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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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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鳳妃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一章:邪器之心

  私奔?與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張陽的下巴往下掉,心跳聲充斥著東都洛陽。

  「咯咯……」

  靈夢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輕盈飄舞,時而好似天女下凡,時而好似魔女附體,幻夢如煙,調笑道:「張兄,靈夢就是與你開一個小玩笑,你不用嚇成這樣吧!嘻嘻……」

  「夢仙子,要不……你就誘拐我吧!呵呵……」

  張陽心兒一盪,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這個墜入紅塵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興許就會拋開一切與你私奔。」

  靈夢的衣袖輕輕一盪,飄逸煙波卷地而起,托著她曼妙的身姿飄向前方。

  「此話當真?」

  張陽驚喜的話音未落,雙腳已踏上飛劍。

  「咯咯……張兄,你追上靈夢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陣一笑,瞬間百媚橫生,彷彿一汪碧水般湧入張陽的心田。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掀動蒼穹浮雲,面對墜入紅塵的仙女、打情罵俏的靈夢,邪器少年怎能不雙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間,兩道幻影不顧驚世駭俗,在洛陽城內劃空而過。

  張陽望著前方「異變」的靈夢,逐漸為之沈醉,不過一縷疑惑卻一直不願離開他的心窩。

  空間一閃,一片「樹林」突然向張陽與靈夢撲面而來。

  張陽正在全速飛行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很不協調,心想:洛陽城怎麼會有樹林,而且全是光禿禿的樹幹?

  下一剎那,張陽往下望的眼神一驚,隨即他彷彿中了定身咒般,整個人以淩空前衝的姿勢,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沒有頭的死人!每一根木桿上都懸掛著一個死人,而在這一大片木桿之間,無數人頭滾滿地面。

  慘,好慘!

  陰風盤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連喜好啄食屍體的群鴉也不敢飛到這「屍林」中。

  這是什麼地方?張陽挺直身軀,舉目四望,發現腳下依然是東都洛陽。

  一元玉女又恢復第一玉女的飄逸氣息,她緩緩回到張陽身邊,悲憫地感嘆道:「下面的廢墟原本是莽王府,懸掛的屍體是被處死的叛臣!」

  「這麼多人?」

  張陽忍不住雙目一閉,不忍再看。

  「這只是洛陽一城,追剿叛黨的風波很快就會席捲全國,到時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憫人的唏噓聲中,靈夢再次飄向前方。

  張陽追上靈夢,眼底已無絲毫心動的異彩,沈重地問道:「靈夢,你故意引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片屍林?」

  「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張兄,還用靈夢多說嗎?」

  「不用,我明白!」

  兩道人影緩緩飄移,張陽突然陷入沈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處也是波瀾捲動,心靈受到強烈衝擊者,又豈只有張陽一人!

  張陽與靈夢突然靜默無語,就恍如兩個人偶般飄回皇宮,落在御花園中。

  「小羊兒,心情好不好呀?」

  微風一盪,一道慵懶柔媚、絕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現。

  「娘親,為什麼要處死那麼多人?叛亂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張陽雙足沾地,一股悶氣控制不住地從腳底鑽入他的心窩。

  劉采依緩步走上前,那豐腴圓潤、晶瑩如玉的臉頰微微一笑,百花頓失顏色,她道:「小羊兒,我只負責平亂,朝政可與我大不相干,人間自有人間的規矩。」

  劉采依走到氣呼呼的張陽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駐的玉臉表情一絲未變,但女人味卻消失無蹤,凝聲道。「四郎,不要再為小事糾結。娘親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張陽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氣,停頓了一下。

  一元玉女還停在半空中,她與劉采依不約而同地呼吸一頓,兩個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緊張起來。

  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當一個——

  「娘親,我不想當什麼大英雄、救世主,不過……」

  張陽下意識�頭望天,隨即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道:「我要盡我之力捕捉妖靈,成為你說的那個——邪器完全體!」

  張陽更喜歡「做人」的感覺,但要想道遙人間,就必須有一個美麗的天地,可一個色欲薔薇就弄得洛陽屍橫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萬欲牡丹重生,豈不是要毀天滅地!那時他又能到哪裡去道遙呢?

  「四郎,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親很開心。」

  劉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洶湧般散發出來,不待張陽收回癡迷的目光,她話鋒一轉,適才的莊重又被戲謔取代,悠閒地道:「還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關在天牢,後天就要被斬頭了!」

  「什麼?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張陽怒了,殺氣倏地衝上頭頂,因他清楚記得,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僅寫下人生第一道奏摺,還在很多人耳邊叮囑過。

  「小羊兒,你是要去找皇上評理,還是去劫獄呀?」

  「劫獄!」

  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最直接也最叛逆的辦法。

  「行,娘親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劉采依眉開眼笑,毫無母親與護國公主的雙重覺悟,隨即神秘地道:「不過現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親會調走守衛天牢的護國長老!」

  「娘親,福言裳入獄,不會是你幹的吧?」

  劉采依這麼好心,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後,張陽終於變聰明了!

  「兒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會被砍頭,到時你可別怪娘親沒提醒你喔!」

  劉采依夫人神情無辜地眨動著眼眸,那成熟與青春交織的目光無比醉人,每眨動一次,張陽的抵抗力就會減弱一分。

  兩秒對視後,邪器完全敗下陣。「好吧!我就聽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張陽從劉采依的身邊走過,帶著一絲怨氣打開陣門,絲毫沒有招呼劉采依進去休息的意思。

  陣門關閉,一元玉女才飄然落地,她俯身朝劉采依一禮,道:「夫人好手段,靈夢佩服。」

  「呵呵……我的兒子,我當然有的是辦法讓他乖乖聽話。」

  劉采依笑著走出禦花園,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後,兩女雖然一個算計無雙、一個飄逸出塵,但兩種氣息卻渾然相融、默契無比。

  在天牢裡。

  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福言裳與鳳妃竟然成為門對門的鄰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搶地,唯有天才商賈少女一言不發,癡癡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無絲毫靈光。

  「砰!」

  的一聲,一隻破碗在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上砸成碎片,隨即就聽鳳妃破口大罵道:「賤人,你這吃裡扒外的賤人!若不是你勾結張小兒,本宮怎麼會失敗?旺!」

  商賈少女依然毫無反應,兩個獄卒則聞聲而至,厲聲斥罵道:「吵什麼吵?再敢吵鬧就堵上你的嘴,別以為你還是娘娘。」

  「大膽!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偏執、狂亂的目光完全破壞鳳妃原本的艷麗,現在披頭散發的她與瘋子沒有多大區別。

  兩個獄卒見慣這等場面,嘲笑幾句後,轉身就走。

  「回來,你們回來呀!嗯……啊……」

  鳳妃突然不大吵大鬧,豐乳肥臀在牢門前如蛇般扭動,隨即衣領一拉,半邊乳房頓然暴露在空氣中。

  同一剎那,鳳妃的腦海中迴盪著大仙的聲音:「鳳妃,堅持住,只要月圓之夜一到,本大仙就會力挽狂瀾、逆轉乾坤。鳳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

  兩個獄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間脹大幾倍,只見鳳妃的乳暈已從木柵的縫隙中擠出來,那深紅色的乳頭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飢似渴地呼喚他們。

  左邊獄卒吞嚥著口水,對同伴道:「這女人瘋了,要不要咱們也嚐嚐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邊獄卒的下體也脹得像要爆炸,但他還算有點聰明地搖頭道:「兄弟,你以為這裡是一般牢房呀?這裡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當了鬼,我們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絲風聲,你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兩個獄卒同時嘆息一聲,又狠狠盯了鳳妃的乳頭一眼,隨即加快腳步,商量著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鳳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頓、身子一震,突然黑霧從她的眉心中飛出來,好似兩道利箭般射入獄卒的後背。

  「噹啷!」

  就見獄卒的單刀摔落在地,兩個壯男竟有如夢遊般轉身,隨即一步一步地走入鳳妃的牢房內。

  「來呀、來呀,快來干我呀……」

  此時鳳妃也有如人偶般,雙目不見人類的靈光,只有兩團黑霧在縈繞,很快三個人偶就抱成一團倒在地上,原始的獸性在牢房內奔騰呼嘯。

  一刻鐘過後,兩個獄卒同時一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乾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采依,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你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欲薔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一絲靈慧的光芒。

  「咦?你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一臉興奮,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一揮衣袖,地上兩具乾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你這宿體,本座的修為一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欲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欲薔薇兩手一劃,一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盪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一閉,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剎那,「砰!」

  的一聲,鳳妃好似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一時刻,在御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郁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一聲,房門這一次輕易地被打開,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一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娘,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餘黨,我們要盡快送二嬸娘離開。」

  張陽見苗郁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藥,道:「皇后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娘也下毒手。」

  「這……」

  苗郁青緊繃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麼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你同行吧!」

  「嬸娘,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你,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郁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娘親,二姨娘人不錯,你為什麼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郁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聲道:「娘親,你是不是擔心叛軍餘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你們。 」

  「不行!」

  張陽與苗郁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瞬間,苗郁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託兩位妹妹幫忙,你們沒有空閒出城。」

  「四哥哥,有什麼大事?你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娘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你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們有娘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麼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餘孽,一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把嬸娘送回來,辛苦你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裡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麼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夫的西門雄一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一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裡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一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打開一絲縫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門將軍一聽侯爺夫人得了風寒,哪還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地讓開。

  車輪歡快地轉動著,轉眼就進入洛陽大街,西門雄高懸的心臟立刻放下一半。

  在車廂內,兩個中年美婦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謝謝你!」

  「二妹,你我相處也有十幾年了,不用這麼客氣。」

  助人總是快樂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摯的謝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說得對,沒有我在,二妹還真不容易脫困。咦,什麼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顫了顫,在第一下顫抖後,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剎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層薄霧,兩個美婦人的心房都開始飄忽起來。

  「嘿嘿……」

  張陽的臉上一片平靜,心中卻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心想:身處在這狹窄的封閉空間,大嬸娘若還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麼二嬸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應出乎張陽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設計中,返程之時,才是他打開苗郁青心扉的好時光。如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車廂內,女人的幽香逐漸濃郁起來。

  唐云還好一點,只是呼吸不穩、眼波瀲艷;苗郁青則因為「中毒」太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熱得玉臉通紅、雙腿緊夾,身子更是軟如春泥,難受無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車廂上,藉著背部撞擊的力量,緩解心房的燥熱與私處搔癢:唔……天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邊,不能讓她發現!

  在恍惚間,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脹大的陰唇剎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盡全力坐直身子。

  「嬸娘,你的臉好紅,不會真的得了風寒吧?」

  張陽無辜地張大雙目,不待苗郁青搖頭或點頭,他已伸出大手,道:「嬸娘,孩兒的法力可以為你打通經脈、祛除風寒,快坐過來。」

  「四郎,不……不用,我沒……啊!」

  苗郁青想掙扎,但當張陽的大手緊握她手腕的剎那,一股莫名的熱流陡然在她胸前擴散開,不僅脹大她的乳房,還脹開雙腿盡頭的神秘幽谷。

  一聲低吟後,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軟,而張陽再這麼輕輕一拽,她整個人幾乎是倒過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張陽的小腹上。

  「啊!」

  唐云不由得驚呼出聲,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懷送抱。

  雖然唐云早已隱約猜 到張陽與苗郁青的私情,但當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時,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與四郎……好上了!他們……

  他們不會在這裡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熱。不要動,侄兒幫你治療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嬸娘……沒事。」

  苗郁青豐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彷彿下面被針刺到般,雖然有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根「針」的硬度、長度、熱度,卻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擁而坐、貼體廝磨,在如此接觸下,苗郁青全身每一個竅穴都被張陽的「味道」籠罩住,她的眼眸瞬間只剩下一分清明。

  「嬸娘,現在好點了嗎?」

  張陽的大手壓在苗郁青的雙乳之間,一邊旋轉,一邊欲蓋彌彰地對唐云道:「這樣治病效果更好。二嬸娘,你說對吧?」

  「嗯,對、對!」

  唐云的下巴幾乎埋入乳溝裡,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縷微妙的「味道」卻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我怎麼能壞他計劃呢?若是離開車廂被人發現,不僅自己會被斬頭,還會連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鐘過後,唐云的眼簾微微一�,她頓時感覺到全身如火燒般的熱,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進去了!大姐怎麼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麼久,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對了,不能讓大姐難堪,趕快……睡覺!

  在恍惚間,唐云用力閉上雙眸,卻不知道她那通紅的臉頰早已出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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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二章:車中蜜戲

  「啊……四郎,別……別捏!」

  苗郁青隔著衣衫抓著張陽作惡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嬸娘好了,嬸娘的病已經好了,不……不治了!」

  「嬸娘,侄兒還要檢查一下。」

  張陽悄然改變坐姿,肉棒猛然一縮,然後用力向上一彈。

  「呀!」

  張陽那火熱的圓頭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門,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化為輕煙,情慾之火倏地充斥著美妙的流動空間。

  時光過去,永不回頭,但人間美景卻四季循環。

  苗郁青心窩一盪,在迷離之間,她彷彿又看到酒桌、看到當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覺。

  苗郁青的乳頭一顫,張陽立刻輕輕一搓;與此同時,馬車配合著從一座小坑中馳過。

  「啊……喔……」

  心靈的異變、情慾的洶湧,在內外夾擊之下,苗郁青雙眸一亂,再也看不見唐云、再也記不起紅塵俗世。

  「嬸娘,侄兒病了,病得好嚴重,要你救命!」

  張陽抓著苗郁青那柔膩的玉手,放在他已經釋放而出的肉棒上。

  苗郁青玉手一顫,只是掙扎一下,隨即自動握住張陽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這麼難受,就……從了他吧!從了這一次!

  啊……好癢呀!下面好癢,好想讓它……慾望烈火已經佔領苗郁青的心靈,當她回身吻向張陽的嘴時,她還以為兩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張陽的指尖一劃,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

  相隔幾日後,張陽終於又佔有苗郁青貞潔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雖然她閉著眼睛,但肉棒插入的聲音卻一浪高過一浪湧入她的耳中。

  大姐與四郎……在幹什麼呀?不會是……唔!不會的!大姐那麼端莊保守,她怎麼會在車裡,還當著我的面,就……苟……交歡呢!唐云心房一縮,「苟合」兩字微妙變成「交歡」,閉著的眼簾與好奇之心開始猛烈交戰。

  在一刻鐘過後,苗郁青不顧一切地仰天一聲尖叫,終於把唐云的眼簾「嚇」開了!

  唐云一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從苗郁青的私處湧現,並順著張陽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與四郎連衣服都……都沒穿,唔……

  羞死人啦!他們……也太衝動了!萬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麼辦?城門、城門怎麼還沒到?不會太久的,再忍一忍!

  車轅上,清音雖然聽不到馬車內絲毫的聲響,但玄妙的感應則鑽入她的心窩,隨即她目光一閃,凝重地道:「西門統領,繞左邊那條道路,前面有殺氣。」

  西門雄一扯韁繩,馬車再次奔向一條岔道,而且是一條經歷過正邪修真者廝殺的破爛道路。

  「咚、咚……」

  馬車陡然猛烈搖晃起來,馬車內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張陽用力向上一頂,「砰——的一聲,她竟然撲到對面,半邊身子壓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張陽毫不遲疑地追上去,肉棒劃過三尺距離,準確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緊接著就是大開大合的上百下抽插。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好似狂風暴雨般,唐云先是大吃一驚,然後下意識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馬車猛烈地顛簸著、張陽猛烈地抽動著,苗郁青則有如 海上孤舟般,一對豐乳拋得無比厲害,在唐云的臉上猛烈晃動著。

  「啊……啊……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壓,脹大到極限的乳頭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張的嘴內。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整個身子完全被羞紅淹沒,眼看苗郁青又要撲上來,她急忙一扭頭,躲開苗郁青乳暈的襲擊。

  「呼……」

  剎那之間,唐云的呼吸掃過苗郁青的乳尖。

  在這狹窄的空間內,一個成熟美婦趴伏在車廂中間,後面有侄兒的衝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則被肉棒充塞,上面的乳頭則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僅一秒鐘,只是那一秒鐘,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擊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剎那,背德的快感又瘋狂地衝入她的子宮花房,緊緊地夾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高潮的極致讓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輕一點,播娘受不了……」

  「嬸娘,你不要了嗎?」

  張陽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軀,肉棒從苗郁青的蜜穴內抽出來,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輕輕地來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嬸娘,你要什麼?」

  藉著一次馬車的顛簸,張陽身子微微一側,沾滿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簾。

  唐云一直扶著苗郁青的身子,而張陽這麼一側,她嚇得渾身一縮、雙手一軟,苗郁青就這樣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給嬸娘,快給嬸娘……」

  搔癢抹殺苗郁青最後一絲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變成淫娃蕩婦,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張陽的肉棒,向她那顫抖的蜜穴狠狠塞進去。

  「滋……」

  張陽的肉棒緩緩分開那嫣紅的陰唇,一寸一寸地插進去。

  苗郁青的私處每一絲脹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摀住朱唇,但卻忘記閉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插進去了!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濕滑的私處!啊……大姐流出來的……水滴到腿上了!

  雖然唐云還衣裙完整,但卻清晰地感覺到張陽的力量,而當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內側時,她頓時芳心一震,又是一聲羞人的驚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氣,大姐受得了嗎?不會……被四郎……插……插壞吧?唔……我在想什麼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張陽已半跪在車中,大手揉捏著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時,手背則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啊……啊……四郎,嬸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還未落地,又一波高潮侵襲她的人妻禁地。

  「噗!」

  的一聲,苗郁青的下體主動撞向張陽的肉棒,雙手則死命摟緊唐云的身子,使兩女的乳球重重地疊在一起,彷彿兩團交戰的雲團。

  唐云下意識反摟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掙扎逃避,但所有的動作更像是在與苗郁青互相摩擦乳房。

  「呼……」

  張陽眼底烈焰升騰,半邊身子壓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也間接把唐云壓在身下。

  一時間,張陽三人糾纏成一團,就在馬車的角落裡,慾火肆無忌憚地咆哮著。

  唐云的呼吸已亂成一片,但她還是咬緊銀牙,及時用力推開張陽伸向她乳房的大手。

  「四郎,我與大姐不同,你不要太過分,不然……我要叫了!」

  張陽只得收回手掌,一邊抽動,一邊解釋道:「二嬸娘,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內傷未癒,有點走火入魔。」

  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唐云卻相信,她一邊側過頭,一邊顫聲道:「既然這樣,你小心一點,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縮著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裡?苗郁青一直擠壓著她,四團肥美的乳球一直緊貼在一起。

  張陽再次伸手一抓,雖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卻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雖然還隔著衣衫,但男人的熱力卻直透進美婦的雙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擊著車廂,她銀牙顫抖的剎那,乳頭已不知不覺翹了起來。

  唐云那美妙的凸點頂在張陽的手背上,可張陽卻沒有趁機下手,令唐云衝到嘴邊的驚叫聲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華在她眼中閃過,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處進出的羞人之物。

  異香伴隨著羞澀鑽入唐云的心海,也許是習慣成為自然、也許是對張陽的體諒,她不再那麼害怕,還下意識看了那東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變大了!

  馬車還在城中四處閒逛,城門彷彿 變成遙不可及的目標。車內的肉體撞擊聲一浪高過一浪,沒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終於私處已流不出春水,乾涸花徑火辣辣的疼起來。

  「嬸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來了!快來了!」

  張陽一邊說,一邊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動著,在這種時刻,不論他多愛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來了。

  苗郁青已經沒有呻吟的力量,甚至連哀求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憑張陽兇猛的衝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脫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會傷到大姐的。」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唐云一咬銀牙,玉臉赤若滴血,道:「二嬸娘……可以用手……幫你,你快……拔出來吧!」

  「啵!」

  的一聲,張陽將肉棒從苗郁青的私處拔出來,他吐著粗氣道:「二嬸娘,我好難受!」

  張陽的肉棒一拔出來,苗郁青立刻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她雙手一撐,卻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

  唐云也沒有力氣幫苗郁青起身,而張陽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猶豫後,唐云將手從苗郁青的眼前伸過,緊張無比地握住張陽的肉棒。

  「呃!」

  瞬間,心理的快感刺激著張陽全身每一個竅穴:二嬸娘開始套動了!就在大嬸娘的鼻尖前,二嬸娘開始套動肉棒了!而西門雄就在車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堅持住!心神在張陽的體內激盪,他脊背發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臉色一眼。

  還差一點!要讓嬸娘完全放開心懷,還差那麼一點!意念一動,鴛鴦戲水訣壓下精液,張陽的五官隨即扭曲起來,看上去無比痛苦。

  「二嬸娘,請你……再用點力,我出不來,好難受!」

  「啊,好、好!」

  慌亂與羞窘充斥著唐云的雙眸,她兩手齊上,笨拙地握住張陽的肉棒,認認真真地套動起來。

  肉棒的圓頭一次又一次地從唐云的手中冒出來,淫靡的氣息一浪浪湧向她的玉臉,而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張開美眸看著肉棒,雙手上下套動不休。

  唔……四郎的那東西跳動得好厲害!啊……好熱呀!怎麼會這麼熱?呀,又開始變冷了!想到這裡,唐云雙腿一顫,私處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夾得特別緊。

  張陽一邊扭曲著五官,一邊配合著唐云的動作,緩緩抽動著肉棒。

  在不知不覺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還有張陽的肉棒,都在同一頻率下運動起來。

  張陽目光一閃,從苗郁青的乳頭移到唐云的臉頰上。

  看著素日冷漠而艷麗的唐云朱唇微開,嬌喘籲籲,還有那一抹流轉的嫣紅,征服的快感立刻擊中張陽的心。

  啊,糟啦!越來越……想射啦!張陽咬牙苦撐著,即使是鴛鴦戲水訣也抵擋不住慾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搶先發出投降的聲音。

  「四郎,你……能快一點嗎?」

  嬸娘……手沒力了!「「嬸娘,那怎麼辦?我不射出來,會加重內傷的!」

  張陽趁機向後一退,把即將要崩潰的肉棒從唐云的手中抽出來,終於險之又險地穩住精關。

  猶豫、為難、掙扎的光華在唐云的眼中閃爍,張陽隨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間最淫蕩的要求。

  「二嬸娘,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不!不行!絕對不行!」

  唐云慌亂拒絕的同時,只覺得恥骨一酥,一股羞恥的春水洶湧而出,就此浸透她胯間的褻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與他……交歡!那怎麼行!雄哥就在馬車上,絕對不行!

  「啊,好難受呀!」

  張陽開始扭動著身軀,下體更是脹成深紅色,彷彿即將要爆炸一樣。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雙手死死攥住裙角,在這特別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時間依然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就在唐云極其為難的剎那,苗郁青軟綿綿的玉手用盡全力地�起來,充滿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幫你……」

  春風一盪,張陽再次與兩個熟婦擠成一團,張陽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溝中,而唐云則用力推擠著苗郁青的雙乳,令乳溝夾得特別緊。

  「噗!」

  的一聲,肉棒的圓頭插過苗郁青的「乳穴」。

  苗郁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哀羞地閉上雙眸,檀口一開,她柔軟的舌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雙目的注視下,舔到張陽的龜冠。

  「咚!」

  瞬間,三個心靈都彷彿遭到雷擊般。

  唐云想閉上眼睛,雙眸卻張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熱流在她陰唇上陡然爆炸開,脹得她無比難受。

  「嗯……」

  下一剎那,一股舒爽鑽入唐云的心海,在幾秒的迷離後,她回神一看,張陽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頭。

  「四郎,不要這樣,松……鬆開……」

  張陽沒有出聲,更沒有理會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嬌嗔,他兩指一併,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頭一酥,呻吟再次湧出唇角。

  春風在車內興起,似乎要將馬車撞散。

  在這美妙的車廂內,張陽的手指搓著唐云的乳頭,唐云的雙手則推擠著苗郁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綿軟的雙手則揉捏著張陽的精囊。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後,一男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張陽的悶哼聲從靈魂充斥到軀體,肉棒瘋狂一跳,竟然從苗郁青的乳溝中強行彈跳而出。

  「噗噗噗……」

  射出來了,張陽的陽精射出來了!

  白色的岩漿呼嘯飛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雙乳上、香肩上還有臉頰上,甚至射進苗郁青那還來不及閉上的檀口內。

  剎那間,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滿張陽的精液,緊接著張陽的龜冠一抖,又一波陽精不可思議地射出來。

  「啊,還有!」

  唐云正在暗自慶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後,不料張陽突然壓過來,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飛速地放大。

  插進去了!張陽的肉棒竟然插進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頓時一陣暈眩,嘴裡「咿唔」幾聲,然後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聲連續響起。

  「噢……」

  在極致滿足的歡呼聲中,張陽躺在馬車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則強撐著坐起來,含羞帶怯而寵溺無奈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擔心地道:「二妹別生氣,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灘軟泥般靠坐在角落,她兩眼低垂、玉臉通紅,雙手時而緊握,時而發抖。

  「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清音隔著車門,小聲�報導:「主人,咱們已經出城了。是繼續送二奶奶一程,還是在這裡換馬車?」

  張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來,急聲道:「換車,就在這裡換車,不用送了。」

  唐云一邊說,一邊撲向車門,但在躍起來的剎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涼意,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張陽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頓時身子一僵,雙手護在胸前,隱含怒氣地道:「四郎,你……還要做什麼?」

  「二嬸娘,你的嘴角……」

  張陽這麼一說,唐云的臉立刻再次紅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兩里地。」

  馬車迅速向前奔馳,苗郁青則柔聲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還是生氣,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見苗郁青作勢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顧不上擦嘴,連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這也算……報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聞言瞬間心花怒放。

  大嬸娘已徹底放開心扉,還在極力幫他說好話,二嬸娘的反應絕對是意外的驚喜!心火一撩,張陽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報恩。你若再逼我,二嬸娘就死給你看!」

  自盡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絕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斷張陽的話語。

  苗郁青身子一側,柔媚嬌嗔道:「四郎,背過身,我要為二妹整理一下,還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聲驚叫從唐云的嘴裡迸出來,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一直在與赤身裸體的張陽正面對話。

  暖昧的風兒再次在車廂內迴盪,不過激情的火焰並未點燃。

  很快,馬車就到達目的地。

  唐云如逃難般換乘馬車,又催著西門雄快速絕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馬車,清音終於忍不住撲入張陽的懷抱,膩語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車廂裡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無心之言弄得渾身有如火燒,她率先逃進車廂。

  張陽邪魅一笑,一聲令下,清音當起車夫,而他則沖向苗郁青!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三章:邪器叛亂

  「殺,一定要殺了張小兒,給巨狼師兄報仇!」

  「殺,殺了張小兒!」

  天狼山,群情洶湧,殺氣滔天。

  巨狼真人的屍體給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記,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階弟子,無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還有一點清醒,擋住怒髮衝冠的天狼尊者。

  「師尊,切勿衝動!以張小兒的能耐,斷不能害了巨狼師弟!我們若再殺去俗世,必會成為正邪兩道群起攻之的目標。」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迎風亂舞,凝聲道:「火狼,你且說說,到底有何疑點?」

  「回師尊,徒兒仔細問過送師弟回來的火雷,據他所言,應是有人與張小兒聯手。」

  「是誰敢與老夫作對?說,是誰?」

  天狼尊者足下暗勁一湧,幾個太虛境界的徒弟頓時向後退出好幾步。

  「火雷並沒有看到敵人,不過徒兒已在巨狼師弟身上找到一點線索。」

  火狼真人猶豫一會兒,但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還是�報導:「師弟身上的傷勢沒有什麼特別,但在他衣袖上有一點紅色酒漬。」

  「紅色酒漬?」

  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略一沈吟,隨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兒,你竟敢殺我愛徒,老夫要讓你宗毀門滅!傲—」

  見一波剛平,另一波又洶湧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師尊,此事還需詳細調查,弟子願意……」

  「火狼,不用調查了!」

  天狼尊者一揮手,強橫地打斷火狼張人的話語,他隨即雙目一縮,凶光懾人,道:「不管此事與血月洞天有無關聯,我若不教訓血月老兒,必遭天下人恥笑!更何況,血月洞天處處與我天狼山作對,此戰早晚都要來臨!」

  火狼真人暗自一聲嘆息,了解天狼尊者個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強行轉換思緒,開始製定起戰略大計。

  吸塵谷,新任宗主的書房內。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憐花公子屢次冒犯於你,又與曹孟勾結,欺壓在我們頭上,主人為何不嫁禍憐花宮,而要選擇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瓏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幾分騷浪,卻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麼短淺。區區憐花宮,本宗主還不放在眼底!」

  話語微頓,小玲瓏話鋒一轉,問道:「你說,如果天狼山與血月洞天兩敗俱傷,受益者會是誰?」

  「是風雨樓與憐花宮,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著本宗主,就要學聰明一點。」

  也不見小玲瓏嬌小的身子有什麼動作,威勢卻突然充斥著書房,壓得火雷真人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風雨樓與憐花宮看似會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計,他們就會變成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出氣的對象。咯咯……到時,就是我們翻身的好機會!」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時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小玲瓏的敵人。

  小玲瓏揮了揮手,火雷真人便乖覺地退出書房,隨即她望著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閃爍,她喃喃自語道:「四少爺,你會去九陽頂嗎?希望你不要讓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東都洛陽城內。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親這次真是好,果真把護國長老調走了!」

  邪器少有地誇獎劉采依一番,然後飛身一晃,從一排俗世兵將的眼前飛進天牢。

  「福姑娘,我來救你了!啊,福姑娘!」

  張陽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臉上的微笑卻變成擔憂,只見昔日的天才商賈少女靜靜坐在地上,雙目雖然張開,但張陽卻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

  「張四郎,本宮要殺了你!」

  「砰!」

  的一聲,鳳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柵欄上,天牢的陰森沒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煥發、妖嬈大增。

  張陽對於身後的動靜毫無理會的心思,頭也不回地罵道:「賤人,滾一邊去。」

  說著,張陽衣袖一掃,隨即鳳妃好似人球般從牢門飛到牆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斷骨折,鳳妃卻撞得眉眸綻放、乳浪拋盪,道:「張公子,你好威武呀!嗯……來呀,來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

  鳳妃雙手揉捏著乳房,雙腿緊夾廝磨,整個身子如蛇般扭動,妖艷淫邪的氣息直向邪器少年撲去。

  張陽心窩一跳,猛然想起當日偷窺到的一幕,頓時淫虐而黑暗的慾火沖向頭頂,七分誘惑的鳳妃一下子變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個天生賤貨!」

  邪器的下身已是慾火咆哮,不過他這一次卻沒有依從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開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憐少女,隨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獄卒怎麼可能擋得住張陽?不料在大牢門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進來,與劫獄的張陽迎面碰個正著 。

  「啊!」

  張陽的臉色急速發白,怎麼也沒有料到皇帝會跑到天牢。

  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對策,陪行在皇帝身邊的幾個太監與大臣已經紛紛怒斥出聲。

  「大膽張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張陽,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劫獄?」

  「不好啦,張陽劫獄啦!」

  「來人呀,有刺客!保護聖上……」

  十秒鐘的時間,張陽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群大忠臣已經給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許是皇帝顧忌到護國公主、也許是張家的地位特別,皇帝竟揮手製止兵將們的行動,道:「四郎,告訴朕,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

  張陽的心中有許多顧忌,一邊繼續緊抱著福言裳,一邊急速轉動眼珠,回道:「皇上,我……這是在審問福言裳,讓她招出王莽同黨。」

  漢平帝虛偽地堆出一絲微笑,正要順勢說話時,鳳妃的聲音突然蹦出來:「皇上,臣妾在這裡!皇上,張陽大逆不道,他……他強暴臣妾!」

  「喀!」

  的一聲,關著鳳妃大牢的牢門也打開了!片刻前妖嬈而騷浪的女人,此時竟然披頭散發、衣不遮體,半隱半現的乳房上赫然佈滿青紫瘀痕。

  張陽竟然強暴鳳妃,強暴了后宮娘娘!

  綠帽之恥,就連市井男人也會為之拼命,更別說是一國之 主了!

  「拿下張陽!若敢反抗,格殺無論!」

  漢平帝咬牙切齒地說道,龍顏震怒了!

  后宮,皇后寢殿。

  皇后臉色一變,急聲追問道:「什麼?皇上去天牢,是去見鳳妃這賤人嗎?」

  「回娘娘,奴婢親耳聽到,皇上說要親自審問鳳妃。」

  報信的宮女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測,語氣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皇帝當時就急了!肯定是鳳妃那賤人想出什麼藉口,想迷惑皇上。 」

  皇后那威儀的眼神瞬間大變,心中有鬼的人總會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鳳妃曾經騙得四郎的信任,這賤人不會得知本宮與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來人,備輦!快,本宮要去天牢!快呀,你們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宮奴的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一瓶毒藥,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擔憂,鳳妃絕不可能翻得了身。」

  劉采依意外地出現,玉手輕輕一揮,一干宮女太監紛紛退到宮門外。

  「公主,本宮不甚明白,你能說明白一些嗎?」

  一見到劉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別複雜。無論權勢、威望還是智慧、容貌甚至是倫理關係,她在劉采依面前都有�不起頭的感覺。

  劉采依悠然微笑,並沒有戳破皇后與張陽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會兒有一場好戲需要你幫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時慌亂。」

  「公主,什麼好戲?」

  「四郎很快就會殺進宮,他要——造反了!」

  劉采依一向很喜歡裝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時更加神秘,還有一絲邪氣。

  不遠處,宇文煙與清音纏上一元玉女,兩個絕色女奴使盡渾身解數,只為問出一個答案。

  「夢姑娘,你就告訴我們嘛!主人到底能不能過這一關?」

  「夢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煙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陣營,你能否說說,四少爺對付色欲薔薇,到底有幾分把握?」

  兩女輪番追問,前堵後追,一元玉女只能無奈地一聲長嘆,隨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一元玉女翹了翹繡花鞋,靈秀無雙的瓜子玉臉閃現一抹驚嘆,凝聲道:「采依夫人已經設下全盤計劃,張兄定能在月圓之前順利捕滅妖靈。」

  清音對這樣的成功毫不意外,隨口追問道:「如果月圓後還沒能捕滅妖靈,那會怎麼樣呢?」

  「色欲薔薇會重現人間,洛陽會血流成河!」

  劉采依隨風而至,若有若無的女人味輕輕飄動,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層層迷霧,道:「今晚就是月圓,小羊兒只有三個時辰。他必須在這三個時辰內讓鳳妃」愛「上他,否則他會成為色欲薔薇重現人間的第一個祭品!」

  「三個時辰!」

  對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煙波失去平靜,即使是幻夢心訣,也難以令她道心不生波瀾。

  「咯咯……三個時辰足夠了!」

  清音對張陽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煙的信心則有理有據,她一揚眉梢,道:「四少爺的鴛鴦戲水訣已然大成,鳳妃又生性淫蕩,四少爺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們說的是以前的鳳妃,現在她已經沒有男女情愛之心,包括肉體慾望。」

  劉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靜,話語依然悠閒,但卻令三個絕色少女同時臉色大變。劉采依繼續道:「難啊!單憑肉體的快感要讓鳳妃對四郎產生愛意,太難啦四郎能不能過這一關,還要看他運氣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無論她怎樣追問,劉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著夜空將圓的明月,眼底閃爍著思索的光華。

  天牢內。

  張陽單手抱住福言裳,在一聲無奈的低嘆後,他突然騰身而起,上古寶劍淩空橫掃。

  「啊!」

  一連串慘叫聲瞬間 激盪迴旋,前後不到三秒鐘,張陽已經大獲全勝。

  他一�腳,將皇帝踩在腳底。

  「你這混蛋!老子幫你保住龍位,你隨隨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張陽鞋底一轉,皇帝一聲慘叫,就吐著血昏死過去。

  「你……你……張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個大臣舌頭打結,指責張陽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聲道:「本少爺今天就造反了!你們是想陪著狗皇帝一起死,還是想我現在送你們下地獄?」

  「叛賊,護駕大軍立刻就會殺到,還有護國長老,定能……將你拿下。」

  武將的確比文臣更有膽氣,但說到靈力高強的護國長老時,他的舌頭便無力了。_護國長老是什麼人?他們可是護國公主的手下,而張陽又是誰,他可是護國公主唯一的愛子!

  「哈哈……」

  張陽一腳踢飛昏迷的皇帝,然後昂首挺胸、無比狂妄地道:「繼續說呀!不說了嗎?你們不說,本少爺幫你們說!」

  張陽悠然坐在一個發抖的太監背上,就像閒話家常般說道:「現在城中只有兩股兵力,一是鐵家軍,二是禁衛軍。你猜,鐵家軍用多長時間能夠打下皇宮?」

  「四郎,你真要打皇宮?」

  一雙修長美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就見鐵若男的彎刀雖然閃爍著寒光,但卻絲毫沒有平亂的意思。「嫂嫂,我已經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瞞著父親調兵,保證半個時辰內拿下禁軍大營!」

  見鐵大將軍的女兒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將再次臉色大變,還有人垂死掙扎,大喊道:「張陽,懸崖勒馬,為時未晚。亂臣賊子,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王莽叛賊何等勢大?最後還不是滿門抄斬!」

  「嗯,這位大人的話有理。」

  張陽點了點頭,隨即一翹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過,誰說我是亂臣賊子?皇上被王莽餘孽謀害,本少爺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麼?」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癡,這樣也不明白呀!」

  張陽上身微微向前一傾,狂傲地俯視著有如螻蟻般的大臣,輕蔑地道:「皇帝老兒一死,國不可一日無君,剛好某個娘娘懷有龍種,本少爺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兒寡母,對吧?」

  大臣們被張陽的膽大包天嚇得面無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鳳妃則雙眸一亮,突然撲出去,她撿起一把長刀,惡狠狠地一刀砍向張陽——身後的大臣,緊接著怒斥道:「不降就死!你們這些老傢夥,是死是降?」

  皇帝的親衛大臣瞬間跪下一大片,他們都以為張陽與鳳妃勾結上,沒種的太監們最先顫聲求饒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張四少爺饒命、鳳妃娘娘饒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閃而過,他隨手奪走鳳妃的兵器,怒罵道:「賤人,你是不是嚇傻了?本少爺什麼時候說過要饒你一命?」

  鳳妃腰身一扭,飽滿乳球映入張陽的眼簾,道:「張公子,奴家這是在幫你。奴家肚子裡正好有龍種,我們娘倆都願意服侍你。」

  張陽眼珠子一突,還來不及說話,最擅於拍馬屁的太監總管已經搶先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先皇有後,娘娘又得以洗脫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豎,隨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來,鳳妃趁機再次膩語道:「張公子,本宮願意私下給你為奴為婢,一切聽你使喚。」

  「你這賤人有這麼聽話?」

  張陽一甩衣袖,像驅趕蒼蠅般把文武大臣們掃進牢房,隨即一皺眉,略顯猶豫地道:「鳳妃,你跟我來。等本少爺打下皇宮,再考慮怎麼處置你!」

  「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奴婢願意為主人做牛做馬,日夜伺候!嗯……」

  鳳妃唇角飄動著淫蕩的誘惑顫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處則光速地閃過一抹懷疑。

  皇家毒婦雖然絕不會放過翻身的機會,但如此好運來得太過離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張陽究竟想幹什麼?

  邪器與皇家毒婦剛一走出天牢,殺伐之音立刻撲面而來。

  戰局雖然對張陽很有利,但並未如他想像中的完全一面倒,而當他來到皇宮大門前時,一地屍體嚇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鐵若男拍馬而至,突然急聲大喊。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個禁軍將領從屍堆中跳出來。

  鳳妃跟在張陽的身後,眼看著這突然的一刀劈向張陽的後頸,而且刀上還帶著靈力的光華,她不禁心窩一縮,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後面!」太虛法罩瞬間透體而出,震飛長刀,隨即張陽原地轉身,上古寶劍寒光一劃,一抹鮮紅頓時飛濺而起。

  鳳妃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鮮血竟然噴了她滿臉,然後是張陽殺氣騰騰的怒吼聲充斥著她的雙耳。

  「嗡!」

  的一聲,鳳妃的世界變成血紅色,那強烈的衝擊令她心窩一顫,好一陣子頭暈目眩,等她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寢殿,她一直夢想佔據的地方。

  「四……四郎,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帶這個賤人來本宮寢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經佔領洛陽。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張陽的動作、語氣越是謙卑,諷刺的意味越是強烈,不待皇后有所回應,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現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皇后臉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別亂來!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外甥?哈哈……」

  張陽笑了,接著他隨手一抖,將皇帝的龍冠扔在地上,還不忘重重加上一腳。

  「砰!」

  的一聲,東海珍珠滾得滿地皆是。

  看著張陽那極度囂張的動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懷疑起來:這到底是真是假?劉采依說是演戲,但看四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為福家的事嗎?我會勸你皇帝舅舅饒恕福家的。」

  皇后一邊照劉采依的劇本演戲,一邊悄然盯著張陽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閃,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現在才要勸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條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賞一下吧!」

  鳳妃用力抹去臉上的血跡,及時尖叫道:「張公子,不要與這賤人廢話了!她與狗皇帝是一條心,我幫你殺了她!」

  鳳妃從一個兵卒手中搶過長刀,大叫著殺向皇后。

  鋼刀呼嘯,寒光迴盪!這一剎那,鳳妃與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張陽,兩個皇家女人內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樣: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四章:調教皇女

  張陽動了,不過不是阻止,而是大馬金刀地坐在鳳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別說我不念舊情。你與鳳妃決鬥吧!誰贏了,我就擁立誰為皇后!」

  啊,張陽真的叛亂了!劉采依故意誑我,就是為了讓我下令調走禁軍主力!

  皇后瞬間花容劇變,一邊暗呼中計,一邊慌亂地向後一躲。

  「當!」

  的一聲,鳳妃的鋼刀砍在紫檀爐鼎上火花四濺,映照著鳳妃那流露出驚喜、興奮的臉龐,她從未想過,這種絕處逢生的好運竟然落到她頭上。

  鳳妃一邊獰笑,一邊不由自主改變對張陽的觀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變成大恩人!

  「救命啊!來人,護駕——」

  皇后一低頭,鋼刀砍中她的髮髻。

  兩個皇家美婦都變得披頭散發,好似兩個瘋子般在寢宮瘋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戲碼。

  一隊禁軍終於趕來,卻全部成為鐵家軍的階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變成一具無頭屍體。

  見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恐懼充斥著她的雙眸。

  「四郎,你怎麼能怎樣?不念親情,你也要念舊情呀!」

  「哼,舊情?」

  張陽伸手捉住鳳妃手中的鋼刀,隨即瞪著皇后道:「叛亂一平定,你就離我而去,這還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慫恿皇帝要殺我滅口啊?」

  「四郎,舅母怎麼會那麼做呢?我發誓,真的沒有!我離開你,也是怕聖上懷疑而連累你呀!」

  皇后躲在鳳椅後面,連連賭咒發誓。

  鳳妃大聲打斷皇后的話語,極盡誘惑地道:「主人,奴家對你永遠忠心不二,你千萬不要相信這賤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殺你滅口。」

  「不是!四郎,別聽鳳妃這賤人胡說!你可是護國公主的兒子,只憑這一點,本宮怎麼可能對你動殺機?」

  「皇后,你瞞得了主人,休想瞞本宮……」

  「鳳妃,你才是賤人!四郎絕對不會被你……」

  「住嘴!」

  張陽一聲叱喝,兩個昔日威風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閉嘴。

  張陽眼珠一轉,冷肅的面容浮現出邪魅的微笑,看著兩個皇家美婦道:「只能有一個人坐上皇后寶座,你們來場比賽吧!誰能讓我感覺更舒服,誰就算贏!」

  張陽身子一歪,半躺在鳳床上,勾動著手指道:「來呀!爬過來。動作越淫蕩,本少爺越喜歡。」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鳳妃第一個脫光衣裙,吊鐘型的乳房浪濤一顫,兩顆乳頭與地面輕輕地摩擦,而她渾圓的屁股則向上一翹,一邊旋轉,一邊爬向張陽。

  鳳妃爬到翻倒的爐鼎前,可她並沒有繞過去,乳頭好似兩隻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過爐鼎,在上身越過後,她雙腿一開,竟然坐在爐鼎上。

  「主人,母狗好癢呀!汪汪……主人!」

  鳳妃的臉頰佈滿情慾的光華,幾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經從私處噴湧而出,並在尚有餘熱的爐鼎上蒸發出縷縷淫蕩煙霧,不僅如此,她還來回扭動著腰身,用堅硬的爐鼎摩擦著她那剃光陰毛的淫穴。

  「呼……」

  張陽的呼吸絕不是假裝,因為他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中,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如此淫蕩,抱著一個爐鼎竟然也能達到高潮,令張陽的眼睛不由得發亮了!

  鳳妃並沒有立刻爬向張陽,而是繼續在爐鼎上蠕動、摩擦著,進一步刺激著張陽的淫虐之心。

  「啊!」

  驚叫聲在皇后的齒縫間迴盪,看著張陽一點一點地被鳳妃所吸引,她終於咬緊銀牙,脫去外裙,只穿著褻衣緩緩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會爬。好侄兒,你教一教舅母,好嗎?嗯……」

  皇后不是不會爬,而是使用另一種誘惑的絕招。

  一國之 母的乳球在褻衣下半隱半露,粉紅的乳頭偶爾閃現,而且在她胯間的薄紗下幾縷陰毛偷偷地溜出來。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轉半圈,張陽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點,再低一點,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慾火特別強大!鳳妃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她雙腿一緊,竟然夾著爐鼎爬向張陽。

  「主人,奴婢這樣你喜歡嗎?」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頭刮疼了,啊……」

  張陽爽了!面對兩個皇家美婦不停的獻媚,天下哪個男人會不爽?

  淫風一盪,鳳妃率先爬到張陽面前;皇后晚了幾秒,也爬到張陽的面前,眼看鳳妃霸占住張陽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貴的鳳舌在張陽的胸膛上來回舔吸。

  「呃……」

  張陽的心窩在酥麻中震顫,但他的神情並沒有明顯表現出來,而是兩手一分,「啪!」

  的一聲,兩個皇家熟婦的屁股上就同時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聲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縮;鳳妃則被打得渾身酥軟,浪叫道:「主人,奴婢很下賤,請主人繼續懲罰。汪汪……」

  「嘿嘿……鳳妃,你還真是條母狗呀!」

  張陽突然推開皇后,將鳳妃抱起來,揮手又是幾巴掌,打得鳳妃臀浪連綿、起伏不休。

  鳳妃歡叫著、呻吟著,眼角則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國之 母雙手抓住被褥,在幾番猶豫後,還是咬牙爬過去,顫聲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賤,請……四郎……懲罰。」

  驚喜的光華點亮張陽的雙眸,他正在玩弄鳳妃身子的大手頓時一頓,側頭一看,就見皇后已背對著他,正高高翹起美臀,甚至比鳳妃更加渾圓而肥美。

  相比起鳳妃的直接,皇后則多了三分情調,她一邊趴伏著旋轉臀丘,一邊緩緩地拉扯著胯間薄紗,那茂密的陰毛、飽滿的陰唇、嫣紅的玉門,一點一點地映入張陽的眼簾。

  「啪!」

  張陽的一隻手拍打著皇后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掏往她的胯間,指尖在滑動之際,已刺入皇后的玉門內。

  「啊……四郎,輕……輕一點,別把舅母……弄壞了!」

  皇后渾身一顫,蜜唇夾住張陽的手指,令一直強忍著慾火的張陽終於呻吟一聲。

  鳳妃遭到冷落,頓時感到大勢不妙,狡猾的蕩婦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強項,眼珠一轉,她就從衣裙內抽出一條布帶。

  「主人,奴婢好難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張陽回頭一看,眼珠子瞬間瞪大三分。

  只見鳳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綁起來,她四肢反捲,私處大開、雙乳更是被勒成兩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帶子的一端不知何時纏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的呼吸迅速異變,皇后見狀一咬朱唇,從後面抱住張陽,可張陽卻震開她,飛身撲到鳳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聲,不過不是巴掌響,而是張陽的肉棒插入鳳妃的淫穴內。

  「啊……喔……」

  張陽那放大到極限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氣勢粗暴而又兇殘,竟然插得鳳妃的私處流血。

  皇后看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夾緊她那已然濕潤的蜜穴。

  鳳妃果然與眾不同,撕裂的劇痛雖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卻舒服得晃動著身子、秀發飛舞、仰天歡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 …插死本宮!

  快插死本宮!「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鳳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忘記扮演母狗奴隸的角色,不過張陽對此並沒有意見,他一聲虎吼,肉棒硬如鐵棒、熱如烈火,緊接著瘋狂地抽插著。

  兇猛的肉體撞擊聲似乎擁有邪異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幾次都要衝上去搞破壞,卻總是被那撞擊聲擊退,她唯有呆坐在床頭上,搗著鳳唇久久沒有動彈。

  「啊……唔……」

  鳳妃的歡鳴聲特別瘋狂,但聲調則開始下降,因張陽每一次抽動,纏在棒上的布帶就會收緊一分。

  這絕不是尋常的布帶!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著布帶遊走,從鳳妃的淫穴一直遊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帶逐漸被淫汁浸透,緊接著如蛇般邪異地收縮起來。

  感覺到了!張陽很快就感覺到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張陽有意識地連續狂插三下,帶子則猛勒三次,他甚至聽到鳳妃的頸骨傳來「喀嚓」聲。

  「要……要死啦!本宮……要死啦!呀——」

  鳳妃發出尖叫聲,而她四肢與脖子變形的同時,原本寬大的肉洞陡然劇烈收縮,越縮越小、越縮越緊……

  張陽在這「收縮」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隨即陽根又一次凶狠地插進去,張陽插得越猛,帶子便纏得越狠,淫穴則夾得越緊……

  在慾望的循環中,張陽瘋狂抽動的同時,心海忍不住冒出一個刺激、淫邪、無比黑暗的念頭:鳳妃要被我幹死了,我要把這個女人幹死啦!啊……我要把她幹死了!我要把女人幹死啦!哈哈……我連女人都能幹死,真是太厲害了!

  這一刻的張陽並沒有走火入魔,但與那惡之器魂絕對是異曲同工,淫邪黑暗的意念透過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宮花房。

  捲成一個肉團的鳳妃眼眸突變,怪異的腔調再次沖出她本不能出聲的嘴唇。

  「對,幹死奴家!用力……啊,張陽……用力……幹死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幹死你!我就乾死你!呀——」

  邪器少年一聲大吼,雙手摟著肉團,用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剎那,冰火水龍鑽也用盡全力地瘋狂一插!

  「喀嚓!」

  鳳妃的手腳、脖子同時折斷;同一剎那,張陽的腦海「轟!」

  的一聲,陽精爆發。

  死亡與高潮在爆炸中歡呼、在這皇宮寢殿內飛舞。

  邪器抱著肉團久久沒有動彈,而皇后娘娘的銀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鳳妃插死啦!

