JKF 捷克論壇

搜尋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09:50:25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0 09:51 編輯

dwpa107pl.jpg
【狡猾家丁】

   作者:知樂
   出版:先創文化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一章聖女慾火

  慾望瀰漫的月圓之夜,月光特別的撩人,夜色分外的神秘,就連簡陋的天台小屋也變得如夢似幻。

  石誠獨自立身樓頂,沐浴在月光與燈光之下,充滿期待地第一百遍翻開了他的珍藏——情色小說,每次看到開篇一段,二十左右的熱血少年總會忍不住雙目發光。

  「傳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又傳說,讀書百遍,美人自現,嘿、嘿……」

  第一百遍看完了,最後一頁合上了,不過天還是那個天,地還是那個地,石誠——還是那個一米七五,身板兒一般,面容略顯清瘦的現代少年。

  「唉,什麼讀書百篇,美人自現,騙子!寫這小說的傢夥別讓我在街上看到,不然,哼!」

  憤怒地把色書扔到一邊,石誠望瞭望門上鏡子裡的自己,鏡中人一頭短髮,長眉大眼,鼻直口方,嗯,勉強還算五官端正。

  下一秒,少年心中一點得意立刻化為了鬱悶,這樣的自己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端正不是帥,而是平凡,猙獰那也叫有特色,可自己有什麼特別呢?

  對了,還有這玩意兒!

  石誠咧嘴一樂,深藏下齒左側的一顆虎牙瞬間閃現樂觀的白光,如果這也算特別,那他真是有夠特別——特別地衰!

  一般的家世,一般的學歷,一般的工作,最可恨的是一般的女人竟然還看不起一般的自己!

  想到這兒,石誠心中猛然怒火叢生,少年的夢想讓他禁不住對月長嘯,「不!我不要平凡,我要女人,漂亮的女人——」

  ※※※※※※※※

  「男人,我要男人——」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代,相同的月圓之夜,斷崖邊,一個古裝美女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裙,狂亂地呼喚著男人的身體。

  「嘎、嘎……水聖女,咱們哥幾個都是男人,你要誰呀?要不,一起上也行!」

  幾道人影利箭般從山腳飛躍而上,雙足點地交替之間,十餘丈空間瞬間消失不見。

  「男人、男人,呵、呵……」

  散亂的秀發如絲飛舞,高挑的玉體扭曲蠕動,衣如絲縷的水聖女春光大洩,一見男人靠近,立刻飢渴地撲了過去。

  當先的男子一身勁裝,外罩輕甲,頭扎金冠,見美女投懷,他興奮地張開了雙臂,讓後面三個相似穿著的同伴好生嫉妒。

  美女入懷,男人卻在慘叫中淩空飛拋,好似岩石一樣強壯的身體撲騰了幾下,頃刻斃命。

  「不好,媚藥還未入她識海,大家別搶,先聯手擒下她再說:奪不回毒龍果,咱們全都得人頭落地!」餘下三人身形一散,以夾角之勢向狂亂女人逼去。

  亂發在勁風中向後飛飄,現出了一張雖然扭曲,但依然絕色的瓜子玉臉:不待對手逼近,水聖女已將一顆紅果吞入了口中,隨即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深淵死地。

  深淵之下云譎波詭,毒瘴密布,三個輕甲大漢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烈性至此,他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無功而返。

  ※※※※※※※※

  夜色下,天台上。

  慾火焚身的少年發出了野獸的吶喊,他正在用人類最原始、最省錢的法子安撫暴動的慾望。

  「女人、女人……呃,女人,來吧,張開嘴……」

  少年的快感正在堆積,一道流星突然應聲飛來:電光石火間,一個赤裸的女人在石誠眼前空間「掉」了出來。

  「啊,女人!」

  石誠右手握著小弟弟,左手拿著寶貝書,整個人在震撼中變成了化石,上帝竟然真的送了一個女人來!

  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精蟲上腦,出現幻覺了?

  百年難得一見的妖艷月光下,美女高挑的玉體一覽無餘,嬌喘籲籲間乳暈顫動,曲線起伏中兩腿摩擦,最為吸引石誠的是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

  噓,那就是傳說中盈盈一握的無骨美人!

  一口涼氣鑽進了少年體內,又化作一片熱氣從全身竅穴蒸騰而出,男人的慾望人生第一次那麼堅挺灼熱。

  赤裸的女人散亂的眼眸一轉,一見到男人,身子立刻與空氣發出劇烈的摩擦聲,香艷裸 體還在空中疾撲,突然又以違反人體常理的方式向後一折,遠遠看去就好似腰肢突然折斷。

  呢喃不清的呻吟中,狂亂的女人用指甲刺入了她那好似要爆炸的處子玉乳,藉著血漬迸射的劇痛,她返身向那道虛空光門躍去,一躍就是四五米。

  「女人,真是女人!啊……女人,別跑,回來!」

  直到這時,石誠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老天送來如此大禮,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剎那之間,人類骨子裡深藏的獸性轟然爆發,道德法律統統拋到了腦後,他此刻只想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

  意念還在盤旋,石誠單薄的身板兒已經向前一縱,慾望的力量讓他比飛人還快,竟然在美女躍入「光門」的剎那,抓住了那修長玉白的雙腳。

  「啊!」

  兩聲驚叫同時響起,女人自然是因為受襲而叫,而男人則是因為一低頭,竟然發覺自己離開了地面,離開了天台,離開了——現代文明!

  光華一收,空間又回復了亙古以來的虛無平靜,而一對慾火焚身的男女則消失不見。

  ※※※※※※※※

  月光 在水聖女墜下深淵之時似乎顫抖了一下,人影神奇地在半空消失:相隔幾日後,水聖女又在原處憑空突現:撲通一聲,崖底深潭突然水浪翻滾,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同時重重砸入了水中。

  水面的壓力強震得石誠頭暈目眩,本就不擅水性的他在水中胡亂撲騰,而那奇怪的女人卻無比輕盈地飄向了水面。

  飄?對,這女人在水中竟然也像飛一般飄逸,無雙細腰輕盈一轉,桃源芳草撥動著浪花,粉嫩玉門劃水而過,煞是迷人!

  可惜石誠已無暇欣賞如此美景,幾口潭水入腹,水泡一冒,少年的身體直線向水底沈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完蛋了!

  絕望爬入了腦海,石誠心中最後咒罵著家鄉的粗話,意識逐漸離他而去。

  突然,水流奇異地兩邊一分,一道水浪竟然好似帶子般纏住了石誠的腰板兒,緊接著輕輕一提,少年快速射出了水面,翻滾著落到了神秘女人腳下。

  「啊、啊……」

  呻吟連成了片,喘息匯成了流,石誠暈乎乎的目光向上一�,正好看到美人禁地春水四溢,少年瞬間忘記了驚嚇,噌的一聲,陽根與身體同時蹦了起來。

  「站住,不許過來,不然……啊……我殺了你!」

  石誠才邁出一步,水聖女立刻發出了威脅:話語雖狠,但她卻自行摔倒,翻滾的身子蹂躪著草地,雙手更是不受控制,一手揉捏雙乳,一手探入了腿間,兩腿用力一絞,把手掌緊緊夾在了桃源之上。

  「喔……」

  自我揉捏的快感讓水聖女玉唇大張,香舌在檀口之中伸縮不停,渴望的美眸不由自主望向了幾步外的少年。

  石誠一吞口水,剛想撲上去,女人突然一掌粉碎了一塊石頭,嚇得他不進反退,恐懼與誘惑同時鑽入了少年的腦海。

  水聖女的身子忽卷忽縮,突然用力一滾,無雙纖腰撞在了一株小樹上,她滑如凝脂的雙腿不由自主夾住了小樹,整個人貼著樹幹蠕動摩擦,「走,走開,啊……不然我……我……殺了你!呀——」

  尖利的吶喊聲中,性福的樹幹上佈滿了水漬,極品纖腰再次一折,水聖女竟然四肢著地,乳尖朝上,身子拱出了銷魂的弧度,泥濘的桃源玉門正對著少年的雙目,勾得石誠瞬間三魂不見了七魄。

  呼……天啦,受不了了,這樣的美女,死也要上!

  石誠三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挺起陽根,對準女人的蜜穴,飛速直衝而上。

  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美女身子剎那歡呼開放,處子玉門猛然一震,一汪春水飛濺而出,飛得最遠的幾滴竟然灑在了男人的龜頭上。

  滾燙的春水一灑,石誠立刻發出了惡狼的歡聲,陽根閃電般衝到了美女身前,在泥濘桃源快速磨了幾下,準確地破開了嬌嫩媚唇,緊接著龜頭一挺— —

  「砰!」

  石誠突然飛了起來,水聖女果然說到做到,一掌打得少年口吐鮮血:半聲慘叫卡在石誠喉間,眼前一黑,他瞬間昏死了過去。

  男人的鮮血還在空中飛舞,水聖女赤裸的玉體猛然一抖,眨眼之間七竅流血,恐怖至極。

  春藥激發了人類的慾望,慾望激發了不可思議的生機,而毒龍果則好似焚燒性命的烈火,兩種可怕的、相反的力量令聖潔玉女瞬間發狂,無骨纖腰淩空一閃,致命的殺氣狂風般卷向了還未落地的昏迷男人。

  一座古代特有的金色大殿內,追殺水聖女的三個高手趴伏在大殿台階之下,以顫抖的聲調�報著失敗的經過。

  「啟�女皇,欽犯墜下懸崖,身中天下第一媚藥,還吞服了毒龍果,想必此時已化為了白骨。」

  「水聖女果然名不虛傳,中了『水性楊花』之毒還能逃出千里之外:唉,可惜呀,枉費朕對她一番栽培之心,沒想到她竟然是逆賊之女,還偷走了天下僅此一顆的毒龍果,該死!」

  幽幽的聲調連連變換,將女皇喜怒無常的本性顯露無疑:話語再次一變,女皇斜飛的雙眸冷冷一聚,兩道冷電射得金殿上下呼吸艱難。

  「王統領,爾等只怕不只想為朕帶回寶貝,還想姦淫水之聖女,奪她功力,對吧?」

  「陛下開恩、陛下開恩……小臣一時胡塗!」

  女皇話音一出,三個大內侍衛立刻嚇得瑟瑟發抖,磕得頭破血流。

  女皇前傾的威儀鳳體向後一靠,話語又突兀地平和下來,玩味地掃視著三個手下道:「嗯,聖女地位尊貴,冰清玉潔,爾等竟也敢對她動邪念,真是夠大膽呀,好!」

  盤龍飛鳳的黃袍一盪,一股無形的勁風把三侍衛淩空託了起來,不待文武百官驚疑不定的眼神有所停頓,女皇又語出驚人道:「怕什麼,朕是在嘉獎爾等,咯、咯……膽子夠了,再讓朕看看,你們的本錢夠不夠。」

  同為女人的女皇竟然鼓勵手下淫辱聖女,不僅如此,還對身後兩個面蒙白紗的女官遞了一個眼色。

  兩道幻影有如狂風般在大殿內吹過,前後只是一眨眼,三個大內侍衛已是赤身裸體,暴露在女皇的皮鞭之下。

  「廢物,就你們這本錢,也想當淫賊!」

  三丈長的皮鞭在女皇手中靈活自如,帶鉤的鞭梢掃過,三侍衛已慘叫著摔倒在地,兩掌緊捂胯間,怎也止不住鮮血狂噴。

  女皇一聲嘆息,皮鞭縮回了袖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道:「唉……有本錢的種奴真不好找,來人呀,把這幾個廢物發配到戰奴營去,抄他們的家,除了女人外,所有男人都貶為奴隸,三代不得翻身:哼,竟敢動私心,壞朕大事!」

  一群女兵俐落地將金殿回復了乾淨,女皇喜怒不形於色道:「男人是靠不住的,冷雲將軍,還是你走一遭吧,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末將領命!」

  一身金甲的女將 大步而出,話語如冰,眼眸如刀,彷彿一塊千年玄冰一般,讓位於大殿下首的少數幾個男性官員下意識低下了頭顱。

  女皇又一次舒適地倒臥在自己的龍椅之中,悠然隨意地下達了今兒最為重要的命令。

  「傳朕旨意,中央大軍校場集合,準備圍剿男尊幫:朕要讓天下人記住,男人要麽做狗,要麽就比狗都不如!出發,朕——御駕親征!」

  相隔女皇金殿千山萬水的一座孤島之上,雖然海風徐徐,景色怡人,但男尊島上下卻不見一張笑臉。

  毫無預兆下,皇朝水軍把海島包圍,似乎宣告著男人時代即將徹底終結。

  「軍師,水無心已經離京,不出三日,皇朝主力就會來到,你說,咱們這般豪賭是否太過冒險?」

  一群男子站在島上最高之處,當先一中年文士靜立如松,頷下三縷黑須迎風微動,盡顯睿智本色。

  男尊幫軍師收回仰望天象的目光,凝聲嘆息道:「只有這樣才能引蛇出洞,這是男尊幫唯一的機會:唉,但願上天會降下一個奇蹟,不然天下男子將永無翻身之日。 」

  ※※※※※※※※

  深淵之中,濃霧瀰漫。

  時光在昏迷中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石誠緩緩醒了過來,眼簾還未張開,下體的異樣已鑽進了腦海。

  好舒服,還在上下滑動,呃,捏得真爽,咦,這不是在打飛機嗎?

  誰……誰會給我打飛機!

  少年的眼眸搶先一步發熱發亮,眼簾一開,盈盈一握的極品纖腰剎那充斥了視野:纖腰之上,是一對正在跳躍的尖挺酥乳,雖然不是豐碩豪乳,但與纖秀高挑的玉體卻是黃金比例。

  無雙纖腰之下,修長玉腿忽開忽合,紅嫩桃源忽隱忽現,男人特有的目光穿過了泥濘草地,甚至看到了兩瓣陰唇的互相摩擦。

  慾火轟的一聲熊熊燃燒,半軟陽物瞬間生龍活虎,充血脹大的龜頭一下彈打在女人手心:石誠期待的目光向上一�,火熱陽根立刻嚇成了小蟲。

  「啊,鬼呀,救命……」

  人不可能七竅流血還活蹦亂跳,不可能美女一下變怪物,更不可能把他從天台瞬間帶到了野外,除了是鬼,石誠再也找不出其它理由。

  嗚……雞雞那個東東,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原來書中藏著一隻女厲鬼!

  女人眼中的紅光一炸,七竅鮮血流得更是兇猛,扭曲的血跡模糊了面容,與厲鬼果然沒有二致:見石誠想逃,她揮手一灑,幾滴水珠沾在了少年身上。

  石誠一下子變成了泥塑木雕,而下體卻違反心意,莫名其妙地高高聳立。

  這一次,水聖女沒有再發出掙扎的吼聲,而是張開雙腿,對準高聳的肉棒狠狠向下一坐。

  「滋……」泥濘的幽谷春水四溢,女鬼輕易吞噬了半截陽根。

  一想到傳說中精盡人亡的下場,少年的悲鳴穿雲裂空:嗚……老天不公,我的童子身呀!

  「咿……嗯!」

  聖女強暴了少年,快樂與哀傷立刻合成了一道怪異的嘶鳴:撕裂之疼鑽進她心房,兩滴悲涼的淚花滴入處子鮮紅之中,瞬間又被狂亂的慾火焚為了輕煙。

  陽根入體,蜜穴套動,女人渾身遊走的詭異紅光立刻往兩人交合的部位湧來,她滿臉的鮮血也開始縮回七竅。

  身體明顯的變化讓水聖女發出了歡鳴,翹臀聳動不停,一手撐在石誠胸上,一手往下一探,把石誠略偏的陽根撥正了方向。

  「噗!」

  一聲重重的悶響,女人蜜穴終於一沈到底,臀肉完全貼在了少年小腹上:剎那的停頓後,狂亂的慾火讓她開始了迅猛起伏,深深的套入,重重的旋轉。

  男人就是那麼奇怪的動物,雖然滿心恐 懼,但幾分鐘過後,下體卻在摩擦中生出了快感。

  石誠那普通尺寸的陽根開始發熱,女鬼可怕,但細長的小穴卻緊窄銷魂,只憑玉門一咬一吞,慾火就將恐懼焚為了飛灰。

  也許是「水 珠」的力量消失了,也許是人類的潛能被慾火完全激發,石誠突然回復了自由,腰部用力向上一頂,恨不得把女人一下頂飛。

  「喔、喔……」

  男人的主動一下擊中了女人敏感的部位,狂亂的女鬼雙目紅光一顫,情不自禁發出了狂躁與舒爽交融的歡音。

  趁著女鬼渾身顫抖的剎那,石誠猛然半坐而起,摟住了那最讓他著迷的極品纖腰,迳自把臉頰撲入了乳浪之中,虎牙瞬間一亮,他一口咬住了那脹大的鮮紅乳珠。

  少年大口叼著乳暈猛然向上一升,兩手同一剎那向上一提,然後壓著女人纖秀的玉體向下重重一沈。

  觸電般酥麻在陽根上炸開,石誠終於明白了男人的快樂,當他第二遍開始上提下壓時,女人美臀已經開始旋轉起伏,一節節地吞入陽根。

  「噢……」

  滿足的快感同時鑽進了二人體內,慾望的本能讓他們不停調整著體位,追尋著不斷遊走升級的酥麻快感:女人坐在男人懷中,翹臀研磨旋轉,身子上下起伏:速度之快,令跳躍的乳波如虛似幻,力量之強,令豐腴的臀浪咆哮層疊。

  誰能相信,誰敢確認,這會是鏡花大陸冰清玉潔的水之聖女,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果然名不虛傳。

  狂歡之中,女人逐漸放鬆了壓制。

  小腹的酥麻已越來越強,石誠知道自己不是金槍不倒,為了抓住有限的時間,他猛然一聲大吼,兩手往下一探,兩根中指刺進了聖女蜜穴之中,使力兩邊一分,竟然將嬌嫩的媚唇撐得又大又圓。

  「呀——」

  少年發狂地一插,整個根部連同春丸都擠了進去——實實在在地擠了進去:前所未有的深度刺中了女子渴望已久的花心,刺中癢處的快樂絕非語言可以形容。

  聖女在爆發的衝擊下瞬間身酥骨軟,意識迷離,少年久等的機會來臨了。

  石誠突然一把推翻了女人,可是他還未來得及撒腿狂奔,極度的快感已在小腹炸開,陽根剛從女人玉門抽出,滾燙的陽精立刻飛射而出。

  第一發陽精震開了龜頭馬眼,第二發嗖的一聲,射在了聖女臉頰上,第三發更是美妙,嬌喘籲籲的聖女香舌一卷,正好把男人精液吸了進去:第四、第五……一發又一發的陽精洶湧噴射!

  「呃!」石誠渾身緊繃,四肢發麻,瞬息間竟然忘記了逃跑,只是呆呆傻傻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女人臉上、肩上、胸上、小腹之上,少年的心神不由飄飛而起,浮想聯翩。

  太刺激了,原來我的陽精這麼猛烈,她會不會不殺我呢,說不定只是想與我做愛……

  一記利爪抓得石誠皮開肉綻,令他幻想破滅,女人帶著一身陽精又撲了回來,狂亂的目光又兇又狠,肆虐的春藥已讓聖潔玉人化身為色欲魔鬼。

  「廢物,快動起來!啊……好癢,你這廢物!」

  蜜穴再也套不入軟綿綿的陽根,水聖女血跡斑斑的面容一緊,渾身的紅光飛速集中在掌心,狠狠打在了石誠下體三寸之上,倒黴的少年撲騰了一下,又一次生死不知。

  紅光水一般流入了少年身體,奇異的「交流」足足持續了一分鐘,當 水之聖女再也忍受不住鑽心慾火時,她這才鬆開了手掌。

  「蹭!」

  幾根青草原本沾在石誠胯間,突然,陽根就像鐵棍般橫空一彈,將青草重重彈飛半空,那威猛的氣勢好似霸王當關,萬女莫敵。

  陽根——石誠的陽根「變樣」了,長了一半,粗了三圈,那雞蛋般龜頭更是熱氣蒸騰,老遠就能感受到男人慾望的灼熱與強盛。

  呼……原來「平凡」也可以如此改造!

  「喔……」

  女人與昏迷的男人再次合為一體,只是第一下,聖女就渾身竅穴綻放,不一樣的陽根果然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狂亂之中,肉體起伏更是狂野無比。

  美女上身時而前俯,時而後仰,前俯時雙乳掃過男人的嘴唇,後仰時秀發垂到石誠腳尖,翹挺的香臀從未停止過聳動。

  小穴已被異變陽根脹大到極限,聖女一低頭,正好看到兩瓣媚唇又一次將陽根吞入。

  一寸、兩寸……異變至八寸長的碩大巨物滑入了緊窄幽谷之中,柔膩的波動在玉門口滋生,一直隨著圓頭向裡湧動,直到圓頭刺入一團柔膩之中,刺得女人喉間一盪。

  肉體交合之音又急又快,轉眼間,陽根進進出出,刺中了花心幾百次:終於,水色瀰漫的陽根把一汪春水抽出了玉門,聖女兩瓣陰唇一張一合,眼中的紅光剎那削弱了一半。

  狂風吹來,萬千髮絲統一向後飄飛,女人扭曲的線條瞬間回復了正常,現出了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玉臉,星眸柳眉,瓊鼻檀口,別說是鬼怪,就連仙女也不外如是。

  「喔……嗯……」

  水之聖女小腹一繃,雙乳朝天直豎,雙手下意識反壓在了少年的大腿之上:無雙絕豔的極品纖腰果然與眾不同,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也聳動著數之不盡的美妙軌跡,讓意識恍惚的少年也禁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狂浪的起伏中,玉人的身子突然開始「融化」,一串又一串的水珠從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冒了出來。

  那不是尋常的汗水,竟然散發著陣陣清新幽香,破霧而入的陽光一照到那潺潺水珠之上,立刻映射出一層奇異的七彩光華。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二章男女之戰

  髮絲在飛揚,七彩水霧在瀰漫,隨著聖女失去理性的猛烈搖動,絲絲「水珠」匯成了細泉,縷縷泉水浸遍了石誠之身,浸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

  慾火肆虐之中,昏迷的少年不知道,美臀旋轉的聖女不知道,那「泉水」不僅流過了少年的皮膚,最後還神奇地鑽進了他體內。

  深淵峽谷的濃霧之中,兩雙目光就將這奇蹟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道身影一振手中短刀,另一道身影卻出乎意料地拉住了同伴。

  「別急,水聖女功力高深莫測,咱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聽聞水之神功專為處子創造,如果失貞洩身,就會失去五成功力,咯、咯……咱們就發發善心,讓她死前也樂上一回。」

  濃霧掩藏了敵人身影,慾火蒙蔽了女人識海,渾然不知危險來臨的水之聖女還在壓榨石誠的陽精,一點一點地將媚毒向幽谷玉門逼去。

  「呀——」

  銷魂蝕骨的酥麻有如九天驚雷,炸得聖潔玉人仰天吶喊,修長的後背已拱到了極致,平坦的小腹持續蠕動,兩瓣媚唇有如嬰兒小嘴般連連吮吸男人的龜頭。

  玉體在快樂中抽搐,聖女心靈卻在痛苦中悲鳴,她體內的媚毒終於化解了,就連毒果的毒性也莫名其妙地消失。

  天長地久般十幾秒僵硬過後,回復清醒的聖女身子向旁一側,只聽最為淫靡地「啵」的一聲,男人與女人的下體終於分離開來。

  雲散雨歇,但最為刺激的一刻卻出現在這最後剎那。

  聖女身子還在歪倒,還未閉合的小穴猛然再次兩旁一分,脹大成了美妙至極的「O」形,緊接著,她小腹一鼓一縮,春水好似噴泉般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把石誠淋成了水人。

  噓……果然是「水 」做的女人!

  冰雪晶瑩的玉人強行站穩了發軟的雙腳,一想到自己白璧沾汙,她致命的手刃立刻刺向了石誠的心臟要害。

  「啊——」

  慘叫來自男尊島上,就在石誠與聖女大戰時,另一種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也正式拉開了血色序幕。

  女皇一聲令下,上千戰船同時衝上了海灘,潮水一般的戰奴跳下船去,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簡陋的皮甲套身,殘缺的刀劍護體,打著赤膊的戰奴兵一個個如狼似虎,領頭的一個戰奴隊長一刀斬飛了敵人的腦袋,血霧還未落地,一道沙坑已將他陷了下去。

  戰奴隊長身形急速下墜,一道鐵刺正好對準了他的眼珠,刺尖飛速在他瞳孔中放大。

  身經百戰的戰奴沒有慌亂,強行一擰身,一刀狠狠插入了坑壁之中,險之又險的掛在了半空,躲過了致命一劫。

  「隊長,小心!」後繼的戰奴發出了慘烈的驚叫。

  一支長槍從坑壁內刺出,從戰奴隊長前胸殺入,後背穿出。

  原來大坑之中還有小坑,小坑之內正藏著一排男尊幫戰士,就是這麼一下,就有上百戰奴死於長槍之下。

  長槍還未從戰奴隊長胸口抽離,好幾個戰奴已經紅著眼撲了下去,兩柄長刀幾乎同一剎那砍入了男尊幫戰士的身軀。

  血肉隨刀飛濺,慘叫此起彼伏,戰場之中沒有對錯,只有生死,不是生,就是死!

  只是片刻的時光,沙坑已經「消失」,一堆屍體成為了後來者的踏腳石。

  晴朗天空突然一暗,一陣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戰奴兵沒有盾牌,皮甲幾乎沒有作用,瞬時死傷無數,狂衝的浪潮也被迫停了下來。

  最高的戰艦之上,一個女官凝聲�報導:「陛下,該讓正規主力上了,再等下去,戰奴會死光的。」

  高坐鳳椅的女皇還在玩弄手中的長鞭,一腳踏在一個精壯俊美的男奴背上,無所謂地回應道:「讓戰奴給我衝上去,死就死吧,反正死的都是男人,咯、咯……看他們自相殘殺就是好玩,沒我命令,主力大軍不許動。」
  ※※※※※※※※

  水之聖女的掌風從昏迷少年的身旁一擦而過。

  嬌喘籲籲的玉人強行將目光收了回來,適才一擊的剎那,她無意中看到了男人陽物上的絲絲血跡,那可是她的處子之血,莫名的感觸讓玉人瞬間殺氣一軟。

  「咯、咯……聖女,要不要奴家幫你一把?」放浪的笑聲四方迴盪,一道豐滿妖嬈的紅色身影破霧而出。

  水之聖女神色微變,來人可不是無名之輩,而是水月皇朝四大殺手之一的箭女。

  箭女搖曳而立,身未動,手未�,但水之聖女卻識海一顫,先天念力穿透虛空,正好看到了一枝三寸玉箭撕裂了虛空。

  出其不意,箭出無形,果然不愧是皇朝最狡猾的殺手。

  聖女意念一動,先天絕頂高手特有的念力展開了反擊,念力如絲在空中盤旋,但那玉做的箭矢卻中途速度一快,生生閃過了念力的捕捉。

  箭之鋒芒瞬間刺到了身前,水之聖女不由玉臉一驚,這才醒悟自己已失去了一半功力。

  進, 無影箭不停的逼近。

  退,水之聖女的赤足踩在草尖連續後退。

  就在這一進一退的剎那,草地突然砰地一聲四散炸開,滿天塵土飛揚,一道刀芒鑽出了地面,短刀轉瞬就砍到了水之聖女赤裸的後背。

  刀女,皇朝四大殺手中的又一個超級殺手出現了:前有箭,後有刀,無影箭實則是誘餌,暗刀才是致命一著,兩大殺手配合可謂天衣無縫。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

  水之聖女迅速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身體光速般適應了功力的變化,就在刀尖破體的剎那,她及腰披散的髮絲突然如有生命般一跳,神奇地纏住了刀刃。

  髮絲一帶,刀芒劃身而過,髮梢一抖,刀尖奇蹟般與無影箭撞了個正著 。

  「砰!」勁氣在虛空炸開,妖嬈的箭女與刀女現出了身形,二女聯手一招雖破,但聖女也未逃出她們前後的包圍。

  「聖女果然名不虛傳,冷雲佩服,得罪了!」

  風未停,塵未落,第三個皇朝女人的身影又出現了:話如寒風,人若玄冰,白得好似冰雕的女人一步就跨越了十丈空間,一眨眼,冷酷的長柄單刀已砍到了水聖女頭頂上方咫尺空間。

  退,足踩草尖凝重後退,水聖女再沒有先前的飄逸悠然,赤裸玉體淩空連續閃動,但怎也擺脫不了冷雲的氣機。

  「咯、咯……奴家送你一箭!」

  箭女趁機又一次拉弓上弦,無影玉箭還真是夠壞,竟然向聖女還未完全閉合的玉門直射而來。

  長刀暗箭同時殺到,無力閃躲的聖女突然腳一勾,一面——人肉盾牌立刻升空而起。

  昏迷的少年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蓄滿內息的玉箭從他胸前對穿而過,餘勁把他破滅的身體震到了幾丈之外,掉入了寒潭深水之中。

  與此同時,聖女強自一掌拍在了冷雲刀身之上,雖然拍開了刀鋒,但卻被刀身的狂暴勁氣震得經脈翻騰,鮮血隨著飛拋的軀體拉出了一條慘烈的軌跡。

  血霧還在盤旋,刀女已好似一條毒蛇般,無聲無息來到了重傷的水聖女面前,「聽說水之玄功號稱不死秘法,不知斬下人頭後,還能不能活?」

  嬌小殺手雙目殺氣瀰漫,短刀一震,疾如閃電般砍向了聖女修長優雅的頸項。

  生死瞬間,充斥峽谷深淵的血腥突然一盪,一股輕柔的春風吹散了迷霧,吹開了刀女手中的刀光。

  「刀下留人!」

  一對長身玉立的男女在聖女身邊憑空突現,清風徐徐,衣袂飄飄,人與空間渾然兼容,彷彿他們已在那兒矗立了千百載一般。

  「男尊幫幫主,陸雲天!」

  震撼與驚懼脫口而出,三個皇朝女將同時大吃一驚,箭女更驚聲問道:「你不是在男尊島嗎!」

  一襲儒衫的陸雲天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身旁的高挑美婦解下青色披風蓋在了聖女身上,然後一起身,風華絕代瞬間變成了狠辣無情,盯視著皇朝三女道:「是誰把我木青霞的女兒弄成了這樣?說!」

  「咯登!」皇朝三女的心神再次一沈,甚至比認出男尊幫幫主時還要凝重,木青霞雖然沒有丈夫陸雲天功力高深,但三女卻寧願面對陸雲天,也不願面對有毒手天仙之稱的木青霞。

  傳說果然不假,三女這才稍一遲疑,毒手天仙玉容不變,一道寒光突然撕裂了虛空。

  光芒一閃而過,深淵峽谷陷入了一片死寂,刀女呆呆地看了看木青霞,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沒有疼痛,沒有鮮血,只有一個穿體而過的焦黑小孔。

  「火、龍、針!」

  刀女一字一頓說出了人生最後的三個字,隨即砰然摔落塵土,死不瞑目。

  木青霞天仙般的雍容玉臉笑意盈盈,藏在袖中的毒手則是殺氣森森,彷彿好友嬉笑般繼續問道:「你們現在能告訴我,誰——害了我女兒嗎?」

  冷雲依然好似一塊玄冰,長柄刀尖隨著木青霞的袖口一起移動,而箭女卻無力閃躲毒手天仙的殺氣,人類求生的本能令她忘記了皇朝的鐵血規矩,花容失色道:「奪你女兒貞操的男人已經死在潭中,下藥的侍衛也已被女皇處置,與我等無關。」

  「是嗎?那留你們也沒用了!」

  木青霞玉臉如春花綻放,皇朝二女卻心神大驚,直接感受到一股殺氣侵入了心靈:無論是誰,面對毒手天仙與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針」,必然會有命在須臾的感覺。

  就在生死瞬間,陸雲天的大手輕輕搭在了妻子手上,就像江湖傳言一般,他制止了妻子大開殺戒,「青霞,算啦,她們只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纖塵需要及時療傷,走吧,正事要緊。」

  木青霞明顯對丈夫的仁慈有點不滿,但還是收回了殺機,一邊隨丈夫轉身而去,一邊飽含深情地白了丈夫一眼,「唉,人家已經好久沒殺人了,剛找到點感覺你又掃興,真沒意思!」

  直到一對正邪夫妻在霧靄中飄然而去,皇朝二女心中的壓力這才消失,一回神,她們發覺自己的後背已是一片冷汗。

  外敵一去,箭女的妖嬈風情依然被寒冰冷凍,望著不言不動的冷雲,驚疑不定道:「將軍,你……你要殺我嗎?」

  「你已經背叛了女皇,按照皇朝律令,必死無疑!」

  冷雲話語微頓,看似冷漠的女將 突然一聲嘆息,「你我相交多年,你又曾救我一命,去吧,以後好自為之,皇朝必定會通緝於你。」

  「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奴家去了。」

  拖著輕傷的身體,豐滿箭女迅速消失在濃霧之中,冷雲矗立良久,這才帶著刀女的屍體離開了峽谷。

  ※※※※※※※※

  男尊島的慘叫聲早已模糊不清,戰奴死傷大半,皇朝大軍攻到了主峰山腳,女皇終於慵懶地揮動了令旗。

  「嘩……」

  硝煙與人浪瞬間升高了數倍,鮮衣亮甲的正規軍如狼似虎,當先一排比男人還高大的女兵手持鉤鐮長槍,整齊而迅猛地向前衝刺。

  一刺一勾,無數殘肢斷腿留在了戰場:當男尊幫好不容易用重盾守住陣勢時,長槍兵一頓,從她們身後立刻滾出一排瘦小的女兵,左手護盾,右手持刀,嫻熟的地趟刀法一現,成百的男人瞬間矮了一截。

  血肉橫飛之中,男尊島上急忙撲出一批高手,而皇朝大軍卻突然向後微微一退,一排五大三粗的蠻女衝了出來,人人都扛著一面巨盾。

  「呀——」

  暴龍般大吼聲中,男尊幫防線頃刻間潰敗,盾上密布的尖刺掛滿了血絲、肉絲、碎骨……好生恐怖!

  「唉……擋不住了,咱們也上吧,只希望兄弟們的犧牲能有價值。」

  主峰之上,男尊幫幾個香主一起朝南跪拜,磕頭三遍後,早存必死之心的他們大吼著衝入了戰場。

  殺聲巨浪終於淹沒了男尊島,沖天的火光一直燒了十天十夜,當風雲散去後,男尊島已化為了過眼雲煙,男人時代呢,也消散了嗎?

  ※※※※※※※

  大地不會為男人悲嘆,天空更是亙古悠然。

  在一片山間溪流亂石之上,一個好手好腳的少年正在呆呆出神。

  不高不矮,不醜不帥,不好不壞,如此——平凡,正是本該死翹翹的地球少年。

  望著淺淺溪水映出的倒影,看著自己那張熟悉的瘦臉,石誠卻感到一縷陌生,以及暗地裡的興奮,平凡的人遇到了不平凡的事,總會激動得手足發顫、心臟發麻。

  低頭看了看自己從山腳偷來的一套破舊麻衣,又�頭望瞭望那藍得好似寶石般的天空,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至極的空氣,思緒飛出了腦海。

  靠著多年看小說累積的經驗,還有天生強大的幻想,石誠下了大膽的結論——穿越,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了古代。

  「哈、哈……原來書中真得有黃金屋、顏如玉,再翻一百遍也值!」

  石誠咧嘴一樂,噌的一聲,那顆小虎牙瞬間閃現狡猾的光芒,彷彿也在為命運變換而歡呼雀躍。

  怪笑聲特別地無恥,一想到自己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他覺得天地剎那變得無比渺小,而他石誠單手可以頂天,單腳可以立地。

  嘎、嘎……我可是超人,隨意弄幾樣小東西出來,一定就能迷倒千萬人。

  金錢、美女、不可思議的人生,我來啦!

  咬著山中野果,穿著一身粗布麻服,踏著一雙破舊草鞋,石誠卻像皇帝一樣大搖大擺,向隱約可見的城鎮方向展臂而去。

  時光一晃,轉眼就過了一天。

  在一條背街小巷內,一個可憐的身影正在飢寒交迫中瑟瑟發抖。

  「嗚……殺千刀的小說作者,俺被騙了!」

  一心想當皇帝的石誠心中在流淚,經過一天的打擊後,他終於從身邊同樣發抖的乞丐口中知道了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這確實是古代,但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歷史空間,而是一個半封建、半奴隸,還有一點點小資縮影的奇怪世界,他那所謂的「先知」本領立刻變成了狗屁不通。

  這兒是鏡花大陸,只有一個強大的女權國家水月皇朝,在這女皇當政的異界大陸上,男人竟然是卑微的代名詞。

  石誠剛一進城就被當作乞丐趕到了旮旯角落,他那滿肚子的「創造發明」根本沒有展示的機會。

  「雞雞那個東東,他娘的!」

  連串的咒罵從少年口中冒出,皇帝夢早已破滅,他此刻只想填飽肚子,看了看四周一臉麻木的乞丐,他猛然一咬牙站了起來。

  咱可是有文化的現代人,怎麼能與乞丐為伍呢?哼,當不了皇帝,還不能當強盜嗎!

  第二日,還是那個旮旯角落,立志當強盜的少年不僅餓得厲害,而且還鼻青臉腫。

  他真的出手了,但卻沒有料到這個世界這麼變態。

  石誠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這兒變成了瘦小種族,找不到合適目標的強盜最後一咬牙,選擇了一個小孩手中的糖葫蘆下手,可沒想到那小孩卻像怪物一樣,回身就是淩空三腳,石誠左臉那清晰的腳印就是變態小孩的傑作。

  望著惡魔一般的夜空,石誠又開始發呆。

  好在平凡人也有一個優點,平凡的石誠早已培養出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丟臉的樂觀精神,適應力超強的傢夥很快又找到了人生目標。

  雞雞那個東東,咱做不了強盜,那就當小偷,嘿嘿……就是不當乞丐。

  第三天一早,立下新目標的傢夥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眼珠一轉,他連哄帶騙地把幾個乞丐帶到了街角。

  「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包子,記著喲,包子一扔過來,立刻跑!」

  仔細交代完畢後,石誠又對著牆壁練習了一下表情,然後才在乞丐們看好戲的眼神中走向了一間包子舖。

  一步踏出,石誠的面容身形都還是老樣,但他那顆狡猾的小虎牙已深藏不見:第二步踏出,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籠罩了他身形,就連石誠自己也沒有發覺,變化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神奇,特別是他的雙目,遠遠就給人一種極度誠實的良好感覺。

  幾粒石子裝入了爛錢袋,假錢袋故意掛在麻繩腰帶上,一頭奇怪短髮的少年不快不慢地來到了包子舖門前。

  「兩個包子!」

  石誠平靜無比假意掏錢,就在小二彎腰低頭的剎那,他突然抓起幾個包子,回身就向不遠處的乞丐們扔去。

  「小二,乞丐偷包子啦——」

  石誠臉上展現出無比的激動,正義的大手指向了正在逃跑的幾個乞丐身上。

  憤怒一下充斥了包子舖,這才大清早,才來第一個客人就遇到小偷,那五大三粗的老闆娘立刻暴跳如雷,一馬當先追了出去,完全忽略了不合常理之處。

  幾個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轉眼間,包子舖就變成了一個空店,「老實」的客人笑了,小虎牙亮了,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流遍了他全身。

  片刻之後,那兇惡的老闆娘無功而返,包子舖立刻傳出殺豬般難聽的尖叫,剛剛出籠的包子全都不見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三章女人當道

  「哈、哈……來、來、來,大家吃個飽!」旮旯角落裡,石誠插腰而立,經受幾天的打擊後,他終於找到了當老大的滋味。

  「嗯,你們等會兒再去探探路,看誰平時最討厭,咱們明天就向他下手,啊……困了,先睡一會兒。」懶惰就像傳染病,石誠這才當了三天乞丐,一吃飽,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一副標準的乞丐模樣。

  小偷生涯第二日,少年略作偽裝再次出發,相似的歷史又重演了一遍,又一家包子舖遭受了恐怖襲擊。

  這兒雖然只是水月皇朝的一個小縣城,但卻以包子菜色聞名全國,包子舖足有上百家,無形中方便了一群包子小偷的「每日一遊」。

  「有人偷包子啦,快追——」

  自此,這一道淒厲的叫聲幾乎每天都會響起,靠著不停轉栘的「麻雀」戰術,包子大盜一時間聲名響亮,讓包子城上下是哭笑不得。

  這一日清晨,包子大盜一如既往,端起一大籠熱騰騰的鮮肉包,一回身,他臉上的得意立刻消失。

  一大群老闆娘、店小二、廚子正帶著一臉的冷笑盯視著他。

  少年不用多看,立刻就明白自己中了苦主們聯手設下的陷阱,眼看前路已無,他猛然把包子向前方倒去,瘦小的身形飛速逃進店中,從廚房後門鑽了出去。

  「抓住他!」

  一群人蜂擁而追,一時間,大街小巷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就在一片混亂之時,一輛馬車正好高速而來,石誠一急,也不管自己有沒有那本事,貓著腰一個縱身,竟然幸運地鑽到車底,抓住橫木藏好了身形。

  一群追兵大呼小叫著從兩邊衝過,石誠隨著馬車悠然而去,眼看就要逃離危險地帶,馬車突然嘎的一聲停了下來。「什麼人?出來!」一雙長靴從車中踏出,紅色的短裙衣角飄到了少年眼前,少女的話音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見車下沒有動靜,鹿皮長靴的主人用力一跺腳,「來人呀,給我亂槍打進去,哼,本小姐就不信打不死你!」

  縮手縮腳的石誠頓時臉色大變,不由大呼我的媽呀,這個世界的女人好可怕。

  少年急忙從車底鑽了出來,腦袋伸出車底的剎那,驚惶、遲鈍,以及懶散都剎那消失,兩道燦爛的陽光神奇地飛入了眼簾。

  瞬息之間,小偷就變成了陽光少年,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好似水一般無聲無息間變換,石誠不知道,他已莫名其妙地擁有了一雙千變萬化的眼睛。

  「小姐,在下不是壞人,只是被一群惡霸追殺,走投無路才藏身車底,還請小姐原諒在下唐突之罪。」

  石誠辛苦地編織著酸溜溜的半吊子古文,心中卻好不得意,從小姐的眼中,他已看到了亮光,嘿、嘿……少女懷春,說不定還能編織出一段美妙艷遇。

  個子嬌小的千金小姐與石誠差不多高,插腰而立,細臉上揚,精心紮起的馬尾還下意識左右晃動,像主人一樣打量著不速之客。

  石誠見狀更是昂首挺胸,盡量模仿著古代才子玉樹臨風的瀟灑之狀。

  少女的月牙美眸果然亮了,越來越亮,最後噌的一聲,兩道——怒火沖出了她可愛的月牙雙眸。

  「大膽賤男,竟敢勾引本小姐,去死吧!」

  看上去活潑美麗的少女突然就變成了惡魔,石誠來不及悲嘆這世界的變態,下意識迅速滾回了車底,四肢用力就想從另一邊逃走。

  車身突然升空而起,石誠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那嬌小的千金大小姐單手將馬車扔到一邊,連帶馬兒也被野蠻地拽倒在地。

  雞雞那個東東,這還是女人嗎!

  極度的恐懼讓石誠大腦當機,呆呆地看著女暴龍一腳把自己踢飛出去。

  「砰!」

  石誠飛出了幾丈,重重撞在了土牆之上,足足在牆上「沾」了三秒,他才從人形凹痕中滑落下來:一落地,少年立刻翻身而起,沒命向前方逃去。

  「咦?」

  暴龍少女小小的嘴巴一下大張,意外無比地看著石誠那安然無恙的身形,緊接著,一股興奮的光華飛速飛入了她的月牙美眸。

  慌不擇路的石誠連續撞翻了三個攤子,剛從一堆菜葉中爬起,一棍大棒已將他狠狠打翻在地。

  「抓住了,大家快來呀,我抓住包子大盜了!」

  手持木棒的包子舖老闆娘一抹臉上的汗珠,滿臉橫肉都在抖動:大群店小二一下圍了過來,頓時又是一陣劈裡啪啦,在這水月皇朝,打死一個乞丐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住手!你們好大的瞻子,敢打本小姐的奴才,不想活啦!」

  一條馬鞭橫空飛來,將眾人的桿麵杖打得滿天飛,先前「出賣」石誠的紅衣少女竟然又扮演起了救星的角色。

  少女不可一世大步走來,一個眼尖的小二急忙扯住了橫肉老闆娘的衣袖,小聲道:「掌櫃的,她是縣太爺的千金,咱們惹不起,算啦。」

  小有錢財的老闆娘雖然是小資階層,但還不敢與貴族鬥,立刻灰溜溜地離開,把眼冒金星的包子大盜留給了更加可怕的紅 衣少女。

  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排眾而出,一揮手,身後幾個下人急忙把石誠拖出了人群。

  紅衣小姐刁蠻地哼了一聲,馬尾一揚,一邊踏土豪華馬車,一邊揚聲問道:「管家,你帶他到哪兒去?直接帶回府,本小姐正缺貼身跟班呢。」

  「小姐,按照皇朝律令,所有奴僕都必須經過訓練,合格才能發配到各府各家。」

  老管家可謂人老成精,知道刁蠻主子對律法不屑一顧,急忙話鋒一轉道:「小姐,要是老爺知道你帶個陌生奴才進府,說不定會罰你一月不準出門呀:你放心,老奴會關照訓練營的管事,等他一合格立刻送到小姐面前。」

  「嗯,好吧,記住要快點,這小賊挺好玩的,竟然挺能挨打,咯、咯……本小姐以後不愁沒人肉沙包了。」

  石誠歷經狂風暴雨的打擊也未昏死,但一聽到刁蠻少女最後的話語,竟然當場嚇昏過去。

  「嗚……不公平,人家穿越異界可以吃喝玩樂,為什麼自己卻要當奴隸,還是給一個暴力狂當奴隸!」

  ※※※※

  「立正,稍息!」

  四面高牆圍出了一個十里方圓的訓練場,森嚴的戒備,冷酷的鞭打,讓深藍的天空多出了一個人間煉獄場。

  橫豎十排的男人們組成了一個方陣,一個又一個的方陣密佈在這古老的奴隸訓練營中。

  四個又高又壯的母暴龍站在了成千上萬男奴面前,惡狠狠地瞪著奴隸們道:「記住,你們都是奴隸,不是人,是皇朝的財產,明白了嗎? 」

  得到眾奴隸整齊地回答後,女教官才抖動著一身肥肉大吼道:「現在給老娘背十遍奴隸守則,快,錯一個字老娘就閹了他!」

  「男人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就是奴隸……」

  石誠在人群中開口不開聲,一邊濫竿充數,一邊悄悄看了看身周的同伴,一張張麻木呆滯的面容讓他禁不住暗自悲哀,又忍不住自得其樂。

  雞雞那個東東,這落後世界也懂洗腦那一套,還挺先進嘛!

  時光一晃就過了七八天,石誠的新人訓練也正式結束,正當他以為苦難已到盡頭之時,殊不知這只是厄運的開始。

  四個母暴龍集中在了一起,男人奴隸們則在她們面前老實地「坐一著!屈腿下蹲,雙手垂地,就好似狗一樣的坐姿。

  「奴隸們,現在是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刻了,脫光你們的衣服,一個個走到前面來。」

  懶懶地坐在人堆中的石誠一愣,暗自疑惑奴隸還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他不由悄悄地捅了身旁同伴一下,小聲問道:「嘿,哥們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

  奴隸男感應到了石誠眼中傳出的善意,小聲回應道:「本錢足,就可以當種奴,專門服侍女主人。」

  還有這種事兒!那不就是古代鴨子嗎?靠!

  石誠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普通的尺寸,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曾經「異變」過,很是自卑地問道:「如果沒被選上呢?」

  奴隸男本能地縮了縮脖子道:「選不上種奴,就會選強壯的去當戰奴,運氣好的話,殺上十個敵人就可以得到平民的身分。」

  石誠更加背心發寒,他可不想當炮灰,又問道:「如果連戰奴也選不上呢?」

  同伴先側首上下打量了瘦小的石誠一眼,黝黑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幾許同情道:「選不上就只能成為家丁,進入貴族府中乾活!」

  石誠眼中一亮,俗話說狗仗人勢,其實當有錢人家的「惡狗」也不錯:沒有多少正義之心的這傢夥禁不住歡聲追問道:「家丁與奴隸有什麼分別呢?」

  同伴似乎看穿了石誠的心思,嘆著氣道:「家丁是最低級的奴隸,別以為有好日子過,不僅要被打罵,還會被主人隨時指派為種奴、戰奴,甚至用來當祭品拜神。」

  石誠聽得腦袋發暈,這才明白這個世界的家丁就是各種奴隸的綜合體,果然不是人幹的活兒!

  狡猾的傢夥靈機一動道:「哥們兒,如果咱永遠也不能畢業……就是學不會奴隸本事,那會怎麼樣?呵、呵……」

  拍了拍石誠單薄的肩膀,奴隸男用手一指側方道:「一個月內不能讓教官滿意,你就會到那兒去。」

  少年�頭一看,小臉兒一下煞白,雞雞那個東東,亂葬崗!

  人群一波又一波的移動,終於輪到了石誠。

  四個母暴龍仔細一看,暴龍甲粗聲道:「姓名、籍貫、年齡、專長,快說,別耽擱老娘時間。」

  少年面容呆呆傻傻,目光灰暗無神,老老實寶交代道:「小人名叫……石頭,來自……地球村,今年二十歲。」

  暴龍乙大筆一揮道:「地球村?沒聽過,山里來的,長相:一般。」

  奴隸衣服只是一塊遮住腰間的破布,破布一扯,石誠立刻赤裸在幾個母暴龍眼前,暴龍丙接著道:「身材:瘦弱,沒有腹肌,很差。」

  暴龍丁突然一聲大叫,引得眾人整齊看來,「哇,看呀,這陽具好——小呀,嘎嘎……」

  甲乙丙丁四個母暴龍同時尖聲怪笑,把石誠笑得無地自容她們還不甘休,暴龍甲乾脆一手抓住少年嚇得更加萎縮的陽根,扯著就跑,「嘎嘎……讓老娘幫你一下,扯長一點。」

  暴龍乙也不甘寂寞,皮鞭狠狠抽打少年單薄的身子,「老娘幫你長胖一點,不許叫!」

  一會兒過後,四大暴龍也玩厭了,粗暴地把瘦小奴隸推到一邊,怪笑道:「咦,這傢夥還沒死,嘎嘎……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操練操練。」

  一輪篩選過後,戰奴選拔立刻開始,石誠又來到了四個母暴龍面前。

  為了不死在這訓練營裡,他暗自一咬牙,即使當炮灰也比當家丁好,戰奴就戰奴吧,死活也要拿到這「畢業證」。

  「嘎嘎……又是這廢物!石頭,你準備打碎什麼,鐵板、石板,還是木板?」

  母暴龍的話一出,石誠立刻頭暈目眩,幻想中的「奴隸畢業證」立刻隨他遠去,雞雞那個東東,讓老子打碎豆腐還差不多。

  「送這廢物去學繡花、做飯、禮儀,一個月學不好就處理掉!」

  四個母暴龍冷冷的話語就此定論,可憐的石誠與幾個老弱病殘一起來到了新地方。

  這是相隔新人訓練營不遠的另一處原始監獄,石誠不僅要訓練,還要每天挖礦,再也偷不了懶:一個老得連牙都快掉光的老奴隸成了他的搭檔,而石誠汗顏地發現,自己的力氣還沒有這老奴隸大。

  不到三日,石誠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最低級奴隸沒有水喝!

  他每天只能早晚喝一碗水,天氣並不熱,但石誠就是特別地渴,渴得整個人都在收縮!真正的收縮。

  「水……我要水……」

  歇斯底里的吶喊只是夢囈,好不容易睡著了的石誠也在追逐著大海。

  訓練與挖礦之外,石誠還要經常受到四個母暴龍的折磨,如果不是地球少年天性樂觀,恐怕早已變成其他奴隸那般行屍走肉。

  這一天,石誠與老奴隸一起�著大飯桶,進入了戒備最為森嚴的監獄一角:一跨過木柵門,石誠立刻被一雙雙好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嚇了一大跳。

  特殊的柵欄內,上百個奴隸戴著重型鐐銬,一個個頭皮光光,身穿皮甲,裸露的身體無不佈滿了交叉的疤痕。

  小心翼翼地放下飯桶後,石誠眼一亮,竟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水池,喉結一動,他情不自禁向池中撲去。

  「啪!」一腳橫空飛來,石誠被踢出了老遠,一個滿臉虯鬚的光頭大漢好似猛獸一樣瞪著石誠。

  「你這廢物,丟盡男人的臉,還想喝水!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嚴重縮水的石誠在大漢面前就像一隻瘦猴,他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卻明白這水自己喝不成了。

  好不容易離開柵欄,石誠迫不及待地問道:「老人家,他們也是奴隸,怎麼有水喝,還這麼兇?」

  少年的尊稱讓老人找到了一絲消失已久的自尊,心情大好下不厭其煩,一邊走一邊悄悄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些奴隸都是叛黨,女皇沒有殺他們唯一的理由就是樂趣,他們被叫做獸奴,定期就會與野獸搏鬥以供貴族們觀賞,直到被野獸撕碎,獸奴生涯才會結束。

  「哦!」

  石誠一聲長嘆恍然大悟,原來是古代的角斗士,難怪一個個那麼兇。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四個母暴龍對石頭的興趣終於降了下去,一個月的學習期已過了一半,可石頭至今連穿針也學不會,亂葬崗離他是越來越近。

  「啊,渴死了,好口渴,水,我要水……」

  石誠無數次從夢中渴醒,每一天過去,他對水的需求就越來越大,整天渴得頭暈腦脹,難怪怎麼也學不會做一個合格的低等奴隸。

  一掀遮住下體的布片衣服,石誠就忍不住想哭,身體已縮小得好似十四五歲的小孩,陽根也同樣退化成了一點點,他變成了——最後的太監。

  「不,我不要做太監,我要……喝水!」

  心聲在吶喊中激盪不休,雖然沒有科學根據,但石誠潛意識就是認定,自己的「異變」一定與水有關!

  為了喝水,他那茫然的雙目瞬間靈光閃動,好似滿天星辰飛入了少年眼中,此刻的他突然清失——不,不是消失,而是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哈、哈……你們看,那廢物在給自己挖坑呢,這還不錯,免得我們動手。」

  石誠辛苦半天后,終於在亂葬崗挖出了一個半人深、半米寬的土坑,他將一堆炭火埋在了下面,又把一個與土坑一樣大的瓦罐放在了炭火上,瓦罐口正好與地面平齊。

  不待一些好奇的守衛走近,石誠首先解釋道:「這是我家鄉的習俗,人死之前一定要這樣禱告上天,死後才會得到神的庇佑。」

  廢物奴隸的話語讓眾人釋然,無論是同情,還是不屑,再沒有人上前打擾石頭的死亡祭祀。

  當瓦罐被燒熱之後,石誠又將幾塊礦石小心地放入了罐內,接著用炭火將其點燃,最後更把木炭也丟人了罐內。

  「呼——」

  突然,一股高達一米的火焰從罐內升騰而起,猝不及防的石誠轉眼就變得一身烏黑,只剩下兩個眼珠子綻放著興奮的光芒。

  奇異景象把守衛們全部驚動,但他們卻不進反退,遠離了陰森森的亂葬崗,在他們想來,奴隸是不可能與神溝通的,但碰到鬼就完全有可能。

  鬼!人類天生的恐懼立刻然讓空間發寒。

  天色逐漸黑沈,亂葬崗的「祭祀」卻並未結束,火光不時閃現,還偶爾傳出幾聲打雷般悶響,鬼鬧得越來越兇。

  石誠的頭髮已是根根直豎,面容比黑夜更黑,月光神奇地破開了濃霧,一縷幽藍的光華破空而下,正姦映照在石誠手中的一個「圓球」之上!

  ——最原始的土雷出現了,中華文明的驕傲終於在異界進發出第一道光環。

  第二天,石誠獨自扛著飯桶來到了獸奴營。

  有名的廢物大步來到了那個光頭虯鬚的鐵塔兇漢面前,以對方從未見過的神色,無比平靜的聲音道:「我要喝水!」

  獸奴頭子掄起的巨掌停在了半空,石誠那堅定如遠山,深邃若星空的眼神令他心弦一動,外粗內細的大漢不由自主反問道:「憑什麼?」

  石誠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懷中的土雷掏了出來,手一揚,土雷直接滾到了牆角的火堆上,「叫你的人不要靠近那兒,被炸飛可別怪我!」

  萎縮好似瘦猴一樣的石誠負手而立,信心百倍,時間過去了幾秒,火堆沒有反應:石誠感應到了身周的壓力,強自乾澀一笑道:「等等,再等等。 」

  時間過去了半分鐘、一分鐘,石誠的笑容已經無比難看,適才那一點點氣勢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少年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炸藥的比例不對?完啦!

  「廢物,你敢耍弄大爺,找死!」

  鐵塔兇漢這一次不是嚇唬少年,碗大的拳頭一下打得石誠飛了起來,少年還在地上翻滾,無數凶狠目光已經撲了上來,石誠不由雙目緊閉,不敢看自己被打成肉醬的下場。「轟!」眾獸奴的拳腳離小奴隸只有咫尺距離,牆角突然一聲炸響,滿天火星與木炭爆射紛飛,一片驚叫與幾聲慘叫混成了一片。

  煙塵緩緩落地,眾人的怒吼生生卡在了喉間,所有的目光都被牆角的一個大洞牢牢吸引,連那幾個皮開肉綻的倒楣獸奴也忘記了疼痛。

  「嘟——」

  號角聲響遍了奴隸營,內層的普通守衛,外層的正規守軍同時出動,腳步聲與兵刃出鞘聲響徹夜空,火把將黑夜變成了白晝。

  石誠爬起身來,又快又清晰地對鐵塔兇漢道:「這樣的玩意兒我可以造出一百個!」

  一切變化盡在電光石火之間,石誠話音未落,守衛軍兵的刀槍劍戟已經殺入了視野,而兇漢也毫不猶豫做出了反應。

  當守衛們殺到時,卻沒有看到他們擔心的暴動,而是獸奴們的自相殘殺。

  互相廝鬥的獸奴一個個頭破血流,打得煞是瘋狂,難怪會弄出那麼大的響聲,讓成千守門心弦同時一鬆。

  混亂逐漸平息,守衛樂呵呵撤兵,直到這時,水池裡才嘩的一聲冒出一個人影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四章異界越獄

  新的一天來到,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但奴隸營卻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

  「你是誰?石頭呢?」

  老奴隸使勁搓著自己的眼睛,充滿懷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奴隸。

  「呵、呵……我就是石頭,老人家,昨天的祭祀顯靈了,我得到了神的幫助,不用死了!」

  萎縮的石誠又回復了原樣,布片下的男人寶貝也回復了原有的尺寸。

  「啊!」驚詫聲此起彼伏,其他人可記不起廢物原來的模樣,只知道石誠一夜間變強壯了許多,這完全就是——神的奇蹟。

  看著石誠那雙無比誠實歡喜的眼睛,一個守衛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石頭,立刻幫大爺做法,不然大爺砍了你!」

  「對,立刻,不然老子也不放過你……」

  從第一個守衛威逼,到第一百個守衛出聲附和,前後也就三秒鐘的時間,整個奴隸營都群情激昂,殺氣沖天。

  小奴隸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乖乖來到了昨日挖出的祭把大坑前,不過今兒不用他動手,片刻間就有幾十個土坑出現在他面前。

  荒涼陰森的亂葬崗突然熱鬧起來,在石誠的請求下,光頭兇漢帶著十幾個獸奴成為了他的助手,在不時閃現的火光與危險的爆炸聲中,奴隸開始了大型的求神祭把。

  「石頭,你小子挺行呀,是誰教你做這玩意兒的?」

  即使關係轉變,但惡漢的聲音還是好像打雷一樣,大笑著拍了拍石誠肩膀,無比豪爽道:「哈哈……以後就叫我刀老四,咱們是朋友了!」

  石誠被刀老四這麼一拍,差點沒站穩,肩膀發疼的少年苦著臉道:「刀哥,我可挨不起你一巴掌。」

  「別那麼羅嗦,刀老四就刀老四,什麼刀哥不刀哥的,難聽!」

  刀老四光頭髮亮,又拍了石誠肩膀一巴掌,「石頭,我刀老四交你這朋友了,出去後,我帶你闖江湖。唉,你小子身板兒就是太弱,比那些娘們兒都不如!」

  石誠順著刀老四的意思回應道:「好!刀老四,我以後就跟你混了!呵呵……」

  一大一小兩道笑聲合在了一起,一大堆土雷很快出現在二人腳下。

  「來,把這些……霹靂彈埋在我畫圈的地方,剩下的全部埋在南面的牆根。」地球少年略一猶豫,隨即給自己的土雷起了一個威風響亮的名字。

  在刀老四指揮下,一群獸奴好似豹子般敏捷,不料剛埋到一半,卻被一個半夜起來撒尿的守衛撞了個正著 。

  雙方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刀老四渾身肌肉剎那緊繃,豹子般身形還未撲出,石誠卻搶先行動了!

  「噓!」

  扮演神棍的小奴隸重重地對守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雙目透射著無比誠懇的光華,以極度神秘的口吻道:「官爺,小聲,小人正在給神送禮。」

  「嗯!知道!」

  守衛戒備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小心翼翼,說話彷彿要斷氣一般,就連尿也不撒了,主動幫石誠安放了一個「神的禮物」後,他這才輕手輕腳地退了回去。

  「嘿、嘿……」

  黑夜之中傳出一陣奸猾的笑聲,直到此時,石誠終於體會到了一點穿越的快感!

  雞雞那個東東,這兒的人還真好騙,逃出去了乾脆就當一個神棍得了,嘿、嘿,真是好主意!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每一天,石誠埋雷的範圍就擴大一些。

  十幾天下來,石誠雖然幾乎沒怎麼闔眼,但有了清水的滋潤,他似乎就有了無窮無盡的動力,一點也不覺得疲倦。

  終於,趕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土雷全部到位,只等天一黑,越獄行動就可以開始了。

  石誠滿意地長舒一口大氣,剛剛幻想自由的滋味,不料四個母暴龍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殘暴淫邪地揮舞著皮鞭道:「石頭,聽說你下面那玩意兒大了許多,嘎嘎……老娘今天就要嚐一嘗你的味道,走!」

  四隻暴龍連拉帶拽,強行把神奇的小奴隸抓進了一座獨立的帳篷裡,那是四大暴龍為了尋歡特意設下的好地方,而一般守衛也習慣性地避開了上司的禁地。

  「大人,我還在求神祭祀,要不明天吧,小人一定……呃!」少年一想到自己要被眼前四個又醜又兇的女人玩弄,他胃中頓時翻江倒海。

  「嘎、嘎……有神庇佑的陽具應該更好玩,小石頭,把衣服脫了,不然,哼!」

  暴戾的笑聲充斥了帳篷,四大暴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雙淫邪的金魚眼更上下掃視神奇的小奴隸。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辦?

  是滿足這幾個醜女……呃,又要吐了,還是為了自尊被活活打死?石誠絞盡腦汁,但卻找不到求生的勇氣,不論他怎麼麻痺自己,就是忘不了四隻母暴龍的羅心醜陋。

  他娘的,要是與她們上過床,恐怕一輩子都得陽痿,老子就是死也不要做太監!

  男人的豪氣沖天而起,帳篷似乎也禁受不住,突然裂出了一道大縫,一個鐵塔般身影動作如風,碗大的拳頭橫空飛舞,把正沈醉在酒色之中的四隻母暴龍瞬間打昏在地。

  「刀老四!」少年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刀老四是如此可愛,恨不得抱著他的光頭親上一口。

  一桶冷水將四大暴龍潑醒過來,她們一睜眼,習慣性的眼珠一瞪就要怒罵出聲,舌頭一動,卻發覺口中已被塞入了破布,一股尿騷味兒直鑽而入。

  「哈、哈……大爺的黃金玉液味道不錯吧?」

  石誠望著被吊在支架上的四個噁心女人,一腳就踢在了她們滿身橫肉上。

  「叫什麼叫,你這醜八怪,臉像爛泥,嘴像豬腸,鼻子就像爛掉的肉塊兒,也不知道你他娘是怎麽生出來的!」

  刀老四獨自在一旁大吃大喝,石誠則來到了暴龍甲面前,一番惡毒描述後,他舉起鞭子就是一陣亂抽,把母暴龍平日對他的「培訓」全都還給了對方。

  鞭落皮開,鞭過肉綻,第一下還讓石誠有點不忍,但一看到母暴龍猙獰的眼神,小奴隸腦海瞬間一熱,他誓要拿回男人的自尊。

  自尊的短刀猛然刺入了暴龍甲粗壯的大腿,四隻暴龍平日準備的道具反而方便了發狂的奴隸。

  「瞪呀,你這賤女人再瞪呀,瞪一下,老子就刺你一刀!」

  母暴龍還未瞪第二眼,可石誠已經連扎了三刀,讓抱著酒壇狂 飲的刀老四哈哈大笑,「對,石頭,這才像男人,殺得好!」

  石誠把暴龍甲打得奄奄一息,這才來到暴龍乙面前,看著對方有點恐懼的眼神,他想了想竟然把短刀丟掉了,然後拿起一根大木棒掂了 掂。

  「臭婆娘,你平時是不是最喜歡用這大棒子打人,別怕,老子今天不打你!」

  石誠向後退了三步,然後凶狠地往前一沖,手中大棒狠狠插進了母暴龍下體。

  大木棒一入體,暴龍乙腿間血花飛濺,慘叫在破布與喉嚨間迴盪,讓人很是懷疑,母暴龍的脖子隨時都會被脹破。

  胡搞亂搞好一會兒後,石誠玩得滿頭大汗,一回神,這才發覺暴龍乙已經不知生死,他也算是為無數被摧殘的男人報了大仇。

  「嘿、嘿……」

  石誠來到第三個母暴龍面前,剛咧嘴一笑,小虎牙還未出現,暴龍丙竟然就昏死了過去,讓他好生無趣。

  「啪、啪!」帶著鉤刺的長鞭打得無比響亮,刀老四在前面拽,而石誠則在後面趕,四隻母暴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饒命,饒命啦,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四隻母暴龍以不同的姿勢躺倒在地,充滿恐懼地看著那個變成惡魔的廢物。

  石誠與刀老四丟開手中的刑具,衝上前就是一頓最原始的暴打,一直打到手腳發疼,打到心中怨氣全消,打到慘叫消失,二人這才徹底了結了四個惡有惡報的女人。

  石誠一拍雙手,心舒神暢地對刀老四道:「走吧,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行動了。」

  二人走出了營帳,走到半途突然臉色大變。

  奴隸營大門大開,一大群外層正規軍湧了進來,領頭之人略一停頓,隨即直向石誠走來。

  刀老四第一反應就是要抄傢夥,石誠及時制止了他,少年以自己也不敢肯定的語調道:「刀老四,你先躲開,等等再說,也許只是例行巡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石誠果然沒猜錯,兵丁們確實不是來鎮壓暴亂地,但對於他來說,結果一樣大大不妙。

  「你就是石頭?走吧,有人買你,他娘的,你這樣的廢物也有人要,真是稀罕。」

  「買我!」

  少年反手一指自己,好幾秒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可是貨物,自然用「買賣」來交易。

  「長官,可我還沒畢業呀,不……我不要出去,不要……啊!」

  美好的日子已飄到眼前,可石誠卻要與其失之交臂,悲嚎的他抱住柱子就是不想離去。

  幾個士兵拉了幾下竟然沒拉動,一時怒火中燒,掄起刀柄照著石誠後腦就是一下:一聲悶響,少年昏了過去。

  士兵們走了,石誠也被帶走了,虛驚一場的獸奴們同時鬆了一口大氣,刀老四雖然有心救石誠,但也是有心無力。「轟!」深夜時分,當天地萬物都渾渾噩噩的剎那,一聲巨響令大地搖晃,無數守衛還在夢中就進入了鬼門關。

  連串的爆炸過後,當倖存者從恐懼中清醒過來時,這才發覺,獸奴與大部分奴隸都從倒塌的石牆逃了個精光。

  驚天越獄在熊熊火光中備顯豪情,如此偉大奇蹟的創始人此時卻正昏迷在一輛木架囚車之中,隨著馬車的顛簸一起馳入了一座城鎮:進入城門的剎那,自然風兒好奇地往上一飄,赫然看到了三個有點熟悉的大字——包子城!

  兜兜轉轉,石誠竟然又回到了他包子大盜的成名之地!

  ※※※※

  鏡花大陸,幾座大山夾縫而立,繞過那一線天,天地猛然一亮,一個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村落撲面而來,一桿大旗迎風而立,上書三個大字——男尊幫!

  原來這兒才是男尊幫真正的總壇,狡兔三窟,男人也有狡猾的時候。

  三座孤峰插雲而立,最高山峰之巔,雲遮霧繞,寒風凜冽,但卻吹不動山巔人影的一片衣角。

  長身玉立,負手眺望,男尊幫主意念一動,風兒圍著他打轉,雲兒繞著他飛舞,神奇景象讓山下教眾情不自禁停下了身形。

  身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陸雲天早已衝破了先天之境,達至了武人一生夢想的自然之境,道心無波的他悠然一轉身,綿綿深情隨著風兒一起飛向了山腰,「青霞,纖塵傷勢如何?」

  青色披風輕輕一飄,毒手天仙已經與丈夫並肩而立,悅耳的仙音隱含恨意,「纖塵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卻失去了五成功力,可恨的是得到她身子的男人已經死了,就是想奪回功力也沒辦法。」

  話語微頓,江湖有名的魔女恨聲繼續道:「哼,水無心這賤人,當了皇帝就以為天下無敵,連我木青霞的女兒她也敢動,絕饒不了她!」

  陸雲天首次沒有壓制妻子的殺氣,凝聲道:「丘師弟傳來了消息,計畫進行得很順利,水無心即將到達春風渡口,咱們也該出發了。」

  木青霞難得沈重地點了點豐潤玉首,嘆息道:「是啊,要想把賤人引出來還真難,錯過這一次,以後恐怕再無機會。」

  夫妻二人的身影飄然而去,步履移動間彷彿淩空而行,如箭似電般射向了春風渡口——距離包子城只有幾十里的一個官渡驛站。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地方,皇朝十萬大軍正凱旋而回,女皇的鳳駕香車自然是層層保護,密不透風。

  車簾深垂,皇氣凜人,但本應在車中的女皇此刻卻相距大軍足有幾百里。

  「主子,快則七日,慢則十天,咱們就能到春風渡口,到時就可乘船直接回京,咱們是快,還是慢?」

  水月女皇與十幾個親隨都是面蒙黑紗,身著民服,遮住了身分卻遮不住氣勢,女皇淡淡地看了看天色道:「太快會引起有心人注意,還是保持正常速度吧,所有人記住,暴露身分者——斬!」

  「嘩……」

  一盆冷水從頭淋下,睡得口水直流的石誠終於被潑醒過來。

  剛一張開眼簾,一雙鹿皮長靴就野蠻地佔據了他的視野,少年還未往上看,已經本能地一驚,身子一縮,一個囂張刁蠻的紅衣身影惡狠狠地鑽入了他腦海。

  「臭小子,害本小姐找了你那麼久,看招!」

  鹿皮長靴在石板地面重重一點,刁蠻馬尾淩空掃過,少女腳尖閃電般向石誠胸口踢來,而少年的目光卻依然停留在石板上留下的清晰腳印。

  雞雞那個東東,好大的力氣!

  「啊!」石誠慘叫著飛了出去,身形拋飛的剎那,劇痛讓他幻覺叢生,彷彿有一股清泉從體內湧出,正好包裹住了紅衣少女烈火般的勁氣。

  「轟……」

  牆壁被撞得沙塵飛揚,少年差點散架的身體還未落地,嬌小纖秀的少女已好似獵豹般撲了上來,瞬息之間,又是一團烈火鑽入了石誠身體。

  幻覺又來了,可是這一次,火大而水少,水被蒸發,而餘火卻繼續燒灼少年的五臟六腑。

  石誠重重落地,慘叫在身周迴盪,而他的軀體卻彷彿與思維脫離了控制,腦海還是昏天黑地,少年的身體己蹦了起來,飛速撲向了涼氣盤旋的地方。

  身子一縱,撲通一聲,石誠跳入了一口水井之中。

  「啊!」

  紅衣少女尖尖的下頷 久久不能合攏,她沒有想到這個奴隸男人會這麼「烈性」,才挨打幾下就要投井自殺!

  意念剎那間一轉,一腔蠻橫的怒火讓少女小巧的玉臉高高鼓起,好個臭 小子,竟敢不陪本小姐玩耍!

  刁蠻少女一揚皓腕,一條幾丈長的鞭子變戲法般在手中出現,勁隨心動,氣從手發,玄妙的古武內息沿著長鞭飛速遊走。

  這可比少女先前展現的蠻力高深了無數倍,展露真本領的小魔女一邊將井中的奴隸捲了起來,一邊暗自下定了決心。

  哼,等會兒就用內息教訓這臭小子,看他還敢不敢自殺!

  時光在慘叫與笑聲中悠然而去,石誠趴在地上直吐舌頭,紅衣少女這才玩得心滿意足。

  惡魔一樣的少女離去了,一個老管家則擋住了石頭頭頂的天空,老人以充滿經驗的同情口吻道:「石頭,還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叫幾個人扶你一把?」

  「呃!不……不用!」

  石誠掙扎了幾下,最後竟然出乎老管家意料,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當一口大氣從喉間吐出,少年的腰板兒已經挺得筆直,話語也離奇的俐落。

  「老人家,大門在哪兒,我可以出去了嗎?」

  「出去?呵、呵……沒主人的命令,你是出不去的!」老管家憐憫地嘆息了一聲,然後對智慧低下的少年道:「石頭,你已經是李府的下等奴才了。來,拿好你的家丁腰牌,千萬別弄丟了,不然會被關進狗籠。」

  「啊,奴才,家丁?我成了古代的奴才,還是最低等那種!嗚……」

  撲通一聲,不能接受現實的石誠又一次昏倒在地。

  人生總是難以預測,但日子總要過下去,畫面一轉,石誠已經頭戴下人帽,身穿對襟下人服,綁腿下是俐落的薄底皂靴,還別說,穿上古代製服的現代少年還真有幾分精神抖擻,外加——奴顏婢膝。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不能改變身分,那自己這「奴才」也要奴出不一樣的色彩,至少已經有吃有喝了,嘿、嘿!

  樂觀的少年想著無數的好處,更把這李府與奴隸營對比了一番,頓覺自己來到了天堂。

  這兒是包子城縣太爺的府邸,可以說是一城之中心,前面就是縣衙大堂,後面是這方圓幾里的後宅,而那個把石誠帶入李府的紅衣少女,就是包子城人人聞之色變的魔女霸王李玉瑩。

  清晨來臨,石誠立刻開始緊張,身子骨更下意識隱隱發疼,「管家老大,貼身家丁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李府,這位置怎麼會空著?」

  「唉……石頭呀,老夫本不想嚇你,看你這麼想知道,就告訴你吧。」

  老管家下意識四方一望,然後低聲對石誠道:「小姐不是沒有跟班,而是所有陪她練功的奴才都躺在床上下不來:唉,大家都希望你能多撐幾日,我也免得整天去找沙包。當小姐的貼身家丁好呀,不用與狗一起睡。」

  石誠聽得渾身發寒,剛想求老管家換工種,不料一道如蛇般幻影長鞭橫空飛來,嗖的一聲,少年的身子就飛過了圍牆,重重砸在了一雙鹿皮長靴面前。

  「臭小子,敢不來報到?」

  「小姐,不是規定的時辰沒到嗎?」石誠幾乎是習慣性地翻身就逃,跑出幾步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一出大門就會被抓,他可不想再回到奴隸營二次改造。

  「混帳,告訴你,只要比本小姐起得晚,就是遲到!」

  李玉瑩氣呼呼地雙手一插腰,瞪了石誠一眼,然後又道:「這樣吧,你以後就住到本小姐院子裡,隨傳隨到。」

  石誠嚇得頭暈目眩,口中急忙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老爺會把小的砍了的,請小姐留小的一命!」

  「胡說,下人怎麼能叫男人呢!要不……本小姐閹了你也行,把腿張開。」

  「啊,救命啦……」

  石誠這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惹火燒身,毫不猶豫轉身就逃,跌跌撞撞踩爛了無數花盆,撞倒了一大堆人影。

  從此,李府上下就過上了雞飛狗跳的日子,每一次的結局都是可憐的石頭悲憤之下「投井自盡」。

  這一天,石誠又中了小魔女烈火般的幾腳,他閉著眼對準古井的方向縱身一跳。

  「砰,哎喲!」

  「咯、咯……」

  少年的痛叫與少女的大歡笑合在了一起,一塊巨石竟然封住了古井,石誠一頭就撞在了石板上,頭上瞬間冒起了一個大包。

  「胡鬧!瑩兒,成何體統,竟然與一個奴才這般胡鬧!J

  一個國字臉形的中年男子及時出現,一聲怒喝讓刁蠻魔女終於收回了殺招。

  「你就是新來的家丁石頭?」中年男子官服一飄,就此多出了幾分威勢。

  可惜石誠並不是這個時代的奴才,來自現代的少年根本不吃那一套,雙目一張,一股呆呆傻傻的氣息緩緩瀰漫,奴隸營的訓練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

  「回老爺,小的就是石頭。」

  原來是一個半傻子,難怪能受得了女兒的折磨!

  包子城縣令撫須一笑,他雖然也是男人,但卻是貴族男人,自然體會不到奴隸的淒慘,以同情傻子的語氣道:「石頭,想不想本老爺給你換個差事?可以去守角門,打掃一下房子。」

  如此提議對石誠來說絕對是天大喜訊,他可以逃脫魔女的魔爪了,但這奴才就是傻,眨了眨眼,遲鈍地回應道:「老爺,小人能當小姐的家丁是天大的光榮,不用換吧!」

  看來石誠真是被打傻了,不僅縣官搖頭,就連刁蠻小姐也愣了一下。

  李縣令滿意地離去了,美少女帶著甜甜的笑意來到了表現優異的小奴隸面前,「咯、咯……石頭,今天表現不錯,本小姐就——少打你幾下,看招!」

  慘叫、逃跑、追殺,雞飛狗跳的一幕又開始了。

  夜色來臨,直到小魔女的馬尾倒入了軟枕之中,石誠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奇怪的少年竟然不睡床,而是把自己泡在了一桶冷水之中,身子一入水,瘀青、疤痕詭異地以清晰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

  當最後一道瘀青消失的一刻,石誠同一剎那睜開了眼簾,兩道星辰般深邃的目光透射而出。

  就似畫龍點睛那最後一筆,只是眼眸開合之間,石誠從一個平凡的少年變得飄逸不凡,彷彿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原來「平凡」果然可以改變,原來石誠已不再——平凡。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五章惡奴初現

  每一次被魔女痛打後,他體內都會多出一些不明不白的「熱流」,雖然不知道這就是「內息」,但石誠卻體會到了其中的妙處。

  難怪他願意接受魔女的折磨,安心當一個挨打的奴隸!

  來吧,讓打擊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一天,喜歡挨打的家丁張開了雙臂,卻沒有迎來狂風暴雨,反而見到那整日飛揚的馬尾散發著憂傷,無力的垂掛在刁蠻女的肩上。

  「別惹我,今兒我不想打人!」

  正躺在草地上嚼草根的少年身子一顫,突然離奇的發現,原來這小魔女是那麼楚楚可憐,還是一個憂傷的小美人。

  玉瑩緩緩坐在了石誠身邊,性情大變的少女望著天空,話語幽幽道:「今日是我娘的祭日,可我卻連她是什麼模樣都記不起了,只記得娘的聲音好聽極了,比百靈鳥還好聽……」

  時光悠然,清風連綿,當第一百片落葉飄到石誠身上時,少女自顧自的話語終於告一段落。

  一側首,刁蠻女竟然發覺貼身奴才竟然睡得像豬一樣熟,但此時此刻的她卻沒有發火,反而首次認真地打量了石誠幾眼,然後雙目微閉,感受著難得清靜的氣息。

  「石頭。昨天爹爹要調你走,你為什麼不走,不怕被我打死嗎?你對我真是忠心!」

  「呵、呵……那是當然了,我可是有名的忠奴:小姐,不要這麼感動,只要你以後對我不那麼兇殘、霸道……」

  石誠話語說到一半,自己就發覺了不妙,急忙中途話鋒一轉,「我不是說你潑辣……啊,救命啦!」

  一聲慘叫打破了難得的寧靜,也讓二人間的關係回復了「正常」。

  「你這臭小子,竟敢不讓我打,別跑。」

  「不跑—— 是傻瓜,哎呀……」

  石誠確實奇蹟般躲過了玉瑩的長鞭,但卻沒有躲過地上的雜草,刁蠻女怎會放過此等良機,鹿皮長靴重重一點,馬尾沖天一躍而起,整個人狠狠壓在了石誠身上。

  「呀——」

  嬉鬧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怪異的尖叫,然後……一男一女突然靜止了下來,再然後,一臉通紅的玉瑩魔性大發,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猛擊奴隸。

  石誠也是臉色發紅,努力彎著腰肢,似乎在遮掩什麼,動作煞是好笑。

  嬉鬧很快充斥了空間,也沖淡了一縷異樣的氣息。

  日子轉眼過了三五日,這一天,二人又在府中你追我逃,一個火辣辣的身影卻中途插了進來。

  「師妹,難怪這麼久也不來夢州找我,原來找到了這麼好玩的沙包,咯、咯……」

  石誠差一點撞入來人懷中,急忙強行停步,一對高聳飽滿的乳峰瞬間充斥了他眼簾,再一�頭,一張風情萬種的桃花笑臉晃得男人心兒發癢,再一近看,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彷彿正在發出飢渴的呼喚。

  好妖嬈的女人!噓……

  熱氣還在喉中迴盪,一股勁氣已將發楞的少年打翻在地,玉瑩消失了幾天的惡狠狠面容又回來了,月牙雙目好似火一樣燃燒,「你這臭小子,把眼珠子閉上,再敢看,我就把它挖出來。」

  「哈、哈……師妹,這奴才真好玩,叫什麼名字呀?」風騷美女像蛇一樣扭腰而來,人未近,陣陣幽香已鑽進了少年全身毛孔之中。

  本能讓男人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不怕死的色心化作了勇氣,眼珠子使勁地蹦跳著要撐開眼簾,就在這時,妖嬈美女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的熱情墜入了深淵。

  「師妹,聽說你這貼身家丁很能挨打,借給師姐玩幾天,怎麼樣?」

  玩幾天!嗚……原來又是一個變態女人,還是師姐級的,好可怕!

  「不行!」

  兩道聲音一男一女,但卻意思一樣,下一剎那,兩女一男都因此愣在了當場 ,小魔女就連石誠睜開眼睛也忘記了懲罰。

  「師殊,咱倆以前可是什麼東西都交換著玩,難道你……」妖嬈美女高挑的香肩誇張的一抖,絕對洶湧的乳浪撲向了瘦小的奴隸。

  不待師姐懷疑的目光殺到,心慌意亂的小魔女突然抓住石誠飛身就跑,「師姐,我還有點事,改天再找你切磋武功,我回家了。」

  石誠一路上發出了慘叫聲,因為小魔女抓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腳,可憐的少年片刻間已撞飛了三座假山,撞壞了兩個門框,然後才消失在妖嬈美女的視線之中。

  「師妹,這兒不就是你家嗎……」

  美女豐潤的玉容噗嗤一笑,她還從未見過師妹如此狼狽的時刻,再一想起石誠剛才用頭撞翻假山卻沒有半點傷口的奇景,風情萬種的美眸一下子變得狡黠無比。

  嗯,這傢夥原來真的挺好玩的。師妹的功力竟然增長了那麼多,難道也是因為「沙包」的原因?

  「哈啾!」

  石誠突然打了個重重的噴嚏,撓了撓發癢的鼻子,他正在猜測是誰在念叨自己,刁蠻女的面容又狠狠佔據了他眼前空間。

  「臭小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還在想我師姐那頭大奶牛?」

  「大……奶牛?哈哈……還真像!」

  石誠被玉瑩的話語弄得渾身發抖,緊接著又機警的反應了過來,「不、不……不像,她哪兒一點也不大!」

  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石誠雖然狡猾無比,但眼神卻忍不住瞟了紅衣少女小巧的乳峰一眼。

  小巧的少女瞬間好像暴龍一般怒吼,石誠這一眼所望的地方才是她真正的逆鱗,少女最恨人評價她不夠豐滿的乳峰,更何況還是與奶牛一樣的師姐比較!

  「啊——」

  天空一閃,一個人形的星星一閃而過,只留下淒厲的慘叫嚇得滿天雀鳥紛飛。

  為了化解小魔女的殺氣,石誠急忙道:「小姐,別生氣,其實呀,你師姐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裡面說不定就是墊著包子?她哪有你漂亮!」

  喜歡包子的奴隸說得含糊,小姐卻聽得明白,別看李玉瑩年齡只有十五六歲,但好歹也是女人,原來她是在嫉妒。

  「噗嗤!那倒是,本小姐當然最漂亮。」

  刁蠻女得意地揚起了她那確實美麗的小臉,不過眼光一垂,又落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算山峰的山丘之上。

  眼看情形不妙,石誠為了自保已是口不擇言,不由自主脫口道:「小姐,別生氣,那地方是可以長大的,而且很快就能長大。」

  石誠的意思是指玉瑩的歲數還小,再等幾年自然能豐滿尖挺,但小魔女卻完全錯了意,「真的嗎?咯、咯……太好了,要一日還是兩日?」

  「這……」

  地球少年頓時啞口無言。

  奴才稍一猶豫,發狂的小野貓雙目已經進射綠光,「臭小子,敢騙本小姐,我要咬死你!」

  小魔女還真不是開玩笑,竟然真的張口就咬,石誠好不容易才把胳膊從魔女口中扯出,然後又快又急道:「不、不,我沒騙你,我家鄉有一種特殊手法,再加上豐胸精油輔助,很快就會長大,比你師姐還大,就是……就是……」

  誠懇的目光下,石誠身為「惡奴」的本性終於開始萌發,原本只是一個突然的想法,但惡奴意念一生,立刻好似狂風暴雨般肆虐了整個心靈。

  雞雞那個東東,已被這臭丫頭折磨了這麼久,我討點便宜回來也是合情合理,嘿嘿……

  惡奴心中還有一絲掙扎,但主人卻急不可耐地跳入了火坑,「臭小子,說,不管什麼法子,只要能打敗師姐,本小姐都會答應。」

  以石誠在現代練出的厚臉皮,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強自壓下作賊心虛的感覺道:「小姐,只要每晚特別按摩一炷香的時間,再擦特製的精油,很快就會長大!」

  「按摩,擦油?」

  荳蔻少女愣了好幾秒,小臉無聲而紅,就連活潑的馬尾似乎都變了顏色,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芳心莫名狂跳,看著石誠的眼眸充滿了猶豫輿懷疑。

  「小姐,這手法是我家鄉人獨創,要不我回地球村一趟,給你找一個女人來?我是男的,要是給你按摩胸部,老爺會把我的腦袋砍掉的,你可別害我。」

  經過小石頭這麼「好意」的提醒,李玉瑩刁蠻的本性立刻大受刺激,小蠻靴重重一蹬,玉臉的羞紅全化作了怒火。

  「臭小子,你是想趁機逃回山溝吧!哼,休想!要是你不給本小姐按摩,我現在就砍了你!」「小姐,饒命!」石誠說這一句已是無數次,但只有這一次最是心花怒放,嘿、嘿……一代惡奴終於跨出了偉大人生的第一步!

  小小惡奴首先來到了藥舖,按照半桶水的記憶,他首先買了些香料、乾花之類,然後悄悄叫老闆包了一包通經活絡的藥材。

  回到房中,石誠把所有的藥材混在一起搗了個粉碎,末了一看那團難看的漿糊,惡奴一咬牙,把從小姐房中「順手牽來」的一串珍珠也丟了進去。

  還別說,昂貴的珍珠粉一加入,漿糊還真變得好看起來,讓石誠搗騰得更加起勁。

  漿糊全部倒入了紗布之中,石誠小心翼翼的將汁液一滴一滴擠出!望著碗裡那少些的濃膩「珍珠液」,他意念一轉,邪惡的念頭躥入了心海。

  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亮,惡奴的惡之等級瞬間更上層樓。

  石誠脫下褲子,看了看自己不值得驕傲的陽根,然後強自把思緒拉回到瀑布水潭邊,回到了那強姦他的模糊女體之上。

  「嗯……女人,幹,我幹……」

  少年奮力套動著陽根,幻想著自己騎在女人身上奮力抽插,插得那神秘女鬼身子發抖,恍惚之中,他使勁向前一頂,頂得李玉瑩大呼小叫……

  咦,自己竟然幻想與小魔女交歡,不過那野丫頭野是野了點,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念及此處,石誠頓覺自己陽根脹大了一圈,慾火不用催促也是熊熊燃燒。

  圓頭向上一彈,幾乎與他小腹平行,慾火狂燃的惡奴渾身彷彿佈滿了電流,激動之下,一口咬向了一對高聳飽滿的匿品豐乳,一手摟住了那妖嬈熱情的倩影……

  「呀——」

  男人的慾望火山進射,悉數射入了碗中,而石誠幻想中的妖嬈美女也隨著陽精一起離他而去。

  獸性一去,少年不由大為汗顏,想不到自己對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竟是那麼慾望深刻,再一低頭,他突然發覺,天啦,自己的陽根什麼時候長大了一倍也不止,變成了男人中的極品巨龍,而且還射而不軟,又堅又挺!

  「哈哈……老子是『大』男人了!」

  萬丈豪情在心海激盪,石誠差一點要衝出房門,讓世界都來看看自己的不平凡,雞雞那個東東,太美妙了!

  準備工作終於完成,當夜晚來臨時,少年奴隸的小心肝兒竟然也噗咚、噗咚猛烈跳動,端著那半碗特製精油,他一步一步都小心翼翼!

  「小姐,高貴的主人,請寬衣!」

  石誠一本正經地站在了刁蠻女的粉紅繡床前,一想到自己的「精」油即將塗抹在少女玉峰之上,一代惡奴差一點原形畢露。

  「石頭,你不會是騙本小姐吧?」

  少女狐疑的目光讓石誠心中慌亂,好在刁蠻女向後一躺,下一句又讓惡奴心舒神暢,「臭小子,要是不靈驗,我就::就殺了你!」

  束腰絲帶輕輕飄落,大紅短裙悠然飛舞,嬌小少女脫到肚兜時不由自主手指一頓。

  「小姐,穿著肚兜也可以,但效果會差一些。」

  肚兜應聲而飛,為了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小魔女的決心是無比之大:褻衣離體,她立刻手摀處子雙乳,鑽進了被褥之中。

  「主人,請把被子掀開,奴才要為你揉乳了。」

  陣陣熱氣從鼻孔噴出,惡奴原本可以輕易揭開被子,但他偏偏要少女自己動手,自己把剛好一掌握住的酥乳暴露在他這奴才眼前。

  「嘿、嘿……」

  征服的快感飛速上升,一想起小魔女平日對自己的拳打腳踢,少年的虎牙彷彿正在飛速增長,獸性的快感火上澆油。

  絲綢薄被緩緩滑動,少女纖秀的香肩逐寸顯現,淺淺的鎖骨散發著羊脂白玉的光華,嬌嫩的雙乳以優美的曲線緩緩蔓延。

  石誠眼中幾分戲譫瞬間飛散,嚴格說來,只要不與她那風騷師姐比較,玉瑩的玉乳與她嬌小的身子是相映成輝。少女青春之美別顯風情。

  石誠暗自吞了吞口水,惡奴的大手緩緩向主人乳尖碰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三寸、兩寸、一寸……

  惡奴無比緊張刺激,彷彿接近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堅挺的陽根。

  「呃!」指尖與酥乳相貼的剎那,一男一女同時微不可察地一顫,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感覺鑽入了心海。

  惡奴一臉地誠懇,請求主人挺起身子,方便他遊走祿山之爪。

  酥麻的「電流」隨著奴隸的指尖遊走,少女上身聽話地拱起,惡奴立刻五指一壓,壓得主人的乳尖向下一沈,掌心一旋,一片乳波向四方鼓脹。

  硬硬的乳核被擠壓得四處遊走,強壓慾火的惡奴斜眼一看,正好看到少女月牙美眸升起幾絲嫵媚的煙波。

  心弦一動,石誠想起了少女以往的可惡,他可不想只讓刁蠻女爽快,五指突然猛烈一緊,掐著乳核狠狠用力。

  「呀!」

  處子聖物受此一擊,幾許「電流」剎那消失,玉瑩疼得是細臉發白,但卻沒有發火,因為「忠誠」的奴隸已經事先說過,這神奇的「治療」會感到疼痛。

  惡奴眼神一跳,回憶起了往日所受的暴打,不由自主暗地裡咬牙切齒,心中連聲暍斥。

  「你這小野貓,叫你咬我!」少年大手狠狠向下一抓,乳核被迫變形。

  「小丫頭,讓你兇,讓你狠!」大手由抓變掐,五條瘀痕在少女酥乳上清晰浮現。

  仇恨被慾火映照得更加明亮,石誠提著豌豆般小巧的乳尖重重向上一提,並繼續暗自罵道:「他娘的,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哼,扯掉你這小野貓的乳頭兒!」

  報復讓少年的快感百倍翻升,很快就把酥乳雙峰蹂躪得一片狼藉。

  玉瑩的櫻桃小嘴不停大開大合,陣陣冷氣鑽入了心房,但倔強的少女就是死活也不開口,只要能變成尖挺女人,她一切都不怕。

  身為惡奴必須是狡猾的,當石誠一腔積怨發洩一空後,他立刻手勢一變,一邊回憶著現代流傳的女明星專用的豐胸法,一邊柔聲對主人道:「小姐,最困難的時候已過了,你現在要放鬆身體,對,把乳頭再往上翹一點。」

  少年的手掌圍著主人小巧的乳暈,以逆時針的方向緩緩轉動,掌心推動著乳波湧動,指縫不時把少女的晶瑩乳珠往上方輕推。

  「嗯……唔……」

  那奇妙的「電流」又回來了,少女苦盡甘來,嬌小的身子扭出了嫵媚的曲線,唇舌一顫,恍惚的呻吟不受控制流淌而出。

  惡奴重重地呼出一口熱氣,適才的報復雖然痛快,少女的呻吟雖然誘人,但這並不是最高潮的瞬間:他激動到發白的手掌端起瓷碗,特製的「精油」緩緩傾倒在少女身上。

  「唔……石頭,流過了!」

  玉瑩此時的聲音是那麼的嫵媚輕柔,聽得男人耳根發熱,精油更是加快速度,流遍了少女上身。

  「小姐,這樣效果更好!」

  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目標,惡奴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精液佈滿了少女的乳峰與腰部,雙手隨即仔細而認真地按摩起來。

  指尖遊走滑動,慾火中燒的惡奴又出現了「幻覺」,他竟然看到自己的精液緩緩鑽入了少女體內,就像水珠浸入大地一般,好生神奇!

  揉、捏、摩、擦……男人指掌絕藝紛紛上演,當少女突然身子一僵,兩褪緊緊一夾時,聰明的傢夥及時抽身後退。

  「小姐,第一次按摩完成了,小人告退。」

  刁蠻女還在大口喘氣,躺在床上目送著忠心奴隸退出了房間,月光一晃,正好照到了少女胸前那一片白白的痕跡。

  「哈、哈……」

  回到房中的第一剎那,石誠就笑倒在床,人生所有的怨氣似乎都消失不見,男人即使睡著了,也好幾次露出了閃亮的小虎牙。

  迷糊之中,一縷隱憂閃入了心房,石誠暗自想道:「幾天后不見效果怎麼辦?會不會被殺頭呀?噓……管他的,先玩了再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雞雞那個東東,如果……更加邪惡的念頭鑽入了惡奴的美夢之中!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六章毒手天仙

  春風渡口,相距包子城只有三十多里地的官渡。

  轟的一聲,一艘官船剛剛起錨,船頂突然碎裂,幾道人影好似閃電般先後沖天而起,一片劍光充斥了夜空,讓天上的明月黯然失色。

  陸雲天落地剎那腳步一顫,向後一退才穩住了身形,凝聲道:「師弟,你竟然做了叛徒,當女人的走狗,還有何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師父!」

  「哈、哈……師兄此言差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排眾而出,雙目如蛇陰狠無比,冷笑回應道:「師兄娶了青霞,抱得如花美眷,又是一幫之主,可師弟我呢,卻要做奸細朝不保夕:師父這麼偏心眼兒,我倒想問問,他有何顏面見我丘涼?如今女皇給我高官厚祿,你說我該怎麼選?」

  「咯、咯……好!丘將軍,只要你取下陸雲天首級,朕再賜你親兵三千,封地百里!」

  水月女皇帶著無盡的得意現出了身形,自從得知男尊幫刺殺自己的計畫後,她不惜親身犯險,將計就計布下了此一陷阱,利用丘涼偷襲重傷了陸雲天,如今獵物即將被捕,她又怎能不放聲大笑?

  一大群皇朝先天高手的兵刃發出了嗚鳴之音,就連同為大陸五大高手之一的水月女皇也是躍躍欲試,殺死陸雲天的巨大誘惑充斥了春風渡口每一寸角落。

  殺氣好似咆哮的巨浪,就在浪尖升到最高一點的剎那,一片寒芒突然從天而降,一千高手也不得不向後飛退,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狂風般救走了陸雲天。

  水月女皇袍袖一卷,雖然將射向自己的寒芒打飛,但衣袖上卻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小孔,斜飛的鳳目一聚,她不由自主驚嘆道:「火龍針,木青霞!」

  「追,傳膚密令,調動大軍追捕欽犯,就是踏平夢州,也要把欽犯搜出來!」

  ※※※※

  新的一日在晨風中來臨,心舒神暢的石誠剛剛伸展懶腰,窗戶一開一合,一道致命的劍光已架在了他脖子上。

  糟糕!難道野丫頭髮覺上了當,要砍我的腦袋!

  心弦一驚,惡奴睡意全無,第一剎那就大聲求饒道:「小姐饒命,小人沒騙……咦,你是誰?」

  惡奴一回頭,果然看見了一個美女,卻不是小美人,而是一個熟得好似蜜桃一般的大美人:眼前美女看不出具體芳齡,歲月從她身上流過,但卻沒有帶走青春,反而留下了成熟柔膩的絕色風韻。

  僅只一眼,少年就忘記了利劍,看著對方那豐潤絕色的玉臉,高聳飽滿的乳峰,不由自主大吞口水。

  絕色美人的利劍彷彿看穿了他的色心,眼光一冷,劍刃立刻刺進了少年脖子。

  雖然只是一道表皮傷痕,但石誠卻嚇得牙齒打顫,「女俠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

  石誠口中胡言亂語,雙目則進射出無比的誠懇道:「女俠,小人從沒做過壞事,你要什麼儘管拿走,千萬別客氣。」

  「小兄弟別怕,陸某隻是藉你地方養傷幾日,內傷一好,即行離開,不會傷害於你:這有一錠銀子,就當陸某這幾目的住宿費吧。」

  一個挺拔飄逸的男子隨後而入,輕輕地將那毒辣美女的短劍拉了回來,然後又將一大錠銀子送到了石誠眼皮下,「青霞,不要嚇著他了,把劍收起來吧。」

  木青霞早已被眼前這瘦小奴隸弄得哭笑不得,短劍滑入袖中消失不見,美人玉掌則輕輕在少年身上拍了一下,然後冷冷地道:「這是姑奶奶的獨門秘法化骨綿掌,天下無人可解,三日之內如果出現意外,你就等著七竅流血而亡吧!」

  「女俠放心,小人一定會幫你們望風,決不讓意外出現。」

  石誠一邊大表忠心,一邊將那錠銀子揣入了懷中,同時心中暗自悲嘆,這種情節他在小說中見的可不少,少年下意識伸腕一看,果然有一條紅線在自己手肘蔓延。

  唔……這就是傳說中的化骨綿掌?好耳熟呀!

  時間沒過多久,李大小姐的喝斥聲就鑽房而入,石誠見那兇女俠似乎又要出手,急忙比了個且慢的手勢,然後搶先走出門去,以準備精油為藉口,迅速把李大小姐哄了回去,這才擦著冷汗回到了房中。

  小奴隸出門之時,陸雲天已開始閉目療傷,而毒手天仙一邊透過窗縫監視,一邊對丈夫道:「這兒是包子城縣衙,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雲天,你安心養傷,三日後咱們就可以回總壇了。」

  一個白天平安過去,石誠超強的適應力逐漸習慣了兩個大俠的存在,夜晚一到,他無奈而誠懇地對更好講話的陸雲天道:「大俠,小人再不出現在小姐面前,她會懷疑的,你看……」

  「小兄弟,你去吧,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擔心。」

  陸雲天已經這麼說了,再加上小奴隸說得也有道理,木青霞自然不會反對,只是冷冷地警告了少年一眼。

  少年剛一離去,木青霞高挑豐盈的身子就飄然而起,「雲天,這小子很狡猾,我跟上去看看他是否要告密?」

  「青霞,小心一點!如非必要,不要傷人性命。」陸雲天雖然剛正,但也不是白癡,身為一幫之主,防人之心還是有的。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此時的石誠貓著腰穿行在屋簷迴廊之間,讓跟蹤於暗影中的木青霞美眸一挑,素日的嫻靜雍容消失不見,本性的戲謔一閃而現。

  毒手天仙特有的邪氣在黑夜中飛舞,木青霞的手指不受控制,突然屈指一彈。

  「哎喲!」正在躲閃巡邏家丁的石誠突然腳一麻,一個跟頭栽到了草地上。

  「什麼人?」一群下人聞聲而來,燈籠高舉讓石誠無所遁形。

  「我!我在找小姐白天掉的東西,要不大家幫忙找一找?」剎那慌張過後,石誠已是鎮定自若。

  眾家兵一見是小姐跟前的紅人,自然再無人有所懷疑,他們更不想攪進小姐的事情裡,剎那四散而去。

  石誠又一次見識到了小魔女名頭的威力,勇氣立刻大增,迷惑地撓了撓還在發麻的雙腳,隨即眼神一變,唯唯諾諾的奴隸一下變得挺拔自信,加速走向了小姐繡房。

  黑夜能遮掩天地,但卻擋不住暗中人影的超凡六識,石誠氣息的神奇變化一絲一毫都映入了美婦人識海之中。

  「咦,怪了,這小子沒有內息,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靈覺?」好奇與戲譫在絕色美婦眼中渾然交融,木青霞剎那間對石誠興趣大增,原本只想隨便看一看,現在已是如影附形,仔細觀察著小小奴隸的一舉一動。

  石誠進入了小魔女房中,木青霞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不見石誠出來,好奇心讓她輕輕一飄,整個人好似壁虎般貼在了暗影之中。

  如水美眸蕩漾著壓抑已久的精靈之光,木青霞柔美修長的玉指在牆上一戳,牆壁立刻無聲無息多出了兩個圓洞:大大的雙眸湊了上去,剎那之間,成熟人妻就像見到鬼般縮了回來,嫣紅迅速爬上了她豐潤的臉頰。

  重重地啐了一口,毒手天仙略一猶豫,隨即就像打仗般哼了一聲,不認輸地又湊了上去。

  房內、床上,一幕春色正在美妙蕩漾。

  只見那小奴隸竟然爬上了主人的床,千金大小姐的衣衫已被剝光,小奴隸的手竟然正在小姐胸上揉來揉去。

  戲譫的光華之中閃出一道殺氣,身為女子的木青霞第一反應就是惡奴欺主,如此淫賊怎能留他活命。

  先天高手的殺氣還未穿透牆壁,房內小美女竟然催少年動作快一點,讓木青霞剎那哭笑不得,原來是一對小情人在偷歡

  偷歡!偷?咯、咯……可惜雲天一生為人老實,自己年輕時可從未與他有過這麼浪漫的時刻。

  木青霞莞爾一笑,身子一滑,就準備離開這羞人的地方。

  「小姐,我這豐胸秘法是不是很神奇?你看,這才一天,你的雙乳就大了一圈。」

  石誠也許是過於激動,話語的聲音就連門外的女人也能聽到,木青霞天下聞名,身分高貴,但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點古靈精怪的女人。

  雙眸浮現著明亮的光華,毒手天仙又湊了回去,她自認精通天下秘術,可卻從未聽說過有什麼豐胸秘法。

  難道這臭小子這麼摸一摸就會變大?嗯,不可能!一定是這惡奴在誘騙小姑娘,該殺!

  玉瑩的月牙美眸閉得好似一道細縫,嫵媚的煙波擋也擋不住,一低頭,正好看到石誠扯著自己的乳尖在晃動。

  「啊……石頭,別那樣弄,好癢!咯、咯……是大了一些,繼續,我一定要打敗師姐!」

  惡奴將小姐整個上身都搓得嫣紅剔透,別樣的情趣讓小奴隸大吞了下口水,眼眸悄然一轉,虎牙偷偷一亮,他又開始了塗抹「精油」的過程。

  「咦,那是什麼玩意兒?還在流動彩光?應該就是什麼豐胸秘藥吧!」

  特別的精油完全吸引了二十年前江湖最有名的魔女注意,我行我素的木青霞完全不覺得偷窺不對,反而認真地研究起來。

  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難道真能讓女人迅速豐胸!

  意念及此,絕色佳人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對尖挺飽滿的玉乳,雖然已是上品絕色,但女人天生的愛美之心卻不會因此而滿足。

  這一次,石誠並未在玉瑩身上過多施展本領,認真地塗抹完後,他就像一個忠心不二的奴隸般躬身告退,舉手投足間沒有半點逾越。

  離開玉瑩的房門,小奴隸隨手將瓷碗丟在了花叢中,然後規行矩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嗖!」一道幻影穿入了花叢,絕色美婦先仔細看了看碗中殘留的痕跡,又湊到鼻前嗅了嗅,很容易就認出了其中藥材的成分。

  「只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加了一些珍珠,嗯,只有這彩色的藥物不知是什麼,應該就是主藥吧。」

  月光 悠然,從烏雲中飛出了一道亮光,正好映照在豐盈高挑的絕色身影上,堂堂男尊幫幫主之妻,江湖有名的絕色,以狠辣無常聞名天下的木青霞竟然伸出手指,在碗中一點,然後將指尖的白色東西伸入了口中,仔細、認真、美美地品嚐了一下。

  濃膩的液體在口中化去,木青霞絕對可以肯定她是第一次嚐到這種「藥物」,但她搜遍腦海的奇書秘法,竟然也分辨不出。

  石誠不快不慢回到房中,推門一看,臭屁大俠夫妻還在閉目調息,他也不多言打擾,悄悄鑽回床榻,很快就發出了悠長的鼾聲。

  第二天,石誠又出門採購材料去了。

  陸雲天兩掌一合一翻,看著掌心閃動的內息光華,他凝聲道:「青霞,我內傷已好了三成,咱們今夜就走吧。」

  木青霞略一沈吟,雙眸之內不再戲譫精靈,嫻靜之光與丈夫的泰然自若相映成輝,「雲天,皇朝高手定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多留一夜讓傷勢好到五成才是,我看這小奴隸也不敢耍花樣。」

  妻子的聰明向來就在陸雲天之上,他一想也是道理,立刻閉目調息起來。

  夜晚,繡房中,繡房外,曾經的一幕又再次上演了。

  跟蹤而來的木青霞恨得牙癢癢,但卻只看見石誠偷偷弄那幾味普通的藥材,沒有看見他何時放入了那神奇的主藥:絕色美婦當然不會明白小奴隸出門前為什麼要換衣,而且還換了那麼久。

  燭火在夜風中微微一閃,房內房外的氣息卻一下子沈重了幾分。「啊,真的大了一圈,太神奇了!」房內的玉瑩在歡叫,房外的美婦人則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呆在了牆壁上。「嘿、嘿……我老家地球村可不是吹的,神奇的玩意兒多了,這只是小小事一樁。」

  石誠一邊大吹特吹,一邊暗自抹了把冷汗,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奇效,難道與自己帶著彩色的陽精有關?對了,還從未聽說過有彩色的精液,嘿、嘿……豐胸之旅正常進行,但這一次卻中途出現了變化。「啊,石頭,你怎麼也脫衣了,你想幹什麼?」癱軟如水的小魔女感到了不安,但話語卻是酥軟無力,月牙美眸中更多的足少女的羞澀。石誠不快反慢脫光了衣衫,一邊向床上跨去,一邊道:「小姐,這是秘法的一個過程,精油過多會產生反噬,奴才這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吸引寒氣,不然小姐體內會留下後遺症。」

  見多識廣的木青霞先是大為懷疑,為了求證,她暗自一咬牙,美眸一聚,望向了石誠下體,卻見到一條很渺小的小蟲,而且還是軟綿綿的。

  嗯,看樣子這奴隸還真沒色心,嘻、嘻……那麼小,還沒有云天的一半大,笑死人了,原來是一個小太監。

  一代惡奴重重踢開了被子,身子正好正對著木青霞的方向。

  「石……石頭,別……」

  小姐的玉手被牽到了一條小蟲上,主子小姐想縮手,但卻被惡奴堅定地抓得更緊,與此同時,惡奴的大手不打招呼就滑入了少女兩腿之間。

  「小姐,寒氣會從掌心與這兒洩出來,你動一動,秘法的效果會更好。」

  男人的手指鑽入了少女的褻褲之中,眼神雖然看不見嬌嫩蜜穴的美景,但掌心卻準確地壓在少女那微微隆起的妙處之上,手指摩挲著那淡淡的幾縷芳草,感受著玉門媚唇的嬌嫩細縫。

  惡奴一番探尋,分開了玉門,終於找到了最為敏感的珍珠,指尖突然重重一點,另一大手同時將嬌小乳珠狠狠一壓。

  「呀!」

  上下禁地同時受 襲,玉瑩瞬間一聲尖叫,一股「水流」湧向了小腹,薄薄的褻褲上出現了一片銅錢大的水漬。

  褻衣下的手指由快變慢,指痕波浪由兇猛變得溫柔,惡奴撫慰著少女主子的心神,牽引著小魔女的玉手在「小蟲」上胡亂揉動。

  木青霞出身魔教,雖然潔身自好,但對房中秘術卻一點也不陌生,雙眸閃過一抹竊笑,忍不住暗自思忖:這小奴隸不知從那兒學來的半吊子功夫,竟然還挺會弄前戲!唉……咱家云天怎麼就是不開竅,死也不學。

  美婦人臉上閃現一抹紅暈,隨即又被她強大的意志壓了下去,回復平靜的目光隨意向內一看。

  「咯登!」

  江湖絕色明顯聽到了自己的強烈心跳聲,用力眨了眨眼,她確信沒有看錯,奇怪,太奇怪!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變得那麼大,一點也不比雲天的差。

  一想到這兒,受到「異變」衝擊的美婦人心弦一顫,終於感受到了壓力,心神猶豫著就要離開此處。

  一米七幾的瘦小少年身板兒一挺,少女掌中的陽物已長有二十厘米,碩大之物驕傲地彈打著少女掌心,火熱的氣息不僅充斥了繡房,還衝出了那細小的牆洞。

  「啊!」

  玉瑩也發覺了異狀,顫聲驚叫的少女更是脫口而出,「石頭,怎麼變那麼大了?」

  經過奴隸營的經歷,石誠知道自己這只是鏡花大陸的上等尺寸,而不是極品,不想做極品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石誠明顯就是一個有大志的男人。

  「嘿、嘿……小姐,這不算什麼,你看著。」

  少年端起一旁的茶壺大口灌了起來,轉眼就把一大壺水都灌入了腹中,令一明一暗兩美女不明所以。怪異地看著小奴隸。

  石誠又開始在玉瑩身上遊走撫摸,唇舌更第一次向少女玉唇吻去。

  「唔……」

  玉瑩想躲卻身子無力,受到驚嚇的少女就此遭到了狼吻,下身褻衣更被小奴隸輕輕解下,幾根似有若無的芳草一覽無遺,就連緊閉成一線的蜜穴也未逃過少年目光的侵犯。

  一切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範圍,但無論是房中的美少女,還是房外的美婦人,都在等待奇蹟的出現,完全忽略了應不應該。

  「喔……呵、呵……」

  少女的呻吟越來越急,美婦的呼吸也不知不覺濃重起來:少女的纖細玉腿交替而動,無意間把奴隸的手掌夾在了腿間。

  美婦人豐腴玉腿下意識左右一磨,毒手天仙已開始幻想如何「調教」自己的丈夫,如何把陸雲天變得與小奴隸一樣知情識趣。

  呻吟一點一點地增加,前一聲還在身周迴盪,後一聲已經衝出了唇舌,曖昧好似連綿的海浪,將慾望推得越來越高。

  「唔!」

  突然,暗中的絕色人妻嚇得發出了半聲驚叫,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又長了一大截,還粗壯了好幾圈。天啦,好大呀……房內的玉瑩一手已握不住,兩手齊上依然讓圓頭露在了外面,小姑娘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奇怪的稀奇玩意兒,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在她心房與幽谷內迴盪。

  石誠看著自己足有三十厘米的超人寶貝,平凡的少年終於體會到了脫胎換骨的無上快感:來吧,讓奇蹟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平凡更加無地容身!

  瘦小的身形讓巨物顯得更加顯眼,屋內屋外的目光都被這神奇的一幕牢牢吸引。

  又是半聲驚叫卡在了口中,好一會兒後,木青霞才猛然驚醒過來,任她意志如何堅定,竟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火燒雲霞。

  平靜心飛到了九霄雲外,絕色美婦身形如飛,但卻更像是逃之夭夭。

  木青霞離去瞬間,石誠突然發出瞭如釋重負的嘆息,身體一鬆倒入了床榻,別看他在小魔女身上玩得歡,但他心中卻是十分緊張,雖然看不到,但他卻玄妙地知道,那個狠辣而又美麗的女人正在暗中監視自己。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奇感覺,地球村來的土包子少年不明白那就叫靈覺,直到木青霞離去,腦海的壓力才消失不見。

  惡奴收回了隔窗遠眺的目光,為小姐按摩完畢後,他卻沒有立刻離開,順口恭維了少女幾句武藝高強,然後試探著問道:「小姐,聽說江湖上有一門絕學叫化骨綿掌,你會不會呀?」

  「笨蛋,都說是絕學了,當然不是人人都會,本小姐的流雲鞭一樣也是絕學,小石頭,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刁蠻女望著奴隸,眼底竟悄然閃過一抹嫵媚,可惜石誠此時已是心灰意冷,沒有註意到這誘人的瞬間。

  石誠拖著沈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房中,迎面就碰上了木青霞怪異的目光,他一臉茫然傻傻一笑,然後倒頭就睡,看來也只有聽天由命了,只希望這兩人真是大俠,說話算話。

  時光過得特別的快,轉眼已是陸雲天療傷的第三天,一代大俠沒有讓石誠失望,起身之際就示意木青霞給石誠解除體內的「定時炸彈」。

  少年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可是老天總是喜歡給他開玩笑,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讓石誠臉色大變。

  「閃開,守備大人有令,全城搜索,膽敢阻攔,格殺勿論!」

  「大膽,這可是縣衙後院,你們這些當兵的要造反不成?」

  李府大門口,兵丁與衙役互相對峙,雖然同在一城,但縣衙與守備可是各分兩派,積怨已深,此刻更是藉機一觸即發。

  縣令與守備都不在,眼看一場內鬥就要開始,一個身著便服的男子疾步而來,一揚手中權杖。

  一個眼尖的衙差脖子一縮,對捕頭道:「大人,那是大內權杖,咱們惹不起。」

  衙役們無奈低頭,兩旁一分,興奮的兵丁們立刻一擁而入:當先的兵丁進去不到兩秒,突然倒飛而回,砸得身後同伴倒下了一片。

  「好大的狗膽,敢到本小姐家裡搗亂!」

  鹿皮長靴跺得地板發顫,淩厲長鞭迎風盤旋,李大小姐好似夜叉一般擋在了眾人面前,單手一插腰,氣勢堪比獅子吼,母老虎身後自然有狐假虎威的小惡奴。

  那便服男子又掏出了權杖,訓斥聲還未出口,不料長鞭已經兜頭打下,將猝不及防的大內高手打得滿地找牙。

  「哼,少來這一套,一個侍衛也敢猖狂,找打!」

  石誠看得心花怒放,這才完全明白,原來野丫頭平時對自己是那麼仁慈,呼……真不像女人,好可怕!

  「滾!再讓本小姐看到你們,誰也別想留腦袋!」一鞭把特使卷飛半空,刁蠻女也不是全無大腦,威風過後也不忘掏出一面權杖,對特使一晃。「上將軍權杖!」特使身子一顫,氣焰全消,不得不打落牙齒和血吞,一群兵丁更是瞬間逃之夭夭。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血衣安娜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40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09:51:15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七章惡奴摧花

  及時化解險情后,石誠又悄然回到了自己房間,「大俠,官兵已離開,你們趕快走吧!」

  木青霞不向門外走,卻反而不疾不徐的坐了下來,盯得石誠心中發毛,這才悠然道:「送我們出城,我就給你化解毒掌。」

  「咱們可是講好了的,你們可是大俠,不能不講道義呀!」

  陸雲天面對跳腳的少年不由慚愧地垂下了目光,他還未來得及勸說變身魔女的妻子,不料,一向行事不分正邪的木青霞已大方道:「好啊,我這就給你解除掌力。」

  絕色美婦玉手揮灑,好似春風從石誠體內吹過,少年�手一看,那條紅線果然不見了,他不由喜出望外。

  「啪!」

  石誠舉起的手臂還未落下,美麗的魔鬼又在他胸口印了一掌,左臂的紅線剛剛消失,右臂又「長」出了一條來。

  「咯、咯……姑奶奶說話算話,可從未說過不打你第二掌:小子,十天之內不送我們出城,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怎麼樣,現在願意幫忙了吧? 」

  果然是魔女,木青霞的笑容是那麼的自然,而陸雲天則詫異地楞了愣,妻子這幾天是怎麼啦,剛才出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就像與這小奴隸有仇一 般!

  「你……你們,好吧,我再想想辦法。」

  正當石誠欲哭無淚之時,一股比先前強了許多的喧鬧又充斥了李府上下,木青霞神色一冷,懷疑與殺氣同時籠罩了少年奴隸。

  「女俠,不是我報的信,你看,我的小命還在你手裡攥著呢!」石誠急忙大表清白,同時安撫對方道:「我先去看看,你們不要打草驚蛇。」

  石誠一離開,陸雲天不由好奇地問道:「青霞,為什麼要限制十天呢?」

  毒手天仙凝重地監聽著外面的動靜,低聲回應道:「不滅掉男尊幫,水無心那賤人豈會善罷甘休:丘涼定已把總壇說出,皇朝大軍如果在春風渡轉向,十幾日就能抵達總壇,如果咱們不能在十日內回去,一切將悔之晚矣!唉……本想引蛇出洞,不料卻被水無心這賤人反咬了一口。」

  李府大門口,先前的兵丁去而復返,還多了幾個神秘人。

  惡奴慫恿著小姐二次出馬,不料,一向無法無天的玉瑩一見神秘人,她就連小臉都變了顏色。

  石誠凝神一看,看見了李縣令,而包子城最高長官此刻卻好像囚犯一樣耷拉著腦袋,一臉死灰。

  小魔女踏出大門,轉瞬間就變成了乖寶寶,又甜又嬌地俯身行禮道:「玉瑩見過……」

  「小丫頭,不用多禮了,起來回話。」

  一襲斗篷,一件披風,遮住了一個神秘的女人,水袖外的柔膩玉手虛空一�,小魔女的身子就被託了起來,雙足離地再難以落下去。

  石誠下意識向前一步,想伸手拉住玉瑩,不料一腳踏下,好似踏入了無底泥潭,他明明腳踏石板,但卻詭異地發覺自己不停下沈。

  呼……石誠不是在「下沈」,而是渾身骨頭都在重壓下收縮。

  少年腳下的石板砰地一聲四分五裂,而他也重重地趴在了石板上,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咦?丫頭,你家奴才挺忠心嘛!」

  也許是女皇本無殺意,也許是石誠的「勇敢」轉移了神秘女人的注意力,暗紫色披風淡淡一飄,空間又回復了原狀。

  「石頭,你沒事吧?」

  玉瑩一落地,急忙扶起了忠勇的奴隸,少女感動得是雙眸紅潤,卻不知道奴隸早已後悔得要死。

  雞雞那個東東,真倒楣,明明要往後退,怎麼偏偏向前踏進了鬼門關。

  「咯咯……大人,師妹年少無知,月媚替她向您請罪!」

  密密麻麻的大軍未動,但一道艷麗妖嬈的倩影卻好似水一般從人群中「流」了過來,風情萬種的紅裙一收,一雙極品飽滿的乳峰搶先吸引了石誠注意,少年不看面容也認出了來人。

  是她,玉瑩的奶牛師姐,少年對那豪乳果然是印象深刻。

  「小妮子,你也來了!月無情不會也在這包子城吧?」

  神秘女人雖然想隱藏,但其身分已是呼之欲出,除了水月女皇外,還誰敢直呼上將軍之名。

  月媚配合著女皇口吻笑語道:「家師倒是很想迎接大人,但她身負統帥三軍的重任,沒有皇命,豈能隨意離開。」

  幾句對話之後,一切峰迴路轉,水月女皇威儀的目光從斗篷中射出,冷冷地對李縣令命令道:「按律,你該全家抄斬,但看在上將軍面子上,本王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十日內抓住反賊,不然你李府上下雞犬不留!」

  「啊!」

  眾人跪地恭送女皇離去,石誠心中卻是天翻地覆,雞雞那個東東,麻煩了,又是十天,十天后自己好像怎樣都是死!

  「師姐,幸虧你來了!」

  玉瑩目光一掃一收,習慣性地把兩人的胸脯比較了一下,結果當然不用多說。

  「咯、咯……師妹,你這次闖的禍可不小,還是想想怎麼抓住欽犯吧。」

  妖嬈月媚話語一轉,桃花眼勾著石誠道:「喲,小奴隸,咱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本小姐嗎?」

  石誠的個頭雖然與月媚差不多,但女人看上去總是要比男人高一截,瘦猴少年不由很是鬱悶,用盡全力才止住了發熱的目光,望著地面恭聲道:「小人只是奴隸,小姐有事儘管吩咐。」

  「好啊,那你陪本小姐玩幾天吧。」

  「不行!」玉瑩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激烈,隨即用力辯護道:「師姐,抓逆賊重要,咱們哪有時間玩耍?」

  「嗯,那倒是!咯、咯……」

  性感美女搖曳而去,豐乳肥臀故意從特別的小奴隸眼前飄過。

  唉,怎麼辦呀?全城已經戒嚴,自己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有辦法,除非……找玉瑩幫忙,這小野貓其實很好騙,嘿嘿……

  少年咧嘴一樂,狡猾的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夜晚來臨,他又進入了主人房中。

  外面雖然鬧得天翻地覆,但有上將軍撐腰的刁蠻女可不怎麼擔心,對於惡奴的準時報到歡喜無比,讓少年對女人的愛美之心不由大為驚嘆。

  木青霞自然不會放心狡猾的小奴隸,再次跟蹤而至,她果然具有古代科學狂人的潛質,再次撿起了少年丟在花叢中的瓷碗,連續品嚐了幾口彩色的「精油」,人妻香舌仔細在唇上舔動,誓要揭穿其中奧秘。

  最後,毒手天仙還是沒有弄清真相,反而突然覺得心房一熱,一縷酥麻弄得身子發軟,已是人妻人母的絕色美婦不由暗自臉紅,思忖道:嗯,已經好久沒有與古板的相公享受魚水之歡了!

  成熟佳人臉帶暈紅,在體內「熱流」影響下,她不知不覺意念微妙變化:當房中呻吟瀰漫時,木青霞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又一次把目光投進了春色空間。

  房中,石誠很快完成了按摩,但惡奴卻沒有停下動作,為了偉大的目標,惡奴必須征服千金小姐,征服這刁蠻魔女。

  「小姐,奴才幫你沐浴淨身。」

  不待主子答應,惡奴已經抱起了小姐嬌小的千金玉體,胯下陽根緊抵少女翹臀,快步奔向了早巳備好的大浴桶。

  熱氣裊裊,升騰而起:花瓣悠悠,隨波而動:水花突然一濺,兩個人兒砸入了水面。

  「啊,石頭,你……不許進來!」

  「小姐,我不進來不好給你洗身子,呵、呵……主人,把腿打開,奴才好為你洗一洗。」

  少年的眼光不用假裝,已是一片熾熱難擋,慾望赤裸裸地映入了少女眼簾,即使半人高的水浪也掩映不住。

  奴隸竟然大剌剌地坐在了桶壁座位上,雙手打橫一轉,就讓主子跨坐在他腿上,而一向飛揚跋扈的玉瑩此時才名如其人,含羞帶怯,乖乖地任憑惡奴擺佈。

  暗中的雙眸煙波瀰漫,聰明的木青霞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但天性精靈古怪的她卻不想離開,嘻嘻,免費看一場好戲也不錯:嗯,就看一點,反正也看不到關鍵部位,沒事的!

  「石頭,你……你不準亂來,否則……啊……」

  少女每說一個字,都要重重喘息一下,說到最後已是氣不成聲,野蠻的馬尾飄在水面,少女嫣紅的玉臉向後飛揚。

  惡奴雙目一亮,無比認真道:「小姐,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要想打敗你師姐,就必須用最高深的秘法。」

  小魔女的身子與腦海都一片酸軟,聞聽忠心不二的奴隸解釋,她下意識放鬆了心弦,再加上惡奴帶電的手指一撥一點,少女玉體重重向下一沈。

  「啊——」

  一聲驚叫盪得水面晃動,石誠的手指已插入了少女蜜穴之中,如不是惡奴及時收手,小魔女的貞節恐怕已被手指奪去。

  「咯咯……」暗中的美婦人妻差點笑出聲來,體內那縷異樣的熱流讓木青霞思維特別,不僅沒有擊殺小淫賊的心思,反而很是欣賞他的做法,盼望著好戲繼續下去。

  美婦人一邊睜大雙眸,一邊暗自思忖:再看一點,只看一點點,不看最羞人的時刻就是了。

  手指在水中滑動,竟然比床上還舒服得多,處子少女不由媚目如絲,少女情懷隨著惡奴手指一起蠕動起來。

  惡奴一邊隨口胡贊,一邊用兩指搓揉著嬌嫩玉門,雖然看不見,但他卻知道,小魔女的兩瓣媚唇已被揉成「S」形。

  少年心火一生,水浪湧動得更加急速,快,越來越快,惡奴的手指、少女的身子終於達到了同一個節奏。

  「啊……」

  房外,成熟美婦雙手緊貼牆上,十指緊繃發白,一雙圓潤的玉腿已開始左右摩擦,當喉中暱語迴盪時,毒手天仙猛然身子一顫,玉臉紅得好似火燒:天啦,相公還在不遠處,自己竟然偷窺其他人干那男女之事兒。

  理智讓木青霞身子移動,但體內那股奇怪的熱流卻激發著她的本性,我行我素的毒手天仙向來不拘小節,不服輸的 個性讓她好似決鬥般一咬牙,不看個究竟誓不甘休。

  哼,姑奶奶倒是要看看,這小奴隸怎麼把小丫頭的胸脯一夜變大。

  美婦人的雙眸再次堵住了小孔,只見李家小姐雙手抓住了桶沿,身子起起伏伏,酥乳忽隱忽現,似乎正在極力躲避水下的什麼東西。

  水浪漫過浴桶,房中一片泥濘。

  呻吟再次瀰漫空間,玉瑩顫聲間道:「石頭,好了沒,啊,我下面……好癢呀,難受死了……」

  惡奴已把兩根手指淺淺地刺入了主子玉門,幾番搓揉後,手指突然一退,一口咬住少女小巧的耳垂,暱語調戲道:「小姐,下面癢呀,要不要奴才用寶貝給你止癢?嘿嘿……」

  惡奴玩得心舒神暢,不免得意過頭,完全忘記了懷中少女的本性多麼的刁蠻。

  「你……大膽惡奴,放肆!」

  小魔女長在官宦之家,雖然天性不壞,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歧視奴隸,再加女子天生的矜持,被奴隸這麼撕開遮掩,頓時羞怒不已。

  小魔女突然變臉,一掌推開石誠,然後提腳就要跨出浴桶。

  得意忘形的奴隸先是一臉慘白,隨即腦海一熱,想到了野丫頭平日對自己的拳打腳踢,男人長久積壓的鬱悶竟然在這時轟然爆發。

  哼,老子是奴隸,打不贏你這千金小姐,難道還「幹」不贏你不成!

  怨火驅散了憐愛,來到女人世界的男人虎牙一亮,狂性大發,趁著少女�腿的剎那,他猛然向前一撲,下體陽根有如利箭,沖得水浪分湧。

  男人雙手死死按住了少女腰肢,陽根快如閃電破開媚唇,圓頭重如雷霆向前一插,插得少女一聲尖叫,插得暗中美婦身子一顫,玉手不由自主壓在了她高高隆起的飽滿禁地之上。

  這已不是誘姦,而是強姦——男人為了找回自尊的強姦!

  柔膩緊窄讓惡奴爽到了骨子裡,巨大堅挺卻讓女人疼到了靈魂中,一身武藝的玉瑩此刻全無還手之力,傻傻地被陽根插入了身體,一直插到了那層貞節處女膜上。

  陽根瞬間插入一大截,有心報復的傢夥緊接著丹田一震,陽根猛然脹大了兩倍,將小魔女的蜜穴脹成了「O」形,疼得千金小姐哭爹喊娘。

  「娘呀!嗚……好疼,石頭,你這壞蛋,趕快抽出去!」

  忠奴已變成了惡奴,怎會再聽主人的命令?

  突然狂暴的石誠發出了隱隱的怒吼,全身之力聚於一處,堅挺的陽根無情地向裡插入,一寸、兩寸、三寸……

  處子之膜節節後退,越變越薄,終於,嘶的一聲,柔嫩的貞節轟然——破裂。

  「呀——救命啦,嗚……」

  水花飛濺,媚唇大張,一聲慘叫,一縷血花浮上了水面,惡奴終於強行佔奪去了主人的處子之身,

  唏……好「惡」的奴隸!

  「啪、啪……」

  不待小姐從巨疼中清醒,惡奴又似大老爺般坐回了座位,隨即就是一鼓作氣的幾百記抽插,插得少女處子之血隨浪翻騰,插得小魔女哭泣尖叫。

  每一次深入,他都會死死抓著少女的腰肢,用力向下壓,陽根同時凶狠地向上頂,直到全根而入,插入少女花心之中,他才停了下來,隨即又粗暴後退。

  少女失身的淚花剛剛湧入眼眶,惡奴一次瘋狂的全根而入,立刻將淚花撞散:特別的空間,特別的動作,雖然限制了男人的姿勢,但也讓少女難以逃脫。

  狂風暴雨般一番抽插後,雙目發紅的少年突然大口一開,虎牙瞬間閃亮,獸性進發,一口咬在了少女乳肉之上。

  小魔女沒有半點快感,只有劇痛,她感到自己已被撕成了兩半,可是惡奴偏偏還要把她撕成碎片。「嘩!」水浪突然升起,惡奴頂著小姐主人立身而起,水花四濺之中,男人好似天神下凡,暴戾地將美少女向上飛拋,玉體升起了足足一米,然後又被獸性的大手扯得向下急墜。

  摩擦聲與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起,少女的雙乳刮著男人胸膛下落,驚恐的小穴直接落在了龜頭之上,一沈到底!

  這一下又狠又兇,玉瑩剎那陷入了暈眩之中:少女秀發剛剛垂落水面,水花已再次急遽升起,美少女又一次向上拋飛、下墜、被插、哀鳴、慘叫……

  陽根在蜜穴中瘋狂地進出,玉門可憐地開合,就連石誠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怨氣原來已是如此之深,不是針對李玉瑩,而是針對這個女人當道的異世界。

  插、插、插……插破這些野蠻的女人,插翻這個變態的世界。

  小魔女雖然已昏昏迷迷,慘不忍睹,但暴虐的怒火卻令石誠還在發狂,就在惡奴準備大開殺戒的剎那,他床上功夫卻跟不上怒火的腳步,脊背一麻,一股陽精帶著怨恨洶湧而出。

  滾燙的精液先是深深射入了少女花心,然後又順著站立的少女幽谷流淌而出,一部分飄蕩在水面上,一部分則順著少女玉腿向下 滑動。

  「呼……」

  瘋狂過後,室內突然陷入了反常的死寂之中,房外的木青霞已被嚇傻了,堂堂毒手天仙也有恐懼的時候,腦海木然,飽滿玉門急遽收縮,似乎也充滿了恐懼!

  姦瘋狂的傢 夥!哼,一定要殺了這個人面獸心的惡奴!

  絕色美婦還在考慮是不是破門而入,房中的男人突然又出現了變化。

  積壓已久的怨恨一去,施暴的傢夥竟然發出了驚叫聲,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他一邊充滿歉意的抱住了瑟瑟發抖的李玉瑩,一邊暗地裡急速轉動思緒。

  雞雞那個東東,我乾了什麼!

  這不是找死嗎,等一會兒小魔女一回複精神,恐怕得被她砍了餵狗:不行,不能這樣掛掉,唉,發瘋也不選個時候,有了!

  不待意識混亂的少女醒來,惡奴竟然挺著依然堅挺的陽根輕輕插進了蜜穴。

  「啊,這禽獸,還來?該死!」

  房外的美婦人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如果不是還要利用石誠,她早已殺了進去,即使如此,美婦人的眼眸也快要噴出火來。

  惡奴這一次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然後開始在原地旋轉,片刻之後,哀哀欲死的少女竟然被「幹」醒了。

  「啊……」

  呻吟從少女口中飄出,不再是痛苦,而是銷魂,融合石誠陽精的水浪包圍了少女身子,奇蹟就在這瞬間出現:當小魔女完全睜開月牙美眸時,她全身的瘀痕竟然已經消失不見,少女的身子還多了一層寶石般美麗的光華,讓她的麗色再上一層。

  木青霞又儍了,以慧黠多智聞名江湖的美婦人,一年發楞的次數恐怕也沒有今夜多,沖天的殺氣瞬間停滯,她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房中的美少女清醒後第一剎那就是恐懼後退,石誠則雙目充滿了誠懇,以少女不得不注意的聲調道:「小姐,剛才只是治療的最後一步,你看,你那兒已經大了很多,一個月後就能打敗你師姐了。」

  小魔女這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一掌大的玉乳圓潤尖挺了許多,她不由相信了一半:石誠的眼神更加「炙熱」,讓她想起了二人間美好的回憶,少女終於完全相信了下來,不過還是心有不甘。

  狡猾的傢夥怎會讓少女回複魔女本性,身體向前一滑,水浪高高蕩起,陽根已準確地刺入了少女的玉門,然後二話不說開始了抽插。

  同樣的人,同樣的事,但因為不同的心情,結果完全相反。

  刁蠻女泡在水中,神奇的水浪似乎將她化成了春水,惡奴這一弄,她不再痛苦,反而散發出三分成熟女人的味道,酥麻鑽心而入,麻得少女眼眸迷離銷魂。

  呻吟!還有點不協調的呻吟開始迴盪,男人的輕抽慢插神奇地撫慰著少女之心,玉瑩的身子終於再次融化在惡奴懷中。

  房外的美婦人妻心靈跟著兩人一起變化,那股怪異的熱流好似流入了她眼中,木青霞已看不清房中景象,下意識手指一探,這才發覺自己的長裙已被沁透,手掌大的水跡還在不停擴大。

  「喔……雲天……」迷離之間,絕色美婦回到了自己新婚之夜,感受到了丈夫激動地進入她身體的瞬間……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八章百變神槍

  「小姐,你還怪我嗎?」

  「嗯!」

  千金小姐小巧的鼻翼顫了顫,也不知她心中是怪,還是不怪,但她的身子明顯是忘記了仇恨,幽谷內的瘙癢越積越多,石誠的和風細雨根本不起作用,難以忍受的少女不由自主蠕動著小腹,蜜穴悄悄顫了顫。

  石誠明白了少女肢體的暗示,頓時心花怒放,慾火——正常的慾火熊熊燃燒,輕輕推開正面相擁的美少女,然後又重重地貼在了一起,陽根自然是全根而入。

  「滋!」

  男人再不敢弄疼佳人,意念一轉,他那神奇的寶貝已自動調整,不大不小,不長不短,正好與小丫頭的蜜穴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二人就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

  「呀……壞石頭,我咬死你!」

  少女的牙齒咬在了奴隸肩膀上,正中癢處的快感瞬間佔據了心海,讓少女心中最後一點餘悸化為了歡鳴。

  變化自如的陽根一入體,石誠也體會到了更大的樂趣,原來女人不是需要大,也不是需要粗,而是需要合適,完美的合適,而他脫胎換骨的寶貝無疑就是天地間唯一的「合適神槍」。

  不一樣的抽插掀起了一樣狂放的水浪,二人正面站立,合體交歡,每一下插入,少女的玉門就像花朵般收縮,每一下抽出,蜜穴又似嬰兒小嘴般緊追不放。

  「啪——」慾望瀰漫,石誠突然又掄起了巴掌,但卻打不傷少女,而是打得美少女暱語連聲,大呼小叫,抱著奴隸猛然送上了香吻,細滑的香舌狂野地鑽進了男人口中,激情攪動。

  得此鼓勵,石誠也放下了最後的擔憂,一掌過後,又是好幾掌,打得小美人的雙臀嫣紅艷麗,好不醉人。

  木青霞意念中的丈夫突然變得特別狂暴,好似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石誠每一下拍打聲,都化作了陸雲天的一次強烈撞擊聲。

  「啊、啊……相公,啊……要死啦……輕……雲天……輕一點!」

  大約十幾分鐘縱體尋歡後,石誠的動作還是龍精虎猛,但小腹的酥麻卻又一次來臨,幾乎就在玉瑩驚聲尖叫的同一剎那,陰陽之氣已經融合在一起。

  石誠咬牙承受著噴射的快感,少女也在轟炸中不停顫抖,每一下噴射,少女身子都會抽搐一下,直到小魔女的小腹又鼓又脹後,石誠還在——噴射!

  「噢——」

  木青霞心神旋轉,手指猛然一用力,中指竟然隔衣刺入了蜜穴之中,飽滿的桃源立刻咬住了她的手指,一汪春水轟然迸射,濕透了衣裙,濕透了美婦人掌心,順著她渾圓的玉腿向下 流淌,一直流到了腳跟。

  夜風吹來,毒手天仙猛然打了一個寒噤,那股怪異的熱流不知是隨著春水流出去了,還是潛入了美婦人心海深處,突然清醒的她急忙將手指從蜜穴中抽了出來,然後飛速消失不見。

  房中,惡奴足足噴射了一分鐘,這才在悶哼之中死死抵在了玉瑩小腹之上:美是美到了極點,但石誠卻感到了一絲恐懼。

  雞雞那個東東,不會精盡人亡吧!

  美少女如水一般身子向下一滑,二人的下體終於在淫靡的聲響中分離開來,這才發覺,桶內只剩下了一半的熱水。

  「咕、咕……」

  玉瑩沈入水中,小腹迅速平復,串串水泡在淺淺水面浮現,縷縷白色的痕跡也飄了上來,隨即與水流一起浸泡著少女無比敏感的身子。

  目睹如此一幕,正在換氣的石誠頓時身子一熱,半軟的陽根瞬間怒指蒼天,瘦小的身子卻充斥著頂天立地的豪氣。

  「小姐,奴才再為你洗澡吧,還沒洗乾淨呢!」

  「啊!壞蛋,人家不來啦,好疼……啊、啊……」

  玉瑩轉身就逃,雙手剛剛抓住桶沿,剛一�腿,壞傢夥的壞東西又一次破體而入,盡根而沒,刺入了那軟軟花心……

  又是陰元狂噴,又是陽精同一剎那射出,這一次,石誠不再停歇,立刻把玉瑩又抵在了桶壁上,撈起少女一條玉腿扛在肩上,從正面激情插入。

  顛鸞倒鳳之中,惡奴感受到了自己陽根的又一個神奇之處,只要合體美女一飛上慾望之巔,他的陽精就會與女子春水同時噴射,讓雲雨之樂達到觸動心靈的無上境界。

  只要有水,男人的陽根就能屢射不衰,越射越挺,這才是真正的——百變神槍!

  「啪、啪……」大開大合的抽插雷霆兇猛,小魔女又變成了一隻乖乖的羔羊,任憑石誠將她幹得身子波浪起伏,來回拋跌。

  「呵、呵……來啦,玉瑩,我又要射出來啦,呃——」

  少年又感到自己小腹發脹,脊背發麻,火熱的大口一下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嘴。

  「砰!」

  當石誠與小魔女又一次發出來自靈魂的歡鳴時,牢固的浴桶竟然被惡奴轟然撞爛,桶散架,人傾倒,但擁吻的一對男女卻久久沒有分開。

  ※※※※

  接近黎明之時,小奴隸這才回到了房中,不待兩個臭屁大俠追問,他主動解釋道:「大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了我家小姐,她會幫你們離開。」

  石誠誇張地比了個口乾舌燥的動作,然後抱起茶壺大口灌了起來,陸雲天對此啞然失笑,而木青霞卻彷彿被針刺般顫了一下。

  「你家小姐會聽你一個下人的話?」

  陸雲天首次仔細地打量了奴隸少年一眼,他身後的美婦人則眼神遊移,一時間竟不敢正視石誠。

  其貌不揚,其身不壯,不會武,也不像會文的模樣,一米七幾的石誠在這鏡花大陸就是一個瘦猴,陸雲天怎麼也看不出奴隸有啥特別之處,木青霞雖然知道原因,但她可不敢對呆板迂腐的丈夫說明。.

  石誠傻傻一笑,雙目透出憨厚誠懇的光華,故技重施道:「大俠,我小命兒還在你們手裡攥著,我敢騙你們嗎?放心吧,我已計畫好了,最多兩三天,你們就可以順利出城。」

  包子城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李縣令還是沒有抓到欽犯:忙活一天后,他如喪考妣地回到了家中,坐在書房是長籲短嘆,卻不知道欽犯只在幾牆之隔的自己家中。

  李家某個奴隸卻是暗自偷樂,並催著有點不良於行的小姐向老爺書房走去,邊走邊說,「老婆,我那兩個老鄉急著回家,你一定要幫忙喲!你可是上將軍的徒弟,女皇不敢真的對付你家的。」

  「咯咯……討厭,不許叫人家老婆,好粗俗,只有你們什麼地球村的山里人才那樣叫。」

  打打鬧鬧間,二人已來到了李縣令面前,石誠雙目透出無比的忠心道:「老爺,讓我也參加搜捕吧,多一個人多一雙眼 睛,我石頭生是李家的下人,死也是李家的下鬼。」

  此話一出,再加上玉瑩幫腔,李縣令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奴隸服一脫,石誠首次換上了衙差服,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傢夥與小魔女是一馬當先,把千家萬戶的房門拍得砰砰直響。

  來到第一家,石誠又帶著他招牌的誠懇目光,來到了驚慌的屋主面前,驚喜的笑意突然在少年臉上綻放,無比激動地握住屋主手腕道:「啊,這不是恩公大叔嗎,前年我摔到崖邊,全靠你救我一命呀!」

  少年的興奮弄得屋主一愣一愣,極度熱情的傢夥緊接著壓低聲音。以極度緊張的話語道:「恩公,有機會就出城避一避吧,上頭說了,後天再抓不到人,就要每天殺十個老百姓,逼逆賊出面。」

  不待屋主一家被嚇得臉發白,石誠已轉身而去,每隔半條街,他就會以各種藉口留下相同的消息。

  第二天,一股暗流掀得包子城上下浮動,流言的力量果真可怕,當石誠從府中一個奴僕口中聽回來時,已變成了官兵每天殺一千個老百姓!

  雞雞那個東東!真離譜,這是誰造的謠,一點也不尊重原創!

  石誠滿街遊走,感受著那人人自危的緊張氣氛,滿意地暗自一笑,少年知道可以放上第二把火了。

  萬事皆備,只欠東風,石誠累了幾天,難得悠閒下來,躺在逍遙椅內,翹起二郎腿,悠然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逃出生天的時刻越來越近,就在傍晚時分,一批意料不到的訪客完全打亂了奴隸的計畫。

  「石頭,快來幫忙,快呀,女皇陛下再隔一炷香就要來了。」

  李府上下剎那間忙得一團糟,石誠腦海嗡的一震,蹦了起來,下意識問道:「女皇來幹什麼?」

  老管家忙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一邊催著下人跑動,一邊回應小姐身邊的大紅人道:「聽說是要在這兒舉辦一個什麼慶功宴,唉……石頭,你別走呀,前廳正缺人手呢!」

  小奴隸哪還有心情掙表現,哧溜一聲躥回了屋中,急聲對陸雲天夫妻道:「大俠,我這就送你們出府,快,轎子已準備好了,我這就去找小姐。」

  「慢著!」

  一條水袖將少年捲了回來,木青霞眼中靈光閃動,絕美豐姿瞬間冷了幾分,「我們暫時不走了,你立刻出去弄兩套下人衣衫來。」

  「啊,你們想……」

  石誠的眼珠子瞪得特別地大,恨不得把老天罵出個洞,雞雞那個東東,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不是推自己下火坑嗎?

  陸雲天重重一點頭,滅絕了奴隸最後的僥倖,「這是老天給我們的機會,一定要殺了女皇帝!」

  木青霞突然一把將瘦猴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臭小子,事情一完,我就給你解除禁制,不然你就等著七竅流血吧!」

  「是!」

  少年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下來,小命還在人家手中攥著,他又怎能不低頭。

  唉……原來老天還是沒開眼,一旦這兩個臭屁大俠出手,殺不殺得了女皇,李家上下包括自己一定都會人頭落地!

  怎麼辦,怎麼辦……

  陸雲天與木青霞抓緊時間調息運功,只聽一陣骨頭脆響,一對江湖俠侶竟然大變模樣,穿上下人服,還真像兩個奴才。

  「青霞,水無心身邊高手如雲,以咱們如今情形,只有一次機會,千萬不要衝動,只能利用你的火龍針,一擊必殺!」

  石誠整個人好似行屍走肉呆在一旁,但狡猾奴隸的耳朵卻沒有閒著,聽到二人對話的剎那,少年心中猛然一動,為了保命,他人生第一次有了勇敢的衝動。

  畫面一轉,時光一閃,李府大廳已是一片燈火輝煌,身為主人的李縣令連坐的地兒也沒有,只能像條狗一樣在廳門外等候差遺,反而是李玉瑩以上將軍關門弟子的身分廳中有位。

  水月女皇自然坐在上首,左邊就是玉瑩與她師姐月媚,以及幾個石誠不認識的上層女官:右邊第一席就是男尊幫叛逆丘涼,再下是幾個女子武將。

  石誠站在玉瑩身後服侍,垂眉低眼的小奴隸心中暗自一嘆,果然是女人當道的世界,偌大的廳中就沒有幾個男人官員。

  水月女皇悠然舉杯,眾人急忙附和,一番客套後,女皇首先對貪慕富貴的丘涼道:「此次重創男尊幫,重傷賊首陸雲天,丘將軍居功至偉,朕敬你一杯!」

  表揚完功臣後,女皇的目光又轉向了月媚這邊,悠然笑語道:「月丫頭,無情身子可好,讓她要多多保重,朕的天下還要靠她保護呢,水月兩家可是不分彼此。」

  「咯、咯……陛下,家師也經常念叨著您,月媚替家師敬陛下一杯。」

  玉瑩別看平時刁蠻任性,此刻竟也十分乖巧,及時舉杯甜蜜蜜地道:「玉瑩也祝陛下永遠是天下第一美人!」

  「咯、咯……兩個丫頭小嘴真甜!」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水月女皇樂得開懷大笑,最是享受此等奉承。

  石誠心弦一動,終於明白為什麼玉瑩的膽子那麼大。

  女皇的笑聲為宴席注入了活力,眾人齊齊鬆了一口大氣,大廳內外變得熱鬧起來,與此同時,一道道精美的菜餚也一批批地送了進來。

  石誠眼神一跳,心臟急速收縮,因為他看到一個假下人正在向女皇接近。

  小奴隸出乎意料地從後方跳了出來,正好擋在了上菜下人與女皇之間,「陛下,奴才想講個笑話,為各位大人助興,還望陛下恩準。」

  「石頭,快滾出去,你想死呀,竟敢驚擾陛下。」

  眾人被奴隸超常的舉動弄得齊齊一愣,玉瑩更是臉兒發白,口中大聲喝斥秘密情人,但實際卻是想救他一命,女皇的翻臉無情可是天下聞名。

  「咦,是你這小奴隸呀!嗯,那就講一個來聽聽吧,不過,如果不能讓本王笑出聲來,那你就得——人頭落地!」

  石誠是有苦自己知,面上還得裝出歡喜的模樣,故作沈吟狀向左移了一步,又擋住了另一個下人瞟向女皇的眼光。

  菜已擺好,兩下人不得不與人群一起退了出去,第一波危機過去,但石誠的頭還在刀口下。

  少年奴隸雙目射出憨厚的光華,樂呵呵地彎腰道:「陛下,小人來自偏僻的大山地球村,小人家鄉有一個叫腦筋急轉彎的笑話,就是專門考人急智,小人能否請李小姐與月小姐作答。」

  玉瑩自然是膽戰心驚地答應下來,而那月媚則笑盈盈地仔細打量了石誠幾眼,這奴隸總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行為,令妖嬈豐盈的少女也是興趣大生,「行呀,你就出招吧,逗不笑大家,陛下可饒不了你。」

  奴隸誇張地做出了一個恐懼的表情,然後出題道:「以前我家養了一隻豬與一隻狗,到過年時準備殺一隻,但卻不知道該殺誰,兩位小姐,你們幫忙出個主意吧。」

  這是現代人盡皆知的笑話,但卻讓一干文武大臣一頭霧水,不知道奴隸這話有什麼好笑之處,一些奴僕已經悲哀地垂下了頭,不想看到一個同類被殺頭。

  月媚凝神想了想道:「這有何難,豬比狗大,過年自然是殺豬,小石頭,本小姐答對了吧?」

  石誠平靜的身形一下子激動無比,伸出雙手,大步上前,激動道:「恭喜月小姐,你答對了,狗——也是這麼想的!」

  一秒、兩秒、三秒……大廳內眾人靜默了三秒,不見絲毫笑聲,就在月眉第一個雙目發火的同時,女皇首先大笑起來,眾人的笑聲緊接著轟然而起,不是附和,而是真正的笑聲。

  「咯、咯……有意思、有意思,月丫頭,不用生氣。」

  玉瑩的小臉已笑成一團,一把將與狗同想的師姐按回了座位,一邊隨口道:「石頭,我知道一定是殺狗,對不對?」

  石誠又是激動無比地道:「小姐,也恭喜你,答對了,豬——也是這麼想的!」

  先前的笑意還在迴盪,新一輪的爆笑已充斥了空間,這一次,月媚也笑得花枝招展,而李玉瑩則小臉漲得通紅,最後一腳就將臭小子踢到在地。

  「臭小子,你敢說我是豬,我殺了你!」

  「師妹,只是講笑話,別生氣、別生氣……咯、咯……」

  月媚豈會放過如此機會,桃花眼還故意送給了小奴隸一記嫵媚秋波。

  「好,有賞!」

  女皇一聲令下,一盤金銀就此落入了奴隸主人手中,石誠只能眼巴巴看著賞賜被刁蠻女報復性地搶了過去,同時心中石頭落地。

  噓,這顆腦袋算是暫時保住了。

  小奴隸原本正要退下,新一輪的菜餚又上來了,他出乎意料地再次跪在女皇面前,身子左右晃動,一邊搞笑一邊道:「陛下,奴才的笑話還未完,能再繼續嗎?」

  女皇鳳顏大悅,雙眸看著其貌不揚的瘦小奴隸道:「好啊,繼續。」

  「小人為了殺豬還是殺狗猶豫了好久,」說話的同時,石誠故意裝出思考狀來回走動,讓兩個特別的下人暗自氣得咬牙切齒。

  腳步一轉,石誠停在了丘涼蓆前,一邊暗自鬆氣,一邊道:「小人最後還是決定殺豬,那頭豬突然發力,把小人拱翻。」

  話語未落,石誠無比誇張地摔倒在地,又引來了笑聲一片,但眾人卻不知道,奴隸這一倒,正好堵住了當世兩大高手即將爆發的殺氣。

  石誠大大地喘了一口氣,讓眾人更加相信,就是一頭豬也能把他打倒,稍停片刻後,他才望著丘涼繼續下去。

  「豬一跑,小人自然追,原本以為追不上了,不料,那豬卻一頭撞在了樹上,讓小人平白撿了一個便宜。大人,你猜猜,那豬為什麼會撞在樹上?」

  通過先前一番笑鬧,丘涼雖然不會玩這勞什子腦筋急轉彎,但也隱約明白結果定不是好事,以他將軍身分本不想被一個小奴隸戲弄,但奈何女王眼光掃來,他還是必須認真思考一下。

  「是不是豬的眼睛有問題,又或者……」

  丘涼連連說了好幾個答案,石誠連連搖頭,最後道:「錯,大人錯了,豬撞在樹上是因為它不會——腦筋急轉彎!」

  沈默,一秒、兩秒、三秒,然後就是哄堂大笑,除了一人之外,全都笑得前俯後仰。

  「你……很好,哈、哈……」

  被笑作豬的丘涼臉色就像翻書一樣快,陰狠的面容雖然一閃而過,但卻沒有逃過石誠「傻儍」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意間得罪了一個心腸狹隘的小人。

  待得笑聲稍落,菜餚也完全上完,石誠大功告成剛想退到一旁,不料女皇卻玉手一招道:「小奴隸,上前讓朕看看,前幾日見你就知你忠心勇敢,沒想到還這麼好玩!」

  石誠被女皇一手就吸了過去,其餘官員還無所謂,但李玉瑩可急壞了,誰都能看出女皇看上了這小奴隸,玉瑩可不想自己的情人被搶走。

  小魔女剛要站起來,緊挨而坐的月媚及時拉住了她,悄聲道:「師妹,不要惹怒女皇,小心全家抄斬!」

  玉瑩垂著頭坐回了席位,小奴隸也被吸到了女皇身邊,水月女皇二話不說,突然手一翻,一把捏在了石誠腿間,將男人胯下之物捏出了清晰的形狀。

  「唉……下去吧,真是可惜了!」

  水月女皇高昂的興致剎那一落千丈,小奴隸表現非同尋常,沒想到胯下之物也是非同尋常——小到讓眾女官齊齊鄙夷,對石誠的三分喜歡瞬間煙消雲散。

  「奴才告退!」

  自卑讓石誠整個人再縮小了一圈,灰頭土臉地逃回了玉瑩身邊,並自覺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不敢有絲毫表現。

  月媚最初也是眼現嬉笑,隨即又看到了師妹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與狂喜,性感佳人心弦一動,更加強烈的戲謔在她眼底浮現。

  一場慶功宴終於完美結束,石誠雖然絞盡腦汁制止了一場風波的產生,但他的心情卻並未好轉。

  女皇竟然在李府住了下來,與兩個超級殺手就在幾牆之隔,這讓生恐被波及的無辜奴隸怎能不擔心?

  拖著疲憊的身心,石誠剛一回到房中,迎面飛來一拳,將他打到了牆上,木青霞惡狠狠地盯著小奴隸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壞姑奶奶好事!」

  石誠掙扎著從牆上滑了下來,無比委屈道:「女俠,我不是想壞你們的大事,只是看見大廳屏風後埋伏著好幾個高手,不想你們白白送命:你想呀,你們犧牲了我也活不成,我當然希望你們長命百歲!」

  「這小子油嘴滑舌,信不過!」木青霞不由分說又想出殺招。

  「青霞,他沒說謊,我確實感應到了幾道隱藏的氣息。」

  關鍵時刻,陸雲天把石誠救了下來,然後對石誠曉以大義道:「聽你今日言論,似乎也有點學問,身為男兒,更應明辨是非,只有廢除女皇,天下男兒方有出頭之日。」

  「大俠,石頭知道錯了!大俠果然是咱們男人的救星,難怪天下人流傳,平生不識陸雲天,縱稱豪俠也枉然!」

  陸雲天被如此一捧,心舒神暢,而木青霞則是噗嗤一笑,殺氣全消,「嘻、嘻……雲天,這小子果然油嘴滑舌,不過這一句還真是編得好,很有氣勢!咯、咯……臭小於,你可以改行當說書的啦!」

  「呵、呵……謝女俠誇獎!」

  石誠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完全忽略了自己抄襲他人經典的無恥,嘿、嘿……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九章巧奔妙逃

  陸雲天夫妻又磨刀霍霍,而石誠再也無力阻止,唯有暗自盤算,一定要在最混亂時趁機逃走,決不能成為斷頭鬼。

  大軍把李府保護得密不透風,高手林立,他一個不會武功小奴隸能逃出生天嗎?嗚……危險呀,看來只有慫恿小魔女與自己一起私奔了。

  惡奴還在苦思說服小姐私奔的話語,一封密函意外地來到了女皇手中,女皇看後神色大驚。

  水月女皇最寵愛的女兒,皇朝唯一的繼承人玲瓏公主竟然病倒了,這可是天大之事,女皇一聲令下,帶著親衛高手連夜離去,只留下當地駐軍搜索欽犯。

  「哈、哈……」

  石誠心中樂開了花,但臉上卻是一片氣憤,「哼,這賤女人跑得真快,算她撿了一條狗命,唉……大俠,看來只好下次了,我送你們出城吧。」

  陸雲天與木青霞無奈地相對一嘆,十日的時限已快過去,幫中兄弟的性命讓他們不得不放棄了追殺的想法。

  黑夜,一把大火突然在城中一角熊熊燃起,一個小兵拉開嗓子大吼道:「叛逆出現了,快來人呀!」

  四方搜尋的軍隊都蜂擁而至,小兵卻迅速隱入黑暗之中:緊接著,戒嚴剛一鬆動,千家萬戶的大門突然打開,成千上萬的平民潮水般向四個城門口湧去,他們可不想死在屠刀之下。

  面對無數的老百姓,軍隊的士兵猶豫了,少數幾個將官剛想振臂疾呼,不料人群中突然躥起一個蒙面的瘦小身影,呼的一聲,一大團暗器就向官兵們扔去。

  一身武藝的將領輕易閃開了身形,然後一劍將暗器砍成了兩半。

  「嘩……」

  暗器只是一個布袋,袋子一破,一大片石灰向眾士兵當頭撒下,守門將士剛變成「石灰人」,一個嬌小的少女身影已踏著人頭飛躍而來,一大盆冷水對著眾人狠狠潑了下去。

  包子城的士兵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也有點常識,急忙低頭捂眼,轉身就躲,水他們是躲過了,防線卻不攻自亂,聰明的士兵慌忙大吼,「快收吊橋!」

  兩道劍光一閃而過,鐵纜瞬間斷裂,百姓們立刻踏著士兵的身體衝了出去。

  「咯、咯……真好玩!石頭,還有什麼寶貝。」

  「小姐,好玩的多得是……啊!」

  石誠突然被兩道黑影淩空抓走,小魔女急怒下飛身就追,可是對方衣袖一揮,一股狂風就將她吹回了原地,等玉瑩站穩身形時,已經失去了小奴隸的身形。

  「石頭!」

  驚聲呼喚充滿了哀泣,玉瑩芳心一疼,兩行淚花噴湧而出,緊接著不顧一切地向城外衝去。

  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即使是陰陽合一,兩人也是玩耍多於愛戀,但直到失去一刻,小魔女才發覺,石頭已在她心中佔據了多麼重要的地位!

  包子城已變成一個小黑點,石誠被木青霞狠狠摔在了荒野地面,不待少年奴隸翻身爬起,她已經一掌印在了石誠胸膛上。

  「女俠饒命,小人對你們可是忠心耿耿,賣命賣力,當牛做馬,毫無怨言,跑前跑後,忙裡忙外……」

  石誠的連串胡言亂語弄得江湖絕色唇角上揚,豐潤玉臉再也維持不了冷厲的氣息,微圓的下頷 一抖,木青霞笑罵道:「臭小子,別丟人現眼了!姑奶奶是在給你解毒,滾吧,以後少做點壞事。」

  說到最後的「壞事」二字,一身魔性的美婦人忍不住眼神一閃,隨即又強自壓下了浮上瞼頰的一縷暈紅。

  瘦猴少年剎那歡喜不已,激動地順著美婦人語氣道:「石頭多謝姑奶奶不殺之恩,小人告辭!」

  石頭撤退而去,陸雲天夫妻不由啞然失笑,剛直不阿的男尊幫幫主也不由嘆息道:「這小子其實還有點正義之心,可惜不會武功,唉……如果我天下男兒都像他一樣有心報國,無力殺敵,那就不妙了。」

  「咯、咯……雲天,你這麼捨不得,乾脆去把他抓回來收為徒弟,不就得了!」

  見丈夫竟然還有點意動,嬉笑隨意的木青霞竟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心弦一緊,她加快速度道:「好了,那臭小子年齡已大,學也只能是半吊子,不要瞎費心思了,走吧,那膽小鬼早就跑遠了。」

  「砰!」

  美婦人精靈古怪的嬌嗔還在身周盤旋,一道黑影已飛拋而來,拋得一地煙塵瀰漫。

  石誠竟然又「回來」了,讓木青霞見鬼一般瞪大了美眸,而陸雲天卻是一臉凝重,雙目緊盯著前方夜空。

  一個黑影緩緩從夜色密林中走出,月光移動,將那瘦高的身影映得清清楚楚,赫然是應該隨女皇一起離開的奸賊丘涼。

  「嘎、嘎……女皇果然神機妙算!師兄,別急著走呀,咱倆已好久沒有敘舊了:師嫂,多年不見還是這麼漂亮,師弟我想念得緊呀!哈、哈……」

  陰魂不散的丘涼刺耳長笑,手一揮,四方就冒出了上百殺手,把陸雲天夫妻連帶小奴隸包圍得密不透風。

  「我陸雲天沒有你這種小人師弟,丘涼,你今日來得正好,陸某正好拿你祭奠冤死的亡魂。」

  男尊幫幫主彈劍一動,一股勁風充斥了荒野,大陸五大高手的威名絕不是靠人數可以壓制。

  劍吟聲在夜空激盪,丘涼突然一聲冷哼,得意嘲笑道:「師兄,別玩空城計了,你如今頂多恢復了五成功力,絕不是我對手!如果自己受死,看在師兄弟一場的份兒上,我留美麗師嫂一條活命。」

  話語之間,丘涼向前連踏三步,陸雲天夫妻則連連向後退了三步,大地在這三步間顫抖,砰的一聲,憑空炸出了一條深溝。

  面色一紅,陸雲天嘴角立刻流出了一絲血跡,木青霞雖然沒有受傷,但她向來以機關暗器聞名,此時面對群狼,也是束手無策。

  一進一退,丘涼轉眼間就走到了一動不動的石誠身邊,他對這小奴隸可是印象深刻,雖然明知自己先前一腳足以將對方踹死十次,但他還是忍不住惡狠狠地又是一腳踹去。

  「咦?」

  石誠的身子應腳離地,但少年卻好似黏在了丘涼腳上,與此同時,一把匕首刺入男尊幫叛徒的腳後跟。

  小奴隸竟然還沒有死!

  強大的驚詫充斥了在場眾人,丘涼更是大吃一驚,內息閃電般飛向了雙足,在刀刃隔斷他腳筋的剎那,險之又險地將匕首震飛。

  與此同時,狡猾的小奴隸也被震得口吐鮮血,飛拋而去,直到他飛出十丈之外,丘涼的怒吼才響徹了夜空。

  「嗖——」

  一道寒芒劃空而過,無恥叛徒的怒吼戛然而止,不可思議地低頭一看胸前的焦黑小洞,再看了看還在地上翻滾的石誠,他寧死也不願相信,他堂堂一代高手竟然死在一個小奴隸手上。

  「啊,青霞,你什麼時候把『火龍針』給了他?」陸雲天詫異地望向了妻子,火龍針可是木青霞的心愛至寶,怎麼可能會送給一個小奴隸呢!

  木青霞一臉哭笑不得,美眸閃光笑語道:「咯、咯……一定是臭小子先前偷的,咯、咯……看不出這小子有出息,偷東西還有幾手。」

  石誠口中流著血,手上緊握一個半掌大的長方形小匣子,生怕丘涼沒死透,對準屍體又使勁按了幾下,卻再沒有暗器飛出。

  「嘻、嘻……小偷,裡面沒有火龍針了,姑奶奶還沒來得及裝呢,還來吧。」

  木青霞笑盈盈地飄到了小奴隸面前,一邊把火龍針放入袖中,一邊以令人發毛的眼神掃視小奴隸道:「石頭,你偷暗器,是不是想給姑奶奶來上一下呀? 」

  「呵、呵……女俠,我純粹是好玩,你可別誤會!」

  小奴隸渾身汗毛都在直豎,他可不想再中一掌勞什子化骨綿掌,眼珠一轉指著狠辣美婦身後道:「不好,那些人殺過來啦。」

  木青霞果然轉過身去,也同時把小奴隸一把提了起來,笑盈盈地道:「臭小子,這一套姑奶奶早就會了,給我老實站好,小命沒了,可別哭。」

  陸雲天夫妻二人與近百殺手殺成了一團,而石誠則聽話地藏在了岩石後,迷惑地搖了搖頭,這母老虎究竟是想殺自己,還是想救自己呢?

  「唉……」

  少年越想越糊塗,乾脆不再胡思亂想,低頭一看,卻發覺自己手中正緊握著那沒有彈藥的小匣子。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過狡猾的白光。

  悄悄把天下第一暗器裝入了懷中,他自從與玉瑩合體同歡後,體內的「水流」更是靈活自如,石誠雖然沒有武功,但卻多了一樣獨特的本領——能在短距離內用意念隔空偷物。

  嘿嘿……以後偷包子再也不是問題了!

  不會武功的少年並不明白,那是只有進入自然境界的高手才會擁有的武之念力,而整個鏡花大陸恐怕也不會明白,為什麼念力會出現在一個只想著偷包子的奴隸體內。

  大陸五大高手之一的男尊幫幫主一口氣絞殺了十幾個殺手,隨即陷入了對手久經訓練的刀陣。

  陸雲天重傷復發,木青霞沒有了火龍針,情勢陡然危急無比,這群高手全是皇家非人訓練的殺人機器,他們用身體讓對手殺得手軟,剩下的同伴就會一刀致命。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水遭蝦戲,任憑陸雲天與木青霞如何衝刺,也沖不出人肉組成的包圍圈。

  刀陣越收越緊,血霧越來越濃,岩石後的少年已準備撤退逃命。

  「呀——」

  一聲慘叫,人頭飛落,黑暗之中,突然又冒出幾百個敏捷的身影,一片刀光閃過,大群黑影砍瓜切菜般絞殺著皇朝殺手。

  石誠半邊身子從岩石後探了出來,目瞪口呆地感受著生命如草莽的時刻,不到十分鐘,近百皇朝殺手已死了個精光,後來的黑衣人也死了好大一堆。

  刀光劍影消失不見,一個全身套在黑布中的黑衣人排眾而出,對陸雲天抱拳一禮道:「我家主人命我等前來助幫主一臂之力,另外再告之幫主,皇朝五萬精騎兵已向貴幫總壇殺去,主人已備好千里馬,請幫主速速趕路。」

  兩個黑衣人牽出了兩匹良駒,將千里馬送到了陸雲天夫妻面前,立刻無聲退下,其機械冷漠並不在先前的皇朝死士之下。

  陸雲天抱拳一禮,追問了幾句,但對方就是不說出身分,夫妻二人只得嘆息一聲躍上了馬背。

  就在陸雲天想帶走小奴隸時,那黑衣首領又道:「幫主見諒,家主交代,一定要請這位小兄弟回府一眾。」

  幾百黑衣人身形一動,把可憐的石誠圍在了正中,陸雲天夫妻自然不會為一個奴隸誤了大事,留給石誠一個歉意的眼神,他們縱馬絕塵而去。

  石誠對著遠去的影子伸出了求救的雙手,但卻沒有抓到救生的稻草,小奴隸恨恨地一聲咒罵:雞雞那個東東,狗屁大俠,過河拆橋。

  罵聲還未出口,石誠後腦已不輕不重地挨了一擊,昏倒過去的剎那,少年心中一聲長嘆,唉,又是這一套,抓就抓唄,幹嘛每次都要把俺打昏。

  包子城鬧騰幾日後,平民百姓紛紛平靜了下來,一場風波隨著時光一起淡去,曾經的恐懼已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

  雖然李縣令沒有抓到欽犯,但女皇已經回京,又有誰敢不給上將軍面子,李家終於回復了笑容。

  天下皆樂,唯一人獨憂,小魔女幾乎將包子城內外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小奴隸的身影,急得她是馬尾散亂,長靴沾灰,嬌小的身子團團打轉總也停不下來。

  「師妹,別急,石頭福大命大,總有一日會回來的,江湖人都知道陸雲天從不濫殺無辜!」

  月媚柔聲安慰了師妹一番,眼神卻總是在玉瑩那迅速成長的雙乳上打轉,末了話鋒一轉道:「此件事了,我也要回家去了,我會在夢城命人多打聽,一有消息就給你帶信。」

  「嗯,多謝師姐。」玉瑩眼紅紅地送走了月媚,二人相處多年,也鬥氣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師姐那麼順眼。

  月氏族人的隊伍拉成了一條小小的長龍,月眉在前呼後擁中踏上了香車,一聲令下,月氏隊伍揚長而去。

  包子城很快就看不見了,妖嬈美女平靜的玉臉突然一變,笑得是花枝招展,「咯、咯……小丫頭,你是鬥不過我的,這麼有趣的奴隸,大家一起玩!」

  奴隸,有趣,一起玩?難道……

  ※※※※

  男尊幫幫主絕處逢生看似天意,但一切都掌握在千里之外的一盤棋局中。

  「上將軍,你這一子太高明了,屬下甘拜下風。」

  頷下三縷長須,瘦臉微見蒼老,一身幕僚文士裝的老年男子拱手認輸。

  「嗯,先傷男尊幫元氣,又留下陸雲天牽製女皇,不讓無心施政太過肆無忌憚,先生此計才是真正的高明,無情佩服!」

  身著便服的月無情全無半點女氣,也無男子的粗蠻,一舉手,一投足,威儀之氣與悠然自在渾若天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她目眩神馳,高山仰止!

  難怪月媚會那麼巧去探望師妹,原來一切都是既定的軌跡。

  「轟!」

  投石車拋出一塊又一塊巨石,天空變成一片黑影,五萬大軍的聲威剎那就掀掉了半邊山峰,隱藏在兩山之後的秘密村莊瞬間被煙塵籠罩。

  陸雲天與木青霞回來不到半日,不料皇朝大軍會來得如此迅猛,他們連老弱婦孺都還未來得及疏散:男尊幫十大堂主已經齊齊臉色大變,陸雲天雖然還能指揮若定,但卻有無力回天之感。

  危急之時,幫眾之中一人排眾而出,一拍光頭大聲道:「幫主,屬下有一法子,咱們這數千人可以從北面離開。」

  陸雲天還未回應,一個年輕英俊的堂主已煩躁地揮手道:「胡鬧,北面沒路,刀老四,難道你能開出一條路來不成,出去阻敵,不要添亂。」

  木青霞一揮手,止住了堂主趕人的動作,凝視著一臉粗豪的刀老四道:「你有何法子,說說看。」

  「回夫人,屬下被關進奴隸營時,從一個奴隸兄弟手中學得一種製造霹靂彈之法,屬下回來這些天,已經與眾兄弟造出了許多,這就給夫人看看。 」

  一聲爆炸,山壁立刻爆出了一個淺坑,威力雖然說不上驚世駭俗,但也讓男尊幫上下大開眼界。

  刀老四的面龐一片興奮,信心滿滿道:「夫人,屬下這就去炸山開路,保證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使命。」

  幾個堂主立刻神色變換,更爭先恐後要上前幫忙,木青霞也接過一個土雷,仔細問了幾句使用之法,目光在土雷上一轉,聰慧果斷的幫主夫人卻出乎意料道:「不,咱們不開山劈石,咯、咯……那樣太浪費了!」

  五萬大軍刀槍林立,殺聲震天,數千民間幫眾又豈能逃出生天,領軍的皇朝女將似乎已看到了女皇的嘉獎,揮動的馬鞭更是有力。

  「轟——」

  當一半大軍進入峽谷剎那,兩邊山腳突然響起一聲驚雷炸響,皇朝士兵們齊齊一驚,一時竟然找不到聲音來源的方向,下一剎那,他們突然同時成為了「聾子」。

  成百上千的土雷同時爆炸,巨大的氣浪還未襲到,皇朝士兵的耳膜當場麻痺,木然的他們呆呆地看著同伴化為碎塊。

  「咦,怎麼看見自己的後背了?啊,我的腦袋被炸飛了!」

  腦海殘存的十秒意識讓空中充滿了驚恐,無數的士兵被爆炸的波浪送進了鬼門關。

  當爆炸過後,倖存的士兵還未喘過氣來,兩邊山峰又轟然倒塌,將他們最後一點鬥志掩埋在了沙礫之中,最後,就是幾千男尊幫幫眾的砍瓜切菜,殺得無比痛快!

  戰鬥沒有懸念的結束了,希望再次在天下男人心中點燃!

  當木青霞從刀老四口中知道如此寶貝的發明人竟然叫——石頭時,江湖絕色的朱唇一下張得老大、老大!

  石頭,又是石頭,這小子……在哪兒?人才呀人才,竟然失之交臂,太可惜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十章變態美女

  五十年前,水月兩大氏族聯手推翻了前朝男權統治,水家為皇,月家為帥,共同維持著鏡花大陸的女權統治。

  歲月流逝,鏡花大陸的女子皇權統一而強大,水月兩大家族的關係卻因權利變得微妙起來。

  月氏家族遍布天下,夢州首府夢城就是由月氏族人掌管的州城,天下人最能記得夢城不是因為它是皇朝最富庶的州府,而是因為知州家出了兩個嫁不出去的絕色女兒!

  豪門氏族,官宦人家,必然講究門當戶對,可即使知州大人放低要求公開招婿,依然沒能嫁出去一個女兒:如此笑話就連女皇陛下也得知了一二,成為了水氏族人取笑月氏族人的常備笑料。

  石誠緩緩從黑暗中醒來,張眼一看,朦朧的眼珠子瞬間瞪大,望著這陌生的房間,他的腦海飛速運轉。

  「嗯,對了,我殺了一個朝廷將軍,然後被黑衣人打暈,難道是被囚禁了嗎?不對,牢房哪有這麼舒服!」

  「餵,有活人嗎?死人也冒出來一個!」

  少年嚷了好久,不見人影出來,最後提著膽子摸向了門口,手一抓,房門竟然輕易打開,一個奢華的空間猛然撲入了他眼簾。

  雕樑畫棟,飛簷翹角,朱門碧瓦,屋宇連綿,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家:少年好奇地沿著迴廊探索而去,走了大約半小時後,他終於走出了這重院落。

  眼神一跳,又一片屋宇撲入了他眼簾,石誠舌頭一吐,暗自驚嘆:雞雞那個東東,這麼有錢!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呀?

  走啊走,轉啊轉,石誠眼一亮,他終於見到了大活人,一個圓形拱門前,兩排士兵站得標槍般筆直,拱門內,更傳出陣陣銀鈴悅耳的笑聲,他甚至還神奇地嗅到了空中飄動的女人香。

  石誠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不料幾把利刀卻砍斷了他的幻想,「站住,奴才不許進入中庭,回去幹活。」

  「奴……才?」

  聽著熟悉的名詞,石誠腦袋不由陣陣發暈,弄來弄去,他還是一個奴隸!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不干了!

  悲憤之情沖天而起,失控的少年轉身就走,繞到一處無人看守的圍牆下,他順著靠牆的大樹就往上爬,一邊手足並用,一邊暗自下定了決心,絕不再做奴隸,一定要逃出去!

  「大膽,竟敢攀爬主老爺的風水樹,來人呀,拎下來,扁,往冒煙兒的扁!」

  石誠回頭一看,樹下竟然不知何時冒出好幾十人,憑他在李府的經驗,一眼就看出這群穿著統一的傢夥全是自己的同行,不用說,那個橫眉怒目的壯碩僕婦就是管家了。

  一陣拳打腳踢過後,石誠眼冒金星站了起來,恍惚間,他又回到了奴隸營的日子,相比之下,少年竟然無比懷念在李家的生活。

  唉……現在才知道,小魔女對自己是多麼地好。

  「聽著,你是月府最低等的九級家丁,咱們站著,你只能坐著,咱們坐著,你只能趴著!」

  女管家一口齙牙上下翻飛,卻不知道她懷中的鑰匙就像鬼附身一般自動飛入了某個最低級家丁的袖中。

  黑夜,除了巡邏之人外,就連燈籠也全都熄滅:月黑風高之夜,正是雞鳴狗盜之時,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就摸出了房門。

  月光 好奇地一閃,正好映照到了那個瘦小的身影,五官還算端正,略瘦的臉頰不怎麼出眾,正是那來自地球村的平凡少年。

  柔和的銀輝無趣地回到了烏雲之中,少年的雙目靈光一閃,剎那間化腐朽為神奇,又將天地萬物的目光吸引到了他身上。

  玄妙變化的目光在黑夜中鬼祟移動,很快就被緊閉的院門與大鎖擋住了去路。

  石誠無聲地得意一笑,掏出鑰匙打開了鎖頭,在異界變成瘦猴的傢夥動作靈活,無聲無息地從敞開的門縫內鑽了出去。

  一連十幾道院門被打開,直到中庭他才沒有了辦法,順利逃出下人區的少年並未放棄,腳步輕盈來到了那株風水樹下。

  石誠三兩下就爬上了樹,隨即探身向牆頭小心接近,半邊身子剛爬上牆頭,不料兩個巡更的家兵卻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逃跑的奴隸臉色唰地一片雪白。

  糟啦,被逮住肯定得腦袋分家,這些家兵可都是會武功的。

  石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臟怦怦狂響,唯有把眼一閉,自欺欺人連聲禱告: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真主保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不知是奴隸的禱告發生了作用,還是兩個家兵太大意,石誠掛在牆頭他們也未發覺:不過石誠也笑不出聲來,這兩個家兵竟然站在他腳下不走了,一人一口喝起小酒來,看那高談闊論的模樣,讓石誠的雙手更是發酸。

  雞雞那個東東,堅持,一定要堅持,唉,手好酸,糟啦,往下沈了……

  石誠越是緊張,雙臂越是疼痛。力氣一滯,他雙腳突然失控,向兩家兵頭頂落去。

  完啦,這下完蛋了!

  少年已悲哀地準備鬆手,不料那兩個家兵同時邁步向前,石誠的腳底擦著他們的後腦勺過去:險之又險避過一劫後,石誠雙臂再次一緊,奮力把自己的身子向牆內甩去。

  「咦,什麼聲音?」

  「哈、哈……你暍醉了吧,哪有聲音。」

  兩個家兵走出幾步突然回過身來,警惕的目光向上一望,卻只看到一縷勁 風的殘痕:二人同時自嘲一笑,加快步伐巡邏去了。

  「噓……」掛在牆內側的石誠大大地出了一口長氣,幾乎崩裂的心房這才從麻痺中恢復了知覺。

  黑暗之中,隱約傳出半聲竊笑,兩道戲謔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又隱入了黑暗之中。

  石誠拖著疲累的身軀向左方摸去,不料卻被幾個認真巡邏的守衛嚇了回來,再向前方尋出路,也不行。

  老天總會給人留下絕處逢生的喜悅,石誠在絕望時竟然發覺右邊暢通無阻,雖然有點奇怪,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

  「唉……」

  少年一邊在無人的花園裡穿行,一邊暗自鬱悶,自從來到這異世界。他彷彿就與逃跑結下了不解之緣,石誠不禁喃喃咒罵道:「雞雞那個東東,以後再也不看《越獄》了!」

  走著走著,石誠腳下的小路竟到了盡頭,�眼一看,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出現在花木之中,這麼晚了,二樓竟然還透出淡淡的燈光,讓逃奴立刻身子一俯,小心地藏了起來。

  眼珠一轉,石誠又準備爬牆逃走,牆外雖然又是一座院落,但至少離大門會越來越近:就在這時,幾個家兵竟然鬼一般從黑暗中冒出,提著燈籠緩緩向石誠藏身的方向走來。

  燈光掃來,少年再次神色大變,身子向前一沖,僥倖地在最危險的剎那逃進了小樓之中。

  噓……這兒真是個鬼地方,這些守夜的全他娘的神出鬼沒!

  憤怒的咒罵還在石誠腦海盤旋,一群守衛女兵的腳步聲就從外而入。

  石誠不得不向小樓內部深入,而守衛的腳步聲也真是邪,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他身形,一直把少年攆到了樓上。

  當小奴隸連滾帶爬地溜進小樓後,黑暗中那雙美麗的眼眸笑得更加燦爛,精靈古怪的笑聲飛進了她身邊一大群人影耳中。

  「咯、咯……好戲要開始了。」

  石誠貓著腰衝上了二樓,還來不及看清環境,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加快,離他只有一門之隔,逃奴急忙一頭鑽入了床底。

  守衛們的刀光在樓梯口閃爍,女侍衛統領重重地行了個軍禮,「大小姐,有刺客出沒,屬下懷疑藏進了大小姐房中。」

  石誠身子一縮,及時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唇舌,原來這兒不是空屋,床上還有人,自己先前鬧出那麼大動靜,那什麼大小姐怎麼可能不知道?

  床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移動聲,一道傭懶悅耳,好比天籟的女子聲音傳入了石誠耳中,「刺客是男是女?」

  「看身形是男子,屬下親眼看見他逃進了閣樓。」

  侍衛統領說到這兒,自行一頓,隨即恍然大悟道:「屬下明白了,快,一隊再把樓下搜一遍,其他人出去搜,刺客應該從後窗逃走了。」

  石誠傻傻地看著一群侍衛走了個精光,以他的狡猾竟然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侍衛統領這麼肯定自己不在樓上,更不明白床上的大小姐為什麼不暴露自己這「刺客」。

  被褥與床榻又發出了柔細的摩擦聲,讓人心兒發軟的仙音又飄到了床下,「出來吧,他們已經出去了,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逃嗎?」

  石誠雙目微閉,陶醉地品味著縈繞身心的仙音,足足十幾秒後,他這才匍匐著爬出了矮榻。

  「小姐,我不是刺客,你千萬別誤會。」

  石誠一�頭,猛然間只覺眼前一亮,一股清流瞬間充斥了四肢百脈。

  床上佳人果然是一絕色美女,無論玉容還是身姿,無不國色大氣,但石誠能看見的卻只有那一雙深邃憂傷的美眸。

  愁絲在眼波中盤旋,憂傷在眼簾間起舞,但也不能遮掩那縷智慧的光芒,石誠不敢相信,世間還有此等讓人心動神傷的眼睛。

  剎那間,少年忘記了逃亡的恐懼,淡化了慾望的灼熱,心房莫名一疼,他感同身受般哀傷嘆息,情不自禁緩緩向西子佳人走去。

  一步一步,步履緩慢而堅定,伸出的大手不是要撫摸絕色,只想撫平佳人心底的憂傷。

  「快調息運氣,退出去,快!」

  房中出現了奇妙的一幕,石誠機械地向床榻接近,任憑那西子之美的佳人如何呼喚,也喚不醒少年流淚的心神,而嬌弱美人很想自行逃離,但她卻連下床也是無能無力。

  恍惚之中,石誠突然「看」到一團烈火包圍了心中女神,佳人香魂在烈焰中哀泣慘叫,男子天生的護花之心讓他一個加速,撲向了火球,誓要解救佳人於危難之中。

  床上佳人突然間驚叫道:「啊,你不會武功,糟啦,來人啦!」

  房外,暗影中的人群立刻要向裡衝入,而那高挑豐盈的二小姐卻手一揚,誰也不敢再動。

  房內,石誠終於一把抱住了火球,頃刻間,無形的烈焰就蔓延了少年全身。

  西子玉人雙眸淚花四溢,她知道,又有一條無辜的男子性命要毀在她手上,善良之心絞成了一團,佳人卻無力推開恍惚的少年。

  石誠的肌膚迅速變得一片蒼白,血肉似乎都在被烈火融化,整個人詭異地萎縮了下去:而那大小姐則像傳說中的吸血妖怪,剎那間神奇地容光煥發。

  「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害你的!」

  前後不到一分鐘,石誠已經皮包骨頭,得到元氣補充的佳人力氣大增,不忍地閉上雙目,伸手要推開少年的屍體。

  玉手剛一碰到石誠胸口,一個漩渦突然在少年胸前炸開,強大無比的吸力直透玉人掌心而來。

  「啊!」

  西子玉人明顯感到自己體內的生機在流回少年體內,但她卻沒有掙扎,反而主動敞開了丹田,任憑少年瘋狂地掠奪她的元氣。

  意識逐漸酥軟,佳人帶著唯美善良的微笑緩緩閉目,輕輕地倒入了床榻,而她的玉手還被少年的胸膛牢牢吸附。

  「咦,裡面怎麼還沒動靜?難道這實驗不成功?」

  房外眾人豎耳傾聽了好久,有著強大探索之心的二小姐信心逐漸動搖,腳步開始移動。

  「轟!」

  就在這一剎那,竹樓二層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窗戶就似爆炸般四分五裂,

  一個少年的身影從樓上流星般墜下,把大地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煙塵還在激盪,灰頭土臉的少年已飛身跳了起來,一聲大叫鬼呀,然後就是沒命狂奔,瘦小的身形動作敏捷,讓那二小姐看得是歡天喜地,樂不可支。

  「咯、咯……太好玩了,果然沒死!」

  「二小姐,你看大小姐!」

  丫環的驚叫讓眾人眼神向二樓一望,悠然月光下,那大小姐秀發飛揚,身姿飄逸,有如月下女神一般。

  「哎呀,快追,不能讓他逃出去!」

  二小姐首先回過神來,一聲令下,侍衛們又再次狂追起來。

  被鬼嚇得魂飛魄散的少年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一聲巨響,堅固的圍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大洞,直到衝出去十幾米,石誠這才感到渾身骨頭劇痛。

  撲通一聲,支持少年狂奔的恐懼之力消失不見,摔倒在地的他眼睜睜看著一群如狼似虎的護衛追了上來。

  一片刀光砍下,一聲矯斥在最後剎那橫空飛來。

  「住手!不許傷他性命!」

  月色下,救星從天而降,石誠首先看到一對高聳尖挺的玉峰在月下生輝,少年的腦海立刻浮現一個美女的身影。

  「啊,月媚小姐,救命啦——」

  高挑倩影飄然而近,水汪汪的桃花眼,火辣辣的豐盈身,果然是石誠的熟人、玉瑩的「大奶牛」師姐月媚。

  眾侍衛似乎知道月媚的厲害,同時向後一退,石誠自然要趁機向救星奔去,激動的眼淚還在眶中打轉,突然就被寒冰冷凍。

  「屬下參見二小姐!」眾侍衛竟然對著月媚下跪行禮。

  「啊!你……你是這兒的……小姐?」石誠瞬間定在了原地,不妙的預感躥進了腦海。

  「咯、咯……對呀,這兒就是我家!石頭,本小姐不是說過嘛,要藉你來玩幾天,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專屬——家丁了!」

  「撲通!」

  石誠暈倒了,在悲嚎中昏倒了。

  天啦,這是什麼世界呀,自己又落入了魔女手中,又成了奴隸家丁,嗚……救命呀!

  ※※※※

  一片隱秘的大山中,男尊幫建立了新的總壇,上次雖然痛宰了五萬大軍,但丟失大本營的男尊幫幫主卻笑不出聲來,為難之際,他習慣地向足智多謀的妻子求教。

  「青霞,幫中財物盡毀,就連過冬的存糧也沒有,更被說組建軍隊了,這可如何是好?」

  魔教出身的幫主夫人輕盈一笑,胸有成竹道:「這有何難,誰毀了我們的糧草,咱們就找誰要去。」

  「你的意思是……」

  「嗯,咱們搶官銀,地方我都選好了,就是這兒。」

  木青霞隨手一甩,小刀閃電般插在了牆上的地圖之上,刀尖下是兩個大字——夢城!

