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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31 11: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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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作者:山樵
  封面人物:白樺
  出版:河圖

第一章往事如煙

  在北京海澱區魏公村居民小區靠北的地方,豎著兩塊墓碑,一塊上面刻著「
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塊刻著「繼室寶珠之墓」,這兩塊看上去十分樸素的墓碑
,見證著胡寶珠與齊白石大師兩人的真摯愛情。據說這蒼勁有力的十二個大字還
是齊白石的得意門生、當代著名書畫家李苦禪老先生所書,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一條東西向的柏油路將這兩座墓碑與那喧囂的塵世隔了開來,同時兩座墓碑
又被低矮的松柏圍著,有些與世隔絕的味道,總算讓這位生前就偏愛安靜的藝術
大師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但誰也不知道,就在齊大師之墓的西邊,不足二十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座暗
塚,與齊大師之墓遙相呼應。那裡既沒有植松種柏,也不見一塊碑石,更不會有
人知道這座暗塚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塵的緣故,天空中的太陽也是灰濛蒙的,不夠
燦爛,大街上的行人尚不敢敞開自己的胸懷擁抱那帶著凜冽寒意的春風,即便是
最愛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條厚厚的肉色襪子以御寒氣。

  清明時節的天空並不算清明,反而顯得有些陰霾,大師墓前也格外冷清,似
乎在這個時候人們早已把這位國畫大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上午快九點的時候,小區北邊的柏油路上,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貼著南邊一側
的馬路邊緩緩停下,車裡走出一個身穿灰色風衣、戴著墨鏡的三十多歲英俊男子
。他的手裡捧了一束康乃馨,從那狹窄的門口走進來,在距離白石之墓西邊二十
米的地方定住,他環視著,似乎在找什麼。

  當他確定了位置在那裡靜立一分鐘之後,才彎腰將那鮮花放在了身前,雙膝
跪地,雙掌合十舉到面前,他慢慢閉起眼睛,黑色的鏡片後的兩道濃黑劍眉揚起
,眉宇間透射出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疑惑……

  這位男子天庭飽滿,印堂發亮,是那種相士們普遍認為頗具才相的人物,他
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微微捲曲,與他那高挑卻不太魁梧的身材極匹配,渾身透著一
種灑脫的藝術之風。

  這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叫齊心遠,是當代華夏最有名的年輕畫家,祖母曾是有
名的政要,而他的母親早在他出生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撫養他長大的是他的繼母
李若凝。

  齊心遠跪在那裡磕了三個頭,起身後又轉到了齊大師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
墓碑之上已經被歲月風蝕多年的大師手筆,然後才轉身離去。他的身後,那被寒
冷封凍又被春風吹鬆了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長串花花公子皮鞋寬厚而清晰的鞋印


  「心遠!」那男子回頭看時,南面不遠處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齊心遠
一愣:「白樺?」

  「你還沒有忘了我的名字呀!」叫白樺的女人同樣三十出頭,乳白色的風衣
下,一雙高筒的尖頭馬靴遮住了她那白皙的小腿,風衣沒有系扣兒,向兩邊微微
敞開著,豐挺的乳房將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嶺來,形成了一片誘人的風景,她本
天生麗質,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益發地齒白唇紅,嬌嫩無比。

  在齊心遠的眼裡,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
她的面容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甚至更嬌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國嗎?」一種沈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間從心底里翻騰起來
,他說話的時候都感覺到喉頭有些發緊。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會這麼激動,齊心遠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
才不致失態。

  「我……剛回來!」叫白樺的女人顯然也很激動。她的眼裡似乎閃著晶瑩的
東西,她的聲音有些抖,但那絕對不是天氣的緣故,剛從車裡出來的白樺還不至
於被這料峭的春風打透她的風衣,況且她裡面那層薄衫是很禦寒的羊絨質地。

  「住哪兒?」齊心遠又慢慢走了回來,白樺上前,她的左臂從齊心遠的腋下
鑽過來,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樣的細長,她那豐挺得隱隱顯
露著乳頭的乳房若即若離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讓齊心遠透過那層薄薄的羊
絨衫重溫了十六年前她那種特有的溫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氣中瀰漫。齊心遠憑
經驗判斷,她根本沒有穿胸罩。

  「是認祖歸宗來了,還是到大師這裡尋找靈感來了?」

  白樺依然改不了原來的脾氣,幽默中總是藏著讓人躲閃不及的尖銳,齊心遠
的姓氏與他出類拔萃的繪畫天賦,經常讓中央美院的同學們戲稱是齊大師之嫡傳
,但此時站在奶奶的墳邊,他卻不免有些敏感起來,齊心遠甚至懷疑白樺是不是
已經知道了這腳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他急忙岔開了話題:「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不會也是來找靈感的吧?」

  齊心遠以攻為守,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他感覺得出來,白樺就是來找他的,
但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後來也沒有直接聯繫過,要是說出自己的直覺,還真
怕在這裡見到她只不過是一個巧合,那倒顯得是他齊心遠自作多情了。

  「沒有自信了吧?我可是專程找你來的!怎麼,不會是讓部長的女兒折磨的
吧?」說到部長女兒幾個字眼的時候,白樺的語氣裡不免還是有絲絲的醋意。

  「哪兒跟哪兒呀!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的?」齊心遠自信除了姐姐齊
心語,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密。

  「喏,十六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裝了GPS全球定位系統,無論你走到哪兒
,我都能找得到你的!」白樺仰起了俏臉,調皮地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在齊心遠的
胸口上劃著圈圈。

  從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齊心遠正好看見曾經被他的吻不知留下過多少個
唇印的玉頸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乳溝,他本想 問一句「過得好嗎? 」可此時他卻想
起了唐朝詩人劉禹錫的一首詩不禁輕吟了出來——「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
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他人手!」

  吟完,齊心遠苦笑了一下,也許當年劉禹錫的內心裡是那麼的傷感與無奈,
可現在讓齊心遠吟起來卻不覺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回想起十六年前兩人那場
轟轟烈烈的愛情,那隻不過是他齊心遠愛情科目一次小小的實踐,只能算是過眼
雲煙。

  但沒想到的是,這首詩卻讓白樺突然間激動了起來,她轉過了身子到了齊心
遠的前面,正對著齊心遠,眼裡滾動著淚珠動情的說道:「心遠,這十六年裡,
除了工作學習外,我只乾了一件事情!」

  話未說完,那淚珠兒竟打著轉兒從那眼眶裡不爭氣的滾了出來,「想——你
——!」白樺一字一頓的說道。

  要不是在大師的墓前,齊心遠絕對會擁抱白樺,那梨花帶雨的俏模樣讓齊心
遠剎那間又增加了兩分憐愛,可是,在這種場合,他只能同樣激動的望著她的淚
眼:「對不起,我總是傷你!也許,越是最親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傷害。」

  這話總算讓白樺不再計較他剛才的玩世不恭了。並不是因為齊心遠的道歉,
而是因為齊心遠的這句話,讓白樺的心裡感覺他依然把自己當成最親的女人看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她並不缺錢。

  「其實,你更傷我的不是這個!」白樺更加激動,她的話讓齊心遠卻有些懵
了,他茫然的望著她。

  「我為了原來那個號碼在美國付了三年的漫遊費,卻沒有等到你的一通電話
!直到那手機丟了!你可真夠絕情的呀!」白樺現在說起這事,已經沒有半點責
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還以為你早就不用那個號碼了呢!」齊心遠的心受到了
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樺被她那個固執的父親趕到了美國,但萬萬沒有想到,她
的心卻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願地去等一個幾乎不可能的結果!」她的直覺告
訴她,齊心遠的心裡還是天天想著她,可是,這話要是說出來就會顯得她有些太
貪了。

  「你沒有再……?」齊心遠猶豫著,不敢再深入問那已經拋開多年的話題。

  「你覺得我的心裡還能容得下另一個男人嗎?」白樺的眼裡淚欲湧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齊心遠也不由得眼眶濕潤起來。白樺把臉貼在了
齊心遠的風衣上,讓幸福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胳膊,「心遠,抱抱我好嗎?」


  海澱區第四中學的大門打開之後,孩子們一齊湧了出來,因為都穿著相同顏
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還真有些困難。齊心遠與白樺站在
離校門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住地回憶著白樺給他看過的那張照片上那個陽光女
孩的模樣,在人群裡尋找著目標。

  一張漂亮的面孔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細挑個子,藍
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顯然有些寬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頗有感染力
的青春氣息。

  女孩的臉並不是典型的瓜子臉,卻同樣是一副美人胚子,腦後那長長的馬尾
辮顯得有些調皮,她那勻稱的身材足以讓那些明星們汗顏了,她兩手的大姆指插
在背包的背帶裡,胸前已經突起的青春在背包兩根帶子中間驕傲的挺立著。齊心
遠頓時彷彿看見了十幾年前的白樺。

  「咱們的女兒!」齊心遠真的有些激動,兩腳不由得向前跨出了兩步,卻又
被白樺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你冷靜點兒!她不認識咱們的!」昨天下午白樺已經來過一次了,她也是
在這個位置偷偷的看著她,卻沒有勇氣 上前跟自己的女兒說上一句話。

  齊心遠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個女兒,可現在,當他與白樺一起站
在那裡向人群中尋找照片上那個影子的時候,他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一
種叫做父親的神聖感牢牢鉗住了,尤其是當那個漂亮的女孩從那一張張純真的面
孔中跳出來躍入他的眼簾,一邊朝這兒走著,又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時候,
他的心幾乎跳出胸口。

  那女孩離齊心遠越來越近,齊心遠的心在隱隱作痛,他的目光怎麼也離不開
這個身上流淌著他齊心遠血脈的女孩的臉。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齊心遠第一次
感覺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痛。

  不知是齊心遠一直看著她的緣故,還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間的感應牽動著他們
,那女孩從齊心遠的身邊走了過去,還不時回頭看著他。齊心遠差一點兒就叫出
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經抵到了上顎,看他的口型已經做好了發出「思思」兩
個字的準備,但他還是咽了回去,這並不是因為白樺在一邊拉著他,而是他現在
並沒有這個勇氣。

  除了 當初與白樺那烈火一般的愛情讓他噴灑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種子之外,他
沒有為這個女兒做過任何一件事!一個多小時之前,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
,而且就在這座城市裡,還有一個他齊心遠的女兒!

  思思這個名字就是白樺自己給女兒起的,白樺雖然身在國外,卻一直與收養
孩子的老人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孩子的一切費用都是白樺一個人負擔,但思思卻
對此一無所知。除了 不能給的母愛,白樺把能給的一切都給她了。

  齊心遠的目光一直追著女兒拐過了那個牆角,她是要去坐公車的,就在拐彎
的時候,思思還回過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齊心遠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朝白樺發這麼大的火
。一個多小時前當白樺跟他說起她為齊家生了一個女兒的時候,齊心遠並不怎麼
激動,現在兩人一同坐進了齊心遠的車子裡,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盤上,不小心按響了喇叭,嚇得車子前面一對正緊
緊摟在一起的年輕戀人一下子分開跳向了兩邊,那男孩正想發作,卻見車子裡的
齊心遠似乎火氣比他更大,只好收斂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麼好再扔給你呢?我白樺是那樣的人嗎?」白樺
的眼淚也禁不住流了出來,她完全理解齊心遠此時的心情。

  白樺不想解釋,一個由社會名流組成的家庭的名聲比任何東西都更加重要,
他們能允許他有私生女嗎?

  齊心遠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該遷怒於白樺,或許她的苦是他無法想像的。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自己欠女兒太多了!」齊心遠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臉
,「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嗎?」齊心遠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問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為了女兒才回來的嗎?」現在,齊心遠覺得一切都是小事,只有女
兒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讓女兒思思過上跟別的孩子一樣的幸福生活,並為她的將
來鋪就一條陽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我正想聽聽你的意見呢!」白樺的手柔柔的
握著齊心遠的大手,白樺所顧慮的並不是齊心遠,而是他的夫人,那個部長的女
兒蕭蓉蓉,畢竟齊心遠不是一個人生活,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十歲的女兒了。

  「你是擔心蕭蓉蓉吧?」齊心遠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樺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們的女兒不夠乖巧……」後面的話,白樺不說
,齊心遠也已經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蕭蓉蓉可不是那樣的人,她會好好的待咱們的女兒,
再說,到了那麼優越的環境裡,我想思思也一定會珍惜,所以我對咱們的女兒可
以跟蕭蓉蓉處得好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別太樂觀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個人跑到美國去,她連我的一
口奶都沒有吃到,你倒是在這個城市裡,卻是對面相逢不相識。當然,這不怪你
,但思思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現在也不可能站在我們大人當時的角度去考慮事
情,你想,她能原諒咱們嗎?我真不知道她現在的心裡對我們是思念還是仇恨呢
!」

  「一時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還不至於到了仇恨的地步吧?畢竟她還只
是個孩子,別想那麼多了,哪個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邊?她十六年都沒有
見到父母,要是見了,她能不高興嗎?」

  「哎!但願吧!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先跟蕭蓉蓉談好了,再去見咱們的女兒
!」


  中關村就是中關村,除了能與美國的矽谷相匹敵的高科技外,這裡的精英們
自然不會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增加利潤,搭著科技這趟列車,這裡的房地產也一
天比一天的興盛了起來。

  為了工作方便,齊心遠的父母也很有遠見。一下子就在這裡買下了三間比較
高級的住宅,一間自己居住,另兩間送給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不過,齊心遠最後
還是把錢付給了父母,因為對他來說,這麼一間房子,不過是他畫三幅國畫的價
值。當然,那還不是他手裡最值錢的東西,他的國畫經常被當作貴重禮物送給國
賓。

  雖然地處中國的科技中心,但齊心遠的房子卻顯得別具一格,很有田園特色
,古樸的小院是用不整齊的竹籬笆圍起來的,幾棵大冠的喬木疏落有致的散落在
各處,連大門都是木製的門扉,所能體現現代特色的便是那寬大的落地窗了。因
為院門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種被樹木掩映其中的感覺,寬大明亮
的玻璃落地窗完全不會破壞這裡的田園氛圍。到了晚上,馬路上的燈光會透過樹
枝椏斑斑駁駁的射到牆上、窗子上,而屋裡的燈光也會從那淡雅的鵝黃色窗簾漫
出來,給路人暖融融的溫馨感覺。

  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蕭蓉蓉了。這位部長的千金並不是單靠著父親的權勢而
出名,早在大學的時候,她可就是國大的校花。齊心遠的父親齊立國與那位部長
蕭克又是交好的老戰友,兩人都很想讓他們的友誼在下一代身上延續下去,所以
孩子還很小的時候就以親家相稱。而蕭蓉蓉也早就把齊心遠當成了心中的白馬王
子,儘管在大學的時候有著無數的追求者,她都不屑一顧,卻對齊心遠這個才子
情有獨鍾。要不是齊心遠與同在中央美院學習美術的白樺東窗事發,蕭蓉蓉也不
會那麼急著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了齊心遠,她原是準備兩人新婚之夜時再讓他開苞
,但白樺的突然出現卻讓蕭蓉蓉產生了危機感。就在一家人都為蓉蓉擔心的時候
,蓉蓉卻暗自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要想拴住齊心遠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

  那是一個週末的下午,蕭蓉蓉不請自來的走進了齊心遠的家裡。那天,齊心
遠家裡只有齊心遠跟齊心語姐弟二人。而齊心語在她的房間裡睡覺。

  面對蕭蓉蓉的到來,齊心遠顯得有些尷尬,因為自己背棄了父親指定而且自
己也喜歡的小妹級的戀人。蕭蓉蓉似乎並沒有對齊心遠的背叛表示半點怨言,倒
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她也曾這樣檢討自己,把自己的貞操看得太重,才讓
那個叫白樺的女孩得了機會。

  「我想請你替我畫肖像。」蕭蓉蓉直接說明了來意。

  齊心遠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調起了顏料。

  蕭蓉蓉已經開始脫起了她那漂亮的裙子,說實話,就算蕭蓉蓉不脫衣服,也
會讓齊心遠噴鼻血的。

  她脫得很慢,那裙子從她那苗條而頎長的玉體上滑落了下來,齊心遠調著顏
料的手便不由得停了下來,兩眼直直的看著蕭蓉蓉。

  蕭蓉蓉繼續解起了她的蕾絲胸罩,當那蕾絲胸罩從她豐滿的胸脯上解下來的
時候,胸前那兩隻雪白的乳房立即彈了出來,只是那暗紅的乳頭還沒有完全從乳
頂上冒出來,但乳房的輪廓卻是非常的完美。

  齊心遠經常替女生甚至是一些已經出道的模特兒畫素描,什麼樣的乳房他沒
有見過?但當蕭蓉蓉解下胸罩來的時候,他還是兩眼發直。

  說實話,雖然兩人幾乎是訂了娃娃親,可齊心遠卻從來沒有親吻過這個小妹
妹,兩人只是牽過手。

  接下來,蕭蓉蓉又開始脫起了她的三角內褲。她是一圈一圈的將那白色內褲
從身上褪下來的。隨著內褲的下落,漸漸有黑色而且彎曲的陰毛露了出來。

  蕭蓉蓉並沒有迴避齊心遠那貪婪的目光,她看到齊心遠拿著顏料的手微微發
抖,心裡很滿足,她甚至想讓那個差點搶了她位子的白樺也來見證這重要的一刻
,如果能讓白樺看到齊心遠在她蕭蓉蓉面前也如此激動的話,她才會覺得心裡更
平衡一些。

  內褲從蕭蓉蓉那修長的玉腿上滑落了下來,她赤著腳,身上真正的一絲不掛
,雪白晶瑩的肌膚像冰雕出來的傑作;她的秀發有一半從後面繞了過來,披散在
她那兩隻玉峰間雪白的乳溝裡,似一掛黑色的瀑布。

  面對著如此美麗的胴體,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齊心遠也看到了蕭蓉蓉
那雪白如玉的酥胸起伏得好厲害。

  「這樣可以嗎?」蕭蓉蓉手撫著自己乳溝間那一縷秀發問齊心遠。

  「很……好。」齊心遠有些失態,嘴巴都不聽使喚了。他使勁咽了一下唾沫
,但那慾火卻是更加旺盛,他的陽根早就耐不住 性子而挑了起來,將他的褲子支
成了一頂不小的帳篷。

  蕭蓉蓉也不避諱的看向齊心遠襠中高高的那一根,心怦怦的跳了起來,畢竟
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的陽物在自己面前高高的豎起,雖然是隔著褲子,可她還
是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一會兒那東西能不能插進自己那小小的洞穴中,因為從那
帳篷頂就能粗略的估計出齊心遠那根陽物大概有多粗壯。

  一個十八歲女孩的芳草徹底打擊了齊心遠,因為這個女孩一直就是自己的戀
人,他 多麼希望在她還沒有長出第一根毛來的時候,就能看到她那雪白飽滿的陰
阜呀!

  齊心遠真的悔青了腸子,但他還是努力克制著自己,讓蕭蓉蓉擺了一個姿勢
,在擺弄她胴體的時候,齊心遠的手禁不住總愛往她那豐滿嬌挺的乳房上撫摸。
只是撫摸了幾下,蕭蓉蓉本來嵌在乳頂上的乳頭竟然就冒了出來,像兩顆飽滿的
桑葚。

  「你是幾時長出第一根毛來的?」齊心遠靠近蕭蓉蓉身體的時候,手指撫摸
到了她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叢林上。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痛心。興奮的是,她
居然已經成熟了;痛心的是,竟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長出來的!

  「十三歲那年。」蕭蓉蓉甜蜜的說,她的臉飛上了一片紅霞,她很希望他那
根手指會順勢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那片叢林之下的小穴上。

  她本以為她一旦脫了裙子,齊心遠就會撲上來把她乾了的,不過,現在他就
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撫摸著她 的乳房還有她的陰毛,感覺似乎不錯。而齊心
遠此時則想像著蕭蓉蓉十三歲的時候下面會是什麼樣子。

  齊心遠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還有少女的體香,那種體
香很誘惑他,讓他的下體立即變得剛硬起來,他輕輕摟過了她的身子,讓剛硬直
接頂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她的心咚咚的跳著,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抱過,而且還是光著身子。他的
手已經撫到了自己的臀瓣上輕輕的揉捏著,而自己那豐挺的雙峰也已經緊緊的抵
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終於開始吻起了她,從她那鵝頸上一直吻到了她的胸脯上,從她的乳溝又
吻到了她的乳頭上。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的乳房沒有少婦那樣碩大,齊心遠幾乎能
一口吞下她整個乳房。當齊心遠吞著她的乳房用力吸動的時候,蕭蓉蓉不由得呻
吟了一聲,同時摟緊了齊心遠的頭。

  但齊心遠的嘴很快就滑了下來,越過了那片茂盛的叢林之後,齊心遠的唇舌
直奔蕭蓉蓉下面那個小小的洞口。

  「哦……哦!」突然的襲擊讓蕭蓉蓉有些措手不及,當齊心遠的唇舌掃到了
她陰戶上的時候,整個嬌軀都為之一顫,她情不自禁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她都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躺到了齊心遠的床上。

  齊心遠突然間受了她那美麗胴體的誘惑,一下子亢奮起來,趴在蕭蓉蓉雪白
的兩條長腿中間,在那微微泛紅而且濕潤的陰戶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啊——哦——唔——」齊心遠用力的舔弄讓蕭蓉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齊心遠的舔弄中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兩隻乳房也隨之不
停的顫動。

  齊心遠偶爾�起頭來,就會看到那洞穴裡竟盈盈的流出了花蜜。

  「哦——心遠,我……受不了……」蕭蓉蓉覺得一股奇癢從自己的陰戶處向
周身蔓延開來,她好想讓齊心遠立即把那一根硬硬的肉棍插進自己的陰戶裡,兩
隻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齊心遠的頭髮,兩腿極力的向兩邊劈著,門戶大開。

  齊心遠這才爬上了她的胴體,從她的肚臍眼一直吻到了她的乳房,又吻上了
她的小嘴。

  齊心遠有了跟白樺做愛的經驗,他沒有一下子捅進去,而是讓自己粗大的分
身擠進了她的兩片花瓣之後,在那兒慢慢的小幅度的抽送了起來。

  「啊——心遠,我要……」那快速而且短距離的抽送讓蕭蓉蓉難以承受,她
兩手緊緊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腰。齊心遠覺得差不多了,屁股一�,然後長槍一挺
,硬硬的肉棍便直直的紮了下去。

  「啊——」雖然蕭蓉蓉作好了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在另一個房間裡睡覺的姐姐齊心語聽到了那一聲尖叫之後,立即從床上爬了
起來。

  齊心語,齊心遠的姐姐,但她並不是齊心遠的親姐。

  齊心遠的家庭說複雜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齊心遠剛剛出生的時候,母
親就大出血死了,半歲的時候,父親齊立國就娶了剛剛離婚卻帶著一個女兒的女
人李若凝。

  那時候齊心語也剛剛半歲,但比齊心遠大幾天,從此,姐弟兩人便一同吃著
李若凝的奶,齊心遠與媽媽李若凝跟姐姐齊心語都沒有血緣關係,但姐弟兩人的
感情卻是很好,比親姐弟都親,而李若凝也對齊心遠視若己出,所以後來就沒什
麼人知道這個家庭的特殊關係。

  齊心語站在弟弟的門口,聽到了裡面女孩子的叫聲便知道了怎麼回事,只聽
了一小會兒她又躺回了床上。

  蕭蓉蓉感覺到的那一陣劇痛,並不是他刺破了她處女膜的疼痛,而是那粗大
的肉棍扎入她那狹窄的蜜道之後給她帶來的痛苦。

  好在齊心遠並不急,在進入之後便慢慢抽送了起來,這樣一來疼痛就慢慢的
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那肉棍在陰道里摩擦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齊心遠在她的花蕾上撞了幾個回合之後,蕭蓉蓉終於忍不住又喊了起來,並
不全是她太誇張,而是齊心遠的傢夥確實太厲害,幾下就把她撞開了花,齊心遠
也沒有忍住,將愛液一陣陣的噴射在了她那盛開的花蕾上……


第二章神奇的藥力

  現在坐在沙發里的是剛剛十歲的女兒欣瑤,她懷裡抱著一個布熊正在那裡靜
靜的看著電視,小姑娘扎著一根長長的馬尾辮,所有的頭髮都向後攏緊,將那明
淨的額頭全顯了出來,益發顯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無疑繼承了母親蕭蓉蓉與
父親齊心遠的所有優點,稱得上是優生學的典範作品。

  蕭蓉蓉正在浴室裡洗澡,今天蕭蓉蓉的大姨媽剛剛結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
洗起來,她總是利用一切機會讓齊心遠在她的身上體會到做一個男人的幸福感。

  「欣瑤,上樓睡覺吧?」齊心遠撫著女兒的頭,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
想像著他跟白樺的女兒思思小時候的樣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兒思思住的是什麼房
子,吃的是什麼飯,她的養父母是不是會像他對欣瑤一樣對待思思。

  欣瑤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兒,把布熊放到了一邊,摟著齊心遠的脖子在他臉上
親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樓睡覺去了。聽到女兒欣瑤關門的聲音後,齊心遠
才從沙發上起來,朝浴室走去,推開門後,一股熱氣竄了出來。

  蕭蓉蓉優美的胴體在濃濃的熱氣中包裹著,那一頭秀髮披散在胸前半遮著兩
座峭立的玉峰,頎長的身材豐滿而不失苗條,她的臉也被熱水燙得紅潤,寬而長
的眼角在那兩葉細長的柳眉下微微揚起,雖不是丹鳳眼,卻也十分的迷人。現在
的蕭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點兒都不減風采。

  「我還沒有洗完呢,進來幹嘛?」蕭蓉蓉嬌嗔著,兩手還是不住的在身上搓
著。齊心遠走過去將蕭蓉蓉摟在了懷裡,壞笑著道:「我想跟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

  「去你的!欣瑤還在客廳裡呢,她可是個小人精!」蕭蓉蓉嬌笑著兩手輕輕
的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身子,她感覺到了齊心遠那硬硬的慾望。

  「已經上樓睡覺去了!」齊心遠還是賴皮的摟著蕭蓉蓉那赤裸的胴體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蕭蓉蓉還是推開了有些賴皮的齊心遠:「到
床上等著去!」

  「那你可得快點呀!」齊心遠心裡想要的不僅是她的身子,還有一件重要的
事情要與她商量。齊心遠這幾年也學乖了,要跟那些當官的談事情,得在酒桌上
;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談事情,就得在床上了!蕭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樣
子,一次次的助長了他的成就感。

  齊心遠簡單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著,他知道,蕭蓉蓉不會讓他等
太久的,在這方面,她的耐心還遠遠比不了自己。

  齊心遠只開著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昏黃,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心裡在盤算著
應該尋找什麼樣的時機才好。齊心遠應該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說,人家
還是部長的女兒,尤其還那麼賢慧。結婚以來,蕭蓉蓉幾乎沒有一件事情不是順
著他的,甚至連做愛時蕭蓉蓉都特別喜歡聽齊心遠的擺佈,儘管這樣,他還是擔
心女兒思思的事情兩人意見不合。

  正尋思著的時候,蕭蓉蓉身上裹著一條浴巾拉開浴室的門出來了,她的濕頭
發還沒有吹乾,全都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層保濕的慕絲,越發黑亮如
漆了。

  那條浴巾不鬆不緊的束在酥胸上,半裸著兩座玉峰,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
乳溝,現在的這身材可是讓蕭蓉蓉付出了代價的,當年為了保持體形,讓那兩座
玉峰能像少女時那樣嬌挺,她硬是在女兒吃了四個月的奶之後就讓女兒斷奶,在
她的心裡,齊心遠比女兒更重要。

  「欣瑤真的睡著了嗎?」雖然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蕭蓉蓉每次有了主動
的要求時,不免有些羞澀,她的內心裡有些擔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
個欲女,而事實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卻是為了滿足齊心遠。

  「我都聽見她關門了,不睡她還能下來呀?」齊心遠急著去抱渾身散發著高
級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別看她人小,精著呢!」蕭蓉蓉之所以如此擔心女兒不睡,
是因為她每次都得盡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滿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兒面前破壞了
她這個聖母的光輝形象。

  齊心遠被蕭蓉蓉逼著上了二樓,他輕輕的推開了女兒的房門,燈已經熄了,
看來欣瑤也已經睡著了,他才又躡手躡腳的回來。蕭蓉蓉已經躺進了薄被下面。

  「白讓我跑了一趟,你看,軟了吧!」齊心遠略帶埋怨的道。

  蕭蓉蓉倒滿不在乎的道:「還有我呢,你就是再軟我也要你硬起來!」她身
子貼上去,摟住齊心遠的脖子柔聲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說著,
一隻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來。

  「告訴我寶貝兒,這些天我來那個不方便,你有沒有找別的女孩呀?」蕭蓉
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她知道,齊心遠手下有幾個女學生,長得也不是一般
的漂亮,倒不是蕭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現在的女孩太開放,動不動就會投進了老
師的懷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白樺差點把齊心遠從她的手裡搶走不
就是畫畫畫到一起去了!

  「我的心都在寶貝兒你一個人身上了,我哪還會再找別的女孩呀!」

  「前兩天給你們當模特兒的那女孩子挺不錯的,你就沒對人家動心過?」那
天蕭蓉蓉去齊心遠的小畫室找他,他正帶著幾個學生在那裡進行油畫寫生,中間
就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著,那嬌挺的乳房與那身優美的曲線讓蕭蓉
蓉看了都怦然心動起來,好在那天學畫的里面沒有一個男孩,不然蕭蓉蓉一定羞
壞了。而那種情形,對於常年從事繪畫藝術的齊心遠來說卻不過是家常便飯。

  「呵呵,我們那兒呀,你還沒見過的女模特兒多著呢,我能見一個就愛一個
嗎?再說,我什麼時候在你這兒閒著過?你當我是佛祖了,普渡眾生呀?我可沒
有那麼多的精力!」

  聽著齊心遠的這些話,多多少少讓蕭蓉蓉心裡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確,每次
只要蓉蓉有要求,齊心遠都會有求必應,而且都會讓她心滿意足,從不馬虎。借
著齊心遠的話,蕭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來,她那細長得如同汝窯瓷器一般
的手指撫摸著齊心遠的身子嫵媚的說道:「來,讓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虧空
了!」

  「哪能呢,還滿著呢!」此時,蕭蓉蓉的手又勾起了齊心遠的激情來:「給
我吸兩口吧。」

  蕭蓉蓉嬌嗔的在齊心遠那兒拍了一下,然後翻起身來,人支在了齊心遠的兩
腿間跪著,兩手扶著齊心遠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間那根玉柱,不緊不慢的
吞吐了起來。

  齊心遠的龍槍很快就在蕭蓉蓉的小嘴裡躥了起來,但蕭蓉蓉並沒有停下,而
是更加賣力的吞吐著,她的香舌還不時在龜頭上自由靈巧的轉動著,弄得齊心遠
馬眼忍不住一陣陣的酥麻。

  齊心遠突然翻身把那龍槍挺進了她的蜜洞裡,但當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時
候,卻又突然抽了出來,送到蕭蓉蓉的嘴邊,讓她再舔。雖然剛剛從自己的那兒
抽出來的,上面還帶著分泌物,可此時的蕭蓉蓉下面正癢得厲害,哪顧得講究什
麼,只好再含了那肉棍再次吞吐起來。

  齊心遠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蜜洞之中,這一次直到把蕭蓉蓉差不多搗暈了,他
還是不洩,蕭蓉蓉只得再給他吸,直吸得齊心遠一陣陣的呻吟著把熱精噴在她的
小嘴裡,那豐盛的熱精總會從她的小嘴裡溢出來。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蕭蓉蓉非常滿足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懷裡,枕著他那雖不
粗獷卻也壯實的胳膊,�起那潮紅的臉來問齊心遠道:「今天爽不爽? 」

  齊心遠攏了攏她那有些淩亂的長發,讓她的面龐更加顯露出來,滿意的在她
那好看的鼻子上親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饋讓蕭蓉蓉很是得意,她側了身子,臉與身子一起貼在了齊心遠的
身上,一條腿也插到了齊心遠的兩腿中間,柔柔的道:「你先等著,我下去再給
你弄點吃的。」

  這幾乎成了蕭蓉蓉固定的功課,每次完事之後,她都會主動下廚給齊心遠做
些補身子的東西吃,她一方面透過密集的房事,從齊心遠的能力與熱情來查驗齊
心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況、虧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擔心這過分密集的砲火
會不會讓齊心遠吃不消,所以,她對於齊心遠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樹,總是時不時
的要把他從地裡拔出來看看是不是生長正常,然後再栽進去,又是施肥又是澆水
的,很是辛苦,但她卻是樂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剛剛吃過,真的吃不下去了!」齊心遠把正要穿睡衣
去做補品的蕭蓉蓉又摟到了懷裡。

  「不餓也不行,這可不是餓不餓的事。人是不能餓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嗎
?」蕭蓉蓉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刮著齊心遠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齊心遠壯了壯膽子,因為這
事不同別的,是多少年來蕭蓉蓉最最忌諱的事情,齊心遠真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有事求我?」蕭蓉蓉的眼裡立即放出了光來,看著齊心遠那很是猶
豫的表情,蕭蓉蓉已經預感到這一回齊心遠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

  多少年來,齊心遠從沒求過她一次,無論大小事情,這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
失敗,如果齊心遠能求她,正說明她蕭蓉蓉在齊心遠的心目中還是很有價值的,
可她卻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總算讓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動嗎?

  蕭蓉蓉伸出食指來壓在齊心遠的嘴上柔情萬種的道:「心遠,今天你提什麼
要求蓉蓉都會答應你!」反正她料定,齊心遠不會把她給賣了,她對自己與齊心
遠的感情還是有著相當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齊心遠,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丈
夫太有魅力,而時下的小姑娘們也太不要臉了,況且她知道,齊心遠又不是個不
饞腥的貓!有些得意的蕭蓉蓉身子趴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兩條藕臂從他的腋下
穿過去,臉在齊心遠的臉上磨蹭著。這陣勢不像是齊心遠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
求齊心遠似的。

  「要不,還是算了吧!」齊心遠忽然又打住,並不是他想吊蕭蓉蓉的胃口,
而是蕭蓉蓉這麼痛快的答應了他,又是這麼好的興致,他不想給自己的妻子添堵。

  「幹嘛呀!我說過我會答應你的嘛,為什麼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
浪漫的姑娘了?」蕭蓉蓉雖然心裡曾經暗下決心,就是他齊心遠看上了別的姑娘
要跟人家睡上一覺,只要是他肯開口求她,她也會答應他,可是,現在她分明感
覺並不是這一類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齊心遠在她面前這麼難以啟齒呢?

  對於蕭蓉蓉這開玩笑的一句問話,齊心遠覺得有些沒法回答,雖然不是看上
別的姑娘了卻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還有了結果了!

  「不是,對不起,蓉蓉,咱不說這事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說出來,今天咱們誰也不能睡!」蕭蓉蓉賭氣的從齊心遠
的身上坐了起來。齊心遠將被子圍在了她的身上,可蕭蓉蓉卻身子一晃,那被子
便被甩了下來,兩座玉峰也隨之甩動起來。

  齊心遠也跟著坐了起來:「這事我……沒法跟你說呀!」

  見齊心遠終於有些鬆動,蕭蓉蓉又來了勁兒,她重新偎依到了齊心遠的懷裡
,比先前更加溫柔了:「心遠,咱們都夫妻這麼多年了,我攔過你什麼事嗎?你
為什麼還這麼看我?自從你跟白樺那事以後,我覺得你對我……遠了!你再也不
是我以前那個心遠哥了!」

  「我是愛你的,蓉蓉。可是……」齊心遠欲言又止,這更讓蕭蓉蓉焦急起來。

  「我不是說了嘛,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出來,我又不是不答應你!」

  「我想……把女兒接過來。」齊心遠終於鼓起了勇氣把心裡的話吐了出來。
他像是卸掉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的輕鬆。

  「女兒不是在家裡嗎?你……」蕭蓉蓉立即意識齊心遠所說的女兒並非指欣
瑤。

  「我是說思思。」齊心遠沒有底氣的說道。

  「思思是誰?」蕭蓉蓉的火氣立即騰了起來,儘管齊心遠已經給了她很充分
的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很意外。

  「白樺的。」齊心遠的聲音很小。

  「怎麼,你們……你們已經有了女兒?而且她現在又帶著你們的孩子從美國
回來?她……還沒完沒了啦?」蕭蓉蓉顯然火了,她的聲音不由得高了起來。

  「輕聲點!欣瑤已經睡著了!」齊心遠頓了頓繼續說道:「思思一直住在這
個城市裡,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收養了她。」齊心遠盡量想以思思目前的處境打
動蕭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蕭蓉蓉已經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從那好
看的眼睛裡滾落,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火,她一直是靠著溫情維護著這個
家的,她愛女兒,愛著丈夫,她不想讓任何人干擾她這個溫馨的家。可今天,她
覺得那 個叫白樺的女人已經讓她無法繼續容忍下去。

  齊心遠不得不把詳細情況跟蕭蓉蓉說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蕭蓉蓉這多少年來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總覺得
她跟那個叫白樺的女人還沒有完,還會發生些什麼。今天終於發生了,她倒覺得
輕鬆了起來。

  「我同意把你跟白樺的女兒接過來!」蕭蓉蓉語氣平靜的說道。雖然齊心遠
在白樺面前吹噓著他能說得動蕭蓉蓉,但他絕對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痛快就有了轉
變。

  「你……不會是說氣話吧?」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你看我像是在說氣話的樣子嗎?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齊心遠總算沒有看錯人,蕭蓉蓉絕對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雖然他感覺
得出來,蕭蓉蓉一直吃著那個並不在身邊而且幾乎是銷聲匿跡了的白樺的醋,但
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條件,這還真
讓齊心遠一時摸不著頭腦了。

  「我是跟你說正事呢!她來可以,但得叫我媽,讓她認為她是咱們的女兒!」

  「這……」雖然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齊心遠卻覺得這樣對白樺太不公平了
,「白樺她會答應嗎?」

  「我就這一個條件,能不能讓白樺答應,那可是你的事了,我這樣不算過分
吧?」蕭蓉蓉眼瞅著齊心遠的臉問道。齊心遠心想,你把人家的女兒都搶去了,
還說不過分呢!但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畢竟思思不是她的親生
女兒。

  「你……不是已經有女兒了嗎?」齊心遠的意思是總得給白樺一些安慰才好
,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等於從她的手裡把女兒搶走了一樣嗎?

  「怎麼?你心疼她了?」蕭蓉蓉繼續觀察著齊心遠的表情變化。

  「不是,我不是……為思思考慮嘛!」

  「我也是為了思思考慮,她既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媽是誰,那為什麼我就不
能做她的親媽?難道你讓孩子過來,就是為了讓她看到她的親生父親跟親生母親
是被我拆散的嗎?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裡充當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樺,
而不是我蕭蓉蓉!」

  說是為了思思,可齊心遠聽著她這番話的意思卻是為了她自己,但又無可厚
非。

  「沒人說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過去多年了,還提它幹嘛?」

  「再說,我讓思思有一個完整的家不好嗎?如果讓思思認了白樺,她能做到
這一點嗎?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對老夫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她怎麼會不想念
她的親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會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嗎?」齊心遠突然想到了這裡。

  「你是說白樺還是思思?如果說白樺,那我倒無所謂,要是說到思思的話,
那你呢?如果她認定了咱們是她的親生父母,恐怕咱們兩人都得面對這個問題。
該死的,又讓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鍋!我這是欠了誰的呀?」蕭蓉蓉不禁流出了委
屈的淚水。

  「善良的人總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誰也不欠,是我欠了你!」齊心遠摟過了
蕭蓉蓉那光潔的身子,以愛撫安慰著她,輕吻著她的眼角。他心裡很清楚,蕭蓉
蓉能容得下思思,並甘心替白樺背下這棄女的黑鍋,就足以證明她是愛著他的,
她完全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謝謝你!」齊心遠激動的說。

  「為了你,我願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蕭蓉蓉終於說出了
自己的心裡話。

  「我愛你一萬年,再加一個小時吧!」

  「去你的!」兩個人在床上又滾了起來。


  清晨起來,蕭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說是到外面買早點。她卻來到了一家小玩
具店,她站在那裡一直等到八點人家才開門。

  「你們這裡有望遠鏡吧?」蕭蓉蓉問道。

  「有。」

  「我給孩子買一個!」她指著櫥窗裡一個比較小的:「拿這個我看看。」她
焦急的等著小店的老闆慢慢騰騰的從那櫥窗裡拿出來。

  蕭蓉蓉把那望遠鏡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視線有些模糊。

  「這個不清楚,有好一點的嗎?」

  「喏!這個吧,就是貴點!」那老闆道。

  蕭蓉蓉一把抓了過來,再次試了試,很滿意。

  「多少錢?」

  「一百九十八!」

  蕭蓉蓉摸出了二百來,扔在櫃檯上拿起望遠鏡就跑。

  「找錢給您!」老闆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蕭蓉蓉風風火火甩開步子就往回趕,她擔心齊心遠會不吃飯就
去見那個白樺。

  那老闆不放心的拿起那兩張百元大鈔仔細的端詳了一陣子,嘴裡嘟囔著道:
「怪女人!」


  一條靠近郊區的公路邊。

  齊心遠的寶馬車停在那裡,車裡坐著的就是齊心遠跟白樺。不過兩人都在後
排。

  齊心遠一邊擁吻著白樺,一邊慌亂的解著白樺的上衣,他來不及去解她的胸
罩,而是直接推了上去,將她那碩大豐挺的兩隻乳房露了出來,他一邊迫不及待
的趴到了她的酥胸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手伸到了她的裙子裡,撕扯著她的
內褲。白樺也兩條腿亂蹬著,卻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著齊心遠把她的小內褲扯
下來。齊心遠伸進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經是一片泥濘。

  白樺突然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幾粒藥丸。

  「把這個吃了。」白樺說。

  「這是什麼?」

  「對我們做愛有好處。」

  看著那沒有見過的藥丸,他想,這應該是壯陽的東西。

  「我不需要這個。」

  「如果愛我就吃了它。」白樺執拗而且嫵媚的看著齊心遠,她手裡的那些藥
丸是一種神秘組織研究出來的東西,據說一般人吃過之後不但會提高性功能,而
且還會與當時跟她做過愛的女人保持永久的愛戀。但唯一的害處就是這會透支男
人的精力,根據理論推算,一般體質的男人服用過之後會使自己的壽命縮短一半
。白樺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目前世界上知道這種藥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
也不敢肯定這藥的效力到底如何。

  齊心遠當然無從知道這些,他從來不接觸壯陽藥物的,他對自己的性功能還
是非常自信,但為了表示自己對白樺的真情,他只能聽從她的命令。不過,他決
定只吃這一次。

  而白樺為了能絕對套住齊心遠的心,她給了齊心遠雙倍的劑量,她寧願讓他
的生命縮短一半,也要與他廝守一輩子,永不分離。

  齊心遠張開嘴吞下了白樺手裡的所有藥物,又喝了一口白樺早已給他準備好
的水。

  齊心遠再次吻起了白樺的芳唇,一邊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那滑膩的蜜洞裡輕輕
的抽插著。

  但白樺卻一邊喘息著一邊去解齊心遠的褲子,她要的可不是齊心遠的手指,
而是他那根曾經在她的身體裡播種過的龍槍。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但總算解開了
他的褲子。那褲子才褪到了一半的時候,白樺就握住了剛硬,恨不得立即就插進
自己充滿慾望的胴體裡。

  齊心遠抱起白樺的雪臀,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白樺極解風情的一隻手
扶了齊心遠粗大的肉槍,對準了自己那飢渴了多年的洞口,身體一落,慢慢的將
齊心遠的肉槍套入自己的下體。

  當龍槍刺入白樺肉洞里之後,齊心遠卻突然覺得渾身一陣躁熱,五臟六腑裡
開始翻騰起來,他開始懷疑剛才白樺給他吃的是不是毒藥,但他並沒有因此而中
止自己的抽插。

  很快,肚子裡的灼熱便向著他的丹田遊去,漸漸的,那熱量匯集到了他那本
來就粗大的陽根上來,而且更讓他驚奇的是,他忽然覺得那 陽根在白樺的肉洞裡
竟然開始膨脹了起來,膨脹的速度令他吃驚不已。

  如果說在吃藥之前他的陽根只是比一般男人長碩的話,那麼,現在的東東則
簡直比驢的行貨還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長度也在增加,灼熱的龜頭
竟然自動的向著白樺的子宮伸展去。

  白樺忘情的起落著身子,那久違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來,齊心遠兩手架在
她的腋下,而她自己兩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那豐挺的兩隻乳房,醉意無邊。即使
在肉洞裡,白樺也能感覺出來,吃過藥的齊心遠那陽根竟如一個茄子在她的陰道
裡彎了起來,剛才還沒插進她身體裡的時候,她的小手握著感覺像是一根粗大的
橡皮棒,而現在,卻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時還包裹著鋼筋的橡皮棒了!

  「哦——唔——」她仰著脖子呻吟著,車子裡充滿了難言的淫蕩,特別是當
齊心遠的肉槍用力一挺,頂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禁
不住的發抖。第一次品嚐到齊心遠這寶貝的美妙滋味時也曾經讓她醉過,可這一
回卻大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的子宮快要被搗翻了。

  她忍著不讓自己達到高潮,硬是將那高潮延續了十分鐘之久。蜜液從她的陰
道裡流出來浸濕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噴了多少次。

  而齊心遠跟以前大不一樣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洩了。

  「啊——唔——」白樺控制不住的大聲叫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可齊心遠身上散發的熱度卻彷彿越來越高,他像有著使不完的力氣。白樺此
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只顧著喘息,連叫喚的聲音都沒有了。齊心遠突然翻過
了身子將白樺壓在了身下,兩手抱住了她的翹臀,拚命的在她的花穴裡狂插了起
來……

  白樺已經無力呼叫,只出氣不進氣了。齊心遠害怕再這樣搗下去要出人命,
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來。

  許久之後,白樺終於緩過了氣來。

  當她看到齊心遠那粗大而且佈滿青筋的陽根時,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記得
十六年前不是這樣的。可現在這一根卻長碩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 子,頂端上翹著
,樣子十分猙獰,更要命的是,從那狀態來看,一時半刻不可能洩的。

  「我還是幫你吸一吸吧。」白樺無奈的說,她可不想被他插死在車裡。

  白樺的小嘴對著那粗大而且沾滿穢物的陽根舔了起來,她那靈巧的舌尖在齊
心遠那明亮的碩大龜頭上轉動著,弄得齊心遠一陣陣的酥癢,不過那滋味的確不
錯,甚至比在她的花穴裡還要爽。

  但此時的齊心遠卻很想往裡插,於是他挺了挺小腹,將那陽物向她的小嘴深
處捅進,可當捅到她喉嚨的時候,白樺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齊心遠趕緊又抽了
出來,這時白樺便忍不住咳了起來。

  可白樺知道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一定要由她來解決。她只得再次含進了嘴裡
吞吐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可齊心遠還是沒有洩的跡象。她的脖子都僵硬了,她仰著
臉哀求的看著齊心遠:「還有別的辦法嗎?」

  齊心遠想到了剛才捅她花穴的時候承接蜜液的菊門。

  「後面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你試試吧。」現在白樺只想讓齊心遠快些洩出來。於是,她
轉過了身子,翹起了嫩臀朝向著齊心遠。

  那菊門已經完全被浸濕,一片泥濘,不需要任何前奏,齊心遠就挺著那彎而
硬的碩大向她的菊門刺去,外圍已經潤滑,可里面還不行,齊心遠來回抽插了數
次之後才將外面的蜜液帶進去,使得里面如陰道一樣的滑潤起來。

  現在齊心遠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顧慮,他可以深點再深點的往裡插去,直到盡
根沒入。

  「啊——哦——」因為齊心遠的粗大還是撐得白樺那菊門非常緊,抽插時不
免還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險了,而且那快感也數倍於前的刺激著她,
她只是淫 蕩的叫著,兩隻雪乳也拚命的搖晃起來。

  當她感覺齊心遠那一陣陣灼熱的愛液射進了她的胴體時,白樺的身子也一陣
陣的抽搐起來。


第三章初次交鋒

  遠處的蕭蓉蓉咬牙切齒,幸虧她沒有看見開始的那一幕,不然她會氣炸了肺!

  「齊心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夥!」蕭蓉蓉不禁在車裡罵道,她乾脆將望
遠鏡摔到了一邊,看著齊心遠那劇烈搖晃的車子,她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她現在
有些慶幸認思思這個情敵的女兒了,不然,這個女人一定會把齊心遠從自己的身
邊奪走!她從心底里不得不承認,要是單拚的話,她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蕭蓉蓉見白樺上了她自己的車子之後,她才開著車子去工作——區環保處,
她現在是環保處的處長,她的車子當然也是環保處的車。她屁股還沒有在自己的
椅子上坐定,秘書便進來說:「處長,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說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進來吧!」蕭蓉蓉似乎預料到這個自稱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誰,她特意
整理了一下儀容,在她的椅上坐正,等著那女人進來。

  秘書出去不一會兒,推開門走進來的,正是剛剛與她的丈夫齊心遠見了面而
且在車裡又是親又是抱的那個白樺。

  「請進來吧!」蕭蓉蓉連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麼一下子竟變得如此鎮定
,甚至還帶出了一點對待來客的熱情,蕭蓉蓉平靜的看著這個漂亮的情敵,忽然
間不再那麼害怕了。

  待秘書把門帶上來出去之後,蕭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聲,道:「坐吧!」

  蕭蓉蓉自我感覺還不錯,應該算得上比較有風度的那種女人,尤其是面對這
種情景。

  看到蕭蓉蓉的態度,白樺感覺她好像早就認識了自己。

  「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白樺一邊往沙發上坐一邊笑著說道。她的風
衣扣早已解開,她是個很喜歡彰顯個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絨衫從風衣裡顯露出
來,看得出來,她是個很豐滿的女人,而且身材相當苗條,皮膚也很白,很明顯
不是化妝品的作用,絕對是天生麗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思思的媽吧?」蕭蓉蓉從椅子里站起來,給
白樺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樺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對方,她的寬容與大度完
全是為了孩子。

  「這麼說,我就不用介紹了!呵呵。」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沒有想到齊心
遠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豪門千金,當蕭蓉蓉轉過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顯示她
是這裡的主人的身分的時候,白樺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蕭蓉蓉那豐滿而渾圓
的誘人翹臀,她終於明白齊心遠這個並不看重門第的風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蕭蓉
蓉的石榴裙下。

  蕭蓉蓉嚴謹的穿著套裝,小小的西服領既不顯山也不露水,但那豐挺的胸脯
卻絕對不是她這個年齡的一般女人所能擁有。

  單憑個人的條件,白樺自覺能與她打個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
家庭背景,白樺就自愧弗如了,蕭蓉蓉臉上的那股傲氣正是她優越的家境所熏染
出來,並沒有一丁點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樺自是矮了一分。

  「心遠已經跟我說過,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說了沒有?」蕭蓉蓉的鎮定自如
更是出乎白樺的意料,她也看得出來,蕭蓉蓉真的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女人,對
於一個無辜的孩子,她應該不會拿來當作報復自己的工具,更何況現在人還是她
佔著,蕭蓉蓉是一個守城的人,而自己卻是個攻城的!

  「我同意!」白樺為了表現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
,我也有個條件。」白樺就是這個脾氣,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軟聲細語,表
情依然是那麼冷漠。

  「你說。」蕭蓉蓉這時的感覺倒像是在聽一個下屬的匯報。一種來自心底的
優越感讓她很爽,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畢竟不是一個淺薄的女人。

  「我得隨時能見到我的女兒!」白樺的口氣很強硬,不容變更。

  「可以!」而蕭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樺的預料,她本以為她會再提出一
些難為她的條件,「如果你只有這一個要求的話,我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甚
至我不在家的時候。」

  「為什麼這樣對我?」白樺並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達出來,她還沒有完全弄
明白蕭蓉蓉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

  「因為我愛著齊心遠,我也不否認你們之間的感情!」她苦笑了一下:「你
覺得我們女人能有更好的辦法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的情感嗎? 」

  這話倒讓白樺不由得在心裡與蕭蓉蓉做了一個置換,假若當初是她白樺跟齊
心遠結婚的話,相信這個蕭蓉蓉一定也會成為自己無法應對的勁敵。忽然之間,
白樺彷彿一下子明白了許多,心裡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覺得這個看上去
有些溫馴的蕭蓉蓉竟有著哲學家的頭腦,看來她那北大校花的封號並不是浪得虛
名。女人單單漂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後還有一個讓人折服的頭腦。白
樺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上善若水,至柔則剛!用這一句話形容面前這個女人再
合適不過了。

  蕭蓉蓉並沒有停止她的演講,她的手裡轉動著一枝簽字筆,繼續說道:「我
們都是女人,更容易溝通,我從來不指望心遠把你從他的心裡抹去,我知道,他
做不到。但只要不讓我難堪,我不會發火。另外請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兒一
樣,我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我既然愛著心遠,我也會愛他的孩子!」

  一直帶著戒備心理甚至等著蕭蓉蓉大發雷霆的白樺,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於
緊張,高手之間的對決似乎根本就用不著槍砲,甚至連一點火藥味都聞不到,她
幾乎被這個女人感動了,眼眶裡不禁濕潤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從包裡取出了
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動,而
且還是被自己的情敵所感動,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我以什麼樣的身分去見我的女兒更合適一些?」白樺完全是一種商
量的口吻了,似乎她們從來就沒有相互為敵過,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遠的同學嗎?」蕭蓉蓉回答之快彷彿是她早就為白樺安排好了。

  「噢——」白樺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跟齊心遠之間的這一層關係,多少年來
,她唯一記得的就是她與齊心遠之間的戀人關係!

  「對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傷害了你,但願不會對你的孩子有什麼影響。
」白樺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剛才在車裡與齊心遠的瘋狂激情,她的真誠
毋庸置疑,因為她想以對蕭蓉蓉女兒的關照來換取蕭蓉蓉對思思的關照。

  「沒關係,我們從來沒在孩子麵前吵過架,她一點也不知道。」事實上,蕭
蓉蓉跟齊心遠不僅沒在孩子麵前吵過,就是背地裡兩人也沒有鬥過嘴。兩人之間
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相互明白對方的心意。

  「喏,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時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
對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心理準備。而我這個真正的
母親卻要隱姓埋名!」白樺的話裡不免有些感傷。

  「你跟心遠還沒有見面吧?」蕭蓉蓉試探著問道。

  白樺的臉不禁一陣紅潤,避而不答,卻笑道:「我覺得給你最好!」她既沒
說見過了,也沒有否認,她覺得若說見過了,恐怕會傷了蕭蓉蓉的心,那樣說未
免有些欺人太甚;可要說沒見面,她又不忍心對她撒謊。

  當白樺從處長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特地主動的與白樺握了握手,
她要她的下屬們看一看,這個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敵。這也不完全是
她自己心虛,環保處裡的人都知道蕭處長有一個很了不起的畫家丈夫,猛然間來
一個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會往那方面去想,再有些聯想豐富的人甚至還會以
為是蕭處長在外面惹下了什麼事,讓人家女人找上門來了呢,所以,蕭蓉蓉不得
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齊心遠的車子拐了好幾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樺那張紙條上的門牌,之所以叫胡
同是因為這裡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輛車子的話,一定得退回去了,不然
誰也走不了。這一帶的建築無疑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作品。牆皮上的口號依稀
可見,斑斑駁駁的,一眼看去,一排的樓房都像是從灰窯裡出來的孩子沒有洗臉。

  「是這兒嗎?」蕭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湊過臉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齊心遠
手裡的那張紙條,剛勁有力的草書是白樺的字體,字很清楚。這是一樓,還有一
個院子,幾棵還沒有冒芽的花樹隔著院牆就能看得見。其中一棵就是紫玉蘭,白
樺告訴過他的。

  「沒錯,是這兒!」

  「你來過?」問出來之後,蕭蓉蓉覺得這話又多問了,她轉過臉去,不再等
齊心遠的回答。齊心遠又照著門牌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果斷的按響了門鈴。

  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後,又清脆的一聲:「來了!」接著,門打開了,是思思
。她穿一身與那天截然不同的格子裙,雪白的棉襪裹著她那細長的小腿,項下還
繫著一朵美麗的蝴蝶結,那嬌挺的胸脯證明著她有著良好的發育,她的臉像一輪
小太陽。

  看到齊心遠站在面前,她有些驚奇,那天放學時他那飄逸的長發與那特別的
眼神給她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就是隔幾年之後再見面她也能認出他來。她的眼
睛在齊心遠與蕭蓉蓉的臉上來回掃著,腦海裡飛快轉動著她班上的同學當中誰與
這兩位家長更相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學的父母向她側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學
校裡的情況來了。她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歉意的笑了笑道:「對不起,您是…
…誰的父母?」

  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問了一句,齊心遠的心里頓生一陣痛楚,差點控制不
住的紅起眼圈。

  「噢,不,我是來找你父親的,他們……都在家嗎?」一陣痛楚與尷尬之後
,齊心遠朝里面望瞭望。

  聽說不是同學的父母,顯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這個曾見
過一次面的男人卻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畢竟是到了自己的家裡,那淡淡的失
落很快就從她那稚嫩的臉上劃了過去,又是一片燦爛的陽光。

  「在,你們進來吧!」然後她又回過身子朝里喊起來:「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聲音很甜美,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齊心遠會在心裡給她多打上幾個
加號。而女兒對著屋裡喊的那一聲「爸」卻讓齊心遠的心不禁一顫,蕭蓉蓉看出
了齊心遠的表情,頓生憐憫。

  今天來這裡,除了幾瓶酒,齊心遠什麼也沒有帶,他覺得再多的東西也無法
表達這家人對自己女兒的養育之恩。聽白樺說,她準備給老人一筆錢,算是報答
,已經給了一些,也有好幾萬。老人知道養不住這個孩子,為了孩子的幸福,這
對夫婦最後還是答應了白樺的要 求將女兒還給她,在此之前,白樺一切都跟老人
安排得很妥當,不然,齊心遠也不會貿然登門。齊心遠也想給老人一些錢的,只
是覺得當著女兒的面不好,便決定過後再說。

  齊心遠跟蕭蓉蓉進屋之後,思思的養父母便走了出來,對於他們的到來,一
對老人既不驚奇,也不太熱情,這倒讓思思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很熱情,阿
姨叔叔的叫著。自從那天在學校門口見面之後,思思骨子裡就有一種與齊心遠的
親近感,她說不出來那種滋味,只覺得這個男人好親切,而對蕭蓉蓉卻沒有什麼
感覺。

  「我叫齊心遠……」

  齊心遠剛要自我介紹,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話打斷了他:「知道了!」老人
立即眼圈紅了起來,老婆子也在一邊垂淚。一對老人莫名其妙的傷感讓思思有些
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著門框聽外面的談話。

  「我……我們非常感謝你們對思思的養育之恩……」齊心遠剛說了一句,老
人立即伸出了一隻手製止了他,齊心遠只好打住。

  老人已經涕淚縱橫,泣不成聲,養育了十六年的女兒就要送給人家,他們怎
能不傷心呢?且不說當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多麼的不易,單是這十六年來他
們那種相濡以沫的親情哪能是一個謝字就能了的呀!

  面對這情景,齊心遠與蕭蓉蓉都雖有預料,卻無計可施。此時,躲在裡面的
思思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對年輕夫婦的身分,他們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在蕭蓉
蓉與齊心遠一籌莫展的時候,思思卻走了出來,她一改剛才的甜美與熱情,表情
冷漠的說道:「你們是誰,憑什麼來欺負我們?你們走!」

  「思思,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說完,思思的養母也放聲哭了起來。

  面對思思,齊心遠只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我的生身父母?十六年前你們哪兒去了?這十六年裡你們又哪兒去了?我
沒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思思直視 著齊心遠與蕭蓉蓉,怒不可遏,她轉而蹲下身
來,摟住了她的養父竟哭了起來:「爸,媽,除了你們,我誰也不認!」她的小
身子在養父的懷裡抖個不停,哭得好傷心。

  她曾多少次在夢裡都想見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渴望自己能像別的孩子一
樣過著幸福而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她卻又時常在思念中痛恨著生下她卻又拋
棄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為什麼會那麼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送給別
人!

  她不只一次帶著滿臉的淚痕從夢中醒來。可今天當她真的見到了親生父母的
時候,才突然覺得自己的養父母是那麼讓她難以割捨,雖然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父
母撿來的,可養父母卻從來沒有虧待過她,甚至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親,小時
候騎在父親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當思思放聲大哭的時候,老人卻�起了臉來抹了一把渾濁的老淚,道:「孩
子,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了,你也該回到你親生父母身邊了。我知道,你是個
好孩子,不捨得我們,我們也不捨得你呀!可是,這些年來,他們也一直掛念著
你這個女兒不是?你吃的、穿的,還有上學的一切費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給的呀。」

  「我不稀罕!我還他們的——我只要你們!嗚——嗚——」思思哭著,近乎
聲嘶力竭起來:「他們早就不要我了,今天為什麼又來打擾我們呀— —嗚——嗚
——混蛋!你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們——」思思突然站了起來,淚流滿面的
抓起了齊心遠帶來的酒扔到了院子裡!


  齊心遠閉目斜躺在寬大的沙發里,夕陽那無力的光輝穿過了玻璃灑在了他對
面的牆壁上,旁邊一個有些大氣而帶著幾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
著緊臀的牛仔褲,上面的真絲暗白花襯衫鬆散的紮在沒有腰帶的褲子裡,襯衫的
釦子被飽挺的乳房撐得微微向兩邊翻開著,隱隱約約顯露著裡面那毫無遮攔的玉
質肌膚。

  這並不是齊心遠的家,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那個沒有血緣關係卻如孿生一樣
的姐姐齊心語,倚在齊心遠身上的這個女人就是齊心語本人。

  也許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或許是她的氣質太高雅,正所謂曲高和寡,這個比
齊心遠早面世不到幾天的姐姐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她有一個讓人們感覺有些不
著邊際的身分——一家小型汽車修理廠的老總。

  工商管理碩士畢業之後,齊心語買下了一個快要倒閉的汽車修理廠,經過她
的一番整頓之後,那個修理廠竟然在半年之內又奇蹟般的活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興
隆。別看她是汽車修理廠的老總,她卻很少到廠裡去,裡面的管理人員都是經過
她精挑細選出來的,既懂技術又會管理,更讓她看重的一點是,他們都很有責任
心,願意跟著她走,不跟她耍心眼。

  齊心語這人為人太刁,竟然讓她的朋友們試探她的員工,結果有的人還不明
白怎麼回事就被她修理了,她對朋友說過,要想讓他們好好修理車,我得先修理
修理他們。

  剛開始時有一個倒黴蛋撞到了她的槍口上,被她用那讓男人癡迷又讓男人敬
畏的眼神瞪了好幾分鐘。

  「誰要是願意跟我乾就拿出跟我幹的樣子來,不然,我會讓他死到底!」這
是她單獨跟那個手下談話時唯一的一句話。那傢夥現正做著廠裡的中層,很賣力
,因為齊心語並沒有開除他。

  到現在,她還沒開除過一個員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廠裡每天看上去總
是顧客盈門,越是這樣,她越是讓工人們把關好品質。因為她的獎勵制度太他媽
的誘人了,所以,那些師傅們便想著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來。齊心語竟然小掙
近二百萬。

  齊心語有些特別,平時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飯,她都願意請上這個比自己小不
了幾天的弟弟一起,穿著時髦挽著弟弟齊心遠的胳膊,像是一對戀人。她還明明
白白的告訴蕭蓉蓉:「蓉蓉,你可別吃醋啊,我這是為了防止那些色狼們在姐的
身上打壞主意!」

  儘管蕭蓉蓉不好明著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齊心語那誘人的身子緊緊的
貼著齊心遠身上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會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們是姐弟,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蕭蓉蓉對丈夫失了管束了呢。

  更讓蕭蓉蓉說不出來的是,齊心語還時不時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
愛跑到弟弟這裡來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張床,說是自己睡覺不老實,怕壓著了
欣瑤,所以經常把齊心遠攆到欣瑤的床上去,她卻跟弟妹蕭蓉蓉睡在一張床上,
弄得蕭蓉蓉的許多計劃都落空了。沒辦法,蕭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間裡單獨替齊心
語安了一張床。可是齊心語卻總是找些藉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跟蕭蓉蓉
睡在一起。要是齊心語來了的話,那張床就成了齊心遠睡覺的地方了。

  「今天就別走了,陪陪姐吧!啊?」齊心語軟聲細語的說道。白嫩的手貼在
齊心遠的胸口上,從他的襯衣裡插了進去。

  「哪有心情啊!」齊心遠的眼睛依然閉著,像是很苦惱的樣子。

  「什麼事把你 難住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子。是不是跟蓉蓉鬧彆扭了?」

  「沒有。」

  「那是怎麼了?」

  齊心遠猛地坐了起來,長嘆一聲:「哎——」

  「出什麼事啦?」齊心語嚇了一跳。

  齊心遠只好一五一十把思思的事情講了。

  「你那種子就那麼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聽了事情
的原委之後,齊心語卻不像齊心遠那樣沈重,很有把握的說道:「這事包在姐的
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給我吧。」

  「地址我倒能記得,可照片還在家裡。」

  「怎麼不帶在身上!」

  「女兒已經裝在我的心裡了!」

  「那畫一個給我不就得了!」齊心語立即起來拿了素描用的紙筆,有時候她
趁心遠空閒就把他叫過來為她畫裸體素描,家裡還真準備了些紙筆。齊心語相信
弟弟的畫一定會比照片更傳神。

  齊心語將畫板墊在了弟弟的腿上,齊心遠雙目微閉了不到半分鐘,立即起筆
,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來了。

  「這不是白樺嗎?」齊心語接過齊心遠剛剛完成的素描,吃驚的說道。

  「她的女兒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樺更清秀耶!」

  「你就那麼自信這是你們兩個的傑作?」齊心語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看看她那雙眼睛,不像你嗎?一見她的時候,我覺得她跟你小時候差不
多,只是沒有你那麼調皮而已。」

  「誰調皮了!」齊心語努著嘴竟撒嬌的在齊心遠身上蹭了起來,兩座玉峰在
胸前輕輕的顫動著。齊心遠伸出手來撫在齊心語的玉背上,兩人一起看著那幅畫
像,因為到思思養父母家裡那一次見面,使得齊心遠不自覺中在思思的眼神裡加
入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他覺得,這才是真實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門口見到的
她,那隻是她陽光的一面,她的內心裡一定有著痛苦。親生父母的遺棄最傷孩子
的心靈,這一點,齊心遠完全能夠想像得到。不論思思在他的面前說出多麼惡毒
的話,他都不會覺得過分,相反,那樣會讓他的心裡更好受一些。

  「可不許你把女兒給我弄丟了!」

  「我還會把她賣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談不攏,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讓我無法收拾!」
齊心遠不放心的說道。他巴不得女兒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邊,可現在除了等待
他無計可施了!

  「對姐還這麼不放心,姐什麼時候辦砸過事情了?我看你呀,現在一切心思
都在你這個女兒身上!怪不得好多天都不來了呢!」齊心語有些嗔怨的道。

  「我這不是來看你來了嗎?」

  「那還不是我打電話叫你呀!對了,蓉蓉給我買的那張床現在可算派上用場
了!我就送給思思了。不過,她要是不願意看她後媽的臉色,就讓她到我這裡來
,我是她姑姑,不會對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麼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親媽了!這事可不能讓思思知道,白樺的
事情也不要告訴她,差點忘了跟你交代了!」

  「蓉蓉她這是何苦呀?這不是明擺著替白樺背那拋棄女兒的惡名嗎?」齊心
語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個傻子!」


第四章搞定侄女

  齊心語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現在聽弟弟說自己竟然還有一個比欣瑤還大好幾
歲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間生了個女兒似的高興起來,看了齊心遠畫的那張
畫,齊心語便喜歡起了這個侄女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學的時候,齊心語便早早
來到了第四中學的門口來接思思。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濃於水,思思
也許一時消不了對親生父母的怨恨,可不會對她這個當姑姑的有意見,也許她能
把思思領回家裡。

  學生往外湧出來的時候,齊心語不停的朝學校大門口張望著,她那雙眼睛挺
毒的,一下子就從人群裡鎖定了思思。

  「思思——」齊心語一看見思思,她竟動起了情來,像是自己多年不見的女
兒一般,思思那張面孔簡直就是個小白樺,她怎麼會認不出來呢?其實在別人看
來,思思更像齊心語,只是她自己不覺得而已。因為長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會有些
相像,齊心語跟齊心遠雖不是親生姐弟,但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自然有些相似
之處,甚至在不知道的人看來,簡直就是孿生姐弟。

  聽到有人喊,思思朝著齊心語這邊看過來。可也沒找到一個她認識的女人,
開始她還以為又是自己的生母蕭蓉蓉來了呢。她繼續往前走,這時有幾個調皮的
學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著一邊走著一邊唱道:「沒爹媽的孩子像根草——」
思思幹生氣,卻沒轍,因為人家並沒有明指著她唱。這一切正讓在等思思的齊心
語看見,她鐵著臉風風火火的竄了過去。她指著那幾個男生吼道:「再唱?再唱
我打死你!」那男孩還真的害了怕,趕緊轉過了身子,幾個人一起跑了。這時候
,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邊。

  「謝謝你,阿姨!」齊心語還沒有轉過身子來,思思就在她的身後道了謝。

  「思思!」齊心語立即轉換了表情,她想,剛才那副兇巴巴的樣子一定把思
思嚇著了,齊心語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讓人說她是一個黃臉婆。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呀?」這個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
,看來剛才那一聲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齊心語在思思面前竟像一個熟
人似的,這更讓思思摸不著頭腦了。

  「可我……不認識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誰?」高個子的齊心語在思思面前晃悠著,思思上下打量
了她一陣子,慢慢覺得有些面熟,似在哪裡見過一面,卻又想不起來。

  「我……真的不認識你,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該叫你什麼?」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誰?」

  「對不起,我真的沒見過跟你相像的阿姨。」一時想不起來,思思竟有些不
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見沒見過跟我長相差不多的男的?」齊心語跟齊心遠一直被認
為是雙胞胎姐弟,模樣極像。齊心語一直提示著,她從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
時候的自己,越看越喜歡了。

  思思從齊心語的眼神裡終於感覺到她很像一個人,一個男人,那人就是自己
的親生父親齊心遠。思思斷定之後,忽然改變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別處。

  「怎麼了思思?現在想起來了吧?」齊心語已經猜出來,思思一定是又在生
她爸的氣了。

  「對不起,我得回家了。」思思的眼睛裡有著晶瑩的淚珠在打轉,既然不叫
姨,那站在她面前的這個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無疑溫暖
而又親切,可是,就在這親 切而溫暖的目光裡,思思的心裡自然而然又升騰起了
對另外兩個至親的怨恨與思念。

  「思思,現在猜出來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親姑姑!」齊心語
自己都忘了自己並不是齊心遠的親姐姐,而是在骨子裡就把齊心遠當成了親弟弟。

  思思的眼睛裡一直轉著淚水,大眼睛明亮的閃動著淚花,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你恨他們,可現在……他們心裡也難受呀,姑姑知道後心裡也不好
受。」說著,齊心語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淚來。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們,也可以不到他們那兒去,可你不能不認我
這個姑姑吧?」齊心語伸過兩手小心翼翼的輕撫著思思的雙肩,看著她那張稚嫩
而俊秀的臉。思思慢慢回過了頭來看著這個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軟了下來。看
到思思眼神的變化,齊心語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終於欣慰的笑了,但那
淚花依然從她的眼裡滾落出來,不過,那是幸福的淚花。

  「思思,能不能答應姑姑一件事情?」齊心語個頭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彎了
一下身子,臉對著臉地問道:「今天到姑姑那兒坐坐,就坐一小會兒,姑姑立即
開車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齊心語身後那輛黑色的奧迪,心裡猶豫了。雖然這個女人她從來
沒有見過面,可是,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種親切。齊心語算
不上是溫柔的女人,但她卻與思思之間似乎有著血肉的聯繫,那種骨子裡就改不
了的親情讓她們一見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媽會不高興的!他們一定會擔心死了!」其實她更
擔心的是,萬一養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親姑姑的家裡,一定會傷了他們的心。畢
竟養育了自己十六年,雖然他們並沒有反對過自己回到親生父母的身邊,甚至還
勸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來他們內心的痛苦。十六歲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

  而齊心語卻另有想法,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這個思思未必相信這個從未謀面
的姑姑,千萬別讓她把自己當成了人口販子才好。「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的養父
母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

  「還是別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喲,我的好思思!」齊心語激動的一下子把思思摟在
了懷裡。

  一到了齊心語的家裡,那小型別墅的精美外觀、那屋裡的高雅擺設讓思思的
內心裡受到很大震撼。每次上學坐車向車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時候,自
己也曾經夢想過有一天自己掙了大錢後也要給養育了她的父母弄上這麼一間,可
一聽說那天文數字一般的價錢,思思就感到絕望起來。一走進姑姑的房子裡面,
心裡那種不平衡便再次讓她生出了對生身父母的怨恨。

  「別拘束,姑姑就一個人!」齊心語並不忌諱的說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個人就住這麼大的房子,那親生父母那兒得什麼樣子呀!
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這兒的大門隨時為思思敞開著,想什麼時候來,跟姑姑打個招呼就行
。」齊心語把一顆削好的蘋果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齊心語卻嬌嗔著
道:「嗯!姑姑還從來沒給別的孩子削過蘋果呢,你是第一個!」她說的是實話
,就是欣瑤她也沒這麼疼愛過的。

  思思一邊吃著蘋果,一邊驚訝著齊心語家裡的豪華,如果說姑姑這裡是天堂
的話,養父母的家裡簡直就是地獄了。但從感情上,她卻不捨得那個養育了她十
六年的窮家,雖然這些年白樺一直寄錢給她家裡,可老人卻捨不得花,一直攢著
好給思思上大學用,老人的習慣是節儉,更何況他們的經歷告訴他們,世事無常
,誰也不敢保證白樺的錢能源源不斷的寄過來,所以思思在物質上與其他的同齡
孩子無法比較。

  「我得走了!」思思快快的把那顆蘋果吃完,立即站了起來。她真的擔心讓
自己的養父母知道傷了他們的心。

  齊心語也不敢強留,今天她能來坐這麼一小會兒,齊心語已經很知足了,而
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這個侄女會回到齊家!齊心
語趕緊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疊錢,大約有五、六百元,硬塞到思思的書包裡。

  「我不要!」思思不是個貪圖小便宜見錢眼開的孩子,她轉著身子不讓齊心
語把錢塞進去。

  「再這樣姑姑可惱了啊!這是姑姑給你的零用錢,姑姑欠著你的還多著呢。
拿著!」思思終於不再扭捏,老老實實的讓齊心語把那錢塞進了她的書包裡。齊
心語又拿出了兩把鑰匙跟一張名片:「這是姑姑的鑰匙跟手機號碼。」

  思思猶豫著不接。

  「拿著吧,有時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給姑姑打個電話吧?」思思這
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鑰匙。然後轉身要走。

  「思思,還忘了一件事了吧?」齊心語看著思思的臉問道。

  「沒有了,我來的時候就背了一個書包!」

  「再想想!」齊心語盯著思思的眼睛期待著。

  「好像真的沒有了。我……」

  「傻丫頭!還沒叫我一聲姑姑呢!」

  思思的臉刷的紅了起來,其實,好幾次齊心語的親切與熱情讓她差點叫了出
來,可齊心語總是忙於說話,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是準備再從她的車子
上下來的時候叫她的。

  「姑姑!」叫出之後,思思一下子撲進了齊心語的懷裡,兩個人緊緊地摟在
一起,那情景既溫馨又傷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兒,別弄花了臉!快去洗把臉吧。」看著思思臉上的淚
水,齊心語領著思思進了她的洗手間。她從思思的身上摘下了書包拿著,倚在洗
手間的門框上看著思思洗完臉又朝她的化妝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搖了搖頭:「
我沒用過那東西,黏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頭!沒用過化妝品這皮膚還這麼好,饞死姑姑了!」她捏著思思那嫩
嫩的臉蛋:「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送思思回家之後,齊心語就直接把車子開到了齊心遠家門前,她要向弟弟匯
報她的工作成果,思思已經被她拿下了。因為興奮,下車後她走得很急,這一次
差點又讓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齊心遠的柴扉設計讓齊心語很不滿意,每次來的
時候都得小心著,不然,那極不規則的木頭就會扯了她的衣服。

  「心遠,你那爛木頭門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幾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
小事,可萬一把我的腿給毀了容,我看你怎麼賠!」齊心語剛一坐下就朝著齊心
遠一陣發難。

  「怎麼,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真是的,要是穿牛仔褲保證沒事!非要穿
什麼裙子!」齊心遠把身子一讓,齊心語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穿裙子怎麼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膽子小!沒信心!我就願意穿裙子,整
天穿一條 牛仔褲就跟沒衣服穿似的。多寒磣人呀!看我們欣瑤不也穿著裙子嗎,
多漂亮呀!」齊心語進來之後,欣瑤一直靜靜的看著電視,這個姑姑幾乎天天來
,已經不新鮮,欣瑤甚至有時還惱她,因為她不但搶她的零食吃,有時候還跟她
爭爸爸,鬧得她不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星期天跟著爸爸一起玩。所以,對待齊心
語這個姑姑,欣瑤覺得她是個敵人,每次來她都愛理不理的。

  齊心語從茶幾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過度的興奮讓她有些渴。「那是我的!
」欣瑤不等齊心語咬的時候就叫了起來。

  「你吃那瓣!」齊心語抓起了另一瓣塞給了欣瑤,欣瑤不情願的把另一瓣握
在了手裡,卻不吃,賭氣的看著姑姑的臉。

  「心遠,告訴你件好事!」齊心語轉過頭來對齊心遠說道。

  「啥事?」

  「一會兒出去說!」齊心語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顧不上說話。這時蕭蓉蓉從
廚房裡出來了。

  「姐來了!」蕭蓉蓉繫著圍裙,卻依然那麼好看。那圍裙一勒,更顯得她胸
脯飽滿了。

  「嗯!蓉蓉,待會姐借心遠一回,沒意見吧?」

  「還沒吃飯呢!」每次齊心語約心遠出去,都會對蕭蓉蓉說一聲,不過卻總
是藉,但她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按時歸還。

  「我們出去隨便吃一點就行了!你們吃吧,啊!」

  蕭蓉蓉雖然心裡不樂意,但嘴上卻說不出來,畢竟人家是連血連肉的姐弟。

  「真煩人!」欣瑤突然說了一句。

  「說誰呢欣瑤?」齊心語心驚的回過頭來問道。欣瑤的臉一直對著電視,說
道:「我說電視上那女人!」說完,欣瑤從沙發上下來,穿了拖鞋便朝飯廳走去
,也不叫姑姑齊心語一起吃飯。

  蕭蓉蓉苦留齊心語在家裡吃飯,可齊心語卻執意要跟齊心遠一起到外面去吃
。可是上了車之後,齊心語就激動的把思思已經去過她那裡的事告訴了齊心遠,
還說值得慶祝一下,可她說完之後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自己忘了帶錢
了。

  齊心遠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銀行卡,說裡面有幾萬塊。

  「今天晚上這裡面的幾萬就由姐消費了!」齊心遠說。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為姐缺那倆小錢呀!」

  「那你想要多少?」齊心遠以為姐姐要趁機敲他一回了,要是數目太大了的
話,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麼樣?」齊心語側臉看著弟弟那為難的樣子:「傻
樣兒,看把你嚇的!就像蓉蓉給你施了魔法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齊心遠有些疲軟的說道。他好些日子沒
跟心語親近過了,可這一陣子為了思思的事,齊心遠又老覺得對不起蓉蓉,真讓
他左右為難。

  「算了吧,姐不為難你了,不過,姐可給你記著帳,到時候連本帶息要一起
還的。」齊心語側過臉來愛憐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她能理解這一階段弟弟的處境
,她想,那個從美國剛剛回來的白樺也不會輕饒了他。所以她決定今天晚上還睡
到蓉蓉的床上去,在這個時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樺兩個女人還不得跟瘋了似的
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心疼弟弟的人!

  「咱們去哪?」齊心遠問。他的思緒全都跑到了女兒思思那兒去了。

  「你總得謝謝我吧,就給姐買套衣服吧,免得你心裡過意不去,便宜點的就
行,別超過一萬塊!」齊心語很想得到弟弟的東西,不是她貪財,而是她感覺只
要是齊心遠這個弟弟送給她的,就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夠狠的!」

  「心疼了?別忘了,姐給你辦了多大的事呀!你畫一幅畫可以賺多少錢呀!
」齊心語撇了撇嘴說。

  「我要是一天畫上一幅的話,那還值錢嗎?」齊心遠知道自己又得被姐敲竹
槓了。

  「要是不捨得,那就再降降價,六千,怎麼樣?」下車後,齊心語又挽起了
齊心遠的胳膊,將那豐滿的胸脯緊緊靠在齊心遠的身上。

  「既然是給姐穿的,當然得上些檔次的了。哪能隨便湊合呀!要是穿了出去
,別人知道是我買的,我這個當弟弟的還怕丟人呢。」

  「還知道你是我弟弟!」齊心語連心帶身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她那毛茸茸
的毛衣與那毛衣下面軟鼓鼓的酥軟都讓齊心遠有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蕩漾。已
經習慣了,姐弟兩個誰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倒像是要氣死別人似的。

  商場裡琳瑯滿目的衣服齊心語並沒有看上眼,她實在不缺衣服,但她卻很陶
醉於跟弟弟一起逛商場看衣服的過程,兩人相依著逛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看上
一件衣服,最後,齊心語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套粉紅色的內衣上。那衣服並不貴,
不過幾百塊錢。

  「我要那件!」齊心語指著模特兒上的那一套說道。

  「太便宜了吧?」齊心遠看了衣服的價格。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齊心語倒像個小妹妹似的撒嬌著。

  服務員照著齊心語的身材選了尺寸給她。齊心語拿著那衣服進了試衣間。一
會兒,齊心語在裡面說話了:「心遠,你進來一下嘛!」

  那商場裡的試衣間比起一般的商場要大,齊心遠進去的時候,齊心語已經脫
了外面的衣服,只穿著胸罩,她背對著齊心遠:「你把那扣兒再鬆開一下!勒人
!」

  齊心遠站在她的背後,那白皙的脊背讓他的眼睛有些花,好些日子沒有這樣
看到姐姐身體了,齊心遠的血突然之間往上湧來。

  「怎麼了,快點嘛!」齊心語催促起來。

  齊心遠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膚時不由得有些顫。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
罩的背帶勒著姐姐那很有彈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誘人的肌膚裸露在胸罩外
面。齊心遠解開了姐姐的胸罩釦子後,並沒有立即扣到更鬆一點的扣兒上,而是
慢慢把手從姐姐的腋下摟了過去,兩隻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齊心語的玉峰上。

  「壞蛋!人家讓你幫忙,你卻佔人家的便宜!」

  「我想幫你把這個除下來,這樣穿著才會看出效果!」說著,齊心遠的祿山
之爪在齊心語的胸前恣意起來。

  他將姐姐的身子緊緊地箍在了懷裡,這樣可以讓自己剛硬的肉棍得到些許的
安慰,他的兩隻手按在姐姐那豐挺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著,嘴在她的耳垂處輕輕
的咬著。

  「啊……」齊心語的頭向後仰來,與弟弟的脖子交在一起,弟弟那大手在自
己乳房上的揉捏很讓她銷魂,雖然在這試衣間裡的時間不會太久,但這種短暫的
偷情卻讓她覺得更刺激。她的手向身後伸過來,抓住了弟弟襠裡剛硬的一根。她
不想回過身來與弟弟接吻,只這樣被弟弟摟著,抓著她豐滿的乳房就夠了。

  齊心遠在兩隻奶子上揉捏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但他的那隻手卻又從她
的裙子底下抄了進去,直接探進了她那緊身的小內褲,隔著內褲,齊心遠的手指
在姐姐那敏感的小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別……好弟弟……姐受不了……」但齊心語卻沒有把弟弟的手拉出來,而
是任他在那兒放肆,因為此時她已經不想讓齊心遠停下來。齊心遠直接把一根手
指插進了她的肉洞裡來回抽插了起來。

  「嗯……哦……」齊心語控制不住,小聲的呻吟了起來。齊心遠摳得恰到好
處,不急不緩,他都能聽到姐姐下面那肉洞裡隨著他的摳動而發出了水響的聲音。

  他一隻手把攬著姐姐的乳房,一隻手摳著她的肉洞,在那間不大的試衣間裡
一直待了七、八分鐘。

  「別摳了,摳得姐好難受……都……有水了……」齊心語的身子開始有些顫
抖。

  「沒事,我一會兒幫姐弄乾淨。」說著,齊心遠竟然蹲了下去,掀起姐姐的
裙子,將她的小內褲扯下來,趴在那兒舔了起來。

  不舔還好,舔了一陣子之後,齊心語那兒更是流水潺潺。

  「壞弟弟,別舔了,姐都癢死了……」齊心語緊緊的抓住了弟弟的頭髮。齊
心遠這才用舌頭舔乾淨了姐姐私處的淫水,從那裙子底下站起來。

  齊心遠與姐姐齊心語兩人逛得實在有些累,齊心語的身子有些疲乏的靠在了
齊心遠的身上,她可憐兮兮的�起眼來望著弟弟:「心遠,我走不動了!肚子也
叫起來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姐請你!」

  齊心語連車子也不想開。把方向盤都交給了弟弟來掌握,她的車子別人可是
連碰都不能碰一下,連蕭蓉蓉都不能,但對這個弟弟她卻不一樣。

  車子停在了一家點心廳裡。因為齊心遠知道姐姐為了保持體形,從來不去那
些大肉大魚的地方吃飯。下了車後,齊心語還是像戀人一樣的抱著弟弟的胳膊,
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兩人並不到包廂裡去,而是進了一間有著窗的房間裡坐了下
來,這裡講究的是氣氛,所以別看只是幾盤點心,那價格卻很嚇人,可人氣挺旺
的。齊心遠與姐姐的座位在最旁邊,不用刻意�頭就能看到外面馬路上的一切。
同樣,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車裡的,只要把腦袋往這一偏、眼睛朝這一瞥,或
許就能看見這裡面那些調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鏡頭。在別人的眼裡,齊心遠跟齊
心語不是姐弟,而是一對地道的戀人,那種親密狀簡直就是熱戀中的情人,讓別
人有些羨慕。尤其是他們兩人的相貌與身高都極其匹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讓人說
這對戀人極有夫妻相,而根本不會想到他們是姐弟,而齊心語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反正姐姐跟弟弟的親密又不犯法,誰也管不著,又不能說三道四的。所以,不
論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從來就不會有什麼顧忌。

  雖然手裡並不缺錢,可是,齊心遠吃東西向來不鋪張,更不浪費,他甚至能
做到吃多少買多少的分寸。齊心遠只點了兩盤點心,外帶了一盤腰果。而想到注
意身材的齊心語很少喝飲料,便要了一壺茶上來擺在了中間,又幫她要了一瓶帶
吸管的礦泉水。


第五章白母楚靜茹

  服務生走後,齊心語慵懶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齊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
,將她那高聳的玉峰託在桌面上,她兩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動手去拿點心
吃。

  「你不是餓壞了嗎?怎麼不吃呀?」齊心遠早就將一片點心送進了嘴裡,他
也覺得有些餓了。

  「我要你拿給我吃!」當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嬌來,但對於齊心語來
說,這卻是家常便飯,即使在蕭蓉蓉面前,她也會時不時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嬌,
讓蕭蓉蓉心裡嫉妒,嘴上卻又說不出來。但向來看不慣姑姑的欣瑤卻常常表現出
極度的反感,不過,齊心語並不在乎。有時候還會故意氣欣瑤似的,弄得蕭蓉蓉
還得反過來哄著齊心語。

  「跟孩子爭也不知羞!」蕭蓉蓉常這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她。可後來齊心
語還是我行我素,不見改進。

  「真懶!」齊心遠說著捏起了一片點心送到了齊心語的嘴邊,齊心語甚至連
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張開嘴接了弟弟遞過來的點心。她一連吃了三片
之後,朝著齊心遠手邊的礦泉水努了努嘴,齊心遠只好又把礦泉水遞到了她的嘴
邊,她再次張開嘴含了那吸管吸了兩口。

  「還想吃!」齊心語嬌氣的看著齊心遠,等他把那點心送到她的嘴邊來,可
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點心,還吞了齊心遠的一根手指。齊心遠緊張的看了看別
處,生怕讓人看見。而齊心語卻不管別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齊心遠的手指。

  「女孩吃肉會胖的!」齊心遠嗔道。他紅著臉想把那手指抽回來,齊心語卻
不鬆不緊的咬住了他,並朝著他傻傻的笑,同時,齊心遠感覺她的舌尖在他的手
指頭肚上舔起來,舔得他好癢。那手指在齊心語的嘴裡撐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
吐出來,看著齊心遠緊張的四下里張望的樣子,齊心語吃吃的笑著道:「看什麼
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畫家,許多人認識我的!」齊心遠小聲的道。

  「什麼大畫家,不就是天天領著人家女孩畫女人的身體嗎,我還是老總呢!」

  「那叫藝術!你那能叫藝術嗎?」齊心遠反駁道。

  「是呀,到了你們的手裡就是藝術了,要是別人的話還不得當成流氓抓起來
呀!」齊心語不屑的說。

  「那是他們有了齷齪的行為了吧!」齊心遠繼續吃著點心。

  「可那齷齪的行為到了你們這些人身上還不成了行為藝術了嗎?」齊心語窮
追不捨。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幫姐畫裸體肖像,換了別人能成嗎?」齊心遠
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你幫多少女孩子畫過裸體?有姐這麼漂亮的嗎?」齊心語向來對自己充滿
了自信。

  「我要是說出來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來的話,姐還不得殺了我呀!」

  齊心語瞪著齊心遠,卻在桌子下面脫了鞋,悄悄把腳伸到了齊心遠的大腿上
去,齊心遠只當她又撩撥他。沒想到她卻趁心遠不備,用腳丫子夾住了他大腿上
的皮肉擰起來,疼得齊心遠直咧嘴又不敢叫。

  「還氣姐不?」齊心語暗暗使著勁嬌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饒了我吧,有人朝這邊看呢!」齊心遠的眼睛朝齊心語
的背後看著。

  齊心語才慢慢的鬆開她的腳丫,但她並不急著抽回來:「姐的腳累了,給姐
捏兩下!」齊心語又撒嬌又是命令的道。齊心遠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齊心
語那隻搭在他大腿上的腳捏了起來。齊心遠剛捏了兩下子,正是齊心語舒服得要
閉起眼睛享受的時候,齊心遠卻在她的腳底下撓了起來,這一下把齊心語癢得趕
緊抽了回來。

  「你等著,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對了,告訴姐,你那幅牡丹圖到底賣了多
少錢呀?」

  「姐怎麼也關心起這個來了?不會打我的錢的主意吧?」

  「傻樣!你以為姐就缺你那兩個錢了?我想知道大頭他賺了多少!」

  齊心語說的那個大頭是她的一個高中同學,沒有什麼正經職業卻賣起古董來
,後來在齊心語的聯繫下又賣起了齊心遠的畫。開始的時候齊心語完全是為了幫
這個同學一把,可沒想到,他卻越來越發達。她甚至聽說這個二道販子賣一幅齊
心遠的畫竟然比齊心遠賺得還要多,心里便不太順氣。

  「他前後幫我賣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幅呀!」齊心遠連
手也沒洗,又用給姐姐捏過腳丫子的手拿起了點心來吃。

  「我說的上禮拜給他的那幅。」

  齊心遠略一回憶:「好像是二十萬吧。」他說起二十萬好像是說二十塊那麼
輕鬆。因為在他的畫中這還不是賣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價格。「對了,是二十
萬,當時我說過不能少於三十萬,因為那畫裡也用了特別的技巧,可那傢夥卻說
買畫那人家裡突然出了事,錢湊不齊,他為了在那人面前顯示他對那畫的自主權
竟然二十萬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賣了多少錢?」

  「多少?」齊心遠並不太關心的問道。

  「三十六萬耶!那傢夥竟然從你一幅畫裡就抽了十六萬,真夠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畫完了就沒事了嘛,再說他又是你的同學
,我跟人家計較那麼細幹嘛!」

  「還好,沒把你自己給賣了!」齊心語嬌嗔著又捏了一顆腰果送到了齊心遠
的嘴裡:「快補補吧,我看腦子都進水了!」而齊心遠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齊心語說那大頭一幅畫就得了十六萬並不是沒有根據,那可是大頭親口對齊
心語一個要好的朋友說的。

  從小餐廳裡出來,兩人便回到了齊心遠的家裡,欣瑤跟蕭蓉蓉還坐在客廳裡
看著電視,其實蕭蓉蓉是專門等著心遠,不看到心遠回來她睡不著覺。

  「爸爸回來嘍——」欣瑤高興的跑過來讓齊心遠抱了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親
了起來,可十歲的欣瑤的腳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喲!」齊心遠輕輕哎喲了一聲,因為欣瑤踢著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語的
腳丫子擰過的地方。

  「怎麼了?」蕭蓉蓉聽到心遠哎喲一聲趕緊站起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沒事,是讓我的寶貝女兒親疼了腮幫子了!」齊心遠趕緊掩飾著道。

  等欣瑤上了樓之後,蕭蓉蓉也去鋪床,這時齊心語卻去了洗手間。

  「心遠,你過來一下。」齊心語在洗手間裡叫了齊心遠一聲,齊 心遠便應聲
走了進去。

  齊心語正站在裡面,她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心遠問道:「是不是姐擰痛你
了?」

  「沒事!」齊心遠早就忘了。

  「讓姐看看!」齊心語執意讓弟弟把褲子脫了讓她看一看。

  「沒事,姐 !」齊心遠怕讓蕭蓉蓉出來看見,趕緊後退著要出去。

  「讓姐看看嘛!」齊心語的目光與口氣不容拒絕,齊心遠只好把門關起來,
解開了腰帶把褲子褪了下來。

  齊心遠的大腿上竟然紅紅的一塊!

  齊心語撫摸著那紅紅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還疼不?」

  「是姐擰的,不疼!」

  但齊心語卻突然將那纖細的手撫上了那一根挑起來的陽根上,並輕輕的捋了
起來,秋波流轉的看著齊心遠說:「姐給你賠不是了。」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
陽根上捋動著,她很喜歡齊心遠一見到她就脹起來的樣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
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陽根含入嘴中。她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腿,頭像是雞啄米似的來
回動著,粗大的陽根在她的嘴裡出出進進。她還不時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時候也
會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弟弟的肉棍,讓齊心遠爽上一陣。

  為了讓弟弟早一些射出來,齊心語加快了節奏,快速地吞吐著那挺起的陽根
。然而,齊心遠那玩意卻一直剛硬的挺著,一時半刻沒有洩的意思,齊心語乾脆
用自己的一對乳房夾住了弟弟的肉棍,讓那玩意在她那豐滿的雙乳間來回抽插。

  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齊心遠就有了要噴射的感覺,他低聲呻吟著,越來越
快的抽送著,終於將那乳白色的液體射在了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齊心語坐在一間咖啡廳裡,一條腿�起來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隨便的樣子
,全然不像一個老總。她的對面坐著一位身材粗壯、腦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與
齊心語年齡相去無幾,看上去油頭粉面,一雙小眼睛很是機靈,他的手裡夾著一
枝蘇煙,無名指上一顆大大的鑽戒,那上面的鑽石在燈的照耀下閃著耀眼的光輝。

  「大頭,這半年來從我弟弟那兒賺了不少吧?」齊心語也伸出她那細長的手
指,另一隻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著自己的那顆鑽戒: 「看你手上的那傢夥就比
姐的大了不少喲!」

  「嘿嘿。哪有賺多少呀,不過是能抽枝好煙罷了!」被叫做大頭的男人奸笑
著,趕緊把手收了起來。

  「怕姐了?」齊心語�起頭來看了對面的大頭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
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語姐的手真好看喲!」

  「可惜沒有資格戴你那麼大的鑽戒了!」

  「心語姐就會哭窮,堂堂的一個大老闆在我一個叫花子麵前哭啥窮呀!」

  「叫花子都戴那麼大的一顆鑽戒,看來,我連個叫花子都不如了!哎,這是
啥世道呀!」

  「呵呵,別裝了,心語姐這兩年可是發了,光那一個修理廠就夠你風光的了
,卻拿我開刀起來了!」

  「看來你光靠著我弟弟那幾幅畫賺不了幾個錢,我還以為你是靠著我弟弟才
發起來的呢,算了,我回頭跟我弟弟說一聲,就不讓你費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

  「別!心語姐!雖然說賺不了多少,可還是有賺頭不是?要是心語姐斷了小
弟這條路,那……不是要讓小弟喝西北風了嗎?」大頭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過來
,齊心語立即把手抽了回來,大頭尷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無著才讓你替我弟弟賣畫,既然沒什麼賺頭,我哪能好意
思再讓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語姐,咱倆是什麼關係呀,再說,我跟心遠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點怨言呀!」說著大頭便從自己的手指上有
些不捨的擼下了那顆大鑽戒來,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齊心語的面前,滿臉堆笑的道
:「今天出來的匆忙,又沒有什麼準備,其實我早該對心語姐表示謝意了,不成
敬意,笑納了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哪能隨便要你的東西呀,你還是收起來吧。」齊
心語只是瞥了一眼大頭遞過來的那顆鑽戒,繼續玩弄起自己那細長的手指:「再
說,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適。」

  大頭覺得拿回來不合適。而齊心語卻又沒有要的意思,讓他好為難。

  「如果大頭執意要表示謝意的話,那我再拒絕也就不合適了,那不妨這樣,
你從這半年來給我弟弟賣畫賺來的錢裡提成個十萬八萬給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
哥兒們了啊!」

  大頭像是被一顆雞蛋噎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很是難受。因為他
要是不答應齊心語的條件,明擺著她要斷他的財路,可要讓他一下子拿出十萬哪
怕是八萬給這個女人,實在是心疼,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也許他大頭眉頭都不會
皺一下,因為那些錢可以讓一個很不錯的女人陪他睡上幾年,這麼多錢就是扔到
水里還能聽個響兒,可是到了這個女人的嘴裡,連個響兒也沒有了!打了多少年
來的交道,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指望,連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別想!

  看著大頭好些時候沒有反應,齊心語�起眼來笑著問道:「你那手上的鑽戒
不會是假的吧?」這時齊心語已經看出來大頭的額頭上滲出汗來,她知道,她這
是在鐵公雞身上拔毛,不過,她有信心在他這個鐵公雞身上會有所收穫。

  「心語姐,你別生氣,不是我小氣,可現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來還是沒賺了那麼多是吧!」齊心語表情冷漠的道。

  「錢我是有,可是……我一時還有急用!」

  「什麼急用啊?」這忽然引起了齊心語的興趣。

  大頭賴笑了聲道:「這個……不太好跟你說!」

  「既然不好跟我說,那就算了吧!」說完,齊心語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走。

  「別……我說還不行嗎?」

  齊心語又坐了回來。

  「不瞞心語姐,咱這事,怕人!」大頭那小眼睛警覺起來,很小心的看著別
處。

  「什麼事那麼神秘,不會是搞武器吧?」大頭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語的興
趣。

  「也就是你心語姐,別人我還真的不能說。」

  聽了大頭的這話,齊心語心里高興得要命:「別扯近乎,快說吧!」

  而大頭卻故意賣起了關子,又從那桌面上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枝,慢悠悠的點
上。

  心語有些不耐煩的把臉別了過去,她很瞧不上大頭那種賣弄身分的小人得志
樣兒。

  「我一鐵哥兒們手裡有一寶貝!他告訴我之後,我諮詢過識貨的人,那東西
很值錢!我讓他留了下來,可是我卻一時籌不到錢!」

  「是什麼東西?」

  「鼎!春秋時期的!」

  「多少錢?」

  「他想賣一百五、六十萬呢!不過我諮詢的價格卻不會少於二百萬!賣給我
就八十萬!」

  「便宜那麼多?」齊心語顯然不太相信大頭會有那麼鐵的哥兒們。

  「鐵嘛!」大頭很得意的說道。

  「就這麼點錢就愁倒你了?」

  「不瞞姐說,還有個小小的缺口!」大頭伸出了兩個手指。

  「不是鐵嗎?先欠你朋友二十萬,等你出手了再多補給他不就行了嗎?」

  「不是那麼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錢用不是嗎?他那麼大的一個攤子,手頭上
沒有幾個活用的錢行嗎?」

  「那你準備怎樣補上這個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語姐的話,我還真不好意思向姐開這個口呀!你
已經幫了我那麼多的忙,還沒有回報要再藉姐的錢,嘿嘿,太不像話了!」大頭
那小眼睛一轉,接著說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家的錢,我想與合作者分成
,這點好處我也不想隨便讓那些與我無關的人佔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說如果我投進了二十萬的話,你到時候會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給
我了?」

  「那當然了,畢竟我一個人做不成這筆買賣呀!」

  「那要是真的賣了二百萬的話,得給我三十萬了?」

  「除了那本錢二十萬!當然,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咱們得事先訂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寶貝嗎?」

  「是咱們兩個人的買賣,當然得讓你看了,我還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內行的嗎?」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還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傢夥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麼時候把錢給你?」

  「心語姐真是個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個膽嗎?再說!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數!說吧,什麼時候要錢?」齊心語也想弄個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她以為那是賺錢比較高明的方式。

  「錢嘛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頭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買主,
也許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可要看看那東西,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那當然!」

  齊心語剛從咖啡廳裡出來,手機卻響了起來。因為大頭那隻春秋時期的青銅
鼎佔據了她的大腦,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出現在她手機上的
那個陌生號碼會是誰的,乾脆先接了再說,她按下了接聽鍵之後將手機放到了耳
朵邊,一邊聽著一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齊心遠的車子穿過了一條被兩邊剪得整整齊齊的冬青樹所裝飾著的甬道,拐
進了一個花園式的生活小區,這個小區算得上北京市裡現代建築中的老人了,院
內那棵近一人抱粗的塔松見證著這個小院的歷史。

  這就是白樺的家,白樺的父親白運生原是個喜愛畫蟲魚鳥獸的人,可為了廠
裡的技術革新,身為廠長的他竟然將那無規則的曲線變成了極其規則的直線或是
弧線。他的鼎盛時期就是成為那個小機械廠的最大股東之後,又成為當地小有名
氣的企業家,可是當名氣與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長著的時候,女兒在畫室裡與同學
幹出那種勾當的消息,幾乎讓他這個曾經為這個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兒無比自豪的
父親�不起頭來,他甚至當眾說出了與女兒斷絕關係的絕情話,而且不許白樺再
踏進家裡半步。沒辦法,白樺提出了出國的要求,可憐的父親拿出了幾年來幾乎
全部的積蓄,把女兒送到了美國。對女兒的思念和越來越沈重的抑鬱讓這個改革
開放的弄潮在日漸消瘦之後終於踏上了不歸之路,現在這個家裡只有母親楚靜茹
跟女兒白樺了。

  齊心遠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白樺的去向都不知道。

  齊心遠走下車來,提了許多禮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樓梯,站在門前猶豫了半天
,齊心遠才�起手來按了門鈴,那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齊心遠才如釋重負靜靜
的等著出現在他面前那張嫵媚而充滿驚喜的臉。他來的時候沒有給過白樺電話。

  齊心遠今天之所以敢來,是白樺曾經留下過話:「有空到我家裡來玩!」在
齊心遠聽來,似乎當年的阻力已經不再存在,但讓中央美院的一個高材生放棄了
學業始終是齊心遠無法治癒的心病,要不是看著現在白樺春風依舊地出現在他的
面前,他會內疚一輩子。

  門開了,出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一個顯然比白樺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這
應該是白樺的母親了。

  「阿姨你好!」

  「你是……?」那女人的手已經把門拉開,她似乎猜出了來人是誰,只是不
敢肯定,因為前兩天女兒白樺跟她說起過,這兩天也許會有人來。女兒三十多了
還是孑然一身,做母親的當然很著急,她希望女兒快快找一個對象。

  「我是白樺的……朋友。」齊心遠現在很忌諱在白樺的家人面前提「同學」
二字。

  那女人雖然年紀比白樺明顯大了一點,但看得出來,她保養得很好,細膩的
肌膚與姣好的身材讓人疑心她是白樺的姐姐。

  「快進來吧。」

  「白樺不在家?」

  「她出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待齊心遠坐定之後,白樺的母親給齊心遠
沏起茶來。她用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那手
指跟瓷杯一個顏色。當她彎下身來的時候,領口便低垂下來,從那裡,齊心遠的
眼睛看到了她那對豐滿的雪乳與深深的溝。齊心遠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動。他趕緊
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再不然,他斷定自己又會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淺淺的笑了
笑道,她的兩腮下同時生出一對淺淺的酒窩。

  「叫我心遠吧!」齊心遠很害怕自己的姓氏會引起她對當年那件不快往事的
回憶。

  「噢——」楚靜茹把身子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發挺拔,那便裝
下突起來的玉峰上隱隱約約有明顯的兩顆深色的圓點。這時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
了。

  他身子沒動,他覺得在作客時看簡訊有些不太禮貌。

  「你好像有電話,接吧,不要緊的。」

  齊心遠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心語的。

  「馬上過來!」

  齊心遠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收了起來,朝楚靜茹笑笑道:「沒事!」

  兩人坐在那裡閒聊的時候,如果楚靜茹不是看著齊心遠的話,齊心遠的目光
一定會落在楚靜茹的臉上或是身上,無論從哪一方面看,白樺的母親都不愧是美
女行列裡的一員。如果不是齊心語發簡訊叫他的話,他還會坐下去的,聽著她的
聲音,不時欣賞一下她那高聳挺拔的胸脯,還有她那讓男人著迷的眼神,都是一
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好吧,等白樺回來我會告訴她的。」白母說。

  「好的,我也會打電話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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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1:51:11

第六章如此懲罰

  齊心遠有些不捨的出了白家,直接開車來到了齊心語的住處。他沒往別處想
,只猜想著這個姐姐一定是一個人在家裡又耐不住 寂寞,天色已晚,他準備如果
齊心語留他吃飯的話,得跟蕭蓉蓉打個招呼,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找一個恰當的借
口。

  齊心遠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齊心語的家門,剛一進屋,就聽見了廚房裡叮叮
噹噹的響聲,他還沒朝客廳裡看一眼就直奔廚房,悄悄的轉到了齊心語的身後,
因為抽油煙機的微弱響聲,齊 心語並沒有察覺後方有人,他 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齊
心語的腰。

  「嚇死我了!」齊心語猛的回過了身來。兩人的臉正對著,齊心語腰上繫著
圍裙,玉峰愈加顯得挺拔了一些,齊心遠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那兩隻豐挺的
奶子。

  「姐正忙著呢。」齊心語嬌嗔道。她並沒有讓齊心遠的手拿開,她很喜歡弟
弟這樣從她的背後握住自己的乳房,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時候,她的身上就會有
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可齊心遠似乎覺得這樣握著還不過癮,便從圍裙底下伸了進去,那祿山之爪
直接抓住了姐姐那飽滿而且豐挺的奶子。

  「哦——壞蛋,你抓疼姐了!」齊心語依然是嬌嗔著。齊心遠兩手卻沒有停
下來,齊心語的乳頭立即在那一瞬間挺了起來,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樣。

  「姐,我餓了。」齊心遠兩手撚動著姐姐那峭立的乳頭,像一個嬰兒要吃奶。

  「來客了!」齊心語朝客廳裡一努嘴。

  「誰?」齊心遠依然摟著姐姐的腰。

  「你女兒!」

  「騙我!」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依然緊緊握在姐姐那兩隻乳房上
,柔軟與彈性讓他有些不捨。

  「別,真的是思思在那兒!看看去!」齊心語嬌嗔著道。

  齊心遠放開了齊心語朝客廳裡走去,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正坐在那裡看
著電視,僅僅是看著她的背影,齊心遠的心便動了起來,他做夢都不敢相信的事
情竟然在他的眼前發生了!他搓著兩手不知所措的來到了思思的身邊,思思好像
並沒有看見他。其實,他進來朝廚房裡走的時候,思思已經看到他了。

  「思思……」齊心遠有些猶豫的叫了一聲,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著電視螢幕
,像是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他。齊心遠並不覺得尷尬,而是心裡有些痛。但她
能到心語這裡來,卻又讓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驚飛了這只可愛的小鳥,齊心遠
不敢再叫一聲,而是老老實實坐在一旁默默的陪著思思看起了電視。

  「思思,來,開飯嘍——」齊心語把飯菜都端到了飯桌上之後朝客廳喊了起
來。

  「來了——姑姑!」思思迅速從沙發里站起來,朝飯廳裡跑去,那長長的馬
尾在她的後背上甩動著,幾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際。

  「叫你爸爸了沒有?」齊心語一邊擺著筷子一邊小聲問道。

  「不叫!」思思乾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來就要吃!

  「還生你爸爸的氣呀?」心語嬌嗔著,又朝客廳裡喊道:「心遠,過來吃飯
!」

  齊心遠慢騰騰的走了過來,在思思的身邊坐下,那樣子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
子。

  齊心語拿了一雙筷子遞給他,又朝他使了個眼色,齊心遠會意的夾了一筷子
菜進思思的碗裡。思思並沒有拒絕,這無聲的父愛讓她那幼小心靈裡的冰塊開始
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間從她的眼裡流了出來。

  無措的齊心遠趕緊從餐桌上抓了一張餐巾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沒有接,
齊心遠大著膽子替女兒擦起了淚來。不擦不要緊,這一擦,思思的眼淚更像是斷
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了出來。她抽泣著,那小胸脯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兩個都無語。思思突然嚎啕一聲,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思思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飄飛的樹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緊摟著齊心
遠嗚咽起來。


  齊心語去送思思,在離思思養父母家很遠的地方她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姑姑再見!」思思人還沒下車,先在車上親了齊心語一口,齊心語當即就
醉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慢點,別怕,姑姑會在這兒一直望著你回家的。」齊心語把車燈打得很亮
,一直照到她家的門口。要不是怕她的養父母疑心,齊心語一定會帶她到商場裡
再買幾件衣服的,可現在,有錢不能在她身上花,這讓齊心語心裡有些痛。

  齊心語看到思思進了大院子之後她才把車子倒了出來。這時候,她估計心遠
一定還在她那兒,於是很快就折了回去。齊心遠果然正在她的浴室裡洗澡。

  「自己家裡有偏偏用我的!」見齊心遠裹著浴巾出來,齊心語瞥了他一眼說
道。

  「你是怎麼把她騙來的?」齊心遠一直很好奇這事。

  「說話真夠難聽的,怪不得思思不願意見你們呢。是她自己要來的,今天下
午她突然打電話給我,還說想我了呢。」齊心語坐在沙發里身子仰躺著,將兩條
長腿搭在了一邊的扶手上,齊心遠就站在她的對面,正用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
頭髮。他的頭髮比有些女人的頭髮還要長,隨著他頭的擺動,浴巾下面突起的地
方也在晃動著。

  「你就沒用點小招術?」齊心遠不太相信的問道,一邊朝沙發上走來坐到了
齊心語的身邊。

  「為了不讓她的養父母知道,她還編了個很完美的理由留下來吃飯。」

  「什麼理由?」

  「她說有一個同學過生日請她吃飯,還特意跟養父要了十塊錢說是買一個小
小的紀念品送給人家呢。」

  齊心語簡單說明她是如何讓思思編造理由。齊心遠感慨,女兒還是想見他的
,只是一時難以適應。

  齊心遠湊到姐姐跟前,把沒幹的頭髮垂到了齊心語的胸脯上,幾滴水珠正好
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頂。

  「你這壞蛋!」齊心語兩手推起了心遠的身子,可心遠還是賴皮的用那長發
撩撥她,而她一隻手在他那沒有遮攔的大腿上擰了起來。

  「啊喲——」齊心遠大叫一聲,心語趕緊鬆開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時,上次
扭出來的瘀青還沒有消失,齊心語連忙幫他揉了起來。

  「揉哪兒去了!不對!再往上一點嘛!」齊心遠盯著姐姐那不住地晃動著的
豐乳看。

  「你這個小色鬼往哪兒看呀!」

  齊心語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擰了起來,她直接握住了弟弟的粗大陽物。

  她的鳳眼也一直盯著心遠的眼睛看著:「是不是讓姐揉這兒呀!」齊心語的
纖指探進了齊心遠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陽根用力掰了起來,本來齊心遠看著姐姐
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現在她在幫齊心遠揉腿的時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
兩座玉峰就跟著晃蕩,而且從那緊繃的襯衫扣縫裡還露著幾片雪白的肌膚,明顯
裡面什麼也沒穿。

  凡是齊心遠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那玉峰極有彈性的搖
來顫去,早就引得齊心遠心猿意馬,現在又讓姐姐的纖手這麼握著他的肉棍,更
讓他的那傢夥更是不安分起來,硬生生的在齊心語的手心裡鼓了起來。

  「哎喲——姐的手真好!」齊心遠有些貪婪的直盯著齊心語的胸部,齊心語
也醉眼朦朧的看著他,那細長嬌嫩的手指在齊心遠的陽根上纏來纏去。她從來不
會急切的讓弟弟進入她的身體,總是先把齊心遠弄得心癢癢的跟熱鍋上的媽蟻一
般,她才會就範。

  她用手指輕輕擼動著齊心遠的包皮,將包皮翻捲過去,露出了他那碩大而且
明亮的龜頭。她兩眼癡迷的看著充血的龜頭,很想勾過頭去親吻一番。

  「今天我就在這兒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麼跟蓉蓉交代?我可不想讓你回家之後再跪洗衣板,我還心疼你呢
!」

  「我們家沒有洗衣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麼個罰法呀?說出來也讓姐開開眼界?」齊心語好奇的
直起身子來兩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讓齊心遠不禁有
了幾分醉意。

  「她……都是讓我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憐的弟弟,你可真夠命苦的!她怎麼這麼殘忍呀!」齊心語愛憐的用
手在齊心遠的臉上撫摸起來:「那想不想也讓姐折磨你一回?不過不用跪洗衣板
的。」齊心語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撩起了她的裙子。裡面果然什麼也沒穿,這種穿法讓齊心遠覺得比光
著身子還淫蕩。他將一根手指慢慢戳進了姐姐的肉洞,輕輕的推入之後又慢慢的
抽出來。

  「哦——姐要你的棒子!」齊心語醉得閉了眼睛,兩腿極力的分開,將那嬌
嫩的陰戶朝向著齊心遠。

  「急什麼,我還沒舔呢。」

  說著,齊心遠把身子滑到了下面將頭埋在了齊心語的兩腿之間,他先用舌頭
將姐姐的陰毛舔到了一邊,顯露出白嫩的陰戶。

  齊心遠看見姐姐嫩蒂已經鮮紅發亮,他用舌尖在那兒輕輕的一挑,齊心語就
禁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哦——舒服死了!」隨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來
。這樣,齊心遠舔起來就方便多了,齊心語的感受也會更強烈一些。

  可齊心遠卻沒有那麼用力的舔她的蒂,只是用舌尖輕輕的掃著,反而加重了
齊心語下面的癢。

  「哦——壞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點兒呀!」她努力的上挺著美胯,
讓自己的蒂兒更接近齊心遠舌頭。齊心遠卻捲起了舌頭鑽進了她的小肉洞裡,雖
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肉棍過癮,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覺同樣很折磨人,齊心語被
弟弟舔著,只感覺到下面越來越緊了起來。

  很快齊心語就有了尿意。齊心遠沒有放鬆,更加快了節奏,齊心語下面突然
一緊,一股液體從那小孔裡「滋」的噴了出來,像是蛤蚌吐水一般。這一噴,不
僅讓齊心遠興奮了起來,她也覺得異常爽快。

  齊心遠立即張開了嘴唇蓋住了姐姐那白嫩的陰戶,連同那蒂兒包住,慢慢的
,又吸又舔。

  這一招讓齊心語直接扭了起來,在她的扭動中,弟弟的雙唇磨得她更厲害了
,不一會兒,她下面又是一緊,又有一股液體噴了出來,讓齊心遠的嘴接住了吸
進了肚子裡。

  此時,齊心語已經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她兩手不停地在自己兩隻奶子上抓
來抓去,頭也擺動了起來。小洞裡越來越癢,她恨不得讓齊心遠立即把粗大的肉
棍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來的花蕾上頂上幾下。現在,她那小
孔裡的水不住的噴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齊心遠看到姐姐已經招架不住,這才從她的裙子裡�起頭來,爬到她的身上
,先吻住了她的小嘴,兩手捏住了她的奶子;而齊心語則迫不及待的兩手抓住了
弟弟的粗大陽物飢渴的插進了她的下體。

  出乎齊心語意料的是,齊心遠那陽根插入她的花穴之後,立即在那裡面粗大
了起來,齊心遠自己也感覺到了變化。自從白樺給他吃了那藥之後,這陽根一沾
到女人的陰液便膨脹,而且上翹,變得異常有力。

  齊心語的陰道特長,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緊,齊心遠試著慢慢推了進去,
將粗大肉槍一插到底,沒等第二下,龜頭就頂到了她的花蕊上,搗得她一陣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頂姐呀……」她緊緊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
顧不上體會弟弟那寶貝的變化,只覺得爽快異常,兩壁夾得好緊,摩擦就特別強
烈。

  齊心遠來回抽插,果然讓齊心語比平時更早的達到了高潮,她那玉液一陣陣
的從蜜洞裡噴射出來,讓齊心遠也一陣陣的爽。跟與白樺那次不同的是,現在齊
心遠已經能夠靈活控制暴發的時間了。

  齊心遠讓那長槍頂住了齊心語那綻開的花蕾一陣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
動著,而那緊湊的蜜道則將齊心遠的長槍緊緊的包裹著,直到齊心遠看到她實在
支撐不住時,他才將熱精噴灑在了她那綻開的花蕊上……

  齊心遠跟姐姐的事剛剛結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樺的電話。齊心語讓白樺到她
這裡來。

  「你怎麼能讓她到你這裡來呢?」齊心遠對姐姐自作主張有些意見,他好不
容易跟蕭蓉蓉請了個假,今天要是白樺再跟來,那他什麼都泡湯了。

  「這又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你姐,當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讓我曾經的弟
妹到家裡來坐坐不可以嗎?」齊心語合上手機還給了齊心遠。

  「要是她來了,我……還能……住你這兒嗎?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難道你還想讓她在我這兒住一夜嗎?你小子看來還真的不想放棄了?你可
得想好了,那邊還有一個蕭蓉蓉呢。再說,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舊相好
重溫舊夢不成?」

  「……」齊心遠欲言又止。反正話都已經說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齊心
遠只好趕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齊心語卻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自己的浴室走
去,剛走了幾步,又將脫下來的白色襯衫扔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回頭時,她那巍
巍玉峰陡然一顫,將齊心遠的眼晃了一下。齊心遠將那襯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
起來,那襯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讓男人魂銷骨酥。齊心遠覺得這個姐姐越來越
不可思議了,齊心遠將姐姐的襯衫蒙在了臉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發里。

  門鈴聲讓齊心遠從想入非非中回過了神來,他這才想起來,一定是白樺來了
,他將姐姐的襯衫趕緊收拾到了一邊,起身給白樺開門。

  白樺穿一身小毛線的裙子,上面兩片開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嬌挺,
更顯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鬆不緊的卡在腰上,讓她的胸脯與翹臀之間有了圓
滑的曲線。她的披肩長發似乎是在告訴別人,她還是一個單身貴族。

  「我可以進來嗎?」白樺的客氣裡掩飾著激動,印象裡,她這是第二次見齊
心遠的姐姐。還在上學的時候,齊心語曾經到學校裡找過她的弟弟,而那時齊心
遠正在替白樺畫肖像,所以兩人彼此的印象應該還是有的。事實上,那一次,白
樺就給齊心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當齊心語一看到弟弟給思思畫的肖像
,就能認出來她是多麼像她的母親了。

  「進來吧!」齊心遠閃身讓白樺貼著他的身子進來。白樺的視野裡沒有見到
電話裡的那個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這間房子。

  「你姐呢?」來到客廳裡還沒有見到齊心語,她還以為她已經躲到外面去了
呢,心裡不免立即對這位姐姐產生了感激之情,因為如果齊心語騰出地方來給自
己跟齊心遠創造一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那無疑說明齊心語的心裡還是傾向自己
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樺還沒有坐下,心卻忽然又涼了一半!原來她是自作多情了,覺得這個姐
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嗎?」白樺想給人一種直奔主題的感覺,甚至在齊心遠面前
她不想流露出一點想與他獨處的意思,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渴望,可自尊卻讓她
極力的掩飾著自己。

  「去過了,孩子一時想不通,我不著急,我能等!」

  這一切早在白樺的預料之內,被丟棄的孩子不可能對親生父母沒有半點怨言
,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樺還要強,雖然從來沒有跟她相處,但從她的眼神裡
白樺能感覺出來這一點,所以現在聽齊心遠說思思還沒有接受他們,她一點也不
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們家的那一天,我……就什麼也不是了!」白樺不知什麼緣
故,忽然間像要流出眼淚來,她仰起了臉睜大了眼睛,似乎要讓那些淚水再縮回
去一樣。齊心遠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悲觀,不管什麼時候,你還是她的母親
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白樺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麼樣?我忍辱負重十個月才生下了她,卻不能
聽她叫我一聲媽!」白樺搖著頭,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種下的苦果當然得自己來品嚐,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
不錯。讓她做自己情敵孩子的母親,真是難為她了!」

  浴室的門開了,齊心語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一邊用手攏著她的秀發,一
邊朝客廳裡走來。她是個很隨興的人,即使家裡有客人她也不會太正經,當然,
凡是她允許來這的人她才這樣。潔白的浴巾幾乎跟她的膚色一樣白,只是她的肌
膚更加嬌嫩,緊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將那兩座玉峰壓迫得不得不緊緊的貼到了一塊
兒。

  「這就是白樺。」齊心遠介紹道。

  「姐。」白樺迅速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叫了一聲。

  「你坐吧。」齊心語朝白樺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在一邊的
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兩條雪白的美腿交疊放著,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
到裡面,只能引起人的豐富聯想。

  「咱們見過面的,是吧?我記得好像是在你們的畫室裡吧?」齊心語盡量讓
屋裡的氣氛更隨和一些。

  「是的,姐的記性真好,那麼多年前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

  「美女總是容易讓人記住的!」齊心語笑了笑,彎腰從面前的茶幾上的煙盒
裡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她很少抽煙,但每次洗完澡之後,就會特別想抽,她那細
長的手指夾著長長的煙卷吞雲吐霧,既優雅,又悠閒。

  齊心語的讚美之詞讓白樺不覺臉上燒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這樣
沒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話,那姐得是什麼樣的品級了?」

  「呵呵,姐也沒人要!」不知齊心語是為了不讓白樺感到孤獨還是想跟她拉
近關係,她故意將自己劃到了「沒人要」的圈子裡。

  「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說我自己呢!」白樺萬萬沒有料到
,在說自己的時候竟然把想恭維的人給圈了進來,現在她的臉更紅了,她有些尷
尬。

  「呵呵,我姐就這樣一個人,說話大大咧咧,沒遮沒攔的。」

  「甭聽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不過,表面上看咱們沒人要,但實際
上是這個世上的男人品級太低了,讓我們沒法將就呀。」齊心語自我感覺良好的
吐著煙圈,那煙圈一個套著一個。她吐煙圈時那紅紅的嘴唇很容易讓齊心遠引起
一些遐想。

  白樺看著齊心語身上裹著浴巾,便覺得人家好像要急著睡覺的樣子,於是想
站起來告辭。

  「我得走了,不打攪姐休息了。」

  「不要緊,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你們聊,我先睡去
了!」說完,齊心語朝白樺莞爾一笑,站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她那豐滿的
翹臀隨著她的腳步一步一扭的,極度誘惑人……齊心語讓白樺留下來那種既讓人
感覺親切又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使得白樺有些左右為難,她�起眼來看看齊心遠
,她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我姐讓你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不然她會覺得你眼裡沒有她這個姐的!」齊
心遠當然希望白樺能留下來與他共度春宵,只是沒有齊心語的話,他自己也不能
擅作主張,更何況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處這還
是第一回。

  看來姐姐對這個白樺還是有好感的,或許是因為她給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
讓齊心語對她心生感激?其實現在齊心遠也並不是很清楚他這個有些怪怪的姐姐
的心思。

  對於白樺來說,齊心遠幾乎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從第一次與齊心遠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心裡再也沒有裝下過別的男人,在
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齊心遠那樣讓她牽腸掛肚,讓她銷魂蝕
骨,明明知道齊心遠已經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還是那麼死心塌地的想著他
,自己漂洋過海這麼多年裡,雖然齊心遠沒給過她半點安慰,可她卻還是撇不下
他,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賤,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別的男人無法
讓她有一點感覺,這也正是她這十幾年來一直為齊心遠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這麼多年,白樺不在乎再等幾天,等思思的事情辦妥了之
後,她相信還會有機會單獨見到心遠,況且兩人一見面就已經激情過了,畢竟現
在是在他姐姐的家裡,這麼一個單身的怪女人讓她有些害怕。

  「我還是回去吧,我媽會擔心我的!」白樺說著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你一個人在美國十幾年不也過來了,她不會因為你到了我這兒就睡不著覺
了吧?要我說,你留下來你媽才能睡得著。」齊心遠身子湊上前來,嘴都貼到了
白樺的耳根上了,呼出來的氣息讓白樺有些嚮往。


第七章我要暈了

  齊心遠說的不錯,自己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還是單身,做母親的當然心裡不
舒坦,早 就巴望著女兒嫁人了,如果出去約會不回來,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裡
或是兩人找地方快活去了,這倒是她母親所希望的。剛回來沒幾天,母親就反複
催過她幾次,她還真想一個人住到旅館裡去,裝裝樣子讓母親高興高興。現在總
算有一個機會,就是不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也算是跟男人過了夜,到了母親
的跟前也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你姐她……」白樺還是顧忌著齊心語,她臉上那種傲氣與任性,讓白樺覺
得這個女人似乎比蕭蓉蓉更難對付,不太好惹。

  「你沒看見她那張苦瓜臉?你要是走了她準不高興的,她那人就那樣,你要
是不領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敵人了!」齊心遠嚇唬著白樺,他清楚,不論是為
了思思還是她自己,齊心語都是她白樺必須爭取的中間力量。

  「我睡哪兒?」白樺嗔了齊心遠一眼問道。

  「房子這麼大還愁沒你睡的地方?咱們是夫妻,當然得睡在一張床上了!」
齊心遠笑著把白樺摟進了懷裡。

  「別讓你姐看見了!」白樺急忙從齊心遠的懷裡往外掙。

  「剛才還『姐』、『姐』的叫得那麼甜,轉眼就成了『你姐』了?」齊心遠
一句話說得白樺臉燒了起來。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市儈小人了。她不再掙扎
,而是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那你不回去,你老婆不跟你算帳呀?」白樺一方面顧忌蕭蓉蓉,另一方面
是不想讓齊心遠夾在中間。現在的白樺竟有些做賊心虛,她甚至怕齊心遠到了別
處跟別的女人鬼混,都會讓蕭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這個包袱,她
哪會管這麼多?可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齊心遠故意想試探一下白樺。

  白樺突然從齊心遠的懷裡坐了起來,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還
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那天見了她之後,我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很值得你珍惜,如果說我已經傷害過了她,那次我絕對是無意的,因為我並不知
道你們原來的關係。可現在,我不能再傷害她第二次了!」白樺說的是真心話,
她可是答應過蕭蓉蓉,就在蕭蓉蓉的辦公室裡,雖然沒有發誓,但兩人的對話似
乎已經都各自明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白樺不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她就無法
保證自己女兒的幸福。

  「你對她保證過了?」齊心遠不禁問道。白樺搖頭掩飾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為什麼?你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為了女兒思思,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考慮過嗎
?」齊心遠不解的問道,他覺得即使沒有思思,他也會一如既往的愛著白樺的。

  白樺忽然�起了頭來,淚眼婆娑:「我考慮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人能主宰
得了自己的一切嗎?我愛著的人已經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白樺有些激動的
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淚。

  「我相信婚姻並不能阻止我們的愛情,當初我們在畫室里海誓山盟的時候,
我們並沒有結婚呀,難道你就是為了跟我領一張證明咱們夫妻關係的證書嗎?」
齊心遠也有些激動,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識到不該對白樺發火,這些
年來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她,於是又轉了語氣賠起了不是:「對不起,我不該對你
發火,快去洗一洗睡了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遠都愛著你的!」齊心遠身子湊
過來,在白樺白皙的臉上親吻著,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這一掉淚,可真成了梨花帶雨的美人了!」齊心遠閃開身子瞅著
白樺的臉調皮的說道。白樺這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會不會討厭別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當然不一樣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間裡也有。」

  「那我到房間裡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時候被我這個色狼偷襲了?」

  「別想!我會把門閂牢牢的!把你這個小色狼關在外面乾著急!」白樺用手
在齊心遠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彈,身上一對玉兔在那薄衫底下
不安分的跳了起來。

  「別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喲!」

  「去你的!」白樺羞澀的扭了一下身子,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一個
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擺設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整潔,一進去就能讓人感覺出來,這個房
間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講究高雅的女性,裡面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
印象。

  「這是你姐的房間了?」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被齊
心遠那堅實的胸膛擠壓著被迫改變了原來的形狀,但依然那麼的迷人。

  「這是她的房子,當然是她的房間了!」齊心遠說。

  「你也常住這兒嗎?」白樺總覺得一個已經成家了的弟弟時常住在仍然單身
的姐姐家裡不太對勁。

  「偶爾。」

  「那你都住哪兒?」白樺搜尋著應該屬於齊心遠的房間。

  「我哪兒都住。」

  「那你會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嗎?」白樺問出這話時自己的臉不覺先紅了起來
,這正是此時她的內心既好奇又特關心的一件事。

  「我們是一家人,小時候就經常睡在一起!」齊心遠機智而又詼諧的回答讓
白樺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但明顯他沒有騙白樺。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會吃醋的呀?」齊心遠的手從白樺的腰
上往上移動著,抵到了她的敏感處。而他自己的敏感處也正蠢蠢欲動頂住了她的
小腹。白樺不免呼吸急促起來。

  「這房子真好!」白樺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也沒有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天天來的。」

  「那我不是鳩占鵲巢了嗎?」齊心遠的話自然讓白樺心裡一陣溫暖,但也有
些酸酸的。

  「這一間是姐專門留給咱們思思的!」齊心遠說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白樺
還是安慰自己。

  「思思來過這裡?」

  「是姐讓她來的,她已經有了這裡的鑰匙了,今天晚上還在這兒吃晚飯呢。」

  思思認了姑姑卻沒有到蕭蓉蓉的家裡,這讓白樺的心裡好受了許多,彷彿自
己與齊心遠之間又單獨築起了一個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麼招術把思思弄來的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過她姑姑,卻沒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
兒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死丫頭,我算是白養了她十幾年了!連一聲媽都沒
賺著!」白樺的語氣裡顯然帶著一些安慰。她寧願思思接近她這個有些怪的姑姑
,也不願意讓她跑到情敵那邊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齊心遠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來,肉肉的
,那細細的小毛線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白樺嬌嗔的推開了齊心遠,燕子一般旋進了房間的小浴室裡。
她只是將那門輕輕的掩到了一半,還留著一條縫隙,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對齊
心遠設防了,今晚決定住下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都已經是他的,而且唯
恐他不要!

  白樺並不急著洗澡,她一件一件脫了衣服,搭在被布簾遮蔽著的衣架上,當
她除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沒有立即走到蓮蓬頭下面,而是站到了鏡子前
孤芳自賞起來,她對自己身體的線條還是蠻自信的,脖子底下那兩根鎖骨高高的
突出著,未被吸過乳汁的乳房依然如處子一般的嬌挺,暗紅的乳頭如同熟透了的
棗兒,雪白的乳根與同樣雪白的胸脯成為完美的一體。

  自我欣賞著這美麗動人的胴體,白樺不禁感慨起來,從第一次把身子給了齊
心遠之後,這一晃竟是十六年過去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經記不
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時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
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裡去追思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
好在那幅畫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
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

  白樺站在鏡子麵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六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到
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的話
,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裡,白樺不禁一顫。

  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這
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
怎麼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佔全
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麼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
?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
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替自己畫裸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就已經把自己的心
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的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
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
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白樺站在蓮蓬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這房
裡,只有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裡,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
算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
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麼的。

  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
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滾燙的胸膛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隻手從後面伸了過
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
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鬍渣。

  「你這兒跟十六年前還是一樣!」

  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裡那般瘋狂,但同
樣讓她心潮澎湃。

  齊心遠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撫過之後,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
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麼兩樣
,那兩隻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摸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
,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個角度,齊心遠從
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
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
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
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擁著她的胴體向蓮蓬頭下面
移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並不熱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
了一個冷顫,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
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齊心遠笑著道。

  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
貼在了一起。

  「我願是被你網住的小鳥!永遠都不離開你!」

  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
遠。

  水漸漸熱了起來,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
下。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後服服貼貼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密
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喂你吧!」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
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髮,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麼的紅潤,她微
啟紅唇,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

  她環住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裡,兩人的嘴慢慢黏
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裡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
裡,像一對嬉逐的鴛鴦。

  齊心遠兩隻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
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裡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手關了水龍頭,
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裡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

  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
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堅挺的根。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託了起來
,並越過了自己的桿子。

  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陣熱吻之後,齊心遠突然放開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後
仰著,兩手緊緊抱住了白樺的后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
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舔著白樺
潔白的大腿內側,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裡正張開了一條肉縫
,鮮紅欲滴,露水晶瑩。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裡,一種難言的
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
了身下,並讓他將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裡一樣,她完全由害羞到變得
心甘情願。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

  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並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著而感覺血往臉上
湧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鑽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
吞吐起了嘴裡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遊戲,但這些根本就不需
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
連這麼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
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
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身子倒過來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
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幹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
子貼到了牆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麼優美,幾乎沒有一
點瑕疵。

  「幹嘛呀!」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牆上
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幹嘛?」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
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

  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蓮蓬頭握在手裡,擰開水龍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
,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
爽,噴到花穴上的時候更是爽快。

  「你這個傢夥,真有你的!」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蓮蓬頭
,俯下臉來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來,最後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後身
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於被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硬硬的一根慢
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慾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遊走著,終於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
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牆一
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隻大手揉捏在手裡,但她那迷離而堅韌的
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彷彿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台挖掘機
在那深坑里倔強的掏挖著,深坑里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那穴壁裡的皺褶與齊心
遠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讓兩個人越來越爽……

  齊心遠用浴巾裹了白樺那滿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來,白樺伸出兩條藕臂勾住
了他的脖子,當齊心遠把白樺放到了床上之後,白樺依然緊勾著齊心遠的脖子,
兩腿盤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齊心遠一隻手在白樺的腋下呵起癢來。她才松
開。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纏住你一輩子!」她嬌媚的朝齊心遠笑著,
浴巾從她的身上自然的散開溜向了兩邊,她潔白的玉體平鋪在那條浴巾上,如一
件剛剛打開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長得真像你!」齊心遠撫摸著她 臉上的秀發。

  「你是說她的脾氣還是模樣?」聽著齊心遠這樣說,白樺心裡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來的嘛,當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細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
我親生的,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你姐的女兒呢!你姐真有本事!」

  「為什麼這樣說?」有人誇獎自己的姐姐,齊心遠的心裡同樣舒服。他的手
從她的臉上撫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兩座豐乳在齊心遠的手掌裡變換著形狀。

  「你們兩人都沒有辦成的事,你姐卻辦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樺發自內
心的說道。

  「也許正因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媽媽。其實思思很想回到這
個家裡來,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親生父母的疼愛?只是,她一時無法面對我們
,或者說沒法跟她的養父母交代吧。」

  「你現在可是兩個女兒的父親了,跟我說實話,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兒?是我
的還是蕭蓉蓉的?」

  「又來了,你還不如問我更喜歡你還是蕭蓉蓉呢!」被逼到牆角的滋味是男
人最不願意品嚐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樣問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實話了?」白樺有些得意的看著齊心遠。能向一個男人施加
壓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樺把臉貼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一隻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往下
摸,握住了剛硬的一根:「親愛的,再來一次吧!」

  「這麼快又饞了?」齊心遠把手撫下去捏著她的翹臀。白樺的雙乳在齊心遠
的身上被壓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餅。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補上!」白樺任性的握著齊心遠的堅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貪吃的蛇呀!」齊心遠的手在白樺雪白的胴體上遊走起來。

  「要不我可睡不著覺的!」

  「看來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讓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話,我看你還貪
不貪!」齊心遠俯下身來咬了一下她的乳頭。

  「不是我貪,我怕你半夜裡會跑了!」

  「我能跑到哪兒去?」

  「喏!」白樺沒好意思說出來,卻朝齊心語的房間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擔心我姐呀?我姐還沒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讓你留下來的,她可
從來不讓別的女人在她這兒過夜的,你還是頭一個呢! 」

  「這麼說,我在姐的眼裡還是上賓了?」

  「那當然了。」

  「那我也得欺負你一回!」白樺將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恩將仇報?」齊心遠一下子抱住了白樺的小蠻腰,在他的肚子上顛
了起來,在顛簸中,白樺還是握住了齊心遠的下面只是塞不進去。

  「你停下來嘛……」白樺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顆奶頭,齊心遠
這才停了下來。白樺的陰謀終於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將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
進了自己那已經滑膩異常的洞穴裡,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裡跑! 」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裡暖和一下!」


第八章只畫了半截身子

  白樺支起了身子,垂著兩隻玉乳,多情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
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
垂直狀態。

  「哦……喔……」白樺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呻吟著,齊心遠感覺到那根硬挺
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別讓你姐聽見了呀!」白樺摀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躪著,還不得心疼死呀!」齊心遠一邊
叫著。一邊兩手在白樺那雪白潤澤的雙乳上揉捏著。

  「我才不信呢,她只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樺更加用力地
顛起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著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著。

  「你怎麼了?十六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白樺實在是精痕力竭了,她無力
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樺清楚記得十六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裡,兩人都
是還沒怎麼著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麼動,齊心遠就喘著粗氣把
讓她害怕的精液射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齊心遠
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樺壓到了下面,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壓到她的身子上時,
發現她的翹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齊心遠在白樺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
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家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白樺嬌嗔著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
堅挺一下子扎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喲——」白樺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折在腹前的兩條腿搭在了
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樺故意緊夾
著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品質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
擦係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白樺壓著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
姐聽見自己那帶著得意的歡樂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
的什麼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她會把齊心遠佔了
去。這跟男人辦事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
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台自然有著先得月的便利。白樺
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是絕對占不到什麼優勢的。

  可不論白樺怎麼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拉著身子。這讓白樺欲逃不
�,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傢夥——饒了我吧——哦——啊——」白樺的身子一邊退
著,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地頂著她已經
盛開的花蕾,像是要鑽進她的子宮裡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
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著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

  白樺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
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里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隻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
浴室裡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潮的白樺不知洩過了幾回,就是現在,那淫水還在不停的流著,
臀下已經濕成一片,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呀?」白樺縮著身子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麼藥?」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麼藥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
說,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麼不這樣啊?」白樺自然是指在車裡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只是看過了幾回毛
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著兩腿呢,要不是我傢夥長,還
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家一下就給你懷上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雙胞
胎來呀!」白樺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姦犯一樣的把身子蜷縮在那裡怕傷了齊心
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
心遠服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關心起他的身體,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
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的命一樣!

  「上一次在車裡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狠的!」

  「在車裡多不方便呀, 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
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白樺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膛上擂了一記粉拳。

  「這一回有什麼感覺了嗎?」齊心遠用嘴拱著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
近徘徊著。

  「快要把人家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人都讓
你頂散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白樺看來是真的心有餘悸,她推著齊心遠趕緊
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癮,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
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幫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黏乎乎的!」齊心遠無賴一樣
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樺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白樺只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
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淨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
把一根手指點在了白樺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
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暱稱),你的唇真動人! 」

  白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把
那一根含進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

  從上面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
後擺動的時候,那一對玉兔也隨之跳躍著,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
想在她的小嘴裡完成那一連串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
這裡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著白樺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沒把
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

  他不能辜負了姐!他得給姐留著。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入睡,那
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極有誘惑
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穿著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緻的蕾絲胸罩緊繃繃的勒
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密的部位與
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透出叢林的顏色與
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

  齊心語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
心遠這個弟弟有點抱怨,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
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他的小情人卻把姐姐撂在這裡!真是可惡。

  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
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
身上越來越燥熱,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
還是熱,她又脫掉了僅剩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
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來,整個胴體在大床上成了一個
「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淫蕩的浪叫刺激著她的
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
戀的情景,她甚至彷彿看到了齊心遠撅著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挺
動的樣子。

  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齊心語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
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暗紅的乳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
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彷彿感覺齊心遠那健
碩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並用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親吻著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六年前
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齊心遠正為自己跟白樺在中央美院裡鬧出來的事情發愁,因為那件
事已經滿城風雨了。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一定
會化解的!」還不到二十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
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

  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雖然不是親生姐弟,但姐弟兩人卻一直同床而睡
,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
著。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
去,在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
不捨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
次春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
敢讓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
會在學校裡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
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裡一點錢,總能幫她一把的。」齊
心語看不得弟弟傷心發愁。

  「姐你真好!」齊心遠感激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
色於白樺,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
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許多時候她在齊心遠面前只穿胸罩或是內褲,所以,齊心
遠從姐姐齊心語那裡沒少飽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
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雖然比齊心遠大不了多少。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
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分,並加以照顧。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
割捨。

  現在齊心語對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在
同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裡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但
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
孩差。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在畫室裡做起來
了?」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向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
夠大膽的了,那已經是一個暗示,而且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麼就畫到一塊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裡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
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裸體畫。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她說只
是想藉著我的筆把她的青春留下來!」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
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是一個不正經的人。

  「畫裸體?」齊心語立即感覺到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孤男寡女獨處一
室還畫什麼裸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
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紙上!」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起頭來的弟弟,那眼睛火辣
辣的:「怎麼,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呀!」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都幫別人畫了,
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不高興?但他很害怕自己
又會在畫著的過程裡再犯錯,他對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裡圖謀不軌,一旦見了姐
姐的玉體,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

  「怕什麼,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
嗎?」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更何況姐姐話裡那「一個晚上」的暗示
不正是在向他發情的標誌嗎?

  他只好拿出了家裡的畫具,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擺了個姿勢。當齊心
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臥在床上,兩
只玉兔微微側挺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交疊,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
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髮全都披散開來,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
蓋過來半遮著一隻玉乳,欲蓋彌彰。

  「這樣行嗎?」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那麼大方,彷彿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
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他,姐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
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根都很不規矩的挺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分,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那穢根就是穢
根,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齊心語又將遮在她乳房上的一縷秀
發理了理,故意顯露出那嬌挺的玉峰。

  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臥姿,他走上前來,把
齊心語的一隻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乳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床上
。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

  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平靜下來。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
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

  畫到一半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
惑的胴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會兒電視。可齊心語卻讓他留
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麼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
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他的陽根立即挺了起來高高的把褲子支起了一
頂帳篷。

  「幫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幫別的女孩畫不一樣?」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
搓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齊心語輕輕的換了一個姿勢,胸前兩隻妙乳也隨之一顫。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
潮,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畫畫的畫家們
心裡就沒有一點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裡沒有嗎?」齊心語的手已經搭到了弟弟
的腿上來。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起來。他盡可能的不去看姐姐散發著
青春氣息的美麗胴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精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胴體的誘
惑!在別的女孩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
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褲襠裡的帳篷再次動了一下。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齊心語情不自
禁的把身子靠了過來。

  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是需要相當大
的勇氣。

  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隻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
通紅了,眼前的美肉讓他無法放棄。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隻羔羊,乖乖的投進了
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沒
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挺單刀直入闖進了姐姐的禁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
心裂肺的呻吟時,他已經洞穿了姐姐的貞操,將那穢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
惑的胴體!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時,齊心遠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
酥胸上的一隻乳頭,他又吮又咬,直讓姐姐又疼又癢,他那陽根可能是受了姐姐
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剛剛開了苞的蜜洞裡快樂的竄動著。

  齊心遠感覺到姐姐的蜜洞要比白樺的更深,他需要盡根沒入才能扎到姐姐深
洞裡的花蕾。

  兩人在那裡畫畫的時候就算是前戲了,所以,很快就進入了高潮。或許是因
為齊心遠充血時間太長了的緣故,那堅挺的陽根在姐姐的蜜洞裡就是不洩。這讓
姐姐既幸福又難受,她怎麼也沒想到弟弟這麼厲害,粗大的陽根似乎越來越硬,
也越來越長,其實並不是弟弟的陽根瞬間增長了,而是她蜜洞裡的花蕊隨著高潮
的到來而冒了出來,雙方在蜜道中間遭遇。齊心遠把花蕾頂回去,接著又會彈回
來,雙方在那裡展開了一場持續半個鐘頭的拉鋸戰,終於都精疲力竭,齊心遠是
在姐姐連噴了五次之後才射出來,就是最後射出的時候,灼熱 的精液還給了齊心
語很強的刺激,讓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到了現在,那幅畫還只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珍藏在自
己的房間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齊心語躺在那裡夢囈般的呻吟著,呼喚著弟弟的名字。而此時
,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齊心遠。此時白樺已經軟了身子躺在床上,而齊心遠
估計此時的姐姐一定又想讓他過來陪她了,於是,他在浴室裡稍作清洗之後就來
到了姐姐的房間,卻看到姐姐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一個人自我安慰著。

  「姐,我來了!」看著姐姐那麼難受的在床上滾動,齊心遠心疼得不行,立
即跑過去把姐姐抱在了懷裡。

  人剛一撲過去,齊心遠就趴在姐姐的酥胸上,他一隻手摟住了姐姐的脖子,
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姐姐的腿彎裡,同時,張開嘴,將最近的一隻乳房吞進了大半。

  「哦——姐難受死了——快幫幫姐呀——」齊心語身子已經在弟弟齊心遠的
安撫之下,可她還是拚命的撥動著,因為剛剛竄上來的高潮讓她實在難以忍受,
她好想讓弟弟快把那根肉棍塞進她那飢渴的肉洞之中,給她一個痛痛快快的解決。

  齊心遠只好爬到床上去,先將那粗大的陽根送到了姐的嘴邊。姐姐會意,便
開啟朱唇,將那青筋暴起的陽根吸入嘴裡,不等齊心遠去插,那靈巧的舌頭就在
那兒打起了轉。然後齊心遠就試探著輕推了進去,如果不是怕姐的喉嚨被頂得疼
,他真想再插得深一點。

  當他確定那陽物已經全部潤滑了之後,齊心遠才慢慢有些不捨的從姐姐的嘴
裡抽出來,然後再架到她的下體。此時齊心語已經劈開了兩腿,那紅潤的唇邊正
滴著晶瑩的露珠,齊心遠只是一挺,那長槍便非常順滑的鑽了進去。

  「哦——好弟弟——」齊心語非常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雙手撫在了弟弟
的背上,「再不來姐就要叫你了……」齊心語無比陶醉的用那緊緊的蜜道夾動著
弟弟剛剛插進來的寶貝,那灼熱在不斷的向她的肉體輸送著快感。

  「這樣舒服嗎?」齊心遠的手大力的捏著姐姐那豐挺的乳房,碩大肉棒卻是
只插在裡面並不動彈。

  「動一動嘛,光插在那裡不動,姐還是難受呀——」齊心語等不及了,自己
竟然先動了起來,她的小穴很有力量,讓齊心遠感覺到好像在吸著他往裡走。

  齊心遠沒有像插白樺那樣,而是輕拉慢推,讓那堅挺的粗大陽根在齊心語的
蜜道裡從容的進出,同時他勾起了頭來,吮吸著她嫣紅而尖挺的乳頭,那一吸之
下,讓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哦——」

  齊心遠只是微微的抽動,那巨大的摩擦力就讓齊心語受不了,現在全憑著她
自己身子的扭動,她就能明顯感覺到那粗大肉棒在那肉蚌裡的滋味了。

  「唔——好癢呀——哦——」齊心語努力的挺著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
一股股的蜜液從那被粗大肉棒充塞著的蜜洞裡洩出,儘管她扭得異常厲害,可那
粗大肉槍愣是無法從那蜜穴裡抽出半截來,因為她的肉蚌實在咬得他太緊了,她
真沒想到弟弟的那傢夥為什麼會突然粗了這麼多。

  「哦——癢死了——用力頂姐呀——」齊心語因為劇烈的扭動而香汗涔涔,
可齊心遠卻還是慢條斯理的抽動著,說是抽動,也只不過是讓他那碩大龜頭剛剛
離開她的花蕊一點點而已。

  慢慢的,齊心語因為高潮�起,她的蜜洞也逐漸鬆動,這樣齊心遠就可以自
由的抽送了,裡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在齊心遠越來越快的抽
送中,蜜洞裡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響。

  「唔——好舒服呀——再快一些呀——」齊心語抱住了齊心遠的屁股,身子
不住的顫抖著。

  齊心語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潤潔,酥胸上兩朵乳花豐滿而富彈性,齊心遠
握捏在手里便覺得身下剛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淫蕩的臉龐時,更是熱血沸騰,
此時,他那長碩的肉槍在姐姐的肉洞裡正賁張著一條條的青筋,只是簡單的抽送
就能讓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齊心語已經連噴了數次 ,下身的肌肉都快要抽搐,可她卻十分渴望著齊心遠
能再來一次猛烈的抽插,此時女人越癢就越想讓男人快速的插她。而齊心遠卻偏
偏拿捏著保持原速。

  「心遠——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齊
心語的身子像一條蛇突然間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的扭動起
來。齊心遠猛的掀起了她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裡,撅起了屁股,長長的抽
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搗她的花蕊。

  「哦——」

  齊心遠越搗越快,竟讓姐姐那蜜洞裡的玉液接連著噴了起來。

  「啊——快呀——」齊心語的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齊心遠以最快的速度
抽插了近百次之後,姐姐再也叫不出來,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了。

  就在這時,他也精門一鬆,將精液噴在了姐姐那綻放的花蕾之上。

  那精液量足勁大,直射得齊心語嬌軀急顫。

  齊心遠再看姐姐花容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齊心遠此時忽然想起一本從舊書攤上買回來的淫書上學到的一招,在女人高
潮時吸其陰精的法子來,以前他試過數次沒有成功,這一次,他想作最後一次嘗
試,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當他趴在姐姐的身上默念心法的時候,竟能感覺到
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正透過他的陰莖從姐姐的體內流向了他的身體。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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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31 11:5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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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汪雪

第一章春燕歸巢

  上班的路上,齊心遠很遠就發現了大頭那輛二手破桑塔納,那後方上還有一
處被人撞得癟凹沒有修好。他一加油門追了上去,搖下 了車窗側過臉去朝大頭笑
了笑,趕到前頭將車子停到了路邊,大頭也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北京的風大,下車之後,齊心遠趕緊穿上了車裡的風衣。帶著些寒氣的朔風
將他飄逸的長發吹了起來,更顯得玉樹臨風了。

  「大頭,聽我姐說你們合夥弄了一個很值錢的東西?」

  「嘿嘿,沒啥,就一個破鼎!」大頭盡量不讓齊心遠覺得那 東西有什麼了不
起。大頭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一根,齊心遠擺了擺手沒要。

  「什麼時候讓我也開開眼啊?」齊心遠看著大頭兜起衣領來點煙。

  「你又不對那東西感興趣,沒啥看頭!」大頭深吸了一口煙,好像被關在裡
面多日沒見那煙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貨的話,或許我會要的。」齊心遠的眼睛直視著大頭,讓他
有些局促不安起來,「不要緊的,雖然我姐眼拙,可中國考古學會裡的黃景略老
先生我認識,他可以幫我鑑定一下。」

  大頭立即緊張了起來。

  「算了吧,已經有人要了,一個女兒怎麼好找兩個婆家呢?」說出這話大頭
純是為了避開齊心遠那一雙毒眼,哪還要什麼考古專家?憑他的本事,一眼就能
看出來那是一件假貨。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這一句話得賠進去多少萬
?他跟齊心語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著大風,他臉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
他趕緊改口道:「不過沒賣了幾個錢,剛好不折本!沒辦法,我也怕那東西是假
的,到時候讓它栽了!」

  「賣了?多少錢?」

  大頭畢竟是個投機分子,腦子轉得快,嘴裡不打嗝的報出了一個九十萬來。

  「不錯喲,那我姐豈不是要分兩萬多塊嗎?」

  「嘿嘿,合同里就那麼定的嘛,做人要講信用。這兩天我就給她送錢去!」
大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錢塞到齊心遠的手裡,只可惜他手裡沒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謝你了!」

  「謝啥呀,平時還不多虧沾了你大師的光嘛,應該的應該的!大師這些日子
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勻給小弟兩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讓我姐通知你。那我走了。對了,你有空就把車子
開到我姐的修車廠裡去修一修,別跟穿了條破褲子似的!」齊心遠本想坑他一下
,沒有想到這個大頭竟是一個滑頭,舵轉得挺快,齊心遠也不想費那折騰了。

  「會的會的!」大頭趕緊答應著。

  大頭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將齊心語的二十萬壓在他那兒,等最後就說那東西假
的出不了手,這錢就等於是他大頭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向來要強的女人竟然把那
鼎的事跟這個不省油的弟弟說了,大頭只好忍痛割愛,反正錢也是從他齊心遠那
兒賺來的,那兩萬五就算是送她齊心語一個人情。

  上了車後,齊心遠立即給齊心語打了電話,告訴她只要大頭給的錢比那二十
萬多就接著,不要再問那鼎真假的事了。

  齊心遠打電話的時候,齊心語的車子正候在離思思養父母家不遠的地方,那
是思思上學坐公車的必經之地。當思思從她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思思只是瞥了
一眼那車子的外形就走過去了,女孩兒對車子不太注意,只記得姑姑齊心語的車
子也是黑色的,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齊心語的車子。齊心語按了一下喇叭,思思
趕緊靠邊,沒有回頭,又響了一聲,她猜想一定是哪個調皮的男孩子想讓她回頭
了。她故意不理,繼續往前走。

  「這個死丫頭!」

  齊心語只好發動了車 子慢慢跟了上來,從車窗裡探出她那張漂亮得讓男人看
了一眼還想再看的臉來,叫道:「思思!」

  思思這才回過身來,驚喜的叫了一聲「姑姑!」接著問道:「你怎麼在這?
等誰呀?」

  齊心語嬌嗔道:「大清早的我在這兒,你說我等誰呀?」

  思思轉著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雖然希望但是卻不太敢相信齊心語在這裡是
為了等她。她知道姑姑對自己好,但還不至於好到這程度呀。

  見思思不說話,齊心語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道:「死丫頭!還愣在那裡
幹嘛?不怕上學遲到了呀?」思思遲疑著上了車。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闆修理呀!」

  「姑姑的地盤姑姑說了算,姑姑是專門修理別人的!」齊心語手操著方向盤
得意的說道。

  「姑姑是老總?」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因為她覺得姑姑是個遊手好閒
的女人,有可能是一個公司裡的閑職,怎麼會是老闆呢?現在她更對這個姑姑刮
目相看了。

  「怎麼,姑姑只像個上班族?」

  「不,姑姑應該是個官太太!」

  「沒出息,官太太有什麼好!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個有閒之人,以後就天
天接你上下學了!」

  「我坐公車就行了!」她雖然覺得坐那奧迪舒服又體面,可畢竟不是自己的
爸媽,怎麼好麻煩她呢。

  「怎麼,坐公車比坐小車舒服是吧?」齊心語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說話。

  到了學校門口,思思剛一下車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姑姑再見」,可齊心語卻
嗔著眼道:「還少了一樣呢!」聰明的思思趕緊從車頭轉過來在齊心語的臉上親
了一口。

  齊心語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齊心遠今天比較早來到他的學校——京都美術學院。本來畢業的時候憑他的
水準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術學院的,可自己覺得在學校裡出了那樣的事,再留在
那兒也太沒趣了,於是才來到了京都美術學院。這裡有他專用的工作室,學校還
為他專門配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助手。

  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學剛剛畢業,是個身高不過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江南
女子,皮膚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氣,那一雙手更是纖柔得讓人愛憐。

  當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正在替他擺放他將要用的東西。

  「齊教授今天來得這麼早呀!」見齊心遠進來,汪雪有點緊張,齊心遠並不
常來,他太忙,許多時候工作室裡的事情都由這個辦事伶俐的女孩做主,齊心遠
頂多用電話交代一下。

  她來到工作室已經三週了,卻總共見了齊心遠這位大師不過四、五次面。

  每一回見到齊心遠,汪雪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雖然齊心遠並不常來,可
汪雪卻還是對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那兒幻想著能不能給他
做一輩子助手。她願意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做畫,但每回當她替齊心遠裱畫的時候
,只要齊心遠站在一邊,她的心就會飛出來,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剛剛停了暖氣的工作室裡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種預感今天大師會來,所以她
還是只穿了一件雪白的毛衣,讓豐挺的玉峰從那薄薄的毛衣底下顯露出特有的魅
力。

  齊心遠從腋下抽出了兩個畫軸遞給了汪雪,汪雪在接畫的時候那手無意間碰
到了齊心遠的手,柔柔的,讓齊心遠不免有些心動,他雖然不好盯著女孩的胸脯
看個不停,但汪雪感覺大師的目光已經受自己玉峰的牽引。齊心遠那目光的熱從
她的胸脯傳到了她的臉上,她開始覺得臉微微有些燒。

  「現在就裱起來嗎?」汪雪問道。她並沒有因為齊心遠的短暫注視而轉過身
,她一直面對著他,視線也一直盯在手裡的畫軸上面,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
才能更大膽的欣賞自己喜歡的女孩。

  畫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與那一對玉峰貼在了一起,正好托著那很有彈
性的玉兔。只要汪雪的手一動,那畫就頂著她的玉兔在動,白毛衣就更加誘人了
。在齊心遠的眼裡,今天她特別漂亮,如一朵盛開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齊心遠突然開玩笑的說道。

  「為什麼?」汪雪�起那俊俏的臉來不解的問道,臉上一片茫然,但還是藏
不住剛才臉上的嬌熱。

  齊心遠笑笑道:「呵呵沒什麼,我只是開個玩笑。這畫今天能裱起來嗎?」

  「沒問題,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著用的話,中午我加個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點之前我來取行嗎?」

  「行。」汪雪乾脆的說道,她的興奮勁像是自己攬到了一筆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來請你吃飯!」齊心遠剛轉過身子往外走又回過頭來對汪雪說
道。汪雪微笑著沒有說話,她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其實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
回答,顯然對教授的邀請很滿意。

  就在齊心遠又轉過身去的時候,汪雪差一點就衝動的跑過去摟住他,她覺得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的話,齊心遠絕對不會讓她這個小美人尷尬的。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著畫,另一手伸出來朝邊走邊回頭的齊
心遠揮揮手,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單身宿舍的床上實在睡不著,乾脆來到齊心遠的工作室幹起活
來,她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就把畫裱好了。

  閒下來更加難以打發時間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牆上的石英鐘,可感覺指針
走得特別慢。

  齊心遠終於請她吃飯了,這不是作為助手的榮幸,而是自信自己對這個讓她
覺得有些神秘的男人來說,還有著相當的吸引力。

  汪雪看看時間還早,趕緊去了學校的澡堂裡洗了個澡,用的還是平時自己舍
不得用的沐浴乳,洗完之後,自己聞一聞都覺得香。她生怕錯過了齊心遠的電話
,趕緊回到了工作室。

  屋裡有些涼,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開著鈕扣,特意將鼓鼓的胸脯露
在外面。她覺得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連胸脯都不敢讓人看的女人
沒有自信。


  下午不到四點,齊心語就早早等在第四中學的門口,等思思出來又上了她的
車子之後,才告訴她今天要去齊心遠的家。

  「你跟家里人打招呼了沒有?」

  「我爸爸不在家嗎?」

  「我是說那邊!」

  「說過了,我說我要到同學家裡教她功課,就不回家了,晚飯在同學家裡吃
。」

  齊心語不敢再問多,現在的孩子脾氣怪,一句話不高興就翻臉,好不容易她
自己願意到齊家來,齊心語心里高興,就怕再生出什麼變化來。

  「那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準備準備!」齊心語說著坐在駕駛座上撥通了
齊心遠的手機。

  「心遠,今晚思思到家裡來吃飯。」

  「是你那兒還是……」齊心遠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又是到姐姐那兒呢。思
思臉朝著車窗外面,卻聽著電話里齊心遠那激動的聲音,她心裡有些得意。

  「哎哎哎,別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兒,你想讓我替你養著呀!到你 家去!
你讓蓉蓉準備準備呀!」齊心語朝思思做了個鬼臉。

  「好好好。」齊心遠麻利的答應著。

  齊心遠趕緊把消息告訴了蕭蓉蓉,手機剛剛撥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今
晚說好了要請助手汪雪吃飯,讓這事鬧的,現在只有跟人家說聲抱歉了!

  當齊心遠工作室裡的電話一響之後,汪雪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動作抓起了電話,其實她就坐在電話機旁,她一直等著齊心遠
的電話。她拿起電話聽筒的時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齊心遠電話的內容卻讓她的心涼得差點結了冰!