  十幾秒鐘後,詭異的帶子又蠕動起來,並帶動著鳳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幾個眨眼後,鳳妃妖嬈地伸展著四肢,竟無比邪異地了活過來。

  「咯咯……主人,對奴婢的服侍還滿意嗎?」

  「嗯,不錯,有味道!嘿嘿……」

  張陽的確滿意,他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殺了皇后賤人嗎?」

  「不,四郎,不要殺本宮!舅母……也會服侍你!」

  皇后花容劇變,雙手連搖,隨即晃動著豐乳肥臀,匍匐在張陽的腳下,媚聲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當你的母狗!來呀,你不是最喜歡舅母的後庭嗎?」

  鳳妃想一腳踢開皇后,張陽卻抓住她的腳踝,冷聲道:「誰勝誰負,只有本少爺才能說了算!現在輪到皇后表現了,你退到一邊去!」

  鳳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臉上沒有怨氣只有討好,道:「呵呵……主人,你盡情玩吧!玩殘皇后這賤人!奴婢相信,沒有人會比奴婢對你更忠心,願意每天被主人幹死!」

  鳳妃的信心來源於邪惡秘術。

  皇后聞言,那豐潤的玉臉微微一顫,雖然明知做不到,但她還是咬著銀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盡根插入皇后的臀溝內,在如此莽撞的動作之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國之 母雖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氣,但卻沒有堅持的毅力,後庭花蕾劇痛不已,她「呀!」

  的一聲慘叫,豐腴玉體向前一撲,隨即「啵!」

  的一聲,剛剛插入的肉棒又「掉」了出來。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與本宮爭嗎?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著你呢!」

  鳳妃歡喜萬分,以勝利者的姿態大肆地嘲諷著一直以來欺壓在她頭上的對手。

  張陽沒有反對鳳妃的落井下石,他挺著沾血的慾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邊輕輕把玩皇后的乳頭,一邊邪魅地道:「舅母,還來不來?實在怕疼,就認輸吧!看在舊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殺你,就留你在宮中服侍鳳妃皇后吧!」

  「不要!」

  「鳳妃皇后」這四個字重重地刺激著皇后的心房,她陡然驚叫出聲,鳳體更是氣勢沸騰,誓要與鳳妃一決高下。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就見明珠衝了進來,不待一臉驚慌的皇后說話,她怒視著張陽道:「你敢欺負我母后!王八蛋,有膽衝著本公主來呀!」

  「沖你來?」

  張陽的目光在皇后與明珠的身上一轉,隨即修長而不失強健的身軀彷彿遭到雷擊般陡然震顫一下,一股邪火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母女花,皇后與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時在身下婉轉嬌啼,張陽立刻慾火上湧,而鳳妃則臉色大變。

  在寢宮外,清音與宇文煙擊掌慶祝,歡呼道:「修太母,咯咯……」

  寧芷韻與鐵若男在不遠處並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堅定,寧芷韻則多了一絲愧疚,嘆息道:「我們故意引公主進去,會不會害了她呀?」

  「不會,這樣只會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鐵若男呼出一口氣,輕輕一振太虛玉索,望著四周殘留的殺氣,驚嘆道:「三姨娘這次的計劃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點以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很難取得鳳妃的信任,四郎必須過這一關!」

  涉及張陽的安危,寧芷韻在某些方面比鐵若男還要堅定,隨即她美眸微瞇,神情凝重地看向寢宮大門。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間內。

  母女之情給予皇后力量,她飛身撲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擋,急聲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兒知道!就是因為這樣,女兒才來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紅,淚光隱現,哽咽道:「鐵若男她們的談話我聽到了!她們要害你!女兒沒用,別的做不到,只能幫娘親對付鳳妃!」

  「明珠,你……」

  面對明珠突然的長大,皇后禁不住心窩發暖,當嘴里傳來一股鹹味時,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臉淚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聽話,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會平安出來。」

  「母后,不要騙女兒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幾分朦朧,目光一轉,隨即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怒聲道:「而且女兒已經被他糟蹋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話音未落,明珠已經沖向張陽,一副大義凜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英雄氣勢。

  「女兒,不要過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搶在明珠前面佔據張陽的懷抱,結果就是母女倆同時落入魔掌。

  眼見皇家母女在張陽的懷中爭搶獻媚,鳳妃緊張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轉,猛然從側面沖向皇后,不料卻被張陽一指點中穴道。

  張陽隨即躺在床上,任憑皇后與明珠爭搶他的慾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婦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練,就見皇后搶先握住張陽的大肉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張陽的精囊。

  母女倆的四手同時動作起來,雖然張陽覺得很刺激,但肉體上的感覺卻不怎麼樣,因為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殘他,一點技巧也沒有!

  張陽發出不滿的哼聲,隨即明珠聰明地鬆開玉手,迅速 脫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絲不掛時,她的母后已經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並向下一沈。

  「噢……」

  瞬間皇后只覺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母儀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樓妓女般,坐在張陽的身上瘋狂地起伏著。

  明珠目光一頓,被皇后的呻吟聲嚇了好大一跳,異變的思緒強行鑽入她的心窩:啊,母后這樣哪有一點勉強的意思?她這不是要救我,是捨不得把表哥……

  讓給我呀!

  「嘿嘿……」

  張陽的心中迴盪著竊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剎那就發動冰火水龍鑽,果然瞬間就讓皇后慾火焚身、渾然忘我!

  這時,明珠的身子變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該逃,還是該繼續的一刻,張陽大手一拉,就將她摟入懷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動,插得皇后的豐乳不停向上拋盪,他的大手則探入明珠的胯間,玩弄著她那嫩紅的玉門。

  明珠的掙扎只有一瞬間,嬌軀不由得一軟,終於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張陽這麼壞,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經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緒突然被驚叫聲打斷,原來張陽巧妙的一頂,令皇后撲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摟住皇后,可她還未反應過來,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異的電流在明珠的心窩轟然爆炸,當皇后把她當成張陽狂亂熱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動了二種從未有過的禁忌快感湧入她全身的竅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與母后……熱吻?

  張陽能感覺到皇后母女倆的私處同時劇烈的收縮,頓時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下體飛速地來回掃視著。

  熟婦的柔膩、少女的嬌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陰唇的形狀好相似,都是圓潤短淺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動,張陽的肉棒猛烈抽插起來。

  在幾十上百下抽插後,畫面一換。

  明珠躺在床上,張陽的巨物脹大她那粉紅花瓣,而皇后則趴在明珠的身上,一邊與張陽熱吻,一邊享受著明珠對她陰唇的吮吸。

  「滋……」

  明珠終於感受到皇后的「無奈」,她原本不想親吻皇后的陰部,不料張陽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宮深處,就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她魂飄魄盪,下意識就張大檀口,把張陽留在皇后體內的陽精吸入嘴裡。

  狂亂的快感在張陽三人之間連環爆炸,張陽不用假裝,就已發出癡迷而陶醉的呻吟聲。

  在一旁的鳳妃臉色再次發白,目光下意識看向窗外,隨即一道驚喜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卻又馬上無比小心地隱藏起來,心想出來了,月亮馬上就要出來了!

  呵呵……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五章:隻手遮月

  月光 悠然移動著,一點一點的向中天移去。

  張陽的肉棒雖然感應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時卻無心顧及鳳妃,已完全沈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別刺激中。

  張陽兩手移動著,明珠與皇后互相摟抱,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們的四腿交纏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著,張陽則飛身追逐,從榻上追到地上,無論皇后與明珠怎麼翻滾,他的陽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母親那肥美的花徑;下一剎那,又「噗!」

  的一聲,脹大女兒的玉門。

  月亮越升越高,鳳妃眼底的黑芒也越來越亮,但張陽還在擺弄著皇家母女倆。

  張陽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彈,皇后與明珠就自動爬過來,朱唇同時舔著張陽的肉棒。

  在寢宮外。

  清音四女緊張地看著夜空,可無論月光多麼明亮,都不能抹去她們眼底逐漸浮現的陰霾,皆心想:糟啦!時辰快到了,四郎怎麼還沒成功呀?

  在護國公主府內,劉采依也在仰望著皎潔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現在劉采依的身邊,她眼底閃過一道冷芒,悅耳的天籟透出絲絲殺氣:「采依夫人,看情形,張兄的行動不順利,靈夢建議釜底抽薪。」

  劉采依搖頭輕笑道:「那隻是下策。沒有了福言裳,妖靈還會找第二個、第三個宿體。」

  靈夢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圓月,瓜子玉臉不禁浮現出思索的光華,思緒盤旋幾秒後,她眼中靈光閃現,目光也看向天際,驚嘆道:「夫人的妙計太妙了!就算再過十年,靈夢也達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夢丫頭,你的確比我家幾個丫頭更聰明,早知道,當年我就把你從一元老頭手中搶過來。」

  劉采依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後悔,而且彷彿從一元真君手中搶人,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樣。

  「夫人說笑了!靈夢只是一個小修,張兄來日的成就必然遠超於我。」

  一元玉女圓滑地擋住劉采依的調笑,隨即睜大美陣,充滿期待地凝視著夜空中那一輪圓月。

  皇后寢殿內,狂歡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來啦!」

  張陽的聲音刺激著皇后的耳朵,肉棒則在明珠的私處猛猛烈地抽動著。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這羞人的吶喊聲中,在皇后狂亂的親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張陽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後庭,邪惡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表妹的體內,讓她幫你生一個外孫,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萬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懷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對,明珠體內的花徑卻在用力緊夾著張陽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張陽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

  張陽暗自一咬牙,穩住即將爆發的陽精,隨即扳開皇后的雙腿,指著陰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來的就是我的精液,她也一定會懷上我的種,嘿嘿……你想不想多一個妹妹呀?」

  「唔……」

  剎那間,皇后母女倆的心窩縮成小小一點,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倆的花心同時一脹,春水狂噴而出,打在張陽的龜冠與指尖上。

  張陽的牙齒咬響了,肉棒開始最後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進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時懷上張陽孩子的場景,下意識抱住張陽的身軀,要把肉棒拔出來,並急聲道:「四郎、好相公,你射進舅母裡面吧!舅母願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兒要!你不要搶!女兒要……四郎表哥……射進來!啊……喔……好熱呀!」

  說著,明珠的雙手也抱住張陽。

  只見母女倆一邊在慾望之巔魂魄飄蕩,一邊迷亂地爭搶著男人、爭搶著精液!

  在一旁的鳳妃見狀,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這禁忌的春色弄得慾火狂燃、妒火肆虐:無恥、下流的皇后賤人!唔……早知道本宮也生一個女兒就好了!

  「呃一—」

  低沈而急促的吼聲終於沖開張陽的牙齒,陽精還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徑內,只見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來。一如毀天滅地般的快感過後,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皇后則站起身,手中拿著一瓶毒藥,殺氣騰騰地沖向鳳妃。

  「賤人,本宮要把你變成一灘毒水!」

  「住手!」

  一股狂風橫空掃來,將皇后吹回床榻,張陽傲然站立在寢殿正中央,冷聲道:「本少爺說誰贏誰輸了嗎?」

  「四郎,你剛才不是很開心嗎?」

  皇后臉色大變,看著張陽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懼。

  鳳妃原本驚恐的目光一變,她怎麼會放過這等機會?浪聲道:「主人,奴婢也願意為你生孩子,而且會從小訓練,讓她永遠成為主人的禁臠。」

  張陽一揮手,制止三個女人的雜音,然後以專業的口吻評判道:「嗯,鳳妃的服侍的確很爽,本少爺從未體會過那種有如毀滅般的快感。不過……」

  張陽話音一頓,鳳妃臉色急速發白,皇后與明珠則喜上眉梢。

  「不過皇后與公主的服侍更讓本少爺興奮。鳳妃,你雖敗猶榮,畢竟一個洞是敵不過兩個洞的,嘿嘿……」

  淫蕩的笑聲未落,上古法劍已在張陽的手中憑空出現,劍芒淩空一抖,嚇得鳳妃眼前一黑。

  劍已臨頭,月光還差那麼一點點,絕望瞬間充斥著鳳妃的心海。

  就在鳳妃即將昏死的剎那,劍光突然一折,「轟!」

  的一聲,屋頂多出一個大洞,而皇后與明珠則慘叫著從破洞飛出去。

  「啊!」

  皇后母女倆的鮮血灑落而下,鳳妃呆呆地望著飄浮在眼前的血霧,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下意識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鳳妃,你不想活下去嗎?」

  張陽擦拭著劍上的血漬,還嚐了嘗血的味道,彷彿惡之器魂又回到他的體內。

  「想!我想!」

  鳳妃赤裸的身子一顫,瞬間回過神來,她用力跪在張陽的腳下,連聲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揚,幻煙隨即飛回靈力空間,接著他嘆道:「其實我很捨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對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勢力不小,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鳳妃頓時明白過來,驚喜萬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聽你的二切都聽你的!」

  「嗯,我相信你會聽我的。」

  張陽微俯上身,捏住鳳妃的下巴,隨即目光一熱,慾望橫流,道:「寶貝兒,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僅讓你當皇后,還要讓你成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

  「女皇帝?啊!」

  鳳妃全身每一個竅穴彷彿都在這一剎那張開,「千 古一女帝」的誘惑一下子擊中她心靈最深處;在這之前,她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美夢。

  天啊,女皇帝,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女皇帝丨瞬間鳳妃的心靈改變了,在這從未有過的衝擊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靈……

  「對,我要讓你當女皇帝、讓你掌握天下大權、讓你坐上金鑾寶殿、讓你一呼萬應!」

  說著,張陽目光一聚,如有實質般射入鳳妃的心窩,而當鳳妃雙眸淚光湧動的一刻,突然他問道:「鳳妃,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對本宮特別好!」

  從未有過的感動在鳳妃的心中打轉,令她的稱呼完全發自心中。

  「那你——愛不愛我?」

  張陽抱起鳳妃,在撩撥她心弦的同時,他的大手也撩撥著陰唇。

  「本宮……本宮……愛……」

  說著,眼淚流出鳳妃的眼眶,她很想討好張陽,但那陌生的滋味卻令她唇舌顫抖,結巴一會兒後,她猛然一咬銀牙,終於恢復正常,大聲道:「主人,奴家愛……」

  突然鳳妃的吶喊聲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話瞬間變成刺耳的怪笑聲。

  「嘎嘎……張小兒,你想讓鳳妃愛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聲,一片黑霧憑空出現,接著月光從那破洞中飛灑而下,照著站在黑霧上的色欲薔薇。

  月亮終於升上中天,人間至陰一刻終於來臨!

  鳳妃的「愛」晚了一秒,令寢殿外一干美女無不花容失色,就連寧芷韻也飛身沖向大門。

  寧靜雙月也是手足無措,一元玉女在這最緊急時刻,反而冷靜下來,飛劍一閃,凝聲道:「夫人,我們還有最後的機會!請夫人允許!」

  「夢丫頭,遊戲已經結束了。呵呵……」

  劉采依衣袖輕輕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卻突然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只聽見劉采依的神秘笑語。

  在皇后寢殿內。

  張陽敗了,敗得一塌糊塗!青銅寶劍雖然呼嘯著太虛真火,但他卻被色欲薔薇瞬間秒殺。

  「張小兒,本座要將你變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薔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靈都強大數倍,她踏著黑煙撲向張陽,第一招就痛下殺手,意圖消融張陽的元神,絕不給邪器復原的機會。

  幾乎是同一剎那,妖靈腳下的黑霧向四方一盪,清音四女悶哼著飛回去。

  妖靈之手抓住邪器的頭,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縮回去,色欲薔薇的嘴裡發出鳳妃的聲音:「不能殺他,本宮要當女皇丨本宮要當女皇一」嘶吼聲戛然而止,另一道聲音從同一張嘴裡蹦出來,驚叫道:「鳳妃,你還沒消失?怎麼會這樣?啊,月亮!」

  妖靈的頭向上一�,隨即眼眸急速收縮。只見天空中竟然有兩個月亮二個正在逐漸消失,另一個則緩緩向中天移動。

  妖靈中計了!被假月亮騙出來,不僅沒有完全吞噬鳳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鳳妃的軀體內。

  「幻月大法!劉采依,你這該死的賤人!」

  妖靈怒聲驚叫,張陽則眨了眨眼,露出無比得意的笑容。

  張陽心神一振,揚聲大喊道:「鳳妃,妖靈要吞噬你,趕她出來,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鐘,青銅劍自動飛回張陽的手中,刺劍勢一往無回,光芒萬丈。

  「女皇,本宮要當女皇!滾,滾出去!」

  鳳妃果然堅定地背叛色欲薔薇,懷著對張陽的「愛意」,她的一隻手瘋狂地抓住另一隻手。

  妖靈雖然怒火萬丈,奈何同一軀體,她一時間也無法奪回控制權,而眼見張陽的飛劍刺來,她唯有用「目光」反擊。

  一聲金鐵交鳴,刺劍勢剌在一道無形的鐵板上,雖然未能刺穿妖靈的護體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殺,張陽歡喜得熱血沸騰。

  「削劍勢——」

  在朗喝聲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勢斜削而下,偏偏這種時刻,鳳妃的元神又在搗亂色欲薔薇的「目光」。

  飛劍光速沾血,劍刃正要將妖靈的身軀一分為二時,妖靈發出一聲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轉,腰身在劍刃上轉圈滾動起來。

  碎裂的空間再次異變,妖靈旋轉的力量竟然震開青銅古劍,緊接著她一腳踢在青銅劍柄上。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被踢飛了!雙目佈滿著紅光的妖靈意念一動,黑霧就有如一道銅牆鐵壁檔在青銅劍與邪器之間。

  「撩劍勢一」張陽手中沒有了劍,吼聲卻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撲向近在咫尺的妖靈。

  色欲薔薇連番爆發,元神又被鳳妃束縛住,令她靈力大耗,眼見張陽赤手空拳撲上來,色欲薔薇的眼底除了驚慌之外,又多出一絲迷惑,她可不相信張陽已到了元虛化劍之境。

  剎那間,張陽已抱住妖靈的身軀,他的確不能把空氣變成上古飛劍,但他還有一把劍男人天生的寶劍「噗!」

  的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與撩劍勢渾然合一,無上劍訣先刺穿妖靈的法罩,然後肉棒一挺,插入妖靈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

  張陽猛烈地抽動起來,插入不到十下,鳳妃已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緊接著更加狂浪的尖叫聲從她嘴裡迸射而出:「呀……用力!飛、飛起來了!啊……哦……本座飛起來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薔薇絕非浪得虛名,肉慾的快感剛一瀰漫,她已主動抱住張陽,下體激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彷彿悶雷迴盪般,張陽一邊全力發動鴛鴦戲水訣,一邊攻擊鳳妃的內心,道:「鳳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會成為女皇了!」

  鳳妃在肉慾與幻想中飛速地沈醉在其中。

  不待妖靈從第一波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後庭深處。

  「色欲薔薇,多久沒有做愛了?還記得精液是什麼味道嗎?」

  「啊……本座……本座記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乾你?都這樣幹你?說呀!」

  張陽五指抓著鳳妃的屁股,瘋狂地讓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幹!噢——」

  狂暴、淫虐的慾火燒紅夜空,鳳妃與妖靈同時飛上高潮之巔,接著黑霧散了,結局顯而易見。

  「砰!」

  的一聲,鳳妃墜落在地,昏死過去;張陽則淩空而立,雙目微閉,沈浸在得意與喜悅中。

  「四郎!」

  鐵若男與寧芷韻從大門口衝進來,兩個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張陽那赤裸的身軀。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與宇文煙從屋頂大洞飛躍而下,兩個絕色女奴分別抱著皇后與明珠,雖然皇家母女仍處於昏迷狀態,但身上並沒有傷勢。

  張陽張開雙目,眼簾微微一動,目光瞬間點亮空間。

  精進了,張陽的靈力再次精進!吸收色欲薔薇的靈氣之後,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幾個巨狼,與其痛痛快快地廝殺一場。

  寢殿外,月光下。

  劉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飄動,此刻的她奪走一元玉女的飄逸出塵,輕柔問道:「夢丫頭,感覺到了嗎?」

  一元玉女周身沒有煙波,自然披散的秀發多了幾分活潑,輕笑道:「感覺到了,現在的張兄很強大,他已是——邪器完全體!」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衣袖微盪,「隻手遮天」的行動如此完美,她卻發出無奈而沈重的嘆息。

  「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逼四郎,誰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面對危險呢?」

  嘆息聲飄散在夜空中,劉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曇花一現,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見,隨即凝聲下令道:「寧月、靜月,傳話下去,行動結束!記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記憶。」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語氣應了一聲,隨即飛向天牢,為這一次的捕靈行動畫上完美句號。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沖天而起,染紅蒼穹浮雲,緊接著「砰!」

  的一聲,沾血的雲團被失去生命的屍體撞成滿天血花。

  「殺!滅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幾十個弟子扛起的狼頭輦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邊,不停揮舞著令旗。

  天狼山人馬突然殺到,血月洞天雖也是高手如雲,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圍八大山峰連續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傷不下千人 。

  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圍著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傳為師號令,誰若第一個攻上山頂,為師就將血泉湖賜給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數的天材地寶之地,在如此重賞之下,就連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也雙目放光,更別說普通弟子。

  瞬間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強勢而霸道,只見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並肩衝殺在前,兩把狼頭杵呼嘯過處,留下一地的殘屍斷肢。

  血月峰頂,血月玉女那小麥色肌膚被怒氣脹紅,眉梢一挑,她嬌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騰空而起。

  「瓊娘,你才經歷連場廝殺,元氣未復,休要衝動。」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虛空不見變化,血月玉女卻被強行拉回來。

  話語微頓,血月老祖雙目寒光森冷,殺氣從齒縫間迸出:「老夫要去會一會天狼老兒,你等做好準備,決一死戰!」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六章:一斧橫天

  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殺得正歡,一股狂風突然從天而降,在狂風中,冒出兩輪血紅色的月亮。

  那靈力幻化的月亮飛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惡狼真人與獨狼張人的頭頂,可他們不驚反喜,雙雙發出狂妄的狼嚎聲,兩把狼頭杵同時迎上去。

  「轟!」

  兩道巨響合成一道驚雷!只見紅月亮落在山坡上,掃平半邊山腰,而兩個天狼山太虛高手則飛退百丈,兩縷鮮血染紅他們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兩個太虛高手就負傷落敗。

  元虛高手果然就好似傳說般高深莫測,完全脫離人類的常識概念。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聲,頓時神色大變。

  「老祖威武,血月必勝!」

  天狼山勢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氣勢上漲,一個斷腿的弟子竟然跳起來,一劍刺穿對手的胸臘。

  「嗷嗚——」

  最強大的狼嚎聲出現了!只見天狼尊者破空而至,與血月老祖對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給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個本事嗎?」

  血月老祖渾身環繞著紅光,厲聲還擊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勢欺人。只要老夫拖著你一起下黃泉,其他宗派一定會趁機報復,將你的狼窩夷為平地!嘎嘎…… 」

  仇恨總能抹殺理性,天狼尊者挾帶恨火而來,血月老祖則為了報復,只想與天狼尊者同歸於盡!

  「颼!」

  的一聲,繞體飛旋的紅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雙手上,那火焰雖然比起先前小了許多,但卻令整座血月峰都變成紅色。

  天狼尊者的一頭狼鬃狂暴飛舞、眼神凜冽,道:「血月老兒,夠狠呀!竟然連」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誰更狠!」

  一聲悶雷滾動,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一下!兩大邪門宗師生死對決,力量還未碰撞,天空已經變成灰色,而大地則瀰漫著紅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著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則有如 牽連著大地!恍惚間,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兩大邪門宗主即將兩敗俱傷的剎那,一把斧頭——木頭製作的、巴掌大的斧頭出現了!

  木斧一掃,既不飄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間,竟砍出一縷微風,風兒吹過處,一群大虛、太虛修真者竟像樹葉般飛起來,然後全部好似無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來回飄蕩,上不去也下不來;下一剎那,木斧再次輕輕一砍,兩個邪門宗師各自向後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著怒恨之火,但聲調卻急速降低,萬狼之王低頭的剎那,血絲染紅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雖然受到照顧並沒有受傷,但雙腳也深深陷入腳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隨即躬身道:「血月拜見聖君,請聖君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視著六道,難得講起道理:「六道,老夫為徒兒報仇,理所應當。你橫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揚,隨即木斧飛回他手中,邪門第一人雙足落地的剎那,兩宗弟子這才恢復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覺得令徒之死與血月洞天有關嗎?」

  不待天狼尊者回應,六道那古樸的面容悠然舒開,一個粗鄙的樵夫瞬間搖身一變,恍如山丘般偉岸,道:「老夫以區區薄名擔保,此事與血月洞天絕無干系。 」

  六道聖君如此一說,天狼山上下頓時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順勢道:「好,既然有你擔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兇。」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還有一事,要與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聞言一愣,看著六道緩步走向山頂的背影,兩人不禁互相對望一眼。

  片刻前還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此時則並肩走在六道的身後,眼底還有相似的擔憂。

  殺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還未消散!又是幾個客人御劍而來,令血月洞天瞬間變成天下修真者矚目的焦點。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還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瓏全都來到血月洞天,七星宮主冷蝶雖然沒有出現,但也派出寒霜長老為代表。

  一日之後,整個修真界陡然震動,邪門六道則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輕一輩更是熱血沸騰。

  原來六道聖君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內亂,準備正式成立六道聯盟,而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誰若能在天下修真大會上,奪得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稱號,此人不僅可以拜六道聖君為師,還將登上盟主寶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統邪門!

  邪門六道如此振奮,正道十山自然壓力倍增。

  好幾個宗主飛向一元聖山,可一元真君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地道:「以不變應萬變!邪門之人天性自私,這聯盟不可能長久。」

  「啊!」

  消息傳入紅塵俗世,張陽驚嘆一聲,他跳躍的思緒一轉,忍不住嘻笑道:「萬一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奪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統邪門呢?嘿嘿……六道的腦袋被門夾了嗎?」

  「張兄不用太過費心,邪門行事向來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則也不會稱之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陣中飄然出現,在解釋過後,又柔聲問道:「張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啟程了?」

  面對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張陽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額頭,道:「哎呀,公主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芷韻姐,麻煩你招呼一下靈夢,我先去為公主治病了。」

  張陽一邊打哈哈,一邊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兒,你這是要去哪裡玩呀?」

  在秘陣門外,劉采依眨動著充滿母愛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渾身汗毛直豎,她隨即溫柔笑道:「為娘已經幫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與鳳妃也已經達成共識,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間,就由她們共同垂簾聽政。」

  「這……」

  張陽額頭上直冒冷汗,主意緊跟著也冒出來,他乾笑道:「娘親,父親與叔父對我還有誤解,孩兒……」

  「為娘也代你解釋清楚了,他們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嬸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陰州靜養一段時日,由元鈴回到侯府主持內務。」

  劉采依優雅地走向前,張陽則是苦著臉,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不待張陽那亂轉的眼珠轉出新藉口,劉采依又繼續「幫忙」道:「還有,芷韻、若男、宇文煙,她們都要返回陰州靜心養胎。為娘不會讓你擔心的,飛雲鐵騎將會保護張家。」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已把張陽逼回秘陣,她悠然一笑,調侃道:「兒啊,娘親為你考慮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親真是個……好娘親!」

  張陽的心中已在流淚,不停悲鳴:太狠啦!除了 小音之外,娘親竟然把我身邊的女人全趕回老家!嗚……

  一元玉女在張陽的身後出現,與劉采依前後堵住想偷懶的張陽,接著她隔著張陽對劉采依行了一禮,強忍著笑意問道:「夫人,修真大會即將開始,咱們何時啟程赴九陽頂?」

  「今日就動身,不過先要重組邪器小組。」

  「啊!」

  張陽發出一聲驚嘆,追問道:「娘親,你要找回盜月婆婆等人嗎?」

  「一支隊伍最重要的是齊心,而且要絕對齊心!以前那些人各懷鬼胎,派不上用場。」

  說著,劉采依優雅地轉身向外走,悅耳的話語永遠透著些許神秘:「新隊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們一邊行動,一邊挑選合適的人手。」

  「娘親,什麼人才算合適?」

  「看著順眼就合適,咯咯……」

  「娘親,多帶點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護國長老嗎?全帶上吧!」

  「人多眼雜,對付妖靈,靠的不是靈力而是智慧。」

  母子倆一路討價還價,一元玉女則飄逸跟隨。最後,張陽當然在談判中一敗塗地,等他從鬱悶中回過神來時,人已站在皇宮外的馬車前。

  清音當過一次車夫,似乎喜歡上揮舞長鞭的感覺,她高坐在車轅上,歡笑道:「主人快坐上來,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這就要走啊?」

  張陽不由得回頭看了皇宮大門一眼,心想:娘親的安排還真夠絕,他連與心愛女人們話別的機會也沒有!

  一縷竊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閃過,打擊張陽似乎也成為她快樂的源泉。

  一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邊,絕色如仙的玉臉瀰漫著同情,很好心地道:「張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她們今天一早已經啟程了!」

  「什麼?娘親你也太過分了!」

  張陽是真的生氣了。

  劉采依的玉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小羊兒,娘親也是為你好,以免你沈溺於美色,耽誤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說你也不想守禮與守義糾纏你兩個嫂嫂吧?」

  「哼!他們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劉采依話鋒一轉,美眸波光飄動,嘻笑道:「沒有了她們,不是還有娘親與夢丫頭陪你嗎?難道你嫌奴家太醜、太老?」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雖然明知劉采依是在戲弄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窩震盪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心力,這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正當張陽無可奈何地準備上車時,意外出現了二聲呼喚從後面傳來,美麗的少女來送行了!

  「張公子,請等一等。」

  張陽頓時心神一振,回頭一看,一雙美得讓人難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

  福言裳?竟然是她!張陽瞬間有種百花盛開的感覺,眼底還多了一縷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劉采依與靈夢一眼。

  靈夢與劉采依完全明白張陽那目光中的涵義,兩個驚世紅顏的女人沒有反擊,眼底卻透出絲絲笑意。

  見福言裳小碎步奔來,張陽懷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步迎上前,還張開雙臂。

  撲通一聲,福言裳沒有撲入張陽的懷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聲道:「言裳謝過張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區 區小事不用這麼客氣,快起來。」

  張陽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卻跪著往後一退,�起那潔淨而白嫩的臉頰,一臉認真地道:「公子對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該依從公子的心願,但小女子思慮這麼多天,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公子曾經說過,勉強沒有幸福,如果言裳只為報恩而答應公子,反而會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張陽伸出去的雙手變得僵硬,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銀牙,緊繃著玉臉,鼓足勇氣,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為振興福家。請公子收回婚約,我父親收下聘禮實為無奈之舉。」

  「聘禮、婚約?啊!」

  張陽本能地回頭一看,立刻看到劉采依那無辜的眼神,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奈地心想。嗚……娘親又在玩遊戲!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多謝張公子,言裳自知有愧。來日若有機會,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公子。」

  福言裳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執著於振興福家,她還真想以身報恩。

  一番小風浪過後,張陽揮手送走福言裳,看著她那歡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盡歸我張陽一人!

  馬車內,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牽扯,忍得特別辛苦;劉采依的玉臉則再次伸出車窗外,肆無忌憚地打擊道:「小羊兒,不要太失落,想開一點。呵呵…… 」

  「娘親,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幹嘛要戲弄福言裳?」

  「娘親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順便也做一個小小的測試。四郎,你見到福言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沒什麼呀!與以前差不多。娘親,她又出什麼狀況了?」

  「色欲薔薇已經消失,既然你也覺得她沒有什麼特別,那就沒事了!」

  張陽明白了一點點,又有一點點不明白,奈何不論他怎麼追問,劉采依也不再談論測試的因由,不由得怨氣一湧,也不再詢問劉采依,只是看了皇宮大門一眼,隨即用力打開車門,�頭一看,心中的鬱悶瞬間變成驚嘆。

  只見車廂內有大床、有飯桌還有軟榻,甚至還分成內、外兩個隔間。

  這哪是車廂?分明就是總統套房嘛!哈,娘親還真會享受呀!把陣法都弄到馬車了!而且還是會移動的陣法,嘿嘿……邪器少年習慣於劉采依的異常之處,一聲歡呼後,隨即撲上軟榻。

  特別的奢華馬車終於啟程!在離開東都洛陽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不是說去九陽頂嗎?方向不對呀!」

  「小羊兒,你現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紅人,這樣去九陽頂,會被無數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劉采依沒有直接回應,調侃的話語說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瀾,自然地接過話頭,代替劉采依解說道:「張兄,此去九陽頂,你需要一張新面孔與一個新身份,這身份既不能太顯眼,又能助你在大會期間行走自如。」

  張陽的眼底閃過明悟的光華,也學著用眼神詢問下文。

  劉采依斜躺在軟榻的身子微微一側,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們去藥神山,見你的芷纖妹妹!」

  「咚!」

  張陽心海波瀾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寧芷纖,還有清純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親百草夫人。

  雖然張陽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點清明卻沒有消失,忍不住追問道:「為什麼要去藥神山呢?藥神山與九陽頂天南地北,一來一回要花費很多時間,況且藥神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呀!」

  以劉采依的神秘還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給張陽找一個新身份,當然有更多選擇。

  兩個非凡絕豔的女人再次眼閃異彩,給予張陽無聲的讚嘆,但她們卻不再解釋,尤其是劉采依,她微微一�完美的赤足,立刻攪亂張陽的靈智。

  四、五天之後,馬車還在紅塵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這幾天,張陽雖然每天都面對著兩個絕色美女中的絕色美女,但一個是他娘親,自然不可癡心妄想……嗯,想一點點倒也沒什麼。

  另一個則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靈夢看著張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張陽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備。

  兩個集絕頂美貌與絕頂智慧於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還不時要逗張陽幾句,尤其劉采依竟然還脫去繡鞋,斜躺在軟榻上,衣裙隨風一飄,晶瑩玉滑的小腿頓時映入張陽的眼簾,令張陽的眼珠子連連充血,為了不半途變成瞎子,他站起來,隨即一個飛身就跳到車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還是我……啊,主人!」

  張陽伸手要接過長鞭,清音本以為他要為她分擔辛勞,可當張陽那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時,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高挑的玉體瞬間酥軟如泥,雖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劉采依與一元玉女就在身後,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思。

  春風從天而降,籠罩著車轅空間。

  張陽將清音抱入懷中,一邊揉捏著清音那溫涼而挺拔的玉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寶貝兒,你記得咱們回陰州的那一次嗎?」

  「嗯,記得,壞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張陽的胯間,很快就釋放出那威武的巨龍,而張陽的指尖則挑開清音的褻衣,在那粉嫩嫣紅、沒有絲毫雜草的小饅頭上輕輕滑動起來。

  「啊唔……主人,給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話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聲,清音的玉門急速脹大,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洶湧般層層疊疊、起伏拋盪。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爽得渾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要當場丟盔棄甲,無論插入多少次,清音那涼爽的花徑永遠那麼獨一無二、永遠勾動著他的靈魂與肉體。

  清音一坐之勢,只套住一半的陽根,而且那花徑那麼緊窄,棒身又太過巨大,就此卡在絕美玉人的花徑內,不待完美女奴呻吟著調整坐姿,張陽抓著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緊,肉棒隨即用力向上一頂,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張,手中的長鞭就不受控制地揮出去。

  「啪!」

  在響亮的抽打聲中,無辜的馬兒驚叫狂奔,車廂內兩個驚世絕豔的女人同時眼簾一顫,再難假裝平靜。

  「臭小子,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

  劉采依一揮衣袖,一切雜音立刻被關在車門外。

  一元玉女強自壓下臉上的紅暈,看著微微顫抖的繡花鞋尖,隨口道:「采依夫人,任憑張兄這樣發展下去,他會不會難以自控?」

  「不用太擔心,惡之器魂已離開他的元神空間。我們其實更應該擔心王香君的變化,天狼尊者肯定會利用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修真大會我們就會見到王香君。」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的對話雖然全部圍繞著天下大事,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無疑全是廢話,只因先前那一聲異響,讓她們人生第一次廢話連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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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06:28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七章:今夕往昔

  在車轅上,清音時而坐在張陽懷中,時而趴在張陽的胯下,甚至在最為狂亂之際,張陽竟站起來,抱著清音躍上馬背,藉著奔馬的力量,陽根在蜜處自然抽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清音被冰火水龍鑽「轉」得死去活來,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經乾啦!疼……」

  邪器愛憐地停止進攻,卻沒有抽出肉棒,他輕咬著清音的耳垂,低語道:「寶貝兒,別急,你馬上就會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離的美眸剛浮現迷惑之色,她的花徑突然詭異地顫抖起來,轉眼間,一汪蜜汁就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完全打破人體生理的常識。

  「啊,主人,怎麼會這樣?是你新學會的道術嗎?」

  「這是我成為什麼邪器完全體之後,自己出現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過的女人,就算隔 著百丈距離,我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還是陣法,都擋不住這種感應。」

  張陽驕傲地昂起頭顱,把這種無恥的能力視作偉大招術,一邊繼續催發清音的蜜汁,一邊邪魅問道:「好老婆,老公我厲害吧?」

  「厲害,主人你最厲害了!咯咯……」

  小音無限崇拜,一邊主動迎合插入的陽根,一邊又好奇地問道:「主人,這新招術對其他女人有用嗎?」

  張陽的腦袋頓時耷拉下去,尷尬地道:「除了你們之外,對別人並沒有用,不過總有一天,我這一招肯定可以擺平天下所有美女!」

  「對,主人是最厲害的,一定能擺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話語末了 ,高潮猛然爆發,花徑肉環一縮,終於把張陽的陽精榨出來。

  瞬間,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徑深處激情碰撞、渾然相融!

  這一剎那,張陽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他猛然死死摟住清音,一邊射出最後一滴精元,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小音,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永遠不會!主人,小音要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下輩子還要當你的寶貝!」

  發自心靈的真情在張陽兩人的體內激盪。

  曾經的一代邪門玉女輕輕一躍,雙腿盤在張陽的腰間上,本已無力的身子激情萬丈地蠕動起來。

  張陽心窩一暖,再次摟緊清音,顫聲道:「小音不走,小音永遠不許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馬車在無邊激情中飛馳狂奔,轉眼就奔出上百丈,煙塵沖天而起,飄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賊,你這混蛋、狗賊——」

  咬牙切齒的仇恨嚇得煙塵四散奔逃,山峰一顫,就見井清恬手執飛劍騰空而起。

  「師姐,冷靜!」

  天靈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靈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乾脆抱住井清恬的雙腿,「砰!」

  的一聲,就見五個美麗玉人在山坡上滾成一團。四女聯手終於壓下井清恬的怒火。

  黃靈女的年齡與法力都最低,卻第一個跳起來凝聲道:「大師姐,那輛馬車很怪異,好像是一個陣法,我們只要一接近就會陷進陣法中,等於是自投死路!」

  「小師妹說得對。」

  天靈女依然不敢鬆開井清恬的手臂,臉帶憂慮地道:「劉采依雖然看似沒有靈力,但連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頭土臉。大師姐,咱們要想一擊必殺,就不能輕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幾口氣,本命飛劍終於飛回靈力空間,隨即她咬著銀牙道:「繼續追下去二有機會,立刻斬下狗賊頭顱!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四靈劍女互相對望一眼,黃靈女忍不住又問道:「師姐,那……師娘呢?她已經失去了記憶,萬一她幫著狗賊……」

  「不是,她不是你們師娘!我娘親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捲土重來,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隨即她一掌揮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馬車內。

  劉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華一閃,隨即習慣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劉采依,又隱隱有點比試的心思,於是她先回給劉采依一個會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對方的殺機越來越強烈了!照我估計,他們的耐性會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達極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點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們!」

  劉采依的聲音飄到車外,已經歡愛完畢的清音隨即一聲歡呼,一鞭抽打在馬臀上,而當那響亮的抽打聲飄入車內時,劉采依兩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顫抖。

  西林渡,臨江客棧內。

  張陽帶著三個令天下男人都為之暈眩的女眷住進上房,並在簡單吃過晚飯後,他打著哈欠獨自回到房間,很快就熄燈睡覺。

  月光 在江面升起,一點一點的飄向江邊的客棧。

  夜色一顫,幾道人影破空而至,輕盈無聲地停在屋頂上。

  夜風一動,女人的幽香飄散開,幾個神秘女子用手比劃幾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順著屋瓦飄落而下。

  在房內的床上,側臥的張陽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穿窗而入的女子並沒有立刻撲上去,她看著床上的人影,眼底閃動著怪異的光華。

  幾秒的靜立後,那神秘女子終於行動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緩慢。

  「唉,你這刺客還真是不稱職呀!要動手就快一點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張陽突然翻身坐起來,很不滿地翻起白眼,末了,還嘀咕道:「這麼膽小就不要當刺客了,丟人!」

  「噹啷!」

  一聲,青銅劍的光芒頓時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頓兩秒、直到張陽的殺氣湧來,她猛然一聲驚叫,竟 然轉身就逃。

  同一時間,房外響起清音的喝斥聲,緊接著是一片驚慌求饒聲。

  張陽的白眼翻得更厲害,本要下床的身軀向後一倒,他乾脆躺回去,心想:唉,這樣的刺客還讓娘親緊張半天。嘿嘿……原來娘親的膽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劍將四、五個敵人掃到院子,接著她騰空而起,正要一劍斬下時,一個跌得最難看的女人突然驚叫道:「清音師妹,別動手,我們沒有惡意!」

  「哼,誰是你師妹?妖婦,看劍!」

  清音的潛意識中可沒有妙姬這個師姐,奪目利劍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時出聲,從清音的劍下救了妙姬一命,接著她在一干吸塵谷女子身上迅速掃過,下一剎那,她突然玉臉一繃,眼眸急速收縮。

  「轟!」

  幾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預感的同一瞬間,一聲巨響陡然響起,張陽所在的屋頂就炸出一個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太虛真火如蛇飛舞般,剌得紅塵俗世的凡人雙目發疼,一時間只聽到驚雷不斷,彷彿即將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異口同聲地驚嘆一句,隨即一元玉女飛身而起。

  虛空幻影一閃,四靈劍女橫空出現,兩女撲向一元玉女,兩女則撲向正與井清恬廝殺的張陽。

  瞬間,凝重的殺氣已是連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靈覺把一切都掃瞄在腦海中,井清恬劍上的太虛真火令她大吃一驚,而四靈劍女的靈力同樣讓她腳下煙波震盪。

  靈夢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靈力全力爆發,無息玉頓時光華一收,她立身的空間光速異變。

  太虛靈力也難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氣息,一元玉女在天地兩靈女面前憑空消失;下一剎那,她已擋在另外兩靈女身前。

  「當!」

  的一聲金鐵交鳴,打神尺震退兩把飛劍;同一剎那,張陽的青銅劍也震飛井清恬的飛劍。

  「井清恬,你還有臉見我!」

  張陽的胸中充滿著怒火,但劍芒卻略帶沈重,殺氣吞吐之際,曾經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腦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閹廢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絕對是張陽人生中唯一的異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畫面,令張陽至今也不願相信那是假的!

  「狗賊,殺父奪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將你扒皮拆骨,願永墜地獄,不入輪迴!」

  張陽被過去所困擾,紫靈玉女則沒有半點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徹骨的仇恨。

  殺氣感應下,張陽的劍芒終於射出去,並趁井清恬收回飛劍的剎那,青銅劍一劍刺穿她的護體法罩。

  紫靈玉女的本命飛劍再次脫手飛出,張陽看著利劍刺入紫靈玉女的嬌軀,手腕不由得再次發抖。

  「咯咯……狗賊,去死吧!」

  笑聲,得意而猙獰的笑聲在張陽的身後響起,就見張陽面前的「井清恬」突然變成一張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則從黑暗中一躍而出,一劍斬向張陽的後頸。

  「主人,小心!」

  在這危急關頭,清音破空而至,兩把飛劍貼著張陽的後頸交錯而過。

  「大膽妖女,竟敢偷襲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飛騰,她淩空接住撞擊而回的飛劍,緊接著一劍橫空,竟然用出張陽的絕招——刺劍勢!

  剎那間,虛空嗚鳴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卻在這時一片混亂,完全忘記閃躲或是還擊。

  張陽正想驚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飛劍突然停下來,她眨動著雙眸,神情很怪異地看著井清恬。

  「你是誰?我怎麼感覺好熟悉?你是誰?快告訴我,我們有何關係?」

  瞬間,翻騰的風雲彷彿中了定身咒般,就連靈夢與四靈劍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話音未完,兩行莫名的淚水已湧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臉上的淚珠,眼神突然變得迷茫起來。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斷她的思維,趕快!張陽心神激盪,心臟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發疼,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一個人,害怕到如此恐懼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給小音自由,讓她恢復本性,那才是真正對她的愛!又一道聲音在張陽的腦海中響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張陽天人交戰、極其矛盾時,井清恬先有了反應,在無意間幫了張陽一個大忙。

  「賤人,滾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滾開,賤人!」

  在厲聲叱罵中,失態的井清恬從清音的身邊飛過去,惡狠狠地一劍刺向張陽。

  清音下意識想揮劍阻攔,但手腕卻異常沈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著井清恬的背影、看著井清恬殺向張陽。

  「轟!」

  轉眼間,虛空又響起猛烈的爆炸聲。

  四靈劍女見識到元息玉的強大,終於聯手圍住一元玉女。

  張陽發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劍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在一劍刺出的同時,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誰,敢罵小音就必須付出代價,包括你——井清恬!」

  紫靈玉女的名字從張陽的齒縫中迸射而出,刺劍勢的呼嘯更是殺氣騰騰;井清恬的本命飛劍同樣劍氣嗚鳴、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見!

  曾經,含情脈脈;如今,面目猙獰!

  虛空一顫,兩劍火花四射,在兩人交錯而過時,兩道鮮血飛灑向虛空。

  「師姐!」

  「主人!」

  四靈劍女與清音同時驚叫,就見清音接住張陽拋飛的身子,而天靈女則接住井清恬,其他三靈女美眸一縮,突然圍著一元玉女飛速地旋轉起來。

  一元玉女一頭秀發被狂風吹動,夢幻煙波隱有混亂之勢,在壓力之下,凝重的神色瀰漫著她那飄逸出塵的玉臉。

  在狂風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斂,打神尺則橫掃空間。

  「轟!」

  的一聲炸響,靈夢沒能突圍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飛劍強行擋下來。

  四靈劍女雖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劍陣竟然連一元玉女也難以沖破,令隱身在暗處看戲的劉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皺,眼底閃動著思索的光華。

  十丈外,清音則與天靈女對上了!

  清意神雜亂,天靈女也是大有顧忌,她們打得熱鬧卻最沒有危險!

  再遠一點,張陽與井清恬都沒有動,只有雙方的鮮血順著他們的飛劍滑動,一滴一滴地灑落而下。

  「呀——」

  終於,紫靈玉女先動了!曾經清麗脫俗的玉人,如今卻發出狂暴的吼聲,人劍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張陽也動了,可他並沒有展開護體法罩,而是一聲怒喝:「削劍勢!」

  劍出人動,兩敗俱傷!張陽又一次與井清恬錯身而過,並在這剎那,青銅劍上飛速旋轉起來,就要使出撩劍勢。

  只要向後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兒,真要殺了她嗎?初戀的情懷又怎能說抹去就抹去?在這電光石火間,張陽的手掌鬆開劍柄,一巴掌反手拓過去,只聽「啪!」

  的一聲,張陽竟狠狠給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剎那,失去飛劍的井清恬則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簫憑空突現。

  曾經,這把白玉簫令張陽無數次沈醉。

  如今,白玉簫卻爆發出太虛法器的光芒,凶狠地擊中張陽的後背。

  「砰!」

  在重擊聲中,時光陡然恢復正常,井清恬旋轉著飛出去,張陽則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靈劍女見狀,同時甩開對手,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

  清音同樣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則美眸一掃,聰明地殺向井清恬。天靈女見狀花容失色,第一個返身擋住淩空飛射的打神尺,地靈女則攔住清音。

  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一聲叱喝,用盡全身之力,終於在接近地面時追上重傷的張陽。

  一干吸塵谷妖女見狀,無不臉色大變,而妙姬絕對是個自私自利的妖婦,但也絕對是個很有智慧的妖婦。

  妙姬瞬間橫下心,身子飛上去的同時,大吼道:「保護張公子!」

  其他幾個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懼,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們還是勇敢地撲上去。

  幾把大虛飛劍對付兩個太虛高手,等於是飛蛾撲火,偏偏在這生死瞬間,虛空飄過一縷微風,竟然把她們本就心虛的劍氣「吹」得變了形。

  只見一女的飛劍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過,而另外兩個妖女乾脆整個身子栽上去。

  奇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吸塵谷諸女雜亂的劍氣突然撞在一起,緊接著「轟!」

  的一聲巨響,不僅她們被撞飛,而且還把對方的太虛飛劍撞偏方向。只見兩把飛劍貼著張的陽頭頂插入大地,在煙塵飛揚的剎那,張陽已經回過氣,他一聲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飛騰,腳底對準玄黃兩靈女的心窩。

  「砰!砰!」

  兩聲悶響,張陽兩腳踢中玄黃兩靈女的身子,踢得她們口吐鮮血,慘叫著拋飛半空中。

  「四師妹、小師妹,快撤!」

  翻滾的風雲中,天地兩靈女扶著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劍而去,而玄靈女與黃靈女強行穩住身子後,隨即也飛向夜空深處。

  勝負已現,塵埃卻未落定。

  劉采依從院子的涼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帶絲毫女人味,精明幹練的目光鎖定住玄黃兩靈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給她們一個教訓!」

  劉采依不下令追擊井清恬,反而咬著玄黃兩靈女不放,張陽雖然不解,但還是強忍著內傷追上去;與此同時,一元玉女與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為了掩護張陽,而清音的美眸卻不再純淨無瑕,一縷朦矓在她眼底盤踞不去。轉眼間,一半的人飛離客棧,只留下一片煙塵在風中打轉。

  劉采依眼神一冷,看著妙姬道:「你是來投靠四郎的嗎?」

  在劉采依目光的掃視下,見慣大風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婦人妙姬,被逆徒謀害,已是走投無路,懇請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來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劉采依的眼中閃過,她輕點下頷,道:「起來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從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謝夫人,妙奴給夫人請安。」

  妙姬磕頭一禮,就此搖身一變,成為「邪器小組」的最新一員!

  在客棧外的江面上,先後劃過幾道快如閃電的人影。

  張陽緊追著玄黃兩靈女,雖然他的傷勢比兩女嚴重許多,但追到對岸河畔後,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追擊的速度越來 越快。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八章:再姦靈女

  玄靈女向 後一瞟,那張細瘦的玉臉瀰漫著怒火,憤聲道:「小師妹,不能去會合地點,大師姐已受了重傷,不能再讓狗賊盯上。」

  十五、六歲的黃靈女即使咬牙切齒,依然那麼純真可愛,她嬌聲道:「四師姐,我的傷勢不嚴重,狗賊只有一個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殺了他!」

  「好!小師妹,你埋伏在這裡,我引他向前追,咱們一定要殺了這狗賊!」

  仇恨令玄黃兩靈女勇氣大增,玄靈女放慢速度,假裝傷勢嚴重;黃靈女則身子一縮,藏在江畔的一片蘆葦叢中。

  片刻之後,張陽呼嘯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著百丈外的玄靈女時,黃靈女的劍氣陡然從地面飛射而起。

  黃靈女隱藏得絕對 很好,太虛靈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氣機,不料張陽卻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聲:「嘿嘿……」

  高速飛行的邪器突然由動化靜,而且在黃靈女撲出來的前一秒,他已經身子向後一退,又如閃電般向下墜落。

  一退一落之間,黃靈女的劍芒只能從張陽的身前刺過,而張陽則落在她身後。

  「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

  在邪魅的調笑聲中,張陽一劍刺穿黃靈女的護體法罩。

  黃靈女神色一變,但她雖驚不亂,太虛靈力光速運轉,剎那間在身後布下三重結界。

  青銅寶劍與太虛結界連連碰撞,劍勢頓時慢了一絲。

  黃靈女意念一動,腳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沖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這生死時刻,張陽近距離一彈響指,黃靈女立刻小腹一陣酸脹,有了強烈的一尿意!