  天下三大富城之一的夢州首府,果然是搶錢搶糧的好地方。

  「吱呀!」

  一聲輕響打斷了木青霞的話語,書房門扉彷彿被清風推開,一個雙十年華的高挑少女飄然而入。

  秀發輕挽,髮梢垂腰,玉白披風掛在纖秀香肩之上,瓜子玉臉飄逸天成,清麗脫俗,這是一個極美的少女,麗色直追風韻迷人的木青霞。

  「爹爹,娘親,女兒願意走一趟夢城。」

  輕柔的仙音直鑽人心,少女緩緩向前踏出一步,披風一動,現出了那盈盈一握的無雙纖腰,極品一現,絕色飛升,端是一位絕代美人。

  「纖塵,你傷勢雖好,內息未復,不要急著行走江湖,聽娘親的話。」

  木青霞心疼地迎了上去,母女兩相擁而立,各有千秋的風姿絕色不相上下,空間一亮,恍如大地回春。

  不待陸雲天也開口勸說,水之聖女陸纖塵以飄渺的聲調搶先道:「娘親,女兒感應到了水之力量的存在,他還沒死,女兒要去把功力奪回來。」

  木青霞夫妻神色一震,水聖女繼續震撼道:「那人就在——夢城方圓十里之內!」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09:55:34

dwpa107pl.jpg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一章家丁一天

  夢州首府夢城,繁華的大街,連綿的商舖,絡繹的香車,揮灑的金銀,好一幅盛世美景。

  一頂家丁帽,一襲家丁服突然冒了出來,在一大堆錦衣華服中分外扎眼,薄底家丁鞋略略一頓,一個小家丁隨即向一家最豪華的百貨商舖走去。

  「站住,狗與男奴不準入內!」守在門口的兩個護衛雖然也是男人,但對奴隸男可一點也不客氣。

  「真不讓我進去?」

  卑微奴隸身板兒單薄,瘦臉還算端正,可是無神的雙目浮現出呆笨氣息,平凡得讓人把他瞬間遺忘。

  「啪!」

  護衛的不屑還未浮上眼目,一記耳光已突然打在了他們臉上,不待兩護衛有所反應,一塊權杖已擋住了他們的怒火。

  「雞雞那個東東,竟敢阻擋老子為知州大人辦事,不想活啦?」

  剎那之間,蠻橫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流過了小奴隸身影,囂張的光芒飛入了他雙目,在那代表知州府的權杖照耀下,石誠瘦小的身形就似大山般巍然屹立。

  頭一斜,肩一歪,石誠冷冷地對兩個發傻的護衛道∶「他娘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滾進去,把這些東西買齊了,不然……哼,知州大人把你們全砍了!」

  一張購物清單飄到了護衛手中,左邊護衛急忙衝進了百貨大樓,而右邊護衛則小心地陪著笑,為月府的「特使」搬來了太師椅。

  不到十分鐘,幾個店小二就把兩大袋貨物送到了小奴隸面前。

  石誠靠在太師 椅內,翹著二郎腿,享受著狐假虎威的美妙滋味,「嗯,知州大人有令,一竈香之內把這些東西送進府中,不然就封了你們的鋪子!」

  一群店小二就像短跑運動員一樣沖向了月府,而小奴隸則一邊掏錢袋,一邊望著商舖管事道∶「多少錢呀?」

  管事剛剛翻開帳本,一代惡奴立刻又自言自語道∶「聽說大人最恨有 人低買高賣,謀取暴利,要殺頭地!」

  「刷!」汗水一下打濕了古代大堂經理的背心,略一猶豫,管事咬牙道∶「本店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就給……一百兩吧!」

  「嗯,不錯!」

  石誠隨手掏出了一張十兩的銀票遞給了管事,然後極度無恥地笑語道∶「呵、呵……不好意思,老爺只給了十兩,剩下的你有空到月府來領吧:再見,記得來喲!」

  小奴隸揚長而去,一個魁梧的店小二怒不可遏,罵道∶「呸,一個奴才也這麼囂張,咱們老爺與知州可是熟人,掌櫃的,要不我帶人半路教訓這傢夥一頓。」

  「不要惹禍!」

  原始大堂經理畢竟眼光不同,拉住衝動的同伴,嘆著氣道∶「前些日子,這奴才隨月府二小姐來過,算啦,那月二小姐比知州更難惹,忍一忍吧!」

  石誠哼著小調回到了月府,一過府門,他整個人瞬間收縮了幾分,帶著無比誠懇的目光來到了管家帳房。

  劈裡啪啦一陣算盤響過,齙牙女管家雙目一瞪,「石頭,大膽,這些貨物最多只值三百兩,你竟敢虛報五百兩,來人呀,拎出去,扁,往冒煙兒的扁!」

  一干家丁左右一看,竟然沒人敢抓住瘦小的石頭:誰都知道,這新來的奴才雖然是九等家丁,但卻是二小姐「特別」關照的紅人,碰不得。

  石誠傻傻地一笑,撓著頭道∶「何管家,二小姐說了,月府不能小氣,出外一定要給商家小費,這才能體現大人愛民如子的心情:呵呵……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小姐。」

  「你……」

  何管家與小家丁鬥雞般互瞪了片刻,氣得無話可說的齙牙最終還是把五百兩記在了帳上,末了不服輸地恨聲道∶「臭小子,咱們走著瞧,不出十日,你就會滾蛋:別以為有二小姐罩著,老娘就收拾不了你!」

  石誠揣著銀票,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離開了帳房,但小奴隸心中卻犯起了嘀咕∶看這醜八怪的氣勢,不像是唬我,嗯,真是奇怪,月府怎麼用一個這麼醜的八婆當管家?

  看來以後要想過得輕鬆自在,這個障礙是必須搬開地:想到這兒,石誠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石頭,你還在這兒偷懶呀,二小姐找你好久了!」

  九等家丁還在體算壞主意,兩個苗條清秀的俏丫環突然在他眼前出現,就從這一刻起,小奴隸一天的生活瞬間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撲通!」

  小奴隸被直接扔到了月二小姐腳下,他一邊暗罵幾個小娘皮,一邊對著逼到頭頂的那對極品巨乳道∶「二小姐,你要的材料,小的已經買回來了。」

  「石頭,你這次又貪了多少銀子呀?咯、咯……」

  嫵媚少女秋波頻送,乳牛級的波浪誇張湧來,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充滿了火熱的激情。

  月媚對石誠的眼神是如此「特別」,但小惡奴心中卻更加發寒,大半個月相處下來,他已知道,這眼神代表又有什麼「新實驗」了:唉,自己又要倒黴了。

  石誠不用偽裝,也感應到了自己渾身骨頭的顫抖,少年單薄的身板兒剛要往地上沈,兩個俏丫環已經一左一右架住了他,三個野蠻世界的野蠻少女就此把他帶到了城外,躍上了一座陡峭無比的孤峰之頂。

  整個水月皇朝都知道,夢州有一個惹火絕色的科學女狂人,整個鏡花大陸的男人還知道,只要能做這大美人兒的實驗品一個月,她就會委身下嫁,男人將從此一躍龍門。

  這般絕色美人,此等富貴榮華,足以令天下男子我狂:可是這麼多年了,竟然沒有一人能熬上一個月,其中也有勇氣 足夠的追花狂徒,結果卻是在勇敢中變成— —一堆白骨!

  石誠終於明白月媚為什麼嫁不出去了,因為他此刻就不幸成為了科學女狂人的「實驗品」,不幸地站在了鬼門關口。

  嗚……救命啦,殺人呀,沒人權,滅天理呀!

  「二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小人又不會武功,這麼高跳下去死定了!」

  「石頭,就是有武功,從這兒落下去也死定了,咯、咯……」

  月媚的桃花玉臉還是笑意盈盈,怒突的乳峰離石誠的肩膀只有一寸距離,嫵媚少女人如春花盛開,話語卻好似寒冰霜凍,凍得小奴隸牙關發顫。

  妖嬈笑聲微頓,月媚隨即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小姐怎會捨得你死呢?來,把這個風箏背在背上,你一定會平安著地。」

  根本不用石誠自己動手,春花秋月已經熟練地把一堆奇怪的東西綁在了石誠身上。

  石誠一低頭,不由暗自一愣,這不是現代流行的滑翔翼嗎?嗯,做的還挺像,想不到這瘋女人真有點超前水準,未來說不定真會成為大發明家。

  小奴隸還在胡思亂想,月二小姐已經做好了準備,手一�,就要把第N個實驗品推下山崖。

  「小姐,等一等,這兒需要改動一下。」

  為了保命,石誠不得不開動腦筋,一邊回憶著現代的滑翔機結構圖,一邊手忙腳亂地自行改動起來。

  在月媚異常發亮的美眸監視下,改良的原始滑翔機很快出現,在三女的期待中,他向前助跑了上百米,然後一閉眼,嘈的一下,跳過了崖邊。

  半空之中,一團東西先是歪歪斜斜,幾次驚險過後,一團山風吹來,正好幫了石誠的大忙,他竟然奇蹟般在半空穩定下來,順勢緩緩向地面滑去。

  「哇,小姐,成功啦!」

  兩個俏丫環忍不住驚嘆道∶「石頭原來是乾什麼的呀,好厲害!」

  異彩在月媚眼中連串閃過,妖燒少女豐盈的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微俯,水汪汪的美眸已被少年神秘的影子佔據。

  「哈、哈……我會飛啦,呀——」

  空中飄來家丁得意的笑聲,不料,適才幫忙的山風突然風向一變,得意過頭的惡奴惡有惡報,就像一塊石頭般翻滾著向地面砸去。

  「啊,不好!」

  直到連串撞擊聲傳來,三女這才回過神來,然後好似三支利箭躍向了山下。

  「小姐,他……死了嗎?」

  「他死不了的!」

  月媚的話語比思維還快,末了又下意識補充道∶「他摔下來時離地已經不遠,又是順著山壁墜下,一定沒事兒。」

  「救……救命啦……」

  果然,科學女狂人話音剛落,一隻顫抖的大手就從人形大坑中伸出,緊接著,一個幾乎要散架的少年一點一點地爬了出來。

  「咯、咯……石頭,你果然是打不死的超級沙包呀!」

  月媚眼底的一縷擔憂立刻化為了青煙,一揮手,兩丫環把石誠架了起來,轉身又要向山頂躍去。

  「不,我不上去——」

  荒山野嶺,一場人間「慘劇」正在上演,石誠抱著岩石怎也不鬆手,兩個苗條少女已把他拉得身體與大地平行。

  月媚輕盈一轉,隨手解下了熱情的披風,一對極品玉乳直向少年心神逼來。

  隔著兩丈,石誠也看到了二小姐衣服下凸起的兩點妙痕,心一熱,神一亂,小奴隸的手自然地一鬆,立刻落入了魔掌。

  「二小姐,你就派我去下苦力吧,我不要再當飛人了……」

  月媚手一動,春花秋月突然鬆開了石誠,緊接著,科學女狂人竟然給了石誠一個「民主」的機會。

  「石頭,我這兒有三張卡片,如果你能猜中有特別印記的這一張,本小姐今兒就不讓你飛了。」

  話音未落,三張卡片已在千金小姐手中飛一般轉動起來,剎那就只剩下一片幻影晃得石誠頭暈目眩。

  地球村來的少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不是咱家鄉最常見的騙子使倆嗎?沒想到堂堂千金小姐也會玩這市井一套,月媚的古靈精怪還真是名不虛傳。

  「小姐,猜中了你真不逼我?」石誠把手搭在了左邊的卡片上,同時認真地追問了一句。

  「本小姐向來說話算話,絕不反侮!」

  月媚眼中閃動著自信的光華,她這小仗倆可是無往而不利,至今還沒人能贏得了她。

  石誠一臉地凝重認真,心中卻是暗自偷樂,生在騙子年代的少年捏著左邊卡片道∶「小姐,這一張肯定——不是!」

  月媚眼中的喜色瞬間停滯,遊戲玩了無數次,她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回答問題的傢夥,一種不妙的預感竄入了巨乳少女心海,讓她突然變得無比興奮起來。

  石誠捏著右邊卡片故技重施,看著無良惡女有點呆滯的玉容,少年得意地笑問道∶「小姐,只剩下這一張了,你不會告訴我也不是吧?嘿、嘿……遊戲可不能作弊喲。」

  「石頭,本小姐是故意讓你的,別得意。」

  月媚難得守信道∶「說話算話,今兒你就不當飛人了,現在去——大小姐那兒吧!」

  撲通!石誠的三魂七魄都同時昏倒,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奴隸是沒有資格與主人,特別是無良主人討價還價地。

  月二小姐一頭栽入了她的實驗室中,而春花秋月則架著石誠來到了月茵的小樓前。

  兩個與春花秋月相似打扮的短裙少女迎了上來,接過小奴隸,然後徑直進入了小樓。

  「冬雪姐姐,可不可以讓我先去喝口水呀?」

  細臉的冬雪腳步一頓,寬臉的夏荷快速從腰際取下了水壺,對著石誠的大口就是一陣猛灌,「二小姐吩咐了,不許你離開我們的視線半步,早就給你備好水了,別想像上次那樣騙我們。」

  石誠就像水桶一樣吞光了一大壺清水,然後垂著頭走上了二樓。

  臨窗軟榻之上,一個楚楚嬌弱的雙十美女斜倚而臥,玉臉蒼白,身子無力,但雙峰的尺寸卻絕不比妖嬈月媚小上分毫,在纖瘦玉體的映襯下,反而更加波濤洶湧,即使是團身斜臥,依然掩不住雙峰的尖挺鼓脹。

  她就是大小姐月茵,月家另一個嫁不出去的絕色美人,一個男人靠近三尺非死即傷的「變態」佳麗!

  少年眼眸一顫,危險的預知讓他想閉目,可那高聳的乳浪卻洶湧而來,令少年瞬間又迷失在絕色銷魂之中,腳步變得忽進忽退。

  掙扎之中,石誠灼熱的目光一跳,又一次看到了那雙深邃憂傷的美眸,靈秀被憂傷掩蓋,善良與愁絲共舞,少年剎那黯然神傷。

  雖然明知月大小姐的「變態」,石誠仍然禁不住眼眸迷離,心房一疼,一腔慾火轉瞬熄滅,沒有了色欲薰心,但他的腳步卻快速向月茵走去。

  好可憐的少女,好善良的美眸,如此西子玉人怎能受這等苦楚,自己就是化為灰燼也在所不辭。

  「啊——」

  等劇痛讓石誠清醒過來時,他已柔情似水地抱住了月茵,一團烈火吞噬了空間,少年的血肉詭異地開始「融化」,歷史再一次重演。

  一聲巨響,小樓門窗爆炸,一隻驚弓之鳥飛了出來,悲憤地跳入了井中。

  古井翻波,小小家丁大起大落的一天就此精彩落幕。

  「大小姐,石頭又投井了,這次好像真的自殺耶,咯咯……」這已是石誠來到月府後第五次投井自盡,春夏秋冬四個俏丫鬢簇擁著二小姐搖曳而入,歡聲笑語間沒有絲毫詫異。

  變得容光煥發的月茵橢圓玉臉一驚,本能地就要向窗外躍去,月媚卻拉住了她,戲譫笑語道∶「姐姐,不用擔心,那小子狡猾得很,想他自殺,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行:春花,你們幾個趕快把新窗戶安上,夜裡涼,小心大小姐的身子。」

  一干下人紛紛忙碌起來,眾人彷彿已把投井的傢夥忘了個一干二淨。

  月茵優美的赤足悠然飄回地面,三尺青絲如有生命般在虛空浮動,她還是西子般嬌弱,但身周卻多出了飄逸的煙波,眼底的深邃也衝破了憂傷的籠罩。

  月光 一轉,風華絕代的月茵彷彿從夢幻中走出,震撼得月兒輕輕一跳,如水月華正好映照在姐妹倆並排的銷魂巨乳之上。

  呼……有什麼能比極品巨乳更銷魂?有,那就是巨乳姐妹相偎相依!

  可惜如此唯美的畫面不能持續多久,當從石頭身上吸來的男人精氣耗光後,月茵又將被迫躺回軟榻。

  「妹妹,你猜得不錯,他身上果然有水之玄功,正好克制我體內失去控制的火之內息。」

  「姐,這臭小子真不會武功嗎?」

  在月茵面前,月媚就像乖巧的小女孩,輕輕地倚在姐姐身邊,就連思緒也變得遲鈍了幾分。

  月茵溫柔一笑,單手攬著比自己高一點的妹妹,輕撫月媚好似雲堆般的秀發,悅耳的天籟讓空間變得溫馨動人。

  「石頭體內沒有內息運轉的經脈,估計他是誤打誤撞得來的,真是可惜了:他空自擁有強大的內息,卻沒有半點功力。」

  話語微頓,星辰般深邃之光從月茵雙眸飛出,與神秘的夜空融為了一體,「聽說水之玄功必須保留處子之身,一日一失貞,內息就會被男子奪去,難道……石頭得到了水聖女的處子之身?」

  「他,石頭!」

  月媚朱唇大張,美眸充滿了懷疑,不是對月茵判斷的懷疑,而是對石誠個人魅力的懷疑。

  心房一顫,月媚略顯激動,又一次補充道∶「不可能,水聖女怎會看上石頭呢,不可能的,咯咯……」

  月茵輕柔一笑,眼帶異樣看了妹妹一眼,嬌柔玉人突然發出了低低的呻吟,玉臉轉眼已是一片蒼白。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夜色逐漸籠罩了天地,夢城知州府裡,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口古井瀰漫著陰森的氣息。

  突然,一隻手從井中升起,發白的五指艱難地抓住了井沿:接著,另一隻手也升了上來:最後,一個水淋淋的短髮腦袋一點一點地浮出了井口。

  一隻老鼠剛剛蹤到井邊,立刻被嚇得撒腿就逃,鬼呀!

  石誠用盡全力把自己的身體摔回了地面,「死而復生」的傢夥休息了一會兒,隨即咬牙爬了起來。

  逃,無論怎樣都要逃出這鬼地方!不過,怎麼逃呢?唉……自己又怎麼可能逃出月媚的魔掌,一個奴隸怎麼可能逃得出守衛森嚴的夢城?

  ……※

  通向夢城的官道上,一行長長的商隊行走得不疾不徐。

  領先的運貨馬車上,一個彪悍的光頭車夫熟練地駕馭著馬車,一雙豹眼警惕地環視著四周。

  副手座上,一個漢子一邊遞上一壺烈酒,一邊悄聲問道∶「刀香主,你知道後面車上是誰嗎?一定是大人物吧,連左堂主都親自護駕。」

  刀老四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身書生打扮的白馬堂主左子俊圍著神秘馬車打轉,左子俊向來以江湖第一少俠自居,此刻卻是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讓粗人一個的刀老四鄙夷地撇了撇嘴。

  因上次大功升為香主的刀老四得意地道∶「當然是大人物了,車裡可是幫主千金,聽說她可是水之神功的傳人,一身功力直追幫主:還有,這次不僅有聖女出馬,幫中十堂堂主都來了一半,看來夢城之行真是一個大任務。」

  年輕幫眾對任務不在意,對美女卻是精神大振,忍不住歡聲道∶「啊,就是被評為天下絕色之一的水之聖女陸纖塵,對吧?」

  「哈、哈……瞧你小子激動的樣子,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呀!你配得上嗎?」

  遠近幫眾們哄堂大笑,那年輕幫眾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然後以無限感慨的聲調道∶「唉……這鏡花大陸,又有誰能配得上聖女閣下!」

  ……※

  「呀——」

  慘叫掩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血霧瀰漫了一間陰森的囚房。

  一個謀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出了血腥空間,來到了一牆之隔的另一間黑暗囚房門前,他身形一縮,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啟�王爺,老傢夥終於招認了,他就是修建前朝兵庫的工匠之一,不過他們當年都是蒙眼進入,前朝皇室已滅,要找到兵庫真正的位置,必須找到六張地圖。」

  「嗯!」

  黑暗之中傳出一聲陰沈的鼻音,隱約只見一個人影揮了揮手,「再剝老東西一層皮,看看還能榨出什麼來。」

  極度慘烈的嚎叫聲很快又充斥了血腥空間,一會兒過後,謀士又回到了那王爺面前。

  「啟�王爺,老東西果然還有秘密,他臨死前招供,其中一張地圖就落在夢城月氏手中。」

  「夢城,嗯,那是月氏三大族系的一支,應該錯不了!」光影一閃,可怕的王爺走出了黑暗,矮胖的身材,大大的肚子,整個就像一個皮球,令空間的血腥瞬間淡化了幾分。

  走出黑暗的剎那,這胖王爺也立刻由暗變明,一臉堆笑,讓人很難把他與先前黑暗中的奸雄聯繫在一起。

  胖王爺拍了拍謀士肩膀,讚許了幾句,然後樂呵呵地命令道∶「趕快回府讓側王妃準備一下,本王要帶她到夢城去遊玩。」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二章巨乳之家

  時光一晃,小奴隸又在月府過了幾日,月二小姐依然變著花樣搞實驗,而他則靠著超級沙包的本領一次次從鬼門關逃回來,當然,也免不了每天一次的「投井自殺」。

  折磨是不變的,但小家丁另類的反抗也沒有停止,天性樂觀是他最大的優點,狡猾卑鄙則是他最強的專長,經過幾日打探後,惡奴終於知道了齙牙女管家的背景。

  原來何管家是月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人,說是管家,其實就是專門監視月青 虹的「賤內」月知州,不讓他有偷腥的機會。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大為同情知州大人,不僅隨妻姓,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老婆奴,名為一州之長,但實際大權全部掌管在月夫人手中。

  唉……誰叫這是女人當道的水月皇朝,更是一個變態的異世界呢,男人真是太沒地位了!

  這一天,月媚又逼石誠上山實驗飛人,但小家丁卻彷彿吃了秤確鐵了心,死活也不干,還大著膽子提出了升職加薪的要求。

  「什麼,你想當管家?」

  月二小姐笑得乳浪翻飛,「臭小子,難怪總打聽何管家的事,原來是想奪權呀,本小姐還以為你看上她了呢,咯咯……行,只要你今兒發明一樣特別好玩的東西出來,本小姐就升你做管家。」

  對於鏡花大陸所有人來說,要滿足月二小姐的好奇之心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來自地球村的鄉下少年,這卻是輕而易舉。

  拿起炭筆,石誠在紙上快速畫出了草圖,「二小姐,這玩意兒叫單車,你用腳一蹬,它就可以向前轉,比騎馬好玩多了,嘿、嘿……我可以當管家了吧?」

  「行,沒問題,只要何管家出錯,我立刻讓你頂上。」

  月二小姐火辣辣的倩影又撲入了實驗室,丟下想升職的家丁在原地大為鬱悶。

  雞雞那個東東,又被變態女人擺了一道,那齙牙管家已乾了十幾年,怎麼可能輕易出錯?唉……

  咦,有了!她不出錯,咱就「幫幫」她,嘿、嘿……

  賊賊的奸笑還在原地聲旋,惡奴瘦小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見一道一兄光閃過,那顆狡猾卑鄙的小虎牙一現即逝。

  第二日,月媚正騎著木製的單車在花園裡實驗,難得沒有受折磨的小家丁卻自動闖了進來,「小姐,我發現管家的錯了,她私吞帳房銀兩。」

  在月二小姐的配合下,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帳房銀櫃裡果然少了千兩銀票,然後又在齙牙管家的袖子裡搜了出來。

  「二小姐,我冤枉,奴婢絕沒有偷銀票。」女管家一副見鬼的模樣,一邊把銀票扔回錢櫃,一邊摸了摸自己懷中的鑰匙。

  「管家,錢櫃鑰匙是不是只有你與娘親才有,你總不會說是娘親偷錢吧?哼,從今兒起,你調去外院管事,內院就由石頭一個人打理:娘親不在,本小姐說了算數!」

  月媚一句話,小家丁立刻平步青雲,從九等家丁一下升到了一等——奴才,還能嗅到銀票的味道,嘿、嘿……以後可以隨便貪汙了!

  人群散去,月媚突然臉色一變,瞪著石誠道∶「石頭,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把銀票裝在管家袖裡的?管家的武功可不低!」

  「我……」

  一代惡奴本想狡辯,但一想到月媚的聰明與「變態」,他及時選擇了半真半假的回答。

  「呵、呵……小姐真是英明,小的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得過你呢,小人就是從小學了一點偷雞摸狗的本事:小姐,要不要學學,改日咱們上街,小人親自偷給你看看。」

  「嘻、嘻……行呀,本小姐還沒見過小偷偷東西呢。」月媚果然非同尋常,輕易被石誠勾起了好奇心,至於小奴隸的無恥手段,她是一點也不生氣。

  「小姐、小姐……」

  急促的呼喚迅速由遠而近,春花秋月一路小跑而來,「小姐,夫人老爺回來了。」

  「啊,娘親與爹爹在哪兒?」

  「在大小姐閣樓裡。」

  兩個俏丫環話音未落,月二小姐已經破空而去,只留下小奴隸被幽香籠罩,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月茵的優雅閣樓之內。

  一對中年夫妻一近一遠地與女兒對坐,月知州也不敢離女兒太近,年過四旬的他長相方正,下頷三縷黑須很有威嚴,但此時卻是愁眉不展,「茵兒,據月家暗影線報說,西南王正向我夢城而來,你說他會不會真是遊玩而已?」

  「不可能!」

  雲鬢高挽的成熟美婦接過了話頭,月夫人坐在床邊,一邊溫柔地為女兒梳理髮梢,一邊眼現精光,堅定不移凝聲道∶「官胖子早有反意,此番前來定是不懷好意。」

  「那夫人說他會有何舉動?唉……西州十萬兵馬就在百里外演習,不用一天就能殺到,萬一惹惱了他……」

  「茵兒,你要是身子不適,就不要管這些閒事了,為娘諒那官胖子也不敢怎樣,月氏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一提到月氏一族,月夫人滿月銀盤般豐潤玉臉充滿了自豪,適才隱約的女強人氣息更加明顯,怎也束縛不了的乳浪似乎也在激昂高呼,牽動著豪門美婦高挑的曲線充滿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親豐潤手臂上,淡黃衣裙下,同樣高聳的酥乳起伏連綿,「娘親,女兒近日已好轉了許多,沒事兒。」

  嬌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沈吟,隨即好似女中諸葛般分析道∶「雖說西南王不敢明著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來已久,女皇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後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難逃一死。」

  「那與官胖子來我夢城有何關聯?難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話語說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從娘親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後面的話語。

  月大小姐的嬌弱與月夫人的強勢大是不同,月夫人的豐潤飽滿更多遺傳給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巨乳,尖挺的乳峰一顫,溫柔少女美眸閃動無盡的深邃。

  「娘親,西南王此行定是為兵庫地圖而來,如果女兒估計不錯,他對夢城銀庫同樣有所覬覦,畢竟要想謀反,必須有足夠的糧草:而我們現在則是夾在西南王與女皇之間,誰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計,只有搶先一步……」

  月知州聽完女兒妙計,立刻一臉愁雲盡消,興奮地轉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樓不到一刻,二女兒高挑嫵媚的倩影就衝入了小樓,衝入了小別的娘親懷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樓剎那一亮,旖旎春風憑空突現:當空間的悠然被三對極品玉乳攪亂之時,就連風兒也禁不住呼吸發顫!

  家庭的溫馨過後,家中小事立刻擺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隨即玉手一擺,束腰長裙飄入了一家之主的寶座之中。

  在齙牙管家的哭訴下,月夫人毫不猶豫道∶「媚兒,胡鬧,咱們月府是何等人家,後院禁地怎能讓男奴自由出入?還讓他當管家,太胡鬧了!來人呀,把那奴隸杖責一百,趕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據理力爭,死咬著齙牙管家的錯誤不放,而且還把石誠的諸多好處一一說出。

  一聽說石誠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變換,沈吟片刻後,水月皇朝的女強人凝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後院。」

  「娘親,石頭……不算男人,他 是……天閹!」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經親手驗過,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沒有壞咱家的規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說越順暢,最後更把石頭在包子城為女皇講笑話的事情也敘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這種「變態」的女兒,她骨子裡自然也有幾分古怪,成熟美婦也被「腦筋急轉彎」逗得前俯後仰,一對比女兒更加飽滿的豐乳瞬間蕩漾不休。

  「咯、咯……這小奴隸真有這麼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閹,那就算啦,不過為娘可不信,把他叫來驗明正身吧。」

  「娘親,你要驗他身?」以月媚的大膽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滿月銀聲般玉臉自然一笑,戲譫的目光上下掃視女兒道∶「男人那玩意兒有什麼稀奇的,奴隸廣場裡見多了,咯、咯……女兒,你不是怕了吧,娘親可不是好騙的!」

  母女倆竟然歡笑著鬥起計謀來,月媚知道娘親向來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應,石誠一定會被趕出內院,為了留住超級實驗品,具有科學女狂人一咬牙,沒有把握地答應了下來。

  畫面一閃,時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頭被喚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豐盈的身子端坐於上,玉容緊繃,無比威儀冷聲命令道∶「脫衣,檢查!」

  「檢查,還要……脫衣服?」

  小奴隸嚇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雞雞那個東東,她們不是想玩皮鞭臘燭吧?

  月媚悄然給了春花秋月一記眼神,聰明的俏丫環立刻假意喝斥,真心提醒道∶「石頭,月府後院不準正常男人出入,聽說你是天閹太監,夫人這要驗明正身。」

  小奴隸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時間也笑罵道∶「小丫頭,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監是裝不出來的,你們再通風報信也沒用。 」

  石誠又一次深刻體會到了鏡花大陸的特別之處,這兒的女人果然夠變態,堂堂月夫人、美艷成熟的貴夫人,竟然要檢查自己的小弟弟,噓……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脹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窩一緊,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銷魂巨乳從何而來:他掩藏在迷霧中的目光再往上一�,胯下之物立刻向上一翹。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美女是月夫人,石誠一定會以為月家還有一個千金小姐,歲月留給了月夫人艷麗風韻,卻沒有奪走纖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亂想之時,夏荷與冬雪已經聯手脫掉了他的褲子,六個女人的目光肆無忌憚掃射而來,隨即就是突然的寂靜。

  從丫環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與美婦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後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兒,小的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還真找不到。

  「石……石頭,你穿上褲子吧。」

  考核過關,月媚卻笑不出聲來,莫名的煩亂鑽入了她的心房,就連話語也失去了素日的嫵媚妖嬈。

  「慢著,聽說江湖上有一門功夫叫縮陽功,一些採花賊專門練來冒充女人。」

  月夫人一揮長裙袖袍,蕩起了一股旖旎之風,不知道夫人是真想嚴查淫賊,還是無聊找樂,一個飄身來到了小家丁身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少年的穴道。

  「咦,你果然不會武功。」

  已入先天之境的美婦人眼神一轉,竟然還是不放心,上身向前一俯,修長的鳳目緊緊盯視著少年胯下的小點點。

  高貴美婦這一俯身,石誠心中立刻暗自叫苦,月夫人穿的可是高V低領的衣裙,乳浪瞬間從傾斜的領口湧了出來,雖然看不見乳尖,但大半乳肉與乳香卻是鋪天蓋地,將少年的心神剎那重壓成了一點。

  肉色充斥的一刻,石誠腦海如遭雷擊一片空白,天地萬物迅速離他而去,心靈之中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的波浪,還有那緊夾成一線的極品乳溝。

  哦,要命啦!這是什麼考驗呀?

  恍惚之中,石誠只覺月夫人的雙乳在顫動,兩點乳尖似乎正在衝破鮮紅乳暈的束縛,要衝入少年的心窩,徹底點燃男人的慾火。

  「嘈!」

  小奴隸胯下小點點顫了顫,幾縷黑毛隨之一震,讓室內六個大小美女同時心弦一緊。

  眾女的心房高高懸起,又緩緩落下,小奴隸下體那小點點還是小的那麼精緻可愛,一點也沒有殺傷力。

  水月皇朝的女人們統一的鬆了一口大氣,然後不屑地揮了揮衣袖,送走了石頭這一片充滿缺陷的雲彩。

  「娘親,你怎麼在石頭身上用上了魅女訣,也不怕吃虧呀?咯、咯……」

  月媚的戲言無意間洩露了月夫人春光綻放的真相,一對很不尋常的母女相視而笑。

  成熟美婦戲譫地捏了女兒的臉頰一下,這才笑語道∶「現在的局勢看似天下太平,實則暗流四起,為娘不得不防呀,我可不想家中混入哪一方的奸細,更不想你與一個奴隸鬧出什麼笑話來。」

  話鋒一轉,月夫人最後認真地囑咐道∶「媚兒,這小子體質特別,雖然不會武功,但你也不能太過大意。」

  「娘親,知道了,他一個小太監,又能有什麼可怕地!」

  這一次就連四個丫環也放肆地笑出聲來,讓女人當道的世界更加氣焰囂張。

  經過一次說不清是香艷還是屈辱的考驗後,石頭終於坐穩了月府第一管家的寶座。

  每日的變態折磨還是不變的,但狡猾奴隸的錢包卻是迅速增長,憑著小學水準的數學知識,他把古代的帳目做得是天衣無縫。

  一代惡奴早就盤算好了,只要逮住好機會,他就一次撈個夠本,然後攜款潛逃到邊疆地帶,只要有錢,一定能改頭換面做一個土財主。

  呵、呵……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到時養他個三妻四妾不成問題: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貪財好色的偉大光芒。

  忍,為了偉大的目標,他一定要忍。

  等,耐心的等,小奴隸睜大眼睛等待著機會來臨。

  他並沒有等多久,機會突然從天而降,一個月後就是月夫人三十五歲的生日,月府決定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一大堆銀票擺在了石誠面前,任他使用。

  惡奴自然要藉這機會大肆貪汙,幾日下來,他已擁有了常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銀兩,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有了錢的石誠眼光開始發熱。

  當月府管家看到飄著脂粉香的「第一樓」時,不由神魂出竅:回到古代不逛青樓,那不是白來一趟嗎!

  石誠出竅的靈魂突然一暈,被現實打回了軀殼,一個標準的老鴇帶著幾個打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老鴇不屑地掃視著他的家丁服,雖然眼饞奴隸手中的銀票,但她還是譏諷道∶「皇朝有法令,平民不能逛官家青樓,更別說奴隸了,管家「大人」,你想腦袋搬家就進去吧。」

  石誠的慾望瞬間消失,鬱悶地轉身而去,他這才明白,男人要在這鏡花大陸自由地生存是多麼困難,唉……看來錢還不夠多呀,再撈狠一點,錢夠了,再買個小官噹噹,到時……嘿、嘿,包下第一樓玩他個天翻地覆!

  青樓的打擊並沒讓惡奴跌倒,腳步一轉,他抖擻精神來到了一間百年老字型大小的鐵匠舖前。

  一張圖紙與一大疊銀票同時塞入了鐵匠手中,石誠在老闆歡天喜地的恭送下轉身而去。

  「師父,客人打什麼呀?出這麼多銀子,是打刀還是打劍?」幾個徒弟好奇地圍了上來,伸長脖子一看,卻大出所料。

  圖紙上不是刀,也不是劍,而是一根「針」,一根鐵匠們莫名其妙,但卻足以令江湖發抖的——火龍針!

  石誠一邊走,一邊悄悄摸了摸袖中的長方形小匣子,幸好這玩意兒他一直貼身藏著,經過幾天幾夜的研究後,他已大概摸索出了火龍針的用法,雖然只能用仿造的毒針,但用來逃命護身也不錯。

  保命武器弄好了,逃命路線也基本確定,小家丁一邊本能地向月府走去,一邊仔細謀劃著最後的細節∶嗯,這一個月一定要大貪特貪,然後在夫人壽宴那天趁機溜之大吉!

  正在走神的管家突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人身上。

  「大膽奴才,竟敢擋王爺的馬車。」

  石誠還未回過神來,已被對方一腳踢飛,體內水流一動,撲滅了侵入身體的烈火,一代惡奴環目一看,這可是在月府大門口,怎麼也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

  雞雞那個東東,敢在這兒打老子!

  喜歡狐假虎威的惡奴蹦了起來,瘦小的身板兒張狂地挺得筆直,扯開喉嚨就要喚月府家兵。

  「住手,誰叫你們打人?還不向這位小兄弟道歉。」

  豪華的馬車門一開,一個圓滾滾的身形「滾」到了石誠面前,一邊伸手扶起挨打的奴隸,一邊詫異地看了看他胸前的腳印。

  出腳的護衛不願給一個奴隸道歉,正想爭辯幾句,不料那胖子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得護衛滿心的疑惑。

  「小兄弟,這點小意思,你拿去抓點藥,壓壓驚,本王改日再請你喝酒賠罪!」

  胖王爺隨手就是一張百兩銀票的「小」意思,石誠瞬間怒容盡去,標準的下人笑臉浮了上來。

  「請問王爺尊號?小的這就給您通傳。」

  「哈、哈……小兄弟,不用這麼拘束,別人都叫我西南王,咱倆這麼相遇,看來是天生有緣,呵、呵……不知小兄弟大名,本王可否與你交個朋友? 」

  一位王爺如此說話,怎不讓奴隸感激涕零,石誠只差沒有四肢著地了,激動地連手指也在顫抖,「王……王爺,小人叫……石頭,是月府管家,承蒙王爺厚愛,小人……定肝腦塗地,以作回報!」

  「嗯,石頭,真是一個好名字,辛苦你給月夫人通報一聲。」

  西南王雙目瞇成了一絲細縫,看上去就像一個笑面佛,對於眼前奴隸誠惶誠恐的模樣他十分滿意,石誠死死抓住銀票的動作更讓他無比歡喜。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三章青樓驚變

  小奴隸連滾帶爬衝進了府門,西南王則緩緩回到了車中,一個美豔的少婦小鳥依人地向他倒來,嬌瞠道∶「王爺,一個奴隸而已,你也不怕降了身份。」

  「呵、呵……這小奴隸不尋常,官二跟我多年,他的功力本王知道,這小奴隸竟然一點傷也沒有!」

  西南王肥胖的大手揉捏著愛妃雙峰,雖然隔著衣裙,但那乳浪還是十分誘人,玩得興起的西南王一邊用手夾住王妃乳尖,一邊賊笑道∶「那小子還是月府管家,愛妃,你不懂,別看這些狗奴才地位低微,但有時卻能起大用。」

  「啊……王爺,你弄疼妾身了,呀……你就愛弄人家雙乳。」

  王妃曼妙的身子像蛇一樣纏在了西南王身上,用她很是自傲的乳峰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嘿、嘿……本王幾十個妃子裡,就數愛妃這兒最大最挺!」西南王恨不得立刻把側王妃扒光,灼熱 的雙目久久流連在乳浪之上,把他戀乳的癖好顯露無疑。

  乳浪在胖王爺手中起伏,一邊玩,西南王一邊情不自禁驚嘆道∶「愛妃,我想天下再沒有比你雙乳更妙的女人了,哈、哈……」

  車中春色正濃之時,車外傳來了一陣鼓樂之聲,知州夫妻帶著一大堆官員來到了王爺駕前。

  西南王自然位尊勢大,知州雖然低上幾級,但月氏族人這一頭銜卻不可小觀,雙方一見面就是一番虛偽的客套,然後並肩走入了中庭。

  「月夫人,聽聞您壽辰將至,小王冒昧前來,些許薄禮還請笑納。」

  厚厚的禮單傳入了月夫人手中,按照水月皇朝的規矩,月夫人首先回應道∶「王爺太客氣了,能得你大駕光臨,青虹歡喜還來不及呢,青虹敬王爺一杯。」

  月夫人坐於案後的身子微微前傾,雙臂微�,西南王不由眼眸一亮,細細的眼縫剎那大張了幾分。

  先前他還未在意,如今卻猛然護覺,月夫人的雙峰原來是如此巨大誘人,竟然比自己愛妃還大上了兩號。

  心中慾火飛速上升,但老奸巨猾的西南王外表卻無多大變化,只在舉杯回敬的同時悄悄凝視了一眼。

  女人天生對某方面特別敏感,西南王妃及時舉袖子擋住了自己變味兒的眼神,能討得王爺歡心,她自然也不是尋常女子,一番輕言淺笑後,她笑盈盈地對月夫人道∶「青虹姐姐,妹妹早聞姐姐您大名,今兒一見,果然是女中翹楚,名不虛傳,妹妹不知有沒有機會向您多多請教?」

  月夫人何等聰明,再加上早有預備,不待王妃說出後面的話語,她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青虹才是久仰王妃風采,如果王妃不嫌青虹學識淺薄,青虹定每日來驛站陪王妃解悶兒。」

  一對官家美婦同時笑語舉杯,看似其樂融融,實則風雲暗動,一旁服侍的小奴隸是大開眼界。

  西南王笑臉瀰漫,心中卻是暗自一嘆∶這月家果然能人輩出,看來要想輕易住進月家,接近銀庫那是不可能了。

  出師不利,但西南王並不意外,悄然重重盯了月夫人高聳雙峰一眼,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小奴隸,「月夫人,小王很是喜歡貴府這位石頭小兄弟,盤桓這幾日,能否割愛讓他當小王的臨時跟班?」

  奴隸只是貨物,月夫人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月氏貴婦淡淡地瞟了小石頭一眼,輕輕一語就決定了小奴隸這幾日的歸屬。

  「他娘的,這下麻煩了,老子還要逃跑呢,雞雞那個東東!」

  石誠臉上七情浮現,對於王爺的賞識無比高興,但他心中卻連聲咒罵。

  來自現代的少年可是心如明鏡,一眼就看穿了王爺笑臉下的陰險本性,一想到自己這陣子再也不能自由活動,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雖然又從管家變成了權貴的臨時跟班,但樂觀向來是石誠的天性,小奴隸很快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亮,嘿嘿……這也不錯,至少月媚再也不能抓老子去當實驗品。

  調換工種的好處不止於此,石誠剛到驛站報到,王爺就帶給了他驚喜。

  「石兄弟,本王說過要請你喝酒,來,你選一處喝酒的好地方,本王今兒高興,一定要喝個盡興。」

  石誠第一反應就想起了個「好地方」,可是王妃在座,他不由偷眼看向了艷光照人的王家貴婦。

  王妃在下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經,高傲地瞟了小奴隸一眼,聰明的女人就是懂男人心思,「石頭,你要帶王爺去什麼地兒儘管去,只要安全就行,本妃累了,正好歇息一會兒。 」

  成熟少婦扭著水蛇腰離去,小奴隸立刻無所顧忌,以經典的奴才笑臉湊到王爺面前,賊笑道∶「王爺,小的知道一個喝酒的好地方,第一樓,嘿、嘿……裡面有好多美女。」

  瘦猴一般的奴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王爺對青樓雖然並不感到新奇,但卻表現得十分興奮,禮賢下士般拍著石誠肩膀道∶「好,既然兄弟你喜歡,本王這就帶你去開開眼界。」

  夢城最有名的官家妓院「第一樓」前,石誠——一身家丁服的奴隸擦腰而立,又是那個老鴇,還有那幾個護衛迎了上來,眼尖的老鴇剛想再次罵走小家丁,不料迎面就挨了一耳光。

  「滾開,西南王駕到,換一個順眼的老鴇接駕。」

  話音未落,小家丁又給了幾個護衛一陣斥責,藉機把上次的怒氣發洩了一通,這才一閃身,現出了後面幾米外的胖王爺。

  西南王官無極確實不像個王者,但有了身邊一干夢城官員陪襯,傻瓜都知道這胖子來頭不小。

  「嘩……」

  剎那之間,第一樓天翻地覆,樓裡所有的客人都迅速消失,所有美女都站在大門前,恭迎王爺與一個小奴隸並肩而入。

  雖然明知王爺故意討好必有所圖,但石誠還是樂呵呵地接受了好處,管他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反正老子最後就是一逃了之。

  一群集體嫖妓的官員剛剛走進大門,一個醜陋的僕婦也許不知道消息,竟然從側面提著水桶出現。

  「快滾,你這賤奴醜臉也敢出來嚇人!」先前挨打的老鴇把氣又發在了僕婦身上,一腳踢倒了僕婦,然後就想在王爺面前討好。

  「啪!」迎接老鴇的是小奴隸又一記耳光,狐假虎威的石誠比老鴇還兇惡,邊打邊罵道∶「臭婊子,奴僕就不是人了嗎?他娘的,要打也該王爺下令,你這個老婊子憑什麼做主?老子代替王爺打死你。」

  小奴隸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卻沒想過自己似乎比老鴨還過分,好在西南王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樂呵呵地看著石誠狐假虎威。

  「噓!」

  一干夢城官員不由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暗自思忖小奴隸的身份,石誠瘦小的身形在眾官員眼中頓時高大無比。

  石誠打得手發疼,才一腳踢開了老婊子,然後扶起了黑臉醜婦,他打人雖然不是為正義,但多少也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多謝……小哥兒!」

  僕婦垂著頭,發著抖,感激之下卻不知如何稱呼石誠的身份。

  「哈、哈……小兄弟,原來還有一顆俠義心腸,真不錯!」西南王一揮手,黑臉僕婦自行退下,小奴隸離經叛道的行為反而受到了王爺嘉獎,讓整個第一樓又是一震。

  這時,一個中年商賈疾步而來,氣喘籲籲地老遠就跪下行禮,王爺卻對他毫不理睬,迳自走上二樓雅座。

  一個夢城官員來到了青樓老闆面前,壓低話語道∶「王員外,這是西南王,趕快把最好的姑娘叫來,對了,其他客人全部轟走,要是驚擾了王爺大駕,你我都得掉腦袋!」

  「大人放心,王某已將所有客人請走,今晚一定讓王爺盡興。」

  王員外說得無比堅定,但他說的卻是——謊言。

  風兒順著他殘留的足跡倒退而去,來到了青樓後院一個秘門前,經過一道夾牆,再往地下走上幾米,又彎彎曲曲繞行一段暗道,隨後空間猛然一張,一個足有上千平方的地下宅院躍然入目,一大群人影就待在青樓下面。

  「各位堂主,官無極就在上面,如此大好機會,正是咱們建功立業之時。」

  男尊幫五大堂主全部在座,最為年輕英俊的白馬堂主左子俊昂然而立,一拍劍柄道∶「子俊向各位保證,一定斬下官胖子狗頭,他可是我幫第一仇人。 」

  其餘四個堂主相視一望,年歲最大的李堂主沈吟道∶「左堂主,我等也對此人恨之入骨,但咱們此行重任在身,聖女閉關之前反覆叮囑過,切不可一時衝動誤了大事。」

  眾堂主與數十位香主一想,也覺大有道理,眾人隨即各自回房,繼續在地下秘密分舵耐心等待,唯有左子俊一人心情難以平復。

  一想到殺了西南王立刻就可以揚名天下,外號白馬少俠的他不由握緊了劍柄,發熱的腦海思忖道∶如果自己殺了狗賊,一定能讓聖女刮目相看,讓她明白,左子俊絕對不是弱者。

  念及此處,左子俊兩眼一張,他白馬堂幾個直屬香主立刻趨近前來。

  第一樓內,肉色瀰漫,歌舞盤旋,小奴隸人生第一次品嚐到了「墮落」的美妙滋味。

  一群美女圍著圓桌跳舞,幾個更美的美人兒倚在身邊暱語,豐胸任摸,翹臀隨捏,想親就親,想揉就揉,就是蹂躪摧殘也行: 如此美景,天下有哪個男人不為之神魂飄蕩!

  「王爺,不如叫她們邊跳邊脫衣,這樣更好玩,還有,撒點水,濕濕身,氣氛會更好,嘿嘿……」

  胖王爺對這小奴隸首次生出來真正的歡喜,瞇成縫的雙眼連連顫抖,「好、好,石頭,想不到你這麼會玩,本王那麼多奴才,就你一人有創意,來呀,按照石頭的主意辦。」

  得到權貴鼓勵,來自地球村的小色狼更是狼性大發,很快就把古代妓院變成了艷舞廳,昏暗的燈光,搖曳的肉色,還有妓女們半真半假的呻吟、尖叫,剎那間,腓色淫靡充斥了第一樓每一個角落。

  女人對於西南王來說一點也不稀奇,但如此玩法卻讓他與一群官員倍感刺激,原本不算絕色的美人立刻變得魅力銷魂,很快的,在王爺帶頭下,淫聲浪語此起彼伏。

  石誠也摟住了一個豐滿的妓女,猴急的傢夥一點也不懂什麼叫客氣,掀開女人的衣裙就是一陣亂摸。

  正當小奴隸準備撕開遮羞布大干一場剎那,突然,窗戶砰地一聲,炸成了碎片,碎木好似利劍般射向了眾人。

  最狠最快的那道劍光直奔胖王爺咽喉射來,致命的劍芒剎那就刺過了幾丈距離,蒙面的左子俊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名揚天下、美女投懷的未來。

  劍尖飛速刺射,時光在這剎那突然緩慢,左子俊的勁氣強行蕩開了幾個想捨身護主的護衛,猛烈地刺到了西南王咽喉之前。

  眼看劍尖就要奪命濺血,左子俊卻心神一愣,他眼中那肥胖如山的狗賊竟然「消失」了。

  西南王並沒有消失,消失的只是他的氣機,失去目標的劍芒微不可察地一顫,然後停在了西南王兩指之間。

  水月皇朝以武建國,西南王能成為唯一外姓王爺,又豈能沒有幾分真本領。

  胖胖的兩指一夾一鬆,左子俊一身功力瞬間好似泥牛入海,殺到空處的難受讓自命少俠的左子俊臉色一紅,一口逆血衝到了喉間。

  「轟——」

  青樓門窗再次爆炸,又是四個有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殺了進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石誠剛剛想把手指從女人下體抽出,身周已倒下了好幾具屍體。

  後至的四人無聲無息地殘殺著先前的殺手,僅只一個照面,左子俊的手下已死了一半,他本人也被逼到了牆角,眼看一把毒蛇般長劍刺向了他胸膛。

  牆壁突然無聲「融化」,一隻鐵拳穿牆而來,正好打在了王府高手的劍刃之上。

  下一個剎那,一連幾十個人影從破窗飛躍而入。

  王府四大高手以保護王爺安全為第一任務,毫不猶豫撇開對手,閃電般集中在西南王身旁,其中一人更隨手甩出了一枚暗器。

  一陣煙霧在廳中升起,待得煙霧散去,西南王早已失去了影蹤,只剩下一片狼借,幾具屍體,還有那個想逃卻逃不了的——小奴隸!

  石誠用力推開壓住雙腳的屍體,一邊急速轉動腦筋,一邊暗自疑惑∶咦,後來的光頭蒙面殺手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狗奴才,看什麼看,你這賤狗,找死!」

  左子俊強自抹去了眼中的驚悸,一轉眼,正好與石誠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小奴隸眼神雖然平凡,但卻讓吃了大虧的白馬少俠大為惱火,不由分說就是一劍斬向了石誠脖子。

  石誠腦海一顫,他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劍刃「緩緩」向自己脖子砍來,就像烏龜的速度一般。

  少年心中暗自偷笑,這樣的速度也想殺老子,做夢!

  意念一動,不會武功的石誠這才發覺對方不是在做夢,而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接近:那小白臉的劍刃確實像烏龜一樣慢,但石誠自己卻是蝸牛一般快,他手腳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靈覺的反應。

  嗚……雞雞那個東東,腦袋要分家了!

  恐懼的心聲尖叫中,劍芒閃電般在石誠的瞳孔裡閃亮,致命的劍刃已削斷了他頸邊的髮絲,更嘶嗚著斬向了他的皮肉。

  「砰!」

  電光石火間,一隻鐵拳橫空砸來,那光頭大漢一邊打偏了劍芒,一邊大呼道∶「堂主,手下留情,他是我的朋友!」

  「刀老四,你敢叛幫不成?滾開!」

  左子俊一向看不起滿臉橫肉的刀老四,此刻更被對方從劍下救走了小奴隸,惱羞成怒的他瞬間失去了理智,不由分說就是一劍刺向了刀老四。

  劍光與鐵拳再次碰撞,功力差上一截的血性漢子吐血拋飛,再也救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石頭。

  左子俊又迅猛刺出了一劍,刀老四雖然怒吼不休,但卻有心無力。

  混亂的虛空突然一顫,在散亂的光線下,一滴水珠折射出七彩之光,為這狼藉的空間鍍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

  一聲輕響,水珠「灑」在了劍尖之上,水珠隨即化為了寒流,閃電般從劍尖蔓延到了劍身、劍柄,然後直向左子俊心脈衝去。

  左子俊不得不甩開了佩劍,左手緊握自己佈滿寒霜的右掌,他驚駭之中又充滿了迷糊,不明白水聖女為什麼會對自己下如此重手。

  一團氤氳水霧憑空突現,飄逸絕塵的倩影在水霧中如虛似幻。

  「李堂主,你立刻帶此次露面的兄弟出城,轉移敵人注意,其餘人等繼續待在分舵,沒我命令,絕不許再踏出分舵半步。」

  波瀾不驚的仙音還是那麼悅耳,但卻透出一分不容置疑的冰冷,陸纖塵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左子俊一眼,披風微動,秀發飛揚,飄渺水霧瞬間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水聖女來去之間,那小奴隸也被她帶走了。

  西南王已逃回了月府,月家很快就調派大軍追捕刺客,但刺客卻速度更快,搶先強行沖出了城門,騎著快馬絕塵而去。

  月知州本想剷平第一樓,反而是西南王通情達理,笑呵呵地阻止道∶「月大人,算啦,小王可不想因我鬧得夢城不得安寧,不過看來驛站是不安全了,能讓本王在貴府躲上幾日嗎,哈、哈……」

  情勢如此變化,月夫人再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整個夢城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月府,西南王要住進來躲避刺客也是天經地義。

  西南王就這樣陰差陽錯達成了目的,距離月家後宅下面的銀庫又近了一大步。

  是夜,月家母女三人又聚在了一起,三對極品玉峰在星光下互相爭輝。

  「媚兒,你認為這次刺殺是真,還是假?」

  月夫人靠坐在椅內,五指下意識地敲打著椅背,彎彎的柳葉眉已皺在了一起。

  月媚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瞪,火辣辣的美少女在室內轉了兩圈,這才恨聲道∶「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老賊的計謀,他就是在製造藉口。」

  月夫人心中也是如此作想,美艷貴婦的目光又轉向了斜臥於床的大女兒,「茵兒,你覺得呢?」

  月茵的氣息已是越來越好,嬌柔身子靠窗而臥,迷霧雙眸開合之間,就連母親與妹妹也忍不住心神一搖。

  「妹妹猜得很有可能,刺殺來得太巧了!看來西南王此人心機不淺,咱們真要小心應付。」

  母女三人同時神色凝重,三張滑如凝脂的玉臉不約而同浮現危機之色,三對極品玉峰同時顫抖了一下。

  ……※

  男尊幫秘密分舵。

  石誠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團濃密的水霧,雖然看不清霧中人,但莫名的熟悉卻鑽入了少年心海,心房一跳,他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是你!」

  霧中倩影一動不動,似乎是在凝視這平凡的少年,片刻之後,一聲嘆息悠然迥盪,複雜的意味盡在這一息之間。

  「唉,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活著!」

  水霧隨風散去,高挑玉人緩緩從霧中走來,二人獨自相對,近在咫尺,看似形同陌路,可偏偏又是那麼關係特別。

  「你、你……你找我?」

  石誠一生之中從沒有這般緊張過,眼前女人可以說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不是因為她的瓜子玉臉,雖然陸纖塵確實五官精緻,完美無暇,而是因為聖女的清麗脫俗,飄逸聖潔。

  站在陸纖塵面前,石誠竟然生出膜拜的衝動,清瘦的臉頰一垂,少年雙膝突然沈重如山。

  一縷異彩在水聖女眼中一閃而過,髮梢的飄動更是暗含奇妙的軌跡,眼見少年眼底閃現掙扎的光芒,她又向前飄出了一步,水之玄功剎那發揮到了極致。

  恍惚之間,石誠慚愧無比,對聖女的「崇拜」更加強烈,呆呆的心神已隨著聖女的髮梢一起左飄右動。

  迷離之中,石誠情不自禁雙目微閉,為瞭如此聖潔的仙女,他就是魂飛魄散也心甘情願。

  陸纖塵的秀發就似靈巧的手指,跳動得更加美妙動人,聖女倩影緩緩向少年接近,明亮的雙眸早已蕩起了綿綿煙波,柔情如絲纏向了奪去她貞節的少年。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四章蹂躪聖潔

  就在一男一女相擁而抱的剎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左堂主,聖女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她閉關!」

  「胡說,本座明明看到那狗奴才進去了,聖女怎會在閉關呢!」左子俊雙目佈滿了紅絲,充斥著殺氣,小奴隸已經進入聖女房間大半天,他雖然不相信聖女會與一個狗奴才發生什麼,但強烈的嫉妒依然好似毒蛇噬咬他心神。

  陸纖塵的兩個貼身侍女寸步不讓,左子俊一怒用上了內息,不料兩個侍女的功力竟然超乎想像,反而把他震退了幾步。

  「左堂主,再不退下,莫怪我等得罪了,夫人臨行有令,誰敢違反聖女命令,格殺勿論!」

  幾個白馬堂的香主拉住了左子俊失控的身形,一人悄聲提醒道∶「堂主,她們是夫人親手訓練的劍女,別說咱們,就是幫主的命令也可以不聽:堂主切勿衝動,聖女功力通玄,一個小奴隸怎麼可能傷害得了她。」

  左子俊當然知道這道理,嫉妒的念頭他又不能說出口,最後唯有一個人喝悶酒去了。

  密室之內,半昏半迷的石誠呼吸一熱,他竟然又抱住了天下男人只敢仰望的無雙聖女。

  絕色一入懷,少年的大手不摸乳峰,而是直接奔向了無骨纖腰,五指激情迸發,立刻感受到了盈盈一握的極品魅力。

  冰清玉潔的水之聖女高挑的身子沒有反抗,反而小鳥依人般倒入男人懷抱,跳躍的髮絲化作萬千小手,柔柔地從石誠臉頰拂過。

  美人入懷,含情帶俏,如此艷福從天而降,平凡的少年激動得渾身打顫,朦朦朧朧中,一股好似水一般的光華從他口中飛了出來,直接鑽向了陸纖塵半開半閉的檀口。

  「嗯……」

  聖潔玉人美眸微閉,玉唇半開,此刻的她看似風情萬種,實則奪命追魂。

  石誠瘦了——飛速變瘦,流失的不僅是水之玄功,還有他的性命生機。

  陸纖塵終於完全閉上了雙眸,她雖不忍一條「無辜」的性命死在她手中,但要奪回功力,這卻是唯一的辦法。

  即使是傳說中聖潔無暇的聖女,在利益攸關時,一樣下手無情,這——就是女人當道的異世特色。

  「啊!」

  月府後院,正與母親、妹妹閒聊的月茵突然發出了驚叫,迅速 凝神調息後,她才止住了自己體內突然暴走的火之玄功。

  面對母親與妹妹的關切與好奇,月茵星辰般美眸略顯疲憊地一顫,嬌弱話語充滿了無力之感,「不好,石頭有危險!」

  「咦,姐姐,你怎麼會與石頭有感應?」

  月媚不是懷疑月茵的判斷,而是奇怪——十分的奇怪,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雖然有著超乎常人的靈覺,但要達至心靈感應卻純屬奇蹟。

  「呃!」

  地下空間內,陸纖塵與石誠同時發出了悶哼聲。

  平凡少年的生命之火好似風中殘燭,眼看陸纖塵奪功之舉即將功德圓滿,突然,一股玄異的「烈火」從少年眉心迸射而出,追在「水流」之後,也鑽進了聖女體內。

  意外就在這一剎那出現,意料之外的火焰一入體,立刻水火不容,經脈大亂。

  與此同時,迷迷糊糊的石誠奇蹟般清醒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骷髏一般的身體,他終於明白了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女人又想害死老子!

  怒火沖天而起,少年的眼睛突然一亮,又是一片紅光撕裂了虛空,鑽進了陸纖塵體內。

  水聖女剎那大驚失色,她認得紅光就是「毒龍果」的氣息,驚恐之下再也顧不得融合內息,意念一動,拼盡全力截住了毒氣。

  不待女人逼毒出體,恨到極點的石誠已撲了上來,大口一張,小虎牙瞬間閃動獸性的光芒:少年一口咬在了聖女乳峰之上,尖利的虎牙瞬間破皮入肉,肆虐蠻橫。

  「啊!」

  天崩地裂也能波瀾不驚的水聖女竟然發出了驚叫,禁地受襲、乳尖被咬還是小事,一股透心蝕骨的燥熱氣息竟然從少年口中噴出,順著小虎牙鑽進了她玉乳之內。

  天啊,天下第一淫藥「水性楊花」原來還在他體內!

  任是天下第一智者也不會想到如此連串的異變,前後只是瞬息之間,原本控制一切的陸纖塵方寸大亂,再一轉眼,她已被少年撲到了牆角,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歷史似乎再次重演,但細節又有了不同的地方。

  水之玄功神奇地被石誠吸了回來,他很快又魔幻般變回了原樣,危險成為過去式,但石誠可絕不會原諒兇殘的女人,尤其是利用他最後一點純情的兇殘女人!

  水之聖女已經提不起功力,本是弱小的男人主宰了一切,恨火狂燃的他怎會放過此等天賜良機!

  「砰!」

  石誠把比自己還高的女人重重扔到了牆上,然後一提膝蓋,狠狠抵在了女人兩腿之間,大腿火辣辣地摩擦著天下男人都不敢直視的聖女桃源。

  「啊……來人!」

  陸纖塵害怕了,恐懼了,她的驚叫只能在唇邊打轉,就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更別說穿透這特別的密室。

  石誠一腔怒火化為了慾火,一想到這麼聖潔的女人手段那麼毒辣,少年大受刺激的心神也開始「變態」!

  野蠻的大手狠狠撕爛了水聖女月白的披風,還有素雅的衣裙,裂帛一現,春光乍泄,陸纖塵本想用最後一條絲縷遮住雙峰,可石誠用力一扯,連最後的布片也不給她留下。

  沒有了武功,女人只剩下了本能地捶打,聖潔的光環一旦被打破,原來聖女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一隻赤裸的羔羊。

  石誠大手微微一鬆,陸纖塵卻沒有逃走的力量,化作春水的身子反而主動向男人傾倒。

  「砰!」

  石誠一掌抓住了陸纖塵的左乳,用力一推,又將聖女狠狠撞在了牆上,男人的另一隻大手緊接著向下一伸,將驚恐美人的雙腿大大分開。

  幾個月不見,陸纖塵的幽谷蜜穴已經緊閉成一線,回復了處子般緊窄柔嫩,那鮮紅的兩瓣媚唇在男人目光下顫抖,彷彿導火線一般,讓石誠的慾望轟的一聲完全爆炸。

  「住……住手,求求……你,住手!」

  當左腿被男人右手�起來時,禁地大開的陸纖塵流淚了,身為陸雲天與木青霞之女,又從小學得水之玄功,她一生何曾受過半點委屈,只有上一次那絕谷深潭,她才第一次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也正因如此,陸纖塵才對石誠下手狠毒,意圖抹殺人生唯一的汙點,結果卻是她第二次倒在了同一個男人腳下。

  少年動作一頓,通紅的雙目映照下,小奴隸更是凶狠,「放過你?你剛才怎麼沒想過放過老子?雞雞那個東東,你這小娘皮真可惡,把老子弄到這鬼地方,還要老子的小命,哼,覺悟吧!」

  怒火與慾火同時燃到了極致,石誠插到蜜穴玉門的陽根突然又縮了回來,反身從地上檢起了女人的佩劍,嗆哪一聲,劍刃離鞘而出,寒光在聖女赤裸玉體上團團打轉。

  陸纖塵失去支撐,無力地滑到牆角,眼見少年一臉憤恨持劍而來,她反而心生歡喜∶嗯,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受這臭男人欺負了!

  「啊、啊……唔……」

  聖女之心貞潔不屈,但淫藥卻已侵入了她身體,騷癢雖然沒有上次強烈,也沒有讓她失去理智,但仍然讓青春玉人下意識雙腿緊夾,左右摩擦,修長的頸項裡迥盪著長長的呻吟。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了聖女聖潔的香臀上,然後無恥地嘲笑道∶「你這淫娃,老子還沒弄你,自己就受不了啦?真下賤!」

  石誠的一掌打得陸纖塵身子一顫,雪白的香臀浮起一個清晰的掌印,先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然後又化成強烈的騷癢鑽進了她幽谷深處。

  石誠又揚起了劍刃,不過並沒有刺入女人身體,而是一邊強行扳開了聖女玉腿,一邊用手梳理著美少女那略顯稀疏的芳草。

  啊,他……相心幹什麼,難道……呀!

  一想到可能的結果,水聖女嚇得桃源發抖,兩瓣媚唇猛然一張一合,一汪春水搶先噴到了劍刃之上,羞得冰清玉潔的美少女恨不得立刻死去。

  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果然妙用無窮,女人越是羞憤,那勾魂的慾火卻越是強烈,千百倍敏感的身子一貼上冰冷的劍刃,一道變異的涼氣立刻從玉門鑽入,一路深入,一直鑽入了她花心之中。

  花心一脹,又是一汪春水噴出,小奴隸自然要藉機大肆嘲弄一番,喝罵的同時,劍刃開始緩緩劃動。

  ——原來石誠在剃女人陰毛,身處變態的世界,他終於懂得了變態的樂趣。

  一根根芳草飄飛落地,說來真是運氣,笨拙的傢夥第一次剃毛,竟然沒有弄傷女人。

  蹂躪聖潔,踐踏高貴,如此刺激堪稱淫靡之最,直透少年心靈,石誠一根一根仔細地剃著芳草,一點一點地讓聖女蜜穴完全暴露。

  一會兒過後,一個光潔的蜜穴在寶劍下出現,望著自己親手弄出的人工白虎,石誠渾身骨頭都快燃燒起來。

  呃,原來女人的小穴這麼飽滿柔膩,那玉門還是狹長形,好嫩好紅呀!咦,還有一根毛毛藏在陰唇內,嘿、嘿……哪裡逃!

  邪情逸趣佔據了少年心海,淪為奴隸,心中總會留下怨懟與陰影,而石誠這傢夥聰明地找到了發洩的辦法。

  兩手齊上剝開了聖女小穴,兩指輕輕夾住了那根最後的芳草,他突然一用力,扯得美女身子一抖,又一汪春水被「拔」了出來。

  「啊……啊……呵呵……」

  被平凡男人這麼一弄,陸纖塵體內的春藥更是火上澆油,但這一次她偏偏卻神智清醒,身心的矛盾之苦唯有她才能自知。

  「哈、哈……小娘皮,受不了啦,賤貨!」

  石誠小心地把寶劍扔到了最遠,然後想了想,又把陸纖塵抱了起來,砰地一聲壓在了牆上。

  這一次,陸纖塵的正面與牆壁緊貼,土牆的冰冷與粗礫重重包圍著聖女雙峰,而邪惡的少年則從後強行扳開了她 的雙腿。

  人工白虎散發著濃濃的幽香,石誠一邊揉捏撥弄,一邊咬著女人嫣紅滾燙的耳垂威脅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說吧,不說的話——我就插進去了。」

  「你!我要殺……了你,啊!喔……」

  無雙纖腰扭出了美妙的軌跡,陸纖塵所有的殺氣都被呻吟沖淡,她的逃避更像是在調情,不停閃躲的玉門已好幾次從男人陽根上刮過,把突然變得無比巨大的陽根弄得水色晶瑩。

  「不說是嗎?嘿、嘿……我數到三,如果你不說,它就……插進去了!」

  石誠站好了姿勢,雙手從後托著女人的極品美腰,陽根則很是輕易地破開了媚唇,巨大的龜頭紅得發亮,穿過臀縫,輕易抵在了泥濘的玉門上不停來回。

  每一下觸動都會讓聖女身心抽播,如果不是意志堅韌,她早已奮力坐了下去,饒是如此,蜜穴也在不知不覺中套 住了半個圓頭。

  「我要開始數啦,準備,一……」

  石誠有心報復,意念一動,陽根猛然變大了兩圈,別說青春玉女,就是慾海蕩婦也一定吃不消如此尺寸。

  奇蹟就在這剎那發生,陽根剛一變粗,水聖女的蜜穴竟然也隨之自動擴大,與陽根的大小正好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果然不愧是水之玄功真正的傳人,身子變化的速度比石誠還要快速神奇。

  玉關大了,但柔膩的夾擊之力卻反而增長,一股酥麻從男人圓頭生出,閃電般在石誠心海炸開。

  「二……滋!」

  數數聲剛剛出口,男人已不守承諾提前一挺腰,陽根兇猛地破體插入,柔膩的波浪一直推到了女人花心深處。

  「啊——」

  聖女似乎從男人陽根獲得了力量,這一聲尖叫很是清晰,悠長的回音有痛苦,也有歡嗚。

  石誠一低頭,發現自己九寸長的陽物已全根而入,但女人並沒有想像中發出撕裂般慘叫。

  雞雞那個東東,看你究竟有多「深」!

  男人意念狂亂一動,陽根就像魔法棒一般立刻向前「蹦出」了兩寸,發狠的男人誓要戳穿女人的子宮花房。

  陽根暴長,女人花心也隨之向後一「退」,退出了兩寸距離,等待陽根再變,蜜穴已經悠然顫動,柔膩的四壁竟然一緊,壓力大增。

  兩人腹部相抵,沒有絲毫移動,但下體卻已經激烈地「交戰」了上百回合。

  酥麻在摩擦中忽升忽降,一次強烈的進攻與夾擊之中,石誠的後背猛然一僵,一股滾燙的陽精轟然射出,與此同時,咬牙苦忍的陸纖塵身子也緊繃弓立,激射的春水與陽精在幽谷中撞了個正著 。

  「呃!」

  男人與女人的精元就像兩件神兵,互相碰撞,最後在燦爛中同歸於盡:混合的精液沾滿了男人的陽根,也順著女人大腿向下 流動,一直流到了牆根。

  石誠呼出 了一口大氣,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射得這麼快,為了挽回尊嚴,男人立刻挺槍再上,又是滋的一聲,變回七寸長的陽物消失在蜜穴之中。

  「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兇猛無情,石誠大手死死禁錮著聖女無骨的纖腰,下面抽插得快如閃電:他改變了戰略,每一下重插後,立刻又迅速抽出,絕不給女人花心吮吸龜頭馬眼的機會。

  抽出、插入、上頂、下沈、再上頂……

  一次正中花心的重插引來陸纖塵靈魂的哭泣,高貴的聖女再也看不見牆壁的汙漬,半推半就地將乳尖壓了上去,壓得乳浪向四周蔓延,然後又被壞男人推著向上急升,隨即向下急落。

  「啪、啪!」

  酥乳在遭受土牆的侵略,聖女的香臀則被男人的小腹直接撞擊,銷魂的艷紅以兩瓣臀丘為中心,迅速 向陸纖塵全身擴散而去。

  快感鑽心,酥麻蝕骨,水之聖女已不是第一次破身,但卻是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了雲雨的快樂,魚水的歡情,噢……破、破了,臭小子頂到心窩了!

  時光在呻吟與吼叫中過去,射精的次數已上了兩位數,女人的小腹反反覆覆被陽精鼓起,又一次一次地將混合精液噴了出來。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女人身子雖然沒有反抗之力,但幽谷的神奇卻絲毫不在石誠的陽根之下。

  密室無日月,歡愛無春秋,當又一次迷離歡嗚響起時,一男一女同時倒在了地上,抱在一起的身子就像兩汪春水,先是各自一團,逐漸、逐漸合在了一起。

  「呃!」石誠使出全力挺了挺陽根,然後一閉眼,呼呼大睡起來,他的陽根還泡在女人小穴裡,心靈卻沈入了美夢之中。

  陸纖塵也在精疲力竭後睡著了,聖女的小穴在大戰後依然嬌嫩紅潤,緊緊的鎖住異物,絲毫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迷離在朦朧中產生,不知是不是幻覺,一片紅光竟然在兩人相連的下體間來回激盪,先是好似水流環繞,然後又似烈火升騰,最後——水火同時鑽入了石誠體內,一切緩緩歸於平靜。

  月府,月家大小姐閣樓內。

  「姐,怎麼樣了,感應到石頭在什麼位置了嗎?」

  月媚已經急得在原地打轉,一邊催促月茵,一邊喃喃自語道∶「臭小子,你可不能出事,你死了,本小姐到哪兒去找弄不死的小白鼠!」

  「噗嗤!」

  月夫人被女兒的胡言亂語弄得啼笑皆非,她對小石頭也是記憶深刻,事關大女兒的「怪病」,她自然也很是焦急,搜索的命令已連續發出了三次。

  閉目調息的月茵進入了冥想境界,就在月二小姐要抓狂剎那,西子玉人柔弱的玉容突然綻放出少有的燦爛微笑。

  「沒事了,危險已經過去:放心吧,石頭福大命大,他會安全回來的!」

  夏荷與冬雪輕手輕腳走了進來,小聲地�報導∶「夫人,西南王妃請您到花園一聚。」

  話語微頓,冬雪忍不住補充道∶「那胖王爺也在,要不要奴婢回絕他們。」

  「娘親,不用理那色瞇瞇的官胖子,他肯定沒安好心。」

  月夫人無聲一笑,自信雍容盡在舉手投足之間,「這是咱們自己家,何須怕一個西南王,為娘什麼場面沒見過。冬雪,去回�王妃,就說我與大人一會兒就到。 」

  男尊幫秘密總舵。

  聖女仙駕終於出關,煙波繞體,水霧開道,功力回複的陸纖塵彷彿馭空而行:一干幫單心神一顫,他們明明看到了高挑仙影的存在,但卻總是感覺不到聖女真正的位置。

  巔峰時的水之聖女又回到了天地之間,男尊幫不穩的軍心頃刻平復,而一向自傲的左子俊雙目則更加灼熱。

  第一樓的老闆躬身行了個大禮,然後以標準的下屬姿勢道∶「啟�聖女,因上次事件已打草驚蛇,下一步計劃還請聖女定奪。」

  陸纖塵盈盈落座,平靜的目光在室內悠然一轉,眾人煩躁的心海離奇地平靜了下來。

  「嗯,夢城已有防備,為了轉移敵人視線,咱們又少了半數人手,要想悄然盜走官銀,更加困難。」

  飄逸佳人略一沈吟,聖潔的目光透出了幾分遺傳自毒手天仙的堅定,「各位放心,我已修書請武林盟相助,武林盟與本幫一向唇齒相依,他們定不會袖手旁觀!」

  一番商議後,男尊幫上下齊心協力,很快就制定了新的辦法:陸纖塵第一個飄然離去,眾人也相繼各自回房,唯有左子俊望著聖女的背影收不回目光。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五章貼身女衛

  房門輕輕關閉,飄渺水霧隨著極品纖腰一起消失,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卻好似隔出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飄逸出塵的水之聖女還未站穩腳跟,一個火熱的男人身影已撲了上來,就像一團烈火把她瞬間包圍。

  清一麗脫俗的陸纖塵彷似仙子墜落凡間,月白的披風迅速離體飛去,極品的纖腰扭動著美妙的軌跡。

  「啊,石誠……別,停手……現在是大白天。」

  艷光在男人撫摸下綻放,肉色在指尖下增加,赤身裸體的男人從後摟抱住佳人,陽根早已抵入了臀縫之內,石誠一邊解去玉人的肚兜,他一邊附耳暱語挑逗不休。

  「嘿、嘿……纖塵,你體內的媚毒未清,你看,又發作了,就讓老公我捨身為你驅毒吧。」

  「啊,壞傢夥,還不是……啊……你搞的鬼,呀……不許再……催動春藥了!」

  冰清玉潔變成了媚目如絲,純淨如水此刻已是艷麗如花,水聖女美臀一收,臀縫緊緊夾住了男人的陽根,然後一手後探抓住了邪惡之源,玉手套動的同時,她的身子已被天下第一春藥弄得筋酥骨軟,嬌喘籲籲。

  平凡的男人激情大笑,輕易將高貴聖女剝成了白羊,然後一挺腰,陽根熟悉地刺穴而入。

  一寸、兩寸、三寸……眨眼間,九寸巨物已盡根而沒,圓頭插入柔膩花心之時,少年一把抱起佳人,一步一步向繡床走去。

  「啊……好深,插……插到啦!」

  每一步�起,都是一次猛插,每一步落下,圓頭必然會在蜜穴內搖動一番,短短十幾步距離,陸纖塵已經飛上了天堂,心神飄蕩,春水流淌。

  「聖女老婆,感覺怎麼樣?呃……我要射了!」

  石誠把陸纖塵放在床沿,架起雙腿就是長達半小時的狂轟濫炸。

  「啊,來吧,射……射進來吧!」

  玉女化身欲女,陸纖塵已是一汪春水癱軟如泥,當男人噴發之時,她猛然翹臀前抵,花穴緊咬陽根,把男人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吞了進去。

  平坦的小腹已被陽精高高鼓起,極度的酥麻過後,纖塵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佳人呼出一口長氣,半真半假地白了少年一眼。

  「你這淫賊,我陸纖塵上輩子不知做了什麼壞事,今生竟然落入你這壞蛋手中,啊……不要,又來!」

  石誠被罵但卻一點也不生氣,男人反而為自己的無恥很是得意,一邊開始二次抽動,一邊調戲道∶「誰叫你餘毒未清呢,為老婆解毒,老公當然義不容辭!」

  呻吟又響起了,肉體的撞擊聲一直持續了大半日。

  終於,二人的下體難得分開,聖女裸身躺在男人懷中,勉力整理了一下思緒道∶「石誠,這次你必須幫我們奪得官銀,一成事,你就隨我返回總舵,見我父母。」

  聖女也是女人,在無奈的現實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存在,況且這個奪去她貞節,又控制了她慾望的男人並不普通:經過兩日的相處,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充滿了神秘,至少他會不時說出一些自己想也沒有想過的道理,做出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東西。

  一聽說要見家長,石誠立刻心中發虛,對於陸雲天與木青霞他可記憶猶新,陸雲天這君子倒還容易打發,毒手天仙他可不敢惹。

  乾笑兩聲後,男人急忙轉移話題,誇張笑語道∶「哇,月府後宅地下原來竟然是銀庫,呵呵……老婆放心,不就是偷銀庫鑰匙與機關圖嗎,沒問題!對了,我可不可以學武功?」

  面對石誠充滿期待的眼神,感受著少年好似兩道旋渦的目光,水聖女的心弦竟然被吸得隱隱發顫,一抹異彩在她眼底光速般一閃而過。

  「你學武功的可能……基本為零!」

  「為什麼!我體內不是已經有水與火兩種內息嗎?你還說這是兩種最高深的武學。」

  不能成為飛簷走壁的高手,石誠心窩絞成了一團,特別的難受,唉,不會武功,怎麼逍遙自在?

  陸纖塵強自抹去了心房流動的異樣感覺,略顯無奈地回應道∶「正是因為如此,你才不能練武,兩大玄功雖然讓你脫胎換骨,但卻封閉了你體內的奇經八脈,除非……」

  「除非什麼?老婆,快說呀!」

  石誠急切地抓住了陸纖塵的手臂,雙目少有的癡迷單純,面對傳說中的武道,少年終於忘記了人世的勾心鬥角。

  「唉,那種情形是不可能發生的!」

  陸纖塵禁不住少年的追問,忍不住詳細說道∶「除非有一個進入自然之境的絕世高手把全部功力灌入你體內,才能讓你二次脫胎換骨:你想,此等高人整個鏡花大陸不到隻手之數,而且還要犧牲性命,誰會幹這等傻事?」

  不用陸纖塵多解釋,石誠首先就灰心喪氣,彷彿看著童話夢幻從自己眼前飄過,他卻只能依然活在無奈的現實之中。

  「呵、呵……不會就不會,我不會武功,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少年的樂觀非同凡響,只是一會兒又找回了好心情。

  陸纖塵又一次眼眸一亮,越是相處長久,她越能感受到石誠身上那種特別的氣息,少年的樂觀更讓她暗自欣賞,意念在微妙中變化,水之聖女心湖一動,忍不住把原本不想說的話語也說了出來。

  「石誠,你也不用傷心,你現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而且,而且……」

  絕美玉人猶豫了好幾下,在石誠眼神與大手的特別「追問」下,她終於嬌喘籲籲地說出了全部,讓石誠一時間如墜夢幻,下意識低頭環視自己異變的身體。

  原來經過他與水聖女的二次融合之後,再加上意外的火之玄功搗亂,終於徹底激發了隱藏在石誠體內的所有東西。

  石誠的血可謂天下第一毒藥,一滴就可以毒殺上百人,而他的陽精卻是天下第一解藥,可解天下任何奇毒。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哭笑不得,呆立當場。

  雞雞那個東東,這也行,嘿、嘿……如果是女人中毒倒還不錯,但如果是男人中毒,呃,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旖旎時光之中,陸纖塵玉臉羞紅似血,顫抖的玉門又被壞傢夥弄得春水潺潺,但她還是咬著朱唇繼續說了下去。

  石誠的異變不只這些,他的精元即是解藥,也是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變異的春藥一旦入體,中者就會對他自然的產生好感,一點一點落入小奴隸的魔掌。

  聖潔玉女的解釋引來石誠激情的寵愛,一代惡奴是心花怒放,這才明白為什麼陸纖塵對自己一刻比一刻溫柔。

  石誠用盡全力,把雄壯與熾熱都插入了玉人體內,同時凝視著陸纖塵的美眸,把真情隱藏在了嬉笑之中,「呵、呵……老婆,你什麼時候能叫我一聲老公?」

  「啊……不……不叫,我永遠也不會叫……老公!」

  激情的吶喊穿雲裂空,男人似乎要把無窮無盡的精元射入聖女花房,聖潔的土地上,就此連續播下了慾望的種子。

  狂歡總有結束之時,為了奪銀大計,石誠不得不離開了陸纖塵,揮了揮手,他瀟灑地鑽出了密道,然後迅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地球村的平凡少年從未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果然是福兮,禍所倚,青樓一場驚險,換來玉人在懷,前途在望,真是太值了。

  心中的歡喜情不自禁浮上了臉頰,就連眼前的陰暗小巷也變得寬敞明 亮。

  咦,巷子怎麼會有人影,還一動不動?呵、呵……應該是一節木樁吧。

  石誠自我安慰的意念剛剛浮現,「木樁」突然淩空飛起,一道寒光照亮了狹窄的小巷,也映照出了蒙面的黑巾,凶狠的目光,還有那三尺青鋒。

  雞雞那個東東,殺手!

  石誠又一次看見了「緩慢」的劍刃,又一次體會到了身心分離的難受。

  電光石火之間,一縷懷疑溜入了石誠眼中,少年逃不過如此一劍,但卻死死盯住了對方的眼睛,即使是死,他也要記住這蒙面的仇人,以後做鬼也有報仇的對象。

  頃刻,石誠超人的靈覺已經認出了殺手的身份,瞬息之間,他激動的心緒憤然破碎∶為什麼這傢夥會刺殺我?這與她有沒有關係?

  勁氣無情地撕裂了虛空,一縷寒芒從石誠頸邊飛過,砰地一聲,正好射在了殺手的劍尖之上。

  下一剎那,又是兩抹寒光射向了殺手眉心與丹田,石誠甚至還能看見短箭那特別的式樣,咦,竟然是玉做的,乖乖,真有錢,弄一枝回地球就發財了!

  玉箭射散了劍芒,逼退了殺手,蒙面人留下一個嫉恨的眼神,隨即飛速逃逸而去。

  殺手一去,石誠這才呼出了一口大氣,他朝著黑暗俯身就拜,剛要開口,救命恩人已自行從黑暗中走出。

  粗布麻衣,佝僂身形,再一近看,蓬頭垢面,哇,臉上還有好大一塊黑斑,如果不是胸前的雙峰聳立,還真分不出男女。

  對方的醜臉一下子勾起了石誠的記憶,誰也沒有想到,救他一命的竟然會是第一樓的黑臉僕婦。

  「啊,是……你!」

  石誠重重地諂了自己一下,這才敢確定自己不是幻覺,原來真是好心有好報,呵呵……

  「呃!」醜臉僕婦突然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三尺之外。

  石誠急忙衝上前去扶住了醜婦,先前那三箭看上去那麼厲害,沒有想到原來她已受傷。

  「我沒事!你快走吧,離我遠點!」

  醜臉僕婦一把抹去了嘴角血跡,表現著鏡花大陸女人的剛強,剛剛邁出一步,她突然臉色大變,反身抓住石誠,迅速 隱入了牆角暗影之中,同時以無比緊張的聲調道∶「別出聲,千萬別動!」

  「呃?」

  大受驚嚇的石誠心神突然縮成了一點,不用醜僕婦提醒,他已感應到一股冰寒的力量劃空而來,好似水銀洩地,無處不至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一縷明悟在石誠腦海憑空突現,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他卻很是肯定,這股力量才是讓僕婦受傷的元兇,而且這陰冷的氣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無辜!

  空間突然變得凝滯難行,石誠與醜僕婦同時瞳孔收縮,他們無處可逃,也無力逃避,唯有眼睜睜看著搜索的念力波浪般湧了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完蛋啦!

  醜僕婦已鬆開了石誠的手腕,一振玉弓,就要強行向遠處逃跑,雖是困獸之鬥,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就在這剎那之間,一股玄異的氣息突然以石誠為中心擴散開來,似水般飄渺,又似火一般燦爛,最後水火一合,竟然擋住了念力的入侵。

  「啊!」醜僕婦喉間急速滾動了一下,心靈的驚叫差一點衝口而出,她瞇成細縫的眼簾瞬間大張,看著石誠久久也沒有轉目。

  冰寒的氣機從二人身邊「流」過,片刻之後,小巷牆頭勁風吹動,幾道人影好似鷹集般向遠方飛去。

  藉著淡淡的月光,石誠依稀看見了幾個可怕高手的穿著,這些人全身勁裝,外罩輕甲,頭扎金冠,一看就是朝廷中人。

  聰明的少年急忙收回了目光,腦海第一個意念就是身邊醜女人不簡單,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他們是皇朝大內侍衛,奴家是通緝犯,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女人話音未完,身子又是一軟,雙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石誠手腕之上,下一剎那,石誠突然感到身體發麻,而女人眼中則突然閃過一抹極度驚喜的光芒。

  原來是他,難怪自己總覺得面熟,難怪他不會武功,卻能躲過大內高手的念力搜索,咯咯……太妙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時間,石誠瞬間下定決心遠離麻煩,鬆開醜臉僕婦,轉身就走。

  「石管家,請留步,影娘謝過你救命之恩。」

  女人把手在臉上一抹,同時俯身一拜,心中剎那已閃過千百意念∶一定要待在這少年身邊,既可以逃過皇朝追殺,又可以……

  石誠可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一邊拱手拒絕,一邊回身道∶「不用了,咦,你……你……」

  少年「 你」了半天卻舌頭打結,因為他已看不見醜僕婦,而是夜裡見 了鬼——一個美麗、矯健的女鬼!

  瞬息之間,醜婦變成了美女,高挑的身形,雙腿特別修長,隨便一站,就好似一隻充滿力量的雌豹,威逼著少年的眼神。

  小麥色臉頰光滑緊繃,刀削般線條讓女人好似雕塑般野性動人,烏髮緊束,箭衣貼體,這突變的女人雖然沒有纖塵那般飄逸如仙,也沒有月氏母女那等惹火銷魂,但也堪稱千中挑一的性格美人。

  變戲法的女人手掌再次一翻,掌上已多出了一把精巧的折疊玉弓,然後野性不羈地對石誠道∶「石管家,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奴家一箭:二嘛……」

  「我選二,說吧,有什麼條件!」

  石誠果然夠坦白,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怕死的本質,身形一縮,瘦小少年開始瑟瑟發抖,同時悄然將手伸人了袖中,握住了裝上火龍針的天下第一暗器。

  「石管家,你的手最好不要亂動,可以嗎?」

  女人的話語帶著幾分嫵媚,但弓弦的顫動卻一點也不好玩,石誠立刻變成了化石,再也不敢擅動。

  雌豹般身子向前一傾,女人野性地打量著奇怪的男人,隨即突然氣息一變,有野性的殺氣變成了野性的嫵媚,「小女子對你仰慕已久,願意做你的一貼身護衛,外加奴婢,要是主人有其他要求,影娘也不會反對,嗯?」

  「啊!」

  雖然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石誠還是被她弄得暈頭轉向,雞雞那個東東,世上還有這等好事?一個女人竟然拿著弓箭逼自己上她,嘿、嘿……

  女人收回了可怕的武器,尖挺的乳峰直向少年逼來,一身暗紅箭衣在黑夜中也分外奪目。

  石誠長長嘆了一口氣,他怎麼可能有反對的權力:望瞭望天上的明月,艷福天降的傢夥還是有點暈眩:身邊多出了一個野性美麗的長腿護衛,而一向好色的傢夥卻有如芒刺在背。

  ……※

  相隔二人幾里之處,幾個輕甲高手立身屋頂,疑惑地相視一望,隨即一起飛躍下地,跪在了一個身披藍色披風的女人面前。

  「將軍,屬下無能,逃犯箭女已經失去蹤跡。」

  金絲襯邊的藍披風輕輕一盪,一張好似冰雕的骨感玉臉轉了過來,微尖下頷冷漠一�,冷雲詫異地反問道∶「以你四人聯手,箭女也能逃走!是否有高手相助?」

  眾大內高手剛要請求戴罪立功,看似無情的皇朝女將暗地裡一嘆,隨意揮手道∶「罷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能湊巧抓住箭女固然是好,不能也沒關係:週統領,你直接去找月知州,一切小心行事!」

  微風盤旋,沙塵輕飄,眨眼之間,冷雲帶著近百大內高手又隱入了暗中,只留下夜風在原地曦噓慨嘆。

  ……※

  月光 隨著石誠與影娘的腳步一起移動,眼看月府大門遙遙在望,石誠突然停下了腳步,凝聲道∶「影娘,你進月府有何目的?不說的話,現在就殺了我吧。」

  少年懶散的身軀突然挺得筆直,雙目閃閃生輝,顯得無比堅定,但心中卻暗自思忖∶如果女人再掏出弓箭,那老子立刻投降。

  花信妙齡的矯健美女驚詫地看了看石誠,她到底還是沒有完全摸透小家丁的性格,對視片刻後,終於在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後退。

  「嘻嘻,主人,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只想找個大內高手想不到的藏身之所,其他的都與奴家不相干。」

  說到這兒,女人再次眼眸一跳,野性不羈地逼近石誠道∶「當然了,主人如果有任何命令,奴家都會乖乖聽從,嗯?」

  一聲挑逗的鼻音嚇得石誠一顫,少年小腹發熱,超人的靈覺卻陣陣發寒,雖然感受不到這神秘影娘的敵意,但他卻玄異地不願與這野性美女上床。

  石誠下意識打了個哈哈,隨即帶著易容成中年男子的影娘走進了月府。

  小奴隸身形還未站穩,月二小姐已經聽到了消息,極品玉乳破開虛空,嫵媚佳人一陣風般衝了出來。

  「石頭,你小子死哪兒去了?還以為你當逃奴了呢!」

  「哎喲,小姐,輕點,骨頭要斷了!」

  石誠使勁逃出了月媚激情的「擁抱」,然後把早已想好的謊話十分自然地講了出來,「小人被殺手打昏抓走,中途又被他們丟在野外,正好遇到砍柴的樵夫餘二,在他家中昏迷了好幾天,剛一醒過來,小的立刻就回來啦,小姐,我可不是逃奴呀!」

  一番大表忠心過後,重新過上惡奴生涯的狡猾家丁小聲問道∶「小姐,我的職位沒被人頂替吧?呵、呵……」

  「咯、咯……沒問題,你還是第一管家,走,咱們試驗飛人風箏去!」

  「嗖」的一聲,石誠被扯得雙足離地,痛與快樂的生活又回到了他的世界。

  有了月二小姐撐腰,餘二不出意外的也成了月府下人,又在管家石頭的強烈要求下,餘二成了他的跟班,就連住處也只有一牆之隔。

  月府客院裡,西南王正煩躁地在室內踱來踱去。

  「王爺,月青虹十分小心,奴家幾次邀她飲茶喝酒,都沒找到機會,看來這迷神催情散是派不上用場了。」

  王妃沮喪地嘆了一口長氣,將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案幾之上。

  西南王坐回了太師椅,本能地將迷人心智的毒藥握在了手中,「這月家女人果真不簡單,雖然明知地圖就在這銀庫之中,咱們卻找不到機會,唉!」

  王妃水蛇般身子纏住了西南王肥胖的身軀,一邊挑逗,一邊打趣道∶「奴家知道王爺不僅想奪寶,還想嚐一嘗奶牛巨乳,咯、咯……所以王爺才要用這最費力的法子,現在是不是直接強奪呀?」

  「不行,咱們現在不能明著動月家,不過,嘿、嘿……本王已有新法子,一定能將催情迷魂散送進月青虹口中:來人,備一桌好酒,本王要為石管家壓驚!」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09:55:49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六章左右逢源

  下人院落,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鑽進了管家的房間。

  石誠正躺在床上為偷鑰匙之事大傷腦筋,斜眼一看,正好看到了影娘,少年不由白眼道∶「門開著,幹嘛要偷偷摸摸地翻窗,被人 看見會誤會地。 」

  「誤會就誤會唄,大戶人家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主人,你有什麼煩惱,要不要奴婢為你分憂解難,咯、咯……」

  神秘女人一個跨身,野性的長腿竟然直接撩到了石誠的雙腿之間,三兩下摩擦,立刻就擦出了火花。

  石誠暴長的陽根彈得女人足底一升,他呼吸發緊,但心神卻還是充斥著警報,一把推開女人健美挺拔的高挑身子,石誠一臉自豪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別想誘惑我!」

  「主人,真的嗎,那你的褲子怎麼頂得那麼高?」

  影娘脫去鞋子,比尋常女人略大的小麥色赤足又伸向了男人胯間,腳趾縫一開,她竟然夾住了那高高聳立的敞篷。

  石誠的意志逐漸微弱,慾火開始與警報糾纏,就在一男一女越鬧越過分之時,一個月府下人小跑著來到了房外,大聲喚道∶「管家,王爺有請!」

  石誠隨口回應了一聲,一想起又要與老奸巨猾的胖王爺打交道,他就禁不住大為興奮,嘿、嘿……又可以藉機大吃大喝了!

  影娘羅衫半解,酥胸半露,歪坐在床頭,看著石誠狼狽地逃出門去,神秘女人不由莞爾一笑,喃喃自語道∶「哼,總有一天,姑奶奶要奪得水之玄功!」

  原來她已經認出了石誠就是當日奪去水聖女貞節的男子,更安下了與陸纖塵一樣的不良之心,甚至是狠毒十倍的法子——採陽補陰,以她特訓的手段,石誠只靠本能真能抵擋嗎?

  「王爺,一個狗奴才,隨便用點銀兩就打發了,幹嘛還讓人家陪酒,嗯,妾身不干!」

  王妃半真半假地嬌瞠不休,西南王哈哈大笑,摟住心愛寵妃道∶「寶貝兒,這小奴隸關係重大,沒你幫手,本王怕他不上當呀!乖,此事一成,本王回府,立你為正妃!」

  當石誠看到王妃在座時,不由嚇了一小跳:而當王爺主動舉杯勸酒時,小奴隸瞬間嚇了一大跳,過於緊張的手指一抖,就連酒杯都落到了桌上,加料的酒水自然也灑了一地。

  「王爺恕罪,小人該死,小人身份卑微,不敢與王爺、王妃同席飲酒。」石頭一臉誠惶誠恐,邊說邊向外倒退而行。

  「哈、哈……小兄弟,這是私人聚會,不用這般講究,來、來,本王再為你滿上一杯。」

  王爺圓滾滾的身子「滾」得真快,一眨眼就把果然不好對付的小奴隸拉了回來,同時悄然給王妃遞了個眼色。

  高貴的王妃剎那風情萬種,端起酒杯,風騷的蘭花指尖直指小奴隸,「本妃聽王爺說了,上次全靠石管家捨身相救,王爺才逃脫了刺客毒劍,本妃敬石管家一杯。」

  美色在前,秋波環繞,小小奴隸這一次嚇了好幾大跳,他臉頰通紅,手足無措地拿起了酒杯,一口就將加料美酒吞了下去。

  王妃見目的已達,立刻不屑一笑,再不看小奴隸一眼,與西南王打個招呼後,官家美婦高傲地離席而去,款擺的水蛇腰勾得小奴隸是目不轉睛。

  西南王習慣性的笑聲驚醒了石誠,他急忙回過頭來,還未開口求饒,雙目已被一大疊銀票充斥。

  「石兄弟,這是一萬兩,本王一點小小心意,來,收下吧。」

  「一……一萬兩!」

  小家丁已快暈倒,呼吸困難,手指發顫,唯有目光無比明亮地留在了那銀票之上。

  「王……王爺,你要小人……做……做什麼?只要小人能辦到,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沒問題。」

  西南王主動把銀票推到了小家丁面前,然後魔鬼般說出了條件,「石兄弟,本王最愛研究各種機關,聽說月家有一張機關圖,還有一把開啟機關的特別鑰匙,不知石兄弟能否幫幫忙:放心,本王只是賞玩一兩日,保證完璧歸趙。」

  「咯登!」

  石誠心中一驚,這老狐狸竟然也在打銀庫的主意!

  老實膽小的氣息好似水一樣從石誠眼中流出,雖然萬分不捨,但他還是鬆開了緊抓銀票的手指,「王爺,小的不敢,夫人曾經有令,誰敢偷……借她的銀庫鑰匙,她就要砍誰的腦袋,小人告退。」

  「石兄弟,不答應也別急著走呀,對了,本王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西南王的熱情突然消失,不慍不火地看著一臉不解的石誠道∶「聽說現在有一種奇怪的瘟疫,染上此病者,掌心會出現一個紅點,一月之內不能得到「獨門」解藥,必死無疑!」

  呆呆傻傻的石誠舉手一看,隨即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哭小叫道∶「王爺饒命,小人知錯了,王爺饒命……」

  「唉,想不到你真得了這種怪病!石兄弟,你放心,本王這就命人煉製靈丹,你先回去吧,本王還等著賞玩機關圖呢。」

  怕死的奴隸立刻大表忠心,眼見西南王揮手趕人,他 卻不急著走了,而是目放熱光,「王爺,小人想……想帶走那一萬兩。」

  「哈、哈……好、好,本王果然沒看錯你,有貪心才有上進心,拿去吧,事成之後本王再給你一萬兩。」

  「謝王爺!」

  小奴隸死死傷著大疊銀票,同時悄悄握緊了拳頭,藏好了自己沒有半點異狀的掌心。

  嘿、嘿……纖塵老婆說得果然沒錯,老子真是百毒不侵,雞雞那個東東,你個老狐狸想陰老子,改日讓你嚐嚐老子毒血的厲害。

  小奴隸一回到自己房中,立刻笑得五官移位,兩手一撒,滿天銀票紛飛:今夜,注定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小小家丁用銀票當被子,睡得是又香又甜。

  一覺醒來,天清氣朗,但石誠卻開始發愁了。

  不用西南王威逼,他早就在打銀庫的主意,可是以他特別的身份,絞盡腦汁依然想不出一個有效的辦法。

  唉……全部人都想要鑰匙與機關圖,可鑰匙由月夫人親自貼身收藏,機關圖更是不知道在什麼旮旯角落,難啊,真難!

  無法可想的石管家懶懶地走出了房門,還未走出下人院子,迎面就意外地遇到了春花秋月兩個一等俏丫鬃。

  「石頭,大小姐今兒病發得厲害,二小姐叫你現在就去給大小姐治病,走呀,別愣著。」

  一向的工作步驟被突兀打亂,石誠迷惑撓了撓腦袋,無可奈何地被兩女推上了另一條石板小路:與此同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剛剛走進月府大廳。

  「瑩兒,快過來讓伯母看看,伯母的生日還有二十來天才到,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伯母萬安,玉瑩想您就來了。」

  小魔女依然是一身紅色短裙,但腦後的馬尾失去了往昔的活力,鹿皮長靴也不再刁蠻,細小玉臉籠罩在一層憂愁之中。

  小丫頭的異狀引起了月夫人注意,她可是看著小魔女長大,不由很是詫異,關懷道∶「瑩兒,誰欺負你了,告訴伯母,伯母給你出氣。」

  嬌美少女的細臉一顫,人生少有地哀聲道∶「伯母,瑩兒此來正是想……」

  「師妹,你來啦!我正想派人到包子城找你呢。」關鍵時刻,妖嬈的月二小姐衝了進來,險之又險地將玉瑩後續的話語堵了回去。

  「啊,師姐,有消息了嗎?」玉瑩萎靡的身子瞬間一震,拋開月夫人,一躍就衝出了大廳。

  月媚可不想讓娘親知道自己「偷人」的事情,連拉帶拽把師妹弄出了前院,然後才一臉激動道∶「東州傳來消息,聽說在武林盟有一個俘虜,與石頭的外貌很相似,而且也號稱打不死,十有八九就是小石頭。」

  謊言雖然錯漏百出,但關心則亂的玉瑩卻無比歡喜,自顧自的說道∶「啊,我明白了,一定是武林盟與男尊幫有關,所以陸雲天把石頭關在那兒。」

  「對,一定是這樣!」

  月媚心中暗自竊笑,神色配合著語調十分激動,「師妹,你在這兒玩幾天,等娘親壽辰一過,我立刻陪你到東州,搶回小石頭。」

  「師姐,我等不及了,給伯母說一聲對不起,我改日再向她賠罪,再見!」

  馬尾沖天而起,找回活力的嬌小身影立刻衝出了月府,沖向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州武林明鬥。

  月媚對師妹的性格是了若指掌,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等玉瑩縱馬而去後,她一邊笑得前仰後俯,一邊以特別的手勢淩空一揮。

  一個好似影子一般的高手從暗中閃出,無比恭敬道∶「月氏暗影三十號,參見二小姐。」

  瞬息之間,月媚由嫵媚火辣變得威嚴凝重,已不可抗拒的聲調命令道∶「調兩隊暗影前去東州,保護玉瑩小姐,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你們就全部自裁!」

  月二小姐剛一回身,立刻被娘親懷疑的目光籠罩,「媚兒,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說吧,不然為娘這就派人把玉瑩追回來。」

  月媚知道娘親的厲害,不得不訕笑著老實交代,隨即引來月夫人的連串驚嘆。

  「啊,難道玉瑩丫頭與石頭?不可能,石頭不是個天閹嗎?這不可能。」

  月夫人自行否定了自己大膽的猜測,但玉瑩眉目之間的幽怨卻讓她難以解釋:而月媚比娘親想得更多更遠,更加難以出口。

  官家美婦越想,柳眉皺得越緊,月媚因此莫名的心一慌,下意識想轉移娘親的思緒,立刻隨口找了個話題道∶「娘親,你發覺沒有,玉瑩的胸部大了好多,都快趕上我了,嘻、嘻……看來她說的豐胸秘法還真有用,石頭真厲害!」

  「什麼,石頭還會這等秘法?不會吧!」

  ……

  玄異無形的火焰與水流交融,石誠又一次經歷生與死的變換,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目,兩道深邃好似宇宙漩渦的目光一閃而過。

  「咦,石頭,你有點不同了,能告訴我,這幾日在外發生了什麼嗎?」

  月茵的正常氣色已能保持半日以上,逐步接近痊癒的西子玉人第一次開口相問。

  石誠也感覺到了自己不同的地方,雖然明知原因所在,小奴隸可不想對月家大小姐說真話:他臉上沒有半點變化,傻傻地笑道∶「大小姐,石頭也不知道,只是在外昏迷了幾日。」

  「噗嗤!」

  玉人嬌弱的身子在笑意中顫抖了幾下,掩唇而笑的月茵大有深意的看著石誠道∶「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石頭,你想什麼,我大概都能猜到。」

  兩道飽含善意的目光從火之聖女雙眸輕盈飛出,小奴隸很想閃躲,但他識海卻突然升起一團火焰,吸引著「目光」準確地鑽進了他心神天地!

  玄妙的變化一觸即分,月茵的「目光」溫柔地退了出去,西子玉人隨即輕聲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放心吧,不管你隱瞞了什麼,我都不會追問,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出傻事來。」

  少年的心弦剎那間連綿旋動,彈奏出了千變萬化的掙扎之音,最後,他把心一橫,還是選擇了無言的沈默。

  帶著複雜的心境,石誠走出了幽雅竹樓。

  月大小姐是在試探我,還是她真的已看穿了我的秘密?唉……她眼底的擔憂真是為了我嗎,到底應不應該讓她心疼?

  矛盾突然卡在了石誠腦海,偷盜銀庫的信念第一次開始動搖,回念一想,其實月家並沒有真正傷害他什麼,月媚對他也是那麼特別,真要害月家嗎?

  「蹬、蹬、蹬……」

  石誠在荒野中撒腿狂奔,一直把月家追兵甩得不見蹤影。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銀庫鑰匙,歡呼著奔向了陸纖塵,「纖塵,我拿到鑰匙了,給,搬上銀子,咱們……啊!」

  一聲慘叫,少年的歡聲戛然而止,低頭看著穿胸而入的寶劍,他不敢置信地哀嘆道∶「為什麼?纖塵,我不是你老公嗎?」

  聖潔佳人臉色突變,咬牙切齒,柳眉直豎,剎那之間又刺了幾劍,「哼,你這狗賊,強奪我貞節,還想一步登天:我乃堂堂水之聖女,你不過只是一小小賊奴,也想與我做夫妻,去死吧!」

  三魂飛逝,七魄成煙,少年禁不住仰天大叫,「為什麼——」

  「砰!」

  悶響過後,少年猛然從——夢中驚醒,這才發覺原來是南柯一夢,被惡夢嚇到的自己摔落在地,一身冷汗兀自還在夜風中揮散。

  白日的自信消失不見,對人性的懷疑讓石誠擠進了床角,夢境會是真的嗎,還是自己太多疑,是傷害月家,還是傷害陸纖塵,又或者……乾脆一走了之!

  對呀,我真是笨,如今身懷巨款,何必冒那風險,嘿、嘿……一代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狡猾地迎風一亮。

  天一亮,石誠藉故支開了余二,然後向大門走去,他是管家,自可以自由出入,他更是二小姐跟前的紅人,全府上下無人會阻攔半分。

  大門越來越近,自由已在眼前,石誠加快速度向前一邁,月府門檻立刻甩在了身後:逃奴的心臟咚咚狂跳,吞了吞口水,他認準方向大步而行。

  逃奴還未逃出多遠,一個月府家丁突然從後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揚聲道∶「管家,讓小的幫你忙吧。」

  石誠煩躁地一揮手,卻突然被對方悄然比出的手勢嚇了一跳,那可是男尊幫的暗號。

  「你……」

  「聖女派我來協助石兄弟。」那男尊幫臥底又急又快道∶「還有一些兄弟在外面,需要管家幫忙。」

  「什麼!」石誠腦海一片眩暈,這才明白,自己早已掉進了天羅地網之中,又怎能輕易抽身而去。

  雞雞那個東東,分明就是監視老子嘛!唉,陸纖塵這女人果然是虛情假意!

  男尊幫秘密分舵內,陸纖塵隱帶怒氣的話語充斥了大廳,「左堂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聖女,因為你在閉關,子俊不得不自作主張讓兄弟們混進月府,如果暗盜不成,咱們還可以強攻。」

  不待陸纖塵繼續質問,左子俊已搶先道∶「子俊此舉也是為了幫中大計,眾位堂主也都同意。」

  陸纖塵美眸左右一掃,隨即暗自無奈低嘆,她也知道自己有點過於考慮石誠的感受,事已至此,水聖女也唯有強自壓下了兒女情長。

  「嗯,命令進入月府的兄弟切勿打草驚蛇,武林盟已飛鴿傳書,幻夢玉女五日內就會帶三幫七派的高手來到。」

  「幻夢玉女!」

  大廳上下頓時響起一片驚嘆興奮之聲,江湖絕色之一的幻夢玉女足以掀起天下波瀾,就連一向癡迷陸纖塵的左子俊也忍不住眼中發亮,浮想聯翩。

  為了籌備即將來到的壽宴,月府破例大量招收下人,一大批男奴在院子裡躬身候立,等待著石管家的選拔。

  石誠鬱悶走在大理石鋪就的道路上,半途又碰上了西南王的人,一番交談後,他心情更差,原來西南王這傢夥也無時無刻不在監視於他。

  新家丁選拔很快結束,不僅十幾個男尊幫高手混進了月府,而且西南王的秘密手下也混了進來,兩方人馬竟然兜到了一塊兒。

  月府瞬間已是「溪云初起日沈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石誠的壓力陡然增加了數倍,不敢偷懶的惡奴正在苦思如何接近夫人時,四大丫鬢竟然主動把他押到了美婦人面前。

  「石頭,聽說你會豐胸秘法,是不是?」

  月夫人雙目如刀,緊盯著石誠的眼神,月媚則更加直接,不容石誠狡辯,她已躺在了涼榻之上,「來吧,趕快給本小姐豐胸,不然……哼!」

  「啊,這……」

  石誠原本已把這檔子事兒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舊事重提,一代惡奴反而純情得好像小羊羔,目瞪口呆,當場呆立。

  月夫人熟得好似蜜桃一般的身子斜倚而坐,笑盈盈地催促道∶「石頭,愣什麼,快開始呀,我倒要看看,世間是否真有這等奇事。」

  少年心中剎那天翻地覆,暗自驚嘆這鏡花大陸太變態了,怎會有這種事發生!

  咦,這不就是偷盜鑰匙的好辦法嗎,只要哄騙得月夫人寬衣解帶,鑰匙自然會離身:況且,自己還有一招壓箱底的絕招——毒血,正好派上用場!

  惡奴靈機一動,為了盜取鑰匙,瞬間又將美容秘法「修補」了一番,「小姐、夫人,豐胸只是美容按摩大法的一部分,小人這秘法必須循序漸進,先從肩背開始:除了功法之外,還須用藥材輔助。」

  「美容按摩大法?」月夫人與女兒同時精神一振,朱唇半開。

  石誠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但外表還是一片欲厚,隨即將從現代聽來的關於美容的只言片語大加編造,一時間說得天花亂墜,口若懸河。

  「別羅嗦了,快來!」

  月媚自己要往火坑里跳,石誠怎會拒絕:意念一轉,身體二次異變的傢夥無聲無息間就做好了準備。

  月夫人悠然坐在一旁,同樣興致盎然道∶「小石頭,你要是敢胡吹,小心你的腦袋!」

  豪門美婦笑語隨意,話音悅耳,但石誠聽在耳中卻好似警鐘長嗚:一代惡奴囂張的慾火隨之一降,月夫人可不是玉瑩那種青澀少女,自己如果稍有不慎,必會被她識破真相。

  危險,很危險:小心,千萬要小心!

  意念起伏之間,惡奴一舉手,一投足,甚至是家丁帽下半長的髮絲,都透出傻傻呆氣。

  三兩下,月二小姐已經只剩下了肚兜貼身,圓潤香肩首先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雖然只是背部赤裸,但那綿如雲堆、柔若絲緞的香肌雪膚,依然勾得石誠心窩發熱。

  月媚的肉感並不出他意外,但少女衣衫下的柔膩依然超過了估計,如此珠圓玉潤,偏偏卻又是少女之身,害得惡奴差一點原形畢露。

  穩住,一定要穩住!

  惡奴費盡九牛二虎之心力,這才維持住了表面的麻木,他隨即雙腿微曲,兩掌平伸,彷彿有一股力量從肩遊到了肘,再到指尖,奴隸然後兩掌移動,交叉著在虛空緩緩地劃了一個圓。

  「咦,石頭,你這是什麼招式,很像武功呀?」

  月青虹斜倚的身子不由自主向上一挺,眼眸一亮,豪門美婦認真了幾分。

  石誠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完全沒有看到月青虹裂衣欲出的鼓脹乳峰,而是一味模仿著太極拳的起手式。

  「夫人,小的這不是武功,是專門的按摩手法。」

  太極一出,室內憑空多出了一層神秘之氣,小奴隸學的雖是皮毛中的皮毛,但月青虹凝神一看,先天境界的武道高手隱約捕捉到了玄妙的痕跡。

  豪門美婦豐盈的身子坐得更正,閱歷豐富的她不由暗自思忖∶難道世間真有什麼美容大法?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七章淫戲夫人

  靠著幾千年的中華文明,石誠奇蹟般將氣氛烘托得夢幻迷離,惡奴的大手隨即緩緩向小姐裸背壓去。

  滑如凝脂的肌膚微微一顫,男人的手掌實實在在壓了上來,月二小姐芳心一跳,被少年掌心超乎想像的熱力燙得玉臉發紅,而月夫人也是杏眼大張,無比好奇地凝視著男人手掌與女兒肌膚相觸的方寸之間。

  「媚兒,感覺如何,娘親怎麼沒覺得有什麼變化?」

  月二小姐奇怪的性格看來並不是無中生有,此時的月夫人身上竟然也表現出了科學狂人的潛質,充滿研究的目光在小奴隸與女兒間轉來轉去。

  一縷嫣紅在石誠掌下蔓延,月媚不愧是科學女狂人,娘親問得直接,她的回答也坦白,「娘親,女兒覺得有點熱,還有點麻,啊……」

  「小姐,感到熱就對了,小人這是獨門手法,這種熱力可以增加皮膚彈性,還可以燒掉多餘的脂肪,當然了,這一點對小姐你沒必要,呵、呵……小姐的身子是小人見過最美的!」

  一代惡奴及時打斷了一對「變態」母女的研究,心中同時暗呼僥倖,幸好他早有準備,把自己體內的毒素逼入了掌心汗水之中,汗漬裡的毒素很淺,正好引發少女的異常感覺,但又不會傷著對方,從而達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惡奴果然夠惡,為了達成目的,不惜對主人投毒,好笑的是一對絕色母女花不僅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反而為小奴隸的神奇手法咋舌驚嘆。

  眼看兩女上鉤,惡奴卻自動收手後退,無比誠懇道∶「夫人、小姐,接下來需要美容精油輔助,小的這就去準備,兩刻鐘後回來。」

  月夫人自然不會反對,月媚卻從榻上蹦了起來,迅速 穿衣追了出去,人影不見了,她的聲音才傳入了娘親耳中,「咯咯……我監視他去,看他怎麼搞怪!」

  石誠腦海一暈,如果小娘皮跟上來,自己還真不能搞怪了:以月媚的性格,他就是脫光了,小娘皮也不會移開絲毫目光,反而會看得更加仔細。

  呼……

  念及此處,男人的慾火雖然燒得更加猛烈,但心窩卻被苦笑充斥:不過這也難不倒狡猾家丁,還未走到下人院子,月二小姐已被他隨口的一個「發明」糊弄走了。

  惡奴賊賊一笑,隨即迅速回房製造精油。

  剛剛熟練地把「精油」調和完畢,神出鬼沒的影娘就突然從他肩後冒了出來,無比好奇地望著那小半碗七彩液體,「主人,這是什麼寶貝?」

  石誠瞬間再次靈光閃現,眼一眨,故意將精油藏到了身後,激將道∶「是毒藥,你想不想試一試?」

  影娘野性的美眸也眨了眨,手指突然在碗中一點,沾上那七彩的精油,放在口中吮吸了一下。

  「呼……」

  看著長腿女人認真地品嚐自己的陽精,石誠的心情立刻緊張起來,「淫精」的功效畢竟都是聽水聖女口說,還是實驗一下更保險,影娘自然就是那隻及時出現的小白鼠。

  舌尖仔細地在指尖上掃動,影娘越嘗越覺味道美妙,野性美女的香舌還在唇邊回味,一縷燥熱已無聲無息地侵入了她丹田小腹,牽動著幽谷花心陣陣收縮。

  「嗯……」

  低低的呻吟從花信美人鼻翼噴出,受過特殊訓練的殺手也抵擋不住石誠「淫精」的威力,不僅玉體發熱,而且還神智迷離。

  恍惚間,她思緒無力,只覺平凡的石誠一下變得英俊而又親切。

  「唉,影娘,都告訴你是毒藥了,你還不信?呵呵……來,喝點水,解解毒。」

  石誠臉上一片無辜,心中卻是樂開了花,經過「實驗」之後,他終於完全相信了陸纖塵的話語,原來自己的精液果然堪比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

  影娘「中毒」很淺,幾口冷茶下去,幾次深呼吸後,心志堅強的女殺手終於回復了平靜:趁著影娘運功調息之時,石誠端著美容精油出門而去。

  嘿、嘿……巨乳美人,我來啦!

  豐腴貴婦見奴隸一人回來,不由疑惑地問道∶「二小姐呢?」

  「回夫人,二小姐突然想起了一樣發明,她讓小人先為夫人按摩,二小姐一會兒就回來。」

  小奴隸恭敬地俯身回應,臉上一片忠誠,心神卻是偷偷賊笑:狂性大發的美少女投入實驗室內,別說一會兒回來,就是幾個時辰恐怕也難見人影。

  月青虹對自己女兒當然很是了解,無奈地一嘆,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那從未見過的七彩精油。

  面對新奇玩意兒,鏡花大陸的女人們反應都是一模一樣,惡奴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天衣無縫:隨著絕色美婦伸指品嚐,異世天地瞬間變得曖昧無比。

  響指一彈,惡奴在月府的「豐胸之旅」正式拉開了曖昧的序幕。

  月夫人豐盈的肉體自動在小奴隸面前趴下,深深的臀溝隨著渾圓肉臀向內一收,立刻將衣裙吸出了一道明顯的凹痕。

  銷魂光景被惡奴收在了眼中,男人心神瞬間大受折磨,水之玄功也抵擋不住美婦的萬種風情。

  脫吧,快脫吧,讓老子把精液抹遍你全身吧!

  念及沒有監視者存在,少年的色膽瞬間包天,陽物轟的一聲衝破了玄功禁制,肆無忌憚的目光不去搜索銀庫鑰匙,而是死死凝視著尖挺飽滿的奶牛巨乳。

  外衫一去,青色的肚兜雖然細密,卻掩藏不住豪門美婦那豐腴而不失纖柔的絕色肉身。

  美婦趴在軟榻上,受到擠壓的豐乳一顫一鼓,銷魂乳肉已從肚兜側面露出了三分肉光,少年的呼吸瞬間如火如荼,呆立當場,不移不動。

  一切顧忌都在乳光衝擊下轟然崩潰,一寸、兩寸……惡奴的大手激動到顫抖的地步,恍惚間,他好似不是大手探向美婦人裸背,而是陽根在逐寸插入夫人高貴的蜜穴,三寸,四寸……

  終於,空間一抖,陽根插入了花心——不,只是惡奴大手落在了夫人豐潤裸背之上:石誠的掌心不敢再有半點激動,老老實實以太極混沌的軌跡推動起來,推擠著美肉輕浪柔柔滾動。

  「咦,怎麼這麼燙人,媚兒不是說只有一點燙嗎?」月青虹的玉臉埋在了軟枕之中,詫異的話語從縫隙中變調飄出。

  「夫人,因為小姐的肌膚沒有您豐潤柔膩,所以感覺要淺一點!」小奴隸不僅解釋了異常,而且還藉機大大恭維了一番。

  月夫人在飄飄然中懷疑盡去,但背部火辣辣的熱度還是燒進了心房,燒得美婦心神微亂:惡奴加重毒性又按摩了片刻,手掌只是在肩背遊走,絲毫不接近乳緣與臀溝等敏感之處。

  「夫人,小人現在給你抹精油了。」

  「嗯……」月夫人的回應更像是呻吟,豪門美婦心中早已盼望這難受的一刻早點過去。

  涼涼的液體塗抹在美婦背上,曖昧的風雲卷動得更加強烈:毒性被抹殺,月夫人自然會有久旱逢甘露的驚喜,再加上一股酥麻透心而入,美婦人眼中剎那多出了幾絲嫵媚煙波,鼻翼流轉的單音更加急促濃重。

  濃膩的精油在高貴美婦背上閃閃發亮,一代惡奴看著自己的精液縱橫流淌,呼吸猛然一頓,陽根瞬間聳立,正好重重彈打在了軟榻床沿。

  輕微的悶響並未引起月夫人注意,苦盡甘來的滋味讓她禁不住心神迷離,陶醉之中再沒有素日的冷靜。

  嗯,難怪媚兒吵著要美容,原來感覺真是不錯,咦,經脈內怎麼暖洋洋地,啊,有點癢,還有點酸麻。

  惡奴獨一無二的陽精催情之力開始鑽入了美婦人體內,多次實驗後,石誠已是熟能生巧,聰明地將「春藥」控制在適當的程度,既不讓月青虹發覺自己不軌的企圖,又能讓美婦人在不知不覺間「變傻」。

  特別的精油流到了美婦人肋部,石誠急忙道∶「夫人,對不起,小人這就給你擦乾。」

  月青虹身子微微一頓,她自然能感覺到精油離乳緣只有幾寸距離,官家美婦不由臉色微紅,迷離的心海羞澀大增,卻沒有阻止的念頭,畢竟一切都還很正常。

  得到夫人同意後,石誠這才小心地將剛剛「越軌」的精油擦去,然後又在美婦人背部揉動起來,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異常。

  一會兒過後,又是一次不小心,精油又流向了肋部,石誠這次只是停頓了片刻,隨即不打招呼自動伸指抹擦。

  時光一分一秒悠然飄過,恍惚間,月夫人已美眸微閉,完全沈醉在小奴隸的特別服侍當中。

  精油總是愛「越軌」,小奴隸這次連絲毫停頓也沒有,大手迅速下移,指尖離顫抖的乳浪越來越近。

  第四次、第五次……

  風兒一盪,男人的指尖終於戳中了乳肉,柔膩的乳緣被指尖弄出了一個美妙的漩渦,指尖一收,漩渦消失,層疊的浪濤立刻連綿湧現。

  美婦玉體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她知道自己的雙峰禁地已被撥動,但念及小石頭不算男人,再加上奴隸的動作十分自然,她反而對自己的一縷懷疑暗自羞愧。

  「呼……」

  特別的空間內,迥盪著特別的氣息,奴隸終於觸到了夫人雙乳,終於感受到了主人巨乳的彈力。

  大手一次又一次地從背上劃到肋部,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掃過乳緣,指尖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不知不覺,石誠已連續圍著兩乳邊緣按摩了足足一分鐘。

  「夫人,感覺怎麼樣?太熱了就告訴小人。」

  石誠的指尖已開始向更深處探去,而月夫人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地側了側身子,讓惡奴試探的大手一下包住了小半個玉乳。

  極品巨乳沈入掌中,一代惡奴心中已是嚎叫連連,獸性大發,呃——整個鏡花大陸水月皇朝,除了美婦丈夫外,誰能有自己這般艷福?

  嘿、嘿……如此高貴的美婦卻任憑老子把玩,老天爺待我不薄呀!

  心理的刺激比生理更加鑽心蝕骨,石誠一激動,不由自主大手一緊,五指同時陷入了乳浪之中,乳肉在指縫間幻化出百般淫靡的形狀。

  這麼一抓,已然大大超出了常理,迷離陶醉的月夫人終於感到了不妥,就在她心神要衝破包圍剎那,小奴隸及時補救,掌一鬆,恭聲道∶「夫人,請恕小人無禮,適才是按摩的一個過程。」

  解釋很是牽強,但在石頭太監「光環」籠罩下,被天下第一淫精侵入的月夫人竟然相信了,又一次慵懶地躺回了按摩床。

  惡奴將乳香猶存的左手伸到自己鼻前,深深地嗅了一下,這才再次在柔膩玉背上遊走起來。

  精油又開始在滑如凝脂的香肌雪膚上遊走,這一次沒有滑向肋部,卻流到了美婦人腰間,急速收縮的腰肢之下,就是激情澎湃的豐腴美臀。

  銀庫鑰匙離惡奴只在咫尺之間,石誠卻視而不見,眼眸一紅,惡奴臨時改變了主意∶如此良機,如果只是偷鑰匙,豈不是太過辜負老天的安排。

  惡奴的色膽果然可以包天,面對精明過人、武藝高深的豪門美婦,他竟然當場脫下了褲子,然後一手握住了他似欲爆炸的陽根。

  「呃!」

  男人的呻吟在喉間流動,石誠雙目死死盯在了美婦人兩腿之間,一手繼續胡亂按摩,另一手則對著美婦打起了手槍。

  「石頭,什麼聲音呀?」

  套動的摩擦聲雖然小,但功力已達先天境界的月青虹六識過人,迷離的心海也擋不住好奇的意念,官家美婦不由緩緩轉動脖子。

  「夫人,小人正在調和精油。」

  就在美婦眼眸即將看到惡奴惡相的剎那,惡奴的毒掌閃電般來到了美婦頸上,足以毒殺上百人的毒性瞬間鑽入了她腦海,解毒精油緊接著在下一剎那也鑽了進去。

  前後這剎那之間,月夫人性命無礙,也不會慾火焚身,但心神卻在衝擊下陷入了奇特的昏迷狀態,意識變得越來越「遲鈍」。

  美婦的話語隨著思維一起變慢,耳中聽到的摩擦聲越來越激烈,她下意識「慢慢」問道∶「石頭,還要、多、久、呀?」

  男人渾身開始緊繃,呼吸好似從唇舌間迸出,「呵、呵……夫人,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完成了,喔……夫人,把身子�起來一點。」

  月夫人聽清了奴隸的話語,心房還未明白過來,身子已機械地�了起來,雙峰終於完全離開了軟榻,大半豐乳從下垂的肚兜中映入了男人視野。

  惡奴大手推著夫人腰肢一陣搖動,牽引著巨乳在空中搖晃,尖挺的乳波高聳飽滿,男人稍一觸動,連綿的乳浪已自動蕩漾。

  足足十幾秒鐘後,月夫人遲鈍的腦海才反應過來,「石頭,為什麼要把身子……�起來呀?」

  不待獵物找到不對勁兒的意念,奴隸已再次攪亂了她的心神,天下第一毒瞬間一輪進出,美婦身子又軟軟地趴在了床榻之上,心神更加的模模糊糊。

  「呃!」

  一聲悶哼肆無忌憚,惡奴整個人拼命向前一頂,龜頭馬眼一開,滾燙的陽精立刻暴射而出,一發又一發的白色流彈全部射在了美婦人肩背之上。

  「啊!」

  前所未有的滾燙射得月夫人身子一顫,但她卻還是不能警覺清醒,豪門貴婦傻傻地任憑惡奴暴射,最後還大為好奇,「石頭,你這精油好熱呀,怎麼與先前不一樣?」

  「呵、呵……夫人,這是奴才現弄出來的,當然更熱了!」

  惡奴忍不住一陣得意賊笑,他就像煮青蛙一樣,一步一步地將美婦弄進了肉慾陷阱之中,經過一長串辛苦的鋪墊後,這才有瞭如今的美妙結果。

  滾燙的精液又一次在美婦人背上塗抹開來,一代惡奴此時神色無比地莊嚴,他就像世上最高明的畫師,正在用潑墨手法繪製世上最美的——精液畫卷。

  陽精從肩抹到了背,然後抹到了乳緣之上,少年的大手幾次試圖揉弄乳尖,可是美婦人最後的本能抵抗總是讓他難以隨心所欲。

  呼出一口熱氣,石誠不得不略帶遺憾地退了回來,他不敢一次做得太兇:月夫人可不是尋常女人,如果事後被她發覺,自己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慾火得以發洩,惡奴這才想起了正事,他迅速將銀庫鑰匙印在了一塊軟泥上,然後又將鑰匙放回了原處,隨即趁著月夫 人腦海迷離未消,附耳輕聲問道∶「夫人,聽說府中有張機關……」

  石誠剛問到這兒,月夫人唇邊的熱氣突然一頓,身子飛速由軟變硬,幸虧惡奴狡猾,急忙轉換了話題,又用上了淫精下毒,這才險之又險地逃過了一劫。

  即使如此,月夫人也逐漸清醒過來,還懷疑地問道∶「石頭,剛才你問什麼?」

  惡奴心中餘悸猶存,臉上則是誠實自然,「夫人,小的是問按摩已經完成,小人可不可以回去幹活了?」

  「嗯,下去吧。」

  淫靡的美容告一段落,小奴隸躬身後退:結果雖不算完美,但也是大有收穫,讓惡奴禁不住洋洋得意!

  「嘿嘿……」

  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前所未有的強烈亮光。

  美婦人精明厲害,科學女狂人卻好騙得多,自己何不從月媚身上下手,不僅可以拿到機關圖,說不定還可以趁機品嚐一下處子的嬌嫩銷魂,嘎嘎……

  惡奴的惡之等級就在這一瞬間再次飛升,伸了伸懶腰,趁著天色尚早,他拖著噴射後酥麻透心的身體走出了月府,來到了一個配鎖的偏僻小攤上,花了十倍的重金,很快就將鑰匙模變成了一把實實在在的鑰匙。

  緊捏著手中的銀庫鑰匙,惡奴不禁暗自思忖∶這鑰匙式樣真是複雜奇特,難怪他們要逼老子當小偷:嗯,現在東西已經到手,是交給西南王,還是交給男尊幫呢?肯定不能交給狗王爺,反正老子又沒中毒,陸纖塵嘛,等等再說。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八章雙面間諜

  石誠回府剛剛把鑰匙藏好,月二小姐就冒了出來,惡奴的生活立刻又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妖嬈少女眼中的「熱情」又讓惡奴嚇得兩腿發軟,這可是又要開始「新實驗」的信號,嗚……

  「石頭,你不是說孔明燈可以用來載人嗎,本小姐已經做了一個大型飛燈,走,咱們試一試,咯、咯……」

  「啊,又要飛天!不要,救命——」

  少年的慘叫飛上了高空,他不由很是後侮,先前只想把科學狂人支走,但卻忘記了這樣做的可怕後果。

  後悔藥還沒買到,不完善的原始熱氣球突然向下急墜,砰地一聲,可憐的小奴隸又摔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飽受美麗的科學狂人摧殘後,鼻青臉腫的小奴隸剛想回房,迎面又碰上了男尊幫臥底的追問:好不容易甩開男尊幫之人,還未走出幾步,他又被西南王的人連哄帶嚇了半天。

  「他娘的!」

  瘦小奴隸朝天豎起了中指,雞雞那個東東,既然這些人這麼想死,老子就讓你們狗咬狗,打個你死我活,全死光了才好!

  惡奴眼珠不轉,但依然計上心來。

  是夜,他賊賊地對又在色誘自己的神秘女人道∶「影娘,你不是要報答我嗎,呵、呵,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現在就去……」

  「咯、咯……主人,你可真不是好人,一開口就要奴婢幹壞事。」

  話語只到一半,影娘雌豹一般的倩影已撲入了夜色之中,窗戶輕顫之餘,她的餘音才隨風鑽入了石誠耳內,「放心吧,那是奴婢的老本行!」

  幕後元兇聽得此言,不由雙肩一縮,心肝兒狂跳,呼……這女人原來是乾這一行的,好嚇人!

  月府中院花園內,一個新來不久的家丁略帶鬱悶地扔掉了掃帚,邁著有力的腳步向花園外走去。

  一道寒光突然從花叢中飛出,低賤的家丁竟然騰空而起,然後淩空向後躍出了十餘米。

  家丁雙足落地,緊接著一掌將一塊人高的假山打得砸向了花叢,出手之快,力道之猛,已算得上高手之列。

  假山砸得花殘葉飛,而那家丁卻依然被無影之箭對穿而過,等月府家兵聞聲而來時,只見一片狼藉之中,一具屍體死不瞑目。

  「有刺客,保護大人!」

  剎那間,月府上下刀劍出鞘,寒氣籠罩,讓石管家一邊暗自偷樂,一邊心中驚嘆,這影娘工作也太認真了,自己只叫她弄點混亂煽煽風,點點火,她竟然弄出了人命,不過效果還真好!

  客院內,西南王的胖臉扭曲了幾下,然後一拍椅背,冷聲道∶「這些逆賊,以為本王是活菩薩呀,給我殺,統統殺掉!」

  月府家兵以內院為中心層層布防,他們沒有迎來刺客,下人院子裡卻是慘叫連連,不時有血光驚現。

  一個家丁正在花園裡清洗血漬,另一個家丁提著水桶上前幫忙,水潑向了凝固的血跡,短劍也同時扎入了先前家丁的胸口。

  殺人的家丁抽劍就走,還未走出三步,一把飛刀突然扎入了他後心。

  慘叫並沒有因此停止,在某個雙面間謀的牽線搭橋下,刺殺從夜間殺到了白天:一天一夜過去,月府主人毫髮無損,但下人卻死了七八個,讓月家不由納悶不已,不知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家丁殺手」!

  內院被保護得更加嚴密,但卻沒人想去保護下人院子,誰都以為這只是刺客的調虎離山之計。

  太陽落下西山,累了一天的石管家伸了伸懶腰,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啊,該吃飯了,餘二,下班,洗洗睡吧。」

  惡奴睡了,但慘叫卻還未停止,當第一個無辜的下人牽連而死時,事態終於超出了幕後黑手的控制。

  感受著外面的陰風冷雨,石誠已不敢踏出房門,撓了撓腦袋,小奴隸還不負責任地罵了一句∶「他娘的,這些傢夥真是心狠手辣,殺人也會殺起勁兒,唉……什麼時候才結束呀?」

  月府,閒人不得進入的書房內,空蕩盪不見人影,但在一道密門後,卻是人影幢幢。

  月夫人與月知州,還有一干重要的夢城官員全部在座,但眾人注目的焦點卻是那冷得不像人的皇朝女將。

  「啟�夫人,一竈香之內又死了兩個下人!」

  月氏暗影的�報清晰地傳入了眾人耳中,月夫人沒有絲毫驚慌或是憤怒,反而笑盈盈道∶「嗯,已經死了二十幾個,估計剩下的也不多了,可以讓他們停手了。」

  又是一夜殺機過去,黎明時分,客院響起了西南王的驚聲追問,「什麼,冷雲來了?糟,定是水無心聽到了風聲:官大,傳令下去,所有人停止行動,決不能讓那冰塊兒女人抓到把柄!」

  男尊幫的反應與西南王是大同小異,他們情形比之西南王更加不妙,暗中指揮的左子俊還算果斷,趁著月府為冷雲接風洗塵之際,帶著倖存的部下躍過牆頭,飛速逃離了月府。

  「咯、咯……大小姐,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接下來怎麼辦?」

  幾個人影從暗中閃出,已能自如行走的月茵唇角微動,對春夏秋冬四俏婢道∶「你們悄悄跟下去,一旦找到男尊幫分舵,立刻通知夫人。」

  四個丫環剛追出去片刻,月二小姐也現身了,「姐姐,接下來是不是要對付官無極那白癡,哼,竟敢在咱家動刀動槍,不給他點苦頭吃吃,還以為月家好欺負!」

  西子玉人盈盈一笑,語帶沈吟道∶「西南王身份特別:算啦,將來自有女皇收拾他,讓冷將軍鎮住官胖子就是了:妹妹,查一查,看還有哪一方勢力在暗中興風作浪,這裡面大有蹊蹺!」

  「嗯,我知道了!」

  月家姐妹相伴而立,兩對豐碩巨乳剎那波浪相連,其景之美,其浪之大,可謂天下無雙,「巨乳之家」的絕色誘惑果然名不虛傳!

  府中變化自然逃不過狡猾惡奴的注意,見自己製造的混亂竟然被一個女人輕易凍結,他不由大為不服,正當惡奴暗自猜測這什麼鐵血將軍的長相時,月夫人一個命令就將他帶到了前院大廳。

  為了招待貴客,月府不僅要用最好的美酒,最好的佳餚,還要用最好的下人:石頭無疑就是月府最好的家丁,他也「榮幸」的見到了外號「冷血長刀」的皇朝女將。

  「小人拜見將軍,拜見王爺!」石誠走進廳門,一身靈覺都潛入了識海深處,愍厚誠實的氣息將真正的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西南王自然是笑呵呵地回應,而冷雲則一如既往漠然地看了一眼,下一剎那,以冷漠無情著稱的女將 竟然又多看了第二眼、第三眼,就似箭女初見石誠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石誠可不知道自己處境多麼危險,兀自扮演著忠心奴隸的角色,好在月夫人及時開口將冷雲目光移走,小奴隸的身份才暫時沒有被識破。

  官家的聚會聽起來誘人,但石誠親身經歷之後,才知道多麼地無聊,浪費幾小時大好光陰,他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一進門,影娘卻沒有像往日那般誘惑他,而是警惕地藏在了門後,向外張望了好久,直到石誠實在忍不住想問時,神秘女人又突兀地回身問道∶ 「是不是冷將軍來了?」

  女人眉目間的凝重讓少年腦海靈光一閃,猜中了一半,「啊,那夜追捕你的就是那又高又瘦的白骨精?」

  影娘雖然不懂現代詞彙,但也猜到是在形容骨感冰冷的冷雲,任她心中百般焦灼,也不由被石誠一語逗笑,「噗嗤,這話要是被將軍聽到,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石誠又奇怪了,他竟然從影娘語調中聽出了恭敬與親切,一點也不像對追捕者的仇恨,少年無數次盤旋在心中的疑問終於衝口而出,「影娘,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說吧,要不我這就去問白骨精,她一定知道。」

  「咯、咯……主人,別發火,奴婢說就是了,要不要奴婢用身子為你泄火呀?」

  影娘轉眼又故態復萌,身高腿長的健美女人一挺雙峰,弄亂石誠思緒後,她又半真半假道∶「奴婢還有一個綽號叫箭女,以前是冷將軍部下,因犯了皇朝律令要被斬首,幸虧將軍法外開恩,奴婢才能活到現在:哎呀,不好!」

  箭女影娘話到中途臉色大變,身子一顫從石誠腿上蹦了起來,「我用玉箭殺了西南王的人,如果將軍看到屍體,她一定能認出箭傷:不行,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

  水之玄功雖然吸引,但還沒有小命重要,傷勢已好的影娘立刻穿窗而去,對她口口聲聲的「主人」連招呼也沒打一個。

  「唉!」

  石誠幾分鐘後才從愕然中回過神來,神秘女人一旦離開,一直小心防備的他反而生出一縷淡淡的失落,原來男人也很享受美女的騷擾。

  月府園林之中,幾個家丁正在修剪枝葉,一陣微風吹過,其中一人眼角一顫,下意識�頭回望,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皇朝特訓四大殺手自然有特別之處,箭女在大白天依然能潛蹤匿跡,快速向外逃去:最後一道高牆已在身後,易容成青年男子的影娘剛要融入大街人流之中,一股冰寒卻將她當場凍結。

  「箭女,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風未動,影未搖,冷雲好似冰雕一般的身影已憑空出現。

  「屬下參見將軍!」

  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影娘毫不猶豫單膝跪地,面容低垂,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念。

  骨感美女靜靜地看了昔日部下一會兒,然後一拂衣袖,寒風將箭女託了起來,「憑你這一聲屬下,本將軍就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女皇陛下雖然向來說一不二,但你若能辦妥此事,陛下一定會讓你復職。」

  箭女再次激動地跪下行禮,歡喜之情溢於言表道∶「末將謝將軍大恩,只要能回復原職,末將願為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

  石誠躺在床上,雙目大張,就像見了鬼一樣。

  「奴婢想過了,還是待在主人身邊最安全:而且將軍也一定會以為我已經逃走了,奴婢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嗯……主人,奴婢回來,你不高興嗎?」

  影娘撒嬌般扭了扭充滿彈性的身子,動作並不猛烈,但她卻是騎在石誠腰間,這麼一扭,女人結實的俏臀幾乎將男人的禁地掃蕩了一遍。

  「呃!」

  石誠知道自己的陽根已高高鼓起,隔衣頂在了一團柔膩之上,少年的慾火又一次與心靈的警報天人交戰。

  雞雞那個東東,這麼熬下去太辛苦了,這有什麼大不了,與她做愛又不會死,怕什麼?

  理智終於在失而復得的興奮中崩潰,石誠一翻身,就要伸手摟抱女殺手。

  「咯、咯……主人,你終於輸啦,不過奴婢現在又不想吃你了。」

  影娘絕對是妖精,費盡千辛萬苦勾動了少年慾火,她卻溜了開去:逃跑之時,野性美人還不忘伸手在少年陽根上捏了一把,令石誠是又恨又愛,外加牙根發癢。

  夢城,官家妓院「第一樓」前。

  大隊官兵突然將青樓團團包圍,月夫人縱馬在前,一身戰甲,掩去了勾魂曲線,憑添了颯爽英姿。

  幾十把飛抓首先釘在了第一樓四方,只聽一串震天暴吼響起,十幾個大力士竟然將偌大的青樓強行扯塌。

  「啟�夫人,密室已經找到,沒見叛黨蹤影。」

  下屬的�報讓月青虹眉心微皺,禁不住呢喃自語道∶「好快!」

  相距第一樓十幾條街,一處小富民宅內,男尊幫眾人臉上依然驚魂未定。

  水聖女語帶曦噓,身周飄渺的水霧也快了三分,「這次幸虧羽衣及時接應,否則咱們必然難逃大劫:羽衣,我代眾兄弟謝過武林盟大恩。」

  聖女話音未落,男尊幫眾人已整齊地站了起來,抱拳一禮,鏗鏘有力道∶「我等謝過夢小姐大恩。」

  萬眾目光集中在一點,一襲潮痕水綠的素雅長裙,一個窈窕婀娜的飄逸倩影,江湖絕色之一的幻夢玉女果然名不虛傳,一干男子眼中浮現的全是崇拜仰慕之光。

  「嗯,纖塵,些許小事,何必多禮。」

  雙十佳人輕輕揮了揮衣袖,清麗脫俗的玉臉淡然一笑,優雅動聽的仙音剛剛鑽入眾人心中,幻夢玉女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纖塵真要感謝,羽衣也不好推辭:這 樣吧,就算一條命一百兩,我這次救了你們三十六人,你就給我三千六百兩吧,沒有現銀的話,打張欠條也行。」

  「啊!」

  瞬息之間,無數熾熱的仰慕之心當場破碎,無數眼神變得暈暈乎乎,這、這……這就是幻夢玉女?玩笑,一定是玩笑!

  身為水之聖女的陸纖塵倒一點也不詫異,畢竟玉女、聖女都是人,她也知道維持不食人間煙火模樣的辛苦。

  「嘻、嘻……羽衣,行呀,我這就打張欠條給你,能不能打個折呀,七折怎樣?」

  「撲通!」

  這一下,就連武林盟三幫七派近百高手也受不了啦,許多熱血少俠當場就昏倒在地,想不到連冰清玉潔的聖女也變了,這世道怎麼啦,中病毒了嗎?

  兩個「變態」絕色玉人在一旁相見甚歡,砍價砍得歡天喜地,對於眾人不滿的目光是一點也不在意。

  一個年近花甲的武林高手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出聲打斷了兩女談話,「陸小姐,盟主派我等前來相助,一切聽從陸小姐調遣,只是如今貴幫已打草驚蛇,不知陸小姐有何應對之策?」

  陸纖塵眼中跳躍的喜色瞬間平靜,側首回望眾人的剎那,她已變回了素日那聖潔飄渺的水之聖女,「能得各位武林同道相助,纖塵代家父謝過各位隆情。 」

  陸纖塵話語微頓,目光悠然轉向了夢羽衣,夢羽衣稍矮兩寸的窈窕倩影一正,此時的她也與幻夢玉女的名號相映成輝,讓大堂上下一干男子紛紛笑逐顏開,下意識認定先前一幕絕對是「意外」。

  飄逸煙波遮掩了戲譫之光,愛錢美女瞬間回復清麗脫俗,以符合身份的優雅語調道∶「纖塵,夢城兵力強盛,月氏一族又向來高手輩出,不知你有何良策攻進月府?」

  陸纖塵的自信從雙眸迸射而出,語帶抑制不住的喜悅道∶「羽衣說得沒錯,正面碰撞我方不一定能勝過官府,不過纖塵已有計劃,想必貴盟也聽說過,我幫有一神奇火器——霹靂彈,我們此次也帶了一些來,正好用來炸開月府高牆。」

  水之聖女說到這兒,美眸不由自主閃過一縷異彩,一邊暗自念叨著霹靂彈發明者的名字,一邊壓低語調繼續道∶「另外,我們還有一個機會:月青虹很快就會慶賀她的生日,夢城所有高手必會聚於一堂,只要能將化功散加入酒菜之中,咱們必可兵不血刃,盜銀而去。」

  此計雖好,但多少不夠光明磊落,男尊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轉向了幻夢玉女。

  夢羽衣的反應讓眾人白白擔心,江湖有名的玉人竟然拍掌稱讚,「妙啊,這樣可以省去不少力氣,真是好計。」

  與眾不同的幻夢玉女盈盈一笑,牽動一干男子的心神忽起忽落,她隨即凝聲問道∶「纖塵,你說吧,究竟哪一天動手?」

  ……※

  「九月初一,就在月家壽宴上動手!」

  西南王重重一掌拍在了案幾之上,末了恨聲補充道∶「冷云如果到時沒走,就把她一起幹掉!」

  胖王爺的面容瞬間猙獰畢現,讓王妃也嚇了一跳,做作的風情也嚇到了九霄雲外。

  月府主人書房內,月夫人與冷雲單獨密談,大內高手與月府親衛在外布下重重守衛,在內的兩女談話依然用內息包裹,無比的小心。

  「月夫人,女皇收到密函就派了末將前來,如果西南王百 里外的兵馬敢有擅動,我十萬長刀騎兵一日就可馳援。」

  兩個女人站在夢州地圖前商量了片刻,月夫人是愁容盡去,歡顏綻放道∶「嗯,這下我就放心了,冷將軍,這次有你相助,夢城必可安然渡此一劫,青虹在此謝過。」

  冷雲一直站得標槍般筆直,軍旅女人難得擠出一絲笑意,「夫人,你我如今同坐一條船,共同對付西南王,女皇也希望能與月氏坦誠相待,回復當年的關係。 」

  月夫人的笑容看上也是那麼歡悅,布帶束不住的巨乳輕輕顫抖,轉換話題隱帶深意道∶「無情上將軍一向的教誨都是恪守先人遺命,維護皇朝利益,將軍盡可向女皇轉達,夢城月氏一族絕不會做出損害皇城利益之舉。」

  月夫人這番話說得動聽又十分有技巧,她說的是皇朝利益,而不是水家或月家的利益,如何理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正當月夫人與冷雲秉燭長談之時,惡奴卻好似大灰狼一般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她美麗女兒的房間。

  房門無聲推開,小奴隸賊賊地探進頭去,還未看清房中的獵物,一隻魔爪突然迎面飛來,小奴隸「嫂」的一聲就被扯進了房中,只留下一片衣袂的幻影在門縫間打轉。

  「臭小子,現在才來,想死呀!」

  「呵、呵……小姐,我這不是來了嗎,快脫衣服吧!」

  竊竊私語很是讓人想入非非,曖昧的燈影映照著少男少女緩緩接近。

  長裙飄飛,春光乍泄:珠圓玉潤的肉感少女半裸趴伏,玉背舒展,美臀微翹,惡奴的手還未動,目光已嘈的一下又熱又亮,如有實質般隔空飛射而出。

  石誠目光失控的剎那,極品乳浪微不可察地一顫,少女飄散的髮梢也悄然改變了軌跡。

  呼吸發熱的石誠並未看到這些異狀,想到月夫人都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他對搞定月媚這小娘皮更是信心百倍。

  惡奴大手又開始在美少女裸背上遊走,一邊肆意調戲少女豔色,一邊隨口問道∶「咦,二小姐,你點的是什麼香呀?好奇怪,紫色的!」

  「嗯……」

  月媚在快感中發出了似有若無的低吟,美眸微閉呢喃回應道∶「嗯,皇朝的御用檀香,你當然沒見過了。」

  少女的呻吟在嫵媚中盤旋,惡奴不由一樂,這小娘皮果然比成熟婦人差遠了,自己還沒用上絕招,她就受不了啦!

  嘿、嘿……盍心奴肆無忌憚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照亮了迷離的空間,看來他今日不僅能順利騙得機關圖,還可以享受到千金小姐的絕色處子之身!

  毒掌加快了摩擦,精油很快佈滿了月二小姐的肩背,惡奴故技重施,只用三兩遍他就突破了妖嬈小姐的雙峰禁地。

  「呃……」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喉間迴盪,惡奴的色膽就像長上翅膀的野馬,大手先將陽精抹上了少女乳肉,乳暈、乳尖之上,然後五指一緊,放肆地感受著極品處子乳核的滾動。

  「啊……石頭,這也是……按摩嗎?喔……好癢,用力!」

  月媚的回應已經超出了石誠的預期,小奴隸一邊隨口回應,一邊提前脫去了褲子,亮出了粗紅碩長的陽根,然後按照淫戲月夫人的按子,對著小姐半裸玉體猛烈地打起了手槍。

  「咦,石頭,什麼聲音呀?」

  果然,月二小姐也聽到了套動摩擦的聲響,不愧是一對母女,就連反應也是一模一樣的銷魂刺激。

  石誠套動得肆無忌憚,陽根圓頭離美少女臀溝只有幾寸距離,一邊加速意淫與手動,他一邊喘著氣回應道∶「小姐,小人這是在調和精……呀! 」

  一聲慘叫打破了淫靡的氣息,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惡奴瞬間從天堂直線墜入了恐懼地獄。

  電光石火間,看似神昏智迷的月二小姐竟然翻身而起,玉手死死抓住了石誠碩長的慾望,手腕一轉,陽根一下子彎成了九十度,難怪噁奴會疼得齜牙咧嘴。

  「咯、咯……臭小子,本小姐就知道你有問題,還想裝天閹,這下,被我逮著了吧!」

  月二小姐挺著半裸玉體,背上流淌著男人陽精,手上死死捏著男人陽根,得意大笑之時,還下意識來回套動了一下,以示她非凡的成功。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九章小姐變態

  「喔……」

  「變態」小姐這麼一弄,石誠可謂「痛快」無比——又痛又快樂。

  「小姐,你……你怎麼了呀!」

  「本小姐怎麼沒昏迷,對吧?」

  月媚囂張地站了起來,牽動著男人下體一起移動,原地轉了一圈後,與眾不同的「變態美女」這才指著檀香道∶「笨蛋,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本小姐獨家發明的防毒香,咯、咯……想對我下毒,你做夢去吧。」

  石誠幾次想把陽根抽出來,可少女卻緊捏不放,惡奴一邊求饒,一邊悄然斜眼一掃,驚恐的心神隨即放鬆了一半。

  陽精已鑽入了月媚肌膚之內,這樣雖然不會讓她慾火焚身,但卻能讓月二小姐對自己產生好感,嘿、嘿……到時就不怕砍頭了。

  「說,為什麼要裝太監?」

  妖嬈少女搖身一變,成了威嚴的法官,可惜她半裸的玉體,蕩漾的乳浪,還有膩滑的陽精,令二人身處的空間怎麼也凝重不起來。

  「小姐,小人還不是被夫人逼的,這事兒你也知道,啊……小姐,不要亂動,好疼。」

  一看自己「亂動」能讓石誠求饒,月二小姐竟然加快了玉手的「亂動」,一邊前後套動蹂躪小惡奴,她一邊問出了真正關心的問題。

  「老實交代,你與玉瑩是什麼關係?」

  不待石誠轉動眼珠,月二小姐已狠狠一緊五指,捏得石誠連骨頭都在燃燒:嫵媚佳人認真的玉臉惡狠狠地湊到了石誠鼻尖前,威脅道∶「別想撒謊,不然本小姐捏爛你這玩意兒!」

  也許是下體已經疼得麻木,惡奴小腹內激蕩的不是劇痛,而是酸麻,少年腦海更是暈乎乎,忍不住思忖道∶恐怕這是千年難見的特殊逼供了吧,喔,捏吧,捏爆我的小弟弟吧!

  「不……不說!」惡奴表現出了堅強的神色,而且還一挺下體,主動在兇惡小姐的「刑具」中滑動了一下。

  「真不說?哼,不給你這惡奴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本小姐厲害!」怒不可遏的月二小姐氣得雙峰顫抖,立刻重重地在惡奴的「要害」上套動了幾下。

  「啊……小姐,別……輕……輕一點!」石誠已「疼」得雙腿發軟,面色通紅。

  「不行,不招就疼死你!」小姐可不留情,一隻玉手不夠,她兩手齊上,一手在柱身上滑動,另一手突然伸指一彈,彈在了龜頭之上。

  這一招真厲害,惡奴疼得打了一個咚嗦,口中更是連串胡言亂語,「呃,小娘皮,不要這麼狠,啊……」

  不知不覺間,二人就這樣「戰鬥」了幾十分鐘,月二小姐跳躍的思維忘記了逼供,反而興致勃勃地關注著惡奴下體的變化。

  她一邊玩得不亦樂乎,一邊忍不住驚嘆道∶「石頭,你這玩意兒怎麼比奴隸市場上我見過的那些大了那麼多?哇,又大了一點,咯、咯……真好玩,本小姐要研究、研究。」

  少女的歡聲只是隨口而出,惡奴卻瞬間靈光乍現,狡猾無恥的傢夥突然浮現無比恐懼的神色,「小姐,求求你,不要研究牠呀,它就這樣,沒什麼神奇的,真的! 」

  「哼,我不信,你想騙我,沒門兒。」

  月二小姐的科學狂人氣息一下子被勾了出來,兩手的揉動更加快速,為了「研究」,她是無師自通,開始有了輕重與快慢的變化。

  「呃……天啦,小姐,你殺了……喔……我吧!」

  石誠真的快「崩潰」了,酥麻已從後背湧入了小腹,又兇猛地衝入了陽根,終於,在月二小姐的一次套弄滑動中,一股白色的陽精轟然射出。

  「啊!」

  月二小姐正在俯身觀察,碎不及防竟然被射了個滿臉,從額頭到瓊鼻,從臉頰道耳垂,甚至連朱唇與髮絲也未放過。

  月媚呆住了,這可超出她的「知識」範疇,就在少女發呆之時,惡奴的陽根竟然再次一跳,又一發滾燙的淫精射在了她豐潤的赤裸胸口上,然後向下滑動,正好滑入了那緊夾成一線的乳溝中。

  「你……你這臭小子!」

  月二小姐美眸瞪得溜圓,目光猶如火燒,燒得石誠恐懼萬分,就在惡奴差點趴下之時,月二小姐的殺氣終於達到了極致。

  「石頭,再射一遍,本小姐還沒看清!聽著,這次不許不打招呼,慢慢射,我要看清楚,記錄下來!」

  「啊?」

  石誠發出了比殺頭還強烈的驚嘆,他這才完全認識了月二小姐,果然不愧是科學女狂人,這樣也行?嘎、嘎……那就二次開始吧!

  在惡奴的要求下,在一切以滿足研究為前提下,石誠躺在了床上,而半裸胴體的月二小姐則盤坐於床,無比認真地為惡奴打起了手槍。

  「噗、噗……」

  睾丸在玉手揉弄下幾番鼓脹,陽根在套動摩擦中猛然暴脹,在科學美女的期待中,乳白的精液沖天而起,射上了幾米高的屋頂。

  月二小姐看得是歡天喜地,對新奇的發現拍掌歡呼,「咯咯……再來,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射多少次。」

  一會兒過後,石誠果然又滿足了小姐的好奇心,但小姐變態的玉手卻沒有因此而停下。

  不妙的預感驅逐了惡奴腦海的快感,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的陷阱是多麼的蠢,如果能讓小奴隸二次選擇,他寧肯被月媚打得皮開肉綻也在所不辭。

  修長柔嫩的玉手包裹著男人陽根,摩擦、套動、旋轉,月媚已經越來越熟練:科學女狂人的意志也真是強悍,左手酸了,她立刻換右手,兩手都累了,她竟然一俯身,高聳的乳溝緊緊地夾了上去。

  「呃!」

  石誠本已疲軟的身心立刻士氣大振,柔膩的波浪透衣而來,少女巨乳夾住的不只是他的陽根,還有男人的心神。

  呃,果然是極品玉乳!

  石誠看著自己的陽根在乳溝內穿梭,幾次都觸到了少女朱唇,惡奴立刻又開始噗噗噴射。

  「嗯,第九次了,原來男人這玩意兒這麼厲害。」

  陽精已完全濕透了巨乳少女的上半身,一道道白色的精液流入了少女乳溝,滑上了小腹,石誠甚至懷疑,自己的精華可能已流入了月媚褻褲之中,要不然,美少女腿間為什麼也露出一大片濕痕。

  「研究」還在繼續,失控的少年幾次意圖發起雄性的攻擊,不料,科學女狂人果然夠「專業」,一掌就打掉了惡奴的色心,然後心無旁騖地揉動起伏。

  「臭小子,手不準亂動,影響本小姐研究,我就砍了你!」

  射,又射,再射,還要射……

  終於,槍中之王也有了有氣無力的時候,惡奴人生第一次害怕起手淫來,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真是超級刑罰呀!嗚……不能再射了,我要喝水!

  惡奴沒有喝到水,反而是體內的「水分」又被擠出了許多,到最後,他兩腳一挺,哀怨而認命地一動不動,任憑真正的惡魔擺佈,別說機關圖了,他就連自己姓哈都快忘記。

  終於,科學女狂人一把抹去了流到自己唇邊的白色液體,又用手撥了撥被蹂躪的男人下體兩下,見真的硬不起來,她才撇著朱唇道∶「嗯,本小姐手也酸了,今兒就這樣吧:石頭,明晚準時前來報到,咱們繼續!」

  「撲通!」

  爬下床的石誠剛想逃出地獄,一聽月媚的命令,他立刻昏死在地,即使是在惡夢之中,少年也沒有逃過魔女魔掌,陽根不停的射呀,射呀……射得無休無止!

  天啦!這是什麼變態的世界,到底誰在佔誰的便宜!

  ……※

  在水中泡了整整一夜後,石誠才勉強回復了精神:月二小姐雖然沒有舉報他,但惡奴卻笑不出聲,因為這就意味著科學女狂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還要不停的研究自己的小弟弟!

  惡奴正在暗自苦笑,西南王又把他叫到了客院,胖王爺這一次沒有虛偽的笑容,而是直接用十萬兩銀票砸暈了小小家丁。

  「小兄弟,本王改主意了,這是一瓶蒙汗藥,你在九月初一大宴之時,放入茶水里,明白沒有?」

  貪財好色又怕死的惡奴豈有不從之理,不過石頭的膽子有時還挺大,在西南王陰森氣息下,他竟然還有心情問東問西,「王爺,為什麼只放進茶裡,而不放進酒裡?呵呵……」

  西南王的細縫眼縮得更小,好似毒蛇一樣盯著小奴隸道∶「石頭,不要自作聰明,本王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下去吧!」

  石頭剛剛離去,王妃就扭著水蛇腰在屏風後出現,「王爺,連月家母女愛飲茶的習慣都了若指掌,妾身真是佩服!」

  水蛇腰纏上了王爺身,王妃呢聲道∶「王爺,你給小奴隸的恐怕不只是迷藥吧?咯咯……」

  「哈、哈……還是愛妃知本王心意。」

  西南王雙目熱光閃爍,肥手狠狠捏入了王妃雙峰之內,「那是迷魂催情散,中者不僅在一個時辰內意識迷離,而且還會慾火焚身,不與男子交合不甘休:最妙的是,這一個時辰會比狗還聽話,本王自可輕易得到想要的一切,嘿嘿……」

  石誠揣著藥瓶與煩惱走在了月府的林蔭小道上,離九月初一隻有幾天了,西南王已是一片殺機,他知道自己再不逃走,最後定然難逃一死。

  小家丁下意識摸了抹自己的脖子,頓覺四周陰氣陣陣,好不嚇人:眼神一跳,他剛想離開可怕的園林,突然,一道幻影憑空突現,飄飛的白裙,長長的水袖從天而降。

  「鬼呀!」

  看多了鬼片的地球村少年頭髮一豎,家丁帽瞬間沖天而起,他的心已逃到了千里之外,但雙腳卻好似釘在了地上。

  鬼影飄到了少年身後,水袖搭上了他肩頭,幽幽的話語直鑽石誠心房,「老公,是我!」

  「啊,纖塵,是你?」

  石誠瞬間回過身來,入目果然是曾經迷得他掏心掏肺的水之聖女。

  聖潔玉人主動牽住了小家丁忽冷忽熱的手掌,美眸的歉意與真誠像水一般湧出,「石頭,你相信我嗎?」

  特別的感應讓少年心窩一熱,眼眸一酸,他握住的彷彿不是美人玉手,而是陸纖塵的真心實意。

  少年情不自禁擁住了聖女的無雙纖腰,不由自主重重點頭道∶「信,我信你!」

  「左堂主所做之事纖塵全不知曉:你放心,此事一了,纖塵就為你出氣,你先忍一忍!」

  一番輕言呢語過後,飄逸的水霧輕輕一盪,水之聖女柔聲請求道∶「老公,男尊幫重建很需要這筆銀兩,你一定要幫纖塵,再等幾日就是月青虹生日,屆時你……」

  陸纖塵清晰地感應到了石誠身子一震,似有僵硬之意,她不由一聲長嘆道∶「老公,纖塵知你與月家相處日久,多少也會有點感情,纖塵向你保證,只是盜銀,決不會傷害人命。」

  石誠仔細地想了片刻,在聖潔玉人的凝視與期待中,小家丁終於堅定地回應道∶「好,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幫你!」

  兩人又相擁了一會兒,直到遠處傳來雜音,陸纖塵才飄然而去,無雙纖腰在空中更加曼妙誘人,引得少年久久也沒有收回癡癡的目光。

  秋風吹動著落葉,迷惑圍繞著惡奴,石誠一邊走,一邊撕扯著無辜的花朵,一瓣瓣花瓣飄落的同時,風中飄動著少年難以釋懷的聲音。

  「相信她,不相信她,相信、不相信……」

  接下來的日子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僅影娘不再騷擾石誠,就連月媚也沒有抓他去進行那恐怖的「射精實驗」,更怪的是,西南王似乎也把小奴隸完全遺忘了。

  石誠終於輕鬆地喘了一口大氣,唯一的遺憾就是盜取機關圖之事沒有絲毫進展,這當然影響不了他貪汙的好心情,惡奴從來就不懂得虧待自己,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貪進自家腰包。

  時光一晃,畫面一轉,禮花沖天而起,喜慶在九月初一燦爛降臨。

  夢城方圓百里之內的官員紛紛前來,偌大的月府也有擁擠的時候,石管家笑得臉頰抽播,忙前忙後,白天終於安安穩穩的過去了。

  當第一絲夜色飛入月府之時,小奴隸不由心神一緊,他知道,夜間這小型的宴席才是風雲的開始。

  內堂之上,月氏夫妻坐在主人位上,左首第一席貴客是西南王,第二席是冷漠無情的皇朝女將,除此之外,再無一個客人:右首自然是月家兩位嫁不出去的絕色小姐,月媚在座翠人毫不意外,倒是月茵的出現讓眾人,尤其是身為男子的西南王下意識一愣。

  鏡花大陸以女人為主,月知州這「賤內」安靜地坐在一旁,月夫人居中而坐,笑意盈盈地對西南王解釋道∶「王爺不必擔心,小女的怪病已好了許多,只要不接近她三尺之內,任何人都會安然無恙。」

  西南王胖臉堆笑,樂呵呵地恭喜了一番,然後目光悄然四方一轉,最後落到了垂手立在廳門的石管家身上。

  月夫人一聲令下,宴席正式開始,眾人雖談笑甚歡,但卻沒有絲竹之音,也無歌舞飄動,以豪門世家來說,這壽宴稍顯怠慢,但也正中一干有心人下懷。

  石誠向外走去,跨過門檻的剎那,小奴隸不由背心一顫,同時暗自疑惑。

  嗯,那殘暴的目光應該就是西南王在催老子下藥,另一道平和的目光應該是月夫人,還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是誰呢?噓……好冷!

  當石管家在轉角處接過僕婦手中的茶盤時,莫名地感到手一顫,茶般突然從他手中向地上落去。

  「石管家,小心!」

  一個金冠大漢鬼魅般從暗中閃出,及時一把接住了茶徐,然後將其又強行塞回了小奴隸手中。

  西南王的親隨好像一把刀一般盯視著石誠,惡奴一咬牙,還是掏出迷藥,將其全部撒入了茶水中。王府高手滿意地笑了,直到小奴隸走回大廳,他才隱入黑暗之中。

  石誠雖是管家,但也只能走到大廳門口,內裡則由春夏秋冬四個俏丫環忙碌,眼啾著春花把茶盤接過,其餘三女則把茶杯一一擺在了眾人面前,石誠不由心中一聲黯然低嘆,唉,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

  「王爺,這是夢城最有名的香茶,請!」

  月夫人舉杯邀飲,眾女也紛紛舉杯,西南王卻笑語道∶「夫人,本王練的武功特別,只能喝酒,不能飲茶,小王以酒代茶,祝夫人青春永駐,心想事成!」

  月夫人茶到嘴邊又突然停了下來,以斥責的語調對今夜表現很差的石管家道∶「石頭,王爺餐前怎能沒有好酒,快去把府中的百年佳釀拿來。」

  「是,小人這就去!」

  石誠直接走向了月府酒窖,隨便選了一壇:這一次西南王的人倒沒有跟上來,小奴隸走到無人的轉角處,突然露出了無恥的小虎牙。

  他恨恨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毒血滴入了酒中,雞雞那個東東,毒死你個狗王爺!

  經過幾日的心靈折磨後,石誠雖然還是不能肯定陸纖塵對自己的真假,但他卻肯定了一件事,既然自己沒有中毒,何必讓那狗王爺滿意:他先前投的毒其實早已換成了麵粉。

  惡奴用力將毒藥攪均,然後邁開大步向前走去,走出不到三步,他的身子突然離地而起。

  「砰!」

  瘦小家丁重重摔在了草地上,幸好他拼命抱住了酒壇,才沒讓自己一番辛苦白費。

  「真是一隻賤狗,是不是怕打破了酒壇,被主人趕出去呀,哈、哈……」

  石誠頭上的月光被黑影擋住,一把利劍毒蛇般刺向了他咽喉。

  大廳之內,悄然之中,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僵持情景:月夫人母女舉杯幾遍,卻一直沒有喝下去,西南王雖然無比心急,但也不敢開口催促,唯有暗自咒罵小奴隸動作緩慢。

  月氏母女與冷雲神色自然,眾女隨意地看了看渾濁的茶水 ,心中升起同一個疑問∶官無極想下毒早在意料之中,但這毒……也太差勁兒了點吧?難道是毒藥過期發黴了,呵呵……

  劍尖刺穿了石誠的衣領,然後突然又收了回去,狂風一定,現出了一張小白臉,還有一道蔑視的目光。

  左子俊給了奴隸一個下馬威後,這才冷冷地道∶「聖女對你這狗奴才太軟弱了,說,下了迷藥沒有?」

  「左堂主,小人這就下!」

  石誠一把抹去額頭的冷汗,急忙掏出水聖女給的迷藥,可是左子俊卻一把將他手上的藥瓶打飛。

  「哼,本堂主早已備好了,你將這壇酒送進去吧!」

  左子俊手腕一翻,石誠手中的酒壇已被調換,白馬少俠隨即不怕浪費力氣,耍了個漂亮的劍花,這才帶著石誠那壇毒酒飛身而去:躍出不到幾米,他突然又鬼魅般翻身而回,緊接著舉起酒壇,強行灌了石誠一大口烈酒。

  靜靜的過了一分鐘,見小奴隸除了一臉害怕外沒有絲毫變化,白馬少俠這才滿意地縱身離去。

  「狗奴才,本堂主會盯著你的,如果敢耍小聰明,小心你的狗頭!」

  石誠似乎真是嚇壞了,就連在背後也沒有咒罵左子俊,小奴隸聽話地抱起酒壇大步而去,讓在暗中監視的白馬少俠很是得意,但他卻沒有發現,小奴隸眼底閃過了一縷得意的寒光。

  小奴隸已經大致猜到了左子俊仇恨自己的原因,一想到小白臉想當自己的情敵,惡奴收縮的瞳孔更加的明亮懾人!

  敢跟老子搶女人,雞雞那個東東,毒死你這小白臉!

  「石頭,你磨贈什麼,夫人都生氣了。」

  小奴隸才走到半途,冬雪與夏荷就迎了上來,兩個俏丫鬢一把搶過酒壇,急速轉身跑去:石誠�了�手,口中卻沒有喊出話來,最後無奈地聳了聳雙肩,也快步跟了上去。

  胖乎乎的王爺輕輕拿起了酒杯,一滴酒水無聲無息地從杯口濺了出來,正好滴到了他戴的奇特扳指之上。

  一沾毒酒,那扳指立刻變了顏色,胖王爺笑容不變,心神卻猛然一緊,「呵、呵……月夫人,這一杯遲來這麼久,本王敬你!」

  「多謝王爺,請!」

  酒杯與茶杯都沾上了唇,門口的小奴隸瞬間血液加速,呼吸發緊,他緊張的等待,等來的卻是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月二小姐直率地問道∶「王爺,你怎麼不喝呀,你不是喜歡喝酒嗎?這可是百年佳釀。」

  「本王喜歡先品酒香,再品酒味,月小姐,你們怎麼不喝呀?」

  大廳之內,眾人竟然都端著杯子不動,就像在比耐力一般:足有一分鐘後,月夫人第一個將杯子放回了桌案,然後以無奈的語調道∶「唉,茶已涼了,換過再喝也不遲:春花、秋月,你們速去泡一壺熱茶來。」

  「咯登!」

  大廳內外所有人同時心神一緊,按理來說,泡茶可是小石頭的職責,可是月夫人卻似乎已把他遺忘,這……可大大不妙。

  不妙的預感鑽進了小奴隸心房,他第一剎那果斷地轉身就走,意圖趁著宴席未完溜之大吉。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十章渾水摸魚

  「小兔惠子,想到哪兒去呀?」

  一張橫肉臉,一口爛齙牙擋住了石誠的逃路,曾經被他扳倒的前任女管家笑得無比得意,「嘎、嘎……小兔患子,老娘盯你很久了,現在跑不了吧!」

  一聲悶響,石誠被重重地扔在了大廳地板上,五大三粗的齙牙女管家粗聲粗氣道∶「夫人,奴婢已經將內奸石頭抓到,如何處置,請夫人發話。」

  月家母女三人的目光同時望向了石頭,三女眼底一點也沒有意外,月夫人威儀之中帶著三分殺氣,月大小姐不忍地垂下了視線,唯有月媚目光顫抖,幾番欲言又止。

  石誠已失去了爭辯的念頭,心中更是一片冰寒,一直以來的順風順水麻痺了他的心神,此刻小奴隸才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早已成了別人的獵物。

  月氏母女必定早已知道自己與西南王勾結,之所以不揭穿,一是要利用自己對付西南王,二是月茵還需要自己,如今月茵怪病已好,也是自己這笨蛋倒黴的時候了。

  「石頭,你這惡奴意圖謀害主人,按律當誅……」

  月夫人正要揮手,月媚突然從座位上沖了出來,嫵媚少女無比急切道∶「娘親,不要!石頭這麼做一定有苦衷。」

  月二小姐重重地抓著石誠的手腕,又圓又大的美眸在剎那之間「說」了許多話語,同時大有深意道∶「石頭,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吧,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會冤枉你,也沒人欺負你。」

  「我……」

  小奴隸的眼珠從未離開自己的腳尖,遠超常人的思緒已在瞬息之間轉了千百遍,他自然能聽懂月媚的意思,以他對二小姐的了解,也相信只要把一切推到西南王身上,自己一定能逃過一死。

  就在西南王謀劃怎麼狡辯時,不料小奴隸竟然有氣無力道∶「小姐,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把我殺了吧!」

  「啊?」

  一時間,大廳上下傳出了連串驚嘆,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結果,西南王更是呵呵一笑,對自己的人格魅力陶醉不已。

  西南王樂了,月夫人自然怒不可遏,水月皇朝的女人可不是慈悲心腸的主兒,她先前的殺氣是假的,這一刻可是真的殺心大動。

  「來人,把石頭拖出去,砍了。」

  幾個親衛女家兵一擁而入,前腳剛進,後腳又被月二小姐趕了出去:一向無法無天的月媚把科學女狂人的變態特性發揮到了極致,為了百年難尋的實驗品,她不惜與家人反目,「不行,誰也不準動石頭。」

  「媚兒,大膽,讓開!」

  「我不,除非放了石頭!」

  母女倆當場僵持不下,旁觀者看得目瞪口呆,堂堂月家夫人與小姐竟然為了一個奴隸翻臉了。

  就在鬧劇的火藥味即將令人窒息時,月茵終於站了出來,定下此計的西子玉人看了石誠一眼,星辰般美眸閃過一抹歉意,「娘親,石頭雖然認罪,但還有許多疑點女兒想不明白,石頭暫時不能殺,還是先收監,等今夜過後再慢慢審問吧。」

  月大小姐果然是七竅玲瓏的女中諸葛,此話一出,母親與妹妹都暫時滿意。

  石誠被抓了出去,跨過廳門一刻,他不由微微一愣,因為他在傳菜的婢女群中看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咦,影娘又易容了,她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她不知道冷雲就在大廳裡嗎,難道她想來救我!

  小奴隸就此被關進了特別的牢房——二小姐閨房之中,月媚不僅趕跑了看守的家兵,還把大把大把銀票塞入了石頭手中。

  「石頭,你走吧,回包子城去找師妹,等我說服娘親就來找你。」

  少年一身無賴的本領都被卡在了心窩,機械地接過了銀票,惡奴竟然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反手又把銀票塞了回去,結結巴巴道∶「不用了,我有錢,你們小心西南王,還有……男尊幫也在打銀庫的主意。」

  「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月家的暗影可不是擺設,就連來的是些什麼人娘親也一清二楚。」

  月媚的笑容更加燦爛,一邊把小奴隸往外推,一邊補充了一句,「石頭,你可千萬別與男尊幫的人混在一起,大內侍衛早已布好了箭陣,他們今晚要是敢衝進來,一定死無全屍。」

  石誠的胸膛強烈起伏了幾下,在月媚的帶領下,他正大光明地逃出了月府,帶著月家權杖,縱馬就向城門衝去。

  雞雞那個東東,這地兒太危險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老子可是標準的君子,嘿、嘿……逃命去也!

  小奴隸有驚無險地看到了城門,自由就在眼前,他不由提馬一縱,隨即連人帶馬——被人提到了空中。

  「砰!」

  馬兒連叫聲也未發出就變成了馬屍,石誠摔得渾身骨頭欲裂,還未翻身爬起,一道如虛似幻的窈窕倩影已充斥了他視野。

  月府權杖落在了來人手中,隨即又被不屑地扔到一旁,「原來是個月府家丁,算你倒黴,死了可別找我報仇。」

  夜色迷霧隨著窈窕美女的劍光一起舞動,小奴隸的靈覺雖然能讓劍光變慢,但他的身體總是無能為力。

  眼看就要一劍穿心,幸虧小奴隸還有最後的保命絕招,手一�,腳一彎,仰天高呼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人上有八十老娘,下有三歲……」

  劍光竟然真的停了下來,一張清麗脫俗的柳長玉臉來到了月色之下,也許是從未見過這麼無恥怕死的傢夥,窈窕美女薄唇一翹,婀娜玉體殺氣全無, 「饒了你?也行,那你覺得自己的小命值多少?」

  「啊!」石誠高舉的雙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用力眨了眨眼,看了看對方那飄逸出塵的絕美玉容,還有那很是認真的發亮美眸。

  清了清喉嚨,小奴隸試探著道∶「小人的小命不怎麼值錢,就……一百兩吧?」

  劍芒又開始顫動,小奴隸急忙補充道∶「再加一百兩,女俠,這已是小人全部的身家了!」

  「兩千兩!」窈窕美女毫不客氣地開了價,同時將劍放到石誠脖子上,還一臉很是公平的神色。

  「五百兩!」

  「一千五百兩!」

  「一千兩,成交!」

  終於,奴隸與玉女竟然達成了特別的交易,劍刃帶著一張千兩銀票離開了石誠的脖子,隨即傳出美女樂不可支的歡聲,「咯咯……本小姐終於做成第一筆買賣了!」

  美女一邊喜孜孜地將銀票裝入袖中,一邊用後悔的眼神望著石誠的錢袋,「小子,原來你這麼有錢呀,本小姐這次真是看走眼了。」

  小奴隸剛剛身子一縮,「變態」的江湖玉女又揚聲道∶「放心,本小姐向來講信用,不會再加價的,你走吧!」

  石誠聞言不由心神大喜,一個轉身,差一點撞在了又一個美女懷中,少年這一次沒有怕,只有慌,「纖塵,是你!」

  「石頭,你要走?」

  陸纖塵望著石誠肩上的包袱,眼眸不期然一熱,連她自己也分辨不出此刻的心情,不知生氣是因為石誠不信她,還是因為計劃不能順利實行。

  「纖塵,月家的人早已知道了你們的行動,現在走還來得及,大內侍衛已在月府內布好了箭陣,走吧!」

  「胡說八道,我看你這奴才就是怕死,如果月府早有發覺,你又怎能逃出來。」江湖高手一一現身,眾人的疑問無比實在,沒人將小奴隸的警告聽進耳中。

  「我信!石兄弟,刀老四相信你!」

  光頭大漢從人群中閃了出來,傷勢還未全好的刀老四不顧同伴的白眼,義氣的站在了石誠身邊,讓習慣了人世欺詐的地球村少年禁不住眼窩發熱,原來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無雙纖腰在月白披風下微動,水之聖女環視了手下一圈,凝聲嘆息道∶「唉……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攻打月府,如果不能把官銀帶回總壇,男尊幫就無翻身之日:況且,官府應該不知道我們也有應變之策。」

  柔中帶剛的話語輕柔平靜,卻在每一個人耳邊清晰迴盪,陸纖塵又一次一揮手,語帶感慨道∶「石頭,你走吧,我不攔你。」

  石誠又一次陷入了理智與情感的掙扎之中,獨特的感應讓他能了解到陸纖塵心中的苦楚,以及誓死一搏的決心。

  剎那之間,千百意念在少年腦海激盪,猛然一咬牙,他還是選擇了離去:他不會武功,留下只能是累贅,況且要他與左子俊站在一起,石誠一想就渾身長刺。

  「纖塵,這就是銀庫的機關鑰匙,如果你能攻進去,應該用得上,不過機關圖我沒有拿到,只知道真正的鎖孔是左邊第三個,千萬小心!」

  簡單的三言兩語,石誠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部奉獻,少年隨即檢起月府權杖,頭也不回沖向了城門。

  「聖女,我想護送石兄弟一程。」

  刀老四雖然是粗人,但義氣之心卻讓陸纖塵這聖女暗自慚愧,光頭漢子隨即追上了石頭的腳步,遠遠傳來二人爽朗的笑聲。

  陸纖塵黯然收回了送行的目光,一回身,正好碰上了夢羽衣探詢的美眸,水之聖女莫名地心緒一慌,急忙轉移話題道∶「咦,左堂主為何還沒有發來信號?大家再等一竈香,到時不管情形如何,一起衝殺進去。」

  江湖盟軍引頸以待,苦等著月府傳來爆炸聲,可是他們等待的內應此刻卻全都正在往鬼門關飛去。

  月府,一處極其偏僻的角落,左子俊拼命運轉內息,壓制體內要命的毒性,在他身周,已然倒了一地的親信屍體。

  月光 好奇地一閃,正好照到真相元兇——一壇毒酒之上。

  五內劇疼的左子俊怎也弄不明白,狗奴才明明也喝了一口,為什麼他會一點事也沒有?

  月府大廳內,熱鬧的氣氛早已變質,身為客人的西南王更是神色變幻不斷。

  石頭被打倒,齙牙何管家自然又坐回了第一管家的寶座,別說,在她指揮下,下人們的動作確實要快上許多。

  「啟�夫人,香茶、酒菜都已備好,每一樣都由奴婢親自驗過,請夫人放心!」

  月夫人對跟了自己十幾年的親信自然放心,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依然一臉笑意舉杯道∶「承蒙王爺前來祝賀,青虹敬王爺一杯。」

  西南王尷尬笑了笑,一口吞下了新換上的美酒,他倒不怕月家殺了自己,只是十分的沮喪。

  對手的失敗讓月夫人分外開心,舉起茶杯又真心地敬了冷雲一杯,然後眺望廳外夜空,大有深意道∶「冷將軍,估算著這時辰也差不多了,還請將軍再助青虹一臂之力。」

  冷雲俐落地站了起來,舉手投足間龍行虎步,絲毫沒有女子的嬌柔,「月夫人放心,剷除叛逆本就是青虹份內之事。」

  皇朝鐵血女將向來不喜多言,冷冷地行了一個軍禮,隨即大步向外行去。

  「茵兒,水聖女也在叛黨之中,為防萬一,你也去幫忙吧。」

  「女兒遵命!」

  月茵盈盈起立,對著王爺與王妃禮貌一笑,隨即緩緩地向門外走去,西子玉人看似隨風輕擺,但三兩下竟然已追上了大步流星的皇朝女將。

  直到這時,上等佳餚這才上桌,西南王藉著喝酒的動作掩去了他眼底的一縷奇怪的失望,胖王爺隨即哈哈一笑,主動向月夫人表達隱晦認輸的意思。

  冷雲與月茵離去,月二小姐也負氣未回,大廳之中只剩下了月夫人夫妻與西南王夫妻,還有四個俏丫婢,以及剛剛打了翻身仗的齙牙管家,人數雖少了,但氣氛卻反而熱鬧了許多。

  客人與主人還在表面的興致之中,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殺之聲,西南王立刻道∶「月夫人,就讓小王的護衛也幫幫忙吧,就算是小王的賀禮。」

  月青虹隨口推託了兩句,最後還是接受了西南王的好意,胖王爺出力的決心還真不小,胖手一揮,一向不離左右的四大高手也沖向了戰場。

  月知州寂寞了許久,難得找到空隙,插口道∶「王爺,下官也敬你一杯,啊……」

  砰的一聲,月知州竟然連酒杯也未拿穩,月夫人不由對「賤內」的表現大為不滿,斥責剛剛衝到口邊,她猛然也是臉色大變。

  「啊,酒中有毒!」

  「哈、哈……夫人錯了,酒中無毒,是菜裡加了料!」西南王身子向後一靠,適才的幾分志忍瞬間消失,邪淫色笑佈滿了他肥胖的臉頰。

  月夫人聞言臉色瞬間一片憤怒,一邊運功壓毒,一邊狠狠地向親信齙牙看去。

  「夫人,對不起,我可不想一輩子當下人!」齙牙管家大刺剌地挺直了身形,然後大踏步站到了西南王身後。

  只是這短短片刻之間,春夏秋冬四個俏丫鬃也摔倒在地,急得月夫人咬牙切齒,揚聲就向外求救。

  西南王任憑月夫人虛弱的聲音在大廳內打轉,一邊走出席案,一邊說著色狼的經典語錄,「嘎、嘎……叫吧,叫得越大聲,本王越興奮:告訴你,本王的人不是去抓逆賊,而是專門為本王把風,一個時辰內休想有人來救你!巨乳美人兒,叫呀,哈、哈……本王想你好久了!」

  「撲通!」

  王妃竟然也面色通紅倒在了地上,嬌喘籲籲的她急速扭動水蛇腰,在被迷魂催情散控制之前,嬌瞠著問道∶「王爺,你怎麼連妾身也瞞了,啊……王爺,快來,妾身好癢!」

  「愛妃別生氣,本王不這樣,又怎能騙得了精明過人的月夫人:寶貝兒,放心,本王會給你止癢的!」

  西南王一邊狂笑,一邊脫衣,還不忘把一瓶壯陽藥吞進腹中,然後伸出色魔之爪,重重地抓向了夢想已久的銷魂巨乳……

  「王爺,奴婢出去為您把風。」

  眼看淫戲要上演,有自知之明的齙牙醜婦躬身向外走去,半隻腳剛走到門口,她竟然也眼前一黑,向前一栽,齙牙當場在門檻上磕飛。

  「啊,不好!」

  幾乎是同一剎那,西南王也是頭暈目眩,左搖右晃,胖王爺緊接著也加入了運功驅毒的行列。

  「咯、咯……全部倒下了,真好玩!」

  廳門敞開,一個雌豹般矯健的身影卻習慣性地從窗戶鑽了進來,脫去面具的影娘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女殺手飄到了王爺面前,野性地勾著胖王爺下巴,戲譫道∶「帥哥,你不知道湯裡也有毒嗎?唉,真不小心!」

  ……※

  陸纖塵與夢羽衣兩大江湖絕色同時陷入了苦戰。

  一干江湖高手這才相信了小家丁的警告,不過為時已晚,月府死士,大內侍衛,再加上不計其數的普通士兵已將他們堵得水洩不通。

  內應久久沒有聲息,犧牲已沒有意義,撒退的意念在陸纖塵與夢羽衣眼中同時浮現:就在這時,刀老四竟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幾句對話後,男尊幫離奇地士氣大漲,又迅猛殺向了官府聯軍。

  月府大門口血霧升騰,一個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從暗中冒了出來,然後又鬼鬼祟祟地沿著圍牆向遠處的角門摸去。

  「站住,誰?」

  瘦小身影儘管很小心,也走的是熟門熟路,但奈何今兒日子特別,不一會兒,就被一大堆兵器晃得睜不開眼。

  「自己人!是我,石頭,石管家!」

  石誠把月府權杖舉得老高,幸運的是鎮守這兒的有一些月氏家兵,他們立刻認出了小姐跟前的紅人。

  去而復返的傢夥終於進入了圍牆,隨即加快腳步溜向了偏僻角落:他一邊尋找著男尊幫內應的藏身之地,一邊暗恨自己不夠心狠,始終還是忘不掉陸纖塵哀傷的美眸,竟然鬼使神差地又回來了。

  偷雞摸狗那可是石誠的專長,沒有花費多久的時間,他就找到了左子俊等人藏身之地,也正好看到白馬堂高手倒了一地。

  「石頭,快給本座解藥,咱們可是一路的!」

  左子俊終於第一次沒有叫石誠狗奴才,白馬少俠盡力堆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卻不知道自己的面容看上去是那麼彆扭。

  「一路?呵、呵……」

  石誠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左子俊幾眼,冷不丁冒出一句道∶「左堂主上次在黑巷子裡伏擊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起咱們是一路呀?」

  小奴隸緊接著一撇嘴,嘲諷道∶「你這孫子連化妝都那麼差勁兒,還總是擺出臭屁姿勢,真他娘的一頭蠢豬,呵、呵……」

  「狗奴才,本座要你陪葬!」

  左子俊惱羞成怒,猛然一躍而起,鼓動殘存的內息,發動了致命的攻擊。

  石誠沒想到對方還能活動,得意過頭的他臉色大變,左子俊雖是強弩之末,但他根本閃躲不了那狠毒的劍光。

  「噗!」

  一聲悶響,血霧在慘叫中打轉,劍尖停在了奴隸胸前,劍刃刺破了家丁服,但慘叫的卻是左子俊,他呆呆地低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胸口的血洞,死寂般幾秒後,猛然砰的一聲摔倒在塵土之中,雙目大張死不瞑目!

  「雞雞那個東東,讓你這小白臉欺負老子!」

  石誠用力眨了眨眼,回復了臉頰的靈活,然後大步上前,舉起手中的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針,對準左子俊的死屍又來上了幾下,直到確定屍體連顫動也沒有了,他這才把仿製的火龍針從小白臉屍體裡挖了出來。

  打造毒針很貴的,節儉可是惡奴的美德,嘿嘿……

  小奴隸小心地將護身法寶藏回了懷中,然後一腳踩過左子俊的屍體,四處尋找著土雷的引線,無論如何,他也一定要救纖塵老婆:至於殺死左子俊,在小奴隸特別的思維里,那完全是不相干的兩碼子事!