  「畫就先放那吧,改天我再去拿。」齊心遠後面的話汪雪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她咬著薄薄的嘴唇,淚珠在眼眶裡打起了轉兒。

  當思思跟在齊心語的身後出現在齊心遠家門口的時候,連蕭蓉蓉都激動得差
點落下了淚來,她不是思思的親媽,而且跟她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但這個乖巧
的女孩溫順的目光與讓人疼愛的容貌卻使她頓時產生了一種母親內心的喜悅。

  「來,快進來吧!」齊心語招呼道。而齊心遠與蕭蓉蓉卻都沈浸在了喜悅之
中不知所措。蕭蓉蓉好像在等著思思那一聲「媽」,但思思卻連一聲「爸」都沒
有叫就有些羞澀的跟著齊心語進來了。她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為自己
是一個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請她的時候,她大罵了人家一場,現在人家沒叫她,
她卻自己來了。

  齊心遠的激動簡直無法掩飾。

  「來,快進來吧。」齊心遠並不在乎她是不是叫了爸,相反,她不叫更讓他
心里平衡些;真的叫了,他倒覺得對不住思思那一聲「爸」了。因為十六年來,
他沒有給過思思一點父愛,留給她的只是別人的白眼與冷嘲。哪怕是她一輩子都
不叫他一聲,只要她能回這個家,心裡認他這個父親,他就感到幸福。

  齊心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難為思思了,她能主動要求拜訪這個家已經讓她喜
出望外,而且對她這個當姑姑的很是親熱。

  「還害羞呢,這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的家!這是小妹欣瑤。欣瑤,來
,喊姐姐!」齊心語拍了拍躲在齊心遠身後的欣瑤說道。

  「姐!」

  「嗯!」思思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這讓欣瑤有些不太理解,心想:『這個
姐姐也太不大方,我都叫她了,答應起來也不干脆。』她一時還沒有弄明白這個
姐姐的來歷,看著姑姑那殷勤的樣子,難道她是姑姑的女兒?欣瑤搖著小馬尾辮
子跟在大人後面回到了屋裡。

  在院子裡的時候,思思並沒有什麼感覺,這院裡像是一個小小的公園,看不
出什麼特別來,可一到了屋里之後,她幼小的心靈立即被滿屋裡那豪華得近乎奢
侈的擺設震住了。

  她見都沒有見過的家用電器,那寬大的落地窗,還有那隻能在電視上才能見
到的高級室內裝潢,讓她有些瞠目結舌。

  這就是自己親生父母的家!而自己卻在貧民窟一樣的人家裡一待就是十六年
!一分鐘之前對親生父母那種難以抗拒的思念瞬間就變成了一種仇恨,一種難以
名狀的仇恨從她幼小的心裡生髮出來。

  思思已經跟著齊心語坐在了沙發里,而齊心遠夫婦卻還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
,像是聽候吩咐的傭人。

  「還愣著幹嘛?快去做飯!」齊心語看著這對茫然不知所措的夫婦嗔笑道。

  「哎,這就去!」蕭蓉蓉趕緊拉了齊心遠去了廚房。

  「姐,你怎麼哭了?」細心的欣瑤突然看見思思的眼裡有了淚花,奇怪的問
道。因為從進這家門開始到現在並沒有人欺負她,連一句責怪她的話都沒有人說
,她的傷心讓這個十歲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麼了思思?」齊心語趕緊從茶幾底下取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思思,因為她
看見那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並沒有掉下來。齊心語雖然說不太準此時思思的想
法,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為自己被遺棄的十六年而傷感,在齊心語看
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相信過一會兒就會好的。

  「可別讓瑤瑤妹妹笑話了喲!」

  思思忽然笑著看了齊心語一眼接過了她手裡的紙巾,但她並沒有擦,而是仰
起了臉來,讓那淚水又倒流了回去。那情形讓齊心語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
:『這孩子夠毒的!』

  懂事的欣瑤不再說話卻靜靜的看著這個姐姐。

  「瑤瑤,知道嗎?思思是你的親姐,以後你們就要住在一起了,可不要欺負
你姐喲!」齊心語目的是想讓這個小大人先知道一下她跟思思的關係。

  「姐姐來了,那以後就有人跟我一起玩了,我怎麼會欺負姐姐呢?思思姐姐
,走,到樓上去看看我的房間好嗎?」欣瑤拉了拉思思的手,思思看著這個天真
的小妹妹,又是在姑姑的面前,她只好把內心的仇恨藏了起來,回頭看了齊心語
一眼,齊心語笑笑道:「去吧!」於是思思跟著欣瑤上了二樓。

  在欣瑤的房間裡,思思作出一個決定,那就是立即搬到這個家裡,她不能讓
他們獨自享受這一切,這豪華的家應該也有她的一份,而且應該是很大的一份,
不僅如此,最好能讓他們也品嚐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

  「思思姐姐,你今天就住這兒嗎?跟我一起睡好了,不然這麼大的房間我有
些怕呢!」

  「今天不能,明天吧,明天我就來住!」思思果斷的說道。她退出了欣瑤的
房間,站在門口向別處看了看,這二樓還有好幾個房間,看來自己的親生父母真
是有錢人!

  「思思、瑤瑤,開飯嘍——」來到弟弟家,齊心語就是個公主,一般是什麼
都不做,只等著吃。

  姐妹兩個牽著手從樓梯上下來,這讓蕭蓉蓉很欣慰。她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孩
子會對欣瑤不利,現在看來,還行。

  齊心語故意把思思安排在緊挨著齊心遠的地方坐著。思思吃飯的時候,默不
作聲,只低著頭吃飯,齊心遠特意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放到了她的碗裡,思思
也沒說什麼,只是�起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接著扒拉到嘴裡吃了,思思那眼神
裡能讓齊心遠感覺到女兒的感激,齊心遠很高興。

  看著齊心遠那高興的樣子,蕭蓉蓉卻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今後丈夫要從
她跟欣瑤的身上分一些愛出來給這個新來的成員了。蕭蓉蓉也學著夾了一筷子的
菜給思思,可思思的頭不�眼不睜,最後竟將那一筷子菜留在了碗 裡,這讓蕭蓉
蓉有些下不了台。

  她的臉上有些不高興,但齊心遠立即用眼色暗示她不能讓思思看出來。但蕭
蓉蓉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思思心裡卻是有兩個原因沒有接受這個親媽。

  當她第一次在養父母家裡見到蕭蓉蓉的時候,她就對這個生母沒有半點感覺
,她因此而覺得這個生母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而現在,她正好藉著蕭蓉蓉夾
菜給她的時候讓她嚐一嘗被人扔在一邊的滋味!她雖然沒有�起頭,但她完全能
想像得到此時蕭蓉蓉的臉色。

  思思本想說「我今天只是沒有吃你夾過來的菜,而你卻一生下我就把我送給
了別人,相比之下我還沒有你狠呢」,但看在齊心語的面子上,思思沒有這樣說。

  直到吃完飯,思思才說話:「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明天就回來,我不
能老讓人家養著!」「人家」一詞被她咬得很重,她依然是誰也不看,根本沒有
商量的語氣,而完全是在下命令了。

  「好好,明天就回來,我親自去跟你養父母說。」齊心遠趕緊說道,生怕思
思改了主意。

  「在我面前不能說是養父母,他們也是我的父母,我覺得沒有比他們更合格
的父母。」

  「很好,你能這樣想,說明思思是個懂事的孩子,咱們不能忘了人家嘛!」
齊心遠附和著,簡直有些低聲下氣了。

  這讓蕭蓉蓉很不舒服,卻又不好表現出來;畢竟自己不是思思的親媽,看著
齊心遠對思思那副唯命是從的樣子,她心裡不免吃起醋來了,她臉上極力想掩飾
的醋意沒有逃過齊心語的眼睛。

  「明天你媽去我也去,更顯得慎重一些。」齊心語是在提醒蕭蓉蓉,你扮演
的可是思思的親媽!

  「你們得給他們一筆錢!」思思忽然提出了條件,其實這個齊心遠早有準備。

  「給多少?」蕭蓉蓉不禁間道。

  「你們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沒人想讓你們傾家蕩產。」思思不冷不熱的說道。

  蕭蓉蓉的身子這才直了起來,暗鬆了一口氣。她跟齊心遠交換了個眼色,齊
心遠點了點頭。蕭蓉蓉試探的問道:「三十萬你看行嗎?」

  這個數字絕對超出思思的想像,七、八萬她就覺得不錯了,沒有想到他們一
出口就是三十萬!她當時心裡還真的嚇了一跳,但她掩飾著,一副寵辱不驚的樣
子。現在她才覺得這水還很深,自己一時半刻是摸不透的。

  「我說過了,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我沒意見。」思思說道,她看了看自己腕
上的電子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給他們打個電話,今晚你就不走了吧,啊?」齊心遠完全是徵求意見的
語氣。

  「我沒跟家里人說來這兒,他們還以為我真的到同學家輔導同學去了。我回
去。」思思的語氣不容商量。蕭蓉蓉趕緊朝齊心遠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讓他強
來。

  思思走的時候,齊心遠也把車子開了出來,但思思卻上了姑姑的奧迪。齊心
語卻打著圓場道:「還是跟姑姑親呀!」一進了齊心語的車子,思思的臉上立即
就有了笑容。

  「怎麼連一聲爸媽都不叫?」齊心語沒敢指責,只是嬌嗔道:「我看你小丫
頭脾氣還挺大,看你爸被你嚇的那樣!你也不可憐可憐他?」

  「他們要是有憐憫之心的話,也不會把我一扔就是十六年也沒人管!」思思
噘著小嘴道。

  「你爸沒臉在你面前辯解,其實他原來並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呢!」

  「我才不信呢!他的老婆懷了孩子他能不知道?」

  「傻丫頭,我騙你幹嘛!你這隻小燕子終於回巢了,你爸媽也算了了一個心
病了!」齊心語不再說話,有蕭蓉蓉這樣一個假媽摻進來讓她這個當姑姑的無法
自圓其說,再說下去就露餡了。

  齊心遠的車子開在前面,那條路他已經很熟,其實白天他剛來過這的,他已
經給了思思的養父母一筆錢,現在走在這條路上感覺有些不同,因為女兒就要回
到自己的身邊了。在齊心遠的心裡,思思回來就像是自己忽然間知道自己的一塊
寶貝丟了又忽然間奇蹟般的轉了回來似的。就是再加三十萬,他也不會皺一下眉
頭的。

  今晚不太漂亮的一件事就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那位漂亮助手了,他心裡正盤
算著怎麼彌補。


第二章淫蕩的妻子

  「思思終於回來了!」齊心遠坐在車子後排將身子倚到靠背上長長的吐了一
口煙,青煙在車裡瀰漫一陣之後慢慢向前面車窗移動,到了窗口時突然飛一般的
竄了出去。

  「你們是如願以償了,可我呢,還是一隻喪家之犬,一無所有!」白樺坐在
齊心遠的身邊,並不覺得怎麼開心。當思思寄養在外面的時候,她的媽媽只是她
想像中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卻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蕭蓉蓉,這讓她覺得很不公平。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只能為了孩子作出點犧牲。」齊心遠伸出一隻胳
膊攬住了白樺的香肩。

  「我為了一個夢而苦苦等了十六年,可現在,等到的卻是這個夢的破碎!」
白樺的眼裡不禁滾出了淚水。

  「別那麼傷感,我的心不是還在你這兒嗎?」齊心遠又吸了一口,才將那煙
從車窗扔了出去。他回過身來摟住了白樺的身子。將她緊緊箍在了懷裡,她那兩
座玉峰都要被他擠出來了。他將嘴裡的煙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發里,那青煙又慢
慢從那青絲裡裊裊的冒出來。

  「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每當晚上,我一想到你懷裡抱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要是蕭蓉蓉一想起我懷裡抱著你或是另外別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怎麼想呀
?你與我分別十六年之後重逢,又把咱們的孩子弄到了家裡來,咱們之間不發生
點什麼,她會信嗎?」

  「我不管蕭蓉蓉怎麼待咱們的女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親女兒!」

  「我怕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白樺憂心忡忡的說。

  「我是不是你的後丈夫呀?」齊心遠的大手從後面摸了過來,按在了白樺那
豐聳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這麼一個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白樺將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本來不長
的裙子被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還是被那長長的肉色襪遮蓋著的大腿。

  「要是蕭蓉蓉能獨占我的一半,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才跟你幾回呀,就是全加起來,還不如你們一個星期搞的次數多呢!你
可千萬不要騙我說這十六年裡你的心都在我這裡!我可不是十六歲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蕭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
,你能信嗎?」

  白樺當然相信,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在說謊,現在她不再那麼恨蕭蓉蓉,而
是替蕭蓉蓉不平起來。

  「她……就沒鬧過?」

  「開始的時候鬧了,後來就不鬧了。」

  「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你不覺得累?」

  「這不叫周旋,這叫盤旋!鷹以在天上盤旋為快樂。我現在多數情況下是輪
班制,過幾天我就得去黑羅剎那兒了。」

  「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像是黑道老大?我可沒聽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許人家姓黑了?真夠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白樺忽然間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憂傷。

  「別聽名字嚇人,人漂亮著呢。想知道她的來頭嗎?」

  「她不會是閻王爺生的吧?」白樺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剛剛升起來的慾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羅剎的來歷,
也許白樺的心裡會更加平衡一些。

  「給我再點上一枝!」

  白樺為了要聽那個黑羅剎的故事,便嬌嗔著從齊心遠的懷裡起來,從前面把
那盒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枝放在自己的嘴裡,點上吸了一口,嗆得她直咳,眼淚
都流出來了。她這才從自己的紅唇間抽出來,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開始了他的講述——

  就在咱們那事在整個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就是你走後不久,突然
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裡找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給她
紋身。你知道,那時候我剛跟人學過紋身技術。我跟著那女孩上了她的寶馬,她
把我帶到了什剎海附近的一幢別墅裡。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戶。
她讓我在她的背上刺一隻黑鳳凰。她背著我脫得一絲不掛的趴在了床上。說實話
,她的身材相當迷人,我當時就被她的大膽與美麗震撼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
孩竟然敢在一個與她差不多大小正有著青春衝動的大男孩面前脫光是很需要些勇
氣的。她是一個非常豐滿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裡,乳壁正從兩邊側露出來。但
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麼錯,她跟你不一樣,她是我的顧客(白樺聽到這裡心
裡很有些滿足)。可是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是
孤男寡女同處在那麼一幢空曠的大別墅裡。你知道,紋身是個很累人的工作,我
在她的身上連畫帶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堅挺著,連
一分鐘都沒有軟過,後來就落下了個症候,每次房事都堅挺不洩。

  我從她的肩上一直紋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現在都覺得那 是我最得意的一部傑
作,因為我從頭到尾是帶著激情創作的。她很堅強,自始至終她沒有叫一聲。刺
完之後,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畫,我建議照下來,她卻讓我替她畫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後她又用貞操作為你的報酬?」白樺忍不住調侃道。

  「但起因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打稿、刺青、上藥、著色,以及最後的油畫
費了我們半天時間,可我的下身卻退不回去,一直那樣堅挺著。當時我嚇壞了,
我以會終身殘疾。我連走路都成問題,那傢夥竟將褲子頂起老高,你讓我怎麼見
人?稍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東西要是挺的時間長了肌肉會壞死的!她也
嚇壞了,她只好又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熱吻
著我,一邊脫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謊,是她親吻著我將我帶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猶豫,她卻說自己已經給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麼開放的一個女孩
竟是一個處女!當我那粗大的堅挺刺破了她的處子膜時,她卻沒有叫一聲,後來
我問她為什麼要那樣說,她才告訴我她那是為了不讓我感到內疚。我在她那嬌嫩
的身上蹂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卻始終歡
叫著沒說一聲疼,為的是讓我吐出那精血。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癱軟。
她曾幾度痙攣,最後是我強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擰了過來。我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
才注意到,她那裡根本沒有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
長過那東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從那以後,我卻一直很走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
的富家千金,她的父親竟是軍委的一位首長!」

  「別嚇我喲!」

  「還有更嚇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讓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
刺過那東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隻大。」

  「為什麼?」白樺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鳳凰幫的老大。」

  白樺被齊心遠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齊心遠給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
她不由得進入了情景,竟不自覺的將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將那長長的褲襪
褪了下來。

  「快把車窗搖上嘛!」她情不自禁地摟著齊心遠的脖子親了起來。

  「你摟得我這麼緊,我動不了啊!」齊心遠的身子被白樺壓得緊緊的,她那
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團柔軟在那裡滾動著。

  「你這傢夥在人家身上畫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齊心遠只好吃力的帶著白樺的身子起來伸手將車窗搖了上來。白樺吻住了齊
心遠的嘴跟臉,身子滑了下來,兩手插進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像是強姦
一樣硬生生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你想強暴我呀!」齊心遠配合著�起了身子,連同內褲也褪到了下面。

  「我想坐飛機!」白樺�起頭來滿臉潮紅,她猛地將自己的毛衣掀了起來,
蒙在了齊心遠的頭上。

  齊心遠在她的毛衣下面將臉埋進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溝裡,那幽幽的女人香沁
人心脾,蠱惑著男人的獸慾。

  齊心遠兩手從白樺那光滑的翹臀上滑下來,撫摸著她 那同樣光滑的大腿,雄
性立即昂揚起來,他的大手掰著白樺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白樺羞澀的緊夾
了起來。齊心遠的頭包在白樺的毛衣底下有些悶,他竟想從上面鑽出來,無奈那
領口太小,他乾脆兩手將白樺的毛衣翻捲著脫了下來,他吻著她那白皙的玉頸,
手捏著她的兩隻玉兔,讓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樺只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堅挺,
對著屁股套了進去!

  「哦——」白樺仰著那雪白的玉頸,任齊心遠親吻著,兀自起落著身子,讓
齊心遠那堅挺的獸慾一點點的向她的深處伸展。

  那尖圓的鈴頭在那爽滑的秘道裡順利前進著,當白樺身子往上拉起的時候,
齊心遠那鈴唇就會張開,如倒刺一樣的小疙瘩便會在那緊縮的肉壁上產生讓人爽
快的感覺,讓白樺禁不住一陣陣的呻吟著。

  齊心遠的吸吮已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像是被人捏過似的。
她的皮膚很白,那紅印格外顯眼。

  白樺有意想試探一下,要看看齊心遠是不是說謊,只要看他現在能不能再堅
挺一個小時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著身子,這一陣就是半個小時,那車子也在
那裡晃蕩了半個小時,這中間,她已經數度洩華,身上的汗都流了出來,可是齊
心遠仍然堅挺如初,最後,白樺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碩大上吞吐了起來,直到
讓齊心遠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


  思思的養父母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一對老人,他 們幾乎沒有向齊心遠提出任何
條件,可齊心遠還是把準備好的三十萬包好之後,硬塞給了老人: 「我知道,你
們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無法用錢衡量的,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齊心遠誠
懇的往回推著老人的手。那老人淚流滿面。

  「雖然心裡捨不得,可我還是願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邊。咱不糊塗!」但
從老人的淚水里,齊心遠絕對想像得出他的心裡有多麼的苦,辛辛苦苦拉拔了十
六年的孩子卻要走出這個家門,老人的心裡像刀絞似的痛。

  懂事的思思緊緊摟住了養父母的脖子,哭著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我
一定會奉養你們的!」說完哭著跑了出去,她坐進車裡哭得更傷心了。

  當天齊心遠家裡的晚飯十分豐盛,但思思卻一口也沒吃,她只在飯桌前坐了
一小會兒,便紅腫著眼皮說困了,一個人上了二樓特地替她收拾的房間裡睡去了。

  「你上去看看吧。」齊心遠不放心的說。

  蕭蓉蓉早被齊心遠叮囑過幾回,一定不要讓思思感覺出她不是思思的親生母
親。蕭蓉蓉當初答應了這個條件,現在只好遵從。

  她悄悄跟到了二樓,推開思思的房門之後,見思思縮在床上側著身子,眼睛
直直瞅著牆壁。蕭蓉蓉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敞開毛毯蓋在了思思的身上,出來
的時候又把燈關了。

  「欣瑤也上床睡吧,小聲點,別吵了你思思姐啊!」蕭蓉蓉一天下來也有些
累,一家人像是迎皇上似的好不容易把思思迎到家裡來,可她情緒卻那麼消沈,
蕭蓉蓉也不想讓欣瑤看電視了。

  欣瑤從沙發上下來,噘著小嘴不情願的說道:「才幾點呀就讓人睡覺!」

  「瑤瑤乖,你姐都睡了,快上去睡吧。」蕭蓉蓉陪著小心,生怕這個小傢夥
也跟她擺臉色。欣瑤慢慢騰騰的上了樓。

  蕭蓉蓉一直望著女兒瑤瑤上去,才放心的進了洗澡間。她連頭髮都洗得乾幹
淨淨,擦乾了身子之後,又在身上各處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讓人身上爽滑,
味道也有一種迷人的香,她相信,這身子一貼到齊心遠的身上,包準能讓他的慾
望動起來。

  蕭蓉蓉把頭髮吹了半乾就出來了,她一邊整理著那一頭秀發,一邊朝床上走
,齊心遠仰躺在那裡,眼睛直直瞅著天花板,而蕭蓉蓉倒想讓他看一眼她那在酥
胸上彈動著的雙乳。

  她對自己的胸脯還是很自信的,不但形狀好看,抓上去手感也相當不錯,有
時候自己抓一抓都會覺得很有滋味。她的臉色更是白裡透紅的滋潤,真像是水煮
蛋剝了殼又在胭脂盒裡打了個滾!

  還沒有到床邊,蕭蓉蓉就散開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對玉峰立即彈了出來,她
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微微蓬鬆著的芳草,順著她那道淺淺的妊娠紋直向著幽谷延伸
著一道濃黑,兩邊則是淡淡的,她單腿跪了上來,不害羞的將那一道濃黑朝向著
齊心遠的臉。

  「小祖宗們總算是睡了!」這兩天蕭蓉蓉總想找個機會跟齊心遠好好的親熱
一下,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而今晚卻是個機會。

  「你聞聞,香不香!」蕭蓉蓉兩腿跪在床上挪動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分明是
讓他聞那個地方。齊心遠望著她那一對飽挺的玉乳,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摟住
了蓉蓉的腰,將她的身子向後折去。齊心遠的嘴便扣在了蕭蓉蓉那雪白的乳溝裡。

  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後躺了下去,枕住了齊心遠的腳,將兩條腿展開後卻勾
住了齊心遠的脖子。齊心遠這個壞傢夥捧住了她的翹臀,從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
來。

  「你這個壞蛋,弄得人怪癢的!」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扭了起來,她的腰很
細,不扭也挺好看的。

  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盤得緊,齊心遠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翹臀,而是握到了她那
細細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小腹上那條與直通幽谷若隱若現的妊
娠紋證明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別人一定會認為她還是一個少女。那身材饞死人
!連她處裡的女孩們都羨慕得要命。

  齊心遠竟對著頸口吹氣,蕭蓉蓉則用腳後跟在他的後背上搓著。蕭蓉蓉害羞
的熄了床頭燈,屋裡一片黑暗。

  「把燈打開!」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腿裡�起了頭來不高興的說道。

  燈「啪」的一聲又開了,那雪白的胴體又展現在齊心遠的面前。

  「哦——別咬了!快來嘛!我可撐不過你呀!」

  「誰讓你又洗了澡,弄得里面那麼澀!」

  「現在不澀了!不信你試試嘛!」蕭蓉蓉每次都戰不過齊心遠,而齊心遠每
次的前戲卻還是必做的功課。

  這更讓蕭蓉蓉覺得對不住丈夫似的,因為自己無法讓他滿足便覺得自己是個
不稱職的妻子。好在每次齊心遠都會讓她達到頂峰。

  蕭蓉蓉翻了身子起來:「還是我給你弄弄吧!」她嬌羞的看著齊心遠,一個
女人主動提出來總讓她有些羞。

  齊心遠乖乖的躺了下去,兩腿盤起來像打坐的和尚,而兩腿間卻高高的擎著
一根柱子。蕭蓉蓉輕捋了幾下便俯下身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
一對柔軟的豐乳替齊心遠做起了按摩。蕭蓉蓉已經總結出來,這是目前齊心遠最
喜歡的遊戲了。她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伸手在床頭上的一個皂沫盒裡蘸了一下
,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塗抹起來,於是她的酥胸也變得油滑,她的身子再俯
上去的時候,齊心遠便有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受。

  這一點讓齊心遠很滿意,儘管她那裡不能持久的給他快樂,但她卻很用心的
想盡一切法子讓他滿足。

  皂沫在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胴體間不斷擴大著面積。

  「行了吧?」齊心遠那硬挺在她的乳峰間挺了幾下,怕她累壞了。

  「我不累!再轉一會兒!」她趴在他的身上像個忠於職守的婦奴。

  「我想了……」齊心遠抱著她的身子拉上來,兩人親吻著來了個乾坤倒轉,
齊心遠又壓在了她的身上。蕭蓉蓉自動的打開了那兩條長腿,伸手拽了丈夫的堅
挺插進了蜜洞。

  「嗯!」蕭蓉蓉隨即扭著叫起來。齊心遠長驅直入的抽拉著身子,那粗大與
堅挺立即讓蕭蓉蓉有些銷魂起來,每當齊心遠淺淺的抽插她時,她的下體就會緊
縮,可正在她不防備的時候,齊心遠卻又突然間將那長槍刺了進去,直頂她的花
蕊。

  「啊——哦——」蕭蓉蓉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狂扭著翹臀,不停的上迎
著,當齊心遠慢慢拉出來的時候,她再次夾起,齊心遠頓時覺得有些脹疼,蕭蓉
蓉時間不能持久,但她的夾功卻算得上一流了 !齊心遠輕咬著蓉蓉那尖尖的下巴
,健碩的身體在她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玉體上蠕動著,一對飽滿的玉乳也被壓著
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擠了出來,像要吹破的氣球!

  「砰!砰!砰!」靜夜裡的敲門聲格外刺耳。齊心遠跟蕭蓉蓉驟然間停了下
來。

  「誰呀?」蕭蓉蓉問道。

  「我!」小聲的,是思思的聲音。

  「快起來!」蕭蓉蓉掀翻了身上的齊心遠抓起了旁邊那條浴巾胡亂在齊心遠
的身上擦了擦又將那浴巾纏在了身上,她的睡衣扔在了浴室裡了,「快穿上睡衣
!」

  齊心遠的睡衣還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絲不掛的,他慌亂之
中只好扯了旁邊的毛毯蓋在身上那關鍵的部位。

  蕭蓉蓉本應該穿上睡衣再去開門的,可眼下情形卻不同,思思剛來,情緒又
不穩定,全家人除了欣瑤一個人不太怎麼在意,其他人都像是太監伺候著皇上似
的小心翼翼。

  蕭蓉蓉只將那浴巾在身上一纏就去開門了。思思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裙抱著自
己的枕頭站在門口,有些靦腆的樣子:「我想跟你們一起睡!」她顯然沒有將爸
爸攆出去的意思。

  「快進來吧!」蕭蓉蓉趕緊摟了思思進來,又將門關上。蕭蓉蓉當然不能先
到床上去。而齊心遠躺在裡面,用毛毯的一角蓋著自己的身子,思思站在床前猶
豫著,透過那薄薄的睡裙,她那精緻的內褲與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來吧!」齊心遠接過了思思懷裡的枕頭放在了他與蕭蓉蓉的中間。思思
兩條腿跪著上了床,將腿伸進了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沒睡著吧?」蕭蓉蓉陪著小心問道。

  「嗯。」

  「沒事,媽摟著一會兒就睡著了!」蕭蓉蓉熄了燈,也跟著上了床。她也想
蓋著那毛毯,不想齊心遠在那邊卻拽得緊緊的,不然他就光著身子了。

  「我再去拿一條,咱們娘倆蓋一塊,讓你爸另立門戶吧。」蕭蓉蓉在黑暗中
幽默的說道。她不想讓齊心遠跟這麼大的一個女兒躺在一條毛毯下面,畢竟不是
她的親生女兒,看到父女兩個躺在一起,蕭蓉蓉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卻又不好說
出來,她下了床,拿了一條毛毯回來,順便到洗澡間裡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
側。

  思思並沒有因為身上又加了蕭蓉蓉新拿來的毛毯而從爸爸的毛毯下面出來,
她甚至希望能鑽到爸爸的懷裡睡一覺,那一直是她的夢想。思思先是把身子貼在
了蕭蓉蓉的身上,又回頭對齊心遠說道:「爸,別那麼遠,那麼大的空隙涼氣都
進來了!」

  「哎!」齊心遠受寵若驚的把身子挪了過來,並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跟女兒之
間的空隙掖了掖。

  這是思思第一次叫他爸。黑暗中,齊心遠眼睛都濕了,鼻子也酸了。他一直
沒有奢望思思能叫他一聲爸,因為自己覺得對不起女兒,但現在聽到那麼自然那
麼親切的一聲之後,齊心遠控制不住的流了淚,他不想讓蕭蓉蓉知道,硬憋著,
可那淚彷彿要從鼻子裡流出來。他不得不吸了一下鼻子。

  蕭蓉蓉聽到了,卻沒有作聲,她能理解齊心遠的心。

  思思臉朝著蕭蓉蓉,胳膊搭在這個親媽的胸脯上,而身子卻弓著,她的小屁
股就貼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屁股在齊心遠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點
,都凍死我了!」

  蕭蓉蓉差一點說:『快到你爸爸被窩裡去吧!』

  「哎!」齊心遠的身子又挪了挪,不過這一回他動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
身子貼到了女兒身上。他不敢側身朝向思思,要是背對著她也不合適,他只好將
身子仰躺著,可是,剛才還沒有結束的戰鬥讓他一時沒有從那情景中回過神來,
而且此時思思那已經十六歲、溫熱而柔軟的小身子那麼緊的貼著他,也讓他有些
管不住自己的將那毛毯支了起來。


第三章狂操女助手

  天氣已經轉暖。又是三個人一張床,齊心遠無法入睡。他的身子幾乎不敢挪
動,自己赤身裸體的,不小心就會碰到女兒只穿著單薄睡裙的身子。

  齊心遠不僅擔心蕭蓉蓉的醋意,更擔心女兒會覺得父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當他覺得女兒睡著了之後,他試探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一邊移開,可是,女兒接著
翻了個身,身子緊跟著貼了上來,手還搭在了他的身上。

  更讓他緊張的是,女兒的胳膊不但搭了上來,她一條腿還伸過來壓在了自己
的腿上。

  他本想 用手拿開女兒的腿,在這樣的夜裡,那光滑的腿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
法不產生一些想法。

  可當他的手剛一觸到女兒那光滑的腿時,他又多慮起來。女兒是睡相不好,
壓著就壓著了,要是自己的手握著女兒的腿時她再醒來的話,豈不是又讓女兒多
想了嗎?

  他乾脆不再去管,盡量讓自己什麼也不想只想睡覺。

  可這時候,思思竟又伸過手來抱住了他,他能感覺女兒那已經發育的嬌挺乳
房很有彈性的頂著自己的背。一個當父親的能讓女兒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貼在自己
的身上已經夠幸福的了,但對於齊心遠這樣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就大不
一樣了。此時,他身上的荷爾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樣迅速讓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女兒身上的香味也強烈的刺激著他。

  現在他甚至突然間產生了齷齪的想法,如果將來把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兒嫁出
去的話,他會很捨不得。有了這個想法的齊心遠突然間轉過了身子,但同時他聽
到了蕭蓉蓉在那邊輕咳了一聲。

  齊心遠立即恢復了冷靜。

  齊心遠悄悄的把女兒的腿從自己身上拿開,並從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從女
兒的腳邊下了床。

  蕭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沒有睡著,她一直豎著耳朵聽齊心遠的動靜。如
果自己是思思的親媽,她斷不會如此。

  兩人一進了洗手間就摟在了一起。

  蕭蓉蓉主動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蕭蓉蓉感覺得出來,齊心遠的那兒一直堅
挺著。她慶幸自己沒有睡著,她倚在洗手間的牆上滿足了齊心遠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別忘了穿上內褲。」臨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道。

  為了不讓思思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蕭蓉蓉還是不情願的躺在了床邊,讓思
思睡在夫妻兩人的中間。

  天亮之後,當思思醒來的時候,齊心遠跟蕭蓉蓉都已經起床了。她懶洋洋的
起床準備到樓上換衣服,齊心遠已經坐在沙發里看起了報紙;蕭蓉蓉正在廚房裡
做飯。蕭蓉蓉不想僱保姆,她是為了安全,醜的保姆她覺得丟了體面,可要是拿
得出手的放在家裡又不放心,乾脆一切都自己來了。

  「起床了?」齊心遠�起眼來問道。

  「嗯,我上樓了爸!」思思很溫柔的看了齊心遠一眼。現在齊心遠忽然覺得
女兒的眼神有些妖,他回過身來看著女兒那妖嬈的身段,覺得她不再是一個小孩
子,而是一個大姑娘了。

  飯後,齊心語準時來接思思上學。她戲稱自己是思思的專職司機。

  到了晚上,齊心遠覺得是自己該向助手錶示歉意的時候。

  他打了個電話給蕭蓉蓉,明說了是請助手吃飯,這倒讓蕭蓉蓉更放心了些,
她並不想把齊心遠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緊了會繃斷,她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她
早就知道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隻白樺跟那黑羅剎兩個。

  她只是不想再增加。再多出一個女人,她就感覺會少一分幸福。分母越大,
說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欣瑤得到的就會少一些。

  她只囑咐齊心遠早一些回來便掛了電話。她明知道自己最後一句話是多餘的
,不會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強調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與齊心遠挽著胳膊走進了一家位在地下室的餐
廳,富麗堂皇的裝飾顯示著來這裡的顧客的富有,齊心遠雖然是名人,但也只是
名字有名,面孔卻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電視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膽的與
助手如戀人一般的親密起來。兩人坐在了餐廳一角,點了幾道菜之後,齊心遠從
懷裡取出了一個小紅盒子遞給了汪雪。

  「什麼呀?」其實汪雪已經猜得相去不遠,一定是首飾。大師出手也一定很
值錢。

  「打開看看嘛。」

  汪雪還是懷著驚喜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果然是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鍊。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好意思收呢?」其實汪雪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
出於客氣而已。

  「算是之前失約的補償吧。」齊心遠實話實說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約了!」汪雪不無風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約人呀。」齊心遠拿起紅酒先給汪雪斟上了半杯,又給
自己倒滿。

  「那我可算是幸運者之一了!」汪雪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齊心遠是大師,
身為他的助手得了近水樓台的便宜,不然也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

  「吃一頓飯就算幸運了?要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請還請不到呢
!」齊心遠開心的說道。

  雖然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但汪雪聽了卻很高興。如果說齊心遠是一個相貌
並不出眾只是有名的大師的話,也許汪雪不會這麼在意他的話;可在汪雪看來,
即使齊心遠不是什麼大畫家,僅憑他的相貌與氣質也夠搶手的了。

  汪雪靦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請老師的話,您肯賞臉嗎?」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請,豈不是吃飯不用付錢了嗎,何樂而不為呀?」

  「那改天學生要是請您,可不許找藉口推辭喲!」

  「最近恐怕不行。」

  「為什麼?」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是推託。

  「有點忙。」

  「可您什麼時候不忙學生也不知道哇!」

  「到時候再說吧。」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你的?」齊心遠問道。汪雪搖了搖頭。她背後桌上坐了兩個穿著時髦的女
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幾遍了,可別太僵了呀。」一個女孩勸道。

  另一個女孩沒好氣的抓起了手機惡狠狠地按了接聽鍵:「你打電話幹嘛?我
死了!跟你的舊情人過去 吧!」那女子尖聲叫道,許多人都側著臉看她。

  吃完飯後,齊心遠跟汪雪很快就離開了那家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齊心遠說道。

  汪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但齊心遠看得出來,她希望再與他多待一會兒。

  車子進了學院,經過一片漆黑的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說要進去拿樣東西。
齊心遠怕她害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卻被她拒絕了。工作室裡的燈亮了不到半
分鐘,汪雪回到車裡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那小皮包
。車子又開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宿舍。

  「上來坐坐吧,就我一個人!」齊心遠明顯聽出了那言外之意,齊心遠熄了
火跟著汪雪上了樓。樓梯裡的燈光很暗淡,但這更有利於齊心遠在後面欣賞汪雪
那扭得很好看的翹臀。她的屁股那麼豐滿圓潤,而且頗有幾分性感。

  當汪雪打開她房間裡的燈時,齊心遠竟有些意外,因為室內乾淨漂亮的佈置
與樓梯裡的情形有著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間裡還飄著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純粹香水的味道,裡面混合著年輕女孩特有的香味。汪雪也不招呼,
先進了洗手間換了件衣服,一件低胸的薄毛衣,而底下卻是軟料的淡黃色平口內
衣,胸罩早已被她脫了下來,從那薄薄的內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乳頭。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齊心遠的手裡,然後坐到齊心遠的對面
手托著下巴看齊心遠喝水。

  「你怎麼不喝?」齊心遠讓她看得有些臉紅。

  「看大師喝水也是一種享受!」她的淡黃色內衣因為她的上身前傾而開了一
處空隙,讓裡面的雪白露了出來,更動人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一道乳溝。女孩的
魅力就在這裡。如果她一下子就脫了的話,齊心遠還未必喜歡呢。她不愧是美術
學院畢業的學生,審美與情趣就是不一樣。汪雪清晰的感覺到齊心遠射向她胸脯
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點也不迴避。

  「我……像大師嗎?」齊心遠一攤手笑呵呵的問道。

  「你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美感,你自己不覺得而已。」汪雪依然大膽的用火
辣辣的目光看著齊心遠。

  「我得走了。」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卻沒有立即站起來。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從一個單身女孩的屋裡走出去,會落人口實?」汪雪直
言不諱的說道。但她的眼睛裡卻帶著一種挑逗。

  「咱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口舌呀?」齊心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向誰說去?是你去說還是我去說?」汪雪慢慢走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齊
心遠不免緊張了起來。他很想一槍將這個狂妄的女孩乾了!她的胸脯居然敢衝著
他的臉劇烈起伏!那淡黃色內衣下的兩峰玉乳很惹火,齊心遠的呼吸急促起來,
胯間那一根槍也挑了起來。

  「不要惹我!」齊心遠的臉一點沒有後退,他的鼻尖就要觸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汪雪的音頻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穩了。

  「你……並不過分!」齊心遠一把將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懷裡,那豐滿
的胸脯緊緊貼在了他的臉上,他聽到了汪雪胸腔裡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從
那薄薄的衣服上齊心遠的臉清楚感受著女孩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裡面裹著的是
熾烈的慾望之火,汪雪的細長手指立即插進了齊心遠的柔發里摩挲起來。她喃喃
的道:「我愛你!」

  齊心遠摟著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你說過可惜我不姓白,把我快悶死了,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汪
雪的酥胸輕貼著齊心遠的臉,那誘人的體香從那薄如蟬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
心脾,男人的心躁動起來,胯間那陽根也如一根鋼筋一樣杵了起來。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麼好看嗎?」汪雪帶著醉意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那豐滿的雙乳顫
顫的蹭在他的臉上。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因為它是我畫裡的靈魂!」齊心遠鄭重的說道。

  「那你能畫我嗎?」

  「可惜我沒帶畫具。」

  「你可以先看了再畫!」

  「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為了藝術我願意!」

  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你準備一下吧。」

  汪雪從床上下來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脫了衣服。那秀美的胴體漸次顯露
出來,她一點也不羞澀,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著齊心遠。

  不能說她是天香國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對嬌挺的乳房卻十分的性感,動人的
乳根一直伸展到那兩根高高的鎖骨下面,豐滿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彎彎曲曲的毛
發由黃漸青的向中間匯集著成了一道豎直的草嶺,延伸到了兩腿間隱密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燈從頭頂上射下來,將她雪白的胴體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層次,她
優雅的將一頭烏髮散開,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
交叉,將小腹下芳草最濃黑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樣行嗎?」她驕傲的仰起了下巴,兩手輕輕遮在了峰頂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站到了雕塑一樣的汪雪的面
前,從她的乳峰上拿開了她 的手,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細腰:「其實我更需要了
解你的內涵!你到床上去好嗎?」

  齊心遠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枝香煙。汪雪回到床上,擺了一個
側躺的美姿。第一口濃煙從齊心遠的嘴裡吐出來如二行程摩托車的尾氣。他壓制
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平緩一些,但差點讓煙嗆著。

  「原來大師也會緊張呀!」汪雪有些得意。因為齊心遠的表現沒有出乎她的
想像,在她的裸體面前,他表現得與她所想像的平常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稍
微沈穩了些,沒有立即撲上去而已。

  「我緊張了嗎?」齊心遠又吐了一口煙,那煙慢慢的從他的嘴裡飄出來,直
接貼著他的臉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讓人畫過嗎?」

  「沒有。」

  「是沒有自信,還是害羞?」汪雪設置了一個對齊心遠來說有些兩難的選項。

  「沒有人請我!」

  「那要是我請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這個價錢的!」齊心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嘲諷,開玩
笑的說道,「十萬!」

  「我以為大師的身體應該再多一些呢!」

  「到現在為止,是全國最高的價格了吧!」

  「那你脫了吧!錢明天給你可以嗎?」汪雪認真的說道。但齊心遠卻以為她
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可以無限期的無息貸款!」齊心遠扔了煙蒂直接撲到了床上。

  「大師非禮了!」汪雪小聲的嬌笑著,手卻忙著解起了他的腰帶。齊心遠獸
血噴湧,掀起了她的一條腿,將那堅挺逼近了她的腿根!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不是禽獸!」齊心遠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
裡。

  「我願意!」汪雪挑釁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可以
走!」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是一個極浪的慾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堅挺對準了已經濕潤的洞口研磨起來,那裡面
流出來的花蜜已經將紅潤的洞口滋潤得滑滑的,兩邊都被氾濫的洪水淹沒,齊心
遠借著那滑膩,屁股一挺,那肉槍便「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像是不小心被錐子扎了
一下,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出,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
了起來,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皮肉。

  「你?」齊心遠立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判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竟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當齊心遠抽出來的時候,殷紅的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單上
!汪雪也勾起身子看向自己的私處,齊心遠那粗大也被她看在眼裡,她真沒有想
到齊心遠的陽根會如此嚇人。那龜頭充血之後還往上翹著,如蛇頭一般。看到齊
心遠那長碩的傢夥之後,汪雪的心便緊跟著狂跳了起來,她心想:『怪不得剛才
刺破處女膜之後還是那麼的疼痛,這麼巨大的東西塞進了那麼狹小的洞洞裡又怎
麼不會疼痛呢?』憑她的感覺,單是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並沒有什麼,引起劇痛的
絕對是因為這粗大的一根將她狹窄的陰道摩擦得太厲害了。

  「你怎麼不早說呀!」明明是自己的錯誤齊心遠卻想賴在女孩的身上。

  「說什麼呀!」女孩嬌怨道。

  「我以為你是……」

  「你壞!知道嗎?你這話比你的魯莽更傷人!」

  「對不起……」齊心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傻,真不該說剛才那話。

  「我不怨你,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汪雪突然溫柔得出乎齊心遠的意料
,她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

  齊心遠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頸,趴在她的身上再次將那粗大送入了那
狹小的花穴慢慢推進,然後輕輕的蠕動起來,不過,他只是慢慢的蠕動而不是抽
插了,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用插的話一定會弄傷她的,這麼好的女孩他可捨不
得傷了她。

  但即使這樣。那堅挺的粗大在裡面晃動的時候,也讓汪雪那小花穴感覺到疼
痛。

  「哦……嗯……啊……」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她本來平滑的小腹
一陣陣的收縮著,兩腿不斷的在齊心遠的屁股上搓動。

  「啊……喲……」汪雪仰著玉頸輕輕的呻吟著,兩手不住在齊心遠的腰間撫
摸,那細長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的緊扣在他的肋骨上。齊心遠插在裡面的長槍漸漸
抽送了起來,那拉動的距離也越來越大、越搗越深,一次次的輕撞著她深處的花
蕊。他用一隻手支在床上,而另一隻手按在她的一隻玉乳上忽快忽慢的用力揉捏
著。

  「啊……遠,啊……唔……好癢……」其實她也疼,但她擔心自己喊了疼之
後,齊心遠會停下來不再抽插她,如果那樣的話她會更加難受。

  隨著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體的運動,她的身子像是一條魚被扔到了
岸上,痛苦的掙扎著,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她猛然
間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櫻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輕叫了起來:「啊——唔—
—」

  齊心遠不再長拉深插,而是同樣緊緊抱住了她的嬌軀,長槍頂著她的花蕊一
陣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這種研磨更加要命,瓊漿一陣陣的從她的蜜道裡噴射
出來,同時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感覺好像齊心遠就要射在她的花穴裡了。

  「啊……別……包裡……有套子……」汪雪氣都喘不上來了還想著計劃生育
呢,齊心遠哪管這一套,並不退出。但他也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真的不想給這
個助手添上什麼麻煩。當感覺到齊心遠停下來的時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時她
完全沈浸在了那種難以言狀的快感之中。

  「你還給自己準備了套子?」

  「我怕懷孕!」汪雪不再有讓齊心遠給她畫畫時的傲氣了,現在完全是一副
小乖兔兒的模樣,她依然不停的呻吟著,滿臉潮紅。

  「我討厭那東西!」齊心遠說。

  「那怎麼辦哪?」汪雪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可愛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懷孕的
時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後面去了!」

  「不髒嗎?」汪雪噘著嘴可憐兮兮的樣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一切
只能由自己解決了。

  「不髒。」

  「會不會很疼呀?」

  「不會的。」齊心遠終於說服了汪雪後,他才把臉俯在了女孩的腿根裡,這
讓本來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齊心遠艱難的在那菊
門上舔了幾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將枕頭墊在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菊門高高的
翹起來,那菊門一條條褶皺向中間匯聚成非常漂亮的圖案。他的鈴口滲出了些黏
液與菊門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鈴口在菊門中間研磨了一圈之後向那中間挺進
,齊心遠眼看著那粗大的鈴頭沒入了菊瓣的包圍之中。

  「啊——疼——」汪雪緊閉著雙眼輕聲呻吟著,臀又向上翹了起來,兩腿盡
量向兩邊劈開,那熱辣辣的滋味越來越深,但為了不懷孕,她只能忍受了,誰讓
自己惹禍了!

  「哦……輕點呀!」

  齊心遠一直推進到再也不能前進了才停了下來,然後又將她的雙腿疊了起來
,身子壓了上去,他用剛剛在她的菊門上舔過的舌頭舔著汪雪的香舌,並沒有什
麼異味,汪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

  「還疼嗎?」齊心遠溫柔的撫摸著她 的饅頭,那暗紅的乳頭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們能不能磨出火星來好嗎?」

  「慢點,那麼澀,會疼的!」汪雪試著將那菊門一收,竟掐得齊心遠有些疼!

  「你這裡的勁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顧著疼了,哪敢用力呀!」

  「難道這裡不是第一次?」

  「你壞!什麼破藝術家!」汪雪嬌笑道。

  「誰說我是破藝術家?我可是頭一次出賣自己的肉體呢,咱們現在不正研究
著行為藝術嗎?」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真是個淑女,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別人!」

  「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見了你夫人我還會恭恭敬敬
的叫她師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誰說你老了!你一點都不老!我現在還鬥不過你呢!」

  齊心遠終於一邊說著話一邊運動,她的菊門裡再次熱辣辣起來,但那滋味很
爽,又熱又癢的。齊心遠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經鮮紅尖挺,只要齊
心遠用自己的肌膚輕輕一碰,她的嬌軀就會一陣顫抖。畢竟是初次,齊心遠不想
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鐘的工夫,他就顫著身子噴了出來。那熱熱的液體灌進那菊
門密道的時候,汪雪感覺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一股股的陰精也從她的蜜道裡竄了出來。

  「你那套子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嗎?」

  「你說還能為誰?我又不是開店的!」汪雪嬌媚的說道。

  「那你可得隨時準備著喲!」齊心遠捏著她那依然峭立的乳頭。

  「都在工作室裡呢!」

  「原來你讓我在那裡停車下來就是為了拿這個?」

  「我討厭被別人揭穿喲!」汪雪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

  「呵呵,不過我想告訴你,那東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是不是被小護士用刀子刮宮就更爽了?」

  「你說的也是啊,這小身子哪禁得起小護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懷孕我
就不讓你懷孕,我向來尊重女性。」

  「還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學生!」

  「你可已經不是學生了!咱們也不是什麼師生關係呀!你可千萬別拿著那條
項鍊當證據喲,不足為憑的!」

  「膽小鬼,還怕我會敲詐你?」

  「我的知名度夠高了!不過,要是想藉著跟我的緋聞出出名的話也未嘗不可
呀!」

  「臭美!誰想藉你出名了!我就是喜歡你!」汪雪滑膩的玉體趴在齊心遠的
胸膛上,「我上大學的時候可就盯上你了,誰知還是晚了,讓人捷足先登!」

  「你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當我的助手吧?」

  「你以為你給的不到三千塊大洋的月薪那麼有吸引力嗎?」


第四章陰謀

  齊心遠回去得很晚,蕭蓉蓉沒有生氣,她一直坐在沙發里等著他,見齊心遠
回來,她一邊接過了齊心遠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邊笑著問道:「你的助手多大
了?」

  「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信心?」

  蕭蓉蓉回過身來雙臂環過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了胸上:「我的信心全都讓
你給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個豬八戒似的,我會請她吃飯嗎?」齊心遠此時對蕭蓉蓉依舊溫柔
,他從來不會因為在外面見了女人就會對蕭蓉蓉冷淡。

  「你還請她吃啥了?」蕭蓉蓉仰起了臉來,又醋意又調皮的問道。

  「知道還問啥呀?」齊心遠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倒像只是偷從妻子的
口袋裡拿了十塊錢被發現了似的,他笑著反問著蕭蓉蓉。

  蕭蓉蓉一步步的追問是在證實著自己的猜測。說也奇怪,如果齊心遠這樣平
淡的跟她說了之後,蕭蓉蓉的心裡竟不會再介意,反而更覺得自己在齊心遠的心
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還有嗎?」蕭蓉蓉嬌媚的把身子蹭了過來,如一條滑膩的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她那吊帶式的真絲睡裙
極性感的凸顯著她那兩座豐挺玉乳的嬌挺,「還是我老婆好!」

  齊心遠抱著妻子進了臥室,剛剛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蕭蓉蓉的睡
裙從下面鑽了進去,裡面一覽無遺的空曠,蕭蓉蓉嬌笑著夾住了齊心遠的頭,卻
也妨礙不了他在那裡面不老實。

  「快出來,我要你把昨晚的給我補上嘛!」

  「我可沒欠你的呀!」

  「都讓你那寶貝閨女給攪和了!還不是到洗手間裡唬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
不會再下來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呀!」

  「我這不是正表現著嘛!我這嘴就是有多項功能也不能同時進行呀!你一邊
讓我說話一邊又讓我表現,我可辦不到呀!」

  「你出來呀,誰讓你憋在那裡面了!」其實齊心遠這樣親她會讓她很爽的,
只是她老擔心著不能讓齊心遠心滿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讓自己高潮。而齊心遠卻
是不太在意,只要蕭蓉蓉不在家裡擠兌他,他覺得作為一個妻子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她能爽,自己無所謂。

  「遠,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個饞嘴!」齊心遠從那真絲睡裙裡爬了出來,將那睡裙捲了上去。

  「思思啥時睡的?」

  「都一個小時了,要是你在家的話,小傢夥一定又會下來。我看她是故意的
。」

  「怎麼講?」

  「還不是故意來在咱們中間搞破壞呀!她在門外一定早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吧
。」

  「呵呵,你怎麼會這樣想孩子!她有那麼深的心計嗎?」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會這樣想,也察覺不出來,反正我感覺她是有意的,她
一定還在恨著咱們。」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開始就趴在你懷裡的嗎?」

  「可我覺得跟瑤瑤不太一樣。」

  「可不要因為不是你親生的就有偏見喲,人家可是把你當成親媽,其他的她
可一點都不知情!」

  「可我覺得有些不對頭。」

  「別說了,你不是讓我補作業嗎?」

  「今晚我要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邊,環保部組了一個參觀團,處級以上的干部都要去浙江的
滕頭村學習,得十天半個月。你可自由了!」

  「可別這麼說,我會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別動不動就跑黑羅剎那兒去了!明天我把瑤瑤送到我媽那裡,
讓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夠周到的了,那我怎麼辦?讓我一個人在家當光桿司令呀!」

  「我可不許你把野雞領到家裡來!」

  「你把孩子們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總不能讓房子空著吧?」

  「那我讓思思在家裡陪你,你可不許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白樺弄來了,讓她
們搞什麼母女團聚!」

  「我有那麼傻嗎?你讓我當著我女兒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呀!」

  「還算你聰明!啊——你這個壞蛋!也不讓人準備一下!」齊心遠正與蕭蓉
蓉說著話,卻猛地將那花槍插了進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這壞蛋!」蕭蓉蓉撒嬌著�起了兩隻腳。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齊
心遠一邊抽拉著身子,一邊兩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乳,那真絲的質料更增添了她
乳房的性感度。

  「啊……哦……」蕭蓉蓉估計思思不會再來,便放開了膽子叫起來。

  「你不怕讓思思來聽見了?」

  「啊……她來了……我也叫……哦……」

  齊心遠搗得更起勁了,蕭蓉蓉的頭也擺來擺去的,兩人一直大戰了三十多分
鐘才結束。

  「那助手有我時間長嗎?」

  「比你短了五分鐘!」

  「你這個壞蛋,你們還看著表呀!」


  吃早飯的時候,蕭蓉蓉做了一下安排,欣瑤放學後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
留在家裡。

  「為什麼不讓思思姐也到姥姥家裡去?姐姐不去我可沒有人玩了!」欣瑤不
高興的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姐跟爸爸在家裡看門!思思,可不能讓外人到家裡
來啊!」蕭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齊心遠,心想:『這回讓你女兒看著你的門,我
看你有沒有辦法往家裡領女人。』

  吃過早飯之後,蕭蓉蓉趕緊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今天還有學生等著我上課呢。思思就自己搭車上學吧,
你姑姑肯定還沒起床!」齊心遠也要走。

  蕭蓉蓉帶著欣瑤已經走出了門外,齊心遠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會兒好嗎?我有點事。」說完思思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齊心遠
等了一會兒沒見思思出來,於是悄悄來到了她的門前。

  「思思?」齊心遠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思思正坐在她
的床沿上,手裡捂著一樣東西。看見齊心遠進來,思思把手收到了背後,她還沒
有換上衣服,那兩座玉峰便愈加嬌挺的峭立著,將那薄薄的睡衣頂了起來,並且
隱隱約約顯露著嫣紅的兩點。

  「有什麼事嗎?思思?」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問。

  「快過來嘛!」思思單獨在齊心遠的面前就會撒嬌,而一旦蕭蓉蓉在家裡,
她就會拉著臉不願說話。齊心遠看到女兒開心他也當然開心。

  「爸,我送你一樣東西!」思思像是捂著什麼寶貝似的。

  「是什麼好東西呀?拿出來讓爸爸看看!」

  「平安結!」思思突然拿了出來,是一個紅絲繩編成的平安結,「我要爸爸
把它天天掛在你自己的車上!」她特意強調了「自己」兩個字。齊心遠把那平安
結接過來細細的欣賞了一番,這畢竟是女兒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藝還那麼精巧。

  「真漂亮!」齊心遠看著女兒有些興奮的臉說道。

  「你是說你女兒漂亮,還是說你女兒編的這平安結漂亮呀?」思思調皮的忽
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高興的在女兒那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都夠漂亮的!」

  「就這麼著了?」思思俏臉微紅的看著爸爸,銀牙輕輕的咬著嘴唇。

  「還得怎麼著?不會是高價出售給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給吧?」

  「什麼條件?說!」齊心遠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彎下身子來問道。

  思思撒嬌著猶豫了一小會兒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從思思進了這個家門,齊心遠只抱過她一回,還是剛來的那天,思思與家裡
的人一一擁抱,那短暫的擁抱曾經讓齊心遠心裡一陣溫暖。可這一回,家裡只有
他跟思思兩個人,在女兒的房間裡,女兒竟提出這樣的要求,齊心遠多少有些猶
豫,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還送了自己禮物,抱一抱女兒也不為過,現
在就是天天抱著她,也補不回來自己欠女兒的父愛。

  齊心遠笑著道:「爸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呢!」說著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
起來,將身子貼了上去。

  齊心遠不可迴避的感受到了女兒那飽滿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但她是自己的女
兒,一個不過是十六歲的孩子。齊心遠並不敢往別處想,他的大手在女兒的背上
、頭上,輕輕的撫摸著,他早就該給女兒這份愛了,只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
要不是思思主動提出來的話,也許這份愛還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齊心遠依然摟著女兒,因為這樣一直抱著她
,讓他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會兒!」齊思思任性的抱得齊心遠更緊了,她的
身子在進一步摟緊爸爸的同時,那兩座玉峰自然的在齊心遠的胸前揉動起來,讓
齊心遠不由得一陣慌亂。

  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內衣是為了讓自己的胸脯有良好的發育還是為了別的原因
,反正他感覺到除了睡衣之外,就是那兩團柔軟的誘惑了。

  作為父親,齊心遠是不該胡思亂想,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 怎麼也
控制不住自己膨脹起來的慾念,他為此而感到羞恥和自責。

  「爸,抱緊我!」思思的臉在齊心遠的肩頭上蹭動,她的發香與她少女的體
香以強大的攻勢鑽進了齊心遠的鼻孔裡,騷擾著這個三十出頭而且以風流著稱的
男人的心。

  女兒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那種親密的接觸讓齊心遠為自己身體的急劇變
化感到臉紅,可思思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覺一樣,一如既往的緊抱著爸爸的身體
,她純潔得像一朵睡蓮。

  「爸,親親女兒好嗎?」思思一點也不在意父親身體的變化,她的雙眼是那
樣清澈的望著齊心遠,讓他無法拒絕。他沈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兒的臉。

  齊心遠捧起了女兒的臉,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再不走就會遲到的!」齊心遠真的害怕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你們爺兒倆幹嘛呢,這麼磨磨蹭蹭的,都幾點了!」齊心語推開了門,齊
心遠的手還沒從思思的臉上拿開。

  「姑姑!剛才爸還說你不會起床呢。」思思從齊心遠的懷裡跑到了齊心語的
面前。

  「還沒親熱夠呀,剛認了爸就不理姑姑了!」齊心語嬌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齊心語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裡吃飯吧,爸爸晚上才回來。」

  「不會是背著我媽跟人約會去了吧?」思思瞪著大眼睛嫵媚的問齊心遠。

  「傻丫頭,別胡說。」齊心遠一下子讓女兒說破了心事,不禁緊張起來。

  「走吧,愛哪兒哪兒去!」齊心語牽著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剎海西岸一幢豪華的別墅裡,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樓窗台前的一
把轉椅裡,正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看見她
的背上有一片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隻黑鳳凰,睡裙後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
布一般的長發遮蓋著,但露出來那鳳凰的頭部,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斷定是出自
大家的手筆。一個穿著筆挺套裝西服裙的年輕女子畢恭畢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麼人約會了?」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問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飯,又去了助手的單身宿舍,一個半小時後才出來。
」侍者答道。聲音跟女主人一樣動聽,只是少了幾分女主人的無 奈與霸氣。

  「查過了那個助手的來歷沒有?」

  「她是華南房產大亨汪明泉的獨生女兒,叫汪雪,今年二十二歲,未婚。剛
剛畢業於中央美院,同時取得了MBA碩士學位。」

  「他給她多少工資?」

  「聽說是兩千八!是人民幣!」

  「現在大學生就業有那麼困難嗎?在京城裡這點工資連喝茶都不夠,她父親
既然還是房產大亨,幹嘛非要做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月影問道。

  「不清楚。」她也不敢把那個叫汪雪的女孩的真正動機說出來。

  「今天是幾號了?」

  「十六號。」

  「那些費用都收齊了嗎?」

  「只有祥瑞飯莊還短少三萬,他們說最近不景氣,收益不大好。」

  「跟他們說,我這裡也不景氣,弟兄們都沒飯吃了,明兒開始讓弟兄們天天
到他那兒吃飯去,也讓他們的生意紅火紅火。」

  「是。」

  「咱們旗下的鋪子還行嗎?」

  「何總想把那兩塊地皮出手,怕你不高興。他說他預測市場會有些動盪。」

  「奶奶的,一個個都想獨當一面了!」月影一腳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飛。

  「好像是齊教授回來了!」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著窗外說道。

  月影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才會發現她的身材是那麼的曼妙無比。接
近正午的陽光幾乎穿透了她那紗一樣的睡裙,將裡面的內容勾勒出了極其動人的
輪廓。

  「快替我梳一下頭髮!」女主人有些激動的坐回了椅子裡,讓身邊的女侍者
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長發。因為她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齊老闆好!」那女侍者見齊心遠走上樓來,躬身退下。

  「還知道回來呀!」月影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著窗台。

  「影,生誰的氣了?」齊心遠走上前去,將月影的長發撩起來吻在嘴上。他
看到了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

  「遠,別離開我!」月影突然回過身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我從來就沒想離開過你!還有媛媛!」

  「可你在蕭蓉蓉那邊一待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兒思思回來了!」

  「就是你跟白樺的那個野種?」

  「月影,要是別人這樣說的話我會饒了他嗎?她比咱們媛媛還大著幾個月呢
。」齊心遠生氣的從女人身邊走開,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從椅
子上起來跟了過去。

  「遠,對不起。我還不是怕你冷落了我跟媛媛嗎?」她湊上前去將豐滿的健
美的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你找個人把她做掉不就萬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擔心!」女人的溫柔沒有立
即將齊心遠的怒氣化解。

  「遠,原諒我吧。我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你要是讓你的女兒到我這裡來,
我也會好好待她的!我會對她像我的親女兒一樣的! 」

  「蕭蓉蓉已經認了她了!」

  「我又輸了她一步!」月影有些懊惱的說。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著我嗎?消息不靈了?」齊心遠不無嘲諷的說道。

  「人家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可你還是先告訴了蕭蓉蓉,不然,我也會收養
她的。」

  「她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蕭蓉蓉是作為思思親媽的身分認她的。」

  「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沒有,媛媛你不是也帶得好好的嗎?我只是覺得蕭蓉蓉更適合思思。」

  「蕭蓉蓉只會裝賢慧罷了!我的名聲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羅剎,連你也不覺
得我是個賢淑的女人!」

  「別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來的那兩塊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
見地。」

  「我還想指望它多賺點呢!現在的地可值錢啦!正一個勁兒的飆著呢!」

  「不要太貪了,見好就收吧,急流勇退才是智者。當麵粉貴過麵包的時候,
你覺得還正常嗎?」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個勁兒的要我把那地處理了呢!」月影是有智囊團的。

  「說明他很謹慎,嗅覺也靈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裡,都成了甩手掌櫃了
!」齊心遠向來都佩服月影的理財能力。

  「我還不是為了替你賺錢嗎?」見齊心遠態度緩和下來,月影摟住了齊心遠
的脖子,將兩條長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爸!」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
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親暱。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
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徵得了未
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月影領了一張結婚護書,然後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對於
蕭蓉蓉,已經在齊心遠的心裡留下了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六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
親家庭的孩子呢。今天我要爸爸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
,還是個大名人呢。」媛媛挺懂事,可現在她越來越想讓爸爸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了。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麼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動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
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裡有人欺負你嗎?」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
鼻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齊心遠兩手託在女兒的腋
下,可不小心卻碰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
,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
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裡。女兒那鼓鼓的胸脯
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歲時的齊心遠了,女兒
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
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月影拿過來一身高級西裝,「剛給你買的,
穿上試試合適不?」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溫
柔,她那冷面殺手的形象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裡接過了那身西裝,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
身上的衣服。齊心遠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佈。

  不論是在蕭蓉蓉那裡還是這裡,他都會感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因為他覺得自
己始終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時候,月影纏綿的脫光了齊心遠的衣服,齊心遠則直接掀起了月影的
睡裙,大手直接抄進了她的下面,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月影喜
歡他這樣魯莽,越是像強暴似的她越是興奮。她甚至準備了許多套睡裙等著齊心
遠幹她的時候用來撕的,為了讓齊心遠撕著方便,她還專門在那些新買的內褲上
剪開幾個缺口。

  沒揉了幾下,月影的花穴裡就滲出了花蜜,那花蜜黏黏的濕透了她的精緻內
褲流到了外面來。

  接下來,齊心遠又咬住了她的乳頭。

  「哦——好舒服呀——」月影淫蕩的搖晃著身子,秀發輕擺。

  「哦——再用力些呀——」月影主動的上挺著美胯,盡量接近齊心遠的手指。

  齊心遠跪起身子,兩手扯著月影的精美內褲用力一扯,那內褲頓時便成了兩
片,中間露出了月影那雪白光滑嬌嫩的陰阜,還有帶著露珠的洞口。月影是白虎
,但她卻一直給齊心遠帶來了好運氣,所以齊心遠更不會理會那些無聊的傳說。
他甚至更喜歡月影那光光白白的陰戶,每次趴上去親吻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月
影是未成年女孩的錯覺。

  跟月影交合,齊心遠最喜歡的就是親吻她的私處。

  齊心遠不急於插她,而是把臉俯下來,伸出舌頭在那微微露出的嫩蒂上輕輕
的舔了起來。

  「啊——好癢呀——用力舔呀——」只那一舔,月影就淫蕩的叫了起來,她
兩條長腿盡量向兩邊劈開,露著她那形狀特別的桃源洞口。

  「唔——舒服死了——」齊心遠唇舌用力在她那光潔的洞口舔動的時候,月
影的下身也開始扭了起來,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她的私處向著她全身蔓延著。

  「啊——遠,快插插我吧——好癢呀——」

  月影好希望齊心遠用他的長槍替她解決問題,因為他的唇舌只是把她弄得好
癢,現在已經有許多花蜜從她的嫩穴裡流了出來。

  但齊心遠還想看到裡面瓊漿噴射的樣子。於是齊心遠繼續在那裡又舔又吸,
直吸得月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唔——別吸了,受不了呀——」在她那光滑的陰阜四周已經全是那蜜液,
已經有數陣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正想與她作天地之合,於是,他爬了
上來,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那肉槍插入她的桃源。現在那裡已經滑膩無
比,正如一個泥潭,只是那粗大讓月影有些意外,但已經情動不已的她顧不了這
些,只顧享受那粗大的抽插。

  「啊——唔——爽死了!用力插呀!」月影歡叫著,其實齊心遠已經插到她
的花蕾上來了,她只想讓齊心遠頂住她的花蕾研磨。

  「哦……啊……」月影扭著身子歡叫著,破碎的睡裙碎片與那兩片小內褲在
她的玉體上不停的抖動,讓她的胴體上那雪白的玉肌若隱若現。

  「啊……再狠點兒呀!」月影主動迎著齊心遠的撞擊,美胯一個勁兒的上挺
著,如蛇擺尾。齊心遠乾脆不動,停在那裡任她狂扭,她每上挺一次,那花蕾頂
在齊心遠的圓頭上時,她自己就會嬌軀狂抖而且同時噴射出一陣玉液。

  兩人休戰之後,月影還是戀戀不捨:「晚上還回去嗎?」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個人扔在家裡,蕭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來我又要獨守空房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1:57:35

第五章姐姐夜訪

  齊心遠第一次陪著女兒媛媛參加了家長會,讓媛媛在老師跟同學們面前賺足
了面子,媛媛享受著同學們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心裡對這個極少在公開場合與
她們母女露面的父親分外感激起來。媛媛當然也很希望父親能留下來與她們母女
共進晚餐,但齊心遠還是回到了中關村的住處,因為家裡只有剛剛回來的思思,
他可不能把她一個人撇在家裡。

  現在他對第一個女兒思思更有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說不出來,卻讓他非
常陶醉。現在她看上去比剛來那天要活潑多了,她主動進廚房親手做了兩道菜擺
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手托著粉嘟嘟的腮看著齊心遠吃。

  「你怎麼不吃?」齊心遠心裡暖暖的。

  「我要先聽一聽爸爸對我手藝的評價!」女兒那純真的眼神如秋天的湖水一
般清澈,湛藍的眼珠更顯得那麼清純無邪,不容對她有半點邪念。

  齊心遠一樣夾了一點送到嘴裡品嚐了一會兒,其實他早就想好了讚美之詞了
,即使難以下嚥,他也準備誇獎女兒一番。這個半路上冒出來的女兒已經給了他
很大的驚喜,現在又這麼乖巧更讓他喜不自禁了。說實話,小孩子的手藝不敢恭
維,但齊心遠卻覺得是那麼可口。

  「思思,你可不能這樣害爸爸喲!」齊心遠一臉正色的道。

  「怎麼了?」思思以為是鹽放多了或是忘了放鹽。

  「爸爸以後要是想吃思思炒的菜,你卻沒有時間做,這不是害了爸爸嗎?」

  「真的嗎?」思思對於父親的誇獎很是得意。

  「來,你也吃一口吧!」齊心遠夾了一筷子送到了思思嘴邊,思思張口接住
,連齊心遠的筷子都咬住了調皮的笑了起來。

  她的貝齒既細密又整齊,很好看。齊心遠拽著那筷子輕輕的往回抽,思思的
身子便站起來傾過來,她的睡衣領口處正露出了她那白皙的乳溝。

  小傢夥發育得真是撩人!齊心遠的心裡一陣慌亂。如果思思不是自己的女兒
,他一定會把這仙人果兒似的女孩吃了的。

  「我要爸夾給我吃!」在沒有蕭蓉蓉跟欣瑤的二人世界裡,思思好像覺得格
外自由,也格外幸福,她笑得是那麼開心,好像要把那久被壓抑的純真與父女情
愛全都宣洩出來。

  齊心遠關了手機,準備在家裡全心全意陪陪這個女兒。

  他坐在沙發里看電視,思思則一直側坐在他的身旁,將身子斜倚在齊心遠的
懷裡,她的睡裙領口開得好寬,齊心遠很容易甚至不小心就會看到女兒那淺淺的
乳溝。女兒是不會對父親設防的,倚在他的身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齊心遠怕她
著涼 ,拉了條小毛毯蓋在了思思的身上,就這樣一直摟著她。

  一個父親不應該對女兒想入非非,可是女兒那柔美溫軟的身子的確有著讓男
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齊心遠呼吸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受著女兒那少女體香的騷擾,
他的獸慾在毛毯底下不斷的膨脹著。

  他真怕女兒醒來之後會說他是個禽獸,如果一個父親被女兒這樣指責的話,
那真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事情了!他將再也無法在人面前�起頭來。女兒的馬尾早
就蓬鬆開來,垂在齊心遠的臂彎裡。

  此時仰躺在他懷裡的思思微微上揚著好看的下巴,睡得好香甜 ,那麼的安靜
,她那凹凸玲瓏的玉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有節奏的起伏著,那薄如蟬翼的睡衣
順著那兩座玉峰披下去,熨貼在那峰坡上,更顯得那兩座玉峰是那麼的秀麗與嬌
挺。齊心遠的血忽忽上湧著,下面不由得支起來的小帳篷已經頂到了女兒柔軟的
臀上。

  「該死!我真是禽獸不如了!」齊心遠心裡怒罵著自己心裡生出的邪念。他
想用這種極端的自責壓抑自己內心邪惡的念頭。但這根本就無濟於事,現在唯一
的好辦法就是送女兒回她房裡睡覺!

  齊心遠小心翼翼地抱著思思,從沙發上移下身子並儘量不弄醒她。思思微微
動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睛,任由爸爸這樣抱著她,也許她很久以前就嚮往著被
父親這樣抱在懷裡了,在一個十六歲孩子的幼小心靈裡,被父親疼愛那是多麼幸
福的事情呀!有時候上課時間她都會做著這樣的白日夢而走神,直到老師走到了
面前敲一下她的桌子她才會醒過來,不過,那時候親生父親是什麼模樣一直是一
個模糊的概念。

  別看思思不足五十公斤,可睡著的時候這樣抱著也不輕,齊心遠幾乎是兩手
托著女兒上了二樓。

  到了思思的房間門口,齊心遠慢慢將女兒的身子轉正,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
上他好開門。這樣,思思那柔軟溫熱的乳房就必須緊貼在他的身上了,不管怎麼
說,思思畢竟是個發育健全的女孩,齊心遠則是個有著正常性慾的男人,不論齊
心遠如何抵禦著那種邪惡的想法,他的身體還是無法控制的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盡量讓自己那地方避開女兒,不碰到女兒的身體。

  進屋後他沒有開燈,他擔心那明亮的燈光會讓她不適應。他慢慢的把女兒放
到了床上,他剛想拿毛毯給女兒蓋上,思思卻突然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讓你走,我要爸陪著我!」思思輕輕的卻是十分任性且不容抗拒的說
道,她嘴裡的撩人氣息散發著讓齊心遠難以抗拒的誘惑。

  「這可不行,爸爸睡相不好,會讓你睡不好的。」齊心遠只能這樣說,作為
一個開放家庭、有著先進思想的父親是不能說出父女不同床的話來。那會被這個
十六歲的女兒嘲笑,而且也會恰恰暴露了自己的邪念。

  「沒有爸我更睡不著!」思思摟得好緊,齊心遠的身體已經觸到了女兒那幾
乎沒有什麼遮攔的玉峰上了。此時可不比她睡著的時候。

  「你這床小,睡不下的!」

  「我不怕,擠一擠不就睡得下嗎?爸,女兒在外面都十六年了,你摟女兒睡
一覺都不行嗎?」思思顯然已經動了感情,齊心遠再也無法拒絕。是呀,自己欠
了女兒十六年的債,女兒要自己用一夜償還,難道還過分嗎?

  「那……爸聽你的,讓爸去洗個澡。」齊心遠終於投降了。女兒思思沒用槍
炮就讓齊心遠屈服了。

  「十分鐘!一分鐘也不準多。可不準拖延時間讓我睡著了你卻不上來了!」
思思努著小嘴,有些得意。

  「爸說話算數!」齊心遠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打勾勾!」

  齊心遠只好伸出了小指跟思思嬌嫩而柔軟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離開女兒的房間,齊心遠才稍稍平靜下來。他用涼水沖了個澡,他想用冷水
把燥熱的邪念燒滅。穿上睡衣之後,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才上了二樓,他已經嚴重
超過思思規定的時間了,但思思並不計較,爸爸能來就算是信守了諾言。她很高
興的向床裡邊挪了挪身子,讓爸爸躺在她的外側。

  「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黑暗中思思調皮的把手伸進了父親的睡衣
底下,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用她那細柔的手指搓了起來。同時她的身子側躺著貼
在齊心遠的身上,那撩人的少女妙乳再一次刺激著剛剛安靜下來的邪念,使他的
獸血狂奔起來。

  「思思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齊心遠努力把自己擺到父親的位置上來
,但男人的慾念卻一刻也不停止的騷擾著他。

  思思拉開了父親的一隻胳膊枕到了頭下,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這是
小孩子最舒服的姿勢了。但如果思思的腿再往上挪動一寸,僅僅只是一寸的話,
她的腿就要碰到那根已經硬硬的柱子!雖然齊心遠特意穿了一條遊泳褲,但那裡
還是很明顯的鼓了起來。他越是擔心,注意力就越往那裡集中;注意力越是集中
,那地方就越是猖狂。而思思好像剛才在沙發上睡了那一下之後清醒了起來,竟
不見一點睡意了,她調皮的用腳丫在齊心遠的腿上夾了起來,她每夾一下,都要
等著齊心遠喊疼她才肯鬆開,齊心遠要是不說話,她就一直夾下去,齊心遠要是
再不喊自己也用盡了力氣時,她就會用手指在齊心遠的腰上扭。

  「你這個小虐待狂!把爸叫過來就是要折磨爸爸的呀!」齊心遠似乎被女兒
的調皮感染了,竟也反擊起來,他先是在思思的小屁股上捏著,思思被父親這麼
一捏,便歡叫了起來,那身子也像是被突然刺激了的蟲子一般,在齊心遠的懷裡
扭了起來,然後又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身上求饒,這時她的身子那麼緊密的貼著
齊心遠,齊心遠明顯意識到,就在自己去沖涼水澡的時候,丫頭一定脫掉了她的
胸罩,難道這小丫頭還有裸睡的習慣不成?反正他知道蕭蓉蓉、齊心語還有月影
都喜歡不穿胸罩睡覺,她們都說睡覺穿著那東西不舒服。

  現在齊心遠感覺到的,已經不是罩在乳房上那硬硬的殼子,而是溫熱柔軟的
乳房。他甚至能敏感的感覺到,女兒那有些硬硬的乳頭在自己胸膛上輕輕滑動的
滋味。如果女兒永遠都長不大,永遠不嫁人,就這樣一直陪著自己,並不需要什
麼特殊的方式,只是這樣,齊心遠也覺得那 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天倫之樂了。

  「爸爸真不希望思思長大!」齊心遠不由得說出了內心的感慨。

  「為什麼?」思思不再是側著身子,她的乳房、她的整個身子都實實在在的
壓到了父親的身上,用她那纖細的白嫩手指刮著父親的臉。這讓齊心遠無法判斷
這個十六歲的女兒是不懂得男女有別還是裝瘋賣傻,抑或是特別陶醉於這種沒有
忌諱的父女親情?齊心遠感覺自己這自以為極其擅於在女人頭頂上盤旋的鷹也有
些暈頭轉向!他真的弄不明白思思到底要幹什麼!

  「你要是長大了就要嫁人了,爸可就再不能摟著思思睡覺了!」齊心遠掩飾
不住內心的惆悵。

  「那思思就一輩子不嫁人!」

  「呵呵,那也不行,你總不能一直讓爸摟著睡吧?」

  「我一直陪著爸爸!就這樣,我要永遠都跟爸爸在一起,再也不讓人把我們
拆開了!」思思把那溫熱且肉呼呼的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臉上,她那如蘭的氣息在
齊心遠的面前瀰漫著,拉著他的慾念一直往罪惡的深淵滑去。他情不自禁的兩手
在女 兒的頭上、背上、一直到了她那快要豐滿的臀上撫摸著,女兒的肉感讓他的
慾念快要衝破了那條遊泳褲。

  「還恨爸爸嗎?」女兒越是溫柔,越讓齊心遠覺得愧疚。

  「思思從來沒有真的恨過爸爸。爸爸,我愛你!」

  「爸爸也愛你!」

  「爸!」

  「嗯?」

  「你真帥!」

  齊心遠感覺到兩片熱嘟嘟的嘴唇貼到了他的嘴角……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從樓下傳來。

  「爸,好像有電話!」思思突然�起了臉來,她豎起了耳朵來聽那電話的鈴
聲。

  「誰半夜了跟鬼叫門似的嚇人!」齊心遠像是剛做了個美夢卻被人弄醒,心
裡極不痛快,「不管它!」齊心遠摟著女兒不想鬆開,怕這隻小鳥會在他一鬆手
的工夫就飛了出去。

  「看看吧,也許是我媽打回來的呢!」思思的話讓齊心遠一下子就想到了白
樺而不是蕭蓉蓉。

  但他很快又轉了想法,因為他想起來思思現在還不知道白樺是自己的親媽,
而只知道蕭蓉蓉是自己的親媽。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在家裡,他也得起來去接這
個電話。

  樓下客廳裡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齊心遠心想:『一定是蕭蓉蓉打電話回來
查崗了』,他並沒有去看話機上顯示出來的號碼。

  「老婆,還沒睡呀?」齊心遠打了一個呵欠,那聲音跟剛從睡夢中醒來是一
樣的,齊心遠都暗自得意自己的表演天賦了。

  「我是心語!」

  「姐呀,我還以為是蓉蓉呢!」齊心遠立即放下了表演的包袱。

  「睡著了?是不是姐又驚了你的美夢?」齊心語不無嘲諷的說。

  「沒、沒睡,在看電視呢。你怎麼還沒睡?」齊心遠看了一下電視,那電視
正在待機狀態,剛才忘了關了。他拿起遙控器一按,電視上立即傳出了聲音。

  「思思睡了沒有?」齊心語在電話裡幽幽的問道。

  「她……睡著了吧!」齊心遠遲遲疑疑的說道。

  「我睡不著,我想到你那兒去!家裡沒別人吧?」齊心語的聲音有些特別。

  「那……你就過來吧!我去接你嗎?」

  「幾步路的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聽到思思已經睡下,齊心語不免有
些激動。

  「多穿點衣服,別著涼了!」

  齊心遠放下電話又快步回到了二樓。

  「思思,睡吧,爸到下面去,一會兒你姑姑過來有事!」

  齊心遠剛想轉身出來。

  「爸。」

  「還有事嗎?」

  「還沒親我一個!」黑暗裡思思任性的說道。齊心遠只好走到床前俯下身來
,正當他拿不定主意親哪兒的時候,思思卻又摟了他的脖子,將那熱呼呼的小嘴
吻在了他的唇上。齊心遠不敢將舌頭伸出來,只是被動的被女兒親著,他還沒有
想好這個親吻以怎樣的方式結東的時候,思思「叭」的吸咂了一下便撤了回去:
「爸爸晚安!」

  齊心遠立在那裡多少有些失落,但同時也感到有些甜蜜,女兒的小嘴那麼肉
那麼嫩,他不知道若是自己的舌尖伸了出來鑽進女兒的嘴裡的話會是什麼情形,
但那一剎那他確實有過這樣的衝動。

  「晚安!」齊心遠特意給思思掖了掖毛毯,又在她的額上補了一個香吻才將
門帶上下來。透過那寬大的落地窗,齊心遠早就看見齊心語豎著風衣的領子已經
到了門外。

  「腳步夠快的呀!」

  「這麼晚了我要是在外面慢慢蹓躂的話還不早就讓人擄了去呀!」

  「是呀,晚上又看不清楚,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是個大美女呢!」

  「壞蛋!」一邊往裡走著,一邊在齊心遠攬著她腰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她常以擰齊心遠為樂。

  「看來你是 沒有人虐待一下就睡不著了!」

  剛進院子,齊心遠就把齊心語摟進了懷裡。他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急急的
朝樓裡走。

  她的手忍不住往齊心遠的胯間摸去。

  「你穿啥?」齊心語感覺到有些異樣,那硬硬的一團被內褲牢牢裹住,她立
即掀起了他的睡衣。

  「我……穿著它衝了個冷水澡!」

  「沖澡得穿遊泳褲?你家有遊泳池了?是不是怕管不住自己在思思面前出醜
呀?你這個傢夥,敢對自己的女兒動那心思!」齊心語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不是的!」齊心遠趕忙解釋起來,因為自己對姐姐都如此,難保不對女兒
那樣,所以他覺得很有必要在這個姐姐面前澄清一下。

  「那乾嘛在家裡還要穿這東西?」

  「我怕沖澡的時候出出進進不方便不是?畢竟思思也是大姑娘了嘛。」

  「誰知道你這個風流種子是怎麼想的!你可別打思思的主意,小心把這隻小
麻雀嚇跑了!我好不容易替你弄回來,要是再飛了我可不管你了!自己找去吧!」

  「瞎說啥呀!虎毒還不食子呢!」

  「我可知道,你是只專吃窩外草的兔子!」

  「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是草呢,你可是帶刺的玫瑰花!」

  「對了,我打你手機那麼久時間怎麼不接呀?」

  「你打了嗎?我怎麼沒有聽見?」

  「我打了好一會兒沒人接聽,我才打家裡電話。我還以為你跑到思思床上去
了呢!」

  「對了,手機我放在房間的衣服口袋裡了,電視聲太大沒有聽見。」齊心遠
趕緊圓著自己的謊話。

  「你要是看電視怎麼過了那麼久才接電話?」

  「也許……我太專注了吧。」

  「騙我!」齊心語詭異的看了齊心遠一眼,伸手拉開了他身上的遊泳褲,那
受了委屈的東西立即跳了出來,舒展開了身子,齊心語那纖手在齊心遠的堅挺上
擼動著,臉熱熱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咱們睡吧,很晚了!」齊心語嬌聲燕語,嫵媚至極,她一邊脫著睡衣,一
邊扶著齊心遠倒了下去。她的舌頭從齊心遠的臉上一直舔下去,讓齊心遠感覺如
撩人的螞蟻在身上爬行,他受不住了烈火的烘烤,身子猛地翻了起來,將齊心語
壓在了身下。

  齊心遠將慾望之軀插進了姐姐齊心語的胴體之中。

  「啊——急色鬼!不要——」齊心語輕叫了起來。

  齊心遠明白,她並不是不讓插她,而是希望先來一段前戲。於是,齊心遠便
將那已經捅進了一半的龍槍拔了出來。

  他先用一根手指插入,在那桃源洞裡蘸了些蜜汁,然後一根手指按在了姐姐
的陰蒂上輕柔的按了起來。

  「嗯……哦……」齊心語在弟弟的按摩之下輕輕的扭動著蛇身,美妙的快感
從那陰蒂上向四周擴展著。

  「哦——用舌頭呀……不要手……」齊心語極力的劈著雙腿,裡面癢得難受
。手的按摩比不上舌頭更舒服,她只希望齊心遠能用舌頭舔她的陰戶。

  齊心遠果然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她那已經峭立起的嫩蒂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每掃一下,姐姐的嬌軀就不由得一陣爽。

  「哦——好舒服呀——再用力些呀——」齊心語正了正身子,讓自己的陰戶
對準了弟弟的舌頭。齊心遠張開嘴蓋住了她的陰戶,而舌尖卻捲起來鑽進了那粉
嫩的肉洞裡撩撥起來。他一會兒舔一會兒吸,挑得姐姐嬌軀一陣陣的亂顫不已。

  「啊——癢呀——狠一點啊——」

  齊心遠的舌尖像蛇信一般快速的撩撥起來,直掃得她的陰蒂處於高度興奮的
狀態,很快就有一陣玉液噴射了出來。

  「唔——」齊心語嬌軀一陣抖動又噴了一陣。

  「啊——受不了啦,快插姐呀!」齊心語的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讓齊心遠
無法繼續舔下去。齊心遠爬起來壓到了姐姐的身上,姐姐早已劈開了雙腿,他那
粗大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唔——」齊心語的慾望已經得到了安慰,身子一顫,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但齊心遠卻沒有受到阻礙,在姐姐的蜜穴裡狂插了起來。

  這一陣瘋狂,讓齊心語的小腹立即弓了起來,隆起了一道玉嶺。她的呼吸越
來越急促,而齊心遠則抓住了她的一對嬌乳,依然狂搗不止。

  一陣激烈的撅動之後,齊心語呻吟起來,嬌軀狂扭,「啊——哦——」的呻
吟聲在幸福與痛苦中來回穿梭著。峭立的雪峰瞬間發生了崩塌,美麗的峰頂被夷
為平地,堅硬的石柱朝著鬆軟的土地掏挖下去,將不想屈服的泥土摩擦出一道道
的溝壑。

  「哦——」大地在劇烈的掏挖中一陣陣的顫抖著,冰肌玉骨在雪崩中快樂的
舞動著,堅挺的玉柱一直掏挖下去,直插至底,然後匐然一聲,齊 心語整個嬌軀
又一次劇烈的震顫起來,再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啊——」

  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著姐姐那一對豐碩的玉乳,拚命的揉搓著,屁股誇張的
挺動著,那長碩肉槍在姐姐那深淵裡上下翻騰,淫水噗噗的噴濺出來,齊心語的
小腹都鼓了起來,要命的叫喊著「呀……不行了……」她的兩條玉腿高高的翹起
來,在空中顫抖著。

  齊心遠已經做到了收放自如,看到姐姐已經力不能支,他也精門一鬆,一陣
陣熱精射進了姐姐的花蕾上。

  「鈴……」客廳裡的話機再次以熱烈的力量響了起來,在夜深之時格外刺耳。

  「一定是蓉蓉!」齊心遠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最後的衝刺,從床上爬了起來
,再以最快的速度衝刺到了話機旁邊,穩了穩心神之後才摸起了電話。

  「誰呀!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他看都沒有看那顯示的號碼。

  可那邊卻沒有聲音。

  「不說話我可掛了!」

  「誰在你家裡?」是月影的聲音!但齊心遠更緊張了,因為這個傢夥常常會
派人跟蹤他,弄得他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有一雙眼 睛在暗中盯著他,讓他發毛。

  「幹嘛呀,這麼晚了用這手段嚇唬人!真損!」齊心遠抱怨道。

  「遠,一個人在家?」黑羅剎小心的問道。

  「還有我女兒。」

  「呵呵,我還以為你趁這空跑到外面關心失足女青年去了呢!你倒是很聽她
的話喲,她不在家都有那麼大的魅力!我是望塵莫及了!」

  「我可真的困了,有事明天聊吧!」

  「你一個人就不孤單?讓我過去陪陪你吧,反正也不耽誤你照看你的女兒,
怎麼樣嘛?」黑羅剎月影有些乞求的語氣了。

  齊心遠看了看躡手躡腳跟過來的齊心語,趕緊擺了擺手。

  「我真的困了,好好睡吧啊?」

  「我真的睡不著!人家又不讓你過來,我過去還不行嗎?不等天亮 我就會走
人的,絕對不讓你的女兒看見。遠,好嗎?」

  「你還是多吃兩片安眠藥吧,那東西效果不錯!」

  齊心語捂著嘴差點笑出了聲來。

  「齊心遠,十六分鐘後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聽到非常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

  「這個瘋女人,她簡直是瘋了!」齊心遠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他最討厭被
這個無賴敲詐了。「你先避一避吧,十六分鐘後她就會到這裡來,說不定她已經
在路上了。她神出鬼沒跟著幽靈似的!」

  「你那麼怕她?」

  「我也不想太傷她了,畢竟媛媛也不小了。你看她哪有個賢妻良母的樣子呀
!這個無賴!」

  「我看她倒不錯,天天在黑道上混,對你還那麼忠誠!」

  「你是拿她跟你比嗎?」

  「我可沒有出軌喲!」齊心語睡衣也沒穿,搭在身上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
那裡有她專用的房間,只是她很少睡在那兒,一般都是她跑到蕭蓉蓉床上,而齊
心遠去睡她的床。而今天晚上看來是非讓給這個黑羅剎不可了!

  十分鐘後,齊心遠家的大門外一陣刺眼的車燈閃了一下,直射著那巨大的落
地窗,齊心遠披了一件風衣從房子裡走了出來。他打開柴門之後,那車子開了進
來,齊心遠走上前去,拉開了車門。


第六章絕活

  「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欺負蕭蓉蓉了嗎?」齊心遠將黑羅剎月影摟在懷裡。

  「那你對我就公平了嗎?蕭蓉蓉不在家,你都在這裡替她看著門,而我呢,
那樣求你,你卻還是讓我在家裡獨守空房。你摸摸,人家這兒都讓你給涼透了喲
!」月影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的……就不如她的軟嗎?」

  「我喜歡硬的!」

  「蕭蓉蓉的奶子不會是棗木做的吧?你這個偏心的傢夥!」月影在他的要害
上掐了起來。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有虐待狂呀!」齊心遠總是受到齊心語的虐待。

  「蕭蓉蓉還是那個白樺呀?這些日子你可沒少跟白樺來往,她是不是很騷呀
?」月影一邊用臉蹭著齊心遠胸膛,一邊脫著自己的內衣,她也是直接穿了睡衣
過來的。

  「這是什麼?」月影突然感覺到臀下一陣涼意,她下意識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伸手在自己的翹臀上摸了一把,竟有黏黏的東西。為了弄清楚是什麼,她把
手伸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你還真的帶人到家裡來了?我還以為你為蕭蓉蓉守身如玉呢!」月影詭異
的笑道,她因為有人替自己出了氣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別胡說了!」齊心遠心虛起來不免有些緊張。

  「那你敢讓我檢查一下你所有的房間?」月影挑釁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她
相信眼睛不會騙人的。

  「思思已經睡了,別驚擾了她。要是讓她知道家裡突然夜裡來了人那多不好
!」齊心遠還想在思思面前維護自己良好的父親形象。

  「喲,你還挺為你女兒著想的。」月影酸酸的說道:「可就是不為我的女兒
著想!」

  「媛媛也是我的女兒嘛,我怎麼不為她著想了!你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拿女
兒說事!」

  「本來就是嘛!為什麼媛媛那樣求你,你卻沒有留下來?」

  「思思剛回來,又是一個人在家裡,我扔下她一個孩子在家里合適嗎?」

  「真的就她一個人?」

  「騙你幹嘛?」

  「那我可真搜了?」月影似乎真的聞到了一股女人剛剛離開的味道。她非常
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嫌麻煩你就搜吧!」

  月影也是出於好奇,很想看一看這個讓齊心遠無比留戀的 家,看一看是什麼
東西把齊心遠的心拴在了這裡。因為單從外觀上來講,這棟小別墅絕對比不上她
在什剎海那邊的豪華住處,更何況那地方曾有王爺住過呢。

  月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把門打開,每到一間她一方面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再就是看一看裡面的佈置,如果可取的話,她也會把房子讓人佈置成這裡的模樣
,想與蕭蓉蓉平分秋色,奪她半壁江山。

  思思真的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月影打開燈都沒有讓她睜開眼睛,看
著思思那甜甜的睡相,月影的心裡竟也湧上了一陣母愛,不知怎麼的,她竟不像
別的女人那樣仇視情敵的女兒,也許這個思思天生就討人喜歡。

  月影走過去,輕輕給思思扯了扯毛毯,因為她那雪白的小腿伸在了毛毯的外
面。她關了燈退出來又打開了下一間,但當她打開燈時,卻嚇了她一大跳!床上
竟躺著一個女人!月影嚇得燈都沒有關就下了樓。

  「你嚇死我了!樓上那個女人是誰?」月影驚魂未定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
,那一對大奶子在她的睡衣下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姐!」

  「你不是說沒有外人嗎?」月影氣得臉都變了色。她不是氣他家裡還有別的
女人,她是生氣齊心遠沒有事先告訴她而把她嚇壞了。因為在打開房間的過程中
,她漸漸相信齊心遠說過的話,相信家裡沒有別的女人了。所以當看到那床上躺
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感覺遇到了鬼一般的害怕起來。

  齊心遠真沒想到,這個在江湖上被稱為黑羅剎的女人竟也有被嚇壞的時候。

  「我姐是外人嗎?她是過來陪思思的,思思一個人在樓上太害怕。」齊心遠
覺得這個解釋還是蠻說得過去的,姑姑到弟弟家裡陪侄女睡覺,再正常不過了。

  「那床上的東西你怎麼解釋?」月影那一雙眼 睛有些咄咄逼人了:「那可是
剛剛留下的,你再編個理由讓我相信!」她的高聳玉峰非常柔軟的在齊心遠的胸
前轉著。

  「嘿嘿,是我想起了你,跑馬了唄。」

  「放屁!我想,一定是你姐也睡不著而跑到了她弟弟的床上來讓你這個弟弟
按摩來了吧?」

  「呵呵,你這想像力還真夠強的,你應該去當個作家才是。」齊心遠還在遮
掩著。

  「告訴我,被人 揭穿了是一種什麼樣的滋 味呀?」月影得意忘形的把手從齊
心遠的褲腰插了進去。

  「呵呵,揭穿了又怎麼樣?」齊心遠一旦被人揭穿,更蠻不在乎起來,大有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齊心遠,我真佩服你,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呢!」月影的手法更加讓人
迷醉了,「可我還是不能相信,因為……我並沒有親眼看見,我更相信我自己的
眼睛喲!」

  齊心遠並不辯解,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峰頂上揉捏著:「我倒覺得你是來查夜
的了,不想上床了?你要是對我姐那麼有興趣,那你上去跟她一起睡好了,我可
要睡覺了!」

  「你這個死鬼,人家意淫一下也不行嗎?抱我上床!」黑羅剎伸出藕臂纏住
了齊心遠的脖子。

  進了屋後,齊心遠剛想把那床單撤了,月影卻擋了齊心遠的手:「別,放這
兒吧,我就想在你姐剛剛躺過的地方躺著,這樣會讓你我都聯想起什麼來的。」
她那一雙眼 睛飄出了淫蕩的光,齊心遠緩緩的把她放了下來,屁股正壓在涼涼的
一片濕潤上面。

  「遠,叫我一聲姐好嗎?」月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有些哀求的樣子。

  「幹嘛要裝大?」

  「我也想當你的姐!要不,就讓我當你的妹好嗎?我要做你的親妹妹!」

  「這是說當就能當的事嗎?你今天是怎麼了?」

  「不,我就是要當你的親妹妹!以後我就叫你哥!你一定得答應呀!」

  「我對你好不就成了,幹嘛弄這些?」月影的表現讓齊心遠都有些莫名其妙
了。

  「我現在就叫了!哥!」月影甜蜜的把身子伏了上來。

  齊心遠側身讓月影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看著這個怪怪的女人有些不解。

  「答應嘛!」看著齊心遠沒有應聲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要不你就叫我姐
,你自己選一樣嘛!」月影有些逼宮的架勢了。

  「叫不叫?再不,你就叫我媽!」月影越說越離譜了,反正只要她覺得能與
齊心遠接近的血緣關係她就往上扯。

  「我可沒有你這麼嬌嫩的小媽!」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要是蕭蓉蓉向你提這樣的要求,你一定會答應她的是
不?」月影又嫉妒起蕭蓉蓉來了。

  齊心遠看著她那任性的樣子好笑,道:「那你叫我爸吧。」

  「不好!」月影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提醒齊心遠心裡
那種父女情結了嗎?剛才她上樓的時候已經看過,躺在床上睡覺的那個思思可真
是個美人胚子,她要是真的叫了齊心遠爸爸,說不定有一天齊心遠會把這層關係
移到思思身上去的!如果說跟那個當姐姐的齊心語相比的話,自己畢竟還佔著許
多的優勢,可要是跟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比拚,那就自不量力了!況且,一個十
六歲的女孩子正是容貌與智慧的成長時期,而自己卻會一天天的衰老的。

  「對了,老頭子還好嗎?」

  「他退下來後就有些失落,我倒覺得挺正常的,在那麼高的位子上待了那麼
多年,忽然一下子沒事做了,他能不難受嗎?」

  「其實也沒什麼,現在那些新上來的還不是老頭子一手培養起來的嗎?」

  「那倒是,至少他們還都買他的人情。」

  「你這隻黑鳳凰不會因為老頭子下來了,而減了江湖上的威風吧?」

  「誰敢小看了我,我讓他不得好死!不過,我倒是聽說你的人讓人給剃了!」

  「聽誰說的?」

  「二鳳出去收保護費的時候看見的!不過她並沒有插手此事,我早就警告過
她,你的事不準她介入。」

  「誰幹的!」

  「聽說是你的兩個弟兄到人家祥瑞那裡吃霸王餐,結果讓祥瑞請來的一個武
林高手給理了,可能還住了院。」

  齊心遠並不記得有個祥瑞飯店。他若有所思的舒出了一口氣。

  「要不要我幫你擺平了他?」黑羅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為齊心遠獻殷勤的地
方了。

  齊心遠冷笑一聲:「呵呵,這種小事還輪不到夫人出手!」

  「這麼說夫君早有良策?」

  「現在不談這個,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你這黑羅剎的風韻吧!」齊心遠忽的
翻身起來,再次撕開了她 的睡衣,與之倒絞著身子,將臉埋進了她那濕滑的腿根
裡,而他自己的陽根則蹭到了月影的臉上。月影會意,兩手握著那粗大很溫柔的
捋了起來。那陽根已經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在上面,她捨不得一下子含入
嘴裡,就像是到嘴的一支雪糕捨不得一口吞下。

  齊心遠捧住了她的翹臀,伸出舌尖在那私處輕輕的挑逗著。

  「哦——」月影早已進入了佳境,再加上齊心遠這一舔更覺快感,她也伸出
了香舌在齊心遠那粗大上用情的舔了起來,她的舌尖繞著齊心遠那粗大龜頭的突
起邊沿輕輕的滑動,掃得齊心遠一陣陣酥癢。然後,她張開嘴慢慢吞入。但那東
西實在太長,不像以往,她無法全部吞入,她以為是齊心遠今天興意特濃才有了
這身體的變化。她盡量吞入,直搗自己的喉嚨,可是那東西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她乾脆吐了出來,張嘴含住了下面那一對小蛋蛋,齊心遠很少這樣被女人吸過
,初次被這樣吞吐著那一對寶貝,滋味還真的跟吮那東西大不一樣,齊心遠禁不
住呻吟了起來。

  「哦——」聽著齊心遠那發自肺腑的呻吟,月影極有成就感。她像是受了鼓
勵似的,進而將齊心遠那一對丸子一起含入了嘴裡,同時用舌頭在那一道道皺褶
裡滋潤起來。但她並沒有忘記用兩手在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上來回的捋動,越捋
越粗,那傢夥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附在上面。那是月影最喜歡看的景象,
她更喜歡那凹凸相間的粗大在自己的花穴裡狠命的抽插。

  她終於爬了起來,將齊心遠掀翻,然後坐了上去。

  「喔——」當齊心遠那雄起的傢夥一下子捅進了她的玉體時,她極其暢快的
呻吟了一聲。

  今天不比在自己的床上,因而讓她覺得別有一番刺激。現在是月影掌握著主
動權,她一屁股坐了下去,那長槍一下子竟捅到了底。

  「啊——捅死了!」月影根本不顧忌齊心遠的女兒跟姐姐還在樓上,她有些
誇張的扭動著嬌軀,並大聲的歡叫起來。她騎在齊心遠的身上連續起落了五分鐘
之久終於累了。她不得不跟齊心遠換個姿勢省一些力氣。

  武術底子很厚的月影躺下後,主動的劈開了一條玉腿盤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身材更是淫蕩得讓齊心遠獸血沸騰起來。

  「遠,她能這樣嗎?」月影兩眼迷醉的看著齊心遠不無炫耀的問道。

  「她是誰?」齊心遠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誰比拚。

  「還能有誰?當然是樓上那位了!」月影詭秘的笑道。

  「那你還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說著,齊心遠猛地抽起了身子,又忽
的壓了下去,那堅挺直搗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陣研磨,頂得月影嬌軀亂顫。

  「啊——要死了——」一陣劇烈的快感一下子從她的深處向全身蔓延開來。
她用力地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堅挺,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裡鑽著。

  「啊——鑽透了!」她的叫聲從房間裡衝了出來,驚醒了樓上的思思,那種
嚎叫讓思思根本無從判斷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支起身子聽
了一會兒又躺了下來,漸漸的又睡著了。

  齊心遠抱著月影的身子一陣狂搗,直到她那玉漿噴射了好幾次,他才也跟著
射了出來,一同入境!


  思思因為知道心語昨晚來了這裡,而且夜裡又因為那聲音沒睡好,她以為是
齊心語弄出來的動靜呢,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做飯了。果然當齊心語進房
間叫她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跟齊心語的預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現出對姑姑
的往日熱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來洗漱之後,坐在飯桌前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麼了,沒有睡醒是吧?」齊心語關切的問道。

  「昨天夜裡讓貓叫吵醒了!我聽見那貓叫好像是在屋裡呢,咱家好像沒養貓
吧?」思思故意說道。齊心語卻不生氣,卻笑著看了看齊心遠,道:「我好像也
聽到貓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還是在你爸的房間裡呢。心遠,那麼大的動靜你
就沒有聽見嗎?」齊心語明明知道昨晚是黑羅剎來過了,故意裝作不知。

  「你們都有神經過敏,我怎麼就沒有聽見?」但他卻掩飾不住自己的尷尬。
齊心遠不在乎心語是不是聽到了,但不想讓女兒知道月影來過的事情。他偷偷瞅
了齊心語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齊心語的臉上卻很坦然,
不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麼看,你不會以為是我弄進來的貓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
還想下來看看那是隻公貓還是母貓呢。不過據我的經驗,一般叫的都是母貓,而
且是發情了的母貓!」

  齊心遠無奈地再次瞅了齊心語一眼。聽著姑姑的經驗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
了。

  「不過思思,你媽回來的時候,可千萬別告訴她說夜裡你聽到家裡有母貓的
叫聲,你媽呀,她可最討厭發情的母貓了!」

  照例還是齊心語送思思上學,她真的成了思思的專職司機了,但她確實是心
甘情願的。

  「姑姑,我想要手機。」車上,思思突然側過臉來獻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機幹嘛,還影響學習。」

  「人家同學幾乎人人都有。我不會用來上網的,只是用得著的時候給你打個
電話什麼的。」

  「小丫頭,就會哄姑姑!」齊心語雖然知道思思說的不是實話,但這謊言卻
讓她心里挺高興。


  三輛黑色轎車在西單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名
彪形大漢,一人走到中間一輛拉開車門,手遮車門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
下來,從那件一年到頭不換的風衣就看出來,此人正是齊心遠。他�頭看了看飯
店的門頭上「祥瑞」二字,邁步走進了店裡,那幾個彪形大漢緊跟而入。

  此時還不到上午吃飯的時候,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趨步過來,哈著腰問
道:「老闆要不是包廂?」

  「這是我們齊老闆,讓你們烏老闆出來說話!」站在齊心遠身邊的一個大漢
說道。那底氣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樓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個方面大耳老闆模樣的人出現在二樓
的樓梯口上,他只在那裡停留了片刻,便笑著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保鏢樣的
年輕男子,那男子氣宇軒昂,一身陽剛。

  「齊老闆?咱們認識?」那烏老闆來到了齊心遠的對面慢慢坐下,很是沈穩
。要是換了別的人見了這架勢早就嚇壞了。

  「我叫齊心遠!」

  「噢?齊大師?失敬失敬!」一聽是個文人,雖然他臉上還戴著一副黑幫人
物才喜歡的墨鏡,但那烏老闆已心安了幾分。他的大廳裡就掛著齊心遠落款的牡
丹富貴圖,不過那不是齊心遠送給他的,而是別人買了送這位烏老闆的。這幅畫
的確也給祥瑞帶來了一些人氣。

  齊心遠一擺手,免了他的恭維。

  「不知大師有何吩咐?」胖子那透著機智與奸詐的小眼睛瞇了起來,但他身
後那位年輕人卻一直是一副嚴肅的面孔。齊心遠不急著說話,卻掏出了一盒香煙
禮讓了烏老闆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絕齊心遠又收了回來,他只將那煙盒一甩,那
滿滿的一盒中卻只有一枝香煙從那裡面飛了出來,正好夾在了齊心遠的唇上,旁
邊一個壯漢趕緊趨前給他點上。烏老闆也見過不少到店裡來耍橫的,可從來沒有
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好在那隻是一枝香煙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聽說你烏老闆這裡開不下去了?」齊心遠吐出了長長的一口煙,那煙直接
照著烏老闆的面門撲去。他卻不敢立即躲開。

  「誰造的謠,我這里紅火著呢!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所以人不多,過會
兒,這裡可就擠不下了!」

  「烏老闆這麼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紅吧,就沒有人過來搗亂?」齊心遠
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烏老闆知道這是來找碴的,可並不記得跟這位國畫大師有過什麼過節。於
是笑道:「有倒是有,不過,既然我烏某人撐起了大帆,也不怕什麼驚濤駭浪,
更何況是幾個小毛賊呢!」

  「你看看昨天來你這裡搗亂的是不是這兩個混蛋?」齊心遠側過臉來朝遠處
站著的兩個小子吼道:「過來給我跪下!」

  那兩個小子趕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撲通跪了下來。

  那烏老闆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兩位。

  「齊大師,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請大師原諒小弟魯莽!」那
烏老闆向來都是先軟後硬。

  「這兩個小子竟然拿一隻蒼蠅來訛烏老闆,所以該打。不過,我倒有些不大
相信,還有人一腳就能踢斷了兩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們兩個從醫院的病
床上拉下來的。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高人啊烏老闆?」

  烏老闆�起頭來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面有難色。那年輕人卻上前一
步中氣充沛的說道:「就是我!」

  「就是他說大哥不過是個畫畫的!」跪在地上的一個說道。

  齊心遠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摑在了說話者的臉上。齊心
遠的臉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對著烏老闆身邊的男子笑道:「不知道
烏老闆給這位小兄弟多少薪水?」

  「年薪五萬!」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烏老闆這麼捨得花錢,一定是個人才嘍。我出十萬,不知
道肯不肯跟我幹呀?烏老闆不會說我挖你的牆角吧?我這可是明著跟老兄競爭的
!」齊心遠又吐了幾個非常漂亮的煙圈。

  「不會不會,人各有志,再說,人往高處走嘛,齊大師慧眼識才,我哪能擋
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輕人有些猶豫了,剛才滿臉的陽剛一下子洩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嘛。」齊心遠說道。

  那年輕人看了看烏老闆,有些羞愧的說道:「可以。」

  「不過,我要親眼看一看你的貨。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並不想多花一分
冤枉錢!」

  「怎麼看?」那年輕人問道。

  「只要你一腳下去將這張桌子跺透一個窟窿,而不讓自己傷斷的話,你就是
我的人了!」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那年輕人的臉,他接著又補了一句:「這桌子由
我賠償給烏老闆,與你無關。」

  那年輕人見齊心遠不像是耍他的樣子,便轉到了桌子麵前,運足了丹田之氣
力聚於腿,達於腳底,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腿猛然間舉到了頭頂
又刷的劈了下去,只聽卡嚓一聲,那條腿有一半插進了桌面。就在這時,齊心遠
身形微動,一隻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聽那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同時伴有
骨骼斷裂的聲音,抱了那條大腿滿臉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過了,這不是一條假腿,絕對是真的,但……好像已經斷了。」齊心
遠非常可惜的搖了搖頭,朝一個手下一擺頭,一個大漢從懷裡取出一包錢。

  「這是五萬。即使這一年你不能為烏老闆服務也不會餓著的,趕緊去醫院看
看吧!」

  那烏老闆剛要發火,一個手下立即制止了他,湊在他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
他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臉的無奈。齊心遠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
候卻又回過身來指著牆上的那幅牡丹圖道:「順便說一句,那畫是膺品,如果我
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它從牆上揭下來,因為上面是冒充我的落款!」

  齊心遠一行大搖大擺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


  下午放學的路上,齊心語朝她的小提包裡努努嘴。思思打開姑姑的包,果見
裡面有一支嶄新的手機。

  「哇!給我的?」

  齊心語看見思思興奮的樣子,得意的抿了抿嘴笑道:「不給你給誰?會用吧
?」

  「思思又不是弱智,還不會用手機了嗎?」思思非常滿意的把玩著那款紅殼
子的女式手機。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東西,姑姑就一定買給你的!」

  「姑姑為什麼對思思這麼好?」

  「姑姑可不是討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愛的人!」齊心語伸出左手來在思思
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目光溫柔極了。

  「我看見了,你爸在家裡,我就不下去了。」齊心語把車子停在了齊心遠的
籬笆門外。思思在齊心語的臉上親了一口,才下了車子。

  當思思進了客廳的時候,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那裡,那女人一見了思思
便激動的站了起來。

  「思思……」

  「你是誰呀?」思思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學,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這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讓她又聯想起了昨天夜
裡的「貓叫」來。她放下了書包便去了廚房,齊心遠正穿著圍裙在那裡做飯。思
思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臉也貼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
背上多麼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裡帶野貓了!」

  「瞎說,她是你白阿姨!有禮貌點啊!」齊心遠警告道。


第七章蒸人之火

  一見到白樺的時候,思思就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但捍衛蕭蓉蓉母親地位的
職責,卻又讓這個十六歲的孩子自動的對白樺這個不速之客端起了敵意的架子。

  「白阿姨,你以前常來我們家裡嗎?」思思拿起了一個抱枕摟在了懷裡,側
臉看著這個打扮得有些嬌豔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乳溝更
讓小思思提高了警戒。

  「我沒來過。」白樺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麼虧心事似的,那臉上的表
情與她的嬌豔裝束很有些不太相稱了。

  「你認識我媽不?」

  「認識,當然認識了!她……對你好嗎?」

  「什麼話!我媽嘛,當然對我好了!」思思自豪的說道:「既然你們認識,
今晚我媽就回來了,你就別走了,跟我媽也聊一聊吧。」

  「我不會在這兒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來:『還想趁虛而入,沒門!』

  吃飯的時候,白樺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夾菜,自己倒不怎麼吃。思思也不客
氣,說聲謝謝就大吃起來。而每當看到齊心遠往白樺面前夾菜的時候,思思就會
故意乾咳一聲,弄得白樺與齊心遠都有些尷尬。白樺基本沒怎麼吃就說吃飽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裡看一會兒電視吧。」齊心遠說道。

  「我也去,在家悶人!」思思反應很快,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提出了抗議。

  「讓她一起去吧。」白樺看著齊心遠商量道,她很樂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
給她買身衣服。今天在齊心遠的家裡見到了思思,白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思思
,心裡百感交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淚來了。她曾經為蕭蓉蓉擔心會被這個
讓她拋棄過的孩子記恨,現在,當她一次次感覺到女兒時時處處保護著蕭蓉蓉的
時候,她卻對蕭蓉蓉嫉妒起來。

  齊心遠剛開出車,思思就上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了,她為的是早佔了那個
位子,免得這個白阿姨跟爸爸太親近。思思時常從後照鏡裡看後面這個白阿姨的
舉動,但她卻發現她的目光時常注視著自己。而且她的眼裡似乎泛著淚花。

  「白阿姨,你怎麼了?」思思對這個女人天生的親切感讓她回過了身關切的
問道。

  白樺笑了笑道:「沒什麼!阿姨是想起了一部電視劇就動起情來了。」

  思思回過了身去,不以為然的道:「電視劇有什麼好傷心的,都是編劇導演
們為了賺取弱者的眼淚瞎編出來的,要不怎麼會叫編劇呢?我看電視劇從來就沒
掉過一滴眼淚!」其實思思都是看了被拋棄的孩子的劇情之後趴在被窩裡偷偷的
掉淚的。

  「那是你還小,不能理解那劇中人心裡的苦呀!」

  車子停下後,思思早跑到了齊心遠與白樺兩人的中間摟住了爸爸的胳膊,更
不讓白樺有一線希望靠近她的父親。說實話,她從內心裡對那個蕭蓉蓉一點也不
親,但現在有外人靠近的時候,她卻如臨大敵一般,成了母親的守護神。白樺早
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圖接近齊心遠,而是試探著把手撫在了女兒的肩
頭,思思並不拒絕,這讓她很滿意,對她來說,能摸一摸女兒的臉都是一種奢望。

  在商場裡,白樺漸漸的摟緊了女兒。

  「思思,讓阿姨給你買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點心意。」白樺可憐兮兮
的看著女兒的臉像是乞求的樣子。

  「不過我可是有原則的喲。我可以接受你的東西,但絕對不會被人收買!」
思思半關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阿姨可沒有收買你的意思,只要你願意穿上,媽……嘛條件都沒有的!」
白樺很讓思思放心的看著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樺瘋了似的選購起來。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買那麼多幹嘛呀!」

  「你就讓她買吧!」齊心遠在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阿姨願意!」白樺空前的興奮起來:「心遠,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顧
不上你了!」白樺儼然一個賢慧的妻子,嬌嗔的對齊心遠說道。

  買的衣服思思都提不過來了,還要服務小姐幫她提著。

  「白阿姨,你買給我這麼多衣服,你讓我怎麼跟我媽交代呀?」思思問著白
樺,眼睛卻瞟著齊心遠。

  「你是怕你媽起疑心是吧?你就說是你姑姑買給你的!」

  「可我姑姑卻未必願意背這黑鍋吧?」

  「要是她買的,怎麼就成了黑鍋了?」

  「對不起白阿姨,今晚我還是不能讓您住我家。我得對我媽媽負責。」思思
得了白樺這一大堆禮物之後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則她並沒有放棄。

  「傻孩子!誰說要在這兒住下了!今天來就是過來看看你的!媽……嘛事沒
有!」白樺抹著淚卻是笑著說道。

  白樺含著淚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爸,今晚你還得陪思思睡。」思思很擔心這個女人去而復回。但齊心遠也
知道他不可能有機會在女兒的床上睡到天亮,因為他預感還會有趁著夜色到來的
人。

  對於這個女兒,齊心遠一直覺得欠她太多,所以思思再怎麼任性他都不覺得
過分,在女兒躺下不久他也跟著上了床。

  思思內心那種戀父情結讓她非常渴望更進一步的靠近父親,而且齊心遠的氣
質也是思思這種女孩所崇拜的對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與父親之間的男女之別,
兩條藕臂纏到了齊心遠的脖子上。

  成熟女孩的豐滿讓男人無法掩飾自己的躁動,思思身體的每一部分的接觸都
讓他熱血沸騰。

  剛進到女兒房間裡的時候,思思故意閉著眼睛,那時正好亮著燈,她仰躺在
那裡,毛毯也沒有蓋在身上,她想享受齊心遠把那毛毯輕輕搭在她身上的滋味。
她那鼓鼓的乳房是那樣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兒那尖尖的暗紅色的乳頭清晰的從那
睡衣底下顯露出來,更撩得他慾火中燒,面對女兒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
己,下身又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讓人噁心,所以,一進屋時他就關了
燈。

  思思那如蘭的氣息源源不斷噴到了他的臉上,那軟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身上,
讓他那正常的肉體全都充了血似的脹著。

  「思思,睡吧!」齊心遠感覺再過一分鐘他就要堅持不住了,如果心中那個
惡魔竄出來的話,他一定會傷害了這個可愛的孩子。

  「爸還沒有親思思呢。」思思爬了上來,嘴慢慢的靠近了齊心遠的唇。齊心
遠的心就要跳出來了,一個女兒是不該吻父親的唇的,她可以吻自己的臉,怎麼
好在自己的唇上下嘴呢?這讓他怎麼受得了?但他又實在是無法阻止女兒,因為
她總顯得那麼天真無邪,如果齊心遠一旦說出來,這讓他覺得那 是對女兒天真的
褻瀆了。

  思思的兩手緊緊扣住了齊心遠的兩手,身子慢慢的往上爬行著,她那熱嘟嘟
的小嘴真的壓在了齊心遠的唇上。但這一次思思卻沒有立即結束這個要命的吻,
而是輕輕的轉著她的小嘴,讓她那軟乎乎的小嘴在齊心遠灼熱的唇上摩擦起來。

  「爸。」思思輕輕的喚了一聲。

  「嗯?」齊心遠迷迷糊糊的應著。

  「你愛我媽嗎?」

  「問這幹嘛?」

  「說嘛,你愛還是不愛?」

  「我當然愛你媽了,這還用問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睡覺?」

  「小孩子問得也太多了!」齊心遠在女兒軟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想知道,爸對哪一個女人是真心的。」

  「你是指你白阿姨嗎?」

  「恐怕不只一個白阿姨吧?」

  齊心遠無語。

  「是不是你都愛她們?」

  「是的。」

  「你愛思思嗎?」思思輕輕的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調整著
更舒適的姿勢,她的身子一動就蹭到了齊心遠下身的僵硬。

  「當然了!」齊心遠僵在那裡像是一個被敵人用槍指著的俘虜,一動都不敢
動。而大膽的思思卻將腿縮了起來,似是不經意間她的小腿蹭到了齊心遠兩腿中
間那一截僵硬。

  而且齊心遠感覺思思的睡衣領口處開得好大,他的胸膛已經觸到了她那細嫩
的肌膚,因為他自己的睡衣也被思思剛才的蠕動蹭開了,那睡衣不過是在中間束
了一條帶子而已。齊心遠突然覺得喉嚨幹得要命,他用力的咽了口唾沫。

  「爸,你渴了嗎?」

  「有點。」

  「那思思給你倒杯水去。」思思從齊心遠的身上爬了起來,在下來的時候,
一條腿又磨到了齊心遠那兩腿間的僵硬,但她卻似乎沒有察覺一樣。

  思思打開了燈,倒了一杯水回來,齊心遠坐了起來,思思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不等齊心遠去接,思思已經把杯子送到了父親的嘴邊:「讓思思端著給爸喝。
」她好像很喜歡這樣服侍父親。

  明亮的燈光下,齊心遠的目光無法躲避女兒那已經敞開了領口的酥胸,那一
片雪白差一點把他剛剛喝下去的大半杯水給蒸發了出來!他奪過了杯子一仰脖子
,猛地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思思正乖乖的看著父親。

  他一低頭,將杯子塞給了思思,思思離開床,放下杯子之後就關了燈回來。
剛到床邊,齊心遠突然一把抱住了思思,摟到了床上來。

  「爸!」思思彷彿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

  「睡吧,爸有些累了!」齊心遠並沒有鬆開摟著思思的手,但也沒有進一步
的行動。他感覺思思的胸脯在他的胳膊底下劇烈的起伏著。

  但齊心遠的確有一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感覺。思思那種無拘無束的親暱把
齊心遠的慾火撩撥起來之後,卻又極其驚恐將他的慾火壓了下去,讓這個還想在
女兒面前做一個正人君子的齊心遠實在是痛苦不堪。

  但思思並沒有逃避,還是乖乖的鑽進了父親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兔子睡著了。


  當齊心語的聲音把他從床上弄醒的時候,齊心遠簡直嚇呆了!

  齊心語到了半夜也睡不著覺,她白天除了偶爾到自己的汽車修配廠裡搞一下
突然襲擊,檢查一下工人的工作,基本上沒啥事可做,晚上哪能睡得著?最後她
還是決定去心遠那裡,她已經有了經驗,當睡不著覺的時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狠
狠地做一回愛,讓肉體強烈的興奮上一次,微微感覺疲勞了之後,就會自然而然
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特香。她從來不用安眠藥,她對那東西很感冒。當她給心
遠打了手機之後竟然沒有回音。她不再打他家裡的電話了,那聲音太大,會把思
思吵醒。盡量不能讓思思這個鬼丫頭知道,她曾經在她跟齊心遠面前對那「貓叫
」表示過極度的反感與抗議。

  齊心語沒有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他。

  這傢夥到哪去了呢?憑他對女兒的疼愛,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扔下思思一個
人出去會女人的。

  齊心語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了一遍,整個一樓就沒有齊心遠的一根毫毛。
真是怪了,他總不會把女人帶到靠近女兒的房間去吧!齊心語忽然緊張了起來。

  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因為那想法一進了她的腦子就讓她感覺可怕。但
她還是輕輕的來到了思思的房間門口。站在那裡,齊心語竟然真的聽到了齊心遠
粗重的喘息聲!天哪!

  齊心語輕輕的走了進去,在齊心遠正在晃動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其實
那時齊心遠正在一個春夢之中,他弄不清是摟著哪一個美女發騷,最後當齊心語
擰他屁股的時候,他也到達了頂峰,當他有些清醒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一
陣強烈的快感讓他吐出了凡是能夠吐出來的東西。

  漸漸清醒的意識告訴他,此時他正摟著自己的女兒,還好,他並沒有進入她
!而自己那個正夾在女兒光滑的兩腿間,他感覺到了濕涼一片。看來是自己在睡
夢中做了那畜生的事情,他在心裡罵起了自己。

  但他不敢驚醒了思思,他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身子,從床上下來。

  當他打開燈的時候,床上的情景更是讓他不敢去看,女兒思思的睡衣都開了
,袒胸露乳,她果然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這個他已經在睡前就猜到了的,但他不
知道是自己在夢中弄開了女兒的睡衣還是女兒自己解開的。

  現在思思正在睡夢之中,也許是那燈光驚擾了她,思思微微翻了一下身,那
雪白的身子更加裸露,一對玉兔上兩顆紅紅的乳頭如同兩顆紅棗嵌在了兩隻饅頭
上,潔白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的樣子不堪撫摸,她那平滑小腹下稀稀落落的蓬鬆
著幾根捲曲的毛毛。雖然是剛剛洩了,可看到思思那潔白如玉的胴體時,齊心遠
的喉嚨再一次乾了起來,血在他全身狂奔著,彷彿要衝破他的血管。

  齊心遠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一個父親竟然偷看女兒的身子,簡直就
是禽獸不如!他關了燈,悄悄的出了女兒的房間。在走廊的那頭,他看見了齊心
語的身影,嚇了他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擰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齊心語很生氣的說道。

  「你剛才進去了嗎?」

  「她還是個孩子!你竟然……」

  「我真沒有……」齊心遠極力爭辯著。

  「我都聽見了!」

  「……」齊心遠有口難辯了。

  兩人一齊來到了一樓的房間裡。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不是還有我嗎?你幹嘛要那樣啊?」

  「我真的沒有!」齊心遠發誓般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睡在思思的床上?」

  「是她非讓我陪她睡的,她說一個人害怕。我真的沒有傷害她的想法,我只
是做了一個夢。」

  「所以你就……這是理由嗎?」

  「我一點也沒有傷到她,真的。不信你上去問問她。」

  「你讓我怎麼去問?虧你想得出!」一邊說著,齊心語開始脫起了衣服。她
擁著齊心遠有些僵硬的身子上了床,「姐不怪你!不過你可得明白,她只是個孩
子,她親近你是因為你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在內心裡知道她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傷
害她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事的話,那可就天地不容了!連我都不會原諒你!」
齊心語的話雖然很嚴厲,但那身子卻是極溫柔的貼了上來。那豐挺的雪峰毫無遮
攔的貼著他那堅實的胸膛,溫熱而柔軟。

  「白樺來過了。」

  「怎麼沒有留下來?」

  「讓思思攆走的。」

  「哎!這個當媽的也夠可憐的了!連自己的親女兒都不能認,來看看女兒卻
讓女兒攆了回去!你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思思呢?」

  「思思並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親,她一定是為了蕭蓉蓉才攆了她的。」齊
心遠正在自責之中,一切還沒有恢復正常。那話兒軟軟的夾在兩人的胴體之間。

  「哎,那就更可憐了!」

  「對了,她給思思買了不少衣服,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你就說是你買吧!」

  「這好說,蕭蓉蓉不會起疑心的。她還真不如等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來看思思
呢。什麼時候走的?」

  「九點多了吧。」

  「你怎麼不讓她到我那兒去?她一個人那樣傷心的走了你放心嗎?」

  「那種心情,她不會留下來的。」

  「一個人種下了一回苦果卻要品嚐一輩子,這代價也太大了!你不打算找個
合適的機會把真相告訴思思?不然對白樺也太不公平了!」

  「這事可不能急,得慢慢來。你可不能自作主張啊!」

  「我知道,這畢竟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得蓉蓉、白樺兩個人都同意才行,思
思還太小,經不起打擊的!等蓉蓉回來後,我會跟她說一說,以後讓白樺多來幾
回。也許關係會更融洽一些。」

  「這話你說可能會更好一些。」

  「你什麼時候什麼事不用姐操心了!可你卻很少替姐著想。」齊心語自豪卻
又嬌怨的說道。

  「我怎麼不替姐著想了。現在我不還摟著我最最親愛的姐嗎?」

  「哪一回不是我自己跑來的,你請過我一回嗎?」

  「蕭蓉蓉都在家裡,我請你來做什麼?讓你來搗亂呀?」

  「那也成,至少不讓她多佔了你去。我要讓她憋得難受,也讓她嚐一嘗沒人
安慰的滋味!」齊心語拽著齊心遠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她那碩大豐滿的玉乳如兩
個剛剛出籠的白面大饅頭。齊心遠兩手握著那豪乳一陣揉捏,捏得齊心語嬌軀亂
扭了起來。

  「啊——壞弟弟,你捏疼人家了!」她張開兩條玉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眼睛卻勾著齊心遠胯間那一根長物。

  「弟弟好長呀!」齊心語一隻手抄了下去,將那長蛇一樣的傢夥託在了她那
白皙而柔軟的手上,「以前我記得不是這樣子的,怎麼了? 」

  「我也不知道。」其實齊心遠心裡明白,自從吃了白樺給他的藥之後,每一
次充血之後,這傢夥就大得出奇,目前看來這東西還沒有什麼副作用,而且在對
付女人的時候幫了他不少忙,可齊心遠卻更擔心一段時間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良
反應。他最最害怕的是,有一天那藥力失效,讓他再也舉不起來,如果那樣的話
,他非扒了白樺的皮不可!

  齊心語的手指輕柔的在齊心遠的粗大上纏繞著,細嫩的手指肚兒觸摸所及之
處都會讓齊心遠的分身有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著那種感覺,分身就一點點的長
大,剛開始的時候,這傢夥是見了陰水才長,可現在,只要被女人一碰它就瘋長
了起來。剛才在女兒床上的時候,真讓他害怕,如果自己的粗大在夢中刺進了女
兒的身體,她怎麼會受得了呀!

  他並不知道,女兒思思剛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幼小的心靈裡就埋下了仇恨
的種子,她是想透過自己的肉體誘惑自己的父親,進而達到離閒父母的目的。

  父母親把自己親生的女兒拋在外面十六年,卻能逍遙的生活著,是多麼的狠
心,每次看到蕭蓉蓉的殷勤與齊心遠的內疚時,思思總免不了極力提醒著自己,
那全都是假的!我一定要毀了你們!不然天理不容!

  但十六歲女孩的陰謀卻常常被她自己的感覺所左右,她本是懷著報復的心理
勾引自己的父親,可每當自己那稚嫩的身體觸碰到父親健碩的身體時,她少女的
芳心就會竄動,她甚至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愛上了齊心遠。

  齊心語讓弟弟躺在下面,而她卻倒轉了自己的身子,兩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脖
子,兩手捋著齊心遠的粗大肉棒用她那靈巧的舌頭舔了起來。齊心遠也分開她的
玉腿,在她那桃源洞口上用他那大舌頭來回掃動。

  「嗯……嗯……」齊心語的鼻子不停的哼哼著,向齊心遠傳達著被他舔弄的
良好感覺,同時身體扭動,一對玉乳也在齊心遠的腹部滾動起來。

  兩人都潤滑得差不了之後,齊心語才轉過身來,躺在下面。齊心遠猛地爬了
起來,挺著長槍朝她的草叢中插去。

  「啊——」隨著那熱熱的大棍子慢慢捅入,齊心語感覺下體無比的滿足與愜
意,那爽滑而堅挺的肉槍一寸寸的往里挺進,直搗她的花蕊,他支著身子,兩手
按在她的玉乳上,一下一下的起落著身子,屁股不停撅動著,粗重的喘息與齊心
語那如蘭的香氣混在一起,兩人的嘴越來越近,慢慢黏在了一起,互吸著對方的
舌頭,一陣狂吮。

  「嗯……」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迎著齊心遠那有力的撞擊。兩人大戰
了幾十分鐘之後,齊心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受不了啦——」她那桃源蜜洞一開一合,刺激著齊心遠也到了高潮
。齊心遠突然抱住了她的香臀,一陣狂搗,將那陽精灑了出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思思夾起菜來放到齊心遠面前的碟子裡,如果不是姑
姑也在這裡的話,她會把那菜直接送到爸爸的嘴裡的。

  「思思,也太過分了吧?心裡光有爸爸就沒有姑姑了?別忘了。那手機可是
姑姑買的呢。」

  「買了那手機到現在也沒有人給打過一個電話,還不如沒有呢!」思思抱怨
著道。

  「這還不好說,姑姑打給你不就行了?」說著齊心語就撥通了思思的手機。
但那鈴聲卻非常特別,那不是手機裡面原來就有的鈴聲,而是思思所說的「貓叫
」聲!齊心語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嬌嗔道:「思思,你這是從那兒弄的?」因為
她聽見那手機裡的貓叫聲很像是自己的聲音。

  「呵呵,那是我自己製作的!」思思得意的說道,不過她照樣吃著飯,好像
這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齊心語卻是急了,趕緊跑到了客廳裡,將那段
鈴聲刪掉。

  「思思,姑姑對你不好嗎?」

  「我可沒說姑姑對我不好,你每天都接送我上學放學,還買了手機給我。姑
姑的好思思可都記著呢。」

  「那你這是乾 嘛?」

  「我又不是錄你,我是路過爸爸的房間時不小心錄下來的,也沒有什麼企圖
,就是錄了好玩的。我可不知道那裡面的聲音是誰。」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姑姑她……突然肚子疼,很厲害的,當時忍不住叫
了,汗都出來了,是我給她揉了揉。」齊心遠解釋道。

  思思一邊吃著飯一邊頻頻的點著頭。

  「那就再獎勵一下我的醫生爸爸嘍!」思思不陰不陽的又夾了一筷子菜送到
了齊心遠的面前:「我知道,有時候肚子疼揉一揉比吃藥好多了,我就從來不吃
藥的。醫生都說,是藥三分毒。」

  思思的話已經讓兩個大人分不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反正她是什麼都知
道了,其實再掩飾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但這事卻絕對不能傳到蓉蓉的耳朵裡去。

  「思思,姑姑可得告訴你一件事。」齊心語看著思思的臉說道。

  「什麼事說吧。」

  「有些事只能咱們知道,可不能讓你媽知道了,行嗎?」

  「沒問題!」思思很開朗的答應了,這才讓齊心語跟齊心遠兩人放下心來。


第八章難抑的慾火

  什剎海黑羅剎月影的別墅裡,媛媛、月影、齊心遠三個人坐在豪華的客廳裡
享受著天倫之樂,女兒媛媛撒嬌的坐在父親齊心遠的懷裡,兩手勾著父親的雙手
,將父親的雙臂圈到自己的胸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如血的殘陽將那嫣紅
的光輝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到橘黃色的木地板上,更增添了這個家裡溫馨的氣氛。

  「爸,你知道嗎?我們班裡的同學都好崇拜你喲!」

  「我有什麼讓你們這些小孩子可崇拜的呀?」

  「她們都說你好帥,而且還是大畫家!」

  「媛媛也覺得爸爸帥嗎?」

  「當然了!在所有的家長中,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爸爸的了!」

  「怎麼說爸爸也是家長中的一員了,呵呵!」

  「不。好幾個小女生還說要是爸爸單身的話,她們就會追求你!」

  「呵呵呵呵……小女生追求一個老頭子?」

  「誰說爸老了!開始她們還不相信你是我爸呢。」

  「那是誰?」齊心遠笑著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發。

  「她們都以為你是我的哥哥!爸爸真的看上去好年輕!」

  「看來我還得把你打扮得老氣一些呢,不然這些小傢夥還要跟我競爭,呵呵
……」月影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們還要免費做爸爸的模特兒!那個佟小芸竟然還要我跟爸爸說說,她要
做你的專人裸體模特兒呢!」

  「她長得好看嗎?」

  「那當然了!她可是我們班裡的,不,是我們全校的大美女呢!」媛媛煞有
介事的說道。

  「難道還會有比我們媛媛還美的美女嗎?」齊心遠把下巴抵在女兒的秀發里
親暱的說道:「那天我怎麼沒有發現呀?」

  「那是爸沒有仔細看,那個佟小芸絕對傾國傾校!」

  「還真能造詞!爸只聽說過傾國傾城,可沒聽說過傾校的,呵呵……那你告
訴她,等她長到了十八歲,我可以考慮一下。」

  「為什麼要等到十八歲呀?」

  「十八歲才算是成年人,你聽說過有用未成年人當裸模的嗎?」

  「那要是媛媛給爸爸當裸體模特兒的話,也得到十八歲嗎?」媛媛轉過身子
來有些天真的問道。

  「這個……爸好像還沒有聽說過哪個畫家用自己的女兒當裸體模特兒的呢!
」齊心遠倒從來沒有想過讓媛媛當自己的模特兒,但他卻打過思思的主意,因為
思思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他真的好想用自己的神來之筆將女兒思思的身體
留在紙上,他甚至想替女兒做一個大型的寫真展覽。只是從來還沒有人這樣做過
,他也不敢開這個先例。因為首先倫理就是一個關口。

  「別人可以,為什麼自己的女兒就不可以?」女兒媛媛很不理解的問道。在
她的眼裡,人人平等,一個女孩如果可以做別人的模特兒,當然更可以做父親的
模特兒了。

  「現在的孩子的觀念真是大不一樣了,要是女兒給父親當模特兒的話,那還
不得天下嘩然?」月影插嘴道,她也意識到了女兒心理開始成熟起來。

  「現在的網路紅人哪個不是炒出來的呀?要是能讓天下嘩然的話,不正達到
宣傳的目的了嗎?」媛媛的理論一點不比父母差。

  「我們的媛媛還挺有商業頭腦啊!」齊心遠從女兒胸前抽出手來,很欣賞的
撫摸著她 的頭誇讚道。

  「媛媛,看會兒書去,我跟你爸說一會兒話。」

  「真霸道!」媛媛不情願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去了書房。

  看見媛媛閉上了書房的門,月影問道:「你去祥瑞了?」

  「去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弄斷了人一條腿。」

  「他可是把我的兄弟弄斷了兩條腿,如果找小混混來做的話,一千塊錢就會
要了他一條腿的,可我卻給了他五萬!夠便宜他的了。」

  「那個姓烏的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肯定也有著強硬的後台,我們可得小
心著他呀!」月影提醒道。

  「實在不行,連那姓烏的小子也收拾了!」齊心遠忿忿的道:「誰讓他小瞧
了我。」

  「咱們也不能樹敵太多了!多個朋友多一條路,何必呢!」

  「我就不信咱們兩人聯手敢有人不聽話?」

  「可我覺得還是賺錢要緊,老這麼打打殺殺的早晚不是個事!」自從女兒大
了之後,月影也不是當年的黑羅剎了,竟也有些收斂。

  「那兩塊地決定出手了沒有?我看是越快越好。」

  「已經有人打聽了。我正盯著他呢,能多賺點就多賺點嘛。」月影這幾年的
心思都在賺錢上。她一心想為齊心遠攢些家業,從而收住齊心遠的心。

  「好久沒有去看望林阿姨了!」齊心遠所說的林阿姨就是月影的母親林冰雁。

  「她可是也常念叨著你呢,可你卻讓那個蕭蓉蓉勾住了魂似的,半步都不肯
走開!」月影嬌怨的說道。

  「過兩天我一定會去看她的。她……還是一個人住嗎?」

  「只雇了一個保姆。」


  當齊心遠從月影那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他的手機上已經有
了思思打來的五、六次記錄了。

  回到家里之後,齊心遠自然問到了思思手機上的錄音。

  「思思,你那錄音是什麼時候錄的?」他不願那東西落到蕭蓉蓉的手上。

  「早讓姑姑給刪了,放心吧,我不會敲詐你們的。」思思詭異的看了爸爸一
眼:「不過,你可再不能在我睡著了之後逃跑,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裡。」思思
努著小嘴,那樣子挺讓人疼的。

  「要是你媽知道你跟爸爸睡在一起,她會不高興的。」齊心遠沒有表示自己
不願意跟女兒睡在一起。

  「難道我媽會希望我跟爸爸不說話嗎?」思思當然不知道她並不是蕭蓉蓉的
親生女兒,當然非常排斥父女關係的過度親密了。

  「不是……女兒大了都是分床的嘛。昨晚……是爸爸不好……」齊心遠覺得
有必要把昨天晚上弄髒了女兒身子的事解釋一下,不然,女兒會誤解他這個當父
親的。

  「我又沒怨爸爸。」思思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即使她只穿著睡衣趴在父親
的懷裡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臉紅過。她站起來替齊心遠盛了一碗湯,為的是不讓
他看到她臉紅。

  「我是說,女兒對爸爸太親熱了,媽媽會吃醋的。因為你們都是女人嘛。」

  「可不知怎的,我對媽就是親熱不起來,還不如姑姑呢。」思思直接說出了
這些日子來對蕭蓉蓉的感覺。齊心遠沒想到她的直覺竟是 那麼敏銳,這對一個十
六歲的女孩子來講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覺得你媽對你不好嗎?」

  「也不是,可就是覺得媽媽的好跟姑姑不一樣。」

  「白阿姨怎麼樣?」

  思思忽然高興的回憶了起來:「白阿姨嘛,倒是不錯,可惜她不是我的親媽
。哎,爸,你是不是對我白阿姨有意思了?我可警告你,不準你背著我媽打別的
女人的主意。我姑姑除外!」思思一邊吃著飯,偷偷的看了齊心遠一眼。

  吃飯後,思思早早去洗了個澡,穿著睡衣就鑽進了齊心遠夫婦的被窩裡了。
等齊心遠進來的時候,她卻閉著眼睛裝睡,等齊心遠上來之後她卻突然坐了起來
,在父親的懷裡呵癢起來。

  雖然在養父母家裡從來沒有捱過凍受過餓,可是,自從她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後,她就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父女兩人在被窩裡鬧了一陣子,女兒那豐滿的乳房不時撩撥得齊心遠慾火攻
心,有好幾回他還手呵女兒癢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摸到了女兒的胸脯上,最要命
的那一次是女兒太害怕,因而夾住了他的手,他又無法立即抽出來,於是那手的
後半部便不可避免的撫到了女兒柔軟的乳房。他的下身登時就硬了起來。他很理
智的逼著自己停止了與女兒的戲鬧,他真的害怕父女兩個會鬧出事來。

  思思被他弄得彎著身子大笑了一陣子,突然叫喚著肚子疼。

  「哎喲!爸,我肚子疼!」

  「怎麼了?」看著女兒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他有點兒手足無措了。

  「都怪臭爸爸,還不是讓你弄的呀!」思思捂著肚子,說話聲都小了下來。

  對於這種突然上來的肚子疼齊心遠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家裡又沒有腹痛水,
他想起來有止痛藥。

  「我不吃藥!」

  「那怎麼辦呀?」剛才上來的慾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只想讓女兒減
輕痛苦。

  「快給思思揉揉吧!」思思蜷著身子很是痛苦,手摀在小肚子上:「你不是
說姑姑肚子疼你就能給揉好了嗎?」

  齊心遠心想:『這她倒是記著了!』也許這揉真能管用。齊心遠只好把手伸
到了思思的肚子上,他隔著那薄薄的睡衣揉了起來。

  「隔著衣服能管用嗎?」疼痛中的思思情緒也暴躁了起來。因為過去也曾疼
過,媽媽只要把手摀在她的肚臍眼上或是在下面揉一揉真的就好了。

  恐慌中的齊心遠只好掀起了女兒的睡衣把手插進了她的褲腰里,按在思思的
肚子上輕輕的揉了起來,說來也怪,當齊心遠的大手一按上去的時候,思思就不
怎麼叫了。她把身子慢慢的調整過來,仰躺在那裡,享受著父親的按摩。

  「還疼嗎?」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在女兒那平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揉著,不
敢輕了又不敢重了。

  「啊……輕些,還疼!」她縮起了雙腿,頭枕在父親的一隻胳膊上。

  「是不是胃疼呀?」齊心遠懷疑是剛吃飽飯劇烈活動所致。

  「不是,是下邊!再往下邊揉揉嘛!」思思的兩隻手緊緊抓著齊心遠的胳膊
,眉頭緊蹙。

  思思一陣陣的喊著肚子疼,那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齊心遠趕緊將一隻胳
膊放到思思的枕上,摟著女兒安慰起來。

  「爸,快給我揉揉吧,疼死了!」思思眉頭緊縮著,齊心遠只好在她的肚子
上揉了起來,可剛揉了幾下,思思便要他直接按到她的肚子上。

  齊心遠沒有辦法,只得將手從她的褲腰里插了進去按在她的肚臍上,齊心遠
的大手一捂在了她的肚子上之後,就看見思思的眉頭多少舒展了一些。

  齊心遠雖然摟著女兒睡了幾個晚上,可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把手放到女兒那細
膩的肌膚之上,如果說思思一直生長在齊心遠的身邊,說不定小時候還要給女兒
親自洗澡,可是思思是從生下來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之後,一個這麼
大的女兒突然出現在面前,無論如何也讓齊心遠覺得與媛媛跟欣瑤有所不同。當
他的大手觸摸到女兒的肌膚時,齊心遠怎麼也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不應該有的聯想。

  齊心遠看著女兒的臉,輕輕的在她的小腹上揉著,他發現女兒的額上已經滲
出了細密的汗珠,可見剛才是真的把她給疼壞了。

  齊心遠從床頭櫃上拿了一張面紙在女兒的額上輕輕的擦了擦。

  「爸,再往下一點嘛!」思思感覺那肚子裡的疼痛好像會走似的,越來越往
下去了。因為疼痛,思思說話的聲音也弱了一些,也更加柔了,更讓人疼愛起來。

  但齊心遠有些遲疑了,他知道,再往下他的手就會觸到什麼了!

  「爸,快點呀!疼死了!」她的額上繼續滲著細密的汗珠。

  她之所以要讓爸爸往下揉,是因為她感覺到爸爸的手按到哪兒,哪兒就會舒
服一些。齊心遠不得已將大手慢慢的移了下去,齊心遠的手指是那樣的敏感,當
他的手指從女兒的小腹上往下滑動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女兒小腹下面那稀稀落
落捲曲的毛髮。他再也不敢往下挪動了。

  「就是這嗎?」齊心遠的手輕輕的按順時針方向在女兒的小腹之下轉動著,
她剛剛皺起來的眉頭又一次漸漸鬆開。雖然齊心遠很小心,可還是不經意間將一
根毛毛纏到了手指上,那手一轉拽得思思疼得輕輕叫了一聲。

  「對不起,是爸不好。」齊心遠道歉時見女兒的臉上一陣紅潤。看她的表情
,好像比剛才舒服多了。

  「好了嗎?」齊心遠想盡快結束這危險的玩火,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
會瘋的。

  「別停下嘛,一停就會疼的。」思思按著齊心遠的手不讓鬆開。

  她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齊心遠的按摩。那按摩的確奏效,思思的臉
上漸漸不再有半點痛苦的表情了。

  「現在該好了吧,爸爸可是累壞了喲!」

  「我不嘛,我就這樣才能睡著,直到你叫我我不再答應的時候你才能停下。
」思思任性的兩手摟了齊心遠的胳膊,卻是仰著身子讓父親按摩她的小腹。齊心
遠的手心都流汗了,汗弄濕了思思的小腹,齊心遠的手依然像是雲掌一樣在那裡
轉著,思思的身子微微跟著晃動,她胸脯上那兩座嬌挺的小玉峰也隨之輕輕的晃
動著,分外誘人。如果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話,恐怕齊心遠早就來個霸王上弓
了。

  「思思?」齊心遠試探著問了一聲。

  「嗯?」

  「我還以為乖乖已經睡著了呢。」

  「你老叫我我怎麼睡得著呀?」

  「可要是不叫你的話,爸怎麼會知道你睡著沒呀?」

  「別叫我,要不今晚我也不讓爸停下來。」思思又兩手摟了一下齊心遠的胳
膊,調皮的說道。齊心遠只好繼續服役。

  他一直這樣小心翼翼的給女兒又揉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齊心遠發現思思的呼吸越來越均勻,心想她一定是睡著了,果然她沒再有什麼反
應。可是,這時齊心遠卻又捨不得從女兒的小腹上把手拿下來了。他真想就一直
這樣放在女兒的身上,她的肌膚是那麼的讓他留戀,同時那神秘的地方更是讓他
神往。

  在身體膨脹的同時,齊心遠竟大膽的將手往下慢慢轉動著滑了下去。在手指
就要觸到那個特殊地方的時候,齊心遠暗罵了自己一聲畜牲,又停了下來。

  但他還是不想熄燈,因為這樣他還可以繼續欣賞著女兒那姣好的面容,和她
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兩座玉丘。現在,在齊心遠的眼裡,思思簡直成了一幅美麗
的美人圖,他的手從女兒的下面抽了上來,手指在這幅美人圖上每一個讓人動情
的點上輕輕觸摸著。他甚至將手移到了她那兩粒硬硬的乳豆上。最後,齊心遠懷
著聖潔的心,俯下了臉,將自己那灼熱的唇輕輕的壓在了女兒那兩片紅潤的唇上。

  女兒如蘭的氣息讓齊心遠有些醉意,他沒有立即把臉�起來,而是猶豫了一
下,探出了他的舌頭,在女兒的唇上輕輕的舔了一圈。

  最後齊心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的,思思把齊心遠晃醒了。齊心遠揉
了揉眼睛立即坐了起來,燈依然亮著。

  「怎麼了?」

  「爸,我……」

  「還疼嗎?」齊心遠以為女兒的肚子又疼了起來。

  「不是。可是……」

  「怎麼了?快說嘛!」齊心遠見女兒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急壞了。

  「我……弄到床上了!」

  「什麼東西弄到床上了?」

  思思掀起了毛毯,身子底下竟一片血紅。她的睡衣都被染紅了。

  齊心遠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自己又在夢中做了壞事。他趕緊摸了一下睡衣,
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呢?齊心遠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時沒有轉過彎
來。

  「我來那個了!」思思羞澀的說道。

  齊心遠這才明白過來,一塊石頭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原來女兒是來了例假,
並不是自己夢中做下了壞事。這樣跟女兒睡在一張床上還真的讓他有些擔驚受怕。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真夠粗心大意的!」齊心遠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我原以為還不到時候呢,所以才一點準備也沒有。」思思好像是做錯了什
麼事似的,低著頭。齊心遠二話沒說,從她的櫃子裡拿出了一些面紙遞給她:「
快擦一擦吧。」

  「那你把臉轉過去嘛。」趁著齊心遠轉過臉去的空兒,思思趕緊脫了睡衣把
兩腿間的血紅擦了一遍。此時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也有些緊張,時刻注意著
齊心遠的臉是不是轉了過來。

  「爸你可不能轉過來呀,我還沒有完呢。」她擦完之後趕緊鑽到了毛毯下面
,又抽掉了被她弄髒了的床單,躺在了床上。

  「好了爸,轉過臉來吧。」她躺在毛毯底下,露著那雙狡黠的眼睛朝齊心遠
笑,「爸,真不好意思,麻煩您替我再拿一下衛生棉吧,還是在那櫃子裡。」

  齊心遠無奈的瞪了女兒一眼,「把爸當奴才使喚了!」從那櫃裡抽了衛生棉
出來給她。

  「這床單還沒換呢,再拿條床單吧!」

  「爸這兩條腿也讓你毛丫頭給溜細了!」齊心遠說著從她的衣櫃裡拿了一條
乾淨的床單抖開卻沒法鋪到床上去,因為思思正緊抓著那毛毯躺在床上。

  「你不起來爸怎麼鋪呀?爸可不會魔術!」

  思思披著那毛毯從床上起來,用那毛毯包裹了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齊心遠
這才將那床單鋪上去。

  「好了。」

  思思又滾著躺到了床上去,等齊心遠也上床熄了燈之後,思思才分了一半毛
毯蓋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我沒穿內褲,夾不住,老要往外掉。」

  「你這丫頭,早不說呢,等爸躺下了才說,看來今晚是不想讓爸睡了。」

  「剛才你不是要鋪床單嘛,把我給整糊塗了,把這事給忘了!好爸爸,做女
兒的後勤部長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呀!」思思調皮的推著齊心遠的後背,齊心遠只
能背對著她了,現在她什麼也沒有穿,身子滑滑的,而且這床又那麼小,他真的
無法面對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女兒。齊心遠再一次被女兒折騰著下了床,為她找
了一條內褲,思思人躺在毛毯底下晃晃悠悠的把那內褲好不容易才穿上。

  「謝謝老爸!」思思親暱的在齊心遠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當她的身
子一靠上來的時候,齊心遠又緊張了起來,因為現在不比剛才,畢竟女兒沒有穿
衣服。前次自己在睡夢中射了女兒一身,已經讓他很難為情了,現在他更加擔心
,怎麼說他都不能讓女兒光著身子跟自己一個被窩睡覺,這太危險了!

  「你穿你媽的睡衣吧。」齊心遠商量道。

  「我才不穿她的睡衣呢,這樣不是更好嗎?其實以前我就沒有睡衣的,現在
穿著它睡覺還真不習慣呢。」

  「你喜歡裸睡?」

  「嗯!」思思竟進一步的靠了上來,伸出那雪白的藕臂搭在父親的胸膛上。
齊心遠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女兒晶瑩如雪的胳膊,因為齊心遠是半躺著身子,他的
目光只要稍稍往下一斜,就能從毛毯中間看到女兒那同樣雪白的乳壁,那雪白很
刺激人的慾望,即使柳下惠也難以無動於衷,更何況他還是個凡夫俗子呢。那毛
毯在他的胯間漸漸升起了一個小帳篷,但此時他不再顧忌,任由那帳篷一個勁兒
的升起來,反正思思側躺著身子也看不見。

  齊心遠的手從思思的胳膊上撫摸著一直到了她的柳肩上,又撫到了她那光滑
的背上,如同把玩著一件精美的瓷器。

  「思思真美!」他此時真的是把她當作一件藝術品來欣賞。

  「我還以為思思在爸爸的眼裡是醜女呢!」

  「為什麼這樣說?」

  「爸可是第一次讚美你的女兒喲!」

  「爸不是沒來得及嘛。」

  「爸爸是真心話嗎?」

  「當然了,爸還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呢!」

  「什麼事呀?」思思好奇的�起了頭來,半個雪白的身子從那毛毯下面不慎
露了出來。

  如此袒露著潔白身子的思思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呈現在了齊心遠的面前,
雖然下半身被東西遮蓋著,可這更讓她的身體有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那發
育良好的乳房,飽滿而且挺拔,沒有半點下垂的樣子,兩顆嫣紅的乳頭也是那麼
飽滿,充滿著生機活力,嫣紅的兩點之外是很小一圈暗紅的乳暈。

  「到底什麼事嘛爸爸?」女孩好奇,越是看到爸爸猶豫,她越是想知道底細
。她乾脆用一隻胳膊肘支在了床上,一手撫在父親的胸膛上,看著爸爸的臉。

  「讓爸咬你一口!」

  思思終於放下了心來,嗔道:「女兒是你的,咬就是了,爸你可要輕點呀。
」說完,思思閉上了眼睛,她想滿足一下爸爸的願望,她知道父親很喜歡她,親
一親女兒完全是正常的事情。齊心遠按著女兒的手並沒有放開,只是俯下身來,
在女 兒那尖尖的下巴上輕輕的咬了起來,他不像往常那樣一蹴而及,而是一直輕
輕的咬著,思思本以為父親會親吻她的嘴唇,她甚至還準備把她的香舌送出來讓
父親品嚐女兒的初吻。

  即使這樣,思思那極具誘惑的胴體還是讓齊心遠慾火難熄,自己那根有些瘋
狂的野性還是硬硬的頂在女兒的腿上。齊心遠最後�起了頭來,他看著女兒微閉
的美目,還有女兒下巴上那兩排被他咬出來的淺淺的牙印,心裡不免對女兒生出
些感激,一個曾被自己遺棄(雖然齊心遠沒有遺棄女兒,但女兒卻曾這樣認為)
了的女兒能這樣對待他,他還有什麼奢求呢!

  當齊心遠的身子漸漸從女兒身上離開的時候,他更容易看到女兒那近乎完美
的胸部,那紅紅的乳暈中間是已經峭立起來的紅紅乳頭,那兩片雪白的優美輪廓
讓他有些暈眩,他真的弄不懂女兒是誘惑自己還是天真無邪?

  思思不知道齊心遠停在她的身上在幹什麼,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父親
正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一片紅雲飛上了思思的臉頰,那樣子更加嫵媚,此時思思的眼神是一個情竇
初開的少女,而不像自己的女兒,看著思思那樣的情態,齊心遠心裡不由得有些
顫抖,如果這孩子是蓄意來勾引自己的話,那她也太陰險了!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1:59:52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1 12: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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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思思

第一章變態折磨

  送走了思思之後,齊心遠便去了他的工作室。多日沒見到汪雪了,他還真有
些想她了。

  汪雪正忙著她的日常工作,見齊心遠來,她並沒有起身看齊心遠一眼;齊心
遠還以為她是生氣了,也不說話,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煙。

  「別抽了,沒看見屋裡有女孩子嗎?」汪雪一直忙著她的工作。

  「我可沒看見這屋裡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氣呼呼的來到齊心遠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
的懷裡,手捏在了他的肋上,「還敢胡說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齊心遠一把摟住汪雪,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來
。與思思相比,汪雪當然更成熟一些,乳房也大了許多。他狠狠的捏了兩把。

  「你這爪子這麼涼!啊喲!」

  「呵呵,手是涼的,可我的心卻是熱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的乳頭便硬硬的翹立起來。

  「淨會撩撥得人癢癢了,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汪雪欲拒還迎的扭著身子
。一個正在懷春的女孩子讓一個風流傭儻的男人如此握著乳房揉搓著,別說心裡
多麼蕩漾了。她恨不得現在就脫了衣服跟齊心遠在這里大幹上一場。

  「我想要一張床!」

  「你宿舍裡不是有床了嗎?怎麼,嫌那床不夠舒服?呵呵,我是不在乎的,
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蓆都無所謂。」齊心遠色色的一邊揉著她一邊說道。

  「我想在這工作室裡放一張床,累的時候還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這工作室變成我的行宮?」齊心遠終於弄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人家只是想工作累了休息一下嘛!」汪雪被齊心遠識破了之
後,臉不覺紅了起來。

  「那我可沒有錢。想偷懶可不行!」齊心遠的手從毛衣裡滑出來準備往下三
路進攻。

  「喏,錢在那兒呢!」

  齊心遠往桌子上一看,那裡擺了一個牛皮紙袋,鼓囊囊的。他拉過來一摸,
真的是錢。

  「多少?」

  「你自己數數吧。」

  齊心遠打開那袋子一看,好幾大疊,一共有十沓。

  「十萬?」齊心遠吃驚的問道。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突然在桌子
上出現這麼多錢讓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點了點頭。

  「哪來的?」

  「這是你的。」

  「我的?我這裡可沒放過這麼多的錢呀?是誰把畫錢送這兒了?」

  「不是畫錢,這是你當裸體模特兒的報酬!」

  齊心遠忽然想起了那天夜裡,他當著汪雪的面脫光的情形來。

  「你還當真了?」雖然這樣說著,他還真不相信這錢是真的,說不定這小丫
頭拿了假鈔來捉弄自己呢!「呵呵,不會是假鈔吧?」

  齊心遠說著抽出了一沓來,仔細的拈弄著查看了一番,那錢竟然是真的!