  「啊!」

  無論是俗世女子還是天上仙女,如此時刻,出現如此情形,反應都只有一個——羞恥無比,心慌意亂。

  撲通一聲,黃靈女墜落在蘆葦叢中,身子一落地,她還在拼命夾緊雙腿,心想:天啊,快……流出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唔!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過突然,身為誘餌的玄靈女剛想回身出劍,黃靈女已經莫名其妙地落敗了。

  「嘿嘿……」

  張陽一邊點住黃靈女的穴道,一邊樂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張陽擁有如此偉大的異能,恰巧黃靈女又是他曾經享受過的女人,他 怎麼可能不用上如此絕招呢?黃靈女榮幸的成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個戰利品,而玄靈女則是第二個。

  邪器少年故意讓玄靈女攻到近前,隨即很無恥的將黃靈女拿來當盾牌,然後他又趁玄靈女慌忙收劍的剎那,身子一動,逼到玄靈女的三尺之內。

  見張陽竟然大剌剌把腦袋送上來,玄靈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靈力都集中在劍刃上。

  下一剎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鴛鴦戲水訣隔空一轉,玄靈女與黃靈女的反應一般無二,而且更加強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剎那,裙下已是一片濕痕,無論她怎樣夾緊雙腿,也抵擋不了清泉衝擊。

  「哇,玄靈妹妹,你……你……隨地大小便呀!」

  邪器無比誇張地驚叫道。

  玄黃兩靈女玉臉一紅,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筆。

  「狗賊、無恥、下流……」

  玄靈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黃靈女則稍好一點,連聲咒罵起來,末了,還惡狠狠地道:「鬆開本姑娘!你若還是個男人,咱們堂堂正正決一死戰!」

  「黃靈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嗎?」

  「啊,狗賊,你想幹什麼?」

  玄黃兩靈女同聲驚叫,雖然張陽還沒有動手,但目光已經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麼?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將玄黃兩靈女並排放在一起,一邊作勢要解她們的腰帶,一邊惡狠狠地逼問道:「說,井清恬還有什麼計劃?」

  「大師姐要殺你,我們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黃靈妹妹,我怎麼也是你們第一個男人,你們就忍心看我被殺死?」

  「呸,狗賊,你這殺千刀的淫賊!」

  玄靈女本不想說話,卻被張陽的話語氣得五內如焚,對他吐出一口唾沫。

  張陽輕易地閃開唾沫,隨即繼續逼問道:「你們真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會說,你有膽就殺了我吧!」

  黃靈女的神情無比堅定、視死如歸,卻不知道她這模樣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

  難道井清恬真的還有什麼狠毒的計劃?意念一轉,張陽本不會落下的大手動了,隔衣捏住默不做聲的玄靈女的乳房。

  玄靈女銀牙緊咬,感到羞愧無比,在張陽大手摸上來的剎那,她的私處又流出一縷水漬,而且是另一種液體,她立刻猜到是張陽在作怪,在剎那的驚恐後,她再次咬緊銀牙,死也不願有半點反應。

  張陽捏著玄靈女的乳房,然後逼問黃靈女:「黃靈妹妹,你不說的話,我就要脫掉你師姐的衣裙了!為了你師姐,你還是說吧!」

  「你……混蛋、狗賊、無恥!」

  「師妹,不要說!」

  玄靈女憤怒的話音未完,張陽已大手一揚,扯下她的裙帶。

  「住手!」

  黃靈女慌亂了,純真可愛的她為了保住玄靈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張……張狗賊,求你放過師姐。」

  「師妹,你再這樣,我就不認你了!」

  在四靈女中,玄靈女的脾性與最火爆的地靈女相差無幾,她一聲怒哼,道:「狗賊,本姑娘不怕你,就當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當那個「又」字從玄靈女的口中蹦出,話音未落,一男兩女的心中竟同時格登一跳,當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呼……」

  張陽原本的幾分嬉戲瞬間異變,慾望之火開始燃燒。

  張陽一回想,四靈劍女可是他人生破處的對象,可遺憾的是他當時走火入魔,沒有好好品味,現在可是彌補遺憾的大好機會。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們一次,又有什麼問題呢?嘿嘿……瞬間張陽已經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細的、盡情的品嚐玄黃兩靈女的蜜汁。

  就在張陽心中轉著充滿慾望的念頭時,黃靈女突然玉臉扭曲,竟然反過來大罵玄靈女,罵聲近乎歇斯底里:「四師姐,你說什麼混帳話!下賤!」

  天真少女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間一片通紅,有如火焰燃燒般。

  一縷異樣在張陽的心中浮現;下一剎那,黃靈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鑽入他心窩,令張陽發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別說慢慢品嚐,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急不可耐。

  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撲上去,連身上的上衣也忘記脫掉。

  黃靈女的確是個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諸女,還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張陽無比急躁,慾火強大得絲毫沒有道理。

  在恍惚間,時光失去意義,張陽聽到一聲少女的慘叫,看到蘆葦叢的震盪,感覺到大地的震顫,然後是一片緊窄、柔膩的快感向他的腦海中洶湧而來。

  張陽背脊一挺,在那幾秒狂潮過後,他突然回過神來,緊接著是訝異地驚嘆道:「啊!」

  張陽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黃靈女強奸了,只見黃靈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臉上佈滿淚痕;而玄靈女雖然沒有被強暴,但同樣五官扭曲氣得昏死過去。

  邪器心頭格登一跳,暗自懷疑惡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現,隨即運轉著法訣,這才終於放下心,隨即輕輕一挺陽根,「滋!」

  的一聲,又插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嗯……」

  黃靈女的蜜唇一顫,肉體的波浪從私處蕩漾開,那幾縷芳草飄動得特別迷人。

  「呀!狗賊,滾開!」

  在幾秒的朦朧過後,私處的異樣令黃靈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見張陽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羞怒之火瞬間燒紅黃靈女那青春而嬌嫩的身子,不過沒有先前那種歇斯底里的氣息,她用力�起上身,可拳頭還沒打出,盈盈一握的雙乳反而「送」入狼口。

  張陽的舌尖在鮮紅的乳暈上輕輕一舔,牙齒準確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輕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張陽這一咬,黃靈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則是酥麻的熱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頭凸立而起。

  黃靈女尖叫了,在張陽的身下發出羞人的尖叫聲,雖然她迅速地咬著下唇止住呻吟,但卻擋不住乳頭上那股怪異熱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覺!脹……胸前好脹呀!肯定又是狗賊的無恥招術!瞬間,黃靈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惡狠狠地抓向張陽的眼睛。

  張陽終於鬆開大口,卻改用雙手抓住黃靈女的酥乳,在搓揉乳頭的同時,他下體輕輕一抖。

  「滋——」強烈的推入感直透黃靈女的心窩,讓她雙手瞬間無力,胸部淪陷已經變成小事,她的雙手急忙推著張陽的身軀。

  「黃靈妹妹,已經插進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張陽在邪惡調戲之際,鴛賽戲水訣的力量從指尖冒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靈女的體內。

  黃靈女的乳頭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脹大,而花徑則縮小,在蠕動中不停收縮,更加感覺到異物的堅硬與粗長。

  「啪!」

  的一聲,張陽用力一挺,無論黃靈女怎麼推搡,肉棒還是重重地插入幽谷深處,充塞她的子宮花房。

  「唔!」

  黃靈女咬緊銀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戰鬥一下,然後她哭了!抵抗在肉體快感的衝擊下,化為羞憤與悲鳴。

  「狗賊,你不得好死,嗚……」

  「黃靈妹妹,你等會兒再罵我吧!我現在可是為了讓你快樂!」

  張陽的兩手撐在黃靈女的兩肋旁,以最為傳統也最溫柔的男上女下式,開始溫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

  黃靈女纖細的花徑被脹大,薄薄的陰唇散發出迷人的紅光,彷彿花兒瞬間盛。

  「黃靈妹妹,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沒人聽到。」

  「呸,狗賊,本姑娘一點也不舒服!」

  黃靈女堅持著她的仇恨,卻不知道她嘟嘴的動作有多麼可愛迷人,勾得張陽的肉棒又脹大一圈。

  「那這樣舒服嗎?」

  張陽的肉棒插在黃靈女的私處不動了,手指則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陰戶上輕輕揉動,尤其照顧那小巧的陰蒂。

  「唔……狗賊,別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賊!」

  黃靈女不停咒罵著張俊,但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在迴盪:嗯,真的越來越舒服了,怎麼會這樣?怎麼不痛了?討厭……越來越難受啦!

  張陽得意一笑,手指輕輕地夾住一根淺淺的芳草,故意誇張地驚嘆道:「哇,黃靈妹妹,你這裡怎麼長出毛毛了?我記得,上次咱們相好的時候,你這裡沒有毛毛呀!」

  「唔……」

  如此調戲勝過千言萬語,黃靈女渾身一顫,花心竟然夾住張陽的龜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憤,厲聲道:「狗賊,本姑娘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說!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當個風流鬼。嘿嘿……」

  說著,張陽加快抽動的速度。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迴盪在蘆葦叢中,隨著黃靈女不停的顫動,蘆葦飄蕩得越來越猛烈。

  「唔、唔……」

  黃靈女死死地咬著銀牙,肉體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讓張陽快樂,因此黃靈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與仇恨。

  擁有太虛靈力的黃靈女還真有意志,私處的春水已打濕她的兩腿與香臀,還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沒有再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投降了,他竟然一個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聲,抽離黃靈女的私處。

  「唉,看來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還是找你師姐玩吧!」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無恥!」

  黃靈女的心中剛浮現出勝利的感覺,立刻就變成慌亂與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師姐也行,只要你讓我舒服,我就放了你們。」

  話語一頓,張陽一邊繼續脫玄靈女的衣裙,一邊突然惡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們都抓回去,每天都這樣!」

  「你……無恥!」

  善良可愛的黃靈女想到每天都被強姦,頓時花容失色,而在沒有創新的咒罵聲中、在張陽的邪氣籠罩下,她的思緒微妙地產生變化:嗯,為了救師姐,也只能……聽狗賊的了!

  在幾秒過後,勝利的笑容轉移到張陽的臉上,他手指一彈,天真的獵物雖然靈力還是被禁錮,但身子卻能動了。

  「黃靈妹妹,你坐上來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賊,不許亂叫!」

  在片刻猶豫後,黃靈女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並一點一點地向下沈,陰唇在碰到龜冠的剎那,她的腰身陡然彈起來,彷彿被針刺到一樣。

  「唉,還是讓你師姐來吧!」

  邪器沈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靈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這麼喜歡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爭論聲中,黃靈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天真的她怎會是邪器的對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陰唇又碰到龜冠,黃靈女銀牙一緊,繼續強行往下一沈,「滋!」

  的一聲,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沒整個圓頭。

  啊,好大呀!好……熱!唔……嬌嫩蜜處有著超人的觸覺,瞬間一連串的感覺在黃靈女的腦海中浮現。

  黃靈女一寸一寸地吞沒著肉棒,玉手也一點一點地緊握著,終於她那緊繃的香臀一熱,竟已經貼在張陽那火熱的胯部上。

  「黃靈妹妹,要救你師姐,你就要動起來,一上一下地動,嗯……對了,就是這樣!」

  黃靈女動了,她按照張陽的指揮,嬌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風在飛舞,邪器在歡唱!

  趁著黃靈女羞憤閉目的機會,張陽大手一伸,探入玄靈女的裙下,指尖在私處胡天胡地起來。

  時光在絕望中,緩慢而堅定地流逝著。

  在不知不覺中,黃靈女已趴在張陽的身上,她原先還能勉強撐著雙手,使上身不跟張陽接觸,不料張陽的肉棒竟用力一頂,頂得她身子一軟,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聲,黃靈女的乳房壓在張陽的胸膛上,與此同時,她的下身還在慣性中套動一下。

  「噢……噢……呀!狗……狗賊!」

  黃靈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著、吶喊著,偶爾才咒罵一聲。

  「黃靈妹妹,狗賊弄得你舒不舒服?」

  張陽的慾望之根開始旋轉了!左九轉、右九轉,先是烈焰升騰,然後又寒氣四射。

  「呀——」

  黃靈女身子一僵,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花房先是急速脹大,緊接著在冰寒中猛烈收縮,縮小到極限。

  不待黃靈女緊繃的玉體恢復柔軟,張陽的下身向上一頂,陽精轟然射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黃靈女又是一聲尖叫,在那滾燙精液的衝擊下,她一頭秀發無風自動,飄飛而起。

  慾望的光華最為燦爛的一刻,黃靈女竟然死死地摟著張陽的身子,雙乳拼命擠向張陽的胸膛,花徑夾得肉棒特別緊。

  這一刻,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悲憤,有的只是迷離與沈醉,還有那與本能融為一體的慾望喘息。

  一刻鐘過後,高潮的餘韻還在蘆葦叢中悠悠飄蕩,而黃靈女迷亂的雙眸陡然一驚,在一聲驚叫後,她用力一滾,終於甩脫張陽的羞人之物。

  「狗賊,你又用了什麼妖術?我要殺了你!」

  「唉,女人吶,真是不講理的物種!」

  邪器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面對黃靈女怒氣沖衝的可愛面容,他又耍起無賴絕招:「你不舒服嗎?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來還是只能找你師姐… …」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黃靈女為了玄靈女,美眸一閉,大喊道。

  「嗯,說實話不難,對吧?呵呵……」

  張陽一邊調戲美人,一邊穿上衣袍。黃靈女見狀,這才想起她還是一絲不掛,可她想穿衣,衣裙卻在張陽的身邊,她下意識身子一縮,雙手搗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後,拿著黃靈女的衣裙,笑道:「咱們都這樣了,就不要害羞了,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狗賊,你休想!啊,不許……過來。」

  張陽並沒有過去,而是手掌一揚,將黃靈女吸過來,半強迫地道:「不要亂動,我要幫你穿衣服,不聽話要挨罰的!」

  仇人要為我穿衣?黃靈女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在這強者為尊的男權社會,張陽竟然要幫她穿衣、穿鞋?這——簡直比她被狗賊強暴,更令她震驚不已。

  「狗賊,你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放開我……呀!」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打斷黃靈女的話語,在她那緊繃的臀丘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點,不然我就又脫下你的衣服。」

  張陽這麼一威脅,黃靈女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剛套上的褻衣,隨即任憑張陽擺佈,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則一直在發燙、發麻。

  張陽雖然有點在揩油,但還算是認真地為黃靈女穿好衣裙,隨即他騰空而起,說走就走。

  「黃靈妹妹,下次再會,要想哥哥喲!哈哈……」

  「狗賊,本姑娘要撕爛你的臭嘴!」

  黃靈女一聲嬌哼,靈力竟然恢復自由。

  黃靈女看著張陽遠去的背影,略一猶豫,在追殺與抱起玄靈女之間,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者。

  反正一個人也打不贏他,還是先與大師姐她們會合再說吧!狗賊!黃靈女一邊踏上飛劍,一邊在心中盤算,突然一個很不應該的念頭鑽入她的心窩:嗯,這傢夥還挺講信用,真的沒有欺負師姐。啊,我在想什麼?那是一個狗賊、惡賊、淫賊!

  飛劍離地而起,黃靈女突然身子一歪,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差一點摔下去。

  在穩住身子後,黃靈女又是一聲低咒:全怪那個狗賊,竟然弄得我渾身無力!臭狗賊,下次一定要殺了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九章:哀情幽蘭

  距離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靈女從樹梢上躍下來,凝聲道:「二師姐,一元玉女與師娘沒有追來,咱們安全了。」

  話語微頓,地靈女目光一轉,望向躺臥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擔憂地問道:「大師姐的傷勢如何?吃了療傷金丹後,有沒有好一點?」

  天靈女的眼底同樣瀰漫著擔憂,怨恨交加地道:「狗賊的劍氣雖然沒有直擊大師姐的要害,但已傷及奇經八脈,大師姐至少要閉關一個月以上,看來我們是趕不上修真大會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靈玉女突然躍身而起,扭曲著絕美的玉臉,一代玉女竟變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殺張四郎,我井清恬誓不為人!」

  滔天的仇恨餘音未絕,一口鮮血已從井清恬的口中狂噴而出。

  天地兩靈女急忙衝上去,扶著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師姐怒氣攻心,傷勢又加重了!快,快拿療傷丹藥!」

  天地兩靈女手忙腳亂,金丹還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氣息急速下降。驚叫聲再次沖開天地兩靈女的朱唇,地靈女一邊餵藥,一邊驚聲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狗賊的劍上有毒?」

  「殺、殺,張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在一片渾沌中,井清恬瘋狂追殺著張陽,可無論她怎樣拼盡全力,也總是刺不中張陽,令她恨得鮮血狂吐,又疼得清淚奔流。

  「張陽,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嗚……」

  紫靈玉女無力地跪在一圃煙雲上,悲鳴在這渾沌空間中激射迴盪。

  「你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天籟仙音在虛無中飄動,光華一閃,渾沌空間中多了幾分異彩。

  「誰?出來!誰在說話?」

  「是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之人!」

  神秘光華又燦爛三分,就見一道高挑嫻靜、清麗出塵的身影從虛無中走出,氣息與以往的紫靈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縮,猛然躍身而起,同時亮出本命飛劍,冷聲怒斥道:「你是妖靈!休想占我身軀,我井清恬絕不會與妖孽同流合汙!」

  無論怎樣仇恨滿胸,紫靈玉女天生的靈秀還是存在,面對如此誘惑,她保住心海最後的明淨。

  身份被識破,妖靈並沒有懊惱,眼底反而浮現出讚許的光華,柔聲道:「井姑娘,實不相瞞,我正是萬欲宮的哀情幽蘭。你切勿誤會,我現身並無惡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飛劍,怒視著哀情幽蘭,道:「你不為奪我軀舍,為的是什麼?」

  哀情幽蘭水袖微動,用思維變出桌椅,接著她優雅地入座,無奈地嘆息起來。

  「唉,當年之事已是黑白難分,我也無心解釋。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奪舍之外,還可用漫長的歲月慢慢修煉,若不是你悲憤至此,我也不會從冥神修煉中醒過來。」

  也許這是元神的直接對話,也許是哀情幽蘭的話語發自至誠,令紫靈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話語。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蘭的對面,沈吟著問道:「你是說,我把你驚醒了?」

  「正是這樣!我出關原本要在百年後,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驚醒了。唉,也許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蘭,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世事奇妙,變化萬紫雷山曾經是鎮壓妖靈之地,可如今紫靈玉女卻與妖靈相對而坐、談笑甚歡。

  「井姑娘,我有一提議,既能助你復仇又不傷你元神,你可願意?」

  「幽蘭前輩請講?」

  「我以你元神識海為棲身之所,傳你靈力,並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蘭娓娓細語,舉手投足間彷彿牽扯著人間愁雲。

  「啊,那前輩豈不等於自我消失?這怎麼可以!」

  「井姑娘,無須為我擔心,我只是一縷元神而已。」

  哀情幽蘭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卻還是那麼哀愁:「我原本就不願面對這個塵世,況且來日你道法大成之時,自可解開我的封印,並助我塑體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應,哀情幽蘭又道:「一個身軀容納兩個元神,你必然會不適,不亞於走火入魔、經脈倒轉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喚我吧!幽蘭告辭了!」

  「不用!前輩,清括已經拿定主意。」

  紫靈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堅定地道:「請前輩與清恬合為一體,只要前輩能助清恬報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願意。」

  「井姑娘,即使我傳你靈力,你也需要一段時日吸收煉化,而 痛苦則會一直伴隨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請前輩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總有一天會像我當年一樣遺憾終生。罷了,你我都順應天意吧!」

  在無奈的嘆息聲中,渾沌天地開始旋轉起來。「轟!」

  晴空一道霹靂,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劃而過。

  劉采依走出客棧的腳步微微一頓,�頭望瞭望天空浮雲後,她的唇角飄出一縷幽沈而無奈的嘆息。

  「娘親,大清早的,什麼事煩心呀?」

  張陽神清氣爽地跟上來,清晨露珠也沒有他的神色燦爛。

  「煩你這不孝子唄!嘻嘻……」

  劉采依走到馬車門口,突兀地調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娘親,孩兒正有事情想問呢!」

  張陽緊跟著劉采依鑽進馬車內,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把他昨天干的壞事說出來。

  此等男女之事,劉采依卻聽得一臉平靜,還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真沒有碰玄靈劍女?那丫頭長得也不錯呀!」

  「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黃靈女身上發洩後,一時間一點想法也沒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莞爾一笑,道:「你欺負黃靈女的時候,是不是感覺特別衝動,完全沒有理智?」

  「對,就是這樣!太奇怪了!娘親,那是什麼原因?」

  張陽好奇地問道。

  「因為黃靈女的體內有妖靈存在!」

  劉采依說得輕鬆,張陽卻嚇得渾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妖靈的存在,再說我與黃靈女……歡好後並沒有受到傷害呀!」

  莊重的氣息在劉采依的眼中閃現,此時的她竟然有一點寶相莊嚴,凝聲道:「四郎,你沒有受到傷害,那是因為你已經是邪器完全體,所一你感應不到妖靈,妖靈也感應不到你。」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告訴孩兒吧,不要再說一半,留一半了!」

  「兒啦,相信娘親。娘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你平安。」

  劉采依少有地露出寵溺氣息,深深一嘆,道:「妖靈與邪器之秘牽連甚廣,若是現在流傳出去,必將引起天翻地覆。娘親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們啟程吧!」

  馬車動了,劉采依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微微一側,又變成平日的戲謔氣息。

  張陽也算有點了解劉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現出隨意,心底其實越是認真。

  知道問不出結果,張陽不得不強自抹去好奇的念頭,話鋒一轉,嘻笑著問道:「娘親,我現在感應不到妖靈存在,那算進步還是退步呀?呵呵… 」

  「當然是進步了。黑燈瞎火的,打情罵俏不是更好玩嗎?咯咯……」

  一對特別的母子同聲嘻笑,邪魅的氣息連車門也擋不住。

  這時,劉采依補充道:「你與黃靈女沒有發生變化,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你,一旦她對你動心,妖靈必現,也是妖靈最為軟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 寂寞,主動擠入張陽的懷中,歡聲道:「四少爺,照夫人這說法,你要捕滅妖靈就更簡單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當然,少爺我現在可是邪器完全體!嘿嘿……」

  張陽的注意力從劉采依轉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兩手一緊,感受著清音那癡迷的嬌吟聲,心底深處的忐忑這才悄然消失。

  清音彷彿一點也不記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張陽的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眨了眨,嘟著小嘴,道:「四少爺,為什麼要剝奪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車夫做得不好嗎?」

  「好,小音寶貝兒乾什麼都很能幹,可這樣陪著我不好嗎?」

  「嗯,人家願意一直陪著主人!」

  清音話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顫,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

  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嬌軀盡力靠向後面,而劉采依則一瞪美眸,斥責道:「小羊兒,給我老實點,不許胡鬧。」

  「是!」

  張陽乖乖的把手從清音的裙下縮回來,指尖上一縷水光特別明顯。

  瞬間,一股異樣又在車廂內瀰漫,就連劉采依也眼眸一閃,刻意移開目光。「主人,討厭!弄得人家好難受!」

  在親暱時,清音永遠是稱呼張陽為主人,她秋波一盪,隨即當著劉采依與靈夢的面,她竟然張開小嘴,吸住張陽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幾顆心臟同時猛烈跳動。

  一元玉女周身波瀾捲動,幻夢煙雲越來越亂、越來越快;幾秒後,一元玉女飄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僅轉過身,還笑問道:「夫人,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動了,可她周身的煙雲卻靜了。

  劉采依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回應道:「邪器小組需要一個像妙姬這樣的人物,總會有她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張陽與妙姬可是老熟人,雙眉微皺,道:「娘親,吸塵谷妖女的確能做我們不能做的事情,不過,我擔心她們會隨時生出異心。」

  「咯咯……」

  劉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優雅,眼底隱約還有一道寒光閃過,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驚,下意識坐正身子。

  藥神山,長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藥草中,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雖然沾滿碎屑,卻難掩她的天生麗質。

  「師姐,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到呀?信上不是說很快嗎?」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撐著下頷,眼神在大門口與寧芷纖之間轉來轉去,焦躁已寫滿她的玉臉。

  「師妹,把左邊第六排那一根紅色試管拿來,我要試一試它的毒性。」

  這段日子,寧芷纖一點也沒有閒著,她把張陽隨口講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變成現實,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幫助下,其效果絕對能讓張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覺成為寧芷纖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幾百根金屬試管中,找到寧芷纖要的東西,隨即又問道:「師姐,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忘了呀?聽說一元玉女與他待在一起,還有」天涯海角「的幾個女弟子。」

  「哼,他敢!」

  寧芷纖一邊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實驗物上,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用他的孩子當試驗品!」

  「咯咯……」

  海萍晃動著身子,嘻笑一番後,又好奇地問道:「娘親說過,肚子三、四個月就會鼓起來,可師姐,你的肚子怎麼沒有變化呀?」

  「我怎麼知道?不過正好,不然會影響我修煉靈毒。」

  寧芷纖完全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行動之際卻下意識慢了一絲,隨即又指揮道:「師妹,把解毒的試管拿過來,小心一點,那藥更毒!」

  「芷纖,你懷有身孕,應該比萍兒更小心,還是別碰這些毒物了吧?」

  柔媚聲調在門外響起,就見百草夫人柳飛絮邁步而入,那成熟風韻與野性明媚交織的氣息,一下子將青澀的海萍與不修邊幅的寧芷纖比下去。

  海萍羨慕地看著柳飛絮那怒突的曲線一眼,嬌聲道:「娘親,我已經勸過師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聽。」

  「師娘,我會注意的!你們放心,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個怪胎,不會那麼容易出問題的。」

  寧芷纖一邊反過來安慰百草夫人與海萍,一邊繼續雙手飛舞,與毒共舞。百草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女弟子飛速沖上山,老遠就歡呼道:「師娘,張……張公子到了。」

  當日藥神山與上官雲一戰,已讓張陽的名字永遠刻在藥神山上,不明內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視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飛身躍出大門,有如一隻幸福的鳥兒。

  寧芷纖帶著疲憊的雙眸一亮,終於扔開花花草草,緊跟著也走出長生堂。

  「唉!這兩個丫頭,真是被迷傻」一!張陽真有那麼好嗎?「百草夫人看著海萍與寧芷纖的背影,禁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在略一沈吟後,她那肥美無雙的臀浪原地一轉也飄向山腳。

  兩刻鐘後,藥神山山頂,百草居內。

  賓主雙方歡聚而坐,劉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張陽則坐在最後面,而吸塵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腳。

  洛陽一亂,護國公主大勝邪門三宗,令劉采依的名頭更上一層,百草夫人在驚嘆之中還帶著絲絲遺憾,遺憾她不能像劉采依一樣遨遊天下、一展抱負。

  在一番寒暄後,百草夫人充滿歉意地解釋道:「百草出外採藥去,暫時回不來,只能由我接待,還請公主不要責怪。」

  說到百草老人時,柳飛絮的語氣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怨氣,青春年少之人沒有什麼感覺,可劉采依的眼底則閃過一抹異樣還有一絲感慨。

  「飛絮,咱們分別不久,不用這麽生疏吧?」

  劉采依踏上藥神山後,身上多了幾分巾幗豪氣,揮手道:「再說我此番前來是有事相求,你這麼客氣,我怎麼開得了口呀?」

  劉采依的豪氣果然觸動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婦身子一震,親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過話頭道:「采依夫人說得對,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四郎哥哥,你真要變成我們藥神山的弟子呀? 」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變之規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聲,隨即主動道:「張陽要藉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藥神山嚮來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男子,恐怕反而會引起懷疑啊!」

  百草夫人的擔憂絕非推託,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禮,這才代替劉采依回道:「夫人無須擔憂,有你的金針秘術,一定可以將張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對掩飾他的身份更加天衣無縫。」

  「什麼?變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張陽只知道來這裡換身份,對於「變性」這一招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紅色。

  「咯咯……」

  大廳內幾個大小美人紛紛笑出聲。

  寧芷纖重重地掐了張陽的手臂一下,這才嬌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針秘法易容,又不是讓你真正變成女人!」

  劉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兩道精英都會在九陽頂出現,你可是他們第一目標,只是簡單的術法絕對瞞不過一群老怪物。娘親思前想後,費了好大心力才想出這麼一招,你可別辜負娘親呀!」

  「我……好吧!」

  張陽的眼底、心裡全部充斥著懷疑,但最後也只能痛苦地點頭答應下來。勝利的竊笑在劉采依的唇角浮現,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飛絮,四郎還要學會藥神山的基本功法,這樣改變氣息後,就是真正的天衣無縫了!」

  百草夫人思緒一轉,目光突然灼熱幾分,心想:如果張陽以藥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現,再加上靈力大進的芷纖,那這次修真大會,藥神山豈不是可以聲威大振!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十章: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婦心動了,那渾圓而肥美的無雙臀浪輕輕一盪,她認真地凝視著張陽,一邊點頭,一邊道:「張陽資質的確超凡,不過若是耽擱時日太長,恐怕我們會趕不上修真大會。」

  「不妨,可以一邊趕路,一邊修煉。」

  劉采依悠然揮手,從容輕笑道:「今晚就給四郎變身,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麼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對,但在反對無效後,他把心一橫,當眾抓著寧芷纖的手腕沖向後宅。

  「臭小子,慢一點,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張陽想幹什麼,毒手玉女少有的滿臉通紅、羞臊不已,但她還是任憑張陽把她攔腰抱起來,久別重逢,玉人又何嘗不是情思瀰漫、嬌軀滾燙?

  清音開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腳步剛動,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著張陽與寧芷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劉采依與百草夫人相視一笑,隨即她們商量起行動細節。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邊,與充滿怨氣的海萍聊起張陽。

  後宅,毒手玉女的閨房內。

  「嘩!」

  的一聲,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張陽掃到地上,接著他手臂一揚,將寧芷纖扔在桌上,然後飛身一撲,長槍疾刺而入。

  「噢……」

  寧芷纖身子一軟,親手打碎幾瓶她珍藏的寶貝毒藥,在滿足的呻吟聲中,室內毒氣飄飄、五彩閃爍。

  清音原本歡笑著衝進來,緊接著突然美眸一翻,當場就中毒昏迷。

  張陽大驚失色,站在桌邊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轉,那粗長雄壯的陽根彷彿指揮棒般,「指揮 」著寧芷纖淩空一轉。

  強橫的熱流在寧芷纖的子宮花房內爆炸,她雙腿一緊,夾著張陽的腰間,而她晶瑩嫣紅的上半身則與張陽的身軀形成九十度的夾角。

  「啪啪啪……」

  張陽抓著寧芷纖的手臂,一邊大步移動,一邊連續猛烈撞擊,激情的陽根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寧芷纖的花瓣燦爛開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勢,令寧芷纖能看到她雙乳的震顫,還能看到兩人陰毛的交纏,而且每當張陽抽離肉棒時,她還能看到外翻的陰唇。

  「唔……」

  毒手玉女羞得銀牙緊咬,私處花心則肉環顫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噴而出,激情萬丈地噴打在龜冠上。

  張陽腳步一頓,隨即柔情地放下寧芷纖。

  寧芷纖身子一軟,白了張陽一眼,這才手舞金針在清音的身上刺幾下。

  「啊!」

  寧芷纖還在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熱的陽根突然頂在她的臀溝裡,不待她有所反應,「噗!」

  的一聲,肉棒已經強行擠進去,頓時脹痛與爆炸的快感同時湧入毒手玉女的後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撲,抱住剛甦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顫,眼底閃過了一抹羞窘;下一剎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寧芷纖的張陽一眼,隨即暗自一咬銀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霧,反手就抱住寧芷纖。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纖快投降了!」

  「小音,快鬆開我!啊……喔……」

  寧芷纖夾在張陽與清音中間,不僅後庭被張陽插得翻進翻出,前面蜜穴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個時辰後,毒手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張陽的精液灌滿她的花徑、後庭,還灑滿她的全身。

  激情過後,張陽抱著寧芷纖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視著寧芷纖,禁不住柔聲道:「芷纖,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嗚……」

  寧芷纖不想哭,但卻怎麼也擋不住心窩的酸楚氣息,她情不自禁地撲入張陽的懷中,流出幸福了淚珠。

  一對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則跪坐在張陽兩人的身旁,在愣了幾秒後,她緩地緩躺在張陽身後,有點緊張地從後面摟住張陽。

  完美女奴那晶瑩如玉的臉頰貼在張陽的肩上,當暖暖的氣息流入心窩時,她眼中又閃現出一縷迷霧,隨即她緩緩地閉上美眸,只剩下一臉的情思。

  百草居內。

  柳飛絮第三次突然轉頭,凝聲道:「萍兒,你要去哪裡?乖乖坐下,陪夢仙子說話。」

  「女兒不是不懂禮貌,是靈夢姐姐想出去走走,參觀我們藥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轉,費了好久的時間,她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並沒有戳穿海萍的藉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豐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來,爽朗地道:「也好,那咱們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可要好好欣賞一下風景。」

  劉采依莞爾一笑,配合著點了點頭。

  海萍又一次敗在百草夫人的手中,雖然心窩一片紊亂,但也不得不當起嚮導。

  難熬的時光終於結束,到了晚餐時刻,海萍不顧百草夫人阻攔的目光,強行坐在張陽的身邊,還把寧芷纖擠到一旁。

  百草夫人見狀無奈地低嘆,隨著酒香瀰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驚了一下;女兒與張陽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兒的臉好紅,身子怎麼貼在桌邊?咦,她為什麼咬住嘴唇?在強忍什麼?難道……啊!

  一連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腦海中浮現,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亂,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婦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隨即她身子一彎,目光從桌下望過去。

  「呀!」

  驚叫聲頓時衝到百草夫人的唇邊,而在圓桌對面的海萍,驚叫聲已衝出嘴角。

  剎那的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百草夫人「緩緩」看過去,只見張陽的手掌「緩緩」從海萍的兩腿間收回,海萍的裙角還在緩緩顫抖,而她的玉手則呆呆地停留在張陽的——肉棒上。

  天啊,張陽竟然把那玩意兒拿出來,還要女兒在桌下幫他那樣!臭小子,竟敢這樣欺負我柳飛絮的女兒二股怒火從柳飛絮的眼中飛出,「緩緩」追向先前那一道震驚的目光,而這兩道目光追逐的剎那,百草夫人腦海一亂,在恍惚間,她又想起當日為冷蝶治傷的一幕,心窩微妙一顫,時光猛然恢復正常。

  「砰!」

  的一聲,落地的筷子突然飛起來,像利箭般射向張陽座下的椅子,隨即竹筷刺穿椅腳,嚇得某男渾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間,看不出絲毫異樣,讓在她旁邊的劉采依不由得大為佩服。

  意念一轉,劉采依搶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臉,道:「哎呀,有點醉了!飛絮,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散席吧!你還要幫四郎變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豈有不願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閃過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著邪器少年,道:「張陽,金針刺穴雖然不會傷害身體,但卻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親切,他渾身汗毛顫抖得越厲害,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糟啦,又惹到一隻母老虎了!

  當眾人走出飯廳時,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蘋果小臉湊到清音的面前,歡聲道:「小音姐姐,我帶你去後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剛要欣然答應,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兒,你該服藥練功了,隨娘親回房。」

  命令式話音一頓,百草夫人的聲調轉柔,對寧芷纖道:「芷纖,你負責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過一個時辰,帶張陽來藥室見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百草夫人離去。

  寧芷纖則有點忐忑,下午試過張陽大成的鴛鴦戲水訣後,她是又愛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軟,果然劉采依與靈夢一離去,張陽就追著寧芷纖進入她的房間。

  「芷纖老婆,咱們還有一個時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還……疼。」

  寧芷纖嘴裡說著不要,可玉體卻陡然一繃,一汪蜜汁竟然噴湧而出,打濕花瓣,她不知道這是張陽那「無恥法術」在搞鬼,禁不住玉臉一紅,拼命夾緊雙腿,感到羞臊無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閃過一抹羞澀,竟然幫寧芷纖說話:「主人,芷纖姑娘沒有練習過戲水訣,身子還沒恢復呢!你要是難受,我去山腳把吸塵谷的女人叫上來,她們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張陽的確風流,但卻是一個很挑剔的傢夥,他不屑地搖頭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對蕩婦沒興趣,她們只是娘親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

  「咯略……主人,那就讓我來對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沒恢復嗎?別慣著這臭小子!」

  清音的體貼令毒手玉女既驚訝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後一腳踢向張陽,嬌嗔道:「出去涼快!不要整天纏著我們,討厭。」

  張陽輕易撈住寧芷纖的玉足,然後化作一股狂風,把兩個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寧芷纖兩女驚叫,他揚聲道:「咱們就這樣睡一會兒。我想抱著你們,不做什麼。」

  縷縷情絲在張陽的話語中飄動,寧芷纖與清音不約而同心地窩一暖,玉臉浮現寧靜的光華,很快,三人就相擁在一起進入美妙的夢鄉。

  同一時間,在百草夫人的臥房內,迴盪著一個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誡。

  「萍兒,你自幼修煉玉女心訣,還有半年就要大成,藥神山以後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萬不要讓為娘失望呀!」

  「娘親,還有師姐啊!最近師姐的靈力增長很快,已經是大虛破天境界了!」

  「唉,芷纖只知醉心毒醫之道,她不會接手藥神山的……你父親又天性懦弱,這些年若不是為娘苦苦支撐,藥神山早就從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純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憊還有縷縷幽怨,心窩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懷中,用她的體貼撫慰著百草夫人的心靈。

  片刻感傷後,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時,海萍的小臉微微上揚,不死心地道:「娘親,女兒與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撓我們好不好?」

  柳飛絮聞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說這種話,真不害羞。」

  身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張陽還是個色狼!

  想到張陽,百草夫人眼眸一閃,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兒連那種事情都做得歡天喜地,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張陽的甜言蜜語?不行,一定要時刻小心,絕不能讓女兒破功受傷!

  瞬間,堅定的光華充斥著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個時辰後,她對張陽的恨意也沒有消散。

  百草居靜室內。

  張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遲疑地走進來,隨即眼珠亂轉、舉目四顧,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與芷纖都不來幫忙嗎?」

  「叫我師娘!從現在起,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藥神山弟子,不再是張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張陽的肩膀,靈力一動,把他扔向瀰漫著藥香的木床上。

  張陽沒有反抗,只是暗自運功,隨即身軀好似一片羽毛般輕柔飄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賣弄後,張陽禁不住緊張起來,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針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不要動,要是紮不準經脈,你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話音未落,金針已隔空飛射,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我的媽呀,她想要我的命嗎?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雜念,最後把眼一閉,任憑金針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針一抖,一半刺入張陽的體內,他陡然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了一聲,覺得舒服得飄飄欲仙!太意外了!張陽太意外了!他沒想到這金針刺穴竟然這麼舒服,瞬間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輝燦爛,彷彿天仙下凡。

  修真美婦點了點頭,隨即兩手幻影飛舞,一根根金針恍如春風般,吹遍張陽全身每一處竅穴、每一個關節,令張陽感到一陣陣美妙的暈眩,恍如飛上雲端般。

  一會兒過後,等張陽回過神時,全身的金針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額頭已然見汗,看來這金針變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一下經脈。」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彎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領長裙,這麼一動,成熟而飽滿的乳浪立刻洶湧而出。

  「呃!」

  張陽無意間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溝,喉間不禁熱氣激盪,幸好鴛鴦戲水訣足夠強大,讓他及時平復心緒並移開目光,而下體只是顫了一下就沒有動靜。

  此時,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在簡單檢查完張陽的雙腳後,百草夫人來到床頭,上身再次一沈,雙手壓在張陽的肋骨上。

  張陽只覺得一片幽香撲鼻而來,雙眼更是被兩座「大山」籠罩,雖然看不到乳溝,但玉乳卻直壓而下,越來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嗎?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點是不是乳頭?哦……

  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下意識向上一聳,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間他腦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慾火焚成輕煙。

  「呀——」

  下一剎那,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嘴角,而劇痛來源則是他那猛然堅挺的陽根。

  「張陽,你怎麼了?我這還沒下針呢!」

  百草夫人無辜地張大美眸,豐潤的玉臉瀰漫著若有若無的得意。

  張陽一咬鋼牙,本想翻身坐起,下體卻陡然再次劇痛,痛得他渾身經脈抽搐,再也動彈不了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陽才覺得那 劇痛才緩緩消失,他全身冒著冷汗,極其懷疑地看著百草夫人,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沒做什麼,你運功試一試,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陽依言默運法訣,發現全身並沒有異常,但他可不相信一個太虛高手會無緣無故地抽筋,而且還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張陽苦笑道:「師娘、好師娘,你就饒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纖的分上,饒了我吧!」

  「唉,我真沒做什麼。」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幾分快樂,終於在張陽無聲的哭訴下,她這才道:「只要你一個月內不動歪念,自然不會有問題;一個月後,你這怪病肯定會不藥而愈。」

  一個月正好是修真大會結束的期限,也是與海萍相處的期限。張陽終於明白過來,百草夫人這個臨時師娘為了保住她女兒,竟然暗地對他下這毒手!

  一個月呀,可張陽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一個月!

  「好師娘,你就解開我的禁制吧!我保證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證不碰!」

  柳飛絮的唇角微微一翹,道:「張陽,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陣子,柳飛絮又好心地勸解道:「你不用這麽生氣,這不會留下隱患,而且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會露出男人相,不好嗎?」

  「胡說八道,我不干了!」

  幹不了男人的「專業」工作,張陽一腔怒火轟然爆發,他也顧不得對方身份,拳頭一握,太虛真火呼嘯而現。

  百草夫人面對如此威勢,卻連護體法罩也沒有啟動,只是簡簡單單地伸了一個懶腰,飽滿的雙峰上下一盪,兩粒乳尖輕輕一晃。

  「呀——」

  張陽剛躍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動了一下歪念,下體就疼痛不已!

  「張公子,不要再胡鬧了!你若還想去九陽頂參加修真大會,就不要影響本夫人施針!」

  金針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躍,針影一閃,張陽眼前一黑,當場失去知覺。

  張陽眼一閉,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經亮了。

  張陽習慣性地伸著懶腰,打個哈欠,立刻聽到尖細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

  「呀!」

  邪器又是一聲驚叫,在耳中盤旋的女聲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變成女人了!雖然明知是異術在造假,但張陽還是帶著一頭冷汗躍到銅鏡面前,他頭一�,一陣暈眩感立刻襲來。

  只見鏡中人穿著一襲藥神山弟子的長裙,長著一張極其平凡的女人臉,身子也嚴重縮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還是飛機場,沒有長出兩團肉。

  張陽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剛有所舒緩,緊接著眼珠急速收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頭一看,發現寶貝還在,這才籲出一口大氣,心想:呼!還好,本少爺還是個男人!但這藥神山的金針秘術真神奇呀!難怪娘親也推崇備至。呵呵……這下可以直奔九陽頂了!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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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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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百草夫人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一章:萬欲牡丹

  奪下新秀魁首,成為邪門六道未來之王!

  六道聖君大手一揮,頓然激起千重浪,不僅是大大小小的千百個邪派心動,就連無數正道修真者也心懷激盪,尤其是年輕一輩,人生頓時多了一個幻想。

  相比年起輕一輩的興奮,三十歲以上的修真高手則反應不一,有期待的、有擔憂的,還有不屑的。

  在一處深山大澤中,一位成名已久的散修高人就在怒聲咒罵:「六道老匹夫,你終於親自出面了,呸!虛偽的老東西,你想一統天下,老夫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恨聲微頓,那怪物級別的散修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齒地道:「不管你選誰當你的弟子,老夫一定會殺了他!嘎嘎……」

  「呵呵……葵花真人,你這法子太差勁了,難怪會被人驅趕到這蠻荒之地。」

  一連串邪魅而悅耳的歡笑聲隨風而至,在山野間四方迴盪。

  笑聲中,只見一個人形的幻影從虛無中走出來,彷如天界的煙雲飄到葵花真人面前。

  「你是什麼……人?」

  葵花真人敢與六道暗中作對,但面對這個人形幻影,他卻本能的感到驚恐,鬚髮皆無的白嫩老臉瞬間緊繃。

  「本座不是人,他 們現在都叫我——妖靈。」

  那人形幻影向前一飄,葵花真人的結界彷彿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絲毫對她沒有殺傷力,似煙非煙的光華微微起伏,五官與身形逐漸浮現出來,就好似絕色美人從水中緩緩浮現一樣。

  「啊!是你!」

  看著如此絕代風華的倩影,葵花真人卻面如土色,下意識轉身就逃,那叫聲無比驚恐,堂堂太虛破天境界的散修竟然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妖靈一招手,另一個「她」立刻憑空出現,並擋在葵花真人的前面,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轉眼間,葵花真人的周圍都被「她」包圍住。

  「饒……饒命,宮主,饒命呀!在下當年會攻打萬欲宮,全是被六道逼迫,請宮主饒命!」

  宮主,萬欲宮,萬欲宮的宮主?啊,她是——萬欲牡丹!

  「你怕什麼呀?奴家又沒有說要殺你,呵呵……」

  萬欲牡丹雖然還是一個妖靈,但舉手投足之間卻與真人無異,她笑語歡聲的同時,緩緩點出一指,元虛靈力的光華絕非人類能夠抵抗。

  葵花真人不是不想跑,但他根本沒有閃躲的力量,在萬欲牡丹出現的剎那,這一片山林已經成為她的領域空間。

  萬欲牡丹那修長而柔美的纖指上,纏繞著飄逸與邪魅交織的煙雲,指尖輕輕點在葵花真人的眉心上,只聽一聲慘叫後,原本癱軟如泥的散修陡然立身而起。

  葵花真人的身形挺直有如一桿標槍般,渾身靈力環繞、光芒四射,卻唯有雙眼呆板而無神。

  「奴才,去吧,好好大鬧天下,咯咯……」

  萬欲牡丹一揮幻影衣袖,葵花真人立刻無聲無息地御劍而起,看著奴才陰氣瀰漫的背影,萬欲牡丹的身子又化成一縷詭異的煙雲,宛如天籟的嘆息聲在煙雲中緩緩飄蕩。

  「唉,這麼久才恢復三成靈力,看來不借體重生是不行了!」

  嘆息聲微微一頓,一道仇恨氣息猛然沖天而起,天地瞬間風雲突變。

  「六道、一元,還有你——劉采依,等著吧,本座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咯咯!」

  在藥神山,百草堂內。

  張陽反反複覆地看著鏡中的少女,完全找不出他自己的影子,鏡中人不僅沒有喉結,並改變了相貌,就連眼珠的顏色也略有改變。

  在驚嘆之餘,張陽突然感到不對勁,困惑地道:「咦,這相貌看起來有點熟悉……對了,是紅玉,那個藥神山的賤人叛徒!」

  說著,張陽心想:百草夫人怎麼把我變成紅玉了?那可是被我親手弄死的,我以後還敢照鏡子嗎?

  就在張陽想衝出去找百草夫人理論時,靈力之光悠然充斥著空間,幻煙憑空突現,一臉好奇。

  「哥哥,你變成女人了,那我以後要叫你姐姐嗎?」

  「哥哥還是男人,只是暫時假裝一下女人,暫時的。」

  張陽反反複覆強調好幾遍,隨即又充滿期待地問道:「妹妹,你完全復原了嗎?不用再閉關了吧?」

  「嗯,幻煙已煉化妖靈的靈力,人家現在比以前強大許多,連靈體都長大了。哥哥,你摸摸看。」

  說著,幻煙抓住張陽的手掌,讓張陽用力握住她那已然用一手都掌握不住的玉乳。

  「妹妹,不要……」

  張陽急忙閉上眼睛,拼命往後退,可他動作雖快,卻快不過慾望的速度,在一聲慘叫後,他就抱著小腹,在地上蜷成一團。

  「哥哥,你怎麼啦?」

  幻煙的身子依然有如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雙乳卻神奇地變大許多,已經與清音的玉乳差不多大小,而且因為她的蘿莉身姿,雙乳這麼一盪,衝擊力已遠遠超過張陽身邊所有的美人。

  「唔……」

  張陽再次一聲悶哼,瞬間疼得天旋地轉,可在如此痛苦下,他的心窩竟然還在喃喃自語:好大,真的好大呀!呵呵……又挺又大,妹妹將來一定是一個——巨乳美人!

  邪器剛一幻想到未來的巨乳蘿莉,陽根再次一硬,如剮骨般的劇痛轟然來臨。

  幻煙眼見張陽莫名其妙地昏倒,她急忙化作一道光華飛入張陽的眉心,兩、三秒鐘後,幻煙又從張陽的眉心飛出來,她還未站穩,殺氣已然沖天而起。

  「哥哥,那女人竟敢害你,我這就去殺了她!哼!」

  「幻煙,不要去,聽哥哥講……」

  張陽一聽幻煙要去殺百草夫人,頓然急得面如土色,可是他渾身劇痛,根本擋不住暴怒的上古劍靈。

  在這關鍵時刻,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就見清音高挑的倩影飄然而入,她張開雙臂,輕易地抱住幻煙。

  張陽心神一喜,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急聲道:「小音,快勸說幻煙,她誤會了!」

  「主人,放心吧,我們幻煙這麼聰明而乖巧,不會胡來的,咯咯……」

  清音的笑聲還是那麼清脆歡快,呼喚主人的聲調依然癡迷而崇拜,唯有低垂的眼簾下閃過一抹溫柔與慈愛交織的光華。

  幻煙依戀地窩在清音的懷裡,在清音憐愛的解釋下,她終於收回殺氣,但還是有一絲不滿。

  「小音姐姐,哥哥的身上有了這禁制,如果你們要交配,那要怎麼辦?」

  羞窘的紅雲飛上清音那晶瑩如玉的臉頰上,她隨即強忍著笑意,認真地解釋道:「幻煙,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那不叫交配,叫恩愛,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那姐姐你要與哥哥……恩愛交配,該怎麼辦呀?」

  幻煙緊抓著「中心思想」不放,清音還好一點,可張陽一聽到那「恩愛交配」四個字,立刻又遭重擊。

  在如此幾番折騰下,張陽有點恨上百草夫人,突然他意念一動,強忍著疼痛爬起來,以此時最快的速度衝到寧芷纖的房間。

  面對張陽那充滿期待的目光,毒手玉女心軟了,但她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道:「四郎,這金針法訣是師娘名震天下的絕技,我與師妹都只是學了皮毛,根本解不了啊!」

  邪器聞言臉一苦,隨即猛咬鋼牙,就要仗著太虛靈力強行沖開禁制。

  寧芷纖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阻止道:「傻瓜,你不要命了!金針法訣與人體、醫道融為一體,並不是單純的道術。你若蠻幹,要嘛經脈寸斷,要嘛永遠變不回原形。」

  「啊!」

  張陽可不想一直當人妖,他的雙手摀著腿間,一邊做出保護要害的動作,一邊發出——尖細的「女人」驚叫聲。

  在這危急之時,張陽自然想到劉采依,便一臉歡喜地道:「芷纖,快帶我去找娘親,娘親一定有法子。呵呵……快帶我去呀!」

  寧芷纖沒有動,並少有的愁雲籠罩,嘆息道:「你娘親一早就帶著吸塵谷的人離開藥神山,一元玉女與她同時離去。她們都有各自的身份,不宜與藥神山一同去九陽頂。」

  「什麼!娘親先走了!」

  張陽很想哭,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母親拋棄的孤兒,隨即握著「纖細」的拳頭使勁地捶打著大地,心想:娘親走得這麼急,一定是故意躲自己,她一定早就猜到柳飛絮要這樣做,太過分了!

  張陽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但在半個時辰後,百草夫人卻又帶來一絲曙光。

  「張公子,這是一段本門法訣,你學會後,不僅能掩飾男子的氣息,還能令你心平氣和,心無『雜念』。」

  百草夫人加重「雜念」兩個字的聲調,而張陽為了不受那慘無人道的痛苦,不得不認認真真地背下口訣。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邊閃動,她看了看玉臉發紅的海萍,隨意一揮衣袖,道:「大家準備一下,一刻鐘之後出發。」

  山風微盪,雲海虛顫,完美女奴第一個御劍而起,飛向九陽山九陽頂!