  水之玄功浮上雙目,少年的眼神瞬間一亮,好似星辰飛入了眼眶,黑夜變得「透明」清晰:地球村少年很快就找到了引線,一邊在死屍身上尋找火摺子,一邊對刀老四的手工點評了一番。

  嗯,雖然有點粗糙,但這引線整體做得還不錯,呵、呵……燃得還挺快,就是不知道土雷的威力有沒有原版強。

  「轟——」

  驚天炸響掀飛了月府高牆,突然的爆炸好似海浪連綿,讓小奴隸是大為驚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刀老四這傢夥還真有點學習天分。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09:59:26

dwpa107pl.jpg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一章肉林混戰

  突然的爆炸瞬間毀掉了一半大內侍衛,官府的人數雖然還是佔優,但箭陣突然被滅,軍心立刻跌到了谷底,任憑冷云如何喝斥,也擋不住恐懼好似瘟疫般蔓延。

  久等的一刻雖然姍姍來遲,但水聖女與幻夢玉女還是抓住了這難得的良機,江湖聯軍氣勢如虹,有如脫閘的猛虎,殺向了慌亂的官軍,個體的強大終於左右了戰局。

  官府軍隊靠的是鐵血軍紀與江湖高手對抗,如今陣型一亂,他們立刻變成了挨宰的羔羊,血流成河,屍堆成山也擋不住高手的腳步。

  潰敗的跡象令冷雲雙目瞳孔眾為了一點,一聲冷斥,厚背長刀橫斬虛空,先將夢羽衣逼退,然後縱身躍向了己方箭陣的缺口。

  「冷將軍,留下吧!」

  一團水霧淩空飛卷,月白的披風扯著冷雲雙足向下一墜,陸纖塵怎會容許皇朝女將扭轉局勢。

  潰敗的人群中,黑沈沈的空間離奇一亮,一個外柔內剛的嬌弱倩影升空而

  起,玄異的火焰從月茵雙掌飛出,兩個江湖一流高手瞬間化為了焦炭。

  一個武林盟高手見月茵背對於他,以為有機可乘,輕若狸貓般偷襲而上。

  「啊——」

  三尺之內,兵刀還未遞出,那武林盟高手已發出了慘叫聲,轉眼就被吸成了骷髏骨架。

  「你是火聖女!」

  幻夢玉女身姿窈窕,但舞動的雙袖卻是大開大合,風雨不透地包裹了月茵的嬌弱身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水袖之巔的劍刀總是刺向月茵那傲人的巨乳。

  冷雲與陸纖塵平分秋色,月茵與夢羽衣也是不相上下,但月茵卻輸在怪病還未痊癒,久戰之後,火聖女的內息開始紊亂。

  「姐姐,我來助你!」

  半空飛來一團黑影,月二小姐竟然駕著滑翔翼撲入了戰場,特別的工具加上強大的內息,讓她在戰場上空來去自如,果然是與眾不同的科學女狂人!月茵的危機過去了,但月府的敗勢卻未能逆轉,江湖高手步步緊逼,很快就衝入了月府前院。

  「大人,怎麼辦?」

  月府中院,西南王的幾十個親衛正駐守於此,官大等四大高手相互一望,最後同聲下達了命令,「擋住叛黨,王爺有令,一個時辰內不讓任何人衝人中庭。」

  一股人潮迅速融入了戰場,王府親衛可是西南王親挑的高手,他們一加入,立刻變成了高手與高手的對決,戰局又回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雙方的混戰僵持起來。

  ※※※※※※※※※※※※※※※※※※※※※※※※※※※※※※

  驚天爆炸的剎那,月府大廳內,西南王已被影娘的迷藥迷昏,月府眾女與王妃則在呻吟中神色呆滯,迷魂催情散的第一道迷魂藥力已經起了作用,再過片刻就是慾火催情。

  影娘也被爆炸嚇了一大跳,知道事情有變的她不敢再耽擱,急忙俯身去解

  月夫人的衣襟,同時掏出一個瓷瓶,就要把冷雲交給她的藥水塗抹在月夫人背上,女殺手這一連串行為煞是奇怪,眼看迷霧即將揭曉,迷魂發情的月知州意外地彈跳而起,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女殺手。

  影娘一驚,隨即狠狠一掌將倒楣知州打得昏死了過去。

  幾乎就在箭女出掌的同一剎那,一團異物從後向她砸來,混亂之中,女殺手雖然一掌打碎了「暗器」,但卻吸入了不少飄飛的粉末。

  走馬燈般變換的畫面一定,影娘收縮的雙眸看清了偷襲的人影——瘦小的身形,狡猾的目光,還有那無賴的賊笑,不是石誠還會有誰?「影娘,原來你也在利用老子,雞雞那個東東,這鏡花大陸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憤怒充斥了石誠身心,他雖是中途來到,但卻輕易想通了一切,被騙的怒火比被欺壓還要強烈十倍,男人衝上前,掄起巴掌就是一耳光。

  不會武功的少年一掌之勢破綻百出,女殺手卻閃不開、躲不了:箭女突然識海發昏,在茫然中變得呆呆傻傻,原來石誠剛才砸出的也是「迷魂催情散」。

  幾巴掌發洩了怒火,石誠抓住箭女的胸衣,迅速 問出了大廳內發生的一切:眼珠一轉,小奴隸突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是起起伏伏,樂開了花。

  嘿、嘿……如此天賜良機,真是老天最妙的禮物!惡奴將剩餘的迷魂催情散灌入了西南王與齙牙醜婦口中,然後將兩人與月知州一起扔到了一間雜物房內:趁著西南王迷魂之際,小奴隸就似催眠大師一般,把自己設定好的劇情強行植入了三人腦內。

  一代惡奴望瞭望開始發情的齙牙醜婦,極度無恥地賊笑道:「何大管家,你害老子,可老子今兒以德報怨,送你兩個大官兒玩玩,你被幹死了也別怨我呀,嘿嘿……」

  搞定好礙手礙腳的三人,小奴隸火速沖回了大廳,雙腳還未站穩,惡奴腦海已轟的一聲無比狂熱,大廳之內,一地的衣衫碎片正在隨風打滾,七個赤裸的美女狂亂地扭動著,呻吟著,揉捏著……

  發熱的眼眸還未眨動,惡奴的家丁帽已被春花一把扯下,緊接著,其餘三個俏丫鬟也撲了上來,四雙玉手同時瘋狂一扯,嘩的一聲,石誠的家丁服也變成了碎片。

  「呵、呵,男人、男人,我要……」

  雄性的氣息一出現,女殺手立刻潑辣地在四個俏丫鬟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一把將石誠掀翻在地。

  少年的褲子剛剛被影娘脫掉,西南王妃就好似蛇一般纏住了他身子,也算尤物的貴婦人隔著少年的底褲抓住了陽根,抓出了清晰的痕跡,然後張開檀口,急不可耐地一口咬了下去。

  「砰!」

  王妃被更加強大的氣浪推到了一旁,月夫人擺出了主人的威風,凶悍地將少年的底褲完全撕碎,巨乳美婦兩掌一合,獨自霸占了男人的寶貝。

  兩個中年美婦與花信少婦爭搶陽根,四個青春少女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唯有抓住男人的底褲碎片,蓋在臉上,深深地呼吸著雄性的味道.

  「呃!」

  石誠曾經無數次幻想這等美景,如今夢想成真,但他卻疼得臉色發白,小弟弟被搶來搶去,好幾次都差點折斷,三個美人,三雙玉手,轉眼就在他身上留下了片片血痕。

  「停!給老子站好!」

  男人終於受不了啦,一聲大吼彈跳而起,好在眾女都在迷魂狀態,一聽到命令果然乖乖聽話,雖然下體蜜穴騷癢難耐,春水流到了腳跟,但她們還是整齊地排成了一列。

  赤裸玉體扭動著各種銷魂的波浪,成熟美婦自然動作大膽,美少女的玉手也插到了腿間,尖尖五指在兩辦媚唇間來回滑動。

  「啊……男人、男人,快來……」

  七女都快發瘋,但她們的雙腳卻聽話地釘在了地上,讓石誠對這迷魂催情散佩服得四體投地,一肢高舉!性福的少年雙唇大張,不再掩藏的虎牙特別的閃亮,關鍵時刻,他指著四個美少女大聲命令道:「你們四個把手指拿出來,雞雞那個東東,處女膜只能老子給你們破!」

  話語微微一頓,惡奴挺起了胸膛,環手指著月夫 人三女道:「你們繼續自摸,嗯,對,把腿張開,把小穴弄大一點,等著老子等會兒插進去。」

  淫邪的命令一出,淫靡的聲浪立刻大了一倍。

  「啊,主人,來呀,主人,快來干人家!」

  按照石誠的命令,夏秋冬三女並排躺在了地上,而春花則橫躺在她們身上:俏麗春花單腿高舉,翹臀微拱,將嬌嫩緊窄的處子花苞完全映入了男人目光之中。

  時間只有一個時辰,美人卻有七個,石誠知道時間有限,不敢前戲太多,意念一動,正常尺寸的陽根拖著他的身體插向了青春嫩穴。

  「噗!」

  破浪分水之音煞是銷魂,迷魂狀態下的春花沒有疼痛,只有快感,緊窄的小穴瞬間被陽根插入,柔膩的玉腿自動向兩邊分開。

  石誠再一挺腰,百變神槍已全根而入,那層處子之膜在槍下瞬間破裂。

  心理與生理的快感讓石誠全身毛孔都在綻放,一想到四個俏丫環平日對他沒少呼呼喝喝,惡奴的干勁兒更加狂野。

  他摟著春花玉腿,一鼓作氣就是上百記抽插,陽根先是沾滿處子之血,又在聳動中被春水淡化,絲絲鮮紅順著少女兩腿緩緩遊走,留下了一道道男人輝煌的見證。

  少年的陽根突然釘在了少女花心,圓頭就好似馬達般瘋狂旋轉,特別的研磨剎那就轟碎了少女花田。

  「呀——」

  春花身子一弓,人生第一波陰元狂洩而出,當浪水淹沒圓頭的剎那,百變神槍也將酥麻傳人了男人心窩,石誠小腹一麻,緊接著也射出了滾燙陽精。

  春花如水般翻到了一旁,石誠則躺在了冬雪與夏荷排成的肉床上,隨即命令道:「秋月,對準龜頭,坐下來,對,把小穴扳開一點,準備,一、二、三,坐!」

  「噗!」

  又是火熱的悶響,秋月一沈到底,少女翹臀重重壓在了男人小腹之上,兩人加在一起的重力又鑽進了最下面的肉床之中。

  夏荷與冬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秋月在上面起伏,她倆則在下面推送,此刻的男人最是性福,頭枕在冬雪雙乳之上,大手懶懶地玩弄著夏荷的禁地芳草,不用半點力氣,肉棒依然在秋月小穴中進進出出。

  如此美妙透心,但石誠依然不敢過多享受,百變神槍好似神龍點頭,突然一下重擊在女人幽谷深處最敏感的一點上。

  秋月尖叫著趴在了石誠胸前,下面兩女也停止了推送,當石誠的陽精被少女子宮花房吸收後,秋月本能地一滾,滾到了春花身邊。

  男人沾滿春水的陽根一轉,大手依然在夏荷的玉門內外打轉,而陽根則悍勇地刺穿了冬雪的處女膜:石誠蠻橫地把冬雪身子對折,少女就像嬰兒般捲曲在他懷中,任憑陽根長抽短打。

  尖叫、吶喊、香汗、喘息……陰陽精元很快又和在了一起,男人毫不停留,緊接著閃電般插入了夏荷的處子嫩穴。

  夏荷的身子在四女之中最是成熟,但她的噴射也來得最快,不到一盞茶,少女已是大翻白眼,驚聲尖叫,嫣紅的身子被男人的陽精射得彈跳了好幾秒。

  四個美少女昏昏沈沈地抱在了一起,石誠的目光一一在她們紅腫的玉門掃過,然後落在了箭女影娘身上。

  少年眼神一收,慾火聚成了具有實質的亮光,搶先射在了影娘小麥色的矯健身軀之上。

  「過來,小娘皮,竟敢騙老子,趴下,像貓那樣爬過來。」

  石誠昂然屹立,影娘聽話地變成了性感母貓,四肢著地搖曳爬來,美臀高翹,邊爬邊叫,男人的陽根瞬間向上一彈,幾乎與小腹平行。

  「喵、喵……」

  「嗯,乖,你這騷貓,再野性一點,啪、啪……」

  石誠話音未落,掄起巴掌就在影娘美臀上打出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主人對母貓的懲罰連續不斷,一會兒過後,影娘的美臀已高高腫起,女殺手雌豹一般的身子在掌摑中反而興奮地顫抖,春水淫痕在大腿兩側長長流動。

  征服的快感融入全身三萬七千毛孔,石誠雖然靠的是藥物征服,雖然只有

  一個時辰,但他男人的自尊還是飛上了青天。

  「呃……啊,好,含得好,吞……用力吞……」

  殺手母貓小麥色的身子一沈,橢圓玉臉向上一�,豐潤檀口一下包住了男人龜頭,激情萬丈地吮吸起來。

  圓頭在影娘唇舌間攪動,更不時插入喉嚨之中,通過箭女熟練的口技,明顯可以看出她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石誠的陽根不由插得更深更猛.

  嗯,果然是殺手本色,老子已把陽根變大變長了一倍,她還能從容自如。

  意念微妙變化,再加上時間有限,石誠不敢再繼續享受美人吹簫的樂趣,將女殺手美臀向上一提,從後猛然一插。

  「呃!」快感又一次透心而入,花信殺手雖不是處子之身,但小穴的緊窄依然讓男人魂魄皆酥!「影娘,你這騷穴有多少男人插過,說!」

  男人特有的怨氣融入了肉棒之中,連續十幾下重記插得女殺手玉門翻飛,春水四濺,暴脹一倍的龜頭已粗如拳頭,脹得女殺手雌豹般身子也在痛苦中扭曲。

  迷魂狀態下的獵物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影娘一邊痛叫呻吟,一邊回應道:「啊……主人,奴家……當殺手……呀……必須學習床笫之術,奴家這小穴只讓……讓……啊……女皇捅破過!」

  「女皇!你是說水月女皇?」強烈的好奇讓男人停了下來,一刻千金的春宵浪費了十幾秒。

  「嗯……癢,主人……好癢……」

  女殺手主動聳動下體迎合肉棒,然後顫聲道:「對,就是女皇陛下,所有殺手不論男女,第一次都要……啊……奉獻給女皇……陛下!」

  石誠聽得雙目發亮,怒吼不已,「雞雞那個東東,這女皇真她娘是禽獸,竟然男女通吃!吼……啪、啪……」

  強烈的嫉妒讓男人發狂,前所未有的狂抽猛插好似雷鳴電閃,影娘變成了怒濤之巔的一片樹葉,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左右晃動,很快就飛上了慾望之巔。

  爽到骨子裡的幾秒噴射過後,影娘緩緩從肉棒上滑落,惡奴的目光則轉向了西南王妃。

  命令從邪惡的目光中流出,王妃水蛇般性感身子往地上一伏,堂堂王妃好像母狗般爬行。

  「汪、汪、汪……」

  叫聲在石誠身邊打轉,風騷美婦像狗一樣舌頭伸出。

  「哈、哈……賤貨,舔,把老子的肉棒舔乾淨!」

  西南王對石誠的欺壓在這一刻變成了助興的回憶,曾經高高在上的貴婦像狗一樣舔著自己的小弟弟,世上有哪個男人不興奮得仰天大笑。

  石誠伸出右腳,用腳趾縫夾住了王妃又大又紅的乳珠,往下用力一扯。

  「啊!」

  痛與快感同時鑽進了王妃心窩,她可從沒在胖王爺身上感受過這等粗獷野蠻,迷魂的女人也禁不住呻吟了兩下。

  「他娘的,賤貨!」

  對於王妃,石誠連半絲憐惜也沒有,命令水蛇般女人做出一個誘人的打滾動作後,他立刻壓了上去,粗如兒臂的巨物轟地一下全根而入,深諳王家床笫之術的貴婦也發出了慘叫,下體花辦宛如處子一般鮮血進射。

  慾火很快淡化了傷痛,惡奴與王妃在聳動中合成了一團。

  石誠咬牙抽插,插得王妃呻吟不絕,插得風騷賤貨一身香汗如水。

  「呀……主人,錯……錯啦!」

  王妃又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而惡奴這次卻插錯了地方,慘叫聲中,王妃後庭慘遭暴插,菊花見紅,快戚滅頂!狂風暴雨般幾百記抽插後,王妃好似一灘軟泥,手指也難以動彈,但她的小嘴卻依然聽話的清理著惡奴的肉棒。

  時光轉眼過了半個時辰,少年的呼吸在灼熱中再次發緊,帶著與先前不同的激情,主動走向了最後一個美味獵物,走向了誘惑男人的無 雙巨乳。

  府門混戰之中,月媚與月茵不約而同心弦一驚,母女連心的感應絕不輕微,姐妹倆同時一劍震開了對手,隨即飛身向中庭衝去:銀庫雖然重要,但又怎及得上父母的安危。

  幻夢玉女與水之聖女本能地劍芒暴長,意欲攔截月氏姐妹:一把厚背長刀及時橫空掃過,冷雲以鐵血之氣頂住了兩女的猛攻,讓月氏姐妹發狂般消失在江湖高手的視野之中。

  「啊,癢,快來,主人……求求你……快插進來……」

  春色空間之內,月夫人也在發狂,發狂般向火坑里跳。

  豪門美婦的手指已是水色淋漓,但這依然不能緩解那鑽心的騷癢,當小奴隸發顫的手掌陷入巨乳之中時,月夫人高貴的心房猛然為奴隸而開,慾望轟的一聲,找到了發洩的對象。

  「砰!」

  小奴隸一時不防,竟然被豪門美婦撲倒在地,月氏巨乳正好壓在了他臉上,壓得惡奴又是快樂,又是驚慌。

  「啊,這就是奶牛巨乳,極品呀!好挺、好柔,好有肉感!哎呀,不好,喘下了氣!」

  石誠大口被乳浪淹沒,發不出命令,他又不會武功,月夫人雖然只剩下本能,依然壓得他不能動彈:少年在驚慌中逐漸頭暈目眩,性福無限的傢夥不禁哭笑不得,靠……老子不會被巨乳悶死吧。迷魂美婦可不知道情形,熟透了的身子更加緊密地與少年面容摩擦,好似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一顫,柔腰一動,豐臀一旋,她自發找到了石誠昂揚的陽根。

  「滋……」

  男人的陽根終於進入了月夫人身體,一寸、兩寸、三寸……隨著豐腴美婦急不可耐向下一沈,七寸陽根一下到底,圓頭立刻陷入一團柔膩之中。

  「呃……」

  連串悶響在石誠喉間迴盪,月夫人的花穴深處好似有一張銷魂的小嘴,無牙的唇舌在噬咬陽根圓頭,纏繞火熱柱身。

  呼吸越來越緊,意識越來越飄,石誠一邊享受著美肉的緊窄、溫潤,一邊悲哀地看著死神的接近。

  雞雞那個東東,真要死翹翹了!嗚……

  小奴隸的虎牙已咬入了美婦乳肉之中,可惜迷魂的月夫人依然沒有鬆開美乳,反而壓得更緊,摩得更歡。

  「啪、啪、啪……」

  成熟美婦不停的聳動著美臀,遠遠看去,不像是少年迷姦於她,反倒像是美婦在強姦少年。

  危急關頭,一縷靈光在石誠昏眩的腦海閃過,要想逃出鬼門關,只有唯一的辦法——幹,用力的干,幹得月夫人身子發軟,骨頭髮軟,把巨乳美婦幹得魂飛魄散,她自然就沒有力氣了。

  百變神槍不愧槍中之王,主人不能動彈,但神槍卻在美婦體內縱橫自在。

  「啊……好大!」

  迷魂的美婦也有揮之不去的感覺,本已雄偉的陽根竟然剎那又大了一圈,粗長地龜頭自動伸縮,一次又一次地穿過她柔膩的甬道,狠狠插入子宮花房。

  「呃!」

  石誠在死亡邊緣潛力爆發,如果不能迅速插翻月夫人,等時辰一到,他就是不被悶死,估計也會被各方人馬當場分屍。

  陽根在巨大之後,又突然變小,圓頭拐著彎,打著轉,將月夫人蜜穴每一寸空間都點殺了一遍,隨即又神奇地馬眼一開,死死咬住豐腴美婦最為敏感的G點,開始了超乎想像的重擊。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二章惡奴得利

  「噢……呀——」

  月夫人剛剛適應男人的巨大,不料對手又突然變招,不僅幽谷在極致的衝擊下「融化」,就連她的身子也不停抽搐。

  前所未有的一聲尖叫之後,月夫人迷亂的美眸瞬間翻白,從心窩到喉嚨,再到香舌朱唇,激情的吶喊瞬間衝出了一條慾望的通道。

  月夫人尖叫之際,巨乳終於升起了幾分,石誠一偏頭,顧不了喘氣,急忙發出了命令。

  四個俏丫鬟、影娘、王妃同時聽令圍了上來,六女同時用力,終於將石誠從月夫人的巨乳殺招下救了出來。

  時光仍在流逝,春色驀然加劇,不用石誠命令,六個慾火焚身的女人已經將他又一次按倒在地。

  影娘的玉手從眾女腿縫間插入,火熱地抓住了男人肉棒,女殺手還未將肉棒塞入小嘴,王妃已從半途殺出,一把推開了影娘。

  淫靡的悶響聲中,王妃水蛇般身子一沈,強行佔據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高貴王妃緊接著發出了淫賤的吶喊,被男人抽插得上下拋飛。

  四個俏丫鬟潛意識之中不敢與貴婦人爭搶,青春少女的唇舌自動轉移了地方。

  春花與石誠唇舌交纏,秋月舔吸男人胸膛,夏荷夾住了石誠的左腿,桃源芳草使勁摩擦男人的膝蓋,冬雪看似最是文靜,不過她的小嘴卻最是火爆,從石誠額頭一直舔到了腳趾,就連臀溝也未放過。

  五個女人幾乎佔據了男人全身,箭女不愧是殺手本色,推不開王妃,她抓住石誠的中指就插進了她蜜穴之中。

  亂了,大廳之中一切全亂了,亂到了極點,亂到了巔峰。

  這時,月夫人也從先前的極樂中回過氣來,身為主人的豪門美婦縱身一躍,無雙巨乳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軌跡,肉林之中又多出了一員絕色悍將。

  「砰!」

  石誠被七個發狂的女人壓在了桌案之上,原本的酒菜已被一掃而光,狂放的美酒從歪斜的酒壇傾倒而出,將一男七女的身子徹底浸泡。

  酒水、精水、春水、汗水渾然交融,吶喊、呻吟、尖叫、悶哼此起彼伏。

  「噗、噗……」

  陽精不停噴射,男人的靈魂無休無止地飛躍高峰,石誠已不知身下、身上、身左、身右的女人是誰,只知道精液灌滿一個蜜穴後,又一個立刻就會補上,前一個美女還在高潮之巔飛翔,下一個佳麗已開始起伏吶喊。

  陽精與春水的氣息充斥了空間,淫靡的天地留下了無比精彩的 畫卷。

  石誠又在極樂中歡鳴了,陽精早巳射遍了眾女全身:百變神槍終於無拘無束,威力發揮到了最大,把七個蜜穴撐到了前所未有的寬度與深度,也讓眾女品味到了刻人生命烙印的迷離銷魂。

  「轟——」

  月府後院又一堵高牆被重掌擊穿,官軍雖然咬牙堅持,奈何對方一流高手太多,他們終於全線潰敗。

  「羽衣,進銀庫!」

  兩大江湖美女好似利箭在人浪中穿行,身影過處,留下了漫天的慘叫與紛飛的血霧:兩女眼前一空,已停在了銀庫門前。

  中庭大門終於被重重推開,一身血蹟的月媚、月茵同時撲了進去。

  「娘親、父親,啊!」

  姐妹倆同時推開了不應該緊閉的廳門,驚叫在詫異中瞬間變調。

  大廳之中一片狼藉,明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打鬥,但卻不見敵人身影,除了齙牙管家屍體僵硬外,月夫人、月知州,還有西南王夫婦全都安然無恙,眾人只是神色蒼白,正在盤膝運功:不僅如此,廳中還多了一個姐妹倆都意想不到的人物——家丁小石頭。

  本該遠走高飛的小家丁竟然躺在大廳之中,沭目驚心的鮮血不斷從口中流出,小奴隸的眼神已是一片渙散。

  月媚驚叫著撲向了石誠,月夫人突然張開雙眸,急聲阻止道:「媚兒,小心,石頭替我擋了刺客一掌,五臟已碎,別動他,石頭體質獨特,也許會有奇蹟出現也不一定!」

  月夫人臉色蒼白中透著潮紅,稍稍停頓後才凝聲問道:「外面情形如何,叛黨是否已被擒下?」

  「娘親,叛黨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厲害的火器,咱們輸啦:陸纖塵已快要衝入銀庫,女兒這就回去攔住她。」

  月媚剛要轉身,月夫人卻神秘一笑道:「媚兒回來,放心,他們帶不走官銀,一兩也休想!」

  月茵深邃的美眸微微閃動,隨即眼簾一垂,掩住了疑惑的光華,幽深的天籟輕輕環繞,「娘親,我們走後發生了什麼事?」

  「唉……」

  月夫人自然的一聲長嘆,腦海之中立刻浮現一連串畫面:「茵兒,我們中了刺客詭計,大家都中了毒,對方原本想抓我等做人質,幸虧石頭與管家衝了進來,嚇走了對方。」

  一聲習慣性的假笑突兀響起,西南王也從調息中回到了現實空間,胖王爺眼中光速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隨即附和道:「夫人說得是,真是多虧了石頭,不顧生死前來救駕,一代忠奴呀!本王他日定要好好報答於他,嗯,對了,夫人怎說不懼官銀被盜?」

  ※※※※※※※※※※※※※※※※※※※※※※※※※※※

  銀庫鐵門在轟隆聲中沈入了地底,陸纖塵凝重的瓜子玉臉不由閃過一抹複雜的暈紅,石誠給她的果然是銀庫鑰匙,而且少年還不計生死回來助陣,令水之聖女不由心弦顫動。

  唉,只是不知這一縷心動是出於佳人本心,還是因為那獨一無二的至尊「淫精」!萬千意念盡在剎那間閃過,水之聖女高挑的身影飄進了銀庫,幻夢玉女袖劍微收,窈窕倩影緊跟而入:兩女進去不到一分鐘,大鐵門又升了起來,關閉了銀庫。

  陰沈的空間吞噬了影子,但兩女依然是閑庭信步,飄逸醉人。

  江湖聯軍陣型再變,轉眼就在銀庫外築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人牆,一邊遊刀有餘地抵抗官兵的反撲,一邊等待著強行搬走官銀的命令。

  陸、夢兩女一入銀庫,迎面不是金光閃閃,而是一字橫排的九個通道。

  「纖塵,不用研究生死門了,那太老套,看我的,嘻嘻……這法子更簡單。」

  夢羽衣把手伸入了腰間的錦囊,隨即玉手輕輕一拋,一隻指尖大小的奇異小鳥盤旋而起,略略一頓,隨即輕盈無雙地向其中一個洞口飛去。

  「這是我花了萬兩黃金,從塞外買來的寶貝風鳥,這鳥兒天生對氣流無比敏感,不管咱們腳下是九宮,還是八封,只管跟著風鳥前進,最後一定是生門。 」

  「哇,一隻鳥你就花了萬兩黃金!難怪你要敲石頭的竹槓了。」

  陸纖塵笑語打趣,隨即話鋒一轉,柳眉微蹙道:「江湖傳言這銀庫是前朝機關大師所造,機關之說絕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咱們已走了十幾丈,竟然沒有一個陷阱出現,怎麼會這樣,不會是機關壞了吧?」

  「嘻嘻……說不定是官府的人吃暍過多,腦子壞掉了,連機關沒有開啟也不知道。」悅耳的歡笑在迷宮中放肆飄動,一對江湖絕色在人後顯露著與眾不同的真情真性。

  叛黨衝入銀庫的消息第一時間傳人了月府大廳,急性子的月媚神色一急,但月夫人與月茵卻是一臉微笑,悠然自得。

  「媚兒,你可是大家小姐,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她們這是自投羅網,水月宗祠三位二品長老正在裡面候著呢。」

  月夫人說到這兒,眼光有意轉向了西南王,繼續拋出重磅炸彈道:「如果這還困不住陸纖塵與夢羽衣,那再加上女皇特使——毒師,必然萬無一失。」

  「二品長老,還有毒師!」

  西南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胖王爺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沒能成功進入銀庫是多麼的幸運。

  五十年前,水月兩家共同設定了一個特別的機構——水月宗祠,凡是年滿花甲的皇朝高手就可以成為宗祠長老,享受無上尊崇:水月宗祠不僅是為了供奉老人,而且還負有一項特殊使命,監督水月兩家的後人!不論是女皇,還是上將軍,一旦有不軌之舉,長老會就可以行使唯一的、也是最強的職能——罷免。

  擁有如此地位,能進宗祠者自然無一不是功力高深的老怪物:二品已是高級長老,尋常難以得見,此時竟然一出現就是三個,再加上一個號稱天下第一殺手的老毒物,難怪西南王會神色怪異,大不是滋味。

  就在眾人談論水月宗祠之時,正在療傷的小家丁奇蹟般張開了雙目,虛弱的目光傻傻地轉了一圈,好一會兒後,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夫人小心,有刺客,來人呀——」

  小奴隸的「遲鈍」讓廳中剎那一片笑聲,月媚喜不自勝地衝上前去,嬌瞋的口吻連連變化,「笨蛋,刺客早就跑了,別傻叫了!嗯,臭小子,你好點了嗎?」

  月二小姐的關懷還未說完,小奴隸臉上突然閃現病態潮紅,一口鮮血進射而出,搖搖欲墜的忠勇家丁強行爬了起來,顫聲道:「小姐,小的沒事兒,我想回房休息一會兒。」

  月夫人一揮手,幾個下人急忙把石管家攙了起來,慢慢離開了中庭。

  「媚兒,回來,等事情結束,你再去看石頭也不遲!」

  月夫人及時喊住了二女兒,口吻已沒有不滿斥責,反而還隱約透出幾分讚許之意,讓月媚不由樂得眉開眼笑,再不好意思與娘親翻臉,乖乖地坐回了姐姐身邊。

  銀庫內,通道一轉,陸纖塵與夢羽衣猛然眼前二兄,一個寬敞的空間躍然入目,她們尋找的金山銀山終於出現,但兩女的神色卻是不喜反驚。

  金銀之前,二男一女三個花甲老人盤膝打坐,兩女飄動的衣袂剎那定在了虛空,她們認不出對手的身分,但武者的先天直覺卻感應到了三道強大的內息。

  高手,絕對的高手!難怪機關未開,原來是有比機關更厲害的人物在等待她們!不妙的預感閃電般鑽進腦海,幾乎是在看到三個老傢夥的同一剎那,江湖兩女已向後飛躍了三丈有餘:三個枯瘦的老人「緩緩」一動,兩女如虛似幻的倩影竟然輕易落入了他們的包圍圈。

  當先的高瘦老者身形一頓,但如山氣勢依然壓得空間扭曲,花白的鬍鬚一揚,他隱帶威脅地自我介紹道:「老朽水空明,這是胞弟空暗與月家空英,不知兩位姑娘可曾聽聞我等薄名?」

  「空字輩,你們是……水月宗祠的二品長老!」

  以陸纖塵的天生飄逸也不由神色微亂,夢羽衣的呼吸更已吹動了蒙面的輕紗。

  「陸姑娘不愧是名門之後,看在你父陸雲天面子上,只要束手就擒,老朽以水月宗祠的名義保證,絕不傷你倆分毫。」

  三個老傢夥同時向前踏出一步,水空明的目光又轉向了蒙面的幻夢玉女,「這位姑娘想必也不是尋常之輩,何不揭開面紗,以免老朽失手得罪。」

  「咯、咯……好呀,老前輩,接住了!」

  幻夢玉女拋出的不是面紗,而是袖劍之芒,虛空一顫,在嗚鳴聲中拉開了混戰的序幕。

  水月宗祠三大長老似乎沒有看見刺破虛空的劍芒,兀自圍著兩女轉動起來,三人步伐不快,但一股憑空突現的狂風卻疾如閃電,吹飛了夢羽衣的袖劍,緊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力禁錮了兩女的身形。

  當旋轉的風浪「吹」到兩女身前時,就是三個老傢夥發動致命殺招之時,陸、夢兩女自不會坐以待斃。

  「羽衣,助我一臂之力!」

  陸纖塵盈盈升空而起,兩女不愧皆是七竅玲瓏心,雖然只是第一次合作,但只需相視一眼,已心有靈犀。

  水袖再次虛空舞動,不過這一次卷住的不是短劍,而是手持長劍的陸纖塵:夢羽衣窈窕的身子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玉臂原地一掄,陸纖塵高挑的倩影立刻順時針飛速轉動。

  快,越來越快,三兩個剎那後,水聖女終於追上了對手旋轉的速度。

  準,又準又狠,飄逸如仙的聖女刺出了野性的一劍,劍尖一往無回,直奔水空明咽喉而去。

  「砰!」

  虛無空間突然一震,銀庫在連串巨響中瑟瑟顫抖,兩位江湖玉女奇蹟般衝出了水月三老的包圍圈,疾如閃電飛射而去。

  風一停,現出了三個老傢夥的身影,奇怪的是水空明竟然阻住了兩個同伴狂飆的內息,「不用急,她們已負傷,逃不掉的:這兩個女娃最好不要死在咱們手中,就讓毒師去擔心陸雲天的報復吧,呵呵……」

  ※※※※※※※※※※※※※※※※※

  「石管家,您老安心休息,我們為你守門。」

  幾個家丁把石誠送回了房間,隨即爭先恐後大獻殷勤,誰都知道石管家今兒立下了天大的功勞,飛黃騰達那是輕而易舉!「不用了,有人在我睡不著,你們去保護夫人小姐吧,咱們都是奴才,要守本分!」

  石誠謙遜地勸說了好幾句,幾個家丁卻還是想在他面前爭取表現,石管家見狀,突然一聲大吼,「全給老子滾,不然全部去洗茅坑,雞雞那個東東,竟敢不聽命令!」

  和顏悅色果然沒有喜怒無常管用,幾個家丁立刻一哄而散,石誠一回身,突兀地對著房中暗處道:「影娘,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老遠就嗅到你氣味了!」

  黑暗往後退卻,月光一跳,果然照到了一雙健美野性的長腿,還有那把要人命的精緻玉弓。

  「你為什麼不逃?」

  玉弓緩緩�起,箭女的眼簾閉得更細,一向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女殺手眼中卻在閃動軟弱的光華。

  「我為什麼要逃?你會殺我嗎?」石誠瘦小的身板兒挺得筆直,雙目異彩一閃,渾濁盡去,深邃的目光很是明亮,玄妙地直透女殺手芳心。

  玉弓幾次升起,又幾番落下,影娘定定地凝視了石誠幾眼,隨即毫無預兆地一轉身,從窗口滑了出去。

  「影娘,你要去哪兒?外面全是官兵,小心!」

  說話之時,小奴隸悄然挪了挪麻木的雙腳,咧嘴一樂,這小娘皮的殺氣好強,老子差一點就趴下了,嘿、嘿……還好,幸虧淫精果然有效.

  惡奴的小虎牙還未藏回口中,箭女突然又好似雌豹般穿窗而回,野性的美眸近在咫尺地壓迫著石誠的眼睛,「臭小子,姑奶奶本想背身給你一箭:唉,看在你還有點兒良心的份兒上,這次就讓你白佔便宜,算啦!」

  玉弓這才真正松弦,箭女有力的長腿交替一彈,略顯彆扭地劃空而去:美人倩影已逝,臨別的話語這才隨風而來。

  「咯咯,主人,奴婢這次是真的走了:任務失敗,將軍不會再放過我,官胖子與月家也不會輕易甘休,你自己小心,能走就走吧!」

  靜默,一秒、兩秒、三秒……

  石誠傻站在窗口足足一分鐘,風兒吹來,身子一顫,他這才發現自己後背一片冰冷。

  雞雞那個東東,這世界真是太變態了,這世界的女人更加的變態,剛才差一點就掉了腦袋,噓……好險!啊,糟糕!半聲驚叫衝口而出,石誠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大事要辦,狡猾家丁一邊向門外跑去,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銀庫內,受傷的兩女剛剛逃入九宮通道,卻突然由動化靜,被迫停了下來。

  「兩位姑娘,請留步!」

  一團詭異的綠色煙霧憑空升起,綠煙之中,一個模糊的人影好似柳枝般左右飄動,讓已入先天化境的兩女竟然摸不清他站立的準確位置。

  神秘人一�手,又一縷煙霧從他指尖冒出,隨即好似蛇一般遊向了兩女。

  「你是毒師!」

  陸纖塵一邊往後飛躍,一邊發出了隱帶驚懼的嘆息,身為毒手天仙的女兒,她更加明白天下第一老毒物的厲害。

  「正是老夫,水聖女眼光果然不錯,資質更是百年難得一見,如果能成為老夫的毒人,那就更完美了,嘎、嘎……」

  變態怪笑聲還在毒霧中盤旋,兩女身後空間猛然一「綠」,又是大片詭異毒煙憑空冒起。

  身處九宮通道之中,前後都被毒霧包圍,還有越來越近的水月三老,飄逸如陸纖塵,慧黠似夢羽衣,也不由同時花容色變,月貌失顏。

  毒霧並未因花容月貌而有半點停頓,在毒師眼中只有製作毒人的興奮,皮包骨的五指淩空一卷,絕毒之霧剎那好似惡獸發狂,就連水月三老也下意識減緩了前進的步伐。

  江湖雙美的先天內息透體而出,全身竅穴快速關閉,但與毒霧碰撞的第一剎那,她們就發出了絕望的驚叫。

  毒氣輕易將兩位江湖玉女的玉手變綠,妖豔的色彩無情地撲向了兩張絕色玉容,極度危險的剎那,一連串咒罵突然鑽進了毒霧空間,讓人啼笑皆非。

  「咳、咳……他娘的,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要燒烤去野外嘛,竟然在這兒生火,小心生兒子沒屁眼兒,有屁眼兒也不能放屁,雞雞那個東東。」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震驚中一轉,好幾雙瞳孔瞬間放大,竟然有人能在毒師的煙霧中行走自如,幻覺,一定是幻覺。

  毒師扭曲的身影更加擺動得厲害,十隻雞爪手指都開始舞動,漫天毒霧似有靈性般一轉方向,急速湧向了突然冒出來的「可怕」高手。

  瘦小人影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創造了鏡花大陸的奇蹟,開毒霧,一邊頂著頭上那頂家丁帽小跑而近。

  一邊揮動家丁衣袖搧「大人,別動手,自己人,自己人!小的是月府家丁,千萬別動手。」

  月府權杖搶先晃入了毒師眼神,再加上小家丁竟然又穿過了一層毒霧,毒師就是想出手也沒有了辦法。

  「小子,你是……呀!」

  慘叫聲讓毒師的追問戛然而止,毒霧同時就像失去支撐的雨點唰唰墜地,煙塵一落,終於現出了一個活著的骷髏人。

  「火……龍……針!」

  天下第一殺手呆呆地低頭看著心窩的血洞,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至死也沒有閉上眼睛。

  毒師這樣就死翹翹了?這、這、這……是真的嗎!九宮通道內突然陷入了可怕的死寂,不僅是水月三老,就連陸纖塵與夢羽衣也在震撼中有如泥塑木雕!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三章淫精解毒

  「還不快跑,傻站著等死呀!」

  石誠可不傻,一手拽著一女,趁機就是撒腿狂奔,陸纖塵與夢羽衣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們會有這麼一天,竟然被一個小奴隸扯得離地飛起。

  人類的潛能在逃命一刻得以體現,石誠帶著兩個美人竟然逃得比兔子還快,不過他還是快不過水月三老。

  三個老傢夥的怒吼吹飛了家丁帽,速度最快的水空明雙目一縮,劍芒再次暴漲,電光石火般刺向了無恥家丁的後腦。

  「石頭,小心!」

  陸纖塵已聽到了劍刀破空之音,心房一驚,她下意識就要一掌拍開刺向石頭的利劍,意念一動,內息卻難以沖出丹田。

  不好!水之聖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中毒,別說救石誠,就連她自己也只能任人魚肉,這可如何是好?夢羽衣的情形絕不比陸纖塵好上分毫,窈窕玉女甚至放棄了反抗,雙眸一閉,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千鈞一發之際,電光石火之間,石誠的速度沒有半點變化,水空明的殺氣也沒有絲毫留情,火花一閃,利劍狠狠刺入了——石牆,一堵突然從地面冒出來的石牆。

  「啊!」

  驚詫聲充斥了九宮迷陣,夢羽衣翹長的眼簾被異變彈開,正好對上了陸纖塵同樣震撼的美眸,還有小家丁那洋洋得意的無賴賊笑。

  銀庫機關竟然在這時啟動,九宮迷陣瞬間轉動變化,將水月三老與石誠等人生生分隔在了兩個空間。

  「快跟我來,你們兩個綠臉傻妞,想死也別拖累我呀。」小奴隸的眼中可沒有半點意外,因為機關就是他預先啟動的。

  九宮迷陣以看似無序地瘋狂旋轉,各種致命陷阱連環出現,但石誠卻帶著兩女在其中閑庭信步。

  「石頭,你怎麼知道機關位置,難道你拿到機關圖了?」

  「呵、呵……老婆,我從月夫人房中搜出來的,運氣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小奴隸難得謙虛了一次,他可不敢說弄到這圖的真正手段。

  「那你快帶我們出去,咱們需要覓地驅毒,如果毒氣攻人心脈,就糟啦!」

  夢羽衣隱帶不滿地打斷了二人羅嗦的對話:自從石誠出現後,幻夢玉女對這有趣的小奴隸就一直看個不停,總也想不明白,一個不會武功的家丁,怎麼能殺死赫赫有名的毒師。

  石誠一回身,見兩女果然已是一臉綠色,沒心沒肺的傢夥卻一點也不急,反而懶洋洋地道:「放心,我有萬能解毒藥,什麼毒都能化解。」

  毒氣也掩蓋不住水聖女玉臉的一絲羞紅,狠狠白了壞傢夥一眼,她自然知道什麼是「萬能解毒藥」。

  「纖塵,他真有萬能解毒藥?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以後變成綠色醜八怪呢,嘻嘻!」夢羽衣萎頓的神色一下精神了許多,對小奴隸的好奇又上 了一個台階。

  「喲,這不是買賣女俠嗎?久仰、久仰……」

  石誠彷彿這才發現夢羽衣的存在,突然話鋒一轉,一副奸商的模樣道:「纖塵是俺老婆,自然應該給她解毒:女俠,你準備出多少錢呀?」

  江湖玉女一臉毒氣瀰漫,身陷危境,但一聽到買賣二字,夢羽衣眼中的亮光瞬間進射而出,不顧陸纖塵哭笑不得的表情,興致勃勃的問道:「臭小子,那你開個價吧。」

  「嗯,救的可是女俠你寶貴的性命,至少也值十萬兩黃金吧,沒有現金,打欠條也行。」小家丁心中已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片忍痛割愛的表情。

  「十萬兩,太貴了,我的命不值錢,只值……一百兩吧!」一談到「買賣」,與眾不同的玉女立刻顯露出商人本色,就連自己的性命也大肆貶低。

  「沒誠意,至少也要九萬九千九百兩!」

  二百兩已經夠了,本小姐最多再加……」

  一個小家丁,一個武林玉女,兩人一個漫天要價,一個坐地還錢,竟然在這種時刻,這種地方,做起了「買賣」。

  一番談判後,石誠看來真不是做商人的料,開價十萬,最後竟然一千兩就成交了,而且還是銀票,無奈點頭的同時,小奴隸輕輕一掌印在了牆上一塊普通的磚石之上。

  「咯、咯……本小姐又做成了一單大買賣。」

  夢羽衣臉上的綠色已十分濃密,但她的笑聲卻是從心底發出,普天之下,還真有人願意與她做買賣,相信她幻夢玉女是個精明的商人,嘻嘻,這小石頭還真不錯!「小賊奴,你死定了!」

  夢羽衣還在做她的商人夢,九宮迷陣突然閃電般由動化靜,水月三老幾個起落就撲到了三人近處,三個老傢夥騰空而起,一腔悶氣都集中在了那小賊奴身上,反而把兩個正主兒忘到了一旁。

  迷陣通道一堵石牆這時突然兩邊分開,一條巨型石柱自水月三老後方轟然出現,淩空橫撞而來:機關之力萬鈞不止,水月三老不得不向側面飛躍而開。

  「嘎!」

  響亮的機括聲穿透了層層牆壁,石柱竟然違反常理戛然靜止,生生停在了石誠鼻尖一寸之前。

  「石……石頭,你沒事吧?」

  陸纖塵的秀發已被適才的勁氣沖得向後飛揚,夢羽衣也本能地向後倒退了一步,只有石誠巍然不動,令兩女敬佩不已,眼中異彩連連閃現,瘦小的石頭在她們眼中已是無比偉岸。

  陸纖塵小心翼翼呼喚了幾次,不見小奴隸回應,夢羽衣不滿地伸指向前一戳,輕若鴻羽的力量過處,小家丁立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原來石誠已被嚇得當場昏倒,原來他還是那個沒有武功、膽小狡猾的小奴隸。

  昏迷之中,狡猾家丁的魂魄依然在顫抖,在嚎叫:雞雞那個東東,圖上不是說會隔著一米遠停下嗎,嚇死老子了,真他娘的沒有品質保證!不待水月三老再次撲來,三人立身的地面突然向下二泛,一個大洞瞬間就將他們吸了進去:緊接著,洞口消失,九宮迷陣再次急速旋轉起來。

  水月三老再次被困陣中,機關陷阱雖然傷不 了他們,但一團五顏六色的煙霧卻讓三人魂飛魄散。

  「啊,你們看,毒師的屍體在融化!」

  月空英的驚叫剛剛出口,人還未淩空飛躍,月氏老女人的雙腳已經化為了白骨。

  無比詭異的毒煙剎那充斥了迷陣每一寸空間,足足十幾分鐘後,滾滾濃煙才緩緩散落,毒師的屍體連帶衣物徹底消失於天地之間,而陣中則留下了三具屍體,死不瞑目。

  天下第一殺手果然名不虛傳,連屍體也能殺死三位先天高手,果然足夠變態!銀庫之外,混戰正酣,刀老四突然衝到了幾個堂主身邊,急聲說了一番。

  資歷最老的鐵牛堂主略一猶豫,追問道:「真是聖女的命令?」

  「堂主請看,這是聖女權杖,小人不敢騙你,快撤退吧。」刀老四面容僵硬,更下意識垂下了光頭:如果不是對石誠的堅定信心,鐵血漢子絕不會撒這種善意的謊言。

  刀老四神色很不自然,好在聖女的權杖絕不是假貨,銀庫之內又異常地久久沒有回音,江湖聯軍突然撇下對手,潮水般衝出了月府,衝出了夢城城門。

  一場血腥的風波終於在天明時意外結束,夢城上下開始收拾殘局,而月氏母女則將目光轉向了靜寂無聲的銀庫。

  「小石頭,咱們已經離開銀庫好幾里了,停一停,快給我解毒,呃!」

  夢羽衣的發稍都已變成了綠色,雖然強自運功護住了心脈,但她隨時都在鬼門關徘徊,江湖美人再也顧不得保持玉女形象,兩腳一軟,整個人靠坐在了佈滿灰塵的地道牆角。

  陸纖塵也變成了綠色美人兒,但水之聖女臉色是綠中透紅,當著好友的面,她如何向自己的男人開口求「藥」?狡猾家丁還想逃得越遠越好,奈何兩女毒性已深,回念一想,反正已經跑了這麼遠,先解毒也不錯,嘿、嘿!噌的一聲,氣喘如牛的少年突然變得龍精虎猛,翻身一躍,一把摟住了無力反抗的陸纖塵。

  「啊,石頭,別……別……」

  顫音羞聲還在迴盪,聖女羅衫已開始飄飛,念及時間緊迫,危機四伏,石誠只是掀起了美人外衫,探手而入,半強迫地脫下了裡面的褻衣,然後… …

  「你……你們在幹嘛!纖塵,他瘋了,啊,你怎麼也……」

  夢羽衣心神一亂,美眸大張,江湖玉女本能地想躲到其他地方,可在這通道內,中毒已深的她除了轉開面容外,根本沒有其餘法子。

  「女俠,我可是在給我老婆解毒,你不要偷窺喲!」

  不待夢羽衣怒斥,水之聖女急忙強忍羞澀,接過話頭解釋道:「羽衣,石誠的……陽……陽元可解天下奇毒,只有這法子,啊……壞蛋,不許挑動人家的……哦!」

  石誠熟練地捉到了聖女身子最敏感的部位,意念一動,男人的慾火已點燃了佳人體內的慾念,再一挺腰,碩大陽根隨即深深插入了聖女花辦。

  石誠一邊用力深入,一邊回首戲語道:「俠女小姐,咱們可是訂了契約的,放心吧,我收了你的錢,一會兒就給你解毒。」

  「無恥,你這小淫賊,呃——」

  夢羽衣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竟然做了這麼一樁買賣:急怒攻心之下,毒氣立刻趁虛而入,夢羽衣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水聖女眼見好姐妹情狀,急忙飛身躍了過去,情急之下忘記了與石誠還是身體相連,這麼一躍,竟然「拖」著男人與男人的陽根衝出了好幾米,最後只聽「啵」的一聲,碩大陽根與嬌嫩花辦這才分離開來,而那水色晶瑩的陽根又正好對正了幻夢玉女的目光。

  「小賊,不準過來!本小姐就是死,也不受你這賊奴汙辱,滾開——」

  石誠原本只想調笑幾句,沒料到弄巧成拙,更沒料到愛錢玉女原來如此烈性,竟然氣得放棄了對毒氣的抵抗,自願死亡:小奴隸向後一退,兩手一攤,很不負責任地道:「老婆,不是我不救她呀,別怪我。」

  銀庫大門又一次緩緩沈入了地面,月夫人迅速關閉了機關,眾人的目光隨即一驚,他們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沒想到現實比預計糟糕了無數倍。

  「娘親小心,這兒還有餘毒,我先用驅毒香熏一熏。」

  月媚對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包括毒物都有天生的愛好,別人見毒往後退,她卻是興致勃勃的往前湊,一番忙碌後,等到毒氣完全消散,已是半個時辰。

  月夫人站在銀庫之中,看著一分未少的庫銀,隱帶疑惑嘆息道:「叛賊應該是從暗道離開了,奇怪,他們為什麼不偷走銀兩呢?」

  月茵從水月三老屍骨邊盈盈站起,靜靜地四周環望了一圈,以更加疑惑的語調道:「三位長老都是死在毒師的毒氣之下,但毒師怎麼會……」

  月家眾女以及冷雲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西南王,胖王爺肥臉一抖,很是委屈道:「各位,小王以先人名義發誓,此事絕對與我無關。」

  無論西南王的先人有沒有可信度,事實已經如此,月夫人也不得不接受功虧一簣的現實,「大家都回房休息吧,毒師之事煩請冷將軍向陛下回�,叛黨離開已久,咱們追也無用。」

  眾人紛紛退出了銀庫,唯有月媚暗地裡轉動著眼珠子,因為她在這兒嗅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一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味道。

  硝煙還在夜空起伏,月二小姐風風火火沖入了小奴隸房間:下一剎那,極品玉乳穿窗而出,火辣倩影劃破虛空,追進了月府的秘道之中。

  哼,不管臭小子的逃跑是主動還是被迫,這麼完美的實驗品,休想逃出本小姐手心!

※※※※※※※※※※※※※※※※

  「不行,不能讓羽衣枉死在這兒!」

  陸纖塵細碎的銀牙咬住了玉唇,突兀地回身握住了男人滾燙的陽根,眼中好似要滴出水來,無限魅惑低吟道:「老公,給我,快,給我!」

  如此邀請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好色的男人豈有不縱體狂歡的道理,發亮的龜頭在嬌嫩鮮紅的花辦上微微一磨,隨即激情地向前一插,碩大的陽物又陷入了柔膩蜜穴之中。

  「啪、啪……」

  半昏半迷的幻夢玉女緊閉眼眸,但肉體撞擊的聲音卻在耳中迴盪不休,她從來沒有想到,陸纖塵竟然會發出那麼大的叫聲,而且還會那麼放肆的胡言亂語。

  「啊……老公,好老公,快,再快一點,呀……死石頭,穿……穿啦,快呀……羽衣的毒氣要人心脈了,快,立刻射出來,射呀!」

  飄逸聖女完全墜入了紅塵,當腳趾都在酥麻中翹起剎那,她甚至已經忘記了夢羽衣的存在,只知道搖動美臀,追逐那透心蝕骨的快感。

  「好,我射,啊……老婆,不要夾那麼緊,我抽不動了……」男人的聲音比平常大上了許多,眼神更有意無意地射向了幻夢玉女,江湖美人越是堅貞反抗,男人的目光反而越是熾熱滾燙。

  正面立身抽查百餘記後,陸纖塵高挑的身子向上一縱,整個人掛在了少年身上:石誠隨即摟著她在通道內顛簸遊走,一邊走,一邊上下抖動、左右旋轉,隨著一地春水飛濺,通道內的淫靡之氣終於達到了全新的高度。

  水聖女玉體猛然一弓,抵在石誠胸膛的玉乳一下升到了少年臉上,佳人全身的感覺剎那全部集中在了桃源方寸之間,十倍清晰地感應到男人的陽根突然異常跳動,花心被大張的馬眼重重咬住。

  「老公,忍……忍一忍!」

  火山爆發的前一剎那,陸纖塵一�腰臀,嬌嫩花辦用力將陽根甩了出來,絕美佳人隨即玉體向下一滑,好似一汪春水滑到了男人腳下:玉唇一張,飄逸高雅的聖女竟然一口含住了男人的陽根,讓石誠在驚喜中如遭電擊,精液 轟然奔騰而出。

  聖女玉唇緊緊地吮吸著龜頭,萬千男人只敢仰望的夢中情人此時卻蹲在男人腳下,大口大口地吞嚥著陽精。

  「呃——」

  石誠禁不住情懷大動,慾火在最為銷魂的一刻猛然失控,激動的大手抱住了水聖女的頭首,陽根一邊持續噴射,一邊在聖女口中抽動起來。

  「唔……」

  陣陣咿唔之音從美人唇邊流出,當陸纖塵全身的綠色都消失後,她輕輕推開了石誠,然後含著一大口精液,急切地躍向了已被刺激得完全昏迷的另一位江湖玉女。

  水之聖女俯身吻在了幻夢玉女的綠色檀口之上,洶湧的陽精從陸纖塵口中流出,大部分都流入了夢羽衣小嘴,一小部分則順著夢羽衣的唇角往下滑動,流過了下頷,滑到了纖秀的脖子上,然後順著衣領流向了窈窕玉女羅 衫之內。

  石誠在一旁看得是目如火燒,剛剛有點軟綿的陽物瞬間又彈打在了他小腹上,堅挺無比:男人不由分說向前一沖,嗖的一聲,陽物又插入了陸纖塵微微後翹的美穴之中。

  「啊!」陸纖塵身子一顫,驚叫卻只能在喉間打轉,絕美佳人又羞又氣,偏偏還不敢中斷對好姐妹的「治療」,只得任憑壞傢夥從後恣意挺動,插得她下俯的玉體波浪湧動。

  水之蜜穴絕非凡品,感應到主人心中的羞憤,嬌嫩花辦猛然一收,變得無比緊窄,死死夾住了男人陽根,蜜穴四壁隨即一連上百記絞動擠壓,絞得石誠在虎吼中飛上了慾望之巔。

  這一次,男人的龜頭深深抵在了聖女子宮花房深處,直到最後一滴淫精射完,他也沒有抽離的念頭,而是準備繼續抽插聳動,不料破壞者卻在這時清醒了。

  低吟從夢羽衣口中傳出,她終於也回復了正常的顏色,不過也許是因為間接解毒,幻夢玉女髮梢竟然留下了幾縷綠色,如此色彩,不僅沒有影響玉人姿容,反而讓夢羽衣絕色大增,窈窕之中平添了三分獨特的魅力。

  從鬼門關回來的江湖玉女一睜眼,正好看到小賊奴的陽根插入好姐妹的下體,如此淫靡的景象竟然發生在她頭頂上方,幻夢玉女甚至已嗅到了男人下體的味道。

  「轟——」

  羞怒之火夾雜著莫名的狂躁升騰而起,夢羽衣閃電般一腳踢在了石誠胸口之上。

  「小賊奴,我現在殺了你,然後自殺,還你一命。」

  不講道理彷彿是這個異界的女人的通病,江湖傳說果然更不可信,傳說幻夢玉女好似夢一般完美,詩一般飄逸,但此時卻好似發狂的母老虎,張開利爪就殺向了「無辜」的小石頭。

  石誠沒有還手之力,好在陸織塵及時把夢羽衣拉了回來,又急又快地把救治的真相說了出來。

  「我真沒被他……侮辱?」

  夢羽衣明顯在男女之事上沒有多少知識,認真地想了想,又感受了一下身子的變化,正當石誠以為危險過去時,幻夢玉女無意閭香舌一動,正好舔在了唇角的白色痕蹟之上。

  殺氣瞬間二次爆發,兩女又抱在了一起,小小家丁則一臉鬱悶向後退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雞雞那個東東,早知道就強行乾了這小娘皮,現在這處境,就怪老子心不夠狠,手不夠辣,唉……倒楣,好人果然——做不得!正在混亂之時,一串勁氣破空聲迅速由遠而近。

  「不好,追兵來了!」

  兩男一女不由臉色大變,剛剛解毒的兩女只能使出一兩成功力,這可怎生是好?

  「砰!」

  月媚野蠻地一掌震碎了擋路的暗門,碎石還在空中拋飛,月二小姐火辣辣的身影已穿越而過,前方突然傳來熟悉的慘叫聲,讓她瞬間心急如焚。

  通道一折,高速飛奔的月媚終於看到了石誠,小家丁此時竟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月二小姐的芳心剎那縮成了一點,緊張得已難以呼吸。

  「小……小姐,救命!」

  石誠一出聲,月媚這才回復了行動的能力,殘影還在幾丈外發楞,極品玉乳已經撲到了少年身邊。

  「石頭,你受傷啦?放心,我這就召集暗影追殺叛賊,為你報仇,哼,她們逃不遠的!」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四章逃奴飛天

  月媚正欲向不遠的出口追去,不料石誠竟然又吐出一大口鮮血,抱住她後腳死也不鬆手,無比虛弱道:「小姐,快……快帶我回去……喝水,快,不然我就沒救了!」

  「水?啊,好、好!」

  勁風一卷,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媚一口氣就跑回了地面,衝入了後院,直到把石誠仍入古井之中,科學女狂人這才反應過來:糟啦,這下追不上敵人了!

  還好,終於把石頭救回來了,嘻、嘻……以後不愁沒有實驗品了。

  日昇中天,天清氣朗,惡奴艱難地從井中攀爬了起來,一場生死風波這才徹底的風平浪靜。

  幾方人馬誰也沒有成功,好像也說不上失敗,一切皆因一個不起眼的——狡猾家丁。

  月府後宅,月茵的目光從四個臉帶殘紅的俏丫環身上掃過,然後以僅隻母女二人可聞的聲調問道:「娘親,先前究竟發生了何事?」

  相同的問話,完全不同的深意,月夫人玉臉一紅,她知道瞞不了七竅玲瓏的大女兒,美婦人恨聲道:「西南王那老狗買通下人,下了迷魂春藥,意圖佔為娘便宜,好在石頭及時出現,喚醒你父親解了為娘的毒,而他就是被西南王打傷的!」

  「娘親,為何不教訓官胖子?」

  「官胖子的十萬大軍離夢城不遠:上將軍有令,不許月氏與人發生大衝突,算啦,方正他也沒有占到為娘便宜,倒是可憐了春花秋月四個丫頭,被白白糟蹋了。」

  月夫人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隱去了眼底的一縷異樣,然後動作扭捏地走入了自己的臥房,隨風傳來她欲蓋彌彰的呆板話語:「茵兒,為娘受了點內傷,要閉關半月,這陣子就由你處理政事,不要打擾為娘。」

  客院之中,西南王笑得肥肉直顫,哪有半點鬱悶的神色?憋了半天的王妃終於忍不住問道:「王爺,奴家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奴家好似被王爺你下了……」

  「迷魂催情散,對吧?哈、哈……愛妃,你沒記錯!」

  下體殘留的感覺讓西南王的「記憶」更加真實,淫笑著低聲道:「石頭這奴才真不錯,不僅讓本王玩了月青虹這巨乳美人兒,還特意編了一套謊話:可笑月青虹為了遮醜,竟然也說得面不改色,嘿、嘿……愛妃,本王記得曾經弄入你的後庭,感覺怎麼樣呀?」

  「啊,壞王爺,難怪奴家坐著也疼!」

  王妃一頭載入了西南王懷抱,「真相」雖然合理,但一點疑惑卻在她心海深處盤旋不去。

  ——不對呀,幻夢中那男人的陽物可是超長超大,自己下面還未合攏的紅腫玉門就是明證,那可不是王爺能夠擁有的尺寸。

  冷雲第二日就告辭離開了夢城,西南王仗著大軍護身,本想留在月府繼續圖謀兵庫寶圖,順便在嚐一嘗月氏巨乳的滋味,不料冷雲前腳剛剛啟程,西州的快馬後腳就衝進了夢城,八百里加急快報讓西南王瞬間臉色大變。

  「啟�王爺,大事不好!我西州銀庫遭男尊幫打劫,庫銀與兵器損失大半。」

  「啊!好你個路雲天,本王與你誓不兩立!」

  老窩亂成一團,管無極再也不敢有半點耽擱,在月家人的幸災樂禍中,胖王爺也飛速離開了巨乳之城。

  男尊幫總壇,路纖塵是愁雲盡去,挽住母親手臂,半真半假撒嬌道:「娘親,你連女兒也騙,害人家白白辛苦了一場,原來只是你的誘餌呀。 」

  母女獨處,自然無須偽裝高貴優雅,木青霞豐腴的身子笑得是花枝亂顫,有點「變態」的毒手天仙竟然倒打了一耙道:「娘親可沒強要你去夢城,不是你自己要去會情郎嗎?對了,那小子死了沒有?」

  路纖塵未語先羞,一縷嫣紅瀰漫了臉頰,兒女之情盡在敘述中浮現,話語未了又隱帶怨懟道:「官兵從地道追來,石頭為了掩護女兒自願留下,原本只是讓他假裝受傷,但羽衣卻重重給了他一掌,幸虧我擋下了一半掌力:哼,羽衣心眼兒真小。」

  見女兒如此偏袒男人,木青霞嘻嘻一笑,繼續不按常理出牌道:「丫頭,你也真大方,竟讓自己的男人與其她女人發生曖昧,小心被搶喲!」

  水聖女還是好似水一樣,不過卻是歡騰的瀑布,搖著娘親身子不依道:「什麼我的男人,娘親說的真難聽,咯、咯……羽衣早就有未婚夫了,聽說是什麼江湖三英之首,她才不會看上臭石頭呢!」

  母女倆的話題很快又回到了小奴隸身上,水聖女的敘述雖然「修剪」了許多,但依然聽得毒手天仙呼吸發熱,連聲驚嘆道:「那小子真是個怪胎!嘻、嘻,女兒,還有什麼你沒說,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別被他騙了,快說說看,娘親幫你參謀參謀。」

  遠隔千里之外,一個無病無痛的小家丁猛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雞雞那個東東,誰大清早就在念叨老子,是美女就好了,嘿、嘿……」帶著招牌的賊笑,瘦小奴隸搖搖擺擺地走在了夢城大街之上,好不得意。

  上次大亂已過去了半個月,月府與西南王都在這風波中吃了暗虧,男尊幫也是有死有傷,就連夢城的城門也被砸碎了一角,可謂一片狼藉。

  萬眾鬱悶,唯有小小家丁反而因此紅得發紫,整個夢城都知道了石頭管家的大名,夢城一干官員更是有事無事都要前來巴結一番。

  今天,他又像往常一樣,吃了一肚子好酒好菜,揣著一兜子銀票錢財,隨意地揮了揮手,胡亂答應了幾個官員的賄賂要求,然後腦袋空空地回到了月府。

  「石頭,夫人叫你去前廳,等你好一會兒了。」

  春花與秋月迎面而來,兩個俏丫環眼中已沒有往昔的野蠻,反而還對著石頭甜甜一笑。

  「夫人?啊,夫人出關了?」

  直到這一剎那,小小家丁發熱的頭腦這才清醒過來,他自然知道月夫人閉關的真正原因,不由暗怪自己對美婦人太過沈迷,用力過猛。

  想到這兒,小家丁既是得意,又是後悔:唉,月夫人絕對了解月知州那方面的能力,這不是留下了大大的破綻嗎?小心,一定要小心!

  走過前廳拱門的剎那,憨厚老實的氣息好似水一般瀰漫了惡奴身形。

  「石頭參見夫人,不知夫人召奴才前來,有何吩咐?」

  月夫人斜靠在軟榻之上,雙目似有意若無意地瞟了石誠一眼,隨即平淡地問道:「石頭,聽媚兒說你又在暗道裡受了重傷,如今身子怎樣?」

  石誠感激地回應了一番,然後撓頭回憶道:「奴才當日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糊里糊塗就被抓進了地道,幸虧二小姐來得及時,救了我一命。」

  話語微微一頓,憨厚家丁自行以猜測的語氣繼續道:「嗯,抓我的可能就是攻入大廳的蒙面人,他 們恨我破了他們的好事,所以想殺了小人。」

  小家丁害怕的表情引來月夫人淺淺一笑,慵懶的身子微微向後倚靠,輕輕揮手道:「石頭,你下去吧,好好休息,本夫人會重重獎賞你的。」

  望著石頭的背影,月夫人眼中的平靜立刻被波瀾攪亂。

  石頭說的全是實話嗎?當日……

  「嗯!」

  意念一回到生日當晚,月氏美婦不由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呻吟,時光雖然已過了十幾天,但她下體的異樣依然還未完全消失。

  唉,算了,不想了,想明白了又怎樣?也許,有些東西不明白反而更好一些,只是不管怎樣,石頭這奴才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醜態,留,還是不留?

  「哈啾!」

  家丁帽一抖,石頭又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小家丁莫名其妙背心發寒,回身四周一看,卻沒有發覺敵人的蹤影,一向不信鬼神的他蹭的一下,跑的比兔子還快。

  自從被月夫人「誇獎」過後,小家丁這才明白,月府雖好,但他始終是與狗同等地位的家丁,一旦惡性暴露,以這女人當道的異界規矩,他一定不會死,而是比死還難看。

  逃,一定要趁月夫人翻臉之前逃出去,去找纖塵老婆,加入男尊幫……嗯,不,男尊幫也是危險地帶,老子橫財在手,幹嘛要寄人籬下,還是帶著纖塵逃到塞外,當一個土財主更好,嘿嘿!

  少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幻想的白光。

  意念還在盤旋,石管家瘦小的身形已經來到了城門口,不料,「名人」的麻煩卻在這時降臨。

  小家丁還未走近,守城將領已主動迎了上來,一副自家人口吻道:「石兄弟,要出城辦事呀,行,沒問題,我這就排一隊人馬護送你,回來咱哥兒倆一起去喝花酒。」

  石誠臉上笑得時分燦爛,心中卻是一個勁兒咒罵,又試探幾句夠,見動搖不了對方示好的決心,不得不又找了個藉口回身而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已經換了衣服,還是被這些傢夥認出來了,怎麼才能逃出去呢?

  一聲巨響在皇宮大殿內刺耳迴盪,水月女皇一腳踢碎了白玉台階,一掌拍飛了黃金御案,但這也不能消解她心中的憤怒。

  「冷將軍,你是說毒師與叛逆是一夥?好一個叛逆!」

  冷雲在皇朝大殿中依然好似一座冰雕,任憑女皇的怒吼在她耳邊呼嘯,她玄冰一般的面容也沒有絲毫變化,「啟�陛下,末將只知道毒師離奇失蹤,水月三老確實是死在他的獨門毒霧之下,不過末將不敢肯定毒師就是叛逆。」

  冷雲雖然如此解釋,但水無心卻絲毫沒有聽進心中,在殘暴女皇的意識裡,向來是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來人呀,抄毒師的家,女子貶為庶民,男子打入奴隸營,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大殿裡,也正在因為相同德事情而怒火中燒。

  「什麼,三個二品長老竟然全被毒死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婆猛然張開了雙目,微暗的空間剎那覺得無比刺眼。

  「啟�大長老,二長老已親自查看過三位長老的遺骨,確實死於毒師之毒。」

  憤怒在大長老蒼老的面容上跳躍,但她出口的聲音卻反而變得十分平靜,「送我的拜帖到上將軍府,讓月家人前來交代,水空明三人雖然不重要,但水月宗祠的威信決不能被人踐踏。」

  一旁另一個胖老頭忍不住說道:「大長老,此事水無心也有責任,要不要也派人把她找來?」

  天下間,敢直呼上將軍與女皇之名者,恐怕也只有這特殊存在的水月宗祠了。

  大長老側首看了說話的長老一眼,眼簾微閉道:「三長老,別忘了宗祠的規矩,一入宗祠,再不是任何一家之人,咱們只須記住祖宗傳下的祖訓就是了。」

  宗祠的拜帖很快就進入了上將軍府,然後迅速傳到了人在邊疆的月無情手中,鏡花大陸的女戰神禁不住嘆息道:「唉,要來的還是來了。」

  「上將軍,要不要做準備?」

  「不用,只要我月無情不答應,這天下還沒人有那膽子。」

  上將軍隨意地動了動手腕,揮了揮衣袖,拜帖轉瞬化為了紙屑,千百碎屑又好似長上了翅膀,很有秩序地自動飛進了壁爐之中,「回信京師,不許輕舉妄動,一切等我水月大典時回京再說。」

  青山翠竹掩映之間,一襲白裙在微風中惆悵而立,路纖塵眺望著夢城的方向,萬千情絲早已飛越萬水千山,就連木青霞來到身邊,她也沒有發覺。

  毒手天仙敏感地捕捉到了女兒心意,語帶無限感慨的問道:「纖塵,你是不是想去把石頭就回來?」

  不待路纖塵點頭,木青霞又繼續道:「不是娘親不讓你去,不過現在真不是時候,咱們奪了官胖子的銀兩,他必會報復,總壇幫眾出入決不能暴露,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木青霞誘人的朱唇透出幾分冷厲,話鋒一轉道:「水月皇朝近日貼出皇榜,廣招天下能人異士,為彩雲公主治怪病,你的水之玄功可以保命續脈,為娘想你陪我走一趟京城。」

  「啊,娘親,你還想刺殺水月女皇?」路纖塵的飄逸瞬間破碎,她沒有想到娘親的膽子大到了這等地步。

  「噓,小聲點,被你父親聽到,咱們就去不成了,其實我也是覺得這兒太悶,嘻嘻……」

  木青霞一下摀住了女兒小嘴,成熟的玉容流轉著少女時代的活潑氣息。

  風兒一盪,青山翠竹倍顯迷離夢幻,恍惚間,成熟母親像少女般精靈古怪,妙齡女兒卻顯得睿智成熟,一對「怪異」母女相擁而立,端是絕色銷魂,風姿傾城!

  「噗、噗……」

  夢城月府,二小姐閨房之內,絕色千金正在握著小家丁的陽物套動不休,玩得那瘦小奴隸眼目迷離,呼吸急促。

  就在快感向小腹湧去的關鍵剎那,月媚身子一扭,極品玉乳反常地飄下了床榻。

  「唉……」

  科學女狂人竟然對「研究」失去了興趣,令得不上不下的石誠忍不住問道:「小姐,你在煩惱什麼呀?」

  月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讓石誠知道師妹即將返回夢城,怪只怪石頭這次立下大功,弄得名聲遠揚,性感少女隨口敷衍道:「沒什麼,今兒沒興致,不想玩這個了。」

  「小姐,要不咱們研究熱氣球,我又想到了幾個改進的地方。」

  石誠絕對是腦袋短路,不玩月媚的極品玉乳,反而主動進入了科學女狂人的實驗室,還忙得滿頭大汗:月媚目放熱光,緊緊盯視著石誠每一個動作,最低級的奴隸!小家丁總會帶給她驚喜與好奇。

  「石頭,你怎麼懂這麼多呀?你真不識字嗎?」

  石誠手上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口中則千篇一律地隨口敷衍道:「小姐,我真不識字:只是小時候遇見一個叫花子老頭,我給了他一根棒棒糖,他就教了我這些。」

  「咯、咯……石頭,乖,努力工作,姐姐待會兒給你棒棒糖吃。」

  美女主人的鼓勵果然有效,改良版熱氣球很快就大功告成,一縷靈感同時飛入了科學女狂人腦海。

  「什麼!小姐,我……我們要乘著這熱氣球飛出夢城?」

  石誠的眼睛瞪得溜圓:心中忍不住大聲驚嘆: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老子早就想這樣飛走了,多帥呀

  狡猾家丁一拍胸膛,義無反顧、忠肝義膽道:「小姐,先讓小人飛上去試一試,沒問題了,咱們再一起飛上天。

  男人的氣概讓月媚美眸發亮,以崇拜的目光仰視著石誠隨熱熱氣球一起上升的身影。

  「哇,成功啦。」

  歡聲笑語還在盤旋,牽扯原始熱氣球的繩索突然從上方落下,隨即傳來小家丁的驚恐叫聲,「啊,小姐,救命啦,我控制不了啦……」

  滑翔翼與熱氣球結合而成的新玩意兒飛得還真快,轉眼就只剩下了一個小黑點,任憑月媚如何驚呼,最後也只得在焦灼中失去了完美實驗品的影子。

  「不幸」的小家丁在天空中笑得前俯後仰,鳥覽大地,飛翔虛空,狡猾家丁的小虎牙跳躍著自戀的光華,嘿嘿,老子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呀。

  石誠隨手招來了浮雲,意念一動,一縷神奇的感應立刻憑空突現:幾秒過後,他疑惑地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奇怪,纖塵不是說男尊幫基地在南方嗎,她的氣息為什麼在北方出現?嗯,不管了,先找到老婆再說。」

  火焰一噴,方向一轉,原始熱氣球猛然加速,帶著小奴隸飛向了自由的未來。

  月府,乃至整個夢城都鬧翻了天,月二小姐翻身上馬,就要帶著大軍出城,希望雖然渺茫,但她決不放棄。

  「妹妹,馬兒追不上的,先下來,咱們從長計議。」

  月大小姐說得在情在理,但月媚與姐姐的思維卻完全是兩個世界,她不但不下馬,反而一把抓住了月茵手腕道:「哦,對了,姐姐,你與石頭有感應,快上馬,時間來不及了。」

  姐妹倆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一時間在府門口僵持不下,眼看理智的月茵要被沖動的妹妹打敗,意外突然出現。

  「聖旨到,月青虹接旨!」

  拉長的尾音悠然飄蕩,一對鮮衣亮甲的士兵護著一個女官昂首而至,月府上下再次雞飛狗跳,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府門前就跪下了黑壓壓一大片人影。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水月慶典將至,夢城月氏勞苦功高,朕特賜……」

  聖旨很快交接完畢,女官婉言謝絕了月青虹宴請的好意,迅速 踏上了回京之路。

  「娘親,好端端的,女皇為什麼要招你上京?」

  月媚話音未落,月茵無奈的嘆息已輕輕環繞,「唉,這就叫懷璧其罪,看來兵庫地圖這事兒還沒有結束呀!」

  「哼,不理她,師父就要回來了,看女皇敢把咱們怎麼樣,」月媚一挺極品玉乳,隨即又要翻身上馬,出城追尋小家丁。

  「胡鬧,聖旨豈能違抗,回房打理行裝,時間一到就啟程入京。」

  月夫人一把將女兒從馬上拎了下來,先點穴道,然後才以怪異的聲調道:「就讓那臭小子先逃吧,以後有他好看的。」

  「石頭不是逃走,是事故!」

  月媚不懂月夫人的心思,但月茵卻微微一愣,深邃的美眸望向了遠處天空,絕頂聰慧的嬌弱佳人瞬間明白了許多東西。

  ※※※※※※※※

  水月皇宮,一座粉紅色的、不帶半點煞氣的可愛宮殿內。

  水月女皇輕輕地抱住了一個發抖的少女,此刻的水無心再不是女暴君,而是一個百分百的寵溺母親。

  荳蔻年華的玲瓏少女一直在瑟瑟發抖,彷彿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鬼怪一般,陣陣嗚咽之聲讓一旁的宮女們也忍不住眼眸發紅。

  良久之後,小公主才昏昏睡去,水無心小心翼翼將女兒塞入了被窩,看著女兒煞白的小臉,她不由長長嘆息了一聲,充滿了無奈。

  一個長得略像男人的宮女就把女兒嚇成了這樣,唉,怪只怪她小時候的特別教育,本想讓女兒討厭男人,沒想到卻在女兒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惡夢陰影影。

  水月女皇走出了彩雲宮,但心中的鬱悶卻一時難以抹去,袍袖一盪,女暴君充滿殺氣道:「來人呀,擺駕,朕要出宮狩獵。」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五章誤入皇宮

  召喚援軍的響箭成功沖天而起,但震耳欲聾的轟鳴也響起了,前後只是一眨眼,滾木擂石已讓谷口「消失」,身經百戰的大內侍衛也變得呼吸緊張。

  「廢物,給朕衝上去,後退者,斬!」

  水月女皇一掌推開了護在身前的一群女侍衛,孤身立在箭雨之下,皇者霸氣張狂而淩厲,緊縮著坡頂的幾十個刺客身影。

  女皇的聖旨誰敢反抗,但大內高手還未縱身躍起,一團團烏黑的火油已潑了下來,好似瀑布一般飛流直下,緊接著一枚枚火箭四射紛飛。

  「轟!」

  火焰很快變成了火海,轉瞬之間,煙火已經將山谷完全籠罩,除了不時狂奔的火人、火獸,再也看不清穀底情形。

  眼看山谷兩頂的火勢就要合為一體,吞噬一切,就在此時,一個霸氣的人影猛然劃破了煙塵。

  水月女皇足不點壁,依靠長鞭的旋轉升空而起,鞭風不僅給了她飛翔的力量,還把滿天利箭輕易扇飛,一群刺客的得意戛然而止,眾人這才想起,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水無心的力量又豈可與常人等同視之。

  山頂之上,手持弩箭的幾排刺客突然向兩旁一閃,四個蒙面人影鬼魅般出現,四張特別巨大而古老的大弓滿月而開。

  「啊,破天弓!」

  那足有拳頭大小的破天箭還未離弦,水月女皇的心臟已開始急速收縮。

  此弓必須要有先天頂層的功力才能拉開,一把已足以縱橫江湖,如今卻一連出現了四把,天下間從哪兒冒出來這麼多高手,這麼多破天弓!

  扇葉般旋轉的長鞭迎向了破天箭,天下五大高手的威名在這剎那光芒萬丈,一連四重勁氣猶如連綿波浪,從鞭梢湧出,準確地與四枝破天箭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箭鞭相碰,水無心淩空的身形不落反升,她竟然奇蹟般衝破了箭網:水月女皇呼吸一張一收,殘暴女人已做好了大屠殺的準備。

  「嗖!」

  就在女皇新舊內息交替的剎那,第五張破天弓出現了,最強的一箭出現在最應該出現的時刻。

  水月女皇黯然一嘆,不得不向地面墜去,失敗之餘,一腔憤怒的女皇對準那最後射來的一箭,狠狠一鞭將之打到了天空雲端。

  「砰!」

  女皇重陷火海的剎那,那枝沖天的神箭正好從某個男人兩腿間射過,最後嘟的一聲,插在了一個奇怪的飛行物上。

  「哎呀!救命啦!」

  虛空浮雲之上,傳來了一聲驚叫:原始熱氣球在空中左搖右晃,小家丁幾番努力後,一咬牙,一閉眼,來了個不聞不問,聽天由命。

  雞雞那個東東,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怎麼逃?難怪那麼多人不喜歡坐飛機!嗚……我還不想死呀,菩薩保佑,天主保佑,上帝保佑……

  「嗖!」

  失去控制的熱氣球流星般向大地砸去。

  火海已燒死了半數大內侍衛,眼看殺戮陷阱就要完美閉幕,就在火焰撲向水月女皇鳳袍的剎那,一幕奇蹟卻從天而降,震得山谷顫抖,火焰發楞。

  陣陣嗡鳴在眾人耳中迴盪,好一會兒過後,大內侍衛們才傻傻地搖了搖頭,抖了抖發蒙的耳朵。

  箭雨消失了,好似瀑布般的火油也不再奔流了,變異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奇怪,以致於絕處逢生的人們忘記了歡呼,忘記了眨眼。

  「廢物,還不追殺刺客!」

  坡頂幾道倖存的人影驚醒了水月女皇,長鞭一揮,獵人與獵物奇妙地角色調換,大內侍衛追殺而去,而水無心則獨自躍上了坡頂。

  一個大坑躍然入目,半邊山頂竟然已被摧毀,一地的刺客屍體之中,四散著奇怪的碎片。

  水無心鳳目之中閃過一抹詫異,下意識�頭看了看天空,一腳踢飛了幾具屍體,水月女皇昂然轉身,剛剛踏出一步,一道微弱的呻吟及時傳入了她耳中。

  幻影一閃,水月女皇已躍入了坑中,高舉的長鞭卻在剎那間停頓,「咦,是他!」

  一場精心策劃的刺殺意外落幕,水月女皇憤怒地離開了山谷,在她手中離奇的拎著一個漆黑的人形物體。

  危險過去,但風浪卻才剛剛開始。回到宮廷的女皇先將所有刺客屍體搜尋了一便,找不到線索,倒楣的就成了皇宮中人。

  凡是知道女皇出巡的宮奴全部受到了牽連,上至大內總管,下至宮女男奴,水月女皇一聲令下,世間就此多出了數十條冤魂,弄得皇宮上下人心惶惶,朝不保夕。

  石誠緩緩張開了沈重的眼簾,眼中的殘夢還未消失,幾張諂媚的笑臉已圍了上來。

  「總管大人,您老醒啦!」

  「啊,總管醒啦,快來人,給總管大人更衣!」……

  洗臉漱口,穿衣裹帶,石誠動也沒有動一下,但很快就從頭到腳換上了新衣。

  「大內總管,是我?」

  石誠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眼神仔細地在眾人臉上「溜達」了一圈。

  「哎喲,當然是您老了,奴才可沒有那等福氣。」一個細皮嫩肉的瘦弱男奴一邊為石誠束腰帶,一邊給了大內總管一記媚眼,嚇得如墜夢中的少年渾身直發抖。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怎麼一下變成了大內總管,還遇上了這麼噁心的死兔子!

  少年傻傻地任憑擺佈,思緒則努力地回憶起來,熱氣球墜落的一幕閃電般在他腦海重播:哦,對了,老子遇到空難了

  回憶到這兒,喜歡看玄幻小說的少年忍不住雙唇一顫,小虎牙嚇得失去了光華:我不會已經摔死了吧,還是像小說裡寫的,附身在了別人的身體裡

  「噌!」幾個宮奴突然被發狂的總管沖得東倒西歪,石誠好似無頭蒼蠅般在房裡上下亂穿,最後猛然停在了一面銅鏡之前。

  鏡中人一身華服,錦衣玉帶,腳踏鹿皮長靴,頭戴高級——家丁帽,看到這兒,少年竟然咧嘴一樂,又看到了熟悉的小虎牙,嗯,還好,還有老子熟悉的家丁帽。

  自得其樂的視線微微一聚,石誠笑得更加歡快,還是那張平凡的清瘦臉頰,還有那單薄的身板兒,唯一變化的是頭髮,好不容易蓄長的頭髮又變成了短髮,還參差不齊,唉,這下又不像異界古代人了

  「總管大人……」

  幾個宮奴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娘娘腔往前一湊,手又伸到了石誠腰間,尖聲尖氣道:「總管,陛下有令,您老一醒,就請速到禦書房見駕。」

  「筆下?什麼筆下,寫小說的嗎?啊,你是說水月女皇!」

  石誠終於從昏睡的朦朧中嚇醒,心房怦怦狂跳,但平凡的五官卻沒有什麼變化,地球村少年迅速調整了思緒,以不冷不熱的「總管」口吻道:「嗯,我頭有點暈,你們說說,我是怎麼當上總管的?」

  幾個宮奴聯手把石誠推出了房門,走向一輛豪華馬車,眾人一邊行動,一邊七嘴八舌地回答著總管的問題。

  當石誠坐進馬車時,他已基本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無意間救了水月女皇,還成了皇宮的大內總管,在京城擁有了一座豪宅,嘿、嘿……看來逃出夢城真是逃對了

  馬車輕輕晃動,晃得石誠心窩發酥,眼目無意間一瞥,他看到了正在轎旁小跑的娘娘腔。

  一縷擔憂從習慣的認知中冒出,石誠下意識夾緊了兩腿,同時把娘娘腔招到了窗前,無比小聲問道:「當大內總管會不會被閹?」

  「嘻、嘻……總管說笑了,身為陛下的男奴,怎會被閹呢?您放心,小人這兒有特別的壯陽秘方,您老如果需要……」

  娘娘腔又開始對總管放電,不過石誠這次只有歡喜,沒有噁心,心情大好下笑問道:「嗯,改天給我看看啥秘方,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當宮奴多久了?」

  「回總管,奴才叫小兔子,也是新進宮不久,是您老的貼身隨從。」

  娘娘腔果然人如其名,話語未了忍不住左右一看,這才湊到石誠耳邊嘀咕道:「前幾日宮中砍了許多腦袋,所以招了一大批新人,奴才也是這樣入宮的,總管,您老以後有事儘管吩咐。」

  石誠對水月女皇的殘暴可是記憶深刻,下意識脖子一縮,從最低級奴隸升為最高級——奴隸的少年縮回了馬車中,久久也沒有出聲。

  時光一晃過了半個時辰,經過層層管卡,石誠終於來到了御書房門前。

  「站住,舉手,檢查!」

  守門的兩個女官都是妙齡美女,但臉色卻又冷又硬,先檢查了石誠上下衣衫,然後竟然一把捏在了少年胯間,準確地抓住了石誠的微型陽根。

  「你們……呃!」

  新任大內總管本要反抗,其中一女猛然狠狠捏住了他的春丸,捏得石大總管臉青唇白,從飄飄然中被打回了現實。

  原來所謂「大內總管」仍然是一個奴隸,一個皇家家丁而已,仍然會被這異世界的女人欺壓蹂躪,雞雞那個東東

  小兔子翹著蘭花指,細聲細氣地為菜鳥總管解釋道:「總管,這是宮中規矩,覲見女皇陛下都要徹底搜身。」

  「這是什麼?」

  兩個女官在石誠懷中摸到了一個小匣子,好在她們認不出這是盜版天下第一暗器,石誠身板兒一挺,無比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自然瀰漫,「回兩位大人,奴才這是用來討好皇上的小道具,你們如果喜歡 ,就送給兩位大人玩吧。」

  兩女官聞言,手一抖,急忙把小匣子塞回了皇家家丁手中,她們可不敢搶奪女皇的東西。

  「奴才石頭給陛下請安,祝陛下萬壽無疆,青春永駐,天下無敵!」

  石誠縱慾見到了水月女皇,學著小兔子的動作,他好似烏龜般趴在了地上,口中不倫不類的恭唱,心中卻是一個勁兒罵娘。

  瘦猴少年心神忐忑了好一會兒,皇座之上,終於傳出了水月女皇威嚴的聲音,「嗯,�起頭來,讓朕看看。」

  水無心就是水無心,雖然是在皇宮之中,但她不一般的性格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就連動作也與石誠初見時相差無幾。

  女皇話音未落,長鞭的幻影已將小家丁捲了起來,拉到了她面前。

  「嗯,幾個月不見,長帥了嘛,不錯、不錯,讓朕再看看,下面有沒有進步。」

  水月女皇豐滿的鳳體迸射著火辣辣的艷光,好色的女人擁有獨特的魅力,豐潤朱唇輕輕一吹,差一點吹得石誠原形畢露。

  可憐的總管大人轉瞬就被扒下了褲子,露出了沒有進步的下體,換來的是水月女皇失望的嘆息。

  水無心的長鞭已經鬆開,鳳手卻依然不停撥弄著少年下體,一邊「檢查」,一邊喃喃自語道:「可惜,真是可惜,朕的福將怎能是天閹呢?嗯,乾脆讓御醫給你換一條,換狗的好,還是馬的好呢?」

  「啊,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石誠眼珠一翻,差點當場昏倒,目光強行從水月女皇怒突的豐乳肥臀上挪開,小虎牙悄然一亮,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轉移女皇注意的絕世好計。

  「啟�陛下,奴才雖然不能為陛下侍寢,但奴才還有一項本領,能讓陛下更加美若天仙,奴才的家鄉地球村流行一門特別的本領——美容大法!」

  嘿、嘿……狡猾的家丁又用出了這老套的一招,不過招數不怕老,管用就好。

  果然,鏡花大陸的女人反應都是一樣,即使是權傾天 下的水月女皇,依然是美眸發亮,雍容高大的玉體瞬間波浪湧動,急不可耐道:「如何美容法?快給朕試一試,如果所言非虛,朕重重有賞!」

  石誠剛要千篇一律地回應,不料他瘦小的身板兒突然又被長鞭捲到了半空,天下第一女人很是變態地拎著男人陽根上下甩動,話鋒一轉道:「小石頭,你竟敢期瞞朕,世間哪有什麼美容大法,朕要將你這沒用的玩意兒剁下來餵狗!」

  「陛……陛下,奴才對你的忠心就像那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又像皇朝日月,日日月月,永不熄滅……陛下不信,現在就把奴才賜死吧! 」

  皇家家丁每一句都是尾音悠長,餘音飛揚,臉上一片忠義之光,大手卻暗地裡握住了毒龍針:雞雞那個東東,如果這變態女人不相信,那老子就只能殺一個夠本了。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逼我呀

  沈默突然降臨,水月女皇反常地凝視了石誠幾秒鐘,不知是因為石誠救過她的命,還是馬屁拍暈了她,一向暴戾的女皇少有的和顏悅色,笑語道:「咯、咯……石頭,朕只不過考驗一下你,你這麼好玩的奴才,朕怎麼捨得殺呢?嗯,下去準備吧,朕要開開眼界。」

  「奴才遵命!」

  石誠平靜地磕頭退下,一直退出了御書房的門檻,走出好遠,他發覺跟班小兔子還在發抖,而且連手指都緊繃到發白。

  「小兔子,不用怕:有本總管罩著你,沒事兒的!」

  時空一轉,石誠又變成了大爺,安慰了小兔子一番,他這才踱著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出了皇宮。

  小兔子看了看得意洋洋的頂頭上司,深吸一口氣後,失控的情緒終於平復,手指迅速縮回袖中,娘娘腔宮奴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新任大總管又回到了他位於宮外的豪宅,仰躺在涼塌之上,石誠享受著初夏的清風,然後仔細籌謀起來。

  即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無意進入了皇宮,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站穩腳跟,那就需要水月女皇的寵信,要想受寵,就只有——美容大法,如果能把女皇搞定,說不定……嘎嘎。

  幾天過去,總管大人除了貪汙以外,什麼都沒幹:而小兔子則把一切雜事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新任大內總管很是歡喜,有了這麼能幹又忠心的手下,他貪汙起來更是順風順水。

  雞雞那個東東,睡在錢堆裡的感覺——真爽,嘿、嘿……

  狡猾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無比明亮:決定成敗,甚至是決定生死的時刻終於來臨。

  石誠端著美容豐胸的絕世精油,一步一步走進了皇宮,一步一步地來到了女皇寢宮。在宮門外,他又遇到了檢查。

  「脫衣!」

  兩個女官二話不說,就把惡奴脫成了一絲不掛。好在大內總管已經知曉了這規矩——進入女皇寢宮者,無論男女,必須赤身裸體:惡奴坦然任憑擺佈,亮出了他天閹的招牌,來到了赤裸女皇的床前。

  「啊……」

  極致的歡鳴在大床上迴盪,水月女皇正騎在一個壯碩男奴身上縱橫馳騁,另外兩個男奴則在吮吸她的腳趾:見到石誠進入,水無心也沒有停止做愛的打算,繼續壓榨著胯下男奴的精力。

  偷眼觀看的皇家家丁不由大為咋舌,乖乖,好厲害!水月女皇絕對是他所見過最猛的女人。

  被騎的男奴突然身體一僵,不待他從快感中清醒過來,水月女皇已將剛才還在交歡的男奴一腳踢下床去,「廢物,才半個時辰就完啦,來人啦,拖出去仗打三十。」

  可憐男奴的慘叫聲越來越弱,石誠瞬間噤若寒蟬,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直到另兩個男奴也被拖出去了,水無心才赤身坐了起來,對著石誠一勾手指道:「石頭,過來,朕估算著,你也該來了。」

  石誠的呼吸不由自主濃重了幾分,他已是豐胸美容的老手,但卻比第一次緊張了無數倍:惡奴正想展開人生以來最膽大的征服計劃,兩道白色幻影突然橫空而現,美容精油轉瞬易。

  風停影止,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官出現在石誠眼前。

  不顧大內總管的驚訝,兩女官轉向女皇俯身一禮,後翹的肉臀正好對準了少年,就連花瓣蜜穴都清晰可見,少年「 嚇」得神魂顛倒,但女人們卻無比平靜。

  「陛下,御醫已在宮外等候,很快就能查驗清楚,請陛下稍待片刻。」

  「咚、咚!」

  精油被兩個女官拿走了,石誠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臟的強烈跳動聲,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年女御醫正在寬衣解帶,然後赤著身子開始檢驗新奇的精油。

  惡奴在等待中開始手心冒汗,雞雞那個東東,皇宮就是不一樣,老子真是太天真了,還想搞定女皇,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一會兒過後,赤裸女官又回到了女皇面前,第一句話就將石誠嚇了個魂飛魄散。

  「陛下,御醫已經查出,此精油有問題……」

  「砰!」

  石誠還未聽清女官的話語,眼前一花,整個人已被女皇的長鞭抽得淩空飛起,重重砸在了牆壁之上,生死不知。

  女皇還要再下殺手,那女官的聲音又響起了,「陛下,下官還未說完,裡面不是毒藥,更像是一種催情藥,但御醫一時也不能肯定,她需要兩天時間詳細研究。」

  「春藥,沒有毒?」

  水月女皇一收長鞭,誤殺了奴才,她眼中沒有半點歉意,很是隨意道:「哦,既然這樣,你過去看看,石頭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把他留在宮中,等結果出來再說。」

  倒楣的大內總管昏迷不醒,女官們直接就把他扔入了一間普通的雜物房,再沒人管他死活。這就是水月皇朝,男人的命就像草一樣賤,結局當然是草菅男人命!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0:04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六章財運公主

  「咯、咯……寶貝兒,來,給朕磨一磨。」

  寢宮之內,女皇與兩個女官纏成了一團,空中血氣還未全消,她們的下體己摩擦得泥濘一片。

  男女通吃的女皇很快戴上了一枝三頭假陽具,一頭插入她自己穴內,另外分叉的兩頭則同時插入了兩個女官下體,玩得比男人還要狂野刺激。

  直到夜色降臨,皇宮的淫聲才告一段落,而狡猾惡奴也在這一剎那張開了雙目。

  渾濁盡去,呆傻全消,石誠似若星辰般雙目特別的明亮,瘦小身形好似狸貓般溜下床,靈活無比 的鑽窗而出。

  雞雞那個東東,管他結果如何,先逃命要緊!水無心這變態簡直不是人,嗯,也對,自古以來當皇帝的就沒有幾個他媽的是人

  水月皇宮的戒備自然非夢城月府可比,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石誠還未逃出三丈,就被一個大內侍衛擋住了。

  「什麼人,通行權杖!」大內侍衛的單刀第一剎那就架在了少年脖子之上,石誠絕對相信,如果自己掏不出宮中權杖,立刻就會人頭落地,可他渾身上下就是找不出權杖的影子。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是新來的奴才,新來的,有……有權杖。」

  石誠竟然掏出了一塊權杖,侍衛檢查得十分仔細認真,但卻沒有發現自己腰間的權杖已經不見了。

  侍衛讓開了道路,狡猾家丁錯身而過的剎那,那權杖又悄然回到了侍衛身上,惡奴隔空取物的本領果然天下無雙,不去當小偷,真是浪費了人才,也浪費了錢財。

  惡奴已是逃跑的老手,穿過第一道關卡後,立刻將自己的靈覺發揮到了極致,就似衛星掃描,他竟然在皇宮之中找到了一條通道。

  時間有限,少年再不敢耽擱,靠著隔空取物與水之靈覺,他奇蹟般不停向宮門接近。

  經過一座寂靜無聲的宮殿門前時,惡奴一口大氣還末喘出,丈內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就鑽入了他識海,皇家逃奴急忙一貓腰,躲進了那座有點過於寂靜的宮殿。

  少年衣角消失的剎那,一排侍衛的身影從轉角走了出來,領先的侍衛首領突然放慢了腳步,還對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侍衛們就連呼吸都好似消失了,直到做賊般走出了那座宮殿的範圍,眾人這才整齊地呼出了一口大氣,暗自慶幸又從鬼門關回來了。

  寂靜的宮殿內,小奴隸毫不停留地藏入了一間沒有聲息的房間,剛一翻窗而入,迎面就看到一個目瞪口呆的身影近在咫尺。

  裡面竟然有人,連他的靈覺也沒有發覺。

  幾乎是第一反應,石誠一下摀住了對方的小嘴,急速的衝力令二人同時跌倒在一張粉紅色繡床之上。

  柔膩的觸感從兩人重疊的部位鑽進了少年心房,石誠彷彿躺在綿軟的雲團之上,沒有感覺到身下人有絲毫骨頭存在,一凝神,這才發覺自己壓住的是一個十四五歲,好似洋娃娃一般可愛的少女。

  粉嘟嘟的小臉,圓溜溜的美眸,尤其是那張紅嘟嘟的櫻桃小嘴,讓石誠不由自主舔了舔雙唇,很想一口咬下去。

  噢……姦一個肉感可愛的美少女

  肉感與可愛?石誠心中竟然同時浮現出兩個矛盾的感覺,而且還是那麼自然而然。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剎那之間,遭逢「異變」美少女此時還在轉動眼珠,雙眉微皺,彷彿正在努力的思考。

  面對這麼純真的「洋娃娃」石誠下意識對自己粗暴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少年雙目透出發自真心的歉意,柔聲道:「小姑娘,我鬆開你,你別叫,好嗎?我不是壞人,真的不是壞人!」

  少年解釋了好幾句,然後見少女還是一臉苦思的模樣,他不由自主緩緩鬆開了大手,然後很是不捨地向後一退,離開了令人心醉的玲瓏玉體。

  陌生人善意地後退,豐腴美少女緩緩坐了起來,果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望著石誠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然後無限柔順地問道:「你……你是男人? 」

  「啊,我是男人!」

  石誠一愣,隨即自豪地挺起了胸膛,下一剎那,他就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

  「呀,男人,你是男人!」

  一聲尖叫讓門窗顫抖,美少女的嘴巴奇蹟般張大了好幾倍,望著石誠就像見到了魔鬼一般。

  「別叫、別叫,我不是壞人!」石誠耳朵發暈,下意識雙手連搖,同時暗自奇怪,「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少年一開口,大驚小怪的美少女突然一蹦丈多高,小嘴再次奇蹟般張大,「天啦,男人,男人……男人說話啦!」

  高昂的尾音一直往上飄升,石誠只覺眼耳口鼻突然同時一麻,身子被一股聲浪掀飛而起。

  「砰!」

  門窗猛然破裂,一個人影掉入了院子裡,下一剎那,一個發狂的身影從破洞追了出來,對著還在下墜的石誠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拳打腳踢。

  「男人、男人,男人!」

  一聲聲呼喚不是飢渴,不是仇殺,而是無盡的驚恐,美少女邊驚恐地揮動著拳腳,邊大聲吼叫著「男人」這名詞。

  「轟!」

  一聲悶響,牆壁穿洞,石誠又被打進了房間裡,渾身沒有一處不傷的少年一動不動,生死不知,而發狂的美少女突然由動化靜,眼睛再眨了一眨,然後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好似機器人一般僵硬地摔倒,再沒有了呼吸。

  極度的喧鬧突然重歸寂靜,而奇蹟就在無聲中應運而生。

  一團奇異的水霧從石誠體內流出,水霧越來越濃,越來越多,轉瞬就把石誠與少女完全籠罩,不知過去了多久,水霧無聲消散,彷彿神話一般,兩人又回復了正常,但那驚恐的叫聲緊接著又開始了。

  大內總管與少女一人佔據一個角落,各自往各自的牆角里鑽。

  「男……男人,啊……你不要過來!」對面的男人只是喘了一口氣,粉嫩少女就下意識僵硬了一下,心房也習慣性地開始收縮。

  「呀!你……你也別過來!」

  少女的尖叫引來了少年的恐懼,鼻青臉腫的石誠一見少女似乎又要失控,滿頭短髮嚇得根根直豎,被踩扁了的家丁帽噌的一聲,飛上了半空。

  痛苦的時光分外難熬,當身體的劇痛逐漸麻木之後,惡奴狡猾的本質終於回歸。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觀察了惡魔少女幾眼,一縷靈光猛然在石誠心海閃現:咦,這小娘皮好像很怕我。

  意念一動,石誠鼓足全身勇氣,對著對面牆角招了招手,那少女果然與牆壁撞得砰砰直響。

  「男人,啊,救命啦,男人……你別過來,不要……」

  「哈、哈……恐男症,原來真是恐男症!」

  明白過來的石誠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映照著他的青鼻臉腫,竟然還有幾分煞氣:少年大步向前一跨,大聲罵道:「你個小娘皮,竟敢打老子,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就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看!」

  「唰!」

  罵道激動之處,石誠竟然一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把陽根放大到了極限,碩大的龜頭對準粉嫩少女耀武揚威。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少年無恥的招式果然威力無窮,少女的瞳孔猛然擴張,噌的一聲,她跳上了屋頂,然後——就像一隻雌豹撲向了男人。

  失控了,她又失控啦,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好幾倍。

  「啊,嗷,嗚……」

  連串慘叫單音過後,地上又多出了一團不成人形的肉泥,石誠已不知道自己有多慘,只知道全身上下沒有一根完整的骨骼。

  「撲通!」肢體僵硬的小公主再一次窒息摔倒,不過她這一次卻沒有上一次嚴重,還能大瞪雙目,看著慘不忍睹的石誠,奇怪少女流下了晶瑩的眼淚。

  歷史在這剎那重演,一團奇異的力量二次在二人身體間來回,一陣清風吹過,一男一女又活了過來。

  「你……沒事兒了?」

  少女先是本能地向後一退,仔細看了看石誠的好手好腳,隨即又低頭掃視她自己的身子,口中呢喃自語道:「咦,我也沒事兒?」

  少年不理解對方的「胡言亂語」,趁著少女發呆的機會,他急忙溜出了可怕的空間。

  逃吧,趕快逃,逃出這吃人的皇宮,唉……老子的命真苦呀,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分明就是一堆變態女。

  「砰!」

  小家丁突然翻滾著回到了少女面前。房門被震飛,水月女皇的長鞭橫空而現,誓要把惡奴的腦袋打成四分五裂的爛西瓜。暴戾的長鞭毀天滅地,卻在最危險的剎那落入了一雙粉嫩小手之中。

  「母皇,別殺他,女兒沒事!」

  「啊,寶貝,你的怪病好了嗎?」

  巨大的驚喜讓水無心殺氣全消,扔下鞭子,她把彩雲公主摟入了懷中,雙手在女兒渾身摸個不停,果然沒有摸到僵硬的跡象。

  「母皇,女兒也不知道病好沒有,不過,女兒與……他接近,一點也不害怕。」

  順著寶貝女兒手指的方向,水月女皇的目光落到了石頭身上。

  「石頭,你不是在昏迷嗎,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石誠的心臟猛然收縮成一點,此刻被現場逮住,他縱是千般狡猾,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應。

  好在水月女皇這次竟然不怒反笑,無所謂地一揮手,「咯、咯……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福將,從今兒起,你就搬進彩雲宮,當公主的侍讀。」

  啊,侍讀,那不就是書僮,嗚……老子被降職了。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個變態少女竟然是個什麼公主,靠,還叫財運「彩雲」公主,真俗,一聽就知道是個愛錢的小女人。

  無恥的傢夥就此為純真少女取了一個難聽的外號,而且最後叫得是天下皆知。

  悠然藍天之下,美麗花園之中,一個苦著臉的少年正被一個歡笑不斷的少女追得上竄下跳。

  掛名總管幹起了書僮的工作,每天還要忍受「財運」公主是不是突然爆發的「怪病」,這種日子可謂與地獄也沒有兩樣,好在水月女皇不再追究「毒精油」之事,讓他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

  「咯、咯……石頭,你講一個笑話吧,母皇說了,你講的笑話特別好聽。」

  「公主,你不打我,我就講給你聽,呵、呵……別打了,我講就是了。」

  石誠仰面朝天,躺在花園草地上,與財運公主相處,他彷彿又回到被時空阻隔的校園時代,隨意自然,無拘無束。

  少年略一凝神,立刻想起了一個能令這個異世界聽懂的笑話——財主與牛,「從前,一個聰明的窮人與財主家千金相愛了,但財主卻不答應……」

  說書人剛一開始,聽書人的頭頂就飄動著遲鈍的問號,「石頭,什麼叫相愛?」

  「這……相愛就……就是……」石誠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解釋道:「就是一男一女很快樂的在一起,聊聊天、散散步……」

  「哦!」遲鈍小公主認真地想了想,懵懂的眼眸眨得石誠莫名地心慌,洋娃娃少女迷惑地追問道:一男一女在一起叫相愛,那兩個女人或者兩個男人可不可以呢,又或者一個女人與幾個男人,一個男人與幾個女人,算不算呢?」

  「唰!」

  石誠背心的冷汗已淌成了小溪,這小丫頭果然不愧是水月女皇的女兒,還真有幾分乃母變態的潛質。

  「呵、呵……財運公主,你真聰明,舉一反三,說得對,只要相愛就好,其他都不用管!」

  「咯、咯……石頭,那咱倆玩得這麼開心,乾脆也相愛吧?」

  小公主還在歡呼拍掌,玩性大發,大內總管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公主千歲,這種話可別亂講,被女皇聽到,我腦袋就保不住了!」

  笑鬧了好一會兒,少年的話語才回到了笑話中,「財主的女兒死活要與愛人在一起,財主沒辦法,就想了一個無賴法子,對窮人說既然你很聰明,那你就讓我家那頭牛先搖頭,後點頭,最後跳下水去。」

  「咯、咯……那有什麼難的,抱著牛頭一搖,一點,然後把它扔進水中不就得了。」

  皇家家丁頭有點暈,眼有點花,看了看一臉純真的小變態,他不由更加汗顏,果然是變態的世界,變態的女人,不過,她們還真能這麼辦。

  「公主,他們都不會武功,就像我一樣,你別打岔,不然不講了。窮人雖然四肢不發達,但他頭腦厲害,來到了牛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牛擺擺頭,然後點點頭,果然跳進了湖中。」

  「哇,石頭,怎麼會這樣?快說,快說……」

  石誠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一閃即逝,略為改編道:「那財主使勁兒追問,聰明窮人就是不說原因,急得笨財主直跳腳,不停的問怎麼會這樣?」

  「對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太奇怪啦!」

  小公主使勁搖著石誠胳膊,口中不斷追問,每問一次「怎麼會這樣」,石誠臉部的線條就會扭曲一分,到最後,遲鈍小公主終於發覺了奴才神色的怪異。

  「呀,好啊,臭石頭,你敢笑人家是笨財主,你這臭石頭,我要把你扔進茅坑。」

  茅坑的石頭自然夠臭夠硬,好在小公主不是玉瑩那種暴力女,只是嚇一嚇石誠而已,狡猾家丁也配合地嚇了一跳,然後繼續著笑話。

  「窮人第一句話是問牛認不認識他,牛很不屑地說從不認識窮人,就搖了頭:第二句話,他又問牛是不是很牛氣呀,牛一翹尾巴,指了指財主家大門,然後傲慢地點了頭:窮人不待牛尾巴落下,突然點了一把火,燒著了牛尾……」

  「咯、咯……我明白了,牛為了滅火,所以跳進水里,嘻、嘻……石頭,你真會編故事,這也行?」

  「故事還沒說完呢!」不知不覺中,小家丁已經與小公主肩並肩,頭挨頭,在這歡樂的氣氛中,二人都忘記了身分之差,地位之別。

  「財主很不服氣,竟然當著眾鄉親的面反悔,說他是要求牛先點頭,後搖頭,最後跳入水:聰明的窮人趁機讓財主當眾立下了字據,然後他又來到了那支壯牛耳邊。」

  話語微頓,深諳說書訣竅的少年笑咪咪地問道:「公主,你猜,窮人這次怎麼做?」

  小公主皺著秀眉,鼓著小臉,玲瓏的身子似乎都在思索,可最後她還是沒有想出答案。

  石誠在最恰當的時候主動解圍,自己也忍不住隱帶笑意道:「第二次,窮人第一句問牛現在認識他了嗎?尾巴還疼的牛急忙點頭,連說認識、認識:第二句,窮人還是原話,問牛現在牛不牛,壯牛看了看窮人手中的火把,尾巴立刻向下一收,急忙搖頭,不敢再牛。」

  「咯、咯……」笑話未完,小公主已樂得前俯後仰,然後戲語問道:「不燒尾巴,那窮人怎麼趕牛入水?」

  石誠樂呵呵地接著道:「窮人這次說了第三句,一邊假裝點火,一邊對牛說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那牛一聽,立刻自動跳進了水中。就這樣,那財主不得不讓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情人終成眷屬!嗯,石頭,想不到你還有點文采呀!」水月女皇的身影應聲而現,花園的花朵們立刻向下一垂,全都變成了含羞草。

  石誠急忙一咕嚕翻身爬起,口中連聲請罪,心中卻是不停咒罵:雞雞那個東東,不知道這變態女皇在外面偷聽了多久,不會又要殺頭吧。

  財運公主歡呼著撲進了水無心懷抱,水月女皇臉上的寵溺讓皇家家丁突然靈光一現,找到了立身保命的最佳良方。

  女皇與女兒歡聚一會兒後,反手抓住石誠的衣領,把瘦猴家丁拎了起來,直接拎入了她寢宮。

  「嗯,石頭,捏得真舒服,朕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來人呀,把精油拿上來。」水月女皇躺在龍床之上,皇袍已經拋飛,寢宮內全是赤裸的身影。

  一個赤裸的女官端著精油走進,順便不忘看了看石誠胯下那萎縮的小點點,臨走之時,一臉果然「名不虛傳」的神色,讓某個男人的自尊是大大受傷。

  小虎牙在惡奴口中咬得咯吱作響,皇家家丁一邊小心地將精油抹在了水月女皇背上,一邊暗地裡念叨:雞雞那個東東,你們這些變態小娘皮,笑吧,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們全乾趴下

  經歷波折後,「豐胸之旅」終於殺入了皇宮,水無心滿意的呻吟給了小家丁膽色,遊走的手掌來到了女皇兩腿之間,雖然不敢鑽進水無心那肥美多汁的花瓣裡去,但手指卻順著臀溝輕輕一掃。

  指尖似有若無地掃過後庭菊花,如此刺激喚作尋常女人,必會臉兒發紅,呼吸發熱,可水月女皇卻不愧是肉林之王,竟然顫也沒有顫一下,無所謂地低吟道:「石頭,要摸就大大方方的摸,能摸得朕下面出水,朕就賞你黃金千兩!」

  「奴才遵命!」

  特別的聖旨就此降臨,惡奴的心中卻絲毫看不到黃金的影子,只用手讓變態女皇發情,這可不是簡單的工作

  精油順著皇家家丁的手指緩緩流動,白色的淫精雖然鑽進了女皇體內,但卻沒有換來女人對石誠的媚眼,一生做愛無數次的女皇果然是非常、非常變態的女人。

  惡奴的大手揉捏著飽滿豐挺的雙乳,兩指夾住了女皇乳珠,稍稍用力一壓,那乳珠立刻陷進了嫣紅的乳暈之中。

  皇家惡奴偷眼一看,見女皇依然沒有什麼反應,立刻手法一變,大膽地為女皇做起了最火爆的陰唇美容。

  「咦,有點意思!」當精油直接塗抹在陰唇內外時,水月女皇的身子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石誠得此鼓勵,立刻精神大振,手指在女皇略顯暗紅的小穴內外加速揉動,中指則滑入了穴中,尋找著女人最為敏感的「G」點。

  「嗯,繼續……」

  水月女皇的雙腿捲了起來,把石誠的大手重重夾在了腿間,女人G點雖然敏感,但女皇的慾望更多是因為淫精的功效。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七章第一家丁

  「啊……啊,重……重一點……」

  石誠已經用上了八分力氣揉捏「G」點,可是水無心竟然還不滿足,一挺小腹,慾海女皇的身子弓挺而起,小穴緊緊的咬住了奴才的手指,春潮的濕氣離少年的指尖越來越近。

  「呀——」

  春水剎那迸射而出,水月女皇雙臂一展,就勢把石誠摟入了懷中,摟得皇家家丁渾身骨頭劈啪直響。

  高潮的餘韻消失之後,水月女皇果然沒有食言,「來人呀,送石總管回府,賞金千兩,黃內褲一條!」

  君無戲言,獎勵迅速送到,一眾女官一邊恭送新一任大紅人離去,一邊又看了看石總管那天閹的下體,人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個別聰明的女官則看向了石誠的唇舌,讓小家丁下意識把嘴唇閉得緊緊地,死也不張開一絲縫隙。

  一個天高雲淡的日子,石總管竟然神奇地全身走出了皇宮,還帶著賞金千兩,以及一條高高懸掛的黃內褲!

  大內總管又開始洋洋得意,為自己的魅力而自我陶醉,全然不知兩雙冷冷的目光正在籠罩他背影。

  「陛下,就是這奴才奪了水聖女的貞潔與功力!」玄冰一般的冷雲出現在了水無心身邊。

  水月女皇玩弄著長鞭,惋惜低嘆道:「唉,可惜沒有早幾個月見到這小子,現在已經吸不出他體內的水之玄功了,真是浪費呀!」

  「他與叛黨有染,咱們的內應在情報裡提過,要不要末將抓他回來,嚴刑拷問?」冷雲的冷已經超越了男女之別,甚至也沒有好壞之分,她彷彿天生就為冷漠而生。

  水月女皇一向寧可殺錯,絕不放過,但她這一次卻搖了搖頭道:「算啦,公主的怪病還需要這小奴才:況且,再過不久就是水月大典,留下他,朕還有大用!」

  石誠站在皇宮大門一尺之外,深深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第一個意念竟然是回府好好大睡一覺。

  一輛馬車急馳而來,車門一開,細皮嫩肉的小兔子跳了下來,激動無比地跪在了石誠腳下。

  自從石誠入宮伴駕之後,小兔子就升任了大內副總管,更實際上履行著一把手的職務,如今老大回歸,但他依然一口一個老大,與往 日沒有絲毫變化。

  石誠一生從 不信什麼忠貞不二,但以他超人的眼光與水之靈覺,卻絲毫看不出小兔子有虛偽的地方,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兔子怎麼會對他這般忠心。

  意念一轉,一縷惡寒憑空突生,石大總管急忙登上了馬車,而娘娘腔副手也緊跟著鑽了進去。

  馬車緩緩離開了吃人的皇宮,走出幾條街,總管大人眼角一跳,余光掃到了車外景象,清瘦臉頰剎那一片慘白。

  人頭,好幾十個人頭掛在一排旗桿之上,即便是大白天,他也不禁汗毛直豎。

  一縷異樣在小兔子眼底一閃而過,隨即又迅速回復了平日的娘娘腔,仔細地為石誠解釋道:「老大,那就是專門斬首的午門,桿子上掛的是叛逆毒師的九族親友,女皇陛下對叛逆從不手軟。」

  也許是馬兒也受不了午門的陰氣,突然加速向前衝去,載著石大總管迅速回到了總管府。

  瘦猴一樣的石總管可謂橫空出世,在京城紅得發紫,他雖然是一個卑微的奴才,還是低賤的男人,但有了女皇特別的恩寵,一下子就成了人人巴結的對象,可謂水月皇朝——第一家丁!

  「老大,你要想在這京城真正有一席之地,除了女皇,還要得到兩個勢力的認可。」

  小兔子不顧石誠對他的避讓,娘娘腔自動往上湊,聲調讓石誠發寒,內容卻讓他心窩發熱。在小兔子這「導遊」的引領下,新任大內總管站在了京師郊外一座灰色的城堡面前。

  十幾丈高的牆壁,尖尖的屋頂,天空烏云密布,地面鳥雀無聲,石誠猛然間想起了童話故事裡的巫婆城堡。

  雞雞那個東東,這哪兒是聖地,分明就是活死人墓地嘛。

  「小兔子,你沒帶錯路吧?」

  「老大,奴才可不敢騙你,這兒就是皇朝最崇高的聖地——水月宗祠。」

  娘娘腔宮奴一邊說,一邊對著恐怖城堡俯身一拜,隨即又以僅只二人才 能聽到的聲調道:「老大,這兒其實就是水月兩家的墓地,呵、呵……放心吧,按照慣例,大長老是不會見外人的,只要他們收下禮物就算大功告成,咱們很快就能離開了。」

  新任總管剛剛心神放鬆,城堡大門旁的牌坊小門卻突然打開了,一個老得牙都快掉光了的老傢夥探出半個頭來,意外地「熱情」邀約道:「大長老有令,石總管人內一見,其餘人等在原處等候,不得大聲喧嘩。」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皇家家丁一個人鑽進了那好似狗洞一般的小門。一入水月宗祠,石誠的眼中全是一片灰暗,幾隻烏鴉從頭頂飛過,更讓這「聖地」顯得無比「崇高」,而那領路的老傢夥從頭至尾也不看石誠一眼,一個勁兒向前飄去。

  老傢夥雙足點地之間,看似已要散架的身形就會飄出一丈以外,累得大內總管不得不撒腿狂奔,心中一個勁兒直罵這異界的變態。

  雞雞那個東東,真他媽是怪物,走路就走路唄,非要用輕功,這不明擺著欺負老子嘛!

  穿行了好一會兒,大內總管終於進入了一個狹長的大廳,大廳空間也是一片昏暗,只能隱約看到三個模糊的身影,好似朽木般無聲無息。

  「奴才石頭拜見三位長老大人,祝三位大人壽與天齊,青春永駐!」

  一堆不倫不類的恭維換來了大長老那老太婆的輕輕揮手,「石總管,回去吧,本座記住你了!」

  「啊!」

  石誠雙腳還未站穩,又被趕了出來:大內總管帶著一頭霧水逃回了活人居住的地方,死氣沈沈的大堂內,三個老不死卻開始談論於他。

  「如果情報不錯,他就是在夢城出現的那小子:大長老,此子身分複雜,與西南王,還有男尊幫都糾纏不清,如今又成了大內總管,要不要趁早誅除隱患?」

  大長老雞皮一抖,鶴髮微動,凝聲道:「暫時不必,也許以後咱們還用得上他,派人再去夢城,把這小子的來歷查個一清二楚。」

  「哈啾!」

  石誠猛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隨口念叨了兩句,一代惡奴這才�頭打量震懾天下的——上將軍府,惡奴又意外地愣住了,他眼中竟然只是一座簡樸的大宅,青磚白瓦,連一般富戶的宅邸也比不上。

  「老大,上將軍很少在京,而且她向來是軍旅作風,所以宅院也好像軍營一般。」小兔子果然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導遊,一邊為總管解說京城大勢,一邊走向了守門的兩個女兵。

  上將軍府的人倒不冷漠,但卻令石誠更加鬱悶,守門兵卒不慍不火揮手一擋,一句將軍從不收禮物就把他們擋了回去。

  「老大,別生氣,誰來都是一樣的。」

  石誠聞言,立刻瞪著一臉笑容的小 兔子,語帶不善道:「那你小子還帶我來碰壁,雞雞那個東東,不安好心呀!」

  「老大,冤枉呀,我這可都是為您好,以免月氏那群軍方大爺針對於您!」

  兩處踩點過後,天下第一家丁算是在京城正式立足,水月宗祠與上將軍府也在他心中留下了不滅的印象,而小兔子的忠心與能幹更得到了他少有的真心認可。

  時光一晃又過了十幾日,石誠在皇宮與總管府之間來回已成習慣,習慣總會成為自然。

  小家丁心中逃跑的念頭越來越淡,女皇在他眼中也變得越來越艷:小奴隸有時甚至想,乾脆大展神威爬上女皇的床,好在那隻是一閃而過的色欲之念,地球村少年還沒有傻到那等地步。

  除此之外,石誠與小公主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惡奴需要小公主這保命靠山,而遲鈍的財運公主也需要他這唯一的男性玩伴。

  逗樂的笑話從此在宮中內外,朝野上下流傳,連帶著第一家丁的名字也散佈到了鏡花大陸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空間。

  一切似乎都在朝小家丁最喜歡的方向發展,直到——

  夜色下,總管府,京城大紅人剛想關門睡大覺,臥房門突然被重重撞開,一道豐盈高挑的倩影挾帶著狂風衝了進來。

  狡猾家丁第一反應就是掏出了火龍針,然後飛身一個懶驢打滾,滾到傢俱後面的同時,他已經拉響了特別設置的警報:地球少年雖然不會武功,但逃命的本事卻是一套一套的。

  盜版天下第一暗器緊緊對準了前方,惡奴已把自己的身形縮到了最小的程度,只等刺客出現,他就會絕地反擊。

  「石頭,快去救纖塵,呃!」

  劍光寒芒沒有出現,急促的話音卻在室內盤旋,緊接著撲通一聲,刺客竟然摔倒在地,再沒有了動靜。

  似曾相識的聲音讓石誠一愣,腦海之中剎那雲翻霧繞,片刻之後,一張豐潤艷麗的面容,一雙狠辣聰慧的美眸留在了他腦海之中。

  是她!怎麼會是她?

  皇家家丁小心地從牆角探出半個頭來,凝神一看,昏迷的女人果然是毒手天仙木青霞,他第一個女人的母親。

  「砰!」

  石誠剛剛抱起江湖絕色,房門又被撞開,忠心的小兔子一馬當先沖了進來,跑得比總管那些護衛還快。

  「小兔子,快找醫生來!」石誠一抱,不僅抱住了美婦人,還抱住了一手的鮮血,木青霞緊閉的兩唇之間,還在不斷迸射鮮血,好不嚇人!

  「醫生?老大,醫生是啥玩意兒?」

  「就是大夫,快去,找最好的御醫來。」

  石誠的催促無比焦急,小兔子卻沒有移動的意思,伸手探了探木青霞的脈搏,他無奈嘆息道:「老大,就是找御醫來,也救不了她啦,她中的是水月大長老的冰魂掌,五臟都已凍結。」

  話語微頓,小兔子壓低聲調,忠心建議道:「老大,水月宗祠追殺的人就等於是皇朝欽犯,如果你認識她,還是悄悄把她埋了吧,不然會出大事的。」

  無意之間,小兔子顯出了超人的見解,而一向精明的石誠卻犯起了傻氣,神色突然一片凝重,很是認真道:「小兔子,你先出去幫我把門,沒我命令,你也不準進來:記得不要把這事泄露出去,我自有主張。」

  小兔子微微一愣,首次詫異地打量了與平時很不一樣的上司一眼,隨即忠誠地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黑暗之中,木青霞的生機越來越弱,眼看一代名花就要凋零,石誠卻不願認命,迅速 把木青霞平放在床上,然後握住了木青霞冰冷的手掌。

  少年的意念瘋狂捲動,當汗珠從額頭冒出時,一股玄妙的水霧終於從他體內湧出,長江大河般湧入了木青霞的身子。

  昏暗的空間猛然一亮,亮光的中心,是發光的——石誠,平凡的地球少年此時竟然淩空飄起,身發萬丈毫光,然後猛然從空中墜落,瘦小的身子砸在了一團柔膩之上:他很想睜眼看到結果,但腦海一震,也昏迷了過去。

  室內沒有了聲音,只有那水一般蕩漾的光華忽明忽暗,在一男一女的身體間來迴盪漾,一直持續了好久好久……

  時光悠然,如水流逝,不知過去了多久,武林絕色緩緩張開了眼簾。

  「啊,原來只是一場惡夢,好嚇人。」

  木青霞眨了眨眼,自嘲一笑,身子一側就要翻身而起:咦,胸口好悶,重量不對呀!猶帶幾絲迷霧的目光向下一沈,男尊幫幫主夫人的大腦當場當機。

  人,一個男人,自己身上怎麼會有一個男人!而且兩人還是赤身裸體,那男人的大口竟然含著她的乳尖睡覺。

  「轟——」

  惡夢殘存的冰涼瞬間被怒火焚燒,毒手天仙一記耳光將寂靜打破,也招來了曖昧的風雲。

  被打的男人半夢半醒,打人的女人卻氣息一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木青霞緊咬銀牙,強自將呻吟壓在了喉間,劇痛也讓她完全清醒。

  毒手天仙以睿智狠辣聞名江湖,略一尋思,很快猜到了是石誠把她從鬼門關拉回,而她雖然逃過了死劫,重傷的身子卻一時難以復原。

  「臭小子,滾開!」

  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木青霞眼中的殺氣卻沒有減少幾分,因為二人赤裸的身子依然重疊在一起,這簡直豈有此理!

  閱歷豐富的成熟美婦暗自一凝神,感到下體沒有「異樣」的感覺,這才稍稍安下心來:還好,這臭小子並沒有趁機迷姦自己,啊,什麼玩意兒?不好!

  毒手天仙心房還未落地,猛然又高高懸起,美婦人敏感地知道,兩腿之間正有一物變熱變大,變得好熱、好大。

  因體位的關係,又因為男人清晨特有的堅挺,圓頭正好頂在了絕色美婦那團柔膩的正中,雖然只是若有似無的接觸,但已足以嚇得人妻美婦花容失色。

  恐懼之餘,毒手天仙空白一片的腦海異彩一閃,她竟然在這時想起了包子城的一幕,想起了石誠的奇怪陽根,想起了惡奴淫戲主子的一幕,那玩意兒好奇怪,竟然能大小變化……

  「呃!」異樣的呻吟在美婦人喉間迴盪,腦海畫面飛速與兩腿間輕輕顫動的某物合為了一體,羞得毒手天仙銀牙緊咬,心兒發慌。

  重傷的身子一顫,沒能抖落沈睡的小男人,反而讓那根大玩意兒在蜜穴花瓣上研磨了好幾下,輕輕的幾下點擊,點得木青霞呼吸一緊,就連乳珠也嚇得高高凸起。

  美婦人重重啐了一口,一邊暗自念叨自己是天下有名的毒手天仙,一定要冷靜,一邊艱難地�起五指,狠狠在石誠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

  指甲差一點刺入肉中,昏睡的石誠疼得渾身一抖,終於迷迷糊糊張開了雙目,身體自然地向前一動,這是甦醒之人的正常動作,但卻嚇得木青霞瞳孔收縮。

  男人的陽物自然向前微動,堅挺的圓頭就此實質地碰到了玉門。

  直到這一剎那,木青霞才發覺,她的下體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泥濘,讓男人的玩意兒輕易卡在了兩瓣飽滿花瓣之間,這、這、這……到底該怪誰?

  怪男人的陽物太堅挺,還是怪她的花瓣太濕潤?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就好似先天高手對決一般,木青霞的腰臀剛要甩脫「無意」入侵的淫根,石誠已「招式」一變,清醒過來的他上身向上一�,自然而然地,陽根會因此往上一滑,圓頭重重地滑過了花瓣,頂在了蜜穴頂端那小小的珍珠之上。

  「呀!臭小子,不準動!」

  突然的襲擊差點將木青霞的靈魂分為了兩半,她連續動彈了幾下,但不僅甩不脫異物,反而令男人的玩意兒在玉門口進進出出,點刺得她暈暈乎乎。

  「啊,怎麼會這樣!」

  幾秒的發呆過後,小家丁終於被木青霞徹底掐醒,不待木青霞發怒,小家丁竟然搶先驚叫起來,受驚的程度甚至比木青霞更甚,「木……木女俠,你想幹什麼?」

  石誠雙臂一收,護住了赤裸的胸膛,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而且還以懷疑的目光掃視著一臉扭曲的木青霞。

  「我……你……」

  毒手天仙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今天,見石誠一臉的悲憤,她極度羞怒之餘,不由又哭笑不得,恐懼、驚惶、羞窘、憤怒、奸笑……萬般思緒同時湧現,難怪木青霞圓潤的玉臉會怪異扭曲。

  美婦人凝神深呼吸了一口,然後急速凝聲道:「石頭,你壓著我的傷口了。」

  「哦!」

  少年呆呆地點了點頭,然後為了不碰到重傷的美婦人,他 四肢同時用力,準備從木青霞身上爬起來,然後翻身下床。

  陽根無聲無息地從兩瓣紅潤陰唇間滑出,隨著身體的上升,輕輕貼著濃濃芳草升起,木青霞急忙臉一轉,眼一閉,但還是將那紅光直冒的陽根看了個一清二楚。

  啊,那上面的水珠應該是自己流的,唔……這要是讓纖塵知道了,怎麼面對女兒呀?還有,如果雲天知道……

  天仙之前還有毒手二字,這個外號絕非沒有理由,木青霞眼底閃爍的異彩光速一變,一縷殺機突然鑽進了心房。

  世間能守秘密的只有一種人——死人,木青霞雖然傷得連手指也很難�起,但她卻有的是法子置石誠於死地。

  美婦人意念變幻不定,石誠這時已爬起了一半,就在木青霞心中殺機湧現的剎那,少年突然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噗!」

  一口熱血飛灑而出,石誠面色一紅,整個人又轟然倒了回來,鮮血與男人赤裸的身體同時壓在了木青霞身上。

  妖豔的血色瀰漫了空間,木青霞被少年熱血噴了一頭一臉,但這並不是最糟糕的地方,男人心神昏迷,但下體竟依然堅挺無比,這麼向下一倒,正好對準了她泥濘的下體,好在美婦人意志無比狠辣,強忍刮骨的劇痛,身子向後縮了一寸,才讓男人的陽物險之又險的在桃源上一劃而過。

  陽根雖然沒有插入蜜道,但碩長的柱身卻緊貼著兩瓣陰唇,一股又一股男子熱氣直接烘烤著美婦人紅潤的下體。

  「呃!」禁地遭受如此蹂躪,木青霞的怒氣卻沒有先前強盛。

  江湖美婦一生閱歷何等豐富,一看石誠昏迷的面容,她很自然就猜到了更加清晰的真相,這小子一定是以真元相救,這才導致元氣大傷,此刻如果強行推開他,那大亂的經脈必然永難修復。

  「唉……算啦,就當還他救命之恩吧!」

  善惡同存人心,一念之別,木青霞從毒手傾向了天仙,身子下意識舒展平躺,令昏迷少年躺得更加舒服,美婦人隨即雙眸微閉,開始調息養傷。

  「唉……」

  片刻之後,江湖絕頂高手竟然還不能進入調息之境:說來也是,下體與男人陽物緊貼,胸前雙乳更被少年火熱的呼吸籠罩,二人如此赤身相疊,她如果還能心靜,除非不是女人!

  時光在石誠的鼾聲中悠然流過,木青霞不能調息,但也逐漸逐漸適應了這極度曖昧的情景,美麗的眼簾一搭,不知不覺也進入了半夢半醒的境界。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八章美人沐浴

  完全沈入夢鄉的剎那,七竅玲瓏的美婦人腦海一顫,最後想起了一個難解的疑惑。石頭到底是在真昏,還是在假迷?真,還是假……真的,一定是真的!殺了這該死的賊奴小家丁!怒火轟然佔據了夢鄉,因為木青霞恍惚間感到,一雙色手正在自己臉頰、脖子,還有雙乳上遊動。

  「噌!」木青霞張開的雙眸如刀似箭,凝神一看,石誠的大手果然正在玩弄她圓潤的手臂。

  「木女俠,你醒啦,別動,我正在給你擦血跡。」

  少年彷彿絲毫沒有看到美婦人不對勁兒的地方,一邊側身將毛巾放入水中搓洗,一邊隨口解釋道:「我不敢讓其他人知道你在這兒,只好我給你洗了:木女俠,你不會不好意思吧,呵、呵……不用謝我,咳、咳!」

  話語未了,石誠重重咳嗽了起來,劇烈抖動的肩膀,充分透露了少年元氣的大傷。

  木青霞聽得恍然大悟,再看看自己已經穿上了褻衣,相比石誠的平靜自然,她不由感到一縷羞愧,唉,自己多想了,真丟臉!

  石誠拿著濕毛巾,熟練的擦拭著美婦雙臂,一會兒過後,毛巾開始向女人的胸部移動,木青霞見狀銀牙一咬,暗自呻吟: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丟臉也要阻止。

  毒手天仙玉體在意念變幻中一僵,而石誠的大手也在這一剎那一頓,少年大張著「天真」的雙目,突然失望地將毛巾扔入了水盆,「唉,這血跡真難擦,木女俠,要不就洗洗吧,我這就給你弄水去。」

  「沐……沐浴!」

  當木青霞聽清石誠話語時,小家丁的身影已經走出了她的視野,絕色美婦本想拒絕,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臟兮兮的血漬,突然感覺身子發癢,而且越想越覺得癢,女人愛潔的天性讓美婦人下意識改變了意念。

  內傷還要養好一陣子,先洗洗吧,不然會發臭的。

  裊裊熱氣瀰漫在隱秘房間,石誠調好水後,自覺地走到了門外,親切自然地道:「木女俠,你沐浴吧,我給你守著,不會有外人進來的。」

  江湖美婦狠辣的髮梢已飄動不了,如雲的髮髻軟軟地披散在枕塌之上,玉手幾番努力,但豐盈高挑的玉體卻下不了床。

  木青霞眼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受不了沐浴的誘惑,美婦人一咬牙,強自以最為平靜的聲調道:「石頭,進來一下,扶我進浴桶。」

  「好啊!」

  少年應聲推門而入,雙目坦然凝視著木青霞半裸的身子,美婦人雖然不是全裸,但薄薄的褻衣卻掩不住那渾圓的乳峰,還有豐腴的美臀。

  「木女俠,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大夫吧,呵、呵……」

  石誠一邊笑語化解木青霞耳垂的羞紅,一邊伸出雙手,直接把絕色美婦橫抱而起。

  「呃!」

  木青霞的身子不由自主滾進了石誠懷抱,巧合的是她飽滿的雙乳竟然緊貼著男人胸膛,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但美婦人還是感覺到了少年肌膚的火熱,如此說來,石誠自然也能感受到她雙乳的溫度,甚至是乳尖的凸起。

  一切變化都在這剎那之間,美婦人妻敏感地聽到了少年心跳突然加強,石誠原本平穩的腳步也顫抖不 平。

  「呼……」

  二人身處的空間無聲變化,變得凝滯難行,熱氣同時堵住了一男一女的呼吸,沈默突然降臨了:曖昧總是在沈默中瘋狂蔓延,短短十幾步距離,但木青霞卻覺得好似天涯海角般漫長。

  「啊,臭小子的手指開始收緊了,不,不能怪他,這種情形怪不了他!可是……」

  江湖美婦用力扭動著身子,想把發脹的雙乳挪開幾寸,但這麼一磨,反而讓乳尖更加脹大火熱。

  石誠突然小跑著向前衝去,然後一把就將木青霞扔入了浴桶之中,緊接著回身就跑:毒手天仙猝不及防,癱軟的身子不停下沈,轉眼就浸到了下頷。

  意料之外的危險又把石誠吸了回來,少年手忙腳亂抱住了木青霞,道歉之餘,他自然不敢再離開。

  木青霞閉目靠在了桶壁上,好一會兒後,心神也從驚嚇中平復了幾分,美眸一開,少年近在咫尺的下體正好對正了她視線,那高高聳立的帳篷形狀清晰,就連圓頭的形狀也是隱約可見。

  「唔……」

  江湖美婦腦海如遭雷擊,恍惚間,又想起了那羞人的畫面。

  「木女俠,你能坐穩嗎?要不……要不……」自然平靜已經離石誠遠去,少年說話之時,目光幾乎是盯著自己的腳尖。

  石誠越是如此避忌,室內的氣息越是怪異迷離,木青霞只能強裝自然,主動說道:「身子都已經濕了,你幫幫忙也好,咯、咯……你不是說自己是大夫嗎,有什麼好避忌的。」

  「好、好,那我就……給你洗……洗身子了,木女俠,這……這兒洗嗎?」

  石誠問得小心翼翼,動作誠惶誠恐,生怕逾越雷池,但他越是小心,越是弄得室內風吹春動,就連浴桶水面也是波紋蕩漾。

  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木青霞一低頭,正好看到自己半浮水面的雙乳,薄薄的肚兜被水一泡,乳暈的紅色也遮掩不了,拇指大的乳珠更是纖毫畢現,煞是誘人。

  水浪一湧,毒手天仙把雙峰沈入了水面,然後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

  水花一分,男人的大手追入了水中,濕漉漉的褻衣隨即離體而去,木青霞就此赤裸裸地靠坐在浴桶內。

  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間,終於讓一幕奇蹟呈現,堂堂毒手天仙、絕色人妻,竟然赤裸在小家丁眼前,豐腴高貴的身子還任憑卑微的奴隸揉搓撫弄。

  粗糙的毛巾反覆在乳暈、乳尖上滑動,木青霞很想叫石誠停手,但卻找不到理由,呼吸一熱,美婦人猶如少女般嫣紅的乳珠成熟綻放,脹大到了拇指大小,在鮮紅乳暈之巔顫巍巍的聳立。

  「啊……」朱唇一顫,一聲低低的呻吟終於衝出了美婦人唇舌。

  「木女俠,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我這就輕一點。」石誠手掌立刻緩慢下來,原本搓洗的動作變成了溫柔的撫弄,不似是在洗去血漬,反而更像床第間的前戲。

  「木……伯母,現在怎麼樣,合適嗎?」

  稱呼自然的改變,讓木青霞剛剛有所平復的心房又加快了跳動,問話的同時,男人的掌心停在了一粒乳珠之上,似壓非壓,似摸非摸,說不盡的曖昧,數不清的迷離。

  「合……合適,石頭,快,快一點!」

  顫抖的呻吟在木青霞唇邊縈繞,她的意思是讓石誠快一點結束,但少年卻「錯誤」理解,大手在玉乳上加快了動作,洗遍了美婦人雙峰每一寸肌膚:最後,少年掌心託在乳肉下緣,向上一�,將飽滿高聳的乳肉�出了水面。

  「木伯母,你看洗乾淨了嗎?」

  呼……春色瀰漫加劇,曖昧飛上了又一個巔峰。

  木青霞突然聽到桶牆壁傳來一聲撞擊悶響,她口中回應著,心中卻在思索悶響的來源。啊,難道是臭小子下面抵在桶壁上了?可是,聲音怎麼會那麼重,好像錘子敲打一樣,好有力!

  水面漣漪微盪,水中的美婦不由夾緊了雙腿,毒手天仙很想保持平常之心,但一想到桶壁那聲特別的悶響,美婦芳心總會怦怦狂跳。

  「嘩……」

  石誠兩掌一鬆,美婦雙乳又沈入了水中,不待木青霞耳垂的嫣紅消退,少年大手已向水中更深處滑去。

  木青霞感應著水流的變化,一個勁兒在心中叫自己別慌張,這只是奴隸為主人洗浴的正常程式,在這鏡花大陸,這種情形多了去了:心雖如此自我催眠,但美婦的身子還是越來越熱。

  腰肢與腹部的血漬很快就洗掉了,少年的手指在肚臍上輕輕劃過,然後從桃源上方一跳而過,將美婦人右腿從水中撈了起來。

  「木伯母,你向後靠一靠,我給你洗腳。」

  石誠從下蹲變成了站立,上身前俯,仔細搓洗著木青霞的玉腿,動作專業,不愧是訓練有素的第一家丁,唯有剛剛高過桶麵的下體令他的奴隸素質大大下降。

  如果不是今時今日,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木青霞的玉臉也許連紅也不會紅一下,但她此時卻被那強大的衝擊弄得頭一偏,眼一轉,差一點又倒入了水中。

  石誠彷彿沒有看到美婦人的異樣,當洗到腿根時,毛巾又是一跳而過,認真而專業的小奴隸隨即撈起了另一條玉腿,讓木青霞緊繃的心弦再次忽緊忽松。

  嗯,石頭下一步肯定要洗那兒,不行,那可絕對不行!美婦人妻的底限受到了挑戰,眼眸之中迷離消失,警惕再次重現。水浪曖昧蕩漾,石誠的目光終於探向了美婦人最為神秘的部位。來啦,這一刻還是來啦!木青霞芳心吶喊不休,喉間卻好似堵住了一塊巨石。

  空間在這剎那彷彿縮成了一個圓點,凝重的壓力潮水般淹沒了二人的心靈,時間好似也因此而停頓,只有男人與女人那濃重的喘息,才能證明時空的永恆。

  美婦與少年的心神都集中在了那破水而入的大手之上,一分、一寸……水浪志忑地兩邊分開。

  雖然只是簡單接觸的逼近,但木青霞看到的不是少年的大手,而是那好大好熱的陽物,恍惚之中,美婦人竟然奇蹟般擁有了一絲力量,玉掌推得水浪翻湧。

  「砰!」

  心弦即將繃斷剎那,被遺忘的紅木大窗突然四分五裂,滿天碎木好似暗器紛飛,一道寒芒淩空一閃,剎那就鎖定了室內獵物的氣機,真正的刺客出現了。

  曖昧的風雲瞬間化為了殺氣,全身裹在夜行衣裡的殺手橫空飛躍,劍與人筆直地刺向了浴桶中的木青霞。

  殺氣驚天,異變突現,石誠的眼睛與耳朵都反應不及,唯有一縷靈覺「看」到了蒙面殺手,看到了劍尖在虛空劃過的軌跡。

  石誠突然用力扳倒了浴桶,水流嘩的一聲飛濺滿地,木青霞雖然狼狽地摔在了水泊之中,但也僥倖地逃過了殺手一劍。

  劍氣將木桶分成了兩半,殺手單足在半空飄飛的小水珠上輕盈一點,以超越人體極限的方式折身而回,人劍合一又追向了木青霞的咽喉。

  在這不能用腦袋思考的時刻,小奴隸竟然爆發出一往無前的豪邁氣概,怒吼著和身撲向了殺手,他這一撲,絕對是經典的「雞蛋碰石頭」。

  石誠傻了嗎?狡猾惡奴永遠也不會傻,他深深明白,殺手絕不會放過自己這無辜的池魚,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

  石誠英勇無懼,但殺手卻沒有改變劍勢的意思,另一手腕輕輕一抖,一把短劍已滑入了掌心,情形一下變成了石誠的眼睛自動向短劍撞去。

  水花飛濺之中,時光緊張地記下了這危險無比的瞬間。

  殺手的劍尖刺破了木青霞咽喉肌膚,短劍的寒芒則充斥了石誠的瞳孔,一個是身負重傷的女人,一個是不會武功的家丁,面對一個功力高深的殺手,他們似乎已被現實判 處了死刑。

  「呃!」

  一道堅忍的悶哼在下一剎那響起,砰的一聲,石誠墜入了地板水泊之中,浪花又一次飛濺,時光回復了自然。

  一簇鮮血從——殺手腹部浸染而出,佔盡上風的殺手已是百倍小心,但還是被一道強力的暗器連人帶劍射到了牆角,暗器透體而出,殺手則果斷地從破窗逃逸而去。

  「火龍針!石頭,我的暗器怎麼在你手裡?」

  毒手天仙喉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血印,險死還生的美婦人對救命恩人卻沒有絲毫謝意,反而柳眉直豎,就連大露的春光也忘到了九霄雲外。

  如果沒有丟失火龍針,她又怎會落到這般地步?

  「這……呵、呵,木伯母,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小奴隸乾澀地笑了兩聲,還下意識把天下第一暗器藏在了身後,這麼好的護身寶貝,打死他也不準備還給木青霞。

  「哎喲,什麼人?大膽!」

  門外,負傷逃遁的殺手竟然遇上了聞聲而來的小兔子,娘娘腔宮奴一手擦腰,一手點出蘭花指,喝罵聲剛一出口,就被殺手一掌打飛:倒楣的小兔子撞在了一座假山上,就連山石也變成了碎塊。

  勁風再次淩空飛卷,殺手閃電般飛過了總管府的高牆,剛一落地,他突然感到手掌發麻,下意識舉起打死小兔子的那隻手掌一看,沒有人性的殺手竟然發出了蒼老而驚恐的慘叫聲。

  舉起的手掌綠得無比刺眼,一秒鐘後,殺手就變成了綠色死屍,如果有用毒高手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呼——毒師又出現了!

  總管府內,大群護衛終於在事後出現,石誠獨自迎了出來,自然地關上了房門,「刺客已被我打跑,你們加強巡邏,小兔子呢?」

  「老大,我在這兒!」

  皇家總管話音未落,最忠心的的下屬已帶著一身灰塵,從人群後擠了上來。

  「老大,我跑得太急,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咯、咯……」小兔子像女人一樣笑了起來,化解了石誠懷疑的目光,然後扭著腰返身吆喝起呆笨的護衛,「去、去,快乾你們的活去,不然月錢全部扣一半。」

  一會兒過後,兩個護衛終於找到了死屍,綠色的屍體讓石誠嚇了好大一跳,他對此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小兔子的驚嘆轉移了石誠的思緒,「老大,看這腰牌,那是水月宗祠的標幟:糟啦,定是他們追蹤那江湖女俠,追到這兒來了。」

  驚叫聲微微一頓,小兔子又看了看死屍的顏色,隨即以尖細誇張的聲調繼續道:「哇,這水月宗祠的自殺毒藥真噁心!」

  石誠從來不願意讓自己煩惱,想不明白他就不再想,大手虛空一揮,大內總管心有餘悸凝聲道:「小兔子,你把這屍體處理掉,另外備一份厚禮,我要去拜見一下水月大長老。」

  「石頭,你要去水月宗祠,那是送死,水月宗祠裡面一隻螞蟻也能把你踩死。」

  斜躺在床的江湖美婦用力坐正了身子,看著小奴隸突然高大的形影,她下意識栘開了瞳孔的焦點,這才隱帶恨意道:「男尊幫內部定有奸細,不然我與纖塵不會遭到水月宗祠的伏擊,哼,姑奶奶一定饒不了這內奸!」

  「木伯母,內奸是誰咱們以後再查,救人如救火,一定不能讓纖塵出事,我必須走這一趟。」

  小奴隸自然地坐在了床邊,一邊為木青霞拉了拉絲被,一邊一臉神秘賊笑道:「嘿嘿……放心,我可是有保命符的,他們殺不了我。」

  ※※※※※※※

  「什麼,出宮去玩?」

  小公主眼中亮光一閃,思索了好幾秒,又黯淡下去,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見到其他男子,還是會犯病,石頭,咱們就在宮裡玩吧。」

  「公主,你只要抓住我的手,不離開我三尺之內,不是就不會犯病嗎?外面可好玩啦……」

  石誠為了達成目的,大肆運用三寸不爛之舌,水月女皇只是出宮半日,他可不敢浪費時間,見遲鈍公主還是猶豫不決,小奴隸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主,救命啦,奴才小命要沒啦!」

  狡猾家丁一生都把小姦小惡視作天道,誣衊水月宗祠那是小事一樁,隨口就來:無恥的傢夥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成了正義的使者,而水月長老自然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反派。

  「公主呀,你可要為奴才主持公道呀!」

  「太不像話了!石頭,走,本公主這就陪你評理去,哼,」小公主粉嘟嘟的小圓臉繃得緊緊,還真有幾分水月女皇的殺氣。

  呼啦一聲,小公主就此被惡奴騙出了皇宮,大內總管順便也帶了幾十個大內高手保護遲鈍公主,順便也保護他自己。

  囂張的皇家家丁很快就衝到了宗祠牌坊門樓前,指著那陰森森的城堡,他假意恐懼道:「公主,這兒比皇宮的規矩都要嚴,咱們……還是回去吧,算啦,奴才死不要緊,連累公主被這群老不死欺負就糟啦!」

  「石頭,你是我相愛的,我不幫你誰幫你,別怕!」

  小公主豪氣地拍了拍石誠肩膀,然後又充分體現了她遲鈍的魅力,順著石頭表面的話語道:「如果你真害怕,那咱們就回去吧。」

  惡奴差一點當場昏倒,這樣的反應只有小公主才會有,也怪他自作聰明,為了不讓行動夭折,惡奴再不敢羅嗦,衝到牌坊前,掄起腳底就是重重一踹。

  「大膽,誰敢犯我水月宗祠!」

  剎那間,十幾個老皮老肉的普通長老就飛越而現,石誠急忙往後一退,緊緊握住了小公主的粉嫩的小手,然後「代表」小公主對大內高手們比了個出手的動作。

  近百大內侍衛從公主身後湧了出來,揮動刀劍擋住了水月長老們的進攻,雙方還未對上一句話,但已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嘿、嘿……」

  皇家惡奴樂得嘴唇發抖,小虎牙起起落落,歡呼不已。

  亂吧,越亂越好,老子一定要把這潭死水攪成波濤,淹死你們這群老王八蛋。

  水月長老出現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一會兒過後,卻佔據了上風,一個老頭子一掌震飛了兩個大內侍衛,正好看到了小公主與石誠。

  彩雲公主很少露面人前,害得這水月長老竟然不識鳳顏,老傢夥縱身一躍,致命的殺掌拍向了敵人首領。

  玄妙的靈覺似水流淌,令時光變慢,惡奴準確地看到了突襲的勁氣,第一剎那,他心中樂翻了天:太好了,只要水月宗祠傷到了財運公主,變態女皇豈會善罷甘休,那時自可藉女皇之力救出纖塵。

  殺掌拍到了小公主身前,粉嫩美少女雖然也感應到了危險的臨近,但沒有對敵經驗的她除了慌亂,只有遲鈍,遲鈍到不知如何閃躲。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九章石頭一腳

  下一剎那,小公主的驚叫鑽進了石誠耳中,惡奴的心房急速一抽,恍惚間想起了小公主先前那普通的一句話:石頭,你是我相愛的,我不幫你誰幫你。直到此刻,石誠才無奈地發覺,原來自己的心還是不夠「堅強」,自己的人還不是成大事的料!

  「公主,小心!」

  少年不受控制地撲到了公主面前,硬挨了一掌的同時,他本能地�腿向後一蹬,沒有招式,沒有準備,完全就是那麼隨意地後腿一腳。

  「阿!」

  一大一小兩聲悶響在同一剎那響起,惡奴雖然疼得五內翻騰,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那水月長老卻抱著下體在地上打滾,叫得比殺豬還難聽。石頭呆了,石頭樂了,石頭更加囂張了!他竟然昏昏乎乎地打敗了水月長老,雖然招式下流,但贏得卻是實實在在。時光倒退幾秒,看到了奇蹟的真相。遲鈍公主的掌心冒出了一股遲來的強大內息,鑽入了石誠手心,又從腳底一湧而出,讓石誠在那一剎那變成了武林高手,神來的一腳飄逸地踢中了對手的下體。

  「哈、哈,老子會武功啦,這就叫——石頭一腳,嘎嘎……」

  一腳成名的惡奴笑口大開,彷彿能把天地吞沒,豪氣一生,他拖著財運公主就衝進了亂陣之中,對準一個正被幾個大內高手圍攻的水月長老,他依樣畫葫蘆,又來了一腳。

  「石頭一腳」確實踢出去了,但小公主的內力卻因為遲鈍而沒有出現,那水月長老隨意一揮衣袖,就把惡奴從天上打回了地下。

  「蹭、蹭、蹭!」

  差點吐血的少年三兩步逃出了戰場,一邊大喘氣,一邊低聲咒罵: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以後再也不干傻事了,打架可不是好兒童,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住手!」

  突然,城堡大門內外,方圓百米之內,空間變得好似一汪泥潭,大內高手們就連揮動兵刀也變得有心無力。

  「公王,怎麼是你?」

  三道幻影有如從天而降,大長老那老太婆在驚詫中收回了殺氣,問的是小公主,但眼神卻瞟向了公主身邊的小惡奴。

  財運公主肉感而可愛的身子一挺,惡奴早已編好的質問脫口而出,「大長老,你來得正好,本宮在總管府玩耍,可是竟然有水月長老前來刺殺本宮,哼,母后不在宮中,今兒你就給本宮一個解釋吧。」

  石誠這時也從壓力中掙脫,一抖肩膀,小家丁張牙舞爪,極度誇張地道:「刺客已被公主拿下,他雖不承認,但我可認得就是你水月宗祠的人:竟敢謀殺皇家公主,真是大逆不道,女皇狩獵回來,定要將他九族誅滅。」

  水月大長老眼神悄然左右一看,心中陰晴不定,老太婆也深知水月女皇的變態,不由暗罵手下愚蠢,也直罵運氣倒楣。

  「彩雲公主,這其中定有天大的誤會,我可是你姑祖母,怎麼會害自家人呢?」二長老微笑著接過了話頭,上前親熱地道:「姑祖母已好久沒見過你了,來,咱們進去聊聊,站在這兒風大,小心身子。」

  小公主遲鈍的腦海不知如何回應,下意識看了石誠,石頭又看了看大長老,正當他在猶豫時,三長老那胖老頭也開口了。

  「呵、呵……石總管,正好裡面有你一個故人,你也一併進來見見吧,如果不見,萬一以後見不著了,豈不可惜?」

  「咯!」

  石誠心頭一跳,不禁暗自咒罵,雞雞那個東東,狗屁聖地,竟然拿纖塵的安全來威脅老子,真卑鄙!唉,也真有效。

  念及對方不敢傷害小公主,自然也不會傷害公主的貼身家丁,惡奴終於咬牙點頭,進入了陰森森的宗祠城堡。

  在惡奴的默許下,小公主被二長老帶到了另外的房間,大長老則閉目養神,一副自以為是神仙的臭屁模樣:三長老一臉笑容,把大內總管帶到了一堵陰暗的牆壁面前,手指一點,一個隱秘的圓孔無聲出現。

  「石總管請看,她是否你 的朋友?」

  少年故作自然的把眼睛湊到了牆洞前,只是一眼,他一切的偽裝都在激動的呼吸中化為了輕煙。

  天地二兄,高挑靈秀的倩影靜靜地飛入了石誠眼簾,月白的披風掩住了無雙纖腰,但卻掩不住水之聖女的飄逸悠然,陸纖塵竟然在燈下看書,一點也沒有被囚禁的感覺。

  玉人美眸凝注在詩書之中,瓜子玉臉波瀾不驚,彷彿一點也不知道有人正在凝視於她,唯有書桌下的玉足微不可察地動了一動。

  石誠心窩一熱,往前一撲,下意識就要開口呼喚。

  「啪!」

  牆洞卻在這時被三長老關閉,一臉笑意的老小子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呵、呵,石總管,你放心,水月宗祠不是天牢,也不是地獄,不會虧待陸姑娘的!對了,她究竟是不是你的——朋友呀?」

  狡猾家丁自然知道對手的意思,這是要用水聖女來威脅自己,這老傢夥竟然已把老子的底牌摸透,這還怎麼賭下去?雞雞那個東東!

  「認識,認識,見過一兩面。」

  隨便應付了兩句,石誠一邊詛咒那個不知是誰的內奸,一邊賊笑道:「嘿、嘿……三長老,能不能讓奴才接我朋友回府招待兩日?長老放心,刺殺小公主的刺客肯定與宗祠無關,女皇一定不會知道此事。」

  小家丁在笑聲中開始了反擊,他雖然沒有了底牌,但還有一張王牌,財運公主的出現無疑讓局勢一轉,皇家家丁又扳回了一成。

  三長老明顯也知道女皇對小公主的無比溺愛,更了解女皇的偏執殘暴,「哈哈,石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陸姑娘這幾日身染小恙,不易走動,還是留在老夫此處更好:身子重要,對吧?老夫向你保證,一定會保她平安。」

  石誠臉上笑得很是燦爛,心中也不鬱悶。刺客其實早已死翹翹,沒有了人證,他也就是玩空城計,能有如今結果,已經超出了小家丁的預期,他原來的目的只是想探明伊人的生死,從沒有想過這樣就能救陸纖塵。

  惡奴干澀地笑語回應了幾聲,最後帶著小公主灰溜溜的走出了水月宗祠。

  「大長老,他們已經離開了。」

  三長老略一猶豫,望瞭望出身水家的二長老,小心用詞道:「下小公主竟然與一個奴才混在了一道,你看這事兒……女皇是否……真不知曉?」

  平淡的話語,但卻有無限聯想,三個長老都陷入了無聲的思索之中,幾分鐘之後,大長老凝聲道:「傳令下去,觀察宮中動靜:另外小心戒備,看看能否釣到陸雲天這條大魚:至於那小奴才,先不動他,等水月大典到來再說,如有機會,咱們就把這小奴才廢物利用,也不錯!」

  水月大典,又是水月大典!

  ※※※※※※※※

  「什麼,你已經去了水月宗祠?纖塵也安好,太好了!」

  木青霞虛弱的玉臉因激動而紅潮流轉,眼前的小奴才彷彿籠罩在神秘的光華中,讓她越來越看不清楚,也越來越驚嘆不已。

  「木伯母,纖塵只是被軟禁,暫時沒事。」

  石誠沒有掩飾自己雙目的明亮神采,一邊用力將心神從美婦人裂衣欲出的曲線上挪開,一邊憂慮道:「不過也不能拖太久:對了,陸大俠什麼時候能來,有他在,救出纖塵的把握就大多了。」

  一提到陸雲天,木青霞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一顫,一縷羞愧油然而生,一閃而過,幾秒異樣的沈默後,美婦人以無奈的語調嘆息道:「雲天不知道我與纖塵來了這兒,而且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他應該已到東州武林盟去了。」

  「啊,你是說陸大俠……來不了啦!」

  失望浮上了石誠臉頰,一縷莫名的興奮也同時憑空突生,毒手天仙不知是否看懂了小家丁眼底的複雜光芒,成熟絕色的玉容不由自主紅霞閃動。

  石誠離開了房間,木青霞卻久久也難以入定,毒手天仙眼中的光華是忽冷忽熱,變幻莫測。

  殺了這小子,就可以洗刷自己人生的汙點,可是……好像下不了手!

  不,不是下不了手,是還要靠他拯救纖塵,而且他畢竟是纖塵的男人,以後說不定會是自己的——女婿!

  女婿!一想到這兒,木青霞又像針刺般顫抖了幾下,最後又強自平靜了下來,美婦人終於找到了不殺石誠的理由——似是而非的理由。

  事情就這樣陷入了僵持之中,石誠做了諸多準備,想了無數計畫,但也想不出救出纖塵的辦法,小家丁唯一能做的,就是隔三岔五去一趟水月宗祠,當然必定會帶上財運小公主。

  雖然受到了水月宗祠的打擊,但依然無損大內紅人的名聲,隨著「石頭笑話」的廣為流傳,新任大內總管的名字終於傳遞了鏡花大陸,傳入了包子城。

  一道嬌小的身影縱馬衝出了縣衙大門,一千護衛既不敢攔,也攔不住。

  「玉瑩,回來,你到哪兒去?」李縣令雖是父親,也是縣官,但他卻不敢管自己身分特殊的刁蠻女兒。

  「爹爹,我去拜見師父,她要回京了。」

  李玉瑩口中念叨著上將軍月無情,心中浮現的卻是一張瘦瘦的賊臉,還有那狡猾無賴的笑容。

  夢城,月夫人登上了入京的豪奢香車,車門還未關閉,月媚火辣辣的身影已風一般刮了進來,「娘親,女兒也要上京。」

  不待娘親反對,月二小姐又道:「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去,女兒就自己一個人去。」

  車門第二次關閉,歷史竟然再次重演,月茵嬌弱的倩影飄入了母親與妹妹的眼簾,西子佳人幽深的美眸淡化了她巨乳的熱力,外柔內剛的火之聖女平靜地解釋道:「上將軍來信,叫女兒入京參加此次慶典比武。」

  一聲鞭響,香車美人與京城的距離不斷縮小,與某個狡猾家丁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風雲——緋色的雲,曖昧的風,猛烈地襲向了水月京城的天空。「陛下,這是奴才新制的美容精油,請陛下檢查。」

  水月女皇看了看自己更加鼓脹的雙峰,還有那回復到十八歲般鮮紅的乳暈,不由滿意地誇讚道:「嗯,石頭,你這家鄉土方還真有神效,咯、咯…… 」

  水無心赤裸的身子向後一靠,曲線更加熱火動人,話語卻變得輕描淡寫,「石頭,夢城月氏就要入京了,你想不想回去伺候舊主呀?想回去也可以,朕最欣賞念舊的奴才啦。」

  水月女皇雙目平靜無波,但石誠渾身上下,從髮梢到腳趾都沒有半點猶豫,撲通一聲,呼天搶地跪在了女皇寢宮床前,順口溜是隨口就來。

  「陛下,奴才對陛下的忠心就好似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又好比皇朝日月……」

  「日日月月,永不熄滅,對吧?咯、咯……起來吧,朕知道你的忠心了!」

  一股勁風托起了石誠的身形,水月女皇調侃奴才一番後,隨手拋出了一粒藥丸,「石頭,這是御醫進貢的大補丸,念在你對朕赤膽忠心,特賜你一粒。」

  面不改色的少年以清晰的動作吞下了賞賜,心中不由暗自偷樂:又是這一套,真他娘的沒新意,可惜老子百毒不侵。

  「石頭,朕想你回到月氏身邊,回去吧。」

  相同的話語,但卻因不同的聲調而意義大變,皇家家丁呆呆地眨了眨人畜無害的眼神,乖乖接受了命令。

  見特別奴才似乎有點迷惑不解,變態女皇得意一笑,對著石誠勾了勾手指,「朕今兒心情不錯,石頭,過來一點。」

  水無心斜身側躺在龍床上,茂密的芳草,飽滿的桃源,清晰地映入了少年眼簾,情景如此香艷,但氣氛卻無比怪異。

  第一變態女人把神奇的精油放在了一邊,把她自己的一個小瓶子拿了出來,不慍不火地命令道:「石頭,把這藥水搽在膚背上,不要說話,慢慢看下去。」

  撫弄主人肌膚是惡奴的專長,清水一般的液體很快就抹在了女皇豐潤的裸背之上。

  大約十來秒鐘後,石誠的眼珠子突然變大,少年瞳孔之中映現出一張藍色的地圖——一張映在女皇裸背上的地圖。

  圖像只停留了一兩秒鐘,很快又隱人了女皇肌膚之中,小家丁聽話地呆呆站立,心中卻已剎那轉過了千百個念頭,超人的直覺告訴他,重頭好戲終於來臨了!

  水無心翻身而起,赤裸的玉體來到窗前,豐潤肥臀在陽光下更顯艷麗動人,而慾海女皇的話語卻沒有絲毫陰柔的味道,「在月青虹背上也有一張這樣的地圖,石頭,你是聰明人,該懂朕的意了吧。」

  ※※※※※※※

  煙塵微動,京城終於遙遙在望,月二小咀急躁地掀開車簾,眼神與心思同時飛入了京城。

  「媚兒,別看了,還要一炷香才能到城門口,放心,大活人跑不掉的,咯、咯……」

  月夫人的巨乳一邊打趣女兒,一邊落下了車簾,遮住了車內無限絕色的美風景。

  還未到城門,車夫就突兀地停了下來,不待車內主人追問,一道熟悉的透著幾分懶散的聲音已穿窗而入,「夫人,石頭跟您請安了。」

  「唰!」

  馬車門差一點被震飛,車簾更被狂風吹得橫空飛揚,石誠話音未落,一道嬌小的紅色身影已經閃電般撲出:少年的大腦還未反應過來,眼神已被一隻鹿皮長靴完全充斥。

  「老婆,饒命——」

  潛意識的尖叫比恐懼來得更快,可惜少女的腳尖更快,只聽嗖的一聲,天上多出了一個久違的人形星星,好是閃亮。

  「咯、咯……師妹,你下手也太輕了吧,看我的!」

  月媚也從車裡躍出,豐盈的身子撲向了石誠落下的地方,然後一腳又將「星星」踢回了天上。

  「砰!」大地一聲悶響,京師一霸的石大總管摔得是鼻青臉腫,頭昏眼花,看著眼前的兩雙女人美腿,他不禁暗自悲號。

  嗚……玉瑩與月媚竟然也來了,雞雞那個東東,這不是要老子小命嗎,早知道就不出城迎接裝忠心了。

  玉瑩的柳長細臉鼓得圓圓的,一把將瘦猴少年提了起來,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著撲入了男人懷抱,「老公,死老公,你死到哪兒去了,嗚、嗚……人家找了你好久,嗚……我咬死你!」

  說打就打,說哭就哭,果然是經典小魔女,石誠肩膀被咬得痛入骨髓,心窩卻是一片暖洋洋。

  「師妹,你抱夠了吧,該讓我抱一會兒了,石頭可是我的家丁!」月媚雙手擦腰,酸溜溜地伸手搶人。

  李玉瑩可不是嬌滴滴的乖乖女,抱著石誠就是不放手,還不忘反擊大奶牛師姐道:「少來了,石頭可是我的人,我還沒原諒你這強盜呢:石頭,不許與她講話,聽到了嗎?不然,哼!」

  「誰說石頭是你的人,他 ……他早就是我的人了,石頭,對吧?」月媚也在威脅少年,不過用的不是拳頭,而是顫抖不 休的乳頭!

  「呵呵……玉瑩,你怎麼與二小姐走在一道了?」被美麗女人爭奪,那是男人一生最自豪的時刻,石誠此時就樂得骨頭髮酥,整個人還沒有三兩重。

  「人家是在路上的驛站遇到她的,如果不是伯母要我同行,我才不與騙子強盜一路呢!」小魔女對奶牛師姐搶人的行為還是耿耿於懷,一邊說,又一邊恨恨地瞪了月媚的巨乳一眼。

  三人還在用特別的方式享受重聚的興奮,又是兩道美得炫目的倩影下車而來。石誠見到月夫人自是歡喜無限,但見到月茵,他立刻心兒突突狂跳,一臉的害怕。

  嬌弱玉人優雅輕笑,月茵星辰般深邃的美眸彷彿看進了石誠心間,「石頭,我已經能自如控制內息,你不用怕。」

  眾女之中,心情最為複雜的其實是月夫人,豪門美婦用盡全力維持著豐腴倩影的平靜,但卻控制不了雙乳的發熱發脹,就連兩腿也下意識重重並在了一起,故意嘲諷道:「石大總管,你能親自出城迎接,下官真是三生有幸呀!」

  石誠可不敢在月青虹面前裝老大,同樣心中發虛的少年低垂視線,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流遍了全身,「夫人,千萬不要折煞奴才,上次是事故,奴才絕不是想當逃奴……」

  大叫冤枉那可是石誠的專長,狡猾家丁連比帶劃,添油加醋,又吹又捧,將別後經過講述了一遍,末了只差沒有流淚,很是委屈道:「夫人,奴才為了回到月家,在女皇門外跪了……一天一夜,才得到了特別恩準,你要不收留我,奴才可就無家可歸了。」

  「石頭,她們不要你,跟我回包子城就是了。」

  小魔女無形中成了幫兇,她一開口,科學女狂人立刻衝了上來,拉住石誠另外半邊身子,一邊搶奪,一邊暱聲道:「石頭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娘親,讓他回來吧,不然……女兒就離家出走。」

  「胡鬧!」

  這可不是夢城,月青虹很想維護月氏的威名,不過她豐潤玉臉只能堅持三秒鐘,美婦人轉眼自行笑出聲來,無奈地低罵了幾句。

  「好了,你們幾個別鬧了,先回府再說,要是落下笑柄,上將軍回京,定會給你們一人一頓軍杖。」

  上將軍威名一出,就連玉瑩也馬尾一落,乖乖聽話,而石誠腦海盤旋的卻是將軍府的青磚白瓦,住慣豪宅的傢夥不由暗自思忖:唉,不會住進軍營一樣的上將軍府吧?

  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月夫人一行還真走進了上將軍府,石誠目光所及,隨處可見刀槍劍戟,殺氣騰騰,果然與傳說中的軍營一般。

  「石頭,師父還要一陣子才回京,不用這麼小心。」玉瑩溫柔地安慰了石誠幾句,然後突然一臉興奮的紅光,一拖細長的鞭子道:「咯、咯… …好久沒有練功了,老公,來嘛……」

  「啊——」

  淒厲的慘叫打破了將軍府的沈靜,嬌小魔女追得狡猾家丁四處飛奔,月二小姐則駕著她心愛的飛人風箏在空中伏擊,讓一代惡奴上天入地也無處可逃。

  月青虹對此是無可奈何,月茵則微笑著進入了上將軍的練功房,就此把自己關了起來。

  也許是主人沒有回來的原因,石誠在將軍府的生活並沒有想像中枯燥,甚至還有意料之外的「福利」。

  佔地幾十畝的將軍府中,除了他一個男人外,竟然全是女人,在這炎熱的鏡花大陸,府中那煙霧氤氳的天然溫泉就成了最「好看」的地方。

第三集變態女皇第十章春色重溫

  這一天,石誠又溜到了一處牆角,撥開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眼睛湊了上去,好色的大口隨即開始自言自語。

  「唉,真可惜,沒有美女,那個臉太長,那個腿不夠細,咦,那個還不錯,就是看不到……」

  「看不到什麼?」

  一道幽幽的問話輕輕鑽入了石誠腦海。

  「笨,當然是看不到胸——啊!」

  小家丁話到中途戛然而止,身子一抖,眼前瞬間發黑髮暈,天啊,完蛋啦。

  一隻拳頭將色奴送上了天,變成人形的星星,玉瑩憤怒地教訓色狼,邊打遙罵道:「你個大壞蛋,一天就抓住了三次,老實交代,你到底在牆上打了多少洞?」

  人形星星急速下墜,頭暈眼花的石誠這次卻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溫泉里面,落入了一群裸女之中。

  「咦,男人!」

  幾十個女兵齊唰唰地圍了上來,圍著浴巾的女兵甚至一把扯去了屏障,「上將軍不許我們在外姦淫擄掠,這賤男自己落下來,應該不算犯軍規吧?」

  「救命啦——」

  情景是性福的,但少年的叫聲卻是恐怖的,他眼中已看不到美醜,豐乳肥臀也變成了狼牙利爪,天啦,原來落入一群女色狼手中是這麼的可怕。

  連串嬉笑之中,碎衣布片滿天飛舞,等石誠奮力從裸女群中殺出來時,他渾身上下已是一絲不掛,小弟弟嚇成了一點點,好不狼狽!

  夜晚在期待中來臨,小魔女很想與老公重溫鴛夢,也把情愛之念付諸於了行動,但她走到中途,卻被誠心搞破壞的死對頭當場逮著,兩女立刻開始了十幾年不變的戰鬥,越打越歡,最後連最初的目的也忘了個一干二淨。

  惡奴此時也是慾火中燒,不過他想的不是玉瑩老婆,而是巨乳美婦:小家丁正在煩惱如何接近月夫人,不料月夫人的召見自動來到,讓惡奴樂得心花怒放,自戀不已,嘿嘿,看來我石頭還真是一個魅力帥男呀!

  「石頭,當大內總管多威風,你為什麼要回來當一個小小的家丁呀?」

  月夫人一邊懷疑地掃視小家丁,一邊緩緩脫去了紫色披風與外衫,薄薄的中衣擋不住艷光四射,紫色的肚兜已經清晰可見。

  月氏巨乳輕輕壓向床楊,滾滾乳浪鼓脹而出,石誠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壓抑已久的慾火立刻噌的一聲衝上了頭頂。

  「夫人,皇宮富貴雖好,但卻太危險,呵、呵……奴才還是喜歡吃一口安穩飯,況且,夫人待我可比女皇好多了。」

  「咦,想不到你還有這等見地,世間千萬人可都看不破這一點!石頭,精油準備好了嗎?」

  一代惡奴見夫人的玉容已埋入了軟枕之中,色膽更加狂浪放肆,兩手空空的他向前一跨,濃重的呼吸瀰漫了月夫人豐腴的肉體。

  「夫人放心,奴才早已備好了新鮮精油,還是熱的呢……」

  豐胸美容之旅又走上了香豔的軌道,惡奴在將軍府的淫蕩之旅拉開了第一道序幕。

  面對曾經態意玩弄的「獵物」,惡奴還未正式按摩,他已赤裸了下身:美婦人妻的褻衣離體而去,一代惡奴的大手貼在了柔膩的肌膚之上,以美容為名,肆無忌憚地品味著巨乳的滋味。

  小奴隸不想再浪費時間,意念一動,潛伏在月夫人體內的淫精立刻開始輕輕流轉:就連水之聖女也抵擋不住此等威力,月夫人的呻吟自然也是縈繞不休,男人的揉動不再討厭,一縷縷電流應指而生。

  「嗯……石頭,重一點,啊……你看,我的雙乳是不是更大了?」

  「大,好大!夫人,奴才豐乳有效吧,嘿、嘿……」

  家丁的聲音不再恭敬,巨乳在手,美臀搖曳,石誠恍惚間又回到了夢城大廳那銷魂的一夜,順著腦海記憶,他五指一張,掌心覆蓋了月夫人的飽滿桃源。

  強烈的熱力從少年掌心透體而出,受襲的月夫人沒有驚叫,而是沈醉地身子一顫,美臀下意識向上擺出了更加肉感的曲線。

  「唔……石頭,你這是……啊……做什麼?」

  絕色美婦,無雙巨乳,銷魂呻吟……無不刺激著石誠身心的慾火,胯下陽根不用召喚,早已堅挺無比,紅光直冒,騰騰的熱力將美婦小穴的春水蒸發成了淫靡的薄霧,一時間,滿室皆香。

  「夫人,我這是為你做蜜穴美容,把腿分開一點,奴才手指進不去,呃,精油……快出來啦!」一次次用力的套動,男人終於火山爆發,滾燙的陽精光速般在春丸內堆積,然後,他猛然一聲——慘叫。

  「呀,夫人,你……」

  一隻玉手化作了鐵鉗,死死抓住了石誠的陽根,讓一波又一波的淫精在陽物內奔騰,就是沖不出圓頭,憋得石誠面容通紅,渾身扭曲。

  「臭小子,果然是你!」

  月夫人的肌膚還瀰漫著情慾的嫣紅,但她的雙眸卻充斥著殺氣,原來這一切都是美婦人布下的一個陷阱,一個色誘真兇現形的圈套。

  石誠的陽根突突跳個不停,小腹已被脹得隱隱發疼,心神更是三魂不見了七魄。

  雞雞那個東東,難怪說色欲薰心的男人都是白癡,老子已在月媚身上栽了一次,這次又栽在了她母親手上,活該!

  「夫人饒命,小人實在不是有心冒犯,當日一進大廳,就被……夫人你按倒在地,強行把小人……」

  月夫人一愣,事情的經過她已推敲了上百遍,還真有可能是她強奸了小家丁,小家丁為了她的面子編假話,也真說得過去。

  石誠已被憋得彎腰跳腳,但理虧的月夫人卻還是不放手,鏡花大陸的習慣讓美婦人飛速抹殺了愧疚,惡狠狠地一揮掌刀道:「石頭,念你救我一命,本夫人就饒你不死,不過你這惡奴竟敢欺騙主子,這孽根留不得。」

  強大的內息讓掌緣發光,月夫人的殺氣絕沒有半分軟弱,她對自己的本領也是信心百倍,但她卻沒有料到,不會武功的小家丁還有一樣本領她抵擋不了。

  生死已在一瞬之間,石誠再不敢有半點停留,玄妙的意念徹底激發了月夫人體內的淫精,控制了美婦人的慾望。

  情慾潮水般充斥了月夫人心房,一汪春水隨即沖開了緊閉的玉門,桃源花瓣一片泥濘,就連床榻也濕了好大一片,冰冷的殺氣受到慾火衝擊,月夫人的殺招自然頓了一頓。

  停頓只有一秒鐘,已足夠石誠與他的小弟弟起死回生:陽根前所未有地猛烈一彈,雖然還不能掙脫束縛,但陽精卻轟的一聲火山狂噴。

  「噗、噗、噗……」

  一發又一發流彈激射而出,惡奴故意射入了巨乳美婦檀口之中,特別的精液一沾香舌,就像毒藥般令月青虹四肢發軟,心神迷亂。

  射,使勁的射,瘋狂的射,堆積的慾望在虛空連成一線,那道白色的「淫線」從男人肉棒,一直連到了美婦人妻的嘴中。

  轉眼之間,月夫人的小嘴已被精液灌滿,雖然一部分滑入了體內,但更多的卻溢出了朱唇,順著唇角流到了豐潤下頷,流淌到了那對巨乳之上。

  不待陽精從乳溝滑入肚臍,狡猾惡奴已一把推倒了美婦主人,然後一不做,二不休,在月夫人肥美多汁的花瓣上磨了磨,隨即找準穴口,狠狠向裡一入。

  「滋……」

  春水嘩嘩激射,足有七寸的陽根閃電般消失不見,全根而入的剎那,神奇肉棒又暴長了兩寸,狠狠刺入了月夫人子宮花心。

  「呀——」

  趴伏在床的月青虹就連靈魂都在尖叫,身子被瘋狂插入的一刻,她迷離的腦海只剩下了唯一的意念。

  是他,果然是他,夢中的感覺又出現了,啊,好脹!

  石誠站在床遠,一連就是上百記抽插,徹底征服美婦人身心已成了他保命的唯一辦法,況且,能佔有這麼美麗的人妻貴婦,天下又有哪個男人會假意推辭。

  陽根記記刺入花心,圓頭次次刮過肉壁,石誠性起之下,兩手抱著美婦香臀向上一提,月夫人的美臀本能地向上一升,雙膝下意識自動跪在了床邊,讓少年插得更加深入而狂野。

  狂野的背入勢剛一開始,月夫人的花心就開了,美婦人愛液奔騰,而水之神槍立刻也陽精暴射,男人與女人的精液在蜜道中激情交匯,慾望的快感達到了最美的巔峰。

  不等噴射的快感結束,男人已再次揮動水之神槍,在美婦人穴內旋轉起來。

  雙臂一攬,瘦小的石誠把豐盈夫人抱了起來,以立身摟抱的姿勢在室內遊走,每走一步,就是一次重重的抽插,每一次進出,都會灑下一地的淫靡。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從沒有停止的時候,狂風暴雨的交歡寫滿了野蠻征服的慾望。

  又是一聲尖叫,月夫人的腳趾都在高潮中繃直,石誠大手一揮,又將美婦人按到了地上,然後,新一輪的衝刺開始了。

  時光與月光一起轉動,看得臉兒發紅的弦月已過中天。

  「啊……不要,石頭,求求你……不要,沒水了,我下面已經沒水了,好疼!」

  「不……不行,石頭,我不行了,快抽出來!」

  高高在上的豪門美婦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每當她想運功擊殺惡奴時,男人的陽根就會吸走她的力量與意志,到最後,月青虹已乖乖地攤開了身子,任憑石誠的陽根在她視野與下體中進進出出。

  得到月夫人如此回應,少年的陽根卻不滿地又插了進去,三兩下抽動後,男人手指在交合之處一抹,隨即邪氣地晃動指尖道:「嘿、嘿……夫人,你看,又有水了。」

  時光繼續在狂亂中流逝,畫面一閃,月夫人整個人抱住了廳中的柱子,而她的右腿則被惡奴拉得向後平伸,男人在後從容地蹂躪著她高貴的身子。

  三更的鑼聲敲響,石誠又一次緊緊抵住了美婦人下體,一動不動,一邊射精灌溉美婦子宮,一邊凝視著月夫 人散亂的美眸道:「夫人,你恨我嗎?」

  「我、我……不恨,嗚……求求你,饒了……我,別射啦……好脹!」

  哀聲未落,石誠已扯下了一縷桃源芳草,然後強行命令月夫人的雙手撐地,他則將美人雙腿攬在了腰間,就此「推」著美婦在室內爬行起來。

  屈辱、淫辱、玩弄,惡奴狠狠打擊著月青虹高貴的心靈,酥麻、酸脹、 充實,慾望快感又好似火一般融化著她的身子,爬行在佈滿陽精與春水的地面,美婦人的眼神開始了閃爍變化。

  「噢……深……好深!來……來啦,我要來啦,石頭,給……給我,快射給我……」

  一對特別的男女又躺在了床上,狂野之後,傳統的男上女下式又成為了循環的起點,僵直幾秒過後,石誠用美婦的巨乳夾住了陽根,一邊抽插,一邊又一次問道:「夫人,你恨我嗎?」

  「恨,我恨你,惡棍、色狼、壞蛋,我恨你——」

  這一次,月夫人說得是又急又快,還咬牙切齒,但少年卻笑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天下第一淫精果然名不虛傳,月夫人看著已然入夢的小家丁,她竟然生不出絲毫恨意:萬千思緒從九天回歸,美婦人凝神回首,眼中立刻躍入了一道黎明的曙光,天啦,這臭小子竟然弄了她一整夜!

  月夫人可不想自己「偷情」之事被人發覺,她用力撐起了酥軟的雙臂,身子一動,一股酥麻在下體湧現,瞬間瀰漫了美婦全身。

  「唔……」

  羞紅飛速蔓延,月青虹一低頭,這才發覺,惡奴的陽根還插在她不堪撻伐的蜜穴內,男人雖然已經入睡,但那壞玩意兒依然將她的小腹高高鼓起,嗯,好大,好長!

  月夫人強行挪開了目光,�起美臀,試圖將陽根甩出體外,下體�起一半,心兒慌亂、手兒發軟的美婦突然後力不濟,身子又向下一沈。

  「滋……」

  不知什麼時候,美人桃源竟已是水色滋潤,意外的一沈,換來室內低吟再現,春色復甦。

  月夫人腦海再沒有羞澀,美臀比意念還快,緊接著已是二次�起,然後輕輕滑下,隨即左右旋轉,然後又往上回升……

  「嘿、嘿……」

  某個「熟睡」的男人心花怒放,全身三萬七千毛孔都在亢奮高歌,經過這美妙的「測試」,他終於敢完全肯定,自己的「魅力」果然天下無敵——其實是他的陽精天下無敵!

  一個翻身,男人不再裝睡,摟住美婦雙腿,隨即就是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同時上身向前一縮,紅舌閃電般殺入了月夫人檀口之中。

  「嗯……」

  家丁的熱吻來得突然,美婦主人的反應則是欣然回應,兩舌交纏之間,欲與靈終於有了第一次的交響之音。

  足足三分鐘狂吻之後,石誠這才收回了紅舌,不料,月夫人的香舌主動追了出來,反而殺入了男人口中,就像這鏡花大陸的習慣一般,美婦香舌比男人還霸道幾分,吻得石誠又樂又苦,差一點窒息昏倒。

  「啪、啪……」

  上下交纏的激情讓時光如箭,等二人從狂亂中分開之時,天色已然大明。

  「石頭,不要啦,小心被人……啊……發現,這可是在……上將軍府!」

  美婦玉手想推開少年,但卻是那麼軟弱無力,惡奴一邊悄然從一旁的衣堆裡摸出一個小瓶,一邊咬著美婦耳垂調戲道:「寶貝兒,我還沒夠呢,再來一次!」

  「啪!」

  隨著陽根的狂抽猛插,月夫人很快又陷入了迷亂之中,身子不停顫抖,朱唇開合不斷,全然不知惡奴已將藥水抹在了她背上。

  「咦,怎麼沒有?」

  石誠眨了眨眼,隨即又一邊抽送,一邊再抹了一次藥水,可結果還是一樣。

  「石頭,你在……抹什麼?」

  「下夫人,你看這是什麼,嘿、嘿……嚐一嘗,味道怎麼樣,嘿、嘿……」

  狡猾家丁自然不會把藥水給月夫人看,伸手在美婦下體一抹,然後又將手指伸到了主人唇邊。

  男人手指微微向前一送,高貴美婦竟然不由自主張開了朱唇,以最為誘人的動作吸入了男人的手指。

  「呃!」

  轟的一聲,石誠的慾望因這剎那而爆炸,陽精少有地主動傾洩而出……

  ※※※※※※※

  「什麼?月青虹背上沒有地圖,這怎麼可能!」

  水月女皇突然一揚手,長鞭勒住了石誠的脖子,「石頭,你敢欺騙朕,不想活啦?」

  「陛下,饒命——」

  石誠自進皇宮以來,似乎說的最多的就是這麼一句,任憑他如何伶牙俐齒,可惜女皇根本不給惡奴開口的機會。

  長鞭一收,大內總管的脖子轉瞬被勒成了上下兩截,少年眼前一片金光直冒,耳中似乎還聽到了頸骨碎裂的聲音。

  「母皇,手下留情!」

  最危險的剎那,救星終於出現,彩雲公主不是一片雲彩,而是一股狂風,人還未到,一道劍芒已經生生砍斷了長鞭。

  「母皇,女兒的怪病只有石頭才能醫治,求母皇看在女兒份上,放過小石頭吧!」

  水月女皇的權威受到了女兒打擊,但她卻沒有怒氣,隨手鬆開了長鞭,疼愛地摟著小公主道:「剛才為娘是一時氣糊塗了,寶貝兒放心,為娘向你保證,不再要石頭的小命,乖,你先回宮休息。」

  「真的?嗯,謝謝母皇,那女兒先回去休息了。」

  一聽救星要被哄走,小家丁不由使勁眨眼睛,可惜遲鈍公主一點沒有看懂他的意思,還對著石頭甜甜一笑,歡快地離開了御書房。

  大內總管手腳一軟,心中暗呼雞雞那個東東,這下玩完了,早知道就把愛錢公主教聰明一點了!嗚……

  女皇的長鞭果然又把石誠卷上了半空,好在最糟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第一變態女人盯著奴才眼珠子,又冷又狠地把少年的心情弄得更加煩悶。

  「石頭,朕再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把夢城月氏所有女人的後背都給我查一遍,還有,過些日子就是慶典比武,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朕要月氏——輸!月氏不輸,你就再準備一個腦袋吧!」

  帶著一身冷汗,石誠驚魂未定地走出了皇宮。

  狡猾家丁把小虎牙咬得咯咯直響,雞雞那個東東,女皇真他娘的超級變態,原來淫精也不是萬能的,至少對慾海女皇就不見功效!

  大內總管雖然還未見過那什麼上將軍,但平日耳濡目染,早已在心中留下了一個可怕的模糊影子,一想起要與殺人如麻的三軍統帥作對,石誠心窩更加發毛。

  唉……怎麼可能在上將軍府動得了手腳,還要把化功散放入勞什子比武選手的茶水 里,老子連是誰都還不知道呢。

  惡奴的心靈還在痛苦掙扎,但老天似乎還嫌他不夠煩,一輛神秘馬車突然中途出現,一隻大手幻影一閃,就把走在大街上的大內總管抓了進去。

  車內,胖乎乎的一個老傢夥,赫然正是水月宗祠的三長老,老小子樂呵呵一開口,讓本已頭疼的小家丁差一點腦袋爆炸。

  「石兄弟,只要讓月家在水月大典上比武獲勝,老夫就送你一個大美人,哈、哈……這生意劃算吧。」

  「讓月家獲勝……」

  三長老已經離去良久,被扔回大街的石誠還在呢喃重複,女皇要月家輸,不然砍老子的腦袋:水月宗祠要月家贏,不然就殺老子的老婆,雞雞那個東東,這還要不要人活!

  該死的水月大典,狗日的比武大會!

  不過這三長老倒解決了他一個小小的難題,熱情地告訴了大內總管,月氏參加比武大會的高手就是——火之聖女月茵!

  嗚……又牽扯出了月大小姐,不說自己與月家母女的曖昧關係,就說月茵那雙看穿天地的目光,就讓惡奴撲通一聲,心神昏倒。

  唉!到底怎麼辦呀?

  大典之日已越來越近,傳聞殺人如麻的上將軍也即將回朝,但雙面間諜依然還是拿不定主意:粉身碎骨的壓力鋪天蓋地,小家丁知道,自己必須在大典之日前,做出艱難的抉擇!

  嘴唇一繃,惡奴猛然咬緊了小虎牙……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1:28

dwpa107pl.jpg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一章弄月春色

  「臭小子,這有什麼猶豫的,當然是救纖塵了!」靜養於床的木青霞半坐而起,激動的呼吸牽動了內傷,柳眉微蹙,蒼白玉臉平添一抹驚心動魄的潮紅。

  「伯母,別生氣,我當然會救纖塵了。」

  石誠不由自主衝上前去,扶住了江湖美婦,香肩雪膚一人手,少年忍不住心神一盪,十指在薄薄春衫上壓出了明顯的凹痕。

  曖昧的風兒伺機已久,異樣的沈寂又一次突兀來臨,石誠雖然鬆手很快,但美婦人妻的豐腴身子依然顫了一顫。

  讓人難熬的十幾秒時光後,小家丁還在繼續催化曖昧,木青霞則銀牙暗咬,強自回復了平靜,雙目精光閃爍道:「水月慶典之日,大部分水月長老必會出席,到時我會聯絡附近分舵的高手,突襲他們的老窩,定能救出纖塵。」

  惡奴雖然有心維持空間的異樣,但還是禁不住興奮回應道:「哦,我明白了,青霞的意思是先拖著水月宗祠,然後再來個出其不意,OK,沒問題。」

  更加親密的稱呼讓江湖美婦身子再次一繃,對於臭小子時不時的奇言怪語,她已見慣不驚,一翻白眼,突然翻臉道:「滾回將軍府去,別打擾姑奶奶養傷。」

  地球少年對異界女人的「變態」也是習以為常,呵呵一笑,再次狠狠盯了木青霞半露的乳溝一眼,這才快速逃了出去。

  「臭小子!」

  木青霞對著少年的背影追罵了一句,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單薄的褻衣,美婦人不由心房一慌:糟啦,忘了穿外衣,又讓這臭小子佔便宜了!跨出總管府門檻的剎那,狡猾家丁已經拿定了主意,面對女皇與宗祠的夾擊,他唯有一字記之曰——拖,拖到大典之日,救出纖塵,然後靠木青霞之力一走了之。

  對了,在逃跑之前,還是可以執行香艷計畫地,嘿嘿……惡奴想到美處,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水月宗祠,石誠又來「送禮」了,不過他這一次竟然沒有帶上遲鈍的財運公主,讓笑呵呵的三長老詫異地愣了愣。

  狡猾家丁俯身一禮道:「三長老,奴才已經打探出水家比武選手,原來就是彩雲公主。」

  「此話可有根據?」

  三長老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但卻笑得石頭渾身發冷,惡奴兩腿一打顫,但話語卻更加肯定道:「這是奴才親自從小公主口中聽來的,她的怪病已痊癒,女皇想讓她藉慶典建立威信,小公主正在加緊修練什麼神功,聽說已快大成了。」

  一想到石誠與彩雲公主的特殊關係,三長老終於收回了幾分殺氣,不待老小子開口,惡奴已自動繼續道:「長老放心,奴才一定會將化功散投入公主食物。」

  「哈哈……石兄弟放心,老夫也會照顧好陸姑娘。」

  一對大小狐狸各有心思笑出聲來,惡奴成功「拖」住了水月宗祠的老怪物,又把目光轉向了水月女皇。

  當水無心的長鞭又要高高舉起剎那,狡猾家丁搶先跪了下去。

  「啟�陛下,奴才已經打探到,月家這次會派月茵出戰,奴才與夢城月氏關

  係不錯,定能輕易下藥,請陛下放心。」

  「哼,那你為何還不動手?」長鞭還是揮舞出去了,不過只是撕裂了小家丁的衣襟,並沒有一如往常,把石頭打得皮開肉綻。

  「陛下,奴才是想,如果提前下手,萬一被月氏發覺,奴才掉腦袋事小,月氏換高手壞了陛下大計,那奴才就是死一萬次,也對不起陛下呀!」

  惡奴說得是五內如焚,七情上面,終於換來了變態女皇輕輕一點頭,「嗯,說得有理,那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對了,石頭,你的氣色不錯呀。」

  「哎喲,疼死啦!救命……陛下,求你賞賜奴才一粒解藥。」

  水月女皇懷疑的目光剛剛掃向皇家家丁,他瘦小的身板兒已突然彊屍般摔倒,片刻前還是滿面紅光,此刻卻是黑氣瀰漫,五官扭曲,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冒出。

  「咦,這毒性怎麼這麼猛,難道毒醫房那群蠢才把劑量弄錯了?咯、咯……石頭,把這粒解藥吃了吧,可以管上十日。」

  石誠艱難地吞下藥丸,好一會兒後,才回復了正常,惡奴一邊謝恩,一邊暗地裡揉了揉腿根處的淤血。

  雞雞那個東東,剛才用力過猛了一點,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毛毛都扯掉了好幾根:臭婆娘,總有一天老子要剃光你的陰毛!