  「沒假的吧?」

  「你可真有錢的啊!」

  「我想證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這錢來得這麼容易,我真應該再加一些的!」齊心遠拿著一
沓鈔票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錢你就脫了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汪雪的手又解
起了齊心遠的衣服來。

  「再要我脫一回的話,那可就不只十萬了!」

  「你這叫趁火打劫。」

  「怎麼,雪姑娘的慾火上來了吧?」他的手壞壞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還沒脫呢!」汪雪輕輕的咬著齊心遠的耳朵說道。

  「你沒穿內褲裡面不進風嗎?」

  「壞蛋,誰準你亂摸了!真是個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沒有不風流的,除非他是太監!當然,本少爺我是不會白
吃你豆腐的,我這裡有十萬塊,算是酬勞!」

  「這麼說來,不過幾天的工夫,咱們兩人就消費了二十萬喲。咱們可是為國
家GDP的增長做了大貢獻了!」

  「看來工作室裡還真的需要一張像樣的大床了!」齊心遠抱著汪雪向廢紙堆
走去。

  「小心裡面有釘子呀!」汪雪見齊心遠要把她放到廢紙堆裡,便擔心的叫了
起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精子嗎?」齊心遠先脫了鞋,用腳在那廢紙堆裡踩了踩,
確定安全之後才把汪雪放下。他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將身子壓了上去。

  「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喲!」

  「跟老闆一起娛樂,也是工作項目之一!」齊心遠捲起了她的裙子,綰到了
她的腰際,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還有毛絨絨的一片芳草。芳草之所以如此雜亂
,正是剛才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裡揉搓所致。

  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立即飢渴的
吮吸了起來。齊心遠兩手緊握著她的一對玉乳,屁股一�,對準了那滑滑的幽谷
,身子一壓,堅挺的肉棒「滋」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心遠——」汪雪的兩條玉腿立即往上翹了起來,齊心遠的兩隻大手
從她的毛衣下面伸了進去,牢牢的抓著那對豐挺的玉兔,近乎瘋狂的揉搓著。

  「啊——哦——」汪雪不斷的呻吟著,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鼓動,紙堆發出
刷刷的聲響。

  因為時間太長,動作太劇烈,汪雪的頭都鑽到紙堆裡去了。齊心遠已經無法
吻到她的嘴,只聽到紙堆裡不斷的傳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來。這些被汪雪切割下
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了他們臨時的床鋪。

  「唔——哦——好爽呀——」那堆紙屑在汪雪的掙扎中不停的晃動著,而齊
心遠好像是在操那一堆紙屑,已經看不到汪雪的身體了,但那滑膩的肉洞卻是明
顯的在夾動著他那粗大的肉棒,手裡握住的兩隻玉乳也很有肉感。而長槍在汪雪
的肉洞裡直挑她的嬌嫩花蕾,鑽得汪雪在那紙屑堆裡亂顫了起來。

  「啊——要命呀——受不了啦!唔——好癢呀!」汪雪在紙屑裡浪叫著,嬌
軀扭動,發出沙沙的聲響。

  齊心遠還是呼哧呼哧的狂搗不止。

  「啊——我要洩了——」汪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顫抖,瓊漿玉液立即從
下面噴射了出來。

  可齊心遠的分身依然強硬的鑽著她,讓她無法承受,便在亂紙屑裡滾了起來
。她硬是逃脫了齊心遠的折磨。

  就在這時,齊心遠卻突然聽到了手機的鈴聲,他不得不拔出來去接電話。接
完電話之後,齊心遠便穿起了衣服來。

  「是誰打來的電話,你這麼急著要走?」汪雪從紙堆裡爬出來,一邊清理著
身上的紙屑問道。

  「是我姐。」齊心遠掛上電話就要往外走。

  「別忘了弄張床來呀!」汪雪在後面叫道。


  齊心遠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齊心語的家裡。進樓之後,竟沒有見到姐姐的影子
,走近浴室時才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

  他進到房間裡脫了衣服直接推門而入。齊心語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只是專
心的洗著澡。齊心遠上前,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嚇死我了!」齊心遠光溜溜的身子貼緊了她,分身硬硬的頂在她的身上,
兩手握住了滑膩的一對狡兔。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潔癖了吧?」齊心遠搓著姐姐那滑膩
無比的乳房說。

  「我知道你會來,你就幫姐洗一洗吧。」齊心語沈醉的仰著脖子與齊心遠的
頭交在一起。齊心遠的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下來,撫到了她的小腹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兒乾嘛?」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去握齊心
遠那一根粗大。

  「嘿嘿,這叫循序漸進嘛!怎麼樣我都得讓姐有準備的時間。」他的大手在
她那平滑小腹上畫著圈,圈兒越畫越大,漸漸的那手蓋在了下面的草叢上。

  「啊——」齊心語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醉了嗎?」

  「有點。昨天晚上怎麼讓思思接了電話?你就不知道防著她點嗎?」齊心語
埋怨起弟弟來,她不想讓思思知道姐弟兩人的事情。

  「手機就放在我床頭上,她一伸手就抓了過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張床上?」齊心語身子一驚。

  「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

  「你作孽呀?」這是她不想看到的,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生了。

  「你可別胡思亂想,我跟她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齊心語聽到沒有發生什麼,才稍稍放心。

  「昨天晚上她還來那個了,弄了一床單的血。」

  「是不是看著自己的女兒格外性起呀?」這一點齊心語深有體會,她這個當
姐姐的跟弟弟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別有慾望。

  「小傢夥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你別不信,她是光著身子睡在我被窩裡
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來,卻不讓我動她,真是夠欺負人的。你不知道那是什
麼滋味,簡直是變態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著身子了還能不讓人摸一下?你不會連她的……咪咪都沒動一下吧
?」齊心語想像著弟弟跟思思睡在一起的情景就覺得淫蕩。

  「想摸,可被她拒絕了。我都讓她搞糊塗了。你說她不懂事,卻已經發育得
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你看她那身材,就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讓我摟著那身子
,我能不胡思亂想嗎?可她卻硬是不讓你動一下。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煎熬了
。」

  「這才叫做癢呢!小傢夥是想癢死你!」聽到思思還能把持住底線,她也有
些得意。

  「她不會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們對她的不養之罪吧?」齊心遠有些擔心
的問道。

  「心遠,我想先跟你說件事。」齊心語沈思了良久之後才說,一副心事重重
的樣子。

  「什麼事這麼沈重?我姐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齊心遠的手在齊心語的
妙乳上撫摸著。

  「你真的相信思思是你的女兒?」齊心語也不看齊心遠。

  自從思思來到齊家之後,齊心語就對她的身世做了詳細的調查,結果不出她
所料,白樺用的跟月影是一個法子,齊媛媛是月影抱養來拴住齊心遠的心的,而
這個白樺也沒有什麼新招,思思才幾個月大時,白樺以母親楚靜茹的名義從孤兒
院裡抱養來的。

  「姐是什麼意思?」齊心遠突然警覺起來。

  「不知道你相信姐還是相信你的那些老情人們,反正姐是本著科學的態度做
了詳細調查的。說句打擊你的話,包括你在漁江的那個女兒都是假的。不過,我
也見過那個孩子,的確長得不錯,跟你那老情人還真有幾分相像!看來,她們是
真的花了心思了!」

  「怎麼可能?她們為什麼要這樣?」齊心遠不解。

  「你說呢?有了女兒就是有了你的骨肉了,你能不對她們感恩戴德嗎?只怕
日後我這個當姐的再也沒有那麼香嘍!」

  「什麼話,你永遠是我的親姐,就是對誰不好,我也不會忘了姐的!」齊心
遠把臉埋進了齊心語那雪白的乳溝裡。

  「不瞞你說,媽寄養在小姨媽家裡的夢琪也不是你的骨肉,那是小姨媽在媽
的授意下從孤兒院裡弄來的。遠方也是。遠,你不介意姐也給你領養一個女兒吧
?」

  說這話的時候,齊心語是在試探齊心遠,因為她早就收養了一個女孩,只是
現在還寄養在鄉下,因為那孩子還小,她也不知道知曉有了女兒之後,齊心遠會
是什麼態度。

  「是姐的孩子我當然喜歡了。只是……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齊心
遠還是不太相信齊心語的話,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姐為了獨占鱉頭而故意編造出來
的謊言。

  「信不信由你。」

  「我只相信這個!」說著,齊心遠伸出手來在齊心語的蜜洞裡櫃了起來。

  「啊——壞蛋!好癢呀——」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根
,「是不是一說起你的思思來就癢了?給姐拿條浴巾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
吧。」

  齊心遠猛地扳過了齊心語的身子,摟著她就吻了起來。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齊心語半推半就的叫喚著,最終還是
讓齊心遠捉住了那兩片紅唇。但剛剛被吮吻了一下,齊心語的身子就像魚一樣從
齊心遠的懷抱裡滑了出來。

  齊心語在身上胡亂裹了條浴巾便從浴室裡跑了出來。她的身子本來就很誘人
,現在用浴巾這麼一裹,更顯女性的魅力了。她的乳房雖然稱不上波霸,但那高
挺與秀麗卻是很少有人能敵的,就是蕭蓉蓉見著這個有些張揚的大姑也不禁心生
嫉妒。甚至蕭蓉蓉有一次曾厚著臉皮問齊心遠:「在你姐面前你會勃起嗎?」

  「姐,你在哪?」齊心遠從浴室裡出來,也在腰間纏了條浴巾。他早已恢復
了平常狀態,二十多歲時練了一段時間的健美,到現在那胳膊、胸膛上還有著讓
女人性起的結實肌肉。

  「我在這呢。」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聲說道。

  齊心遠身上水淋淋的走了進來,一下子撲上去,壓在齊心語的身上就親了起
來。親著親著,齊心遠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開了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鑽了進
去。

  「壞蛋,你屬狗的呀,就愛鑽洞!」齊心語嬌笑著慢慢鬆開了身上的浴巾,
齊心遠頭頂著浴巾在那裡蠕動起來。

  「啊——喔——別舔了——癢死姐了!快出來呀!」齊心語晃蕩著身子輕聲
叫喚著,齊心遠哪里肯放過她,更是唇舌用力的在她的陰戶上進攻了起來。

  剛才齊心語之所以從浴室裡跑出來,就是怕自己受不住齊心遠的撩撥而早洩
,現在齊心遠這樣舔她又用舌尖鑽她,更讓她裡面癢得不行,她更想讓心遠用那
小鋼鑽來鑽她,那樣裡面的滋味就更爽了。

  齊心遠又舔了兩下,見蜜液開始從洞洞裡流出來,才放了她,爬上去,一邊
咬著齊心語的乳頭,一邊將那已經昂起頭來的長槍刺進了她的幽谷。這時只聽齊
心語舒服的爽叫了一聲:「喔——好弟弟——」

  齊心語的臉上已經潮紅起來,她閉著美目,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著,櫻唇
微啟,銷魂的呻吟從她的貝齒間飄了出來。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齊心遠一邊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動著,一邊揉
捏著那豐滿的乳房,色色的說道。

  「比思思的還多嗎?」齊心語一想起思思來就更是興奮,她使勁分了分腿,
讓齊心遠的堅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你茂盛呀!」

  「你還說沒動過她呢!連毛都數過了!」齊心語淫蕩的扭動著身子說。她的
花穴的最深處也開始翕動起來,當齊心遠的龜頭戳進去的時候,花穴深處的小口
卻突然張開,一下子將齊心遠的龜頭包了進去。

  「唔——」齊心遠跟姐姐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當兩人結結實實的咬在一起
的時候,那種快感無與倫比。這是齊心語最為獨到的地方,這幾個女人中,只有
齊心語這麼奇特,這也是齊心遠第一次發現姐姐的花穴竟是一件名器;雖然他叫
不出名堂,但覺得姐姐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不過,也就是他齊心遠,若是換了
別人,也未必能夠捅到那麼深的地方,因此,空有一件名器也無福消受了。

  名器裡面可以說是別有洞天,竟是大洞套著小洞,那小洞極有力量的套住了
齊心遠的前端,任齊心遠如何用力竟無法將自己的分身抽出來。

  「姐,你好厲害呀!」齊心遠由衷的讚嘆起來。

  過了一會兒,姐姐裡面的小口稍稍鬆動,齊心遠這才感覺到那小口竟如嬰兒
的小嘴在吞動著齊心遠的龜頭,磨得龜頭的邊緣甚癢。

  平時跟別的女人行魚水之歡時,若是陰道能夠有力的夾動,就讓齊心遠喜不
自禁了;而現在,沒想到姐姐竟有這麼一手,裡面的小口剛好能夠容下他那碩大
的龜頭,須對準了,剛勁有力而且得女人心花怒放時才能闖入,不然,那小口就
是閉合著的。這一點就是齊心語自己也未曾知道,今天竟被弟弟突然間撞開了花
門,她也是興奮不已。

  「啊——快插姐嘛——」齊心語躺在那裡,見弟弟只是停著不動,便著急起
來。可齊心遠卻很擔心一旦抽出來就再也進不去了,所以不捨得往外拉。現在是
姐姐求他動,他只好試著將龜頭從姐的深處拔了出來。誰知在向外拔出的時候,
姐姐裡面的小口卻是緊緊咬住了他,像是被吸盤吸住了一樣,他費了好大的勁才
拔出來。

  「唔——」兩人分離的那一瞬間,因為那巨大的摩擦而讓兩人同時感受到了
同樣巨大的快感。

  那巨大的力量真讓齊心遠懷疑自己的那一截是不是還在裡面,他拉出長槍查
看了一下,只覺得那 地方還有些生疼。

  「沒事吧?」齊心語也彎起了身子在弟弟的龜頭上舔了一下,那傢夥依然有
著靈敏的感覺。

  「沒事,好著呢!」

  「看看還能進去不?」齊心語鳳眼迷離的看著弟弟,齊心遠再次把長槍插了
進去,前端在花蕾上輕輕的撞了數下之後,果然小口再次打開,他挺著身子一刺
,前端再次被那小口咬住。只是現在不那麼緊,而是被齊心語控制得收放自如了
。這樣,齊心遠就可以同樣自如的抽插起來。

  齊心遠感覺到姐姐那小口特別敏感,肉槍戳到小口上時,姐姐的反應就特別
強烈,每一次撞擊都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同時有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從蜜洞裡噴薄
而出。

  這時齊心遠也運起了意念,長槍開始變粗變長,直直的向著姐姐小口的深處
進發。

  「啊——別搗了——姐要死了!」齊心語不禁叫了起來,她感覺到自己那小
口似要爆開。齊心遠聽到姐姐叫停,趕緊收住。這時候,他也精門大開,讓熱精
源源不斷的噴進了姐姐的花叢深處,直打得姐姐嬌軀亂顫不止……


  兩天之後的上午,齊心遠才想起來去看望月影的母親林冰雁。

  齊心遠將車子停在了崗樓外面專用的停車場裡,徒步回到了大門口,他出示
了相關證件之後,等了一會兒,他才被允許走進「海裡」。

  月影的母親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層高的樓房裡。房子並不比外面的樓房更氣派
,只是因為身在紅牆之內多了幾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是不是這些日子又在忙什麼作品了?」五十多歲的林
冰雁一點也不顯老,倒讓人覺得她如四十歲不到的風韻少婦一般,淺色的便裙遮
不住她的高貴。齊心遠一直很佩服她的養生之法。

  「瞎忙罷了,很久都沒有出作品了。」齊心遠很懂事的上前給林冰雁捏起了
肩膀。

  「怎麼不帶媛媛來呀?這丫頭,星期天也不過來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兩
個月沒來了吧?」

  「可我的心裡卻一直惦著林阿姨的。」

  「說過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雖然你跟月影不過是露水夫妻,但不是有
句話嗎?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的女兒有了夫妻之實,就該聽我這個
丈母娘的!」林冰雁回過頭來嬌嗔道。

  齊心遠只是笑了笑,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還在外面折騰呀?」

  「沒有。她已經很安分守己了,都做起正經事來了。」齊心遠乾脆連阿姨都
省了。

  「她能幹什麼正經事?除了打打殺殺的,我看她什麼都不會,真是讓人操心
的女兒。你可得多照應她點。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曾勸過她,找個人嫁了也算
有個人家,可她卻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撇不下你!你們真是有緣無分
呀!」

  「她弄了幾塊地皮,手下還有幾家飯店,都做得不錯。媛媛也很乖巧,你不
用掛牽。」

  「那就好。不過,你這麼久不來,我這心裡就空落落的。」林冰雁把一隻手
搭在齊心遠正在給她揉捏著肩膀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指並不起皺,保
養得非常理想。

  「我覺得你這麼年輕就退休實在有些可惜呀!」齊心遠反過來把林冰雁的手
握在手里摩挲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那種看不透的人嗎?」林冰雁是在老頭子退休之前就 從副廳級
位子上退休的。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招是惹非,讓她也沒少操了心,她早就不想幹
了。自從遇上了齊心遠,她早就不想在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是想當神仙了!呵呵。」齊心遠誇道。

  「要是能當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脫不了俗念,你說怎麼辦呀?」林冰雁把
頭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從上望下去,她的領口露出一道很深的乳溝。一個五十
多歲的女人能保持這種嬌挺的狀態,自然少不了齊心遠的功勞。曾經有一段時間
,他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到這裡給她做胸部按摩。

  其實那並不是齊心遠發明的,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從哪裡看來的秘訣。她信
,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替她按摩。還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心遠單獨來看她
的時候,她自己拐了個彎跟齊心遠談到那種荒唐的按摩方法。齊心遠卻建議她試
一試,她說:「誰給做呀?」齊心遠說:「我可以試一試。」因此,齊心遠便成
了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師。

  「人要是沒有俗念的話,那還能叫人嗎?人之所以願意活著,不就是因為貪
戀那些所謂的俗念嗎?」

  「說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並不是那麼容易實現呀!你看,
我現在還好嗎?」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膛說道。

  「我從這個方向看不大出來。」

  「人家神醫還講究望聞問切呢,你難道比神醫還厲害?一看就想什麼都知道
了?」林冰雁畢竟不是媛媛那年紀的孩子,可以撒嬌的坐到齊心遠的腿上。

  她久居官位的習慣,一直讓她在任何時候都卸不下官僚作風。

  齊心遠只好轉到前面,對她的胸膛審視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論行醫的話真不夠水準,隔著衣服太厚,看
不出個所以然。」齊心遠只是看,並不動手摸。

  「我也是沒有辦按嘛,你那麼長時間不來,我又不想找人來做,自己也懶,
剛揉了幾下就不想動彈了,可又怕下垂,只好用胸罩這麼托著,也算是鞏固著你
的勞動成果了!」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麼樣了。」

  「那還是到我房間裡來吧!」

  「反正家裡又沒其他人,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林冰雁從沙發里站起來,嗔了齊心遠一眼。

  「你想讓老娘曬蛋呀!」

  齊心遠聽著曬蛋一詞,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你先到那邊坐著吧!我得進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話,我都兩天
沒洗澡了!」齊心遠相信她說的話,就她一個人在家裡,洗得那麼乾淨也沒用。

  齊心遠在房間裡翻了半個多小時的書,林冰雁還沒出來。齊心遠心想,不會
是兩個月沒洗澡了吧?不然怎麼也用不著這麼長的時間呀!浴室裡面的水還在嘩
嘩的響著,他把書扔在桌子上,起身來到浴室門口。

  「還沒好嗎?」

  「快好了,正擦著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幫我拿過來吧!」林
冰雁在裡面喊道。齊心遠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著一條格子
紋的浴巾。他拿了那浴巾,推開一條門縫遞了進去。

  「拿過來嘛!我站在這裡構不著呀!」林冰雁的聲音有些抖,好像是被凍著
了。浴室並不是沒有熱水,只是林冰雁喜歡用冷水沖洗,從來不用熱水。尤其是
她經常用冷水給乳房做豐乳按摩。剛才進去洗澡時她並沒有作什麼熱身運動,自
然有些受不了。


第二章雛鳳出巢

  林冰雁沒有接過浴巾,齊心遠只好走了進去。一見齊心遠進來,光著身子的
林冰雁立即側轉了身子,也不伸手拿浴巾,齊心遠張開浴巾將林冰雁一下子包了
起來。

  「把我抱到床上好嗎?」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齊心遠彎腰輕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輕而易舉的到了他的懷裡。那浴巾並沒有
將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裹住,在她的胸前還開著口子,正好露出半片酥胸,雪白
嬌嫩的乳壁與格子浴巾形成了鮮明對比,一眼就看得出來。

  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胸膛普遍都會下垂,而林冰雁卻與眾不同。一是她自身
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另一個原因卻只有她跟齊心遠明白——長時間的精心按摩
跟齊心遠的雨露滋潤,絕對是林冰雁容顏不老的秘訣。她不僅不老,反而比前些
年更有韻味。

  齊心遠慢慢把裹著浴巾的林冰雁放到床上,他的手很負責任的將浴巾的兩角
往中間蓋了蓋,將她裸露在外的乳壁遮起來。

  林冰雁從來沒有主動勾引他的意思,兩人一開始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順理
成章,甚至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調情話就在一起了,說起來真算是另類的偷情。
雖然說齊心遠與月影也是情人,但就是這層關係,也讓齊心遠覺得與林冰雁之間
增添了些微妙色彩。

  齊心遠因為開車,手上有了些手汗,他特意去浴室裡洗了洗手,又回到了床
邊。

  「還那麼講究!」林冰雁愛憐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手的齊心遠說
道。

  「手上黏乎乎的會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飢不擇食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會去找別人了!」

  齊心遠知道她是在說笑,憑林冰雁的個性,她也只能利用齊心遠是她女婿的
這層關係;否則,恐怕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找人按摩的,更何況是特別部位的按摩
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再不來的話,我這手也有些癢了,恐怕我也得找別人
去解癢了!」

  「給別人按摩也有癮嗎?」

  「那要看給誰按摩了。」齊心遠的話讓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嫵媚的看了他一
眼。

  「裡面有一件大號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替你買的,穿上吧!你看你這衣服
緊緊的多難受!」林冰雁在心裡已經把齊心遠當成了家庭中的一員,在這個家裡
,凡是齊心遠用過的東西,她幾乎都保留著。當然,只要她不動,也不會有別人
,因為這個家除了齊心遠外,別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會隨便讓人來訪,即使
是一個人在家,她也會靠著自己的想像與齊心遠獨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換上了。」齊心遠走近衣架,一眼就瞥見了那件大號的睡衣,
他想拿著睡衣到浴室裡去換。

  「在這兒就行,家裡沒有別人。」林冰雁的聲音裡有幾分曖昧。

  齊心遠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換過衣服。在一個女人面前光著身子,跟在她的面
前換衣服是絕對不一樣的情形。齊心遠背轉了身子,把衣服脫了下來,他的動作
跟作畫一樣優雅。

  「你的體形真好!」他還沒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後誇獎起來。其實齊
心遠穿泳裝的體形更好看。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話,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位偉人曾
經在裡面遊泳過的遊泳池暢遊一回,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齊心遠穿上那件睡衣後,將腰上的帶子勒緊,更顯得瀟灑了許多。他是個很
耐看的傢夥,尤其是脫了衣服之後,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衣服來包裝自己。

  「挺合身的!」林冰雁對自己對於齊心遠身材的判斷十分的滿意,「轉個身
我看看!」

  齊心遠在她床前轉了個身,林冰雁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得意的點了點
頭。

  「舒服嗎?」她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齊心遠用手揉了揉身上的睡衣,柔軟的質地貼著他的肌膚很順滑,像是觸在
處子的肌膚上一樣。「很舒服!」

  林冰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料子,做工也不錯。」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撫摸著,既像是撫摸著齊心遠,又像是撫摸那
睡衣。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胸上滑落下來,露出了她那豐挺的玉峰。要說豐
挺,自是不能與她的女兒月影相比,但在這個年齡,已經相當奇蹟了!有一次,
連月影都懷疑母親在乳房上抹了什麼豐胸的東西呢!

  「開始吧。」齊心遠上了床,等著林冰雁躺下。

  林冰雁把枕頭拿到一邊,為了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墊著枕頭的,因為那樣胸
膛就無法盡可能的挺起來,不便於齊心遠施展。

  林冰雁自己拉了下浴巾,蓋住剛剛還裸露著的酥胸,慢慢躺下來,兩座玉峰
依然挺立,很有魅力,只是浴巾有些厚度,無法讓乳尖顯露出來。但此情此景,
已經夠齊心遠欣賞的了。

  他分開腿,騎在林冰雁的細腰兩側,兩手按在了林冰雁的雙峰下面,隔著那
浴巾輕輕搓了起來。隨著他兩手的搓動,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兩座肉峰也慢慢的
蠕動著,頻率剛好是一秒鐘一次,視覺上的刺激很大。林冰雁微閉著雙目,滿面
潮紅,兩腮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你的臉越來越好看了,跟少女沒兩樣!」齊心遠一邊在雙峰之下揉搓著,
一邊看著她的粉面誇道。這一誇讓林冰雁更加興奮,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高興
的道:「還不是你的手厲害,沒按摩之前可沒有這樣!」

  「現在身上熱了吧?」

  「熱了,不用再蓋著這個了!」林冰雁將身上的浴巾扯到了一邊,露出了雪
白的身子來。

  「先打針還是先按摩呀?」林冰雁的眼睛裡閃著熱烈的火焰,她的胸膛也在
劇烈的起伏著。

  林冰雁從床上坐起來,也不顧那浴巾滑了下來。

  其實林冰雁所說的按摩與打針,是無形中運用了養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
也是偶爾從一本閒書上看到的。起初並不相信,只是想用來豐乳,因為女人到了
這個年紀便想青春永駐了,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會偷偷試一試,甚至不惜冒著
生命的危險。她們都清楚,如果沒有光彩照人的青春,即使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
肉而已,沒有什麽生活品質可言了。

  以往齊心遠給林冰雁作的這套按摩,都是齊心遠按照她從那書裡看來的方法
再加以參悟。所謂「打針」,當然就是「注射」,不過,可不是醫療上所講的「
注射」,而是將男人身體裡的精華在適當的時候注射到女體裡,以男人的精華來
滋養女人的容顏。如果恰逢女人的排卵期,那精液之中活動能力最強的精子就會
與卵子結合而成為新的生命,因此必須避開女人排卵期。這樣,女人的陰精與男
人的精華就會同時轉化成女人的營養,最明顯的是表現在女人的肌膚上,它會讓
女人的肌膚更加細膩潤澤富有彈性。

  林冰雁似乎早已嚐到了甜頭,所以常常盼著齊心遠來看她。現在她問齊心遠
是先按摩還是先打針,是因為齊心遠曾經試驗著顛倒過程序。

  「我覺得都一樣。」齊心遠說道。

  「要不就同時進行也行。」林冰雁滿臉潮紅的說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
,齊心遠與自己的關係的不正常,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內心裡說服了自己—
—這不過是一種醫療行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軌或是亂來。

  「那……咱們就試試吧,也許這樣效果會更好。」

  林冰雁扯掉浴巾之後的胴體更加誘人,富有彈性的肌膚潤澤光滑,如無瑕的
玉。齊心遠從她的身上找到了月影身體上某些特徵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
是那麼的光滑,不見半根蓬草。如果不是對月影那麼了解的話,齊心遠會以為林
冰雁真的是老了才那樣的,但事實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膚之嬌嫩,貝齒之細
密潔白,眼神之靈動,都如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少婦一般。她雖然沒有女兒月影那
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絕對是一流的勻稱好看,非常動人。

  與她的細腰相比,那髖骨就顯得有些寬了些,美人髖骨都是寬寬的,她也不
例外。每次「打針」,林冰雁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岔開雙腿,因為她覺得那 隻有淫
蕩的、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那樣,而她,高干家庭裡的一員,自己又是名副其實的
高級幹部,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涵養。雖然內心裡是那麼留戀齊心遠經常出
入她的門檻,但她卻從來沒有挽留過他一回,她向來只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
齊心遠:「我喜歡你!」

  齊心遠慢慢俯下身子,撩開自己的睡袍。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需要趴
下去,將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並進行部分的交叉,然後再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自
己的身體,最後在兩人狂熱之時將精華射進她的體內。

  齊心遠的判斷非常準確,需要進入的出入口已經很符合要求了,大量的分泌
物從岩洞的縫隙裡不斷的滲出,潤滑了具有坡度的兩岸,有些分量的東西不小心
落上去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的滑進萬丈深淵。

  齊心遠很準確的按住她乳房下面的穴位,那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並不是隨便
一陣揉搓就能收到效果。當齊心遠的手指一齊用力的時候,林冰雁覺得比剛才舒
服多了,她感覺到乳房下面往身體各處都連著許多脈絡似的,而這脈絡所傳遞的
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種帶著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這麼舒服——」林冰雁的臉上現著微醉的紅暈,齊心遠推著她的乳
房慢慢的轉動著,她禁不住扭了起來,雖然那動作很輕微,但對於她這樣矜持的
女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劇烈的動作了。

  她的心裡好想把兩腿打開,容納齊心遠那用來注射的針頭,但一直難以消除
的羞澀始終讓她無法做到這一點。這時候,她總會說一些與此無關的話來沖淡一
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她會失態的。她一直想在齊心遠的面前做出服從醫生的乖患
者的模樣來。

  齊心遠似乎早就讀懂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放開了按在她乳房穴位上的手指
,手指貼著她的身體兩側,沿著一條主要神經絡按摩下來,然後兩手抄到了她的
臀下。林冰雁的臀圓潤而豐滿,她很配合他,順著他的手勁往上輕輕的�了起來
,於是那敞口便與他的針頭接觸到了一起。

  像所有在註射之前的患者一樣,林冰雁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慢慢的,她感
覺到了似乎醫生用藥棉給患者註射位置消毒一樣,那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一帶旋
轉起來,這是針頭刺入體內的前兆,她的心都懸了起來,他旋轉的時間愈是長,
她的等待的緊張就會越來越厲害。

  就在她忽然放鬆下來的時候,那針頭卻突然扎了進來,一下子刺到了深處,
直到再也不能深入為止。

  「啊——」針頭刺入她體內的同時,林冰雁隨即呻吟了一聲,眉頭微微蹙了
起來,她的胴體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針頭刺入身體裡的反應。而齊心遠的
手指再次找準了她乳房下面的穴道,輕輕按著,慢慢的按照一秒鐘一圈的速度揉
動著,血液因為脈絡打通而流暢起來,與此同時,齊心遠的身體在林冰雁的玉體
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著,那節奏與手指揉動的節奏正好合拍,這是養顏功裡的要求
,不可操之過急 。

  一般在這時候,男女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只顧求歡,要是那樣的話,這養顏
功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兩人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著自
己,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有半點雜念。

  齊心遠的針頭很堅挺的在林冰雁的玉體裡刺進抽出,兩手同時保持著節奏在
乳穴上按摩著。林冰雁很佩服齊心遠,她覺得他絕對是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 看
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而多情,絕不帶一點猥褻的成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
有些離奇,因為從兩人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吻過她一回。

  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絕對算得上美女,而且還是上等的
美女,他竟然在幫她按摩的過程裡不讓她感覺到他是個色男,她的心裡更加迷戀
起他來了。這個疑問一直困繞著她,但她卻從來沒有問過。

  齊心遠的手指從她乳房下的穴道,慢慢向她乳房的四周旋轉起來,最後他的
大手抓著那豐滿的兩隻乳房,揉麵似的揉了起來。動作的加快能讓林冰雁感覺出
齊心遠情緒上的變化,其實她自己也已經進入了難以控制的境界了。但越是這種
時候,她卻越是緊閉著嘴。於是,她那應該美妙動聽的呻吟便成了鼻子裡竄出來
的哼哼了。

  她的身體終於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從不揚起腿,只是將兩條玉腿曲起
來,不能自已的抖動著,直到齊心遠將所要注射的東西注射完畢,她才慢慢的睜
開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著他,這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勾人,但她卻依然不說
話,甚至一個字都不說。

  一切結束之後,她也沒有看過他的下身,只是趕緊用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
怕被人看了一般的羞澀。然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淋浴,但她絕對不會讓那精
華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中午在這兒吃飯嗎?」這是林冰雁從床上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了,我還有事。」

  林冰雁轉到他的前面來,將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的身上,只有在兩人輕輕接觸
的時候,才能用那肉體分得出哪是山哪是水來。她豐挺的乳房會貼著他的胸膛,
慢慢的轉動。

  「什麼時候能再來?」她仰起潮紅的臉來看著他,如癡情的少女一般,兩條
雪白的藕臂從齊心遠的肋下穿過去,將他的身子環過來,然後再用她那滾燙的臉
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摩挲著。

  「我要是天天都來的話,怕你就要攆我走了,呵呵……」

  有時候齊心遠很久都沒來,但她卻從來不埋怨他,她覺得要愛一個男人,特
別是像齊心遠這樣有事業的男人,就不能束縛他。即使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默
默的想著他,像兩個人在一起時一樣,她說那是神交。

  「你不來我不會叫你,你來我也不會攆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心隨時都跟你在一起。」

  齊心遠真的能感覺到她那劇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能有的初
戀感覺。他真的懷疑她是返老還童了,因為他的確親眼看到她的容顏在一天天的
年輕起來。

  「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齊心遠俯下臉來,與她那嬌嫩的臉頰緊
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臉上那愛情的溫度。她幸福的笑了。

  現在,齊心遠在她的心目中,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重要得多,她完全懶
得過問女兒的事情了。

  「我這裡剛好有人送了些鹿茸跟海參來,你拿去吧!」林冰雁從齊心遠的身
上起來,來到櫥櫃前。那裡面還有幾株深山老參,她也隨手拿了一株包起來,與
鹿茸、海參一起裝進了袋子裡。

  「我不要這些東西。」齊心遠很怕拿女人的東西,他覺得給予才是男人的風
度。

  「拿著!」林冰雁嬌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體才是本錢呢!就算是為
了我,好嗎?」

  她的表情跟語氣讓齊心遠好感動,在他的眼裡,林冰雁比自己的媽媽更像媽
媽,但她又不是媽媽。


  下午放學之後,齊媛媛特地換了一身一點也不像學生的衣服,開了家裡的跑
車出去了。家裡的傭人問她去哪,她卻只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齊媛
媛雖然還沒到拿駕照的年齡,可開著跑車卻駕輕就熟,如同老手。她今天故意打
扮得那麼成熟,無非就是瞞一瞞交警,同時進娛樂場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麻煩。
車子開到了不遠處,早就有幾個女孩子等在那裡了,都是她的同學,當然也有高
年級的。

  「老大,你真行!」幾個同學奉承起來。

  「呵,這算什麼,不過是開個車子嘛!」一有同學恭維,媛媛立即在心裡升
起了一股自豪感。大家上了車之後,她開得更快了,還在路上表演了幾個特技,
嚇得身邊的車子都躲得她遠遠的。女孩們在車上不停的尖叫著,好不瘋狂。

  「記著,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大,可得讓我像個老大的樣子才行,不然你們花
的錢自付!」

  「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以您為馬首是瞻,呵呵……」

  「要是有人敢對本姑娘怎麼樣。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喲!」

  「當然!誰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們就摳出他的眼珠子來!」

  「那麼狠幹嘛!本小姐不怕看,他們想看,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漂亮。但要
是想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圖謀不軌的話,那可不行!」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的安全!」

  齊媛媛開著車子在外環上瘋了一陣之後,又折回了城中,停在一間豪華的飯
店前。

  「老大,這地方得花不少錢吧?錢你帶夠了嗎?」

  「放心吧,撐不死你們才怪呢!」齊媛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裡面裝著媽媽
給的一張卡,裡面的錢她沒捨得動過。她一直想在大場合才用,今天總算找到機
會了。就憑這幾個丫頭,嚇死她們也點不出多貴的菜。

  能與齊媛媛成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個比一個漂亮,不是校花也是班花,她
們幾個一進飯店就引起了食客們的注意。齊媛媛真像一個老大似的,先在一張桌
子前坐下,其他幾個女孩才眾星拱月似的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帶你們來的這地方不錯吧?」媛媛從幾個女孩與周圍食客的眼
神裡找到了做老大的感覺,她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著,這樣才顯得有派頭。

  此時,離她們不遠的桌子也有一群人,卻是男的,圍在中間的那個是個公子
哥兒。

  「大哥,那妞兒長得不賴喲!怎麼,小弟過去給大哥把過來嗎?」一個小子
湊近了那個公子哥兒的耳邊悄聲說道。公子哥兒正瞇著眼睛朝齊媛媛這邊看,憑
他的經驗,這個女孩不過十六、七歲,雖然她的打扮很成熟,但那稚嫩的眼神卻
騙不了人。

  「呵呵,不用,對付這麼一個小嫩妞兒還用得著那麼費神嗎?現在先別驚動
了她,一會兒給我盯好了,看她們到哪去。」那公子哥將長長的羊脂玉煙嘴又插
進了嘴裡,那目光卻一刻也不肯離開媛媛的身上了。齊媛媛雖不過十六歲,可那
身材和臉蛋卻是一流的好看,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一眼。

  「我那寶貝帶了嗎?」公子哥兒不動聲色的問道。

  「帶著呢,每天我都帶著。嘿嘿,以備急用!」

  「我是說那特別的藥丸!」

  「那個……沒帶!」那手下心虛的回道。

  「立即回去給我拿!今天我要用一次,看看到底管不管用!」那傢夥陰險的
笑道。

  「大哥,那東西太危險了,萬一管用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最好……」

  「你他媽那麼多廢話!叫你拿你就去拿!」那公子哥很不耐煩的瞪了手下一
眼,那小子趕緊離開了飯店。

  齊媛媛一下子就花了好幾千塊,幾個姑娘根本就沒吃多少,卻都是些貴菜。
齊媛媛也覺得耍足了面子。

  「今天你們吃得怎麼樣啊?」齊媛媛沒怎麼吃,她要的是這些人對她的尊敬
與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媽媽月影那句話刺傷了她幼小的心,因為月影曾經說過
,她十六歲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做一
回江湖老大。

  「那你們還想不想跟大姐我找個地方玩玩去呀?」

  「當然想了!只要媛姐……」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剛說出媛姐,齊媛媛就瞪了
她一眼。她更喜歡她們叫她老大,那多威風呀!

  「對不起,老大。你說去哪兒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兒!」

  「好,我們跳舞去!」齊媛媛打了個脆生生的響指,叫道:「老闆,買單!
」那感覺簡直爽透了。

  「小姐,已經有人為您買單了!」服務生上前說道。

  「誰?」齊媛媛一下子感覺自己剛才那股威風讓人澆了一盆冷水。

  「那邊那位先生。」服務生朝剛才那位公子哥指去,當齊媛媛的目光與那公
子哥兒相遇時,那男的很有禮貌的朝媛媛笑了笑。

  「你憑什麼要替我買單?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齊媛媛走過去有些怒不可遏
的說,而那位公子哥兒卻愈發紳士起來:「不好意思,在下只想跟小姐交個朋友
!」說著向齊媛媛伸出了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來。

  本來很生氣的齊媛媛卻突然變怒為笑,彬彬有禮的道:「謝謝這位先生了!
」說完,轉身出了飯店,將那位公子哥扔在那裡。

  「老大,我們可是白吃了一頓大餐呀!」

  「呵呵,白癡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了!」齊媛媛的嫩手在方向盤上很流暢
的抹著,車子快速駛上了大道。

  雖然自己的母親是黑道老大,可齊媛媛卻一直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光顧。月
影知道江湖險惡,她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也走上這條道路呢?外面的人幾乎都不
太知道,鳳凰幫的老大「黑羅剎」的女兒,其實是受著嚴格的傳統教育的女孩子。


第三章媛媛出事

  齊媛媛前腳剛踏進一家舞廳,那位替她買單的臭小子後腳就跟了進來,並在
齊媛媛的面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雖然齊媛媛一心想出來闖一闖,也體驗一下當年
母親一個人闖蕩江湖的驚險,可當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這麼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
的時候,她也有些慌了,但向來要強的媛媛哪肯在姐妹們的面前丟了面子?她硬
撐著沒有走開。

  「誰說我們不認識?剛才我們還在同一間館子吃飯,我不是還替小姐買單嗎
?就憑這一點,我也有資格在小姐面前坐一坐吧?」

  「那是你自己願意的,我求你了嗎?」

  「呵呵,那是,當然是我自願的,我還願意為小姐買一輩子的單呢,不知道
小姐願不願意?」

  「別耍流氓啊!我們老大可是良家女孩!」媛媛的同學立即替媛媛解起圍來。

  「呵呵,恐怕小姐還是出身名門吧?」那公子哥兒恭維道。

  聽到那傢夥誇自己是出身名門的時候,雖然媛媛知道他是在瞎說,但心裡也
美滋滋的,因為她確實出身名門,自己的外公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嗎?如果
黑道也算在內的話,母親在京城裡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父親是名畫家就更不用
說了。可以說,自己就是什麼事都不做,家裡的錢也幾輩子花不完的。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是出身名門的?」齊媛媛很想在這上面大做文章,那
樣更容易滿足她的虛榮心。

  「呵呵,看看小姐這渾身上下的氣質,這身材、這臉蛋……恐怕在這全京城
裡也找出不幾個來吧?」

  齊媛媛得意的笑了笑。

  「怎麼,我沒有說錯吧?告訴你吧,我在京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
人我沒有見過?我只要是看一眼,就能數出她身上有幾根肋骨來! 」

  媛媛不禁噗哧一笑,一口飲料差點噴了出來。「你不會比別人多長出一根肋
骨來吧?」

  「呵呵,你笑了,終於笑了,看來我那幾千塊錢沒有白花,能博紅顏一笑,
也值了!怎麼,小姐陪哥哥喝上一杯好嗎?」

  齊媛媛立即又警戒起來。「我這不是喝著嗎?」她盡量讓自己的態度嚴肅起
來,不給那男人可乘之機。

  「呵呵,既然出來混,那就得有個老大的樣子嘛!喝飲料……呵呵,也太遜
了吧?敢不敢來一杯威士忌?」那公子哥兒以挑釁的目光盯著齊媛媛的臉。

  「喝就喝,誰怕誰呀?」媛媛出於一時的衝動,竟然答應了下來。那公子哥
兒朝吧台上示意了一下,一名女服務生立即送上來兩杯。那公子哥經常出入這種
場合,很有禮數的與媛媛對飲了起來。

  「敢問芳名?」

  「我要是不想告訴你呢?」齊媛媛畢竟初出茅廬,不敢過分顯露自己。

  「呵呵,那也沒關係,只要是說過話便是朋友。在下姓魏,大家都叫我魏公
子,不敢自比那魏公子信陵君,但也算得上江湖名流了,呵呵。如果小姐有什麼
事不妨跟在下打個招呼,在這京城裡還認得幾個人,也能辦些事情的。」說著,
魏公子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齊媛媛一看那名片,除了印著「魏清源」三個大字,
上面竟還掛了好幾個頭銜。齊媛媛心想,日後自己在江湖上闖蕩,免不了要各方
面有個照應,能多一個朋友便多一條路,於是便將那名片遞給自己的手下。這時
她更加找到了當老大的感覺了。

  魏清源回頭朝舞池裡看了看,那些男男女女們正瘋狂的搖頭晃腦的跳著。

  「看見了沒有?這才叫活著。怎麼樣?下去跳上一會兒?」魏清源向齊媛媛
提出了邀請。

  齊媛媛�頭向舞池看去,只見池子裡多是像她這年紀的女生,她們那種瘋狂
勁簡直是難以想像。她們彷彿進入了一個無憂無慮的極樂世界。齊媛媛雖然也進
了舞池,但怎麼也沒有那些女孩那樣的感覺,根本就瘋狂不起來,她只得回到坐
位上。

  「媛媛小姐,想知道她們之所以如此快樂的秘密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齊媛媛一陣緊張。

  「呵呵,剛才你的姐妹們不是這麼叫你的?」魏清源一臉奸笑,有些得意忘
形了。

  齊媛媛向身邊一個女孩瞪了一眼,那女孩聰聰嚇得立即低下了頭,她是認真
的把媛媛看做自己的老大了,畢竟今天吃了她幾千塊錢的飯,還帶她們到這麼快
樂的地方來玩,當然一切得聽她的。

  「呵呵,媛媛小姐也太小心了,這樣出來闖江湖,連個姓名都不敢留下,未
免也太……那個了吧?」

  「我姓齊!」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禁不住別人的激將,「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想讓齊小姐知道,她們之所以這麼興奮、這麼快樂的秘密呀!」

  「說吧,我聽著呢。」

  魏清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粒藥丸,在手裡撚著,笑道:「如果齊小姐也吃下
去的話,也會跟她們一樣的快樂!」

  「搖頭丸?」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這東西沒有什麼副作用的,藥效幾個小時就退了。雖
然這東西不好弄,不過齊小姐就另當別論了,我免費贈送!」

  「對不起,我不需要那東西!」雖然喝了些酒,但齊媛媛的頭腦還清醒。

  「看來齊小姐是不適合出入這種場合,往後最好還是不要到這種地方來了。」

  「為什麼?」

  「萬一遇到了我這樣的壞男人的話,豈不是……」魏清源話還沒有說完,齊
媛媛便一把奪了過去,將那東西送到了嘴裡,然後就著酒服下。

  「呵呵,這才像個老大的樣子嘛!」那魏清源非常佩服的為齊媛媛鼓起掌來。

  ……

  當月影聽傭人說媛媛一個人開著車子出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她便感覺到
事情不妙,因為這些日子媛媛老是晚回來。她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少年,自然
知道其中的風險,她不想讓女兒走她這條路,於是她立即撥打了媛媛的手機。

  此時,媛媛已經被幾個同伴攙扶著進了魏清源安排的房間裡了。她不但有些
酒醉,而且還覺得身上十分燥熱,很想脫了衣服,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中計了。

  「那小子讓我吃了什麼東西?」渾身難受的媛媛趕緊吩咐聰聰,「快!給我
媽打電話呀!」而此時月影也正撥打她的手機,結果是佔線。月影正在焦急的時
刻,聰聰終於撥通了月影的電話。

  聰聰剛剛掛上電話,魏清源也進來了,假惺惺的問道:「齊小姐怎麼了?不
會這麼一點酒就喝醉了吧?要不要哥哥找個地方給你醒醒酒呀?」

  媛媛真想一腳將這個人面獸心的傢夥踹死,可她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但從她的表情裡,聰聰卻看出了她對這個花花公子的厭惡程度。

  「你趕緊滾出去!我們老大討厭你!」有了黑羅剎作後盾,聰聰也大起了膽
子來。


  晚上九點,中關村,齊心遠的家裡。

  「爸,我要睡了!」思思穿著睡衣躺在爸爸齊心遠的懷裡,正看著電視。

  「真是個懶蟲,才幾點就要睡覺!」

  思思努著小嘴偎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撒嬌道:「人家困了嘛!」她勾住了齊心
遠的脖子,想讓齊心遠抱她到樓上去。

  齊心遠只好關了電視,抱著思思從沙發上起來。思思賴皮的放鬆了身子,把
全身的重量都加到了齊心遠的兩隻胳膊上。不過,再累,齊心遠也願意。這是對
思思最好的補償了。

  「睡覺嘍!」齊心遠顛了顛思思的身子,她那沒戴胸罩的胸膛上,兩隻可愛
的小兔子竟也跟著跳了起來。

  「爸,你還跑不跑?要是你能保證不跑,就到我的床上去。你要是半夜裡再
跑的話,我就再到你們的床上去,把你們的床鋪弄髒,到時候我讓你跟媽沒辦法
交代!」

  「真是個小陰謀家!算計起爸爸來了!」

  「那還跑不跑了?」

  「不跑了,爸爸就摟著我的乖女兒睡。」

  思思在齊心遠的臉上甜甜的親了一下。真是女兒的吻,甜蜜的吻,齊心遠感
覺思思那溫熱的小嘴貼到他的臉上時特別的舒服,當然也有一些男人的衝動。

  齊心遠想關燈,思思卻不讓。

  「哪有開著燈睡覺的?睡不著的!」

  「我偏要!」思思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不讓他下床關燈。

  但齊心遠真的害怕面對女兒那潔白豐滿的玉體,畢竟已經十六歲了,在許多
方面,她完全具備了成年女性的魅力,更何況他還是個非常非常健全的男人。女
兒思思身上的體香隨時都在蠱惑著他那顆躁動的心。

  齊心遠已經不再穿遊泳褲了,如果讓女兒發現的話,豈不是更暴露了自己的
齷齪心理嗎?但每次跟女兒睡在一起的時候,齊心遠都得非常小心的避開那地方
與女兒身體的接觸。

  他當然是躲不過去的,可是,不管怎麼樣,思思竟然視如無物。她從來就沒
有對父親身體的某個部分的特殊變化而大驚小怪過。

  齊心遠真是服了她了,甚至愈是那種時候,她愈是緊緊的將自己那豐滿富有
彈性的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去,像一條蛇一樣的盤著他。她更不會在乎自己
的嬌挺玉峰是不是裸露著黏到了父親的胸膛上,似乎齊心遠在她的面前純粹是個
父親,而不是一個男人!

  可今天晚上思思穿的卻是一款很特別的睡衣,一件連吊帶都沒有的平口睡衣
,睡衣上面一溜短短的花邊剛好 蓋過思思那豐滿的酥胸,還露著那雪白細膩的乳
根。透過那薄薄的睡衣能非常清楚的看見乳頭,因為她沒有穿胸罩,她還直接跟
齊心遠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發育受到影響。

  其實在齊心遠看來,自己的女兒已經發育到了頂峰了!那睡衣像一件短裙,
下擺剛好蓋過她那豐滿的翹臀,有時候齊心遠會很開心的在女兒的屁股上捏兩把
,有些醉人!

  思思胳膊搭在父親的胸上,再次將半個身子趴在父親的身上,她那軟軟的胸
膛讓齊心遠的身子不禁硬了起來。他伸出手,很難受的撫摸著女兒光溜溜的香肩
,很關切的說道:「思思,這樣睡覺對……身體不好!」

  「我就喜歡這樣!」思思任性的扭了下身子,那兩團軟肉在齊心遠的胸上滾
動著,讓齊心遠好癢。

  「你這不是折磨爸爸嗎?」

  「思思就是喜歡折磨壞爸爸!」她的臉在齊心遠的臉上蹭動著,吐氣如蘭。
她的一條腿也在齊心遠的身上蜷起來,那滑滑的腿要不是還有齊心遠的睡衣隔著
,齊心遠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妹妹不在家,爸想她嗎?」思思不知為啥突然說起了欣瑤來,看來她想讓
齊心遠拿妹妹跟她作比較。在外面寄養過的孩子大都有這種心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爸不想?」

  「那……爸覺得誰對爸更好?」

  「應該都一樣吧?」

  「我才不信呢!」思思�起頭來,用她的小手捏住了齊心遠的腮。當她�起
身子來的時候,胸膛上那白皙的一片也現在了齊心遠的眼前。齊心遠有些暈眩的
移開了目光,他不敢再看。

  「睡吧,明天還得上學呢。」齊心遠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他每
天晚上都要禁受這麼一回折磨,真的受不了啦!

  思思乖巧的縮回了身子,頭枕在齊心遠的一隻胳膊上,一隻手卻伸到了毛毯
底下,搭在父親的小腹上。齊心遠的身子不由得一緊。因為他的睡衣下面早就支
了起來,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出醜。但思思的腿跟手都靠得那麼近,很有
一動就要觸到的危險。更要命的是,思思的腿正往上蜷著,都已經貼到了帳篷上
了。媽呀!齊心遠嚇得閉起了眼睛,其實閉上眼睛哪管用。

  不管怎麼說,思思似乎沒有別的想法,她很快就睡著了,可她也有些不老實
,一條腿露在毛毯外面,本來就很短的睡裙竟擼到了腰上,幸虧她還穿著一條小
內褲。燈一直亮著,齊心遠覺得女兒這樣四仰八叉的將腿晾在外面,他不是怕別
人看見,而是怕自己受不了,因為那燈還開著。可他剛伸出手來給思思整理好睡
裙,思思卻翻了個身,將手搭在了他的要害處,更讓齊心遠沒有想到的是,她竟
伸手抓住了它。那一根不由得一脹,如同鐵杵。

  「爸,我渴了!」

  齊心遠還以為她正在沈睡之中,她竟然說話了。可見她握著他的時候,她至
少應該是清醒的。可他實在沒法動彈一下,就算她是在說夢話吧。齊心遠裝作睡
著了,也不搭話。

  「爸,我想喝水!」思思用頭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拱了一下,沒有辦法,他只
能硬著頭皮起來了。可他愈是想起來,便愈是覺得思思握得他好緊。

  「好吧,爸給你倒水去。」這時,思思才鬆了手,將小手從他那兒移開。當
齊心遠倒了水回來的時候,身子根本就不敢正對著思思,他的褲子頂得老高,他
盡量的彎著腰,這樣還可以掩飾一下。

  齊心遠端著杯子來到床前來,思思也不伸手去接,慵懶的�起了頭來,還得
齊心遠攬著她的身子半坐著,她才將嘴湊到杯子上去。她半閉著眼睛,一口氣竟
喝下了大半杯,看來是真的渴了。也許是渴醒了。思思喘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
看著齊心遠。

  「再喝點吧。」

  「爸也喝兩口。」

  齊心遠的確也覺得有些渴了,他也喝了一口,可還沒等水嚥下去,思思卻調
皮的把粉嘟嘟的小嘴湊了上來,齊心遠沒敢嚥下去,思思兩條藕臂勾著父親的脖
子,與爸爸嘴對著嘴將那水給吸了出來。

  「爸爸真好!」思思咽了那口水之後嫵媚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竟說不出她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兒的話,她如此性感的舉動還不知會惹
出什麼禍來。

  「如果對別的男人,思思也敢這麼放肆嗎?」齊心遠一半警告一半試探的問
道。

  「你是我爸!是全天下思思最最親的男人!爸,我愛你!」

  自己的女兒說愛自己的爸爸,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是再正常不過
的事情了。哪個當父親的會因為女兒這麼一句話而想入非非。

  「爸也愛你!」齊心遠撫摸著思思的頭髮。

  「爸,我熱。我想下去沖個澡。」

  「去吧,可要快點呀,別太晚了。」

  思思幾乎是從齊心遠的身上翻下床的,在離開床上的時候,思思還特意在齊
心遠的臉上親了一口。但更讓齊心遠舒服的,卻是她那睡衣底下那挺拔雙峰。

  思思第一次特別有心的在浴室裡審視了一回自己。她從自己的臉上看到自己
的脖子,再到自己的乳峰,目光滑過平滑的小腹,來到了那稀稀落落卻很是動人
的芳草叢中,她那修長的美腿,誘人的線條都讓她十分滿意。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不留意自己的身材與容貌,但有一點是不容改變的
,那就是父母的遺傳。思思撫摸著自己動人的曲線,內心湧起了對父母親的感激
,因為這身材、這容貌無疑是父母親遺傳給她的。

  她朝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個鬼臉,她現在很得意自己的美麗已經從父親的反應
上得到了證實。她也知道,齊心遠之所以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完全是因為自己
是他的親生女兒;可齊心遠越是這樣,她卻越是不肯死心。每當感覺父親就要對
她那個的時候,她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做出一副驚恐狀來,讓齊心遠立
即罷手,可一見齊心遠老實了的時候,她卻又興起了那種好奇心,再次撩撥起父
親來。

  她願意這樣在危險的邊緣上遊戲,很刺激。

  她慢慢站到了蓮蓬頭下,在自己光滑的身上塗了很多清香型沐浴乳,慢慢的
搓,她想讓暗藏著誘惑的香味滲入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誘惑的對象就是跟她
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父親。

  她也只敢跟父親玩這種危險的遊戲。她很喜歡看齊心遠蠢蠢欲動按捺不住的
難受樣子,而每當這個時候,她卻是裝得那麼的天真幼稚。

  不少女孩與談得來的父親之間都會有這樣的心理,而思思尤為惡搞。但同時
,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個遊戲中卻越來越認真了起來。如果他不是自己的
父親的話,她真的會放棄一切嫁給他的——可惜他卻是自己的父親!她現在唯一
能做的,就是光著身子趴在父親懷裡撒個嬌,即使父親越線了,她也在所不惜了!

  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自己的每一寸細潤肌膚上搓洗著,當她的手指捏在
自己的乳房上的時候,她都覺得有些酥麻,好幾次她沒讓父親觸摸她的這裡正是
因為這個,她受不了。現在她回想起讓爸爸揉肚子的情景,臉上都有些羞紅。


  舞廳裡。

  月影帶著幾個女人風風火火的穿過了正在搖頭晃腦的男男女女,直接朝八號
包廂衝了過去,她一腳踹開了房門,看見聰聰等幾個女孩正緊緊抱著說著胡話的
媛媛。門後還站了一個男的,那人就是魏清源。

  「她怎麼了?」月影又急又氣的問道。

  「她……好像是吃了他給的東西就這樣了!」聰聰指著還在那兒想佔便宜的
魏清源說道。魏清源並不知道聰聰已經給月影打過電話,突然包廂裡闖進這麼些
人來也嚇了他一跳。

  「我……我可什麼也沒做,我連她一指頭都沒有動過!我敢對天發誓!」魏
清源舉著手說道。

  「啪!」月影照著魏清源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相當清脆。

  「給她吃什麼了?」月影怒目而視,那目光簡直像兩把刀子。

  「我沒給她吃什麼,不過是一顆糖!真的,就是顆糖!」

  「啪!」又是一記耳光,打得魏清源眼冒金星,鼻子、嘴裡立即竄出了血來。

  「先把這小子帶回去!」


  思思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沒有再穿她那條很好看的睡裙,而是只在身上裹
了一條浴巾而已;浴巾裹得恰到好處,將兩座雪白乳峰的五分之二都露在了外面
,下身露著兩條同樣雪白的長腿,那腿很勻稱,出人意料的性感。

  思思掀起了齊心遠身上的毛毯,她還想從父親的身上滾過去。女兒在父親面
前的撒嬌無非就是肌膚之親了。她對父親身體上的變化似乎沒有在意,也可以說
她裝作沒有希見。她的腿碰到父親的特別之處的時候同樣裝作沒有感覺。

  「別鬧了,睡吧,嗯?」齊心遠實在受不了這個瘋丫頭的挑逗,他開始懷疑
女兒真的是在有意挑逗他了。看來齊心語的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現在不困了!我想跟爸爸聊聊天!」

  「怎麼不穿你的睡裙了?哪有裹著浴巾睡覺的?」齊心遠笑道。

  「我不想再穿那件睡裙了,纏在身上不舒服,一會兒我再解了這浴巾。爸給
我蓋上毛毯嘛,你想讓我這麼脫了看我的裸體呀?壞爸爸!」

  「你要不要當爸爸的裸體模特兒?」

  「當然想了!」

  「那就早晚免不了讓爸爸看的!」齊心遠得意的笑了起來。有一天女兒成了
自己的裸體模特兒,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欣賞女兒的胴體了。思思實在是一
件精美的藝術品,不做他的裸體模特兒實在可惜。

  「那不一樣!」思思噘著小嘴說道。

  齊心遠拉過毛毯給思思蓋上。在毛毯下面,思思一邊解著浴巾,一邊盯著齊
心遠道:「不許偷看喲!」

  「誰偷看你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著,心卻是瘋狂的跳著。他又要面臨一
次嚴峻的考驗了。女兒那性感的、光溜溜的身子太挑戰人的定力了!其實思思在
解開她的浴巾的時候,齊心遠已經看到了她那豐滿的胸膛了。因為身子底下還壓
了一截,思思不得不�起身子抽出來,當她一邊�著身子一邊往外抽浴巾的時候
,她的雙峰也跟著一陣彈跳,那彈跳牽動了齊心遠的心跳,兩座小山峰立即盡收
眼底。

  「思思。」

  「嗯?」

  「不這樣好不好?」

  「怎麼了,爸?」思思又是一副非常茫然的樣子,彷彿一點也不懂齊心遠的
話裡是什麼意思。

  「你這樣,爸……有些受不了!」齊心遠的目光沒有離開那美麗的雪白。

  「總有一天思思要在爸爸面前光著身子的,我想先讓爸爸適應適應!」思思
乖巧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也算是考驗你一回,看看我爸爸是不是真正的藝
術家!」這話既有挑逗意味,又似乎將齊心遠的罪惡念頭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真是個陰險的丫頭!」齊心遠戳著思思那像抹了油膏似的鼻尖說道,同時
摟緊了女兒。她的一切都附著到了他的身上。

  「我還想進一步考驗你一下!不然我可不敢當你的裸體模特兒!」思思的臉
上帶著紅潤,她的小手竟解起了齊心遠的睡衣帶子。

  「爸爸可不能也光著的!」齊心遠的手擋了思思一下。

  「那我怎麼考驗你呀?爸你不知道,只有把一個人放在一個特別的環境裡時
才能看出他的品格。我們老師教我們寫作文的時候就是這樣講的。人人都衣冠楚
楚的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還給爸上起課來了!」

  「你敢跟我們老師唱反調嗎?」思思的手並沒有因齊心遠的阻擋而放棄,依
然我行我素,她那挑釁的眼神看著父親。

  「我可不敢。不過,我可不是怕你們老師,我是怕你們老師的高論啊。」

  「爸,我聽姑姑說,你有一手按摩手藝,能不能讓女兒一試?」

  「你姑姑?」

  「是啊!她是不會騙我的。」思思自信的說。

  「小孩子按摩什麼呀?」

  「不嘛,我就是要爸爸給思思按摩一回,我也圖個舒服!」思思迳自放開了
父親,平躺下來,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也將蓋在身上的毛毯頂了起來,雖然不顯山
露水,但同樣迷人。

  齊心遠猶豫起來。


第四章特殊的藥引

  突然一陣鈴聲嚇了思思一跳,嚇得差點彈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
機螢幕顯示「月」字來。

  「是哪個討厭鬼,深更半夜的打騷擾電話!」但看到那上面是爸爸保存的號
碼,她沒有拒絕接聽而是把手機給了爸爸。

  一看是月影打過來的,齊心遠以為是月影又趁著蕭蓉蓉不在家,半夜向他進
攻來了。

  「什麼事呀?這麼晚了還擾人清夢!」

  「心遠,快來。媛媛出事了!」電話裡,齊心遠聽到月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齊心遠立即慌了,他從思思的身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衝。

  「爸!還沒穿衣服呢!」


  京城第一大醫院。

  雪白的牆壁。

  幾位專家一起會診,包括院長在內,一個個表情嚴肅。

  「這個病例很特殊,目前我們根本無法對症下藥,只能採取最保守的方法了
,那就是使用鎮定劑。」一個花白頭髮的專家肯定的說道。

  專家會診結束後,院長特地跟齊心遠作了解釋,他的表情很凝重:「齊先生
,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難道一線希望也沒有嗎?」齊心遠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
上。他眼巴巴的看著院長,他本以為到了醫院之後,除了癌症那樣的絕症之外,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跟院長還有些交情。他從來都不相信厄運會降
臨到他的頭上。

  「也不能這麼說。我倒認識一位江湖郎中,不但醫術高明,口碑也相當不錯
。」院長說道。

  齊心遠的心裡立即又燃起了希望。

  「聽說他對這種疑難雜症有一些法子,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你未必能
找得到他。」

  「難道他沒有什麼聯絡方式?」

  「呵呵,這是一個怪人。他一生醉心的就是醫術,卻從來不跟別人打交道,
他沒有任何聯系方式,而且云遊四方,在山上的時間很少。所以我擔心的是你去
了也找不到他。」

  「那就我讓我去碰一碰運氣吧!」

  院長愈是說得神秘,齊心遠愈是覺得那 個江湖郎中對女兒的病有著更大的把
握。

  車子飛奔了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之後,停在了院長所說的那座名不見經傳的
山下,但滿山的蔥蘢與陡峭的山勢卻讓人感覺到這山上的靈秀之氣。天已下起了
毛毛雨。齊心遠把車子扔在那裡,從月影的懷裡接過了女兒抱在了懷裡,月影撐
起了雨傘給女兒遮著,自己卻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會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
齊心遠也顧不上了。這位從來沒有吃過這樣苦頭的大藝術家,就這樣一口氣抱著
女兒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還沒有看到傳說中的那間草屋。他實在走不動了,
乾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女兒躺在他的懷裡。

  月影給父女倆撐著雨傘。媛媛不時會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胸口,嘴裡叫著「熱
」,月影趕緊拿出水瓶來給她餵上兩口,再澆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溫。她的
胸口已經濕漉漉的了,但她還是說熱。看著懷裡的女兒,齊心遠心急如焚。他�
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心裡同時默默祈禱著。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他的眼簾,對面
山坡上一個老頭兒正戴著斗笠在那裡採摘著什麼。等他看清那確實是一名老農之
後,一下子又洩了氣。

  「我來抱會兒吧。」月影心疼齊心遠。

  齊心遠�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語。那意思是——廢話!這樣的山路你
吃得消嗎?

  他無語的又站了起來。為了減輕負擔,他盡量讓女兒的身子貼緊自己。媛媛
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孩,那豐挺的乳房、渾圓的臀都是有模有樣的。若是平時這樣
抱著媛媛的話,齊心遠一定會被激發雄性的本能,可現在,他的心裡卻只有一個
想法,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糟老頭子,讓他趕緊治好女兒這怪病。

  齊心遠抱著女兒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終於看見了一間破舊的草屋。

  「心遠!你看!那不是嗎?」月影興奮得像是突然中了大獎。齊心遠停下腳
步,順著月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遠的山坡上似乎有一間不太起眼的
小屋,他已經疲憊的心再次充滿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師了!你有救了!」齊心遠激動的將臉貼在女兒媛媛的
臉上親了又親,彷彿一見到那茅屋,就是見到了那位藥到病除的大師似的。現在
齊心遠腳上的襪子都磨破了,只有兩隻襪筒套在腳踝上,但他竟然不覺得疼。因
為他的心思這會都在女兒的身上。

  齊心遠終於抱著女兒走到了破屋前,不管大師是不是在裡面,齊心遠撲通一
聲跪在了地上。他何曾跪過,可今天為了女兒,他卻覺得這一跪太有價值了。要
是女兒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會覺得委屈。月影也跟
著跪了下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齊心遠的聲音在山谷裡迴盪著。

  許久之後,兩人�起眼來看著那扇半閉著的草門,沒有一點動靜。

  「也許大師不在這裡。」月影起身過去輕輕的推了推草門,朝黑漆漆的屋裡
望瞭望。

  「沒有人!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月影很喪氣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她真的
不想打擊他。但是沒有辦法,屋裡根本就沒有半點動靜。

  「這門半掩著,大師不會走遠的。我有一種感覺,大師就在附近!」齊心遠
十分肯定的說道。他不相信他這麼真誠的心打動不了上蒼。他朝月影使了個眼色
,讓她跟著他跪在那兒,以表虔誠之意。月影儘管不相信齊心遠的所謂感覺,但
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一跪就是半個小時。

  「你們找誰?」

  突然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齊心遠的心裡一陣喜悅。

  「我們是來找花蠍子大師的!」齊心遠依然跪在那裡,頭也沒回。他覺得這
個人應該就是了。

  「花蠍子倒有一個,大師可沒有!你們進來吧。」

  自稱花蠍子的老人來到了門口去開那扇草門,齊心遠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
剛才在半山腰看到對 面山坡上的那名老農。

  月影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齊心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的。

  進到屋裡,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任何詢問,那花蠍子坐到齊心遠面前,把
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腿上,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上。那花蠍子看上去像個老怪物
,頭髮也蓬亂得要命,已經無從判斷他的年齡。但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只是
他大多時候是閉著的。

  花蠍子鬆了媛媛的手,轉身到了後面取了一個小藥葫蘆,從那些藥罐子里分
別抓了些藥裝了進去。葫蘆是山上野生的,這就是病人來取藥時盛藥的東西了。

  「並不是這藥吃下去就會好,還有一道特別的過程。如果想要病人好起來,
就不能顧忌那麼多了!」

  「大師,是什麼過程,說就是了!」這麼遠的山路他都赤著腳上來了,還有
什麼事會難倒他!

  「你女兒是被人餵了一種很厲害的藥物,發作週期會越來越密集。發作之時
會露出很強烈的性慾來,並且不顧羞恥。這藥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湯,但這帖藥
需要一劑很特別的藥引,就是每次喝湯藥之前,人必須處於高潮,然後直接吞下
男子的精血。」花蠍子幾乎是閉著眼睛說完這番話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說八
道。

  「大師,非得這樣嗎?」齊心遠望著大師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問道。

  大師只是點了點頭。

  齊心遠與月影兩人四目相對,十分的無奈。

  「快下山去吧,別誤了你女兒的病情。」

  齊心遠朝月影使了個眼色,月影趕緊從手裡的包包取出一疊錢來,又壓上了
一張銀行卡。「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我從來沒收過一分錢,藥材都是山上野生的。呵呵,你們也應該知道,如
果我貪圖錢財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山上來了,在這裡,即使有錢也沒地方花,要
不也會被人搶了去,我現在已經快一百三十歲了,什麼事看不明白!再說,你女
兒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師,這話怎講?」

  老頭終於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師弟,爭強好勝,非要與我決一高低,便時常弄些怪藥到外面去
,然後讓我來破解,所以我才說因我而起。我本不想與他爭雄,可那死老頭子卻
不放棄,我只能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麼說,已經有人來找過您了?」

  「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能給你藥方呢?雖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
麼神仙呀!」

  「你那師弟不簡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嗎?」齊心遠深受其害,當然對那個師
弟是深惡痛絕了。沒想到這位大師並不生氣,依然面帶微笑。

  「呵呵,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世上有毒的東西不計其數,但也不都讓人吃了
?再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我想你女兒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吞了那混帳東西的
藥物。這位先生也是個明白人,被流彈擊中的畢竟是少數,還是戰場上死人多呀
!」花蠍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錢,意思要他們拿走,「這東西擱我這兒會害了我
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齊心遠跟月影頭一回見到了不貪錢的人。

  從山上下來,齊心遠已經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後面抱著女兒媛媛,讓月影
開著車子回到城裡。自從進了什剎海的別墅之後,齊心遠再也沒有離開過媛媛,
月影也陪在身邊,兩人都為那劑藥引發起了愁來。花蠍子明說了,得用男子的精
血為藥引,那無疑就是齊心遠了。可是既要與自己的女兒做那事,還得讓她……
齊心遠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一想到這裡,便十分的頭痛。他真懷疑那個老古怪
是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個瘋老頭的話嗎?」齊心遠看著月影問道。

  「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連大醫院的院長都無能為力,我們只能相信他的
話了!」月影也很難接受,但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現在,齊心遠是救女兒的
唯一希望了。

  幸虧齊心遠當初在山上沒向那個糟老頭子透露身分,不然以後傳了出去,他
齊心遠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什剎海的豪華別墅裡,前朝王爺居住生活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園子裡依然籠
罩著凝滯的氣氛。天上的星星已經被陰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沈沈的。

  在媛媛毒沒有發作之前,被稱為「黑羅剎」的黑鳳凰幫主月影,終於給女兒
講清了那藥服用的要求。可當她講到最關鍵的一步時,女兒卻像是瘋了一樣——
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兒呀!」媛媛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歡也很愛你的爸爸嗎?」月影盡量耐心的把臉湊近她,這樣也
許媛媛的聲音會小一些。

  「那是兩回事!」媛媛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事擱在誰的身上也難以接
受,這是父女之間根本無法面對的事倩。

  月影無助的低下了頭,她的手指在女兒的床單上胡亂劃著,「媛媛,你不是
說過要當你爸的裸體模特兒嗎?就算是當一回模特兒還不行嗎?」

  「媽——你還讓我見人嗎?」

  「好孩子,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月影幾乎要跪下來求她了,因為女兒
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兒不能快快樂樂的活著的話,她也就沒有
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媛媛用手指著月影吼道。

  「媛媛你聽我說,如果你不聽媽媽的話,你會活得更痛苦的!」月影也突然
提高了嗓門,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發作,她就會不顧羞恥,如果
讓那麼愛面子的她在眾人面前出了醜的話,那她可真的沒法活下去了。

  「天呀!這是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呀——嗚——」媛媛痛苦
的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愛你的,我們一定讓你好好的活著!」

  在媽媽面前,做女兒的,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裡,她其實
很喜歡自己的父親,她甚至曾經夢想做自己父親的小女人。她更願意做父親的裸
體模特兒,可是,現在母親跟她所說的。卻是另外一種情形。是她一個十六歲的
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確,對於媛媛來說,這太殘酷了。

  同樣痛苦的是齊心遠。他是那麼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也很珍惜與女兒之間那
純潔的父女親情,而現在卻讓這奇怪的藥物破壞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獸的
面目出現在女兒的面前!

  如果說女兒思思與他這個父親之間那種感情遊戲,讓齊心遠苦中有樂的話,
那麼現在與女兒媛媛的這種不得已之舉,卻讓他相當痛苦了。

  目前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他同樣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
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絕對不會讓除了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來碰女兒的身子
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此時媛媛開始發作,在房間裡呻吟了起來。但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

  齊心遠站在門口,覺得無法邁進這個房間。

  可是女兒媛媛的呻吟越來越強烈了,聽得出來,媛媛的身體與心理正遭受著
難以想像的折磨。此時齊心遠感覺到好像有一把刀子正在自己的心頭上劃著,而
且鮮血直流。他的心在隱隱作痛。

  「啊——哦——癢呀——媽——爸,我受不了啦——」媛媛終於在房間里大
聲喊了起來。

  「遠,快進去吧,你聽女兒……」月影已經急得淚流滿面了,媛媛是她唯一
的女兒,而且還是她跟齊心遠十六年前愛情的見證,她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
以換來女兒的平安。但此時她卻是無能為力,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掏出了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但他並沒有把自己那凝重的心事全
都吐露出來。相反,他的心情越來越沈重,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心遠,求求你,救救女兒吧!」月影已經哭了。

  「難道她不是我的女兒?」齊心遠此時也已經淚流滿面了。

  月影一頭撲在了齊心遠的懷裡,好像正向一個路人求救。

  齊心遠終於一把推開了月影,將手裡那半截煙頭狠狠的摁在了牆上,然後猛
地推開了女兒的房門。

  此時,女兒媛媛已經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而她身下
的床單卻早已被她撕扯得不像樣子,雪白的胴體正展示著她那無法遏制的強烈欲
望,雖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但媛媛的身體卻發育得十分豐滿,乳房翹立,
芳草萋萋,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迷人。她全身的肌膚是那麼潤澤,簡直像是雕刻
大師雕刻出來的羊脂白玉藝術品。

  如果媛媛不是自己的女兒,那麼齊心遠自然會覺得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可
她卻偏偏是自己的女兒!一想到自己要在女兒的身上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齊
心遠的頭就像要炸開了似的,他在那里站了不到兩分鐘,就又走了出來。在這萬
難之際,他終於想出了一個比較妥當的法子。

  齊心遠考慮再三,自己畢竟是媛媛的父親,月影跟他商量的解救媛媛的辦法
畢竟是萬不得已,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即使救回了媛媛,他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
,日後他將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呀!

  「怎麼了?」月影看到齊心遠從女兒的房間裡出來,而且是眉頭緊蹙,便知
道齊心遠一定是改了主意。

  「我不能做禽獸一樣的事情,還是你去吧。」齊心遠低垂著腦袋,心情十分
沈重。在救治女兒的問題上,他矛盾得很,其實他所想出的法子對月影來說,一
樣是很尷尬的事情,但畢竟她們都是女性。

  「讓我去?」月影也有些為難了。

  「只有你了,咱們不能眼看著女兒被毀了吧?」齊心遠表情凝重的看著月影
,他已經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託在這個一直以妻子身分侍奉自己的女人。

  與當父親的比起來,作母親的總算還能說得過去。

  「我先去熬藥。」齊心遠逃也似的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來到廚房之後,齊心遠手忙腳亂的熬起藥來,此時他只有用這種方法來轉移
自己的注意力,剛才看到女兒的胴體時,他的穢根已經失去了控制。

  「我來吧。」一個女孩從後面走了進來,默默的接過了齊心遠手裡的藥物。
她就是被月影稱作二鳳的女孩,在黑鳳凰幫裡是第二把手,叫楊怡,不但人長得
漂亮,而且精明能幹,月影手上的許多事情都是她一手操辦的,而且這個叫楊怡
的女孩向來也把齊心遠當作主子。

  楊怡不聲不響的把藥罐放到了竈上,她正要問齊心遠還有什麼事需要她做的
時候,卻看到齊心遠正兩眼冒火的看著她。

  楊怡穿著十分性感的短裙,飽滿的玉峰在她的襯衫底下好像很受委屈,但那
領口處卻若隱若現的露著一道誘人的乳溝,她的眼睛含情脈脈,羞澀中又帶著幾
分勾人的秋波。她從齊心遠眼神裡看出來,齊心遠好像很需要她,而且是那麼飢
渴。

  在她走近齊心遠身邊的時候,故意放慢了腳步,就在她與齊心遠身子剛要錯
過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齊心遠剛才還為無法與月影達到共識而發愁,看到楊怡的時候,他卻忽然有
了靈感。

  「哦——」楊怡被齊心遠一把摟進懷裡的時候並沒有反抗,連半點掙扎的意
思都沒有。他猛地扯掉了楊怡的裙子,把她抱進了一樓的客廳。

  此時,月影還是站在女兒房間的門口,她真的無法按照齊心遠的要求去做。

  「哦——媽——我好難受呀——」媛媛身上的痛苦越來越強烈。月影正不知
如何是好的時候,楊怡卻匆匆的來到了二樓媛媛房間的門口。

  楊怡來到媛媛的床邊,立即扒掉了自己的裙子與上衣,赤裸裸的與媛媛的身
子貼在了一起。


  「媛媛,阿姨來了!」楊怡看著媛媛那動人的胴體,激動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楊怡的唇剛一吻上去,媛媛就迫不及待的把小舌頭伸了出來,與楊怡的香舌交
纏在一起,她一邊吻著媛媛的芳唇,一邊伸手在媛媛那高挺的乳房上揉捏了起來。

  「哦——唔——」媛媛被楊怡那一捏,整個身子都酥了,她立即抓住了楊怡
的胳膊。要知道,楊怡可是月影一手調教出來的淫蕩高手,有時候還會拿她來對
付齊心遠。現在憑著她老道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那還不是小菜一
碟。

  兩人唇舌交纏了幾分鐘之後,楊怡就放開了她 的小嘴,在媛媛那翹立的乳頭
上吮吸了起來。對於沒有經歷過雲雨之事的女孩子來說,乳頭一旦被人吸著,那
就是難以忍受的快感了。

  「哦……嗯……」媛媛的身子不由得扭了起來,楊怡在她的小酥胸上輪流吮
吸著,那兩顆乳頭都高高的立了起來,顯得碩大無比,但這並不能徹底解決下面
的問題。

  「啊——下面好癢呀——」媛媛已經不顧羞恥,她竟在楊怡的面前劈開了雙
腿,將她那嬌嫩的小陰戶露了出來。

  媛媛並沒有繼承母親的特徵,她的小腹之下有一片茂盛的芳草,雖然不如成
年人那樣茂盛,可也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了。

  楊怡知道,要想解決媛媛下面的問題,還得用出她的另一招來。

  她的唇舌從媛媛那淺淺的乳溝裡滑了下,直奔她的幽谷而來,越過那片萋萋
的芳草之後,楊怡的舌頭直接掃到了媛媛已經濕潤的幽谷洞口。當她的舌尖從她
那肥滿的陰戶上舔過的時候,媛媛的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抖。

  「啊——嗯……好爽……再用力呀……」果然楊怡的舌頭起了作用,那肥滿
的陰戶因為被楊怡舔過,便立即披開,閃出了裡面那粉嫩的小唇來,那粉嫩小唇
是那麼的鮮豔,而且蜜露欲滴。

  楊怡的唇舌功夫很高明,她在用唇舔著她的外陰的同時,那舌尖也捲了起來
鑽進了她的小洞之中。

  「哦——好爽呀——」她一邊叫喚著,一邊曲動著雙腿,特別是當楊怡的舌
頭舔在她那被刺激得鮮紅發亮的陰蒂上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會隨之顫抖不 已。

  更要命的是,楊怡一會兒舔她的陰蒂一會兒又鑽她的小洞,而且兩手同時在
她的兩隻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不到十分鐘,媛媛已經再也承受不住,那蜜洞裡
瓊漿玉液直噴出來。

  「啊——受不了啦——癢死了——」

  就在媛媛狂叫著受不了的時候,楊怡則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陽具模樣的東
西來,先放在自己的嘴裡舔了幾下,又慢慢的捅進了媛媛的下體——

  「啊——」媛媛一聲尖叫,身子驟然緊了起來,那撕裂般的疼痛感一下子從
她的兩腿間擴散開來。

  但那更加強烈的快感卻很快就壓過了那種痛楚,楊怡的手慢慢的在推拉著手
裡那個器具,讓它在媛媛的下體裡作著活塞運動。她能很靈巧的讓那器具頂到媛
媛那已經綻開的花蕾上,並給她適度的磨擦。隨著快感的升級,楊怡的手也越來
越快,為了讓媛媛全身都得到安慰,楊怡再次趴到了媛媛的身上,深深的吻住了
媛媛的小嘴,媛媛的身子一陣曲動之後,連噴了數次 蜜液,終於安靜了下來。

  就在楊怡在房間裡替媛媛催情的時候,齊心遠跟月影二人也在門外同步做著
活塞運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女兒達到高潮的時候讓那藥引出來。

  藥已經熬好放在了門口,只待齊心遠完成最後一個動作後,月影才端著湯劑
走進了女兒的房間。


第五章深夜造訪

  「都怨我!」月影自責的說道。

  「別這樣,怎麼能怪你呢?」齊心遠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的心裡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說過,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也
許是我的話刺激了她,不然,她怎麼會帶她的同學到那種地方呢!」

  「去那種地方的人很多,單單她出了這樣的事,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齊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有人暗算咱們?」月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臭小子呢?」

  「你問那姓魏的小子嗎?還關在車庫裡。」

  「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人找上門來?聽聰聰說,他們是一夥人,難道他的同夥
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帶到這裡來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二鳳說,派出所裡沒有人去報案。」

  「你知道嗎?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他們是想給咱們落實了罪名。趕緊把
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雜毛們栽贓的。他們想得
倒美!他們有證據我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嗎?就是公安找到我這裡來我也不怕
。我可是人證、物證都有的,他們還怕吃不了兜著走呢。誰要是敢出頭來認這個
贓,那正合了我的心意! 」

  「聽說這個魏清源也是小有名氣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後台是誰?」齊
心遠問道。

  「這個不用急著問,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的。」一提起魏清源來,月影就火
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兒差點毀在他的手裡,讓他嚐嚐這點苦頭
一點也不為過!」


  齊心遠徑直來到了關著魏清源的車庫。魏清源正被綁在一座足有幾百斤重的
大鐵墩子上,想跑是不可能的。

  看到齊心遠進來,魏清源驚恐的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齊心遠走上前去,獰笑著解開了魏清源的腰帶,他的手突然間掏了進去,一
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大哥饒命……」

  「我是你大爺!」齊心遠用力一踹,魏清源慘叫一聲,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等魏清源清醒之後齊心遠才問:「是誰指使你幹的?如果不老實交代,我就
廢了你!」齊心遠的手並沒有鬆開。

  「真的沒有誰指使我!是我看到齊大小姐長得漂亮就動了邪念,我該死!」
魏清源後悔不疊的罵著自己不該捅了這個馬蜂窩,他要早知道齊媛媛是齊心遠的
女兒,而且還有鳳凰幫主的媽媽的話,要他的命他也不敢打她主意的。

  幸虧魏清源並沒有占到媛媛的便宜,不然,齊心遠恐怕會閹了他。

  看到媛媛吃了花蠍子配的草藥還算有效,齊心遠的火氣也就消減了一半。

  「如果這事傳揚了出去,我就讓你當一輩子太監!」齊心遠狠狠的在魏清源
那兩個小丸子上捏了一下,差點讓他又暈過去。

  「打死我我也不敢說出去的,大爺你饒了我吧。」魏清源已經知道這個白面
書生的厲害,趕緊討饒。

  齊心遠走出車庫,他不想再看到那個討厭的傢夥。至於放不放他,什麼時候
放,他都交給月影來處理,畢竟人是她抓來的。


  中關村,齊心遠的別墅。

  好幾天,齊心遠都因為媛媛的事情無法脫身,而沒能回來陪思思,思思便感
覺自己受到了冷落,但她也從齊心遠那凝重的表情裡猜出來,好像那個叫媛媛的
妹妹出了點什麼事。

  「我那個媛媛妹妹到底是怎麼了?」

  「爸不是說過,她只是不舒服,爸爸得陪陪她。」齊心遠本來不想說媛媛的
事情,他壓根就不想讓思思知道她還有這麼一個妹妹。可齊心語卻無意中告訴了
思思,齊心遠再也瞞不住了。

  「她一定也很漂亮吧?」思思仰起臉來問道。

  齊心遠比較著思思跟媛媛,兩人的身體發育都差不了多少,可相比之下,思
思卻更惹人愛憐一些。這些日子裡,她一直在吊著齊心遠的胃口,讓他都癢到骨
頭縫裡去了。雖說對媛媛已經有些醉心,但在齊心遠感覺,卻遠比不上這個小丫
頭這麼鬧心。

  「你是天底下最讓爸喜歡的女孩了!」齊心遠攏起了思思額前的一綹頭髮,
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爸也摟著媛媛妹妹睡嗎?」

  齊心遠不知道她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但如果說沒有,恐怕她也不會相信,
於是點了點頭。

  「媛媛也會這樣光著躺在爸爸的懷裡嗎?」

  「是的,怎麼了?」

  「我想知道爸爸摟著媛媛妹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嘛。」思思竟直言不諱的說
出了自己的心思來,不覺也有些臉紅了。但她卻突然坐了起來,面對著父親齊心
遠。

  思思的睡裙已經將她那優美的胴體勒出了更加優美動人的輪廓,而往往被蓋
住的東西越是容易讓人遐想,越會激發人的慾望。

  「你脫了讓爸爸看看好嗎?」齊心遠真的想收女兒為徒,並讓她作自己的模
特兒了。

  也許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齊心遠才一定要看一看那睡裙底下的風光。思思
很聽話的把睡裙一點一點的擼了上去,漸漸的,雪白的玉腿便全露了出來,更讓
齊心遠噴鼻血的是,他已經清楚的看見了那並不茂密卻是青春蓬勃的芳草。

  作為父親,這樣來看自己的女兒也許有些淫穢,但作為藝術家,靜靜的欣賞
一下優美的身材應該是無可厚非的。

  齊心遠理直氣壯的坐了起來。他像考古學家撥去了一具千年古屍上的泥土一
樣,將思思身上的睡裙又往上擼了一截,而且思思還很配合的�了�身子,將睡
裙一直擼到了她的胸膛上,這樣更好一些,因為那睡裙堆起來擋住了思思往下看
的視線,這樣,齊心遠就更能肆無忌憚的欣賞了。

  他的目光從思思的腳趾一直到了她的胸膛,又從那高高的胸膛上回到了中間
的地方,那一團算不上黝黑的芳草很耐人尋味,看樣子還有著相當的發展空間,
他情不自禁的在女兒的腿上撫摸起來。

  那肌膚晶瑩剔透,如凝鵝脂,甚是滑膩,可當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處的
時候,卻再也不好意思往裡走了,那可是絕對的禁區。不但他覺得那 是禁區,就
是思思也非常敏感,她覺得身上凡是有溝溝的地方都敏感得不行,只要別人一碰
,她就會緊張,齊心遠手指在她的小腹與大腿的連接處撫摸著的時候,她就有著
這樣的感覺了。

  「爸,我怕癢!」思思的臉已經脹紅起來,此時她之所以讓齊心遠這麼欣賞
自己,正是在鍛練著自己的定力,因為她真的想當個好模特兒,如果父親用手碰
都不能碰一下的話,那又怎麼去做他的模特兒呢?

  齊心遠只好拿開了手。

  「讓爸看一下好嗎!」

  「不好!你是壞爸爸!」思思將身子側轉了過去,將那雪白的屁股對準了齊
心遠的臉。她的屁股真白,而且很豐滿,也很圓潤。齊心遠禁不住在那渾圓的屁
股上親了起來。他再往下看時,自己的睡衣被頂起來的地方已經濕潤了。他只想
欣賞,不想褻瀆了與思思的這分父女之情,齊心遠拉了毛毯又蓋在她的身上,但
他並沒有讓她把睡裙拉下來,她的胸膛以下還是赤裸著的。

  剛開始的時候,思思的確曾懷著報復的目的親近這個親生父親,她曾想在父
母親之間製造讓他們無法解除的矛盾,讓他們品嚐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可現在
,她已經在與父親的親情及肉體之間無法自拔了。

  如果現在硬生生的將她跟父親拆開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痛苦的。如果那樣,
她情願再回到養父母的身邊,就當沒有這個親生父親。所以,現在能跟父親在一
起,倒是一種快樂了。剛才齊心遠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親的那一口也讓她好幸福。

  這丫頭很有心計,那一次齊心遠不小心夢中遺精灑了她一腿,天亮之後她竟
然不聲不響,像是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所以齊心遠愈發感激起她來。那時候,
齊心遠就已經覺得思思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又像是自己
的夢中情人了。之所以說是夢中情人,那是因為齊心遠還必須顧及臉上那張作為
父親的面皮。

  許久之後,齊心遠竟然聽到了女兒均勻的呼吸。他暗暗的道:「思思,我真
的服了你了!」

  睡著了的思思很放鬆的放開了摟著齊心遠的手,身子四仰八叉的,一隻胳膊
和一條腿都露在了毛毯外面。他輕輕的掀開毛毯,又欣賞了一會兒女兒那動人的
胴體之後,側著身子,一隻手搭在思思的峭峰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齊心遠竟慢慢又摟緊了思思的身子,並在她的身上親吻起來,思思
被弄醒了,但她沒有作聲,自己光著身子與父親睡在一個被窩裡,他這樣實在不
是他的錯,她也覺得這些日子以來對父親的折磨也太過分了,要是他真的想那樣
的話,她是不會拒絕的,自從她跟父親睡在一起,她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但她沒有想到他能堅持到現在,她已經覺得父親是一個很不平凡的男人了。
換了別人,她是不會相信能讓她將處女身子保持到今天的。

  齊心遠的手在思思的身上胡亂摸著,甚至摸到了她的私處,思思微微扭了一
下身子,很快她就聽見了父親語無倫次的夢話:「思思,我愛你!思思!我愛你
呀!」思思斷定,父親那種聲音只有在夢中才會有的,他一定做了什麼夢。她作
為一個懂事的女兒,她不想打斷父親的好夢。父親無法在現實中滿足的心願,可
以讓他在夢中實現,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時思思斷定齊心遠並沒有真的醒來,雖然是夢話,但聽了父親這樣的話,
思思還是又高興又害羞,她不忍心打斷父親的美夢。她一動不動的由著父親在她
身上的撫摸與親吻。讓她更激動也更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齊心遠趴到了她的
身上去,而且那麼瘋狂。

  但不知怎麼的,齊心遠卻始終沒有突破那一層關口,他的身子不停的蠕動著
,那粗硬的東西只是在她的兩腿間來回抽動。

  齊心遠突然身子一陣抽搐,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生命的岩漿從深處噴
發出來,打在了女兒的腿上。他狂吻著思思的嘴突然鬆開,像是從夢中剛剛醒來
的樣子!

  「思思,我做什麼了?」齊心遠驚恐萬狀。

  「爸,你做夢了吧?」思思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很感動,畢竟父親只
是趴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傷害到她。

  「我……是不是親了你?」齊心遠從思思的身上滾了下來。

  「爸爸親女兒是天經地義的,那有什麼呀?」思思也跟著坐了起來,根本不
遮掩自己的身體,就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屋裡亮起了昏黃的光。

  「對不起,思思,爸是畜生!」齊心遠在自己的頭上拍了起來。

  「爸,別這樣,你又沒把我怎樣,只是……只是弄到女兒的腿上了,不要緊
的。」思思慢慢從毛毯底下抽出身子來,轉到另一側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思思在洗手間裡先看了看兩腿間那黏乎乎的東西,她竟沒有害怕,而是笑了
,笑得好甜蜜。雖然父親沒有進入她,卻讓她在腿上感受到了一些快樂。她用衛
生紙清理了一下,又用溫水洗了洗,擦乾之後又回到了床上,她甚至連身子都不
側一下,正對著父親的面走過來,可齊心遠還是一臉的尷尬。思思抽掉了弄髒了
的床單。

  「讓你看笑話了,爸真沒出息。」齊心遠一手摀著臉,很慚愧的說道。

  思思鑽進了毛毯裡,靠近父親,拉著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爸,別
這樣,男人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也學過健康教育,這不就是很正常的夢遺
嗎?」思思為了安慰大感慚愧的父親,竟然用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摟著父親,讓他
的臉貼到了自己的酥胸上,動情的說: 「爸要是不這樣,才會傷了思思的心呢!」

  「你為什麼不罵爸爸?你要是罵了的話,爸的心里或許好受些的。」

  「我知道爸爸喜歡思思,思思不但是你的女兒,也是美人兒不是?只要爸爸
真心喜歡思思,思思就什麼也不在乎。」

  「你真的這麼想嗎?」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太有心計。

  「思思什麼時候騙過爸爸了!思思說的可是真心話,不信爸摸摸這兒!」思
思拉著齊心遠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齊心遠不僅感受到了她那顆春心的勃動,
還能摸到她的心跳。

  齊心遠控制不住的一把摟緊了女兒。思思陶醉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抱與以往
並不一樣,讓她好興奮。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要從喉嚨裡蹦出似的。而齊心遠更是
激動不已,在他的感覺中,與那一回給思思做按摩更不一樣,他同樣聽見了自己
的心跳。他的手有些慌亂的在思思的身上撫摸了起來,那小兔子很有彈性,溫熱
而柔軟,是讓人瘋狂的柔軟。

  「爸,你要是憋不住,你就……」思思沒有說出來,她臉上那一副醉態已經
說明她也憋不住了。畢竟是懷春的少女,多日與齊心遠躺在這一張床上,如果說
她一點雜念都沒有,純潔得跟一塊水晶一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也
是一個有著情慾的凡人。

  「思思,爸不能,這樣……爸就知足了!」齊心遠摟著思思慢慢躺下,關了
燈。

  「思思不會怪爸爸的,是思思自願的。」黑暗中思思的聲音有些抖了,她從
來沒這樣過。這是第一次。

  「思思是我的好女兒,爸知道。這樣不是挺好嗎?」他摟著思思,幸福無比
。他早就想好了,雖然他曾經想過佔有自己的女兒,可是,如果一旦走過了那一
步,父女的親情也就走到終點了。而眼下這種特別的父女親情更讓他珍惜,他甚
至願意這樣與女兒相處一輩子。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聲,思思抓起來一看,是齊心語發過來的簡訊:
「睡著了嗎?」

  思思悄悄的回複:「過來吧。」便又悄悄的把手機放到了原處。

  「是誰的?」齊心遠像是在說夢話。

  「姑姑要你下去接她,她說快到門口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過來幹什麼呀?」齊心遠裝著不耐煩的說道。其實現在
他很希望她能過來以解他的切骨之癢。

  「快去看看吧,別讓姑姑在外面等,她一個人一定會害怕的。」思思絕對是
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你先睡吧,爸下去看看。」齊心遠起身穿上了睡衣,他在女兒的臉上親了
一下才出了房間。

  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齊心遠並沒有看到齊心語的影子,但從那語氣上判
斷,思思又不像是騙他。他開門後走了出去,夜裡的空氣依然很涼,齊心遠緊緊
的裹了裹睡衣,還是覺得寒氣襲人。等他走到柵欄外面的時候。果然見齊心語從
遠處急急的朝這邊走來。

  「都這時候了還過來,也不怕著涼!」齊心遠半嗔半怨的說道。

  「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是嗎?」齊心遠並不記得什麼時候讓她過來。

  「那個小妖精睡著了沒有?」

  「還沒睡吧。」齊心遠不假思索的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們父女倆在搞什麼呀?」齊心語趕緊偎著齊心遠的身子,
兩人相互摟著進了屋。齊心語先來到客廳裡朝樓上瞅了瞅,燈已經熄了。她想剛
才齊心遠一定是信口胡說的,她得意的笑著進了齊心遠的房間。

  齊心遠去洗手間一會,出來之後進了房,卻沒有上床。

  「這是蕭蓉蓉的床,你怎麼老愛上她的床!」

  「許她上就不許我上了!我還是你姐呢!」齊心語霸道的扯開了毛毯蓋在身
上。

  「你不是有房間嗎?」齊心遠覺得在蕭蓉蓉的床上也太不像話了,他竟覺得
有些對不住蕭蓉蓉了。

  「我的房間不是已經讓給你那寶貝女兒了嗎?」

  「你不是還有一間嗎?咱們去那兒吧。」

  「我不去,我就睡這兒!」齊心語任性的側了身子不再理會齊心遠。

  「真跟土匪一樣!」齊心遠抱怨著也上了床。齊心語突然翻過身來抱住了齊
心遠。

  「在她的床上我才心理平衡些!她憑什麼可以天天光明正大的摟著、霸占著
我的弟弟不放?」

  「那倒成了人家欺負你了?」

  「最早睡在一起的可是咱們倆!」齊心語急急的解開了睡衣,她除了外套,
裡面就是睡衣了。她因為跟齊心遠從小一起長大,她便時常覺得她才是最有資格
跟齊心遠同床共枕的人。

  「對了,剛才你說我叫你來的,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呀?」

  「你不是給我發簡訊了嗎?睡懵了?」

  「我真的沒給你發簡訊呀!敢情是思思?」

  「裝!你就裝吧!想姐了就直說是想姐了!」齊心語又忙著給齊心遠解起了
衣服,「快來呀,姐都急成什麼樣了,你還這麼磨磨蹭蹭的……」齊心語嬌嗔著
把嘴就湊了上來,那飽滿的兩座乳山不客氣的頂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摸摸,姐走這一路都冰透了身子了!」她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到了自己的
玉峰上,那兩座玉峰好大好挺,既溫熱又柔軟。她的嘴靠在齊心遠的嘴邊卻不去
親吻,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很讓她動情,「姐想死你了!」她的手伸到了下面,
握住了齊心遠那堅挺的一根。

  「剛才是不是又跟思思睡在一起了?」

  「沒……」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床還是涼的呢,你沒睡在自己床上!」

  「她一個人睡不著。」

  「那姐一個人就睡得著了?你喜歡她嫩是不是?可姐也不老呀!」齊心語摟
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兩腿分開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齊心遠剛想�起屁股
來,齊心語卻制止了他。

  「先下去親一親姐,就一下。」

  齊心遠放開了她 的胸膛,將身子挪到了下面,他托著齊心語的雙臀,讓她的
大胯挺了起來。在那濕漉漉的洞口,齊心遠的舌頭轉來轉去,挑得齊心語嬌軀一
陣陣的抖動起來。

  「哦——」齊心語輕輕的扭著身子,感受著齊心遠舌尖的挑弄,「喔——」

  聽著姐姐那醉人的呻吟,齊心遠的舌頭轉動得更起勁了,他將舌頭捲起來直
接鑽了進去。

  「啊……喔……哦……」齊心語自己揉捏著嬌挺的乳房,雙腳在床上搓起來
,「啊——好弟弟,快上來吧!」

  可齊心遠卻突然放慢了節奏,只用舌尖在齊心語的私處撩撥起來,他輕而緩
慢,只讓自己的舌尖極輕的掃到齊心語那敏感的神經末稍,這樣,齊心語就會癢
得更厲害。

  「哦——壞弟弟,你癢死姐了——」齊心語兩條長腿開始絞起來,蜜露開始
從她那幽洞口緩緩的流了出來。

  「啊——不要舔姐好不好?快插姐呀——」齊心語努力的挺起了她的美胯,
讓陰戶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唇上。

  齊心遠卻最後給齊心語來了一輪猛烈的進攻,唇舌齊動,直舔得她嬌軀狂扭
並噴射出了一陣蜜液來。

  「啊……不要……」齊心語雙腿夾住了他的頭。

  她想讓那最有力的棒子來給她最強烈的刺激。齊心遠爬上來,撐起了身子,
他拿開了姐姐按在雙峰上的手替她揉了起來,同時身子慢慢下落,在姐姐兩隻手
指的引導下,那蛇頭竟終於對準了已經泥濘不堪的洞口,他只將身子輕輕一壓,
那蛇便「滋」的鑽了進去。

  「哦——」齊心語輕輕的叫了一聲。

  齊心遠扣緊了她的身子,屁股慢慢轉動起來。那堅挺便在滑膩的洞中騰挪跌
宕起來。齊心遠由慢到快,那粗硬在堅韌的肉洞裡出出進進,頓時那深潭之中風
生水起。此刻,齊心語好想親吻他,可她每次勾起頭來都被齊心遠擋了回去。她
的頭在蕭蓉蓉的枕頭上擺來擺去的,身子卻被釘在那裡。

  最讓她難以禁受的是,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磨的時候,卻不讓
她動彈。兩人互上互下的一個小時之後,齊心語裡面那個小口終於突然打開,將
齊心遠的龜頭再次吞到了裡面;不等姐姐捉住他,齊心遠就拚命的抽送起來。其
實這正是齊心語性慾達到頂峰的徵兆,在齊心遠粗大肉棒的衝擊之下,齊心語有
些撐不住了。

  「遠……姐不行了!快……停下吧!」

  齊心遠也到了高潮,他一陣猛烈的衝擊之後,緊緊的抱住了姐姐的身子,那
衝擊力極高的精液向姐姐的肉洞裡噴去。


  齊心語早起做好了早飯,才把思思叫起來。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默默的吃著。思思突然發話了:「姑姑
,昨晚都一點了怎麼才來呀?是不是又鬧肚子了?」她一邊吃著,並不看齊心語
的臉。

  「你沒睡?」

  「姑姑肚子疼得叫那麼大聲,我能睡得著嗎?」

  齊心語把剛想夾給齊心遠的煎蛋送到了思思的盤子裡。

  「丫頭又偷聽了?」齊心語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可沒偷聽。你們的聲音也太大了,還用偷聽嗎?再說了,是爸爸給你揉
肚子,有什麼好偷聽的!」思思不動聲色的說道。

  「對了,思思,明天是禮拜天,想到哪兒去玩?姑姑陪你!」

  「我哪也不想去,要去的話,爸爸陪我就好!」思思把最後一口飯吃了,便
又漱口去了。

  「小叛徒!我白給你買了手機了!這麼幾天就跑到你懷裡去了!你……是不
是讓她嚐到甜頭了?」看著思思的背影,齊心語小聲問齊心遠道。

  「沒有的事!」齊心遠低著頭說。雖然他並沒做那種事,但他還是很心虛。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齊心語不依不饒的盯著齊心遠。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00:06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1 12:12 編輯

第六章二次施治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
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
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麼事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不是你說要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關了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
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齊
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鬧大了吧 。這事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
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提到媛媛,月影的心裡也有些不快,畢竟用
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熬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鬆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身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子看,她
穿著吊帶的睡裙,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皙的肩上,分隔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
肌。

  「在寫什麼呢?」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
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坐在她的身
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嚮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
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
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
,乾脆不寫,凡是心裡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
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曝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時間,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到時候我到哪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
,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
那位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所以我相
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媛媛高興得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鬆開。

  「藥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
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也知道,一
個少女被另一個女人用器具破了處實在有些殘忍,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次吧。」齊心遠也只是根據花蠍子裝在小葫蘆裡的藥量來推算的
,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如果齊心遠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媛媛寧願讓齊心遠來代替楊怡。但這種想
法她也只能放在心裡,寫進日記裡,卻不敢說出來。

  「我出去了,一會兒楊姨就上來了。」齊心遠在女兒那明淨的額頭上吻了一
下,媛媛卻緊緊的抱住了父親,她那豐盈的身子讓齊心遠差一點再次亢奮起來。

  齊心遠剛走到門口,楊怡就進來了。

  今天楊怡打扮得特別性感,兩座乳峰呼之欲出,她的小裙子也僅僅將她那豐
滿的翹臀包住,如果再短一分,便會露出她那誘人的私處了,從她的短裙外面來
看,齊心遠斷定她絕對沒有穿內褲。

  「別急著走,藥已經拿進來了,今天月影姐不舒服,一會兒就讓我替她吧,
你就在這兒等著。」楊怡說的是實話,月影今天身體不適,無法與齊心遠行房,
那麼藥引就只能由楊怡幫他取了。而楊怡先做的工作就是先給媛媛催情,讓她達
到高潮。但齊心遠覺得楊怡 替女兒催情,他當父親的守在旁邊不太合適。

  楊怡似乎看出了齊心遠的顧慮,身子貼上來,嬌媚的說道:「你可以站到窗
子那邊去,不往這看就行了,一會兒就好。」

  齊心遠只得聽從楊怡的安排,站到了窗前背對著女兒的床。

  楊怡替媛媛解了衣服,開始從上到下的撫摸起來,她吸吻著媛媛那稚嫩的乳
頭,撫摸著她 身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畢竟齊心遠還在房間裡,這讓媛媛一方面
覺得有些難為情,另一方面又格外動情,她想像著楊怡撫摸她的手是齊心遠的手
,這樣,她的高潮就來得更快了。可楊怡還是把她的頭埋進了媛媛的私處。

  媛媛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身上各處都是那麼敏感,當楊怡的唇舌
開始在她的私處挑動的時候,她的嬌軀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

  「哦——」因為有齊心遠在場,媛媛不好意思放肆的呻吟,但那快感卻是那
麼強烈的刺激著她,讓她無法壓抑。沒舔幾下,媛媛私處那翹立的陰蒂就變得鮮
亮起來,尖尖的。楊怡只用舌尖輕輕的挑動,她就身子扭曲,嬌喘微微了。

  「哦——唔——」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花蜜從鮮嫩的洞口裡流出來
。楊怡拿出了已經被她的身體溫暖過的器具,慢慢的捅入了媛媛的下體,並輕輕
的抽送起來。

  今天的感覺跟頭一次明顯不同,因為現在媛媛所體會到的,只是撩人的快感
,而沒有半點疼。更要命的是,楊怡還趴在那裡,在她用手推拉著人造陽具的同
時,她的舌尖還在她那翹立的陰蒂上靈巧的挑動著。

  楊怡必須保證媛媛的高潮恰到好處的來到,所以,當媛媛快到達高潮的時候
,她卻停了下來。

  「媛媛,先忍著吧。一會兒阿姨再繼續。要不,你就用電動開關自己操作吧
。」楊怡把開關交到了媛媛的手上,從床上下來,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她早在
房間中間架上了一道簾子,免得讓媛媛看見了楊怡跟齊心遠的事情。楊怡替齊心
遠解開了褲子掏出了他那巨大的肉槍,蹲下身子含入口中慢慢的吞吐起來。

  其實剛才在給媛媛催情的時候,楊怡也春心蕩漾了,她好想讓齊心遠直接插
她的花穴,上一次齊心遠只是在她那裡摸了兩把,就勾出了她的癮來。平時有月
影在的時候,一般楊怡不太有機會能夠接近齊心遠,但月影不在時,齊心遠就會
用楊怡的身子發洩。這個女孩天生是個尤物,她不論是口技還是下面的功夫,都
不比月影差。

  現在,楊怡一邊用她的小嘴吞吐著齊心遠那巨大的肉棒,一邊�眼看著齊心
遠,齊心遠解開了她 的上衣,讓那一對碩乳直接暴露了出來,楊怡會意,便用那
對碩乳夾住了齊心遠的長槍,身子晃動著,讓齊心遠那傢夥在她的一對妙乳間來
回抽插,那滋味對齊心遠來說實在爽極了。

  「哦——」齊心遠也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嗯……哦……」媛媛一個人躺在床上,竟然受不住誘惑,一個人握著那電
動陽具動了起來。

  一個女孩哪受得了電動陽具的刺激,就在齊心遠的長槍還在楊怡的雙乳間抽
插著的 時候,媛媛就叫喚了起來:「楊阿姨,我……受不了啦… …」那電動陽具
在她那沒有經過什麼磨練的蜜洞裡鑽動著,不時頂到了她的蓓蕾上,讓她嬌軀一
陣陣的顫抖起來。

  齊心遠只想取那藥引,聽到媛媛的呻吟之後便愈加焦急起來,他一把拉起了
楊怡,掀起了她的短裙,將長碩的肉槍直接刺進了楊怡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之中。

  「啊——」楊怡興奮的叫了一聲,便感覺那長槍直刺她的花蕾,身子不由一
顫。齊心遠顧不上溫存,加速的搗了起來,他抱住楊怡的玉腿,讓她盤到了自己
的腰上,楊怡也很配合,摟住齊心遠的脖子,主動的套了起來。

  楊怡為了讓齊心遠早些洩出,使出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功力來,又夾又套,費
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功夫,齊心遠終於有了要洩的感覺。

  「啊——快了!」齊心遠叫道。

  但楊怡知道得趁熱打鐵,她加速套動了四、五十次之後,連忙從齊心遠的身
上下來,端來湯藥送到了齊心遠的胯下,乳白色的熱精噴薄而出……

  此時媛媛在那電動陽具的刺激之下也已達到了高潮。楊怡快速跑到了床上,
繼續在媛媛的私處催情。媛媛也顫著身子花蜜狂洩……

  在楊怡的服侍之下,媛媛終於把那湯藥喝了下去,慢慢的安靜下來。

  齊心遠不敢看女兒赤裸的身體,直接出了房間。楊怡也跟了出來。

  「謝謝你了!」齊心遠由衷的說。

  「謝什麼,我是誰呀!」楊怡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月影姐的事就是我
的事。」說完,楊怡扭著屁股下了樓。


  蕭蓉蓉終於要從考察地回來了。雖然中間打了不少通電話,可難解真癢。蕭
蓉蓉人還在半路上,就打電話讓齊心遠在家裡等著她。

  「晚上咱們不就見面了嗎?」齊心遠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你倒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不行,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你讓我一個人在家裡
怎麼捱啊!」

  「那好吧,你現在到哪兒啦?」

  「再二十分鐘我就到了!」蕭蓉蓉在電話裡顯得很興奮,她已經下了飛機,
「要不,你直接來機場接我吧!寶貝兒,我連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齊心遠只好駕著車子趕到了機場,蕭蓉蓉早就站在了顯眼的地方等著,有幾
輛計程車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機探出腦袋來問要不要搭車,都被她拒絕了,她只
等著齊心遠的車子。

  「老婆,往哪兒看呢?」齊心遠從車窗裡伸出頭來,蕭蓉蓉正往遠處張望著
,竟沒有看見齊心遠的車子已經到了面前。

  「怎麼現在才來呀?急死人了!」蕭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腳,震得胸前那對玉
乳在那襯衫底下一顫一顫的。

  「我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這段路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齊心遠趕緊下
車替蕭蓉蓉打開後面的車門,沒想到蕭蓉蓉進了車子後卻拽了他一把,齊心遠沒
有準備,人一下子被拽了進去,趴到了蕭蓉蓉的身上。蕭蓉蓉摟著齊心遠就親了
起來,兩隻腳還露在外面。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之久,齊心遠才從蕭蓉蓉的身上掙
脫出來。

  「這麼急幹嘛,這裡不準停車的,到了家裡我餵你個飽!」齊心遠關上車門
坐到了駕駛座上,蕭蓉蓉也從後面走下來,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兩人相視一笑。
雖然這陣子齊心遠也沒有閒著,但這個妻子卻也讓他好生想念,只是在這樣的場
合,他不想表現得那麼熱烈而已。不過,剛才那兩分鐘的長吻中,蕭蓉蓉已經從
他的舌頭上感覺到了齊心遠的熱情。

  「家裡沒人吧?」

  「我新雇了一個保姆。」齊心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壞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隨便添置!」

  「不就是一個保姆嘛,有必要生氣嗎?」

  「你到黑羅剎那兒不就行了,幹嘛還要在我眼皮底下安上一個,成心想氣我
是不是?」蕭蓉蓉並不是真的生氣,她倒因此而感覺到了自己在齊心遠生活中的
地位。

  「她能代替得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飯!」

  「你是讓人陪你睡覺的吧?心語姐沒有過來幫你嗎?」蕭蓉蓉相信她不在家
的時候,齊心語一定會來得更頻繁,她知道,平時齊心語常來跟她擠床並不單單
為了找她。

  「她來過幾次,都是來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嗎?」

  「哪會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說我是保姆?」蕭蓉蓉粉拳在齊心遠的身上擂了起來。

  「我是說那保姆沒你長得漂亮!」

  「這還差不多!」蕭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從齊心遠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
兩腿間。

  「別,我還開著車呢。」

  「怕什麼,不就是摸摸嘛,又不是讓你飛起來。這不到二十天,不會就陌生
了吧?那個小保姆沒少給你摸吧?」蕭蓉蓉仰起臉來撒嬌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這可能就是這麼些年來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實家裡有一個漂亮的
小保姆,偶爾摸上兩把也挺不錯的呀!」

  「你心還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婦還不夠你消受呀?」

  「呵呵,那能是一個味道嗎?」

  「讓我摸摸磨細了沒有?」蕭蓉蓉調皮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拉鍊,那纖柔的
手伸了進去,她那柔指一纏,齊心遠立即就硬了起來。

  「小心讓警察逮著!」

  「哪個警察還管得著夫妻調情了?」

  「我是說交警!」

  「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子就行!我給你換檔!」蕭蓉蓉握著齊心遠那根脹起來
的長鞭前後擺弄著,真像是掛檔一樣。

  「小心掰斷了可沒得用了呀!」

  「那我動員你所有的情婦給你換義肢,不然她們也沒得用。」

  齊心遠慢慢的將車子停了下來,蕭蓉蓉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

  「真快!」

  「你剛才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嘿嘿,見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為了見你嗎!」蕭蓉蓉嬌滴滴的從
齊心遠的身上起來,車門都懶得開,齊心遠下車後打開了柵門,把車子開了進去
。停下車後又下來轉到了右邊把蕭蓉蓉從車上抱了下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
,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蕭蓉蓉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直讓他抱到了床上。不僅要享
受老公的體貼,更想讓齊心遠所說的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打擊。

  「保姆呢?」蕭蓉蓉一直注意著屋裡有沒有別的女人,但連一隻母蒼蠅都沒
有找到。

  「聽說你要回來了,嚇跑了唄!」

  「你騙我!」

  「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

  「寶貝兒,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出來伺候你,先等著我喔!」她在齊心遠
的嘴上甜甜的一吻之後,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她不像
從前那樣半裸著胸膛,而是將那乳房裹得嚴實,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
腿很誘人。齊心遠想,只需要輕輕一掀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齊心遠一把抱
了蕭蓉蓉上床來,兩手隔著浴巾在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你這一洗又會把那潤滑劑給洗掉了!」

  「你這不是還有嗎?」蕭蓉蓉用那細長的蔥白一般的手指,在齊心遠的嘴上
抹了一下。

  「在外面讓別人舔過了沒有?」齊心遠半玩笑半認真的問,他相信像蕭蓉蓉
這麼漂亮的女人到了哪裡都會有人打她主意的。

  「我的只能讓驢舔!」蕭蓉蓉嬌笑著摟著齊心遠的頭貼到了她的酥胸上,雖
然中間有一層浴巾,但那彈性也十分的驚人。齊心遠不急著打開包裹著她的浴巾
,而是從下面拱進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來。

  「啊喲……好癢癢喲……」蕭蓉蓉兩腿將浴巾掙開,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到
兩邊,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她慢慢的蜷起玉腿來,並向兩邊打開,玉穴騷情的
張開,與齊心遠的嘴吻在了一起。

  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不僅是蕭蓉蓉,就是齊心遠也覺得老婆的私處
不同往常的新鮮。尤其是他只要輕輕的一舔,她就會輕聲的叫喚,那聲音讓齊心
遠的身上一陣陣的麻。

  「轉過來嘛,人家也想嚐嚐你的!」蕭蓉蓉像是喝了二杯小酒一般的有了些
醉意。

  齊心遠轉了過來,兩腿架到了蕭蓉蓉的脖子上。蕭蓉蓉先用纖指在那一對小
丸子上輕輕的撫了一陣子,才捋起了那長長的一根來。

  等到那鑽頭又紅又亮了,她才兩手抱著齊心遠的大腿,將龜頭吞到了嘴裡去
。開始她很從容的吞吐著、吮吸著,可隨著齊心遠在下面節奏不斷加快,蕭蓉蓉
也快了起來。蕭蓉蓉盡情的扭著身子,卻不肯吐出那一根肉棍來;齊心遠起落著
身子,用肉棍在她小嘴裡戳了好一陣子,示意他快要洩了,她依然含著他。齊心
遠的舔弄讓蕭蓉蓉連噴了幾陣玉液,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丁香小舌同時在齊心
遠的馬眼上來回狂掃著,她有時還用牙輕輕的咬他兩下,齊心遠不再把持,一陣
快速而小幅度的抽送之後,將那玉液也噴在了她的小嘴裡。齊心遠感覺蕭蓉蓉在
努力的吞嚥著那精華。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玉穴上掃了起來。

  「好吃嗎?」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溫存的親吻著她的臉。

  「太腥了!」

  齊心遠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送進了蕭蓉蓉的嘴裡,「驅一驅那味道
!」

  蕭蓉蓉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就嗆得眼淚直流。

  「常吃會駐顏的!」

  「你怎麼知道,騙人的吧?」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看看月影的媽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這傢夥,我給你省出的好東西你卻送了人!」

  「我也給你媽吃不就扯平了嗎?」

  「這些日子你去看我媽了嗎?」

  「事情太多,忙得我抽不出身來。」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個母夜叉那裡了?」

  「的確出了些狀況,媛媛讓人害得不輕。」齊心遠說得很嚴重。

  「她怎麼了?」蕭蓉蓉很緊張的坐起身來,她雖然嫉妒月影,卻從來不會把
恨發到孩子身上,那孩子她見過幾回,挺討人喜歡的。

  「已經沒事了。我們到雲南找了醫生,再吃幾帖藥就會好了。」齊心遠也不
避諱在蕭蓉蓉面前談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來,不管是跟誰的。這也是他決定把思
思弄到蕭蓉蓉身邊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嗎?」

  「讓人給下了藥。」

  「什麼藥?」

  「一種混帳藥。」

  蕭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那……身子沒事吧?」蕭蓉蓉是個熱心人,即使聽到情敵的女兒出了事,
她也會焦急萬分。

  「沒……沒事。月影去得很及時,當時她還有幾個同伴在那兒。」

  「是什麼人下的藥?人抓到了沒有?」

  「人當時就在現場,讓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讓她給放了,後來我讓二鳳再找
,那人就不見了。」

  「咱們思思跟欣瑤不會有事吧?」蕭蓉蓉以為下藥很可能是衝著齊心遠來的
,她知道齊心遠平時也常跟一些高乾子弟混在一起,說不定得罪了什麼人。

  「別太神經,沒事的。」齊心遠不想讓蕭蓉蓉也陷入到恐慌之中。

  「我不在家也知道換床單呀!」作為女人,蕭蓉蓉很敏感的發現床上的床單
已經不是她臨走時候的那一條了,「是心語姐換的吧?跟我說實話,我走了之後
,她是不是又跑到這床上來過?」雖然以前表面上,蕭蓉蓉從來沒有對齊心語跟
齊心遠的親近吃過醋,可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這事。她想,自己這些日子不在家,
這姐弟兩個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了!

  「別胡思亂想,這是思思換的。」齊心遠解釋道。不是齊心語做的事情,齊
心遠還是不想讓她去背這黑鍋。

  「這孩子還挺孝順的,你沒白生了她。」蕭蓉蓉不免將醋意發到了思思身上。

  「那床單讓她弄髒了。」齊心遠只怕到時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單而生疑,所以
故意把思思弄髒了的床單留著了。

  「怎麼弄髒的?」蕭蓉蓉立即想到了那個髒字的內容,

  「她不小心,弄上紅了。」齊心遠心虛起來。

  「你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蕭蓉蓉的臉一下子脹了起來。

  「不是我讓,她非要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在樓上害怕。」齊心遠理不直氣不
壯。因為女兒畢竟大了,當父親的摟著十六歲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說也有
些過了。

  「可、可她是你女兒呀!」蕭蓉蓉已經生氣了,對她來說,齊心遠做得真的
有些過了。

  「那怎麼辦,她進來我能把她攆出去嗎?再說,不就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嘛!」

  「都有紅了,還不懂事!」聽著齊心遠的辯解,蕭蓉蓉感覺好像這父女倆並
沒有什麼事,看到齊心遠有些生氣之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蕭蓉蓉立即轉換了語氣
,「我不過是怕讓人知道了不好聽嘛!」

  「以後她要是再進來,你可不許攆她。」齊心遠以攻為守。

  「我不在的時候她都跟你一張床了,我在又怕什麼?小心眼,就怕我虧待了
你女兒!我把她當公主供養著還不行嗎?」

  雖然說蕭蓉蓉估計齊心遠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一想到已經長成大
姑娘了的思思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她的心裡就有著解不開的疙瘩。一個比女
兒隻大了十八歲的年輕父親,摟著身子發育得那麼撩人的女兒睡覺,能睡得著嗎?

  第一天思思來的時候,三個人一張床睡過,可那畢竟是剛來,而且她又在身
邊。這麼多天,欣瑤去了她外婆家,家裡就剩下這父女兩個,難道齊心遠能守得
住?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兒說了,一個有了月經的女孩子,肯定對那事早就了
如指掌的了。看看現在的女孩子什麼事不懂,甚至有的女孩子書包里天天都裝著
保險套、避孕藥什麼的。要是這女孩子在父親的懷裡撒個嬌什麼的,當父親的一
定也忘了父親的身分了。蕭蓉蓉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了,她倒想讓這父女兩個
繼續睡在一起,看看夜里齊心遠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第七章裸體模特兒

  「遠,咱們先不把欣瑤接回來吧。思思來了這些日子,咱們還沒有好好的讓
她感覺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愛呢,要是欣瑤回來了,思思就會自然感覺到少了些
關愛。你說呢?」蕭蓉蓉看著齊心遠的臉說道。

  「這樣也行,只是你別說我虧待了你的女兒就好。」

  「欣瑤不是你的女兒呀!傻瓜!」

  下午齊心語照常把思思從學校裡接了回來,看到蕭蓉蓉回來,她也很高興。
這幾天雖然她在弟弟家裡可以自由出入,甚至到了深夜都可以跑到齊心遠的床上
去睡,可是,沒有蕭蓉蓉在家裡,齊心語反覺得少了什麼,心裡空落落的,好像
下棋沒了對手一樣的無聊。

  見到齊心語,蕭蓉蓉也別有一番情懷。她拿出了特地買給她的一身衣服,她
們兩人的身材相當,只要自己穿著合身,齊心語就一定穿得合身。齊心語並不缺
衣服,但出去一趟給這個天天往家裡跑的大姑買上一件、兩件的也算是心意,齊
心語當然很領這個情了。這好像是蕭蓉蓉出遠門第一次給她捎東西,但齊心語卻
不以為她是有什麼心計,兩人處得不錯。

  齊心語朝蕭蓉蓉暗示了一下,蕭蓉蓉趕緊笑著道:「對了,我還給我寶貝女
兒思思買了幾件呢。」

  「謝謝媽!」這是思思第一次非常正式的喊蕭蓉蓉「媽」,蕭蓉蓉當下好感
動,眼淚都差點滾出來。看到一家人如此融洽,齊心遠心裡很舒坦,這算是思思
進到這個家來最和諧的一回了。一家四口沒有在家裡吃飯,出去吃了一頓。

  晚飯後,蕭蓉蓉很大方的邀請齊心語在她家睡,她知道齊心語喜歡睡她的床
,所以下午才急著讓齊心遠趕回來先解了一頓饞。

  「今晚我可不能去跟你們擠了,誰不知道小別勝新婚呀,我可不能破壞人家
的感情。」說完,齊心語回過頭來看了思思一眼,笑道, 「要不今晚就讓思思到
我那裡去吧,免得你們大氣不敢出的。」

  「姐!」蕭蓉蓉竟讓齊心語說得有些羞了。

  「媽,我才不跟姑姑去呢。」

  「那你就在家裡搗亂吧。我是不會做那種不道德的事情的!」齊心語笑著說
道。

  「哼,今晚我偏偏要跟我爸媽一床睡!」思思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不過,
思思能這樣說話。蕭蓉蓉很舒服,她已經不再急著跟齊心遠親熱,倒想看看這父
女兩個睡在一張床上會是什麼樣子,而且還可以增進自己跟思思間的感情,如果
能鞏固住了的話,她也就不再怕白樺來跟她搶了。

  「好,今晚媽媽就摟著我的乖女兒睡,這麼多天沒見,媽可真的有點想你呢
。」說著,蕭蓉蓉將思思摟進了懷裡。

  回到家里後,齊心遠跟思思早就換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蕭蓉蓉
下午跟齊心遠親熱了一陣之後,並沒有洗澡,於是去了浴室。思思像往常一樣偎
依在爸爸的懷裡,很是親暱。她一點也不避諱媽媽,因為在她的心裡,蕭蓉蓉就
是自己的生母,幹嘛要避諱呢?女兒跟父親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蕭蓉蓉擦著未吹乾的頭髮出來後,思思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蕭蓉蓉
求之不得,她也靠得思思很緊,三人宛如真正的一家人。蕭蓉蓉出浴後的模樣很
性感,惹得思思在齊心遠面前誇起了她來:「爸,你看媽多漂亮呀!」齊心遠看
著蕭蓉蓉笑了,蕭蓉蓉也滿意的笑了。

  「媽再漂亮也沒有我女兒漂亮呀!」蕭蓉蓉的反應引得思思把頭偏在了她的
懷裡。

  「思思,媽剛回來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們看吧!」蕭蓉蓉起身進了她的
臥室。不多時,思思也很懂事的�起頭來說道:「爸,咱們也睡吧,不然一會兒
會弄得媽也睡不好的。不過今天晚上我想跟媽睡在一起。」

  「爸當然不能替你媽下逐客令了。」齊心遠抱起了思思,也進了蕭蓉蓉的臥
室。蕭蓉蓉沒有想到思思會真的進來。

  「你真的想跟媽睡在一起呀?」

  「我想好好的親親媽媽。」不知是因為蕭蓉蓉給自己買了禮物,還是這十多
天不見有了思念,她真的想跟蕭蓉蓉睡上一晚。

  「你們睡吧,我到樓上去。」齊心遠放下思思便想走。他真的覺得跟這麼大
的女兒擠在一張床上而且當著妻子的面有些尷尬。

  「爸你不能走!」思思一把拽住了齊心遠的手。齊心遠看了看蕭蓉蓉,蕭蓉
蓉使了個眼色,讓他留下來。齊心遠只好留下來。

  此前齊心遠單獨跟女兒思思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出了一些狀況,所以現在一
躺在一起,心裡就不免想起那些事情來,身子就控制不住的發燙,而且思思躺在
中間,將爸媽分開,思思又很大方的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幸虧熄了燈,不然,
蕭蓉蓉一定會發現他的醜態的,他又不能背對著思思,那毛毯便支起了帳篷來。

  思思跟媽媽親熱一陣子,再回過身來跟父親親熱一回,那豐滿的胸膛不時碰
到他的身上,讓他慾火中燒。

  蕭蓉蓉在黑暗中想像著齊心遠的反應,不禁暗暗發笑,心想:『他一定讓這
個女兒折磨得不行了』,因為當思思貼到她的身上的時候,思思那惹火的身子連
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受不了。

  「媽,我要向你宣布一個決定。」思思摟著蕭蓉蓉的脖子說道。

  「什麼事呀?」

  「我想給爸爸當模特兒。」

  「這有什麼呀?當就是了!」蕭蓉蓉是思想開放的女人。

  「我是說裸體的那種!」思思補充道。

  「這……」蕭蓉蓉想等齊心遠的解釋,自己幾天不在家裡,思思怎麼竟然冒
出了這樣奇怪的想法來?一定是齊心遠教唆出來的。

  可等了半天,齊心遠也沒有作聲,裝作睡著了。

  「誰給你出的主意啊?」

  「當然是我自己了。爸爸是畫家,女兒為什麼不可以當他的裸體模特兒?」
思思好像聽出了蕭蓉蓉的猶豫不決。那多半是反對的意思。

  「也行,只要你跟你爸爸商量好就行,媽沒有意見。」

  「謝謝媽媽支持!那明天我們就開始了。」

  「你們還沒有開始呀?」

  「我就等媽媽回來,徵求你的意見嘛!」

  蕭蓉蓉心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都同床睡了,當裸體模特兒還徵求什麼
意見呀!』但嘴上她還是很給留面子的,於是笑道:「等你們出作品了,媽媽一
定第一個欣賞的。」心裡卻有些不滿的罵道:『有什麼樣的浪爸就有什麼樣的浪
女兒!』

  思思終於安靜的睡著了,可齊心遠跟蕭蓉蓉卻久久都不能入睡。齊心遠小心
翼翼的把思思搭在他身上的一條腿搬了下來,爬到了蕭蓉蓉的身邊去。蕭蓉蓉輕
輕的推了他兩下,她不想當著思思的面跟他做那事,她真的怕兩人驚醒了思思,
引得這個女孩對那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要是那樣的話,往後可就更難收拾了。

  可齊心遠卻很癡情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去,硬是扒了她的睡衣,分開了她 的雙
腿,蕭蓉蓉很有心的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扯了下來,讓思思蓋著,這樣他們兩人
的運動就不會牽扯到思思了。

  兩人悄無聲息的將身子合到了一起,齊心遠很小心的起落著身子,因為他只
要動作一大,蕭蓉蓉就急忙兩手抱緊了他的屁股不讓再動,而齊心遠卻很想痛痛
快快的來幾下,在他的心裡,很有不怕思思知道的意思。他甚至有意要在女兒面
前跟蕭蓉蓉表演一下他的功夫似的。蕭蓉蓉有些摁不住他了,他那堅挺長抽深送
的直搗她的花蕊,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兩隻乳房也被齊心遠揉得有些生疼。

  蕭蓉蓉是習慣叫出聲來的,可思思躺在身邊,她大氣都不敢出,真讓齊心語
給猜著了。這時候蕭蓉蓉就想,中間隔著女兒,他都控制不住,而他們父女單獨
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蕭蓉蓉愈是想控制住氣息不大聲喘氣,愈是憋得慌,最後感覺到有些缺氧了
,再不大聲喘氣的話,真有被憋死的可能。

  「啊——」她終於不得已喘了出來,這一喘便一發不可收,因為她憋的時間
太久了,只吸幾口是緩不過來的。而且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移動到了中
間來,因為自己的腿是分開著的,竟碰到了思思的身上。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了,她一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扭動著身子,齊心遠越來越瘋狂的搗著她,那種
快感讓她不顧一切了。

  「哦——啊——」她開始像往常那樣叫出了聲來,並用力的夾著齊心遠那堅
挺的粗大。不知是思思突然被驚醒,還是她並沒有真的睡著,故意要看爸媽做愛
,思思竟然轉了個身,面對著這對疊在一起的男女了。

  齊心遠早就不再克制自己,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他不僅扯開了蕭蓉蓉的睡
衣,連自己都扒了個精光,騎在蕭蓉蓉的身上,弄得那床墊都一起一落的了。思
思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看著爸媽那充滿激情的表演,竟一動不動。人在黑暗裡時
間長了,便不再覺得黑暗,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思思看見爸爸兩手還在媽媽
那一對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同時身子一抽一送,搗得蕭蓉蓉哼哼啊啊的叫個不
停,身子也扭得跟麻花似的。最後齊心遠身子突然一送,頂住了她的花蕊不再動
彈,蕭蓉蓉也緊緊的摟住了他並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但齊心遠的兩手還在蕭蓉蓉的乳房上不住的揉捏著,慢慢的,他鬆開了她 ,
一隻手不經意間伸到了女兒思思的身上去,摸到了她的玉峰。他知道思思這時候
一定是醒著的,不會有誰睡覺這麼沈的,所以他斷定思思一定沈浸在剛才他的演
出之中。

  幾次齊心遠都差點毀了自己的女兒,卻最終沒有動手,他是不忍,也想給女
兒留一個懸念,但他敢肯定,女兒是很喜歡自己摸她的,更何況蕭蓉蓉這時候根
本就顧不上這些了。齊心遠在激動之中總會碰到思思的酥胸,那滋味很過癮。她
的乳房比蕭蓉蓉這個當媽的更有彈性、更嬌嫩、更讓他動情、更容易讓他勃起。
只是,他不能有意去觸摸女兒,但此時他在蕭蓉蓉身上的動作卻比平時都要興奮
有力,下面那一根也格外昂揚,每一次深插,都會極有力的戳到蕭蓉蓉深處的花
蕾上,而蕭蓉蓉也同樣覺得淫蕩無比,一邊呻吟著,一邊揚起了她的兩條玉腿……

  看到爸媽那麼激情的扣在一起,思思在黑暗中也心中蕩漾了起來,她竟有些
神情恍惚了,覺得好像自己正被人插著一樣,不覺鼻裡、嘴裡竟跟著哼哼起來。

  聽著思思那微微的呻吟,齊心遠已經控制不住,在蕭蓉蓉身上一陣狂搗之後
,鬆了精門,噴灑在了蕭蓉蓉的花瓣上……

  「思思你怎麼了?」齊心遠從蕭蓉蓉身上下來,關切的問思思。

  「我……我……肚子疼……」思思繼續哼著,齊心遠以為她是真的肚子疼,
把手伸到了思思睡裙下的小腹上,因為是在黑暗之中,不小心卻摸到了她小腹之
下那一片芳草上,他剛想抽回,思思卻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好像他按得正是地方
,他只好按在那裡輕輕的揉了起來。

  蕭蓉蓉沒說什麼,女兒肚子疼,當爸的當然得關心一下,揉一揉肚子也是正
常。

  十幾分鐘之後,思思終於睡著了。


  上午。

  蕭蓉蓉的辦公大樓前停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車上走下了一位看上去二十多
歲油頭粉面的小夥子,車門「砰」的關好之後,他理了理那一絲不苟的頭髮,雙
肩一聳,很傲氣的張望了一下,往蕭蓉蓉的辦公室走去。

  他沒有敲門,推門而入。

  蕭蓉蓉猛然間發現有人進來,還以為是自己的秘書。

  「怎麼是你呀!」蕭蓉蓉趕緊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招呼他坐下。

  「蓉蓉姐,別這麼客氣,我可是沒敲門就進來了,沒嚇著你吧?」來人叫沈
小軍,快三十了,卻像個二十多歲剛出頭的小夥子,與蕭蓉蓉從小一個機關大院
里長大的,雖不同姓,但他一口一個姐叫得卻是相當親熱,就像是親姐弟一般。

  「我正尋思著你這麼大的人物突然來到我這小廟裡,不知道有何貴干呢?」
雖然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比較密切,蕭蓉蓉卻看不慣他那油腔滑調的樣子,但沒有
辦法,齊心遠卻常與他來往。這個沈小軍因為自己的父親是京城裡一大要員,而
他又喜好出頭露面的,很快便成了京城四少之一了。他雖然在政府的單位裡沒有
一個像樣的職位,但在不少大企業裡卻都掛著名的。自古以來,商不通官便無靠
山,那些做買賣的,哪個不想找一棵大樹來乘涼,沈小軍什麼也不用做,也是日
進斗金的。

  「今天我進你這小廟裡來可是求大神的!」沈小軍神情詭秘的把身子向前傾
著說道。

  「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大神。」

  「還謙虛?姐不就是大神嗎?」沈小軍一副討好的表情。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還有不少事忙著呢。」蕭蓉蓉嬌嗔著道,雖然是催
促,卻不會讓沈小軍覺得難堪。

  「我想請蓉蓉姐吃頓飯!」沈小軍盯著蕭蓉蓉那微微紅潤的臉說道。

  「幹嘛要請我吃飯呀?」

  「吃了再說嘛。」

  「不去。」蕭蓉蓉戲笑著說道,「要是讓你老婆知道了,還不得說我勾引你
呀!」

  「什麼老婆呀,不就一臨時女友嗎?再說了,就是蓉蓉姐想牽我的手我也不
敢呀,我還怕齊大哥不饒我呢。我真的有事求蓉蓉姐的。」沈小軍在蕭蓉蓉面前
總是不自覺的表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因為蕭蓉蓉身上的氣質就壓倒了他
,雖然他腰纏萬貫,可他無論如何在蕭蓉蓉面前也傲慢不起來。他只能在他那一
夥小兄弟或是那些求著他的大老闆們面前才能找到當老大的感覺。在蕭蓉蓉面前
,他永遠都只是個小弟弟。

  「真有事求我呀?」這一點是蕭蓉蓉早就料到了的,不然,他斷不會跑來找
她,而且蕭蓉蓉猜到了一半,「姐可不是萬能的上帝,恐怕你找錯人了吧。」

  「這事還非得姐不行。」沈小軍撇著嘴肯定的說道。

  「在你眼裡姐還真成神了?」蕭蓉蓉笑得很好看。她的笑容就是防禦跟進攻
的武器,任何怨恨與企圖都會在她的笑容面前變得無奈起來。沈小軍更不例外。

  「可不是嘛!這事要是連姐都辦不成的話,別人就更不用指望了。」

  「什麼事呀,快說說吧。姐聽著呢。」

  「我還沒請姐吃飯,怎麼好意思求姐辦事呢?」

  「你以為姐就那麼貪嘴?」蕭蓉蓉嬌嗔著瞪了沈小軍一眼。

  「那我可真說了!」

  「不說你就爛在肚子裡吧,姐也不想聽了。」

  「我說、我說。」沈小軍猶豫著撓起了頭來。

  「那麼難呀?再不說,姐可要忙了!」

  「我想,請 姐做個紅娘。」沈小軍神秘兮兮的說。

  「又看上了我們處裡哪個姑娘了?只要是人家沒有對象,我當然樂意牽線搭
橋了。」

  「據我所知,她絕對沒有意中人的!」沈小軍十分肯定的說道。

  「誰?」

  「齊心語。」說完,沈小軍看著蕭蓉蓉的臉,等她的反應。蕭蓉蓉的臉果然
緊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鬆了下來。她知道齊心語的心事,卻又不便跟別人說出來
,無論如何,她是不能把大姑介紹給這個花花公子的。

  「是她呀!」蕭蓉蓉起身給沈小軍倒了一杯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姐,沒問題吧 ?我聽說她跟姐最要好了!」沈小軍很期待的望著蕭蓉蓉的
臉。

  「要好倒是不假,可是,你不知道,我這個大姑呀,她是個獨身主義者。」

  「獨身主義?」沈小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渾身散發著女性魅力的女孩竟然會
是個獨身主義者!他見過幾回,他早就被她身上那種傲慢而透著誘惑的氣質所傾
倒了。

  「姐是搪塞我的吧?她怎麼會是獨身主義?」沈小軍像是五雷轟頂一般。

  「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自己嘛!」看到沈小軍失望的樣子,蕭蓉蓉的心才徹底
鬆了下來。

  沈小軍真的好絕望:「姐,你不知道,全京城裡我還真看不上幾個女孩,怎
麼偏偏我看上了的卻又是獨身主義者!」

  沈小軍悻悻的出了蕭蓉蓉的辦公室,像只鬥敗的公雞似的,頭都垂下來了,
剛才的朝氣一點不剩。

  今天是禮拜日,沈小軍是看準了蕭蓉蓉的車子開進了單位,他才辦了點別的
事就過來的。這事他不敢直接去找齊心遠。雖然自己的名聲一點也不比齊心遠小
,可與齊心遠在一起,卻總是讓他頭頂上那圈大師的光環壓得不行,但他沒有料
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沈小軍沮喪的離開了蕭蓉蓉的辦公室之後,蕭蓉蓉抓緊時間整理了一下手中
的考察資料,便交給秘書影印去了。她不想浪費這個禮拜日,因為到現在為止,
她還沒聽說齊心遠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她要回家了。

  齊心遠果然在家裡,他的車子沒有開出去。蕭蓉蓉的心裡一陣興奮,她悄悄
的把車子停在外面,隻身進了院子,反正兩人還要開車出去的。

  可當蕭蓉蓉走進屋裡的時候,那情景卻把她驚呆了——女兒思思正裸著身子
趴在齊心遠的後背上,看著父親在那幅半成品的油畫上勾描。

  「爸,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看,我的乳房哪有這麼大呀!」思思指著畫上
自己的乳房。那乳房的確有些大,以平常的眼光去看的話,顯得比例不太協調,
那乳房不但挺拔,而且相當豐滿,乳壁都向兩側突了出來,那乳頭傲然翹立著更
是誘人。

  「這是藝術,懂嗎?藝術的真實要高於生活的真實,這才能凸顯你青春的魅
力嘛!」

  「那爸的意思是說,思思的胸膛還不夠大是吧?」思思低頭看著自己已經相
當挺拔的乳房有些不滿的說道。

  齊心遠側身看著女兒那豐滿嬌挺的乳房,笑了笑道:「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已
經不小了。爸什麼時候說你的小了?」

  「那爸為什麼不照原樣畫呢?分明是嫌思思的不夠大嘛。還有這兒,你看,
哪有那麼多呀?還烏黑烏黑的!」思思指著畫上她小腹下那一撮烏黑而蓬鬆捲曲
的毛說道。

  「你不懂,這才顯得畫中人成熟些,不然,人家還以為爸是畫了個童女呢,
童女可沒有畫裸體的。」齊心遠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思思小腹下的幾根草
,又哂笑了一聲,「很快就會這樣了!」

  「我要爸畫出真實的我來,我想給自己的青春留個紀念。」思思的身子又趴
到了父親的背上,她那豐滿的乳房不斷在齊心遠的背上滾動著。

  蕭蓉蓉站在那裡,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天哪,真不愧是白樺的女兒呀!
當年白樺就是給齊心遠做了一回裸體模特兒而兩人一試雲雨才有了這個思思的,
如今,不過十幾年的工夫,竟然又輪迴了!

  齊心遠與思思都沒有發現蕭蓉蓉的到來,齊心遠繼續在畫布上勾勒著,以他
的眼光,這幅畫相當出色,整個人物的身上透射著一股旺盛的青春活力,特別是
那雙眼睛,更是充滿著對青春的嚮往。

  「爸,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喜歡畫裡的思思還是喜歡真實的思思?」思思一
下子轉到了齊心遠的對面,與那幅畫並排著,意思是讓齊心遠選一個出來。

  「那你說呢?」思思任性的晃動著那誘人的胴體,一對玉兔輕輕的顫動起來。

  「我要爸說嘛!」思思撒嬌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那豐滿的胴體靠到了齊
心遠的身上,他的臉正好貼緊了思思的酥胸,那是兩座活火山,青春的熱火正在
熾烈的燃燒著,齊心遠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來。她的乳房熱熱的在他的臉附近晃
動著,她有些顫抖的問道,「畫裡的人有女兒這麼軟嗎?」

  齊心遠突然感到一陣窒息,幾乎被女兒胸膛堵住了他的呼吸,而心跳卻又是
那麼的劇烈。

  齊心遠的心裡好矛盾,這具充滿著誘惑的胴體讓他的雄性瞬間膨脹了起來,
但他早有原則在先,那最後一道防線現在絕不能潰敗!他逼著自己,慢慢推開了
女兒的身子,像欣賞著自己的畫一樣看著思思那渾身都是誘惑的胴體。

  「爸正是因為喜歡真實的思思,才想把你畫下來的,有一天爸老了,再拿出
這畫來的時候,就像是又回到了現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快坐回去!」

  齊心遠怕自己撐不住,一時衝動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在他看來,思思
離成熟還有一段距離。

  思思很聽話的又回到了位置上擺好了原來的姿勢。現在蕭蓉蓉已經看不到思
思,她只能看到齊心遠十分專注的畫著,並不時�起頭來朝前看,有時候,他的
目光會停留好長時間。昨天晚上思思只說要給齊心遠當模特兒,蕭蓉蓉以為她不
過是說說,沒有想到她竟做了,而且做得這麼徹底。

  思思的確是個美人胚子,那雙眼睛含情脈脈,那對嬌乳也挺拔秀麗,潔白的
胴體上只有那一片倒三角是烏黑的,卻更顯得朝氣蓬勃,勾人慾望。

  可能是覺得她的坐姿不太理想,齊心遠走過去,用手在思思那嬌挺的乳房上
輕輕的按了一下,接著又把她的胳膊挪動了一下,讓她的乳房給了他一個很理想
的角度。他覺得只有這樣,畫出來才有活力。

  蕭蓉蓉漸漸覺得自己有些適應,不再天旋地轉了,她才慢慢朝齊心遠走過來
。齊心遠也發現了她。

  「你回來了!」齊心遠的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尷尬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消
失了。畢竟是大藝術家,況且只是畫畫,沒有別的事情,這才讓他的心裡坦然,
他心裡慶幸剛才總算是把持住了自己,沒有對女兒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蕭蓉蓉笑了笑,齊心遠也笑著說道:「我正幫思思畫呢。過來看看,怎麼樣
?」

  當蕭蓉蓉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了正擺著姿勢的思思。她的身材是那麼讓人羨
慕,她在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十五、六歲時的樣子。她朝思思一笑,思思也
朝她一笑,母女兩人都沒有說話。

  蕭蓉蓉禁不住又朝那幅畫上瞅了瞅,再�起眼來看看思思。

  「真不錯,就是畫得誇張了點。」蕭蓉蓉笑笑道。她顯然是指思思已經指過
的那兩處。

  「我爸說這是藝術真實。媽,你不是也是從事藝術的嗎,怎麼也提出這種疑
問?」

  而對思思突然的疑問,蕭蓉蓉竟有些慌亂了。因為當初思思向齊心語問起自
己被拋棄的原因跟經過時,齊心語沒有瞎編,而是原封不動的把當年父母在作畫
時的青春衝動講了一遍,只是敘述之中,齊心語只是用「你媽媽」來代替,而不
曾提及白樺的名字而已。

  思思從齊心語的講述中知道了母親也是中央美院的學生,也是學美術的,卻
不知道是白樺而不是現在的媽媽蕭蓉蓉。


第八章強攻岳母

  蕭蓉蓉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誇張了!」其實在她看來,思思的胸膛
發育得正好適合她的年齡,要是再大一點便覺得像個欲女了, 「我倒覺得你爸要
是照著思思的原樣畫下來的話,會更好看的。」

  「是嗎?媽。」聽到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的誇讚 ,思思竟高興得從台子上跑了
下來,摟住了蕭蓉蓉的脖子。

  越是這種敏感的時候,蕭蓉蓉越是覺得不能說什麼了。從剛才她摟著齊心遠
的脖子那情形看,這個小丫頭似乎已經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齊心遠
自己還能把持的話,親生父親的身分也擋不住的。

  「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我想跟你爸說句話。」

  齊心遠放下畫筆跟著蕭蓉蓉走了出來,思思一個人又坐在那兒欣賞起了父親
的畫來了。

  「什麼事?」

  「今天你那個死黨沈小軍找過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

  「他讓我介紹你姐給他。」

  「你怎麼說的?」

  「我傻呀?他那麼一個花花公子,心語姐能看上他?我對他說心語姐是個獨
身主義者。我可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他了! 」蕭蓉蓉注意著齊心遠的反應。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聰明,還能想出這詞來!這個沈少爺,天天
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竟打起了姐的主意來了!你可不能給他留半點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訴心語姐一聲?」

  「隨你吧。」

  「我怕他不死心,還要我等心語姐什麼時候改變想法一定先告訴他一聲呢。
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語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爺那邊不好交代。」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齊心遠的臉又燒了起來。

  「我進來好久了,我都看見了。」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的手摸哪裡去了?」原來蕭蓉蓉並不是沒
有察覺,當齊心遠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膛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
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擋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興奮,蕭蓉蓉
不會跟他計較的。

  「她躺在床的中間,離得那麼近,我……我躲得開嗎?」齊心遠有些赧然的
說道。

  「你這個女兒也夠妖的了,你那麼捏她她都不吭一聲!」

  「她也許睡著了!」

  「她是在裝睡!」蕭蓉蓉肯定的說。女人在這種時候是非常敏感的,直覺也
準。

  「別跟她那麼認真,她還是個孩子!」

  「是你忘了她還是個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瑤大了的時候,你也要這麼對她動
手動腳的?」

  「思思情況有些特別,你應該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愛。」齊心遠總是
不自覺的站出來為思思辯解。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愛吧!你當然得多給她一些。只是,別給我弄出什麼
惡果來就好,到時候你讓那小傢夥叫你外公還是叫你爸爸? 」蕭蓉蓉自己也笑了
起來。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沒個正經。」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我看照這樣下去的話,很快我就得當外婆了!」

  「你想占我的便宜!」齊心遠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蕭蓉蓉的腋窩下撓起癢來。
蕭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團了起來。齊心遠順手在她兩隻乳房上捏了起來。

  「咯咯咯……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還嫩些呀!」蕭蓉蓉的聲音雖然小些
,因為是在笑著,怕是思思也能聽得見。

  果然思思披了一塊佈出來,那是齊心遠特地為她準備的遮羞布,原先是擔心
出場時她害羞,讓她披在身上的。思思從小畫室裡出來看著爸媽兩人在戲鬧,也
開心的笑了,其實她真的聽見了剛才媽媽那一句話,不覺臉紅了起來,因為媽媽
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神經。

  「思思。」蕭蓉蓉朝齊心遠身後看著,她是有意提醒齊心遠的,齊心遠回頭
只是笑了笑。思思那挺拔的雙峰並沒有讓那塊布料所遮住,反顯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們的女兒真漂亮!連媽媽都要嫉妒你了,來,過來,讓媽媽好好的看看
。」蕭蓉蓉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兒了,雖然她是自己情敵的女兒,
但她是那麼可人,她無法改變自己對她的喜愛,蕭蓉蓉甚至覺得都有些超過自己
的親生女兒欣瑤了。思思有些嬌羞的走了過來,身子插在了爸媽的中間。她的個
頭不比蕭蓉蓉矮,只是沒有她那麼成熟。

  蕭蓉蓉緊緊的摟著思思,心裡假設著,要是思思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齊心
遠與她那麼親密,該作何感想?想著,她不覺的搖了一下頭。她倒羨慕起一直讓
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白樺來了,她竟跟齊心遠生養了這麼討人喜歡的女兒來,真是
老天的偏愛呀!

  「思思,以後媽天天摟著你睡,你願意嗎?」蕭蓉蓉撫摸著思思纖細的手指
,無限愛憐的問道。

  「只要媽願意,我沒問題!」思思乾脆的說道。那塊布料中間開了一道縫,
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一片酥胸來。

  思思愈是與她親近,她就會愈覺得安全些。她把臉貼到了思思的臉頰上,有
些感慨的說道:「你是媽永遠的好女兒!」她的心裡是從今天開始,她要真正把
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摟緊了蕭蓉蓉的腰,無比的親暱,
都讓齊心遠嫉妒起來了。

  「怎麼,這麼一下子就被你媽拉攏到那邊去了?」齊心遠笑著道。

  「爸!人家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更親我媽了!不過,思思也不
會冷落老爸的!」說著湊上小嘴來在齊心遠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蕭蓉蓉在場
的話,她一定會親吻老爸的嘴的。

  「那當然,媽生你的時候可受罪了!」蕭蓉蓉決心要讓自己都相信這個乖女
兒是自己親生的了。

  「媽,等思思過生日那天,我一定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感謝你!」思思忽
然興奮的說道。

  這一下子,蕭蓉蓉與齊心遠兩人同時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兩個人誰也不知道
女兒的生日。齊心遠心裡罵道:『白樺這個糊塗鬼,這麼重要的事竟給忘了。』

  其實白樺送出孩子的時候,不僅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時還將生辰都記在一
塊布上了。思思的養父母每年都是照著那塊布上的日子給女兒過的生日,思思當
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卻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話,這豈不是要露餡了
嗎?好在還沒有到,蕭蓉蓉趕緊笑著說道:「那媽媽可等著我女兒的特別方式了
!那天我也一定讓我女兒高興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去穿衣服吧。」齊心遠想趕緊把思思支開,他
好向白樺打聽她的生日。

  思思去畫室穿衣服去了。齊心遠急忙進了臥室給白樺打起了電話。

  「你怎麼不等思思過生日那天再打呀?」白樺在家裡,現在才接到他的電話
,她真的有些沈不住氣了。

  「剛才思思說起這事來,差點把我急死!快告訴我嘛!」齊心遠急得如熱鍋
上的螞蟻。

  「是不是思思不說起生日的事,你就不打算打電話了?」白樺委屈的淚水控
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母親站在一旁小聲問道:「是思思的爸爸打來的?」

  白樺沒有理會母親的話。

  「你聽好了,她的生日好記,六一兒童節。」

  「下午你沒事的話,我準備過去看你跟阿姨。」

  「沒空。」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覺!」說完,白樺賭氣的掛了電話。

  蕭蓉蓉也走了進來,她知道齊心遠這麼急著躲進臥室裡來就是為了向白樺打
聽女兒的生日。現在蕭蓉蓉開始意識到,其實要想讓齊心遠與白樺兩人徹底斷絕
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裡終於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心遠,思思什麼時候生日?」

  「六一。」齊心遠如釋重負的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還好,還沒到。剛才嚇死我了!當初我們也忘了問白樺一聲。她也真是的
,我們不問她就不說了!」蕭蓉蓉埋怨道。

  「她不會是存心的,一定是疏忽了,我們不是也沒想到?」

  「我想等思思生日那天,也請白樺過來。」

  「你不怕?」

  「她不是你同學嗎?」

  「正好下午我想去她那兒一趟。」

  「連個藉口也不想找就這麼直截了當?」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我幹嘛要騙你!」

  「跟你的老情人約會還得徵求我的意見?」蕭蓉蓉不免有些醋意。

  「這不是為了穩定大局嗎?不能讓她急瘋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齊心
遠盡量在蕭蓉蓉面前把自己的立場站到蕭蓉蓉這邊來。這讓蕭蓉蓉的心理有些平
衡。讓她有種對白樺施捨的優越感。

  「去吧。陪我睡了那麼多年,跟她睡上一回、兩回的我也認了!只要你心別
讓她勾跑了就行。」蕭蓉蓉是不得已表現出了對丈夫的信任來的。不過,齊心遠
去白樺那裡能跟她主動的說一聲,這讓她很感激。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思思還在穿衣服,這些日子思思的身子好像發
育特別快,那胸膛像是發了面似的,兩座玉峰竟高出了許多。

  「爸,你進來一下嘛。」思思在裡面叫他了,他趕緊進去,思思正兩手交到
了背後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對她正發育著的兩座玉峰來講,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還說我畫得誇張呢,這胸罩都已經戴不上了!」齊心遠兩手在思思的胸罩
上輕輕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乳房不論多大,都是女孩的乳房,不是成熟女人的
胸膛能比得了的。齊心遠的心裡一股熱血突地湧了上來,身下立即有了變化,他
沒控制住,竟從背後一下子將思思抱在了懷裡,兩手就捂在那柔軟之上。

  「我媽在房間裡呢。」思思小聲的提醒道。

  「我幫你扣吧!你看,都扣不上了。」齊心遠捋著帶子,勉強將胸罩的帶子
扣上。思思回過頭來的時候,果然見胸罩將那一對乳房勒得緊緊的。

  「抽空買幾件新的吧。」齊心遠說道。

  「長得這麼快,前兩天還剛好呢。」思思不解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別忘了,女孩這個時候長得最快。」

  「那也不能隻長這兒吧?」思思被齊心遠看得有些羞了,臉紅了起來,她急
忙把外衣套上。不經意間,她又看到了齊心遠的褲子支起了帳篷來,思思一側身
,從父親身邊擦了過去到了外面,她本來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嬌的,可一看他
那樣了,又不敢。但她那迷濛的眼神,卻更讓齊心遠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裡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獨自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
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
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心心念
念的齊心遠,過後她才知道。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麼癡情,她當母親的很理
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安慰。

  「她剛躺下,大概還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是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
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獨自進了白樺的臥室。白
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
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
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
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
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
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裡去,繼續看自己
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到外面,不
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裡。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
人,雖然已經過了旺盛的性慾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
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裡的時候,彷彿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拂似的,渾身溫暖
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臥室里傳出了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
躲,幹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沈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
靜茹手裡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頭驢,真野!哦——」白樺陶醉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
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在她那飢渴的肉
穴裡狠勁的抽送著,兩手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顆乳頭脹
得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彷彿是那粗大
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癡迷,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
。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陣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
了些力道上去,兩隻乳房被捏得像揉透了的麵團似的,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玉
腿不由得翹了起來,兩隻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

  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
。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
了床單上,嘴裡不斷的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蕩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
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
對小小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塵封多年的慾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
生了出來,一隻手不由得插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
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裡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
烈的高潮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裡也
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房裡出來,頭髮也沒怎麼整理,她不想對母親過分掩飾什麼
,倒想以自己的模樣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她很幸福的
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
進了自己的臥室。齊心遠還躺在那裡。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
麼細心、那麼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替他擦了
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攤在那裡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出去弄點吃的。聽話,可不能
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這樣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臥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
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豪華別墅,但同樣很溫馨、很舒眼。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
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裡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
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裡,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
,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也算是標致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
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人,這房
子裡沒有多少房間,齊心遠見有個房間微開一條門縫,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
。只聽得里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屋裡除了楚靜
茹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
遠不禁進退兩難。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
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條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
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劇烈的運動中,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齊心遠與女
兒白樺在床上雲雨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
沈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

  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
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了。

  「不如我來給你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不行,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
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刻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裡想什麼,你想要的東西
,我能給!」他呵著嘴裡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岳母呀……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
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
個樣子,讓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
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楚靜茹的身子渾若無骨的
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們……」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
,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心裡是多麼的嚮往有
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託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
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
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后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吧?何必還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可以為您解決一切
的。」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
已經陶醉的落入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
是一隻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 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好,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麼一下子就回來呢,
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遊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皙的脖子
裡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麼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
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
時?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遊戲裡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
回。」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
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 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的母親,倒像是比白樺
大幾歲的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裡說出的話來不受
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楚靜茹本是被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慾望和情感,又見女兒
白樺到外面採購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
,她之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警覺性,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
,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
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
,外孫女都那麼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裡十分矛盾的楚靜茹真的不知道
怎麼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
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
痛不癢的廢話而已,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甩到了一邊的話,那才真的會把她
給活活氣死。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床上的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
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
親了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
,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乾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準備享
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 的睡
衣,胸膛的雪白便全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
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 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
茹卻還穿著胸罩,儘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出一大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
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齊心遠吐息呵在她的耳根上,
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要快些呀!」

  「我知道。」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
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裡。

  「哦——」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
將那胸罩扯下了之後,雪白的胸膛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胸罩束
得緊,這一摘掉,那乳房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
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吧。她快回來了。」從來沒有乾過這事的楚靜茹的心快
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
到磕磕巴巴的。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遊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
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下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
腿彎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情事
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
醜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
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剛一觸
到她的腿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
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

  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遊盪著;雖然害羞,可已
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
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
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帶著灼人的熱
一下子鑽了進去。

  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
己主動請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
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膛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
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什麼?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嗎?」

  「我……我裡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乞求
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遊戲。因為她知道,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
,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
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
才吻住了她的香唇,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

  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是那麼的靈巧,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
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隻乳房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
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
,她想盡快讓齊心遠射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
那癢就越兇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
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
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
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
,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
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她
哪裡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 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
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
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
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終於把那一串子彈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
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白樺的房間裡。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髮,但是那臉上的潮
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她用冷水沖洗也沒用。愈是緊張,那臉就愈紅,呼吸也不
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02:51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1 12:1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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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方慧嬌

第一章以美女作交換

  「媽。」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
多,手裡提著,懷裡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裡
跑出來,從白樺的懷裡接下那些東西。

  「買這麼多幹嘛!」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楚靜茹的臉色,而楚
靜茹也躲著她似的趕緊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沒有告訴楚
靜茹,便拿著床單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麼淩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
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
聞,有一股異味。

  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與母親有苟且,另一
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母親也在自己的房裡自慰,但她
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
床鋪整齊的,那麼,毫無疑問,一定是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樓上一共
有三間臥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倉庫,現在只有她的房間跟母親的房間。不
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的臥室裡。

  白樺的心裡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莫名的滋味,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
,總之,心中原有的熱情突然像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替母親換下了那弄髒的床
單。她正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以往,白樺一定會很
興奮。

  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裡
不是滋味。

  「別鬧了,我幫媽換床單。」白樺彷彿大病初癒一般,說話沒精打采。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怎麼這麼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可能是累了吧。」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卻不肯�起頭來看他
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的事?」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竟不打自招,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
事實:「怎麼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下,我……真的是累了!」白樺從齊心遠的口中證
實了,自己的男友和母親竟然趁她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偷情,她怎麼忍受得了呢?
但她又不是一個會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她沒有關門,她不想做得太明顯讓母親看出來。

  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臥室,白樺就側
著身子朝里躺下,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麼她是不會這
麼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
,但他的心裡跟她一樣,充滿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
事,將楚靜茹從無涯的苦海裡救了上來。她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興奮,彷彿一
下子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白樺
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

  他不打算保持沈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一隻手搭在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撞見的,因為我聽到了裡面傳出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
呻吟聲。」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發現她正在用一
條絲巾在那裡……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們
天天大魚大肉,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
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麼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把持住自己,可剩下
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會因此而更幸福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
比我更懂得體貼她,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孤獨的滋味……」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
該再揭她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造成的。

  「你總是有理,我講不過你。」白樺噘著嘴說道,不知是理解了母親這些年
來的寂寞,還是接受了齊心遠的遊說,她的心裡突然開朗起來,一骨碌從床上爬
起來,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說道,「快去幫我媽的忙!」她又氣又喜的推了齊心
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齊心遠趁白樺起身
,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準備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都看在了
眼裡。

  「你們去玩吧,媽一個人就行。」楚靜茹不敢�起頭來看女兒,自己做下的
事情讓她的心裡有了陰影。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辛苦,我就只有一個親媽喲!」白樺隨手做起事來
,剛才齊心遠一番勸導讓她開了些竅,母親多少年來心裡一定很苦,單身女人的
日子她是深有體會的。

  「心遠呢?」楚靜茹低頭問道。

  「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呢。」白樺看著母親的臉說,有意看一下母親的反
應。

  楚靜茹就是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女兒那火辣辣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說話也結
巴了起來。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燙?」白樺把手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麼,這裡太熱了!」楚靜茹閃躲著女兒的手,現在她窘得像一個
現行犯。

  「我看不像!」白樺壞笑著說道,一點也不給楚靜茹閃躲的機會。

  「那還能是怎樣?」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始終不敢�起頭
來看女兒一眼。聽到女兒的奸笑,她不知道女兒是什麼心思,難道她跟心遠的事
被女兒知道了?想到這裡,楚靜茹的心更慌亂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咯咯咯…
…」白樺手竟然撫到了楚靜茹的腰上,姿態曖昧。

  「死丫頭,你也學會編派老媽來了!老媽都什麼年紀了,還懷春?」楚靜茹
嬌嗔的瞪了女兒一眼。

  「媽,我給你弄一個二手的怎麼樣?」白樺把臉貼在楚靜茹那滾燙的臉上。

  「什麼二手?媽又不想開車。」楚靜茹盡量把話題從她跟齊心遠的事情上引
開。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的也不要?」白樺把臉對準了母親楚靜茹的臉調皮的問道。

  「說什麼呢?死丫頭!」楚靜茹羞得趕緊躲開女兒出了廚房,她的臉更熱了。


  第二天下午。齊心遠正準備出門,卻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齊大哥,我是小軍,最近在忙什麼?」沈小軍在電話裡跟齊心遠寒暄起來
。自從那回跟蕭蓉蓉聯絡無果,他就想跟齊心遠見上一面,不過,他絕對不敢直
接提齊心語的事,而是想採取迂迴戰術,慢慢接近齊心語。

  齊心遠一接到沈小軍的電話,大概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不過齊心遠認為,他
不可能直截了當向自己提出來的,於是放心的呵呵笑道:「我能忙什麼事?再忙
也忙不過你這位大董事長呀!」

  「別嘲笑兄弟我了,我有多少本事,齊大哥還不知道嗎?不過是虛名而已,
虛名而已。」在齊心遠面前,沈小軍向來謙虛,因為除了錢之外,他覺得自己比
齊心遠缺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有時候他會對齊心遠說,自己窮得除了錢
,什麼也沒有了。

  齊心遠應沈小軍的約,進了一家相當高級的酒店。一進包廂,齊心遠看見正
面坐著沈小軍,旁邊還坐著一名時髦亮眼的女郎,齊心遠仔細一看,原來是當屆
亞洲小姐方慧嬌。齊心遠從來沒有跟方慧嬌打過交道,只是在電視上偶爾看過,
因為人長得標致,所以印象頗深。齊心遠心想:『這個沈小軍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竟然連亞洲小姐都弄到手,看來今天是向自己顯派頭的。』

  「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齊心遠齊教授。呵呵,
她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齊教授你好。」方慧嬌玉手向齊心遠伸了過來,齊心遠只是輕輕一握,便
覺得一股溫暖甜蜜從那女孩子手上傳了過來,再加上她秋波盈盈,讓人生憐。

  「真不好意思,我只覺得小姐面熟,卻喊不出名字。」齊心遠並非不知道堂
堂亞洲小姐的大名,他是裝作不知道。他心裡很清楚,沈小軍是拿著亞洲小姐的
來頭來向自己擺闊的,因為沈小軍雖然有錢,卻不能以錢向齊心遠顯擺,那樣連
沈小軍自己都覺得俗氣,而他唯一擅長的就是社交了,並且最喜歡結交名媛。

  另外一個原因,齊心遠很清楚現在的女孩——你越是向她獻殷勤,她越是瞧
不起你;你越是不把她當回事,她卻越覺得你神秘,甚至更容易激起她俘獲你的
好勝心。

  「大哥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會連我們的亞洲小姐方慧嬌的名字都不知道?大
哥是故意讓我難堪呀?」齊心遠說不認得方慧嬌,讓沈小軍很沒面子,他已經感
覺到齊心遠是故意在他面前裝清高、不太注意時尚,這無疑使沈小軍失去了拿方
慧嬌炫耀的興趣。

  「呵呵,這可怪不得我呀!是你沈老弟金屋藏嬌,我怎麼能認識方小姐呢?」

  齊心遠只是瞟了方慧嬌一眼,便不再看她,只是跟沈小軍閒聊。

  「大哥可真是冤枉我了,雖然我跟方小姐有簽一年的合約,可我哪敢染指方
小姐這麼高雅的金枝玉葉呢?嘿嘿,我是什麼貨色,大哥還不知道嗎?」

  「可別這麼損自己,你可是京城裡有名的闊少,而且又樂善好施,誰不承認
你是當今的及時雨?」

  「嘿嘿,大哥過獎了,我哪能跟人家宋公明相比?不過是願意幫兄弟們的小
忙而已。」聽著齊心遠的誇獎,沈小軍也樂了起來,能得到齊心遠的肯定,是他
最大的榮耀。所以今天當著方慧嬌的面,讓齊心遠這麼一誇,別提沈小軍有多得
意了,這更加堅定他拿方慧嬌來換齊心語的決心。

  「呵呵,吃人嘴軟嘛!今天大哥叨擾你,還能不在方小姐面前說你幾句好話
嗎?不然大哥也顯得太不厚道了!」

  「大哥,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沈小軍沒白交了你這個朋友。方小姐,今天我
把你介紹給大哥這樣的人做朋友,不吃虧吧?」

  方慧嬌一直很端莊的坐在一旁,但她卻始終在偷偷觀察著齊心遠,不論是他
的談吐還是舉止,都讓經過無數競爭與淘汰才脫穎而出的她十分欽佩。心中暗想
:『一生得如此一知己足矣。』而與自己簽了一年合約的沈小軍,雖然是自己的
金主,但氣質與談吐卻根本不能與齊心遠同日而語。真搞不懂,像齊心遠這麼有
氣質與品味的大師級人物,怎麼會跟沈小軍這種渾身銅臭的人混在一起?用范偉
的話來說,就是降低了齊心遠的格了!當然,出道不久的方慧嬌也不會這麼簡單
的斷定齊心遠,這不過是第一印象而已。

  「我是認了齊大哥當朋友,可還不知道齊大哥肯不肯認我這個朋友呢?」方
慧嬌一方面想表明自己的心跡,同時又不好直接把沈小軍推到一邊去,那樣也太
讓人沒面子了,「我跟沈董雖然接觸得不多,卻也自覺是至交了,是這樣吧,沈
董?」

  「呵呵,今天不為別的,只為小軍把我引見給方小姐,我也得好好的敬他一
杯!」說著,齊心遠端起了杯子,與兩人一起碰杯。

  「看齊大哥說的,這話得我說才對。」

  「呵呵,方小姐,我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方小姐是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呵呵,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前途無量!」齊心遠一飲而盡。

  「大哥,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點酸呢?」沈小軍瞇著小眼睛說道。

  齊心遠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大哥雖然也算是斯文人,卻從來不愛那些弦
外之音的。」

  「那我得澄清一下,我可不是什麼蜻蜓喲!」沈小軍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冤枉了小弟倒是沒什麼,可千萬別毀了慧嬌的名聲喲。」沈小軍一邊說著
,邊偷偷的瞄了方慧嬌一眼。

  「你這傢夥想到哪去了?你是不是想起了那句打油詩來了?叫做什麼……」
齊心遠拖著長音像在記憶裡搜索著。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在上頭!」沈小軍早就憋不住,喊了出來。

  「你這小子不是記性不錯嗎?怎麼偏偏上學就不好好唸書呢?」齊心遠挖苦
道。

  「念什麼屁書呀?不念那玩意兒,我就不是沈董了嗎?呵呵,那些一流大學
畢業的傢夥,還不是一個個幫我工作!」沈小軍撇了撇嘴,得意的說道。

  「沈董沒讀一流大學都這麼厲害,要是再拿了什麼文憑的話,那還得了呀!
」方慧嬌一直插不進一句話來,都是兩個男人在表演。

  「方小姐這話說到重點了。那些人沒有富爸爸,只能拚命讀書。你的老爸都
那麼厲害了,你又有那麼好的腦袋,再去讀十幾年的書,你沈小軍還給不給別人
留條活路?」

  「可話又說回來,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我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
腦袋再好也不能單打獨鬥,我正缺人手呢!」沈小軍作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來。

  「這也值得發愁?現在有多少人擠破了頭找工作,大街上隨便往那一站,就
有一大串待業的,而且裡面還不少一流大學畢業的學生呢。」齊心遠說道。

  「呵呵,那些都不中用。我要的是真正的人才。」

  「什麼才是真正的人才?」

  「我現在急需一個真正懂管理的人才。而且,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
做求賢若渴呀!」沈小軍撚著手裡的杯子轉著。

  「方小姐幫他倒杯酒,他就不渴了!」齊心遠笑著看了方慧嬌一眼說道。

  方慧嬌朝齊心遠莞爾一笑,真的給沈小軍斟了一杯酒。沈小軍笑著指指齊心
遠跟方慧嬌兩人道:「剛見面就聯合起來損我了!」沈小軍說這話,也是故意拉
近齊心遠跟方慧嬌之間的距離。只有齊心遠喜歡上方慧嬌,那麼,他也許就會禁
不住方慧嬌的誘惑,而答應讓他的姐姐替自己做事,這樣,自己就有接近齊心語
的機會了。沈小軍暗暗為自己的如意算盤而得意著。

  沈小軍接過那杯酒喝了下去,笑道:「大哥真的不知道我是多麼需要人手。
我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誰教你做這麼大?要有多少錢才能滿足你的慾望?」

  「大哥,現在哪一個不是能撈就撈?我又不犯法,我是正當經營,現在可是
賺錢的大好時機呢!有些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

  「又弄了什麼買賣?」

  「不瞞大哥說,我又搞了一間大型的連鎖汽車修配公司,現在汽車越來越普
及了,我得服務大眾,回饋社會嘛!」

  「呵呵,算了吧,你叫做及時雨不假,可要說你是服務大眾,我可不信。」
齊心遠笑了笑道。

  「這就看你怎麼理解了。你不服務大眾,人家肯拿錢給你?那不成了詐騙集
團嗎?老弟我還沒有那個膽量。」

  「那你直接去職業學校招聘人才不就行了嗎?幹嘛在這裡哭天怨地的?」

  「那是技術工人,可我缺的卻是一名會管理的經理呀,大哥!」

  「那倒是個難題,的確是有點不好找!」齊心遠一下子警覺起來,因為沈小
軍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可我有一個人選,就看大哥的態度了。」

  「誰呀?」齊心遠明知故問。

  沈小軍詭秘的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怎麼,是方小姐?那你直接說不就得了?」

  「呵呵,我可不懂什麼管理,不管給我多少錢,我都乾不了那種差事。」方
慧嬌很靦腆的笑著說道。

  「大哥淨裝糊塗,我說的人可不是方小姐。」

  「那是誰?」

  「就是你家齊心語大姐嘛!」沈小軍終於耐不住 了,齊心遠一直跟他繞圈子
,把他氣壞了。

  「我還以為你在說誰呢。」齊心遠感覺像吃了只蒼蠅。

  「怎麼樣?就看大哥願意不願意放人了。」

  「這是什麼話?齊心語是齊心語,我是我。她願不願意幫你忙,關我什麼事
?」齊心遠在外人面前總是把姐弟兩人的關係分清楚,免得讓人誤解。

  「那大哥可以幫小弟捎個話嗎?我可不是白託你的。方大小姐,堂堂的亞洲
小姐跟我一年的合約期內,你隨便使用!」

  此言一出,方慧嬌臉上現出不悅之色,沈小軍趕緊改口笑道:「我不是那個
意思,我是說,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你可以用她做模特兒呀!當然
,另加的費用我不用大哥出一分錢,全包在我沈小軍身上!」沈小軍拍著胸脯說
道。

  齊心遠看了看方慧嬌,的確,真如出水芙蓉般美麗的一個女孩子,那淺色的
長裙裹得她那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風韻迷人,胸口處那隱隱約約露著的肌膚吹
彈可破,更不用說那雙美目如何秋波蕩漾了。

  「你願意當模特兒?」齊心遠打量著方慧嬌的身材問道。

  「做模特兒一直是我的夢想!」方慧嬌不免羞澀的說道。雖然沈小軍剛才那
話有些傷人,但能給這位國畫大師當模特兒,那可是多少女模特兒都夢寐以求的
事情。

  「那當我的模特兒呢?想過嗎?」

  「齊大哥是全國有名的國畫大師,能當你的模特兒,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了!」方慧嬌一邊說著,一張俏臉也隨之更紅了,因為她早就仰慕齊心遠,只是
無緣相見,更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用自己。雖然自己是亞洲小姐出身,可畢竟還沒
有經見過什麼場面,更缺少有力人士的提攜,如果能與齊心遠合作的話,今後自
己在模特兒這條路上一定會平步青雲。

  另外,她與沈小軍接觸過幾回,雖然他還沒有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但日子
久了,他終究會把自己當成玩物的,他身邊幾個女人的命運她不是不清楚。今天
跟齊心遠的會面,其實就是沈小軍特意安排,以她為籌碼來與齊心遠進行交易的
。與其被他玩弄了之後成為交易的犧牲品,還不如趁早結識這位更有價值的男人!