  「修太母!咯咯……」

  「小音姐姐,等等幻煙。」

  「師妹,快叫住幻煙與小音,她們忘記易容了!」

  幾個風姿各異的絕色美女在前面嬉戲飄飛,而張陽這冒牌的「紅玉」卻只能苦著臉,尾隨在藥神山隊伍中。

  半日之後,張陽一行人再次重返西林渡。

  幾日前的廝殺痕跡已經消失,當張陽扭捏地走進客棧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張陽清楚地記得,當日這間客棧的生意無比冷清,今天卻是座無虛席,而且絕大多數都是修真者。

  百草夫人一現身,喧嘩的大堂剎那間一片安靜,掌櫃急忙從櫃檯迎上前,而好幾個修真者比掌櫃的動作還快,搶先行禮道:「拜見夫人,祝藥神山旗開得勝、祝夫人仙顏永駐。」

  柳飛絮隨意點了點頭,隨即在掌櫃的引路下,穿過大堂,走進一座獨立而幽靜的院子中。

  「哇,這客棧還有這種好地方,上次經過時,他們不是說沒有獨院嗎?」

  「咯咯……那是當然了,這院子只有我們藥神山的人才能住。」

  海萍小臉嫣紅,在意中人面前這麼有面子,她更加自豪而興奮。

  寧芷纖終於放下手中的毒花毒草,在張陽的耳邊解說一會兒。

  原來在這方圓百里之內都是藥神山的地盤,大堂中那十餘個修真門派也都是依附藥神山存在的小幫派。

  也許是一直與一元山、風雨樓、天狼山這類勢力打交道,在張陽的心底,一直以為藥神山是個弱者,在這一刻,他才看清身上這件「制服」的分量,心想:嗯,原來當一個藥神山弟子也不差嘛!呵呵……

  「四郎哥哥,咱們一起出去逛逛吧,這附近的風景可美了!」

  眾人還未完全安頓好,海萍已經情不自禁地跑到張陽身前。

  「萍兒,不要亂叫。他現在是紅玉,你以後只能叫師姐,記住了嗎?」

  海萍噘著小嘴,坐回原位,隨即忍不住問道:「娘親,紅玉那麼可惡,為什麼要讓四郎哥哥裝成她呀?像小音姐姐那樣,易容成紅瑩師姐不就挺好的嗎?」

  百草夫人的玉臉微微一沈,凝聲道:「參加新秀大賽是需要資格的,我們藥神山夠資格的弟子並不多,而且紅玉的死外人並不知曉,正好可以用上。」

  「不對,七星宮的寒霜親眼看見我殺死了紅玉。」

  張陽的思緒又回到當日,他雖然對寒霜沒有感情,但男女合體之緣又怎能輕易忘記?

  「不用擔心,寒霜絕不會隨便說出當天的事情。」

  百草夫人是女人,自然對女人的心思很了解,在自信一笑後,她改變話題,對全體弟子道:「你們立刻各自回房,並加緊修煉;紅玉,你來我的房間,繼續修煉金針法訣。」

  百草夫人月下相邀,邪器少年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寒氣一下子從後背冒出來。

  「背熟金針刺穴的基本法訣了嗎?」

  在一刻鐘後,房間內,百草夫人一臉嚴肅,彷彿真是在教弟子修煉。

  張陽的眼中閃現著警戒的光華,小心地回答道:「已經背熟了,不過有很多地方無法理解。」

  「你沒有修煉過醫道,學起來自然有困難,即使是芷纖練此針訣,入門也花了半年時光。」

  邪器少年對什麼針法並無多大興趣,下意識揮了揮手,道:「師娘,學不會也沒什麼,反正我裝裝樣子就行,呵呵……」

  「你是看不起我這針法嗎?」

  柳飛絮生氣了,玉臉上瀰漫著寒氣。

  「師娘,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急忙雙手連搖,他雖然是假弟子,但百草夫人可是寧芷纖的師娘,又是海萍的娘親,他怎敢輕易得罪?

  百草夫人神色稍緩,眉梢一挑,道:「此針法不分男女皆可修煉。在兩百年前,我藥神山先祖曾以此法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不待張陽詫異追問,百草夫人又神色黯然,嘆息道:「如今針法雖在,但藥神山卻無人能進入太虛破天境界,將其威力真正發揮出來。」

  張陽雙眼一亮,暗自思忖:自己的「三劍勢」招招都是同歸於盡,而且只利遠攻,如果學會這金針法訣,豈不是近戰無憂!

  瞬間張陽心動了,他熱血沸騰地歡聲道:「師娘,你教我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地好好學。」

  「嗯,那你鬆開七經八脈,仔細感受我刺你穴道時的力度與速度。」

  張陽自動躺在床上,片刻後,他已變成一隻人形刺猬。

  「感覺到金針的變化了嗎?」

  百草夫人關切地詢問,身子一俯,成熟而豐滿的乳峰隨之向下一盪。「呃!」

  危險的感覺在張陽的心窩瀰漫,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念著清心凝神的法訣,險之又險地逃過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閃過,眼見張陽目不斜視,她心中竟然產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兒,你用藥神訣調息一會兒,為師出去走走。」

  百草夫人突然起身,緩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轉之際,故意多用兩分力氣扭著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飄,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繞著她的背影團團打轉。

  「啊,我的天呀,呀……」

  張陽的牙齒開始打顫,下體陡然彈立而起,劇痛如光速般蔓延至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肉丘每抖動一次,張陽的經脈就會多絞一圈;那豐腴緊窄的臀溝每開合一次,張陽的骨髓就會捲曲一分。

  張陽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嗚……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擺地走到門口時,絲帕從袖裡飄落於地,她腳步微微一頓,隨即以優雅的動作緩緩彎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彎腰啊!千萬不要……張陽的驚叫聲在腦海中瘋狂地激盪,而他的眼珠子則死死盯著百草夫人的胯部曲線。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變小了、變緊了,豐腴的曲線沿著柳腰向下,在胯部浮現出一個誇張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彷彿要從衣裙中溢出來。

  當百草夫人的腰身彎成九十度的剎那,渾圓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細長的痕跡,從腰眼一直延伸到雙腿間。

  「呀!」

  張陽的慘叫聲終於衝口而出,他在劇痛中昏迷了,而腦海中還在迴盪那凹痕輕輕顫抖的瞬間。

  「咯咯……」

  柳飛絮倏地挺直身子,適才的萬種風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邊,得意地瞪著昏迷的張陽,嬌哼道:「臭小子,再敢對萍兒動手動腳,姑奶奶每天都這樣收拾你!」

  第二天,眾人再次踏上旅途。

  為了不耗損靈力,百草夫人一聲令下,掌櫃以最快的速度弄來十餘輛馬車。

  上車之際,海萍的臉上寫滿好奇,問道:「娘親,你怎麼這麼開心,坐馬車很好玩嗎?」

  百草夫人隨口敷衍海萍兩句,同時眼角悄然瞟了張陽一眼,她本不想這麼高興,但卻怎麼也壓抑不了輕快的心情:原來戲弄張陽是一件這麼好玩的事情,難怪護國公主一有機會,就會對她兒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蘋果小臉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張陽面前,略顯拗口地問道:「紅玉師姐,你怎麼悶悶不樂呢?學不會金針法訣嗎?」

  張陽幾乎是本能地向後一跳,遠離「可怕」的小玉女,隨即也用眼角瞟了百草夫人一眼,苦笑著搪塞道:「是呀,那個法訣真的很難學。」

  百草夫人的玉臉伸出車窗,接過話頭道:「紅玉,不是難學,是你不夠用心,今晚為師會仔細為你講解。萍兒,到娘親身邊來,不要打擾你師姐背口訣。」

  海萍聞言站在原處,看起來不情不願,動作也磨磨蹭蹭。

  寧芷纖不愧是蕙質蘭心,隱約看出張陽與百草夫人之間的幾許端倪,微笑道:「師妹,你去陪師娘吧,等下午間休息時,我告訴你紅玉的一個小秘密。」

  「真的嗎?那好,我上車了。咯咯……」

  張陽的秘密對於墜入情網的少女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終於離開張陽的身邊,鑽進百草夫人所在的馬車內。

  百草夫人與張陽同時鬆了一口氣,寧芷纖則唇角微開,悄聲問道:「小色狼,是不是吃了師娘的苦頭?」

  「芷纖老婆,你師娘簡直就是母老虎,難怪百草老兒那麼懦弱無能。」

  半支邪器小組擠在一輛馬車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歡聲道:「主人,你可是太虛高手,為什麼不反抗呀?」

  「對,小音姐姐說得對。」

  幻煙的瓜子小臉上充斥著不滿,揮舞著拳頭,認真獻計道:「哥哥,你如果像對付黃靈女那樣來個霸王硬上弓,這女人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邪器幹的「好事」可以瞞過很多人,但絕對瞞不過幻煙,他頓時尷尬地笑了起來。

  清音對此反常的沒有歡笑,寧芷纖則白了張陽幾眼,隨即又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最後擔憂地道:「四郎,你可別犯渾,師娘的性子剛烈,絕不是尋常女人。」

  「芷纖,我就是有那膽,現在也沒那能力呀!」

  張陽的語氣怨氣沖天,心窩卻禁不住蕩漾,一想起那道完美的弧浪,他的小腹立刻隱隱發疼。

  「四郎,師娘這樣做,保護師妹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為了令你迅速學會金針法訣,如果你衝破第二層,這禁制自行就會解除。」

  「嗯,那就好。」

  張陽終於聽到一個好消息,他可是太虛高手,要進入金針法訣的第二層自然是易如反掌,於是他的心情便愉悅了起來。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二章:以心攻心

  虎嘯山,一個很有底蘊的千年宗派,雖然未能排入正道十山中,但真正實力絕不會在藥神山之下。

  多年以來,虎嘯山都有一個心願——要進入正道十山中,重塑百年前的輝煌。

  為此,這一任的宗主虎嘯真人不惜放下尊嚴,主動討好距離虎嘯山很近的五行山。

  當六道聖君的決議傳到這裡時,虎嘯真人遠比其他幫派更有決心,立刻把要參加新秀大會的弟子召集起來,然後命令門中長老將靈力注入那些弟子的體內。

  瞬間虎嘯山十大弟子個個歡呼雀躍,尤其是被稱作天才的九弟子天虎更是熱血沸騰,第一個來到虎嘯真人的練功靜室前,不料卻被守門的道童擋下來。

  「九師兄,師尊有令,這次在九陽山的修真大會你不用去了!」

  「什麼?胡說八道!讓開,我要見師尊,向他問個明白。」

  天虎一向是虎嘯山的寵兒,怎能承受這等打擊?在怒火攻心之下,他推開道童,衝了進去。

  「大膽!還不跪下認錯!」

  這時,一道狂風將天虎吹出來,隨後虎嘯真人與一個中年修真者並肩從房內走出來。

  天虎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種怒斥,禁不住滿腔委屈,急聲問道:「師尊,為什麼不讓我參加?」

  「你就是天虎?」

  虎嘯真人身邊的中年修真者上前一步,凝視天虎的眼神中竟然透著一絲仇恨。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一縷黯然,隨即也上前道:「天虎,這是五行山的土行尊者,還不下跪請安。」

  「不用了,本座承受不起!」

  土行尊者一揮衣袖,強行托起雙膝下跪的天虎,隨即他看著天虎,陰冷地問道:「你俗世姓名是否叫張守信,來自陰州張府?」

  「回尊者,弟子的確來自陰州……」

  「那就夠了!你好自為之吧。」

  土行尊者打斷天虎的話語,隨即對虎嘯真人道:「道兄,九陽山之事就此說定,我先告辭了!」

  虎嘯真人送走土行尊者後,回身看著一臉憤懣的天虎,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隨即搖著頭道:「天虎,你張家出了一個禍根,得罪了五行山,此次的修真大會,為師不能帶你前去,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修煉吧!」

  「師尊,你是說我四哥張陽?他的事與弟子無關呀!」

  在情急之下,天虎禁不住脫口而出道:「弟子只知道他是一個廢物,連三姨娘也不喜歡他,三姨娘一向對我很好,請師尊讓弟子前去九陽山,順便拜見我家三姨娘。」

  護國公主的名頭絕對能壓制五行山,天虎能得到虎嘯真人的特別關注,也與此大有關聯,不過這一次,虎嘯真人卻生氣了。

  「天虎,你還不知道吧!五行山帶來消息,您親娘背叛張家,並與俗世叛賊還有天狼山狼狽為奸,已經被護國公主處死了!」

  「不可能!師尊,這不可能的!我娘親不可能是叛賊,更不可能與妖孽勾結。」

  天虎臉色大變,英俊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惋惜之色,語氣微變,半強迫地下令道:「五行山大弟子金光親自帶回來的消息絕不會出錯,你親娘與侯府統領私通,已被張家除名。天虎,從今日起,你閉關修煉,沒有為師命令,絕不許下山半步。」

  虎嘯真人關上房門後,天虎站在門外,只覺得世界瞬間一片灰暗,他仰天大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門雄,你這該死的王八蛋!還有張陽,你爿這廢物、混蛋,為什麼要連累我?」

  聖水鎮,藥神山隊伍去九陽頂的第二個休息處。

  客棧內,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當藥神山的旗幟一出現,喧嘩聲自然的小了很多,與昨日在西林渡的情形甚是相似;不同之處則是,那些宗派首領只是在原地點頭示意,百草夫人也淺淺地回了一禮。

  張陽等人還未穿過大廳,角落突然爆發出吵鬧聲。

  張陽好奇地駐足,寧芷纖則暗地拉住他的衣袖,悄聲道:「那是一正一邪兩個小宗派,這種摩擦平常得很。放心吧,不到九陽山,他們是不會打起來的。」

  「為什麼?」

  直到坐在圓桌旁邊,張陽眼底的疑惑還在閃爍。

  嚴格說來,這才是張陽第一次在修真界行走,果然是菜鳥,見什麼都新鮮,禁不住再次好奇問道:「芷纖,那些幫派也是要去九陽頂的嗎?他們也想當邪門六道的盟主?」

  「咯咯……」

  如此白癡的問題立刻引來哄堂大笑,就連陪著幻煙玩耍的清音也禁不住笑彎美眸。

  海萍搶在寧芷纖之前,歡聲道:「他們只能到達九陽山山腳,連山頂也上不去。他們去九陽山,只是要趁這機會巴結、攀附一個大幫派,或者說比他們強大的幫派。」

  「那我們去做什麼?在山頂打一場群架,然後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張陽一邊詢問,一邊眨著「純真」的眼睛。

  這一下連百草夫人也失去儀態,笑得身子歪斜、乳浪抖動。

  寧芷纖白了張陽一眼,笑罵道:「別胡鬧了!你以為天下修真大會是潑皮流氓打架呀!嘻嘻……」

  毒手玉女斥責聲未完,就忍不住笑出來,還掐住張陽的胳膊,掐得他齜牙咧嘴。

  寧芷纖與張陽打情罵俏,令海萍很羨慕,芳心一熱,突然衝動地撲上去,挽住張陽的另一條手臂。

  「紅玉師姐,正邪各大宗派參加大會,為的是顯示出各派勢力,並吸引天下散修投靠,順便也處理各幫派之間的私人恩怨。」

  「哦,我明白了!」

  張陽一邊點頭,一邊身子一動,手臂悄然在海萍的酥乳上摩擦一下,然後道:「其實與潑皮流氓打架也沒什麼區別嘛!誰拳頭硬,誰就會招收大批小嘍囉;而解決私人恩怨,不就是爭搶地盤嘛,就算不搶地盤,那就是搶女人。」

  邪器少年這一番話語雖然粗俗,但卻一針見血。

  海萍頓然兩眼放光,為這新鮮的說法大為認同,酥乳下意識又貼在張陽的手臂上。

  時光一晃,月亮升上柳梢頭,張陽則來到「柳絮」下。

  「師娘,我會好好修煉的,你就不要再折騰我啦!」

  「咯咯……知道怕就好。」

  柳飛絮搖曳的身子一正,凝聲命令道:「盤膝坐好,與我手掌相抵,我助你熟悉法訣的運轉。」

  隨即一道陰柔的力量湧入張陽的掌心,他「嬌小」的身子微微一顫,差一點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在飄飄蕩盪間,張陽忘記時間的存在。

  當張陽再次回過神來時,月光已從左邊的窗戶飄到右邊的窗戶。

  三尺之外,百草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邪器少年藉著月光一看,心房「咚!」

  的一聲,受到強烈的衝擊。

  只見百草夫人不僅全身大汗淋漓,幾層衣裙都已濕透,紅潤的玉臉還殘存著疲憊之色。

  啊,她竟然用「源生之火」助我修煉!強烈的驚詫在張陽的心中打轉,令他感動不已;三秒後,張陽的目光落在百草夫人的胸前,因為大汗如雨,百草夫人的乳峰曲線完全顯現出來,連兩粒乳尖也是形狀清晰。

  哇,乳尖有小指那麼大,如果能看到顏色,就……想到這裡,張陽的腦海中立刻浮頭出兩顆紅紅的櫻桃,緊接著渾身一抖,拼命念起阿彌陀佛。

  張陽剛奮力閉上眼睛,百草夫人就緩緩張開明媚的雙眸,她先盯了張陽一會兒,隨即臉色一紅,下意識拉了拉緊貼雙乳的衣裙。

  一會兒過後,張陽終於平靜下來,他為了早日沖破第二層的玄關,難得愛上了學習,不停地詢問著法訣的奧妙處。

  原先百草夫人還遮掩著雙峰,但眼見張陽不受影響,她的心緒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微妙的變化。

  百草夫人放下手掌,身子微微向前一俯,整個上身都映照在燭火中,牆上瞬間多了兩團高聳挺拔、顫顫巍巍的誘人陰影。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角浮現,她已準備享受張陽的慘叫,不料張陽只是身子顫抖一下,緊接著就平靜下來,竟然連悶哼也沒有發出。

  進步好快,邪器果然是一個怪胎!百草夫人先是讚嘆與驚喜,接著又眉梢一挑,故意緩緩挺起胸部,乳球的形狀有如浮出水面的峰尖般一點一點地刺入張陽的眼簾。

  「格登!」

  張陽的心窩一顫,強行把目光從百草夫人的乳尖上移開,大聲問道:「師娘,雖然我學會了法訣,但我還沒有金針呢!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套呀? 」

  「你現在的境界最多能用兩根金針。」

  柳飛絮說話的同時,故意重重地深呼吸,隨即乳浪一湧,在乳頭與衣裙的摩擦下,一縷幽香立刻透衣而出,還混合著先前的香汗味道。

  阿彌陀佛,佛陀阿彌,修她老母,老母修她……張陽頓時大驚,急忙亂七八糟地念起口訣,還不停幻想著恐怖片、鬼怪片、驚悚片……終於,他又一次險之又險地壓下慾火。

  這一番掙扎,張陽已是全身濕透,比百草夫人運轉源生之火還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著讚歎,但心窩的怨氣也強烈幾分:哼,姑奶奶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小色狼!

  戲謔的鬥志、好勝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開始瀰漫著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臉色一冷,身子不僅移到床邊,而且還緩緩彎下腰身,伸手去整理貼近地面的裙角。

  糟糕,危險!張陽已經猜到柳飛絮接下來的動作,他心中的警鐘長鳴,但眼つ珠子卻不聽使喚地直勾勾地看著床邊。

  一絲一縷、一分一寸,百草夫人緩緩撅起那肥美無雙的屁股,那完美的弧度從腰部蔓延到大腿根,渾圓的肉丘與床邊形成一個美妙的縫隙。

  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肉臀蕩漾著細密的波紋,隨著「縫隙」的不停增大,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裙,但張陽卻似乎看到一塊軟軟的、飽滿的隆起之處。

  不要啊!不要再彎腰了……救命啊!剎那的時光在張陽的心中無數倍延長,任憑他在心中如何呼救,百草夫人的身子還是越彎越低,那完美無雙的香腴肉丘已大半離開床邊。

  看到了!張陽渾身一熱,又一次看到屁股中間那深深的、緊窄的臀溝,正如有生命般急速地開合著。

  「呀!」

  一聲慘叫——已經屢見不鮮的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喉嚨,他痛苦地摔倒的剎那,禁不住悲憤地問道:「師娘,你幹嘛又折磨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好玩!可不可以?咯咯……」

  百草夫人飄然向外而去,走到門口之際,才回身留下驕傲而得意的笑聲。

  又是清晨、又是登車的時候,海萍的小臉上寫滿迷惑與擔憂。

  「紅玉師姐,你越來越憔悴了,是不是金針法訣不適合你修煉呀?要不……別學了吧!」

  寧芷纖、清音還有在前面馬車上的百草夫人都不由自主地豎起雙耳,同樣的光華在幾女的眼中打轉。

  張陽咬了咬牙,「女人」的身段猛然爆發出堅定的氣勢,他如臨大敵般,咬牙切齒地道:「我要學,我一定能學會!」

  海萍與寧芷纖有點迷惑地眨著美眸,清音與幻煙則一起盲目地崇拜歡呼,唯有百草夫人能明白張陽真正的意思,心想:哼,臭小子竟敢下戰書,今晚讓你好看!咯咯……

  接下來一連三天,藥神山隊伍緩緩地行進著。

  張陽又過了三個有如地獄般夜晚,每一天早上起來,他都感覺到筋骨、肌肉彷彿要融化般無比的酸疼。

  地獄式訓練除了折磨之外,效果也十分顯著,面對百草夫人的婀娜身姿,他已能做到古井不波,甚至在早上上車時,他故意在百草夫人面前拉著海萍的小手。

  海萍滿臉嬌羞,感到幸福不已;百草夫人則氣得雙乳猛烈起伏,暗自下定決心,今夜要狠狠收拾張陽。

  天下修真者都趕往九陽山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血案。

  五行山隊伍離開道山不遠,土行尊者竟然半路被葵花真人伏擊,當場身亡,其餘四尊者雖然重傷葵花真人,但卻被他逃脫。

  在盛怒之下,金行尊者下令兵分兩路,一路直奔九陽山,另一路則搜捕葵花真人,而虎嘯山的人馬則被「請」到追捕隊伍中。

  如此情形,虎嘯山弟子們無不心懷不滿,唯有走出禁室的天虎暗自竊喜,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上千名修真者沿著血氣追蹤,地毯式地搜索百里之地,但卻一無所獲,於是天虎更加開心,隨即懶洋洋地走向一間已經搜過的茅屋內。

  「師弟,不要偷懶,小心又有人在師尊面前說你壞話。」

  虎嘯山大弟子周峰追上幾步,友善地提醒天虎。

  「師兄,死的又不是咱們的人,管他的,我先休息一會兒再說。」

  說著,天虎低頭鑽進茅屋。

  周峰一向為人敦厚,眼看眾人已經搜到遠處,他也不再堅持,嘆息一聲後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茅屋內傳出一聲驚叫。

  「師弟,出什麼事了?啊!」

  周峰本能地飛身進屋,立刻看到天虎與一個滿身血汙的老人對峙而立。

  「師兄,我找到妖孽了!」

  立功的興奮令天虎雙目放光,念頭一轉,他為了獨享功勞,大聲道:「師兄,請為師弟護法,我要親手拿下此賊,獻給師尊。」

  周峰並沒有多想,見葵花真人已是臨死之徒,他只是提醒天虎一句,就老老實實地守在門口。

  此峙,葵花真人連強弩之末也算不上,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緊接著嘶聲道:「不要殺我!只要你們救我出去,老夫願把源生之火全部傳給你們。」

  太虛高手贈送源生之火,得到者等於是一步登天,一躍就可進入太虛境界!

  可面對如此天大的誘惑,周峰卻怒聲呵斥:「妖孽,你休得花言巧語!師弟,立刻拿下他。」

  天虎用力一點頭,輕易就把葵花真人抓在手中,隨即他踏出兩步,竟然將「大功勞」遞給周峰,道:「師兄,此賊由我拿下,就由師兄獻給師尊,請師兄切勿推辭。」

  周峰笑了笑,推辭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天虎已經把葵花真人拋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過,一道寒光卻突然從葵花真人的身下冒出來。

  「為什麼?師弟,你……」

  周峰的話語被鮮血掩沒,老實而厚道的他就此站著死去。

  「師兄,對不起!」

  天虎緩緩的把本命飛劍從周峰的體內抽出來,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我要報仇,要報復所有欺負過我的人!」

  「好,老夫成全你!」

  葵花真人突然飛躍而起,雙目紅光四射,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重傷之狀,不待大驚的天虎有所反應,他已經淩空一掌劈下,重重打在天虎的頭頂上。

  「啊!」

  的一聲慘叫,天虎瞬間失去意識。

  「咯咯……奴才,做得不錯。」

  一抹光華悠然出現,就見萬欲牡丹從光芒的中心飄然而出,滿意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的葵花真人的頭頂一下,然後審視著昏迷的天虎,平靜地道:「先派他到九陽山玩一玩,然後叫他回張府,給劉采依一個小小的驚喜。」

  「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全身靈力都傳給他,讓他好好為主人效命。」

  「嗯,靈力當然要增強。記住,人心最是複雜而微妙,切不可急於求成,只有讓他一步一步墮落,他才會成為一把利刃,在張家的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

  葵花真人帶著天虎離開,而萬欲牡丹則歡喜地旋轉一圈,她的上身依然是人形,下身則在旋轉中變成煙雲。

  「劉采依,你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心嗎?本座這次就以心攻心,陪你盡情玩一玩,看誰更狠、更無情,咯咯……」

  天池,在到達九陽山之前,最後一個休息點。

  在一座十丈長的索橋前,藥神山與另一波人馬在橋頭的三岔路口上偶然相見。

  藥神山領前的弟子一提馬韁,正想搶先上道,不料一股狂風從對方的隊伍中吹過來,驚得馬兒人立而起。

  衝突就此產生,片刻間,雙方弟子對峙而立,怒目相向,但卻無人亮出飛劍。

  咦,竟然有人與藥神山叫囂?張陽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出兩步,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女人,才急忙改變身姿。

  百草夫人已經走到橋頭上,柳眉一挑,隱含怒氣地道:「請五行道兄出面說話,無故擋我藥神山道路,是何道理?」

  「我家宗主正在調息打坐,百草夫人有話盡可對金某講。」

  對方的隊伍中人影微閃,一個張陽的熟人——五行山大弟子金光略帶傲慢地看著百草夫人。

  瞬間百草夫人怒火中燒,她一抖袍袖,冷聲道:「本座只與五行道兄對話,你還不夠資格,五行山何時不懂規矩了?」

  「夫人也不是藥神山宗主,金光的輩分雖低,但也算給足貴宗面子。」

  金光腳底一震,擋住百草夫人的暗勁,「砰!」

  的一聲,地面炸出一團煙塵。

  張陽一見到金光,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脆生生」地罵道:「金光,你敢對我家師娘不敬,本少……姑娘要教訓你!」

  不倫不類的罵聲傳入金光的耳中,他立刻怒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話?沒大沒小!百草夫人,你可是要挑起兩宗矛盾?」

  張陽正要發火亮劍,不料百草夫人卻一揮手攔住他,還厲聲道:「紅玉,退下,不得放肆!」

  邪器少年看到百草夫人的怒火、恨火、怨火,那可不只是這一場小小衝突引起的憤怒,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被寧芷纖半強迫地拉到後面。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三章:曖昧旅途

  百草夫人水袖一盪,將心底積壓已久的怒火再次壓下去,冷聲道:「五行道兄既然不出面,那就按照大會規矩……」

  「咯咯……你們這麼謙讓,那本姑娘就不客氣了。」

  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打斷百草夫人的話語,笑聲中,只見十幾個女子橫空飛過,轉眼就落到撟對面。

  相比正道兩山的「講究」,吸塵谷既沒有大批高手也沒有豪華馬車,小玲瓏身邊只有十幾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弟子,雖然顯得有點弱小,卻隨意輕鬆許多。

  「妖女,休得猖狂!」

  金光的傲氣立刻轉移目標,而且比面對藥神山時更加居高臨下。

  「咄,大膽!本姑娘乃是一宗之主,豈容你區區金光放肆!」

  小玲瓏搶先一聲怒斥,而且是理直氣壯、氣勢洶洶,不待金光有所回應,她又厲聲道:「金光,難道你要在修真大會路上行凶不成?咯咯……你有膽就動手呀!」

  張陽在人群中嘴角一咧,差點笑出聲;百草夫人則眼珠一轉,無聲無息地退後幾步,把麻煩留給五行山。

  金光緊握雙拳,兩團太虛真火閃爍而現,他一邊示威,一邊冷聲道:「小妖女,你這宗主還未得修真大會承認,名不正言不順。金某今日要代表天下正道,鄧好好教訓你。」

  「誰說她不是一宗之主?六道聖君親點之人,也有虛假不成!」

  微風一動,又有一支邪門人馬駕到。風雨樓與憐花宮並肩飄拂的旗幟下,人、馬、車排成一條長龍,上百成名高手整齊排列,瞬間就把五行山的氣勢壓下去。

  風雨樓主曹孟緩步上前,無形的氣勢直逼金光,暴喝道:「聽你的意思,是說你五行山自恃正道,不把六道聖君放在眼底嗎?」

  「曹道兄,我五行山何時說過對聖君不敬?你可別聽錯了,哈哈……」

  虛空一閃,一道幻影擋在金光面前,五行尊者中的老大金行尊者露面了,年近花甲的正道宗主雖然聲威顯赫,但也不敢在口頭上對邪門第一人有絲毫不敬。

  風雨樓主氣勢一收,回道:「道兄說的甚是,大會期間不分正邪,天下修真自是一家,咱們也該多多親近才是。」

  「哈哈……說的正是。」

  兩個大門派的首腦互相恭維起來,在橋對岸的吸塵谷主小玲瓏一臉歡笑,藥神山的百草夫人則氣悶不已,玉臉上多了幾分寒霜。

  「師娘,天色不早了,咱們過橋吧。」

  張陽化身的紅玉突兀說話,而且當先第一個走上索橋。

  「啊!」

  看著「紅玉」的身影,所有人都禁不住神色愕然,沒有想到藥神山還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金行尊者下意識看向曹孟,曹孟則陰沈地道:「我風雨樓最後才來到,俗話說先來後到,不知金行道兄如何處置?」

  「咯咯……師娘,走呀,我也餓了。」

  易容成紅瑩的清音緊跟在張陽身後,也踏上索橋,緊接著寧芷纖與海萍、幻煙也邁開步伐。

  金光看了正在沈吟的金行尊者一眼,怒氣一湧,一股太虛靈力從腳底湧入大地,直向藥神山第一弟子毒手玉女湧去。

  在正邪兩道修真者眼裡,寧芷纖還算有點名氣,但也只是忌憚她的靈毒而已,因此在有心防備之下,金光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毒手玉女並沒有動,「紅玉」也沒有動,動的是「紅瑩」。清音雖然心無雜念,但並不是記不住仇恨,一見到金光,她立刻舊恨上湧,先櫝身擋在寧芷纖的身前,緊接著重重一腳踩在地上。

  「轟!」

  的一聲巨響,索橋突然炸成碎片,在爆炸中,清音御劍而起,竟然毫髮無損。

  在小河兩岸的正邪兩道人物又是心頭一跳,心想: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藥神山弟子,竟然與金光居士鬥成平分秋色!難怪柳飛絮這次的氣勢不同以往!

  金光暗自壓下一口氣血,凝重地問道:「你是誰?」

  又一個新秀橫空出世,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個藥神山天才的名字,不料清音一仰頭,一點都不講江湖規矩,不屑地道:「你是敵人,本姑娘憑什麼告訴你我的名字?哼!」

  百草夫人眉眸舒展,可以說是大大出了一口氣,悠然道:「金光,你要想知道我徒兒的名字,就在擂台上見吧!」

  話音未落,百草夫人御劍而起,徑直飄向河對岸。

  沒有了索橋,也就沒有爭執的目標,風雨樓主與金行尊者互相打了一個哈哈,便各自回歸陣營。

  正邪幾大宗派一過河,立刻有一批穿著統一「制服」的修真者迎上來,把他們帶到各自的下榻處。

  張陽的好奇心又浮上臉頰。

  寧芷纖見狀,習慣性地悄聲解說道:「這是九陽山的弟子,也是這次修真大會的東道主;修真大會是在天下幾大名山之間輪流舉辦,而東道主在當屆是不能參與比鬥。」

  寧芷纖說了一半,海萍中途接過話頭道:「過了這條河,就算正式進入九陽山的地盤,每一段路都有專人接待。」

  「嘿嘿……服務挺周到的!嗯,這院子也不錯,看來當這東道主肯定能撈到不少油水。」

  「咯咯……四郎哥哥,你這話雖然不中聽,但還真是有道理,我們帶給九陽山的禮物就有整整一車呢丨」說著,海萍很不捨地吐了吐舌頭。

  張陽兩眼一亮,突然問道:「師娘,那什麼時候輪到我們藥神山呢?到時我乂們也可以大賺一筆了!」

  張陽的話語彷彿是最強大的咒罵般,聲音飄過之處,歡樂的氣息頓時化為輕煙,所有的笑聲都不見了!

  「啪!」

  的一聲,百草夫人一掌拍在桌上,突然翻臉道:「紅玉,吃完飯後立刻來我房間,加緊練功。」

  百草夫人中途離開飯桌,大廳內一時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寧芷纖暗地掐了張陽一下,悄聲道:「你這笨蛋,不知道師娘最忌諱這種話題嗎?藥神山已經有五十年沒有舉辦過修真大會了!」

  張陽一翻白眼,頓時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瘡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張陽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訣,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間。

  月光 下,窗戶邊,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個人籠罩在幽怨的氣息中。

  張陽見狀一愣,還未在這意外的一幕中回過神來,百草夫人已經說話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語調低沈,流露著從未有過的柔軟之情:「張陽,你小用擔心我生氣,你今日幫了藥神山一個大忙,我又怎麼會生氣呢?」

  張陽聞言,驚訝得舌頭打結,暗自懷疑:這真是百草夫人嗎?

  柳飛絮身子一軟,幾乎是靠在窗邊,她的雙眸雖然看著張陽,但卻沒有焦距,繼續自言自語道:「百草成為宗主以來,藥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他除了煉藥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會都是我這女人前來參加。」

  月光 從浮雲中飛出來,映照得百草夫人的雙陣更加矇矓,她的玉臉緩緩轉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層淚光。

  「別人都把修真大會當作機會,但卻是我最難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會受盡嘲笑、譏諷,沒人把我當作一宗之主,除了要靈藥時之外,沒人會正眼看藥神山!」

  話語一頓,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頭,又恨又無奈地嘆息道:「可恨我柳飛絮空有破天之心,卻無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

  面對百草夫人從未有過的柔弱與幽怨,張陽的心中流轉著從未有過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說一句,他的雙腳就會前進一步。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已來到了窗邊,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後。

  在恍惚間,張陽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個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幽怨美人。

  張陽的護花之心升騰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輕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雙肩,溫柔而有自信地道:「別傷心,我這次會幫你,並把所有嘲笑過你、欺負過你的傢夥全打成豬頭。」

  「真的嗎?」

  百草夫人上身緩緩迴轉,雙眸瀰漫著異彩,迷離而醉人,彷彿少女懷春似的。

  「真的!我發誓,絕不讓人再敢輕視你、輕視藥神山!」

  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影靠在一起,張陽下意識向前一抵,胯間的火熱之物碰到一團柔膩。

  「呃……」

  那團柔膩如有生命般輕柔地顫動著,男人之物與肉臀相觸的部位,彷彿有無數小手在撫摸、揉捏、套動……

  「啪!」

  下一剎那,陡然響起一道耳光聲。

  百草夫人向後躍出一丈,冷聲道:「張陽,你幹什麼?竟敢心懷不軌!」

  「師娘,你……我……呀!」

  前後的變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張陽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劇痛卻在這時來臨,而且疼得無比厲害。

  張陽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百草夫人頓時緊張一下,隨即深吸一口氣,不顧張陽的慘叫,厲聲道:「哼,為師剛才只是考驗你一下,你別以為是真的!你若敢對芷纖、萍兒她們亂講,姑奶奶絕不放過你!」

  「啊,知道了,師娘,我已經知道了,呀……」

  張陽不僅是劇痛,而且感到無比後悔,在心中大罵自己愚蠢,竟然把這麼可怕的母老虎誤認為是小白兔!

  一抹得意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她微側身子,抹去臉上最後一抹紅暈,隨即揚聲道:「萍兒、芷纖,進來扶他回去休息,我知道你們兩個丫頭在外面。」

  「咯咯……娘親,女兒不是擔心他,是怕娘親累著了!」

  海萍躍身出現,她身後不僅有寧芷纖,還有清音與幻煙。

  百草夫人不由得一愣,因幻煙乃是上古劍靈,她感應不到很正常,但她想不到清音的靈力竟然那麼強大,已經超出她的估計。

  嗯,也許這次修真大會會不一樣!驚喜的心聲在百草夫人的心窩打轉,突然她臉色發紅,想起張陽剛才的話語、想起被張陽擁抱的感覺!不由得心想:呸,我在想什麼呀?我可是百草夫人柳飛絮!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不會這麼失控!

  唉,為什麼最近思緒越來越亂、意志力也越來越差了?為什麼要在失態的時候被張陽看到呢?難道……不,不可能!一個不敢深思的念頭在百草夫人的心房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她用強大的野性抹殺掉。

  天明之時,藥神山有意提前半個時辰出發,遠離結下私怨的五行山。

  走了不到十里,張陽竟看到與昨日相似的一幕,兩批人馬站在一座橋頭上。

  「這地方怎麼這麼多橋呀?呵呵……」

  從「演員」變成「觀眾」,張陽很沒有良心的幸災樂禍起來,隨即他凝神一看,橋頭左側的人馬他不認識,右側的人則令他下意識一縮脖子。

  上官雲,那個老魔頭竟然也來了!還有那個整天一副冷冰冰模樣的七星宮宮主冷蝶,在冷蝶的身邊則是一個相似的冷艷美人!張陽的心窩微盪,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

  在十丈外,寒霜無端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快速回身,在目光落處,是毒手玉女透著親切笑意的倩影。

  寧芷纖搶先半秒擋在張陽的身前,隨即主動上前幾步,向寒霜以及冷蝶遙遙行了一禮;幾乎是同一剎那,冷蝶那宛若萬年寒冰的臉龐轉過來,一抹僵硬的微笑浮上她的唇角。

  冷蝶的表情雖然生硬,但對她來說,這已經十分難得,全因寧芷纖對她有救命之因心。

  相比冷蝶的表情,寒霜的眼神則復雜多了,玉臉上瞬間飛上兩抹紅暈,面對寧芷纖,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有手足無措的感覺,心想:毒手玉女可是… …那個傢夥的女人,唔,那天的事情可全被她看到了!

  百草夫人見狀,美眸微微一亮,與寧芷纖走向橋頭。

  冷蝶有點不適應的略一猶豫,還是迎上前,寒霜自然是緊跟在冷蝶的身邊。

  上官雲基本上是無視百草夫人,對寧芷纖則深有印象,竟然主動問候道:「小丫頭,你也來參加修真大會呀!嗯,不錯!張陽呢,那小子怎麼沒有與你一起?」

  上官雲這麼隨意一問,氣氛陡然一緊,無數顆心臟都劇烈跳動一下,幾十道目光同時集中在寧芷纖身上。

  如此壓力,就連毒手玉女也感到呼吸凝滯,她只是停滯了一秒,與七星宮對峙的隊伍中已迅速飛出一道幻影以及一聲怒斥。

  「寧芷纖,快說,姓張的王八蛋在哪裡?本姑娘要為我師兄報仇!」

  「住手,誰敢對付寧姑娘,就是與七星宮為敵!」

  冷蝶搶先擋在寧芷纖的身前,七星裙光芒一閃,單憑寶衣的力量就將幻影與一把飛劍同時震回去。

  三道人影從對方的隊伍中破空而現,厲聲呵斥道:「上官雲,你不要欺人太甚!」

  幻影一定,三個花甲修真者一字排開,眾人立身的空間頓時風捲雲動、殺氣狂飆。

  被冷蝶震飛的幻影落下地,出現一個薄臉薄唇的美麗少女,她道:「爺爺,殺了寧芷纖,她是張小兒的女人,就是他們害死平之師兄的!」

  平之?丘平之!那個被我弄死在萬劫崖下的白癡!張陽耳朵一豎,終於猜出對方的身份,原來是正道十山中的三才山,一個勢力遠超藥神山的宗派,不由得心想:三才尊者都是超級老怪物,難怪敢與上官雲對峙!

  強大的敵人從天而降,張陽不由得暗自佩服劉采依的先見之明。

  張陽仔細地掃視三才山人馬一眼,尤其是那個大喊大叫著要殺了他的骨感美少女。

  「芷纖,那女的是誰?丘平之的情人嗎?」

  毒手玉女小心地壓低聲調,在張陽的耳邊道:「那是天才尊者的親孫女,名叫岳珊,聽聞極得三才尊者的寵愛,也是十大玉女之一,人稱三才玉女。 」

  話語微頓,毒手玉女又凝聲道,「你可別動她腦筋,我與她打過交道,此女心胸狹隘、手段歹毒。三才山原本有一名女弟子的容貌勝過她,可她竟然親手將對方毀容。」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張陽立刻想起「心如蛇蠍」四個字,這種女人他可半點興趣也沒有,況且對方的姿色雖然不錯,又怎比得上清音與寧芷纖?

  張陽在探聽三才山情形的同時,岳珊又是一聲蠻橫大喊,指著冷蝶道:「爺爺,害死平之師兄這女人也有分,殺了她,我要她身上那件衣裙。」

  為了一件衣裙,她就要殺人?張陽舌頭一吐,終於見識到比明珠還要刁蠻任性、歹毒兇殘十倍的女人!

  「大膽!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找死!」

  上官雲怒了,不論何時何地,他永遠是那個我行我素的鳳凰秀士,修真大會的規矩對他來說就是一堆廢話。

  剎那間,法器升空,鳳凰長鳴!吞天噬地的力量不僅撲向岳珊,還把三才山所有修真者籠罩在其中。

  三才尊者頓時神色大變,如閃電般放出三件不凡的法器。

  「轟!」

  虛空一抖,大片人影滿地翻滾,索橋頓時從橋頭到橋尾都炸成磨粉。

  張陽一邊抱著海萍後退,一邊暗自偷笑,心想:這九陽山的索橋真是個豆腐渣工程呀,塌了;座又一座。嘿嘿,還會出現第三座嗎?

  狂風還在呼嘯,殺氣還在迴盪,滾地的人群根本站不起來,只能難堪地趴在地上。

  半空中,鳳凰古琴已是紅焰盤旋,三才尊者的法器雖然看上去平分秋色,但他們的雙腳卻都踩進地底。

  三才尊者的神色急速發白,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上官雲已強大到何等境界,他們先前的爭勝之心 瞬間一縮,後悔的念頭飛速地冒出來,可惜已經晚了!

  「三才,你們敢惹老夫,今天就要付出代價!」

  上官云不踏飛劍,身軀仍可飄飛而起,彷如真正的神仙騰雲駕霧般,他雙手法訣一轉,古琴猛然化身為火焰鳳凰淩空撲向對手。

  三才尊者一咬牙,不約而同地放出源生之火,三件頂級法器如有生命般一聲咆哮,爆發出如血般的紅光。

  大地與天空再次顫抖,就見三才尊者飛退十丈,地面被他們的雙腳劃出深深的痕跡;而在半空中的「鳳凰」則砰的一聲,炸成萬千火花。

  眾人見狀,不由得心想:鳳凰死了!上官雲戰敗了……嗎?似「爺爺,打死那老怪物,咯咯……不要忘了那件衣裙,無論如何人家一定要穿在身上!」

  岳珊先前嚇得縮成一團,如今三才尊者一佔上風,她立刻眉飛色舞、抖著雙峰跳出來。

  此時張陽已經退出百丈,他橫目一掃,對岳珊又多了一句評價:胸大無腦!

  沒有看見三才尊者臉色不正常嗎?白癡!

  七星宮一方,上官雲在虛空中傲立,神色冷酷依然,冷蝶等人也是一臉平靜,不見絲毫慌亂。

  胸大無腦的岳珊還想再說幾句時,虛空突然再次紅光四射,轉眼間又出現一顆大火球,在火球正中有一隻鳳凰正在盤旋飛舞!

  不死之鳥,浴火鳳凰!

  這才是上官雲真正的實力,這才是讓整個修真界為之顫抖的——鳳凰琴!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四章:十大玉女

  三才尊者的眼珠已被鳳凰之火映照得一片通紅,就在殺戮之音要完全破壞修真大會的規矩時,鳳凰火球突然顫抖一下,彷彿遇到了無形的「防火牆」。

  「上官兄,別來無恙否?老夫正等著與你痛飲三百杯呢!哈哈……」

  一股微風吹來及時雨,說話者乃是六道聖君,出手救下三才尊者的則是六道身旁那位仙風道骨的青衣老者。

  上官雲的儒生長袍猛然一震,怒視著青衣老者,道:「一元,你有興趣要與我打上一場?」

  「呵呵……上官,都幾十年了,火氣還是這麼大呀,老夫可不想動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隨即手掌一�,一個似網非網的法器飛回他袖中。

  見正道第一人主動示好,上官雲低頭看了看冷蝶等人,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顧慮;半秒後,不死鳳凰變回一把古琴,安靜地飛回上官雲的手中。

  正邪兩道第一人竟然同時出現,即使是三才尊者也禁不住呼吸急促,其他人更是跪下來。

  三才山是正道十山之一,自然是由一元真君發話,他青衣微飄,略一拂手,看似平靜,實則隱含斥責道:「修真大會的百年規矩不容任何人破壞!違者,即幼為天下之共敵,人人得而誅之!」

  瞬間驚恐有如瘟疫般,在三才山人群中瘋狂蔓延,三才尊者雙手一緊,想反抗,卻又覺得那 是以卵擊石。

  一元真君的話語停頓了一秒,待三才山眾人的恐懼刻入腦海後,他又話鋒一轉,施加恩惠道:「幸好三才道兄只是向上官兄請教,不算廝殺;法理不外乎人情,此事就此過了!」

  「多謝真君,我等記下了!」

  三才尊者同時鬆了一口氣,而在無形之間,一元真君的威儀又深刻三分。

  上官雲身為天下散修之首,自然不會有那麼多雜念,他五指一揮,琴聲悠揚,幻影一閃,正、邪、散修三大宗師並肩飛躍而去。

  三才山人馬餘悸猶存地過河,而在御劍而起之際,岳珊還不忘看了冷蝶的寶衣一眼,那熾熱、貪婪的目光終於在張陽的心中留下印象。

  「百草夫人,你先請。」

  冷蝶那如冰雕般絕美玉臉終於有了一絲真誠的微笑。

  「冷宮主,咱們如此有緣,不如結伴過河吧!」

  能得到別人尊重,尤其是一大勢力的宗主尊重,百草夫人頓然容光煥發,頓時忘記正邪之別。

  冷蝶不習慣與他人客套寒暄,在略一頷首後,她當先離地而起。

  正邪兩大宗派的弟子跟在宗主的身後,雖然說不上親密,但氣氛也甚是良好。

  寒霜美眸略略一閃,有意無意地靠近毒手玉女,舊事重提地道:「寧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家宗主一命,若有七星宮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寒長老放心,若有所求,芷纖定不會客氣。」

  寧芷纖輕盈淺笑,悠然飄飛,在離開「實驗室」後,她這玉女終於人如其名。

  小小的河道轉瞬即過,眾人落地之後,又自動分成兩支隊伍。

  寒霜咬了咬銀牙,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

  看著寒霜的背影,張陽禁不住眼神發熱,隨即胳膊一疼,竟是被寧芷纖掐青好大一塊肉。

  「臭小子,是不是想追上去呀?哼,你若再敢四處留情,姑奶奶就把你毒成真正的太監。」

  「老婆,冤枉呀!我剛才只是看了她一眼,連話也沒有多說。」

  張陽絕對相信毒手玉女有那本事,不由得用男人的動作摀住要害部位,然後又邁著女人的步伐向前逃。

  「咯咯……」

  好多藥神山女弟子同時大笑起來,清音與海萍笑得尤其歡暢。

  在半個時辰後,張陽雙眸一亮,九陽山終於映入他的眼簾。

  張陽�頭一看,就見九峰成嶺,山勢雄渾,山腰上已是雲翻霧繞,直插雲霄;張陽略一低頭,萬千道人影立刻映入眼簾,一時間,他還以為回到紅塵俗世。

  山上的「仙氣」與山腳的「俗氣」撲面而來,同時在張陽的腦海中盤旋,擁有不凡意識的他雙目一閃,瞬間就看穿所謂修真仙人的本質。

  山腳的情景果然如海萍所言,成百上千個小門派有如趕集般,為了各自的目的奔走往來,甚至還有人公開叫賣各種天材地寶。

  「紅玉師姐,快走呀,咱們休息的地方在山腰。」

  海萍情不自禁地挽住「紅玉」的手臂,可愛的小臉透著自豪的氣息。

  在九陽山修真者的帶領下,藥神山人馬來到半山腰,但當走過那代表地位的高大牌坊時,張陽突然心頭一跳,下意識向一側看去。

  正所謂冤家路窄,藥神山竟然與紫雷山碰頭了!

  紫靈玉女自然放慢速度,清麗出塵的玉臉上浮現出一縷微笑,竟然示意百草夫人先行登山。

  咦,她變正常了?疑惑在張陽的心中急速升起,緊接著一縷酸澀挑動他的心弦,看著此時的井清恬,他恍惚間回憶起初見玉人的情景。

  百草夫人禮貌地回應,隨即不疾不徐地登上山道,張陽跟著人群行走,眼角飛速地掃了四靈玉女一眼,尤其特別關注黃靈女。

  在有心之下,張陽依然沒有在黃靈女的身上發現到妖靈的蹤跡,禁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娘親說的是真是假,不會又是娘親在戲弄自己的陰謀詭計吧?

  當走過百丈山道後,可見山腰上有一大片宅院,而九陽山宗主九陽真人就站在大門口,不冷不熱地迎接兩個沒落宗派。

  又是一番忙碌後,眾人終於安頓下來。

  雖然都是飛天遁地的「仙人」,但在如此長途跋涉之下,在躺到大床時,所有人都發出舒爽的歡呼聲,而張陽更想抱著美人好好睡上一覺,不料來到這裡,百草夫人仍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百草夫人一聲令下,「紅玉」只得乖乖地進入練功靜室,為了不被百草夫人的身材曲線吸引住,他搶先問道:「師娘,娘親不是說在九陽山會合嗎?怎麼不見人呢?還有一元玉女,應該也到了吧?」

  「一元山的弟子住在山頂,為了避嫌,靈夢暫時不會與我們見面。」

  百草夫人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嫉妒,她隨即話鋒一轉,有點迷惑地道:「至於你娘親,我就猜不透她了。聽九陽真人的口氣,好像她一直沒有出現。」

  張陽不由得撇嘴,很沒有孝心地道:「那有什麼難猜的,不是在玩陰謀詭計,就是把我扔在這裡,讓我自生自滅,她則四處遊山玩水。」

  「咯咯……」

  柳飛絮瞬間笑得如百花盛開,身子則有如 花枝亂顫,還似有若無地扭了扭腰身。

  「呃!」

  百草夫人那豐腴的身子突然刺入眼簾,在猝不及防之下,張陽的下體陡然一脹,劇痛如閃電般在他下體爆炸開。

  在悶哼過後,張陽禁不住哀聲道:「師娘,你怎麼又作弄我呀?」

  「我願意,不行嗎?咯咯……」

  百草夫人又一次眉眸綻放,笑容燦爛,就好似青春少女般,舉手投足間全是她女兒的影子。

  張陽一邊辛苦地壓抑慾火,一邊眼眸一亮,終於明白海萍的純真可愛從何而來。

  正當張陽的心弦顫抖時,百草夫人笑容一頓,瞬間又一本正經地道:「張陽,調息運氣,咱們今夜訓練你的施針技巧,你在這方面的基礎太薄弱了!」

  張陽既不是女人,又沒學過醫術,自然對金針這玩意兒很陌生,他下意識臉色一白,又想起他變成刺猬的畫面。

  「不用緊張,這次不是我刺你,而是你刺我,來吧!」

  「我刺你?師娘,不好吧!」

  張陽頓時緊張起來,他不是怕弄傷百草夫人,而是一顆心臟砰砰狂跳,下體又隱隱疼了起來,心想:扎針可是要脫去衣衫,難道……呃!