  「拖」字訣再次成功,小家丁得意洋洋回到了上將軍府,安安心心地開始了他的香艷任務。

  美妙的夜晚在曖昧中降臨。

  石誠還未翻窗而出,一個嬌小人兒已經一閃而入,殘影還在原地顫動,玉瑩已把猝不及防的惡奴衝翻在地。

  美人自己投懷送抱,惡奴自然喜出望外,大手剛剛攬住小魔女細腰,不料玉瑩卻惡狠狠地揪住了他耳朵。

  「臭小子,老實交代,有沒有在外拈花惹草?還有,月姨為什麼說你是天闈?」

  耳朵被揪成了九十度,可少年卻笑得很是燦爛,不答反問道:「老婆,你這兒大了好多呀,嘿、嘿……老公的功勞大吧!」

  以惡奴的狡猾,對付還未出師的小魔女,自是小事一樁,大手熟練地攀上了玉女峰,曖昧地在乳尖上輕輕一捏,刁蠻乾金瞬間渾身發軟,倒在了惡奴身上。

  石誠呼吸一熱,小魔女雖然不是第一目標,男人的慾火依然鋪天蓋地,他連床也來不及上,一個翻身,就地壓在了少女嬌小而不失曼妙的青春玉體上。

  「唔……」

  大口的灼熱覆蓋了玉瑩小嘴,當火熱的紅舌追逐丁香的瞬間,玉瑩突然由一匹野馬變成了小貓,任憑惡奴的大手攀上乳峰,隨意揉捏。

  一對有情人兒如膠似漆,眼看就要鴛夢重溫,水乳交融:不料,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對極品玉乳火辣辣地破壞了和諧春色。

  「你們在幹什麼!好呀,師妹,半夜三更不睡覺,竟然來偷男人:哼,我要代師父教訓你。」

  「哼,師姐,那你又來這兒乾什麼?」小魔女毫無懼色躍身而起,氣勢雖不差,但卻酥乳半露,下身微涼,怎也沒有羅剎之氣。

  歷史第無數次重演,兩個美女半真半假打鬥起來,從屋內打到屋外,又從院子打到了屋頂,巡邏的女兵們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各干各的工作,而石誠則難受地捂著下體,他知道,自己今晚又要當孤家寡人了。

  嗚……看來應該把兩個小娘皮分開,各個擊破,不然老子非被憋死不可,更別說查驗地圖的「偉大」任務了!要想支開很有主見的月二小姐,當然很不容易,好在地球村來的狡猾家丁就是不一樣,第二天,他隨便一個跨越時代的「發明」,輕易就把科學女狂人弄進了實驗室裡。

  雖然還是大白天,但月二小姐剛走,惡奴立刻鑽進了小魔女房間,狡猾家丁在威嚴將軍府的荒淫生活又翻開了新的一頁。

  「啊,壞蛋……又咬人家……」

  馬尾已完全散開,野性的髮絲在床邊淩空晃動,玉瑩的月牙美眸剎那蒙上了一層迷離輕霧。

  撫弄嬌小玲瓏的玉體,吮吸那盈盈一握的稚嫩酥乳,享受著自己親手開發

  的美麗果實,石誠心中的自豪不可言語,他一邊推動乳浪搖晃,一邊呢語道:「老婆,想不想念老公的精油呀,嘿、嘿……」

  玉瑩敏銳地感應到滾燙的東西抵在了她花辦之上,少女心兒一盪,腦海立刻浮現出那最羞人的一幕,也是最讓她難忘的一幕。

  少女不由自主向上一頂,嬌嫩身子與陽根接觸得更加緊貼,那觸感瞬間十倍放大,刺入花辦的圓頭刺得玉瑩的呻吟脫口而出。

  得到如此邀請,少年樂得渾身滾燙,下體順勢重重向前一入,猛然充斥了玉瑩的身心。玉門,陰脣,肉壁,最後是花心,一寸、兩寸、三寸……男人的肉棒一路勢如破竹,圓頭深深陷入了一團柔膩之中。

  少女的嬌嫩不同美婦的飽滿,緊窄的蜜穴夾得男人魂魄發酥,激動的陽根猛然衝破了柔膩的包圍,進入了少女的子宮花房。

  「呀——壞蛋……臭小子,你這……啊……大壞蛋!啪!」

  小魔女就是與眾不同,身心飄上了青天,但她的怒火卻與酥麻分離開來,揮手就在男人背上來了一巴掌,一邊打一邊罵,芳草稀疏的桃源也猛然重重夾了一下。

  「你這小娘皮,竟敢打老公?反了天了!」

  少年的狠勁兒也上來了,水之神槍調整到最佳大小,連續不斷地將美少女嫩穴花辦弄得翻進翻出,一汪又一汪春水四溢流淌。

  「啊!」

  屋外悄然響起半聲驚叫,月二小姐熱辣的身子緊貼門扉,手摀朱脣,呆呆地看著門內的一幕。天啦,大白天,他們就……唉,晚來了一步,討厭,就知道這臭小子無事獻殷勤,沒安好心。

  生氣的月媚本要震開房門,就在這一剎那,石誠突然抱著玉瑩一滾,換了一個方位,正好把二人的交接之處映入了月媚眼中。

  「啪、啪……」

  狡猾家丁突然由不疾不徐變成了狂風驟雨,每一次插入都會弄入子宮,每一次抽出,必然會把大半陽根抽離,只留圓頭在花辦間旋轉。

  「唔……」

  呻吟從月媚齒縫間進出,房中的春色更加清晰,她能看到壞石頭陽根上的晶瑩水色,甚至還能看到師妹的一根芳草緩緩飄落。

  芳心怦怦狂跳,月二小姐在震撼中心弦一變:咦,怪了,自己也與石頭玩過射精實驗,為什麼沒有房中那種氣氛,為什麼師妹叫得那麼大聲,還拼命抖動,真是奇怪?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月二小姐竟然還有此等「研究」精神,科學女狂人的名號果然驚 天地、泣鬼神。.月媚凝神細看,房中的少年又突然放慢了速度,陽根緊抵玉瑩花心,緩緩旋轉起來,轉上三五圈,才會突然重重抽插一下。

  狂野轉瞬消失,似水柔情悠然流淌,少男少女摟抱著坐在了床上,肢體交纏,脣舌相連,不一樣的氣氛引來了「科學家」更大的好奇,月二小姐看得更是仔細,不知不覺中,奶牛巨乳已經擠壓在門屝之上,鼓脹的乳浪壓得木門瑟瑟發抖。

  哦!難怪氣氛不一樣,自己與臭小子沒有嘴對嘴,還有,最關鍵應該是下面的連接,嗯……難道那樣插進去真有那麼舒服,為什麼會那麼舒服呢?舊的疑惑消失,新的疑問又連串叢生,月媚圓亮的美眸看得更加專注仔細。

  「呀——」

  房內突然傳來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玉瑩就像八爪魚一般纏住了石頭瘦小的身子,而少年也是咬牙切齒,男人的吼叫首次鑽入了月媚耳中。

  天長地久的十幾秒過後,玉瑩才緩緩回過神來,臉上一片幸福艷光,但小魔女口中依然本性難栘,「臭小子,這麼用力,想弄死人家呀。」

  「老婆,剛才不知是誰一個勁兒叫『老公,再用力一點』,嘿嘿……」賊笑聲中,男人又翻身而上,,嚇得小魔女嫣紅的細臉一片驚慌。

  「不要啦,老公,好老公,人家下面都腫啦,不來啦!」

  「不行!」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推開,高挑嫵媚的月二小姐風風火火沖了進來,少女雙目異彩瀰漫,很是變態地催促道:「繼續,你們快開始呀,我還沒看夠呢,快呀……」

  「撲通!」

  石誠雖然不意外月媚的出現,但卻被科學女狂人認真的話語當場雷倒,先前費盡心機營造的氣氛就此破壞一空,更別說一箭雙雕的奢望了。

  幾秒的尷尬沈寂過後,嚇呆了的玉瑩突然發出了穿雲裂空的尖叫,一邊將被單裹在身上,她一邊跳了起來,惱羞成怒地撲向了月媚。

  「轟——」

  可憐的屋頂出現了大洞,瓦礫紛飛之中,某個壞蛋家丁慘叫著飛了出去,他這才明白,自己是自作自受,計畫雖妙,奈何兩個小娘皮太變態,嗚……笨死啦!「你們在幹什麼!」

  威儀的呵斥中止了鬧劇,月夫人一手一個,提著兩女飛速離去,轉身之際,美婦人不忘狠狠瞪了小情人一眼,內息包裹著她酸溜溜的聲音,直接在少年耳中響起。

  「臭小子,待會兒再給你算帳,還不快把衣衫穿好,難看死了!」

  機會就這樣被意外浪費,石誠雖然還想繼續偉大的任務,可惜有了防備的月夫人再不給小奴隸機會。

  美婦人不但命人看守兩個「純真」少女,還將小奴隸叫進自己房中貼身監管:不論石誠怎樣找藉口,甚至把她弄得癱軟似水,美婦人就是不改變主意。

  「嗯,石頭,你要是……敢動媚兒,我就……啊……真閹了你!」

  豪門美婦雙眸似若滴水般嫵媚,小家丁雖然知道大半是在嚇唬自己,但還是心驚肉跳,一怒之下,把一腔鬱悶都發洩在了美婦人前後兩處小穴內。

  唉……身為一個平民,還是一個「低賤」的男人,要想在這鏡花大陸立身保命,真他娘的難、難、難!

  「啪、啪……」

  想到這兒,一代惡奴的短髮立刻根根直豎,胯下之物威力大增,紅光直冒,九寸巨物全根而入,美婦子宮仿彿被戳成了兩半。

  滿足的呻吟與肉體的撞擊持續不斷,無雙巨乳一次次代替紅腫的蜜穴安撫

  暴動的水之神槍,淫靡的交歡在美婦主人與狡猾家丁間蕩漾不休。

  終於,月夫人的巨乳向上一升,驚聲的尖叫中,豪門美婦在極樂中昏迷,惡奴眼珠一轉,溜入了後院的茅房,準備來一個尿遁,然後再偷偷潛入二小姐房間偷香竊玉。

  惡奴進去不到十秒鐘,茅房門竟然被重重推開,兩個女兵肆無忌憚地走了進來,叉腰而立,斜視著一條腿搭在矮牆上的小家丁。

  「嘿、嘿……我們地球村流行這樣撒尿,有益身心健康。」

  狡猾傢夥一臉自然,隨即作勢要脫下褲子,可惜兩女兵一點也沒有閃躲的意思,其中一女不層地撇嘴道:「脫呀,快脫呀,男人的玩意兒姑奶奶見多了,要不咱們給你把尿吧?哼!」

  「不、不……不用,我剛才已經尿完了,多謝兩位美女。」異世界的變態再次打敗了地球少年的無恥,小家丁又乖乖回到了月夫人房間。

  女皇給的期限一天天過去,石誠雖然不會懼怕什麼毒藥,但卻害怕變態女皇的長鞭,可惜任憑他多麼狡猾,依然無計可施。

  這一天,惡奴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懶洋洋地伸展著四肢走出房門,�眼四望:咦,侍衛到哪兒去了?難道她們不監視老子了嗎?太……太不正常了!不妙的預感沒來由地鑽進了惡奴心中。

  整個將軍府顯得異常安靜,石頭走了好大一圈,這才在府門口看到了兩個守門女兵,一問,惡奴眼底殘餘的睡意瞬間嚇到了九霄雲外。

  「上將軍?啊,上將軍回來啦!」

  如雷貫耳的名字早已深深刻入了腦海,潛意識之中,心懷不軌的小家丁已對未曾謀面的上將軍有了三分懼意,心一慌,他就躲進了皇宮大內。

  他本想 尋求女皇的庇護,不料水月女皇竟然也出城十里迎接上將軍去了,讓狡猾家丁脖子一縮,對鏡花大陸的女戰神已是七分懼意。

  雞雞那個東東,這麼強大的人物,老子怎麼繼續動手腳?※※※※※※※

  京城外,十里亭,人影密布,鴉雀無聲,整個水月朝堂似乎都被搬到了這兒。

  水無心高坐汗血寶馬之上,外披玄黃披風,內罩玄黃戰甲,頭頂王冠燦爛奪目,眉心寶石光華流轉,皇者之威直逼天空艷陽。

  地平線突然沙塵翻滾,沙浪好似咆哮怒潮,急遽翻湧而來,當距離文武百官還有:剛之地時,天地就像中了魔咒一般,突然由動化靜。

  塵浪緩緩落地,一排排黑色的騎兵出現在百官眼中,黑盔黑甲,黑刀黑馬,震懾鏡花大陸的黑月鐵騎就像一排化石,矗立在大地之邊。

  當最後一點煙塵飄落的剎那,一騎戰馬獨自排眾而出,不疾不徐向水月女皇踏來。

  同樣也是黑盔黑甲,臉戴面具,但萬眾的目光一下就認出了她,整個水月皇朝,包括塞外各族,能讓高山仰視,日月無光者,唯有——上將軍月無情一人而已。

  「無情,我等你回京相眾這一刻,一等就是十年呀!」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這一次一定陪你聊上三天三夜,把咱們姐妹十年的思念一起聊完。」

  大陸最有力量的兩個女人終於近在咫尺,親密的稱呼只在她們彼此間迴盪,平和的笑聲卻令風雲變幻。

  石誠在外溜達了半天,下意識走向了城門,當初他連夢城也出不去,更別說這堂堂京師了,幾個大內侍衛的身影隨便一晃,大內總管立刻跑得比兔子還快,飛快逃回了上將軍府。

  將軍府上下依然一片冷清,上將軍應該還在皇宮,惡奴不由輕鬆了幾分,雞雞那個東東,死不死不管了,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還未走近廚房,一陣誘人的香味已飄入了石誠鼻中,少年不由加快了腳步,不打招呼直接推門而入。

  香氣環繞之中,一個身著灰色廚裙,瘦瘦高高的廚娘正在竈台邊忙碌,對於石誠的出現,她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又揮動鍋鏟,與油煙奮戰不休。

  現在還不是吃飯時分,這女人一定也是想偷吃的同行,嘿、嘿……

  心中這樣認定,石誠的膽子立刻大了幾分,看了看對方那曲線分明、不夠嬌柔的平凡臉頰,同樣平凡的傢夥不由生出了一絲親切。

  小家丁來到竈台邊,一邊大吞口水,一邊欣賞著廚娘熟練的動作:看了一會兒,地球村的鄉巴佬忍不住道:「別慌,土豆絲先放進冷水里泡一泡,再下鍋,這樣吃起來脆,你們女子吃了還不會長胖,呵、呵……」

  廚娘半天沒有理睬陌生人,直到這時才�起了刀削一般的下頷 ,看了看石誠的一臉饞相,然後半信半疑地照做起來。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二章上將無情

  很快,一盤普通的辣椒土豆絲就出鍋了,不等端到桌上,石誠的手指已經伸了過去,一邊吃還一邊連連點頭,大有王婆賣瓜之嫌。

  廚娘也嚐了一小點,超越了上千年的飲食文化當然不一般,吃著果然不一樣的香脆土豆絲,平凡的廚娘首次凝視了石誠一眼,「你是府中的下人?沒見過呀。」

  石誠瘦小的腰板兒立刻挺得筆直,拍著胸膛,大話順口就來,「大姐,我可不是普通的下人,告訴你,我可是……上將軍身邊的第一紅人。」

  念及廚娘不可能與上將軍有什麼密切關係,石誠一邊大吃著廚娘做的一桌子佳餚,一邊繼續大吹大擂,越吹越玄乎,「大姐,告訴你吧,就連上將軍也誇我做的菜好吃,不信,你去問問上將軍。」

  「哦!」

  廚娘平靜的雙目終於有了波浪,似笑非笑地看著狼吞虎咽的少年,「那你說說看,上將軍這人怎麼樣?」

  「唉,你真可憐,連上將軍也沒見過:告訴你吧,上將軍身高八尺,膀闊腰圓,青面獠牙,威風八面,不用出招,只要一吼,敵人百萬雄兵都嚇得是屁滾尿流,哈哈……」

  「噗嗤!」

  廚娘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上下看了看滔滔不絕的新家丁,隨即話鋒一轉道:「小兄弟,既然上將軍都誇你菜做得好,咱們不妨切磋、切磋,這兒有得是材料,要不你炒一盤你說的牛排來試試?」

  「這……」

  石誠在現代其實就會做個蛋炒飯,還是焦糊那一種,好在生在資訊時代,自然好處多多,正所謂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頭:眼珠不轉,他已計上心來。

  「大姐,我一般不教人的,看在你這人還不錯,今兒就教你幾招,不過最好的學習是親自動手,這樣吧,我說,你做。」

  二人又站在了竈台旁,開始了別樣的教學之旅,少年說三句,總會錯一句,但他從不自我反省,還總是哀聲嘆氣道:「唉,大姐,你領悟力不夠,朽木呀,朽木!」

  經過幾番實驗之後,一道異界牛排竟然被二人七拼八湊弄了出來,看著那半生不熟的牛排,廚娘雙目不由浮現一縷懷疑。

  「這算什麼,在我家鄉,有些人只吃五成熟,裡面還有血絲呢……」

  少年正在誇誇其談,不料廚娘冷不丁冒出一句道:「茹毛飲血,原來你是 來自原始部落的呀!」

  啊,石誠差一點昏倒,繞來繞去,自己這現代人卻變成了野人呵呵……

  「大姐,做這麼多,你不吃嗎?」當石誠肚子圓溜溜地鼓起時,這才看到廚娘基本沒有動筷。

  「我只喜歡做菜,不餓。」廚娘盈盈一笑,「對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進府的?」

  就在廚娘五官綻放的剎那,石誠突然陷入了「幻覺」之中,眼一眨,他的瞳孔情不自禁放大了幾分:怪啦,剛才怎麼看到美女了,不對、不對,一定是吃得太飽,思覺失調,這廚娘怎麼可能是大美女呢?

  少年一時陷入了沈思之中,廚娘呼喚他好幾次,他才傻傻地回應道:「我叫石誠,大姐可以叫我石頭,我是跟隨夢城月夫人一起進府的!」

  話音還在廚房內迴旋,石誠又忍不住嚇了好大一跳,雞雞那個東東,見鬼了,老子怎麼連真名也說出來了,要知道,這可算是一個大秘密。

  莫名的心慌讓少年如坐針氈,隨意地與平凡廚娘告了個別,他就要轉身離去。

  「吱呀!」

  廚房門在這時由外推開,兩個女兵看見石誠微微一愣,隨即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弄得小家丁不停眨眼。

  「啟�上將軍,邊疆有急報,請上將軍審閱。」

  「上……上將軍?」

  順著女兵的目光,石誠看到了——「廚娘」,幾秒後,變成化石的少年轟的一聲,又用老套的姿勢昏倒過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當著她的面說她身高八尺,青面獠牙,嗚……老天爺,你玩死我啦!

  「師父!咦,石頭怎麼在這兒?」

  活潑的馬尾破空而來,玉瑩雖然只是看到了一個倒臥的背影,但石誠就是化成灰,也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瑩兒,他就是你說的打不死的沙包呀!嗯,還真有趣:放心,他沒事,可能是吃得太飽了。」

  上將軍莞爾一笑,瞬間化平凡為神奇,單調的將軍府也明亮了幾分:玉瑩不由一呆,她可很少見師父笑過。

  平靜的燭火映照著簡單大氣的書房,也映照著月無情那忽而平凡,忽而絕色的素顏,還有月青虹的豐滿倩影。

  秉燭夜談自是機密之事,月夫人凝重地道:「將軍,要想維持如今現狀,看來是不行了,再這樣,月家恐怕就會大難臨頭,咱們不如……」

  「青虹,有些話不可說,我也永遠不會做,那樣只會害苦天下萬民。」

  月無情揮手虛空一擋,擋住了同族姐妹後面的話語,雕塑般玉容一展,露出了她深藏的優雅清靈,「唉,你也知道,我遇到煩心事才會躲進廚房,其實我又何嘗不知現今處境,但咱們並不是只有一個辦法……」

  燭火微搖,上將軍修長的手指在茶水中輕輕一點,隨即在桌上寫下了四個大字:燭火一跳,月青虹呆了,呆了好久。

  上將軍緩緩瞬閉上了雙眸,刀削般曲線一收,絕代風華瞬間消失,平凡再次掩蓋了神奇。

  石誠就這樣見到了傳說中殺人如麻的上將軍。惡奴從那天起,再也不敢在將軍府隨便溜達,一想起月無情那雙「平和」的眼睛,小家丁就不由暗自發毛。

  雞雞那個東東,自己連真名都說出來了,這上將軍不會是懂催眠術吧,她會不會已經知道了自己不良的企圖?

  想到這兒,石誠更覺這將軍府威嚴強大,而自己就是那傻頭傻腦的笨奸細:絕望爬入了小家丁腦海,就連陪大小魔女玩耍也失去了興致。

  「石頭,你怎麼了?不會是被人家打傻了吧?好石頭,你就笑一個嘛,最多我不打你啦。」小魔女話雖如此,但控制不住的拳頭又把石誠變成了流星。

  倒楣家丁還未落地,月媚已橫空飛來,把他搶了過去,「石頭,姐姐今天出關,走,咱們迎接她去。」

  「月茵,出關?」

  石誠萎靡的心神猛然一振,如果不是月二小姐提起,他差一點忘記了月大小姐這關鍵人物的存在,惡奴豈會放棄這救命的最後機會。

  緊閉的房門悠然而開,石誠與月媚突然識海一熱,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墜入了火海。

  滿天灼熱來得突然,去得也離奇,剎那之間,天地又回復了風輕雲淡,而石誠眼前已多出一個嬌弱的西子美人,多出了那雙楚楚動人的星辰美眸,還有那被憂傷遮掩的月氏巨乳。

  空間異常的變化讓石誠心驚肉跳,看來月茵已經怪病痊癒,而且功力大增,如果她比武勝利,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石誠以最為誠懇的神色走上前去, 「恭喜大小姐出關,呵、呵……小的這就去準備好酒好菜,為大小姐慶賀一番。」

  將軍府客院內,一桌酒席很快就擺在了月家母女三人面前,忠心家丁很是積極,跑前跑後忙活了半天,終於在月茵平日愛喝的香茶裡下了化功散。

  「石頭,這兒沒有外人,你也坐下吧。」

  說這話的不是與家丁私通的月夫人,美婦人在人前對小家丁反而很是疏遠,也不是直爽的月媚,科學女狂人一向不注意這等細節,而是甚少與石誠講話的月茵。

  「大小姐,那我就……坐下啦!」

  石誠臉上一片自然,盡力保持著自己平日的行事作風,他一邊加強著憨厚氣息,一邊藉著斟茶的動作,躲開了月茵那讓人心動,也讓人心慌的西子美眸。

  月茵優雅而隨意地看了看石誠的眼神,隨即與母親、妹妹談起了大典比武之事。

  「女兒,你參加比武,勝算有八九成吧?」

  「咯、咯……以姐姐的功力,年輕一輩誰是她對手?」

  月茵無聲一笑,輕柔地端起了茶杯,悅耳天籟細細縈繞,「勝出應該沒問題,不過我不會殺死對手的,那太殘忍了,這讓女兒很是煩惱。」

  「殺死!」

  石誠的瞳孔猛烈受到了刺激,如果用一場勝負來保他小命的話,他絕不會猶豫:但如果用一條人命,還是月茵的命,狡猾家丁開始犯傻了,不由自主追問道: 「大小姐,慶典比武,也會死人嗎?」

  月夫人以詫異的目光看向了小情人,月媚則撇著小嘴,搶在姐姐之前回答道:=坦是女皇定下的破規矩,比武之前要簽下生死狀,輸者不死在對手手中,也會死在劊子手刀下。」

  石誠耳中立刻一片嗡鳴,他已把水月女皇想得很變態,但直到這時,才發覺自己的想法還是太純真。

  月茵手中的茶杯緩緩向玉脣接近,小家丁渙散的目光猛然一跳,不由自主伸手道:「大小姐,茶涼了,我給你換一杯去。」

  「不用,這種茶不能喝太燙。」

  「哎呀,糟糕,我想起來了,煮茶用的是髒水,大小姐,不能暍!」

  情急之下,不會武功的少年竟然有出手如電的感覺,但即使是真的閃電,也不見得能擊中火之聖女。茶杯輕易從石誠掌下飄過,月茵脣角的微笑依然,但話語卻驚得石誠一蹦三尺高。

  「石頭,你為什麼改變了主意,是心軟了,還是想換一種毒藥?唉,你怎麼忘了,我可能感應到你的想法。」

  「臭小子,你敢下毒!」

  一聲河東獅吼,緊接著就見一顆人形流星在天空飛過。

  「砰!」

  大地被流星砸出了深坑,煙塵瀰漫,鼻青臉腫的小家丁躺在坑中,再不想起來。

  雞雞那個東東,上天為什麼安排一個月茵出現?嗚……上了天堂一定要告狀,老天爺也不能侵犯個人隱私呀。

  無恥小家丁還在妄想上天堂,一張平凡的面容悠然擋住了他仰天的視線,上將軍飄然而來,淺淺一笑,「石頭,想不想活命?」

  貪生怕死一向是小家丁的秉性,見機就上也是他的愛好,可石誠此時卻一臉心灰意冶,懶懶地一扭頭道:「不想!」

  「臭小子,為什麼?」

  月媚憤怒的玉臉在石誠頭頂擠出了一點空間,月二小姐的眼神說不盡的複雜,巨乳隨著呼吸時高時低,波濤洶湧,狠狠壓迫著惡奴心靈。

  小家丁的精神之火似乎又被乳峰點燃,一撇嘴,一腔的怨慰長江大河般奔騰不休,「哼,老子受夠了,不想再被人威脅:殺吧,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呼……」

  一股勁風咆哮而生,月夫人的手掌比刀更利,比錘更重,撕裂虛空砸向了石誠頭頂,「吃裡扒外的小賊奴,我成全你!」

  心底那不敢對人言的劇痛,讓月青虹人生少有地殺氣充斥。

  危急時刻,一隻嬌弱的玉手擋住了月夫人的內息,「娘親,石頭先前已有悔意,他定有苦衷,咱們不妨聽他解釋一下。」

  月茵話音未落,又一道嬌小的倩影劃空而來,李玉瑩一把抱住了月無情胳賻,不停搖晃哀求道:「師父,不能殺石頭,人家已經……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啦。」

  眾人不約而同身形一震,就連石誠的目光也嗖的一下飛向了少女的肚子,卻正好碰上了小魔女對他狡黠的眨眼。

  「瑩兒,休要胡鬧!你們先行退下,為師自有定論。」

  上將軍何等人物,隨手一搭玉瑩脈搏,立刻拆穿了少女謊言,但她並沒有發怒,反而奇怪地將眾女趕了出去,獨自面對著一頭霧水的小家丁。

  幾女都停在了院門外,月二小姐一邊豎耳偷聽,一邊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好奇追問道:「你們說,師父為什麼要單獨審訊石頭?」

  李玉瑩苦著臉想了幾秒,突然一蹦三尺高,大張著小嘴驚叫道:「啊,難道師父也與石頭有一腿!」

  「璞嗤!」

  月夫人滿腔的恨火也擋不住爆笑,就連月茵也樂了,最絕的是月媚的反應,她竟然相信了師妹的猜測,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好,師父要搶石頭,我可不是對手,唉……倒楣!」

  緊閉的院門終於打開,月無情閑庭信步,負手而出:眾女� 眼一看,竟然看到了好手好腳的石頭,而且還一臉的得意。

  月茵深邃的美眸閃過一縷靈光,深深地看了小家丁一眼,隨即飄然回到了房間:平靜下來的月夫人也大致猜到了原因,與月無情眼神剎那交流,得到肯定的回應後,美婦人恨恨瞪了小家丁一眼,也拂袖而去。

  「石頭,不要忘了咱們的約定,你們兩個丫頭也去練功吧。」上將軍邁步而去,身著便服的女戰神舉手投足之間,威儀與優雅渾若天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之目眩神馳,高山仰止!月媚與玉瑩可不會輕易離去,圍著小家丁團團打轉,好奇不已。

  「石頭,師父與你定了什麼契約,說呀!」

  「臭小子,還不老實交代,是不是與師父有一腿?」

  石誠竟然也禁受不住小魔女這話的威力,渾身一哆嗦,急忙舉手招供道:「兩位美女,我招,我立刻招。」

  惡奴眼珠一轉,故意壓低聲調道:「其實也沒什麼,上將軍就是要我教她做菜,還保證不干壞事,她就放過我:哎呀,你們看,天上是什麼?」

  兩女本能地�頭一看,卻什麼也沒看到,等她們一低頭,小家丁已像兔子一樣逃得無影無蹤。

  石誠的解釋太假,兩女怎會相信,玉瑩也不急著追,兩手一叉腰道:「哼,死老公,想騙本小姐,門兒都沒有,看我怎麼問出真相來。 」

  說到這兒,小魔女不忘以示威的眼神瞄了師姐一眼。

  月二小姐向來不是示弱的對象,反擊的話語比思緒還快,習慣性地一挺妖嬈巨乳道:「咯、咯……師妹,我也能問出真相來,而且比你更快。」

  「哼,你休想,一定是我比你快。」

  「那咱們就來睹一賭,看誰贏。咯咯……」

  特別的世界總會出現特別的結果,一個特別的賭約就此誕生了。

  「哈啾!」

  剛剛逃回房間的狡猾家丁猛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一邊擦滿頭冷汗,一邊下意識咕噥道:「雞雞那個東東,老天對老子還算不錯,呵、呵……這樣也行!」

  真相——到底是什麼?

  ※※※※※※※※

  「這真是月氏的兵庫地圖?你怎樣得手的?快說,若有半句假話,人頭落地!」

  殘影還在十米外晃動,水月女皇的臉龐已颶風般逼到了石誠眼前,鼻尖幾乎抵著少年額頭,期待的寶貝一下落人手中,變態女皇一時間不敢相信,很是懷疑。

  「奴才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矇騙陛下:這是奴才歷經艱險,從月二小姐背上印下來的:如果陛下不信,奴才願意把頭顱送上。」

  石誠說得是斬釘截鐵,還首次在女皇面前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嗯,好,做得好!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福將,又立了大功一件,對了,記得搞定比武之事。」

  皇家家丁「正常」的反應讓女皇龍顏大悅,秀發一盪,突然話鋒一轉,風騷無比道:「咯咯……石頭,給朕美容吧,嗯,你已經好幾天沒給朕塗抹精油了。」

  「奴才遵旨!」

  皇家家丁如釋重負,也對女皇跳躍的思維大為佩服,雞雞那個東東,這變態婆娘真可以,前一秒還要殺老子,下一秒卻要老子玩弄她,靠!

  ※※※※※※※※※

  腰痠背疼的小家丁剛回到將軍府,可憐的耳朵立刻被一雙小手揪成了九十度,「奸細老公,又到哪兒鬼混去了?嗯,身上還有一股脂粉味,你敢紅杏出牆,哼!」

  李玉瑩翹著小巧的瓊鼻,好似小狗一樣圍著石誠嗅了一圈,不待惡奴開口狡辯,她更加兇惡地瞪著月牙美眸道:「不講也可以,那就把師父與你的約定講出來,不然……」

  「老婆,上將軍是怕你守寡,所以給了我改過自新的……啊!」機會兩個字還未出口,少年已經嗖的一聲飛上了天。

  「大膽奸細,還敢胡說八道,看招!」玉瑩魔女本性大爆發,狂風暴雨般攻擊,一點也沒有留情的意思。

  「撲通!」

  最後,石誠習慣性地跳進了水井之中,這才結束了自己的沙包工作。

  小魔女原本還不想罷手,但上將軍的聲音卻及時隔空飄來,「瑩兒,你師姐已經閉關了,還不回房練功:從今兒起,沒有為師命令,不許離開練功房。 」

  小魔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月無情板著臉說話,馬尾一沈,少女吐了吐小香舌,迅速 逃回了房間,難得老實練起功來。

  好一會兒後,地球少年才爬上了井沿,帶著一身水漬回到了下人院子,房門剛剛推開一半,一股狂風一把就將小家丁捲了進去。

  「嗯,石頭,是誰這麼討厭,竟把你打成這樣?」

  正在「閉關」的月二小姐竟然出現在了奴才房中,還明知故問,大肆挑撥石頭與師妹的關係:笑臉如花的妖嬈美少女一挺雙峰,輕易將小家丁的目光勾了過來,「咯、咯……石頭,要不你把真相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兩女為的是同一目的,不過小魔女用的是拳頭威逼,月媚則用乳頭色誘,聰明地抓住了小家丁的弱點。

  「這,我……上次已經說過了。」

  石頭無比艱難地挪開了目光,然後——砰的一聲,被月二小姐扔上了床。

  「石頭,濕衣服要盡快換掉,不然會生病,來,我幫你。」月二小姐果然好心,風風火火的將小家丁扒了個精光,但她只負責脫,一點也沒有為小家丁穿衣的舉動。

  「啊,二小姐,你……你要幹什麼?別……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叫啦!」

  小家丁一瞼驚恐,抱著被子躲到了床角。

  「咯、咯……叫吧,你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會聽到,師父與娘親她們都在閉關練功,沒人回來救你的。」

  月媚得意地抖動著極品玉乳,乳浪翻飛之中,變態美女一把抓住了惡奴的陽根,「石頭,說吧,不說的話,我就讓你——精盡人亡。」

  話音未落,月二小姐已忍不住開始上下套弄,熟練的「逼供」一旦開始,二人就像吸毒般再難自拔。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三章慾望實驗

  「噗、噗……」

  玉手與陽根摩擦得快又重,月二小姐的嫵媚艷麗卻在這時隱藏不見,科學女狂人無比的專注,美眸大張,不帶半點情慾,凝視著男人陽根的神奇變化。

  石誠感到自己的小腹在發熱發脹,慾火一湧,男人大手抓向了奶牛巨乳:指尖剛與乳球接觸,科學女狂人內息一震,震得少年手骨生疼,「臭小子,別亂動:影響本小姐研究,我就把你這玩意兒切開來研究。」

  石誠從月媚眼中看到了危機,他可不想小雞雞真變成小雞絲,意念一動,陽根猛然一跳,強烈脈動之中,天下第一淫精噴射而出,直衝屋頂,然後白白浪費在地上。

  「咯、咯……射得真高,石頭,咱們再來!」處子巨乳向前一俯,乳尖離陽根圓頭只有咫尺距離,月二小姐還故意對著小家丁妖嬈一笑,皓齒輕咬朱脣。

  此情此景如此激動人心,石誠雙目死死盯著春光半露的乳溝,暗地裡把牙一咬,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已經不用搜尋什麼無聊的兵庫地圖,但惡奴對二小姐的興趣是不弱反強。

  「二小姐,你知道女人為什麼會有快感嗎?」

  月媚一邊用掌心摩挲男人龜頭,一邊隨口回應道:「為什麼?」

  「嘿、嘿……」石誠看到了月媚眼中閃現的思緒,他知道,成功已是指手可待,心中樂得賊笑連連,但惡奴的神色卻無比嚴肅,「二小姐,女人做愛會有快感,甚至大呼小叫,那是因為……」

  「說,為什麼?臭小子,別吞吞吐吐的!」

  月媚想起了師妹被臭小子插得發狂的一幕,科學美女不由好奇大生,柔膩的玉手抓住春丸,十指齊上,使勁兒擠壓著少年的精液。

  「啊……疼,二小姐,別……別捏,我說就是了。」

  變態世界的女人總會帶給石誠痛與快樂,惡奴雙目突然靈光閃爍,神秘的氣息在深邃的目光與語調中無聲瀰漫。

  「G點!女人會快樂,都因為你們的蜜穴裡面,有一個——G點。」

  「雞點?胡說八道,本小姐從小過目不忘,飽覽群書,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東西叫雞點!臭石頭,又想騙我,找死!」

  套弄陽根的聲音猛烈加劇,月二小姐說到憤怒之處,突然扶正了陽根,然後一張口,狠狠咬了下去,紅脣香舌剎那吞沒了男人要害。

  「呀——」

  少年發出了「恐懼」的驚叫,顫抖的聲音似乎從齒縫溢出,「啊……二小姐,別……別咬了,呃,饒命啦,斷啦,要斷啦……」

  石誠越求饒,月媚咬得越歡,二人就像鬥法般開始了別樣的比賽。

  「二小姐,不許用舌頭,噢……你……你再舔,我就……啊……不客氣了!」

  見月二小姐的香舌不聽勸說,忽輕忽重的在馬眼上刮過,石誠的「怒火」

  終於全面爆發:小家丁發狂地抱住了美人主子的腦袋,拼命向下按去,同時怒吼道:「小娘皮,我給你拼啦——呃!」

  家丁的反抗只是曇花一現,下體奮力向上挺了不到十下,男人的精液就轟隆隆噴射而出,全都射在了二小姐嘴裡,灌了滿滿一大口。

  石誠僵硬的身子緩緩倒回了床榻,月二小姐這時才�起頭來,她竟然沒有將陽精吐掉,小口小口地咽了下去,而且還雙眸微閉,仔細記下了其中每一絲滋味。

  「嗯,臭小子,這玩意兒顏色像牛奶,可味道一點也不像喲……」

  美少女香舌在脣角一卷,將最後一滴精液捲了進去,少年的陽根瞬間直指蒼天,而美少女下一句卻將他弄得哭笑不得。

  「嗯,我要將這味道記在紙上,石頭,今兒就到此為止了。」科學女狂人的變態果然不一般,嫵媚玉體急速躍向了門外說走就走,石誠怎麼抓,也抓不住!

  雞雞那個東東,可惡的小娘皮,又要老子自己收拾殘局,唉!

  慾望發洩一半,石頭不由難受地長出一口熱氣,眼珠一轉,他不由將報復的意念轉向了小娘皮的娘親:惡奴眼中的亮光一閃即逝,又鬱悶地倒回了床榻:自從上將軍回府後,月夫人再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欲求不滿的怨氣還在室內盤旋,房門突然兩邊一分,月光下,月二小姐去而復返。

  「石頭,雞點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此時此刻的月媚聲調悠長:春風拂動中,髮絲飛揚:秋波蕩漾下,嫵媚綻放。

  石誠使勁眨了眨眼,看到的還是二小姐半解的羅衫,直到極品玉乳逼到眼前,小家丁才恍惚大悟:看來是天下第一淫精生效了,嘿、嘿……竟敢吞下老子的精液,美人還不自投羅網!

  處子巨乳向下一沈,月媚坐在了赤裸家丁懷中,豐潤玉臉嫣紅瀰漫,性感朱脣嬌喘籲籲,但她的「變態」還是沒有絲毫改變。

  「石頭,說呀,什麼叫雞點,是不是小雞雞一樣的小點點?咯、咯……」

  石誠低頭一瞄,看到月媚兩腿間已出現了一團濕痕,他不由對科學女狂人佩服得四體投地,一肢高舉。

  ——雞雞那個東東,這個時候還不忘科學研究,真乃神人也,惡奴兩手齊上,美少女的褻衣艱難地從高聳雙峰滑落,衣衫離體的剎那,濃郁的幽香瞬間撲面而來:時光一熱,定格了這一唯美的瞬間。

  「轟!」

  一道驚雷在石誠腦海炸開,天地萬物瞬間離他遠去,唯有處子巨乳的肉色與鮮紅洶湧起伏。

  呃,果然是月氏巨乳,雖然沒有月夫人那般飽滿柔膩,但卻更加挺飽高聳,誘人乳暈的正中,草莓一般的乳尖嬌嫩鮮紅,引得石誠垂涎欲滴,當場就一口咬了下去。

  少年的面容沈入了乳浪之中,碰到了滾動的處子乳核,他情不自禁臉頰一斜,拼命追逐,一時間,只見乳浪滾滾,變幻不定。

  月二小姐媚目入絲,但依然沒有忘記心中的好奇,嫵媚少女一把將小家丁的腦袋從乳溝內拔了出來,而石誠的大口捨不得巨乳草莓,這麼一扯,竟然將乳肉拉出了一道銷魂的波浪。

  「石頭,不許摸下面,啊……快說,什麼叫雞點?」

  春衫離體,絲被落地,石誠的目光又射向了美女主人最後的禁地,大手一邊撥弄淡雅芳草,一邊隨口胡讒道:「雞點,是女人專門接待男人雞雞的小點點,嘿、嘿……小姐真聰明,一下就猜中了。」

  石誠的大手已輕輕剝開了少女剛剛成熟的花苞,指節緩緩在花辦間摩擦,他又繼續下套道:「想不想知道G點在哪兒呀?這可是驚世大發現,保證整個鏡花大陸都沒人知道。」

  「想,我想,石頭,快把它找出來!」科學女狂人雙目發光,一半是慾火在燃燒,一半則是探尋奧妙的興奮。

  「沒問題。小姐,那你先平躺,對了,把枕頭墊在下面,再翹高一點兒,來,伸出一根手指,跟著我一起動。」

  月氏二小姐就此被「雞點」推倒,小家丁不僅伸出手指鑽入了美女主人下體,還讓美少女自己也探指而入,雙指齊下,玩弄著那開始綻放的桃源花苞。

  兩隻手指將處子蜜穴兩邊分開,前所未有的觸覺讓月媚的玉體似蛇一般扭動,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躁熱更是衝口而出,包圍了二人發紅的身子。

  惡奴貪婪地呼吸著處子花辦的芬芳,中指小心地又深入了一節,然後往外退出一寸,緊接著又深入了兩寸。

  「噗!」

  終於,指尖被一層柔軟的阻礙擋住了,男人正在猶豫是否要用手指奪取貞節,科學美人卻自行往裡深入,一邊抽動她的手指,一邊還奇怪地問道:「石頭,我裡面怎麼會有這玩意兒?這就是雞點嗎?」

  「二小姐,那不是G點,你別弄破了!」

  關鍵時刻,男人反而將月二小姐的手指勾了出來,惡奴意念一轉,終於正式開始了尋找G點之旅。

  半截中指彎成了一個小鉤,少年一邊仔細地在少女蜜穴中轉動、按摩、遊走,一邊仔細觀察著月媚眼中嫵媚煙波的變化。

  「呀……痠,好痠呀,脹……又開始脹啦……」幾十秒鐘的搜索後,月二小姐橢圓艷麗的玉臉突然一片紼紅,朱脣緊咬,似乎在強忍什麼,眼底一片羞澀。

  惡奴何等 聰明,少女身子的每一絲反應,都從小穴傳人了他手指,又鑽入了他腦海,當月媚的桃源緊咬手指剎那,石誠不由心中一喜一愣,想不到火辣性感的月媚原來G點這麼淺。

  「唔……」

  月媚羞窘的呻吟迸射而出,少年閃電般一連十幾下「點刺」,點得她下體與小腹又鼓又脹,尿意衝入了丹田,就連先天內息也沒有這般衝力強大。

  「二小姐,你怎麼啦,是不是有尿意呀,想就點頭吧,奴才願意為你服務,嘿、嘿……」

  得意之時,男人的小虎牙不由自主亮出了好色的紅光,對於月媚的「無知」,地球少年更是樂得心花怒放。

  「不……不是,我才不……啊……不想尿呢!」

  月媚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把石頭的色手夾在了腿間,但這絲毫不能阻止尿意的攀升:惡奴一邊繼續追問著臉紅似血的二小姐,一邊瘋狂轟炸少女的G點。

  痠、脹、癢、麻……萬般難受的感覺匯集在一起,嫵媚少女無意間一低頭,竟然看見自己下體的芳草已是根根直豎,兩辦媚脣更是前所未有的晶瑩腫脹,原本緊閉成一線的玉門如今已好似一張小嘴,羞得少女心房一顫,脊背一麻,一股幽香春潮噴射而出。

  ——尿啦,高貴的月二小姐尿啦,在小家丁面前「尿尿」啦。

  「唔……」

  月媚羞得臉兒埋入了枕中,片刻之後,科學女狂人又突然本性大發,勇敢地低頭一看,「咦,這小便怎麼這麼奇怪?石頭,你剛才弄的地方,就是我的雞點嗎?是不是每一個女人的雞點都在那兒? 她們被這麼弄,也會尿出奇怪的小便嗎?」

  「撲通!」

  石誠終於被打敗了,經過如此激情的前戲,月二小姐竟然還能這麼「清醒」,太傷他的自尊了!惡奴狠狠的咬緊了小虎牙,「二小姐,這不是真正的G點,我的手指不夠長,算了吧,咱們改天再研究。」

  惡奴作勢要下床撤退,月二小姐不由一翻白眼,擺出主人威風道:「臭石頭,你不會換長一點的棍子嗎?白癡!不許下床,繼續!」

  石誠為難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將紅光直冒的圓頭送到了二小姐面前,很是勉強道:「二小姐,這兒沒合適的棍子,我用這棍子弄進去,行不行?」

  「它!」

  月媚的巨乳一挺,連綿乳浪隨著少女思維一起湧動,眨了眨眼後,她竟然反應了過來,「不……不行!那不是行房嗎?娘親說了,只能與丈夫行房。」

  石誠為難的神色一下變成了不層,悄然激將道:「二小姐,咱們這是探尋G點,不是行房:你要怕了,那就算了吧。」

  少年話音未落,少女已氣憤地躺了下去,兩腿一開,自動把蜜穴陰脣用力分開, 「哼,臭石頭,插就插吧,本小姐從來沒怕過,不就是插一下嘛,快呀,真囉嗦!」

  「小姐,那我來啦……」

  惡奴說話之前,陽根已刺到了花辦之間,碩大的龜頭在柔膩之中摩了摩,隨即緩緩向裡一入,等他說完第一句,圓頭已經插進了小穴之中。

  柔膩的觸感瀰漫而生,石誠眼神一亂,他沒有想到,月媚的身子這般豐盈,但小穴卻是如此緊窄,夾得他似乎連靈魂也開始收縮,男人全身的感覺瞬間集中在了一點,快感百倍放大。

  「呀……好脹,臭石頭,你把我下面戳破了沒有?」

  月媚就是那麼與眾不同,雙手撐在床上,強行半坐而起,無比好奇地低頭觀察著二人「連接」的方寸之間。

  科學女狂人還在繼續她特別的研究,石頭這時卻只有刺激——勾魂蝕骨的刺激,月二小姐看得越仔細,他插入的動作越是清楚緩慢。

  一寸、兩寸、三寸……陽根一寸一寸地插入,蜜脣花辦一點一點的綻放,推進的動作又輕又慢,但推進的快感卻恍如閃電,重若雷霆。

  「噢……」

  月媚又咬住了自己的朱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瞬間侵占了她腦海,美少女再難集中精神,不由自主胡言亂語道:「哦……插進來啦,臭小子,你插……本小姐,啊、啊……快插,不……」

  迷亂的呻吟變成了不滿的埋怨,「疼,石頭,你弄疼我了,停下!」

  這可是男人最為自豪的瞬間,石誠怎會停下:插入四寸的陽根先向後一退,月媚的眼眸剛剛有所放鬆,陽物突然又狠狠向裡一插,又快又猛,那衝擊的波浪瞬間充斥了少女全身,就連少女腳趾也禁不住仰天翹了起來。

  「呀——」

  月媚突然發出了穿雲裂空的驚叫,她只覺身子被瞬間撕成了兩半,一低頭,只見男人的腹部緊緊抵在了她小腹上,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空隙。

  插進去了,全部插進去了,小家丁終於完完全全地奪取了美女主人的貞操。

  幾秒的哀聲很快過去,月媚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怒聲斥責,而是無比好奇地問道:「石頭,找到雞點了嗎?為什麼師妹一點也不疼,而我卻疼死了?」

  「這……」惡奴二十年的人生里,頭昏的次數也沒有今天多,受不了的少年乾脆不再回答,兩手撐床,開始了密集的抽插,一時間,肉體撞擊聲迴盪不休。

  「啪、啪、啪……」

  陽根每一插都是全根而入,每一抽也是又快又重:抽插之間,弄得飽滿花辦翻進翻出,溫潤與柔膩包裹少年身心,堅挺與火熱則侵略少女靈魂。

  一次猛烈的撞擊,月二小姐終於被撞得平躺在床,科學女狂人玉體向上一弓,歡鳴同時撕裂了虛空,「呀!插……插到雞點了,插到啦… …」

  石誠竟然也有了幾分「變態」,插入子宮的陽根突然由動化靜,少年故意問道:「二小姐,你怎麼知道插到G點了?」

  「唔……」

  羞澀的呻吟低低流淌,窘迫的艷紅瀰漫了巨乳,月媚風風火火的本性讓她又不願躲藏,強自瞪眼反擊道:「笨死了,你插得本小姐又想尿尿了,不是插到雞點,會是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小姐,你真是舉一反三呀,佩服、佩服!呵、呵……」

  惡奴咧嘴一樂,他就像誘騙無知少女一般,誘騙著這個變態異界裡最有「文化」的絕色千金。

  又是一連上百記抽插,波動震得床嘎吱作響,一次直搗黃龍的聳動,佳人玉乳呼的一聲,驕傲地沖天而立,顫顫巍巍,搖搖晃晃,好不迷人!

  「尿……又尿啦,石頭,你又插中雞點啦!喔……臭小子,你……你也在尿呀,還敢尿在本小姐身子裡,討厭,快抽出來。」

  男人的精液與女人的春水在蜜穴中交會,如此酥麻透心的時刻,石誠豈會抽出來,死死抵在美女主人胯間,圓頭更是暴長兩寸,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了子宮花房,在少女生命之中,留下了他一代惡奴不滅的烙印。

  一波淫精告一段落,但惡奴的邪惡這才剛剛開始。

  意念一動,神奇的水之玄功關閉了精門,打開了尿道,石誠半軟的陽根也不從少女下體抽出,而是直接水流奔騰,真正尿在了月媚的小穴裡。

  「咦,怎麼又來啦,哇,好多呀……」

  溪水奔騰,激流沖撞,惡奴尿得痛痛快快,小虎牙樂得光芒閃閃。

  哈、哈……太爽啦,把這小娘皮當尿壺,太爽啦!雞雞那個東東,讓你這女人打老子,讓你欺負老子,讓你看不起男人,老子——淹死你!

  身在女人當道的異世界,平凡的男人終於有了自尊的爆發,水之玄功推動水流兇猛噴射,轉眼就將月媚的小腹脹成了氣球,好似懷孕美婦一般。

  「啊,石頭,別射啦,脹……要脹破啦!」

  男人陽根故意變大了一圈,將少女媚脣脹成了美妙的「O」形,脹得一絲縫隙也沒有,令水流只能繼續往月媚子宮花房裡灌溉。

  「嗚……石頭,好難受呀,好石頭,好老公,你快抽出來吧……」

  關鍵時刻,月二小姐竟然福至心靈,學著師妹的口吻叫床求饒,微妙的變化果然有效,肆無忌憚的石頭心弦一驚,雜亂的腦海終於清醒了幾分。

  哎呀,怎麼把月媚當成水月女皇那變態婆娘了!月媚對我可不錯,不能弄傷了她。

  水流剎那停止,但狡猾惡奴深知美女主人的脾氣,知道此時絕不能道歉,隨口嬉笑道:「小姐,奴才這是在給你清潔裡面,呵、呵……來,我抱你下床,尿出來就沒事了。」

  惡奴隨即將美女主人抱入了懷中,輕輕栘到了床邊,動作雖然溫柔緩慢,但月媚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發酥發軟,好似懷孕般玉體剎那浮現驚人的艷光。

  「嗯……石頭,快呀,要……爆炸啦!」

  「啵!」

  最讓男人心跳的顫響聲中,陽根抽離而出,石誠抱著月二小姐半邊身子懸在床邊,開始了淫戲的又一個高潮。

  月媚坐在小家丁懷中,火熱的肉棒托著她酥軟如水的肉體,火熱的柱身甚至貼在了她後庭菊花之上,這讓美少女怎麼能安心小便。

  「嗯,石頭,放我下來,我要到屏風後去。」

  「小姐,去幹什麼?說呀,你不說我怎麼放?」

  石誠的大口咬住了美少女耳垂,吮吸片刻後,男人的紅舌沿著月媚的臉頰移動,最後,色膽包天的惡奴竟然吻住了主人的朱脣。

  「唔……」

  月媚再沒有了研究的精力,所有的理智都被這一吻抹殺,嫵媚佳人迷迷糊糊地張開了檀口,任憑小家丁肆虐。

  兩舌交纏,靈欲碰撞出燦爛的火花,但這並不能阻止美人小腹的越來越脹:眼看就要尿在地板上,月媚用力一扭頭,甩開了惡奴的追吻,嬌喘籲籲道:「尿尿,我要去尿尿,石頭,快放開我,啊……啊,別咬!」

  小家丁不再回話,而是一低頭,大口貪婪地咬住了極品玉乳,舌尖靈活地捲動乳暈,彈打乳珠,一手激情地揉捏那起伏的乳浪,另一手則開始在美人小腹上推擠。

  酥麻在月媚雙乳內炸開,陷入迷亂的月氏美人銀牙一開,野性的呻吟衝出了朱脣,玉門一開,嘩的一聲,男人灌入的水流轟然噴射而出。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四章各懷機心

  「噢……」

  舒爽的呻吟在房中盤旋,月二小姐一低頭,正好看到最為羞人的畫面。

  唔……天啦,臭石頭竟然分開了她 雙腿,還用手指把她的媚脣大大地分開,讓她尿尿的情景無比清晰,一絲不漏地落人了小家丁眼中。

  「哈、哈……」

  美女不僅在眼前小解,而且流的還是他的尿液:這可是天下男人夢寐以求的月二小姐,怎不讓惡奴為之熱血沸騰:水流剛一結束,石誠已順勢向上一頂。

  「滋……」

  破浪分水之中,男人的陽根又深深塞入了美人下體,二人坐在床邊,開始了激情狂亂的起伏抽插。

  肉體的撞擊聲,高潮的吶喊聲,床楊的搖晃聲,聲聲交織在一起:酥麻,痠脹,爆炸,重生……交歡的快感在二人下體盪來蕩去,高潮的餘韻盤旋了好久、好久……

  時間悠然流淌,月光已不捨地離開了這誘人犯罪的空間,突然,一道河東獅吼打破了靈欲合一的完美氣息,「臭石頭,你竟敢誘姦本小姐,我要殺了你!」

  「二小姐,這不都是為了研究G點嗎?你……你不講信用!」

  不知是小家丁的委屈起了作用,還是下體的異樣影響了殺氣,月媚愣了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又殺氣全消。

  「嗯,說得也是,那就算啦,不過下次不許不打招呼,不然我就闈了你。」

  小家丁臉上是誠惶誠恐,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嘿、嘿……小娘皮還念著下一次,太爽啦。

  「變態」的對話還未結束,雞啼之聲已穿窗而入,月媚急忙飛躍下床,一邊慌亂穿衣,一邊自言自語道:「糟啦,要是被師父與娘親抓到,就慘啦。」

  嗖的一聲,月二小姐風風火火破窗而去,惡奴卻還在涼風中發呆,她略顯不適的豐盈倩影又突兀地飛了回來,站在窗外,很是得意地道:「石頭,從今兒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記住,師妹要想碰你,必須經過本小姐同意。」

  「啊!」

  美人已真正離去,石誠卻在一片狼藉之中目瞪口呆,一臉無盡的苦笑。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成了她的人?這……到底是誰搞定了誰?唉……

  朝陽很快籠罩了大地,日月自然,恆久交替,月氏眾女每天閉關練功,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天地仿彿突然變得一片凝重,小家丁再也沒有機會與美女主人卿卿我我。

  身在將軍府,就在上將軍眼皮下,慾火鬧心的地球少年唯有仰天長嘆:「唉……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呀!」

  無聊之下,小家丁難得主動來到了皇宮,不料財運公主竟然也在閉關練功,皇家家丁不由暗自一愣,難道小公主真要參加比武?我可是胡說的,不會這樣也猜中吧!

  腳步一轉,無所事事的少年又回到了自己的總管府,但木青霞卻做得更絕,一句療傷不能打擾,將他擋在了門外:小兔子倒很是開心地要陪老大解悶,可惜石誠卻不敢領娘娘腔手下的情。

  「唉……」

  行走在繁華的京師大街之上,石頭突然發覺,自己竟成了孤家寡人,惡奴仰天一嘆,隨即漫無目的在城內溜達起來。

  狡猾家丁的人生突然變得風平浪靜,他無聊地打著哈欠,玩弄著頭上的蜘蛛絲,一玩就玩到了萬眾期待的一日。

  「咚——」

  一聲鼓響悠揚飄動,緊接著千面鼓聲震天動地,京城的天空瞬間雲沈風捲——水月大典來臨了。

  皇宮門前的京城廣場早已是旌旗招展,三座高達十米的木樓品字而立,廣場中間,則是一個比木樓稍矮的寬大祭台,也是慶典最後一個餘興節目——比武擂台。

  水月女皇,上將軍,還有宗祠大長老幾乎同時來到,三人客套寒暄了幾句,又看了看對方身後帶著的一千高手親隨,凝重與亢奮同時在他們心中升起,但眾人臉上都是毫無半點變化,各自走向了所屬的觀禮木樓。

  水無心身後自然是文武百官,聲勢浩大:月無情領著十幾個月氏高手走得不疾不徐,穩重如山:一向神秘的水月宗祠這次卻幾乎是傾巢出動,人數只比女皇一方少一點,所有一品長老一個不落。

  這可是皇朝十年一次的大典,大大熱鬧的節日,城中百姓自然興致高昂,有如潮水般湧向了廣場,而一個瘦小的身影卻與千萬人背道而馳。

  「木伯母,咱們是不是再多找點幫手,這點兒人夠嗎?」事到臨頭,小家丁才開始害怕,他滿心期待,卻不料木青霞只召來了一二十個江湖高手,還都不是什麼大人物。

  毒手天仙對石誠的性格已有所了解,一把抓住了小家丁不進反退的衣領,一邊縱身飛躍,一邊低聲解釋道:「高手都去了東州,參加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咱們人手雖然不多,但水月宗祠只是一個空堡,不要怕!」

  石誠隨口回答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離地的雙腳,他莫名其妙地心弦發慌,但卻找不出不對勁兒的地方。

  廣場上,水月宗祠所屬的小樓內,三長老隔著屏風向四周一望,然後來到大長老身邊道:「沒有見到那奴才:首座,那小子狡猾得很,會不會趁機去救水聖女?別忘了,還有一個毒手天仙一直沒現身。」

  大長老輕輕品了一口香茶,這才慢條斯理地笑了笑,「陸雲天身在東州,區區一個毒手天仙不用擔心,咱們好好看戲吧:一切聽我命令行事,呵呵……咱們出頭的日子該到了!」

  水月女皇也發覺了小家丁的擅離職守,變態女皇望向冷雲,冰塊女將立刻�報導:「四城大門都已緊閉,他逃不出去的。」

  女皇一鞭將一個性奴抽得皮開肉綻,怒火稍洩後,她轉念想到惡奴身中劇毒,諒他也不敢逃跑,這才又將心思轉到了慶典之上。

  女皇的左邊就是月氏小樓,月家人也在尋找小家丁,月媚與玉瑩都鬧著要去抓石誠,鬧得眾人耳根不靜,月夫人自己也是遲疑不決:女戰神輕盈一笑,平凡的容顏瞬間光芒萬丈,「誰也不得離開廣場,違令者,軍法處置!」

  軍令一出,誰敢不從,月氏上下頓時靜得落針可聞。

  「一道道飛爪抓住了水月宗祠的牆頭,幾十道身影靈巧無聲地順著繩索飛越而上,最為難看,也最為輕鬆的自然是石誠,惡奴不費一點力,就被木青霞拎進了城堡。

  一切果然正如預料一般,水月宗祠空空如也,比往日還要死寂幾分:惡奴立刻精神抖擻,指引眾人很快就來到了關閉纖塵的牢門前。

  「纖塵,娘親來啦!」

  毒手天仙雙足一點,豐盈倩影急速躍過了十丈空間,先天內息湧到掌心,燦爛的光芒對準了牢門。

  獨特的感應讓陸纖塵知道救兵來到,內息被禁的她卻是花容失色,驚聲大叫,「娘親、石頭,快走,有陷阱!」

  廣場上,慶典的祭祀儀式已快結束,女皇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久等一刻即將來臨時,皇朝第一女人反而有點多想了,「冷將軍,你說,朕這般逼上將軍,到底是對,還是錯?」

  冷雲標槍般筆直的身形動也不動,回答依然一平如水,她明白這只是女皇情緒的瞬間波動,並不是真想徵詢意見。

  「陛下,不管對與不對,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可能再回頭。」

  「嗯,那倒是!」

  水月女皇仿彿為自己找到了違背先祖遺訓的理由,一邊玩弄心愛的長鞭,一邊�眼看向了側面的月氏小樓,「無情耐性還真好,這麼久也不出來照個面,咯、咯……」

  一縷疑惑在笑聲中閃現,長鞭一頓,女皇凝視著異常平靜的月氏小樓道:「冷將軍,過去拜見一下上將軍,朕要知道她在做什麼?」

  「啊!」

  一道突然的寒光劃空而過,一個江湖高手慘叫著摔下了牆頭,陰森森的水月宗祠剎那間變成了修羅戰場。

  兩枝幻影利箭左右夾擊,射向了猝不及防的毒手天仙:兩箭快如閃電,交會之處就是木青霞淩空身影的落點。

  事出突然,木青霞也不由神色凝重,念力一動,先天內息強行中途改變了方向,讓她以違反自然的方式急速向下墜落。

  偷襲的暗箭從木青霞兩鬢射過,兩聲悶響之中,石粉飛濺,箭身竟然全部射入了石牆之中。江湖美婦躲過了血光之災,但橢圓的玉臉依然大驚失色,遠超常人的閱歷讓她脫口驚呼道:「啊!破天箭.」

  一切說來話長,異變只不過在剎那之間,等木青霞飄落地面時,男尊幫幫眾已死傷了一半。

  幾十道灰色的人影紛紛從暗中閃出,五張破天弓遙遙鎖定了木青霞的氣機,還有小家丁那閃爍的眼神。

  「殺,一個不留!」

  刺耳的聲音仿彿來自九幽地獄,殺氣充斥之中,不為世人熟知的水月宗祠顯得更加詭異可怕。

  不待敵人出手,毒手天仙搶先垂直躍起,豐滿的玉體狂風般淩空一轉,一排火龍針扇形射出,還以顏色。

  天下第一暗器在真正主人手中威力又是不同,惡奴看著幾個掉下地來的長老屍體,不由恍然大悟: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玩意兒還需要用內力,難怪老子怎麼也按不動第二個按鈕。

  火龍針雖然厲害,但畢竟孤掌難鳴,水月箭隊的老怪物們也是人老成精,左右一散,幾張破天弓逼得木青霞只能左閃右躲,而其余老怪物則用普通弓箭獵殺其余江湖高手。

  箭雨鋪天蓋地而來,狡猾家丁立刻抱著頭向一塊假山後衝去,只聽劈裡啪啦的連串悶響,他跑過之處留下了一大片「枝丫」。

  小家丁與兩個幫眾同時躲在了假山後,三人不約而同長出一口大氣,喘息剛剛出口,石誠心房突然一顫,恍惚間,他不受控制地向側面一滾。

  「啊——」

  一枝破天箭射穿了山石,石誠躲開了,但兩個男尊幫高手卻被箭羽釘在了地面。

  破空之聲連續而來,危急瞬間,小家丁狡猾靈活的腦筋已不管用,唯有把眼一閉,乾脆把他的生命交給了水之靈覺,恍恍惚惚,左竄右跳,片刻後,石誠竟然鬼幫神助般逃到了牢房門前。

  聖女老婆就在一牆之後,石誠不由心窩一熱,重重一腳踢向了牢門。

  「哎喲!」

  牢門紋絲不動,小家丁卻抱著腳原地打轉:略一凝神,惡奴猛然緊咬小虎牙,瘦小的身板兒反常地衝出了屋簷,他雙手抆腰,對著屋頂的箭手就是一頓潑男罵街。

  「雞雞那個東東,你們這些老不死,下面都爛掉了的醜八怪,還不給老子下來投降,不然老子把你們的雞皮全剝掉……」

  「唰!」好幾枝原本對準木青霞的破天箭猛然轉向,水月長老們一生何曾受過這等辱罵,咆哮怒火剎那沖天而起,誓要把可惡的小家丁射成一灘肉醬。

  「石頭,小心!」

  毒手天仙趁機躍上了屋頂,衝過了弓箭的威力空間:手握火龍鑽的江湖絕色大展神威的同時,心房忍不住劇烈一跳,沒有想到石頭為了給她解困,竟然不顧自身安危,這怎不讓木青霞對小家丁的看法瞬間天翻地覆。

  不用木青霞提醒,石誠早已在對手發箭之前就 連滾帶爬衝回了屋簷下。

  破天箭如影隨形,破空而至:屋簷轟然碎裂,狠狠射穿了小家丁的——家丁帽,然後轟的一聲,將內含金鐵的牢門射成了碎片。

  「老婆,救命啦!」

  石誠靠著水之玄功又躲過了一劫,先前一點勇氣也化為了輕煙,張開雙手就從破洞衝了進去,然後又一臉煞白退了回來。

  血霧突然靜止,慘叫也好似束縛於虛空,已殺到箭隊面前的木青霞黯然一嘆,竟然放棄了扭轉戰局的唯一機會,躍回了地面。

  勝負的天平剎那山傾水洩,完全倒向了宗祠一方。

  陸纖塵從牢房中走出來了,但她頸上卻架著一把利劍,一個水月長老陰森森地環視著一干自投羅網的高手,眼中竟然閃 現出失望的眼色,刺耳怪笑道: 「就你們這些小貓小狗,也想來水月宗祠搗亂!首座有令,格殺勿論,不得耽擱!」

  死亡的陰雲剎那籠罩了男尊幫上下的頭頂,小家丁更是緊張到大氣也不敢出,奇怪的是,在這等時刻,石誠竟然不停�頭望天,嘴中呢喃不斷,彷彿在向上天請求救兵。

  「啟�陛下,末將進不了月氏觀禮樓,守門軍卒說,上將軍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喧嘩,不準出入。」

  冷雲碰了壁,但還是好似一塊冰雕一般,水無心則是髮絲飛揚,怒氣上湧,「哼,好大的架子,朕倒要看看,她們誰敢擋朕的駕。」

  水月女皇大步下樓,走到樓梯口,又微微一頓凝聲道:「傳令下去,御林軍準備,如有不妥,立刻按計畫絞殺月氏一族。」

  「嘎、嘎……好戲上演了!」

  大長老刺耳的怪笑在身周迴盪,二長老的目光則從窗縫中緊盯著水無心的腳步,三長老袍袖一揮,老小子也不能抑制心情的激動,「準備發信號,命令箭隊出發,不管哪一方先出手,咱們都要幫上一幫。」

  大長老接過了話頭,陰森殺氣直撲水月女皇,「一會兒開戰,讓箭隊全力射殺水無心,但要留下彩雲公主,咱們還要靠她掌控大局。」

  月氏小樓內,響起了玉瑩驚慌的叫聲,「不好啦,女皇下樓了,看樣子是向咱們這兒來的,伯母,怎麼辦?」

  眾女的目光同時轉向了月青虹,美婦人的目光則轉向了上將軍的——座位,月無情竟然不見了!

  「蹬、蹬!」

  水無心的腳步並不快,也不重,但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所有人心坎上,一步、兩步……百步距離很快就會消失,天下大亂即將來臨,功力稍弱者已感到雙耳嗡鳴不已。

  慘叫又一次打破了水月宗祠的情勢,一個水月長老剛剛張弓搭箭,一隻不慍不火的手掌輕輕印在了他背上。

  那功力已達先天之境的箭隊長老竟然沒有感應到身周空間的變化,直到心脈斷裂,他才不敢置信地回頭一望,隨即死得一臉理所當然,原來是她,死在她手上,一點也不丟人!

  「嗖!」

  箭手死了,但已滿月張開的破天弓還是射出去了,那隻修長整潔的手掌再次「緩緩」一拂,動作隨意,但那疾如閃電的神箭卻被定在了虛空,隨即自動淩空一轉。

  連串的斷裂聲不絕於耳,「叛變」的破天箭轉眼間就射斷了其餘幾張破天弓弦。天下有什麼能斷破天神弓,自然是破天神箭啦!

  異變發生得無聲無息,卻又是天地變色,水月長老們齊刷刷地看向了那突然冒出來的人影,下一剎那,所有人的鬥志瞬間化為了清煙。

  那挾持陸纖塵的長老竟然撒腿就跑,其余老怪物的動作也很是迅速,統一的向宗祠深處逃逸而去。

  不戰而屈人之兵,能有如此威力者,整個鏡花大陸只有一個人——女戰神,月無情!

  輕盈立於屋脊之上,上將軍負手而立,既無女人的嬌柔,也無男人的粗蠻,超脫男女之別的平凡身影成為了天地的主宰。

  戰場的變化驗證了傳說,跑得慢的幾個水月長老還未反應過來,十數道鐵煉已淩空飛射,縱橫交叉,鎖住了他們所有逃避的可能,緊接著,短矛從黑月鐵騎手中投出,輕易結束了獵物們的性命。

  「上將軍,你終於來啦,嚇死奴才了!」

  石誠從發呆的江湖人群中跑了出來,一邊拜見月無情,一邊給了木青霞母女一個稍後解釋的眼神。

  「叛徒,奸細!」

  憤慨之聲在幾個倖存的男尊幫幫眾間流轉,水月長老們雖然死的死,逃的逃,但水無情也是他們的敵人,而且還更加強大,眾人下意識把死亡的恐懼化為了怒火,宣洩的對象自然是兩面三刀的小家丁。

  月無情的目光只在木青霞臉上稍作停留,隨即云淡風輕地命令道:「保護木女俠一行離京!」

  黑騎兵離開了馬背,功力一點也不比江湖一流高手差,陣形一變,黑月鐵騎既像押解,又像護送,把倖存的江湖高手全部夾在了中間。

  木青霞的思緒剎那間百轉千迴,雖然不明白月無情為何要幫自己,但她卻感應到了女戰神的誠意,果斷地將火龍針放回了袖中,大膽地走入了包圍圈。

  陸纖塵跟在了娘親後面,一行人緩緩離去,月無情果然沒有翻臉動手,只是優雅而淡然道:「石頭,約定未完,你還不能走。」

  「嘿、嘿……我只是送一送,馬上回來。」

  縮在人群裡的小家丁訕笑著退了回來,一邊敷衍月無情,一邊搖手送行,心聲玄妙地在水聖女心房響起,「纖塵,我會盡快去找你的,千萬不要回來找我,那我更難脫身了。」

  無雙纖腰微微一顫,水聖女的心聲同樣飄入了石誠心窩,「石頭,保重,纖塵在江湖等你。」

  心聲來來去去,兩人早已看不到彼此的身影,等石誠回頭一看,除了幾個黑騎兵外,月無情也已經消失不見,果然是神出鬼沒的女戰神。

  「女兒,別想了,咱們走吧!」

  平安出城的木青霞一提馬韁,還未四蹄絕塵,美婦人突然一聲驚叫,「哎呀,我的火龍鑽,哼,臭小子,姑奶奶饒不了你。」

  「嘻、嘻……」

  娘親的寶貝被壞老公偷走,水聖女反而愁雲盡消,搶先縱馬沖向了廣闊天地。

  飄逸聖女在為情人有了護身符開心,卻全然不知情人偷走 的可不只是娘親的寶貝暗器,還有……

  「咯、咯……」

  木青霞也笑了,絕色美婦笑得同樣歡欣,眼中悄然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彩,隨即深深潛入了她心靈深處。

  一切就當作一場春夢吧,過了就散了!春夢總能了無痕,惡奴製造的春夢也會隨風而逝嗎?

  「大膽,竟敢擋朕,來人呀,拖下去——」守在月氏樓前的兩個女兵只是來不及閃開,就被水無心立刻安上了殺頭大罪。

  「玉瑩參見陛下,祝陛下青春永駐,天下無雙!」

  關鍵時刻,小魔女及時出現,當了小家丁的老婆,玉瑩竟然也學會了一套馬屁之術,拍得水月女皇神色一展,「咯、咯……小丫頭,小嘴越來越甜了,這身子也越來越熟了,長得真快!」

  「陛下,玉瑩從小到大都特別崇拜你呢。」

  女皇的眼神已有幾分火熱,男女通吃的目光上下掃視著少女稚嫩的身子,而小魔女卻一臉天真,不僅不防,反而還主動挨了上去。

  原來月夫人用的緩兵之計竟然是——美人計!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五章公主變態

  嬉戲片刻後,水月女皇色色地捏了一下玉瑩小瞼,隨即不捨地向旁一推道:「朕要見無情,改日你再進宮,朕有好東西賜給你,咯咯… …」

  水月女皇又向前踏出了一步,離小樓門簾已只有半步距離:就在這時,珠簾搶先一掀,月二小姐的極品玉乳火辣辣地擋住了女皇視線。

  「嗯……陛下,您偏心,媚兒也要賞賜。」

  月媚不依不饒地扭動身子,乳浪瞬間洶湧咆哮,將水月女皇震退了一步。

  「好、好,通通有賞!」

  慾火很不是時候地熊熊燃燒,水無心的目光輕易陷入了極品乳浪之中。

  自從與小家丁深入「研究」後,少婦的艷光已在月媚體內綻放,本就性感的科學美人此時一舉手,風情流淌,一投足,嫵媚瀰漫。

  「陛下,媚兒要比師妹的賞賜更多!」月二小姐動作誇張,半邊巨乳已經壓在了女皇手臂上。

  「呃!」

  同為女人的水無心反應比男人還強烈,兩隻美味小羔羊自投羅網,通吃女皇一時間目光變異,慾望蕩漾。

  「哼,憑什麼你比我多?陛下,人家不依嘛。」

  玉瑩開始撒嬌了,稚嫩嬌美那又是另一種風情,兩女一左一右誇張色誘下,水無心不知不覺離月氏小樓越來越遠。

  「你倆不用爭,改日一起進宮,誰表現更好,誰的賞賜就更多咯。」恍惚間,水無心已看到自己戴上三頭假陽具,大肆玩弄兩隻小綿羊的美妙情景。

  「陛下,比武快開始了。」

  正當兩個美少女暗自竊喜時,一股寒風吹來,撲滅了慾火,冷雲好似一塊千年玄冰,擋住了女皇后腿的腳步。水無心終於想起了正事,但她並無多少惱意,色手在兩女一大一小的乳尖上撫過,變態女皇再次走到了月氏樓前。

  「媚兒、玉瑩,還不退下,陛下日理萬機,豈有時間陪你倆胡鬧!」珠簾第三次蕩漾,熟透了的月夫人深施一禮,身子一俯,乳溝春色自然地映入了水無心眼簾。

  「青虹,不用多禮:咯咯……你真是越來越美麗了,讓朕嫉妒呀!」

  水無心毫不掩飾地吞了吞口水,這一剎那,變態女皇的心思竟然與小家丁驚人的相似,火熱的意念在腦海瘋狂迴盪:要是能將月夫人與月媚這對巨乳母女同時壓在身下,那就太妙了,呃……

  「奴家豈敢與陛下相比,陛下才是我朝第一美人!」

  色誘連環,巨乳無限,可惜最後還是擋不住水無心的腳步:眼看水月女皇掀開了珠簾,三女不由暗自一急,偏偏冷雲在這等時刻又出現了。

  「月夫人,陛下不喜歡人家跟在她後面。」

  時栘勢易,曾經的盟友變成了敵人,月夫人強自平靜地回以一笑,但暗中卻開始運轉內息。

  女皇終於消失在珠簾之後,三方人馬同一剎那呼吸頓止,殺氣鋪天蓋地,天空艷陽無光,好一個——溪云初起日沈閣,山雨欲來風滿樓!「準備!」

  水月大長老已從座位上彈起,一邊緊盯著外面一觸即發的殺機,一邊煩躁地問道:「箭隊為何還未來到,命令傳出去沒有?」

  「來啦,咦?不對勁兒!」三長老的興奮中途戛然而止,一個箭隊長老衝了進來,一臉驚懼地將異變說了出來。

  「哼,那更好,月無情不在,水無心一定會以為她想造反,咱們這就幫她一把……啊!」

  老太婆的令旗還未揮下,月氏小樓內突然傳出一陣歡快的笑聲,人影一閃,水無心與月無情竟然攜手而出。

  月氏眾女高懸的心房不由重重落地,就連一向是女皇心腹的冷雲眼中也閃過一抹輕鬆,唯有水月長老們失望地坐回了座位。

  大長老枯發一抖,原形畢露,很是猙獰地咒罵道:「這兩個賤人,真虛偽!哼,大家不要鬆懈,該來的還會來,只不過晚上一會兒而已:本座今兒無論如何,也要將幾十年的怨氣發洩出來。」

  眾長老同時目光收縮,空間一片陰森。水月宗祠地位雖高,但如果不是年輕不得志,誰又會加入冶冰冰的活死人之地?幾十年的怨恨會變成什麼,就是這一群心靈扭曲的老怪物!千面鼓聲剎那靜止,畫面一轉,最為高潮的大戲在萬眾期待中拉開了序幕。

  水無心剛要宣布比武開始,月無情卻在這時意外開口道:「無心,每一次比武,最後都是血淋淋的,一點新意也沒有,咱們今天不如弄一個賭注,樂一樂,如何?」

  「哦,怎樣賭法,無情請講。」

  興奮躍入了變態女皇雙目,警惕則鑽進了她心房,月無情向來都不喜熱鬧,這般大違常理,怎不讓她神經收縮。

  上將軍悠閒地坐在太師 椅內,既不嬌柔,也不粗蠻的聲調一平如水,但卻炸得天地瞬間一震。

  「無心,你若贏了,我送你這玩意兒。」

  月無情修長整潔的手掌一攤,=坦玩意兒「一下映入了女皇眼簾,虛空猛然一縮,縮成了無限小的一點——兵符,月無情拿出的竟然是統帥三軍的最高權力。

  對這玩意兒水月女皇夢想已久,想不到會這麼出現在眼前,她費了好大心力,這才止住了伸手搶奪的慾望,看了月無情好幾秒,女皇凝聲問道:「那你若贏了呢,要我的什麼?」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月無情要「玉璽」時,女戰神卻毫不猶豫道:「我若贏了,此物也歸你,但你要答應與江湖百派簽下和平盟約:另外,我累啦,不想再上戰場,只想回月氏族地休息。」

  「啊!」

  一聲聲詫異驚嘆此起彼伏,皇權再大,也壓抑不住那嗡嗡之聲,誰也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水月大長老的老臉無比扭曲,暗地裡捏碎了指環,怒聲道:「看見那狗奴才沒有,一見就給我——殺了他。」

  「讓讓、請讓讓,我是大內總管,讓一讓。」廣場入口處,一個瘦小的身影高舉著皇家權杖,辛苦地擠了進來。

  「哎喲,老大,慶典就要結束了,你才來呀!」

  小兔子帶著一隊大內侍衛迎了上來,正好擋住了幾個水月長老前進的路線,只見石頭哧溜一聲,藏進了護衛群中,迅速 來到了水月女皇面前。

  「咯、咯……石頭,朕還以為你小子掉進茅坑淹死了呢,站到朕身旁來,陪朕一起觀看比武。」

  水月女皇心情難得大好,無論比武結果如何,她都穩贏不輸:不僅如此,她還十足的貪心,不想給討厭的江湖人,尤其是給江湖男人生存的機會,盯視著石誠道:「石頭,你怕不怕?」

  皇家家丁明白女皇話裡的深意,臉一揚,忠心不二的氣息立刻水一般瀰漫了石頭全身,「啟�陛下,奴才敢用人頭擔保,公主必能一戰成名,天下皆知。」

  「嗯,那就好。你過去看一看公主,她還有點慌亂:身為朕的繼承人,不經歷大場面,以後如何管制天下?」

  惡奴歡歡喜喜地來到了「財運」公主面前,一邊請安,一邊低聲道:「公王,奴才可花了重金買你贏,贏的錢咱們一人一半,嘿、嘿……怎麼樣? 」

  惡奴還真把小公主當成了「財運」,而天真少女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嘻嘻地道:「嗯,就照咱們商量好的演。」

  鼓聲又一次震天迴盪,小公主一腳踏上了擂台,突然又返身而回,很是遲鈍地問道:「石頭,那不是打假拳嗎?會不會被別人笑話呀?」

  「撲通!」

  小家丁的元神又昏倒了,整整一夜,財運公主才想明白了這個問題,他還有何話可說。

  在惡奴的甜言蜜語下,怪病痊癒的小公主很快忘記了打假拳的不道德,內息透體而出,粉嘟嘟的洋娃娃突然沖天而起,幻影一閃,小公主已停在了月茵身前。

  「月茵參見公主殿下。」月茵星辰般深邃的目光善意瀰漫,即使沒有石頭的牽線搭橋,她也一眼就喜歡上了可愛的小公主。

  「看招!」

  對手行禮的身子還未�起,小公主竟然不打招呼就突然出掌,掌風隔空吹動了月茵秀發,壓得她臉頰也微微變形。

  猝不及防的火聖女匆 忙雙袖一卷,玉手淩空交叉,雖然擋住了小公主偷襲的拳頭,但卻沒有擋住那霸道的內息。

  「蹬、蹬、蹬!」

  月茵一連後退了三步,臉上剎那閃過一抹代表內傷的潮紅,還有隱約的怒火。

  「啊!」

  台上、台下,廣場內外,萬眾的驚詫聲再次匯成了流,火聖女的威名早巳天下皆知,誰也沒有想到,第一次公開露面的小公主這麼厲害,還如此霸道。

  惡奴輕鬆的心情一下子猛然收縮,望著財運公主那依然可愛的背影,他卻依稀看到了變態女皇的影子,少年眼中再沒有了鎮定。

  雞雞那個東東,這哪是打假拳,簡直是要人命嘛!糟啦,難道老子又被人擺了一道?

  「咯、咯……好,打得好!寶貝,戰場之上兵不厭詐,就這樣打!」

  小公主的偷襲贏得了水月女皇的讚賞,也換來了文武百官的齊聲歡呼:死氣沈沈的水月長老們再次睜開了眼皮,意外的變化讓一群老怪物的心思有了死灰復燃的火星。

  高手對決,生死勝敗全在一線之間,可月茵卻一上場就失去了先機,月夫人情不自禁抓緊了扶手,上將軍波瀾不驚的眼眸也開始異常跳動,沈思的光華十分明顯。

  艱苦地擋下小公主第一輪攻擊後,外柔內剛的月茵生氣了,狂躁的火之玄功升騰而起,西子玉人淩空升起,足不沾地,展開了長江大河般攻擊。

  石誠心弦剎那一沈,此刻的月茵雖然看似威猛無敵,但卻失去了平靜,這——可不像七竅玲瓏的月大小姐!

  對手的拳影鋪天蓋地而來,小公主卻只是緩緩揮出一拳——沒有絲毫氣勢、技巧、風聲的一拳!高手們在驚嘆,百姓們在驚呼,沒有武功的小家丁眼珠瞪得更加溜圓,這——更不像天真無邪的遲鈍公主:天啦,她竟然有這麼高深的武功,嗚……這世界變了嗎?」砰!」

  內息好似兩道驚雷在虛空碰撞,火之聖女又一次被震退,而被天下人遺忘的小公主則傲然而立,一戰成名。

  偌大的廣場猛然爆發出民眾的歡呼,惡奴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思緒回歸腦海的剎那,他也明白了過來——世界沒有變,變的只是小公主!粉嘟嘟的小公主竟然發出了霸道的吼聲,身子依然玲瓏曼妙,但少女的幻影卻好似頂天立地,小腳踏著擂台,轟隆隆地逼向了正在喘氣的火之聖女,攻出了粗暴蠻橫的一拳。

  同一剎那,月茵咬牙怒斥,也打出了毀天滅地般最強的一掌。

  勝負即將在瞬息之間出現,萬眾呼吸整齊停止,暗自後悔的惡奴不由自主閉上了眼睛。

  「轟!」

  天雷終於撞上了地火,石誠耳中一片嗡鳴,眼簾在壓力中被迫彈開,小公主在對決中勝利了,但她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發狂般不停向前逼近,一拳又一拳地猛擊月茵。

  怒火與內傷已讓月茵臉若滴血,她每接一招,嬌弱的身子都會後退一步,一步接一步,一直退到了擂台邊。

  「姐姐,小心!」

  月媚的驚呼在歡呼的海浪中特別刺耳,月茵也不負所望,內息向下一沈,及時在擂台邊強行停了下來。

  「寶貝,加油,再猛一點,咯、咯……」

  水月女皇的聲音並不能衝破廣場的山呼海嘯,但台上的小公主行動正好吻合了她的心意,粉嘟嘟的小手殺氣瀰漫,閃電般連環重擊。

  月茵咬牙抵擋,即使脣角溢出血絲,她也仍在堅持,奈何血絲依然越來越濃,血色一現,比武立刻籠罩在慘烈的氣息之中,眾人似乎又看到了以往比武的血腥畫面。

  無能為力的石誠莫名地心房一疼,悔恨的拳頭狠狠打在了自己大腿上。

  水月長老們已樂得老臉發抖,他們只希望月茵繼續堅持,堅持到被當場打死的一刻。

  小公主的重拳沒有辜負老怪物們的期望,月茵的意志同樣不弱反強,一切似乎都在朝小家丁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直到——「啪!」

  兩個生死對決的高手沒有變,擂台一角卻「變」了,在一重重內息的摧殘下,台邊一塊木板突然斷裂,猝不及防的火之聖女意外地摔了下去。

  千千萬萬的眼神剎那發呆,獨立台上的小公主也愣了一愣,就在她本能地要追擊時,一個小家丁猛然跳了起來,高呼道:「公主贏啦,公主萬歲,公主萬歲——」

  下一秒鐘,附和之聲瞬間 覆蓋了天地,也終於將暴走的小公主呼醒了過來:小家丁急速爬上了擂台,躬身對小公主道:「恭喜公主,賀喜公主,比武大勝,天下成名。」

  一言行之間,石誠已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心中那個可愛的「朋友」正迅速離他遠去。

  「嘻、嘻……我贏啦?真的嗎?」

  飛揚的發檜瞬間垂落,小公主身子奇怪地抖了抖,好幾秒後,她皺著可愛的蘋果小臉,好奇地追問道:「石頭,我怎麼贏的?嘻、嘻……打假拳真好玩,還沒打就贏啦!」

  「你……」

  惡奴實實在在昏倒在擂台之上,哭笑不得的同時,他發冷的心窩又玄異地回復了溫暖。

  「無心,你贏啦,唉……」月無情一聲長嘆,寓意深長。

  水月女皇身心舒暢地接過了兵符,眼中煞氣全消,親呢地對自動退隱的上將軍道:「無情,天下還是咱們兩家的,你又何必為那些武林逆賊嘆氣?哼,天下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全都該殺!」

  水氏族人歡呼著湧入了皇宮,原本被當作珍寶呵護的小公主成為了英雄,而月氏族人則扶著重傷的月茵回到了將軍府,月家的榮光全在這一戰中化為了灰燼。

  石誠本想隨月夫人一行離開,卻被女皇一鞭捲了回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大大獎賞了一番,「石頭,做得好。朕今兒高興,封你為男爵,咯、咯……」

  一干女官齊齊一愣,男爵雖然只是最小的貴族封號,但偌大的皇朝,能被封爵的平民還真沒幾個,更何況還是奴隸男人。

  剎那沈默之後,文武百官立刻湧向了小家丁——不,應該是石爵爺:小家丁在女皇心目中如此獨一無二,怎不讓文武百官把一個小小男爵捧上了天?」呵、呵……」

  險死還生之後,石誠不由生出了幸福的暈眩感,他其實什麼也沒做,但一下子就從奴隸成為了貴族,絕對的脫胎換骨,真正的平步青雲。

  皇宮沈浸在極度歡樂之中,石爵爺帶著七分醉意,趁人不注意,悄悄問道:「公主,你在擂台上怎麼一下變得那麼厲害了?」

  這一次小公主倒沒有遲鈍思索,脫口就說出了真相,「那是母皇教的神功厲害,只要我一運獨門口訣,功力就會暴漲十倍,只是會暫時失去思想,變成殺人武器,嘻、嘻……真好玩!石頭,要不要我教你?」

  「不、不……不用,我可不是練功的料兒。」

  石爵爺眼睛又開始翻白,在他心中原本十分天真的小公主,也從此烙上了變態的符號,雞雞那個東東,變成殺人武器還叫好玩!這鏡花大陸到底有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唉……

  朝陽初升時,石誠又忐忑不安地回到了上將軍府門前。

  「恭喜石爵爺,賀喜石爵爺……」

  相同的話語,但語氣卻截然相反,面對月媚與玉瑩的冷嘲熱諷,石誠只能低頭認錯,末了委屈地道:「我真沒向大小姐下毒,也不知道小公主的武功會那麼變態。」

  「哼,你就是個奸細,沒有你出什麼打假拳的餿主意,姐姐會被她打個措手下及嗎?一」這……「一提到事實,少年耷拉的腦袋垂得更低。

  「臭小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靠出賣我們換了個爵位?」玉瑩越說越生氣,不待石誠辯解,小魔女的拳頭已嗖的一聲將他送上了天空,變成了冤屈的人形星星。

  「好啦,你們不要再戲弄他啦!」

  幽深的天籟從內傳出,一片流雲飄來,淩空接住了小石頭,一雙星辰般美麗的眼眸映入少年眼中,天地剎那生機勃勃,春光無限。

  石誠橫躺在西子玉人懷中,傻傻地忘記了掙扎,「大……大小姐,你沒受傷 呀?呵呵……」

  原來月茵只是假裝落敗,一切都未逃過月無情事先的預料,月氏如此煞費苦心,只為了消弭水月女皇的殺氣,還天下一個短暫的安寧。

  惡奴不由對女戰神佩服得五體投地,賊賊一笑,負疚的心理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

  慶典風波終於平安度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轉眼就到了月氏離京的日子。

  曲終人散,上將軍果然信守承諾,帶著黑月鐵騎回到了夢州,月夫人神色平靜,月茵盈盈淺笑,只有月媚與玉瑩淚花奔騰,但只能剩下思念在虛空留連。

  惆悵瀰漫在石爵爺心間,眼巴巴看著一干美人離他而去,揮手送行的傢夥心兒早巳飛出了京城牢籠,可惜上將軍淡淡的眼神,立刻讓他腳下重如山嶽.馬車遠去,伊人無蹤,石爵爺還呆立在城牆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老大,該回宮了,小公主正在找你呢。」小兔子立在石誠身後,永遠以仰望的目光看著一身神秘的瘦小身影。

  石爵爺這才收回了黯然神傷的目光,強自凝神一轉,還兼任大內總管的傢夥本能地壓低聲調道:「小兔子,大內事務就交給你打理了,還有,多留意一下那群老怪物的動靜。」

  「老大,我派人日夜觀察著那兒,不過看不出什麼,比以往還平靜,也許他們也知道你已是陛下跟前的大紅人,不敢對你怎麼樣吧?」

  小兔子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末了話鋒一轉,尖著嗓子道:「老大,要不要來個先下手為強?」

  「嗯,越平靜越不對勁兒,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不能總是被動挨打。」

  二人一邊走下城樓,一邊開始狼狽為奸地竊竊私語,風中飄來娘娘腔的驚嘆,「哇,老大,你這招也太毒了點吧,嘻、嘻……不過,還真是好招。 」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1:51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六章狗急跳牆

  「小人參見石爵爺……」

  「奴婢給爵爺請安……」

  石誠不疾不徐向宮中走去,一路之上各種問安聲絡繹不絕,踏上青雲的地球少年終於真正享受到了人上人的滋味。

  「嘿、嘿……你倆越來越漂亮了!」

  女皇寢宮門口,石誠又遇到了以往蔑視他的兩個女官,石爵爺兩臂一伸,兩女官立刻半跪著為他寬衣解帶,對於男人亂動的色手,她們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嫵媚一笑。

  地球少年例行為女皇美容後,走出寢宮時,又在幾個女官下體勾了勾,順手拔下了幾根芳草,拔得女官們大呼小叫,風情萬種。

  回到總管府,躺在不倒椅內,石爵爺翹著二郎腿,豪興大發,順口哼起了小曲:「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七八個人來,四五條槍……嘎、嘎!」

  走腔走調的小曲飄飄蕩盪,傳出了府門,傳遍了京城,最後意外地成為了鏡花大陸最為流行的經典名曲,石爵爺的風采更加無人不知。

  時光一晃,地球少年度過了人生最悠閒、最墮落的幾天。這一日,水月女皇帶著大內侍衛出宮狩獵去了,石爵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彩雲宮。

  遲鈍公主粉嘟嘟的小臉主動迎了出來,「石頭,今兒玩什麼?」

  看著小公主肉感的身子,惡奴很想玩「上床」,但一想到水月女皇的變態,他立刻色欲全消,忠心地回應道:「公主,今兒玩新鮮好玩的,咱們…… 」

  「啊,這可是假傳聖旨,母皇知道了,會打我的,不行!」

  假聖旨已經通過財運公主的小手遞出了宮,可是她現在才反應過來,遲鈍得果然可愛,讓石誠愛到了骨子裡。

  惡奴大展三寸不爛之舌,很快就哄得財運公主雙目發亮,玩興大發,他懸著的 心房終於落地,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假聖旨傳到了小兔子手中,娘娘腔副總管很快就來到了水月宗祠,一口氣念完了聖旨,然後一臉媚笑道:「三位長老,陛下對您們可是尊敬有加,特意命奴才送來了好多禮物,羨慕死奴才了。」

  大長老隨意瞟了瞟那幾箱禮物,連打開一看的興趣也沒有,衣袖一揮,小兔子立刻自覺地退了出去。

  三個老怪物的目光湊在了一起,三長老臉上的面容充滿了懷疑,「水無心為何召咱們去陪她打獵,地點還是——東郊獵場,難道她知道了?咱們不如先下手為強!」

  二長老沈思片刻,搖了搖頭,很是肯定道:「我對水無心有了解,她如果知道了,早巳派大軍前來,絕不會繞這種圈子:況且,倉促起事,盟友都沒有準備,即使殺了水無心,咱們最後也討不了好,不宜莽撞。」

  一番計議後,大長老最後總結道:「你倆說得都有道理,小心為妙,咱們多帶人手去,如果沒有異常,就陪水無心玩玩,一旦發覺不對,就——破釜沈舟。 」

  三大長老率大批一品長老離去不到十分鐘,石誠就來到了陰森森的城堡前。

  守門的老怪物本要阻止,今非昔比小惡奴立刻狐假虎威大吼道:「大瞻,公主千歲想來玩一玩,你們也敢阻擋不成?」

  財運公主配合著小家丁,擺出了公主殿下的威風,一腳踢開了大門,然後小手一揮,大群大內護衛一擁而入。

  留守的普通長老們神色一驚,正要發出危險的信號,小公主的笑聲又讓他們哭笑不得,「嘻、嘻……現在開始躲貓貓,我與石頭一組,你們來捉我們,不許假裝找不到喲。」

  小公主拖著大內總管跑進了宗祠深處,水月長老們你眼望我眼,一時間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

  財運公主傻傻地跟著小奴隸亂跑,而石誠心中已是暗自樂開了花:嘿、嘿……等會兒找到那幾箱「禮物」,再讓小公主碰巧打開,看到裡面的造反證據,到時老子就可以用來要脅這群老怪物了。

  惡奴雖然已是上流人士,但手段卻變得更加下流,竟然先下手為強玩起了誣陷,果然天生狡猾,深諳「上流社會」生存之道。

  「咦,箱子呢?糟啦,這群老怪物把東西轉移了。」

  石頭在中庭大廳轉了好幾圈,但卻沒有找到小兔子送進來的禮物,心緒一沈,意念一動,他牽著小公主向更深的庭院跑去。

  大內侍衛們正在周邊假意搜尋主子,幾個水月長老則一直盯著小公主與石爵爺的身形,見二人胡亂衝進了一個已經荒廢的院子,眾長老苦笑的臉頰瞬間陰沈無比。

  幾個老頭子、老太婆再也顧不得隱藏,立刻從暗中閃出,閃電般撲進了院門。

  「咦!」

  前後相隔只是剎那之間,水月長老們環目一掃,荒蕪院落中卻沒有兩個入侵者的身影,老怪物們雙目一緊,先天念力如絲飛舞,探測著虛無空間每一寸角落。

  念力掃過,依然沒有發現活人的氣機,反而在院牆外隱約聽到了小公主的笑聲:眾長老不由同時神色一鬆,放慢步伐追向了笑聲傳來的方向。

  笑聲忽遠忽近,忽快忽慢,不知不覺間,帶著一群水月長老兜了好大一圈。

  一會兒過後,一個脾氣暴躁的老太婆實在忍不住了,先天內息猛然從足底透入了大地,一剎那就撲入了笑聲傳出的竹林之中。

  「咦!」

  林中並沒有小公主身影,反而驚得一隻小鳥驚惶而去。

  另幾個老怪物也疾如狂風衝了進來,隨即忍不住同聲驚嘆,「彩雲公主的身法好快,難怪能打敗火聖女!」

  十幾秒過後,小公主的笑聲又在遠處出現,水月長老們不由哭笑不得,他們這才明白,小公主真是進來躲貓貓的,不過戲弄的不是大內侍衛,而是他們這些老傢夥。

  先前那座荒蕪的院子裡,一堆枯葉兩邊一分,兩個腦袋帶著一身碎層冒了出來,石頭一邊被灰塵弄得不停打噴嚏,一邊又洋洋得意,水之玄功果然妙用無窮,連水月長老們也能騙過。

  「公主,我沒騙你,好玩吧!」

  「嘻、嘻……好玩,太好玩了!」

  遲鈍公主歡快地拍著肉感小手,興奮的蘋果小臉突然又充滿了擔心,「石頭,他們會不會傷害我的鸚鵡呀,人家教它說話,可教了好多天。」

  「公主的鸚鵡,他們敢打嗎?呵、呵……」

  惡奴拍著胸脯安撫了財運公主,隨即目光一跳,落向了蛛網密布的廂門,水月長老們緊張的神色,讓他對這荒蕪院子充滿了好奇。

  進入房內,依然是一片塵封的景象,惡奴東翻西找,卻什麼也沒有找到,小公主雖然不明白小家丁找什麼,但也陪著他在灰塵之中玩得不亦樂乎。

  「他娘的,算啦!」

  石誠失望之餘,重重一掌拍在了一個櫃子上,不僅拍得灰塵沖天,還拍出了一大群蟑螂。

  東郊獵場,水無心詫異地看著意外到來的三大長老,略一詢問,變態女皇已經大概明白,「長老切勿生氣,都是彩雲胡鬧,朕這就回宮教訓她。」

  水月女皇不僅猜中了真相,還猜到了慫恿女兒胡鬧的真兇,水月宗祠可不是尋常地方,女皇不由怒火萬丈,縱馬就衝回了皇宮。

  「快,回去再說。」

  三大長老也想到了某個惡奴的影子,老傢夥們的預感比水無心更加不妙,更加清晰,內息透人馬身,快馬四蹄瞬間風馳電掣。

  「哇,蟑螂!」

  小公主一見蟑螂,竟然興奮無比,高高躍起,然後重若干鈞一腳踩下,腳底未落,勁風已將「小強」壓成了肉醬。

  「吱呀——」

  小公主踩死了蟑螂,就連牆壁似乎也在為她歡呼,蟑螂慘叫的剎那,一堵牆壁詭異地分成了兩半。

  「啊!」

  小公主的驚叫,石誠的歡呼,於半空交會,兩人都呆望著牆後那寒光四射的密室空間。

  一會兒過後,石爵爺與小公主突然從暗中冒了出來,不待水月長老們明白過來,他倆又帶著大內侍衛離開了水月宗祠,弄得一群老怪物一臉的莫名其妙。

  「公主,快,直接回宮找陛下。」

  石誠緊緊地捂著自己的懷兜,裡面裝的是意料不到的「好」東西,惡奴一邊猛拍馬股,一邊虎牙閃閃發亮,自我陶醉不已。

  嘿、嘿……老子果然是大大的福將!水月宗祠,你們這群老怪物,就等著給老子舔腳底吧。

  公主與石誠直接衝到了女皇寢宮,這才滾落馬下,石誠連氣也來不及喘,更沒時間脫光衣服,貓腰就衝進了宮門。

  「陛下,大事不好,水月宗祠要叛亂!奴才與公主都親眼看到了他們私藏的龍袍、玉璽、武器,還有叛亂的詔書!」

  「咯、咯……是嗎?」

  水月女皇也是剛回宮不久,一絲不掛的高大鳳體回身一轉,長鞭突然將石誠卷上了半空,變態女皇毫無預兆地翻瞼了,「臭小子,竟敢在朕面前耍把戲,想誣蠛他們,也不知道想個高明的法子,該打!」

  水無心說的是「打」而不是「死」,無意之間,洩露了她心中真實的念頭。

  「母皇,你誤會了,女兒真是親眼看見……」小公主躍身而起,不待母親答應,先將小石頭救了下來。

  水無心煩躁地收回了長鞭,又氣又笑的對寶貝女兒道:「彩雲,這可不是玩遊戲,不要胡鬧:咦,寶貝,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快,給母皇看看。」

  「這是女兒在宗祠密室拿的,挺好玩:母皇,你喜歡,女兒改日再去拿一把就是了。」

  小公主乖乖地將精緻好看的短弓遞給了水月女皇,她與石誠只知道這弓箭很漂亮,但水月女皇的感覺卻不亞于晴天霹靂。

  一運內息,女皇有點凝重地拉開了弓弦,口中喃喃自語道:「破——天——弓,竟然是他們,哼,來人呀,發兵!」

  就在這時,寢宮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喧嘩,宮門砰的一聲被一個女官的身體撞開,水月大長老帶著十餘個老怪物踏步而進,老遠就怒斥道: 「水無心,你身為皇帝,荒淫無道,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還不跪下聽讀祖訓!」

  圖窮匕見,狗急跳牆,一道蒼黃的聖旨壓在了水無心頭頂之上。

  「哼,拿著雞毛當令箭!」

  暴怒之火將水月女皇烤得一臉紫紅,長鞭打碎了那討厭的勞什子祖宗聖旨,女皇暴吼道:「冷將軍,誅殺叛逆!」

  冷雲應聲而現,但冰塊女將項上卻多了一把利劍,二長老押著冷雲走了進來,老臉每一條皺紋似乎都在顫抖,「水無心,從你母親那一代就打壓老身,嘎、嘎……現在該你們倒楣了,跪下吧,老身讓你死個全屍。」

  「唰!」

  弓弦聲壓得皇宮陰暗低沈,幾個一品長老一字排開,幾張修補好的破天弓對準了水月女皇,而三大長老則聯手封鎖了女皇逃逸的路線。

  時光在這剎那似乎已經停頓,石誠很想溜之大吉,可是滿天殺氣卻令他舉步維艱。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會變成這樣?如果真讓老怪物成功了,老子不是自掘墳墓嗎!不,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們成功篡位。

  「大長老,天下兵權都在朕手裡,你以為你能坐上皇位?」一生最嚴峻的時刻,水月女皇竟然變得無比冷靜,長鞭一摔,她甚至放棄了無謂的反抗,赤裸玉體悠然躺在了龍床之上。

  大長老陰沈一笑,刺耳無比,「水無心,想死的話本座立刻成全你:想活嘛,就乖乖把皇位讓給彩雲丫頭,老身會扶植她成為一代明君。」

  「咯、咯……挾天子以令諸侯,長老果然計畫周全呀!」

  水無心在生命與皇位間掙扎了片刻,隨即雙目神光直射道:「爾等就不怕朕反戈一擊?」

  「嘎、嘎……只要你自毀功力,又何懼之有?」三大長老齊聲冷笑,大長老一邊說,一邊加強了氣機,「本座數到三,你若不答應,就取你母女人頭,本座一樣可以改朝換代!」

  「一!」

  「二!」

  老太婆還真不含糊,一下就數出了兩個數,眼看「三」字就要衝口而出,水無心看了看至今還一臉迷糊的寶貝女兒,不由黯然一嘆。

  「且慢,長老且慢,何必兩敗俱傷呢?」

  小小的石爵爺竟然在這等時刻出聲了,一臉賊笑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挪開了一把擋在身前的利劍,然後無比誠懇道:「陛下,大長老,性命重要,請容許奴才出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水月宗祠此番逼宮,實屬突然,根本沒有周密計畫,大長老也不想兩敗俱傷,略一示意,擋住石誠的水月長老這才收回了利劍。

  人微言輕的石爵爺矮著身子,來到女皇與大長老身前一丈之處,雙膝一跪道:「陛下,既然是祖訓,你就讓位給小公主吧,反正也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大長老,你說對吧?呵、呵……」

  變態女皇與老太婆都沒有開口回答,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皇家家丁說出真正解決之法。

  惡奴一番廢話後,話鋒一轉道:「陛下如果擔心出現意外,大可以——歃血為盟,三位長老都是德高望重之人,相信最為看重誓言,不如就以報應為誓。」

  「這奴才建議不錯,老身同意。」如果用一個虛無的誓言就能換回大業,三大長老怎有反對之理。

  「哼,你這狗奴才……」

  水無心也明白所謂的誓言只不過是一堆廢話,變態女人第一反應就是石頭被水月宗祠收買了:第二反應,女皇不得不黯然嘆氣,這其實也是她的下台階。

  「呵、呵……陛下,大長老,那你們稍等,奴才這就給你們準備儀式。」

  石誠小跑著忙碌起來,在一把把寒光閃爍的利劍下,地球少年上演著有點莫名其妙的獨角戲。

  幾支檀香,一個案幾,還有一大碗冷茶——水月皇朝立國以來最簡單的儀式迅速開始,惡奴剛要把大碗端到眾人面前,一個水月長老卻一揮手,將碗搶了過去,仔細檢查了好一會兒,才將其遞還了石誠。

  「小兔崽子,老身還以為你想下毒呢,怎麼,現在才想著討好呀?嘎、嘎……」

  二長老得意地嘲諷了石頭一番,然後第一個劃破手指,將一滴鮮血灑了進去:三長老滴血過後,大碗一轉,來到了女皇面前,變態女皇略一遲疑,也將指尖在刀刀劃了一下。

  「大長老,您老乃萬金之軀,就讓奴才為你代勞吧,奴才對你的忠心好比那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又好似皇朝日月,日日月月,永不墜落… …」

  聽著熟悉的馬屁聲,水無心的怒火差點火山爆發,奈何形勢比人強,變態女皇只得把頭一扭,齒縫間進出了三個字,「狗、奴、才!」

  女皇越生氣,大長老越快樂,剎那之間,老太婆改變了殺石頭的主意,她要留著小奴才,專門用來氣水無心。

  「嘎、嘎……石頭,老身還真有點喜歡你了,行,你就代老身滴血吧!」

  「謝大長老,祝大長老萬歲、萬歲,萬萬歲!」惡奴無比忠心地將手指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看來他表示效忠的決心還真不小。

  「滴答!」

  時光在這一剎那悠然變慢,清晰地看著惡奴的鮮血落入水面,蕩漾出層層波紋。

  「陛下,請暍血酒,喝下此酒,陛下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水無心雙目噴火,長鞭再次滑入掌中,小惡奴可不是傻子,急忙招手道:「公主,你過來陪陛下聊一聊吧,陛下心情不好。」

  「女兒,你不用過來,母皇沒事。」

  惡奴的威脅起了作用,水無心立刻喝了一大口。

  「嘎、嘎……」

  三大長老笑了,真正發自心底的笑了,當水無心無奈地交出玉璽之時,她們一一接過血碗,無所謂地暍了一口。

  「啪!」

  玉璽一落,傳位詔書正式生效,大長老一揮手,命令道:「來人呀,送太上皇進練功房散功,以後沒本座命令,不準她離開房間半步。」

  水無心的臉色青紅交加,但看清情勢的她卻認命無語,就在這剎那,石頭又出人意料地出聲道:「大長老,剛剛喝過血酒,發過誓,不能這樣對待陛下呀!違了誓言,上天會懲罰的!」

  「哈、哈……這蠢貨還真好玩!」一時間,滿屋都是笑聲,就連身處絕境的水月女皇也是面容扭曲。

  「啊,報應來了,你們看。」

  石誠突然一臉恐懼地指著大門外的天空,眾人笑意充斥的目光自然地隨之一動。

  幾乎是在眾人回頭的同一剎那,一道寒光從小家丁袖中射出,那挾持冷雲的長老突然砰的一聲飛拋而去,在血霧中——死不瞑目。

  異變陡生,眾人還在報應與誓言的迷信中發楞,須臾之間,又有四五個水月長老倒地身亡:回復自由的冷雲五指一收,將一柄掉落於地的利劍吸入了手中,用慣長刀的皇家女將縱身一躍,劍出刀式,狠狠將一個猝不及防的水月長老劈成了兩半。

  血霧滿天飛濺,終於刺激了一群老怪物的神經,二長老第一個反應過來,枯瘦的十指好似鳥爪般撲向了最可恨的小家丁,「小賊奴,老身撕了你!」

  「公主,救命啦!」

  一旦被人發覺,惡奴的偷襲就再無用武之地,不等老怪物殺到,他已抱著腦袋衝到了小公主身邊,急急地握住了小公主手腕。

  「砰!」

  虛空幻影一閃,「石頭一腳」恍如神來之筆,竟然將二長老踢飛在地。

  「啊!」

  昏死的二長老滾到了眾人腳下,異變——可以稱之為驚天動地的異變立刻映入了眾人眼簾。

  「石頭一腳」不僅踢飛了二長老,小惡奴還把大長老與三長老同時踩在了腳下,奇怪的是水月女皇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水月宗祠的老傢夥們聽好了,投降不殺,不然一個也別想活。」石誠——囂張的小家丁手舞足蹈,大肆打擊著水月長老們的自尊與鬥志。

  「殺了他,為大長老報仇!」

  寢宮內,水月宗祠的人數依然佔據著優勢,而小惡奴也低估了老怪物們的變態思維,轉眼之間,勝負已不再重要,造不造反也無所謂了,惡奴反而成了老怪物們的第一目標。

  媽呀,逃命吧!面對洶湧的殺機,石爵爺立刻撤退就跑,藉著小公主傳來的功力,他拖著遲鈍公主破窗而出,轉眼又陷入了一群普通長老的包圍。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七章戲水之狂

  自從石誠發動突襲之後,寢宮外已是一片混戰,可惜大內侍衛根本奈何不了強大的老怪物們,地上倒下的大多是侍衛們的屍體。

  石誠與小公主雙腳還未站穩,一片劍花已包裹了他們全身,極怒之下,水月長老們不再顧及小公主的死活。

  不知是嚇得忘記了武功,還是內息被石誠借走了,遲鈍公主反而成了小惡奴的拖累,「石頭一腳」雖然踢偏了一把利劍,但另外兩把長劍還是刺到了二人咽喉之前。

  千鈞一發之際,兩把飛爪淩空飛來,內息控制的鐵爪一收,火花四射,飛爪鎖住了劍刀,險之又險地將石誠與小公主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狡猾家丁臉上喜色充斥,眼中對此卻沒有半點意外,一記難看的懶驢打滾,他滾出了包圍圈,滾到了憑空冒出的——黑月鐵騎面前。

  「嗚……上將軍,不是說好中午就到嗎?你怎麼遲到了呀?」

  一道平凡的身影排眾而出,眼神一閃,天地剎那為之一亮,平凡化為了神奇,水月長老們的心情飛速跌到了谷醫。

  ——月無情,怎麼會是月無情,不是說她已退隱了嗎?戰局再沒有了懸念,一場狗急跳牆的叛亂被血腥鎮壓,掉入陷阱的三大長老甚至沒有機會後悔,因為他們都被石誠的毒血送進了地府。

  地球少年當然不會救三個老不死,他本也不想救水無心,但看在小公主面上,惡奴還是趁著外面硝煙未退,小跑著衝回了寢宮。

  宮外殺聲仍在盤旋,宮內一片血氣之中,卻出現了淫靡春色。

  石誠將昏迷的女皇放在了龍床之上,迅速 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大手急躁地套弄起來:女皇已命懸一線,但他卻怎麼也弄不出「解藥」來,惡奴越是心急,胯下陽根反而越是不爭氣。

  「石頭,你在幹什麼?玩新遊戲嗎?」

  眾人都在宮門外專心殺敵立功,唯有小公主很有空閒,好奇地跟了進來,看著石誠在那兒「忙活」。

  見慣皇宮風月的少女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而脫口驚嘆道:「哇,石頭,你那兒好大呀!嘻、嘻……母皇真傻,還說你是一個天板呢。」

  少女的嘻笑鑽入了少年耳中,一�頭,小公主那柔若無骨的肉感玉體映入了惡奴眼簾,剎那間,只聽噌的一聲,男人的小腹被甦醒的陽根打得隱隱生疼。

  「公主,快,來幫個忙,再晚你母皇就沒救了。」

  一聽關乎母親生命,小公主立刻聽話地爬上了龍床,肉感的身子緊緊貼在石誠身旁。

  「公主,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呀,別捏那麼重,對了……」

  惡奴爽得神魂飄蕩,眼神迷離,深吸一口氣後,他才止住了將肉感而又可愛的小公主推倒的衝動,然後啞著嗓音繼續指揮道:「再把你母親的腿分開一點,用手指扳開她的陰脣,嗯,用力點,扳大一點。」

  財運公主小臉不知何時暈紅瀰漫,一手握著石誠陽物,一手扳開了母親小穴,然後呢聲問道:「石頭,這樣夠不夠大,你能插進去了嗎?」

  「轟!」

  純真的話語,肉感的身子,還是一對美麗母女花,石誠雖然對殘暴女皇很感冒,但慾火卻依然沖天而起。

  在小公主的「牽引」下,他猛然向前一插,滋的一聲,龜頭將女皇的下體瞬間脹成了「O」形,肉棒狠狠向乾澀的陰道插去。

  過於強烈的慾望,還有抑制不住的報復之心,讓石誠這一插又狠又重,七寸巨物更故意暴長兩寸,全根而入的剎那,水無心昏迷的身子也禁不住彈了一彈。

  「啊,流血啦,壞石頭,你弄傷母皇了!」

  母女連心果然不假,小公主下意識用力向外撥男人的陽物,卻不知道,這樣只會弄得石誠更加衝動,弄得水無心受傷更重。

  小公主拼命向外拉,拉到一半,惡奴突然伸手在她小巧而渾圓的乳尖上輕輕一捏。

  「啊……」

  石頭的手仿彿會妖法,又好似點中了遲鈍公主的穴道,粉嘟嘟的小臉一紅,小公主瞬間身子發軟,後繼無力。

  「啪!」

  抽出一半的碩大陽根又插入了水無心下體,一向玩弄男奴的變態女皇,此刻卻被惡奴弄得桃源血跡斑斑,紅腫不堪。

  雞雞那個東東,你這變態婆娘,老子代表天下男人——插死你!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報復的快感在血色中升騰,石誠站在床邊,水月女皇半邊身子被拉出了床外,每插一下,男人就會拔下女皇一根芳草,每抽一次,又一根芳草也會飄然落地。

  抽、插,拔毛……惡奴的雙手已經不受控制,長久的怨氣令他幹得兇猛,拔得歡暢,女皇高大豐滿的鳳體被小奴才插得波動不休,也被惡奴扯得連連彈跳。

  「石頭,別拔啦,娘親下面的毛毛都快被你拔光了,還腫啦!」小公主坐在母親身旁,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公主,不這樣,不能救活陛下,你看,陛下的氣色不是好多了嗎?」

  水無心毒氣瀰漫的臉頰果然多出了一絲艷光,昏迷的女皇在夢中不知生死恐懼,反而發出了銷魂夢囈。

  媽的,賤婆娘,這樣也能做春夢!如果說天下美女之中,還有石誠不想抽插的人物,那無疑就是身下這變態女皇,雖然肉棒正插在又腫又紅的桃源之中,但陰毛被拔光後,惡奴的慾望卻隨著抽插而反常下降。

  唉……原來「姦屍」真沒樂趣,還奸的是這淫賤變態的老娘皮,雞雞那個東東,糟啦,小弟弟開始罷工了。

  意外的危機突兀來臨,水無心的生機已微弱至極,可是石誠發軟的陽物卻自行滑了出來:惡奴從沒想到過,原來射精是這麼困難的任務,女皇一死,他轉眼就會從功臣變成逆賊,死定了!

  危急關頭,狡猾爵爺眼珠一轉,鬱悶的目光看到了玲瓏肉感的小姑娘,少年的慾火噌的一下,終於有了復甦的跡象。

  「公主,過來一點,把衣服脫了吧,這樣才能救你娘親,快呀,陛下要斷氣了。」

  遲鈍公主腦海一亂,小手頓時變成了石誠意念控制下的工具,三兩下,粉嘟嘟的嬌嫩裸體出現了:不用惡奴指揮,小公主自動像先前那樣,握住了石頭那帶著母親血絲的陽根。

  男人的陽物再次向上一翹,硬度是夠了,但要想迅速火山爆發,這還不夠。

  「公主,你下床來,站在我後面,用力推——」

  嬌小公主赤身從後抱住了地球男人,渾圓的玉乳在男人背上輕輕滾動,光潔無毛的處子嫩穴貼上了石誠的大腿,肉感的小手扶正了陽根,另一手抵在石誠臀上,用力一推。

  「噗!」

  火熱的肉棒被小公主推進了她母親花辦之中,龜頭刺入女皇子宮剎那,小公主又抱著石頭往後一拉,碩大的巨物刮著變態女皇的蜜穴四壁緩緩後退… …

  刺激之火兇猛地襲人了石誠腦海,他一邊感受著可愛女兒肉感的身子,一邊抽插著變態母親的飽滿下體,慾望的火山在上百記抽插後,終於在極度的酥麻中轟然爆發。

  也許是地球少年被這異世界的變態病毒所感染,也許他真的對水無心太多怨氣,陽精射到一半,足以解除毒性後,他突然抽離而出:一個縱身,惡奴跳上了床,然後閃電般將肉棒插入了水無心豐潤朱脣之中。

  陽精一路飛灑,從水月女皇小腹一直灑到了臉上,然後悉數灌入了女皇口中。

  「呃!」

  男人最為迷戀的十幾秒酥麻過後,石誠終於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身子向一旁倒去:不料水月女皇脣舌卻自動追了過來,貪婪地又包裹住了依然火熱的陽根。

  女皇腦袋一上一下,猛烈地吸吮,讓石誠先是嚇了好大一跳,然後才呼出一口熱氣:原來女皇還沒醒,這只是她的習慣反應。

  雞雞那個東東,果然是一個淫賤變態的臭娘皮!老子再滿足你一次,嘎嘎惡奴的肉棒被變態女皇吸吮得又挺又硬,一邊大力吸氣,一邊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邪惡無比。

  意念一動,玄妙的水之玄功立刻關閉了精門,打開了尿道,精液 還在女皇口中流動,洪流已經洶湧灌入了她體內,灌得變態女皇咽喉急遽滾動,大口大口的吞嚥著惡奴的洪流。

  「哈哈……」女皇的腹部逐漸鼓起,惡奴對這變態婆娘可沒有半點留情,直到體內最後一滴尿液射完,他才憤恨不平的抽出了肉棒,低頭一看,男人快意恩仇的笑聲瞬間 充斥了空間。

  太爽了,女皇的肚子已經大成了西瓜模樣,那可是他這「低賤男人」的偉大創造,瞬息之間,地球少年心底的怨懟完全得到了發洩,這才從變態回復了正常。

  「公主,咱們要幫你母皇沐浴淨身,才能完全排出毒素。」

  石誠這完全是胡扯,他只是不想事後被水無心發現真相,經過幾次打擊後,他早已對變態女皇有了深深的忌憚與提防。

  惡奴一邊把女皇抱入了寢宮浴池,一邊眼神一變,懇求的目光好似風雨般包圍了財運公主,隨即故技重施道:「公主,陛下醒來後,一定會殺奴才的頭,你可一定要救奴才一命呀!」

  「嘻、嘻……石頭,你救駕有功,母皇怎麼會殺你呢?」小公主遲鈍的思維並不能與惡奴同步,歡喜地為母親洗著身子,一點也沒明白小惡奴真正的意思。

  石誠用力擠壓著女皇的腹部,在水之玄功的引導之下,變態婆娘的陰脣猛然一脹一分,水流似箭般噴射而出,看著女皇在尿自己的洪流,惡奴又一次樂得雙肩發抖,虎牙閃爍!

  女皇腹部回復了平坦柔膩,皇家家丁的手指繼續分開了女皇的陰脣,仔細將自己留下的味道洗了個一干二淨,然後突然環手抱住了小公主稚嫩的青春玉體,咬著少女耳垂密語道:「公主,女皇醒來後,你一定要說,是咱倆用假陽具幫她解的毒,不然女皇一定會砍我的頭。」

  彩雲公主的小臉越來越紅,一邊閃躲惡奴吹進耳中的熱氣,一邊乖乖點了點頭,「嗯,那我就那樣說吧:石頭,你為什麼要騙母皇是天閹呢? 」

  「公主,奴才原來真是天閹,只是最近又突然正常了。」

  這樣的謊話也只有小公主會信以為真,遲鈍少女甚至好奇地將男人陽根從水中撈起,瞪大美眸湊了上去。

  少女的幽香衝入了陽根馬眼,又衝入了少年鼻翼,平和的池水猛然波瀾一盪,石誠兩手同時抓住了小公主盈盈一握的渾圓乳球,十指輕柔地推動乳浪。

  「公主,你能另外再救奴才一次嗎?」

  不待小公主回應,惡奴已突然一臉痛苦道:「奴才吸出了陛下體內的毒氣,但毒氣卻留在了奴才的那兒,只有公主你能救奴才,啊……要毒發了,快吸呀!」

  「你也中毒了,啊,別怕,我救你!」

  小公主脫口而出,過了幾秒,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少女的本能讓她從淺水中跳了起來,驚叫道:「石頭,你讓我用嘴給你吸,這……唔!」

  肉感少女話音未完,一根火熱的巨物已突然充塞了她小嘴每一寸空間,洗淨的陽物依然充斥著男人的味道,瞬間把小公主熏得暈暈乎乎。

  少女的可愛讓石誠喜歡,少女的肉感又讓他興奮,少年終於明白,原來自己也有點變態,小公主越天真可愛,他玩弄起來越火熱刺激。

  抱住小公主的蘋果小臉,惡奴開始了輕輕的抽插,動作雖然輕微,小公主也沒有什麼配合,比起她母親的技術差遠了,可是惡奴的感覺卻美妙了數十倍。

  處子的青澀,青春的稚嫩,還有那特別的柔膩性感,當純真小公主下意識伸出香舌,在陽根圓頭上輕輕一舔時,身經百戰的男人竟然當場丟盔棄甲,敗得一塌糊塗。

  男人的靈魂剎那間炸成了萬千碎片,奔騰的慾望摧毀了閘門,直接衝入了未來女皇、當今公主的粉嫩小嘴之中。

  「唔……唔……」

  咿唔之聲從陽根與小嘴的縫隙間鑽出,一縷白色的淫痕流過嘴角,滑到了少女酥乳之上,但更多的陽精卻被小公主吞了進去。

  「撲通!」

  男人在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極樂中摔落水中,小公主則站了起來,香舌在脣邊一卷,將最後一滴白色液體舔上了舌尖,仔細品味了幾下,品嚐得特別認真,特別可愛。

  「呼……」

  天與地,風與水,萬物似乎都被這一幕弄得魂搖魄盪,情難自禁。

  香舌終於縮回了小嘴,小公主又思索了幾秒,突然一臉慌亂道:「哎呀,石頭,我把毒藥吃進去了,我會不會也中毒呀?」

  中了毒當然又要解毒,身酥骨軟的惡奴猛然眼中二兄,目光如電,射向了小公主桃源禁地的美麗花蕾,一想到花朵將在他灌溉下綻放,少年就像絕世高手般一躍而起。

  純真的少女豈能抵擋色狼的誘騙,好在這時女皇的身體出現了動彈,小公主的心思一下轉到了母親身上,連中毒之事也忘了一干二淨。

  少女撲向母親,惡奴則兔子般向外竄去,衝到門口,他又急忙探回半邊身子,又一次對小公主叮嚀道:「公主,你可千萬要救我呀!」

  半個時辰後,水月女皇終於出現在金鑾大殿,豐滿高大的身子略顯彆扭地坐在了龍座上,圓潤的臉頰一怒,掀開了皇朝有史以來最為驚人的大屠殺。

  「殺,給朕殺光水月宗祠的叛逆,一個不留。」

  曾經崇高的聖地一夜間被摧為了廢墟,水月長老們雖然一個個功力高深,但奈何已是無頭之蛇,只能死的死,逃的逃,水月宗祠就此從世間消失。

  「無情,以前是我聽信了小人蠱惑,錯怪了你,唉……這次幸虧你洞察先機,不然水月兩家的千秋基業就壞在我手裡了。」

  禦花園中,兩個決定天下命運的女人又站在了一起。

  水無心一生之中難得自我檢討了一次,隨即話鋒一轉,凝視著上將軍眼眸道:「無情,回來吧,三軍上下還是需要你坐鎮的。」

  月無情平靜地回應著水月女皇的目光,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水無心的性格,先別說這話有幾分是真,即便此刻是真,也只是「此刻」而已。

  「無心,你知道,我從小其實更喜歡做菜下棋,打仗那都是被逼的,現在塞外已平,你就讓我做一回自己吧。」

  「咯、咯……」

  水無心笑了,笑得比先前燦爛了許多,挽著上將軍胳膊,在花草修竹間悠然漫步,「無情,我說不過你,從小到大都一樣:好吧,以後有事我再請你出山。」

  月無情與黑月鐵騎很快就離開了京城,臨走之際,女戰神只對惡奴說了一句話,「石頭,契約完成,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了,以後——好自為之!」

  「多謝上將軍不殺之恩!」

  石誠俯身一禮,少年眺望的目光充滿了佩服,自從迷迷糊糊與月無情訂下約定後,直到現在,他才完全明白了月無情的神奇。

  想到這兒,地球少年不由暗自一嘆,可惜當皇帝的不是月無情,這老天真會捉弄天下人,不過……嘿、嘿,不這樣,也不會有他這惡奴的渾水摸魚,風光無限!

  隨著女官拉長的尾音,惡奴第一次正式踏入廠金鑾大殿,從他跨過門檻的剎那,就代表著水月皇朝一位新貴的誕生。

  「石頭,你這次又立了大功,要朕如何賞賜,說吧,只要朕能辦到,一定答應。」

  「能為陛下效忠,是奴才的光榮,奴才豈敢貪功,還請陛下收回賞賜。」

  滿朝文武之中,唯有石爵爺一人不稱「下官」,而是繼續那卑微的「奴才」稱呼,這讓文武百官不由暗自後悔,對石爵爺的馬屁神功佩服得五體投地。

  唉,早知道自己也自稱奴才了,看女皇那臉色,笑得多歡暢。

  「咯、咯……石頭,你是謙虛,還是害怕呀?」

  水無心下意識向後一靠,龍椅雖然舒服,但火辣辣的下體卻讓她立刻彈跳而起,不待惡奴有所反應,變態的長鞭已淩空飛卷。

  「唰、唰!」

  滿天碎布紛飛,石誠的錦衣華服變成了絲縷,赤裸的身體更被女皇一鞭捲了過去。一切發生在剎那之間,等文武百官看清變化時,水月女皇已在不停撥弄男人那「出名」的天閹下體。

  「石頭,你真是用假陽具給朕解的毒?」

  少年心中不禁鬱悶無比:雞雞那個東東,這變態婆娘真可惡,老子救了她,她卻非要在這「細節」上糾纏不清。

  「陛下,奴才當時也是一時情急,冒犯了鳳體,還望陛下饒奴才一命。」

  變態女皇果然喜怒無常,殺氣騰騰轉眼變成了風騷放浪,捏了捏少年下體,很是遺憾道:「朕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了?唉,如果天下真有那麼粗大的肉棒就好了。」

  說到這兒,水無心情不自禁雙腿一夾,豐滿的身子強烈抽搐了一下,顫巍巍的乳浪差一點讓小惡奴當場露出原形。

  水無心放開了石頭,又突然變得無比威嚴,盡顯皇者氣勢道:「石頭救駕有功,特賜一品侯爵之位,封號——豐胸侯,賞金萬兩,黃內褲十條。」

  豐……豐胸侯?十……十條:黃內褲?石爵爺的腦袋立刻暈暈乎乎,竟然連下跪謝恩也忘了個一干二淨。

  「鐺——」

  退朝的鐘聲悠遠迴盪,女皇在幾個俊美男奴簇擁下迴轉后宮,文武百官則整齊地湧向了——豐胸侯!

  「豐胸侯,下官對你的敬仰……」

  惡奴拱手回禮不絕,隨即又挺直了瘦小的身板兒,帶著萬兩黃金與十條黃內褲回到了他永遠也擺脫不了的大內總管府。

  「老大,你可回來啦,大家快一起鼓掌,熱烈歡迎——豐胸侯回府。」

  掌聲如雷響起,小兔子帶著一府奴才整齊地排成了兩行,就像迎接祖宗一般將——黃內褲迎進了府中,然後與原來那孤單的一條一起,懸在了中庭大廳之上。

  豐胸侯爵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這空前壯觀的景象嚇得逃竄而去,他隨即下定了決心:雞雞那個東東,打死老子也不進大廳了,那不是整日待在女人的內褲下面嗎!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八章東州武林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

  怪腔怪調的小曲在鏡花大陸更加流行,石爵爺的豐功偉績人人樂道。傳說中,小家丁已變成了三頭六臂的絕世怪物,一人獨闖水月宗祠,單手擊殺三大長老,一腳踏平了皇朝叛亂。

  「嘿、嘿……」

  石誠仰躺在軟榻上,享受著兩個美麗侍女的細搧涼風,惡奴的眼眸不由迷離陶醉,早巳將逃跑的念頭丟在了九霄雲外。

  惡奴一邊放縱自己的大手,在侍女衣衫內遊走,一邊又強自壓制著自己的陽根,這些美麗的小娘皮全是女皇賞賜的宮女,讓他是想吃,又不敢吃。

  美色當前不享用,那會遭天譴地!可是,如果吃了她們,會不會被女皇知道真相?唉……

  慾火與理智幾番衝撞,正當豐胸侯想不顧一切,撲向幾個美麗宮女時,扭著細腰的假女人及時出現,小兔子尖著嗓子,不滿地瞪著一群狐狸精,「老大,有人找你。」

  「不見,沒空。」

  有美女享受,石誠可不想去與什麼狗屁官員周旋。

  小兔子臉帶神秘,不退反進,湊到老大耳邊道:「老大,可是一個美女喲!」

  「美女?」

  好色的男人本能地跳了起來,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美女——也不見,讓她回去吧,有事上朝見面時再說。」

  水月皇朝里,美麗誘人的女宮女將多了去了,惡奴面對她們卻只能處處小心,時間一久,他竟然對當官的美女產生了厭惡之感。

  「老大,那美女可不一樣,不是官員,還說是你的——老婆!」

  「啊,老婆!」驚聲還在原地盤旋,惡奴的身影已嗖的一聲衝出了院門。

  老婆?會是纖塵嗎?不對,她是朝廷欽犯,八成是玉瑩,要麽是月媚,嘿、嘿……太好啦,如果是月夫人就更……

  一張張絕色玉容從少年心靈閃現而出,直到這一剎那,迷失在富貴榮華中的少年才驀然醒悟,原來自己同樣深深思念著她們,原來權勢並沒有讓他真正快樂。

  「蹬、蹬!」

  石爵爺沖得又快又猛,短短幾十秒之內,他已下定決心,再不讓親親老婆獨自離去。

  「主人,想死奴家啦!」

  石爵爺還未站穩腳步,一片香風已撲鼻而來,一雙高挑矯健的長腿淩空一躍,一個雌豹般女人呼的一聲撲入了他懷抱。

  「啊,影娘,怎麼會是你?」

  石誠�眼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容,但嗅到的卻是熟悉的味道,看著女人頸部小麥色的肌膚,少年腦海一個幾乎被遺忘的角落裡,終於浮現出了女殺手的身影。

  「你這沒良心的,升官發財了,就想拋棄黃臉婆呀,小心奴家告你御狀。」

  女人修長的手臂環住了少年脖子,結實的乳峰在男人胸膛上滾動摩擦:一見面,箭女就用百般銷魂的本領,輕易就將石誠迷上了床,迷得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今夕何夕。

  女殺手修長健美的身子騎在了少年腰間,長腿向下 一屈,滋的一聲,泥濘幽谷野性地吞噬了少年還在發呆的心靈。

  「啊……石頭,把你那玩意兒變大一點,快,奴家下面好癢呀,快給……給奴家止癢,喔……」

  石誠為了男人的自尊,奮不顧身向上一頂,百變如意的水之神槍瞬間頂到了女殺手心窩,殺到了她癢處,頂得影娘朱脣一張,大呼小叫,胡言亂語。

  「石頭、石頭……老公,石頭,喔……好……好男人!」

  少年也是慾火上升,兩手捏住了影娘結實的乳球,十指無情地蹂躪,幻化出百般淫蕩的形狀。

  疼痛與快感同時侵入了影娘腦海,眼波一亂,美人長腿不由自主酥麻發軟,惡奴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撈起一條渾圓修長的玉腿,扛在了肩上,隨即奮力挺身而入。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脣舌在迷離中追逐,身子在狂野中糾纏,突然,石誠發出了一聲悶哼——不是快樂,而是痛苦,影娘竟然一口咬破了他的嘴脣,還瘋狂地吮吸著他的鮮血。

  「媽的,賤人,你這瘋婆娘,老子乾死你——」

  粗話——讓人慾望完全釋放的粗話衝口而出,石誠原本還有點憐香惜玉,這一怒,男人的陽根立刻少有地粗壯,轟的一聲,又一次全根而入,將影娘插得鮮血進射,尖叫連連。

  「呀——對啦,就是這感覺,喔……石頭,你好強!」

  女殺手結實的翹臀剎那緊繃,髮梢與腳趾都失去了控制,女人在疼痛中回味著腦海的夢境,滿足的美眸湧現強烈的異彩。

  原來,女殺手喜歡——暴力之歡!

  「叭!」

  恍然大悟的石誠再不客氣,掄起巴掌就是一陣抽打,每一掌下去,男人的陽根也會全力上頂一次,每一次插入花心,他必會扯下女殺手一根芳草。

  「啊……呀、呀……奧……」

  呻吟與吶喊交織飛舞,疼痛與滿足渾然相容,小家丁與女殺手編出了一曲變態之音。

  狂風暴雨過後,男人抱著女殺手親暱私語,影娘雖然滿身傷痕,但卻一臉艷光,手指一邊在石誠胸膛上畫圈,一邊呢語道:「主人,奴婢不想整日東躲西藏了,你如今已貴為侯爵,一定要幫奴婢回復自由之身,嗯,好嗎?」

  石誠對影娘的目的已經隱約猜 到,女人雖然有點現實,但男人念及自己也不是君子,一點不滿隨即煙消雲散,大手再次在女人修長狹長的花辦上劃動起來。

  「嘿、嘿……你是我的女人,當然沒問題了:放心吧,如今冷雲見到本爵爺也不敢不讓道,我明天就進宮為你說情這只是小事一樁。 」

  「咯、咯……主人,你真是奴家的英雄,嗯……主人,奴家後面又癢了,來嘛!」

  殺手果然不是普通人,敢主動向石誠挑戰的女人還真沒幾個,但影娘竟然主動像小狗一樣趴在了男人身前,還把美臀翹得又高又圓。

  「噗!」

  石誠向後退出了幾步,然後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百步穿楊」,一聲勾魂盪魄的撞擊,男人陽根猛然插入了女殺手的後庭菊花。

  「噌!」

  野性妖嬈剎那籠罩了箭女身子,翹臀更是艷光四射,臀浪在男人的充塞中無比渾圓翹挺。

  ※※※※※※※

  「陛下,奴才有事相求。」

  「石頭,說吧,朕說過,只要能辦到,一定答應你。」

  石誠果然沒有食言,見到水月女皇,他立刻跪在御書房內,用最恰當的詞彙,說出了為箭女開脫的請求,末了補充道:「陛下,箭女救過奴才一命,她此時又很有悔意,懇請陛下給她戴罪立功的機會。」

  「咯、咯……」

  水無心笑得花容綻放,乳峰亂抖,正當石誠以為這小事已經順利搞定時,變態女皇突然一拍龍案,「大膽石頭,竟敢與叛逆勾結,妄圖把刺客引入朕身邊,來人呀,拖出去,斬!」

  「斬?砍腦袋.」

  石誠發懵的腦海還未反應過來,兩個粗蠻的女兵已一把將他按倒在地,然後拖著石爵爺的雙腳,大步拖了出去。

  「陛下,冤枉啊,公主,救命……」

  「母皇,不要!」

  惡奴的保命符聞訊而來,可迎接她的是水無心一臉的歉意,「寶貝,對不起呀,母皇一時衝動,已經把石頭砍啦!你看……」

  順著母親手指的方向,小公主側臉一看,正好看到兩個劊子手帶著一身血腥在遠處走過,一人拖著一具無頭的屍體,一人則提著血淋淋的腦袋,雖然看不清五官,但那標幟性的怪異短髮不是石頭,還會是誰?

  沈默突然來臨,一秒、兩秒、三秒,小公主眨了眨眼,費力地思考了好一會兒,突然,遲鈍公主發出了遲來的慘叫。

  「呀!石頭——」

  小公主急切地撲向了頭首分家的小家丁,人在半空,她卻突然昏倒了過去:水無心輕舒長臂接住了女兒,變態女皇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但更多的卻是異樣的堅定。

  小公主被迅速送回了寢宮,冷雲在一片混亂中出現了,一番低低的耳語,讓女皇陰沈的面容終於有所起色,「嗯,冷將軍,一切按計畫行事,如有意外,你盡可先斬後奏。」

  冷雲躬身回應,隨即略一猶豫,還是好奇地問道:「陛下,這麼多人選,為什麼要偏偏選中他,他不會武功,難成大事,而且小公主似乎受了很大打擊。」

  水無心變態地冷笑了幾聲,望著宮外天空道:「正因為這樣,朕才必須讓他在京城消失,不管如何,決不能讓朕的女兒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廢物,朕不立刻殺他,已是看在他對朕有救命之恩:冷將軍,你知道最後該怎麼做了吧?」

  冰塊女將的氣息更冷了三分,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標準軍禮,超越正邪的面容毫無變化,凝聲道:「陛下放心,末將明白。」

  冷雲大步離去,水月女皇四肢舒展躺回了龍床,隨即意念一轉,又頒發了一道聖旨,「傳朕旨意,任命小兔子為大內總管,即日進宮服侍。」

  石爵爺被斬頭的消息一夜間就傳遍了京城,前一秒,他還是皇朝紅人,下一刻已是刀下亡魂,皇朝官民對這巨大的落差只有慨嘆,卻沒有驚奇,因為這——就是喜怒無常的水月女皇!

  舊總管的血跡未乾,新總管已走馬上任,小兔子比前任更加忠心,為了更好服侍女皇,他不住豪華的總管府,直接搬進了皇宮的下人院子:如此舉動,換來了皇朝上下一片「讚譽」之聲。

  小兔子平步青雲的剎那,正是一輛普通的馬車灰溜溜駛出城門瞬間。

  「主人,笑一個嘛,來,吃一粒葡萄。」

  風兒用力吹開了車簾,車內的春色流淌而出,只見一個身高腿長的野性美人兒羅衫半解,正把她天生的葡萄往男人嘴里送。

  勾魂葡萄晶瑩鮮紅,可那男人卻一掌推開,很是煩躁地擺了擺手,「別鬧,沒心情!」

  女人小麥色的玉臉不退反進,乳暈在男人臉頰摩擦不休,玉手還探入男人兩腿之間,暱語縈繞道:「主人,你還在生氣呀,奴婢又不知道會這樣,要不,你狠狠懲罰奴家一頓吧。」

  「小娘皮,你想得倒美,是不是下面又癢了?」男人的怒火終於打破了愁雲,背對車簾的瘦小身影一轉,一張清瘦的臉頰映入了天地之間。

  清瘦臉頰,五官端正,雙目時而明亮有神,時而渾濁老實,大口開合之間,小虎牙忽閃忽現——這不是已被砍頭的石爵爺嗎!

  脣角一翹,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開始蔓延,「死而復生」的石誠一個挺身,插入了「紅顏禍水」的小穴內,一邊插,一邊忍不住怨氣道:「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爵爺當得好好的,就是你這小娘皮,害得老子又要在刀口上討生活,我插,我插,我插插……」

  車內淫戲越演越烈,車外景象飛速倒退,絲毫不受一對姦夫淫婦的影響,那頭戴竹笠的車夫的定力還真是不一般。

  石誠的身子在激烈衝撞女人肉體,心神卻不由自主飄回了恐怖的「殺頭」一幕。

  刀光一閃,一顆活生生的人頭在石誠眼前飛過,血箭從脖子裡瘋狂噴出,可怕的景象遠超石誠想像:不待劊子手走過來,小家丁已經撲通一聲,當場嚇昏。

  等他從虛無的黑暗中找到光明,卻發覺自己還在女皇寢宮,心驚膽顫的小家丁環目一掃,女皇變態的背影瞬間映入了他眼簾。

  不待惡奴眼中的迷惑化為聲音,女皇首先背向石誠一招手,聲音悅耳,沒有半點殺氣,「石頭,過來,你看看這幅地圖,能 看出什麼嗎?」

  幾張碎片拼湊在一起,陳舊的顏色顯示著年代的古老,小家丁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隨即詫異道:「陛下,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兵庫地圖,奴才記得,左邊那一角,就是奴才從月家偷來的。」

  「嗯,不錯,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兵庫地圖.石頭,你再看看,這缺了什麼?」

  「還缺兩個角。」

  地球少年說到這兒,眼中立刻浮現不妙的預感,他知道,自己的美好生活即將終結,肯定又會被這變態婆娘變著法子折磨了。

  「是啊,已經四張了,就缺兩個角,真是憾事!」水無心果然「不負」石誠所望,赤裸的身子一轉,高聳雙乳與飽滿桃源同時逼向了少年,「石頭,你願意去一趟東州,從武林盟把地圖給朕帶回來嗎?唉,朝野上下,千萬人中,只有你豐胸侯才是朕唯一的福將呀!」

  豐胸侯被女皇的話語感動得淚流滿面,心中卻是哭爹叫娘,他怎麼可能不願意,惡奴就像賭咒發誓般回應了女皇的「請求」。

  「哈哈……好,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忠臣,既然如此,朕就赦免了箭女之罪,並任命她為你的貼身護衛。」

  變態女皇樂得花枝招展,就在石誠準備退下時,她又很是輕描淡寫道:「對了,石頭,既然已經去了東州,就順便把那群武林叛逆全部滅掉吧,他們不是準備召開什麼武林大會嗎?相信以你手段,應該輕而易舉。」

  「奴才遵旨!」

  惡奴終於退出了寢宮,離開了變態女皇,腦海的呻吟差一點就衝出了口:嗚……雞雞那個東東,要老子「順便」滅掉武林,還真是輕而易舉——送死呀!

  賤婆娘,死變態,早知道,上次就該干死她!

  「主人,你在想什麼,這麽生氣?」

  箭女的嬌喘呻吟把石誠的思緒從雲端喚回,一低頭,他這才發覺無意間把箭女當作女皇大干特干,幹得女殺手已是眼眸泛白,水流氾濫。

  對身下這正親密連接的女人,少年總有幾分警惕,賊賊一笑,胡認道:「我在想東州武林是個什麼模樣,為什麼陛下拿他們沒有辦法,嘿嘿……影娘,你整天東溜西竄,應該知道吧。」

  在惡奴不弱反強的猛烈抽插之中,女殺手胯間花辦翻飛,但還是清晰地把傳說中的「武林」描述了出來。

  自從水無心登基之後,就立志剷平天下男人:皇權之下,個人之力豈能反抗,在殘暴變態的鎮壓下,不想被女人奴役的男人們最後不約而同逃到了同一個地方——東州,一個男人反抗女皇的最後據點,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個脫離朝廷控制的獨特存在——江湖武林!

  東州既武林,武林既江湖:獨特的地形,特殊的民心,讓水無心恨得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可奈何:而武林男人們也不敢踏出東州,時間一久,武林與朝廷之間竟然誕生出一種微妙的平衡。

  「咦,這兒就是東州呀。」時光恍然而過,石誠掀開車簾,仰望著那連綿無盡的山脈, 他終於體會到了皇朝大軍的無奈。

  東州原來就是一個高山包裹的盆地,無論多麼強悍的軍隊,在這兒也擺不出陣形,面對東州地界數萬一流武林高手,即使是女戰神也曾經慨嘆過——天下之大,唯有東州非她所長!

  沈默寡言的車夫似乎沒有看到石誠伸出來的腦袋,兀自一揮長鞭,馬車靈巧地在懸崖棧道間穿梭,雖然平穩熟練,但依然嚇得石誠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地球少年突然想起了一句老家地球村的千古絕句——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一吐舌頭,惡奴瘦小的身形又縮進了車內,不一會兒,車內就響起了從齒縫間飄出的呻吟聲,還有忽強忽弱的撞擊聲,以及箭女那忽快忽慢的解說聲。

  經過多年變幻,東州黑白兩道,大幫大派就有一百,其中又以夢幻山莊、刀堂、劍閣、玉狐山四大勢力為龍頭。

  箭女說到這兒,突然一聲尖叫,用力夾住了石誠的腰肢,片刻後,帶著高潮餘韻的話語才繼續道:「刀堂千金與夢幻山莊大公子結成了武林俠侶,夫妻恩愛,兩家好似一家,勢力在東州一直首屈一指:而玉狐山的傳人玉面飛龍也與夢幻山莊的千金夢羽衣是未婚夫妻,看來這新一屆武林盟主依然會是夢幻山莊莊主夢餘恨。」

  「啊!」

  少年身子一震,腦海一亮,剎那浮現出一個絕色窈窕的美女倩影,那仙女腳踏浮雲,手舞雙袖,頭頂一片——金銀之光。

  又一次聽到貪錢玉女的名字,石誠不由心中發笑,更下意識記住了勞什子玉面飛龍的臭屁外號。

  行行複行行,石誠與箭女邊插邊聊,一晃就過了好幾日,高聳的群山突然消失,少年眼前一寬,一片寬闊的天地撲面而來。

  馬車也在這時停了下來,那木頭一般的車夫突然變成了冰塊兒,「石爵爺,請下車,按計畫行事。」

  車門一開,衣衫不整的少年跳下車來,雙足一落地,順勢就是躬身一禮,乾笑著對「車夫」道:「冷將軍,你就別折煞奴才了,呵、呵……奴才改日一定為將軍牽馬做蹬。」

  車夫竟然是冷雲偽裝,難怪虛空突然冷風嗖嗖,冷雲冷冰冰地道:「陛下旨意,冷雲將全力協助爵爺行事,爵爺有事盡可留下訊號,冷雲告辭!」

  「多謝將軍給了箭女戴罪立功的機會。」

  女殺手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石誠身邊,臉戴面具,衣衫整齊,話語平靜,誰也不會把先前車中發出野性呻吟的女人與此刻這平凡的僕婦聯想到一起。

  冷雲回身看了看箭女,語氣難得有所變化,「箭女,你以後就是石爵爺的影子護衛,切記本將軍交給你的任務,如再有差池,休想得到解毒藥。」

  馬車揚長而去,一個小藥瓶淩空扔進了箭女手中,隨風傳來冷雲那超越正邪的玄冰之音。

  「這瓶解藥夠你倆壓制毒性三個月,到時自己回宮向陛下討賞賜吧。」

  箭女緊張地將解藥放入了懷中,石誠卻暗地裡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雞雞那個東東,又來這一套,嘿、嘿……真是一群白癡。

  站在空曠的野外,石誠貪婪地呼吸著山野的氣息,隨即小心地試探道:「影娘,如果咱們找人解了毒,你會跟我一起逃嗎?」

  「石頭,這可是毒醫房煉製的獨門毒藥,除了女皇外,無人可解:況且,這也是報效朝廷的好機會,一旦成功,你又可以升官發財了,咯、咯……咱們幹嘛要逃,奴家才不想整日東躲西藏了呢。」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九章江湖魅力

  道不同,不相為謀。見影娘一副效忠皇朝的氣勢,惡奴立刻壓下了後繼的話語,話鋒一轉道:「那咱們怎樣混入夢幻山莊呢?我又不會武功,想應聘當打手也不行呀。」

  箭女高挑的身子風情萬種地依偎在少年身上,勾著男人下巴,調戲道:「主人,是你要混進武林盟,可不是奴婢,奴婢這影子護衛只負責保護你,還有……咯、咯,陪你睡覺:主人,一切小心,奴婢先去了。」

  箭女雙腿一彈,雌豹般撲入了道旁密林,轉瞬消失在山野之間。

  箭女一去,石爵爺臉上的笑容立刻無比燦爛,向前走出幾百米後,他突然抱著肚子鑽進了路邊草叢。草叢開始微微搖動,一分鐘、兩分鐘……一直搖了足足十分鐘。

  兩雙暗中的目光猛然一驚,兩個大內密探閃電般憑空突現,撲向了石爵爺解手的地方。

  「不好,人不見了!」

  不妙的預感讓兩個大內高手臉色發白,監視石爵爺一舉一動可是女皇的死命,為了保住項上人頭,兩大高手立刻各展所長,一人好像狗一樣四方聳動鼻子,另一人則眼如鷹隼,一邊尋找蛛絲馬跡,一邊猜測著石誠最有可能的逃跑方向。

  二人不約而同找到了一株大樹下面,�頭望著樹枝濃密之處,得意一笑,躬身道:「爵爺,不要再戲耍小人了,還請爵爺上路,武林大會再有一月就要開始了。」

  風兒吹動著樹枝,樹葉互相碰撞著聲響,但露在外面的那片衣角還是一動不動。

  兩個大內密探又重複了一遍,見爵爺還是不知趣,其中一人說了一聲得罪,嗖的一聲,筆直地躍上了樹梢。

  「啊,中計了!」一件衣服飄落於地,兩個高手瞬間呆若木雞。

  「嘿、嘿……」

  得意的笑聲出現在大內密探意料之外的方向,石誠雖然不會武功,但奔跑的功夫可是遠超常人,水之玄功的神奇讓他仿彿只是虛空過客,一點也沒有掀起風雲軌跡。

  難得離開變態女皇的勢力範圍,區區毒藥又對他毫無作用,這等逃出皇家牢籠的天賜良機,狡猾家丁豈會放過。

  纖塵老婆,我來啦!揣著大把大把的銀票,瘦小的身影歡呼著消失在群山之中,自由的風兒搶先飛過了萬水千山,飛向了男尊幫。

  「什麼?石頭失蹤了,豈有此理,混帳!」

  水無心剛剛哄完鬱鬱寡歡的女兒,又被冷雲的急報弄得心情更壞,鳳顏一沈,一股股暗流加速湧向了東州,她堂堂水月女皇,又豈會只把希望寄託在一個沒有武功的小家丁身上。

  無數大內高手喬裝易容湧入了東州,皇朝大軍更在邊界層層封鎖,誓要將大膽逃奴從地縫裡揪出來。

  一晃三天過去了,飛出東州的鳥兒也逃不過搜捕,可石誠卻依然無影無蹤,反而引來了武林各派緊張的反應,朝廷與江湖之間那微妙的平衡就似那緊夢城,當石誠的死訊傳來時,月府的平靜剎那間被月媚的咆哮打破,月二小姐擅自偷出夢城兵符,就要起兵攻打京城,而月夫人雖然沒有那麼衝動,但也咬緊了銀牙。

  眼看月無情的威信也擋不住夢城月氏的怒火,關鍵時刻,閉關練功的月茵及時出關,拉住了母親與妹妹的手腕,「石頭沒有死,他也不在京城。」

  「真的?」

  月二小姐又是歡喜,又是懷疑,正當她半信半疑之時,月無情閑庭信步的身影竟然也親自出現,笑語道:「石頭不是短命之相,媚兒,你不相信為師的相人之術,也要相信這最新情報吧。」

  有了姐姐的感應,再加上月氏暗影的情報,還有師父的眼光,三重保證下,月二小姐的怒火終於變成了牢騷,「臭小子,又瞎跑,要是敢拈花惹草,看本小姐不閹了你?哼!」

  男尊幫總壇,無雙纖腰在林梢飄然而行,水聖女雙足還未落地,迎面就被娘親搞了下來,「纖塵,如今情勢微妙,內奸還未查出,人心不穩,你不能擅自離開。」

  話語微微一頓,毒手天仙看到了女兒緊蹙的眉心,柔聲道:「娘親知你心思,不過既然石頭的氣機在東州出現,你不如修書一封給你父親,讓他把石頭帶回來就是了。」

  佳人思念之情隨風吹送,但身子卻被現實所困,一聲無奈低嘆後,陸纖塵失去飄逸的倩影不得不返回了男尊幫。

  ※※※※※※

  東州,山野之中,一個瘦小的身影煩躁地從人高的雜草中鑽出,深邃的雙目上下亂閃,閃動的卻是沒有焦點的視線。

  石誠撓著頭,站在一個小路的分叉口,不知自己該向何處去,原來他——迷路了,幾天幾夜都在荒山野嶺間打轉,難怪守在邊界的十萬大軍也搜他不到。

  「雞雞那個東東,這鬼地方,連個路標也沒有!」石誠咬著山間的野果,踏著山石雜草,越走越到荒無人煙之處。

  咦,前面好像有水聲與人聲,太好啦!只聽到聲音的少年激動得淚花打轉,一身狼狽的石爵爺下意識就向前方撲去。

  急促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狡猾爵爺一生信奉小心為上,在這荒郊野嶺,他可不認為自己隨便就能碰到好心人:嗯,還是悄悄過去,看清楚再說。

  一片玄異的水霧憑空突現,包裹著瘦小身影融入了天地之間,石誠感覺自己就像一縷水流,在風兒推動下,無聲無息地湧向了前方。

  密林一稀,前方山道向左一轉,一道飛流直下的十丈瀑布撲面而來,瀑布下,是一個波濤蕩漾的美麗水潭。

  「啊!」

  石誠終於見到人影了,少年剎那雙目放光,嘴脣大張。

  天啦,美女,正在洗澡的美女,雖然不是全裸,雖然水花飛濺,水霧瀰漫,但石誠還是清晰地看到了兩朵出水芙蓉。

  「呼……」

  兩個只著肚兜的女人緩緩向潭邊走來,乳峰,臀溝,腰肢,銷魂的曲線不停在男人的目光中放大,石誠剛想睜大眼睛把這最美誘人的一幕刻入腦海,一道濃重的喘息突然隨風飄入了他耳中。

  石誠一偏頭,十幾米外,一個俯地的背影猛然落入了他視線,惡奴不由呵呵一笑,原來自己遇到同行了。

  「誰,滾出來!」

  不只是石誠聽到了那失控的喘息,不幸的是兩個美女也聽到了,剛剛走出水潭的半裸玉體猛然一個飛身,沈入了水中,同時發出了特別的警報聲。

  一片雜亂的腳步聲迅速從右側衝來,石誠神色一變,撒腿就跑的同時,他還好心提醒道:「嘿,哥們兒,向左方跑,快呀!」

  「唰!」

  幻影一閃,「同行」閃電般出現在石誠面前,二話不說,一道劍芒在虛空劃過,一片嗡鳴刺耳尖嘯,下手之狠,好似石誠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大膽淫賊,受死!」

  石誠何等狡猾,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是想讓自己一個人背黑鍋,可惜他的身體永遠沒有腦子轉得快,一聲慘叫,石誠口吐鮮血飛出了一丈多,他雖奇蹟般閃開了利劍,但未能閃開惡毒「同行」無恥狠毒的一腳。

  「砰!」

  石誠墜地的身形好似即將散架,強大的衝力讓他不由自主翻滾了十幾圈,滾到了一大堆殺氣騰騰的腳下。

  「殺了那淫賊,他竟敢偷窺師父與師妹。」

  一張面如冠玉的英俊面容破開了人群,毒蛇般劍尖緊追而來,強烈的勁風將石誠身周的空間壓成了一點,絕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鐺!」

  虛空顫音久久迴盪,一滴水珠飛過了十幾丈空間,準確地彈打在玉面青年的劍尖上,雷霆劍一劍竟然被這水珠輕易打偏。

  「飛龍,休要隨便傷人性命,待為師問明再說。」

  一大一小兩道絕色倩影踏著草尖飄來,玉面少年一邊利劍回鞘,一邊將內息包裹的聲音鑽入了石誠耳中,「小子,要是敢胡說八道,本公子決不輕饒。」

  石誠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用力喘過一口大氣,他毫不猶豫低聲反擊道:「你敢殺老子,老子就敢說。」

  「噌!」

  剎那間,兩人的目光在虛空碰撞出強烈的火花,沒有任何理由,二人就此把對方厭惡到了骨子裡,這種厭惡是那麼深入骨髓,與正在發生的事情全無關係。

  兩張七分相似的玉臉同時逼到了石誠眼前,五官平整,臉頰寬闊,這不是經典的美人相貌,但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卻是絕對的美人。

  「臭淫賊,竟敢擅闖我玉狐山禁地,本小姐要挖你雙眼,斷你四肢。」十五六歲的平臉美少女出手竟然比玉面青年還狠,不讓淫賊死,而是要讓淫賊——生不如死。

  濕痕未乾的秀發在虛空中拖出長長的軌跡,適中的倩影淩空躍起,蔥指成爪,狠狠挖向了石誠眼珠。

  「飛鳳,且慢動手。」

  步履平和的雍容美婦又一次救了小淫賊二叩,水袖一卷,將有點不分青紅皂白的少女捲了回去。

  石誠只覺眼前殺氣縱橫,一片混亂,緊接著畫面一定,風停影止,一個雍容豐滿的大家婦人已來到了面前,滿月銀盤般玉臉光華瀰漫,就似一塊平整的白玉之上,鑲上了生動的五官。

  少年的瞳孔一圓,瞬間呆呆地直視著陌生而絕色的美婦人,生死之際,他竟然還有心情打量美婦人赤裸的雙足,果然是色膽包天。

  「哼,娘親,看這傢夥的眼神就不是好人,大膽淫賊,找死!」

  關鍵時刻,先前那玉面青年急忙出聲附和道:「師父,這種淫賊留不得,讓飛龍為世間除害。」

  美女的殺氣石爵爺可以視而不見,但「同行」的怨毒卻把他驚醒過來,幾乎是美婦人眼神一跳的同一剎那,他一咕嚕翻身爬起,仰天大叫道:「女俠,冤枉呀,小人冤枉呀,小人只是迷路,剛剛走到這兒,什麼也沒看見。小人保證,如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又急又快一番表白後,石誠又望著玉面青年道:「女俠,這位少俠可以給小人作證,小人真是冤枉呀,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小人踩過的足跡。」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轉向了玉面青年,美少女很是不通道:「師兄,這小淫賊一定是胡說八道,對吧。哼,看來本小姐還要割掉他的舌頭才行。」

  「飛龍,他說的是真是假,你看清了沒有?」

  「我……」

  玉飛龍感到一雙透視人心的目光直射而來,對於師父的敬畏讓他衝到口邊的怒罵又生生吞了回去,他自然能明白石誠話裡的深意,意念一轉,他假作回憶狀道:「師父,徒兒一看見他的背影就動手了,其他的……真沒看清。」

  美婦神色一正,轉過身面對小家丁,很是仁慈柔和道:「既然如此,那隻是一場誤會:小兄弟,我乃玉狐山主,代小女飛鳳,小徒飛龍向你賠個不是,還請海涵。」

  平臉美婦人的舉動震驚了當場 ,石誠傻傻地任憑對方的衣袖把自己託了起來,然後悄然鬆開了緊握天下第一暗器的手指,眨了眨眼,忠厚誠懇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淹沒了少年身形。

  「夫人,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玉狐山主呀,小人可以……走了嗎?對了,能否請夫人給小人指引一下出山的道路?」

  小家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玉飛鳳與玉飛龍氣得是面容扭曲,還是玉狐山主擁有大家氣度,毫不介懷地欣然道:「來人呀,送石兄弟下山,誰若對客人不敬,本座必嚴懲不貸。」

  感激涕零的少年下山走了,玉面青年剛想追下去,美婦人的目光已搶先射來,「飛龍,你明日就要啟程去夢幻山莊,大事要緊,不要在這等小事上浪費時間:飛鳳,你也休得放肆。」

  香風吹拂,人影已去,但強烈的疑問卻在原地隨風盤旋,久久不去。

  「咦,奇怪,那玉狐山主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一點也不像以前見到的大人物呀!」

  石誠終於走上了正確的大道,感激之餘,他頭頂的疑雲也是越來越濃,最後心緒一收,少年自戀地思忖道:難道她看上我啦?嘿、嘿……老子果然魅力無窮,比那什麼飛龍小白臉帥多了!

  飛龍?難道那小白臉就是夢羽衣的未婚夫?雞雞那個東東,貪錢玉女怎麼能與這種賤人成為一對兒呢,不過……老子才懶得管閒事,還是去找我的纖塵老婆才是,哈哈……

  自大自戀的石爵爺終於看到了東州出口,不由興奮地哼起了經典小調,「老子的隊伍」還未「開張」,一聲暴吼已好似雷霆般在他耳中炸響,把他的美夢轟然炸成了碎片。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七八個男女一湧而出,生鏽的鋼刀晃得沒有半點亮光,一身裝扮也是亂七八糟,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小草寇。

  地球村來的鄉下少年終於真正見識到了江湖武林的「魅力」!

  「啊,你……你們是強盜?」石誠眨了眨眼,用力地轉動著眼珠,就好像小公主一樣,他遲鈍了好一會兒,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大膽,你們幾個小毛賊,也敢動本少爺的念頭,找死不成。」石誠見慣了絕頂高手,不久前才會過玉狐山主,一時還真不把幾個草寇放在眼底。

  氣勢那是無形無相的玩意兒,但也是最容易讓人感受到的東西,幾個破爛土匪見石誠如此有恃無恐,不由神色一變,急忙把生鏽的鋼刀收了回去。

  「請問少俠高姓大名,何門何派?能否讓小的們瞻仰一下你的權杖。」

  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獨特的標幟,就連眼前這幾個小草寇也有自己的字型大小,可一副高人模樣的的石誠卻被難住了。

  雞雞那個東東,這江湖規矩還真多.石爵爺初入江湖,但他傲慢的神色卻很是老練,衣袖一盪,張狂的氣勢將眾草寇又逼退了一步,「大膽,我玉狐山的權杖,豈是爾等鼠輩有資格見到,滾!本少俠今兒不想殺人。」

  對方無意說漏了嘴,眾匪不由神色大變,有人已作勢要跑,再無人瞻敢阻攔一身錦衣華服的瘦小身影。

  大咧咧地走過草寇包圍圈,石誠樂得是心花怒放,這江湖里果然全是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蛋,老子以後可以大騙特驅了。

  「撲通!」

  樂極總會生悲,得意過頭的少年一不小心,踩在了碎石上,以最難看的姿勢摔倒在地:石誠並沒有摔傷,不過卻比受傷更糟糕,等他沾滿灰塵的瘦臉�起來時,一群草寇已如狼似虎般圍了上來。

  媽呀,露餡了!一串慘叫穿雲裂空,眾匪一湧而上,又蜂擁而去,原地只留下一個鼻青臉腫的瘦小家丁,半天爬不起來。

  銀票已被一搶而光,就連華麗的外衣也被不入流的草寇扒走了,石誠坐在地上真想哭,雞雞那個東東,這也叫陰溝裡翻船吧。

  自嘲一笑,少年猛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伸手一摸,他隨即鬆了一口大氣,天下第一暗器還綁在腿上,惡奴大條的神經隨即又開心起來,對自己的「天才」自戀不已。

  時間過去不到半天,天才就變成了乞丐,惡奴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一身襤褸,瑟瑟發抖:一路之上,他堂堂爵爺卻受夠了鄙視的目光,恍惚間,石誠仿彿看到了自己初到異界的景象。

  連串咒罵之後,少年猛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灰塵瀰漫之中,他找回了——自我,他就是狡猾的小家丁,何必非要人模狗樣,學做什麼狗屁上流人。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還是重操舊業吧,那才餓不死!狡猾無恥的氣息似水流淌,洗去了石誠這些日子沾上的權貴之氣,身形一縮,狡猾家丁開始籌畫坑矇拐騙。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惡奴是清醒了,可是老天卻依然不想放過他,不待他找到獵物,別人已先把他當成了羔羊。

  又一群土匪蜂擁而出,而且比前面那一夥更沒有素質,一見石誠如此落魄,眾土匪搶得是毫無顧忌。

  「大當家,這小子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

  「媽的,沒有錢你小子也敢出門,丟人不丟人?」

  石誠果然慚愧得無地自容,身子趴在地上,大手剛摸到救命法寶,他後腦已重重地挨了一下。碰上不入流的強盜,小家丁竟然毫無還手之力,果然是天生萬物,一物剋一物。

  那大當家正要一刀結果丟人獵物的性命,一個機靈的手下湊了過來,「大當家,殺了這小子可惜了,不如把他賣給奴隸販子吧,還能換兩頓酒錢。」

  「嗯,好主意,兄弟們,把這小子扛起來,收工回洞。」

  一片漆黑中,石誠突然「醒」了過來,隨意一跳,他發覺自己竟然跳上了千丈頂峰,看著身周飄過的七色雲彩,少年終於恍然大悟——哦,這是在作夢。

  滿天雲彩突然一眾,變成了十丈高的女皇身影,變態的長鞭淩空飛來,即使在夢中,水月女皇的氣勢也是無比猙獰。

  「石頭,記得朕要你幹什麼嗎?」

  惡奴嚇得一哆嗦,身體一下變得只有螞蟻大,「陛下,奴才記得……」

  惡奴大拍馬屁,女皇這次卻不吃這一套,惡狠狠地逼問道:「那你混進武林盟了嗎?現在在哪兒?」

  「奴才在……」

  石誠身周突然又是一片黑暗,再也看不清自己站立的地方,正當夢中的他絞盡腦汁之時,突然天空一聲巨響。

  「啪!」

  火辣辣的劇痛將夢境化為了虛無,石爵爺下意識一蹦三尺高,張嘴就罵道:「誰敢打本爵爺,不想活啦?」

  「爵爺,大爺還是皇帝呢,媽的,拎出去,扁,往冒煙兒的扁!」回應石誠的是滿天飛舞的皮鞭:打得他沒有出氣之後,一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胖子指著石誠鼻尖,張開肥口就是一頓喝罵。

  昏昏沈沈的石爵爺什麼也沒聽進去,只聽見了兩個字——奴隸,他又成了奴隸,站在了一個專門出售奴隸的台子上:不僅如此,石誠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竟然才標價一兩,差點又哭出聲來。

  人生果然奇妙,兜兜轉轉,他又變成了一個最低級的奴隸,而且還是賣不出去的奴隸!嗚……真丟人呀!

第四集戲水弄月第十章臥底家丁

  人來人往的奴隸市場上,一個又一個奴隸被牽走了,石誠身邊的「同伴」換來一個又一個,可他總是堅守在台上一角。

  早市即將結束,人流越來越少,奴隸販子竟然被自己的貨物難住了,殺了這廢物吧,要虧錢:不殺吧,還要給他飯吃,更虧。

  唉……奴隸買賣這一行也不好乾呀,一不小心就虧本了。

  就在奴隸販子嘆氣之時,三匹高頭大馬昂然而現,馬上人物隔著老遠就大聲命令道:「所有奴隸商人聽令,武林盟要買一批下人,天黑之前,帶著你們所有的奴隸來夢幻山莊,由本盟挑選,違令者,斬!」

  鮮衣怒馬的武林盟特使縱馬離去,石誠還不怎麼清醒的目光下意識眺望而去。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武林就是一個靠拳頭說話的地方,誰拳頭硬,誰他娘就可以成為土皇帝,一不高興,就來個「違令者斬」,真有氣勢!

  夢幻山莊,也就是現任武林盟總壇。方圓十幾里的武林聖地依山而建,鱗次櫛比的宅院重重疊疊,恍若一個繁華的城鎮,盡顯武林盟的大氣磅�。

  夢幻山莊分為上中下三層,山腳最是熱鬧,店鋪、小販、平民、過客,三百六十行,一行不缺:山腰則為武林盟人員活動與居住之處,也是專門招待各幫派高手的武林驛站:山頂自然是現任盟主與家眷的居所,也是武林真正核心之處。

  山之巔,雲環霧繞,一片桃林掩映之中,一座涼亭恍如置身仙境。

  雲霧隨風微散,涼亭內出現了兩個中年男子的身影,稍矮的男子頭戴式樣特別的金冠,清朗的面容特別整潔,就連每一根髮絲都顯得一絲不苟,雲天兄,今日雲環霧繞,不知明日天象如何?」

  陸雲天收回了與天地渾然相融的目光,先品香茶,隨即才大有深意道:「明日必然風雲變色,不知餘恨兄是否已有準備?」

  夢餘恨——武林第一人,難怪氣勢能與男尊幫幫主陸雲天不分高下,一聲悠長的嘆息過後,兩大高手不約而同將天馬行空的念力收回了識海,實實在在的呼吸在涼亭內迴盪。

  「哈、哈……一年不見,雲天兄的功力又見長了,我聽聞雲天兄遭到叛徒暗算,還白白擔心了一場。」

  拋去神秘後,兩人的笑聲豪邁而真誠,陸雲天也爽朗大笑,隨即舊事重提道:「餘恨兄,如今時機已經成熟,你若能蟬聯盟主之位,能否與我男尊幫共襄盛舉,為天下男兒出一口惡氣。」

  「那是當然,幹坤也該歸位了!不過一切都只能等待大會之後,才能有所定論:雲天兄,這一次可不像以往那麼單純,唉……人心難測呀!」

  「餘恨兄放心,陸某已走訪了眾多老友,大家都願意支持夢幻山莊,不管其他小人如何使手段,也難以撼動你的威望。」

  夢餘恨並沒有因此有什麼得意,反而自嘲一笑道:「如果不是天下男兒身處苦海,我還真不想當這提心吊膽的盟主,還是雲天兄聰明,難怪當初要推辭而去,自己組建了男尊大軍。」

  「哈、哈……餘恨兄辛苦了,沒有你支持,男尊軍又怎能多次死而復生呢?你就再辛苦幾年吧。」

  兩大高手朗笑之時,一隻白鴿飛過了崇山峻嶺,飛入了東州,落進了劍閣:一會兒過後,那白鴿又再次振翅沖天,飛出東州,飛落到了一個笑呵呵的胖王爺手中。

  劍閣中門大開,一彪人馬驚得煙塵沖天,雀鳥紛飛,一匹白馬之上,一個脣紅齒白的白馬少俠輕聲問道:「父親,西南王願意派援手了嗎?」

  「刀佇列陣,上馬,出發!」

  粗獷的吼聲穿雲裂空,一百騎高頭大馬,一百柄雪亮長刀,一百個一流高手整齊地衝出了刀堂。

  為首漢子年近三十,方臉海口,戰甲裹體,短鬚繞嘴一圈,威風無比,炯炯有神的目光四方一掃,端是豪情萬丈,不愧是刀堂的大弟子,也不愧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大公子夢鐵火。

  「兄弟們,拿出點精神來,讓武林百派見識一下咱們刀堂的威風。」

  「哈、哈……少主,恐怕是想少夫人了吧?」一群刀衛齊聲大笑,但縱馬狂奔的整齊陣勢沒有絲毫紊亂。

  「胡說,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貪戀兒女情長!」

  狂風吹動塵沙飄向了天際,雲翻霧繞下,只見幾道沙浪從不同的方向,同時湧向了同一個目標——夢幻山莊。

  ※※※※※※※

  夢幻山莊之前,奴隸販子們聽話地從四方湧來,正午未過,山腳廣場上,已經匯集了好幾百奴隸。

  石頭就是那人流中最渺小的一個,也是最為興奮的一個,少年大條的神經永遠喜歡自我陶醉,呵、呵……想不到竟然這樣陰差陽錯地來到了武林盟,只要老子混進去了,見到影娘,一切苦難就結束了:然後嘛,自然是再想法逃跑。

  「列隊,站好,不得喧嘩,不得走動,違令者,斬!」

  十米高的山莊大門緩緩兩邊推開,一襲湖痕短裙飄然而現,一個窈窕倩影剎那照亮了武林聖地。

  「是她!」

  某個鼻青臉腫的小奴隸下意識身子一縮,本已青腫的臉頰更加怪異扭曲,先前幾分興奮瞬間化為了輕煙,他這才猛然想起,這不就是幻夢玉女的老窩嗎?自己可是她的大仇人,還不是自投羅網!

  一想起上次在地道裡捱的那一掌,小奴隸瘦小的身子更加瘦小,送死的傻事他可從來不干,意念一動,整個人藏在了前面高大奴隸的背影之中。

  「咦?」

  剛剛走出大門的幻夢玉女眼簾一跳,莫名的感覺讓輕盈的披風淩空一緊,星辰般美眸一掃,江湖玉女竟然下意識用上了先天念力。

  「刀佇列陣,上馬,出發!」

  粗獷的吼聲穿雲裂空,一百騎高頭大馬,一百柄雪亮長刀,一百個一流高手整齊地衝出了刀堂。

  為首漢子年近三十,方臉海口,戰甲裹體,短鬚繞嘴一圈,威風無比,炯炯有神的目光四方一掃,端是豪情萬丈,不愧是刀堂的大弟子,也不愧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大公子夢鐵火。

  「兄弟們,拿出點精神來,讓武林百派見識一下咱們刀堂的威風。」

  「哈、哈……少主,恐怕是想少夫人了吧?」一群刀衛齊聲大笑,但縱馬狂奔的整齊陣勢沒有絲毫紊亂。

  「胡說,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貪戀兒女情長!」

  狂風吹動塵沙飄向了天際,雲翻霧繞下,只見幾道沙浪從不同的方向,同時湧向了同一個目標——夢幻山莊。

  ※※※※※※※

  夢幻山莊之前,奴隸販子們聽話地從四方湧來,正午未過,山腳廣場上,已經匯集了好幾百奴隸。

  石頭就是那人流中最渺小的一個,也是最為興奮的一個,少年大條的神經永遠喜歡自我陶醉,呵、呵……想不到竟然這樣陰差陽錯地來到了武林盟,只要老子混進去了,見到影娘,一切苦難就結束了:然後嘛,自然是再想法逃跑。

  「列隊,站好,不得喧嘩,不得走動,違令者,斬!」

  十米高的山莊大門緩緩兩邊推開,一襲湖痕短裙飄然而現,一個窈窕倩影剎那照亮了武林聖地。

  「是她!」

  某個鼻青臉腫的小奴隸下意識身子一縮,本已青腫的臉頰更加怪異扭曲,先前幾分興奮瞬間化為了輕煙,他這才猛然想起,這不就是幻夢玉女的老窩嗎?自己可是她的大仇人,還不是自投羅網!

  一想起上次在地道裡捱的那一掌,小奴隸瘦小的身子更加瘦小,送死的傻事他可從來不干,意念一動,整個人藏在了前面高大奴隸的背影之中。

  「咦?」

  剛剛走出大門的幻夢玉女眼簾一跳,莫名的感覺讓輕盈的披風淩空一緊,星辰般美眸一掃,江湖玉女竟然下意識用上了先天念力。

  念力如絲於虛空飛舞,轉瞬又一無所獲回歸識海,夢羽衣細長美眸深處,疑惑不減反增。

  「羽衣、羽衣……怎麼啦?」

  溫柔體貼的呼喚在幻夢玉女身後響起,她回首一看,一張如冠似玉的面容緊追而來。

  「玉公子,請勿打擾,我要挑選家丁了。」湖痕披風裹著窈窕倩影向前飄動,正好閃開了玉飛龍搭向她香肩的手掌。

  玉飛龍正想邁步追上去,一道柔和的仙音又從後而現,把他留在了原地,「玉公子,羽衣自小不喜歡別人管她太多,你等會兒再過去吧。 」

  一道高挑的倩影緩緩走出了山莊大門,玉容雖然沒有夢羽衣那般秀美無瑕,髮絲也沒有那麼飄逸動人,但卻勝在溫柔似水,端莊嫻靜,正是天下男兒夢寐以求的賢妻良母。

  玉狐山傳人玉飛龍強自掩藏了看向對方成熟曲線的眼光,彬彬有禮地俯身道:「多謝嫂嫂指點,小弟感激不盡。」

  花信少婦如雲盤捲的秀發微微一搖,不施粉堂一的橢圓玉臉禮貌輕笑,凝聲道:「你還是叫我夢夫人吧,等你真與羽衣成婚,再叫嫂嫂 也不遲。」

  玉飛龍面帶訕笑退到了一旁,夢幻山莊的當家少夫人輕輕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人群,掩藏在素色披風下的高挑玉體輕柔一轉,走回了山莊之內,柔聲對守門女衛道:「等小姐玩夠了,把她挑的家丁帶到管事房來,我要再看一看。」

  人群之中,某個小奴隸眼神猛然一跳,身子縮得更小,雞雞那個東東,一個夢羽衣,再加一個小白臉,打死老子也不進這什麼武林盟,怎麼辦、怎麼辦……

  「老闆,奴隸多少錢一個?」夢幻玉女緊捏著錢袋,眼中一片強忍的興奮光芒,一談到「買賣」,她總會開始失控。

  「大小姐,您說多少就多少,能為武林盟出力,是小的三生有幸,哪能收錢呢!」奴隸販子們無比的恭順,腦袋都差點掉到地上去了。

  夢羽衣眼神一暗,鬱悶無比,就像以往無數次一樣,沒人願意與武林盟主的千金做買賣,唉……

  不一樣的玉女強自一振心神,做最後的努力道:「這可不行,夢幻山莊從不欺淩弱小,老闆,你就當是一般的買賣吧,不要客氣,儘管開價,我也會還見奴隸販子們還是一臉誠惶誠恐,夢羽衣終於生氣了,髮梢一縷異樣的綠色髮絲猛然向上一跳,窈窕玉女冷冷地補充道:「你們要是不開價,就是看下起本莊,看不起武林盟……」

  眾奴隸販子額頭冷汗立刻流成了小溪,夢羽衣掃下的這頂帽子可不輕,再讓她說下去,他們恐怕就得腦袋搬家。

  在壓力逼迫下,奴隸販子們剛要小心翼翼地開價,玉面公子來到了。

  啪的一聲,一大疊銀票扔在了奴隸販子們腳下,玉飛龍很是豪氣道:「羽衣,這種小事就讓我來吧,怎能讓這些賤奴汙了你的眼睛。」

  夢羽衣的心情瞬間跌到了谷底,但玉人臉上卻回復了飄逸光華,再無半點一.不正常」的地方,「玉公子,你是敝莊的客人,還請入內奉茶,羽衣稍後就來。」

  話音一落,夢羽衣立刻給侍女使了一記眼色,幾個親信侍女立刻圍了上來,熟練地將玉公子半強迫地推進了山莊,看來她們幹這工作已不是一兩次了。

  直到玉面公子「深情」的目光消失不見,幻夢玉女這才悄然呼出一口悶氣,秀眉一跳,窈窕玉女又變得不正常起來,興致勃勃地挑起了臨時家丁。

  一排排奴隸從幻夢玉女面前走過,然後分成兩個方向各自退下,石頭偷眼一看,見被選中的人數已經差不多了,他不由暗自偷樂,這就好。

  「你,就是那個小個子,過來。」

  正當石誠偷樂時,不料夢大小姐竟然提前點中了他,少年磨磨蹭蹭好幾秒,最後還是不得不來到了仇人面前。

  「咦,幹嘛把頭低著,�起來。」

  好奇、嘻笑,還有幾分莫名的緊張鑽進了夢羽衣心房,不待這奇怪的小奴隸回應,她突然玉手一揚,強勁的狂風一下把石頭的下巴�了起來。

  「噗嗤!」

  剎那之間,好多人同時笑得前俯後仰,只見小奴隸左臉青腫,右臉抹滿了灰塵,兩隻熊貓眼已腫得只有一絲縫隙,還脣角歪斜,如此非人模樣又是可憐,又是好笑。

  夢羽衣也被這鬼斧神工的造型逗樂了,心情一鬆,她笑問道:「你會武功嗎?叫什麼名字?」

  「不……不會,我……我叫……小……小結 巴。」

  小奴隸一開口,眾人的譏笑更加大聲,這醜奴隸竟然還是一個大舌頭。

  「會做飯嗎?」

  「不……不會!」

  無論夢羽衣問什麼,小結巴都是捲著舌頭說不會,他打定主意要讓自己「考試」不及格,可夢大小姐心情偏偏特別好,對這醜陋的小奴隸竟然離奇得很有耐心。

  「你會吃飯嗎?」

  「不……不會!」石誠的回答脫口而出。

  「咯、咯……這小結巴真好玩,我要啦!」

  最後一個家丁篩選完畢,幻夢玉女剎那間又回復了波瀾不驚的玉女氣息,飄然而去。

  「嗚……老闆,不要丟下我呀,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你帶我回去吧。」

  能成武林盟的家丁,就好似進入了皇宮,被選上的奴隸們無不喜形於色,只有那結巴奴隸與眾不同,口齒又回復了正常,撲向了不把他當人看的奴隸販子,就好似撲向親人一般。

  奴隸販子感動得熱血直湧,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有感情的貨物,不由很是後悔道:「唉……你已經是武林盟的家丁了,進去吧,以後他們不要你了,再來找本大爺,我會把你賣到一個好人家的。」

  小結巴還在糾纏,兩個武林盟莊丁走了過來,很不耐煩地一掌就將他打昏過去,然後徑直拖進了山莊大門。

  兩扇大門緩緩合攏,另一個天地包圍了地球少年的身心,身處武林皇宮之中,昏迷的他在惡夢中一聲悲嚎,悠長淒厲。

  「嗚……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再當小家丁了,不要再當危險的臥底了,老子一定要逃跑。」

  可憐的小結巴被拖進了夢幻山莊,不過逃生的希望還沒有完全消失,一群新家丁被帶到了內院,帶到了先前那驚鴻一瞥的溫柔少婦面前。

  第二輪篩選開始了,石誠見前面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奴隸都被趕出了武林聖地,少年雙目不由二兄,他這次主動插隊向前,引起了溫柔少夫人的注意。

  「咦,這樣的奴隸也選進來了!」

  武林盟少夫人刀如怡連連搖頭,她剛要揮手趕人,一個聰明的侍女急忙低聲補充道:「少夫人,這是小姐特別看上的,你看……」

  不待當家少夫人眼中的猶豫有所結果,石誠突然雙膝跪地,嚎啕大哭,結結巴巴道:「少……少夫人,奴……奴才家中……老母病重,奴才知……知道少夫人菩薩……菩薩心腸,還望……少夫人允許……允許奴才回家……探母。」

  溫柔少婦果然神色微變,「咦,看不出你這小奴才還是一個孝子。」

  不出惡奴所料,溫柔少婦果然心慈善良,對於孝道特別看重,小家丁心中剎那樂開了花,正當他以為大功告成時,少夫人後續的話語又讓他當場變成了化石。

  「唉……我本想不顧羽衣反對趕你出莊,差點做了錯事。小結巴,你安心養傷,至於你家中母親,待會兒去帳房寫個位址,本夫人會讓帳房先給你家中捎去三個月工錢:放心吧,武林盟鏢局遍布天下,一定會很快就捎到的。」

  脣角微動,少夫人眼中的厭惡化為了欣賞,柔聲鼓勵了小家丁一番,這才提著裙角,踏上台階,走進了內院管事房。

  嗚……戲演過了!這下怎麼辦?小家丁樂極生悲,回頭一看,心情更差,這武林盟的防衛與皇宮相差不了多少,他要想逃出去,看來只能等到夜間了。

  「小兄弟,一來就讓少夫人看上,以後前途無量呀,來,讓我們扶你一把。」

  兩個莊丁一左一右將石誠扶了起來,一邊小心地向下人院子裡走去,一邊不停地討好小家丁。

  「兩……兩位大哥,奴才……受不起,讓奴……奴才下來吧。」

  石誠起先還以為兩人眼紅嫉妒,要整他,不過走了好一段路,兩個一身武功的護衛除了恭維外,沒有絲毫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兄弟,咱們是粗人,有的是力氣,不用客氣,你看,前面就是你的房間。」

  兩莊丁極度熱情地將石誠扶進了房,房門一關,兩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屬下風一、風二參見石爵爺,聽候爵爺差遣。」

  「你們是大內密探!呵、呵……終於見到自己人了。」

  石誠一下恍然大悟,他臉上一片歡喜,心情卻是差到了極點。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真走不了啦,看來老子真是天生當臥底家丁的命!唉……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5:04

dwpa107pl.jpg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一章夢幻家丁

  信鴿藉著黑夜的掩護沖天而起,小家丁意外重現的消息很快傳人了皇宮。

  「咯、咯……這小子果然是天生奴才,朕還以為他跑了,原來是自己想到了好計策:來人呀,傳令下去,東州密探以後儘聽石爵爺命令列事:哼,一群廢物,連奴隸也不如!」

  東州武林盟,家丁房間內。

  找到組織的間諜一挺胸膛,回復了他石爵爺的氣勢,打了幾句官腔後,石誠左右環視道:「風一,箭女呢?她應該比本爵爺先到吧。」

  「咯、咯……主人,奴婢想死你啦!」

  窗戶無聲推開,一個「男人」飛身撲進了石誠懷中,嚇得石爵爺汗毛直豎,「去、去……快把麵具拿下來,嘿心死了!」

  兩密探頭子恭敬告退,撕下面具的女殺手立刻騎上了狡猾家丁的大腿,「主人,你真厲害,一來就與夢幻山莊的當家搭上了關係,嗯,你們是不是以前有一腿呀?」

  小家丁微微一愣,好幾秒才明白過來箭女指的是刀少夫人,一想這張滑如凝脂的橢圓玉容,好色少年禁不住追問道:「影娘,你給我說說少夫人… …與夢幻山莊的情況吧,我絞盡腦汁才想到用這法子混進來,下一步還沒計畫呢。」

  「咯咯……一說到美人,你這兒就硬啦,主人,真是大色鬼。」

  影娘半真半假瞪了石誠一眼,一邊玩弄男人陽根,一邊附耳呢語道:「要想成事,必須要進入內院,將軍原本計畫是讓你拜入夢幻山莊門下,成為內室弟子。」

  「那現在怎麼辦?嘿、嘿……影娘,你這兒怎麼濕啦?」少年一邊問,一邊一挺身,火熱的巨物狠狠塞入了女殺手下體,緊接著就是洩憤般兇猛抽插。

  「啊……快,再快一點……呀!」

  女殺手果然與眾不同,歡愛之時,思緒比平時還要靈活:雌豹般身子狂野迎合男人的進出,刀削般朱唇則有條不紊道:「現在只能將錯就錯,你繼續用家丁身分接近當家少夫人,只要能取得她的信任,自然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咯、咯,主人,你又硬啦,啊……好深,插……插穿啦!」

  萬千風雲齊眾東州,滿天山雨欲近武林。

  武林盟上下人等忙祿不休,唯有一個瘦小身影無所事事,石誠來到夢幻山莊已有兩天,正在「養傷」的他大搖大擺地在外院晃蕩,尋找著逃走的可能。

  一頂家丁帽,一襲灰色家丁服,還有那薄底家丁鞋,平凡家丁走在人群中,分外悠然自得。

  逛過了外院集市,雙腿發酸的小家丁又逛到了山莊中院,還未走近拱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詫異驚嘆,還有一股憑空突生的寒氣。

  「站住,就是說你,給本公子站住,回過身來。」

  石誠心弦一沈,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來臨了——雞雞那個東東,冤家路窄,又遇上了那虛偽無恥的小白臉。

  小家丁老老實實轉過身來,又緩緩�起了頭,現出了他滿臉的灰塵,小家丁全力挪動著五官,結巴變聲回應道:「奴……奴才參見少、少……少俠。」

  面對如此誇張的醜臉,玉飛龍眼中的懷疑卻越來越重,幾秒盯視後,先天高手超人的記憶讓他雙目猛然一縮,「是你!哈哈……太好啦!」

  玉飛龍雖然說得簡單,小家丁卻聽得明白,糟啦,這小白臉還在想著殺人滅口!

  意念一動,石誠轉身就跑,同時扯開嗓門大呼道:「救命,殺人啦……」

  狡猾家丁惡人先告狀,玉飛龍也突然大吼道:「大膽奸細,竟敢混進武林盟:來人呀,拿下這朝廷奸細。」

  玉飛龍絕對是栽贓嫁禍。心中有鬼的石誠卻嚇得面無人色,他身體搶在意念之前,迅速 向側面一滾,本能反應如此玄妙,但還是未能完全閃開玉飛龍的殺招。

  「砰!」

  小家丁瘦小的身形把石凳撞成了碎塊,人還未爬起,玉面公子的玄鐵摺扇已拍到了他頭頂之上,家丁帽呼的一聲完全變形,緊緊貼在了惡奴頭皮上。

  雞雞那個東東,拼啦!生死之際,石誠再也管不了其他,火龍鑽閃電般滑人了手中。

  「住手!」

  虛空無聲無息,只有一道光華刺目閃現:恍惚間,石誠的靈覺看到,「緩慢」的摺扇被一柄「快速」的三寸飛刀打偏。

  「鐺!時空瞬間回復正常,金鐵交鳴之音充斥耳際,石誠趁機爬了起來,心中的驚嘆半天也未平復。

  快,好快,好快的飛刀:溫柔如水的少夫人竟然這麼厲害,不愧是刀堂大小姐,噓——果然人不可貌相!