  「怎麼樣?如果大哥沒有什麼異議,今天開始,方小姐就是大哥你的人了!」


  齊心語真的沒有想到,被傳為花花公子的沈小軍還搞了這麼大一間汽車修配
公司。她憑著自己的經驗,從總公司的規模與規劃上,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出自行
家之手,設計水準絕不在她之下,可以想見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那麼沈小軍把
她挖過來的目的就更加清楚了。

  「你真的有興趣?」齊心遠跟在齊心語的身後一步不離。他觀察著齊心語的
神情,擔心起姐姐的魂會不會被那個小花花公子給勾了去。

  「那當然!跟人家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看你的公司就相當不錯了,一年也賺百八十萬的,夠花了吧。」齊心遠
雖然不願意姐姐替這個讓人不放心的沈小軍做事,但他的原則是不把自己的想法
跟姐姐直說,他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經得住這個小色狼的誘惑。

  「別忘了,他許我的薪酬可是利潤的百分之二十五喲!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齊心語得意的說道,她有些躊躇滿志起來。她對自己的管理手段有異乎尋常
的自信,在齊心遠看來,簡直要到了自負的程度了。手裡有那麼一間小公司,她
就能做到這種地步,要是能管一管沈小軍這家大公司,她豈不是更威風了!現在
,齊心遠才意識到,姐姐在乎的不僅僅是那誘人的薪酬,更重要的是能夠施展自
己的抱負。無疑,姐姐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已經把頭髮剪了,活像個俊俏的
男人。不過,齊心遠並不覺得那 頭髮削了可惜,因為不論齊心語怎麼打扮,都很
有魅力。這絕對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而有所偏愛,她的魅力是藏在她身上的
每一個細胞裡的。

  「你什麼時候也被銅臭給浸染了?」齊心遠不滿的道。

  齊心語回過頭來看著弟弟笑道:「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嗎?」

  「我哪有小心眼了?我是怕你吃了那小子的虧!」

  「你不吃虧就行,我看方慧嬌不比我差呀!」齊心語意味深長的瞥了弟弟一
眼。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寧願不碰那姓方的一下!」

  「呵呵,沒事,你儘管跟她好就是了,沈小軍是叫她給你做模特兒的。至於
其他的事情,我看只要方慧嬌願意,他沈小軍也管不著吧?再說,你就是把她怎
麼樣了,她身上難道會留記號嗎?」齊心語詭秘的朝齊心遠笑了笑。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在這裡看吧。」齊心遠賭氣的要離開沈小軍的汽修廠。

  「幹嘛那麼急?」齊心語得意的笑了,她感覺出來自己在弟弟的心裡有多少
分量了。

  「今天我答應把思思帶到媽那兒去,她要見她的孫女兒!」齊心遠頭也不回
,氣呼呼的離開了。


第二章梅開二度

  奶奶是用不著裝的,齊心遠的媽就是思思的奶奶,這是誰也變更不了的事實
,所以齊心遠心裡很踏實,蕭蓉蓉也不再覺得心裡有鬼,更何況連她自己都覺得
思思好像真的是她親生的一樣。

  「思思,今天要去見奶奶,高興吧?」蕭蓉蓉一邊幫思思打扮,一邊問道。

  「當然高興,我早就想看看奶奶了!她一定也很漂亮吧?」思思把胸脯挺得
高高的,顯得非常神氣。因為見了奶奶之後,自己就正式是齊家的人了,她一直
在等著這個機會。

  「你奶奶可是個大美人呢!」蕭蓉蓉說著,朝齊心遠會心一笑。蕭蓉蓉知道
齊心遠對自己的母親有著特別的感情,而這位母親彷彿對自己的兒子同樣有著特
別的感情,這一點她老早就覺察到了,但她能理解。不少當婆婆的跟兒媳之間的
矛盾,也是由此而起的。


  齊心語正在四處觀望,沈小軍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齊姐,怎麼樣?」

  「我實在不明白,沈董事長為什麼要給我那麼高的酬勞?」

  「齊姐不會跟錢過不去吧?呵呵……」沈小軍很細心的觀察著齊心語的每一
個表情。

  「呵呵,當然不會,我甚至想要你的全部股份,你肯給嗎?」齊心語側過臉
,朝沈小軍微微一笑。

  沈小軍冷不防被齊心語將了一軍,只是尷尬的笑著,說給不是,說不給也不
是,他在齊心語面前竟無法將瀟灑與幽默發揮得淋漓盡致。

  「齊姐到底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沈小軍說得相當客氣和謙虛。他知道齊
心語心性高傲,哪怕是他問一句願意不願意來當經理,都有可能踩到這位高傲女
人的地雷,他得很小心才行。

  「不過我有個條件。」

  沈小軍心頭一振,「說。」

  他沒有想到齊心語竟會答應得如此爽快。而且從齊心語的表情上來看,她還
相當的興奮。看來,這一回是讓他抓準了這位所謂獨身主義者的胃口了!

  「要簽約至少就是兩年,我可不想幫你把公司做起來,卻被你給炒了。」齊
心語盯著沈小軍的那雙小眼睛說道,她很直接,一點都不避諱。

  「看齊姐你說的,那樣我豈不成了小人嗎?」

  「我知道你是君子,而且跟心遠的交情也不錯,但這是個商業社會,我寧有
一紙合約更來得踏實些。」

  「就這些?」

  「如果你真想用我的話,我的人事安排及用工報酬等所有事務管理,都我一
個人說了算。你可以給我一個上限,其他的你無權過問。」齊心語簡直就是在給
沈小軍下命令。她決定在成為他的員工之前,先用合約保障自己的權利,而把沈
小軍這個董事長隔離起來。她想做自己的事業。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我既然求齊姐幫我這個忙,我就是完全相信齊姐
的。這個你放心,我不但不過問,我連私下都不會打聽,只等著收錢就是了,這
豈不是更好嗎?齊姐,你不會說我是個傀儡吧?」沈小軍涎著臉討好的說道。

  「告訴你吧,你給我的空間越大,我的能力就能越充分的發揮,你賺的錢就
會更多,當然,我得到的也就會更多,我們是利益共同體!我不需要辦公室,我
自己開車上班,我同時還能管理自己的公司,你不能查我的勤。」

  「行!」沈小軍嘴上滿口答應,可心裡卻想:『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老闆還
是什麼?』但有一點他很放心,齊心語的品格讓他深信不疑,這個女人絕對不會
為了中飽私囊而把自己的公司搞垮。唯一讓他感覺到不太滿意的地方,就是自己
雖然給了她那麼大的權力跟空間,卻無法得到一點駕馭這個女人的機會。不過,
他相信,時間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利潤,這利潤包括這個女人的一切。

  「什麼時候簽約?」齊心語躊躇滿志,有些急躁,她就是個急性子。

  「隨時!不過,齊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說吧。」

  「我能不能改一下 對你的稱呼?」沈小軍這個油嘴滑舌的人,卻在齊心語面
前顯得靦腆。

  齊心語看著他那有些扭扭捏捏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問道:「怎麼改?」

  「我可不可以叫你心語姐?」

  「我還以為你要叫我阿姨呢,我可沒有那麼老。可以,隨你便,齊姐也行,
心語姐也可以,直接叫姐我也不反對,但你不會當著我的員工的面也叫我姐吧?」

  「為了你的威信,在你員工面前,我當然得叫你齊總經理了!」


  齊心語從沈小軍處離開,直接去了雙親住處,她猜想現在一家人差不多都聚
齊了,因為今天晚上是齊心遠的母親認孫女兒的日子。當齊心語趕到的時候,熱
鬧的寒暄場面早已結束,思思正跟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玩著。別看這個小
女孩比思思還小,但輩分卻比思思大,她要思思正經八百的叫她姑姑。這個女孩
名叫夢琪,是齊心遠小姨的女兒。

  夢琪與思思年齡差不多,身材也不相上下,小胸脯雖然比不上思思挺拔,卻
也玲瓏有致。因為沒穿胸罩,那尖尖的乳頭從衣衫底下頂了出來,十分誘人。這
兩個女孩相貌有些相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一母所生。

  「心語姐,過來陪我們玩嘛!」夢琪每次見齊心語回來,都會纏著她,想跟
她玩。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齊心語一聽見夢琪喊自己「心語姐」,就會有些不
耐煩。

  「自己玩去!不是有思思嗎?誰跟你這個小鬼玩!」齊心語說著就進了廚房
。家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光保姆就忙不過來了。齊心遠只到樓上跟父親說了一
會兒話就下來了。父親這幾年明顯有些老態龍鍾,又有些重聽,齊心遠也不大願
意跟他說話。

  李若凝正在油炸菜肉捲,齊心遠湊了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邊把脖子伸
了過去。李若凝夾了一根給他,齊心遠不吃,卻又不肯把脖子收回來。李若凝知
道兒子又調皮了,便放了筷子,雪白細長的手指捏了一根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邊,
齊心遠用嘴唇夾著那根菜肉捲,一點一點的吞進了嘴裡,最後連李若凝的手指也
吞了進去,用舌頭舔著母親的手指,壞壞的朝母親笑著。油鍋裡冒出了焦糊味。

  「要炸焦了!」李若凝嬌嗔道。

  「我再吃一根。」齊心遠的手緊緊勾住了李若凝的蜂腰,手指輕觸她的乳房
下面,一股溫軟的感覺。

  這時,齊心遠偏過頭,看見姐姐齊心語進來,便放開了勾在李若凝腰上的手。

  「心遠……」齊心語剛開口,齊心遠就轉身出了廚房。他穿過客廳的時候,
夢琪看見了他,驚喜的叫了一聲:「心遠哥!」齊心遠沒有回答,便進了一間房
間。

  小夢琪有些受傷的樣子,賭氣的從沙發上起來,撇下思思便跟著走了進去。
齊心遠正對著百葉窗往外看,夢琪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齊心遠的腰。

  「心遠哥,我好想你!」夢琪的臉緊緊的貼在了齊心遠的後背上,她那已經
相當豐滿的乳房軟軟的向齊心遠的身體上傳遞著溫暖。齊心遠本以為是齊心語,
沒想到是夢琪。

  「夢琪,別這樣,我想靜一會兒。」齊心遠的心情不太好,齊心語對沈小軍
的事那麼熱心,讓他覺得很難過,好像一直把他當成唯一的姐姐突然間變了心一
樣,讓他覺得心裡好冷。

  「心遠哥,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夢琪是個細心的女孩,齊心遠一來
,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心裡很煩。」齊心遠卻不想傷夢琪的心,這事與她沒有關係。夢琪以前
是叫齊心遠「表哥」的,後來覺得加了「表」字顯得生疏,就直接叫哥了,但不
論是叫表哥還是叫哥,齊心遠都沒有回應。齊心遠的心裡很彆扭,卻又沒法說出
口來。

  「我惹你生氣了嗎?」夢琪乖巧的問道。

  「不是。你別亂想,出去玩吧。」

  「那是我表嫂了?」夢琪繼續好奇的猜下去,如果知道是誰,她一定會去當
和事佬的。她不想看到齊心遠愁眉不展的樣子,那樣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誰也不是,我是生自己的氣。」齊心遠說的並非全是假話,他原以為齊心
語去了沈小軍那裡看了之後,會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回絕,沒想到她卻躊躇滿志起
來了,所以現在他很後悔當初把這事告訴她。

  「心遠哥,你抱抱我好嗎?」夢琪好久沒有見到齊心遠了,她正是懷春的年
紀,恨不得天天待在齊心遠身邊,可見這些日子真的害了相思苦了。

  夢琪轉到了齊心遠身前,齊心遠看著夢琪那張天真的臉,無限感慨。心想:
『對自己如此癡情的夢琪,會不會有一天也跑掉呢?』夢琪並不知道自己的特殊
身世,她是後來才搬到大姨媽家的,她對錶哥齊心遠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小時
候都是他陪著她玩的。當她的內心裡開始懵懵懂懂的有了對異性的嚮往時,齊心
遠就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她藉著兩人的親密無拘,經常用自己的身體故意
去招惹這個比自己大了近二十歲的表哥,從表哥那健碩的肌肉與擁抱中,她得到
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夢琪仰著臉,飢渴的嘴唇微微翕動,似在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她也是個要
強的女孩,不想把要求直接說出來,而是希望齊心遠能主動一點。

  因為齊心遠已經吻過她幾回,那滋味讓她很陶醉,能讓她回味好久。但眼下
,齊心遠確實沒有這個心思,可他又不想傷夢琪的心。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滑下來,落到了她的胸口上,那裡是一片白皙得讓人目
眩的肌膚,最讓齊心遠心動的是那裸露出半截的乳溝,他相信那是她特地露給他
看的。

  夢琪兩手又圈住了齊心遠的身體,她漸漸的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那根硬硬的
東西,她的心裡也一陣澎湃起來。齊心遠的頭慢慢低了下來,嘴唇壓在夢琪那兩
片紅潤的薄唇上。

  夢琪的香舌主動出擊,穿過了齊心遠的齒縫,在他的舌頭上舔了起來;齊心
遠也摟住了夢琪酥軟的身子,夢琪因為太緊張,呼吸有些急促。直到她覺得呼吸
困難,她才從齊心遠的手裡掙脫出來,她的小臉蛋已是一片潮紅,眼裡也閃著激
動與幸福。

  「我去找思思玩!」夢琪突然像一隻小兔子似的從齊心遠的身邊溜走,他回
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齊心語正站在門口,夢琪與她擦肩而過。他沒有看到夢
琪與齊心語對視時的表情,她一定羞死了。

  齊心遠不知道齊心語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她一定已經看到了他跟夢琪的
一切,但齊心遠並不感到尷尬。他坐到了床對面的沙發上,齊心語也走了進來,
把門關上,在另一張沙發坐下。

  「還生姐的氣?」齊心語嬌嗔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的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一根手指劃來劃去。

  「沒有啊,我為什麼要生氣?」齊心遠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怕姐飛走嗎?」齊心語撫摸著齊心遠的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是齊
心遠親自給她戴上的。

  「你真的答應他了?」齊心遠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姐有那麼傻嗎?」

  「那你回絕他了嗎?」齊心遠突然高興起來。

  「我想明天就跟他簽約。」

  齊心遠一下子把手抽了回來,齊心語卻沒生氣,而是笑了笑。

  「跟小孩子一樣。我是替他做事,又不是把自己賣給他!」

  「可他就有理由天天跟你在一起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姐不會讓他佔便宜的,你放心。」

  「時間一久誰敢說會怎麼樣?搞不好你會主動投懷送抱。」

  「傻瓜,看把你嚇的!姐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對天發誓!」

  齊心遠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那你對經營那間公司很有信心了?」

  「他不是有五間分公司嗎?我想讓這五間分公司人才統籌使用,我自己挑選
員工,跟我的汽修廠聯合起來,任何一間分公司的業務都可以從其他分公司裡抽
調人員,按件給技工抽成,這樣就能充分提高技工的積極性,誰有本事誰賺得多
。」

  「沈小軍同意嗎?」

  「我會在合約裡明確寫下我的權力。一切運營都由我說了算,他無權過問。
你知道嗎?他請我過去有兩個目的。」

  「哪兩個目的?」齊心遠問道。

  「他得不到我的人,還能讓我替他賺錢呢!你以為他只是為了接近我?別忘
了,我的汽修廠也是有名氣的。他想利用我的經營策略,我就利用他的資金跟人
脈。這傢夥的人脈真的是個不錯的資源,不用可惜了!」

  「他要是得不到你的人,會罷休嗎?」

  「姐有分寸的,不會弄僵。姐一定能讓他在我面前做個正人君子。對了,方
慧嬌怎麼樣?」

  「只吃過那一次飯,後來就沒有再見過面。」

  「騙人!」

  「她只打過幾次電話,我騙你幹嘛。」

  「姐又不吃她的醋,瞞著姐幹嘛?是不是怕吃到嘴裡吐不出來?放心吧,姐
不會成為你們交易的籌碼的。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收了她,那可是亞洲小姐呢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是個處女。」

  齊心遠笑了笑,他並不指望這一點。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凡是大賽出來的女
孩就不會再是處女了。

  「吃飯的時間還早。」齊心語話裡有話的說道,她的手再次伸過來,握住了
齊心遠的手。

  「這是夢琪的房間。」齊心遠提醒道。他猜出了齊心語的意圖,可齊心語還
是拉著齊心遠站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我想試試夢琪的床舒服不舒服。」

  「夢琪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進來的。」

  「她知道我在這裡跟你說話,是不會進來的。」齊心語把臉湊到了齊心遠的
臉上,拉著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齊心遠幾乎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

  「這里人太多了。」齊心遠也很想,卻害怕被人撞見。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齊心語嬌媚的勾著齊心遠,她的紅唇吻住了齊心
遠的嘴,並伸手解起了齊心遠的腰帶。「都脹成這樣了,還裝!」

  齊心遠很快就被齊心語扒掉了褲子,她瘋狂的吸吻著他,由不得他不動。她
拉著他的身子壓到了床上。

  「快點,幫我把內褲脫掉!」齊心語催促道。齊心遠把手插進了她的裙子裡
,將那緊緊的小內褲從她的美麗長腿上扯了下來,裙子也被推了上去。當齊心遠
握著自己的粗大送到她那茂盛的草叢中時,感覺到那裡一片爽滑,他想:『一定
是剛才握著自己手的時候姐就動情了。』

  「姐,跟沈小軍一起說話的時候不會這樣吧?」齊心遠還是忍不住有些醋意。

  「我有那麼下賤?他是什麼東西!你還不如說姐看見了公豬也流水,壞蛋!
」齊心語一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的身子壓上去,那粗硬的一根沿著爽滑的
洞壁「滋」的鑽了進去。

  「喔——好爽呀!」齊心語嬌媚的笑了,她有意的用力一夾,讓齊心遠立即
又膨脹了許多,「夢琪的能裝進你這根如意棒嗎?」

  「我可沒有,我只親過她。」

  「小心告你猥褻幼女!」齊心語的手從齊心遠的背上滑下去,撫到了他的屁
股上,隨著他的屁股起落而動起來,「啊——再深一點!」齊心語無比沈醉的挺
了挺胸脯,衣衫底下的兩座玉峰差點從領口處滾了出來。齊心遠的兩手按了上去
,揉捏著那柔軟而極富彈性的玉乳。

  「喔——哦——」齊心語一陣陣輕聲的呻吟著。

  「你不怕別人聽見?」

  「我就是喜歡叫!」齊心語任性的扭了起來,將下胯用力的往上挺,那花蕊
便與齊心遠接上了,「玩個老漢推車吧。」

  齊心遠將齊心語的兩條腿搭在肩上,�起了她那雪白的翹臀,屁股一挺,那
嬌嫩花蕊被齊心遠的粗大撞一下,她的臉上就會同時現出一陣醉意。

  「啊——爽死姐了——快點!」齊心語的兩手扒在齊心遠的大腿上,齊心遠
在外面快速的抽插了一陣後,突然一個猛挺,那長槍深深的紮了進去。

  「啊——你捅死姐了!喔——哦——」

  齊心遠掀開了她 的衣衫,讓她那一對雪白的玉乳袒露出來,雪乳在那嫩白的
胸脯上不停的晃蕩著,煞是誘人。

  「咚咚!」一陣敲門聲。

  「心語姐,準備吃飯了!」夢琪在外面叫了起來。雖說齊心語平時不太理會
她,可夢琪並不反感,她猜想這時候齊心遠跟表姐一定在裡面說著悄悄話,她也
有惡作劇的心態。

  「知道了,馬上去。」齊心語躺在齊心遠的身下大聲說道。

  「快,姐癢死了!」齊心語更加瘋狂的扭了起來,齊心遠也飛快的抽送起來
,直搗得那水坑里嘩嘩的響。

  「啊……啊……哦……」齊心語的嬌軀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但越是這種時候,齊心遠越是亢奮,他那桿長槍被姐姐的深穴緊緊的夾著,
越來越硬。

  「唔——好弟弟,快射呀——」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用自己綻開的花
蕾去撞擊齊心遠的肉槍。因為她已經達到了高潮,淫水嘩嘩的從她的密道裡噴射
出來。

  男人得到了女人淫水的浸泡之後,一般都會立即射精的,可是齊心遠卻有些
不同,他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堅強,那肉槍好像又粗壯了許多,因為齊心語夾得
好緊,肉槍抽插起來都不能那麼自如了。

  「心遠,你快射呀——姐癢死了——」齊心語身子狂扭著,嘴裡不停的叫喚
著,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在她的乳房上拚命的揉捏著,而齊心語兩條長腿也舉到
了空中不住的抖動著。

  她的第二次高潮接著又來了,淫水呼呼的往外湧著如泉水一般,而且齊心語
的陰道突然鬆弛了許多,她的屁股卻明顯的翹了起來,這是女人到達最高潮的表
現,她的陰道會鬆到最大限度,這個時候,男人想怎麼插就怎麼插,一點兒都沒
有阻礙。而且女人這個時候的花蕾會躍到最外面,幾乎不用怎麼往裡插就會頂到
它。而只要稍稍一頂,女人的身子就會控制不住的抖動,大量的淫水伴隨著流出
來。

  齊心遠以比平時快上一倍的速度抽插了起來,姐姐齊心語的浪水已經從她的
陰道裡流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她的整個臀部都已經黏乎乎的,像塗了漿糊一般。
她現在已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得由著齊心遠狂抽猛插。

  直到齊心遠一陣猛射過後,她還緊摟著他的屁股不放的急喘著。

  但她還是不想讓齊心遠離開去吃飯。

  「他們都在那裡等我們了,再不去就太過分了吧?」齊心遠很顧大局。

  「急什麼?姐幫你清理一下再去,否則會不舒服的。」說著,齊心語就俯在
齊心遠的胯間,兩手撫弄著那依然充血的東西,俯螓首,啟朱唇,將那還沾著她
的體液的東西含入嘴裡。

  她的短髮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的顫動,那香舌也伸得夠長,不時在那油光閃
亮的東西上舔來舔去。齊心遠本想趕緊結束這場激情,去餐廳跟大家一起吃飯,
現在看來,恐怕一時半刻又去不了了,因為姐姐的小嘴不到兩分鐘又把他的東西
舔硬了。

  更要命的是,那東西硬了之後,齊心語卻把它從嘴裡吐了出來,將那東西壓
在他的小腹上,進而去舔起了他的那對睾丸。

  這個地方好像更敏感,尤其是她的舌尖在那佈滿皺褶的蛋皮上來回舔弄的時
候,他的情緒更加亢奮了。

  「唔——姐,你舔得人好舒服——」齊心遠仰起了脖子盡情的享受起來,早
把吃飯的事忘到了九需雲外。

  齊心語�起眼來嬌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繼續舔著,她當然了解女孩子的舌
頭在這種地方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她將那一對睾丸全都含進了嘴裡,又吸又舔,她吸得好有力,幾次都讓齊心
遠覺得差不多被吸到了她的喉嚨裡去了,那滋味實在爽極了。

  正當齊心遠享受至極的時候,齊心語卻又把那一對睾丸也吐了出來,將她那
滑滑的身子伏在齊心遠的身上,讓自己兩隻雪白的乳房貼著他的睾丸與那一根長
槍,她身子微微的蠕動著,像是用身體在替齊心遠按摩。

  每次跟弟弟偷情的時候,齊心語總給弟弟不同的快感,這次也是一樣。

  「姐,你真厲害!」齊心遠得意的看著姐姐那張淫蕩的臉。

  「少來!」齊心語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去勾著弟弟,這
正是她與其他女人所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神會讓齊心遠的鬥志比任何時候都強大。

  「姐,我想再插你一下!」齊心遠終於受不住姐姐的誘惑,他的東西在齊心
語的雙乳間不住的跳動著。

  「姐要你五分鐘之內射出來……」齊心語淫蕩的把身子�起來,讓弟弟把那
東西再次插進了她的花穴裡,兩人一齊動了起來。

  齊心遠沒有守住承諾,而是在姐姐的身上連搗了二十分鐘之後才射出來,而
且一部分精液還在抽出來的時候射在了姐姐的臉上!

  「心語姐,你怎麼了?臉那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齊心語剛來到客廳就
遇見了蕭蓉蓉,蕭蓉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伸手要到她臉上試溫度。

  「沒事,剛才在夢琪的房間裡做了幾個仰臥起坐。」齊心語笑著說道。

  「難怪,又沒做什麼粗活,怎麼會臉這麼紅。心遠呢?」蕭蓉蓉猜想,必定
是姐弟兩人在哪個房間裡待了一會兒。

  「不知道,也許還在哪間房裡躺著吧?這傢夥真夠懶的!」齊心語不動聲色
的說道,好像她真的沒跟齊心遠在一起似的,而夢琪卻不禁暗笑了起來。

  「夢琪,你笑什麼?如果知道你心遠哥在哪裡,快叫他來吃飯。」

  「說不定還在洗手間裡呢。」


第三章淫蕩的媽媽

  夜色已經很晚,方慧嬌按照跟齊心遠的約定,搭車來到了麗人咖啡廳。身為
亞洲小姐冠軍,時常會被記者跟拍,所以她特意戴了副墨鏡。不過,她那一身別
具風格的裝扮卻很引人注目,開衩旗袍般的綠色連身裙與淺紅色相配,那開衩一
直開到大腿根部,緊束式的上身勾勒出優美的山水輪廓,那兩座玉峰並不十分挺
拔,但很有幾分惹人撫摸的味道。烏黑的短髮染成了黃、綠、紅三種搭配的色調
,很有現代氣息,細緻的臂膀如兩條雪藕,那本來就潤澤的嫩唇上了唇膏,更加
迷人了。她斜背著一個女式乳白色小包,迳自朝著六號包廂走去。

  當她穿過大廳的時候,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燈一樣齊刷刷的打到她身
上,但她的身姿依然是那麼優美,腳步也不紊亂,因為她早已經過了伸展台上無
數雙眼睛的洗禮,區區這麼幾個人的目光不算什麼。

  一名侍者走了過來。

  「找齊先生。」方慧嬌冷豔的表情依然是那麼迷人。

  「齊先生就在裡面,小姐請進。」侍者替方慧嬌推開了門,齊心遠果然早坐
在了那裡。

  方慧嬌摘下墨鏡,臉上一改剛才的冰冷與高傲,朝齊心遠微微一笑:「等很
久了嗎?」

  「不過早了幾分鐘。約了美女,怎麼可以遲到呢?」齊心遠笑著說道。他站
起來接過了方慧嬌手裡的包,掛在牆上。

  這包廂的色調是咖啡色,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精緻的百葉窗既保證了空氣
的流通,又能阻絕外界的視線。

  很快就有人把點的咖啡送了上來,待侍者離開後,齊心遠便忍不住問起了自
己關心的話題來:「方小姐是怎麼跟沈董認識的?」雖然跟沈小軍相處的時候,
他都是直呼其名,但在外人面前,齊心遠卻表現出與沈小軍的疏遠,他不想被人
說自己攀龍附鳳。他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憑本事得來的,根本用不著
仰仗哪個權貴的力量。

  「哦,沈董一開始就是我的經紀人!」她淺淺的一笑,「我就是他捧出來的
,所以我很感激他。沒有沈董,我不可能奪得亞洲小姐后冠。」

  「方小姐謙虛了。方小姐天生麗質,任誰來打造都會讓你奪冠的,無人能敵
。」齊心遠對方慧嬌的氣質非常欣賞,這也正是在與沈小軍的交易裡讓他心動的
原因。在電視上看到方慧嬌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女孩不錯,沒有在跟方慧嬌面
對面時的感覺來得好。在齊心遠看來,方慧嬌是一塊玲瓏剔透的羊脂白玉,讓人
有種想把玩在手裡的慾望。

  「齊大哥不想知道慧嬌為什麼要感謝沈董嗎?」

  「當然是把你推上了亞洲小姐的寶座了。」

  「如果沒有這一步,也許這一輩子我也不會遇上齊大哥。」這一回方慧嬌已
經很自然的把「教授」改成了「大哥」,齊心遠已經感覺到了變化,也覺得這樣
更親切一些。她說話的時候,�起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很快又低下了頭喝起了
咖啡。

  「呵呵,我只是不太明白,像方小姐這麼出眾的女孩,沈董怎麼捨得把你介
紹給我?」

  方慧嬌苦笑了一下:「他也追過我,但我沒答應他。」

  「為什麼?像沈董這麼有錢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孩送上門呢。」

  「齊大哥是不是覺得我也是那些女孩中的一員?」

  「呵呵,方小姐當然與眾不同。」

  「當初他請人找我,說要當我經紀人的時候,我就猶豫過。」

  「這是好事呀!凡是參賽的女孩,哪個不希望自己能有人幫一把,將自己給
推出去?」

  「我是想憑自己的實力,能勝出就勝出,敗下來也不遺憾。我能憑著自己的
實力進入前十,已經滿足了。」方慧嬌的性格里還帶著純樸得有些嚇人的天真,
她竟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都不安好心眼。

  同時,齊心遠開始覺得這是個不太尋常的女孩。至少她不像其他那些庸俗的
女孩,只要有人肯出錢,就會出賣肉體。只是,齊心遠現在還不能夠斷定她是不
是在自吹自擂。雖然不是在公眾場合,可自己畢竟也是有些分量的人物,說不定
方慧嬌正想利用自己來炒作呢!

  「那為什麼後來又答應了跟他合作呢?你不怕最後身不由己?呵呵,我只是
隨便說說,方小姐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走一步算一步囉!我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呵呵,讓齊大哥見笑了,你也
相信命運嗎?」

  「信,我相信。人生的一切都是由命運決定的,我一直都這麼認為。」齊心
遠�起眼來,看著方慧嬌那張略帶稚氣的秀麗臉龐,她有兩顆小小的虎牙,這是
第一次見面時被齊心遠忽略掉的部分。齊心遠現在終於找到了這個女孩與眾不同
的地方,她的確很有個性,她的眸子裡有著執著與堅定,只是不那麼張揚而已。

  「你既然那麼相信命運,為什麼還要對許多事情那麼努力,為什麼不等待命
運安排呢?」方慧嬌很快就找到了齊心遠宿命論的破綻。她並不想攻破齊心遠的
理論,只是她覺得剛才他的那一番闡述太霸道了些,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結為
宿命。

  「呵呵,我認為,包括人的努力,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命中註定,不努
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來如此!」齊心遠的一句話就讓方慧嬌打消了攻擊他的想法,如果這樣
來解釋的話,那麼人生的一切就都找到了源頭。「那你是徹頭徹尾的宿命論者了
。」

  「包括今天我們兩個坐在這裡,也算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你不必感謝沈董
,他的行為也是命運的安排。」

  方慧嬌不由得笑了,隨即道:「我心中的感激恐怕也是身不由己的了!這不
正是您的觀點嗎?」

  「你可真會活學活用啊。我想知道,方小姐真的願意跟我合作嗎?」

  「你是指……」方慧嬌�起眼來看著齊心遠,有些不解。

  「我想請你做我的模特兒。」

  「不想做模特兒的話,我也不會參加這次大賽,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適合
這份工作。我想齊教授的要求應該很高吧?」

  「如果連亞洲第一的方大小姐都不合適的話,恐怕這個世界沒有幾個合適的
人了!」

  方慧嬌的臉紅了,胸脯也劇烈起伏起來。齊心遠猜想她當了亞洲小姐之後,
聽到的讚美之詞不會比他這幾句話更空泛,但他知道方慧嬌已經被他的話說動了。

  「齊大哥過獎了。我可是初出茅廬,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如果齊大哥不
嫌棄的話,請多多指教!」

  齊心遠笑了笑道:「我的工作室在學校裡,有一位助手,她叫汪雪。你可以
隨時去適應一下環境。」

  分手時,齊心遠提議自己開車送她一程,方慧嬌沒有拒絕。

  車子開了大約四五里的路程,方慧嬌說再轉個彎就到了。方慧嬌在一個普通
的住宅區租屋居住,她現在還沒有錢購置房產。沈小軍曾提議讓她先住在自己一
處空置的房子裡,可方慧嬌卻婉言謝絕了。

  方慧嬌下車後,並沒有邀請齊心遠上去坐坐,這多少讓他感到有點失望,但
同時他也感覺到欣慰。方慧嬌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謝謝齊大哥!」方慧嬌站在涼颼颼的夜風裡,朝齊心遠揮了揮手,齊心遠
一個瀟灑的轉彎,又將車子停在方慧嬌的面前,搖下 車窗,跟方慧嬌打了個招呼
。明亮的路燈照著他的臉,他的英俊又一次讓方慧嬌心動。


  齊心遠回到家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他把車子隨便停在院子裡直接進了屋。欣
瑤還沒有被接回來,家裡應該只有蕭蓉蓉跟思思母女兩個。他有一股衝動,想在
睡覺之前去女兒思思的房間裡看一看,就算單純是對女兒的關愛,他覺得也應該
這樣;可是,蕭蓉蓉已經知道他跟思思之間的事情,這時候蕭蓉蓉肯定會非常敏
感。他猶豫再三,還是沒有上樓。他朝樓上看了一會兒,狠下心,走進了他跟蕭
蓉蓉的臥室。

  他沒有開燈,但發現是兩個人躺在那張床上,無疑,其中一個就是思思了。
他現在似乎能透過嗅覺,辨別出思思身上那特有的香味。

  他躡手躡腳的趨前仔細看了看,蕭蓉蓉躺在裡面,思思躺在外側,而且是呈
大字形的佔了大半張床面。齊心遠不想驚動她們,他想到思思的房間裡一個人睡
。可是剛要轉身的時候,一隻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手好熱、好柔,是思
思的手。齊心遠在床邊換了睡衣,乖乖的躺到床上,思思輕輕的扯了扯毛毯蓋在
了齊心遠的身上。

  黑暗裡,思思扳過了父親的身子正對著自己,她那鼓鼓的、柔軟而溫熱的胸
脯緊緊靠到了齊心遠胸前,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躍了上來,身下立即彈了起來。
他同時有些緊張,因為蕭蓉蓉就睡在另一側,略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會知道的。
思思把嘴埋進了父親的脖子裡使勁的親吻著,一條腿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
她的大腿不可避免的抵住了齊心遠那根硬硬的柱子。

  蕭蓉蓉突然翻了個身,思思也立即像是定格似的趴在了父親的懷裡不動。一
會兒,她聽到了蕭蓉蓉均勻的呼吸,她的手又在齊心遠的身上摸索起來。思思慢
慢的轉過身子,背對著齊心遠,但她一隻手卻伸到了後面,抓住了齊心遠的一雙
手拉到自己的腋下,將那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

  此時齊心遠感覺到思思那一對玉峰大得有些霸道。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只套
了件薄薄的睡衣而已,那手感很撩撥人的慾望。齊心遠大膽的把身子靠了上去,
那硬硬的柱子便結結實實的頂在了思思的臀縫處。他的大手在思思的玉峰上狠狠
的一抓,抓得思思身子一顫,但她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天亮時,等齊心遠跟思思醒來,蕭蓉蓉早已經起床了。思思發現齊心遠的一
隻手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拿開了父親的手,從床上坐起來,但覺得屁股上有
些黏黏的東西,趕緊下了床,另找了一身睡衣換上。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思思突然看著齊心遠的脖子底下笑了起來:「媽,你看
爸爸的脖子,那是怎麼了?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怎麼不知道? 」

  「被貓抓了!」蕭蓉蓉嬌嗔道。

  齊心遠的臉刷的紅了,他想起來,一定是昨晚思思這個壞蛋在他脖子上留下
的記號。

  「思思,昨天晚上穿的不是這身睡衣吧?大清早的又換睡衣幹嘛?」

  「那睡衣不好穿,屁股上破了個洞!」

  「一定是你睡覺不老實。」蕭蓉蓉一邊說著,一邊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的工作室。

  汪雪正在裝裱著一幅畫,走廊里傳來了一陣很規律的高跟鞋敲打水泥地面的
響聲。汪雪一手按著貼條,微微�起眼睛來,她看到了門口那雙快被寬大的牛仔
褲管蓋住的黑色尖頭鞋。

  汪雪的目光慢慢向上移動,那竟是兩條極修長的美腿!低腰牛仔褲遮不住她
那平滑而雪白的腹肌,更引起汪雪注意的是,那雪白肌膚中間那玲瓏的肚臍。顯
然這是一個很時尚的女孩,那裝飾用的線編腰鍊斜垂在腰間;雖然T卹比較短,
但相當寬鬆,這更能突出胸前那一對挺拔的玉峰;大開圓領幾乎露出了她形狀精
致的鎖骨,頎長的玉頸白皙得像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尖尖的下巴,使得她的臉
型在古典美里揉進了現代的成分;紅黃綠三色的短髮更顯得兩個幾乎透明的耳廓
十分突出。汪雪朝她一笑,那女孩也朝汪雪一笑,露出了一對小小的虎牙。

  「請問你找誰?」汪雪很客氣的問道。她直覺,這應該是與齊心遠有著特殊
關係的女孩。

  那女孩�起頭來,看了看門上方的「心遠工作室」幾個字,問道:「這是齊
心遠教授的工作室嗎?」

  「請問你是……」汪雪放下手裡的工作,直起了身子。

  「我叫方慧嬌,是齊教授的模特兒。他要我先過來看看。」

  「你就是亞洲小姐的冠軍吧?」汪雪突然認出了她,因為在電視上她不只一
次見過這個女孩,從前二十佳麗的時候她就開始關注了。方慧嬌的表現給汪雪留
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自己也覺得她應該是冠軍,只是現實中的她與電視上還是
有些差別的。汪雪在認出方慧嬌的一剎那,表現出一個粉絲應有的興奮,這讓方
慧嬌的心裡得到了滿足。

  「呵呵,那是過去式了。」方慧嬌淡淡一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與滿足。盡
管明星們常常因為受到粉絲的追趕而苦惱,但偶爾被一兩個追星者認出來也是很
不錯的事情,至少在這裡不會引起什麼麻煩,還可以因此享受到這位助手的優待
。她剛剛出現在門口時,這位助手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想起來了,齊教授交代過,你說不定什麼時候會來這兒看看,還特地囑
咐我好好招待呢。」

  「那你是齊先生的助手了?」方慧嬌並沒有端起亞洲小姐之冠的架子,讓汪
雪覺得她是一個隨和的人。

  「我叫汪雪。」說著,汪雪主動伸出手來與方慧嬌握了握,她的身高比方慧
嬌矮了一截,但她的心裡卻還有一種優越感,那就是,齊心遠已經被她俘虜。「
你們將在這兒……工作?」汪雪所說的工作,當然就是指以方慧嬌為模特兒作畫
的事了。

  「大概吧。齊教授還有別的工作室嗎?」方慧嬌以為,齊心遠既然要她到這
個地方來看,那應該就是在這裡了。

  「噢,沒有,就是這裡了。」汪雪十分肯定的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齊心遠
到底是不是還有別的工作室,可如果說不知道,那也太降低自己的身分了,至少
說明自己跟齊心遠不夠親密。

  「他會常來這裡嗎?」說著話,方慧嬌已經走了進來,不等汪雪招待,自己
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手裡的小包很優雅的放到了汪雪正在工作用著的那張桌
子上。

  「一般兩三天就會來一趟,跟我交代一下工作,然後就走了,晚上一般不過
來。」

  方慧嬌微笑著點著頭,她已經從汪雪額外的那一句話裡聽出了這個女孩的意
思,她正是用此地無銀來向方慧嬌暗示自己與齊心遠之間的特殊關係。這一點她
懂。因此,方慧嬌也不由得好奇的環視起這間寬敞的工作室。

  這是一間有兩間大教室大小的工作室,另外西邊還有一間。根據汪雪的要求
,在裡面擺了一張床。而那間房間裡的大部分空間也都擺滿了工作用具。

  「齊教授都是在這間大房間里工作的嗎?」

  「沒錯。我們是各做各的,有時候他在這裡畫畫,我們互不影響。」

  方慧嬌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著。她發現那些聚光燈都有些破舊,不過
上面卻是一塵不染,可見這位助手也很盡職。

  「那我走了,謝謝你!」方慧嬌回到汪雪跟前,與她握了握手,拿起自己的
小包斜背在肩上,那長長的背帶正好勒在她的兩座玉峰之間,將兩顆乳頭也顯了
出來。看著窈窕出眾的方慧嬌,汪雪的心裡不禁暗罵起了齊心遠——這個該死的
傢夥,竟然拿亞洲小姐來壓我!哼,我偏不讓你稱心如意,偏要讓你失望,讓你
沮喪!

  方慧嬌離開齊心遠的工作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四十分。她巴不得現在就跟
齊心遠合作,不知怎的,她想盡快把自己優美的胴體展現在齊心遠面前。參加大
賽時她都沒有這樣的心情,而今天卻特別不一樣。她站在外面,猶豫再三之後,
還是撥通了齊心遠的手機。她要約他出來吃午飯。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李若凝家中,齊心遠坐在她的臥室裡。

  齊心遠掛上電話之後,李若凝彷彿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誰打來的?」

  「剛認識的一個朋友,我的模特兒。」

  「你這隻小饞貓,到處拈花惹草的,小心蓉蓉吃醋!」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遠把下巴抵在李若凝的雙峰之間撒嬌起來:「媽不吃醋就好。」

  「媽就是吃醋也擋不住你這小饞蟲子!」

  李若凝雖然已近知天命之年,但她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好,如果從背面看的
話,那豐姿、那韻味完全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的臉蛋也很耐看,那頗有挑
逗意味的眼角與那微微上挑的眉梢搭配得無可挑剔。

  今天她穿了一件淺粉色的上衣,配著秋香色的裙子,露著雪白的小腿,十分
性感。燙成大波浪的捲發柔順的披在肩上,很有貴婦的氣質。

  李若凝一直把齊心遠當成自己的寶貝,當第一次聽說他與同學的風流韻事時
,她就有一種失落感,覺得那 名叫白樺的女孩奪走了自己的兒子。白樺出國之後
,齊心遠一度非常的難過與孤獨,那時候,李若凝給了兒子情感的補償;也正是
那時候,齊心遠才猛然間意識到母親對兒子還有著與其他女人幾乎同樣的情感與
渴望。

  也許是因為人倫觀念,大部分作母親的不願意把這種想法表達出來,而這種
情感卻時常折磨著作母親的,所以,當婆婆的便不能與兒媳和平共處了。

  「遠,我看夢琪也長大了!」李若凝忽然想起了夢琪,她已經從夢琪的表現
看出端倪來了。

  「她也快十五歲了,當然長大了。不過,我覺得她還是個孩子。」齊心遠說。

  「還想騙我,我都看出來了,她對你可有意思了!她一直以為你是她的表哥
,你不覺得她那眼神開始成熟起來了?」

  「這個,我倒沒感覺到,她不過是調皮。」齊心遠努力掩飾著。

  「跟媽說實話,你動了她沒有?」

  「沒。」

  「你一來,她就把你弄到她房裡去了,還撒謊!」

  「不過是聊聊天嘛。」

  李若凝的追問,明顯表現出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無法掩飾的嫉妒,但這嫉妒卻
讓齊心遠感覺很幸福。

  「媽又不是刑警,看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你要是真喜歡她,也得等她長大
點再說。」

  「我只喜歡媽,還不行嗎?」

  「光會耍嘴皮子!」

  「當然還有實際行動了!」說著,齊心遠把李若凝按倒在床上,「我來幫你
按摩。」齊心遠的手很順利的摸進了那粉色的上衣裡,很輕鬆的解除了裡面的武
裝。他的祿山之爪在那兩座豐滿而嬌挺的玉峰上揉搓起來。

  「真挺!」

  「去你的!都被你揉成軟麵團了,還挺什麼?」

  「誰說的?我覺得挺就挺。」說著,齊心遠把頭鑽進了李若凝的上衣裡,兩
手捧著那豐滿的玉乳親吻起來。李若凝仰躺著身子,自己的胸脯每當被兒子撫摸
著、揉捏著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酥軟,嘴裡也禁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

  「哦……喔……小東西,咬疼媽了!」李若凝陶醉的呻吟著,其實李若凝最
喜歡讓兒子的牙齒這樣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那滋味既癢又爽。齊心遠一邊吮吸
著那飽脹的乳頭,一邊兩手開始褪起了她的裙子裡面的小內褲。

  李若凝扭動著身子,為的是方便齊心遠動手。很快她的里面就一絲不掛了。
兩隻大手在那裙子下面來回撫摸著,漸漸的向著桃花盛開的地帶伸展。那玉腿甚
是光滑,如同少女一般的肌膚很惹人性起。在那毛茸茸的兩腿間,他摸到了一把
泥濘。

  「這裡的水資源真豐富!」

  「多少日子都沒有雨露滋潤了,還豐富呢!」

  「嘿嘿,可你的地下水很豐富呀。」齊心遠說著把身子倒了過來。他捲起了
李若凝的裙子,臉埋在了雪白的兩條玉腿之間,他的大舌頭舔起了那潔白的大腿
內側,只舔了幾下,那兩腿便慢慢的分向了兩邊。同時,李若凝也有些迫不急待
的解開了齊心遠的腰帶,扒掉了他的褲子,緊接著兩手緊緊的握住了那雄起的一
根。

  「喔——」齊心遠不禁輕聲叫了起來,被握的一剎那簡直是爽極了,好像那
一握將全身的血都衝了起來。

  「舒服嗎?」李若凝兩手捋動著那粗大問道。

  「當然舒服啦!」

  「那媽就給你好好捏一捏!」李若凝兩手輕捋著那粗大,慢慢送入了自己的
嘴裡。

  齊心遠弓起身子來,從兩人的胴體間看著母親那姣好的瓜子臉,她的小嘴含
著那粗大吞吐起來,齊心遠格外性起,他慢慢的起落著屁股,讓那粗大在李若凝
滑膩的嘴裡出出進進。齊心遠看得好過癮,竟忘了自己的任務,李若凝等不及了
,挺起了胯來向他索要,他這才把嘴貼到了李若凝的蛤肉之上輕輕的舔弄起來。

  「哼……」齊心遠的唇舌之功很快就奏效,那邊立即傳來了李若凝那陶醉的
呻吟。

  他捲起舌頭,讓舌尖鑽進了肉縫裡來回滑動著,淫水不停從肉縫裡流出來。

  每當齊心遠的舌尖抽出,從那小小的已經冒起來的肉球上擦過的時候,李若
凝的嬌軀就會倏地一顫,同時兩腿不由得絞起來。齊心遠兩手抄到了李若凝的大
腿下面,那兩條玉腿便向上翹起來,他的舌頭繼續向後滑去,舔起了那緊湊的菊
門。

  「哼……哼……」齊心遠的粗大堵住了李若凝的小嘴,她只能從鼻子裡哼哼
著。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簡直如蛇一樣,因為齊心遠的舌功實在是太厲害
了,她要是不動,就會難受得要命。於是她快速的吞吐起了那根肉棍,平滑的小
腹也劇烈的起伏著,非常渴望那根肉棍能迅速插入她的肉體之中。

  「啊——媽受不了啦,快給我吧!」她終於吐出了那一根強大的肉槍,用那
纖柔的手撫弄著,不讓它軟下來。齊心遠猛地轉過了身子,將粗大肉槍很熟練的
插進了那條已經水淋淋的肉縫之中,身子一挺,肉槍瞬間鑽進了萬丈深淵。

  「哦——」李若凝快意的叫了一聲,那肉槍直插她的洞底,頂在已經硬起來
的花蕊上。齊心遠沒有停頓,快速的連插了數百下,槍槍扎上要害,直搗得李若
凝嬌軀亂顫,呻吟不止。當齊心遠準備抽出來再插一回菊門的時候,李若凝卻死
死的抱住了他的腰,那一陣陣熱液便瘋狂的射進了她的肉穴之中。

  「媽可別忘了吃藥喔。」齊心遠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提醒道。

  「吃什麼藥啊?我健康得很!」

  「別再給地球增加負擔了。」

  「臭小子!快滾蛋吧!」李若凝在兒子的背上輕輕的捶了一記,看見兒子走
遠之後又大聲囑咐道:「你爸身體不好,記得常來看看!」

  「知道了。」齊心遠站在車邊朝門口看時,李若凝還站在那裡,滿臉潮紅。

  直到齊心遠的車子在李若凝的視野裡消失之後,她才不情願的回到了屋裡。
身下一陣異樣的感覺提醒了她,她立即跑進了浴室裡。


第四章以畫為餌

  方慧嬌本來約了齊心遠去喝咖啡,可到了要赴約的時候,齊心遠才忽然想起
來,飯還沒吃,喝什麼咖啡?於是,趕緊打電話給方慧嬌,兩人又換了地方,就
選在上次與沈小軍一起吃飯的那家酒店。齊心遠在去飯店前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他想,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下午應該用得著。

  「今天上午有一個女孩來過。」汪雪對齊心遠說道。現在她依然是一個稱職
的助手,公私很分明,沒讓齊心遠感覺到因為有了那一次,兩人的關係就有了多
大的變化。

  「叫什麼名字?」

  「她事先沒跟你說過?」

  「噢,是不是個子挺高的一個女孩?」

  「而且很漂亮。」汪雪的眼睛盯著齊心遠。

  齊心遠已經猜到了,一定是方慧嬌。

  「下午可能要用到工作室,你整理一下吧,順便擺個人體寫生用的台子。別
忘了,還有換衣服的地方。」

  「是那個女孩嗎?」

  「不一定。」

  齊心遠匆匆的安排完又匆匆的轉身欲走。

  「就沒有別的事了?」汪雪上前一步,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汪雪那突然間
冒出來的念頭,鼓動得她的胸脯如波濤般起伏起來,眼睛裡充滿了難言的渴望。
齊心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他伸出雙臂將汪雪擁入懷中,在她的額上輕
輕的吻了一下就要放開。

  「不行,你敷衍我!」汪雪雙臂任性的箍著齊心遠的腰不肯放開,齊心遠只
好重新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吻。汪雪並不貪心,她吻得很鎮定,很從容。

  「下午見。」齊心遠的心裡也有些急。

  「是不是今天來的那個女孩約了你?」

  齊心遠點了點頭。

  「快去吧,別遲到了。」汪雪含情脈脈的目送著齊心遠走出了工作室,又看
著他上了車子,一直到車子消失在她的視線,才惘然若失的回過神來。


  方慧嬌為了跟齊心遠一起吃飯,特地換了一身衣服。這是一套非常性感的裙
裝,對於她那頎長的身材來說,略嫌短了些,但淺色的絲襪正好中和了那艷麗的
裙子與雪白的玉腿所形成的對比,不失性感卻非常柔和;尖頭高跟鞋延伸了一雙
美麗長腿的線條,融入到了她整個優美的形體之中,一條純白色的鉤花披肩披垂
到她的玉臂上,強調了胸前那一對挺拔的玉峰。V形的開領讓那並不誇張的乳溝
若隱若現,引人遐想,而白金的精緻項鍊很恰當的躺在那肉溝裡。

  她坐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她實在控制不住,提前半小時就來到了約會的地方
。她有些坐立不安,不時站起來,拉開那扇百葉窗向外面張望著,看看齊心遠到
了沒,但每一次都讓她失望。再到後來,心里便責怪起齊心遠來了,心想:『雖
然是我約你,可作為男人卻不提前赴約,也太不像話了。』

  她乾脆坐下來,兩肘支在桌子上,托著那尖尖的下巴,閉起眼睛默默的回味
著齊心遠的模樣。不知不覺間,她的嘴角一動,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她將自己
的回味摻進了自己的想像,她想像著齊心遠的手正伸到了她的臉上捏著她的腮。

  「在想什麼?這麼得意!」齊心遠不聲不響的走到了她面前,方慧嬌立即羞
得滿臉通紅,她驀地站了起來,那本來就嬌挺的胸脯因為劇烈的起伏而山巒跌宕。

  「沒、沒想什麼!」方慧嬌有些慌亂的擺弄著兩手,秋波流轉,秀色可餐,
齊心遠真想抱一抱她,可是他沒好意思張開雙臂,坐到了方慧嬌的對面。

  「什麼時候來的?」

  「我……我也是剛來!」也許是怕被齊心遠笑話,女孩子家這麼沈不住氣。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飯,幾乎沒說上幾句話,兩人的心
裡都有一種衝動,但誰也沒有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那滋味既美好,又讓人著急
。偶爾兩人的目光遇到一起,卻又趕緊躲開;而越是躲閃,卻越讓對方的心怦怦
的跳。每當方慧嬌低下頭來的時候,齊心遠就會很大膽的欣賞起她那張純淨的臉
,還有她那被V形領口顯露出來的一片潔白,那是方慧嬌少女乳房的延伸,漸漸
隆起的肌膚那麼的潤澤,惹人性起。

  「下午你沒有別的安排吧?」齊心遠終於準備切入正題了。

  「沒有。」方慧嬌回答得很乾脆,「你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她開始變得
有些調皮起來。她只要一笑,那一對可愛的小虎牙就會微微露出來,她的臉型跟
馬伊琍(中國明星)有些相近,尤其是她那一對虎牙,只是個頭要比那演員高多
了。

  「那你真的同意當我的模特兒了?」

  「你已經問過我好幾遍了,也不嫌煩!」方慧嬌開始敢在齊心遠面前撒嬌了
,她漸漸覺得,自己就像是坐在對面這個男人的小妹妹,而他就是自己可以隨性
對待的大哥哥。

  齊心遠被方慧嬌的話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確定一下。」

  雖然方慧嬌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但她還有一層顧慮,因為她考慮到齊心遠
可能會讓她做裸體模特兒,這個她還從來沒有做過。她不能確定,當自己光著身
子坐在他的面前時,他會不會突然撲到她身上,但這話她是沒法說出來的。要是
問出來這樣的話,那無疑是對於大師人格的質疑,說得嚴重點,便是對齊心遠的
一種侮辱。她的腦子裡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畫畫的時候,你那個漂亮
的助手會一直在嗎?」

  齊心遠一時竟弄不懂方慧嬌這話的意圖。

  「為什麼這麼問?」

  「我是說,她會迴避嗎?」

  「當然可以迴避!」齊心遠爽快的答道。方慧嬌心裡暗罵自己,幹嘛要用回
避這個詞,她本來是想讓助手一直陪在那裡的,這樣她還安全些,沒想到齊心遠
卻誤解了她。

  但方慧嬌的腦子也轉得很快,立即笑了笑道:「其實不用迴避。我聽說你們
畫畫的時候經常有一大堆男生圍著一個女生,更何況她還是女的。」

  齊心遠頓時明白了方慧嬌的意思,笑道:「你是怕我畫畫的時候不規矩是吧
?你這個小人精,跟我說話還繞圈子!」

  被揭穿的方慧嬌不覺臉紅了起來,卻越發顯得她嫵媚動人了。但她還不肯承
認自己的小心眼,趕緊解釋道:「我是怕大哥說我不大方。」

  「所以,你很大方?」齊心遠把身子探向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方慧嬌那雪
白胸口上的乳溝看著,直看得方慧嬌不自在起來,剛剛褪下去的緋紅再次泛了上
來。

  「你……你在看什麼?」方慧嬌禁不住忸怩起來。

  「我在看你這項鍊的成色。是沈小軍送你的?」

  「不,是我自己買的。幹嘛什麼事都扯到他的身上去?說真的,除了那一紙
合約外,我真的跟那個姓沈的毫無關係。」

  「呵呵,你也太敏感了。就算他送你項鍊也沒什麼,只要他不提出特別的要
求就好。」

  「我才不呢!別忘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可是我的原則!」

  「那要是大哥送你東西,你也會拒絕?」

  方慧嬌�起頭來,嬌羞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微笑道:「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也是個色男喲。」齊心遠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嘛!」方慧嬌身子一扭,胸前那一對玉峰不由得一顫,
顫得齊心遠的心猛然一抖,身上也立即一陣燥熱。

  「嬌,你真可愛!」齊心遠的手情不自禁放到了方慧嬌的雙手上,方慧嬌完
全可以躲開,但她沒有。讓心儀的人這樣握著,是一種享受與幸福。她的心也突
突的跳了起來。

  「大灰狼想騙烏鴉嘴裡那塊肉時,也說烏鴉會唱歌的。」方慧嬌得意的低著
頭說道。

  「叫你大灰狼還那麼臭美!」齊心遠的手輕輕的捏著撫摸著,讓方慧嬌的芳
心跳得越來越猛烈。女孩的羞澀只能更增嬌媚與可愛。她的手指好細長,那皮膚
極其細膩,齊心遠真想放到嘴裡吮。

  「我是當之無愧的大灰狼,真正的男人就是大灰狼!剛才你還怕我說你不大
方是吧?一會兒,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方慧嬌終於敢�起眼來看他了,她只覺得齊心遠的
眼里火辣辣的,像要把她融化一般,她趕緊又避開他的目光。

  「等等你就知道了。」

  齊心遠帶著方慧嬌到別處又喝了一會兒茶,看看時間快到三點,才跟方慧嬌
上了車。

  「去你的工作室嗎?」

  「不,先去我家。」

  方慧嬌立即緊張了起來,剛才兩人的一番話裡互有挑逗,而現在他卻要帶著
她去他家裡,三點過後,夫人應該不在家,他想幹什麼不是很明顯嗎?

  「在你家裡畫……恐怕不好吧?」方慧嬌吞吞吐吐的道。

  「胡說什麼?我是讓你看樣東西。」齊心遠的表情跟語氣讓方慧嬌多少鬆了
一口氣,但她還是不太放心,不過,她感覺自己彷彿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車子停在了院子外面,方慧嬌跟在齊心遠的後面走了進去。他帶著方慧嬌直
接去了家裡的小畫室,那屋裡的牆上掛滿了同一個女孩的裸體畫像,那粉色的乳
頭、那暗紅的乳暈、那豐滿碩大的乳房,還有那清晰得能夠數得出來的一根根彎
彎曲曲的陰毛!方慧嬌一看,就能感覺到畫裡所表現出來的活力。

  「這女孩是誰?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真是與眾不同!」

  女孩的豐滿與成熟讓方慧嬌覺得有些意外,但那女孩眸子裡所流露出來的天
真與清純卻在告訴她,齊心遠並沒有騙她。

  「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做裸體模特兒,真不簡單!」方慧嬌的目光完全被牆上
的畫所吸引了。

  「呵呵,做裸體模特兒是需要勇氣,但也不像大多數人想像的那麼可怕,好
像畫家是毒蛇猛獸似的!」

  「我可沒這麼說。對了,齊老師是從哪裡找到這麼好的女孩的?」在齊心遠
家裡,孤男寡女,畢竟跟在飯店裡不同,方慧嬌有意識的改了稱呼。不過她改得
很自然,沒有讓齊心遠覺察出來。

  「她是我女兒。」

  「您的女兒?」方慧嬌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會讓自己的女兒做他的模特兒
,而且還是裸體模特兒!「她也很喜歡畫畫吧?」方慧嬌認為,一定是當女兒的
繼承了父親的基因,喜歡藝術,才肯為藝術獻身的。

  「不,她還在讀初中,到現在,我還沒有發現她對繪畫的特別愛好。」

  「那你是怎麼說服她做你的模特兒的?」

  「是她自願的。」

  「真厲害!」方慧嬌轉著身子,在屋裡欣賞起了那些畫來,也不知道是被牆
上那一幅幅畫所吸引,還是被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所折服。

  此時,一個齷齪的念頭在方慧嬌的腦海裡閃過。

  「當你面對女兒裸體的時候,你也無動於衷嗎?」話一出口,方慧嬌就後悔
了,這麼一個敏感的問題恐怕會招來危險的,不過,現在她開始對那危險有些神
往了。

  「任何人面對美的東西,如果說無動於衷,那都是瞎話!」站在一邊的齊心
遠突然兩手握住了方慧嬌的胳膊,兩人面對著面,雙方那不平靜的呼吸都讓對方
明顯的感覺到了,「在你的面前,我就沒法平靜下來,真的!」齊心遠突然像個
熱血衝動的小夥子,在方慧嬌面前表白起來。

  「齊老師,我……」對於愛情充滿嚮往的方慧嬌一下子慌了神。

  「別叫我老師,我想讓我們的心貼得更近一些,好嗎?」齊心遠不由分說,
將方慧嬌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她那豐聳的胸脯讓他感覺到了溫熱,那點溫
熱竟像是核能量瞬間釋放一樣,在他的身體裡爆發,血在他的血管裡猛烈的竄起
來,身下那一根立即將褲子支了起來。方慧嬌的身子一時有些僵硬,但齊心遠並
沒有強迫,只是那樣一直擁著她。慢慢的,她不再僵持,將身體貼了上去,兩人
的脖頸交在了一起,齊心遠輕吻著她的玉頸,舔著她的耳根,而方慧嬌的兩手不
自覺的摟上了齊心遠的腰。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又熱烈的吻著自己的耳根,方慧嬌的身體不由
得抖了起來。她從僵硬變得酥軟,任由齊心遠擺佈了。他的大手從她那蜂腰滑到
了她的翹臀上,她的胯無處逃避的被放到了齊心遠的胯上,那硬硬的一根正好頂
在了她那平滑小腹的下方,她很清楚那是什麼,同時也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
事情。她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果然,齊心遠的嘴在她的臉上四處遊走著,漸漸的向著她的嘴邊靠近,終於
,他那灼熱的嘴唇壓到了她的唇上。她沒有任何的反抗,便接受了他的狂吻,他
的舌頭很輕易的從她的齒縫裡鑽了進去,勾到了她的香舌。他的舌勾引著她的香
舌,慢慢的,兩條舌從方慧嬌的嘴裡鑽到了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一邊喘息著,
一邊在吻著她,與其說是吻她,不如說在教她接吻,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吻技
並不熟練。他的大手在她的翹臀上揉捏了一陣子之後,又撫到了她的腋下;方慧
嬌也許是為了配合他,將兩手�上來,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的吻已經從被動
變成了主動。這樣,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就容易從她的腋下撫到她胸前那兩座玉峰
上了。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對於愛情的嚮往會讓她在遇到愛情時變得特別瘋狂,
她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擔心與害怕,她要做一隻撲火的飛蛾了!

  齊心遠的大手分別握住了她那豐滿的玉峰,用力的一握,讓方慧嬌不自覺從
鼻子裡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嗯……」

  也許是覺得隔著衣服不爽,齊心遠竟不考慮會不會遭到方慧嬌反對,自作主
張的將她的衣衫擼了上去,同時擁著她朝一邊的床上走去。到了床邊,齊心遠彎
腰將她抱了起來,兩人一起上了床。當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摸進去的時候
,才想起來,她穿的是褲襪,激動使方慧嬌有些慌亂,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褲襪
從她那修長的美腿上褪下來。他幾乎來不及欣賞她那優美絕倫的形體,就匆忙分
開了她 的雙腿,胡亂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只將褲子褪到了腿彎,就將身子壓了上
去。

  「我……怕……」方慧嬌忽然間如一隻膽怯的小兔子,但齊心遠哪顧得了她
的感受,他感覺到胯間那慾望之根脹得要命,拚命的想鑽進那吸引他的慾潭里折
騰一番。此時,他成了一輛剎不住的車,他不可能因為方慧嬌的膽怯而停下來的。

  「嬌,我愛你!」說著,兩人的嘴唇再次吻在了一起。可方慧嬌還是很害怕
,她的眼睛不敢閉上,而是一直睜著,看著忘情親吻著她的齊心遠的臉。

  齊心遠在上面親吻著,下面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的粗大陽根頂在了方慧嬌的
私處,那裡是一片爽滑。憑他的手感,他知道,她那裡的毛很茂盛,應該是個性
欲旺盛的女孩。他真嫉妒那個混蛋沈小軍,竟讓他嚐了鮮!一想到沈小軍趴在這
個女孩身上的情景,齊心遠心裡立即升起了一股怒火來,那堅挺的長槍猛然間向
著方慧嬌的深處扎了下去!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方慧嬌原本漂亮的臉變了形,她痛苦的蹙
緊眉頭,貝齒緊咬,兩隻手也攥得緊緊的。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她竟然是不折不
扣的處女!

  「你怎麼不早說?」齊心遠又愧又興奮。

  「說什麼呀?」方慧嬌不明白齊心遠的意思,強忍著疼痛問道。

  「沒什麼,很疼嗎?」齊心遠溫存的在她的耳根上親吻著,那根深深的紮進
方慧嬌肉體裡的長槍停住不動。

  「嗯。」已經將處子之身交付給齊心遠的方慧嬌,此時似乎不再有什麼顧忌
,她也知道,遲早是要捱這麼一下的,幸運的是,自己的貞操是交給了自己喜歡
的男人。她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現在她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一次就懷
孕,她還擔心,兩人正在做這事的時候,會不會被齊心遠的夫人撞見。

  「我會慢慢來的,別怕,一會兒就好了。」齊心遠的身子又慢慢蠕動了起來
,那堅硬的長槍在方慧嬌那緊緊的肉洞裡抽出來,又慢慢的紮進去。雖然伴著陣
陣的疼痛,可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癢,那癢直爽到她的骨頭縫裡去,她那緊
攥著的雙手不自覺的撫到了齊心遠的臀部。她一邊感受著齊心遠那慢慢的蠕動,
一邊審視著這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與這個男人的進展並不讓她覺得突然,
一切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好像冥冥之中就注定了自己會遇到這個男人,注定讓這
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起齊心遠,而且那肉洞還能一鬆一緊的,夾得齊心遠好
舒服。此時,齊心遠只要一�頭,就會看見牆上掛得併不高的那些思思的裸體畫
像,他甚至感覺,好像此時自己身下壓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女兒思思。齊心
遠異常興奮起來,那扎在方慧嬌肉洞裡的長槍不自覺的粗壯了起來。方慧嬌的夾
動已經不能動搖齊心遠的粗壯,那長槍直朝著方慧嬌肉洞深處漸漸綻放開來的花
蕊頂去。

  「哦——」那用力的一頂讓方慧嬌禁不住叫出了一聲,她是第一次被男人壓
在身下,這聲呻吟絕對是自然感受的抒發,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她的眼睛漸漸閉
了起來,這樣,她的享受會達到最高境界。隨著齊心遠的抽插,方慧嬌兩條長腿
漸漸�了起來,這樣,齊心遠的長槍就頂得更厲害了。他一直�著頭看著牆上的
女兒的畫像,思思那雙純情的眼睛也一直在註視著他,他動,好像思思也在動。
他聽到的呻吟,好像成了思思的聲音。

  「哦——啊——」齊心遠瘋狂的頂撞讓方慧嬌的嬌軀在小床上也跟著瘋狂的
扭了起來,兩腳蹬在床上,雪臀奮力的翹了起來,渾身顫抖,她那長長的指甲深
深的掐進了齊心遠的肉裡,她立即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肉洞裡竄了起來。

  「不要……」方慧嬌嚇得哭了起來,她真的害怕這一次沖動會讓自己陷入未
婚懷孕的尷尬中。


  當齊心遠帶著方慧嬌來到他的工作室,再次遇見汪雪的時候,汪雪再也沒有
從方慧嬌臉上看到上午來時那掩不住的清高與自信。很懂得女人心理的汪雪,從
對方那躲躲閃閃的表情上就能判斷出,這個女孩剛剛讓齊心遠得了手。

  「歡迎你的加盟!」汪雪朝比她高一個頭的方慧嬌調皮的伸過手來,然後看
著齊心遠得意的問道:「我的大教授,看看我收拾得怎麼樣了?」

  齊心遠環視著整間屋子,感覺比先前不但是整齊了許多,而且屋裡有了一種
氛圍,這氛圍裡的情調正適合男女之間那種溫情脈脈。

  「還真有你的!」齊心遠的眼裡流露出了讚賞的目光,「相當不錯。」

  他走進了隔壁那一間,那一間也不小,在寫生台前還掛了一張簾子,顯然那
簾子是專門為方慧嬌準備的,簾後是更衣的地方。

  「還需要我做什麼,請吩咐。」汪雪一副非常樂於服務的樣子。

  「你可以幫方小姐擺一下姿勢,我來準備一下顏料。」對於顏料,齊心遠要
求非常嚴格,不容半點馬虎,所以這些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的。

  汪雪也正想欣賞一下這位亞洲小姐的風采,於是心甘情願的來為方小姐服務
。她甚至親 自為方慧嬌脫衣服,當她除了外面的衣服後,那全身優美的線條便呈
現在汪雪的面前,她不禁驚嘆起來,果然名不虛傳,跟在電視上就是不一樣。此
時,她不禁想像起,這堂堂亞洲小姐躺在齊心遠的身下會是什麼樣子,她會如何
扭動自己的曲線。

  「對不起,汪姐,下面的我自己來吧。」方慧嬌一直背對著汪雪,汪雪只能
看到她的細腰、她的臀,側轉身子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腋下那隆起的乳房,其他的
就看不到了,所以汪雪禁不住想要側過身子去看她的前面,這更讓方慧嬌感到局
促不安。

  「我也是女的,怕什麼!讓我看看嘛,你可是亞洲第一哎,我有幸近水樓台
了!」汪雪有些賴皮的賴著不肯走開,而方慧嬌卻很擔心讓她看到她內褲上的東
西。雖然在齊心遠家她已清洗過身子,但那東西不可避免的弄髒了她的小內褲,
而且還很顯眼。如果讓汪雪看見了,她怎麼可能不往那方向想?自從見到汪雪的
第一眼,方慧嬌就看出,她不僅非常漂亮,而且有些任性,見她穿了一件寬鬆的
小衫子,下身是低腰牛仔褲,更顯得性感;這麼性感、任性的漂亮女孩給一個色
狼做助手,即使再沒有想像力的人,也會想到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苟且的事情。

  見汪雪不想離開自己,方慧嬌只好扯了個理由道:「請你幫我將那條披肩拿
過來,我把它放在你桌上。」

  「你這大美女還怕我看呢!你都讓我看了,真會裝!」汪雪走到齊心遠面前
時小聲抱怨道,齊心遠只是一笑,沒有說話。

  就在汪雪回身去拿披肩的時候,方慧嬌迅速扒掉了那條被穢物弄髒的小內褲
,揉成一團之後塞進了自己的包裡。她的心怦怦的跳起來,那跳動的力度絕不亞
於跟齊心遠在床上激動狀態下的速度。

  「是這條吧?」汪雪把披肩遞到了方慧嬌的手上。

  方慧嬌臉紅著笑道:「就是這條,謝謝你。」此時方慧嬌的雪白胴體不再躲
避汪雪,將整個正面亮給了她。她的小腹平滑得近乎凹陷,那深深的肚臍呈棗核
狀;摘掉了胸罩之後,她的乳房並不十分高挺,但同樣不失性感與魅力,自然下
垂使下側微微朝地心凸出著,卻使兩顆乳頭往上翹起,更加富有挑逗味道。


第五章雙飛

  「我要是個男的,我現在就上了你!」汪雪看著方慧嬌動人的優美胴體,不
禁感嘆道。

  「幸好你不是!」雖然同是女性,但聽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方慧嬌還是覺
得過於刺激。自己的女性朋友中,可沒有像她這麼潑辣的女孩。她一雙眼 睛也火
辣辣的像個男孩子一般,貪婪的盯著她小腹之下那片呈三角形的洶湧陰毛,「你
要是男人的話,準是一個大色鬼!求求你,別看了!」汪雪那直勾勾的目光讓方
慧嬌羞得只得彎了身子,那兩隻玉乳便顯得更大了,而且乳溝也更深了些。

  「待會兒,你用這種姿勢讓他給你畫一幅,保證好看。」汪雪興奮的道。

  「好看什麼!我可不想再讓你評頭論足了。」方慧嬌滿面羞紅,說著就要推
開汪雪走出去。

  「你能讓他一個男人畫,為什麼不讓我一個女人看?小心他畫你的時候,把
你給吃了!」汪雪兩手作成犄角狀,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嚇唬方慧嬌。

  「你天天一個人在這屋裡都不怕被他吃了,我怕什麼?」

  「我早就被他吃過了,才不在乎再吃幾次。你可不一樣,還沒讓他上手吧?
可得學會保護自己呀!」

  「汪姐,你在胡說什麼呀?」方慧嬌被汪雪說得面如桃花。

  「不過,你要是願意讓人家吃就另當別論了,那我們可就真的是姐妹了!」
汪雪說著,在方慧嬌那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好了嗎?」齊心遠在外面問道。

  「還沒呢,看你急的!再等半個小時吧。」汪雪朝方慧嬌擠眉弄眼,顯然是
故意逗齊心遠玩的。

  「這麼拖拉!我早準備好了。」

  「不然你就自己幹吧!」

  「汪雪,別老幹幹幹的。多難聽呀!」

  「不就是乾活嗎?你又想哪兒去了?怕被他乾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爭
著讓他干呢!我天天在他工作室裡,都半年了,算是近水樓台了吧?才不過被他
乾了三次!」汪雪嘴裡的三次,有一次還是自己虛加上去的。她與齊心遠不過僅
有兩次關係而已,第一次是在她的單身宿舍裡,第二次是在這工作室的廢紙堆裡
。為了頭一回,她還付出了十萬塊錢的代價,雖然那錢又回來了,但她還覺得自
己有些虧。

  兩人正擺弄著姿勢,齊心遠走了進來,「你們還沒弄好呀?大半個下午都要
過去了,看樣子得挪到晚上了!」

  「晚上不是更合適嗎?」汪雪一邊說著,一邊朝方慧嬌擠眉弄眼,故意曲解
齊心遠的意思。

  方慧嬌的身體正被汪雪擺弄著,她很不好意思讓自己的身體正對著齊心遠,
雖然剛才在他家裡,兩人已經激情繾綣過,但現在卻是兩回事了。她總是有意識
的夾著雙臂,將胸前那一對玉峰遮起來,可小腹下那片洶湧的陰毛便沒有了遮擋
物,她總是顧此失彼,真有些捉襟見肘。如果早讓她擺好姿勢,齊心遠再進來的
話,那麼她這種尷尬就不會那麼嚴重了,但現在正是慌亂之際,該死的汪雪又跑
到了她的後面去,故意把她的身子亮給齊心遠看。

  在汪雪的安排下,方慧嬌終於擺好姿勢,面對著一個男人,整個擺姿勢的過
程非常令人難堪,所以方慧嬌巴不得趕緊躺下來,是好是壞她也不想計較了。

  她斜躺在一塊海綿墊子上面,墊子上鋪了一塊背景布,與她那雪白的胴體很
搭配。身子側朝著前面齊心遠的方向,那濃黑的陰毛與惹火的雙峰都能讓齊心遠
盡收眼底。

  「不錯!」齊心遠看著方慧嬌斜躺在那裡的玉體,有些陶醉了。

  「我看這裡還不行,得梳一梳,這樣怎麼行呢?好像剛被人幹過似的。」汪
雪指著方慧嬌小腹下直連到腿根的濃黑陰毛說道。

  齊心遠也看了看,果然那片陰毛真的有些亂。他知道,那是剛才他們在家裡
一陣瘋狂的雲雨折騰出來的,那毛亂得如一團茅草。

  汪雪不一會兒就拿來了梳子,還有保濕慕斯。她在方慧嬌那團茅草上噴了些
慕斯後,又用小梳子梳理了一番,那團亂蓬蓬的茅草就變得柔順了。

  「怎麼樣,現在好看多了吧?」汪雪得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等著齊心遠的
稱讚。方慧嬌也低頭看了看,那片陰毛貼著自己的小腹匍匐在那裡,因為保濕慕
斯的緣故,那些彎曲的毛一縷縷的發著亮光。

  「這樣不好!」齊心遠忽然覺得這樣一來有點不自然,也少了那份性感。

  「白費工夫!」汪雪沒得到稱讚有些氣餒。

  「我追求的是自然效果,你見誰的油畫裡這部分這麼整齊的,小傻瓜。」齊
心遠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在那片毛髮上撥弄了起來。他的手不愧是大師的手,
只是挑弄了幾下,本來被汪雪梳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便又恢復亂篷蓬的狀態了。
齊心遠在挑弄那片茅草的時候,特意用手指在她兩腿間的肉縫裡那粒小豆豆上輕
輕揉了兩下,弄得方慧嬌滿臉緋紅了起來。但她好不容易擺好了姿勢,不想再動
,這樣光著身子像一尊雕塑一樣倒也罷了,要是一動,便覺得自己很淫蕩。

  「你的腿可以稍稍分開一下。」齊心遠的手輕輕扳著她那修長的玉腿,方慧
嬌只好稍稍分了一下,好在私處還沒有露出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那毫無
遮掩的酥胸更加誘人了。齊心遠又單手托著她的一隻玉乳,左看右看,他找到了
不理想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身子擺得不合適,於是齊心遠又兩手托著她的玉乳,
重新擺弄了起來,直到滿意為止。在擺弄方慧嬌玉體的過程中,齊心遠也受不住
絕代佳人的玉體誘惑,兩腿間那造孽之根也昂了起來,生生的將褲子頂起了一頂
不小的帳篷。方慧嬌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那裡,她用眼神提醒了齊心遠一下,怕
他出醜,因為汪雪就站在他身後。

  「都怪你,我都被你這身子勾得昏了頭了!」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她那兩座誘
人的玉峰上,手還有些不捨的撫在她的玉腿上。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一幅畫就基本成型了。他不需要精描細繪,簡略的塗抹
就極有神韻。有了方慧嬌這樣的模特兒,齊心遠可說根本用不著多加修飾,就是
一幅出色的油畫;況且方慧嬌本身就是天然的美麗藝術品,齊心遠只要照著畫就
行了。在作畫的過程中,齊心遠的目光時常落在方慧嬌身體的某部位盯上好長時
間,而方慧嬌也漸漸習慣了那種目光,而且也時常目不轉睛的看著齊心遠,兩人
的目光有時候遇上,便會碰撞出火花。要不是還顧忌一邊有個汪雪,不光齊心遠
,就是方慧嬌也有些按捺不住。

  「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齊心遠放下畫筆,把顏料也放到一邊。作品
其實基本算是竣工,只稍加修飾就可以了。方慧嬌沒做過裸體模特兒,一直躺在
那裡恐怕吃不消。

  「不累,你畫吧。」方慧嬌現在覺得,躺在這裡讓自己心儀的男人欣賞著,
倒是一件美事,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她想讓他一次
看個夠。

  「已經差不多了,你來看看怎麼樣?」齊心遠閃到了一側。方慧嬌披上了披
肩,那披肩只不過蓋住了她的肩膀跟一截胳膊而已,其他地方依然是裸著,但她
就這樣走了過來。幸好現在汪雪已經到了外面的房間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方慧嬌站到那幅還沒有完成著色的畫前。齊心遠的水準果然不同凡響,她甚
至感覺到畫上的自己比本人更富有魅力。

  「你真棒!」方慧嬌很滿意的側過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那一眼秋波流轉,
溫柔多情,讓齊心遠的心裡不禁一動。

  「還滿意嗎?」

  「當然了,能送給我嗎?」

  「說實話,這畫就是專門為你畫的。讓汪雪裱好之後再送你吧。」

  「這樣就很好了。」

  「還是裱一裱吧。」

  「大師就是大師呀。」

  「關鍵是我的模特兒好。」齊心遠誇獎著方慧嬌的同時,目光很自然的落到
她的身上;而這麼近的距離看著她,讓她的心也跟著怦怦跳。更要命的是,齊心
遠的手順勢也撫到了她那光滑的胴體上。開始是撫在她的大腿上,那手漸漸上移
,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方慧嬌的身子不由得一顫。

  「汪姐還在外面呢。」方慧嬌小聲提醒道。但她真的不想讓齊心遠的手拿開
了,溫柔的愛撫讓她渾身感覺酥軟起來,急促的呼吸讓她那嬌挺的胸脯劇烈起伏
著。齊心遠幾乎是摟著她的胴體貼在自己的身上,方慧嬌也感覺到了後面那一根
硬硬的東西。

  「她在外面,不會進來的;就是進來了也無所謂,誰教你這麼誘人?那沈小
軍真是個大傻瓜,竟然把你送給了我。」

  「你可別亂來呀。」方慧嬌的聲音都有些抖了。齊心遠的手從她的小腹開始
往上移動著,很快就到了她的乳下,齊心遠的手指已經捏到了柔軟的乳壁,她的
乳房上立即起了一層小疙瘩。

  「你的反應這麼強烈,能不讓我亂來嗎?」

  「這可是畫室呀!別……」她的聲音抖得不行,因為齊心遠的兩隻大手結結
實實的握在了她的雙峰上,方慧嬌立即像是醉了一樣閉上眼睛。

  「嗯……哦……」齊心遠每揉捏一下,方慧嬌就會伴著發出一聲美妙的呻吟
,她的胴體貼得齊心遠更緊了,「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她顫抖著身子
,完全倚在齊心遠懷裡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我也受不了啦。」齊心遠從後面摟著方慧嬌那光滑的胴
體,嘴輕輕地咬在她的耳根上,讓她一陣陣的酥麻。那一雙大手從她那嬌挺的乳
峰上滑了下來,分握著她的大腿,然後又撫上來,在那一片草叢之中穿插起來。
方慧嬌感覺到那調皮的手指正要向著她的私處進發,她更緊張起來。但一切都是
不可避免的了,那根手指果然撥開了那條肉縫,在裡面劃動起來。方慧嬌感覺自
己都要暈了,她有些站不住,完全倒在齊心遠的懷裡了。

  「遠,別……不行……」她無力的反抗著,與其說是反抗還不如說是配合,
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扭了起來。這種時候,女人越是扭,男人就會越來勁。

  「這樣真好!嬌,讓我再來一次吧。」

  「不行!不能在這裡!」此時方慧嬌並不想拒絕他的要求,但在這種地方,
她覺得太不合適了,「晚上吧,我會等著你的。」為了不讓齊心遠心冷,她作出
了這樣的讓步。

  「可我就想在這裡。」

  「可汪姐還在呢。」方慧嬌被齊心遠的手指摳得有些情不自禁了。

  「你想讓她一起也行啊!那樣更好。」齊心遠的胳膊緊緊的箍著她的身子,
現在她想逃都不可能了。

  「千萬別胡來!」方慧嬌嚇得渾身顫抖,同時身子也掙扎了起來。這裡離外
間更近,汪雪站 在門口就看得見。為了盡量讓她減少顧慮,齊心遠突然一把抱起
了身材頎長的方慧嬌,放到了那塊墊子上。

  「別……真的不行啊!」方慧嬌奮力掙扎著,雖然她是那麼的愛慕齊心遠,
但這是另一回事,她不想讓別的女孩看見她與他做愛。

  「別怕,我跟汪雪在這裡也做過。你不覺得隨時隨地的做愛更有趣嗎?」

  方慧嬌一下子靜了下來,現在她才真的相信剛才汪雪對她說的話。齊心遠也
開始快速解起了腰帶,面對著亞洲小姐的嬌美胴體,齊心遠的心情格外激動,還
沒等分身扎進去,他已經開始粗重的喘息起來,甚至比方慧嬌還緊張。他急忙把
褲子褪掉,臉立即俯了下去,噙住了方慧嬌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

  「喔——」方慧嬌輕聲的呻吟著,她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生怕被外面的汪雪
聽到。齊心遠一邊吮吸一邊揉捏。

  「快點呀!她進來會看見的!」方慧嬌嚇得渾身發抖,她既希望這種激情發
生,又希望它快些結束。

  「不行,它已經軟了,進不去了。」齊心遠的屁股撅著,不讓她碰到自己的
陽根。

  「怎麼回事?不會吧?」方慧嬌聽著齊心遠帶著哭腔的聲音,也替他著急起
來。

  「不信你看看,軟得跟小蟲子一樣。」齊心遠沮喪的樣子讓方慧嬌信以為真
,真的伸手往下摸去,竟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

  「你騙人!」方慧嬌發現自己上了當,卻不生氣,倒覺得那 熱熱的一根讓她
好興奮,她還是頭一回用手拿這蟲子,「這麼硬,誰說軟了?」

  「真的是軟了,你握一握,原來超硬的。」齊心遠一臉的認真。

  方慧嬌真的用手握了握那蟲子,那蟲子在她的小手裡一脹。她覺得那 已經夠
硬了,不知道齊心遠說的原來是什麼樣子,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好像不是在騙
她。

  「那怎麼辦呢?」方慧嬌擔心的問道,看到齊心遠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想替
他分憂解難,只是不知道怎麼幫他。

  「辦法當然有。你要是用這裡給它一點溫暖,也許就好了。」齊心遠用下巴
蹭著方慧嬌的乳溝。

  「你騙我!一定是在耍我!」

  「真的不騙你,可能剛才我太緊張了,要是再緩不過來的話,恐怕……我要
廢了。」

  「有那麼嚴重嗎?你別嚇我。」

  「你沒覺它得越來越軟了嗎?糟了!」

  方慧嬌小心的又握了握,的確,那一根好像比剛才小了一些,看來齊心遠沒
有騙她,她也承認剛才那一陣慌張一定嚇著他了。

  「都怪你,非要在這裡,連天黑都等不到!」方慧嬌不禁埋怨起來,她現在
已經把齊心遠的一切都與自己連在一起了,齊心遠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他的痛
苦也是自己的痛苦,當然,他的不幸也就是自己的不幸了。

  「我真的太喜歡你了,無法不激動呀。」

  「來,你躺下。」方慧嬌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起來,讓齊心遠躺在墊子上面
,原來硬硬的那一根現在有些軟軟的彎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的。

  要是平時,她哪會這麼主動,而現在她覺得齊心遠的這毛病是因她而起的,
責任當然在她,所以她竟像個醫生似的擺弄起齊心遠來了。她自信她完全能夠用
齊心遠教她的法子把這毛病給治好,因為她的胸脯夠溫暖,也很柔軟。

  齊心遠仰躺在那裡,將兩腿岔開,亮出要被處理的地方來。方慧嬌一點也不
避諱的趴了上去,將自己的雙乳壓在齊心遠那軟軟的一根上。齊心遠立即感覺到
了一股讓人陶醉的柔軟與溫熱,那是來自方慧嬌的乳房。

  「啊——真爽呀!」齊心遠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方慧嬌那圓潤的乳房在
齊心遠的胯間滾動起來。在那一片柔軟與溫熱中,齊心遠的陽根不覺間膨脹了起
來。

  「有用嗎?」

  「有!太有用了!在長著呢。」

  方慧嬌並沒有停下來,她想一鼓作氣讓他恢復到原狀。她繼續轉動著身子,
讓圓潤的乳房在齊心遠陽根上滾著,她感覺到那一根越來越硬並頂在她那深深的
乳溝裡了,她能從自己的感受裡想像到齊心遠的爽快滋味。

  「以前也這樣過嗎?」方慧嬌問道,齊心遠既然知道這法子,表示一定經歷
過這情況。

  「有過一次。」

  「是誰幫你治的?不會是你女兒吧?」

  「你好邪惡,怎麼會想到是她?」

  「我要你說是還是不是。」方慧嬌覺得他給他女兒畫畫的時候,一定也起了
邪念的。那種情況下他也會緊張,這病不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嗎?

  「你希望是還是不是?」

  「再不說實話我就不幫你治了,讓你軟著乾著急!」

  「別這樣,牠喜歡躺在你的懷裡!」

  「好了沒有?我又不知道你原來是什麼樣子。」

  「你試試能不能插進去?要是能插進去的話,那就說明可以了。」

  性方面的問題,不少人都是無師自通的,根本用不著教。方慧嬌從齊心遠的
身上爬起來,蹲在齊心遠的身上,手扶著那一根剛剛被她治癒的棍子插到了自己
下面。她那裡早就一片泥濘,她低頭彎腰看了看那閃亮的槍頭,對準洞口以後,
身子慢慢下蹲,那堅挺便慢慢的順進了她的肉體,一陣爽滑帶來的快感立即從下
面傳遍了全身。她的身子一直蹲下去,直到那一根的頂端頂在了她的花蕊之上,
她才停了下來。

  「哦——」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進去了!」她對自己的成績很滿意,那一
根比第一次插她的時候還要堅硬。原本她一直害怕被外面的汪雪看見,可現在,
她卻似乎不太在乎了。她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不斷起落著,那粗大的肉槍在她
的肉洞裡磨得她十分的爽快,那種快感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在她起落的過程
中,她胸前那一對玉乳隨著她的動作而不停的上下甩動起來。有時候,方慧嬌還
會彎下頭來看一看自己胯下齊心遠那根血紅的肉棍,她會更加興奮起來,起落的
節奏也隨著越來越快。深處的蜜汁不斷的流出來,而且整個身體都痙攣了。

  「啊——哦——」方慧嬌感覺到自己就要爆裂了一樣,她拚命的拉動著身子
,狂亂的搖晃起來,突然一聲尖叫,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齊心遠一個
翻身,將她壓在了下而,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猛插之後,他也癱軟在她的肚子上。


  「剛才你們怎麼了?又是哎又是啊的!」汪雪從外面走了進來,齊心遠已經
整整齊齊的穿好了衣服坐回了他的畫座上。汪雪在外面其實什麼都聽到了,現在
她卻裝糊塗。她來到齊心遠的身後,身子趴在齊心遠肩上,那對玉乳很霸道的貼
在齊心遠的身上。

  「我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著涼了吧。」方慧嬌臉紅著說。

  「我想也是,才想過來看看。既然齊大師在這兒,我也就懶得動了。方小姐
可別見怪呀。」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方慧嬌很感激汪雪那麼善解人意。

  汪雪看看前面的方慧嬌,再看一看畫,「真不愧是亞洲第一哎!這兩處畫得
最生動!」她的手指在畫上的乳房跟那團茅草上小聲對齊心遠說。畫板正好擋住
了齊心遠的身子,方慧嬌看不到,汪雪竟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齊心遠的褲襠裡,
「剛才你們一定爽歪歪了吧?」

  「你要不要也爽一次?」

  「沒被她榨乾?還要逞能!」汪雪的手竟拉開了齊心遠的拉鍊,手伸進了裡
面。她的纖指捏到了一根黏乎乎的東西,「你這畫筆真軟呀!」汪雪壞壞的掐了
他一下。

  汪雪時而�起頭來看一看前面側躺著的方慧嬌那雪白的胴體,感慨道:「方
小姐的身材真好,要是來個人體彩繪的話就更好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嬌,你同意嗎?」

  「什麼呀?」躺在那裡的方慧嬌裝作沒有聽見。

  「剛才汪雪說,你這樣的好身材不來個彩繪實在可惜,想不想試試?」

  「那很費時間吧?」方慧嬌心裡很願意,那樣齊心遠可以更近距離的靠在她
的面前了,那境界也許更加動人了。她喜歡齊心遠的呼吸噴在她肌膚上的美妙滋
味。

  「這有什麼費時間的?別人也許很費時間,要是齊大哥,不用一個小時就搞
定了。是吧?」汪雪的身子全貼在了齊心遠身上,豐腴的身子透過那薄薄的衣衫
,將溫柔與熱量傳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一個小時?真的嗎?」方慧嬌天真的望著齊心遠。

  齊心遠點了點頭,肯定了汪雪的說法。他真的有那個把握;可方慧嬌見過的
人體彩繪卻都要畫上老半天。

  「好吧,等等汪姐再幫我拍一張彩繪後的照片作個紀念。」

  「那當然,大師的手筆嘛。」汪雪興奮的說道。

  「不過,我得先去洗個澡。」

  「院裡有浴室,我可以帶她去。」汪雪自告奮勇。

  「好,你們去吧,我休息一下。我可真的有些累了。」

  「待會兒我要看你表演一箭雙雕。」

  齊心遠笑了笑,「好。」

  方慧嬌趕緊穿好衣服,跟著汪雪一起去了浴室。浴室就在校院裡面。


  「嬌,你真美,怪不得心遠那麼喜歡你。」汪雪羨慕的看著方慧嬌那無可挑
剔的身材,那麼修長的身材竟不失靈秀之氣,而且是凹凸有致、山水分明。

  「我看他比較喜歡你。」方慧嬌面對不太熟的汪雪,多少有些防備心理。

  「怎麼,他喜歡你不好啊?」

  「不是的,我不過是他的模特兒而已。」

  「剛才在外面我可什麼都聽見了,我又不是聾子。」汪雪嬌笑著,目光卻不
離她的酥胸。

  「汪姐聽見什麼了?」方慧嬌不免緊張起來。

  「放心,我不會介意的。說實話,你的叫聲讓我都酥了。」

  「汪姐你真壞!」方慧嬌情不自禁的搖著汪雪的身子晃了起來,那一晃,兩
人的玉乳也都比賽著甩了起來。

  「嬌,你的乳房真好看,我……能摸摸看嗎?」本來汪雪就對她的玉乳感興
趣,那一甩更讓她著迷了。

  「不就是兩塊肉,有什麼好摸的?」方慧嬌聽說汪雪要摸自己的乳房,俏臉
立即緋紅起來。

  「不一樣,這可是最讓男人性起的地方了。」汪雪還沒等到方慧嬌答應,她
的手就已經撫到了方慧嬌圓潤的乳房上,只一托,那乳房就輕輕的顫動起來,像
荷葉上的水珠一般。雖然同是女孩,可當汪雪的手撫到她的乳房上時,她的身子
還是不由得酥麻起來。汪雪竟然煞有介事的揉了起來。

  「他也摸過你的嗎,汪姐?」方慧嬌問道。

  「只要讓男人近了身,哪有不摸奶子的?」

  「那我也摸摸你的。我想試試男人摸奶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滋 味。」因為齊心
遠的手在她乳房上使勁揉捏時的感受,讓她有些不解。

  「摸吧,這樣公平,我們誰也不吃虧了!」汪雪調皮的在方慧嬌的乳房上揉
著,那雙調皮的眼睛忽閃著,也挺起胸脯大方的讓方慧嬌摸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03:07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1 12:12 編輯

第六章刮毛

  開始方慧嬌害羞,不好意思的用力,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再後來,汪雪竟覺
得有些不過癮了,閉上眼睛來,有些陶醉的道:「嬌,再用力點吧,我喜歡那樣
。」

  汪雪仰著臉任方慧嬌在她的酥胸上揉捏著,嘴唇竟然不由得翕動起來,似乎
想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是想說什麼,方慧嬌能猜得出來,她是想要自己吻她的嘴
。一想到這裡,方慧嬌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哪有女孩親女孩的?那不是同性戀
了嗎?可汪雪的手竟緊緊的握住了她的雙乳,拉著她的身子往前靠。

  「嬌,親我一下好嗎?」

  「可是……」方慧嬌猶豫起來。

  「我沒別的意思,單純就是喜歡你,就親我一下吧。」汪雪摟著方慧嬌的身
子哀求起來。此時兩人的胴體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她也不想傷了汪雪的心,
反正都是齊心遠喜歡的女孩,方慧嬌有點豁出去的意思,眼睛一閉,俯下了頭,
兩人的紅唇貼到了一起。方慧嬌還在遲疑的時候,汪雪的香舌就已經很靈巧的鑽
進了她的嘴裡。

  兩人的舌頭不停的打著轉,在兩人的嘴裡來回穿梭著,如兩條小蛇歡快的嬉
戲著,那毫無遮攔的胴體在光滑中扭動著。

  以前方慧嬌進公眾浴室的時候,都是背對著別人,雖然都是女性,她也不好
意思讓人看她的身體,她比一般的女孩都要害羞。其實像她這樣矜持的女孩是不
適合出來做模特兒的,更不用說裸體模特兒了,可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一切卻變
得情不自禁了。她明明知道齊心遠是一團烈火,自己不過是一隻小小的飛蛾,一
旦撲過去,自己就會融化在那烈火之中,但她真的無法克制自己,這是她從小到
大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受。

  以前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情第一次變得清晰起來,她不是不知道齊心遠是有家
室的人,但那種從心底里迸發出來的情感,卻一直在牽著她向著齊心遠這團烈火
靠近。從愛情與家庭觀上來說,方慧嬌一直反對所謂二奶、三奶,她甚至心裡很
瞧不起那些甘心做有錢人情婦的女人。在她看來,那是多麼的幼稚與無知,是沒
有結果、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的愛情,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愛情,只是一種
交易而已。而現在,她不知道汪雪會不會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

  方慧嬌突然一把推開了汪雪,汪雪被推了一個趔趄。她怔怔的看著剛才還如
癡如醉的吻著她、吸著她的香舌的女孩。

  「嬌,你怎麼了?」

  熱水與激情讓兩個女孩的身上與臉上都紅了起來。

  「沒什麼,我……我想出去。」方慧嬌不敢再看汪雪的眼睛。

  「為什麼?」

  「我們這樣不好!」方慧嬌掙扎著要走,汪雪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嬌,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愛著同一個男人,他 喜歡我們,我喜歡
你,而且你也喜歡我,對嗎?誰也不會知道我們的關係的。」

  「你一定會告訴他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發誓!」

  「你心裡一定瞧不起我!」方慧嬌小聲嘟嚷著。

  「我為什麼要瞧不起你呀?我真的是喜歡你。難道有了家室的男人,我們就
沒有權利愛他了嗎?反正我又不打算破壞他的家庭,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方慧嬌終於轉過了身子來。在這一點上,她與汪雪
是完全相同的。

  「我又不是傻子,即使他跟你或是跟我結了婚,他能放得下哪個女人嗎?再
說,像他這麼風流倜儻的花心男人,會沒有別的女人嗎?」

  「雪姐,我們是不是很賤?為什麼偏偏喜歡上一個有了家室的男人呢?」

  「嬌,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既然遇上了就要牢牢的抓住,不然,你會
終生遺憾的!」

  「這是你得到的教訓?」

  「別人的教訓,我的經驗!」汪雪的眼睛裡又現出了調皮,「別多想了,喜
歡他就給他幸福和快樂,還猶豫什麼?等一下我也讓他彩繪,順便看一看他這大
師的真本領。」

  「你不會是想我們一起讓他畫吧?」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讓他兩枝筆一起畫,難為他一下。可不能讓他白
擔了大師的稱號。」

  「他……會答應嗎?」方慧嬌覺得兩個女孩子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讓齊心遠作
畫,實在有點淫蕩,反正她是不打算當著齊心遠的面提出來的,要提也得由汪雪
提。

  「你放心吧,他會同意的。我還不了解他嗎?」

  「要是被人看見了呢?那多不好意思?」

  「這間工作室從我來到現在,還沒遇到過別人隨便造訪的呢,你是第一個。
一般都是電話預約。」

  「對不起,雪姐,我沒有預約就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傻丫頭,我要是生氣,你還看不出來?」


  當方慧嬌跟汪雪再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兩人出浴之後的樣子更加鮮活了,那
還帶著濕氣的秀發顯得兩個女孩好不水靈,臉色紅潤、肌膚滑膩,更讓齊心遠覺
得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眼神也更加曖昧了起來。

  汪雪先站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擺弄著裙子笑問道:「好看嗎?」

  齊心遠上下打量著兩個女孩:「都很好看。不過,要是脫光的話,就更好看
了!」

  「你這個壞蛋!」汪雪立即嬌嗔著在齊心遠身上捶打起來,那一對玉乳也在
齊心遠的肩背上蹭動著,一顫一顫的。可能是被熱水泡過,身子格外柔軟,那滋
味讓齊心遠都覺得麻酥酥的。

  「等一下我們可真的會脫,你不會不老實吧?」

  「怎麼,你也要脫?」

  「那當然,慧嬌要畫,我也要畫。我們要你同時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彩繪,
而且得同時完成,行不行?」汪雪柔柔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齊心遠,讓他的雄性再
一次伸張了起來。

  「什麼叫不老 實?」齊心遠明知故問。

  「我怕你看見我們兩個裸體美女會控制不住自己,像個野獸似的撲到我們身
上來!」

  「你們要是變成兩頭小母豬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撲上去的;可是你們……這
麼漂亮,就是公豬見了都會往上撲的,更何況還脫光了衣服呢?呵呵……」

  「慧嬌,你聽,他還是在罵人!」

  而方慧嬌只是低著頭曖昧的笑著,道:「我去準備!」說完,扭著輕盈的身
子進了裡面。她不想當著汪雪或是齊心遠的面脫衣服,那樣會讓她有些尷尬,但
她對於展示自己的身段卻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就像是女人喜歡別人看自己生出
來的孩子,卻不願意別人看自己生孩子的情形。

  「遠,要是同時給我們兩個人彩繪,一定會是不一樣的感覺吧?」汪雪轉到
了前面,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兩條藕臂勾著齊心遠的脖子,讓那嬌挺的玉峰若
即若離的勾引著齊心遠的下巴,而隱隱約約的乳頭從薄薄的衣衫裡顯出來,更加
迷人。她身上那股女孩特有的體香,讓齊心遠慾火熾燒。

  「雪,我會瘋掉的。」齊心遠的手攬著汪雪那渾圓的屁股。

  「我就是要你瘋!」汪雪的聲音裡有些引人發狂的顫抖。她直著身子,挺起
胸脯,將一隻玉峰送到齊心遠的嘴上,「餓不餓?」

  「我快要餓瘋了!」齊心遠的眼裡噴著慾火,邪惡的目光落在她那深深的乳
溝裡,那一大片潤澤的肌膚格外吊人胃口。可齊心遠並不去含乳頭,卻讓汪雪用
乳頭在他的臉上蹭著。

  「我也要去準備了,方慧嬌大概等不及了。」齊心遠正被撩撥得心裡癢癢的
時候,汪雪卻突然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那突出的胸脯隨之一陣顫抖。她幾乎像
是飄進了房裡,移動中還一直側著身子柔情的看著呆呆的齊心遠。

  平靜下來的齊心遠,調好了油彩之後便走了進來,只見兩位大美女早已候在
那裡,果真如出水芙蓉一般,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兩人雖然是一高一矮,但身
材比例卻都是無可挑剔的協調動人。方慧嬌是短髮,更顯得玉頸頎長,身材苗條
;汪雪則豐滿有餘,讓人起欲。兩個女孩都是用帶有挑逗意味的眼神看著他。

  齊心遠真的準備了兩枝筆,他將調色盤放到了一邊,仔細欣賞起眼前這幅動
人的畫面來。

  「真是太美了!你們本身就是一幅傑作呀!」

  「可是我們還想享受你的彩繪呢。」汪雪說的是真心話,讓齊心遠這樣的大
家、而且又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在自己的玉體上作畫,那真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享
受。

  當然,對於齊心遠來說,那同樣也是享受,因為兩位女孩都是頂級的大美女
,更何況將那蘸了油彩的、軟軟的畫筆直接觸到她們吹彈可破的如雪肌膚上,別
說動手畫,光想像就夠淫蕩了。齊心遠決定下輩子還要當個畫家,身為男人不當
畫家,真是可惜了。

  不過真要是彩繪,齊心遠還必須在兩人的身上打草稿。他的目光先在汪雪身
上打量起來,哪兒應該是什麼圖案、哪兒應該用什麼顏色、哪兒應該深一些、哪
地方要淺一些,這一切都要盤算得恰如其分才行,可不能在女孩的身上塗了再抹
,抹了再塗的,必須一次成功。他的目光從汪雪的臉上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又從
精緻的鎖骨上滑到了兩座嬌挺的玉峰,因為那玉峰太挺拔,中間那道溝便顯得很
深,她的豐滿使肌膚更性感,齊心遠禁不住伸出手來,在她的兩座玉峰上輕輕的
捏了捏。

  汪雪並不說話,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讓人亢奮的體香時不時的刺激著
他的獸慾,荷爾蒙迅速的滋生出來,在那裡煽風點火,鼓動著胯間那一條穢根猛
力的反抗著褲子的束縛。

  方慧嬌看見了齊心遠突然間的身體變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用
那細長纖柔的手指掩住了自己的嘴。其實她笑起來很好看,一對小虎牙很討人喜
歡。齊心遠只瞥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那片彎彎曲曲的
毛規則的分佈著,掩蓋著下面的幽谷。

  「只是……要彩繪,這些東西就不便留著了。」齊心遠的手指在那片彎彎曲
曲的毛上撥弄著。

  「那怎麼辦?」方慧嬌問道。

  「得剃掉才行,做彩繪的都這樣。」

  「這好辦,我抽屜裡有刮鬍刀。」汪雪反應很快。

  「你早就備好了呀?」

  「那是準備送你的,還沒來得及呢,現在倒派上用場了。不過,等用完之後
再送你也行,你不會拒收吧?」

  「我當然會收的,哈哈,更有紀念意義了。」齊心遠笑道。

  汪雪與齊心遠擦肩而過,彷彿把齊心遠當成了一根木樁,嬌挺的乳峰蹭過了
他的胳膊。一會兒,她真的拿來了一把刮鬍刀。

  「我沒用過這東西,還是你來吧。」汪雪把那刮鬍刀塞到了齊心遠的手裡。

  「那你們誰先來?」齊心遠手裡掂著那把精緻的刮鬍刀,看著兩個脫得赤條
條的女孩問道,那情形簡直像待宰的羔羊似的,讓方慧嬌有些害怕的把身子往後
縮了縮。

  「還是我先來吧,畢竟是我先提出來的。我來當第一個實驗品。」

  「什麼第一個實驗品,我手裡可不知剃過多少女孩呢,人家可沒有像你這樣
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我是第一次嘛。」

  「別怕,很舒服的。」齊心遠鼓勵著說。

  「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劃破了皮喲!」汪雪還是有些擔心。

  「我倒是忘了,得在上面塗一些刮鬍泡,你們等一下。」齊心遠放下手裡的
刮鬍刀走到外面,拿來一壺熱水、兩條毛巾和刮鬍泡。

  「這麼複雜呀?」汪雪看著這繁瑣的準備,更加膽怯了。

  「躺好,先用熱毛巾敷一下吧。」

  汪雪乖乖的躺在了墊子上,兩腿害羞的並在一起,畢竟還有方慧嬌站在一邊
,要不然,她會很淫蕩的劈開兩腿,把能讓齊心遠性起的元素都釋放出來。

  齊心遠用沾了刮鬍泡的毛刷在汪雪那彎彎曲曲的毛上塗抹,將毛巾用熱水浸
熱了疊好,放在嘴上吹了吹,敷在那片黑色叢林上。

  「哦——」毛巾的熱度讓汪雪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感覺到舒服了。

  「慧嬌,很舒服喔。」汪雪很幸福的仰起臉來告訴方慧嬌;方慧嬌披著披肩
坐在汪雪身邊。但是從那披肩的縫裡,齊心遠依然能看到方慧嬌的私處,這種遮
遮掩掩的樣子更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一會兒後,齊心遠拿起了刮鬍刀,掀掉了蓋在汪雪那片叢林上的毛巾,那裡
依然冒著熱氣,齊心遠趁熱在那上面塗了些刮鬍泡,黑色的叢林成了雪白一片。
齊心遠的刮鬍刀還沒有落下去,汪雪又緊張了起來。

  「遠,你可要小心呀,我真的好害怕,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汪雪向
齊心遠伸出嫩嫩的小手,手心果真出了香汗。

  「膽小鬼,我捨得傷到你嗎?」

  「可我怕你手藝不精。那些找你彩繪的女孩也是你親自剃毛的嗎?」汪雪好
奇的問道,其實方慧嬌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有時候是我剃,有時候她們相互剃。我還沒有見過她們有誰受傷的。」

  「你要是剃多了的話,想必手藝還不錯,剃少了當然讓人擔心了!」

  「那我給你找個熟手?」

  「我才不要找別人呢。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了!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毫毛!」

  「再嘮叨的話,這裡就涼了,剃的時候會痛的。」

  「那你就快點吧,我怕痛!」汪雪閉起了眼睛不敢看;方慧嬌倒是目不轉睛
的盯著齊心遠手上的刮鬍刀。

  只見齊心遠的刮鬍刀刃很自如的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有幾根陰毛跑
到了三角地帶的外面。刀刃在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輕輕劃過,發出微微「擦擦
」的聲響,所到之處一片潔白,只隱隱約約顯露著細潤肌膚下的毛根。齊心遠刮
得很小心、很輕,他左手指按在恥骨處,繃緊了她的皮膚,右手裡的刀片便自如
而輕捷的劃過。慢慢的,只剩下了下面一小片,最難處理的地方是那兩唇的邊緣
地帶,他不得不分開汪雪的玉腿,不然刮鬍刀是刮不到那處的。他很小心的按住
皮肉,讓刀片很輕的掠過塗了刮鬍泡的地方,這地方費了齊心遠兩倍的時間。一
直蹲在一旁的方慧嬌的心也懸了起來,直到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刮鬍刀,她才松
了一口氣。

  「我感覺那刀子活像是刮在我身上呢。」方慧嬌紅著臉說道。

  「好了。」齊心遠用手指在剃過的地方撫摸了一遍,覺得很滑膩。

  「痛不痛,雪姐?」這是方慧嬌最擔心的事情。

  「不痛!真的不痛,不過,我緊張得要命,老擔心那刀子一偏會讓我破相!」

  「你真會用詞!」方慧嬌嬌羞的道。

  齊心遠的手指一直在汪雪那兒撫摸著,好像是在檢查還有沒有疏漏。

  「其實手的感覺有時候是很遲鈍的,最敏感的是臉。」

  「那你用臉試試。」方慧嬌也笑著說道。

  齊心遠果真俯下身子,將臉貼在那用刮鬍刀刮過的地方來回蹭著,即使用臉
來檢查,也不覺得扎人。他忽然伸出舌頭在那幽谷裡舔了起來,當舌頭在那道溝
壑上劃過的時候,汪雪的身子突然一陣酥麻,他的舌尖在那肉球上輕輕的一挑,
汪雪的嬌軀不禁輕輕一顫。

  「壞蛋!」雖然很舒服,但在方慧嬌的面前,他這樣調戲自己,還是讓汪雪
有些不好意思。方慧嬌看在眼裡,她的芳心不禁也跟著一動,臉刷地紅了。她害
羞的把臉扭到了一邊,裝作沒看見。

  「來,嬌,該你了。」

  方慧嬌嬌羞的又轉回身子,卻不好意思解下那塊披肩。齊心遠也沒在意,就
讓她披著。方慧嬌跟汪雪一樣躺了下去,但比汪雪更害羞,她有意識的夾緊了雙
腿。

  「這樣裡面就敷不到了,你不怕痛呀?」齊心遠手裡拿著冒著熱氣的毛巾,
一手還拿著沾了刮鬍泡的刷子。方慧嬌很難為情的微微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那嬌
嫩的唇瓣很艷麗的顯露著,方慧嬌用披肩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當熱毛巾蓋到她那
片叢林上的時候,方慧嬌立即感覺到一陣又熱又爽的滋味。

  她沒有像汪雪那樣誇張的呻吟,但她也還是隱隱約約的讓齊心遠聽到了。熱
呼呼的毛巾敷在那嬌嫩的地方,自然讓方慧嬌這個初識人事不久的女孩很難平靜
下來。那熱量似乎從敏感的地方向全身傳遞著,像一個地道的遊說者向她的全身
傳播著淫穢的思想,她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出現許多淫穢的畫面,讓她不得不想入
非非。

  更要命的是,很快齊心遠就拿開了那條毛巾,又在那裡塗起了刮鬍泡,這是
一道不必可少的程序,繼續軟化著那些彎彎曲曲的毛髮,以免在剃毛時弄痛了她
。沾滿了刮鬍泡的毛刷在她那嬌嫩而敏感的肉上輕輕的掃動著,而且越來越往那
讓她害羞的地方靠近,她的全身都繃了起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遮住自己的眼
睛不去看,但她不能不想,而且越是害羞,就越會去想。那柔軟的小刷子力度恰
當的來回掃著,讓她的身子也跟著不由得癢了起來。

  如果像汪雪的程序一樣的話,這時候這刮鬍泡應該塗得差不多了,可齊心遠
卻沒有停下來,那又細又柔的毛刷在她分開的兩腿間很撩人的不停掃動,齊心遠
能感覺到,此時方慧嬌的身子有了一些變化,柔軟的毛刷沾了熱呼呼的刮鬍泡之
後很是滑膩,掃在那裡非常舒服。

  不經意間,方慧嬌私處那條小縫裡,便冒出了一粒尖尖的小紅豆豆,那是受
了毛刷的刺激而鑽出來的。它是那麼的鮮亮、那麼動人,齊心遠小心的用毛刷抿
去了附近的刮鬍泡,讓小紅豆豆更顯眼。這時候,齊心遠的毛刷針對那一點紅掃
著,方慧嬌的身子暗暗輕抖了起來。

  汪雪這時已經從墊子上起身,她看到了齊心遠的小動作,也清楚齊心遠的壞
主意,他分明是在撩撥這個女孩的性慾。汪雪朝齊心遠做了一個鬼臉,在他的腿
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隨著齊心遠手上毛刷的來回掃動,汪雪看見方慧嬌的小腹情
不自禁的起伏起來。

  「哦……遠,該開始了吧?」方慧嬌捂著自己的眼睛,被齊心遠那小毛刷掃
得受不了,那條窄窄的小肉縫裡滲出來的蜜液已經與那泛起來的泡沫混合在一起
,連汪雪都忍不住伸出那纖細的手指,在那地方輕輕的點了一下。齊心遠在她手
背上輕輕拍了一下,汪雪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卻把那根手指又放到了齊心遠的嘴
裡。而捂著眼睛的方慧嬌卻看不到這些。汪雪只是偷笑,不敢出聲,怕方慧嬌羞
惱。

  「給我掃的時間那麼短!」汪雪嬌嗔道。因為那小軟毛刷刷上去的滋味的確
不錯,讓人的心裡好癢,好舒服。

  「一會兒再說吧。」齊心遠終於拿起了那把刮鬍刀來。他十分小心的在方慧
嬌那裡剃了起來,動作相當熟練,沒幾下,那裡就是潔白一片了!他又用熱毛巾
替方慧嬌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好像那裡根本就沒長過一根毛似的,十分的光滑。
汪雪這回竟學著齊心遠把臉貼了上去,感覺一下那光滑的程度,一點也不覺得扎
人。

  「你真厲害呀!這就行了?你該不會是剃毛出身的吧?」

  「你才是剃毛出身的呢!我可是正宗的畫家,不是剃頭匠。」齊心遠笑著說
道。

  「我還想享受一下那小刷子!」汪雪眼巴巴的看著齊心遠央求道。

  「好吧。」對於美女的要求,齊心遠是有求必應的,更何況自己也樂於為之
。方慧嬌一時還不好意思拿開蓋在臉上的披肩,汪雪就躺在了她的身邊。齊心遠
重新沾了刮鬍泡,在汪雪剛剛剃過毛的地方塗抹起來,重點不在於塗多少刮鬍泡
,而是將那毛刷的毛尖集中掃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塗了一陣子之後,又在方慧嬌
剛剛剃過的地方塗了起來。毛刷在兩個女孩那漸漸冒出來的小肉豆豆上來回掃著
,汪雪最先受不住的叫了起來。

  「啊……哦……真爽呀……多弄一下呀……」

  聽著汪雪的淫叫,方慧嬌也控制不住了,她的身子慢慢的在墊子上面扭動著
,光滑的私處張開了一道小口子,嬌嫩的蛤肉自然而然的碰到了那把要命的小毛
刷。

  「嗯……哦……」方慧嬌也叫了,聲音雖然小,但十分淫蕩。

  隨著她們的浪叫,兩人的嬌軀不停的扭動,那嬌挺的玉峰悠悠的顫動起來,
顫動的頻率似乎比兩人身子扭動的頻率要快得多,玉丘之根雪白晶瑩、細膩潤澤
,讓人留連忘返。齊心遠的手在那裡輕輕掃動著,眼睛卻不時盯著兩個女孩的雪
乳,面對著這色形香俱佳的兩副胴體,齊心遠的原始慾望便控制不住地從深處迸
發出來,像飢餓的魔鬼一樣蠢蠢欲動。

  而兩個女孩似乎也在經受著肉慾的折磨,很想衝破精神的牢籠,放縱自己的
慾望,只是誰也不肯先開口提出來而已。尤其是方慧嬌,她個性比較靦腆,不會
輕易將內心的思想表達出來,但她的內心情感卻十分豐富,她的慾望甚至比活潑
開朗的汪雪更加強烈。她哼哼的聲音不大,但身子傳達出的訊息,卻讓齊心遠感
覺到她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齊心遠決定要進攻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拿起濕毛巾,將兩個女孩的身子擦得乾乾淨淨,連底下滲出來的水都擦去
了。只是他沒有要她們起來,方慧嬌不知道彩繪是必須站著還是躺著,只任由齊
心遠擺佈;而汪雪卻以為齊心遠要開始在她身上彩繪了,不想結束這道很讓她享
受的程序。

  「遠,再弄一下嘛!好癢呀!」汪雪那迷離的眼神在乞求著這個色魔。

  「好,保證讓你滿意!」


第七章雙筆齊飛

  齊心遠伏在兩位美女中間,兩手撫摸著她 們雪白的大腿,先在汪雪的私處用
舌尖舔了起來,那一舔果然與小毛刷不同,軟中帶硬,撩撥得那小肉球煞是歡快。

  「哦——」她的身子一抖,如六月天裡喝了一口雪水般的爽快滋味立即傳遍
她的全身。聽到汪雪叫喚,方慧嬌也偷偷的拿開手看了一眼,見齊心遠正趴在汪
雪兩腿間,轉動著脖子舔弄著,那樣子讓她頓時羞得渾身燥熱起來。沒想到,齊
心遠只在汪雪那裡舔了幾下,便趴到了方慧嬌身上;方慧嬌一下子緊張起來,她
猜到了齊心遠要幹什麼了。他先在她的肚臍眼裡舔了兩下,舌頭便從她那光滑的
小腹上滑下去,越過恥骨,他的牙齒竟在她那豐腴的阜丘上咬了起來。她不好意
思叫出聲來,接著就感覺到那根舌頭貼著她的幽谷滑了起來,熱呼呼的,唾液增
加了它的潤滑,可那舌苔上的小疙瘩卻增加了摩擦,舌頭每滑過一次,下身就一
陣說不出來的爽快。就在齊心遠來回舔了十多下之後,方慧嬌終於忍不住哼了起
來,蜜液源源不絕的從肉縫裡滲出,齊心遠�起頭,見那蛤肉鮮紅彷彿還滴著水
珠,是讓人瘋狂的嬌嫩。他俯下身子,將嘴唇蓋了上去,用力一吸,方慧嬌整個
嬌軀都被吸得弓了起來。

  「哦——」方慧嬌第一次放浪的叫了一聲。齊心遠這一吸,好像把她的骨髓
都吸了出來,一小股熱液從裡面竄出。

  「遠……這邊嘛……」汪雪把身子湊過來,幾乎與方慧嬌摟在一起了。她努
力的把胯挺向齊心遠,「我……受不了啦……」

  齊心遠在兩個女孩間來回拉鋸似的舔著、吸著,兩位美女終於熬不住了,猛
烈的扭動起來,淫水嘩嘩的往外洩著,臀下的墊子都濕了大片,還是汪雪最先央
求齊心遠趕緊來插她。齊心遠早就在舔著兩位美女的時候脫掉了衣服,赤身裸體
的趴到了她身上,在汪雪翹起她雪白的圓臀時,碩大的陽根隨即插進了那淫水橫
流的蜜洞之中。汪雪被那粗大插得歡暢淋漓,一邊歡叫著,一邊扭動著雪臀,那
極富彈性的陰道夾得齊心遠粗硬的肉槍有些生疼,但越是夾他越是有力,槍尖硬
生生的挑在她的花蕊上,直頂得汪雪嬌軀亂顫了起來。

  「啊——不行了,受不了呀!」她歡叫著掙開了齊心遠的追擊,一陣劇烈的
顫抖,一股陰精噴出了體外。齊心遠放開她,又騎到了方慧嬌身上:方慧嬌也早
就等不及了,只是她不像汪雪那樣放浪。她很自覺的打開雙腿,將齊心遠那粗大
肉槍迎了進來。

  齊心遠兩手抓著方慧嬌那兩隻嬌挺的小兔子,一陣揉捏,雖然疼痛,但更多
的是爽快。方慧嬌輕叫著,小腹起伏,配合著齊心遠那堅挺肉槍有力的抽插。她
的陰道似乎比汪雪更加有力,這更令齊心遠興奮,那高高的個子證明她的陰道狹
長,將齊心遠那長長的一根全部吞了進去。齊心遠揉麵團似的在她那雪白胸脯上
揉捏著,屁股有力的挺動著,方慧嬌的頭開始擺了起來。

  「哦——啊——」她已經不再害羞,劇烈的快感讓她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
直捅谷底的肉槍那麼有力的頂著她的桃花島,讓她嬌軀陣陣顫抖,快感一次次的
襲遍她全身。

  「啊——嗚——」方慧嬌突然哭泣似的哼了起來,她實在受不了高潮的折磨
,全身都要痙攣了,齊心遠一陣快搗,讓她門戶大開,淫水從那洞口嘩嘩的噴了
出來,齊心遠猛然扎了進去,頂住她的花蕊研磨起來。方慧嬌不顧一切的抱住了
齊心遠,一股熱精噴在了她的玉穴裡。

  齊心遠與兩位美女溫存 了好一陣子之後,才讓她們站起來,拿起畫筆在兩人
的胴體上作畫。他一手一枝畫筆,雙筆齊飛,更讓兩位美女驚奇的是,他在兩人
身上畫的圖案竟大相迳庭,毫無雷同之處。兩人的乳房都被那美麗的色彩與圖案
遮蓋,那是螺旋狀的圖案,從乳根處盤旋而上,直到乳頂,但蓋不住的是那更加
優美的輪廓;下面的陰部也用了特別的處理,看起來像是穿了衣服,整副油彩胴
體更顯得性感十足,無與倫比。

  齊心遠讓兩位美女站在那裡,幫兩人拍了照。


  齊心遠不但把方慧嬌的裸體畫像掛在家裡,還將汪雪與方慧嬌兩人的人體彩
繪照跟思思的油畫像掛在一起。他事先並沒有跟蕭蓉蓉商議,思 思也不知道,這
天晚上,蕭蓉蓉突然想去畫室裡看看思思的畫像,她總想在畫像中思思的眼神裡
找到什麼。的確,這個女孩特別的眼神總在向她提醒著什麼——這是一個不尋常
的女孩,她那看似清純的眸子裡,卻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含義,是挑逗?還是向
往?她無法想像,當她這個女主人不在家的時候,這父女兩人在一起,齊心遠對
著女兒那非常惹火的裸體會是什麼感受。這只能鑽進齊心遠的心裡才能知道,但
她不是孫悟空,她只能亂猜,越是猜測,腦子就越雜亂。

  蕭蓉蓉穿著一身薄紗連身裙,朝畫室走去。那一身紗裙不但遮不住她身上的
山山水水,反倒更令她增添了幾分嫵媚之氣,更顯得朦朦朧朧,如仙子一般。那
嬌挺的乳房透著潤澤的肉色,十分勾人。她向來不放過一切對齊心遠展示性感的
機會。

  「心遠,這是誰的畫像?」蕭蓉蓉突然看到小畫室的牆上多了一幅與思思的
畫像同樣大小的油畫,還有兩張人體彩繪的照片。畫中女孩的眼神曖昧得讓她突
然害怕起來,這是女人的直覺。

  「這是我的新模特兒,還OK嗎?」

  「怎麼把畫拿到家裡來了?還有這個!」她指著那兩張彩繪的照片道,臉上
微微能看出一點壓抑著的不悅。

  「我想讓你鑑賞一下。」

  「是讓我鑑賞你的畫,還是你的模特兒?」

  「兼而有之。」

  蕭蓉蓉忽然意識到,齊心遠是在測試她,看她會不會吃醋;要是吃醋的話,
就證明這兩個女孩已經讓她感到威脅,否則,表示還不夠分量。

  「我看還不錯,只是不知道她們都是什麼來頭。」蕭蓉蓉打趣道。她盡量讓
自己的語氣跟表情都淡一些,別中了齊心遠的詭計。

  「僅僅是『還不錯』嗎?」

  「怎麼?是大有來頭的嗎?看不出來。」蕭蓉蓉搖著頭道。

  「真沒眼光,這可是亞洲第一小姐哪!」齊心遠指著方慧嬌說道。

  「亞洲第一小姐……個子倒是挺高的,身材也還可以,就是……看起來有點
騷!」

  「我就喜歡騷的!」齊心遠把手伸到蕭蓉蓉的腰上攬著她,將臉貼在她的腮
上。

  「沒被這騷狐狸精纏住了吧?」蕭蓉蓉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內心的醋意。

  「呵呵,我看你八成是吃醋了吧。」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我看,這兩個加起來還比不上我們思思有味道。」

  「你是不是愛屋及烏?」齊心遠很興奮,聽蕭蓉蓉誇他的女兒,賞了蕭蓉蓉
一個香吻。

  「思思是我的女兒,我當然喜歡她了!」

  「要是白樺知道你這樣想的話,她就更懊惱了。她白受了十月懷胎之苦,卻
聽不到女兒喊她一聲『媽』。」蕭蓉蓉並不知道思思的身世之謎。

  「那也沒辦法,也許上天就是要把思思賜給我。不過,說實話,這兩個女孩
真的不錯,你這個色鬼還挺有眼光的,一定早就得手了吧? 」其實蕭蓉蓉是在套
齊心遠的話。

  「我要是幫人畫一次畫就得手的話,誰還敢找我畫呀?我不就成了徹徹底底
的色魔了嗎?」

  「說不定那些漂亮女孩子都搶著讓你上呢!我可真領教了現在的女孩子了。
你不知道,我們部門有個女孩還求我介紹一下,讓你給她畫張裸體畫呢。」

  「你答應她了沒有?」

  「我嚇她說,你就不怕被我們家老齊佔便宜?你猜人家怎麼說?」

  齊心遠笑著問道:「那一定是求之不得了。」

  「她說:『我才不怕呢!要是處長不介意的話,我還想當著您的面吻齊教授
呢。』你看,現在的女孩都不要臉成什麼樣了!」

  「小聲點!」齊心遠趕緊制止蕭蓉蓉,思思就在外面看著電視。

  「我又不是說我們思思。」

  「投鼠忌器嘛,她畢竟也是年輕人。」

  「誰到過這床上?」蕭蓉蓉忽然發現,畫室的那張小床上皺巴巴的,十分淩
亂。她彎腰整理著,其實是在仔細搜尋著什麼,她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在
床單上發現了兩根很長很長的陰毛。

  齊心遠緊張起來,他後悔自己太粗心,當時沒有整理一下就跟方慧嬌離開了
家裡,而且事後也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了。

  「心遠,這是什麼?」蕭蓉蓉捏著那兩根彎彎曲曲的毛,舉到了齊心遠的眼
前。

  「也許是我帶過來的吧,有時候我會在這小床上休息一下。」

  「你是說這是我的了?你說謊也得打草稿,我們兩人的都不是這個樣子。。
也不是思思的,她的沒有這麼長,我又不是沒見過。」

  「這……這是怎麼回事?」齊心遠撓著頭,裝作很納悶的樣子。

  「還能怎麼回事?多半是這兩個小騷貨的。」

  「你沒看見,人家下面都乾乾淨淨的,哪有這東西呀?」齊心遠作賊心虛。

  蕭蓉蓉果真�起頭來,又仔細看方慧嬌跟汪雪的彩繪照片,的確看得出來下
面不像是有毛的樣子,一定是處理得乾乾淨淨的了。但她很快就轉過了彎來。

  「混蛋,還想唬我,那下面的毛是不是你剃的?在剃毛之前來過我們家是不
是?」

  「老婆大人,我實在是服了,你簡直就是狄仁傑再世,你乾脆也把當時我們
雲雨的情景再現一回吧。」齊心遠現在只能是半真半假的承認了。

  「我就知道你這只饞貓管不住自己的嘴!怎麼懲罰?」

  「嘿嘿,還是罰跪吧,像以前那樣,跪在你兩腿中間舔你,怎麼樣?」齊心
遠用手摟著蕭蓉蓉的蜂腰向床邊走。

  「現在不行!」

  「那要到什麼時候?思思在看電視,這可是個機會,讓我好好的表現一番吧
。」

  「我偏不,我要等思思上了床後再罰你!」

  「可是……她有可能今晚還跟我們一起睡,那你可等於自動放棄了。」

  「我就是要讓她到我們床上,我要當著我們女兒的面罰你!」

  「你……這不是讓人為難嗎?」齊心遠有些猜不透蓉蓉的心思了,「你想把
孩子教壞呀?」

  「這怎麼算是教壞呢?以前東北都睡大炕,一家人睡在一張大炕上,不可能
就不辦事了吧?」

  「這倒也是,可就是有點彆扭!」

  「別給我裝蒜!上次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手伸到哪裡去了,你以為我不知
道?」蕭蓉蓉嬌嗔道。

  「就那麼一張小床,我還能伸哪去!」齊心遠喊冤。

  「你的手一直抓在思思的小兔子上,直到從我身上下來!我就是閉著眼睛也
能感覺得到!」

  「你真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齊心遠自嘲的笑道,他已經被蕭蓉蓉揭露
得體無完膚了,但這樣也好,省得以後還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不過他還是不
太明白,蕭蓉蓉一向都是裝糊塗,今天怎麼竟然改變作風了,「你就不怕揭穿了
我之後,我更肆無忌憚了?」

  「我知道,天下沒有不饞腥的貓。你可以到外面打野食,但我這女主人的地
位可不能動搖!」蕭蓉蓉很堅持原則。

  「嘿嘿,你放心,誰也奪不去你的江山!我不過是吃慣大魚大肉之後、偶爾
也想吃青菜豆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月影都不能動搖你的正宮地位,別人
還動得了你嗎?」

  黑羅剎月影雖然也對外號稱給齊心遠生了一個女兒,但最終還是只佔了半壁
江山,沒有把齊心遠從她手里奪走。蕭蓉蓉心裡一直很感激齊心遠的,因為不論
是黑道上還是白道上,月影的勢力都不比蕭蓉蓉差,之所以能守得住他,也是因
為齊心遠不捨棄她。這一點,蕭蓉蓉心裡比誰都清楚,所以,凡是齊心遠樂意高
興的事情,基本上她都不會阻欄,包括他跟齊心語之間的曖昧關係,她都是視而
不見。她心裡很清楚,要愛一個男人,就不能把他綁太緊,不然,那條捆綁他的
繩索遲早會被他掙斷,因為男人是有野心的,沒有野心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在蕭蓉蓉看來,男人好色並不是毛病,她也不打算逼他改掉這個習慣
;凡是想改變自己的男人,讓他不再喜歡別人的女人,都是傻子!皇帝的威嚴無
與倫比,但皇帝都有自知之明,凡是沒有淨身的男人都不能進宮伺候他的女人,
因為皇上們都知道,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那你老實告訴我,這是哪棵青菜上的鬚子?」蕭蓉蓉手裡還捏著那根陰毛
逼問齊心遠,但明顯已經是在挑逗他,而不是拷問。

  「是她的。」齊心遠只用眼神朝牆上的方慧嬌瞥了一眼。蕭蓉蓉跟著他的目
光瞅過去,發現那女孩真有幾分姿色,看起來還算清純。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是沈小軍介紹的。」

  「這個王八蛋!他是求我不成報復起我來了,看我不找他算帳!」蕭蓉蓉立
即想起那天沈小軍跑到她辦公室裡求她介紹齊心語的事。

  「不會吧,他怎麼會因為這件小事報復你呢?」齊心遠心裡雪亮,但又不好
明明白白的解釋出來。

  「他惱羞成怒,不是報復是什麼?」

  「你真的冤枉他了。」

  「那他是什麼意思?偏偏在這時候把這個女孩介紹給你,不就是想讓我吃醋
嗎?」

  「他是衝著姐姐來的。」

  「齊心語?」蕭蓉蓉這才恍然大悟。

  蕭蓉蓉不經意間,竟把一塊鹿茸翻了出來。

  「心遠,這是哪來的?」

  「別人送的。」那鹿茸跟海參,齊心遠根本就沒打算瞞著蕭蓉蓉,只是時間
一長,他忘得一干二淨了。

  「是誰這麼關心我老公呀?我可真得好好的謝謝她呢!都關心到這上面來了
。是哪個母夜叉這麼厲害,你還不能讓她滿足,非得讓你吃這個?」

  「人家不是那意思,不過是讓我補補身子,你幹嘛見風就是雨的?」

  「她乾脆直接把這鹿茸塞進去算了!」

  「人家要是說我不中用,我都沒生氣,你又是何苦呢?這是媛媛的姥姥給我
的,我一直放著沒動。」

  「你什麼時候又去她那兒了?」

  「就是你到南方那幾天,那是別人送她的,她用不著就送給我了。看你草木
皆兵的樣子!」

  「那你也不早說!」蕭蓉蓉轉怒為喜,舉著那塊鹿茸道:「來,咬上一口,
等一下就有勁了!」

  「你以為是注射毒品呀?哪有那麼快的!」

  「至少不會傷了你的身子嘛!來嘛,咬上一小口,寶貝,一小口就好。」好
像是齊心遠只要吃下一口,就會騰地硬起似的。齊心遠勉強地咬了一下,慢慢的
嚼了起來,蕭蓉蓉這才饒過他。


  思思不知什麼時候已洗好了澡,穿了細肩帶的薄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蕭蓉蓉撇開齊心遠,來到思思的身邊坐了下來。

  「思思,知道嗎?女孩美容秘訣就是充足的睡眠,千萬不能熬夜喔!否則很
快就會長皺紋的。」

  「可我還不困。」思思想看電視。

  「你不睡,那媽可要睡了?」思思看到媽媽那一身非常性感的紗衣,就知道
她想跟爸爸做那事了。

  「爸爸呢?」

  「也準備要睡了。」

  「我要爸爸抱我上床!」思思撒起嬌來。

  「懶蟲!」蕭蓉蓉疼愛的在思思頭上輕輕的戳了一下,進了臥室。

  「你寶貝女兒要你親自去抱她才肯上床睡。」蕭蓉蓉對已經躺在床上的齊心
遠說道。

  齊心遠裝作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笑道:「都多大了,還這麼嬌氣!」

  「還不是你慣出來的!」蕭蓉蓉不無埋怨的道,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見思思還是坐著不動,只等著爸爸來抱她。齊心遠先
關了電視,才轉到思思的跟前蹲下來。思思爬到了齊心遠背上,她那一對小兔結
結實實的壓在齊心遠的背上,軟綿綿的,讓人感到很舒服。齊心遠兩手背到後面
去,托住了女兒的屁股,這姿勢讓思思很享受。

  「要爸爸背到什麼時候呀?」進到臥室,齊心遠把身子轉過來,將思思放到
床上。

  「等爸爸背不動了,就不讓你背了。」

  「呵呵,真是苦海無邊呀。」

  「什麼苦海無邊?這可是你女兒對你的獎賞,別人想背思思還不給背呢!」
蕭蓉蓉躺在床上笑著說道。

  「多謝公主賞賜!」齊心遠開玩笑的道。思思則在父親的腮上結結實實的親
了一口,趕緊躺在床上,把中間的位置給齊心遠留了出來,她想與母親共同分享
父親的愛。

  齊心遠從思思身上爬過去,在中間很規矩的躺下,並伸手關了床頭上的燈,
房里頓時暗了下來。越是在黑暗裡,思思身上的少女體香越是刺激著齊心遠的神
經,讓他不能安睡,況且蕭蓉蓉也不想讓他睡。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後,蕭蓉蓉小
聲叫了一聲:「思思?」思思沒有回音,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蕭蓉蓉便牽著齊
心遠的手,讓他爬到自己的身上。齊心遠剛想掰開她的雙腿進入正題,蕭蓉蓉卻
制止了他,小聲說道:「我還沒罰你呢!下去跪著!」

  「還是免了吧?會弄出動靜來的!」其實齊心遠才不在乎會不會弄出動靜來
,身邊躺著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

  「你想耍賴?」蕭蓉蓉威脅道。齊心遠只好跪在下面,把身子伏在蕭蓉蓉雙
腿之間。蕭蓉蓉得意的蜷起腿,將兩條玉腿彎成「○」型,兩腳夾在齊心遠的肋
上。齊心遠用手撥弄開蕭蓉蓉那片茅草,伸出舌頭無聲的舔著,因為舌頭伸得太
長,又不敢出聲,口水便從嘴裡流了出來,弄得蕭蓉蓉那裡一片濕。蕭蓉蓉漸漸
扭了起來,上挺著玉胯,讓谷口緊緊的貼著齊心遠的唇舌,齊心遠一不小心,他
的唇舌與蕭蓉蓉那張嘴分離時,便發出「叭」的聲響。那一聲讓蕭蓉蓉更加興奮
起來,於是,她的嘴裡、鼻子里便跟著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嗯……哦……」

  其實思思並沒有睡著,她本來就不困,精神極好,她能從齊心遠跟蕭蓉蓉的
每一點聲響裡猜出他們在做著什麼樣的動作,隨著兩個大人的運動,思思竟用手
指沾了唾液,在自己的下面輕輕揉了起來。

  當齊心遠感覺到蕭蓉蓉興意正濃的時候,他才從下面爬上來,把身子壓了上
去,他兩手握著蕭蓉蓉那對玉乳,長槍從容不迫的插進了她的肉體。

  「哦——」蕭蓉蓉很淫蕩的輕叫了一聲,接著屁股就開始扭了起來。讓齊心
遠感到意外的是,蕭蓉蓉在黑暗中抓住了他握在她乳房上的一隻手,而且引著他
把那隻手伸到了思思身上。齊心遠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默許了他,便真的伸手摸到
了思思的胸脯上,輕輕的按在那隻玉兔上面。她的睡衣底下光光的,沒有任何遮
擋,那青澀的小乳房很讓人起性。齊心遠下身立即膨大了起來,這變化讓蕭蓉蓉
也明顯感覺到了。

  蕭蓉蓉很讚賞的夾了他一下,算是回應。齊心遠一邊在蕭蓉蓉身上蠕動著,
那隻手一邊在思思的胸脯抓撓著,他不怕思思醒來,他甚至已經感覺到思思並沒
有睡著,因為他的手在她胸脯上抓撓的時候,思思是有反應的,雖然反應不是很
強烈,但能讓齊心遠感受得到。

  況且他也知道,平時跟思思睡一張床的時候,她就喜歡讓父親的手放在她胸
脯揉的。很快,思思如做夢一樣,身子動了起來,但此時的蕭蓉蓉似乎顧不上思
思的反應了,齊心遠的進攻已經讓她難以招架,她顧不得思思會聽 見,在身子扭
動的同時,粗重的喘息著,兩腿高高的揚了起來,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頂得老高
,隨著那毛毯的抖動,一陣陣的涼風鑽了進來。

  「哦——啊——」蕭蓉蓉的眉頭緊蹙著,陣陣快感讓她身上的肌肉痙攣著。
她慌亂的抓過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兩手緊緊的摟著齊心遠的腰,讓他
深深的紮到自己的深處,但齊心遠還是想繼續他的九淺一深,這讓蕭蓉蓉很難受
,那種難以控制的癢讓她恨不得大叫出來。就在這時,齊心遠卻停止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慢到了幾乎不動,只是用嘴蓋住了她的小嘴,非常溫柔
的吻著她,吸她的香舌,有時候會咂出聲響來。待蕭蓉蓉那種難耐的癢略微消減
之後,齊心遠再次動了起來。他的胴體與蕭蓉蓉的玉體緊密接觸,肌膚的摩擦讓
兩人很快再次進入了高潮疊起的境界。

  蕭蓉蓉的腹肌像波浪一樣劇烈的起伏著,肚皮上的汗黏得讓兩人都感到非常
滑膩。而且在兩人身體運動的過程中,她那顆小豆豆時刻都遭受著研磨,再加上
思思就躺在身邊,這多少讓她有偷情的美妙刺激感,這也正是一直讓思思過來同
睡的原因。

  漸漸的,蕭蓉蓉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只剩被動應付的力氣了,任由
齊心遠搗蒜一樣狠命的刺著她的敏感地帶,深處的瓊漿玉液像是火山噴發一般不
可遏制,她的嬌喘是那樣的急促、那麼楚楚可憐。齊心遠終於以一陣激烈的砲火
結束了戰鬥。

  精疲力竭的蕭蓉蓉連動都不想動了,她懶洋洋的躺著,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
進入了夢鄉。

  吐了精氣的男人會有短暫的慾望消沈期,這時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讓他有
多麼強烈的慾望,但過了這短暫的低谷之後,一旦遇到曖昧的刺激,他便會再次
燃燒起來。



第八章女兒的躁動

  當他聽到蕭蓉蓉發出均勻的呼吸後,有一隻手悄悄爬到他的身上,輕輕的捏
起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頭,男人的奶頭其實是相當敏感的。不用說,那是思思的
手,而且不像是睡夢中的動作。那雙手從他寬厚堅實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
他的小腹上,那裡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藏好幾支軍團。柔軟的小手五指張
開,在那亂篷蓬的草叢裡尋找著什麼,尖尖的指甲劃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
癢。

  那種近距離的刺激,讓下面那根已經累軟了的東西瞬間又硬了起來,明顯的
頂起了身上的毛毯。那小手順著草叢穿過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樹幹。

  柔軟的女孩嬌軀靠了過來,溫熱的乳房使雄性的胴體立即有些硬挺,齊心遠
怦怦的心跳連他自己都聽得見。一條滑嫩的玉腿搭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將他身上
的毛毯支了起來。這樣,那根樹幹便有了很大的發展空間,直直的上挺著,而且
那纖柔的手指圈了起來,形成一個扣不嚴實的圈,套住了齊心遠的粗大雄性,小
手從上到下慢慢滑動,那粗大雄性上的包皮便慢慢向下翻開,露出了充血的龜頭
來。小手到了下面的時候又慢慢的在那一對小丸子上揉了起來。

  這種挑釁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齊心遠猛然間側過了身子,一把
將正在撩撥他的思思摟進了懷裡。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臉上親吻著,在她的翹臀
上揉捏著,繼而將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胴體的睡衣從肩頭上扯了下來。

  雖然在黑暗中,但她白皙的身子還是看得清楚,尤其那兩座嬌挺的玉峰,更
容易將那耀眼的光線投到他視網膜上形成清晰的圖像。他兩隻大手擁著思思的香
背,將她的胸脯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張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他一會兒用舌
尖撩撥,一會兒又用嘴唇夾動,少女的乳頭竟讓他撥弄得瞬間增大了不少,而且
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時的思思像是掉進了鱷魚嘴裡一樣,不能動彈,那豐滿
而苗條的身子只是在齊心遠的懷裡微微顫抖。

  思思完全如一隻溫馴的羔羊,而她越是溫馴,齊心遠卻越是不忍進攻了,畢
竟那特殊的關係讓他產生了顧慮,他那燃燒起來的慾火,剎那間被自己澆熄了大
半。

  「我去洗手間。」齊心遠突然放開了思思,從她身上翻過去下了床。思思幾
乎沒有什麼不情願的反應,她只有等待的分。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直接進了浴室,打開水之後站在一邊,也不去沖,他想
冷卻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否真的到了那種無法控制的程度。浴室裡的黑暗並
沒有讓他的狂熱有絲毫消減,聽著那嘩嘩的水聲,那不安分的慾望似乎更加強烈
了起來。

  他曾經拚命的尋求事業上的發展,企圖能夠超過在國畫史、乃至整個繪畫史
上都被當作中流砥柱的同宗先師,可是現在想來,即使那樣又能如何?人到頭來
還不是變成一捧塵土,消失在天地之間的蒼茫中嗎?那些曾經耀眼的光環還不是
隨著人去樓空?如果拿破崙現在還能思考的話,他一定後悔自己沒能在有生之年
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但人類深植腦中的傳統觀念是根深蒂固的,很難剔除。雖然思思可能像姐姐
說的那樣,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畢竟已經有了女兒的名分。齊心遠兩種矛盾
的思想在激烈的拉鋸著。他覺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被思思跟蕭蓉蓉引到了讓他無法
判斷的去處,那裡既驚險又神奇,他極力想透過那層迷霧看到那背後的東西,他
不知道這一步踏下去,會不會一下子就墜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齊心遠慢慢的蹲了下來,時間能考驗一切,他準備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
如果自己數到一百八十,思思不進來,而且那該死的穢根消了下去的話,他就老
老實實的回去躺下睡覺;如果在一百八十之前思思卻自動送上門來了,那他真的
就管不住自己了。當然,要是那孽根還硬挺著,他也很難說服自己,只能聽天由
命了。

  其實這也是很讓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要他放棄,他的本意是很不情願的,如
果不放棄,他的理性也是難接受的。他不想用扔硬幣來決定,那樣太倉促了。只
是時間過得飛快,人都沒法反應的事情,卻想讓日理萬機的神在剎那間做了那麼
重大的決定,也太難為人家了。他決定還是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他閉上眼睛
,默默的數了起來。

  當他已經數到一百的時候,仍沒有聽到外面有丁點聲音,也就是說,思思根
本還沒有任何動靜。她是睡著了?還是在默默的等著他?齊心遠繼續數了起來,
當他數到快一百六十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信心了。他極力的拉長了第一百六十那
個數字,足足拖長了五、六秒鐘,自己都覺得有些賴皮。他心裡不禁嘲笑起自己
:「齊心遠呀齊心遠,你竟然下流到了這種地步,連數數都在耍賴!。」可他真
不希望自己數到了一百八十卻不見思思的影子呀!那是多麼殘酷的事。雖然這是
一個沒有旁觀者的遊戲,但齊心遠很相信命運,剛才既然許了用命運來決定,那
就得聽從它。但這殘酷的命運,卻是齊心遠極不願意接受的。

  但真的沒有辦法,齊心遠已經數到了一百七十八,他很賴皮的停了下來,關
了水,豎起耳朵來聽外面的動靜,他竟然聽到了拖鞋摩擦著地毯的聲音!

  天哪!不會這麼巧吧?齊心遠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血往頭頂上躥。

  齊心遠一直蹲在黑暗裡,靜聽著那漸漸走近的腳步聲,心突突的在跳。雖然
剛才他跟自己打了個賭,但他的內心裡並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現在他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思思進來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齊心遠極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那腳步聲
越來越近了,終於,停在了浴室門口。半掩著的房門輕輕開了,果然是思思穿著
她那輕薄的細肩帶睡衣走了進來。在這黑暗之中,她像個美麗的幽靈從齊心遠面
前閃過,她完全沒有停下來,好像根本不知道齊心遠就在這裡一樣,迳自朝馬桶
走去,放下坐 墊,提起睡衣的下擺攬到腰間,坐了上去,接著,齊心遠便聽到了
水聲。一會兒,思思從馬桶上站了起來,撕了一截衛生紙沾了些水 ,在自己的兩
腿間清洗了一下,轉身又出了浴室。

  當思思走出浴室的一剎那,齊心遠一直愣愣的蹲在那裡,他不但沒有任何動
作,連腦袋都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怯定在了那裡一樣,按照往常,他應
該立即站起來,抱住她、親她、吻她,摸她那飽滿的乳房,甚至將她壓在牆上,
將他的強烈慾望插到她的軀體裡的。但不知怎麼回事,他竟沒有。

  當齊心遠有些後悔的走出浴室的時候,他發現床上的佈局已經發生了大變化
,思思佔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間。齊心遠只好輕輕的就著床邊慢慢躺下,扯了
毛毯的一角蓋在身上。緊接著,一隻纖柔的手伸了過來,搭在他的身上。那纖柔
的手上用了些力氣,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那溫熱柔軟的少女玉體便貼在了他的
身上,讓剛剛還在後悔著沒有行動的齊心遠再一次血液沸騰。

  如蘭的香氣從思思的嘴裡呼出來,將齊心遠包圍,讓他無處可逃。她的手拉
著他的手,拂到了她的胸脯上,單薄的睡衣遮不住那硬硬的、峭立的乳頭,清晰
的觸感傳到了齊心遠的手上。一條長長的玉腿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齊心遠
清楚的判斷出來,那是一條光溜溜的腿,沒有睡衣的覆蓋,而且感覺到了一撮毛
茸茸的東西。

  蕭蓉蓉的呼吸聲仍然均勻平穩,剛才兩人的動作似乎沒有驚動她。看來剛才
那一番折騰,實在讓她累著了。

  蕭蓉蓉那廂越是平靜,齊心遠這邊越是激動。

  圓潤、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齊心遠的大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
是抓住了思思身體的按鈕一般,那嬌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齊心遠那
硬硬的東西不可避免的頂到了思思身上。

  以往跟齊心遠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她
不是沒有青春的衝動,但傳統的倫常卻每次都讓她懸崖勒馬,也讓齊心遠不敢越
雷池一步。

  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邊欣賞了蕭蓉蓉跟齊心遠的運動之後
,那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夢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自己
既然已經那麼親密的接觸了父親,只是一步之遙,何必再那麼計較呢?

  她拚命的想品嚐一下那顆懸在她頭頂上的果子到底是什麼味道。於是,她的
小嘴慢慢的朝齊心遠的臉上湊過來,那怦怦狂跳的心臟撞擊得她的胸口好難受,
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覺身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熾烈的燃燒著,她口乾舌燥
起來,急促而不穩定的呼吸伴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像是得了瘧疾一樣。

  「哦……哦……」思思的呼吸幾乎成了輕聲的呻吟,齊心遠的大手在她乳房
上遊移讓她激動不已。顯然那種揉捏已經不能滿足她此時的慾望,她想把那期待
多時的果子吞下肚。她的手暗暗的用力,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齊心遠的心裡非
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裝什麼君子了,他輕輕的撩開身上的毛毯,翻身壓到了思
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經挽到了腰際,下身完全赤裸了,那光滑修長的玉腿盡
在齊心遠的壓迫之下,並很期待的蜷起來。有蕭蓉蓉在一邊,她無法將兩條腿向
兩邊打開,那樣會弄醒蕭蓉蓉的,自己跟父親偷情,怎能讓母親知道?當然,她
還不知道蕭蓉蓉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更不知道齊心遠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側著臉,時刻注意著蕭蓉蓉的動靜,看來,她還是擔心被母親發現的,但她心
裡那股品嚐禁果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她已經作好了讓母親臭罵一頓的準備。

  齊心遠將兩手從思思的腋下抄過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著她胸上
那兩座玉峰的溫熱和柔軟,圓潤的乳房在兩人的胸脯間來回滾動,將兩人的慾火
推向了高潮。思思控制不住的大聲喘息著,此時她正想像著那一根灼熱的、火把
似的硬物插進了她的肉縫。

  同時,一種罪惡感讓齊心遠突然間興奮了起來,如果他身下壓著的是蕭蓉蓉
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興奮感,即使是媛媛也沒有讓他這樣。對他來說,思
思同樣是懸在他頭頂上的一顆熟透了的、誘人的果子,他想品嚐的慾望似乎比思
思更加強烈。他感覺到,如果再不把這顆果子吃到嘴裡的話,他的肉體就會被那
熾烈的慾火烤乾。

  就在他的雄體即將刺進女兒身體裡的時候,蕭蓉蓉卻突然翻過了身子。

  基於對道德倫理的敬畏,讓齊心遠立即從思思身上滾了下來。

  「還沒睡?」蕭蓉蓉扯了齊心遠一把,意在提醒他不要幹出什麼道德淪喪的
事情來。

  齊心遠被蕭蓉蓉一扯之後,一下子從夢境裡醒了過來。

  「自己差點就釀成了大錯。」

  他感覺自己的汗水瞬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而思思依然靜靜的躺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剛才那一幕不過是父親夢
中的行為,而她卻在沈睡之中,什麼事都不知道。

  思思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相當不錯了,誰教蕭蓉蓉跟齊心遠竟然在她這個情
竇初開的少女身邊瘋狂做愛!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孩,誰能受得瞭如此的引
誘?