  「少囉嗦,叫你扎,你就扎!」

  百草夫人一聲野性嬌嗔,隨即打破張陽的幻想,而她只是挽起衣袖。

  「師娘,是紮手臂呀?」

  張陽不由得遺憾地嘆息道。

  「臭小子,你想扎哪裡呀?」

  柳飛絮似嗔非嗔地橫了張陽一眼,目光雖然嫵媚而迷人,但卻嚇得張陽小腹部位一片寒冷。

  「沒想,我什麼也沒想。師娘,那我紮針啦!」

  張陽手腕一翻,一根金針就在張陽的指縫間憑空出現,針尖的光華如有生命般歡快跳躍,緊接著扎入百草夫人那滑如凝脂的手臂中。

  金針法訣在腦海中閃動的剎那,張陽的眼中再也沒有嬉戲的成分,唇角的微笑逐漸凝結起來。

  這是一個認真專注的張陽,一個百草夫人從未看過的張陽。百草夫人禁不住心房一飄,突然無端端地想起百草真人,想起他逃避現實的背影,心想:唉……

  也不知道他躲到什麼地方,難不成真要讓我一介婦人扛起所有的擔子?

  張陽在緊張地訓練的時候,在相距不遠處的一處宅院中,七星宮兩大美女正在談論「她」。

  「霜姨,你真的肯定紅玉已經死了?」

  「肯定!人沒有了心臟,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寒霜用力地點頭,隨即猜測道:「奇怪的是,這冒充紅玉的女子身上,並沒有易容的痕跡。」

  冷蝶那高挑的身子向後一靠,一收裙角,道:「藥神山的醫道天下第一,自有許多秘術,這倒不稀奇。」

  微微一頓,冷蝶又沈吟道:「百草夫人此舉,可能是不想少一個參賽的名額,畢竟藥神山夠資格的弟子不多。她有恩於我,咱們就當不知道此事吧! 」

  冷蝶的猜想合情合理,但寒霜的心底則一直有一種說不清楚,但又總是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她的朱唇顫了顫,最後還是把衝到嘴邊的疑惑壓回去。

  「當——」

  編鐘的鳴音迴盪在天地間,新一屆天下修真大會終於正式來臨。

  九陽頂,比皇都廣場還要大上一倍的平台上,正道十山、邪門六道,還有近百位天下有名的散修齊集於此。

  在最中央的高台上,一元真君、六道聖君以及上官雲等幾個超級老怪物分成兩排傲然而坐,俯視著全場。

  在台上,九陽真人慷慨激昂地說著開幕詞;在台下,張陽則猛打著哈欠。

  昨夜被百草夫人折磨大半宿,一大清早又被叫到這裡,聽一個老頭兒唱催眠曲,人生還真是坎坷呀!邪器少年越聽越覺得無聊,禁不住咕噥道:「說這麼多幹嘛?最後還不是靠拳頭說話,無聊!」

  「紅玉,閉嘴!」

  百草夫人狠狠瞪了張陽一眼,她的斥責聲毫不猶豫充斥著「自家人」的味道。在不知不覺中,百草夫人已把張陽視作自己人,就是不知道是當作真正的徒弟,還是當作未來的女婿。

  「是,師娘!」

  張陽的聲調拖得長長的、懶洋洋的,在他心中,也沒有原來的生疏感,甚至還感到親切。

  在閒極無聊之下,張陽踮起腳尖,好奇地張望著四周,一張張熟人的面孔紛紛躍入眼中。

  張陽對曹孟等人沒有關注的心情,只對各方陣中的美女擁有一顆「善心」。

  修真求道就是為了擺脫凡人的生老病死,追尋天地奧秘,修真界自然是美女如雲,而在如此眼花繚亂之下,張陽還是一眼就看到一元玉女靈夢、血月玉女瓊娘、紫靈玉女井清恬、七星宮主冷蝶,還有越來越讓他心動的吸塵谷主小玲瓏。

  當目光往上時,張陽的下巴突然往下一掉,眼珠子也放大一倍,緊接著是埋怨、嘻笑、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一浮現而出。

  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劉采依在「主席台」的一個角落冒出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少女,一個與先前幾女在同一個級別的美人兒。

  「咦,那不是幽月小姐嗎?」

  清音在驚詫之下,竟忘記掩飾身份。

  寧芷纖急忙拉了拉兩個「師妹」的衣袖,隨即低聲解釋道:「張幽月應該是天涯海角的代表,天涯海角雖不在正道十山中,但一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聽說連一元真君也要對天涯海角禮讓三分。」

  張陽一邊點了點頭,一邊仔細打量著劉采依與張幽月,心中閃過一連串的猜想:難道娘親突然回陰州了?還是幽月自己來的?雅月她們呢?嗯,仔細一看,幽月還真漂亮,嘿嘿……女大十八變呀,比二姨娘還要漂亮許多!一想到二姨娘,張陽的呼吸瞬間異變,下一剎那,自然是面容扭曲、小腹抽搐。

  張陽這如此明顯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眾女的視線。

  百草夫人不由得掩唇竊笑;海萍與清音則別過頭,眼中只有嘻笑,沒有擔憂;至於寧芷纖,不給張陽下毒已是大慈大悲。

  唯有不懂人事的幻煙最單純,想什麼就說什麼,略帶不滿地道:「哥哥,你又被哪個女人迷住?人家不漂亮嗎?你看著人家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衝動呢? 」

  在嬌嗔的同時,幻煙挺了挺又大了一分的巨乳,隨即向前一貼,好似兩團柔軟的火焰般,在張陽的背上撒起嬌,瞬間張陽的痛苦十倍激增。

  清音急忙走上前,一邊強忍爆笑的衝動,一邊把幻煙哄回原位。

  寧芷纖嬌嗔道:「臭小子,是不是想把十大玉女全弄回家呀?要不要我給你一一引薦一番?」

  換成是清音或是宇文煙,張陽一定會相信,可從寧芷纖的口中說出來,打死他也不會信,於是他急忙搖頭否認道:「好老婆,我可沒有那麼想,我這是在觀察敵情,看看咱們會有哪些對手。」

  一提到修真大會的重頭戲,百草夫人立刻從前排移到後排,主動為張陽介紹起各派出名的新秀高手。

  「紅玉,所謂的十大玉女,除了美貌之外,更重要的是出自名門大派,而且本身實力非凡,她們的確是最強的對手。」

  百草夫人野性的目光朝左右一動,隨即牽引著張陽發熱的目光,準確地尋找著修真界十大玉女!寧芷纖、靈夢、井清恬、瓊娘這幾人自不用再說,讓張陽驚喜的是張幽月,他想不到家裡原來有一個修真玉女。

  再下來是三才山的岳珊,對這個有一面之緣的美女,張陽撇了撇嘴,覺得頗有名不符實的譏諷。

  「不要大意,姓岳的丫頭靈力很強,好幾年前就是大虛高手了。」

  百草夫人提醒張陽一句,目光一轉,望向風雨樓與憐花宮,道:「憐花宮的人妖弟子只是一般;倒是風雨樓,聽說最近出了一個天才少女,可雖然有風雨玉女的名號,卻很少有人見過她的容貌,連真正名字也沒有人知曉。」

  「應該是坐在風樓三怪身後那個少女吧。」

  張陽眼睛一亮,立刻鎖定住目標,不是因為他的眼力有多好,而是風雨玉女太特別了,竟然穿著一件灰色的衣裙,那灰色穿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幽暗而陰沈,反而顯得神秘而靈動,再加上她左手那黑絲手套,瞬間就在張陽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心想:嗯,想不到風雨樓竟然還有這麼美麗而特別的美女!

  百草夫人略一點頭,又看向天狼山,在大片「狼群」之中不乏美女,她略一提示,張陽的目光就鎖定在一個骨感美女的身上。

  天狼玉女並未帶給張陽太多的驚艷,姿色應該與岳珊在伯仲之間,不由得心想:嗯,又是一個被捧出來的花瓶,要是宇文煙生在名門大派,肯定比她更有名!

  張陽注意的只是美貌,而百草夫人似乎看穿他的心思,突然裙角一動,重重踩了張陽一腳。

  不待張陽痛叫,百草夫人凝聲道:「天狼玉女是你最應該小心的對手,上一屆的比鬥中,她只輸在一個人手中。」

  「誰?」

  看師娘神色那麼認真,張陽終於有了幾分好奇心。

  「上一屆的新秀第一高手,一元玉女靈夢,兩人大戰了足足一個時辰!」

  百草夫人的話語驚得張陽心神一震,隨即目光一掃,落在兩儀山的隊伍中。

  「紅玉,看到少陽真人身邊的少女了嗎,那是少陽真人的師妹,少陰玉女東方憐,上一屆的第三名,也只是敗在靈夢的手中。」

  從百草夫人的語氣中,張陽終於明白一元玉女的名氣、地位到底有多大,他禁不住�起頭,看向坐在一元真君身後的靈夢。

  幾乎是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眼簾微動,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隨即又自然閃開,只留下一道美妙的火花在他們的心靈中悠然盤旋。

  百草夫人不知道張陽正與靈夢「眉目傳情」,兀自介紹著十大玉女中最後一位,而且語氣中還透著一分感同身受的嘆息:「金石門的巧手玉女古韻,雖然排在十大玉女末尾,但卻是鑄煉法器的絕世天才,要小心她身上的法器與符咒。」

  張陽不僅看到一個端莊柔美的身影,還看到一縷愁雲籠罩在巧手玉女的頭頂上。

  「唉,這麼楚楚動人的美女竟然排在岳珊之後,真是人間處處有黑暗呀!」

  張陽為素不相識的少女打抱不平,同時也明白百草夫人嘆息的原因:金石門與藥神山何等相似,都是靠特殊技能活在強勢大派的陰影下,所以她談到金石門,又怎能不觸動到心事?

  嗯,也許真的應該幫幫百草夫人!不知道為何,張陽的心底冒出一縷酸澀,突然他雙目瀰漫著異彩,凝聲問道:「師娘,除了十大玉女之外,還有哪些高手需要提防?」

  人類的直覺最是玄妙,邪器心念一變,百草夫人的心房立刻生出一縷暖流,她禁不住眼簾一顫,竟然不敢與張陽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珠對視。

  「除了這些天才少女之外,還有……」

  百草夫人隨口念出一大堆各派年輕弟子的名號,張陽沒有記住別人,只記住兩個名字,一個是五行山成名已久的大弟子金光,一個是金光的妻子水蓮。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五章:殺機四起

  終於,開幕式結束了,之後在九陽山弟子的帶領下,各派長老開始為自家弟子報名參賽,而各大宗派宗主則受邀進入九陽大殿。

  紅玉這種身份自然是進不去,張陽暗自一喜,趁機走向張幽月,不料張幽月似乎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完全無視「紅玉」的微笑,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人群中,至於劉采依他更是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張陽心想:溜得好快,娘親肯定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四郎,回山腰吧,三夫人不見我們,自然有她的原因。」

  寧芷纖那用靈力包裹的聲音飄入張陽的耳中,海萍則親熱地挽住了「海玉」的手臂,把他拖回山腰宅院。

  美人相伴自然是好事,可張陽轉眼間就從天堂墜入地獄!他急忙推開海萍,苦著臉道:「萍兒師妹,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會走火入魔的!」

  海萍委屈地噘起小嘴,就此對百草夫人產生三分怨氣。

  寧芷纖頗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搖著頭道:「四郎,明天就開始比鬥了,你還是乖乖練功吧!我們都加把勁,希望你盡快突破第二層,咯咯……」

  為了激發張陽的上進心,毒手玉女不惜拋上媚眼,這動作雖然生澀,但同樣效果非凡。

  張陽已經別無他法,唯有盤膝而坐,強行開始冥想打坐。

  片刻後,張陽的靈力在體內週天循環。

  寧芷纖看著縈繞在張陽周身的光華,她既歡喜又羨慕地嘆息一聲。

  突然毒手玉女耳朵一豎,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異樣,她的眼簾微微一垂,隨即對海萍與清音道:「我也回房打坐,這裡交給你們了。」

  話音未落,寧芷纖已走出房門,走了幾步後,她輕盈一躍,就在夜色的掩映下躍過圍牆。

  一分鐘後,清音看了看閉目打坐的張陽,又看了看窗外夜色,就站了起來,略帶慌亂地道:「我也回房打坐練功。」

  「小音姐姐,我陪你。」

  在不知不覺中,幻煙已開始依賴清音,除了張陽之外,清音已是她唯一喜歡的人類。

  清音一向疼愛幻煙,這一次卻搖頭道:「幻煙,你乖乖留在這裡幫主人護法,姐姐想一個人待一會兒,聽話。」

  不待幻煙答應,清音已經快步走出房間,也是繞過轉角後,立刻騰空而起,飛過院牆。

  「哼,討厭,你們都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們。」

  幻煙怒氣一湧,飛上半空中,隨即化作一把青銅古劍,「颼!」

  的一聲,插入牆壁中。

  海萍有點好奇地摸了摸青銅劍,隨即坐在床邊,癡迷地看著閉目打坐的張陽,久久沒有移動目光。

  同一時間,在九陽山頂,兩個人影升空而起,彷彿兩片輕羽般隨風而動。

  「六道兄,你看,山腰已是殺機四伏,看來這次修真大會會死很多人呀!」

  一元真君負手而立,眼中有著一絲不忍。

  「二兀兄,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不能結束。咱們不這樣,會死更多人!」

  六道聖君的臉頰上瀰漫著無奈之色。

  山腰東側,吸塵谷休息的院子中。

  小玲瓏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中,已成為心腹的幾個吸塵谷長老站在亭邊,火口雷真人則半彎著腰,站在亭外�報導:「主上猜得不錯,好幾個門派都在蠢蠢欲站動,各派同時也把參賽門人嚴密保護。主上,我們是否也要做一些準備?」

  「咯咯……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受到襲擊的,因為在所有人眼中,吸塵谷只是來遊玩的。」

  小玲瓏緩緩�起腳尖,一直�到與地面平行,她一邊搖晃腳尖,一邊寒聲道:「本座就是要他們輕視,盡情輕視我吧,總有一天,他們會付出代價的!」

  「主上,接下來做什麼?」

  「干我們最拿手的事情——火上澆油!火雷,去吧,按本座的計劃行事!」

  小玲瓏一掃衣袖,九陽山頓時又多出一抹殺機,也多了一絲混亂。

  在山腰西側,四道人影從三才山所屬的院子一躍而出,其中最嬌小的人影腳步一頓,凝聲問道:「二師兄,你真的打探清楚了,我的第一個對手是藥神山的人?」

  「師妹,我親眼偷看了名冊,肯定是藥神山弟子紅玉,明天下午就輪到你們比鬥。」

  「哼,如果是寧芷纖,本姑娘還忌憚三分,這個紅玉有什麼擔心的?咱們回去吧!」

  岳珊對著月亮一聲冷哼,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三才山二弟子林青書向其他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兩人隨即自動退到一旁。

  林青書快步追上岳珊,涎著臉道:「師妹,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三位師尊都說過,凡事都應小心為上。師妹你可是師尊的掌上明珠,怎能有半點危險?」

  「哼,二師兄,你要想對我好呀,就去把冷蝶那件星辰衣給我弄來,不然我才不會理睬你呢!」

  林青書心虛地笑了笑,隨即突然一把摟住岳珊的腰肢,喘著粗氣道:「好師妹,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答應了吧!」

  「二師兄,你討厭,放開人家,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林青書摟得更加用力,一邊試圖親吻岳珊的小嘴,一邊連聲道:「師妹,我已快進入太虛境界,他日必然接過三位師尊的衣缽,你我結為夫婦,豈不正是天作之合!」

  岳珊一聽林青書所言,反抗頓然弱了三分,再看了看他那奶油俊面,反抗又弱了三分,嬌羞低叫道:「二師兄,別……別這樣,我與大師兄……有盟約的。」

  「大師兄都已經死了,師妹何苦為了一個死人煩心?」

  林青書整個人向前一撲,終於親到岳珊的小嘴。

  岳珊的身子一軟,酥乳又落入林青書的掌中。

  就在巫山雲雨要灑落此處的一刻,突然一道劍光搶先破空而至。

  「呀!」

  岳珊的尖叫聲沖天而起,充斥著整座山腰。

  這一劍有如火把扔進火藥桶裡般,頃刻間炸得九陽山沸騰起來。

  同一剎那,在山腰南側,紫雷山的宅院屋頂上,一個蒙面人被慘叫聲嚇了一大跳,本能的腳下一頓,輕輕地觸動到屋瓦。

  「什麼人?」

  屋內,正在調息練功的井清恬陡然睜開雙眸,她修長的玉手向上一揚,飛劍如閃電般射穿屋瓦。

  在屋頂的爆炸聲中,蒙面人飛身就逃,不料四靈劍女從四方圍上來,在四把太虛飛劍的聯手之下,連蚊蟲也休想飛過一隻。

  「大膽賊人,取下面罩,饒你不死!」

  紫靈玉女從屋頂的破洞處飛躍而現,話音未落,她已刺出一劍。

  蒙面人頭顱一低,刻意閃開井清恬的目光,而且連飛劍也沒有拔出,只是雙手飛舞,一連布下幾重結界。

  「砰砰砰!」

  井清恬的劍光強橫地刺穿結界,距離蒙面人的咽喉越來越近。

  「大師姐,小心!」

  此時響起黃靈女的驚叫聲,她第一個撲向井清恬的身後。

  夜色一顫,又一個蒙面女人憑空出現,她手中的劍雖然沒有光芒,但卻逼得井清恬不得不升空閃避,緊接著幽沈的法劍與黃靈女的飛劍交錯而過,之後出現的蒙面人一掃衣袖,五張符咒同時射向紫雷山的五個太虛高手。

  「快走!」

  趁著井清恬五女被符咒糾纏的剎那機會,兩個蒙面人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四靈劍女齊聲嬌斥,怒火與劍芒照亮夜空,不料井清恬卻叫住她們。

  「不要追了,我認得其中一人的眼神!」

  井清恬銀牙一咬,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四靈劍女雖然沒有聽到名字,但卻從井清恬的語氣中猜出真相,神色不約而同地黯然起來。

  也是在慘叫聲出現的剎那,在山腰北側,有三波人馬在三岔路口碰了個正著 。

  天狼山、血月洞天還有五行山,二邪一正三個宗派的高手同時一愣,誰都知道對方的目的,也都裝作剛剛被尖叫聲引出房門的模樣。

  剎那間,燈火照得九陽山腰有如白畫,還在山頂「開會」的各派宗主也匆匆飛躍而下。

  「是誰?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傷本尊愛孫?滾出來!」

  三才尊者一見到滿臉鮮血的岳珊,頓然氣得七竅生煙,尤其是天才尊者的怒吼聲更是歇斯底里。

  懷疑的目光在夜空下掃射,無數道幸災樂禍的冷笑聲也在黑暗中蔓延。

  三才山雖然勢力不凡,但無憑無據,誰也不敢隨便撒野,唯有一摔院門,吃下這記暗虧。

  岳珊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皮外傷,不過刺客卻劃傷她的臉頰,如此行為頓時引發更多的猜測。

  聽聞岳珊與諸多年輕俊彥素有瓜葛,不傷人只傷臉,難道是因情生恨?

  嗯,也有可能是女人,因為嫉妒三才玉女的美貌,所以特地劃花她的臉。

  對了,更有可能是——藥神山,如果岳珊明天不能參加比鬥,按照大會規矩,藥神山的人將不戰而勝,嗯,太有嫌疑了!

  在止血上藥後,五官扭曲的岳珊立刻認定第三種猜想,隨即她揮舞著飛劍,道:「爺爺,我要殺了那藥神山的賤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姍姍,不要亂動,小心傷口,若是不小心,會留下疤痕。」

  地才尊者一句話就令岳珊老實下來,他隨即厲聲道:「大哥、三弟,不論是不是藥神山下的手,咱們都不能放過他們,我這就去找九陽真人,讓他重新安排後面的比賽順序。」

  天才尊者點頭道:「二弟,就這麼辦,為兄這裡有一件法器,你拿去贈與九陽真人,他 會給我們這個面子的。」

  到底是誰第一個動手?這疑惑在九陽山迴盪,也在第一嫌疑人的心中盤旋。

  「說,你們幹什麼去了?」

  張陽坐在書桌後,手拿硯台重重一拍,氣勢雖然不錯,但兩個「犯人」卻一點也不害怕。

  寧芷纖橫了張陽一眼,自行坐在椅子上,道:「我修煉完了,覺得有點悶,就出去散步了。」

  清音雖然乖乖地站在書房正中央,但卻極力咬著下唇,擺出一副怪異的表情,道:「主人,人家是去……看星星了,你不覺得天上的星星很漂亮嗎? 」

  張陽一瞪眼,又拍了一下硯台,繼續假裝包龍圖,道:「大膽!一個去散步,一個去觀星,你們當本府是白癡呀!還不跪下,從實招來,否則狗頭鍘伺候!」

  「兒啊,你這是要鍘誰呀?」

  夜空突然幽香四溢,三個大小絕色美人悠然出現。

  最前面的自然是張陽命中的剋星,美貌與智慧的化身——他的娘親大人,然後是野性明媚的百草夫人,最後一女則是恍如星空弦月的張家二小姐,張幽月。

  「娘親,我這是在審案,你們到後堂休息,別阻擾我辦公。」

  張陽用盡全力板著臉,眼角則悄然盯著劉采依。

  劉采依眨了眨美眸,突兀地問道:「你是想審她們,還是想審娘親?」

  「哈,你承認了!」

  張陽瞬間眉飛色舞,能逮住劉采依話語的破綻,他就好像打了一場天大的勝仗一樣。

  「臭小子,別自作聰明了,想弄死三才山那小丫頭的人有的是,咯咯……」

  劉采依婦既沒承認,也不算否認,她看了看寧芷纖與清音,隨即回身道:「幽月,咱們走吧,你四哥哥正在過官癮,沒空理你。」

  「別、別,幽月,給我講講家裡情形,咱們到院子。」

  張陽的「官威」一下子化為了輕煙,一個飛身拉住張幽月的手腕。

  張幽月對此時的張陽很不適應,本能的身子一飄,閃開「紅玉」的手腕,脆語道:「四哥哥,你這樣子真難看,還是變回原樣吧。」

  張陽一邊放慢腳步,一邊唉聲嘆氣道:「娘親不點頭,我是變不回去的。唉,你就閉上眼,把我想成以前的樣子吧。」

  張幽月果真閉上雙眸,微微上仰鵝蛋般玉臉,整個人沐浴在如水的月華下。

  「呃!」

  在毫無預兆下,張陽遭受突然襲擊,他知道張幽月很美,但卻從未補見過在月光下的張幽月。

  在恍惚間,張陽彷彿看到飄向月宮的嫦娥,並聽到嫦娥那飄逸的嘆息。

  一聲悶哼,可憐的邪器就重重摔倒在涼亭中,比任何一次都要摔得迅猛,在倒地的一刻,他暗自發誓:永遠不在月下欣賞美人起舞了,太可怕啦,嗚… …

  「四哥哥,你又犯病了?」

  張幽月睜開奪去月光美麗的雙眸,微微俯身,關切地看著同父異母的張陽。

  「幽月,你……你竟然幫娘親……戲弄我,太過分了!」

  張陽的委屈是無處訴說,心想:張家有一個劉采依已經夠了,如今又多出一個張幽月,我以後還怎麼活呀!

  「四哥哥,我又不是寧月,怎麼會戲弄你呢?」

  張幽月心中的委屈更加強烈,她一邊扶著張陽,一邊急聲道:「四哥哥,我這裡有師門靈藥,你快服下。」

  不待張陽回應,一顆藥丸已經半強迫地塞入張陽的口中,張幽月還捏住他的下頷 。

  「咕咚!」

  一聲,藥丸化水流入張陽的喉嚨,張陽感覺到劇痛迅速地消失,隨即歡喜地跳起來,不停活動著手腳,歡聲道:「幽月,你這藥真靈呀,一下子就不疼了,呵呵……」

  「那是當然,你吃了這藥,抵抗力會大大增加,百草夫人再也不可能輕易控制住你了?嘻嘻……」

  月下仙子歡笑起來,同樣很美,美得令人心醉;不過,張陽此刻卻心傷了。

  突然張陽靈光一閃,大叫道:「幽月,你與娘親是一夥的!快說,這藥丸是不是娘親給你的?虧我小時候還給你吃糖葫蘆,你這樣欺負我,太沒人性了!」

  真相被揭穿,月下仙子還真不是整人的料,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立刻就慌亂地承認道:「四哥哥,這真不是毒藥。三姨娘說了,它能助你盡快練成藥神山的玄功。」

  「哼,你與娘親合謀害我,我一定要給二娘告狀,咱們回家後再好好算賬!」

  張陽「算賬」的意思可沒有張幽月想得那麼簡單,他頓時心窩一盪,禁不住又想起二姨娘的柔媚嬌吟,下體立刻發光發熱。

  咦,真的不怎麼疼了,呵呵……透過切身的實驗,張陽終於興奮起來,他看向張幽月的目光頓時大膽幾分,看得張幽月眼簾微顫,鵝蛋玉臉又多了幾分羞紅。

  卯怪異的氣息在突兀的沈默中飛速瀰漫,就在這時,百草夫人出現了。

  「紅玉,隨我回房,加緊修煉。」

  劉采依也笑盈盈地走出來。

  張幽月嬌軀一晃,略顯慌亂地道:「三姨娘,咱們也回去吧,若是待太久,會惹人懷疑的。」

  張幽月走了,毒手玉女也逃回房間,看這情形她是死活不願招認。

  還是清音乖巧,終於承認道:「我去了紫雷山的院子,被她們發現了,是幽月及時出現,並把我救回來。」

  「格登!」

  張陽的心臟頓時跳到嗓子眼,驚恐地追問道:「小音,你為什麼要去……井清恬那裡?」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去了。」

  完美女奴下巴一點,眼底浮現出可憐的光華,哀求道:「主人,好主人,小音知道錯了,你怎麼懲罰人家都可以,千萬別不理小音呀!」

  張陽與清音之間特有的「暗語」鑽入張陽的耳中時,如果不是剛吃靈丹妙藥,張陽肯定已經慘叫了,於是他心房一鬆,禁不住呼出一口氣,隨即他在百草夫人的逼迫下,走入百草夫人的臥房。

  在房間內,月光下,百草夫人緩緩脫去衣裙,而張陽卻臉色發苦,愁容滿面。

  「師娘,你又要戲弄我呀?」

  「三才山必然把怒火發淺到我們頭上,不這樣,你很難過關。」

  百草夫人的玉手用力一抖,上身只剩下肚兜,後背的冰肌雪膚完全暴露在張陽的眼中。

  百草夫人那雪白的肌膚,有點出乎張陽的意料,百草夫人的臉與鐵若男都是迷人的小麥色;不同在於,鐵若男全身肌膚都是小麥色,而百草夫人的身子則是雪白。

  哦,原來這是一個強自武裝自己的柔美婦人!瞬間張陽以體觀人,竟然一下子看穿百草夫人的內心,也深刻地感受到她一直以來所承受的壓力。

  「師娘,你不用擔心,以我如今的實力,除了三才尊者之外,整個三才山沒人是我的對手。」

  見張陽竟然沒有呼吸異變,令百草夫人愣了一下,心窩又一次流過一抹清泉。

  「張陽,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的身份會曝光。」

  外剛內柔的百草夫人,聲調不由得輕了幾分:「你知道嗎?在九陽大殿上,大半宗主都在打聽你,想捕殺你的人太多了,比捕滅妖靈的人更多!」

  不管是誰,都不會喜歡成為別人的獵物,冷汗與怨氣同時浮上張陽的臉頰,他怒聲道:「修他老母的,讓他們來,本少爺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對!」

  不用「惡之器魂」幫忙,此時的邪器少年已是怒髮衝冠、殺氣騰騰!

  衝動的男人雖然不夠睿智,但卻多了一分男人陽剛之氣,百草夫人就從未在百草真人的身上看過這等「不講道理」的氣息,她禁不住心弦一顫。

  在剎那的失神後,百草夫人迅速抹殺異樣的思緒,凝聲道:「張陽,你按照背部幾條經脈的順序扎一遍吧,放膽去扎,不要手軟。」

  「嗯!」

  張陽點了點頭,在怨氣的餘韻影響下,他掌心一亮,金針憑空出現,隨即如閃電般刺下去。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六章:風起雲動

  轉眼間,金針已經扎完一遍,扎得特別迅速,雖然百草夫人有些不適,但已超出她的預期。

  百草夫人的眼中不由得閃現讚歎的光華,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因為她身子微微一側,就此點燃張陽的本性。

  在肚兜的掩映下,百草夫人的乳肉在衣料下透出肉色,令張陽正在拔針的手掌輕輕一顫,針尖就此傷及經脈。

  「啊!」

  百草夫人的玉臉瞬間煞白,身子劇烈地搖晃起來。

  百草夫人這麼一動,導致「情況」更加嚴重,因為乳浪的拋盪,張陽已看到百草夫人的半個乳球。

  一股熱浪陡然在張陽的小腹中出現,緊接著被另一股力量強行壓下去,慘叫習慣性地衝到張陽的嘴邊,卻神奇的化為一道詫異的低嘆聲。

  這麼強烈的刺激都能抵擋?娘親還真是個大好人呀,嘿嘿……邪器少年的膽子頓然大了無數倍,不由自主的,鴛鴦戲水訣如有生命般旋轉著鑽入金針中。

  剎那間,一股酥麻從柳飛絮的後背蔓延至全身,她的上身如觸電般輕輕一顫,經脈再次受到撞擊。

  張陽急忙強穩住心神,迅速 拔去金針,緊張地問道:「師娘,傷重不重?我這就去叫芷纖。」

  「不用,調息一下就沒事,你趕緊回憶剛才扎針的感覺,等會兒咱們再繼續。」

  「還來?不……今天就算了吧!」

  張陽的眼角掃視著百草夫人的乳球,對他自己的定力完全沒有信心。

  「對,還要來!」

  在百草夫人的堅持下,張陽終於又拿起金針,為了忽略百草夫人那晃動的乳浪,他下意識目光向下一落,雖然逃過雪白乳球的「威脅」,雙目卻被那渾圓豐腴、銷魂無雙的圓弧曲線狠狠「包圍」。

  張陽頓時心窩一熱,金針再次發抖,百草夫人又受傷了。

  在悶哼低吟的同時,柳飛絮終於看到張陽的眼神,她禁不住玉臉羞紅,凝聲斥責道:「張陽,你怎可心神恍惚?太不像話啦!」

  「師娘,我、你、這……這樣你叫我怎麼靜得下心?」

  張陽臉色脹紅,打從心底感到委屈與無奈:面對如此美豔的半裸嬌軀,天底下又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心平如鏡?

  百草夫人在羞怒之餘,心底不由得閃過一絲驕傲,在思緒微妙的變化下,她自然而然地原諒張陽,心想:嗯,這都是人體的自然反應,的確不應該責怪他,除非自己是個醜八怪,嘻嘻……

  張陽呼出一口氣,思索著道:「師娘,我還是在芷纖的身上施針吧!」

  「不行,那樣我不能準確掌握你的進度,要想速成,你就必須在我身上施針。」

  百草夫人的眉梢一挑,瞬間野性四溢。為了振興藥神山,她暗自一咬銀牙,凝聲道:「我趴在床上,你也許會好一點,來吧!」

  百草夫人向前一倒,還有意地用被褥擋在兩肋,終於遮住雪白的乳根,但腰部以下那渾圓的臀丘卻突然艷光大作,波濤連綿。

  張陽喉結一鼓,他本想 要反對百草夫人這錯誤的舉動,但另一道心聲卻堵住他的喉嚨:好美的屁股呀,有這機會,為什麼不多看一會兒,啊……

  一股邪火從張陽的心中湧起,他別說平心靜氣,就連金針也不敢拿起。

  「張陽,快點呀,不要婆婆媽媽的,多扎幾針,你自然就習慣了。」

  百草夫人不是感覺不到張陽那灼熱的目光,但如今她也唯有佯裝沒有感覺,任憑張陽的目光在她背上遊移不定。

  這一剎那,百草夫人與張陽的心中都閃過千百個雜念。

  張陽沈醉在百草夫人的「弧形」曲線中,恍恍惚惚地拿起金針,而百草夫人突然想起她女兒,一想到張陽很有可能是未來的女婿,她熟美的嬌軀彷彿電擊般急速地抽搐一下。

  「啊!」

  下一剎那,兩道驚叫聲同時從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嘴裡迸射而出。

  原來金針順利地紮下去,而且近乎完美地紮在——屁股上。

  百草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禁不住內勁一湧,金針「砰!」

  的一聲離體飛出,狠狠地倒插入屋頂的房樑上。

  「師……師娘,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不能怪我,只怪你……太漂亮了!」

  漂亮就是罪!自然不應該責怪邪器少年,百草夫人的怒氣瞬間變成哭笑不得。

  「臭小子,那都是姑奶奶的錯了?哼!」

  「不,是我的錯、我的錯。師娘永遠不會錯。」

  張陽的臉頰已瀰漫著紅暈,隨即主動問道:「師娘,咱們還……繼續嗎?」

  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略一猶豫,道:「繼續,你小心點下針,再敢胡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我下針了!」

  張陽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金針。

  「嗯!」

  百草夫人點了點頭,心忖:這是為了修煉、為了藥神山。

  張陽的目光緩緩從百草夫人的臀丘上飄過,他費盡所有心力,目光終於集中在百草夫人的肩背上。

  光芒一閃,在歷盡千辛萬苦後,張陽終於安全地將金針扎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又緩緩向外拔。

  「嗯,對,力量再輕一分。別急,針尖旋轉半圈。」

  百草夫人一邊指揮,一邊舌尖微顫,發出一道詫異的低吟聲,心想:好奇怪呀,針尖上為什麼有一股不一樣的力量,難道因為張陽是男兒身,所以修煉金針法訣會有此異常?啊……這股力量令人渾身發軟發酥,就像喝醉般飄飄忽忽,世間還有這種靈力,真是奇怪!

  在不知不覺間,百草夫人的眉梢都舒展開。

  張陽每紮下一針,百草夫人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會自然下沈,有如花瓣閉合般;而當針尖以特殊手法拔起來時,百草夫人的身子又會不由自主舒展開,就彷佛鮮花盛開般。

  突然,張陽的手肘無意間碰到百草夫人的臀丘,雖然是一觸即收、雖然隔著中衣下裙,但男人的氣息卻噴在那肥美的曲線上。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換一個人物,再換一種心情,統治一大宗派的柳飛絮必會勃然大怒。

  然而此時此刻,百草夫人卻只是緊張一下,隨即就諒解張陽的無心之失。

  張陽停了兩秒,然後開始下針;在三秒後,他的手肘又碰到完美的浪濤上。

  「咚咚!」

  柳飛絮的心房連續猛烈跳動,而張陽手肘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

  當金針順著經脈扎到腰部時,張陽的手肘已不再離開百草夫人的臀肉,並逐漸接近那完美的弧度、那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

  這臭小子太過分了!他怎麼能越來越用力?啊,他不會想……百草夫人雖然腦後沒有長眼睛,但卻感覺到有股熱氣不停向她兩腿間移動。

  不行,一定要翻臉,一定要教訓他!百草夫人在心中一聲大叫,身子瞬間緊繃,肥美無雙的臀溝急速變成一絲細縫。

  「師娘,背部已經扎完了,今天……就結束了吧,我精力快耗光了!」

  張陽搶先半秒向後一退,不是他看穿百草夫人的心思,而是他的耐力已到達極限。

  一抹輕鬆從百草夫人的心底升起,她回頭看了看張陽已然扭曲的五官,適才幾分的怒火下意識化為戲謔的笑意。

  這小子今晚竟然沒有慘叫,是他功力增強了,還是本夫人的魅力減弱了?特別的思緒縈繞著百草夫人的心海,她在起身之際,竟然扭動著腰身,那肚兜一飄,雪白的乳球一閃而過,隨即她又故意�起一條玉腿,那緊窄成一線的臀溝就在裙下悠然擴大。

  張陽卻還是沒有動靜!

  在如此刺激之下,張陽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想到這裡,震驚浮上百草夫人的臉頰,她一個回身�頭看去,隨即噗哧一聲,綻放出笑容。

  原來在百草夫人起身「蕩漾」的第一秒鐘,張陽就已經昏迷了。

  「咯咯……臭小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佔姑奶奶的便宜!」

  百草夫人目光一落,臉上迅速飛過兩抹紅雲,雖然張陽已經昏迷,但兩腿間的帳篷依然高高聳立,而且還在不停顫動,心想:真是個小色狼呀,教訓得對!

  咯咯……

  也許是因為微妙的氣息、也許是因為張陽已經昏迷,百草夫人在走出靜室之際,竟然又看了那超乎想像的巨大帳篷一眼,心底還多了一絲擔憂:那玩意兒真恐怖,他日新婚之夜,女兒會受得了嗎?唔……

  「啊!」

  驚叫聲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野中響起,正在採藥的百草真人無端心神一亂,人生第一次被草葉劃破手指。

  逃避現實的百草真人連連深呼吸,但心中的難受感卻越來越厲害。

  難道夫人有危險?修真者的第六感令百草真人雙眉緊皺,隨即又一聲無奈低嘆,再次俯身彎腰,繼續尋找奇花異草。

  「真是個沒用的孬種,本座給你點勇氣吧,咯咯……」

  一道人形的光華突然從天而降,光暈之手一把抓住百草真人的額頭。

  百草真人雖然懦弱,但其實也是太虛高手,可面對這道光影,他卻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兩眼一突,瞬間就變成泥塑木雕。

  在一片朦朧中,一道詭異的聲音強行鑽入百草真人的腦海:「百草,你知道嗎?你就快失去你的妻子了!她承受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你再不回到她身邊,她一定會棄你而去。」

  也許百草真人的心中早有這種擔憂,也許是因為那詭異的聲音太會蠱惑人心,百草真人立刻相信她的話語,禁不住臉如死灰,三魂不見了七魄。

  又一道光芒刺入百草真人的腦海,蠱惑之音聲調一揚,凝聲道:「快去九陽山,快去呀,用你的真情挽救你的妻子!相信我,其實你是強者,只要突破心魔,你就會帶著藥神山走向輝煌,讓你的妻女為你自豪。」

  「呼……」

  百草真人的雙目猛然暴閃光芒,鼻中粗氣如柱,他一把捏碎手中的藥草,緊接著御劍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向九陽山。

  「咯咯……」

  萬欲牡丹從光芒中心飄出,得意無比地大笑道:「劉采依,好戲這才剛剛開始,看咱們誰更會玩弄人心!」

  朝陽升起,天地一片光明。

  第一天的比賽如期而至,十幾座擂台上同時人影閃現。

  身為正道十山之一,藥神山還是分到貴賓座位,張陽看著在擂台上打得難分難捨的人,卻無聊地打起哈欠。

  雖然張陽在修真界還是半個菜鳥,但掐指算來,當過他對手的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更何況連巨狼都敗在他劍下,他又怎會對這些少虛、大虛修真的打鬥有興趣呢?

  直到海萍上場,張陽才有了一點興趣,上 身向前一俯,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低聲問道:「師娘,小師妹剛擁有大虛真火,會不會有危險呀?」

  「不會的,她的對手只是一個沒有來歷的散修,好像是叫恨天散人。」

  「恨天散人?」

  張陽�頭望去,嘻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凝重。

  在擂台上,只見一個全身套在長袍中的怪人站在海萍的對面,而對於海萍的行禮,他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咦,師娘,比賽還可以蒙臉呀?」

  「只要九陽山確認過是年輕一輩,就可以。」

  百草夫人微微皺起眉頭,來自太虛境界的直覺令她心生不妙,先前的自信弱了三分,沈吟道:「這次因為六道的原因,吸引了很多散修邪人出現,希望此人不是什麼隱世老怪物的徒弟,啊!」

  百草夫人話到中途,臉色已大變,因她話音未完,海萍已驚叫著飛下擂台。

  一招,只是一招,藥神山宗主之女就落敗了!恨天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太虛真火,幸虧海萍的底子還算可以,並沒有受重傷。

  「哈哈……」

  四周頓時響起嘲笑聲,大虛修真敗給太虛高手自然不意外,但藥神山千金敗得這麼快速,一干所謂同道怎能不趁機落井下石?

  百草夫人平生最恨這種笑聲,豐潤的玉臉氣得扭曲在一起,銀牙更是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將驚魂未定的海萍抱回來,暗自用力握住百草夫人的手腕,凝聲道:「師娘,讓他們笑吧,誰笑得最大聲,我就把他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紅玉……師姐,等會兒就輪到我上台,我聽你的,把那傢夥打成豬頭,哼,他還在嘲笑我們。」

  清音用力揮舞著拳頭,幻煙則認真地為清音打氣,寧芷纖一邊安慰著雙眸泛紅的海萍,一邊也投來鼓勵與附和的眼神。

  關懷在目光中流動,這一刻的百草夫人心窩一暖,不由自主地鼻子發酸,在淚眼矇矓中,她突然覺得張陽的身影好高大、好安全、好可靠!

  「嗯,好,就把他們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柳飛絮用力一點頭,還與幾個「弟子」一起握緊拳頭,令看到這一幕的許多成名高手不由得不屑一笑,暗自思忖:藥神山已經完了!

  在半個小時後,終於輪到清音上場,先前笑得很大聲的對手已搶先上台,自信滿滿地挺起胸膛,剛想說幾句豪言壯語時,不料清音雙腳還未沾地,已經淩空踢出一腳。

  「砰!」

  的一聲,那人的護罩瞬間破碎,身體則打著轉飛出去。

  清音牢記張陽的話語,藥神山法訣一轉,在對手飛出擂台的剎那,又將他吸回來。

  「砰砰砰……」

  一陣拳打腳踢聲充斥著全場,聲音飄過之處,萬千道雜音頃刻消失,一個個眼珠子瞪大得彷彿要掉出眼眶外。

  清音的對手雖然不是成名高手,但好歹也是風雨樓的高級弟子,怎麼可能被揍得這麼慘?慘得真是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了!

  風雨樓一方終於坐不住,一個長老撲到擂台邊,大吼道:「小賤人,你想打死人呀!住手!」

  「你敢罵我!老東西,你上台來,本姑娘連你一起打!」

  清音一腳踢飛「豬頭」,美眸寒光一閃,一頭秀發瞬間無風自動,甚至髮梢之巔太虛真火若隱若現,嚇得那人舌頭打結,臉色比土還難看。

  「師妹,不要違反大會規矩,下台!」

  張陽不是好心要救風雨樓的人,而是不想清音暴露身份。

  當飄來張陽變調的聲音時,清音的怒氣頓時消失不見,她歡呼著御劍而起,直接飛回藥神山的休息區。

  勝者已經離去,卻在足足好幾秒鐘後,九陽山的修真者這才回過神來,一敲金鑼,充滿驚詫地宣佈道:「藥神山弟子紅瑩,勝!」

  張陽表揚清音一下,又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得意地問道:「師娘,小音打的夠不夠,你解氣了嗎?」

  「解氣,解氣極了!呵呵……」

  邪器的呼吸已噴在百草夫人的耳垂上,百草夫人卻沒有絲毫不適,反而主動靠近一點。

  遠遠看去,只見一對師徒正在親密交談,因為都是女子,倒沒有引起任何人猜疑。

  張陽目光一熱,身子又湊前一點,嘴唇幾乎貼著百草夫人的耳垂,緩緩地道:「師娘,你要是還沒過癮,等會兒遇上三才山,我把岳珊也打成豬頭,怎麼樣?」

  耳垂瀰漫著熱氣,一抹異樣之色飛速瀰漫著百草夫人的臉頰,在心窩發酥的剎那,百草夫人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坐正身子,極力平靜地道:「紅玉,贏了就可以了,切記分寸!」

  百草夫人說出最後兩個字,不僅在提醒張陽關於比賽的事情,還暗地強行熄滅他的慾火。

  唉,百草夫人果然不是尋常女子,大成的鴛鴦戲水訣也不無法起作用,唉!

  小小的打擊在張陽的腦海中迴盪,他一聲嘆息,又失去觀看比賽的興致。

  時間緩慢過去,一個個人飛上擂台,此時終於輪到寧芷纖。

  寧芷纖並沒有遇到意外,她甚至沒有用上靈毒,只憑劍術就打敗無名對手。

  美人得勝歸來,張陽卻興致不高,就在這時,另一座擂台上傳來一片轟然叫好聲,令他不由得伸長脖子,好奇地看過去。

  原來是血月玉女對上七星宮弟子,擂台上飛劍呼嘯、法器碰撞,還不時響起符咒的爆炸聲,掀起比斗大會的第一個高潮。

  寧芷纖暗地裡一用勁,將動作「走樣」的張陽扯迴座位,提醒道:「四郎,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女子,女子哪有你那種動作?快坐好!」

  百草夫人也在觀看血月玉女所在的擂台,禁不住地驚嘆道:「上官雲重現江湖後,七星宮的實力增長好快,血月玉女雖然沒有用出全力,但對方能逼她用出血玉酒葫,也真是厲害!」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血月玉女終於把對方逼下擂台,她喝了一口烈酒,隔空與冷蝶互敬了一禮,這才飄然下台。

  這方的精彩打鬥剛落幕,又一座擂台旁爆發出喧嘩聲。

  張陽正在思索女人該怎麼矜持地看熱鬧時,不料海萍已很不矜持地跳起來,驚聲道:「當宗主的,也能參加新秀比鬥嗎?」

  「咦,竟然是小玲瓏!呵呵……真有意思!」

  張陽看著正被許多人鄙夷的吸塵谷谷主,眼中不由得升騰起異彩,心想:這小妖女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樂。

  寧芷纖一臉意外,隨即回道:「雖然從來沒有過這種事,但大會規定三十歲以下,不論男女,不分正邪,都可以參加,小玲瓏應該有資格吧!」

  眾人議論之時,小玲瓏已經主動攻向對手,她的飛劍上只有大虛真火,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打敗對手。

  吸塵谷獲勝,卻換來滿場的嘲笑聲,唯有張陽眼中的異彩更加強烈。

  第一天的比鬥注定不會精彩萬分,但各門派除了為自家弟子打氣之外,很多人都在期待一場本不吸引人的打鬥,都想看到第一場血腥的來臨——畢竟以三才玉女的性格,即使是雞毛小事她也會拳腳相加,更何況是被人在臉上劃了一劍,那藥神山的弟子紅玉定然兇多吉少。

  果然,時辰一到,鐘聲還未散盡,岳珊已臉帶面紗,殺氣騰騰地躍上擂台,指著「紅玉」道:「賤人,上台來,本小姐要把你這賤人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如此囂張的聲調迴盪在九陽頂上,因為正邪兩道第一人有意無意的裝聾作啞,眾人期待血腥的心情更加興奮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08:38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七章:人妻掙扎

  一夜成名的紅玉緩緩站起來,走出幾步,又回身看向百草夫人,她似乎已經恐懼了,正在向百草夫人求救。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百草夫人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下頷,似乎對「紅玉」的求救無能為力。

  這是人們所看到的,可他們並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師娘,是把她打成豬頭,還是狗頭?」

  「臭小子,這只是第一天,盡量不要暴露你的實力。」

  百草夫人神情凝重,聲音卻歡快跳躍,末了,又一次囑咐道:「你的金針法訣還不夠純熟,時間久了容易露出破綻,盡量不要拖延。」

  「嗯,知道了。」

  張陽留下一抹自信的微笑,隨即一聲「嬌斥」,御劍騰空,飛上搖台。

  「賤人,去死!」

  在近距離之下,岳珊咬牙切齒的聲音更加刺耳,她不由分說地一劍就刺向「紅玉」的臉頰。

  「當!」

  的一聲,火花四濺,「紅玉」雖然擋住這一劍,但護體法罩卻被震碎。

  就在眾人準備迎接慘叫與鮮血之際,大佔上風的岳珊突然向後一退,然後縱身飛下擂台。

  「啊……」

  眾人不由得瞪大眼珠,彷彿眼珠要跳出眼眶在地上滾動,就連高坐在觀眾席上的劉采依、一元玉女等人也紛紛目瞪口呆。

  「紅玉」贏了,就這樣贏了?

  任是多麼厲害的說書人,也不會想到如此峰迴路轉的結局。

  在擂台上,裁判還在雲裡霧裡,「紅玉」已走過去代替裁判用力敲響金鑼,自己大聲宣佈道:「藥神山,勝!」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作弊?三才山又怎會屈服於藥神山,三才玉女又怎會放過毀她容的最大嫌疑人?

  修真界就此又多了一個謎團,海萍最是性急,迎到擂台邊,急不可待地追問道,「師姐,你怎麼打贏的?告訴我,快告訴我嘛!」

  為了掩飾身份,幻煙第一次沒能成為張陽手中的利劍,但對發生的事情卻一清二楚,她主動對同樣好奇的清音道:「哥哥沒有出招,只對那壞女人說了一句,說他有美容靈丹,可以讓那女人的臉上不留疤痕。」

  「咯咯……」

  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露出銀牙,皆心想:如此無賴手段,還真是邪器本色。

  這麼一出鬧劇結束後,接下來的比鬥再沒有吸引眾人的魅力。

  結束的鑼音一響,各大宗派紛紛回到宅院,新一輪的暗流又開始湧動。

  正邪兩道的大門派均已上台,接下來的兩天則是小門派與散修弟子一戰揚名的機會。

  百草夫人不再關注山頂上的比鬥,而是更加擔心藥神山下一輪的對手,當劉采依的秘密便條傳到她手中時,她的眉心頓時皺了起來:三才山竟然勾結了五行山,要聯合起來對付藥神山,尤其是對付一鳴驚人的「紅瑩」。

  「無恥!」

  百草夫人憤然一聲咒罵,隨即又把張陽叫進練功靜室。

  「張陽,下輪的對手你極有可能會遇上林青書,以三才山如今的氣焰,你很難再唬弄過去了。」

  話語微頓,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聲道:「在這兩天,你必須衝破金針法訣的第一層。」

  燈火在突來的春風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曖昧情景又出現了。

  「師娘,你背上的經脈還有小傷,我……下不了手!」

  「別管我,只要你為藥神山奪得榮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過卻沒有用被褥遮住兩肋,雪白的乳球從肚兜邊緣鼓脹而出。

  張陽不由得深呼吸,隨即開始小心地紮針,雖然他很想平心靜氣,但手肘卻不由自主地又壓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上。

  百草夫人的臉頰與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裡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藥神山,也不能怪張陽,繼續下去,一定要繼續下去……

  金針緩緩地移動著,而針尖上的怪異力量仍繼續增加,一縷縷熱流鑽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湧入她的雙峰之內,最後熱流越來越多,雙乳也來越脹,難受的感覺令百草夫人下意識身子一緊,雙乳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這麼一動,果然感覺到腫脹感消失一些,但乳頭卻在摩擦中脹大,與床板摩擦得更加緊密。

  「師娘,後背扎完了,前面……」

  張陽極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也壓抑著痛楚,看向百草夫人乳球的目光既火熱又有點害怕。

  「來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壓抑臉上的紅暈,並微微�起頭。

  此時,張陽緩緩扎入金針,酥麻快感頓時彷彿泉水般,緩緩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來越舒服了!百草夫人豐潤的朱唇又張大一分,舌尖在紅唇與銀牙間顫抖著,在片刻後,她芳心一顫,金針怎麼向胸部接近?難道張陽想扎我的乳峰?唔……怎麼辦?