  「玉公子,武林盟內不可見血:你身為貴客,本莊就不追究了,有事請向盟主�明,刀如怡自會處理。」

  少夫人還是悠然似水,不過不再是沁人心脾的清泉,而是凍入骨髓的寒流,雖然看不見那一閃即逝的飛刀,但一縷冰寒的殺氣卻緊鎖著玉飛龍的氣機。

  「嫂嫂,小弟一時衝動,還望嫂嫂原諒,小弟這就去陪羽衣散步。」

  刀如怡點了點頭,收回了氣機,不慍不火又一次道:「玉公子,你還未與羽衣成婚,還是叫我名字吧,以免江湖流言蜚語。」

  這是在夢幻山莊地頭上,無論玉飛龍多麼憤怒,也只能狼狽而去,玉面公子悄然咬牙發誓,大事一成,必要把這絕色少婦蹂躪不休!

  「小結巴,你剛才叫救命時,怎麼不結巴了?」

  才離狼窩,又入虎口,石誠瞬間驚得魂飛魄散,但他臉上卻是一片激動,「回少夫人,奴才其實並不是天生結巴,只是前些日子被人打傷,幸虧少夫人仁慈,給奴才治了病,說話又流暢了,呵呵……」

  憨厚的氣息籠罩著瘦小身形,刀如怡實在找不出破綻,凝視片刻後,花信佳人眼神轉柔道:「那玉公子為何要說你是奸細?」

  小家丁突然一臉猶豫,陷入了沈默,幾秒過後,他又艱難地回應道:「少夫人,奴才這……這傷就是玉公子打的!唉,既然他要殺奴才,奴才也不怕了,全給少夫人講吧,以後死也死個明明白白。」

  狡猾家丁無比憤慨,凝聲把偷窺一事講了出來,「真相」自然經過了他美妙的加工,聽得少夫人身後幾個侍女護衛也是義憤填膺。

  「小結巴,你先下去休息,明兒來管事房報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不讓玉飛龍再為難你。」

  小家丁歡歡喜喜地離去了,一個女護衛忍不住自語道:「想不到玉飛龍是這種小人:你們說,小結巴說的會是真的嗎?」

  另一個護衛也許早就看玉飛龍不順眼,毫不猶豫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們想想,小結巴一點武功也沒有,玉飛龍卻說他是奸細,這不明擺著是誣陷嗎?」

  小結巴不會武功那是不爭的事實,眾人立刻再沒有了疑問,唯有少夫人看了看那被石誠撞碎的石凳,美眸一收,輕輕對幾個心腹親信道:「從明兒起,仔細觀察小結巴一舉一動,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立刻向我匯報。」

  「什麼,你已經能進入內院了?哇,主人,奴婢真是太崇拜您了!」

  箭女媚笑著抱住了石爵爺,反客為主一陣猛親,親得小家丁渾身不適,一把推開了色女,「哎喲,你碰著我的傷處了,雞雞那個東東,玉飛龍那王八蛋下手真狠:影娘,你有沒有辦法收拾小白臉?」

  女殺手面帶難色搖了搖頭,「主人,玉飛龍的武功絕不止今兒表現的那一點,咱們又不能打草驚蛇,等任務完成,奴婢再幫你報仇吧,咯、咯……把他閹了,讓那王八蛋當一輩子沒有淫棍的色狼,怎麼樣?」

  「哇,太毒啦——就那樣辦!嘿嘿……」

  誇張的奸笑久久迴旋,當小家丁來到武林盟管事房報到時,他已是夢幻山莊新近崛起的當紅——小家丁。

  「小結巴,你在一旁待一會兒,我看完這一堆帳本再給你安排,唉……」

  小山般帳冊之後,傳來了少夫人略帶疲憊與無奈的嘆息,要知道,她打理的不是一個夢幻山莊,而是整個江湖武林。

  小家丁老老實實站在二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已雙腿發酸,沒有拿到畢業證的劣等奴隸悄然捶了捶大腿:半個時辰後,刀如怡面前的小山終於消失,小家丁剛想上前,不料兩個侍女又抱了一大疊帳本進來。

  冶汗瞬間濕透了石誠背心,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不能老這麼傻站著,老子的腿都快斷了!

  小家丁的眼珠還在暗自亂轉,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緊接著一個粗獷的身影大步而入。

  「夫人,我回來啦!」

  「啊,相公!」

  溫柔少婦綻放的花容終於衝破了矜持,素色披風被遺忘在了椅背上,高挑倩影疾步迎向了來人。

  小家丁的目光也大膽地望了過去,凝神一看,惡奴不由很是懷疑,這好像獅子般的男人真是夢羽衣的兄長嗎?這樣的猛男也能成為武林三英之一?這武林「選美」的標準還真他娘的多元化!嘿、嘿……

  少夫人雙眸紅潤,高挑玉體向丈夫手臂倒去,狂獅夢鐵火卻一側身,�臂橫指院子裡的一百刀衛,豪聲大笑道:「夫人,你看,這就是我這一年來訓練的刀隊,怎麼樣,厲害吧,就連岳父他老人家也說足以縱橫天下,哈、哈……」

  「相公親自挑選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刀如恰柔聲誇獎了一番,盈盈一笑,自然地轉移了話題,「相公,瞧你這一身灰,妾身這就去為你準備,沐浴更衣後,咱們再去拜見公公。」

  夢鐵火大嘴一咧,摸著四方短鬚,大笑搖頭道:「不用了,夫人,你忙你的,我等會兒自己去見父親:兄弟們好久沒有操練了,我也手癢,哈、哈……兄弟們,走,上校場。」

  如獅男人粗獷而去,少夫人悄然一垂水袖,在丈夫的背影與帳堆間來回一望,隨即緩緩坐回了桌後,把她成熟豐盈的曲線藏在了案牘之後。

  夢鐵火來去待了不到一分鐘,溫柔少婦的身影依然是那麼端莊嫻靜,但石誠卻似乎嗅到了空中縈繞的幽怨氣息。

  小小插曲過去,小家丁的腿又開始發酸發疼,他不再猶豫,拱手俯身道:「少夫人,奴才小時候學過幾天算帳,能不能讓奴才幫幫忙呀?」

  「啊,你要幫我忙?」

  刀如恰的橢圓玉臉微微一愣,眉間幾縷愁絲被笑意取代,溫柔佳人�性善良,不忍取笑小家丁的不自量力,溫柔美眸往下二泛,她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嘆:唉,一個小奴才都知道為自己分憂,可是……

  一片隱約的刀聲隔空而來,本想拒絕的花信佳人突然芳心一亂,拿起一本不重要的帳冊道:「小結巴,那你看一看這帳目寫對沒有,慢慢看,明天給我也可以。」

  石誠接過帳本後,少夫人再次把目光與精力投入了案牘之上,轉瞬間,她早巳把小家丁忘到了九霄雲外。

  十分鐘之後,小家丁的聲音又響起了,「少夫人,我看完了,這兒算錯了,還有這兩處,其他的都對。」

  一聲驚嘆在少夫人未施脂紅的朱唇邊打轉,迅速 查核過後,夢幻山莊少夫人竟然失去了平靜,「小結巴,坐!你再看看這一本,有沒有問題?」

  這一次,刀如怡的美眸沒有離開小家丁,不到十分鐘,她眼中的寧靜再次受到了衝擊,波瀾翻滾,「小結巴,原來你是 算帳的天才呀,你是怎樣做到的?」

  天才!一向不及格的「數學天才」心中洋洋得意,臉上則是一片茫然,傻傻回應道:「少夫人,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一看帳本就覺得十分親切。」

  略一尋思,外柔內剛的武林當家少夫人已做出了決定,「小結巴,從今兒起,你就來帳房做事,月俸加兩倍,如何?」

  「奴才多謝少夫人!」

  狡猾家丁豈有不歡喜的道理,這樣不僅可以避開可惡的小白臉,還順理成章進了內院,又可與美人共事,簡直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呀!

  美人幽香近在咫尺,可是不到一個時辰,小家丁心中的興奮就降為了冰點,他這才體會到了刀如怡的耐性是多麼堅韌,竟然能這麼多年對著帳本不發瘋。

  唉……最倒楣的是美少婦舉止端莊,言行守禮,自己伸長脖子也偷窺不到一絲春光。

  美差終於變成了苦差,當少夫人提前離開時,苦差簡直就是可怕的刑罰,少年撲通一聲,一頭就栽入了帳堆之中。

  山莊花園內,一片名花異草迎風晃動,好不美麗:突然,一個窈窕倩影從天而降,踩得花碎草沈,大煞風景。

  「玉飛龍,你再跟著本小姐,就別怪我翻臉了!」離開大庭廣眾,氣呼呼的夢羽衣沒有半點玉女風範,一臉厭惡地揮動衣袖,就好似在驅趕臭蟲一般。

  「羽衣,咱們已是未婚夫妻,散散步有什麼,你就不要再使小性子了,你看,這是送給你的鮮花。」

  玉飛龍瀟灑地挺直了身形,在他以為,以他玉面飛龍的人才武功,夢羽衣豈有不愛慕之理,佳人如此喝罵,不過是女兒家的手段而已。

  「哈啾!」

  夢羽衣一見鮮花立刻臉色大變,掩著鼻子跑得更快,「快拿開,我聞不得花的味道,哈啾!」

  「羽衣,鮮花配美人,美人如鮮花,天下間哪有不喜歡鮮花的美人。」玉面少俠搖頭晃腦吟起詩來,等他自戀完,�頭一看,幻夢玉女已跑了個無影無蹤。

  鮮花一沈,玉飛龍的冷笑輕輕在身周打轉,「哼,這女人還有點難搞,本公子還真有點興趣了。」

  不一樣的玉女還未喘過一口大氣,又聽到了那讓人討厭的腳步聲,她一邊暗自罵了一句倒楣娃娃親,一邊思緒飛揚,嗯,現在能讓自己脫身的只有嫂子。

  窈窕倩影破空而去,幻夢玉女徑直衝入了管事房,「嫂嫂……咦,你是誰,少夫人呢?」

  昏昏欲睡的小家丁正在半夢半醒之間,下意識隨口回答道:「我是會計,少夫人出去了。」

  夢羽衣沒有聽懂什麼叫會計,卻聽清了那懶洋洋的聲音。心海一道霹靂乍現,武林玉女突然變成了狂風,一把將趴在案牘上的腦袋提了起來。

  「啊,是你!」

  相同的驚叫出自兩張口中,小家丁與武林玉女同一剎那向後一蹦,就像見了鬼一般。

  「不是我,我不是!」石誠隨即雙手連搖,滿口胡言亂語,不合格的間諜下意識摀住了上次被打的胸口,轉身就逃。

  「臭小子,真是你,納命來!」玉人殺招快如閃電,但袖劍卻在中途莫名其妙地頓了頓,讓小家丁哧溜一聲,從她身邊鑽了過去。

  就在二人身影交錯的剎那,玉飛龍正好追來看到了曖昧的一幕,他的未婚妻竟然與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那個可恨的小家丁貼在了一起。

  醋火沖天而起,鮮花砸在地上,玉飛龍的內息比吼聲還要快速。影娘果然沒有猜錯,小白臉真有點臭屁本事,石誠的靈覺竟然有點看不清玉飛龍隔空飛射的鐵扇。

  室內除了小白臉,就是同樣想要他命的貪錢玉女,小家丁的心情瞬間墜入了深淵,雞雞那個東東,這次誰來救我!

  變成暗器的鐵扇充斥了小家丁瞳孔,奪命袖劍也殺到了他的後頸咫尺之處,石誠絕望地咒罵上天:下一剎那,袖劍閃電般剠中了鐵扇,虛空火花燦爛,照亮了小家丁沮喪的心靈,救星竟然是——夢羽衣。

  「玉飛龍,你竟敢在本莊公然行凶!哼,我夢羽衣豈能有你這等兇殘的未婚夫,給本小姐滾出莊去!」

  玉飛龍胸口如被大石堵塞,他還想再下殺手,可惜在夢幻山莊,機會總是稍縱即逝,一陣陣勁氣已經破空而來。

  「妹妹,刺客在哪兒?」

  粗獷身影第一個躍進了院門,夢羽衣歡喜無比,玉飛龍則是笑容僵硬,強悍氣勢迅速收斂了三分。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夢羽衣淩空飄到了夢鐵火身邊,喜悅的話語中途一變,少女憤聲道:「玉飛龍想欺負我,好在這個小家丁看見,玉飛龍還想殺人滅口。」

  「吼!」束髮的錦帶砰然斷裂,夢鐵火剎那間散發如獅,暴眼環瞪。

  「鐵火兄,聽小弟解釋!」

  玉飛龍雖是武林三英之首,但他卻深知夢鐵火的功力遠遠比他強大,小白臉急忙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小弟看見這狗奴才與羽衣靠得太近,以為狗奴才想欺主,所以一怒之下才出了殺手,呵、呵……鐵火兄也知道,男人是最見不得這等事的。」

  玄鐵扇輕輕一撤,玉面飛龍瞬間回復了傳說中的瀟灑,搖著摺扇上前道:「鐵火兄,你我兄弟這麼久沒見,不如去校場切磋一下,如何?」

  一提到比武,鐵血猛漢果然雙目放光,把主持公道之事忘到了腦後。

  夢羽衣可不想事情這麼結束,正要開口之時,溫柔似水的嫂子及時來到,當家少夫人先給了丈夫一記溫柔笑容,然後端莊凝聲道:「玉公子,雖說是誤會,但你幾次三番在內院動手,讓夢幻山莊顏面何存?」

  玉飛龍笑容髮僵,他可領教過少夫人的外柔內剛,急忙拱手再次解釋道:「嫂夫人誤會了,小弟是……」

  「是什麼是,這麼多人看著,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大小姐你也敢欺負,太目中無人了!」小家丁突然跳了出來,瘦小身形搖搖晃晃,清瘦手指指指點點,一直點到了玉飛龍鼻子前。

  「你……」玉飛龍何曾被人這麼指點過,怒火一沖,瞬間就將解釋忘了個一干二淨。

  「你什麼你,看你一表人才,原來這麼外強中乾,表裡不一,人面獸心……」

  惡奴又迅速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專業術語脫口就來,見玉飛龍手一�,他立刻噌的一聲跳回了夢羽衣身邊,「呀,大家看啦,他又想殺人了。」

  「玉公子,這可是夢幻山莊,你要殺我這奴才也就罷了,但不給武林盟面子,未免有點客大欺主吧?」

  「我……」玉飛龍沒有鬍子可以吹,眼珠子卻差點瞪出了眼眶,一身錦繡長衫無風自動,強烈的殺氣吹得沙礫飛滾。

  「我什麼我,你就是想打擊夢幻山莊,打擊武林盟,說不定你就是想搶奪盟主之位,哈、哈……看,被我猜中了吧,果然沒安好心!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二章玉女情人

  惡奴更加小心地躲在了夢羽衣身後,三寸不爛之舌卻沒有絲毫停頓,連綿不斷地攻擊著沒有半點還口之力的小白臉。

  在場幾人無不是大門大派出身,何曾見過這麼無賴的市井招式,就連刀如怡也倍感有趣,夢大小姐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狗奴才,納命來!」

  玉飛龍盛怒之下,少爺脾氣鋪天蓋地,當著夢幻山莊主人的面,他就猙獰畢現,玄鐵扇呼地一聲完全打開,離手飛出。

  鋒利如刀的扇面光芒飛閃,飛刀剛剛滑入刀如怡掌心,夢鐵火碗大的鐵拳已隔空擊出,虛空在咆哮中轟然碎裂,夢羽衣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臭小子,小心!」

  玄鐵扇出乎意料輕易被打飛,夢鐵火那狂猛一拳就此變成了奪命殺招——奪小家丁之命,殺石誠之招。

  「砰!」

  小家丁淩空飛拋,撞碎了假山,撞在石牆上,砸了個結結實實,生死不切。

  剎那之間,混亂頓止,管事房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夢鐵火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目光充滿了愧疚。

  「相公,這不是你的錯!」

  溫柔仙音撫平了夢鐵火心緒的煩亂,刀如怡隨即冷冷走到了玉飛龍面前,「玉公子,好一個借刀殺人,連我相公你也能這般對待,讓我夢幻山莊怎敢把羽衣託付於你!」

  質問的話語沒有絲毫火氣,但卻比怒火沖天更威力強大,不待玉飛龍狡辯,少夫人已斷然揮袖道:「來人呀,送玉公子到中院驛站休息,沒我命令,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內院!」

  貴客一下變成了「閒雜人等」,重任在身的玉飛龍還來不及後悔,已被一群山莊高手「護送」到了武林盟驛站。

  下人房內,幾個跺跺腳武林顫三顫的人物卻擠在了這狹小空間,凝視著床上昏迷的小家丁。

  「小妹,你認識他,對嗎?別瞞嫂子了,難怪當日你要選他進莊。」

  刀如怡戲謔的目光在夢羽衣與小家丁之間轉了轉,大有深意地繼續道:「他恐怕也不是什麼奴隸吧?算帳比我還快,這模樣雖然不算很帥,但也還過得去,嘻、嘻……羽衣,你連嫂子也瞞呀!」

  幻夢玉女玉臉紅到了耳根,芳心莫名一亂,她竟然有點羞於出口解釋,難堪的情狀落在刀如怡眼中,全成了小兒女間的曖昧情愫。

  兩個女人在說悄悄話,狂獅夢鐵火卻死死盯視著小家丁,興致比兩女還濃,這小子太神奇了,受了我一掌,竟然沒有死,還這麼快就內傷痊癒,天才呀,天才!

  夢羽衣早巳領教過小家丁的變態,對大哥的癡迷不由哭笑不得,正想開口說出真相,夢鐵火下一句卻羞得她渾身發熱。

  「羽衣,你這小情人可比玉飛龍強多了,只要交給大哥訓練一年半載,保證練出一個絕世高手,呵呵,羽衣,不如把他送給大哥當刀衛吧。」

  兩個美人啞然失笑,床上的瘦小身影卻打了一個寒顫,為了不被送進狂人。

  「呃,救命啦——」

  遲來的驚叫聲終於衝出了喉嚨,石誠一咕嚕爬了起來,四肢收縮,無比恐懼道:「別殺我,饒命啦,大俠饒命啦!」

  「咯、咯……」

  端莊的刀如怡一個月的笑聲也沒有今天多,窈窕玉女雖然也在笑,卻下意識衝了上去,一記爆栗敲在了膽小鬼頭上,少女嬌瞋的神色讓哥哥嫂子誤會更深。

  兩女歡喜,夢鐵火卻對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很是失望,「唉……難怪這小子不會武功,原來這麼膽小,真是浪費了一塊好材料,可惜呀可惜。」

  一代武癡失望而去,刀如怡看了看夢羽衣,體貼地給了一對「小情人」獨處的空間,出門之際,溫柔佳人還輕輕合上了房門。

  「臭小子,想怎麼死?說吧!」

  好死、歹死都是死,狡猾家丁從來不想死,眼珠不轉,他已計上心來:搶在夢羽衣不知真假的殺招出手前,小家丁賊笑道:「夢女俠,別來無恙呀,有沒有興趣做個買賣?」

  「買賣?好啊!」

  幻夢玉女美眸瞬間光芒四射,天地之間,只有這小家丁會與她做買賣,意念一轉,「貪錢」玉女這才想起了正事,「臭小子,別岔開話題:說,你是不是來當奸細的,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已經當了水月皇朝的什麼走狗爵爺,還編了個亂七八糟的小調。」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呵、呵……是不是這個?多謝夢小姐關心。」

  惡奴嬉笑著接過了話頭,自然而然改變了稱呼,自我陶醉一會兒後,他才一臉鬱悶道:「因為女皇知道我暗地裡幫助纖塵,判了我一個叛逆大罪,幸虧小公主求情,才沒有被砍頭,但也被貶成了奴隸,賣來賣去,就被無良販子賣到這兒來了。」

  不知是相信了小家丁的狡辯,還是抵擋不住「買賣的魅力,夢羽衣終於收回了殺招,「臭小子,暫時饒你二叩,你說說,是怎樣的買賣。」

  「嘿、嘿……」

  經典的賊笑在地球男人臉上浮現,湊到幻夢玉女身邊,低聲誘惑道:「夢小姐,我幫你驅趕姓玉的臭蟲,你幫我安全離開東州,怎麼樣?這買賣你可賺大了!」

  夢羽衣果然意動,纖秀玉臉微微一偏,有點懷疑地追問道:「你又不會武功,怎麼幫我驅趕臭蟲?」

  小家丁故作為難地雙手一攤,嘆著氣道:「唉,我就吃點虧,裝成是你的地下情人,要是夢小姐夠瞻色,就對大家說你已懷了我的孩子,呵、呵……是好辦法吧?」

  如此瘋狂 的主意,也只有無恥小家丁想得出來,不過幻夢玉女明顯也不是正常人,呼吸冷熱交替了幾下,她竟然雙眸放光道:「好,好辦法!就這樣對付那隻臭蟲,以免他總是到處說本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你……真答應?」

  石誠詫異地張大了眼睛,見窈窕美人認真點頭,狡猾家丁心窩一熱,目放異光道:「夢小姐,要不要我幫你真懷上?那樣就完美……啊!」

  屋頂砰的一聲炸出了大洞,一個得意忘形的小家丁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劃過天際,變成了閃亮的星星。

  「哼,你這臭小子,休想佔本小姐便宜,看招!」傳說如詩一般飄逸,似畫一般美麗的玉女從破洞飛身追出,打得「人形星星」不停的慘叫、慘叫,還是慘叫……

  嗚,江湖傳說果然不可盡信,這鏡花大陸就是一個變態世界!

  小家丁好不容易過了貪錢玉女這一關,畫面一轉,刀少夫人又單獨把他叫到了近前,開始了第二輪審判。

  瘦小身形剛剛走進管事房,武林當家突兀道:「石爵爺大駕親臨,民婦未能遠迎,還望爵爺海涵。」

  石誠對此毫無意外,既然夢羽衣認出了他,刀如怡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小家丁很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少夫人千萬不要折煞奴才,什麼爵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石頭現在就是一個可憐的小奴隸。」

  成熟佳人明顯比小姑心思更加細密,如水美眸波瀾不驚道:「二隻城離這東州可不下千里,你怎麼會被賣到這兒來呢?能說說沿途都是哪些奴隸商人帶你來的嗎?」

  小家丁臉上神色微變,不過不是恐懼,而是一縷少年的羞窘,更加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呵、呵,少夫人真聰明,我其實……是特地來找羽衣的,那奴隸販子也是我用錢買通了的。」

  事情一轉,竟然轉到了兒女私情上,想起羽衣說到這小家丁時欲言又止的嬌羞神情,刀如怡不由相信了三分。

  一縷微不可察的嘆息在花信佳人唇邊打轉,身為武林盟當家,刀如怡明白自己應該將這門不當、戶不對的私情扼殺,但身為女子的善良天性,卻讓她眼帶欣賞 道:「石頭,既然你來了,就先在莊中住下吧,我會找個機會向莊主�明此事:在這之前,你要是有任何越軌之舉,莫怪刀如怡棒打鴛鴦。」

  「多謝少夫人成全,石頭若能宿願得償,一定終生銘記少夫人大恩。」

  小家丁激動得雙目紅潤,隨即鄭重保證道:「少夫人放心,石頭必會謹守本分:其實,只要能每天見羽衣一眼,我已餘願足矣,此生無憾!」

  深情的氣息在室內流淌,小家丁對愛情的忠貞好似波浪般沁入了刀如恰心靈,在這剎那,高貴美婦竟然想起了丈夫的粗獷,恍惚間,遠處傳來了丈夫操練刀衛的吼聲,美婦人突然覺得心神疲憊。

  「石頭,這兒就交給你了,做好帳本後會有下人帶你去新的臥房。」

  溫柔佳人拖著沈重的步伐離去了,狡猾家丁頓時長出一口大氣,現在才算是安全過關,接下來就要耐心等待,等待逃走的機會。

  為在亂世求生,小家丁終於認真地當起了帳房先生,他不僅算帳算得又快又準,而且還偶爾為少夫人獻上一兩條管理建議,弄得溫柔佳人不由自主驚嘆連連。

  「石頭,可惜你不會武功,不然本莊定會招你為東床快婿!」

  小家丁輕易取得了少夫人信任,但要應付夢羽衣則要困難許多:每天,他忙完帳房之事,或者還沒忙完,夢羽衣就會一把將他拎了出去。

  「石頭,走,演戲去,那隻臭蟲又在大門外叫嚷,煩死人了!」

  當小家丁與大小姐親熱地攜手而現時,玉飛龍的手指都已捏得發白,但小白臉對夢大小姐依然是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還不知疲倦的獻上了鮮花。

  小家丁對於打擊虛偽小白臉也是積極無比,伸手接過了鮮花,他卻不遞給夢羽衣,而是呼的一聲,扔到了垃圾堆裡,「玉公子,我家小姐有鮮花過敏症,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害羽衣呀,我不會讓任何人得逞的!」

  惡奴故意說得十分曖昧,玉飛龍強忍怒氣道:「胡說,天下哪有這等病症,你這狗……小家丁休要胡說,羽衣,我對你可是真心真意。」

  石誠不層一笑,語帶譏諷道:「既然玉公子不相信,就當石頭沒有說過吧,不過我家小姐是絕不會接收鮮花的。」

  小家丁話語一頓,手一�,變戲法手中多出了一束紙做的玫瑰,然後故意誇張地送到了夢羽衣面前,「小姐,請收下奴才的小小心意,美人豈能不配名花呢。」

  江湖玉女絲毫沒有聽到玉飛龍的表白,兀自呆望著手中假花:心海波瀾久久不能平息,「為什麼總是這個傢夥明白自己?全天下都沒人相信自己害怕鮮花,為什麼只有他會相信?為什麼……」

  「小姐,臭蟲被趕走了,嘿嘿……啊——救命啦!」小家丁圓滿完成了任務,隨即不出意外飛天而起。

  上次夢城之行,夢羽衣不僅多出了一縷綠髮,體內還多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讓她武功突飛猛進,也讓她總是做一些羞人的夢境,尤其是重遇小家丁之後,原本模糊的夢境越來越清晰,讓江湖玉女忍不住羞極怒生,每次一見小家丁,拳腳就會發癢。

  一男一女鬧得雞飛狗跳,少夫人啞然失笑,某個小白臉則氣得面色鐵青,咬破嘴皮也不自知。

  殺,一定要找機會殺了這狗奴才!

  「轟隆隆!」

  夢幻山莊的大門緩緩大開,玉狐山、劍閣、刀堂三大派首領幾乎同時來到武林盟主夢餘恨終於走出了他的世外桃源,與玉狐、劍王、刀霸相對而立,當代四大高手雖是爭奪盟主的對手,但彼此卻都是春風滿面。

  江湖各大小幫派首領紛紛圍在了四太高手身邊,年輕一輩則自有天地。

  山莊前院熱鬧喧天,許多莊丁紛紛湧去看熱鬧,一睹各方大俠風采,一個瘦小家丁也站在人群之中,好奇地看著江湖國度裡的超人們。

  咦,想不到夢羽衣這小娘皮原來這麼受歡迎,呵、呵,女人真是演戲的天才。

  看著在一大群青年俠少中閑庭信步、飄逸純淨的夢羽衣,石誠心中立刻想到玉人不久前與自己討價還價的情景,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眼神一轉,當石誠看到另一個也被許多少俠包圍的江湖美女時,下意識脖子一縮,打了個冷顫。

  雞雞那個東東,這不是玉飛鳳嗎?真是冤家路窄,老子上次只看到了她的半邊身子,就差點被她殺了,這小娘皮絕對不能惹。

  玉飛鳳雖然是江湖一大美女,但小家丁卻興趣不多,目光在一群圍著武林三英打轉的少女們臉上跳過,最後落在了一個常人不敢靠近的絕色身影之上。

  「噌!」

  石誠目光猛然二兄,平臉美婦在他心中的印象可大大不同,別人都只能看見玉狐絕頂高手的光環,而小家丁看見的卻是玉狐的風華絕代,一想到玉狐對他的青睞有加,小家丁更是眼神發亮。

  正與幾大高手寒暄的玉狐感應何等敏銳,小家丁火熱目光射到剎那,美婦眼角悠然一轉,對著小家丁友善而親切地點了點頭,這才回過身去,繼續與幾大高手悠然談笑。

  「呵、呵……」

  石誠見慣了絕色,玉狐也不是他所見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對他態度最好的,地球少年剎那間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心中歡呼道:「太好了,這異世界終於出現正常的美女了!」

  喧囂的一天在夜色中回複寧靜,月色下,名花前,玉面公子以最瀟灑的姿勢走到了平瞼少女面前。

  「師兄,這麼久也不給人家來信,是不是被夢羽衣那狐狸精迷住了?」

  玉飛龍討好地抱住了少女雙肩,神色突然一片鬱悶道:「師妹,你也知道師兄喜歡的是你,師父說過,只要我完成任務,咱們就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唉……不過,看來這任務是完不成了。」

  「為什麼?師兄,出什麼事了?」玉飛鳳急切地反手抓住師兄手臂,使勁追問道:「你說呀,我一定會幫你。」

  「師妹,我要你幫我趕跑一個狗奴才,這小賊你也認識。」

  玉飛龍咬牙切齒說出了計畫,玉飛鳳沒有半點猶豫,同樣恨聲道:「師兄放心,那個小叫花子人家也很討厭,一定幫你教訓他,啊……師兄,你的手,別… …」

  陰謀一定,少女竟然呻吟起來,扭動著身子,逃避著師兄的手 掌,但那反抗的力道卻十分微弱。

  玉飛龍肆意遊走在師妹身子神秘之處,這些日子的打擊得到了最大的彌補。心火一盪,他開始向師妹羅衫深處探去。

  「師兄,別……要是被娘親知道……」

  玉飛龍終於把手收了回去,少女適中的玉體反而主動貼了上去,暱聲道:「師兄,要不……咱們……」

  小白臉怎會不想吃掉這美少女,但一想到玉狐的手段,他立刻渾身發寒,推開情絲瀰漫的玉飛鳳道:「師妹,來日方長,咱們要聽師父的話,千萬記得按我說的辦。」

  中院驛站,另一個豪華的院子裡,燈影中的劍王眉毛一跳,凝重地嘆了一口氣,「唉,看來夢幻山莊與刀堂已越來越緊密,玉狐那女人又與我們想不到一塊兒:光兒,這次能否奪取盟主之位,關鍵就要看你了。」

  唇紅齒白的劍光玩弄著一把裝飾用的三寸玉劍,眼中浮現花中浪子特有的光芒,「父親,我已做好了準備,以我縱橫花叢的本領,要勾引一個空閨怨婦絕對是小事一樁,嘿、嘿……」

  一對無恥的父子同聲淫笑,劍光最後凝聲道:「父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破壞夢幻山莊與刀堂的聯盟。」

  雞啼迴盪,日出長空,新的一天降臨在夢幻山莊。

  一大早,劍王就放低身分,主動找上了後輩夢鐵火切磋武藝,這對癡武如狂的漢子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事,第一個衝入了校場。

  男主人剛一離去,存心勾引女主人的小白臉就來到了少夫人院門前,但劍光卻撲了個空,刀如怡一早就已去了管事房:腳步一轉,玉樹臨風的劍閣少主又來到了中院。

  「嫂夫人,小弟平日也負責打理閣中雜事,可一看這些帳本就頭疼,能否容許小弟請教二虧。」英俊的劍光在這一刻更是瀟灑帥氣,聲音清朗,眼底異光一集,直接射向了刀如怡略顯詫異的面容。

  情場高手一出招就是慾望洶湧,意圖殺寂寞少婦一個措手不及,不料如此攻擊卻好似泥牛人海,沒有濺起少夫人眼中半點波瀾。

  輕盈的微笑禮貌而生疏,刀如怡的端莊好似一堵高牆,將劍閣少主的攻擊化解於無形,「劍少主高�了,我也是向石頭學習的:石頭,還不給劍少主奉茶,劍少主有何問題,你定要仔細解答。」

  「奴才遵命,」一堆帳本之後,殺出了一個瘦小的小家丁,這才引起了劍光注意。

  堂堂江湖俠少,怎會有學習這等繁瑣事物的心思,劍光連瞧也不瞧小家丁一眼,隨即改變話題道:「嫂夫人,小弟本想找鐵火兄切磋武藝,可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鐵火兄去了何處?」

  劍光招式再變,無非是想挑起刀如怡心底對丈夫的怨懟,從而趁虛而入:歡場浪子的手段真是不低,不過那不起眼的小家丁卻突然插話,把他營造的氣息毀得一干二淨。

  「劍公子,你要找大少爺呀,那簡單,他每天都在校場,要不奴才去給你傳話?哦,對了,劍公子,算帳上有什麼難題,儘管問,奴才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家丁一臉激動大獻殷勤,劍光正想開口趕走這賤奴,不料對方只是稍稍一停,又開始了長江黃河般滔滔不絕的話語。

  「劍公子,原來你也喜歡切磋武藝呀,難怪這麼早就來找我家大少爺:你放心,夫人今兒一定會把話傳到,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去校場了……」

  小家丁的嘴好像機器般不停開合,從比武說到了衣服,從衣服說到了飲食,最後竟然扯到了日月星辰,讓劍光又氣又怒,還無可奈何,二刀如怡也難得將目光從賬本里�了起來,眼帶淺笑看著蛻變的小結巴。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三章玉狐母女

  為了在刀如怡面前保持玉樹臨風的模樣,劍光不得不在失控暴打小奴才之前告辭而去。

  「劍公子,慢走,下次再來,奴才還沒說完呢。」小家丁得意地聳了聳雙肩,晃動的腦袋還未靜止,一杯香茶就遞到了他面前。

  「石頭,口渴了吧,暍一點潤潤喉,謝謝你了。」

  掌管武林的少夫人說得隨意自然,但虛空卻在這剎那猛然二兄,春光明媚:小家丁也很是自然平淡地回應道:「夫人幫了石頭那麼多,我回報二一也是應該的。 」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得意的小家丁猛然一驚,恐懼尖叫道:「哎呀,不好,遲到啦:少夫人,我去羽衣那兒了,她要打我,你可要救奴才二叩呀。」

  「嘻、嘻……這小子!」

  望著小家丁惶急的身影,端莊少婦也不禁花容綻放,難得放肆地露出了細碎銀牙,等小家丁身影消失不見,美少婦又突然神色一黯。

  她又想起了丈夫,想起了號稱青年一代第二局手的夢鐵火,唉,相公什麼時候能這麼急著來見自己,那該多好。

  一道劍芒穿透了石柱,內息一震,劍芒竟然將石柱炸成了碎塊,但這依然不能緩解劍閣少主的怒氣。

  「咯、咯……相公,想不到你這歡場浪子也有受挫的時候。」

  艷麗貴氣卻略顯媚俗的劍閣少夫人出現在劍光身旁,斜眼秋波道:「那刀如怡真有這麼難對付嗎?要不要妾身出馬呀?」

  「夫人如果能出手相助,為夫當然感激不盡!」劍光下意識咬了咬牙,很是憤慨道:「刀如恰確實不易到手,不過如果不是那個狗奴才,我怎會沒有機會,哼,狗奴才!」

  「哦,什麼樣的奴才能把劍閣少主氣成這樣?妾身倒要看一看。」豐乳肥臀倒入丈夫懷中,黃雪雯桃形玉臉不由閃過好奇的光芒。

  「呼……」

  一股勁風當頭壓來,石誠眼前二化,一片致命的掌影拍飛了家丁帽:風停影止,一張放大的面容在小家丁瞳孔中憑空突現。

  石誠向後一蹦,蹦出了足足一米,這才看清了那張平整如玉的青春臉頰!!玉飛鳳,竟然是與他有很深過節的刁蠻惡女。

  狡猾家丁不由大呼不妙,正當他伸手入袖掏出火龍鑽剎那,玉飛鳳卻突然甜甜一笑,紅著臉,羞羞怯怯道:「你叫石頭吧,還記得我嗎?」

  見小家丁一臉懷疑上下掃視,就是不開口回答,刁蠻惡女暗地裡捏了捏拳頭,臉上笑容卻更加羞澀,「你忘了,我曾經誤會你,差點……殺了你,對不起呀,都是飛鳳不好。」

  石誠當然不會忘記,只是極度懷疑刁蠻惡女此刻的態度,雞雞那個東東,這也太不正常了!

  「玉……玉小姐,你不……不殺我啦?」

  二場誤會嘛,其實該我向你道歉:石頭,你能原諒我嗎?」

  美少女一說完道歉的話語,立刻話鋒一轉道:「我在這兒沒什麼朋友,你能陪我玩一會兒嗎?走吧,咱們去逛集市。」

  少女興致勃勃,從沒想過小家丁有拒絕的可能,畢竟她可是玉狐山大小姐,萬千武林俊傑圍繞的豪門美女。

  「不行,改天吧,我還有事。」意外出現了,小家丁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大步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玉飛鳳發呆的視野之中。

  一秒、兩秒……足足十秒鐘,玉飛鳳才反應過來——她被拒絕了,被一個小家丁拒絕了!

  「呀!」

  刁蠻惡女發瘋般在原地轉了十幾圈,尖叫著躍出了牆頭,無意識地擊打著假山、花木、牆壁。

  「嘿、嘿……小娘皮,氣死你!嘿、嘿……」

  小家丁美美地哼起了小曲,這可是夢幻山莊,他有夢大小姐撐腰,又怎會懼怕一個刁蠻無腦的武林惡女:況且,他可是狡猾家丁,整人的祖宗,怎會輕易相信人呢?

  「臭小子,笑得這麼姦,又乾什麼壞事兒了?」

  幻夢玉女突然閃出,極度懷疑地緊盯著石誠,說到壞事兒時,窈窕佳人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頓,隨即習慣性地沖天一拳,把大色狼打上了天。

  「羽衣,我師父想見你一面,特命我前來請你。」

  玉飛龍靠著玉狐的拜帖,終於進入了內院,興沖沖地來到了玉人身前,眼看玉面公子就要嗅到玉人幽香,不料,一個人形物體猛然從天而降。

  「轟隆!」

  大地砸出了大坑,煙塵沖天而起,擋住了玉飛龍前進的腳步,換來了夢羽衣歡樂的笑聲。

  「嗚……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救命啦!」

  一隻顫抖的大手剛剛從坑中伸出,武林玉女已一把將小家丁扯得淩空飛起,「石頭,走,陪我去見玉莊主,咯、咯……」

  「羽衣參見玉山主。」

  夢羽衣面對玉狐時,明顯比對玉飛龍的神色要友善許多。

  玉狐母女立身驛站門前,玉飛鳳眼角還有幾分嫉妒不服,玉狐則是一臉親切笑意,上前扶住了夢羽衣的手腕道:「羽衣,在伯母面前,不用這般客套,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奴才石頭給山主請安,謝過山主上次不殺之恩。」小家丁強行從玉飛龍身邊竄了過去,然後主動將自己暴露在玉狐母女目光之下。

  「咦,小兄弟,你也來了武林盟,咱們還真是有緣呀,快起來說話,坐吧。」

  玉狐對小家丁的歡喜遠超眾人預料,玉飛龍在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條理由,急忙道:「師父,他只是一個賤奴,沒有資格有座位,還是讓他在外面站著吧。 」

  夢羽衣與玉狐同時眼眸一挑,不過第一個開口反駁的竟然是玉飛鳳,美少女一個閃身擋在了師兄與石頭之間,精心裝扮的三丫髻左右一轉,她竟然站在了小家丁一邊,「師兄,上次只是一場誤會,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飛鳳說得對,飛龍,你可是三英之首,氣量應該大一些,向石兄弟道個歉吧。」

  「道歉?我,向他……道歉?」

  玉飛龍的如冠玉面青紅交加,愣了幾秒後,他突然無比憤怒地吼叫道:「師父、師妹,這小子不是一個好東西,你們都被他騙了,我是為你們好呀。」

  「師兄,你……你怎麼不講道理,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你連石頭也不如!」

  「飛龍,你身為玉狐山傳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成何體統!」

  師徒三人吵成了一團,兩個「外人」一直保持著沈默,夢羽衣已懶得搭理玉飛龍,而狡猾家丁則是暗自偷樂,他知道在這種時刻,自己越是沈默示弱,越能表現自己的「清白無辜」。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雖然不是好人,這他娘的小白臉更不是個東西!

  「哼,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這狗奴才不是好人,姓石的,咱們走著瞧!」氣急敗壞的玉飛龍衝出了武林驛站。

  玉狐成熟絕色的光潔玉容流轉痛心之色,夢羽衣對小家丁的底細可是一清二楚,暗自咬了咬銀牙,江湖玉女語帶弦外之音道:「玉山主,這也不全怪玉公子,石頭也有不對的地方,讓他受點教訓也應該,不然以後沒準兒真會變成大壞蛋:「石頭,你說,對吧?」

  「呵、呵……小姐教訓得是,奴才一定不會辜負小姐期望。」

  石頭心中直翻白眼兒,他自然明白玉人還在記恨前仇,小家丁回應也是暗含反擊,說到「辜負」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窈窕玉女眼眸深處波瀾一卷,惡奴的眼神又將她帶回了夢城地道的畫面,如果不是身處驛站,相信臭小子早巳又變成了流星,此刻她卻只能閉緊了薄薄玉唇,似乎在拼命抵擋某種玩意兒的入侵。

  兩人在言語暗戰,玉狐母女自然不明白其中因果,玉飛鳳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脆聲一笑道:「石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師兄傷害你的。」

  能得玉狐山小姐如此青睞,小家丁絕對是感激涕零,見石頭一副恨不得拜倒在玉飛鳳裙下的模樣,夢羽衣不由自主柳眉一掀,給了家丁一記白眼,暗自思忖道:難不成玉飛鳳看上了這臭小子,眼光不會這麼差吧?嗯,這臭小子那麼狡猾,說不定對她下了什麼迷魂藥,哼,本小姐一定要阻止!

  念及此處,夢羽衣剎那正義凜然,突兀地扯著石誠胳膊飛身就走,「玉山主,羽衣有事先走了,改日再給你請安,告辭。」

  「啊——」

  淒厲的慘叫在風中拉成了直線,還不想走的小家丁身體已經與大地平行。

  「唉……」

  清晨的霧氣還未全消,走進管事房的小家丁已是鼻青臉腫,昨日的瘀痕剛剛被水之玄功抹去,新的重擊又降臨了:他甚至懷疑,夢羽衣這小娘皮是不是整夜未睡,就埋伏在自己門外,不然為什麼一出門,總會碰上這傳說中如詩如畫的完美玉女呢?

  「石頭,又挨打了,嘻嘻……」

  刀如怡溫柔的倩影在笑意中微微晃動,能讓端莊如斯的少夫人失儀,小家丁的威力還真是不一般。

  石誠悄然狠盯了刀如怡起伏的曲線一眼,然後極力隱藏眼底異色,轉移話懶!」

  小家丁一邊走近書案,一邊暗地裡用力呼吸,將端莊佳人髮梢飄散的幽香刻入了腦海,然後認認真真工作起來。

  刀如怡還真有點無事一身輕的悠閒,溫柔佳人坐在一旁,隨意看了看平凡的小家丁,也許是「悠閒」讓她產生了幻覺,也許是感激讓事物變得美好,在這剎那,刀如恰竟然看見了一個雙目靈光閃爍、氣息神秘不凡的魅力少年!

  「咯登!」

  心弦猛然一顫,少夫人下意識用力眨了眨眼,再次凝神一看,噓,還好,真的是幻覺!

  「怡姐,多年不見,妹妹特來拜見。」

  一道柔膩的女聲傳進了管事房,刀少夫人剛剛起身,一個高挑艷麗的女人已跨入了房門。

  刀如怡收了收素色披風,盈盈笑語道:「雪雯妹妹如今已貴為劍閣少夫人,姐姐可受不起這等大禮。」

  書案後的小家丁�頭一看,雖然還未看上第二眼,但小家丁已經認定,這是一個外表像雪一般高雅,但內裡卻像冰一樣高傲的女人!

  身為奴才家丁,石誠自然要上前拜見劍閣少夫人,黃雪雯高雅地坐在了刀如怡身旁,看似禮貌、實則冷漠地對小家丁道:「免禮!聽我相公講,你在管帳上很有本事,夢幻山莊果然臥虎藏龍,連一個小小家丁都是人才,讓人羨慕呀。」

  黃雪雯的話語中途就撇開了小家丁,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

  「石頭,茶涼了,你去換杯熱茶來。」還是刀如怡平易近人,溫柔仙音好似一股暖流,流入了少年心窩。

  小家丁幹活從沒有這般積極過,靈光一閃,他又開始玩起了茶道:刀如恰凝視著少年那輕緩優雅的動作,眼底不知何時蒙上了層層煙波,有如羊脂白玉般豐潤臉頰微微一收,刀少夫人陶醉在清香之中。

  黃雪雯雖然也震驚於小家丁的與眾不同,但當小家丁遞茶過來時,她艷麗的玉臉卻微微一側,身子不近反遠,似乎生恐小家丁粗鄙的手腳碰到了她高貴的衣角。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什麼時候得罪這劍閣女人了?分明在故意打擊老子嘛!

  惡奴何等 狡猾,瞬間就嗅到了空氣裡的異味,將茶杯放在幾案上後,小家丁主動道:「少夫人,帳本已經看完,奴才回房乾活去了。」

  刀如怡還未來得及開口,黃雪雯已搶先衣袖一揮,將小家丁這片低賤的雲彩吹出了房門。

  石頭帶著一腔鬱悶走在林蔭之下,走出不到百丈,又一個小白臉迎面而來,正式走入了小家丁人生的黑名單之中。

  劍光老遠就盯上了石頭,還未開口,眼神已透出十分的不善。

  不好,這小白臉要整老子!哦,難怪先前那臭娘皮對老子陰陽怪氣,原來是受了她小白臉男人的指示:小家丁感應到了劍光的殺氣,偏偏這種時刻,箭女與大內密探不見蹤影,小家丁心弦不由直往下沈。

  「咯、咯……石頭,你在這兒呀,人家找你好久了。」

  一串銀鈴歡笑劃空而來,玉飛鳳站穩之後,這才看到了劍光,「咦,劍公子,你怎麼在這兒呀,你不是在校場切磋嗎?」

  一抹遺憾在劍光眼中一閃而過,隨口敷衍幾句後,他錯身而去。

  「玉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石頭半真半假的誇獎弄得少女笑容更加燦爛,「咯、咯……石頭,咱們今兒到後山去玩吧,快,別讓夢羽衣看到。」

  小家丁雙腳一輕,已被玉飛鳳拉向了密處:石誠得到如此青睞,卻很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兩個千金大小姐正在玩一個特別的遊戲,而自己就是那遊戲裡的道具。

  茂密的修竹掩藏了二人的身形,後山還真是一個隱蔽地方,也是一個談情說愛的絕妙天地,發生些什麼,短時間內還真不能發覺。

  念及此處,小家丁不由心兒一盪,看著玉飛鳳青春適中的玉體在眼前晃動,他心底幾分成見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不受控制的大手一下就伸向了少女腰肢。

  風兒吹拂著竹葉樹梢,陽光在石板小道上灑下萬千光點,男人的激情之手卻突然停了下來,理智及時讓他回復了控制。

  就在少年色手縮回的一刻,玉飛鳳突然一聲尖叫,「啊,有蛇!」

  石誠凝神一看,沒有見到蛇影,但他懷中卻多了一條嬌小的美女蛇,少女緊張的玉手環在了他脖子上,玉臉埋入了少年懷中,瑟瑟發抖的身子不時把嬌嫩的乳尖在他胸上劃過。

  小家丁渾身溫度急速上升,他不由萬分感激那條不知在哪兒的毒蛇,大手一緊,熱氣沖開了唇舌,噴向了少女艷紅的玉臉。

  「嗯……」

  玉飛鳳撲在小家丁懷中,看不見她面容的變化,但少女的呻吟卻在衣縫間流淌而出,讓石誠最後一絲小心化為了輕煙。

  就在這激情即將爆發的剎那,夢羽衣不滿的呼喚卻從林外飛了進來,「石頭、石頭,給我出來!哼,玉飛鳳,我知道你們在裡面,再不出來,本小姐就。放火了。」

  夢羽衣深藏的刁蠻一面數十倍放大,火氣遠遠超過了遊戲的程度。

  嘈的一聲,玉飛鳳紅著瞼從小家丁懷中跳開,含羞帶怯地給了少年一記秋波,然後又異常大膽地暱聲道:「石頭,我先走了,今晚子時,人家在房中等你,唔……」

  青春少女咬著玉唇飛身而去,只留下少年幸福地呆在了原地,久久留戀在那醉人的呻吟之中:嘿、嘿……老子的魅力果然天下無敵,連玉狐山大小姐也自動投懷送抱!

  「師兄,我已經按你說的辦了,接下來怎麼做?」

  「師妹,做得好!只要那狗奴才半夜進了你的房間,咱們就順理成章解決了他,這下誰也不會懷疑他不是一個小淫賊了,嘿、嘿……」

  玉飛龍得意的笑聲微微一頓,隨即小心提醒道:「師妹,你要記得把迷香放進狗奴才衣袖裡,還有,把他的衣服脫掉,那樣就天衣無縫了:放心,我會在房外監視動靜,絕不會出現意外。」

  玉飛鳳眼中卻沒有絲毫猶豫,還不忘給師兄一記甜甜的媚笑,「咯、咯……師兄,這種賤奴太好對付了,哼,憑他也敢妄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分,狗奴才。」

  神秘的夜色瀰漫天地,夜風迴盪,霧氣好似一張鋪天蓋地的羅網:月上中天之時,一個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跳入了這羅網之中。

  小家丁異常順利地穿過了玉狐山高手的守衛圈,摸到了玉飛鳳窗外,輕輕敲響了三長兩短的聯絡暗號。

  就在石誠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兩個幻夢山莊的侍女敲開了玉飛龍的房門。

  「啊,羽衣約我在內院見面,現在就去?」巨大的驚喜從天而降,不過來得卻有點不是時候,讓玉飛龍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玉公子,小姐說了,你如果現在不去,以後也不用去了:還有,少夫人也在等你有事相商。」

  聞聽刀如怡之名,玉飛龍的呼吸更加躁熱難擋,剎那之間,他腦海意念已轉動了乾百遍,想到師妹對付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粗鄙小家丁,絕對輕而易舉,玉面飛龍隨即興奮地沖向了內院。

  紅紗罩燈,燭火朦朧,紼色之光將獨特的空間變得迷離夢幻。

  「石頭,來,喝下這杯酒,人家等不及了,咯、咯……」

  玉飛鳳光潔如玉的臉頰透出了真正的歡樂,看著掉入自己美色陷阱的獵物,雖然不是什麼大獵物,但刁蠻惡女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滿足。

  石誠一口就暍光了美女遞上來的美酒,然後一臉激動道:「玉小姐,你對我太好了,石頭一定會用我最珍貴的寶貝來回報你。」

  「人家喜歡你嘛,來,石頭,再喝一杯。」

  玉狐山大小姐對小奴才的寶貝一點興趣也沒有,一邊輕巧地閃過了男人色手,一邊悄然舉起了致命的殺掌。

  內息在她掌心飛速打轉,玉飛鳳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只要這一掌輕輕打下去,她就可以為這刺激的遊戲畫上完美的句號。

  「呼……」勁風壓得家丁帽一沈,小石頭渾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鬼門關,兀自陶醉無比道:「飛鳳,你真漂亮,呵、呵……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關於夢羽衣的。」

  勁風中途戛然而止,武林惡女不由自主追問道:「什麼秘密?」

  小奴才的面容更加神秘,壓低聲調道:「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旦說出來,夢羽衣就會丟臉到家,嘿、嘿……一輩子也別想嫁人了,咦,我怎麼有點頭暈呀?」

  眼眸散亂的石誠軟倒在椅內,傻傻地搖了搖頭,隨即又不滿地道:「飛鳳,你怎麼還沒喝呀,我還等著與你……嘿、嘿,快喝吧,你不喝我不告訴你,哎呀,越來越暈了。」

  「臭小子,不許暈,快告訴本小姐……」玉飛鳳情急之下,完全忘記了演戲,還順手把酒杯端了起來,看也不看就一口吞了下去,完全沒有發覺酒中多出了一縷紅絲。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四章暴奸惡女

  小奴才果然立刻變得精神抖擻,一拍胸膛站了起來,怪笑道:「飛鳳,你知道嗎?夢羽衣其實長得很醜,全靠人皮面具偽裝。」

  「咯、咯……」

  玉飛鳳瞬間心花怒放,比當上了武林盟主還要高興,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本小姐就知道,她其實是個醜八怪,咯、咯,太好啦,我明天——不,現在就去揭開她的假臉,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小姐比她美麗一百倍,一千倍!」

  少女心底的惡魔已被喚醒,極度興奮之下,就要不顧一切殺進內院。

  「飛鳳,別急嘛,我還等著與你鴛鴦戲水呢,嘿、嘿……寶貝兒,來吧。」

  小家丁伸手一拉,竟然把玉大小姐拉了回來,也將刁蠻惡女從失控中弄醒過來,她很是不層地一撇嘴道:「狗奴才,拿開你的臭手,本小姐念在你立了大功,今兒留你一個——全屍。」

  平臉美人的殺掌閃電般重重拍向了惡奴頭頂……

  內院,玉飛龍一路通行無阻,很快就來到了夢大小姐的廂房門前。

  「玉公子,小姐讓你到她閨房等候,小姐正與少夫人沐浴,稍後就來。」

  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好一會兒後,她才猛然明白了一切,一臉驚恐大叫道:「來人呀,救命!」

  尖叫用盡了玉飛鳳全力,但卻還沒有耳光響亮,小家丁反手又是幾耳光,打得無比痛快,全無半點憐香惜玉的軟弱。

  「玉大小姐,你忘了嗎?你為了色誘老子,已經把所有人都支開了,嘿、嘿……要不要我滿足你的願望呀,來吧,我很容易被誘惑的喲!」

  「狗奴才,你怎麼知道?大膽,你敢打本小姐,我……」刁蠻惡女像一根木頭般栽倒在地,不過眼神還是那麼盛氣淩人,因為她知道師兄就在外面,隨時都會進來英雄救美 。

  「小娘皮,憑你也想玩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惡人!」小家丁兩手用力,嘩的一聲,立刻把玉飛鳳的衣裙撕成了兩半,高貴的玉乳彈跳而出,暴露在夜風之中。

  不待玉飛鳳掙扎怒罵,小家丁口吻一變,無限憐憫嘆息道:「唉,你還在等玉飛龍救你,對吧?真可憐,我這人最好心了,老實告訴你吧,玉飛龍去找夢羽衣去了,早把你忘了。嘿嘿……小娘皮,乖乖讓老子玩弄你吧!」

  惡奴的大手落在了玉飛鳳處子乳球上,手指先緩緩一掃,隨即突然用力,狠狠捏住了滾動的乳核,一邊揉捏,一邊大肆打擊少女自尊道:「真難看!奶子這麼小,你也想當天下一美人,嘿、嘿……真是一隻癩蛤蟆。」

  男人掌下的雙乳其實飽滿堅挺,雖然比不上月氏極品,但在處子之中也算上佳美乳,但小家丁就是要故意大肆踐踏,盡情報復。

  「不可能,不可能!狗奴才,我殺了你……啊!」

  玉飛鳳驚惶的罵聲未完,惡奴突然捏著她那隻有豌豆大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提,毒血雖然麻痺了惡女的感覺,但這劇痛還是讓她發出了尖叫。

  石誠揮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少女左臉瞬間腫了起來,緊接著惡狠狠地逼到少女鼻尖前,眼珠圓瞪道:「小娘皮,你再罵呀,再罵一聲,老子就割掉你一個乳頭,罵兩聲,就割兩個:雞雞那個東東,白癡小娘皮,你罵呀!」

  玉飛鳳雖然「刁蠻任性」、「心狠手辣」,但玉狐山大小姐何曾遇到過這麼流氓無恥的男人,一時間,嚇得雙乳一陣劇烈收縮,連大氣也不敢出。

  「哈、哈……你不是要找你師兄嗎?老子開窗讓你看看。」

  惡奴不僅推開了窗戶,還把玉飛鳳推到了窗前,少女半邊身子趴出窗外,赤裸的雙乳在月光下瑟瑟發抖,乳光勾魂,卻沒有把玉飛龍勾現。

  「嗚……不,不會的……」武林惡女哭了,害怕了,身子向下二泛,乳尖依然抵到了窗框,少女最後一絲力氣已在絕望中會為了灰燼。

  狡猾家丁見狀不由樂得心舒神暢,一想到身下女人一向對自己的不層與惡毒,此刻的他竟然更加興奮,雙手伸出窗外,猛烈揉捏處子雙乳,幻化出萬千淫靡的形狀,還不時把乳球在牆壁與窗框上滑來滑去。

  「小娘皮,老子是不是廢物?說呀,再不開口,老子就扒光你!」

  「嗚……好疼,你不是廢物……不是,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千兩黃金……不,一萬兩、十萬兩也可以!」

  武林惡女終於不敢再罵了,不過一切為時已晚。

  少女雖然開口回答問題,可石誠還是兩手一扒,將衣裙剝到了腰間,然後大手向下一滑,從乳暈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指尖邪魅地挑逗著小巧的肚臍。

  月光 下,燭火中,半明半暗之間,一個美少女赤裸上身趴在視窗,一個小家丁則站在她身後,肆意玩弄著豪門千金高貴的身子,撫摸,揉捏,彈打,掃動……

  玉飛鳳難受地扭動著身子,逃避惡奴四處遊走的手指,同時急聲哀求道:「你不要錢,想當人上人也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安排,嗯……或者兩樣都要,怎麼樣?」

  「啪!」

  回應玉大小姐的是惡奴的又一次突然翻臉,一巴掌將她另一半臉頰也打腫了,然後怒聲道:「媽的,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呀,你他媽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殺人嗎?靠!」

  嘩地一聲,憤怒的男人再次向下一扒,將少女的衣裙全部扒到了腳踝,青春玉體剎那赤裸在小家丁的目光與月光之下。

  「狗奴才,你敢!本小姐要滅你九族!」女人天生的底限讓玉飛鳳勇氣狂升,忘記了恐懼,尖聲大罵。

  這樣的威脅石誠聽多了,怪異地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不敢?嘎、嘎……小娘皮,真兇啊,奴才嚇死了!」

  一聲痛叫從武林大家小姐口中進出,惡奴一臉的害怕,手指卻突然扯下了少女一根淺淺的陰毛。

  「咦,玉小姐,你的毛毛好難看呀,一看就知道是千人騎,萬人跨的爛貨。」

  惡奴將陰毛在少女眼前晃動,他滿臉的鄙視,呼吸卻不受控制地熱了三分。

  惡奴向下一蹲,立刻消失在月光之中,他蹲在玉飛鳳身後,邪惡地分開了少女雙腿,大手先在淺淺的芳草叢中玩了玩,隨即指尖一滑,在緊閉成一線的桃源細縫上輕輕一點,兩指重重一分——紅潤嬌嫩的少女蜜穴瞬間大大張開。

  「嗚……」

  玉飛鳳這才完全意識到了她的處境,絕望擊碎了玉狐山的強勢,惡女的盛氣已化為恐懼的淚水,還未完全成熟的蜜唇花辦拼命收縮,但卻怎樣也擋不住男人目光的侵犯。

  「石……石頭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啦……」

  「狗奴才」一下升級成了「大俠」,小虎牙笑得更加歡快,更加邪惡,十指同時覆蓋了少女的桃源禁地,將少女大腿、蜜穴、玉門、芳草地一一玩弄了一遍、兩遍……然後男人指尖一伸。

  「不要——」

  少女乾澀的下體猛然一縮,雖然只是一截指尖插入,但已嚇得玉飛鳳適中的身體劇烈抽搐,遠遠看去,她就像一個趴在窗上不能動彈的醉鬼,不過是沒有穿衣服的女醉鬼。

  石誠竟聽話地把指尖抽了出來,一邊壓著少女玉門頂端的珍珠打轉,一邊狂猛化溫柔道:「玉小姐,你不要奴才幹什麼,說呀,不說的話我就要!! 」

  「不、不要……」

  男人的指尖又開始蠢蠢欲動,似進未進,忽動忽停,牽動著武林惡女的呼吸忽快忽慢,中毒的身子也是忽紅忽白,在惡奴的手指威逼下,她一緊張,終於脫口道:「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插進去!」

  「呃!」

  玉狐山千金這麼一說,大勝的小家丁瞬間激動無比,渾身緊繃得好似岩石一般,奴隸要翻身,男人得解放,狂野的地球少年突然一口咬在了異界大小姐彈挺的臀肉之上,小虎牙一激動,竟然破皮而入。

  「呀!——狗奴才!」

  慘叫中的惡女潛力爆發,手腕竟然有了幾分力氣,玉手從窗外收了回來,胡亂向後一抓,沒有抓傷色狼,卻抓住了一條火熱的玩意兒:不敢回頭,美少女好像被刺到般飛速甩手,驚慌不已。

  「玉小姐,原來你不喜歡手指,喜歡奴才這玩意兒呀,別慌,很快就來。」

  赤身裸體的惡奴站了起來,變態的傢夥並不急於奪取貞潔,而是沐浴在月光下,不快不慢地玩弄著美少女的肉體與心靈。

  故意放慢的動作讓玉飛鳳有了恐懼尖叫的空間,但任憑她如何哭泣掙扎,也擋不住惡奴壓到背上的身體,還有那逼到陰唇花辦面前的巨大肉棒。

  「狗奴才,賤男人,我娘親不會放過你的!」

  危急關頭,玉飛鳳搬出玉狐山的名頭,惡奴穿過臀縫,摩擦花辦的肉棒竟然停了下來,就在刁蠻惡女眼眸發亮的剎那,惡奴突然向前一挺,給予了少女——致命一擊。

  希望越大,失望才會越強烈,惡奴果然是變態的高手,前後一剎那,絕望就佔據了惡女身心。

  「噗!」

  重重的悶響聲中,肉棒重如雷霆,龜頭準確地分開了陰唇,滾燙的柱身閃電般插進了一寸、兩寸、三寸……九寸巨龍瞬間全根而入,插得玉飛鳳向前一撲,整個身子差點摔出了窗戶。

  「呀——」

  撕裂的劇痛將淚水焚成了霧氣,豪門貴女只覺自己分成了兩半,不用回頭凝視,她已經知道女人最寶貴的貞節被惡奴奪取了,她一心只想奉獻給師兄的。

  月光 下,視窗上,惡奴就此暴力地插入了美少女蜜道,乾澀的稚嫩小穴其實沒有什麼快感,但征服與報復卻讓慾望飛上了高潮之巔。

  「呃,雞雞那個東東,夾得還真緊,老子差一點就射出來啦!」

  「嗚……」

  刁蠻不見了,狠毒不見了,玉飛鳳除了哭泣外,整個人就像一具死屍,木然地趴在窗子上,任憑惡奴抽插聳動。

  沒有反抗就沒有樂趣,地球少年雖然是在以惡制惡,但這樣卻讓人索然無味。

  意念一動,狂暴的殺氣瞬間沈入了心海,真正的色狼溫柔地抽出了肉棒,看著那縷縷血絲緩緩流淌,少年略顯索然的鬥志剎那熊熊燃燒。

  沾上處子之血的肉棒順著玉飛鳳大腿向上劃動,一直劃到了少女纖秀的裸背之上,畫出了一幅艷紅的圖畫,但惡奴還不滿意,雙手將少女的腦袋拉了回來,「玉小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呀,看,這是你的處子落紅,要不要嚐一嘗?」

  肉棒作勢就要插入少女口中,一臉絕望木然的刁蠻惡女受到了紅色的刺激,虛弱驚叫道:「狗奴才,我要殺了你,啊……」

  惡奴成功激起了少女反抗的意志,色狼大手立刻在酥乳與桃源媚唇上靈活轉動,十八般武藝紛紛出籠。

  撕裂之痛已被麻痺,慾望之火在體內點燃,青春少女又怎是惡奴對手,玉飛鳳心靈雖無比抗拒,但卻逐漸抑制不住肉體的快感。

  「嘿、嘿……玉小姐,你這裡怎麼出水了?你看!」

  小家丁邪惡的手指在少女眼前晃動,那晶瑩的水色狠狠投入了玉飛鳳眼簾,羞得她銀牙緊咬,朱唇滴血。

  見刁蠻惡女咬牙閉目,惡奴突然屈指一彈,不輕不重地彈打在少女陰蒂之上,彈得玉飛鳳身子一顫,喉間進射出羞人的呻吟,緊接著又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嗯……唔!」

  小家丁一招不成,反而咧嘴一樂,小虎牙更是光華閃閃,興奮無比。

  少女半邊身子又趴出了窗外,惡奴二次蹲在少女身後,一手剝開了少女陰唇,一手中指直插而入。

  女人最神秘的禁地一覽無遺,玉飛鳳已被羞憤的怒火燒得悶哼不絕,先前雖已被惡奴一插而入,但那隻是剎那的突然,如今遭到惡奴「緩慢」的玩弄,玉大小姐的恨火比先前強烈了百倍,羞辱化作的敏感也強烈了百倍。

  啊,狗奴才又插進去了!咦,怎麼那麼細?啊……

  沒有了碩大衝撞的劇痛,酥麻立刻湧入了玉飛鳳幽谷,當惡奴刺中某一點的剎那,被奸的豪門小姐竟然眼眸一顫,小腹情不自禁�高了一寸。

  小家丁的手指第一次受到刁蠻惡女下體的「反擊」,不由得意一笑,女人G點成為了男人轟炸的目標,手指代替肉棒,動作更加靈活,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指下誕生,一浪又一浪地拍打著少女心房。

  「喔、喔……狗奴才,停……啊……停下——」

  玉飛鳳斷斷續續的咒罵更像是呻吟,罵到後面又像是吶喊,伸出窗外的上半身開始輕微晃動起來,人生從未品味過的感覺在她小腹內積棗、積棗……然後轟的一聲,爆炸了!

  「呀——」

  一股春水噴射在窗前地面,尖叫從心房一路衝出了唇舌,衝入了夜空,慾望的高潮讓玉飛鳳上身淩空彈起了半尺,隨即重重跌回了視窗上,少女嫣紅的玉乳就此開始劇烈起伏,再沒有靜止的時候。

  「啊……」

  美妙的餘韻悠然流淌,恍恍惚惚間,玉飛鳳發熱的心神飄上了九天,彷彿正與師兄相偎相依,纏纏綿綿。

  「嘿、嘿……玉小姐,你這小嘴不要張這麼大,很失禮喲。」

  一道晴天霹靂從天而降,武林惡女一個寒顫,美夢破碎。

  石誠嘲笑的可不只是武林惡女上面的小嘴,還有下面那仍在高潮中痙攣的「小嘴」,不等惡女夾緊雙腿,他食中兩指一分,將玉門強行分成了「。」形。

  「玉小姐,剛才爽不爽,要不要奴才再來一次?」

  玉飛鳳腦海轟然一震,自尊在春水映照下碎成了塵埃,屈辱刻入了惡女靈魂,「狗奴才,我一定要殺了你!」

  小家丁不屑地一撇嘴,手指又一次刺入了惡女下體,將「G」點蹂躪得面目全非,一片泥濘。

  很快,比上次快了不止一倍,玉狐山千金又在窗上玩特別的「蹺蹺板」遊戲,就在她要失控吶喊剎那,惡奴突然抽出了手指。

  如果沒有嘗試過快感,玉飛鳳絕不會回過頭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癢入骨髓,難受無比。

  「嘿、嘿……小娘皮,求我呀,求我的話,我就滿足你。」

  惡奴絕對夠惡,手指並不是一直空閒,總會在惡女呼吸下降的一刻,又突然來上一下,而且還抓著少女裸背上下起伏,讓玉飛鳳的乳尖不時與粗蠣般的牆壁碰撞。

  「啊……狗奴才,快……癢、癢死了……快來呀!」

  玉飛鳳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當慾火燒得花辦發脹發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習慣性的命令。

  惡奴的目的已達,但對惡女的口吻還有點不滿意,手指順著玉飛鳳身子曲線劃動,邪惡的聲音更加低沈,「玉小姐,你叫奴才幹什麼呀?奴才糊塗,還請小姐明示。」

  「混帳,插……插進去,快!」一團又一團躁熱在玉飛鳳體內憑空突現,躁熱又喚醒了子宮花房,顫栗一路蔓延,從惡女的子宮花心湧到了幽谷,湧到了陰唇玉門,然後與春水一起噴射而出。

  幾秒鐘的咬牙堅持,豪門千金百爪撓心,艷紅的臉頰猛然一展,她拋開一切吼叫道:「插進來,快,插進我小穴裡!」

  「哈、哈……」狂放的笑聲無比豪邁,男人心舒神暢,挺身破體而入。

  「噢……」

  男人的手指依然在月光下遊走,插進去的自然是粗壯碩大的肉棒,插得玉飛鳳上身一翹,雙腿緊緊抵在了牆壁上,口中則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啪、啪……」

  石誠抓住美少女腰肢,一鼓作氣就是上千記凶狠的抽插。

  玉大小姐下體不停撞擊牆壁,上身瘋狂地在月光下起伏,她早已忘記了被奸的痛苦,也忘記了暴露室外的屈辱,春水很快就淡化了處子血絲,破體之痛也被迅速掩蓋。

  但惡奴可不是來給她快感的,突然一巴掌打在少女臀上,然後向裡一拉,玉飛鳳整個人縮進了房中,美臀後翹,上身前俯,雙乳低垂,雙手下意識撐在窗上,形成了一幅刺激淫靡的春宮圖。

  肉棒又一次從後插入了武林惡女陰唇之中,放大的尺寸兇猛無比,迅雷般抽插連續了足足半個時辰,酥癢早巳消失,春水也開始枯竭,少女身子又趴在了窗上,可男人的撞擊卻沒有絲毫停頓。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五章一戳就破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嗚……」

  玉飛鳳又哭泣了,原來惡奴還在懲罰她,就好像輪迴一般,先是痛苦,然後是快感,接著又是痛苦。

  任憑玉飛鳳怎麼求饒,惡奴既不射精,也不停止抽插,肉棒瘋狂的進出,插得少女的嬌嫩不停脹大,翻進翻出的媚唇已開始透出血絲,就連乳球也被牆壁摩擦得一片通紅。

  強暴——這才是真正的強暴,男人懲罰惡毒女人最佳的辦法!

  「嗚……救命啦,石……石頭,求求你,我知道錯啦,以後再也不敢了,嗚……放過我吧!」如泣如訴的玉飛鳳少了幾分戾氣,反而多了幾許美麗。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心軟,石誠意念一動,水之玄功把神槍變小了兩號,他一邊放緩動作,一邊梳理著少女胯間芳草,「玉小姐,奴才姦得你舒不舒服呀?」

  「舒服、舒服,石頭,你放了我吧。」

  武林惡女忙不�地點頭,惡奴卻生氣了,肉棒噌的一聲又重重插入了子宮花房,圓頭緊咬花心,久久不放。

  「哼,撒謊,老子最討厭撒謊的女人!」

  小家丁又開始了抽插,插了十幾下,然後又停了下來,手指順著少女月光下的曲線遊走,「玉小姐,你舒不舒服呀?」

  「不舒服、不舒服,疼死啦!」

  「啪!」

  這一次,回應玉飛鳳的是小家丁報復的耳光,地球少年惡狠狠地瞪著武林惡女道:「見敢說老子姦得不好,重新姦過。」

  肉棒正要在惡女蜜道中旋轉刮磨,被奸的美少女突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哭得淚水四射,就好像小孩子挨打一般。

  玉飛鳳的自尊終於徹底被摧毀了,她再也不是那個盛氣淩人的武林惡女。

  惡奴愣在了當場 ,肉棒留在紅腫幽谷中忘記了抽動,用力眨了眨眼,他不由頭暈目眩,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女人這麼脆弱,原來所謂的豪門貴女只是一隻紙老 虎,如今被老子——一戳就破,嘿、嘿……

  心裡雖然很得意,但這卻影響了小家丁的「幹勁兒」,男人一聲怒吼,下意識用嘴封住了惡女的哭聲:一道驚雷在玉飛鳳腦海炸響,令刁蠻惡女無所適從,目瞪口呆。

  意外的震撼只在片刻之間,小家丁靈活的手指狂野地把少女花辦反覆揉成了「S」形,短短時間內,竟然又讓玉飛鳳的身子拱出了美妙的弧線,哭聲頓止,魂魄隨之迷離。

  「滋……」

  凝重而緩慢的悶響聲中,男人肉棒緩緩插入,一點一點的向裡推進,推得波浪在玉飛鳳赤裸的肉體上蔓延,推得武林惡女朱唇一張,呻吟流淌四溢。

  少女上身又被推出了窗外,狂風暴雨再次降臨,不到十分鐘,在惡奴有意為之下,一發發陽精深深灌入了少女子宮。

  「噢……喔……石頭,好燙,我還要……」

  玉飛鳳雙眸散亂,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悲傷,只知道不停挺動腰臀,迎合男人的肉棒,追逐那充實的快感。

  二人從視窗滾到了地上,玉飛鳳趴伏在地,美臀高聳,潺潺春水與白色陽精不停從腿間滴落,在地面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軌跡,少女體內的毒素也在滾燙中越來越少。

  「嘿、嘿……賤人,你說,是我強,還是你的小白臉師兄強?」

  「師兄?」

  玉飛鳳適中的身子一顫,淫靡的姿勢瞬間僵硬,已經解毒的美少女五指一收,利爪瞬間成形,可惜她面對的是狡猾家丁,不待玉飛鳳的內息從丹田湧出,男人粗大的肉棒突然插入了少女的——後庭菊花。

  「呀——」

  劇痛讓玉飛鳳的內息亂成了一片,慘叫之中,她又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小娘皮,叫吧,給老子大聲的叫,把所有人都叫來,哈、哈……」

  侵入惡女體內的不只是男人的肉棒,還有他的意念之力,水之玄功瘋狂催動玉飛鳳的慾火,讓惡女轉瞬間就意識迷亂,只想讓男人的肉棒貫穿她的子宮,讓男人的粗壯填補她下體的空虛。

  「啪、啪……小娘皮,說,我強,還是你師兄強?」

  男人邊插邊打,初破的後庭菊花在鮮血與淫水中綻放,特別的緊窄夾得石誠渾身發熱,眼神不由緊盯肉棒進出翻飛的情景。

  「啊,你強,你更強,狗奴才,你最強——」玉飛鳳已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什麼,只知道拼命向後沖頂,讓劇痛與騷癢渾然相融。

  「噗、噗……」

  開始一會兒,玉飛鳳還在這狂野中享受快感,但半小時後,她開始膽怯,一小時後,已是害怕:緊接著,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啊……石頭,相公!不行了,破了,已經破了,別弄啦……」春戲似乎在重演,只不過受難的由花辦蜜道變成了後庭菊花。

  「呀!狗奴才,立刻抽出去,不然……」

  「嗚……求求你,不要啦,啊……天啦,又硬啦,救民啦……」

  刁蠻惡女在高潮之巔飛躍了無數輪迴,但惡奴的陽根卻越來越硬,越來越熱,每一次抽插,翻進翻出的不僅是菊花後庭,就連惡女的靈魂也在隨之忽明忽暗。

  毒雖然已經解了,但玉飛鳳的性命卻更加搖搖欲墜,堂堂玉狐山大小姐竟然要被小家丁活活姦死了,石誠還真值得自豪一番。

  惡女的刁蠻被徹底摧毀,哭泣聲微弱至極,除了男人的力量撞得她雙乳與地面摩擦外,她就連手指也動不了一下。

  生命的燭火一閃一閃,眼看玉飛鳳就要在報應的狂風中滅亡,就在那生死瞬間,一股洪流及時出現,又把美少女拉回了人間。

  「呃!」

  石誠悶哼著緊抵惡女後臀,強自壓抑的精液射得又兇又猛,陽根一抽,陽精與血絲立刻倒灌而出,與玉飛鳳小穴的春水合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石誠從玉飛鳳身上翻了下來,獵人與獵物同時大口喘氣,癱如軟泥。

  不知過了多久,玉飛鳳手指猛然一收,她終於感應到了內息的凝聚,一身青紫瘀痕的武林惡女不由心生大喜。

  「哩丫、哩丫!」

  邪惡的笑聲與玉飛鳳的殺氣一同出現,少女剛剛一躍而起,一股異樣的熱流立刻在她體內憑空突生,惡女又變成了無助的羔羊。

  石誠一把摟住玉飛鳳跌倒的身子,對付一個只有脾氣沒有智力的刁蠻惡女,他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大手一攬一提,玉飛鳳變成了金雞獨立,一條腿被環在了惡奴腰間,嚇得她是一臉蒼白。

  「小娘皮,後面破了,前面應該休息好了吧,嘿、嘿……來,咱們繼續!」

  「啊……不要,不要啦,噢……狗奴才,我要……啊……殺了你!」仇恨在女人心中打轉,衝出唇舌卻變成了滿足的呻吟,新一輪的強暴又開始了……

  狂暴的慾望終於在黎明時分風平浪靜,玉飛鳳心悸惡奴的手段,但眼神卻依然像刀一般猛烈,「狗奴才,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本小姐,不然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

  「喲,夠毒呀,我喜歡!我不會殺你的,殺了你,我也活不了。

  小家丁邪惡地怪笑不絕,一邊穿回家丁服,一邊抖著手中肚兜道:「玉小姐,這玩意兒就當作咱倆的紀念了,你先好好休息,奴才明晚再來「探」你。」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不妙的預感讓玉飛鳳臉頰發抖,如果不是身子已被惡奴控制,她一定會撲上去把狗奴才撕成粉碎。

  石誠的笑聲更加邪惡,他站在安全距離,把肚兜湊到鼻前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好似自言自語般隨意道:「玉小姐,你說,如果小白臉知道了這事兒,他還會不會娶你?嘿、嘿……」

  「你敢!」

  「老子有什麼不敢?」

  男人與女人的目光在虛空碰撞出強烈的火花,惡奴瞳孔一瞪,豪門美少女立刻潰不成軍,「小娘皮,你聽好,只要你有一點異動,這沾血的內褲就會出現在小白臉面前:如果不想小白臉知道,就給老子老實點,別打歪主意。」

  玉飛鳳這下終於明白,惡奴為什麼要用褻衣為她擦拭下體了,武林惡女心底瞬間一片黑暗,殺氣果然被嚇到了九霄雲外。

  狡猾家丁彷彿看穿了惡女心中每一絲變化,突然勾著少女下巴,挑逗道:「玉小姐,你也別怕,只要你離開夢幻山莊,咱們到時就兩清了,你嫁你的小白臉,我當我的小家丁,哈、哈……公平吧?」

  不待玉飛鳳答應,惡奴戲譫地親了少女一口,然後大笑而去,直到黎明的曙光照進房中,玉飛鳳好似化石的身形也沒有回復正常。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七八個人來,四五條槍……咦?」

  小家丁哼著小調走向了當家管事房,一進院門,卻沒有看到一向準時上班的少夫人,反而被奇怪的氣氛弄得好奇不已。

  眼珠一轉,惡奴比了個奇怪的手勢,然後來到了林蔭角落裡,不到三分鐘,易容的箭女果然閃身而現。

  「咯、咯……主人,昨晚玩得怎麼樣?小處女的味道妙不妙?」

  「不錯、不錯,多虧你事先知道了他們的陰謀。」

  一對淫男色女齊聲浪笑,石誠隨即明白了今天的氣氛為什麼那麼怪異。

  「什麼?玉飛龍受了重傷,差點掛掉了?唉,我不是叫你們下手別那麼狠嗎?小白臉死了,我怎麼威脅玉飛鳳?」

  「咯、咯……主人,不是奴婢下的手,是夢羽衣幹的,看不出那丫頭下手還真狠,刀子再刺偏一點,玉飛龍就得當太監了。」

  影娘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媚笑繼續道:「這個時候,夢幻山莊的人正在與玉狐談判:主人,要不要奴婢添一把火上去。」

  石誠凝神想了想,強自壓下了眼中的意動,搖頭道:「算啦,小心隱藏才是,傳令下去,讓大內密探千萬不要畫蛇添足。」

  山莊內院,中庭之內,氣氛並沒有小家丁想像中那般劍拔弩張。

  玉狐面帶愧疚,嘆息道:「夢盟主,此事全怪小徒衝動,玉狐代孽徒向羽衣道歉,感謝夢幻山莊大人大量,不與孽徒計較。」

  夢餘恨的四方臉上透出如釋重負的欣慰之色,大手輕擺道:「玉山主能如此通情達理,夢某就放心了,羽衣也太過分,好在飛龍賢侄受傷不重,此事就當從沒發生過吧,哈、哈……」

  兩大武林巨頭意在化干戈為玉帛,但幻夢玉女卻不滿嬌瞋道:「父親,這怎麼行?女兒差一點就白璧沾汙:哼,不公告武林也行,但要女兒嫁給這種淫賊,打死女兒也不同意。」

  「胡鬧,玉賢侄只是誤闖浴池,一場誤會:如恰,你先帶羽衣下去,此事休得再議。」

  夢羽衣還要爭辯,刀如怡輕柔地握住了她手腕,溫柔少婦悄然給了小姑一記暗示,然後半強迫地把夢大小姐帶出了大廳。

  「師父,徒兒冤枉呀!呃!」玉飛龍激動得咬牙切齒,一不小心,牽動了大腿根的傷口,疼得他渾身抽搐,再沒有了玉面少俠的風采。

  玉狐長袖淩空一盪,雙目寒光一閃而逝,玉掌虛揮擋住了徒弟的解釋,「不用說了,為師明白你是中了圈套,不過這樣你也會中計,太讓為師失望了:好好養傷吧,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休得再生事端,否則山規處置。」

  「師兄!」

  玉狐離去一會兒,玉飛鳳才姍姍來遲,平臉美少女身子一顫,急忙強忍疼痛,走得無比自然,生恐被師兄看出絲毫破綻。

  玉飛龍強忍傷痛半坐而起,「師妹,你怎麼放過了那狗奴才?」

  「我……」

  玉飛鳳略一遲鈍,隨即又急又快道:「師兄,我把那狗奴才迷昏了,等你來解決他,可等了二僅也不見你出現。」

  武林惡女越說越是順暢,未了一撇嘴,倒打一耙道:「人家在等你,你卻跑到夢羽衣房裡,哼,還怪我沒殺狗奴才!」

  玉飛鳳成功打消了師兄懷疑後,又話鋒一轉,柔聲道:「天亮時,我本也想結果了狗奴才,可是夢幻山莊的下人卻起床了,人家只能把狗奴才弄醒,哄了他一遭,讓他回去了。」

  「哦,師妹你是說那狗奴才還不知道真相?太好啦!哎喲……」

  玉飛龍激動地一拍大腿,又忘記了傷口,劇痛入腦,喘過一口大氣後,小白臉鐵青著道:「師妹,你再哄著他,等我傷勢一好,咱們再想辦法幹掉狗奴才!。」

  高領長袖嚴實地遮住了昨夜的痕跡,玉飛鳳有點底氣不足道:「師兄,可是娘親說過……」

  「師妹放心,只要不引起夢幻山莊注意,師父自然不會責怪咱們,不殺狗奴才,師兄誓不為人!」

  「嗯,好吧!」

  玉飛鳳虛弱地點頭回應,下意識夾緊了兩腿,一縷莫名的恐懼在她心房油然而生,抹之不去,揮之不了!

  小家丁賊頭賊腦地出現在夢大小姐門前,剛探出半個腦袋,一雙纖秀的玉手已呼地一聲將他扯了進去。

  「嘻、嘻……石頭,成功了!你這壞主意還真行,那臭蟲以後再也休想騷擾本小姐了。」夢羽衣歡喜無比,全然不知她其實也是小家丁計畫中的一枚棋產。

  「呵、呵……夢小姐,我答應的事已經辦到,你什麼時候悄悄送我去男尊幫冴?」

  如果真能成功逃出東州與纖塵老婆會合,石誠自可順利擺脫朝廷與武林的夾縫,果然是一條光明大道。

  夢羽衣也不是沒有承諾的小人,興奮之餘,揮著玉手道:「那容易,我會安排你扮成小夥計,隨武林盟的鏢車一起離開,保證沒有人會發現。」

  話語微微一頓,窈窕玉女突然說出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話語,「石頭,武林大會可好玩了,你就不想留下來看熱鬧?」

  那縷特別的綠髮在小家丁眼前跳躍,妖魅氣息勾得小家丁心兒發癢,他急忙一正心神道:「大小姐,朝廷鷹犬正在滿天下追捕我呢,你不會不講信用吧?」

  對於小家丁的懷疑,幻夢玉女的白眼是最好的答案,綠色髮梢無風自動,玉人很是堅定道:「這是買賣,當然要講信用!我只是奇怪,陸大俠也來了,等武林大會完結後,你隨他一起回去不是更好嗎?」

  心有「苦衷」的小家丁怎敢與陸雲天見面,他急忙使出看家本領,唉聲嘆氣道:「唉……我知道你不會輕易送我出去,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才答應,多了我可沒有,只有十兩銀子。」

  買賣突然從天而降,愛錢玉女剎那間美眸二兄,搖著美麗的柳長玉臉道:「不行、不行,送你到男尊幫,那可是無比艱鉅的任務,至少也要一千兩。」

  惡奴與玉女又開始了持之以恆的討價還價,玩得無比開心,到最後拍掌成交時,兩人同聲嬉笑起來。

  「哈、哈……」

  控制不住的大笑聲在劍閣居住的客院裡迴盪,劍光摟著妻子笑成了一團,得意無比,「玉飛龍真是一個白癡,這樣也會上當,虧他還與本公子一起並列武林三英,真丟臉。」

  黃雪雯似蛇一般在丈夫懷中扭動,巧妙地摩擦著男人的慾望,又嬌又膩道:「相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那麼厲害呀,咯、咯……這可是好機會,咱們只要破壞掉刀堂與夢幻山莊的關係,就能大佔上風。」

  說到大計,劍光的興奮陡然下降,很不耐地皺著眉頭道:「我已經陪夢鐵火打了好幾天,可你那兒也沒什麼進展呀。」

  外表高貴,內裡妖嬈的黃雪雯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不滿,剎那間又花枝亂顫道:「相公,也不是全無進展,奴家已經摸清了刀如怡的性子,要想讓她紅杏出牆,正常情形是絕對行不通的。」

  「啊,夫人的意思是要我霸王硬上弓?」

  妖嬈女人放浪地摸了一下劍光硬起的下體,癡癡一笑道:「那樣的話,咱們只是在為劍閣招來大禍:放心吧,奴家一定會為你製造出氣非正常的情形來。」

  ****************

  風平浪靜,月隱日昇,新的一天又來到了。

  小家丁哼著小調出了房門,他隨意走到了山莊前院,腳步還未站穩,立刻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嚇了好大一跳。

  隨著武林大會的日益臨近,江湖百派紛紛前來,強者成百上千,但小家丁眼中只會留下——美女的影子。

  女人堆永遠是石誠目光流連的地方,看著美女越來越多,他忍不住嘆息道:「果然是武林大會呀,真好看!」

  突然,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從美女堆中殺出,在半空逮住了小家丁鬼祟的目光:人群一動,一個骨感高挑的江湖美人排眾而出,黑色披風往上一提,骨感美人竟然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直接向小家丁飛躍而去。

  「你是誰,膽子挺大嘛,這兒這麼多男子,就數你眼神最亮,咯咯……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我叫白冰清,白色的白,冰清玉潔的冰,冰清玉潔的清,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來自西州天機谷……」

  小家丁還未看清她清秀知性的玉容,骨感美人已經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廢話。

  石誠�起頭來,早沒有了「最亮」的目光,雙目一片渾濁,無比恭順地回應道:「回白小姐,奴才叫石頭,是山莊下人,不配做小姐的朋友。」

  「石頭?你就是石頭!傳說羽衣為了你,放棄了武林三英之一的玉飛龍,哇,你就是石頭呀!」白冰清一臉興奮,彷彿看到了英雄一般,弄得小家丁是一頭汗顏,哭笑不得: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囉嗦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如此優雅的豪門美女!

  「冰清,你不會連我莊里的下人也戲弄吧?那可有損你天機女的名頭!」

  夢羽衣終於在煙波中翩然而現,飄逸優雅,如詩如畫,白冰清還不願離去,好在更多江湖美女朝這兒走來,終於給了小家丁脫身的機會。

  石誠一口氣逃到了中院,剛想鑽進自己的下人房,不料眼前二化,差一點撞入一件白色披風裡。

  小家丁下意識向後一跳,�眼凝神一看,高挑的玉體,骨感知性的玉容,刀削般下頷微微上揚,唯一變化的只有披風的顏色,不是那囉嗦美女白冰清還會是誰?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5:22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六章雙胞美人

  「白……白女俠,請問有何吩咐?」

  小家丁已做好了承受疲勞轟炸的準 備,但他預料中的「熱情」並未出現,白冰清雙眸一縮,一股寒氣硬生生將石誠當場凍結。

  一秒、兩秒、三秒,兩人互相對視,靜默了好一會兒,石誠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你……你是誰?」

  「黑、玉、潔!」

  「囉嗦美女」大變身,話語一字一頓,又短又冷,伴隨女人話音的是一道寒光在虛空閃過,一把鉤劍勾向了小家丁脖子。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只能拼命向二芳躍去,雖然躲過了斷頭之險,但一條尺長的口子還是在他脖子上炸開,炸得虛空一片血霧,在陽光下反射出驚心動魄的血紅。

  「住手!」

  雷霆大吼遲來半步,一柄齊頭斷刀破開了虛空,刀劍相接,震得大地一片嗡鳴:黑玉潔往後一退,看了看劍鉤上的血漬,不由冶冷一笑,不顧來人的怒目狂吼,悠然收劍回。

  狂風一定,塵沙落地,現出了夢鐵火粗獷的身影,他幾次舉起斷頭刀,又幾次無奈放下,神色煞是奇怪。

  「哼,天下色狼都該殺!」

  黑玉潔看向夢鐵火的目光很是怪異,骨感身子微微一顫,隨即又挺得標槍般筆直,「別這麼瞪著本姑娘,你夢鐵火連色狼也不如,這色狼我殺了,你想怎麼樣?」

  「我……吼!」

  陣陣粗氣從狂獅鼻中噴出,在他自己家中,自家奴才被殺,一向嫉惡如仇的夢鐵火竟然發不出火來,偏偏兇手還咄咄逼人,不給他下台階。

  就在這尷尬時刻,被人 遺忘的「受害者」突然陣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含糊不清的罵道:「雞雞那個東東,狗日的變態小娘皮,老子與你拼啦!」

  「啊!」

  黑玉潔一臉見鬼的模樣,而夢鐵火雖然早知小家丁的神奇,但這依然超出了他的估計,極度興奮之下,武癡不再介意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哈、哈……石兄弟,你可真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走,咱們上校場去。」

  石誠自然也願意遠離動輒殺人的變態女人,急忙跟在夢鐵火身邊甩開了黑玉潔,但不到十分鐘,小家丁就變得後悔了,他寧願被黑玉潔一劍刺穿,也不想再面對夢大公子這可怕的武癡。

  「大公子,手……手斷了,呀!腳……腳也要斷了!」

  「石兄弟,沒事,我立刻給你接好:對了,以後叫我大哥就是了,你不是與我妹妹是一對兒嗎?哈哈……好妹夫!」

  夢鐵火一邊把妹夫的手腳弄得劈裡啪啦,一邊無比狂熱道:「大哥我這是為你好,知道嗎?不打磨不成器,你自己發覺沒有,每斷一次,你的骨頭就更堅硬一分:來,咱們繼續,接招!」

  「呀——」

  惡奴的慘叫穿雲裂空,他可沒有當天下第一的雄心壯志:可惜夢鐵火根本聽不見他的求饒,自顧自又把奇才妹夫的骨頭打斷了。

  一小時後,夢大公子終於停下了手,然後把小家丁帶到了酒桌前,「石兄弟,你身板兒太瘦了,來,多暍點烈酒,壯一點,那才像男人! 」

  惡奴看著十幾壇烈酒,腦袋立刻發暈,雞雞那個東東,用烈酒來壯身體。

  在夢鐵火的熱情下,石誠很快就被迫灌下了一壇烈酉,小家丁緊皺的眉頭無聲無息的鬆開了,他突然發覺大海無量的特殊功能。

  嘿嘿……酒也是水做的,這下,老子可以報仇了。

  小家丁砰地一聲砸碎了空酒壇,然後抱起第二壇,近似於大吼道:「大哥,來、咱們兄弟再乾一壇。」

  酒氣讓小家丁也有豪邁之時,這一下更是對夢鐵火的脾氣,狂獅雙目亮光射,更加歡喜道:「哈哈,好兄弟,這才像男人,來,不醉無歸。 」

  酒如流水,遍地空壇。當夢鐵火躺下時,已是午夜過後,石誠靠著玄功作弊。烈酒全部化為了酒霧,即使是酒霧,也把他熏出來八分醉意:小家丁艱難地扶起贛夢鐵火,搖搖晃晃向內院走去。

  一石頭,石頭怎麼醉這樣了!刀如怡半路迎了上去,對石誠的出現很是詫異,再一看醉得不醒人事的丈夫,溫柔佳人雖然神色黯然,但還是立即小心地伸出了玉手,要從小家丁手中將丈夫接過去。

  「少夫人,對不起,我以後再不勸大公子喝酒了。」

  「唉……我知道不怪你,鐵火一向喜歡喝酒,只是沒想到,你原來也是海量。」

  對話之間,兩人已把「貨物」交接,在那交錯的剎那,小家丁的手肘無意間碰到了一團物品,柔柔的、軟軟的,讓他不由心頭一盪。

  「嗯……」

  刀如怡成熟高挑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一股酥麻竟然在她心房憑空突現,平靜的呼吸化為了異樣的低吟。

  本能的怒火掩蓋了眼底異樣,刀如恰剛要發火,小家丁卻搶先向後一跳,好似被針刺到一般,反而讓花信少婦心生慌亂,手腕一軟,差點把夢鐵火摔落在地。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小家丁剛站穩腳步,刀如怡已經用大家之氣,抹殺了適才幾許尷尬。

  「石頭,你回去休息吧,我會把大公子帶回房,對了,明兒你心中要有準備,大公子一醒來,定會再找你拼酒,唉……

  似有若無的嘆息仍在夜空盤旋,溫柔少婦已半抱著丈夫走出了小家丁視線:夜風清涼,可小家丁卻猛力吸了一口,似乎在品味那風中殘存的幽香。

  「大小姐,你知道「黑玉潔」這個瘋女人嗎?與白冰清長得一模一樣?」問話之時,小家丁下意識左右一看,生恐那個瘋女人又像幽靈一樣憑空冒出來。

  幻夢玉女目光唰的一下變得很是嚴厲,不答反問,好似逼供道:「臭小子,難道你與冰清玉潔有一腿?」

  小家丁啞然失笑,又有點糊里糊塗,雙手連搖道:「大小姐,什麼冰清玉潔呀,你能說明白一點嗎?奴才身分低微,不配與她們有一腿,呵、呵…」

  「冰清玉潔就是天機谷的雙胞姐妹,白冰清是天機女,黑玉潔則是玄機女,她倆是天下第一機關大師黑白子的女兒。

  夢羽衣話鋒一轉,有點感慨道:「黑玉潔很喜歡我哥,可是我哥只喜歡我嫂子,玉潔因愛成恨,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見色狼就殺,絕不手軟。 」

  「嘿、嘿……大公子把兩個人都娶了,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真慢。」

  小家丁話還未說完,脖子後突然吹來一股寒氣,不妙的預感讓他撒腿就跑,快得好似車輪,卻快不過幻夢玉女的飛天一腳。

  「臭小子,你以為我哥會是你這種花心色狼呀,我打死你這小色狼!」一聲慘叫,小家丁沖天而起,劃空而過,又熟練地干起了流星的工作。

  嬉鬧過後,小家丁這才想起了正事,「小姐,你不是說安排我與鏢隊一起離開嗎?是不是明天一早呀?」

  「石頭,今兒貴客太多,我真忙不過來,明天再說,好嗎?」

  夢大小姐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忙不過來,竟然用上了輕身之術,轉瞬就無影無蹤:可憐的小家丁只得仰天長嘆,鬱悶無比。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趁還有點時間,先去教訓一下武林惡女,嘿嘿。

  夢幻山莊一片人聲,一向喜歡熱鬧的玉飛鳳卻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羞人之處的傷勢讓她臉色忽白忽紅,咬牙切齒咒罵著某個殺千刀的狗奴才。

  「砰!」

  房門突然被兇猛推開,玉大小姐還未來得及翻身,一雙大手已經易攬上她瘀痕未消的身子。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一股躁熱在玉飛鳳體內邪異而生,熟悉的感覺讓惡女變成了驚恐的羔羊,不用回頭,她已知道正在撫弄她雙峰的男人是誰。

  「玉小姐,奴才知道你寂寞,特地來服侍你呀,哈、哈……」

  惡奴感應到了玩物在發抖,更加得意地咬著少女耳垂道:「美人兒,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要不要讓你師兄聽見呀?」

  又是這一招,真老套,不過對刁蠻乾金來說,還真管用!

  「玉小姐,躺好,小心,別把衣服弄皺了,別人會懷疑的。」

  「狗奴才,不準脫我衣服,滾開!」

  惡女咒罵著,捶打著,蹬踏著,可就是不能阻擋惡奴的大手,糾纏之中,少女衣裙一件件離體而去,飄落在房中四處,與惡奴的家丁服混在了一起。

  趁著玉飛鳳一次踢腿,石誠猛然向前一挺,激動人心的悶響聲中,男人的權杖又深深插入了女人身體。

  「呀——」

  慘叫只在二人身周盤旋,下體復發的傷痛讓玉飛鳳渾身抽搐,男人在乾澀中享受到了強奸的快感,少女沒有內息的拳頭只能帶給他更大的快樂。

  「玉小姐,插都插進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這麼激動呢。」

  玉飛鳳拳頭一軟,眼眸一片混亂,是呀,已經插進去了,再反抗也改變不了這事實,還不如……不,不對,不能讓這狗奴才隨心所欲。

  渙散的目光強力凝集,惡女又在惡奴身下反抗起來,意圖把男人的肉棒甩出去:石誠按著惡女胯部,任憑玉飛鳳如何抖動,肉棒好似鐵槍扎地,不搖不動。

  「對決」之中,玉飛鳳搖啊、晃啊,沒有把入侵的異物搖出去,反而在搖晃中酥麻滋生,春水一點一點浸出肉壁,乾澀的蜜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潤。

  「哈、哈……玉小姐,原來你也喜歡奴才姦你呀!」

  石誠見目的已達,不再靜止,一吸氣,隨即開始了迅猛的抽插,肉棒的滾燙融化了女人的媚肉,綻放的花辦蜜汁四濺,輕易抹殺了傷口的不適。

  「啊……狗奴才,插……插到底:啊,快動呀,重……重一點!」玉飛鳳又被慾望征服,主動搖擺美臀,勾引肉棒一刺到底。

  惡奴小虎牙猛然二兄,肉棒又大了一圈,長了三寸,脹得玉飛鳳兩腿拉成了一字,也不能稍減那被撕成兩半的痛苦。

  「嗚……疼,疼……嗚,石頭,好人,輕點,求求你,不要插那麼重,小……快把肉棒變小一點,人家受不了啦!」

  呻吟好似即將斷氣,惡女玉體迅速由嫣紅變成了慘白,然後被惡奴瘋狂一頂,頂得雙眸翻白,當場昏死過去……

  就在惡奴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一陣急切的拍門聲充斥了刀少夫人的院子,打斷了刀如恰面對空房的幽幽嘆息。

  「雯雯妹妹,你怎麼了?快進來。」

  院門一開,月光下倚牆而坐的女人竟然是黃雪雯,白日那個高貴的劍閣少夫人不見了,此刻的她雙眸哭得好似水蜜桃,斑駁淚痕的桃形玉臉之上,浮現著一個明顯的掌印。

  「怡姐,能讓我在你這兒住一晚嗎?」

  黃雪雯腳步不穩地衝進了院門,不待刀如怡提問,她搶先顫聲哀求道:「別問我,求求你先別問,我說不出口,嗚……」

  飲泣的顫音讓刀如恰精明的思緒為之一亂,「雪雯,你別急,我什麼也不會問,你先休息吧:我這兒有的是房間,你盡可安心睡下。」

  朝陽升起,小家丁神清氣爽離開了玉飛鳳房間,劍閣少夫人卻沒有離開刀如恰的院子。

  在刀如怡的關懷下,黃雪雯終於忍不住把家醜抖了出來,原來劍光怪她與其他男人多講了幾句,在爭吵中出手打了她。

  「嗚……我也知道劍光是太愛我了,但這種愛讓我喘不過氣來,他一吃醋就會失控打人,怡姐,我真受不了啦。」

  刀如怡聽在耳中,心底卻是另有感觸,相比之下,她還寧願夢鐵火與她多吵幾架,甚至挨上一耳光,也比現在這樣強。

  雪雯文,夫妻吵架很是平常,過兩天自然就沒事了,要不這樣吧,你先在我這兒多休息兩天,等劍光來求你原諒,你再回去也不遲。」

  黃雪雯把淚容從衣袖中�起,略一遲疑道:「那……那就麻煩怡姐了,唉,當女人命真苦。」

  嘆息飄入了溫柔佳人耳中,令她眉間悄然多出了一縷幽怨。

  忙碌的一天開始了,偷懶的小家丁總能在人海中找到夢羽衣的——裙角:

  夢大小姐忙得就像天邊的浮雲,絕不給石誠抓到的機會,小家丁出逃之事自然又不得不擱置下來。

  「主人,你在找什麼呀?還有十來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易容的影娘從暗中閃出,疑惑地看著無頭蒼蠅一般的石誠。

  石爵爺在女殺手面前總有幾分戒心,一臉自然地敷衍道:「我在找夢羽衣,讓她安排我一個更方便下手的職位。」

  「咯、咯……主人,奴婢早就猜到了,你一定是要在酒菜裡下毒,只有這樣才能把所有武林叛逆一網打盡,對吧?奴家連毒藥都準備好了。」

  「嘿、嘿……我知道瞞不過你。」

  小家丁臉上樂開了花,心中卻苦成了團,見夢羽衣的衣角也不知道閃到哪兒去了,小家丁更是一腔鬱悶,天色還未全黑,他又鑽進了玉飛鳳房間。

  「不……不行,我下面還疼,啊……狗奴才!」

  美少女的掙扎並不大聲,反抗也不怎麼強烈,小家丁甚至連準備好的威脅還未開口,肉棒已輕易插入了泥濘花辦。

  雞雞那個東東,真是個賤女人,竟然連強姦也能「習慣」。

  惡奴在怨氣環繞中又變招了,身子一翻,他反而躺在了玉飛鳳身下,雙手托著少女翹臀,龜頭擠壓著敏感陰蒂,卻不深入那脹成「。」形的花辦玉門。

  慾望之流在玉飛鳳體內奔騰,花房的渴求主宰了一切,蜜唇幾次開合,雖然夾住了龜頭,但那又怎能止住幽谷深處的顫栗,武林惡女怒火升了起來,「狗奴才,本小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闈掉你的髒東西。」

  玉飛鳳罵得又狠又毒,石誠卻不怒反笑,緩緩磨動的龜頭也從女人兩辦媚唇間抽了出來,邪惡地譏諷道:「小娘皮,你以為這樣罵,老子就會賣力插你呀,做夢!哈、哈……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要想被幹,自己坐下來。」

  地球村的鄉下少年花樣還真多,大手一鬆,立刻變成了玉飛鳳懸坐在他腰間,兩人的下體似進未進,似出非出,只有那水光不時蕩漾一下。

  少女子宮的慾望來得更加兇猛,一汪春水搶先淋在了男人肉棒之上,玉飛鳳被惡奴的羞辱氣得耳根通紅,為了最後的自尊,她拼命念叨著師兄的名字,抵抗著高潮的誘惑。

  「恩……」

  美少女玉腿逐漸發酸,長久的堅持之後,一不小心向下二仉,立刻把半個龜頭套了進去:玉飛鳳雖然及時彈跳而起,但一閃而過的快感卻衝入了心窩,勾起了肉體對極度狂歡的記憶。

  「喔……噢……」

  情不自禁,少女光潔的玉臉迷離流轉,雙眸微閉,玉飛龍的影子越來越淡,身子一點點下沈。

  推動的快感是那麼的清晰,玉飛鳳甚至能想像到男人肉棒刺入的每一絲動作,酥麻瞬間透心而入,當龜頭全部進入的剎那,玉飛鳳心海一聲哀鳴:「師兄,對不起,嗚……好脹呀!

  只聽滋的一聲,春水飛濺,玉飛鳳狠狠用力一坐,將男人肉棒盡根吞沒,美臀重重砸在了石誠小腹之上,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再無絲毫空隙。

  「呀——」

  快樂的尖叫與靈魂的哭泣渾然交融,貫穿的快感淹沒了玉飛鳳靈魂,武林惡女再次開始在慾望之海中痛哭、吶喊、起伏、聳動……

  低低的,誘人的呻吟在夢囈中發出,黃雪雯已經與刀如恰共處一室,同睡一床,也許是劍少夫人錯把刀如恰當成了相公,竟然在睡覺時抱住了刀少夫人。

  刀如怡玉臉紅云密布,她原本是出於好心想陪黃雪雯聊天解悶,卻沒料到劍少夫人會在她懷中扭動,無意間撩撥著她空曠已久的春心。

  肉體的躁熱鑽入了心房,但端莊美婦略一呼吸,還是毅然抹殺了心中異樣,隨即輕輕推開了睡覺很不老實的黃雪雯,獨自睡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喔……」

  黃雪雯的夢囈還在持續,良久之後,端莊的刀少夫人終於發出了第一縷異樣的嘆息,雖然只有這麼一聲,但天上的明月卻為之一震,有了強烈的好奇心,變化總是那麼激動人心!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朝陽之下,小家丁哼著小曲走在林蔭之下,一想起昨夜的痛快,他就忍不住暗自偷樂,嘿、嘿……真是一隻乖巧的羔羊!

  風一與風二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石誠眼簾,小家丁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大半。

  壓力憑空突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身處武林漩渦的中心,身為間諜的傢夥分外緊張,恍惚之中,石誠覺得夢幻山莊突然籠罩在異樣的死寂之中,來往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把他送進鬼門關。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決不能坐以待斃,咦,有了,嘿嘿……

  壓力之下,惡奴的思緒光速運轉,虎牙一現,邪惡的賊笑爬上了唇角,身形一轉,他竟然大白天就向玉飛鳳房間溜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輛豪華香車慢悠悠地出了驛站,向山下馳去。

  山莊大門口,幾個武林盟高手舉手一擋,還未開口,一聲清脆的怒斥已從車內飛出,「大膽,本小姐的車駕你們也敢擋,什麼時候玉狐山成了你夢幻山莊的屬下了?哼!」

  一枝令箭從車簾中射出,射在了武林盟守門執事的身前,駕車的玉狐山高手不再停留,長鞭一響,馬車加速沖出了山莊。

  玉飛鳳扣下的帽子可不小,守門執事唯有任其囂張而去,隨即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報告給了當家少夫人。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七章連環追殺

  夢羽衣正陪著嫂嫂應付武林群豪:外表飄逸優雅的玉女心中早已無聊至極,聞報之下立刻道:「嫂嫂,玉飛鳳這是挑釁,我這就去抓她回來。」

  刀如怡柔柔的長袖及時卷住了小姑興奮的手腕,端莊佳人輕聲道:「羽衣,玉飛鳳畢竟是客人,也不算違背山莊禁令,不能讓武林同道以為我們仗勢欺人。」

  幻夢玉女其實也明白這道理,窈窕倩影微微一晃,一縷莫名的慌亂讓她突然想起了石頭,略顯急切道:「嫂嫂,你今兒看見石頭了嗎?」

  少夫人還以為小姑是思念小情人,莞爾一笑,打趣道:「這才幾個時辰沒見面呀,嘻、嘻……看來咱們家的公主也長大了:對了,今兒是沒見石頭,奇怪!」

  「什麼?石爵爺不見了!快,四處找一找!」

  影娘一聽到風一�報,差一點忘記了偽裝,女殺手略一凝神,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潛入了中院驛站,急促地推開了玉飛鳳的房門。

  武林盟表面還是一片正常的忙祿,但暗地裡卻被翻了個個兒,夢羽衣與箭女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幾乎在同一剎那美眸大張。

  「石頭果然逃走了!」

  「追,趕快追上玉飛鳳的馬車!」

  不到半天,東州的平靜已被一個小家丁打破,突然的異變讓朝廷與武林呼吸一緊,不明內情者還以為生死大戰又要來臨。

  東州起伏的管道上,一輛四駒馬車放蹄飛奔:馬車內,陽根也在小穴內縱情衝刺,插得平臉美少女大呼小叫,香汗如雨。

  春風一盪,車簾微捲,現出了那瘦小的身影,石誠果然藏在玉飛鳳車內,又一次向夢想的自由衝去。

  「啊……快、快,喔……石公子,已經離開夢幻山莊的地界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小家丁猛然向上一頂,頂得懷中美女乳浪拋飛,美眸翻白,緊接著又是上百記抽插,每一記都狠狠插在玉飛鳳子宮深處。

  「嘿、嘿……寶貝兒,你就不想多陪我幾天嗎?我這一去,你以後可就吃不到大肉棒了。」

  石誠邪魅地玩弄著玉飛鳳潤紅的花辦,然後將水色晶瑩的指尖伸到了少女唇邊,刁蠻惡女竟然不由自主香舌捲動,吮吸男人的手指,媚目如絲道: 「唔……石頭,你可要守信用,絕不能將我倆的事告訴別人。」

  「呃……寶貝兒,夾緊……再夾緊,對,使勁兒磨,嗯……放心吧,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你前面。」

  惡奴含著少女乳珠,隨口敷衍了一番,說到爽處,小家丁暗地裡狡猾一笑,他是保證不出現在惡女前面,可沒保證不在她「後面」出現。

  賊笑在唇角浮現,男人的色手順著意念來到了少女後面,指尖一硬,藉著淫水的滋潤,手指嚕的一下就插入了後庭之中。

  「呀……媽呀!」

  少女的尖叫如泣如訴,更讓男人浮想聯翩,想起了少女的美艷娘親,肉棒瞬間更燙了三分:無盡的高潮淹沒了玉飛鳳迷亂的心靈,即使是惡奴把她擄到天涯海角,相信刁蠻惡女也不會反應過來。

  時光一晃就過了一天二僅,有了玉狐山的令旗,沿途果然沒有受到盜匪們騷擾,惡奴正想咧嘴大笑,一騎人馬卻從斜側裡衝了出來,武林盟的令箭嘟地一聲,插在了車轅上。

  「飛鳳小姐,盟主有令,請你速速返回武林盟。」

  煙塵在半空迴盪,十幾騎武林高手停了下來,但馬車卻依然風馳電掣,駕車的兩個玉狐山高手在主子命令下,長鞭抽得更加響亮。

  四駒馬車猛如惡獸,人聲馬嘶亂成了一片,武林盟高手又不敢真的傷害玉狐山大小姐,不得不提馬一閃,眼睜睜看著寶馬香車衝過了第一道關卡。

  「飛鳳小姐請留步!」

  馬車衝出不到百米,又一隊武林高手側面而來,武林盟命令之下,一輛馬車又怎能逃出武林帝國,在前後兩隊人馬之外,大大小小還有數十股塵浪在向這兒逼近。

  車內的小家丁見狀臉色一變,凝聲道:「加快速度,衝進前面的懸崖棧道,那樣不會被圍攻,快,寶貝兒,快下命令。」

  玉飛鳳就像小家丁的傳聲筒,兩個玉狐山高手悄然一聲嘆息,還是重重一鞭抽在了馬股上。

  牛皮包裹的車輪竟然與大地摩擦出轟隆隆的響聲,小家丁能看出關鍵之處,武林盟追兵又豈會下明、q,一隊刀堂鐵騎的馬速瞬間也達到了極致。

  後面的一隊追兵眼看追不上馬車,兩個領頭高手猛然一聲大吼,一左一右淩空躍起,好似利箭躍到了馬車之上。

  勁風狂刮,肉掌對撞,在相互都有點保留的情形下,玉狐山高手與兩個追兵在車轅上纏鬥起來,馬速自然為之一慢。

  時光在凝重之中「慢」了下來,小小的棧道入口恍惚變大,大得充斥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追兵,還是逃奴,只要誰能第一個衝入棧道,就會在勝負的對決中佔據主動。

  「嗖——」

  又是兩個小幫派掌門劃空而來,一人落在車轅上抓住了馬韁,一人翻上了領頭馬的脊背,滿天煙塵在虛空一頓,馬車狂奔的一點優勢消失不見。

  最快的刀堂騎兵已快衝到棧道入口,而馬車卻慢得能看清車輪,眼看追逐就要 結束,車簾在這時猛然掀飛上天。

  玉飛鳳適中的倩影與大地平行,刁蠻少女一出手就是一劍隔空飛斬,竟然將韁繩斬斷。

  「轟!」

  碎片四射,勁氣激盪,車頂在一次內息碰撞中化為了碎片,車轅上所有人都不得不落到了地面,光禿禿的半截車廂內,只剩下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家廠。

  一道寒芒撕裂了虛空,天下第一暗器出其不意,將正在馴服頭馬的高手射落在地,石誠隨即勇敢地向前一撲,夢鐵火的特訓在這一刻大顯神威,小家丁竟然準確地躍到了頭馬背上,緊接著掄起匕首向後狠狠一斬。

  鋒刀首先斬斷了馬車套索,隨即又在馬股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千里名駒仰天二業,狂野的嘶鳴聲中,發瘋的馬兒瞬間快如閃電,把其餘三馬迅速甩在了身後。

  時光在激烈中更形「緩慢」,驟雨般馬蹄聲消失了,殺氣騰騰的吼叫聲消失了,人類的呼吸聲也消失了,在這無聲的世界裡,只有黑白色的戰馬在狂奔,黑白色的人影在衝刺。

  刀堂鐵騎的馬首已經接觸到了棧道的陰影,一騎當先的刀衛不由濃眉一抖,就想回馬橫刀,將大膽逃奴當場擒下。

  就在刀衛微提韁繩之時,一股狂風憑空突現,嗖的一聲,時空恢復了正常,三丈之外的惡奴竟然四蹄騰空,連人帶馬從彤最後的縫隙中一穿而過。

  驚怒撐大了刀衛的眼眶,一個小奴隸竟然比他還快,羞憤之火讓他忘記了只許活捉的命令,鋼刀彈手而起,閃電般一刀追斬而去。

  刀光將石誠攔腰分成了兩截,但刀衛卻呆在了當場 ,看著化為虛無的殘影,看著飛逃而去的背影,他粗豪的嘴裡不由喃喃自語:「人馬合一,怎麼可能,他不是不會武功嗎?」

  狡猾家丁全然不知自己又創造了奇蹟,只知道在懸崖棧道上縱馬飛奔,每當馬兒慢下來,他就會無恥地在馬股刺上一刀。

  馬蹄依然狂奔如電,石誠眼前空間二兄,這一段棧道終於過去,追兵的蹄聲也聽不見了。

  小家丁不由得意一笑,按照事先記下的地形圖,他知道只要再越過三條棧道,穿過幾個普通山谷,就可以離開這窮山惡水的東州武林。

  前路果然再無大群追兵,但小家丁的笑容卻變成了冰雕,道路正中,只有一個孤傲冰冷的身影站立,但石誠卻提不起先前那般萬丈豪情。

  雞雞那個東東,還是被這冰塊女人堵住了,老子又逃不了啦!

  「石爵爺,你膽大到連命也不要了,冶雲佩服、」

  長柄厚背戰刀淩空一彈,衝到冷雲面前的奔馬瞬間「矮」了一截:刀鋒過處,沒有帶出一絲血跡,只留下了兩截冰封的馬腿。

  石誠撲通一聲滾落於地,家丁服沾上塵土的剎那,火龍針也與虛空融為了一體,奪命暗器無影無形。

  絕對平直的刀光剎那間波浪起伏,玄鐵刀背上火花進射,冷雲竟然擋住了小家丁唯一保命的絕招,原來惡奴手上的火龍針早巳不是秘密:刀光再次一沈,將家丁帽削成了兩半,刀刀直接壓在了逃奴頭皮上。

  「冶將軍饒命,誤會,全是誤會,請聽我解釋,這是我打進武林盟內部的一個計謀……」

  頭皮發涼,命懸一線,小家丁很識時務,謊言急忙一湧而出:玄冰一般的高挑女將刀刀一點,輕輕的刺痛立刻讓小家丁呼吸一頓,謊言中途戛然而止。

  超越正邪的冰冷目光看不出喜怒哀樂,冶雲沒有與小家丁斗口的興趣,兀自冶冰冰地道:「回武林盟,繼續完成皇命,稍有差錯,必斬無疑!」

  小家丁瞼上浮現發自內心的愁雲,事情已經鬧到這等地步,他又怎麼回得去?回去只會死得更慘,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怎麼辦?

  長刀又要施壓,石爵爺突然指著冶雲身後,一臉驚恐道:「不……不好了,來……來人了!」

  小家丁神色無比誇張,看慣他陰謀伎倆的冶雲冶冶一笑,雙眸的寒冷更加徹骨三分,「看來你真是想死,本將軍成全你。」

  對付狡猾之徒,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聞不聽,以強破巧。

  長刀高舉,寒光以一分為二之勢再次奔向了石誠頭頂,小家丁的眼睛能看清「緩慢」的刀光,但他的手腳早巳在強大的壓力下動彈不得,刀光下必死無疑的石誠瞬間魂飛魄散,瞳孔放大了好幾倍。

  「呼——」

  冷雲雙目突然收縮,因為她從惡奴眼睛裡看到了一抹寒光。

  對手竟然無聲無息殺到了身後,身經百戰的皇朝女將不閃不避,握刀的手掌突然一退一鬆,三尺長的刀柄滑手飛退,奇蹟般撞在了鬼魅劍鉤之上。

  金鐵交鳴聲刺耳尖利,幾乎是刀柄與劍鉤相撞的剎那,偷襲殺手身影一顫,詭異無比地一分為二。

  混亂的煙塵久久瀰漫,三個人影錯身而過,小家丁用盡全力重聚視線,凝神一看,幾許期待瞬間化為了灰燼,唉,竟然是「冰清玉潔」來了,最後無論誰把他抓住,惡奴的結果都會是人頭落地。

  「咯、咯……小女子天機谷白冰清,那是我妹妹黑玉潔,能有幸與冷雲將軍一戰,真是三生有幸!動手之前,請問你是不是水月皇朝的冷將軍呀?」白冰清的習慣果然改不了,還是那麼廢話連篇。

  「哼!你這色狼定是乾了見不得人的髒事,竟敢當逃奴,留你不得!」

  白冰清熱情地擋住了冶雲,黑玉潔則殺向了小家丁,她比冶雲下手更狠,橫空飛躍,劍出無回,好似對付天下第二局手一般全力以赴。

  「鐺——」

  火花在虛空閃滅,白冰清竟然出乎意料地回身一鉤,救下了小家丁。

  黑玉潔生氣地回頭一瞪,緊接著雙目殺氣進射,幻影狂風般向白冰清身後劃出一鉤,擋住了冷雲殺向白冰清的厚背長刀。

  「你這人真沒武德,虧本小姐還對你有三分崇拜,原來你這麼無恥……」

  白冰清再次返身纏住了冶雲,她話語滔滔不絕,殺招同樣好似長江大河,雙胞姐妹聯手之下威力何止增加兩倍,就是冶雲也不由節節後退。

  狂風、煙塵、碎石、劍氣、刀光……混戰之中,眼看冷雲已在白冰清劍下險象環生,黑玉潔突然又一次淩空倒翻,奪命劍鉤隔空勾射,誓要勾掉小家丁的好色腦袋。

  姐妹連心,白冰清對妹妹的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幾乎是同一剎那,她又撇下對手追了過來,但姐妹倆的鉤劍卻同時在虛空靜止——小家丁竟然不見了,狡猾傢夥原來早巳 趁機逃了個無影無蹤。

  天機女與玄機女對視了一眼,隨即同時回身,冷雲竟然也趁機躍入了道旁密林。

  「白冰清,你長沒長腦子?姓石的必須死!」

  「妹妹,亂殺無辜就是不對,幫壞人做壞事幹嘛要那麼盡心盡力?」

  黑白姐妹獨處之時,兩女都正常了許多,一個話多了,一個話少了,無奈的氣息中又透出幾分神秘,簡單陡然變成了複雜。

  山野在石誠腳下飛退,山風拍打著他的臉頰,小家丁逃得雖然不慢,但身後的追兵總是甩掉一批又來一批:他左沖右竄,上奔下跳,早巳不知出路在哪,只知道向前盲目逃跑。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啊!」

  落單的小家丁又成了草寇的目標,但他這次卻沒有了戲耍的心情,二話不說,抖手就是一發火龍針,草寇豈能抵擋天下第一暗器,一針射穿了兩人軀體,又把第三個倒楣蛋牢牢釘在了他們「栽」的大樹上。

  不待小家丁射出第二發火龍針,草寇們早巳一哄而散,做鳥獸奔逃狀。

  小家丁威風無限地打敗了「強敵」,緊接著飛速鑽進了臟兮兮的山溝裡,藏在了一堆枯葉之下,腐爛發黴的氣味剛剛把他包裹,一連串勁風就從他頭頂飛過。

  一會兒過後,外面終於沒有了動靜,惡奴帶著一身灰塵草層跳了起來,剛想撒腿奔逃,不料一道蒼老的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嘎、嘎……小兔崽子,納命來!」

  狂風與野草交戰,仇恨與殺氣交纏,小家丁凝神一看,竟然是已被他忘記的一個水月長老咆哮而來。

  小家丁沒有空閒為水月長老的出現感到奇怪,他只知道自己是老怪物必殺的仇人,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家丁急忙連續按動了火龍鑽。

  三枚火龍針讓虛空扭曲,普通的水月長老雖然早有預備,但還是不得不盜用小家丁的經典絕招——懶驢打滾,這才躲過了暗器。

  風吹草動,殘影變幻,當老怪物一躍而起時,惡奴瘦小的身影竟然在他身前站立,可怕的天下第一暗器正對準了他胸口要害。

  除非天下十大高手,否則真沒人能在如此距離下躲過火龍針,石誠眼不眨,眉不跳,惡狠狠地按下了按鈕,然後——一臉蒼白,呆若木雞,雞雞那個東東,竟然沒有「彈藥」了!

  「嘎、嘎……狗奴才,老夫要生吃了你!」

  死裡逃生的老怪物猙獰大笑,恍如妖魔鬼怪,他不用利刀,先一掌卸下了狗奴才的四肢關節,然後一口咬向了石誠的脖子,竟然真想把小家丁生吞活剝。

  撕肌裂膚的劇痛讓石誠短髮根根直豎,恐怖時刻,小家丁不由再次感謝夢鐵火的特訓,雖然手腳難動,但他卻猛然一聲大吼,額頭兇猛地砸向了老怪物太陽穴,緊接著小虎牙大顯神威,狠狠咬在了對手肩膀上。

  兩人好似兩頭野獸,用本能生死搏鬥,一叢荒草似乎也忍受不了這等殘忍的場景,草叢向兩旁一分,一縷寒光在最佳時機詭異而現,無聲無息,剛射穿了發瘋老怪物的心臟。

  「石頭,你真要逃走?」

  老怪物死了,一個雌豹般倩影從暗中飄出,身高腿長的箭女言語簡單,話鋒平直,但其中卻蘊含了千言萬語,精緻玉弓為石誠滿月張開。

  石誠從一個危險落入了另一個危險之中,他躺在地上,苦澀一笑,雙目一閉道:「我為什麼不能逃走?」

  一問一答之後,山野突然陷入了異樣的沈寂,小家丁異常平靜,而女殺手反而呼吸急促:風雲顫抖之中,玉箭在掙扎中離弦而出,噗的一聲,射在了石誠兩腿之間,箭羽震顫的餘勁打得男人寶貝瑟瑟發抖。

  影娘好似狂風般撲到了石誠面前,迅速 把逃奴的四肢關節接駁回去,然後一轉身,背對小家丁道:「你走吧,快走,不然我要改變主意了!」

  「影娘,謝謝你!將來,如果你願意,我會在男尊幫等你。」

  小家丁心窩一熱,沒有想到一向勢利的影娘會幫助自己,臨走之際,惡奴首次對女殺手說出了真心的話語。

  夢幻山莊內,黃雪雯疑惑地問道:「相公,你不是很討厭那小家丁嗎?這等好機會,怎麼不命人追殺他呢?」

  「哈、哈……一個奴才費那麼多心思幹嘛,為夫還有大事要辦。」

  劍光本能地壓低了聲調,得意無比道:「夫人,你不是說刀如怡每年佛誕之日都會去紅緣寺上香嗎?我已經買通了那裡的住持和尚,到時……嘿嘿,夫人真是為夫的賢內助。」

  玉飛鳳終於被押解回了武林盟,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身為玉狐山大小姐,隨口就把一切責任推到了小家丁身上,沒有人會真的追究她所說的I具假。

  輕鬆脫罪後,玉飛鳳又懷著三分志忑來到了師兄面前。

  「師妹,下次遇到狗奴才,師兄一定一劍斬掉他的狗頭,你別生氣了。」

  玉飛鳳的擔心完全多餘,玉飛龍不僅沒有責怪,反過來還不停安慰她,玉面公子未了話鋒一轉道:「師妹,我傷已好,咱們暫時不管那狗奴才了,先把夢羽衣搞定才是,不然會誤了師父大事。」

  「怎麼搞定?那臭丫頭根本不讓你接近她。」

  「師妹,我接近不了,你可以呀,你這次幫了狗奴才逃跑,夢羽衣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這可是天賜好機會:狗奴才逃了正好,沒人再礙手礙腳了,不過……」

  玉飛龍沈思片刻,略帶無奈繼續道:「不過有一個麻煩,咱們的人在紅緣寺碰見了劍閣的人,看來有必要與劍光見見面,談一 談了。」

  幻夢玉女此時正神思遠飄,悶悶不樂,下意識絞弄著那縷綠色髮梢。

  「唉!」

  良久之後,玉人一聲嘆息,石頭既然已經逃走,那就讓他逃吧,等幾天就是佛誕日,再到佛前為他許個願,祝他早日與纖塵重逢。

  心緒一變,夢羽衣加快腳步來到了當家管事房,遠遠就看見嫂嫂略顯疲憊的身影,青春玉人可管不了什麼武林事務,上前推開帳本,強行解放了嫂嫂,「嫂嫂,多休息一會兒嘛,這些事是做不完的:佛誕日那天咱們提前啟程,好嗎?」

  刀如怡揉了揉微皺的眉心,語帶唏噓道:「唉,羽衣,我不想去了,今年你一個人去吧。」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八章色廟色僧

  「嫂嫂,去嘛。」

  夢羽衣在親人面前,就是一個撒嬌的純真少女,搖著刀如恰手臂,撇著嘴道:「紅緣寺的和尚可勢利了,你不去,他們不會給我優待的。」

  「胡說,你這丫頭,小心菩薩生氣。」溫柔佳人假作責罵。心情不知不覺輕鬆了幾分。

  窈窕玉女秀發微揚,不層地隨口道:「天下哪有什麼神仙鬼怪,即使有,神一樣需要香火養活,哼!」

  姑嫂獨處一室,刀如怡也回復了幾分少女時代的輕鬆,莞爾一笑,打趣小姑道:「羽衣,這可不像幻夢玉女說的話呀,老實交代,你是從誰那兒聽來的這等大不敬之言。」

  「咯、咯……嫂嫂不覺得這其實很有道理嗎?」

  夢羽衣眼中光華一閃,她雖不正面回答,但刀如恰聰慧的目光卻將之逮了個正著 ,溫柔佳人很是肯定道:「定是石頭,對吧?」

  「唉……不知道這臭小子逃到哪兒去了?」

  神秘月色之下,幽靜禪院之中,一對絕色佳人倚窗而立,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身神秘的逃奴小家丁!

  惡奴逃走已有三天,因為夢幻山莊的不上心,再加上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各路追兵們紛紛放棄,唯有天機谷兩女還在窮追不捨,滿山遍野地搜尋著小家丁留下的蛛絲馬跡。

  「變態小娘皮,幹嘛非要咬著老子不放,沒見過男人嗎!」石誠已把兩個雙胞美人罵了無數遍,可惜他只敢對著空氣發洩,絕不敢面對面抒發胸臆。

  三天三僅的逃亡讓小家丁幾乎睜不開眼,每當他想休息,天機兩女的氣息就會迅速接近,逃奴又不得不向前沒命逃跑:山野一轉,一條繞山清泉迎面而來,小家丁眼前猛然二兄,直覺告訴他,水之玄功才是逃脫天機谷可怕追蹤的唯一辦法。

  撲通一聲,惡奴跳進了水中,波紋剛剛平息,兩個一模一樣的骨感美人就躍空飛來:一隻小鳥落入了黑玉潔掌心,白冰清手中則是一個類似指南針的玩意兒。

  靜立片刻後,天機兩女的目光同時望向了山頂乳看到了滿山的古木密林,也看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古老寺廟,黑玉潔稍顯凸出的顴骨一聳,恨聲道:「狗奴才肯定藏在這山里,乾脆放一把火,把他燒死得了:用咱們天機谷的火油,最多一刻鐘,就能把這山燒光。」

  黑玉潔一抖白色披風,變戲法般手中多出了一罐東西,白冰清急忙阻止道:「妹妹,不要衝動,母親曾經交代,咱們在東州不可莽撞,還是仔細搜索吧。」

  黑玉潔想了想,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了火油,與姐姐一起躍入了密林之中。

  「嘩!」

  兩女離去足足十分鐘之後,潭水才波浪翻滾,眼珠亂轉的小家丁努力爬上岸來,還未�頭,一雙矯健美麗的長腿已映入了他眼簾。

  「咯、咯……主人,我又抓住你了。」

  小家丁下驚反喜,歡呼著一把泡莊了化身敗星的箭女,「彭瑯,�來得正好,呵、呵……」

  ****************

  東州境內,遍地雄山,相距夢幻山莊百里左右,有一名山因寺出名,山名紅緣山,寺名紅緣寺,山高寺老,名聲遠揚。

  紅緣寺能如此出名,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寺中有獨一無二的——紅緣神茶。

  虔誠者將之奉為神佛的恩 賜,遊人則深為茶香傾倒,越是大智者,越知道這神茶一等一的醫理奇效,男子飲下此茶強身健體,女子更能容光煥發,求子得子,求緣得緣:也正因如此,久而久之,紅緣寺就成了女子心目中的姻緣聖地。

  「師父,小心,有灰塵!」

  一個瘦小的小和尚追上了紅緣寺住持法持大師,很是乖巧地將沙礫掃到了二芳,然後就像服侍皇帝般躬身道:「師父,請容徒兒為您開道。」

  「哈、哈……正日,你還挺有趣,行,就跟在為師身邊吧。」小和尚誇張的表現換來了法持大師的壽眉跳動,一時間,老和尚連佛號也忘了喧。

  人後的法持與人前的大師大是不同,腳步一頓、,他凝視著小徒弟道:「正日,聽說你是富家公子,怎麼出家來了?」

  「嘿、嘿……徒兒是仰慕師父威名,特地不遠萬里前來拜師,徒兒斗膽,還請師父笑納。」

  其貌不揚的小和尚雙手高舉過頭,法持臉上最後幾分佛家氣度立刻灰飛煙滅,迅速 接過一大疊銀票後,他看這小徒弟是越看越順眼。

  「師父,徒兒有二閒求,還請師父恩準,不知能否讓徒兒去看守秘宮?」

  「胡說,本寺光明正大,哪來什麼秘宮!」法持一聲怒斥,隨即下意識左右一望,雙目如刀地盯著小徒弟道:「正日,你從何聽來這等荒唐傳聞?」

  「我……我……」

  小和尚恐懼而又猶豫地結巴了幾秒鐘,然後一咬牙,鼓足勇氣道:「師父,徒兒說了,你可別打徒兒,嘿、嘿……徒兒用千兩銀票買通了大師兄,他讓徒兒到秘宮裡玩了一趟。」

  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法持不由對這有錢的小徒弟刮目相看,「好,果然是我法持的好徒弟。放心,師父以後一定讓你隨便到秘宮玩:對了,你還知道些什麼?」

  小和尚歡喜得手舞足蹈,似乎完全沒有註意到法持眼底的殺機,「師父,千兩銀子不算錢,徒兒家中還有一座金山,十輩子也用不完!師父,徒兒願意全都孝敬我佛。」

  「金銀神功」果然天下無敵,瞬間打散了住持的殺氣,老和尚變形的長臉又回復了慈眉善目的高儈模樣,意念一轉,他真正將新收的小徒弟視為了心腹,「嗯,拿著師父這權杖,你以後就可以在寺中隨便走動,但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便下山,知道了嗎?」

  小和尚見師父點頭應允,興奮之下又獻上了一大筆銀票,隨即貪得無厭地要求道:「師父,能讓徒兒見識一下神茶嗎?嘿嘿……徒兒那方面不行,聽大師兄說,暍了特製的神茶,就能百戰百勝。」

  小徒弟這麼一說,讓老和尚不由哈哈大笑,心底最後一絲懷疑也消失無蹤,「哈哈……正日,原來你出家是為了這個呀,放心,有師父在,保你金槍不倒。」

  「多謝師父栽培,徒兒一定為師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嘿嘿……」

  一對大小和尚齊聲奸笑,那小和尚更是咧嘴一樂,一不小心,露出了一顆深藏的小虎牙。

  小和尚在紅緣山亂逛一天后,歪歪斜斜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路之上,又撒出了許多銀票,換來了師兄們對他的無限歡喜。

  他回到房中剛把房門關上,一個女人就纏了上來,「咯咯……主人,找到下山的小路了沒?大道是肯定不行了,奴婢昨夜險些就被朝廷追兵發現。」

  面具一取,現出了一張清瘦的臉頰,狡猾的眼睛,賊笑的唇角,不是石誠還會是誰。

  他一邊將「棄暗投明」的影娘壓在床上,一邊得意道:「找到了一條小路,是這裡的花和尚偷人上下的密道:寶貝兒,明天中午就是個好機會,咱們趁守衛武儈換班的空隙溜出去。」

  男人猛然一挺,女殺手禁不住一口咬在了他肩上,這才壓住了驚聲尖叫,箭女隨即長腿一彈,野性四溢,一邊迎合惡奴的抽插,一邊暱語調情道:「嗯,主人,你真厲害,這樣就搞定了這群色和尚,啊……好……主人,插得好……深呀!」

  石誠很快就把影娘插得酥軟如水,地球少年一邊舔吸貼身女衛小麥色的身子,一邊發自內心感激道:「這全靠你的情報,嘿嘿……當大內密探真不錯,連紅緣寺其實是淫窟都知道,唉,可惜要受變態女皇管制,不然老子真不想逃。呃——」

  一聲悶哼,男人的陽精在女人蜜道中奔騰激射!

  第二天,等待時機的小和尚倍覺無聊,眼珠一轉,他拉著一個大和尚邊走邊聊,走向了很有神秘色彩的紅緣茶室。

  「師兄,最近寺裡來了好多美人,怎麼不把她們迷暈弄進秘宮?」

  大和尚一挺胸,擺出了師兄的架子,看在銀票分兒上仔細回答道:「師弟,如果像你那麼幹,紅緣寺早被人鏟成平地了:師父這才叫聰明,先調查清楚獵物的背景,能姦則姦,不能奸的一定不要碰,明白了嗎?」

  小和尚一臉的崇拜,豎起大拇指道:「原來是這樣,難怪那麼多女人著了道都不敢出聲,那些笨蛋還真以為有神仙送子,嘿、嘿……師兄,什麼時候咱倆才能為女施主「賜子」呀?」

  淫笑聲肆無忌憚,隨風盤旋,一直吹到了一般人不得靠近的紅綠茶室,剛一見面,小和尚就送上了見面禮,一眫一瘦兩個製茶和尚自是熱情百倍。

  正日小和尚參觀了一會兒,擔心地問道:「師兄,如果獵物是武林高手,她們會不會看出不對勁兒的地方?」

  「師弟剛來不知道,這茶即使加了料,本身也沒有毒,不過再配上咱們精舍裡的紫香木,就是先天極頂高手也會中招昏迷:更妙的是,獵物只有再暍一杯解藥神茶才能醒,如果咱們不想他醒,他就只能活活睡死,妙吧?」

  胖和尚話音未落,瘦和尚立刻討好補充道:「喝了咱們的加料神茶,都會暈倒,不過接下來就要看咱們放什麼藥了。」

  瘦和尚手指牆上一排藥瓶,一一解釋道:「師弟,看見那些瓶子沒,如果在茶裡加紅色,就會是強力春藥:黑色就是毒藥:黃色是專為貴客準備的好東西,金槍大補,嘿、嘿……綠色最常用,會變成無色無味的迷藥,最後一瓶白色的就是解藥了,著了咱們的道,任她功力再高也使不出來。」

  「哇!太妙了!」

  石誠眼放精光,不用假裝,他的口水就流了出來,浮想聯翩之際,他腦海突然閃現一個好笑的念頭:如果這毒藥神茶與自己的毒血比較,到底哪樣更毒呢?

  艷陽終於爬上了中天,惡奴抓準機會溜出了把守森嚴的淫寺,剛剛走到半山腰,他突然一個急煞車,轉身又向山上撒腿跑去,「不好,前面有殺氣,影娘,快跑。」

  狂風憑空突現,吹得落葉翻飛,前後片刻之間,兩個骨感美人就站在了小家丁先前立足之處,黑玉潔一抖鉤劍,怒聲道:「好狡猾的狗奴才,哼,看你還能往哪裡逃!」

  石誠在房中走來走去,焦躁無比,對天機谷的追蹤術咒罵了千百遍,房門一開一閉,影娘閃身而入,「主人,咱們走不成了,天機谷的女人已經住進了禪院。」

  又是一聲咒罵,小虎牙咬得咯吱作響,石誠不由自主怒吼道:「雞雞那個東東,這兩個小娘皮太可惡了,那就別 怪老子下毒手,哼!」

  「對,是該教訓這兩個女人,我去監視她們。」

  箭女附和了一番,眼底悄然閃過一抹異樣,看了看石誠的背影,女殺手豐潤的朱唇顫了顫,最後還是壓下了衝到嘴邊的話語,閃電般躍了出去。

  咦,影娘跑那麼快乾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她!呵、呵……

  小家丁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疑惑一閃而過,他隨即將整個心思都放到了色狼煞星身上。

  紅緣寺專門招待貴客的廂房精舍內,天機兩女只是隨便看了看房間,然後迅速把引路的儈人打發走了。

  「妹妹,這紅緣寺與幾大門派關係都很好,寺中高手眾多,你千萬不要莽撞惹事。」

  「白冰清,你不要那麼囉嗦,好不好?放心吧,不見到狗奴才的影子,我不會亂拔劍的:你搜東邊,我搜西邊,一定要把他搜出來。」

  天機女白冰清還在房中磨蹭,玄機女黑玉潔已經衝出了院門,虛空一盪,黑玉潔眼前,差一點與人撞個滿懷。

  「咦,玉潔妹妹,你也來上香呀,真巧。」

  「刀少夫人,你是來……上香?」

  夢幻山莊少夫人大方一笑,並未介意黑玉潔生硬的態度與奇怪的問話,但夢羽衣卻看黑玉潔很不順眼,「來寺廟不是上香,難道還避暑呀?玄機女,你這興致還真與眾不同!」

  「噌!」

  兩女火爆的目光在虛空相撞,黑玉潔生性孤僻,而夢羽衣把石誠逃走的原因全算在了黑玉潔帳上,兩女這一番可謂狹路相逢,仇人相見。

  劍在拔,弩在張,風雲變色的剎那,院內院外連續出現了三個美麗的女人,將一場怨氣爭鬥化為了無形。

  黑色披風裹著白冰清熱情的身影,玉飛鳳一身簡潔的短裙,劍閣少夫人雖然少了幾分青春之美,但大紅的披風也盡顯艷麗高貴。

  三女各自拉開了兩隻美麗的鬥雞,在這種微妙時刻,誰都不想多生是非。

  「羽衣,夢幻山莊與天機谷向來親如一家,你怎能對玉潔妹妹無禮呢?沒有規矩!」

  刀如怡是在以長嫂身分斥責夢羽衣,也是在以武林盟當家的身分打壓黑玉潔,在她溫柔而堅定的眼神下,兩女不得不收劍回鞘,各自向對方欠身一禮。

  眾女就這樣在寺中巧遇,然後又各回各院,刀如怡四人並未多想,但黑白姐妹卻雙眸一片凝重。

  「白冰清,你不是自認為比我聰明嗎?你說說看,她們到底是真來上香,還是特地來找狗奴才的?」

  白冰清將走來走去的妹妹拉入了椅子,她自己卻開始原地轉動起來,「嗯,劍閣與石頭沒有什麼特殊關係,刀如怡�性端莊穩重,只有夢羽衣與玉飛鳳說不定… …」

  沈吟片刻後,黑色披風與白色披風碰在一起,白冰清一番囉嗦後,很是肯定道:「妹妹,咱們只能暗地裡搜查了,靜觀其變:四大派同時出現在這小廟裡,相信一定會有好戲發生!」

  寺院後山,密林掩映之間。

  樹葉一動,影娘好似一道幻影憑空突現,恭恭敬敬地單膝下跪,「參見將軍!」

  盔甲反射的光線剠進了箭女雙目,冷雲踏著厚重的步伐走到了箭女面前,不怒不喜凝聲道:「箭女,本將軍這次不殺你,並不是因為私交,而是石頭還有利用價值,好好把握吧。」

  箭女雌豹般身子微微一沈,隨即穩住心神道:「啟�將軍,刀如怡、夢羽衣,還有玉飛鳳與黃雪雯同時在紅緣寺出現,屬下還未告訴石頭,怎麼做,還請將軍示下。」

  冰塊兒女將微一頷首,隨後屈指彈飛了一片落葉,望著落葉飄飛的軌跡,她語帶感慨道:「不僅她們來了,劍光與玉飛龍昨日就偷偷潛入了寺廟,根據情報分析,他倆的目標分別是刀如怡與夢羽衣。」

  不待�起頭來的箭女說話,冶雲已一平如水道:「不要管閒事,讓武林人士自相殘殺對朝廷有利,你只需要在武林大會時,把石誠活著帶回夢幻山莊就行了。 」

  紅緣寺寬敞的禪院之下別有洞天,宏偉的地下宮殿遠比地面奢華,裡面沒有佛像與香火,只有醇酒與女人,還有急不可耐的兩隻玉面色狼。

  「法持兄,時辰到了沒有,怎麼這麼久,事情辦得怎樣了?」玉飛龍一把推開了神色木然的廟中豔女,神色很是急躁。

  「飛龍兄,貧儈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呵、呵……貧儈已命人下了雙倍的春藥,就是聖女也會變蕩婦。」

  玉飛龍見識過紅緣神茶的厲害,色心大作的他還沒開口,劍光已淫笑道:「法持兄,先調一碗好茶助助興吧,哈、哈……你這秘宮舞姬雖然普通,但還是可以去去火。」

  茶室內,兩個製茶和尚正準備將助興神茶送入秘宮,外面突然傳來一片驚叫。

  「著火啦,快來救火呀——」

  人類的本能讓兩人飛速沖了出去,長久養成的習慣讓他倆在慌亂之中也沒忘鎖上鐵鎖,這才安心沖向了火頭升起的地方。

  「師兄,快來救火。」正日小和尚與兩個製茶和尚半路相遇,他催著別人沖向火場,自己卻溜到了茶室門前:面對鐵門鐵鎖,狡猾家丁賊賊一笑,手一揚,開鎖的鑰匙在艷陽下閃閃發光。

  開門、進屋、找藥瓶,石誠迅速把迷藥倒入了兩杯神茶之中,然後端茶、出屋、鎖門,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令小家丁不禁沾沾自喜。

  嘿、嘿……老子真是當賊的天才呀!

  端著加料神茶,石誠快步走向了黑玉潔姐妹的精舍,他並不想毒死兩個變態女人,只想在她們昏迷後遠走高飛。

  石誠還在打著如意盤算,手中茶盤突然一輕,被人 輕易接了過去。

  「哎,師弟,怎麼現在才送來,貴客都發火了,給我吧。」

  「啊!」

  石誠張開了嘴,卻不敢出聲,只能看著大師兄飛快鑽進了秘宮,一縷疑惑在惡奴眼中一閃而現。

  貴客,還待在秘宮裡,會是誰?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再回去弄兩杯吧,希望地道裡不會點紫香木,不然很快就要露餡了。

  石誠又鑽入了茶室,還未來得及下藥,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咦,我明明上了鎖的,怎麼打開了?」

  瘦和尚下意識伸手摸向了衣袖,眼看事情就要敗露,虛掩的茶室鐵門大大分開,小和尚在兩個師兄懷疑的目光下悠然站立。

  弋師兄,你們回來啦,剛才大師兄來過,拿走了兩杯神茶去秘宮,大師兄見你們不在,就命小弟在這兒幫忙看一會兒。」

  說話之間,石誠已自然地走到了瘦和尚身前,瘦和尚禮貌地還以一笑,隨即加快速度向袖中摸去,指尖一涼,他摸到了鑰匙,所有的懷疑剎那煙消雲散。

  兩個和尚很快又製作了六杯神茶,然後二四分開,裝入了大小兩個茶盤內,最後當著石誠的面,將紅色春藥放進了大茶盤的左邊兩杯裡。

  「師兄,今天寺裡來了美女嗎?嘿、嘿……竟然用上了雙倍春藥。」假和尚笑得比真和尚更淫蕩,他可從沒想過要當正義英雄。

  兩個和尚一邊忙碌,一邊隨口道:「小師弟,今天來的可是絕世美女,可惜咱們只能為他人做嫁衣,唉……我上午遠遠看見了那幻夢玉女一眼,果然是美若天仙,如詩如畫:還有刀少夫人,呼,那真是溫柔得讓人心頭髮酥。」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九章鷸蚌相爭

  石誠穿過面具的笑容瞬間僵硬,好在惡奴非是常人,剎那又回復了正常,眼珠暗地裡一轉,他已將兩女與秘宮貴客聯想到了一起。

  「兩位師兄,要不讓小弟幫忙吧,也好早點進入秘宮,還請兩位師兄成全,嘿、嘿……」伴隨小和尚笑聲的是兩張誘人的銀票,如此便宜之事,兩和尚怎有不答應的道理。

  「小師弟,那正好,咱們除了要給夢幻山莊的美人送茶外,還要給天機谷送茶,那是正普通神茶,就交給你了。」

  瘦和尚順手就將自己手中的小茶盤遞給了石誠,然後端起了大茶盤。

  「師弟,你累了,這就讓我拿吧。」

  眫和尚手一伸,抓住了大茶盤的另一邊,讓瘦和尚不由為之一愣,他也奇怪,在這事上就是不放手。

  「師兄,這點小事,還是讓我來吧。」

  胖瘦和尚爭執之間,小和尚突然大聲提醒道:「兩位師兄小心,茶要灑了。」

  兩和尚還未看清,石誠又突兀地伸手將大茶盤搶了過去,然後遞給眫和尚道:「就二師兄拿吧,時間來不及了,咱們趕快,不然師父要生氣了。」

  兩和尚同時點頭同意,全然不知大茶盤裡的茶杯已然左右對調:石誠一邊暗自偷樂,一邊腳步一慢,走在了最後,閃電般將迷藥下入了自己手中的兩杯神茶裡。

  三個真假和尚很快停在了精舍大門前,眼看就要各分左右走向目標,不科一襲白色披風卻裹著骨感美人從內而出。

  黑玉潔冶冰冰的目光在大茶盤上一掃,一如以往冰冷簡潔道:「把茶給我,回去。」

  「阿彌陀佛,黑女俠,這是送給夢小姐與刀夫人的,您的神茶在……」

  黑玉潔一聽情敵之名,立刻由冰塊變成了暴風,幻影一進一退,她已強行將大茶盤搶了過去。

  「不行,拿錯啦!」

  胖瘦和尚臉色大變,但驚叫出聲的卻是小和尚,情急之下,石誠再顧不得掩藏身形,舉著手中茶杯衝了上來,變著嗓子道:「阿彌陀佛,黑……黑女俠,這兩杯才是您們的。」

  「滾!」

  黑玉潔披風淩空一盪,強大的內息化為勁氣,將三個著急的和尚逼退了一步,眫瘦兩和尚雖然知道天機穀不好得罪,但他們更不敢讓真相暴露,不由同時眼神一收,殺氣進射。

  就在這時,一片熱情的黑雲從天而降,白冰清出其不意將茶盤從妹妹手中托過,「咯、咯……三位小師父別生氣,舍妹只是與你們開個玩笑,給,快給羽衣她們送去吧。」

  茶盤旋轉著飛回了眫和尚手中,不待黑玉潔的怒火爆發,石誠已機敏地竄了上去,飛快地獻上了神茶。

  「多謝小師父,嗯,真香,果然名不虛傳:對了,小師父你貴姓,哪里人呀,學過武功沒,有沒有興趣與我交個朋友……」

  「阿彌陀佛,小儈還有功課要做,告辭。」冶汗唰的一下浸透了石誠背心拉著兩個還在發呆的師兄,小跑著離開了致命魔音的範圍。

  「嘻嘻……妹妹,來,試一下天下出名的紅緣神茶。」

  白冰清將茶杯遞給了黑玉潔,見妹妹竟然機械地接過了茶杯一口喝光,她這才發現了奇怪之處,「咦,妹妹,你在看什麼呀?看得這麼出神?」

  順著黑玉潔越來越怪異的目光,天機女凝神一看,落目之處竟然是適才那小和尚的背影,一縷熟悉的感覺也掠入了她腦海。

  良久之後,黑白姐妹難得口吻一致,不約而同喃喃自語道:「像,真的好像……」

  「哎呀,糟啦,到底哪兩杯才是加了料的?」

  三個光頭和尚湊到了一起,六隻眼睛都盯在了四隻茶杯之上,瘦和尚謹慎地道:「這樣吧,咱們回去重新做過。」

  「可是材料不足了,重做至少要花一個時辰。」

  兩和尚很是小心,石誠卻不想浪費時間,在他看來只需要提醒夢羽衣不暍就可以了,至於神茶有沒有毒,完全無所謂。

  狡猾家丁誇張地眼睛二兄,歡聲道:「師兄,我能肯定是這兩杯,這一邊的底角有點磨損,你們看,是不是?」

  見兩個和街還有點猶豫,石誠再加猛火道:「師兄,兩個貴客已暍下助興茶有一會兒了,如果咱們遲遲辦不成事,住持師父一樣會怪罪下來的:這樣吧,有什麼問題一律由師弟我來承擔,你們就在這兒等我,我一個人送進去。」

  兩和尚常年與茶盤打交道,也依稀有點印象,再加上石誠這麼一蠱惑,他倆歡歡喜喜地將燙手山芋送到了笨蛋手中。

  「咯、咚……」

  石誠順利穿過了武林盟侍衛布下的層層守衛,輕輕敲響了閒人免進的幽雅院門,隨即深呼吸了一口,做好了被夢羽衣暴打的準備。

  院門應聲而開,惡奴大嘴一張,舌頭卻飛速縮了回去,開門的果然是美人,卻不是他想見的美人。

  劍閣少夫人見小和尚被她的麗色弄得如此失禮。心中不由大為自得,但她臉色卻是瞬間二譏,高傲地冶聲道:「端進來吧,走慢點,別把灰塵帶進來。」

  石誠剛剛小心地走過院門,玉飛鳳的身影就映入了他視線,惡奴的腳步更加的遲緩:這兩個臭娘皮怎麼也在?啊……秘宮裡的兩貴客,難道是劍光與玉飛龍!

  等石誠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時,四杯神茶已落入了四女手中,他還在心靈掙扎是否冒險出聲,四女已拈帕擦唇,齊聲誇讚。

  「小師父,煩你向法持大師道謝,你請回吧。」

  刀如怡溫柔的聲調讓石誠雜亂的思緒瞬間回竅,靈光一閃,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何必傷神,立刻回去弄兩杯解藥不就搞定了嗎?呵、呵……

  「小和尚,我送送你。」夢羽衣突然追到了小和尚身邊,雙目怪異地上下掃視,掃得石誠心兒發緊,腳步發顫。

  石誠鼻尖一聳,清晰地嗅到了紫香木燃燒的味道,中毒發作前後只需要一刻鐘,時間緊急,他來不及搭理夢羽衣奇怪的眼神,小跑而去。

  幻夢玉女煙波縈繞的美眸瞬間二兄,玉唇一顫,窈窕倩影淩空一躍。

  「羽衣,你還在生我的氣呀?嘻、嘻……我這就給你賠不是,總行了吧。」

  玉飛鳳將剛剛雙足離地的夢羽衣扯了回來,一邊向里拉,一邊隨口道:「二個小和尚有什麼特別的,你幹嘛盯著他不放呀?」

  玉飛鳳無心之言卻引來了刀黃二女明顯懷疑的眼神,兩位成熟少婦可比刁蠻惡女聰明多了,她倆凝神一想,越想越覺得小和尚很可疑。

  夢羽衣此時卻反而一臉好笑的表情,笑聲將眾人思緒擾亂,「咯咯……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小和尚特別了?唉,想出去散散步也不行:對了,你們覺得神茶如何,我覺得雖然茶味不錯,但也算不上驚世駭俗呀。」

  四女圍坐在紫香清煙之中,輕盈談笑,除了夢羽衣以外,很快就把小和尚忘記了。

  「啊,頭好暈!」

  夢羽衣突然手摀額頭,感覺天旋地轉,她摔倒之時,竟然看到嫂嫂也趴在了圓桌上,石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咯、咯……成功了,夢羽衣,你也有今天!」

  玉飛鳳蹦了起來,興奮得手舞足蹈,片刻之後,她平整如玉的臉頰突然笑容一僵,武林惡女也發覺天在旋,地在轉,站立不穩的她臉色大變,手指盟友大罵道:「賤人,你……下毒?」

  「唉……飛鳳妹妹,誰叫你與玉飛龍那麼蠢呢,我家相公從來不喜歡與人分享好東西,你還是躺下吧。」

  玉飛鳳聽話地摔倒在地,昏迷剎那,她竟然又笑出聲來,笑容很是怪異。

  黃雪雯成了最後的勝利者,媚俗少婦故作優雅地揮了揮衣袖,卻發覺自己連手也�不起來,女人臉色一白,終於明白了玉飛鳳怪笑的含義。

  娘嬸青煙還在香爐上空盤旋,優雅精舍內則多出了四個睡美人,一會兒過後,其中兩女依然鼻息悠長,另兩道夢囈聲卻逐漸急促起來,縷縷紼色悄然瀰漫。

  石誠端著兩杯解藥,急切地衝出了茶室,一道人影卻鬼魅般擋在了他面前,「主人,奴婢已在山下備好了快馬,咱們可以離開這兒了。」

  「影娘,你快跟我來,等我做完這件事,咱們立刻逃走。」

  小家丁單手握住了箭女手腕,他立刻由普通人變成了武林高手,藉著箭女的內息,一躍就是三丈有餘。

  「嗯……」

  也許是男人握得太緊,也許是石誠掌心電流充斥,女殺手雌豹般身子一顫,腦海的愧疚亂成了一團,斬不斷,理還亂……

  「咦,怎麼四個全倒了?」

  石誠偷偷摸摸溜到了客院窗外,透過窗縫看到的卻是出乎他意料的畫面,小家丁沒有閒暇想明白其中原因,而是暗自一樂:嘿、嘿……這就好,免得老子膽戰心驚。

  影娘當先推門而入,小家丁毫不猶豫衝到了夢羽衣身前,扶住幻夢玉女秀美的雙肩,捏開玉人牙關,解藥神茶湊了上去。

  「大膽淫賊,受死!」

  窗戶突然轟地一聲四分五裂,碎木紛飛之中,兩道寒光劃空而過,一道照亮了石誠心窩要害,一道則奔向了箭女背心。

  電光石火之間,影娘一個折身,小巧玉弓憑空突現,一連三支玉箭後發製人,射向瞭如影附形的刺客。

  幻影被玉箭逼回地面,狂風稍頓,現出了白冰清骨感高挑的倩影,天機女鉤劍一收,黑色披風突然離體飛出,卷向了半空轉向的神奇玉箭。

  另一邊,石誠可沒有影娘那般威風,小家丁一聲驚叫,在地上滾了三大圈,這才閃開了黑玉潔飛射的劍芒,人雖無事,但兩杯解藥卻浪費在了地板之上。

  石誠第一剎那又握住了火龍鑽,下一剎那才反應過來已沒有了「彈藥」,剎那的耽擱,鉤劍已經離他脖子只有幾寸距離,危急關頭,狡猾家丁竟然大手一攬,順手將刀如恰抱了起來。

  玉箭與披風相遇,經受嚴格訓練的箭女竟然發出了驚叫,玉箭不僅射不穿那看似平常的披風,而且那黑色披風還對她緊追不放:披風一收,纏住了影娘雙腳,緊接著白冰清的鉤劍閃電般鉤住了她脖子,只要輕輕一拉,影娘必將人頭落地,香消玉殞。

  「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危急時刻,石誠竟然把刀如怡擋在了身前,他左手橫抱少夫人豐潤柔膩的身子,右手拿著七首,架在了溫柔佳人頸上。

  救命一招絕對無恥,也很是有效,即使是天機谷,也不敢負上害死夢幻山莊少夫人的責任,黑玉潔的劍尖生生在惡奴頸邊停了下來。

  石誠在這異世界很是瘦小,讓他變得其貌不揚,也讓他成功躲在了豐盈少夫人身後,任憑黑玉潔劍法多麼高明準確,也找不到一擊必殺的機會。

  變態女人一收劍,狡猾家丁立刻向後退,他這才明白,昏迷的人是這麼的重,刀如怡的身子自然地向下一沈,少年本是環住腰肢的大手立刻向上滑動,滑到了女人最是柔膩飽滿的地方。

  「呃!」

  殺氣也不能壓抑慾望的變化,柔中帶挺的乳浪震盪著少年的心靈與呼吸,石誠甚至能清晰感應到掌心把乳肉壓得四方鼓脹。

  惡奴忘記了危險,胯下陽根猛然彈立而起,正好彈打在刀少夫人美臀之上,隨之而來是身體控制了思緒,慾望之源向前一挺,三兩下摩擦,龜頭竟然連帶著布料一起頂進了刀如恰臀溝之中。

  「喔……」

  惡奴腦海驚嘆久久不消,沒有想到端莊少夫人竟然會有這等美妙的深臀,沒有想到刀如恰素衣淺色之下,竟然是如此熟美誘人,只是柔膩的臀溝已夾住了三分之一的陽根,男人整個龜頭都陷入了美肉的夾擊之中。

  慾望的火花閃爍在片刻之間,外人只見石誠用力抱住了刀如怡,卻不知道他已肆虐了少夫人禁地。

  黑玉潔雖不敢傷著刀夫人,但卻不願被惡奴這樣逃走,石誠退一步,她立刻進一步,始終保持著一劍之距:少年後退不到十步,臉色已一片通紅,呼吸濃重,黑玉潔還以為狗奴才害怕了,立刻加重了眼底的殺氣。

  只有石誠的陽根知道原因,每一步提起,陽根就會在少夫人臀溝中插入一次,每一步落下,彈挺的臀肉都會夾一下男人的龜頭:如此折磨,血氣方剛的少年怎能抵擋。

  石誠昨夜雖然才在影娘小穴裡灌滿了岩漿,但這短短十來步距離,強烈的酥麻已開始在他脊背遊走,小腹的火山已有興奮到爆炸的跡象。

  迷亂之中,石誠後背一震,退到了牆角,已是退無可退,而少夫人豐腴的肉體則在震動中加速撞入了他懷中。

  「呃!」

  惡奴只覺春丸一脹一熱,他不能、也不願強忍,悶哼之中,石誠不顧一切抱著少夫人向自己一壓,陽根同一時刻向前瘋狂一頂,洶湧的陽精就此脹開了龜頭馬眼。

  射精了,這樣就射精了,惡奴連水月女皇也能姦得氣息奄奄,但在溫柔人妻的背上竟然這樣就射出來了,一發又一發淫彈從男人靈魂中噴出,射穿了幾層布片,射入了端莊少夫人絕世無雙的深臀之中。

  「呼……」

  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石誠軟軟地靠在了牆上,他絕對相信,自己的精液有一部分浸入了少夫人的後庭花眼。

  惡奴的異樣映入了黑玉潔眼簾,她雖然不明白石誠乾了什麼,但女子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瞳孔收縮,劍尖猛然向上一跳,「狗奴才,放開少夫人,不然…… 」

  「把我斬成十塊八塊,再拿去餵狗,對吧?」

  假和尚中途接過了話頭,自嘲戲語道:「黑小姐,你都叫「狗奴才」了,狗怎麼會吃同類呢?要不,你換一個辦法,可以把我餓死、燒死、淹死,被雷劈死……」

  「哈、哈……這小子還挺有趣,還有些什麼死法,你講吧,我全都滿足你。」

  一模一樣的面容出現在黑玉潔身邊,白冰清對長篇大論的石誠竟然生出了幾分知己之感,囉嗦美女一邊與囉嗦家丁唇舌交戰,一邊將俘虜交給了一臉鐵青的妹妹。

  箭女一落入黑玉潔手中,色狼殺星立刻向前踏出了一步,鉤劍架在箭女頸間,冷冰冰地盯著石誠,只說了三個字,「怎麼樣?」

  玄機女惜字如金,但石誠卻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急忙雙手連搖道:「別、別下手,萬事好商量,別殺我的女人!」

  「你這廢物還有女人?」

  石誠話音一出,天機兩女與影娘同時神色大變,黑白姐妹是抑制不住嘲笑之氣,而影娘則是人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強烈的「衝擊」,即使是石誠用最粗、最長的陽根插入她花心,那感覺也沒有這般強烈。

  「女人,他 說我是他的女人!」

  心海喃喃自語衝到了唇舌之間,影娘激動地向前一動,劍刀立刻割破了她小麥色的肌膚。

  「影娘,別動!」

  石誠嚇了好大一跳,隨即誇張地大叫道:「你們可是天機谷的代言人,怎麼能這麼沒有誠信呢,不是說好二叩換二叩嘛,幹嘛割破我女人的皮膚,要是毀了容,你們賠呀?對了,以後整容開刀的錢,是不是也由你們出,不然的話……」

  惡奴一開口又是一大串莫名其妙的廢話,黑玉潔聽得頭暈眼花,白冰清卻是喜上眉梢,等石誠好不容易話語暫停,她雙目放光,無限好奇地問道:「整容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整容要開刀呢?那不是毀容嗎?是不是特別的刀子?」

  「白小姐,你真是天下無雙,七竅玲瓏,太聰明啦,這整容用的刀子……」

  石誠竟然有雅興回答白冰清,而且還是認認真真地解釋,一談就從整容談到了手術,從手術聊到了麻醉,然後是醫生、醫院,外加很不合理的醫療費。

  「混蛋,住嘴!」

  天機女聽得興致勃勃,玄機女卻是怒火三千丈,冤仇似個長,極度的憤怒讓黑玉潔忽略了對夢幻山莊的顧忌,鉤劍一揚淩空而起,緊接著流星墜地。

  「撲通!」

  幾乎是同一時刻,白冰清也軟倒在地,惡奴捲縮的身子隨之放大,一彈響指,不無得意賊笑道:「嘿、嘿……搞定!」

  影娘終於明白了石誠突然無比囉嗦的原因,女殺手美麗的長腿狠狠在天機女身上踢了一腳,然後順手就把對方的披風塞在了自己懷中。

  「咯、咯……主人,咱們快走吧。」:

  女殺手略一猶豫,隨即凝聲道:「冶將軍也在山下,不過咱們只要繞開她,朝廷的人反而會為我們擋住武林追兵。」

  女人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積極,石誠心生歡喜,不過他卻拉住影娘手腕道:「別慌,這次可是好機會,走之前,一定要教訓一下那兩個小白臉,雞雞那個東東!」

  秘宮內,劍光與玉飛龍這對「盟友」各自得意偷笑,當頭頂傳來大功告成的暗號時,劍光無比虛偽道:「飛龍兄,美人在等你,請!」

  「哈、哈……劍光兄,你我本是同道中人,早就該結成盟友了,你先請。」

  兩個武林公子走到分岔口,各分東西,劍光此刻的笑容絕對發自真心,一想到待會兒不僅可以玩弄刀如恰,還可以吃掉玉飛龍的小情人師妹,他的呼吸瞬間火熱無比。

  「劍兄,好走。」

  玉飛龍也在偷笑,也在想著相似的東西,比起劍光,玉面飛龍耐性明顯更差,大步流星衝到了出口一間客舍內,牆壁一縮,現出了一道暗門,玉飛龍�頭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個大美人,但卻不是他的目標。

  「奴家拜見玉公子,奴家是住持派來服侍公子的,請公子稍坐片刻,奴家這就去把夢羽衣帶來。」

  「嘿、嘿……挺漂亮嘛,法持還真有心,小寶貝兒,快一點呀,待會兒本公子也要好好服侍你。」

  影娘妖嬈一笑,扭著臀浪離開了玉飛龍視線,隨即一個飛身,閃電般躍入了另一個房間。

  玉飛龍吞了吞口水,隨即急不可耐地脫掉外衣鑽上了床,一會兒過後,他又在房中原地轉動不休,突然一聳鼻,「咦,什麼味兒,房裡怎麼還點著紫香木?」

  「撲通!」同一剎那,劍光昏倒在另一間房內,兩個玉面公子直到此時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十章處子之血

  眾女昏迷的房間內,石誠與影娘擊掌相慶,小家丁更是咧嘴大樂,小虎牙上下閃光。

  一雙手掌突然抓住了石誠腳踝,小家丁還未看清,已被一個火熱的女人撲倒在地,呼地一聲,慾海巨浪在房中憑空突現,剎那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天地一片淫亂。

  高聳的乳浪撲面而來,發狂的女人把男人面容緊抵在雙峰之間,柔膩的小腹貼體廝磨,飽滿的桃源差點把男人大腿夾斷。

  「哈、哈……黃雪雯,果然是騷女人!」

  劍閣少夫人醒了,不過醒來的是身體,她的腦海雖然已有感覺,但靈魂卻失去了自我。

  小家丁伸手在劍閣少夫人兩腿間用力一掏,擊碎了女人高貴的外表,不待黃雪雯的呻吟消散,小家丁又一腳將她踢翻,就好似驅趕妓女與乞丐一般。

  「雞雞那個東東,騷貨,滾開,嘿、嘿……」

  羞辱像刀刺進了心窩,黃雪雯不由雙目殺氣一湧,但反抗只是曇花一現,如潮如浪的酥麻轉眼就將女人的心靈化為了一汪春水——委曲求奸的沸騰之水!

  「賤貨,把衣服脫掉,嗯,對,脫光,在地上打個滾,嘎、嘎……像狗兒一樣爬過來,爬!不然老子不姦你!」

  少年的腦海歡呼無限,能如此調教收拾劍閣少夫人,那可是天下男人不二的夢想,女人往昔對他的蔑視與嘲笑,此刻全都變成了慾望的催化劑。

  「汪、汪……唔!」

  屈辱的淚花爬出了眼眶,中途就被慾火蒸發成了紼色迷霧,黃雪雯咬牙反抗,豐乳肥臀卻自動向下一趴,仇恨的咒罵從心房進射而出,與犬吠殘音交替起伏,就好似母狗發情一般。

  在小家丁的指揮下,高貴的劍閣少夫人果然露出了賤格的一面,豐乳前俯,肥臀高翹,四肢著地的劍少夫人乳尖擦地而行,每 爬出一步,她上翹的朱唇就會犬吠一聲,渾圓美臀也會在虛空劃出一記淫靡的旋轉軌跡。

  「哈、哈……」

  這一幕是小家丁最喜歡的場景,興奮之中,他早已把逃走之事拋到了九霄雲外,影娘也真不是平常女人,竟然也在一邊看得興致勃勃,拍手叫好。

  「咯、咯……主人,給,用這當鞭子,抽這母狗幾下,咯、咯,主人,你看,這母狗好多水呀,已流到膝蓋了。」

  石誠接過皮腰帶,淩空一抖,然後重重一鞭抽打在劍閣少夫人臀肉之上,抽得高貴女人一聲慘叫,紅亮的陰唇一縮一張,一股春水竟然這樣噴射而出,在地面噴出了一道天然的畫卷。

  石誠還想抽打第二鞭,一道低低的呻吟從他身後傳來,小家丁回頭一看,瞬間呆若木雞,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個中了春藥毒茶的竟然是幻夢玉女,甦醒過來的少女正在以斥責的目光瞪著小家丁,玉人兩手死死捏在扶手上,生恐一鬆手,就會撲向可惡的臭小子。

  「主人,把她拖過來一起玩!咯、咯……」。

  女殺手情緒的亢奮絕不在小家丁之下,一邊說,一邊跨過在地上扭動的黃「羽衣,你……你醒啦!你中了毒茶,可是解藥卻被黑玉潔那小娘皮打翻。」

  小家丁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彎著腰,收著腹,他極力掩藏自己的慾火之狀,眼角卻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幻夢玉女急速起伏的雙峰之上。

  (臭小子,一定是你這小色狼搞的鬼!)

  ……也許是夢羽衣意志本就比黃雪雯堅貞,也許是處子之身對慾望更有抵抗,夢大小姐不僅還能正常說話,甚至還能提起內息。心火一生,玉人彷彿則甽到了昔日夢城地道的一刻,不受控制的一掌突然印在了石誠胸腔之上。

  「雞雞那個東東,又來了!」

  小家丁的思緒也被帶回了當初那一刻,情景如此相似,人物也是相同,唯一變化的是兩人間微妙的關係,就在石誠以為自己又要吐血重傷之時,玉人掌心卻無風無浪,只是憤怒而簡單地捶了他一下。

  夢羽衣狠狠瞪了臭小子一眼,隨即一偏頭,氣呼呼地道:「把麵具摘了,討厭,啊……臭小子,不要過來,呵、呵……」

  截然相反的語調在夢羽衣唇間糾纏,她雖然比黃雪雯更有抵抗意態,但強也有限,小家丁一走近,男人的氣息立刻鋪天蓋地一湧而來,好似火上澆油一般,燒得夢幻玉女嬌喘籲籲,好不難受。

  深綠的髮梢從眼前劃過,小家丁不由自主大手一攬,環住了窈窕玉女的纖纖細腰。

  「不要……壞蛋!」

  小家丁還未用力,玉人已經自行倒入了他的懷抱,肌膚一貼,夢羽衣更是熱得無比難受,下意識鬆開了湖痕短裙。

  春光一閃而過,玉女緊接著又收緊了衣帶,貞潔意念與強大慾火開始天人交戰,忽閃忽現的白光乳浪讓小家丁心兒發癢。

  面對黃雪雯他可以肆意折磨,但更美的玉人人懷,小家了卻好似情場初哥,笨手笨腳。

  「啊!」

  夢羽衣突然彈跳而起,好像被針刺到一般,離開少年懷抱的玉人下意識低頭一望,果然看見了一根「大針」,高高聳立在石誠兩腿之間,在褲子濕痕的襯托下,那圓頭已顯出了清晰的形狀。

  一片暈紅剎那瀰漫了夢羽衣臉頰,欲進還退,欲語還休,此時此刻的夢羽衣分外美麗,情動的玉人有如羞澀女神,讓濁世色狼很是心癢,卻又不敢造次。

  佳人在慾火與理智中磨磨蹭贈,小家丁可沒有這分耐心,眼珠一轉,靈光一現,小家丁突兀地凝聲誘惑道:「夢女俠,有沒有興趣做一筆交易呀?」

  玉人果然目光二兄,為自己找到了靠近男人的藉口,「好啊,什麼交易,你說吧。」

  「嘿、嘿……我給你解毒,你付我一千兩銀子,怎麼樣,便宜吧?」

  想奪玉女童貞,竟然還要玉女付錢:惡奴無恥地開出了條件,說話之時,大手已隔衣爬上了玉人雙峰,五指一張一壓,他不禁心弦狂跳。

  啊,摸到了,終於摸到幻夢玉女的乳珠了!

  「二千兩,太貴了,你這是趁火打劫,嗯……非君子所為:啊……石頭,就十兩吧?」

  幻夢玉女美眸一顫,飄逸的煙波繞體而轉,如詩如幻的玉人又一次坐在了男人「帳篷」之上,衣帶首先被嚇到了空中,彩裙隨即也逃到了四處。

  「夢女俠,這可是苦差,怎麼也得五百兩,對吧?」惡奴一邊討價還價,一邊將少女的肚兜緩緩剝落,衣衫一滑,一片玉色肉光撲面而來,照得惡奴雙目又紅又亮:處子玉乳盈盈一握,挺拔圓潤,別具小巧精緻之美。

  男人的大手激動地託在了少女乳緣之下,向上輕輕一托,乳浪蕩漾,鮮紅的乳暈帶著曰陽瑩乳珠接近了他的唇舌,發顫的舌尖終於觸到了那珍珠般大小、草莓般鮮紅的乳尖。

  幻夢玉女玉臉向上一仰,秀發瀑布般傾瀉而下,悠長的呻吟則向上飄飛,無拘無束,「呀……石頭,太……太貴了,再少點……」

  「主人,快奸了她,這兒還有一個騷貨等著你呢,啊,騷貨,不要抱著姑奶奶。」

  石誠回頭一看,只見劍閣少夫人與影娘纏在了一起,慾火無處發洩的黃雪雯竟然抱著同性大腿摩擦起來。

  「哈、哈……影娘,便宜你了,你就先幫我調教一下吧。」石誠邪惡一笑,隨即又將整個心神回到了清純玉女身上。

  「夢小姐,要不要我幫你脫褻褲呀?」

  惡奴輕輕一撥一拉,雖然還不能看到神秘的玉門,但大半芳草卻落入了男人眼簾,慾望之草成片不成叢,沿著幻夢玉女的胯部飄逸蔓延,形成了一幅精心描繪的草原畫卷。

  「啊,疼,不要那麼用力,唔,臭小子。」

  石誠中指一轉,竟然將一縷芳草纏在了手指上,摩挲一會兒後,他又開始輕輕扯動佳人的褻褲:布片被臭小子玩成了布條,在細縫上來回拉動,玉人那神秘禁地就此一點一滴、一分一寸地映入了小家丁眼簾。

  「噌!」

  男人目光死死盯在了不停擴大的鮮紅桃源之上,紅紅的媚唇,緊閉的穴縫,已然成熟而微微鼓起的幽谷,惡奴面容湊近一看,瞬間興奮歡呼。

  果然物似主人形,夢羽衣的蜜穴也是窈窕纖細,緊窄穴縫比一般女子短了三分,也因此顯得更加嬌嫩嫣紅,遠遠看去,彷彿嬰兒小嘴一般,純淨完美,無雙無瑕。

  少年心海波濤拍岸,目光在這方寸之間,花費了更多時間,心火不停的升,慾望瘋狂的湧,地球少年最後終於被慾火統治,再沒有了細細品味的心情。

  「嘩!」突然的狂暴撕碎了布片,化為春水的夢大小姐終於完全赤裸在了小家丁面前,石誠不再談論買賣,兩手一撈,抱著獵物大步衝到了軟楊之上。

  「唔……石頭,不許看,啊……你還看」

  夢羽衣側躺楊上,身子扭動,曲線之流暢遠超男人想像,讓狂亂的小色狼突然又「靜」了下來,目眩神馳,呆望著絕世玉人,品味著那暴風雨肆虐前的美妙滋味。

  玉飛鳳已身姿如玉,但這麼一比,玉大小姐只能是小家碧玉,幻夢玉女的香肌雪膚才是那傳世的羊脂美玉。

  惡奴的大手在如斯美麗中不知所措,只得用目光將美人憐愛了千遍萬遍,沒有語言,沒有動作,但幻夢玉女卻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微妙的變化。

  也許是慾火已強到不可抑制,也許是少女在少年目光下融化,窈窕身子銷魂一轉,玉人緊夾的兩腿自動分開,嬌喘籲籲中,夢羽衣主動勾住了石誠脖子,四目凝視道:「石頭,你……喜歡我嗎?」

  邪情逸趣雖然狂野火熱,但永遠也難有心靈火花的撞擊,玉人如此一問,唯美的光暈立刻悠然瀰漫,大家五女與小小家丁同時心房大開,情懷流淌。

  無賴嬉笑消失不見,石誠渾濁的目光剎那亮若星辰,一旁的影娘看得雙眸異彩瀰漫,一時失神,竟然被迷亂的黃雪雯撕開了她 的勁裝,露出了一對跳躍的玉兔。

  非凡的神采只出現了瞬間,一眨眼,神秘的少年就消失不見,石誠嘻嘻一笑,回復了狡猾模樣,但這一眨眼已經足夠,夢羽衣已經找到了她要的答案。

  玉人眼中最後一絲抵抗煙消雲散,春水泥濘,幽谷紅潤,處子清香瞬間濃郁了數倍,絕色花蕾隨之燦爛綻放。

  「噢……」

  快樂的呻吟穿雲裂空,石誠帶著感動與真情的熱吻印在了夢幻玉女香唇之上,一路飛灑,由上而下,最後停在了玉人桃源之上。

  紅舌沿著花辦遊走,來回幾番輕吻後,舌尖突然對準晶瑩肉縫激情萬丈刺了進去。

  軟軟的舌尖卻有堅強的氣勢,扁扁的舌頭正好頂入了玉門,熱浪與酥軟同時透心而入,任憑夢羽衣如何尖聲大叫,也消散不了心房炸裂的快感。

  「主人,人家也要你這樣弄,哼,真偏心!」

  變了,大地變色了,萬物變形了,影娘也在異變,她已把自己視為了石誠的女人,隨即而來的就是女人天生的醋火,女殺手隨即把不滿發洩在了另一個發情的武林名女人身上。

  黃雪雯趴在影娘兩腿之間,癡迷猛烈地吮吸著女主人的花辦,影娘更故意大呼小叫,刺激著偏心的男人,「呀——!賤貨,舔得好,用力,噢,再舔重一點……」

  另一邊,夢羽衣也發出了狂亂的呻吟,情火與春藥雙重力量下,她已沈入慾海之中。

  幻夢玉女身子仰躺,雙腿高高舉起,腳趾繃成了一線,石誠猛然一口包含了她整個桃源禁地,牙齒正好壓在了玉門陰蒂之上,柔軟的唇,堅硬的牙,同時用力壓榨那晶瑩的一點,似乎想榨光佳人體內所有的花蜜,品嚐世間獨一無二的玉液瓊漿。

  「噢……石頭!」

  夢羽衣最為狂亂的叫聲也比黃雪雯含蓄許多,佳人玉體一緊一顫 ,猛然弓挺而起,大股大股的花蜜洪潮噴發。

  男人喉結不停滾動,將玉液瓊漿悉數吞入,未了,輕咬著佳人媚唇,柔柔一扯,這才將頭�了起來。

  少有的前戲告一段落,少年瘦小的身子蓋在了玉人窈窕玉體之上,夢羽衣美眸迷離,敏感地發覺男人的火熱在她私處左右摩擦,躍躍欲試:玉人銀牙緊咬下唇,玉手本能地向下一探,正好握住了逼近的碩大陽根。

  圓頭在少女掌心咆哮,不停向前衝擊,一掌握住雄壯的感覺徹底焚毀了少女的矜持,五指一鬆,陽根立刻從指縫間插入,圓頭抵在了柔膩花辦之上。

  「唔……」滾燙巨物親密接觸,夢羽衣緊咬銀牙,也未能壓抑住喉間的悶響,春藥放大了慾望,也放大了玉人身子的感覺。

  花蕾一顫,清晰地感應到了圓頭的大小、形狀,甚至能「看」到圓頭正在花辦上輕輕研磨,刺入半寸,並不急著深入,而是上下滑動,將嬌嫩玉門越弄越開。

  點刺輕柔,研磨緩慢,但每一次點剠都會刺得武林玉女心房顫抖,每一下研磨必會磨得夢羽衣酥乳起伏。

  玉人花房的渴望先是星星之火,片刻之後,已是野火燎原,痙攣化為波浪,一路蔓延,動人的呻吟之中,窈窕玉門前所未有地大大張開,為地球少年而開!

  時空一緊,久等的剎那終於來臨,石誠揉弄佳人雙乳,陽根在春水歡呼中破開了花辦,緩慢而堅定地向處子蜜穴挺進。

  一寸、兩寸……男人與女人都在緩慢中窒息,下體每一絲變化、每一點感覺都閃電般刻在了二人腦海裡。

  「窈窕」的蜜穴果然特別緊窄,龜頭雖然已經縮小了兩號,但進入後依然難以動彈,男人的紅舌探入了玉女口中,輕輕吮吸,夢羽衣讀懂了小情郎肢體的暗示,處子玉人羞澀一笑,悄然�起美臀,調整了蜜穴的位置。

  「滋……」

  陽根終於又開始插入,石誠感覺自己的心靈已被柔膩包圍,他幾乎是在推著一團柔媚向前插入:處子花辦一點一點地綻放,桃源一點一點地鼓脹,夢羽衣已在緊張中美眸朦朧,而石誠則凝神聚目,興奮無比地盯著兩人連接的部位,看著自己的陽根一寸一寸地消失在玉女蜜道之中。

  呃,視覺的衝擊,身體的激盪,須臾之間,小家丁與夢大小姐情不自禁在慾火中飛舞,時空突然一頓,男人亢奮的靈魂再上巔峰,陽根觸到了柔柔的、寶貴的— —處子之膜!

  美人心窩的酥麻突然被一刀斬斷,男人稍一停留,緊接著身體猛然向下一壓,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點之上。

  「噗!」

  插進去了,撕裂聲微不可察,但夢羽衣的慘叫卻是穿雲裂空,就連慾火焚身的黃雪雯也嚇了好大一跳,首次從影娘兩腿間�起頭來。

  「咯、咯……主人,快動呀,讓這什麼玉女大聲叫出來,咯、咯……這兒還有好幾個美人兒等著你寵幸呢!」

  惡奴給了吃醋的女殺手一記白眼,陽根待在玉人體內不敢有絲毫動作,然後十指與唇舌同時上陣,熱吻與撫摸交相起伏,連綿柔情很快就化解了玉人那被撕成兩半的痛苦!

  美人玉臀微微一�,心房牽動幽谷悄然一收,窈窕陰唇輕輕夾了小心翼翼的陽根一下。

  動作雖然細微,但這已是玉女佳人一生都羞於回憶的畫面,收到暗示的惡奴瞬間心房怒放,慾望之源不再客氣,猛然向裡一入。

  「啪!」

  夢羽衣平坦的小腹蕩漾層層波浪,石誠的胯部已緊緊貼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芳草地上,陽根破浪分水,勢如破竹,這一插,才是全根而入:這一挺,才是直抵花心。

  玉人身子的波動剛剛蔓延到乳珠,男人往後一退,然後又閃電般插了進去,隨之而來的就是美妙的肉體撞擊之聲。

  「啪、啪……」

  肉棒凶狠地進出,花辦不停地顫抖,在春藥幫助下,初經人事的幻夢玉女並未感到痛苦,反而秀發飛揚,快樂不休。

  幾點桃花隨著肉棒的揮舞而飛灑,少女破碎的貞節離體而去,處子血印與泥濘春水渾然交融,在軟楊上畫出一幅驚世神畫。

  血,鮮紅的處子之血:

  水,幽香的愛欲之水:

  血在昇華,水在流淌,神奇的圖畫如有生命一般,不停擴大。

  【第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7:32

dwpa107pl.jpg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一章連綿淫戲

  玉女破處,絕對是天下男人最為迷戀的畫卷,石誠的陽根在花心深顫栗抖動,隨即旋轉後退,圓頭緊貼嬌嫩肉壁,恨不得把蜜穴春水全部「抽」出來,流遍他視野所及的每一寸角落。「啊、啊……脹,好脹呀!」

  夢羽衣酥乳朝天,身子猛然一弓,上半身彈了起來,激動地撲進了小家丁懷抱。

  少年兩手摟住幻夢玉女秀美的處子玉臀,雙腿一盤,把玉人撥弄成了「觀音坐蓮」的聖潔姿勢:夢羽衣在慾火與激情中秀發飛舞,嫣紅的身子對準男人陽根重重向下一沈,一套到底,前所未有的深度讓男人與女人同聲高歌,不分彼此。

  陽根前端一緊一鬆,龜頭破入子宮花房的剎那,石誠心兒一盪,水之神槍立刻變大,將玉人桃源脹得好似饅頭一般,高高鼓起。

  陰唇花蕾盛開到了最燦爛的境界,但紅嫩花辦並未因此凋零:蜜穴之內,層層嬌嫩的細褶環抱著男人慾望之根,每一次抽與插,陽根必須要衝過一道道肉環關卡。

  「啊……」每一層肉環的放大都會化為一股躁熱衝入玉人心房。

  「喔……」每一道關卡的收縮,醉人的瓊漿必然追隨而來,嘩的一聲,將女人的桃源、男人的下體浸在了春水之中。

  那縷綠色的髮梢纏上了窈窕玉女的酥乳,繞著鮮紅的乳珠打轉,瞬間勾勒出一幅驚心動魄的銷魂畫卷:玉人突然兩手一推,把小家丁重重推倒在床上,十指一抓,在少年胸前留下了道道血痕。

  一時間,只見玉人美臀上下聳動,快如閃電,那陽根在臀浪起伏間忽閃忽現,姦生刺激。

  香汗瀰漫了空間,愛液浸透了靈魂,此時此刻的幻夢玉女被慾火充斥,只想追逐那飄忽不定的快感,已無暇理會身下的雄性物體到底是誰!