  而蕭蓉蓉可以讓齊心遠替女兒畫裸體畫,卻不能容忍他幹出這種齷齪的事情
來。

  蕭蓉蓉又扯了一下齊心遠,要求兩人換一下位置。齊心遠身子沒動。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睡著之後,還會不會繼續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其實剛才
她只是打了個盹,就差點出了大事。

  整個夜晚,思思已經感覺到了蕭蓉蓉的驚覺,她沒有再強求,只是更加溫柔
體貼的勾著齊心遠的身子,火熱的胴體非常緊密的貼著他,她覺得只要不做那一
步,蕭蓉蓉就不會多說什麼。

  其實,蕭蓉蓉並沒有睡著,她一直都是醒著的,這一點,齊心遠似乎也能猜
得到。而思思畢竟是個孩子,還沒有蕭蓉蓉那麼多心眼,她哪裡會想到,從她的
身子貼到齊心遠身上那一刻起,蕭蓉蓉就一直豎起了耳朵聽著,有時候她還睜著
眼睛看著,什麼也瞞不過她。但自始至終,蕭蓉蓉都沒有說一句話,她保持著相
當的冷靜,連呼吸都裝得那麼平靜。

  天亮後,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動地做早飯去,而蕭蓉蓉卻一直賴在
床上不起來。齊心遠本想等蕭蓉蓉起床後更換床單,可她一直在跟他纏綿,一會
兒撓撓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抓抓他的下面。她還故意用豐滿的乳房來逗他,像是
少婦奶孩子似的,將奶頭塞進齊心遠的嘴裡讓他吮,可齊心遠卻已經提不起興致
來了。與思思相比,這哪還有什麼味道呀?凡是喝過糖水的人,再給他喝白水,
他是斷然不會起性的。

  「怎麼了?這會兒又乖了,不饞了?」

  「我……有點睡眠不足,想多睡一會兒。」齊心遠掩飾著。

  「我看是昨晚累著了吧?」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能吧?」

  「我當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槍能打兩隻兔子。」蕭蓉蓉話中有話的說
道。

  「你什麼意思?」

  「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她乾了?」

  「我沒有!」齊心遠趕緊否定。

  「我又不是刑警,怕什麼?怕我定你的罪呀?傻子!」

  「你真會猜。」都這樣了,齊心遠還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蕭蓉蓉嬌嗔的
笑了。

  蕭蓉蓉推了一把齊心遠,讓他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挪到了一邊,蕭蓉蓉
想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找到罪證——但什麼也沒有。

  齊心遠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讓蕭蓉蓉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齊心遠低著頭問道。

  「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早晚還不是嫁人。女孩子家,就那麼回事,她不生氣
就行!」蕭蓉蓉心想:『一定是我不在家的時候,思思早就跟齊心遠上過床了,
只是現在還沒有真憑實據而已。』

  思思腰上繫著圍裙,有模有樣的當起家庭主婦來了。當蕭蓉蓉跟齊心遠起床
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四碟小菜,還特地準備了小點心。看著桌上的一切,她
很有成就感,於是得意的跑到了爸媽的臥室,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今天這丫頭這是怎麼了?這麼客氣起來。」蕭蓉蓉倒有些不解,平時思思
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於是她嘴附到齊心遠的耳朵上悄聲笑道:「人做了虧心事就
會勤快!」

  「剛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又說她做了虧心事!真是春天晚娘面,說變
就變呀!」

  「誰是晚娘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思思的後媽。從那天起,我可是已經把
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我待她一點都不比欣瑤差。」

  蕭蓉蓉從臥室裡走出來,很欣賞的看著餐桌,心裡真的有一些幸福感。

  「思思,你以前也在家裡做菜嗎?」

  「不常做。」思思盡量避開養父母家的稱呼,她現在不想再傷了親生父母的
心,他們也不容易。這是她最近才轉變過來的想法。剛開始,她是懷著報復心來
到這個家的,但蕭蓉蓉跟齊心遠對她的真心感化了她。所以早晨起來之後,她甚
至覺得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所以當看到蕭蓉蓉出來的時候,思思便
低了頭,不敢�起頭來看她。

  「燒得真不錯。以後媽媽來做,這是大人的事,你還小呢。」蕭蓉蓉愛憐的
輕拍了一下思思的屁股,走進了廚房,昨天晚上她就準備好的海參還沒有烹調,
這是她專門為齊心遠準備的。

  好一會兒,齊心遠才從臥室裡出來,他現在穿的是睡衣,出門前他都是這樣
的。可他卻突然發現,思思今天早上不像往常一樣,她早已換下了睡衣,穿得整
整齊齊的。思思只瞟了他一眼,臉上便微紅了起來。她不再像過去那樣在父親面
前撒嬌了,這讓齊心遠心裡也有點彆扭,覺得與女兒突然間生分了許多。齊心遠
很不自在的在思思的對面坐下。

  「思思,是爸不好。」

  思思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只是拿了一雙筷子遞到齊心遠的面前,
默默的坐在那裡,像第一天來到家裡一樣。齊心遠的心裡好難受,他開始後悔自
己的禽獸行為。

  「來嘍——」蕭蓉蓉把切成一片一片的海參端了上來,今天唯一興奮的人是
蕭蓉蓉,「來,讓你爸多吃點。」蕭蓉蓉先夾了些送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但齊心
遠好像一點興趣也沒有,有些無精打采的。蕭蓉蓉又夾了些放到思思面前的小碟
子裡,「思思也得吃點,這東西很營養。」

  「我不吃,還是你們吃吧。」

  「那不行,聽媽的,媽要你吃就得吃。」蕭蓉蓉只差 沒有親自餵她了。思思
只好夾起一片來送到嘴裡,用她那紅潤的嘴唇慢慢品嚐著,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
的味道,她只是覺得不吃便辜負了媽媽的一片心意。現在她的心裡覺得對媽媽更
愧疚了,媽媽對自己那麼好,而自己這個當女兒的卻在拚命的勾引她丈夫。要是
蕭蓉蓉給她一些臉色看,她的心裡倒能平衡些、安穩些,可蕭蓉蓉偏偏對她寵愛
有加。

  「快吃吧,等會姑姑要來接你上學了。」蕭蓉蓉柔聲的催促著,「對了,心
遠,以後心語姐做了沈小軍的經理,她還有辦法送我們思思嗎?」

  「她又不是整個人賣給沈小軍,憑什麼沒時間送思思?」提起沈小軍,齊心
遠怎麼也憋不住那口氣,但這種氣他根本就沒辦法對沈小軍發,他甚至對著蕭蓉
蓉都不能把真心話說出來,但蕭蓉蓉卻清楚得很,他是怕自己的姐姐被沈小軍搶
走。雖然蕭蓉蓉並不希望齊心語真的成為沈小軍的情婦,但她倒也想多看看齊心
遠著急的樣子。

  說話間,齊心語走了進來,她的裝扮始終是性感的,嬌挺的玉峰從V字形的
領口顯露出隱隱約約的乳根來,那漸漸隆起的肌膚讓人著迷,休閒牛仔褲裹著她
的兩條長腿,翹臀被繃得緊緊的,更顯渾圓。齊心遠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齊
心語知道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自己答應做了沈小軍公司的經理嗎?齊心語心裡暗
笑他小心眼。

  「姐,聽說你要當沈小軍的經理了,恭喜你呀!」蕭蓉蓉倒滿不在乎,還對
齊心語拍起馬屁來了。

  「一個小小經理,有什麼好恭喜的。」齊心遠沒好氣的說道。

  齊心語卻不生氣,笑了笑道:「姐也只是想多賺點錢,有什麼不好的?」

  「賺錢的地方多得是,偏偏到他那裡。」齊心遠嘟囔起來。

  「對姐來說,哪裡都一樣,他又不能吃了我。我是憑智慧跟能力賺錢,又不
是賣身給他!」齊心語嬌嗔道。

  「那以後姐就沒有時間送思思了吧?要是那樣,我可以送她。」蕭蓉蓉正想
探聽這件事。

  「這沒關係,又不耽誤我的工作。送思思才是我的大事呢。」齊心語愛憐的
在思思頭上撫了一下,她真的是喜歡這個侄女,說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好像思思
就是她親生的女兒一樣。

  「姑姑,我們走吧。」思思站起來,竟忘了去漱口。

  「好吧,我到外面等你。」齊心語先出去了,思思背上書包後才想起來,進
了洗手間。

  上了車後,齊心語忍不住問道:「思思,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呀?」思思若無其事的道。

  「小東西,有心事還瞞著姑姑,你以為姑姑看不出來呀?」見思思不想說,
齊心語也不再追問。

  「姑姑,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思思心事重重的說。

  「什麼事,像是天塌下來似的?」齊心語漫不經心的開著車子問道。

  「我……可以出國嗎?」思思的眼淚幾乎要湧出來。

  「怎麼,你媽對你不好?可以到姑姑那兒住,別理他們!」齊心語不以為然
的說,她向來不把蕭蓉蓉放在眼裡。

  「不是,我就是想出國,哪怕是待兩三個月也好。你可以答應我嗎?」思思
幾乎是哀求了。

  「為什麼?」齊心語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本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家為什
麼鬧著要出國?

  「在家裡待著有點彆扭,我想出去散散心。」思思說得很堅決。

  「讓姑姑考慮考慮再說。」齊心語差點說出來得跟白樺商量商量,但既然思
思提出來了,這也未嘗不可。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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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31 12: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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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月影

第一章失而復得的女兒

  「思思到底去了哪裡?我知道,這事一定與你有關!」齊心遠很生氣的看著
齊心語,他知道,思思跟齊心語最親,有什麼事一定會告訴她。

  「你不用找了。她暫時出去一陣子,會回來的。丟不了你的女兒。」齊心語
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了一個煙圈,顯得非常悠閒。

  「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找你算帳!」齊心遠丟下了一句狠話,走出了齊
心語的家。

  看著齊心遠的背影,齊心語的心裡一陣酸楚;她這個當姐姐的為他付出了那
麼多,都比不上一個思思!

  齊心遠相信齊心語的話,思思只是暫時出走,不會就此芳蹤杳然,可是,齊
心遠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對女兒的思念。他知道思思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在他
心裡,思思比親生女兒更加讓他牽腸掛肚。

  在沒有思思的日子裡,齊心遠幾乎是茶飯不思。他不再去追問思思的下落,
只是天天盼望著思思會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甚至他常常從夢中忽然驚醒,好像
剛要觸及思思,卻又一切化為烏有,令他悵然若失。


  三個月後的一天上午,齊心遠無聊的開著車在大街上閒晃,他似乎感覺到思
思就在哪個地方等著他,並且時刻幻想著思思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此時,他突然發現,前方的人行道上出現一抹與思思極相似的身影。他匆匆
將車子開過去,那女孩的身材與長相幾乎與思思毫無二致!齊心遠的心一下子狂
跳起來。

  車子在那女孩的面前一大段路停下,齊心遠立刻下車跑了過去。

  「思思!」齊心遠老遠就大喊了出來,他的眼睛瞬間跟著濕潤了。

  那女孩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茫然的看著齊心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思思,你不認得爸了!」齊心遠看到思思那副茫然的樣子,不禁嚇壞了,
心想:『女兒是怎麼了?才幾個月的時間,怎麼人變傻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

  「對不起,我可不認識你。不過,真巧,我是叫思思,我叫柳思思。」女孩
被齊心遠的樣子嚇到了似的,後退了一步。

  「柳思思?你什麼時候又叫柳思思了?你不是齊思思嗎?孩子,你怎麼了?」

  「你……認錯人了吧?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兒,我真的姓柳。這麼說,您的女
兒也叫思思?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您看我跟您的女兒像嗎?」那女孩像個大人
在安慰著齊心遠。

  齊心遠這才冷靜下來,仔細的打量起面前這名也叫思思,而且相貌極似女兒
的女孩來。他還真看不出她有哪個地方不像女兒,但總覺得在某些方面又跟女兒
有些許差異,至少女兒思思從來就沒有用這樣陌生的目光看過他。

  「我真的姓柳。誰沒事改名換姓,我又不是通緝犯;不過家住哪裡就不方便
告訴你了。我今年十六歲,目前搬出家裡獨立生活,跟家裡已經毫無關係。你不
會是想收養我做女兒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可是遇到貴人了!」女孩咯咯的笑了
起來。笑的時候,她胸前一對乳房竟跟著很有節奏的顫動著。齊心遠特地留意了
一下這名也叫思思的女孩的胸脯,的確比三個月前的思思要豐滿得多,非常挺拔
,十六歲的女孩子似乎不應該有這麼高挺的胸脯。

  「思思,別跟爸開玩笑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爸有多想你?」在齊心遠的
眼裡、心裡,這名女孩就是自己三個月前失蹤的女兒思思,但現在他還弄不明白
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失憶,所以,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她帶回去。他上前抓住了思
思的手,生怕她再次消失在他眼前。

  「我很能吃的,你不怕養不起我嗎?」思思笑著問道。

  「你吃多少爸都不心疼!」齊心遠幾乎要上前把這名女孩摟在懷裡。

  「我還沒答應做你的女兒呢!」女孩子很陽光的笑著說。

  「反正我已經願意做你爸了。」齊心遠幸福的傻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見
到了這名女孩,就算是把女兒找到了。

  這個「思思」真的跟著齊心遠上了車。她就是原來的齊思思,她只是想用這
次出走來填平與齊心遠之間那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因為在她的心裡,齊心遠就是
她的親生父親。

  在全家所有人的眼裡,她就是三個月前出走的齊思思。

  只有齊心語很神秘的問齊心遠:「你覺得這個思思跟那個思思有什麼不一樣
的地方?」不等齊心遠回答,齊心語就起身走了,或許她根本就不需要齊心遠的
回答。

  思思還是在原來的班級上課,每天依然由齊心語或是齊心遠輪流接送。這天
,齊心語正在沈小軍處商談合約的事情,思思卻突然來了電話。

  「思思,怎麼了?」

  「姑姑。來接我回家吧。我肚子痛!」從電話裡,齊心語聽出思思真的不太
舒服。

  「你等等,我馬上就去。」齊心語掛了電話後,並沒有立即前往,她擔心的
不是思思的身體,所以,她立即打電話給齊心遠。

  齊心遠正在給學生上靜物寫生的指導課。聽說思思不舒服,他趕緊從畫室裡
跑了出來,驅車直奔思思的學校。好不容易把思思找回來,他不希望思思再出什
麼事,所以,只要是思思有什麼不舒服,他比誰都著急、焦躁。他找到教室的時
候,思思還等在那裡。

  「爸陪你去醫院吧?」齊心遠一時弄不清思思的身體情況。

  「不去了,我想回家。」

  「哪裡痛?」

  思思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那裡。」思思的眼睛直視前方,身子微微佝著。

  齊心遠也知道,這種情況可能與女孩子那種事情有關,即使去了醫院也解決
不了,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根本沒辦法對醫生詳細說明。

  車停好後,齊心遠趕緊下車,想把思思扶下來,可思思卻不等他過來扶就自
己下來了。齊心遠緊跟在後面,一直跟到了二樓她的臥室,當齊心遠跟到她的臥
室門口時,他的心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思思像要躲著他似的,也急忙往房間裡奔,齊心遠幾乎是踩著她的腳後跟進
去的。他一把摟住了思思,兩條手臂鐵鉗般的將她整個人箍在懷裡。

  「思思,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願跟爸說話?」

  思思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主動投進齊心遠的懷抱,這樣被父親摟著的時候,她
的心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可齊心遠的嘴在思思的臉上拱了起來,他在搜尋著
她的小嘴。

  思思的臉更紅了,不過那紅潤使她青春的臉更加嫵媚動人,那嬌挺的胸脯劇
烈的起伏著,雖然穿著校服,依然遮不住她那讓男人野心狂跳的魅力。

  「哪裡不舒服?讓爸檢查一下?」齊心遠一直把這個思思當作以前的那個思
思,而這個思思也沒有表現出跟以前的思思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她跟齊心遠的親
密程度似乎比以前的思思有過之而無不及。

  「爸,你轉過身去,我要換睡衣。」思思說。齊心遠只好把身子轉過去。

  思思換好了睡衣之後,才說:「好了。」

  齊心遠轉過來的時候,思思已經面帶桃紅的望著他了。

  「思思真漂亮!」齊心遠不停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兒。

  「爸這話說了千萬遍了,一點都不新鮮了!」思思嬌媚的走過來,輕輕的摟
住齊心遠的腰。

  「你不是不舒服嗎?讓爸看一看。」

  「我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揉一揉就好了。」說著,思思就把身子退
到床沿。她乖乖的躺了下去,等著齊心遠給她揉肚子。

  齊心遠把手伸過來按在她的小腹上,裡面雖然穿著內褲,但女兒的身材卻讓
他噴鼻血。思思的乳房輪廓是那麼的清晰,連嫣紅的乳頭都能看出來,那硬硬的
乳頭讓齊心遠興奮了。

  齊心遠的手剛想伸過來在她的乳頭上撫摸一下,可思思卻擋住了他的手,「
爸,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可你跟我說過,你要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怎麼
,你該不會後悔了吧?」思思一直不想告訴父親真相,一旦說破了,齊心遠也會
因此產生心理障礙的。

  「不後悔,我只是覺得思思越來越動人了。爸畢竟也是凡人,不是神仙,都
會有七情六欲的。」齊心遠乾笑著,手卻不捨得從思思胸脯上移開。

  「思思要爸爸揉肚子,爸爸的手怎麼跑到人家乳房上來了?這可不是好爸爸
。」思思嬌嗔著。

  「爸爸不是壞人,誰教我的女兒這麼迷人?別忘了,爸可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呀!」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揉著。思思平躺著,恥骨與稀
疏的陰毛在小內褲底下將睡裙支了起來,顯得那地方有些突兀。齊心遠的手動不
動就移到那裡,而摸到那裡的時候,思思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齊心遠。

  「爸,以前你那個也叫思思的女兒是不是跟我一樣?」思思問道。

  「你不是看過她的照片了嗎?」齊心遠心想,你明知故問。

  「我是說她是不是跟我一樣可愛,也會要你幫她揉肚子?」思思又問。

  齊心遠點了點頭。其實齊心遠也心知肚明,齊心語都說過了,思思會回來的
,這個思思正是三個月前出走的思思。不過,她出走的這三個月,卻讓齊心遠的
心理障礙清除了不少。

  「哦——爸爸揉得真舒服!爸,她是不是也跟你睡在一起?」

  齊心遠又點了點頭,他的心思都在思思那動人的身體上了,他的兩眼始終盯
著思思那嬌挺的乳房跟高高的恥骨。

  齊心遠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住的轉著圈,她那高聳的乳峰也在跟著轉動似
的。齊心遠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轉到了她的乳房下緣。

  「唔——」思思輕輕的呻吟著,好像正在享受著快感一樣,那呻吟讓齊心遠
的下身一陣陣的跳動起來。他終於忍不住把手觸到了思思的乳房下方。

  「思思,這裡沒讓別的男孩子摸過吧?這麼大,都快比上你姑姑的了。」他
的手越來越往上,簡直按在了乳房上。

  「沒有,爸是第一個摸思思的男人!」思思的眼神裡有一團慾火在燃燒著,
她那長長的睫毛差不多要合起來了,聲音也有些醉人。當齊心遠的手觸到她那硬
硬的乳頭的時候,他簡直就要瘋了,他真想現在就趴上去把思思給乾了。但突然
之間,他又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要是現在就把她擺平的話,這點曖味的快感也
就蕩然無存了。

  但他的大手還是禁不住的在那軟中帶硬的乳房上用力的握了一把。

  「哦——爸捏痛思思了!」思思不由得嬌呼了一聲,臉上立即洋溢起醉人的
表情。

  「喜歡讓爸爸捏這裡嗎?」齊心遠把身子伏了下來,臉幾乎要貼在思思那豐
滿的乳房上了。他在貼近她身體的時候,聞到了她身上充滿誘惑的少女體香。

  「爸爸好壞,捏得我好痛!」她的身子不禁一縮,伸手抱住了齊心遠的脖子
。齊心遠接著又在她的乳房上快速的揉了起來。

  他笑道:「爸幫你揉一揉就不痛了!」他那哪裡是揉,而是撫摸。然後他又
在思思的胸脯上吹了幾口氣。

  「爸,你也捏過那個思思的乳房嗎?」思思鬆開手,天真的望著齊心遠的臉
。齊心遠沒有再說話,他被這個思思折磨得欲罷不能了。

  齊心遠在思思的身上趴了將近十分鐘才起來。

  「爸,你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思思不想讓蕭蓉蓉回來看到她跟齊心遠獨
處的時候這麼親密。

  蕭蓉蓉不知怎的,在辦公室裡突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便驅車回到了家裡。
當她看到齊心遠的車停在院子裡的時候,她似乎猜到了什麼,一定有一個女人在
她的家裡:也許,那女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車沒有開進院子,而是停在了柵
欄外的馬路邊,悄悄下了車,不聲不響的走進屋裡。樓下沒有人,在客廳裡,她
發現了思思的書包。她一邊朝上看著,手扶著樓梯走了上來。她站在思思的房門
口,並沒有聽到她所預期的那種哼哼呀呀的叫聲,她剛要推開房門,齊心遠卻走
了出來。

  「你回來了?」儘管齊心遠並不怎麼避諱蕭蓉蓉,但見蕭蓉蓉突然回來,還
是禁不住臉紅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蕭蓉蓉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大光
明,有偷聽的嫌疑。

  「我是路過,看見你車子在家,才進來看看。在樓下沒有見到你,我想……
思思怎麼了?不是上學去了嗎?」蕭蓉蓉關切的走近了思思的床邊。

  思思覺得對不起蕭蓉蓉,現在幸好已經穿上了衣服,但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急忙結結巴巴的要解釋:「我……」

  齊心遠也幫著打圓場:「她突然肚子痛,打電話要心語去接她,心語忙不過
來,就要我去接思思回來。不過,現在好多了。」

  「是不是吃了什麼涼的東西?」

  「可能是吧。」思思附和著,她覺得蕭蓉蓉替她找的這個藉口很好。

  「以後可要注意著點,不要隨便吃,尤其是那個來的時候。要是傷了身子,
可不是小事。要不要熱敷一下?」

  「不……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思思對蕭蓉蓉的體貼總有一種感激,而
不像女兒跟媽媽之間那種關係,無形中時常顯得客氣。

  「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學校吧!」

  齊心遠跟著蕭蓉蓉一起走進他們的房間。一進房,蕭蓉蓉就被齊心遠抱住了
,剛才在思思身上無法發洩的慾火一下子燃燒了起來。幾乎沒有什麼前戲,齊心
遠就把蕭蓉蓉按在床上。

  「是被思思勾的吧?」蕭蓉蓉笑著回應起來。

  「別胡說!我有那麼色嗎?」一邊說著,就將那東西掏了出來。

  「喔——」蕭蓉蓉很享受的呻吟了一聲,那灼熱一直伸進了最深處。她陶醉
的摟緊了齊心遠的腰,「她……一定很緊吧?」蕭蓉蓉怎麼也忍不住要跟思思比
較,她不想比,可她管不住自己。

  「你幹嘛非要跟她比個高下?」

  「生地都得靠犁出來的,犁成熟地就順手了。哦——你這傢夥,簡直要我的
命!是不是一說起她,你就格外來勁呀?」蕭蓉蓉有些醋意的說道,但齊心遠的
賣力還是讓她十分的滿意,她像蛇一樣的蠕動著身子配合著齊心遠,那兩團雪白
的乳房在齊心遠的手裡滾得煞是好看。

  「哦……啊……喔……」蓉蓉高揚著兩條玉腿,兩隻腳在空中不停的抖動著
,「啊!搗死了!啊——快出來吧!」她滿臉醉意的亂叫著,潮水不斷的湧上來
。齊心遠一個蛟龍潛水,深紮下去,直頂得蓉蓉心花怒放,兩人同時進入了神仙
境界。


  「我得去劉副部長那裡一趟。剛才我在路上的時候,接到他的電話,說事情
很急。我猜可能是部門裡的事。」完事,齊心遠對蕭蓉蓉說了一聲,隨即出門。

  當齊心遠飛奔到部長辦公室,見劉副部長正端坐在那裡,劉副部長一看到他
立即起身相迎,很是熱情。

  「我正在跟S國的一個大企業進行商業談判,雙方僵持不下,裡面一位關鍵
的人物就是首席執行官莎麗婭。這女人不但長得漂亮,談判方面也是高手,只要
能擺平她,就沒有問題了。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女人很喜歡我們的國畫,而且對
你的畫還情有獨鍾呢!所以我找你來。」

  「是對我的畫感興趣,還是對我的人感興趣?」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你別想得多美,這女人單身,聽說對男人不感興趣。神交還可以,身交恐
怕就難了。」

  「呵呵,既然那麼喜歡我的畫,說不定會愛屋及烏的。」

  「呵呵,你要是能征服她,可就立了一大功了!」

  「有什麼獎賞嗎?」

  「文聯裡的位子,我不是正幫你謀劃著嗎?別急,得一步步來。真看不出來
,你這小子還是個官迷。」

  晚上,劉副部長果然請到了莎麗婭小姐。根據齊心遠的猜測,能當上首席執
行官的女人應該不下五十歲,但出乎他的預料,如約來到五星級國際大飯店的莎
麗婭小姐,卻是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的豐滿女人。純正白種人的細膩肌膚,深藍
的眼睛,金燦燦的頭髮,酥胸高挺,翹臀圓潤,一身華麗而不失莊重的晚禮服透
出一股高貴的氣質,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將她窈窕的身材襯得愈加挺拔;尤其讓齊
心遠著迷的,是她胸口那非常大膽的乳溝,顯示著西方文化的動人之處。

  「我是聽說齊大師在場才特意過來,不然,我這個談判對手應該要迴避的!
」莎麗婭小姐風趣而直爽的說道。

  「今天我們不談公事,只是交流感情!」劉副部長並不因此而吃齊心遠的醋
。他打定主意,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找到破綻,以動搖她的談判條件,而不在於
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

  「我不過一介草民,莎麗婭小姐如此�愛,真讓我受寵若驚!」齊心遠謙虛
的說道。

  「我在我們國內可是久聞齊大師的名氣,如雷貫耳啊!我本人非常喜歡齊大
師的畫作。」莎麗婭的表情十分真誠,她看來氣質高雅,而且極具風韻。

  齊心遠猜,她肯定不是一位保守主義者。至少在齊心遠面前,她顯得顧盼多
兮秋波蕩漾,很有女人味。只是,目前這種場合,他看不到她在商場上的霸氣,
未免感到有些遺憾。

  「莎麗婭小姐是商場精英,怎麼會對中國的國畫那麼有研究?」

  「在我還沒有接觸生意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中國畫了,只是那時候還不
知道大師的名字。」

  「呵呵,莎麗婭小姐真幽默,那時候我恐怕還默默無名吧?」

  這句話讓莎麗婭小姐也笑了,「我聽說中國還有個齊白石大師,不知道您與
那位大師有什麼淵緣?」莎麗婭小姐認真的問道。

  「我是齊家的後裔。不過,要是沒有我這位先人,應該也不會影響我出名吧
?」

  莎麗婭小姐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她沈默的時候,依然能顯示出女人的動人之
處,她的尖下巴與那近乎中國美女的瓜子臉,都讓齊心遠覺得是不可多得的獵物
。在酒桌上,齊心遠就有了征服她的強烈慾望。

  「莎麗婭小姐看過鄙人的畫?」

  「看過。不過,我收藏的卻是一幅膺品,那人仿得還真有些功夫。」莎麗婭
小姐不無遺憾的說道。

  「現在本人就坐在這裡,請他送一幅真品給你不就得了?」劉副部長接得正
好,他始終在尋找合適的出擊機會。

  「劉副部長不會把這當成我們在談判桌上作出讓步的條件吧?」

  齊心遠現在終於意識到,這個莎麗婭小姐果然是個商場上的女強人。

  「莎麗婭小姐多心了,談判桌上是工作,現在完全是我們的私人交流啊!如
果莎麗婭小姐真的喜歡在下的畫,我可以當場替莎麗婭小姐作畫。 」齊心遠笑著
說道。


  總統套房。

  齊心遠應邀來到了莎麗婭小姐下榻的賓館。

  齊心遠畫那幅牡丹圖的時候,莎麗婭小姐一直陪在齊心遠的身邊。齊心遠始
終能感受到她那如蘭的氣息,而她那白皙的肌膚、靈動的眼神,讓齊心遠創作時
變得很愉快,他的筆隨意走在畫布上運行,並沒有半點刻意,最後畫出來的效果
很好。

  「我真是開了眼界!」不知何時,莎麗婭已經把杯子裡的葡萄酒全部喝完,
手裡還是捧著那隻杯子。

  「我聞到花香了!」莎麗婭將鼻子靠到齊心遠的畫上吸了口氣,說道。

  齊心遠卻有些調皮的把臉湊近莎麗婭的身上:「我也聞到了,你比花還香!
」他想把這個誘人的女人吃到嘴裡,慢慢的咀嚼,慢慢的舔她,直到她融化在他
嘴裡。

  他那調皮的神情還有那不受拘束的飄逸,都讓這名自以為瀟灑的女人有些望
塵莫及。面對他那帶著生動表情的讚美,莎麗婭竟臉紅了起來。她那顆曾經平靜
了好久的心,忽然間彷彿被投進了一顆石子,泛起了陣陣漣漪,直漾得她心潮澎
湃起來。紅色的輕紗,被聳起的山巒鼓動著起伏起來。

  一會兒,莎麗婭端了一杯紅酒來到齊心遠面前,遞到他的手上,「喝了這杯
就幫我畫,好嗎?今天晚上我不想睡了。」

  「有你這樣的美人陪著,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齊心遠極多情的看著面前
這個頗具挑逗意味的女人那兩片性感的唇。

  「可別以為我是在勾引你,我是想請你幫我畫一幅肖像。」她原本白皙的臉
,現在與那紅紗有些相近,只是那眸子更加靈動了,水汪汪的,「你看,這樣可
以嗎?」她兩手捏著那輕紗,更顯得風韻撩人。

  「可以,這樣很好看。最重要的是,莎麗婭小姐的身材條件太好了,不當模
特兒真可惜!你知道,要是你走在伸展台上,會勾去多少男人的目光嗎?」齊心
遠毫不客氣的看著她的裙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有著極其優美的曲線。

  齊心遠把莎麗婭小姐領到另一頭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大致擺弄了一下她的姿
勢。在擺弄的時候,齊心遠的手沒少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接觸,最後齊心遠
把那方紗巾從莎麗婭身上撤了下來,他手拿著那方紗巾,又審視了一陣子,把莎
麗婭看得好緊張,以為他要對自己怎麼樣,齊心遠最後又重新替她披上,不過換
了地方,讓紅紗只蓋到她的半只乳房,半遮半掩的境界更有味道。

  齊心遠回到了四、五米以外的椅子上坐下來,重新拿起畫筆,很認真的盯著
莎麗婭小姐那嬌美的玉體畫了起來。

  「我這樣坐在椅子上不舒服,能不能換個地方?」莎麗婭直了起身子,胸脯
立即挺了起來,將那紅紗頂成了一道嶺。

  其實在齊心遠看來,莎麗婭坐在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嫵媚與浪漫氣質。她那深藍的眼睛裡不時會發出讓人按捺不住的目光,那極富挑
逗力的目光與一起一伏的雪白胸脯,構成了一幅美麗動人的圖畫,即使像齊心遠
這樣經歷了許多美女的大畫家,也有些難以抵禦她的誘惑。


第二章同床共眠

  「要想舒服的話,我看最好請你到床上躺著。」齊心遠說。

  「畫我的時候,你不會有什麼邪念吧?」

  「呵呵,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讓畫家產生那種衝動的。」

  「那麼,我呢?」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有時候會停留在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胸口上,卻從來沒有她
所期望的那樣。被追捧慣了的莎麗婭當然受不了這種冷淡,要不是自己努力克制
著,她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從這間總統套房裡趕出去。像剛才,他的臉都貼得她那
麼近,他居然不去吻她,白讓她的心狂跳了一陣子。

  「今晚我既然要做你的模特兒,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任你差遣。」她同時
用眼神勾著齊心遠。

  「不用,你只要躺在那裡就可以了。」

  「我……可以動嗎?」

  「當然,一個姿勢擺久了很累人的。」

  莎麗婭分明在暗示齊心遠,要是想「那個」的話就快點。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可不敢輕易招惹你這位首席執行官。再說,我也不
想讓莎麗婭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吃那種苦頭。」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苦頭。」莎麗婭粉臉微紅的問道。

  「你知道,男人最後不吐出那一灘壞水的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我,
一般情況下是吐不出來的,除非那女人會傳說中的九陰神功。我們中國人都沒幾
個會,莎麗婭小姐恐怕也不會吧?」

  「難道你還能久舉不洩?少來了你!」從齊心遠的身體反應看來,莎麗婭斷
定,今天晚上他絕對不曾吃過壯陽藥,因為那東西吃下之後,短時間內就會被欲
火燒紅眼睛,哪還會如此有耐心的跟她戲耍?

  「想要我給你再加派一個人手嗎?」莎麗婭會意的向齊心遠表現出極端的嫵
媚,那眼神十足撩人。

  「呵呵,我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莎麗婭推開半趴在她身上的齊心遠,拿起身邊的電話,撥通了一組號碼。

  她放下電話,得意的看著齊心遠笑了起來。

  齊心遠正要將手伸到莎麗婭小姐的細腰上,從外面走進一名比莎麗婭更有浪
漫氣質的女孩。

  這位法國女郎看起來要比莎麗婭還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同樣是金發碧
眼,只是身材比莎麗婭更加曼妙、窈窕。她的睡衣只在腰際係了一條帶子,睡衣
領口被那兩座玉峰頂得幾欲綻開,雪白的肌膚是那道深深的溝壑泛出來最耀眼的
光。

  「艾麗絲,這是我的朋友齊心遠,中國最最著名的大畫家。」

  「大畫家不敢當,只是個畫畫的。」齊心遠躺在莎麗婭身邊,一隻手還搭在
莎麗婭的小腹上,顯得很隨便。

  「齊先生的大名我曾聽說過。齊先生好英俊呀。」艾麗絲的讚美方式顯然比
莎麗婭更直接,那雙美麗的大眼毫不掩飾她對一個美男子的傾慕。莎麗婭從床上
起來,走到艾麗絲跟前與她耳語了幾句,只見艾麗絲兩頰微紅的笑了笑,莎麗婭
便走進浴室。

  艾麗絲坐在齊心遠的對面,兩腿交疊在一起,睡衣下擺向兩邊分開,露出了
一雙雪白的大腿,那雪白一直延伸到齊心遠目光的盡頭,他看見的還是膚光致致。

  「艾麗絲小姐真漂亮!」

  「這話你也對莎麗婭小姐說過吧?我可不希望別人用同樣的話來讚美我。」

  「呵呵,我的話是過於籠統了點,不過,我正在尋找更適合艾麗絲小姐的讚
美詞呢。性感,對了,艾麗絲小姐真性感。」

  「莎麗婭小姐就不性感嗎?」艾麗絲兩腿交換了一下位置,兩腿錯動之時,
將那睡衣撩開,底下露出了一片明媚的春光。

  「呵呵,當然你們是難分伯仲,艾麗絲小姐到我這邊來坐坐好嗎?那樣我不
但可以養眼,還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到小姐身上青春的氣息。」

  艾麗絲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長長的睡衣隨著她的動作垂下,又將那片春光
包得嚴嚴實實的,不過這更增加了她的神秘感。她緊貼著齊心遠坐下,身子偎在
齊心遠的懷裡,嬌柔的女性身體散發著一股讓男人興奮的香味,齊心遠大手直接
從那睡衣開衩的地方摸到了艾麗絲小姐的桃源所在。

  「嗯……別這樣嘛……」艾麗絲在齊心遠懷裡一扭,讓齊心遠立即膨脹了起
來,一把小傘騰地支了起來。

  「告訴我,剛才莎麗婭小姐跟你說什麼?」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艾麗絲小姐竟然也如中國女孩一樣的害羞起
來。齊心遠的手從艾麗絲小姐的桃源處抽了出來,又拂在了她那隆起的玉峰上,
十足的彈性如同在裡面藏了兩顆氣球,大手一握,很是柔軟。

  「啊……哦……你捏痛我了……」因為那一捏,艾麗絲的臉頓時脹紅了起來
,那是一種興奮的表現。兩人正調情間,莎麗婭從浴室裡走出來,她還是披著那
方紅紗,只是不再那麼羞澀,而是高挺著胸脯,玉峰更加挺拔秀麗。她直朝艾麗
絲跟齊心遠走來,齊心遠順勢一把將她攬到懷裡,左擁右抱,與兩位法國美女親
熱起來。

  兩位美女偎依在齊心遠的懷裡,嬌聲燕語好不放浪,那方紅色的紗巾不一會
兒便從莎麗婭的胴體上滑落,她那散發著誘惑的光滑玉肌便完全顯露。齊心遠撫
摸著莎麗婭的雪白肌膚,熱血沸騰。

  「你不是處女了吧?」齊心遠的手還在艾麗絲的睡衣底下摸索著。問道。

  「你在乎這個嗎?我跟莎麗婭都不是。要是嫌我們不是處女的話,那隻能請
你離開了。」

  「不不不,只要能讓我舒服就夠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艾麗絲小姐結過婚
嗎?」

  「沒有。」

  「那艾麗絲小姐把自己的貞操給了哪位 幸運的帥哥?」

  「這個你問莎麗婭吧。」

  莎麗婭臉一紅,笑著對艾麗絲說道:「這可怨不得我,誰教你在我面前發騷
?」

  「呵呵,原來你們是互娛啊!可惜你們那時候還不認識我,不然也不會寂寞
到這地步了。今天我一定讓你們兩人欲仙欲死。」

  「可不許你半途而廢。」

  「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我一定會讓你們腿軟的。」

  艾麗絲笑得前合後仰,隨即被齊心遠壓在床上,莎麗婭也被按倒了,三個人
疊在一起,一時六隻手在對方的身上互相摸了起來。莎麗婭如泥鰍一樣趴在齊心
遠的身上,強扒著他身上的衣服,那架式好像齊心遠反成了她們兩位美女征服的
對象了。齊心遠翻身起來,策馬直入莎麗婭的桃源密林,縱橫馳騁起來;艾麗絲
不甘落後,也將身子湊了過來,齊心遠卻掀開了她 的睡衣,用那長長的手指撩撥
起來。

  「啊……哦……你撓死人了……」兩個美女都禁不住嚶嚶的哼了起來,因為
齊心遠兩隻手在她們身上四處逗引著,一張嘴也沒閒著,不是啃這裡就是咂那裡
,弄得兩人身上像是撒上了癢癢蟲似的。

  齊心遠與艾麗絲、莎麗婭三人在一張大床之上翻雲覆雨,床上的床單都被纏
了起來,艾麗絲一直在歡叫著,問莎麗婭:「你見過這麼猛的男人嗎?」

  「沒……沒見過,他根本就不是人呀!」兩個美女從床上翻到了床沿,又從
床沿上翻到了地上,齊心遠也跟著到了地上,追得她們真的像是逃兵一樣躲閃不
及。可齊心遠還是不放過她們,直到莎麗婭一再求饒,齊心遠才算是煞住了車。

  「你怎麼這麼厲害呀!」莎麗婭真的是佩服了,齊心遠的能力完全出乎她的
預料。一開始,她根本看不上這個看起來並不威猛的畫家,她還以為他只不過是
一個好色點的花瓶而已,誰知道他竟然還有些真本事。

  「這算什麼?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排嗎?一個排不敢說,要是一個班,應該
不成問題的。」

  「莎麗婭,多虧你叫我過來,不然,你肯定得爬著出去!」艾麗絲第一次享
受這麼優厚的待遇,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這回她也開了眼界,看起來,這文明
大國里還真有些人物呢。

  「可不是嗎?本來是想讓你過來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誰想到他竟這麼威猛。
我全身發軟,明天的談判恐怕也談不成了。」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兩位想不想再吃一點宵夜?」齊心遠在兩個美女已
經酥軟的胴體上撫摸著,有種意猶未盡的意思。

  「什麼宵夜?」艾麗絲有些害怕的問道,剛才那一陣的確讓她有些受不了,
她害怕齊心遠會再來一陣機槍掃射。

  「我擔心剛才那一頓點心沒讓兩位吃飽,所以想給兩位再加餐呀。」

  「不要了,不要了!」艾麗絲嚇得趕緊跑到床上躲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八點,談判之前的半個小時,莎麗婭突然召集所有法方與會人員
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昨天我們的堅持已經達到了目的,根據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目前我們已經
得到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今天上午的談判務必促成原條件合約的簽定,誰也不
得在這上面出問題。我們可以作一下樣子,但最後只能在這上面簽字。」

  與會人員都有些不解,面面相覷起來。

  「我的決斷是有根據的。如果我們再堅持的話,中方就會在今天下午跟另一
家公司坐在簽約酒會上了。大家明白嗎?」

  沒有一個人知道事情的內幕,這是莎麗婭小姐作為首席執行官所下達的命令
,大家歷來唯她馬首是瞻。

  「這個齊心遠,真會耍花樣。幹嘛不早點跟我打個招呼?不然我還可以再敲
她這隻鐵公雞一下,說不定還能再多拔她幾根翎毛呢。」回到部裡,劉部長高興
的跟秘書說道:「立即從我們的部門預算裡匯十萬塊給齊心遠,人家這次可是立
了大功了!」

  在莎麗婭的總統套房裡,秘書艾麗絲有些擔心的闖了進來,問莎麗婭道:「
莎麗婭小姐,你回去要如何跟董事會交代?」她與莎麗婭唇齒相依,唇亡而齒寒
,她也不希望莎麗婭出事。

  而莎麗婭卻微笑道:「你放心吧,董事會懂什麼?天天泡在市場裡的是我們
,可不是那些只知道等著拿錢的老傢夥們,他們只不過看看報紙,聽聽廣播而已
,他們什麼也不懂,我幾句話就會讓他們心服口服了。」

  「艾麗絲,問一下齊心遠現在幹什麼?」莎麗婭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
是為了齊心遠,現在,她要從齊心遠那裡得到他的肯定。

  此時齊心遠正在他的工作室裡。

  聽說齊心遠正在工作室,這位酷愛中國國畫的法國美女突然想去看一看。出
乎莎麗婭意料的是,當艾麗絲跟她兩個人按圖索驥來到齊心遠工作室的時候,竟
然發現助手汪雪正趴在齊心遠身上。兩個女人本想立即離開,齊心遠卻從床上跳
下,將兩人攔了下來。

  艾麗絲嬌嗔道:「是你自己不關門,可不是我們有意偷看你們。」

  「算是工作空檔的休息吧。呵呵,這很有利於工作,我的工作激情都是從這
樣的生活裡激發出來的。沒有火熱的生活,怎麼能有火熱的工作激情呢?知道嗎
?剛才艾麗絲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運動』呢!」

  「昨天沒累壞你嗎?人可不是鐵打的喲!」莎麗婭的話裡雖然有些醋意,但
關心卻是真誠的。

  「我可是金剛不壞之身,這點力氣還有,哪可能隨便就累倒?」齊心遠把嘴
貼在莎麗婭的耳根上,肉麻的說道:「我之所以跟我的助手拖延這麼長的時間,
就是為了等二位過來。」

  一向不服氣的艾麗絲竟然向汪雪提出挑戰。面對這兩位法國高手,汪雪很沈
得住氣,她不動聲色的上了床。

  床第之上,齊心遠用盡渾身解數,雖然汪雪那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卻一直沒
有求饒。莎麗婭與艾麗絲都不免驚訝起來,她們真沒有想到,這名看起來還算文
雅的中國女孩,竟然如此善於持久戰。兩個法國女郎似乎是受了感染,也投入到
戰鬥中來。有的握槍把,有的握槍頭,各自施展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一時間,
整個工作室裡春意盎然,床上床下,龍騰虎躍,上下翻騰,不是鶯歌燕舞,就是
蛟龍吟鳴;那聲聲呻吟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好不快樂。三位美女輪番上陣,
一個個都與齊心遠殺得天昏地暗,不可開交。

  莎麗婭與齊心遠倒絞著身子,那硬硬的肉槍卻深深的紮在她的桃源深處。與
她對躺著的是艾麗絲,齊心遠趴在她雪白的兩條長腿之間,在那濃密的草叢之下
,賣力的舔著她的蛤肉,艾麗絲的嬌軀蛇一樣扭動著的時候,汪雪也與她並排著
扭動起來,因為齊心遠的中指正插在她的蜜洞之中,並不停的撩撥著她。

  「啊呀,舒服死了!哦——啊——」汪雪叫,艾麗絲與莎麗婭也叫,三個女
人的歡快叫聲都分不清是誰的了。齊心遠一處動,渾身都動,三個女人便同時享
受著他的瘋狂折磨,那床被折騰得吱吱響,彷彿也在享受著被抽插的快樂。在齊
心遠的舔弄之後,艾麗絲真的受不了,那雪白的小腹一挺一挺的,兩隻手在自己
的乳房上拚命的搓了起來,那桃源中的蜜汁也噴泉似的往外射著,噴了齊心遠一
臉。


  齊心遠的家裡。晚上八點。

  蕭蓉蓉穿著華麗的睡衣,朝坐在沙發上的齊心遠與思思走來。她的身材愈見
苗條,玉峰卻愈見挺拔;鬆垮的開領將她的酥胸露出半壁春色,每走一步,那睡
衣就會跟著顫動,如兩團涼粉一般。她緊挨著齊心遠坐了下來,一隻手勾到了他
的腰上。

  「心遠,你真的打算讓姐去沈小軍公司當經理?」

  「她自己決定的事情,我怎麼能插得上手?她又是個任性的人,只能由她去
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小軍是個什麼樣的人,他 可不單是為了讓姐姐過去幫他
賺錢。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姓沈的是個什麼貨色,我心裡有數。不過,我覺得姐不會那麼傻,輕易就
掉到他的嘴裡去。」

  「這可難說,時間長了,說不定兩人會日久生情,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嗎
?」蕭蓉蓉緊盯著齊心遠的臉。

  「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讓心語姐過去,還有一點就是想利用她的能力,為
他支起另一座金庫來。」

  「那最終也是為他姓沈的賺錢,我們會有利可圖嗎?」

  「呵呵,要知道,美國的雷曼兄弟可不是因為恐怖分子撞壞了他們的辦公大
樓,最終還不是毀在資金鍊上嗎?」齊心遠信心十足的說道,彷彿心裡已經有了
一個完美的計劃,當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沈小軍的。

  「你想讓沈小軍跟雷曼兄弟一樣破產?別做夢了,他資金那麼雄厚,我們想
扳倒他,難!」

  「難道雷曼兄弟資金不雄厚嗎?還不是一敗塗地,被高盛低價收購。」

  蕭蓉蓉不太理解齊心遠的意圖,她有些茫然的看著齊心遠。

  「別看這只是間汽修零件廠,它可以擴大它的業務範圍,以後改個名字就是
了。只要心語的計劃周全,有說服力,沈小軍不會不同意的,而且沈小軍會看到
黃金從這間新公司裡源源不斷的流到他的口袋裡。到了那時候,一切不由他不信
。」

  「既然這樣,豈不是幫了他姓沈的嗎?」

  「你不了解,當他看到一間新公司給他帶來巨大利潤與美好前景的時候,他
會欣喜若狂的。到了那時,不用心語提出來,他也會有擴大規模的衝動,巨大的
利潤誘惑會讓他把更多業務交到心語的手上。而且你應該知道,他會從什麼地方
拆借資金?」

  「貸款或者是出讓股份。」

  「你真聰明!對於那些原來已經上了軌道、運轉正常的企業,他不會有太多
戒心的。而且,他還會利用各種辦法,來盤剝他的股東的錢。你想,他能沒有出
紕漏的那一天嗎?當他捉襟見肘的時候,就是我們收購他手裡所有公司的時候了
。」齊心遠彷彿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他那麼多公司,單憑你的力量有些螳臂當車了吧?」蕭蓉蓉不完全明白齊
心遠的計劃,雖然看他信心十足,可她深知她跟齊心遠兩人之力根本無法做到這
一點。

  「我怎麼會單打獨鬥?沈小軍確實是個龐然大物,即使僵死了,也得有人�
得動他。別忘了,心語姐會一天天壯大起來,還有月影。另外,我還能聯繫一位
很有勢力的合夥人。」

  「誰?」蕭蓉蓉感覺那一定也是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向來不太願意讓
男人搶他碗裡的肉。

  「暫時保密。」

  思思對大人談論的賺錢之道興趣不大,她自顧自看她的電視,只是不時把身
子在齊心遠的身側調整一下,以便更舒服的貼到齊心遠的臂膀上,讓她那柔軟的
身體得到依靠。

  她的小兔子毫不避諱的在齊心遠手臂上滾動著,向齊心遠傳遞著青春的衝動
。齊心遠已有好幾天不在家裡,她也不再到蕭蓉蓉的床上睡;父親身上那久違的
、男人特有的味道讓她很留戀,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用嘴輕咬著齊心遠的手臂
,手指還掐著齊心遠的手。

  「這幾天心語姐不來了,我倒有些想她。你不想嗎?」蕭蓉蓉試探地問道。

  「呵,那你打個電話,她不就來了嗎?」齊心遠也想讓齊心語過來住一晚,
幾天不見,他還真的有些想她。

  齊心遠對蕭蓉蓉使了個眼色,要她利用一下身邊的女兒。

  她拿起了電話,撥了齊心語的號碼,她估計現在她應該在家。

  「蓉蓉?有事嗎?」齊心語問道。

  「不,是思思想你了。」蕭蓉蓉朝思思眨了眨眼睛,思思看了看爸爸齊心遠
,知道一定是爸爸想見姑姑了。

  齊心語住得不遠,不到十分鐘,齊心語就來了。

  「我還以為思思早把姑姑忘到腦後去了呢。」齊心語一進來就把外套脫了,
裡面穿的是睡衣。

  「姐,你這是什麼德性呀?呵呵!」蓉蓉看齊心語裡面是睡衣、外面是外套
的行頭,不禁笑了起來。

  「我又不是去談生意,再說,不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嗎?我剛洗完澡,正準備
看電視呢。」齊心語說著,坐到了思思身邊,思思很乖巧的把身子依到了齊心語
身上。

  「誰說我把姑姑忘了?剛才我媽不是說了嗎?是我要你來呢。」思思現在已
經能夠準確的掌握這個家裡的人們的心理了。媽媽說是思思想齊心語,不過是個
藉口而已;蕭蓉蓉知道齊心遠自己不好意思說出來,才那麼說的,已經很懂事的
思思當然會配合媽媽了。

  「你的新公司準備得怎麼樣了?」蕭蓉蓉沒話找話的問道。

  「已經著手了,非常順利。按照這個進度的話,不出一個月就可以正常運營
了。」齊心語躊躇滿志的笑道。

  「那以後姑姑可就是大老闆了。」思思也追捧起來。

  「等姑姑賺了大錢,也給思思買一輛寶馬開開。」齊心語笑著撫摸著思思的
秀發說道。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要是現在給我買一輛,我也不介意。」思思調皮的
仰起了那粉白的嫩臉。

  「你也太猴急了!至少得一年以後。你現在連駕照都沒有,開什麼車呀?」

  「其實我已經是大人了!」思思不服氣的直起了身子爭執道,「爸,對不對
?」

  齊心遠的臉一熱,只是笑了笑;齊心語似乎也明白她為什麼要說明自己是大
人。看著思思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的身材,齊心語覺得她真是大人了,她的個子
、她的胸脯、她渾圓的臀,都要超過她這個當姑姑的了。

  「姑姑相信,我看我們思思都徹底熟透了!呵呵……」齊心語竟在思思的胸
脯上捏了一把。她穿的睡衣很鬆,裡面又沒穿內衣,從半開的領口就能看到那豐
挺的兩座玉峰,雪白的玉肌很性感。相當誘人。

  「姑姑,你別摸,咯咯咯……」思思咯咯的笑著,扭捏著身子往齊心遠的懷
裡鑽,她直接把身子騎到齊心遠的腿上。

  「叫你來你們就鬧!」蕭蓉蓉嬌嗔著笑道:「大人沒個大人樣,小孩沒個小
孩樣的。等一下思思就跟你姑姑睡吧,讓你們鬧個夠。 」

  「我才不呢,姑姑不老實,一直摸人家!」

  「姑姑摸摸怕什麼?是不是想讓男人摸就舒服了?」

  「別鬧了,我們睡吧。」蕭蓉蓉輕輕的拍了拍思思的屁股,起身朝臥室走去。

  等齊心遠也跟著上了床後,思思卻跑了過來。

  「我不要跟姑姑一起睡,她老是搔我癢!」思思又插在了齊心遠與蕭蓉蓉兩
人中間。

  「過來可不許搗亂。」蓉蓉嬌嗔道,她心裡卻喜歡思思過來。有了她,氣氛
更和諧,那種味道會更醇。

  「你這個小叛徒,竟想撇下姑姑一個人睡!」齊心語也追著思思闖了進來。
她竟不顧忌的擠到了中間,「今天我偏偏不讓你這個死丫頭睡安穩。」齊心語一
邊說著,又伸手在思思身上亂摸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盡量向床邊靠,但四
個人在一張床上顯然很擠,而且齊心語就緊靠著他。

  齊心語一邊用她的翹臀在齊心遠的身上蹭著,一邊把手伸進思思的睡衣底下
,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嘴裡還叫著:「小蹄子,細皮嫩肉的,讓姑姑
好好捏捏。」

  齊心遠也跟著湊起熱鬧來,他離齊心語最近,乾脆把手也插進了齊心語的腋
下,在她身上揉了起來,揉得心語直叫喚。

  齊心遠在黑暗之中偷偷翻開姐姐齊心語的睡裙,捏了幾下她那渾圓的翹臀,
又掀起了她的一條腿,從後面進入了她的桃源。他緊貼著她的翹臀蠕動了幾下,
動作不敢太大,好在齊心語也撅起屁股來配合著他,但齊心遠很快就拔了出來,
進入了她的菊門之中,雖然艱難一些,但齊心語配合得巧妙,終於讓他得逞。兩
人擺動著身子,齊心語又跟身旁的思思戲鬧著,所以,一點都看不出破綻來。

  齊心遠不停的挺動著屁股,稍微一使力,竟把齊心語的身子頂得明顯的蠕動
起來。

  「姑姑,你怎麼了?」思思看著齊心語的身子在齊心遠的懷裡蠕動著,便故
意問道。

  「你姑姑在做床上體操!」蕭蓉蓉笑著說。


第三章專制贗品

  雖然齊心遠的畫有一定的市場,但也只局限在京城。與那些過了幾百年的名
畫相比,便又遜色一些。再看看那些從墳墓裡挖出來的東西,更是炙手可熱,一
出價就是幾十萬。齊心遠眼見那些東西被人們一再轉手,一個個都發了,所以就
跟在京城裡小有名氣的陸明合夥開了一家古董店。陸明比齊心遠低一年級,是個
頗具專業知識,卻從來不跟齊心遠耍花招的人。有了陸明,齊心遠就可以少操許
多心,因為他幾乎連睡覺都在店裡。

  上午不到九點,齊心遠駕車來到陸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覺得自己有些鬼鬼祟
祟。略顯古樸的四合院並不是單門獨院,這一排還有些一直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
,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對立似的。他在鐵門上扣了幾下門環,一個女人來開了
門。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江南女子,一雙眼 睛水
靈得很。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般秀麗。

  「原來是齊大哥呀!」那女子笑了笑,露出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她是陸明的
妻子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裡,回來時路過,就來看看弟妹。」齊心遠說話的時候,很多
情的看著謝含玉。

  「謝謝齊大哥心裡還惦記著我這個妹妹。」謝含玉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
感激平時陸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埋頭做他的生意,冷落了嬌妻;齊心遠突然表達
關心之意她的心里格外感到溫暖。

  謝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陸明要她待在家做家庭主婦,而江南女子特有的柔順
性格讓她對丈夫言聽計從,便留在了家裡,平時除了逛街,一般不會外出。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對人溫柔體貼,我就滿足了。」謝含玉說
話的時候,鼻子裡酸酸的,差點掉下淚來。

  「呵呵,陸明也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人偷走 。」齊心遠
試探著笑道。

  「被偷走他倒省事了!」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裡聽出了些端倪。
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穿著淡綠 色的裙子,下擺正如一片大大的荷葉,上
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不到半夜是不會睡的。」她雖然沒有說出與丈夫房
事不諧的話,但這已經夠明顯了,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如果大哥來陪你睡……可以嗎?」齊心遠走上前,輕輕擁住了謝含玉。

  謝含玉不由得一抖,卻不掙扎,而是很溫馴地貼到齊心遠身上,似乎她早就
等這一刻了。齊心遠慌忙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嘴唇壓住了她的小嘴,兩人一陣
急促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裡竟是一片濕潤。她
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他顧不得脫她的裙子
,就把大手插進了她兩腿間,在那濕潤的門戶裡摳了起來。

  「一個人在家也穿這麼好看的裙子?」

  「我是等著你來專門給你看的……」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裡說道。

  齊心遠俯下頭來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輕輕的咬著,而那隻在裙子底下的手
卻更加肆虐起來。

  「哦——」被男人捏著乳頭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聲。她幾乎沒怎
麼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了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乳頭,一邊往她的玉體
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玉腿,她很自覺的伸手握住他的粗大。

  當齊心遠吻住她的丁香小舌時,謝含玉早就劈開了雙腿,手捏著齊心遠那根
粗大的肉棒,想往自己的門戶里送。

  齊心遠吐出了她的乳頭,他的舌頭從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攀升上來,一直吻到
了她的香頸。

  「哦……心遠哥……快……含玉……等不及了……」謝含玉好像一個守寡多
年的女人,已經飢渴難當,她的手在齊心遠身上胡亂撫摸著,兩腿不住的劈動著
,只想讓齊心遠那粗大的一根植入她的胴體。

  可齊心遠偏偏不急,大手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著,一個勁的在她
的脖子上親吻。

  「哦……我要……心遠哥……」謝含玉那玲瓏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下扭動著
,傳達著她靈魂與肉體的渴望。

  「這就來了!」齊心遠先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然後把頭鑽進了她的裙
子裡面。

  「心遠哥……你好壞……」謝含玉八成是知道齊心遠要用唇舌來進攻她的門
戶,愈發淫蕩起來。她的身子在扭捏中,卻將兩條腿分得開開的,而齊心遠隔著
她的小內褲,一口就咬住了她那兩片嫩肉。

  「哦……心遠哥,你好會折磨人喲……這裡……哦……最讓女人難受了……
」謝含玉的呻吟無疑在告訴齊心遠,這是女人最喜歡的方式。沒幾下,謝含玉的
小內褲底部就混合了齊心遠的唾液跟謝含玉那肉洞裡滲出的淫水。即使隔著那小
內褲,齊心遠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謝含玉陰戶的翕動。

  「哦……心遠哥……裡面舔得好癢呀……快把……那個……插進去吧……妹
妹要……」謝含玉兩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胯也用力的挺上來去撞齊心遠的
唇舌。

  齊心遠在她的內褲上咬磨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那內褲咬破了一個洞。然後
他伸進兩根手指用力一扯,那小花內褲就「哧」的一聲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那口
子不算很大,卻能讓齊心遠那根粗大肉棒從那裡插進去。

  不知為何,齊心遠覺得這樣隔著小內褲從那小洞裡插進去格外爽。當那圓滑
的龜頭剛剛滑進她肉洞裡的時候,齊心遠身子突然一壓,肉棒便「滋」的一下鑽
了進去。

  「哦——插死小妹了!」謝含玉的粉臉上立即開了花似的。

  「喜歡大哥這樣插你嗎?」齊心遠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喜歡,大哥就這樣多插一下小妹吧!」謝含玉畢竟沒有被人這樣插過,她
也覺得很新奇。於是,就在齊心遠插著她的時候,她還把身子勾起來,看著齊心
遠那充血的肉棒在她的肉洞裡出出進進。

  「哦……大哥再插深一點吧,小妹不會喊痛的……」謝含玉看到齊心遠的肉
棒還沒有完全插進去,知道齊心遠不會覺得過癮,她擔心齊心遠覺得不夠爽,下
一次就不會找她了。

  齊心遠果然又深入了一截,這次不但頂到了她的花蕾上,而且還能頂著那兒
研磨,這讓已經快要高潮的謝含玉立即蕩漾了起來。

  「喔——哦——」謝含玉歡快的叫了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
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栗,似乎從來沒有品嚐過如此的快感,她的翹臀不由
自主的配合著齊心遠的抽插而蠕動了起來。

  「哦,心遠哥好厲害……戳得人家好舒服呀……唔……」謝含玉緊摟著齊心
遠健碩的身子,盡情的享受著那透徹心肺的快感。


  齊心遠回到母親家裡的時候,齊心語正忙著幫媽媽李若凝張羅飯菜。

  「快來幫媽的忙,我得休息一下了。」齊心語在齊心遠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
巴掌,自己走到客廳,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她一向習慣外食,幾乎沒自己做
過飯。

  「有做肉捲吧?」齊心遠在桌上的菜餚中搜尋著。

  「當然有。你來了,媽還能不做嗎?」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葉來,那下面就
藏著一盤肉捲,已經炸好了。

  「幹嘛用荷葉蓋著?」

  「這可是我新學的方法,味道可好了。來,嚐一個。」李若凝又拿起一根送
到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故意不咬那肉捲,而是輕咬著李若凝那如蔥根的手指吮
了起來。

  「你這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上癮了?」那手指被兒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麼好東西?」齊心語突然闖了進來,李若凝正想把手指從齊心遠嘴裡
抽出來,卻被他輕輕咬住了。

  「你看你弟弟多沒出息!」李若凝見齊心語進來,滿臉羞紅的笑道。

  「你還想吃老媽呀?你都把媽的手指當成肉捲了,真是饞鬼!」齊心語卻趁
機俯下臉,一口把那根飄著濃濃肉香的肉捲含進了嘴裡,香香的吃了起來。那根
肉捲太長,還有一截露在外面,齊心遠反應快,吐了老媽的手指,趕緊將另一截
肉捲含進自己的嘴裡,姐弟兩人愈吞那肉捲愈短,最後兩人的嘴就碰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不規矩也不看看場合,這是哪裡呀!」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語瞥了媽媽一眼,拉著齊心遠便鑽進了平時她來住的房間,剛一進屋,
她就急不可待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衣服。

  「好弟弟,姐想死你了!」急促的呼吸讓她的美麗酥胸劇烈的起伏起來,除
掉了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麼豐滿誘人,齊心遠恨不得一口把那飽挺的乳房吞到嘴
裡,但他還是只咬住了她的乳頭。

  「喔——壞弟弟,咬疼姐了!」齊心語竟放肆的叫了起來。

  這時李若凝也走進了隔壁夢琪的房間,齊心語與弟弟兩人把床都弄出動靜來
了,聽得李若凝心慌意亂,坐立不安起來,於是也拉了薄被蓋在身上,一個人在
被子底下動了起來。

  「是誰進了隔壁?」齊心語問道。

  齊心遠把身子從齊心語的身子裡抽了出來,悄悄來到了隔壁,門沒關,他探
頭一看,李若凝正蒙在被子下呻吟著。

  「媽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我來幫你揉揉吧。」齊心遠撲到床上,鑽進了
被窩。

  「哦……啊……」李若凝在那被窩裡面正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果真像是
肚子痛,齊心遠大幅度的運動著,不知是在給李若凝按摩還是在給她揉肚子,反
正那被子很劇烈的來回運動著,不知是齊心遠的按摩有了效果,還是根本沒起作
用,李若凝的呻吟越來越誇張了。

  「哦……喔……」

  「老媽到底是哪裡不舒服?」齊心遠的手順著李若凝的平滑小腹,來到了她
的恥骨上。

  「唔——你知道的……」李若凝不好意思說出來,卻故意將身子往上躥了躥
,讓齊心遠的手很自然的撫到了她的門戶上。

  「你怎麼……不穿衣服呀……」李若凝的手似是無意間撫到了齊心遠身上,
摸到了他那光光的大腿。

  「你是我媽,從小我在你面前不就老是光溜溜的嗎?兒子再大也是您的兒子
呀!」齊心遠說著,手就在老媽李若凝的門戶裡摳了起來。

  「哦……媽不需要太久,五分鐘就好……」李若凝閉上眼睛,很想現在就開
始享受那期待的快感。

  「姐還在房間等我呢!」齊心遠把身子壓了上來,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在
她的玉峰上揉捏了起來。

  「哦,好兒子,你這樣上下齊動,媽可受不了,只在那裡插兩下就行了……
」李若凝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像是在夢囈一般。

  「媽好市儈,剛剛給人吃了肉捲,現在又要吃人家的肉捲了。」他一邊吻著
她的臉,一邊扯下她的衣服,輕輕一分,李若凝的兩腿就劈開了。那粗大肉棍順
著那爽滑,就沒入了李若凝的洞府之中。

  「哦——唔——」李若凝立即扭了起來,而且用她的肉洞用力的去夾齊心遠
的肉棒,害得齊心遠插起來都得格外用力。

  但齊心遠有辦法,他不是每次都深插下去,而是先短距離的快速插幾下,等
李若凝支持不住而張開肉洞的時候,他再突然插到深處,直插得李若凝一陣陣的
嬌呼不止。

  「唔——心遠,你插死老媽了——」她緊摟著齊心遠的腰,身子被齊心遠頂
得在床上一個勁的晃了起來。

  另一間屋子裡又 傳來了齊心語的呼喚,齊心遠只好兩個房間來回,直到兩邊
都風平浪靜,他才停下來休息。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齊心遠又來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碌著。

  「很忙嗎?」齊心遠坐了下來,端起汪雪剛剛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
還有喝早茶的習慣呀?」

  「沒看見那是美容茶嗎?」汪雪笑了笑,繼續著她的工作。齊心遠很欣賞她
的一點,就是公私分明,她絕不會因為跟齊心遠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拋在一邊不
管。

  「給你看一樣東西。」齊心遠有些神秘的從口袋裡掏出從陸明那裡拿來的一
枚玉佩,遞 到了汪雪面前。

  「玉佩?哪來的?」汪雪眼睛一亮,並不是她貪財,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經
讓自己著迷的東西。她從小就喜歡把玩這些年代久遠的物品,那些古董常常會把
她帶到遠古的年代裡,手捏著那些東西,她感覺跟古人分外親近,甚至能感覺到
他們的呼吸。

  「這不是玉?」看到汪雪的表情從興奮一下子降了下來,齊心遠便知道有問
題。

  「是玉,而且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過是贗品。你看這上面的古色,一定
是有人刻意做來唬人的,不然不會這麼舊。」汪雪撇了撇嘴說道。

  「你看像是仿什麼時候的?」齊心遠盯著汪雪的眼睛問道。

  「一定是現代仿漢的。真像,我差點以為真是漢代的。」

  「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齊心遠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翹臀上捏
了一把,便離開了工作室。

  齊心遠沒去別處,駕車迳自來到了陸明古董行。

  「我要你弄的那東西弄好了沒有?」齊心遠咄咄逼人的問陸明道。

  「什麼東西?」

  「還裝!昨天我來做什麼了?」

  「噢,那東西呀,我還以為不急呢!你說要找來的人,我也沒見到。」陸明
還是不太相信齊心遠所說的。

  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漢墓裡去吧。」

  「嘿嘿,齊哥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這是漢墓裡的東西嗎?是哪座漢墓的?」

  「怎麼講?」陸明兩眼放光的盯著齊心遠笑。

  「人家說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他真這麼說?」陸明特別興奮。

  「這麼說,是真的了?」齊心遠只不過隨口說說,想證明那不過是現代仿古
品。

  陸明很得意的搓著手笑了起來:「齊哥,告訴我,那人是誰?這麼厲害?」

  為了以後鎮住這小子,齊心遠乾脆不說實話。「我說過,人家祖上就是專門
弄這東西的,差點被你這小子給騙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趕快弄份合約吧
!」

  「合約的事好說。說實話,齊哥,我就等著看你找的人的能耐,現在看來,
我是杞人憂天了。要是有了像你手下這麼高明的人,北京城還有別人說話的分嗎
?」陸明得意得像是做成了一樁大買賣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為什麼被你這小子騙了嗎?昨天你捏著這枚玉佩那
個得意洋洋的德性,是在幹嘛?」

  「那的確是小弟自己仿出來的,自己看著都像,能不高興嗎?說實話,我還
真沒想到有人能看出破綻。」

  「你就不怕人家回來找你算帳?」齊心遠笑道。

  「我怕什麼?我從來不對買主說這是什麼時候的,只讓他們看貨,看上了,
價格我來定。不論誰之後弄明白了那不過是仿貨,也不會好意思找上門來的,因
為是他們自己看走了眼,是他們自己心裡猜的,怨誰?」

  「你這小子可真陰!」齊心遠戳著他說。有這麼個高手,齊心遠還真不愁發
達的那一天。

  「嘿嘿,我這算什麼?我師父才高明呢,我這一招還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陸明很佩服的說道。

  「哪一招?」齊心遠覺得自己也不算笨,卻中了這小子的奸計,如果還有比
這更陰的招,還有誰躲得過去?

  「我師父常有托兒!」陸明得意的說。

  齊心遠早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通過仿製這些稀罕的古董來大賺一筆。他
首先找到了博物館的高級管理員鬱先生,找了個藉口,說要畫幾幅素描。

  齊心遠的繪畫才能還表現在他的速度上。他讓那名工作人員一下子將十多件
精品擺在同一塊桌布上,那把蔡侯申銅方壺就擺在中間。它長頸侈口,腹部呈圓
形往外凸出著細密的蟋虺紋,兩耳獸形銜環,四足為獸,裝飾相當華麗,整個造
型也極其獨特,設計尤為精巧,最能標示它高貴身分的是那六字銘文——為蔡侯
申作器。

  面對這些平時無法看到的一件件珍品,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齊心遠便完成
了所有的作品。

  出了博物館,齊心遠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並打電話把白樺也找了來
。兩位繪畫專業的女人做他助手,他憑著超人的記憶力,配了顏色,趕緊在那十
幾幅草圖上著起色來。他一鼓作氣,帶著兩個助手花了整整五個小時完成了全部
作品的上色工作,那作品看起來跟攝影作品差不多。

  「有幾樣是我見過的,當時還經過我爺爺的手,絕對是這個樣子!」汪雪很
佩服的說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齊心遠只是憑著記憶,竟然能把東西畫到這般
程度。

  「以後你會知道這有什麼用處的。」齊心遠得意的說。

  「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了。只是……現在我們都餓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
都餓扁了呀!」汪雪撒嬌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這裡還這麼鼓。」齊心遠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祿山之爪卻在她胸脯上抓
撓了起來。

  「哎喲……都把人家抓碎了……」汪雪瞥了白樺一眼,卻扭著身子嬌聲浪笑
了起來,「你看白樺姐的更鼓,怎麼不去捏她的?」

  「好哇,那今天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吃了!」齊心遠發狠的在她的身上捏了
起來。

  「你先進去,你們先來,一會兒我再進去,免得白樺姐害羞。」汪雪那雙眼
睛如兩汪清泉,蕩漾著深情的秋波。齊心遠朝她一笑,走進裡面,發現白樺的衣
服早就脫了擱在床頭,內褲就放在那疊衣服的最上面,非常顯眼。齊心遠可以想
像到,毛毯下一定是一條光溜溜的魚。白樺朝他一笑,齊心遠便不顧一切的撲了
上去。

  當汪雪悄悄走進來的時候,齊心遠正趴在白樺雪白的玉體上蠕動著,嘴裡還
喘著粗氣,很賣力的弓著身子,頂得白樺那嬌軀在下面一次次的跟著弓起來。從
那架式上,汪雪就能看出那船吃水有多深。

  齊心遠不急不慢,卻很講求效果,他每頂一下,都會欣賞到白樺臉上明顯的
表情變化,白樺有時候還會勾起身子,看著那粗大如何一點一點的鑽進她的身體
,又如何從那緊夾著的肉體里拉出來,並認真的體會著那粗大槍栓從她緊密的肉
體裡往外抽拉的滋味。

  「哦——喔——」那快感似乎越來越強烈,她不得不閉起眼睛來抵禦著那讓
人難以消受的快感刺激。

  「心遠哥,白樺姐。你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我的床上大呼小叫起來,當自
己家了嗎?」汪雪突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白樺趕緊收住了叫喚,而齊心遠
完全不管,一味的蠕動著他健碩的腰身,差點將白樺挑了起來。

  「你也上來吧,不是餓了嗎?火候正旺呢!」不等汪雪轉過來,齊心遠便一
把將汪雪拉到床上,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其實那衣服早就在外面被
齊心遠解開了,「呵呵,雪兒早就準備好了呀?」

  「還不是被你弄開的,看你把白樺姐都弄暈了!」說著,汪雪一手勾著齊心
遠的脖子,一手在下面弄了起來,「真爽,等一下也讓小妹爽個痛快呀!」她探
出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勾了起來。齊心遠一個重壓,汪雪便倒在白樺身上,四條
美腿疊在一起,齊心遠輪番進攻,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兩個女人爽得直叫,而下
面的白樺則兩手捏著汪雪的乳房拚命搓了起來。

  「啊——哦——」一時間,小房間裡春意盎然。


  陸明的古董店裡,走進了一名時髦女郎,她就是汪雪。

  「照著畫把東西做出來。」汪雪把一卷畫放到了陸明的桌子上。

  「你是誰?」陸明從來沒被人這麼使喚過,很不高興的�起了頭。

  「怎麼不請我進去說話?」汪雪一臉的高傲。如果陸明是個好色之徒,他的
目光一定會落在汪雪那對飽挺的玉峰上。

  「你是汪小姐吧?」陸明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和語氣突然緩和了許多,單
是那一枚玉佩就已經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絕對是個人才。

  「我就是汪雪。」

  陸明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笑著道:「老齊說過,今天就算是正式上班
了吧?」

  「我是來送畫的,我那邊還有些東西沒處理完。」

  「那你可得兩邊跑了,誰教你是頂尖人才呢?老齊得發你兩份薪水吧?」陸
明嘿嘿笑著說道。

  「一份都還沒發呢。」汪雪打量著這個顯得有些簡陋的小店,有些看不上眼
。在她的心目中,古董行應該要有些氣派,這裡灰溜溜的,上不了檯面,「抽個
時間,我找人把這裡裝修一下吧。」她儼然一個老闆的口吻,讓陸明多少有些不
太舒服。

  「古董行就得有點舊模樣。」陸明的風格就是這樣。

  「你想在這樣的環境里工作是你的事,我可不想,進來就覺得彆扭,心情不
好。」

  「汪小姐怎麼知道那枚玉佩出自我的手?」

  「什麼?」汪雪一時沒弄明白陸明說的是什麼事情,因為她並沒有說過那枚
玉佩是陸明做出來的。她腦筋一轉,立即想起了齊心遠拿給她看的那枚玉佩來,
「噢,你說老齊拿回去的那件東西?我想那東西做得太拙,不會是有人拿到你這
裡來丟人現眼,所以猜到是你自己弄的。」汪雪故意打擊陸明。這一下真讓本來
非常得意的陸明一下子被澆了一頭冷水,臉上的笑也立即僵了。他本以為汪雪會
說早就久聞他的名氣,沒想到她卻是這麼猜的,真是把人傷透了。


第四章跑到人家去偷情

  齊心遠派汪雪去陸明的店里工作,自己的車子卻駛到了陸明家門口。

  聽到齊心遠的動靜,謝含玉就從裡面跑了出來。大門還沒關上,齊心遠就抱
起了小巧玲瓏的謝含玉進了房間。

  謝含玉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身子不時在齊心遠懷裡顫抖著。

  謝含玉自動的倒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將臉埋進了謝含玉兩條雪白的玉腿之間。

  「啊……你要幹嘛?」謝含玉不由得緊張起來,頓時臊得粉面通紅,渾身發
熱。齊心遠隔著那精緻的小內褲,伸出舌頭來在那已經濕漉漉的地方舔了起來,
每舔一下,謝含玉的嬌軀就不禁一顫。

  「哦……啊……」那陣陣的呻吟,表明此時的謝含玉已經捲進了慾望的漩渦
中無法自拔了。齊心遠忽然咬住了內褲的底部,牙一用力,格登一下,新的小內
褲又被他咬破了一個小洞。齊心遠一根手指從那個小洞裡伸了進去,並慢慢的插
進了那滑膩的洞中。

  齊心遠只是輕輕的來回幾下,謝含玉便輕聲哼了起來,同時兩腿害羞的並了
起來。齊心遠的手指在緊夾中抽了出來,接著又用舌頭繼續撩撥她那兩片蛤肉。

  「哦……哦……喔……」那舔弄是那麼讓她陶醉,她的兩條玉腿簡直合不上
了。

  「別……我要……」謝含玉輕聲呼喚著,齊心遠才爬了上來,那粗大肉槍一
下子搠了進去,讓謝含玉爽快的叫了一聲:「哦——」接著,粗壯的槍栓便拉了
起來,謝含玉平滑的小腹不停收縮著,鼓起了一道嶺。她勾起身子,目光越過她
的乳溝,看著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在自己肉洞裡不停的出出進進,那東西竟然還
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進去吧,我……受得了……」謝含玉知道男人的東西太短插不
到底會讓女人不爽,於是猜想不讓男人插到底,男人也會不爽。

  「我怕弄痛你。」

  「只要你高興就好。」

  齊心遠擺開了架式,身子慢慢下壓,那粗大便一點一點被謝含玉吞沒,她的
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花蕊被推著向裡面退去。劇烈的癢感跟快感刺激得謝含
玉一陣陣抽搐起來。她銀牙緊咬,直吸著氣。齊心遠兩手握著她的玉兔,一邊揉
捏,一邊起落著身子。

  「啊……喔……」謝含玉終於忍受不住,抱著齊心遠的腰叫了起來。齊心遠
一陣猛烈的轟炸,吐了芳華,謝含玉才放鬆下來。

  「你猜這時候陸明在幹什麼?」齊心遠撫摸著謝含玉光滑的胴體,手指在她
的峰尖上撩撥著。

  「除了弄他的古董,他還能幹什麼?」提起陸明,謝含玉便有些怨氣;不過
,現在有了齊心遠,她已經不在乎他在幹什麼了。

  「他正在幫我們賺錢呢!我給他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工作,這時候你就是脫得
精光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不會在意你。」


  真正有學問的人一般不會去做官,做了官的一般不會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齊
心遠就屬於前者,但他逐漸發現,像自己這一類有真材實料的人,卻往往被那些
草包呼來喚去,於是,他開始對當官有了興趣。劉副部長答應替齊心遠關說,因
此齊心遠進了美協,因為美協實在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總部原來在豐台區的馬家堡,後來李苦禪大師主持工作
時,又搬到了新建的海澱區牛頓辦公區,現在已經搬到了什剎海這邊,並且比以
前更氣派了。

  得到派令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齊心遠就來到了美術家協會的總部。

  更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美協還專門給他配了一個身段姣好、容貌美麗的
女祕書,名叫於音。

  還沒有開始工作,電話就響了起來。於音趕緊接起了電話。

  「陳主席找您。」於音把聽筒遞給齊心遠,是美協主席陳杰。

  電話裡說,下午宣傳部裡有位長官要過來看看。

  「會是誰來?哪位長官?」放下電話後,齊心遠問於音。

  「宣傳部的?應該是夏副部長吧。」於音很認真的答道。

  出乎齊心遠意料的是,下午夏菡副部長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名女祕書。那女
秘書名叫秋煙,比起於音來似乎更勝一籌。匯報完工作之後,夏菡就提議出去走
走。

  「你會騎馬嗎?」夏菡問道。

  「去跑馬場也不錯。這個我會!」陪長官玩,誰不會?

  四人來到了規模比較大的一家跑馬場,並換上了騎士服。夏部長穿上那身騎
士服,顯得格外精神,而秋煙與於音兩個年輕的美女更是嬌豔動人,不少遊客紛
紛向她們投來艷羨的目光。

  「你扶我一把嘛!」看著齊心遠不動手,夏菡有些著急,她�起臉來嬌嗔的
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傻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夏菡的腰上,別看是四十多歲的女人,那腰身
卻極纖細。齊心遠的手指有意的觸到她的乳下,故意試探一番,而夏菡並不反感
,好像壯膽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我
就全交給你了。

  夏菡一腳踩進了馬蹬,另一條腿便�起來,翻身上馬。在齊心遠看來,那動
作蠻流暢蠻瀟灑的,怎麼會不敢上馬?

  夏菡猶豫著,看了看另一邊騎在馬上慢慢走的於音跟秋煙,兩個年齡相仿的
女人也許有著共同的話題,聊得似乎很投機。

  「別管她們了,我們走吧。」齊心遠催促道。

  「你往前一點。」齊心遠指揮道,夏菡便將臀部往前移了一點,齊心遠一隻
腳只踩住了那馬蹬的一小塊地方,一提氣,便翻身上馬,與夏菡的身子緊緊的貼
在一起。夏菡很緊張的四下張望,她擔心被熟人看見。

  齊心遠兩腿一夾馬肚,馬便放開四蹄,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起來。那馬一跑
一顛,夏菡的身子便跟著顛了起來,尤其是她的乳峰像兩隻兔子在她的懷裡跳了
起來,似乎裡面的胸罩都不管用了,幾乎要從胸罩裡甩出來。

  馬越跑越快,那對玉兔甩得也愈加厲害,像是有人用手拽著它在甩動一般。
而後齊心遠的手又攏到前面,在她的乳下輕攬著她的細腰,那上下甩動的乳房很
調皮的敲打著齊心遠的手。這種情境之下,夏菡的心房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彷彿自己又回到十七、八歲的懷春時代。

  白馬馱著這一男一女,朝更加空曠的原野上跑去。隨著離起點越來越遠,齊
心遠的手卻離夏菡的胸部越來越近了,幾乎就要按在她的乳房上。憑夏菡的感覺
,兩隻玉兔早就跑到胸罩外面了,可她又不能停下來整理一下,因為要整理的話
,勢必得將手插到懷裡去,那真是羞死人了。

  「心遠,我害怕——」夏菡在馬背上又害怕又刺激的叫著,秀麗的短髮向後
飄起來,拂在齊心遠的臉上。

  「沒事,我抱緊你就沒事了。」齊心遠雙臂緊緊的箍著美女副部長,身子緊
緊的貼著她,那一起一落的動作早就讓他這個好色之徒有了遐想;夏菡也感覺到
後面翹臀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況且那滋味也久
違了,心裡甜滋滋的。

  馬慢慢的減了速度,夏菡的心跳卻似乎更加劇烈起來。馬是慢下來了,可齊
心遠的手卻不想拿開了,而夏菡也不好意思請他把手拿開。

  「副部長裡面是不是鬆開了?我來幫您整理一下吧。」齊心遠想把手伸到她
的懷裡去。

  「我自己來。」夏菡的臉刷的紅了。夏菡把手插進了自己懷裡,她知道胸罩
並沒有鬆開,只是乳房從底下甩了出來。可當她把手伸到裡面準備整理的時候,
齊心遠的手卻又後蓋了上去,把兩隻乳房按得嚴嚴實實的。

  「鬆一松你的手嘛!」夏菡頭也不回的嬌嗔道。

  「這裡沒人,真是個好地方。」齊心遠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夏菡的話。

  「你讓我整理一下嘛!」

  「讓我為公主效勞好嗎?」齊心遠的下巴抵在了夏菡的香肩上。

  夏菡無語。

  齊心遠的手滑了下來,從下擺伸了進去。當他的手指觸到她的肌膚時,夏菡
不覺一顫。她的肌膚是那麼的爽滑,他先在她腹部撫摸了一圈,讓夏菡不禁呻吟
了一聲。

  「哦……別這樣……」夏菡的脖子不覺仰了起來,她的耳根燙熱地貼在齊心
遠的臉上。齊心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哦——」齊心遠感覺到夏菡整個身子劇烈的一顫。他的手指在她那渾圓的
玉丘上撫摸了起來,沒有防護林的遮擋,它是那麼的光滑,鼓鼓的很有彈性。那
胸罩早就被托到了兩座玉丘的上方,他用手指夾住了乳頂上那硬硬的兩顆桑葚。

  「她們沒有跟上來吧?」夏菡顫聲問道。

  「她們都是聰明人,怎麼會那麼不知趣呢?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

  當齊心遠的手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時,她的腹肌不由得一縮,齊心遠順勢而
下,穿過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菡不再說話,任憑齊心遠的手指很淫蕩的揉著她下面那顆肉球,那手指再
往下一探,便是泥濘的深潭了。順著那道濕漉漉的溝,齊心遠進入了那片沼澤之
中,一不小心,他倏地滑了下去,整個陷入了泥濘之中無法自拔了。

  「哦……」隨著他的下沈,齊心遠聽到了那來自生命底部的呻吟。齊心遠在
那泥 潭里掙扎了幾個來回,又被吞了進去。上面他極盡揉捏之功,下面使出蛟龍
騰淵之法,讓夏菡那嬌軀在馬上不由得扭動起來。她主動的扭動著下身,那慾望
之洞如嬰兒的小嘴吸咂著他的手指。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追了上來,齊心遠趕緊把手抽了出
來,回頭向後看去。

  「夏副部長,令媛的電話——」

  夏菡給女兒回了個電話,一行人便回到了城裡,進了飯店。


  秋煙在胱籌交錯中,不時偷偷用俏眼看齊心遠,喝酒的時候,也會輕輕的用
手掩著杯口,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而夏菡也不時對齊心遠拋去媚眼。不怨別的,只怨齊心遠長得太迷人。

  尤其是下午在跑馬場裡,齊心遠對她動手動腳的那股熱情,到現在還讓她這
個年逾四十的女人心潮澎湃。

  酒席散了之後,齊心遠送於音回家。

  一進屋裡,於音就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張神色難看的臉。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丈夫小許很不滿的問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長官。而且還是部裡的主管,人家不說走,我哪能一個人
離開?當秘書有那麼容易嗎?」

  「尤其跟男主管在一起,很爽嗎?有的人還想天天陪著主管呢。」小許醋意
濃濃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們剛剛結婚就這樣,哪一天有安安靜靜的在一起過?你
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那麼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於音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許,可小許卻很不耐煩的
閃開了身子。

  「睡覺!」小許悶悶不樂的上了床,倒頭就睡。

  第二天,齊心遠來得比於音還早。當於音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齊心遠
已經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高興了?」

  「不是……」於音吞吞吐吐的樣子卻等於肯定了答案。

  「他說你什麼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
一聳一聳的。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齊心遠很同情的輕
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要去關心別人?」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突然闖了進來。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裡的鑰匙了。」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小許一定是進來突擊檢查的。

  果然,下午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簡直是折磨。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他沒傷到你這裡吧?」齊心遠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從那薄薄的上衣隱
約可見她的乳頭。

  「沒……」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她任齊心遠那隻手繼續放在她
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
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胸脯裡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
在是誘人至極。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
的那一小片雪白也跟著推波助瀾。於音終於主動的摟住齊心遠的腰,全身心的貼
在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
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裡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
齊心遠的耳朵裡,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開始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
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得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上。

  「遠,我愛你!」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不然她是說
不出來的。

  晚上由齊心遠的老朋友老梁請客,齊心遠帶著於音一起赴宴。

  之後自然又是齊心遠送於音回家。這一次,齊心遠竟然跟著於音上了樓。

  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片。她按開了走廊的壁燈,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於
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不在家,她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
間裡發生點什麼。

  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十幾分鐘,依然不見丈夫小許回來。

  在齊心遠準備起身回家的時候,於音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噴著慾火的
目光讓齊心遠更是火燒火燎。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微醺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她顯然是個比謝含玉更加
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慾望。他一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將那內褲扯
了下來,同時將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於音笑著說道,她很喜歡這種做愛的風格。

  「更粗野的還在後面呢,你摸摸看!」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隻纖手,摸到了
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沒想到他竟這般
粗壯。

  「這不會是假的吧?」

  「你聽說過有裝這種義肢的嗎?」

  「那你讓我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於音紅著臉說道,她真想親眼看
一看那怪物長什麼模樣。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掙扎著爬出齊心遠
的身下,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
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
長腿並擺著。他伸出手來摸進她的裙子,裡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
的翹臀上捏了起來。

  於音以她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滑動著
,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滑下去的時候,龜頭頂部就會鮮紅光
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
乎蓋不過來,她將臉輕輕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在一小根火把上。她那細長的手
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滑了下來,摸到了他的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滋味,她禁不
住用舌頭舔了幾下。

  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
竟挑弄起了她陰戶上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

  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予安
慰,果然,那溫熱的唇舌很快便貼了上來,從下到上的滑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
舔一塊捨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且興奮,她也學著樣子,把手裡那
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像吃雪糕般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
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原來
這東西是這麼的有趣。

  她試探著讓那熱呼呼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裡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
覺非常爽,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
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裡面的蜜
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身子,很害
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裡。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重新分開她
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傢夥搠進了她那濕滑的肉洞裡。

  「哦——」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
性極佳,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裡滑,直到頂住她的嬌嫩花
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欣賞著
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隻乳房很性感誘人的隨著她的身體晃動而波動著,紅紅的
乳頭如兩顆熟透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
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
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裡出沒。

  「啊——哦——」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
,那蜜道夾得愈緊,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又豎插,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身子劇烈的
搖動起來。於音已經洩了好幾次,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都快被你弄散了!」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身邊,撫摸
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嚐過這滋味嗎?」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於音依然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真正的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她強調道。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

  「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簡直壞到底了!」

  「呵呵,不壞到底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齊心遠開始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他面前:「不想再摸一下?」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
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噙住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
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齊心遠不想拖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
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
,兩腿分開夾著齊心遠,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裡。齊心遠
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裡耕耘起來,那犁愈犁愈深,因為已經被犁透,
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 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捨。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
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倒有些捨不得,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遭到家
暴。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她最後又吻了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齊心遠走出樓,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旁抽煙,那紅紅的煙頭一陣
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

  「怎麼不回家呀?」齊心遠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呵呵,有人在替我關心我的老婆,我還需要回家嗎?不過,我不會讓老婆
白白被人睡了的。」小許緩緩的站了起來,拳頭被他攥得格格作響。

  「叭!」就在小許一拳落空之後,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了小許的肩膀上,速
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小許當即滾了出去。

  「記住,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捱的可就不只是拳頭了!」

  說完,齊心遠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齊心遠剛開出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於音的電話,他便又掉頭轉了回來。當
車開到於音家樓下的時候,於音已經拎著一個小行李箱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先去旅館住一陣子吧。」於音坐上車之後說道。

  但齊心遠迳自把車開到了月影的別墅裡。

  「怎麼這麼晚才來?」月影又喜又怨的說道。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玉
峰的紅頂跟那渾圓的玉丘輪廓都清楚的從底下顯露出來,在淡淡的燈光下格外迷
人。

  「幾個人聚了一下,有個女的沒辦法回家,先在你這裡住幾天。」

  「女的?是從哪裡又弄來了一隻野雞吧?」

  齊心遠沒有爭辯,他知道月影是心裡吃醋。

  「媛媛睡著了吧?」齊心遠問。

  「早就睡了,我要她每天晚上九點之前休息。只是她一直念著你,你卻那麼
久都不回來一趟。」

  兩人進了臥室之後,齊心遠央求月影把楊怡叫上來。月影拗不過齊心遠,只
好給楊怡打了電話,她正在給於音安排住宿。

  楊怡進來,卻發現齊心遠正半裸著身子,摟著月影,她趕緊退了出去。

  「叫你進來就進來,裝什麼?」月影微嗔著道。

  楊怡只好低著頭走了進來,把門關上。

  「上來吧。」月影低著眼皮說道。

  楊怡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難道她為自己跟齊心遠偷情的事而要懲罰自己
?可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卻又不像——齊心遠正得意的笑著,楊怡嗔怒的瞪了他
一眼。


第五章俘獲市長女兒

  楊怡漸漸適應了黑暗,她看到齊心遠已經趴到月影身上,並一起一落的用著
力氣。原來蓋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腳下,兩個人赤身肉搏起來。

  本來以為大姐叫自己上來有什麼重大事情吩咐,現在卻是要她站在這裡看熱
鬧;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月影卻嚶嚶的呻吟了起來,
接著她又聽到月影小聲說道:「等下讓楊怡收拾你!」

  「楊怡,你聽到沒有?你 大姐要你來收拾我呢!現在就動手吧。」他一邊使
著力氣,一邊向站在一旁的楊怡挑釁起來。楊怡已經看得熱血沸騰,又聽到齊心
遠這番話,更是慾火熾燒。她覺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識的把外衣扯下來
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只穿著薄睡衣的楊怡非常艷麗,如果不是關著燈,齊心遠看
了一定會垂涎三尺。她慢慢的轉到了床頭,立在齊心遠能夠看到的地方。床上的
墊子發出了陣陣呻吟,似乎不堪齊心遠那猛烈的進攻。

  「哦……啊……」月影似乎忘記了屋裡還有第三者。她自顧自的抒發著內心
的快樂與興奮,兩條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來擺去,在黑暗中畫著美麗的弧線。

  齊心遠不遺餘力的耕耘著,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來又落下去。

  「啊……小楊,快救救大姐呀……」月影搖頭擺腦的,一頭秀發不斷甩動起
來。

  「大姐,我……」楊怡被那情形感染著,卻不敢貿然造次。月影畢竟是自己
的老大,她與齊心遠偷情,老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卻是在老大的面前哪
!楊怡不禁猶豫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不聽大姐的話了?哦……」

  楊怡知道不能再裝下去,再裝的話就得挨罵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脫了睡衣
便爬到床上。

  楊怡還未穩住身子,就被齊心遠捉住了兩隻玉兔把玩起來。

  「大姐,你看他!」楊怡嬌笑著向月影身邊靠過去。她的意圖很明顯,我上
來可完全是為了大姐你,不然我可不敢來搶吃你嘴裡的肉。

  「好妹妹,你可上來了,這死驢差點要了我的命!」說著,月影把身子挪到
一邊,騰出位置來給楊怡。

  「大姐,你別走。」話還沒說話,齊心遠就抱著楊怡從上到下拱了起來。

  「來,讓大哥看看裡面是不是鬧水災了!」楊怡雙腿扭動著,齊心遠只舔了
她幾下,她就叫了起來。

  「你舔得人家那兒好難受喲……」楊怡也嬌呼了起來。

  「是好爽吧?」月影笑道。

  齊心遠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縮,那根手指竟被夾得結結實
實的。齊心遠用力往外一抽,楊怡頓時覺得一陣爽快。

  「喔——」楊怡挺著胯來找齊心遠那根手指,齊心遠卻又把嘴蓋了上去,用
靈巧的舌尖在她那肉球上挑弄著。每挑一下,楊怡身子就禁不住一陣劇顫,那顫
抖也讓齊心遠愈加興奮起來,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長了一截似的頂在了楊怡那隻
蜷起來的腳上。楊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腳趾在齊心遠的胯下撩撥著。

  「遠,快給我吧,我可沒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會兒就不行的!喔——」她
一邊叫喚著一邊扭屁股,那肉芽在齊心遠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過癮,裡面深處
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來似的往上長著,逼得里面的水都冒了出來,齊心遠連吸帶
舔,磨得楊怡 一陣歡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裡面吧,啊……受不了呀……」楊怡兩手抱著齊
心遠的身子往上提,齊心遠人還沒有壓上去,那一根長物早被楊怡捉住塞進了那
飢餓的慾望之洞。一陣長短結合、快慢錯落的運動之後,楊怡那身子收得越來越
緊,幾次要勾起身來去親齊心遠的嘴,因為她好想讓齊心遠吸咂著她的香舌,那
樣才會上下過癮。可齊心遠卻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捧著月影那兩隻巨乳吮
吸起來,同時不忘用那強有力的金槍刺扎著身下的楊怡那漸漸痙攣著的慾望之窟。

  「啊……嗯……不行了……」楊怡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一陣狂轟亂炸,身子
劇烈的抖動起來,兩手緊緊的抓著身邊月影的手臂,「大姐,救命呀……」

  女人愈多,齊心遠的勁就愈猛,那一陣狂搠直讓楊怡叫苦不�。

  於音被安置在楊怡房間隔壁,並沒有立即入睡,她聽到了樓上似乎有女人求
救的聲音。

  齊心遠躺在兩個赤裸的女人中間,卻開始盤算著如何去慰問一下媛媛。好些
日子沒來,媛媛一定在怨怪他了。

  ……

  媛媛睡覺從來不鎖門的,因為這棟別墅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美女保全值
勤。

  媛媛卻沒想到父親會在半夜來看自己。

  齊心遠進房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亮起的燈光嚇到媛媛。但媛媛還
是從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媛媛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慵懶的輕喚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

  「爸吵醒你了?」

  「沒關係,我剛好夢到爸爸。」

  齊心遠默默走到床邊,在女兒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 的頭。

  「想不想爸爸?」

  「想。」媛媛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齊心遠。那讓她覺得有違倫理的情
感,在中毒之前就 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在痊癒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
烈了。

  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床上,對於那段時間不得已發生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
,至少媛媛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女兒。

  媛媛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
的十分誘人。在剛才心裡那股複雜情感的驅使下,媛媛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
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自己溫軟的懷裡,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
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

  媛媛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他的腰上
,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卷去。

  「爸,我想睡了。」其實媛媛是擔心齊心遠熬夜熬壞了身子,她如果不說,
齊心遠肯定不會睡的。

  「好,爸陪著媛媛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雙手從媛媛身上收回來,並將
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齊心遠在女兒媛媛房間一直睡到了天亮。


  漁江,華夏國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轄市,佔地及水域八千多平方公里,也是世
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繁華的市中心,高高的電視塔下面,有一座舉世聞名的摩天辦公大樓,是
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華的建築之一,與紐約的帝國大廈齊譽。

  此時,一位容貌清麗、風姿卓絕的女人站在四十八層辦公室窗前,淺灰色的
套裝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渾圓的翹臀透著一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風韻。她正俯
瞰著樓下鱗次櫛比的建築,胸中翻騰著一個宏偉的計劃。

  一名穿著制服套裝的年輕女孩,拿著一個文件夾向這女人走來。

  「苑總,下午有三位客戶要約您見面,您看如何安排?」

  這女人慢慢的回過身來,姣好的面容讓人見而忘俗,嬌挺的玉峰使一絲不苟
的襯衫稍微有些起伏,雪白的頸項不飾半點金銀卻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預約,下午我要去見市長。」女人目光堅決,不拖泥帶水,十
分的干練。那年輕女子應了一聲是,轉身迴座。

  下午三點二十分,驕陽似火。苑秋棠一身俐落的套裝,清秀的面龐不施脂粉
也透著嫵媚,淺灰色的料子把她雪白的肌膚襯托得不失莊重典雅,嬌挺的胸脯並
不張揚,卻蘊含著女性特有的魅力。作為市長的第一預約人,苑秋棠準時走進了
市長辦公室。

  苑秋棠這次與市長會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關於漁江城道路建設的事情。

  從市長處回到家中,苑秋棠的心再次在孤獨的海洋上漂流了起來。現在苑秋
棠心裡唯一想的人,便是那個身心相許的齊心遠了。要不是天天被忙碌的工作分
散了注意力,這相思之苦還熬得下去嗎?現在是求他幫忙的時候了,齊心遠總是
在最關鍵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這次他也一定能幫她過了這一關。苑秋棠很興奮
的撥通了齊心遠的電話。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來,剛剛吃過晚飯,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十六歲的女兒苑冬梅,眼睛盯著電視,心卻不
知飛到哪裡去了。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非常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著母親。
雖然她年齡不大,但小胸脯卻已經初具規模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苑秋棠都會趕緊避開,顧
左右而言他,但這一次女兒顯然有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架式。苑秋棠削了顆蘋果
遞給女兒。

  「我不管,我要爸爸!齊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冬梅一雙大眼睛盯著媽媽的
眼睛不放。

  「齊叔叔就是齊叔叔,怎麼會是爸爸?胡扯!」冬梅不接那蘋果,苑秋棠只
好又放回了盤子裡,「想齊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來! 」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就一定會來?」冬梅還是不太相信媽媽的話。

  「剛才還不要人家,現在又盼著人家來?」苑秋棠戲謔道。


  接到苑秋棠的電話後,齊心遠第二天上午九點便到了漁江。

  苑秋棠卻正與昨天推掉的幾位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了身,要他自己搭車先
到家裡,冬梅在家,說是肚子痛,順便照顧一下她。

  當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下來,從門
孔裡一看,果然是齊心遠,她興奮得忘記了自己是在家裡裝病。

  看到冬梅那嬌挺的胸脯,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燥熱起來。冬梅小時候,齊心遠
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次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製
服,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慾念不受控制的躥上來要做壞
事,而趴在他懷裡的苑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長大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胸脯長大了。

  「我都十六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苑冬梅�起頭來,嬌挺
的胸脯也離開了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制服上衣領口處裸露著
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從小冬梅認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
位齊叔叔。所以每當齊心遠與她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
。而齊心遠也在心裡早就把冬梅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齊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現在都流行這個,又不是什
麼違反人倫的事情。反正你們也說了,我跟齊叔叔之間沒有血緣關係。」飯後,
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了一個讓她棘手的問題。

  「你……」苑秋棠不知說什麼才好。

  「愛是我的自由!」苑冬梅扔下這句話,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都是你寵壞的,越來越不像話了!」苑秋棠瞪了齊心遠一眼。

  「我倒覺得我們挺投緣的。讓她認我做乾爹,你不會反對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苑冬梅在自己房里大聲嚷了起來。

  齊心遠笑了笑,苑秋棠卻沈著臉。

  「看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齊心遠得意的去洗漱之後,就進了苑秋
棠的房間。不一會兒苑秋棠也跟了進來,她還沒怎麼準備,就被齊心遠摟進了懷
裡。只輕輕一按,她就倒了下去,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

  齊心遠舔著她的玉頸,撩撥得苑秋棠身子火熱火熱的,像是醞釀了很久的火
山就要爆發似的。齊心遠一隻手在她那玉腿間摩挲著,另一隻大手則揉捏著那嬌
挺的玉峰。雖然齊心遠見了女人不外乎這幾種姿勢,可每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下都
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的一根手指撥弄開了苑秋棠那緊貼在一起的肉縫,豐滿的
肉壁濕潤而爽滑,當齊心遠的舌尖舔弄著她乳尖上那顆紅櫻桃時,苑秋棠再次呻
吟了起來。

  「哦——」來自深處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能量讓那雪白的胴體在床上
扭動起來,兩條玉腿不停的絞著,那片濃密的陰毛惹人性起,齊心遠五指穿了進
去,採住那濃密的細毛抓了起來。

  「啊——哦——」苑秋棠一邊呻吟一邊將手構到齊心遠的股間,抓住那雄起
的一根。她一邊撫弄一邊往上提,終於將那粗大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而齊心遠只是蜻蜓點水似的來撩撥她,更讓她慾火難禁!

  「嗯……嗯……」她一邊吸著那粗大,一邊央求齊心遠行動。齊心遠終於不
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來,不過十幾分鐘,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覺那
蜜汁開始從自己的深處一陣陣的往外竄,一股快感刺激著她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啊!哦!遠!不行了……快呀……」聲音與肉體以相同頻率抖動著,齊心
遠連忙調回身子,讓那巨龍再次扎入深淵,狂烈的搗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交代了幾句,便拎起她的手提包去了公司。
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苑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門沒鎖。」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百褶睡衣,豐滿的玉峰
在睡裙的褶皺裡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衣的領口處露出來
,身上蓋了一床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親我一下!」苑冬梅噘起了微帶性感的小嘴。

  齊心遠的唇印在冬梅那明淨的額頭上。當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
的玉峰便不經意壓在他的身上。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湧動。
隔著薄薄的睡衣,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住久一點好嗎?求求你!」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了漁江飯店,曾德華市長也提前到達。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裹裡拿出了兩件物品,擺在曾市長的面前。

  「這是什麼?」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那是一對玉人,看起來很古樸
,好像年代久遠的樣子。「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不是說只出土了一件嗎?怎麼後來又有新發現了?」

  「這是我一位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這不算是賄賂吧?」曾市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這東西他的確喜歡。

  有了曾市長的宴請,齊心遠與苑秋棠便有了回訪的理由。那天晚上,齊心遠
特意帶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曾市長的府上。曾市長求之不得,畢竟是國寶
級大師,平時向他求幾個字都不容易,現在竟然親自送上門來。齊心遠親自出馬
,讓曾市長受寵若驚,而且沒有半點受賄之嫌。曾市長也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人
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不過,曾市長還是疑心那對玉人。

  於是齊心遠笑道:「假到真處假亦真,真到假時真亦假。只要曾市長看著順
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齊心遠意味深遠的說道,讓曾市長更加肯
定了那是真貨,但齊心遠的說法讓他釋然。

  曾德華的女兒——曾方媛,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二學生,長得清俊秀麗,身材
極好。雖然是在家裡,因為來了客人,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在連身裙外面罩了一
件鏤空的小背心。俊秀的玉峰將上衣高高的撐了起來,又被那鏤空背心遮了半壁
江山去,更顯得端莊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在外面聽見父親跟齊心遠談話
談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曾方媛走了進來。

  「齊老師,可以求你一件事嗎?」曾方媛落落大方的看著齊心遠道,那胸脯
挺得很有分寸,正好顯出盛放的花朵的美麗。

  「呵呵,什麼事那麼嚴重?」齊心遠笑道。

  「可不許為難齊老師!」父親曾德華輕斥道。

  「又不是向齊老師索要什麼,老爸當官當得神經兮兮的,我不過是想請齊老
師替我畫幅肖像。可以嗎齊老師?」

  「這丫頭,淨跟著湊熱鬧。」曾德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是齊心遠信
手拈來的事情。

  一小會兒,曾方媛便拿來了顏料、紙、筆,看來她平時也是喜歡塗鴉,東西
都是現成的。

  當著曾德華的面,齊心遠寥寥數筆便將一幅美人圖勾勒了出來。

  「爸,你看,真傳神哎!」年輕女孩子都愛大驚小怪。曾方媛興奮的拿著那
幅肖像讓曾德華看。

  「齊老師是什麼人物?你這丫頭今天撿了個大便宜了!」

  「那當然!齊老師,我們學校裡也有一位畫家,他說他是齊派國畫的傳人,
你既然姓齊,肯定也是齊派的傳人?」

  齊心遠笑而不答,反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姓齊,也是心字輩的,肯定是您的同門師兄!」

  出了曾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白天的熱氣漸漸散去,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
涼爽拂過齊心遠的臉,撩起他的衣角。齊心遠開著車子朝大橋慢慢駛去。他轉了
個彎,拐到了橋頭的江堤上,迎風舞動的柳條如少女剛剛洗浴過的秀發,惹人愛
憐,這更讓他想起剛剛在市長家裡,曾 方媛那一頭飄逸的秀發。

  齊心遠將車停在離堤壩幾十米的地方,人還未下車,就聽見有人叫他。

  他回頭一看,一名穿著短T卹、牛仔短褲的女孩朝齊心遠走過來,從那窈窕
的身材跟一頭飄逸的長發,齊心遠就認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媛。

  「方媛?」齊心遠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

  「家裡悶得慌,出來走走。怎麼,你還不回賓館嗎?」曾方媛笑著走到了齊
心遠面前。

  「呵呵,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要是閉起眼睛,豈不是浪費這大好光陰了
嗎?」

  「你不會是在等人吧?」

  「如果說是等人的話,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齊老師真會開玩笑,你剛從我家裡出來,又沒有約我,怎麼會是在等我呢
?」曾方媛嫵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使她那兩條裸露在短褲外的優美長腿更顯眼了。

  齊心遠主動與曾方媛肩並肩沿著江堤向前走去。對面走過來的一對對情侶不
時向他們投來艷羨的目光,那目光告訴他們兩個——無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覺間,曾方媛的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胳膊,一對男女在這樣的夜晚,走
在越來越幽靜的江堤上,這是非常自然的動作。齊心遠的手也很自然的攬住了她
的細腰,他感覺,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條還要細軟。江風並不急,所以齊心遠隨
時都能聞到曾方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女特有的體香,真是沁人心脾。

  齊心遠才剛從曾家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竟能換了衣服跟出來,可見她
是有預謀的。

  這就叫心想事成!

  向前望去,沒有半個人影,只有那迎風擺動的柳條如珠簾般遮擋著好奇者的
視線。一股衝動襲來,齊心遠的手指從曾方媛的腰間慢慢攀升,觸到了那柔軟的
乳丘。齊心遠明顯聽到了女孩有點兒緊張的呼吸。

  齊心遠突然用力將曾方媛摟進了懷裡,灼熱 的唇俯了下來,曾方媛也踮起了
腳尖,一切像是早就預謀好般自然,水到渠成。

  「嗯……嗯……」

  巨手像龍捲風一樣在兩座山峰上肆虐起來,山摧樹傾……香甜的津液成了兩
條香舌的潤滑劑,整個身體的劇烈震顫都源於這兩條小龍的興奮。

  當齊心遠的手企圖從那短衫上滑進短褲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很警覺的掙了出
來。

  「你真壞!」曾方媛歡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來。

  「啊——」前面的曾方媛突然尖叫了一聲,立即蹲了下去,齊心遠知道事情
不妙,趕緊追了上去。

  曾方媛抱著自己連襪子都沒穿的腳,痛得咧開了嘴。

  「啊喲——」微弱的燈光下,齊心遠看見一股暗紅的液體從小腿處流下來,
那顯然是血!

  「誰叫你赤著腳跑?」齊心遠急了,從自己衣服上嗤的一聲撕下了一塊布條。

  「你……」見齊心遠撕壞自己的襯衫,曾方媛一下子也急了。

  齊心遠卻沒好氣的說道:「難道要我撕你的衣服?」

  曾方媛不再說話。

  「抱著我脖子!」齊心遠直接命令道。

  齊心遠直接打開曾方媛的車子車門,把她塞進了車子的副駕駛座上。

  「你的車怎麼辦?丟了我賠不起!」

  「丟了我找你爸要,這可是他的地盤。」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了起來。

  齊心遠趁一輛救護車開出來,升降桿還沒落下去的空檔,直接將車開進了醫
院的大門。

  「誰準你開進來的?」兩名警衛追了上來。齊心遠不說話,拉開車門把曾方
媛從車上抱了下來,這一次,曾方媛不再拘謹,不等齊心遠發火,就先兩手環住
了他的脖子。

  一名警衛拉了拉另一名警衛的衣角,朝車牌努了努嘴,那「漁A0002」
的車牌號嚇了兩人一大跳,兩人舌頭吐得老長,趕緊悄悄退了回去。

  包紮完之後,齊心遠沒有聽到後面小護士的議論 ,抱著美人下了樓。

  齊心遠依然讓她坐到副駕駛座。當車子慢慢的開到門口的時候。兩名警衛特
地筆直的站在那裡,早早的升起了拉桿。齊心遠朝兩名警衛笑了笑,他們一齊立
正還敬了個禮。

  到了跨江大橋,車子還在。

  「我就說沒事吧?小偷是不會去偷這樣的車子的,他們會以為我們正裡面偷
情呢。」

  「誰跟你偷情了!」曾方媛不由得臉上燒了起來,像一抹晚霞一樣美麗。

  曾方媛自己開著車回家,可是小腿還是一陣陣的刺痛。她忍不住在心裡狠狠
地罵起齊心遠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說不要你送還真就不送了!最好今晚你
一夜睡不著!

  「你這是怎麼了,遠?」苑秋棠看見齊心遠衣衫襤褸的進來,嚇了一跳,還
以為他跟人打架了,「被搶劫了還是怎麼了?」

  「幸好車子沒被搶去,總算幫你保住了!」齊心遠借題發揮起來。

  「有沒有受傷?」

  「還好,四肢都在。」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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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謝含玉

第一章返京

  今天並不是嚴淑嫻的休假日,她卻請了假待在家裡。打從泉洲回來,她就跟
失了魂似的,上班時頻頻出錯,連續幾次下來,惹得主任對著她大發了一頓脾氣
,嚴淑嫻乾脆請假回家躺著。看在她丈夫齊心鴻在漁江市裡還算個有頭有臉的人
物,銀行也沒怎麼刁難她,便準了她一個星期的假。

  此時是上午八點一刻,嚴淑嫻從床上起來,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敞開著,
雲鬢不整,目光憂鬱,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扔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沙漠裡,非常無
助而又極度空虛。她來到窗台前,茫然的望著外面的景物,她的心裡越來越難受
,漸漸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委屈的淚水順著她嬌嫩的臉頰慢慢滾了下來
,憂鬱的目光慢慢從遠處拉了回來,此時,窗台上的一盆小蘭花映入她眼簾,嚴
淑嫻突然瘋了似的打開窗子,將那盆蘭花朝外扔了出去。當那盆蘭花轟然落地,
摔得粉碎的一剎那,一輛銀色的寶馬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免於天上飛來的橫禍。

  「找死啊!」車主立即打開車門探出頭來,怒不可遏的朝樓上吼叫。

  罵聲甫出口,卻看清了樓上的麗人,「淑嫻!」齊心遠連忙下了車,躥上樓
,他的腦子裡立即閃過嚴淑嫻正在家裡跟丈夫打架的畫面,因此扔下那花盆。

  「怎麼了?」齊心遠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同時向裡面張望著。他想,一定
是前幾天帶嚴淑嫻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生氣了。

  沒想到,嚴淑嫻突然見到了親人似的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我好想你……」

  對於齊心遠來說,開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很性感,是值得獵取的目標而已,
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依戀起來。

  齊心遠慢慢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那兩片充滿渴望的紅唇上。

  滾燙的身體,灼熱 的唇,兩人輕輕的吸吻著、吮咂著,舌頭輕輕的撩撥著對
方,更柔軟的溫熱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漸漸的,兩人越來越激烈,拚命的吸咂
著對方的舌頭,呼吸粗重。

  齊心遠兩手伸進了嚴淑嫻的睡衣裡,在那豐滿細滑的肌膚上盡情的揉捏著、
撫摸著。

  「嗯……」嚴淑嫻不禁陶醉的呻吟起來,她細長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衝動
的握住了兩人胴體間那已經雄起的粗大。齊心遠的手攀了上來,脫下了她那寬大
的睡衣,先是露出了她那兩根精緻的鎖骨,繼而是那雪白的乳根,當乳房露出來
的時候,齊心遠俯下身子,在她那豐滿而潔白的乳壁上吻了起來。他使勁吸咂著
她的乳房,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那是一種令人又疼又陶醉的感覺。

  當齊心遠�起頭,那雪白的乳壁已經被他吸出了一塊紅斑來。


  北京。

  李若凝還沒等兒子回京,就把女兒、媳婦叫回來準備酒宴了;她似乎比齊心
語跟蕭蓉蓉更興奮。

  為了讓三個丫頭在路上順便觀賞風景,齊心遠決定帶她們搭火車。下午五點
多,他們才到達北京。

  出了車站,齊心遠跟思思老遠就看見來接他們的齊心語了。

  「我替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小傢夥。」齊心遠覺得,初次見面,齊心語這當姑
姑的未免也太冷淡了些,一點也不像當初認思思的時候那般熱倩,他怕媛媛跟冬
梅兩個丫頭會傷心。

  「不用介紹了,我一看就知道,這個叫媛媛,那個叫冬梅。」

  「你怎麼認識我們?」冬梅覺得很奇怪,沒有見過面,她竟然也知道自己的
名字。

  「雖然你們都不在姑姑身邊,可哪一個不在姑姑心裡?」齊心語頭也不回的
說道。這話倒讓齊心遠跟孩子們的心裡一陣溫暖,冬梅跟媛媛差點感動得掉下淚
來。

  回到家裡,又是一陣熱鬧。

  都一一認過之後,夢琪便成了孩子王了,把她們全都叫到了自己的書房裡去。

  玩了不到半個小時,思思來到齊心語面前很委屈的訴苦道:「姑姑,夢琪小
姑非要我們今天晚上陪她玩,還得在奶奶家住下來,還說,誰不聽話就要家法伺
候!小姑姑到底有什麼家法呀?我怎麼不知道?」

  齊心語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夢琪這麼快就使出這招來了,看樣子一定
是有人要造她的反。

  「姑姑,你笑什麼?」思思不解。

  齊心語終於止住了笑聲:「沒什麼,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有我在,看她敢
動什麼家法!」

  李若凝正忙著做最後一道菜,齊心遠也走出父親的房間,進到了廚房。父親
近乎半身不遂,不輕易讓他下來。

  齊心遠進廚房幫媽媽端菜的時候,從後面捏了一下李若凝的乳房。

  「小兔崽子,你捏死媽了!」李若凝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疼愛的擰了一把。

  孩子們一圍到餐桌上,便風捲殘雲般的吃了起來,大有不吃個盤底朝天不罷
休之勢。可平日就極少餓肚子,沒多久就都吃不下了。齊心語嚇唬道:「這些菜
可是奶奶專門為你們幾個小傢夥做的,要是吃不完就走人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
奶奶的一片心意了。要知道,浪費糧食是最可恥的行為。」

  聽著齊心語的勸導,蕭蓉蓉在一邊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別在那裡給我嚇唬孩子,吃多少算多少。」李若凝嬌嗔的瞪了齊心語一眼。

  當天晚上,齊心遠和蕭蓉蓉一起來到了齊心語的家裡。

  齊心遠洗澡的時候,蕭蓉蓉問齊心語道:「姐,小時候心遠一定沒少摸你吧
?」

  「蓉蓉,姐跟他在一起,你不會吃醋吧?」齊心語終於從玩笑轉到了正題上。

  「你們是姐弟,在一起理所當然,我吃哪門子醋呀?」蕭蓉蓉羞得滿臉通紅。

  「那,要是我跟他上床呢?」齊心語的眼睛逼視著蕭蓉蓉問道。

  蕭蓉蓉被齊心語的目光逼視得不敢�頭,臉也熱起來了。

  當齊心遠洗完澡,裹著浴巾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了。齊心語躺在裡面,蕭蓉蓉躺在中間,特地把床沿留給齊心遠。兩個女人都穿
著睡衣,但很明顯兩人裡面都是裸著的,圓滾滾的乳房輪廓優美,連那暗紅的櫻
桃都顯了出來。

  「有沒有穿內褲?」蕭蓉蓉把手伸到了齊心遠的浴巾底下摸了一下,「壞蛋
,也不怕姐笑話。」她摸到了齊心遠光溜溜的下身,輕捏了一把說道。

  「我剛洗完澡,穿什麼內褲?穿了也得脫下來,幹嘛費工夫。」齊心遠說著
,把一條腿放到了蕭蓉蓉的兩條長腿之間。

  「下去把燈關了。」蕭蓉蓉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又扯了浴巾裹在腰上,胡亂一纏,便下了床關了燈,屋里頓時一片黑
暗……

  齊心遠一上床就壓到了蕭蓉蓉的身上,撩起了她的睡衣。蕭蓉蓉撒嬌的扭著
身子,半推半就的讓齊心遠進入了她。因為齊心語還躺在一邊,而且還醒著,這
更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淫蕩。齊心遠還沒起落了幾個回合,她竟小聲的呻吟了起
來。她兩腿向兩邊劈開,一條腿還壓到了齊心語的腿上。齊心語不但不躲避,反
而把腿伸向齊心遠,在齊心遠的小腿上蹭了起來。到了激情處,蕭蓉蓉竟裝著跟
齊心遠打鬧翻身上來,騎在齊心遠的肚子上。齊心遠用身子顛起她,那硬硬的棒
子便在她下身狂亂的攪動著,讓蕭蓉蓉又淫蕩的笑了起來。

  「你們比一比,看誰能在我肚子上坐得穩?」齊心遠想出了一個更有趣的點
子來。

  齊心語還真的坐了上來,那粗大堅硬的棒子戳在她的睡衣外,讓齊心遠著急
起來。齊心遠扯了幾把,無奈那睡衣被壓在了齊心語的身子底下,哪抽得出來。
最後還是齊心語主動�起了屁股,將睡衣撩到了臀上,齊心遠才得逞。齊心語把
睡衣放下來,一切又被掩蓋在睡衣之下了。齊心遠像顛蕭蓉蓉那樣,也顛起了齊
心語,顛得她兩隻乳房像兔子似的蹦了起來。

  「啊——顛死姐了!」不僅齊心遠在動,齊心語坐在齊心遠的肚子上也在動
著,那滋味實在爽極了。

  齊心遠直接把手伸進姐姐的胸口,握住了她那兩隻亂蹦著的兔子,又是揉又
是搓的。

  「啊……心遠……輕點……」齊心語禁不住求饒起來,齊心遠兩手捏得她又
癢又疼,下面被那粗大插得癢極了,卻不好意思叫出來,畢竟蕭蓉蓉還在一邊。
其實那兩樣東西套在一起出出進進弄出來的聲響,蕭蓉蓉早就聽到了,只是她沒
有戳穿罷了。那花蕊都快被齊心遠戳破了,玉液一陣陣的往外噴著,弄濕了齊心
遠那黑色的叢林。她的肉穴一陣陣的緊縮著,更讓齊心遠瘋狂起來。

  「啊……姐不行了……」齊心語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姐弟
兩人的嘴在黑暗裡吻在了一起,為了不發出吸咂的聲響,齊心語硬是用她那性感
的雙唇貼在齊心遠的嘴上,不讓它有一點縫隙,只是拚命的吮吸著他的舌頭。此
時齊心遠已經放開了她 的雙乳,雙手握在姐姐的臀瓣上,還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身
上按。

  「啊……不要了……受不了……」

  「你再往前坐一點嘛。」齊心遠輕輕拍著姐姐的屁股說。此時,那根還扎在
齊心語的身子裡,再往前一點,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你不要顛太快喲,我會怕……」齊心語慢慢的抽起了身子,可怎麼也弄不
到齊心遠要的那地方去。

  「蓉蓉,過來幫姐一把。」齊心遠吩咐道。

  「不用,沒關係……」齊心語艱難的用手扶著那柱子頂到了菊門裡,輕輕轉
動著雪臀,那堅挺終於慢慢的順進了緊縮的洞中。

  「哦——」一陣疼痛引起的快感讓齊心語不禁輕吟了起來,加上齊心遠兩手
在她雪乳上的揉捏,更讓她銷魂。她輕起輕落,漸漸的將整根火腿吞了進去,一
股灼熱直通肺腑。

  「不準扶著她。」蕭蓉蓉此時正是慾火熾燒,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見齊心遠
兩手握在大姑的乳房上,卻讓她在一邊晾著,心裡不平,從床上爬起來,便騎到
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只得放了姐姐的雙乳,捧住了蕭蓉蓉的翹臀,把頭鑽進
了她的睡衣底下,唇舌在蕭蓉蓉的谷口上舔了起來。齊心遠連咬帶舔又吮吸,兩
手也不住的在她那臀瓣上揉搓著,一會兒蕭蓉蓉便玉液淋漓了。

  「啊……爽死了……哦……」蕭蓉蓉浪叫起來,身子往後仰著,激動中的齊
心語也不顧一切的把弟妹摟在懷裡,抓著她的雙乳使勁的搓起來,同時她感覺到
菊門中那柱子越來越熱,一挑一挑的頂著她的時候,她也加快了節奏,長拉快抽
,讓齊心遠在兩個女人的重壓之下,身子一陣悸動,岩漿驟然射出,打進了齊心
語的深處,那汨汨的熱浪讓齊心語差一點暈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一輛計程車在陸明的古董店門前停了下來,一隻秀氣
的高跟涼鞋從車上伸出來,接著是穿著透明絲襪的一條玉腿。這是一個身材嬌小
纖秀的女人,她就是陸明的老婆謝含玉。

  她在店前停了下來,�頭看了看門口上方「陸明古董店」五個燙金大字,才
信步走了進去。

  「小姐,想看什麼?」汪雪很熱情的跟謝含玉打招呼。

  「我……我來找人的。」謝含玉笑了笑說道,櫃檯外面那幾個男人過分熱情
的目光讓謝含玉臉上有些發燒。

  「請問你找誰?」汪雪斷定這名漂亮的女人不會是來找她的。

  「我找……陸明。」

  「你們有約嗎?」汪雪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業務往來。

  「他是什麼人呀?還得預約?」謝含玉不禁笑了起來,「他在嗎?」

  謝含玉的表情讓汪雪察覺,這個女人跟陸明很熟,不像是一般的客戶。

  「他在裡面,我去叫他。」

  一會兒,陸明雙手臟兮兮的出來了,鼻子上還有灰,他正在仿製著一樣東西
,手都沒時間洗。

  「你來幹什麼?」陸明一見是自己的老婆,臉便沈了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過來隨便看看。」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陸明臉上幾乎沒有笑容,一臉的嚴肅。

  汪雪盯著兩人的臉,似乎看出了兩人的關係來,試探著問道:「是嫂子吧?」

  謝含玉淺淺的一笑,算是證實了汪雪的猜測。

  「還不快請人進來?」汪雪先去打開了鐵門,自作主張的把謝含玉請了進來。

  「這店不是齊心遠跟你一起開的嗎?他怎麼不在?」謝含玉四下打量著,與
剛開張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只是貨架上多了些古董而已,齊心遠投進去的五十萬
似乎看不出什麼成果。

  「他是個甩手掌櫃,工作全塞給我們兩個了。」汪雪一邊替謝含玉倒水,一
邊發著牢騷。

  「我叫汪雪,是幫陸大哥打工的。」

  「汪總,齊心遠的代表。」陸明補充道。

  「齊心遠多久來一趟?」謝含玉問道。

  「好幾天沒來了。他算是股東,不出力,只出錢。」

  「這算什麼?他既然有一份,怎麼可以不到店裡來呢?」謝含玉好像在替汪
雪跟陸明打抱不平。

  「你要是沒事,那我就去忙了?」陸明彷彿覺得謝含玉在這裡耽誤他太多時
間了,竟委婉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忙你的,我跟汪總聊聊,一下就走。」謝含玉瞥了陸明一眼道。陸明站
起身,就回到裡面繼續忙他的事情去了。

  不一會兒,齊心遠卻來了。

  陸明正在聚精會神的處理他的仿製品。

  「你來了!」見到齊心遠,他好像也很興奮,就像是一條小狗隔了幾天又見
到了主人,「還有一件事,前兩天有一個漁江口音的中年男人來過,拿了三樣小
東西給我看,你說怪不怪,正是你從這裡拿出去的那三件。他是請我斷真偽的。」

  「那人長什麼樣子?」

  「方面大耳的,一副官派。我照實告訴他了。」陸明十分肯定的說道。

  齊心遠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曾德華了。

  「你做得不錯,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順便請你老婆。」

  「我就不去了,到外面吃太浪費時間。你們去吧。」

  「你簡直快成古董了,小心別人把你當古董買了去,那我可發了!」齊心遠
呵呵的笑著,走出了陸明的工作室。

  「陸總不想去,我們就不耽誤他的寶貴時間了,就我們三個去吃吧。弟妹千
萬不要客氣呀。」

  「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就憑你當甩手掌櫃這點,也得好好敲你一頓!」謝含
玉看齊心遠那眼神,讓汪雪不禁生出了醋意,立即瞪起齊心遠來。

  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顯得格外的清靜。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都自覺的
向齊心遠這邊靠了靠。

  齊心遠的手有時候會很自然的移到桌下;當右手放下來的時候,是在摸謝含
玉的左腿,若是左手放下來,則是摸汪雪的右腿。

  「含玉妹妹的皮膚真好!」齊心遠的手一邊在謝含玉那素花裙子底下捏著,
一邊看著她的臉以及胸口那一大片誘人的潔白說道。他的手指總是向著更遠更深
處遊走著,不時會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讓謝含玉心慌意亂起來。

  「別……別這麼誇我……汪妹妹的皮膚不是更好嗎?」謝含玉被齊心遠騷擾
得心神不寧,眼神也跟著遊離起來,臉上一陣陣的熱。

  「嫂子,冷氣夠涼嗎?」汪雪關心的問道。

  「別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姐就好。」

  「含玉這條項鍊上的鑽石墜子不錯!」齊心遠的手伸到了謝含玉的胸口上,
兩根手指很笨拙的捏了幾捏那鑽石墜子,也沒捏起來,倒是捏到了謝含玉那細潤
的玉肌,「連這昂貴的鑽石墜子都知道留戀女人的溫柔鄉了,你說男人能走得開
嗎?」齊心遠色色的盯著那乳溝深處說道。

  「那你也躺進去嘛!」汪雪在一邊打趣著,身子又靠近了些,被男人撩撥起
來的女人往往很希望,應該說迫切希望男人的愛撫,如果這時候男人的手突然停
了下來,對女人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汪雪面前,齊心遠如此輕薄的把手在謝含玉胸口處掃來抹去的,讓她很受
不了,且不說她是個害羞的人,動不動就臉紅。

  當齊心遠的手從她那幽深而讓人留戀的 乳溝處移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在那雪
白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汪雪裝作沒看見,只低著頭喝飲料,而謝含玉卻嚇得面紅
耳赤,心如鹿撞。

  齊心遠見到謝含玉之後,立即又讓她那嬌豔的芳容給勾走了魂,所以,他打
算下午藉著送謝含玉回家的機會,再與她雲雨一番。可是,飯還沒吃完,得知思
思回來的消息的楚靜茹,便打電話來逼著他帶思思過去。

  從飯館裡出來後,齊心遠對謝含玉說道:「我送你一程吧。」不料謝含玉卻
拒絕了。

  「我還是坐汪雪的車吧,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你要有什麼不良企圖,我怎麼
辦?」謝含玉開玩笑的大聲說道,她故意讓離他們不遠的汪雪也聽見。

  齊心遠看了看表,已經是上班時間,又不用急著送思思去楚靜茹那裡,他覺
得應該利用這段時間干點正事。當汪雪的車子啟動之後,他調頭去了什剎海美協
辦總部。

  辦公室裡,於音正在伏案辦公,齊心遠伸出手把住了於音那豐滿的翹臀,將
於音的身子攬到了自己面前,她身上的幽香沁滿了齊心遠的鼻孔,讓他非常振奮
。她那平滑的小腹在裙子底下讓人產生聯想,想到她丁字褲下面那一片芳草萋萋
的景象。

  當於音坐下來的時候,那套裝領口便聳了起來,讓一小片春光從乳溝間洩了
出來。

  齊心遠讓於音一邊辦公,他一邊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

  「啊……遠哥……我去換一下里面的……都被你給……弄髒了……」於音輕
搖著身子,想從齊心遠的腿上下來。

  「不急,還沒有臟透,是今天剛換的吧?」

  「是……」

  「那,麻煩你幫我看看,我的是不是也該換了?」齊心遠一隻手摟著於音的
腰,另一隻手從套裝下擺處伸到了衣服裡面,直奔兩座秀峰而來。於音一邊輕扭
著身子,一隻手摸了下去,「哧」的一聲,拉開了齊心遠的褲鏈。

  「音……先幫我舔一舔好嗎?那樣會讓我很爽的。」

  「壞,我就知道你要人家舔。」於音貼著齊心遠的胸膛滑了下去,兩隻乳房
也在齊心遠身上磨著,雙手輕輕的捋著那從褲鏈處拉出來的碩大,捧到了嘴邊,
伸出丁香小舌很認真的舔著。

  於音一邊舔著,一邊還�起頭來看一眼齊心遠的表情,那白皙的手抄到了丸
子下面捏弄著,讓齊心遠十二萬分的爽快的叫了起來,「啊… …」

  於音很懂得挑逗的技巧,她解開了上衣,除掉了胸罩,袒露著兩隻碩大的乳
房,用乳溝夾起了齊心遠的棒子來,那棒子已經讓她舔得滑滑的,現在又夾在雙
乳中間,更讓齊心遠覺得滑膩無比,爽感直從骨頭縫透出來。

  「啊,如果能用乳房讓我射出來才夠爽!」

  「要是早幫你弄出來,你還會顧到我嗎?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於音嫵媚的
睨了齊心遠一眼,繼續用乳房夾齊心遠的棒子。

  於音早把裙子捲到了腰間,所以齊心遠只要稍一低頭,就會看見她那小丁字
褲底部濕濕的一小片了。

  「音妹,一定很癢了吧?要不要讓哥給你磨一磨?」齊心遠捏著於音那紅潤
的臉蛋說道。於音很順從的站了起來,劈開雙腿騎到了齊心遠身上,她扶著那雄
起的野性,在自己的蜜口上輕輕的轉了起來,裡面滲出來的蜜汁濕潤了他的槍頭
,她身子慢慢蹲了下來,粗大緩緩的塞入下身,沿著那爽滑的通道,「滋」的鑽
了進去。

  「哦——」完全充滿的感覺,讓於音的臉上寫滿了醉意,她仰起了鵝頸,盡
情的品味著那愉快的滋味。齊心遠兩手握著那雪白柔軟的兩團一陣揉捏,讓她全
身都酥軟起來。齊心遠淫邪的目光在於音那豐滿的胴體上來回地掃著,從她的臉
上看到下面那美麗的倒三角,粗大隨著於音身體的起伏在那神秘的洞中出出進進。

  連續套弄了十多分鐘,於音香汗涔涔,微微嬌喘,花塢深處的桃花島漸漸頂
了出來,與他那粗大的圓頂相吻在一起,於音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連噴了數回
,軟綿綿的趴在齊心遠身上。

  「啊——你頂死我了!」於音說著,卻還是忍不住再讓那不堪一擊的花蕊再
去親吻齊心遠的粗大,「還這麼硬呀!」

  「還給你留著美容液呢。」齊心遠親吻著她的臉頰說道。於音的身子慢慢滑
了下來,將臉埋在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再次吮吸起來。直到齊心遠渾身激烈的
抖動,將那一串串子彈射進了她的小嘴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齊心遠閉著眼睛,很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出來。從火山口噴出來的岩漿全被打
掃得乾乾淨淨。於音剛剛從桌子底下站起來,就聽見桌上齊心遠的手機嘟的響了
一聲,那是簡訊的提示;於音順手把手機抓了起來。

  「這是誰發的?罵你的。」於音把手機舉到了齊心遠面前。

  上面兩個字:混蛋

  「這是誰呀?這麼大膽,敢罵你?」於音心想:『齊心遠也不至於無緣無故
的得罪了人。』

  看著齊心遠臉上的笑容,於音知道這一定是女人發過來的,看來他是辜負人
家了!因此,於音此刻的心情格外好,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人幸福多了。

  「是個妹妹吧?」

  「呵,確切的說,是一位弟妹!」齊心遠一時間竟想不出用什麼話來表示一
下自己的心情,「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去看看那些新蓋好的房子,不用太高級的
,三房一廳就可以了。」

  「不會是送我的吧?」於音知道這事與自己無關,她不過是個跑腿的。


第二章水中遊戲

  齊心遠回到中關村的時候,白樺的車已經等著他了,思思也準備好了。

  齊心遠要帶思思去見楚靜茹。

  車子還沒有停下來,楚靜茹就已經等在樓下了,她竟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
她覺得這外孫女比親生的還要親,根本不需要介紹,思思一下車就撲進了楚靜茹
的懷裡,外孫女已經高出外婆一個頭來,是標準的窈窕淑女了。

  外祖母與外孫女初次相見,自然是涕淚交加。

  當晚吃過飯後,楚靜茹便安排了讓齊心遠跟白樺睡在一起,自己摟著外孫女
睡在一張床上。

  思思跟楚靜茹躺下不久,便提出要求要齊心遠過來陪她。

  「這麼大的姑娘了,裡面連件內衣也不穿,不怕讓你爸笑話?」楚靜茹看著
思思那若隱若現的暗紅乳頭,不禁擔心起來。

  「我在家睡覺的時候天天這樣,很舒服呀。」

  「家裡有男人的時候你還這樣,蕭阿姨不說你嗎?」在楚靜茹的眼裡,女孩
子這樣太招眼,容易讓男人起歹心。

  「家裡就爸一個男人而已。」

  「那也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爸還畫過我光著身子的樣子呢,媽也沒說什麼。」

  「你脫得光光的讓你爸畫你呀?」楚靜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思思來到了白樺的房間,道:「媽,我想讓爸到我房裡睡。」白樺沒有反對
,只是笑了笑道:「可別跟爸胡鬧,這是在你外婆家。」

  「知道。」思思嫵媚的一笑,把齊心遠從床上拉了起來。齊心遠只好從白樺
的房間裡出來,挪到了思思跟楚靜茹的床上去。

  思思穿了外婆特地為她準備的柔軟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十分嬌媚。她把齊
心遠讓到自己跟外婆中間,自己主動的睡到床沿,把頭枕到齊心遠的胳縛上,與
父親十分的親暱。她那嬌聳的酥胸毫不避諱的貼著父親的胸膛,柔柔的惹人愛憐
,她身上少女的體香一陣陣的讓齊心遠亢奮。思思有時候會把那秀美的長發拂在
齊心遠的臉上,搔得齊心遠心裡、身上都在癢。睡衣是只用一根帶子束在腰間,
領口處被那高挺的雪峰支了起來,裸露出那誘人的潔白;那對齊心遠來說,簡直
就是無聲的勾引與誘惑。

  黑暗中,齊心遠覺得床微微在動,是楚靜茹的身子輕輕的輾轉著,動作幅度
很小,說明她很小心,深怕驚醒了誰。

  齊心遠的手在黑暗中伸了過去,摸到了楚靜茹的一隻手,她正脫著內褲,那
內褲已經褪到了大腿上來。齊心遠的手順著那光滑摸了進去,在芳草萋萋中逡巡
了好一陣子,又貼著她平滑的小腹爬了上來,直奔那兩座山峰。

  楚靜茹的心臟突然急遽的跳動起來,齊心遠那隻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有力的攀
爬著、揉捏著,讓她禁不住要呻吟出來。她一動不動,讓身體盡量保持著安睡的
狀態,可是,那隻手的侵犯卻越來越肆無忌憚。從雪峰滑下來之後,那手又在另
一條腿上滑行,然後,又進入了一片草地,在泥濘中穿行著。像在泥濘的沼澤中
行走一樣,他用一根小棍子戳進了泥潭之中。

  「喔——」泥潭里冒起了氣泡,那是沼澤地被戳開一個小洞時的呻吟,小洞
瞬間就會合攏,變得密不透風了。

  楚靜茹的丁字褲很順從的被齊心遠從腿上扯了下來,掛在腳踝上。本來就寬
鬆的睡衣被解開了,向兩邊散開,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胴體:齊心遠翻身上去,將
楚靜茹壓在身下,灼熱 的慾望向著深遠的地方伸展著。

  「嗯——」輕聲的、柔柔的呻吟從楚靜茹的鼻子裡發出,像是夢囈一般。此
時,凡是女人能夠興奮起來的地方都在齊心遠的掌握之中,那兩條玉腿像起重機
那長長的拉桿,被注入了強壓的液體,自動曲了起來,高高的揚在空中,輕輕的
抖動。齊心遠粗重的喘息總是與床墊的呻吟同步進行著,讓楚靜茹陶醉不已。

  思思被驚醒了,朦朦朧朧中,她看見了父親騎在外婆身上不斷起落的身朧,
還聽到粗重的呼吸。

  「爸,還沒睡呀?」思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發現自己的睡衣竟不知道什
麼時候散開了繫帶,也沒再係好。

  「睡不著,做幾個伏地挺身。」齊心遠的身子停止了運動,身下已經酥軟的
女體突然間退了出去,躲到了另一側。

  思思正困得睜不開眼睛,也懶得睜,只是伸出胳膊來摟著父親:「爸,快睡
吧。」

  思思被吵醒之後,乾脆直接把身子翻到齊心遠的肚子上趴著,那豐滿的嬌軀
完全靠齊心遠的身子支撐著。

  「你想把爸當成你的床墊呀?」齊心遠雙手扶著她的藕臂,感覺到那兩團柔
軟讓他有些窒息。

  「我就是喜歡這樣,我要爸當我的床墊!」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任性的晃了
晃身子,睡衣已經散到兩邊去了。齊心遠的身子並不平整,突出的地方硬硬地頂
在思思身上。思思壞壞的用雙腿蹭了蹭父親,馨香的氣息漫過了齊心遠的臉。

  楚靜茹已經適應了黑暗,可以看清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的情形,她嚇了一跳
。這麼大的一個女孩子家,竟然還這麼不害羞的趴在父親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她知道,今天晚上思思可是既沒穿內褲,又沒穿胸衣,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可是
,此時她只能裝睡,無法直接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

  一個女孩子趴在父親身上幾乎是光著身子,這已經就夠刺激人的了,她竟然
在那上面動起來,萬一……萬一那要命的不小心傷著她可就不是小事了。

  「天氣這麼熱,還穿這麼多!」思思一邊嘀咕,一邊扒掉了父親的睡衣。

  「思思,這可不是在家裡。」齊心遠提醒道。

  「外婆家不是跟自己家一樣嗎?」思思全身的柔軟與光滑都倚在齊心遠的那
根已經硬起來的肉棍上。很快,齊心遠便感覺到一隻柔軟而溫熱的手,伸到了兩
人胴體的中間來往下滑動著。到了兩片原始森林的交界處,那手停了下來,齊心
遠感覺到自己土地上有一棵樹被拔起的感覺,她纖細的手指捏住了齊心遠的幾根
毛往上輕扯著。

  思思是個聰明的女孩,很快就領悟了一些人生的禪機,許多幸福與快樂不一
定要暴飲暴食,有時候淡淡的品味一下也是挺有趣的。所以,現在她只是從外面
感覺著父親的身體,雖然還沒有進入她,但這也相當不錯。父親那粗大的肉棒正
杵在她的肉縫裡,她在身體蠕動之間就能享受到那灼熱的肉棒與自己肉縫的摩擦
所帶來的巨大快感。

  思思一邊小聲跟齊心遠聊天,一邊做著保持體型的運動。她的耐力與體力都
是有限的,即使是體外的摩擦,對於一個少女來說,也是致命的。不一會兒,思
思的身子就抖了起來。

  「啊……爸,不行了!」思思的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後乾脆趴在齊心遠
身上,齊心遠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衣底下時,她的身子滑滑的,全是汗了。

  清晨起來的時候,思思跟楚靜茹都已不在床上。

  上午,齊心遠去工作室打理一些事情,白樺也去找房子,家裡只剩下楚靜茹
跟思思祖孫二人,思思閒著沒事,便坐下來看電視。

  「半夜的時候,你趴在你爸身上乾嘛?」楚靜茹問思思。

  「你看見了?你不是睡著了嗎?」思思笑著看了外婆一眼。

  「我是裝睡,那時候,外婆不裝怎麼辦?還要外婆把你抱下來呀?」

  「咯咯咯……我就知道外婆在裝睡,現在終於自己交代了吧!咯咯咯……」
思思不住的笑著,胸前那一對玉兔活潑的跳了起來。

  「還不是被你這丫頭給逼的?」楚靜茹也笑了。

  「告訴你吧,外婆,我那是騎在爸的身上做伏地挺身。外婆,在我睡著的時
候,你跟爸那是在幹什麼?不會也是做伏地挺身吧?反正外婆不能再學我說是做
伏地挺身了!」

  楚靜茹的臉頓時紅了:「你沒睡?」

  思思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來,擺弄了一陣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裡面竟是一
個女人輕輕呻吟的聲音。

  「那種東西裝在手機里幹嘛?快消了它吧!」楚靜茹驚嚇之下,像小孩子似
的求起了思思來。

  「那得答應我一件事。」

  「外婆答應你。」楚靜茹有些急了。

  「晚上還要爸跟我們一起睡,我要外婆也騎到爸的肚子上做伏地挺身,至少
做五十個才行!」

  不到中午,白樺便回來了,楚靜茹像是見了救星似的撲到了白樺的跟前。

  「媽被你那鬼精靈的女兒給算計了!」楚靜茹沈著臉說道。

  「什麼事呀?」白樺看老媽的神情,不禁也有點緊張。

  「她給我錄了音!」楚靜茹說著,羞得滿臉通紅,而且低下了頭,不敢看女
兒白樺。

  聽到這裡,白樺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楚靜茹跟齊心遠在床上弄出了什麼
動靜,被思思在一邊錄下了!

  「你們也真是的,就不會等她睡著再玩?也不至於……」白樺有些埋怨的說
道。

  「我以為她睡著了,再說……」楚靜茹無法繼續跟女兒爭執下去了。

  「她向你提什麼條件?」白樺以為她向外婆要錢。

  「她要我今天晚上……還得……」現在白樺終於聽懂了,

  「你答應她了?」

  「不答應能有什麼辦法?」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你依了她不就成了?」白樺嬌笑起來,當外婆的竟然
被外孫女耍了。

  白樺來到思思的臥房,把手機拿了出來,母女兩人把那聲音放了一遍又一遍
,仔細辨認著。

  「媽,我怎麼總覺得這聲音不像是你的呀?」白樺奇怪的問道。

  「啊?不是我的?那是誰的?」楚靜茹一直不怎麼注意,因為自己心虛,便
以為那裡面的聲音就是自己的。

  「這是我大姑齊心語的聲音呀!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白樺對齊心語的聲音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那穿透力與殺傷力都是別人難以匹敵
的。

  「這麼說,我被這鬼丫頭給唬了!」

  「你說呢?還答應了人家的條件了呢!」


  下午,天空格外明朗,太陽毒辣辣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舉
著一把小陽傘,阻擋著紫外線的照射,同時也將漂亮的臉蛋遮了起來,只露著窈
窕的身段與那白皙玲瓏的小腿,構成了另外一道美麗的風景。

  齊心遠從車上下來,迳自朝一處剛剛建成的汽車修理廠走去。一位身材頎長
、穿著一身藍色工作服的短髮女人正站在那裡跟一名工作負責人說話。齊心遠站
在離女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輕咳了一聲,女人回過頭來,朝齊心遠笑了
笑。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齊心語看到弟弟出現在這裡,很驚訝也很興奮,與
在家裡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她突然間從上司的角色轉換成了有些頑皮的女孩,「
是不是沒人理了才想起姐來?」

  「我可是來視察的。」齊心遠開著玩笑道。

  「當了個美協的小職員有了官癮了吧,沒有人管,卻跑來管起姐來了!」齊
心語那美麗的眼角往上一挑,格外嫵媚,藍色的工作服壓不住她身上那股女人味
。她的袖子捲到了手肘,領口微敞,露出脖子底下一片誘人的白皙,更顯得她活
潑而豪放,「是不是有什麼事求姐呀?」齊心語摘下了手套。

  「怎麼,你還親自動手呀?」齊心遠一直以為姐姐只善於管理,不懂技術。

  「你以為姐是個花瓶?」齊心語嬌嗔的瞪了弟弟一眼。

  「沈小軍對你還好吧?」齊心遠隨口問道。

  「沈小軍這小子還真有魄力,五個維修中心,他竟一下子就都建起來了!」
齊心語很佩服的說道。

  「看樣子已經有人被他折服了。」齊心遠不無醋意的說道。

  「有危機感了吧?姐可是搶手貨!」說話間,兩人相擁著走進了辦公室。從
外面看,這是很普通的一個小房間,但進到裡面,卻是舒適而豪華。

  「他是想讓你把這里當成家了!」齊心遠伸出手摸著那張超大的辦公桌,嘴
裡說道。

  齊心語很得意,她喜歡看弟弟吃醋的樣子,只有那樣,她才會更感覺到自己
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齊心語站起來,拉開了前面的一扇窗子上的百葉窗。

  齊心語還沒站穩,齊心遠就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懷裡,齊心語也只好半推半
就的倒在他的身上。

  「我餓了!」齊心遠一臉賴皮的道。

  「那我打電話叫蓉蓉過來餵你好了。」齊心語笑著說。

  「不,我就是想吃姐的!在我心裡,你是第一。」齊心遠的聲音很小,卻很
激動,男人激動起來有時候挺嚇人的,齊心語的心比剛才跳得更厲害了。

  齊心遠的手順著小腹滑下來,摸到了大腿上。

  齊心語羞澀的摟著齊心遠的頭,讓他的臉埋進自己的雙峰之間。齊心遠任姐
姐摟著,那地方空氣有些稀薄,卻讓人留戀。他伸出舌頭,悄悄的解開了姐姐胸
前的釦子,一個,兩個,那真絲的襯衫便敞開了,將裡面的胸衣露了出來,更大
一片潔白酥軟貼到了齊心遠的唇上。他貪婪的吮吸著、舔咂著,在深谷與高山之
間盤旋穿梭起來,最後,他終於佔領了製高點,並把那顆勝利的果子噙在嘴裡吮
吸起來。

  「啊——」齊心語輕聲呻吟著,被弟弟吮吸的感覺讓她陶醉。

  「啊——壞蛋,癢死姐了!」齊心語扭著身子,躲避著弟弟在她懷裡的瘋狂
進攻。齊心遠終於�起頭來大吸一口氣,彷彿剛才潛水了很長一段時間,憋得臉
色鐵青。

  「姐真香!」齊心遠還在貪婪的舔著舌頭,齊心語趁機從他腿上下來,趕緊
扣起了上衣的釦子。

  「你這傢夥,真是條小瘋狗!」齊心語滿臉春意的道。


  北京小天鵝飯店,生意極好,大廳裡幾乎座無虛席。

  「兩位請上去吧,二○八號房。」男服務生指著樓上說道。

  齊心語點了幾道昂貴的菜餚。

  待服務生離開之後,她面帶微笑的對齊心遠說道:「光陪吃飯還不夠,你得
陪姐去遊泳。」

  「去哪個遊泳池?早選好了吧?」齊心遠身子探了過來,色色的問道。

  「去碧雲天吧。那池子挺大的,有一種野外的感覺。姐是老客戶了,有貴賓
卡。姐帶你去,看在你請姐吃鮑魚、龍蝦的分上,今天姐請你遊泳。」

  「嘿嘿,姐可真有經濟頭腦!」

  不到二十分鐘,菜上齊了,兩人都想著遊泳的事情,反而都沒注意菜餚的滋
味。

  吃完後,齊心遠走到齊心語面前,煞有介事的盯著她的胸口上方打量著。

  「沒關係,好像是飯粒。」齊心遠俯下頭來,在齊心語的脖子底下舔了起來。

  「壞弟弟,這可是在公眾場所!」齊心語扭捏。

  「你吃了鮑魚、龍蝦,我就吃你;這叫做食物鏈!」齊心遠賴皮的趴在姐姐
懷裡不起來,兩手又捏起她兩瓣豐滿的翹臀。

  「別鬧了,等一下就帶你去遊泳了,幹嘛這麼急!」齊心語輕輕的推開了弟
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北京東北方向。郊外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開出一座遊泳池,依附在一座簡
易的公園裡。來這裡的人並不是為了看風景——要說風景,實在是乏善可陳,但
這裡的遊客還是很多。這座遊泳池位在一座小型攔水壩上,將四周砌出台階,便
成了遊泳池。水面非常廣闊,所以儘管人很多,但很分散,不互相干擾,正是情
侶遊泳的好去處。

  「雖然來過幾次,可都是我一個人,不過我也早幫你預備了一套泳裝。我就
等著你請我吃飯的這天呢。」齊心語帶著弟弟朝她的更衣室走去。

  「喏,這是你的。」齊心語打開了一個小櫃子,從裡面拿出了齊心遠的泳褲
。這個房間裡還有淋浴間,以及一張簡易小床。對於齊心遠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他感到很興奮。

  當齊心語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齊心遠簡直看傻眼了。她穿了一身藍
色比基尼,更顯得身材窈窕,嫵媚動人,尤其是那一對玉兔在泳裝底下被壓得稍
微扁平了點,可那紅櫻桃卻更顯突出了,彷彿要鑽破泳裝冒出來似的。齊心遠驚
喜的上下打量著姐姐,又伸出手來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道:「中午那些好東
西都吃到哪裡去了?」

  兩人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因為是在野外,涼風習習,下水之後,真有
些不太適應。

  「扶著姐。」齊心語向齊心遠伸出手,齊心遠卻攬住了她的腰。

  齊心遠的手不想從齊心語的蜂腰上移開,勾著那細細的腰肢,感到格外幸福。

  「想佔姐的便宜吧?壞小子!來,追上來吧!」說完,齊心語鑽進水里,十
幾秒之後,從遠方鑽了出來。齊心遠真沒想到姐姐還有如此本領。

  齊心遠突然從原地蹦起來,一個魚躍向前衝去。可人快到的時候,齊心語卻
突然縮進水里不見了。一會兒,她又從另一處冒了出來。齊心遠再次追了過去,
這一次,齊心語沒再跑,而是一直踩著水在原地等著他。等到了近處,齊心遠突
然伸出手攬住她,讓她那光滑的玉體貼在身上。

  「看你再往哪跑!」

  「姐從來沒打算跑。」

  齊心遠讓齊心語的身子在水里轉了起來,最後他讓 齊心語的後背貼在自己的
胸前,手按在她的兩座玉丘上,兩人一起朝水淺的地方遊去,等到腳能踩到硬硬
的沙質地面時才停了下來。齊心語癡迷的看著弟弟的臉,有些陶醉。

  「遠,輕一點喔……」齊心語的身子在水里顫抖起來,同時她感覺到弟弟的
膝蓋移了過來,壓在她的小腹下來回摩著。

  膝蓋移開,齊心遠的身體慢慢的向前靠近,兩人的臉也越來越近,她感覺到
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小腹。

  「姐真美!」這句老套的讚美此時還是很有用。齊心語的眼睛越發迷醉起來
,雙臂環住了弟弟的腰。

  正當齊心遠摟著姐姐在水里慢慢轉著身子的時候,突然從他們不到四五米遠
的地方冒出一個人來,齊心遠與齊心語都下意識的朝著發出水聲的地方看去。一
個妙齡少女抹著臉上的水,朝他們笑了起來。那女孩不算漂亮,但上半身現出來
的曲線與那還算清秀的五官,都讓人感覺到這女孩有著不錯的氣質。

  「呵呵,沒嚇到你們吧?」那女孩朝姐弟倆傻笑了起來。她站在水里,竟能
讓齊心遠看到她那扣在兩座乳峰上的比基尼胸罩,圓圓的點嵌在兩個小饅頭的頂
部,有些突兀。

  「你從哪裡遊過來的?」齊心遠一直與齊心語轉著身子,至少七、八十米之
內是無人區,只有在遠處漂著一顆皮球。

  「呵呵,我是從大西洋過來的呀!」女孩調皮的說道。她的身子漸漸從水里
露出了全貌,一個詞湧上齊心遠的腦際——健美!

  「你是遊泳隊的吧?」

  「業餘的。」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朝露台走去。

  「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只許看姐!」齊心語噘著嘴小聲嗔道,同
時一隻手伸到了下面,在命根子上懲罰起齊心遠來。

  「那丫頭有姐好看嗎?」齊心語的身子故意靠過來。

  「姐比較好看。」

  「那女孩也不錯。」

  齊心遠又看了那女孩一眼,只見那女孩正朝他吃吃的笑。

  「餵,你會潛水嗎?」女孩竟然挑釁起來,這一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豈止是
挑釁,簡直就是蔑視!

  「會一點。」齊心遠大聲的道,他同時是在回答姐姐的話;那「一點」是謙
虛,響亮的聲音表現出來的卻是自信。

  「敢跟我比嗎?」

  「過去跟她比一比!」齊心語慫恿道,同時手在下面鼓勵了他一下,像是騎
馬的人在馬肚子上拍了拍。齊心遠便躍躍欲試的看著那個陽光女孩問道:「有賭
注嗎?」

  「一塊錢,怎麼樣?目標就是那顆皮球。」女孩很興奮,好像終於找到了對
手似的。

  「沒問題!」對齊心遠來說,這一塊錢的賭注太刺激了。他離開齊心語,朝
女孩走來,那女孩也從台子上站了起來,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齊心遠走過去
站到女孩身邊,高出女孩一個頭,但兩人站在一起畫面非常協調。

  「你先跳,讓你一秒。」齊心遠很紳士的說道。他的目光始終在她的胸前打
轉。

  「不許性別歧視喲!」

  「好吧,那我們一起!預備——跳!」隨著齊心遠一聲號令,女孩身形如箭
一樣射了出去。

  齊心遠稍晚一秒鐘,一個縱身跳了出去,那一躍竟出去了七、八米遠。他在
水里睜開眼睛看時,那女孩漸漸在他眼前了,他加快了速度向前遊過去,就在靠
近女孩子腳邊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孩的腳踝往後一拽,那女孩停了下來
,而齊心遠卻向前躥出了一大截去。齊心遠從水底下就看見了漂浮在水面上的那
顆皮球,一伸手抓了過來。

  當女孩從水里冒出來的時候,齊心遠已經穩穩的站在水里了。

  「你耍賴!」女孩抹去臉上的水,叫道。

  「我怎麼耍賴了?」齊心遠得意的笑著,把那顆皮球舉得高高的給齊心語看
,齊心語給了他一個飛吻。

  「你扯我的腳,不然我早就抓到球了!」

  「我在水里面可看不清楚,我還以為是只青蛙呢!哈哈……」

  「你才是青蛙呢!」

  「呵呵,我們是一對青蛙行了吧?不過,我是公的,你是母的!」

  女孩笑了。「重比一次!」

  齊心遠把球拋得遠遠的,順著風大約拋出了四、五十米遠。

  「不許再扯我後腿了!」


第三章秦家有女

  女孩喊了口令,兩人一齊向前遊了過去。齊心遠漸漸的靠近,突然一把將女
孩摟在了懷裡,他才發現,女孩正想浮上水面換氣!

  當女孩試著往上浮起來的時候,齊心遠放開了她 ,皮球抓在女孩的手裡,但
她很快就遠遠的遊開了,與齊心遠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你贏了!」齊心遠看著女孩笑道。

  女孩卻不說話,越遊越遠。

  「我還沒給你那一塊錢呢!」齊心遠大聲叫道。

  「給你女朋友買糖吃去吧。」

  「那是我姐!」

  女孩沒有回話,把球使勁往前拋出去,一下潛到水里不見了。齊心遠有些失
落的遊了回來。

  「嚇到人家了吧?」齊心語也向他遊過來。

  「誰嚇她了?」齊心遠看著從遠處冒出來的女孩說道。

  「是不是在水里亂摸人家?」

  「我才沒有那麼下流!」

  「別人不知道,姐還不知道你那個性嗎?」

  「我只是抱了她一下。」

  「她上岸了,我們也出去吧。」

  兩人回到更衣室時,齊心語看見那個女孩也朝里面走。真巧,她的房間正好
在齊心語隔壁。為了避開齊心遠,那女孩走得很急,兩條修長的玉腿交替得好快
,生怕被他追上。她一打開門,就迅速的關上了,齊心語沒來得及跟她說上話。
齊心語朝齊心遠兩手一攤,自我解嘲的笑道:「嚇到人家了吧!」

  「我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快進去換衣服吧,沒戲唱了。」齊心語推著弟弟進了房間。

  姐弟倆再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那女孩已經朝一輛紅色夏利走去。讓齊心遠
驚喜的是,那女孩卻怎麼也發不動車子,那車子一陣陣的發出轟鳴,從那轟鳴裡
,齊心遠能聽出來女孩的焦急,好像身後有一條狼正追趕著她似的,而那條狼就
是齊心遠!

  齊心遠走到車前,示意她把引擎蓋打開,那女孩只好下了車。

  齊心語也走了過來,齊心遠自覺的讓到了一邊。

  「你再去發動看看。」那女孩回到了車裡再發動車子,齊心語側耳聽了一會
兒,似乎找到了原因,把手伸進去,撥弄了幾下,車子竟然就正常發動了;女孩
的臉上現出了感激與友善的微笑。

  「也不說個謝字?」齊心遠笑著說道。

  「又不是你修好的!」女孩明顯不再怕齊心遠了,感覺他身邊這個女人比齊
心遠更厲害。

  「我姐修好的跟我修好的,有什麼差別嗎?」

  「謝謝了,大姐。」那女孩朝齊心語甜甜的說道。

  齊心語笑著遞了一張名片給女孩。

  女孩把那張名片塞進了一個小盒子裡,再次朝齊心語笑了笑,車子緩慢的啟
動了。

  看著那輛紅色夏利遠出,齊心遠搖了搖頭,很感慨的道:「姐真厲害。」寥
寥數語的誇讚 ,卻讓齊心語感到很受用。齊心遠也有些感慨,遊泳時對征服這個
女孩還那麼有信心,卻吃了人家的閉門羹,不想卻是天助我也。真是有心栽花花
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不過一點小毛病,能難得住我嗎?」齊心語自豪的說道。

  「看來姐這兩年不全在玩,還真學了不少東西呢。」

  「我說你還不如人家沈小軍更了解我呢,你還真以為人家是衝著你姐來的呀
?傻小子,在那些人的眼裡,姐的臉蛋才沒那麼值錢呢!上車吧,我還有事要忙
呢。」

  齊心語一句話宣判了齊心遠的死刑,看來今天是沒戲唱了。他無精打采的上
了自己的車子。

  「那我去接欣瑤了,她從昨天就嚷著要回家呢。」齊心遠搖下了車窗說道。

  齊心遠的岳父蕭克曾住過在什剎海,後來搬到清華園小區。這裡的環境也相
當不錯,甚至更自由一些。

  齊心遠的岳母因為健康不佳,早就賦閒在家。

  接到欣瑤之後,欣瑤埋怨起齊心遠來:「怎麼現在才來接我呀?人家都急死
了,在外婆家裡一點也不好玩,外婆天天要我背詩!」

  讓齊心遠欣喜的是,欣瑤初次見到冬梅兩人就很投緣。


  齊心語正在跟技工們忙碌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想一定又是齊心
遠這個壞蛋來擾民了。她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她一邊工作,一邊把手機夾在耳
朵上聽。

  「齊經理,噢,不,我還是叫你齊姐吧。還記得我嗎?」一個甜甜的聲音從
電話里傳了過來,齊心語立即記起了,正是那天遊泳時遇到的女孩。

  「記得,當然記得了。」

  「可是齊姐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齊心語在電話裡嬌嗔起來,她感覺到這個女
孩想接近她。

  「我叫樂樂,秦樂樂。」

  「是快樂的樂吧?呵呵!」

  「我能去找你嗎?」

  「當然可以。知道第四汽修中心嗎?」

  「知道,你們每個中心我都知道。」

  齊心語一聽,心想:『糟了,這丫頭看來是纏上自己了,不然怎麼會一下子
把五個汽修中心都逛遍了呢?』

  不到二十分鐘,那輛紅色夏利又出現在齊心語面前。

  「不會是車又出什麼毛病了吧?」齊心語摘掉了滿是油漬的手套,工作服卻
沒脫。

  「齊姐是不是開了幾家汽修中心,就巴望著全北京的車子都出毛病呀?」秦
樂樂笑道。

  「姐才不希望發生那種事呢,你想讓姐忙死呀?」剛剛見面,兩人竟像是舊
相識,連齊心語也自稱為「姐」了,「有什麼事? 」

  「要說有呢,還真有事,不然我幹嘛跑這麼遠來打擾你?」秦樂樂本來就有
些心虛,不覺臉紅了起來。

  「我想為我的學生們在假期里安排一次集體體驗,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
好點子,就想到你了。」

  「實踐活動吧?你是小學老師?」齊心語猜測著問道。

  「我還是一個班的班導呢。」

  「這麼了不起?」齊心語半揶揄半誇獎的道:「是不是管著幾十個孩子特別
有當領袖的感覺?」

  「那倒沒錯。」秦樂樂驕傲的搖著身子道。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就看你運氣了。」齊心語說。

  「什麼?快說說嘛。」秦樂樂見齊心語竟認真看待這件事了,也認真起來。

  「如果能讓孩子們坐一趟飛機的話,我想應該比這更有意思。」齊心語笑道。

  秦樂樂滿腔的興奮一下跌了回去。「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可能嗎?」

  「我幫你問問吧。」齊心語像是要訂份外賣那樣的平淡的說道。

  天啊!這個齊心語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秦樂樂有些不太相信,但齊心語已經
撥起了電話號碼。

  「沈總嗎?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別說『求』嘛,齊總有事就直說吧,我沈小軍照辦就是了。」

  「我可是你的下屬呢。」

  「呵呵,齊總為我賺錢,可是我的上帝呀!什麼事?」

  「我有一個朋友,她想讓自己的學生在假期裡體驗一下在天上飛的感覺。你
是航空公司的大股東,滿足人家這樣一個願望,不會有問題吧 ?」齊心語一邊對
著電話說著,一邊朝旁邊的秦樂樂眨眨眼。

  「有幾個學生?」沈小軍問道。

  「二十四個!」樂樂連說帶比劃的說道。

  「二十四個,要是連老師在內可得二十五個了!」

  「好吧,我聯繫一下看看,有了消息立刻告訴你!」沈小軍很痛快的答應了
下來。

  「謝謝你了,齊姐。這麼大的事都被你辦成了,你真厲害!」

  「八字還沒一撇呢,別高興得太早,免得到時候失望太大。」

  「不管成不成,今天中午這頓飯我是請定了,齊姐你可得賞光喲!」

  「飯要是吃了可是吐不出來的喲!可不準到時候事不成卻後悔。」

  「就算交你這個朋友了,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嘛!」

  「你還纏著姐不放了!」齊心語打趣道:「就請我一個人嗎?」

  「要是齊姐有愛搭順風車的朋友,我也不在乎。」樂樂調皮的說道。

  「朋友沒有,我倒有一個愛搭順風車的弟弟。那天我敲了他一頓,他還耿耿
於懷,叫上他,你不反對吧?」

  「要叫誰是齊姐的事,我無所謂。」但從她的臉上,齊心語已經看出了她是
求之不得了,只是嘴上不說。

  齊心語給心遠打了電話之後,先行來到了小天鵝飯店,一樣在二ま八號房。
今天來得較早,大廳裡還沒客滿。

  「你幾歲了?我不是男士,可以問這個問題吧 ?」齊心語問樂樂道。

  「二十三了,剛剛畢業一年。」

  「一看就是滿身朝氣。」看著比自己年輕的女孩,齊心語有幾分羨慕,也有
幾分嫉妒。

  「呵呵,兩位大美女原來早在這裡恭候著朕了!」齊心遠一進來,目光就落
在樂樂的身上,竟讓樂樂有些猝不及防,嬌面微紅。

  「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遲到,也不害羞!更何況還是人家秦老師請客呢。」

  「老師?那我們可是同行了,呵呵!」說著就過來與秦樂樂握手。齊心遠倒
也規矩,很禮貌的握了一下樂樂那可愛的小手便鬆開了,樂樂真沒想到齊心遠今
天會這麼斯文,簡直跟那天在水里判若兩人。

  「你們點菜了沒有?」齊心遠看桌上只擺了茶。

  「還沒有,等著你這位大人物來點呢。」樂樂並不覺得拘束,畢竟是自己請
客。

  「呵呵,我最擅長點菜了。服務生——」齊心遠朝門口喚道,一個女侍走了
進來。

  「有澳洲鮑魚嗎?」齊心遠翻著菜單問道,秦樂樂一聽就嚇壞了,這東西哪
是她請得起的?她的表情立即緊張起來,她一個剛剛開始工作的小學老師,剝了
她的皮也付不起這頓飯錢!