  百草夫人剛要爆發出矜持,不料針尖突然往外一拔,不僅牽動她的經脈,還攪亂她的聲音。

  不待百草夫人顫抖的舌尖回復正常,金針已刺入她那飽滿的乳房,在那雪白柔膩的乳肉上刺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嗯……」

  百草夫人的金針秘術天下一絕,她刻苦修煉至少也有三十年,卻從未知道,原來金針扎在乳房上的快感會是如此強烈。

  抑制不住的呻吟聲,百草夫人的乳球如奇蹟般又大了一圈,乳頭與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強烈十倍。

  「師娘,你能側一下身子嗎?後面不好下針。」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彷彿目標不是百草夫人的雙乳,只是她的手掌一樣。

  眼見張陽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來,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彷彿「小姑娘」附體般,頓時手足無措,而邪器的大手卻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經地扳正她的上身。

  「師娘,你要我盡快學會,就不要亂動。」

  天啊,他竟然在斥責本夫人?百草夫人腦中頓時一片暈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著金針刺向胸部,她一時間竟然忘記斥責。

  光芒一閃,張陽嫻熟地一針紮下,準確地刺在百草夫人的乳球下緣處,然後又輕快地紮下第二針、第三針,金針的軌跡逐漸向下,距離玉乳禁地也越來越遠。

  「呼……」

  百草夫人緊繃的心弦頓時如釋重負,緊接著又產生一縷慚愧:張陽真的是在認真修煉,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沒有罵他。

  金針在百草夫人的雙乳下方扎了十幾下,張陽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與醫道有關的法訣對他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汗珠滾落到張陽的眼角,而他雙手還在扎針,百草夫人見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地擦去汗珠。

  張陽的汗珠就此滾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溫潤的感覺突然從指尖如閃電般鑽入她的心窩,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像被莫名的力量擊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幫張陽擦汗,就像……妻子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間燒紅百草夫人的全身,張陽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顫,金針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去,掉在床上。

  「師娘,你……你又戲弄我呀,不要……」

  張陽突然哀聲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乳溝中,因為她這一伸手,大半乳溝都映入張陽的眼簾,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戲弄你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這也是在錘煉你的定力。」

  這情勢一下子驅散百草夫人內心的羞窘,她順著張陽的話語,故意挺了挺身子,乳浪一湧,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也許是百草夫人的歡笑給了張陽力量,他咬牙切齒地道:「師娘,我不會再被你戲弄到,我不會……害怕的,不會!」

  張陽的目光勇敢而堅定,不顧千刀萬副的痛苦,他瞪著百草夫人的雙乳,彷彿是在挑戰獅子、老虎一樣。

  微妙的氣息已悄然瀰漫在空氣中,柳飛絮那不服輸的 性子轟然爆發出來。

  百草夫人的兩隻手都離開胸部,在一層薄薄的衣料下,乳頭驕傲挺立,在顫巍巍的乳浪之巔輕輕晃動著。

  張陽並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乳尖,甚至在水霧中看過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得這麼直接、這麼狂野、這麼——自然而然!

  張陽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臉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還是沒有慘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著從肚兜中透出嫣紅的乳頭。

  臭小子,還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輕不重,夂冑丨人妻掙扎地向下一拉,瞬間衣領下沈兩寸,布料與乳峰更加緊密地相貼,一抹乳暈一閃而過的剎那,雙乳的形狀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

  張陽的喉嚨如地震般猛烈抖動,喘息更是猶如老牛:「師娘,你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我要抓爆它!」

  張陽不僅是用嘴說,還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雙乳。

  啊,他要來真的?不……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亂再次襲入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吸一口氣,正要結束時,撲通一聲,張陽搶先摔倒在地。

  張陽又一次昏迷,可大手還直直地伸著,並保持著抓揉的動作,而他的下體自然是高高聳起,並劇烈地顫抖。

  「咯咯……臭小子,活該!」

  百草夫人將拿在手上的衣裙放回床榻,她就這樣穿著肚兜、坐在床榻上,欣賞著美妙的戰利品。

  在得意的歡笑聲中,百草夫人情不自禁地�起肉感的玉足,踢了張陽那不老實的手一下,然後腳尖一點,下意識踢向那討厭的帳篷。

  在這剎那間,百草夫人猛然反應過來,腳尖一�,幾乎是擦著「帳篷」的頂端滑過去。

  百草夫人臉頰一紅,隨即又忍不住笑出聲,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優雅地穿好衣裙,從張陽的身上跨過去,離開練功靜室。

  第二晚,張陽練完金針後,目光一斜,開始主動挑釁,百草夫人略一猶豫,人妻的矜持被戲謔與歡樂所取代。

  張陽的大手終於碰到百草夫人的肚兜,可惜剛一碰上,他的意識已經消失。

  第三晚,張陽剛收針,挑釁的目光還未飛出,百草夫人已搶先身子一挺,顫抖的乳尖打了張陽一個措手不及。

  在痛苦的悶哼聲中,張陽的大手終於抓住肚兜,他激動地向下一拉,緊接著在百草夫人緊張的阻止聲中,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張陽又一次倒下,昏迷得很幸福,在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中,久久映照著百草夫人那鮮紅的乳暈。

  百草夫人舒展著勝利的身子,同時目光一顫,有點羞澀地暗自思忖:嗯,衣領是不是拉得太低了一點,明晚不能這麼大意了,咯咯……

  在一連三天的比鬥後,第一輪新秀大賽順利結束,第二輪的對手名單也迅速公佈。

  正如消息所得,三才山與五行山果然把藥神山當成攻擊目標,「紅玉」的對手是林青書,「紅瑩」的對手則是金光,寧芷纖雖然沒有遇上這兩大宗派的人,卻對上那個打敗海萍的蒙面怪人恨天散人!

  意料中的結果對張陽沒有太大感覺,可當他正要偷偷溜下山頂時,耳朵一豎,突然聽到一個特別的名字。

  「王香君!哪個王香君?」

  「天狼山的人,聽說是天狼尊者的關門弟子。四郎哥哥,你認識她嗎?」

  海萍眨著美眸,似乎已經認定張陽與這突然冒出來的王香君有一腿。

  寧芷纖本要發洩女人的天性醋火,可一�手,卻看見張陽怪異的神色,她的「毒手」不由得停下來,凝聲問道:「四郎,這王香君是何許人?」

  張陽腳尖一踮,在天狼山人群中仔細地搜尋起來,卻沒看到腦海中的身影。

  幻煙算是莽王府事件的見證人之一,她挺了挺似乎每一天都在變大的巨乳,認真地道:「哥哥,是她!我雖然沒看見人,但一到九陽頂,就感應到惡之器魂的氣息!」

  「她竟然真的出現了!」

  張陽少有的沈重嘆息,在他心底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另一個「邪器」出現了,我親手製造的「盜版邪器」橫空出世啦!

  意念一動,張陽對幻煙道:「妹妹,我與王香君有殺父之仇,她一定會對付我,你如果發現她靠近我們,立刻提醒大家小心!」

  「嗯,幻煙知道了!」

  能為張陽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幻煙頓然歡喜得小臉發光,揮舞著拳頭,道:「哥哥放心,幻煙也很討厭那個邪惡的同類,幻煙一定會幫哥哥,把她打成豬頭,打得她媽也不認識,咯咯……」

  是夜,張陽又與百草夫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也許是王香君帶來的壓力,他渾身猛然一震,金針法訣突然沖開第一層玄關。

  「師娘,我成功了,哈哈……」

  在興奮之下,張陽突然抱住百草夫人,抱得十分用力。

  百草夫人的雙乳被張陽的胸膛猛烈擠壓,並在張陽轉圈之下,雪白的雙乳幾乎擠出肚兜,連半顆乳頭也露出來。

  「臭小子,放我下來,沒大沒小的!」

  畫面如此火辣,百草夫人卻只是玉臉微紅,略微整理衣衫,隨即凝聲道:「突破第一層並不足以完全掩飾你本身的氣息,你要趕緊打鐵趁熱,看看能否衝破第二層。」

  連續衝破兩層那是奇蹟,不過在百草夫人的眼中,張陽在不知不覺中已變成奇蹟的化身。

  張陽的目光一落,突然變得灼熱起來,道:「師娘,我覺得刺激越強,我的進步越大,我想扎一下你的……」

  火熱的氣息令張陽的舌尖打結,而百草夫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最後落在她春光半露的乳峰上。

  他竟然要在我的乳房正中……扎針?這……女人的本能敲響百草夫人心中的警鐘,但這幾日相處的畫面,卻有如層層迷霧般,把「警鐘」厚厚地包起來。

  「張陽,那……就開始吧,不過你絕對不許有歪念!」

  百草夫人的朱唇上留下她自己的牙印,隨即她背過身,以最優雅的動作脫去肚兜。

  「咚咚咚!」

  看著肚兜飄落,張陽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起來,而當百草夫人單臂捂著美乳,緩緩轉過身時,他拼命瞪大眼珠,然後「呀!」

  的一聲慘叫,當場昏死過去,並在昏死前,心想:嗚……太倒黴了,還沒看清楚呢!

  「略咯——傻小子!」

  柳飛絮緊塢雙乳的手臂自然鬆開,適才的幾分緊張瞬間化為快樂,雪白的乳球上下起伏,蕩漾好久、好久。

  邪器所在的房間內曖昧迷離,外面則又是一個殺機四伏的夜晚。

  井清恬站在院子中,時而焦躁煩亂,時而幽沈哀傷,當月光把她高挑的倩影完全籠罩時,四靈劍女恍如四個夜下精靈般飄飛而回。

  「師姐,各門派我們都打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狗賊的蹤跡,他會不會沒有來到九陽山?」

  四靈劍女同時搖了搖玉首,青春的玉臉上瀰漫著絲絲疑惑。

  「不可能的,那不要臉的女人在這裡,他就一定在。」

  紫靈玉女咬了咬銀牙,簡單束起的秀發無風自動、狂躁飛揚,道:「狗賊定是躲在暗處,你們仔細查探過靈夢與寧芷纖身邊了嗎?」

  天靈女凝聲回應道:「一元山我們接近不了,而藥神山院子的里外我們都查探過一遍,肯定沒有一個男人存在。」

  地靈女接過話頭,仔細分析道:「一元聖君與好幾個一元山長老都在,照理來說,他們絕不會允許狗賊藏身在一元山的院子,而且狗賊也沒有那個本事。 」

  話語微微一頓,地靈女的美眸閃現著深邃光芒,輕聲道:「劉采依的居處其實更可疑,咱們雖然一無所獲,但以劉采依的本領,要瞞過我們四姐妹並不是難事。」

  「好,那我親自去一趟,若是遇上劉采依,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紫靈玉女水袖一盪,身子輕盈地躍起。

  黃靈女下意識張開小嘴,卻沒有說出話,略微一愣後,她無奈地嘆息一聲,只能看著井清恬破空而去。

  「小師妹,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玄靈女的心思縝密,立刻發現黃靈女的神色異常。

  黃靈女的蘋果小臉微微下垂,很不敢肯定地道:「四師姐,我總覺得張狗賊與藥神山的紅玉有點關聯,第一次在山腳見到她,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卻總是說不上來。」

  「嗯,那好,咱們重點監視她,若她真是狗賊的人,一定不要放過。」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仇恨的目光同時飛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八章:各懷鬼胎

  「霜姨,你說什麼?你懷疑紅玉就是張陽!」

  冷蝶少有地張大雙眸,有如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寫滿震驚。

  「對,我近距離觀察過,這個假紅玉雖然表面看不出破綻,但如果細心觀察,這個紅玉經常會做出男人的動作。」

  其實還有一點寒霜沒有說,每一次靠近「紅玉」,她就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卻真實存在。

  「如果真是他,他來九陽山做什麼?難道有妖靈宿主出現,嗯,很有可能!」

  「宮主,請允許我私探藥神山,出手試一試紅玉的真假。」

  「霜姨,我不是不允許,只是現在情形特殊,最好還是等一等,以免落人口實,遭人圍攻。」

  寒霜眼簾一垂,強行壓下心中的急切,凝重地點了點頭。

  如今整個九陽山無不是殺機四伏,誰都想暗中重創對手,但誰都不敢輕易成為眾矢之的,畢竟正邪兩派的第一人都在此處。

  「咯咯……這藥還真神奇,你們看,我的臉全好了,一點疤也沒有。」

  岳珊在大廳中歡快旋轉,治好臉上的傷痕後,她對藥神山的仇恨立刻爆發,笑聲突兀一頓出來,狠毒地咒罵道:「紅玉賤人,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青書師兄,隨我來,咱們去教訓藥神山的傢夥。」

  「師妹,去不得!師尊有令,咱們不可輕舉妄動。」

  「哼,膽小鬼,你不去,本小姐自己去。」

  岳珊一邊埋怨,一邊飛身躍出大廳。

  林青書急忙追到院子,他一邊阻攔岳珊,一邊討好不已,並聰明地說傷疤剛好,現在去廝殺,很可能會影響岳珊的冰肌雪膚。

  在林青書的甜言蜜語下,岳珊摸了摸臉頰,終於勉強答應下來。

  就在林青書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憑空突現,刺目的劍光恍如一道閃電般直刺向岳珊的咽喉。

  「師妹小心!」

  林青書勃然大怒,本命飛劍殺向突然冒出來的刺客。

  在電光石火間,另一個黑影從側方冒出來,嬌小的身影與鬼魅的 飛劍都毫無聲息,有如毒蛇般直奔林青書的要害而去。

  同一剎那,先前刺客的飛劍劍勢一轉,也殺向林青書,原來他們的真正目標不是岳珊,而是明天即將參賽的三才山二弟子。

  飛劍相撞,火花四射,慘叫聲響起,前後不過剎那間,兩個剌客已經破空而去。等嬌生慣養的岳珊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時,剌客已經無影無蹤,只留下林青書躺在地上,好像一條死狗般捲曲著、慘叫著。

  刺客竟然又出現了,而且再次偷襲三才山高手!

  不到一刻鐘,整個九陽山已經炸開鍋,各派高手無不暗自驚嘆:這藥神山還真是膽大包天。

  「殺,給我殺光那群賤人!」

  地才尊者是林青書的授藝師尊,聽著愛徒重傷的慘叫,他已是鬚髮怒張。

  「二弟,回來!這樣攻擊藥神山,我們會失去參加修真大會的資格。」

  天才尊者及時阻止地才尊者,隨即雙目一縮,發狠道:「要報仇很容易,咱們就在擂台上殺死他們!傳令下去,遇上藥神山弟子,隻死不活!」

  「當!」

  的一聲,編鐘的鳴音拉開第二輪新秀大賽的序幕。

  擂台還沒有開始,「紅玉」已經成為勝者,藥神山弟子們一個個眉飛色舞,唯有百草夫人神色凝重、眉心微皺。

  「臭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幹的?」

  「師娘,我們昨晚一整夜都在一起,我乾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呀?」

  張陽一臉可憐兮兮,賊賊的目光則掃向百草夫人的乳峰,懊惱惋惜的意味無比明顯。

  百草夫人玉臉微微一紅,暗自計算一下時間,發現張陽的確不可能有空去刺殺對手,她隨即思緒一轉,目光掃向主席台。

  隔著十幾丈的距離,劉采依第一剎那就感應到百草夫人的眼神,她那絲毫沒有女人味的身影不搖不動,只是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百草夫人見狀,心想:竟然也不是護國公主做的手腳,那會是誰呢?對方是在幫藥神山的忙,還是在陷害藥神山,抑或只是單純的要製造混亂?

  疑雲在張陽等人的頭頂上盤旋,得意則在吸塵谷中暗自瀰漫。

  小玲瓏一斜月牙美眸,火雷真人立刻躬身道:「啟�主上,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中,曹孟果然準備彈劾藥神山。」

  「那就好,只要曹孟一出頭,這個九陽山修真大會就更加熱鬧了,咯咯……」

  小玲瓏聲調一沈,笑盈盈地問道:「我今天的對手是金石門的高手,你做好準備了嗎?」

  「回主上,昨夜大亂,屬下在對方的茶水 下藥時,他們還在外面看熱鬧。」

  火雷真人話語一頓,隨即湊近半步,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上,以你如今的靈力,何不趁此機會一戰成名?」

  「蠢貨!我們能有如今的順利,全在於我們身處在暗中,你也給我小心隱藏實力,若是露出馬腳,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小玲瓏一揮衣袖,將火雷真人蠢蠢欲動的名利之心強行壓下去,她目光一斜,看向最高、最大的主席台,那才是她心中的目標。

  一刻鐘後,九陽真人正要敲響開賽鑼聲,不料風雨樓主一躍而起,大聲道:「真君、聖君,此次大會有人屢下毒手,這根本是不把兩位道尊放在眼底,也不把天下修真者看在眼中,還請兩位道尊查出真兇,還三才道兄一個公平。」

  憐花公子也立刻跳出來大聲附和,兩大邪門這麼一說,身為受害者的三才山即使不想出面也不行。

  一時間一片喧嘩,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藥神山,只要兩大道尊稍有示意,恐怕藥神山立刻就會遭到群起攻之。

  一元與六道相互一望,兩人的目光隨即同時看向劉采依,劉采依則平靜而悠然地看向一元玉女。

  最後,身份最為合適的一元玉女站起來,優雅飄逸地四方行了一禮,隨即柔聲道:「曹樓主說得甚是,破壞大會規矩者,自然不能輕饒,不過大會的進程也不能受阻,也許賊人此番作為,為的就是破壞修真大會。」

  天籟仙音隨風飄動,一元玉女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停留在風雨樓主身上,她聲調微微上揚,問道:「曹樓主,你說呢?」

  「這……」

  曹孟還在措辭,一元玉女又環目四方,揚聲道:「各位同道,三才山可是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一般人又怎能傷得了林道兄與岳姑娘?如果不是有心破壞修真大會,靈夢很難想像有誰敢這麼挑戰三才山。」

  一元玉女話語再次微微一頓,飄逸的目光直射向三才山,親切地問道:「三才尊者,小女子所說的可是這樣?」

  三才尊者同時臉色微變,如果說不是,那等於承認三才山無能;如果說是,那他們也唯有暫時放過藥神山了。

  天才尊者代表三才 山無奈地點頭,風雨樓主更是無語以對,畢竟如果他再堅持,就等於攬上幕後元兇的黑鍋。

  一場混亂就這樣被一元玉女輕易化解,年輕修真者對一元玉女更加癡迷而崇慕,但聰明人則皺起眉頭,因兩大道尊此舉看似在維護修真大會的和平,其實卻製造無盡的暗流與隱患,如果藥神山這樣做可以不受懲罰,那其他門派自然也會效仿,不管真兇是不是藥神山,其餘門派都會這樣想、這樣做,那最後的結果不妙呀!

  比賽終於開始了!

  很快,就輪到寧芷纖上場,張陽雙目一收,仔細地看著那個看不見臉的恨天散人,心中暗自猜測他會不會是三才山或五行山的人。

  飛劍閃光,勁氣呼嘯!十幾招過後,圍觀的修真者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恨天散人的強大他們已經知道,卻沒有想到毒手玉女竟然也強大如斯,融入靈毒的大虛真火竟然連太虛結界也不能阻擋。

  「師姐,打敗他,狠狠的打敗他,咯咯……」

  藥神山弟子們齊聲歡呼,海萍的手掌拍得最是歡快,在她的心中,仇恨是很簡單的,只需要寧芷纖幫她打敗恨天散人,她就已經滿意了。

  寧芷纖終於把散天散人逼到台邊,她一聲冷喝,不僅靈毒激增,而且一道太虛真火還在劍上猛然爆發,雖然只是小小的火焰,但的確是太虛真火。

  瞬間,半個九陽山頂沸騰了!眾人皆心想:毒手玉女竟然已是太虛高手,藥神山這一次果然非同凡響。

  百草夫人那修長的眉梢連連跳躍,連她也沒有想到,寧芷纖的靈力會進步得如此神速,而且還能在廝殺中突然突破。

  「嘩!」

  的一聲,恨天散人的衣服裂出一條口子,他的一隻腳已被逼出擂台。

  就在這時,張陽卻第一個臉色大變,他驚聲大叫道:「芷纖,小心!」

  「紅玉」剛發出尖銳的叫聲,擂台上已是異變陡生。

  恨天散人突然撲向寧芷纖的利劍,同一剎那,一道光芒從他衣服的裂口中飛射而出。

  眾人只聽「轟!」

  的一聲炸響,轉眼間,寧芷纖吐血飛落在台下,而恨天散人則好似野獸般咆哮著、揮舞著雙手。

  也許這是有史以來意外最多的一屆修真大會,九陽山弟子足足愣了十幾秒,這才敲響金鑼,宣布恨天散人勝利。

  張陽看過心愛玉人的傷勢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冷冷地看了恨天散人一眼,心想:敢這樣傷我的女人,如果有機會,即使暴露身份我也不會放過你。

  這一場打過後,因為清音的比鬥是在第二天,而林青書已經棄權,張陽在無聊之下,開始在擂台區四處閒逛。

  走出幾十米,張陽正好看到小玲瓏在與一個金石門修真者對打,對於小玲瓏的取勝,他絲毫不感到意外,但意外的是,金石門修真者的靈力越來越亂,就好像宿醉未醒一樣。

  嘿嘿……這小妖女肯定又做了什麼手腳!張陽在心中邪魅地讚揚小玲瓏一聲,隨即又逛到其他擂台下,突然他眼底升起兩團異彩,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好一個靈氣四溢的風雨玉女!

  在擂台上,一襲灰色衣裙飄忽而動,任憑對手的飛劍如何滿天飛舞,也不能碰到她半點裙角;她那纖細嬌軀移動之際,精緻的玉臉上看不出絲毫殺氣,只有淡淡的波瀾在她眼底微微起伏。

  張陽正在欣賞風雨玉女的靈動飄逸,她突然又給了他力量上的衝擊。

  只見風雨玉女左手法訣變幻,黑絲手套光芒飛閃,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五環陣法,驚雷、閃電、烈火、寒冰還有颶風同時飛撲而下。

  「轟!」

  的一聲巨響,風雨玉女的對手雖然是一個成名高手,但卻有如幼兒般毫無反抗之力,渾身冒著青煙與寒氣,慘叫著滾到擂台下。

  張陽禁不住暗自吐了吐舌頭,對陣法威力的認知又加深一層。

  如此重創對手,風雨玉女眼底的靈動之光卻不受影響,灰色長裙輕輕旋轉,靈動與神秘交織的倩影飄然下台。

  張陽好奇的目光下意識追上去,不料以他如今的實力,竟然也難以捕捉風雨玉女的氣息,不見她動作,他就見到一道光芒閃過,風雨玉女已經瞬間消失。

  邪器少年又一次呼出一口大氣,幾秒後,他心中的鬱悶還未散盡,雙目突然又亮了,充滿了詫異與驚嘆。

  在另一座擂台上,一個大虛破天境界的矮壯修真者,正被一個剛剛進入大虛境界的少女逼得東躲西閃。

  身姿柔美的少女每一劍舞動,對手的飛劍都急忙躲開,絲毫不敢兩劍碰撞,等到矮壯修真者好不容易閃到少女的身後,一張張符咒又從少女的身上飛出來,連環爆炸的靈力強行炸開他的結界。

  「噹啷!」

  一聲,終於矮壯修真者被逼得硬接一劍,可他的劍勢雖然佔了上風,但飛劍卻斷成兩截。

  「嘶!好快的法劍,金石門果然名不虛傳!」

  涼氣灌入張陽的嘴中,金石玉女的柔美也刻入他的腦海中。

  連續的驚艷令邪器少年的興致大增,他本想 四處轉轉,海萍與幻煙卻追上來。

  海萍嬌嗔埋怨道:「紅玉師姐,咱們要下山回房了,你怎麼一個人亂走呢?」

  幻煙單純的心靈總是忘記掩飾,破綻百出地笑道:「海萍姐姐,這很容易猜的,他肯定是想看美女了,咯咯……」

  「紅玉姑娘怎麼會對美女有興趣?這位姑娘說錯了吧?」

  清冷而悅耳的話音從側方飄來,寒霜的眼底閃爍著壓抑不住的波瀾。

  冷汗倏地浸透張陽的後背,他在心中一邊暗呼不妙,一邊光速轉動著思緒,但一時間根本想不出遮掩的好辦法。

  寒霜步步逼近,眼中已經流露出明顯的懷疑,道:「紅玉姑娘,你還記得我嗎?當日在藥神山上,多虧得你相助,我家宮主才能起死回生。」

  「記得,我記得,嘻嘻……」

  張陽的笑聲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念頭一轉,他試探著問道:「寒長老,請問有何指教,還是有話要我帶給我家師娘?」

  「沒什麼,只是湊巧遇上你們,順便問候一下,再見。」

  寒霜瞬間又回複冷漠的表情,在與「紅玉」錯身而過的剎那,她不僅留下一縷寒梅馨香,而且還留下一句驚人之言,驚得張陽的心臟抨枰直跳。

  「張公子,小心紫雷山的黃靈劍女,她一直在暗中追蹤你。」

  寒霜飄然而去,張陽眼角一瞟,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張可愛的橢圓玉臉。

  黃靈女一見張陽回頭,慌忙俯下身,那拙劣的跟蹤術讓她顯得更加可愛。

  「呵呵……」

  張陽心中的嘻笑湧到唇角,念頭一轉,他對海萍與幻煙道:「你們先回房,我處理玩完這個小麻煩再回去。妹妹,乖,與海萍姐姐一起回去吧。」

  幻煙雖然不想與張陽分開,但還是乖乖聽話;海萍其實也不願意,但因為張陽稱呼她為「海萍姐姐」,令她一下子有了強烈的責任感,隨即認真地帶著幻煙走下山頂。

  邪器少年伸展了一下「女人」的腰肢,然後在山頂與山腰之間轉悠起來,不用怎麼費力,他就把黃靈女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呵呵……這丫頭真的跟上來了!嗯,正好在她身上試驗一下,看我下面恢復正常了沒有!如果正常了,今晚就可以給百草夫人一個美妙的驚喜!張陽的心窩一盪,擠壓已久的慾火瘋狂地肆虐著,至於事後是否會暴露身份,他這一刻已經完全沒有顧慮。

  張陽的意念還在腦海中盤旋,身軀已經一個飛閃,故意鬼鬼祟祟地鑽入花叢中,只等著「好奇心」太重的小羔羊自投羅網。

  「啊!」

  驚叫聲從黃靈女的嘴中發出,不過她離張陽還有十丈之遠。

  金鐵交鳴聲迅猛地充斥著空間,躲在花叢後的張陽暗自一聲咒罵,站直了身形;下一剎那,他猛然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地衝上去。

  只見黃靈女竟然遭到兩個太虛高手的偷襲,在猝不及防下,她連飛劍也難以出鞘,一個照面就被踢倒在地。

  「嗷——」

  第三個蒙面人出現了,恍如一匹發狂的野狼般,淩空撲向倒地的黃靈女。

  這時,黃靈女用盡全力布下一層靈力結界,不料先前兩人卻一左一右壓制她的雙臂,還撕裂她的護體結界。

  這兩個太虛高手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為最後出現的小個子同伴做鋪墊?

  剎那間,明悟的靈光在張陽的腦海中一閃而現。

  在大吼聲中,張陽的劍氣並沒有刺向兩個太虛高手,而是刺向那個身材瘦小,有如孩童般的刺客;同一剎那,兩根金針從他的指縫間飛出,以標準藥神山的架勢,一左一右地射向那兩個太虛高手的眼睛。

  藥神山的招牌飛針並未傷到對手,兩個太虛高手的護罩輕易將飛針震碎,不過黃靈女卻趁機一聲怒斥,太虛真火沖天而起,把那極其瘦小的刺客掀上半空中。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九章:銷魂盪魄

  殺氣轟然爆發,寒風呼嘯迴盪。

  就在黃靈女準備大殺一場的時候,先前幫助她的「紅玉」突然轉身就跑,而且大嚷大叫道:「快來人呀,有賊人冒充天狼山弟子行凶啦,快來人呀!」

  瞬間狂暴的氣息變成啼笑皆非,黃靈女翻起白眼,三個蒙面人則面面相覷。

  愣了半秒後,其中一個高大蒙面人一聲冷哼,揮手下達撤退的命令。

  三個刺客飛身而去,黃靈女追出一步,又停了下來,她回身一看,「紅玉」已逃到百丈外。

  不待黃靈女拿定主意,一大群修真者已從山頂蜂擁而至,將黃靈女這「受害人」圍了起來。

  黃靈女一邊應付眾人虛偽的關懷,一邊禁不住眺望「紅玉」消失的方向一眼,美眸深處閃過一連串迷惑的光華:她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為什麼會出手救我,難道他從未把我當作敵人?不,不可能的!狗賊絕不會那麼好心,她一定不是他!

  黃靈女銀牙一緊,嘟著小嘴強行沖出人群,留給了正邪各派又一個疑雲:偷襲紫雷山弟子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狼山?可看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表情,他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真相!

  頓時,無數顆心臟陡然收縮,隨即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紛紛瞟向他們各自下一輪的對手。

  風波過後,九陽山意外的恢復平靜,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夜幕降臨的一刻。

  張陽也在等待夜晚,天色還未全黑,他早已經沒有耐性地進入練功房。

  「師娘,咱們開始吧,時間不多了!」

  邪器少年的表情認真而嚴肅,聲調也是一本正經。

  「這……好吧!」

  百草夫人反而玉臉微紅,緩緩脫去衣裙。

  肚兜從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上緩緩滑落,雪白的乳球一寸一寸地滑出來,乳峰的側面 映入張陽的眼簾。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張陽的心海在拼命呼喊,而目光則有如 千百隻觸手般,早已飛向百草夫人那半裸的身子,並纏繞在柔膩豐潤的肌膚上。

  看……看到了,看到海萍母親的乳球了,雖然她橫臀捂胸,但那肥美豐滿的乳球又豈是手臂能夠阻擋!想到這裡,張陽終於沒有疼極昏迷,他深吸一口大氣,眼中陡然光芒四射,隨即瞪大雙目,氣勢洶洶地向前一俯,充滿決戰的味道。

  張陽這如此挑釁的目光,輕易點燃百草夫人的野性,這些時日養成的習慣,令她臉頰一繃,哼聲道:「臭小子,來呀!」

  「來就來,我會怕嗎?」

  張陽揚起頭顱,彷彿挑戰的鬥雞。

  「不怕就來呀!」

  百草夫人挺起上身,湧起好勝的鬥志,她猛然一咬銀牙,手臂向下一落,美乳立刻跳躍而現!

  「砰!」

  在恍惚間,張陽只覺得天地間一聲悶響,就被一對失去束縛的美乳砸得頭暈目眩。

  邪器又悶哼了,不過還沒有倒下!

  「師……師娘,那我紮了?」

  「你扎吧!」

  百草夫人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息,極力自然地躺下去,可在她後背與床榻相觸的瞬間,飽滿而柔膩的乳浪猛然抖動起來。

  張陽不由得連吞口水,卻壓制不住熱氣從鼻孔冒出,他緩緩俯身壓下,遠遠看去,很像是男歡女愛時的情景。

  「你在幹什麼?針呢!」

  百草夫人美眸一瞪,眼神有三分不滿,卻有七分羞窘與緊張。

  張陽慌忙拿出金針,隨即一點一點地紮下去,雪白柔膩的乳肉上頓時多了一層細密的波浪,金針扎在乳球上,而張陽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乳頭。

  熟婦的乳頭比少女的大上一些,顏色也更深紅,彷彿熟透的草莓般,在枝頭上搖搖晃晃、顫巍巍,期待著男人一口咬下。

  金針旋轉著扎進美乳上,小小的漩渦在乳浪上緩慢擴散,而百草夫人的銀牙在不知不覺中咬住朱唇。

  唔,好脹呀,脹得乳房好難受,啊,乳頭要脹大了!不行,不能這樣!天啊,又來了,那感覺又來了!百草夫人剛想開口阻止,不料一股快感猛然充斥她的玉峰,又從雙乳湧入她的心窩,以及羞人的幽谷花房。

  終於金針扎到了位置,張陽呼出一口大氣,下意識往後退出半尺,緊接著他雙眼一亮,劇疼瞬間佔據他全身每一個部位。

  只見顫巍巍的乳球上,幾根金針如有生命般顫動著,並隨著乳頭的脹大,那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密。

  「呃!」

  張陽心窩一麻,痛苦的呻吟聲清晰地迴盪在房間,他哀聲道:「師娘,你不要整我了,你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其實,百草夫人根本控制不了她此時的呼吸,原本她還在心裡掙扎,可張陽這麼一埋怨,她的思緒瞬間微妙地產生變化。

  「哼,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咯咯……」

  藉著歡笑聲,百草夫人用力呼出羞窘的熱氣,雪白美乳上的金針頓時急速晃動起來。

  「好,你整我,我也不客氣了!看誰更厲害。」

  話音未落,張陽的手指已經捏住金針,手掌則直接壓在百草夫人的美乳上。

  「格登!」

  張陽的手掌與乳球緊密相貼的剎那,百草夫人心房一顫,女人的矜持令她慌亂起來:天啊,他竟然直接摸上來了,這,這……怎麼辦?

  百草真人的身影猛然在百草夫人的心海浮現,她銀牙一緊,暗自疾呼:不能繼續了,馬上結束它,馬上!

  「師娘,我紮的對不對?」

  張陽搶先一秒�起手掌,隨即神情認真地拔出金針。

  在針尖離開的剎那,雪白的乳房微微一顫,令百草夫人淩厲的聲音化為呻吟。

  「師娘,別動!」

  不待百草夫人回過神來,金針已經第二次扎到乳房上,張陽的手掌自然的又壓在柔膩的乳肉上。

  針尖緩緩旋轉下沈,張陽的手掌也逐漸陷入乳浪中。

  「唔……」

  柳飛絮的銀牙緊了又緊,在幾番猶豫下,她思緒一亂,感到猶豫而徬徨。

  「師娘,有沒有難受的感覺?受不了就說吧,我立刻停下動作。」

  張陽的掌緣一邊摩擦著美乳,一邊又發出隱晦的挑戰。

  「哼,臭小子,你不要太早昏死才是,啊……」

  特別的氣息悄然瀰漫著空間,百草夫人為了打敗張陽,銀牙一鬆,強忍許久的呻吟聲終於找到釋放的理由。

  張陽陡然身子一震,瞬間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見狀,心中一喜,第二道低吟更加誘惑而迷人:「嗯啊……臭小子,你繼續扎針呀。」

  「師娘,我怕傷到你呀!」

  張陽一邊辛苦地說話,一邊手掌來回撫摸,用挑釁的氣勢摩擦著百草夫人的豐乳。

  「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哼!」

  百草夫人一怒之下,上身一挺,雪白的美乳不由自主地更加貼近張陽的手掌。

  「師娘,你不要強忍,感覺不舒服就說吧!」

  張陽的手指已經鬆開金針,大手在百草夫人的乳球上旋轉摩擦。

  「本夫人甚麼風浪沒有見過,會怕你這臭小子!」

  在不知不覺間,金針已被張陽兩人遺忘,張陽在與劇疼鬥爭,而百草夫人也在與羞窘爭鬥,兩人都想看著對方先倒下。

  張陽的大手一緊,五指陷入乳肉中,如此動作已經與調情沒有差別,但在野性好勝的氣息籠罩下,柳飛絮只是微微顫了顫,隨即再次主動挺胸,讓張陽的手掌抓揉得更加容易。

  「師娘,你真不怕?」

  「怕什麼?」

  「那我可要抓它了。」

  張陽的指尖一豎,向百草夫人那鮮紅嬌豔的乳頭髮出挑戰。

  啊!叫聲在百草夫人的心中迴盪,頓時一驚,身為人妻的本能終於驚醒,她美眸一低,正好看到那根插在她乳暈旁邊的金針正在連綿晃動,情景羞人至極,心想:天啊,竟然已經變成這模樣了!要是再被他捏住乳頭,那豈不是……

  張陽的手掌虛張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魯莽攻擊,而是用無聲的曖昧迷亂著百草夫人的內心,用他發亮的目光挑戰著百草夫人的極限。

  不能輸,不能讓臭小子得 意,反正只是摸一摸,不讓他更過分就可以了!雙乳的燥熱、渾身的穌麻,令柳飛絮呼吸急促、嬌軀悄然舒展。

  不行!那樣怎麼對得起丈夫,還有萍兒?萬一他得寸進尺怎麼辦?我可是人妻人母,怎能輕易喪失頁潔?女人的矜持令百草夫人的身子猛然緊繃,乳頭拼命向乳暈深處縮去。

  可是……這不算失貞吧?這是在練功!這全是為了藥神山!誰叫丈夫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氣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窩,剛剛蜷曲的身子又舒展開來,雙乳熱氣一盪,乳頭從微微下陷的乳暈中彈出來,牽動著乳房起伏蕩漾。

  「師娘,我幫你拔針。」

  張陽的大手伸得無比緩慢,每前進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會掙扎一遍。

  在恍惚間,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心靈已被曖昧連通,他們都有一個感覺,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乳頭,某種東西就會轟然碎裂,另一種東西則會翻江倒海。

  近了!張陽的指尖距離乳頭越來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無數次在柳飛絮的腦海中閃過,又無數次被怨火驅逐,她想反抗,聲音卻出不了朱唇;想放棄,但女人的矜持卻一再迴盪。

  「師娘,我真要拔了。」

  邪器少年說是拔針,但指尖卻從金針上滑過,距離乳頭只有半寸,手指的熱氣已經傳到乳頭上。

  來了,真要來了,怎麼辦呀……柳飛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後她竟然慌亂地閉上雙眸,雙手還死死抓住被褥。

  「呼……」

  剎那間,洶湧的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沒有激烈反對,張陽的機會來了,劇疼也來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怒吼,在早有準備之下,他竟然戰勝千刀萬剮的滋味,對準百草夫人的雪白乳房豪情萬丈地抓下去。

  「娘親、娘親,快開門!」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海萍的歡呼聲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滿驚喜地連聲道:「父親來了、父親來了,咯咯……」

  什麼?百草真人來了!房間內,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第一時間翻身而起,下意識伸手抓向衣裙。

  「師娘,針、針還沒有拔下來。」

  張陽想伸手拔針,但卻再也自然不起來。

  百草夫人玉臉一紅,急忙背過身,運勁震飛那根「性福」的金針,然後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裙,張陽也下意識慌亂整理著衣袍。

  這一幕,張陽與百草夫人真像一對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畫面一閃,藥神山上下瀰漫著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來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臉很激動,道:「夫人,為夫來了!」

  「百草,你這是?」

  百草夫人因為心虛,頓時智慧下降,還未能回過神來。

  「夫人,為夫想通了!從今天起,要與你一起振興藥神山,不再讓你一個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動,彷彿生怕百草夫人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充滿鬥志,別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張陽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從今以後,我不再一個人做主了!」

  柳飛絮的雙眸瞬間泛紅,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雖然她外表野性,但內心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端莊貞潔的人妻,只需百草真人這麼一句話,她心底深處的怨氣迅速就化為輕煙。

  「徒兒拜見師尊。」

  寧芷纖俯身行禮,眼底也透著歡喜。

  「芷纖,你的事為師已經知曉,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需記在心中。」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開竅,此時一副為人師長的表情,在語重心長地安慰寧芷纖後,他目光一轉,看向神色「扭捏」的紅玉,以及同樣不適應眼前畫面的清音與幻煙。

  「咦,紅玉,你不是已經……」

  柳飛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聲道:「百草,此事說來話長,此處人多嘴雜,咱們回房,我仔細解釋給你聽。」

  百草夫人玉手一拉,夫妻倆並肩走入臥房。

  看著百草夫人夫妻倆恩愛的背影,張陽的心中頓時五味翻騰,很不是滋味:修他老母的,本少爺這便宜師父來的還真是時候呀!

  鬱悶之氣在張陽的全身湧動,而森冷的殺氣則在九陽山腰四處激盪,一個接一個的蒙面人從各房各院冒出來。

  井清恬剛飛出院牆不到十丈,就與一個蒙面人迎面相碰,兩人正在彼此猜疑是否為對手時,第三個蒙面人「颼!」

  的一聲,從他們的頭上御劍而過。

  「啊!」

  一聲慘叫在遠處響起,井清恬面紗下的玉臉寒氣一湧,隨即直奔藥神山院子而去。

  「姑娘留步!」

  蒙面的張幽月從暗中飄出,擋住井清恬的腳步。

  兩位玉女的飛劍剛出鞘,血腥之氣已從四周飄散而來。

  風雨樓的院子中,風樓、玉峰的一干堂主都在看著曹孟。

  曹孟鎮定從容地微笑道:「大家切勿慌亂,就讓那些蠢貨互相殘殺吧!咱們ぇ坐收漁嗡之利就可以了,哈哈……」

  風雨樓主自信不會有人蠢得上門找事,不料他笑聲未落,突然響起勁氣爆炸的聲響。

  「啊,是靜室,有人偷襲師妹!」

  所有人,包括曹孟都瞬間臉色大變,風雨玉女可是風雨樓最有希望的弟子,怎能輕易出事?

  曹孟瞬間如閃電般衝進後院,正好就看到屋頂轟然爆炸,一個女人的身影在萬千碎片中沖天而起,緊接著破空而去。

  曹孟怒吼著要追殺,可對方腳下的法器卻一聲呼嘯,轉眼就消失在夜空深處,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什麼人?」

  曹孟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他感受到了幾分壓力。

  風雨玉女從破爛的房間中緩步走出來,眺望刺客消失的方向,凝聲道:「宗主,不用追了,我知道她是誰!」

  「是誰?是不是兩儀山的人?他們是你下一輪的對手!」

  「不是!」

  風雨玉女冷冷地說出一個出乎意料的名字:「她是古韻。」

  古韻?那個出了名溫婉文靜,甚至有點害羞的巧手玉女?而且金石門還不是風雨樓下一輪的對手,又怎麼自找強敵呢?想到這裡,曹孟都有點懷疑風雨玉女的判斷。

  風雨玉女並沒有仔細解釋,那帶著黑絲手套的左手微微一動,她眼底飛速閃過了一道寒芒!

  第一聲慘叫過了足足一刻鐘,九陽山的「巡邏隊」才姍姍來遲,而且也只是敷衍地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有問就離開了。

  好寬鬆的規矩,既然如此,那就殺吧!嘎嘎……

  一夜過後,參賽的新秀又少了十幾個。

  張陽走入大廳,立刻看到張幽月在座,而且還受了一點輕傷,連忙道:「妹妹,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邪器少年瞬間怒火爆發,壓抑了一夜的悶氣終於找到發洩的藉口。

  「我昨夜與井清恬碰上了!四哥哥,你千萬小心,她的靈力增長得好快,若不是七星宮的寒霜長老及時出現,恐怕我會在她劍下吃大虧。」

  「井清恬有那麼厲害,連妹妹你也鬥不過她?」

  張幽月的實力張陽有親眼見識過,當日在去洛陽的路上,張幽月與巨狼相鬥,也不見她絲毫落下風,不由得心想:難道井清恬會比巨狼更強大?

  「四哥哥,我來是特意提醒你,行止要更加小心,已經有好幾波人馬對你產生懷疑。」

  「嗯,我知道了。」

  張陽下意識朝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外人,忍不住壓低聲調道:「好妹妹,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爭奪什麼天下第一,而是要捕獵妖靈,可是現在一個妖靈也未出現,你回去問問娘親,能給一個具體的目標嗎?」

  「四哥哥,你還是先把藥神山的金針法訣學會吧!不然發現妖靈,你也派不上用場,呵呵……」

  張幽月眉梢一挑,彷彿弦月在夜空輕盈起舞般,迷得張陽喉嚨一熱,身體已成慣性地顫抖起來,真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你們兩兄妹在談什麼呀?這麼開心!」

  寧芷纖悠然走入,緊接著清音、幻煙也歡聲而現,最後則是百草真人一家三口。

  一夜過去,百草夫人的玉臉上多了幾分艷光,雖然更加美麗迷人,但張陽卻感覺更加難受,暗自悲嘆道:師娘這縷嫣紅要是我添上去的,那該有多好呀!

  一見到張陽,海萍就從百草夫人的身邊衝過來。

  百草夫人則平靜一笑,神色優雅但卻多了幾分疏離,指著張陽介紹道:「夫君,這就是張陽,護國公主的公子,我用金針幫他易了容。他上次來藥神山時,你們見過一面。」

  「張公子,委屈你了。」

  百草真人真是不同了,少了幾分懦弱後,他彷彿也年輕了好幾歲,雖然還是一個老者,但卻多了幾分一宗之主的氣度。

  「師……師尊,我現在是你的弟子,不用這麼客氣。」

  張陽喊「師尊」可沒有喊「師娘」順口,他隨即話鋒一轉,看向百草夫人道:「師娘,我妹妹提醒我,已經有人懷疑我的身份,請師娘助我一臂之力,早日突破金針法訣第二層。」

  百草夫人神色平靜地坐在椅子上,在說話之前,先欣喜地看了看百草真人,這才回應道:「練功的事情肯定很緊急,好在你師尊來了,他的修為比我高得多,你有任何疑問,盡可找你師尊。」

  話語微微一頓,百草夫人發出如釋重負的嘆息:「唉,我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夫人,你放心,有為夫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百草真人深情地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也許藥神山的人見慣他循規蹈矩,禁不住紛紛瞪大眼珠子。

  百草夫人的玉臉也浮現出少有的羞色,她回握著百草夫人的手腕,無聲地點了點頭,夫妻多年的情意絕非虛假。

  張陽見此一幕,心中的最後一點綺念化為灰燼,雙肩都不由得萎縮兩分。

  張幽月眼簾一閃,大有深意地看向寧芷纖。

  毒手玉女看著夫妻情深的百草真人兩人,下意識躲開張幽月的眼神,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華。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十章:惡煞再現

  時辰一到,不一樣的藥神山隊伍來到山頂,百草真人的出現果然引起不大不小的波動,他異變的氣息,加上藥神山這幾日的表現,頓時迎來恭維聲。

  柳飛絮見 狀,眉梢的笑意更加強烈,張陽則鬱悶到極點,好在比賽鑼聲一響,他瞬間就精神百倍起來,而且是想不熱血沸騰也不行。

  「呀!」

  第一場比鬥的鑼聲剛消散,天狼山弟子的狼頭杵已經砸在對手的頭頂上,砸得腦漿四射,紅的、黑的、白的撒滿擂台。

  這一處的慘叫聲還在迴盪,另一座擂台上,憐花宮的人妖高手也一劍刺穿對手的心臟,並在抽出飛劍的一刻,還不忘補上一腳,將昨夜的仇恨延續到今天。

  弟子慘死的兩個宗派頓時大聲喧嘩、憤怒咒罵,在血腥與仇恨的刺激下,不管是小門派還是大門派,也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門,所有人的眼珠子都佈滿殺氣。

  比鬥終於掀起血腥的高潮,張陽禁不住暗自慶幸,幸虧海萍與寧芷纖下場得早,不然他還真要擔心。

  意念所及,張陽看向海萍兩女,只見海萍正緊抓著百草夫人的手臂,不敢直視台上的噁心畫面,毒手玉女自然不會這麼膽小,但她的表情卻更加奇怪。

  雖然寧芷纖好像在看著擂台,但張陽卻感覺不到她眼睛的焦距,他禁不住輕輕碰著寧芷纖的手掌,好奇地問道:「芷纖,你在想什麼?是在擔心我嗎?」

  「沒、沒想什麼,什麼也沒有想。」

  扭捏絕對不是寧芷纖的風格,但她此時卻特彆扭捏,而且任憑張陽怎麼追問,她也不說煩亂不安的理由。

  「紅玉,注意你的行止,馬上就快到紅瑩上場了。」

  足足半個小時後,百草夫人終於看向張陽,可雙眸卻流露著刻意的疏離。

  張陽點了點頭,傲氣不由自主地浮上他的眼底,百草夫人卻未生氣,隨即依偎在百草真人的身邊。

  慘叫聲不斷響起,十場比鬥至少要傷亡五人以上,隨著整座山頂瀰漫著殺氣,張陽的思緒終於轉移到這方面。

  清音上場了,對手果然是五行山大弟子金光。

  「金兄,殺死她,殺死藥神山的賤人!」

  在不遠處,三才玉女扶著重傷的林青書走過來,兩人咬牙切齒,不僅怒視著台上的清音,還惡狠狠地盯著百草夫人。

  柳飛絮只是用眼角掃了岳珊兩人一眼,岳珊立刻尖聲大罵道:「無恥賤人,看什麼看?呸!」

  百草夫人怒火一湧,剛要出聲,百草真人竟然搶先立身而起,鬚髮怒張地大罵道:「小輩,誰教你沒大沒小的?再敢放肆,本座就代替你師長教訓你。」

  「百草兄,那就幫幫老夫,教訓一下他們兩個吧。」

  一道聲音從岳珊的身後傳出,幻影一閃,三才尊者同時出現。

  百草真人胸中的豪氣再次上湧,向前踏出一步;可下一剎那,在三個太虛破天高手的氣勢逼迫下,他腦海突然一驚,「理智」與「衝動」瞬間天人交戰。

  百草真人這麼一愣,岳珊立刻從三才尊者的身後跳出來,囂張無比地譏諷道:「百草真人,你剛才不是很了不起嗎?哼,想教訓本小姐呀,來呀,來教訓本小姐呀!」

  三才尊者心中的惡氣也到了爆炸的邊緣,所以雖然岳珊步步緊逼、咄咄逼人,但他們卻故意�頭望天、裝聾作啞。

  百草真人胸中的那股豪氣畢竟是外來的東西,太虛靈力雖然湧入他的掌心,但他卻怎麼也打不出去,還被岳珊逼得步步後退。

  「老傢夥,簡直不自量力,你教訓本小姐呀,來呀!來……呀!」

  突然一道人影衝上去,緊接著是「啪!」

  的一聲,就見岳珊被挨了一巴掌,隨即打著轉飛了出去。

  「紅玉」一巴掌揮出,隨即揚聲歡笑道:「岳姑娘,滿意了嗎?不滿意的話,我可以代替我師尊再給你兩巴掌,呵呵……」

  剎那間,現場一片死寂,連台上的金光也是目瞪口呆,誰都沒有想到,藥神山的人竟然真的敢動手打三才山的千金小姐。

  「爺爺,她打我,給我殺了她!」

  「賤人,你敢打我孫女!找死!」

  天才尊者愣了一秒,被岳珊的尖叫聲驚醒過來,身為正道十山之一方宗主,他竟然咆哮著撲向一個小輩弟子。

  百草真人雙手連搖,意圖化解矛盾,百草夫人則怒斥著迎上去,而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的殺氣絕不在天才尊者之下。

  眼看兩大宗派的混戰一觸即發,一股冷風猛然從天而降。

  「你們這三個混蛋,老夫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有膽與老夫再鬥一場!」

  鳳凰秀士又一次無意間當起藥神山的保護神;而他一出現,六道聖君與一元真君自然再也不會裝聾作啞。

  山腳的一幕再次重演,在兩大高手的糊弄下,仇殺變成切磋、恨火化為遊戲,九陽真人及時敲響金鑼,高聲道:「藥神山紅瑩對五行山金光,鬥法開始! 」

  清音手中飛劍一震,搶先刺向金光。

  清音那憤怒的劍氣令金光眉頭一皺,心想:什麼時候我竟與紅瑩結下深仇?