  這才是慾望的本能,這才叫本能的慾望,除非魂魄爆炸化為虛無,否則理智就永遠不會重見天日。

  「啪、啪……」

  連串的撞擊聲有如戰鼓震天,春潮與玉人的吶喊洶湧噴射,石誠禁不住小腹一麻,轟的一聲,陽精迎了上去。

  龜頭一震,馬眼一開,第一發陽精射入了春水之中,第二發,第三發……滾燙的精液射得美人肉壁震盪,射得玉女花心顫抖,一發又一發的淫彈與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在窈窕蜜穴內渾然交融。

  「呀!」

  天荒地老般感覺在這幾秒問閃現,透心的電擊過後,石誠緩緩呼出一口大氣,男人還軟軟地回味著高潮餘韻,而夢大小姐的「疲憊」已一閃而去,片刻後又開始上下起伏,前後搖晃,對於男人陽根的懶惰,玉人不滿地重重一扭纖腰。

  得到如此激情的邀請,男人陽根瞬間暴脹三寸,超越了平凡。

  「噢、呀……」

  夢羽衣的呻吟透出了三分驚嘆,她本以為先前已是男女之歡的極點,此刻侵入下體的快感才讓她明白,高潮原來可以一浪超過一浪,窈窕玉女花心一顫,不由自主酥軟在石誠身上。

  水之神槍貫穿了佳人幽谷,石誠緊接著翻身一挺,側身開始了聳動,夢大小姐窈窕玉體柔軟如絲,玉足被石誠對折在她肩上:男人大手抓著美人香肩,每一次插入,必會用力拉動玉體,而夢羽衣那纖秀玉腿則夾在兩人間隨風晃動,纖纖玉趾距離男人唇舌只在咫尺之間。

  「唔……」

  一次用力的插入,二人身子貼近了三分,男人一不小心,竟然舔到了玉足,慾火籠罩中的石誠腦海一熱,大口一張,美美地吮吸起來。

  「主人,這賤貨快不行了,你再不插她,就要變花癡啦!」

  女殺手把主人對夢羽衣的癡迷看在眼中,酸在心裡,一邊用手指大力抽插黃雪雯,一邊略帶誇張地催促石頭過去。

  「好啦,別催,你找根木棒先戳著吧!噓……」

  在影娘有意的擺弄下,石誠一偏頭,正好看到劍閣女人下體的春色,他甚至能看到幾根芳草被影娘拔了下來,在兩女身周飄飄蕩盪。

  窈窕玉女在噬咬自己的陽根,妖嬈貴婦與野性女殺手在二芳淫靡表演,石誠怎能不激動得渾身發緊,挺動的速度瞬間倍增。

  半個時辰之後,當影娘抱著黃雪雯滾到床邊之時,夢羽衣終於第五次尖叫著飛上了慾望之巔,絕色玉人最後一絲力氣化為了灰燼,不堪撻伐的玉體有如一汪春水。

  「羽衣,你休息一會兒。」

  石誠輕輕放平了窈窕玉人,站在床邊又抽動了上百記,最後仰臉咬牙,一聲悶哼,把又一波陽精射入了夢羽衣子宮花房。

  佳人身子連連顫抖,隨即在極樂中酣然入睡,惡奴這才啵的一聲,抽離了陽根,轉身面向另一個發情的豪門女人。

  小家丁剛剛轉身,黃雪雯已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身為劍閣少夫人,高貴的她竟然一口含住了小家丁的肉棒,厚實上翹的朱唇快速吞吐不休。

  「啪!」

  影娘一記耳光打在了黃雪雯臉上,女殺手一腔醋火找到了發洩的對象,一邊將劍閣少夫人推開,一邊罵道:「賤貨,主人沒發話,誰叫你舔主人的寶貝了,大瞻!」

  「哈、哈……影娘寶貝兒,說得太奸了!」

  石誠心中其實很喜歡黃雪雯吮吸肉棒的感覺,但更加美妙的主意卻讓他一腳踢開了劍閣女人,順手將影娘弄成了金雞獨立,然後從正面插了進去,一邊寵愛影娘,一邊對正飢渴難耐的黃雪雯道:「賤貨,想不想老子姦你呀,想就學幾聲狗叫,叫呀!」

  「汪汪、汪汪……主人,求求你,插我吧,汪汪……求求你,母狗等你的大肉棒……」

  劍閣少夫人已經崩潰了,望著地球男人的肉棒,她就像看著天下第一珍寶,大吞口水,偏偏男人就是不給她止癢。

  石誠利用春藥的威力,又把黃雪雯弄成了趴地的母狗,豐乳在地面摩擦,乳尖被男人腳趾夾住:用力在肥臀上打了幾巴掌後,男人用手捏了捏紅得發亮的陰唇,感受著女人下體的渴望,觀察幾秒,他一撇嘴,「雞雞那個東東,還不夠,影娘,再弄一弄這母狗。」

  男人繼續抽插女殺手幽谷,女殺手則趴在劍閣女人身上,口手並用,無處不到的玩弄著武林名女人的身子,如此強烈持久的刺激,即使是聖女也會被推入欲海,更別說是中了春藥的媚俗女人。

  「嗚……癢,癢死了,男人、男人,我要男人——」

  劍閣母狗已不是呻吟,而是哀求,如泣如訴的哀求。

  石誠突然用力將影娘送上了高潮,然後又把慾火發狂的劍閣母狗推到了一邊,目光很快轉向了另兩個「幸運」的睡美人身上。

  他既不想玉飛鳳、刀如怡,還有天機兩女睡死,也不想辛苦又危險地再次製造解藥茶,剩下的唯一法子自然只有一樣——天下無雙的解毒陽精,嘿、嘿……

  「主人,我幫你!咯、咯……」

  玩弄武林大派的高貴女人,影娘總是特別興奮,三兩下就剝光了玉飛鳳的衣裙,然後又把手伸向了以端莊溫柔天下聞名的刀少夫人。

  「影娘,刀少夫人的衣服不用解,她是好人,放過她!」

  見影娘一臉懷疑,自知不是好人的小家丁乾咳了一聲,很有點欲蓋彌彰的補充道:「刀如怡生性貞潔,咱們動了她,必會惹來殺身之禍,你明白嗎?」

  影娘遺憾地嘆了口氣,未了情不自禁在端莊少婦飽滿高聳的乳峰上捏了一把,無比姦奇地追問道:「主人,你的精華真能解天下百毒?」

  「那當然,不然我為什麼敢逃跑,找死呀?」

  石誠得意地一挺胸膛,然後熟練地將玉飛鳳放在桌子上,意念一動,刁蠻惡女即使在昏迷之中,依然身子發紅,春水湧現,水之玄功的催情之力絕不在春藥神茶之下。

  「又是一個小賤人,哼,命姦生成了大小姐,命不好,一定是個青樓婊子!」

  影娘在石誠身邊冒了出來,她對豪門女子的嫉妒無比明顯,一邊狠狠將玉飛鳳乳珠拉長一寸,一邊推著石誠腰臀,猛然向前一頂。

  「滋……」

  陽根分水破浪,水花四濺,巨物重回熟悉的蜜道,一開始就是大開大合:石誠一邊聽憑影娘推送,一邊歪眼看著今兒大失常性的女殺手,眼神一變,一道異芒刺進了影娘心靈之窗。

  「影娘,你為什麼這麼恨有錢有勢的武林女人?」

  長腿女殺手身子一顫,眼眸發慌,多年的本能讓她想逃避,但石誠目中的異光卻讓她來不及隱藏,含恨之音從齒縫進出道:「奴婢原本也是武林一派掌門的千金,不過父母被這 些所謂名門正派謀害,我也淪落成見不得光的殺手,哼,武林就沒有一個姦東西,還是朝廷好!」

  石誠感應到了女人深藏的創傷,大手不受控制撫上了影娘臉頰,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口吻道:「影娘,你錯了,武林與朝廷一樣,都有好人與壞人:忘掉過去吧,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發誓,一輩子都會保護你!」

  「嗚……主人,影娘相信!」

  淚水——壓抑了十幾年的苦淚毫無預兆洶湧而出,影娘不由自主倒入了男人懷抱。

  四目相對,情意相匯,靈欲合一是如此唯美,可惜完美只是上半身,男人與影娘深情相擁的同時,肉棒正深深插在另一個女人小穴裡。

  好在這兒是鏡花大陸,是一個「變態」的世界,當影娘看見情人半出半入的陽根後,不僅不生氣,反而破涕為笑,一臉驕傲,更加熱情地推動起來。

  「壞蛋,快一點,時間來不及了!」

  「砰、砰!」

  肉體的抽送讓玉飛鳳身下的圓桌不停搖晃,桌腳與大地發出狂野的撞擊聲,在石誠有意為之下,很快就插得玉飛鳳夢囈呻吟,春水進射。

  「呃——」

  陽精沖出了龜頭,剛剛射出第一發淫彈,惡奴突然抽了出來,然後一一插入了天機兩女口中,射出兩發陽精後,又無情抽離,最後閃電般插入了刀少夫人端莊豐潤的檀口之中。

  「咯、咯……」

  影娘終於明白石誠為什麼叫她捏開刀少夫人的牙關,因為大色狼把絕大部分陽精都射入了貞節人妻的檀口,全靠她的幫助,男人精華才沒有溢出唇角。

  異變的女殺手樂得心花怒放,見主人射完要抽出肉棒,她竟然一手抵在石誠腰上,一手推著刀少夫人後腦前後移動起來,那情景就彷佛是刀如怡在吮吸石誠的肉棒一般。

  「噗、噗……」

  惡奴腦海轟的一聲,陽根不由自主在刀如怡口中抽插,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然後很快就是新的火山岩漿轟然進發……

  少年大手隔衣抓在了少夫人乳浪之上,眼神盯住了貞節人妻的兩腿之間,眼看他就要失控,低低的喘息及時飄入了他耳中,暍過陽精的幾個女人都有了甦醒的症狀。

  地球少年心弦一緊,用盡全身之力將褻瀆聖潔的凶器從刀如恰朱唇抽了出來,然後急聲命令道:「影娘,快,點她們的睡穴。」

  影娘一一照做過後,石誠略一尋思,隨即咧嘴一樂,小虎牙那邪惡的光芒前所未有的明亮。

  惡奴對已是絕對忠心的情人護衛附耳密語一番,換來了影娘的連串浪笑,「主人,你好壞,壞到家了,咯、咯……」

  ※※※※※※※※※

  「啊!」

  劍光做了個惡夢,嚇得他一頭冷汗醒了過來,劍閣少主本能地兩手一擦,卻發覺自己完全動彈不得,而且體內經脈還發出陣陣鑽心劇痛。

  劍光第一剎那就明白了過來,原來不是惡夢,他真中了陰招:第二剎那,他凝神一看一聽,這才發覺,先前的不算惡夢,此刻的現實才是真正的煉獄。

  「啊……好人,快,用力,用力插奴家,汪汪……奴家是你的母狗,噢……進……進去了,插進花心了,主人,好粗呀!」

  劍光像具死屍般癱在太師 椅裡,眼眶差點爆裂,離他大約五米之外,床楊之上,一個光頭和尚正在猛插一個女人——他的妻子黃雪雯。

  昔日里一副高貴華麗模樣的女人此時卻像狗一樣,搖動肥美香臀,發春犬吠,每當和尚停下來,她還會急不可耐地向男人陽根撞去。

  「呀——」

  怒吼只能在劍光心中爆炸,他已失去了說話的力量,氣得渾身發抖,四肢抽搐,眼光像要殺人般,死死盯著紅杏出牆的妻子。

  黃雪雯雖面對丈夫,但她卻沒有絲毫停頓,女人的目光與身子都在迎合光頭和尚的入侵,都在飢渴中吶喊。

  光頭和尚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邊玩弄劍閣少夫人濃密的陰毛,一邊邪惡地問道:「說,老子乾得你爽不爽?」

  「爽、爽……」黃雪雯已不知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哈、哈……想讓老子乾你,沒這麼容易,說,是老子乾你流的水多,還是你那廢物相公幹得水多?」

  「你、你……是你,你幹得奴家水特別多!啊,主人,母狗又流水啦……」

  本能讓黃雪雯特別誠實,誠實的身體將感應脫口而出,終於得到了男人的獎賞。

  羞憤、怒火、仇恨……萬般火焰在劍光心中燃燒,突然,他覺得這和尚的聲音似曾相聞。

  也許光頭和尚聽到了獵物的心聲,及時回頭一笑,那顆小虎牙狠狠剠入了劍光眼中,「奴才見過劍公子,恭喜公子娶得如此美妻,哈、哈……」

  狂笑聲中,石誠無比恭順地插入了貴婦人後庭,然後一邊插,一邊拍打劍少夫人豐腴的美臀,驅趕著女人向她丈夫接近,直到黃雪雯爬到劍光腳下,惡奴這才停了下來,然後慢條斯理地繼續抽插。

  「呀——」

  劍光的屈辱達到了極致,他竟然奇蹟般吼出聲來,然後口噴鮮血,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也許是夫妻間的感應,也許是血腥的刺激,正在聳動肥臀的黃雪雯突然停了下來,紅絲密布的雙目看向了近在咫尺的昏迷面容。

  「賤人,快動!啪!」

  狡猾家丁怎會給她清醒的機會,陽根暴長,瞬間貫穿了女人後庭,無比的巨大撕裂了女人的後庭花,縷縷血絲灑在了女人肥臀之上。

  劇痛與極樂雙重飛舞,一下又將黃雪雯送入了慾海深淵,劍閣女人大張著紅腫的下體,撲通一聲在極樂中昏迷,惡奴則大搖大擺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對付玉飛鳳,石誠更是簡單直接,先毫無顧忌地將少女弄醒,然後勾著下巴道:「寶貝兒,我要在你師兄面前幹你,哈、哈……刺激吧?」

  「不……石頭,求求你不要弄醒他,我願意讓你隨便玩。」王飛鳳嚇得臉色發白,連連後退,但又怎麼逃得過惡奴的色根。

  房門一開,影娘端著解藥神茶飄然而入,在為玉飛龍解毒的同時,她又把小白臉的全身大穴都狠狠重創。

  玉飛龍睜開眼睛的剎那,正姦看到惡奴的陽根刺入師妹的桃源玉門,過度的刺激讓玉飛龍呆呆地眨了眨眼,一時間還未明白看到了什麼。

  惡奴就是夠蠱蘭,他可不想讓玉飛龍這麼自在下去,男人突然將玉飛鳳的雙乳對撞,手指在少女胯間一摸,「你這賤人,還說不要,你看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在你師兄面前讓老子乾,特別的水多呀?」

  「呀——」

  不到一分鐘,玉飛龍的鮮血就噴了一地,大受打擊的玉面公子死魚般在地上顫了顫,然後再沒有了聲音。

  「啊……石頭,你、你……」

  玉飛龍生死不知,玉飛鳳卻找不出咒罵石誠的話語,她不是不會,而是不敢,小小家丁已有如惡魔鑽進了她腦海,這種恐懼,一生一世也休想忘記。

  惡奴摟抱著玉飛鳳從小白臉身上踏過,報復過後,惡奴心境也平和了幾分,一邊化兇暴為柔和,一邊戲語道:「寶貝兒,你放心,你的正牌男人死不了,明天就會醒過來,為了當玉狐山未來主人,他 不會不娶你的!」

  「噢……不要,不要再射了,好脹呀!」

  玉飛鳳近似哭泣的哀求連綿不斷,此時此刻,靈魂顫抖的平瞼美少女早巳把師兄忘到了旮旯之處。

  「主人,這兩個喜歡機關的女人怎麼辦?你乾脆一併把她們也奸了吧。」

  石誠看著天機兩女高挑骨感的身子,不由雙目二兄大為意動,好色的雙手一揚,大步就奔向了兩隻昏迷的羔羊。

  「鐺——」

  早課的鐘聲在空山迴盪,石誠眼中的慾火猛然一顫,這才發現黑夜已經過去,不知不覺,他已經大玩特玩了一整夜。

  小家丁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隨即不捨地在黑白姐妹身子最柔軟的地方捏了一把,這才俯身從黑玉潔衣袖裡掏出一樣東西。

  「嘿、嘿……聽說天機谷的火油很厲害,影娘,你想不想試一試?」

  「咯、咯……主人,放火燒廟,也不怕菩薩怪罪。」影娘臉如桃花,風情迷人,但手上的動作依然很是俐落,迅速 接過了裝著火油的羊皮袋。

  小家丁無恥地挺直了赤裸的身體,嬉笑道:「燒掉淫寺,我這可是幫菩薩的大忙,菩薩怎會怪罪我呢?影娘,快動手把,燒淫寺一座,勝造七級浮屠,呵、呵……」

  小家丁凝神想了一會兒,難得姦心地把所有女人都搬到了房外,然後解開了她 們的穴道,不待眾女醒來,他與影娘已經跑出了廟門。

  「主人,玉飛籠與劍光怎麼辦?」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毫不猶豫將火摺子扔在了火油畫出的圓圈上,「那兩隻蠢豬,讓他們到閻王哪兒去做美夢吧,啊!」

  小家丁話音未落,一道火焰突然沖天而起,差一點將他眉毛燒光,假和尚急忙向後一跳,摸著光頭驚嘆道:「雞雞那個東東,這是火油,還是火藥呀?」

  不到三分鐘,一個幾丈高的火圈就包圍了紅緣寺,遠遠看去,古老佛山已是一片火海。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二章武林總管

  距離紅緣山一里左右的大道上,一對人馬悠閒自在,不疾不徐。

  「劍兄好雅興,此時還邀我等共遊名山古寺,老夫真是自愧不如。」一柄黝黑的長刀斜掛馬背,讓刀霸魁梧的身形更顯重如山岳。

  不待劍王回應,馬行二人之後的夢鐵火已急性追問道:「劍前輩,紅緣寺的神茶真能助長功力嗎?哈、哈……這次定要向前輩討教三百回合。 」

  「夢賢侄放心,這紅緣寺後山就是個比武的奸地方,老夫定陪你大戰一場:刀兄就當見證吧,不過你可不能偏袒你家女婿。」

  劍王撫須微笑,一副大家之氣,但心底卻是無恥陰笑,他可沒有心思玩什麼比武,把刀霸與夢鐵火拉來,只是想讓二人「碰巧」撞見刀如怡與玉飛龍的奸情,有了他這外人在場,夢幻山莊與刀堂為了面子,必會當場翻臉,還會同時對玉狐山下手。

  如此妙計,真可謂一箭三雕!

  山坳一轉,沖天的火光立刻映入了三大高手的眼簾,一聲驚嘆過後,三匹名駒背上不見了人影,三派護衛自然要緊跟而上,但任憑他們怎樣催打馬匹,也追不上三大高手的身影。

  烈焰化身惡魔,吞噬著萬物,但結果並不像石誠想像那麼完美:轟的一聲,燃燒的廟門炸成了碎片,幾個一身煙氣的和尚突火而出,法持一眼就看見了剛剛逃到山腰的假和尚。

  「你們繼續滅火,你們幾個給我來,殺掉正日這小畜生,吼!」法持一聲怒吼,早巳把佛號忘到了身後火海之中,一生基業盡毀,他怎會放過嫌疑最大的小徒弟。

  「砰!」

  一塊拳大的石頭被法持踩成了沙礫,眨眼之間,淫儈已經躍下了幾十級台階,嚇得失算的小家丁後腦颼颼發涼。

  安排好的兩匹逃命快馬在林蔭下出現,小家丁不由喜出望外,異變卻在這一剎那連串叢生。

  虛空一顫,石誠的眼睛沒看見任何變化,但他的靈覺卻看到一道劍芒疾射而來,在他記憶之中,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快的劍氣。

  「前輩,劍下留人!」

  電光石火間,一柄齊頭斷刀橫空而現,夢鐵火及時救下了小家丁,如獅一般的鐵血漢子詫異驚問道:「兄弟,你怎麼在這兒,還當了和尚?」

  懷疑的眼神同時在三大高手眼中閃現,意味各自不同,劍王忍不住緊逼道:「山上發生了什麼,為何起火?」

  「大膽逆徒,還不受死!」

  石誠剛被夢鐵火救下,法持已經衝到了山腰,混亂之際,淫儈並未看清小徒弟身邊是什麼人,還以為是縱火燒寺的同黨。

  雞雞那個東東,前有虎,後有狼,兩邊又無逃路,怎麼辦,怎麼辦……

  剎那之間,小家丁的臉色由驚化喜,就像看到親人一般,突然淚流滿面,激動無比,「大哥,你來啦,太好啦,大哥,救命啦,救命……」

  緊張、恐懼、委屈、興奮……萬般情緒盡在石誠淚水中奔流,小家丁一邊哭泣,一邊又急又快回身一指道:「這寺廟是一座淫窟,嫂嫂與羽衣都中了他們的毒藥,被困在山上,大哥,快救嫂嫂呀!」

  「呀,賊禿,受死!」

  夢鐵火鬚髮一抖,小家丁話音未落,他已經身化狂風,猛烈的勁氣刮得石誠一個趔趄,無意間栽倒在劍王面前。

  「劍閣主,劍少俠夫妻也著了淫儈的毒藥,正關在地下秘宮。」

  石誠這麼一說,劍王的殺心立刻轉移了方向,再加上刀霸還在一旁,他也不敢隨便殺人滅口,不過老狐狸可不像夢鐵火那麼好糊弄,順手扣住了石誠手腕,一起向山頂躍去。

  片刻之後,近百一流高手也來到了山腳,好似一排巨浪逆流而上,摧花毀木,不可抵擋。

  殺聲轉眼充斥了大火瀰漫的百年古寺,混亂之中,影娘機敏地消失不見,女殺手略二泛吟,隨即再次戴上面具,搶先躍向了夢幻山莊。

  影娘對自己的狡猾主人深有了解,以女人的直覺與強大的信心,她知道石頭一定死不了,一定會回到夢幻山莊。

  狂刀臨頭,法持終於看清了三大高手,淫儈揮杖一擊,震開了夢鐵火的刀勢,隨即一邊運功壓下胸口翻湧的勁氣,一邊習慣性地合手作揖。

  「阿彌陀佛,夢施主為何阻擋貧儈處置縱火逆徒?看在盟主面子上,貧儈就不追究了,還請夢施主退到一旁,切勿聽信逆徒讒言。」

  紅緣寺在東州名氣不小,法持大師也算一派之主,刀霸拉住了狂暴的女婿,懷疑的目光在法持與石誠問來回掃動,「石頭,是你放的火?法持,我女兒在何處?」

  「咯登!」

  刀霸這麼一問,法持與小家丁同時心中發虛,小家丁的無賴則要勝出一籌,搶先大聲道:「不錯,是我放的火,但那是為了救羽衣她們:夢大哥,你進去一看便知,這淫寺裡有一秘宮,關押著好多良家婦女。」

  小家丁比手畫腳,唾沫橫飛,偷眼看見劍王眼神收縮,狡猾家丁話鋒一轉道:「哦,我想起來了,劍少俠也在寺裡,這老禿驢與劍少俠… …」

  一股無形的寒氣突然封住了小家丁的唇舌,一道刺目的寒光如虛似幻,剎那間與法持錯身而過。

  「撲通!」

  一心抵抗夢鐵火殺氣的淫儈猝不及防,呆愣了幾秒,隨即下意識低頭一看,看到胸前劍傷的同時,他圓亮的腦袋立刻滾落而下,沿著階梯一路滾到了山腳,哆咚作響。

  人定劍收,劍王這才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淫儈該殺!刀兄,我信這位小兄弟所言,咱們為民除害吧。」

  「劍王大人太英明了,奴才感激不盡:夢大哥,我用小命擔保,這寺廟真是一個害人窟,這樣吧,大哥你押著小弟上去,如有虛假,立刻把小弟砍了。 」

  石誠自然也明白劍王出手的原因,對老傢夥大拍馬屁的同時,他迅速閃到了夢鐵火身邊,還不惜把自己當成「人質」,時刻與夢鐵火待在一起。

  「兄弟,我信你,你嫂子她們在哪個院子,快帶為兄去救人。」

  夢鐵火豪氣一湧,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劍王意念一轉,氣機不再緊鎖小家丁,轉而開始大肆誅殺逃竄和尚,出手之狠遠超刀霸與夢鐵火。

  刀堂、劍閣,還有夢幻山莊,三大勢力聯手之下,火海還未摧毀寺廟,淫儈已被殺得一個不留,就連藏進秘宮的幾個,也被「叛徒」帶路揪了出來。

  一群普通女人從秘宮中走出,互相哭成一團。

  事實勝於雄辯,小家丁立刻踩在一個倒楣和尚屍體上,就像大將軍一樣趾高氣揚,「大哥,我沒騙你吧,你看,那些女子都是失蹤的女香客……啊!」

  小家丁話到中途,突然向地面一滾,極其難看地躲開了黑玉潔還有點力不從心的一劍,他�頭一看,立刻又喜又憂。

  火光映照下,刀如怡與夢羽衣互相攙扶而至,天機谷姐妹也是步履蹣跚:刀如恰不由自主扔下夢羽衣,張開雙臂撲向丈夫,不料夢鐵火卻沖向了其他方向。

  「夫人,你沒事就好,為夫先把這些淫儈殺光再說。」

  刀如恰眼神一黯,待在了原地,夢羽衣走到嫂嫂身邊,眼神卻看向了還趴在地上的小家丁。

  「停!黑女俠,停一停,可是我救了你們,你可不能恩將仇報,不然會汙了你們天機谷的名聲。」

  黑玉潔連斬幾劍也沒能勾下小家丁的頭,一邊藉機喘氣,一邊下意識反問道:「狗奴才,你會好心救我?哼!」

  石誠趁機逃到了夢羽衣身邊,神色一定,他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樣,大聲責問道:「你們中了這淫寺的迷藥,不是我救你們,還會有誰?黑女俠,你雖然出於誤會要殺我,但我可不是記仇的人。」

  黑玉潔的鉤劍又舉起來了,但卻不再那麼堅定,白冰清及時接過話頭,懷疑道:「你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不早提醒我們?誰能給你作證?」

  石誠如此費力的解釋,並不單純是說給天機兩女聽,也是有意讓所有人知道,他毫不遲疑地反駁白冰清道:「白小姐,你錯啦!第一,你們現在安然無恙就是證據,如果不是我放火引開淫儈,你們會安全嗎?第二,我不是逃奴,也不是和尚,而是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來紅緣寺當臥底……就是當細作,不信你問我家小姐。」

  眾女的目光唰的一聲轉向了幻夢玉女,身為當今武林盟主之女,夢羽衣雖然只是輕輕一點頭,卻勝過小家丁千言萬語。

  「哈、哈……原來兄弟你是有任務在身呀,哥哥我還奇怪,你在莊中好好地,幹嘛要逃跑?」

  煙火一讓,夢鐵火提著滴血斷刀亢奮而回,豪情大笑之餘,他回頭笑問道:「那玉姑娘也是特地幫忙了?夢某魯莽,先前還責怪玉姑娘。」

  玉飛鳳扶著玉飛龍緩步而入,衣亂釵橫的平臉美少女唇舌發顫,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白臉已經醒過來,但臉色還是像紙一樣白,就在玉飛鳳支吾以對時,他開口道:「鐵火兄不用道歉,師妹只是幫個小忙,不足掛齒,倒是石兄弟大智大勇,這次更立下奇功,可喜可賀。」

  「飛龍兄說得對,劍光能僥倖逃過淫寺毒手,也是全靠石兄弟奇人奇招。」劍光也出現在眾人眼中,他雖然沒有被黃雪雯攙扶,但也是神色衰敗。

  小家丁懸著的 心臟安然落地,狡猾少年瞬間收回了準備妤的「狀詞」,反而很是親近地迎了上去,拱手笑語道:「兩位公子過獎了,奴才能發現淫儈毒計,也多虧你們深入虎穴,及時探得消息。」

  「哈、哈……」

  一個光頭小家丁與兩個「衰」公子同時揚聲大笑,一場風波就此以出入意料的方式告一段落。

  小家丁謝過了兩位「衰」公子,又故意向玉飛鳳與黃雪雯行了一禮,想到兩女先前在自己胯下呻吟,而她們的男人還要對自己拱手道謝,小家丁不由樂得虎牙跳躍,興奮不已。

  玉飛鳳與石誠也算是老夫老妻,還能勉強保持平靜,可初次承受碩大巨物的劍閣少夫人,卻眼神發慌,下意識兩腿一顫,前後花穴空前脹大,那感覺讓她一生也難以抹滅。

  夢鐵火更加興奮,拍著石誠肩膀,對妻子道:「夫人,我就說石兄弟不是池中物,你還不信,哈哈……」

  刀如怡豐潤的玉臉已逐漸回復了正常,端莊佳人下意識收了收披風,掩住了自己後臀的濕痕,又吞了吞口水,壓下了口中的異味,貞節美婦修長眼簾輕輕一顫,柔聲道:「相公放心,一回山莊我就升石頭為內院總管:嗯,時辰不早了,此處就交給護衛們處理吧,咱們先回武林盟再說。」

  「奴才多謝少夫人賞賜。」

  石誠開開心心對著刀如恰一禮,雙目雖然在望著地面,但小家丁的腦海卻在時光倒流。

  「呃!」

  一聲淺淺的呻吟從少年喉間進出,正好飄入了夢羽衣與刀如怡耳中,姑嫂二人玉臉同時一紅,夢羽衣強自站直了身子,掩飾著下體的不適,而刀如怡則又一次收緊了披風,無雙深臀再難保持行雲流水的飄逸風姿。

  夢幻山莊。

  「小的給總管請安。」

  「石總管,以後請多關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石誠回到夢幻山莊,立刻一躍成為了武林盟內院總管,身分雖然還是奴隸,但卻足以讓千萬人拍馬而來。

  「呵、呵……各位大俠、少俠、女俠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石頭一定全心全意為武林服務,盡力打造一個全新的江湖……」

  小家丁又開始飄飄然,還隨口來了一段不倫不類的上台演講。

  喧囂過後,小家丁行走在內院林蔭小道之上,一步三搖,好不得意,嘿、嘿……從大內總管到武林總管,老子還真是一個當總管的天才。

  忘記煩惱,追逐快樂,這一向都是小家丁的風格,雖然逃跑失敗,但他的思緒隨著現實一起變化,再不急著逃走,反而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臭小子,笑得那麼壞,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窈窕倩影一閃而現,抹去聖潔偽裝的夢羽衣一把揪住了色狼耳朵,玉女變成了母老虎,「說,你到底對嫂嫂做了些什麼?」

  「哎喲,羽衣老婆,耳朵要掉了!」

  石誠苦著臉不停哀求,果然少受了幾分痛苦,他狡辯了幾句,未了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羽衣,少夫人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她又沒中春藥,我怎麼會對她做什麼呢?」

  「嫂嫂什麼也沒說。」

  幻夢玉女誠實地搖了搖頭,小家丁的擔心還未消散,靈秀玉人下一句又讓他嚇得心兒狂跳,「哼,就是這樣才奇怪,以嫂嫂的性格,一定有大事發生。」

  玉人目光又刺向了唯一的嫌疑犯,對男人好色本質的了解,更讓夢羽衣越想懷疑越重:石誠委屈地聳了聳雙肩,隨即用上了最拿手的本領。

  「啊,臭小子,不許摸這兒……啊,你還摸。」

  「嘿、嘿……羽衣,你這兒大了姦多呀,是不是想我了。」惡奴的大手鑽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層層波瀾。

  「唔……不準揉,啊……石頭,你這大壞蛋。」

  一股熱浪在夢羽衣心房內憑空突生,融化了武林玉女的身子,美人軟軟倒人家丁懷中,情不自禁用乳尖摩擦著瘦小少年的胸膛。

  惡奴的招式確 實很老套,但也很奏效,水之玄功控制著佳人的慾望,癡迷目光牽引著玉女的腳步,畫面一轉,二人很快就鑽進了夢大小姐的閨房。

  「噢……」

  男人用力一入,又一次感受到了窈窕蜜穴的絕世美味。

  悠長的呻吟在慾望的軌跡上起伏跳躍,夢羽衣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承受情人巨物,但玉門還是卡住了陽根,蜜穴深處的渴望讓她小腹一繃,自覺調整了桃源花辦的方向。

  「呀——」

  全根而入的瞬間,墜入紅塵的仙女連腳趾都彈上了半空,那縷特別的綠髮噌的一聲,跳躍飛舞,盡顯佳人身心的歡樂滿足。

  「啪、啪……」

  男人的小腹開始不知疲倦地撞擊玉人小腹,花蕾開合綻放,春水四處流淌。

  沒有了春藥的存在,陽根戳入花心的感覺更加清晰,夢羽衣眼眸一翻,終於體會到了陸纖塵的感覺,明白她這一輩子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出小家丁的魔掌。

  小家丁為昏睡的玉女蓋上了絲被,這才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閨房大門,還未走出夢家主宅,迎面就碰上了夢鐵火。

  粗獷漢子從來不繞圈子,一臉責備道:「石兄弟,你剛才從我妹妹房裡出來,對吧?」

  「我……」任憑石誠多麼狡猾,也有一種被當場逮住的尷尬。

  夢鐵火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把石誠嚇暈的卻不是他的刀,而是他的話,「石兄弟,練武之人要盡量少洩精元,切勿貪戀男歡女愛:走,咱們校場練武去。」

  小家丁對武癡的了解更上一層,沒有大志的傢夥正想反駁,雙腳已被夢鐵火扯得離地而起:一番慘叫之後,又是一頓狂飲,等石誠把不服輸的 夢鐵火暍趴下時,已是月色瀰漫。

  「服……兄弟,我服啦!」

  鐵血漢子終於躺在地上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再不回去,我該挨罵了,來,我扶你。」幾個下人走過來,石總管想了想,一向喜歡偷懶的傢夥卻揮手拒絕了下人的好意,然後費力地扶著夢鐵火,一步一步向內院後宅走去。

  夜風一如既往的清涼,花木的氣味也是亙古不變,但石誠卻覺得虛空幽香瀰漫,越是接近那幽雅的小院——刀如恰居住的臥房,那幽香就越來越沁人心脾。

  石誠情不自禁用力一吸,卻吸入了一股酒氣,小家丁心神一驚,猛然轉醒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真有點過分了,手上攙扶著夢大哥:心中卻想著他的老婆,唉……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燒了人家的廟,還要盜用人家的口號,石誠樂呵呵自嘲一笑,暗自決定,待會兒絕對、絕對不進入廂房。

  惡奴不停下著決心,也不停推開了上前幫忙的下人,最後一個加速,就像衝鋒一般進入了廂房,�眼就看向了臥房門扉。

  「嫂嫂,小弟送大哥回來啦。」

  「多謝石兄弟,你們幾個還不把大公子扶進來。」

  溫柔仙音穿門而出,但刀如怡豐盈的倩影卻沒有出現,一卷珠簾擋住了色狼的腳步,端莊佳人不慍不火道:「石兄弟,內室男女有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這……好吧。」小家丁腦袋一耷拉,被軟釘子刺了回去。

  自從回到夢幻山莊,刀如怡就再沒有對小家丁有過姦臉色,更別說以前那般單獨相處,這令飄飄然的石大總管耿耿於懷,頗有美中不足的感嘆。

  唉……自己救了刀如怡,可她不僅不知恩圖報,還翻瞼無情,真是沒良心!

  曠世怨男一路長籲短嘆,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新分配的總管臥房,怨男把自己扔上了床,腦袋沈入被窩的同時,頭也不回隨口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兒,影娘!」

  「咯、咯……主人,奴家真是太崇拜你了。」

  黑暗之中,飄出一串野性的媚笑,長腿女殺手習慣性地猛撲而出,一下撲入了男人懷抱:燈火被勁風熄滅,被褥開始波浪翻騰,慾火肆虐之際,傳出了影娘的歡鳴與斷斷續續的話語。

  「啊……主人,冶將軍已經悄悄接近了夢幻山莊,她還以為你是被我騙回來的。」

  「來就來吧,一個冶云有什麼大不了。」時栘世易,小家丁已經與夢羽衣水乳交融,怎會把一個冷雲放在眼裡。

  「主人……唔,用力插……插……」影娘瘋狂迎合了幾十下,這才嬌喘籲籲道:「還有……啊,女皇……也……噢……也來啦!」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三章天下第一

  「女皇,水無心.」

  石誠瞬間由颶風變成了化石,陽根停在箭女蜜穴之中,一動不動,下意識追問了一遍,他才完全明白了過來。

  「水無心來了,水無心來了,她怎麼會來呢?」小家丁開始在屋中赤身轉圈,往昔耀武揚威的陽根被變態女魔嚇成了小蟲。

  「女皇來此確實與她性格不符,奴婢也想不明白,但我知道一點,主人你想混過去是不行了,咱們是繼續逃走,還是下毒?」

  箭女雖然已經心歸石頭,但一時間還是抹不去對水月女皇的尊稱與畏懼:石誠也深知變態女皇的強大,有點自我安慰地分析道:「水嫵心親自出手肯定是驚天動地,她應該不會再利用我下毒了吧:影娘,她會不會把我忘了?呵呵。」

  影娘很是無奈地嘆息道:「女皇召見我,就是專門打聽你的情形,還重複了兩次下毒的命令。」

  「啊!」

  石誠又變成了化石,整個人呆在床上,除了一雙眼 珠子一直在亂轉外,他瘦弱的身子久久沒有移動半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不好玩了!

  星星閃爍的夜色下,一個蒙面人閃電般離開了夢幻山莊,躍過山莊警戒線時,守衛的層層高手竟然連絲毫幻影也未看到。

  半炷香之後,蒙面人出現在十里之外,緊接著毫不猶豫進入了一間普通的大戶莊院,徑直向燈火通明、歌舞飄動的大廳飛去。

  「參見女皇陛下!」

  「夫人平身,此處不是京城大內,不用多禮。」

  燈火之下,果然是鏡花大陸第一女人,殘暴變態的水無心身處東州叛亂之地,依然是排場十足,氣勢奢華,好生招搖。

  蒙面人並未像一般大臣那樣下跪,只是半俯身形,然後坐入了女皇下首席案之後,隨即直入正題道:「不知陛下此次帶了多少高手進入東州?」

  水無心一邊玩弄腳下的男奴女婢,一邊隨口回應道:「不多,朕只帶來了一千人馬,完成你我約定足夠了!」

  話語微微一頓,水無心終於將目光從舞姬身上轉向了蒙面人,語帶嘉獎道:「這還要感謝夫人提供的密道,朕與東州對峙了幾十年,現在才知道真是山外有山,道中有道呀,咯、咯……」

  蒙面女人眼角微彎,笑語回應道:「陛下放心,一切都在計畫之中,此事一了,東州再不是你的心腹大患。」

  「咯、咯……好、姦,那膚就敬未來的永久武林盟主一杯,合作愉快!」

  「鐺——」

  清脆的碰杯聲在劍閣內迴盪,輝煌的燈火映照著一個一身錦衣的中年男人,得意的笑聲肆無忌憚。

  一個文士打扮的武林高手躬身道:「我家閣主來信,第一計畫失敗。請問小王爺,準備什麼時候發動第二計畫?」

  出師不利,但那小王爺的笑臉沒有絲毫變化,揮手道:「讓你家閣主沈住氣,要在對手以為大局已定的一刻,咱們再給他致命一刀,思,聽說武林大會最後一天是流水筵席,應該很是熱鬧,哈、哈……」

  貓哭耗子的笑聲從高到低,小王爺神色一轉,正視劍閣軍師道:「對了,本王的干妹妹是你們的少夫人,她沒有失禮於人吧?」

  「小王爺費心了,少夫人聰慧得體,絕對是公子的賢內助:閣主經常談論,多虧少夫人,我家公子才能穩住心性打理事務。」

  「哈、哈……妤,那就好,來,乾杯!」

  ※※※※※※※

  黎明的曙光剛剛冒出地平線,石誠的光頭就出現在了夢羽衣面前,讓身子還未完全回複的玉女佳人嚇了好大一跳。

  「石頭,你……你怎麼,又……又……」

  見夢羽衣滿臉羞澀,欲語還休,惡奴心火一盪,差一點將正事忘到了一邊:調戲了小姐好一會兒,小家丁這才話鋒一轉,目光發虛,試探問道:「羽衣,我給你說一件事,說了你一定會生氣,但千萬別失手把我殺了,否則老婆你就要當寡婦了,呵、呵……」

  「大壞蛋,又壞了哪家女子的清白呀?」

  夢大小姐傭懶地在床上捲起瞭如玉般雙足,美眸充滿了無奈的認可,還有綿綿的深情。

  她是尊貴的夢幻山莊大小姐,是美到極點的幻夢玉女,但天下萬千男人之中,真正懂她的卻只有眼前這弱小而神秘的男人,即使這男人好色又無賴,但夢羽衣的心靈卻選擇了完全的陷落,一人情網,無怨無悔。

  佳人目光蘊含了千言萬語,發自真心的交流最易撞擊靈魂,狡猾家丁雙目一顫,這一刻竟然變得無比老實。

  「羽衣,我其實是被水月女皇那賤人逼來東州的,她叫我當臥底……」

  石誠難得地打開了自己心靈罪惡之門,一股腦兒將所做的虧心事全部倒了出來,一直從京城說到了東州,最後連紅緣寺之事也說了大半。

  「石頭,你真是朝廷奸細?」

  夢羽衣坐了起來,雙目盯著石誠清瘦的面容,盯得小家丁渾身不自在,正當小家丁暗自後侮不該畑一白時,玉人冰冷的玉瞼突然霜容解凍,素手輕揮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只要你棄暗投明就好了,嘻嘻……石頭,我幫你脫罪,你給我多少銀子?咱們就做一筆交易吧。」

  買賣玉女果然本性難改,小家丁也瞬間回復了本色,賊笑回應道:「小姐,給銀子多小氣,我給你『精子』,你要多少有多少!」

  「咯咯……金子?你這傢夥做買賣真沒誠意,先把金子拿出來看看,哼!」

  談到買賣,夢羽衣是雙眸發亮,很是認真,石誠強忍心中的爆笑,附耳呢語解釋了幾句,然後立刻向外撒腿狂奔,夢羽衣這才明白是什麼「金子」,玉人羞紅著玉臉,揮舞著袖劍,追殺不休。

  天大的事情在情人眼裡,原來只是小事一樁,兩人一追一逃,很快來到了刀如恰面前:溫柔少婦靜靜地聽完了小家丁的招供,她的反應則比夢羽衣正常許多。

  足足一分鐘的沈思過後,刀少夫人端莊的坐姿稍有變動,高聳的雙峰一次用力起伏,隨即完全平復,「羽衣,此事絕不能讓公公知道,不然他為了大局著想,定會將石頭斬首示眾:這樣吧,武林大會一了,就讓石頭與陸大俠一起離開,至於羽衣你嘛,想去也去吧。」

  「謝謝嫂嫂,我就知道嫂嫂對我最好,」

  刀如恰無奈地笑了笑,悄然看了一眼低頭認罪的小家丁,一縷異光一閃而過,絕美佳人意念又轉到了天下大事之上。

  武林當家少夫人疾步走向了山頂,不到一刻鐘,她就從山頂返回,刀如恰袍袖一盪,溫柔氣息瞬間變成了威儀肅穆,一聲令下,一場秘密的大清掃迅速在幻夢山莊內展開。

  包括風一、風二在內,不到兩個時辰,所有的大內密探都成了亡魂,小家丁親自出面,挨一挨二地清點了一遍,這才滿意地拍著巴掌道:「呵、呵……全部解決了,這下安心啦,看水無心還怎麼下毒!」

  結果比預想的還要姦,石誠心中的擔憂隨風而散,小家丁轉眼又回復了無拘無東的散漫本性,目光一邪,又打起了武林惡女的主意。

  「你……你又想幹什麼?」

  光頭總管推門而入,玉狐山大小姐雖然語帶驚慌,卻主動把虛掩的房門關緊了,還小聲地道:「我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

  石誠放肆地勾起了平臉美少女的下巴,雙目灼熱道:「放心吧,我見玉山主離開才進來的,美人兒,這兩天想不想奴才……的大肉棒呀?」

  強橫的慾望刺入了玉飛鳳心房,惡女的自尊還未升起怒火,一股躁熱已侵占了她身體每一寸肌膚,玉飛鳳一邊流淌屈辱的淚水,一邊又忍不住羞澀地點了點頭,好像蚊子般輕哼了一聲。

  「咦,聽不清,美人兒,你說大聲一點。」

  惡奴說話之際,已把少女脫了個精光,他其實並未發動水之玄功,但少女的肉體已經習慣性地屈服。

  「想……」玉飛鳳的淚水開始蒸騰,氤氳水霧映襯著少女日漸豐韻的玉體,分外誘人。

  「想什麼,說清楚一點,不然我就走了。」

  惡奴的手指滋的一聲強行插進了美少女花辦之中,攪得春水橫流。

  「喔……」

  經受蠻力衝刺,玉飛鳳反而美得雙眸迷離,腦海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情不自禁脫口大叫道:「想你的大肉棒,主人,奴婢想你的大肉棒——」

  高亢的尾音不顧一切向上飛揚,幸虧惡奴及時封住了平臉美少女的小嘴,然後用如雷似電的無情抽插鎮壓了惡女的反抗。

  風吹雨打之中,石誠一邊拉扯少女乳珠,一邊邪惡地提起了玉飛龍,「美人兒,你師兄呢,想不想再讓他看看你興奮的樣子?」

  玉飛鳳光潔的臉頰瞬間紅若滴血,桃源蜜道猛然收縮,邪情逸趣同樣刺激著她的慾火,「噢……石頭,別……別提他!他已經被娘親關了禁閉,要武林大會後才能放出來。」

  「你娘把玉飛龍關起來了,她對我這麼姦?」

  石誠詫異地眨了眨眼,陽根隨之慢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渾身嫣紅的惡女,惡奴「看」到的卻是更加成熟美豔的玉狐。

  「呀——」

  男人肉棒突然的變大讓玉飛鳳的香舌吐出了雙唇,美少女並不知道男人正在想她母親,只知道瘋狂聳動腰臀,主動向男人的肉棒撞去。

  「哈、哈……」

  小小家丁就像帝王般豪情萬丈,隨意享用著玉狐山大小姐的肉體,但精液一射,他立刻穿衣而去,頭也不回。

  玉飛鳳也無心與小家丁談情說愛,雙目渙散,四肢大張,兩腿問一片泥濘,武林惡女沈醉在肉體的快感中,久久沒有清醒過來。

  離開玉飛鳳院子不到百米,石誠又中途遇上了劍光夫妻,小家丁下意識想改變方向,而劍光竟然先拱手施禮道:「石總管,這是要到哪廂去呀?有空請到劍閣小坐,讓劍某謝過你救命之恩。」

  「呵、呵……劍公子客氣了,奴才只是碰巧,受不起你的感謝。」石誠舉手回禮,眼角光速般在兩個男女面上掃了一遍。

  「石總管,今日有事就不打擾了,改日奴家定當親自上門道謝,告辭!」

  黃雪雯對石誠也是巧笑嫣然,態度大變,話語一了,夫妻二人還主動讓到一邊,從側路離去,二人牽手並肩,親密無比。

  咦,這兩個傢夥是失了憶,還是裝傻?

  石誠眨了眨眼,�頭看了看天,低頭瞧了瞧地,發覺天地並沒有什麼改變:想了片刻後,他腦袋一甩,立刻把想不明白的煩惱甩到了九霄雲外。

  雞雞那個東東,改天單獨問一問黃雪雯這賤女人,順便再乾一干她的小穴,哩、哩……

  「石頭,你在笑什麼呀?笑得好壞喲,是不是在想男女之事,男人是不是都與你一樣……」

  「哼,色狼!」

  兩句話出自兩張一模一樣的口中,簡潔有力充滿不層的自然是白披風包裹下的黑玉潔:「誤會」已經解開,兩女自然再找不出下手除害的藉口,但黑玉潔仇視色狼的目光依然如刀似劍。

  小家丁乾澀一笑,轉身就要避開這兩個女煞星,不料幻影一閃,黑玉潔竟然又擋住了他的去路。

  骨感美人顏骨一聳,冶冶地伸出手掌道:「拿來。」

  「拿什麼?」

  石誠本能的反問剛剛出口,白冰清就從妹妹身邊冒了出來,熱情洋溢道:「我的披風呀!在紅緣寺時,你的那個女幫手拿去了,那披風可是我母親特地給我做的寶貝,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可以張開來當做翅膀飛行……」

  「白冰清,閉嘴!」

  黑玉潔當著石誠這外人的面,一手就摀住了姐姐的嘴唇,生恐白冰清把天機谷有多少房間都全部說出來。

  惡奴回神一想,終於想起來了,但這樣的寶貝他怎會歸還,更何況還不在他身上,「呵、呵……兩位女俠,我當時被你們逼得上蹦下跳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事,救我的人我也不認識,對不起呀!」

  黑玉潔又是一聲冶哼,雙目殺氣進射,最後冶冶說了三個字,「還不還?」

  「這……」

  石誠面對天機兩女兇惡的氣勢,不由暗自思忖這兩個女人到底會不會真的出乎:思,算啦,這兩個女人都是變態,要是為一件披風掉了腦袋,那就不值啦!

  拿定主意的光頭惡奴身子一挺,�起了眼簾,還未開口認輸,卻看見兩女眼神一變,無比恭敬向後一退,對著自己躬身行禮,連大氣也不敢出。

  石誠差一點岔氣,正想嘲諷幾句,一股玄異的感應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吧。」

  強大的氣息超出了石誠認知的範圍,直到來人走到他身後三尺之處,惡奴的水之玄功才有了絲絲感應。

  人還未回頭,小家丁誇張的尖叫已進射而出,激動無比轉身就跪,「嗚……師父呀,我找你找得好苦呀!師父,徒兒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你可要為徒兒出氣呀!」

  「徒弟?雲天兄,他是你徒弟?」武林盟主一絲不苟的髮髻,整潔無比的面容彷彿是從虛空走出,眨眼就出現在小家丁眼前。

  「小兄弟,師徒之誼可是人倫大禮,怎可信口開河。」長身玉立的陸雲天渾身沒有散髮絲毫霸氣,但卻輕易統治了空間,天下第一大俠不動不栘,袍角微微一揚,已把無賴家丁彈得立了起來。

  陸雲天那是何等英雄,自不會說謊,遠近武林人士不由同時鄙夷地看著小家丁,認為石誠是想攀高枝兒想瘋了。

  面對十幾道目光的譏諷,天下間唯有石頭能泰然自若,反而一臉委屈,再接再勵道:「師父,在包子城的時候,你說過要收我為徒,你忘了嗎?還有,那叛徒丘涼可是徒兒親手殺死的,這還不算拜師禮嗎?嗚……師父,大英雄可都是一言九鼎呀!」

  丘涼可不是尋常人物,不明小家丁本質的半數高手已是目光一變,再加上陸雲天沒有開口反對,眾人瞬間為之齊聲波動。

  「恭喜陸伯伯收得高徒!」

  關鍵時刻,幻夢玉女飄逸而現,優雅地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柔聲道:「羽衣與纖塵並肩作戰時,也聽纖塵說過這事,當時侄女還不相信,原來是真的呀!陸伯伯教出來的弟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前幾日就大破紅緣淫寺,救了好多苦難女子。」

  「嘩!」人群這下是全部為之一震,不待陸雲天認真解釋,姦幾個掌門已開始道賀。

  一縷淡淡的苦笑在陸雲天眼底一閃而過,一代大俠單手一招,隔空將石誠扶了起來,輕笑道:「好徒弟,起來吧,多向各位掌教世伯學習,不要丟了我男尊幫的臉,以後如有行差踏錯,休怪為師清理門戶。」

  「徒兒給師父磕頭。」

  石誠機靈地當場磕了下去,一連就是三個響頭,每一下悶響,小家丁的小虎牙就會閃亮一次。

  嘿、嘿……成功了,這下看誰還敢欺負老子!

  成為陸雲天的徒弟,身分果然不一般,就連黑玉潔也對石誠行了一禮,隨即轉身而去,再不提披風之事。

  世事無絕對,一會兒過後,小家丁就變得很不自在,作為徒弟,他當然要跟在師父身邊聽候差遣,再沒有隨便活動的自由。

  陸雲天對小家丁也有三分了解,見無賴少年如坐針氈,他啞然一笑道:「石頭,你還是幻夢山莊總管,下去幫忙吧,等武林大會完畢,為師再帶你回男尊幫。」

  「餘恨兄,不瞞你說,這小子天性姦動,我一天也沒教導過他,就讓貴莊幫我管教一下,多謝了。」

  兩大武林巔峰人物開懷大笑之時,平步青雲的小家丁已經竄入了大小姐房內,他能成為第一大俠的關門弟子,夢羽衣居功至偉,小家丁自然要好好「感謝」玉人一番。

  春風迴盪,旖旎降臨。

  「啊,石頭,人家不行了……呀,你還要來!」

  幻夢玉女躺在自己的香汗裡,害怕地看著惡奴的巨大凶器緩緩插入蜜穴,玉人無力反抗,只能粉拳捶打道:「大壞蛋,已經一個時辰了,喔……老公,先放了我吧,嫂嫂有事還在管事房等我。」

  一提到刀如恰,石誠的身體在灼熱中再升了幾度,玉女佳人窈窕的蜜穴更清晰地感應到了陽根的變大。

  「呀|!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唔……提到嫂嫂,你就……呀、呀……」

  一陣狂風暴雨插得武林玉女語不成聲,責怪變成了呻吟。

  門外,一道豐盈倩影疾步而來,走到近處,突然神色大變。

  刀如怡第一反應是羽衣受傷了,玉掌還未震開房門,一片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及時鑽入了她耳中,其問還夾雜著幻夢玉女激情的呼喚。

  人妻豈能不明白房內在幹什麼,刀如怡瞬間滿臉通紅,飛一般逃了開去。

  這小丫頭真大膽,還未成親就與男人……不過,她在紅緣寺已經與石頭那樣了,唉,年輕人呀,就是貪戀男歡女愛。

  逃回房中的刀如恰忍不住胡思亂想,突然又大為慶幸,幸虧自己當時沒有暍到那杯春藥,不然豈不是要與石頭……呀!

  端莊的本性讓刀如怡狠狠啐了自己一口,一刀斬斷了羞人的念頭,但她腦海卻依然疑云密布:為什麼衣裙上有汙漬,口中有異味?真是茶水嗎?還有,為什麼自己這陣子經常做羞人的春夢?

  一個時辰後,刀如恰又走向了同處內宅的小姑房間:她本不想再來,但又確實有事要找羽衣,不得不估算著充足的時間再次出門。

  佳人有心之下,隔著十餘丈凝神一聽,內息幫助下,立刻聽到了武林玉女放肆的吶喊,還有那刺激人心的哀求。

  「啊,還在交歡?」

  刀如恰人生之中第一次冒出了二父歡」這等不雅之詞,絕色人妻不由自主雙腿一顫,把正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打死她也不敢再靠近小姑的房門。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四章同床共枕

  刀如怡與夢羽衣的臥房相隔有百丈左右,中板足有十餘堵牆壁,對逃回房間的刀少夫人來說,按理應該已經「安全乙,但那詭異的「聲音」卻追著她腳步而來,穿牆而入,無所不在。

  石誠與夢羽衣其實已經相擁而眠,但那呻吟依然在刀少夫人耳際迴盪,聲音已難辨真假,睡夢蕩然無存。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分外難熬!

  第二天,刀如怡以少有的煩躁心情走進了管事房,然後有點不講道理地將石總管趕了出去,獨自應付那層層疊疊的武林瑣事。

  夜晚如期而來,溫柔佳人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正想好好睡上一覺,不 料,羞人的呻吟又飄了進來。

  「唉,這羽衣……」

  刀如怡唁的一聲鑽進了被窩之中,很失儀態地摀住了耳朵,一會兒過後,她又坐了起來,強自盤膝運功。

  「呀——」

  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震得牆壁顫抖,震得刀如怡經脈大亂,差一點當場走火入魔。

  思,羽衣叫得太放肆了,她可是夢幻山莊的大小姐,怎麼能這樣呢?都是石頭這小色狼教壞了她。

  莫名的怒火一生,端莊人妻握緊了拳頭,等她回過神色,發現自己竟然已衝到了小姑門外,已能聽清裡面每一絲動靜,就連某樣東西進出的摩擦聲彷彿也變成了雷霆。

  不行,不能讓羽衣下不了台,明兒再給她說說。

  絕色少夫人為自己的驚慌找到了理由,急忙逃回房間,沿途碰上兩個走動的侍女,少夫人為了保護山莊聲譽,更不由分說下達了一個奇怪的命令:入夜之後不許任何人在內宅走動。

  第三天、第四天。

  「啊!」

  刀少夫人坐在鏡前,竟然發覺自己多了一對黑眼圈,佳人一邊用上了很少動用的脂粉,一邊暗自悲嘆:不知這煉獄般生活何時結束。

  嘆息聲剛剛散落,心腹侍女就走了進來,�報導:「回夫人,大公子正在校場與幾個掌門談論比武,他說這幾天就不回房了,讓少夫人有事直接去校場找他。」

  「思,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刀如怡把脂粉盒扔回了梳�台的同時,心中不由無力低嘆,今夜又怎麼度過呀!

  暮色降臨之時,一向不喜聊天的刀少夫人卻主動走出了院子,找其他武林名女聊了半夜:月上中天,端莊人妻才回到了內宅,意念一動,內息首先悄然飛向了小姑的香閨。

  「噓,終於安靜了!」

  刀如恰如釋重負,豐腴倩影瞬間輕鬆了幾分,然後加快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唔,石頭,不要……胡鬧,啊……老實點,這可是嫂嫂的房間,人家有事要等嫂嫂回來。」

  「呵、呵……老婆,少夫人可能不會回來了,咱們回房去吧。」

  一男一女的親呢私語從自己房中傳出,走到門前的主人如遭雷擊,豐盈倩影停在了原地,瞬間變成了泥塑木雕。

  他……他們竟然跑到自己房裡來啦,這……

  一對小情人濃情密意的時分,只聽小色狼幾句低語,立刻讓夢羽衣羞聲驚叫,「啊,臭石頭,我才不干呢,咱們回房間去吧。」

  「老婆,不是說少夫人不會回來嗎,嘿、嘿……換個地方玩一玩嘛,來。」

  幻夢玉女沒有那種野性,但小家丁卻無恥地掀起了她的慾望,讓少女在半推半就中屈服於惡奴淫威之下。

  「啪、啪……」

  特別的悶響聲突然響起,門外的雕像瞬間活了過來,刀如恰的玉瞼已是紅若滴血,芳心不知是驚、是嘆,還是怒與羞!

  天啦!羽衣與石頭竟然在自己房裡做那羞人之事!

  目瞪口杲的端莊人妻何曾見識過這等場面,她打理武林也能井井有條,但此時卻腦海一團亂麻,不知所措。、呻吟從低到響,撞擊逐漸強烈,似乎還有水浪飛濺的聲音,突然,房內又博出了武林玉女的驚叫。

  「不,石頭,不要上床,那可是嫂嫂的床,啊,你這大色狼,提到嫂嫂又硬啦!」

  「嘿、嘿……老婆,嫂嫂的味道真香,不許反抗,我就把你當嫂嫂疼愛了,啊,嫂嫂,我來啦!」

  床笫之間,自然應該無拘無東,一對小情人故意刺激著愛人的慾火,享受著別樣的歡樂,但這可苦了被利用的「道具」。

  「轟!」

  當石誠高呼射精的剎那,刀如怡身子一震,向後連退了十幾步,朱唇一疼,她才發覺自己已經咬破了朱唇。

  太、太、太不像話了,他們竟然上了自己的床,還在這種時刻談論自己,呵、呵……

  刀如恰的呼吸無比急促、羞憤、窘迫,還有一縷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雙目噴火,猛然�起了玉足,就要一腳將房門踹開。

  「夫人,又有三個門派的掌門到了,正在中院大廳求見於你。」

  兩個武林盟女執事走了過來,刀如怡自然轉身,搶在對方走近之前迎了上去,還順手關閉了內宅院門。

  唉,算啦,自己等會兒就去管事房處理雜事吧,累了就在那兒的軟榻上休息一會兒。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小家丁哼著小調,迎著朝陽走向了上班的地方,推開管事房的大門,他隨即驚嘆道:「嫂嫂,原來你在這兒呀,我與羽衣昨夜找了你好久:嫂嫂,你不會累了一夜吧?」

  石誠一提到昨夜,刀如怡強自保持的平靜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當家少夫人臉色一沈,疾步向外走去,不待石誠有所行動,她搶先道:「石頭,剩下的帳本就交給你了,立刻做好,我中午就要。」

  花信人妻急步而去,小家丁眨了眨無辜的眼神,緊接著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奸不邪惡。

  結果是最重要的,但過程卻是最美的,超級惡奴此刻就在享受這美妙的滋味,思,挑戰難度果然——爽啊!

  接下來的日子,刀少夫人在折磨中苦苦掙扎,直到武林大會召開,貞潔美婦的苦難才告一段落。

  「鐺——」

  威嚴的鐘聲在萬眾期待中敲響,萬水千山在這一刻屏息靜氣,東州武林最盛大的時刻終於來臨。

  大小百派都集中在了武林盟校場之上,大會前後一共召開十日,前三日是各派新秀獻藝,中三月則是各派成名高手爭鋒,後三日才是百門百派選舉武林盟主,最後一日就是小家丁最害怕的盛宴之日。

  對於一般幫派與無數武林後輩來說,盟主之位就似那天上日月遙不可及,他們來此只為前幾日,希望在比武中揚名立萬,一朝成名。

  石誠看了不到半天,就偷偷離開了廣場,無聊的腳步走到內院與中院交接地帶,四周因為武林大會而不見一個人影,地球村少年卻精神大振,用力追逐空中飄動的一縷幽香,片刻後,他神奇地在偏僻角落追上了刀如恰的背影。

  「嫂嫂,你要到哪兒去,要不要小弟幫忙?」

  刀如怡被小家丁嚇了一大跳,她本想躲在靜處一個人待一待,不料這樣也會被小家丁碰到,佳人無奈低嘆的同時,芳心不由閃過一抹怪異的念頭,難道自己真的與石頭這麼有緣嗎?

  剎那之間,端莊美婦心弦一驚,急忙強自抹殺了腦海的慌亂,玉臉一片平靜道:「石兄弟,你夢大哥還在校場,走,咱們一起去陪他。」

  「姦啊,有嫂嫂在,就不無聊了,呵、呵……」

  刀如怡故意提起夢鐵火,既是提醒石誠,也是在警告自己,而臭小子的神色無比自然,言語之間又多出一分模糊與曖昧。

  結義叔嫂一起向校場走去,沿途之上自然地保持著距離,樂呵呵的石誠談天說地,一點也沒有挨近的意思,讓刀曲恰不由對自己的小人之心暗自羞愧。

  走出內院,剛剛跨入九曲迴廊,石誠突然神色大變,一邊轉身飛奔,一邊大聲驚叫道:「殺氣,有刺客,嫂嫂小心!」

  「狗奴才,受死!」

  小家丁話音未落,一道如蛇飛卷的幻影已憑空突現,惡奴雖然躲在了圓柱後面,但那長鞭卻姦似鐵槍,砰的一聲,輕易剌穿了圓柱,鞭梢直刺小家丁眼球。

  「嗖——」

  一縷寒光一閃而現,刀堂飛刀在千鈞一發之際撞偏了鞭梢,刀如怡救下了石誠,自己卻轉眼落入了絕境:長鞭向後一縮,淩空抽向了刀少夫人,直到這一刻,圓柱碎裂的悶響才在空間迴響。

  刀如怡臉色飛速下沈,刺客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她的估計,在刀少夫人認知裡,擁有如此身手者,天下不會有幾人,這種人更不應該偷偷摸摸當刺客。

  「水無心,她是水無心!」

  石誠的驚叫幾乎是從七竅進出,狡猾家丁本已拉開了逃跑的架勢,但眼角卻看到刀如怡被一鞭震飛,向他撞來。

  小家丁已來不及思考,一個飛身接住了刀如恰,不待他撒腿狂奔,水無心的奪命長鞭又追雲逐月而來:刀如怡眼睜睜看著長鞭刺向自己心窩,堂堂刀少夫人除了絕望外,竟然連驚叫也發不出聲。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突然將少夫人轉到了身後,少年用血肉之軀擋在了前面,瘦小的背影一下佔據了美人眼神。

  意料之外的變化又發生了,以水無心殺氣之強,功力之深,那長鞭竟然也會虛空一頓,鞭梢尖刺不受控制地向下一墜,偏離了要害。

  「呃!」

  劇痛令石誠五官扭曲,長鞭將他大腿刺了個血洞,聿虧偏離了兩寸,否則他就要成真正的太監了:雞雞那個東東,水之玄功怎麼就是對這臭婆娘起不了大作用,早知道,上次就該把她姦死!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瞬息之間,刀如恰淩空拋飛,石誠上前救險,等美婦人平安落地,那長鞭已從小家丁血肉之中抽了回去。

  血霧好像噴泉般沖天飛濺,刀如恰瞬間臉色大變,不用察看已知道石誠腿上大動脈受到了重創,毀滅的勁氣更侵入了少年五臟六腑。

  三柄飛刀連成一線撕裂虛空,刀少夫人緊接著抱起石誠飛身就逃。

  柳葉飛刀自然傷不 了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水無心,但長鞭飛舞間卻顯得有點淩亂,狂風稍頓,鞭影消失,現出了水月女皇充滿戾氣的滿月玉臉,費了好幾秒時間,她才壓下了經脈突兀的暴亂。

  異樣的潮紅隨風飄散,變態女皇恨恨地一振長鞭,但大群腳步已聞聲而來,讓水無心也不得不隱入暗處,鬼魅般離去。

  刀如怡並不知道玄妙的異變,在她腦海只有兩個念頭,一是奔向校場找救兵,自己脫離險境,二是立刻為石頭止血治傷,冒險救小家丁二叩。

  溫柔佳人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更抱著石誠風一般刮回了自己的臥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療傷聖藥。

  特別的日子總會有特別的情況,竟然沒人看到刀如怡把小家丁抱進房如此曖昧的一幕,也讓刀如恰的動作更加快捷正常。

  「嘩!」

  破裂的家丁褲被重重撕開,血淋淋的傷口還在噴血,價值千金的刀傷聖藥急速撒了下去,直到鮮血止流,刀如恰這才從窒息中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盤膝坐在石誠身後,玉掌抵在少年背上,玄奧的內息開始激發石誠已快熄滅的生命之火。

  小家丁這一次的傷勢超乎預料的重,似乎他神奇的體質偷懶去了。

  一分鐘、一刻鐘、一個時辰,時光不停過去,當刀如恰感到自己精疲力竭之時,小家丁才猛然胸口一震,從鬼門關飛了回來,不過依然昏迷不醒。

  「呼……」

  如水佳人緩緩收功而立,危機過去,她低頭一看,玉臉不由升起幾縷紅暈。

  石誠傷的還真不是地方,已經神奇癒合的傷口之旁,男人底褲暴露在空氣之中,底褲下的東西雖然還在沈睡,但尺寸已分外驚人,讓已為人婦的刀如怡羞窘的同時,不由疑惑地多看了一眼。

  「啊!」

  這一眼沒有看穿真相,但卻讓佳人看到了幾樓不安分的男人亂草,羞得端莊人妻一個轉身,就要逃離自己的房間。

  豐盈玉體飄出幾步,又自動躍了回來,刀少夫人畢竟非同常人,意念一動,已把所有的雜念一刀斬斷,很是冷靜地行動起來。

  刀如恰先脫去了石頭染血的家丁服,然後把昏迷的小家丁搬上了床——絕美人妻的幽香軟床:一地鮮血腥味刺鼻,刀如怡隨即強忍身心的疲憊,又清洗了一番,等她將房間回複優雅明淨時,�頭一看,這才發覺已是傍晚時分。

  思,是該把石頭送回他自己的房間了,不然被人看到就說不清楚了。

  刀如怡啞然一笑,凝神看了沈沈入睡的石誠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血漬的衣裙,當家少夫人二次一笑,走到屏風後開始更換衣裙。

  鏡花大陸四季偏熱,長裙一去,如水佳人只剩下薄薄的中衣,中衣再去,素雅的肚兜下,鮮紅乳暈已是依稀可見,一雙豐腴玉腿更是大半赤裸。

  血衣離體,乾淨衣裙還未換上:突然,就在這無比巧合的一刻,門外傳來刀如怡熟悉的腳步聲,夢鐵火回來啦!

  「咯噔!」

  刀如怡心弦一縮,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再加上美婦人心底一縷隱約的躁熱,讓她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精明。

  無論早一刻,還是晚一刻,刀如怡都能平靜地向夢鐵火解釋,可是此時此刻,一個男人只著內衣躺在床上,一個女人半裸著站在房中,如此一幕,恐怕就是神仙也解釋不清。

  下一剎那,刀如怡做出了本能的反應,一個飛身也鑽進了被褥,玉腿一豎,盡力將小家丁的身形藏了起來。

  佳人暗自思忖道:只要鐵火沒看到石頭,就不會發生誤會了,反正鐵火也不會待上多久。

  被褥蓋住小家丁身形的剎那,夢鐵火正好推門而入,刀如恰不由暗自慶幸,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這一「聰明」的決定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夫人,你看為夫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哈、哈……」

  夢鐵火興沖沖地大步而入,手舉一本武林秘笈揮舞不休,好一會兒,他才看到妻子側臥在床,「咦,夫人,天還未黑,你就睡啦,身子不適嗎?」

  美少婦拉了拉絲被,掩住了半裸的香肩,隱帶慌亂道:「相公,我沒事,只是累了要休息一會兒,你不用擔心。」

  事實說明刀如怡的慌亂是多餘的,夢鐵火壓根兒沒有上前撫慰的念頭,而是大步走到外室書案之後,一邊看秘笈,一邊單手比劃,還隨口道:「夫人,你睡吧,不要打擾我,看完這套拳法,我就去找人切磋。」

  「思……」

  刀如恰的回應透出三分怨氣,但更多的卻是強烈的驚悸,她敏感地發覺,與自己同處一個被窩、肌膚相接的小家丁醒啦。

  「石兄弟,別動!你夢大哥回來了,別引起誤會。」

  內息包裹的緊張話語飛速鑽入了石誠耳內,絕色人妻更一手按在了結拜小叔肩上,下一剎那,她又被男人肌膚的滾燙嚇得飛速縮手。

  石誠轉動朦朧的眼神,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主動身子一收,藏得更加嚴密,自然而然,他與半裸的嫂嫂也貼得更加親密。

  被窩之中無光無亮,但赤裸的觸感卻無比清晰,那薄薄的、柔軟的絲綿內衣根本不能阻擋體溫的入侵。

  「呃!」

  男人與女人的溫度侵入對方的身體,石誠與刀如怡同時身體一顫,向後一退,曖昧的低吟流淌而生。

  「夫人,你還未睡著?」

  內室的異常動靜引起了外室夢鐵火的注意,粗狂漢子並未離座,而是側過身向內看了一眼,表達了幾分被打擾的不滿。

  內外室之間,半堵屏風正好擋住了半邊床楊,刀如怡迅速調平呼吸,柔聲問道:「相公,比武大會還未結束,你怎麼就回來了?」

  幽怨人妻從未像現在這般希望相公離開,但武癡卻總是與她的希望背道而馳,夢鐵火眼神不離開武林秘笈,隨口道:「全是一些小人物,不堪入目,我要養精蓄銳,等兩天后與各路高手名家切磋個痛快,哈哈……」

  外室漢子沈浸在武道天地自我陶醉,內室一對男女卻連大氣也不敢多出,不是偷情,但卻與偷情的心態一模一樣,刀如怡自然希望丈夫遲鈍一點,不要發現這情形,可是人妻芳心又突然冒出一股不滿,對夢鐵火遲鈍的不滿。

  一會兒過後,被子裡的小家丁突然用手在少夫人半裸的玉背上一點,不待刀如恰驚叫怒罵,他又是連續劃動起來,手指就似筆尖遊走。

  少夫人第一念頭就是要怒聲責罵臭小子,幸虧有所顧及,她下一剎那才明白過來,石頭不會武功,要說話只能用手寫,他這是在問夢鐵火離開沒。

  端莊佳人用智慧明白了小家丁的意思,但身上那蔓延的酥麻卻並未因此而減少,小家丁的指尖就姦像帶電一樣,劃過之處,總會令絕美人妻的肌膚為之一陣顫栗。

  為了歪讓丈夫誤會,刀如怡強自一咬牙,默許了背對的小家丁在她身上「寫字」,當拿定主意的剎那,刀如怡突然感覺一股快意——報復的快意鑽進了心窩。

  思,相公越來越不近人情,自己就要氣氣他!刀如恰銀牙一鬆,主動鬆弛了緊繃的玉體,那酥麻的電流奔行得更加歡快自在。

  小家丁「話語」特別的多,總有寫不完的「字」。不知不覺間,手指從背心栘到了少夫人腰問,在那豐腴而不失纖細的柳腰上輕輕摩挲起來。

  「咯登!」

  陶醉在酥麻中的刀如恰猛然一驚,這才聽到小家丁濃重的呼吸,還有「變形」的動作:已為人妻的她怎會不明白此中原因,玉臉唰的一聲通紅似血,九分羞急,只有一分怒火,溫柔的心緒很快找到了真相。

  這不能怪石兄弟,只要是正常男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沒有衝動呢?除非自己是個醜八怪,嘻、嘻……

  適當放縱的報復念頭在少夫人心房徘徊,思,這樣玩一玩沒什麼,千萬別讓臭小子把手伸到前面來,就可以了!

  刀如恰這樣想的同時,小家丁的手指已繞到了她小腹之上,雖然還有一層柔薄的內衣,但小家丁掌心的灼熱卻遠超尋常,姦似小溪的酥麻剎那變成了大河。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五章情挑貞潔

  「唔……」

  刀如恰緊咬的朱唇進出一絲呻吟,縷縷快感侵入心房,也侵入了她高聳的雙峰,酥麻突然引發了異常的躁熱,漲得絕美人妻雙乳脹大了三分,乳珠瞬間挺立而起。

  「啊,好難受,脹死了!」

  如此羞人的感受當然只能在心房迴盪,刀如怡恨不得用力揉捏自己的乳肉,將那煩人的躁熱全部驅趕出去。

  不知不覺間,在某個小色狼處心積慮與機緣巧合下,武林出名的端莊少夫人竟然也有了放縱狂野的一刻,怒突的乳浪急速起伏,好不誘人。

  一雙大手在少夫人最難受的一刻覆蓋了乳暈,靈活的五指一分,有力的掌心一握,小家丁果然善解人意,將少夫人乳房內的躁熱從乳尖擠壓而出。

  白膩的乳肉被推出了褻衣,男人的大手把玩得無比高明,溫柔佳人喉間的呻吟越來越大,突然——刀如恰身子毫無預兆地一僵,她在這一刻清醒了。

  晶瑩的乳珠還在散發紅光,絕色人妻卻一把將小家丁的手腕抓住,強大的力量光速從丹田飛出,就要無情地捏碎色狼之爪。

  糟糕!石誠驚得魂飛魄散,慾望讓他過於激進,忽略了刀如恰本性的貞潔,任憑小家丁如何狡猾,也不能在這剎那間扭轉乾坤。

  「夫人,這本秘笈真不錯,為夫演練給你看。」

  千鈞一發之際,夢鐵火突然從外室一躍而入,隨即自顧自地在寬敞的內室打出了一套拳法。

  拳風呼呼作響,美婦芳心卻百般不是滋味,盛怒的思緒受到打擾,殺氣悄然消失,美婦人繼續豎腿側臥,把小家丁藏得更加嚴密,彷彿二人真是一對偷情鴛鴦。

  逃過一劫的小家丁也在同時嚇了一跳,本能地四肢一縮,為了躲避就在床邊的夢鐵火,他不得不盡力向前一貼,整個人緊密地貼在了少夫人背臀之上。

  「轟!」

  天雷瞬間擊中了地火,一根火熱的巨物就此狠狠抵在了端莊人妻的無雙深臀之中:雖然只是臀溝,雖然還隔著兩層衣物,但石誠的慾望之根已被豐腴臀浪完全包裹,甚至比尋常做愛還要舒服幾分。

  尤物玉臀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顫動,無雙臀浪摩擦著男人陽根每一寸地方,小家丁的身體己不受控制,一下一下地輕輕聳動,不時隔衣剠中端莊尤物的後庭禁地。

  「呃!」

  美人受驚,但卻不敢擅動,事情拖到如此地步,只要被夢鐵火發現,她就別想逃脫紅杏出牆的汙名:刀如恰情急之下,唯有將側臥的身子向前逃離,奈何床楊空間有限,絕色人妻足逃無可逃,美臀轉瞬又被滾燙的巨物親密相貼。

  佳人一邊咬牙止住驚叫,一邊暗自安慰,這一切都是沒辦法:忍一忍,相公一離開,自己立刻就可以脫身了:唉,石頭救了自己,他這樣衝動也是沒辦法,不能害了自己也害他。

  理由很是正確,道理也特別簡單,刀如恰卻不知道,每當她這樣想一次,美臀的顫動就會劇烈一絲,小家丁的陽根就會向她前面的花辦接近一分。

  「呼……」

  夢鐵火的拳影打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但床上兩人卻絲毫聽不到風聲,唯有下體的悸動在心海激盪不休。

  狡猾惡奴一句話也不說,用火熱的呼吸包圍著武林最有名的貞潔人妻,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之中,不停伸長的陽根前端一鬆,終於從深臀穿過,緊緊抵在了銷魂方寸之地。

  「啊!」

  驚叫衝出了刀如恰豐潤朱唇,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在這一刻春潮激射,又薄又軟的褻衣立刻出現了一大團濕痕。

  「夫人?」夢鐵火聽到了妻子痛苦的呻吟,突然停下拳風,大步向床榻走來,終於看到了妻子奇怪的神色。

  刀如恰驚怒之下本能地彈坐而起,緊接著立刻假裝翻身,變成了與石頭正面相對,一見夢鐵火走近,聰慧佳人又快又急,回首側身道:「相公,這套拳法真厲害,不過……」

  「不過怎樣?夫人,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幾招剛猛有餘,後勁不足?」

  一代武癡停下了腳步,妻子對武學少有的熱情引發了他的話語,武癡就像自言自語般接著道:「思,我也有那感覺,應該再仔細看看秘笈,可能是經脈運行的問題。」

  夢鐵火在床邊走來走去,凝神苦想,相距床上兩人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刀如怡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強烈的恐慌讓她感到呼吸發緊,但與此同時,那報復的快感竟然也強大了起來。

  夢鐵火興沖沖地回到了外室看書,端莊人妻芳心鬆懈落地的同時,這才發覺,石頭火熱的玩意兒又開始蠢蠢欲動,她耳畔充斥著少年濃重的喘息。

  端莊與貞潔還在尋找反抗的怒火,刀如恰腦海突然浮現一個無比瘋狂的念頭,反正也不是真正失身,就這樣玩一玩也不錯。

  咯、咯……不知道相公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丟開武林秘笈衝過來?

  可怕的念頭一旦滋生,絕色佳人的玉體立刻火熱了數倍,腰肢輕輕一迎,同時下定了決心,只是這樣玩一玩,絕不能過分,啊,姦熱,姦大,就是這玩意兒經常弄得羽衣大叫大嚷嗎?

  火熱的巨物重重抵在了少夫人小腹之上,成熟柔膩的平原被戳出了美妙的漩渦,但刀如怡竟然如釋重負,悄然呼出一口熱氣。

  只要小家丁的陽根不向桃源攻擊,她就很是善解人意,體諒了少年的「苦處」,所以當石誠的大手摸上她肩背時,刀如怡選擇了沈默。

  思,反正是在被子裡,他也看不見,只要留著肚兜就是了:底限已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少年指尖的電流靈活遊走,讓刀如怡在追逐酥麻中美眸一片朦朧。

  兩人的動作已有點露形,好在夢鐵火沈浸在武道世界裡,完全把大床與自己的美妻忘到了一邊。

  曖昧肆無忌憚,刀如恰害怕臭小子真的脫掉自己的肚兜,急速一收手,單臂擋在了胸前:惡奴抵在少夫人平原上的慾望之根突然有了動作,很是明顯地向佳人桃源滑去,貞潔人妻芳心一急,玉手又急忙向下攔截。

  黑暗之中,石誠小虎牙偷偷二兄,立刻大手一伸,輕易脫掉了絕色人妻的肚兜,噌的一聲,乳浪掙脫了束縛,驚人的艷紅在黑暗中一閃而現,石誠貪婪地望著那兩粒成熟的櫻桃,雙目好似噴火一般,燒得少夫人難耐顫抖,雙乳急劇收縮。

  「喔……」

  微不可察的呻吟衝出了朱唇,刀如恰沒有想到臭小子的吮吸會這麼厲害,不僅吸走了她雙乳之內的躁熱,甚至連魂魄似乎也前仆後繼地飛了出去。

  悠長呻吟迴盪之中,刀如恰回頭看了一眼,丈夫就在外室,他一定能聽到動靜,美少婦不由盼望丈夫前來解救自己,盼望丈夫能認真地關懷自己一次。

  相公一定會來救自己的,一定會……

  端莊人妻將自己的未來賭了上去,雙乳一層,乳尖在小家丁口中劃動開來,她就是要賭,賭丈夫一定會注意到她:念及此處,溫柔佳人的觸覺更是十倍敏銳。

  「啊……」

  呻吟持續飄出豐潤朱唇,刀如怡胸前的躁熱消失了,但被小家丁吸出來的「空虛」卻佔據了乳峰,蔓延了心房,最後鑽入了女子幽谷之內,喚醒了端莊美婦花房深處的渴望。

  更加強烈的難受在美少婦下體肆虐,石誠知情識趣,陽根二仉,堅持不懈地向玉門插去,但又一次插在了美少婦掌心之上。

  刀如恰暗自連聲驚叫,她發覺臭小子正在脫她的褻褲,佳人不得不收回瞭望向丈夫的目光,呼吸一熱,暗自思忖該結束了,不能再玩下去了。

  花信少婦一個翻身,剛想不顧一切坐起來,不料石誠突然叼住著她乳尖狠狠一吸,吸得她上身發軟,惡奴的大手也閃電般向下一探,指尖在微微隆起的桃源上輕輕一彈,彈得少夫人下身發酸。

  貞潔美婦平躺著倒回了床楊,與此同時,粗豪的笑聲又從外入內,讓刀如恰不敢再有大動作。

  夢鐵火又一次在內室閃轉騰挪,「夫人,你再看一遍,為夫已經想通了關鍵之處,哈、哈……」

  「思……」絕美人妻餘音嬸搦,雙眸半閉,身子瞬間波動了一次,她敏感地知道,臭小子的陽根已趁機從她指縫間穿過。

  咦,石頭什麼時候已把他自己的褲子脫光了,還姦,自己的褻褲還在,對了,還要抓住他的雙手,不能讓他恣意妄為.羞窘人妻用力甩了甩頭,玉腿再次高高豎立,掩飾了被窩內連綿的波動:黑暗之中,美婦乳珠一熱,已被惡奴再次吮吸,男人身子雖然瘦弱,但卻靈活地正面摩擦著她豐腴的肉體,從雙乳到大腿,甚至是腳尖,刀如怡只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與小家丁廝纏。

  佳人心緒在沈醉與貞潔中搖晃,當男人巨物半強迫地擠入雙腿之間時,理智又戰勝了慾望,可是丈夫的拳風緊接著又把她打回了慾望的深淵。

  啊,石頭這樣弄得真舒服,就再享受一下,就一下……相公一定會救我的!

  「喔……」

  惡奴大膽地釋放著身心的快感,陽根順著美婦褻衣的濕痕向下一壓,圓頭準確地點中了成熟盛開的花辦,高級衣料柔軟如絲,輕薄如紙,石誠輕輕一挺,佳人的褻褲立刻出現了一個美妙的凹痕。

  刀如怡的桃源感受到了石頭陽根的滾燙,凝脂玉腿內側情不自禁微微抽搐,牽動著貞潔玉門連綿顫抖,恍惚間,美婦人羞澀地發覺,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迎合。

  「呼……」

  下身赤 裸的少年口中一熱,層層熱氣悉數噴在了少夫人兩掌合抱的豐乳之上:小家丁閉目凝神,仔細品味著下體向前推進的快感,圓頭撩撥著人妻的慾望。

  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下沈,讓人心跳的漩渦越來越深,一次略帶粗蠻的聳入,石誠只覺陽根一熱,圓頭前端陷入了柔膩與泥濘之中,少夫人媚唇在恐懼中夾著圓頭猛然一縮,強烈的快感令石誠強忍已久的岩漿差一點當場爆發。

  呃!進去了,圓頭連帶著內褲一起剌進去了半寸有餘。

  淺淺的一入讓人神魂激盪,小家丁情不自禁舌尖打轉,急速地捲動著佳人乳珠,狂野之下,更兩手用力一擠,把兩粒乳珠同時含在了口裡。

  刀如怡的雙手小心地保護著最後的褻衣,當臭小子插入半個圓頭的剎那,她緊張得指節發白,急忙拼盡全力夾緊了雙腿,同時也把壞小子的陽根重重夾住了.「石頭,不準進去,馬上抽出來!」

  少夫人的命令直接在小家丁耳中炸響,小小家丁反手握住了少夫人手腕,一邊在修長手臂上劃動,一邊神奇地用內息包裹聲音,終於說話道:「嫂嫂,對不起,我難受死了:求求你,讓小弟這樣動一動,不進去,就這樣動一動,啊……脹死了!」

  惡奴一邊哀求,一邊抵著花辦輕輕旋轉,圓頭在半寸空間內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也把端莊人妻的玉門漲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連續十餘次的挺動,石誠突然停止了下來,圓頭隨即緊緊壓在褻衣遮掩的玉門珍珠上,使勁研磨,彷彿想榨出美婦人貞潔幽谷的所有瓊漿玉液。

  「唔……」

  刀如恰芳心還在抗爭,但玉門已然呈現開放之勢,晶瑩的珍珠一顫,幽香花蜜浸透了佳人褻褲,打濕了壞小子的慾望圓頭。

  尤物人妻猛然咬破了自己的朱唇,一想到這麼一噴,豈不全都噴在了石頭那玩意兒上,豈不讓石頭知道了自己同樣失控的慾望,端莊美婦瞬間羞得臉若滴血,手足無措。

  「嫂嫂,大哥還在旁邊,小心!你別怕,小弟這樣射出來後就奸了,嫂嫂,你真姦!喔、喔……」

  小家丁一邊提醒人妻丈夫的存在,一邊故意加快了抽插、研磨的速度,如絲內衣越陷越深,越來越濕……

  丈夫就近在咫尺,刀如怡卻看不見他的身影,雙耳一片轟鳴的美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十指無意識地捏住了壞小子手腕,捏出了十道深深的紫色痕跡。

  天啦,羞死人啦,自己的水怎麼那麼多,喔,已經流到大腿上了,石頭會發覺到嗎?千萬不要讓他發覺呀!唔……

  「夫人,你覺得為夫打得怎樣?哈、哈……來,讓我再打一遍給你看看。」

  夢鐵火的意識裡,打拳給妻子看就是最奸的相處之道,興致勃勃的漢子卻不知道,正因為他的「熱情」,才讓美妻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哀羞境界。

  身後丈夫的存在,讓刀如怡逃不開小家丁不知滿足的衝刺,只能任憑惡奴的陽根一次又一次在大腿閭衝撞,任憑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向幽谷裡深入。

  「噗!」

  微不可察的悶響聲在被窩內迴盪,石誠的陽根已連帶衣物插入了一寸,整個圓頭都陷入了蜜穴之中。

  少年興奮得渾身發抖,花辦緊咬圓頭的滋味不可抵擋,激動之下,他雙手飛速下栘,按住美少婦無雙深臀,用力壓向自己的陽根。

  「滋……」

  陽根摩擦布料,布料摩擦蜜道,刀如怡瞬間花容失色,急忙玉手飛舞,強行按住了石誠手腕,隨即嬌喘籲籲地哀求道:「石頭,好兄弟,不能這樣,不能進去……求求你了,啊,石兄弟,不要再動了。」

  「嫂嫂,讓我把它脫掉吧,你看,已經濕透了。」

  一男一女在禁忌的稱呼中更加不受控制,惡奴無恥地耍起了詭計,他知道刀如怡此時絕不會讓自己完全得逞,但如此一來,絕色人妻就會容許「好一點」的情形繼續。

  果然,當小家丁在少夫人的堅持下不再強求,刀少夫人也鬆了口氣,不再阻止小家丁「隔衣」抽插。

  小家丁上身緊貼豐滿肉體,下身不停地運動,側臥的姿勢對於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唯一遺憾的是那薄薄的絲綢太堅韌,怎麼也插不破。

  「喔……」端莊一生的刀如怡從未想到過,她也會有雙腿亂蹬的時刻,當她逐漸適應之後,猛然心弦大驚。

  天了,好深,石頭已經真正插進去了嗎?

  驚恐人妻不顧一切伸手一摸,還好,褻褲還在,也沒有破,啊,摸到了什麼,好大啊!

  小家丁只是進去了一個圓頭,但已讓少夫人渾身一片嫣紅,狡猾家丁及時大手一動,逮住了少夫人驚退的玉手,強行按在了自己更加粗大三分的巨物上,同時邪惡誘惑道:「嫂嫂,你不是怕小弟弟進去嗎,這樣按住就不怕了:嗯……好嫂嫂,都是小弟不好,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嫂嫂,捏緊一點」

  恍惚之間,刀如恰思緒一動,對呀,這樣就安全了,而且早點讓石兄弟發洩,也早點結束,唉,夢鐵火這死人還在打拳,他就不知道看一下他可憐的妻子呀?

  啊,鐵火,快看一看呀,你兄弟正在插你的妻子呀,噢……姦深呀!

  少夫人這麼一握,小家丁雖然不能再隨意插入,但心理的快感卻是成倍翻升,他悄然咧嘴一樂,然後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起來,陽根帶著玉手向後一退,隨即又向前一挺,露在手外的圓頭立刻插了進去。

  「滋!」

  這一插,分外的猛,甚至已飄出了床,刀如恰花辦一開,玉體顫抖,被男人插入的剎那,她不由暗自欣慰,還姦握住了石頭的玩意兒,不然恐怕就會被真正插進去了,唔……褻褲又塞進來了。

  沾上春水的陽根不再停留,開始了連續的抽插,隨著春水越來越濃,在這方寸之間,只見陽根圓頭不停戳弄內褲,不停在玉門柔膩間進出,而刀如恰的王手已不再足阻礙,反而在狹窄的空間內,無意識地套弄著壞小子濕滑的陽根。

  呼……

  男人動作越來越快,貞潔人妻終於明白了過來,但她已經停不下來,玉手反而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發洩,讓石兄弟快點發洩,啊,老天,快一點呀,怎麼這麼久?

  誘惑層層升級,春戲暗流翻滾,刀如怡在幽怨之中銀牙一咬,不但鬆開了對石誠雙手的禁制,而且還主動輕輕迎合,花辦一收,媚唇開始與圓頭廝磨糾纏。

  一男一女在被窩中彼此沈默,下體彼此迎合,在無聲中很是默契。

  「夫人,你……」

  夢鐵火終於被床上美妻的呻吟驚醒,停下拳風的他注目一看,正好迎上了刀如恰桃花般玉臉,還有那水汪汪的目光。

  「鐵火,我有點累啦,想休息。」

  刀如怡媚眼如絲,毫不掩飾她此時強烈的需求:成熟佳人咬著朱唇,美眸火熱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此時此刻,她只想夢鐵火愛撫她的身子,安慰她的心靈,所有顧忌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夢鐵火怎會不明白妻子想什麼,但正在武道興頭上的漢子卻雙眉一皺,目光一閃道:「夫人,我與劍王等人有約,今夜就不回房睡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粗獷漢子大步離去,美艷人妻呼喚無果,不由哀羞地長嘆了一聲,緊接著朱唇大張,呀地一聲,秀發飛揚,玉體弓挺而起,報復的快感讓她加速沈淪,飛上了慾望之巔。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春水噴湧而出,在玉門口與男人陽根激烈地碰撞,那薄薄的內褲就像紙糊的堤防,瞬間就被沖得千瘡百孔。

  「呃!」

  「第三者」的離去,也讓石誠無所顧忌,一把掀飛被子,他悶吼著仰天一叫,陽根又進入了一寸,不待佳人春潮落下,男人岩漿已瘋狂進射而出。

  一發、兩發、三發……男人淫彈兇猛無比,暴脹的圓頭又將媚唇漲大了一圈,石誠絕對相信,半數陽精已穿透了內褲,射入了佳人幽谷之內。

  刀如恰原本已在高潮中目眩神馳,此刻被陽精一燙,緊咬的朱唇又呻吟流淌,佳人兩腿一伸,就連腳趾也繃成了一線,久久沒有緩過氣來。

  「噢……」刀如恰美美地四肢舒展,終於讓石兄弟發洩出來了,丈夫也離開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走出了困境。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7:46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六章曖昧誘歡

  咦,下體涼颼颼的,難道褻褲被脫掉啦!

  唔,一想到濕透了的褻衣落入石頭手中,刀如怡的羞澀轟然鑽入了骨子裡:羞窘的美眸向下一看,端莊少夫人瞬間驚得花辦亂顫,小家丁依然堅挺無比的巨物正向玉門逼近。

  不行,這絕對不行!

  刀如怡的本性抹殺了幽怨與快感,豐腴玉體彈跳而起,先天內息終於透掌而出,重重向小家丁穴道點去。

  「啊!」

  佳人指尖還未點中小家丁穴道,一股異樣的熱流閃電般在她媚唇問爆炸,陽精進入絕色人妻蜜道的一刻,絕色人妻其實已經成為了惡奴的獵物。

  內息一散,刀如怡再也控制不了小家丁:與此同時,狡猾家丁大口一張,唇舌竟然順勢覆蓋了桃源玉門。

  驚叫強行沖開了少夫人唇舌,她適才半坐而起的掙扎動作,反而更像在配合小家丁的舌吻,花信少婦身子一酥,又平躺著倒了回去。

  男人一邊輕舔著飽滿蜜穴,一邊癡迷的凝視人妻禁地,嬌嫩玉門盡在想像之中,芳草也似刀如恰性格一般,整潔柔順,優雅動人:而春水的幽香與濃烈則超出了男人的想像,沒有想到端莊的嫂嫂,內裡竟然是如此誘人多汁。

  「石頭,我是你夢大哥的妻子,快放開我!啊……」

  男人猛然舌尖一卷,沿著媚唇上下劃動了一圈。

  「呀……不要,石頭,我是羽衣的嫂嫂,我們不能這樣!」

  少年紅舌重重一刺,舌尖強橫地插入了還在高潮中顫抖的玉門。

  羞人的呻吟統治了空間,刀如怡並不知道,她這樣提醒石誠的同時,自己的快感也在瘋狂翻升。

  夢鐵火一個武夫,何曾有過此等激情的時刻,身為人妻的刀如怡初嘗美妙滋味,一聲尖叫過後兩腿一併,端莊美婦竟然把丈夫之外的男人腦袋夾在了她桃源禁地。

  小家丁怎會辜負美人心意,趁機一番瘋狂吮吸,直到少夫人失去了尖叫的力量,惡奴才從她腿間爬了起來,沾滿春水的唇舌一路飛灑,最後來到了朱唇之上:男人兩手同時陷入了乳浪之中,揉捏著最愛的美乳玉峰。

  不待刀如怡睜開美眸,少年紅舌已鑽進了她口中,強行攪動著結拜嫂嫂的慾望,當石誠收舌喘氣時,刀如恰的香舌已自動追了出來,兩舌纏綿之間,拖出了一道閃亮的銀絲。

  曖昧空間轟然一震,誘歡已到最為高潮的時刻。

  貞潔尤物豐腴的玉體受驚一顫,半昏半迷的佳人知道石兄弟的陽根又在腿間躍躍欲試,佳人本能地向下一探手,險之又險地封住了玉門,同時不停哀聲求饒。

  遊戲的過程已足夠刺激人心,石誠還想享受過程之美,但他身體己好似要爆炸一般,咆哮的陽根紅光直冒,直向「結果」撲去。

  「石兄弟,別,千萬不要……啊,不要!」

  陽根一次次被少夫人玉手擋住,小家丁持之以恆,不停進攻,兩人開始在那方寸間纏鬥。

  地球少年何等狡猾,久攻不下,大手又開始在上邊遊走揉捏,輕易地用躁熱脹大了貞潔美婦的玉乳,然後又喚醒了佳人子宮的渴望,酥麻與躁熱糾纏之中,春水猛然一盪,沖開了玉門。

  一次抵抗,刀如恰不小心握住了石誠的陽根,雄壯人手的感覺瞬間擊毀了她最後的意志。

  「唉……」

  哀羞的嘆息飄然迴盪,刀如恰下意識看向了房門,空蕩蕩的空間讓她把手一鬆,美眸一閉,男人的陽根立刻向前一挺。

  「滋……」

  進去了,真真正正的進去啦!石誠的陽根毫無阻礙地進入了蜜穴,小家丁終於佔領了少夫人的禁地。

  「啊……好緊,姦熱,姦柔!」

  陽根進去一個圓頭,隨即就被少夫人蜜穴卡住,佳人雖然成熟得好似蜜桃,但從未經受過這般巨物,不由疼得玉臉扭曲,玉手緊緊抓住了少年雙肩。

  柔情一轉,石誠壓下了一插到底的衝動,圓頭緩緩旋轉著向裡推進,滋的一聲,進去了一寸、兩寸、三寸……

  「噗、噗……」

  悶響悠長連綿,石誠每一次進出都會深入一寸,貞潔人妻一邊嬌喘籲籲,一邊情不自禁地把身子貼緊了壞小子,雙乳溫柔轉動,以此感謝石頭的體貼。

  「嫂嫂,你對小弟真好,啊……」

  石誠這麼一呻吟,刀如恰羞得鼻翌二翹,豐潤玉臉差一點埋入高聳的乳浪之中。

  「啪——」響亮的撞擊聲勾魂奪魄,石誠胯部終於撞在了少夫人小腹之上,撞得刀如恰全身波動,竅穴全開。

  陽根全根而入,小家丁只覺層層肉環蜂擁而至,無所不在地包裹著肉棒,而那柔軟的花心綻放盛開,惡奴這麼一插,就好似插入了一汪滾燙春水之中,脊背瞬間發麻,姦生美妙。

  小家了急忙穩住丫陽精,絕色人妻卻在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中一聲哀鳴,美眸一張,淒美的檀口狠狠咬在了壞小子肩膀之上。

  「呀——」

  哀羞尖叫與洶湧春水同時進發,兩行淚水爬上了端莊少婦的臉頰,一半是屈辱悲鳴,一半是歡樂吶喊,直到花心被完全充塞的一刻,刀如怡這才明白,女人原來還可以這麼幸福,這般滿足!

  一男一女癲狂地摟抱在一起,汗水與喘息此起彼伏,但大多是小家丁在劇烈運動,佳人雖已沈淪,但還是本性不改,矜持地任憑壞小子動作,除了偶爾一兩聲滿足呻吟之外,刀如恰再沒有呢語歡鳴。

  「呵、呵……呃!」

  悶叫之聲從男人七竅進出,人妻美婦猛然再次掙紮起來,玉手使勁推搡小家丁的身子,哀羞而驚恐地顫聲道:「不要……不要射在……啊……在裡面,不要射……」

  刀如恰還想堅守最後一點點貞潔,更害怕藍田種玉,但小家丁卻想徹底征服高貴端莊的少夫人,少年任憑佳人捶打,雙手死死按住了美婦人的腰肢,整個身子猛然向下一壓,胯部緊抵絕色人妻的小腹,悶吼聲轟然爆發。

  陽根瞬間再次暴脹,圓頭猛然一跳,一發陽精進射而入,終於射入了絕色人妻的蜜穴深處,男人的氣息就此融入了貞潔人妻的靈魂之中。

  「呀——」

  刀如怡在壞小子瘋狂的脈動中,奇蹟般「死而復生」,一聲如泣似訴的哀鳴過後,佳人淚流滿面,玉體一軟,放棄了反抗,任憑陽精瘋狂灌溉,轉瞬灌滿了子宮花房。

  極樂在盤旋,激情在留戀,二人摟抱著進入了虛無天地:這一切不是結束,而是下一波狂野迷情的開始。

  蝕骨銷魂的二僅悠然過去,沈醉在完美夢境的男女幾乎同一剎那睜開了眼簾,飄蕩的心靈回到了現實世界。

  「嫂嫂,都是小弟糊塗,你殺了我吧!」石誠一臉愧疚,垂首認罪,話語未了,他又忍不住語帶嘶啞,多餘地補充了一句:「我絕不後悔! 」

  「你……」刀如怡杏眼一瞪,怒視著趴在身上的無賴少年,晨風吹來,她才醒悟到兩人還是赤裸相對,唰的一下,美婦人玉臉通紅,羞不可抑道:「你……你先下去再說,嗯……」

  石誠聽話地兩手一撐,身子一挪,兩具肉體之間突然傳來「啵」的一聲,小家丁與少夫人不由自主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男人陽根從腫脹幽谷抽離的情巳只。

  啊,它竟然在自己身體裡待了二僅!

  刀如恰手足就似痙攣般顫抖,恨不得把自己藏進地縫:而小家丁卻看著圓頭與蜜穴之間拖出的那一縷銀絲,呵呵傻笑。

  男人的呼吸不期然火熱起來,刀少夫人嚇得花容失色,一邊急忙把自己藏進被窩,一邊大失常態道:「出去,馬上出去!」

  昨夜那無賴消失了,此刻的小家丁無比忠厚,聽話地飛速穿衣下床,大步向門外跑去。

  小家丁半隻腳踏出房門,刀如恰突然揚聲叫住了他,端莊人妻強自回復了平靜,以超人的毅力道:「石兄弟,昨夜的事兒我不怪你,但你必須把它忘記,不然別怪刀如怡心狠手辣!」

  武林豪門世家的少夫人絕不是虛言恫嚇,特別的身分與端莊的本性也不能接受這等屈辱,威脅還在房中飄動,一柄柳葉飛刀已狠狠釘在了門框之上,距離石誠脖子只有半寸距離。

  堂堂武林當家少夫人這般威脅一個小家丁,小家丁竟然是面不改色,眼中渾濁一去,深邃的目光在少夫人的殺氣中閑庭信步,「嫂嫂,小弟絕不會違背你的意願,但昨夜之事,我——絕不後悔。」

  少年瘦弱的身板兒傲然而去,只留下如水佳人呆呆坐在了床上,絲被滑落,春光盡現,刀如怡也沒有反應過來。

  二僅輕狂,惡奴得意無比,不過剛一回到自己房間,小家丁立刻落入了玉女手中。

  「臭小子,昨晚到哪兒鬼混去了,是不是在玉飛鳳房裡?哼!」夢羽衣言語間已很是肯定,墜人情網的玉女也是普通人,玉唇一撇,不由分說就揪住了石誠的耳朵。

  「哎喲,掉,掉啦,老婆饒命,下次不敢啦!」?小家丁聰明地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然後嘻笑著轉移話題道:「武林大會進行得怎麼樣,我那老丈人今年還能當上武林盟主嗎?」

  一句老丈人令幻夢玉女羞喜交加,夢羽衣也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臭小子,無奈一笑道:「咱們肯定贏定了,走吧,到前面幫忙去,人家一個人應付那麼多武林同道,累死啦:還要裝模作樣,真無聊。」

  「嘿、嘿……誰叫你是幻夢玉女呢。」

  小家丁與大小姐嬉笑著來到了校場之上,夢羽衣很快就被迫離開了小家丁,石頭閒極無聊,開始在人群中隨意溜達,不料,一不小心卻陷入了包圍。

  身為幻夢山莊第一管家,還是第一大俠的關門弟子,形象普通的光頭家丁得到了武林人士或真或假的恭維,甚至有人還向他請教武道。

  面對一大群武林新秀,石誠知道至少一半人想讓自己出醜,他一挺胸膛,故意模仿陸雲天說話的神態道:「各位仁兄客氣了,石某隻是末學後進,動手就不必了:不過小弟記得家師一句話,可以拿出來與諸位分享。」

  小家丁話語一出,四周眾人立刻鴉雀無聲,誰敢懷疑陸雲天說的話,就連一些成名高手也豎起雙耳,意圖一聞武道精髓。

  小家丁等待了片刻,這才一字一頓,無比肅穆道:「家師說過,天下武學各有淵源,但實則殊途同歸,武學最高境界不是無招勝有招,而是——我既道,道既魔,道我合一,天人無痕!」

  沈默,萬眾陷入了沈默之中,眾人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又越想越覺得云裡霧裡,莫名其妙。

  石誠心中笑得東歪西倒,但臉上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微笑,負手而去道:「諸位仁兄不妨多多思量,有誰想出二一,盡可前來找小弟切磋,告辭。」

  靠著從小說電視裡學來的「順口溜」,小家丁成功從人群中走出,趁著眾人沒有清醒,他邁開大步就向遠處逃去。

  雞雞那個東東,當陸雲天的徒弟還真煩,老子可不想整天被人扁成豬頭。

  「石少俠,請留步,留步……」

  正當石誠以為已經甩脫所有人之時,一個比他還瘦小的少年竟然追了上來,石誠逃多快,他就追多快,追得急了,乾脆噌的一聲淩空躍了起來。

  這一點功力在武林盟只算一般,但第一大俠的弟子卻腳步二仉,大嘆倒楣。

  「小兄弟,這麼快就想出其中奧秘了?」

  「沒有,我不明白!」少年一邊說話,一邊四處環視,鬼鬼祟祟的模樣讓石誠不由生出了七分戒心,還有三分親切。

  嘿、嘿……這小子真像某個人,像誰呢?嗯,對了,不就像自己平時的模樣嗎!

  意念微變,石誠心神一動,首次認真打量起對方來,這一看不要緊,越看越讓小家丁瞳孔放大。

  「你、你是……是……」

  目瞪口呆的小家丁手指對方,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瘦小少年眉開眼笑,突然一把拉住石誠手腕,向僻靜處飛奔而去。

  「咯、咯……石頭,人家想死你了!」一張男人面孔下,竟然吐出了清脆嬌嫩拘聲音。

  「小公主,你怎麼來這兒了?」

  面具一去,現出了彩雲公主蘋果般粉嘟嘟的小臉,可愛少女柔若無骨的性感身子一個勁兒往男人懷裡繒,隔了好一會兒,才回應石誠道:「人家是來找你私奔的,咯、咯……驚不驚喜?」

  「啊,私奔,你是逃出皇宮的!」

  石誠的喜沒有多少,驚倒是佔據了腦海,下意識脫口驚呼道:「哦,我明白了,女皇是來找你的,難怪!」

  許多不解的疑問一一得以化解,石誠更迅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女皇是絕不會放棄她唯一的繼承人,只要自己與小公主待在一起就是——自掘墳墓。

  「石頭,你瘦啦,這陣子吃得不姦嗎,嘻、嘻……你講個笑話給人家聽,好嗎?人家姦久沒聽到笑話了。」

  遲鈍公主纏了石誠姦一會兒,這才突然跳了起來,無比驚慌地尖叫道:「啊,母皇也來這兒啦,糟糕,石頭,咱們快逃到其他地方去。」

  熟悉的感覺在心海浮現,石誠不由啞然失笑,溫暖的熱流逐漸驅除了理智,他一把拉住小公主,既像情人,又像大哥哥般柔聲道:「小公主,別怕,有我在,女皇找不到你的: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消息的?」

  「是小兔子告訴我的,自從你走後,我就生病了,小兔子偷偷給我看了一份母皇的密報,人家就在他幫助下偷跑出來了。」

  「呵呵……這小子還不錯,懂得知恩圖報。」

  小公主說得笑容滿面,但石誠已感動得雙眸發熱,要知道小公主不僅從沒受過苦,還對男子有心理恐懼,如今能翻越千山萬水來到這兒,他石誠又怎會因為貪生怕死而把她拒之門外。

  豪氣一生,石頭立刻決定把小丫頭……藏起來!

  小家丁還是小家丁,勇氣很有限,轉眼就拿定了最膽小的主意,主動把麵具又戴在了小公主臉上,然後拖著她鑽進了內宅。

  「嘿、嘿……公主,你私奔有沒有帶銀子呀,來,讓奴才給你保管吧,不然被壞人搶去,就沒錢吃飯了。」

  一會兒過後,小家丁房中突然傳出小公主的羞澀驚叫,「啊,石頭,你怎麼脫我的衣服,男女授受不親,你快出去呀。」

  「公主,衣服都已經換好了,我還出去幹什麼,嘿、嘿……一陣子不見,你長得真快。」

  臭小子好色的誇獎讓遲鈍公主眉開眼笑,低頭一看,這才發覺石誠正在用手掌「測量」她雙峰與腰臀的大小,純真少女不僅不責罵,反而配合著轉了一個身,將自己開始翹挺的美臀舞動了一下。

  又是一會兒過後,遲鈍小公主才擺弄著身上的粗布衣服道:「石頭,這衣服難看死了,我不穿,人家要穿漂亮衣裙。」

  心緒一變,小家丁回到了皇宮時的感覺,涎著笑臉,狡猾一笑道:「公主千歲,咱們這是在玩化妝遊戲,從現在起,你就偽裝成奴隸,如果沒人看穿,就算你贏,怎麼樣?」

  少女心性最喜遊戲,小公主立刻拍掌歡呼,隨即又突然由動化靜,垂首慕立,一副標準的家丁模樣:石誠滿意地咧嘴一樂,隨即命令小公主待在自己屏中不要亂動,他迅速找到了正在端茶送水的影娘。

  「哇,主人,你真是太帥啦,竟然連公主都敢勾引!奴婢愛死你啦!」影娘的熱情很是誇張,隨即話鋒突兀一轉,很是擔心道:「你就不怕女皇把你腦袋砍掉?」

  「唉……已經差點被變態婆娘砍掉了。」

  石誠縮了縮脖子,隨即又得意道:「現在我可不怕了。影娘,你一定要把小公主掩護好,不要任何人發現她,最姦急死水無心那臭婆娘:哼,想殺老子,老子偏要拐跑她女兒。」

  「咯、咯……主人,你真卑鄙,恐怕還想用小公主保命吧。」一對姦夫淫婦在大白天公然談論著無恥計畫,還一臉興致勃勃。

  影娘玉手在小家丁腿間活動了姦一會兒,在小家丁怒吼著向她撲來時,長腿美人卻彈身而去,隨風傳來她戲譫的笑聲。

  「主人放心,藏身可是奴婢的專長,一定不會讓人找到小公主的。」

  「砰、砰、砰!」

  水無心出現之處,總會有一地碎片,長鞭的勁風永遠下會休止。

  一連幾鞭打的牆壁裂痕斑駁,又一腳踢昏了兩個男奴,水無心這才發洩了對小家丁的怨恨,然後突然無奈長嘆道:「發現公主的下落沒有?」

  「啟�殿下,公主千歲太聰明了,奴才們的追蹤術全被她識破,總是晚到一步,還請殿下開恩。」

  幾個大內高手跪得膽戰心驚,水無心卻出乎意料大笑道:「咯、咯……果然不愧是朕的寶貝,如果輕易被你們這些廢物抓到,她就不配做朕的女兒了。 」

  變態女皇思緒永陽與眾不同,心情突然又由大好變成大怒,「蠢貨,還不下去行動,哼,盯緊點石頭,小公主一定會在他身邊出現。」

  大內高手統統退下,冰魄女將則獨自走了進來,不卑不亢而又無比忠心道:「殿下,人馬已經佈置好了,咱們這點人並不足以剿滅武林盟,真要行到嗎?」

  「咯、咯……」

  水無心半裸的鳳體前俯後仰,玩弄著長鞭隨口道:「朕是來找公主的,如果能輕易得到武林當然好,不能的話,只需要撈到大魚就行:朕乃堂堂萬 金之軀,豈會與武林莽夫拼命,咯咯……」

  「石總管,莊主召見你。」

  「什麼,讓我上山頂,那兒不是禁地嗎?」石誠眨了眨眼,下意識�頭看向了自己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

  意念一轉,小家丁跳躍的思緒又轉到了其他地方,強自平靜地問道:「對了,你們見到少夫人沒有?我還有事向她�報呢。」

  兩個莊丁恭敬地想了想,然後以崇拜的口吻道:「少夫人沒來比武場,不過她說了,有急事可以去管事房找她。」

  「哦,那就好。」

  小家丁如釋重負一臉欣喜,嗯,嫂嫂還有心思上班,就證明不會出大事了!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七章再淫貞潔

  狡猾家丁心神還在胡思亂想,腳步已經走入了山頂桃花陣中,桃樹好像成妖般左右一分,迷路良久的光頭家丁這才看到了涼亭。

  涼事之內,幾個男女身影映入了石誠眼簾,但少年心海卻沒有留下絲毫影像,對於高手的「變態」,小家丁已經習慣,神色一定,挾帶一身忠厚的氣息擊近了武林核心之地。

  「咯咯……石少俠,別來無恙,難怪奴家一見你就覺得親切,原來少俠竟旱陸大俠弟子,瞞得玉狐姦苦呀。」

  玉狐在一千絕頂高手之中最是熱情,主動迎了上來,悅耳的話語既似軻責,又似稱讚,美婦山主更輕聲道:「石兄弟,劣徒管教無方,請看在奴家面子上,不要記恨玉狐山。」

  美婦盈盈淺笑,風情萬種,更何況石誠還吃了人家的女兒,他哪有生氣的道理,面對一向對他友善親切的平臉美婦,少年難得真心的傻傻一笑。

  「雲天兄,劍某隻知你豪情蓋世,天下第一,沒想到雲天兄教徒兒也這等高深莫測,佩服、佩服!」

  「哈、哈……劍兄說話就是客氣,刀某隻是一個粗人,小兄弟,陪我老頭子練一練,怎麼樣?」

  石誠終於明白夢鐵火為什麼那麼癡迷武道了,原來是有其師,出其徒,這刀霸眼神的亮度絕不在徒弟之下。

  夢餘恨把石誠拉到了他身邊,打斷了刀霸的興致:武林盟主欣賞的目光對著石誠一番上下掃視,然後很是凝重,問道:「石兄弟,何謂我既道,道既魔,道我合一,天人無痕?」

  「這……」

  幾大高手的目光齊刷刷飛了過來,陸雲天就在一旁,石誠自然不可能再扯到師父身上,一向伶牙俐齒的傢夥也變成了結巴。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是牛吹大了!

  陸雲天展顏一笑道:「石頭,有何見解大膽說,在座都是你的前輩,說錯了,他們也不會怪你。」

  石誠知道陸雲天是想讓他一說成名,不由「感激」得很想哭,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尷尬的氣息越來越濃,小家丁在壓力下突然靈光一現。

  「啟�師父,這句話徒兒也是聽來的。徒兒有一次從百丈懸崖失足落下,正好被一個白髮老人淩空接住:他救了徒兒後,說徒兒與他也算命中有緣,先改造了徒兒體質,然後就留下這麼一句話,讓徒兒自行參悟,白髮老人還說,如果能參透此中奧秘,就能什麼破爛,不,是——破碎虛空! 」

  「破碎虛空!」

  小家丁此言一出,震得幾個當世絕代高手鬚髮齊抖,一向高深莫測的氣息瞬間被一個神話擊破。

  「石兄弟,此人姓什名誰,身在何處?」問話的是癡武成狂的刀霸,但所有人目光的含義都一樣。

  石誠摸了摸後腦杓,然後一臉神往回憶道:「那老人叫——黃易,說完話,他就對著空氣一掌劈出一個古怪的洞口,一縱身就不見了。」

  「啊,那就是破碎虛空!」

  眾人不禁悠然神往,長嘆聲中,玉狐更禁不住驚嘆道:「難怪石少俠體質如此神奇,原來有世外高人相助。」

  沈默,涼亭內突然陷入了沈默,小家丁老實地待在一旁0/心神卻樂開了花,身處武林國度,有什麼能比自己此刻的成就更輝煌?

  嘎、嘎……什麼絕世高手,還不全被老子唬成了傻子!

  玉狐山主第一個打破了沈默,絕美婦人飄到石誠身前,光潔玉臉風情萬種道:「石少俠,你覺得我家飛鳳怎樣?她最近可是經常提起你呀。」

  石誠絕對真正地頭暈眼花,沒想到玉狐會向自己推銷女兒,而且還一邊放電一邊推銷,莫非是要母女齊上?呼……惡奴的呼吸一下熱了起來。

  邪情逸趣差一點讓小家丁露出馬腳,姦在武林盟主夢餘恨的朗笑聲及時響坦,「哈、哈……玉山主,飛鳳當然是人中之鳳,但可惜你晚了一步,石頭已經與我家羽衣情投意合了。」

  局勢一轉,竟然變成了兩大門派爭奪女婿,小小家丁成了香鮮辭,一切只因為他是陸雲天的徒弟。

  陸雲天還下知道女兒也成了無賴徒弟的女人,很自然地站在了夢餘恨一方,玉狐唯有無奈嘆息道:「哎,果然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早知道上次遇見石少俠,我就把飛鳳強行許給他了,咯、咯…」

  玉狐玩笑片刻後,又出乎眾人意料,不死心地追問道:「盟主,這等大喜事,貴莊有沒有通知武林?也讓大家高興一下嗎。」

  夢餘根以為玉狐還想與男尊幫攀上關係,四方臉上不漏真容,豪氣一生道:「玉山主說的是。來人呀,速速把小姐定親之事通傳武林。 」

  夢餘根說道這兒,側臉看向路雲天道:「雲天兄,你看這樣可好?」

  「餘根兄做主就是了,小徒能成夢幻山莊的女婿,我可是求之不得,哈、哈……來,各位品一品這桃花酒。」

  夢餘根、路雲天,好有刀霸三人笑得無比歡喜,玉狐與劍王卻是一臉幹羞,眾人舉杯之際,不僅決定了一幢名門婚事,同時也決定了新一任武林盟主的人選。

  石城一頭云霧離開山頭,山風一吹,他才突然想明白了其中關鍵,小小家丁一拍大腿,下意識罵了兩聲。

  雞雞那個東東,一群老狐狸,原來是在拿老子的婚事當政治籌碼,什麼武林大會,還不是少數幾個人之間的比拼,外面那什麼百門百派還在瞎忙活,白癡!

  選舉就此內定,石誠對武林大會的興趣又降了三分,腳步一轉,他想念起了小公主那絕對柔若無骨的美妙身子。

  時光一晃又過了三天,這三天裡,已成石頭未婚妻的夢羽衣竟然不準石頭再進她的房間,說是怕別人說閒話,讓小家丁哭笑不得,暗自嘆息原來還是偷偷摸摸更自由。

  刀如恰雖然在大庭廣眾不避忌小家丁,但絕不給他單獨接近的機會。

  小家丁也並不鬱悶,有空就陪小公主玩床上遊戲,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但已把迷糊少女全身摸了個遍:慾望暴漲時,則在影娘身上撲騰一番。

  「唉……」

  走在大道上,享受著來往人等恭敬的禮儀,地球少年的心情卻開始陰沈,武林大會最後一天就快到了,水無心到底會幹什麼?變態女皇會放棄行動,放趨自己這叛徒嗎?

  時光一晃,武林百派正式開始選舉武林盟主,石誠沒有興趣看四大門派與男尊幫作秀,眼珠剛剛在女人堆裡打轉,夢鐵火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比武一過,粗獷武癡同樣對大會興致缺乏,提著美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妹石誠想拒絕卻拒絕不了,唯有暍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終於將夢鐵火與好幾個酒鬼灌倒在地:一如既往,小家丁扶著夢鐵火就向內宅走去,今捫昔小慟小家丁還未走近內宅大院,所有下人都已被「盟主」的命令調到了下院幫忙。

  等刀如恰發現情況不對,小家丁已經扶著夢鐵火來到了她眼前,端莊美婦瞬間神色慌亂,「石兄弟,羽衣找你有事,你去吧,把你夢大哥交給我就則是了。」

  絕色人妻想把小叔支走,可色狼一旦進入香閨,豈有這麼容易離開的道理。

  「嫂嫂,大哥身子沈,你搬不動,還是讓小弟豐苦吧。」

  一男一女在臥房門口爭奪起來,一不小心,夢鐵火竟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武癡皮粗肉厚,沒有受傷,反而一個翻身,轉眼就打起了呼嚕。

  刀如怡略一皺眉,還是抱起丈夫向床榻走去,她剛剛把夢鐵火塞入被窩,一具火熱的身體已經從後貼了上來,一根火熱的東西狠狠抵入美婦人無雙深臀之中。

  「嫂嫂,姦嫂嫂,就讓我抱一抱吧,只是這樣抱一抱就可以了。」

  臭小子已經趁機把門窗緊閉,又對少夫人故技重施,可是刀如恰上了一次當,已經學乖了,杏目一瞪,朱唇緊繃,很是嚴厲道:「兄弟,你暍醉了,休得胡言亂語……啊!」

  碩大巨物猛然向前一頂,刀如怡的斥責立刻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一道強烈的熱流在絕色人妻心房憑空突現,佳人瞬間骨頭髮酥,肌膚顫抖。

  惡奴不再言語,而是開始行動,雙手撫乳捏珠,身體用力廝磨,陽根更是準確吔利中了還未陡孜約菊花。

  屈辱之淚與呻吟之聲渾然交融,刀如恰身子一軟,竟然趴在了床邊,她不僅恨石頭的張狂,而且還恨自己的軟弱,為什麼不能一掌打死壞小子,為什麼這幾天夜夜都要做那羞人之夢。

  「滾……滾出去,快滾,不然我罵你了。」

  如水佳人連罵人也是那麼溫柔迷人,小家丁嘻嘻一笑,夢鐵火卻在這時閉著眼,揮手道:「不許走!兄弟,別聽你嫂子的,留……留下來,咱們哥兒倆暍……暍個夠。」

  咕噥幾句後,醉漢又翻身沈沈睡去,小家丁一口咬住了少夫人耳垂,呢聲道:「嫂嫂,這可是大哥留我的。」

  「你!嗚……」

  溫柔佳人心中一苦,淚花滴落床榻,等她從哀怨中回過神來,裙下褻褲已經被脫到了腳跟,臭小子的雙腿卡在了她腿問,而她則赤裸著下身,趴在床邊美臀高聳,怎麼看也像是在誘惑男人。

  「不……不要,石頭,不準進去,下然我恨你一輩子。一刀如恰奮力反抗,扭身捶打,奈何她身子已被臭小子控制,美臀蜜穴劇烈扭動中,一次又一次從男人滾燙的圓頭上擦過,不僅擦得小家丁渾身發熱,還擦得她自己花辦顫抖,春水四溢。

  男人大手從美乳撤離,控制了少夫人腰臀,然後把圓頭在花辦上研磨了幾下,待得陽根水色晶瑩,立刻堅定無比,快速向裡一入,圓頭破開貞潔媚唇,陽根一寸寸向裡推人,人妻蜜穴一點點鼓脹,酥麻快感好似怒濤拍岸而來。

  「呀——」

  淒美悲鳴衝口而出,刀如怡上身向前一沖,哀羞的淚花已濺到了夢鐵火臉上,可惜卻未能把丈夫喚醒。

  全根而入的快感在剎那間飛進了兩人身心,小家丁竟然當著絕色嫂嫂丈夫的面,插入了嫂嫂蜜穴之內,而且還插得無比興奮。

  一聲驚叫之後,刀如恰一口咬住了被子,死死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事已至此,她可不想再被丈夫發現,而且,佳人突然發覺,原來自己的身體是那麼渴望這哀羞一刻約來臨。

  子宮花房拼命噬咬著入侵的巨物,陽根泡在如水幽谷中久久不動,溫柔美婦下意識美臀一搖,口中發出了唔唔之音。

  端莊人妻的反應全在小家丁預謀之中,他用上了全部水之玄功,這才艱難地換來了佳人這麼一搖,搖得他魂兒飄蕩,心兒發狂。

  「啪、啪……」

  九寸巨物轟然插入,媚唇向內一縮,就好似花辦收縮:陽根向外一抽,媚唇與春水向外翻出,又好似花蕾盛開,含珠滴露。

  小家丁大手鬆開了嫂嫂柔膩的腰肢,開始把玩美乳,男人小腹一次又一次撞擊豐腴的美臀,目光還看向了床上的夢鐵火。

  他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閃閃發亮,好生邪惡,嘿、嘿,迷藥還真有用,那麼一點,就讓夢鐵火睡成了那樣。

  「石頭,輕……輕一點,小心……啊,別……別那麼……用力!好兄弟,求求你,輕一點!」

  刀如怡在慾望與驚恐中盤旋,花信佳人在無奈之下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嗯,姦嫂嫂,你動一動,我就聽你的。」

  男人緊緊抵在美臀上不再聳動,而是用陽根自動旋轉,刀如怡幾經掙扎,最後還是含羞帶怯地輕輕向後一挺。

  少夫人一邊咬牙抑制呻吟,一邊茫然自我安慰,這都是為了不驚動鐵火,不是自己想迎合壞傢夥,噢……好舒服呀,不……我不是想讓石兄弟這樣弄。

  端莊美婦化身妖嬈,原來比浪女更加誘惑迷人,石誠只覺陽根一熱,紅潤蜜穴已全根吞沒,小家丁還未狂呼,蜜穴已姦似萬千小手,從四面八方包裹著男人的慾望,一道道肉環收緊、收緊,再收緊:絞動、絞動,還在絞動。

  「呃!」

  石誠的身體己在這無雙折磨中收縮,扭曲,痛苦低吼,不用一分鐘,男人脊背一熱,一股酥麻有如驚雷閃電劈入了丹田,陽根圓頭猛然漲大,用力抖動。

  刀如怡柔膩嬌嫩的蜜穴清楚地發覺了陽根的變化,絕色人妻的本能讓她想飛身逃走,但她想到掙扎也是徒勞,豐腴媒體微微一顫,端莊美婦悄然閉上了美眸。

  石誠面容向上一揚,這一刻,腰臀果然頂得特別有力,但他雙手並沒有控制少夫人腰肢,轟的一聲,滾燙的陽精沖出了圓頭。

  「啊、啊、啊……」

  淫彈與春水交會,每一發都會射得刀少夫人銀牙緊咬被褥一次,每一下衝擊,端莊人妻的花房都會地震般顫抖一次,波動緊接著從子宮蔓延到小腹、腰臀、四肢,壓在床榻上的鼓脹乳浪也逃不過衝擊。

  石誠的暴射彷彿沒有停歇,足足一分鐘過後,他的陽根還在瘋狂脈動:地球少年拼盡全力向前一壓,然後再也不想從嫂嫂美妙的肉體上離開。

  「呀——」

  最強的一撞,本已插入花心的圓頭一緊一鬆,男人奇蹟般打開了少婦慾望最深之處,那最滾燙的一發陽精直接射入了肥沃的花田,燙得人妻豐腴身子就似痙攣般連綿顫抖,身子更被沖得向前一竄,散亂的秀發打在了丈夫身上。

  酥麻還在骨子裡流淌,滾燙依然在幽谷內升騰,高潮的餘韻是那麼勾魂盪魄,但刀如恰卻突然哭出聲來。

  「嗚……」

  丈夫近在咫尺,但淚眼朦朧的佳人卻再也看不見他的存在,只能深深感受到插在身體裡的陽物又開始蠢蠢欲動。

  夢鐵火的呼嚕一直在響亮,石誠的性致也一直在飛揚,他輕巧地把嫂嫂翻了個身,然後溫柔地脫光了嫂嫂的衣裙,撈起佳人玉腿扛在肩上,站在床邊奮力破體而入。

  「滋……」

  一汪春水勁射三尺之外,一片幽香在空中飄蕩,刀如怡在花辦的怒放中回過神來,兩腿一勾,猛然把臭小子勾倒在乳溝之中,然後一個翻身,端莊佳人騎在色狼身上,不要命地聳動起來。

  少夫人發狂了,石誠卻突然不動了,他眼神閃現最後的愧疚,輕輕握住了嫂嫂跳躍的美乳,眼帶癡迷柔情,一點一點地安慰著嫂嫂失控的靈魂。

  兩個時辰的吶喊,上十次的高潮,終於,刀如怡精疲力竭,趴在石誠胸膛上哀哀哭泣,「臭小子,你幹嘛要招惹我,嗚……相公,對不起!」

  佳人的身子隨著哭泣不停顫動,刀如怡把心魔哭了個精光,但卻苦了小家丁,陽根還插在美人幽谷裡,美人雙乳不停在胸膛滾動,面對如此刺激,他卻不敢魯莽,只能咬牙強忍撓心的慾火。

  度秒如年的一會兒過後,刀如怡終於哭聲漸止,身遭巨變的她也度過了精神發瘋的危險時刻。

  「噗嗤!」

  石誠扭曲的痛苦面容映入了刀如恰眼簾,佳人忍不住破涕為笑,現實已經如此,聰慧佳人下意識在熬煉中找回了自我。

  「唰!」一把柳葉飛刀突然變戲法般出現在刀如怡手中,刀刀閃電般放在了男人根部。

  「臭小子,你要是動一下,我就割掉它。」

  美少婦還是那麼溫柔似水,艷若桃花,但石誠卻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刀如怡,弄得少年心兒怦怦狂跳。

  飛刀在要害部位散發冷氣,佳人卻秀髮飄動,風情萬種,而且一邊說話,還一邊故意輕輕扭動著身子。

  媽呀,這不是要命嗎!雞雞那個東東,受不了啦!

  萬種風情在肌膚上流淌,千般嫵媚在乳尖上閃光,刀如恰用最有效的法子折磨臭小子,發洩她內心複雜難言的思緒。

  幾分鐘過後,石誠已是呼吸如火,手腳顫抖,腦海一次又一次在衝動與恐懼中掙扎,但他還是吃不準,突然異變的嫂嫂會不會真的一刀割下去。

  嗚……少年哭了,內心大聲哀嚎,溫柔的嫂嫂到哪兒去了,唉,鏡花大陸最後一個正常的美人也不在了。

  妖嬈艷光難得浮上刀少夫人橢圓的玉臉,這一刻的刀如恰姿容堪稱——禍國殃民。

  小家丁開始了反抗,突然小腹一緊,身體不動不挺,但陽根突然自動一收,然後猛然暴長三寸。

  「璞!」

  這一縮一長,強力的圓頭正好彈打在佳人幽谷深處的「G 」點之上,刀如恰啊的一聲驚叫,層層春水嘩啦奔流,當陽根第三次一收一放時,端莊人妻玉手一酥,飛刀匡啷墜地,豐腴肉體轟然倒向了小家丁。

  「嘿、嘿……嫂嫂,好姐姐,你可嚇了我一跳。」

  這下輪到男人得意,側身摟住佳人,男人的慾望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柔情款款,無處不至地掃蕩著佳人幽谷,絕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時光一晃過了大半夜,夢鐵火不知何時被踢到了床下,小家丁則抱著少夫人肆無己憚,態意妄為。

  刀如怡緩緩從極樂暈眩中醒來,然後強行將石頭攆了出去。

  「嫂嫂,就讓我再陪你一會兒嘛。」

  少年目光一掃,絕色人妻就忍不住雙腿發軟,但刀如恰還是咬牙堅持道:「石頭,你別逼我,聽話,回房去,不然我就不活了。」

  溫柔佳人竟然也會有用上尋死覓活的女人絕招,石誠聽得是心花怒放。

  少夫人雖然還在推拒,但那軟綿綿的語調,水汪汪的美眸,還有滿臉的羞紅,無不讓石誠心甘情願地離開了佳人房間,臨走之際,他還貪戀地在嫂嫂無雙美臀上輕咬了一口。

  嗯,什麼時候才能奪取嫂嫂的無雙后庭呀!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八章武林大亂

  「石頭,你到底上哪兒去了,人家一整天都不見你,你不會不要我吧?」回到普通下人房,小家丁身邊的春色依然蕩漾,小公主穿著內衣,半裸著撲入了他的懷抱。

  先前的狂歡榨掉了少夫人所有的精力,但對石誠來說,當然還有餘力,少年反手抱起了小公主,一個飛身就向床楊躍去。

  「啊!石頭,不要,疼死了,上次你弄得人家好疼,我不要。」

  直到男人劍及履及,遲鈍公主才反應過來,不滿的小嘴一撇,認 真地抓住了男人意圖作惡的陽根。

  小家丁不由苦笑了兩聲,兩人重逢的當晚,他本想 與小公主靈欲合一,不料少女只是試了一下,圓頭才進去半寸,嬌嫩如洋娃娃一般的少女就受不了啦,大呼小叫著逃了開去,此後任憑他如何誘惑,小公主也不再打開城門。

  「公主,當夫妻就要做那事,來嘛,讓老公愛愛:疼一次,以後就再也不疼了,你沒看見,影娘那麼舒服嗎?」

  氣哼,人家還小嘛,石頭,等人家大一點再那樣好嗎?」在這件事上,小公主展現了超常的精明與意志,玉手一撈,又把石誠的陽根及時抓住。

  可愛少女性感無雙的身子在男人身上滾動了一圈,然後紅著小臉道:「石頭,我就像上次那樣給你弄吧,影娘說了,只要你射精了,就舒服了!」

  「轟!」

  男人腦海一熱,叫天叫地,天啦,老子叫影娘保護小公主,她怎麼沒事教導她這些呀,嘿、嘿……不過,敦得真好。

  皇朝公主緩緩張開了小口,費力地將小家丁的巨物吞納而入,香舌略顯笨拙地捲動起來。

  「唔、唔、唔……」

  陣陣呻吟從少女唇縫與肉棒的空隙間流出,石誠竟然把唇舌伸到了小公主雙腿間,盡情品嚐稚嫩少女光潔的蜜穴,大口吞嚥著處子純淨的瓊漿。

  當陽精灌滿小公主小嘴剎那,石誠悶吼著躺回了床榻0/心中不由想到,嗯,留下小公主的貞潔,慢慢享受處子蜜液,也是一個絕美的主意。

  月色下,靜謐之中,小家丁房內突然飄出一絲讓天地發狂的呻吟,「啊,石頭,你還要呀,不行了,人家已經吃飽了,你看,肚子好脹呀!」

  第九天,一個鬚眉皆白的老者站在了最高的彩樓上,就像皇朝宣讀聖旨一般,老者抖手拉開了帛書,高聲誦道:「新一屆武林盟主是——夢餘恨夢莊主!」

  一場盛大卻不夠精彩的 武林大會就此塵埃落定,不論是支持哪一派的武林人士,無不鼓掌歡鳴。

  第十日,也就是最後一天,夢幻山莊宴開千席以上,服侍忙碌的下人就是奸幾千,見慣皇宮場面的某 個光頭家丁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受震撼。

  風兒微盪,豐腴倩影來到了夢羽衣與石頭身邊,外表一片平靜的刀如怡站在高處,掃視著腳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凝聲道:「羽衣,下院有動靜沒有?按理說,水月皇朝如果要動手,他們必會選在今天,提醒各堂堂主打起精神。」

  「我一直盯著所有關卡,沒有見到陌生人進入山莊。」夢羽衣理了理那縷無風自動的綠色秀發,莫名的預感讓玉人心情突然沈重,下意識問道:「嫂子,中完有沒有可疑形跡?」

  刀如怡搖了搖頭,兩女目光同時轉向了石誠,身分大變的小家丁儼然已是幻夢山莊的核心人物,雙肩一聳,兩手一攤道:「影娘一直都在內院暗中監視,朝廷奸細已經全部清除,除非我去下毒,否則沒人能夠靠近廚房、水井等地方,嘿、嘿……」

  小家丁無賴一笑,一邊故意曖昧地看了嫂子一眼,一邊道:「不過我總有點心神不寧,你們說,劍光與玉飛龍兩隻臭蟲會不會狗急跳牆,報復咱們?」

  小家丁如此一說,絕對是私心作祟,一想到自己佔了人家的老婆和師妹,可兩個玉面臭蟲還一臉微笑,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有如芒刺在背。

  在小家丁的意識裡,最好是先下手為強,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兩個隱患除掉:可惜幻夢山莊卻要顧忌武林道義,少夫人躲開了壞小子的視線,沈吟片刻後柔聲道:「不會的,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又是在我們山莊里,如果劍閣或玉狐山搗亂,有麻煩的只是他們:咱們先下手的話,會招人非議。」

  夢羽衣也認同嫂子的話語,小家丁唯有無奈一嘆,對於「好人」的思維方式限下適應。

  流水盛宴從中午一直到了晚上,明月之下,夢幻山莊中下兩院依然猶如白晝一般,下院人山人海卻無關緊要,中院少少的百來人,才是決定武林命運的地方。

  在石頭總管的特別關照下,武林盟人員仔細監視著劍閣與玉狐山兩桌人的一舉一動,生恐出現萬一。

  恭賀之聲如潮如浪,巨浪過後,終於逐漸平息,隨著目光的移動,小家丁懸著的 心房開始緩緩落地:太姦啦,再過一會兒,這讓人提心吊瞻的一天就過去了,老子就可以安安穩穩當武林第一少俠,陸雲天的徒弟,夢羽衣的丈夫。

  哈、哈……想想也美呀!

  「啊!」

  一聲慘叫慘厲無比,狠狠打斷了小家丁對未來的幻想,他本能地雙足一嘣,躲到了早已選奸的安全位置,然後探出腦袋一看。

  「毒,菜裡有毒!」

  玉飛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驚叫末完,已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玉飛鳳剛想撲向師兄,不料她自己也在地上滾了三圈,再沒有了動靜。

  劈裡啪啦一陣亂響,好些高手慘叫著七竅流血,雖然靠著強大內息支持沒有斃命,但已是離死不遠。

  毒,怎麼還有人下毒?

  石誠一側頭,正好碰上了影娘懷疑的目光,下一剎那,兩人同時搖頭示意不是自己幹的。

  「嘩!」

  前後相隔不到半分鐘,外院已亂成一鍋粥,不用多猜,肯定也是大批武林人士中毒發作。

  「怎麼會這樣?快把所有大夫找來,快!給中毒者運功壓毒。」

  夢餘恨一邊冷靜地發佈著命令,一邊凝重地與陸雲天對視了一眼,內院中毒者並不多,而且大都是玉狐山親近之人,一切都透出一分突然而來的詭異。

  盟主的話音還未落地,玉狐突然站了出來,一反常態無比冰冷道:「盟主,不用做表面功夫了,有什麼狠招都使出來吧,要想滅殺武林各派,你幻夢山莊還做不到。」

  「玉山主此言是何意思?夢某行事光明磊落,倒是玉山主對下毒似乎早有預見,夢某真是佩服。」夢餘恨可不是傻瓜,轉瞬間就把一切聯想到了玉狐身上,腳步一踏,磅�的氣勢壓向了玉狐山主。

  百派門主一時間左右環視,大多數人都是一頭霧水,弄不清該相信誰,他們只知道有人中毒了,而自己也隨時有被人偷襲的可能。

  恐懼好似瘟疫般瀰漫,外院早已是一片刀兵之聲,不知是誰首先挑起了戰火,逐漸向內院湧來:如此緊張時刻,內院突然又發出了兩聲中毒慘叫,天機兩女同時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情狀很是可怕。

  「哼,夢餘恨,你不會把天機玄女說成是我玉狐山的人吧?」

  玉狐心中喜出望外,立刻話鋒一轉,話音傳遍了整個武林盟,「夢餘恨,你的奸女婿就是朝廷大員,你作何解釋?哼,你幻夢山莊與水月皇朝勾結,大家一起把夢餘恨這內奸抓住,咱們重選武林盟主。」

  小家丁聽得清楚,想得明白,一口冷氣吸入肺中,他對玉狐的好感剎那煙消雲散。

  難怪堂堂玉狐山主會對他這麼友善,難怪這狡猾的狐狸精會千方百計把他捧上風光高位,不過奇怪的是她怎麼會認識老子,知道老子原來的身分?

  雞雞那個東東!石誠暗自一罵,大步站了出來,準備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大戰陰險狐狸。

  混亂一觸即發之時,陸雲天一聲朗笑,輕易震懾了全場,男尊幫幫主的威名還在夢餘恨之上,一代大俠更是對抗殘暴女皇的標幟,「各位同道,石頭是陸某徒弟,你們不會認為陸某也與水無心勾結吧,哈、哈……」

  思緒已被情勢牽動的各派又倒向了夢幻山莊,玉狐敢設下此計,當然也算到了此變,毫不遲疑笑語回應道:「陸大俠當然不會有問題,不過樹大多枯枝,何況這石爵爺也是中途拜在陸大俠門下,恐怕陸大俠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朝廷內奸吧?」

  女人果然狡猾如狐,深懂人心,這麼一問,完全將陸雲天的大俠性格考慮了進去,一代大俠凝神一想,他還真不敢肯定小家丁的人品。

  陸雲天還在沈吟說辭,玉狐已經抖手亮出了殺手鐧,「各位掌門,這是玉狐從夢盟主女婿房間搜到的東西,大家請看,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派石頭潛入東州,與幻夢山莊結盟,哼,夢餘恨,好一個狼子野心。」

  聖旨飛速在人叢中流動,最後竟然傳人了石頭手中,他看不僅異界文字,但卻看得懂皇帝的印章,咦,竟然真是變態女皇的玉璽。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冒出了這麼一個玩意兒?啊,水無心那賤人早就設定了此計,派自己來並不是下毒,而是當可憐的誘餌:他雖然中途變卦,但可惜未能識破變態婆娘的毒計,還是無意間幫了朝廷與玉狐的忙。

  小家丁恍然大悟,眼眸一縮,代表內奸的問號閃電般飛向了玉狐:猜想是正確的,但為時已晚,就在石誠想大聲吸引眾人注意時,十餘道人影帶著一身血腥飛躍而入。

  「石爵爺,夢莊主,陛下有令,把這群逆賊全部誅殺,重重有賞!」

  十幾個朝廷高手剛剛落地,姦幾個門派首領已齊聲大叫:「啊,我認得他們,是水月皇朝的宗祠長老。」

  「轟!」

  石誠只覺耳朵一片嗡鳴,直覺告訴他,夢幻山莊已經掉入了一個醞釀已久的可怕陷阱之中,而自己這女婿沾不了光,反而還要跟著受罪,倒楣!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小家丁眼珠一轉,飛速逃到了陸雲天身邊,準備跟著師父逃到男尊幫去。

  「嘩!」

  百派門主的恨火瞬間沖天而起,奇怪的是玉狐望著突然冒出來的一群水月長老,也在發呆:「中毒」的玉飛龍突然跳了起來,無比慘烈的吼叫道: 「殺呀,殺死假仁假義的老匹夫!」

  中院門突然被人一掌打飛,下院的刀光、火光,還有沖天的慘叫同時湧了進來,亂了,武林徹底大亂啦!

  百派門主不由目光一冶,就連一向親近夢幻山莊的門派也是殺氣凜然,沈重的殺氣在死寂中鋪天蓋地。

  「璦——」

  一道鬼魅般劍芒首先拉開了戰幕,劍王第一個出手,匹練劍氣直刺只有三米距離的夢餘恨。

  「大瞻小人!」

  狂猛的斷刀橫空斬過,刀霸擋下了劍王的偷襲,一刀一劍開始在虛空瘋狂碰撞,混亂再也無可挽回。

  玉狐一振長袖,強自壓下了眼中幾許狐疑,隨即縱身飛向了刀如怡,女人果然狐狸般奸詐,刀如恰雖然不是幻夢山莊莊主,卻是刀堂與夢幻山莊連接的紐帶,只要抓住她,就等於掐住了對手的七寸。

  奇形狐爪從袖中飛出,玉狐的成名兵刀轉瞬消失在虛空之中。

  刀少夫人也不是花瓶,美眸一動,先天內息已鎖定了飄忽的殺氣,屈指一指,一柄飛刀同樣無影無形。

  「噗!」

  飛刀射中狐爪,竟然發出了悶響,在刀爪相碰的剎那,玉狐變幻手中的絲線,奇形狐爪好似活物般猛然一收,五爪正好夾住了飛刀:如狐女人再次一抖絲線,飛刀無力墜地,狐爪繼續抓向了刀如恰香肩。

  夢鐵火距離妻子並不遠,但他腳步未動,劍光故作優雅的身形已經擋住了他,「鐵火兄,稍安勿躁,咱們再來切磋一回,請!一劍光口中說請,一柄微型的玉劍已經脫手而出,長劍也緊跟著風雨般撲向了夢鐵火,劍氣縱橫之處,石碎草飛,招招致命。

  一切說來紛繁複雜,現實只不過剎那之間,當第一聲金鐵交鳴激盪虛空時,百派也開始向夢幻山莊動手了。

  武林盟雖然有十堂百壇,高手如雲,但又怎能敵得過天下武林,即使加上刀堂的人馬,也是不停後退。

  慘叫、血霧、斷肢、亡魂,神聖的武林盟變成了修羅場。

  也許是陸雲天武功太高,也許是他俠名太甚,混亂之中,竟然一時沒有人向他遞招,小家丁當然樂得如此,但陸大俠怎會袖手旁觀。

  「各位武林同道,停手,李掌門,別傷了和氣,先靜心思量才是。」

  陸雲天飄身一閃,出現在一個相熟的掌門身邊,虛�一掌,輕易分開了兩個生死相搏的昔日同伴:夢幻山莊的那個高手聽話地退下,那李掌門也強自停下了兵刀,在陸雲天亮如星辰的目光下,他混亂的腦海一清,也想到了諸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陸雲天淡然一笑,隨即將目光轉向了其他地方,就在這時,又一批陌生人飛躍而入,一支暗箭突然射在李掌門背心。

  血霧飛濺,張口慾叫的李掌門就此含冤死去,他身形剛剛墜地,門下弟子很快就發現了慘劇。

  「陸雲天,你竟敢殺我掌門,我與你拼啦!」

  陸雲天也被捲進了戰火之中,小家丁四方一看,正姦看見天機兩女輕盈地躍身而起,隨即消失在混亂之中,石誠眼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見師父對一千圍攻者心慈手軟,他更是乾著急,唯有把身一縮,狡猾地從角門悄悄離開。

  混亂還在升級,一個玉狐山高手與一個夢幻山莊堂主半個時辰前還在對酒歡歌,此刻卻是兩刀交接,互拼內力。

  刀刀刮出一片片火花,兩刀正在拉鋸之間,一道幻影從斜次裡飛捲而來,寒光在虛空一閃而過,夢幻山莊的堂主隨即捂著血如泉湧的脖子摔倒在地。

  「兄弟,謝啦!」

  玉狐山高手認得對方是劍閣的人,兩派平日雖然關係不深,但此刻好歹也是同處一個陣線,他抱拳一禮,隨即轉身向另一處戰團撲去。

  「啊!」

  那玉狐山高手突然由動化靜,順著穿胸而過的劍尖,他茫然回頭一看,殺他的人竟然是剛才幫他的劍閣高手。

  劍閣高手陰沈一笑,閃電般抽劍而出,然後飛身鑽入了人叢中,劍尖一抖,他又故技重施。

  「呀——」

  兩聲慘叫在同一剎那響起,劍閣之劍成功刺穿了刀堂高手的咽喉,但他的身形也被玉狐山高手一刀兩斷。

  「小心,有協力敵人!」

  玉狐山與劍閣同時發布了命令,局勢在混亂中平添了七分詭異十血霧已經充斥了空間,除了夢幻山莊外,幾方人馬之間也是互死互傷。

  「呼……」

  刀如恰在狐爪淩空攻擊下,衣裙已被抓破了好幾處,姦在窈窕玉女及時出現,飄逸袖劍隨袖飛舞,兩樣異曲同工的神兵在空中撞出了燦爛火花。

  狐爪向後一退,玉狐臉上猛然閃過一抹潮紅,沒想到夢羽衣的功力會那麼高深。

  幻夢玉女也是連連後退,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能接住玉狐全力的殺招,綠色髮梢向上一飄,玉女佳人在怒火萬丈時,反而更加飄逸聖潔,好似踩著煙波般飄向了玉狐。

  狡猾如狐的中年美婦不敢再有半分輕視之心,雙手同時一抖,兩把狐爪準確地對上了兩把袖劍,刺耳的撞擊聲一閃一滅,袖劍稍差半籌軌跡一亂,就在那剎那之間,兩柄飛刀突然從袖劍裡暴射而出。

  夢羽衣與刀如恰素日里姑嫂情深,聯手之下也是天衣無縫,威力倍增。

  這一刀不再隱藏於虛空,但那咆哮的勁氣卻撕裂了玉狐的護體氣場:玉狐山主閃身、飛躍,連串動作如虛似幻,但一片衣角還是被飛刀削落。

  「嫂子,情勢不妙,咱們撤上山頂再說。」

  夢羽衣提醒了嫂嫂,自己卻淩波飄飛,向內院下人房飛去:刀如恰不用多猜,也知道小姑去找誰,當家少夫人竟然在這等時刻心兒一跳,幸虧衝動只是一閃而過,她隨即�手發出了命令。

  夢幻山莊果然不愧天下第二壯,十堂百壇的高手一見信箭升空,身體己本能地做出了行動,就連夢餘恨也招呼著刀霸向山頂撤離。

  糊里糊塗被捲進混戰的百門百派還無所謂,劍閣與玉狐山卻為此大急,劍王與玉狐都知道山頂其實是一個神奇的陣勢,他們絕不想讓獵物逃進安全之地。

  殺聲再次震天迴盪,兩大勢力幾乎同時追向了山頂,只留下中立的門派站在血霧中不知所措。

  追,還是不追?聰明人已開始清醒,糊塗之輩也在想保存實力,但無論聰明還是糊塗,百門百派都已悔之晚矣。

  內院下人房,石誠急促地推開了房門,扯著嗓子大叫道:「影娘,公主,快帶好銀票細軟,咱們逃——」

  「逃?狗奴才,本公子看你往哪兒逃?」

  虛空猛然雜響迴盪,院門就像暗器般插在了石誠頭頂牆壁之上,完好無損的玉飛龍猙獰而現,玉飛鳳則一臉冶漠跟在他身後。

  被仇人盯上,小家丁不由大叫糟糕,還未來得及想出辦法,玉飛龍的鐵扇已向他脖子飛來,玉面公子明顯汲取了上幾次的教訓,一上來就痛下殺手,只要砍下狗奴才腦袋,任憑小家丁多麼狡猾也無計可施。

  長腿女殺手有如雌豹般從房內飛出,劍刀雖然擋住了飛旋的鐵扇,但影娘卻被打落地面,鐵扇如刀,緊接著又斬向了石頭頸項,瞬間離小家丁脖子只是咫尺距離。

  危急時刻,石誠突然撩腿一踢,奇蹟般踢中了扇柄,狂風亂影好似被一刀斬斷,畫面一定,小家丁拉著一個粉嘟嘟的小美人向山頂逃去。

  「狗奴才,留下腦袋!師妹,動手!」

  玉飛龍隱帶責怪地瞪了呆呆出神的師妹一眼,隨即淩空而起,速度之快,絕對超出了外人對他的估計:轉瞬之間,致命的鐵扇化作一根短鐵棒,重重砸扁了石誠的家丁帽。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九章分道揚鑣

  眼看小家丁光光的腦袋要四分五裂,小公主突然一聲吼叫,美麗的眼眸被紅光佔據,可愛少女瞬間變成了「殺人機器」。

  恍惚間,石誠又看到了水月比武的一幕,不過這一次的小公主更加瘋狂,更加厲害,讓少年不僅不怕,反而心窩發暖。

  半空之中,拳腳與鐵扇發出了雷鳴般連續的撞擊,前一道勁風剛剛吹偏石誠臉頰,後一道勁風已壓得他張不開嘴巴。

  小公主意外地擋住了玉飛龍,但石誠的危險並未過去,不論小公主能擋多少招,下定殺心的玉飛鳳一人已足以決定他的生死。

  「師兄,這小賤人交給我,你去殺狗奴才!」

  在平凡小家丁與玉面師兄之間,玉飛鳳暗自做出了抉擇,武林惡女不敢面對會「妖法」的小家丁,聰明地向小公主撲了過去:玉狐山師兄妹瞬間栘形換位,玉飛龍騰出手來,第一個就鎖定了石誠。

  殺,絕不遲疑半分的擊殺,玉飛龍面對沒有武功的小家丁,竟然是孤注一擲,扇葉一旋,寒光進射足有三尺之長。

  就在這生死變幻的剎那,石誠賊賊一笑,讓勝券在握的玉飛龍心弦一驚,想不出任何理由,但他就是感到了恐懼。

  受傷的影娘還在幾丈之外,玉飛鳳完全困住了小公主,現場也沒有高手來到,石誠究竟在得意什麼?

  答案在一聲驚叫中揭曉,玉飛鳳突然經脈大亂,身子失控撞向了玉飛龍後背:意外發生得太快,太過突然,玉飛龍猝不及防,竟然被撞得氣息紊亂,不待他把師妹推開,虛空一晃,小公主重若鐵鎚的粉拳已砸了過來。

  「砰!」

  玉飛龍竟然順手將玉飛鳳扔向了小公主的鐵拳,然後迅速後退:無恥小白臉還未站穩,影娘就地一個翻滾,劍光橫掃玉飛龍雙足而來。

  玉飛鳳被小公主打飛之時,玉飛龍則以違反自然原理的姿勢淩空捲縮,他雖然吐出一口逆血,但卻遠離了追魂奪命的女殺手。

  玉面公子傲然一笑,迅猛下落剎那,他已光速運功調息,只要雙足落地,他依然還能主宰三個敵人尤其是狗奴才的生死。

  一噗、噗!」

  撲通一聲,玉飛龍落地了,但他沒能成為主宰,卻成了死不瞑目的死屍,三縷寒芒將他胸膛炸得血肉模糊。

  「嘿、嘿……小白臉,跟老子鬥,你還嫩了一點。」

  石誠搖晃著天下第一暗器,奸不得意,回到夢幻山莊雖然只有十幾天,但他早巳備奸了充足的彈藥,為的就是這等時刻。

  玉飛鳳被小公主打傷在地,平臉美少女放棄了反抗,目瞪口呆看著發生的一切,玉飛龍死了,她卻沒有悲痛欲絕,只有絲絲哀傷,想不到師兄竟然把她當肉盾:怨懟還在盤旋,恐懼又鑽入了武林惡女心間,她顫抖地看著走過來的惡魔少年。

  石誠一腳從玉飛龍臉上踏過,一揮大手阻止了女殺手刺向玉飛鳳的利劍,「影娘,別殺她,留下來當人質,走,咱們先到山頂躲一躲。」

  「石頭,她是誰?」

  幾人剛剛走出破爛的院門,迎面就碰到了夢羽衣,玉女佳人不看死傷的玉狐山師兄妹,而是充滿警惕地看向了突然冒出來的陌生美少女。

  石誠心中發虛,一邊向山頂走去,一邊隨口敷衍道:「她叫彩雲,是我以前認識的……朋友,羽衣,先不說這些了,前面情形怎樣,咱們打贏了嗎?」

  「情形不妙!」

  夢羽衣玉瞼二譏,無力地長嘆了一聲,隨即又看著無比可愛的彩雲,追問道:「朋友?是什麼樣的朋友,普通的,還是特別的?影娘,你說。」

  影娘左右一看,決定不開口,卻狡黠地眨了眨眼,石誠還未來得及編造謊言,小公主已竄到了他身邊,半邊身子幾乎掛在了小家丁手臂上,不待夢羽衣醋罈子打翻,純真少女已嬌聲道:「我不是石頭的朋友,我是他的——女人,專門來找他一起私奔的!」

  「私奔!」

  夢羽衣窈窕的倩影踩得大地煙塵四起,小家丁心申還未大呼不好,玉女已經一腳把他踹到了天上,化作人形流星,正好砸在了山頂。

  「哇,這位姐姐,你這一招好漂亮呀,能不能教我?人家也想這樣踢他。」

  小公主純真的眼神眨呀眨,竟然眨得夢羽衣怒氣全消,親熱地挽著小公主胳膊,笑語道:「行呀,我教你,以後咱們沒事就把臭小子當球踢,嘻、嘻……」

  「好啊、好啊!」

  小公主拍起了手掌,粉嘟嘟的小臉洋溢著遠離凡塵的歡笑,就連影娘也被感染得腳底發癢,恨不得立刻在小家丁身上試上一試。

  滿天殺聲逐漸消失,劍閣與玉狐山率領部分武林大軍聚集在山腰,無形的氣勢重如山岳,卻沖不過武林群雄眼前那片詭異的桃花林。

  最前的追兵一入桃林,轉眼就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一會兒過後,桃林如有生命般一陣轉動,十幾具屍體拋回了群雄腳下。

  「這是迷魂陣,大家把桃樹砍啦!」

  劍光振臂一呼,自己卻不栘不動,一群忠心的劍閣護衛衝到桃樹邊緣,舉劍就砍,劍影過處,桃樹只是多出了一道白痕,劍衛們卻紛紛慘叫著滿地打滾。

  劍閣上下瞬間一片死寂,劍光目光一轉,看向了人群中的天機兩女,「白小姐,天機谷天下無雙,一定能有對付這桃林的辦法,對吧?」

  一向多話的白冰清卻不言不語,黑玉潔更是彷彿沒有聽到:尷尬之時,黃雪雯扭腰擺臀走了過來,故作親熱道:「兩位妹妹,看在我乾爹王爺的面子上,請幫忙把這桃林滅掉吧。」

  媚俗女人話語軟中帶硬,黑白姐妹下意識捏了捏拳頭,隨即隱帶怨氣道:「此桃樹乃上古奇種,不僅硬如金鐵,水火不侵,而且一砍就會散發劇毒,要想毀此桃林,只能掘地三丈,將它連根拔起。」

  「羽衣,不好啦,劍光那小白臉正帶著許多人挖山,雞雞那個東東,早知道上次就燒死他了。」

  石誠後悔地捶了捶自己的掌心,話鋒一轉道:「他們要挖到涼亭這兒,估計要十來天:羽衣,你老爹不會沒有留後路吧,嘿、嘿……」

  夢羽衣白了狡猾傢夥一眼,嘻笑道:「我們當然不會傻得把自己困在這兒,涼亭下面就是密道,而且咱們山莊的家眷、財物早就轉移到了刀堂,刀堂易守難攻,就是十萬大軍也休想攻破。唉,就是可惜了這山莊。」

  涼亭之內,夢餘恨、刀霸、夢鐵火,還有陸雲天四方而坐。

  「父親,乾脆讓孩兒帶著刀衛殺出去,以咱們真正的實力,應該能把山莊奪回來。」

  刀霸點頭附和女婿徒弟的話語,重拳砸在石桌上,悶聲道:「火兒說得是,餘恨兄,不能再留手了,只有把玉狐與劍王打敗,你才能保住盟主之位。」

  夢餘恨略二譏思,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陸雲天,一代大俠輕笑道:二切聽夢兄主意,我男尊幫分舵有一千一流好手,一見信箭半個時辰就能來到。」

  見夢餘恨還在沈思,夢鐵火很是急躁道:「父親,兩千刀衛一個月前就已秘密進入了後山峽谷,孩兒這就發信箭,殺他個落花流水。」

  「大哥,不要衝動,使不得!」

  小家丁從外衝了進來,顧不得行禮,大喘著氣道:「咱們雖然有伏兵,足以打敗劍閣與玉狐山,但別忘了,水無心也來了,而且我覺得除了皇朝之外,還有一股勢力在使壞,水月宗祠的老怪物們是絕不會與水無心合作的。」

  「石頭,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把武林盟拱手相送?」

  「大哥,武林已亂,武林盟已不再是原來的武林盟。」

  石誠為了保命,難得認真地思考一件事情,雙目靈光連續閃爍道:「唯今之計,咱們應該以退為進,先撤到刀堂守住一半武林,把這爛攤子丟給劍王與玉狐……」

  不知不覺間,眾人的目光全落在了小家丁身上,偌大的空間鴉雀無聲,只有石誠一人侃侃而談,夢羽衣芳心的歡喜自不用多說,就連刀如恰也是目閃異彩,看到了一個不同的臭小子。

  「師父,盟主,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咱們此敗就是敗在民心之上,百門百派都上了惡人的當,只要我們一撤,時間一久,各門各派自會發覺此間疑點,那時民心一回,夢幻山莊必可重臨武林,這就是——以退為進!」

  「妙,太妙啦!」

  真性子的刀霸師徒不約而同拍掌歡呼,夢餘恨與陸雲天也是滿面微笑,贊貫之隋縊昤言麥。

  一代大俠輕嚐了一口香茶,這才輕聲道:「石頭,你此計雖然說不上驚世罕見,但你小小年紀,能有此等心胸目光,為師真的很欣慰,早知如此,上次就帶你回男尊幫了。」

  凝聲嘆息悠然迴盪,直到這一刻,陸雲天心中才真正認可了石頭這冒出來的小徒弟,一代大俠眼神二兄,竟然把男尊幫的未來期望放在了石誠身上。

  「師父,回到男尊幫,徒兒一定好好聽你教誨。」少年的直覺也是首次感應到了陸雲天的關懷,師徒之情油然而生,狡猾家丁此刻——至少是這一刻說得是絕對真心誠意。

  陸雲天泰然接受了石誠一禮,然後轉向夢餘恨道:「餘恨兄,石頭說得沒錯,如今武林已不是以前的武林,合久必分,咱們現在即使不惜兩敗俱傷搶回盟主之位,但對於反抗大業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會把百門百派徹底逼向對立面。」

  夢餘恨聞言神色舒展,朗笑道:「哈、哈……既然雲天兄也如此說,我就放心了,夢某早想把這個擔子放下,傳令下去,撤退!」

  眾人開啟密道之際,影娘拉了拉石頭衣袖,指著玉飛鳳道:「主人,這丫頭怎麼辦?是殺還是放,帶著她逃跑可不是好事。」

  石誠當然不會把累贅帶在身邊,瞳孔一縮,以異樣的眼神盯視著平臉美少女驚惶的目光,好一會兒後,小家丁突然鬆開了玉飛鳳的捆綁,「玉飛鳳,看在你我也算露水夫妻,我饒你二叩,回去告訴你母親,水無心性格反覆無常,你們別想依靠她得到武林。」

  「你……你真的放我走?不怕等會兒我娘親殺進來,你沒有人質嗎?」玉飛鳳並不知道夢幻山莊的計畫,反而傻傻地提醒了石誠一句,話語說完,她才後悔地閉緊了小嘴。

  「嘿、嘿……不愧是小寶貝兒,還知道關心我。」

  石誠色笑著勾住了少女下巴,用二人床笫間的呢語調笑了一會兒,這才大手一揮道:「快走吧,再不走,恐怕你就走不了啦:對了,另外告訴你一個消息,劍閣的人不是在幫你們,他們下一個對付的目標就是玉狐山。」

  玉飛鳳驚惶的背影消失不見,影娘立刻以懷疑眼光看著感情氾濫的石誠。

  小家丁眼底的得意控制不住,半摟著影娘腰肢賊笑道:「不這樣,又怎麼加快玉狐山與劍閣的爭鬥,反正殺了玉飛鳳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如果那丫頭沒有突然變聰明,一定會順著我的意思進行下去。」

  「咯、咯……主人,你真是壞透啦!」

  小家丁果然把惡女吃得死死地,一回到本方陣營,玉飛鳳為了隱瞞自己與石誠那羞於啟齒的關係,竟然為玉飛龍的死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娘親,師兄被劍閣的人偷襲刺死了,女兒好不容易才甩脫追殺:娘親,劍閣冒出來姦多高手,姦厲害,咱們要小心呀:對了,水月皇朝的援軍呢?」

  玉狐對徒弟的死只是眨了眨眼,對劍閣的幫手才凝重於心,如狐女人下意識看了看女皇派來的寥寥幾十個高手,又對比了一下劍閣一方的勢力,她眼中的興奮飛速凝結。

  玉狐招手把幾個心腹叫到了近前,凝聲命令道:「速速查明水無心的動向,另外傳令下去,叫周邊弟子控制好回山的關卡,咱們隨時做好撤退的準備。」

  玉狐山高手迅速活動起來,玉狐站在山風之中衣袂飄蕩,有點咬牙切齒道:「水無心,你想讓本座當炮灰,做你的春秋大夢!」

  包圍山頂的另一邊,劍光一邊指揮上千手下挖土開山,一邊低聲問道:「父親,什麼時候出手對付玉狐,讓他們逃回狐狸窩,以後就不容易了。」

  夢幻山莊已成強弩之末,長久的願望即將實現,劍王不由撫須大笑,「不急,先利用玉狐與夢老兒鬥個兩敗俱傷再說,給小王爺傳話,讓他的人馬先別急著現身:咱們要示弱,光兒,懂了嗎?這就叫兵不厭詐!」

  「咯、咯……公公真是高明,媳婦這就給幹哥哥傳話。」黃雪雯妖嬈的玉體徑直下山而去。

  畫面一轉,武林群雄終於剷平了桃花陣,沖天的煙塵從四方向涼亭逼近,下一刻,殺聲戛然而止,空蕩蕩的山頂讓劍光父子氣得面色鐵青。

  夢餘恨父子竟然逃走啦,堂堂陸雲天也會當縮頭烏龜,誰也沒有想到對手的策略會這麼大違本性。

  等劍家父子回過神來,手下的�報讓他們更加怒不可遏,玉狐竟然在他們進攻時撤退了,而且還帶走工工分之÷的武林門派。

  劍光正要發布追擊的命令,劍王意念一轉道:「光兒,算啦,玉狐天性狡猾,她這麼一逃也好,再沒人與為父爭奪盟主之位,哈、哈……來人,速速整理武林盟,把此處改為劍閣山莊。」

  劍光也不是傻瓜,一轉心眼兒也明白了父親想保存實力的心思,一想到自己以後就是盟主之子,未來的武林第一人,他 受挫的心思也在興奮中化為了輕煙。

  距離硝煙未散的夢幻山莊大概有兩百里左右,縱騎狂奔的隊伍在岔路口停了下來。

  「餘恨兄,咱們就此作別。」

  「雲天兄,告辭!以後要人要糧儘管開口,夢幻山莊的元氣並未受損。」

  陸雲天向左側路口一靠,不到百騎人馬停在他身後,其中當然包括狡猾家丁。

  夢餘恨略一沈思,隨即將一樣東西塞入了陸雲天手中,「雲天兄,這是老夫無意間得到的一張兵庫地圖:我想水無心大概就是衝著它而來,雲天兄不會怪我把禍根推給你吧,哈、哈。」

  寶貝說成了禍根,陸雲天再不好推辭,兩位當世豪俠抱拳一禮,隨即不再羅嗦分道而去。

  「石頭,你要在男尊幫老實待著,我很快就會來看你的。」夢羽衣幾次都想撥轉馬頭,奈何玉女佳人還知道大局為重,在這等困難時刻,她無論怎樣也不能捨父親兄長而去。

  石誠真摯的眼神留在了玉女老婆心中,隨即又把目光望向了沈默不語的刀如恰,少年大有深意道:「羽衣,嫂嫂,路上小心,我會來探望你們的。」

  端莊人妻身子一顫,雙腿下意識抽搐了一下,坐下馬兒還以為主人下了命令,立刻向前小跑而去,溫柔少婦馳出十餘丈,一縷淡淡的仙音也飄入了石誠耳中,讓臭小子心花怒放。

  「石兄弟,你也保重,他日再會。」

  幾千人的龐然隊伍繞過了山腳,石誠還留在岔路口不捨相送,影娘捉馬而來,玉手輕觸道:r主人,再不動身跟不上男尊幫隊伍了,你不是想獨自離開吧?」

  「啊!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師父,等等我!|」

  小家丁一拉韁繩,隨即拋開四蹄縱馬狂奔,風馳電掣間,他腦海已浮現出水之聖女的聖潔玉容,以及佳人母親的豐腴倩影與狠辣神色。

  一場武林大會,東州江湖天翻地覆,夢幻山莊大敗,與刀堂成為一體退守天險,玉狐山廣招各路豪雄,勢力大增,而劍王成了新的武林盟主,可惜劍閣的威信與勢力相比夢幻山莊大有不如。

  天下勢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偌大的武林國度就此三分天下,鼎足而立。

  ※※※※※※※

  大地在腳下飛退,群山從兩旁刮過,不到一天,男尊幫隊伍已狂奔了足足五百里:數十幫眾臉不紅、氣不喘,但身為幫主弟子的石少俠,卻趴在馬背上直喘大氣。

  小公王金枝玉葉之身,也比石誠強上許多,純真少女提馬靠近石誠,一邊給他拍背,一邊擔心地問道:「石頭,你不會斷氣吧,真可憐。」

  「撲通!」

  小家丁差一點昏死在馬背上,他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安慰人的,為了保住不怎麼有用的自尊,少年一挺胸,給了小公主一記白眼,然後主動加快了馬速,沒幾下,他竟然衝到了隊伍最前面,衝到了陸雲天身邊,等衝出半個馬頭,他這才發覺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咦,怎麼停下來了?」

  「咯、咯……陸幫主,別來無恙呀,朕對你可是朝思暮想。」

  寧靜的山野突然沙塵四起,前後只有幾秒鐘,天地已被煙塵籠罩,石誠不知道四周冒出來多少敵人,只知道視野所及之處,全是皇朝大軍的影子。

  男尊幫眾人此刻正身處一塊寬闊的空地上,前方就是他們必須衝過去的一毆百丈峽谷,左右兩側則是連綿的山峰,果然是一個絕佳的埋伏之地。

  雞雞那個東東,落入重圍了!原來變態女皇在男尊幫的必經之處設下了陷阱,難怪她沒有在夢幻山莊出現。

  滔天殺氣鋪天蓋地,石誠坐下馬兒驚慌得在原地打轉,騎術不精的少年更是手忙腳亂,更顯敵人的強大。

  陸雲天輕柔的大手撫在了馬頭上,受驚的駿馬神奇地回復了鎮定,一代大俠身影不動不栘,強大的自信迅速傳遍了空間每一寸角落。

  「轟!」

  大地顫抖,雷鳴般馬蹄聲圍著幾十騎獵物飛速打轉,矇矓的天地昏暗無比,殺氣好似怒潮拍岸。

  身處重圍,正常人的反應必是從最有把握的原路突圍,但陸雲天卻在沙塵馬浪中閉上了眼睛,一千幫眾就像著了魔一般,也統一變成了泥塑木雕。

  敵人的馬隊在發瘋般轉圈,被困的男尊幫一動不動,小家丁機敏地伏在了馬背上,學著師父的模樣凝神傾聽。

第六集情挑貞歸第十章男尊母女

  「嗖——」

  一縷破空之聲突然在石誠識海響起,那看不見的利箭正好向小家丁射來,他還來不及驚叫,一隻修長的手掌恍若神來之手,悠然抓住了箭羽,令小家丁佩服得五體投地。

  「嘿、嘿……還是師父厲害!」

  少年眼現興奮,緊接著突然聽到一大片嗡嗡聲從天空飛來,:剛之後,成百上千的利箭遮掩了天空。

  一片刀劍聲瞬間 激射天空,滿天箭雨被數十武林高手聯手震飛,箭雨墜地,男尊幫上下無一傷亡,但小家丁卻發出了強烈的驚叫,「師父小心,破天箭!」

  看似恐怖的箭雨原來只是為了掩護——破天:剛,陸雲天前方的沙浪猛然變成了一條瘋狂捲動的風柱,撕裂的空間讓氣場扭曲,猶如一個黑洞向陸雲天咆哮而來。

  快,快如閃電:猛,猛如雷霆:破天:哭下天地變色,石誠下意識想到了一個人——水無心,這:剛絕對是水無心親自射出。

  下一剎那,天地突然回復了寧靜!

  石誠的眼睛已看不見變化,唯有靈覺把時間變慢,只見師父「緩緩」一劍刺中了旋轉的箭頭,碰撞竟然無聲無息,緊接著,破天箭寸寸粉碎,再一剎那,滿天沙塵一分為二,上方沙塵轟然飛向了天際,下半部沙塵流星般砸向大地。

  奇蹟出現得如此自然而然,在陸雲天悠閒一劍之下,眾人頭頂上空與腳下都是沙塵瀰漫,但眾人立身的空間卻是纖塵不染,姦生神奇。

  高手,這才叫高手,功力全複的陸雲天讓石誠看到了神話般境界。

  陸雲天臉上依然無喜無悲,平靜自然,一劍之後,他隨意揮了揮衣袖,頭頂上空的沙浪就像渾濁的雲團,被他一袖扇到了十丈之外。

  「噓!」

  遠處傳來敵人陣陣倒吸冷氣之聲,水無心一把扔開了破天弓,喃喃自語道:「這逆賊果然功力比朕還要深厚三分,哼,留他不得! 」

  皇朝馬隊在震撼中自動停了下來,敵人一靜,男尊幫上下卻迅速移形換位,做好了衝出重圍的準備。

  「師父,水無心姦像沒有帶大軍來,不然以她性格不會耍花招。」

  陸雲天對石頭這徒弟是越來越喜愛,唇角微揚,難得誇讚道:「徒兒,你也看出來了,這兒是東州,他們即便勾結玉狐山,一次也不可能進來多少人馬。 」

  一代大俠說話之時依然聲音清朗,毫不掩藏,一邊拉起韁繩踏馬向前,一邊悠然自得道:「咱們不衝,就這樣走出去。」

  天下第一大俠果然豪情蓋天,面對上水月女皇的圍捕,整個鏡花大陸能說出這等豪言,絕對只有陸雲天一人而已。

  男尊幫上下行動統一,無人對幫主的命令有絲毫遲疑,皇朝一方則整齊地一愣,獵物雖然不逃,但他們卻失去了獵殺的先機。

  「哼,自投羅網,給朕衝上去!」

  水無心一聲令下,皇朝一百鐵騎迎頭沖向了男尊幫,鐵蹄翻飛,刀光飛舞,山野空地又籠罩在了殺氣之中。

  敵人快如閃電,陸雲天依然平穩悠閒,直到雙方馬首相接,他才不慌不忙一掌伸出。

  皇朝高手剛想舉刀猛砍,卻發覺渾身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陸雲天把他連人帶馬提了起來,嗖的一聲向後砸了過去。

  「轟——」

  一連十幾騎人馬滾做了一團,人慘叫,馬嘶鳴,皇朝鐵騎的進攻之勢立刻粉碎。

  陸雲天還是踏騎緩進,又是兩對敵兵從左右衝來,這一次,男尊幫幫主兩手齊出,手腕彷彿憑空長出了三尺,輕輕按在了最前兩馬額頭之上,向下一壓。

  一股勁氣閃電般侵入了馬身,不傷馬兒,只讓戰馬前蹄發軟,後蹄向上翻飛:瞬息間,兩馬同時向前一栽,淩空翻滾,兩個皇朝高手雖然及時飛躍馬下,但卻被兩隻驚馬一蹄蹬飛。

  就在兩馬淩空倒翻的剎那,陸雲天兩掌一震,按在兩馬背上悠然一推,兩匹戰馬好似巨型武器,轟隆隆一路撞飛了數十騎同伴。

  石誠兩眼瞪得溜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叫舉重若輕,什麼叫絕頂高手,向來對武功不怎麼感興趣的傢夥,人生第一次對武學充滿了渴望。

  幾百騎馬隊就此潰不成軍,數十個男尊幫眾聯手也沒有動一下,就順利走入了百丈深、三丈寬的山谷。

  水無心站在山頂,環望著自己帶來的近千精兵猛將,看到的卻是一雙雙驚恐的眼睛,殘暴女皇戾氣暴增,一揮長鞭淩空向山谷躍去。

  「陸雲天,下馬磕頭,膚放你離去。」

  女皇身影重重落在谷底,同一剎那,兩個如虛似幻的身影好似鬼魅般跟上了她的速度。

  男尊幫隊伍中,戴著面具的小公主不由身子一抖,靠近石誠很是擔憂道:「石頭,不好了,那兩人是皇家供奉,聽說閉關多年,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死了呢!他們的功力與我母皇差不多,三個加起來,你師父恐怕也打不贏。」

  「陸雲天,天下盛傳你乃天下第二局手,也是天下第一大俠,今日朕特請兩位供奉出關,如果你能戰勝我等三人,朕就放爾等過關,你可敢迎戰?」

  「師父,別上當,他們這是以多欺少,不公平!」

  石誠急忙出聲,生恐師父一時糊塗,不料陸雲天卻飄然下馬,無畏無懼地向三大高手迎了過去。

  「能蒙女皇如此看重,陸某深感榮幸。」

  陸雲天負手而立,讓人如沐春風的話語清朗悠然,話鋒一轉道:「陸某也有一提議,不如讓雙方人馬各自離去,只剩你我四人在這谷中大戰一場,方可盡興,女皇以為如何?」

  「陛下,放走男尊幫眾,陸雲天就沒有牽掛,他如果逃走……」

  冷雲包裹內息的聲音隔空向水月女皇飄來,不料陸雲天卻一聲冷斥,凜然不層道:「陸某頂天立地,豈是爾等一丘之貉:陸某如若要走,天下誰可阻我!」、男尊幫幫主足底二泛,一股雄渾豪氣生生打斷了冶雲的內息,讓山頂的冰塊女將禁不住向後一退,紊亂的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咯、咯……好,人生能得陸幫主這樣的對手也是運氣,水無心就應你一次。傳令下去,後退十里,沒朕命令,不許移動一步。」

  水無心雖然殘暴,但骨子裡也有絕頂高手的傲然,陸雲天的深不可測並不能嚇住她,反而激起了女皇血液裡姦戰的天性。

  皇朝大軍率先轟隆後退,男尊幫數十高手一一從幫主身邊走過,眾人無聲,唯有目光充滿了崇拜與無邊的豪情。

  能成為天下第二蒙俠的部屬,人生還有何憾?

  熱血激盪著江湖好漢們的心腸,眾人眼中全無半點擔心,唯有小家丁眼神亂轉,很是不安。

  「轟——」

  當最後一匹快馬馳過山谷剎那,谷中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轟鳴聲,兩側山峰瑟瑟發抖,十幾聲驚雷過後,行出幾里的眾人回頭一看,不由目眩神馳。

  山谷已被煙塵瀰漫,兩側山峰憑空「矮」了一截,碎石就像子彈般四處呼嘯,隱約可見幾條人影在山壁間瘋狂糾纏。

  「幫主有令,不得拖延,走!」

  一個男尊幫堂主揚聲將眾人的心神拉了回來,隨即嘆息道:「兄弟們,咱們早點離開,幫主才能心無牽掛:放心吧,幫主武功天下第一,絕不會敗給水月女皇。」

  合情合理的理由讓眾人不得不快馬加鞭,小家丁也在人群中飛速遠離了危險,他邊逃邊對不停回頭的小公主耳語道:「公主,不要擔心,我師父大仁大義,就是勝了,也不會殺你母親的,而且……」

  不知不覺間,石誠已真正把陸雲天當成了師父——如師如父,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小家丁心中揮之不去,好生煩人。

  山壁巨石姦似水流傾瀉而下,轉眼就把谷底掩埋,沙礫還在飛濺,石堆突然爆炸,四道人影升空而起,飛舞的劍芒絕沒有須臾停頓的機會。

  四大高手已經激戰了足足半個時辰,陸雲天雖然不佔優勢,但也沒有身處下風,一代大俠修長身影依然行雲流水,毫無急躁之貌,但水無心可沒有那分掃羽度。

  「左右供奉,聯手殺陣!」

  殘暴女皇雙眸一縮,皇冠砰的一聲炸成了粉碎,滿頭長發隨風飛舞,長鞭好似一道渦輪撕裂了虛空。

  陸雲天飄動的衣袂突然向下飛墜,身處女皇以本命元氣強行製造的扭曲真空,一代大俠呼吸變得無比艱難,與此同時,皇朝兩大供奉也爆發出最強的一擊。

  兩人本就枯瘦的身影瞬間急遽收縮,詭異地「化身為刀」,淩空一左一右向陸雲天直殺而來:真空之鞭,魔刀之身,自然之境的奇招盡在瞬息間燦爛爆發。

  兩柄魔刀直接從陸雲天身上交錯飛過,水無心的長鞭穿透了陸雲天心窩,而一代大俠從始至終也沒有閃躲,只是簡單地豎起了長劍。

  「呼……」

  鞭落,刀過,劍收,滿天幻影剎那由動化靜,風沙緩緩墜落,現出了四個泥塑木雕般的絕頂高手。

  化身魔刀的兩大供奉身形一層,回復了原形,緊接著不約而同望向了陸雲天,不敢置信喃喃自語道:「化實為虛,星空之境!怎麼可能……」

  震驚還在頭頂盤旋,兩大供奉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好一會兒過後,兩人喉間才冒出了一滴血珠。

  水無心的長鞭停在了半空,似進難進,似退難退,殘暴女皇人生少有地陷入了恐懼之中,合三人之力。,竟然也未能打敗陸雲天,女皇的自尊不由受到了狂暴打擊。

  「陸雲天,你死後,膚會給你豎碑立傳,讓你死得瞑目。」

  水月女皇一把抹去了嘴角一縷血絲,淡淡的血腥味讓她更加狂暴,不顧一切用上了自損元氣的秘法。

  陸雲天知道在同為高手的水無心靈覺下,掩飾不了適才所受的重創,一代大俠優雅微笑,「水無心,你也受傷了,你認為自己能全身而退嗎?」

  「哼,只要能殺死你陸雲天,朕就是斷手斷腳,也心甘情願。」變態女皇就是不可以常理衡量,瘋狂殺意沖天而起,變態女人的雙眸已一片血紅。

  兩大絕世高手的最後一招即將一觸即發,山谷突然陷入了死寂之中,風兒已經難以�起頭來,沙礫乖乖趴在地上,無比臣服。

  強大——真正的強大已開始控制自然,廢墟一般的山谷猛然扭曲,轟然爆炸的前一剎那,一道「人馬合二的幻影突然電射而現,打破了死寂。

  「且慢動手,師父,女皇陛下,且慢動手!」

  兩個瘦小的身影滾落馬下,分別跑向了兩大高手,畫面一定,竟然是小家丁與小公主回來了。

  「師父,大局為重,沒了你,天下就完蛋啦!」石誠既然敢回來,不只是豪情衝動,也早巳想奸了應對之策,一出口就摸準了陸雲天的性格,堪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母皇,女兒知錯了,咱們回京去吧,女兒再不敢惹你生氣了。」小公主的話語是小家丁所教,但眼淚卻是實實在在,少女擔憂的淚花觸發 了水無心的母愛,汪暴的殺氣飛速消融。

  陸雲天收回了長劍,水無心則一臉猶豫,小家丁原地一個轉身,大瞻凝聲道:「陛下,石頭與你做個交易,如果你放棄兩敗俱傷,我就送你一張地圖。 」

  小家丁說話之時,陸雲天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袍袖,隨即浮現一抹苦笑,想不到自己的奸徒弟還有一身偷雞摸狗的好本事。

  提到兵庫地圖,水無心終於點頭,「陸雲天,今日一戰暫且作罷,改曰你我再決一死戰!女兒,隨母皇回宮。」

  有了小家丁與小公主的存在,一場交易進行得很是順利,水無心縱騎而去,小公主是戀戀不捨,淚眼婆娑,一邊遠離,一邊揮手。

  純真少女消失不見,石誠師徒這才邁步向駿馬走去,陸雲天跨出不到三步,悠閒的腳步突然一亂,一代大俠竟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啊,師父!」

  石誠這才明白,師父的傷比自己想像還要嚴重,小家丁急忙衝上去扶住了陸雲天,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陸雲天雙目一閉一開,眼神又回復了平靜深邃,輕柔地揮手道:「石頭,為師沒事,上馬吧。思,你雖然狡猾無賴,小惡不斷,但天性還不失赤子之心,但願他日能繼承為師衣缽。」

  「呵、呵……師父過獎了。」

  以小家丁臉皮之厚,竟然也有臉紅之時,乾澀地笑了笑,隨即陪伴著陸雲天快速離開了山谷,離開丁東州武林。

  崁濃崁崁濃焱崁

  東州與北州交界之處,有一片天然成陣的叢山,一桿大旗飄揚在最高山峰之上,男尊幫三字端是氣勢不凡。

  天然大陣的中心,一片片宅院以獨特的陣型連綿排列,最為龐大的宅院內,木青霞母女正相對而坐,忽而臉帶喜色,忽而愁眉不展。

  「纖塵,內奸已經查出,應該給幫中兄弟一個交代了。」

  「娘親,再等一等吧,女兒與刀老四接觸過,此人性格耿直,又是刀堂外系族人,按理來說,他絕不應該是內奸。」

  秀美佳人輕搖著聖潔的玉容,還有一條理由她沒說,那就是刀老四是某個小奴隸的好朋友。

  木青霞豐潤的玉臉閃過一抹了然,母女連心,她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思,江湖美婦嘆息道:「娘親也希望不是刀老四,可咱們設下的陷阱,只有他一人中計:證據確鑿,就連他本人也未否認,不盡快處置豈能服眾?」

  一想起內奸給男尊幫帶來的損害,水聖女也不由銀牙微咬:為難之際,聖潔玉人突然眉目跳躍,歡呼道:「娘親,爹爹與石頭回來了,我感應到了石頭的氣息。」

  水之聖女在飄渺煙波中飛躍而去,木青霞看著女兒的背影,眼底悄然閃過一抹羞澀,還有明顯的疑惑與慌亂。

  奇怪!女兒能感應到石頭接近很正常,為什麼自己也能感應到那小無賴的氣息?啊……

  一團亂麻侵入了毒手天仙的心房,斬不斷,理還亂,等她將煩亂強自壓回心海深處,凝神一看,才發覺她已經與女兒並肩站在總壇入口,焦急地眺望遠隱約的人影越來越近,兩顆美人芳心以不同的含義強烈跳動,當人影翻過最後一道山坳後,陸纖塵終於忍不住了,煙波一盪,聖潔佳人飛身衝出了總壇。

  幾乎是同一剎那,一騎快馬也從歸來隊伍中狂奔而出,一男一女風馳電掣相眾於林蔭之下,春風之中。

  「纖塵,老婆,呵、呵……」

  相比聖女人前的幾分矜持,小家丁簡單的呼喚卻肆無己i憚,不待馬兒站穩,他已經一個縱身撲了下去。

  情郎活生生出現在眼前,水之聖女也在激動中情難自抑,高挑玉人雙臂一張,姦似小鳥依人般飛入了石誠懷抱。

  時光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天地萬物圍著一對有情人兒綿綿打轉,深情的凝視之中,小家丁眼眸一熱,把所有人都從視野裡剔除,隨即大口一張,吻向了佳人美麗玉唇。

  「石頭,不要!」

  陸纖塵可沒有小家丁那麼大瞻無羈,嬌羞一閃,躲開了小家丁的狼吻,向後一退,歡欣而不失飄逸地呼喚道:「父親,你回來了!」

  「思,纖塵,帶你師弟下去安頓,為父此次能回來,全靠你師弟拼死相救。」

  「師弟?」陸纖塵玉臉充滿了驚喜,詫異相問的是迎上來的毒手天仙,美婦人還以為陸雲天被小家丁灌了迷魂湯,下意識凝神看向了分別已久的丈夫。

  這一看,卻讓功力高深的木青霞花容變色,呈I天,你受傷啦!」

  陸雲天飄身下馬,衣袂悠然,讓跟上來的十堂堂主緊繃的心弦立刻鬆弛下來,眾人隨即恭聲道:「參見幫主。」

  一代大俠微笑著舉手虛揮,然後平靜笑語道:「我與水無心決戰,受了點輕傷,需要休養幾日,幫中事務就勞煩各位兄弟了。」

  陸雲天話音剛落,石誠急忙接過了話頭,以很是驕傲的聲調為師父正名道:「師父可是以一敵三,水無心加兩大供奉,三個絕世高手喲,兩個已經進了鬼門關,水無心也被師父打得落花流水,呵、呵……」

  小家丁說得有點誇張,但眾人聞言卻是深信不疑,並大為釋然,難怪幫主也會受傷。

  剎那之間,萬眾一片譁然,陸雲天平生英雄事蹟再添光輝一筆,眾人同時也知道,幫主新收了一個關門弟子,再過一會兒,眾人又知道,這關門弟子還是幫王的女婿。

  「屬下給少幫主請安。」

  進入總壇之後,終於有機靈幫眾第一個喊出了「少幫王」三字,小家丁聽得是眉飛色舞,樂得是心安理得,而陸雲天夫妻看在眼中,卻有點哭笑不得。

  如此端正厚重的大俠,卻會收一個這麼跳脫外向的徒弟,兩人的緣分還真是不淺。

  「徒兒石頭給師娘請安,祝師娘一年比一年青春,一年比一年美麗。」

  石誠又嬉皮笑臉地湊到了木青霞面前,說到青春美麗,少年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幅赤裸絕色的美人出浴圖。

  「雲天,你被這臭小子灌了迷魂湯呀,小心你的名聲被他敗光,咯、咯……」。毒手天仙用最正常的表現掩蓋了眼底的變化,臭小子的眼神還是那麼賊亮,看來自己上次對他的警告沒發生作用,唉,他現在又成了徒弟,要想避開他還真麻煩呀。

  陸雲天在大廳小坐了片刻,隨即將幫中事務交給木青霞打理,做好了閉關準備,順便也叫木青霞教導石誠基本功法口訣。

  木青霞一聽,豐潤玉臉浮現一縷紅色,反對道:「石頭渾身經脈堵塞,就是學會功法也不能用,何必浪費時間呢。」

  「青霞,我自有道理,我療傷大概要月餘左右,你儘管教他就是,教的越多越姦。」

  木青霞遲疑地看著丈夫離去,從陸雲天急促的呼吸之中,絕色美婦看出了丈夫真正的傷勢,她不由在擔憂中沈默下來。

  陸纖塵徑直把自己的師弟情郎引入了自家內宅,剛剛指定房間,聖潔玉人就被一雙不強壯但卻很有力的手臂攬人了懷中。

  「纖塵老婆,想死老公啦。」

  房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閉,緊接著房內飄出了陣陣呻吟之聲,天下第一聖女沒有半點推拒,熱情似火地投入了情郎懷抱,享受著靈與肉的極致歡樂。

  呻吟、吶喊交替起伏,兩個時辰後,就連吃飯時間,那發自靈魂的呻吟也沒有平息。

  院門一開,幫主夫人臉色不善地飄然而入,獨自一人吃晚餐的感覺很不舒服,毒手天仙更是無名火起,下意識就興師問罪而來。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8:58

dwpa107pl.jpg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一章江湖母女

  異樣的呻吟終於鑽入了木青霞耳中,身為人妻對此自然不會陌生,但古靈精怪的江湖美婦卻不慢反快,好奇地從窗縫望了進去。

  恍惚間,木青霞芳心一盪,好似又回到了包子城偷窺春戲的一幕,房中雖然是女兒與徒弟,依然擋不住她天生的強烈好奇心。

  「啊,女兒竟然會為石頭吮吸那玩意兒!」

  陸纖塵伏在石頭胯間,聖潔的身子不停起伏,秀美的雙頰連續伸縮,美婦人不由眼眸大張,胸口一熱,不知是怒,還是其他什麼。

  「呃,老婆,再舔重一點,對,深一點,啊……」

  「唔……石頭,半個時辰了,累死啦,討厭的壞東西。」水聖女�起頭來,費力地吐出陽根,末了竟然輕輕一掌拍在了男人慾望之上,拍得巨物晃蕩,幻影佔據了空間。

  木青霞又清晰無比地看到了臭小子的玩意兒,驚亂的目光本能地跳了開去,豐盈高挑的玉體不知何時已是一片酥軟,她不由靠在牆上嬌喘籲籲,暗自思忖:石頭的玩意兒好像比原來還大了三分,天啦,女兒受得了嗎?!陸纖塵又用玉手套弄了許久,然後口手交替,不過石頭似乎存心作對,陽物總是昂揚堅挺,毫不妥協,累得墜入紅塵的聖女口發酸,手發軟,最後有如一汪春水癱軟在床。

  少年一個翻身,壓上了水聖女佈滿愛痕的玉體,大手輕易掌握了佳人的無 雙纖腰。

  「好老公……別,人家下面還腫著呢!」

  聽到女兒的哀求,門外的母親不由心生焦急,差一點衝進去把臭小子一掌打飛。

  石誠並未說話,也沒有停止動作,男人一俯身,溫潤的唇舌覆蓋了佳人桃源,舔吸得特別柔情,特別體貼。

  「啊……喔……」

  快感好似潮汐飛漲,聖潔玉女化身慾望女神,兩手緊捏床單,纖長玉腿重重夾住了情郎腦袋。

  毒手天仙彷彿被女兒附體,火熱的呼吸噴打在牆壁上,兩腿一緊,她夾住了自己的玉手,指尖一探,這才發覺兩腿間已是一片泥濘。

  一大一小的呻吟同時流淌,一明一暗的激情交相輝映,僅僅一牆之隔,聖潔女兒在屋內尖叫吶喊,成熟母親在門外咬唇呻吟,地球少年的唇舌撫慰著聖女老婆的桃源,他的精神卻衝擊著岳母師娘的全身,從朱唇到乳峰,由耳垂到下體,無處不至。

  「老婆,還疼不疼,老公的口水可是療傷聖藥,你看,嘿、嘿……」

  「咦?真的不疼了,老公,你的水之玄功已經超越了我,唉,可惜你經脈不通,呀——」

  女兒的驚叫讓木青霞又急忙往內一看,只見女兒趴伏在床上,壞小子跪在她身後,那碩大的陽根正一點一點地向女兒幽谷推入。

  女兒的花瓣一絲一絲的盛開,優雅芳草輕盈飛舞,窗外的絕色母親心房猛然被火熱堵塞,她只覺自己兩腿不停分開,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壓迫於她。

  「啪、啪、啪……」

  緩慢的時光突然變得疾如閃電,男人的小腹撞得聖女玉臀浪濤洶湧,春水四濺。

  陸纖塵的身子連綿波動,趴伏的玉乳在空中盪出銷魂的軌跡:木青霞死死靠在牆壁上,銀牙咬破豐潤朱唇,玉手不由自主向兩腿間伸去……

  終於,美婦人蹣跚而去,房內的小家丁一邊在陸纖塵子宮花房內噴射精液,一邊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邪惡光華。

  他還是那個狡猾好色的小家丁,即使是男尊幫的正氣也不能壓抑他慾望的本能。

  重逢的激情時光完美落幕。第二天,石誠突然間起了刀老四,陸纖塵母女的答覆讓小家丁臉上的微笑立刻凍結。

  沈思一會兒後,石誠凝聲道:「我想見一見刀老四。」

  木青霞美眸眺望門外天空,似在猶豫,實則躲避臭小子的目光,狠辣的毒手天仙竟然一夜也未能平復心情,「讓纖塵帶你去吧,刀老四一直不說話,你能讓他開口當然好。」

  「謝謝師娘。」

  石誠原本已經起身向門外走去,中途又停了下來,有點大驚小怪地道:「哇,師娘,你怎麼有黑眼圈了,還長出了兩條皺紋?」

  女人愛美之心天生強大,木青霞瞬間花容失色,急忙衝到銅鏡前,果然看到了淡淡的眼圈。

  不待美婦人找到皺紋,恭敬的徒兒已自告奮勇道:「師娘,你別怕,徒兒會美容大法,保證你回到十八歲。」

  陸纖塵完全能體會母親的慌亂,情愫包圍的女子總是智商下降,她不僅沒有看穿石頭的邪惡目的,反而「助紂為虐」催促道:「太好啦!石頭,你探過刀老四就給娘親美容吧,我也要試一試。」

  木青霞裙下的雙腿重重顫抖了一下,她可看到過小家丁是如何美容的,心海一盪,美婦人又回憶到了京城的情景,又看到臭小子在為她沐浴淨身。

  不行,一定要反對!