  「有。」服務生的回答乾淨俐落。秦樂樂簡直要暈了,不光她自己知道,就
是齊心語也猜得出來,她身上的錢是絕對付不起這頓飯錢的。

  「來兩隻。」

  「心遠!」齊心語瞪了弟弟一眼,意思是要他手下留情,可齊心遠卻裝作沒
看見,「四斤的龍蝦有沒有?」

  「有一斤的。」

  「來兩隻。」

  「心遠!是人家秦小姐請客!」齊心語發現秦樂樂的臉白一陣紅一陣的了,
而秦樂樂只是愣愣的看著齊心遠。

  「對不起,我還以為是我姐請客呢。」齊心遠看著呆了的秦樂樂,笑了起來。

  「我可沒那麼多錢!」現在羞澀的不僅是秦樂樂的荷包了,而是她那張白皙
的臉。

  「沒關係,今天就算姐請客。人家秦小姐可是大老遠來找姐的,哪能真的讓
秦小姐請客?」

  「那怎麼行呢?」秦樂樂總算鬆了一口氣,她對齊心語很感激的看了一眼說
道。

  「有姐替你請客還不願意呀?」齊心語嬌笑道:「姐可願意認你這個妹妹。」

  「今天求齊姐辦了那麼大的事,現在還讓齊姐請客,也太……」秦樂樂不知
說什麼好,是齊心語解了她的圍。

  「誰教我是你姐!再上個海參吧,新鮮點的。」齊心語自己又點了幾個菜。

  秦樂樂今天吃的全是平時沒有見過的東西,齊心語見秦樂樂不好意思,便笑
道:「別那麼斤斤計較了,姐怎麼說也是個經理,哪能讓小妹妹掏錢呢?」

  秦樂樂這才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姐,今天我們再去遊泳吧?」秦樂樂覺得今天受恩太多,總得表示一下。
她稱呼齊心語的時候,乾脆把齊字也去掉了,更讓齊心語覺得親切。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呢。再說,姐也不太會遊泳,可沒有你們那些花
樣,去了也不能湊趣,倒掃了你們的興了。」齊心語說「你們」,顯然是替齊心
遠牽線。

  飯後,齊心遠跟秦樂樂兩人各自開著自己的車子,又去了那座半天然的碧雲
天遊泳池。

  他們又來到了上次那個地方,因為那裡較僻靜。

  「還要跟我比賽嗎?」齊心遠伸出手來牽了樂樂細長的手指,女孩的手真好
看,又細又長,如蔥根一般。

  「我想跟你學遊泳。」

  「你不怕我碰你?」

  「你別亂來就好。」樂樂低下了頭,嬌羞欲滴。

  齊心遠托著樂樂那苗條的身子試了幾分鐘,覺得不親自實踐還是不行。

  於是兩人一齊潛到了水底。齊心遠一直傍著樂樂遊,他的身子是仰躺著,正
好看到樂樂的正面,那兩隻小兔子,還有那平滑的小腹都十分誘人。齊心遠控制
不住,身子上浮,與樂樂靠在一起,一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蜂腰。因為身子貼得緊
,樂樂已經感覺到了小腹上頂上來的那有些熱熱的、硬硬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激動,兩人感到有些缺氧,便浮了上來。

  「你在水里更美了!」齊心遠沒有鬆開摟在樂樂腰上的手,並讓她的身子與
自己緊貼著。

  兩人的腿在水底下必須不停的蹬著,這樣,兩人遊動時就靠在一起了。雖然
是在水里,齊心遠也能感覺到樂樂的胸膛急遽的起伏。她都不敢看齊心遠了,因
為齊心遠正兩眼噴著慾火盯著她的臉。

  「有什麼好看的?」樂樂的目光只能落在齊心遠的一側,她的手迫不得已的
搭在齊心遠的肩膀上。

  「我在看你臉上的小痘痘。它長在美人的臉上,所以我喜歡。」

  「你真壞!」樂樂吐氣如蘭,微微嬌喘,那柔柔的兩隻小兔子很乖巧的伏在
齊心遠的胸口上。

  「別害怕,我可沒有隔著泳裝讓女孩懷孕的本事。」

  「再胡說就不理你了!」此時,樂樂的臉紅得像一片彩霞。她終於大著膽子
看了他一眼,與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正好相遇,樂樂的芳心立即被燒得狂跳了
起來。

  「你姐對你真好。」

  「她是我姐,不對我好對誰好?」

  樂樂卻有些失落的說:「我沒有姐姐,也沒有哥哥。」

  「我做你哥,你覺得如何?」

  「你沒有妹妹嗎?」

  「從今以後就有了。」齊心遠微笑的說道。

  秦樂樂竟然動了感情,身子主動伏在齊心遠身上,而不是齊心遠摟過來的。

  「你想累死我呀?剛認了個妹妹就這麼纏人!」齊心遠感覺到身子往下沈,
因為樂樂貼得他太緊,讓他沒有了踩水的空間。

  兩人慢慢遊到了淺處,兩腳都立在了地上,身子依然浸在水里。齊心遠的下
體不停的膨脹著,那憤怒的野性狂躁的頂起了泳褲,以最強的力量頂在樂樂的小
腹上。

  「哥,我們回去吧。」樂樂的聲音很微弱。

  「哥還沒愛夠你這個妹妹呢……哥能吻你嗎?」齊心遠的聲音有些激動,身
子也在水中顫抖。

  樂樂沒有說話,齊心遠的嘴便勇敢的俯了下來,印在樂樂兩片性感的唇上。
一開始,樂樂只是被動的被齊心遠吻著,漸漸的,丁香小舌從她的貝齒間吐了出
來,與齊心遠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齊心遠的剛硬在樂樂肚臍下的比基尼泳褲上磨
動著,兩手在她的臀瓣上盡情的揉捏。樂樂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齊心遠覺得火候
已到,手便伸進了她的胸衣下面。樂樂的身子微微收了一下,卻讓齊心遠抓住了
機會,一隻大手在她那柔軟堅挺的乳房上捏了起來。

  「嗯……」樂樂像是抵抗,又像是陶醉,身子輕輕在水里擺了起來。最讓齊
心遠陶醉的是,她的乳房並不大,卻很有彈性,像捏著兩顆小氣球在手裡。那原
來藏在乳頂的奶頭也冒了出來,竟那麼大,讓齊心遠覺得這奶頭與那乳房有些不
協調。他直接把那比基尼泳衣推了上去,露出了兩隻乳房,然後讓她貼緊了自己
的胸膛,讓自己的身體感受著處子的乳房。

  「啊——」齊心遠不禁呻吟了一聲,陶醉起來,樂樂也害羞的離開了齊心遠
的唇舌,伏在他的肩頭。齊心遠的手開始向樂樂的下面進攻了,他試圖在水里把
她的小三角褲褪下來。

  「不要!」樂樂第一次做出了強烈的反抗,一隻手拉住了泳褲,「你說過的
,你是我哥了!」樂樂聲音顫抖著,天真的說道。

  「哥摸摸就好,可以嗎?」齊心遠的嘴在她的耳根上親吻著,那是一種安撫。

  「說話要算數!」

  「算數,一定算數!」

  樂樂鬆開了手,齊心遠的手從樂樂那平滑的小腹上插進了她的比基尼泳褲裡
,那是一片洶湧繁茂的叢林。他的手繼續往下滑去,樂樂的小腹隨之一陣陣的收
縮著,齊心遠的手指摸進了那道泥濘的溝裡。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溝沿上來回
撫弄著,滑滑膩膩的。

  「嗯……好哥哥,不要……」齊心遠在樂樂那膨脹起來的小豆豆上挑弄了幾
下,樂樂又掙扎了起來。

  齊心遠的手不得不退了出來,再看樂樂的臉時,已經紅得不行了。那泳裝還
卷在那兩隻乳房上面,齊心遠的身子滑了下來,將臉貼在她的胸上,噙住了樂樂
胸上的一顆紅紅的葡萄吮了起來。樂樂十分緊張的四下張望著,生怕被人看見,
但卻很享受乳頭被吮著的滋味。

  齊心遠的手指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她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緊張了,似乎很享
受被齊心遠撫摸的滋味。

  回到了更衣室後,齊心遠早穿了衣服在外面等著她。樂樂再出來的時候,又
是那身經典的打扮,那胸膛格外嬌挺,將那本來就不大的上衣撐得似乎更短了。

  「其實你不穿那胸罩更好看!」齊心遠死死的盯著樂樂的臉說道。

  樂樂的臉登時紅了起來:「光天化日的,誰裡面不穿東西?」

  齊心遠突然聽到了一聲簡訊提示,一看,又是那個陌生的號碼。他斷定那一
定是謝含玉的。

  「有人找你?」

  「呵呵,狐朋狗友罷了。」這樣說更能讓樂樂相信。

  「不耽誤你的時間,忙你的去吧,我也得回去了。」樂樂很認真的說道。

  「好吧,我再跟你聯絡。」

  等樂樂上了車後,齊心遠才驅車前往陸明的家。


  門鈴響了好一陣子,也不見有人來開門。當他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門卻開
了,嬌豔的謝含玉就站在門邊,她竟只穿了一件睡衣一樣的連身裙。

  「我以為你不在家呢!」齊心遠也看出了她是故意讓他著急的。

  「我還以為你蒸發了呢!」謝含玉把身子閃開,讓齊心遠進來。

  「陸明,出來給齊大哥泡茶呀!」謝含玉突然嬌聲喊道。

  齊心遠一聽陸明在家,嚇得趕緊鬆開了摟在謝含玉腰上的手,並與她保持了
一段距離。

  「老弟快出來,大哥來給你送禮了!」齊心遠雖然心還怦怦的跳著,但臉色
如常。他推開了關著的那扇門闖了進去,但裡面什麼人也沒有。

  「陸你個頭!咯咯咯……看你嚇成那樣,作賊心虛。」謝含玉回過身來嬌笑
著。

  「你這個淫婦,嚇死我了!」他上前一把摟著謝含玉,大手迅即探入了她的
懷裡,在一片酥軟中揉捏了起來。

  「你想把人捏成粉末呀?」謝含玉的臉立即熱了起來,輕輕的貼在齊心遠胸
前,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兩座乳山間穿梭。

  「我想把你捏出水來。」齊心遠俯下臉,在她那紅唇上吻了起來。

  謝含玉滿臉潮紅,她期待的不僅是這個動作,齊心遠可是好久沒有上她的床
了。這對於空閨寂寞的謝含玉來說,無異於折磨。

  齊心遠卻不急不躁的伏在她的身邊,大手伸進了那紗衣裡,上下其手,攀山
越嶺起來。

  「啊……遠……別折磨我了……快點吧……」謝含玉的嬌軀開始扭動起來,
嘴裡不住的呻吟著。

  齊心遠掀起了她那薄如蟬翼的紗裙,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精緻的丁字褲非
常準確的遮蓋著她的隱私,齊心遠的手伸進內褲裡,在他的撩撥之下,謝含玉的
整個身子竟如起伏綿延的山巒。

  「遠……不要……啊……」謝含玉喝醉了一樣的閉著眼睛呼喚著齊心遠,舌
尖不時從紅唇貝齒間伸出來,緊蹙的眉宇間帶著陶醉。

  他趴在謝含玉身上,不得不把身子弓起來,讓那粗大的野性在她那狹窄的通
道裡慢慢滑行。

  「哦——哦——」謝含玉一陣陣的呻吟著,同時用她的身體夾動著齊心遠那
粗大的野性,兩隻雪乳在齊心遠的胸前不住的滾動著。

  「遠。再深一點吧,我受得了……」謝含玉似乎感覺到了齊心遠的擔心。因
為她很明顯感覺到齊心遠每一次都沒有把身子壓到底,那槍頭剛剛觸到她的花蕊
上,但還不過癮,她好想讓齊心遠在她那兒狠狠的戳上幾槍。

  齊心遠把那長槍全都抽了出來,快速的在那洞口處磨了一陣,身子突然壓低
了下來,那條小火棍滋的鑽了進去……

  「啊——」那有力的一槍直戳到謝含玉的花蕊上,並將那花蕊推到了裡面,
戳得謝含玉嬌軀一陣顫抖,醉意與疼痛同時向她襲來。那洞口登時裂開,不敢再
與齊心遠交戰。

  「疼嗎?」齊心遠關切的吻著她的臉頰問道。

  「真狠!啊——」她的腿慢慢的扭了起來,似乎受不了齊心遠那有力的一擊。

  「哥幫你潤一潤吧!」齊心遠從那深洞裡抽出了那一根小火棍,身子慢慢滑
了下去,兩手撫摸著她 的兩條玉腿,將臉埋進了她的叢林之下,伸出舌頭來在她
那濕淋淋的地方舔了起來。

  「哦——」齊心遠每舔一下,謝含玉就不由的輕聲呻吟一下,同時那平滑的
小腹也隨之鼓了起來,齊心遠捲起舌頭來直探入那爽滑的蜜洞之中,輕輕的撩撥
著,讓謝含玉的雪臀翹了起來。齊心遠唇舌用力,邊舔邊吮,裡面的肉都吸了出
來。

  「啊——要命了!快……上來吧!」謝含玉兩手抓住齊心遠的頭髮,齊心遠
這才爬了上來,將那碩大插進她的慾望之穴一陣猛搗。

  隨著齊心遠的快速進攻,謝含玉那蜜穴裡泉水狂湧,嬌軀頻顫,齊心遠支著
身子,邊搗邊欣賞著那不斷甩動著的兩隻玉乳。

  「不要!受……不了……」謝含玉滿臉陶醉,氣息越來越粗重起來。齊心遠
也感覺到自己快要到了高峰,猛地拔出了肉棒,騎到了謝含玉的臉上,謝含玉會
意,立即張開小嘴含了那粗大吞吐起來,不一會兒,齊心遠一陣悸動,身子一拔
,那精液「滋滋」的噴進了她的喉嚨裡……


第四章攜女出走

  什剎海愛因斯坦商業區環宇辦公大樓,美協總部辦公室。

  齊心遠坐在辦公桌前,正喝著雲南送過來的普洱茶,細細的品味著這人間極
品的清香,於音把一份名單送到了齊心遠面前。

  齊心遠拿起了名單仔細過目。

  「沒有遺漏重量級人物吧?」齊心遠打量了一下於音今天的打扮;白色細紋
彈性針織短裙包裹著她的翹臀,把平滑的小腹勾勒得十分性感,寬版的紅色紗衫
隱隱約約的顯露著精緻胸衣的輪廓,一條鉑金細項鍊很服貼的伏在她的脖子上,
明晃晃的鑽石墜子垂在她並不太深的乳溝上,處在曖昧的交界處,頗為引人入勝。

  「全齊了,一個不少。」

  「呵呵,很好,你的工作態度跟人一樣細膩。」齊心遠很讚賞的在於音的翹
臀上捏了一把,又把那份名單折了起來,放進口袋,「下一場比賽移師西南,你
覺得如何?」

  「當然好,一顆石子扔到大海裡去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若是扔到池子裡,
那就不一樣了!」

  「看來你已經領略到我的意圖了,真聰明!」

  「對了,我看上了一套情趣家具,要是放到辦公室裡來,我們兩個每天做一
次早操,那多好呀。」

  「呵呵,算了吧,那東西誰都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你把它弄到辦公室裡來,
還不等於告訴外人這不是美協而是淫邪了嗎?」

  「我有一個辦法,先讓家具公司把貨送到家裡去,然後再重新包裝好,送過
來,誰知道那是什麼玩意?我把我的電腦搬到外面去,把家具放這裡,再拉上一
道簾子,保證滴水不漏,你看怎麼樣?」

  「你看著辦吧。」齊心遠把手從於音的香懷裡抽出來,讓於音從腿上下來,
「我得出去一趟。」

  齊心遠走出了辦公室。當他下到十三樓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往敞開的電梯門裡走。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身影卻已經進了電梯,齊心遠一
口氣跑到了樓下。

  可是齊心遠在門口等了接近十分鐘,也沒有看到他要等的人出來。回到十三
樓之後,齊心遠挨個門牌尋找,無法肯定是那個房間。

  齊心遠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許久之後,對方才接了電話。

  「你終於打給我了!」艾麗絲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你在哪裡?」齊心遠急切想知道她人在哪裡。

  「我在辦公室裡呀。」那柔膩的聲音讓齊心遠彷彿看到了艾麗絲那雙多情的
大眼睛,還有她那飽滿的酥胸。

  「你的辦公室在哪裡?我想去找你。」

  「我在愛因斯坦商業區的辦公大樓,十三樓。你在哪裡?」

  齊心遠下意識的轉過了身子,一道美麗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艾麗絲就站
在走廊裡。

  「艾麗絲!」齊心遠合上手機大聲叫道,艾麗絲也轉了過來。

  「這就是我們辦公室,快進來吧,莎麗婭也在呢。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美協裡不少美女吧?」莎麗婭把身子傾了過來。

  齊心遠不置可否,看著房間裡簡潔的佈置,卻想起了一件事來。「幫我一個
忙!」

  齊心遠把於音要買情趣家具的事說了。他想請艾麗絲先代收家具,然後再轉
到美協去,艾麗絲一口答應。

  齊心遠帶著艾麗絲去參觀美協辦公室。他推開房門,於音正戴著耳機聽歌。

  「這是我的法國朋友艾麗絲小姐。」

  「你好,艾麗絲小姐,我叫於音。」

  「於音,你說的那什麼情趣家具的事,就交給艾麗絲了。」

  「那太好了!」

  「就這樣了,今天我還有點事,如果有空的話,晚上我請你們吃飯。」齊心
遠還要去辦另一件事情,對艾麗絲跟於音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此時齊心遠還不知道,羅剎女月影因為聽說最近齊心遠特別風流,卻不沾她
的身子,一氣之下帶著女兒旅遊度假去了。在月影的別墅裡,他只見到了楊怡。

  「你們大姐真生我的氣了?」齊心遠相信,楊怡應該會對他說實話。

  「當然。她一個女人家,很辛苦的。」楊怡竟替月影說起了話。

  「幹嘛連孩子也帶走?」

  「還不是為了報復你?」

  「可是我現在有急事找她呢。」

  「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吧,臨走的時候,大姐是這麼交代的。」

  「她早就知道我會來找她了,她還躲起來?」

  「誰教你惹人家生氣了。」楊怡把齊心遠領進了自己的房間,月影不在,她
就是家裡的總管。

  一進房間,齊心遠就動手動腳的,想吃楊怡的豆腐,兩隻大手幾乎同時抓在
了楊怡的胸上。「告訴我,你們大姐到底去了哪裡?」

  齊心遠的大手在楊怡的兩隻奶子上輪流抓了起來。

  「她……不讓我告訴你!不過,她臨走的時候給你留了一張字條,就在樓上
。」

  齊心遠放開了楊怡,上了二樓。

  寫字台上真的有一張字條:『如果連女兒都拴不住你的心,我就不再指望什
麼了!』字跡非常清秀。齊心遠看著那熟悉的字跡,不禁鼻子一酸,因為那內容
確實讓齊心遠動情。齊心遠把那紙條揉成一團,扔進了字紙簍。

  「楊怡,你現在能聯絡上她嗎?」

  「大姐會怪罪我的!」楊怡為難的說。

  「你就不怕我為難你?」

  楊怡只好撥通了月影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月影不想跟齊心遠說話,但楊怡卻很懂事的委婉轉達了齊心
遠的意思。

  「兩天之後,大姐就會帶著媛媛回來。」

  「真謝謝你了!」齊心遠對楊怡第一回這麼客氣。

  「謝什麼?我還不是為了月影姐,不然才不幫你打這通電話呢!薄倖郎!」
楊怡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她這一聲嗔罵,是替月影罵的,也是替她自己罵的。

  雖然楊怡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裡卻是向著齊心遠的;這一點就是她不說,齊
心遠也能感覺得到。

  「她現在在哪裡?」

  「我要是告訴了你,月影姐真的不會生我的氣嗎?」

  「那我問你,你覺得她是不是討厭我了,想與我一刀兩斷,永不見面?」

  「她心里當然是想著你了。」楊怡噘著嘴說道。

  「月影姐……她跟媛媛去了濱海。」楊怡不敢大聲說。

  「我回美協安排一下,接著就去濱海。」

  「我跟你一起去吧。」楊怡看著齊心遠那猶豫不決的表情,說道:「反正都
得挨罵,不如讓她當面出出氣算了。」楊怡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好吧,我一會兒回來。」

  齊心遠一走,楊怡就把她的越野車牽出來,騎到了最近的一個加油站加滿了
油。

  齊心遠回到美協總部的時候,於音已經把那張情趣小床弄來了,屏風還沒裝
上,就把小床放在裡面的房間。

  「我們先試試嘛!」兩名法國美女的風騷,於音一眼就看出來。光那惹眼的
胸部就夠讓人頭暈的了,於音可不想讓那兩名外國女人嚐了鮮,拉著齊心遠就往
那小床上躺。

  「我現在忙著呢,一會兒得出門。」齊心遠沒有順著她,於音有些不高興。

  「又要去哪裡?」於音也見好就收,畢竟還不是在齊心遠面前撒嬌的時候。

  「我得去趟濱海,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你下午立即趕到比賽地點,許多事
情你得親自安排才行,夏部長對這次比賽很重視,她很可能會親臨現場。如果問
起我來,你就說我家裡出了點急事。」

  「很嚴重嗎?」於音從齊心遠的表情上看出他很急。在她的印象裡,齊心遠
是個很沈得住氣的男人,這次顯然不同。

  「沒什麼。」對於這種一言難盡的事情,齊心遠不想解釋太多。

  為了剛才的粗魯致歉,齊心遠輕輕的回吻她。


  濱海浴場。

  齊心遠一停車就朝沙灘奔過來,楊怡緊跟其後。

  沙灘上,一把大型的陽傘下,一名戴著墨鏡的女人坐在那裡,在她的背上,
泳裝沒有覆蓋的地方,顯露著一隻鳳凰的頭部和翅膀。她雙手靠在藤椅的扶手上
,目光投向廣闊的海面。

  齊心遠默默的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沒有回頭,卻
感覺到了什麼,她的心裡一陣悸動,但身子依然坐得穩穩的。

  楊怡卻遠遠的停下了腳步,她摘下墨鏡掛到了胸口上,白色的裙子被風揚起
,彷彿是被海水推到岸上來的一朵浪花。

  「你來了!」坐在藤椅上的女人,聲音裡明顯透著激動。

  「我要是再不來的話,恐怕要受罰了。」齊心遠的聲音幾乎被海浪淹沒,他
走到女人的身邊,把手扶在女人的肩上,目光落到了在淺水里嬉耍的女兒媛媛身
上,「媛媛還不會遊泳?」

  「她還一廂情願的在等著她老子教她呢。二丫頭怎麼也來了?」

  「她洩了密,是來領罪的。」齊心遠的手在女人光滑的肩上撫摸了起來。

  「這丫頭!誰要治她的罪了?」

  「爸爸!」媛媛終於看到了站在母親身邊的齊心遠,「快下來呀!」媛媛從
水里站了起來,穿著泳裝的女兒格外迷人,她苗條而豐滿的身材在沙灘上的女孩
中幾乎是最出色的。

  「讓二丫頭也換了泳裝下來一起玩吧,我還沒放過她一個像樣的假期呢。」

  齊心遠走到楊怡身邊,說道:「換衣服吧,我們下 去玩。我先去買一條。」
齊心遠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不用了,我替你帶來了。」楊怡出發前特地買了兩套,而且給齊心遠也備
了一條泳褲,「你到更衣室門口等我就好。」

  月影�起頭來看了楊怡一眼,目光裡快速的閃過一絲感激之情,但轉瞬即逝
,「你快下去吧。我遊了好久,坐這裡休息一下。」她上下打量著這個鳳凰幫的
第二把交椅,她穿著一身比基尼泳裝,胸膛與翹臀都是那麼的完美,這個女孩除
了精明能幹,就連她的姿色都讓她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她不知道日後
齊心遠的愛會不會更多的落到這個丫頭的身上來,她甚至擔心女兒到底能不能與
她抗衡。所以,月影對於此時的楊怡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防備。但她也懂得
一個道理,水是堵不住的,只能引導。只要把楊怡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裡,齊心
遠與鳳凰幫就永遠是她月影一個人的。

  當楊怡下水的時候,齊心遠已經牽著媛媛的小手向深水里走去。

  「爸,我害怕!」媛媛將身子往齊心遠身上貼,她那隆起的胸膛毫不避諱的
壓在齊心遠的胳膊上。

  齊心遠擁著媛媛的身子繼續朝深處走去,水越來越深,海水已經沒到了媛媛
的雙峰,她不得不攀著齊心遠的胳膊讓身子浮了起來,兩條腿很自然的盤在了齊
心遠身上。

  「爸托著你。」齊心遠抱住媛媛的腰,一手托著她的乳房,一手托著她的大
腿,將她的身子放平在水里,「兩手用力劃水! 」

  媛媛有了齊心遠的保護,大膽的劃了起來,每往前劃動一下,齊心遠的身子
也在水里跟著移動,那手就握在她的一隻乳房上。媛媛已經會了簡單的劃水,只
是遊不了多遠,現在讓齊心遠這麼一教,很快就有了長進。齊心遠突然鬆開了手
,媛媛慌忙的劃了起來,竟能一下子躥出了好幾米遠,但很快就往下沈。齊心遠
立即躥了過去,又把她從水里託了出來。

  媛媛表現得很好,她繼續遊了起來,而且越遊越遠了。不到半個小時,即使
齊心遠不扶她,也能一下子遊出去十幾米遠。

  齊心遠撇下了媛媛,讓她一個人在淺水里遊著,自己帶著楊怡越遊越深了。

  齊心遠一邊遊著,一邊用一隻腳在楊怡的大腿上蹭了起來。兩人遊到了很深
的地方,月影坐在陽傘底下,只能遠遠的看到兩人的頭部。

  「你像條鯊魚,讓人害怕。」楊怡聲音微顫著說道。她的翹臀已經感受到了
齊心遠胯下那硬硬的一根。

  齊心遠的一隻手還是從她的胸前滑了下來,從泳褲腰上伸了進去。

  「你……」楊怡立即緊張起來,但齊心遠的手還是滑了下去。

  「嗯……不要……月影姐在看著我們呢!」楊怡的身子在水里微微的掙紮起
來,但那隻能增加齊心遠與她的快感,他的大手把那緊緊勒在她臀上的泳褲撐起
來,往下褪去……

  「別弄丟了,等一下你要我怎麼上岸呀?」

  「放心吧,它在這裡呢!」齊心遠用腳趾把那泳褲夾了上來,一手接住又塞
進了她的胸衣裡。

  「壞蛋……」齊心遠藉著塞進泳褲的機會,那隻大手在她的胸衣裡又放肆起
來。

  遊累了的媛媛已經來到陽傘下,與媽媽坐在一起。

  「媽,什麼時候我才能遊得跟楊怡阿姨一樣好?」媛媛十分羨慕的看著在深
水里跟父親一起遊動著的楊怡說道。

  「媽相信你,一定能超過她的。你才幾歲呀!」月影非常自信的說道。

  「可我深水里就不敢往前遊。」媛媛覺得自己離楊怡的泳技還差得很遠。

  「只要你會遊了,不在於深淺,其實是一樣的。一會兒可以要你爸爸帶你到
深水區一趟,你就會知道,那並不難。」月影拿起了一罐飲料遞給女兒。她從那
兩個人的距離與運動情況判斷,就已經知道他們在水里面做著什麼了。

  齊心遠與楊怡已經漸漸靠到了一根纜繩上,楊怡兩手抓住了那根纜繩,齊心
遠的身子還是緊貼在她的身後,巨浪一道又一道的打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們埋
了進去,巨大的波浪掀動著兩人的身子在水中上下起伏。

  「哦——哦——」海風與浪潮把楊怡的呻吟淹沒了下去,只有齊心遠能看出
來她的身子在水中扭動。

  齊心遠的兩手一直緊緊的握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按摩著,那種按摩給了楊
怡以極度的快感,並不是齊心遠的技巧太好,而是那種情境讓她更為放浪……

  因為齊心遠是從後面進入了她的慾望之穴,讓楊怡感覺到塞滿了一樣,她並
不是完全靠著海水的波動而動,而是主動的套起了齊心遠來,齊心遠的兩手從後
面撫摸著她 的雙乳,盡情的揉捏著,也讓她十分的快意。

  「哦——你快點嘛,媛媛過來了,我還要穿泳褲呢!」

  「快了,你得讓我盡興!」齊心遠摟著楊怡的身子挺了起來,那力量把楊怡
的身子都掀了起來,好幾次她的上半身全部露出了水面,人幾乎趴在了纜繩上,
那粗大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頂得她心慌意亂起來,媛媛越來越近。

  「爸——過來接我呀,我不敢再往前遊了!」媛媛在遠處喊了起來。

  「這就來了!」齊心遠一陣衝刺,終於將那激情射進了楊怡的蜜洞裡。

  吃過午飯後,楊怡沒能夠休息,便被月影吩咐著帶著媛媛到外面玩去了。屋
裡只剩下了齊心遠跟月影兩個人。

  「是她主動告訴你的,還是你逼問人家?」月影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質睡衣,
倚在床上。

  「是我逼出來的,她還真是個死硬派!」

  聽了齊心遠的話,月影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幹嘛跑到這裡來找我?」月影的眼睛一直低垂著。

  齊心遠挪到了月影身邊,握住了她那細膩的手;月影沒有抽走,讓他握著。

  「出來至少應該跟我說一聲。你不知道,找不到你,我心裡有多麼難受。」
齊心遠緊握了一下那細白的手。

  「聽說你還結識了一位副部長,真的嗎?」她的眼睛終於�了起來。

  「我們是工作上的關係,我得逢迎她。就這樣。」

  雖然明知道齊心遠是在騙她,而且她也知道了兩人的密切關係,但聽了齊心
遠的解釋,她的心裡還是暖暖的。

  「你的心總算還能飛回來!跟楊怡那丫頭又搞過了吧?」

  「我跟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都當著我的面要了她,還怕我知道嗎?」月影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但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她畢竟是你的手下,我又不是……」

  「我又沒怪你,我早就讓你收了她了。」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月影伸出一隻腳來勾到了他的腰上,他順勢一倒,壓在
了月影的身上,那豐滿的玉體隔著那層薄薄的輕紗格外柔軟,兩座玉峰柔柔的枕
在了齊心遠的頭底下。

  月影把齊心遠的頭按進了自己那深深的乳溝裡。他弓起身子,將那已經昂揚
起來的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裡。

  就在月影用力夾他的時候,齊心遠往裡用力一挺,滋的鑽進了一截去。

  「哎呀——壞蛋,也不告訴人家一聲,頂死人家了!」

  「嘿嘿,我要是不頂,你不會急著要嗎?」齊心遠慢慢的抽送起來,那粗大
的玉莖在月影那緊縮的肉洞裡磨得好爽,而且那裡面已經一片滑膩,進出自如,
顯然是水漫金山了!

  「你的水真多!」

  「還不是被你勾出來的!」說著,月影的雪臀往上一翹,迎著齊心遠的長槍
撞了上來,兩下里一碰在一起,月影嬌軀不禁輕輕一顫,但她還是緊緊的夾著齊
心遠的粗大不放,齊心遠雙手握了她的玉乳輕輕的揉著,像揉著兩團面。

  「呀——把我揉碎了!」月影微閉起了眼睛,陶醉的扭動起了腰肢來,那長
槍在那肉洞裡愈發歡快。齊心遠放開了她 的雪乳,兩手支在她的身旁,抽著那花
槍在洞口快速的磨 了起來,那不是十下八下的磨,而是一直不停,任月影那外唇
用了多大的力量也套不住齊心遠的花槍了!

  「啊……要命了!快!快頂兩下吧……」此時的月影好希望齊心遠能壓下身
子來給她一個痛快,可齊心遠卻偏偏只在那洞逡巡著,讓月影癢得直叫喚起來。
他連抽了數百下之後,眼看著月影那嬌軀不停的顫動,齊心遠才挺著那花槍直插
下去,一次次的搗在她的花蕊上,這又讓月影叫苦不�了。

  兩人翻雲覆雨,上下翻騰,一直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月影渾身大汗,也精疲
力竭了。

  「你多睡一會兒,晚上才有精神。我出去看看她們。」

  月影把齊心遠一個人留在房間裡,來到了沙灘上。楊怡正在教媛媛練習遊泳
。一名戴墨鏡的長發小子不懷好意的朝陽傘走去,當他走到傘下的時候,順手抓
起了小桌子上的手機,那是楊怡的,她與媛媛在水裡正玩得高興,並沒有發現那
小子圖謀不軌。

  那小子拿了楊怡的手機跟一隻LV包,旁若無人的從傘下走了出來。

  月影迎著那小子走了過來。那小子壓根就沒把這個穿著長褲的女人放在眼裡
,若無其事的哼起了小曲。就在他與月影擦肩而過的時候,月影突然伸出腿來用
力一絆,那小子便在沙灘上摔了個狗吃屎,LV包與手機同時摔了出去。

  那小子從沙灘上爬起來時,看到身邊站著一名戴著墨鏡的美女,他不敢相信
自己就是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撂倒的。

  「你……幹嘛絆我?」那小子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怒不可遏的露出一副凶相
,準備反擊。可他剛靠近月影,月影上身未動,只是輕�玉腿,突然一擊,那小
子又被踹出了老遠,撲倒在地上。

  「把東西放回去!」月影以很小的聲音說道,但那小子足以聽得清楚。他知
道今天遇到了麻煩,撒腿就想跑,可還沒跑出兩步,背後又挨了重重的一腳,身
子立即扎進了沙灘裡。

  他久久爬不起來。

  「把東西送回去!」月影以同樣的音量說道。那小子嚇得立即從地上爬了起
來,看都不敢再看月影一眼,從地上撿起楊怡的提包與手機,乖乖的放了回去。

  「我……可以走了嗎?」

  「滾!」月影眼睛一瞪,從墨鏡裡射出來的光把那小子嚇得魂不附體。

  站在水里的楊怡似乎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大姐,你真厲害,寶刀未老呀!」

  「去你的,我還沒老呢!」月影笑著說道。

  『就為她這一句讚美,今晚也要把齊心遠賞給她!』月影心裡想道。

  月影好久沒有出手,今天遇上了這麼一個不長眼的,讓她過了一回癮。她滿
足的坐進了那把藤椅裡。

  「大姐,過癮吧?你得謝我呢。」楊怡從水里走出來,露出了那誘人的乳溝
,比基尼泳裝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春光四射。

  「怎麼了?我為什麼要謝你?」月影以為楊怡是指她把齊心遠帶過來,讓自
己如願以償。

  「要不是我把提包跟手機放在那裡,你哪有這樣活動手腳的機會呀?」楊怡
得意的笑道。

  「媽媽剛才真酷!要是我也會武功就好了!」媛媛也看到了月影踹在那小子
背上的第二腳,她出腳迅速,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武俠小說裡的情節。


第五章沙灘之上顯身手

  午後,月影一口氣就領著媛媛遊出了近五百米。看著月影與媛媛幸福的樣子
,楊怡也感到欣慰不已。

  就在楊怡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的海堤上傳來了兩聲
刺耳的緊急剎車聲。她朝海堤上看去,兩輛黑色的轎車上走出了八名彪形大漢,
其中一個就是剛才被月影踹倒的傢夥。他們全都戴著墨鏡,朝這邊走來。楊怡意
識到,這些人一定是衝著月影來的,而現在月影已經遊出了五百米遠,母女兩人
在她的視線裡變成了兩個小黑點。

  久歷江湖的楊怡畢竟是鳳凰幫的第二把交椅。她暗暗的籲了一口氣,從面前
的桌子上拿起一罐飲料。

  「大哥,就是這裡!」一道氣憤 而有些膽怯的聲音從楊怡的耳後傳來。從墨
鏡的鏡片裡,楊怡看到那八個人正向她逼近,慢慢的把她包圍在半圓之中。

  她粗略的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飲料,不下十罐。楊怡雖然緊張,卻又躊躇滿志。

  「你們都別上,我來。」一個胖胖的傢夥早就看到了楊怡背上那精緻的鳳凰
刺青,那傢夥興沖衝的從圍成半圓的隊伍裡衝了過來。楊怡身子沒回,纖手一揚
,手裡那罐飲料閃電般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名壯漢的腦門上,「
啊喲」一聲慘叫,那傢夥捂著腦袋退了回去。楊怡迅速又抓起了第二罐飲料,那
飲料又在她白皙纖細的手裡飛轉了起來。

  此時,其餘六人腳下齊動,立刻要圍上來,一名大哥模樣的人突然大喝一聲
,六名壯漢立即定格在那裡。

  「這位小妹妹,好身手啊!」那名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雖不高大,卻也壯實,
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叫大姐!」楊怡嬌聲怒喝,「少廢話,有話快說!姑奶奶還想休息呢。」

  「看大姐背上這只鳳凰,一定是出自高人之手了,想必大姐也是道上的人,
何不先報個名號?」

  「既不眼瞎,不會不知道我是鳳凰幫的人吧?」楊怡手指拉著自己的泳裝,
向兩邊翻開了一點,故意將後背上那個標誌著自己組織的黑色鳳凰露了出來。

  遠處水中的月影似乎發覺了什麼,正帶著媛媛急忙遊了過來。

  「鳳凰幫?倒是聽說過。不過,據我所知鳳凰幫是京城那邊的,怎麼跑到我
的地盤上來撒野了?常在江湖上走,至少應該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呀。」

  「呵呵,那也得講個規矩吧?是你的小兄弟不規矩,拿了我的東西,撞在我
大姐的手上,算他該死!」

  「這位小姐好大的口氣呀!」

  「是誰找我?」月影把媛媛帶上來,讓她穿著泳裝回到賓館,獨自朝那一群
壯漢走來。

  「就是這個臭婊子打了我!」剛才挨打的傢夥湊到大哥的面前小聲說道。

  「想不到我今天遇上的不僅是美女,個個還都是豪傑呀!」那大哥故意用粗
壯的聲音說道。

  楊怡從藤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月影身邊,手裡依然轉動著那讓壯漢們時刻
警戒著的飲料罐。月影在藤椅上坐了下來,又從楊怡的手裡接過一條毛巾在身上
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事,跟我說吧。」

  「你們果真是鳳凰幫的人?」那人問道。

  「我就是老大。不過,我手裡可沒有什麼印牌。」月影打開一罐飲料喝了起
來,剛從海水里出來,口有些渴。

  「你們連傷我的兩個弟兄,怎麼說?」

  「鳳凰幫不是逞兇鬥狠的幫會,我們是靠著做買賣過日子的,不會隨便打人
。」

  「呵呵,既然是做買賣的,那還是根據你的身價來定個數吧。」

  月影突然轉過身,面對著這八名壯漢,沈穩而有力地問道:「如果打了你,
要多少錢?根據你的身價,也報個數來。」

  那傢夥頓時一愣,萬萬沒有料到月影會說出這樣的話。

  「呵呵,不要覺得是從京城裡來的,就可以耍大姐的架子。你要知道,能虎
戰不過一群狼!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恐怕就很難走出沙江了。 」那人惡狠狠
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齊心遠從幾個男人背後走了過來,他那悠閒的氣質與風度
,讓在場的一群男人大為失色。

  「你是誰?關你什麼屁事!」那個大哥模樣的人很警覺的閃到一邊,與齊心
遠對峙起來。

  「呵呵,我不過是路過這裡,看你們好像有了什麼衝突。都是朋友嘛,何必
傷了和氣?來,抽根煙,消消火。」說著,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香煙,分
給那幾個男人。那些壯漢沒有大哥的命令,誰也不敢去接。齊心遠最後轉到了那
位大哥的面前,齊心遠的個子比他高出一截。

  「你看,你的弟兄們都不敢接我的煙了,你這當大哥的,不會連我一個陌生
人的煙都不敢抽了吧?」

  那大哥伸出手一擋,沒接齊心遠的煙,冷笑道:「如果不關你的事,識相的
趕緊走開!」

  「要是我非管不可呢?」齊心遠冷笑一聲。

  「你憑什麼敢說這話?」那男子的手攥了起來,一副就要開打的架式。

  「就憑這個!」齊心遠話音未落,一記上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打
在那男人的下巴上,同時將身子欺了過來,不等那男人在慘叫聲中倒地,齊心遠
就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

  「你們誰要是敢上來,我送他上西天!」齊心遠惡狠狠的說道,兩眼放出兇
光掃著面前的七個男人。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被齊心遠控制著的
大哥立刻軟了下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警笛,一輛警車停在海堤上。

  「怎麼回事?」刑警副隊長舉著槍質問。

  「他們打人!」真是惡人先告狀,那八個人中一個立即指著齊心遠說道。

  「走,上車吧。」警察表情嚴肅的站到了齊心遠面前,不論齊心遠功夫多麼
厲害,他也不敢襲警。

  警車剛到了局裡,車子還未停穩,一名負責人立即迎了出來,把車上那名副
隊長叫到了一邊嘀咕了一陣子。那副隊長立即變了臉色,回頭朝車上看了看。

  「那怎麼辦?人已經帶來了!」副隊長一臉難色。

  「誰教你這麼冒失?做個樣子,趕緊放人!」那負責人壓低了嗓子說話。

  一番不痛不癢的調查很快就結束了,警察又用警車送他們回去。

  他們又回到了海灘,那幾個小子還得意洋洋的在那裡賣弄著。當警車開到他
們面前,那警官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大聲吼道:「滾開!」

  楊怡朝窗外瞥了一眼,抿著嘴笑了。

  齊心遠招呼月影跟楊怡道:「兩位美女,難得這樣的好心情,來,我們去痛
快的玩個水吧。」齊心遠把媛媛安置在陽傘下,帶著兩位美女下到了海裡。

  雖然說剛才一開始受了一番窩囊氣,可後來看著那警察為難的樣子,便也沒
有了怨恨,倒覺得十分好笑。

  「齊大哥那一拳打得真漂亮,一下子就把那傢夥制住了!」楊怡很佩服的說
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齊心遠出手。

  「你沒看見楊怡那一罐飲料砸在那傢夥的面門上砸得多準。」月影笑道。

  「大姐也看見了?」

  「當然,恐怕大姐也沒有你這樣的好身手了!」

  「大姐是謙虛,我哪敢跟你比?」楊怡嬌羞的說道。

  三個人一起下了水,媛媛也跟了過來。

  「來,到爸爸這邊來。」齊心遠的手從楊怡的酥胸上移開,將女兒摟進了懷
裡。

  好奇的媛媛把手偷偷的伸到了楊怡跟齊心遠之間,一摸,正好碰到了齊心遠
那硬硬的一根,媛媛登時羞得滿臉通紅,把手又抽了回來。楊怡知道,要是齊心
遠不放她,她是絕對跑不了的,乾脆手扶著纜繩,在水底下用屁股套起了齊心遠
的玉莖。媛媛用手一摸,果然媽媽也光著下身。

  「媽……我也……」媛媛紅著臉羞澀的說道。

  「脫就是了,媽都脫了!」月影鼓勵著女兒,並替女兒脫掉了泳褲。

  「媛媛的皮膚真光滑呀!」齊心遠不禁讚歎道。他的大手從女兒的胸膛上滑
了下來,摸到了下面那一片萋萋的芳草里。

  「嗯……哦……」少女的高潮來得更快些,不一會兒,媛媛就嬌喘起來,那
嫩穴瘋狂的在齊心遠的玉莖上套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吃著雪糕。

  「啊……啊……」媛媛一陣狂扭,玉液從她那嬌嫩的蜜洞裡竄了出來。

  他們四人在沙江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日,之後就回到了北京。


  京都工學院家屬院門外的大路上車水馬龍,顯示著這裡不凡的生活水準。今
天齊心遠剛從沙江市趕回來,並沒有去比賽現場,而是按照他的一個弟兄提供給
他的地址在這里站崗。

  他在這裡守候了不到四十分鐘,一輛紅色的二手夏利進入了他的視野,那輛
車上的車牌號碼讓他格外興奮,因為那正是秦樂樂的車牌!難道她真的住在這裡
?秦樂樂不是自己說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裡嗎?難道……

  齊心遠實在不太相信,秦樂樂是一個會撒謊的女孩。

  他不知道,如果現在上前攔住她,她會怎麼說?會不會編一個謊說是來找朋
友?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這個時候到來,不是回家,就是要在這裡吃飯了。
這時候,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夏菡打來的。

  齊心遠的車子很快就到了惠蘭風賓館。

  齊心遠先訂了一個房間。

  半小時之後,夏菡的車子停在了賓館的停車場裡。

  「這位置真不錯!」夏菡很滿意的看了齊心遠一眼,那是讚賞的目光。

  「我當然得為你著想了,你是部長嘛。」齊心遠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上。

  夏菡脫了鞋,從桌子底下把腳伸過來,踩在了他的寶貝上蹂躪起來。

  齊心遠得意的直起了身子,向外面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卻讓他的表情立即
變得僵硬。

  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秦樂樂,她手挽著一名不到五十歲男人的胳膊,神色
非常親暱,這讓齊心遠的心裡非常悶。

  「看什麼?一個女孩子就讓你看得眼睛發直!」夏菡用腳趾在齊心遠的褲子
裡用力擰了一下。

  喝完酒之後,兩人一起來到了二樓的住房。

  「遠,抱著我吧!」

  「餓壞了吧?」齊心遠低下頭,用他那灼熱的唇在夏菡的臉上、脖子上吻著。

  當齊心遠的臉沿著她的酥胸往下滑去的時候,她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她預感
到他的唇會奔向另一個目標。

  「哦……」下體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齊心遠唇舌的襲擊,身體不禁一顫。

  「啊……遠,我要暈了……出去吧……」她的雪臀以齊心遠的臉為中心轉了
起來,但那仍然不足以解除她的慾火對她的炙烤。

  當夏菡的身子躺到床上去的時候,那條浴巾卻突然間滑了下來,讓她的優美
胴體暴露在齊心遠的面前。他的雄性十分暴躁的在那裡跳動著,夏菡那迷濛的眼
睛早就看到了,那雄性之威武讓她的心再一次興奮起來。她慢慢的張開腿,讓齊
心遠趴到了她的胴體上,很快那灼熱的火槍就一點一點的滑進了她的慾望肉穴……

  「哦……」夏菡的身子立即挺了起來,兩腿翹起。齊心遠慢慢蠕動起來,快
感一步步的深入,直刺花蕊。

  「啊……遠……我要狠的……」齊心遠不痛不癢的刺扎讓夏菡難以忍受。

  「啊……就是這樣……舒服死了……」夏菡脹紅了臉,濕漉漉的秀髮披在枕
頭上。

  幾分鐘之後,夏菡突然叫了起來:「遠……快點……」那種不緊不慢的研磨
把夏菡帶進了飢渴的境地,強烈的慾望之火把她的身子燒得像要炸開。

  齊心遠放開了她 的玉乳,兩手支在她的腋下,擺開架式,猛烈的向她撞來……

  因為夏菡的雙腿分得太開,齊心遠每次撞下去,都很有力量的撞到了洞底,
玉液從她的花穴裡溢了出來,濡濕了齊心遠與夏菡兩人的草叢。

  「哦……讓我多享受一下……」夏菡覺得齊心遠抽送得太猛,這樣她很快就
會洩了。

  齊心遠這才放慢了節奏,慢慢的抽出,緩緩的送入,讓夏菡清楚的感受到每
一次的愛撫。

  「啊……就……這樣……」夏菡盡量控制著自己讓那高潮來得再遲一點,可
她的身子還是禁不住抖了起來,因為齊心遠那又粗又熱的槍頭總是無情的輾在她
的花蕊上,讓她難以抵抗。

  「啊……喔……受……不了呀……」她的眉頭都緊蹙了起來,分明是陶醉,
卻又像是痛苦。

  齊心遠又在夏菡的身上晃了幾下,弄得夏菡嬌聲燕語的浪了起來。

  齊心遠從夏菡的身上爬起來,並沒有立即去洗澡,而是站到了窗前,掀開窗
簾向外面望去,一輛黑色奧迪引起了齊心遠的注意。

  「在看什麼?」夏菡問道。

  「我姐的車在下面。」齊心遠確定那是齊心語的車子。

  齊心遠控制不住憤怒,穿上衣服就衝了出來。

  他找到了賓館裡的一名男服務生。

  「麻煩你幫我個忙。」

  「請問有什麼事嗎?」服務生問道。

  「我車上的報警系統不知道還能不能用,請你過去把那輛黑色奧迪狠狠的踹
上一腳,我站在這裡試一試看還能不能控制它。」齊心遠指著外面那輛奧迪說道。

  「這……行嗎?」服務生猶豫著。

  「沒關係,我的車又不怕踹。堂堂的奧迪,很堅固的。」齊心遠自豪的說道。

  那服務生不輕不重的朝輪胎上踹了一腳,車子立即嗚嗚的響了起來。齊心遠
捏著自己手裡的遙控器,那車子卻一直響個不停。

  「看樣子你的遙控器真的不能用了!」那服務生看著齊心遠說道。

  齊心遠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褲,紅色無袖衫,
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從一樓的房間裡衝了出來。

  「是誰碰我的車?」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心語。秦樂樂也跟了出來。

  「是你?幹嘛動我的車子?」一看是服務生,齊心語不那麽生氣了,「我停
這裡沒礙著誰吧?」

  「不是,剛才有一位先生……」服務生朝人群裡搜尋著齊心遠的身影,齊心
語隨著那服務生的目光同樣在人群裡搜尋著,隨即目光一亮,她看到了齊心遠在
那裡竊笑著。一切她都明白了,一定是他想把自己引出來。

  「是穿彩條T恤的男人吧?」齊心語問道。

  「是他。他說是他的車。」服務生知道自己惹禍了,趕緊去找那個罪魁禍首。

  這時,齊心遠從人群裡走了過來。如果不是樂樂也在的話,他是不會現身的。

  「你怎麼在這裡?」樂樂也看到了齊心遠。

  「你們可以在這裡,我不行嗎?不會是你們把這裡包下了吧?」齊心遠陰陽
怪氣的說道。他轉身對那個服務生笑道:「謝謝你了,你服務得很周到。」說著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塞給他,那服務生卻連連擺手錶示婉拒。

  「好哇,原來是你這個壞蛋在搞鬼!」齊心語嬌嗔的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捶了
一拳。

  這時,一名近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車子沒壞吧?」

  「沒事,秦叔,是我弟弟在搗蛋呢!」接著齊心語為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秦叔你好。樂樂我認識的,我們是……朋友。」

  秦樂樂嬌羞的躲到了父親的身後。

  「齊先生,既然認識了,那就一起喝兩杯吧。」秦叔爽快的邀請齊心遠。

  「不了,我主管還在上面呢。」

  「秦叔,別管他了,人家有公務呢。不理他!」齊心語似乎看透了齊心遠為
難的表情,估計一定有女人跟他在一起,她不想讓弟弟太尷尬,趕緊打起了圓場
。齊心語轉身又對齊心遠笑道:「你這個壞蛋,攪亂了我們的飯局!不會是找不
到吃飯的地方了吧?」

  「我正在跟我們主管談事情,那……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齊心遠歉意
的向秦叔笑了笑,又多情的瞥了樂樂一眼,才轉身離去。

  「就那德性,老長不大,就喜歡惡作劇!」

  「有個姐姐真好,他那麼惡搞都有人寵著他!」樂樂不無羨慕的說道。

  「你不也喊我姐姐嗎?」齊心語很爽快的說道。

  齊心遠回到樓上之後,心情大好,初看到樂樂手挽著男人的胳膊時,他的情
緒低落到了極點,當他看到姐姐齊心語的車子停在這裡的時候,人簡直就要爆炸
了。而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原來是樂樂請客,而且是跟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他
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當他推開夏菡的房門時,不覺傻笑了起來。

  「怎麼了?一副傻樣!」

  「夏菡姐,你這雙手可比下面還嫩呢,要是換了這對乳房的話,一定更過癮
了!」齊心遠貪婪的低頭看著夏菡胸前那一對玉乳,不禁想來一次顏射。

  「你想怎麼爽,我都滿足你,保證讓你爽到骨子裡去!」夏菡那一臉端莊變
得嫵媚起來,身子慢慢下滑著,將那條玉莖夾在了她的雙峰之間。齊心遠早被夏
菡的兩隻妙手玩得出水,藉著那水,弄得她雙乳滑膩異常,不但夏菡在動,齊心
遠也在晃動著屁股,讓那粗硬的長槍在夏菡那碩大的雙乳之間不斷的抽送起來。

  「菡姐……我想……」齊心遠緊盯著夏菡那嫵媚的臉,兩眼裡噴著慾火。

  「想怎樣就……」

  齊心遠加快了節奏,緊摟了夏菡的臉,長槍幾次插近了她的玉頸裡,當他感
覺自己爬到了高峰的時候,一手掐著那傢夥,朝著夏菡的俏臉噴了出來,乳白色
液體一陣陣的噴在了夏菡的臉上……


  白樺那邊的房子還沒有著落,楚靜茹又常常在思思面前嘮叨,於是,思思在
楚靜茹那邊住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搬回中關村的家裡來了。

  晚上,齊心遠被思思邀請到了她的房間裡,欣瑤也在這個房間裡,現在是姐
妹兩個睡一間房;因為欣瑤聽思思姐說,要想乳房變大,得天天按摩,她讓思思
跟她同房的目的,就是要跟著思思學按摩。

  「爸,跟我一起睡吧。」欣瑤看到齊心遠躺到了思思床上去,心裡有些不平
衡。

  「你還小,等你像我這麼大了,爸自然就會陪你睡的。」思思哄著欣瑤說。
欣瑤知道姐姐霸道,沒辦法跟她爭,只好聽命。在這個家裡,現在思思是老大。

  思思穿著細肩帶長衫,裡面連胸罩都沒穿,兩隻乳頭在衣衫底下很突兀的挺
立著,引得齊心遠的目光一直離不開。她不僅不穿胸罩,就連內褲都不穿了,透
過那單薄的吊帶衫,齊心遠可以看到她的小腹下那一片日漸濃密的叢林。而思思
毫不拘謹,她平躺著,那濃密的叢林就將衣衫頂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不算太高的
小山包,十分誘人。

  「思思,你不怕爸控制不住?」齊心遠試探著問道。

  「我可是你的女兒喲!」思思嬌媚的笑著說。她把一條腿搭上來壓在齊心遠
的腿上,那膝蓋已經觸到了齊心遠那雄起的帳篷上,他的睡衣不足以掩蓋他那雄
起的慾望。思思像是故意挑逗齊心遠的樣子,不時用膝蓋在他的帳篷上蹭著,讓
齊心遠又癢又火。

  「爸,思思姐說,她的乳房是你幫她揉大的,是嗎?」欣瑤在另一張床上看
著齊心遠跟思思那麼親近,不由得羨慕起來。

  「別聽她胡說。」齊心遠覺得這種事還不能讓欣瑤知道。他下了床,把燈關
上。

  回到床上之後,欣瑤也不再問,很知趣的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動靜。

  齊心遠剛躺下,思思就牽引著齊心遠的一隻手按到了她的乳房上,齊心遠會
意,輕輕的揉了起來。她的乳房好有彈性,而且乳型姣好,握在手裡,齊心遠覺
得身子火熱。

  「我要爸用兩隻手按!」思思任性的拉著齊心遠說。齊心遠只好爬起來,思
思則把那吊帶衫往上拉了拉,一直拉到自己的臀部,然後分開兩腿,讓齊心遠跪
在她的兩腿之間,這樣,齊心遠就可以很自如的兩手同時按在她的小胸膛上了。
黑暗中,思思默默的享受著齊心遠的按摩,他的兩手時而揉捏時而撫摸,讓思思
越來越爽,竟禁不住小聲的哼哼了起來。

  看著思思躺在那裡那種放蕩的樣子,好幾次齊心遠都想把身子壓上去把她給
收拾了,她竟然這麼折磨他。

  或許是因為有點熱。齊心遠不得不解開了睡衣,「你讓爸休息一下吧。」齊
心遠哀求著說。

  「又沒不讓你休息!」思思嬌嗔著說。

  齊心遠鬆開手,順勢趴了下去,那重重的身子就壓在了思思那玲瓏的胴體上
。思思一直沒有承認她就是失 蹤了的齊思思,而一直說自己姓柳。齊心遠搞不清
楚,他也不想去搞清楚。現在齊心遠一方面希望她是自己原來的女兒齊思思,一
方面又希望她是另一個女孩。

  他趴在她身上的時候,他那被內褲包裹著的硬硬的棒子就頂在她的私處,他
猜想她下面流出來的水肯定弄濕他的內褲了。有時候齊心遠會讓自己的肉棒在那
兒挑一下,而思思卻毫無反應,就像她沒有感覺到似的。

  當齊心遠想把內褲脫掉的時候,思思卻伸出手來製止了他。那意思很明顯,
她不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一想起上次在泉州一起洗溫泉浴的時候,她騎在他的肉棒上洗澡的情形,齊
心遠就獸血沸騰;但他畢竟不想做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更何況,這樣保持著
與思思的關係也不錯。

  終於,思思睡著了,齊心遠偷偷的把手伸到她的衣衫底下,摸了一下她的下
體,那裡果然濕潤了。但齊心遠也只是摸了摸就把手抽回來了。

  齊心遠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欣瑤卻小聲的叫住了他,要他睡到她
的床上去。齊心遠沒有拒絕,畢竟他不想傷了她的心。在思思沒來之前,她可是
這個家的小公主,什麼事都依著她的,現在卻被思思霸占了位子,卻也不得不忍
氣吞聲。

  「爸,幫我揉幾下吧,我也想快點長大,我不要當太平公主!」欣瑤柔聲哀
求著齊心遠,齊心遠只好輕輕的撫摸著她 ,讓她進入了夢鄉。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18:37

第六章少女初長成

  在蕭蓉蓉的眼中,這個柳思思絕對是齊思思。雖然失蹤了近三個月,而且她
自稱姓柳,但不論是相貌、年齡,還是說話的聲音語氣,她與齊思思幾乎是一個
模子刻出來的。所以,當齊心遠睡到思思房間裡的時候,蕭蓉蓉就更嫉妒了。

  齊心遠正在欣瑤的床上替欣瑤按摩著的時候,蕭蓉蓉卻悄悄的走了進來,她
在齊心遠的屁股上輕輕擰了一把,就離開了房間。

  齊心遠不聲不響的跟了出來。

  「你幹嘛?」齊心遠對於這位不速之客很不歡迎,她干擾了他的好事。

  「我要你……」蕭蓉蓉直截了當。

  此時蕭蓉蓉只穿了一件睡裙,裡面未著寸縷,那誘人的胴體在微弱的走廊燈
光下一覽無遺。齊心遠突然上前抱住了她,將她的身子頂在了扶手上,一把掀起
了她的睡裙,拉開她的雙腿,握著那正硬著的肉棒就朝她的肉穴裡插。

  齊心遠好久沒有這樣霸道的佔有過她了,她很喜歡齊心遠這樣強姦式的佔有
,她嬌呼著,主動的�起了一條腿來配合齊心遠的抽插。

  「哦……老公……好硬呀!」

  齊心遠一手抱著她�起來的那條腿,另一隻手抓住了欄杆,因為太用力,那
欄杆都晃了起來。蕭蓉蓉也不怕被別人聽見,愈發叫得歡快了起來。

  「你不怕被女兒聽見?」齊心遠一邊插著她一邊問道。

  「哦……老公……我想到……冬梅……的房間裡去……」蕭蓉蓉的身子被齊
心遠頂得搖來晃去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了。

  齊心遠一把將蕭蓉蓉抱起來,進了冬梅的房間。

  冬梅還沒有睡著,卻看見齊心遠抱著一個人闖了進來,起初她嚇了一跳,後
來就聽出來那叫聲是蕭蓉蓉的,於是她躺在那裡一聲不響。

  齊心遠趴在她豐滿的胸膛上蠕動了幾下,覺得不夠味,便立即抽出了身子,
下了床。

  「你幹嘛?」蕭蓉蓉小聲問。

  「玩個老漢推車。」齊心遠捏著她的腳丫子笑道。

  「你可真像個農夫了!」蕭蓉蓉不禁笑了起來。

  「這樣的農夫誰不願意當呀!」齊心遠雙腿站成了馬步,弓著身子快樂的挺
動著屁股。

  「哦……喔!」蕭蓉蓉不敢大聲叫喚,卻忍耐不住 。齊心遠托著她的翹臀,
手構不到她的雙峰,蕭蓉蓉只能自己揉了起來。

  她最後一聲呻吟結束之後,屋子裡又 是一片安靜。

  「這丫頭睡得真沈!」蕭蓉蓉慶幸自己沒有吵醒冬梅。其實冬梅從他們進來
的時候就一直醒著,只是沒有出聲而已。她是個懂事的女孩,哪能隨便打擾這位
好心的蕭阿姨的好事呢。

  齊心遠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後,他悄悄的躺在冬梅的身邊。冬梅輕輕的挪了挪身子。

  冬梅仰躺著,那兩座雪峰在小背心底下依然那麼挺拔,因為只穿著內褲,她
那兩條玉腿顯得特別長,她比思思矮不了幾公分,也是個高挑的女孩。躺在她的
身邊,能聞到她身上那股誘人的少女體香。那芳香是鼓舞男人的春藥,齊心遠的
下身立即又大了起來,原始的野性輕輕的戳到了少女的臀側。冬梅不但沒有躲,
相反,她的身子暗暗的向齊心遠的方向頂了過來。

  齊心遠掀起毛巾被的手落到了冬梅光滑的腿上,她的大腿內側是那麼的細膩
,光滑得跟絲綢一般。他的手貼著那條腿往上走,越過了女孩的私處,停在了那
片芳草中。

  冬梅是不是他的女兒根本無從考證,他也不想去弄清楚。

  思思已經把齊心遠折磨得夠嗆,而冬梅卻很溫和。一個女孩竟然那麼喜歡跟
他睡在一起而不避肌膚之親,他完全可以斷定她是希望讓 他上的。尤其是齊心遠
的手握著她那嬌挺的乳房的時候,她的身子總是不住的顫抖。齊心遠並不急著得
到她,而是先用手指在她的陰阜上撫摸著,更讓冬梅難以自持的是,齊心遠的手
指竟然在她那顆豆豆上揉了起來。他那粗大抵在她的臀縫裡,有時候齊心遠會從
自己的馬眼裡擠出一點水來再塗到她的小豆豆上去,在潤滑劑的作用下,揉起來
格外滑膩。

  「哼……」冬梅再也控制不住,小聲的哼哼了起來。她被齊心遠揉得全身都
繃緊了,然而,齊心遠卻沒有到此為止,當他聽到蕭蓉蓉在另一張床上發出均勻
的呼吸之後,齊心遠坐了起來,轉過身子,趴在了冬梅的下面。冬梅以為齊心遠
喜歡撫弄女孩的下面,便藉著黑暗,默默的打開了雙腿。她的睡裙已經被齊心遠
捲到了腰際,露著兩條長腿,在黑暗中也是那麼燦白。

  齊心遠輕咬著她的大腿,漸漸的向著她的幽谷靠近。而冬梅默不作聲,她在
期待著爸爸的嘴爬上來。

  終於,齊心遠的舌頭舔到了冬梅的大腿根,他的舌尖在她那顆肉豆豆上輕輕
的掃了幾個來回之後,冬梅的身子就不由得顫抖起來。

  然後,齊心遠將嘴覆了上去,女孩的陰戶小巧緊緻,他的嘴能完全覆蓋。他
又吸又舔,讓冬梅的下身一陣陣的顫動,而且尿意也越來越強,但冬梅卻不好意
思說出來。

  突然,齊心遠感覺到一陣熱液噴了出來。他沒來得及躲避,那熱液全噴在了
他的嘴裡。

  齊心遠朝床下吐出那熱液之後又把嘴壓了上來,又是一陣猛吸。

  「哦……啊……」冬梅被齊心遠吸舔得又癢又爽,身子狂扭了起來,又一陣
熱液噴了出來,被齊心遠接住,齊心遠吸了那熱液之後爬上來,對著冬梅的小嘴
吐了進去,冬梅竟不假思索的吞了下去,接著,兩人就熱吻了起來。

  冬梅的吻技,竟然在幾秒鐘之內就純熟了起來。

  齊心遠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時,他�起屁股,讓那硬
硬的肉棒頂住了她的肉蚌。

  少女的肉蚌很有彈性,而且裡面早已滑膩,齊心遠感覺到那粗大的龜頭塞進
去的時候,身子突然一壓,那肉棒便搠了進去。

  「啊——」正與齊心遠熱吻著的冬梅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
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下立即弓了起來,但處女膜被刺破的疼痛只不過是瞬間而已,
很快冬梅就感覺到了那粗大肉槍在她的陰道裡滑動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了。少女的
陰道一陣陣的收縮著,夾得他那粗大非常爽。

  這時候齊心遠早就吐出了她的香舌,兩手支在她的腋下,現在兩人都已經不
再被黑暗所掩蓋,都能很清楚的看得到對方。

  他慢慢的撅著屁股,那粗大肉棒在少女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她的臉上不斷的
變換著激動的表情。

  「哦……爸……再……快一點……」齊心遠的緩慢似乎讓冬梅覺得不過癮,
因為她已經達到了高潮,雖然她還不懂得什麼是女人的高潮,但她感覺得到,那
種快感越來越強烈,不等齊心遠快速抽插她,她的身子就已經主動的動了起來。

  「啊……啊、啊……」她長一聲短一聲的嬌呼著,完全顧不得會不會吵醒了
在另一張床上的蕭蓉蓉了。不管怎麼說,她原本叫齊心遠爸爸,現在竟然與齊心
遠乾著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是有所顧忌的,可現在,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什
麼都不管了!

  齊心遠早就觀察好了,這兩天是冬梅的安全期,就算把精液射進去也不會讓
她懷孕的。

  就在冬梅快速的抽動著身子的時候,齊心遠也快速的抽插了起來,他的玉莖
已經感覺到她的陰道在一陣陣的痙攣著,齊心遠一陣猛撞之後,精門一鬆,就在
冬梅抱住他的腰時,那精液就很有力的射進了她的肉穴,直打得她的身子一陣陣
的顫抖。

  細長的玉腿極力的向兩邊劈開,雪白的身子在下面幸福的掙扎……

  齊心遠的巨手將兩隻乳房握得緊緊的,揉得跟軟麵團似的。

  「啊……哦……」少女的呻吟跟男人粗重的呼吸匯集到了一起,無比動聽……

  兩人休息一會兒後,齊心遠決定要教冬梅新技巧,於是齊心遠與冬梅倒轉了
身子,將自己的胯下長物頂在她的臉上,唇舌則覆在了冬梅那嬌嫩的唇口上舔了
起來。

  少女的陰唇是經不起撩撥的,更何況齊心遠那麼富有經驗,他每舔一下都讓
冬梅的玉體輕輕的抖動一下。齊心遠張開嘴含住了她的整個陰戶,用力的吸了起
來,冬梅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被父親吸了出來。激動中的冬梅情不
自禁的也張開小嘴,把父親的粗大肉槍含進了嘴裡,儘管嘴太小,但更讓齊心遠
有一股突破青澀少女的美妙滋味。齊心遠一邊舔著女兒的私處,一邊撅動著屁股
,在冬梅的小嘴裡抽送起來,雖然冬梅的貝齒會不小心劃到他的玉莖,可齊心遠
還是樂此不疲。

  冬梅肉穴裡的水被齊心遠吸得一陣陣的噴了出來,全身抽搐,她再也忍不住
了,急忙吐出了父親的肉槍。

  「爸……受不了啦……」女兒輕聲而急切的叫喚起來,齊心遠這才吐了那芳
唇,把身子轉了過來,將那粗大而滑膩的肉槍插進了她的花穴之中。

  齊心遠突然支起了身子,兩手依然握住她的乳房,將花槍快速的耍了起來,
那一連串的刺扎讓冬梅無暇應接和躲閃,槍槍都戳在了要害上… …


  早上八點的古玩店裡一個客人也沒有,冷冷清清的。齊心遠正在陸明的古玩
店裡閒談著,突然接到了一通讓他激動的電話。這電話不是別人,而是漁江市長
的千金曾方媛打過來的。

  曾方媛說她媽媽廖秋雲來北京開一個學術會議,請他抽空看望一下。這正中
了齊心遠的下懷。

  他巴不得這母女兩個一齊送上門來。

  齊心遠帶著汪雪從古玩店裡出來,直奔陸明的家。

  齊心遠在鐵門上輕輕的扣了兩下門環,那扇朱漆鐵門隨即發出了噹噹的兩聲
悶響。

  齊心遠站在門口,院子裡漸漸聽到了女人細碎而興奮的腳步聲,從那腳步聲
裡,齊心遠彷彿看到了謝含玉那曼妙的身段與臉上的紅潤。如果沒猜錯的話,她
應該是穿著睡衣出來的。

  門開了,汪雪突然閃到了一邊,貼牆站著。一個嬌巧艷麗的女人走了出來,
一下子就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兩臂環在齊心遠的腰間,微怨道:「現在才來!」

  「咳!」汪雪站 在那里幹咳了一聲。謝含玉猛然間�起了頭,她顯然被嚇了
一跳。回頭看時,才發現是汪雪站 在那裡。

  「你這個死丫頭,嚇死我了!」謝含玉滿臉通紅的把身子與齊心遠分開,朝
汪雪嬌嗔起來,雖然兩個人並不太熟,但畢竟跟齊心遠一起吃過一次飯。

  「嚇到你了吧,含玉姐!」汪雪不好意思的瞥了謝含玉一眼說道。

  「來了還躲在一邊,淨想嚇人!」謝含玉撫著自己的胸口,壓制著那怦怦的
心跳。

  「我要是站在明處,還能看到你們偷情的好戲嗎?」汪雪毫不避諱的道。

  「死小汪,誰偷情了!」說著,謝含玉嬌羞的揚起粉拳來作勢要追打汪雪,
汪雪一個閃身,轉到了齊心遠身後,謝含玉那粉拳便落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撒
嬌的道:「原來你們兩個合夥來欺負我!」

  從第一次的接觸,謝含玉就已經看出了齊心遠與這位汪小姐的曖昧關係,她
畢竟是同路人。

  屋裡的清新與整潔跟房子的外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屋裡的佈置,可以感
覺到主人非常的熱愛生活。

  「讓齊大哥泡茶吧,我得去換衣服了!」說著,含玉身子一扭進了臥室,將
門虛掩了起來。

  齊心遠推門進來的時候,謝含玉剛剛脫了睡裙,要換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
,正光著身子,除了胸罩與那好看的內褲包裹著私處,渾身是那麼的白嫩。

  他突然伸出大手,將謝含玉摟進了懷裡。

  「不要,汪雪還在外面呢。」謝含玉輕推著齊心遠。

  可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卻非常準確的按在了她的雙峰上,齊心遠的嘴埋進謝含
玉的脖子裡輕輕的吻著,大手一直往下滑著,越過了她的平滑小腹之後,兩手一
齊伸進了她的內褲裡,在那萋萋的芳草里抓了起來。

  兩人正在嘻鬧著,汪雪卻突然闖了進來,「我沒打攪了你們兩個吧?」

  謝含玉驚慌的從齊心遠的懷裡掙脫了出來,臉上一片緋紅,接著大聲說道:
「人家在換衣服他卻硬闖進來,也不害臊!」說著,謝含玉抓過了那身要換上的
衣服穿了起來。

  謝含玉把那件漂亮的裙子穿好後,後面的拉鍊還沒有拉上,她轉過身,背對
著齊心遠,身子一扭道:「還愣在那裡,也不幫忙?」

  車子不快不慢的在寬闊的大街上行駛著,齊心遠從車窗裡往外看著陽傘下一
個個美女,那一對對豐挺的玉峰,還有那一雙雙修長的玉腿,整條大街上真是美
女如雲,美不勝收。

  車子開進了西單竈君廟大街,這里處處是購物商場,而且還可以在這裡吃飯
,就不用另找去處了。

  謝含玉特別喜愛首飾,她像是掃貨一樣抓了一大把讓齊心遠付錢。齊心遠沒
想到她會要那麼多貴重的東西,差一點傻在了那裡。

  盯著齊心遠刷卡時那苦澀的表情,汪雪不禁暗笑了起來。

  「還有多少錢?」汪雪涎著臉問齊心遠道。

  「吃頓飯應該不成問題吧 。」齊心遠有些賴皮地說。進了一次商場,兩個女
人竟花了他一萬多塊;如果再逛下去的話,他真的就可謂囊中羞澀了。

  離開商場之後,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又各挽起了齊心遠的胳膊來,汪雪仰起臉
來問道:「想帶我們去吃什麼好料?不準隨便應付我們喲!」

  汪雪看到了一家不錯的飯店,讓齊心遠停了下來。三個人要了一間包廂,兩
位美女都緊緊的靠在齊心遠的身邊,讓齊心遠覺得那 一萬多塊沒有白花。

  汪雪瞥了謝含玉一眼,已經把自己的裙子撩了上來,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齊心遠身子一仰,汪雪坐到了他的面前,齊心遠的一隻手閒著,正好摟在汪雪的
酥胸上,那兩座玉峰便在他的掌握之中。謝含玉正好看到這撩人的一幕,尤其是
齊心遠的大手在那雙峰上用力的抓了一下,將汪雪的兩座玉峰抓得都變了形狀,
竟羞得她趕緊垂下眼。

  「啊喲,你把人家的咪咪都捏痛了……」謝含玉越害羞,汪雪卻越浪蕩,趁
著謝含玉低下頭,汪雪微微�了一下屁股,用她的臀縫在那裡搜尋起了齊心遠胯
間的那根蟲子。因為她是兩腿併攏著,那硬邦邦的蟲子無法鑽進她的臀縫裡去,
汪雪只好繼續在齊心遠的懷裡轉起來。

  「哎喲,齊哥哥……快幫幫小妹嘛……人家都吃不到嘴裡去了……」汪雪嬌
聲浪語的晃蕩著嬌軀,齊心遠這才放下了杯子,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來,讓她
的兩腿夾在自己的腿兩側,又托著她的屁股,讓她幾乎趴在餐桌上面,齊心遠已
經探到了她的丁字內褲。汪雪將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捏著那蟲子,很艱
難的送進了已經淋漓的玉洞之中。汪雪那渾圓而雪白的翹臀,在齊心遠的腿上以
另一種享受的節奏慢慢晃動起來。那蟲子隨著汪雪屁股的轉動,慢慢的向柔軟而
爽滑的玉洞深處一寸寸的爬進去。

  汪雪一邊在齊心遠的身上轉動著屁股,一邊嬌媚的看著羞澀的謝含玉。

  配合著汪雪身子的轉動,齊心遠的大手也在她那嬌挺的雙峰上揉搓著,那兩
只豐碩的乳房幾乎要被齊心遠的大手從領口捏出來了,只要謝含玉稍一�頭,就
會有一片燦白映入她的眼簾中。不知不覺的,謝含玉竟喝下了一大杯酒,臉上不
覺又紅又燙。

  「含玉姐……你可好……酒量呀!來,小妹給你再倒上!」汪雪身子傾過去
,拿起酒瓶來又給謝含玉倒滿了酒。

  「含玉姐今天是喝醉了還是害羞呀?臉這麼紅!」汪雪看著謝含玉嬌羞欲滴
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齊哥哥,你看含玉姐害羞成那樣!」

  「你不知道,你含玉姐臉皮薄。」齊心遠說道。

  謝含玉就是再想躲避也不行了,乾脆瞥了他們兩個一眼,嬌嗔道:「你們兩
個到底還要不要臉?也不怕服務生進來看見!」

  「看見了又怎樣?我又不是妓女,不過讓齊哥哥摸兩把嘛!含玉姐,你也來
一下吧,齊大哥的手上功夫可好了!啊……好哥哥,真舒服呀……」汪雪又是一
陣嬌聲浪語。

  又過了一會,汪雪端著自己的酒杯站到了謝含玉跟前要與她換位子,謝含玉
還想推,卻被汪雪架了起來。

  謝含玉順勢倒在了齊心遠身上,他那堅實的胸膛讓謝含玉頓時有了依靠。她
雙眼迷濛的看著齊心遠,滿臉的嫵媚與依戀。她的手從兩人的身子中間伸了過來
,摸到了臀邊那一根硬硬的東西,但當她的手真正從那褲縫裡插進去感受到實體
的時候,卻感覺滑滑的,她這才明白剛才汪雪與齊心遠坐在那兒乾什麼了,原來
他們並非在隔靴搔癢呀!齊心遠大手撫上了她的雙峰,被連身裙裹得緊緊的玉乳
是那麼的柔軟而富有彈性。

  謝含玉的手在那棒子上面來回撫動著,讓他的衝動更加衝動起來。他的手從
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滑下來,撫到了她那優美的雙腿上。裙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一
片雪白。

  齊心遠的手指輕輕按在了那白色內褲的底部並慢慢的揉了起來,他目不轉睛
的看著謝含玉那醉得如桃花般的臉蛋。一陣輕揉之後,那白色的內褲底部漸漸變
潮濕,並滲出了黏滑的液體。齊心遠把內褲從謝含玉的雪臀上扯了下來,掛在她
的腿彎上,奔向了那片滑膩的幽谷。謝含玉很配合的將一條玉腿從齊心遠身上挪
下來,裙子已經被挽到了她的小腹處。內褲掛在腿彎上,兩條雪白的玉腿格外迷
人了。

  齊心遠的手蓋在謝含玉的私處,不受任何阻礙的在那一帶撫摸起來。一開始
便覺得爽滑異常,沒有半點澀感。跟謝含玉預想的一樣,齊心遠的手指很快就彎
進了她的蜜道之中出出進進的,雖然不能頂到她的花蕊上,但在那硬硬的肉唇上
的摩擦,足以讓這個很容易高潮的女人得到快感了。

  快到高潮的謝含玉不顧齊心遠的感受,任性的把腿放了下來,像汪雪剛才那
樣坐到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讓那一根碩大的花槍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不需要
上下起落,只是輕輕的轉動著屁股,那灼熱的槍頭在她那嬌嫩花蕊上的研磨就夠
她受的了。突然,謝含玉身子猛地趴在了桌子上,一股熱流洩了出來。齊心遠兩
手依然捂著她那嬌挺的雙乳不住的揉捏。

  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是汪雪用她的卡結的帳。

  齊心遠開著車子,把兩位美女帶到了美協總部。

  剛進電梯,汪雪就把手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襠裡摸了起來,「辦公室裡不會還
有別人吧?」

  汪雪與齊心遠擁吻了起來,而且吸咂有聲,兩人上下忙碌起來。

  電梯的門開了,謝含玉獨自走了出來,齊心遠與汪雪一邊擁吻著一邊往外走
,差點被門卡住。於音還在比賽現場,於是三人來到那張情趣小床邊。謝含玉嬌
羞的看著汪雪替齊心遠脫褲子。

  汪雪摳著齊心遠的下面,硬是將褲子扯了下來,那粗大的一根立時像電線桿
似的豎了起來,見狀謝含玉的心一陣狂跳。可是謝含玉並沒有看見汪雪把那內褲
脫下來,只是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下面摳了一陣然後身子就坐了下來,只是速度
有些慢,似乎很不順利,但看那表情,卻分明是紮了進去。謝含玉非常納悶,那
丁字內褲明明還套在她的臀上,連那內褲的痕跡都能從裙子外面看得出來,這是
怎麼回事?難道是從那內褲的一側……

  「哦——喔——」就在齊心遠摟著謝含玉的上身吮吸著她的乳房的時候,汪
雪雙臂正勾著頭頂上的把手,努力的拉動著自己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起落著,
劇烈的快感讓她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這時候,謝含玉那纖細的手指停在汪雪與
齊心遠兩人身體結合的地方。

  謝含玉伏在齊心遠臉上的胸膛,直接將齊心遠的臉溫柔覆蓋了起來。

  她的身子因為齊心遠的愛撫,而輕輕的在他身上蠕動著,讓齊心遠幾乎忘記
了下面還有一個女人在賣力的享受著現代發明帶給她的快樂。

  「哦——遠——你還不……」汪雪有些氣餒,身上也出了汗,下身也開始有
些痙攣,分泌物一股股的,不斷的往外噴湧著,她的起落已經完全失去了原來的
節奏,汪雪那種近似瘋狂的運動讓他的下體有些僵硬,而謝含玉那極有韻味的蠕
動卻讓齊心遠無比的陶醉,整個人都陷入了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遠……快給她吧。」謝含玉溫柔的說。

  「我想留給你……」齊心遠的靈巧手法讓謝含玉嬌軀不禁一顫,一陣香露陡
然而洩……

  「這麼快就洩了?我還沒跟你親熱夠呢。」齊心遠的手被謝含玉的兩腿緊緊
的夾著,因為剛才齊心遠手指在她的里面摩挲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她是個非常容
易高潮的女人,看著汪雪在那裡不斷套弄齊心遠的樣子就讓她差點尿出來,更何
況齊心遠這般的挑逗與揉動了。

  「誰教你不停的弄人家!」謝含玉滿臉嬌羞的把臉貼在齊心遠的胸膛上,不
敢讓齊心遠的手指再動一下。

  「要不要也上去試試那滋味?」齊心遠另一隻手捏起了她那燦白的雪乳。

  「不要……」謝含玉張開了小嘴,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啃了起來。


第七章三個女人的遊戲

  從百葉窗的縫隙竄進來的微風搖曳著燭光,映紅了女人的臉,還有她那性感
的玉頸,上面的金項鍊愈加閃閃發亮。在這個二人世界裡,一切是那麼的溫馨與
柔和。

  「那病……沒再犯吧?」她雙頰泛紅的問道。

  「你檢查一下嘛。」齊心遠的姆指動了起來,在她那軟軟的乳壁上輕輕揉著。

  廖秋雲的目光朝下看去,男人雄性的胯間凸了起來。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的
捏住了他的粗大。

  「我預定了一間房間,能留下來嗎?」渴望讓齊心遠的喉頭有些發緊。

  「我得早點回去。」廖秋雲的視線避開了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就上去坐坐吧,我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送,我就回不去了。北京我可不熟悉。」廖秋雲很羞澀的柔聲道
。她的手慢慢從齊心遠的褲子裡抽了出來。

  齊心遠突然一把將她擁入懷裡,灼熱 的唇強行壓到了她的芳唇上。

  「嗯……」廖秋云不自覺的從鼻子裡發出呻吟,像是掙扎,齊心遠一隻手按
在她的左乳上,不停的揉捏著。而她那柔軟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強大。

  「我……只有一個小時!」廖秋雲慢慢 脫離了齊心遠的濕吻。

  「我們上去吧。」

  齊心遠走過來,在廖秋雲的芳唇上輕吻了一下,才走出房間。

  五分鐘後,廖秋雲才朝二樓走去,那淺灰色的窄裙將她豐滿的翹臀包裹得格
外性感。

  二○三的房門半開著,整條走廊裡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她一進門,門後突
然冒出一個人,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

  「你嚇死我了!」廖秋雲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

  「遠,你快點,我得早點回去!」廖秋雲比齊心遠更激動。

  齊心遠先從她的上衣脫起,等她的上身完全裸露,齊心遠用臉在她的乳溝裡
蹭動起來,直到她的裙子落地之後,齊心遠才吸住她香乳上的那顆紅櫻桃,並用
他那靈巧的舌尖挑弄了起來。

  「哦……」齊心遠的吮吸與撫摸,讓廖秋雲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齊心遠的耐心讓廖秋雲大出意料,此時,她已經完全看不到齊心遠那雄起的
慾望了,她只感覺到他的舌尖很巧妙的在她的乳頂上撩撥著她,讓那癢癢的滋味
從她的乳尖上傳遍了她的全身。同時,他那靈巧的手指也極有耐心的在那一道幽
深的山谷裡來回掃動著,不急不躁,但整片草地之下卻已經泥濘不堪了,如同一
片沼澤。

  廖秋雲盡可能把齊心遠的臉緊貼在自己的酥胸上,她那軟軟的肉瓣在齊心遠
的手指間自由的滑動著。齊心遠蹲得有些累了,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齊心遠在
廖秋雲身子倒下去的時候,他的嘴正好壓在了廖秋雲的草叢之下,趴在了那一片
泥濘上,滿嘴都是黏滑的東西。他就著那個姿勢,雙手抱住了她的粉臀,在那泉
眼上吸了起來。泉水很豐沛,齊心遠一下子就吸了一大口,他順勢咽了下去,然
後又繼續吸了起來,這一吸,廖秋雲覺得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好像全身的水分都
在向那裡匯聚,一陣奇癢從那個洞口向全身蔓延開來。

  「哦……」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讓廖秋雲失聲呻吟了起來,她的身子也隨之起
伏,像一道流動的沙丘一般,她的胯挺得格外厲害,讓齊心遠的牙齒不小心竟啃
到了她的嫩肉,齊心遠輕咬著她的嫩肉,兩手轉到了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搓動。

  「啊!」裡面的麻癢讓廖秋雲對齊心遠的牙齒有些失望。齊心遠能感覺出來
,於是又伸出了他的大舌頭,捲成了一根小棍探進了她那開啟的小洞之中撩撥起
來,既滑又硬的舌頭暫時給了廖秋雲一陣快感與滿足,但那絕對是抱薪救火。廖
秋雲身上的慾火越來越烈,她的雙手在床上抓撓了起來。她突然覺得從深處有一
股泉水要噴射出來,她好想讓齊心遠把那根讓女人非常過癮的棍子插到她的深處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緊抱著齊心遠的頭,讓自己
的陰戶緊緊的貼住齊心遠的嘴,滋的一聲,一陣玉液從她的陰道裡噴了出來,射
在齊心遠的嘴裡。

  「啊——」廖秋雲身子伴著一陣狂抖,又一陣玉液噴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九點四十分了,你還要回去嗎?」齊心遠擁著廖秋雲那光潔的
玉體,手在兩座秀峰上輕輕的揉捏著。

  「太晚了吧?打擾了人家,多不好意思?」

  齊心遠這才想起,剛進房間的時候,他曾把手機轉為無聲,現在拿起手機一
看,不到兩個小時,竟有二十多通未接來電,還有好幾封簡訊。當他開始查看的
時候,卻不禁後悔起來,原來這裡面除了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各有一封簡訊之外,
全部是同一人打過來的!齊心遠氣急敗壞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哎呀!

  「我一下就回來,你在這裡等著!」齊心遠慌亂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當他把車子減速時,他的視野裡出現了一名穿著白上衣、牛仔短褲的女孩,
在風中瑟瑟發抖,她那高挑的身材很顯眼。

  「方媛!」齊心遠的車子一直開到了曾方媛面前,他迅速的從車上下來,曾
方媛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趕回酒店的時候,曾方媛還遲疑著不肯下車,說道:「我吃過飯了。」

  「下來吧。」齊心遠笑著說。他很想知道這對母女在此相遇會有什麼樣的表
情。

  「真霸道,人家不想吃飯,你還非要請客。」曾方媛不情願的下車,跟在齊
心遠身後。齊心遠直接往二樓走去。

  「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門一開,廖秋雲與曾方媛兩人的臉上同時閃過一片詫異。

  「媽!」曾方媛終於回過神來,撲進了廖秋雲的懷裡。

  曾方媛環視著房間,雖然不算豪華,卻也整潔精緻,只是一看到房間裡的兩
張床,心里便明白了,於是曾方媛機智的笑道:「正好兩張床呀,我今晚哪都不
去,我要跟媽住在一起。」曾方媛說著,又撒嬌的摟住了廖秋雲的脖子。

  「那我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不然,我去跟服務生說一聲,請她可憐可憐我
,允許我睡在走廊也行,還能幫你們母女倆看門。」

  廖秋云不便說什麼,尤其是關於齊心遠的住處問題。

  「別走了,還是我來可憐可憐你吧。我們把這兩張床並在一起,不就能睡三
個人了嗎?」曾方媛討好的在媽媽廖秋雲的臉上親了一下,生怕遭到母親的反對
。她知道雖然母親心裡可能希望齊心遠也睡在這裡,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
,哪能顯露出來呢?

  「那我就只能委屈點了,跟你們擠一擠。」

  一會兒後,房聞裡出現了一張超級大床。

  曾方媛起來跪在床上,手抵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正經八百道:「我換了睡衣
,可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喔!」

  「快去洗澡吧。」齊心遠在曾方媛的屁股上又拍了一記,曾方媛才下了床,
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你這壞蛋,不會是你約她來的吧?」趁方媛不在,廖秋雲問道。

  「真的不是我約她來的,她一個人在車站等了那麼久!」

  「你就不會另外開一個房間,偏偏……」

  「嘿嘿,這也不是壞事呀!」齊心遠的大手從廖秋雲的睡裙下面伸了進去,
先在她那爽滑的大腿上捏了一陣子,又撫上了她的雙峰。

  「別這樣,媛媛隨時都會出來,會被她看見的。剛吃過了又嘴饞!」

  「沒辦法,我吃你百遍也不厭倦!」齊心遠的嘴又壓了上去,並翻著身子讓
廖秋雲趴到自己的上面,她那豐滿的酥胸很柔軟的在他的胸膛上滾動起來。

  兩人正在長吻著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從浴室裡擦著頭髮走出來,「媽,你們
在玩什麼遊戲?」

  廖秋雲滿臉通紅的從齊心遠身上起來,快速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你在漁江的時候就打起我媽的主意了吧?我來就是看著你們的!」說著,
她把胸膛上那兩隻懸乳盪到了齊心遠臉上,齊心遠勾起脖子,張嘴噙住了懸在他
臉上的一顆櫻桃吸咂起來……

  廖秋雲從浴室出來,看到齊心遠與自己的女兒正在親熱。

  「還鬧,媽明天還得開會呢!」廖秋雲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催促
道。

  曾方媛伸出一隻手來摸到了床頭上的開關,叭的一聲,房間裡一片昏暗,只
有外面的燈光與天光從窗子裡照進來,輕灑在三個人的身上。

  曾方媛的手從齊心遠的褲腰上伸了進來,摸到了那已經不安分的傢夥。齊心
遠也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裡,直接揉捏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兩人分開了一
定的距離,正好讓兩人的手能自如的動起來。纖細的手指纏在了那根玉柱上,如
一棵棵青藤,同時靈巧的捋動著那滑滑的皮層,讓齊心遠的龜頭時而探出頭來時
而又縮了回去。那動作雖然緩慢,卻讓齊心遠很舒服。曾方媛也很舒服,她的呼
吸越來越粗重,胸膛也在齊心遠的手掌裡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肉團在那大手裡
滾動。兩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兩人的嘴貼在了一起,曾方媛先伸出香舌來在齊
心遠的唇上舔著,終於將他的舌頭勾引了出來。

  曾方媛懷裡的那隻大手從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了下來,越過她柔軟的腹肌,撫
上了那一片雜亂的草叢,像蛇一樣的爬行。草地的邊緣是一片濕地,齊心遠的手
指很快就陷進了泥濘之中……他的手指在那緊緊的肉洞裡輕輕的摳著,出出進進
,如一根小肉槍,也讓曾方媛火急火燎的癢了起來。

  「嗯……啊……」曾方媛一邊與齊心遠親吻著,一邊輕聲的哼著,那是一種
情不自禁的呻吟,雖然她知道媽媽絕對會聽到,但是她也顧不了那些,她的兩腿
在齊心遠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慢慢的,她的身子爬了起來,壓在齊心
遠身上。當齊心遠那威武的玉柱慢慢刺入她的幽谷時,她不禁爽快的輕哼了起來。

  廖秋雲側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兩人。

  曾方媛見媽媽轉過身去,大膽的把身子直了起來,以從容不迫的節奏在齊心
遠的肚子上起落著。齊心遠也蜷 起了雙腿,讓曾方媛的雙手找到了舒服的支撐,
這樣她就省力多了。曾方媛脫掉自己的睡衣,她想讓齊心遠能在這昏暗的燈光下
看到她那曼妙的玉體。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雪白的雙峰在胸前很規則的晃動起
來,玉柱在那道幽谷裡滑上滑下,在泥濘中出沒著,她的力量讓齊心遠感到下身
彷彿被很有彈性的橡膠套環套住。每當曾方媛的身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會挺起
屁股上迎著,讓那堅挺頂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上。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感覺到她已經不再那麼頻繁的起落了,而是坐在
他的身上,讓那堅挺在她的花蕾上研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快樂的
呻吟著,豐碩的妙乳在那雪白的胸膛上左右甩動,像波浪鼓的兩個鼓棰。

  「啊——哦——」那呻吟漸漸變成了嚎叫,根本不顧母親睡著沒。

  當她的身子無節奏的搖晃起來時,她的上身迅速趴了下來,雙臂支在床上,
慌亂的小聲叫著:「快……親我的乳房……啊……」

  齊心遠挺起屁股,使勁的往上搗著,曾方媛身子幾乎抽搐,兩團雪乳在她胸
前快速的抖動起來,他這才猛地勾起身子來吸住了她的紅櫻桃……

  「啊……受不了呀……」曾方媛的身子被齊心遠頂得亂顫起來,下身那暖流
一股股的瀉了出來,但齊心遠卻依然堅挺著。

  齊心遠不想操她操得太狠,他也停了下來,讓曾方媛的潮水慢慢退去。

  齊心遠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倒。

  「我已經不行了……」她現在好害怕齊心遠那不要命的亂刺。

  「會很爽的。」齊心遠低下頭來含住了一顆紅櫻桃,吮吸了一會兒,身子慢
慢蠕動起來。已經遭受過戰亂之苦的幽谷裡是一片破敗,齊心遠的玉柱在泥濘中
穿行,撫平了她的創傷,讓她很享受的再次呻吟了起來。

  齊心遠離開曾方媛身上,把身子貼向廖秋雲,他伸出手來先摸到她的一對玉
峰,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除掉了裡面的武裝,透過那薄薄的睡衣,齊心遠明顯
感受到了那兩團柔軟的性感。他的嘴在廖秋雲的玉頸上親吻起來,手在她的胸前
揉動著。曾方媛悄悄的下了床,也許是故意要給廖秋雲騰出空來。

  曾方媛剛剛進了浴室時,齊心遠就迅速的褪下了廖秋雲的睡衣。廖秋雲半點
掙扎都沒有。當他的大手撫過那片茂盛的草叢時,發現那裡早已洪水滔天。

  「你……沒睡著?」齊心遠明知故問。

  「壞蛋,你們那麼瘋狂,我睡得著嗎?」

  「我只求阿姨多叫兩聲,我喜歡聽……」

  那堅挺的花槍瞬間刺進了廖秋雲的玉洞,她緊縮著洞口,上挺著胸膛,兩隻
玉乳在那裡很有節奏的甩動著,「哦——啊——」廖秋雲似乎不再顧忌女兒的存
在,盡情的享受著那又粗又硬的肉槍對她的進攻。她是有經驗的女人,每次落下
身子的時候,都不急著起來,而是讓齊心遠那堅挺的肉槍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幾下
,那是最讓人銷魂的時刻。曾方媛好像故意給母親騰出時間來似的,她在浴室裡
待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廖秋雲顫抖著、呻吟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她才出來,
可一出浴室所看到的那一幕卻讓她傻眼,因為廖秋雲正趴在齊心遠的胯間吞吐著
,她的頭像是雞啄米似的在點著,鼻子裡還不住的哼哼著,最後齊心遠也叫了起
來,並不住的上挺著屁股,看樣子齊心遠是把那東西全射在媽媽廖秋雲的嘴裡了。

  三人躺下之後,曾方媛又偷偷的與齊心遠雲雨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


  美好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廖秋雲為期五天的會議馬上就要結束了,不論是
齊心遠還是廖秋雲母女,都有些依依不捨。

  齊心遠打電話要齊心語過來一趟,說他搞到了一對母女,想把這對母女介紹
給齊心語。

  齊心語來的時候,齊心遠正跟廖秋雲母女在餐廳裡吃飯,齊心語也坐下一起
喝了兩碗粥。

  齊心語跟著他們一進房間,差點笑出聲來。

  兩張床並排在一起,顯然是三個人同床共枕了!

  「這是誰設計出來的鴛鴦床呀?滿不錯的嘛!」齊心語把手按在床上試了試
那床舖的彈性。廖秋雲站在一邊,臉上不覺紅了起來,剛才臨出門的時候竟忘了
這件事,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齊心語,一直都是母女倆與齊心遠睡在一起嗎?

  「呵呵,不要以為天底下除了你的寶貝弟弟,別人都想不出這樣的法子來;
這可是方媛小妹的主意呢!」齊心遠看著曾方媛笑道。

  看來齊心遠所言不虛了。

  「我說過,牛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姐更應該厲害了,我看能不能
也立即擠出奶來?」齊心遠壞壞的用手解起了齊心語的上衣。

  齊心語雖然淫蕩,但畢竟與廖秋雲母女剛認識不到半小時,這樣讓齊心遠壓
在身下,她已經有些害羞了,更何況齊心遠還要解她的上衣。

  「別搗亂,等一下姐還要上班呢。」齊心語撥開了弟弟的手。

  齊心遠向曾方媛擠眉弄眼,意思是要她快點換睡衣,先營造出氣氛,一切就
順理成章了,同時齊心遠的手從齊心語的上衣下擺伸了進去,按在齊心語那精緻
的蕾絲胸罩上,很溫柔的捏了起來……

  「壞蛋,你吃了飯還沒洗手呢,把姐的內衣都弄髒了!」齊心語被弟弟捏著
一對玉峰,不覺也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齊心語被弟弟那雙大手撫摸著,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曾方媛已經從浴室裡換
了睡裙出來,那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讓曾方媛在三位女人中最顯性感。她連里面
的內衣內褲都脫了,深V領口裸露著雪白的半壁江山,飽滿而挺拔,暗紅的乳頂
清楚頂著那薄薄的紗衫,使那件睡裙成了一件褻衣。

  齊心語從床上下來,繞著曾方媛轉了一圈,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身上竟無
半點瑕疵,無可挑剔。

  齊心語轉過身子來對曾方媛笑道:「來,脫下來讓姐穿穿看。」齊心語說的
跟要一杯白開水一樣輕鬆。

  「到裡面來吧。」曾方媛嬌羞的一笑,轉身朝浴室走,齊心語也跟了過去。

  當兩位美女一起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整間房間滿室生輝,齊心遠與廖秋雲
兩人眼前同時一亮。

  齊心遠更是雙眼直盯著姐姐胸前那一對尖挺飽滿的秀峰發楞,齊心語那平滑
的小腹之下,那倒三角的一片黝黑是那麼的齊整。

  「現在酒店清潔工不會進來收拾房間吧?」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八點整
,一般情況下,酒店都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掃房 間。

  廖秋雲也進了浴室換了睡衣出來,不然兩個女孩都穿睡衣,她卻穿得那麼正
式,就不倫不類了。她剛從裡面出來,就見到齊心遠正摟著齊心語。

  「好姐姐,幫弟弟一下,這衣服把人都繃死了。」齊心遠環抱著渾身散發著
女人香的姐姐。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皇上了?」齊心語嬌嗔著瞪了弟弟一眼,卻還是�起藕
臂來,那如嫩筍似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廖秋雲穿的睡袍,中間只有一根繫帶,鬆鬆垮垮的,兩隻雪乳各露出了一半
來。

  「我們三個脫得一絲不掛,看他能分不分得出來?」齊心語說出了自己的主
意。

  齊心語帶頭將肩帶從她的肩上卸了下來,那褻衣便順著她那光滑的肌膚滑落
到她的腳底,那光滑潔白的胴體如同玉人,尖挺的乳房上兩點暗紅如熟透了的葡
萄,平滑小腹下那規則的倒三角上長著捲曲的芳草。那雙玉腿如被打磨過的羊脂
白玉,直白到腳踝。圓而深的肚臍將整副胴體進行了黃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
例。

  廖秋雲母女也把那本來就沒有係緊的睡衣繫帶一扯,睡衣便向兩邊散開,中
間露出了那兩隻雪白的玉乳,還有小腹下面那捲曲的毛毛。

  三位美女圍著齊心遠轉,讓他隨便抓,抓到誰就猜誰,猜錯就喝對方的尿。

  齊心遠被三個女人的內褲蒙著眼睛,他第一把就抓住了廖秋雲。

  齊心遠聞著廖秋雲的體香,早已知道她是誰,可他卻故意從她的頭上摸了起
來,摸了頭又摸臉,然後又在她那翹臀上摸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語的說
道:「這是誰呢?」

  看著齊心遠像是瞎子摸像似的摸著廖秋雲,齊心語跟曾方媛實在有些憋不住
了,差一點就要笑出聲,廖秋雲生怕被認出來,趕緊朝齊心語兩人擺擺手,不讓
她們笑。

  齊心遠摸到了她的陰部,「我試一試裡面的水就知道是誰了!」齊心遠得意
的說著,一根手指真的插到了那濕滑的蜜洞之中。廖秋雲的私處被齊心遠那要命
的手指摳著,哪能不癢,更何況他另一隻大手還在她的一隻乳房上揉捏著,廖秋
雲整個嫩滑的身子都被齊心遠攬在懷裡了。

  「我猜出來了!是廖姨!」齊心遠故作興奮的說道。其實三個女人的身子都
不一樣,不會摸不出來,只不過齊心語想出這麼個點子來暢淫一下罷了。

  齊心遠從床上站了起來,讓廖秋雲跪在他的身前,因為齊心遠那棒子硬著,
他尿了好些時候才勉強尿出了一點,沒想到,竟一發不可收拾,那尿柱很有力的
直噴進廖秋雲的嘴裡。廖秋云不想讓那尿在空氣裡受到汙染,乾脆抱著齊心遠的
兩條大腿,把小嘴湊了上來,直接把那玉莖含進了她的嘴裡,熱熱的尿液便不再
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廖秋雲的唇舌在裡面動著,磨得齊心遠的槍頭有些癢,不過癢得好舒服。

  看著廖秋雲喝了那麼多,而齊心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邊看著的
曾方媛心疼母親,「媽,我幫你喝吧。」

  「可以。」齊心遠把那正噴著泉水的玉莖,從廖秋雲的嘴裡抽了出來,摟著
曾方媛的頭讓她含進了嘴裡,那最後幾陣噴射讓曾方媛感到過癮。

  齊心遠收了神通,又與女人們玩起躲貓貓,他故意輸給了姐姐齊心語。

  「這下你也得喝姐的了!」

  「誰教我輸了呢?喝就喝吧。」齊心語站在床上,將兩腿分開,齊心遠跪在
她的身前,先在那兩隻雪乳上撫摸了一陣子,又在她陰蒂上舔了起來。在齊心遠
舔著陰戶時,齊心語也搖著身子在他的唇舌上轉了起來,時間一長,齊心語被弟
弟的唇舌舔得心動神搖了起來,「哦——啊——」齊心語一陣陣的呻吟著,還將
美胯挺起來頂住了齊心遠的嘴。

  「好了……別舔了,姐可要……尿了……」

  一陣快意之後,一股尿意上湧,從尿道奔出,直射在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把嘴覆了上來,把著姐姐的陰戶,任那熱熱的東西嘩嘩而出。

  「方媛,你想喝我的,還是想讓我喝你的?」喝完了姐姐的之後,齊心遠又
摟住了曾方媛的身子。

  「還是你喝我媽的吧。」

  「不知道廖阿姨能不能尿出來?」說著,齊心遠摟住廖秋雲的身子,手指在
廖秋雲的私處摳了起來。

  「哦……人家已經好酸了,就別……再摳了……」齊心遠的手指剛剛插進她
的陰道裡去,廖秋雲就呻吟了起來。

  「哪怕尿一點也可以。」齊心遠慢慢放倒了廖秋雲,分開她的兩腿,將嘴壓
到了她的陰戶上,輕輕的舔著她的陰蒂,舔得廖秋云不住的在身上抓了起來。


第八章部長女兒

  天安門廣場西北方,那一片看上去並不顯眼的房子,什剎海裡的官員幾乎都
住在這裡。如果單以市價來看的話,幾十萬的房款與眼下居高不下的樓市格格不
入。

  享受著副部級待遇的夏菡就住在這裡。

  此時正是周日上午近十點,她穿著寬鬆的純棉睡衣走到了窗前,當她朝樓下
看的時候,心卻突然跳了起來——她看見了齊心遠那輛銀灰色的車。

  不等齊心遠把車停好,夏菡就跑到門口等著了。她籲了一口氣,然後靜聽著
她所期待的腳步聲。

  「過兩天我想舉行一次聚會,先跟你打聲招呼。」

  「是你的美女后宮吧?」

  齊心遠點了點頭。

  兩人相擁著,邊說邊來到了客廳裡坐了下來。

  這時,門口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女兒回來了。」夏菡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去換衣服,
一名身穿運動服的女孩就背著包走了進來。

  「媽!」女孩甜甜的叫了夏菡一聲,夏菡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看見家裡有一個男人,女兒夏春雪有些吃驚,微微一愣。

  「這是……你齊叔叔。」夏菡有些不知所措的介紹道。

  「齊叔叔好。」夏春雪很禮貌的打招呼,運動服將她那飽滿的兩隻乳房包裹
得相當優美,渾圓的輪廓,尖尖的乳頂,證明她裡面穿的不是那種很挺的胸罩,
而是運動內衣,藍色的短褲顯露著那兩條修長而勻稱的美腿,腳上一雙潔白的運
動鞋,手裡提了一副乒乓球拍。

  兩人簡單的交談之後發現有共同的興趣,想不到齊心遠也是乒乓球愛好者,
夏春雪便興致勃勃的邀請齊心遠一起去打球。

  齊心遠開車載著夏春雪,停在了一家運動鞋專賣店前。夏春雪還沒等車子停
穩,就很敏捷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倏地竄進了店裡。

  「你過來嘛,試試你的臭腳!」夏春雪轉過身,大聲朝門外喊道,齊心遠還
坐在車上,「你還想要我到車上幫你試鞋啊?」

  齊心遠只得下了車子,進了店。

  從小就獨立的夏春雪,竟然像照顧小孩子似的,幫齊心遠把鞋穿上。

  「可以嗎?」夏春雪仰起臉來問道。

  「不錯,正合腳!」齊心遠在地上踩了兩下。

  文化宮裡打乒乓球的場地很多,有在廣場的,也有單間的。讓齊心遠得意的
是,夏春雪把他領進了一個單間,把門一關,與外面完全隔絕,誰也看不到裡面。

  兩人很隨便的練了幾個球,齊心遠的嫻熟與動作的標準讓夏春雪吃了一驚,
她沒想到這個帥氣的男人還能打這麼漂亮的球,實在太完美了!而且,他還是個
國畫大師呢!

  剛打了幾個球,齊心遠故意把球打飛。球不偏不倚的打到了夏春雪的領口,
她急忙用手去抓,卻把乒乓球蹭進自己的乳溝裡去了。

  「原來球也好色!」齊心遠忍不住笑了起來。

  「混蛋!」本來臉蛋已經微紅的夏春雪,更是羞得滿面通紅,她沒法當著齊
心遠的面從領口裡把那混蛋球從乳溝裡摳出來,只好把身子轉了過去。

  「要我幫忙嗎?」

  「不要你幫!」她看出了齊心遠那一記反擊不懷好心。

  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夏春雪已經香汗淋漓,她的運動服也濕透了,汗珠順著
她白皙的脖子淌進了她那淺淺的乳溝裡。

  「再打半個小時,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儘管說。」夏春雪很大方的說。

  「我想吃肉夾饃。」

  齊心遠又陪著夏春雪打了半個小時,齊心遠突然走到夏春雪身邊一把摟住了
她,強硬的把嘴壓到了她的芳唇上,開始夏春雪還緊閉著嘴巴,但很快就投降了
,把那丁香小舌從貝齒間吐了出來,纏在齊心遠的舌頭上。她的玉峰上沒有蕾絲
胸罩覆蓋著的硬硬的感覺,很軟很軟,他的手指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那微硬的乳
頭。

  「嗯……嗯……」夏春雪不由得哼起來,說不出是在掙扎還是享受。

  齊心遠的大手開始將那妙乳揉搓了起來。

  夏春雪忽然間清醒了過來似的,用力的要推開齊心遠。

  「不要……」她輕聲的,但驚恐的拒絕著他。

  「你說過……要請我吃饅頭的,還有肉夾饃……我只是捏了兩下……還沒吃
呢。」

  「壞蛋,不要……」她繼續小聲的反抗著,但力道很小,當齊心遠再低下頭
來吻她的時候,她的臉也沒有躲開,而是讓齊心遠再一次噙住了她的小嘴。

  齊心遠不用強摟著她,她的小嘴就已經很喜歡他唇上那種滋味了。只是他按
在她玉峰上的那隻手一直讓夏春雪恐慌,因此她也伸出一隻手擋在兩人的身體間。

  齊心遠的手慢慢從她胸膛上滑了下來,夏春雪也隨之放鬆了警戒,將手放了
下來,而齊心遠的手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倏地從運動服下伸進了她的懷裡
,貼著她那汗涔涔的肌膚攀到了上面來,直接抓住了那隻剛剛被他隔著運動服揉
捏過的玉兔!

  「啊——」夏春雪警覺的吐出齊心遠的舌頭,再次掙扎。後面的牆堵住了她
的退路,這倒更讓齊心遠得意起來,他的下身也跟著貼了上來,被夏春雪那光滑
的乳壁刺激起來的雄性硬硬的頂在了夏春雪的小腹上。

  夏春雪不再掙扎,她望著齊心遠的臉,那棱角分明、很有男人英氣的臉是自
己所欣賞的,只是這傢夥這張誘人的皮囊下的慾念太邪惡了,第一次見面,他竟
然這樣侵犯自己,她原以為應該是她來主動的。這傢夥的吻與手都是那麼的霸道
,令人無法也來不及拒絕。

  當夏春雪不再掙扎,變得溫馴了之後,齊心遠的手也隨之變得輕柔起來,不
再是揉捏,而是輕撫,那細長如女人的手指在運動服底下輕輕的撫過她的乳頂。
讓她那汗涔涔的胸膛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正當夏春雪被齊心遠吻得心神俱醉的時候,齊心遠突然放開了她 ,同時把手
也抽了出來,從他的手伸進她的懷裡到結束,齊心遠只摸過她一隻乳房,她原以
為他不會放過另一隻的。正當夏春雪有所期待著的時候,他卻把手抽了出來,仿
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帶你去洗個澡,順便把你的衣服洗一洗,這樣穿著難受。」齊心遠很認
真的用手指捏著她的運動服彈了一下,運動服從她的身上離開又貼到了她的身上。

  這傢夥,竟然還會顧到別人的感受!

  但現在,夏春雪感覺自己好像一切只能任由他擺佈了。向來都是她來擺佈別
人的,而現在……

  夏春雪收拾了球拍,跟在齊心遠的身後,像是被他牽了自己的魂似的,連去
哪裡都不問一聲。


  車子朝著碧雲天開去。

  中午的陽光很強烈,照著柏油路和那些白色的建築,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當夏春雪下車時,粼粼的波光映入眼際,一陣涼風拂過臉頰。

  「這裡真好!」夏春雪拂著沾在臉上的濕髮,頓覺換了一個天地。

  看來自己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他的可怕之處在於讓人根本不想逃出去。

  夏春雪跟在齊心遠的身後朝更衣室走去,他先打開了房門,自己卻站在門口
沒有進去。

  「進去吧,現在這房間暫時是你的了。」

  夏春雪走了進去,正在她猶豫著要不要關門的時候,齊心遠卻主動幫她把門
關上,隔絕了兩人。

  齊心遠去了自己的房間。

  夏春雪打開壁櫥,看到了裡面整整齊齊的泳裝,女用的。心想:『與這個男
人在一起的女人應該不是等閒人物,至少應該像媽媽那樣的女人,難道他與自己
的媽媽……』

  她忍不住好奇,把那件泳裝抖開,還特地檢查了一下里麵包裹著女人私處的
地方。

  竟然是新的。

  這傢夥還有備用品!看來自己是他無意中套住的一隻獵物了!

  她想,他還不至於在水里就扯下她的褲子強姦她。如果那樣,她一定會控告
他,讓他去吃牢飯!

  當夏春雪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齊心遠眼前不禁一亮,儘管對於這位高幹女
兒的身材,他早就想像得出穿上泳裝的模樣。她的胸雖小,卻恰到好處,比基尼
泳裝剛好蓋住了她的大半片乳房,而將另一小半露在外面,頗為誘人。

  「把你的衣服拿出來,叫服務生幫你洗一洗,烘乾,走的時候就可以穿了。」

  齊心遠站在跳台上縱身一躍,身子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過了一段
時間,才見齊心遠從遠處冒了出來。

  「下來吧!」齊心遠在水里喊道。

  「我害怕!」夏春雪的潑辣一下子無影無蹤了,有時候女孩子的膽怯更讓人
覺得可愛。齊心遠遊了回來,他健美的胴體上沾滿了水,她把手給了他,他一隻
手伸過去,攬住她的細腰,他的攙扶讓夏春雪有了安全感。

  齊心遠牽著夏春雪的手,一步步往深處走。

  她每走一步都得靠齊心遠攙扶,腳底下總是碰到小石子。等兩人到水深處的
時候,齊心遠就放開了手,她也不用踩在地上了,但她只能在齊心遠的周圍遊著
,不敢到遠處去。

  齊心遠引著她慢慢的到了深處。當她回身向岸上望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
經處在泳池中心了。

  「我……遊不回去了!」一看那麼遠的距離,夏春雪一下子雙腿發軟,她感
覺到身上的力氣全失。

  「有我在。」齊心遠一個斜刺躥了過來,雙臂抄住了她,將她的玉體攬在自
己的懷裡。他的眼睛往下一看,就能看見她那白皙的淺淺乳溝了。而當身子與她
的身體接觸的一剎那,齊心遠的荷爾蒙一下子漲了上來,讓他的陽根陡然硬了起
來。木來就害怕深水的夏春雪更加緊張了,如果這個時候他要脫下她的三角泳褲
,一定非常容易,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膽量與力氣。她的小腹不可避免的被他那硬
硬的陽根頂住了,而且她還能感覺到那硬硬的東西還在一下一下的動著,那好像
是他在故意挑逗著她。他突然把她的身子託了起來,她的雙腿下意識的分開盤在
他的腰上,一根硬硬的棍子抵在了她的胯下!

  這傢夥什麼時候竟在水里脫了!

  「你別亂來!」夏春雪緊張得要命,眼睛不敢看他,只能小聲的警告著他。

  不說話倒還好些,這一句話倒讓齊心遠更加放肆了起來。

  「你擔心我有隔衣射精的本領嗎?我可不是武俠小說裡的怪物!」他硬硬的
棍子又挑了她一下。

  「我想回去。」她在提醒他,但說出來之後,連夏春雪自己都覺得那 語氣是
在求他。

  「不怕有水蛇?」

  「壞死了!你把人家帶到這麼深的地方來!」夏春雪掄起粉拳,在齊心遠的
胸膛上輕輕捶了起來。

  「你答應我的饅頭還沒給我,現在已經過了中午了,我真的餓壞了!」

  「你要是敢欺負我,上了岸我可不饒你!」夏春雪噘著嘴說道。

  齊心遠突然低下頭,把嘴壓在她那淺淺的乳溝裡。

  「壞蛋!不要……」夏春雪沒想到他動作那麼迅速——就是想到了也是白搭。

  齊心遠趁著她的慌亂,伸出舌尖在她那淺淺的乳溝裡舔了起來,這更讓她驚
慌失措了。更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頭竟然鑽進了她的泳裝裡舔了起來。

  齊心遠與夏春雪的身子貼在一起,在水里輕輕的盪著,如兩朵並蒂蓮。夏春
雪不由自主的靠在這個正做著壞事的傢夥身上。他的身體在水里運動時,夏春雪
感覺到那一根硬硬的棍子在不斷的摩擦著她的雙腿之間。

  「跟我這樣在一起,不怕我把你……」齊心遠的眼神帶著曖昧。在她兩腿間
的那一根用力的往上一挑,挑得她的心一陣狂跳。

  「你喜歡強迫女孩子?」她顯然是在警告他,不要做女孩子不喜歡的事情。

  「我喜歡引誘女孩子!」

  「你不是說還沒吃飯嗎?」

  「是肉夾饃嗎?」他的兩手很明顯的將她那兩隻乳房向中間夾了夾,大姆指
插進了她那一道因為兩手的擠壓而形成的乳溝裡。

  「壞蛋,不理你了!」夏春雪奮力的遊著想躲開他。

  他沒有來追她,倒令她有些失望。當他從水里出來的時候,夏春雪發現他的
泳褲還穿在身上!

  「走,吃飯去吧。你的衣服差不多乾了!」

  夏春雪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運動服已經交給服務生洗了。

  對,出去吃飯吧!這是躲避這個危險的傢夥最好的辦法了。

  快走到更衣室的時候,齊心遠在夏春雪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把道:「回更
衣室裡等著,我去幫你拿衣服。」

  他的話不容回絕,她只好朝更衣室走去。

  她的腦海裡剛剛浮現出兩人在水里的情景,回憶著那根讓她臉紅耳熱的怪物
時,響起了敲門聲,不等她說進來,齊心遠已經托著她的衣服,推開了房門走了
進來。

  「公主,請更衣吧。」他嘻皮笑臉的把衣服放在了小床邊,卻在另一端坐了
下來,他身上還穿著那件短小得不像話的泳褲。

  「你不出去我怎麼換呀?」夏春雪瞪了他一眼,等他出去。

  「那你就穿著泳裝出去吧。呵呵……」

  「你這個賴皮……」夏春雪在齊心遠的身上擂起來,卻被齊心遠一把摟進了
懷裡,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用力的閉緊了自己的雙唇,可齊心遠卻不肯放棄的吻
著她,他的嘴巴蓋住了她的雙唇。她終於堅持不住,把他的舌頭放了進來,同時
伸出自 己的香舌給他。他得意的吸著她的舌尖,手從她的腰間撫上來,捏住了她
的一隻玉兔輕輕的揉了起來。他堅持不懈的吻著她、撫摸她、揉捏她,直到她的
神誌被他的吻迷醉,他的手又伸進了她的泳衣裡,那爽滑的乳壁又開始讓他迷醉
,他的下身登時脹起,將短小的泳褲頂了起來,抵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她徹底的放棄反抗,完全迎合起他來,手也伸到了他的胸前,撫摸著他那堅
實的肌肉。她的身子被他扳得側了過來,正好讓他的大手很方便的在她胸膛上放
肆。大手將那短小的泳衣推了上去,將兩隻玉兔露了出來,他放開了她 的小嘴與
那滑滑的香舌,沿著她的玉頸吻了起來,一直吻到了她的泳衣上,一隻手握著那
隆起的小丘,輕輕的揉捏,讓那小丘更加隆起了。粉紅的乳頂綻開了裂紋,他的
舌尖輕輕的舔了上去,她渾身登時一陣酥麻,那是很讓人銷魂的一舔。繼而,她
感覺到他張嘴把她整隻乳房都吞了進去,吮吸、舔弄……

  「啊……哦……」夏春雪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她的兩手摟緊了他的頭,身
子向後仰去,胸膛挺得恰到好處,兩隻乳房被他輪流吮吸著、吞吐著、揉捏著。
她有種要暈眩的感覺,彷彿整個身子被他抱進了瑤池裡,身邊全是仙境裡的雲霧
繚繞不散。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滑動起來,一會兒,那隻大手從她的泳褲伸了
進去,穿行在那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她的小腹不禁收了起來,沒有任何反抗的
動作與表示,任他的大手向更深處伸展,靈巧的手指在那兩岸之間滑動起來。

  「嗯……哦……不要……」這呻吟卻讓齊心遠更加興奮。他的大手把她那短
小的泳褲扯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顯露出那一片叢林。他的手繼續在她的臀上移動
,將那泳褲拉到了臀下,兩隻手在她那圓圓的翹臀上捏了起來。等她的泳裝全部
褪下去後,齊心遠再次把她的身子擁入懷裡,讓那堅挺頂在了她的胯間。

  「別害怕,我只想……」他的嘴再次吻上她的芳唇,整個身子把夏春雪的胴
體壓在了床上,

  夏春雪已經預知到了可能發生的危險了,可是她卻在放任著事情的發展。她
的玉兔已經被他吞吐過,也吮吸過,當齊心遠第二次吮吸著她的時候,她所體會
的只是興奮與激動,而不再是害怕,只是齊心遠的手指在她的胯間滑動的時候,
她還有些害羞,那兩條玉腿情不自禁的夾了起來。

  齊心遠的身體從夏春雪那光滑的身子上滑了下來,舌尖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
裡打著轉,呼出的氣息貼著她的小腹拂到了她那片茂密的叢林上,將那捲曲的毛
拂動起來。似乎早已有所預感,一條熱熱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幽谷,在那兩岸之間
以最溫柔的速度與力度滑行著,讓她的嬌軀不禁一顫。

  「啊……」她緊夾著的雙腿不禁絞了起來,「哦……」

  當齊心遠的身子再次攀上來壓住她的身子的時候,她才發現他已經脫掉了他
的泳褲,赤裸著趴在她身上。那灼熱的一根抵進了她的腿間,這讓她好緊張,又
讓她好期待。他的手扳著她的腿分向了兩邊,那灼熱的頭從那兩片軟肉間鑽了進
來。他幾乎沒有任何預備動作,那身子就壓了下來……

  「啊——」夏春雪尖叫一聲,臉上的肌肉立即蹙了起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扎進了她的嬌軀,她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尖銳的指甲扎進了他的皮膚。

  「你這個……」

  那種清晰的刺破處子的感覺,讓齊心遠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陣愧疚。

  當他支起身子往下看時,那殷紅的斑斑點點證明著她此前並沒有把身子交給
別的男人!

  當齊心遠確定她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時,齊心遠的內疚並未表現在他的臉
上,卻表現在了他那緩慢的動作上。他將自己的身體慢慢壓了下來,貼在了她那
處子的細滑肌膚上,雙臂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吻她,身
子慢慢的蠕動起來。每一次輕微的蠕動都令夏春雪的臉有著幾乎同樣的表情變化
,同時伴著一種難忍疼痛的呻吟。

  「哦……」

  「啊……」

  她的身子也隨之一陣陣的蜷縮與扭動。每當齊心遠的身子往上蠕動的時候,
夏春雪的嬌軀就像被突然扎了一下而向中間收縮起來。

  齊心遠真沒想到,這名高幹千金如此漂亮活潑,進了大學竟然還是個處女……

  齊心遠感覺越來越順暢,她的身子漸漸放鬆,他的動作有些放大,不再是蠕
動,而是拉鋸了,他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她的全身都在動,呼吸也急促起來
,好像在求著他更快更強的進攻她。

  「哦……我……受不了啦……」夏春雪嬌聲的呻吟著,身子不斷的扭動著。
她的小腹不停的起伏,兩隻奶子被齊心遠抓得由硬變軟。他那粗大的肉棒緊緊的
抵住她的花蕾研磨起來,直到夏春雪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齊心遠才一陣噴射將
熱精射進了她的深處。

  「嗯……哦……」夏春雪雙臂緊箍住他那堅實的身體,嚶嚶哭泣。

  齊心遠一挑一挑的發洩著他的餘威……

  穿好了衣服的夏春雪依偎在齊心遠身上,她不是那種付出了貞操就會抓住男
人不放的女孩子,但她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像對齊心遠這樣依戀,她仰起臉來向
齊心遠索吻,齊心遠只在她那紅紅的嫩唇上輕輕一點。

  「不會明天就把我忘了吧?」夏春雪溫馴得像一條幼蛇伏在齊心遠懷裡。

  「你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裡,怎麼會那麼容易忘記呢?」齊心遠那雙眼
睛正正的看著仰面望著他的夏春雪,他的目光給了她足夠的自信。

  齊心遠與夏春雪在庫區的服務站裡吃了午飯,就往回趕。

  夏春雪突然看見路旁有一家藥房,喊道:「停一下。」

  齊心遠把車子靠到路旁停下來,夏春雪穿過馬路進了對面的藥房。

  她買了些事後避孕藥,塞進口袋裡就出來了,臉上一片緋紅。

  齊心遠把車子開到夏菡家樓下,齊心遠還沒下車,夏春雪就已經衝上樓梯。
她一開門就倒了一杯水,躲進她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從口袋裡掏出藥送進嘴
裡。

  當那粒藥吞下去之後,她的心也一下子穩定了許多,好像一塊巨大的石頭落
了地。她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千萬別買到假藥。現在的藥販子太多,防不勝防。她
後悔沒跟店員要一張發票,以備後患。

  夏春雪知道齊心遠是媽媽的情人,她當然不想讓媽媽知道自己已經把身子交
給了這個男人。齊心遠進來的時候,客廳裡空無一人。他在沙發上枯坐了一會兒
,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便朝夏菡的房間走去。

  他的手在門上輕輕一推,門開了,夏菡正側著身子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
毛巾被,優美的曲線依然令人震顫。他輕輕的掀她身上的毛巾被,短短的睡裙竟
沒不過她的大腿,他的大手撫上她那光滑如玉的腿,裡面竟然未著寸縷。

  夏菡翻身,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齊心遠的手沒有退出來,在她的睡裙下面支起了突兀的一塊。

  「你們中午吃什麼?」

  「肉夾饃。」

  「你這個傢夥,把我的女兒教壞了我可饒不了你!」

  「我還沒吃飽呢,先讓我吃一口饃吧。」齊心遠掀起她的睡裙就把嘴壓了上
來,噙住了夏菡的一隻乳房。

  夏菡嬌媚的瞪了齊心遠一眼。她下了床,從抽屜裡拿出幾粒藥,用一個藥袋
裝了起來。

  「快去拿給她!」她不想讓女兒未婚懷孕。

  齊心遠只好接了那幾粒藥。

  他敲了兩下夏春雪房門。

  夏春雪穿著短短的白色睡裙站在門口,她已經換上了睡衣,模樣很可愛,也
很性感,兩隻嬌挺的乳房在睡衣底下很是招搖。齊心遠伸手就抓住了一隻,用力
一握。

  「哎喲——你捏痛人家了!」夏春雪嬌嗔的輕呼一聲,卻沒有閃躲的意思。

  她看見了他手裡的小藥袋,那藥袋跟醫生給她的一模一樣,她立即明白了。

  「放這裡吧。」她知道,不放這裡,媽會不放心的。

  夏春雪身子一閃讓齊心遠進來,齊心遠把藥放在書桌上。出門的時候,齊心
遠突然一把摟住夏春雪,在她的小嘴上猛親了起來,同時一隻大手伸進她的懷裡
,在那豐挺的乳房上握捏了起來。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齊心遠放開了她 。

  「我要去你媽房間了。」最後,他的大手又在那一對豐挺上撫摸了兩下,才
不捨的退了出來。

  門輕輕的關上前,齊心遠朝夏春雪做了個鬼臉。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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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31 12: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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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蕭蓉蓉

第一章美女大會

  齊心遠端著杯子,走進李若凝的房間。李若凝正在更衣。

  「再讓我吃一口,我就替你穿上!」

  齊心遠撲了上去。

  「我聽說你要召開什麼美女大會,有這回事嗎?」

  「又是心語姐告訴你的吧?」齊心遠用他的下巴在那豐腴的酥胸上蹭著,陣
陣撩人的體香沁入他的心脾,讓他為之一振,男人的野性立時蓬勃起來。

  「這麼大的活動,你打算在哪舉辦呀?」

  「找家大酒店就行,人家承接國際會議都沒問題。」齊心遠的嘴不時在李若
凝的雙峰上舔著。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腹部滑了下去,直奔幽谷。

  「哦……舒服死了……」李若凝爽快之下,不禁劈開雙腿並將兩條腿蜷了起
來,兩腳扣在一起。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裡用力一抓,李若凝不禁又呻吟了一聲。

  「你想把我捏出尿來呀!」李若凝嬌嗔的在她的嘴巴可及之處輕輕囓了一下
,齊心遠的身子陡然又是一緊,繼而感覺到那纖柔的手指在那裡輕輕的揉捏起來
,他那原始的野性在內褲裡瞬間膨脹起來,甚至連後方的布料都為之繃緊。

  齊心遠專注的在李若凝雙腿之間按順時針揉動著,那白色的小內褲底部竟漸
漸濕透。齊心遠頑皮的用手指在她的私處畫了個圈,讓李若凝的身子又是一陣酥
軟。

  他的上身直接趴到李若凝身上,不再用手按摩,而是改用下巴;那寬下巴抵
在那柔軟的地方,輕輕的轉動著,倒省了不少手上的力氣。

  「臭小子,也不刮刮你那鬍子,扎死你媽了!哦……」齊心遠下巴上那硬硬
的鬍渣刺穿了李若凝棉質的內褲,扎到了她那嬌嫩的肉,「哦……媽受不了……
」李若凝的手不由得用力握緊了齊心遠的下體。

  刺得要命的鬍渣從那棉質內褲上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舌頭。齊心遠的舌
尖在那濕軟的地方輕輕的打著轉。

  「哦……輕點……別一直湊在那裡沒完沒了的,小心弄出尿來,媽可要你喝
下去……」

  齊心遠�起頭來,說道:「尿吧,能尿出來我就喝了它……」

  「真的?只可惜隔著這個媽尿不出來……不然……」

  「這還不容易……」

  齊心遠�起身子,幾秒鐘的工夫便很熟練的把那小內褲褪了下來……

  「你這小兔崽子……」李若凝兩腿亂蹬著,身子卻被壓得緊緊的……

  齊心遠一口咬住李若凝的奶頭,還壞壞的�起眼來看著李若凝的臉。

  「啊——臭小子,你這手可真厲害……幾下子……就讓媽……」

  齊心遠推著李若凝的身子倒在床上,露出了那鮮嫩的蛤肉,外面已經濕淋淋
的,大有水漫金山之勢。

  齊心遠蹲下了身子,嘴蓋在那白淨的陰戶上,只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幾下,
李若凝的身子就動了起來。「哦——」

  齊心遠專心對付她的小豆豆,將那水吸在嘴裡嚥下去,再舔,那小口就又再
擠出些水來。齊心遠乾脆張開嘴,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那大舌頭在那道溝壑裡
來回劃動著,直舔得李若凝裡面一陣陣的響了起來。

  「喲——好癢——」李若凝自己搓起了兩隻乳房,「快進來吧!媽受不了!」

  李若凝的身子漸漸扭了起來,齊心遠站起身,掐起那粗大,直插進不斷開合
著的蜜洞之中。

  「唷——」李若凝只感覺一陣爽快,那灼熱的肉槍直刺進她的府邸,搗在那
桃花島上,讓李若凝的嬌軀不禁一陣狂顫。

  齊心遠九淺一深的搗著,每次抽出時都會受到挽留,那蛤肉有力的夾裹著齊
心遠的龜頭,恨不能將那一截留在裡面。

  「哎喲,別磨了!給媽來個……痛快的吧!」

  齊心遠一邊揉捏著那兩隻豐滿的奶子,一邊加快了速度,那蛤肉也快速的夾
起他來。

  母子倆大戰了二十多分鐘之後,李若凝終於控制不住,雙腿翹起來緊緊的夾
住齊心遠的腰,狂撞著齊心遠的龜頭,玉液一陣陣的噴著,齊心遠也達到了高潮
,將那一灘壞水射了出來。


  沈小軍果然沒有食言,他親自與航空公司斡旋,讓秦樂樂的二十四名學生坐
了一回飛機。為了答謝齊心語,秦樂樂請客,結果齊心語沒有去,齊心遠單獨赴
會。

  在房間裡,齊心遠很順利的脫掉了秦樂樂的內褲。

  齊心遠的雙手不住的在她那光滑如絲綢的玉腿上撫摸起來,她雖然閉著雙眼
,卻能想像得出齊心遠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與神態。齊心遠突然把頭埋進了她的
雙腿間,並把她拉過來蓋在身上的衣服扔到了一邊。

  「啊……別……遠哥……不要……」樂樂只是口中輕聲叫著,兩腿卻不再掙
扎。也許是齊心遠的進攻讓她嚐到了男人帶給她的快感與興奮,她的兩條玉腿已
經情不自禁的分了開來,

  齊心遠一陣猛烈的舔弄之後,樂樂突然兩腿絞了起來,同時快樂的呻吟著。
她的紅衣還壓在她的身下,只是向兩邊敞開,胸罩已經脫掉,兩座雪白的小丘隨
著身體的扭動而微微晃動著,煞是誘人。

  齊心遠又吹又吸,猛然間起了衝動,身子一下從下面跪了上來,壓住她那健
美的胴體,在她的臉上、脖子猛烈的親吻起來,粗硬的雄性在樂樂光滑的雙腿間
躍躍欲試,像一條控制不住的警犬掙著要撲向它的目標。而樂樂似乎也做好了準
備,將齊心遠健碩的胴體夾在中間,隨時準備開城迎敵了。

  齊心遠卻輕輕分開她的腿,只舔她的小豆豆,沒幾下,那小豆豆就鮮紅鮮紅
的了,越舔樂樂越覺得有尿意。

  「我真的要……尿了……」樂樂害羞的說道,她真擔心在齊心遠舔她的時候
尿到他嘴裡去。

  齊心遠頭埋在裙子裡說:「尿吧,我願意喝了它。」接著又舔了起來。

  樂樂實在忍不住了,只感覺到一陣尿意急湧,「我真要……哦……」

  突然,一股尿液滋滋的噴了出來,齊心遠沒有躲避,而是更加瘋狂的舔起了
那顆讓樂樂要命的小豆豆來。樂樂兩手隔著裙子緊緊的抱住齊心遠的頭,尿濕了
自己的裙子,也流了齊心遠一身。


  齊心遠帶著秦樂樂去找齊心語,姐弟倆湊在一起商量起「美女大會」諸般事
宜。秦樂樂坐在一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聽姐弟倆像是在搞什麼秘密活動,有
時候竊竊私語,有時候開懷大笑,但兩人卻不像是迴避她的樣子。

  「姐要組織一個朋友聚會,你想不想來?」齊心語問樂樂。

  「那……我來。」樂樂多半是為了齊心遠,同時也有湊熱鬧的成分,化妝舞
會對年輕人總有吸引力的。


  月影位在什剎海的別墅,是這一帶佔地最大的別墅之一,容納三十名美女是
絕對不成問題的。月影提前把家里布置得跟會議廳一樣,客廳裡都鋪上了猩紅地
毯,主席台上方還掛一條橫幅:齊心遠美模大會第一屆第一次會議。

  下午三點一刻,首先到場的,是蕭蓉蓉帶著思思、冬梅,而欣瑤則被她提前
送到姥姥家裡去了。

  三點四十分左右,美女們已經陸續到達,不知道地方的,齊心遠派了楊怡等
幾名鳳凰幫裡的小鳳凰們去接機,或是直接開車到家門口接人。

  提前早來的,都由齊心語為她們一一介紹。大家彼此很快就熟絡起來,整個
大廳裡笑聲不斷。

  齊心語清點了一下禮簿,上面先後記著:副部長夏菡、秘書秋煙、夏菡女兒
夏春雪、月影之母林冰雁、白樺、白樺之母楚靜茹、亞洲小姐方慧嬌、心遠工作
室助手汪雪、法國某企業首席執行官莎麗婭小姐及秘書艾麗絲小姐、謝含玉、美
協秘書於音、銀行行員嚴淑嫻、穹宇集團總裁苑秋棠、女兒苑冬梅、漁江醫院護
士長廖秋雲、女兒曾方媛、小學教師秦樂樂。

  思思、媛媛、冬梅都還小,她們跟楊怡等鳳凰幫姐妹都算是這次會議的服務
人員,不上禮簿。鳳凰幫姐妹負責保全。

  齊心語又朝女人群裡搜尋了一陣子,沒有看到母親李若凝的身影。

  齊心遠正坐在那裡跟夏春雪聊天,齊心語走了過去。

  「媽還沒來。」

  「一會兒就來了。」

  正說話間,李若凝帶著夢琪走了進來。月影、白樺與蕭蓉蓉趕緊起身迎了上
來,其他女人見狀便知道這一定是齊心遠的母親李若凝,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她穿著深色長裙、黑色高跟鞋,與上身的玫瑰色小衫形成了鮮明對比,倒顯
得年輕了幾分,尤其是那一對嬌挺的玉峰,竟如三十出頭的少婦一般,那高貴的
氣質竟讓夏菡等人也不得不由衷慨嘆。

  齊心遠一一介紹眾人跟李若凝認識。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幾名年長如夏菡、廖秋雲也湊了過來。

  夏菡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久歷官場,自然更加有自信一些。她主動走
上前,握著李若凝的手,爽朗的笑道:「我可算不上年輕人了,就算論輩分,我
也是跟姐姐平輩呢。」

  「怪不得把我兒子迷得暈頭轉向的,看你的氣度,果真名不虛傳呀!」李若
凝打量著夏菡誇讚道。

  「姐姐太謙虛了,你問問我們姐妹幾個,哪個不是被你那寶貝兒子折騰得失
了魂似的!」說著,夏菡笑得花枝亂顫,那兩隻妙乳自然也跟著抖了起來,露在
外面的玉肌竟如剛剛做過了SPA一般,鮮嫩得吹彈可破。

  在齊心語的提議下,眾美女經過推舉,幫齊心遠選出一名首席情人。

  當齊心語宣布結果的時候,二、三十個美女的眼睛一齊投向了主席台上齊心
語手裡的那張紙。

  「夏菡!」齊心語高聲讀了出來。

  作為首席情人,大家一致要求夏菡發表感言。

  她拿起麥克風,作了簡短的發言:「我會帶領姐妹們從齊心遠這個大壞蛋身
上尋找我們的性福。今天,我提議,我們來一個人體彩繪集體舞,怎麼樣?」一
聽夏菡如此開放,大家便更加興奮起來,一致高呼同意。

  白樺與汪雪、齊心遠早就準備好了油彩與畫筆。美女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要
讓齊心遠畫,有的忙不�的脫了衣服就跑到齊心遠跟前,為了能盡快的投入這熱
烈的場面中,有些美 女不得不讓白樺與汪雪來畫。

  「心遠,今天可是我說了算,連你也不能例外。我們這幾個,都得你親自來
畫。」夏菡強調道。

  齊心遠尷尬的笑了笑:「好吧,那你可得第一個來。」如果不讓她來帶個頭
的話,恐怕李若凝跟楚靜茹等人也有些尷尬。

  「沒問題,誰教我是首席呢?你就是不說,今天我也會身先士卒的!」

  齊心遠沒有料到,夏菡竟如此開放而且能率先作榜樣。

  夏菡果然當著眾人的面把裙子脫了下來,身上只剩下內褲和蕾絲胸罩。

  「這算什麼人體彩繪呀?騙人沒有看過。那些模特兒都光著身子呢!那才叫
真正的人體藝術。」林冰雁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急什麼急,以為我是守舊老太太呀?你們也太看扁我這個首席了吧?」說
著,夏菡竟大大方方的在齊心遠面前解開了胸罩,很瀟灑的向一邊一扔,那雪白
的兩隻玉乳便甩了出來,直晃得眼前的眾美女眼花起來。

  「喲——哇——」眾美女一陣驚呼,夏菡的身材真令人驚艷,兩隻玉兔竟一
點不比年輕女子差,既挺且豐,很讓人羨慕。

  在一片驚呼聲 中,夏菡又彎下腰,褪去那條丁字褲。她身子連轉都不轉,正
對著齊心遠道:「來,畫吧!這可不是年輕小妹妹們的專利。」

  夏菡站在齊心遠面前,一點也不扭捏。

  一旁的美女們聽到了也湊起熱鬧來,一齊看向齊心遠。夏菡也不說話,只是
抿著嘴笑,靜靜的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眼見眾美女都在盯著他看,遂乾脆大步走到夏菡面前,伸出手來,摟
著夏菡的腰肢,讓她嬌挺的玉峰貼在自己的胸前,將嘴俯下來,壓在夏菡的芳唇
上。

  「來個長吻——」有人大聲叫道,接著就有人跟著起哄。

  齊心遠�起頭來看了看眾美女,不少人已經脫光了,等著讓三名畫家在身上
描綸,現在大家都忘了自己赤著身子,只顧著看齊心遠與夏菡的長吻。

  全場的女人都屏住了呼吸,倒不是怕夏菡那副部級與首席情人的身分,而是
唯恐驚擾了這對戀人間的氣氛。

  齊心遠的嘴終於爬上了高峰,在 山頂上蹂躪起來,眾人就等著那一刻,人群
中微微發出了壓低了嗓門的驚呼,「哇——」

  夏菡依然如癡如醉的仰著身子,任齊心遠在她的胸間侵犯,她的呻吟更加爽
快與性感,引得那些觀戰的美女們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彷彿齊心遠不僅是親吻
著夏菡,而是在自己的酥胸上親吻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心遠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夏菡也仍然沈浸在
那陶醉之中,呻吟一陣高過一陣。齊心遠的大手在她那光滑而白皙的後背與翹臀
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指印,而夏菡卻全然不覺,她只感覺到齊心遠那忘情的吮
吸與撫摸,如果此時齊心遠將她按倒在地,她也不會有半點不悅。

  就在大家都以為齊心遠的狂吻會往下進行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而夏菡則緊緊的抱住他,又在他的嘴上狂吻起來,似乎剛才齊心遠的激情讓她意
猶未盡,不能滿足。

  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持續了足足二分鐘。

  夏菡終於滿臉潮紅的放開了齊心遠,高舉起兩條藕臂,向現場的美女們揮手
致意,會場裡再次掌聲雷動。

  夏菡做了個很好的開場,在她的帶領下,每一個美女都解除了顧慮,全都除
掉了身上的所有武裝,一絲不掛的等著三個畫家為她們描繪。

  「只可惜我的油彩蓋不住這裡。」齊心遠拿起畫筆,指著夏菡那平滑的小腹
下一片洶湧的叢林說道。

  「你只要不把我頭髮剃了就無所謂。」夏菡的紅潮依然沒有退去,似乎剛才
的激情讓她一時難以適應這熱鬧的場面。

  「夢琪,拿我的剃刀來。」齊心遠吩咐道,夢琪立刻將那把剃刀遞了過來。

  齊心遠第一次見到夢琪全裸的身子,不由得吸引了他的目光。

  「夢琪也算是大美女了!」不知誰誇了一句,夢琪滿臉羞紅的跑開了。

  此時,齊心遠正在首席情人夏菡的平滑小腹下,用手裡的剃刀小心翼翼的刮
動著,剃刀所到之處,便留下一道整齊的雪白。

  齊心遠從夢琪的手裡接過了底油,抹上夏菡的胴體。當抹到她的酥胸時,他
的手法從抹變成了揉捏。

  齊心遠又在手上抹了底油,從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抹了下去。在她的腿根,齊
心遠每搓一下,夏菡就禁不住輕聲呻吟:「唷——小心把我的火點著了!」

  齊心遠看見四個年長的女人中,只有林冰雁身上披了條沙發巾,別人以為她
是害羞,而齊心遠卻知道是什麼原因。

  齊心遠把林冰雁叫了過來,他讓林冰雁面對著他,身後的人便只能看到她的
背影。齊心遠拿起剃刀,裝模作樣的在她小腹上輕輕刮了幾下。

  李若凝坐在最靠近林冰雁的地方,她看得最清楚,她一定是人們說的白虎。
李若凝不由得擔心起來。

  「心遠,差不多就行了,沒見你丈母娘都害羞了嗎?」李若凝朝齊心遠使了
個眼色,齊心遠會意,便笑著直起了身子。

  林冰雁莞爾一笑,轉身走開。

  接下來就是楚靜茹了。

  當齊心遠在她的下身塗抹底油的時候,她特意把兩腿很不雅的向兩邊分了分
,一雙眼 睛還癡迷的看著齊心遠,顫抖的說:「再往裡面塗一點,免著那油彩傷
到我的皮膚……」

  齊心遠的手指順著楚靜茹那滑滑的小口插進去,彎成勾在裡面來回滑動著。
楚靜茹的兩腿分得恰到好處,讓齊心遠的手指能伸進去,而兩腿間正好擠進齊心
遠的拳頭。

  「別停下來……多抹一會兒,更……安全些……」楚靜茹本來低頭看著,現
在竟仰起了脖子。

  「茹姐浪了!」廖秋雲趴在李若凝懷裡小聲說。

  「一看就知道她平時沒少折騰我兒子!」兩個女人趴在一起笑著,小聲嘁喳
起來。

  齊心遠在替廖秋雲刮毛的時候,李若凝看到了角落裡一直沈默不語的秦樂樂。

  「把她叫過來,我跟她說說話。」

  夢琪穿過了美女如雲的人群。對樂樂說:「樂樂姐,那邊有人找你。」

  秦樂樂站起來,羞澀的用毛巾微微遮了一下身子,順著夢琪指的方向朝李若
凝看過去,李若凝與她的目光相遇,笑了笑。樂樂便把毛巾放回了原處,朝李若
凝走了過來。她的兩腿始終很矜持的夾著,練過舞蹈又經常遊泳的身段,在美女
群裡是那麼的亮眼。

  「參加這樣的舞會,家里人不反對吧?」

  「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李若凝放心的舒了一口氣,道:「不告訴他們也好,自己開心就行。跟心遠
在一起,他沒欺負過你吧?」

  「心遠哥挺好的。還有心語姐,我跟心語姐是最要好的朋友。」秦樂樂的話
匣子打開了,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月影姐,誰幫你剃的呀?我們怎麼沒看見就……」謝含玉一直注意著這幾
個女人是由誰來畫,唯獨不見月影由誰來打理,便覺得奇怪。

  「我……昨天就讓心遠剃過了……」月影羞澀的紅了臉,但神態卻依然沈靜
,只是笑了笑。

  「還是齊大哥給你刮得仔細,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從來沒長過似的。」說
著,謝含玉差一點就伸手去月影那光滑的小腹上摸一下了。

  月影趕緊躲開,笑道:「你們聊著,我去那邊看看。」

  「看出來了沒?月影姐那兒本來就沒有!」謝含玉自以為是的道,眼睛跟著
月影的背影。

  「你怎麼看出來的?」嚴淑嫻驚奇的問道。

  「呵呵,什麼能瞞得過你謝姐的眼睛?」謝含玉得意的說道。

  休息了一會兒,李若凝便笑著躺了下來,齊心遠單膝跪在沙發前,小心翼翼
的在她小腹上刮了起來。齊心遠做得仔細,有時候得用另一隻手將隱藏部分的皮
膚撐開來才能刮到。這時不少人把目光都投了過來,只是不好意思靠近看,但那
情景也已經相當刺激。尤其是齊心遠在李若凝身上塗抹底油的時候,他的大手在
那凸凹之處塗抹得非常仔細,揉搓得李若凝雙眼都不禁迷離起來,差一點發出呻
吟。

  見李若凝塗抹完畢,齊心語才走了過來。

  「我就站這裡吧?」齊心語看著齊心遠問道。

  當齊心遠的剃刀在那平滑的小腹下緩緩滑動時,思思等幾個孩子都睜大了眼
睛,屏住了呼吸,而齊心語卻一臉的泰然。

  刮完之後,齊心遠又在所刮之處摸了一遍,感覺甚是光滑,便對思思道:「
幫爸一個忙。」

  思思會意,便拿過底油,在姑姑身上塗了起來。廖秋雲本來是想看齊心遠如
何在他姐姐身上塗抹,想不到他把這項關鍵的工作交給一個小孩子,廖秋雲覺得
很無趣。嬌嗔的瞥了齊心遠一眼道:「偷懶都不會找時候!白讓乾媽苦等一場。」

  齊心遠知道廖秋雲一直坐在那裡是要看特別情節,他故意不讓廖秋雲得逞。
好戲還在後頭呢,哪能便宜了她一個人!

  齊心遠作出疲憊的樣子,將身子歪在廖秋雲的懷裡。

  「去找你媽抱你!」廖秋雲一聲嬌嗔,將齊心遠的身子晃了一下,齊心遠卻
將臉貼進了她的酥胸裡。

  「冬梅呢?怎麼還沒回來?」齊心遠說話的時候,苑冬梅從人群裡擠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你掉到馬桶裡去了?」思思嗔道。

  冬梅因為走得急,微微喘息,兩座乳山也隨之起伏著,手摀在胸口上。

  「你們不也還沒開始嗎?」

  「誰先來?」

  「夢琪吧。她是小姑,當然得帶頭。」

  思思看著夢琪說道。夢琪倒是想開頭,但有人反對。

  「那就讓冬梅先來吧。我最後!」思思又在幾個小女孩面前擺出了大姐的架
式,大家只好聽她的安排。苑冬梅便站到了齊心遠面前,卻有些拘謹了起來。

  「爸,我怕……」

  「沒事。」齊心遠笑嘻嘻的將苑冬梅攪了過來,讓她側身站在自己的兩腿間
,「閉上眼睛就不怕了。」

  苑冬梅閉上了眼睛,齊心遠幾乎是將她攬在懷裡,她身上幽幽的少女體香讓
人迷戀。齊心遠的手先在她的身上撫了起來,不經意間,剃刀就在那平滑的小腹
上滑了起來。雖然聽到了沙沙的聲響,但因為有齊心遠的手指同時撫摸著,苑冬
梅便不再害怕。刮完之後,她感覺那隻大手在自己玉峰上揉搓時並不是在塗抹底
油,而是專心致志的揉捏著她那細膩的肌膚,苑冬梅感到身上有一股慾火正在燃
燒起來。

  「嗯……」她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那鮮紅的乳頂已經變得飽滿而鼓脹。可
齊心遠的手卻還是沒有拿開,依然如癡如醉的在她的胸脯上搓捏著。

  思思、媛媛、夢琪三個女孩子在那裡一齊看著,竟也醉了似的,神情恍惚起
來。

  經過了近兩個小時的忙碌之後,所有的美女都彩繪完畢。不同的是,只有夢
琪與秦樂樂只是在身上進行彩繪,依然保留著那一片濃黑的捲曲。

  這便引來了眾美女灼灼的目光。不少人在跳舞的時候竊竊私語起來:「那兩
個一定還是處女!」

  夏菡緩緩從主席台上走了下來,一雙美目深情的望著齊心遠,兩人四目相對
,真情灼灼,讓人感動。齊心遠握著夏菡的玉指,輕攬楊柳細腰,與夏菡兩人在
美女們騰出的場地上轉了起來,誘人的野性在底下不時盪著、碰著夏菡的小腹,
讓眾美女看了忍不住咋舌。


第二章劫數

  「接下來是樂樂小姐的表演!」樂曲再次響起,大家立即閃到了四周,而秦
樂樂則以優美的舞姿滑入大廳中央,在鮮紅的地毯上,她那潔白的胴體與地毯形
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當她將一條腿從後面勾起來的時候,那舞姿更讓在場的美
女們驚艷不已。她那個姿勢一直定格在那裡,半分鐘之後,她以一隻腳為中心,
美妙的旋轉了起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從不同的角度欣賞到她。

  齊心遠緩緩來到了大廳中央,一手扶住她的腳踝,一手托住她那平滑的小腹
,兩人再次舞了起來,漸漸的,兩人的身體越來越近,最終貼在一起,場下一片
熱烈的掌聲。

  但兩個人並沒有分開,齊心遠握著她的蜂腰,隨著樂曲輕輕在大廳中央蕩了
起來。細心的人都能看到,齊心遠的野性已經舉了起來,抵在秦樂樂的小腹上,
只是兩人的身體貼得緊,皮肉將那內幕掩藏起來。

  秦樂樂已不像剛才舞得那麼自如,呼吸急促起來,清楚的感覺到接下來要發
生的事情。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細腰上離開,拿過斗篷將她包了起來,兩人的身體都被掩
蓋在那件藍色斗篷之中。

  兩人已經不再舞蹈,而是沈浸在優美的樂曲聲中耳鬢廝磨起來。齊心遠的嘴
漸漸的向樂樂的嘴靠近,秦樂樂微微躲了躲,最終仍被齊心遠俘虜了過去。齊心
遠沒有瘋狂,只是在她那性感的紅唇上輕輕的吻著,連舌頭都沒有伸出來,但秦
樂樂卻已經醉了似的無法自持。她完全被動的隨著齊心遠在場中動著,只感到小
腹上那灼熱的一根用力的動起來。

  齊心遠將斗篷扣了起來,再也不需他自己用手固定,那斗篷便圍著兩個人了。

  外面的人卻看得很清楚,齊心遠的手在那斗篷底下收了回來,好像插在了兩
人身體之間,手肘一下一下的將斗篷支起來,令人浮想聯翩。

  齊心遠從淺吻進入了濕吻,很快又換成深吻,連舌頭都清晰可見。秦樂樂的
香舌也被他吸了出來,那巨大的斗篷裡的肢體顯示,齊心遠已經將秦樂樂的兩腿
抱了起來,夾在了他的胯上,而齊心遠的兩手托住她的臀,秦樂樂兩手則攀上了
齊心遠的脖子,與他激吻起來……

  超乎大家的期待,齊心遠抱著秦樂樂的身子,緩緩的伏到了腳下的紅地毯上
,兩人的嘴依然吻在一起,並發出了嘖嘖的吸咂聲……

  齊心遠與秦樂樂的胴體立即露了出來,此時齊心遠的玉莖剛好插進秦樂樂的
蜜洞中,只是還未深插進去罷了。

  秦樂樂早已被齊心遠吸得暈眩起來,人也開始動情,從未與齊心遠有過雲雨
之歡的秦樂樂突然放開了,準備在這隆重的美女大會上把自己的貞操當眾獻給情
人齊心遠。

  樂樂的雙腿依然盤在齊心遠的胯上,齊心遠身子一壓,那堅挺的玉莖剎那間
如一柄長槍,「滋」的穿破了那一層脆弱的薄膜,隨後一下子挺了進去。

  「啊——」秦樂樂尖叫一聲,全場都靜了下來,秦樂樂眼角有一滴大大的淚
珠滾了出來。

  齊心遠沒有再動,而是繼續親吻著秦樂樂的嘴與眼角,將那淚珠吻到了嘴裡
。齊心遠的粗大讓她的下身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

  「心遠,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當初我們都沒能看到自己的落紅呢!」
不知是誰嚷了一句,齊心遠知道,秦樂樂一直留著那一片象徵處女的陰毛沒有剃
掉,美女們早就猜到今天這裡會見紅,所以大家對這一幕都很期待。

  「樂樂,她們要看。給她們看嗎?我聽你的!」齊心遠很尊重秦樂樂,附在
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讓她們看吧。」秦樂樂睜開眼睛看著齊心遠,幸福的笑溢了出來。

  齊心遠慢慢的拉起了身子,眾美女邪惡的目光一齊投到齊心遠與秦樂樂兩人
身體交接處,那粗大的一根上果然沾滿秦樂樂處子的鮮血!

  「哇——還真是個處女呢!心遠這小子,真有你的!樂樂,你竟然能留到今
天!」眾人一齊驚呼起來。

  也有惜香憐玉的,在一邊叫道:「心遠,饒了她吧,頭一次會疼的,日後再
收拾樂樂也不遲呀!你不是還有個小表妹嗎?人家可是等不及了!」人群裡又有
人煽風點火起來,矛頭直指向坐在李若凝身邊的夢琪。

  「今天我跟大家實話實說!夢琪可不是什麼小表妹,而是我的女兒!」

  「心遠,乾脆你把夢琪也吃了吧?讓我們開開眼界!」

  夢琪走了過來。

  夢琪展開雙臂,與齊心遠貼在一起,只見齊心遠兩手扶住夢琪的腰,只輕輕
一托,夢琪的身子輕盈的飛了起來。齊心遠兩手一用力,將夢琪拋在了空中,夢
琪雙腿平分,神色自如,眾人一陣驚呼,突然齊心遠單手變掌,托住了夢琪的腿
彎,讓夢琪那纖細的身子穩穩的停在空中。

  「哇——」美女們又是一陣驚呼,這高難度的動作在她們看來只有訓練有素
的雜技演員才做得出來,想不到這兩個人卻演繹得如此流暢而優美。

  「心遠,來個熱烈的呀!」人群裡有人高呼道。

  夢琪兩眼深情的望著齊心遠,勾著齊心遠的身子緩緩向地毯上倒去。齊心遠
跟著伏下了身子,他的嘴微微張開,含住了玫瑰花瓣,那柔軟的玉峰忽起忽落,
帶著那枝玫瑰花也顫動起來。

  齊心遠的嘴輕輕的咬住了她的陰阜,輕輕往上一�,夢琪不禁輕吟一聲。

  「哦——」

  「嗯……哦……」躺在地毯上的她已經忘記了鬍渣刺刺的觸感,只感到身上
如有小蟲子在爬行,弄得她渾身酥癢,她的手便不自覺的在胸脯上搓了起來。

  眾美女一齊湊了過來,一個個都一副好奇的樣子。

  齊心遠的身子慢慢爬了上來,與夢琪的胴體合為一體。他輕吻著她的額、她
的鼻子、她的小嘴,忽然聽到夢琪發出一聲比剛才更尖一些的呻吟:「啊——喲
——」她的身子隨之縮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與剛才大不同,不再是陶醉,而是
略帶痛苦。眾人都明白,齊心遠的肉棒已經深深的刺進了夢琪的胴體。

  他舌頭的糾纏與撩撥,讓夢琪的表情很快就舒展開來。緊張的肌體裹挾著齊
心遠的威猛,兩人扭作一團,在地毯上滾了起來。

  「哦——」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夢琪的聲音,還是場中美女的呻吟了。

  就連李若凝也湊了過來,眾人一下子把她推到齊心遠身上,幸虧齊心遠身子
靈活,用雙臂撐著身子,李若凝的身子才不致壓下來。可是李若凝一來,立即亂
成了一團,你壓著我,我壓著你,都想揩一把齊心遠的油,可齊心遠就是賴在夢
琪的身上不起來,任那些美女們拉扯。

  混亂中,齊心遠壓在夢琪身上,一陣快速抽插,讓夢琪達到了快樂的高潮。
齊心遠看到夢琪舒坦了之後,才放開了她 ,又立即讓美女們把他掀到了李若凝身
上,齊心遠最終將那一根粗大肉棒插進了李若凝的肉洞裡。

  「輕點呀,你以為在揉麵團哪!」李若凝竟嬌嗔起來。

  齊心遠架起身子,讓那長長的肉棒子在李若凝的肉穴裡快速抽插起來;李若
凝早已控制不住,揚起兩條白嫩的腿,兩隻可愛的小腳也在空中顫抖著。

  「齊心遠用力往裡面插呀!」眾美女叫喊著,齊心遠用力插了進去,直頂住
了李若凝的花蕊。

  「啊——頂死你媽了!」李若凝一邊顫抖著,一邊叫喊著,她的叫喊早已被
眾美女興奮的呼喊壓了過去。

  就在李若凝興奮到極點的時候,齊心遠突然抽出了肉棒,對著李若凝的臉一
陣猛烈的噴射,那乳白色的液體全噴在李若凝的臉與脖子上。

  那乳白色的液體還沒有噴射完畢,齊心語就跑過去俯下身來,把齊心遠的肉
棒子搶先含到嘴裡吞吐起來。這樣一來,齊心遠那肉棒子還沒有軟下來,就在姐
姐齊心語的嘴裡又硬了起來。

  不等齊心語吸夠,齊心遠就強行把齊心語按在地上,分 開她的兩腿,將肉棒
子直插進了她的慾望之穴狂搗了起來……

  眾人一下子圍攏上來,都要親眼目睹這精采的一幕。

  齊心遠再在齊心語的肉穴裡抽插了數百次之後,突然拔出了分身,將那滑滑
的一根鑽進她那雪白的乳溝裡。齊心語兩手擠著那一對嬌挺的玉乳,那紅紅滑滑
的肉棍就在那兩團雪白之間猛力穿插,看得眾女不禁嘖嘖讚歎。齊心語很陶醉的
看著齊心遠,有時還勾起頭看一看自己雙乳間紅紅的一根,讓她情動不已。

  磨了許久之後,齊心遠突然一陣急挺,那乳白的液體從粗大的馬眼裡噴了出
來,噴在齊心語的脖子上,順著她那汗涔涔的脖子流了下來… …

  接近晚上十點鐘時,一陣涼風突然從大廳的百葉窗吹了進來,赤身裸體的女
人們立時感覺到一陣透心涼。

  「轟隆隆——」天邊響起一陣沈悶的雷聲,像是石磨在磨盤上不停的滾動。

  「轟隆隆——」又是一陣,比剛才的聲音還大。

  「呀——真的要下雨啦!」有人表現出相當的興奮。

  正當眾女趴在窗邊向外觀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明亮的閃電,如一
把明晃晃的利劍直劈夜幕,將黑暗的天空一分為二!幾乎同時就聽見那響雷轟隆
的劈了下來,眾女立即嚇得蹲了下來,跑都跑不動。

  「大家別站在窗子前,危險!快把窗子關緊!」有人大喊了一聲。

  就在齊心遠伸手穿過百葉窗,要將外面的玻璃窗關上的時候,突然一聲厲響
,一道閃電直劈進窗內,屋裡一片黑暗,大廳裡立即靜了下來。

  齊心遠就在那一記雷劈之後倒在地上。

  李若凝突然「哇——」的一聲,癱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是我作孽呀——」李若凝仰躺倒去,幸虧秦樂樂在身邊將她拉住,讓她倒
在自己的腿上。

  廖秋雲伸手到齊心遠的鼻子底下,竟然沒有任何氣息!