  台上打得劍影紛飛,靈光四射;台下,為藥神山爭了光的張陽卻更加鬱悶,因為百草夫人望著百草真人的眼神更加柔情蜜意,彷彿先前那一巴掌是百草真人打的一樣。

  「當!」

  一百招過後,清音與金光的飛劍劍尖相碰在一起,並隨著兩人齊聲的大吼,劍尖猛然碎裂,緊接著劍身寸寸碎裂。

  飛劍短一寸,清音就進一寸;飛劍碎兩寸,金光的靈力就加強兩分。

  這一幕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間,只見台上鐵屑飛舞,兩把劍柄轟然相撞。

  張陽雖然討厭金光的為人,但不得不佩服他修煉的瘋狂,如今的金光比起當初,修為上升絕不只一個層次。

  邪器少年呼出一聲驚嘆,但心底一點也不擔憂,就在台上兩人的飛劍同時變成劍柄的剎那,他安心地微微閉上雙目。

  在擂台上,清音手一鬆,劍柄就被金光打飛,可金光還未來得及痛下殺手,清音突然咯咯歡笑,笑聲四方飄動,有人覺得好似銀鈴,有人感覺是琴曲,還有人覺得是刺耳的魔音。

  金光陡然氣血翻騰,被清音笑得頭暈目眩,緊接著清音的拳頭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

  清音的玉手總是帶給張陽銷魂的快感,但對於別的男人來說,人生的惡夢就從這一拳開始。

  剎那之間,時光呈千百倍拉長。

  金光的太虛靈力自動護體,他的護罩不僅防身,而且還意圖震傷清音的拳頭,不料清音的拳勁在眾人目光不及之處,暗自用上刺劍訣。

  單論修真天分,清音絕對在張陽之上,劍訣融入拳勁,雖然沒有上古法器相助,但卻刺穿金光的護體法罩。

  「砰!」

  的一聲悶響,時光猛然回復正常,清音的拳勁穿透金光的肚子,在他的後背打出一個凸起的拳頭形狀。

  金光一聲悶哼,身子瞬間彎曲,好似一隻捲曲的蝦米。

  「金光,還記不記得——萬、劫、崖?」

  在電光石火間,清音貼近金光,此刻的她美眸依然美麗迷人,卻不再純淨無瑕,「萬劫崖」三個字緩緩說出口,每說一個字,她的拳頭就會打在金光的肚子上,而當「萬劫崖」三個字一說完,三個拳頭印也呈品字形印在金光的背上。

  自負的金光一邊低聲慘叫,一邊腦海一震,神色陡然劇烈變化。

  「啊,是你這妖女,原來你是 ……呀!」

  「砰砰砰!」

  清音怎會容許金光大喊大叫洩露張陽的秘密?她那晶瑩無雙的玉臉閃過一抹天使的「狠毒」,粉拳沖天而起,將金光轟向半空中。

  「夫君!」

  五行山中,一道柔美的倩影不顧一切地騰空而起,撲向擂台。

  水蓮要上台救金光,清音一聽到她的悲鳴,禁不住心房一軟,原本打向金光心臟的拳勁淩空一折,就將重傷的金光扔向水蓮。

  「姑娘,謝謝你,我們認輸了。」

  水蓮抱著金光,雙眸泛紅,本性善良的她感應到清音最後一刻的手下留情,禁不住感激地行了一禮。

  「水蓮,你放開我,我沒輸,誰敢說我輸了?放開,賤人,你放開我!」

  金光一聽那個「輸」字,整個人如發瘋般躍身而起,還一掌推開水蓮,緊接著他撲通一聲,當場吐血昏死。

  水蓮遭到這般粗暴對待,傳統的�性卻沒有絲毫怨言,再次抱住金光,急切地呼喚起來。

  清音眼簾低垂,唇角飄過一道同情的嘆息,柔聲道:「水蓮居士,我並沒有打到金光的要害,他只是怒極攻心,休息幾日自會好轉。」

  「多謝姑娘,奴家代夫君謝過留手之情。」

  水蓮躍身下台,九陽山弟子這才敲響金鑼。雖然水蓮違反大會規定,但卻沒人有怪罪的意思,只有人性的感動在心底流轉。

  「紅瑩」得勝回歸,藥神山上下自是歡聲一片。

  當清音坐回張陽的身邊時,美眸又回複純淨無瑕,不含絲毫雜質。

  完美女奴依戀地靠在張陽的身邊,張陽正要表揚她幾句,突然一陣喧嘩從遠處一座擂台傳來,隔著上百米,他已經嗅到空氣中飄動的血腥與殘忍氣息。

  張陽心弦一動,立刻感應到王香君的存在,「颼!」

  的一聲,他與身邊幾女同時奔向殺氣激蕩的地方。

  幾秒後,張陽�頭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在擂台上,一把飛劍刺穿王香君的身子,但後退的卻是對手。

  那個太虛散修面如土色,連連後退,彷彿見到鬼怪般;而王香君竟然步步緊逼,一邊向前,一邊還把插穿胸口的飛劍緩緩拔出來,劍刃一寸寸的離體拔出,鮮血則好似噴泉飛射般,轉眼間就把擂台染成血紅色。

  「哇……」

  台下的驚嘆聲已經匯成洪流。

  張陽除了眉心緊皺之外,眼底還有一點後悔,後悔把「不死之身」送給王香君。

  王香君每踏出一步,身上的傷口就會好轉一些,而在劍尖離體的剎那,最為詭異的事情緊接著出現——在台上的鮮血突然「活」了,就有如倒流的小溪般追著王香君,然後流入她胸前的傷口裡,當劍傷完全消失的剎那,最後一滴鮮血也回到王香君的體內。

  「嘎嘎……」

  惡煞女怪笑著扔掉了對方的飛劍,然後一抓抓向了對手面門。

  那個太虛散修猛然一咬鋼牙,先如閃電般把飛劍召喚回手中,然後化作一道幻影,與王香君錯身而過。

  寒光一閃,劍芒斬在王香君的脖子上;對付怪物,最好就是攻向她的頭顱!

  「當——」

  王香君的速度並不能閃開對手的太虛飛劍,但她的脖子卻與劍刃撞擊出金鐵交鳴聲,在血肉飛濺中,竟然還有火花四射。

  在台下的張陽眼珠子一縮,心想:惡之器魂竟然把王香君改造成鋼筋鐵骨!

  修他老母的,這可比自己當初強多了!真是不公平呀!

  在天狼山的席位上,獨狼忍不住驚嘆道:「師尊,天狼秘術竟然在這冥人身上成功了,有了她,師尊定能如虎添翼、橫掃正邪!」

  天狼尊者一頭狼鬃都在抖動,他先是得意大笑,然後又有點煩躁地道:「可惜她底子太薄、靈力不足,看來還要再想點法子。」

  在台上,太虛散修再次神魂大駭,他已經想下台認輸,可就在他飛劍抽離的剎那,王香君突然仰天一聲狼嚎,頸椎貼著劍刃向前一撲,抱住那太虛散修,然後張開櫻桃小嘴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呀!」

  又一團血霧在台上出現,太虛散修的護體法罩竟然擋不住王香君的「狼牙」,轉眼間兩人滾成一團,好似市井流氓般 拳打腳踢起來。

  王香君全身的骨頭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甚至她挨上十招也還不了一招,但「狼牙」卻一直沒有離開那太虛散修的脖子。

  終於,太虛散修一聲慘叫,就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中,而王香君還不願鬆口,直到對方最後一縷氣息散盡,她才猛然一昂頭,用牙齒撕咬下一大塊頸肉。

  整座九陽山頂頓時陷入混亂中,很多人都在暗自嘔吐,即使是出名的邪魔、奢血的妖道,也有點不敢直視此刻的王香君!

  張陽回過身,連連深呼吸,這才壓下胃部的不適,隨即他帶著幾女匆匆回到山腰,一邊走,還在一邊驚嘆:「她已經不是人了、不是人了!」

  幻煙倒沒有太大的驚訝,平靜地解釋道:「哥哥,她已經完全被惡之器魂控制住,的確不是人類了。幸虧哥哥及時趕走惡之器魂,不然哥哥也會變成那樣。」

  然而即使如此,張陽還是有點眼饞那不死之身。

  張陽回到居處,又看到百草夫人與百草真人恩愛並肩的身影,心中陡然升起一團鬱悶,回房不到三分鐘,他就從側門走出院子。

  不知道為何,張陽心中的煩亂越來越強烈,他在無意識中就走到後山。

  在山野清風中漫步半個時辰後,張陽才逐漸恢復平靜,長嘆道:「唉,天下美女多的是,要怎麼全歸我張陽一個人?算了吧,何必非要念著柳飛絮? 」

  張陽嘴裡念叨著,但心海卻波瀾一盪,又一次想起百草夫人那完美無雙的肥美屁股、想起那顫抖的柔膩臀溝,還有那顫巍巍的深紅色乳頭,心想:呃,好想再把金針插在她乳房上呀!

  邪器腳步一頓,呆立在一叢花草間,浮想聯翩。

  突然,一股寒風吹來,吹散張陽心中的綺念。

  「你是誰?為何打擾本小姐修煉?」

  在不遠處,有一個嬌小宛如幼女的身影憑空突現,雖然她聲音嬌嫩,但卻令張陽瞬間毛骨悚然。

  張陽心想:我竟然遇上惡煞女了!修他老母的,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嗯,還好,現在的自己是紅玉,不是她的殺父仇人張陽!

  不待張陽出聲說話,又有兩個「故人」破空而至,獨狼與惡狼腳步還未停穩,狼頭杵已經召喚而現,隨即他們一左一右,就好像保鏢般保護著王香君。

  瞬間殺氣瀰漫著山野,花草伏地顫抖,邪器少年與三匹惡狼對峙而立。

  【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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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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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一章:兩個邪器

  九陽山山腰,僻靜之處,易容的張四郎與三個仇人狹路相逢。

  「三位道友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走走,這就離開。」

  邪器少年一向信奉「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試探著緩步後退;天狼山兩個太虛高手同時看了看惡煞女,見她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兩人眼中的殺氣也消散了許多。

  張四郎退出三丈,禁不住暗自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就在他以為危險過去的時候,幻煙意外出現了,而且還是她的本來面目,那洶湧的乳浪瞬間就吸引了兩匹狼的目光。

  「紅玉姐姐,你在這兒呀!咯咯……」

  兩匹狼可能不認識幻煙,但王香君絕對不可能忘記蘿莉劍靈;要知道,當日可是幻煙一手促使,張陽才將惡之器魂「送」給了惡煞女!

  「遭啦!」

  不妙的預感令張四郎心海一緊,他根本來不及細想其它,刺劍訣閃電般湧入了手掌。

  惡煞冥女王香君果然神色變化,向前走出幾步,盯視著幻煙,森冷地道:「你不是人類,你是誰?」

  「你也不是人類,你又是誰?」幻煙的瓜子小臉迅速寒氣瀰漫,小蘿莉的巨乳依然在猛烈晃動,但鑽入旁觀三個男子心窩的,不是情慾火焰,而是透心入骨的冰寒。

  噌地一下,兩道非人類的目光在虛空碰撞,王香君隨即面無表情,轉身而去。

  「咦!?」看著天狼山三人的背影,張四郎不由發出了強烈的詫異驚嘆聲。

  「哥哥,不用擔心,以前的王香君已經消失了,她不可能記得我們的。咯咯……」

  幻煙輕身一躍,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一招,竟然好似樹袋熊一般,雙腿纏在了張陽腰間;少女兩腿間,那一團柔軟無意識地摩擦著,磨得某男小腹一片折騰,性福得想哭出聲來。

  「好妹妹,你是故意用原貌考驗王香君的嗎?」張陽急忙收手一托,把幻煙的柔軟部位從他要害轉移到了小腹之上。

  蘿莉劍靈感應不到哥哥胯下那火熱堅硬的物甚,不滿地小嘴一嘟,嬌小曼妙的身子埋怨著撲入了哥哥懷中,同時回應道:「是呀,人家一感應到惡之器魂與哥哥見面,立刻就趕來了。」

  「呃!」這一下,絕世無雙的巨乳轟然砸中了邪器少年的心窩,疼得他瞬間五官扭曲;如果不是因為身受禁制,他一定會惡狠狠地將幻煙就地正法。

  唉,什麼時候才能突破金針法訣第二層呀!現在百草夫人又「變心」了,看來要想逍遙快活,真是遙遙無期呀。

  張四郎暗自一聲長嘆,隨即一邊承受著蘿莉巨乳的折磨,一邊唉聲嘆氣地回到了居處;走過院門的剎那,蘿莉劍靈突然神秘一笑,在張陽耳邊低語道:「哥哥,今晚等著驚喜來臨吧,咯咯……」

  歡快的笑聲令張四郎雙目迷惑,不待他出聲追問,幻煙已經飛身離開了他的懷抱,恍如依人的小鳥,投入了小音懷中。

  驚喜!什麼樣的驚喜?現在的自己能有什麼驚喜,難道百草夫人回心轉意,要繼續幫我「修煉」嗎?

  邪器少年心窩一熱,大步衝入了廳門;可惜,迎接他的依然是百草夫人平靜而疏離的目光,百草真人還很是熱情地道:「張公子,老夫對金針法訣也有涉獵,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宗主切勿折煞張陽,張陽定當全力修煉,不敢勞煩宗主。」

  張四郎急忙推拒了百草真人的好意,隨即一個人走入了練功靜室,然後忍不住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房門。

  百草真人面露錯愕,野性美婦則對著房門,語帶弦外之音道:「那就辛苦張公子了,明日一早,芷纖會前來叫醒公子。告辭!」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四郎已經變成了藥神山的助拳人,完完全全的外人!

  聽柳飛絮這話語,分明就是告訴他,以後再也不要多想;邪器少年又在房內發洩了一會兒悶火,隨即還是老老實實盤膝打坐,辛苦地修煉著金針。

  夜色瀰漫,萬籟俱靜。

  但在這天地自然的平靜下,無知人類卻開始自尋煩惱,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暗流。

  小玲瓏連夜被召喚到了風雨樓主面前,一番簡單的交談後,小妖女急速返回了吸塵谷院子,一進大門,她立刻一腳踏碎了青石地板。

  「主上,曹孟又有何企圖?」風雷真人早已等得心急,一見如此情景,他立刻有了不妙的預感。

  「本座下一輪的對手是風雨玉女,曹孟叫我必須輸給她,呸,王八蛋!」

  小妖女一頭秀發無風自動,月牙美眸少有地皺了起來。

  成為六道的親傳弟子,那絕對是一步登天,也是她盤旋腦海的夢想;可是在這之前,她連風雨樓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風雷真人與左右二長老都明白了前因後果,三人也算狡猾之輩,但誰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你們不要打擾本座,本座一定要化解這個麻煩,哼!」

  小玲瓏一聲冷哼,太虛真火彷彿靈蛇飛舞,包裹著她嬌小但卻曼妙的身子,強行撞開了靜室房門。

  月過中天,第一道暗流猛然爆發。

  張四郎正在靜室裡忍受慾火的煎熬,突然,一串步音狂衝而至,百草夫人幾乎是用肩膀撞開了房門。

  「師娘,你這是……」剛剛入定的少年瞬間目瞪口呆,看著飛撲而入的美婦人,不由自主張開了雙臂。

  「張陽,快,快救萍兒,快呀,愣著幹什麼?」

  百草夫人一聲嬌斥,張四郎這才看清她懷中還抱著海萍;少女此時一臉通紅,身子好似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了娘親身上,還在不停呻吟。

  柳飛絮本要把女兒放到床上去,不料女兒卻抱著她不放手,混亂之中,海萍一口咬在了娘親胸前,竟然隔衣咬住了柳飛絮的乳尖。

  啊得一聲,百草夫人與女兒一起滾到在床上,她還未來得及翻身,女兒已經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如蛇扭動起來。

  「啊!」這樣的舌頭用力吐出了大口,夜半三更,春色突然降臨,而且還來得如此迅猛,令慾望化身的邪器也禁不住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海萍一把撕開了娘親的衣襟。

  「四郎,你快幫忙呀,師妹快不行啦!」

  門口幻影連連閃爍,寧芷纖與小音,幻煙連續趕到;小音與芷纖與分開師娘母女,幻煙則在張陽耳邊,神秘低語道:「哥哥,這就是驚喜,咯咯……」

  「怎麼會這樣?」

  驚喜的確是很刺激,但張陽卻想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一幕,藥神山可是醫道天下第一,藥神山的千金小姐怎會無緣無故走火入魔!

  「芷纖姐姐在煉製一種新的靈毒,海萍姐姐一不小心就中毒了,咯咯……這種毒正好克制海萍姐姐修煉的藥神訣,結果就成這樣了!」

  幻煙的笑聲特別神秘,張陽知道內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但他聰明地選擇了不追問,目光轉向一片混亂的床榻,好奇問道:「萍兒走火入魔,我要怎麼救她呢?」

  「用你的陽氣就行了。咯咯……」

  幻煙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話音末了,眼底還透出了一絲羨慕,雖然明知哥哥已經了解,她還是有點酸溜溜地詳細解釋道:「哥哥,你的精元里既有至陰,也有至陽之氣,當你噴射陽精的時候,只要陽根抵在海萍姐姐陰唇上,陰陽兩氣就會平息她的內火。」

  這時,寧芷纖已經用藥令海萍昏睡,她低垂著眼簾,有點忐忑不安地道:「師娘,師妹能安睡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內,一定要……滅去她體內的慾火,不然……」

  「後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讓萍兒出事的!」

  百草夫人豐盈高挑的身子猛然一挺,隨即凝聲道:「芷纖,這件事為師不會怪你,你與小音、幻煙先出去,為我們護法,為師要立刻解開張陽的禁制。」

  毒手玉女再次低頭領命,從始至終,她的眼簾都沒有完全張開,幻煙依然是一副歡笑的表情,而小音則暗地裡給了情郎主人一個得意的眼神。

  張四郎雙目一亮,靠著自己的聰明,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不用多說,芷纖這靈毒製造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海萍中毒也絕不會是一時大意,而芷纖之所以會這麼做,一定與娘親有關。

  嗯,那一晚她無故消失一個時辰,難道就是被娘親叫去了?對,一定是這樣,除了娘親,還有誰能令芷纖故意瞞著我。

  咦,娘親為什麼又要這樣做呢?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張陽心中一閃而現,邪器少年呼吸瞬間一緊,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多了幾分放肆,充滿了侵略性。

  同一時間,紫雷山居處!

  井清恬拍案而起,怒聲道:「紅瑩就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錯不了!」

  四靈劍女知道大師姐說得是師娘,今天擂台上,紅瑩打敗金光的絕招可不是藥神山的招式,反而與邪器的劍招十分相似,再加上井清恬的特別感應,她們就是不想相信也難以欺騙自己。

  「師姐,師娘怎麼會混在有藥神山隊伍裡呢?」

  「不用說,那個賤人肯定是與張狗賊在一起,狗賊上次離開西林渡後,一定是秘密去了藥神山,想藉助藥神山的掩護,來九陽頂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

  井清恬充斥仇恨的猜測無意間猜對了幾分,她再次猛拍桌案道:「我要去暗查藥神山院子,一旦找到張狗賊蹤跡,立刻誅殺。」

  沖天的仇恨絕非大會規則可以阻擋,天靈劍女握著粉拳道:「師姐,我們陪你一起去,絕不放過張狗賊。」

  地靈女與玄靈女也是殺氣騰騰,唯有黃靈女眼底閃過了一抹異樣。

  井清恬戴上了蒙面黑紗,卻搖頭道:「你們四個都要參加下一輪比鬥,此時不宜在外行走,我此去以偵查為主,你們就留在房中繼續修煉,回複紫雷山榮譽也是大事。」

  大師姐一個人躍身而去,黃靈女暗自咬了咬銀牙,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堅定光芒:嗯,有機會一定要試探一下那個紅玉,看她究竟是女人,還是男人!

  「小師妹,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黃靈女的神色雖然隱秘,但四靈女修煉的可是一套功法,早已練到了心靈相通的境界,玄靈女迷惑的話音未落,地靈女也詫異問道:「小師妹,你這幾日都神思恍惚,我感覺你心裡在想什麼人,嘻嘻,是不是看上誰了?」

  如今的九陽山,可謂天下年輕俊彥齊聚,難怪地靈女會有此猜測。

  黃靈女頓然神色扭捏,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向三位師姐解釋;她心中迴轉的可是張四郎,她又怎能對三位師姐解釋;一縷怪異的感覺更令她下意識說不出口。

  小師妹如此情狀,完全是一副懷春少女的害羞表情,天靈女先是為師妹欣喜,隨即又禁不住黯然嘆息,很是隱晦地提醒道:「小師妹,男歡女愛實乃正常,不過,你別忘記,咱們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對方會不會介意……咱們的仇恨?」

  一提到仇恨,四靈女的心房同時向下一沈,她們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還有享受情愛的資格嗎?

  沈寂突然降臨在四靈女身處的空間,歡笑則在吸塵谷院子裡迴盪。

  「咯咯……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大忙。」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閃閃發亮,神秘而得意地問道:「看到今天那個紅瑩用出的招式了嗎,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有,她用玄音迷惑金光神智那一招,屬下清晰地感覺到,與我們吸塵谷的法訣很是相似。」

  左長老話音未落,右長老立刻點頭附和,並皺眉猜測道:「是呀,的確很像;藥神山什麼時候偷了我們的秘籍了?難道是失蹤的叛徒雲姬,投入了藥神山門下? 」

  「沒那麼簡單,咯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卻沒有絲毫不協調的感覺,越來越有威勢的小妖女鼻尖一抖,突然凝聲道:「那根本就是我吸塵谷的媚術,而且紅瑩擁有極其高深的修為,連妙姬生前也不過如此。」

  提到妙姬剎那,小妖女刻意觀察了兩個長老一眼,見她們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暗自滿意地笑了笑,隨即聲調一揚,很是堅定地道:「我已經知道這突然變厲害的紅瑩是誰了,本座現在要去拜訪另一位故人,你們小心看好門戶,不要讓任何弟子知曉我今晚的行動。」

  「是,屬下遵命!」

  兩個長老整齊地俯身行禮,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已經逐漸被小玲瓏收服,更對小妖女的手段敬畏無比。

  藥神山,練功靜室裡。

  小音三女以不同的表情走出了靜室,房門還未完全關閉,百草夫人已經急聲道:「張陽,脫去衣衫,躺到床上去。」

  張陽依言行事,穿著中衣躺在了床上;金針一閃,緊接著又淩空停頓,百草夫人微咬朱唇道:「你為了萍兒,能付出多少?」

  邪器少年眼中迷惑浮現,美婦人妻仔細解釋道:「強行解除禁止 危險萬般,你會無比痛苦,而且一不小心,你還會永遠變不回原樣,我也只有三成的把握。」

  聽到這麼恐怖的結果,張陽卻眼神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射在了百草夫人臉上,他毫不遲疑地道:「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轟地一聲,百草夫人腦海瞬間波瀾翻騰,張四郎這一句話語,徹底攪亂了她的心海,女兒情勢危急,她反而一時間下不了針了。

  「師娘,來吧,我是邪器,絕對不會輕易掛掉的。」

  微笑浮上了張四郎臉頰,他伸出大手,攬住了站在床邊的美婦人腰肢,輕輕一拉,美婦人妻頓然貼在了床邊。

  男人動作已經完全越過了界限,但百草夫人心中只有感動,沒有絲毫反感,她銀牙一咬,野性的艷光瞬間充斥了空間,金針狠狠地刺了下去。

  「呀——」

  房內一聲驚天慘叫,房外的小音花容綻放,歡聲道:「修太母了,咯咯……」

  毒手玉女的眼神還是一片雜亂,禁不住自言自語道:「這樣做好嗎?我是不是背叛師門了?」

  小音的嘻笑迅速消失,憐惜的目光在她眼底一閃而過;轉瞬間,完美女奴從純真少女變成了成熟佳人,她輕輕地抱住寧芷纖香肩,柔聲安慰道: 「芷纖,你沒有錯,你做得對;三夫人說得對,不這樣,才會真的害死你師娘。」

  「嗯。」寧芷纖緩緩呼出一口大氣,有人給她安慰,本性並不柔弱的她終於迅速恢復了平靜。

  房內,一盞茶之後,張四郎從昏死的境地醒轉過來。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頓然歡喜得眉開眼笑,但百草夫人卻神色凝重,很是擔心地問道:「張陽,你試一下,看完全恢復了沒有?」

  「恢復了呀,一點問題也沒有?」張陽掌心一番,太虛真火噗地一聲憑空突現,在他掌心裡輕盈跳躍。

  百草夫人豐潤的玉臉多了一縷暈紅,有點尷尬地道:「我是說你……下面,能不能……給萍兒解毒?」

  「下面?啊!」張陽先暗自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隨即突然臉色大變,驚叫道:「不行,怎麼不行了!?」

  鴛鴦戲水訣竟然運轉不靈,邪器少年嚇的是魂飛魄散,男人下面沒反應,可比殺了他還難過;百草夫人似乎早有準備,玉臉再次閃過羞澀暈紅,隨即出聲安慰。

  「張陽,你不用驚慌,這只是強行解除禁止 後的正常反應,這次冒險雖然成功了,但你經脈肯定會受點輕傷,休息幾天自會痊癒。」

  「幾天?那萍兒怎麼辦?」張四郎早已把海萍當做了自己的女人,他 可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海萍。

  「聽我把話說完,不要再插嘴了!」

  野性美婦白了張四郎一眼,就好像在生自家男人的氣一樣;這一眼的風情瞬間就勾住了張陽的魂魄,令他乖乖點頭,用力閉上了嘴巴。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心緒又回到了前幾日練功之時,百草夫人一時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緊張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調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會變成太監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傷的經脈上紮上幾針,你自會瞬間復原。」

  說到這兒,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幾分羞澀,笑聲自動消失;張四郎微微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過來。

  他受創的經脈可是下體要害部位,這豈不是說師娘要紮他的下體?呃!

  不用金針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團熱氣立刻在小腹爆炸,炸得他沈睡的陽根轟然甦醒。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強行命令陽根再次沈睡,如此美妙的未來,他怎會傻得輕易錯過。

  「師娘,那就全靠你了,來吧,為了你,為了海萍,我不怕!」

  張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還把眼睛緊緊閉上了,一副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慷慨模樣。

  百草夫人心弦一顫,因為張陽這模樣,她思緒頓然微妙變化,恍惚間,張陽真成了「受害者」,而她才是「兇手」一般。

  嗯,他都願意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

  野性美婦心中念頭如是轉動,雙手隨即極力平靜地抓住了張陽的褲子,羞窘迷亂下,她已經忽略了張陽可以自己脫褲的事實。

  美婦人修長的手指抓住了褲腰,往下拉扯的剎那,她心弦陡然一顫,禁不住暗自驚呼起來:天啦,她竟然在給丈夫意外的男人脫褲子!

  「師娘,快呀,海萍還等著我們呢。」

  關鍵時候,張四郎理直氣壯地一催,柳飛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亂,剛要鬆開的手指下意識向下一扯。

  男人褲腰滑下來了,男人強勁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她彷彿看到惡獸一般,急忙移開了目光,隨即暗自一咬牙,拼命地用力一拉。

  嘩地一聲,張陽的褲子脫到了褲腳,那可憐的陽根雖然內里火焰咆哮,但外表卻好似霜打得茄子。

  這是為了給萍兒治病,是為了萍兒!不要害羞,沒什麼好害羞的!呀!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二章:侵略人妻

  百草夫人不停催眠著自己,脫下男人褲子後,她猛然深呼吸,不料沒能平息心海波濤,反而吸入了一股強烈的異味,那味道令她瞬間頭暈目眩,臉如滴血,眼若秋波。

  「師娘,還有什麼問題嗎?你怎麼還不下針呀?」

  柳飛絮豐腴的身子下意識向後一跳,美婦人妻還未逃走,張四郎的催促與埋怨又把她包圍了。

  美婦人秀長的眼簾細密顫抖著,她外表雖然野性火爆,但內裡的柔弱卻經受著從未有過的考驗;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百草夫人無比緩慢地�起了頭來,終於看到了張陽的下體。

  強勁有力的陰毛保護中,男人之物安靜沈睡,小小的,紅紅的,還透著一點潤白,一點不像她印像中那麼兇猛恐怖。

  也許是沈睡異物的「可愛」,也許是逼不得已,幾秒後,柳飛絮目光不再顫抖,還惡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隨即一針扎在了張陽小腹上。

  一針,兩針,三針……天下第一的金針一路向下,很快就插入了黑毛叢中,不知張陽是有點恐懼,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當半截金針被黑毛淹沒剎那,一根最長最粗的黑毛陡然彈了起來,正好纏在了美婦人手指上。

  「咦!?」身為藥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對於人體並不陌生,好奇的念頭立刻湧入她心窩,她下意識攪了攪手指,看著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繞著手指上下旋轉。

  「嘻……」細微的輕笑聲從美婦人唇角飄出,嬉戲的笑意令她輕鬆起來,金針隨即快如閃電,沿著男人會陰部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務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釋重負之餘,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得意,金針離開張陽下體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沈睡的異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頭頂一樣,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臭小子,別睡了,快點起來,救萍兒。」

  「師娘,你不出去嗎?」張四郎躍身而起,同時拿起褲子擋在了前面。

  邪器這動作逗得柳飛絮眉梢微挑,既有點好笑,有點生氣,她再次翻著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兒,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現在破身,多年的修煉就會付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這兒監視你。」

  「不破身那怎麼救萍兒妹妹呀?」張陽不是想不到辦法,而是心生失落,慾火難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現而出,他試探著道:「師娘,你在這兒,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纖進來監視我吧。」

  「哼,芷纖管得住嗎?休想!」

  柳飛絮為了保住女兒,野性大發,故意直視張四郎半裸軀體,用調笑化解尷尬道:「本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可是男人,不要婆婆媽媽的,就當我再給你治病吧。」

  「那……好吧。」

  張陽走到臥榻邊,外表還是一臉不自然,心中卻是火焰升騰:百草夫人要看著我手淫,還要看著我將精液灌入她女兒嘴裡,呃……忍,忍住!

  心理的刺激永遠控制著肉體,張四郎眼角一瞄百草夫人,後背立刻酥麻激盪,害得他急忙連連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沒有丟人現眼。

  「你到是快一點呀,要是萍兒出了半點差錯,我就那你是問。」

  張陽在這兒壓制慾火,浪費時間,百草夫人立刻看不下去了,罵聲末了,她一時心急禁不住催促道:「你快點用手自己擼呀!」

  冷汗唰地一下從張陽額頭冒出,他剛才的辛苦,差一點因為美婦人妻這一催前功盡棄。

  兩秒後,柳飛絮終於不敢再直視張陽,因為臭小子一邊手淫,還一邊緩慢轉動著身子,她已經看到了臭小子手部的快速動作。

  「咯咯……」百草夫人心窩一盪,突然很想笑出聲來,原來男人自慰是那個模樣,還真是有趣。

  不一樣的氣息在房內緩緩流淌,悄然瀰漫了一男一女的心房,張陽的緊張逐漸消失了,百草夫人也逐漸自然了,她一邊暗自念叨這是為了女兒,一邊又開始監視張陽的動作。

  「咚!」突然,百草夫人看到了男人之物,那玩意兒此刻紅光直冒,粗長碩大,渾身殺氣騰騰,一點也不可愛了,但卻令她禁不住雙腿一顫,下意識夾緊了許多。

  天啦,這麼大,比穿著褲子時看上去大了好多;要是插進去,誰能受得了呀……唔,我在想什麼呀!

  美婦人妻的心房又暗自狂跳起來,她眼眸一縮,急速背過了身去,再也不敢隨便轉身。

  房間裡,一個美少女昏迷在床榻上,一個少年站在床邊,不停手淫著,而美少女的母親則豎著耳朵,監聽著他的呼吸與動靜。

  時間就這樣迷亂流逝著,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眼看已經半個時辰,張四郎卻還在辛苦地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師娘,不……不行呀,出不來!」

  「什麼?出不來!」

  百草夫人驚聲追問的同時,心底自然地冒出了一個念頭:丈夫精通醫道,最多也就只有兩刻鐘,臭小子弄了這麼久,還不出來!?真得還是假的?

  「真得出不來,你看,我的手都快腫了,好難受呀,是不是經脈的傷勢沒有痊癒呀?」

  張四郎突然大轉身,整個人面對著百草夫人,已被搓得通紅的肉棒完完全全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

  柳飛絮躲閃不及,隨即暗自一咬銀牙,走上前去,一邊強忍著雄性味道的衝擊,一邊凝聲道:「你別動,我再檢查一下。」

  美婦人的靈力在少年體內飛速運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不妥,就在她俯身彎腰一刻,張四郎的呼吸突然變重了,「師娘,有感覺了,我有點感覺了,啊……」

  百草夫人�起頭來,立刻發現張四郎的目光正盯著她飽滿的乳溝,她頓然眉梢上挑,銀牙一緊,隨即再次緩緩俯身,雪白的乳浪從衣領裡洶湧而出。

  呼地一下,張陽的呼吸把整個房間充斥了,百草夫人竟然沒有翻臉,還用動作配合著他的目光,讓他看得更多。

  男人緊握陽根的五指瞬間充滿了激情,當著百草夫人的面,他又開始了急速的擼動。

  陽根的味道散發得更加濃烈,美婦人妻一邊保持著俯身的動作,一邊連續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為了女兒,全都是為了女兒,只要讓張陽盡快釋放出來,那就可以結束了。

  再說了,與張陽這樣親密接觸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胸部都被臭小子看光了,現在這樣又有什麼大不了呢?只要保住底限就行,嗯,一定會保住的。

  思緒如此微妙變化,百草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鎮定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能正視張四郎的慾望之根,期盼著男人精元暴射的一刻儘早來臨。

  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手掌又慢了下來,難以發洩的痛苦令他喉間悶聲陣陣。

  臭小子,時間這麼長!?

  焦灼已經浮上了百草夫人眉心,她下意識瞪了男人之物一眼,隨即腰肢扭動,以最為優雅的姿式原地旋轉,豐腴渾圓的完美臀丘緩緩映入了張四郎腦海。

  出現了,呃,又出現了!那柔膩彈挺的弧形波浪上,一道細縫悠然浮現,把臀丘分成了兩瓣。

  男人目光一熱,直勾勾地落入了那臀縫裡,隔著三尺距離,他依然感覺到了銷魂縫隙的細密顫抖,連綿波紋。

  噌地一下,印在美婦人妻瞳孔裡的陽根影子瞬間暴增,百草夫人心窩陡然一縮,緊接著被一團熱氣漲開了他的喉嚨,一縷羞人的驚叫激盪而出。

  「嗯唔……」

  「師娘,你動一動,再動一動。」

  百草夫人還未來得及閉緊朱唇,張四郎嘶啞的哀求已經包裹了她豐腴的身姿,男人目光就像餓極了的小孩,圍著她肥美無雙的肉臀,團團打轉。

  美婦人第三次嬌嗔地白了臭小子一眼,隨即身姿搖曳,胯部婀娜晃動,跳出了一曲人類最原始,最美麗的誘惑之舞。

  張四郎目光如火燃燒,聽著他越來越濃烈的呼吸,百草夫人大受鼓舞,肥美屁股旋轉的韻律更加波浪起伏,渾圓的臀丘陡然向上一抖。

  電臀一現,張四郎整個人下意識向上一挺,彷彿被那肥美的浪濤掀上了半空。

  突然,一滴黏液從男人馬眼裡冒了出來,空氣裡又多了一絲異味,味道直鑽百草夫人的鼻翼。

  百草夫人心窩已被異味徹底攪亂,她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不由自主俯到了極限,豐盈玉體彷彿對折了一般;渾圓的弧浪猛然一顫,銷魂的細縫滑過了她整個臀部,一直向美婦人妻的桃源深處延伸而去。

  陽根圓頭再次猛烈脈動,可惜陽精還是沒有噴薄而出,張四郎反而更加痛苦了。

  「師娘,不行呀,還是出不來,怎麼還出不來?啊……」

  「可能是經脈還有一點不暢,你再堅持一下。」

  「師娘,時間不多了,就讓我與萍兒妹妹圓房吧,我一定會娶她的。」為了發洩痛苦的慾火,張四郎下意識賭咒發誓起來,還突然撲向了昏迷的海萍。

  「不行,你會害萍兒變成廢人的!」

  百草夫人用力拉住了張陽的身軀,不料卻被少年抱了個滿懷,欲發如狂的張陽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堅挺的陽根一下子就插入了美婦人雙腿之間,急聲哀求道:「師娘,給我吧,我好難受呀!」

  火熱的堅挺正好頂在人妻禁地柔軟之處,百草夫人腦海「嗡」地一聲,頃刻間一片空白。

  下一剎那,張陽摟著她身子用力一插,陽根之頭彷彿能看穿阻礙,竟然準確地隔衣戳中了美婦花瓣;柔媚的陰唇受此刺激,不由自主急速收縮。

  「啊!不要!」百草夫人一聲驚叫,玉手光芒暴閃,她用力掙脫了張陽的摟抱。

  張四郎被震退一步,隨即又逼上前去,如牛喘息道:「師娘,好師娘,救救我吧。」

  「我……我救不了你,不能……救……」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救海萍變成了救張陽,兩人更潛意識裡忘記了外面幾女的存在。

  「師娘,你不救我,我會死的,好難受呀,自己弄出不來,你看!」張四郎一邊說,一邊用實際行動示範,就在美婦人面前,用力地擼動陽根。

  百草夫人看著這一幕已經沒有絲毫尷尬,她水霧瀰漫的美眸裡,全是慾望之根在張陽手心裡鑽進鑽出的影像。

  隨著邪器的呼吸越來越痛苦,百草夫人眼底的猶豫越來越明顯,救,還是不救?

  房外,寧芷纖來回走動了一遍,忍不住擔憂地問道:「你們說,四郎會成功嗎?」

  「當然能,肯定會成功的!咯咯……」在完美女奴心中,張四郎就沒有不能完成的任務。

  幻煙對邪器也是盲目崇拜,她剛要附和小音姐姐的話語,突然臉色一變,很是肅穆地道:「有人來了,大家一定要攔住他。」

  蘿莉劍靈話音未落,百草真人焦急的身影已經大步出現,「芷纖,萍兒出事了嗎?情形怎麼樣?」

  毒手玉女大幅度俯身行禮,盡力低下了自己愧疚的玉臉,顫聲回應道:「啟�師尊,小師妹練功走火入魔,幸虧發現及時,師娘正在房裡救治師妹。」

  「怎會這麼不小心,藥神訣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我進去幫忙。」百草真人一邊埋怨,一邊伸手推向了房門。

  「你不能進去!」幻煙張開雙臂,擋在了房門前。

  一縷莫名的慌亂在百草真人心中油然而生,他略顯煩躁地質問道:「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你就是不能進!」幻煙的思緒很簡單,任何人破壞哥哥的好事,都是自己的敵人,純真蘿莉說出不講道理的話語同時,眼神已經透出強烈的敵意。

  眼前小姑娘態度這麼怪異,百草真人心中煩亂更加強烈,一向儒雅的他竟然粗暴地道:「閃開,老夫乃藥神山宗主,誰能攔我!」

  「真人,不要誤會。」

  小音急忙擋在了幻煙與百草真人之間,輕快地解釋道:「幻煙的意思是怕你驚擾到百草夫人,她正在裡面用金針救治海萍妹妹,不能被人打擾。」

  如此解釋合情合理,百草真人的怒氣終於消失,不過他依然堅持道:「萍兒也是老夫女兒,老夫自然不會害她;我正好進去,助夫人一臂之力。」

  藥神山宗主的手掌已經抓住了門把,毒手玉女臉色一白,暗自一咬銀牙,情急智生道:「師尊,你真不能進去,師妹她……她沒穿衣衫,你進去不方便。」

  唰地一下,百草真人的老臉一片通紅,再不用三女阻擋,他自行向後退出了三丈有餘,尷尬地站在院子中央,等待著妻子傳出好消息。

  終於擺平一個麻煩了!噓……

  三女不約而同互相一望,呼出了一口大氣;不料,百草真人是被唬住了,院牆之外,更大的麻煩卻破空而至。

  小玲瓏在牆角下現出了身形,她有如小狗一樣聳了聳鼻子,隨即自言自語地歡笑道:「嗯,有男人發情的味道,好熟悉呀,果然是四少爺,咯咯… …終於找到你了,看你又在勾引誰家的女人!」

  小妖女輕盈躍起,緊接著又貼著牆壁淩空一折,狡猾地繞到了院牆另一側;她得意一笑,隨即鬼魅般升空而起,躍上了屋頂。

  突然,幻影一閃,一個蒙面人與小玲瓏竟然想到了一塊兒,兩人意外地在夜下的屋頂上相遇了。

  幾乎是看到對 方的第一剎那,小玲瓏的飛劍已經離鞘而出;有意為之下,飛劍光華收斂,劍芒有如無聲的毒蛇,閃電般直刺對方咽喉要害。

  這一劍,小妖女已經用上了太虛靈力,秘密而來的她不想被人破壞興致,更喜歡獅子搏兔的威猛感覺,與她白天比鬥時的心態正好截然相反。

  夜風瞬間原地打轉,那個蒙面人不僅閃開了小玲瓏這全力的一劍,而且還同樣無聲無息地刺出了一劍,也是直奔小玲瓏的咽喉要害。

  兩團風兒急速一閃,兩個人影閃電般交錯而過,緊接著又交錯而回,剎那之間,兩人已經鬥了十幾個會合,沒有金鐵交鳴,沒有勁氣激盪,只有無聲的殺機在黑暗中起舞。

  小玲瓏劍勢一頓,月牙美眸閃過一抹驚駭,她突然御劍而起,向遠處逃去。

  蒙面人嘴部的黑紗被怒氣掀動,看著小玲瓏那自在的背影,她不由自主追了上去。

  明處、暗處的麻煩都解決了,房間內,此時正是張四郎向美婦人妻求歡的一刻。

  百草夫人還在猶豫,還在掙扎,邪器少年作勢又要撲向床上的海萍。

  「張陽,不要!我可以……幫你,用手幫你弄出來。」

  這都是禁制的後遺症,也是為了女兒,自然應該答應張陽的請求。百草夫人心中這樣想著,柔膩的玉手終於抓住了少年的陽根。

  銀牙一緊,她橫下心來,一開始就是急速的擼動,恨不得立刻把裡面的精元全部擠出來。

  「張陽,這樣行了吧,有沒有感覺?」

  「有,師娘,如果你溫柔一點,就更好了。」美人玉手與肉棒相觸的剎那,溫潤的感覺直透邪器少年心窩,如果不是他早有準備,肯定已經原形畢露。

  「哼,臭小子,不要太過分。」

  百草夫人的檀口怨氣瀰漫,玉手則自動慢了下來,十幾下後,她強忍慌亂,五指開始在肉棒上旋轉摩擦,另一手還揉動著男人精囊。

  張陽喉嚨熱氣一湧,腰身下意識前後動作起來,肉棒配合著百草夫人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美婦人雖然對此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樣能更快解決問題,她湧到唇角的嬌嗔瞬間化為了一縷低吟。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分鐘,張四郎的臉頰依然扭曲著。

  「師娘,還是不行呀,要不,要不……你讓我抱抱你,好嗎?」

  禁制後遺症的嚴重已經超出了百草夫人的預料,她先是懷疑地檢查了一下邪器的經脈,隨即搖頭反對道:「不可以,那樣……我不方便動作。」

  張陽聽到前一句,心神正在失落;聽到美婦人妻後一句,頓然興奮無比,他立刻倒在了練功床上,火熱暱語道:「師娘,我可以躺著,那樣你就方便了。 」

  「臭小子,哪裡來這麼多花樣,討厭。」

  百草夫人的嬌嗔已經有了一縷少女的韻味,不由自主的,她順著張陽的動作也躺在了練功床上,玉手繼續套動著男人慾望之根,身子則自然地靠近了男人身軀。

  抱住了!張陽雙手一伸,終於抱住了柳飛絮豐盈的玉體。

  他用力一摟,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貼在了一起,不僅是張四郎一身火熱,百草夫人同樣渾身燥熱酥軟。

  「臭小子,說好只是抱一抱,該鬆手了。」

  張陽這次並沒有聽話,雙手的力量不輕反重,恨不得把百草夫人摟進他體內,化作一個人;男人的胸膛更巧妙地壓在了美婦乳峰上,將大片雪白的乳肉從衣領裡擠了出來。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三章:姐妹反目

  一口男人的呼吸就此重重噴打在乳溝裡,百草夫人手中還擼動著他的肉棒,瞬息間,美婦人心窩一顫,再次羞窘出聲道:「張陽,別……別抱那麼緊。」

  「師娘,叫我四郎,不要叫名字,叫我四郎,啊……」

  男人的呻吟盤旋迴盪,有如力量注入了美婦人心窩,為了一鼓作氣攻下陣地,她順口道:「四郎,要出來了嗎?是不是要出來了?」

  「感覺越來越強了,好師娘,再喊我四郎。」

  邪器少年略顯嘶啞的話音未完,臉頰突然貼在了冒出領口的乳肉上,不停摩擦起來。

  「啊!」柳飛絮一聲驚叫,本能地鬆開肉棒,一把推開了張四郎。

  「師娘,你……你怎麼啦?唉!沒感覺了。」邪器少年大張著無辜的眼神,隨即一聲無奈長嘆,陽根上的溫度迅速下降。

  不待百草夫人有所反應,昏迷的海萍突然身子抽搐,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張……四郎,不要鬆懈,繼續呀,快,咱們再來!」

  懊悔的表情在美婦人玉臉浮現,她再次握住了男人肉棒,而且還主動貼了上去,若隱若現的美乳距離張陽的臉頰,只有幾寸距離。

  張四郎上身微微一動,臉頰立刻碰到了百草夫人的雪白乳肉,不過他這次卻沒有那麼激動了,磨蹭幾下後,他大口一張,竟然隔衣叼住了美婦人的乳尖。

  「唔……」

  刺激比起先前,強烈了數倍,但百草夫人卻沒有驚逃,只是咬緊了銀牙,抵抗著乳峰傳來的羞人快感。

  瞬息間,一團燥熱在她乳頭上爆炸,隨即迅速充斥了她飽滿的乳峰;燥熱越來越強烈,她越來越難受,恍惚間,她自動向前一貼,藉著張陽臉頰的摩擦,終於緩解了幾分難受。

  「師娘,感覺又來了,嗯啊……」

  張陽喘息的同時,大手已經從美婦人腰肢,移到了她渾圓翹挺的美臀上,之間一探,急不可待地鑽入了他嚮往已久的臀溝裡。

  「呀,不要,張陽,不要這樣……」百草夫人的玉手再次離開陽根,及時抓住了少年作惡的手指,不過她的身子這次沒有劇烈反抗。

  手指被捉,張四郎的牙齒則咬住了美婦人衣領,在對方注意力全在肥美屁股上之時,他叼著衣領用力一扯,嘩地一聲,竟然當場撕裂了百草夫人的衣裙。

  虛空一顫,只見一對雪白的豐乳跳躍而出,緊接著被男人一口叼住了乳頭。

  「唔……啊……四郎,松,鬆口……」

  百草夫人的怒罵只要出口,乳頭卻被張陽吸入了嘴裡,強烈的快感轟然充斥了她心窩,美婦人渾身一僵,一縷濕痕飛速在裙下擴散開來。

  天啦,好舒服呀!四郎親的好舒服呀!啊……

  迷離的快感令百草夫人舉起的拳頭無力下落,也許……可以讓他這樣,只是這樣,那會更快一點。

  特別的氣息依然籠罩著野性佳人的心房,思緒微妙變化的剎那,那快感更加強烈,她僵硬的腰肢向上一挺,又一縷春水沖開了她 的人妻玉門。

  濕痕更加明顯了,美婦人妻玉臉通紅,雙眸嫵媚欲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隨即報復般重重握住了張陽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激情的速度絕非先前可比。

  「噗噗噗……」

  張四郎下體遭到了強勁的打擊,男人大口一緊,瘋狂吮吸比抽風人的乳頭。

  熟婦的乳頭比少女乳尖大上許多,雖然少了幾分嬌嫩,但卻嫣紅醉人,彷彿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殷桃,引得張四郎用盡全力,將拇指大的乳頭吸進了嘴裡,隨即用舌尖反複彈打。

  酥麻與燥熱激發了柳飛絮飛野性,她乳頭漲大到極限一刻,玉手擼動的速度也到了極限,不知不覺,她的臉頰已經移到了張陽腰部,美眸近距離盯視著還不噴射的討厭玩意兒。

  美人銀牙上下一碰,野性的呼吸全部噴打在張陽的肉棒上,她身子用力一挺,啵地一聲,乳頭從邪器少年嘴裡掙扎而出。

  為了逃離張陽可怕的唇舌,也為了更好地刺激他的陽根,百草夫人肥美的臀丘在床榻上美妙旋轉,腿部靠在了張陽肩膀上,而她的大半嬌軀則壓在了男人腰身部位。

  張四郎再也吮吸不到美人豐乳,只能看著那雪白的乳球在眼前不停起伏顫抖;不過,他並沒有鬱悶,反而心窩一盪,慾火轟然衝上了頭頂。

  呼地一聲,張陽把百草夫人的下裙掀到了腰部,男人大口一開,激情萬丈地咬住了美婦人的玉腿肌膚。

  「臭小子,你敢咬我,可惡的傢夥!」

  「我就咬你了,好師娘,我還要咬。」

  張四郎的狼口直逼百草夫人玉腿盡頭而去,美婦人瞬間花容失色,如此刺激強行打破了她承受的極限,豐盈的嬌軀再次向床外逃去。

  「不……不行,四郎,這樣絕對不行,臭小子,你別想趁機要挾姑奶奶。」

  野性美婦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瀰漫慌亂的氣息,她心房不停閃現著百草真人的影子,迴盪著人妻的貞潔之音:不能再繼續了,只能這樣,再下去就對不起丈夫了。

  這時,睡塌上的海萍又發出了痛苦的夢囈聲,令百草夫人思緒一轉,肥美的屁股又坐在了練功床邊。

  美婦人妻猶豫著,掙扎著,張四郎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把美人玉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師娘,不要走,我快出來了,啊……不要停下。」

  「臭小子,你要再不出來,姑奶奶就親手閹了你。」

  發狠的埋怨聲中,百草夫人再次擼動起來,而張四郎再也不敢輕易觸動,只是用大手輕輕撫弄著百草夫人的腰肢與臀丘。

  男人的攻擊終於很「輕微」了,百草夫人禁不住暗自舒了一口緊張之氣,感激之下,身子不由自主挪了挪,令張陽撫摸她臀丘的大手更加方便。

  時光在擼動的悶響聲中火熱流逝,一刻鐘,兩刻鐘……百草夫人左手換成了右手,右手又換成了左手,男人的慾望之根已經又紅又漲,但精元總是出不來。

  美婦人的手腕已經酸軟,玉臉除了羞紅之外,還多了幾分疲憊與焦急。

  「師娘,要不,先歇一歇吧。」

  「不歇,四郎,你配合一點,不要走神。」

  世間事果然是千變萬化,百草夫人竟然催促起邪器少年來,那嬌嗔的眼神波光瀲灩,似欲滴出水來。

  面對如此嫵媚野性的突然襲擊,張四郎的鴛鴦戲水訣差一點當場破功,他暗自深吸一口大氣,然后腰身聽話地向上一聳,肉棒迎上了百草夫人下滑的玉手,一上一下間,肉慾的快感在棒身上急速瀰漫,一男一女的配合很是默契。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輕輕一跳,一手直接鑽入美婦撕裂的領口,抓住了雪白的人妻乳球,另一手則隔著一層薄紗,在緊窄柔膩的臀溝周圍緩緩打轉,一點一點地試探著美婦人的心理極限。

  人妻乳肉被手指夾住了,輕輕地搓揉著;百草夫人唇角微微一顫,只是白了張陽一眼,男人瞬間心花怒放,張開大口,又一次吮吸美人玉乳。

  「嗯……」

  百草夫人略顯慌亂地挺了挺上身,並沒有用力掙扎;她朱唇一張一合,玉手更加激情地套動起來。

  男人五指陷入了飽滿乳浪裡,把那雪白的乳球捏出了千百形狀,淫靡無比;同一時刻,他另一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百草夫人的一半臀丘,肥美的人妻屁股在他指掌下顫抖出連綿的波紋。

  張四郎心窩再次急火湧動,一根手指向裡一入,就此隔著薄紗插入了臀溝。

  下一剎那,他感覺手指彷彿進入了一個暗流激蕩的山澗,肥美柔膩的臀丘湧出無數暗流,不停夾磨著他的手指。

  雖然只是手指,但只是幾秒,張陽已經感覺酥麻從指尖鑽入了心窩,又從心窩轟然流入了小腹,男人「呃」得一聲。全身骨頭,包括手指都酥麻了。

  天啦,好想把肉棒插進這兒呀!