  美婦人好不容易忘記了皺紋的可怕,等她回過神來,卻發覺臭小子與女兒已無影無蹤:唉,可能石頭只是說一說,他應該不會大膽到那樣的,自己現在可是他的師娘,這兒也不是京城。

  無奈低嘆在房中久久徘徊,以狠辣聞名江湖的毒手天仙此刻是那麼軟弱無力。

  男尊幫的地牢其實就是一個山洞,昏暗的燭火下,獨自走入的石誠看到了一臉平靜的光頭猛漢。

  「刀老四,想不想喝一杯呀?」小家丁人未到,一陣酒香已飄過了鐵柵欄。

  糾髯一抖,光頭猛漢猛然跳了起來,驚喜詫異道:「石頭,怎麼是你小子?」

  「哈哈,刀老四,好久不見了,來,乾杯!」石誠一連與刀老四碰了七八杯,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現在可是幫主的入室弟子,怎麼樣,還行吧?嘿嘿……」

  說話之際,狡猾少年的水之靈覺悄然瀰漫,感應著刀老四眼神、肢體,乃至血液、呼吸的每一絲變化,鐵血漢子的回應是開心羨慕,沒有絲毫負面反應,讓石誠瞬間肯定了先前的猜想。

  石誠再次舉杯,他也不談正事,而是一邊回憶二人在奴隸營的經過,一邊大肆喝酒,酒壇一個接一個,酒話一句接一句,終於,刀老四魁梧的身形軟靠在石壁上,酒氣幾乎是從全身冒出。

  「嗯,服……我刀老四服了,海量,你小子真是海量呀!」

  石誠賊笑依然,但難得一次笑得有幾分善意,狡猾少年突然道:「刀老四,你還是不想說誰是內奸嗎?」

  「不說,不說!」刀老四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但意念卻依然無比堅定。

  「打死也不說?」石誠又羅嗦地追問了一遍,神色反常歡喜起來。

  「不說,打死也不說!」刀老四還是在搖頭,但醉漢卻不知道,他已中了石誠的圈套,承認了內奸另有其人。

  「內奸對你很重要,你要保護他,對不對?」

  靠著從電視裡學來的一點點心理學,石誠就像催眠師一般,層層誘導道:「刀大哥,你我是兄弟,你要保護的人也是我要保護的人,放心說吧,讓兄弟給你想法子。」

  「我……」刀老四的眼珠遲鈍地轉動起來,糾須顫抖,大嘴一點一點張開。

  真相即將褐曉,石誠下意識雙拳緊握,就在這讓人窒息的剎那,一個苗條的倩影衝了進來,哭泣的聲調將刀老四目光吸引了過去,「相公、相公,你沒事吧?嗚……」

  小家丁遺憾地嘆息了一聲,看著女人與刀老四相抱的情形,他率先打破了沈默,「你是嫂子吧,我是刀大哥的患難兄弟石頭,你放心,他只是喝醉了。 」

  「啊,你就是少幫主!」臉帶淚痕的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連聲道:「太好啦,我家相公有救了:小婦人刀氏,讓少幫主見笑了。」

  正面相對,石誠終於看清了刀氏面容,男尊幫少主不由微微一愣,想不到以刀老四的粗豪也能找到一個這麼小家碧玉的小嬌娘。

  少年眼神一熱,好色的大手扶上了女人的手臂,五指悄然超出正常地捏了捏。

  「少幫主,你!」

  刀氏瞬間臉蛋一紅,向後一退,也許是需要石誠救刀老四,也許是以為石誠只是一時手重,女人縮回了刀老四身邊,並未對少幫主翻臉。

  好色少幫主的目光無恥地追了過去,正好看到女人與刀老四四手緊握,夫妻情深,刀老四即使已醉得看不清東西,但還是死死地把女人抱在懷中,生恐被人搶走一般。

  「呵、呵……嫂子,那你服侍刀大哥休息吧,我先出去想想辦法,一有法子就立刻去找你。」

  壞小子乾笑著走出了山洞,臨走之際,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女人清秀的背影一眼,目光分外明亮,燙得刀氏下意識身子一顫。

  石誠剛剛走到主宅院門前,淩厲的劍氣與叱喝聲就隔空飛來,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加快腳步衝了進去。

  院內,石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陸纖塵一把飄逸長劍殺得影娘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兩個有宿怨的女人碰到一起,自然是刀劍相向。

  「住手!」

  身為兩女共同的男人,石頭挺胸大吼,同時暗嘆倒楣,他已經叫影娘暫時躲避,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這不是添亂嗎?

  陸纖塵與影娘都看見了石頭,但她們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鬥得更加火花四射。

  「鐺——」

  清越的金鐵交嗚之音久久迴盪,影娘的玉弓飛上了天,陸纖塵的劍尖停在了對手咽喉之前,劍尖只消再輕輕一進,長腿女殺手必將香消玉損。

  小家丁的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兒,下一剎那,又被變化弄得頭暈目眩,欲哭無淚。

  「咯、咯……聖女的武功高深莫測,影娘是永遠也趕不上了!」女殺手笑盈盈地從劍尖前走過,舉手投足間野性自然,全無半點恐懼。

  陸纖塵假裝的冰冷化為了輕盈微笑,劍芒飄逸地飛回劍鞘,水聖女與女殺手竟然親切談笑起來,因為某個男人,她們已站在了同一陣線。

  「你、你們……呵、呵。」石誠傻傻地撓了撓長出短髮的頭頂,歡樂之情與疑惑之色在臉頰上流轉。

  「主人,是聖女主動找到奴婢,她讓奴婢以後戴罪立功,還當你的——影子護衛!」

  石誠對此除了笑,已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法,少年眼眸一熱,無盡的感激與濃情飛向了水之聖女。

  畫面一轉,大享齊人之福的少年又來到了師娘面前。談到正事,木青霞終於回復了毒手天仙的本色,雙眸平視石頭,一臉自然,既有岳母之威,又有師娘之儀。

  「石頭,刀老四開口了嗎?他再不說話,不管對錯 ,我都必須處置他,平息幫中流言。」

  「師娘放心,我已大概猜到了真相,不過要讓刀老四開口,正常法子看來是行不通的。」小家丁也深諳權術之道,神色凝重話鋒一轉道:「對了,師娘,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木青霞見臭小子此刻雙目深邃,靈光閃動,她不由大覺新鮮,悅耳話語透出歡欣語調,「我查過了,與你猜的一樣,沒有查到目標人物有什麼親朋,說是全死光了。」

  「嘿、嘿……這就叫來歷不明,咱們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石誠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身子向前一湊,嘴唇湊到了絕美師娘豐潤耳垂邊,然後呼著熱氣故作神秘道:「師娘,我有一個法子讓事情水落石出,讓幫中上下更加信服,不過……」

「不過什麼?」木青霞身子微微一側,雍容平靜的外表下,芳心大是鬱悶,自己為什麼總是不能鎮住臭小子。

  師娘退,徒弟立刻進,灼熱 的唇舌總是與師娘的凝脂玉臉若即若離,夾雜熱氣的話語也大是變味兒,「不過,需要師娘幫忙做一場好戲……」

  壞小子熟練地製造著曖昧,輕快地將無賴計畫講了出來。

  木青霞聽完後,臉色剎那紅了三分,美眸一挑,很是懷疑道:「石頭,你不會是色心發作,看上人家媳婦了吧?哼,要是你師父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誠毫不害怕地賊賊一笑,「師娘,我這可都是為了查出內奸,不這樣就不能短時間弄出真相,嘿、嘿……你不說,我不說,師父怎麼會知道呢,騙一騙師父也是為他老人家好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石頭卻說得理直氣壯,偏偏木青霞心底竟然也生出好玩的感覺,精靈古怪的幫主夫人雙眸一瞪,「臭小子,雲天要是懲罰你,休想我給你開脫。」

  「這麼說師娘是答應了?」

  石誠樂得眉開眼笑,木青霞則略顯無奈道:「唉,上次針對內奸設下陷阱,結果中計的只有刀老四,幫中內奸絕不止他一人,但如今打草驚蛇,也只能試一試你這臭小子的無恥辦法了。」

  毒手天仙說得自然,心中卻是另一番光景,她本想今日動身去各分舵巡視,如今看來,也只能等內奸之事結束,到時再動身也不遲。

  一對特別的師徒正在計畫之時,房門悠然而開,陸纖塵獨自走了進來,一開口就讓房內二人同時神色變化,各有喜憂。

  「娘親,你們在這兒呀,我還以為石頭在給你美容呢。」

  不待木青霞找出推託的理由,石誠已經搶先道:「哎呀,纖塵不說,我都把這事兒忘了,師娘,徒兒這就去準備,你與纖塵先回臥房準備一下,徒兒一竈香就回來。」

  「啊!」

  驚叫在木青霞腦海大肆搗亂,難道真要讓臭小子美容嗎?難道真要與他…

  煩亂與猶豫還在徘徊,小家丁已經回來了,手中還端著一小碗七彩瀰漫的神奇精油。

  「嘻、嘻……石頭,聽說水無心封了你一個什麼豐胸侯,是不是你美容有功呀?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嗎?」

  水聖女對精油同樣好奇無比,不由自主睜大美眸,與母親一起仔細凝視起來,看著看著,毒手天仙還是一片迷惑,而陸纖塵卻莫名地有了一縷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水之聖女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或者說不好意思往那羞人的地方想。

  「纖塵,幫師娘把外衣脫掉。」

  壞小子神色一正,瞬間變成了威嚴肅穆的一代美容大師:半推半就中,木青霞還是半裸著躺在了他面前:美容開始了,毒手天仙終於親自體驗到了精油的神奇,男人的指尖在她臉頰上移動,特別的味道濃濃地鑽進了江湖絕色瓊鼻之中。

  一會兒過後,木青霞玉臉的紅色逐漸平息,事情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曖昧。

  師娘的乳波在褻衣掩映下春色半露,壓在床榻上,飽滿柔膩的乳浪更是向外鼓脹,可是石誠就是目不斜視,一片清明,他的動作、話語、神情甚至比平日還要老實三分,彷彿他真是一個追求美容神術的大師一般。

  美容很快結束,少年向後一退,凝聲道:「師娘,你看,黑眼圈消失沒有?」

  意料之外的經過讓木青霞很是滿意,同時又生出一縷莫名的失落,心弦微妙的變化,讓她自然地在臭小子麵前穿上了衣裙,曲線微晃,動作優雅,再無先前的幾絲尷尬。

  來到銅鏡之前,毒手天仙猛然爆發出強烈的歡呼,鏡中美婦風華絕代,容光煥發,亮麗的豐姿就連一旁的陸纖塵也看得美眸一熱,煞是羨慕。

  絕色美婦在鏡前美妙地旋轉了一下,彷彿又看到了自己最為美一麗的少女年華,欣喜的芳心暗自思忖:想不到石頭是真心美容,真是誤會他了!

  想到這兒,木青霞輕柔的目光飄向了小無賴,主動問道:「什麼時候對刀老四行刑?」

  石誠肅穆的面容一鬆,終於浮現出平日的無賴嬉笑,「事情宜早不宜晚,我現在就去。」

  正氣凜然的男尊幫大旗一盪,平添了三分不一樣的氣息,也許,對付狡猾無恥的敵人,就真的需要狡猾無恥的——小家丁。

  山野傍晚的風兒依然有點蕭瑟,石誠提著一壇子烈酒進入了大牢,雙目一亮,小色狼又「巧遇」了小家碧玉的清秀少婦。

  「嘿、嘿……嫂子,咱們真是有緣呀。」

  石誠不與刀老四講話,反而一個勁兒往女人身邊湊,灼熱 的眼神更是沒有絲毫掩飾。刀氏明顯是敢怒不敢言,唯有低著頭道:「少幫主,我家相公的冤情能昭雪了嗎?」

  「唉,刀 大哥不開口,我也沒有法子呀,」

  無賴少年終於把目光從女人曲線上離開,然後來到神色木然的刀老四面前,又一次問道:「你還是不想說嗎,難道你真是內奸?唉,你就是內奸,只要把其他人供出來,我也有把握說服幫主,讓你將功贖罪!刀大哥,怎麼樣?」

  「太好啦,相公,你就答應少幫主吧。」刀氏興奮無比,一把就抱住了刀老四魁梧的身軀,使勁搖晃,「相公,你快說呀,你不為奴家著想,也要為奴家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呀,嗚……」

  刀氏哭得讓人心疼,就連石頭也轉過身去,抹了抹臉頰,光頭猛漢卻斷然搖頭,「兄弟,我就是內奸,只有我一個人,你轉告幫主,刀老四這輩子對不起他老人家,下輩子一定做牛做馬報答男尊幫!」

  刀老四說得義氣豪邁,石頭也不再相勸,遞過酒壇凝聲道:「大哥,你真不想說,就把這壇毒酒喝了吧,我不想看到你人頭落地,兄弟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多謝石兄弟,刀老四走後,你嫂子就拜託多多照顧了。」

  刀老四一揚光頭,在刀氏的哭泣中一口氣喝光了整壇毒酒:匡噹一聲,酒盡壇碎,鐵血漢子麵色一黑,轉瞬就沒有了氣息,果然是絕毒烈酒。

  刀氏撲在丈夫屍體上哭得死去活來,石誠抹了抹眼角,隨即命令幫眾將刀老四�了出去,下葬之前還要暴屍三日,以正幫威。

  「唉,嫂子,別怪我,這也是不得已。」石誠嘆息著走到了刀氏身邊,大手扶住了女人雙肩,小家碧玉在哀痛中也禁不住身子一顫,不過她這次並沒有劇烈掙扎。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二章誘歡師娘

  趁虛而入那是狡猾家丁一生的最愛,小虎牙悄然一亮,就此把哀痛欲絕的刀氏半抱著弄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閉,刀氏這才清醒過來,瞬間花容失色。

  「啊,少幫主,小婦人還有急事,告辭了。」

  「嘿、嘿……嫂子,刀老四臨死時說過,讓我「照顧」你,別急嘛!」

  少年得意地堵住了房門,臉上的色笑肆無忌憚,刀老四屍骨未寒,他已經對刀氏下手,臉上還沒有半點愧疚。

  「少幫主,不要過來,不然別怪小婦人得罪。」慌亂過後,刀氏一抖雙手,竟然爆發出武道內息。

  石誠的淫笑毫無改變,食指一豎,左右搖晃,很是詭異道:「美人兒,別衝動嘛,一、二、三,倒!哈、哈……」

  刀氏應聲倒地,渾身發軟的女人這才看到了屋內飄動的檀香:小色狼大功告成,一步一搖地走了過去,先在女人身子最柔軟的部位狠狠捏了一把,又在兩腿間揉了片刻,揉得刀氏滿臉羞憤,紅若滴血,他這才抱起女人向床榻走去。

  「不……不要!少幫主,我肚子裡有孩子,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看在亡夫面上……」好色少年毫不停留,極度無恥道:「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放心吧,等會兒本少幫主會很溫柔地,嘿、嘿……要是你乖乖服侍,我還可以收你做妾,當你孩子的便宜老爸,怎麼樣?」

  刀氏沈默了,也許是過於憤怒恐懼,也許是知道命運無可改變,她把眼一閉,不再掙扎,而是軟軟地癱在了色狼懷中。

  「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不待刀氏重新反抗,石誠已迅速用一團破布塞住了她的嘴,然後一邊威脅,一邊將女人胡亂塞入了大衣櫃。

  敲門聲越來越重,就在房門即將被撞開剎那,石誠一臉自然地打開了門,「咦,師娘,你找徒兒有事嗎?徒兒剛才在休息。」

  小家丁的解釋並未化解木青霞眼中的懷疑,狠辣美婦環目一掃,冷然質問道:「有人�報說你把刀老四的妻子帶回房了,你想幹什麼?」

  「師娘,誤會,天大的冤枉呀,徒兒從未帶刀氏回來過。」

  石誠呼天搶地,毒手天仙目光一頓,第一時間就向衣櫃走去:小家丁心跳加劇,下意識想擋住師娘,可惜木青霞衣袖一盪,已將他掃退了三步。

  衣櫃門被重重打開,刀氏委屈地出現在木青霞眼中,江湖第一美婦玉容一冷,目光卻從刀氏身邊射過,看向了衣櫃角落裡的——官符。

  「石頭,你怎麼有這玩意兒?」

  毒手天仙的質問已不是生氣,強烈的懷疑與殺氣瞬間充斥了空間,令狡猾家丁一時也想不出完美的藉口。

  「師……師娘,我只是……只是……留著玩兒的。」

  結巴幾秒後,石誠在木青霞的威逼下步步後退,欲蓋彌彰補充道:「師娘,我不是奸細,不是來這兒當奸細的,師娘,嗚……你別殺我呀!」

  木青霞渾身殺氣沖到了頭頂,心中卻忍不住噗嗤一笑,按照事先商定的計畫,她識破了石頭的奸細身分後,石頭就會用迷香把她迷倒,然後石頭會假裝殺了她,並要把這嫁禍給刀氏:如無意外,在石誠殺人滅口剎那,刀氏為求自保定會說出真相。

  在石誠遠揚的「名聲」襯托下,此計堪稱完美,毒手天仙也以遊戲的心情配合著玩了下去,一揚玉掌,隨即像刀氏一樣突然倒地。

  恐懼的小家丁陡然挺直了腰板兒,咬牙切齒道:「師娘,我本想過陣子再下手,這可是你逼我的,哼,下了地府別告徒兒的狀。!」

  匕首直刺木青霞心窩,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但匕首卻突然一頓,時光就此偏離了軌道。

  小家丁斜眼一笑道:「這麼美-麗的女人,殺了太可惜,本少爺先嚐一嘗再說。」

  「你……臭小子,你敢!」

  木青霞豐盈高挑的玉體在慌亂中顫抖——真正的顫抖,美婦人本想驚聲怒罵,但石頭的眼神及時提醒了她,哦,這是在做戲,那刀氏比預料中還要狡猾,只能把戲做真一點。

  少年大手在武林美婦玉臉撫過,指尖輕柔好似鴻羽飄動,滑 過耳垂、下巴,最後在木青霞朱唇上來回挑逗。

  飄忽的酥麻在體內橫生,臭小子的指尖彷彿帶著電流,不停衝擊著毒手天仙堅定的心房。

  「師娘,你真漂亮,比纖塵還誘人三分……」小家丁大肆誇獎著師娘的美貌,雙目光芒亮得如有實質,一片癡迷,讓木青霞心兒一亂,分不清小家丁這是在演戲,還是在假戲真做。

  臭小子想幹什麼?他不會真想……嗯!

  簡樸潔淨的房間內,開始飄動曖昧的氣息,有了上次誘歡刀如怡的經驗,石誠對付絕色人妻更是經驗老道:雖然心中慾火升騰,但他還是緊咬小虎牙,強自製止了揉捏豐乳的衝動,只是在美婦香肩與腰肢上輕輕滑動,絕不急進。

  片刻後,小家丁大手一撈,抱起師娘就向床榻走去,「師娘,徒兒想你好久啦I.」

  被浪一翻,蓋住了男人與女人的身子,少年壓了上來,身體的溫度鑽進了美婦身子,木青霞心房咯登一跳,這才發覺迷香的藥力超出了估計,她不由暗自奇怪,她給石頭的只是普通迷香,怎麼連自己的先天內息也能壓制。

  恍惚間,毒手天仙素日的絕頂智慧受到了影響,不待她想明白,石誠已脫去了她的外衣,呼的一聲,青色衣裙四處飄飛,其中一件正好飛向衣櫃,蓋在了目瞪口呆的刀氏臉上。

  「哇,師娘,你這兒又大了,比徒兒上次看見大了好多。」獵物的目光雖然已被遮擋,但小家丁的大手卻沒有半點含糊,隔著褻衣攀上了師娘高聳的雙乳,色手在乳肉上揉、捏、擠、壓、推、拉、扯……

  柔膩的乳波在男人五指下千變萬化,強烈的悸動喚醒了美婦心靈,木青霞可不是尋常女人,也不是刀如怡那等溫柔少婦,立刻完全明白了過來:羞憤之下,她使不上大力的雙手狠狠掐在了臭小子的男人乳頭上,同時白眼一翻道:「臭小子,還不滾下去,不然我廢了你。」

  武林美婦出手狠辣,小家丁疼得齜牙咧嘴,但也血性大發,報復性地一口咬在了師娘乳尖之上,隔衣咬住了乳珠,向上一扯:石誠牙齒陷入美乳之中,但也不能讓毒手天仙鬆開銀牙,狡猾少年改變戰略,鬆開鋼牙,舌尖頂住好似葡萄一般熟美的乳珠,緊接著雙唇重重一合,滋的一聲,狠狠吮吸起來。

  「啊……」

  狠辣美婦果然禁受不住這等柔招,不由自主一挺酥胸,上身反而向臭小子的狼口貼近了三分。

  戰術成功,石誠無比興奮,兩手一擠飽滿的乳浪,將兩粒鮮紅葡萄同時含入了口中,滋滋不休地吮吸,誓要吸出師娘的靈魂。

  高手過招千變萬化,下一剎那,毒手天仙見咬不怕臭小子,她突然閃電出手,一把死死掐住了石誠裸露的胯下陽根。

  特別的時間,特別的空間,造就了這特別的一幕,只見江湖美婦握住徒弟的肉棒向上一提,緊接著狠狠一折,意圖要將男人慾望一折兩斷。

  「呀——」

  石誠牙關咬壞也未能阻擋慘叫之音,師娘下手之狠,果然不愧「毒手」之名,幸虧他及時順勢側身,才避過了成為太監的危險。

  「呃,師娘,手下留根,徒兒不敢了。」

  小家丁一邊求饒,一邊悄然望向了美婦雙腿間的要害,只要木青霞一鬆手,他就會不顧一切報復桃源聖地。

  「臭小子,把解藥交出來,哼!」

  木青霞何等聰慧,從掌中巨物的絲毫變化,她已明白了狡猾少年的詭計,柔膩玉手不鬆反緊,而且還兩手齊上,一手抓緊根部,一手作勢從中折斷,這樣一來,石誠再難逃脫。

  「呀,輕……輕一點,饒命啦,師娘,好師娘,天下第一美師娘,徒兒錯啦!我這就去拿解藥,你松……鬆一點吧。」

  石誠狼狽地爬了起來,艱難地向床邊爬去,移動之時,木青霞也未鬆開他的要害,小心地警戒著臭小子的反撲。

  混亂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也讓木青霞的心房有了余暇時間,美婦人勝利在望,下意識低頭一看,芳心突然狠狠悸動了一下。

  嗯,好……大呀!

  好像比上次見到又大了一點,女兒怎麼受得了啊?這臭小子故意變這麼大,難不成是想把姑奶奶弄死不成!

  人妻芳心瞬間百轉千迴,與此同時,她掌中的獵物突然一跳,奇蹟般再大了三分,已粗如嬰兒手臂一般,紅光直冒,好生霸道!

  「咯登!」

  美婦心房跳到了心口,呼吸艱難,不待木青霞有所反應,男人陽根又突然急速收縮,剎那就變成了小泥鰍。

  一大一小變化之間,美婦人獰不及防,少年順利脫困而出,隨即一展瘦弱身板兒,一挺回複雄風的陽物,轟然撲了回來。

  捲土而回的攻擊狂野不羈,身中化功迷香的木青霞再次沒有了反抗的機會:肚兜被狠狠撕去,少年癡迷的面容再次陷入了乳溝之中,紅舌輕舔鮮紅乳暈,舌尖彈打那成熟而不失嬌嫩的晶瑩乳珠。

  呃!師娘的美乳終於完全赤裸,小家丁呼吸一窒,胯下之物噌的一聲,重重彈打在師娘柔膩平坦的小腹上。

  少年熱吻灑遍了冰肌雪膚,一路向下,玩遍花叢的石誠發覺自己又變成了慾海菜鳥,急不可耐地把大手伸向了佳人兩腿之間。

  「石頭,你敢!我會殺了你的!」

  誰也不會懷疑毒手天仙的殺氣,但她此時的聲調卻分外軟弱,在石頭撕爛她褻褲剎那,美婦芳草深處的花瓣猛然一震,劇烈顫動,她羞澀地發覺,飛舞的褻衣上竟然有明顯的濕痕。

  「轟!」

  一道驚雷在木青霞腦海炸響,炸開了她 強自壓抑的記憶之門,恍惚間,京城春夢再現,她又置身於那浴桶之中,蕩漾的水霧迅速撲滅了她的怒火。

  「石頭,看在你師父分上,你不能大逆不道,啊……」

  木青霞話語未落,小家丁已伸出紅舌,覆蓋了飽滿成熟的玉門,一股強大的吸力狠狠抽光了美婦人妻全身的力氣。

  小家丁輕撫茂盛優雅的芳草,舌尖緩緩滑動,好一會兒過後,才喘息道:「師娘,徒兒這可是代替師父照顧你,呵、呵……師娘,你這兒好香呀!」

  臭小子一句話勾起了美婦人床第的空虛,但卻不能抹殺木青霞的意志,絕色美婦瘋狂扭動腰臀,不停閃躲,聰慧的她知道勸說無益,目光四處轉動,希望能找到脫困之法。

  木青霞動,石頭反而不動了,小家丁雙手牢牢控制著師娘身子,陽根停在師娘腿間,不移不動,使得成熟花瓣不時主動從圓頭上刮過,每一次碰觸總會換來木青霞喉間一聲哀嗚。

  快感與哀羞在摩擦中升起,石誠更不失時機咬著師娘耳垂道:「師娘,你別看了,今天沒人會接近這兒百丈之內,別忘了,那可是你下的命令。」

  「唔……」

  希望的破碎讓木青霞身子更加敏感,一次不小心的扭動,恐懼的花瓣反而「咬」住了男人的圓頭,雖然及時強行扭開,但也嚇得毒手天仙心兒怦怦狂跳。

  「師娘,我要定你啦!」

  前戲雖然還不足夠,但石誠知道木青霞的心志太過堅強,唯有重兵出擊,直搗花心,才是唯一的王道:他單手撈起師娘一條豐潤渾圓的玉腿,跪立在木青霞雙腿之間,然後就似朝聖一般緩緩向前挺動。

  危急時刻,木青霞自然是奮力閃躲,美婦人腦海一熱,恍惚間,她看到女兒在石頭猛插下仰天尖叫,玉腿高舉,再一恍惚,那飛上雲霄的女兒竟然變成了她自己。

  絕色美婦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但蜜穴花房的渴望卻在此時被徹底喚醒,一股烈火從玉門媚唇一直燒到了子宮花房,美婦急速扭動的玉體不由輕輕一頓。

  機會就在這一剎那來臨,石誠迅速向前一挺,圓頭準確破開紅潤陰唇,轟然刺入了一團柔膩之中,一下就插入了三寸。

  「不——」

  花瓣瞬間盛開,成熟桃源高高鼓起,堂堂毒手天仙竟然也會臉如白雪,一聲驚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流淌而出。

  石誠並沒有瞬間全根而入,而是插入三分之一,然後唇舌又開始在木青霞身子上遊走,四處尋找著師娘身子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毒手天仙的蜜穴與其他美人一樣,依然不能輕易承受石誠放大的巨物,牽動著美婦蜜道一陣猛烈收縮,幽谷雖然更加狹窄,但卻「按摩」得男人無比快樂,石誠還從未品嚐過震動如此猛烈的驚世名器,不由哦的一聲,短髮根根顫抖。

  肉壁持續地震,只入三寸的陽根轉瞬已被磨得通紅發亮,如果不是水之玄功支持,石誠絕對相信他早已一泄如注,大敗特敗。

  「臭小子,老娘要殺了你!」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而已,木青霞哀嗚過後,立刻開始奮力掙扎,她可不是輕易認命的女人!

  強姦已到高潮之時,野性一出,再難回頭。

  木青霞十指抓破了臭小子的背部,銀牙咬在了石誠肩上,柔膩豐韻的纖腰向左用力一搖,終於把入體的陽根搖退了一寸:江湖美婦芳心大喜,立刻更加用力向右一盪,不料卻反而令陽根又插了回來。

  「嘿、嘿……」

  小家丁吮吸著師娘美乳,心中暗自偷樂:轉眼之間,陽根已在三寸之內抽插了好幾十下,木青霞跳動的名器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泥濘,春水從收縮成一線的幽谷內激射而出,源源不斷!

  木青霞很快明白了徒弟的淫戲企圖,羞到極點的美婦本能地停了下來。

  師娘不動了,小家丁卻開始動彈起來,腰身一振,陽根緩緩推深一寸,「師娘,你累啦就歇息一會兒,讓徒兒服侍你。」

  一道波浪在下體湧動,緩慢而堅定的推入讓木青霞玉臉紅白交加,雖然明知臭小子企圖,她也不得不又開始扭動起來。

  蜜穴深處再次緊縮,四壁媚肉拼命阻擋著異物的入侵,貞潔蜜道只屬於天下第一大俠陸雲天,豈會容納狡猾小家丁:在蜜穴的阻擋下,男人陽根果然停了下來,搖晃掙扎與忽進忽退在春色中不停循環。

  「師娘,好師娘,你就讓徒兒進去吧,求求你啦!」色狼哀求的同時,大半陽根都已消失在那紅潤漲大的玉門之內。

  搖要搖,晃啊晃,絕代美婦在反抗中不停失陷,貞潔幽谷被節節沖開,火熱的巨物破浪而行,一道道波動層層逼近,一直湧到了美婦人的子宮花房。

  「啊!」

  一道柔柔的關卡終於擋住了石誠的慾望,兩人同時低頭一看,各自發出了驚叫聲。

  陽根原來已全根而入,木青霞的「搖晃」剎那意義大變,美婦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美臀的波動已不是堅貞反抗,而是被快感籠罩的情不自禁。

  石誠的驚嘆也很是響亮,春丸已經貼在了師娘會陰穴上,兩人小腹相接,沒有一絲空隙,但他竟然還沒有插入師娘的子宮花房。

  哇哇聲在小家丁腦海迴盪,想不到絕色師娘還有如此秘寶,竟然比一代淫皇水無心還要深長,他猛然一吸大氣,然後凝神一振,陽根前端奇蹟般暴長兩寸,達到了水之玄功的極致尺寸。

  「噢……」

  木青霞的柔腰豐臀剎那弓挺而起,身子緊繃成線,一種處子才有的「疼」竟然在她體內爆炸,劇痛中的美婦人雙眸一片迷離,恍惚間還以為回到了新婚之夜。

  剎那之間,碩大圓頭一緊一鬆,石誠終於插入了絕美師娘從未被開發過的花房禁地。

  滿足——極致的滿足呻吟同時從男人與女人口中飛出,石誠趴在木青霞身子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陽根被卡,他想動也動不了。

  木青霞也沒有動,在這花房爆炸的瞬間,女人的淚水悄然改變,束縛就此被強行摧毀,放開心懷的美婦人妻依然覺得頭暈目眩,彷彿飄上了青天,子宮花房更是急速攪動,天翻地覆。

  「靜止」不到十秒鐘,石誠已背脊發麻,他剛剛心呼不妙,洶湧的陽精已不受控制爆發而出。

  「呃!」

  陽根瘋狂脈動,一發發白色淫彈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了武林第一美婦子宮花房,射得木青霞渾身顫抖,那脈動一直從她腳跟飛到了頭頂,就連萬千髮絲最後也在無風自動。

  天長地久般噴射過後,男人呼出一口悠長的熱氣,享受著懶懶的高潮餘韻,女人卻突然一把揪住了他耳朵,惡狠狠地道:「臭小子,還不滾出去,銀樣臘槍頭,還學人家做色狼!」

  人世間,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男人無地自容,丟盔棄甲的石誠瞬間渾身發紅,一聲怒吼,抽離一半的陽根又猛然插了回去。

  「滋……」

  春水四溢迸射,又是一次全根而入,真正的狂歡這才開始。

  少年撈起師娘雙腿,夾在自己腰間,一連就是上百記猛插,身體起起落落,陽根進進出出,玉門開開合合,花瓣漲漲縮縮。

  蜜穴還是那麼緊窄如線,肉壁一樣劇烈跳動,最深的花房總是柔膩滾燙,但小家丁的陽根卻勢如破竹,一次又一次地直搗子宮,狂野無比!

  幽谷深處花心大開,一簇幽香瓊漿轟然打在了圓頭之上,一絲春水甚至衝入了馬眼之內,呼喚男人丹田內的火山岩漿。

  「噓、噓……」

  木青霞猛烈地倒吸冷氣,但也抑制不住快感的呻吟,她突然潛力爆發,半坐而起,與小家丁變成了盤坐交歡的激情姿勢,陽根因此插得更加深入。

  美婦人妻雙腿自然地盤在了徒弟腰間,雙臂緊摟徒弟脖子,人妻肉體隨即瘋狂起落,飽滿玉乳緊貼少年胸膛,乳浪滾動:美臀不時急速旋轉,滋滋聲中,只見男人陽根被吞吐不休,石誠只能偶爾向上反擊一下。

  又是一聲尖叫穿雲裂空,美婦人妻緊抵徒弟小腹一動不動,一波波春水激射奔流,完美的玉背曲線緊繃,絕色玉臉仰天大叫,悠長的餘音久久沒有消失。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三章慾望征服

  待得師娘發緊的玉體回複柔軟,小家丁一邊撫摸上翹豐乳,一邊咬著豐潤耳垂,呢聲調戲道:「師娘,誰是銀樣臘槍頭呀?嘿、嘿……徒兒還以為師娘真那麼厲害呢!」

  毒手天仙狠勁兒猛然冒了出來,媚眼一瞪,強姦立刻變質,「臭小子,老娘今兒就當招了一個男妓,來就來,看誰先不能喘氣,哼!」

  石誠知道這是師娘反擊的招式,被罵成男妓,他也毫不在意,撫弄成熟乳頭的五指一緊,就要推倒師娘,再來一個雷霆掃穴。

  也許是歡愛激發了潛能,也許是陽精化解了毒性,美婦人妻突然恢復了三分力氣,反而把小家丁推倒在床,爾後縱身一躍,蜜穴對準堅挺的陽根,重重套了下去。

  「啪、啪!」

  「啊,師娘,輕一點,腰板兒快碎啦,啊哦——」

  一時間,肉體的撞擊聲與石誠的慘叫聲交相輝映,小家丁全身肌膚已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木青霞爪撕牙咬,毫不留情,美臀玉體壓得 床板也咯吱作響。

  毒手天仙瘋狂摧殘著色狼,奈何色狼確實強悍,當她在揮灑的香汗與春水中癱軟時,小家丁依然龍精虎猛。

  「噌!」

  春色一盪,一身血痕的少年終於推倒了師娘,兩手一番動作後,他把武林人人敬畏的毒手天仙弄成了趴伏姿勢,豐腴美臀高高後翹。

  滋的一聲,少年從後長驅直入,小腹狠狠撞在師娘柔膩臀丘之上,撞出了連綿臀浪。

  後入式,這是男人最有征服感的歡愛姿式,石誠整個人都壓在了美婦人妻肉體上,一手插入師娘如雲秀發之中,手指激動地拉扯著飄飛的發絲,一手往前,撈住了師娘跳躍的美乳。

  「嘩……」

  一股股春水隨著陽根一起抽出,順著木青霞豐腴的大腿往下流動,流到了被褥上,浸穿了床榻,小家丁偶爾用力一甩,水珠立刻從肉棒上飛灑而出,瀰漫虛空。

  「嗯!」

  櫃內被遺忘的刀氏發出了驚嘆,先前她還有幾分懷疑,但空中飄動的異樣味道,卻是鐵一般的證據,女人不由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天下竟然還有敢強姦木青霞的男人,而且還是在男尊幫裡,這傢夥絕對是色膽包天。

  「臭小子,你這大逆不道的孽徒,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武林第一美婦以屈辱的姿勢四肢趴伏,豐盈玉體被男人抽送得不停移動,逐漸向床邊移去。

  撞擊之中,師娘的臀丘顯得特別渾圓豐腴,石誠突然五指一緊,癡迷地扯著木青霞髮絲向上一提,陽根同時向前狠狠一插,小腹貼在豐臀上再不離開,一股又一股岩漿緊接著暴射而出。

  「呀——」

  木青霞被扯得仰天吶喊,豐乳上仰,嫣紅密布的玉背下拱成了半月弧形,彷彿一匹揚踢求歡的野馬,情狀無比野性,煞是銷魂。

  換做陸纖塵,必會因這狂暴而心傷,但她的母親卻是大是不同,毒手天仙在狠辣中心花盛開,肉體猛然一陣痙攣,狂噴春潮。

  「臭小子,下賤男妓,哼,再來!」

  陽精還在下體奔流,木青霞已突然「翻臉」,反手啪的一聲給了石誠一巴掌,然後奮力向後頂撞。

  「嘿、嘿……尊敬的客人,小人的服務包你滿意,請客人躺好,分開雙腿,盡量打開陰唇……」

  邪情逸趣佔據了心海,石誠一邊半強迫地擺弄高貴的師娘,一邊故意淫邪調戲,好一會兒後,他才以最正常的男上女下式挺身而入。

  「噗、噗……」

  正常情形只是稍縱即逝,春色一閃,少年已摟抱著師娘走下了床,前腳�起,陽根深深頂入:後腳落下,師娘的蜜穴直向壞小子陽根壓來。

  兩人正面相貼,胸乳相接,石誠雙手雖然摟抱著師娘腿彎,但如此動作,反而更加能享受到木青霞飽滿乳波的滾動,還有豐腴肉體的按摩。

  「呀……喔、喔、喔……」

  石誠突然在房中小跑起來,絕色美婦的呻吟瞬間急促無比,豐盈身子在孽徒懷中的聳動早已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木青霞美眸的煙波已完全迷亂,心靈很想逃離丈夫以外男人的摟抱,但肉體卻不停套動:任憑她怎樣衝擊,怎樣吞噬,那玩意兒依然在她陰唇蜜穴內耀武揚威,聳動旋轉。

  又是一次精液激射,春水與陽精再次在蜜道中交會,片刻的吶喊後,兩人又回到了床榻上。

  木青霞終於累得失去了咒罵的力量,石誠同樣也是滿頭大汗,喘氣如牛,少年緩緩抽出陽根,濕淋淋的圓頭順著師娘身子滑動,從大腿、小腹,滑到了乳峰之上,圓頭故意圍著乳暈打轉,粗壯的馬眼偶爾壓在乳珠上研磨幾下。

  一條晶瑩的水痕在人妻玉體上浮現,世間最為銷魂的軌跡還在延伸,當小家丁試圖把陽根向師娘朱唇伸去時,木青霞眼一瞪,及時一把捏住了臭小子的慾望之源。

  石誠用力一掙,濕滑的陽根從師娘酥軟的玉手中輕易掙脫,狂野的紅舌直接撲向了師娘朱唇,霸道的氣勢沒有商量的餘地。

  「孽障,唔……」

  木青霞口中雖然把石誠當做男妓,心中卻沒有那等意志,幾番掙扎後,美婦朱唇還是被撬開了,絕色人妻細滑的香舌在半推半就中成為了俘虜。

  石誠抓緊時機,盡情品嚐著師娘檀口的幽香,舌與舌交纏,唇與唇廝磨,深吻雖然比不上交歡的刺激,但直到這時,臭小子懸著 的 心靈才穩穩落地。

  不管師娘有沒有被征服,至少她已經做出了退讓,惡奴當然會一步一步,堅持不懈地進攻下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突兀地打破了唯美的氣息,木青霞驚跳而起,雙手摀住後庭,又羞又怒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麼?」

  「我……師娘,嘿、嘿……」

  石誠心中暗嘆可惜,只是剛剛碰到師娘後庭,只是進去了半寸,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沒機會了。

  惡奴又像八爪魚般纏了上去,把木青霞纏回了床榻,充分應證了一句俗話——烈女怕纏郎。

  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開始在房中迥盪,櫃內的刀氏聽得是如癡如醉,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就連何時被石誠抓出櫃外,也不自知。

  刀氏一驚,從迷亂中回過神來。木青霞已不知去向,石誠衣著完好站在她面前,如果不是床榻一片淩亂,水痕明顯,她真會以為先前只是一場怪夢。

  石誠雙目一縮,揚手亮出了一把絕對鋒利的匕首,一步步向刀氏逼來,「嫂子,對不起,我本不想殺你,但我已經把木青霞殺了,這件事只能委屈你背黑鍋了,下到地府替我向刀老四道個歉。」

  刀氏立刻明白了嫁禍之計,也更加了解男人殺心的堅定,眼看匕首直刺心窩,她急忙驚呼道:「石爵爺手下留情,自己人,奴家是自己人!」

  「你叫我什麼?自己人?」

  匕首果然停在了女人胸前,石誠眼底 的殺氣被疑惑沖淡。

  刀氏艱難地在地上翻了個身,然後又急又快道:「奴家是朝廷的人,先前不知爵爺也是女皇密使,多有冒犯,還望爵爺原諒。」

  刀氏說話之時,主動挺起了雙乳,給了石誠一記媚眼,為了保命,她向男人的弱點發起了進攻。

  少年手腕一軟,低聲道:「這麼說來,刀老四是你的替罪羊:嗯,不對,你懷了刀老四的孩子,朝廷眼線是絕不會懷孩子的!雞雞那個東東,賤人,竟敢騙老子,找死!」

  匕首又光芒畢射,刀氏再次急聲道:「爵爺,那是奴家騙刀老四的,奴家沒有懷孩子,你別誤會:爵爺,請看!」

  嘩的一聲,刀氏用力撕開了自己的衣裙,兩腿一開,讓男人看到了她大腿根處代表朝廷眼線的刺青。

  「你真的是奸細!」石誠殺氣一收,挺直了腰板兒,神色變化很是迅速。

  刀氏死裡逃生,一時間沒有註意到石誠的用詞,一個勁兒補充道:「對、對,奴家真是奸細,專門刺探男尊幫的軍情。」

  「砰!」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重重踹開,一道豐腴高挑的倩影裹在寒風中出現:木青霞鼻翼一哼,一腳就將刀氏踢到了牆根,踢得她口吐鮮血,當場昏死了過去。

  一腳洩憤之後,木青霞將刀氏提在手中,轉身就走。

  「師娘,還沒問出她的同黨呢,讓徒兒再審問一會兒吧。」小家丁一臉忠心,眼光卻瞟向了刀氏白嫩的腿根兒,大嘆浪費。

  木青霞頭也不回,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冷冷的話語,「不用你問,我自有法子讓她把祖宗十八代都供出來。」

  師娘口吻雖然很不客氣,但心中有鬼的小家丁卻很是歡喜,不怕師娘生氣,就怕她連氣也沒有,嘿嘿……情況一切正常。

  一番偷樂之後,石誠又美中不足地嘆息了一聲,他知道刀氏肯定是活不成了,毒手天仙絕不會讓刀氏這「旁聽者」活在世上。

  ※※※※※※※

  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躺著一個魁梧的光頭猛漢,石誠餵了一粒藥丸幾分鐘後,刀老四緩緩從沈睡中醒來。

  「咦,我沒死!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刀老四,先前的毒酒只是讓你假死,為得是讓真正的奸細露出馬腳。」

  一聽石誠所言,刀老四一臉緊張急聲問道:「我夫人呢,她去哪兒了?」

  小家丁心中對刀老四的癡情暗自長嘆,臉上卻無比自然道:「刀大哥,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刀氏就是內奸,她的遺書裡把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

  「遺書!」

  刀老四呼的一聲蹦了起來,石誠立刻將一張信紙遞到了他面前,無比沈重道:「唉,你們真是傻,如果早一點說清楚,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話語微頓,他繼續嘆息道:「刀氏以為你真的死了,良心發現投崖自盡,自殺前將一切真相都寫在了這信上:對了,她並沒有懷孕,只是為了騙你。」

  巨大的打擊讓刀老四變成了化石,小家丁自然地將「遺書」取了回來,一邊隨手將之投入了火爐,一邊暗自偷笑,他早就知道刀老四不識字,所以編了這麼一個善意的謊言。

  小家丁拍著刀老四的肩膀,不無邪惡地心理催眠道:「刀大哥,不要怪自己,要怪只能怪水月皇朝,都是水月女皇逼的,是水月皇朝逼死了嫂子!」

  哀,莫大於心死:恨,讓鬥志重生!

  刀老四猛然活了過來,糾髯抖動,雙拳仰天,大吼道:「水無心,我要殺了你——」

  「啊……」

  水無心絕對不會害怕一個刀老四,但她此時卻在皇宮龍床上發出了痛叫聲。

  與陸雲天一戰,女皇留下了比想像中還要嚴重的內傷,再加上殘暴女皇一路歸來縱慾無度,更加影響了傷勢的複原。

  絕頂高手不會輕易受傷,一旦受傷,也不會輕易好轉:水無心在傷痛中倍感難受,十來個宮中御醫與奴僕都成了冤死之魂,一時間,弄得人人自危。

  萬眾都不敢靠近殘暴女皇,但大內總管小兔子卻是唯一的例外,忠心的皇家奴才主動跪在了女皇床前,「啟�陛下,這是奴才的家傳之寶,服下此藥,包準陛下內傷痊癒,功力更上一層樓!」

  水無心正在為無聊的閉關療傷苦惱,聞言之下不由喜出望外,御醫按昭一慣例檢查了一遍,正想多檢查一下,水無心的長鞭已將神藥捲了過去。

  服藥、運功、調息,幾分鐘過後,皇宮大內瞬間一片歡騰,又回復了往日的淫靡:水月女皇果然內傷痊癒,而且精力旺盛,當夜就一連召入了十個男奴與十個女奴侍寢。

  第二天,女皇還未走下龍床,忠心的大內總管小兔子又來獻寶了。

  「陛下,這是民間獻上的神丹,吃了此丹,保管陛下青春永駐,風華絕代。」

  直到水月女皇服藥完畢,小兔子這才抱著一大堆獎賞走出了女皇寢宮,自此之後,娘娘腔宮奴幾乎每天都會獻上各種藥丸,讓宮中上下對他的馬屁神功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兔子在皇朝紅極一時,前任總管一樣在男尊幫風生水起,快活逍遙。

  少幫主剛一來到就大破內奸,立劾贏得了全幫上下的歡呼,他過往的壞名聲也被當作了壞人的中傷:一次與眾堂主飲酒,石頭無意間問起了空缺的白馬堂主之位,眾堂主立刻茅塞頓開,不用少幫主再問,他們已紛紛向木青霞進言,毒手天仙雖然知道臭小子胸無大志,滿腦子邪惡思想,但最後還是無奈點頭。

  呼的一聲,小家丁立刻平步青雲,由皇朝家丁變成了有權有勢的江湖少俠。

  「拜見石堂主!」

  一萬白馬堂屬下整齊地跪立在石誠腳下,望著滿山遍野的旌旗,石少俠不由挺起了胸膛,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雞雞那個東東,當初弄死那臭屁小白臉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嘿、嘿石誠的人生就此走上了風光大道,夜晚與聖女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白日有空就往師娘身邊湊。

  木青霞雖然很想遠離小色狼,但陸雲天卻要她親自教導臭小子武道口訣,美婦人無奈之下,唯有將女兒帶在身邊,但即使如此,也不能阻止小家丁越來越大膽的小動作。

  摩擦乳峰,碰觸美臀,各種意外經常發生,陸纖塵的存在雖然能避免最羞人的事情,但曖昧的風雲卻趁機肆虐,小家丁是樂在其中,而木青霞自己的防線也在不知不覺後退崩潰。

  就在石誠準備最後一擊時,天下情勢陡然劇變,天空一片陰沈,大地煙塵四起。

  自從武林大亂之後,劍閣迅速擴充地盤,順者昌,逆者亡,再有不服者,劍閣與西南大軍乾脆來個直接掃蕩,最後的矛頭直指刀堂。

  刀堂與夢幻山莊雖然高手如雲,奈何在大勢下也只能苦守刀堂天險,男尊幫及時派去大批援軍,擋住了劍閣的狂攻,但不妙局勢並未緩解。

  就在這緊張時刻,殘暴女皇竟然也插上了一腳,數萬朝廷大軍借道玉狐山,悄然來到東州與北州交會之處,閃電般直襲男尊幫背面,不僅如此,正面的皇朝大軍也不停集結而來,腹背受敵的男奪幫別說繼續增援刀堂,能否自保也成了大大的難題。

  「好個歹毒的水無心!」

  木青霞與十大堂主站在戰略地圖前,柳眉緊皺,總壇背面的天險反而變成了敵人扼守的險關,正面又是一片平原,絕非武林高手喜歡的戰場,己方現在失去了天時、地利,岌岌可危!

  「師娘,咱們不能撒退嗎?換一個地方再建總壇,總比在這兒困死要好點吧。」

  石誠對軍事一竅不通,只有盡力回憶著電視小說裡看到的東西,希望找到一條妙計,最後卻只能暗自嘆息,雞雞那個東東,紙上談兵沒哈用處,老子的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陸纖塵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咱們不是小幫小派,倉促撒離必引來前後敵軍的瘋狂追殺:況且,如若離開這兒,再難與武林盟互相呼應,成為孤軍就永遠不可能推翻水無心的統治。」

  「可是……」

  石誠不想守在這兒等死,但眾人的大義之心卻甚是堅定,地球少年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無奈地長嘆了一聲。

  硝煙直沖天際,東州武林還在雪上加霜。

  刀堂腹地突然遭到玉狐山襲擊,原來玉狐與劍王已經私自達成了協議,要聯手剿滅共同的敵人,提前瓜分東州。

  天下男子最後的希望之火即將熄滅,眾人還在苦思退敵之計,白馬堂主則溜到了平日練功的地方,懶散地躺在草地上,仰望天際浮雲,雙目發直。

  一股狂風突然刮來,將石少俠刮到半空,又重重砸下,砸出了好大的一個人形土坑。

  草地一顫,豐腴高挑的威儀倩影破空而來,木青霞一臉嚴師之狀,「臭小子,所有人都在苦思退敵之策,你卻在這兒睡覺,混帳!」

  「師娘,冤枉呀,徒弟也在想法子,師娘,別走呀!」

  木青霞罵完轉身就走,石頭順勢一個翻滾,抱住了絕色師娘的豐腴雙腿:以木青霞武功之高,自然不會慌亂,但一股玄異的熱流卻突然在她幽谷深處憑空突現,花容變色的毒手天仙竟然被不會武功的小家丁撲倒在地。

  「啊!」

  呻吟瞬間衝到了心窩,木青霞清楚地感應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正抵在她兩腿之間,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卻準確無誤地抵在了她恐懼的花瓣之上。

  這臭小子又想胡來!哼!

  怒火在腦海浮現,但那股熱流卻擾亂了美婦人妻的內息,高舉的殺掌變成了軟玉,彷彿自動送到小色狼手中: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肆無忌憚地映入了師娘美眸。

  男人大手迅速吸走了美婦內息,然後將玄奧的力量集中在了指尖,激情一劃,將木青霞兩腿間的勁裝瞬間刺穿,隨即將身一挺。

  「滋……」

  少年陽根百步穿楊,準確地從縫隙中刺入了師娘下體玉門,春水濺落於地,玉門高高鼓起。

  進去了,又進去了!小家丁又強行插入了師娘熟美絕色的身子。

  木青霞沒有想到臭小子會把武功用在這上面,火熱的東西彷彿頂到了她心窩,美婦人妻一想到這是在光天化日下,遠處不知有多少手下經過,心房立刻變得無比——驚羞而興奮。

  天啦,這孽徒太大膽了,喔……

  一種從未在陸雲天身上體驗過的野性油然而生,木青霞下意識身子一軟,放任體內那道奇異熱流四處奔騰。

  「啪、啪……」

  石頭可不會客氣,碩大巨物在師娘下體一連就是上百記抽插,他心中悄然偷笑,水之玄功果然是他採花偷蜜的完美幫手。

  二人正在慾望中衝刺,突然,一陣腳步聲向草坪接近。嬌喘籲籲的木青霞勉力回頭一看,玉臉剎那由紅轉白,好幾個堂主正快步而來。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四章殺師逆徒

  幾個堂主這時也遙遙看到了草坪麼奇烽的清為:疑惑的目光自然飛向了重疊在草地上的幫主夫人與少幫主。

  身為人妻的木青霞心弦即將斷裂,雙耳一片嗡嗚,偏偏在這等危急時刻,臭小子的玩意兒還在她蜜道裡橫衝直撞,弄得美婦人妻在危急中倍感刺激,在刺激中花心一顫,花瓣瞬間急速收縮,狠狠夾住了男人的陽根。

  「啊哦!」

  石誠情不自禁悶哼出聲,他本想 最後重插幾下,然後抽離而出,不料師娘的玉門是如此美妙神奇,他竟然一時拔不出來——陽根被夾住了!

  手下的腳步越來越近,眼看師徒二人的不倫姦情即將曝光,木青霞猛然銀牙一咬,發揮了毒手天仙的狠辣本性。

  憑空突現的狂風吹得嫩草紛飛,沙塵瀰漫,擋住了幾個堂主的視線:風沙之中,傳出了木青霞威儀的聲音:「各位兄弟稍等片刻,有事等本座教完這段功法再說。」

  話音飄蕩之時,教主夫人與少幫主從煙塵中沖天而起,在虛空舞出了一片玄妙的軌跡,眾人看得目眩神馳,恍然大悟,原來夫人是在教少幫主輕身功法,聽說少幫主體質獨特,必須手把手傳功,傳言果然不假。

  「噢……」

  透心的呻吟只能在身周迥盪,木青霞狠狠白了趁機作怪的徒弟一眼,同時藉著風沙的掩護,不由自主向下一沈,玉門套著陽根飛速向大地墜落。

  眼看就要腳踏實地,但石誠卻不願這麼結束,足底踩上草尖剎那,他又藉來師娘內息,玄妙的武道之力在足底一轉,二人隨即嚶的一聲,又彈上了半空。

  這一沖,石誠的肉棒幾乎是頂著師娘的子宮花房向上飛躍,酥麻刺激也好似身子般飛速上升。

  當一沖之力到達頂點時,美婦人妻腦海一震,一片空白中忘記了一切,天地萬物離她而去,倫理道德消失無蹤,木青霞心海只剩下了無窮無盡的爆炸快感,沈醉在那虛無變幻的慾望之中。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到達頂點的二人立刻飛速下墜。

  「嘩………」一簇濃膩的春水順勢飛濺,從陽根與肉壁的縫隙間迸射而出,搶先灑在了草地之上。

  石誠的陽根在下落之中猛然脹大,圓頭刮著蜜穴四壁抽離,刮得師娘美眸迷離,煙波蕩漾,魂兒、魄兒隨之一起飛出。

  陽根抽到玉門花瓣剎那,正是二人雙足沾地之時,草尖微微一沈,小家丁二次一飛沖天。

  「滋……」

  陽根分水破浪,肉壁忽脹忽縮,勾魂淫戲瘋狂上演,連續輪迴。

  足足一刻鐘之後,輕功演練才在石誠的狂射中結束,木青霞飛速穿好了披風,然後沈著臉頰揚聲斥 責道:「石頭,你資質太差,再練習一個時辰才準回房。」

  「是,徒兒知道了。」

  少年老老實實垂頭聽命,耳邊迥蕩的卻是師娘又羞又急的低吟聲,眼底看到的是他的陽精正在師娘披風下流動。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女人變臉可以這麼快,嘿、嘿……原來「電梯」遊戲這麼刺激!

  皇宮大內,正在一個宮女身上蠕動的水月女皇突然臉色一青,猩紅的血絲從七竅迸射而出:一大群御醫片刻後一湧而進,然後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女皇陛下竟然中毒啦,而且還是無解之毒。

  「廢物,朕好端端的怎會中毒?」水無心的怒火抹殺了對死亡的恐懼,一邊命人將御醫全部拖出去斬,一邊凝神一想,然後恨聲道:「立刻 把大內總管抓來,快!」

  「陛下,奴才已經來了,小兔子給陛下請安,恭祝陛下青春永駐,萬壽無疆。」小兔子竟然應聲而入,往昔的恭敬不變,但此刻卻顯得無比諷刺。

  水無心強自壓下了五內的劇痛,殘暴女皇反常地在這一刻平靜下來,凝聲道:「小兔子,朕還真看走眼了,你敢對朕下毒,好,有膽識!說吧,想換取什麼?斗在水無心想來,小兔子下毒之後不逃走,反而自投羅網,必是想要脅於她,見慣陰謀手段的女皇已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在氣勢上壓倒狗奴才,一旦找到狗奴才的弱點,她就會反過來壓制對方。

  娘娘腔宮奴細著嗓子,笑意明顯道:「陛下,奴才只想要一樣東西。」

  「說!」水無心中毒的身子依然斜臥,心緒為之暗喜,小兔子果然有所求。

  「奴才要陛下的——人頭!」

  小兔子故意頓了一頓,這才突然翻臉,自動憤聲道出了真相,「家祖乃是天下第一毒師,不知陛下還記得否?你一紙令下,就滅了我滿門,還把我父母兄弟的屍首懸掛午門,嘎、嘎……終於報仇了!賤人,你只有十天活命了,咱們地獄再見!」

  一股股鮮血從小兔子七竅流出,每說一個字,生命之火就熄滅一分,他自服毒藥進宮送死,只是為了親眼見到水無心此刻驚恐的神情,話語剛完,小兔子就面帶笑意,命歸黃泉。

  水無心果然臉色大變,剎那間大失方寸,唯有猙獰咆哮道:「殺!把這狗奴才的屍首輾成肉醬,餵狗——」

  一個時辰後,明白天命已絕的水無心竟然衣著整齊,端坐龍椅之上,反常的女皇閉目沈思了一會兒,然後威儀而平靜道:「速傳公主見朕!」

  侍臣快跑離去,水月女皇又把最忠心的女將 冷雲叫到了近前,凝聲密語了一番,最後道:「冷將軍,滿朝上下,朕只信你一人,公主少不更事,望你看在朕面子上,多多輔助!」

  「陛下,你對末將一家有救命之恩,末將說過,這條命永遠屬於陛下:陛下放心,有末將在,必不讓人傷公主一絲一毫!」

  千年玄冰一般的冷雲終於雙目通紅,露出了不可磨滅的人性。

  第二天,水月女皇突然宣布閉關一年,朝政由彩雲公主臨時打理,冷雲則升任為攝政將軍,輔助小公主治理天下。

  不到三日,一個流言悄然在京城散開,說水月女皇其實已經駕崩,閉關只是幌子,為得是穩住天下。

  流言很快傳遍了整個水月皇朝,傳遍了鑽花大陸:眾口鑠金,流言越傳越真,先是邊關一些遊牧部族不服管制,緊接著皇朝各路勢力開始蠢蠢欲動,就連圍攻男尊幫的大軍也迅速撒退,東州之危竟然自動消失。

  「哈、哈……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整個鏡花大陸,所有人都在尋思流言的真假,莫名的感應卻讓石誠毫不懷疑,頗有福從天降的狂喜。一想到可怕變態的女皇死翹翹,而新上任的小公主是他的「親密」朋友,小家丁更是樂得眉開眼笑,心舒神暢。

  「臭小子,又在偷笑什麼?」春風環繞,豐盈絕色隨風而來,空間悠然一一兄。

  「師娘,是不是到了練功時間,呵、呵……咱們演練一下輕功吧。」好色少年雙目灼熱,危機一去,對「電梯」神功更是念念不忘。

  木青霞怎會再上臭小子的當,豐潤玉臉猛然一沈,以兩人可聞的聲調道:「孽徒,你當男妓當上癮了,哼,可惜姑奶奶對你沒興趣了:記住,要是不把這事忘記,小心當太監!」

  美婦人半真半假的威脅直接殺中了狡猾家丁的要害,臭小子下意識一捂胯間,苦著臉連連點頭。

  一番別具滋味的調笑過後,木青霞玉臉閃過一抹複雜,�頭望瞭望神秘天際道:「你師父出關了,去吧,他吩咐你立刻一個人去見他。」

  「我一個人?啊!」

  做賊總會心虛,小家丁第一個念頭就是東窗事發,詢問的眼神下意識飛向了師娘。

  木青霞忍不住也是玉臉徘紅,眼底閃過一抹明顯的羞澀與愧疚,但毒手天仙還是強自平靜道:「不要胡思亂想,你師父只是要與你談武道方面的事情。」

  「哦!」石誠故意加重了放鬆的語調,讓二人身處的空間總是逃不脫曖昧的籠罩。

  木青霞玉體一顫,心房又開始出現那強烈的慾望熱流,聰慧的美婦人知道又是臭小子搗鬼,急忙在失控之前突然出腳,嚶的一聲,將臭小子踢上了青天,變成一顆白日流星劃空而過,砸到了天下第一大俠的面前。

  「徒兒拜見師父!」

  石誠跪在陸雲天腳下,發自真心的磕頭,但卻沒有絲毫愧疚,這就是他,他就是狡猾家丁,意識裡完全把陸雲天與木青霞分隔開來。

  天下第一大俠靜立房中,舉手投足間,無不渾然天成,看上去傷勢已經好轉,但石誠的靈覺卻是一片沈重。

  「師父,你的傷……」

  陸雲天輕輕一笑,打斷了無良徒弟難得真心的關懷,「石頭,起來說話,俗世規矩不要太過講究。」

  話語微微一頓,陸雲天走到窗前停了下來,眺望虛空一會兒後,他才嘆息道:「為師此次受傷,原本丹田已毀,常理來說,即使不死也是廢人。」

  「啊!」石誠已經將情況想得很不妙,但現實比他預料還要糟糕數倍,臭小子禁不住神色隹一灼。

  陸雲天回身負手而立,星辰般目光凝視著石誠平凡的面容,話鋒一轉道:「不過也多虧這重傷,為師才有了窺望武道之巔的機會,也多虧你的那一句破碎虛空,不破不立,為師找到了新闢丹田之法,哈、哈……原來星空之境是如此簡單!」

  小家丁陰鬱的目光陡然發亮,憂愁一去,他又回復了本性,大吞口水嬉笑道:「師父,究竟怎麼個簡單法,也讓徒兒了解一下什麼叫最高境界,嘿、嘿…… 」陸雲天一記輕笑擋住了小徒弟貪婪的眼神,天下第一大俠突然在「蛻變」中有點隨性,「呵、呵,不可說,說不得,說了你也不懂,有朝一日,你自會領悟!」

  石誠五官一垮,愁眉苦眼嘆息道:「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練武,只是背下口訣有什麼用,唉……」

  陸雲天縱聲大笑,口吻之中竟然透出三分羨慕,「你得到了纖塵一半的水之玄功,再加上你體內原本的一股神秘力量,一旦經脈打通,成就必然遠超為師:你所說的黃易大師定非凡人,為師此生若能與他一見,雖死也無憾呀!」

  神秘力量?

  石誠腦海剎那間百轉千迴,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神奇體質是拜水之玄功所賜,看來也不完全對,嗯,難道與九星連珠時的穿越空間有關?

  小家丁還未想明白,也想不明白,另一個念頭又鑽進了他腦海,眼神一亮,石誠急不可耐歡呼道:「師父,你是說……我的經脈能打通?」

  「以前有點困難,現在已無問題:唉,你我師徒一場,為師還沒教過你什麼,在元神出竅前就為你打通經脈吧!」

  陸雲天療傷之後飄逸依然,但卻多了幾分「人氣」,突然怪異一笑道:「徒兒,想不想成為絕頂高手呀,想的話,答應為師一個簡單的條件。」

  「什麼條件?師父你說吧,就是一百個,徒兒也答應。」小家丁將胸膛拍得砰砰作響,他知道天下第一大俠絕不會要他殺人放火,也不會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又何怕之有?

  陸雲天平靜地將「簡單」的條件說了出來,果然不是什麼刀山火海,但小家丁卻嚇得一蹦三尺高。

  「啊,回……回朝廷!不、不……我不干,師父,我不當高手了。」

  在這兒他可是白馬堂主、少幫主,還有美人在懷,回到朝廷不僅是奴才,還要整日擔驚受怕,這種傻事兒他可不會幹。

  「徒兒,如果是為師的命令呢?現在水無心剛死,新女皇與你關係親密,正是為天下男兒爭取命運轉機的最好機會。」

  「嗚……師父,求你收回成命吧,徒兒現在是你的徒弟,是朝廷第二號通緝犯,回去就是送死呀!」

  石誠話音未落,轉身就向門外跑去,不料一股吸力令他倒退而行,轉眼就退到了陸雲天面前,「你放心,為師已有妙計讓你順利回朝,還能享受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石誠不信地眨了眨眼,想到皇朝的淫靡奢侈,臭小子不由為之意動。

  陸雲天回應的眼神很是肯定,見徒弟不再反對,天下第一大俠隨即凝聲道:「徒兒,為師為你打通經脈,只有三分成功機會,你必須集中精神,否則咱們都有危險。」

  「危險?啊,我不干了!」

  別說三分,就是九分機會,貪生怕死的小家丁也不會答應,更何況還要他回去幹危險的工作,對現狀十分滿意的臭小子絕不願意冒險,陸雲天的好心提醒起了反作用,石誠立刻哀求道:「師父,你就放徒兒一馬吧,嗚……

  我不要當絕世高手了。「

  陸雲天突然一聲大喝,足以粉碎金石的一掌高高舉起,轟的一聲打在了石誠頭頂之上,「石頭,你今日答應就好:不答應,也得答應,看掌!」

  「呀——」

  一股巨浪從石誠頭頂貫入,小家丁剎那間魂飛魄散,完全忘記了陸雲天的囑咐,本能地慌亂扭動起來:下一剎那,小家丁渾身一痛,眼前一黑,再也聽不到任何聲息,時光就此在靜默中飛速過去。

  閉關密室之外,陸纖塵與木青霞母女倆並肩來到,水之聖女略顯急躁道:「娘親,石頭已經進去三天三夜了,他與父親怎麼還不出來?」

  「你父親在為他打通經脈,耐心點,等一等。」木青霞側眼看了看來回走動的女兒,不一樣的狠辣美婦忍不住打趣道:「你可是聖女,怎麼比為娘還急性子,嘻、嘻……」

  「娘親,連你也取笑女兒!」

  陸纖塵不依嬌瞠,然後伴著更像姐姐的母親回到了臥房:轉眼間,又過了三天三夜,但閉關靜室內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陸纖塵還在強忍衝動,木青霞已二話不說一腳踢開了房門,飛身衝了進去,緊接著房內傳出一聲驚叫,剎那傳遍了千山萬水。

  「啊,雲天、雲天,呀——」

  悲號在山野迴盪,當木青霞的尖叫引來幫中高手時,天地瞬間一片烏雲,眾人唰的一聲跪倒在地,同時發出了悲嗚。

  陸雲天,天下第一大俠,此時正然膝打坐,面色紅潤,神態悠然,但卻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天啦,幫主竟然逝世了,天上最燦爛的星辰毫無預兆地隕落了!

  悲聲鋪天蓋地,突然有人想起了一個早就該想起的問題,以幫主的蓋世武功,怎麼會突然逝去?

  木青霞強忍悲痛從人海中站立而起,幾乎是咬牙啟齒道:「來人呀,傳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追殺朝廷奸細石頭,這孽徒趁幫主閉關療傷,暗下毒手。」

  「父親——」

  陸纖塵的痛絕不在母親之下,她更多了一層原因,水之聖女在侍女服侍下才能勉強站立,悲聲補充道:「再傳武林,誰能取下石頭首級,我陸纖塵願嫁他為妻,並奉上男尊幫幫主之位:還有,冰封父親遺體,不取狗賊人頭,絕不下葬!」

  「嘩——」

  不到一夜之間,驚天動地的消息就傳遍了鏡花大陸,無論敵我,無不為之唏噓,天下豪雄更紛紛親赴男尊幫,悼念陸雲天。

  各方高手祭奠之後,整個武林一片刀劍出鞘之聲,無論是為了男尊幫幫主之位,還是為了美絕天下的水之聖女,或者是為了正義之心,整個大陸的高手都記住了天下第一奸賊的名字——石頭,人人得而誅之!

  東州,刀堂。

  「不可能,不可能的,石頭一定不會犯下這等欺師滅祖的惡行!」

  夢羽衣正在歡歡喜喜地整理行裝,但玉人還未踏上相會之途,天大噩耗已鋪天蓋地而來。

  刀如怡的神色也很是複雜,溫柔佳人卻比小姑更冷靜,輕輕將一封信函遞到了羽衣面前,「這時纖塵寄來的密信,你自己看吧,傳言是真的,陸大俠真的逝世了,石頭是唯一可能的兇手。」

  嘆息聲微微一頓,刀如怡沈重地倒在了太師椅內,語帶深意道:「羽衣,你真以為石頭做不出這種事嗎?如果他為了某種原因不得不出手呢,他可絕不是正人君子。」

  「這……」幻夢玉女啞口無言,回念一想,以情郎的行事做法,還真有可能。

  夢城,月氏族地。

  月媚風風火火地推開了中廳的廂門,�頭一看,母親、姐姐、師妹盡皆在座,師父月無情仍在凝視棋盤。

  月二小姐剛想開口,嬌小活潑的玉瑩已難得友好迎了上來,「師姐,你也知道石頭的事啦,你說,他真會殺了他師父陸雲天嗎?不可能的,對吧?」

  月媚一挺月氏巨乳,恨聲道:「我才不管他殺沒殺陸雲天,反正就是不許別人殺他,要殺也只能是本小姐自己動手:哼,這花心大蘿蔔,這麼久也不回來,活該!」

  豐盈成熟的月夫人啞然失笑,與楚楚嬌弱的大女兒相視一笑,隨即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女戰神。

  月無情終於推開了棋盤,五官一展,平凡的面容瞬間變得魅力動人,女戰神輕笑道:「一個石頭就能鬧到這般地步,這小子還真有幾分能耐:唉,真不想看到天下大亂,不過為師說過,絕不再出夢州,如果朝廷來人,一律不見。」

  話語微頓,月無情看向了兩個急性子的徒弟,略一沈吟道:「如果你們真想見石頭,就去京城守株待兔吧,他一定會去找公主保命。」

  「咯、咯……謝謝師父!我去了。」

  香風吹動,衝出夢城的不只是月媚與玉瑩,還有月茵,就連月夫人也大為意動,可惜身分限制,她只有暗自嫉妒女兒們的勇氣。

  京城,水月皇宮。

  升為攝政將軍的冷雲對著密件雙目微皺,一個副將躬身�報導:「將軍,消息沒錯,木青霞已把陸雲天屍身封在了玄冰之中,末將親自靠近查看了一下,絕對是陸雲天真身。」

  「哦!」

  冷雲意外地低嘆了一聲,她知道副將是易容方面的大師,先前認定的猜想立刻改變,冰塊女將又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密件。

  「將軍,是否把這密件毀去?末將擔心若是被公主知曉,她會做出衝動的決定。」

  小家丁與小公主間的私密關係早已是人盡皆知,副將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冷雲卻面容一冷,斥責道:「大瞻,咱們當臣子的只能從旁建議,豈可擅作主張!」

  密件很快呈到了小公主的面前,身為代理女皇,彩雲卻沒有一點皇者威嚴,雙目紅腫,一臉哀傷,依然沈浸在對母皇的緬懷之中:難怪女皇的死訊會傳得那麼快,以小公主的神色,誰都會有所猜測。

  冷雲心底的擔憂成為了事實,小公主一見密信立刻跳了起來,就似瞬間找到了生活的目標,雙目放光,無比興奮。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五章夜玩王妃

  「蹬、蹬、蹬!」

  崇山峻嶺之間,山野密林之內,一簇枯枝突然被猛力撞斷,兩個倉皇的人影直向密林深處飛逃而去。

  「主人,甩脫追兵了,呵、呵,咱們可以歇一歇。」久經訓練的女殺手竟然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影娘倚靠在樹幹上,已沒有精力警惕四周。

  連續被追了七天七夜,殺師逆徒石誠更是累得不成人形,影娘話音未落,他已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睡著不到一刻鐘,遠處一群雀鳥突然沖天而起,石誠竟然比影娘還要更快跳了起來,逃亡又開始了!

  幾天之後,一條平坦的官道旁,兩顆腦袋噌的一聲,從雜草叢中冒了出來,眼珠左右一陣轉動後,一對老夫妻走上了大道。

  「影娘,咱們安全了嗎?」

  「咯、咯……」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發出了悅耳的銀鈴笑聲,靠近比她矮一個頭的老頭子道:「這兒已是西州地界,所有人都在北州與中州交界處埋伏,誰會想到咱們會兜這麼大一個圈呢?」

  嬉笑微頓,影娘伸展著長腿,又稍帶擔憂道:「不過這兒是西南王的地盤,咱們必須穿過西州,才能到達中州京城:唉,主人,你也真是的,幹嘛要殺死陸雲天,不是自找苦吃嗎?」

  「你以為我想呀,他要逼著我殺他,我也沒辦法!」石誠一翻白眼,極度無賴地將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

  武林亂得一塌糊塗,水月皇朝也好不了多少。朝堂上,因為一件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文臣武將吵成了一團,完全無視小公主的存在。

  「住嘴!朝堂之上,豈容爾等放肆!」

  攝政將軍大步而入,一聲怒斥,雖然讓文武百官歸了位,但眾人的神情卻沒有多少改變,冷云不由無力暗嘆,同時堅定了拜訪月氏的決心。

  退朝後,攝政將軍與未來女皇一起出現在京城上將軍府門前,上將軍還在夢州閉關,剛剛入京的月氏姐妹自然成了談判 代表。

  月茵尚能為大局思索一會兒,玉瑩與月媚卻是毫不猶豫,嘲諷反擊道:「冷將軍,我們師父早就辭官了,出山也幫不上你們的忙。」

  月二小姐一舒胸口悶氣,最後話鋒一轉道:「去要想師父出山也行,除非石頭平安回京,否則一切免談。」

  「行,就這樣說定啦,石頭入京後,咱們一人一半,大家平分!」粉嘟嘟的小公主神色凝重,遠比上朝時認真得多。

  「不行!什麼平分,你最多得三分之一。」玉瑩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對於新女皇,她是絲毫沒有敬畏之意。

  三個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你眼瞪我眼,就此把某個小家丁狠狠撕成了三分。

  「唉……」

  三女談判之時,月茵與冷云不約而同嘆息了一聲,被政事壓得愁眉不展的冷雲難得唇角一撇,哭笑不得,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家丁竟然成了決定天下大勢的籌碼。

  石誠——萬眾期待的小家丁,他能平安回到京城嗎?

  「主人,不好,前方封路,過不去。」

  打探消息的影娘閃電般穿入客棧窗戶,然後對躺在床上的石誠道:「西州已把所有通向京城的道路封堵了,咱們除非強闖,不然過不去。」

  「官胖子也想抓我討好男尊幫?不對呀,西州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地兒,死胖子也一向與男尊幫過不去。」

  無賴少年放下了二郎腿,以笨拙的姿勢跳下床來,一邊在原地轉圈,一邊自言自語,靈光乍現的他突然一聲驚叫,「啊,我明白了,官無極不是要抓我,是想趁水無心的死造反,呵、呵……這死胖子倒挺聰明。」

  豪奢堪比皇宮的西南王府大廳內,胖王爺高坐上席,西南王妃與西南王世子分坐兩側,幾十個親信將領左右兩排席地而坐,胱籌交錯,好生熱鬧。

  「王爺,三軍已經做好準備,只要王爺您一聲令下,末將等定能直接殺入皇宮。」

  說話的武將仰口吞下大杯美酒,一抹嘴角繼續道:「朝中已是一片混亂,軍心渙散,王爺大可放心:即使月無情出山,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穩定朝野:況且,末將派人打探到月無情還在家中閉關,不願接見朝廷使者。」

  西南王細眼一亮,隨即又強自回復了平靜,凝聲道:「如果水無心真的死了,當然是天賜良機,但如果這是水月兩家的圈套,黑月鐵騎必會殺到我軍後方,到時就是腹背受敵!唉,以水無心武功之高,又怎會輕易暴斃?太奇怪了!」

  風騷高挑的西南王妃湊到胖王爺耳邊,當眾媚聲獻計道:「王爺,塞外各部已經有了回應,他們會全力牽制月家精兵,至於水無心的生死,奴家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也許可以探出真相:世子一表人才,人中龍鳳,聽說小公主還未選中皇夫,王爺不如……」」愛妃,你是說聯姻?好、好辦法,哈、哈……愛妃果然是本王的賢內助。「

  富態的小王爺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忍不住出聲道:「父王,當上皇夫控制朝政自然是好計,可是小公主會同意嗎?聽說她對男人有天生的恐懼怪病呀。」

  西南王妃媚眼環視,這才滿意地繼續道:「世子不用擔心,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關係:水無心向來極端寵愛小公主,咱們只要故意逼婚,自可順利試探出水無心的生死。」

  「哈、哈……好,王妃妙計,嗯,傳令天機谷,讓他們派出最好的高手護送王兒入京:如果不從,立刻派兵滅掉天機谷。」

  天下武林都在搜捕第一逆賊小石頭,而易容化裝的傢夥此刻正在西州城中大搖大擺。

  「主人,你想到辦法沒有?要不咱們找個地兒藏身一年半載,到時自可輕輕鬆松到達京城。」

  影娘的提議絕對符合石誠的性格,也是最佳辦法,但小家丁自有苦衷,不得不遺憾嘆息道:「唉,小公主現在最需要安慰,咱們還是盡快入京才對:影娘寶貝兒,要不……你入王府去盜兩塊權杖,咱們持著權杖自然就可以通過關卡了。」

  西南王府守衛何等森嚴,更是高手如雲,石誠這一提議無疑是讓女殺手闖虎穴,但影娘卻沒有絲毫猶豫,嫵媚一笑,迅速 消失不見。

  「咯、咯……主人,你回客棧等我吧。」

  神秘的夜色悄然降臨,如水的月華追逐著一道如虛似幻的野性倩影:影娘以殺手特有的方式在黑暗中潛行,突然在一個落單的王府守衛身後出現,輕輕一掌將倒楣蛋打入了黑暗之中。

  一會兒過後,那王府守衛從黑暗中走出,經過一層守衛後,又閃電般消失不見,冰冷的目光在黑暗中靜等又一個獵物的出現。

  片刻之後,兩個衣著不同的王府護衛走入了暗中目光的範圍,不待刺客突襲,兩護衛突然刀劍出鞘,轉身對準黑暗的牆角,怒斥道:「誰,出來?」

  光線一跳,易容成守衛的影娘從暗影中走出,恭敬回應道:「兩位大人,小人只是一時內急,想在這兒小解,請大人放小人一馬,千萬不要向王爺�報。」

  兩個內院高手凝視著還在束腰帶的外院侍衛,眼中殺氣雖然逐漸減少,但還是習慣性地冷聲道:「口令。」

  「多謝兩位大人大恩!」侍衛話音未落,突然側身�腕,兩枝玉箭閃電般撕裂了虛空。

  王府每一個院落的口令都不相同,影娘不得不突施殺手,玉箭一出,她立刻向來路飛躍而去:兩個內院高手雖然揮刀擋住了玉箭,但卻只能看見刺客消失的最後一片衣袂。

  影娘行蹤暴露,立刻一展從白冰清身上搶來的神奇披風,詭異地融入黑暗,隱身不見,然後全力向王府圍牆飛躍而去:轉瞬間,高高的圍牆已經近在眼前,但影娘雙足踏上牆頭之際,卻不由暗自叫苦。

  她已把西南王府想得很厲害,現在才明白她想得還不夠困難,前後不到一分鐘,女殺手身周已憑空多出了十來個飄忽的身影,無一不是先天高手。

  箭女被迫現出了身形,面對重圍死劫,她銀牙暗咬,爆發出了殺手的狠辣本性,雌豹般身子猛然一縮,彷彿縮成了一點,虛空氣流為之一卷,引得一片劍芒、刀光下意識順流而來,女殺手渾身要害剎那暴露在了刀劍之下。

  須臾之間,「收縮」的影娘猛然「暴漲」,只見寒芒四方飛射,小巧的玉弓竟然揮灑出滿天繁星,每一點「星光」都射向了一個對手。

  「轟!」

  勁氣雷嗚轟響,十來個先天高手向四方飛身倒退,只剩下影娘一人獨自傲立原地。燦爛的戰果讓人瞠目結舌,就連影娘自己也大出意料,她雖然在生死關頭潛能爆發,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強大到這等地步。

  美女殺手長腿一彈,瞬間升上了三丈高空,野性倩影依然疾如獵豹,但卻多了幾分絕頂高手的飄逸,她竟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先天極頂境界,再一次體現了地球少年陽精的神奇。

  幾重護衛一一被神奇披風撞開,就在女殺手飛出王府的剎那,天地突然一靜,一縷無聲無息的寒光詭異地照亮了夜空,一柄名震江湖的寶劍有如從虛空飄出,眨眼就刺到了影娘咽喉之前——不,是影娘自己把咽喉送到了劍尖前。

  劍王突然在王府出現,超級劍氣壓得箭女不能呼吸!

  劍尖輕易刺穿了刺客護體的氣場,眼看就要刺穿對方咽喉,不料「自然之劍」卻突然一顫,雖然只是眨眼之間,但影娘卻驚險萬分地從劍下逃生,破空而去。

  近百護衛迅速追來,他們並未看出其中玄機,猶如潮水般從劍王身邊追過:稍後,七、八個年齡不一的男女簇擁著西南王出現,其中一人拱手一禮道:「劍盟主,為何放過刺客?」

  劍王一直望著黑沈沈的圍牆一角,直到這時才收回了閃爍的目光,略顯無奈道:「劍某剛才感應到有可怕高手在後窺伺,不是劍某不想留下刺客,而是不能。 」

  能被劍王稱為可怕,眾人不由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西南王胖臉一收,既是驚懼,又是懷疑道:「我西州何來這等高手,會不會是……月無情?」

  這樣的高手天下本就屈指可數,眾人越想越覺可能,不待胖王爺下達命令,整個王府已經嚴密警戒,西州各派掌門更是不離王爺左右。

  王府上下寒風凜冽之時,一個火熱的人影卻趁著混亂摸入了後宅,然後鬼祟地摸到了王妃臥房門口。

  人影一定,現出了一張清瘦平凡的面容,雙目一眨,狡猾的氣息似水流淌,石誠突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靠著水之靈覺與自己當日留下的烙印,他百分百肯定西南王妃就在一牆之隔,他派影娘入王府,原來只是為了製造混亂,真正的目標是房內突然驚醒的風騷女人。

  「誰,誰在門外?」輕輕的敲門聲很是恭敬,但西南王妃卻莫名地心驚神亂,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啟�王妃,有大批刺客入府,王爺請你速速移駕,王妃,請快一點,刺客殺進來了……」門外下人的聲音無比焦急,王妃聽在耳中,下意識心弦一愣,剛想仔細分辨腦海那怪異的感覺,一股異樣的燥熱憑空突現,弄得素日精明的女人大失常態,不由自主衝上去拉開了房門。

  「奴才拜見王妃,王妃真是越來越豐滿了呀,嘎嘎……」

  月光 與燈光交織之下,瘦小的身影斜身而入,還大剌剌地反手關閉了房門。

  「啊,是你!狗奴才!」

  西南王妃瞬間驚恐交加,二話不說重重一掌就拍向了小家丁頭頂,呼嘯的勁風還真有點高手氣勢。

  風聲中途戛然而止,女人肉感的手掌軟軟地落在了小家丁手中,下一剎那,風騷王妃變成了一癱軟泥,只能任憑小家丁肆意揉捏。

  普天之下,除了水無心那超級變態外,還沒人能逃過小家丁陽精的控制:面對高貴的王妃,小家丁特別的暴力,不僅撕碎了衣裙,還弄得女人雙峰青紫,瘀痕密布,少年仍不解氣,最後兩指一扯,一簇陰毛在王妃的慘叫中淩空飛舞。

  「大膽,唔……」

  西南王妃的怒斥被男人的手指打斷,石誠粗魯的手指狠狠插入了她依然乾燥的下體,下一剎那,女人猛然靈光一現,心底長久的困惑豁然開朗,不敢置信地指著石誠顫聲道:「你,是你,那晚一定是你!」

  女人說得斷斷續續,模模糊糊,但石誠卻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邪惡一笑,中指在女人蜜道內向上一勾,拇指壓在玉門的陰蒂上重重一磨。

  「嘿、嘿……王妃好記性,正是奴才,王妃想不想念奴才的大肉棒呀?」

  西南王妃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再加上體內熱流作祟,提到如夢似幻的大肉棒,她忍不住咽喉一熱,閃爍的目光射向了男人兩腿之間。

  「呃!」

  男人腿間那超長的尺寸,碩大的形狀,無不勾起了女人夢中的回憶,如果不是屈辱提醒著自尊,風騷王妃定已撲入了男人懷抱。

  「王妃,咱們可是一夜夫妻,來,給老子舔一舔,雞雞那個東東,你這騷女人,老子還沒幹你,你就濕成這樣了。」

  惡奴更加殘暴地摧毀女人自尊,指尖一轉,沾滿春水伸到了女人眼前,然後又強行插入女人口中,讓王妃被迫吮吸她自己的淫水味道。

  淫戲在邪惡中進行,不知不覺間,風騷王妃已屈服在暴力之下——不,準確的說,她是沈醉在男人的狂暴之中,豐滿的女人激動無比地凝視著彈跳而出的大肉棒。

  「啪!」

  石誠用力扭腰,粗若兒臂的肉棒狠狠打在了女人臉上,「賤貨,還不給老子舔一舔。」

  西南王妃雙目一片迷離,好似吃了春藥一般,張開朱唇,聽話地向肉棒含去:小家丁突然向後一退,高高在上的女人撲了個空,難耐地重重喘息了一下,手足並用,加快速度向肉棒爬了過來。

  就在女人舔到龜頭馬眼兒的剎那,惡奴又故意後退了一步,將沾在女人唇上的那縷淫絲拉得特別地長。

  「賤人,趴下去,像上次那樣,學狗叫,哈、哈……學得好!」

  西南王妃已爬下了床,雙乳垂地,乳尖被冰冷的地板刺激得凸立鼓脹,肥臀高高聳立,就像發情的母狗,搖擺著爬向了男人戲譫的肉棒。

  「汪、汪……噢……」

  母狗的叫聲充滿了慾火的隹一灼,十幾次與肉棒擦頭而過,男人還在古子受踐踏權貴的樂趣,受虐的女人下體竟然已是一片泥濘,洶湧的春水流過大腿,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淫靡的軌跡。

  夢城的欽望之夜似乎在小家丁眼前重現,他眼眸一熱,豪情大生,繞到風騷王妃身後幾米處,他猛然向前狂奔,彷似奔馬狂牛,勢不可擋。

  「呀——」

  高貴的王妃仰天慘叫,淫賤女人亂發飛舞,後庭被如此迅猛插入,即使是深諳床第之術的她也疼得魂飛魄散。

  狂暴的曲調充斥了空間,無情的慾火升騰盤旋,一直到天明之時,肆無忌憚的肉體撞擊聲才告一段落。

  王妃在變態的滿足中沈沈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緩緩張開了眼簾,入目就是一雙表面恭順,內裡狂野的男人眼睛,「王妃,你醒啦,要不要奴才為你梳洗,呵、呵……奴才可是奴隸訓練營的優等生!」

  小家丁胡說八道,手上動作邪惡猛烈,三兩下就玩得王妃雙乳顫抖,兩腿緊繃。

  「啊……不,不要,狗……你怎麼還沒走,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報復你。」西南王妃哀聲求饒,半真半假的話語脫口而出,以她性格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但絕對會派人追殺。

  「奴才謝過王妃不殺之恩。」

  石誠說話之時,又挺身刺入了女人紅腫的花瓣,一邊隨意抽插,一邊話鋒一轉道:「奴才可沒說要走,王妃有興趣的話,請王爺來參觀一下,也沒問題。 」

  惡奴的邪笑讓王妃暗自恐懼,女人強忍肉體的快感,顫聲問道:「你……啊,你到底想幹什麼?要銀子的話,就在櫃子裡,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多少。」

  石誠暗運水之玄功,肉棒猛然再大三分,將王妃人妻的小腹高高鼓起,咬著女人耳垂道:「我不要錢,寶貝兒,我要你,我要每天都插你,每天都用精液灌滿你的小穴,哈、哈……」男人縱聲狂笑,女人在這褻玩中竟然朱唇一張,輕輕呻吟起來,她一想到男人所說的場景,小腹轟然一震,春水夾帶著昨夜的陽精一起迸射而出。

  「喔……石頭,別……別那麼用力,小心被人聽到。」西南王妃很快就抹殺了眼底的煞氣,飛身投入了慾海,女人很識相,知道逃不過小家丁的魔爪:既然逃不過,風騷王妃自然要享受粗大的快感!

  西州城鬧騰了整整一夜,但那傳說中的絕頂高手並沒有出現,就連僥倖逃生的女殺手也蹤跡全無。

  「父王,真會是月無情嗎?」小王爺說話之時,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掃向了新任武林鹽主。

  「王兒休得對劍盟主無禮,他說有敵人就一定有,你未能達到絕頂境界,當然不明白高手間獨特的感應。」

  不待劍王心生不滿,老狐狸已經搶先安撫了武林盟友的心,胖王爺其實也對至高武道不了解,斥退小王爺後,話鋒一轉道:「此番入京提親,除了天機谷高手護衛外,還應該去一位謀臣,負責打點關係,查探軍情,不知哪位……」

  「咯、咯……」一陣媚笑飄然而入,容光煥發的王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扭著水蛇腰道:「王爺,臣妾願意親自入京一行,一來可以顯示我們的誠意,不讓水月兩家起疑:二來,臣妾對京城比較熟悉,要順便探得軍情不是難題。」

  西南王不是不想派絕對心腹領隊入京,只是沒想到王妃會這般自告奮勇,不由瞬間大喜,揚聲褒獎了一番,末了摟著心腹女人歡聲道:「那就辛苦愛妃了:王兒,此次入京,一切聽你姨娘指揮,她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大家明白沒有?」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09:15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六章絕世高手

  大殿上下一片附和之音,熟悉王妃性格的西州文武大臣無不暗自詫異。王妃走出大廳,立刻不辭辛苦親自挑選入京的隊伍,兩個陌生的護衛意外入選,而且還成了王妃的貼身保鏢。

  隱秘的房間內,片刻前高高在上的王妃渾身一絲不掛,以最為低賤的姿勢舔吸著男人的腳趾,而一個長腿美女則在她身後,抽插著手指,大肆玩弄。

  「嗯,王妃,做得好,有賞!」

  小家丁的賞賜就是肉棒一挺,插入了風騷王妃的嘴中,同時命令影娘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變態王妃小穴與後庭中瘋狂進出。

  女殺手與惡奴這麼雙重打擊,變態王妃反而淫水四射,猛然將男人肉棒全根吞入,直插深喉,用嬌嫩的喉嚨套弄惡奴的慾望。

  「呃——」

  特別的快感終於轟開了石誠的精關,男人卻在這時一腳將下賤王妃踢翻,滾燙的陽精漫天飛射,射滿了發情母狗的臉頰、豐乳、肥臀,遍布全身。

  朝陽初升,西州城門大開,浩浩蕩蕩的隊伍直向京城行去。

  混在人群中的影娘悄然靠近了同樣易容的石誠,小心地指著隊伍最前端道:「主人,天機女與玄機女在小王爺身邊護駕,奴婢剛才與她們照了面。」

  影娘下意識縮了縮身子,這才繼續道:「奴婢的易容術雖然不差,但天機谷向來精於奇門異術,奴婢也不敢肯定她們是否已經認出了我。」

  小家丁略一沈吟,隨即凝聲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咱們一起躲進王妃馬車裡,能躲就躲,不能躲的話,就以王妃做人質。」

  時光一晃又過了七八天,一切風平浪靜,石誠與影娘懸著的 心房也安然落地,小家丁無聊之下,又開始在車中淫玩喜歡受虐的下賤王妃。

  「主人,此城是西州邊境,守將待會兒定會設宴接駕,奴家去還是不去?」

  王妃跟著影娘叫石誠主人,不過影娘是叫著好玩,她卻很是投入。

  好色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閃電般咬在了女人肥臀之上,咬得血痕清晰,同時將一枝羽毛插入了王妃後庭,這才滿意道:「去吧,不去會惹人懷疑,只要記著早點回來就是了,嘿、嘿……沒我的命令,這枝羽毛不許拔出來。」

  「啊,奴婢遵命!」

  淫賤王妃探手一摸顫抖的羽毛,瞬間兩腿一併,小穴春水瘋狂迸射。小王妃離去大約半個時辰,驛站大門突然被擂得震天響,一個王府護衛快步衝了進來,大喊著石誠偽裝的假名,語氣無比慌張。

  「兄弟,快逃,王妃娘娘命我傳話,叫你倆快逃,天機谷的人要找麻煩,快馬已經備好了。」

  護衛話音未落,遠處已傳來軍隊鐵蹄的聲音,石誠一聲咒罵,急忙與影娘衝出了院門,順著報信護衛手指的方向,縱騎如風衝出了城門。

  城鎮的燈火被遙遙甩在身後,石誠與影娘順利逃入了夜色之中,但經驗豐富的箭女卻心生不妙,「不對呀,如果王妃安排我們逃命,她應該打開通往中州的城門,不對勁兒!」

  「天下第一逆賊,人人得而誅之!」

  一枝火把憑空突現,十枝火把四方圍攏,百枝火把有如一條盤捲的火龍,轉瞬間,荒郊夜晚宛如白晝。

  雞雞那個東東,中計了!

  石誠環目一看,頓然大聲叫苦,正前方映入眼簾的是天機兩女,不用多猜也是她們設下的圈套,黑白姐妹身旁,是一群陌生人,但石誠輕易就能感應到高手的氣息,還有漫天的殺氣與切齒的鄙視。

  火龍一讓,左方一面大旗迎風招展,劍閣的標幟很是顯眼:大旗下,劍閣少主眼底透出刻骨的仇恨,天下間什麼仇恨不可解——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石頭,告訴我,是不是誤會?告訴我,只要你說是冤枉的,我這就護你回刀堂。」絕望與希望交織的仙音從右方傳來,幻夢玉女雙目血絲密布,玉容憔悴黯淡。

  夢鐵火與刀如怡並肩而現,端莊少婦單手輕扶小姑肩膀,深邃的目光也落在了石誠身上,四目相對的剎那,刀如怡眼簾一垂,下意識躲了開去。

  如獅狂野的夢鐵火不喜歡猜測,大步排眾而出,簡單直接道:「石兄弟,你說呀,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幫你開道:如果你真害死了陸大俠,哥哥我親自送你一程!」

  「我……」羽衣一行的出現是讓石誠真正叫苦的原因,小家丁正在雙唇結巴,後方又出現了一群熟人。

  「咯、咯……石公子果然非是凡人,奴家能與公子相識,真是三生有幸。」

  香風迴盪,銀鈴悅耳,平臉美婦人風情萬種,但石誠卻覺得寒氣逼人,下意識向左一閃,躲開了玉狐山眾高手的強大氣勢。

  「唉!」

  石誠心中又是一聲長嘆,他絞盡腦汁,還是沒能逃過武林大追殺,真相又不能當眾說出,他又靠什麼脫出重圍?

  武林四大勢力為了不同的目的,同時向前逼近:在夢羽衣滴血般美眸籠罩下,石誠終於鼓足勇氣,咬牙回應道:「師父的死與我……與我……」

  夜空風聲依舊,但空間卻變得落針可聞,眾人的呼吸為之停頓,緊張無比地等待著唯一的嫌凶道出真相:夢羽衣更是暗自運轉內息,以她對臭小子的了解,無論真假石誠都會否認:幻夢玉女也不管真假,只想找到藉口救下惹是生非的情郎。

  「與我……有關!」

  石誠沈重地低下了腦袋,武林群雄瞬間嘩然,玉狐、劍王等人自是暗喜,夢鐵火則是大為心痛,中立的武林高手們最為義憤填膺,人類骨子裡的正義之心化為沖天殺氣,小家丁話音未落,近百刀劍已向他呼嘯而來。

  夢鐵火後發先至,一刀淩空斬向了石誠頭頂,鐵血漢子要讓結拜兄弟死得痛快:幻夢玉女臉上淚花突然消失,大聲呼喚大哥不要衝動。

  一片混亂之中,刀如怡發現了夢羽衣神色的微妙變化,本已飛刀在手的端莊美婦不進反退,詢問的眼神望向了小姑:夢羽衣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欣慰光華,隨即回複哀傷緩緩後退,看上去好似不忍親手殺死情郎。

  「嫂嫂,這事另有內情,咱們回去再說。」

  「不救他嗎?」

  姑嫂二人互相傳立曰入密,一向聰慧靈秀的刀少夫人竟然輕易相信了小姑的話語,意念微妙變化,刀如怡望向了被人海淹沒的小家丁,收回袖中的飛刀又滑入了掌心,但目的已截然不同。

  夢羽衣毫不擔心地輕輕搖頭,拉著嫂嫂遲疑的倩影退出了戰場,然後飛速傳達了命令。

  刀堂與夢幻山莊的高手們本就不怎麼積極,輕易退出了追殺人群,但夢鐵火卻不聽命令,依然一心送結拜兄弟最後一程。

  窈窕玉女美眸一急,就要親自去把大哥拉出來,這一次換成刀如怡拉住了她,端莊佳人柔聲嘆息道:「唉,你大哥是勸不了的。算啦,咱們先回去,他定會刀下留情的。」

  「轟!」

  夢鐵火彷彿聽到了妻子的話語,淩空的身形兇猛下落,齊頭斷刀直劈而下,石誠雖然狼狽地翻滾躲開,但他身後一塊人高的巨石卻被劈成了兩半,夢鐵火還真是「刀下留情」。

  「大哥,別動手,啊!」

  一身灰塵的石誠剛從地上蹦了起來,夢鐵火的狂刀又淩空劈來,不待小家丁閃躲,一縷無聲的劍芒已好似毒蛇般刺向了他背心,與此同時,嫉惡如仇的黑玉潔也撲到了惡奴頭頂,鉤劍狠狠削向了石誠脖子。

  影娘自然要捨身護衛主人,可惜幻影一閃,沒有披風的白冰清擋住了她的去路。天機女熱情不變道:「我知道你叫影娘,是石頭惡賊的護衛,把我的披風還來吧,我可以放你逃命:哦,對了,你何必為了一個大惡人與天下為敵呢?我們姐妹這次通知了整個武林,你們就是逃出這兒,後面還有幾十道包圍呢。」

  「哼,披風在我這兒,就是不還你,除非救我主人出去。」兩女對話之間,鉤劍與玉弓已經糾纏了上百招,影娘雖然佔了上風,但一時也不能打退一身小巧玩意兒的天機女。

  幾乎同一瞬間,劍光的毒劍刺破了小家丁的背心衣服,黑玉潔的鉤劍削斷了少年後頸的髮絲,夢鐵火的刀芒更是厲害,刀芒隔著一尺就讓石誠頭皮一陣發麻。

  「當!」

  電光石火之間,夢鐵火的斷刀突然「叛變」,呼嘯的刀芒中途拐彎,竟然撞閉了鉤劍,被撞的鉤劍又正好碰到了毒劍。

  連串金鐵交嗚過後,險死還生的石誠眨了眨眼,隨即大喜歡呼道:「多謝大哥,小弟先走了!」

  「夢鐵火,你這善惡不分的笨蛋!」

  黑玉潔氣得咬牙切齒,二話不說就殺向了夢鐵火,奇怪的是鐵血漢子也是臉帶疑惑,一邊本能地舉刀抵擋,一邊環目四視。

  石誠奇蹟般從人縫中鑽了出去,劍光第一個尾隨而來,轉眼之間,逼人的劍氣又吹動了小家丁髮梢。

  雞雞那個東東,這小白臉真他娘的討厭!逃不掉的石誠眼珠一轉,猛然側身握住了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鑽。

  「哈、哈……劍公子,你可是盟主之子,殺人這等小事就交給玉狐山吧。」

  狡猾的女人中途橫身而現,威震江湖的狐爪扣住了劍閣名劍,玉狐輕易迫退了劍光,同時向十來個玉狐山高手下達了命令。

  劍光可不想被玉狐搶功,為了得到男尊幫,為了得到水之聖女,急怒攻心的小白臉忘記了劍王的囑咐,一聲令下,劍閣高手瘋狂地攻向了玉狐山人馬。

  混戰,現場真正一片混亂,小家丁何等狡猾,怎會放過這等逃生的機會,身形一縮,他又奇蹟般從刀光劍芒的夾縫中溜到了影娘身邊。

  石誠迅速握住影娘的手腕,對著羅嗦美女白冰清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骨感美女剛剛生出不妙的預感,化身高手的小家丁已使出了絕招——石頭一腳。

  神來一腳踢在了白冰清小腹之上,但卻沒有踢傷天機女,當白冰清本能地運功反震時,她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嗖的一聲,狡猾家丁藉著敵人的力量,牽著影娘一躍飛出了戰團,臨走之際,好色傢夥還用腳尖勾了一下骨感美人盈盈一握的秀美乳峰,怪笑道:「白女俠,謝謝!」

  石誠這一逃,幾方勢力的混戰立刻消失,兔起鶻落的身影紛紛閃電般追向郊野。

  陣陣勁風刮得滿地落葉升空,一會兒過後,功力不同的追兵自然地拉成了一條長線:玉狐率先追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密林,緊跟著是劍光,天機谷兩女也速度不慢。

  夢鐵火停在了密林旁,看著武林高手一個個追進了林中,武癡眼神一陣猶豫,疑惑地�頭眺望神秘的夜空星辰,先前那「失控」的一刀仍然讓他耿耿於懷。

  林中雜響逐漸遠去,狂刀武癡一聲無奈長嘆,收刀於後,縱身向停在不遠處的戰馬躍去。

  「夢賢侄,深夜在此,是否是為了誅除逆賊而來?」

  夜色一盪,一代劍王彷彿馭風而來,正好擋在了夢鐵火的馬前,他一臉神色友善,彷彿忘記了劍閣與幻夢山莊的仇怨。

  武癡生性不喜作假,一臉冷漠道:「劍閣主也有雅興誅除妖孽?哈哈……那可真是笑話了,夢某可從沒聽說過閣主喜歡誅殺同類。」

  劍王一撫黑須,一點也不動氣,笑語搖頭道:「老夫對什麼殺師孽徒沒興趣,倒是對賢侄很欣賞,今夜月色明亮,正好適合比武,不知賢全以為如何?」

  看似詢問的話語還未說完,劍王的氣機已充斥了空間,絕不給夢鐵火反對的機會。

  夢鐵火濃眉一挑,根本沒有突圍而去的意思,身為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天生武癡的他早就盼望這一天的到來,武癡豪情一湧,就連仇恨也淡薄了三分。

  「哈、哈……鐵火謝過閣主好意,接招!」

  豪邁斷刀自動彈鞘升空,鐵血漢子縱身而起,大手一張正好接住了翻飛的兵刃,刀芒瞬間好似火一般燃燒,呼嘯著斬開了劍王的氣場。

  劍王頷下短鬚無風自動,夢鐵火大進的實力讓他眼中神采一變,再沒有先前那十足的把握。

  「砰、砰!」

  石誠連續撞斷了十幾條枯枝,踩碎了無數碎石,他又習慣性地開始了逃亡。

  「主人,玉狐追過來了,怎麼辦?」

  女殺手加上小家丁,絕對是專業的逃命組合,奈何玉狐武功太高,又同樣經驗豐富,任憑二人如何逃跑,也不能把狡猾如狐的婦人甩脫。

  一股陰風順著石誠逃過的痕跡飛速吹過,玉狐唇角一撇,露出了陰毒的笑意,她已能聽到獵物的呼吸,內息猛然一升、,平臉毒婦瞬間身形橫空,狐爪離手飛出。

  突然,一個輕飄飄的拳頭從虛空冒出,玉狐還未看清拳頭的主人,狐爪已拋飛半空:雙足落地的玉狐又向後退了半步,這才穩住了胸中翻騰的血氣,驚駭的目光下意識凝神一看。

  密林黑夜漆黑一片,一股無形的勁氣猛然打碎了上空的樹枝,如水月色立刻傾灑而下。

  搖曳的樹影下,一個人影靜靜屹立,神秘人沒有蒙面,也未躲閃月光,但玉狐竟然看不清對方的五官,除了知道對方是個男人外,其他一概看不明白。

  「啊,化實為虛!」

  玉狐又發出了驚叫,身為絕頂高手的她對此境界也只能仰望:驚駭過後,玉狐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飛遁,腳步剛剛一轉,那虛實變幻的神秘人已出現在她正前方,無論她怎樣轉動,神秘人飄忽的身形總是與她的目光連成一線。

  「玉夫人,既然來了,就留下來玩玩吧。」

  神秘人的身形突然「變大」,在玉狐的感覺裡、對手已充斥了天地,好似一座聳天而立的山峰狠狠向她砸來。

  玉狐急忙全力運轉內息,銀牙咬破舌尖,對手的身影這才變回了正常,不待神秘人「走」到面前,她率先舞動了狐爪。

  獨門神兵穿透了神秘人的身影,但一股強大的內息卻制住了玉狐的經脈,前後僅僅片刻時間,堂堂玉狐山主已敗下陣來,此時的她能走能跑,就是不能運功。

  「石兄弟,這女人留給你了,老夫先幫你解決其他小卒。」

  神秘人隨風而去,黑夜裡很快傳來一陣陣悶哼聲,幾分鐘之後,各路追兵無不抱頭鼠竄,紛紛向密林外逃去:玉狐也在亡命飛逃之中,不過她沒有其他人幸運,竟然正好撞上了影娘。

  女殺手彈身擋住了玉狐山主,然後揚聲呼叫道:「主人,玉狐在這兒,要報仇快來呀。」

  「影娘,抓住她,我來啦:嘿、嘿……把她衣服扒光,老子要奸了她!」

  小家丁的話語讓玉狐花容失色,情急之下轉身就逃,不能飛躍,她就手足並用,狼狽無比地在密林中鑽逃起來。

  「啊!」

  一聲慘叫在林外久久迴盪,夢鐵火捂著胸口劍傷,怒聲大吼道:「老匹夫,枉你自稱劍王,原來如此卑鄙。」

  月光 一轉,竟然照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劍王,其中一人得意奸笑道:「夢鐵火,老夫從未說過只是一人與你切磋,你也算厲害了,竟能逼得我兄弟二人同時現身,要知道,江湖上還從未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你可以安心去了。」

  兩抹劍芒狠狠撕裂了虛空,三道人影交錯而過,夜空猛然響起了一道霹靂,黑夜瞬間更加陰沈。

  林中的石誠突然一頓,莫名的感應讓他瞳孔收縮,小家丁改變方向,放過玉狐飛身向林外衝去,很快就來到了打鬥的地點,卻沒有看見半個人影,只是聞到了空中飄動的濃濃血腥。

  「撲通!」

  一個人形物體重重砸在了石誠腳下,影娘飛身追了出來,「主人,奴婢已把這狐狸精抓來啦,要怎麼處置?」

  正在出神的石誠用力深呼吸了幾下,依然抹不去胸中突生的煩悶,嗅了嗅空中飄動的血腥,他猛然雙目一瞪,怒火暴升,「雞雞那個東東,把這女人扒光!」

  這一次可不是戲語恫嚇,渾身發疼的玉狐奮力一滾,然後拼命大叫道:「救命啦——」

  「啪!」

  迎接玉狐的是石誠的一記耳光,化身惡魔的少年低頭俯視,惡狠狠地道:「玉夫人,你不是喜歡玩弄老子嗎?咱們再玩玩,叫呀,再叫大聲點!」

  少年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厲,抓住玉狐的衣衫奮力一撕,扯下了大半衣襟,露出了內裡春光:堂堂玉狐山主一生何曾有人敢對她半點不敬,不料此時卻被小家丁逼得東躲西閃,驚恐交加。

  惡奴故意讓玉狐逃竄,藉機撕扯著女人的衣衫,影娘的興致也不在男人之下,狠狠將玉狐的肚兜扔上了夜空,隨即長腿一橫,將半裸的平臉美婦絆翻在地。

  「咯、咯……主人,奸了這賤人。」

  清幽月光之下,赤裸的玉體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輝,玉狐雖然手摀乳峰,但卻擋不住那顫巍巍的乳波,還有一縷嫣紅從女人指縫間溜了出來。

  「玉山主,想不到你的乳頭這麼挺,嘿、嘿……過來,一讓奴才仔細鑑賞一下,看看究竟是你的咪咪大,還是你女兒的大。」

  「你!狗奴才,我要殺了你!」

  玉狐急怒攻心,忘記了自己經脈受制,自投羅網般撲向了小家丁:石誠唇角一挑,順勢握住了玉狐跳躍的乳峰,另一手抱住了女人柔膩的腰肢。

  享受著平臉美婦的溫香軟玉,小家丁口中還是不依不饒,「哈、哈……玉山主,你多久沒被男人乾了,竟然這麼急不可耐。」

  戲譫之際,石誠心中的煩悶化為了暴戾,五指一緊,強大的力量狠狠攪動著乳浪,將美婦乳峰幻化出萬千屈辱的形狀。

  玉狐落入魔掌,驚惶地向外掙扎,香肩一扭,秀麗毒婦竟然奇蹟般掙脫了束縛。

  美婦人逃出一步,這才明白了小家丁淫戲的目的:惡奴的大手悄然扯住了她的褻褲,她這麼一逃,嘩的一聲,就好像是她自己撕裂了最後的遮羞布,大半豐臀瞬間暴露,肉色瀰漫。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七章淫虐玉狐

  「嘿,嘿……」

  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閃動著無比邪惡的光華,白膩的臀肉驚恐顫抖,他玩得更加性致勃勃,再次故意放開了美味羔羊。

  「啪、啪!」

  玉狐每逃出一步,追上來的惡奴就會拍上一掌,十幾掌過後,玉狐的臀丘已是一片紅腫,肉色與指痕交相輝映,映出一幅淫虐刺激的春宮畫卷。

  極度的羞憤讓玉狐失去了往昔的鎮定,奈何她撕破了喉嚨,也沒能喚來救兵,最後還是被小家丁粗蠻地頂在了一株百年古木上。

  「玉山主,不跑了嗎?」

  惡奴單手壓在美婦乳溝之中,膝蓋卡在她兩腿之間,另一手緩緩伸向了殘破的褻褲,拉著褲腰一點一點向下滑動。

  「咯、咯……主人,這女人的陰毛真多,肯定是一個騷貨,要不要奴婢幫忙清理一下呀?」

  影娘飛身而至,誓要把屈辱刻入玉狐骨子裡,女殺手抖手亮出一把小巧匕首,然後狂野地揮向了玉狐的桃源草地。

  玉狐在羞辱中渾身發抖,小家丁「好心」提醒道:「玉山主,小心,別亂動。」

  影娘妖嬈一笑,冰涼的刀刃貼上了高貴女人最嬌嫩的地方,輕輕一刮,玉狐的身子瞬間緊繃,桃源就似花瓣收縮,在恐懼中緊閉成線。

  芳草根根飄落,利刃過處,一個人工製造的白虎蜜穴逐漸呈現,飽滿的陰部高高鼓起,紅潤的玉門春水潺潺,玉狐沒有想到,她自己竟然會在這等淫弄中有了快感。

  惡奴的小虎牙跳得更加歡快,水之玄功的威力再次增加,他不僅弄得獵物下體一片泥濘,還要狠狠擊碎獵物的自尊。

  大手一伸,小家丁捏住了女人下體最後一縷陰毛,指縫一點一點用力,陰毛一點一點拉直,然後牽動著兩瓣陰唇一點一點的分開。

  「呃:!…」

  時光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緩慢,清晰無比地記下了眼前這刺激人心的一幕,毒婦媚唇終於被大大分開,最後一根陰毛繃得筆直,小家丁突然一鬆一抖,美婦整個蜜穴瞬間好似地震一般,連綿波動。

  輕微的疼痛在下體擴散,鑽入幽谷立刻化為了酸脹,玉狐喉間一熱,那酸脹已衝入了子宮花房,轉瞬化為酥麻直透心窩。

  玉狐害怕了,她竟然發覺自己小腹在發脹,「尿意」濃烈,這可比殺了她更讓一個女人羞憤難當,心弦一繃,女人咬緊銀牙,隨即不顧一切急速扭動腰身,誓要自行扯落那根羞恥的陰毛。

  「噗!」

  那根陰毛終於被扯落,美婦人雖然逃過了眼前的羞窘,但卻陷入了更加不妙的境地:惡奴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順勢手指一伸,正好插入了玉狐搖動的蜜道之中,在影 娘眼中,就好似是玉狐主動吞沒了男人的手指。

  「賤人!原來玉狐山的女人這麼下賤,咯、咯……主人,要不要奴家找根木棒,滿足這賤人?」

  石誠明顯感到玉狐下體緊繃了一下,夾得他手指特別的緊,他立刻又多插了一根手指進去,一邊攪得水聲響亮,一邊怪笑道:「玉山主,你是要木棒,還是要手指,又或者是老子的大肉棒呀?」

  玉狐恨得咬牙啟齒,羞得直鑽地縫,她怎麼可能回答這等屈辱的問題,石誠勃然大怒,臉色一變,無比凶狠道:「說!賤人,給老子說,不說的話,老子就用肉棒插你了!」

  赤裸裸的威脅包圍著秀美毒婦,玉狐低頭正好看到少年胯間高高聳立的帳篷,她光潔如玉的面容瞬間羞紅交加,還隱約閃過強烈的震撼。

  石誠彷彿聽到了女人的心聲,陽根向前一湊,隔著褲子碰到了女人唇邊,強烈的男人氣味透布而出,直向玉狐鼻翼撲來。

  木棒、手指、肉棒,三選一,屈辱充斥了玉狐心靈,恍惚之間,被逼入絕境的女人仇恨爆發,朱唇一開,她做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行為。

  石誠還在耀武揚威,玉狐突然抓住了他的慾望之源,隔著褲子將肉棒前端抓出了清晰的形狀,然後朱唇大開,銀牙一亮,狠狠咬向了碩大圓頭。

  「啊——」

  小家丁仰天一聲大叫,不是慘叫,而是快樂的吶喊,玉狐未能咬斷水之神槍,反而被男人趁機狠狠刺入了她檀口之中。

  惡奴雙手緊緊抱住了女人腦袋,腰板兒奮力向前一挺,雄壯的肉棒連帶著衣物向玉狐喉嚨深處插去,當朱唇被迫張到極限之時,玉狐這才明白她犯了多大的錯誤。

  無盡的恐懼淹沒了女人心海,香舌被堅挺的陽根迫得捲成了一團,女人小嘴已被塞得沒有一絲空隙:當恐懼即將滅頂剎那,肉棒又停了下來,玉狐下意識暗自慶幸,幸虧還有褲子擋著,如果被這狗奴才全根插入,恐怕會被活活悶死。

  就在玉狐這樣思忖時,石誠猛然用力一扯,嘩地一聲輕響,玉狐腦海立刻閃現嚴重不妙的預感,驚叫衝出了心窩,衝到了口中,下一剎那,卻被一根滾燙的、赤裸的大肉棒頂了回去。

  褲子破了,石誠的陽根竟然刺破了厚厚的衣褲,男人肉棒在女人的溫潤小嘴中肆無忌憚,百分百地抽插起來。

  玉狐的銀牙不時碰撞著棒身,香舌也在拼命閃躲碩大圓頭,嚴格說來,這一番口交並無多少快感,但心理的征服卻飛速飄升。

  一想到胯下女人是堂堂玉狐山主,小家丁就忍不住渾身一震,脊背的酥麻轟然衝入了丹田,陽根奇蹟般再次暴漲,強勁的青筋在肉棒上兇猛跳動。

  已為人母的玉狐敏感地嗅到了陽精的味道,本已麻木的她剎 那大驚失色,拼命扭動腦袋,意圖甩開更加滾燙的男人玩意兒。

  「呃!」

  肉棒猛然全根而入,插得高貴美婦直翻白眼,就在玉狐窒息的剎那,火熱的精液強勁噴射,轉眼就灌滿了她的小嘴。

  「咕、咕……」

  大部分精液強行灌入了玉狐腹中,一小部分從武林名女人唇角倒流而出,順著她秀美的臉頰,滑到了尖尖的下頷 ,然後流入脖子,滴到乳溝裡,有幾滴正好滴到了女人乳珠之上。

  好似天長地久般十幾秒噴射過後,石誠仰望星空的面容才垂了下來,緊繃的身體一鬆,狡猾家丁緩緩呼出了一口大氣:於乎癱倒在草地之上,失去了往昔的高傲,同時又忍不住暗自思忖,狗奴才已經射精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念及此處,秀美毒婦慶幸的目光一�,卻看到依然堅挺碩大的肉棒向她下體插來。

  「啊!」

  玉狐沾滿精液的唇舌大張,惡奴這方面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她認知的範圍,直到這時,她才悲哀地明白,她再也逃不過小小惡奴的魔掌。

  「主人,有大批追兵來了,快跑。」

  不用影娘再次催促,石誠也感應到了大地的顫抖,只有成千上萬的軍隊才能造成如此氣勢,雞雞那個東東,西南王竟然派大軍來了!

  情勢急轉直下,亞心奴不得不捨棄美味獵物,再次開始逃亡,但在飛遁之前,小家丁依然不忘在玉狐下體狠狠掏了一把,然後邪邪一笑道:「玉山主,我會回來找你的,嘿、嘿………」

  惡奴已經躲入了黑暗之中,但奸笑聲卻在美婦人腦海久久盤旋,一想到狗奴才臨走的話語,已是驚弓之鳥的玉狐山主禁不住再次驚叫,惡夢就此刻入了她生命的烙印之中,不死不休。

  在絕世高手神出鬼沒的幫助下,武林各派的層層包圍好似紙糊一般一戳就破,小家丁與影娘有驚無險,終於成功逃入了中州地界。

  西州界碑在足下消失,影娘禁不住歡呼道:「主人,不用怕了,西南王的軍隊絕不敢越過邊界,否則他就是公然造反。」

  一聽說大軍不能越界,一身狼狽的小家丁剎那又變得神氣活現,回身對著西州地界大吼道:「雞雞那個東東,死胖子,有種追過來呀,嘿、嘿,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

  怪腔怪調的小曲兒剛剛開始,軍隊特有的號角聲就從四方包圍而來,小家丁大張的嘴巴還未合攏,漫山遍野的鐵騎已捲起了沖天的煙塵。

  石誠環目一掃,自己二人轉瞬間已被萬千大軍重重包圍:這還不止,大軍之中,先天高手的氣息是此起彼落。

  先前得意洋洋的傢夥立刻驚慌失色,苦著臉道:「影娘,你不是說他們不敢追過來嗎?嗚,連你也騙我!」

  女殺手的聲音也是十分無奈,長腿一繃,做好了生死一搏的準備,「主人,也許西南王要造反了吧。」

  「臭小子,哪裡逃!」

  萬軍踐踏著大地,叱喝卻是從半空飄來,一道幻影殺氣騰騰,但小家丁卻由驚化喜,樂得眉開眼笑:偌大的鏡花大陸,除了月二小姐外,還有誰能駕著風箏在低空飛行!

  千軍萬馬突然由動化靜,煙塵隨之平息,緩緩現出了水月皇朝的大旗。

  「呵、呵……二小姐、小公主、玉瑩,老婆們,想死我了!」

  小家丁張閒雙臂撲了上去,下一剎那,小魔女的粉拳就把他轟上了天空,然後狠狠砸在了地面,不待打不死的沙包從人形大坑里爬出來,小公主已不顧眾大臣反對,飛身跳了進來。

  「石頭,你終於回來了,嗚……」

  未來女皇柔若無骨的身子擠進了少年懷抱,相思之苦,亡母之悲,政務之累,諸般情緒瞬間化為了長流淚水,就連月媚與玉瑩也不由為之雙眸發酸,不忍心上前分開二人。

  石誠正想安慰小公主,空間突然一冷,千年玄冰一般的冷雲排眾而出,不慍不火道:「公主,邊境守將求見,請盡快整理儀容。」

  「不見、不見,本宮誰也不見!」

  小公主一抖衣袖,發起橫來,讓石誠樂呵呵一笑,既歡喜又有點擔心,小公主真不愧是水無心的女兒,此時的口吻真的很不講道理。

  冷雲重重看了小家丁一眼,略一猶豫道:「那請公主速速回京,末將會應付他們。」

  話語微頓,冷雲的目光轉向了石誠,冰塊女將首次以略帶請求的口吻,抱拳施禮道:「石爵爺,拜託你帶著公主盡快回宮,穩定朝野,冷雲在此謝過。」

  從與小公主相擁的一刻起,小家丁又成了風光無限的石爵爺,但冷雲的神色還是讓他受寵若驚,半天沒有明白過來變態女將為什麼態度大變。

  雞雞那個東東,不會是因為老子殺了陸雲天吧?嘿、嘿……武林第一逆賊應該就是朝廷大英雄。

  有了石爵爺點頭,小公主果然乖乖聽話,皇朝大軍就似風捲殘雲般刮向了京城,一路之上,三個美少女的歡聲與無賴少年的慘叫此起彼伏,其樂融融。

  石誠的逃亡之旅成功落幕,武林卻又掀起了軒然大波——天下第一逆賊竟然夥同神秘人殺死了夢幻山莊與刀堂的唯一繼承人、青年一代第一高手夢鐵火!

  武林瞬間為之震盪,江湖各派憤慨激昂,殺了師父,再殺拜兄,石誠這第一逆賊的名號更加響亮。

  在這微妙時刻,男尊幫與夢幻山莊這兩大受害人自然地結成了復仇聯盟,而劍閣也藉機登高一呼,天下群雄紛紛聚攏,誓要朝廷交出奸賊人頭:玉狐山的行動最為出人意料,一向親近朝廷的玉狐竟公然站在了劍王一邊,成了武林副盟主。

  東州局勢因小家丁二次大變,三分武林變成了強弱對抗,劍閣很快就佔據了大半個東州。

  勢力暴漲,西南王自然樂得細眼成縫,對於劍王的妙計讚賞不已,「劍閣主,本王敬你一杯,只要一滅刀堂,到時你就從東州突襲,你我兩路發兵,你得江湖,我得朝廷,哈、哈……」

  劍王還能一臉平靜,劍光卻是喜形於色,語帶火熱追問道:「王爺,滅刀堂指日可待,不知王爺何時出兵?」

  「少閣主不用急,我王兒已經出發,一旦確認水無心死訊,本王保證十日內打入京城。」

  水月皇朝,皇宮之內。

  「啊……臭小子,輕……輕一點,呀——」

  玉瑩嬌小的身子弓挺而起,飛揚的馬尾垂在了床邊,月牙眼眸之內淚花打轉,在極度快樂之時,竟然忍不住哭泣起來。

  對於小魔女,石誠是又怕又愛,大手輕輕撫摸少女激動的玉體,指尖從玉瑩秀美的細臉上撫過,難得柔聲道:「瑩兒,別哭,我再也不離開你了,老公以後每天都會陪你玩耍,每天都當你的沙包。」

  少年發自真心的話語注滿了真情,感動得小魔女淚盈滿眶,猛然一腳將石頭踢下了大床,「臭小子,不許對我那麼好,不然人家下不了手打你。」

  「嗚……」這下輪到石誠欲哭無淚,他這惡奴遇上魔女蘿莉,一生注定都翻不了身。

  房門一開,熱辣高挑的倩影映入了石誠眼簾,月二小姐俯身扶起情郎,月氏巨乳更加驚心動魄,「老公,摔疼沒有,來,我給你揉揉:師妹,不要下那麼重的手嘛!」

  月媚對著小家丁關懷備至,但小家丁卻嚇得臉色發青,渾身顫抖,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道:「二小姐,好老婆,你……你要……幹什麼?」

  「咯、咯……」石誠的預感應驗了,月媚巨乳一盪,笑臉如花,很是期待道:「老公,人家新發明了一樣東西,要找人試一試,嗯……老公,你肯定願意幫我的忙,對吧?」

  「啊,不……我不願意!」

  石誠站在一個火圈中心,披著一件月二小姐發明的防火衣,淒苦的臉上只差淚水橫流,無論他怎樣反對,月媚還是點燃了大火。

  轟的一聲,火舌一吐,竟然爆炸了,試驗品瞬間就變成了一具黑炭,月二小姐一邊手忙腳亂撲火,一邊不好意思地道歉道:「老公,對不起呀,人家把炸藥的分量加多了,唔……好老公,別生氣,我下次一定不會弄錯了,嘻嘻,你製造的炸藥還真好用。」

  一聽說還有下次,小家丁立刻兩眼一翻,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折磨過後,終於熬來性福時光。

  纏綿月色之下,少年貪婪地把麵容埋入了巨乳之中,兩手合抱玩弄一個乳球,唇舌則在乳暈與乳珠上團團打轉。

  興致最為高昂之時,石誠縱身而起,月媚主動跪在他腳下,柔膩緊窄的乳溝包裹住男人陽根,連綿的乳波瞬間劇烈動盪。

  陽根在乳溝中穿梭,圓頭在乳浪中拼搏,再加上月二小姐香舌的吮吸,亞心奴的慾火噌的一下就飛上了青天。

  慾望之源舊地重遊,新鮮滾燙的美容精油很快灑遍了科學美人的全身,惡奴一邊回味著美容的滋味,一邊又用肉棒開始尋找佳人的高潮G點。

  「呀——找到啦,石頭,找到雞點了,你的大雞雞找到雞點了!」

  與眾不同的月二小姐狂野吶喊,當陽根戳入子宮花房剎那,濃濃的春水迸射而出,與男人淫彈在飽滿花房中渾然相融。

  靈欲合一的剎那,觀察力超人一等的月二小姐突然驚嘆道:「石頭,你有點不一樣了,哼,老實交代,你隱瞞了什麼?」

  惡奴委屈地聳了聳雙肩,兩手一攤道:「老婆大人,我就站在這兒,連衣服也沒穿,你說有什麼變化?」

  嘻笑一頓,小家丁咧嘴一樂,「嘿、嘿……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大雞雞更大了,來,一讓它再回G點休息吧!」

  「滋……」陽根在膩滑花瓣上研磨了幾下,然後分開媚唇,堅定無比地刺入了玉門,圓頭向裡一推,一寸寸插入,蜜穴隨之一絲絲漲大。

  「啊哦………」

  全根而入的快感充斥了腦海,肉體的撞擊聲再沒有消停的時候。

  春風迴盪,把皇宮當做自家後宅的石爵爺又出現在小公主寢宮,彩雲公主飛躍著撲進了少年懷抱,一會兒過後,她羞叫道:「石頭,這還是大白天,不要脫人家衣服,會被宮女們看到的。」

  「噗嗤!」大門外幾個宮女紛紛掩唇低笑,公主殿下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已被石爵爺抱上龍床,她這才反應過來,遲鈍公主果然名不虛傳。

  錦繡龍床之上,赤裸少男少女滾成了一團,小公主柔若無骨的身子在石誠五指下扭動、起伏,很快就變成了粉紅色。

  粉嘟嘟的玉體在眼前晃動,只有幾根淺淺芳草的玉門忽隱忽現,石誠瞬間就被還未完全成熟的處子蜜穴牢牢吸引。

  小公主對這一幕一點也不陌生,就像在夢幻山莊時一樣,她紅著臉兒張開了玉腿,羞羞怯怯地把石誠的手指牽到了她兩腿之間。

  「嗯,石頭,你弄吧,這陣子你不在,人家自己也弄過,可怎麼弄也沒有你弄得舒服。」

  「轟!」

  慾望的驚雷在石誠腦海炸響,一代色狼怎能忍受這等刺激,他動了,動得無比衝動,這一次,他可不只想讓少女舒服,還想讓她徹底臣服。

  為了天下男人,不得不採摘幼花,嘎、嘎……如此偉大的使命,地球少年怎會拒絕!

  指尖在小小的陰蒂上一彈,薄薄的玉門彷彿 聽到了敲門聲,在小公主的呻吟中打開了一道細縫,少年的紅舌隨即從美少女小嘴離開,一路下滑,舔過乳峰,吸過乳核,掃過小腹,最後停在了嬌嫩花苞之上。

  「呼……」

  男人的熱氣在方寸間迴盪,小公主的心弦不由自主為之抽緊,她知道,石頭最強大的招式來臨了,在夢幻山莊時,只要石頭使出這一招,她總會大呼小叫,快樂到昏迷。

  男人紅舌毫不猶豫直刺而出,第一下就準確刺中了少女粉嫩的花苞,火熱的舌尖微微一頓,隨即沿著薄薄的玉門上下滑動……

  當少年牙齒咬在晶瑩陰蒂上,舌尖刺入處子蜜穴半寸之時,小公主果然縱聲吶喊,小手緊緊抓住石誠肩膀,小腹一鼓一脹,強烈的酥麻之中,處子春水轟然湧出。

  石誠大口吞嚥著至陰至純的瓊漿蜜液,情戲瞬間達到了高潮,卻沒有像往昔那般立刻結束。

  十秒、二十秒……石誠的大口一直沒有離開少女桃源,每當春水減少之時,他就會用力猛吸:小公主這才知道,原來女人的高潮還可以一浪高過一浪。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八章重回皇朝

  「喔、喔………石頭,老公、啊哦……」

  小公主空白的腦海逐漸變成一片混沌,處子花苞激情綻放,細薄的陰唇逐漸變得飽滿紅潤,處子蜜穴終於打開了人生第一道閘門。

  玉人在慾望中飛速成熟,當晶瑩乳珠嫣紅四射一刻,石誠的身體悄然挪動,大口繼續在小公主鳳體上遊走,而陽根則來到了美少女兩腿之間。

  地球少年強 壓慾火,意念一動,水之神槍縮到了最小尺寸,回復平常的圓頭在花瓣上研磨了一會兒,蜜汁輕易沾滿了陽根,小公主迷醉在酥麻與柔情之中,不由自主玉腿一分一曲,方便了石誠身體的趴伏。

  石誠絕對已是破處奪貞的高手,但小公主的桃源無比細小嬌嫩,甚至比窈窕玉女還要「窈窕」三分,他研磨了足足一分鐘,半個圓頭這才旋轉著分開了光潔的玉門。

  耐心、耐性,石誠強自壓抑著衝動緩緩向裡推進,灼熱 的慾望令他的呼吸如牛般急促,直到心神俱疲,才小心翼翼推進了兩寸。

  縮小的圓頭完全進入了蜜穴,石誠的動作溫柔得有如春風吹拂,即使如此,小公主也在疼痛中玉容扭曲,「不要,好疼!石頭,我不要,立刻抽出來。」

  情景重現,歷史輪迴,可愛公主柔若無骨的玉體剎那緊繃,竟然變得好似石頭般堅硬,異變堪稱詭異。

  「公主,做我的女人吧,呀——」

  石誠不願再次失敗,壓抑的吼聲轟然爆發,身形一挺,陽根突然變大了三分,緊接著狠狠向裡一入:堅挺的陽根強行插入了「堅硬」的少女身子,石誠艱苦推進,不像是男歡女愛,更像是披荊斬棘:小公主在這時突然雙目紅光閃動。

  「呀——」

  非同尋常的處子之膜擋住了惡奴陽根的去路,少年本想一撞而入,不料圓頭卻好似撞在了一塊鐵板上,痛得他渾身抽搐,慘叫猛然衝口而出。

  慘叫聲驚心動魄,寢宮大門立刻被重重推聞,大群女兵衝了進來,正好看到公主與爵爺以最淫靡的姿勢在床上重疊,奇怪的是二人一動不動。

  上必還是不上?大內高手們遲疑了,不知所措,又哭笑不得。

  關鍵時刻,月媚與玉瑩這兩個宮中貴客閃身而現,學識超人的月二小姐驚叫道:「不要打擾他們,所有人退出去,否則公主與爵爺都有性命危險。」

  無計可施的大內護衛們退守宮門,月媚急聲道:「彩雲定是修練了水家秘傳的鐵女玄功,這功法如果不到大成境界,一旦破體,男女都會變成廢人,石頭,你聽到了嗎?」

  石誠這才明白小公主為什麼一直不與自己真正交歡,也想明白了為什麼水無心能抵擋自己陽精的力量,自找苦吃的好色少年此時連話也說不出,只能苦著臉眨了眨眼。

  月媚讀懂了他的眼神,一翻白眼半真半假地罵道:「臭小子,誰叫你好色,報應!哼,你現在想抽出來也辦不到,在裡面泡上半個時辰,就是玄鐵也會變廢渣!」

  月媚說到中途,突然本性大發,上前仔細觀察兩人下體交接的情形,又一臉迷惑道:「不對,有點不對,以公主的功力,鐵女玄功不應該強大到這種程度,嗯,難道公主的練功方法不一樣?奇怪!」

  石誠又重重地眨了眨眼,生死關頭,他可不想成為月二小姐的試驗品:同樣不能動彈的小公主相對卻要平靜幾分,聽到月媚的話語時,純真無瑕的她眼中紅光猛烈跳動了一下。

  小魔女不甘成為無聲配角,從師姐身邊跳了出來,落井下石般扭著色狼耳朵罵道:「臭小子,催什麼催,沒見我們正在想辦法嗎,不要亂動,不然就真要變太監了,咯、咯……真好玩!」

  石誠早已知道這異世界難找一個正常美人,但也沒想到美女們會變態到這種地步,時間飛逝,兩女還在閒聊,他不由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世間還真有水之玄功的剋星,偏偏老子還自投羅網,真是倒楣。

  月媚費神想了想,終於歡聲道:「有了!石頭,你原本是死定了,不過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有一線機會,趕快射精,用你的特別精液軟化公主的處女膜。」鬥「師姐,他又動不了,怎麼射精?」

  「咯、咯……這好辦,咱們幫一幫就是了。」

  兩個絕色少女肆無忌憚地談論著男人「射精」的問題,就連石頭也聽得面紅耳赤,可她倆卻是興致勃勃!

  皇家臥房內,火熱春色更加銷魂。

  嫵媚高挑的月二小姐從後摟抱著少年身子,極品玉乳在石誠背上滾動旋轉,美人朱唇充分刺激著情郎耳垂:嬌小活潑的玉瑩則半蹲在床邊,玉手伸到了臭小子與小公主連接之處,一掌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截陽根,然後就在那方寸間撫弄套動。

  「呼……」

  室內氣息剎那急促而濃重,月媚玩到興起,乳浪一沈,很有科學精神的美人朱唇滑到了小公主酥乳之上:小公主怎堪如此挑逗,當月媚稍大的乳珠壓在她細小乳尖上時,純真少女喉間一陣急速滾動,下體蜜道開始顫抖。

  同一時刻,玉瑩的小嘴含住了石誠的春丸,香舌舔動的同時,玉手的套動不慢反快。

  「啊……石頭,你想不想射呀……喔,好老公,快射呀。」

  月媚就像妖精一樣在石誠耳邊呻吟,科學美人的雙腿一開,泥濘的幽谷緊緊貼在了石誠大腿之上,開始用力磨動,「啊、啊……石頭,人家好想你插進來呀I.」

  三個美人以不同的方式誘惑著慾望之精,石誠腰板兒再次一緊,酥麻直向頭頂奔去,小腹一麻,緊接著——消沈了下去,慾望的火山還差那麼一點點。

  月媚與玉瑩已用盡手段,見臭小子還是一臉痛苦,與眾不同的月二小姐美眸一轉,一邊將乳珠塞入了臭小子口中,一邊風情萬種地咬著石誠耳垂,用僅只二人可聞的聲調道:「石頭,你說是我的咪咪大,還是我娘親的大,咯、咯……想不想讓我與娘親比一比呀?啊… …臭小子,提到我娘親,你就這麼激動,噢……想不想連我姐姐也一起玩呀?」

  慾望總是受感覺控制,石誠不可抑制地開始幻想,想到同時淫玩月氏母女花,男人的心房轟的一聲,瞬間炸成了碎片,恍惚之中,三對極品玉乳在他身下互相爭輝,重重乳浪翻滾而來。

  「呃!」

  一股烈火在男人胸中爆發,一聲悶哼衝口而出,下一剎那,陽根奇蹟般猛然一跳,陽精暴射而出。

  「噗、噗……」

  一發發淫彈悉數射在了小公主變異的處女膜上,雖然未能射穿少女的貞潔,但精液卻神奇地將之一點點變軟、變熱,變回了正常。

  石誠的身子還在顫抖,調皮的玉瑩突然雙手按在他腰間,用力一推,地球少年只覺陽根前端一緊一鬆,嘈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向前一「沈」。

  肉棒全根而入,毫無預兆地刺破了小公主的處女之膜,直到春丸緊抵少女股溝,石誠與小公主這才反應過來。

  「呀——」

  撕裂之疼鑽心徹骨,純真少女眼眸一熱,哀嘆少女時代就此結束的淚水四溢而出。

  「呃、喔……」

  少女在哭泣,色狼卻在歡呼,少女的嬌嫩與婦人的飽滿是不同的滋味,但卻是同樣透心入骨的快感,石誠只覺陽根每一寸推進,都是在嬌嫩中強行開墾:每一次旋轉,都是在柔嫩中舉步維艱。

  「咦,怎麼沒有處子血?公主,你不是處女嗎?」月二小姐的眼中沒有半點惡意,有的是強大的研究精神。

  小公主可不想石誠誤會,嬌喘籲籲的她強忍疼痛,急聲道:「我是處女,這是第一次。」

  陽根終於插到了蜜穴盡頭,少年隨即輕輕向後一抽,陽根在嬌嫩緊窄的包圍中抽出了一半。

  玉瑩的小臉也出現在男女結合之處,月牙美眸睜得溜圓,「有啦,有啦,處女血出來啦,師姐,你看,流出來啦。」

  「真的嗎?我看看,哇,真是處女血,與我破身時流的一樣。」

  兩張少女玉容擠在了一起,爭先恐後地觀賞著鮮紅的血絲,月媚更伸手一點,指尖沾上血絲,然後拿到眼前看個不停。

  她們玩得歡快,小家丁卻哭笑不得,刺激淫靡的床戲活生生被兩女弄成了一場鬧劇,戰無不勝的水之神槍突然一軟,自動從小公主初破的蜜穴滑了出來。

  不待陽根完全滑落,公主的小手已經一把握住了春丸,破體後的少女似乎打開了一道慾望之門,一邊羞澀揉動,一邊嬌瞠道:「討厭,趕快硬起來,人家裡面好癢,嗯……」

  「咯、咯……公主,臭小子肯定是被你的鐵女玄功弄傷了,你看,縮成毛毛蟲了。」

  月媚與玉瑩從沒在床上戰勝過臭小子,她們怎會放過這等取笑的機會,三雙白嫩的小手同時伸到了少年胯間,拉扯著丟臉的「小蟲」,越拉越長。

  小蟲終於又變成了巨龍,自尊爆發的少年一聲怒吼,張開雙臂把三個美少女同時按在了床上,然後二話不說,揮槍就插。

  左邊一下插入了月媚飽滿的蜜穴,右邊一下被玉瑩的嬌小嫩穴夾住,中間一下最是小心翼翼,畢竟公主剛剛破身。

  「啪、啪……」

  一會兒過後,肉體的撞擊聲逐漸密集響亮,石誠已分不清到底誰是誰,只知道在三具肉體上翻滾,在三個少女蜜穴中抽插,在三個子宮花房內恣意噴射。

  春水與陽精在三個蜜穴內交會,淫靡的味道充斥了空間,四人已經沈睡,那特別的味道依然還在寢宮內久久迥盪。

  石誠平躺在床上,小公主趴在他胸前,少年兩腿夾著小魔女的身子,而他的陽根則插在月二小姐蜜穴之中。

  四個人,八隻手,八條腿,互相交纏,亂成了一團,無論睡夢中的石誠怎樣翻動,三女總會在夢囈中追了上來,決不讓臭小子逃離片刻。

  第二天清晨,老夫老妻的月媚與玉瑩乖乖地把男人留給了「新娘子」,好色的地球少年又輕輕進入了迷迷糊糊的小公主玉門,一邊輕憐蜜愛,一邊趁機辦起了正事。

  「公主,你什慶時候登基呢?」

  玉體嫣紅的小公主神色一黯,緊接著又被石誠的陽根挑得低吟出聲,「啊……石頭,別動了:唉,母皇駕崩前說了,一定要收服西州後,才宣布她的死訊。」

  石誠唇舌離開小公主盈盈一握的酥乳,試探著話鋒一轉道:「公主,你當了新女皇后,應該會把一些不合理的法規改掉,對吧?」

  「嗯……哪些不合理?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

  小公主在和風細雨中輕輕呻吟,情到濃時,她摟住了石誠的脖子,嬌欲迷人道:「石頭,我才不管那些呢,只要你說改,那就改:咯、咯… …你以後就是人家唯一的皇夫了,我聽你的。」

  「皇夫!」

  地球少年聽著陌生的名詞,心中剎那亂七八糟,怎麼聽也像是天下第一軟飯王的稱號,不過他卻挺喜歡,沒有想到師父用生命交換的任務是這麼容易完成。

  雞雞那個東東,軟飯王就軟飯王唄,只要小公主當上了女皇,自己就慫恿她修改國策,來個男女平等,嘿、嘿……如果能有點男尊女卑就更妙了!

  花房一開一合,緊緊咬住了深入子宮的圓頭,小公主在快感的窒息中回過氣來,竟然有點狡黠地對石誠道:「老公,你能幫人家請上將軍出山嗎?沒有她,人家這皇位遲早會被西南王那狗賊搶去,要不你去把西州踏平也行,咯、咯……」仗著自己與月氏特殊的關係,小家丁豪情萬丈地在小公主蜜穴中來回,信心百倍道:」嘿、嘿……公主放心,我明兒就動身去夢城,請上將軍出山。「

  朝堂的鼎聲悠長迥盪,文武百官剛一入朝,一道聖旨就傳了下來:奉天承運,女皇詔日,豐胸侯石頭勞苦功高……特升為一等公爵,兼任大內總管!

  聖旨一出,眾官一片私語,昂首而入的石爵爺環目一掃,終於明白了小公主的處境,隨意與幾個熟悉的官員寒暄幾句後,他很快來到了古樸肅穆的上將軍府。

  站在將軍府屋簷下,堂堂公爵卻不由自主心生敬畏,下意識停下了腳步:月媚可不是溫柔的主兒,拉著他後腦衣領用力一扔,嗖的一聲,石爵爺就飛過了圍牆,以特別的方式回歸將軍府。

  「咯、咯……老公,別鬼鬼祟祟的,師父並不在這兒,你怕什麼嘛!」

  玉瑩一臉心疼走了進來,不待臭小子從地上爬起,她輕盈的小腳已狠狠踩了下去,將石頭又踩進了地面,小魔女玉臉依然燦爛道:「老公,昨晚玩得開心呀,哼,竟敢弄本小姐的後面,看腳!」

  「玉瑩,別鬧,請石爵爺進府!」

  一道嬌弱的倩影隨風而來,飄逸的煙波中,幽深的美眸映入了石誠腦海,善良與愁絲同時勾起了他的記憶,雖然明知這是幻覺,但石誠還是不由自主黯然神傷。

  玉瑩與月媚乖乖地收拳後退,鼻青臉腫的少年急忙爬了起來,習慣性地眼簾一垂,躲開了西子玉人的「可怕」美眸,「奴才給大小姐請安。」

  「石頭,你如今已貴為公爵,月茵可受不起你的大禮。」

  火之聖女腳步一定 ,星辰般目光落在石誠身上,隨即閃現一抹明顯的詫異,繞體的煙波一頓,嬌弱美人深藏的月氏巨乳剎那洶湧而現。

  「呃!」小家丁眼神一直,喉間一熱,目光再也離不開月茵的倩影。

  月茵終於又感應到了小家丁腦海的畫面,西子玉人眼底的疑惑消失大半,熟悉的感覺讓她回憶起了二人初見的情景。

  畫面在記憶中重播,楚楚動人的火之聖女竟然也有戲譫之時,唇角一挑,她向石誠走近了一步,還故意輕輕張開了雙臂。

  石誠的腦海並沒有迷亂,也沒有漩渦向他撲來,但他卻猛然向後狂跳兩米,情狀煞是逗人。

  不待石頭身形站穩,月茵半舉的玉手已順勢一落,輕撫裙角,嬌弱玉人笑語道:「石頭,你躲什麼?我只是拍一拍灰塵,又不是要吸你元氣。」

  月媚與玉瑩自然要趁機笑鬧一番,四人在歡笑聲中走進了大廳,久別重逢的喜悅以特別的方式在上將軍府盪。

  親切的氣氛下,石誠自然地將目的說了出來,並請月茵這月氏最傑 出的後輩幫忙:火之聖女略顯蒼白的玉臉微微一�,語帶感慨道:「我也想師父重新出山,但西州的使團即將入境,我不能離開,就讓妹妹陪你回去吧。」

  在月媚與玉瑩的陪伴下,石爵爺帶著唯一的貼身護衛縱騎衝出了京城城門。他剛一離去,西南王世子就來到了京城,雖然中途發生了小小事故,但包括西南王妃在內,整個西州使團似乎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奴家西南王妃,參見公主殿下,祝公主與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西南王妃率先下跪施禮,精明女人更悄然注視著小公主的神色變化,希望從蛛絲馬跡中看出端倪:提到母皇,小公主果然眼神跳動,西南王妃正想深入試探,攝政將軍高挑冰冷的身形一橫,擋住了她的目光。

  攝政將軍代小公主道:「王妃平身,西州來此不下千里,想必王妃與世子都已勞累,冷雲選好了驛站,請王妃先行休息,晚間冷雲再為王妃、世子接風洗塵。」

  攝政將軍揮手一請,西州人馬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西南王妃再凝神看向小公主,卻只見到小公主一臉的平靜。

  時機已過,王妃也不覺可惜,反正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機會刺探皇朝變動:目光一轉,風騷王妃看到世子竟然一臉癡迷地看著小公主,她不由又氣又笑。

  天下男人果然全是色狼白癡,只有那個小家丁特別狡猾,啊,怎麼又想起他了。

  微不可察的呻吟從風騷王妃唇角迸出,她暗自雙腿一緊,雙目下意識四方環視,尋找著已逃回京城的小家丁身影。

  ※※※※※※※

  「奴才石頭給大人、夫人請安。」

  今非昔比的小家丁堪稱衣錦還鄉,他俯身一拜,反而害得月知州一臉惶急,急忙滾鞍落馬,「公爵大人折煞下官了,下官參見石爵爺。」

  「大人,石頭再怎麼加官進爵,也永遠是月家的人!」石誠說到這兒,異樣的眼神飛向了夢城真正的主人月青虹。

  月夫人端坐馬上,淡青披風下極品玉乳悄然一顫,絕色美婦怎會不明白臭小子的弦外之音:當著丈夫與女兒的面,月夫人眼中竟然也飛過一抹嫵媚,同樣語帶深意道:「這是大庭廣眾,咱們還是叫你石爵爺吧,回到府中再敘舊也 不遲。」

  石誠順勢拉馬來到了月夫人身邊,有點肆無忌憚地深吸了一口,將豐盈美婦透衣而出的乳香吸進了鼻中,然後不忘正事道:「夫人,聽說上將軍正在閉關,不知她何時能出關?」

  月青虹輕輕搖了搖頭,盡量自然地收束裂衣欲出的乳浪,同時悄然瞪了小家丁一眼:二人並馬而行,月知州與一眾官員只覺夫人與爵爺關係密切,唯有月媚與影娘眼神一縮,隱約嗅到了空中浮動的曖昧氣息。

  夜色下,月府中,大廳裡,燈火輝煌,胱籌交錯,歌旋舞繞,一場盛宴正值高潮之時。

  「哈、哈……來,各位大人,不醉不歸!來、來,本爵全靠大家照應才能有今天,再乾三大杯!」

  月夫人與石爵爺並肩坐在大廳主位的白玉台階之上,月知州與數十夢城官員兩側席地而坐,倍顯石爵爺如今地位的顯貴。

  廳中美姬飄飛,身邊月夫人乳香瀰漫,左右首席是明艷月媚與嬌俏玉瑩,再加上春夏秋冬四大美婢穿梭來去,就連一干女官也是美色不凡,三分醉意的石爵爺頓覺天堂不過如此。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九章醉戲群芳

  「奴婢給爵爺斟酒。」四大俏婢明顯已經知道是誰奪去了她們的處子之身,秀長眼簾下,美眸含瞠帶怨,秋波流轉。

  「四位姐姐,辛苦了。」

  小家丁心中暗自慚愧,這麼久了,他確實很少想起這四個俏婢,但色狼臉上卻是一片坦然,一邊趁機摸著夏荷的小手,一邊無恥撒謊道:「幾位姐姐,我可做夢都夢見你們:唉,可惜一直回不來,你們不會怪我吧?」

  堂堂公爵大人如此低聲下氣,再加上四個俏婢也對他的處境有所聽聞,四女紛紛羞澀一笑,露出了細碎銀牙,俏麗美色勾得小家丁眼神一直,差一點當場撲了過去。

  四大美婢下台而去,小家丁還未收回火熱的目光,一股劇痛已從大腿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月夫人藉著席案掩護,對他做出了懲罰。

  石爵爺的慘叫被喧囂掩蓋,他�起的目光碰上的卻是月夫人如花的笑顏,「石爵爺,請!爵爺可是我朝之楝梁,天下之希望,青虹敬你一杯!」

  當著文武眾官的面,堂堂石爵爺也只能吃了這啞巴虧,擠著五官回應道:「多謝夫人厚愛,石頭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小色狼話語末了 ,突然悄聲補充了一句,「為了夫人,精盡人不亡!嘿嘿……」

  月夫人玉臉涮地一下羞紅密布,她剛想狠掐臭小子,突然渾身一顫,緊咬朱唇才止住了羞聲驚叫:席案之下,美婦人妻兩腿一夾,竟然夾住了一隻色手——丈夫以外男人的色手。

  「夫人,我也敬你一杯,祝夫人青春永駐,心想事成。」石誠單手舉起了酒杯,戲譫地眨了眨眼,酒杯在上升,席案下的手指卻在下沈,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團柔膩。

  「你……臭小子!」

  月夫人對於臭小子的報復渾身發軟,心中恨極,玉手卻不得不舉杯回應,以免被眾人懷疑。

  惡奴可不是普通色狼,與月夫人碰杯之後,他立刻又轉向了月知州,說話之時,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竟然連帶不了一起刺進了官家美婦花瓣之中。

  「砰!」

  月夫人手一顫,酒杯摔落於地,月知州的目光正好被石誠牽引到這兒,他立刻站了起來,關懷道:「夫人,你不舒服嗎?」

  「沒什麼,只是有點醉了:相公,你代我照應各位同僚吧。」月夫人神色剎那回復了正常,並用半命令的口吻支開了丈夫。

  在月氏夫妻說話之時,美婦人裙下的褻褲突然嘶地一聲輕響,出現了一條小小的細縫。

  「噗!」石誠的手指瞬間長驅直入,沒有絲毫阻礙,全根而沒。

  月夫人身子開始劇烈顫抖,此刻的刺激絕非先前隔衣淺揉可比,彷彿一團烈火在她幽谷內爆炸,巨乳美婦小腹一麻,春水濕透了褻衣。

  主位玉台之上,席案掩護之下,亞心奴的中指劇烈進出著夫人蜜道,拇指則壓在成熟飽滿的陰蒂上,配合著抽插不停的揉壓,恣意玩弄著官家人妻的高貴肉體。

  每一次抽動,總會讓緊咬銀牙的月夫人身心悸動,強烈的快感逐漸浮上了美眸,驚人的艷光與濃重的呼吸再也壓抑不住,絕美人妻不得不雙手緊抓案邊,這才沒有當場癱倒。

  「不……不要,石頭,快停下……停,回房咱們再……呀!」

  席案邊沿出現了深深的指痕,月夫人在極樂中瞬間潮噴,羞人至極:她酥軟的玉手一垂,緊接著又被臭小子強行按在了昂揚巨物之上。

  石頭不知何時已將陽根釋放,分隔已久的寶貝重回月夫人手中,美婦哀羞的芳心剎那一熱,美眸一片迷離,即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情不自禁為臭小子套動起來。

  大廳之中,文武官員都已醉意朦朧,互相鬧成了一團,唯有月二小姐與玉瑩最是清醒,兩女很快發現了台階上兩人奇怪的坐姿,不約而同彈身而起。

  「咯、咯……玉瑩小姐,月媚小姐,咱們姐妹也對飲一杯吧。」

  關鍵時刻,影娘從斜次裡殺了出來,以她特別的身分攔住了兩女,然後狡繪地話鋒一轉道:「你們想不想直到石頭在東州乾了些什麼壞事?咯、咯……還有,他還當了一陣子和尚,可好玩了。」

  月媚與玉瑩果然美眸放光,好奇大生,輕易被影娘拉回了座位,把疑惑拋到了九霄雲外。

  「來人啦,再上烈酒,今兒不醉不歸!」石爵爺代替月夫人下達了命令,四個美婢不用徵詢夫人,早已小跑著衝了出去。

  烈酒一壇又一壇擺上席案,席地而坐的眾官員見石爵爺如此豪放,他們自然不敢不喝,一時間一象興大發,酒氣沖天。

  「哈、哈……你們看,石爵爺醉倒了!」

  一個官員手指主位,包括月知州在內的所有人目光一轉,只見石頭的身形已被席案擋住,只能看見橫躺的雙腳。

  有人剛剛提議散場,不料酒興大發的石爵爺又把頭�了起來,醉得結結巴巴道:「不許……離開,繼……繼續喝!」

  話音未落,石爵爺的身子又「消失」在席案後面,眾官員一愣,紛紛看向了同樣醉得面紅過耳的月夫人。

  夢城主人彷彿正在艱難的思考,深吸一口大氣,月夫人才隱帶顫聲道:「大家就聽……石爵爺的吧,喝個……盡興,明日全體官休!」

  大廳立刻回復了轟嗚喧嘩,影娘不知何時已把月媚與玉瑩帶出了大廳,玉台之上,瞬間刮起了狂風浪雨。

  月夫人兩手又緊緊抓住了席案,誰也不知道,她的外裙已被撩到了腰際,中衣褻褲已被臭小子撕成了布條,滑如凝脂的玉腿春光乍現,惡奴的唇舌趁機撲向了桃源。

  眾官員眼角只見石爵爺露在外面的兩腿交替一動,還以為他在翻身,而斜身的月夫人正在照顧醉倒的公爵,他們只猜對了一半,兩人是在互相照顧,不過卻是惡奴的舌頭在「照顧」夫人的蜜唇花瓣。

  男人的唇舌在方寸間吮吸、舔卷、刺入、攪動……盡展十八般絕藝,月夫人沒有想到臭小子會這麼大膽,羞窘的同時,野性刺激的快感又讓她在矛盾中逐漸沈淪,咿唔呻吟在喉間團團打轉。

  嗯馴算啦,反正自己早就與他露水承歡,反正也沒人看到,就讓他這樣……

  噢,好麻,好脹,唔……壞小子!

  石誠突然一口包含住了整個桃源玉門,用力一吸,吸得月夫人又一次花房爆炸,魂兒、魄兒統統離體飛出。

  美婦人好像一汪春水癱在了地氈上,高潮的腦海空白一片,等她從喘息中緩緩回過神來,卻發現更大的哀羞正在降臨。

  石誠的腦袋從桃源媚唇上離開,竟然鑽進了月夫人裙裡,然後一點一點向上升起,遠遠看去,一道波浪正在月夫人裙內蔓延,直向天下聞名的月氏巨乳之巔爬去。

  席案雖然寬大,但高度卻只能擋住月夫人胸部以下,如此一來,情事必然曝光,可是慾火狂湧的小家丁卻不管不顧,只想品嚐月夫人的無 雙美乳。

  舌尖在香肌雪膚上滑動,很快就舔到了乳緣,官家美婦雙眸如水瀲濫,急中生智,她假裝醉酒向後微退,隨即整個上身向前一俯,趴在了席案邊上,終於遮住了眾人的視線,但也方便了臭小子的淫弄。

  「呼……」

  石誠陶醉在乳 香之中,大口一開,鮮紅的乳暈與乳珠同時被唇舌覆蓋,少年的大手也急不可耐地揉捏乳浪:緊窄幽深的乳溝夾住了惡奴面容,他正在慾望緊繃中青筋畢露時,月知州又走向了主位玉台,關懷妻子是不是已經醉了。

  月夫人心驚膽顫�起玉臉,石誠不得不倒回了地面,讓渾身嫣紅的月夫人不由暗自慶幸,一邊用乳峰擋住了曖昧空間,一邊故意叫住了丈夫。

  夫妻二人隔著一米寬的長條席案交談,月知州只能看見石誠的一片衣角,見小家丁如此失禮,他不由大為鄙夷,卻不知道月夫人雙腿正被分開、�起,堂堂石爵爺竟然鑽到了月夫人腿下,陽物一聳,強行擠入了美婦人妻兩腿之間。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姿勢只能從玉門擦過,但對石誠來說,只需意念一動,圓頭已準確地刺中了花瓣,先旋轉著研磨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挺。

  「滋……」

  春水一盪,巨龍已破浪而入,美婦幽谷在推動中不停鼓脹而開,男人陽根寸寸插入,一寸、兩寸、三寸、九寸巨物轉瞬全根而入。

  當石誠小腹貼在月夫人香腴美臀上時,月知州正好走下白玉台階,惡奴隨即抱著夫人身子猛烈向上聳動,月夫人咬得銀牙生疼,也不能壓抑那陽根與蜜穴的摩擦聲。

  「唉,夫人醉得真厲害!」月知州沒有回頭,只是愚笨地長嘆了一聲,隨即又與眾官員拼起酒來。

  「啪、啪……」

  仗著混亂的環境,亞心奴的抽插更加肆無忌憚,橫躺的腰臀劇烈起伏,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感受到美婦人下體蜜唇的不停翻飛。

  抽插的快感在方寸間爆炸,不知何時,月夫人已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酒香瀰漫之中,只見豪門美婦醉得左搖右晃,前俯後仰,還不時上下聳動。

  突然,石誠抱著月夫 人美臀用力一頂,小腹緊抵美肉不再移動,插入子宮花房的陽根剎那間狂烈一跳,男人陽精瘋狂噴射,悉數射在了月夫人花田之中,灑下了生命的種子。

  「啊哦——」

  月夫人「醉」到了極致,無所畏懼地仰臉尖叫,如雲秀發瞬間散開,如瀑青絲在頸邊飛舞,吶喊充斥大廳,久久不休,即使這樣,也不能完全消解那透心入骨的滾燙快感。

  糟啦,會不會露餡?

  足足半刻鐘之後,癱軟如水的月夫人這才回過神來,趴在席案上的美婦人�頭一看,頓時放下心來。大廳中已倒下了一片人影,所有人都醉得人事不知,除了偶爾的醉囈聲外,再沒有半點動靜。

  月夫人緩緩噓出一口大氣,玉手撐在案上,剛剛爬起一半,一具火熱的、赤裸的身體已從後抱了過來,一根碩大的、滾燙的、熟悉的肉棒勇猛地刺入了她碎不及防的後庭之中。

  「呀——」

  雖然有著春水幫助,但月夫人還是在疼痛中發出了尖叫,而臭小子又一次向前卜槨?把美婦人整傳撲在了席案上,把滿桌酒菜都撲到了地面,他則跪在月夫人身後,激情萬丈地抽插起來。

  不適很快過去,快感迅速飄升,特別的緊窄帶來了特別的滋味,這一次,月夫人還沒尖叫,慾望大發的惡奴已是岩漿迸射。

  惡奴整個趴在美婦人妻背上,休息了一分鐘,隨即呼吸一熱,堅挺的陽根再次抽動起來,這一次,他時而插入前面蜜穴,時而插入後庭菊花,時而又插入乳溝之中,經過「乳穴」再插入月夫人口中。

  如此淫弄已有褻玩之嫌,但情到濃時,兩人誰也沒有在意,月夫人更主動把男人肉棒吞入深喉,渾然忘我,吮吸不已。

  「啊,你們……」

  大廳門口一聲怒吼,月二小姐踏著一地醉鬼衝了進來,她雖然也被影娘騙了出去,但卻比師妹聰明一些,悄悄溜了回來,竟然看到臭小子正抱著娘親在玉台上走來走去,聳動搖擺!

  過於張狂的慾望終於導致姦情敗露,月夫人見女兒衝來,一方面花容變色,一方面又突然飛上了高潮浪尖,女兒衝到剎那,正是她浪花飛濺之時。

  石誠一鬆手,月夫人自然脫離了肉棒,破地一聲,陽根帶著水色向上一翹,而美婦人妻的春潮竟然噴在了女兒身上,讓怒火滔天的月二小姐當場變成了泥塑木雕。

  「嘩!」

  大廳之中,響起了粗暴的撕裂聲,正在興頭上的石誠雙目發紅,三兩下就將發呆的嫵媚少女剝成了赤裸白羊。

  春風一盪,月媚驚醒過來,羞窘之火再次充斥,美少女本想一腳把臭小子踢到天上當流星,不料石誠卻輕易閃開了她 的飛腿:慾火充斥的惡奴順勢撈住月媚修長渾圓的玉腿,陽根拖著他的身板兒向前一進。

  「啪!」

  男人的身體與美少女正面相貼,陽根熟悉地鑽進了蜜穴之中,然後就是迅雷閃電般上百記連環抽插。

  正面交歡了十幾分鐘,明媚佳人也禁不住這一番風風火火的刺激,怒吼中造一變,呻吟衝口而出,月媚雙臂纏上臭小子脖子剎那,春水已流到了她的腳跟。

  一對如膠似漆的鴛鴦連接著倒在地上,胡亂一滾,無意間滾到了月夫人身旁。

  石誠的陽根還在青春女兒體內抽動,目光卻落在了熟美母親身上,少年腦海轟地一聲,激情乍現,長久的願望在這一刻無可抵擋。

  「啊……你幹什麼?」

  一模一樣的羞叫聲出自兩張朱唇,月夫人母女同時花容變色,因為石誠突然將她們重疊在一起,兩對相似的巨乳終於親密相貼,乳珠相對,乳暈相貼。

  無雙乳浪剎那勾掉了石誠心神,他一聲大叫,瘋狂地撲入母女倆連接的乳浪之中,大口一張,舌尖一卷,同時吮吸著母女的乳珠。

  「唔……」

  當巨乳母女花不約而同如蛇扭動一刻,春色空間炸成了虛無,慾望巨浪從乳尖迸射,迅速 淹沒了一男兩女。

  少年的陽根在緊貼的母女蜜穴中旋轉抽插,月氏巨乳互相拍打,絕美母女花同時奮力迎合著臭小子的玩弄,也同時摟抱著對方。

  亂了,亂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地球少年的陽根在成熟美婦的幽谷內抖動,滾燙的岩漿在明艷少女花房內激射,母親的春水流到了女兒腿上,女兒的香汗也灑在了母親的胸前。

  「呃——」

  石誠從側面狠狠插入了兩對巨乳的縫隙之中,陽根的左面摩擦著女兒的乳珠,右面則擠壓著母親的乳暈,一對巨乳母女花在少年肉棒下婉轉承歡,嬌啼吶喊。

  「啊!」

  大門外,又響起了驚叫聲,四大美婢全部摀住了小嘴,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她們沒有想到二小姐竟會跪在男人腳下,癡迷地吮吸男人肉棒,更不會想到,高貴雍容的夫人會親吻男人的腰臀,會用乳珠在男人背上滾動。

  月氏母女竟然這樣「夾」住了小家丁,別說四個俏婢大受刺激,就連憑空突現的影娘也呼吸頓止。

  夜色再次捲動,小魔女特有的沖天馬尾劃空而來,她可沒有絲毫停頓,鹿皮長靴狠狠踹開了廳門,隨即被影娘一把拉了回來。

  「玉瑩小姐,你是想自投羅網,還是棒打鴛鴦呢?」

  女殺手咯咯一笑,手指地上醉倒的一大片人影道:「咱們還是先把這些外人�進客房吧,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會死很多人的!」

  玉瑩雖然沒什麼城府,但也深明醜聞的可怕,不得不恨恨地瞪了忘我纏綿的三人一眼,隨即嘟著小嘴,看著影娘與四個俏婢把一干夢城官員�了出去:眾女很有默契,不約而同選擇了先把少量的男官員弄出去。

  情人在狂歡,自己卻要給他解決麻煩,小魔女的怒氣怎能平息,更何況那羞人的吶喊還在耳邊盤旋,正當玉瑩低聲咒罵之時,一股狂風從玉台上撲了過來。

  剛把所有男官員�完的影娘五女還未走回大廳,就聽到小魔女的驚叫,下一剎那,又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衣物撕裂聲。

  五女很容易想到了真相,與眾不同的女殺手主動加快了速度,四個俏婢卻在原地打轉,想逃走卻身子發酥,想進去卻羞窘不已。

  「呼……」

  狂風又從廳中撲出,呼嘯著一個來回,風兒消失,四女的身影也被捲了進去,緊接著廳門砰地一聲重重合攏。

  玉瑩的嬌啼,影娘的媚笑,四婢的羞澀,此起彼伏,然後又是眾女不同的呻吟,幾番輪迴之後,肉體的撞擊聲似乎拉下了帷幕,除了嬌喘籲籲外,春色空間突然陷入了沈寂。

  一分鐘、兩分鐘……突然,男人急促的慾望撕裂了天空浮雲,顫抖的月光忍不住好奇,從窗縫鑽了進來。

  「不對,石頭,錯啦,錯啦,弄錯啦……」

  晶瑩的燈火與幽幽的月光交相輝映,映出了一片迷離醉人的光暈,只見赤身裸體的惡奴竟然大步撲向了醉倒的夢城眾女官,難怪月媚與玉瑩會大聲尖叫。

  「咯、咯……主人,這個挺漂亮的,嗯,那個也不錯,咯、咯……奴家幫你脫官服!」

  影娘不僅自己「貪玩」,還一臉神秘地對癱倒在地的四個俏婢道:「你們也來幫忙呀,主人最喜歡幫他忙的美女了,咯、咯……所以他最寵愛我!」

  影娘的話語果然刺激了眾女的神經,月夫人哭笑不得搖了搖頭,月媚與玉瑩自持身分,不會與影娘比較,但春夏秋冬四個美少女卻不約而同行動起來,她們與石爵爺關係最淺,自然想投男人所好。

  一時間衣裙紛飛,肉光四溢,一個又一個赤裸女官出現在色狼面前,一個又一個蜜穴被無雙巨物漲大到極限。

  一群女官雖然算不上絕色,但無不有幾分姿容,並排橫躺的大片肉色更把她們變成了絕世妖燒,小家丁一聲狂吼,撲向了勾魂奪魄的連體肉床。

第七集絕色母女第十章西州家丁

  京城,金鑾大殿內。

  西南王妃在大殿正中站得筆直,平視著龍椅上的小公主,語帶明顯不滿道:「公主,已經十幾天了,女皇為何還不接見世子,是不願答應我家王爺的提親,還是女皇看不起我西州?」

  王妃初進京城的謙恭已經消失不見,女皇久不露面,讓她越來越咄咄逼人。

  西南王世子立刻接過話頭,更加囂張跋扈道:「王妃說得對,我西州對朝廷盡心盡力,女皇怎能這般對待?公主殿下,如不嫌棄,小王想請你把臂同遊。」

  「大膽!金鑾大殿之中,沒有公主命令,豈容男子說話,世子,你想蔑視皇權嗎?」!冷雲的怒斥終於爆發,逮住機會,她一連逼近了三步,看那模樣 ,稍有不滿就會拔刀相向。

  西州一干人等剎那臉色大變,小王爺這才想起這是水無心的金鑾寶殿,也是天下男人最為屈辱的地方。在這兒,就是一條狗也要比男人尊貴。

  「西南王世子,立刻跪下請罪!」

  冷雲的殺氣沖出了頭頂,大內侍衛們的利刃也出鞘一半,而西南王妃與小王爺既不想死在這兒,也不想弱了西州的名頭,一時僵立原地,氣氛特別緊張。

  「冷將軍,世子初來乍到,不懂宮中規矩,這一次就算了吧。」

  小公主平靜的話語讓大殿寒氣盡消,叫退冷雲後,面帶微笑的小公主友善地對小王爺道:「世子,你不會再犯的,對吧?」

  嫣然一笑,傾國傾城,昔日純真可愛的小公主此時竟然也有了成熟風情,絕世花蕾開始悄然綻放。

  小王爺怎能抵擋這等攻擊,眼光一直,氣勢全消,別說讓他守規矩,就是讓他在地上打個滾,估計他也會毫不猶豫:西南王妃暗自嘆了口氣,然後以西州使團領隊的身分道:「公主殿下,世子剛才衝動了,奴家代他道歉,不過請問女皇陛下何時能召見臣等?」

  小公主向後微微一靠,嬌小的身子在皇氣籠罩下,顯出了幾分威儀,她學著水月女皇的語氣動作,隨意揮手道:「王妃不用急,母皇該出關時自會出關,至於婚事,本宮雖與世子投緣,但一切都要母皇作主,你們安心回驛站休息吧。」

  皇家公主不待西南王妃回應,袍袖一盪,不冷不熱道:「本宮累啦,退朝!」

  也許是水無心殘留的威嚴,也許是此刻的小公主有幾分女皇的影子,當她離 去時,滿朝文武剎那下跪,比任何一次都整齊。

  彩雲公主緩慢地走回了內宮,一入自己房間,她整個人立刻一「散」,威嚴盡消,嘟著嘴對冷雲道:「冷將軍,怎麼辦?乾脆把那討厭的王妃與世子關起來,威脅西州,看他們還敢不敢造反!」

  冷雲任憑小公主發洩著怨氣,直到小公主臉色和緩,她才一臉平靜道:「公主,官無極絕不會因為王妃與世子的性命受到牽制,他們入京主要是刺探女皇的生死,一旦有了準確消息,西州大軍就會公然造反。」

  冷雲眼中閃過一抹沈重,稍稍一頓,又對小公主不厭其煩的解釋道:「以我們兵力原本不懼西州,可是朝中武將因為不見女皇亂成了一片,一旦打起來,不用十日京城就會淪陷。」

  小公主整個人縮進了軟椅之中,她已不是第一次聽冷雲這樣勸說,美少女下意識接過話頭道:「我知道了,就是要等嘛,等上將軍帶著黑月鐵騎入京:唉,我會穩住那蠢世子的,就是不知道石頭能不能勸動上將軍?」

  彷彿是聽到了小公主的擔憂,遠隔千里之外,某個小家丁把胸板兒拍得砰砰直響,無比自信道:「放心吧,上將軍也有弱點的,嘿、嘿……你們勸不動她,但山人自有妙計!走,去——廚房!」

  一會兒過後,等在廚房外的一群大小美人開始失去耐性,歡聲議論起來。

  「石頭,你的絕世好菜做出來沒有?」

  「娘親,這樣真能把師父引出練功房嗎?」

  「主人,要不要奴婢幫忙呀,嘻、嘻……」

  眾女熱烈關注著小家丁的進展,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鑽進濃煙密布的可怕廚房。

  玉瑩最有勇氣 ,馬尾幾次沖到門口,又幾次被嚇了回來,心癢難耐的小魔女跳著腳吼道:「臭小子,你究竟是在做菜,還是做毒藥呀,嗆死人啦!」

  「轟——」

  小魔女話音未落,房內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火花四射,片刻後,一塊人形的木炭從濃煙中爬出,欲哭無淚道:「雞雞那個東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石誠終於明白了理論與實際的萬丈差距,更何況還是皮毛理論,他要想做出絕世好菜,無疑癡人說夢。

  在眾女的嬉笑與滾滾濃煙的陪襯下,石爵爺引誘上將軍出關的第一計畫立刻告吹。

  「砰、砰!」

  石誠又把自己的胸板兒拍得發疼,依然自信滿滿地面對眾女的懷疑道:「B計畫開始!夫人,擺上棋盤,我要挑戰上將軍!」

  「你要與師父比試下棋?」

  月媚眼眸大張,一臉暈眩的誇張模樣,這一次,玉瑩倒挺好心,拉著石頭衣袖解說道:「笨蛋,師父的武道是天下五大高手之一,但她的棋道卻是獨一無二的天下第一,你……會下棋嗎?」

  兩女的話語讓石誠立刻心中打鼓,但仗著腦海的記憶,地球少年強 撐著還是走上棋場,擺出一局地球街頭騙子們經常擺出的象棋殘局。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當初被騙了一個月生活費,希望能物有所值!嘿、嘿……反正最多是和局,我就不信「勾引」不到月無情這棋癡。

  石誠豪言一出,眾女紛紛圍了上來,月青虹也是此道高手,率先在石誠對面坐了下來,一陣凝視後,美婦人眼中的嬉笑逐漸消失,彎彎的柳葉眉不知不覺皺在了一起。

  眾女早已見慣了石頭時不時的「奇蹟」,但也忍不住發出了驚嘆,想不到連字也不會寫的傢夥竟然有這麼高深的棋道造詣。

  不用石誠催促,月媚與玉瑩已故意大聲地討論著殘局,每一個字都飄入了練功靜室,甚至連月夫人對應的法子也一一說了出來。

  時間在月夫人的走走停停中飛快度過,美婦人雖然胸大有腦,但又怎及得上「作弊」的臭小子,一刻鐘後,她推盤而起,疲憊而無奈地嘆息道:「我輸了!」

  「我來試一試!」

  月青虹離座剎那,空間突然一「靜」,一個高瘦的身影彷彿從虛無中走來快如閃電,又自然而然地出現在棋盤面前。

  月無情終於出關啦!天下果然沒有完人,即使是女戰神,也不能壓制自己天性的弱點,一局殘棋竟然就搞定了天大的難題!

  月無情每下一步都要思考,但她卻比月夫人多了幾分閒情逸致,一邊落子,一邊隨意道:「果然是一盤死局,難解呀。」

  石誠依靠記憶下子迅速,同樣大打啞謎道:「天下怎會有將軍解不開的局呢?呵、呵……」月無情淡淡一笑,樸拙的面容剎那生機勃勃,雙目靈動迷人,看了石誠一眼道:「死局就是死局,無論我選紅還是選黑,都不可能勝利,除非是選得不紅不黑,石爵爺,你說呢?」

  石誠下棋的手腕突然一顫,棋子停在了棋盤上空,惡奴腦海深處遭到了強烈的衝擊。

  女戰神見狀,絕代風華突然又回歸平凡,五官一收緊問道:「石爵爺,不知你功力是否已經超越了陸雲天?」

  月無情這一句話語只有石誠一人聽聞,小家丁當場臉色大變,手指一抖,棋子自然墜入棋盤,卻不是他記憶中的位置。

  「啊,師父贏啦!」

  月媚的歡呼讓戰神與小家丁同時目光一落,注目一看,果然勝負已分,上將軍微微一笑道:「原來天下真沒有死局。人定勝天,事在人為:好,月無情就上京走一趟吧!」

  B計畫成功了,但小家丁的瘦小身板兒卻有點僵硬,還有點心虛,眼底的那縷自信變得閃爍不定,他終於深刻明白了「女戰神」三字是怎麼來的。

  噓……好厲害的女人!

  朝陽升起,照亮了夢城城門,小家丁伸長脖子卻沒有看到希望中的千軍萬馬。

  「上將軍,黑月鐵騎呢?不會……就你一個人上京吧?」

  月無情悠然踏馬而動,既不粗蠻,也不嬌柔的聲音透出三分笑意,「黑月鐵騎必須鎮守邊關,月氏兵馬動不得,一動塞外各族就會與西南王聯手造反。」

  小家丁感到有點頭暈了,忍不住猜測道:「上將軍的意思是入京重整水氏兵馬,只依靠他們能打贏嗎?」

  「贏不了!而且水氏族人絕對不會真心聽我命令。」

  月無情說得十分簡潔,人與馬的身影率先踏出了城門,悠然的話語隨風飄入石誠的耳朵,「東州武林已即將被劍閣完全控制,只要劍閣殺出東州,與西南王前後呼應,皇朝必敗,所以我說這是一盤——死局!」

  「死局!那你入京幹什麼?」石誠眼花了,鬱悶之下說話不再那麼謹慎尊敬,引來月氏眾美人不約而同的白眼。

  月無情毫不介意,一揮馬鞭竟然認認真真回應道:「我入京只是為了告訴所有人——女皇已死,可以造反了。」

  撲通一聲,石誠從馬上栽了下去,頭暈眼花的傢夥一臉苦相,完全被女戰神弄成了迷糊小家丁。

  幾日之後,皇城一震,引來了女戰神孤高的身影:接下來,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變化發生了,讓石誠又是佩服,又是煩躁。

  朝堂各派果然立刻老實安寧,不用月無情出聲,所有人都肯定了一件事情,女皇真的駕崩了,否則上將軍絕不會出山。

  上將軍還未進入京城,西州一干人等已經連夜逃走,生恐戰火爆發淪為人質。

  石誠雖然早就意料到會這樣發展,但一想到西州大軍很快就會打來,無論是小公主,還是男尊幫,都會被官胖子所滅,面對一盤死局,他心情怎會好得起來。

  「事在人為,人定勝天!」

  月無情就像旁觀者一般出現在小家丁身邊,聲音不再平凡,既像是神仙的祝福,又像是魔鬼的誘惑,直接鑽進了小家丁耳中,「石頭,要想化解這般死局,你是唯一的希望,你立刻追去西州吧。」

  「讓我追殺他們?」

  「不!你一個人去,與西南王做一個交易,幹你最拿手的事。」月無情又笑了,笑得無比神秘,還有幾分戲譫。

  「啊,當臥底!為什麼又是我,選別人不可以嗎?」石誠果然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最拿手的就是當狡猾奸細。

  「因為只有你當叛徒,西南王才會相信,去吧,天下人的命運就交給你了!」

  如此艱鉅的任務,對於勇士來說那是無上的光榮,可惜小家丁不是勇士,立刻躲回了自己的大內總管府,房門緊閉,打死也不出門。

  「石頭,上將軍說得對,只有你才能扭轉乾坤,平定天下,人家雖然捨不得你,但反正你也打不死,就再去一趟嘛!」

  小公主眼淚汪汪,可愛的面容,性感的身子誘惑地擠進了小情人懷中。

  在美色哀求下,石誠果然意志動搖,意念一轉,他忍不住試探道:「公主,官胖子想控制武林,咱們不能讓他得逞,要不……咱們與男尊幫……結盟吧?」

  小公主的淚花停止,努力思考了好幾秒,遲鈍公主這才反應過來,突然尖聲道:「男尊幫!石頭,他們不是在通緝你嗎?你怎麼還為他們說話?不行,陸雲天殺了我母皇,不行!」

  「公主老婆,呵、呵……那是場誤會,師父是自己練功走火入魔死的,只要你不像你母親那樣對男人趕盡殺絕,武林人士自然不會與你作對,他們也不會追殺我了。」

  臭小子半真半假的解釋,見小公主皺眉深思,他的心弦也不由為之越繃越緊,想不到小公主竟然把水無心的死算在了陸雲天頭上,他靈機一動道:「公主老婆,人死債消,陸雲天已經死了,算是扯平了吧。」

  小公主粉臉更加緊繃,但還是沒有出聲,時光在沈默思考中一分一秒地度過,石誠心底的後悔一點一點的增加,正當他想編出第二套謊話時,小公主終於歡聲道:「啊,我明白了,你沒有與男尊幫決裂,是專門回來當奸細的!」

  少女難得聰明一次,立刻把小家丁嚇了好大一跳,無恥少年臉不紅、氣不喘,急忙搖頭道:「我才不是當奸細,是為了見我的公主老婆:彩雲,你雖然沒了母皇,但還有我,嘿嘿……咱們再多生幾個皇子皇女,可就一大家人了,你也不想變成你母皇那樣,對吧?」

  「我……」

  小公主又垂下了玉容,讓石誠看不見她眼底的光華,遲鈍美少女再次思索了一會兒後,終於讓小家丁樂得眉開眼笑。

  「咯、咯……石頭,只要你在我身邊,人家還是那句話,你說怎麼改,就怎麼改!」

  「公主老婆萬歲——」

  石誠興奮無比,不由將小公主摟入懷中,淩空一轉,轉到了床榻之上:公主嬌嫩光潔的玉門剛剛映入他眼中,門外就傳來了月二小姐的催促聲。

  「石頭,師父命你立刻啟程,不然就來不及了,你去還是不去?」

  石誠從月媚話語中聽出了酸味兒,狡猾少年自然明白她是故意來搗亂的,不由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石頭,你去吧,等你回來人家再服侍你。」

  低頭看了看一臉希冀的小公主,又聽見外面多了玉瑩暴力的吼聲,小家丁一邊手忙腳亂穿回衣服,一邊艱難無比道:「我、我再……想一想,嘿、嘿… …」

  「臭小子,去死吧!」

  三聲怒吼同時在門內門外響起,三個美女的拳腳好似鋪天蓋地,只聽嗖地一聲,貪生怕死、好逸惡勞的小家丁已沖天而起,化作流星飛出了京城。

  「呀,救命啦!嗚……不要,不要啊,我不要當臥底,好危險!」

  ※※※※※※※

  西州,王府中堂。

  小王爺很是激動地跪在西南王腳下,「父王,水無心肯定已死,月無情出山了,孩兒聞聽消息,連夜就逃出了京城。」

  西南王眨了眨細眼,點點頭道:「王兒做得對,月無情心狠手辣,你不逃會白白犧牲:嗯,下去休息吧,傳令三軍,準備直攻京城,本王就不信一個月無情能擋住本王的千軍萬馬。」

  官胖子笑聲未落,一個兵丁已在門外�報導:「啟�王爺,石爵爺在城外求見。」

  「他?哈、哈……這小奴才還真有點瞻量,有趣,就給他留個全屍吧,發箭射死他。」

  「王爺且慢!」

  西南王妃意外地拉住了胖王爺的衣袖,湊到西南王耳邊道:「這狗奴才一向貪生怕死,這等時刻緊追我們而來,定是有活命的憑仗,說不定對王爺大大有利,何不讓他進府一問,到時再殺也不遲。」

  「奴才石頭給王爺請安,祝王爺萬壽無強,艷福永享!」

  小家丁不倫不類的恭維拍得西南王很是開心,好色胖子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夢城的美妙回憶,瞬間對石頭親切了三分。

  「石頭,聽說你這小子已經當上公爵了,怎麼還自稱奴才呀?」

  「在王爺面前,石頭永遠是奴才。」

  小家丁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話鋒一轉,突然哀聲道:「王爺救命!請王爺救奴才一命,普天之下,現在只有王爺能救奴才一命。」

  不待西南王追問,小家丁已又急又快道:「月無情那賤人提議與男尊幫結盟,抵抗王爺,為了討好男尊幫,月無情想把奴才交給他們處置,嗚……王爺,求你看在奴才對你一片忠心的分兒上,收留奴才!」

  「哦!」

  西南王肥胖的身體猛然一正,王妃猜得沒錯,這奴才還真帶來了重大消息。

  「王爺,以月無情的智謀,這很有可能,看來應該再派兵馬增援劍閣,決不能讓男尊幫緩過氣來。」

  世子與幾個大將也上前獻計,一時間將石誠晾到了一旁:一番計議後,西南王下定了立刻起兵的決心,凝神一看,見小奴才竟然還站在一旁,他隨意一揮手,就想將已沒有利用價值的石頭趕出去。

  「王爺,奴才還有一件禮物送上,是奴才逃出皇宮時,從小公主處得來的玩意兒,不知王爺喜不喜歡?」

  狡猾家丁總能在關鍵時刻做出驚人之舉,兩手一�,幾塊舊羊皮映入了眾人眼中,好幾個大臣立刻怒斥出聲,但西南王卻噌地一聲,從王位上跳了起來。

  「拿過來,快,拿來讓本王看看。」

  豪華的長案上,五張破舊羊皮拼在了一起,眼尖者凝神一看,赫然是一張古老的地圖,奇怪的是還差了一角。

  「哈、哈……妙,太妙啦!來人呀,給石頭看座!」西南王一身肥肉都在抖動,極度興奮的雙手不停搓動,「天意呀天意!本王先前還有點擔心大業不順,現在有了它,我西州稱皇——指日可待!」

  「兵庫地圖!」聰明人已經猜到了真相,第一個大臣脫口歡呼後,整個王府瞬間沸騰。

  「父王,這是真的兵庫地圖嗎?會不會有詐?」至寶來得太過容易,世子反而不敢相信,懷疑的目光在地圖與小家丁之間轉來轉去。

  「王兒不用多慮,父王早知水無心已收齊了五份地圖,不過她卻差了這最後一份,哈、哈………水無心忙碌一場,原來是為本王作嫁衣。 」

  西南王略顯激動地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塊相似的破舊羊皮,仔細一拼,一張完整的兵庫寶圖就此在天地間閃閃發光。

  天下皆知兵庫地圖是用奇特的切法分成了六份,如今縫隙完全吻合,絕對不可能假冒,就連看石頭不順眼的小王爺也露出了狂喜之色。

  西南王再仔細一看,雙目陡然一亮,再次高呼天意狂笑道:「哈哈……原來兵庫竟然在東州境內,傳令下去,暫緩起兵,三軍封鎖東州,讓劍王前來相助,本王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兵庫寶藏。」

  「王爺,這奴才還有點用,就留他在府中吧,也許他日還有用處。」

  西南王妃說話之時,自行忍不住身子一顫,用力夾緊了雙腿,這才擋住了衝到桃源玉門的一股熱氣。

  「好、好,就讓他當外宅總管。」

  西南王一揮胖手,石爵爺終於「如願」當上了王府家丁,一臉歡喜的少年實則滿心鬱悶,在王府高手的帶領下,走進了自己的「新家」。

  嗚……雞雞那個東東,不可以讓老子乾其他工作嗎?為什麼總是當管家!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11:28

dwpa107pl.jpg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一章囂張惡奴

  西州,西南王府下人房內,石誠剛剛踏入自己的新窩,燭火一閃,一道野性身影已從門縫中飛身而入。

  「咯、咯……主人,成功了嗎?」

  狡猾家丁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兵庫一出,誰與爭鋒,死胖子現在估計連做夢也會笑醒,嘿嘿……」

  地球村鄉下少年一邊享受著貼身護衛的按摩,一邊沈吟嘆息道:「西南王暫時不造反了,現在就希望纖塵能及時趕到刀堂,不讓劍王這麼快統一江湖。雞雞那個東東,這刀堂也太沒用了,三兩下就讓人家打到了家門口。」

  「轟!」

  一塊巨石砸在了城堡石壁之上,煙塵四起,沙礫橫飛,下一剎那,滿天巨石呼嘯而來,陰影籠罩了刀堂的天空。

  刀霸與夢餘恨並肩站在護牆之上,看著堡外還在不停到來的投石車,兩大武林宗師的心情直往下沈,劍閣的武林高手再加上西州的軍隊器械,刀堂的天險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氣勢。

  天地一亮,幻夢玉女與刀少夫人隨風而現,夢羽衣已從悲痛中走出,但刀如怡溫柔的眼波卻依然透出濃濃的哀傷。

  危難當前,刀如怡不得不強自抹去悲傷,凝神觀察敵情道:「咱們一定要想法子毀掉那幾個主要山頭的投石機,不然護牆三天也支撐不了,可是每台投石機都有大批劍閣高手保護,難啊!」

  無奈的嘆息瀰漫在刀堂城堡之內,狂妄的笑聲則充斥著崇山峻嶺。

  勢力的暴漲讓劍王撕去了儒雅的偽裝,刀堂周邊已被完全摧毀,佔領刀堡指日可待,心情激動的老傢夥不由拂須大笑。

  劍光同樣一臉興奮,一口呑下大杯美酒後,小白臉禁不住想起了心頭之恨,「父親,聽說那狗奴才已經成了西南王府的管家,這次還會隨世子一起到來,哼,孩兒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剝皮拆骨。」

  「光兒,成大事者要能忍。」劍王臉色飛速凝重,雙目寒芒一閃道:「一個奴才算不了什麼,關鍵是他身後的神秘人,真是太厲害了,而且到現在也沒查出究竟是誰。」

  小白臉不由自主臉色大變,餘悸猶存道:「父親,你想出對付那神秘人的法子了嗎?孩兒擔心那狗奴才會指使神秘人刺殺咱們。」

  「單打獨鬥,整個鏡花大陸恐怕沒人是那神秘人對手,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父已將劍人煉製成功,只要對方出現,必殺之!」

  劍王強自壓下了心中的得意與激動,凝神低語道:「光兒,為父知你心結,但千萬不要在你妻子麵前表現出來,咱們現在還需要西南王支援!」

  「父親放心,孩兒懂得忍耐,這就去督促兵丁架設投石機,保證明天日落之前,攻下刀堂,一統武林!」

  劍光話音未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突然震得天地一片嗡鳴。

  「報,大事不好!」

  一個劍閣高手急速沖了進來,面如土色道:「啟�盟主,男尊幫大批人馬出現,用霹靂彈毀了我方半數投石車。」

  「霹靂彈!我看見纖塵了,咯咯……」

  刀堂城堡上,幻夢玉女興奮得就像一個小女孩,刀如怡則笑得有點苦澀,看著一台台龐然大物的投石車被突然炸毀,她美眸一亂,眼前不由浮現一張很不安分的清瘦笑臉。

  靠著男尊幫神兵天降,刀堂終於渡過一劫,再次倚靠天險與劍閣對峙起來。

  瀰漫的硝煙兩旁一分,飄逸聖潔的水之聖女破塵而來,片刻之後,一身素衣的木青霞越過了刀堡大門,窈窕玉女率先迎了上來,與高挑聖女攜手歡笑,相視一望,姐妹情誼更勝往昔。

  「砰!」

  西南王府響起了重物砸地的悶響聲,還有胖王爺對劍閣的怒罵,久久不休。

  「父王,這劍閣太沒用了,全是廢物,如果他們不能打下刀堂,怎麼辦?」

  西南王喘過一陣粗氣後,立刻平靜下來,手指敲打扶手,邊想邊說道:「東州大局已定,沒人可以回天,放心吧,本王擔心的是男尊幫究竟有沒有與月無情聯手,他們離開總壇,到底是真想拯救刀堂,還是衝著兵庫來的?」

  一番沈思後,胖王爺果斷下達了命令,十萬原本準備進攻中州的鐵騎立刻方向一變,由小王爺親自指揮直奔東州。

  西州武林各派在西南王淫威下,也紛紛派出高手加入了掘寶大軍,一路之上,高手如雲,氣勢沖天,唯有一個小家丁笨手笨腳,是那麼礙眼!