  「也許,他只是被震了一下,沒事的。」廖秋雲像是自言自語的安慰著自己
,又像是在安撫著大家。

  廖秋雲伏下了身子,一手捏住齊心遠的鼻子,跟齊心遠嘴對著嘴的做起了人
工呼吸。

  連續三次。

  但是依然沒有效果。

  曾經幻想著奇蹟出現的廖秋雲,這下子徹底垮了。俗話說:「事不過三。」
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爸——」思思、媛媛、冬梅一群女孩子立即跪到齊心遠跟前,嚎啕大哭起
來。

  「哭什麼哭!」不知哪來的力量與勇氣,讓廖秋雲突然一聲厲喝,幾個孩子
嚇得趕緊噤聲。

  外面下起了大雨。

  楊怡冒著碩大的雨點,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家快穿衣服吧,救護車一會兒就到了!」楊怡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但當
她看到齊心遠躺在地毯上的時候,她也尖叫一聲,身子軟了下來。

  作為經驗豐富的高級護士長,廖秋云不相信齊心遠會死在她的面前。她握著
齊心遠的手,感覺到他的肢體還是那麼的柔軟,這個鮮活的生命不會就這樣殘酷
的消失。她卯足了力氣吸氣,對著齊心遠的嘴再次做起了人工呼吸。

  奇蹟終於發生了!

  齊心遠像是被憋了好長時間,終於吐出了一口氣來。

  遠處響起了救護車的笛聲。車子還沒停穩,急救護士就�著擔架從車上跳了
下來。

  四名護士把齊心遠�到了擔架上。


  「病人身體沒有問題,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醫院裡,醫生對廖秋雲
說道。聽到醫生的話,與自己的判斷毫無二致,廖秋雲的心才算徹底放了下來。

  廖秋雲對這間特等病房的值班護士袁慧芳說出了自己的身分,目的就是要她
特別關照齊心遠。

  特等病房裡不允許家屬長時間陪伴,只能由護士看護和觀察,加上眾女又看
到齊心遠也沒有什麼問題,便全都回家了。

  中午,齊心遠睡了一個好覺。

  他醒來後,袁慧芳拿出體溫計甩了甩,「來,量一下體溫。」

  袁慧芳把有水銀的一頭插進了齊心遠的腋窩裡,齊心遠卻連她的手一起夾進
腋窩。

  「壞蛋,夾到我的手了。」袁慧芳的臉立即紅了,一臉的嬌嗔與嫵媚。

  量完體溫之後,齊心遠說要小解。

  袁慧芳扶著齊心遠進了洗手間。

  不等齊心遠請求,袁慧芳便主動替齊心遠解起了腰帶,她的臉就貼在齊心遠
的後背,那白袍底下的兩座玉峰也柔柔的壓在齊心遠的后腰上。這情景齊 心遠經
歷過,他的慾火立時被勾了上來。當袁慧芳幫他脫褲子的時候感到有些困難,只
好把手伸到前面拉開他的褲鏈,但她的纖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肉體,讓她的
臉不禁一熱,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可齊心遠卻一直那麼站著,並無半點動靜。

  袁慧芳把他扶到了馬桶上。

  袁慧芳瞥了一眼,見齊心遠那地方紅紅的充 了血。她臉一紅,退出了廁所,
卻不敢走開,將門虛掩著,身子緊靠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過了一段時間,袁慧芳一直沒有聽到裡面有嘩嘩聲,她不放心,拉開門想看
看。門一開,只見齊心遠的身子便往一邊倒去,袁慧芳一個箭步躥上前,撐住了
他即將倒下來的身子。

  「你怎麼了?」袁慧芳這下真的害怕了,只好按了求救鈴。

  一會兒,兩名小護士跑了過來,跟袁慧芳一起,三個人才把齊心遠架回床上
。醫生很快也跑了進來,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壓,竟然測不到血壓。

  齊心遠被護士們�上了擔架床,推到了檢查室,又做了一回核磁共振,但檢
查結果卻顯示一切正常。

  接下來,只能靜觀病情。

  病房裡只剩下袁慧芳一個人時,她又緊張了起來。當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
上時,卻發現被子被頂得高高的,他的下體又脹了起來。

  她拿起一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但怎麼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
覺的跑到齊心遠身上那突起的地方去。

  「你好些了嗎?」袁慧芳試著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著了
。要是沒睡,就請他把那兒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

  可齊心遠並沒有回應。

  袁慧芳重新坐到了齊心遠床前的凳子上。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

  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人,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做了個深呼吸,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卻是枉然。

  她的手伸進了被子裡,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

  袁慧芳的手直接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腰里,握住那根灼熱的柱子。她一邊看著
齊心遠的臉,一邊在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跳動
起來……

  袁慧芳的纖指如蛇一般纏在齊心遠的粗大之上,只覺得那 一根粗壯如杵,極
有力量。剛開始,她只想快些讓他洩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裡頂著丟人現眼;
可現在,她卻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留一會兒。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兩根手指捲起來,一下一下的套弄他那
灼熱的粗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弄的時候,她感到身下有些異樣,兩腿
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下面流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小內
褲的底部已經濕透。

  一手套弄著,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射出來的情景。

  她乾脆把被子掀了起來,這一掀不得了,她立即看到了那紅紅的、充血的擎
天一柱,心跳更快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套弄了不知多久,卻不見效果,只見那肉槍更加有力的舉
著。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這樣挺著,讓人進來看見,豈不是更無法交代?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來,伏下上身,用小嘴含住那粗大的肉頭
,雞啄米似的吞吐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感覺到齊心遠身子一陣急顫,她更加快了速度,她不想前功
盡棄。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齊心遠屁股一個急抖,一陣熱熱的白漿噴了出來。
為了不讓那臟東西濺到被子上和齊心遠的衣服上,袁慧芳只好用嘴含著那粗大肉
棒子不鬆口,讓齊心遠全部射在她的小嘴裡,悉數咽下。

  袁慧芳緩緩的從齊心遠的身上離開,也沒見齊心遠醒過來,她更感到奇怪了
。要是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是極度的興奮才會如此,但萬萬沒有想到,如今他卻
還在酣然大睡!

  齊心遠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那樣子根本不像一個病人,精神非
常飽滿。

  「再量一量吧。」袁慧芳又拿出了溫度計,「睡著的時候跟死人差不多,被
人�走都不知道!」

  「誰說我睡死了?風吹草動我都能聽得到。」

  「少來!我幫你穿褲子的時候你知道嗎?」再聰明的女人也有一時糊塗的時
候,為了駁倒齊心遠,她竟把這事給說了出來。

  「是你……幫我穿的褲子?」齊心遠不由得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摸了摸腰帶。

  兩人正說話時,齊心語敲了敲門,她朝袁慧芳微微一笑,走了進來,手裡提
了一籃水果。

  「姐。」齊心遠喜出望外,他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想見到齊心語。

  袁慧芳趕緊站起來讓位,走過去把那水果提進洗手間洗了起來。

  藉著袁慧芳洗水果的嘩嘩水聲的掩護,齊心語小聲問齊心遠道:「她沒上你
的床吧?」

  「嘿嘿,有服務到病人床上的嗎?」

  正說話時,袁慧芳從洗手間裡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打斷了姐弟倆的淫蕩談
話。

  有袁慧芳在,姐弟倆也沒法親熱,齊心遠說要出去走走。

  「那我去準備一下。」說完,袁慧芳帶上房門出去了。

  齊心語剛要把一顆草莓往嘴裡塞,齊心遠卻輕輕發出一聲「嗯」,齊心語把
那顆草莓從嘴裡拿出來給他,他卻不要。齊心語知道他的意思,見門關上了,便
用貝齒輕咬著草莓湊了過去,齊心遠把身子探過去,張嘴接過草莓。

  他幾乎是囫圇咽了下去,張著嘴又要。齊心語又叼了一顆送上來,齊心遠接
了草莓,同時吸住齊心語的芳唇,一隻手探到姐姐的胸前,握住姐姐的奶子。

  護士都不能穿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沒有聲響。當袁慧芳推門進來的時候,正
好撞見齊心遠的嘴噙住姐姐的嘴在吸……


  齊心語走後,袁慧芳就攙著齊心遠的胳膊下了樓。如果不是袁慧芳穿著那身
護士服,別人一定會覺得這是很相配的一對戀人。

  當兩人走到員工宿舍區時,齊心遠�起頭來看著那片燈光中的一處,說道:
「這家沒開燈,就像個黑洞似的。」

  「那是我家。」

  齊心遠一驚。

  「怎麼,不想邀我到你家坐坐?我不會要你請我吃宵夜的。」

  袁慧芳瞥了齊心遠一眼,攙著他朝她家走去。

  打開門,扭亮了燈,屋裡頗有溫馨的氣氛。

  袁慧芳一邊倒著水,一邊笑道:「你姐挺寵你的吧?」

  齊心遠知道,她是指在病房裡看見齊心語用嘴餵他吃草莓的事。

  「誰叫她是我姐。」說著,齊心遠從袁慧芳手裡接過杯子。

  「看來是你姐把你寵壞了。」齊心遠屢次出洋相,她覺得都有些蹊蹺,與他
的性情有很大的關係。他喜歡捉弄女孩子。

  齊心遠喝了一口水後,把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幾上。

  他突然用手摀著頭,叫道:「好暈!」說著,身子就往一邊倒去。

  袁慧芳不知是計,趕緊去扶他,齊心遠順勢將袁慧芳抱在懷裡,嘴貼上她的
玉頸,一股女人的芳香沁入了齊心遠的鼻孔。

  袁慧芳兩手使勁的推他,但齊心遠卻死死抱著她不放。

  「再不起來我喊人了!」袁慧芳小聲說道。

  「喊吧,大聲點!讓鄰居們都聽一聽,袁護士把病人帶進家裡,又喊非禮了
!」齊心遠的臉緊緊埋在她的脖子裡,說話的時候,嘴裡的熱氣噴著她,讓她渾
身都癢起來。一種久違的激動控制了她,她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任齊心遠摟著,
她需要男人的溫存與撫摸……

  袁慧芳的雙手擋在兩人身體間,卻不再動。齊心遠的嘴開始在她的脖子上逡
巡起來,那是最讓女人無法忍受撩撥與挑逗的地方。

  袁慧芳情不自禁閉上眼睛,默默感受著他嘴裡的熱氣。繼而她感覺到他的舌
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

  齊心遠的舌頭慢慢爬了上來,沿著她那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芳唇。

  齊心遠從容的吻她,手在她的玉峰上揉捏。

  如果女人的乳房被隨意揉捏著卻不及反抗,就證明要幹嘛她都願意。

  齊心遠卻不急躁,手在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像手裡握著一顆氣球。

  袁慧芳追著齊心遠的嘴吻了上來,她的小舌只能拚命的往他的嘴裡鑽。

  齊心遠的手終於從她那玉峰上滑了下來,撫摸起她那光滑的大腿。那細膩的
肌膚如同絲綢一般的光滑柔軟,齊心遠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腿根,手指
抵在她T字褲底部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嗯……啊……壞死了……」袁慧芳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身子,兩條腿在齊心
遠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彷彿裡面很癢。

  齊心遠把手從她的腿根裡抽出來,把她的內褲扒了下來,袁慧芳竟沒有反抗。

  齊心遠的大手再次襲了上來,雙腿間任他撫摸揉捏。當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抵
達那道幽谷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了。

  齊心遠一邊讓袁慧芳親吻著,一手半支著身子,將袁慧芳的兩手拉到了自己
的腰間。袁慧芳會意,將他的腰帶褪下,扔在茶幾對面,她的腿立即分向了兩邊
,一條腿搭在沙發下,另一條則蜷了起來,貼在沙發的靠背上;裙子也貼著她的
大腿滑到了她的蜂腰上,將嬌嫩的蛤肉裸露出來,那萋萋的芳草之下已經流出淫
水。齊心遠兩腳用力,踢掉了自己的褲子之後,身子趴了下來,壓在袁慧芳的嬌
軀上,一根灼熱的火棍插進了袁慧芳的兩腿之間……

  袁慧芳伸出手來摸到了下面,捏著齊心遠那一根陽剛引到自己門前,她看著
齊心遠那有些激動的神情,雙眼裡也蕩漾起了春情……

  齊心遠的屁股慢慢下落,那條蟲子也爬進了洞中,兩隻大手同時按在袁慧芳
的雙峰上握捏了起來……

  齊心遠那兩道灼熱的目光看得袁慧芳的臉緋紅起來,雖然她是那麼殷切的渴
望著什麼,但她還是不敢繼續迎向他那淫邪而犀利的目光。她一雙美目不得不閉
了起來,微醺洋溢在她那俏麗的臉龐。

  但她強忍著不再出聲,雖然她已經接納了齊心遠的進攻,可她不想讓這個還
算陌生的男人把她當成欲女。她盡可能的掩飾著自己的動情與投入,彷彿自己只
是為了滿足這個對她鍾情的男人的慾望而已,一切與她無關。

  齊心遠的肉棒子像一柄鋼鍬,慢慢的插入了袁慧芳那飢渴的肉穴之中。

  齊心遠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更加沈穩的起落著身軀,將慾望之根深深的植
入她的胴體,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那張用平靜掩飾的臉,兩手在她的雙峰上推
波助瀾。

  然而,生理上的刺激讓袁慧芳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她的兩腿開始往上翹起,
慾火在她的胴體裡越燒越旺,她的雙唇開啟了一道小縫,露出了整齊的貝齒。

  「哦——」平靜的臉開始扭曲成動情的神色,兩手不自覺的扣住齊心遠的雙
腕,嬌軀扭動之中,她身下的聲響也出賣了她。她猛然間拋開矜持,如蛇一樣的
盤住了他的身子……


第三章劫後

  晚飯後,八點多鐘,李若凝位於中關村的家裡,正進行一個不大不小的家庭
會議,參加會議的全是齊家的女人。除了 她的兒媳婦們,還有齊心語。

  李若凝一向嚴肅的臉又陰沈了起來。

  「我今天可是把話挑明了,從今以後,都給我看好自己的孩子。這事已經算
是個教訓了。我向來不迷信,但心裡也打起顫來。我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這畢
竟不比車禍什麼的。」

  李若凝那嚴肅的目光從四個女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齊心語的臉上。
齊心語垂著眼皮不說話,她已經感覺到母親那犀利的目光正看著她。

  當天下午,齊心語就為齊心遠辦理好了出院的手續。按照李若凝的吩咐,齊
心遠出院之後回到蕭蓉蓉那裡,但孩子們卻都集中到月影家裡。李若凝還特別囑
咐,齊心遠一定要先在家裡調養,不要去看她,

  「今晚罰他陪我們三個一起睡,心語可不能加入了。你千萬不能違了老太太
的意思!」

  聽蕭蓉蓉先把自己排除在外,齊心語很不高興。她不是個知難而退的角色,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越是阻撓,她越要做。

  「反正我不回去,我就睡在思思房間。」說完,齊心語便上了二樓。

  「來,我們去洗澡。」蕭蓉蓉向白樺使了個眼色,三個女人一起走進了浴室。

  齊心遠隨後也跟著上了二樓。

  「你要是真的一晚上都不過來的話,我明天就去向沈小軍求婚!」齊心語嬌
笑道。

  齊心遠一把摟住齊心語:「姐再拿沈小軍嚇我的話,我就要砍人了!」他的
臉全都埋進齊心語那豐滿的酥胸裡。

  「心遠,聽姐的話,親親就好,她們都在下面等著你呢。」

  「姐才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能丟下姐!」齊心遠的臉在那粉紅的背心上拱
著。

  樓下的浴室裡,三個女人同時赤裸著身子淋浴,雪白的胴體一個比一個曼妙
,尤其是那玉峰都十分嬌挺,誰也看不出是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你們都快回房間等著吧,我上去看看,免得心遠不安分。」

  蕭蓉蓉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她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呻吟聲。

  「哦……喔……」齊心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小叫。

  「遠……別……姐爽夠了……你……快下去吧……」齊心語的臉上一副陶醉
的神情。

  齊心遠一邊又舔又吸著姐姐的陰唇,一邊�頭看著她自己使勁揉搓著那一對
飽挺的玉乳,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陰毛被不時隆起的小腹鼓動了起來。

  淫水順著齊心遠的下唇不斷的流著,弄濕了她臀下的床單。一陣涼風吹進來
,她卻渾然不覺,只是扭著蛇腰,小聲的叫喚著。

  正在齊心遠狂吸的時候,突然有一注淫水噴進了他的嘴裡,齊心遠並沒有因
此停止動作,反而變本加厲,一陣狂吸猛舔,讓齊心語的身子抽搐著一樣,說不
出是什麼樣的滋 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齊心語不停顫抖著,淫水滋
滋的噴射著,為齊心遠帶來十二萬分的快感,他的陽根也迅速脹大了起來,爬上
姐姐的光滑嬌軀,在吻住姐姐小嘴的同時,將嘴裡的淫水吐進了齊心語的嘴裡,
齊心語只想要齊心遠快快把那粗大挺進她的洞中,便不顧一切的將齊心遠吐進她
嘴裡的淫水咽了下去。

  齊心遠對準那滑膩異常的肉洞,一個急挺,滋的搠了進去。

  「啊——」齊心語爽快的喊了一聲,一陣快慰襲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不等齊心遠行動,齊心語就自己上挺了起來,
讓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齊心遠扎進來的槍頭之上,好不爽快。

  「啊喲——爽死了!」齊心語直白的喊了出來,「哇——再——深……一些
呀……」其實齊心語早就承受不住了,她只想讓弟弟也與她同醉,才堅持著讓他
那要命的槍頭戳著自己嬌嫩的花蕾。

  齊心遠看著姐姐的醉樣,也不想丟在她的洞裡,他猛地抽出身子,爬到姐姐
臉上,手掐著那血脹的肉槍,一陣連發,全噴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齊心遠出院後,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作息,他發生意外住院的事情幾乎沒有
外人知道。

  他打算去比賽現場看看,於音親自到機場接他。

  齊心遠陸續單獨會見了幾個要推薦自己選手的老總,他的態度非常一致:「
如果你們要推薦選手,可以直接跟於秘書洽談,具體事宜都是她全權負責,我不
便過問。你們直接找她就是了。」幾句話就把事情全部推到於音身上。

  到了晚上,於音果然把資料全都交到齊心遠的手上。

  兩人一高興,就乾起了那事。

  很快,兩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貼在一起。於音抱緊了齊心遠的兩
條腿,下面使勁的在齊心遠的嘴上壓著,瓊漿噴了出來;於音越加起勁的運動著
,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時候,齊心遠才身子一陣激抖,被於音吸了出來。

  門突然被人推開,於音一�頭,只見一名艷麗的女孩闖了進來,一看到床上
的情形,立即捂著臉又退了出去。於音這才想起來,自己進來的時候忘了鎖門。

  剛才那女孩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見沒有回應,又見那門開著一條小縫,便大
著膽子闖了進來。

  齊心遠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向走廊裡查看,卻空無一人。

  於音也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那女孩我認識,是江總的秘書。」

  於音離開沒多久,那名打扮艷麗的女孩子麵帶紅潤的推開了房門。

  「齊總您好。」女孩一副害羞的樣子,因為剛才撞見了於音跟齊心遠在床上
的情景。

  女孩穿了一身白色連身短裙,兩條勻稱的修長美腿裹在蕾絲長襪裡,足蹬一
雙米黃色涼鞋。這女孩最讓人愛憐的地方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

  「她讓一個小孩子來碰釘子?但是我想單獨跟你們江總見面,可以嗎?」知
道女孩的來意後,齊心遠說。

  「當然可以,我們江總就是希望跟您面談。」

  女孩剛走,於音就回來了。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問她呢!她叫林羽衣。」

  「把雨衣淋濕了?」齊心遠也知道不會是「雨衣」,他是故意逗於音的。

  「夏春雪等等就來了。」於音剛接夏春雪的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於音便帶著夏春雪上樓。

  「怎麼,想不想叔叔?」

  齊心遠故意用原先夏菡規定的稱呼來逗她。

  「人家來是看於音姐的,誰想你了!」

  「少拿我當幌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呀?」於音嬌嗔的瞥了她一眼,
又把夏春雪手裡的提包接了過去,道:「快去沖個涼吧,看你熱得滿身是汗!」

  於音很快就接到江總的電話,「就明天上午吧。八點半。」她為齊心遠定了
與江總見面的時間。


  齊心遠跟著春雪進了浴室,他卻如一隻捉弄老鼠的貓一般,非常巧妙的玩著
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讓她乾著急。

  「啊……」夏春雪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
後伸了過去,握住那要命的棒子,「於音姐……好像在……叫我們……」

  齊心遠並沒有回應夏春雪的話,只是用唇舌在她的鵝頸裡不停的舔著,那淋
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口水沖走。

  夏春雪的呼吸變得急促,隆起的胸脯隨之劇烈的起伏著。

  「雪,我抱你出去好嗎?」齊心遠的雙手是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銷
魂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夏春雪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我先出去了……」齊心遠放開夏春雪的身子,拿著一條浴巾退了出
來。

  「不過幾分鐘嘛,這就等不及了?」齊心遠的大手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才好?」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赤著腳,浴巾鬆垮垮的裹在胸脯
上。她年紀雖小,卻很懂得那種韻致——不全裸也不全遮,半裸著恰如其分,正
好勾人。

  她羞答答的來到了床前,於音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里幹嘛?」

  齊心遠躺在兩個美人兒中間,兩腿岔開,兩條胳膊也搭在兩位美女光滑的玉
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先在那裡撥弄兩下,那傢夥猛地一彈,像是示威似的
,嚇了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下。她�頭看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
雪跟她學,一副師姐的樣子。

  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去,奔向那片茂密的叢
林……

  夏春雪不由得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於音姐……我來吧……」於音很解風情的起身給夏春雪騰出地方,坐到齊
心遠的頭側,玉腿一分,可憐兮兮的道:「你也不看人家是什麼情況!」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氾濫了。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到他的頭上,同時,
齊心遠感覺到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吻上了他的下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唏——」

  齊心遠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不禁抱起於音的大腿,狠 狠舔了起來。

  「啊……喔……哦……」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陰戶,兩
只奶子很激情的甩來甩去,激情的潮水忽從那蚌嘴裡噴射出來,濺在齊心遠的臉
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
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摀著自己的雪白乳房揉捏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
的龜頭被她吞得油光發亮。夏春雪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玉乳
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蹭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裡一
秒都不軟。夏春雪兩腿騎在齊心遠的腿上,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蠕動
著,正好磨 著她的陰戶,裡面流出來的水弄得齊心遠的腿一片泥濘。

  「啊……遠哥……插我吧……」於音咬住自己的下唇,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
,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淫水泉湧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位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按倒在身下,挺著長槍
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齊心遠幾下就讓她受不了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噴
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當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
的腰不放,讓那兩隻嬌挺的小乳房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背上。當於音滿足之後,齊
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麼,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
,而是跪到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下就給你……」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為了讓
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於音則很配合的在夏
春雪的陰戶裡摳了起來。

  「嗯……嗯……」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
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隻奶
子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裡把那粗大的玉莖抽了出來,轉
而在她那淫水漣漣的玉穴裡搗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正坐在賓館大廳的鋼琴前彈奏著蕭邦的《英雄》。

  「齊總好雅興呀!」一名約莫二十六、七歲,氣質端莊的女子穿著一身漂亮
的碎花及膝連身裙,朝齊心遠走來。那女郎的氣質吸引了齊心遠,端莊之下竟有
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一雙美目不經意間
就流露出一種智慧與聰穎。

  「你是?」齊心遠彬彬有禮的起身詢問。

  「我姓江,小林有跟你提起我吧?」那女子見齊心遠起身,也快步走上前,
主動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如果方便的話,我請齊總出去喝早茶。」

  美女的邀請讓齊心遠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並不是一般的美女。

  『這簡直是個無可挑剔的女人!』齊心遠暗自感嘆。他所結交的女人裡面,
竟沒有一人能與她比肩!

  兩人來到了一家茶樓。

  「剛才見你彈琴,我還以為是賣藝的,差點就過去給你小費了。」說著,江
映月自嘲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現在要給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至少還能付今天的茶錢呢。」

  「那就算了,今天是我請客,你要是想破費的話,可以改天。我也不會拒絕
的。」江映月明亮的眸子裡閃著期待。

  為了拉近與江映月的距離,齊心遠又回請了她一次;江映月也不客氣,帶著
秘書林羽衣按時赴約。

  簡單的了解之後,齊心遠才知道,江映月原來還是複旦大學的高材生,而且
現在還擁有MBA學位。他尤其佩服這個女人的精明,藉著這次大賽打造自己的
模特兒再劃算不過了。

  齊心遠端起杯子,一口就把半杯酒干了。

  「齊哥可不要難為女士喲,我跟小林可都不敢喝酒。」江映月捏著酒杯輕輕
轉動著,那血紅的液體在裡面蕩了起來。

  「半杯紅酒還喝不下去?不是想爭第一嗎?」齊心遠微笑著,捏著那隻空杯
子看著江映月。

  「齊哥,我有個提議。」

  「說。」齊心遠一副很痛快的樣子。

  「我只要能不沾唇的一口氣將這杯酒喝了,你就得答應我的要求,並且允許
我跟林秘書隨意!」

  齊心遠轉頭看著於音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江總說能,那一定就能。這回我們可是開眼界了!」雖然於音不太相信,
但還是拭目以待。

  齊心遠爽快的作了個同意的手勢。

  江映月舉起杯子,眼睛盯著齊心遠,齊心遠的目光也與她對視著。這時候,
不論是誰,稍一鬆懈,就會敗下陣來。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沒有落在杯子上,但眼角余光卻能瞥見杯子裡快速轉動的
紅色液體。讓齊心遠感到奇怪的是,江映月的手晃得併不快,杯子裡的酒卻已經
旋得全都貼著杯壁飛了起來。

  就在兩人對視的當兒,只見江映月突然纖手一揚,那杯子裡的紅酒在空中劃
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更令人訝異的是,那道弧線竟像被江映月的嘴以強大的力
量吸了過去,她身子不動,只是微微仰起了那白皙的鵝頸,那道弧線瞬間消失了!

  齊心遠看得目瞪口呆。

  簡直比魔術還魔術!那紅色液體一滴都沒灑出來。經歷了那麼多的喝酒場面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喝法的。

  齊心遠雙手抱拳,無話可說。等她再�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泛著紅暈。
酒精絕對不會有那麼快的反應,而是興奮的情緒。齊心遠也是第一次發現她那高
聳的胸脯在連身裙底下微微起伏起來,更加迷人了。

  「齊總可得說話算話呀?」林羽衣擔心齊心遠會變卦,於是提醒道。

  「你把我齊心遠看成什麼人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林羽衣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齊心遠為她畫一副肖像,畫之前,她在齊心遠的
浴室洗了個澡。

  當林羽衣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那光彩照人的形象讓齊心遠不禁眼睛
一亮。

  「浴巾拿下來吧,否則我可沒辦法畫。」齊心遠笑道。

  林羽衣正扭捏著,於音上前幫她解開了那條浴巾。

  齊心遠打量著林羽衣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是冰肌玉骨。那精緻的
鎖骨下、嬌挺的雙峰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乳溝,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盈一
握的蜂腰,那寬寬的胯骨,那平滑小腹下一片整齊的黑色叢林,再配上她那細長
的玉筍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無可挑剔。她赤著腳站在地毯上,粉紅的腳趾
甲透著嫵媚與靈秀。

  齊心遠站在林羽衣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乳
的清香與少女特有的體香。香味沁入齊心遠的肺腑之後,立即讓他的血液沸騰起
來。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著身子,這讓林羽衣的心裡小鹿亂撞,齊
心遠明顯看到她的玉峰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畫了一會兒,於音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過了半個多鐘頭之後,齊心遠說:「好了,轉過身來吧,我們再畫一幅正面
的。」

  當林羽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羽衣的心里格登一下,因為原來說會陪著自己
的於音不見了。

  這時,門突然打開,於音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大袋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兩個人笑了笑道:「看,我給你們買水果來了。」

  於音打開袋子,裡面最讓人垂涎的是貴州桃子。

  於音一邊給兩人分著桃子,一邊故意詭秘的朝兩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時
候,你們兩個沒背著我幹別的吧?」

  「於音姐別胡說,齊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讓於音的那句話說得面
紅耳赤。

  「遠哥,你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齊心遠問。

  「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淨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教壞。」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情罵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了起來。「齊大哥,
我們接著畫吧。」她�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十點了。

  「到床上去吧。」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向她求歡,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

  「這次畫個臥姿,剛才全是站著的。」看林羽衣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
心遠笑了。

  林羽衣扭捏的爬到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怕
露出陰戶,可總掩飾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弄得她好窘。

  齊心遠伸出手在她一隻乳房上託了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才那樣縮在
乳頂裡,而是硬硬的挺著。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看著齊心遠的動作,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裡竟多
了些春情蕩漾的漣漪。

  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身後,兩條藕臂隨意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

  齊心遠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放在林羽衣的胴體上,很
認真的畫著。

  「這屋裡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於音剛走出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林羽衣走去,林羽衣的心一下
子緊起來,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幅坐姿就行了。」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讓她的
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扯下一截裝飾用的塑膠藤蔓,
蓋在她的小腹之下,遮住那 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起手,在她那雪白的
玉峰上捏了兩下,但很快就鬆開了手,他感覺到軟中帶硬,很有彈性。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於音才從外面回來,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
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對她用強,尤其於音
兩次出去那麼長的時間他竟然都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齊心遠
開著玩笑。

  他沒有侵犯自己,還替自己畫了那麼多畫,這客當然得請。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
各住一房的。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普通的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畫裸體的……」林羽衣
不敢往下說了。

  江映月氣得將桌上的一本書掃了下去。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趕
緊解釋。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晚上也沒敢再去齊心遠那
裡。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打開房門,原來是於音,懷裡抱著
一捆畫卷。

  「這麼快就畫完了!」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準備過去看看,真
不好意思,還讓你親自抱過來。」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把畫打開來看,畫中的裸體女孩臀肥乳豐,一看就有些誇
張,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完整表現出了她妙齡少女的青春之美。

  「畫得好不好?」幹音看著林羽衣興奮的表情,已經知道答案,偏偏想親耳
聽到林羽衣的讚美。

  「於姐,謝謝你,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

  之後,江映月進來,看了那畫也是讚不絕口,還催林羽衣去向齊心遠致謝。

  林羽衣去了,卻沒有見到齊心遠。

  「齊總不在。」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個情人快樂著呢!」齊心遠
走進夏春雪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房間裡出來,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想到手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到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是只披著羊皮的大色狼,她開始
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感到害怕。


第四章征服思思

  第二天中午,齊心遠、於音、夏春雪、江映月,以及林羽衣五個人再次聚餐
,氣氛很和諧。

  江映月也曾經考過鋼琴十級,多年來,為了生計,她幾乎忘了自己還會彈琴。

  「舒曼變奏曲還記得吧?」江映月不由得想起了齊心遠彈琴的情景,她想測
試一下,看齊心遠能不能成為她的知音。

  齊心遠一怔。

  「想不想跟我一起來個四手聯彈?」齊心遠一聽,就知道江映月也是個鋼琴
愛好者,那正是四手聯彈的經典曲目之一。

  「舒曼變奏曲!」兩人相視而笑。

  來到賓館大廳的鋼琴前,兩人會心一笑,四隻手按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也
許是兩人心有靈犀,幾乎是同時敲響了鋼琴,美妙動聽的琴聲立即流瀉出來。

  當最後一個音結束時,兩人再次四目相對,那會心的微笑將兩人的心也融在
一起。

  「真是珠聯璧合呀!」人群裡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江映月知道,可以跟她一起四手聯彈的鋼琴手很多,但能讓她如此快的回到
多年前那種境界的,大概只有齊心遠一個了。

  「現在像齊大哥這麼好的男人可不多了!」林羽衣又嘟囔了一句。

  「我怎麼就沒看出他好在哪裡?是不是你喜歡上人家了?」江映月嬌嗔的在
林羽衣的頭上輕敲了一記。

  第二天晚飯之後,約八點多鐘,齊心遠與江映月兩人走在賓館的花園小徑上。

  兩人在園子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齊心遠不僅留戀她的氣質,她那溫軟的依
附也給了齊心遠很大的滿足。

  「幾點了?」江映月單薄的身子禁受不住夜風的侵襲,她縮了縮身子,把香
肩偎在齊心遠的懷裡。

  「我們在外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齊心遠擁緊了江映月,朝賓館走去。

  當齊心遠�起頭朝房間望去時,發現林羽衣正站在窗口朝這邊看。

  齊心遠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裡面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心裡的感覺也像
此時的房間,空落落的。

  齊心遠朝林羽衣的房間走去。他只是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只見林羽衣穿著
細肩帶睡衣站在門口。那半透明的紗質睡裙遮不住她那豐滿的胴體,兩朵蓓蕾在
紗衫底下清清楚楚。

  齊心遠不等她邀請,迳自走了進去,反手關了房門,他那噴著慾火的目光讓
林羽衣嚇得後退了半步,第二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齊心遠攬進了懷裡。齊心遠
的身子欺了過去,灼熱 的嘴唇壓到她的兩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應該掙扎還是迎合,一陣很霸道的吻襲了上來,那強有力的舌
頭從她的貝齒間擠進了她的口腔裡,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隨之湧進了她的嘴裡。
她開始笨拙的迎合著他,一雙美目卻傻傻的瞪著他,但很快就迷離了起來,隨之
發出了急促的喘息。齊心遠的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兩朵蓓蕾間往返著。

  當他的身子慢慢壓到她身上時,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變得溫柔起來,她也
隨著他的節奏而放慢。齊心遠一邊吻著她的芳唇,一隻手從她的裙擺下伸了進去
,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漸漸的向著她的私處進發,遊移了一陣子之後,
他的手終於摸到他想摸的那地方,裡面只有一條短短的襯裙,根本就沒有穿內褲
。齊心遠的手迅速將她的睡裙往上捲起來,一直捲到她的胸脯上,露出精緻的蕾
絲胸衣。

  當齊心遠咬住她那飽綻的乳頭時,林羽衣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說不出酥麻。
尤其是齊心遠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上撫摸揉捏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完全喪失了
抵抗的力量,只能任憑齊心遠蹂躪了。

  當齊心遠的唇舌停留在讓她萬分害羞的地方時,她的兩腿再次夾了起來。。
正當她羞澀難當的時候,齊心遠突然翻身而上,壓在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她那
薄薄的嘴唇,將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來玩味著,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齊心遠
挺著粗大突然扎了進來。

  她感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聲來,
但淚水已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下來。

  齊心遠的身子停了下來,吻著她的耳根,兩手在她的雙乳上輕撫著,他的唇
在她那梨花帶雨的臉上滑動著,將那顆大大的淚珠吸進了嘴裡。

  「啊——」她的低吟讓她多少減少了一些疼痛,更讓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
中竟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只是沒想到,為了得到這種
快感,卻要付出如此的代價。那陣撕裂般的感覺一直讓她身子發緊,不敢放鬆下
來,彷彿稍微一放鬆,他就會再次如暴風雨般的席捲而來。

  直到她稍稍平靜下來,齊心遠才慢慢動起來,他半支著重重的身子,兩臂輕
夾著她的乳壁,噴著慾火的目光直燒著她那紅潤的臉……

  林羽衣漸 漸分開雙腿,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正在她身上蠕動
著的齊心遠……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想從那深邃的眸子裡判
斷這個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有多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了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
在他的身下劇烈的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
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
著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否
則,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了欲女。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在床單上抓了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
只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
什麼東西將要從那裡噴射出來,身子不由得猛烈一顫,那熱熱的液體包裹了齊心
遠的堅強肉棒。

  「哦——」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裡竄了出來,但她的兩
隻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
快感減弱,反而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了起來,那
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甚至連自己的靈魂都無法
掌握了。

  「啊——哦——」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
烈的襲擊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汗涔涔的,就像在水里泡過一樣。林羽衣也極
力仰起了脖子,那兩隻手再也不聽話,猛然抱住齊心遠的腰,彷彿身下有什麼東
西忽然全都竄了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齊 心遠的懷裡,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
不捨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

  正當他要向她表白的時候,房門突然輕輕的被敲了兩下。

  林羽衣立即緊張起來,連胸罩都忘了穿便慌張下床去開門,她已經有準備挨
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頂嘴了。

  門開了,原來是於音。林羽衣鬆了一口氣,差點軟倒在門口。

  「遠哥在這裡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呀!」於音不無
醋意的說道。

  於音是擔心齊心遠貪戀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房裡過夜,因為那樣必然會被那
位已經對齊心遠有感覺的江映月發現,從而壞了大事。她編了個理由,讓齊心遠
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齊心遠跟於音回房間不到十分鐘,江映月還真的就去了林
羽衣的房間。

  看到江映月過來,林羽衣暗自慶幸於音把齊心遠早早的叫走了,不然的話,
自己穿得這麼暴露,絕對無法向這位既是姐姐又是老闆的江映月解釋。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姐今晚不想回去,就在你這裡睡一晚。」江
映月剛想上床,林羽衣瞥見床單中央有一大朵紅梅,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心跟
著怦怦直跳,一步上前,將床單扯了起來,並將那朵梅花握在手裡。

  「這床單髒了,我剛才正想換呢。你要是來了就更不能鋪它了。」林羽衣慌
張的說道。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究?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鋪上的事了?」

  「要是我自己也就罷了,姐過來我還能不講究嗎?」見江映月沒有發現什麼
,她的心裡放鬆了許多,臉上才綻出輕鬆的笑容,像花兒一樣。

  還不等林羽衣躺上床,江映月就急著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等人還沒做好動身的準備,江映月跟林羽衣卻已經把行
李都放到車上去了,那名得了冠軍的選手也站在江映月的身邊。

  江映月看到林羽衣的眼裡滾出了晶瑩的淚珠。

  「下去跟他說句話吧;」江映月還沒有發動車子,她能理解林羽衣此時的心
情。

  「……」

  「再不下去我可開車走人了!」

  林羽衣猛然打開了車門,她一邊替自己壯著膽子,一邊快步朝齊心遠走去,
生怕自己到了他的跟前就沒有那分勇氣了。

  齊心遠一直沒動,當林羽衣朝他快步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
來。果然,林羽衣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要不是還有旁人的話,她早就仰起臉來
親吻他了。齊心遠在她的香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愛你,我會去
看你的。」

  林羽衣摟著齊心遠的手,在他的背後輕輕的擰了他一下,意思是:「你可得
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齊心遠站在那裡,看著江映月的車子緩緩而去,到了大門外,他從車窗裡還
能看到林羽衣不住的向他招手。

  回到京城之後,齊心遠在中關村的別墅裡洗了個澡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蕭蓉蓉把他的手機關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

  齊心遠去了一趟美協,又折了回來。

  當他的車子開到小區大門口時,看見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穿著短裙,套著一
件珍珠紗衫,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將她那衣衫托得傲氣十足,尖尖的高跟鞋每在地
上敲擊一下,那衣衫就會在那秀峰頂上輕輕的、很有韻律的晃動著,像單為那兩
座秀峰而設的一道捲簾。

  車子載著思思駛進了溫泉會館。這里四周樹木蔥籠,每一個洗浴點都被鬱鬱
蔥蔥的喬木包圍著,那巨大的浴池修建得或圓或扁,或規則或自然,各有意趣。
漂亮的女侍立著,笑容可掬,那裸露得恰到好處的身體對男人來說更是一種無言
的誘惑。

  思思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看著那頗具特色的設施也覺得新奇。

  兩人在一個池子裡泡著,當穿上泳裝泡進池子裡的時候,她那美妙的身段便
在清澈的水里變了形,顯得更豐滿,乳溝露得怡到好處。看著思思那撩人的身段
,齊心遠的下身不禁跟著在水里膨脹起來。

  兩人在水里嬉戲了一陣子之後,便出來趴到按摩床上。

  齊心遠翻過身來讓女侍按摩,下身脹鼓鼓的,也不怕人看。

  「麻煩把這一帶放鬆一下,這幾天感到很緊。」齊心遠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那女侍果然便把手挪到了他的小腹之下,兩隻纖手在那一帶捏了起來,捏得齊心
遠十分舒服爽快。就在那女侍認真工作的時候,齊心遠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臉跟
胸脯看個沒完。

  受了齊心遠眼神的鼓舞,那女侍爬到床上,將身子騎在齊心遠的雙腿上,在
他的兩條大腿上按摩起來。當她推拿到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時,她那深深的一道溝
壑便被齊心遠一望到底了。

  「這麼舒服嗎?」那女侍垂下來的兩朵蓓蕾有時會觸及齊心遠的胸脯。


  齊心遠帶著思思返回美協總部辦公室時,他並沒有顧忌於音是否還在,思思
一進門,他就關了門,同時把思思的身子摟進懷裡瘋狂的親吻起來,思思也熱烈
的回應著他。而齊心遠則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在她的玉峰上拚命揉捏。兩人
的狂吻使對方幾乎窒息,卻都捨不得分開。齊心遠的手從那玉峰上滑了下來,又
從她的小珍珠衫下面伸了進去,直接鑽到了她的胸衣底下,握住她的蓓蕾。那乳
頂硬硬的峭立著,突起的饅頭軟中帶硬,齊心遠用力一握,思思的身子不由得一
緊,同時鼻子裡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嗯——」

  兩人熱吻著,一起向房裡退去。這時,齊心遠才發現房裡空無一人。

  思思在那張情趣床上坐了下來。齊心遠走上前,思思已經預感到暴風雨即將
到來,她沒有躲閃。齊心遠立即將她壓在下面,大手伸進了她的懷裡,兩手撐著
將她的吊帶衫翻捲上去,霎時她那雪白的胸脯上綻開了兩朵嬌挺的蓓蕾,皎潔如
兩朵白蓮花。他立即將臉伏了上去,噙住一顆硬硬的乳頭吮吸起來,他的頭一下
子被思思摟得緊緊的。

  「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思思忽然問道。

  「你不是。你姓柳,你只是像她而已。」齊心遠非常激動,他的雄性已經無
法控制。

  他從她的臂彎裡抽出頭,轉過身子,他的嘴從她的乳溝往下滑去,順著她那
平滑的小腹滑到了她的裙子上。他的兩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他的
臉隨即埋進了思思的裙子裡,舌頭順著她那白嫩的大腿內側舔著,一直舔到了她
的腿根。已經有液體從那白色的小內褲底部滲了出來,形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

  他沒有掀動她的內褲,也沒有把內褲扯掉,而是就著那內褲被弄濕的地方舔
了起來。透過棉質的內褲,他依然能感覺到裡面的菜軟。他忽然張開嘴在那地方
輕咬了一口,思思的身子不禁一緊,同時呻吟起來。

  「哦——」思思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又是猛力一吸,思思的身子更是一緊,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床上張
開又握緊了拳頭。齊心遠兩手分開她的玉腿,思思情不自禁的將腿蜷了起來,兩
條腿呈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劈開。每當齊心遠用力吮吸時,她的臀就會自然緊
隨著往上翹起來。這樣,就會自然的加大齊心遠吸咂她的力量,同時也能更加享
受齊心遠的吮吸,她的快感就會隨之擴大。

  此時,齊心遠的兩腿正架在思思的脖子上。她很解風情的替齊心遠解開了腰
帶,並在齊心遠的配合下將那褲子扒了下來。齊心遠那雄起的野性正蓬勃的懸在
她的臉的上方。她閉上眼睛,張開了小嘴把那充血的肉棒含了進去。

  一陣爽滑的感覺讓齊心遠的身子一下子沈浸在幸福的泥潭里。思思那靈巧的
小舌與那小小嘴唇讓他很興奮。他竟一邊兩手抱著思思的兩條大腿親吻,一邊起
落著他的屁股,讓那肉棒在思思的小嘴裡抽插了起來。當他壓下身子來的時候,
還能感覺到思思的兩隻乳房,那蓓蕾似的乳房會恰到好處的頂在他的小腹上,並
輕輕的滾動。

  他咬她、吮她、吸她、舔她,讓身下思思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如蛇般扭動起來
。那種舔咬很撩撥人。思思也盡量用薄薄的嘴唇包起她的貝齒,生怕那細密的牙
齒會弄傷齊心遠的肉棒。齊心遠的肉棒便越發大膽的在那裡出出進進了。

  齊心遠咬著她的內褲撕開了一道小口,從那裡就可以舔到她裡面嬌嫩的蛤肉
,當齊心遠的舌頭穿過她的內褲,在她的肉縫裡掃動時,思思的身子不由得顫抖
了起來。

  「哦——」她那玲瓏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下強烈的扭了起來,無盡的快感向
著全身蔓延開來。

  齊心遠親過她,捏過她的乳房,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舔過她的陰戶。她早
就期待著這一天了。

  剛剛吐出來的肉棒子被她的小手捋動著,滑滑的,如一條泥鰍。

  齊心遠把她內褲上的那個洞口撕得更大了些,讓她的陰戶全部露出來,還有
幾根陰毛也從那裡鑽了出來。齊心遠兩手撐著她的玉腿,將嘴唇嚴嚴實實的蓋到
她的陰戶上去。此時,他看見思思的陰蒂已經充血峭立起來,只要用舌尖輕輕的
一挑,她的身子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那種反應讓齊心遠很興奮。

  「哦——啊——」思思的身子不斷的顫動著,幾乎承受不住齊心遠舌頭的挑
逗。

  「唔……爸……快……插呀……受不了……」思思已經感覺到了所能承受的
極限,她感覺下身就要射出什麼來了。

  齊心遠這才倒過身子來,捧著她那俊俏的臉蛋卻不親吻,只是靜靜的欣賞著
,而思思也靜靜的看著這個一直被她稱作父親的男人。

  她像是看出了齊心遠的猶豫。「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我姓柳。」說著,她
的小手已經伸到胯下捏住齊心遠那根粗大,生怕他會再次退縮。他的粗大龜頭被
她的手指牽引著塞進了她那緊湊的陰道裡。那富有彈性而且很緊的陰道,立即將
齊心遠那粗大的龜頭包在裡面,一股灼熱的感覺讓思思很享受的閉起了眼睛。

  「哦——真爽!」

  儘管他的龜頭已經被她那緊湊的陰道包裹住,但他還是擔心她的陰道不能將
他的肉棒全部吞下。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掃下來,落到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上,
那嫣紅的乳頭如兩顆開始成熟的桑葚。

  齊心遠雙臂支在那裡,將玉莖輕輕的抽出。

  「爸,我要……」思思以為他又要退縮,立即睜開眼睛看著齊心遠。

  「爸這就給你……」齊心遠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的身子慢慢壓了下來
,隨著他身子緩緩降下,思思再次閉起了眼睛,但齊心遠的玉莖卻只推到剛才的
位置便又抽了回去。

  就這樣,每次推進到這個位置就將那分身抽出來,這種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同
樣讓思思很享受。她不再擔心他會退縮,閉上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她的兩腿開
始時還因為緊張而微微併攏著,當齊心遠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淺淺的抽送了數十
下之後,她兩腿已經完全打開,幾乎劈成了一字形,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只等著齊
心遠把那肉槍扎進來了!

  就在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將身子壓了下來,堅挺的
肉槍一下子刺破了她的處女膜。

  「啊——」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讓思思不由得收起了雙腿,同時兩手緊緊的
抓住了齊心遠的胳膊。

  「疼——」她的臉部都扭曲了,但此時她那不停擺動的兩條長腿卻更加誘人。

  齊心遠將那肉棒扎在裡面,身子不再抽送,但思思的兩條長腿卻一直在那裡
擺動著。她的小嘴也張開,嬌喘不斷。其實,刺破處女膜並沒有如此的疼痛,而
是齊心遠的粗大撐得思思那狹窄的陰道受不了。

  畢竟這是第一次。思思與齊心遠曖昧了這麼久,到今天才被齊心遠破身,已
經很難得了。

  齊心遠彎下身子,吻住她的小嘴。他沒有伸出舌頭,而是等著思思的舌頭鑽
進來,果然思思很快就用她的香舌在他的嘴裡掃了起來。

  就在兩人吸吻時,齊心遠的身子又慢慢的動了起來,思思的陰道裡已經濕滑
,儘管那粗大被她夾得很緊,但藉著濕滑在那裡面出出進進並不十分困難。

  齊心遠試著將自己的肉棒推進到她的深處,頂在她的花蕾上。與同齡的女孩
相比之下,思思格外的深,要不是齊心遠的肉棒有過人之處,是無法這麼輕易的
頂到她的花蕾的。

  齊心遠越發興奮,咬住她的乳頭,同時加快抽插的節奏,雖然現在還有些疼
痛,但更多的卻是抽送之間所帶來的快感。

  他吸咬著她的乳房,抽插著她的陰道,這讓一名十幾歲的女孩很難承受,她
不停的扭動著美麗的胴體,嘴裡不住的呻吟著: 「哦……唔……啊……」

  齊心遠把她小半個乳房吸到嘴裡,而且用龜頭頂著她的花蕾研磨起來。

  「唔……啊……」思思的呻吟更加短促起來。她的第一次高潮終於到來,一
陣熱熱的陰精噴湧而出,包裹了齊心遠的肉棒子。

  齊心遠讓思思稍稍緩解了不到幾分鐘!再次猛烈的抽插起來。他一邊吻著她
的小嘴,吸著她的香舌,一邊快速的抽送著,每一下都讓那碩大的龜頭頂到她那
敏感的花蕾上。思思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著,兩條長腿再次揚了起來,並在空中
顫抖著,但齊心遠並沒有停下;在她的第二次高潮噴射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也把
那一串子彈射進了她的體內……


  父女倆約了齊心語一起吃午飯,又去了碧雲天遊泳池。

  三個人來到了僻靜的地方。

  齊心遠環著思思的脊背,將那根粗大的玉莖深深挺到思思的蜜洞裡,同時挺
著上身欣賞著那嬌挺的兩隻乳房,身下愈加粗壯了起來,慢慢的抽送著。

  「這樣爽嗎?」齊心遠的目光移到了她那俊俏而生動的臉上來。

  「嗯……」思思的身子如波浪起伏著,小腹之下的那一片濃密的陰毛都在那
水里蕩漾起來。

  齊心遠長抽深插,直撞她的花蕊,思思的蜜洞便大開大合。

  「啊——」思思激情的呻吟著,兩手情不自禁的摟住齊心遠的腰,齊心遠越
撞越快,搗得思思醉意無邊,身子如蛇一樣的扭了起來,又像是一條水蛇般被釘
在那裡掙扎著。

  齊心遠在思思身上得到了快感之後,遊到了齊心語身邊來。他也不管思思看
見,直接把齊心語的身子壓在了沙灘上,一陣猛烈的抽送。

  「啊——姐不行了——」齊心語終於叫了起來,小腹鼓得老高,齊心遠身子
一下挺了上去,讓那玉柱子狠狠的頂著她的花蕊研磨了起來。


第五章畫魂術

  遊泳結束之後,齊心遠又想到了江映月,於是打了電話過去。

  江映月也正同樣思念著他,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去怒江大峽谷。

  兩天之後,齊心遠帶著江映月、林羽衣、齊心語還有思思,一行五人走進了
神秘的怒江大峽谷。

  這天,兩人故意落在隊伍後面,卻遇上了一隻豹,幸虧齊心遠帶了槍,才將
那隻豹嚇退,但江映月卻因此投入了齊心遠的懷抱。幾乎沒有什麼前奏,兩人就
擁在了一起。

  但這一次,齊心遠只是吻了她,還捏了她的奶子。齊心遠故意不先吃她,讓
她留點幻想。

  「我想洗個操。」江映月說。

  「洗吧,我幫你把風。」

  江映月在流水緩慢的江邊洗了澡之後,走到齊心遠早就為她鋪好的帳篷帆布
上。齊心遠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邊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過將她的丁字內褲從她
那修長的玉腿褪下,手在她那一片雜草間逡巡起來。

  齊心遠很霸道的將臉埋進了她的腿間,舌尖在江映月那尖挺的小豆豆上掃了
起來。

  江映月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撩撥著,那敏感的神經迅速的傳遞著那讓人亢
奮的訊息。

  齊心遠俯下了身子,將那粗大送進了她的肉洞裡。當他身子突然下壓,只聽
江映月一聲淒厲的叫聲,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里滾了出來。

  「有這麼嚴重嗎?」齊心遠漫不經心的將身子停在半空。

  「你這個壞蛋,也不先跟人家說一聲……」一向高傲的江映月竟然撒嬌的哭
了起來。

  「疼就算了,我們還是趕快追上她們吧。」

  江映月卻緊緊的抱住了他。

  齊心遠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當他低頭往下看時,他能看到自己那堅挺上有一
點一點的紅斑。他繼續抽了出來,直到全部抽出她的體外,那紅色的斑點遍布了
他的肉棒。

  齊心遠低下頭,用嘴唇噙住她的一顆紅棗,一邊吮吸著,一邊挺動著有力的
屁股,隨著他身體的起落,江映月的小腹一陣陣的鼓了起來,同時讓他感覺到了
身下被她主動挽留的美妙滋味。齊心遠那九淺一深的功夫特別奏效,那一桿子還
沒插下來的時候,江映月就已經在那裡等候著了。而且隨著那有力的一桿子,江
映月會同時發出一聲尖叫,那叫聲讓齊心遠禁不住獸性大發,挺著長槍在她的花
蕊上研磨起來,直讓江映月那嬌軀不由得在他的身下抖動,她的上身也開始往上
勾起,似乎希望齊心遠來抱住她。

  「啊——快些——」那種快感讓她顧不上羞澀,央求齊心遠快速進攻。齊心
遠應聲而來,快速的挺動著,就在她十分興奮的上挺著美胯的時候,齊心遠卻突
然停了下來。

  「別……別停下呀……」

  她那白皙的玉頸極力的向後仰去……

  齊心遠由慢漸快,朝著她的花蕾拚命的撞擊……

  「啊……受……不了……」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齊心遠立即收住身子,壓
了上去。

  「哦……你壞死了……」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齊心遠腰身一弓,一陣熱熱
的東西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又是一陣……

  「哦……」江映月滿足的呻吟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齊心遠的手腕。

  江映月與齊心遠兩人整好了行裝,重新上路。

  兩人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終於看到前面一桿旗子在風中飄動,齊心語等
人已經停下來等他們了。

  「走,我們去撿柴,馬上煮飯!」齊心語下令道。

  四個人相互吆喝著進了林子,把江映月留在帳篷裡。這裡,手機完全收不到
訊號,他們只能憑著相互應答保持著聯絡。


  林羽衣漸 漸朝齊心遠走來,那林子很密,相互都看不到對方。

  「你別走遠了,我怕!」林羽衣靠到了齊心遠的身邊。

  齊心遠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林羽衣顫抖著聲音說道。兩人的嘴瞬間吻在了一起,齊心遠一
隻大手餓狼似的撲到了她的玉峰上。林羽衣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與皂香同時刺激
著齊心遠的雄性神經,他竟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林羽衣兩手只好扶住樹幹。
齊心遠從後面掀開她的裙子,將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看著林羽衣那雪白的翹臀
,齊心遠雄性大發,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肉槍,大手一勾,林羽衣便撅起屁股
。他一根手指伸進了林羽衣的嘴裡,讓她吮吸起來。

  林羽衣不知齊心遠用意,只能用香舌舔著他的那根手指,一會兒,齊心遠抽
出那手指來,卻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齊心遠手指的轉動,在林羽衣的下身蔓延……

  她的下身漸漸泥濘起來,齊心遠才撤去手指,將他的野蠻植入了她的體內。

  「喔——」一陣更加強烈的快感頃刻間鑽進了林羽衣的深處,齊心遠整個身
子都趴到了她身上,兩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裸露的兩隻玉乳。

  「哦——」林羽衣因為認定不會有人聽到,所以竟放聲呻吟。她兩手緊緊的
抱住樹幹,不然就會被齊心遠的撞擊推開。

  齊心遠在撞擊著她的同時,喘著粗氣,快感從她的深處向她的全身蔓延開來
。粗壯的慾望在她的深潭中攪動著,讓她無法平靜的呼吸,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
動起來。

  「啊——」林羽衣的情緒越來越高漲,而齊心遠卻依然猛烈。

  「哦——啊——受不了啦——」林羽衣的聲音是那麼的放蕩,她的兩手緊緊
的摟著樹幹,屁股不停的轉動著。齊心遠也不再動,只是靠著林羽衣身體的晃動
繼續著兩人的摩擦。

  齊心遠的巨大肉槍在林羽衣的蜜洞裡出出進進,因為充血,那肉槍像是爬滿
了蚯蚓一般,青筋暴起。

  「啊——別搗了——」林羽衣似乎痛苦不堪,但她並不想直起身子,仍然享
受著齊心遠的狂搗。

  齊心遠兩手抱住林羽衣的美胯,讓那長槍深深的紮在林羽衣的體內,一陣急
射,子彈有力的打在她的花蕊上,讓林羽衣不禁一陣陣顫抖。

  齊心遠的身子顫抖了兩下之後,慢慢的從林羽衣的身子裡拔了出來。而這一
切都讓齊心語跟思思看在眼裡。

  林羽衣拽著一根樹枝從林子裡出來的時候,大夥已經開始燒飯了。

  林羽衣從帆布上站了起來,拿了一條毛巾與一瓶水,下了懸崖,走到谷底去
了。

  水異常的清澈,她先將一粒什麼東西吞了,喝了一口水後,又脫了衣服,光
著上身在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來。

  「羽衣,不是剛剛洗過了嗎?你有潔癖呀?」齊心語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裡臟,一會兒又出汗了。」林羽衣�起頭朝齊心語大聲說道。

  當晚,帳篷里安靜下來之後,齊心遠爬到了齊心語身上。在齊心語的身上舔
了一陣之後,覺得不過癮,兩人帶著一塊海綿墊子出了帳篷。

  在那塊大石頭上正纏綿著的時候,思思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那我回去了,你們坐會兒吧。」齊心語站起來撫摸了一下思思的頭,就回
了帳篷。

  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縮在齊 心遠的懷裡。她嬌挺的乳峰緊緊的抵在齊心遠的
胸前,峭立的乳頭讓齊心遠慾火中燒。

  思思拉著齊心遠的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覺得我禽獸不如?」齊心遠一邊撫摸揉捏著那隻嬌挺的玉峰,一邊
心虛的問道。

  「要是換了別人,我會這麼想的。」

  她的兩手開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身子沒有規律的抖了起來。她的小屁股
�起來,讓齊心遠那已經灼熱的肉棒子插了進來。濕滑的肉洞讓齊心遠很順利的
把那根棒子插到了她的深處。

  齊心遠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綿墊子上面,現在他只覺得身上火熱,像有
一股岩漿要從那縫隙裡噴出……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兩腿間快速的起落著,那爽滑的蜜洞忽松忽緊的套弄著
齊心遠那充血的粗大,雖然不敢盡根吞入,但她盡量滿足父親的慾望,讓那堅挺
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兩隻玉乳擺脫了一切束縛,微微甩動著,在月光下顯得
格外雪白。

  思思忽然停了下來,隨著她一陣陣的夾動,一股股的蜜液從她的洞中射出,
極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覺到父親還沒有射,那肉槍在她的身體裡
依然堅挺如初。

  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用睡衣的一角在黏黏的玉莖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
,張開小嘴,噙住了父親的龜頭,舌頭與唇同時律動,纖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間滑
動,刺激著他的獸血在全身狂奔。

  思思的頭以齊心遠那根肉棍為軸轉動起來,長長的馬尾從她的脖頸間垂下來
,掃在齊心遠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塵。

  「哦——」齊心遠禁不住呻吟起來。思思的嘴拚命的吸著他,那靈巧的舌尖
在舔弄著他的馬眼。

  她的嘴慢慢吞了下去,讓那玉莖直通到她的喉嚨裡,然後又慢慢的吐出。往
返數次,那玉莖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

  思思調轉身子,兩腿騎在父親的脖子上,將她的陰戶壓在了父親的嘴上。

  齊心遠的舌頭在她那唇縫上劃過之後,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來,同時
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動著父親那一根粗大。

  齊心遠雖然舔得很慢,可是思思那高潮還未全退,潮水很快又湧了上來,一
陣尿液從那小口裡滋滋的噴出。齊心遠也隨之一陣快感,瓊液從他的馬眼裡射出
來,噴在了思思的小嘴裡。思思早有感覺,卻不躲避,將那精液悉數嚥下。而她
的身子也在扭動著,用力的以自己的陰戶壓住齊心遠的嘴唇,又一陣玉液從那裡
噴射進了齊心遠的嘴裡。


  他們在這片森林裡走了四天之後,突然看到一片開闊的平地。這裡的樹木已
經被砍伐,方圓不下一公里。

  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竟然種著農作物!

  難道這裡還有人居住?這一片田地讓五個人立即聯想到了陶淵明的《桃花源
記》。

  思思從背包裡掏出一架望遠鏡遞給齊心遠。齊心遠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就
近爬到一棵樹上。

  果然,這個地方的樹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齊。除了 農作物,齊心遠還發現在一
片果樹掩映中有幾間房子。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光線極好,齊心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房子全是原木
築成的。

  突然,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

  「還是個美女呢!」齊心遠的興奮不亞於其他四個女人。

  「這荒山野嶺會有什麼美女?要說有野人我還信!」江映月不以為然的道。

  「這農作物是自己長出來的嗎?」齊心遠看著眾女懷疑的眼神,反問道。他
分明從望遠鏡裡看到了那名女人高高的雲髻,並不是現代人的打扮。


  木屋搭建在一片空地上,周圍種了一些果樹,各種時令鮮果結實累累。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至少他還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

  一名穿著古裝的女人從木屋裡走出來。

  齊心遠不禁眼睛一亮,這正是剛才在望遠鏡裡看到的女人。只見她瓜子臉蛋
,烏髮盤花結頂,一襲長裙,身材裊裊婷婷,腰身纖細,跟畫中的貂蟬不差分毫。

  齊心遠一行幾人頓時有了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你們坐吧,一會兒我給你們沏茶,以前也有過迷路的人經過這裡。」女人
笑著,回到了屋裡去。

  很快,她拿出了幾張板凳擺在客人的面前。她俯身之時,胸前的衣領便與她
的身體分離,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誘人的乳溝來。

  那些板凳不過是簡單手工製作的,全都是就地取材。

  「當家的呢?」齊心遠試探著問道。

  「採藥去了。」

  那女人從屋裡捧出一套茶具,雖然有些年月,但經手古董生意的齊心遠卻一
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現代的東西。不過,那紫砂卻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屋裡取出一隻暖瓶,古代是絕對沒有這東西的,可見,這里至少
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聯繫,野人之說自不成立。齊心遠與眾女相視一笑,都放寬
了心。

  「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剛剛從地裡挖出來煮的。主人說今天會有客人
來,要我在家裡等候。」

  五個人一下子滿頭霧水了。稱呼當家的「主人」,而且還知道會有客人來?

  「當家的知道我們會來?」齊心遠好奇的問道,他此時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
一個神話世界。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裡住著一個男人、四個女人。

  「客人來了?」幾個人正說話間,遠處一道豁亮的男聲從樹林中傳了過來。

  「玉環、昭君、西施,來,一起跟客人們喝茶。」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
此稱呼那三名女人,一時讓在座的五人傻了眼。

  剛才男主人回來的時候,的確帶了三名貌美的女人,不過還沒等齊心遠等人
看清面目,她們便都進了屋裡。

  聽到呼喚,三名女人魚貫而出。

  第一個體態豐腴,穿著華麗,但也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第二個身形健美
,脖頸細長;第三個卻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個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
中的極品。

  齊心遠看得呆了,那些女子們卻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身邊。

  男主人約莫五十歲上下,長髯飄白,卻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這兒了。」齊心遠不禁調侃道。

  「你覺得她們不像嗎?」

  「像,像極了。」齊心遠讚歎。不知道這老者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這四個美女
,竟跟畫上的四大美女如此相像。

  「齊先生請喝茶。」老者神色自若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姓齊?」齊心遠頓時冒出了冷汗。在荒山野嶺里居住的人,
初次見面竟然能說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是多麼嚇人的
事情!

  「奇怪嗎?」老先生平和的看著齊心遠那驚訝的神色。

  他一定對自己做過什麼調查。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願意拜我為師嗎?」老者自信的撚著他的鬍鬚,目光炯炯的看著齊心遠
,彷彿在審度著他作為弟子的資質。

  「您想讓我跟您學什麼?」齊心遠心想:『他不會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逼著
年輕人去學他的什麼絕世武功吧?千萬別遇到這種瘋子,把自己折騰成殘廢,連
女人都無法享受了。』

  「我有一套畫術,你想不想學?」

  這一點多少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因為他自以為已經是大師級的人物了,深山
之中,一個不諳世事之人能教他畫什麼?但齊心遠還是問道:「是一種什麼奇特
的畫術?」

  「畫魂術。」

  「什麼是畫魂術?」齊心遠一聽那名字,就覺得有些嚇人。

  「這畫魂術的奧妙之處就在於,被你念了咒語又畫了她的女人,就無法逃脫
你的掌控。」

  「還是算了吧!就算我能精通老人家的畫魂之術,在這塵世間,怕是再也找
不到像四位美女這樣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似乎從齊心遠的話裡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這畫魂之術當然可放可收,就像我身邊的四位,總不能在我死後也讓她們
跟著殉葬,這世間還有可以讓她們幸福的人。憑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幫她們解
咒,讓她們另尋他途的。」

  「呵呵,自己愛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捨得拱手讓人嗎?」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這不是我的人生哲學。」

  這名深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觀察他不止一次,對於他的情況竟是瞭如指掌!

  齊心遠預感到,自己已經不太可能逃脫老人家的糾纏了,但他還是不死心:
「老先生,除了我是個畫家,可以從容的學習您的畫魂術外,我還有其他的條件
比別的畫家更加適合嗎?」

  「呵呵!」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經窺到了齊心遠這話的深層意思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是受過天譴之人!」

  老人的話讓齊心遠不禁一顫:「天譴之人?此話怎講?」

  「你被天雷劈死過一回,我也是。」老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齊心遠,彷彿看到
了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無處藏身。

  齊心遠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不知道這畫魂術得多少日子才能學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輩子都扔在這
深山老林裡。」

  「我知道你會關心這個。沒關係,憑你的資質,絕對不會像我初悟之時那麼
費勁勞神。如果順利的話,不出一月,你定能練成。」

  一個月對於很沒有耐心的齊心遠來說,已經夠長的了。

  「師父,能不能再短一些?」齊心遠一聽最多一個月,他開始有了興趣,畢
竟是一種神奇的畫術,對他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

  「這要看你是不是能夠全神貫注了!」


  齊心遠按照師父的指點,在他那間小屋裡臨摹起牆上的四幅美女圖,那正是
四個師娘。

  齊心遠端詳了半天,女人的胸脯就漸漸顯露出來,那豐滿的乳壁質感極佳,
如真人一般。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他相信,再繼續看下去,一定還會
有更多的發現,

  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點分神,又一會兒,那些美女的胸脯整個顯露出來,
連那紅點都清清楚楚的了。它們是那麼的豐滿,那麼嬌挺,如處子一般。更讓齊
心遠神魂難守的是,圖中美女的眼神裡都流露著勾人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
的畫術,真是不可思議!

  現在,他只盯著其中一幅看,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見她嬌羞欲語,目
光中秋波流轉,唇紅欲滴,體態妖冶,令人慾火中燒,尤其是她那豐滿的酥胸,
逼真至極,讓他恨不得撲上去摟著她親吻。

  漸漸的,那衣服已經滑落到她的腰際,那順滑曲線讓人熱血沸騰,按捺不住。

  從那天起,老者每天都會帶著自己的三名女人出去採藥,晚上回來磨藥成粉
,製成藥丸。家裡只留下一名女人,或是貂蟬、或是玉環、或是昭君,獨獨不留
下西施。

  這天早上,師父又帶著三位師娘出去採藥,其他人也都在外面忙碌,屋裡只
剩下齊心遠一人作畫。齊心遠並不急著作畫,而是先對著西施那幅畫出神好半天
,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剝落下來。

  終於有一天,等他再�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畫中的西施竟然是一絲不掛的了!

  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身下再次堅挺了起來。他的目光再次被
眼前的美人胴體吸引,儘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質感卻是逼真到家,即使有些真人
也未必能比得上這畫中人物的玉體更加撩人。從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
齊的倒三角黑色叢林,女人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到,這卻給齊
心遠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間。她那修長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麼的光滑潤澤,
如果不是擔心身子一動,衣服又會將她包裹起來的話,齊心遠真想站起來,上前
去親吻她一番。

  齊心遠彷彿置身於一個真實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師娘那真實的面目與情
態,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間消失。正當西施的身姿與他快速搖曳
的時候,齊心遠突然一陣快感襲上來,他壓抑著呻吟,滋滋幾聲,他釋放了出來
,瓊漿全打在了牆上的美人身上!

  畫再度恢復了原樣,一切又回歸平靜。


  這一天,師父沒再外出採藥,而是要看他的作品。

  師父一一檢查了他的畫,不住的點頭。從師父的眼裡,他看到的是滿意和讚
賞。

  接下來,師父把整個的構圖原理跟齊心遠作了詳細的講解,雖然他有天資,
卻也是似懂非懂,但他完全可以照著去做。而且師父說過,有些東西是靠自己去
慢慢體會的。

  按照師父的講解,齊心遠又繼續畫了三天,他終於能將人物畫得傳神,且躍
然紙上。接下來的幾天裡,師父就在齊心遠身邊不斷念著一段咒語:「上吾勾身
,下行惡體,善思有緣,行魂歸心……」齊心遠一句也聽不懂,但師父卻要他先
背下來。

  師父念完之後,又寫了一張紙條,說道:「這就是我剛才念誦的東西,以後
如果用得著,你就念它。」

  齊心遠很鄭重的接到手裡,卻沒打開去看。

  認真練習了二十天之後,師父突然提出來,要幫助齊心遠提升功力。

  「雖然你已經入門,但要真正使你的畫咒生效,還要有相當的功力。我在這
深山里,日精月華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帶走豈不可惜?」

  「師父準備去哪裡?」齊心遠不解的問道。

  「呵呵,我當然要到我該去的地方了。」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坐好,師父雙掌按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樣子跟武俠電影
裡的武林高人傳授弟子內力差不多。他很快就感覺到後背上一股熱氣透過後心向
全身散開,那一陣陣的熱流催著他的血液不斷流動起來。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
能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裡流動的情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心遠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忽然聽到一聲低吼,後背
猛地被一股熱氣噴了一下。當他回神且轉過身時,卻發現師父已經匍然倒地。

  為了把功力全部傳給自己,師父已然氣絕身亡!

  齊心遠的痛苦不亞於四位師娘,他搥胸頓足,痛哭流涕,竟感動得師娘們反
過來勸他節哀。直到守過三天之後,齊心遠才把師父安葬了。

  臨走時,齊心遠除了師父採下的那些藥之外,他還想帶上那四幅美人圖。

  「算了吧,如果沒有人來到這裡的話,它們是不會丟失的。或許我們還會回
來呢!」西施對依然悲傷著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把師娘們的畫像放在這裡,就讓它們陪伴師父吧。」

  齊心遠一行九人又朝前進發。

  他們按照羅盤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走去,很快就走出了深山,來到了空曠
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適應外面的環境,甚至那明媚的陽光都讓她們覺得有
些刺眼,但她們還是堅持跟著齊心遠往那艱險的塵世邁進。

  齊心遠一路上輪流背著師娘前進,積勞成疾。

  在他們就要彈盡糧絕的時候,身為男人,齊心遠自然將糧食全數留給眾女,
他盡量在林子裡尋找野果子充飢。

  不幸終於發生了。當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到頭暈目眩而且四肢
麻木。很快,他就渾身無力,發起了高燒。

  眾女很快就將帳篷搭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想辦法。」西施終於發話了。

  眾女全都退出了帳篷,裡面只剩下西施與齊心遠兩人。

  西施慢慢解開了齊心遠的所有衣服,把他脫得赤條條的。齊心遠那雄健的胴
體對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吸引,但師娘畢竟是師娘,她竟然還是那麼平靜。

  齊心遠已經不醒人事,任人擺佈。

  西施又開始慢慢脫起自己的衣服。當她最後一件褻衣落到地上之後,她猶豫
了一下,才慢慢伏下了身子,貼到齊心遠的身上。

  現在,她要用自己的冰功化去齊心遠體內的熱毒。至於是否能夠消去野果子
的毒素,全看他齊心遠的造化了。

  西施咬咬牙,心一橫,將臉埋在齊心遠的腹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20:42

第六章設計復仇

  西施一邊運起了冰功,一邊舔弄著他,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冰涼,口中之物也
漸漸有了起色。西施吐出了他的肉棒,重新伏下身子,讓齊心遠的雄體漸漸的進
入了她。

  西施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動起來,她那靈巧的香舌撥開了齊心遠的雙唇,穿
過了他的牙齒,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從她的香舌之尖流進了他的嘴裡,她
的清涼讓他的灼熱得到了緩解。雖然齊心遠處在昏迷之中,但朦朦朧朧間,他仍
然能感覺到美人吻他的滋味,配合西施的吸吮與親吻,兩人的香舌開始一來一往
的迂迴起來。西施的冰功運行起來後,她的吻與吸吮也漸漸變得有些忘情,兩人
的肌膚不停的摩擦著。西施的兩手開始在齊心遠身上有些慌亂的撫摸著,齊心遠
也不由自主的摟住西施的嬌軀,他的力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喔……」西施的喘息越來越不平穩,她的身子被齊心遠兩條胳膊緊
緊的箍著,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齊心遠的胸膛上。齊心遠竟似乎有意識般的挺動
身子去撞西施的嬌軀,與她那不斷蠕動的節奏相應和,他的粗壯有力讓她不禁漸
漸面紅耳赤,嬌喘微微。

  西施的冰功開始在齊心遠的身上明顯起了作用,讓他原本灼熱難受的身體漸
漸得到舒緩。西施雖然嬌羞難當,卻不敢鬆懈,生怕前功盡棄,而且這冰功若要
徹底的起到降溫的作用,也不能急於求成。雖然身下的齊心遠漸漸激動起來,但
她仍必須保持著一定的節奏。

  西施把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後,齊心遠的體溫徹底降了下來,但他依然
有著內熱,不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至少不會燒壞他的器官。她繼續蠕動著身
子,向齊心遠的體內發動著冰功,齊心遠終於清醒了過來。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摟著師娘忘情的挺動著。

  「師娘……」齊心遠大吃一驚。

  「別說話!」西施輕喝了一聲,不再看齊心遠的臉,而她的粉面卻更加緋紅
了,因為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弟子。

  但她卻並沒有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因為她的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現在齊
心遠只是體表降了溫,體內的溫度還是很高。

  這時候,齊心遠已經明顯感覺到師娘身體的冰涼,立即明白師娘是在幹什麼
了。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越發升起激情。他不顧師娘嬌羞難當,竟然猛然翻
起了身子,將師娘壓在身下,勇猛的在師娘的身上發洩起了獸慾。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擊,西施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哦……喔……啊……」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同時微微扭動著她那蛇
般的嬌軀。齊心遠看著師娘曼妙無比的胴體,幾乎要暈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隨著他的激情撞擊,西施的雪白雙峰不住的搖晃起來,鮮紅的乳頂正如兩顆
熟透的櫻桃,艷麗無比,勾人魂魄……

  就在齊心遠就要發射的關鍵時刻,西施也準備收起她的冰功,同時也是將齊
心遠體內的熱毒全部吸出來的時候。就在她最陶醉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
任務。齊心遠只感覺身下好像插進了一堆冰塊之中,整個身子感到冰涼。那一瞬
間,他突然感覺師娘門戶大開,自己也終於撐持不住,洩了出來……

  不等齊心遠下來,西施就已經先推開齊心遠,並趕緊穿上衣服,但她的俏臉
依然如桃花一樣紅艷。

  「你別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熱毒吸出來。」西施目光閃爍的瞥了齊心
遠的身體最後一眼,走出了帳篷。

  雖然齊心遠知道師娘與他雲雨完全是為了救他,不然,當師娘的怎麼好與丈
夫的弟子交合?

  半夜,齊心遠忍不住翻身騎在西施的身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西施除了褻衣
,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穿。齊心遠將身子壓上去後,立即熱血噴湧起來。在睡著
九個人的帳篷裡,齊心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勇敢蠕動起身子,幾次撞擊之
後,兩人的運動便更加默契起來……

  「哦……啊……」師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而齊心遠卻還在陶醉之中,
恨不能一下子就讓師娘興奮起來。

  讓齊心遠意外的是,他沒想到師娘自己說是一大把年紀了,可她不僅容貌如
此秀麗,某個部位也是那樣的緊緻。她的雙峰是那樣的嬌挺,她的皮膚是那樣的
白淨而且富有彈性,就是她的……都是那麼的有力量,那麼爽滑……

  她兩手推著齊心遠的身子,雙腿卻已經劈了開來,很配合的跟著齊心遠的身
子動著,嘴裡微微發出撩人的呻吟來。她的褻衣已經被解開散到兩邊,雪白的胸
脯裸露在齊心遠的視線裡,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讓他身下驟然猛脹了起來。

  西施突然清醒過來,抽出身子奔出帳篷。

  齊心遠追出來,在一塊平滑的大石頭上,齊心遠摟住西施的嬌軀,雙唇直接
覆上她的陰戶,這種滋味讓她難以啟齒。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一齊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狠狠掃著,每掃一下,都會讓
她整個身子瘋狂的一顫。

  「啊——」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石頭上扭了起來,瓊漿一陣陣的從蜜道裡
噴出來。齊心遠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並將之全部吸進了嘴裡。在他看來,這是女
人的精華,不能浪費,或許有滋補身體的作用呢。

  「啊——喔——」她低聲的叫著,同時使勁上挺著屁股,讓陰戶更加緊密的
貼住齊心遠的嘴,希望齊心遠能給她一次更強烈的吮吸。

  果然齊心遠又狠勁的吸了一次,彷彿體內的器官都要被他吸出來似的。

  「啊——」她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呻吟。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加劇烈起
來,那節奏讓齊心遠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師娘了——」

  齊心遠不想理會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只感覺到師娘已經到了快樂的頂峰,
因為他的嘴已經感覺到她潮吹了好幾次,臀下已經是一片潮濕,那兩片嫩唇也在
不停開合著,像要吞下什麼似的。

  齊心遠趕緊爬起來,吻上她的小嘴,將那一根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金槍插進了
那泥 濘的肉穴中,上下挑動起來,

  齊心遠槍槍挑在西施的花心上,直頂得她臉部扭曲。她有些嬌喘不�,勉強
的吸著氣,同時兩手緊緊的摳進齊心遠的肉裡。

  齊心遠身子往下使勁一壓,那根金槍一下子扎了進去,只聽西施嗷的一聲,
身子如在幸福的雲霧之中……


  九個人按照羅盤的指引,在林子裡轉了好幾天之後,卻又回到了那棟木屋。

  「既然回來了,我們就先住上一陣子吧。回來了也好,我們的糧食不是已經
沒有了嗎?正好補充一下給養。」師娘們可能是對木屋有些留戀,便提出來再在
這裡住上幾天再說。

  當大家走到木屋門前時,他們全都驚呆了——原先鎖好的門竟是大開著的!

  這木屋的佈置非常簡潔,望去一目了然,原來留在牆上的那四幅美人圖竟不
翼而飛了。

  晚上,齊心遠正準備在思思身上發洩一下,忽然聽到外面的動靜。自從他吃
了那差點送了命的野果子,又被師娘救回來之後,他的聽力就變得特別敏銳。

  「別出聲,外面有人。」

  齊心遠清晰的聽到,是三個男人的腳步聲。漸漸的,又有了說話的聲音。

  一個聲音說:「我們怎麼又繞回來了?是不是遇上了傳說中的鬼打牆?」

  「別胡說,太他媽的嚇人了。對了,我們都繞回來了,你說齊心遠那小子會
不會也繞回來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齊心遠的頭皮一陣發麻。難道這三個人是來追殺他的嗎?
那麼,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呢?

  「說不定那小子早就被狼給吃了。這林子裡什麼野獸沒有?」

  「老大說過了,他不是一個人。」

  聽到「老大」這個詞,齊心遠的背上冒出一陣冷汗,看來這三個人背後還有
著組織。

  「你說,老大為什麼要害姓齊的小子?不是聽說他們兩人交情還挺好的嗎?」

  「交情好?聽說沈小軍把那個亞洲小姐都讓給了姓齊的,卻沒有從他手裡得
到想要的女人。你想,是個男人誰不火?」

  「這麼說,他們是為了女人而結了粱子了?」

  幾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齊心遠聽得一清二楚,這幾個人原來是沈小軍
那小子派來的。這一點,既在情理 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齊心遠帶著齊心語,悄悄走出木屋。兩人潛進門前的一片農地裡藏了起來。

  三個男人很快來到了木屋前。他們十分警覺,好像發現了木屋的變化,其中
一個立即掏出手槍,彎身向木屋的門前靠近。

  「別動!誰動就打死誰!」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倆突然從農地裡冒出來,一
聲厲喝,嚇得三個男人背對著他們,立在原地不敢動。

  「別開槍,我們是來探險的。」一個傢夥顫抖著聲音說道。

  齊心遠並不理會,上前從那幾個人的腰間摸出了兩把槍,齊心語把地上的那
把槍也收了起來。其中一個傢夥腰間竟然還帶了繩子,正好讓齊心遠將他們三個
人都綁了起來。

  齊心遠要將三個傢夥綁起來餵野獸,嚇得三個傢夥一五一十的將沈小軍的密
謀全都供了出來。

  「兄弟們,這棟木屋我就留給你們了。不過,殺不了我,你們是無法交差的
。我把這個玉墜給你們,你們可以編個理由,交代為什麼沒割我的耳朵。我出去
之後立即隱姓埋名,絕對不讓沈小軍知道我還活著,否則他也饒不了你們,同時
也會想法子繼續害我;所以,我只能如此了。記住,一定要跟他說,你們已經把
我推下懸崖了,這個墜子就是把我推下去的一剎那得到的唯一證物。」齊心遠將
玉墜解下來,掛到其中一個傢夥的脖子上。

  「願上帝保佑你。」說完,齊心遠便帶著眾女出發了。他估計這三個傢夥掙
開那繩子至少得三個小時,那時他們早就走遠了。

  齊心遠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讓三個傢夥相信,他一定會遠走高飛躲起來
,故意讓他們回去報喜。另一方面,他一定會提前讓沈小軍知道,他們已經從林
子裡出來,很快就會見面。那麼,憑著沈小軍的毒辣,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三個說
謊的傢夥,這樣就能藉著沈小軍的手除掉他們。


  齊心遠一行人在路上正說著話,突然從一棵樹後跳出一個人來,一把抱住走
在後面的思思,扼住她的脖子。

  「齊心遠,把槍還我們,否則就殺了你女兒!」

  「爸!快救我呀!」思思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她的脖子被那傢夥緊緊的勒著
向後撤去。

  齊心遠知道,只要自己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就不敢把思思怎麼樣。他忽然想
到憑著自己敏銳的聽覺,他剛才之所以沒有聽到有人埋伏在那裡,就是因為他們
走路的時候笑談聲太大,而對方卻是靜止不動。

  現在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這個能力。

  那個傢夥見齊心遠固執而且自負,知道一時不會有什麼結果,便打算先把思
思藏起來,帶著她畢竟是個累贅。

  後面的兩個傢夥也冒了出來,三個人挾持著思思向後撤去,一面還說道:「
齊心遠,你會後悔的。」

  「你們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我就剝了你們的皮!」

  三個人的影子漸漸向樹叢中隱去,齊心遠讓眾女集中在一起,由齊心語把子
彈上膛,負責警戒,而他則帶了一把手槍緊跟著三個歹徒而去,很快就循著聲音
追了上去。

  他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避免被對方發現。

  三個傢夥終於找了一處自以為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在思思嘴裡塞了毛
巾,怕她發出聲響,還倒綁著她的雙手。齊心遠打算,他們要是膽敢非禮思思,
他會不顧一切衝上前去劈了那幾個傢夥。

  「阿毛,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們去跟那個頑固的傢夥交涉,我就不信他不要
他的女兒。如果他真的那麼絕情的話,嘿嘿,我們再回來收拾這個小丫頭。長得
挺不錯的,我們也不吃虧。」那個傢夥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兩人原路返回。

  齊心遠慢慢靠近,但叢生的樹枝很 難避開,還是不慎弄出了一點聲音。那個
叫阿毛的傢夥立即趴在石頭上,很警覺的四處張望。這個時候齊心遠完全不敢輕
舉妄動,否則那傢夥一定還會以思思為要脅。

  他屏著呼吸,等待機會。阿毛巡視了一圈沒見到人影。他想,不論齊心遠是
否答應條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因為如果齊心遠死了,他們就無所顧忌,
要是交涉不成,齊心遠也不會再放過他們,索性壞事做到底。

  趁著同夥不在,他正好可以對思思做點什麼,於是決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當他剛剛離開思思不到七、八米,齊心遠突然一個縱躍,躥到了思思跟前。

  阿毛聽到聲音,立即折了回來,因為他很清楚,思思是他們跟齊心遠交涉的
唯一資本。可是,他才剛走回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他,他嚇得嘴都閉
不上了。

  「大哥饒命!」

  「誰是你大哥!」齊心遠不再手軟,掄起手槍,用槍托朝他的頭上狠狠一擊
,阿毛重重的倒了下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誰教他自尋死路。

  齊心遠帶著思思,迂迴的走回眾女的所在方向。

  果然,那兩個傢夥還在跟齊心語討價還價。齊心遠讓思思躲在樹後,自己則
悄悄來到那兩個傢夥的背後。齊心語早就看見齊心遠,卻不動聲色,故意放鬆態
度,好像準備要跟他們交易似的。

  齊心遠突然出手將一個傢夥擊倒,同時飛起一腳,直踹另一人的后腰,那人
慘叫一聲,腰差點折成兩半。不過幾下,兩個壞蛋就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齊心語正要上前補上一槍,齊心遠制止了她。

  「由他們自生自滅吧。」齊心遠從一個傢夥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玉墜,又
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讓他們活命的,他們自己不想活,那就沒辦
法了。」

  齊心遠帶著眾女再次出發。

  一行人只在林子裡走了不到兩天便出來了,這一次他們不再依靠羅盤,他們
懷疑那一帶可能有乾擾羅盤的巨大磁場。

  從原始森林裡出來之後,齊心遠一個人獨自北上。臨走時,他特別叮囑齊心
語:「我到北京之後就打電話給沈小軍,就說我被人殺害了。」


  一回到北京,齊心遠就悄悄的去見沈小軍。

  當他突然出現在沈小軍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沈小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掩
飾不住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沈小軍的表情極不自然。

  「剛剛回來。我很想你。」齊心遠面色如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
來當然就來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帶秘書小童一起去。」剛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沈小軍叫住,他想這時候至
少得有個證人在場。

  「不,就我們兄弟倆好好談談吧。」齊心遠一臉的喜悅。

  上了車後,沈小軍還是給自己的幾個保鏢打了電話,他讓他們一路跟來,而
且故意讓齊心遠發現有人跟著。

  「後面的車子好像一直跟著我們。」

  「他們是我的保鏢,呵呵,這樣顯得我們威風嘛!」沈小軍裝得若無其事的
樣子,但他的緊張還是難以掩飾。

  「去哪?」齊心遠問道。

  「就去白天鵝吧。我吃慣那裡的味道,小姐也不錯。」

  「我又不是去吃小姐。」

  「小弟知道大哥喜歡這一味,嘿嘿。」齊心遠的平靜,多少讓沈小軍開始放
松下來。

  進了包廂,兩人分兩側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時候,齊心遠突然開了口。

  「不瞞你說,我是來向你求救的。」

  「怎麼了?」沈小軍的臉色刷地變了。

  「現在跟你說話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屍首還留在怒江的原始森林裡。有人殺
了我!」齊心遠兩眼直直的緊盯著沈小軍。

  「心遠,你別嚇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確是鬼。但你不要怕,我們跟親兄弟一樣,我不會害你的。可我知道
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報仇。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害了我呢!」

  沈小軍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額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滾。

  「你……是怎麼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屍體掉進了怒江里。我就是半小時之前在怒江的懸崖
上被人打死的。」

  沈小軍想握一下齊心遠的手,確認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他就嚇得快尿褲子了
,哪還有膽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走了,人家只給了我一個時辰的時間。黑白無常正在門口等著我呢!
你就別送了,我現在就走。」

  說完,齊心遠走出了包廂。但他並沒有走門口,而是避開沈小軍的保鏢,從
另一道門離開了。

  沈小軍一個人癱坐在那裡,動彈不得。他還是弄不明白,眼前的齊心遠是人
是鬼。他立即想起門外的保鏢,打電話問他們,他們卻說根本沒看見齊心遠從門
口出來。他吩咐所有的人在整個酒樓裡搜尋,卻一無所獲。

  他更加害怕了。

  沈小軍還不死心,立即撥了齊心語的手機,但齊心語的手機卻無法接通,她
早就把手機扔在林子裡。

  第二天,齊心語按照齊心遠的安排,用另一支手機跟沈小軍聯繫。

  「你們現在在哪裡?」已經如驚弓之鳥的沈小軍在電話裡心虛的問道。

  「我們快到森林邊緣了。心遠被人害死了,我們被幾個人追殺,手機都掉了
,我是用別人的手機跟你聯繫的。你快來幫幫我們吧! 」齊心語在電話裡裝出哭
腔,非常逼真。

  沈小軍還算仗義的答應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幫她尋找齊心遠的屍體。

  當天晚上,沈小軍根本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的回想著白天的事情,越想越害
怕。他開始猶豫,第二天真的要去怒江實踐自己的諾言嗎?

  煩躁的沈小軍下了床,打算去浴室洗把臉。可當他打開浴室的門時,卻看見
齊心遠滿臉是血的站在那裡,雙眼噴火似的瞪著他。他一聲大叫,從浴室裡連滾
帶爬的出來,暈倒在地。

  他的新婚妻子更不敢去一探究竟。當保鏢奔上來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當沈小軍甦醒之後,他在夜裡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別人說起,因為他作賊心
虛。這事一旦說出去,齊心遠的命案就自然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因此一病不起,當天就住進了醫院。

  在他住院時,來探病的齊心語多次單獨向他訴說當時的情景。出於心虛的心
理,沈小軍把他名下的五個汽修中心都給了齊心語,作為安慰與補償。

  而所有的醫生都無法診斷出,這位大富豪到底得了什麼病。

  忽然, 一天夜裡,沈小軍在醫院的病房裡再次看到了齊心遠站在他的床前。

  沈小軍本來就非常脆弱的神經再也經不起折騰,淩晨兩點,他突然吐血而死。

  經過檢查,他的死因是心臟麻痺與膽囊破裂。

  除了 被嚇死的沈小軍之外,沒有人知道齊心遠死亡的事情。

  所以,齊心遠還是參加了沈小軍的葬禮。沈小軍的新婚妻子哭得死去活來,
齊心遠還特意慰問了她。


  回家 後,齊心遠有些疲憊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而齊心語卻進了房間取出四
幅畫來。

  「你看這是什麼?」齊心語展開了一幅畫道。

  「美人圖?你怎麼弄來的?」

  「這四幅畫就是被那幾個壞蛋拿走的,他們為了換回自己的槍,才把這四幅
畫拿了出來。」

  齊心遠花了兩天的時間,把此次旅行的體驗寫了下來,讓秘書於音整理之後
,發表在美協主辦的刊物上,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這對於接下來的內部選舉多
少有了些影響,齊心遠的知名度在美協和整個美術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為了保證在此次選舉中穩操勝券,齊心遠單獨又去了一次陳少傑家。

  「我看整個美協也就是你能讓這個大輪子轉起來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少
惹花邊新聞呀!低調一點,呵呵。」在齊心遠臨走時,陳少傑這個老滑頭關心的
囑咐了幾句。

  以齊心遠的資歷,每次有重要國賓來訪,總會以他的畫作為敬獻給客人的禮
物。正巧某國的首腦人物要來訪問,而且首長專機上的空姐都是全國最漂亮、最
有氣質的女孩子。齊心遠便想找機會為他專機上的美女們畫肖像。畢竟,如果他
主動提出以增進兩國關係,相關單位是絕對不會拒絕他的請求的。

  這位頗富聲望的首腦人物來訪的第二天,齊心遠就主動提出要為他現場作畫
,聯絡人自然也得到了齊心遠的不少好處,於是承諾安排也給幾位隨同的空姐們
畫一張集體畫像。這是一個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對方的同意。

  齊心遠先花了將近二十分鐘,替那位首腦人物畫了一幅《富貴牡丹圖》,又
幫池畫了一幅肖像,讓他感到非常滿意。之後,齊心遠遵照安排,來到了空姐們
下榻的頂級國賓酒店,戒備非常森嚴,但對齊心遠來說,這樣最好,免得有人來
打攪。


第七章為師娘解咒

  當齊心遠看到四位空姐的芳容,差點就失態了。四位空姐不但皮膚細膩白淨
,而且身材修長勻稱,臉型雖然不是中國式的美麗,卻也是嬌媚動人,讓人見之
忘俗。

  那四位空姐的身高與身形都不相上下,那露在製服外的潔白小腿讓人浮想聯
翩。

  空姐們的嘴唇是那麼的性感,略施唇膏的嘴唇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慾望。因為
齊心遠是全國知名的國畫大師,所以,在他為四位美女作畫的時候,所有的警衛
都退到了室外,房間裡只留下齊心遠一個男人。

  齊心遠原本只計劃替這四位美女畫一幅畫,可是,畫作完成之後卻意猶未盡
,這四位空姐本身也興致不減,因為她們都感覺齊心遠把自己畫活了。這些女孩
都希望自己的胸脯更加豐滿一些,而齊心遠則在畫裡滿足了她們的願望。此刻,
齊心遠在這些女孩子眼中成了神奇的人物。

  空姐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不斷的挑逗著齊心遠的敏感器官,曼妙的身
材更令他血脈賁張。

  現在她們脫了製服,上身只穿著她們自己特別鍾情的雪白內衣讓齊心遠作畫
,這樣能露出她們自傲的部位。

  這些萬里挑一的女孩子們的胸脯都很豐滿,而且因為是在賓館房間裡,不想
受拘束,所以一個個都摘掉了那束縛人的胸罩,只穿著質地輕薄的內衣。空姐們
訓練有素,坐有坐姿,站有站相,當她們坐在齊心遠面前挺起胸脯來的時候,兩
座玉峰上兩顆暗紅的乳點清晰的從那薄薄的衣衫下顯露出來。

  齊心遠儘管閱女無數,但像這四位空姐如此的氣質與身材卻是絕對少有,更
何況還是舶來品呢!

  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便會調皮起來。其中一個用生硬的英語問道:「大師
一定也畫過不少漂亮女孩的裸體畫吧?」

  齊心遠回過頭來看那女孩一眼,很輕鬆的說道:「畫過。可是我到現在為止
,還沒有畫過像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這是我一生的遺憾,不知道什麼時候
才能得償所望。」

  「齊大師要是不嫌浪費時間的話,畫她就行了。」

  齊心遠並不想在賓館里為她們畫裸體畫,他想放長線釣大魚。更何況,他在
畫這幾位空姐時,每個人都被他施了咒語,只是現在無從驗證咒語的效力。齊心
遠自然不能將畫帶走,但他用照相機把四位空姐的美麗全部記錄了下來,這四位
美麗的女孩哪知道其中的秘密?

  齊心遠回家後,把沒有能在四位空姐身上發洩的慾火轉移到了李若凝跟夢琪
身上,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整整玩了一晚。


  在海澱區離齊心遠住處大約不到兩公里的地方,有一個福園小區。在十八棟
二ま七號房裡,住著四名深居簡出的女人,她們就是齊心遠的四位師娘。

  齊心遠與齊心語負責照顧她們的生活,而她們極少走出房門。

  「你師父生前並沒有辦法解除我們四個人的咒語,他也不想解除。他在死前
一天曾經跟我說過,只有在和我們四個人溫存的時候,把咒語倒著念三遍,我們
才能解咒。不然的話,你能得到我們的身子,卻無法得到我們的心。只佔有我們
的肉體,只會讓我們更加痛苦。」西施看著齊心遠,表情十分為難。

  「原來如此……」

  「念咒的時候不能差一個字,一字不對就沒有絲毫作用,這是你師父臨終前
一天交代我的。」

  「師父早就知道了他的天命?」

  「大概吧!你應該還記得,當時他曾單獨帶我出去採藥,那時候就是為了向
我交代一些事情。」

  「師父還告訴了你什麼?」

  「你是唯一能讓我們快樂的男人,他 希望我們能好好活下去。」

  齊心遠看著西施那楚楚動人的俊俏模樣,心裡不禁又起了慾火。她胸口高聳
的兩座小山間,那一道極誘人的深溝更讓齊心遠口乾舌燥。齊心遠�起手,想觸
摸一下那一片潔白如雪的玉肌,可西施連忙閃到一邊。

  「對不起,等你幫我們解了咒再說吧。」她羞紅著臉低著頭,不看齊心遠一
眼。

  齊心遠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尷尬。


  下午三點,齊心遠睡醒之後,便驅車來到師娘們的住處。

  來開門的是西施。她還穿著睡衣,四個人都正在睡午覺。那長睡衣裡面空蕩
蕩的,隔著薄紗,齊心遠可以直接看到裡面所有的內容。那嬌挺的俏乳、平滑的
曲線、如雪的玉肌,都讓齊心遠動容。

  「穿這麼性感,是想引誘我嗎?」

  「別想得太美。不過,我們對你有信心,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沒問題吧 ?」

  「你知道嗎?為了將咒語倒背如流,我一直用功到剛剛。」齊心遠笑著把新
買的畫板放到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位首席美女。

  「看來你是 志在必得了?」西施嬌笑著。

  「不能得到師娘的芳心,我難以成眠啊!」齊心遠把嘴附到了她那玲瓏的耳
垂間動情的說。

  「我們都穿得很少,你不會半個字都念不了卻對我們來硬的吧?」西施只是
因為心中那強烈的自責而痛苦,但她無法忘記齊心遠那要命的功夫跟那超出他師
父許多的器物。作為一個女人,她怎會不留戀那種享受?但一時的享受只會給她
帶來更長時間的心靈折磨。所以,她雖然幾次想與齊心遠重溫一下林中的美事,
卻都因為害怕那種無休止的折磨而不得不放棄。

  「如果我真的來硬的,那……你們會叫喊嗎?」

  「要是你能早一些替我們解了咒,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請其他三位師娘都出來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齊心遠的身體已經
抗不住誘惑而過早的挺了起來,西施早就看到他身下支起來的小傘。

  「你不會對我們四個人一起動粗吧?」

  「嘿嘿,要是來斯文的,師娘恐怕會不過癮呢!」

  西施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道:「不正經!」說著,西施準備去通知另外
三位姐妹。

  「師娘,免了,還是我自己進去請安吧。」

  西施於是又退了回來。

  齊心遠首先走進了玉環的房間。

  玉環並不像傳說中那麼豐腴,只是胸部更加飽滿一些。

  齊心遠進去的時候,她正側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談話。早在上午齊心遠離開
的時候,西施就跟她們談過今後的生活以及前夫生前的交代,她們都已經同意讓
齊心遠來解咒了。

  玉環的穿著與外面的西施一樣,睡衣也是半透明的,一切美景都讓齊心遠看
得清清楚楚。看到齊心遠進來,玉環不免有些害羞,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並將
身體的關鍵部位遮擋起來。她想快些走出房外,跟姐妹們在一起,那樣她會更從
容些。可是,她剛準備下床,齊心遠卻上前扶住了她的雙腳,勾住她那極其誘人
的美腿。

  「今天就不勞師娘下床了,我們在床上說話不也一樣嗎?」齊心遠的手一直
沒有移開,甚至把臉貼到她的胸口上。

  「別……別這樣……」她扭捏著後退,但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齊心遠也跟
著爬到了床上。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與師娘同床共枕,不知道師娘能不能圓了弟子的這個
夢想?」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了她胸前那兩座嬌挺之上。

  她更加緊張起來,再退的時候,卻讓齊心遠逼到了床邊,身子也後仰著,完
全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師娘,別怕,只有過了這一關。我才能進行下一步呀!不然,你們怎麼能
從這苦海裡掙脫出來?」說著,齊心遠的賊手已經抓住一隻玉兔揉搓起來。

  「別……我……」

  齊心遠沒想到這個玉環師娘這麼經不起嚇,只這麼一嚇就要暈過去了。齊心
遠得寸進尺,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讓她那豐潤的香背緊緊靠在自己的懷裡。她還
想掙扎,無奈齊心遠力氣大,不是她一個弱女子可以抗衡的。她一下就沒有了力
氣,像一隻小兔子似的乖乖躺在齊心遠的懷中。

  齊心遠慢慢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因為玉環已經不再掙扎。這時候,他可以非
常從容的將雙手按在她那無比挺拔的峰頂上,輕輕的揉動著。那兩團潔白細嫩在
薄紗下不斷的滾動著,齊心遠身下某個部位也很不客氣的頂著她那渾圓的臀。

  「師娘,這樣舒服嗎?」齊心遠把臉貼緊了玉環嬌嫩的臉頰,與之耳鬢廝磨
起來,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她們都在外面吧?」師娘很擔心的問。

  「一會兒我還要過去幫她們解咒呢!師娘放心,師父教我的咒語,我現在已
經倒背如流了,只要替師娘解了咒,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了!」齊心遠掀開玉
環睡衣的領口,往裡吹了一口氣,氣息順著那道深深的溝壑一直竄到她的小腹,
貼著她的玉肌,拂動了小腹下那一片草原……

  「心遠……不要這樣啊……」玉環已經醉在齊心遠的懷裡,嘴裡卻還在堅持
著她的貞潔。

  「為什麼?」齊心遠的嘴在玉環的脖頸裡拱動著,讓她全身都跟著酥麻起來。

  「這樣,我就對不起你的師父了……」玉環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遲早要崩
潰在這個徒兒的手裡。

  「我不會怎麼樣的,我不過是在替師娘解咒前必須要這樣做。我只會把師娘
摟在懷裡,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師父的禽獸之事。」

  嘴上這樣說著,齊心遠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雖隔著那層紗裙,可什麼都阻
擋不了,倒增加了幾分曖昧氣息。他的大手在玉環小腹下面來回滑動著……

  「那……你就快解咒,要不然……師娘可受不了了。」在齊心遠的撩撥下,
玉環竟慢慢的分開雙腿,並在齊心遠的身上來回蹭了起來。

  「師娘這樣舒服嗎?」齊心遠見玉環已經醉了,卻明知故問。

  「啊呀……嗯……」玉環閉著一雙美目,身子完全貼在齊心遠身上,芳心也
沈浸在齊心遠那讓人無法禁受的撩撥中。

  「我也不想讓師娘為難,不過,師娘想叫儘管叫好了。這裡沒有外人,只有
其他三位師娘在外面,她們也都要經過這一關的。師娘,您準備好了嗎? 」

  「準……準備好了。」玉環輕咬著嘴唇,身子極力的貼在齊心遠懷裡。齊心
遠大手所到之處,都讓她無比快樂,但她還是強忍著不叫出聲來,強烈的羞恥感
壓抑著她。

  齊心遠手上一邊動作著,精神也跟著高度集中起來,默默的回憶著師父所傳
授的咒語。直到他覺得能倒背如流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倒著念了出
來。

  當齊心遠咒語念到第三次的時候,玉環的快感也到了極點,整個身子在齊心
遠懷裡扭了起來。

  「好了,終於完成了!」齊心遠吐出了一口氣。

  而玉環卻依然沈浸在快感之中,咒語早已將她從禁錮之中解救了出來,而她
也因為齊心遠的撫動而到達幸福的雲端。

  「這就行了嗎?」玉環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臉上全是紅潤。

  「行了,你已經是一個自由的人了。」齊心遠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起來。

  「可是……」玉環欲言又止。

  齊心遠知道她要說什麼,因為他早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濕漉漉的。

  「師娘,其他三位師娘還在等著我呢。我得趁今天好不容易背熟咒語快些解
咒,可不敢鬆懈呀。」

  「師娘知道,可是,你剛才一定累壞了吧?讓師娘犒賞你一下也好。」說著
,玉環竟然湊上小嘴,在齊心遠的唇上親了起來。兩人熱吻了一陣之後,齊心遠
鬆開了嘴唇,笑道:「師娘不急,過後我一定會讓師娘滿意的。」

  玉環依依不捨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走出了房間。

  「你們快進去吧,心遠正等著你們呢。」玉環嬌羞的對幾個姐妹說。

  「你們先來吧,我最後就是了。」說著,西施就把貂蟬推了進去。

  看到齊心遠身上異樣的突起,貂蟬更是害羞,可剛才西施一下子就把她推到
了齊心遠面前,她又不好再退出去,竟被齊心遠一把攬到了懷裡。

  「師娘,為了讓效果好一些,你還是把衣服脫下來吧。不然,舊根不淨,很
難得到完全解脫的。」

  「這……」貂蟬猶豫著。

  「我來幫師娘。」齊心遠剛想伸手,貂蟬卻羞得扭開身子,自己動手脫衣,
齊心遠再次把她攬入了懷中。

  與玉環比起來,貂蟬更加苗條,真正是凹凸有致。

  齊心遠在貂蟬全身仔細撫摸了一遍,熟悉了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便於他在
念咒時不至於分神。

  當齊心遠的手撫上去的時候,貂蟬嬌軀微顫,但她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個
過程,於是也微閉了美目,任齊心遠擺佈起來。齊心遠先從她的峰頂上揉起來,
又來到了谷底,然後是平原地帶,最後才是深深的溝壑。每到一處,齊心遠都是
那麼用心、那麼細緻,力度都是恰到好處。

  「師娘,天氣太熱了,請幫弟子寬衣吧。」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貂蟬乾脆的從齊心遠身上下來
,慢慢的替齊心遠寬了衣,但她一直是閉著眼睛。這時候,齊心遠卻可以更加從
容的欣賞起貂蟬的俊俏容貌。特別是她伏著身子替齊心遠寬衣的時候,胸前兩隻
寶物懸著,更加可人,引得齊心遠兩眼直勾勾的。

  「師娘真好看!」齊心遠由衷的誇讚 著,貂蟬卻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言
語,只是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身體突出的部分,讓貂蟬神魂顛倒,一觸到齊心遠身子,她的心就狂
跳了起來。現在齊心遠不再讓貂蟬坐在自己的懷裡,而是與她面對面,讓她兩腿
分開,騎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臉正好貼在貂蟬的胸前。

  「師娘,我想跟你說,我這絕對不是輕薄你,的確是解咒所需,請你一定要
好好的配合我。」

  「我會的。」貂蟬的聲音也是那麼的美妙動聽。齊心遠先張嘴噙住一顆櫻桃
,輕輕的吸咂了一陣,又伸出舌頭在貂蟬的胸口舔了一陣,這才讓她微微�起身
子,將兩人的身體合二為一。

  貂蟬順從的慢慢坐了下來,齊心遠兩手摟住她的楊柳細腰,默默的念咒語。

  齊心遠偶爾也會動一下身子,他每動一下,都會讓貂蟬明顯感覺到他的力量。

  「心遠,你要是累了,就動一動身子吧,別一直僵著,會吃不消的。」貂蟬
仰著那潔白的香頸,任齊心遠在她的胸前親吻,任他雙手在自己的細腰與翹臀上
撫動。她已經難以自控,只希望齊心遠能幅度再大一點,讓她真正享受一下做女
人的滋味,因為她知道,再過幾分鐘,她就再也不用遭受心靈的折磨之苦了。現
在她完全可以放縱一下自己,也給齊心遠一個快活。

  「師娘,我何嘗不想,可是我不敢呀!動作一旦劇烈就會忘了咒語,那豈不
是前功盡棄了嗎?」

  「就是前功盡棄又有何妨?我們不妨從頭再來嘛!」

  聽著貂蟬急切的話,齊心遠知道,她已經到了興奮的境界了。可齊心遠偏不
讓她得逞,而只是微微晃一下身子,讓貂蟬既饞又癢。

  當齊心遠一口氣倒著念完了三遍咒語,貂蟬突然感覺到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如果不是這咒語起了作用,身體經受著齊心遠的挑動,她會受不了的。那是一種
非常痛苦的滋味,這種滋味,西施早就領教過。

  「師娘,好了,讓昭君師娘進來吧。」齊心遠撫著貂蟬的曼妙身子說道。

  「這……這就行了?」貂蟬顯然意猶未盡。但徒弟都說話了,她再賴在人家
身上,就太不識趣了。

  可當她身子起來,兩人分離之時,卻是那麼的依依不捨。貂蟬忍不住摟住齊
心遠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親了起來。她親得那麼的熱烈、那麼深入,讓沒有防備
的齊心遠一下子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兩人一口氣就吻了兩分多鐘。

  「再親親師娘吧。」貂蟬挺著潔白如玉的胸脯送到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愛
不釋手的撫弄著,又在上面吸咂了一陣子之後,貂蟬才依依不捨的從齊心遠身上
下來。臨出門的時候,她還回眸一望,是那麼的深情、那麼勾人魂魄。

  齊心遠真沒想到,自己這些師娘們不但漂亮,還那麼多情。自己不知道是哪
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享有如此艷福!

  昭君長得楚楚動人,她一進門,齊心遠就抱著她親吻起來。

  「心遠……不是要替師娘解咒嗎?你這是乾 嘛?」昭君嬌羞得不敢看齊心遠
,微微的掙扎了兩下。

  「不這樣怎麼替師娘解咒呀?」

  昭君恍然大悟,怪不得兩個姐妹都是雙頰緋紅,看來在這房間裡,兩人一定
是做過那事了。所以當齊心遠動手去解她的衣服時,昭君把齊心遠的手推開,自
己去解。

  昭君的膚色更是晶瑩剔透,完美無瑕,身上連一個黑點都沒有。齊心遠上下
撫摸著,愛不釋手。

  「師娘這皮膚保養得可真好,要是去拍保養品廣告的話,一定很有說服力。
」齊心遠嘖嘖稱讚起來。

  「心遠,你要是晚一分鐘解咒,師娘就多一分鐘痛苦,能不能快一點呀?」

  「想不到師娘還是個急性子呢。好,我們這就開始!」齊心遠兩隻大手按在
昭君的胸脯上盡情揉了起來。他一邊揉動著,一面念念有詞,而昭君卻一個字都
沒聽進去,人早已經醉在齊心遠懷裡。

  「師娘,你是不是睡著了?」

  「沒,我沒睡著,只是覺得身上好熱……」昭君的身子左右翻滾起來,櫻桃
小嘴好幾次忍不住轉過來湊向了齊心遠的唇邊。

  齊心遠給四位師娘解咒之後,卻像消失似的,一連幾天都沒有來過。


  齊心遠帶著謝含玉去了漁江。

  下午四點多,齊心遠在副院長辦公室裡找到了廖秋雲。

  「都升任副院長了,也不通知一聲,我好來給你賀喜。」齊心遠一見到廖秋
雲就埋怨起來。

  「這算是什麼升職呀,不過是換了間辦公室罷了。」廖秋雲對於升職一事並
不太在意。

  看著謝含玉那張嫵媚的臉,廖秋雲似乎猜到了什麼,直盯著謝含玉。

  謝含玉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羞澀的笑著。

  廖秋雲頓時明白,看來齊心遠帶她來是有目的的。

  車子慢慢的停在了廖秋雲的香閨樓下。進了屋,廖秋雲先替兩人泡了上好的
龍井,才換下制服。

  謝含玉剛喝了一口水,便站起來去洗手間。最近她頻尿,這才特意跟著齊心
遠來漁江找廖秋雲檢查。

  謝含玉剛進了洗手間,廖秋雲就小聲對齊心遠說:「小謝有了!」

  「你怎麼知道?」齊心遠頓時覺得又喜又慌。

  兩人說話的時候,謝含玉出來了。也不知怎麼的,謝含玉竟然好像忽然間肚
子大起來似的,連步伐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小謝,你也別出洋相了。就是真有了,也沒那麼誇張。」廖秋雲笑著瞥了
謝含玉一眼,嬌嗔道。

  「含玉,你真的懷孕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齊心遠驚奇地看著步伐彆扭
的謝含玉問道。

  「還沒讓醫生檢查,還沒確定呢!」謝含玉撒嬌的坐到齊心遠的腿上,身子
貼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你不是每次都吃藥了嗎?」

  「也許你買的藥是假的呢。」謝含玉並不承認是自己搗了鬼。

  「太胡鬧了,這可不是小事。」齊心遠鄭重的說。

  「我不管,反正我要把孩子生下來。這可是我們兩個愛的結晶,你該不會因
為是我的,就嫌棄不想要了吧?」

  「別爭了,人家願意幫你生,你還得謝謝人家呢!你以為生孩子是小事呀?
那可是一命換一命!」廖秋雲一方面說服齊心遠,另一方面也是嚇唬謝含玉,希
望她能主動放棄這個孩子。

  「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有什麼好怕?」讓廖秋雲想不到的是,謝含玉
完全不受影響。「我能生下來,就有能力讓孩子幸福,絕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
讓廖大姐想想辦法,總會解決的。」謝含玉一下子把責任推給了廖秋雲。

  「你們生孩子卻要我想辦法,想得美!」

  「好歹我也叫你一聲姐姐。醫院裡產婦多的是,到時候只要說是別人生的雙
胞胎不就行了?」

  「你說得倒簡單!」廖秋雲嬌嗔道。

  當天晚上,齊心遠跟謝含玉就住在廖秋雲的家裡。

  謝含玉為避免動了胎氣,拒絕齊心遠上她的床。

  齊心遠只好去了廖秋雲的房間,廖秋雲竟然沒有關門。

  齊心遠從後面摟住穿著睡衣、正在看書的廖秋雲,手撫在她那隆起的秀峰上。

  「你先去睡,我還得看一下書。」

  廖秋雲一點也不著急,像是哄小孩子上床睡覺一樣。

  「你不睡,我怎麼睡得著?」齊心遠的雙手同時在那裡揉了起來。

  「我不知道跟你上了床後又得消耗多少體力……」

  「任何快樂的體驗都是要消耗體力的。」齊心遠吻上廖秋雲的香頸,兩手在
睡衣底下活動了起來。

  「身上都被你給弄酥了!」廖秋雲的身子不由得在齊心遠懷裡扭了起來,兩
人漸漸的纏在一起。她的頭向後仰去,與齊心遠俯下來的嘴黏在了一處。兩人先
是唇吻、濕吻,接著是舌吻……


第八章沈家少奶奶

  第二天上午,廖秋雲帶著謝含玉去醫院婦產科檢查,她親自監督。結果跟謝
含玉說的一樣,她真的有了。

  這個消息對於謝含玉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但醫院的檢
查畢竟是個肯定的結果。而廖秋雲卻頭痛起來,因為她看謝含玉的意思是非生不
可,那麼下一步她就得為了這個孩子的出生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比當婆婆的責任
還重大。

  為了慶賀,齊心遠特地把嚴淑嫻、江映月、林羽衣、曾方媛一起請到了漁江。

  江映月喝酒喝到一半,便上樓找個房間休息,幾個姐妹上來折騰得她沒休息
成不說,齊心遠還跟著上來鬧了一陣子。

  當晚,這一行人又住在廖秋雲家中,春色無邊。

  齊心遠在漁江一待就是七天。


  回北京後,齊心遠去了楚靜茹跟白樺的新居。房子算不上多高級,但經過裝
修,卻非常雅緻。特別是經過白樺的佈置,整個新居里瀰漫著家的溫馨。

  白樺外出面試新工作,家裡只有楚靜茹一個人。齊心遠用蜂蜜替楚靜茹做了
一回乳房按摩。

  白樺回來之後,知道晚上又得一場惡戰,所以飯後進浴室洗了又洗。

  「行了,不用再洗了,心遠在床上都等急了!」楚靜茹催促白樺道。

  「就是要讓他急一急,可不能隨便就滿足了他!」白樺好不容易逮住齊心遠
,便想折磨折磨他。

  「別看現在你嘴硬得很,一上了床還不又遷就起他來了?」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今天上午我不在家,他不會只教了你按摩的方法吧
?」

  「什麼都瞞不過你!」楚靜茹在白樺胸上戳了一下。手指按在她的聖女峰上
,鬆開之後立即彈了起來。「今天上午,他不過幫我搓了幾下,我們可什麼都沒
做,真的!不信你問他去。」

  「就是做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我才不會去問他呢!我又沒有怪你們,好
像我是個醋罈子似的。我有那麼小氣嗎?」

  「不小氣還窮追著問個不休幹嘛?」

  「那今晚我讓媽先上可以嗎?」

  「算了吧,我可不想讓我的女兒恨我!」楚靜茹擦乾身子,穿上睡衣。

  「媽,換一件性感的,這件怎麼行?」

  「媽都什麼年紀了,還跟你比什麼性感不性感的?」

  白樺硬是逼著楚靜茹脫掉了身上那件,另找出了一件吊帶式的。楚靜茹拗不
過女兒,只得穿上。那睡裙格外撩人,整個溝壑都能顯露出來,還露出了半壁江
山,而且還是半透明的質地,整個身體的輪廓是那麼清晰,什麼都遮不住。

  楚靜茹回到自己的臥室。憑她的個性,不可能先到齊心遠房間裡的,儘管她
也很想。

  她不由得在房間的鏡子前打量起自己的模樣與身材,悄悄將睡裙翻捲上來,
露出了自己那依然風韻十足的身體,對著鏡子欣賞起來。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
腦海中浮現出與齊心遠在一起時歡樂的情景。漸漸的,她的臉上浮起了紅暈。

  浴室發出的聲響把她從想像中拉了回來,她知道,白樺一定是從浴室裡出來
要回她的房間了。

  她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女兒一同走進去的。於是,又回到床上坐了下來。

  坐了十幾分鐘之後,楚靜茹卻有些坐不住了,心魔開始躁動起來,一陣陣蠱
惑著她,隔著牆壁,她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女兒跟齊心遠嬉鬧的聲音。這讓她
無法安靜下來,即使塞住耳朵,兩個年輕人的嬉戲情景也會浮現在她的眼前。她
再也躺不住了,身子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走出門外。

  當她來到走廊,卻看到女兒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只有床頭燈昏暗的光線從玻
璃窗口無力的映射出來,讓走廊裡多少有了些光亮。

  她站在走廊昏暗的燈光裡,很清晰的聽到了女兒歡樂的喘息聲,似乎齊心遠
正在她身體的哪個敏感部位摸索著,逗得她嬌喘籲籲。楚靜茹已經決定闖進去的
念頭瞬間改變,她猶豫的停在那裡。其實她已經站在門口,再邁一步,就踏進了
房間裡。

  她的手都�起來了,卻無力推開那扇房門,而裡面的嬉鬧聲不斷從那窄窄的
門縫里傳出來。

  「啊……哦……壞蛋……你輕點呀……」白樺那嬌聲浪語像針一樣刺著楚靜
茹的心,她多麼想一步踏進那個洋溢著幸福的房間,可怎麼也邁不動腳步。

  「樺,媽怎麼還不進來?去看看吧。」

  「也許她在等著你去請她呢。」

  「你不是已經跟媽說好了嗎?怎麼還要去請?你是想讓我半路熄火呀?」

  「去吧,我這裡冷不了的!」白樺慢慢抽出身子來。

  齊心遠打開房門,卻發現楚靜茹正站在門口。

  「媽怎麼不進來呀?我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齊心遠閃開身子,讓楚靜茹
進來。

  「你們還沒休息呀?」楚靜茹因為屋裡的光線暗淡而遮蓋了臉上的尷尬,她
直接朝床邊走了過來。

  「媽不過來,我們怎麼睡?就是睡了也會被媽弄醒呀!」白樺從床上起來,
將扭扭捏捏的楚靜茹拉到床上。

  齊心遠也走了過來,從後面摟住楚靜茹的腰。

  「媽腰身好細呀!」齊心遠說話的時候,氣息也噴在了楚靜茹的脖子裡,同
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那突起的部位很有力的頂住她的后腰。

  「你這手可真要命,把人都捏碎了!」楚靜茹突然覺得渾身一陣酥軟,因為
齊心遠的兩隻手很順利的握住她那兩座豐挺的聖女峰。

  「幹嘛不進來,一個人等在外面?我可是等得快軟了。」

  「還軟呢!要是不軟的話,不把人穿出個洞才怪!」楚靜茹的手伸到了兩人
的身體之間,很自然的握住那崛起的龍槍。

  「我要是不硬的話,怎麼讓你們快樂?」齊心遠的手從下面抄了進來,摸上
她那光溜溜的身子,直接握住那兩團柔軟。

  「我進來沒打斷你們吧?」楚靜茹已經完全被齊心遠摟進懷裡,難得齊心遠
這麼體貼,讓她內心裡的淒冷漸漸融化,整個身心都暖了起來。

  「白樺剛才還念著你呢!是你沒準時進來,打斷了我們。」

  「你這傢夥倒埋怨起媽來了。」

  「對了,我還想送媽兩樣東西呢。」

  「是什麼?」楚靜茹滿臉期望的轉過頭來看著齊心遠。

  「稍等。」齊心遠鬆開楚靜茹的身子,從窗台邊的桌上拿起一個小盒子。

  打開小盒子,齊心遠拎起一條精美的鑽石項鍊。

  「喜歡嗎?」齊心遠將那條鑽石項鍊舉到楚靜茹的面前。雖然屋裡燈光昏暗
,可楚靜茹臉上的喜悅之情卻還是顯得格外動人。

  「怎麼不喜歡?快給媽戴上吧。」楚靜茹有些急切的想讓齊心遠幫她戴上。

  「只可惜你的睡衣會遮住這顆鑽石!」白樺笑著說。

  楚靜茹嬌嗔的白了女兒一眼,會意的從雙肩上褪下吊帶,整件睡衣便從她身
上滑了下來,堆在腳底。

  此時的楚靜茹如同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除了小腹下那一小片黝黑,通體
潔白而晶瑩剔透。齊心遠雙臂圈到楚靜茹的脖子後面,將項鍊戴到她那白皙的脖
子上,然後退了一步打量起來。

  「媽,這條項鍊戴在你的身上簡直是絕配呀!再也沒有這麼合適的了。」

  「還真會哄人開心!」楚靜茹嬌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心里頓生一陣愛意,
此時她好想給齊心遠送上 一個香吻,只可惜女兒就坐在床邊,讓她多少有些顧忌
。可齊心遠卻不管那麼多,他走上前,俯下身來,在那顆鑽石墜子上吻了一下,
順便用他那微帶鬍渣的下巴在楚靜茹那嬌嫩細膩的雪肌上摩蹭了兩下。

  「哦……」楚靜茹忍不住陶醉的輕哼一聲。

  「還有一樣呢。」

  「還有?」楚靜茹並不特別喜歡珠寶,可這畢竟是齊心遠送她的,接受了他
的東西就是接受了他的心。她轉過身來。齊心遠又去桌上打開了一個小盒子,將
一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你自己來拿。」齊心遠兩手輕捧著岳母的蜂腰。

  「是什麼?」楚靜茹嬌羞的把身子貼了過來。兩人的身子已經貼在一起,相
互傳遞著對方的熱量。

  當楚靜茹把手�起來的時候,齊心遠微微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無名指。楚靜
茹猜出來,那一定是一枚戒指。果然,她感覺到無名指上被套上一隻指環似的東
西。

  她沒有立即把手抽出,而是任齊心遠在嘴裡吮了起來。

  「媽的手指有什麼好吸的呀?」楚靜茹紅著臉說。

  「那還有哪裡可以吸?」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胯上迂迴到了下面,手指張開著
穿過了那一片草地……

  「你不怕掉進沼澤地裡呀?」楚靜茹聲音顫抖的說著,胸脯已經緊緊的貼在
齊心遠的身上,聖女峰被壓成了兩個大柿餅,而且上面布滿了糖霜,雪白雪白的
。兩人相擁著朝床上走過去……

  這是一張特大的雙人床。喬遷新居的時候,白樺親自去選購了這款新床,三
個人睡上去也綽綽有餘。

  「媽,你遮得那麼緊幹嘛?不是還讓他幫你按摩豐胸的嗎?現在倒反而藏起
來了!」白樺扳著楚靜茹的手臂,要從她胸前拿下來,可楚靜茹更加羞澀了。

  其實她在護著上面的時候,卻忽略了下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形是那麼齊整,
尖尖的頂角向著更隱蔽的溝壑裡延伸著,引人遐想。

  白樺怎麼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參加過美女大會的母親,為什麼這時反而拘謹
起來。

  齊心遠上了床之後,三個人依次躺下。齊心遠抱住白樺的兩條腿,讓她騎在
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靜茹則抱住齊心遠的腿。三個人的銜接嚴實無縫,環環相扣。

  剛開始,這個環狀還非常穩定的,三 個人只是嘴在動,身子卻不動。可漸漸
的,三 個人的身子都蠕動了起來,像一條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動。

  楚靜茹的陰蒂在白樺的舔舐之下,在快感向她全身蔓延的時候,她也起勁的
吞吐著齊心遠的龍槍,因為覺得不過癮,有時候她會輕輕的用雙唇包起自己的牙
齒,咬一下齊心遠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齊心遠那龍眼口上挑動著,讓齊心遠爽
快至極,此時,齊心遠也在白樺的陰唇上狠勁的又舔又鑽。

  不到五、六分鐘,楚靜茹就被舔得瓊漿狂噴了。每次噴出來的水像是蛤蜊吐
水一般,噴得老遠。

  「啊……受不了啦……樺子……輕點呀……這麼用力……」楚靜茹被舔得欲
火燒身,自己的嘴也在齊心遠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起來。齊心遠的大腿就壓在
楚靜茹的兩座玉峰上,軟軟的十分舒服。他一邊用腿搓著丈母娘的雙乳,一邊挺
動著自己的屁股,那龍槍便不時插進楚靜茹的喉嚨深處。龍眼里分泌出來的黏液
與楚靜茹嘴裡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齊心遠一陣激動,輕輕的噴了一小下,那精液
被楚靜茹咽了下去。

  楚靜茹現在裡面卻是癢得厲害,她一邊噴著瓊漿,一邊扭動著蛇一樣的嬌軀
,兩腿盡力的劈開,可那舔她的舌頭畢竟不能與龍槍相比,沒有法子,她只得忽
而打開,忽而夾緊,自己磨自己了。

  「遠……快來吧……給我插幾下先解解癢吧……」

  「這麼一下就撐不住了?」齊心遠挺動著屁股,讓那龍槍在她嘴裡進出著。

  「真的!」她已經被插得口齒不清了,嘴裡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淌在
齊心遠的腿間。

  齊心遠這才從她嘴裡抽出了龍槍,轉過身子,提槍刺進了她下面的洞裡!那
長長的龍槍一旦刺入,楚靜茹頓時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

  「哦——爽死了——哦——」她把身子仰了起來,挺著美胯,讓齊心遠一槍
就刺到了她的花蕊上,嬌軀不禁一陣劇烈顫抖……

  「老公,我也癢呀……」白樺竟然站起來兩腿分立,央求著齊心遠給她撫慰
。齊心遠只好把身子仰倒,與楚靜茹倒絞著身子,全憑楚靜茹自己運 動著身子來
套他的龍槍,而白樺則自己蹲在齊心遠的嘴上,自己轉動著屁股,讓那雙唇在齊
心遠的嘴上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雙手揉動著兩隻玉乳,淫聲浪語
不斷,瓊漿玉液狂噴……


  八點剛剛上斑,齊心語就跟師傅蹲在那裡研究起來。她穿得跟工人一樣,也
是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要不是她身形較為嬌小,齊心遠還以為那是一名工人呢。

  「大清早的就這麼忙呀?」齊心遠站在齊心語身後說道。

  齊心語回過了頭。

  「你怎麼來了?」齊心語見到齊心遠的一剎那,臉上一陣興奮。「不是去漁
江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齊心語站了起來,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藍色工作服,不但遮掩不住齊心語
的魅力,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與眾不同。

  她摘下安全帽遞到了齊心遠手裡,又摘掉了手套,露出了一雙白皙的手。

  「你還親自動手?哪有你這樣當經理的?」齊心遠看著姐姐親自上陣,不禁
有些心疼她。

  「要是不親自動手的話,我原來學到的那點本領就全荒廢了。我現在可不光
是管理者,還是技術能手呢!再說,人閒著有什麼好處?姐可是閒不下來的人。」

  齊心遠跟著齊心語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齊心遠就看見一名年輕女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前,他疑惑片刻,
終於記起來,這個女人就是沈小軍的新婚嬌妻蕭雅楠。

  齊心遠腦子剛剛轉過彎來,蕭雅楠就站起來跟齊心遠打招呼了。

  「齊大哥你好。」蕭雅楠朝齊心遠微微點頭,很尊敬的稱呼了一聲。她的嬌
容讓齊心遠不免為之心動。如果不是受到失去丈夫的沈重打擊,或許她會更可人
的。只可惜沈小軍太歹毒了,竟然想置他於死地,讓他無可選擇,只能出此下策
。看到這個容貌姣好的弟妹,齊心遠的心裡立即就起了念頭。

  「你好。怎麼,過來有事?」齊心遠的第一感覺,這個女人是為了公司的所
有權而來的。

  「我過來有事找心語姐。」女人很謙和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又把溫柔的目光
轉向了齊心語。看到蕭雅楠跟齊心遠認識,齊心語也就取消了作進一步介紹的打
算。

  從蕭雅楠的言詞來看,齊心遠覺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還是頗有心計的
。齊心遠是問她有什麼事,而她卻說找齊心語有事,看起來是一個善於迂迴的女
人。雖然齊心遠並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但姐姐齊心語是個例外;而且,蕭雅楠不
但容貌身材令人喜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讓人覺得舒服,那沈小軍真是沒福氣。

  「呵呵,我也是過來看看我姐。」齊心遠笑著,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因
為他不受半點拘束,又不用刻意在美女面前表演什麼,所以顯得很瀟灑。

  「心語姐,你真幸福!」蕭雅楠看著齊心語,羨慕的說,眼神與表情沒有半
點造作,這更讓齊心遠喜歡她了。因為齊心遠向來討厭矯揉造作的人,尤其是女
人,而這個蕭雅楠不帶一點雜質,剔透無瑕,連一雙漆黑的眸子都如黑白水銀一
般。

  自從沈小軍死後,除了齊心語受贈的這幾個汽修中心外,大半的家產歸到了
蕭雅楠名下,然而,蕭雅楠卻不擅經營。儘管如此,她仍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因
為她懂得用人,她已經幾番來向齊心語請教了。

  如果就經營能力來說,就連齊心遠這個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姐姐這個女強人。
她竟然能說服沈小軍一下子就擴大資本額,而且全都很放心的交到她的手上,確
實很有本事。而且,這幾間汽修中心她經營得遊刃有餘,甚至能親上維修線實地
操作。

  而蕭雅楠早就從沈小軍處得知,齊心語這個女強人的厲害,所以慕名求助。

  但齊心語卻一次都沒有鬆口。雖然自己曾經是沈小軍的員工,而且積極的給
沈小軍出謀劃策,可現在卻大不相同了。如果一開始就接受這個女人的聘請,連
她自己都覺得有乘人之危之嫌。所以,蕭雅楠往這裡跑了四、五趟,她還是沒有
鬆口。她只是承諾可以幫助蕭雅楠,卻不肯出任總經理一職。

  「你們姐弟聊聊,我先迴避一下吧。」說著,蕭雅楠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用。我只是過來看看我姐,沒什麼事。」齊心遠趕緊制止正要離開的蕭
雅楠,蕭雅楠只好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她這一起一坐間,更加顯出了少婦的風
韻來。她胸脯飽滿而高挺,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身上披一件雪白的
鏤空披肩,更顯得高雅端莊;燙成大波浪捲的一頭秀發襯上一張鵝蛋臉,別有一
番高貴氣質。要不是沈小軍擁有億萬身家,哪裡配得上這樣標致的女人!

  「前陣子去了漁江?」蕭雅楠在場,齊心語實在無法暢所欲言。

  「剛回來。」

  齊心語瞥了齊心遠一眼,意思是別騙我了。

  「我去了一趟白樺那裡。她剛搬進新房子,剛剛收拾好,我順便過去看看。」

  「齊大哥說的就是你的女朋友吧?」蕭雅楠見齊心遠並不避諱在她面前談起
白樺,於是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我大學時的女朋友。」齊心遠笑著說。

  「長得挺漂亮的,我見過。」

  「呵呵。」蕭雅楠對白樺的誇獎,讓齊心遠不知如何應對。

  「齊大哥可真有福氣。」其實她也知道齊心遠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個黑羅
剎月影,但她真的不好意思再提。

  不僅如此,就是齊心語跟齊心遠之間的事,她也從沈小軍處聽說過。不過,
當時沈小軍並不敢這麼肯定,只是猜測;所以,今天來到這裡恰巧碰上了姐弟倆
,她不由好奇,想一探究竟。

  「齊大哥去漁江做什麼?你們美協裡也挺忙的吧?」蕭雅楠竟然反客為主,
提起茶壺來給齊心語姐弟倆一人倒了一杯茶。

  「目前正在籌劃一個活動,我去漁江做宣傳。都以為美協是涼單位,其實忙
著呢。」

  齊心遠說完,齊心語卻皺了一下那秀氣的小鼻翼,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看你們美協淨養了些閒人,有時間多做點正經事吧!」

  「呵呵,我倒是想做點正經事,可我也得有那本事呀!我可不像你。」姐弟
倆一來一往的對戰起來,讓坐在一旁的蕭雅楠更加羨慕。

  自從沈小軍去世後,蕭雅楠更加孤獨寂寞了。現在如果改嫁,家產就會被沈
家收回。這都是當初婚前財產劃分時的約定,尤其她沒有孩子。

  「呵呵,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都來了四、五趟了,想請心語姐幫我打
理生意,可心語姐就是不肯,齊大哥你就勸勸心語姐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蕭雅楠說得楚楚可憐,讓齊心遠有些動心。

  「既然沈太太這麼誠心實意,你幹嘛不幫人家?」齊心遠還沒看齊心語的臉
色,就替蕭雅楠當起說客來了。

  「你有本事,你去乾就是了!」齊心語沒好氣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呵呵,我要是有那本事,沈太太早就找我了。」

  「齊大哥,別沈太太、沈太太的叫我了,我比你們都小,叫我雅楠好了。如
果齊大哥有意幫我的話,我當然很高興。」蕭雅楠的確是一個聰明女人,如果齊
心遠答應,就等於同時把齊心語也挖了過來。

  「我哪有那本事?呵呵,我要是有我姐一半的能力,也早就開起公司來了。
」齊心遠一邊回著蕭雅楠,一邊恭維著姐姐。他是真的有意要幫蕭雅楠這個忙。
如果能藉此接近她,他總有一天會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你看,心語姐,齊大哥都答應了,你還是不幫我呀?」蕭雅楠這幾次來,
都是軟磨硬泡的。

  「我當然有我的考量。我已經從沈先生手裡得到這本來不屬於我的五家汽修
中心,恐怕早就有人說閒話了。現在再去幫你打理你名下的生意,別人不就更咬
定我別有企圖了嗎?」

  「心語姐,你多慮了。我是請你來當總經理,又不是把財產分割給你,至少
名義上你還是我的員工,別人怎麼會說閒話呢?」蕭雅楠已經從齊心語的語氣裡
聽出了鬆動,於是加緊進攻。她現在生意一落千丈,能不著急嗎?

  「姐,你就幫幫人家吧!那麼大的攤子,就算她再有能力,一時也撐不過來
呀!你要是再不幫她,要雅楠找誰去?」齊心遠都替她著急起來。

  「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不會接受那麼高的薪水。你看我是那種貪得無厭
的人嗎?」

  「但要是薪水給得太少,我會過意不去的。而且,如果再沒有合適的人來幫
我,接下來不僅不能獲利,恐怕還要負債!」

  蕭雅楠說的絕對是實情,她也不打算對齊心語這個明白人隱瞞什麼。

  「好吧,明天我再給你答複!」齊心語終於下了決心。

  「可不能再讓我白跑一趟喔!」蕭雅楠還是有些不放心。

  齊心語笑了笑,道:「我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不光對我,還有我手下那些員工們。如果公司垮了,有很大一部分人將面
臨失業,且很難再找到工作。」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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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31 12: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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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齊心語

第一章人財盡收

  「心語姐,不如這樣吧,難得同時遇到你們姐弟,今天就我作東了。我們去
海鮮城吃一頓,怎麼樣?」蕭雅楠站起身,以朋友的身分向齊心語姐弟發出了邀
請。

  齊心語的眼角余光早就注意到齊心遠的神情,即使不看,她也能猜到弟弟的
心思。

  「離吃飯時間還早呢,想不想出去逛逛?」齊心遠說。

  當蕭雅楠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時,頓時顯出了優美絕倫的玲瓏曲線。

  蕭雅楠嬌柔的笑了笑,優雅的滑進齊心遠為她打開的車門。關上車門,齊心
遠才轉到前面的駕駛座上。

  秋天北郊跑馬場的生意興隆。

  齊心遠租了一匹駿馬。他牽著那匹白馬,馱著身著一襲紅色騎士服的蕭雅楠
朝野地走去。

  兩人剛剛走出不到二百米,突然一匹馬掙脫了騎士的控制,朝蕭雅楠騎的白
馬跑了過來。這匹白馬也受了驚嚇,立即人立起來,騎在馬背上的蕭雅楠嚇得花
容失色,雙手緊緊的抓住那長長的馬鬃尖叫起來。

  在這危急時刻,齊心遠立即鬆了韁繩,將蕭雅楠從馬背上抱了下來。因為他
要躲開那匹受驚的白馬,不得不抱著蕭雅楠跳到一旁。

  齊心遠摟著蕭雅楠躺在地上,驚魂未定,但他沒有立即起身;蕭雅楠也沒有
爬起來的意思,她感覺剛才彷彿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心狂跳不已,胸脯也劇烈
的起伏著。

  「你身手真好!」

  蕭雅楠把韁繩遞給齊心遠,一腳踏在馬蹬上,另一腳依然站在地上,那個姿
勢正好突顯出她騎士服下渾圓的臀部,一雙長腿被騎士服與馬靴襯托得更加修長
而有力。

  上馬的蕭雅楠身子往前移了一些,從馬蹬裡抽出一隻腳來。齊心遠踩著馬蹬
翻身上馬,一手握了韁繩,一隻手摟住蕭雅楠的纖腰,又把馬蹬騰出來讓蕭雅楠
踩著。

  齊心遠雙腿一夾馬肚,那馬便揚起四蹄來向前跑去。隨著大白馬身子的聳動
,兩個人也在馬背上彈了起來。此時,齊心遠的手雖然不時撫到她的聖女峰上,
但她也已經無法拒絕了。

  兩人的下身也被顛得越來越近,而且蕭雅楠也感覺到屁股後面來自雄性的強
硬,那種感覺比起在床上的滋味更加強烈而曖昧。

  而齊心遠的鼻子已經觸到蕭雅楠白皙的脖頸,聞到蕭雅楠身上那股讓男人興
奮的女人香。

  齊心遠乾脆把韁繩一挽,塞到自己的腰間,騰出的手來則摟上蕭雅楠的腰。

  那馬兒依然撒開蹄子小幅度的跑著,兩人的身子持續顛簸。

  「別……」蕭雅楠現在還清醒著,女人的矜持讓她不可能默默接受齊心遠的
挑逗,但她的聲音好像被呼嘯的風聲全都刮走了,沒有送進齊心遠的耳朵裡去。
其實齊心遠隱隱約約的有聽到,但風聲那麼大,他完全有裝作聽不到的理由,因
此,他的手探進去後便握住了那個寶貝兒。

  馬兒翻過一座小丘之後,他們便進入了一個隱蔽的小凹地裡。

  齊心遠從馬背上跳下來後,雙手扠在蕭雅楠的腋下,將她抱下馬,她整個人
便撲進齊心遠的懷裡;齊心遠故意順勢倒地,兩人便一起躺在那片枯草上。

  他的目光一直與蕭雅楠的目光相對著、交融著,雙手很從容的解著她胸前的
釦子。

  等釦子全部解開之後,他的雙手又伸到後面去,熟練的解開她的胸罩,將一
對雪白解放出來。齊心遠開始手嘴並用的在蕭雅楠那一片雪白之中肆虐起來,蕭
雅楠也因為齊心遠的放肆而嬌喘著。

  她把胸脯�了�,讓那碩大的玉丘輕掃著齊心遠的臉,將一顆紅潤的桑葚送
進了齊心遠嘴裡。齊心遠迫不及待的噙進嘴裡嘬吸了起來。

  「啊……」蕭雅楠輕聲呻吟著。

  齊心遠的雙手很熟練的解開她的單扣腰帶,並將馬褲褪了下去。

  他的身子在身下那一片枯草上轉著,終於與蕭雅楠顛倒了過來。

  在齊心遠抱住她雙腿的時候,蕭雅楠也用她那纖纖柔指輕輕拉開了齊心遠的
長褲拉鍊,手指伸進了那條縫裡,掏出烏黑的龍槍… …

  「哦……唔……」蕭雅楠的嘴還沒來得及將龍槍含入嘴裡,就感覺到身下一
陣爽快襲了上來……

  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顫,俏臉隨之貼在那根堅挺上,雙腿盡情的向兩邊劈開……

  齊心遠好想讓她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一下把那玉柱子吞到嘴裡去,可她硬是
只在那裡舔動著。但齊心遠漸漸感覺到,蕭雅楠開始主動起來。

  此時,蕭雅楠的舌頭只是在那烏黑的根部舔著,弄得齊心遠端著槍卻找不到
目標。當齊心遠的唇舌磨得她渾身像被蟲咬般癢著的時候,蕭雅楠突然張開嘴,
將齊心遠的玉柱子含在嘴裡,並用她那細密的牙齒輕輕咬了起來。

  「唔——」齊心遠爽快的輕吟了一聲,全身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

  在兩人合為一體的剎那,蕭雅楠的上身也俯了下來,摟著齊心遠的頭親吻起
來。她的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搜刮著、吸咂著,並且急促的喘息著,那飽滿的玉胸
緊緊的壓在齊心遠身上……

  齊心遠一個翻身,又將蕭雅楠壓在身下,那軟軟的枯草鋪在蕭雅楠的身子底
下,雖然對於她那細膩的玉肌來說有些刺癢,但來自齊心遠那劇烈起落的快感卻
更讓她忘乎所以……

  齊心遠長抽急送,一次次搗進蕭雅楠的蟾宮,那小蝦蟆不斷的張動著嘴巴,
吞吸著齊心遠那碩大的龍槍……

  「哦……唔……」美妙的呻吟在原野之上飄蕩。蕭雅楠雪白的長腿在空中揚
起,不停的顫抖著……

  當兩人跟齊心語會合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中午,齊心遠跟齊心語、蕭雅楠吃過飯後,下午就去了蕭蓉蓉辦公室。


  齊心遠開門見山的跟老婆要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蕭蓉蓉不解的問。

  「當然是聰明漂亮的女人了。我想乾一項大事業!」齊心遠雄心勃勃的說。

  「什麼大事業?」蕭蓉蓉一向認為齊心遠不過是一個花間浪子,怎麼會想到
要乾一番大事業?

  「你說,天底下什麼東西能夠控制這個世界?」齊心遠得意的看著蕭蓉蓉。

  「當然是權力了!」

  「非也,即使再大的權力,也是為了錢。如果有了錢,什麼東西都有了,有
了錢就可以控制一切!知道為什麼擁有權力的人會犯錯嗎?都是為了一個『錢』
字!」

  「那又跟我要人幹什麼?」蕭蓉蓉更是不解了。

  「有了人,我才能干我的大事業。你知道商人們那麼忙碌是為了什麼?當官
的又是為了什麼?不過,再多的錢他們也不能老放在手裡。這個世界上誰最有錢
?呵呵,銀行!我想開一家世界上最大的商業銀行,盡可能把資金吸收到我的銀
行里來。這樣,在我有生之年,我就會有花不完的錢了!」

  齊心遠的滔滔不絕讓蕭蓉蓉覺得他像是在癡人說夢,不過,他說的倒也不無
道理。只是,開辦商業銀行的事絕非一句話就能辦成的。

  兩人交談間,秘書楊小珊抱著文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進來吧。」

  這個女孩不僅臉蛋可人,身材也一流,否則蕭蓉蓉也不會把她挑到自己身邊
當秘書。

  下班後,蕭蓉蓉邀請秘書楊小珊一起吃飯。酒過三巡之後,蕭蓉蓉藉故出去
了。

  齊心遠藉著幾分醉意,把楊小珊摟進了懷裡。

  「齊哥……蕭姐……她該回來了……」

  楊小珊半推半就的被齊心遠捉住芳唇,右手同時摸到楊小珊的胸口上,抓住
她的一隻妙乳,只是輕輕一握,楊小珊就控制不住的輕吟了一聲。

  當齊心遠正摟著楊小珊親吻的時候,蕭蓉蓉闖了進來。

  蕭蓉蓉卻沒有怪罪楊小珊,反而主動邀請楊小珊今晚留宿她家,楊小珊無法
拒絕。

  為了滿足齊心遠的慾望,蕭蓉蓉還把楊小珊請到自己床上。

  在上楊小珊之前,齊心遠先進了思思的房間。

  「我想要爸再插我一回,五分鐘也行。」思思褪掉齊心遠的睡褲,將那根硬
硬的棒子掏了出來。

  同時也將自己的睡裙挽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身子。「爸,快來操我吧……」
她的手握著齊心遠的粗大往自己的身上拉。齊心遠翻身上馬,分開她那兩條雪白
的長腿,將那根硬邦邦的龍槍挺進密林中的肉洞。那裡已經是爽滑一片,泥濘不
堪,龍槍毫不費力的挺了進去,直刺思思嬌嫩的花蕊。

  「唔……爸真棒……」

  齊心遠的血液狂竄起來,身下的蛟龍也格外威武起來……

  「哦……爸……你好棒……」思思揚起兩條長腿,在空中抖動著。齊心遠不
緊不慢的蠕動著,身子成了一張大弓,思思那緊緊的蜜洞非常有力的吞吐著齊心
遠那粗大的一根……

  「爸……加油……幹哪……」此時思思渴望著齊心遠能給她一些瘋狂的撞擊
,她的身子在床上如蛇一樣的扭動,雪乳微微顫抖……

  齊心遠直起身子,雙手抄起思思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抱著她的雪臀,
一陣猛烈的撞擊……

  「哦……爽死了……」

  直到思思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揉成兩朵菊花之後,齊心遠才停下來……

  「爸……你真棒!」思思摟緊齊心遠的脖子,餘韻未盡……

  「你也很棒!有了你,爸才是最幸福的男人!」齊心遠俯下頭,將臉埋進女
兒的懷裡……


  齊心遠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蕭蓉蓉的房間裡已經熄了燈。

  齊心遠輕輕的上床,壓住蕭蓉蓉的身子,直奔主題。

  齊心遠一邊享受著蕭蓉蓉的套弄,一邊伸過手在楊小珊的身上遊走。

  齊心遠的手在楊小珊那圓潤的屁股停留沒有多久,就滑進中間那道溝壑裡去。

  那裡已經是一片濕滑,齊心遠的手指在那一帶轉悠一會兒之後,楊小珊就控
制不住的輕輕哼了起來。

  「啊……心遠……受不了啦……」蕭蓉蓉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肚子上狂扭著,
花塢深處早已花瓣飄零,不堪摧折;而楊小珊在齊心遠的玩弄之下,也嚶嚶作聲
了。

  「爽死我了……」蕭蓉蓉終於從齊心遠身上翻下來,早就企盼已久的楊小珊
連裝一下樣子都沒有,就摟住齊心遠的熊腰,並且早已劈開雙腿迎接他的愛撫。

  藉著洞口的爽滑,齊心遠一下子就將粗大的龍槍挺進滑滑的幽洞中。

  「哦——」楊小珊咬住兩排貝齒,強忍著那一陣撕裂般的痛楚。齊心遠竟然
一下子頂到她的花蕊上。讓楊小珊嬌軀一顫。

  「啊……哦……」齊心遠一不做二不休,連續挺動兩下,讓楊小珊連叫了兩
聲。

  「小珊還真偷起我的男人來了。」蕭蓉蓉見木已成舟,忍不住笑了起來。

  「啊……蓉姐……你真壞……」楊小珊一邊承受著齊心遠的猛烈攻擊,一邊
向蕭蓉蓉嬌嗔起來。

  蕭蓉蓉伸手摸到楊小珊的胸脯,使勁握捏著那豐挺的兩座聖女峰,更讓楊小
珊慾火難抑。

  「啊……齊哥……快……快呀……受不了啦……」楊小珊已經不顧羞澀的叫
了起來,高揚著雙腿不停的抖動著,瓊漿玉液連噴了數次。

  楊小珊的小腹一陣陣的收縮起伏著,汗珠佈滿了她的小腹。她雙手撐在身後
,身子被翻來覆去的玩弄,但那感覺卻是難以形容的幸福。

  「啊……遠哥……我要飛了……飛……」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全身抽搐……


  北京的秋季,格外有一種詩情畫意的味道。

  蕭雅楠打開別墅二樓的窗子,一陣徹骨秋風鑽了進來,蕭雅楠下意識的緊了
一下身上的睡衣,而身上的睡衣裹得再緊,她依舊感覺到一絲涼意。

  「遠……」蕭雅楠默默的呢喃起來。

  「楠姐,還去公司嗎?」

  蕭雅楠的身後,突然傳來她的生活秘書金燕輕柔的聲音。

  在這座豪華的別墅裡,只有金燕才是可以跟她直接對話的人,但金燕仍很難
走進蕭雅楠那孤寂的世界裡。

  「不急,我想休息一下。燕兒,把我的電話拿過來吧。」蕭雅楠有些慵懶的
說。

  金燕把電話遞給蕭雅楠,就退出了蕭雅楠的房間。

  片刻後,她那略帶悲傷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過去。

  二十分鐘後,齊心遠的車子出現在蕭雅楠的別墅前。

  正當兩個人在翻雲覆雨的時候,金燕端著兩杯牛奶走了進來。一看到床上那
景象,嚇得立即退了出去,牛奶也晃了出來,濺在門口的地毯上。

  齊心遠從蕭雅楠身上爬起來後,蕭雅楠好久才坐起來,是齊心遠幫她將睡衣
披到身上,又幫她把帶子係好。

  「還沒吃早飯吧?讓燕兒也幫你準備一份,我要你跟我一起吃。」說著,蕭
雅楠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吩咐金燕為他們準備早餐。

  上午不到十一點,一個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少婦,不聲不響的進入別墅內。
這個女人身材窈窕,面若施粉,齒白唇紅,一身貴婦打扮,端莊而不失秀氣的短
裙讓她增添了幾分女人的嬌媚。她是沈小軍的母親、蕭雅楠的婆婆秦菊。

  秦菊似乎也看出兒媳婦跟齊心遠之間的曖昧,但她沒有說破。因為她也清楚
,家中生意幾乎全倚仗齊家人經營。

  秦菊客氣的將齊心遠送出門後,把金燕叫進了廚房,臉上瞬間烏云密布。

  「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怎麼不跟我說?」秦菊的臉色鐵青,她能若無
其事的忍氣吞聲那麼久,確實非常有涵養。

  「忘了我派你來做什麼嗎?別忘了,你的薪水是我付的。是不是她額外又給
了你什麼好處,才替她隱瞞?」

  「沒有,真的沒有!」

  「那我再給你加一倍,你要把他們兩人的事情全部向我匯報,我要的是證據
!知道什麼是證據吧?」

  蕭雅楠下樓之後,秦菊面帶怒容的對她說道:「你把那個齊心遠的電話號碼
給我,我找時間跟他見個面。別擔心,媽不會讓你陷入窘境的。」

  下午,蕭雅楠把手機留在家裡,自行駕車去了齊心語處。

  金燕在別墅裡回想著太太秦菊的話,猶豫起來。

  其實秦菊就是不說,她也有勾搭齊心遠的衝動。她拿著蕭雅楠的手機猶豫再
三,還是發出了一條兩個字的簡訊:「想你。」

  齊心遠果然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蕭雅楠的別墅,可進屋後,他卻不見蕭雅
楠的身影。

  別墅裡只有金燕。齊心遠的目光落在金燕領口處露出來的那截白皙,還有那
脹鼓鼓的胸脯。

  「坐一下吧。我給你泡杯茶,是新來的龍井。」很快,金燕就給他沏了一杯
茶,捧著那杯子遞到齊心遠面前。

  齊心遠的手沒去接那杯子,卻捧住金燕的雙手。杯子被放回茶幾上,人卻被
齊心遠拉到了懷裡。她很順從,沒有半點推拒的意思。

  「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嗎?」齊心遠在金燕尖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她
的臉上佈滿了紅暈。齊心遠從來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女孩,他直覺這女孩別有企圖
。不過,他正可以將計就計。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齊心遠跟在後面。金燕的臥室在
一樓,進去之後,齊心遠就聞到一股非常特別的香味,那是跟金燕身上的香水味
差不多的女人味。

  「如果你能脫下衣服,或許我還能為你畫一幅素描呢!」

  金燕穿著短裙,那修長的白腿被透明絲襪裹著,從短裙底下延伸出來,別有
一種氣質。

  「那你一定替不少女模特兒畫過肖像吧?」

  「當然。」

  當齊心遠的手向她懷裡摸去時,金燕兩眼癡迷起來,那好看的眼睛裡盈滿了
水霧,矇矇矓矓的。她彷彿感覺到危險,稍有些掙扎,可她已經完全被齊心遠所
控制,無法脫身,剛才那股衝動在剎那間變成了莫名的恐懼。

  齊心遠的手從她裙子底下沿著她那光滑如綢的腿摸了上來,手指按在她小褲
褲的底部,輕輕的揉了起來。

  齊心遠在揉搓著她的同時,褪掉了她上面的衣衫,連胸罩都掀到上面去。齊
心遠將她的身子往跟前一攬,雪白的聖女峰便貼在他的臉上,他沒有立即去含她
那櫻桃般的春蕾,而是在那兩山之間的溝壑裡舔了起來。

  她微張著嘴,那細密而整齊的貝齒閃著奪目的光芒。齊心遠的手指已經感覺
到她的底褲有些濕潤,便把手抽了出來,拉開褲鏈,掏出了那把肉槍,頂在她的
小腹上。

  兩人的嘴近只寸許,雙方的氣息都清晰的落在對方臉上。金燕嬌喘微微,胸
脯劇烈起伏,她已經不再主動挑釁,但那迷離的眼神卻更加勾人。出乎她意料的
是,齊心遠的唇沒有落到她的芳唇上,而是落在她的腮上。他的手掀起了她的短
裙,其實那短裙本遮不住什麼,只是輕輕的往上一撩,屁股就露了出來。他的大
手輕車熟路的從她的臀上褪下了那緊繃的底褲,露出了兩瓣渾圓。他的雙手同時
在那兩瓣柔軟的彈性上捏了起來,吻著她的腮滑下來,再次滑到她的胸上。

  他含住那山頂上的紅蓓蕾,輕輕的吞吐著。

  「哦……」金燕難以自持的仰起脖子,輕吟一聲,她的身體還沒讓任何男人
這樣觸摸過,這種滋味也從來沒有體驗過。現在,她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連骨
頭都軟了。

  兩人都站立著,如果要將她的小褲褲全褪下來,還需要把她的腿�起來。齊
心遠似乎連這點力氣都不想花,他直接雙手一扯,只聽哧的一聲,底褲便裂成了
兩片布!

  一隻手輕輕撥開了她 的雙腿。

  金燕感覺到一根灼熱的東西送進了自己的雙腿間,她害羞的把身子伏在齊心
遠的胸前,摟住了他。

  齊心遠也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金燕的身子靠在床上,那裡有一床被子
,齊心遠就將金燕的身子倚在那床被子上面,她的眼睛再次微睜著,迷離而矇矓
,像是被一層水霧遮蓋著一樣。

  金燕很自覺的配合著,雙腿微微向兩邊分開,齊心遠低下頭時,看見了小腹
下面那非常整齊的倒三角叢林。他的手在那一帶摸了一陣子才移上來,捏著那極
富彈性的富士山,任憑下面那一根自己去闖。

  齊心遠連闖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這跟躺在床上大不同。

  讓齊心遠沒有想到的是,金燕竟然伸過手來,捏住他的粗大,親自將那肉棒
塞了進去。

  這是齊心遠首次享到的待遇!他頓時亢奮起來,有一種被嬰兒吸住的感覺。

  他沒有強進,而是伏下身來,吻起她的芳唇。

  下面雖然有些生澀,但那感覺很爽,他的手放開了她 的富士山,扳起她的兩
條腿來……

  金燕的身子斜倚在床頭的被子上,兩眼似水如霧的看著齊心遠,雙腿分得很
開,但依然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羞澀。

  當齊心遠進攻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之後,金燕才自己動手幫了他一把。

  這時,齊心遠竟然慢慢的抽出了身子,他的吻從她胸口上那道鴻溝穿過,直
入那茂密的森林……

  他的舌尖迴轉之後,挑起了那已經鮮亮的豆豆。

  「哦……」金燕不敢再看齊心遠的臉,她的眼睛已經被那迷濛的水霧所遮蔽。

  齊心遠的舌頭在金燕那圓圓的洞口上舔來舔去,他的舌尖能明顯地感覺到那
緊湊的洞口在一陣陣的收縮著。齊心遠雙手插到她的臀下,讓她的陰部突顯出來
。然後張開嘴,滿含住她整個陰部,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

  「啊……哦……」金燕從腰部以下益發緊了起來。

  「哦……哥……受不了……」她閉起了眼睛,扭動著腰肢,那雪臀在齊心遠
的手裡很不安分的大肆轉動起來。

  齊心遠兩隻大手用力揉捏著她的雪臀,讓舌尖鑽進了她的蜜洞之中不斷的撩
撥著……

  「哦……唔……」金燕嬌喘著、呻吟著。

  「哥……啊……裡面……裡……」

  「哦……裡面癢死了……」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齊心遠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挺著血紅的粗大頂到那已經滑膩的洞口上。只
是稍一用力,碩大的龜頭就被她那緊繃的陰唇包了起來……

  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挺,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金燕的臉都變了形!