  「唉!」

  夾在一大群鄙視自己的武林高手之中,小家丁自己也很不自在,好在西南王妃是此行的副統領,讓他一路上有了點樂趣。

  石誠又見到了天機玄女,黑白姐妹依然骨感美麗,但他超人的靈覺卻感受到一片寒氣逼人,就連「熱情」的白冰清也對他視而不見。

  石誠仗著王妃的庇護,大搖大擺來到兩女面前,一臉無恥的微笑道:「白女俠,別來無恙呀,嘿、嘿……這麼久不見,女俠是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脂粉呀?」

  「我才不用那些玩意兒呢!」

  白冰清不滿地瞪了小家丁一眼,不願與「庸脂俗粉」

  同流合汙,話到中途,囉嗉美女急忙摀住了自己的薄唇,脫口驚叫道:「啊,我答應過妹妹不與你講話,糟啦!你離我遠一點,不許開口。」

  「講都講了,白女俠你後悔也來不及了,嘿、嘿……你臉色這麼紅潤,肯定是用了胭脂,對不對?」

  天機女緊張地摀住了朱唇,在原地不停打轉,無賴少年則堅持不懈,圍著熱情美女滔滔不絕,誓要讓白冰清恢復原形。

  「哼!」

  白冰清即將堅持不住的一刻,一股蠻橫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黑玉潔猛然擋在了白冰清與小家丁之間,秀美的顴骨一聳,二話不說�手就是一劍,「無恥小人,想死本小姐成全你!」

  鉤劍輕易架在了石誠脖子上,小家丁卻一臉自然,毫無躲閃的企圖,反而怪笑著不言不動。

  沈默——讓人分外難受的沈默突然降臨,黑白姐妹僵立當場,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而小王爺等人雖然看見了隊伍中不和諧的一幕,但眾人就像看戲一樣,津津有味等待著結果。

  一秒、兩秒……黑玉潔的殺氣忽起忽落,白冰清的呼吸忽快忽慢,小家丁終於出聲打破了僵局。

  「黑女俠,我的確不是好人,不過大家現在都坐一條船,嘿嘿,我對王爺還有用,你又何必讓王爺為難呢,不如咱們……和解吧,做個朋友,怎麼樣?」

  「休想!天機谷永遠不與天下第一逆賊做朋友!」

  黑玉潔說得斬釘截鐵,眼神如刀似劍,但手中利刃卻呼地一聲回到了鞘中,隨即大步轉身而去。

  石誠摸了摸冰涼猶存的脖子,竟然還厚著臉皮揚聲問道:「白小姐、黑小姐,那咱們不是仇人了,對吧?嘿、嘿……」

  「咯、咯……石管家,你還真有空呀。」

  王妃的香車停在了石誠身邊,小家丁立刻滋溜一聲,肆無忌憚地鑽進了王妃馬車之內。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四周雖然都是心腹,但王妃還是不由心中發慌,下意識從視窗望出去,同時假意斥責道:「大膽,本妃沒有命你上來,下去吧。」

  小家丁斜眼掃視了一下寬大馬車內陪伴王妃的兩個侍女,他並沒有下去,反而狠狠進去——肉棒狠狠插進了高貴王妃的下體。

  「啊!」

  在兩個侍女的目瞪口呆下,小家丁開始大開大合抽插起來,插得王妃羞窘交加,抽得風騷美婦低吟高叫。

  「王……王妃,奴婢告退!」

  兩個心腹侍女紅著臉,低著頭,矮身就要逃下車去。

  「站住,過來……啊……過來服侍石管家!」

  不用小家丁出手,王妃已強行將侍女抓了回來,然後主動把小家丁推了過去,就像邀功一般媚笑道:「咯、咯……主人,她們都是奴家的心腹,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外面的那些女護衛也一樣,主人你想乾就幹,不用客氣。」

  「哈、哈……寶貝兒,真乖!」

  「嗯,謝主人恩寵,主人,你這麼刺激天機谷的兩個丫頭,就不怕她們暗算你呀?她們武功雖然不是絕頂,但一身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能殺人於無形,就連好色如命的王爺父子也不敢打她們的主意。」

  石誠咧嘴一樂,無比得意道:「我就是要羞辱她們,上次把老子害得好苦!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就不信她們敢公然與寶貝兒你作對,嘎、嘎……」

  西州大軍威脅著天機一派的存亡,風騷王妃又能影響胖王爺的主意,小家丁敢如此放肆,自然已把這些算計了進去,但他似乎忘記了一個道理——仇恨,往往能超出理性。

  西州大軍的鐵騎捲起了沖天煙塵,養尊處優的小王爺也過上了日夜兼程的日子,目標直指戰火紛飛的東州武林。

  石誠估算著還有一個月就能殺回江湖,躺在王妃馬車中的他不由心窩一熱,幾個絕色倩影二在心海浮現。

  淫賤王妃的媚眼將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已徹底臣服的女人媚笑道:「主人,剛才收到東州傳來的軍報,最多十日,劍閣就能攻破刀堂。」

  悠閒的二郎腿突然一頓,石誠翻身坐了起來,略顯急躁道:「男尊幫不是進了刀堂嗎,怎麼還是守不住?」

  王妃自然知道小家丁的立場,不敢露出喜色,極力以平靜的話語回應道:「王爺命令天機谷送了一些新奇的攻城武器過去,所以十天已經是保守的估計。」

  「雞雞那個東東,又是天機谷!」

  石誠低聲咒罵了一句,眼珠又開始急速轉動起來,狡猾的氣息似水流淌,無孔不入地充斥了車內每一寸空間。

  如果不提前趕到東州,刀堂必滅,如果離開西州大軍,必遭懷疑,月無情的計劃難以實行,小公主的朝廷就危險了。

  小家丁也有為難之時,思緒一轉,夢羽衣、陸 纖塵,還有小公主的玉容在他眼前轉來轉去,到底走還是不走?到底幫誰?唉……雞雞那個東東!

  「咦,怎麼停下來了?」

  十萬大軍突然一頓,好奇轉移了石誠的煩惱,他下了馬車來到隊伍最前端,才發現大軍停在一個棧道入口。

  東州特有的盤山官道雖然很寬,但左側是山壁,右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不時飄浮而上的陰風令,眾人心頭陣陣發麻。

  即使是普通人也能明白,這兒絕對是埋伏的最佳地方,但小家丁卻仗著王妃在側,把煩悶化為了小人得志,故意嘲諷天機兩女道:「帶路的,怎麼不走了?原來天機谷這麼瞻小呀,還怎麼出來混?切!」

  惡奴無恥地豎起了中指,表情十分的誇張,就連許多不相干的西州高手都不由怒目而視。

  黑白姐妹自然不會平白受辱,黑玉潔冷冷地對石誠道:「石管家既然膽色無雙,就請你在前開道,也算是對世子表達忠心。」

  噌地一聲,石誠下意識向後一跳,他正想搖頭反對,不料小王爺竟然也看不慣他囂張的行徑,以命令的口吻道:「說得對!石官家,你探路去吧,小王從來不養廢人。」

  小王爺這麼一說,王妃也不能當眾反對,西州各派高手更是趁機附和,讓小家丁臉色發白無處藏身,這才發覺他竟然已犯下眾怒。

  可憐兮兮的小家丁拖了十幾秒,最後還是不得不挪動著腳步踏上了險關。一步、兩步、三步,石誠每一腳下去都是小心翼翼,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山壁行走,生恐還有一丈距離的懸崖把他呑了進去。

  一丈、兩丈、三丈,眼看石誠就要走到險路盡頭,西州眾人既放下心來,又不免有點無聊,就在這時,山頂突然響起了一陣雜音。

  「啊,有刺客!」

  上至小王爺,下至兵卒都沒有移動,只有提心吊膽的小家丁一蹦三尺高,大聲尖叫起來。

  連串悶響聲滾動而下,原來只是尋常的岩石垮塌,對於人人會武的鏡花大陸來說,那十幾塊百來斤的碎石絕對是小菜一碟,但對於不會武功的小家丁來說,卻無疑是致命的殺招。

  「救命啦——」

  「石雨」

  從天而降,石誠很想逃回隊伍中間,卻嚇得雙腿打顫,呆若木雞,只能眼睜睜看著石塊的陰影呼嘯而至。

  岩石紛紛砸在官道上,又反彈著掉入了懸崖,煙塵瀰漫,沙礫紛飛,眾人的嘲笑聲戛然而止,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還呆立原地的小家丁。

  驚心動魄的瞬間過後,小家丁的眼珠一轉,整個人剎那「活」

  了過來,隨即一仰頭,咧嘴一樂,狂笑道:「哈、哈……這也死不了,老子真是福大命大,石頭砸石頭,自家人不會傷害自家人!呵、呵…… 」

  「石管家小心,又有石頭砸下來了!」

  石誠聞聲�頭一看,只有一塊拳頭大的小石塊蹦跳而來,信心暴漲的傢夥不屑一笑,同時暗自詫異:咦,黑玉潔這小娘皮怎會這麼好心提醒老子?難道這陷阱不是她設下的?

  不待那拳大的「巨石」

  砸中小家丁,黑玉潔已橫空飛躍,閃電般出現在他身前,小小石塊挨了美人全力一擊,自然是粉身碎骨,也許是黑玉潔救人之心過於急切,用力過大,餘勁正好碰到小家丁的身形。

  下一剎那,慘劇發生了,石誠雖然沒有受傷,只是後退了三步,但卻突然感到世界直線下墜。

  「啊——」

  慘叫聲中,石誠好似流星般墜入了深淵,只留下一頂家丁帽在崖邊委屈盤旋。

  「黑玉潔,你!」

  風騷王妃勃然變色,下意識跨出半步,緊接著又退了回來,話鋒一轉,不失禮儀道:「黑小姐,你為何不救下石管家?」

  「王妃,我妹妹已經盡力救他了,是石官家自己站不穩。」

  白冰清充分發揮了她的專長,連綿不斷地解釋了一大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石誠穿的鞋子品質不好,責任全在鞋店。

  囉嗦美女正在說著做鞋的工序問題,小王爺終於忍受不了,無所謂地揮著胖手道:「一個狗奴才,死就死了吧,大家準備上路。」

  王妃看了看深不見底的絕崖,隨即無語走回了馬車,反而是白冰清出乎意料道:「世子,屬下姐妹願意留下來搜尋石管家的遺體,給予厚葬,以表世子對下屬的宏恩厚意。」

  白冰清一番話語把小王爺恭維得臉發紅光,黑玉潔則簡潔有力道:「我天機谷有秘法速行,世子放心,很武就能歸隊。」

  「嗯,到達鳳凰嶺之前,你們必須回來,否則軍法處置。」

  小王爺一挺胸膛,恍惚間真以為他是一代明君。

  深淵的雲霧突然被人形物體撞得翻翻滾滾,石誠已找不到自己的心窩在哪兒,他想驚叫,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看著扭曲的大地撲面砸來。

  砰地一聲,小家丁幸運地砸在了一張藤網之上,離地三丈的神奇藤網向下一墜,竟然沒有斷裂,反而穩穩地接住了天降異物。

  雞雞那個東東,這是什麼玩意兒?嘎、嘎……老子真是福大命大!咦,這網還沾人,糟啦,下不去。

  藤網好像蛛絲一般,石誠越掙扎,它反而纏得越緊,勒得小家丁脖子發紅,腦袋發熱,又開始胡思亂想。

  咦,這情景真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老子大難不死,應該有後福來到,呵、呵……說不定等會兒就會冒出一個絕世高手,傳老子絕世武功,又或者讓老子吃到什麼天材地寶,暴增千年……萬年功力。

  小說迷越想越開心,越想越激動,心頭一熱,他不由自主揚聲大喊道:「來人啦,救命啦,世外高人,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呀!」

  走火入魔般呼喚過後,地球少年還認真地豎耳傾聽,凝神之下,一陣衣袂破空聲竟然真的傳入了他靈覺之中。

  「喲呵,老子果然是……啊,救命啦!」

  相同的三個字,但意味卻已大是不同,地面幻影一定,「世外高人」

  終於出現,嚇得小家丁臉色發白,渾身打顫。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真是這兩個小娘皮的連環陷阱,她們這是不想老子好死,唉,真倒黴,遇上了兩個變態殺手。

  骨感高挑的身子,略顯高聳的顴骨,秀麗精緻的五官,兩個一模一樣的知性美女並肩而來,正是黑白姐妹。

  「咯、咯……大逆賊,終於落入本小姐手中了,看你還怎麼囂張,你這惡賊,不要叫啦,真難聽,對了,本小姐的披風呢,交出來,讓你死快一點。」

  白冰清總是念念不忘她的護身寶衣,黑玉潔冷冷打斷了姐姐的話語,玉臉——緊,雙目似在噴火一般道:「狗賊,姑奶奶有三天時間,足夠你死得舒舒服月」

  黑玉潔簡潔的話音未落,手中已多出了一把小刀與一個特別的盒子,而白冰清則立刻熱情地補充解釋道:「這盒子裡有十條血蟲,我們每劃你一刀,就會放一條血蟲進去,血蟲第一天會吃你的肉,第二天吸你的血,第三天才會鑽進你骨髓要你的命。」

  小家丁聽得心驚肉跳,眼神發抖,黑玉潔這次也沒有打斷姐姐囉嗦的話語,白冰清說得更加熱情仔細,「嘻、嘻……臭小子,你想一死了之呀,不行的!這血蟲一旦入體,不到三天三夜,你休想死去,只能被它一點一點地吃光。」

  白冰清在說,黑玉潔在做,鋒利的短刀狠狠一劃,一道血箭立刻迸射而出,不待石誠痛叫,一道紅色的幻影已從盒子里疾射而出,鑽進了石誠傷口之中。

  劇痛瞬間好似怒潮一湧而來,石誠眼前一黑,立刻昏死過去,下一刻,他又被血蟲咬醒過來,小家丁人生第一次品嚐到了「死去活來」的滋味。

  「小娘皮,老子不會放過你們,呀——」

  石誠發怒了,但卻掙不脫藤網,只能眼睜睜看著黑玉潔又在他身上劃了一刀,第二條血蟲聞血而飛,讓惡奴的慘叫瞬間加倍。

  「賤人——」

  石誠開始在地上打滾,但咬破牙關,他也緩解不了可怕的劇痛,死去活來之中,慘受折磨的少年下意識看向了天空,看著逐漸西垂的艷陽。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二章連體感應

  一股血性衝到了頭頂,恨極的石誠竟然有了平日沒有的堅韌,他猛然坐了起來,不再慘叫,而是盯著兩女悶吼道:「你們憑什麼認定我是壞人,就憑流言嗎?你們不怕報應嗎?」

  「報應?這就是——報應!」

  寒芒閃電飛舞,剎那之間,黑玉潔就劃了小家丁好幾刀,刀刀入肉三分,破肉見骨。

  妹妹在放血蟲,姐姐則大聲反駁道:「惡賊,你這殺師殺兄的狗奴才,還敢狡辯?哼,你做的壞事天下皆知,你不是壞人,天下還有壞人嗎?」

  「哈、哈……有趣,有趣。」

  十條血蟲入體,石誠卻反常地狂笑起來,癲狂的傢 夥將慘叫、劇痛、嘲弄、怒火……萬般雜念全部融入了狂笑之中,看著夜色從天際飛來,他的眼神越來越亮。

  「報應,報應來了!哈、哈……小娘皮,你們的報應來了!」

  天機兩女本以為惡賊已瘋,不料,一股滔天壓力隨著夜色一起洶湧而來,提前終結了殘存的光明,三人身周飄動的霧氣似乎也被迫停頓在虛空。

  白冰清率先花容失色,一邊甩手射出一支響箭,一邊無比凝重道:「那神秘人出現了!妹妹,小心。」

  響箭沖天而起,峭壁之上立刻冒出數十個身影,在山壁之上也是如履平地,讓石誠又一次見識了天機谷的神奇。

  大群高手的出現,穩定了天機兩女慌亂的心神,白冰清一邊護劍身前,一邊下意識反問道:「整個武林都在追查那人,但一點線索也沒有,真是奇怪。」

  「我知道是誰,呵、呵,想不想聽聽?」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兩女身後響起,她們不約而同回頭一看,竟然見到石誠正在伸展懶腰。

  「狗賊,姑奶奶殺了你!」黑玉潔揮動鉤劍的剎那,這才想起一個奇怪的問題,臭小子是怎麼從天機網裡逃出來的,難道他懂得天機解索之術?

  「唉喲,殺人啦!」

  利刃勾起了勁風,石誠誇張的尖叫卻掀起了滿天風沙,懸崖絕谷瞬間一片天昏地暗。

  不妙的驚呼在懸崖峭壁上此起彼伏,天機谷高手們不顧一切撲向了風沙的中心。

  風沙之中,傳來天機兩女強烈的驚呼聲 ,下一剎那,風沙猛然一聚,恍如龍捲風柱,將安靜了千百年的深淵刮得滿目瘡痍,也將一群天機高手吹得東倒西歪。

  「哈、哈……老夫去也!天機谷小兒們聽著,誰敢洩露此事,就為你們小姐收屍吧。」

  龍捲風消失足足一刻鐘,谷底的壓力才緩緩消失,第一個爬起來的天機谷高手猛然驚叫道:「啊,不好,兩位小姐被抓走啦!快追!」

  天機谷眾人轉瞬就追了個一干二淨,片刻之後,先前那股龍捲風又悄然飛捲而回,風停影止,現出了一男二女的身影。

  「呀!」

  夾雜痛苦與憤怒的吼聲如雷爆發,石誠瘦弱的身軀一震,十條血蟲從傷口倒飛而出,小家丁意念一動,無形的勁氣立刻將血蟲炸成了畫粉。

  時移世易,獵人與獵物角色對換,傷口雖然迅速癒合,但那劇痛卻刻入了小家丁心靈,時刻提醒著他眼前兩女的自大可惡。

  一陣裂帛聲吸引了萬千嫩草的注意,翠綠的草地映襯著天機兩女晶瑩的玉體,誘人的肉色在山谷中翩然迴盪。

  「狗賊,你想幹什麼!」黑玉潔的質問還是那麼強烈,但卻失去了殺氣,面對「突變」的小家丁,天機谷兩女至今仍然不敢置信,誰也沒有想到原來神秘高手就是小家丁自己,原來狗奴才已是不可思議的絕頂高手。

  「我想幹什麼?嘿、嘿……兩位小姐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呢?你們不是有三天時間嗎,嗯,我想足夠了!」

  一縷戲謔在石誠眼中浮現,想到兩女三番多次的追殺,小家丁的瞳孔陡然一縮,戲謔之中又有了三分暴戻。

  惡奴故意將自己的陽根暴露在兩女身前,模仿著白冰清先前的語氣,大肆報復道:「呵、呵……我這玩意兒叫肉棒,你們罵我一句,我就放大一分,對了,第一天我會插你們的小嘴,第二天插你們後庭,第三天才插你們的小穴。」

  小家丁將囉嗦美女的風格充分發揚光大,話鋒一轉,誇張怪笑道:「哦喲,兩位大小姐想一死了之呀,可惜不行,奴才已經封了你們的內息,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嘎、嘎……必須被老子玩夠三天三夜!」

  「狗賊,呸!」黑玉潔一口唾沫狠狠吐向了絕世高手小家丁,仇恨之火逐漸驅逐了骨感少女對強大力量的恐懼。

  唾沫在離石誠臉頰一寸時,彷彿遇到了屏障,自動掉向地面,小家丁從來不是講道理的主兒,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向了倔強到有點變態的黑玉潔。

  「啊!」

  挨打的是黑玉潔,發出痛叫的卻是白冰清,石誠微微一愣,隨即興趣大增,怪笑著將目光轉向了熱情美女,「聽說雙胞胎有很強的心靈感應,沒想到你們連身子也有感應呀,白女俠,對不起,我可不是想打你,只是你這妹妹太可惡了。」

  「啪、啪、啪!」

  小家丁一邊向白冰清道歉,響亮的耳光一邊落在黑玉潔臉上,可發出痛叫的總是「無辜」的熱情美女,黑玉潔的倔強已超出了小家丁預料,也讓他陡然雙目一熱,怒火與慾火渾然交融,沖天直上。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看你求不求饒,小娘皮!」

  一場復仇轟然達到了高潮,冷厲的殺氣之中出現了濃濃的緋色。

  耳光變成了輕撫,惡奴手指順著黑玉潔臉頰向下滑動,滑 過下頷、脖子,停在了秀美骨感的香肩上不停轉圈,指尖更故意對著女人盈盈一握的酥乳躍躍欲試。

  「住手,狗賊,快住手!」

  白冰清躺在一旁怒罵不已,受到侵襲的黑玉潔卻依然渾身冰冷,一臉嘲笑的神色。

  「賤人,你想用這招嚇退老子呀,做夢!」

  石誠口中說得堅定,但心房慾火卻還是受到了影響,為了男人的自尊,他大手猛然向下一跳,瞬間握住了黑玉潔小巧迷人的玉乳。

  五指將乳肉幻化出萬千淫靡的形狀,指縫拉扯、夾磨珍珠般晶瑩嬌小的乳珠,黑玉潔的姿色不可謂不美,但男人卻越玩越無趣,越揉越無聊。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姦屍真沒意思!

  挫敗感讓男人失去了氣勢,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呻吟鑽入了他耳中,回頭一看,原來白冰清正在咬牙呻吟。

  肉體感應!一道靈光在石誠腦海乍現,他立刻推開了最痛恨的黑玉潔,轉而抱住了熱情可愛的白冰清。

  「你……你不要過來,滾……滾開!」

  「那我過去抱你妹妹了。」

  惡奴假意轉身,嘴角浮現得意偷笑。

  「不,不要過去。」

  「哈、哈……白女俠,你到底要我抱誰,是你,還是你妹妹?」

  白冰清豈是惡奴對手,三兩句調戲之後,驚慌的天機女已不知所措,掉進了臭小子的話語陷阱之中,一聲尖厲的驚叫穿雲裂空,雙目一片冷漠的黑玉潔終於移動了視線,只見姐姐正在色狼爪下扭動掙扎。

  黑玉潔明白惡奴的企圖,也明白此刻唯一正確的反抗之法,心性堅定的她乾脆緊閉雙眼,不聞不問。

  「嘿、嘿……好玩,好玩!」

  石誠在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上緩慢遊走,仔仔細細尋找著白冰清與黑玉潔身子不同的地方。

  「啊……臭小子,鬆口,唔,別咬!」

  石誠的舌尖在少女乳溝中扭動,牙齒輕咬乳暈,他玩弄著白冰清,眼神飛向了黑玉潔,只見黑玉潔雖然強自保持著臉色的平靜,但她的呼吸卻已悄然變異,乳珠更不知不覺挺立而起。

  肉體感應的強烈超出了小色狼的預期,狂喜的傢夥瞬間找回了鬥志,大手順著白冰清光滑的背部往下移動,指尖在腰肢上一頓,隨即沿著隆起的臀線遊動,繞到了囉嗦美女柔膩的小腹上。

  「白女俠,你真瘦,缺乏營養呀,你們天機谷很窮嗎?」

  惡奴故意挑逗著白冰清說話的慾望,指尖更作勢在小腹漩渦裡抽抽插插,邪惡淫靡的氣息隨著他的手指飛舞流淌。

  「呃!」

  黑玉潔身子下意識一顫,腰間那縷酥麻越來越明顯,一股莫名的燥熱衝入了她素日冰冷的心房,禁不住喉間一盪,發出了半聲低吟。

  「嘿、嘿……小娘皮,老子非玩死你們不可!」

  小家丁暗自偷笑,同時加強了水之玄功的威力,趁著白冰清的心神正與酥麻作戰,他突然用力扳開了骨感美女緊夾的雙腿。

  「呼……」

  山野剎那變得一片火熱,好似野火燎原,一抹異色瞬間躍入了石誠眼簾,見慣絕色的傢夥也不禁睜大了眼珠。

  「白、白色的……陰毛!」

  驚叫脫口而出,小家丁下意識眨了眨眼,但「幻覺」

  並沒有消失,白冰清修長渾圓的兩腿盡頭,微微隆起的方寸之間,一片銀白的芳草在春風中輕舞,掩映著少女紅潤嬌嫩的玉門細縫。

  「雞雞那個東東,真是白色的!」

  石誠傻傻地重複著同一句話語,大受震撼,就連手指也忘記了動作。

  「不……不要看,混蛋,狗賊,不要看,我要殺了你,嗚……」

  白冰清天生的缺陷隱私暴露在惡奴眼前,還被肆意評論,怎不讓囉嗦美女哀羞欲死,急火攻心。

  就在骨感美人羞窘與仇恨交會的剎那,傻呆呆的小家丁又突然冒出一句,「白色的,好……漂亮!」

  「啊!」一旁的黑玉潔原本在咬牙切齒,一股喜悅突然沖淡了她心間的血紅與黑暗,色狼煞星不由大為迷惑:「姐姐在想什麼?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啊,那討厭的感覺又來了,下面……好麻好癢,又酸又脹!」

  黑玉潔還在與陌生的感覺抗爭,惡奴突然單手一揚,一股吸力將她吸了過去,緊接著把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擺成了最為屈辱的姿勢。

  「哇,黑色的,真黑!」

  黑色並不稀奇,但黑玉潔的芳草卻特別的黑亮,好似夜空星辰閃閃發亮,小家丁又為之驚嘆不已,胯下陽根啪的一聲,重重彈打在小腹之上,嚇得兩女幾乎當場窒息。

  「哈、哈……原來是用這兒取名的,白女俠,對不對?」惡奴繼續主攻著兩女的弱點,大手整個覆蓋了白冰清的白色桃源,刻意把難搞的黑玉潔晾到了一邊。

  「嗚……不要!」

  白冰清的聲音已是如泣似訴,失神的恐懼潮水般俺沒了她的心靈。

  「白女俠,現在才知道後悔呀,晚啦!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先前求饒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有大發慈悲?」石誠的眼中又不由自主怒火跳躍,但動作卻反而更加溫柔,五指輕輕梳理著銀白的芳草,指尖沿著嬌嫩的玉門輕輕劃動,如有魔力般將酥麻、燥熱、酸脹全部注入了美女蜜穴之中。

  黑玉潔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痛恨雙胞感應,一股波浪在她禁地湧動拍打,將她的蜜穴一點點的脹開,突然,她小腹一顫,一股幽香的蜜液激射,將黑亮的草地灑得露珠點點。

  「白女俠,你好敏感呀,唉,我還真以為你們天機谷的女人是冰清玉潔,原來一樣是淫娃蕩婦,竟然濕成這樣!」惡奴撓著頭,嘆著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

  「你……你……」白冰清你了好久也沒有下文,囉嗦美女人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開口,小家丁得意一笑,大手在她纖細的玉門一掏,然後將水色瀰漫的手指伸到了白冰清小嘴面前。

  白冰清閃躲著惡奴淫靡的手指,可惜最後還是吮吸到了她自己春水的味道,當男人的指尖在她朱唇上劃動那一刻,倍感屈辱的白冰清再次身子一挺,又一大股春水被顫抖的蜜穴擠壓而出。

  天機女並不明白水之玄功的可惡,為自己的變化羞窘無比,芳心好似啼血般悲鳴:嗚……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被狗賊玩得身酥骨軟,難道自己良,是淫娃蕩婦?

  正義女俠的信仰開始崩潰,她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邪惡會得逞,思緒在絕望中越想越是迷茫。

  想著想著,兩行悲傷的淚花爬上了白冰清臉頰,一旁的黑玉潔剛從連體感應的高潮中回複呼吸,緊接著又被濃濃的哀傷沖淡了鬥志。

  天機兩女不約而同籠罩在絕望與悲傷之中,小家丁終於大獲全勝。滴答一聲,一滴淚花巧合地滴在了石誠手背上,正在梳理異色芳草的大手猛然一頓,小家丁深藏的軟弱竟然被淒涼的水霧觸發。

  嗯,這樣欺負兩個弱女子,似乎有點……過分?唉,算啦,向她們說明真相吧。

  灼熱的指尖離開了恐懼的玉門媚唇,石誠手腕一�,順勢抹去了白冰清臉上的淚痕,並鬆開了對兩女的禁制。

  黑玉潔滿臉迷惑翻身而起,趁狗賊為姐姐抹淚的剎那,她悄然捏住一縷頭髮搓動起來,怪異的煙霧無聲無息地撲向了小家丁身形。

  天機谷的小玩意兒果然令人防不勝防,石誠瞬間眼神渙散,瘦小的身子搖搖欲墜。

  「惡賊,去死吧!」同一時刻,白冰清也扯下了一根秀發,兩指一彈,虛空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寒光,閃電般射向了惡奴近在咫尺的要穴。

  下一剎那,石誠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又變得龍精虎猛,兩指一豎夾住了細如牛毛的毒針。

  「哼,你們真是死不悔改,幸虧老子百毒不侵,小娘皮,給老子躺好,把腿打開,說——請吧!」

  憤怒是如此強烈,石誠發軟的瞳孔瞬間一收,又想起了血蟲噬體的無邊痛苦。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好人真是做不得!

  姦,狂暴的強姦,只有這樣才能還老子一個公道,才能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報應!

  憐惜之心被暴戻之氣化為了飛灰,惡奴突然扯下一縷銀白的芳草,然後將白冰清已經成熟的媚唇大大分開。

  「呃!」

  黑玉潔的怒罵被身體突然的感應打斷,她不受控制地兩腿大張,下一剎那,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翻開了她 的陰唇,她以最為屈辱的姿勢徹底暴露在山野之中,陣陣山風直向蜜穴深處灌去,頗有「空穴來風」的滋味。

  粗大、堅挺,紅光直冒的肉棒狠狠撕裂了虛空,挾帶著惡奴的仇恨與怒火,一往無回地插向了白冰清的銷魂玉門。

  「不要,啊!」

  白冰清渾身一片冰冷,死亡般不妙的預感讓她開始奮力掙扎,但下體花瓣還是被惡奴的慾望之根迅猛擒獲。

  肉棒剛一「點」中玉門,特別的熱度就燙得白冰清心房收縮,念及熱情美女還有可愛之處,石誠在兩人下體相接的剎那,猛然放緩了動作。

  圓頭在兩瓣媚唇上研磨了幾下,碩大沾滿了美人春潮,這才緩緩向裡推入。一寸、兩寸……緩慢的插入讓白冰清反而更加羞憤,她能感應到自己下體的每一絲脹大,甚至還能感應到臭小子的玩意兒忽然縮小了一圈,令她處子蜜穴的痛感瞬間大減。

  咦,他為什麼要縮小?

  白冰清很為自己思緒的不聽話而生氣,但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回應,強烈的躁癢在方寸間憑空突現,而石誠寸寸插入的肉棒正好殺到癢處,好生舒服!

  「啊哦!」半聲呻吟從羞憤怒火中冒了出來,一旁立刻傳來黑玉潔歇斯底里的吼聲,「白冰清,住嘴,就當被野狗咬了一口,不許出聲,呃!」

  黑玉潔把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大聲咒罵轉移著難受的感覺,她卻不知道,身子一丈範圍內的青草已被她翻滾得一塌糊塗,一行晶亮的水漬在草尖上閃閃發亮。

  天長地久般緩慢的插入還在繼續,石誠無限放大著報復的快感,終於,肉棒頂在了一層處子之膜上。

  白冰清已經放棄了哀求,但也只能無力地反抗,高挑的身子貼著草地奮力挪動,卻怎麼也甩脫不了插入三寸的男人慾望。

  頂,輕輕地頂,頂上兩下,惡奴就會微微後退,然後又向前一頂,頂得處女膜恐懼後退,頂得白冰清渾身緊繃。

  「白冰清,不要怕,不準害怕!」

  黑玉潔怎麼也閉不上自己的雙腿,她其實不是在鼓勵姐姐,而是在給自己顫抖的靈魂打氣。

  「嗯……」白冰清感到男人的肉棒又大違常理地縮小了兩圈,然後就像一根針一樣,突然刺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噗!」

  輕微的悶響擊碎了天機兩女的靈魂,男人肉棒的圓頭不輕不重的插入了白冰清的子宮花房。

  在石誠刻意為之下,熱情美人肉體的疼感一閃而過,白冰清第一剎那甚至本能地呻吟了一聲,當花心被一根火熱的肉棒充塞時,她才猛然反應過來。

  「不——」

  女子天生的悲鳴充斥了山野,原來江湖俠女也是普通的女人,她們堅強的外殼一旦被惡奴的肉棒戳碎,流出的一樣是鮮紅的處子之血!

  「呃!」

  黑玉潔心房剎那一縮,骨感高挑的身子開始在草地上連綿波動,她即使掐破了手心,也不能控制自己身子羞人的起伏。

  「哈、哈……黑女俠,原來你喜歡自慰呀,真——淫賤!」

  惡奴不知何時抱著白冰清走了過來,步伐與腰身的抖動默契無比,一抖一抽,一落一插,剛剛破身的熱情美人怎能抵擋這等刺激,圍著妹妹還沒「走」上一圈,白冰清已猛然 一聲尖叫,發出了不顧一切的歡鳴。

  大成的水之玄功堪稱完美,白冰清雖然仇恨依然,但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嫣紅迷人,每一滴香汗都在散發情慾之氣。

  「狗賊、雜種,我要……殺了……啊、啊……」

  姐姐在身邊轉圈,惡奴在耳邊淫笑,那羞恥的抽插聲更是連續不斷,滔天的恨火讓黑玉潔從慾火中飛出,咬牙咒罵。

  突然,黑玉潔下體蜜穴劇烈抽動,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花心爆炸,眼前一片暈眩的她罵聲中途戛然而止。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三章女俠之辱

  惡奴抽出的肉棒突兀地停了下來,圓頭輕點白冰清白色芳草包圍的禁地,似進未進,欲入未入,故意打擊黑玉潔道:「黑女俠,你要?你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嘛,是不是要我的肉棒呀?不行,老子正忙著,在後邊排隊去吧。」

  痛快大笑聲中,石誠繼續昂然站立,白冰清被迫懸掛在他懷中,青春嬌嫩的玉體緊貼男人肌膚,只有在抽插之間,才會分離剎那。

  「啪、啪……噗、噗……」

  小腹相撞聲,性器摩擦聲,還有細微的春水飛濺聲,悉數侵擾著黑玉潔的靈魂,她怒睜的雙眸本想將惡奴燒成飛灰,不料卻正好看到肉棒從姐姐下體抽出,留下了一個又深又大的羞人圓洞。

  「唔……」也許是幻覺,也許是眼花,她竟然看到姐姐下體的媚唇在顫抖,在呼喚,彷彿因空虛而焦躁顫抖,因騷癢而不滿呼喚。

  姐姐怎麼能這樣?太丟人了!無恥——黑玉潔垂下了視線,再不想看到丟盡顏面的雙胞姐姐,下一剎那,低頭的女俠腦海轟然一震,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一低頭,玄機女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幾乎分成了一字形,黑亮的芳草擋不住大開的陰唇,不僅如此,她的媚唇也在顫抖,她的花心也在呼喚,而且比白冰清的顫抖劇烈得多!

  「唔……怎麼會這樣?」

  不能接受現實的黑玉潔傻了,身為天機谷最傑出的傳人,她絕不願意承認自己原來也有男女之欲,絕不願意被一個惡奴弄得連連「失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黑玉潔只知道隨著姐姐的尖叫,她又打了四、五次冷顫,只知道姐姐已在極度的快感中化為一汪春水。

  「呀——穿,穿啦,石頭,插……插破啦,噢……」白冰清雙足已經落地,雙手依然緊緊卷在惡奴肩上,二人以正面站立交歡之式持續了好久,終於,熱情美女在仰天一聲大叫後,整個人緩緩向草地沈去。

  悠長灼熱的喘息在緋色空間打轉,白冰清下滑的朱唇從男人肩膀劃過,然後是胸膛,小腹,當她軟軟地坐倒在地之時,小嘴面對的正好是男人依然堅挺碩大的慾望之源。

  小家丁向前踏進了半步,陽根直接戳到了骨感美人朱唇之上,不用他命令,迷迷糊糊的白冰清已香舌微捲,將他陽根馬眼上殘存的半滴精液卷進了檀口之中。

  石誠滿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魔力已經刻入了胯下美人的靈魂烙印之中,肉棒在美人朱唇上輕輕劃動,但並未插進去,因為一旁的草地上,那更加討厭的自大女俠還沒受到懲罰。

  深深呼出一口熱氣,小家丁俯身捧住了白冰清嫣紅的玉臉,凝聲問道:「你恨我嗎?」

  在石誠燦若星辰的目光凝視下,以前的恩怨一幕幕在白冰清眼前閃過,熱情美女一點一點低下了頭顱,最後終於無比艱難地顫聲道:「石頭,對……對不起,是我們… …錯啦!」

  「白冰清,你這叛徒,下賤,我沒有你這種姐姐!」

  暴躁的黑玉潔更加暴跳如雷,姐姐投降的話語深深地刺激了她高傲的自尊,色狼煞星突然奇蹟般回復了內息,立刻一躍而起,致命的一爪挖向了狗賊眼珠。

  「賤?你他娘的才是賤人,啪!」

  石誠一記耳光打得黑玉潔在原地打轉,上天並沒有恩賜於她,是惡奴故意解除了禁制,只為了讓自大的「女俠」多多體會弱者的無助。

  幻影一閃,小家丁又是一拳重重打在黑玉潔腹部,一旁的白冰清雖然已被點了昏睡穴,但身子依然猛烈地一抖,彎成了蝦米。

  「黑玉潔,看看你自己的模樣,赤身裸體,瘋瘋癲癲,雞雞那個東東,原來你這麼下賤,喲,下面流水啦,乳頭還往上翹,賤人,你被多少男人幹過? 」

  小家丁的語言比拳頭更加強大,黑玉潔下意識低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腿之際的無限風光,盛怒的女俠下意識四肢一縮,護住了酥乳桃源。

  「砰!」

  惡奴一個橫腿,將黑玉潔踢得淩空飛起,不待女人落地,他已好似狂風般衝了上去,狠狠扯下了一簇黑亮的陰毛。

  「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極度的屈辱讓黑玉潔選擇了極端的行為,恍惚之間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逃過屈辱的命運,只有死,才能化成厲鬼對付可怕的惡魔。

  赤裸女俠運足全身之力,就像流星般撞向了幾丈外的山壁,獵物想死,獵人卻不答應,草地一顫,一股狂風緊緊纏住了女人雙足。

  「賤人,想死嗎?嘿、嘿……忘了老子先前說的話嗎,想死——沒門!」

  黑玉潔生生停在了石壁之前,靜止不到三秒,緊接著又被惡奴重重一推,砰地一聲,身子正面貼在了粗糲的石壁之上。

  自尊變成了折磨,黑玉潔沒想到自己引發了惡奴變態懲罰的樂趣,骨感美人不由驚怒交加,奮力掙扎。

  石誠單手掐著女人的後頸,將她像壁虎一樣壓在了石壁上,另一手則忽輕忽重地揉揉捏捏,玩得很是開心而變態。

  大手又一次撫摸著黑玉潔光潔的身子,經過先前的「肉體感應」,石誠手指所過之處,無不掀起一片波浪,讓黑玉潔無地自容,羞憤欲死。

  「喲,又尿尿啦,黑女俠,原來你小便失禁呀!對了,老子發明了一種玩意兒叫尿不濕,要不要送給你用呀?哈、哈……」

  石誠肆意撥弄著處子花瓣,一邊製造著更多的春水,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賤人,你就是死了,老子一樣姦,還要把你掛在西州城門上,讓你做鬼也逃不過羞辱!」

  黑玉潔剎那花容變色,貼在石壁上的嬌嫩肌膚已佈滿了刮痕,晶瑩的乳尖已開始冒出血漬,但她卻再也不敢自殺。

  石誠繼續摧毀著女俠的自尊,往事一幕幕在他腦海閃過,報復的快感讓他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特別的下體芳草,罵一句,扯一根,罵一串,扯一簇。

  一根根陰毛在風中飄飛,黑玉潔身子最嬌嫩的地方已經抽搐了上百次,她很想就這樣昏死過去,可是惡奴的手法卻很是討厭,只是扯得她花心顫抖,小腹疼痛,但就是不見血。

  「哈、哈……挺好玩,無毛女俠,嘎、嘎,留下來做個紀念。」

  看著微微紅腫的人工白虎,小家丁還覺得打擊不足,單手一招,飄散四周的異色芳草如有生命般,紛紛飛到了手中,映入了獵物眼簾。

  「唔……嗚……狗賊,你殺了我吧,嗚……」

  哭啦,黑玉潔終於哭啦,女人堅硬的外殼終於被小家丁無情砸碎,心防一旦失守,黑玉潔原來比白冰清更加不如,哭得淚水長流,唏哩嘩啦。

  「住嘴!」

  小家丁可不想被自大女人的淚水打敗,膝蓋向前一頂,強行分開黑玉潔的雙腿,雙手抱著女人纖秀的腰肢向下一沈,他的身體同時向上一挺。

  沒有研磨,沒有撥弄,惡奴的陽根閃電般插入黑玉潔的玉門,啪的一聲,從圓頭到棒身,再到根部,最後是春丸狠狠撞擊在自大女俠臀肉之上,整個過程疾如閃電,重如雷霆。

  「呀——」慘叫聲遠比意念更快,撕裂的劇痛讓黑玉潔不能思考,只能最大限度地張開小嘴,仰天慘叫。

  石誠強自壓住了插入處子美穴的快感,虎吼一聲,開始了暴戻無情的抽插,一縷縷處子之血隨著肉棒流出,一汪汪春水打濕了石壁。

  幾十下重插過後,下體的慘叫突然消失,石誠凝神一看,黑玉潔竟然已經昏死過去,生命的氣息正迅速遠離女人的身體。

  略一猶豫,小家丁還是放慢了肉棒的速度,然後主動鬆開了精關,滾燙的陽精提前瘋狂激射,生命的力量悉數射入了女俠花心。

  「嗯……」

  黑玉潔緩緩從無邊黑暗中回歸,帶著刻入骨髓的驚悸,她遲疑地張開了雙眸,茫然的眼神失去了焦點,女人單純地慶幸,今日一切只是一場惡夢,她怎麼可能被一個奴隸家丁強姦呢?

  太可惡了,怎麼會做這樣的惡夢?哼,下次見到狗奴才,一定要一劍……啊!

  下體傳來的異樣讓黑玉潔魂魄歸位,低頭一看,只見一根無比粗長的玩意兒正緩緩抽出,那上面還瀰漫著春水與血絲。

  惡夢瞬間撲面而回,自大女俠凝集的眼眸剎那一片驚恐,陰唇被狠狠脹開的感覺,令她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天啊!原來是真的!嗚……

  反抗就像陽春白雪般飛速消融,黑玉潔貼在石壁上的身子向下沈淪,然後被惡奴的肉棒堅定的頂了起來。

  強烈的抽插又開始了,瘦弱的小家丁卻好似巨人般昂首挺胸,聳動不已,陽根一次次無情地全根而入,大手一波波地蹂躪女人瘦不露骨的秀美嬌軀。

  黑玉潔的慘叫從未停止,但卻不時被惡奴弄得餘音變調,肉棒每次刺中花心,總會讓她死寂的身子復活剎那。

  肉體的快感不停堆積,也許是酥麻從脊背爬入了腦海,黑玉潔突然又有了「意識」,低頭看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處子血絲,她竟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姐姐破身時一點也不疼,為什麼自己會被弄得死去活來?啊,好疼,又刮到傷口了,嗯,又開始發癢,噢,狗奴才的肉棒刺中子宮了!

  時光已在草地與石壁上停留了大半夜,石誠推著黑玉潔在絕谷四壁遊走了無數圈,惡奴似乎看到了女人心中的疑惑,突然又停了下來。

  失去充塞的蜜穴本能地開始顫抖,空虛喚醒了女人花心深處的渴望,原本只是遊走的騷癢迅速充斥了玉門內外。

  癢,好癢,癢到骨子裡,無比難受,黑玉潔不由自主呼吸一緊,但自大女俠確實有著與眾不同之處,她竟然一咬牙,狠狠抹去了套向惡奴肉棒的衝動,然後緊緊趴在石壁上,不言不動。

  水之玄功已運用到八成,神奇陽精也已射入女人體內,黑玉潔的反應還如此強悍,石誠不由也暗自驚嘆,同時也性致大增。

  「滋……」

  堅挺的肉棒主動插回了蜜穴,小家丁似乎輸了一仗,不待黑玉潔揚起驕傲的頭顱,石誠一邊為美人止癢,一邊突然邪惡地將陽根放大了一圈,強烈的脈動清晰地鑽入了女俠心窩。

  「糟糕,我要射精啦!唉,黑女俠,你說,萬一你懷了我的種,會生下小女俠,還是生下小逆賊呢?」

  惡奴一臉正經,彷彿是在與女俠探討學術問題,肉棒的脈動越來越強烈,只要是女人就會知道,男人火山爆發的一刻要來臨了。

  「不,不要——」

  黑玉潔思緒受到「啟發」,——聯想到她為狗奴才生下孩子的場景,骨感美人最後的意志剎那化為了飛灰,天塌地陷也沒有此刻般恐懼,美人腰臀再次劇烈抖動,甚至手足並用,意圖向石壁上爬去,好甩開惡奴扎在她身體裡的邪惡之物。

  肉棒在花心裡彈跳,但一時還未發射,惡奴任憑女人鬧騰,享受了一會兒,這才猛然一巴掌拍在晃動的翹臀上。

  「黑女俠,我也不想讓你懷老子的種,不過男人不射精,會很傷身體的,你能幫忙想個法子嗎?呃……要射出來了!」

  「別射、別射,我這就想……」

  為了逃避最恐怖的一刻,黑玉潔危急之中靈光一閃,先用玉手扣住了惡奴根部,然後又急又快道:「狗奴……石、石頭,你抽出來,我用手、用手給你弄。」

  「抽什麼出來?你說明白一點嘛。」惡奴說話之時故意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嚇得黑玉潔阻擋陽精的玉手更加用力。

  心一慌,黑玉潔幾乎是吼叫道:「肉棒,你的肉棒!」

  獵物如此配合,難怪獵人樂得眉開眼笑,石誠任由女人握緊了他的陽根,笑咪咪地道:「好啊,那我就抽了,啊……不好,射出來啦,呃!」

  悶哼聲中,男人身體猛然一緊,小腹狠狠向前一聳,連帶著將黑玉潔的玉手夾在了兩人下體之間,難以動彈。

  「不要——」

  黑玉潔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開了她 的手指,她從沒想過,身為先天高手的自己竟然會擋不住男人的淫彈,當滾燙的熱流擊中蜜穴花心剎那,自大女俠又發出了驚心動魄的悲鳴。

  受到阻礙的陽精沖力遠超平常,石誠自己也數不清到底射了多少,只能清晰地感到女人小腹迅速鼓脹,而他的春丸急速收縮,傳來空蕩蕩的感覺。

  「撲通!」

  男人美美地向後一退,肉棒啵地一聲抽離而出,哀痛欲絕的女人立刻摔倒在地,兩腿大張,任憑一股股陽精與春水混合著倒流而出,與處子血跡合成了一幅誘人的春色畫卷。

  「哈、哈……真痛快!」

  時間只過了幾分鐘,小家丁又把黑白女俠同時弄醒,將雙胞姐妹重疊在草地上,然後在她們的驚叫中挺身而上,上插下插,前插後插,插一女,換來比翼呻吟,弄一穴,抽出連理春聲。

  「兩位女俠,別哭,繼續吧,咱們還有三天三夜時間呢!嘎、嘎……噢,再夾緊一點,射……老子又要射啦,寶貝兒,把小嘴張開!」

  夜色緩緩沈入大地,朝陽逐漸升上天空,淩厲的劍氣猛然撕裂了清晨的寧靜。

  「狗賊,受死!」

  惡奴的大半功力隨著夜晚一起消失,搶先醒來的黑玉潔第一反應不是穿衣遮羞,而是拾起了鉤劍,狠狠斬向了惡賊頭顱。

  切齒的恨火突然一顫,一股神奇的力量立刻控制了暴躁女俠的身體,叮啷一聲,鉤劍砸在岩石上,發出了惱人的悶響。

  「嘿、嘿……小娘皮,你想謀殺親夫呀?做夢去吧!」

  石誠慵懶地伸展著瘦弱的身板兒,輕易捏住了武林女俠依然紅腫的乳尖,把玩幾下後神色一變,惡狠狠地道:「黑玉潔,你聽好,要是不聽話,我就滅了你天機谷!」

  惡奴一把推開被嚇傻的女人,聞了聞掌心沾上的溫香,話鋒又一轉,就像自言自語道:「官胖子不是經常用這招威脅你們嗎?嘿、嘿,還挺管用,怎麼樣,要不要與我做一個交易,事成之後,咱們各走各的,誰也不欠誰?」

  「姓石的,是不是你殺了夢鐵火?你的武功怎麼來的?」

  也許是昨夜的劇變讓黑玉潔思緒改變,有了更多的思索空間,終於發現了江湖傳聞的破錠之處。

  面對暴躁女俠難得安靜的詢問,小家丁兩肩一聳,兩手一攤,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然後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那些事總會水落石出,你只管說答不答應?」

  「我答應!」

  隱帶幽怨的美人佳音接過了話頭,白冰清也醒了,囉 嗦美女明顯更正常一些,第——反應就要尋找破爛的衣裙。

  黑玉潔也迅速動作起來,穿衣之後,她突然出乎意料的對石誠道:「好,我也答應,咱們擊掌為誓吧。」

  「妹妹,你真答應?」

  石誠與白冰清都一臉疑惑,黑玉潔則寒著臉向前踏出一步,率先對著石誠發楞的手掌拍了一下,然後以無比平靜的聲調道:「說吧,要我們做什麼?」

  石誠取得全面勝利,反而瞬間失去了先前主宰一切的氣勢,他可以隨意麵對別人的仇視、厭惡、不屑,但卻不善於應對友善,只得略顯尷尬地咧嘴一笑,下意識撓了撓腦袋。

  「呵、呵……也不用乾什麼,你們先撤走幫劍閣的天機谷人手,然後悄悄在鳳凰嶺附近等我就是了,我會去找你們會合,再一起回到西州軍營。」

  「你要幫刀堂的忙?」

  天機姐妹都猜到了真相,黑玉潔還在思索真假,白冰清已突然熱情百倍歡呼道:「哦,我明白了,你還是男尊幫的人,那陸大俠的死也是假的囉?咯、咯……石頭,你還真是狡猾呀!」

  石誠呵呵一笑,話鋒一轉,然後望著懸崖峭壁愁眉苦臉道:「白女俠,你能把我送上去嗎?我上不去,一到白天經脈就會堵塞,只能發揮一成功力。 」

  「真的?」黑白姐妹同時美眸放大,白冰清是好奇,黑玉潔則下意識握住了劍柄。

  石誠的眼角從黑玉潔的劍柄上移開,無所謂地仔細解釋道:「我一身功力都是師父強行灌進來的,唉,可惜只能在夜晚變成高手。冰清,快送我上去吧。」

  白冰清完全相信了石誠的話語,她雖然不愛小家廠,但心中障礙盡去也很是歡喜,毫不猶豫抱起男人瘦小的身形,在石壁上直線上升。

  黑玉潔握著劍柄的玉手忽緊忽松,直到白冰清與小家丁的身影消失不見,她也沒有拿定主意。

  唉,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軟弱?

  *********

  玉狐山,武林四大勢力之一,威名赫赫。

  身為山主的玉狐今夜卻突然心煩意亂,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原地打轉,地板被踩得瑟瑟發抖,但她還是心驚肉跳。

  門外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玉狐回身一看,房門雖然敞開,卻不見半個人影。

  莫名的煩亂找到了原因,但玉狐的恐慌卻更加強烈,高挑的身子向下一伏,剎那間,她就好似一隻真正的狐狸一般,淩空撲向了視窗。

  逃,立刻逃出去!雖然這是她的書房,但狡猾的狐狸卻深知此乃險地,一縷熟悉的感覺喚醒了她心底的惡夢,平臉美婦逃得更加如電似箭。

  「評!」

  門窗詭異地飛速自行闔上,緊接著一股磅�的氣勢憑空而現,緊緊鎖定了玉狐的氣機,「寶貝小狐狸,我回來啦!嘿、嘿……想不想老夫呀?」

  邪惡淫笑在特定的空間內久久迴盪,低沈的聲音在玉狐耳中卻雷霆轟響,恐懼有如浪潮般拍岸而來——惡魔真的回來了!

  「啊,是你!」

  驚叫脫口而出,玉狐如遭雷擊般向後一跳,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上,劇痛也不能轉移她放大的瞳孔。

  飄忽不定的黑影,邪惡的笑聲,不是那可怕的神秘人,還會是誰?唯一奇怪的是對方並沒有化實為虛,而是面帶黑巾,身穿黑色披風,活生生映入了她的視野。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四章強收玉狐

  神秘人出現附近必有惡奴的身影,玉狐下意識環目一掃,眼角余光雖然微不可察,但還是被神秘人逮了個正著 。

  鬼魅幻影緩緩向前飄近,怪笑聲肆無忌憚,直刺女人身體,「小狐狸,你在找誰?是不是在找石頭——的大肉棒呀?」

  「不……不要過來!」

  還未交手,堂堂玉狐山主已嚇得雙手胡亂揮舞,不待惡魔走近,她突然重重一掌拍在了牆上,機關一開,玉狐毫不猶豫向暗道逃去。

  「嘎、嘎……寶貝兒,還挺會情調的,好玩丨乙暗道閃電般關閉,還有一支利箭激射而出,玉狐的設計堪稱精妙,奈何她的對手不是普通人,披風一卷就將利箭沒收,神秘人緊接著飛身追進了暗道,氣焰囂張的——自投羅網!

  神秘人剛剛進入暗道,身後暗門就被金剛石牆封閉,緊接著一道道火舌飛騰而起,轉瞬就將密道空間變成了死域絕地。

  「咯、咯……蠢貨,火燒的滋味怎麼樣?本座還以為你真的天下無敵,真是失望,哼!」

  玉狐的身影消失不見,唯有得意的笑聲從四方飛來,女人為了復仇,可謂處心積慮等待已久,如今大功告成,她又怎能不笑?

  金鋼石壁的地道,玄妙的陣法,再加上可怕的毒火,這已超出了人類武道的力量,即使是功入化境的神秘人,也不能逃出自然力量的毒手。

  「轟——」

  火舌終於連成了火海,火焰四射,完全淹沒了神秘人的身影。要想天下無敵,聰明的腦袋才是最強武器,玉狐隔著機關看著火海,依然小心吩咐道:「不到一個時辰,不許打開密道,違令者,斬!」

  「啟�山主,小姐請你速回後宅,有急事相商。」

  「這丫頭,又怎麼啦?」

  玉狐無奈地長嘆了一聲,提到女兒,平臉美婦眼底的煞氣立刻消失大半,如果說是人就有弱點,那玉飛鳳無疑就是如狐美婦唯一的破綻。

  「娘親,您一個人進來吧,女兒不想見其他人。」

  玉飛鳳的聲音透出明顯的羞澀,讓玉狐很容易就聯想到了女兒家的私密之事,不用玉狐命令,眾隨從已自動退出了內宅,在院門外布下一道嚴密的防線。

  平臉美婦寵溺地搖頭苦笑,隨即加快步伐走向了女兒臥房,除去心中惡魔讓她心情特別的好,即使是女兒過於小姐脾氣,她也不介意。

  「鳳兒,是不是身子不適?咦?」

  隱隱約約的呻吟越來越明顯,走到門外的玉狐剛想停步傾聽,房中突然響起玉飛鳳的慘叫,尖厲無比,驚心動魄。

  心一慌,眼一亂,玉狐以為女兒發生了什麼可怕的意外,立刻一掌推開虛掩的房門,還沒看清房中情景,她已整個人撲了進去。

  「砰!」

  精雕細球的紅木廂門自動關閉,一聲重重的悶響,將玉狐隨即的驚叫完全阻檔。

  床幔飄飛的繡榻之上,平臉美少女一絲不掛,騎在一個男人腰間,聳動搖晃,即使是母親飛身而入,她也無暇回過頭來。

  少女雙手撐床,身子向上一提,玉狐正好看到半根男人肉棒,不待她看清,女兒的身子已猛然 下沈,滋地一聲,將男人肉棒全根呑沒。

  「飛鳳,你在幹什麼!」

  玉狐沒有想到女兒的呻吟會是叫床,母親的尊嚴讓她怒火暴升,一時忽略了心中升起的奇怪感覺——看到那男人肉棒時的奇怪感覺!

  嗯,真粗、真大,好像……在哪兒見過?

  玉飛鳳聽到了母親的怒斥,但她小嘴迸出的卻是迷亂的呻吟,武林惡女先是猛然身子一緊,然後在悠長的餘音迴盪中,高挑的玉體有如一汪春水軟倒一旁,終於現出了那姦夫的模樣。

  「狗奴才,是 你!」

  玉狐驚怒交加,神秘人來對付她,小家丁則來姦淫她女兒,這兩個該死的傢夥簡直把玉狐山當成了自家後院。

  美婦人正想擊殺狗奴才,小家丁已反常的迎了上來,清瘦的臉頰浮現著詭異的怪笑,「嘿、嘿……寶貝兒小狐狸,我、回、來、啦!」

  「啊!」

  玉狐今晚第二次聽到這一句話,小家丁與神秘人說的一模一樣,卻讓她更加心驚肉跳,手足發冷。

  「你……你是誰?」玉狐眼中已看不見面帶羞愧的女兒,只能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小家丁。

  「哈、哈……我不就是我嘛。」石誠一點一點升空而起,整個人離地三尺,然後懶懶地伸展四肢,沾滿玉飛鳳春水的肉棒緩緩向她母親飄近,「寶貝兒,連我都忘了,真沒良心,咱們上次打野戰玩得不錯呀,可惜只進行了一半!」

  玉狐恍然大悟,明白了誰才是正主,狡猾女人立刻故技重施,意圖逃進女兒房中的暗道,可惜惡奴的狡猾不在她之下,早已把機關弄 得一清二楚,輕易擋在了暗門之前。

  平臉美婦不得不一抖衣袖,沒有拼死之心的狐爪疾射而出,失去信心的招式等如失去了靈魂,小家丁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武林聞名的狐爪就被吹到了屋頂,牢牢釘在了橫梁之上。

  不可反抗的霸道氣勢充斥了天地,惡奴眼珠一瞪,玉狐立身空間變得寸步難行,異變的小家丁輕佻地勾住她下巴,然後半真半假地驚嘆道:「雞雞那個東東,狐狸果然狡猾,幸虧老子運氣好!」

  玉狐束手就擒,下意識追問道:「先前是誰?」

  提到替身,石誠伸向玉狐乳尖的色手中途一頓,回身對還在高潮餘韻中飛舞的玉飛鳳道:「快去把影娘救出來,唉,叫她不要貪玩,偏不信,幸虧有寶衣護體,不然……哼!」

  小家丁鼻翼輕輕一皺,玉狐山母女不約而同臉色一白,玉飛鳳迅速穿衣出門,玉狐目光追隨女兒而去,剎那間,她眼底已轉過千百道不同的光華。

  目光一來 一回,雖然只是剎那之間,但玉狐的神色卻是天差地別,「咯、咯……主人,奴婢甘拜下風,任憑您處置,喵……」

  武林貴婦高挑威儀的曲線突然波浪湧動,一個美妙的回身旋轉,她四肢著地,不僅銷魂扭動,還盪著眼波,挑著唇角,用最誘惑的聲調學了一聲貓叫,「喵……主人,奴家叫得好不好聽,喵,主人,快來寵愛您的小貓咪吧。」

  「啊!」

  石誠看著女人爬到了腳邊,舌尖沿著自己的腳背向上滑動,好色的惡奴反而呆若木雞,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還沒催發水之玄功,這女人怎麼就發浪啦?嗯,陷阱,一定是陷阱。

  石誠昂然站立,暗中把功力運到了肉棒之上,只等玉狐一口咬下,他就發動無情狠辣的反擊。

  如狐美婦靈活的香舌掃過了小腿、大腿,果然來到了男人下體,朱唇緩緩大張,一點一點地呑沒了陽根,然後——用心地吮吸起來。咦?

  意外的結果讓石誠眨了眨眼,低頭一看,玉狐不僅吞吐得十分賣力,而且還斜眼向上大拋媚眼,討好的眼神關注著惡奴神色的變化,尋找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小家丁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大手抱住玉狐的腦袋,肉棒在女人口中用力抽插起來,「騷狐狸,你先前還想燒死老子,怎麼一下就變了?」

  男人的五指揉捏著玉狐乳珠,說到這兒,不由狠狠掐了一下。玉狐發出了疼痛與慾望混合的聲音,顫聲暱語道:「主人,奴家只想跟隨最強者,如果主人連那一點難關都過不了,怎配當奴家的主人呢,喵……」

  騷狐狸一邊用力呑吐肉棒,一邊繼續表白投降之心道:「奴家做夢都想成為無敵強者的女人,唔……識時務才是聰明人,呀……主人,用力干奴家吧,奴家就是您的騷狐狸,小貓咪,喵……」

  玉狐絕不是三貞九烈的閨中婦人,石誠不用多費心思,也明白了對方心靈變化的原因,雖然反過來被女人依附利用,但從不把自己當做好人的少年卻很是理解。

  既然沒有真情真意,那就一起逢場作戲吧,雞雞那個東東,人生不就是一場戲嗎?

  「喵……唔……」含混的母貓聲久久迴盪,玉狐用她的深喉刮弄著地球少年的肉棒,用她的唇舌使勁吞嚥著惡奴暴射的陽精。

  「啵!」

  石誠一輪射精後,正想轉換姿勢,玉狐竟然一口含住了他的春丸,激情而小心的舔卷兩粒肉蛋,舔得小家丁渾身酥麻,心情暢快。

  「哈、哈……騷狐狸,真乖,啪!」

  男人淫靡的一掌拍在了美婦人高翹的美臀上,掌聲還未消失,影娘已氣沖沖地躍了進來,二話不說,一腳就踢翻了赤裸的玉狐。

  「賤人,竟敢設計陷害姑奶奶,饒不了你。」

  「影娘姐姐,是奴家不好,你打我吧,奴家知錯了。」

  影娘也像石誠一樣愣了愣,女殺手隨即更加迅速地明白了過來,「咯、咯……賤人,你倒是見風使舵得快,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悔改,趴好,讓主人好好插你。」

  女殺手絕對是惡奴最佳助手,不僅將玉狐擺成了最騷的求歡姿勢,而且將剛剛進門的玉飛鳳也扒了個精光,「主人,你先乾騷狐狸,等會兒再將她們母女一起幹,咯、咯……奴婢先幫你調教調教。」

  玉狐母女遭到如此淫弄,玉飛鳳固然習慣成自然,玉狐竟然也一臉歡喜,主動叫起床來,「啊,主人,奴婢下面好癢,好想要……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喵、喵……」

  騷狐狸學貓叫,果然勾得小家丁魂搖魄盪,一個箭步,肉棒玩起了百步穿楊。

  「噗!」

  肉棒分開了花瓣,圓頭插入了蜜穴,推入的波浪最是熱血沸騰,春丸一顫,惡奴肉棒已經全根而入。

  「啊喔……」

  前所未有的巨大讓玉狐的三魂七魄都飛出了頭頂,身為武林一方豪強,女人從不缺少強壯的面首,但她卻被惡奴這一插插得雙眸翻白,魂搖魄盪。

  圓頭在花心里略一攪動,隨即開始連續抽插,趴伏在床邊的玉狐身子劇烈晃動,隨著春水打濕雙腳地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會被小家丁征服。

  「啪、啪……」

  石誠雙手摟住玉狐柔軟的腰肢,興起之下,一連就是上百記狂野的猛插猛抽,插得媚唇紛飛,抽得春水四濺。

  成熟美婦朱唇張到了極限,舌尖久久地在銀牙間彈動,上一道呻吟還在唇邊打轉,後一道尖叫已破空而出,「啊……主人,好深……深,啊哦,頂到奴家心窩了,呀——」

  平臉美婦彎曲的身子猛然彈了起來,佈滿香汗的裸背緊緊貼在石誠胸膛上,使勁摩擦還不夠,她狂亂地扭過頭來,無比焦躁地狂吻男人的脖子、臉頰、耳朵,與此同時,武林貴婦飽滿的媚唇開始顫抖收縮,嬌嫩的花心就似嬰兒小嘴,咬著男人圓頭死死不放。

  「呃!」

  惡奴面對女人下體的「吻」十分滿意,對女人上面的吻卻不喜歡,不待陽精噴射的女人從僵硬中恢復正常,他已經一把將之扔到了床榻上。

  「咯、咯……主人可以玩母女花了,你看,這對賤人母女下面還真像呢。」

  床榻上,玉狐與玉飛鳳並肩而躺,熱心的影娘將她們的下體同時大大扳開,指著那還未合攏的蜜道圓洞道:「主人,你姦得太輕了,洞洞這麼小。」

  石誠怎會讓影娘失望,立刻猛撲而上,放大的陽根首先脹大了玉飛鳳的蜜穴,然後一個翻滾,順勢又插入了玉狐體內。

  曾經的幻想在這剎那變為了現實,小家丁的慾望因母女花而更上一層樓,一邊抽插著成熟母親的桃源,一邊又把青春女兒抱了過來,啪的一聲,母女倆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轟!」

  慾望的巨浪瞬間洶湧而來,石誠的肉棒完全失去了控制,瘋狂的抽插已不分目標,不辨前後,依稀間,他知道飽滿一點的是玉狐的下體,嬌嫩一點的是玉飛鳳的陰唇,最緊窄的則是玉狐的後庭,因為是頭一次後庭開苞,惡奴的肉棒上還沾上了幾絲血跡。

  淫邪地將血絲擦在了母女倆乳溝之中,小家丁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肆無忌憚地閃動好色之光,嘿、嘿……會武功的娘兒們就是爽,幹起來也方便,沒有那些噁心的東西,也不需要繁瑣的準備,老子姦,使勁的奸,大奸特姦。

  「咯、咯……主人,奴婢也要玩!」

  一旁的女殺手被房中的春色包圍,長腿一閃,野性的身子已從後抱住了石誠,乳浪在男人背上滾動,她的雙手則用力推動男人腰肢,間接「幹」著高高在上的玉狐母女。

  影娘這麼一捂亂,近百記抽插後,石誠陽根一跳,他立刻抽身而出,只見一股強勁的白色淫彈猛射而出,一路飛灑,灑遍了房間。

  畫面一轉,惡奴昂然站立,玉狐母女並排跪在他腳下,兩張檀口爭搶著男人肉棒,而影娘則蹲在她們身後,興致勃勃地指姦兩女。

  「哈、哈……影娘,過來一點。」為了讚賞最佳助手的乖巧熱情,石誠也躺了下來,紅舌遊走在影娘小麥色誘人的身子上。

  一個男人,三個女人,在房中地面形成了一個特別的圓圈——性愛圓圈,圓圈緩緩轉動,呻吟從未消失,今夜注定是一個狂歡之夜。

  迷亂夜色沈入大地,慾望大戲終於告一段落,看 著倦極而眠的三個女人,小家丁得意地微微一笑,隨即也躺在美人大腿上進入了夢鄉。

  眼一閉,夜晚過去了,眼一睜,白天來臨了。

  石誠剛剛睜開眼簾,玉狐已親自端著臉盆毛巾,跪在他面前,平臉美婦的反應比惡奴預期還要完美。

  嗯,果然是一個絕對勢利的女人,老子昨夜的警惕白費了。

  玉狐洗臉,玉飛鳳穿衣,一對美麗母女花把小家丁服侍得渾身發酥,影娘這貼身護衛反而沒了下手的地方,報復性地又玩起了赤裸母女倆的身子。

  「主人,奴家可以穿衣服了嗎?」

  玉狐討好地回應著影娘的戲弄,媚眼拋向了石誠的同時,指尖輕輕掃過了他褲子下隆起的部位,若有似無的力道反而更加誘惑曖昧。

  投降的女人果然不愧狐狸之名,騷得風情萬種,媚得恰到好處,把石誠樂得心花怒放,色手在美婦人翹臀上淫靡一拍,笑語道:「呵、呵……狐狸寶貝兒,以後在外面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玉山主,穿上衣裙出去吧,嗯,內衣就不用穿了,反正回來也要脫。」

  「咯、咯……主人放心,奴婢隨時恭候您的寵幸。」

  玉狐自己要求穿衣,穿到一半卻又主動脫了個精光,然後縱體入懷,將惡奴的肉棒全根呑沒,一邊起伏聳動,一邊說起了正事,「主人,劍王陰險貪婪,一直想收編奴家的玉狐山,如果主人想幫刀堂打敗劍閣,奴家倒有一個好法子……啊,主人,重,再重一點,求求您,喵……」

  石誠也在快感中汗毛直豎,白天他雖然只有一成功力,但肉棒的功力可沒有後退,圓頭一震,腰身一挺,女人的小腹立刻高高鼓起,破浪湧動。

  陽精與春水在蜜道中交會,石誠不但聽完了玉狐的計劃,而且還徹底見到了女人的忠心,不需要證據,只靠水之靈覺,小家丁已知道,自己又得到了一個狡猾變態的助手。

  「哈、哈……騷狐狸,你這麼賣力,該得到獎賞,說吧,想要什麼?」

  玉狐也明白小家丁不是正人君子,沒有絲毫尷尬,無比自然道:「咯、咯……主人既然是小公主的未來皇夫,又是男尊幫少幫主,官無極一除,天下定是主人您說了算,嗯,奴家沒有多想,只想到時也弄個一官半職,過一過當官的癮。」

  玉狐說話之時,蜜穴四壁用力收縮,就好似萬千小手在摩擦小家丁的慾望之源,讓她的要求顯得更加「誠懇」。

  石誠果然被感動了,奮力向上一挺,抵著美婦人下體狂猛噴射,同時凝聲道:「行,只要你不造反,這個沒問題。」

  「主人,您真好!噢……」

  玉狐歡喜無比,激動地俯身吻住了石誠的胸膛,平整光潔的玉臉剎那光華流轉,明艷照人。

  看著權勢女人那發狂發情的模樣,石誠得意之餘突然冒出一句,「雞雞那個東東,究竟咱們誰搞定了誰呀,你不會早就想依附我了吧,怎麼連路線草圖都畫好了?」

  如狐女人嫵媚而又詭異地咬唇一笑,「主人,只要您是強者,奴家就永遠是您的小貓咪,喵……主人放心,奴家跟了您,絕不會接近其他男人,奴家的身子永遠是主人一個人的!」

  玉狐的誓言特別現實,但卻讓石誠更加放心,他已習慣了這鏡花大陸名女人們的變態,這玉狐如果不是這樣,他反而會覺得奇怪!

  唉……看來為了不被這騷狐狸背叛,只有繼續當強者了!嘎、嘎……刀堂的險山群峰依然籠罩在硝煙之中,劍閣人馬瘋狂進攻,雙方的鮮血逐漸將山野染成了暗紅色。

  劍閣攻不上去,刀堂也沖不下來,這是一場慘烈的血戰,天機谷高手雖然無故撤離,但情勢對刀堂依然很不利。

  劍光與黃雪雯掀開了主帳帳門,興奮道:「父親,世子帶著十萬大軍很快就要到達鳳凰嶺了,還有西州各派的高手隨行,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打開兵庫!」

  「十萬?」

  劍王聞言不怎麼喜悅,反而皺起了眉頭,如果西州很快就打開了兵庫,那劍閣如何分到一杯羹?除非盡快打下刀堂,提前進駐鳳凰嶺。

  劍光意念一變,終於明白了劍王的煩惱,忍不住雙目放光道:「父親,何不出 動」劍人「強攻,那就有多餘的時間了。」

  劍王也不由大為意動,隨即又為難嘆息道:「唉,辦法雖好,可是一旦」劍人「曝光,我劍閣將再無奇兵可用,一不小心,還會引來天下各派的群起圍攻!」

  兩難的嘆息在大帳中無奈盤旋,帳外突然響起一陣喧嘩,一個劍閣幕僚在帳外道:「啟�盟主,玉山主帶著玉狐山主力大軍前來助陣。」

  「哈、哈……來得正好,天助我也,快請玉山主,有何條件盡可細談。」

  既可隱藏自家奇兵,又可以削弱強大盟友的實力,還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時間問題,如此變化堪稱一箭三雕,難怪劍王笑得無比豪爽。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五章喑戰春色

  劍王與玉狐相談正歡之時,刀堂氣氛卻是一片凝重。素色披風擋住了木青霞豐盈的曲線,雖然剛剛經歷大變,但毒手天仙的美陣依然狠辣明亮,「刀堂主,玉狐山已出兵,咱們應該儘早撤離此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木幫主好意刀某心領,刀堂決不能失去刀堡,否則刀某如何立足天下?哼,就是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刀某也要與劍老匹夫拼個你死我活。」

  刀霸的回應在木青霞意料之中,新任男尊幫幫主的她又把目光轉向了夢餘恨,希望老盟主能勸動好友,離開死地。

  夢餘恨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唉,夢某也不逃啦,前有劍閣,後有西州,一旁還有水月皇朝的人馬,天下之大,咱們已無處可逃,刀兄說得對,戰死沙場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行,咱們決不能等死,纖塵有一主意。」即使身處絕境,水之聖女的聖潔無暇也讓眾人眼中一亮,陸纖塵凝重認真地拋出了驚人之言,「纖塵來刀堂的路上,見過火之聖女月茵,她代表月無情提議,與咱們結盟共抗西州!」

  「什麼,與朝廷結盟?開什麼玩笑!」

  剎那間滿堂喧嘩,眾人甚至不相信這是陸雲天的女兒說出來的話語。

  陸纖塵坦然面對眾人指責的目光,怡然自得繼續道:「水月皇朝已換成小公主當政,我與她打過交道,小公主也不贊同水無心的做法,再加上月無情支持,天下必可回複太平,這不正是咱們一直追求的嗎?」

  聖潔佳人仙音環繞,字字珠璣,可惜眾人的思緒卻總是轉不過來,水無心長久的壓迫、追殺、欺淩,讓天下男人的怨恨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謊言,狗朝廷全是謊言,一旦咱們幫他們度過難關,水月大軍就會圍剿武林,大家絕不能相信水無心的女兒。」

  「對,說得對,殘暴女皇的女兒也肯定不是好人,水聖女,你千萬別輕信謊言,毀了陸大俠生前威名。」

  各幫各派反對的聲音超出了陸纖塵預料,她只得黯然走出了中庭,相伴身旁的夢羽衣與刀如怡也是一臉的無奈,唯有木青霞留在了廳中,聰慧美婦不得不假意斥責女兒,用男尊幫的威儀平息了眾人的怒火。

  刀堂吵鬧之時,相距不遠的一片密林之中,響起了小家丁詫異的聲音。

  「咦,冷將軍,上將軍沒來嗎?」

  冷雲永遠好似一塊千年不化的玄冰,冷冷回應道:「上將軍要穩住朝廷百官,特命本將軍帶了一千精兵入東州,上將軍有令,你的行動由我直接指揮。」

  一股鬱悶油然而生,石誠臉上還是嘻笑依然,對話幾句後,小家丁的偽裝神功被瞬間擊破,「什麼,讓劍閣與刀堂兩敗俱傷?不是說好要結盟嗎,不能不講信用呀!這真是上將軍的命令?」

  「這是——女皇的命令!」

  冷雲激昂無比的聲調嚇了石誠好大一跳,此時的他雖然已是絕頂高手,但對水無心的恐懼已是一種本能,「什麼,女……女皇?」

  「陛下放心,冷雲一定不辱使命,絕不會給江湖逆賊生存的機會。」冰塊女將猛然單腳跪地,仰面向上對天明志。

  石誠眼神一顫,彷彿看到一個扭曲的背影,雞雞那個東東,這女人跟著水無心時間太長了,已經走火入魔啦!不行,一定要說服她。

  小家丁還沒來得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冷雲已好似被女皇附體,蠻橫兇殘道:「石爵爺,我不管你是不是真與男尊幫反目成仇,你只需記住一點,如果你想推翻先女皇的律法,哼,本將軍定斬不饒,就是小公主也保不了你!」

  話語微頓,冰塊女將更加陰冷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月家兩位小姐,還有李玉瑩,都在本將軍大營」做客「,你不想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吧?」

  赤裸裸的威脅殺氣強烈,冷雲根本不給小家丁討價還價的機會,標槍般身影兀自破空而去,厚背長刀拖出凜凜風聲。

  石誠呆站了好一會兒,這才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雞雞那個東東,計劃好好地,半路又殺出一個發瘋的臭婆娘,這可怎麼辦?

  想不到水無心死了也有這麼大的力量,真他娘的——變態!

  唉,一邊是纖塵與羽衣,一邊是月氏姐妹,自己到底救誰?強收玉狐的興奮被寒流凍結,石誠的情緒墜入了谷底,他這才認識到,朝廷之事這麼複雜難搞。

  夜晚來臨,平凡的小家丁剎那搖身一變,踏著夜風摸進了刀堂,準確地溜進了夢羽衣閨房之中。

  「什麼,老傢夥們不願逃命?」與幻夢玉女剛一碰面,還沒來得及互訴衷腸,小家丁的信心又受到了沈重打擊。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武林各派也這麼頑固難搞,不好玩!

  窈窕玉女陪伴著無奈嘆息,小家丁從來不是堅忍不拔的主兒,意念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嘻笑著摟住玉女老婆,「羽衣,我這就殺進冷雲大帳,把月家姐妹救出來,然後帶著你們一起私奔,管這些蠢貨打生打死,怎麼樣?呵、呵……」

  「大膽淫賊,竟敢誘拐夢幻山莊大小姐!」

  一聲冷斥從窗外傳來,窗門一顫,高挑聖潔的倩影已在月光中飄然而入,正是與小家丁有「殺父之仇」的水之聖女。

  裙角在虛空狠狠一盪,陸纖塵由悠然化為了猛烈,好似一股狂風直向惡奴卷來,下一剎那,聖潔佳人已倒入惡奴懷中,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雙眸波光迷離,絕色誘人。

  「嗯,臭小子,不許使壞,啊……」

  陸纖塵玉體發顫之時,夢羽衣也發出了羞澀的呻吟。

  「哈、哈……老婆,想死老公了!」

  惡奴一左一右抱著兩大美人,床笫間特有的氣息悄然瀰漫,正事早已被無賴少年一腳踢到了九霄雲外,美人衣裙的飄飛成了天地間最美的畫卷。

  「啊,臭小子,你害死陸大俠,還敢欺負他女兒,本女俠要為民除害,惡賊,呀——」

  幻夢玉女一躍而上,正義之身猛然下壓,正好坐在了天下第一惡賊的陽根之上,一坐到底。

  「啪、啪……」

  石誠雙手撫弄著聖女無雙的細腰,陽根則連續向上聳動,進出著玉女窈窕的蜜穴,同時一臉委屈道:「是師父強行要把一身功力傳給我,可不是我害他,唉……他倒好,玩什麼破碎虛空不回來了,留下一身罵名給我。」

  陸纖塵完美的玉腿夾住了石誠的手臂,迷離的美眸浮動無限崇拜,「父親已進入天道之境,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破碎虛空呀!」

  石誠突然將陽根從幻夢玉女體內抽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入了水之聖女花心之中,激情狂野的一擊令陸纖塵一聲尖叫,高挑的身子弓挺而起,嫣紅剎那瀰漫了肌膚。

  「纖塵老婆,你是要老公,還是要天道?啪、啪、啪!」

  石誠每問一句,慾望之源就會無比兇猛地擊穿花心一次,陽根一遍又一遍地打擊美人子宮花房,聖女的心防一點一點地淪陷後退。

  「噢……老公,要……要你,纖塵只要你!」

  聖女秀發飛舞,銀牙狠狠咬入了男人肩膀,四肢更緊緊摟住霸道男人的瘦弱身板兒,激情在這剎那飛上了巔峰,靈與欲渾然合一。

  幻夢玉女追逐而來,秀美的玉手大膽地往前一探,握住了石誠剛剛空閒的無敵陽根,咬著情人耳垂暱語道:「石頭,人家也要追尋天道,也要破碎虛空,咯、咯……」

  天下武人一生的夢想竟然變成了調情之語,小家丁果然「勃然大怒」,一個餓虎撲食將窈窕玉女壓在了身下。

  「啊,石頭,插……插錯啦!」

  「嘿、嘿……老公我故意的,你還想不想天道?」

  小家丁舌尖在玉人乳峰下溫柔打轉,陽根卻在玉人後庭野蠻推進。

  窈窕玉人的後庭何等「窈窕」,惡奴的巨物即使縮到最小,推進的速度依然無比艱難。

  圓頭堅定野蠻地破開了後庭,一寸、兩寸……寸寸推進,只見玉人美臀一分一分地豐腴起來,美妙的臀浪蕩漾之時,夢羽衣終於發出了特別的呻吟,令一旁的陸纖塵美眸也不由浮動羨慕的光華,下意識�起了她渾圓的臀丘。

  畫面一轉,石誠又來到了一間美人臥房內,穿窗而入的傢夥故意加重了破空之聲,但床上的豐盈美婦還是安然側臥,氣息悠長。

  石誠靜靜地待立在床邊,看著師娘成熟誘人的曲線,品味著美婦散發的熱辣氣息,他也不急著撲上去,而是意念一動,水之玄功鋪天蓋地籠罩了大床。

  床上尤物還在「沈睡」,但臉頰卻在無聲無息中紅暈密布,再過幾秒,木青霞的呼吸急促起來,美人緩緩翻了個身,但還是美眸緊閉,不願醒來。

  一場暗戰在春色中上演,特別的情趣讓急色少年也能穩住腳步,雙目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在師娘乳暈、幽谷來回掃動。

  睡美人似乎開始做夢,兩腿微微夾緊,身子輕輕扭動,無意之間,美人衣衫被春風吹動,半露的乳暈好似利劍刺向了臭小子眼簾。

  「嗯……」

  石誠鼻翼一聳,他嗅到了空氣裡的一股幽香,順著香氣的軌跡,小家丁凝神一看,瞳孔差一點爆炸。

  哇,師娘的褻衣已被春水打濕,銅錢大的濕痕越來越明顯,不停擴散,濕透了的褻衣緊貼桃源禁地,小家丁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玉門花瓣的形狀。

  水之玄功受到了刺激,力量瞬間倍升,一股巨浪猛然射穿了木青霞下體褻衣,美婦人再也忍受不住,怒氣沖衝睜開眼來,罵道:「小淫賊,還不上來受死?」

  美婦剛一開口,小家丁已經縱身一躍,赤裸的陽根百步穿楊,噗的一聲,徒弟與師娘合二為一。

  禁忌的激情不可抵擋,石誠在師娘一人身上用盡了力量,直到精疲力竭,他才將噴射後依然不願變軟的陽根抽離而出,然後氣喘籲籲地躺在了美婦人身邊。

  木青霞更是癱軟如泥,但她的意志可強多了,很快就恢復了說話的精力,傲然挺立的乳峰一側,美婦人輕輕撥開了壞徒弟捂亂的色手,「石頭,天一亮,劍閣就會發起強攻,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小家丁手指堅持不懈地襲擊著師娘聖峰,唇角一撇,略顯悶氣道:「原本準備讓你們混在玉狐的人馬里撤退,現在我是兩頭受氣,雞雞那個東東,不想管其他人死活,師娘,乾脆咱們私奔吧。」

  念頭雖然一閃而過,語氣也是半開玩笑,但自從受到冷雲打擊後,臥底家丁的工作積極性早已沈到了谷底。

  毒手天仙狠狠白了石誠一眼,她了解臭小子的懶惰本性,主動將乳珠送入了他口中,一番特別的鼓勵後,石誠果然有了幾分動力,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嘿、嘿……有辦法了!師娘,徒弟準備——搶女人!」

  「轟!」

  打破禁忌的師徒正在竊竊私語時,巨石砸中城堡的轟鳴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天色已亮,劍閣的強攻就此拉開了序幕。

  木青霞迅速穿衣出門,衝入了戰場,而小家丁則四肢一伸,真正睡起覺來,果然不管外面打生打死。

  玉狐山不僅高手盡出,就連玉狐母女也衝到了前線,讓劍王父子得意不已,雙方勢力雖有差距,但刀堂天險關卡頗多,一個白天過去了,刀堂還是勉強守住了最後的大門。

  戰鼓暫停,黑夜來臨,也到了小家丁粉墨登場的一刻!經過一天的苦戰,武林群雄已沒有談論的心思,各派首領紛紛走向自己的院落,人人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片陰霾。

  刀如怡習慣地遠離人群,自從丈夫去世後,溫柔佳人臉上就再沒有笑容。

  夜風盤旋,幻影飄動,花信佳人還在黯然神傷,身後突然傳來侍女的驚叫聲。

  「啊,有刺客,快來人呀,少夫人被捉走了!」

  捉走,自己被捉走?

  哀傷讓刀如怡思緒遲鈍,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正被一個蒙面人抱在懷中,剎那間,刀少夫人柳眉一緊,精巧飛刀滑入掌中。

  「少夫人,是我!」

  飛刀被無形的力量擊落,石誠表明身份的同時,溫柔的力量讓劇烈掙扎的端莊少婦進入了夢鄉。

  不到一分鐘,刀堂已亂得一塌糊塗,刀霸率先沖到事發之處,侍女顫抖著�手一指刺客離去的方向,刀霸立刻沖天而起,同時不忘顧全大局道:「小心賊人調虎離山,你們不準跟來。老夫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回來,請夢莊主暫時打理一切。」

  刀霸衝出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夢餘恨也發出了怒吼聲,夢羽衣竟然也被抓走了,老盟主做了與刀霸相同的決定,獨自追了出去,然後把指揮大權移交給了木青霞。

  「咯咯……真好玩!」

  幻夢玉女身為人質,卻笑得特別開心。

  笑聲喚醒了沈睡的刀如怡,端莊少婦見自己還被小家丁摟抱,玉臉一紅,奮力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臭小子的摟抱,反而被石誠藉機大佔便宜。

  惡奴摩擦著刀少夫人飽滿的酥乳,柔膩的小腹,不由心火一盪,慾望之源在不恰當的時候有了不恰當的反應。

  噌的一聲,男人陽根重重彈打在溫柔佳人桃源之上,雖然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滾燙的溫度卻燙得美少婦雙陣翻白,玉臉通紅,驚叫脫口而出。

  「砰!」

  一記重重的爆栗敲得小家丁頭暈目眩,夢羽衣實在看不下去了,及時上前救出了嫂嫂,一記白眼將色狼盯在了原地,「臭小子,你再敢欺負嫂嫂,本小姐就不與你做買賣啦。」

  不一樣的玉人將此等大事也當作了買賣,小家丁是哭笑不得,委屈無處訴訟,只得把思緒轉到了正事上,嘻笑剎那消失,他燦若星辰的目光直視刀少夫人,首次無比鄭重地解釋道:「刀姐姐,我沒殺鐵火大哥,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也會替大哥好好照顧你!刀姐姐,我、喜、歡、你!」

  「你……」

  夜色突然靜止下來,刀如怡淚花突兀停止,端莊佳人心如亂麻,久久不知是何滋味,原來、原來……她竟然這麼在乎小家丁的一句話語,甚至是一記眼神!

  「轟隆隆!」

  刀霸的坐騎將夜色攪得上下翻飛,他已失去了女,怎會再容許女兒出事。

  「刀堂主,既然這麼性急,那我就先成全你吧!」故作神秘的聲音還未響起,偷襲的勁氣已先一步打中了刀霸的坐騎。

  普天之下,功如化境還這麼無恥狡猾者,自然非小家丁莫屬。

  駿馬前蹄——軟,刀霸整個人立刻向地面栽去,一聲大吼,刀堂之主不僅在半空穩住了身形,而且刀光還匹練般斬向了看似空蕩蕩的腳下空間。

  「鐺——」

  金鐵交鳴,火花四射,蒙面的石誠被生生打現了身形,小家丁不由暗自咋舌,天下五大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他雖然功力猶有過之,但經驗卻差之甚遠,由實化虛此等神技反而顯得華而不實。

  「轟!」刀霸落地的雙足猛然加速一沈,地面剎那裂痕斑駁,一道致命的氣浪直向神秘刺客射去。

  沙塵還在如箭飛射,一代高手已人刀合一,狂野的刀風將空間變得凝滯難行,石誠除了硬接之外,已無閃避的可能。

  面對刀霸兩敗俱傷的野蠻打法,小家丁成為高手後,首次生出恐懼之心,他可沒有刀霸那等視死如歸的勇氣,臉色一變,急忙將最強大的盾牌——刀如怡擋在了身前。

  無恥打法果然比狂野之招更有威力,刀霸一往無回的殺招瞬間大亂,好在豪邁宗師的刀法已能收放自如,刀光從刀如怡頭頂斬過,刀霸更順手抓住了女兒的手臂。

  就在這瞬息之間,石誠突然從刀如怡身後冒了出來,一指點向了刀霸胸前要穴。

  星空夜月似乎也隨指而動,石誠這一指堪稱神來之筆,將陸雲天的功力與他的狡猾渾然合一,空間急速收縮,小家丁唇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電光石火之間,惡奴的小虎牙猛然一頓,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從刀如怡體內暴射而出,狠狠將他打飛而去,撞碎了好幾塊山石。

  姜還是老的辣,刀霸雖然不狡猾,但卻擁有了小家丁難以企及的閱歷,當他拉住女兒手臂時,已下意識注入了強大的內息,小家丁反而被偷襲了一下。

  「是你!狗奴才,老夫砍了你!」

  強大的勁風吹開了石誠的蒙面黑巾,刀霸的怒火暴升三丈,不待嘴角流血的小奴隸緩過氣來,絕世狂刀已斬碎了虛空,直奔石誠脖子而來。

  刀風過處,沙塵碎石升空而起,好似一條神奇的「繩索」隨刀起舞,下一剎那,刀風、沙浪突然濺落地面,刀霸一臉震驚,高舉狂刀卻不能動彈。

  「嘿、嘿……刀姐姐,這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與刀堂主解釋一下。」

  關鍵時刻,刀如怡臨陣反戈,竟然點住了父親的穴道,一臉驚悸的小家丁吐了吐舌頭,隨即戴上黑巾,再次隱入了黑暗。

  時光一晃,畫面一閃,歷史又開始輪迴,相似的一幕在荒野上演。夢羽衣出指比刀如怡堅定許多,突然點住夢餘恨穴道後,窈窕玉女嘻笑道:「父親,女兒可不想為了面子困死刀堡,嘻、嘻……您別瞪眼珠子嘛,女兒這也是為了莊中幾千兄弟著想。」

  刀堡之中,成為臨時首領的木青霞緊盯著記時的沙漏,在眾人的耐性即將消失之時,出外探查的水之聖女終於飄然而現。

  「娘親,大事不好,刀伯伯與夢伯伯都中了圈套,此時正被敵方高手圍攻。」

  中堂剎那一片怒吼之聲,木青霞適時振臂一揮,各派高手紛紛飛身上馬,誰也沒有反對,也不可能反對棄堡而出的決定。

  黑夜下,劍閣大營內,劍王父子正在商量大計。

  突然,大地一陣顫抖,滿天雀鳥紛飛,他們還以為刀堂要夜襲大營,急忙全軍戒備,可是片刻之後,刀堂人馬卻從大營旁邊的空地風馳電掣而去。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0 10:13:18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六章寶藏之山

  劍光下意識就要上馬追擊,劍王則揮手製止,在原地轉了一圈,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向視刀堡如命的刀霸怎會性情大變。

  詭計,一定是詭計!

  老狐狸想得特別複雜,特別仔細,一時間左右為難。

  一會兒過後,玉狐縱馬而來,語帶不滿道:「劍盟主,刀堂突圍出去了,你怎麼還不追擊?這樣吧,本座強攻刀堡,你去追殺他們。」

  兵分兩路不失為好辦法,但老狐狸心有異想,他可不想將刀堡白白讓給玉狐,立刻接過話頭道:「好辦法!就由玉山主追擊敵人,老夫攻下刀堡後立刻分兵合圍。」

  玉狐似乎一點也沒看出老傢夥的私心,回身一揮衣袖,玉狐山大軍立刻潮水般向黑夜湧去。

  劍閣大軍由靜化動,好似群虎撲向了刀堡,片刻之後滿天刀光又突然由動化靜,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錯愕迷惑。

  「啟�盟主,刀堡大門大開,看不見人影。」

  空城——刀堡竟然變成了空城,難道是空城計?

  劍王何等狡猾,瞬間就明白了一切,他絕不願意給刀堂休養生息的機會,手中劍芒暴射夜空,老傢夥的吼聲直接在萬千手下耳中炸響,「丟掉重物,輕騎全力追擊。」

  「咯咯……」

  得意的笑聲在玉狐山追兵中傳出,劍王怎會想到,他要追殺的刀堂主力原來就混在玉狐山隊伍之中。

  「玉山主,多謝相助,我等在此別過,劍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不對勁,你可要小心應付。」

  「木幫主放心,無憑無據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咯、咯……咱們已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因為同一個男人,江湖武林兩個最有名的女人從敵人變成了朋友,木青霞率先撥轉馬頭,然後略顯戲謔地看著一臉鬱悶的兩大宗師。

  事已至此,刀、夢兩宗師也無話可說,只得苦笑一聲,主動向男尊幫總壇澮堆片而稀軍是奇帳盤古連腿怪綿的方向疾馳而去。

  玉狐先小心地抹去了武林群雄留下的痕跡,隨即聲勢浩大地沖向冷雲埋伏的陷阱。

  相距刀堡大約十里,一個易守難攻又進退自如的山谷之中,而現。

  最大的軍帳內,玉瑩正在無聊地打哈欠,月媚把自己埋入了的材料之中,而月茵則在燈下看書,三女哪有半點人質的「自覺」靜坐的冷雲更像囚犯。

  「三位小姐,你們不擔心石爵爺嗎?」

  月茵的目光還是隨著書頁移動,月二小姐也是聽而不見,只有玉瑩一撇小嘴,不屑道:「冷將軍,如果你能收拾他,我還會感謝你呢,嘻、嘻… …放心吧,等你被他活捉時,我會替你說好話的。」

  冷雲對於小魔女的譏諷毫不理會,看了看嬌弱嫻靜的月茵,冰塊女將的語氣透出三分不解:「大小姐,以你功力隨時可以離開,為何甘願做我的人質?」

  「冷將軍,你真會殺我們姐妹嗎?月茵為何要逃?」

  「會!」冷雲斬釘截鐵,冰雕般面容浮現一層紅光,激昂無比道:「為了維護女皇陛下的威嚴,冷雲會不顧一切。」

  月茵楚楚嬌弱的倩影瀰漫著嘆息之氣,輕輕搖了搖頭,西子玉人知道任何語言也改變不了冷雲的心思,大帳內又突然陷入了死寂。

  「哈哈……成功了,我又做出一件新玩意兒了!」月媚突然蹦了起來,笑聲比男子還張狂,笑了好一會兒,她主動對冷雲道:「本小姐留下來只是想看看,臭小子到底來不來?要是他偏袒陸纖塵她們,哼,本小姐定會給他好看。」

  怒哼之中,月二小姐的目光狠狠落向了她新發明的「玩具」之上,冷雲下意識�眼一看,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只是本能地有一點毛骨悚然。

  「師姐,這是什麼玩意兒呀?黑乎乎的,真難眷!」

  玉瑩問出了眾人心中疑惑。

  「咯、咯……這叫踢恩踢,是本小姐的獨家發明,不是臭小子說的秘方。」

  月媚重重地說明了一下,卻更加顯得此地無銀,其實也不算安全的謊話,畢竟石誠只是給了她——個模糊的概念,全靠科學女狂人與生俱來的狂性,才根據霹靂彈造出了原始版的烈性炸藥TNT。

  「踢什麼踢?無聊!」玉瑩習慣性的打擊著師姐得意的笑容,隨即一豎雙耳道:「啊,來了,人來了,冷將軍,快把我們綁起來吧,咯、咯……」

  月茵與月媚相視一笑,冷雲卻是臉色一變,直到玉瑩的笑聲散落,她才感應到了大地的隱約震顫,也就是說玉瑩的功力竟然比她還強!

  這、這——怎麼可能?到底誰才是獵物?

  劇烈的震撼讓冰塊女將呆立當場,月茵宛若天籟的仙音主動喚醒了她的心神,火之聖女柔聲道:「冷將軍,快去準備吧,可能會有一場惡戰,我可不想你在這兒全軍覆沒,以後咱們再討論先女皇的對錯吧。」

  兩山夾立的一片空地上,兩軍「意外」相遇,一場混戰不出意外地開始了。

  還未分出勝負,玉狐山人馬竟然就身撤退,衝出了皇朝高手還未封鎖完整的包圍圈,冷雲已有不對勁的感覺,但情勢已超出了她的控制,皇朝鐵騎自然地狂追而去。

  玉狐逃出不到兩裡,迎面就遇上了劍閣隊伍,狡猾女人不容劍王質問,搶先驚叫道:「盟主,咱們中計了,刀堂與朝廷勾結,正追過來,快逃吧。」

  劍王父子半信半疑,一片殺聲已飛速湧來,玉狐山人馬頃刻間人慌馬叫,連累劍閣也亂成了一團。

  「列陣,出擊!」

  關鍵時刻,正規士兵與江湖高手的區別顯現出來,西南王派來助戰的將領令旗一揮,西州士兵瞬間集合成陣。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兩軍對陣,氣勢無比重要,劍王這時也從混亂中冷靜下來,凝聲指揮各派江湖高手列陣成形,飛速融入了正規軍陣形之中。

  兩方人馬莫名其妙開打之時,鬼鬼祟祟的石誠摸到了山谷之中,剛想以最快的速度給月家姐妹一個驚喜,不料,軍帳內卻飄出了月茵一點也不驚喜的語調。

  「石頭,不要整日偷偷摸摸,像作賊一樣。」

  「唉,看來我這救星是當不了啦,真沒意思。」

  小家丁懶洋洋掀帳而入,不滿地白了三女一眼,英雄當不成,他反而有了——種被戲弄的感覺。

  「咯、咯……臭小子,誰叫你那麼笨,也不想想,如果咱們這麼容易就能被人控制的話,月氏一族早就在鏡花大陸消失了!」

  玉瑩嬌小的倩影終於壓在了石誠背上,小魔女難得一次沒有動手打人,月牙美眸瞇成了一條縫,歡聲道:「看在你這麼笨的分兒上,這次就不教訓你了,要不然師姐就會用什麼踢恩踢對付你。」

  小魔女錶達了自己的仁慈,又間接舉報了師姐的兇惡,看來她與大奶牛師姐的戰爭永遠也不會停止。

  「TNT造出來啦,真的?」石誠是驚喜無比,他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科學女狂人還真是厲害。

  月媚驕傲地挺起了月氏巨乳,乳浪洶湧,話語堅定,「那當然了,雖然你胡說八道行不通,但本小姐還是自己想到了好方法,臭小子,不要亂動,裡面注入了壓縮內息,小心爆炸。」

  「石頭,此物威力過大,有傷天和,你真準備用它?」火之聖女善良無雙的美眸微動,靈光直接算進了石誠心海,不由自主驚嘆道:「你老家地球村到底在哪兒,這炸藥真是小孩子的玩具?」

  「地球村」已是石誠心底最後一個秘密,無賴小子不想別人把自己當怪物,一如既往隨口胡謅了一番,然後自然地轉移話題道:「大小姐放心,只要二小姐不大量製造這玩意兒,就不會有傷天和,呵、呵……」

  月茵無奈地低嘆了一聲,收回了感應石誠思緒的念力,話鋒一轉道:「外面已快分出勝負了,石頭,你不會真想讓冷將軍死在這兒吧?她死了,小公主就失去了左膀右臂。」

  石誠還真有弄死冰塊女將的念頭,但在月茵深邃美眸凝視下,小家丁熱血一湧,瞬間正氣發作,看向科學女狂人,嬉笑道:「二小姐,想不想試一下丁∼丁的威力?」

  月媚一聲歡呼,搶先沖了出去,小家丁反而臉色慌亂,急忙大叫道:「不是炸人,嚇一嚇他們就好啦!」

  「呀」

  慘叫迎接著黎明的曙光,斷肢在血霧中拋飛,兩軍交戰雖然不到半小時,但已是死傷遍地。

  「轟!」

  戰場一側石壁突然垮塌,巨石四處飛濺。

  陌生的聲響震得眾人雙耳嗡鳴,飛落的石堆正好砸了戰場中間,將兩軍自然分隔開來,劍王與冷雲的心弦同時一緊,震驚的目光飛射山頂。

  冷雲還在發楞,火之聖女絕美的倩影已淩空飛來,衣袂飄飄,秀發輕揚,有如天女下凡。

  「冷將軍,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冷雲回身一看,己方陣形渙散死傷慘重,在這東州武林,朝廷精兵果然抵不過武林高手,遭受打擊的女將 軍眼神一黯,心緒不再頑固,揮手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劍王雖然看到敵人逃跑,但他也驚懼於神秘的爆炸,同樣飛速撤回了刀堡。

  刀堂與夢幻山莊的人員雖然全部逃走,但卻不能帶走地盤,劍王自我安慰了一下,這好歹也算一統江湖了,接下來必須要盡快趕到鳳凰山。

  「冷將軍,打完勝仗了嗎?嘻、嘻……」

  殘兵敗將退回了營地,玉瑩與月媚迎了上去,兩女本想譏諷冷雲發洩心中怒氣,不料看到的卻依然是千年玄冰一般的冷靜女將,讓她們看好戲的心情剎那撲空,自己反而滿心不適。

  冷雲淡淡一笑,回應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冷雲多謝關懷,請兩位小姐上馬,咱們要盡快趕到鳳凰嶺,否則會壞石爵爺大計。」

  「你現在要去鳳凰嶺了?不與石頭作對了嗎?」

  「冷雲什麼時候說過與石爵爺作對?末將只是謹遵先女皇遺旨辦事,既然已錯失了誅滅逆賊的機會,自然要進行下一步計劃。」

  冷云不慍不火的話語將玉瑩與月媚當場嗆住,與眾不同的冰塊女將緊接著凝聲道:「眾將士聽令,從現在開始,包括本將軍在內,一切聽從月茵小姐調遣,如有違令者,斬無赦!」

  月茵身周煙波依然,深邃美眸悠然一笑,接過令旗的剎那,西子玉人秀發飛揚,瞬間變得威儀肅穆,令幾百水氏高手也不禁生出服從之心。

  一夕之間,東州武林更加混亂,刀堂棄堡逃走,逃向了男尊幫總壇,劍閣攻占刀堡第二日,劍王就率領大批高手直奔鳳凰嶺。

  煙塵飛卷,大地震顫,西州十萬大軍終於遙遙看到了拔地而起的鳳凰嶺山口,而黑白姐妹也及時歸隊,還意外地帶回了大難不死的小家丁。

  「奴才石頭參見世子,幾天不見,世子你真是越來越英明神武、氣宇軒昂、天下無雙呀!」

  「你這狗奴才竟然沒摔死?呵、呵……」小王爺雖然討厭石誠,但卻不討厭恭維,目光下意識轉向了天機兩女。

  黑玉潔總是惜字如金,白冰清熱情解釋道:「啟�小王爺,石管家被懸崖下面的藤蔓接住了,我們姐妹正好救下了他,但因為要繞道出谷,馬匹不慎摔死,所以拖至今日才歸隊,請小王爺恕罪。」

  囉嗦美女雖然漏過了過程的艱辛,但三人一身的灰塵,衣衫的裂縫已說明了一切。

  石誠及時接過了話頭,更加厚顏無恥地大拍小王爺馬屁道:「奴才大難不死,全因小王爺福光籠罩,呵、呵……跟在小王爺身邊,沾上九毛一牛的福氣,奴才就能戰無不勝!」

  「哈、哈……你這不學無術的奴才,連九牛一毛也說不對,下去休息吧。」小王爺被拍得心花怒放,胖手一揮,石誠就此順利回到西州大軍之中。

  東州東南地域,一片連綿上百里的山脈拔地而起,猶如一條盤捲的巨龍,山脈之上,分 佈著大小無數的山峰,一眼望不到盡頭,這就是突然成為天下焦點的鳳凰嶺。

  不管石誠如何想法拖延,西州大軍還是如期到達了目的地。

  當大軍停在鳳凰嶺山口之時,天機兩女主動來到石誠面前,白冰清率先以埋怨的語氣問道:「臭小子,你究竟準備幹什麼?休想把我們天機谷陷入絕境。」

  「兩位美人兒,我也不想死在這兒。」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早有打算的傢夥得意道:「一字記之曰」拖「,咱們只要再拖上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悄悄離開這兒啦。」

  「怎麼拖?西州與劍閣會那麼笨嗎,還有,你不是說月家姐妹已經提前來了嗎,怎麼沒見到人影?」

  石誠不受控制的大手搭上了白冰清腰肢,大佔便宜,「呵、呵……你們仔細看看,那些主要山道都已被炸掉啦,沒有你們幫忙,就是找到寶藏,短時間也休想運出去,嘎、嘎……」

  「放開你的色手!」白冰清沒有發怒,黑玉潔卻暴跳如雷,衝上來甩開臭小子的色手,她如此生氣,不僅是因為姐姐被佔便宜,更加因為姐姐竟然心生歡喜,從而連她的心緒也被影響了!

  怎麼能對臭小子產生好感呢?絕不可以!

  石誠暗自一笑,故意撩撥著天機姐妹的情緒,然後悠然自得繼續道:「要開啟兵庫,笨蛋世子必然要依靠你倆,嘿、嘿……時間太久,山形變化,要找到兵庫至少也要十天半月,對吧?」

  惡奴笑聲得意又討厭,兩女不由翻起了白眼,但又不得不點頭認同臭小子的提議。

  西州大軍迅速穿過鳳凰 嶺山口,然後在山腳一處平地安營扎寨,埋鍋做飯,一切都在緩慢中有條不紊。

  劍閣一群人第一時間排隊恭迎,但世子一向看不起江湖草莽,對他們不請自來更是心生懷疑,臉色自然是很不好看。

  劍王來到小王爺面前,就像迎接西南王一樣恭聲道:「聽聞世子駕臨東州,草民特來拜見,劍閣上下敬聽世子指揮,如有差遣,是老朽的榮幸。」

  「咯、咯……王兄,小妹已經備下酒席,請王兄移駕,這可是小妹一番心意,就請王兄笑納了吧,不然父王知道,會怪雪雯招待不周。」

  恭維如此熱情,黃雪雯又及時出面,讓小王爺神色轉變,想到強龍不壓地頭蛇的俗語,他看著劍王父子的目光也不由友善了幾分。

  安營扎寨過後,西州與劍閣的核心人物共聚於中軍大帳之內,複製放大的寶藏地圖高高懸掛,在西南王妃撐腰下,小家丁也充當起了菁英,站在地圖前開始「捂亂」。

  「啟�世子,奴才先前已親自去實地探查過,咱們必須先把道路修好,才能進出自如,還有,奴才聽天機谷的人講,鳳凰嶺山形已有很大變化,寶圖上標示的藏寶地點已不確定,需要仔細搜尋。」

  小王爺的目光轉向了天機姐妹,得到兩女鄭重的回應後,頭大無腦的小王爺又看向了王妃,西南王妃自然不會反對石管家的提議。

  眼看一切無比順利,劍王突然踏步而出,先大大地恭維了小王爺一番,然後順勢道:「托世子洪福,劍閣正好有一位精通機關地理的謀士何九,他籍貫就是鳳凰嶺人士,對此地無比熟悉。」

  劍王撫須微笑,一個中年文士立刻從劍閣行列裡躬身而出,拜見西南王世子過後,鄭重道:「啟�世子,屬下知道另外一條山道,很是平坦,只比正道多繞幾里,一樣可以順利到達鳳凰嶺深處。」

  「哈、哈……果然是天助小王,好,劍王,就讓這人帶路吧。」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會這樣?

  石誠的心情急轉直下,差一點把臉上的笑容凍僵,算來算去,只是「拖」了一個時辰,而且就連天機姐妹帶路的工作也失去了。

  鬱悶之氣猛然一收,石誠的目光悄然落在了劍王身上,老狐狸果然厲害,小家丁看向他的第一剎那,他就回身看了過來。

  兩道目光於虛空交會,兩人的笑臉同時浮現,老狐狸還對小家丁多點了點頭,以示友善。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小家丁暗自悲嘆,回到營帳立刻收拾包裹,做好了逃命的準備。

  黑白姐妹閃身而入,黑玉潔站在帳門前警戒,白冰清則衝到石誠身前,急聲道:「石頭,快叫月媚把所有山道炸掉吧,那何九是我們天機谷的叛徒,為人心術不正,但機關術比我們姐妹還高,有他在,我們根本做不了手腳。」

  石誠鬱悶地搖了搖頭,他雖然順利地拯救了刀堂,但也把劍王這老狐狸帶到了鳳凰嶺,為自己設置了一個大障礙,「唉,來不及了,西州大軍肯定已經就位,咱們再去炸路,只是自投羅網。」

  話語微微一頓,小家丁坦誠地看著兩女,眼神不由自主浮現幾絲柔情,嘆息道:「我任務失敗只能先走了,你們自己小心,如果有事,盡可到男尊幫找我。 」

  「你要走?」

  黑玉潔突然插話,說了三個字後不再出聲,複雜的目光久久凝視著小家丁。

  「嗯,太陽落山我就走,以前的恩怨咱們一筆勾消,如何?」

  「不行,休想!」黑玉潔甩門而去,白冰清左右看了看,一陣猶豫後,還是大步追向了妹妹。

  苦笑浮上了小家丁唇角,他隨即盤膝打坐,少有認真地調息運功,等待著黑夜的到來。

  鳳凰嶺群峰之間,響起了劍閣父子的大笑聲,看著眼前出現的一座百丈山峰,劍光雙目禁不住浮現強烈的光芒,「何先生,此峰就是地圖上標示的藏寶之處嗎?」

  「公子,何九敢肯定,百分百就是此峰,天機玄女只是兩個小丫頭,她們那點本事自然沒有把握,屬下保證,最多一日就能找到入口。」

  「哈、哈……太好啦,要是得到兵庫,本公子就……啊,父親,你為何打孩兒?」

  劍王一記耳光打斷了劍光的話語,隨即凝聲警告道:「光兒,當心禍從口出,你想為劍閣招災嗎?」

  劍光這才從貪婪中清醒過來,看了看四周環伺的千軍萬馬,他不由大為後怕。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七章劍閣怪物

  西州兵將沿著藏寶之山布下了防線,劍王則帶著幾十個劍閣護衛向大營走去,一路上都在皺眉苦思,老傢夥臉色還未舒展,頭頂山坡上突然傳來一道驚雷般狂吼!

  「劍老狗,老夫劈了你!」

  「父親小心!」劍光正好面對斜坡,閃電般飛奔而來的刀光讓他瞬間臉色大白,驚恐叢生。

  快,好快的刀芒,竟然比吼聲更快。

  猛,無比威猛的刀氣,擋在劍王身前的護衛剛想縱馬護主,一提馬韁,卻將馬頭提落,直到刺客的怒吼包圍了劍王,護衛坐騎的馬首才轟然墜地,馬血飛濺半空。

  「轟!」

  劍王的坐騎被刀氣炸得四分五裂,老狐狸雖然舍馬淩空,但依然未能甩脫刺客的殺機緊鎖,劍王退一尺,刀芒進兩尺,致命的刀氣剎那削斷了劍王的鬍鬚。

  「父親,快拔劍,是刀霸!」

  劍王不是不想拔劍,而是不能,絕頂高手對決,勝負只在一線之間,刀霸出其不意又不惜同歸於盡,狂野一刀已經把先機佔盡,劍王的手掌雖然已觸到劍柄,但他卻知道,一旦分神拔劍,他必然會被刀氣一斬兩段!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剎那之間,第一匹馬兒的斷頭還在地面翻滾,一追一逃的兩人已從隊伍前端追到了最後,劍閣的護衛就像被一刀斬過的波浪,兩旁分開。

  刀霸的殺氣離仇人的咽喉越來越近,萬分危機的剎那,劍王突然順手抓住了一個手下的衣衫,也不管抓到的是誰,順手就狠狠扔向了對手。

  半聲驚叫戛然而止,倒黴的何九剎那就變成了碎塊,劍王終於嚓啷一聲,名劍出鞘。

  血霧激盪,老賊陰笑,劍王剛剛挽回先機,三把飛刀突然撕裂虛空而來,飛刀隨與虛空渾然相容,但還不足以令劍王變色,而一道好似風中飄羽的劍氣卻令他幾乎魂飛魄散,瞬間吐血拋飛,半隻腳落入了鬼門關。

  「老賊,納命來!」

  刀霸為女而來,刀如怡為夫而來,夢餘恨這父親怎能不為子報仇,兩大宗師聯手暗殺,普天之下還有誰能夠抵擋?

  電光石火之間,劍閣護衛之中突然冒出十幾個詭異的身影,不顧生死的擋在了劍氣刀芒之前。

  狂刀與利劍同時殺入了劍閣護衛體內,兩大宗師殺氣瘋狂,兵刃不慢反快,只想從死屍身上閃電穿過,一舉擊殺已無還手之力的劍老賊。

  「鐺——」

  異變發生了,刀劍砍中護衛身骨,竟然發出了強烈的金鐵交鳴之音,緊接著,劍王那陰毒的笑聲充斥了山野。

  石誠眼簾一跳,從入定中醒來,�眼向帳外一看,時間剛剛好,終於到了他逃亡之時。

  裝好銀票,拿起護身匕首,惡奴悄然躍向帳門,門簾卻搶先一步自動掀開,幾個人影擋住了小家丁的去路。

  「纖塵、羽衣、影娘,你們怎麼來啦?嘿、嘿……正好,一起走吧。」

  陸纖塵高挑依舊,卻失去了往昔的飄逸,無比著急道:「石頭,不能走,快想法救人,刀姐姐被劍閣捉住了。」

  「還有我爹與刀伯伯。」夢羽衣急步衝到石誠面前,一邊向外拉,一邊快速解釋道:「我們知道了殺我哥的元兇是誰,他們三人不與大家商量就來報仇,沒想到老匹夫竟然沒有人性,煉出了」劍人「怪物,把他們全抓住了。」

  「你們怎麼知道?劍人是啥玩意兒?」

  石誠一直不說殺夢鐵火的真兇,就怕刀霸的衝動壞大計,可惜真相就是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長腿女殺手難得好像小姑娘一般羞澀,顫聲道:「主人,都是我不好,見刀如怡整天悶悶不樂,一時口快把事情說了出來。」

  陸纖塵凝聲接過話頭道:「劍人用特製的藥水浸泡活人,熬煉數年以後,藥人不僅功力暴增,而且不知疼痛,銅頭鐵骨,只要體內血液不流光,他們依然能瘋狂殺戮。」

  石誠臉色一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道:「那麼可怕!要是老傢夥弄出成千上萬的怪物出來,咱們怎麼打?」

  幻夢玉女恨聲道:「沒有那麼容易,合適的藥人並不好找,而且變成怪物後沒有意識,等如行屍走肉,必須聽主人命令行事,如果主人死去,藥人就會變成木偶一樣的東西!」

  「那還好!嚇了老子一大跳!」

  石誠終於回復了鬥志,先將急性子的夢大小姐拖了回來,然後眼珠急速轉動道:「你們三個不要亂走,待在這兒,我自有法子救人。」

  劍閣營帳內,劍光滿臉淫笑向絕色俘虜走去。

  「少夫人,你終於落進我手裡了,哈、哈……夢鐵火那白癡不解風情,暴殄天物,本公子一定會把你當作心肝寶貝兒的。」

  「無恥小人,滾開!」

  身帶輕傷的刀如怡穴道被點,又面臨被辱厄運,但她沒有半點畏懼,別樣的感應讓花信少婦無比自信,凝聲道:「劍光,你的報應快臨頭了! 」

  「報應?能與少夫人交歡,本公子連鬼神也不怕!嘿、嘿……」

  急色的大手撲向了刀如怡飽滿的乳峰,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悶哼聲中,兩個守門護衛被一腳踢進了帳門。

  「劍少主,奴才給你請安了,呵、呵……」

  小家丁帶著天機兩女大步而入,小家丁皮笑肉不笑,不待劍光發怒,他首先一揚權杖,一副狐假虎威的小人模樣:「小王爺有令,立刻把俘虜押到大帳,如有違令,就是與小王爺作對!嘎、嘎……劍少主,你不會與世子為敵吧?對了,聽說閣主受傷閉關,需不需要奴才幫忙請大夫呢?」

  劍光看到了惡奴手中的權杖,那確實是小王爺從不離身的玩意兒,堂堂劍閣少主當然不會聯想到偷摸之舉,唯有暗自咬牙,強忍憤怒。

  天機兩女一言不發,提起刀如怡轉身就走,也許是沾染了小家丁的惡習,她們竟然也傲慢無比,石誠三人剛一離去,帳內就發出了劍光的咆哮,劍光雖然沒有出聲,但大地卻被他一腳蹬出了一個深坑。

  石誠帶走刀如怡的同時,王妃進入了小王爺的豪華大帳。

  「世子,聽說劍閣今日捉到了幾個刺客,你不準備去看一看嗎?」

  「幾個刺客有什麼大不了,讓劍閣自己處置吧。」小王爺對什麼刺客沒半點興越。

  西南王妃雖然是長輩,但卻不是世子的親母,斜眼一瞟,有點輕佻道:「唉,真是可惜了刀如怡那麼一個美人兒,本妃還以為世子懂得憐香惜玉,所以特地來問一問,世子既然沒興趣,那本妃就……」

  「刀如怡?夢幻山莊的少夫人?」

  絕色美人比武林盟盟主更加有名,小王爺當場眼睛發亮,心中有如貓抓,「來人呀,擺駕,小王要親自審問刺客!」

  小王爺話音未落,石管家瘦小的身影就躬身而入,一臉神秘道:「世子,奴才給你帶來了一件禮物,還請世子笑納。」

  惡奴隨即向旁一閃身,現出了身後那溫柔似水的尤物身影,趁著小王爺雙目發亮的剎那,惡奴隔空一彈手指,偷來的權杖又無聲無息地回到了世子袖中。

  「好,好禮物!嘎嘎……」

  色笑聲中,小王爺立刻大步向美人兒走去,石誠能將刀如怡從劍光手中救出,自然就有辦法搞定白癡世子。

  暗號一出,門外立刻傳來白冰清興奮的聲音,「啟�世子,兵庫已經找到,請世子親臨指揮。」

  囉嗦美女還真是名不虛傳,一邊走進宮門,一邊主動補充道:「劍閣的人已經先去了,世子,你如果沒空,就讓劍閣負責吧。」

  小王爺還不至於忘記頭等大事,更聽不得這等有損權威的話語,臉色一沈怒斥道:「住嘴!這兒只有小王一人說了算,哼,小王立刻就來。」

  寶藏終於轉移了胖世子的色心,臨走之際,他還是不捨地看了刀如怡一眼。

  西南王妃果然善解人意,主動笑語道:「世子安心去處理大事吧,本妃會替你看住此女,保證她跑不了。」

  朦朦矓朧之中,刀如怡做了一個可怕的連環惡夢,她在夢中變得嬌弱無力,先被惡狼追咬,又被猛虎堵截,走投無路爬上大樹,卻又遇上了可怕的毒蛇。

  夢中的少夫人膽子也特別的小,一聲驚叫,她恍惚間又墜入了黑暗冰冷的深淵。

  身子在下沈,突然,一片溫暖的浮雲托住了她,溫柔地向燦爛的天空飛去。

  春風在耳畔飛舞,酥麻在心窩瀰漫,剎那之間,刀少夫人心花綻放,一股激蕩的快感衝出了心門,衝到了喉嚨,沖向她的唇舌。

  女人端莊的本性讓她不願大叫,死死閉上了朱唇,但那快感卻一波又一波地撞擊牙關!

  牙關一絲絲地打開,香舌一點一點地繃緊,終於,刀如怡呀的一聲高亢尖叫,猛然從夢中驚醒過來。

  夢境被尖叫驚散,但那迷離唯美的光暈卻停留在刀如怡眼中,端莊少婦意念微動,這才發現自己身子酸酸麻麻,飄飄蕩盪,有如輕羽一般。

  嗯,好舒服呀!

  一張清瘦的臉頰突然攪亂了溫柔人妻的視線,「刀姐姐,你醒啦,內傷好了嗎?」

  石誠關切地看了看刀如怡有點發楞的美眸,隨即以異樣的聲調道:「刀姐姐,你受了重傷,小弟為了救你,只好冒犯了。」

  話音未落,小家丁輕輕動了動身子,刀如怡飄浮的靈魂剎那一沈,飽滿的玉體瞬間一顫。

  冒犯,什麼冒犯?

  絕美少婦低頭一看,這才發覺她與石誠都一絲不掛橫躺在床上,男人的慾望之物正插在她玉門之內,正在緩緩推入,難怪她會有波浪湧動的感覺。

  「呀——石頭,你幹什麼,快……快抽出去,啊……」

  事情飄來轉去,她還是被男人佔有了,不過端莊佳人芳心只有羞窘與矜持,並沒有悲傷仇恨。

  「刀姐姐,不要亂動,咱們身處狼窩,你一定要盡快痊癒,才有機會救出刀堂主與夢莊主。」

  惡奴認真地說著理由,理直氣壯地全根而入,一邊享受著溫柔人妻半推半就的蜜穴,——邊暗自偷樂,上天對他真是不賴,刀如怡的傷勢雖然不重,但他當然要用最有效的法子了,嘿、嘿……

  一縷春水從美少婦花心流出,正好噴在了小家丁陽根圓頭上,快感一升,男人忍不住重重一頂,頂住花心轉動起來。

  刀如怡悄然抖動了一下,石誠急忙摟住佳人腰肢,一邊撫弄人妻乳珠,一邊再次曉以大義,讓刀如怡不要反抗。

  文君新寡玉臉早已嫣紅密布,美眸羞得似水湧動,朱唇一開一合,香舌輕吐暱語道:「嗯……石頭,你……你輕一點啊,啊……不要……不要那麼粗魯,唔……」

  原來美人不是反對,小家丁不由興奮得雙目發亮,心窩一熱,他不由自主狂野地抽插了幾十下,直到一股熱氣沖出竅穴,小家丁這才一邊道歉,一邊聽話地輕輕抽插。

  「滋、滋……」

  和風細雨的交歡情意綿綿,刀如怡感受著男人細心的呵護,當溫柔的快感鑽入她花心剎那,絕美人妻哭啦,兩行如釋重負的淚花爬上了臉頰,長久的心結終於被男人的火熱融化。

  「啪、啪……」

  溫柔突然化為了狂野,小家丁並沒有衝動,反而是刀少夫人獻上了激情,用力迎合了上百下,然後在嬌喘籲籲中停了下來。

  絕美人妻四肢卷上了小家丁身子,桃源貼上了男人的陽根,乳尖掃動著情人的胸膛,「石兄弟,你來吧,重重的進入吧,噢……」

  美人獻出了身心,臭小子卻被這心醉的一刻瞬間擊敗,刀如怡的邀請還在飄蕩,男人的陽精已突然失控,癡狂地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了絕美人妻的子宮花房之內。

  滿足的呻吟悠然迴盪,一會兒過後,肉體與靈魂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充斥了房中每一寸角落,讓門外偷聽的幾女紛紛面紅耳赤,芳心顫抖……

  刀如怡在身心的疲憊中安然睡去,石誠這才離開王妃的臥房,仔細向幾女交代——番後,他隨即飛奔向了鳳凰嶺藏寶之山。

  大地在腳下後退,山風呼嘯,讓小家丁頭腦更加清醒,何九意外死亡,劍王重傷閉關,他頭頂的陰雲一下子化為了清煙,隨風而逝。

  不過問題雖然解決了,但卻是暫時的,劍王還會出關,劍閣還能找來第二個何九,刀、夢兩個落難宗師還在劍閣手中,隨時都有性命之危,還有那個白癡世子對刀如怡念念不忘,而他偏偏還不能帶著佳人一走了之,唉!雞雞那個東東,真煩!原來困境並沒有真正消失。

  先前幾分興奮瞬間消失,為了自己的女人,臥底小家丁的工作積極性終於重新回到了高峰,認真地動起了腦筋。

  天空一顆流星飛過,小家丁的雙目渾濁盡去,燦爛星光閃閃發亮,那熟悉的賊笑又浮上了他的唇角。

  「哇,這就是藏寶貝的地方?真大!」

  一座百丈山壁被挖出一個幾米大洞,石誠向裡瞄了一眼,這才轉到世子麵前,大拍馬屁道:「呵、呵,世子果然是天下第一人,這麼快就找到了兵庫,連老天也要幫忙呀!」

  小家丁一邊恭維,一邊悄然看向了天機姐妹,白冰清會意一笑,主動上前道:「啟�世子,何九先前看錯啦,這不是兵庫入口,只是兵庫牆壁,要找到入口大概還要半月時間。」

  「半月!不行,直接把這牆壁鑿開,你們天機穀不是特別會搞這些玩意兒嗎?」

  「世子,此牆乃特殊材料鑄造,比金剛石還硬,屬下估計如果強行開鑿,至少也要一個月,而且還不能保證不震毀兵庫。」

  白癡世子左右一看,見無人再說話,念著美人的他不耐煩地一揮手,就此讓小家丁樂出了聲。

  雞雞那個東東,成功啦!嘎、嘎……刀堂終於幫了老子一次大忙,原來做好人,真的有好報!

  小王爺回到軍營,第一時間就來到了王妃營帳,卻碰了一個軟釘子。

  王妃以長輩的身份壓制了世子的蠻橫,隨即又笑語道:「世子,本妃也是為你好,刀如怡身受重傷,如果你現在要了她,她必死無疑,世子何必急在一時呢,等她養好傷後,就可以服侍你十年八年,直到人老色衰,咯、咯……」

  面對王妃的軟硬兼施,世子也只能身而回,小家丁這時追了上去,以標準惡奴的口吻道:「世子,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不用急,咱們營帳中又不是只有一個美人兒,憑世子你的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西南王世子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天機兩女,眼眸一亮道:「你有辦法把天機谷的美人兒弄上手?」

  「這……」石誠一臉恐懼苦笑搖頭,誇張的表情打消了世子的慾火,「哇,那兩個娘兒們一身要人命的玩意兒,奴才可不敢害世子,奴才說的不是她們,咦,那是誰?真漂亮!」

  小王爺順著石誠發亮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豐乳肥臀的劍閣少夫人,雖然是乾妹妹,但小王爺被撩撥而起的慾火卻沒有絲毫阻礙。

  「世子,要不要奴才幫你跑跑腿,以世子你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哪個娘兒們能抵擋!」

  談論著男人間私有的問題,小王爺對小家丁也親切了幾分,胖臉一揚,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假意斥責道:「混帳,那是劍閣少夫人,有夫之婦,還是小王義妹,不許胡說。」

  「是,奴才明白,奴才不說,不說了……」石誠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聽明白了世子的暗示,渾身發熱的小王爺對小家丁的好感立刻倍升,拍了拍石誠肩膀,最後看了看遠處的妖嬈少婦,他裝模作樣地回到了隨軍行宮。

  「咯、咯……主人,你又想打黃雪雯那騷女人的主意呀,不怕纖塵與羽衣小姐吃醋嗎?讓奴婢幫你吧。」

  經常神出鬼沒,又對偷香竊玉如此興奮熱衷的美人,自然是影娘無疑,搭著石誠的肩膀,看著遠處正頤指氣使的女人,箭女不禁舔了舔紅唇。

  石誠的目光也邪魅地註視著劍少夫人,呢喃般賊笑道:「這麼美妙的棋子,不用太可惜了,雞雞那個東東,劍光那白癡竟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想活啦!」

  黃雪雯正在指揮劍閣人員,突然莫名地感到一股冷氣吹過,詫異地四方一看,卻沒有看到何處有寒風吹動的痕跡。

  「少夫人,我家王妃想請你晚宴時聊一聊,不知夫人能否賞光呢?」

  影娘易容的王府侍女在黃雪雯身後出現,女殺手一邊向對方請安,一邊已暗自幻想如何玩弄這假裝高貴的賤女人。

  王妃有請,身為義女的黃雪雯怎能不答應,而且還精心打扮了足足一個時辰,臨出門之時,為了顯示她在西州的地位,還特意晃到了劍光面前,得意道: 「相公,母妃請奴家赴宴,奴家會晚一點回來,放心,奴家會為劍閣說好話,取出寶藏也能多分一點。」

  劍光討好地堆起了笑容,扶著如蛇扭動的妻子道:「夫人,那就辛苦你了,可惜父親正在閉關療傷,為夫要護法,不能陪你同行。」

  黃雪雯離去不到一個時辰,西南王妃竟然來到了劍閣營地,不待劍光相問,王妃已搶先道:「我的干女兒呢,怎麼沒出來迎接本妃?唉,這荒山野嶺,也只能找她聊天解悶了。」

  「她不是已經去陪王妃你吃晚宴了嗎?」

  「啊!石頭不是說……」

  西南王妃發出了誇張的驚叫,隨即更加誇張地手摀唇舌,中途話語一變道:「哦,本妃都忙到忘記了,雪雯一定等了本妃很久,劍公子,不用送了,本妃先行告辭。」

  「狗奴才,又是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王妃的神色話語漏洞百出,劍光立刻想到了一頂綠色的帽子,恨火騰的一聲躕進了眼眶,腦海火紅一片,利劍陡然飛入掌中,劍閣少主好似猛虎般衝出了大帳,直向西州軍營衝去。

  劍光運氣真好,半路就看見了石誠的背影,他見四處不停有西州高手經過,不得不利劍回鞘,然後緊跟著鬼鬼祟祟的狗奴才,從偏門走入了世子的隨軍行宮。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八章玉人色誘

  一入行宮,狗奴才竟然好似空氣般消失,劍光的心神已被殺氣籠罩,不顧1切搜索起來。

  他沒有找到小家丁,卻隱約聽到一陣女子的驚呼,那叫聲特別的熟悉,正是他妻子的尖叫。

  劍光飛速沖到了一扇窗前,凝神一看,只見他妻子一絲不掛橫倒在屋內床榻上,屋內的男人卻不是小家丁,而是西南王世子,劍閣的靠山。

  「這……」劍光大腦瞬間當機,習慣性的被西州兩個字壓得喘不過氣來,但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恥辱又毒蛇般噬咬他的靈魂。

  黃雪雯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劍光娶她更多也是因為政治目的,劍王多次的警告在劍光耳中響起,小白臉提起的腳底立刻垂落地面,隨即咬牙切齒地回到了自家大營,把帳內物品完全打爛,最後在一個劍閣侍女身上折騰了一番,這才平息了心情。

  時光倒退,黃雪雯來到王妃房中,沒有見到西南王妃,反而碰到了小家丁,劍少夫人意識到處境不妙,立刻想走,但她又怎麼逃得了惡魔的魔爪。

  撲通一聲,黃雪雯昏倒在地,影娘從暗中閃出,野性戲語道:「主人,你真要把這女人送給白癡世子?咯、咯……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呀。」

  「你以為我是色中餓鬼,來者不拒呀!」

  石誠一挺胸膛正氣凜然,換來的卻是影娘的白眼,小家丁隨即身形一縮,原形畢露,賊笑解釋道:「這種女人陰毒下賤,我已經玩過一次,沒興趣了,王妃說過,她其實不是什麼王府義女,就是西南王的情婦,我這是成全她,讓她老少通吃。嘿、嘿……」

  影娘的好奇心還真不小,一邊幫忙佈置現場,一邊又問道:「西南王妃一樣下賤陰毒,那你怎麼又有興趣?」

  石誠賊賊一笑,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無比得意道:「那就是我聰明的地方了,王妃下賤卻不狡猾,這女人可不是傻瓜,狡猾陰毒,沾不得,就把麻煩送給那白癡世子吧,對了,小心監視劍光,他要是能造反就更妙啦。」

  第二天,黃雪雯一臉自然回到了劍閣營帳,劍光沒有問,她也沒有說,一對特別的夫妻依然談笑自若,看似恩愛無比。

  「哈、哈……石頭,做得好,真痛快。」

  小王爺不是沒玩過女人,但黃雪雯義妹兼人妻的身份卻給了他強烈的刺激,如今回味起來,他還有點蠢蠢欲動。

  好大喜功的小家丁此時卻沒有自誇,反而一臉惶急道:「世子,昨晚……昨晚……」

  「說,不要囉哩囉嗦,有什麼是小王解決不了的,哼!」

  石誠又猶豫了幾秒,在西南王世子心生煩躁後,他才鼓足勇氣道:「啟�世子,昨天奴才似乎看到劍閣少主進了行宮,就在你開心的時候,有幾個侍衛也看見啦。」

  小白臉雖然能隱忍,但小家丁一樣有辦法,話語微頓,故作猜想道:「世子不用擔心,也許劍少主並沒看到,不過你這陣子也要小心一點,最好不要靠近劍閣。 」

  「哼,大膽,小王會怕一群武夫,笑話!」

  中年胖子的自尊受到了衝擊,冷冷一哼道:「石頭,明日再把黃雪雯弄來,小王倒要看看,他敢干什麼?」

  「奴才遵命!」

  小家丁心中樂開了花,嘎、嘎……要是十萬大軍能把劍閣主力滅了,那就太完美了。

  小王爺嘴雖硬,內心深處還是對劍閣忌憚三分,這從他身邊的高手護衛的增多就可以看出,自然而然的,當劍閣舉薦新的機關高手時,不用石誠捂亂,小王爺已揮手否決道:「不用了,天機谷與小王合作多年,又是天下第一機關門派,開啟兵庫之事就交給天機姐妹吧!」

  劍光含恨退下,小家丁上前大拍世子馬屁一番,末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道:「世子,奴才有一心願,望世子成全,奴才以前給夢幻山莊當奴才時,受了刀、夢兩個老匹夫許多欺負,請世子把他們關進我軍大牢,一方面體現世子你才是首領,另一方面讓小人能隨時抽打兩個老匹夫。」

  「嗯,看在你立了大功分上,小王成全你!」胖世子並不在意石頭的感覺,對於立威二字卻很是在意。

  「嘿、嘿……」

  當刀如怡與夢羽衣感激地投入石誠懷抱時,小家丁笑了,笑得小虎牙上下抖動,得意無比,一切終於又回到了他喜歡的軌道上,現在只需要等待,耐心等待時光過去。

  無事一身輕,小家丁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影娘與纖塵、羽衣自然是靈欲交融,就連刀如怡也不再隱忍快樂的呻吟!

  無邊春色裡,狡猾家丁的性福生活正式開始。

  *********

  京城,水月皇宮御書房內,月無情與月夫人正在悠閒對弈,身為主人的小公主則圍著兩人走來走去,小嘴已高高嘟起。

  「上將軍,別下棋啦,石頭正在東州挖寶,很危險,咱們什麼時候接他回來呀?」

  月無情的目光依然沈醉在棋盤之上,看似樸拙的面容散發著深邃的魅力,「公主稍安勿躁,石頭雖然拖住了西州大軍,但他此時還不能回來。」

  「為什麼?」小公主整個人撲到了棋盤邊上,不待月無情解釋,一向可愛純真的她突然雙目閃過一抹紅光,無比暴躁大吼道:「本宮明白了,上將軍是不想讓石頭活著回來,對吧?吼,本宮這就親自去接他,誰也休想阻擋,否則格殺勿論!」

  小公主最後一句話已是殺氣凶狠,珠圓玉潤的小臉一繃,美少女的皇家髮髻轟然炸散,砰的一聲,鳳釵竟然好似飛劍一般深深插入了牆壁。

  可愛公主剎那突變,狂暴的氣浪掀翻了棋盤,月夫人呼吸一重,玉手牽動乳浪翻飛,及時將滿天飛舞的棋子收回了棋盤。

  相比月青虹的鎮定自若,上將軍竟然臉色大變,縱身而起,狂風般撲向了不給她面子的小公主。

  「啪、啪、啪……」

  連串沈重的擊打聲過後,被打上半空的小公主重重墜落,陪伴主人進宮的月氏春夏秋冬四婢急忙飛身上前,穩穩接住昏迷的小公主,她們雖然只是侍女,但經過小家丁潤澤後,一身功力竟然也是進入了高手之列,讓聞訊而來的大內侍衛臉色大變,一時間刀劍出鞘,劍拔弩張,本已風雨飄搖的水月皇朝變得更加緊張凝重。

  上將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冒犯了聖駕,兀自悠閒地坐回了座位,輕甩袍袖道:「公主練功已走火入魔,爾等小心護送公主回寢宮,十二個時辰內不要喚醒她。 」

  上將軍的威名讓大內侍衛們懷疑盡去,宮女們就像呵護珍寶般將小公主�回了寢宮。

  月夫人豐盈的倩影來到上將軍身邊,驚悸猶存道:「彩雲怎會變成這樣?剛才我還以為是女皇死而復生,噓……」

  上將軍眼角閃過一抹明顯的擔憂,收回了眺望的視線,凝聲道:「青虹,你也發覺啦!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是因為無心死前把一身功力強行輸入彩雲體內,小丫頭本身修練不足,所以才會走火入魔,隨時都可能成為下一個——無心!」

  話語微頓,月無情的嘆息更加無奈,「 唉,只有無心才能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也許她就是想把彩雲變成她自己,幸虧我今天在這兒,不然就麻煩了。

  不過我雖然壓住了這股力量,但卻不能將其真正抹去,彩雲一旦受到大的刺激,還有可能複發。「

  「嗯,我明白啦!」

  月夫人凝重地點了點頭,仔細思索補充道:「只要不讓彩雲暴怒就可以了,尤其是與石頭有關的事情,咱們更要小心。」

  提到石誠,月夫人玉臉不禁浮現一抹嫣紅,眼波微瀾,巨乳緊夾,急忙轉移話題,掩飾羞澀道:「上將軍,你不要石誠回京,是擔心西州得到兵庫嗎? 」

  月無情的神色更加沈重,隱帶歉意道:「嗯,我們用兵庫成功換得了時間,但如果真被西南王得到兵庫,即使水月兩家加起來,也沒有勝算,現在唯一的機會,還是在石頭身上,希望他能將兵庫——摧毀!」

  「摧毀兵庫!」

  月夫人芳心瞬間巨震,天下間恐怕也只有月無情能對兵庫如此「心狠手辣」,而石頭如果要毀掉兵庫,那他又如何在西州萬軍、東州無數高手的包圍中安然保命?

  意念一動,深刻了解小家了為人的美婦人朱替微微一頓,在她心中,西州奪得兵庫的可能足足九成,但她絕不會把這擔憂告訴月無情。

  亂就亂吧,沒有什麼比石頭平安回來更重要的了!石誠究竟會不會舍生取義呢?

  「不干!老子才不會那麼傻呢!」狡猾家丁堅定的聲音在隱密山岳中迴盪,一揚大手再次補充道:「大小姐,你別說了,送死的事我從來不干,炸了兵庫,我怎麼逃?」

  月茵獨自一人前來密會石誠,就是不想小家丁受到妹妹與玉瑩的影響,不過看來她也低估了石誠貪生怕死的程度,任憑她怎樣勸說,小家丁也不願當傻瓜。

  「石頭,兵庫之中全是神奇利器,前朝智者費盡心機,才把這些殺人武器雪藏於此,為的就是不傷天和,如今一旦出世,天下人……」

  「天下人與我無關,人總會生老病死,大小姐,你就不要影響自然現象了。」

  小家丁用似是而非的歪理反駁著火之聖女,他用力一咬舌尖,躲開了西子玉人請求的目光,然後誇張大叫道:「大小姐,不要用妖法,我不會上當的,我已經完成了任務,西州得到兵庫也不一定能打贏朝廷,大家都應該出力,朝中那麼多大官,幹嘛讓我一個人忙生忙死,雞雞那個東東,再見,不,咱們後會無期!」

  惡奴飛身就逃,迅速 遠離月茵的妖法襲擊,西子玉人悲天憫人悠然長嘆,眼看石誠即將消失,她突然輕聲道:「石頭,如果你答應,月茵願意嫁你為妻。」

  「唉喲!」

  絕頂高手的小家丁突然從樹葉上摔了下來,撲通一聲,砸得十分響亮,沾滿灰塵的臉頰在煙塵中鑽了出來,眼睛一眨一眨道:「大小姐,你說什麼?」

  如水月華映照著石誠狼狽的面容,即便是火之聖女,也忍不住莞爾一笑,輕柔而又認真地再次道:「月茵願意陪伴枕席,就是當側室也可以。」

  繞體的煙波悠然一分,隱藏的月氏巨乳剎那突圍而現,西子純淨無瑕之柔,還有風情萬種之媚,好色的小家丁當場鼻血狂噴!

  這、這、這……太可怕啦!

  嗖的一聲,石誠突然像兔子一般飛逃而去,隨風傳來他驚恐至極的自語聲,「雞雞那個東東,救命啦,不干,我不干,我不想死,嗚… …老天爺,救命啦!」

  「噗嗤!」色誘小家丁的月大小姐難得放肆地笑了一聲,然後�頭眺望夜空明月,美眸很快就被迷離夜空陶醉。

  嗯,自己到底是真想嫁給他,還是只想利用他?唉,這有什麼區別呢?

  小家丁身影消失,月二小姐與玉瑩隨即乘著滑翔風箏飛躍現身,小魔女一抖馬尾道:「我就知道臭小子貪生怕死,大師姐,讓我去教訓他,打到他同意為止。」

  月媚一挺無雙乳浪,豐潤朱唇難得說出了幽幽話語,「師妹,不要追,石頭他不是長在王侯之家,對朝廷沒有責任,我不想勉強他做不想做的事。」

  話語微微一頓,月媚望著月茵道:「姐姐,你準備怎麼辦?沒有石頭做內應,咱們成功的機會很渺茫。」

  火之聖女眺望蒼穹,無雙美眸與夜空融為了一體,天籟仙音無比的堅定,「再危險咱們也要炸毀兵庫,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這是身為月氏一族的責任! 」

  「那什麼時候動手?」月媚與玉瑩沒有月茵那奉獻之心,但也沒有反對。

  「石頭明晚逃走之前,會去救刀霸與夢餘恨,到時必然引發騷亂,咱們就趁機動手——炸山。」

  月茵果然會妖法,看穿了石誠的念頭,第二天的夜晚剛剛來到,他就帶著武林幾女開始了逃亡大計。

  身處西州十萬大軍之中,他的逃亡計劃唯一而簡單,先用小王爺的權杖把刀、夢兩位落難宗師從牢裡提出,然後利用王妃掩護,連夜直奔男尊幫總壇。

  以石管家在王府的當紅,再加上世子的隨身權杖,他輕易就走進了囚房,守牢軍卒連問也沒有多問,就將打開繚銬的鑰匙交給了石誠。

  「父親——」

  易容成男護衛的夢羽衣輿刀如怡同時換到了牢門前,大牢內的兩大落難宗師動也沒動,好像死人般趴伏在冰冷潮濕的石板上,讓兩女芳心更加焦急。

  陸纖塵打開了牢門,刀、夢兩女正要撲進去,小家丁竟然搶先一步道:「讓我扶兩位老丈人起來吧,嘿、嘿……讓他們先欠著我的救命之恩,就不會反對我娶他們的女兒了。」

  刀如怡與夢羽衣瞬間羞得玉臉通紅,雖然同時用美眸責怪臭小子一眼,但她倆還是停在了牢門前,把表現的機會留給了無恥小家丁。

  「兩位岳丈大人,我是石頭,我來救你們啦。」

  石誠大步向兩大宗師走去,不知是腳步聲響亮,還是他一口一個「岳丈」。

  刺激了神經,兩大宗師終於艱難地側了側身,還向石誠伸出了佈滿傷痕的求援之手。

  「嘿、嘿……羽衣、如怡,看見沒,兩個老丈人都答應了。」無論何時何地,小家丁都喜歡看到美人害羞的模樣,回頭戲謔一笑後,他俯身拉住了兩大宗師的手臂。

  就在兩手相接的剎那之間,重傷的兩大宗師竟然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命門,兩把致命的短劍閃電般刺向了他心窩。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出人意料,牢門外四女心弦一緊,瞬間渾身冰涼,恐懼好似潮水洶湧,俺沒了她們的驚叫。

  中計了!天啊,石頭危險!

  如今的石誠雖然已是絕頂高手中的絕頂高手,但高手也是凡人,凡人就會死亡,就會擋不住意料之外的刺殺。

  匕首刺穿了石誠的——幻影,小家丁雙手有如鷹爪,掐住了刺客的咽喉,將他們好像小雞一樣捉了起來。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人呢?」石誠手指一緊,刺客的脖子立刻發出了碎裂聲。

  就連陸纖塵四女也感受到了冰冷的氣息,沒人懷疑石誠的殺氣,兩個刺客卻突然面露詭笑,隨即腦袋一歪,兩縷毒血從唇角迸射而出。

  「雞雞那個東東,又是這一套。」石誠恨聲咒罵,將兩具屍體扔在了地上,然後飛速轉身道:「事情有變,……們趕快出去。」

  急速逃命之中,影娘好奇盼問道:「主人,這兩個殺手掩飾得那麼好,連我也沒發覺破綻,為什麼你能看穿?他們又不是女人!」

  「嘿嘿……誰說本大俠只能看穿女人。」石誠得意一笑,搖頭晃腦道:「我與師父打了那麼久的交道,別的不敢說,絕對敢肯定一件事,身為一代宗師,就是死了,也不會躺得像一條狗。」

  一男四女迅速離開了地牢,尹持權杖直向軍營大門走去,刀、夢二女雖然心掛父親,但也明白這不是自投羅網的時刻,更不能拖累同伴。

  「站住,軍營重地,不可亂走!」

  石誠與四女都是下人裝扮,很快就遇到了一隊巡邏兵,帶頭小將不認識石大管家,大聲斥責,一個兵卒則徑直向石誠大步而來,手握刀柄,一臉肅殺,盡顯軍旅之肅殺之氣。

  「大膽!」

  對付小鬼石誠已是駕輕就熟,唯有以惡制惡才是最佳辦法,他更加囂張地一聲大吼,然後頤指氣使地一揚權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連世子權杖也不認得……啊!」

  一道刀光淩空劈下,權杖變成了碎片,刀光毫不保留,順勢斬向了石誠頭頂,那刀光已爆發先天之氣,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小兵卒。

  家丁不像家丁,兵卒不像兵卒,現場空間突然掀起一片殺氣。

  石誠心中落下陷阱的感覺更加強烈,此時此刻,他已不能再偽裝下去,兩指一併,他夾住刀尖輕輕一轉,啪的一聲,刀尖斷裂,小家丁緊接著閃電般向前踏出一步,指間斷刃劃過了功力高深的兵卒脖子。

  「哈、哈……世子,老夫猜得不錯吧,這狗奴才果然就是內奸。」

  一片得意大笑聲中,四周火把頻現,數不清的人影轉瞬間就包圍了石誠等人。

  「劍王!」

  看到老狐狸的剎那,石誠就明白了過來,原來老傢夥已經傷愈出關了,他這小家丁雖然狡猾,但遇上老狐狸又略遜半籌。

  西南王世子麵色鐵青,瞪視著小家丁,惡狠狠地道:「殺了他,女的留下!」

  不待小家丁豪情突圍,兩個劍閣高手已提著兩大宗師閃身而出,老狐狸皮笑肉不笑道:「石兄弟,是不是在找他二人呀?呵、呵……只要你自封經脈,老夫就送你個人情,想不到石兄弟原來身負如此功力,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才呀丨。」

  驚嘆之聲微微一頓,劍王又向前踏出了一步,陰毒地嘆息道:「唉,石兄弟,快做決定吧,不然刀兄與夢兄就要被你害死了,夢姑娘與刀姑娘恐怕不會原諒你,投降吧,老夫留你們所有人活命!」

  「老匹夫,納命來!」

  石誠還在為難中沈默,刀如怡與夢羽衣已經從他兩側飛躍而過,身為武林兩大世家千金,她倆明白唯一的機會就是拼死殺出重圍,只有自己活命,父親才有留得性命的可能。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九章生死選擇

  兩女的果敢讓劍王的計劃立刻落空,老傢夥臉色一沈,不進反退,剎那就回到了人群之中,劍閣高手立刻好似水浪湧向了幾個獵物。

  石誠一邊暗罵劍王的無恥,一邊又不禁暗自佩服對方的聰明,小虎牙一咬,強大的內息立刻湧入小家丁足底,他好似砲彈般沖天而起。

  突然,一股劇痛從腿上傳來,他低頭一看,竟然是先前那被他一劍刺穿脖子的兵卒,歪搭的腦袋欲斷未斷,但牙齒依然死死咬入他肉中,咬得皮開肉綻,鮮血長流。

  「石頭,小心,那是劍閣的藥人,有劇毒!」

  陸纖塵的驚呼為時已晚,影娘憤怒的長劍斬掉了「劍人」的腦袋,雖然頭首分家,但石誠還是用內勁才震飛了「劍人」的腦袋。

  水聖女與女殺手焦急地圍在了石誠身邊,不遠處,劍光一臉猙獰而現,切齒仇恨盡在狂笑之中。

  「嗄、嘎……狗奴才,本少爺的安排你還滿意吧,本少爺要讓你化為血水而死,不想受苦,你就自殺吧,本少爺一樣要鞭你的屍!」

  「小白臉,老子死也要你先開路,呀——」

  石誠飛身撲向了得意洋洋的劍光,他雖然已是一臉黑色,但手中劍依然光芒呑吐,劍氣遠隔一丈已吹得劍光面頰扭曲。

  「鐺——」

  電光石火之間,劍王橫身擋在了兒子身前,兩劍交接火花四射,二人同時倒退了三步。

  「石兄弟,你是聰明人,投降老夫有的是好處,何必垂死掙扎呢?」

  「你真不殺我?」石誠臉上的毒氣越來越濃,貪生怕死的本性在這時顯露無疑。

  小家丁眼神、氣勢不由為之一弱,正想等待劍王的回應,不料劍王卻這一剎那功力暴漲,身形破空消失,下一剎那,鬼魅般在他身後憑空突現。

  石誠雖然及時回劍腦後,擋住了斷頭劍氣,但卻未能擋住劍王那開山裂石般致命鐵掌,重擊之下,石誠淩空飛拋,轟的一聲,砸在了劍閣眾人的腳下。

  亂刀高舉,刀風狂奔,眼看小家丁要變成肉醬,劍光卻「救」了他一命,小白臉發瘋般連踢了石誠十幾腳,然後才無比痛快道:「把他與兩個老傢夥關在一起,不要讓他死了,本少爺要慢慢玩!」

  石誠被拖到了刀、夢兩宗師面前,直到這時,他才哇的一聲,鮮血噴泉般四射,正常的劍衛紛紛向後一退,看守兩大宗師的四個劍人卻不移不動,任憑鮮血淋頭,架在俘虜頸上的毒劍沒有絲毫移動。

  「你們幾個跟我上,活捉她們!」

  劍光雙目火熱,大手指向了大軍圍攻中的四個武林絕色,幾個藥人怪物立刻縱身而起,殺入了戰陣之中,四女本已岌岌可危,怎能再抵擋殺人工具,啊的一聲驚叫,刀如怡率先摔倒在地。

  天空夜月一顫,似乎也被劍光的狂笑嚇變了色。

  「大師姐,石頭好像被困住了。」

  混亂之中,月茵三姐妹與冷雲的行動無比順利,寶藏山峰已遙遙在望,而四周守兵的注意力全都在大營之中,正是天賜好時機。

  「當然是去炸掉那座山頭,現在不去,只怕以後永遠也沒有機會。」

  冷雲手中厚背長刀散發著冰寒之氣,如果炸藥在她身上,她就是一個人也會衝過去。

  「姐姐,你說怎麼辦吧,我……聽你的。」

  月媚駕著飛人風箏,心神早已撲向了西州軍營,但身為月氏一族的責任卻令她心亂如麻,想到以石頭的功力絕對能突圍而去,她心中又多了幾絲自我安慰。

  三女六目都停在了火之聖女臉上,月茵楚楚嬌弱的美陣一閃一亮,思考的時間遠比眾女想像中短暫,「救石頭!冷將軍請回,恕月茵魯莽。」

  玉瑩與月媚展開風箏,兩女一聲歡呼飛行而去,冷雲凝重地看著月茵,超越正邪的冰塊女將回應竟然大出意料,嘆息道:「去吧,我會帶所有人在十里外的山口接應你們,如果能逃到那兒,你們就能活命。」

  「冷將軍,多謝!」

  月茵點頭一禮,長裙淩空飄動,她的風箏很快就追了上去。

  「呀——」

  清越的嘯聲穿雲裂空,劍光心神一跳,本能地生出了強烈不妙的感覺,回頭一看,劍閣少主瞬間瞳孔放大,害怕變成了恐懼。

  狗、狗、狗奴才竟然活啦!

  石誠滾到兩個落難宗師面前剎那,死狗般身軀猛然化為了沖天蛟龍,四個劍人只覺眼前空間一暗,然後是烈日般刺目的光芒從他們身前飛過。

  一臉四聲悶響,四個腦袋在地面滾動,周圍的劍閣高手受到血腥的刺激,數十把刀劍立刻光芒暴射,隨即在慘叫中刀劍墜地,許多人死了連原因也不知道。

  「嘿、嘿……想毒死老子,讓你們知道誰更毒!呸!」

  惡奴扶起兩大宗師,一邊解開他們受制的經脈,一邊向四周大吐毒血,以最無恥的方式殺得對手人仰馬翻。

  石誠嘯聲響起的瞬間,刀如怡突然輕盈躍起,蔥蘢十指美妙翻飛,兩把飛刀射在了逼近而來的劍人腳背之上,將對手生生釘在了地面。

  行屍走肉般劍人不會疼,但卻提不動雙足,思維遲鈍的怪物正想強行拔出腳,不料一低頭,腦袋竟然滾到了腳麵上。

  「咯、咯……姑奶奶還真以為是銅頭鐵骨呢!」

  影娘一劍偷襲成功,隨即與刀如怡並肩迎敵,影娘能在亂軍中行走自如,全是因為陸、夢兩女吸引了大部分高手。

  石誠嘯聲迴盪之際,兩女不約而同長裙一收,倩影還在,但氣機卻神奇地封手靈覺中消失,近百刀劍同時失去目標,內息光芒在虛空一顫。

  就在這顫抖的剎那,兩女又「回來」啦,呼的一聲,狂風大作,有如一捆樂在人群中炸開,聖女與玉女雙劍合併,即使是兩個藥人的銅頭鐵骨也不能擋住劍芒。

  飄逸長裙從劍人無頭屍身上飄過,四女迅速合為一處,與此同時,小家丁也利箭般從大軍中殺出,將兩個重傷的宗師交到了刀、夢兩女手中。

  劍王頷下短鬚一翹,他也上了小家丁的當,羞憤之火燒掉了老傢夥的儒雅偽裝,重重一揮令旗,平常的劍閣高手立刻向後倒退。

  石誠等人身周剎那空出大片空間,詫異還未浮上眼眸,數十個散發毒氣的活死人已經從劍王身後殺出。

  石誠心弦不禁劇烈一跳,剛才幾個怪物已讓他們累得大喘氣,如今多了十倍,雞雞那個東東,這怎麼殺出去?

  「轟!」

  真正的爆炸發生了,三架飛人風箏踏月而來,科學與武道結合之下威力大增,原本準備炸山的「踢恩踢」接連在大軍中炸開。

  面對超過認知的致命玩意兒,西州大軍與劍閣立刻混亂充斥,劍人雖然對炸藥無動於衷,但四散奔逃的人群卻擋住了他們的目光與腳步。

  「咯、咯……老公,快上來!」

  月二小姐驕傲的笑臉從天而降,飛過石誠頭頂之時,伸出了讓小家丁心窩暖洋洋的玉手。

  石誠等人分別跳上了三架飛人風箏,然後迅速向鳳凰山口飛去。

  「放箭,射風箏!」

  劍王的吼聲讓西州箭隊找回了心神,老傢夥一把奪過一張大弓,然後聚集一身功力,射出了光芒四射的一箭。

  箭雨頃刻間瀰漫了天空,月光頓失容顏,風箏超載給予了劍閣機會,玉瑩的風箏第一個墜落,月茵也被幾個高手淩空的劍氣擋了下來。

  「唉!」

  石誠與月媚雖然很有機會平安脫險,但小家丁做了一次勇敢的決定,身飛回了眾女身邊。

  落地的眾人雖然衝出了軍營,但石誠�眼望去,滿山遍野依然是敵軍的身影,他們只能在山道上垂死掙扎。

  小家丁一聲暴吼,橫劍掃飛了十幾個兵卒,下一剎那又被雙倍的刀劍包圍,無論他帶著眾人移動到哪兒,身周都是數不清的敵人。

  「主人,劍老匹夫追出來了!」

  影娘的話語讓石誠心神再沈,他的功力在眾人中最高,但鬥志卻最是軟弱,不待大批怪物蜂擁而至,小家丁眼珠開始滴溜溜亂轉。

  三架風箏還勉強能用,如果丟下刀、夢兩個落難宗師,應該有幾分逃出生天的機會,嗯,只能這樣了!羽衣與如怡應該能理解的。

  意念一動,就在小家丁準備把刀、夢兩女打暈帶走的剎那,四周的敵人突然一陣波動,慘叫聲連串而近。

  兩把鉤劍從後撕開了西州大軍的包圍圈,天機姐妹領著天機谷近百高手造反啦。

  「跟我來!」

  黑玉潔剛剛殺到石誠面前,丟下簡單一句話,隨即縱身就向山道一側的懸崖跳去。

  石誠等人一頭霧水,還是白冰清最熱情,詳詳細細解釋道:「牽著我的手,我帶你們從山壁逃走,我們天機谷有特製的靴子,能在懸崖峭壁上行走自如。 」

  不待石誠追問,白冰清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向懸崖下走去,幾個天機谷高手帶走了兩大宗師,月媚則咯咯笑語道:「我不用靴子,我能飛。 」

  玉瑩也展開了風箏雙翅,同時嘆息道:「唉,可惜飛不出鳳凰嶺,飛到下面還是會被大軍包圍。」

  走到崖邊的白冰清突然又冒出頭來,熱情地安慰道:「放心,咱們不下山,直接從山壁走到兵庫裡去,那兒有活路。」

  「兵庫?白姑娘是說利用兵庫的密道逃生?」月茵的靈秀省下了許多口水,說到這兒,她不由暗自感嘆世事之變,可惜炸藥已經用光,否則就能兩全其美了。

  「對,但凡迷陣寶庫之類,必有一逃生暗門,此乃術家千古不變的規矩,也是平常人說的一線生機!咯、咯……大家放心,我們姐妹很有把握找到生路。 」

  「白大小姐,那就快走吧,怪物要來了!」

  惡奴一把將白冰清摟入懷中,主動飛身縱下了懸崖。

  仗著飛簷走壁,石誠等人出乎意料地來到了兵庫山峰前,把守的兵卒還未來得及發出信號,已被從天而降的百余天機谷高手雷霆擊殺。

  白冰清下意識壓低聲調,略顯緊張道:「石頭,你帶著大家擋住追兵,我們白天已經摸清了機關,最快也要一盞茶的時間才能打開大門。」

  「嗯,冰清,謝謝你,我會守住山道的!」石誠發自真心重重一點頭,見白冰清還是站立不動,他不由又有點急了,「你快去幫玉潔的忙呀,她一個人能打開嗎?」

  囉嗦美人骨感的身子扭捏一轉,美眸半開半合,羞聲暱語道:「你……你不把手拿出去,人家怎麼走,唔……」

  小家丁一低頭,這才發覺自己不聽話的大手原來已鑽入美人衣衫之內,正握著那盈盈一握的酥乳,難怪身周眾女一副鄙視色狼的目光,黑玉潔更是雙目噴火,差一點拋開正事殺過來。

  「還不去把守關口,大色狼!」

  無論何時何地,玉瑩永遠對色狼腳不留情,馬尾一盪,熟練的一腳把小家丁又變成了人形星星,砸入了正翻過山坳的一群西州兵卒之中。

  狹窄的山道給了石誠一夫當關的機會,眾女索性袖手旁觀,看著臭小子一個人抵擋瘋狂進攻的西州兵將,看得花容綻放,笑聲不絕。

  石誠暗自悲嘆著——當男人真是命苦,他永遠也難以成為殺人如麻的大英雄,好在只需要應付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了。

  殺得手軟的石誠終於等到了眾女的歡呼,他一劍逼退了身前兵丁,隨即快如閃電沖向了打開的兵庫入口。

  一面山壁幾乎沈下一半,露出一個位於半山腰的寬大入口,石誠剛剛撤退,一道如虛似幻的劍影已尾隨而來。

  劍王終於親自出手,為的不是一劍殺死狗奴才,而是讓天機兩女來不及關閉入口。

  石誠等人如願逃入了兵庫,劍王也如願搶占了入口,老傢夥一聲令下,普通劍閣高手立刻把入口層層包圍,看上去是防止敵人衝出來,實際卻將西州兵將擋在了外層。

  劍王父子相視一笑,貪婪私心顯露無疑,他們不僅要誅殺小家丁,還想私呑兵庫寶藏,而石誠則成了背黑鍋的最好人選,難怪老傢夥會出現得這麼巧!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真梟雄絕不會沈迷女色,劍王眼中的殺氣無比冰冷,親自帶著所有藥人怪物殺進了兵庫,刮起的凜冽寒風連黃雪雯也心生畏懼,腳步一顫,她下意識留在了洞外,劍光則興奮無比緊跟而入,生怕錯過小家丁化為肉醬的精彩瞬間。

  兵庫入口通道不過十幾丈,一個轉折之後,只是一個足球場大的空間撲面而來,如山一般的木箱堆滿了空地,眾人下意識想到了兩個字——寶藏!

  石誠不由眼中一亮,隨即又浮現出強烈失望,雞雞那個東東,這兵庫原來這麼簡單,連迷宮通道也沒一條,老子怎麼逃避追兵?

  天機姐妹還在尋找「一線生機」的出口,一連串幻影破空而來,好似強屍一樣的劍閣藥人竟然變成了鬼魅,原來先前被殺的只是半成品的劍人怪物,現在這一群才是劍閣壓箱底的老本。

  銅頭鐵骨再加上閃電速度,藥人真正可怕之處遠超江湖傳言!

  轉瞬之間,沖得最快的藥人已衝過了轉角,雙目紅光飛舞的怪物一見獵物立刻橫身飛躍,怪物之體化身為劍,以一往無回同歸於盡的氣勢殺向了最近的天機谷高手。

  近百天機高手也早已布好了陣勢,在這特定空間內,雙方人數相差不多,一場人與怪物的混戰開始了。

  嚴格說來,石誠一方並不比藥人數量少,但從第一聲慘叫開始,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天機谷高手已死傷近半,石誠與眾女聯手之下,也只是殺掉了幾個怪物。石誠等人死死站成了一條防線,黑白姐妹在防線後飛速敲打著牆壁,正在與死神爭分奪秒!

  眾人雖然全力迎敵,就連刀、夢兩個受傷宗師也加入了戰鬥,但防線還是不停後退,防衛圈越縮越小。

  「啊!」

  刀霸與夢餘恨幾乎同一剎那內傷復發,兩個藥人立刻殺進防線之中,毒劍一陣飛舞,頃刻就奪走了幾個天機高手之命。

  陸纖塵第一個擋在了兩大宗師面前,水之玄功融入劍刃之中,劍氣似若匹練橫空,以她估計,這一劍應該能逼退藥人。

  水之劍氣破空呼嘯的剎那,一道灼熱的氣浪突然從斜次裡飛來,虛空猛然1熱一冷,緊接著兩個怪物頭顱淩空飛起,硒回了劍閣陣中。

  兩道絕色倩影同時補上空缺,劍光稍頓,現出了火之聖女略顯蒼白的玉臉,兩女相視一笑,隨即並肩而立,水之玄功與火之玄功渾然交織,威力竟然不在石誠的亂拳亂劍之下。

  防線另一頭的小家丁呼出一口驚險之氣,隨即與火之聖女齊心協力,在天機高手布下的防線後閃電般栘動,哪兒被藥人扯破,哪兒就有他們的身影。

  「咯、咯……大家把手連起來,送這些怪物歸西!」

  水火聖女的舉動引發了影娘腦海一個大膽的猜想,野性女殺手長腿一彈,落在眾女身旁,不由分說就將空閒的左手搭在了夢羽衣肩上。

  窈窕玉女正好與一個藥人兩劍相撞,一股力量突然就從肩上傳入,閃電般融入她劍氣之中,竟然將可怕的藥人連劍帶人斬為了兩半。

  異變化為了六女眼中的驚喜,因為她們體內有著同一個男人的烙印,所以內息交融沒有絲毫困難,輕而易舉創造了一個奇蹟。

  六道美麗誘人的倩影同時向前一站,原本岌岌可危的防線終於在生死線上停了下來。

  兵庫之內,殺氣激盪,但戰局卻陷入了僵持之中,這麼拖下去,劍閣雖然還是必勝,但劍王可不想等到西州高手來到。

  望瞭望身旁的五個蒙面人,老傢夥雙眸寒光迸射,冷哼聲還在原地打轉,他的劍芒已直射敵人防線,那五個蒙面人緊接著也騰空而起,對準六女猛撲而上。

  「啊,是劍器,最高級的怪物,大家小心!」見多識廣的武林幾個美女率先變色。

  森冷的氣息彷彿是地獄之風,剛剛有所沈寂的慘叫立刻衝上了洞頂,兵庫山洞似乎也承認不住這等尖叫,煙塵沙礫不停下落。

  片刻之後,天機谷高手已所剩無幾,石誠帶著七女與兩個昏迷的宗師退到了旮旯角落。

  「你們找到出口沒有?」

  石誠瘦小的身形一分為五,打破時間極限同一剎那擋住了五個「劍器」的兵刃,同時揚聲催促天機姐妹。

  一股陰風將天機兩女的回應隔絕在戰場之外,劍王從五個「劍器」的縫隙中詭異殺出。

  小家丁兩指一豎,夾住了劍王的劍尖,五個超級怪物突然同時出掌打在了劍王背上,毀滅般力量瞬間將劍王身形脹大了一倍,老傢夥變成了一個氣球狀怪物。

  這一招與六女並肩之招有異曲同工之妙,劍刃瞬間震開了石誠鐵指,閃電般刺入了小家丁胸口,沒柄而入。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十章兵庫之戰

  「石頭——」

  眾女的驚叫讓洞頂沙礫加速下落,一群藥人擋住了她們沖向石頭的意圖。

  「嘿、嘿……」

  中劍的石誠望著近在咫尺的劍王笑了,笑得十分狡猾得意,還有幾分血腥。

  不妙的預感讓劍王心神發慌,老狐狸飛速鬆開劍柄,側身就向一旁躍去,晚啦,還是晚了那麼一點點,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鑽,再加上超級功力,近身偷襲之下,惡奴的計謀終於成功。

  噗的一聲,脹大的劍王就像被刺爆的氣球,失控的身體撞上石壁,又反彈撞倒了五個劍器怪物。

  「父親!」一直在遠處旁觀的劍光狂衝而來,惡人也有親情,他瘋狂地推開五個超級怪物,撲到了劍王毫無生氣的屍體之上。

  劍王爆炸的狂風將石誠捲起,重重砸在了牆角,小家丁一邊大吐鮮血,一邊充滿希望地問道:「冰清、玉潔,找到出口了嗎?」

  石誠已無力再戰,天機高手已死傷殆盡,七女護著兩個拖累也深陷怪物包圍之中,眼前這片刻時間,已是己方唯一生存的機會,但天機兩女回應的聲音卻是那麼無奈,「 石頭,對不起,出口應該在那兒。」

  「啊!」順著兩女手指的方向,石誠看到了一個個怪物的身影,原來他們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以如今情形,怎麼可能殺得到對面牆角。

  「嗚……這下完蛋了!」

  小家丁又吐了一大口鮮血,然後兩眼一翻,半真半假的被兩女當場氣昏過去。

  「殺,給我把他們殺光,一個不留!」

  劍光終於忘記了眾女的美貌,歇斯底里的嚎叫是那麼恐怖,吼聲未完,一塊碎石就從洞頂落了下來,砸到了一個藥人的頭頂。

  怪物拍了拍腦袋,下意識�頭一看,下一剎那,他木然的眼神猛然被一片陰影代替。

  碎石,不是一塊,而是一片,好似雨點般砸下,然後是石塊,很大的石塊陸續墜落,洞頂、石壁飛速出現可怕的裂痕。

  兵庫竟然要倒塌了!

  劍光一愣,隨即對慌亂的普通劍閣高手吼道:「不準慌,立刻把寶藏搬出去,快!」

  貪婪蓋過了劍光的複仇之火,可惜一塊巨石卻令他希望變空,千斤巨石正好墜落在一個木箱上面,砸得箱子四分五裂,箱子裡面的——黴氣飄散而出。

  空的!所有人都在這剎那頭暈目眩,為之打生打死的兵庫竟然是空的!所謂兵庫原來只是前朝為了對付異己設下的陷阱。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小家丁也被刺激得跳了起來,「雞雞那個東東,原來是假寶藏,狗日的真無恥!」

  「轟!」

  一塊兩人高的巨石將「寶藏」堆砸得稀爛,也砸醒了眾人的心神。

  劍閣之人飛速沖向了洞口,劍光臨走之際,咬牙切齒對一干藥人命令道:「擋住他們!」

  行屍走肉般一群怪物立刻齊刷刷轉身,擋在丁大洞與通道的交界處。

  一塊塊巨石砸落,給了石誠等人逃生的機會,藉著煙塵與混亂的掩護,七女抱著三個重傷號幸運的來到了對面壁角。

  「呀——」

  入口處,月光已映照到了劍光的腳尖,小白臉剛想縱身一躍逃出死地,不料整整一堵山壁從天而降,無情地將月光隔斷,不僅如此,整個通道閃電般坍塌。

  「不——」

  絕望的嚎叫在封閉空間內迴盪,自然之力絕非人力所能抗衡,轉瞬之間,十丈通道就被巨石與泥土掩蓋。

  「轟——」

  鳳凰山腳西州大營內,正在飲酒作樂的西南王世子手中酒杯猛然一抖,劇烈的震動將他震得東倒西歪,好生狼狽。

  足足一刻鐘之後,餘音才飄向了天空,臉色發白的小王爺才從桌下爬了出來,兩腿發顫走出了大帳,�頭一看,瞬間呆若木雞。

  不僅兵庫不見啦,就連整個鳳凰山脈都山形大變,好似天翻地覆一般。

  鳳凰山口,冷雲看著遠處那沖天的煙塵,發出了一聲無奈的長嘆,又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她不得不發出撤退的命令。

  「咚!」

  冷雲剛剛上馬,一塊百餘斤 的岩石突然從平整的山壁裡「蹦」

  了出來。冷雲的厚背長刀對準了山壁上冒出來的洞口,刀光冰寒,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熱氣。

  「唉喲,摔死老子了!」

  黑沈沈的洞口沈默幾秒過後,一個人形物體終於從裡面滾了出來。

  那熟悉的語調讓冷云不用細看,飛身下馬一把提起了石誠,一點也不客氣道:「月茵她們呢,人在哪裡?」

  「冷將軍,我們沒事!」

  天地一亮,一個接一個的美人飄然而現,除了昏迷的刀霸與夢餘恨外,沒人像小家丁那樣狼狽丟人。

  石誠不滿地從冷雲手中掙扎而出,對著互相歡慶的眾女大翻白眼,怨氣沖天道:「你們還有沒有良心,讓一個傷患開道,咳、咳……這些蜘蛛絲全黏在我身上了。」

  「咯、咯……別生氣,回去我們給你洗澡。」眾女聞聲而來,紛紛獻上了安慰的秋波。

  月媚笑得最是歡快,對冷雲仔細解釋道:「多虧冰清與玉潔及時打開了暗門,咱們才能逃出來。」

  笑聲微頓,科學女狂人又一臉鬱悶道:「唉,可惜那些藥人全都死在了裡面,要是能活捉一、兩個就好了。」

  「嘎、嘎……」

  陰沈的笑聲突然打斷了月媚的嘆息,上天對她真好,山壁洞口幻影連閃,五個活生生的藥人怪物立刻出現在她面前。

  劍器——藥人中最強的五個怪物竟然還沒死,而且循著石誠等人的路線逃了出來,真是狡猾。

  念及此處,眾人不由大為迷惑,不是說藥人沒思想嗎,又沒人指揮他們,這五個傢夥怎麼能追到這兒?

  石誠的神色最是怪異,聽到藥人怪笑的剎那,小家丁就死死盯著領頭的怪物,片刻後,他突然冒出一句胡言亂語,「劍王,你怎麼沒死?」

  「嘎、嘎……狗奴才,你還真聰明丨」

  為首的黑衣人一掀斗篷,露出了劍王陰沈的笑臉,不待小家丁追問,他自語冷笑道:「狗奴才,你殺死的是老夫的胞弟,還葬送了老夫辛苦造就的藥人,不過……老夫要感謝你,你殺了他,老夫正好吸取他的生氣,終於練成了真正無敵的劍閣神功,嘎、嘎……」

  劍王仰天狂笑,然後一聲令下,四個真正的「劍器」突然聚到了他身邊,同時把手抵在了他身上。

  「雞雞那個東東,又來這一套,咦,不對!」石誠臉色瞬間大變,指著正在狂笑的劍王大吼道:「快,影娘,放箭!」

  影娘的成名武器就是利箭,已達至先天之境的箭女立刻對準劍王,一連射出三箭。

  石誠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卻還是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四個劍器怪物化成了骷髏,劍王意念一動,足以洞穿金石的玉箭停在了虛空,然後無聲無息地化成了碎屑。

  身形不變的劍王一抖衣袖,四個骷髏骨架散亂一地,老傢夥面對一千大軍卻好似主宰一般,獰笑道:「狗奴才,你放心,老夫不會讓你消失,你會成為老夫最好的藥人,助老夫一統天下!」

  「別理他,咱們走吧!」

  石誠摀住傷口,撇了撇小嘴,狡猾地躲進了大軍之中。

  冷云不會聽小家丁指揮,但她也不願意待在這兒等西州大軍到來,一揮令旗,眾人竟然真的丟下劍王向官道沖去。

  劍王氣得鬚髮直抖,原地不動怒吼道:「想走?全給老夫留下!」

  天空一圃黑霧呼嘯而來,狂風呼嘯,劍王淩空而立,長劍高舉,劍芒暴射天空,老傢夥的身影彷彿連天接地。

  上千兵馬突然向下!沈,人人背上都好似多1一座大山,功力稍弱者一聲悶哼,連人帶馬炸成了血霧。

  「雞雞那個東東,老虎不發威,你還當病貓了!」

  石誠被逼得發火了,意念一動,他也升空而起,就在這時,一縷陽光從天際飛灑而來。

  撲通一聲,失去力量的石誠重重摔落在地,除了咒罵太陽外,他只能看著劍王作威作福,緩緩向自己殺來。

  在這山道之上,劍王以一己之力決定了上千兵馬的生死,冷雲的長刀人生第一次脫手,一個接一個朝廷高手被劍王撕成兩半,直到眾女聯手合圍,才暫時擋住了劍王的鋒芒。

  摔得渾身散架的石誠凝神一看,月媚、玉瑩在左,羽衣、如怡在右,天機兩女與影娘正對老傢夥,七女人人嘴角都已迸出血絲,戰敗身死只是時間問題。

  「石頭,我有法子打敗他!」

  陸纖塵聖潔的倩影透著幾分焦灼,還有幾分羞澀,小家丁還未回過頭來,已被一條絲帶捲入了一個飛速搭起的臨時軍帳之中。

  「你倆幹什麼?唔……」

  小家丁話語被陸纖塵玉唇迅速封堵,水之聖女香舌探入石誠口中,聖女的幽香勾住了地球少年的心神。

  秀發無風自動,喘息火熱急促,陸纖塵以少有的野性強吻石誠,一番熱吻勾走小家丁魂魄,她的玉手緊接著探向了男人兩腿之間。

  絕色佳人玉手一探,剛剛握住男人昂揚之物,布帳外突然傳來勁氣的撞擊聲,還有女子隱約的悶哼聲,小家丁的呼吸一頓,緊接著慾火全消,陽根在佳人手中變成了一條小蟲。

  「纖塵,你怎麼啦?」

  萬千疑惑在石誠的眼中閃現,一向飄逸聖潔的水之聖女此時卻好似色魔附體,玉手急速地套弄石誠陽根,嫣紅朱唇嬌喘籲籲道:「嗯……石頭,好老公,快給我,我要……要……」

  「轟……」

  冷厲的殺氣瞬間被慾火焚為了灰燼,在這帳篷之內,只有旖旎的春風迴盪,石誠腦海一熱,陽根噗的一聲重重彈打在陸纖塵掌心。

  少年立刻撈起聖女玉腿,挺身就上,劍及履及的剎那,陸纖塵卻飄身一退,風情萬種,好似魔女挑逗道:「老公,不行,人家下面還沒濕。」

  「嗚……救命啦!」

  石誠直呼老天,偏偏幾次虎撲都被陸纖塵閃開,小家丁心窩好似百爪撓心,幾近瘋狂。

  石誠慾火焚身,熱得足以融金化石,但水聖女就是不給他滅火,這時,一個嬌弱絕色的倩影從陸纖塵身邊飄過,無畏無懼地投入了慾火之中。

  「帳外慘叫越來越密集,血霧甚至已飛濺在布 帳之上,但帳內的慾火卻依然肆虐不休。

  往昔蒼白的玉臉浮現驚心動魄的暈紅,憂愁天下的美陣也被羞澀的波光蕩漾,月茵嬌軀起伏,呻吟連綿,飄逸的煙波被惡奴的大手攪散,一對月氏巨乳破雲而出。

  「你……你們?」

  石誠瘋狂地撕開了月茵的衣襟,大手深深陷入了無雙乳浪之中,身子似要爆炸,少年心中最後一點理智充滿了疑惑。

  陸纖塵從後抱住了男人,咬著他耳垂道:「老公,不要想其他,快佔有我們,用你的大肉棒佔有我們,啊……」

  水聖女嬌喘剎那,一股冷冷的「水汽」神奇地鑽進了石誠耳中,飛速向少年小腹丹田奔去。

  「石頭,你……嗯……你不要抵那麼重,討厭死了!」月茵在臭小子懷中一扭,巨乳沿著石誠身體蔓延滾動,不待石誠嚎叫,火聖女已蹲在他面前,雙乳如有生命般一顫一緊,特別的乳溝就此狠狠夾住了他已膨脹到極限的陽根。

  「呀——」

  極度的快感遠比雷電更加兇猛,石誠的嚎叫終於衝出口來。

  月氏巨乳夾得更加用力,月茵銀牙一咬下唇,喉間一盪,乳尖猛然一挺,正好「 點」在了瘋狂亂跳的春丸之上。

  「碎!」

  狹小的空間在這剎那爆炸,兩道「火焰」鑽入了少年春丸,然後以毀天滅地之勢摧毀著石誠的全身經脈。

  一秒鐘,只有一秒鐘,除了水聖女那團「水汽」保護的丹田以外,石誠渾身經脈都化為了碎片。

  如此危急時刻,陸纖塵的牙齒卻咬入石誠耳垂,月茵的乳溝也真真正正地將陽根擠變了形,下一剎那,「烈火」向「水汽」衝去,「水汽」也撲向了「烈火」。

  轟,最為燦爛的剎那過後,一切變成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水火」同歸於盡!

  鳳凰山口,滿天粉石紛飛,一地死屍橫躺,冷雲雖然不停帶著鐵騎狂衝,但對七女的幫助也只能是微乎其微。

  「嘎、嘎……沒意思,老夫不玩了!」

  劍王突然由動化靜,任憑七女兵刃刺中他的護體氣罩。

  虛空在老傢夥兩手合抱的剎那出現扭曲,七女的兵刃彷彿刺進一個可怕的黑洞,開始一點一點的融化。

  眾女眼見「融化」就要從兵刃蔓延到手掌,她們想鬆手,但卻彷彿與兵刃連成了一體,刀如怡的玉手雖然與飛刀有一段距離,但竟然也被無形的力量束縛,難以動彈。

  「砰、砰……」

  虛空寸寸碎裂,眾女即將化為虛無,冷雲躺在一干部屬屍體上,以她鐵血鬥志竟然也絕望地閉上了雙眸。

  「轟——」

  死寂的帳篷突然炸成了碎片,一道狂風沖天而起,狂風之巔,一個瘦弱的赤裸身影傲然而立。

  意念微動,石誠腳下的風柱將他送到劍王身前一丈之處,小家丁手一揚,兩塊破布飛入了他掌中,一塊纏在腰間遮住了慾望之源,另一塊輕輕飄向了扭曲的虛空黑洞。

  一團亮光在黑洞內爆炸,隨即光速般化為了一道亮線,最後消失不見,一切回復了正常。

  匪夷所思的力量憑空消失,七女有如觸電般扔掉了光禿禿的劍柄,急速躍到了石誠身後。

  「老婆們,別生氣,老公幫你們教訓這條老狗。」石誠輕柔一揮手掌,眾女有如風中鴻羽,飄出了幾丈之外,正好落在了神色虛弱的水火兩聖女身邊。

  「有趣,真有趣!想不到一個奴隸也能變成絕世高手。」

  變成怪物的劍王雙目突然一亮,就像餓死鬼看到豐盛大餐般猙獰怪笑道:「太好啦,老夫如果吸光你的生氣,定能擺脫生死輪迴,嘎、嘎……小子,快過來吧,讓老夫吃光你的血肉!」

  老傢夥的牙齒憑空暴長,眾人眼前一花,只覺一個十丈惡獸張開獠牙撲向了弱小的人類。

  「石頭,別囉哩囉嗦了,再不搞定這老怪物,西州大軍要殺過來了!」

  月媚一邊扶著渾身無力的姐姐,一邊大罵了石誠幾句,大地一片震動,十萬兵馬捲起的煙塵已清晰可見,眾人臉上剛剛浮現的欣喜再次凍結。

  「嘿、嘿……老子好久沒洗澡了,你不怕拉肚子呀!」即使打通了全身經脈,成了沒有破綻的超、超、超級高手,但石誠永遠還是那個狡猾家丁。

  賊賊一笑,小家丁兩手劃出混沌之圓,將劍王試探的勁氣隨意引向了一旁。

  兩大高手「輕閑」的力量轟在了鳳凰山口的山壁之上,拔地而起的山峰瞬間倒塌,正好堵死了通道,西州雖有十萬兵馬狂奔而來,卻被一座大山生生封堵,一個看似巨大的危機竟然就這麼解除了,這就是——超人的力量!

  石誠雙足這才緩緩落地,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破刀,小家丁凝聲道:「劍王,一招定生死!」

  「嘎、嘎……好,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老夫成全你!呀——」

  剛剛回復正常的虛空再次破碎,恍惚間,眾人的視野之中已看不見兩人的身影,只能看到一刀一劍化成了光芒,挾帶滿天風雲向中間一點對撞而去。

  「轟——」

  天在搖,地在晃。

  恍惚間,日月相撞,人間頓失亮光!一剎那,天驚地動,地獄鬼哭神嚎!

  一招,生死果然只一招,一招只在瞬息之間,但轟鳴之音卻迴盪了千里之遠,巨響過後,煙塵消散,眾女凝神一看,只見一團血霧從半空急墜而下。

  「砰!」

  大地染紅,血霧四散,現出了一個瘦弱的身板兒,小家丁成了拯救天下的大英雄,只見渾身帶傷的他傲然站了起來,凝重地�起了無敵的大手,慷慨激昂道:「老婆們,救命啦,嗚……痛死我啦!」

  【後記】

  兵庫的塵埃緩緩落定,朝廷大軍卻沒有立刻討伐西州,月無情出乎預料先殺入了東州,女戰神與木青霞陣前結盟,以風捲殘雲之勢打敗了元氣大傷的劍閣。

  黃雪雯不得不率領劍閣殘部退入西州,西南王雖明知時機已去,也不得不起兵造反,垂死反撲。

  半年之後,西州淪陷,朝廷大軍的鐵蹄踏平了西南王府,西南王父子死於亂箭之下,西南王妃是唯一的倖存者。

  鏡花大陸回複太平,小公主彩雲終於正式登基為皇,新女皇登基之日詔令天下,從此男女平等,皇朝再無奴隸之製。

  *********

  一列豪華車隊正緩緩向京城馳去,馬車前後足有上萬兵將,既像保護,又像是押送。

  最前的馬車內,偌大的空間變成了大床,床榻上,一個瘦弱的少年懶洋洋地張開了口,春夏秋冬四個俏麗的婢女立刻將剝好的葡萄小心送上。

  車外,一個冰塊女將縱馬來到近前,冰冷地問道:「石爵爺,女皇陛下已下詔催了數次 ,能否加快速度?」

  「唉,冷將軍,我內傷還沒好,你們可不能虐待傷患,就這樣吧,總有一天也會到京城的,對吧?」

  「咯、咯……主人,你看冷將軍被你氣走了。」影娘掀簾一看,隨即興奮地道:「昨晚你究竟得手了沒有?奴婢見你摸進了她營帳,可是一會兒就出來了。」

  正在享受眾女服侍的石誠剎那臉色大變,一把摀住了影娘的嘴,可惜為時已晚。

  「臭小子,你不是內傷未癒嗎?哼!」一聲冷哼,玉瑩的神拳已將小家丁打出了馬車。

  「還敢騙本小姐用身子給你當床,不想活啦!」小家丁剛剛落地,又被月二小姐揍上了青天,只有月茵沒有動,不是她不想出招,只是被惡奴連續欺負了三天三夜,剛剛破處的西子玉人下面至今不良於行。

  「撲通!」

  可憐的傢夥落到第二輛香車前,落入了刀如怡溫柔的懷抱,不禁大喜道:「刀姐姐,還是你最好。」

  「是嗎?」端莊佳人笑容還是那麼溫柔似水,但卻讓石誠渾身發顫,「石頭,你前晚說要讓我與羽衣一起陪你,這樣可以療傷,是真的嗎?」

  狡猾家丁臉色一苦,還未想出應對之策,已被飄然下車的幻夢玉女一腳踢飛出去。

  翻滾的惡奴沒有撞疼,幸福地撞在了無雙巨乳之上,乳波一盪,月夫人拎著臭小子耳朵一甩,媚笑道:「臭小子,你還真好心呀,故意把媚兒的父親調去了邊疆。」

  「夫人,奴才這不是聽你指令嗎,你那晚大叫著要我每晚都陪你,嘿、嘿……」

  小家丁的賊笑勾起了月夫人心跳的回憶,她本已鬆手,但變成月夫人屬下的西南王妃卻突然插口道:「那你為什麼調了那麼多大臣去邊關,還不準人家把漂亮老婆帶去?」

  「我……」

  惡奴這下無話可說,接下來自然是被甩到了天空之上,然後又落入了下一輛香車面前。

  「咯、咯……」毒手天仙輕輕為壞徒弟拍了拍灰塵,然後把他狠狠砸進了坑中,母老虎發怒道:「孽徒,竟敢把姑奶奶弄暈,還與纖塵睡一塊兒,女兒,狠狠的打,別留情!」

  小家丁終於想逃走了,他剛剛騰空,穿的新鞋竟然變成了腳銬,讓他明白了天機兩女為什麼送鞋時那麼乖巧,任憑他提出那麼羞人到有點變態的要求。

  受夠了打擊,石誠也想找回自尊,立刻來到最後那輛香車前,玉狐狐媚微笑,玉飛鳳則習慣性地身子發顫,低頭把一隻「美女犬」牽了出來。

  羞辱裝扮的美女犬一�頭,赫然正是江湖傳言已死的劍閣少夫人黃雪雯。

  「主人,奴婢已將她調教成功,你看,她眼裡一點仇恨也沒有了,只想你用力干她!」

  「雞雞那個東東,真好玩!哈、哈……」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還未落地,眾女的拳頭又飛了過來。

  只見天空飛過一個人形星星,大地就此多出了一段傳奇!

  【全書完】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