  「啊——」

  那一陣疼痛也是她預料之中的。

  齊心遠勾住她的身子,親吻著她那白皙的鵝頸,擠壓著她的傲人雪峰,身子
慢慢的抽動著,金燕那動人的呻吟再次刺激著齊心遠的神經。

  「哦——」

  齊心遠感覺已經頂到她那有些強勁的、略顯硬質的花蕾,他輕輕的旋轉起屁
股,讓那蒜錘般的槍頭在她那嬌嫩的花蕾上研磨……

  「唔……」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了上來,「吻我呀……」她的頭轉動著,嘴唇
尋找著齊心遠的唇。

  兩人親吻著、吸咂著,陣陣快感讓金燕嬌喘籲籲,身體抽搐。

  齊心遠卻突然放慢了節奏,金燕的快感也隨之消減了一些,但齊心遠卻醞釀
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

  當他的第二次攻勢發動了之後,金燕整個身子勾得如一隻蝦。

  「啊……唷……哥……饒了我吧……」齊心遠一下子頂了上去,緊抱著她的
嬌軀,讓那最猛烈的愛液一陣陣的射向她的蓓蕾……

  金燕像是滑到深淵,不住地往下翻滾著,終於如抓住了一根樹枝一般,大口
的喘息著……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齊心遠聽到院子裡的一陣煞車聲。


第二章計賺婆婆

  蕭雅楠親眼看到齊心遠從金燕的房間裡走出來,頓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直
瞪著齊心遠,目光像是要殺人一般。

  但齊心遠的一番解釋卻讓蕭雅楠茅塞頓開。她還按照齊心遠的計劃,讓金燕
為他們拍了照,金燕也跟齊心遠摟在一起讓蕭雅楠拍了幾張。

  齊心遠跟著金燕再次去了她的房間,還沒等金燕開口,齊心遠就來到她的身
後,雙手從背後將她摟在懷裡,一下子就握住她那嬌挺的聖女峰揉了起來。

  金燕讓齊心遠連摸帶吻的,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力。

  可齊心遠卻是不慌不忙,像是貓戲耗子一般慢慢玩弄著她。

  「哥……快點啊……」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臉上因為激動而潮
紅,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房門突然開了,蕭雅楠站在門口。

  金燕聽到蕭雅楠的腳步聲時,蕭雅楠已經進了房。

  「楠姐……」金燕立刻起身想解釋什麼,蕭雅楠卻笑著走到桌前,將還插在
電腦上的記憶卡取了下來,裝到相機裡。

  「楠姐,你要幹什麼?」金燕更加緊張了。

  「別怕。心遠欺負你,我總得幫你留個證據呀!」蕭雅楠笑著把鏡頭對準床
上的一對男女。

  「楠姐,把那照片刪了吧!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金燕淚眼婆娑的哀求起
來。

  「那好,今天我們三個一起玩,你保證不說出去!」

  蕭雅楠把相機調了個角度,又設定了自動拍攝,然後脫掉睡衣,跟金燕並排
著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一隻腳插到他的胯間,撩撥起那把正刺
向金燕的利劍來。

  蕭雅楠讓齊心遠跟金燕都驚豔的是,她一邊摟吻著身邊的金燕。一邊還蠕動
著身子。

  蕭雅楠早已調好的相機在那裡喀嚓喀嚓的照了起來,蕭雅楠引導著金燕,兩
人竟然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

  「哦……唔……」

  「哥……」兩個女人同時歡叫著,一起飛到了幸福的雲端。


  兩天后的下午,齊心遠果然接到一通陌生的電話。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秦菊。

  二十分鐘之後,齊心遠一個人駕車來到了雲遮月咖啡屋。

  五、六分鐘之後,秦菊身穿淺色套裝,拿著手提包走了進來,她比那天去媳
婦家時更像一個職業女性,修長的腿裹著絲襪,與腳上的棕色高跟鞋非常相配。
她挽著一個優雅的髮髻,那嬌挺的胸脯顯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目光很自然的在大廳裡掃了一遍,當她的視線落到齊心遠身上時,臉上綻
出非常迷人的笑容,款款的朝齊心遠走了過來。

  「兩杯拿鐵!」秦菊看到桌上還是空的,便對身邊的服務生吩咐。

  談了一陣子後,齊心遠意識到,秦菊今天並不是來找他算帳的,她還邀請他
到家裡欣賞她種的蘭花。

  秦菊的家在離天安門不到二里路的西側,這一帶的房價高得嚇人。

  當齊心遠跟著秦菊走進那棟外觀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房子後,他不得不承認沈
家的實力了。整個房子裡的裝潢絕對算得上世界一流,筆墨難以形容沈宅的豪華
程度。

  秦菊對蘭花的癡迷遠超出齊心遠的預料,那里大概有幾十個品種,而且每一
株分門別類的排得整整齊齊,不論是葉型還是高度,都極有秩序。

  「對了,聽說你的人體畫像相當不錯。只可惜家裡沒有這些畫具,不然我也
真想讓你幫我畫一幅。」秦菊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阿姨如果真想畫,很簡單,我打通電話讓人送過來就是了。」

  齊心遠打了一通電話給汪雪,要汪雪把東西送到蕭雅楠處,讓金燕親自把畫
具送了過來。齊心遠注意到,金燕手裡還提了台相機。

  齊心遠來到秦菊的臥室,親自為秦菊化起妝來。化完妝之後,齊心遠的手輕
輕的撫上秦菊的腰,沿著那楊柳細腰,齊心遠的手漸漸上行,撫到她那嬌挺的聖
女峰下。

  「我可以讓秦姨的胸型更美。」

  齊心遠把她的乳房往上一托,秦菊紅著臉低下頭來,朝那兩座聖女峰上瞥了
一眼,怦然心動起來。胸罩沒遮到的地方一片白皙,那白皙嬌嫩一直向著鴻溝的
縱深延伸著,像兩座雪山夾峙,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溝壑,溝壑裡包含著無盡的誘
惑。

  「都聽你的。阿姨不懂這個,你說怎樣就怎樣。」

  「好的。現在你把胸罩脫了吧!它會影響效果的。」

  「這個也要……」

  「嘿嘿,如果阿姨要人體素描的話,那就得脫了。」

  「你這個壞小子!」秦菊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但她還是決定要脫。人家
為了藝術獻身,她這算是為了青春而獻身。「你可不許看喲!」秦菊羞澀的轉過
身子去,背對著齊心遠把胸罩解了。當胸罩從她的身上滑下來的時候,齊心遠在
她那光滑潔白的背上竟看不到胸罩的背帶留下的勒痕。

  「你不轉過身來,我怎麼搞呀?」齊心遠故意說出了一個「搞」字,弄得秦
菊心慌意亂起來。

  不經秦菊的允許,齊心遠再次托起那雪白的聖女峰來,秦菊的胸脯上不禁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

  「阿姨還挺敏感的呢!這是好事,說明阿姨是個很健康的女人。」

  「胡說什麼?」

  聽到齊心遠談到敏感話題,秦菊不免緊張起來。尤其齊心遠的手還托著她的
聖女峰,她感覺到臉上、身上都像著了火一樣的滾燙起來。

  調整好胸型之後,齊心遠拿過一條綢緞,從秦菊的腰部纏了起來。那綢緞正
好只包住乳房下面,將胸型裹成向上翹起的形狀,顯得挺拔而青春。那艷紅的乳
頭往上翹立著,十分生動,如剛剛綻開的花蕾。而且他這一勒,也讓上胸更加豐
飽,顯得格外迷人。

  齊心遠用手指在上胸鼓鼓的部分輕輕滑過,手感相當好。

  齊心遠笑了笑,替她披上已經準備好了的紗衫。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紗衫,齊
心遠照樣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的兩座乳山。它不但遮不住秦菊胸脯上的秀色,反
而更增添了她的嫵媚。

  齊心遠用手指撩開那兩片紗衫,讓它自然下垂,將中間那道充滿著誘惑的溝
壑顯露出來。

  「你還真會擺佈人!」嘴上這樣說著,秦菊還是很聽話的讓齊心遠跟著她去
了浴室,裡面有一面大鏡子。

  齊心遠跟著秦菊來到豪華的浴室裡,裡面竟擺著一張小木床。齊心遠估計,
這床大概很少能夠用到。

  齊心遠從秦菊身後走了過來,雙手從她的腰間摟住她,一種興奮混合著莫名
的恐懼,同時襲到秦菊的身上。

  「心遠,你不是要讓金燕替我照相嗎?把她叫上來吧。」

  「秦阿姨,讓我好好抱抱你。」他的臉從她的身後貼了上來,手也很大膽的
摸到了上面,將她那兩座嬌挺的聖女峰輕輕的壓在手掌下,「你讓我都瘋了!」
齊心遠的嘴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垂,嘴裡呢喃著。

  「不可以的。我……」

  「難道你不寂寞嗎?我知道你的苦,我想讓你得到我的愛,我同樣也渴望得
到你的愛。親愛的菊,給我吧!」齊心遠的手越過了纏在秦菊胸脯上的綢帶,再
堅強的女人也受不瞭如此溫柔。他的手從那光滑的胸上落下,朝她那平坦的小腹
上撫了過去。

  「心遠,我不能跟你做出格的事,不能傷了沈家的體面呀……」秦菊毫不推
拒,只任齊心遠上下其手。

  「秦阿姨,其實你根本不用做什麼,只需要把身子轉過來。」齊心遠輕擁著
她的身子,果然,秦菊轉了過來。齊心遠擁著她向那一張小床上走去。

  她看著他,默默的仰起臉,把芳唇送了上來。

  秦菊從淺淺的回應到熱烈的火吻,漸漸喘息起來,齊心遠的手已經把那纏在
她胸下的一截綢子扯了下來,將秦菊的身子壓在小床上,那白色的誘惑讓齊心遠
更加雄壯起來。

  齊心遠的手貼著那光滑的長腿摸了進去,手指抵到小褲的最底部,那裡已經
濕透泛出水來。

  「哦……別!這樣我受不了的……」

  她的眼睛迷離的看著齊心遠,雪胸不時地顫動著耀眼的光澤,讓齊心遠更加
激情澎湃。

  隨著齊心遠的用力,秦菊的身子不禁一陣收縮。

  「快……」秦菊呢喃著。

  齊心遠的手指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哦……快點呀,急死我了!」說著,秦菊竟然自己脫下了小褲褲。

  「阿姨這下面都流水了!是不是洪水氾濫啦?」

  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下來,將那長劍刺進了她的嬌軀……

  「嗯……哦……」秦菊在齊心遠的身下不停的哼哼著。

  突然浴室的門外有了動靜。

  「夫人,你怎麼了?」金燕輕輕的推開了門,正好看到齊心遠趴在秦菊的身
上耕耘著,那情景讓金燕大羞。金燕的出現,讓一生都非常謹慎的秦菊剎那間傻
了,她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

  「誰準你進來的?」

  「我在外面聽到夫人呻吟,以為夫人……」

  「出去!」秦菊絕望的吼了一聲,那一聲震得齊心遠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顫。

  金燕嚇得趕緊退了出去,但是金燕退出來之後,那股恐懼便立即消失得無影
無蹤了。因為她手裡有相機。她再次闖了進去,對著正在床上蠕動的兩個人照了
起來,然後轉身就走。

  「金燕……」秦菊想跳起來追她,但一切都晚了,金燕早就拿著相機出了沈
宅。

  齊心遠一刻也沒有停止他在秦菊身上的動作,即使秦菊在發火,他也把她的
身子頂得一下一下的躥動著。

  「哦……啊……你頂死我了……啊……你也太狠了,把我……」她的字句被
齊心遠頂得斷斷續續的。

  金燕走出沈宅,剛打開車門,汪雪就把手伸了過來。金燕明白她要的是什麼
,把相機交了過去。

  兩天后,齊心遠再次接到秦菊的電話。

  這是齊心遠意料之中的。

  但讓秦菊感到意外的是,齊心遠是跟金燕一起來的。

  一見到金燕,秦菊就面帶怒色,但很快就收了起來。

  「坐吧!」秦菊第一次對自己的傭人這麼客氣。

  「今天又帶著相機,不會是想幫我拍照吧?」秦菊瞥了金燕一眼,不陰不陽
的說道。

  「夫人,對不起,我沒有惡意。那天拍的東西都在這裡面。」金燕囁嚅道。

  「呵呵,今天金燕過來就是想給秦阿姨賠個不是的。你再幫我們拍幾張,也
算是你跟她扯平了。」

  「扯平?我可是有兒有女有身分的人,還有兒媳婦呢!我怎麼跟她扯平?」
秦菊說得對,金燕一個幫傭的,無論如何也無法跟秦菊平起平坐。

  「還有我呢!雖然我的身價比不上秦姨,好歹也是美協的副秘書長呀!」

  秦菊一把奪過齊心遠手裡的相機:「教教我這怎麼用?」

  金燕果然當著秦菊的面,與齊心遠來了一場激情的床戲,而且讓秦菊全程拍
攝。

  但當秦菊端著相機,錄著金燕跟齊心遠的激情過程時,秦菊的心裡也漸漸蠢
動起來。

  她捧著相機的手越來越抖,身子慢慢的向著齊心遠靠了過來。

  但當她的手快要碰到齊心遠身體的時候,秦菊眼睛一閉,跑出了浴室。

  「她怎麼走人了?」金燕閃著迷人的大眼睛問。

  「如果餓你三天,然後讓你看別人吃大肉大魚,你看得下去嗎?我去瞧瞧吧
。」

  秦菊的房門半掩著,站在門口,齊心遠就聽到秦菊的呻吟。

  齊心遠步入房間時,正看到秦菊的一隻手在胯間抽動,他笑著走到秦菊面前。

  秦菊的身子慢慢伏在齊心遠的懷裡:「都是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鬧的。不然
,你晚上來吧!你放心,我不會半夜趕你走的。 」

  兩人唇舌激情的吻了一陣子之後,秦菊終於忍不住把手摸到齊心遠下面。

  她原本用一隻手捋著齊心遠的粗大,可覺得不過癮,兩隻手輪流捋了起來。

  齊心遠後仰著身子,讓那粗大龍槍挑了起來,更看得秦菊心花怒放。她慢慢
的�起雪臀,手扶著那粗大,送到自己的洞口,那裡早已泥濘一片,但當秦菊閉
著眼睛慢慢坐下去的時候,齊心遠還是感覺到她洞口一陣發緊。

  「滋——」秦菊的洞洞裡被齊心遠的粗大擠出了一些氣體。

  「哦——」秦菊仰起她那白嫩的鵝頸,接著就摟著齊心遠的脖子起落著身子
,套動著那根粗大。她的衣服被齊心遠扒了個精光,她身子起落的同時,齊心遠
還能不時吸一口她的乳頭。

  秦菊套弄得越來越快,漸漸的,呻吟也越來越放肆。

  就在這時,金燕卻突然闖了進來,但秦菊意興正酣,哪裡聽到金燕躡手躡腳
的腳步聲?正在她拚命起落的時候,金燕突然從後面摟住她的腰。

  「臭丫頭,你嚇死我了!」秦菊再次被嚇了一跳,忍不住破口大罵。

  金燕的臉貼在秦菊光滑的背上,她那圓潤豐挺的雙峰也緊緊的抵在秦菊的背
上。

  秦菊晃著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研磨了好一陣子,終於癱了下來,但齊心遠
卻依然堅強不屈。

  齊心遠跟金燕都說男人的精液是上好的補品,能讓女人青春永駐。

  「你要是沒騙我的話,那我就試試看。不會很難吃吧?」秦菊問道。

  「嚐嚐看就知道了。」

  秦菊慢慢伏下了身子……

  剛才被她套弄過的那一根龍槍上還帶著黏液,秦菊含了進去。

  起初她只是用嘴唇含了一小截,可慢慢的就吞了進去。她像是雞啄米似的吞
吐著那充血的粗大,同時用手撫弄著下面那對丸子。原來站在一旁的金燕也爬到
床上來,挺著胸脯讓齊心遠吸她的奶子。

  秦菊的頭上下擺動得越來越快,齊心遠禁不住倒吸著氣,一陣陣的呻吟起來
。聽著齊心遠的呻吟,秦菊更起勁了。因為那爽勁,讓齊心遠咬起了金燕的乳頭
,秦菊估計齊心遠快要射了,她愈發加快了節奏,終於,那龍槍一挺,精液 射進
了她的喉嚨……


  三天后,齊心遠帶著汪雪、於音一行來到香港,參加一場賑災演出,他們下
榻在香港九龍華美達酒店。

  「老闆,我幫你打聽到了一個人,你想不想見見她?」於音坐到齊心遠的懷
裡神神秘秘的說。

  「是誰?不會是曾志偉大哥吧?」

  「是林梓小姐。」

  當齊心遠跟於音走出大廳時,看到前面一個一百八十幾公分高的高挑女孩,
穿著一雙低跟休閒女鞋,短裙,頂著一頭短髮,婷婷裊裊的走著。單看那背影,
齊心遠就斷定她必是一個超級美女。

  「好像是琪琪小姐!」於音從背後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高挑女孩來。

  她的驚呼被前面的女孩聽到了,她慢慢的轉過頭,打量著後面兩個陌生的男
女。

  「是琪琪!」於音快步走上前去,好像她跟那個女孩早就是熟人一樣。

  琪琪看到於音的樣子,竟不好意思轉身離開,而是停在那裡問道:「我們認
識嗎?」

  「怎麼不認識?」於音完全是熟人的口吻,她上前一把拉住琪琪,嬌嗔道:
「梁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中國美協的於音呀,我們還一起合照過呢!」

  兩人說話的時候,齊心遠也走了過來。

  「這是我們副秘書長齊心遠先生。她就不用我介紹了吧?」於音又指著琪琪
說。

  「於秘書常常提到你,全世界有幾個人不認識梁大小姐?」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小姐。幸會!」琪琪很大方的伸出手,跟齊心遠禮
貌的握了握。

  在於音施展高超的交際手腕下,琪琪竟然答應了一起喝咖啡。

  車子七彎八拐的,來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咖啡廳。

  三人一桌,兩個美女自然的把齊心遠當成了中心。

  閒聊中,於音說:「琪琪,你不知道,齊大師可是有絕招的。」

  「什麼絕招?」琪琪好奇的問。

  「你要是讓齊大師畫過的話,你就會愛上他!」於音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不信!」琪琪從來就不相信那些魔法,她只相信魔術。她的天真讓她顯
得更美麗。

  「那琪琪敢不敢讓齊大哥畫?」

  「呵呵……真要畫嗎?」琪琪猶豫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琪琪聽說過齊心遠的大名,也很願意讓齊心遠給她畫一張,至於他齊心遠是
不是有那絕招,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畫吧!你放心,我可以讓於秘書陪著你。」

  一回到酒店,當琪琪、齊心遠、於音三人走到二樓走廊時,於音看到前面昏
暗的燈光下,有一個高挑的美女正要開門。

  「林梓!」於音很響亮的叫了一聲。林梓聽到有人叫她,便�頭朝這邊來看
,她最先看到的是琪琪跟於音,林梓跟琪琪早就認識。

  「是你們?」林梓沒想到於音竟然跟琪琪在一起。這個剛出道的美女有著魔
鬼身材,甚至比琪琪更辣!雖然現在她穿著長褲,但完全無法遮掩她性感的身材。

  「我跟齊哥出去喝了咖啡,剛回來。」琪琪是個開朗的女孩,她毫不避諱的
坦承跟齊心遠有交情。「阿梓,我想讓齊哥幫我畫張像,你也來吧!」

  「我可是在電視上看著你長大的,呵呵……」齊心遠笑道。

  「呵呵,齊副秘書長真逗!一起進來坐坐吧?」林梓邀請道。

  「我正要讓齊大師給我畫張像呢,還是到我房間裡來吧!」琪琪說話了,正
好給齊心遠解了圍。

  「心遠,你們先畫,我跟林梓聊聊!你現在不困吧?」於音故意走在後面,
她的要求讓林梓不好意思拒絕。

  於音雖不是什麼明星,可她在官場、商場上跟那些老狐狸們打交道的豐富經
驗,讓她在任何場合中都能讓那些自以為老練的對手束手就擒。讓她去套林梓這
樣嬌嫩的小羔羊,實在是太容易了。

  「我剛剛散步回來,哪會那麼早就睡?來吧!」

  一會兒,琪琪就打來了電話。「我等等要請齊先生幫我畫張像,你過來幫我
化妝吧!」

  「好的,我洗完澡就過來。」

  林梓跟於音一起來到琪琪房間的時候,齊心遠也剛剛過來。琪琪還在浴室裡
化著妝。

  「齊老師,我這樣可以吧?」林梓在齊心遠面前很熟練的擺了個姿勢說道。

  「當然可以。像林梓小姐這樣的氣質,根本不需要多加妝扮。」

  「齊老師這麼一說,真讓我不好意思。」林梓被齊心遠這麼一誇贊,立刻就
昏了頭,紅雲飛到臉上。

  雖然林梓在此之前從未跟齊心遠謀面,卻早已聽說過齊心遠的大名。因為她
在參加各種大賽的過程當中,涉獵過不少齊心遠的作品,對於齊心遠的來歷也略
知一二,至於他的緋聞卻聽說得極少。

  琪琪穿的胸罩是下托上露的樣式,所以,再小的胸也能顯得有料,更何況她
的胸並不小,只是相對於她的身高而言不夠豐滿而已。但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
就會感覺到那兩座嬌挺雪峰的魅力。那暗紅的圓點從她那薄薄的紗衫底下若隱若
現,更讓人瘋狂。

  「齊老師,同時畫我們三個人行嗎?」琪琪覺得,一個畫家同時幫三個女孩
畫肖像是件很有趣的事。

  「沒問題。」

  「這房間這麼小,怎麼擺呀?」林梓面對著齊心遠。

  「這還不容易?我們把他圍在中間就是了,讓他轉著身子畫。」於音笑著指
揮起來。她讓林梓站在門口,讓琪琪站在靠窗的地方;於音自己則倚在琪琪的床
上,側著身子。

  「那,我要怎麼擺呀?」琪琪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而林梓卻早已側著
身子,一條腿微屈著,她的短裙將她一雙長腿襯托得很誘惑人,上身的衣衫是平
口吊帶式的,兩座秀峰將那衣衫撐在恰到好處的位置,讓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會
怦然心動。

  「琪琪姐,讓齊大師幫你擺一個姿勢吧!」於音詭秘的笑道。

  齊心遠走上前去,雙手扶住琪琪的雙肩,像面對一尊美女雕像一樣,很認真
的審視著琪琪的全身。

  乍讓齊心遠這樣雙手扶著肩膀,琪琪還真有些害羞。她的羞勁程度,竟跟一
個未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不相上下。

  琪琪愈害羞就愈想笑,整張臉都紅了。她的雙肩在齊心遠的手裡不停的聳動
著,皮膚柔滑如絲綢,平時看起來並不顯眼的那對秀峰更是顫得厲害。

  齊心遠突發靈感讓琪琪擺了一個笑彎了腰的姿勢,正好讓她的乳溝露出來。

  「我好不容易才擺了姿勢,可不許再搗亂!」琪琪半直起身子,指著林梓大
笑起來。

  齊心遠拉了張椅子,坐在中間靠窗台的地方,先幫琪琪畫,因為她的姿勢擺
久了容易累。

  齊心遠在動筆之前,他先閉起眼睛,默念了一遍畫魂術的咒語,他想用那咒
語套住眼前這個玉女掌門人。

  半分鐘之後,齊心遠睜開了眼睛。

  齊心遠翹起二郎腿,面對著琪琪,很認真的畫著。林梓則站到齊心遠身後,
她身上的女人芳香讓齊心遠心中蕩漾起來。他努力的集中精神,因為這個時候若
稍有分神,畫出來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林梓站在齊心遠身後,她很想看齊心遠
是怎麼畫的,所以不知不覺間,林梓的身體就貼到齊心遠的背上,包括那聳挺的
秀峰。其實林梓並不是有意的,但愈是無意的接觸,愈是容易讓齊心遠心動。他
隨意直一直身子,他的背就會實實在在的貼到林梓的兩座秀峰上,那柔軟的觸感
讓齊心遠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你看怎麼樣?」齊心遠為了不讓林梓離開他的背,故意頭也不回的問著林
梓。林梓只好湊得更近,她如蘭的氣息不急不緩的噴到齊心遠的脖子,勾得他蠢
蠢欲動。

  「齊老師畫得真好!」林梓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如同一陣春風拂過了齊心
遠的耳際。


第三章催情紀念章

  上午在大球場進行的募款活動非常熱烈,許多巨星與名流都到了場,而且停
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當琪琪、齊心遠跟林梓等人走進後台時,旁邊還有一位禮儀小姐身穿旗袍,
端了一隻盤子,裡面盛了幾枚精緻的紀念章。

  「粱小姐、林梓小姐,請拿一枚吧,捐了款的都有這個做紀念。」林梓與琪
琪並排走著,各拿了一枚;於音也笑著拿了一枚,並放在嘴上吻了一下。

  回到賓館之後,於音突然覺得身上一陣燥熱。

  「怎麼?昨晚可是餵了你三次,還不過癮呀?」齊心遠在她的懷裡上下其手。

  「不是……」

  「你喝了什麼東西?」

  「沒……有……我什麼都沒喝……」

  「那你接觸過什麼可疑的東西嗎?」齊心遠也覺得奇怪。

  「會……不會是……那枚……紀念章……我吻過它……」

  「要找醫生嗎?」齊心遠害怕起來。

  「不要……我要你……」

  齊心遠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於音抱到床上,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滿足
了她。

  「對了,你去看看琪琪姐跟林梓她們怎麼樣了,她們一人也有一枚。」於音
不想讓這兩位玉女出醜。如果這紀念章被動有手腳的話,那麼一定是有壞人在打
她們的主意,而她之所以受害,很可能是誤打誤撞的。憑著她跟齊心遠在這裡的
知名度,應該不會有人在他們身上花心思。或許是這兩個率真女孩得罪了什麼人
,人家想讓她們當眾出醜。

  「快去看看她們吧。」於音催促著齊心遠。

  齊心遠放下已經平靜下來的於音,來到林梓房門前。

  敲了兩下門之後,林梓竟然很正常的替他開了門。

  「齊老師有事嗎?」

  「我想看看你那枚紀念章。」齊心遠笑得很平靜,一臉若無其事。

  「跟你那枚有什麼不一樣嗎?」

  說著,林梓走到桌前,拿起那枚紀念章來。

  「你吻過它嗎?」齊心遠笑著問。

  「沒有。」說著,齊心遠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在那枚紀念章上吻了一下,笑
著問:「一定要吻它才算心誠嗎?錢我都捐出去了。 」

  齊心遠接過那枚紀念章查看了一番,跟於音手裡的那枚一模一樣。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那紀念章上有 什麼東西?」林梓從好奇轉到了擔心。

  「我現在還只是懷疑,不敢確定。」

  「你是過來讓我做試驗的?」林梓掄起粉拳,在齊心遠身上捶了起來。

  「不要太害怕,我已經有了破解之法。」齊心遠胸有成竹的說。

  「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嘛!」

  「身上燥熱,有一種強烈的要求……」

  齊心遠的話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她現在很想找於音求證一下。

  不等齊心遠攔住她,林梓就奪門而出。當她衝進齊心遠房間時,於音正躺在
床上,臉上還帶著潮紅,只穿著睡衣。

  「於音,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

  林梓有些不相信的打量著躺在那裡的於音,尋找著她身上有無異常的反應。

  「你一定是誤吃了什麼東西吧?吻一下那枚紀念章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敢肯定,心遠也只是猜測。也許與那枚紀念章沒有絲毫關係,你不
要害怕。」

  齊心遠獨自留在林梓的房間裡。他估計,如果真的是因為那枚紀念章的話,
不出半個小時,林梓的身上就會出現跟於音相同的反應。

  正當他回想著募款活動的一個個細節時,琪琪打過電話來了。

  「林梓呢?」琪琪的聲音有些焦急。而且嬌喘籲籲。

  齊心遠一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扔下林梓的手機就躥了出去,直奔琪琪的
房間。

  林梓也跟著跑了進來。

  「琪琪,你怎麼了?」

  「啊……我好難受呀……」琪琪一隻手在胸口扯了起來,她恨不得把胸罩都
扯下來,只覺得渾身燥熱,奇癢難當。

  林梓立即覺得不寒而栗:「是什麼人這麼歹毒?為什麼要對我們下 毒手?」

  「琪琪姐是玉女掌門人,自然樹大招風,一定是有人想害琪琪姐。」

  「可我們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林梓焦急萬分。

  「不用擔心,心遠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怯。」

  「啊……受不了……熱死了,我要沖澡……」琪琪不顧眾人在場,脫起了上
衣。

  「你先出去吧!」看到琪琪的樣子,林梓第一次下了逐客令,齊心遠只好退
出來。林梓幫著琪琪脫了衣服並把她扶到浴室裡,將蓮蓬頭開到最大,用冷水來
為她降溫。

  可是琪琪衝了好久,卻覺得那 熱是從體內發出來的,冷水沖在皮膚上根本不
起作用。

  「難受死了,怎麼辦?」琪琪痛苦的大吼起來。

  「琪琪,齊先生說他能治,你願意讓他進來嗎?」林梓只好問正在痛苦呻吟
的琪琪。

  「快叫他進來!」琪琪已經痛苦不堪了,她恨不得有一種藥,吃下去後能讓
症狀消失。

  「琪琪要你進去。」林梓臉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

  「你不能離開這裡,注意看門,誰也不許放進來!」

  齊心遠進房之後,將門緊緊關上。此時琪琪身上正裹著浴巾,那條浴巾相對
於她那頎長的身材來說顯得有些短。為了要蓋住她那豐挺的玉胸,那條浴巾就無
法遮蓋下面那兩條長腿。

  「梁小姐,我只能對你無禮了!請你躺好別動,讓我來舒緩一下你的經脈,
把毒素排出體外。」

  琪琪只得聽話的平躺身子,在那浴巾之下,兩座秀峰傲然挺立,更讓齊心遠
慾念叢生。他的手輕輕的撫到她的小腹上,慢慢尋找著她的丹田。

  「啊……我好難受呀……」琪琪控制不住的要扯掉身上的浴巾。

  「啊——難受死了——快救救我呀——」琪琪撕扯著身上的浴巾,那浴巾一
下子從她的身上扯開,露出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來,齊心遠的獸血一下子湧到
了頭頂上。

  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他的手不自覺的從她的小腹上滑了下來,穿行
在那一片雜草叢中……

  「啊……不要……」本能讓琪琪的手伸了過來,她想推開這個企圖輕薄她的
男人,可是,此刻她的下面卻是那麼需要他的安慰。當她的手與齊心遠的手碰在
一起,竟然不自覺的握住了他。她本來是想拒絕他的,可現在這一握卻成了對他
的邪念的鼓勵與支持!她的手引著他的手在她的嬌軀上爬行,他的手竟然撫到她
的雪胸之上,在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上握捏了起來。

  「啊……」聽到她那一聲呻吟,那燥熱有了一些緩解。但這只是暫時的,齊
心遠的撫摸很快就成了火上澆油,讓她的慾念更加熾烈了起來。

  「我……受不了了……」琪琪一把抱住齊心遠的腰,他的身子一下子失去重
心,趴在她的嬌軀上。

  他的唇慢慢的壓在琪琪的芳唇上,不等他採取下一步行動,琪琪就不顧一切
的�起頭來,吸住他的嘴,兩人真的如乾柴烈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吸咂之聲不
絕於耳。

  齊心遠�了一下身子,用雙膝將琪琪的兩條美腿分開,手扶著那根粗大的工
具直刺琪琪雙腿間的密洞。那裡因為藥力的作用,早已濕淋淋的一片,甚是滑膩
。齊心遠一下就扎進了洞口,屁股一壓,那粗大就一槍搠了進去。

  「啊——」琪琪不禁一聲嬌呼,那是一種爽快至極的滋味,她在剎那間,覺
得身上那種難以忍受的奇癢消減了大半!

  聽著玉女掌門人在他的身下叫喚著,齊心遠的力量頓時增加了一倍。他一下
子撅起屁股,將長槍從那緊夾著他的密洞裡拔了出來,這一下讓琪琪頓時又覺得
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難受。

  「別……」琪琪一下子抱住齊心遠的腰,她不想讓他的身體離開她一寸!

  齊心遠的身子接著又扎了下來,這一下就直刺到琪琪那嬌嫩無比的花蕾之上
,頂得琪琪嬌軀不禁一顫。

  「啊!爽死了!快呀……」她的手指都要掐進齊心遠的腰部肌肉裡了。

  她扭動著嬌軀,不住地呻吟著,美胯不斷地上挺著,迎擊著齊心遠的撞擊,
蜜汁從那密洞裡汨汨流出。

  兩人大戰了二十分鐘後,琪琪終於體力不支,身子抖了起來。

  「啊……我……不行了……」她甩著她那美麗的短髮,汗水打濕了她的秀發。

  可齊心遠卻依然馬不停蹄的搗著她,直到她抽搐得不行時,齊心遠才一鬆精
門,將那玉液射了出來。琪琪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剛才那一陣痛苦已經蕩然無
存,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現在她感受到的,是狂風暴雨之後的餘韻。

  齊心遠剛從床上下來,於音卻突然推開了門大叫不好。

  「林梓她……也出現症狀了!」

  當齊心遠闖進林梓房間時,林梓正躺在床上,身子扭得跟蛇似的。

  「你可以把衣服脫下嗎?」

  「我不要……」林梓撓著自己的身子,好像恨不得把衣服撕碎。

  就在齊心遠強按著林梓不讓她動彈的時候,門突然開了,琪琪已經穿好了衣
服,帶著於音趕了過來。

  「林梓,你要堅強,我們都在這裡!」

  「我……不想活了……好難受!」林梓痛苦的嚎叫著。

  「還猶豫什麼?救人要緊!別顧慮那麼多了,她不會怪你的。」琪琪剛剛經
歷了一場痛苦,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那你們出去吧!你們都站在這裡,我害羞,林梓也會害羞的。」齊心遠說。

  「沒關係,我們就在這裡,不看你們就是了!」

  琪琪拉著於音轉過身,面對著門口。

  齊心遠這才來到林梓的床邊,爬了上去。才剛剛上床,琪琪卻突然叫道:「
你可別太魯莽,人家林梓還是黃花閨女呢!」

  他掀開了她 的睡衣,將頭鑽進她的睡衣底下,在她的兩條玉腿中間舔了起來
。當他的舌尖挑到她的陰蒂上時,林梓那修長的玉體不由得一顫!

  「嗯……」林梓在痛苦與幸福的交織之中呻吟著。兩條玉腿不由得一緊,竟
將齊心遠的頭夾在裡面。齊心遠貪婪的用舌頭一舔,將那春水抿到嘴中,當他的
舌頭在那道春水氾濫的陰溝裡劃過的時候,一陣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襲遍了林梓的
全身,她整個嬌軀都不由得一陣顫抖!

  「啊……」她的雙手在床單上緊緊絞了起來,「我……」

  齊心遠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不住地在她的陰戶上舔弄著、挑逗著,直挑得她
陰蒂鮮亮,雙腿的肌肉都抽搐起來。

  「啊……受不了啦……」春水滋滋的噴射了出來。齊心遠適時的接到嘴裡。
他張開嘴,將她的陰戶全部蓋住,這樣用力一吸,她體內的一部分毒素就隨之吸
了出來。

  琪琪跟於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正好看見齊心遠趴在睡裙底下蠕動著,而
林梓的嬌軀也在瘋狂的扭動著,像是到了高潮。

  「你快點吧,別磨蹭了!」琪琪見齊心遠還不施解,有些急了,不過那情景
也著實讓她臉上一陣燥熱。

  齊心遠趴在她的雙腿之間,解開了她 的睡裙,整個身子壓到她的玉體上。

  此時,他的金槍已經剛硬,林梓不顧一切的扶著齊心遠的粗大,塞進自己的
下體。齊心遠身子一壓,那鋼槍滋的捅了進去。

  「啊——」林梓一聲尖叫,感覺一根灼熱的肉棒捅進自己的子宮頸裡!撕裂
般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劇烈的疼痛與強烈的快感交織著,讓林梓說不出那是什麼滋味。她的雙腿不
時揚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玉液一陣陣的噴著。齊心遠連續淺抽深送不下百餘
下,林梓的身子已經像散了架一樣,她的花蕾讓齊心遠搗得難以禁受了。

  「哦!啊——」林梓的指甲都掐進了齊心遠的肉裡。齊心遠終於最後一送,
頂住她的花蕾一陣研磨之後射了出來,那精液一陣陣噴射到她那不堪摧折的花蕾
之上……

  林梓經過剛才那一陣折磨之後,癱軟在那裡。齊心遠從她身上爬起來,幫她
係好了睡裙。

  當齊心遠走出酒店,向四周放眼望去時,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對面那棟樓上似
乎有人在偷窺。果然,對面樓上的一扇窗戶裡,有人拿著照相機朝酒店樓上拍照。

  齊心遠朝於音使了個眼色,兩人分頭朝那棟樓上走過去。來到九樓,齊心遠
等到於音趕到後,才示意她叫門。

  門開之後,一個長發小子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問有什麼事。

  「警察臨檢。」於音表情嚴肅的說。

  那人剛想關門,齊心遠一步跨了過去,一手勒住那人的喉嚨。

  屋裡就他一個人。後窗台上,齊心遠發現了一台相機。

  青年招認,是內地一個叫「賴子」的人重金僱他這麼做的,他只負責拍照。
其他的屬於一個叫「栓子」的人負貴,藥就是他們弄的,目的就是偷拍琪琪跟林
梓出醜照。

  經過一番審問,齊心遠知道,這種藥還會有一段時間的藥效,不過對他來說
未必是壞事。

  「回去以後告訴你們老闆,以後如果再打我們幾個人的主意,小心剁了你們
四肢!」

  琪琪跟林梓都不是惡人,知道沒有什麼特別的惡果之後,也不想再跟這個無
賴糾纏下去。齊心遠則把相機裡那幾張只照到窗簾的照片處理掉了。

  琪琪跟林梓第一次像朋友一樣,邀請齊心遠、於音、汪雪一起吃晚飯。

  「那個『黑子』說過,這藥力還會發作一次,你說,會是真的嗎?」吃飯時
,琪琪特意向齊心遠提了這個問題。

  「琪琪姐,別擔心,就是再發作也不怕,有心遠在呢!他不是幫你們治好一
次了嗎?按說這種藥物開始的時候效力大,後勁就不強了。如果你們實在熬不住
,就喊他過去。」於音低著頭說道,表情完全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飯後,汪雪回到自己的房間,於音跟著齊心遠來到了他的房間。

  「你肯定她們會過來?」齊心遠心里當然希望那兩個美女來求他解毒。現在
齊心遠終於明白,為什麼許多身家億萬的富商喜歡搞女明星,搞的就是一個身分!

  現在,齊心遠覺得琪琪跟林梓都長得漂亮出眾,更重要的是,她們兩個身上
聚集著幾乎全世界的目光!將這樣的女人擁在懷裡,壓在身下,那是一種何等的
榮耀呀!

  「我相信今晚她們肯定會過來。剛才跟你做的時候,我就感覺那藥力好像上
來了,平時我來得可沒有這麼快。」於音跟齊心遠訴說著剛才的感覺與體會。

  於音跟齊心遠還沒有睡熟,就聽到敲門聲。打開房門一看,站在門口的是林
梓。

  「琪琪姐又發作了!」林梓焦急的喊著。

  進去一看,第二次的藥力並不比第一次差。

  「這樣舒服嗎?」齊心遠的雙手輕輕揉動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雪乳。

  「哦……舒服些了!」琪琪的呻吟混合著痛苦,與來自齊心遠手上的快感。

  當齊心遠把大肉棒慢慢扎入她的身體的時候,琪琪控制不住的微微張開了嘴。

  「哦——」琪琪不停的呻吟著,她竟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劈了開來,將齊心遠
的肉棒全部納入……

  齊心遠正在琪琪身上耕耘的時候,林梓經過於音這一引發,那藥力果然發作
了。

  「啊……於音姐,我感覺……」

  「什麼滋味?」於音再次�起臉,看著林梓那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樣子。

  「身上好熱……」林梓摟住了於音,揉捏了起來。

  「那就把睡衣脫了吧?」於音的手還在下面撫摸著,並一步步的往上移動著
。她纖纖十指竟然觸到她那嬌嫩的地方,輕輕的滑動著。

  於音抽出手來,將林梓的吊帶從她的柳肩上褪了下來,只是輕輕的一拽,那
吊帶衫便從她的胸上滑下,兩朵燦白的乳花彈了出來!

  那暗紅的乳頂已經綻開,像一朵就要綻開的花蕾。

  「心遠,林梓的藥力也發作了,怎麼辦?」於音的手並沒有停下來,她一邊
揉捏著林梓的雪胸一邊問道。

  齊心遠扭過頭來,看了林梓光滑如玉的胴體一眼:「上來吧!我一起治就是
了。」齊心遠氣喘籲籲的說。

  琪琪正在齊心遠身下嬌喘著,那藥力正達到最高峰,齊心遠已經噴了些精液
給她,再不到一分鐘,就會發生作用與藥力中和。齊心遠快速的在琪琪身上紮了
幾下之後,突然將龍身從琪琪那緊縮著的深潭里抽了出來,讓琪琪在剎那間有一
種身體被掏空的錯覺!

  林梓還沒有躺下,齊心遠就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來,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
摟著林梓親吻起來。

  她很自覺的劈開了雙腿,手伸到齊心遠的胯下,握住那粗大的陽物塞進自己
的蜜洞之中。

  「哦——」她下身蜜洞也用力去夾齊心遠的粗大,齊心遠將龜頭戳到她的花
蕾上時,齊心遠又忽然感覺到那小口竟像吸盤一樣吸住了他。齊心遠一陣興奮,
那粗大陡然增長一分,用力一搗,那玉槍就挺了進去。

  「哦!」林梓脖子往後一仰,雪胸也跟著挺了起來。

  「哦——」林梓的身子像蛇一樣在齊心遠身下扭動著。齊心遠在林梓的身上
快速搗了幾下,又從那玉洞裡抽出了長槍,鑽到琪琪的身下,摟著她的細腰,吸
咂著她那懸著的兩隻玉乳;琪琪則像是餵奶孩子一樣的看著齊心遠吸她的乳頭,
同時把屁股放了下來,想用私處去碰齊心遠的玉槍。

  齊心遠吐出乳頭,讓琪琪用下體套住他的碩大玉槍。琪琪一改羞澀玉女的作
風,在齊心遠身上快速盡情的起落著,相互摩擦著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來。

  「啊——琪琪姐。我受不了啦——快讓心遠哥先到我身上……」林梓正處在
高潮上,齊心遠突然抽出了身子,哪受得了。

  「我剛剛舒服了兩下你就鬼叫!」琪琪嬌嗔著從齊心遠身上下來,把齊心遠
又讓給了林梓。

  齊心遠沒有直接去插她,而是趴到林梓的雙腿間,捧著她的雪臀,唇舌用力
的狂吸了起來。同時,琪琪也在於音的慫恿之下,羞澀的鑽到齊心遠的胯下,將
齊心遠那碩大陽物含入嘴中吞吐起來……

  三個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林梓終於忍不住,那愛液噴了齊心遠一嘴。

  齊心遠也撅動著屁股,將精液射在琪琪的嘴裡。


  在離開香港時,琪琪跟林梓一起來為齊心遠一行人送機,眼神裡都含著戀戀
不捨之情。

  上了飛機之後,汪雪跟齊心遠坐在一起。

  齊心遠確實累了,這幾天他幾乎沒有睡過覺,此時他最想好好睡上一覺。

  當飛機剛剛起飛的時候,那巨大的後座力讓齊心遠一陣頭暈。突然間,他有
一種欲嘔的感覺。即便在北京國際機場降落之後,齊心遠還是感覺很不舒服。

  「到醫務室檢查看看吧!」一路照顧著齊心遠的漂亮空姐,並沒有因為下了
飛機而卸下自己的責任,又以中指在他的關應穴上按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齊心遠的目光從她那非常迷人的胸脯上又掃到了她的臉
上。

  「杜月仙。」杜月仙沒有立即走開,「現在好些了吧?」

  「比剛才好些了,再捏一下吧。」齊心遠直言不諱的要求。

  杜月仙不好意思拒絕他。

  兩人說話的時候,汪雪回來了,手裡拿了兩瓶霍香正氣。

  「不用了,杜小姐的按摩手法比藥更有效。」齊心遠要了杜月仙的電話號碼
,又遞上自己的名片。

  杜月仙捏著那張名片,不免有些激動。

  「過兩天我正想創作一些表現空姐生活的作品,正愁著找不到模特兒呢!」
齊心遠正得意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

  「可惜我們沒什麼空閒時間。」杜月仙不無遺憾的說。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

  杜月仙幸福的笑了。

  在齊心遠的授意之下,於音很快就查到杜月仙的來歷。她的母親桑綺是小學
教師,父親早就在一場車禍中喪生,母女兩人相依為命。

  第二天天亮之後,於音那裡很快就傳來了好消息,說杜月仙今天起連休兩天。

  於音開著美協的車子直接到了機場,接到了杜月仙。

  當乾音的車在齊心遠工作室門前停下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空姐制服的杜月仙
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剛進工作室,汪雪就迎了上來:「你好!」

  汪雪的熱情與平易近人,讓杜月仙的心裡多少安定了一些。齊心遠正在那裡
作畫,畢竟大師就得有大師風範。

  於音、汪雪陪著杜月仙一起進了裡面的畫室。那是一個寬敞的單間,裡面充
斥著油彩的味道,杜月仙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

  杜月仙按照汪雪的指導,在地毯上擺好姿勢之後,思思突然出現在畫室的門
口。

  「爸!」思思甜甜的叫了一聲。

  「爸,這就是你說的杜月仙姐姐了吧?」看著站在那裡的杜月仙,思思很適
時的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道:「可別打擾我工作喲!」齊心遠的目光很專注的投在杜月
仙的身上,「你媽呢?」

  「媽也來了。」思思說話間,蕭蓉蓉也走了進來。

  「這女孩子真漂亮!」蕭蓉蓉也笑著打量了一番穿著空姐制服的杜月仙。杜
月仙只是感激的看了蕭蓉蓉一眼,沒有說話。

  「心遠,你要是沒意見,我就認了這個女孩當乾女兒!」蕭蓉蓉笑著說。

  「那你得問問人家願不願意。這種事哪能一廂情願?」齊心遠看著杜月仙說
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第四章空姐母女

  「爸,你給月仙姐畫的同時也替我畫吧!」思思一直把身子貼在父親身上,
親暱得讓杜月仙看得羨慕不已。

  「嗯。」齊心遠一邊專心的畫著一邊應道。

  當思思脫得光溜溜的走到杜月仙身旁時,杜月仙簡直看呆了!

  思思很自然的隨便擺了一個姿勢,她向上仰著那尖尖的下巴,露著脖子底下
那一片白皙,胸脯挺得很高,臀向後翹著,小腹之下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
正好遮住下面那一汪山泉。

  杜月仙注意到,齊心遠的目光有時候會很專注的投在女兒思思的胸脯上。

  齊心遠繞過了畫板,走過去,扶正了思思的下巴,又在她的妙乳上輕輕託了
一下。審視了好半天,才回到畫板的後面接著畫起來。

  父親居然用手觸摸女兒的聖女峰!難道他一個成年男人看到如此美妙的身體
能無動於衷嗎?

  杜月仙站得有些走了樣。

  齊心遠走過去,親自糾正了一番。

  剛才齊心遠手托著的時候,還輕輕的捏了她一下。

  「月仙姐,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也正好我爸有空,你也畫一張裸體的吧。」
思思說。

  「那……我也畫!」杜月仙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那三個字來。

  杜月仙走進帳子裡。一會兒,她披著一條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齊心遠走上前去,他站在杜月仙面前欣賞了好久,才慢慢把那條浴巾從她那
光滑的身上掀了下來。

  站在她的面前,齊心遠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明顯感覺到下身已經失去
控制,硬生生的將褲襠頂起似一座帳篷!

  「仙兒,我……可以抱抱你嗎?」齊心遠竟然激動得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齊心遠上前一步,張開雙臂將裸身的杜月仙擁入懷中。杜月仙下意識退了小
半步,但她的上身還是被齊心遠擁在懷裡,那兩座聖女峰更是無處可逃的被壓在
齊心遠身上成了扁平狀。

  這時汪雪端來了早餐,杜月仙就這樣光著身子跟思思一起吃起早餐,那樣子
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杜月仙有些緊張,一不小心,竟將點心渣掉到了小腹下那片雜草叢裡!

  她很想立即拿掉,可又騰不出手來,只好裝作沒看見。

  五分鐘後,齊心遠又開始了他的工作。齊心遠那犀利的目光發現了掉在她那
片雜草叢中的點心渣,便走了過去,伸手在那片雜草叢裡撫弄了幾下。

  杜月仙羞得又是滿臉通紅。

  畫完後,齊心遠又摟住了杜月仙。

  「休息一會兒吧!」他幾乎是抱著杜月仙的身子,讓她坐到椅子上。

  「做我的女兒,好嗎?」齊心遠的臉俯下來,與杜月仙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畫完之後,已經是中午時分。汪雪又約上了於音跟蕭蓉蓉,六個人一起到外
面吃午飯。席間,蕭蓉蓉邀請新收的干女兒杜月仙到家裡坐坐,而於音跟汪雪則
回到自己的住處。


  思思領著杜月仙參觀父親替她畫的所有肖像,杜月仙沒想到,一個父親竟然
替女兒畫了那麼多裸體畫。

  跟著思思,杜月仙來到二樓思思的臥室。這間臥室除了較為豪華,跟一般少
女的臥室並沒有太大的分別,只是多了一張床。

  「還有誰跟你一起睡?」杜月仙好奇的問。

  「有時候爸會過來。」思思說得很理所當然。

  午覺醒來,思思果然不見蹤影。現在,家裡就只有齊心遠跟她了,杜月仙不
禁緊張起來。

  「下午我們就不去工作室了,這裡也有一間小畫室。」齊心遠來到了二樓,
要杜月仙跟他進畫室。

  杜月仙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違背齊心遠的意思,穿著睡裙就下去了。

  小畫室裡除了一床一椅,就是亂七八糟的畫板跟畫紙。滿牆上掛著的都是齊
心運為女兒畫的肖像。

  「脫了吧。」齊心遠整理著畫板,看也不看杜月仙的說道。

  杜月仙猶豫了一下,還是側轉身子,將睡裙脫了下來。她那一絲不掛的美妙
身段再次呈現在齊心遠面前,拉直了齊心遠的目光。

  杜月仙輕輕坐下,不免有些緊張。

  「我幫你放鬆一下好嗎?」齊心遠坐到了床緣,伸手將杜月仙攬進了懷裡。

  他撫摸著杜月仙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柔聲說:「緊張的表情跟肌肉,都
會破壞線條的。」

  說著,齊心遠的臉俯了下來,嘴吻到杜月仙的耳根處……

  當齊心遠把杜月仙擁到懷裡的一剎那,她已經失去反抗的意志,渾身酥軟得
跟棉花糖一樣。

  「仙兒,你之所以覺得緊張,主要原因就是我們處境不平等,我必須也得脫
了才行。幫乾爸寬衣行嗎?」

  杜月仙知道此刻即使拒絕也沒什麼意義,她乾脆從齊心遠懷裡坐了起來,替
齊心遠脫衣服。

  齊心遠從床上起來,站在床前,任由杜月仙這個剛剛認下的干女兒為他寬衣
解帶。當齊心遠被脫得精光後,他再次擁住杜月仙的嬌軀。此時的杜月仙只感覺
到齊心遠身體滾燙,像一團火一樣炙烤著她的身心。

  少女情懷早就將羞澀一腳踢開,敞開了她 的心扉。杜月仙主動抱住齊心遠的
身體,兩人緊緊的摟著。她柔若無骨的依偎在齊心遠的懷裡,激動讓她的呼吸變
成了嬌喘,雪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所到之處,毛孔綻開,而她那雪肌的爽滑更
讓齊心遠激動不已。他的手順著她的小腿撫上來,一直撫到了她的腿根。

  「仙兒,我……可以吻你嗎?」齊心遠的嘴已經在她的脖頸之間遊蕩起來,
弄得她渾身發癢。他的手從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撫上來,再次按在那兩座嬌挺的聖
女峰上,輕輕的揉動著。「仙兒,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想做什麼就做,只要你願
意。」

  「嗯。」杜月仙輕輕的應了一聲。

  於是,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芳唇。而杜月仙也微微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
輕顫動著,透露著她內心的渴望與膽怯。

  杜月仙的唇剛一碰到齊心遠的唇,就微微開啟了她的貝齒,並讓小舌從裡面
鑽了出來。

  而最折磨人的就是齊心遠按在她胸脯上的那隻手了,他已經揉得她渾身燥熱
,難以自持了。

  齊心遠一直專注的在她的雪胸上揉動著,他時而撫摸,時而揉捏,讓杜月仙
感覺連骨頭都酥透了。她渾身滾燙,臉上泛著紅潮。

  「哦……」一種自然的、不帶半點誇張的呻吟從杜月仙嘴裡發出來。看著杜
月仙冰清玉潔的雪肌,齊心遠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身上吻了起來,他要吻遍她
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當齊心遠吻到她的小腹之下時,杜月仙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齊心遠的雙
唇就吻到了杜月仙雙腿間那嬌嫩的花瓣上了。杜月仙羞得閉緊了眼睛,但她卻清
晰的感覺到齊心遠的舌尖在她的兩片肉縫間來回滑動著。那種溫熱的滋味倒還在
其次,要命的是,那滑膩的舌頭在她的肉縫間摩擦讓她禁受不了。

  經過齊心遠的舔弄之後,杜月仙那條肉縫自然的打開了,露出了裡面鮮紅的
花蕾。齊心遠輕分著她的兩條玉腿,舌尖挑了進去,只是輕輕的一挑,杜月仙的
嬌軀就不由得一顫。

  「哦——」她的上身不由得扭動了一下,只有兩條玉腿一直劈開著。現在她
有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讓齊心遠用他那長碩的肉槍插一插自己,不然裡面癢得厲
害。

  杜月仙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發緊,似有一股尿要從裡面噴出來。

  「乾爸……我要……」話還沒有說完,她的陰洞裡就滋的噴出了一線陰精,
直射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與此同時,杜月仙也感覺到了一陣快感,這是她從來沒
有體驗過的滋味。她以為自己尿了,所以很害羞的說:「對不起。」

  齊心遠知道杜月仙到了高潮,愈發賣力的舔著。當他唇舌用力在她那陰戶上
舔舐的時候,杜月仙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哦——啊——我……受不了啦……」她的雙腿跟身子一齊動了起來,齊心
遠只好緊緊的抱住她的兩條腿。

  齊心遠站起身來,挺著那碩大肉槍刺到她的雙腿間!

  已經爽滑如泥潭的肉洞被齊心遠一槍就刺開了,那長槍暴著青筋,扎進了杜
月仙那嬌嫩的肉洞裡!

  「啊——」杜月仙一聲嬌呼,那陣疼痛感比杜月仙想像的輕,因為齊心遠前
戲做得非常充分。

  齊心遠挺著屁股抽送的時候,杜月仙才睜開了雙眼。她微帶羞澀的看著身上
的干爸,感受著他那巨大的衝擊力,剛才的奇癢終於得到了些許緩解。但隨著齊
心遠的繼續進攻,杜月仙覺得那 種癢又襲了上來。

  「乾爸!快……癢……」杜月仙控制不住的勾起身子,雙臂抱住齊心遠的腰。

  在杜月仙的一陣嬌喘中,齊心遠也終於把愛液射給了她。

  二十分鐘之後,齊心遠將杜月仙抱到了腿上。

  杜月仙一邊親吻著齊心遠,一邊挪動著自己的雪臀,兩人的身子很快就嵌到
了一起,嚴絲合縫!

  杜月仙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上身輕輕的蠕動著,她用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聖
女峰撩撥著這個剛剛認下的干爸。

  就在兩人愉快的進行著的時候,蕭蓉蓉卻突然出現在小畫室門口。看到齊心
遠正抱著他的干女兒坐在椅子上做著活塞運動,蕭蓉蓉只是輕咳了一聲,就轉身
出去了。

  杜月仙本來背對著門口,她聽到了門口那一聲輕咳之後,立即警覺的從齊心
遠的身上跳下來。

  「乾媽!」杜月仙尷尬的看了蕭蓉蓉一眼。

  可蕭蓉蓉卻沒有杜月仙想像的那樣滿面怒容,而是要求杜月仙跟她一起陪齊
心遠洗澡!

  在浴室裡,齊心遠的一隻手突然勾住杜月仙的一條腿,輕輕一壓,那條腿就
�了起來,讓她全身都靠在牆壁上。

  「乾爸……我疼……」

  齊心遠下手太狠,把她的腿劈成了一字形,時間太長,杜月仙有點受不了。

  「一下就好。」齊心遠用胸膛抵著杜月仙的腿繼續往牆上靠去……

  而蕭蓉蓉則手扶著齊心遠那粗大,對準了杜月仙那嬌嫩的玉洞。

  齊心遠屁股往前一挺,那粗大滋的挺了進去!

  「啊——」

  「沒事的,女孩子這年齡彈性好著呢,就是再粗一點也撐得進去!」蕭蓉蓉
在杜月仙痛苦的臉上親吻著,手按著齊心遠的屁股一推,那粗大又挺進了一截!

  「啊——」又爽又痛的滋味,讓杜月仙臉上再次出現了複雜的表情,「好痛
……」

  就在齊心遠慢慢抽送著的時候,蕭蓉蓉也把頭擠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嘬吸
起杜月仙的乳頭來。

  齊心遠忽快忽慢的抽送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杜月仙實在支撐不住了,齊心
遠才一陣快攻,直插她的花蕾,搗得杜月仙叫苦不�。杜月仙雙手緊緊的抱住蕭
蓉蓉的頭,身體不住地抖動著,齊心遠也在顫抖中把那愛液射進了她的玉洞裡。
當齊心遠把長槍從杜月仙的身體裡抽出來的時候,杜月仙還在不停地抽搐著。

  蕭蓉蓉沖洗了一下齊心遠那黏答答的肉棒,就趴在齊心遠的胯間,吞吐起那
已經軟了的長槍。

  「乾媽,那個沒有異味嗎?」杜月仙問道。

  「你來試試嘛。」蕭蓉蓉站了起來,杜月仙蹲了下去,接替了蕭蓉蓉的工作
。沒幾下,那軟了的傢夥又在杜月仙的小嘴裡硬了起來,把她的小嘴撐得嚴絲合
縫!

  「老公,也讓我快活、快活嘛!」蕭蓉蓉把身子貼到齊心遠身上,齊心遠抱
起蕭蓉蓉,拖著還在吞吐著他的杜月仙,三個人一起進了臥室,大戰起來… …


  下午下班之後,齊心遠跟蕭蓉蓉一起來到北京軍區高干大院。憑著岳父、岳
母的地位,齊心遠才得以在這個大院裡隨意出入。

  蕭蓉蓉的母親葉菲,看起來只有四十出頭,風韻十足,眉宇之間神采飛揚,
那玲瓏的身段更讓人不敢相信她是蕭蓉蓉的母親,而會誤以為是她的姐姐。

  齊心遠竟沒叫她「媽」,只是跟葉菲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下,兩人就擦肩而
過。

  葉菲早就做好了菜,和女兒、女婿一起喝起了小酒。

  「爸不在家,媽一定挺寂寞的吧?」

  「他在家不在家倒無所謂,寂寞還不都因為你們,連一個月來看我一趟也做
不到!」蕭蓉蓉的話又惹出了葉菲的一頓埋怨。

  「順便給媽按摩一會兒,你的技術真好!」齊心遠送岳母上樓的時候,葉菲
的身子完全靠在齊心遠的身上。

  「你這雙手可真厲害,抓得人真舒服………」葉菲一雙鳳眼嫵媚的看著齊心
遠,胸上感受著齊心遠那祿山之爪痛快淋漓的揉捏,即使喝不到幾杯酒,她也醉
了。

  「下面也好想按摩一下了。」葉菲把身子橫在了床緣。

  齊心遠隔著睡衣在她的雙腿上捏著,這讓葉菲有些不過癮。

  「把手伸進去嘛!」

  「那我可要插進去了?」他的手在睡衣底下扯著葉菲的小褲褲往下拉。

  葉菲的手已經伸到他的胯下,握住他的命根子。

  「上來,讓我也幫我女婿按摩兩下吧!試試我的手藝如何。」葉菲兩條腿盤
著齊心遠的腰,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

  當媽的兩條白腿露在外面,被走進門的女兒看見,葉菲覺得有些害羞,於是
,她有些收斂的將兩條腿收進了睡衣裡,笑著對蕭蓉蓉說:「你老公看我喝醉了
就乘人之危,你看他這是按摩的樣子嗎?」

  在浴室裡簡單的衝了個澡之後,蕭蓉蓉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齊心遠出來。葉菲
早就躺在那張大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兩座聖女峰將那毛毯頂得高高的。

  在蕭蓉蓉的協助下,齊心遠將岳母的兩條白腿撐開,雙手抄到她的雪臀下,
將一根神針刺進了岳母的身體裡!

  「哦——」葉菲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那根針帶著滾燙的熱度,向裡面滑去。

  「媽,這樣舒服嗎?」蕭蓉蓉的身體與葉菲成垂直狀態,兩人的秀峰便正好
岔開。

  「死丫頭,鬼主意真多。舒服死了!哦!啊——」葉菲的浪叫總是配合得恰
到好處。

  「哦——媽,癢死了!」蕭蓉蓉撒嬌的轉動著屁股,同時與對面的齊心遠擁
吻著。

  齊心遠也上下齊動,讓葉菲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心遠……我……」蕭蓉蓉從葉菲身上也滾了下來。齊心遠扳過她的身子,
讓蕭蓉蓉趴在床上,將按摩棒從後庭放了進去。

  葉菲也沒閒著,她把手從齊心遠的後面伸過去替女婿按摩,她的纖指時快時
慢的揉動著、搓捏著,讓齊心遠激情萬丈,勁頭十足。

  等齊心遠癱軟在床上後,葉菲自告奮勇的下了床,弄來了熱水替女婿洗身子
……

  她用那纖指在女婿那軟了的巴子上搓洗著,笑道:「能一次干我們母女倆已
經不錯了。」

  葉菲嬌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伏下頭來,含了那軟巴子在嘴裡,慢慢的吞吐
起來。葉菲趴在他的雙腿之間,那垂著的兩隻雪乳不時碰到齊心遠的腿上,熱熱
的、軟軟的,非常舒服。

  齊心遠的下身立即脹到了最粗,他突然按倒岳母,將那一根粗大塞在雪白的
雙峰之間,來回抽送起來。

  葉菲一直低著頭,看著那粗大在自己的雙乳間猛抽狂送,看得很過癮。齊心
遠一陣抖動,一陣玉液狂射出來,噴在葉菲的臉上。


  齊心遠從於音處得知,杜月仙今天放假在家,她母親桑綺則給學生補課去了。

  齊心遠驅車直接到了杜月仙的家裡。

  這是北京郊區的一幢半舊不新的樓房,杜月仙就住在二樓。

  齊心遠還沒來得及放下禮品,就摟住杜月仙的身子吻了起來。

  齊心遠扯掉她裡面的小褲褲,雙手抄起杜月仙的雪臀,龍槍對準了她的花塢
,屁股一挺,滋的一聲挺了進去。

  「哦——」跟第一次不同,一陣爽快感覺一下子湧遍了全身。杜月仙不由得
揚起兩條長腿,盤在齊心遠的腰上。齊心遠慢慢的抽送著,雙手同時在她的秀峰
上輕揉著。

  「遠……我……好癢一一…」

  「啊——快點呀——」杜月仙的呻吟越來越強烈,美胯不斷的向上挺動著,
齊心遠突然身子壓了下來,那剛硬深深的植進了杜月仙的花蕊之中,不再動彈。

  杜月仙好像聽到開門的聲音,可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只想得到齊心遠那最後有
力的撞擊。

  當腳步聲停在杜月仙臥室門口時,齊心遠才將最後的瘋狂射了出來,趴在杜
月仙的身上,一動不動的喘著粗氣。

  穿戴整齊之後,齊心遠跟著杜月仙一起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沙發上坐著一名
嬌麗的女人。

  杜月仙走上前去,心虛的叫了一聲:「媽。」

  「坐吧!」桑綺表情嚴肅的說道。

  齊心遠尷尬的笑了笑,牽著杜月仙的手坐在桑綺的面前。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桑綺冷冷的問道。

  「兩個月前。」齊心遠搶先答道。

  三個人尷尬的坐了幾分鐘之後,齊心遠只好站起來告辭。

  「你說說他的家庭情況,或許媽媽會同意的。也該談婚論嫁了,女大不中留
,媽媽也不想讓你一輩子都留在媽媽身邊。」

  杜月仙無言以對,因為她知道,齊心遠不可能跟老婆離了婚再娶她的。

  平靜的過了幾天之後,桑綺突然接到一通陌生的電話。是齊心遠打來的,約
她在一間五星級酒店 見面。

  桑綺一進大廳,就發現角落裡的齊心遠。

  對於齊心遠本人,桑綺並沒有多大的反感,只是覺得自己的女兒不該跟一個
有婦之夫鬼混。

  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喝酒,談話沒有任何進展,只是齊
心遠說明了他跟杜月仙認識的過程。

  當第二次齊心遠約桑綺出來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兩人一起吃過晚飯後,齊心遠開著車子,帶著桑綺來到一個還算僻靜的地方
,兩人朝著小河邊走去,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對情侶。齊心遠伸出手來的時候
,桑綺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齊心遠牽住了她的手。

  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在穿越馬路的時候,突然有一輛車子急馳而過,齊心
遠一把將桑綺摟到懷裡。車過之後,齊心遠也沒有放開桑綺,而桑綺也沒有立即
從齊心遠懷裡掙脫出來。

  「沒嚇到你吧?」

  「嚇死我了!」桑綺的雙臂正抱著齊心遠的腰,在那驚險的一剎那,她無意
識的做出這個動作來。

  齊心遠的手便順勢摟住她的細腰,身子沒再分開。

  現在桑綺都搞不清自己的目的了,自己不是來勸他跟女兒分手的嗎?怎麼竟
然跟他愈靠愈近了?

  齊心遠繼續摟著桑綺,朝小河邊走去。

  就在她被齊心遠摟著,往河堤走去的時候,身後駛來的一輛公車上就有她的
女兒杜月仙。

  杜月仙本來今晚有班,但她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不能飛行,便找人代班。

  杜月仙也沒有料到會在這裡看到媽媽,而且還是跟齊心遠走在一起。兩人摟
得那麼緊,從背後她看到媽媽的手攬住了齊心遠的腰,兩人如一對情侶。

  「仙兒確實是個好女孩,所以我才喜歡她。說實話,我既想讓她做我的女兒
,又想讓她做我的情人,你相信嗎?」

  「你們男人就是貪!」那個「貪」字裡很顯然也包括了齊心遠對桑綺的佔有。

  「我能吻你嗎?」齊心遠看著桑綺被夕陽映紅的臉龐,她的眼睛水靈靈的,
如兩汪秋水。

  桑綺停下了腳步,沒有說話。齊心遠慢慢的俯下了頭,他的唇從她的鼻尖上
滑過,噴著微微的熱氣,吻上了她的芳唇。

  兩個人相吻了好久之後才分開,此時,桑綺的臉更紅了。

  「我們回去吧。」齊心遠說。

  「好吧。」桑綺依然與齊心遠相擁著,從河堤上走了下來。

  再穿過馬路的時候,桑綺主動的投進了齊心遠的懷抱。

  車子穩穩的在桑綺家前停下,齊心遠先下了車替她打開車門,扶她從車上下
來。

  此時,杜月仙正從樓上的窗戶裡朝下看著。

  桑綺打開了房門,齊心遠接著就跟了進來,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開燈,就再次
擁抱在一起並熱吻了起來。

  現在是在家裡,沒有哪一雙眼 睛看著他們,桑綺放開了膽子,積極的親吻著
齊心遠,吸咂有聲。

  齊心遠的一隻手擁住她的細腰,另一手摸進了她的懷裡,握住那聳立的聖女
峰,用力的搓捏起來。

  「嗯……哦……」桑綺在齊心遠的上下其手中呻吟著,扭動著嬌軀,她的兩
隻手臂也伸進了齊心遠的西裝下面,感受著他的體溫。兩個人緩慢的移動著腳步
,向桑綺的臥室走去。

  「咳!」

  杜月仙早已適應了屋裡的黑暗,她坐在那裡從頭到尾的欣賞著媽媽跟齊心遠
的整個熱吻過程。當發現兩個人朝著媽媽的臥室走去的時候,杜月仙終於忍不住
在黑暗中乾咳了一聲。

  受到了這突然的驚嚇,齊心遠與桑綺兩人不約而同的立刻分了開來。

  「仙兒,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早聽出女兒的聲音,「怎麼不開燈呀?」

  「我要是開了燈,還能看到這齣好戲嗎?」杜月仙把臉別到了一邊。

  一切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

  「仙兒,對不起,我們只是……」齊心遠剛開口就被杜月仙打斷了。

  「你想說你們只是相互安慰一下是吧?我要是再不制止你們的話,你們就相
互安慰到床上去了!」

  「對不起,我走了。」齊心遠覺得再待下去,也沒什麼好說的。

  「你不能走!」杜月仙忽然大聲吼了起來。

  齊心遠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與他同樣反應的桑綺一眼。

  「心遠,不必走了,從今天開始,我媽不會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了。今晚我
讓你住下,跟我一起睡!媽,可以嗎?」杜月仙目光冷冷的看著桑綺。

  出乎杜月仙的意料,桑綺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是你的自由。」桑綺有氣無力的說。

  杜月仙立即從沙發里站了起來,挽起齊心遠的手臂,朝自己的臥室裡走去。


第五章又冒出一個「女兒」來

  「哦——啊——」

  「啊!乾爸……快點……我……受不了了……」杜月仙一改剛才的放浪,強
忍著就要從喉嚨裡爆發出來的激情說道。而坐在沙發上的桑綺,整個過程都聽得
一清二楚。

  「還恨嗎?」齊心遠一隻手撫摸著杜月仙的聖女峰。

  「她不應該跟我搶你!」杜月仙已經沒有了恨意,只是微怨。

  「不是她跟你搶,而是跟你分享。不跟我接觸,她又怎麼知道你在我懷裡是
幸福的?」

  齊心遠的話讓杜月仙一下子豁然開朗了。

  杜月仙在齊心遠的勸導下,一起走進了桑綺的臥室,三個人躺在一起。

  齊心遠把臉埋在桑綺的雙腿之間。桑綺雙腿慢慢的伸展著,分開。

  當齊心遠的唇舌輕輕觸到她那最最隱秘也是最最敏感的地方時,桑綺不由得
的輕聲呻吟了一聲。

  「哦——」呻吟越來越重,她已經揚起了雙腿。

  「唔——哦——」她那挺上來的胯在輕輕的扭動著。

  泉水越來越旺盛,一陣又一陣的噴了起來。

  「遠……快來吧……」桑綺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

  齊心遠的龍槍對準了她的幽谷,身體下壓,那龍槍便刺進了她的嬌軀……

  「哦——」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身上這個男人的腰。

  接下來,齊心遠便開始了很有節奏的抽送。

  「嗯……嗯……」桑綺與齊心遠擁吻著,嬌軀如蛇一樣的扭動著,雪乳也在
兩人的身體之間滾動起來。

  看著那情景,杜月仙竟忍不住用手在自己的私密處揉了起來。一會兒,她就
輕聲的呻吟了起來;聽到杜月仙的浪叫,齊心遠突然起身,將她壓倒在床上,一
陣狂搗,杜月仙便嬌喘不止了。

  「啊——乾爸,快去干我媽吧——受不了啦——」

  齊心遠從杜月仙身上下來,又爬到桑綺的身上,桑綺早已分開腿等著他的進
攻了。她迫不及待的抱住齊心遠的身子,然後一隻手伸到下面,讓齊心遠那粗大
的龍槍直搠了進去。

  清晨,桑綺醒來時,感覺渾身酸痛。


  齊心遠從杜月仙住處離開後,直接去了齊心語的汽修中心。

  齊心語不在,他只好打她的手機。

  「我等等就回來。」齊心語說。

  齊心遠在姐姐的辦公室裡待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齊心語終於回來了。車上走
下了齊心語,以及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就是婷婷。

  「婷婷,叫爸爸。」齊心語說。但婷婷一直緊靠在齊心語的身邊,始終沒有
開口。

  三個人一起來到齊心語的住處。

  吃飯時,齊心遠一直不斷給婷婷夾菜。齊心遠不知道這是不是如齊心語所言
,也是她領養來的女兒,但他很喜歡這個女孩。

  下午兩點半,齊心遠在第二汽修中心找到了齊心語。

  兩人進了辦公室,一邊交談著,一邊做著淫蕩的事。

  當齊心遠的長槍在那深邃的肉洞裡出出進進的時候,他能清晰的看到齊心語
的小腹在不斷的起伏著。

  「啊——頂得姐好爽呀!」

  蜜液從肉洞裡流出來,沾滿了齊心語雪白的翹臀。

  「姐……是快點還是慢點?」齊心遠慢慢抽送著問道。

  「唔——要快的……狠的……哦——」齊心語顫著身子說。她將陰道收緊了
起來,那種緊張幾乎讓她痙攣。

  「啊……啊……」在齊心語的呻吟中,一股股的蜜汁從那肉棍的上面的小孔
裡噴射出來。其實這已經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光齊心遠注意到的就是第三次了。

  齊心語咬緊了牙關,一手抓在了窗台上,而就在這緊要關頭,齊心遠突然感
到快感襲來,他猛地紮了下去,那堅挺的肉槍直刺齊心語的花蕾。

  「啊——」大汗淋漓的齊心語,身子差點勾了起來。齊心遠快速抽插了幾下
,便頂著她的花蕊射了出來。

  「婷婷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齊心語問道。

  「你把她們收養的女孩都當作自己的女兒,就不能把姐收養的女孩當作親生
的嗎?」齊心語反問齊心遠。

  「我會的,但她長得真的太像你了!」齊心遠還是不太相信,既然是收養的
,怎麼會這麼像齊心語?

  「你知道我為了找這個女孩費了多大的勁嗎?我就是要找一個像我的,我要
讓你覺得她就是我的女兒。放心吧,我們母女倆會一起伺候你到老!」

  「嘿嘿,這麼漂亮的女兒,你多給我收養幾個呀!」一聽不是自己親生的女
兒,又多了一個下手的對象,齊心遠不由得興奮起來。

  「過兩天你還會收到一個女兒的。」齊心語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


  婷婷被安徘與思思同一所學校。

  「婷婷,要是有人欺負你的話,一定要告訴姐。」思思在婷婷面前要做大姐。

  課間休息的時候,婷婷沒有跟思思打招呼,一個人去了廁所。

  剛進廁所,一群女孩就圍住了她。

  「我又沒惹你們!」婷婷在老家的學校裡並不是肯吃虧的女孩,現在卻不同
了,她們四、五個對付她一個,她可不想吃眼前虧。

  「你沒惹我們?想惹你也得惹得起呀!」說著,一個女孩就推了婷婷一把。

  其實如果婷婷動手的話,她一拳就能把那個女孩打翻在地,但她向來是個和
平主義者。

  思思課間沒有看到婷婷,立即跟兩個死黨朝廁所裡跑去。

  看到女霸王幾個人圍著婷婷,思思連爭辯都省了,直接上前從背後抓住帶頭
女孩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拽。那個女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即身子趔趄著倒在
了地上。

  看到大姐被人從背後襲擊而倒地,其他四個女生也嚇了一跳,立即反應過來
,準備出手。

  可她們幾個還沒上前,思思就半跪了下去,用膝蓋頂住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孩
的胸部,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你們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掐死她!」

  思思的目光裡透著凶狠,這是這幾個女孩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們不得不往後
退了一步。

  放學後,思思突然接到齊心遠的電話,要她們自己搭車回去。

  而此時,尋仇的幾個小混混卻早就等在了那裡。

  正當思思帶著兩個妹妹準備到馬路上攔計程車時,突然有三個地痞似的男生
走上前來。

  「齊大美人,我們一起喝一杯吧!」那幾個男生嘻皮笑臉的向三個女孩靠近。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雖然思思沒學過什麼武術,但她學過舞蹈,那些舞蹈動
作應用在打人上也不賴。思思身上有著姑姑齊心語那股傲氣,再加上她從小就不
知道什麼是害怕,所以,面對這幾個小地痞,思思沒有絲毫膽怯,說起話來更是
擲地有聲的。

  「不想找打就滾遠一點!」

  「喲呵,小美人嘴還挺硬的呀!看來春姐說得不錯,這的確是一個很有個性
的美人呢!那今天少爺我非嚐嚐不可。」一個男生挽著袖子走上前來。

  那小子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覺得這三個女生好欺負,大搖大擺的走到思思
面前,剛要伸手往思思肩上搭,思思突然一個�腿,膝蓋重重撞在那個男生的襠
部!只見那個男生嗷的一聲慘叫,蹲了下去。

  另外兩個男生剛躥上來,卻被早就怒不可遏的婷婷三兩下就打倒在地。旁邊
那些看熱鬧的人無不拍手稱快,因為這幾個小霸王早就惡名昭彰,令人敢怒不敢
言,而今天思思姐妹倆替眾人出了氣。

  思思早就發現,這些壞蛋之所以囂張,並不是仗著過人的打架本領,而是憑
著後台硬,有人替他們撐腰,學校連處分都不敢,所以,他們便愈發目無法紀。

  思思卻偏偏不信這個邪,而且齊家的背景也不弱,所以她並不懼怕這些惡霸。

  當那個蹲下去的男生強忍著疼痛想站起來的時候,卻被思思一記腳刀踢在臉
上,那男生的身子隨即偏到了一邊。看到小霸王如此受辱,眾人也都很解氣。

  「說!是誰叫你們在這裡攔著我的?」思思一腳踩住那個男生的胸口,咬牙
切齒的問道。

  那個男生低頭向人群裡搜尋了一圈卻沒說話。

  「再不說話,我就廢了 你!」思思從牙縫裡蹦出了這幾個字來。美女發起狠
來也挺嚇人的,尤其是剛才婷婷所展示的那幾下拳腳功夫也讓在場的人大開眼界。

  「是春姐。」那個從來沒受過挫 ,今天卻敗在兩個女生手裡的男生垂頭喪氣
的說。

  思思�起頭來在人群裡搜尋著,她果然看到了今天在廁所裡欺負婷婷的女孩。

  思思瞬間想出了一個邪惡的計劃。

  她沒有帶兩個妹妹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藥房。在那裡,可以買
到各式各樣的春藥。

  為了確保自己的計劃成功,思思還挑了兩種,因為她不清楚哪一種效果較好。

  之後,思思帶著婷婷去了姑姑齊心語處。

  齊心遠跟齊心語都還沒回來,於是,思思便留下來替兩個妹妹做飯。

  吃過晚飯後,思思一直惦記著她從藥房裡買來的兩種春藥。她還不知道那東
西管不管用,便想在婷婷跟冬梅身上做一次試驗。

  思思推著兩個妹妹去了客廳,自己則在廚房裡準備起來。她端著兩杯飲料進
了客廳,還特別叮囑哪一杯是給冬梅的,哪一杯是給婷婷的。

  兩個妹妹都很聽姐姐的話,所以並沒有擅自調換,一人捧了一杯喝起來。思
思便坐在一旁等待著,好檢驗一下藥的效果。

  「姐,你怎麼不喝?」冬梅問道,她從來沒見思思這麼大方過。

  「我現在不想喝,你們喝吧!喝了之後就去洗澡準備睡覺。今晚你跟我都在
這兒陪著婷婷吧,姑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思思說得頭頭是道,面
色平靜,若無其事。

  婷婷只是捧著杯子,還沒喝。

  「婷婷,喝了快睡覺。」思思催促道。

  兩個妹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飲料,不知不覺間,飲料全都下肚了。

  婷婷跟冬梅趕緊去浴室洗澡,然後上床睡覺。

  思思是最後洗澡的。她剛剛從浴室裡披著浴巾出來,就碰上了齊心遠從外面
回來。

  「爸!我想跟爸一起睡,可以嗎?」思思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那嬌挺的富
士山讓齊心遠的心一陣騷動。

  「當然可以了,你是爸最疼愛的女兒。」

  齊心遠覺得思思浴巾係得不好,於是又解開來,準備替她重新系。當那條浴
巾從她那雪白的身子上移開的時候,齊心遠覺得彷彿見到了一尊玉人,他 好久沒
有這樣看思思的身體了。

  「來,讓爸好好的看看我女兒!」

  思思羞澀的站在那兒,沐浴在齊心遠柔和的目光裡。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就要
被父親那柔和卻帶著火熱的目光融化了。

  「爸……我……我給妹妹吃藥了!」思思終於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什麼藥?」

  「是……春藥!」

  「啊——難受死了!」

  這時,突然聽到婷婷在房間里大叫了起來。

  齊心遠奔進房一看,婷婷正用雙手撕扯著自己的睡衣。

  「婷婷,你怎麼了?」齊心遠伏在床前,慌忙問道。

  「爸,難受死了!啊——身上好熱呀!」她雙手在胸口上抓著,雪白的乳房
都從領口露了出來。

  「婷婷,沒事,一會兒就好了!」齊心遠伏下身子安慰著婷婷。

  思思並不緊張,她知道,這只是春藥的藥效發作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

  「爸……」思思從後面拉了一下齊心遠的衣服。

  齊心遠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思思。

  「你能給她治的……」思思怯懦的看著齊心遠說。

  「你……先出去吧!」齊心遠知道,現在再讓思思在房間裡就不合適了。

  思思懂事的退了出去。

  而婷婷意識已經模糊起來。

  「啊——好熱——」婷婷已經褪掉身上的睡衣。

  看著婷婷那潔白如玉的身體,齊心遠的邪念也立即膨脹起來。他的手從她那
平滑的小腹撫了上去,握住她那嬌挺渾圓的乳房,輕輕的揉捏著。

  「婷婷,這樣好點了嗎?」齊心遠俯下頭來,在女兒的唇邊親吻著。他胯下
那桿長槍也隨之硬了起來。

  「啊——還是好熱呀!」她雙腿亂蹬著,那倒三角的黑色叢林隨著她的小腹
運動著。

  「好難受呀……」婷婷不停的浪叫著。

  齊心遠吻住她的小嘴,吸住她已經探出來的香舌,手也從她的雙峰上滑到了
她的小腹之下,撫摸著那一片黑色的叢林,叢林裡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婷婷兩條修長的白腿在那裡一直亂蹬著,齊心遠的手趁那雙腿劈開的時候,
伸進了她的雙腿之間,那裡已經有些濕潤起來。他的手指向裡面輕輕一摳,婷婷
的嬌軀便不由得一顫,同時陶醉的呻吟了一聲:「哦——」

  伴著羞澀與渾身的燥熱,婷婷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扭動起來。齊心遠的手
指繼續在婷婷私處輕輕的滑動著,婷婷的嬌軀如蛇一樣扭了起來。

  「啊——癢死了——」

  齊心遠伏在婷婷的胸脯上,吻起她那渾圓而嬌挺的雙峰,然後他的嘴爬了上
來,噙住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下面的手一直輕輕的滑動著。隨著齊心遠的手
指的揉動,婷婷的嬌軀在下面不停地顫抖著。她的雙峰是那麼豐滿,那麼富有彈
性。

  「啊——好癢呀——」

  齊心遠騰出一隻手來解開自己的褲子並褪了下去。那長碩的龍槍在婷婷那兩
條雪白的長腿上跳動起來,躍躍欲試。

  齊心遠突然翻身騎了上去,將那龍槍對準了婷婷濕潤的地方。

  婷婷自覺的分開了雙腿,齊心遠將那粗大的槍頭輕輕的送進婷婷緊湊的洞口
之中。

  齊心遠快速而溫柔的在那裡抽送起來,但並沒有紮進去。那快感讓初嘗禁果
的婷婷感到說不出來的痛快。

  婷婷勾起了脖子,與父親擁吻在一起,瘋狂的吮吸著父親的舌頭,齊心遠身
子突然下壓,那龍槍滋的鑽了進去。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婷婷身上的癢瞬間減少了一半。

  齊心遠緊摟著婷婷的嬌軀,輕輕的蠕動著,長碩的龍槍在那緊緊的洞裡來回
滑動著,抵消了她身上的難受滋味。

  「啊,好舒服!」婷婷從難受轉到了爽快。雖然微帶著疼痛,可那種快感卻
更讓她陶醉。

  齊心遠在婷婷身上抽送了近半個小時之後,她終於不再感到痛苦,但襲上來
的高潮卻讓她渾身顫抖起來,滿身是汗。齊心遠在她的顫抖之中來了個最後的衝
刺,將那愛液射進了婷婷的陰道裡。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之後,替婷婷蓋好了毛毯。但婷婷卻羞澀的把身子轉了過
去,面朝著牆壁,蜷縮起身子。

  齊心遠從抽屜裡找出了一片藥,又讓思思倒了杯溫水放在那裡。

  「別忘了把這片藥吃了。」說完,齊心遠就出了婷婷的房間。

  「爸,你給婷婷吃的是什麼藥? 是解藥嗎?」思思不解的問道。

  「都是你闖的禍!」齊心遠不無責怪的瞥了思思一眼,走進了客廳。

  剛才思思一直守在門口,她目睹了齊心遠安慰婷婷的整個過程。

  思思愧疚的伏在齊心遠的懷裡,什麼話也不說。

  許久之後,齊心遠撫摸著思思的秀發,愛憐的看著她。

  「爸不怪你……」

  齊心遠將只穿著單薄睡衣的思思擁進了懷裡,女兒那柔軟的身子再一次讓他
感到了溫暖。他俯下頭來吻了一下她的鼻子,而思思卻一直仰著臉,等待著他去
吻她的唇。

  當齊心遠的嘴慢慢往下滑動著的時候,齊心語走了進來。

  齊心語回到家裡正想休息,卻突然聽到冬梅在房間裡叫喚起來。

  「爸——快來呀!」

  「怎麼了?」齊心語的身子立即直了起來,而齊心遠卻已經預料到這一件事
的發生。

  「沒事,我去看看。」說著,齊心遠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苑冬梅的
房間走去。

  齊心遠進了冬梅的房間,見冬梅已經扯掉自己的睡衣,在床上扭了起來。

  「爸,好熱呀。」

  齊心遠剛一伏下身來,冬梅就抱住他。此刻,她好想緊緊的把身子貼進齊心
遠的懷裡,得到他的撫慰。

  「爸,冬梅身上好熱……好難受……」冬梅雙眼癡迷的看著齊心遠。

  「別怕,一下就會好的。」

  「可是,我要爸……抱我緊一點……」冬梅軟聲細語起來。

  因為跟冬梅已經有了第一次,也不差這第二次了,齊心遠決定用同樣的方法
幫她排解。

  客廳裡,齊心語靜靜的坐著,她已經知道思思做下的好事。她一直很關心這
幾個侄女,表面上卻很嚴厲,哪一個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齊心遠也上了床,掀起冬梅身邊的毛毯。

  「爸……我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他解開了睡衣,身子與冬梅貼在一起……

  他是那麼的灼熱,男人的力量讓冬梅瞬間安靜了下來。

  「爸,好舒服……」冬梅臉上那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浮起幸福的笑。

  「我說過,沒事的。」齊心遠緊緊摟著冬梅,她的身上好熱,皮膚散發出來
的熱量直接燒到他的身上,兩人的身上漸漸都出了汗。

  「爸,再……啊……哦……」冬梅越來越爽,不斷的呻吟著。她的小嘴努著
,似在渴望著什麼,為了安慰她,齊心遠只好俯下頭,吻住她,輕輕的吸住她的
舌頭,

  「走,進去看看。」齊心語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牽掛冬梅的情況,思思也
跟著站了起來。

  當她們走進去的時候,齊心遠正在冬梅的身上耕耘著。此時,那藥力因為齊
心遠的粗大肉棒而消減了不少。齊心語一直在一旁,等著齊心遠完事從冬梅的身
上下來。

  「姑姑……」冬梅滿足的看著齊心語,因為她從齊心語臉上看到了她那溫和
的笑容。

  「好點了嗎?」

  「嗯。」冬梅點了點頭。


  思思從這兩種藥物的試驗裡,已經弄清楚哪一種更厲害。

  齊心語洗澡時,思思幫齊心語調了一杯蜂蜜水,又加進了給婷婷用過的那種
厲害的藥物。在往蜂蜜水里加藥的時候,她不禁偷笑,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
看看這個嚴肅的姑姑是如何春潮洶湧。』

  齊心語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大部分的雪肌露在外面,就連思思這個女
孩子看了都有些心動。

  「姑姑,你皮膚這麼好,男人看了不饞得流口水才怪!」思思端著杯子,一
隻手在姑姑的雪肌上撫摸了起來。

  「死丫頭,這麼小就學得這麼騷!」齊心語一邊接了蜂蜜水,一邊在思思屁
股上擰了一把。

  剛喝完那杯蜂蜜水,齊心語又懷疑的問:「死丫頭,是不是在水里加了藥?」

  作賊心虛的思思忍不住笑:「哪有呀?我是加了蜂蜜給姑姑解酒的,我看姑
姑今晚好像喝了不少酒。」

  「你鬼心眼多,姑姑不得不防著你!」她把杯子遞給思思,一邊攏著未乾的
秀發說:「再來一杯。」

  思思又倒了一杯。

  「姑姑,今晚要不要思思陪你睡?」思思討好的問。

  「好吧!」

  齊心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思思很俐落的為姑姑鋪好了床,像個小宮女似
的伺候著齊心語上了床。

  等思思也躺下之後,思思側過身來,把手伸到了姑姑胸上。

  「有什麼好摸的!」齊心語嬌嗔著,卻很享受思思在她胸上的揉捏,用力恰
到好處,非常舒服。

  「這手法是從哪學來的?」

  「你說呢?」思思詭秘的�起頭來看著姑姑那漸漸興奮的臉。

  「死丫頭,又引著姑姑上鉤了吧?啊,你捏得姑姑好癢呀。」齊心語的手也
摸到了思思那頗具規模的胸上,起勁的揉捏起來。

  「壞姑姑,你這手法更要命!」思思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兩隻乳房被齊心語
握捏著,渾身都酥軟起來。

  「怪了,思思,我怎麼覺得這麼燥熱?」齊心語解了浴巾上床,身上是光著
的,現在又讓思思那麼一陣撫摸之後,藥力發作了。

  「是什麼滋味?是不是想干好事了?」思思壞壞的爬起來,把臉貼在姑姑那
豐挺的胸上,夾在兩座乳山之間。

  「啊,好熱!思思……我們分開睡吧!」齊心語的燥熱是由內到外的。她坐
起來,掀掉了身上的毛毯,「替我拿條毛巾被來。」

  思思乖乖的下了床,從櫥櫃裡拿出一條毛巾被給齊心語。

  「思思,快給姑姑捏兩下,姑姑身上好難受呀……」

  思思知道這是藥物的反應,她的手又撫到齊心語的胸上,並且將臉貼在了齊
心語的腮上。齊心語也轉著脖子,將芳唇壓在了思思的櫻唇上。姑侄二人身子擁
在一起,互相吸吻著。

  女人跟女人的舌纏在一起也挺有滋味的,思思在姑姑的胸上揉捏得也非常到
位,她還將一條腿插進了姑姑的雙腿間,來回拉鋸似的磨著,這讓齊心語多少緩
解了那種煩躁感。

  可是,思思那種揉捏與摩擦並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齊心語感覺那股渴望更
加強烈起來。

  「嗯……哦……思思呀……姑姑受不了……」齊心語主動的吐出了思思的舌
頭,她的身子也在思思的膝蓋上挺動了起來。

  「那怎麼辦?讓我幫你用手弄弄吧?」思思抽出了腿,將手伸了下去。

  那裡已經是一片濕滑,她猜得出來,此時的姑姑身上會有多麼難受。

  「死丫頭,你是不是給姑姑下了藥?」齊心語痛苦的扭動著,如一條受傷的
蛇,連身上的毛巾被都扯到了一邊,裸著雪白的身子。雖然思思已經把手指插了
進去,可她還不滿足,因為那根本就不能讓她痛痛快快的從煩躁中解脫,反而加
重了她的渴望。

  「我……只下了一點點。」思思說。

  「你害死我了!」齊心語仰躺在床上,蛇身狂扭,「快給我想想辦法呀!」
她將思思的手抽了出來。

  思思知道齊心語所說的想想辦法是指什麼。她下了床,奔出房間。

  「姑姑睡不著,你去看看吧!」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說。

  女兒芳香柔軟的身子,讓齊心遠剛剛清醒的頭腦又熱了起來。

  他擁了擁思思的身子,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她的身上也是熱熱的。

  「你該不會也給她下了藥吧?」

  「正是。」思思伏在齊心遠的懷裡,忍不住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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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31 12:26:19

第六章小姨與表妹

  齊心遠與齊心語在北京國際機場出口處焦急的等待著。

  李霜凝與一個美麗少女從出口走出來,四處張望著。

  李霜凝約莫三十五、六歲左右,一頭秀發向後盤著,身著一套淺紅色的呢裙
,顯得雍容華貴,那裙子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一雙棕色的高跟鞋更顯得
她挺拔秀麗。她身邊的女孩神采飛揚、氣質純淨、明眸皓齒,一手勾在母親李霜
凝的手臂上,那嬌挺的聖女峰顯得她朝氣篷勃,看起來不過十六歲。

  她就是齊心語所說的,李霜凝領養的女兒遠方。李霜凝就是齊心遠的小阿姨
。李若凝不是齊心遠的親娘,當然阿姨也不是親阿姨了,但齊心遠卻一直與李霜
凝有著勝過親阿姨的感情。

  當晚李霜凝住在姐姐家裡。李霜凝洗完澡之後,裹著浴巾進了自己的房間。

  「小阿姨,在想什麼?」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
面環了過來。

  「遠……」李霜凝的身子後仰著,兩人交頸。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小腹前撫了上來,輕輕的握住她胸前那兩座秀麗的山峰,
浴巾悄然鬆開,滑到她的腳下。

  門突然開了,遠方站在門口。她穿著吊帶睡裙,從那薄薄的睡裙看進去,裡
面只有一條短小的底褲緊緊包裹著她的臀,上半身卻空蕩蕩的,圓圓的乳頂看得
清清楚楚,十分張揚。

  「表哥,我的身材可以畫嗎?」遠方調皮的看著齊心遠。

  「當然可以。」

  「現在可以嗎?」

  齊心遠很快就拿來畫板與筆。為了方便遠方脫衣服,便背轉了一下身子。遠
方站在床邊,將吊帶睡裙脫了下來,她稍一猶豫,彎下身子,將小褲褲也褪了下
來。

  「今晚你要在媽這兒睡,我去拿你的被子。」李霜凝起身去了遠方的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齊心遠跟遠方。

  「抱抱我好嗎?」李霜凝剛剛離開房間,遠方就突然向齊心遠提出了一個讓
他猝不及防的要求。

  「吻吻我好嗎?」她柔柔的聲音讓齊心遠的熱血一下子升騰起來,他慢慢的
俯下頭。兩人的唇被激情燃燒得有些髮乾。

  她的頭隨著那激情的親吻而轉動著,那醉人的津液從她的舌尖上流到了齊心
遠的嘴裡,她那嬌挺而豐盈的胸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胸前,那撩人的彈性足以讓
任何一個男人發狂。齊心遠的手從她的香肩上滑下來,撫到她的腋下,繼續向前
,終於落到她的一座聖女峰上,大手用力一握,讓遠方那嬌柔的身軀不由得一顫。

  「嗯……」她的鼻子裡發出了陶醉的呻吟,吸咂也跟著熱烈起來。

  就在兩人正瘋狂時,走廊裡響起了李霜凝清晰的腳步聲,遠方立即從齊心遠
的懷裡掙脫。

  畫完之後,三個人準備上床睡覺。

  遠方在睡前去了趟洗手間,當她再回來的時候,聽見齊心遠跟李霜凝兩人的
喘息聲。這一回的確出乎遠方的預料,她只顧著自己跟齊心遠親近,卻忘了齊心
遠也是媽媽的情人。

  遠方走進房間,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爬上了床。李霜凝把身子靠到中間,把
床緣留給齊心遠。

  齊心遠也去了一趟洗手間,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房裡的燈熄了,而且遠方也
跟媽媽偷偷換了位置。

  齊心遠摸索著上了床,便貼在遠方的身邊。他的大手撫著遠方渾圓的屁股,
手感極佳,身下登時就硬了起來,並挺到了遠方的屁股上。他興奮的將胯往前挺
了挺,那硬硬的槍直戳遠方的屁股,惡作劇的遠方現在終於有些害怕了,她沒想
到的是,齊心遠竟然一上來就用那槍戳她的屁股,而且還熱熱的,像一根小火棍
似的。她真的無法想像,那根長碩的小火棍要是捅到她的身體裡會有多要命!

  他從她腋下伸進去的大手繼續往前挪了一下,握住她那軟中帶硬的少女妙乳。

  齊心遠上身貼了上來,嘴裡的氣息拂著她的耳根,讓她好癢。齊心遠在毛毯
下面只是默默的動著,李霜凝並未察覺他的細微動作,還以為齊心遠很規矩呢!
於是,漸漸的,李霜凝因為疲勞而進入了夢鄉。

  齊心遠的手從遠方的小腹上抽了回來,輕輕的撩起她的睡裙,摸到她那爽滑
的長腿上。當他的手摸到遠方的腿根處時,遠方不由緊張起來,身子從齊心遠的
懷裡向外掙扎。可是,齊心遠的另一隻手早就從她的身子底下摟住了她。

  她有預感,今晚可能就是自己處子時代的結束了!

  齊心遠這種既不進攻又不退出的策略讓遠方欲拒還迎,尤其是他上下齊動,
讓遠方無處躲藏,她幾乎要輕聲呻吟出來了。

  那隻大手從她的小褲褲褲頭伸了進去,手已經感覺到了那稀稀落落的芳草,
又把手抽了出來,但他在上面的進攻卻是更加大膽。他直接從床上爬起來,翻到
了遠方身上,遠方也仰躺了身子,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兩人的唇像兩塊異極的
磁鐵般吸在了一起。

  齊心遠一邊吻著她,一邊摸捏著她那兩座聖女峰。那豐挺得很有質感的聖女
峰讓齊心遠燃燒了起來。因為小褲褲還在身上,所以遠方也就大膽的分開了雙腿
,感覺著來自上面那有力的鑽扎。

  兩人的嘴吸咂有聲,很快就進入熱烈階段。他在吸咂了一陣她的妙舌之後,
又吻起了她的鵝頸。遠方仰著頭,盡情的享受著他那激情的親吻。漸漸的,他的
嘴從她的鵝頸滑下,奔向了那道迷人的鴻溝。

  「嗯……哦……」已經矜持了許久的遠方再也控制不住,輕聲呻吟了出來。
當齊心遠捧著她那兩朵乳蓮,舔著她那迷人峰溝的時候,遠方便身不由己的扭了
起來。

  「哦……」她輕聲的呻吟著,雙手卻緊緊摳進了齊心遠雙肩的肉裡。

  遠方的一聲呻吟讓已經入睡的李霜凝驚醒過來。當她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她
就看到齊心遠正趴在女兒遠方的身上,而且還舔起了遠方的胸!

  看到李霜凝醒來,齊心遠老老實實的趴到李霜凝身邊。李霜凝伸手一摸,他
那一根硬硬的。

  齊心遠直接將李霜凝的睡裙捲到她的腰肢上,嘴含了她一隻妙乳,另一隻手
便在她雙腿間摳了起來。但李霜凝仍努力的忍著不叫出來,齊心遠突然一個翻身
,爬到李霜凝身上。李霜凝悄然分開雙腿,夾著齊心遠的身子,主動的挺動著屁
股,齊心遠一邊與她擁吻著,一邊做起活塞運動。

  遠方覺得媽媽跟齊心遠在做那事,自己躺在一邊很不合適,她悄悄的下了床
,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走了……你可以放膽使勁了!」李霜凝終於鬆了一口氣,掀掉了齊心遠
身上的毛毯。

  「哎喲……癢死我了!」李霜凝扭動著蛇身嬌笑著,而齊心遠因為兩頭都要
顧到,所以身子弓得像一隻爬行著的蠶。

  「唔——爽死了!」李霜凝快樂的叫喚著,兩人大戰了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

  李霜凝一連在齊心遠身上折騰了三次,直到第三次之後,她才覺得有些累了
。很快,她趴在齊心遠身邊進入了夢鄉。

  這時齊心遠悄悄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走廊,看到遠方的房門還開著一條
縫。他遲疑了好久,才輕輕的推開了遠方的房門。

  當他悄悄的走到她床邊時,遠方果然一把抱住了他。

  「表哥……」她柔聲的叫喚。她的吻像暴雨一般,讓齊心遠一時透不過氣來。

  遠方將身子向裡挪了挪,騰出一塊地方讓齊心遠上來,可齊心遠一上來就壓
到她身上。

  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吻起了她的鵝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繼而是她的
……他的頭已經埋進了她的雙腿裡。遠方只能輕輕的扭動著上身,承受著身上那
一陣難耐的癢。

  當齊心遠那靈巧的舌尖在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撩撥著的時候,她感到渾身都
酥軟了,只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表哥……好舒服……」她輕聲的叫喚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覺,
雙腿輕輕的絞動 著。

  「再來會更舒服的……」齊心遠�起頭來說。

  「啊……表哥好壞……」遠方被齊心遠弄得既爽又羞。

  「壞哥哥……」遠方一把摟住齊心遠,胸一下子挺了上來,讓那嬌挺的聖女
峰緊緊的頂在齊心遠的胸膛上,熱呼呼的,極富彈性。

  齊心遠輕咬著她的耳根,穢根戳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那裡已經是一片滑膩,遠方懂事的分開了雙腿,讓齊心遠勃起的雄根戳在她
那小小的洞口上。

  「我可要進去了?」齊心遠用那光頭研磨著滑滑的、濕潤的洞口。

  「表哥,快進來吧,今天我就是你的了!」

  「要不要再舔你兩下?」

  「要……表哥舔得真舒服……」遠方很喜歡齊心遠舔她,那滋味真是爽極了
,比自己用手指輕輕的撫摸還要爽!

  齊心遠再次趴到她的雙腿間,靈巧的舌尖繼續在她那已經充血的花蒂上撩撥
起來。

  「唔——哦——表哥——再用力呀——」剛舔了第一下,遠方就呻吟了起來
,又舔了不到十下,那裡竟像蚌一樣噴起水來,這讓遠方的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抖。

  「啊……表哥,進來吧……」那種癢讓遠方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看她再也受不了了,齊心遠才爬上來,將那灼熱的一根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啊——」遠方突然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向全身蔓延開來。

  很快,遠方就停止了疼痛的呻吟,她緊摳住齊心遠的雙手也漸漸的鬆開。

  齊心遠俯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耳根,繼而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著她那白皙
的鵝頸。但是,那種疼痛的感覺依然在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不敢放鬆下來。


  李霜凝從睡夢中醒來,她摸了摸身邊,齊心遠已經不在。

  她套上睡衣,悄悄下了床,走出房間。

  猶豫了半天之後,她來到了李若凝的房間。這是她的第二個猜測,或許,齊
心遠是進了李若凝的房裡。

  她走近李若凝的床邊摸了一下,床上只有一個人,無疑就是姐姐李若凝。

  「姐……」李霜凝在黑暗中,沒有被姐姐看到她的尷尬。

  「睡不著?」李若凝拉著妹妹的手,讓她上了床。

  「我還以為你跟心遠在一起呢,他沒過去?」李若凝問道。

  「……」李霜凝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姐姐的猜測。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
自己最擔心的事。

  「那就在姐這裡睡。讓他野去吧!別管。」

  「姐猜他會去哪?」李霜凝很擔心的問。

  「剛一見面就追根究柢起來了?那麼累幹嘛?他愛去哪去哪!」李若凝伸手
摟過了妹妹。

  「我擔心的是,遠方會走了我的老路。」

  「我早就看出來了,遠方也是一個情種。就隨她去吧!」

  李霜凝跟姐姐李若凝正在床上說著閨中密語時,齊心遠正在遠方的床上耕耘
著。

  「哦——表哥……我……不行了……」

  遠方在齊心遠的身下扭動著蛇身,極力的躲避著齊心遠那要命的撞擊。

  齊心遠喘著粗氣,半撐著身子,愈戰愈勇。

  「快了……一下……就好……」

  「唔——不要了……你快找我媽去吧……求你了表哥……」遠方緊蹙著眉頭
,勉強忍受著那種強烈的快感的折磨。

  「姐,你聽,好像是遠方在叫……」李霜凝從床上半撐起身子來,豎著耳朵
在聽。

  李若凝卻滿不在乎的躺著,又睡著了。但李霜凝怎麼也無法入睡。

  當齊心遠那離弦之箭射向遠方那嬌嫩的花蕾時,遠方不由得身子一陣陣顫抖
,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像有一股岩漿要迸射出來般。

  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雙手的指甲深深的摳進了齊心遠的手臂裡。

  等平靜下來之後,齊心遠俯下身來吻住遠方的小嘴,他打開了床頭上的燈,
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看到遠方的眼角還有淚痕。一顆豆大的淚珠還掛在那裡,他
用唇吻掉了那顆淚珠。

  遠方突然看到齊心遠手臂上的鮮血,還沒有凝固。

  「痛嗎?」遠方睜著天真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小狐狸精抓的,不疼!」

  遠方坐起來,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俯下頭,趴在齊心遠的手臂上吮了起
來。

  「你去洗洗吧!」齊心遠剛想抱起遠方下床。

  「我自己來。」她害羞的從齊心遠的懷裡掙出來,下了床。

  回來後,遠方主動的摟住齊心遠的脖子。

  「你真的喜歡我嗎?」齊心遠還沒敢用「愛」字。

  「幹嘛這樣問我?」遠方睜著好奇的眼睛問道,她覺得這根本就一目了然。

  「我以為你只是因為好奇。」

  「好奇什麼?」說著,遠方朝齊心遠的下面瞥了一眼。對於那個物甚,她還
是有些忌憚,不太敢去看。

  「喜歡嗎?」齊心遠低頭看著自己,同時用手指挑了一下遠方那豐挺的聖女
峰,那聖女峰只彈了一下,畢竟太豐挺,不易顫抖。

  遠方嬌羞的把頭抵在齊心遠的胸上,雙目低垂,小聲道:「嚇死人了!」

  她撒嬌的用頭頂著齊心遠的胸晃動著,一隻小手伸了過去,試探著捏了起來
。只一捏,那傢夥就像條大蟲子似的彈跳了一下,嚇得她趕緊收了手。

  「沒關係,你盡量玩吧!」齊心遠身上一陣酥軟,同時身子一抖。她的小手
實在太具魔力,經她的小手輕輕一碰,他就會有強烈的反應。

  在齊心遠的鼓勵之下,遠方大膽的撫弄了起來。

  「唔——」齊心遠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遠方,我愛你!」齊心遠第一次主動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我也愛你!」遠方仰起頭來等著齊心遠的吻。齊心遠一把摟住她,親吻起
她的小嘴。他吻得遠方有些喘不過氣來,索性又把她壓到了身底下。

  但他並沒有直接進入她的身體,而是先吮吸她的乳頭一陣之後,將臉埋進了
她的腿間,在那蜜洞口上親吻了起來。

  「哦……唔……」遠方情不自禁的呻吟著,毫不造作。齊心遠的唇舌一齊用
力,舔弄得她好舒服。她的兩條長腿不時的曲動著,並極力的向兩邊劈開,這樣
,齊心遠會舔得更加深入。沒多久,她就感覺彷彿五臟六腑都要被齊心遠吸出來
,突然間,一陣尿意襲了上來。

  「啊……我要……尿了!」遠方極力的夾緊了雙腿,雪白的大腿被齊心遠用
力分開著,並不起來。滋的一聲,一股噴泉似的東西噴了出來。齊心遠趕緊張嘴
接住,同時又在那花蒂上快速舔了起來。隨著他那恰到好處的吮吸,遠方又一陣
陣的噴了出來。

  「啊……快……插我呀……」

  遠方哪經得住齊心遠這一番挑弄,齊心遠不慌不忙的親吻著她的小嘴,將那
根灼熱的肉槍刺進了遠方那緊縮的蜜洞裡。

  「哦——」遠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齊 心遠不緊不慢的抽送著,感受到遠方
有力的夾著他。他每次都插到她的花蕊上,頂得她嬌軀頻顫,嬌呼連連。她的小
腹也一陣陣的收縮著,十指再一次掐進了齊心遠的手臂裡。

  良久之後,遠方才恢復了平靜。

  齊心遠下了床,轉過身,摟著遠方親吻了很久才放開她,回到李霜凝房間。

  可是,李霜凝的房間裡卻沒有人。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李霜凝去了哪裡。他轉身就去了李若凝的房間。

  「小阿姨在這兒嗎?」

  「渾小子,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的呢!算我自作多情了!」

  「嘿嘿,我是來找你們兩個的。」齊心遠說著,自動爬到了床上。

  齊心遠的手摸了過來,握住李霜凝那豐挺的秀峰。

  「你這傢夥,還是不改臭脾氣!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你媽還沒睡呢!」李
霜凝小聲的說。

  「放心吧,我媽不會說我們的!這是在自己家裡,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他的手在那秀峰上用力一握,捏得李霜凝忍不住嬌呼起來。

  齊心遠已經壓到李霜凝身上,硬是把她的兩條腿分開了。他在李霜凝的脖子
上舔著,李霜凝渾身都酥軟起來。

  「你這個壞蛋……酸死人了!」李霜凝嬌聲浪語躲避著齊心遠那要命的舌頭。

  她的睡袍滑落到她的胯上,齊心遠雙手向後一抄,將她的睡裙捲到她的腰上
,露出了她的雪臀,齊心遠正好將那灼熱的龍槍刺了進去。

  「不要……」李霜凝小聲的抵抗著,可是,她那種欲拒還迎的態度讓齊心遠
以為是故作矜持,這種態度往往會刺激男人的進攻欲。他身子一壓,那龍槍便直
刺她的花蕾。

  「哦——」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環住齊心遠的腰,一股快感立即襲上她的下
半身。她的頭�了起來,向齊心遠索吻,齊心遠偏偏不給她,急得她上半身幾乎
坐了起來。齊心遠這才把唇湊上去,可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李霜凝只能舔
到他的唇。


  「已經七點了!」清晨,齊心遠剛醒來,只見遠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著。

  齊心遠伸出手臂,將她攬進懷裡。昨天一夜的激情,讓齊心遠從這個小情人
身上返回了他的少年時代。齊心遠已經知道遠方並非自己的親生女兒,而是李霜
凝為了保持與自己的情感而收養的女孩,但齊心遠對於遠方依然有著一分父女親
情。

  「還疼嗎?」齊心遠吻著她的額頭,一隻手輕撫到遠方的乳房上。少女的乳
房是那麼堅挺,手指碰一下都會讓人心醉。

  「哦——表哥——」

  齊心遠的手指剛剛在那妙乳上捏了兩下,遠方就呻吟了起來。少女無法承受
齊心遠這種挑逗的手法。

  「你不能叫我表哥。」齊心遠的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睡裙裡,在那兩隻玉兔上
搓捏了起來。

  「那叫你什麼?」

  「你得叫我爸爸才對。」

  「為什麼?」

  「你是我跟你媽生的孩子呀!」齊心遠從姐姐齊心語處知道,李霜凝從來不
說遠方是她領養的,一直堅稱是她生的,只是從來沒有告訴遠方,她的爸爸是誰。

  「真的嗎?」遠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親生父親做了那種事情,難言
的羞愧讓她立即要從齊心遠的懷裡掙出來。

  「別這樣,遠方,你不是說愛我嗎?難道你反悔了?」齊心遠緊緊的抱著她
,那大手依然握著她的小玉兔。

  「可是……」

  「不要可是了,還有比爸更疼你的人嗎?」齊心遠將遠方的身子放在床上,
十六歲少女的胴體在那幾近透明的睡裙底下清晰可見。齊心遠隨之伏下身子,隔
著睡衣在遠方那峭立的乳頭上吻了起來。

  當乳頭一被齊心遠的嘴噙住,遠方的整個身子都不由得劇烈一顫。現在她的
內心裡已經不再把這個男人當成表哥,而是她的父親了。有了這樣的認知,遠方
便覺得這個男人的嘴格外讓她緊張,也格外的興奮。

  「哦……爸……」遠方也許是想用這樣的稱呼來阻止齊心遠的下一步行動,
可是這一聲「爸」卻更激起了齊心遠的獸慾。他立即解開自己的睡衣,將遠方那
形同虛設的睡衣捲了上去,雙手握著她那堅挺的少女乳房狂吸起來。

  齊心遠的嘴將遠方大半個乳房都吸進了嘴裡,一隻手又伸到她的下身,越過
了那稀疏的叢林,他的手指竟然觸摸到一片濕潤,而他的手指在她那峭立的陰蒂
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哦……爸……」遠方的身子立即扭了起來,來自胸脯與下身的快感讓她無
法自持。

  齊心遠吐出她的乳頭,將臉埋進了她的腿間。遠方雖然害羞,但她還是分開
了雙腿,讓齊心遠的舌頭抵到她那嬌嫩的陰戶上。

  「啊——」

  齊心遠的舌頭在那一道小溝裡用力一掃,一陣快感倏地襲到遠方身上。齊心
遠的嘴唇將遠方整個陰戶都蓋了起來,只用舌頭在那一道溝上來回掃動著。

  「爸……不要……」遠方陰道一縮,一股玉液從裡面噴了出來。

  齊心遠不顧遠方的叫喚,繼續在那裡舔了一陣子,才慢慢的�起頭來。

  這時,遠方卻沒有因為害羞而將兩條玉腿併攏,被齊心遠的舌頭催起慾望來
的小穴也汨汨的流著蜜液。

  遠方睜開了眼睛看著齊心遠,她的睡裙已經被齊心遠脫了下來,全身赤裸著
,兩隻少女的乳房格外動人。

  齊心遠雙手撐在她的腋下,屁股下壓,將那粗大的一根慢慢的送到她的洞口
。那洞裡流出來的液體濡濕了他的巨大龜頭之後,充血的龜頭就頂住那兩片嬌嫩
的蛤肉,慢慢的撐開圓小的洞口鑽了進去。

  「哦——」遠方不由得閉起眼睛,她清楚的感覺到父親那粗大的肉棍在她狹
窄的陰道裡慢慢往裡推進著,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還未待頂到她的底部,齊心遠的肉棍就抽了回來,直到龜頭露出體外時,他
才重新推了進去。

  「啊——」

  齊心遠的傢夥太大,竟將遠方的整個身子都頂得上下晃了起來,這時候,齊
心遠雙手壓住遠方的手臂,讓她的身子放平,這樣,齊心遠就可以看到她全身的
動人情景了。並且,如此一來,她的身子就不會移動,只會晃動。他不斷的撅動
著屁股,讓那粗大的肉棍在遠方的胴體裡出出進進……

  「哦……爸……快點呀……遠方好癢……」

  看著遠方臉上那動人的表情,齊心遠終於興奮了起來。他快速的抽插著,每
一次都撞擊到遠方那越來越硬的花蕾上……


第七章五女會

  齊心語的房子自然成了孩子們的樂園,思思、冬梅、婷婷、遠方都是這裡的
常客,有時候媛媛也從月影那裡跑過來住。主要原因是,齊心遠幾乎是天天在這
裡過夜。

  「爸,我能替你生個孩子嗎?」

  當夜幕降臨之後,思思首先霸占了齊心遠的身體。

  「為什麼?」齊心遠覺得讓這些雖不是他親生,卻叫他爸的女孩為自己生孩
子有些不可思議;更讓他感慨的是,他還不知道這些女孩是不是真正了解自己的
身世,難道她們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如果我們一輩子都不生孩子,那豈不是遺憾?你忍心嗎?」

  「如果你們真有這樣的想法,那我把你們都送到國外去吧!一來可以在那裡
生孩子,二來還可以學習一下、增廣見聞,將來爸可全靠你們來打天下了。」

  「我敢肯定,妹妹們一定都同意的!只是……我們就不能經常陪在你身邊了
。」思思既高興又傷感。

  「爸可以經常去看你們的。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你們不是想替爸生孩子嗎
?」

  「當然了!那天我們就商量過的。」思思立即又興奮起來。

  「我想讓你們同時受 孕。」

  「那怎麼可能?我們姐妹五個又不是同時進入排卵期。」

  「這次不能受孕的,我可以補課嘛!」

  「你可真會打如意算盤!那我現在就去叫她們。」思思覺得,這比那次美女
大會更精采。

  「這麼小的床,怎麼睡得下你們那麼多人?」

  「這好辦,我們到客廳去就好!」

  思思打電話給媛媛,媛媛接到電話之後,立刻開著跑車過來了。

  她進門時,看見思思正帶著妹妹們在地板上鋪著床墊,幾個床墊連在一起,
便成了一張大床。

  所有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房間裡的燈光明亮如晝。

  五姐妹如五朵白蓮,全都脫得一絲不掛,身材一個比一個動人。

  為了讓齊心遠省些力氣,女孩們相互撫摸起來:思思跟婷婷一對,冬梅跟遠
方一對,剩下媛媛跟齊心遠一對。

  女孩子們先是接吻,撫摸揉捏對方的乳房,然後倒轉了身子,相互舔著對方
的陰戶來催情。她們都從齊心遠那裡學到如何讓對方高潮的辦法。

  齊心遠跟她們一樣,先是摟著媛媛接吻,搓捏她的乳房,然後就學著女孩子
們的樣子,也跟媛媛倒轉了身子,在她的陰戶上舔了起來。媛媛也很乖巧的含住
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棍吞吐起來。

  「啊——受不了了,別舔了——」首先是婷婷喊了起來。其實她別有心機,
想第一個跟齊心遠交合,她覺得第一次射精的效果最好。

  可思思依然抱著婷婷的雪臀不放開,只是不再舔她,「你先叫也不行,得讓
爸先跟我睡!」

  「好姐姐,別舔了,我真的受不了……」婷婷雙腿夾著,已經有淫水噴出來。

  齊心遠的長槍早已在媛媛的小嘴裡抽送了許久,他的舌頭也舔得媛媛全身酥
軟。

  當齊心遠聽到五個女兒都呻吟不斷時,他才轉過身來,先把那已經被媛媛吞
得潤滑的長槍刺進了媛媛的蜜穴裡。

  能第一個被齊心遠操,媛媛覺得很幸福。她靜靜的看著齊心遠在她的身上蠕
動著,不時又閉上眼睛呻吟起來。

  齊心遠在媛媛的蜜穴裡插了一陣子,轉到思思身上來。他一邊搓著思思那嬌
挺的乳房一邊插她。

  「哦——爸好帥呀——用力插呀——」思思一邊蠕動著那蛇一樣的身子,一
邊叫喚著。她的陰道用力的夾動著齊心遠的粗大,妄想一下子就讓齊心遠把第一
滴精液射給她,她知道,剛才在妹妹媛媛那兒,他並沒有射。

  可剛達到高潮的時候,齊心遠卻又拔了出來,到了婷婷那邊。他吻住她的一
只乳頭,輕輕一吸,婷婷就差點呻吟出聲,她的身子在齊心遠身下不由得曲動了
一下。齊心遠一邊握捏著婷婷的乳房,一邊嘬吸著那峭立的乳頭,像要從裡面吸
出奶水來似的。此時,齊心遠的陽根卻是抵在婷婷的腿上,離她的陰戶還有一段
距離。

  齊心遠的身子繼續往下滑去,直到他的唇吻在婷婷那豐滿而嬌嫩的陰戶上。
他的舌頭沿著她那陰溝一劃,整個陰部便裂開了一道口子,當那舌尖挑在婷婷的
陰蒂上時,婷婷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顫抖,雙腿劈開,這樣就可以盡情享受齊心遠
的舔弄了。

  很快,婷婷的私處就流出了水來。齊心遠用力一吸,婷婷的小身子立即緊了
起來。

  「嗯……爸……」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陰蒂立即充血脹了起來。齊心
遠知道不能逗她太久,於是,他又爬了上來。他的長槍很容易的找到了那個小洞
,藉著那裡的滑膩,齊心遠稍稍一挺,龍槍便滋的挺了進去。

  「哦——」婷婷輕咬著被子,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龍槍往內挺進的時候,婷婷的陰戶也緊緊的夾著他,兩人的摩擦都讓對方得
到了快感。

  他毫不控制自己,盡情在婷婷的身上耕耘著。在婷婷的身子劇烈抖動著的時
候,齊心遠也快速的抽動起來,並將那要命的熱精噴在她那嬌嫩的肉洞裡。熱精
汨汨的一陣陣射出來,射在婷婷的花蕾上,讓她十分舒服。她勾起頭來吻著齊心
遠的嘴,吸著他的舌,粗重的喘息起來。

  「冬梅,輪到你了!」思思看著齊心遠從婷婷蜜穴裡抽出來已經軟了的肉棍
說道:「快讓爸再硬起來。放心吧,爸能連續射精的。」她知道齊心遠至少能連
續三次射精,因為她跟蕭蓉蓉、齊心語三個人一起跟齊心遠做過。

  冬梅羞澀的趴在齊心遠的雙腿間,手捋著那軟下來的肉棍。

  「冬梅,得用嘴!」思思嬌笑了起來,胸前兩隻玉兔也跟著顫動起來。

  冬梅瞪了思思一眼,才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齊心遠那根粗大,慢慢的吞吐起
來。

  不知是冬梅不會舔,還是齊心遠故意耍了花樣,那肉棍就是不硬。

  「來,我們輪著舔。」思思一聲號召,其他四個女孩都湊了過來,輪流在齊
心遠那根肉棍上舔了起來。

  五姐妹舔了一段時間,齊心遠的肉棍才在冬梅的嘴裡硬了起來。

  「爸……快插我吧,人家都癢好久了……」冬梅�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齊
心遠。齊心遠一把將冬梅按倒,分開她的雙腿,將那長槍搠了進去。

  「啊——」一陣快感讓冬梅立即歡叫了起來。思思又爬過來,趴在她雪白的
身上,吸著冬梅的一隻乳房。

  「啊……唔……」早已達到高潮的冬梅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當她感覺到自己
的下邊就要決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岩漿噴射進了她的體內。

  冬梅終於癱軟在那裡。

  但這次齊心遠並沒有軟,從冬梅身體裡抽出來的肉槍依然堅挺著。

  他的目光射向了遠方。遠方畢竟剛剛被齊心遠破了身子,還有些羞澀,正將
兩臂遮在胸前,護住她的兩隻乳房。

  遠方怯怯的向齊心遠走過來,齊心遠把她摟在懷裡坐著,輕分開她兩條玉腿
,將那堅挺的肉槍刺進了她的幽谷。

  「啊——」遠方立即陶醉的閉上了眼睛。齊心遠只引導著她的身子起落了兩
回,她就主動的在齊心遠的肉槍上套了起來。

  齊心遠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他讓遠方的身子後仰著,噙住她的一隻乳
房。

  「哦——晤——」

  「唔……哦……啊……」隨著遠方的呻吟越來越短促,齊心遠緊抱著她的胴
體快速運動了起來,一陣劇烈的套動讓他終於射了精。當灼熱的精液射在她的花
蕾上時,遠方的身子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是大姐,我最後!」思思很大方的表示。

  媛媛來到了齊心遠面前。

  「媛媛,換個姿勢。」在思思的指導下,媛媛雙膝跪地,撅起屁股。齊心遠
也跪在那裡,摟著她的細腰,從後面插進了她的玉穴。

  「爸……」媛媛被搗了數十下之後,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齊心遠的肉槍在
她的蜜洞里長進長出,媛媛一陣痙攣之後,齊心遠也終於射給了她。

  當齊心遠將那肉槍從媛媛身子裡拔出來的時候,媛媛也倒在一邊蜷縮著。

  終於輸到思思了。

  齊心遠撫摸著思思的胴體,他不由得感嘆起上帝造物的神奇。

  「爸,女兒漂亮嗎?」她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漂亮,你們都漂亮,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最漂亮的女孩了!」齊心遠的讚美
是發自肺腑的,不帶半點虛情假意。

  「爸,親親我……」思思勾起了脖子來,雙唇翕動。

  齊心遠輕輕的爬到思思身上,當他的手摸到思思雙腿間的時候,那裡已經是
一片濕滑,他將那根灼熱的龍槍輕輕的送進了思思那滑膩而且渴望的洞裡。

  齊心遠沒完全進入,只進入一截輕輕的抽動著。

  「爸……再裡面一點,好嗎?」

  齊心遠只好又將那龍槍往內推進了一點。

  「謝謝爸……」思思的肉穴輕輕的一夾。

  齊心遠輕輕的揉著她的乳房,慢慢的、輕輕的抽送著,不往裡搗,但思思還
是忍不住要夾他。齊心遠似乎感覺到那肉洞也有了一些變化,更滑、更水。

  「爸,射在裡面吧!我一定替爸生個孩子!」

  「可……一時半刻是射不出來的。」

  「我幫你弄弄……」她推著齊心遠的身子,讓他拔出了龍槍。然後,她讓齊
心遠躺著,伸出小手,手指圈起來套住那根已經滑膩的龍槍,上下套動了起來。

  「這樣舒服嗎?」思思嫵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她的小臉緋紅。雖然已經與
父親有了多次親密關係,可是,她還是每次都會臉紅。

  齊心遠仰躺著,一動不動,任由思思的小手套動著他的龍槍,他看著思思的
臉。同時,思思因為不住地套動著,胸前那一對乳房也不住地甩動,顯得更加迷
人。

  其他四個姐妹都在一邊觀賞著這對父女的激情戲。

  「舒服,思思弄起來格外舒服。」齊心遠色色的看著思思的臉說。

  思思專心致志的給齊心遠套動了十幾分鐘,他不忍讓思思勞累,乾脆放鬆了
自己,很快就有了噴射的慾望。

  「思思……爸要射了……」

  思思趕緊收了手躺下來,劈開兩條白腿,讓齊心遠騎到她的身上來,齊心遠
將那龍槍插進她的肉穴裡。

  此時,齊心遠只感覺到思思深處的花莖突然間張開了口,將他的龜頭一下吞
了進去。他的龜頭突然一受這刺激,精門一鬆,那精液便再也控制不住,齊心遠
立即快速的抽送起來,每次都讓龜頭插進了她的子宮頸裡。當思思最後一次吸住
齊心遠的龜頭時,那熱精一陣陣的噴射了進去……

  思思勾起身子來摟住齊心遠的腰,身子也輕輕的顫抖起來,蜜穴一陣陣的收
縮著,將齊心遠最後一滴精也給吸了出來……

  半小時後,齊心遠看著躺在大廳裡的五個女孩,不由得再次心血來潮。此時
婷婷已經有些恢復,而且她已經去浴室衝過了澡。齊心遠招了招手,讓婷婷來到
他面前,將婷婷摟進了懷裡,握住婷婷嬌挺、富有彈性的秀峰。他的陽性硬硬的
頂在她的屁股上,大手狠狠的在那秀峰上抓捏著。

  「舒服嗎寶貝?」

  「嗯……」婷婷輕柔而陶醉的聲音也讓齊心遠有些陶醉,他嗅著她身上那迷
人的體香,下面越來越硬。他一寸一寸的將婷婷剛剛穿上的睡裙卷上去,直到她
的腰際,於是她光滑的大腿就露了出來,更誘人的是,她的雙腿間已經泥濘一片
。齊心遠扳過她的身子,手指插進了那泥濘的小穴裡輕輕滑動起來。

  漸漸的,她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分開了,他的手指可以在那裡自由出入,而且
插得越來越深了。

  「嗯……哦……」一種難以抵禦的癢從下面襲了上來,她的一隻手也伸到了
齊心遠的胯間,緊緊的抓住那長碩的一根,很用力的握著。

  齊心遠俯下頭,張開嘴噙住她的一顆乳頭,隔著薄薄的睡裙吮吸了起來。那
乳頭峭立著,很硬。

  直到她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的時候,他才翻身壓了上去,挺著龍槍刺了進去。

  「哦——」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之後,雙腿極力的打開,又緊緊的夾住齊心
遠的身子,齊心遠一起一落的抽送著,一下、一下的頂著她那等待雨露滋潤的嬌
嫩花蕾,讓她的嬌軀不由得陣陣顫抖起來。

  「哦……快點,受不了啦……」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美胯也奮力的往
上挺著。

  齊心遠卻一直讓她這樣挺了足足兩分鐘之後,才射給了她。

  「爸爸,好像還少了一個人呀!」爽暈了的遠方猛然想起了夢琪。夢琪是跟
遠方差不多時候被李霜凝領養的,雖然兩人分開了一段時間,但兩人的感情在姐
妹當中是最好的。

  「你說是夢琪吧?這兩天她身體不舒服,就別叫她了。」齊心遠了解每一個
「女兒」的身體情況,甚至何時來潮他都瞭如指掌,他並沒有把夢琪遺忘。


  廖秋雲來北京開會好幾天了,齊心遠打算辦個小聚會。

  聽說廖秋雲來京,夏菡也有些激動。她知道,廖秋雲一來,今晚必有一場惡
戰。

  夏菡主動提出,今晚的招待由她來負責。

  不等廖秋雲開完會,齊心遠就驅車來到夏菡安排的酒店。

  在大廳裡,他就看見了秋煙婀娜的身姿。

  兩人見面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寒暄,只是很有默契的笑了笑。

  「在二○八號房間裡。」秋煙說。

  她穿著紅色的旗袍,整個身段被勾勒得玲瓏動人。薄施脂粉的她愈發嬌媚,
尤其她秋波流轉,更有勾人魂魄的春情。她那渾圓的屁股被緊身旗袍包裹得特別
有韻味,要不是眾目睽睽,齊心遠肯定會摸上一把。

  齊心遠來到了二○八號房等待著,心已經飛到秋煙身上去了。

  秋煙一進房,齊心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你嚇死我了!」秋煙沒想到齊心遠會躲在門後等她。

  齊心遠的嘴立即襲上了她那白皙的頸子。一手撫上她那高聳的秀峰。好有彈
性!齊心遠的嘴從她的脖子滑了下來,舔著她那隱隱約約露出來的乳溝。

  齊心遠的手一捏,那雪白的乳壁就從領口處擠出一小片來,令人心醉。但只
是這樣,齊心遠覺得不過癮,於是他的手伸了進去,將她的胸罩解開,並抽了出
來。

  「我還要出去,這樣你要我怎麼出門?」當胸罩被抽出來之後,兩座秀峰立
即失去了束縛,歡快的跳了起來。

  「沒關係,出去的時候再穿上就是了。」

  「你壞蛋,等等夏部長就來了。」

  「是我給你脫下來的,她會把你怎麼樣?」

  「那也不行,別忘了我只是個小秘書。」她從來不會恃寵而驕。

  「讓我好好的親一親,一定再幫你穿上。」

  齊心遠將秋煙的上衣褪了下來,露出了她雪白嬌嫩的上半身。那峭立的乳頭
、清晰的乳暈,無一不性感得讓人熱血沸騰。

  齊心遠俯下頭來使勁的吮她,輕輕的咬她,同時一手撩起了她的裙擺,在她
那光滑如玉的小腿上撫了上來,愈往裡愈滑,滑得像條泥鰍。他的手指挑起她的
小褲褲邊緣爬了進去,壞壞的在那豆豆上輕輕揉動著。

  「哦……你好壞……」秋煙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了起來,她的雙腿像是要夾
起來,又像是故意扭動著,方便齊心遠的手指鑽進來。

  他一把扯下她的小褲褲,將它褪到她的腿彎處,抱著秋煙讓她坐到他的腿上。

  「快幫我拉開拉鍊。」齊心遠不自己動手,而是等著人伺候。

  秋煙的手有些抖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子拉鍊,替他掏出了作案工具,很配合
的坐在他身上起落套動起來。

  因為秋煙訂好了房間之後,還沒來得及跟夏部長匯報就被齊心遠半路打劫了
,夏菡沒有等到消息便直接來到了酒店。當她的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時,便有識
相的大廳經理立即上前為她開車門,並且安排人泊停車。那漂亮的大廳經理一直
領著她走到大廳,很恭敬的問夏菡:「請問是不是秋小姐訂的房間?」

  「是。」夏菡的話很簡潔,臉上的表情不卑不亢,雖然沒有開會發言時的威
嚴,也有幾分逼人的英氣。

  敲門聲讓正在跟齊心遠親熱的秋煙立即清醒了過來,她像一條鯉魚一樣,從
齊心遠的懷裡彈了出來。

  「夏部長來了!」她慌亂的穿著衣服,滿臉潮紅,「快幫我一下呀!」

  齊心遠卻不慌不忙。

  當秋煙打開房門的時候,大廳經理也正好推門,夏菡就站在大廳經理的身後
。多虧大廳經理也是女子,否則真是羞死了。

  大廳經理退下之後,齊心遠才笑著上前關了門,一把將夏菡摟進懷裡。

  「夏姐,我好想你呀!」

  「你嘴倒是挺甜的。我不在的時候,只顧著跟別的美女親熱,早把夏姐拋到
腦後去了!」夏菡嬌嗔著,卻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我知道夏姐日理萬機,哪有什麼空閒?我是怕打擾了夏姐的工作嘛。」說
著,齊心遠便把夏菡請到了沙發上。

  「廖姐還沒來?」

  「我等等就去接她。」齊心遠說。

  「讓秋煙去就好。」夏菡�起頭來,瞥了站在一邊很緊張的秋煙一眼,「你
們兩個可真會忙裡偷閒呀!」

  「嘿嘿,小插曲,小插曲,算是墊檔。大人物出場總免不了有些排場嘛!」
齊心遠替秋煙打著圓場,秋煙趕緊轉到夏菡的身後,快速的將胸罩穿上。

  「知道廖姐在哪開會嗎?」夏菡顯然是在問秋煙。

  「知道,我現在就開車去接她。」

  夏菡沒再說話,秋煙整理好衣服之後就出了房間。

  「還不快幫夏姐脫衣服,這裡好熱呀!」

  齊心遠一邊替夏菡脫衣服,一邊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捏了起來。夏菡一邊享
受著,一邊嬌媚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最喜歡她這表情了,女人不論多大年紀,
只要心不老,她的嬌媚就永遠動人。

  齊心遠趴下來剛在夏菡的乳頭上吸了兩口,李若凝、李霜凝姐妹就來了。

  「趁著我們姐妹不在,你在這裡偷吃呀!」李若凝嬌嗔的笑了起來,接著把
李霜凝介紹給夏菡,兩人竟然一見如故。

  隨後接踵而來的是楚靜茹、葉菲和林冰雁,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秦菊也來
了。這些全都是重量級的人物,雖然平時沒有機會接觸,但李若凝、夏菡跟秦菊
有私交,因為都是場面上的人物,所以她們並不生疏,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只
是,秦菊並不知道這場聚會的花樣,夏菡從李若凝的眼神裡也肯定秦菊沒有見識
過這等場面,所以便暗暗期待著看她的好戲。

  等秋煙把廖秋雲接來,人就都到齊了。夏菡招呼上菜,出乎意料的是,負責
上菜的不是別人,而是美協的秘書於音。

  「怎麼你這丫頭也來了?今天可是我們幾個老東西的聚會。」李若凝嬌嗔道。

  「我不來,誰幫你們上菜?」於音端著四盤菜走了 進來,「秋煙姐,還不脫
衣服?你要我把這菜擺哪裡?」

  大家一齊吃驚的看向站在夏菡身後的秋煙,秋煙這才走出來,瞪了於音一眼
,臉一紅,解開她的旗袍。

  大家的目光齊來到秋煙那玲瓏的身子上,直到她脫得一絲不掛,齊心遠才回
過神來,招呼大家趕緊收拾桌子上的杯子。

  齊心遠走到秋煙面前,將她抱起,平穩的放到中間的大桌子上。女孩的羞澀
與矜持讓她雙腿微夾著,但雙腿錯動之間,不免還是將那兩片蛤肉露了出來。她
平滑小腹上的 倒三角黑色叢林梳理得一絲不苟,微微的遮掩著下面的蜜穴。

  於音將手裡的盤子一個個擺在秋煙身上。秋煙平躺在那兒,身上的盤子紋風
不動。

  「秦姐是我們這裡面最德高望重的人物,第一口菜得由秦姐來吃!」夏菡朝
齊心遠暗示了一下,齊心遠便坐到秦菊身邊。

  「我可談不上什麼德高望重,要說也是你跟李姐。再說,這裡不是還有一個
客人嗎?」秦菊立即把目光投向了廖秋雲。

  「秦姐可不比別人呀!我們幾個老姐妹都是熟人,唯獨你是第一次參加我們
這樣的聚會,當然今天你才是主角!」廖秋雲立即又把皮球踢了出去。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菊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裡又數她最
有錢有勢,就連夏菡這個部長也無法望其項背。

  齊心遠看了看,四道菜裡最有名堂的就是甲魚,他毫不猶豫的將那甲魚頭擰
了下來,送到秦菊嘴邊。

  「心遠,就這麼讓秦姐吃,也太沒意思了吧?」夏菡嬌嗔起來。

  齊心遠會意,夾著那龜頭在清水里一蘸,送到了秋煙的雙腿之間。

  吃人體宴對秦菊來說已經夠刺激的了,現在齊心遠竟然夾著那龜頭送進秋煙
的肉穴裡!她立即變了臉色。

  「秦姐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不會把我們當成怪物吧?」夏菡為了穩住秦
菊,便半哄半激她。

  「今天秦姐可是被你給算計了!」秦菊估計,今天在場的女人一定都是齊心
遠的情人,平時一定不會少了這些樂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也跟她們淫蕩到底
了!

  齊心遠夾著那龜頭,在秋煙的肉穴裡蘸了幾下,秋煙用力一夾,那龜頭竟然
滑了進去!

  齊心遠抽出筷子,尷尬的看著大家。

  「還愣在那里幹什麼?還不快吸出來,小心讓秋煙這妮子吃了!」李若凝看
得一清二楚,笑著招呼齊心遠。

  齊心遠只好趴下,將臉埋進秋煙的雙腿之間,嘴對著秋煙的肉穴吸了起來。

  吸了好一陣子,那龜頭才吸到齊心遠的嘴裡,他就那樣咬著,送到了秦菊的
嘴裡。


第八章尾聲

  齊心遠把自己的七個女兒,包括欣瑤在內,分別送到英、美、德等國學習金
融、財經、管理,為他金融帝國的夢想奠基。

  為了實現這個夢想,齊心遠憑著他那神奇的畫術到各國遊說,希望能得到更
多國際力量的支持。所有掌握著權力的女王、王后、公主幾乎都被齊心遠上了,
她們也都答應助齊心遠一臂之力。

  他的最後一站是阿邁達王國。

  三十四歲的女王亞麗莎很盛情的接待了這個帶有傳奇色彩的中國國畫大師。

  「你可以用油畫把我二十歲時的青春表現出來嗎?」亞麗莎女王那略帶憂鬱
卻又美麗動人的眼睛看著這位中國的大師。

  「能為陛下作畫,齊心遠深感榮幸!」齊心遠站在亞麗莎女王面前彎腰鞠躬
,顯出無限的真誠。

  在女王的示意下,所有的宮女都退出了宏偉的宮殿,除了她的貼身侍女尼古
拉梅爾,大殿裡只剩下齊心遠跟女王。

  「現在女王陛下可以除掉身上的衣飾了,我可以讓您的肌膚重回十八、九歲
的時候,並保存在我為您所畫的肖像中!」齊心遠很有信心的說。

  在梅爾的服侍下,亞麗莎緩緩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您可以坐在沙發上不動,由我來為陛下服務。」齊心遠轉到亞麗莎的身後
,雙手在她的面部按摩了起來。這是他的師娘們傳授給他的永保青春的秘訣,她
們正是靠著這樣的按摩而讓自己永不變老的。如果單從表面上來看,這種按摩與
平常的按摩沒有什麼兩樣,但真正的區別卻在於手指按到的穴位上,只有穴位按
得準確,才能讓整個面部的血液循環得到改善,從而讓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如果
能夠經常進行這樣的按摩,人就可以永不衰老。

  當齊心遠的手指按到亞麗莎臉上時,她只是感覺到微微的有些酸麻,並沒有
舒服的感覺。但幾分鐘之後,齊心遠請侍女拿來了鏡子,讓亞麗莎看自己的臉。

  當亞麗莎看到鏡子裡的那張臉的時候,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回到
了二十歲前的模樣,不但臉上沒有看到半條皺紋,而且皮膚水靈靈的,嬌嫩無比。

  「你用了什麼藥水?」亞麗莎覺得太不可思議,轉過身來問齊心遠。她的兩
座秀峰因為那一轉身而顫動起來,只是因為缺乏了齊心遠這樣的按摩,顯得略微
鬆弛。

  「陛下看我手上有東西嗎?」齊心遠攤著兩隻手讓亞麗莎看。

  「你……可以把我的全身都照樣處理一下嗎?」亞麗莎要的是整體的年輕,
單單一張臉的變化並不能讓她滿足。

  「如果女王陛下不介意在下的手有所唐突的話,我完全可以做到。」齊心遠
的話讓亞麗莎聽出了信心與希望。

  「什麼唐突不唐突的?今天上午,我這身子就是大師的了,你可以為所欲為
——只要你能讓我變得年輕。」亞麗莎的眼睛裡透出了曖昧。

  於是,齊心遠的雙手從亞麗莎的兩隻手上開始了他的按摩。還是那種酸酸的
、麻麻的感覺,從手指到她的小臂,再到她的肩頭、她那細長的脖頸。一番按摩
之後,她兩條本來就雪白的手臂也變得嬌嫩而充滿了彈性,尤其她脖子上的幾條
皺紋也無影無蹤了。現在,她更加相信齊心遠是位神奇的大師。

  「大師,我可說過,你得讓我的全身都年輕起來,不許留下一個死角!」亞
麗莎興奮得眼睛都濕潤了,她似乎看見十幾歲的自己正從不遠處走來。

  齊心遠從沙發後面轉到亞麗莎面前,從她的腳趾上捏了起來。

  亞麗莎的雙腿細長而勻稱,不亞於世界名模的雙腿此時就在齊心遠面前,他
呼出來的氣息每次都讓亞麗莎那茂密的叢林微微顫動。

  他的兩隻大手順著亞麗莎的小腿撫到了她的大腿上,一直到了她的腿根。當
齊心遠的手指在她那細嫩的大腿上按摩的時候,亞麗莎不由得閉起了眼睛,默默
的享受起來,女人的羞澀讓她滿臉緋紅,胸口狂跳,因為齊心遠的手指總是有意
無意的觸摸到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

  齊心遠連亞麗莎的美胯都進行了按摩,不到幾分鐘,她的正面已經變成十幾
歲少女的模樣了。

  「我可不要做兩面人。」亞麗莎感覺齊心遠的手停了下來,她也睜開了美麗
的眼睛笑著說。

  「我想先把陛下的背 部處理一下。」

  於是亞麗莎又翻過身,讓他按摩背部。

  齊心遠尤其在亞麗莎的臀瓣上下了一番工夫,當他的雙手在她兩瓣豐滿的臀
上按摩著的時候,不時會將兩瓣臀分開,從而看到她那誘人的菊門,而且還看到
她的肉穴裡已經流出了些許液體。

  當齊心遠讓亞麗莎把身子翻過來之後,她很期待的望著齊心遠,她知道接下
來應該按摩什麼地方了。她不再閉起眼睛,而是一直看著這位英俊瀟灑的中國大
師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按在她那豐滿的雪胸上,他的大手按住兩隻乳房,輕
輕的揉動著,現在不再是那種酸麻的感覺,而是漸漸強烈起來的快感。他的手指
不時還會捏一捏亞麗莎的乳頭,像要把一尊泥人捏成理想的美人。其實亞麗莎已
經夠美麗了,只是經過齊心遠的按摩之後,她的美麗更加讓人傾倒。

  「女王陛下,一個女人如果只有外表美麗,算不算是一種缺憾?」齊心遠一
邊揉捏著亞麗莎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她那張變得異常美麗動人的臉上的複雜表情
,女王的威嚴開始變成了蕩婦的醉意。

  「哦……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亞麗莎極力的抵禦著齊心遠那雙手帶
來的快感,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對您下體的冒犯同樣會讓您具有年輕女孩的彈性,您願意嗎?」齊心遠現
在已經不是按摩,而是撫摸了,他的雙手始終不離亞麗莎那越來越嬌挺的兩隻乳
房,而亞麗莎已經開始嬌喘起來。

  「願意……」

  亞麗莎口中呢喃著擠出了兩個字來。

  齊心遠示意一直侍立在門外的宮女梅爾為他寬衣。梅爾得知了女王的旨意後
,趕緊上前替齊心遠寬衣解帶。

  當齊心遠全身裸露後,亞麗莎不自覺的將目光瞥向了他胯間的那一根長物上
,她想不到這個大師會有如此的雄偉寶物,母性的獸血一下子在她全身狂奔了起
來。

  「大師好威武呀!」亞麗莎不顧女王的尊嚴,伸出她那細長的手指在齊心遠
的肉棒上撫了起來。亞麗莎的手指剛一碰到,齊心遠的肉棒便立即彈了起來,看
得一旁的梅爾魂不守舍。

  「梅爾,你先試試?」亞麗莎看向梅爾,梅爾只好脫下華麗的衣服,來到齊
心遠面前。

  齊心遠一隻手在梅爾的乳房上捏了一下,接著手就滑到她的小腹之下的幽谷
裡,那裡竟然已經濕潤。齊心遠溫柔的將梅爾的身子放倒在那寬大的沙發上,他
沒有立即強攻,而是先用舌頭在她的私處舔了幾下,她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哦
——」

  齊心遠唇舌扣住了梅爾的陰戶,一邊吸著,一邊用他的舌頭掃了起來。當齊
心遠的舌頭在梅爾的陰戶上掃動的時候,梅爾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陣顫抖起來。

  「哼……哦……」梅爾的身子漸漸狂扭了起來,並有一股股淫水從她的肉穴
裡噴出來。

  齊心遠隨即起身,分開了她 的雙腿,將身子貼了上去。他的龜頭在梅爾的陰
道裡淺淺的抽插了數次 之後,突然一個下壓,梅爾登時慘叫了一聲。

  灼熱的肉槍刺了進去。

  齊心遠那肉棒子剛剛插進了一半,就頂得梅爾臉都變了形。

  但齊心遠能夠感覺出來,她的陰道並不算淺,只是狹窄了一些。他試著將自
己的粗大肉棒繼續往內推進了一段,果然將齊心遠的長槍包裹了大半。

  齊心遠不顧梅爾的疼痛,繼續在她那未經開墾的土地上犁了半天,梅爾已經
喊著受不了。而齊心遠卻還在興頭上。

  「她還小,饒了她吧!」亞麗莎對齊心遠說,她已經看出來,梅爾的器具根
本無法容納這個男人的肉棒。

  齊心遠在梅爾的肉洞裡抽插了數十下之後就拔了出來,那粗大的、爬滿了青
筋的肉棒上還沾著梅爾的膜血。

  「快替齊先生洗一洗。」亞麗莎吩咐道。

  梅爾忍著那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端來溫水捧到齊心遠的面前。她很認真的撩
起溫水,在齊心遠那沾著她處女血的肉棒子上清洗了起來。

  「洗得這麼乾淨,一會兒給陛下按摩的時候會讓陛下不舒服的,你用嘴潤滑
一下吧!」齊心遠看著梅爾那美麗的臉龐說道。從上面看下去,她那深深的乳溝
顯得更加迷人。

  梅爾很聽話的跪在齊心遠面前,張開小嘴含住齊心遠那已經被她清洗乾淨的
肉棍。她的小舌還靈巧的在齊心遠的馬眼上打著轉,不時還會�起頭來看看齊心
遠的表情是否滿意。在整個過程中,齊心遠的肉棒子一直是堅挺著,看得亞麗莎
慾火噴燒。

  「梅爾,再給陛下舔一舔吧,那樣陛下會更舒服。」齊心遠竟然再次吩咐起
侍女來了。梅爾現在已經顧不上羞澀,她用目光徵詢了亞麗莎的意思之後,便跪
在亞麗莎的雙腿間。

  亞麗莎只好勉強的將雙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她的陰戶。那裡已經非常潤滑,
而且正在流出蜜汁。

  亞麗莎與齊心遠的目光碰到一起,齊心遠滿意的一笑,而亞麗莎的臉卻更紅
了。

  梅爾學著齊心遠剛才舔她的樣子,在女王陛下的私處盡責的舔了起來。雖然
那舌頭顯得有些笨拙,可還是讓亞麗莎不由得一陣顫抖。她的雙手抓緊了沙發,
雙腿的肌肉也跟著緊了起來:「哦——」

  亞麗莎已經失了女王的尊嚴,輕聲呻吟了起來。尤其是讓齊心遠站在一邊看
著她被自己的侍女這樣舔著,亞麗莎既覺淫蕩,又覺羞澀。

  「啊——快……給我……按摩吧……」亞麗莎覺得梅爾的舌頭越來越熟練,
而且巧妙得讓她銷魂起來,淫水汨汨的從她的蜜洞裡流出,她更希望齊心遠胯間
那巨大肉棒能快一點填充她的慾望。

  齊心遠勾著梅爾的乳房,將她拉到了一邊,亞麗莎則躺在了沙發上。

  「梅爾,幫我一把。」齊心遠說著,身子已經伏了下來,雙手撐在亞麗莎的
兩側。梅爾很懂事的用她的小手捏住齊心遠的粗大肉棒子,對準了亞麗莎的私穴
,讓那兩片蛤肉分向兩邊。齊心遠身子一壓,那肉棒便滋的鑽了進去。

  「啊——」亞麗莎非常舒暢的呻吟了一聲,身子同時扭動起來。她從來沒有
感受過如此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肉洞裡抽送是什麼滋味,讓她倍感爽快。

  齊心遠不吻她的芳唇,而是噙住她的一隻乳頭輕啜了起來。

  「哦——唔——」

  齊心遠在亞麗莎的肉洞裡時快時慢的抽送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亞麗莎身子幾
度痙攣,再也撐不下去了,齊心遠不想再折磨她。

  「陛下,想有更好的美容效果,請把我的精液吃了吧!」不等亞麗莎應允,
齊心遠已經從她那幾乎痙攣的蜜洞裡抽出了肉棒子,送到亞麗莎的嘴邊。

  亞麗莎迫不及待的雙手捧了齊心遠那粗大含入嘴中,快速的吞吐起來。

  很快,齊心遠面部肌肉也在抽搐著,將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入亞麗莎的口中。

  亞麗莎閉著眼睛,將那精液咕咚咕咚的全部嚥下,竟沒有一點難以下嚥的表
情,讓齊心遠非常感動。

  齊心遠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一旦他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這個女人便不會再
去想其他男人。齊心遠這幾日在王宮裡與亞麗莎雲雨數度,表現出駕馭女人的功
力,更是讓亞麗莎欽佩不已。她想把這個男人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看來是不可
能的,身為女王的她當然知道齊心遠非池中之物,但她卻有一個法寶可以讓齊心
遠經常來看望她,並與她共享魚水之歡。

  「我的小女兒梅麗達天生聰穎,卻一直沒有找到如意郎君,不知齊先生是否
對我這小女兒有意?」

  齊心遠在亞麗莎這裡逗留了數日,經常見到一個妙齡少女出入王宮,兩人雖
沒搭話,卻數度以目光交流。那少女金發碧眼,身材高挑,身上透著一股帝王霸
氣,齊心遠猜想,這樣的女孩也只有女王才能生出。

  「承蒙女王陛下厚愛!」齊心遠只說了這一句,便沒有了下文。

  聽到齊心遠如此爽快的答複,亞麗莎喜不自禁:「我知道齊先生非常忙碌,
那就趕緊趁這幾天把婚事辦了吧!」

  梅麗達公主的領地就是那勒泰斯小島,小島雖然不大,卻是風景秀麗、四季
如春,而且民風淳樸。這里以旅遊業為主,基本上沒有汙染,是全世界最適合居
住的五座城市之一。

  奉女王之命,梅麗達公主帶著齊心遠來到了她的小島那勒泰斯。

  「齊先生為我母親畫的肖像真是太棒了,可以為我畫一幅嗎?」梅麗達那海
水般碧藍的眼睛裡透著讓齊心遠無法拒絕的誘惑,雖然梅麗達再過幾天就是自己
的女人了,但現在他卻非常想看一看這個少女的胴體是如何迷人。

  「心遠願意為公主效勞。」

  梅麗達把齊心遠帶到她的私人浴場。金色的沙灘綿延幾十公里,是世界上最
理想的遊泳場所。四周除了梅麗達公主的侍女,無人能夠靠近。藍天、碧海、白
雲,以及那成排的椰子樹,構成了美麗的熱帶風情畫。

  在齊心遠面前,梅麗達從容的脫掉了身上的比基尼,將那赤裸的胴體展現在
齊心遠的面前。

  齊心遠正要吩咐人去拿他的畫筆與紙張,梅麗達開口阻止。

  「不要,我要夫君把我畫在你心裡!」

  「我也脫了,可以嗎?」齊心遠看到周圍那些侍女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別處。

  「當然可以,別顧忌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奴隸,自然也是你的奴隸。別忘了
,這裡也是你的領地了。」梅麗達那充滿慾火的眼神專注的看著齊心遠。她已經
躺在那柔軟的沙灘上,潔白如雪的胴體與金黃的沙灘形成了炫目的色彩搭配。

  齊心遠也脫掉了泳褲,走了過來。

  梅麗達羞澀的目光勇敢的投在齊心遠那健碩的胴體上。

  靠近梅麗達之後,齊心遠聞到少女的體香。他先俯下頭來在梅麗達的芳唇上
吻了一下,手就在她那嬌挺的乳房上撫摸了起來。

  他沒有吻實她的嘴,梅麗達的呻吟便很清晰的傳出。

  靈敏的手感告訴齊心遠,梅麗達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但已經相當動人了
。他輕輕的握捏著那渾圓嬌挺的乳房,輕吻著她的芳唇,梅麗達的香舌便非常自
然的探了出來。於是,他的大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裸體滑了下去,稀疏的陰毛在那
小腹之下遮不住她潔白而嬌嫩的肌膚。

  齊心遠慢慢的爬上了梅麗達的身體,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將那碩大的一根頂
在她緊湊的洞口。

  梅麗達沒有半點反抗,而是吐出她的香舌與齊心遠熱吻了起來。

  梅麗達的桃源洞口隨著齊心遠的親吻而愈發濕潤,齊心遠已經開始撅著屁股
,試圖侵犯她這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梅麗達很配合的劈開修長的雙腿,撫摸著齊心遠健碩的雄體。她那熱烈的吻
告訴齊心遠,她並不害怕疼痛,她甚至將兩條長腿都翹了起來,等著齊心遠的進
攻。

  齊心遠突然間屁股往前一挺,那粗大的、堅挺的肉槍瞬間刺入了梅麗達的胴
體。

  那粗大肉棒的突然刺入,讓梅麗達的陰道頓時有了一種被撐裂了的錯覺。她
不由得吐出了齊心遠的舌頭,脖子向後仰著,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眉頭皺了起來。

  梅麗達銀牙緊咬,硬是沒有哼一聲。

  齊心遠慢慢的推入,再慢慢的抽出。直到梅麗達眉心舒展之後,他才開始了
快速的抽送。

  「啊——唔——好爽——」梅麗達肆無忌憚的歡叫著,那微微的疼痛已經被
那強烈的快感所淹沒。

  「哦……啊……」梅麗達的呻吟變成了肆無忌憚的浪叫,她的雙腿已經將身
下的沙灘蹬出了一道道的溝壑,她美麗的胴體在齊心遠的身下劇烈的扭動著,如
一條蛇。她的陰道幾度痙攣夾動著齊心遠的粗大肉棒,讓齊心遠更加興奮的衝刺
起來。

  站在高處的侍女們不時會偷偷轉過頭來,向這邊瞥上一眼。只見齊心遠弓著
身子在公主身上蠕動著,公主那醉人的呻吟與海風融合在一起。

  「啊——受不了——」梅麗達兩條藕臂緊緊的抱住齊心遠的胴體,即使齊心
遠不再挺動,只是用那碩大的肉棒頂住她的蓓蕾就已經夠她消受的了。

  隨著梅麗達失去了節奏的顫抖,齊心遠將生命的種子射進了這位阿邁達小公
主的身體裡。

  三天后,美麗的梅麗達公主以當地的禮儀,嫁給了這位來自東方的大師。

  齊心遠從此也成了這座小島的主人。而他的那些女人們一旦懷孕,就會來到
這座小島上待產。齊心遠常常來島上度假,有時候梅麗達也會帶著侍女去齊心遠
忙碌的地方陪他一段時間。


  六年後,夏季的某個下午,齊心遠又像往常那樣來到這片沙灘上。他正脫得
赤條條的躺在沙灘上做日光浴,午後和煦的陽光正好不會曬傷人的皮膚。不遠處
的沙灘上,他的女人們以及她們為他生下的孩子們,正在齊心語挑選來的知性美
女們的看護下玩耍著。那些美女們都有著極高的學歷,而且身著整齊的藍色制服
,她們的胸前都佩戴著齊心遠家的家徽。

  那四個總統專機上的空姐也來到了這裡,並各自替齊心遠生下了一個小寶寶
。但四個空姐的身材卻跟當年一樣好,根本看不出是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思思替齊心遠生下的女兒小思思已經六歲了,跟謝含玉的女兒差不多大,都
在島上的學校裡上學。再過幾年,齊心遠就準備把他們送到國外學習。夢琪、遠
方、冬梅、婷婷、媛媛也都為齊心遠各生下了兩個孩子。現在,包括思思在內的
七個女兒都已經在國外完成了學業,成為齊心遠商業銀行的頂樑柱。這些孩子們
都由李若凝、廖秋雲等這些極富教養經驗的女人們在島上撫養著。

  女人們一邊帶著孩子戲耍,一邊不時向齊心遠投來嫵媚的目光。她們的幸福
溢於言表。

  一陣隆隆的馬達聲漸行漸近,一架新型的直升機朝小島飛來。

  直升機穩穩的停在了齊心遠身後的一塊平地上。不等螺旋槳停下來,直升機
上就走下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妙齡少女,一身黑色的短裙只遮住她那渾圓的翹臀,
頎長的雙腿是那麼的無可挑剔,黑色的高跟鞋讓她的身材更加挺拔,乳峰更加傲
人。齊心遠�頭望去,幾乎可以看到裙子底下的白色底褲。

  少女笑吟吟的朝齊心遠走來。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兒。」朝齊心遠走來的是他的女兒欣瑤。現在欣瑤已經
十七歲,但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剛滿十七歲的少女竟然已經是齊心遠亞洲銀行的
首席執行長,而且她在一年前就拿到了牛津大學金融專業的博士學位。這一切不
僅來自她的勤奮,更緣於她那異常優異的天資。她拒絕了所有世界知名企業的高
薪聘請,專門為父親打理銀行生意。

  每年這個時候,無論再忙,欣瑤都會抽出時間來陪父親,在這片沙灘上一起
曬日光浴。

  毫不羞澀的,欣瑤在父親面前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扔在沙灘上。她比那些給父
親當過模特兒的人還要落落大方,她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身體,就躺在父親的身
邊,那動人的曲線為這片沙灘增添了不少誘惑。只是,可以欣賞這種誘惑的男人
只有齊心遠一個。

  「近來還順利嗎?」齊心遠側過臉來看著女兒傲人的雙峰。女兒的乳峰越來
越讓人心動了,挺拔得絲毫沒有缺陷,粉紅的乳頭是那麼的完美,讓這個繪畫大
師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世界性的金融危機會讓一部分人有所動搖,不過不會影響我們的資金鍊。
現在有人建議我們擴大業務,說我們的貸款協議太苛刻了,世界上沒有哪家銀行
像我們這樣高門檻。」欣瑤從身邊抓了一把細細的沙子撒在自己的乳峰上,鬆散
的沙子從那挺拔的乳峰上滑落下來,粉紅的乳暈跟乳頭依然峭立在那裡。

  齊心遠也從身前抓起了一把沙子,在欣瑤那平滑的小腹上撒了起來。那鬆散
的沙子在她的小腹上堆成了一個錐形的小山,與下面那蓬鬆的一片黑色雜草相映
成趣。

  「不必理會那些話。我們的門檻之所以被有些人說太高,不就是貸款的條件
苛刻了點嗎?門檻越高,對我們來說就越安全。事實證明,那些呆帳都是門檻太
低惹的禍。對於一個純商業性質的銀行來說,呆帳是致命的。作為一個金融專業
博士來說,你應該知道,那些國家銀行的呆帳是如何處理的;但我們純粹商業性
質的銀行就大大不同了,沒人會為我們墊付那些呆帳的。」

  齊心遠終於將手中的沙子全部撒完,他又抓起了一把,撒在了女兒的大腿上。

  「我也同意爸的看法。把那些體質差的企業拒於門外並不是什麼壞事,這也
是對其他客戶的保護。」欣瑤的看法已經很成熟,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

  「你說得對,對那些信用好的客戶負責就是對我們自己負責。原先我只想用
銀行當作一個收集資金的手段,沒想到越做越大。」

  「我們已經不需要任何手段,現在已經吸收了全世界百分之二十的存款了,
那些信用良好的貸款項目也都被吸收進我們銀行。每年幾千億的利潤,應該能夠
滿足父親的慾望了吧?」欣瑤對於目前的業績非常滿意。尤其是草創前期齊心遠
到各國遊說的效果起了明顯的作用,現在齊心遠銀行可說是一條無人能敵的航空
母艦了,一般的風暴都無法動搖它。

  欣瑤從沙灘上爬起來,跪在齊心遠面前,捧起細細的沙子在父親的胴體上撒
了起來,這是父女兩人到沙灘上必玩的項目。等齊心遠的胴體只有那一個醜陋的
部分無法被沙子遮蓋時,她就會停下來,側坐在父親的身邊,看著父親那依然英
俊的臉。

  十七歲的欣瑤已經亭亭玉立,此時側坐在齊心遠身邊的她毫不掩飾她胴體的
美麗。當她這樣坐著的時候,她的雙峰便顯得更加迷人。

  齊心遠以藝術家的眼光審視著女兒,伸出手來在欣瑤的秀乳上撫摸了一下。

  「我的女兒真漂亮!什麼時候讓我把你十七歲的樣子留下來?」

  「今晚吧。對了,金博士對您的各項身體指標進行了分析後,最終得出了結
論。」

  「他說我能活多少年?」

  「至少五百年!」

  一陣海浪湧上岸來,將齊心遠身上的沙子全部沖走,露出了他那健美的胴體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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