  慾火開始咆哮,張四郎陽根一顫,終於露出了破綻;可惜百草夫人卻在這時玉手無力了,美婦人嬌喘籲籲,無可奈何地鬆開了肉棒,眼看著一滴黏液又縮回了龜冠馬眼。

  「師娘,讓我幫你吧,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張四郎很是嚴肅地批評了美婦人一句,然後一個翻身,把渾身香汗淋漓的柳飛絮推倒在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四郎,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師娘,我只要隔著褻衣弄一弄,這樣才會弄出來。」邪器少年火熱的身軀一邊壓了上去,一邊邪魅地誘惑道:「好師娘,你要不放心,可以用手拿住我的陽根。」

  男人之物緩慢而決定地插入了美婦人妻的兩腿之間,碩大的圓頭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了一團柔膩之上,略一用力,人妻的柔軟立刻下陷,堅挺的龜冠順勢一滑,就此滑入了潤澤的細縫之中。

  「唔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與驚叫合在了一起,薄紗完全給不了她安全感,男人的堅挺與火熱幾乎毫無阻礙,強烈地傳到了她微微隆起的桃源蜜處。

  危急時刻,不容她再做思考,人妻玉手猛然抓住了男人陽根,而且是雙手齊上,生恐一不小心,被那玩意兒狠狠戳穿。

  張陽渾身熱血早已沸騰,藉著身軀的重量,他自然地向下一壓,棒身雖然被百草夫人緊握著,但圓頭卻刺入了柔膩蜜處半寸。

  美婦人妻一聲驚叫,雙手用力一撥,終於把男人陽根撥離了軌道,堅挺的圓頭緊擦著陰唇,滑入了美婦人腿縫深處,一直插入了臀溝裡。

  「啊……啊、啊……」

  這一插,雖然沒有插入玉門,但卻插入了張四郎的夢想之地,一團柔膩瞬間包裹了他的慾望之根,彷彿無數的小手同時按摩龜冠,透心入骨的酥麻在圓頭上轟然爆炸。

  擋不住了,鴛鴦戲水訣也擋不住肥美臀浪的衝擊,張四郎小腹一挺,突然死死摟住了百草夫人,肉棒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漲開了馬眼,悉數噴打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褻衣上。

  「噢……」

  初一剎那,柳飛絮被摟抱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味道弄得她腦海暈眩,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張陽發出滿足至極的呻吟時,她陡然急上眉梢,驚叫道:「四郎,穩住,不要浪費!呀!」

  百草夫人的尖叫已經晚了,張陽的精液瞬間就穿透了她的褻衣薄紗,美婦人緊窄的臀溝裡,全是火熱精液的流淌,而且還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玉門陰唇上。

  天啦,被噴射了,她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噴射了!好熱呀,好像流進裡面去了,唔……

  距離迷亂空間百丈之外,兩個太虛高手淩空猛烈碰撞。

  鐺地一聲,兩把飛劍終於撞出了燦爛的火花。

  小玲瓏在撞擊中向後微退,隨即突然收劍後退,歡笑道:「師姐,我知道是你,咯咯……咱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親密交談了。」

  「呸,誰是你師姐,你這天生反骨的妖女賤人!」

  如果說除了張陽外,井清恬還恨誰,無疑就是背叛紫雷山,還屢次與張四郎勾結的小玲瓏,墜入修羅道的玉人不再飄逸,只有狂暴的太虛真火,在飛劍上呼嘯盤旋。

  挨罵的小玲瓏笑了,笑得冷氣森森,殺氣騰騰,她陡然厲聲嘲諷道:「井清恬,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妖女,妖婦清姬的女兒,咯咯……你母親現在是別人的女奴,下賤的母狗,你又是什麼呢?」

  「轟」地一下,井清恬一頭秀發無風自動,她的心魔也被觸動了。

  瞬息間,兩把太虛飛劍同時升空而起,相同的招式,相似的恨火,曾經的同門師姐妹就此殺成了一團,恨不得把對方立刻殺成肉醬。

  一刻鐘過後,高挑的井清恬與嬌小的小玲瓏已經化成了兩道幻影。

  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震驚,她原本只想用紫雷山的招式打敗師姐,從而抹殺多年的心病,不料井清恬的靈力竟然遠超她想像。

  井清恬心中也是驚詫連連,在她心底,小玲瓏還是那個野心勃勃,但卻本領一般的師妹,可是如今她已經用上了紫雷山掌門秘術,依然不能奈何對方。

  突然,小玲瓏的劍芒一縮,虛空突然一片漆黑,星月無光;小妖女變招了,惡狠狠地使出了最強的招式——從六道聖君那兒得來的百川歸流銷魂訣!

  殺,一定要殺了井清恬,否則她人生永遠會有一個缺陷。

  在如此意念的刺激下,小玲瓏心底最後一絲姐妹情誼化為了灰燼。

  同一剎那,井清恬也變招了;狂暴的紫靈玉女身姿突然一「慢」,慢得劍氣幽沈,夜風哀涼,她不再狂暴,也不是原本的清麗出塵,轉眼間,彷彿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漆黑的「空間」與幽沈的「夜風」相遇了,沒有驚天動地的撞擊聲,沒有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只有一縷血絲飛濺而出。

  小玲瓏敗了,完全出乎她意料地敗在了井清恬手中。

  小妖女墜地之際,月牙美眸光速一閃,她瞬間就想出了逃命之法,毫不猶豫地向藥神山的院子飛去;井清恬還「沈醉」在幽沈的氣息裡,劍氣完全是順勢而行,她並不知道方向只知道緊追不放。

  曖昧迷離的房間裡。

  張四郎用盡全力一挺,不顧一切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慾望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清晰地感應到,肉棒前端全部插入了百草夫人的臀溝,而棒身則強行擠入了美婦人妻的玉門縫隙。

  火熱的氣息頓然在美婦人妻的私處擴散開來,人妻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她隨即懊惱而又慌亂地責怪道:「遭啦,這樣怎麼救萍兒呀!你這臭小子,要是萍兒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饒不了你!」

  救命的陽氣白白浪費,百草夫人辛苦了這麼久,怎能不生氣,怎能不焦急?更何況,臭小子的精液還濕透了她下體!

  「師娘,別生氣,你看,它又硬了!」

  「這麼快?啊!」

  百草夫人低頭一看,頓然被張陽的肉棒嚇了一大跳,美婦人妻對邪器能力極限的認知就此改變,她豐潤的玉臉暈紅密布,隨即連聲催促道:「能行了就好,快救萍兒。」

  野性美婦歡喜地從練功床上跳了下來,侵入薄紗的陽精立刻回流,順著她豐腴美腿的內側緩緩流淌,水色痕跡已經映入了張四郎眼簾,勾得他小腹一蹦,陽根猛然晃動了一下。

  美婦人妻很是羞窘地側了側身子,但卻不願在這種「小」事情上浪費時間,抓著張四郎的手腕,大步沖向了睡榻「師娘,可是我剛剛才弄出來,第二次恐怕時間會更久。」張陽一臉的為難,只等著美婦人妻自投羅網。

  「臭小子,休想動歪腦筋,你的經脈已通,只需運轉雙修法訣,隨時都可以逼出陽氣,哼!」百草夫人雖然戳穿了張四郎的邪噁心思,但她嬌嗔的美眸更加嫵媚迷人。

  厚臉皮的傢夥露出了無賴的傻笑,貪戀地看了百草夫人肥美無雙的屁股一眼,隨即迅速解開了海萍的衣裙。

  青春少女的嬌軀沒有成熟佳人的豐腴,但卻多了幾分嬌嫩,即使是仰躺,小巧的酥乳也不見絲毫下沈,那粉紅的乳尖無比嬌嫩,小小的,好似兩粒染紅了的小豌豆。

  不用絲毫假裝,張四郎的呼吸瞬間異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向了海萍的乳尖。

  「四郎,是叫你救萍兒,不是叫你現在欺負她。」

  百草夫人衝動地護在了女兒身前,然後主動幫忙,解開了女兒的下裙。

  裙帶飄飛,處子幽香悠然飄散,海萍似乎感應到了羞人一刻的來臨,昏迷的身子輕微扭動起來,纖細的少女玉腿互相摩擦著,只有幾縷淺淺絨毛的桃源禁地若隱若現。

  「呃!」無論百草夫人怎樣阻止,張陽的眼睛還是亮得好似兩個小太陽,直勾勾地緊盯著那粉嫩潔白,好似小饅頭一般的處子玉門。

  少女雙腿被分開了,邪器少年急促地撲了上去。

  如此情狀,百草夫人怎能不慌亂,她又一次擋在了女兒與張陽之間,凝聲提醒道:「四郎,千萬記住,一定不能壞了萍兒的身子,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

  「師娘,你放心,我會記住的。」張陽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有火焰慾火瀰漫,這讓百草夫人怎能放下心來。

  美婦人情急之下,再次伸手抓住了男人陽根,牽引著肉棒抵在了海萍蜜唇上。

  火熱的龜冠與處子陰唇緊密廝磨,觸感雖然迷人,但百草夫人的雙手卻抓得特別地緊,特別用力,甚至令邪器少年感覺要被捏碎一般。

  「師娘,不要抓這麼緊,快斷啦!」張陽的眼中除了鬱悶外,就只有哭笑不得,這樣的情形,讓他怎麼釋放陽氣呢?

  百草夫人野性的美眸略一猶豫,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美人玉手剛剛一鬆,憋悶已久的陽根突然違背了主人的心願,立刻向前一入,半個圓頭插了進去。

  瞬息間,純真少女的陰唇漲成了原形,彷彿花蕾盛開。

  「啊……」雖然人還在昏迷,但身子的感覺卻鑽入了海萍心房,迷迷茫茫間,少女玉唇輕顫,發出了人生第一縷銷魂夢囈。

  「啊!」女兒在呻吟,母親則在驚叫。

  柳飛絮嚇得花容失色,玉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烈收緊,抓得張四郎熬得一聲慘叫,下體真有被捏碎了的痛苦感覺。

  不聽話的肉棒被強行拔出來了,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變成了毛毛蟲;百草夫人一口驚險之氣還未呼出檀口,新的焦急又浮上了她豐潤的玉臉。

  因為男人之物的離去,海萍迷離的夢囈立刻變成了飢渴的哀鳴,少女身子像蛇一般捲曲蠕動,痛苦掙扎。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四章:步步緊逼

  百草夫人看了看牆角的沙漏,這一番「前戲」,竟然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她不由急得火燒柳眉。

  「師娘,現在怎麼辦呀,你就是讓我破萍兒妹妹的身子,我現在也不行了。」

  「臭小子,不行也得行,你必須立刻硬起來!」

  百草夫人幾乎是用吼聲在說話,為了抓住最後的機會,她猛然脫去了已被撕裂的上衣,赤裸著雪白的雙乳,凝聲道:「你看著我運功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試一試,師娘,再讓我摸一摸。」

  邪器少年的大手比話語更快,一把就摟住了美婦人妻的身子,兩人赤裸的胸部就此緊密相貼,美婦豐乳在少年胸膛上,左右上下不停滾動。

  百草夫人不僅沒有反抗,還強忍羞澀,悄然配合著張陽胸部的擠壓,可是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陽根依然沒有反應,到時一道淤青在根部浮現而出。

  遭啦,先前下手太狠啦,這可怎麼辦呀!難道看著女兒死去?

  不,不能,絕對不能!可是要怎麼做呢,難道要與張陽……

  一想到雲雨之事,百草夫人不由渾身一顫,下意識夾緊了玉腿,這才發現,她私處還是一片泥濘,男人的陽精還在她薄紗上散發著慾望的溫度。

  「師娘,我有辦法,你轉過身去。」

  張四郎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卻隱含著男人的命令;百草夫人還從未聽過這種理直氣壯的命令聲,包括他的丈夫也從來不敢這樣命令她。

  野性美婦的心房雖然有點生氣,但心弦一顫,她的身子鬼使神差般聽話地轉了過去,隨即順著張陽的擺佈,她緩緩趴在了睡榻邊,渾圓肥美的臀丘翹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想幹什麼?

  如此羞人的動作令百草夫人全身緊繃,美婦人妻緊咬著銀牙,暗自思忖道:已經付出這麼多了,為了女兒,就讓他摸一摸吧。

  「呼……」

  張陽的呼吸明顯變重了,男人的身軀緩緩貼近。

  來了,要來了,百草夫人已經感應到了張四郎的體溫,她的玉手下意識一緊,死死抓住了床邊。

  就在春色激盪,空氣令人窒息的剎那,門外突然響起了百草真人的呼喊聲。

  「夫人,夫人,怎麼這麼久?是否萍兒出了意外,打開門,讓我進去幫你。」

  百草真人本已等得無比焦急,當妻子趴在床邊的剎那,他突然無端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就揚聲大叫起來,先前所有顧忌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焦急的聲音傳進房內,張四郎與百草夫人同時身子一僵,兩人眼底都閃過了心虛的光華,就此以曖昧無比的姿式,在睡榻邊化為了兩尊泥塑木雕。

  寧芷纖三女自然要阻止,卻遭到了百草真人的厲聲呵斥。

  眼看百草真人堅持要推門而入,毒手玉女與小音頓然手足無措,幻煙的眼中則寒光一閃。

  哼,趁此機會殺了這老傢夥,哥哥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佔有獵物了,咯咯……他一定會獎賞人家的。

  蘿莉劍靈的思緒特別簡單,意念一動,纖細的玉手瞬間化為了一把利劍,閃電般刺向了百草真人的後腦。

  寧芷纖完全低估了幻煙對四郎的忠心,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她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連聲音也沒有幻煙這「刺劍勢」快速!

  千鈞一發之際,一前一後兩個人影突然躍過了圍牆,守在外圍的藥神山弟子根本沒有阻擋的力量。

  「百草夫人可在,吸塵谷小玲瓏前來拜見前輩道尊,請夫人賜見,咯咯……」

  小妖女還穿著夜行服,只是取下了蒙面黑紗,就此明目張膽地闖進了藥神山院子;而井清恬怒極之下,依然是黑紗蒙面,殺氣騰騰。

  藥神山上下頓然刀劍出鞘,一片戒備,數十個門人弟子從四面湧了過來,把這偏院靜室圍得水洩不通。

  幻煙的利劍自動化為了萬千光點,百草真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還在房門與不速之客間猶豫,百草夫人淩厲的聲音已經穿過了門扉。

  「百草,我正在用金針驅毒,趕緊趕走那妖女,若是她存心搗亂,布下劍陣,殺無赦!」

  「好,老夫知道了。」百草真人迴轉一半的身軀又轉了回來,隔著房門關切道:「夫人,萍兒情形怎樣,要不要老夫進去幫忙?」

  「我會治好萍兒的,只要沒人打擾,你也不許再嚷嚷……啊!」

  百草夫人的埋怨聲中途戛然而止,百草真人眼角一跳,禁不住焦急地問道:「夫人,怎麼啦?出了什麼意外?」

  「我沒什麼!」房內傳出了柳飛絮深呼吸的聲音,她緊接著凝聲道:「叫你不要再打擾我了,快趕走吸塵谷的妖女。」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小玲瓏一落在院子裡,立刻遭到了藥神山弟子的劍陣包圍,而井清恬則及時向後一退,退到了牆頭上,她高挑的身子瞬間沒有了暴戾之氣,幽沈的氣息隨風飄動,宛若夜空下的一株空谷幽蘭。

  百草真人心中的煩悶化為了怒氣,雙袖一盪,他抖出了兩團太虛真火,怒視著兩個不速之客道:「我藥神山與吸塵谷素無往來,玲瓏宗主半夜出現,有何請教?貴宗弟子還蒙面而至,又是何意?」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看了看緊閉的練功靜室,隨即邪魅歡笑道:「百草前輩請勿誤會,晚輩此來絕無惡意,只是純粹仰慕百草夫人;咯咯……至於那位蒙面道友,晚輩只是湊巧碰到,根本不知她是誰,如果前輩願意,晚輩可以助前輩一臂之力,拿下此賊!」

  雖然明知小玲瓏是在瞎扯,但她口吻如此謙卑,藥神山上下禁不住心舒神暢,很多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牆頭。

  「哼!」井清恬不屑於小玲瓏這等行為,冷冷地哼了一聲,又悄然瞪了「紅瑩」一眼,隨即破空而去。

  煞神走了,小玲瓏也不急著離去,主動走向了小音三女站立的方向,針對小音,語帶弦外之音道:「這位姐姐,咱們以前見過吧,我覺得你好面熟呀,咯咯……」

  小音眼底出現了絲絲慌亂,幻煙更不是應付突發事件的高手,寧芷纖倩影微微一動,將小玲瓏的視線擋了下來。

  「玲瓏姑娘,你應該已經受了重傷,是否需要我給你療傷呢?」

  毒手玉女笑意盈盈,但空氣裡卻瀰漫著不懷好意的氣息,小玲瓏絕對不會懷疑對方落井下石的念頭,她一邊緩步後退,一邊笑語道:「多謝芷纖姐姐關心,不過這點微傷,還不需要浪費藥神山的靈藥;天色太晚,妹妹我就不打擾姐姐了,告辭。」

  小妖女不徐不疾飛身而去,藥神山院子又恢復了寧靜。

  靜室內,片刻之前。

  趁著百草夫人與丈夫隔門對話,張四郎脫下了美婦人妻的下裙,衣裙墜地,美人全身只有一縷薄紗,掩映著芳草萋萋的蜜處,而薄紗上,男人精液的濕痕躍然入目。

  百草夫人瞬間心神顫抖,半聲驚叫湧出了唇角。

  邪器少年已美婦人妻糾纏在一起,百草夫人已經抵抗得很是辛苦,偏偏這等時候,百草真人還要在門口豎耳偷聽,令她每一個動作都輕微了許多,給了張陽又一次可乘之機。

  男人指尖用力一挑,褻衣薄紗就此斷裂,布條留在了柳飛絮緊抓的手裡,而人妻禁地則映入了邪器眼簾。

  茂密而不雜亂的芳草叢中,成熟美婦的陰唇散發著晶瑩潤紅之光,一股幽香瞬間充斥了男人鼻翼,張四郎喉結猛烈震動,手指情不自禁伸了過去,捏住了那飽滿柔膩,嫣紅醉人的花瓣。

  「啊……」

  蜜唇被臭小子搓成了「S」形,柳飛絮怎能不羞急交加,毫不同意大發了門外的丈夫,她立刻用盡全力布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怒聲質問道: 「四郎,你想幹什麼?」

  「好師娘,我想救萍兒妹妹。」

  張四郎回應得輕快自然,雙手則激情萬丈地揉捏著美婦人妻的兩瓣臀丘,指尖感受著那如有生命一般的緊窄臀溝。

  他是想這樣刺激慾火,不是想……那樣,嗯,再忍一忍,小心一些就是了;何況百草就在外面,臭小子再大膽,應該也不敢……

  柳飛絮心中這樣一想,蜜處傳入心窩的快感立刻強烈了數倍,她一邊聽著外面丈夫與妖女的對話,一邊用力夾緊了雙腿,嚴防死守著蜜穴玉門。

  幾分鐘後,野性美婦身子一緊,一縷春水噴湧而出,沿著緊閉的雙腿內側,流出了兩道人間最美的濕痕。

  外面安靜了,張四郎強行擠入師娘腿縫的手指突然抽了出來,不待柳飛絮有所應變,他的小腹已經貼在了那肥美無雙的臀丘了。

  「噗」地一聲,肉棒從手指留下的縫隙裡,猛然插了進去,一下子震開了百草夫人的雙腿,火熱的陽根迅速碰到了人妻陰唇。

  危急時刻,柳飛絮的雙腿再次緊接,而且夾得特別地緊,美婦人更聰明地向後一迎,令陽根圓頭從陰唇上重重滑過,過門不入。

  「呃!」

  張陽心窩瞬間酥麻激盪,百草夫人這一夾,雖然防住了花徑玉門,但也緊緊夾住了他的肉棒,帶給了他無比刺激的享受。

  「噗、噗、噗……」

  邪器少年開始了連續的聳動,肉棒在百草夫人腿縫裡不停律動著,火熱的棒身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著人妻玉門。

  「唔嗯……」

  咿唔之音在柳飛絮唇角持續縈繞,人妻美婦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雙腿上,豐盈嬌軀已經沒有抵抗酥麻的力量,隨著身子越來越軟,她不由自主倒向了睡榻。

  張四郎一手摟著美人腰肢,一手往前揉捏著蕩漾的豐乳,聳動之際,他巧妙地牽引這美婦人趴下的方向。

  畫面一閃,昏迷的海萍躺在了床邊,少女兩腿分開,腿彎以下懸垂在床外,而她母親俯身在她兩腿之間;在美婦人身後,則是少女癡迷愛慕的四郎哥哥。

  一男兩女,三具一絲不掛的身體,譜寫了一幕無比淫靡,充滿禁忌的銷魂畫卷。

  「啪啪……」

  張四郎的小腹撞擊在柳飛絮屁股上,已經發出了好似真正肉體交歡的聲響,肉棒穿過美婦人腿縫後,直插少女花徑;因為少女母親身子的阻擋,龜冠剛好只能插入一點點。

  柳飛絮的舌尖與銀牙激烈碰撞著,她豐盈的玉體在床邊傾斜著,一雙玉手艱難地撐在床面上,這才沒有壓在女兒身上。

  隨著肉棒的連續抽插,一汪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很快就把男人陽根全部打濕了。

  天啦,又來了,唔……不要再流了,羞死人啦!

  野性美婦的心聲拼命呼喚,但子宮花房的顫抖豈是心靈能夠抗衡,猛然,一股燥熱又一次在陰唇上爆炸開來,顫栗快感恍如逆流奔湧的洪水,轟地一聲,瞬間就灌滿了美婦人妻的心窩。

  「呀唔!」

  百草夫人死死咬住了銀牙,呻吟雖然不能衝出檀口,但她上身卻劇烈後仰,雙乳陡然向上拋盪。

  迷亂了,沈醉了,但柳飛絮人妻的最後底限並沒有消失;張四郎的肉棒圓頭剛要改變插入的方向,她已經不顧身子的渴求,強行又俯身下去,並極力夾緊了春水流淌的玉腿。

  人妻玉門及時抹殺了這一次危機,但她下落的美眸卻完全看到了龜冠忽閃忽現的羞人一幕,而且還能看到肉棒不停觸碰女兒陰唇的情景。

  恍惚間,這一根討厭的玩意兒,似乎在同時淫弄她們兩母女一般。

  百草夫人心窩一顫,彷彿被一道電流瞬間穿過,她突然「看清」了此刻一幕:天啦,我竟然夾著別的男人的肉棒,還與女兒一起被他淫弄,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野性人妻很想結束這一切,但一縷帶著罪惡的熱流,卻瀰漫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令她反而輕輕向後一撞,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肉棒的動作。

  啊,我在做什麼,丈夫就在外面,他隨時都能破門而入,啊……百草他會進來嗎?他會進來拯救他身處危機的妻子嗎?

  一想到丈夫,柳飛絮心底的積怨突然冒了出來,來得很不是時候;那一扇薄薄的門板,令穿透她嬌軀的電流更加強烈。

  「師娘,好師娘,再動一動,我就快射出來了,馬上就可以救萍兒妹妹了……」

  張四郎無時無刻不在給百草夫人放縱的理由,美婦人果然找到了心理的下台階,肥美的屁股迎合得更加快速,兩人的私處立刻摩擦出陣陣聲響。

  「師娘,夾……夾緊,再夾緊一點,來啦,我要射啦,呃……」

  濃烈的男人喘息噴打在美婦人後頸,美婦人心房一喜,終於要成功了,就要結束了……嗎?

  狂喜之餘,一縷怪異的空虛感卻在柳飛絮腦海浮現;不過她的反應一點也不遲疑,美婦人妻不僅夾緊了雙腿,而且還伸出了玉手,用力抓住了肉棒前端,對準了女兒的處子玉門。

  陽根奇蹟般再次暴漲,同一剎那,張四郎的雙手近似瘋狂地揉捏著柳飛絮的臀丘,彷彿恨不得把那肥美無雙的屁股,與他的肉棒狠狠揉成一體。

  要出來了,真得要出來了!

  百草夫人清晰地感應到,陽精正在張陽精囊裡激盪,關鍵時刻,美婦人陰唇一顫,突然重重地夾住了棒身。

  「轟!」

  這一夾,可謂驚天動地,無論張四郎想不想這樣結束,精液 立刻洶湧而出,挾帶著邪器的純陽之氣,轟然噴打在海萍的粉嫩陰唇上。

  「噗、噗、噗……」

  每一聲悶響,都是精液撞擊處子玉門的歡聲,經過柳飛絮無比辛苦的努力後,海萍終於得救了。

  邪器的精元彷彿靈丹妙藥,少女轉眼間就平靜了下來,發出了甜美的夢囈聲,似乎正在做著濃情蜜意的美夢,全然不知她的母親還在於四郎哥哥赤裸相擁。

  十幾秒的劇烈脈動後,陽精終於射完。

  百草夫人如釋重負,呼出了一口復雜的熱氣,美婦人心弦一鬆,再也支撐不了,她身子微微一側,宛如一團春泥,倒在了女兒身邊,肥美無雙的肉臀則趴伏在床邊,也趴伏在張四郎眼前。

  噌地一下,張陽的目光炙熱無比,可惜他肉棒已經有了酸脹的感覺,即使是邪器,連續射精兩次,又摩擦了這麼久,他也有點感覺疲憊。

  下一剎那,也許是因為百草夫人的臀浪輕輕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一團神秘的力量在張陽腦海爆炸,啪地一聲,他的肉棒重重彈打在自己小腹上。

  插,一定要插進去,真正插進去!

  瘋狂佔有百草夫人的念頭急速冒出,張四郎還很少這麼急切過!

  「啊!這麼快又……硬啦!」

  男人的熱氣瞬間包裹了美婦人妻的身心,百草夫人不用回頭,就感應到了張陽的變化,也玄異地感應到了男人不可抵擋的決心。

  肥美的臀浪劇烈一顫,柳飛絮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

  「夫人,是否萍兒沒事了,老夫能進來了嗎?」同一剎那,百草真人的腦海也生出了莫名的感應,他突然又沖向了門口。

  張陽暗自一聲咒罵,搶在花容變色的百草夫人之前,在門板上布下了一個強力結界,非同尋常的慾火已經令他不顧一切。

  九陽山頂,最高山峰之上,劉采依與靈夢並肩而立,兩女的眼神都凝視著山腰的春色空間。

  第一玉女飄逸的倩影微微一震,星辰般美眸多了幾分緊張,禁不住凝聲道:「夫人,你的計劃要成功了!」

  「賤人,沒這麼容易,哼!」

  九陽山另一座山峰上,響起了一聲冷哼;夜風之中,似人非人的萬牡丹彈射射出了一道光芒,然後對著夜空,冷笑道:「劉采依,本座會好好陪你玩一玩,咯咯……」

  劉采依隔著萬牡丹立身之處足有好幾里,但她就是聽見了萬欲牡丹的挑戰,微微一笑,就像與老友交談,「萬牡丹,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咯咯……奉陪到底,賭什麼?」

  「咱們誰若輸了,立刻離開九陽山,在不干涉此次修真大會,如何?」

  「劉采依,不要玩小聰明,你是怕本座殺了你兒子吧?」萬欲牡丹的聲音透著森冷殺氣,還有得意的氣息,「好,一言為定!」

  劉采依也算準了對手會猜出她的心意,更算準對方一定會答應,她水袖微微一抖,虛空瞬間響起一聲悶雷轟鳴。

  兩個人間最強的女人隔空擊掌,一個遊戲般賭約就此成立。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五章:風雨玉女

  藥神山院子裡,百草真人被結界所當,推不開房門;小音三女緊接著一擁而上,連哄帶騙地把他拉回了原地。

  房間裡,張陽已經再次摟住了百草夫人的腰肢,美婦人想反抗,但卻四肢無力,掙扎只是徒然。

  「轟」地一聲,美婦人的救星來自屋頂,大片瓦礫飛濺而下,月光從屋頂破洞飛射而入。

  電光石火間,張四郎一掌打在了睡榻上,把睡榻與百草夫人母女震到了屋角,他緊接著沖天而起,金針抖手飛出,絲毫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屋頂,月光之下,曾經打敗寧芷纖的恨天散人冷冷地盯視著張四郎,等對方飛躍而起的一刻,他又閃電般破空而去,不做絲毫停留,似乎此來只為破壞這樣的好事。

  邪器少年咬牙一聲咒罵,隨即化作一縷幻影,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躲進了他自己的臥房。

  恨天散人鬧出如此動靜,他的好事也只能半途而廢。

  山頂,一元玉女腳尖一翹,恨聲道:「此人竟然是妖靈幫兇,真是可惡,我這就去殺了他。」

  「夢丫頭,算啦,拿下一個走卒解決不了問題;既然是賭約,那就在想法子吧,咯咯……」輸了這頭一仗,第一智慧美婦反而很開心。

  只有驚才絕豔之人才能品味劉采依這一份笑聲,靈夢思緒微微一轉,飄逸煙波隨即在她腳下悠然浮現,第一玉女果然有資格走在采依夫人的身邊。

  今夜注定不會平凡。

  鬱悶的張四郎穿窗而入,腳步還未落地,他突然又淩空倒翻,金針的寒光一閃而現。

  「四少爺,別動手,是我,小玲瓏。」房間床榻上,小妖女正盤腿而坐,瓜子小臉沒有了邪魅的笑容,面如金紙,唇角還掛著一縷血絲,她這傷勢甚至比寧芷纖的估計還要嚴重。

  「小玲瓏,誰傷了你!?」

  瞬息間,張陽心窩一顫,不由自主衝到了床前,小玲瓏的受傷,令他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氣。

  來自心靈的關切總能觸動心弦,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彩,慘白的玉臉多了一絲暈紅,隨即咬牙切齒道:「是井清恬傷得我,她現在還在外面,所以我才被迫躲進了你的房間。」

  井清恬可以說是張陽心中另一個痛,邪器少年潛意識迴避了對方,好奇地問道:「咦,你怎麼知道這是我房間,還有,你怎麼確定我在這兒的?」

  「小音暴露了形跡,而人家總是能嗅到四少爺的氣味,人家早就有點懷疑了,只是你裝 女人的本事還真厲害,咯咯……四少爺,你不會真有那種愛好吧?」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白眼一翻,隨即繼續好奇地問道:「氣味?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氣味?沒聽其他人說過呀。」

  「人家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能嗅出四少爺的味道,咯咯……」

  「小玲瓏,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藥。」

  「四少爺,不用了,藥我已經吃了。」小妖女喊住了張陽,強忍一縷疼痛,顫聲道:「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不想我的門人知道我受了傷;四少爺,你能悄悄送我回去嗎?」

  張陽沒有多言,伸手就抱起了小妖女,不料小妖女卻玉臉一紅,微閉美眸道:「四少爺,你就這樣出門呀?」

  「啊!」一向厚臉皮的邪器少年也尷尬無比,他這才反應過來,他一直都還是赤身裸體。

  一番手足無措的忙碌後,邪器終於抱著小妖女騰空而起,同一剎那,隔著幾道牆壁的幻煙突然化為了萬千光點,在小音面前瞬間消失;緊接著,青銅古劍在哥哥腳下憑空突現,拖著哥哥的身影撕裂了虛空。

  靈力一動,張四郎為小妖女擋住了撲面的寒風,小妖女在他懷裡,自然地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式,月牙美眸靈活一閃,她突兀地問道:「四少爺,你還沒易容呢,不怕遇上敵人嗎?」

  「遇上我是他們倒黴,本少爺正想找人出氣。」強者的自信在張四郎越來越陽剛的身形上瀰漫。

  「如果是遇上井清恬呢?她可死咬著人家不放。」

  「井清恬?」張陽的眼底出現剎那猶豫,鋼牙微微一咬,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道:「照打不誤!」

  鏗鏘有力的話語淩空盤旋,張陽略一低頭,認真地對小玲瓏道:「你幫過我,我就要回報你;不管是誰,若敢傷你,就是我張陽的敵人。」

  一縷水色在小玲瓏眼底一閃而過,小妖女不再出聲,小臉全部埋入了張陽懷中,久久沒有出聲,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

  兩個宗派休息之處都在同一山腰,相隔自然不會很遠;一路之上,小玲瓏意外地安靜無語,井清恬或是其他敵人也沒有出現。

  來到目的地,張四郎意念一動,幻煙完美地遮擋了兩人身形,他隨即閑庭信步,從幾個吸塵谷弟子的面前走過,直接走入了小玲瓏的房間。

  小妖女又一次喊住了要離去的張陽,「四少爺,再讓人家利用一次好嗎?」

  「呵呵,小丫頭,你還真是誠實呀。」

  「人家不想再騙你了嘛,咯咯……」

  歡欣輕快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瀰漫,心甘情願被小妖女利用,悠然點頭道:「說吧,要我幹什麼壞事?」

  「人家下一輪的對手是風雨玉女勾魄,風雨樓主要我輸給她,可我不想輸,現在又不能與風雨樓翻臉。」

  「嗯,我明白了,明晚我會幫你走一趟。」

  張四郎平靜地點了點下巴,走到門口,他又腳步微頓,回過身來,有點奇怪地問道:「勾魄這名字這麼怪,她與勾命是什麼關係?」

  「四少爺,你記性真好,勾命死了那麼久,你都還記得。」

  小玲瓏做足了功課,輕快地回答道:「勾命是她親哥哥,她此來九陽山,最大的目的就是要為她哥哥報仇;四少爺,你可要小心,她的陣法很厲害的。」

  「原來是這樣,呵呵……好玩!」

  為勾命報仇?那就是要找他張陽的麻煩!

  邪器少年憑空又多了一個仇人,好在他已經習慣,無所謂地瀟灑一笑,然後飄然融入了黎明前的夜色之中。

  新的一天來到了。

  大廳裡,張四郎與百草夫人目光一觸,隨即迅速分開;邪器少年的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而野性美婦外表雖然平靜,但心房卻怦怦直跳,甚至不知該如何面對臭小子。

  一行人緩緩走向山頂,趁著百草真人與別的宗派高手寒暄之際,張陽悄然湊近了美婦人身邊,低語道:「師娘,我有些修煉上的難題解不開,今夜能向你請教嗎?」

  這已是赤裸裸的侵略信號,百草夫人心房咚地一聲,劇烈跳動起來,她下意識緊張地看了一眼百草真人,銀牙一緊,嗔責道:「紅玉,不要胡思亂想,有難題找你師尊。」

  百草真人有如一座大山,幫助野性美婦抵擋著邪器的囂張氣焰,邪器少年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也只能無奈嘆息。

  這百草老兒真是個麻煩,整天圍著妻子轉;這不,他離開不到一刻鐘,又疾步走了回來。

  張四郎很是鬱悶地退到了後面,野性美婦見狀,禁不住唇角微翹,露出了一絲竊笑;彷彿張四郎的鬱悶,就是她快樂的源泉。

  這時,海萍從師姐身邊離開,來到了張陽面前,純真少女低垂著玉臉,圓潤的下巴幾乎埋入了酥乳裡,歡喜而又羞澀地問道:「四郎哥哥,昨夜多謝你……相救。」

  「呵呵……好萍兒,我的禁制已經完全解開了。」張四郎眨著眼睛,邪魅的意味無比明顯。

  少女一聲羞澀呻吟,完全明白了情郎的暗示。

  「萍兒,今晚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好嗎?」

  張陽可謂是窮追猛打,處子少女玉臉瞬間紅若滴血,羞得手足無措,她隨即又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百草夫人豐腴的倩影幾乎是憑空突現,生生分開了兩人;美婦人妻眼底不僅是對女兒的關懷,甚至還有一絲怨氣。

  這臭小子騷擾了她,緊接著又挑逗她女兒,真是太可惡了!哼,一定要想個法子,防住他!

  正邪各派緩緩入座,第二輪剩下的比鬥準時敲響了金鑼。

  血腥飛舞著,殺氣瀰漫著;無論正邪,膽子都已經大了許多,新仇舊恨紛紛在台上浮現。

  張四郎還算看得津津有味,一天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山腰,張陽竟然沒有繼續騷擾柳飛絮,令美婦人心房白白緊張了一會兒。

  哼,臭小子,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以為本夫人會上他當,想得美!

  百草夫人心中如是盤旋,野性的思緒浮上了她豐潤的玉臉,她更加親密地挽住了丈夫的手臂,提前返回了臥房,令百草真人頓然受寵若驚。

  張四郎的確受到了一點打擊,他也足夠狡猾,但這次可不是為了欲擒故縱,而是惦記著風雨玉女的事情;除了小玲瓏的原因外,他自己也想見一見那神秘靈動的灰衣少女。

  夜色還未全黑,邪器少年已經進入了小音的房間,他此來是要叫小音一起去幫手,不料話語還未出口,完美女奴已經脫去了外裙。

  「主人,你這段時間肯定憋壞了吧,咯咯……奴婢也想念主人了。」

  晶瑩無雙的玉體在薄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粉紅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立漲大,前後只是一剎那,張四郎全身的慾火就沸騰了。

  自從回複男人雄風後,他何曾孤家寡人過,這次不僅苦了這麼久,還備受百草夫人的折磨,男人陽根一聲咆哮,瞬間就抹殺了主人的理智。

  「嗞」地一聲,九轉冰火鑽急不可待地插入了美人蜜穴;雖然前戲不足,但小音的確也很想張陽了,她潔白柔嫩的陰戶微微一鼓,春水搶先泥濘了花徑。

  九寸巨物第一下就全根而入,小音高挑的身子陡然弓挺而起,雙手緊摟著主人身軀,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呻吟,「噢……主人,我的好主人。」

  「小音,叫我老公,好寶貝,好老婆,叫我老公。」

  也許是慾火積壓太久,肉棒插入美人子宮花房後,張四郎只覺渾身一片酥麻,他竟然不敢立刻聳動,生恐一動就會一泄如注。

  「老公,好老公,奴婢想死你了。」小音再次摟緊了張陽,她身子雖然沒有大動作,但花徑卻好似萬千小手,細密地觸摸著肉棒的每一寸肌膚。

  張陽深吸一口大氣,鴛鴦戲水訣運轉到了極限,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響充斥了房間每一寸角落,完美女奴的白虎玉門好似一張美麗的小嘴,盡情吮吸著生命的源泉,不停吞吐著邪器的肉棒。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嬌喘,在春色中渾然交織。

  不到兩刻鐘,張陽就精液暴射,悉數射入了小音幽谷深處;完美女奴還在回味衝擊的快感,張四郎已經再次把她摟入了懷中。

  「噗!」

  低沈的慾望聲中,邪器少年下意識刺入了小音的後庭花蕾;嚴格說來,小音的菊蕾同樣充滿著誘惑力,但張陽聳動幾下後,竟然眼前一花,恍惚間,身下美人的曲線豐腴了幾分,香臀更是急速變得肥美柔膩。

  男人心窩熱流一盪,肉棒情不自禁又大了一分,雙手摟著「百草夫人」的無雙美臀,一連就是上千下猛烈聳動。

  小音先是有如飛上雲端,比百草夫人小上幾號的翹臀主動迎合著;玉人幾次高潮後,身下床榻已經一片泥濘,而張陽的聳動卻更加猛烈了。

  「啊……」

  半小時後,迷離與難受交織的顫音在完美女奴唇角飄動,她的後庭已經火辣辣地疼,但張陽的抽插依然猛如雷霆。

  又過了十幾分鐘,美人的前後肉穴都乾涸了,痛楚瞬間倍增;但小音卻沒有掙扎反抗,只是雙手緊抓床單,銀牙咬著朱唇,忠心不二地承受著主人的抽插。

  「呃——」

  終於,張四郎的下身死死抵在了「百草夫人」的臀丘上,狂亂的精液歡呼著射入了美人後庭,射得臀溝連連漲大。

  最後一滴精液射完了,張陽足足閉眼十幾秒鐘,這才無比滿足地回過神來。

  下一剎那,他的臉頰急速發白,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差一點把屋頂掀飛。

  「啊!小音,我做了什麼?別嚇我,別嚇我!」

  「老公,我沒事,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床榻上,不僅春水橫流,而且還多了鮮血的顏色,完美女奴的後庭已經大受重創,本就溫涼的身子冷得好似萬年玄冰。

  張陽嚇得魂飛魄散,人生少有地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然後張大了嘴巴,要大聲呼喊毒手玉女前來救命。

  吱呀一聲,房門搶先一秒打開了,毒手玉女飄然而入,嗔責道:「四郎,你太不像話了,不僅不知憐惜,還弄得這麼大聲,要不是幻煙及時通知我布下結界,可怕整個九陽山都會知道,你張四少爺已經大駕光臨!」

  「芷纖,快救小音,等會怎麼罵我都可以。」

  「不要急,要是小音有生命危險,我早就阻止你們了;小音雖然不是邪器,但體質也異於常人,很快就會自動痊癒的。」

  寧芷纖手拿絲巾,一邊擦拭著小音身上的水漬,一邊搖頭嘆息道:「她也太傻了,竟然這麼由著你,你這壞蛋要是敢這樣對本姑娘,本姑娘一定閹了你。」

  「好老婆,是我一時衝動,我錯了,嘿嘿……」

  眼見小音的身子果然迅速好轉,張陽心弦一鬆,本性立刻復甦,話音未落,他已經抱住了毒手玉女的腰肢,暱語道:「芷纖老婆,咱們也很久沒有恩愛了,你不想嗎?」

  「不想!」寧芷纖說得雖然堅定,但張陽大手一探,立刻摸到了濕潤的下裙。

  「嘿嘿,好老婆,剛才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討厭,不要……啊!」

  一聲嗚鳴後,寧芷纖的檀口被情郎堵住了,很快,她也倒在了床榻上,就倒在了被小音春水濕透了的床單上。

  又一場雲雨降臨,中途,回復如初的完美女奴一聲嬌笑,也加入了戰團。

  等張陽完全滿足過後,時辰已過子夜;而兩女已經化為了兩汪春水,別說幫他去打架,就是動一下手指也很是困難。

  邪器少年自嘲一笑,隨即為兩女蓋好了被子,這才獨自御劍而去;他並沒有易容,只是簡單地戴上了面紗。

  時移世易,現在「紅玉」的身份反而變得重要起來。

  夜色下,有些修真的行動已經接近於明目張膽,不僅是互為對手的修真在互相提防,就連他們的門派也是傾巢出動。

  血腥之氣四處升起,九陽山腰已是一片混亂。

  張陽的行動倒是容易了許多,雖然碰上了好幾撥夜行人,但因為他不是目標,可謂是無驚無險,順利來到了風雨樓的院牆外。

  幻煙再次包裹哥哥身影,邪器的特別又令他在結界裡行走自如。

  順著風雨樓弟子的守護陣勢,邪器少年準確地來到了一間靜室窗下;他正要一窺究竟,不料窗戶突然轉到了另一堵牆壁上。

  陣法,好玄妙的陣法!

  觸動陣法機關的邪器少年再難掩藏身形,瞬息間,他腳下光芒閃動,一個攻擊性的陣法憑空突現。

  陣法不同於結界,張陽雖然有先天優勢,但也難以輕易化解,更何況,出手之人還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陣法天才。

  終於意識低吼,太虛真火從腳底透射而出,他強行掙脫了腳下陣法的吸力,隨即沖天而起。

  外方內圓的陣法光影竟然也飛了起來,緊追著闖入者的腳底;與此同時,一個外圓內方的陣法從天而降。

  邪器的直覺感應到了一股爆炸的力量,他雙目陡然精光電閃,搶在兩個陣法相連之前,上古法劍一聲呼嘯,刺劍訣撕裂了虛空,也撕裂了天空陣法一角。

  青銅劍的劍芒恍如閃電,拖著邪器的身形,從那一閃即逝的缺口裡飛了出去。

  「轟!」上下兩個法陣合為了一體,在張陽身後光芒爆炸,邪器雖然已經逃出了包圍圈,但爆炸的巨浪卻震得他頭暈目眩,差一點栽落地面。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轉眼之間。

  爆炸聲還在風雨樓弟子耳中劇烈迴盪,一襲灰衣已經在張陽身前出現,不待經脈大亂的張陽回過神來,他四面八方都已經出現了方圓交織的陣法。

  大意之下,邪器空有一聲本領,卻轉眼就變成了籠中困獸,他不用低頭,已經感應到好幾個太虛高手的氣息急速飛來。

  遭啦,曹孟與人妖都來了!

  張陽雙目急速轉動,上古法劍用盡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陣,不料,劍芒還未收回,又一個法陣已經補上了缺口。

  瞬息間,邪器的心房直線下沈,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趕到前突圍而去,近乎於癡人說夢。

  「是他!是張小兒,快拿下他!」

  隔著十丈距離,曹孟已經認出了張陽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牽夢縈「的對象,就是讓他拿半條命來交換,他也會毫不猶豫。

  兩大邪門宗派的殺氣再次暴漲,危急一刻,張四郎嘴角一動,四面八方的陣法突然消失,他一聲長嘯,隨即揚長而去。

  曹孟與憐花公子瘋狂地追了出去,卻再也追尋不到邪器的蹤跡,憐花公子氣急敗壞地回過身來,指著風雨玉女,尖聲質問道:「勾魄,你為何要放走張小兒?」

  勾魄腳踏一個陣法,虛空靜立,似乎沒有聽到憐花公子的聲音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飛劍;風雨樓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隨即強忍怨火,極力低聲問道:「勾魄,張小兒就是害死你兄長的兇手,你為何要放過他?」

  「啟�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還請宗主原諒。」

  面對自家宗主,勾魄終於落下了地面,灰色長裙微微一俯,她隨即背身飛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風,飄回了她獨享的練功靜室。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六章:殺機四伏

  張四郎來了九陽山!

  風雨樓主雖然極力想隱瞞,但人多嘴雜,還有點良莠不齊的風雨樓,絕不是鐵打的水桶,如此震驚的消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傳入了大多數幫派耳中。

  整個九陽山沸騰了,正邪兩道都為邪器的「魅力」吸引,更多貪婪的心思轉動著同一個念頭:即使成不了六道聖君的弟子,如果能得到邪器,將之煉化為絕世金丹,那同樣能一步登天!

  月色還未散盡,無數的殺機就開始醞釀了。

  當黎明的第一絲曙光刺破東方的黑霧時,咱們的當事人正與一個絕色玉人樹下相約。

  「張公子,感謝你保管河圖洛書,它可以物歸原主了。」勾魄見面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少女的話語雖然客氣,但眼神可沒有絲毫感激的意思。

  張四郎先前就是靠「河圖洛書」四個字脫得險,此番也是憑仗有書在手,自信微笑道:「勾魄姑娘,你兄長不僅給了我道書,還告訴了關於書的法訣,不如咱們做個合情合理的交易,怎樣?」

  「書的內容我早已參透。」風雨玉女略顯纖細的倩影不搖不晃,隨口就背出了張陽所說的法訣,而且還多了好幾句。

  邪器少年也算半個行家,一聽就知道對方沒有說假,他一顆自信之心立刻飛速下沈,甚至已經有了廝殺的準備。

  不料,勾魄靈動的目光多了幾分幽沈,嘆息道:「那是我哥哥唯一的遺物,我一定要取回;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勾魄雖然說是一定要取回,但張陽的直覺卻感應到了她與眾不同的個性,無賴邪器獅子大開口的心思立刻消失,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小玲瓏的事情。

  「原來你是 為小玲瓏而來;行,我答應你;我本就不是為修真大會而來,此舉也算兩全其美。」

  事情的順利令張陽眉目舒展,一邊取出道書,一邊忍不住最後問道:「勾魄姑娘,你對勾命之事如此耿耿於懷,不會拿到書以後,就突然翻臉吧? 」

  想起少女陣法的厲害,邪器少年依然是驚悸猶存。

  「我哥哥的死,共有兩個仇人,一個是金石門的巧匠,一個就是張公子你。」

  如果不是勾魄話語平靜,靈動的目光沒有絲毫殺氣,張四郎一定會立刻拔劍戒備;聰明的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勾魄的下文。

  灰衣裙袂隨風微動,風雨玉女果然話鋒一轉,嘆息道:「殺兄之仇不共戴天,不過我哥哥既然能把此書交你保管,肯定沒有把你當做敵人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故事,但我絕不會違背哥哥的意願,咱們的仇怨就此一筆勾銷。」

  幽幽的話音縈繞下,靈動玉人轉身而去。

  沒有了一個強敵,張四郎反而心底生出了一縷莫名的遺憾,他禁不住伸手虛抓,隱含期待地問道:「就這樣走了呀,沒別的了嗎?」

  邪器的好色可是名揚四海,勾魄頓然柳眉一挑,冷冷地反問道:「你還想有什麼?是否要把故事變成事故?」

  張四郎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卻是天生野性,更不喜歡一直被人壓在頭上。

  他強行抹去了心底那縷失落感,突然邪魅地看著勾魄的絕色玉臉,正面言語交鋒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想把事故,變成一個美麗的故事。」

  「沒興趣!」

  勾魄與張陽對視了兩秒,隨即首先移開了目光,不是她示弱了,而是真沒有與張四郎決鬥的興趣,無論是廝殺,還是談情說愛,似乎都不能觸動她心底半分波瀾。

  看著風雨玉女的灰衣背影,張四郎不由暗自驚嘆:這又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曾經的毒手玉女一樣,她的世界里肯定只有法陣研究。

  清晨,第二輪比鬥的最後一日。

  因為很多參賽選手突然缺席,未到正午,比鬥已經提前結束。

  不待人群散去,九陽真人飄然上台,第三輪的對決名單竟然提前出爐了。

  小玲瓏的對手果然是風雨玉女,而張陽的對手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竟然是黃靈玄女。

  邪器少年偷眼看向「老情人」的時候,黃靈女似有所感,突然美眸微側,兩人目光瞬間虛空相遇;張四郎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善意的微笑,黃靈女卻花容失色,似乎大受驚嚇了。

  名單一公佈,許多聰明人都暗自心頭一跳,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究竟怎麼啦,為什麼要故意激起各派的仇殺?

  一道道暗流殺氣再次湧動,無數下一輪的對手開始用目光廝殺。

  張四郎可沒有那麼多雜念,腦海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他再次湊近百草夫人身邊,不顧百草真人就在一旁,低聲道:「師娘,黃靈女已經是太虛高手,我如果不想暴露身份,恐怕還要你傳授我更高深的金針秘訣。」

  如此要求絕對合情合理,張四郎又是在為藥神山助拳,美婦人若是反對,恐怕反而會引起丈夫猜疑;她藏在水袖裡的玉手顫抖了一下,隨即美眸靈光一閃,略顯得意地道:「紅玉,你說得對,那今夜戌時,在練功房見面……」

  張四郎剛想暗自歡呼,不料柳飛絮又補上一句,「我與你師尊會準時出現,有我們夫妻聯手助你行功,定能令你更上層樓。」

  「好,夫人的主意甚好;有老夫的靈丹,加上夫人的金針,紅玉定能達成心願,哈哈……」百草真人在張陽鬱悶的心靈裡,再踩上了一腳。

  邪器沒招了,整個人迅速萎縮。

  就在這時,正邪兩道的兩個超級宗師同時站在了台上,六道聖君古拙的臉頰難得微笑浮現,揮手道:「各位,為求大賽公平,老夫與一元道兄商量了一下,決定給年輕後輩三日的休整,讓他們回復元氣,攀上人生的頂峰。」

  一元真君與六道相視微笑,他隨即接過話頭,悠然繼續道:「從今晚開始,老夫與六道在山頂做東,請各宗宗主歡聚一堂,各位若有不平之事,盡可在這三日里一一提出,我倆定當為諸位公斷。」

  「啊」

  瞬息間,整個山頂又是一片竊竊私語之聲,詫異的嘆息此起彼伏,久久不能消失。

  一元與六道結為盟友了嗎?他們此番行動未免也太統一了吧?

  高山仰止的人物果然令人摸不透,看不穿;一干大小宗派的宗主詫異過後,思緒立刻為自己的利益轉動起來。

  宗主聚會,其實就是在兩個超級大神的坐鎮下,各宗派之間的利益博弈,各自的拉幫結派,以及瓜分所有能夠瓜分的地盤。

  歷屆修真大會,宗主聚會才是主題;此次雖然因為六道選徒,導致主次轉換,但誰又能忽略宗派利益的大事。

  百草真人的呼吸頓然凝重起來,多了幾分鬥志的他也多了幾分野心。

  張四郎的笑聲已經充斥了心窩,再次湊上前去,假裝惆悵道:「師尊,你呆在山頂,那我練功的事情怎麼辦呀?」

  「不用擔心,有你師娘在,又有三日的時間,她一定會助你順利破關而出。」百草真人毫不遲疑地拿定了主意。

  「百草,要不我陪你參加聚會吧。」百草夫人感覺很不妙,下意識緊緊抓住了丈夫的手臂。

  妻子的依賴令百草真人豪情激盪,也令他更想展現雄風,儒雅的老臉紅光閃爍,朗聲道:「夫人,你盡可放心,老夫此次絕不會任人欺負。你就安心等待,順便幫助紅玉突破第三層玄關吧,我藥神山要想重整旗鼓,離不開他接下來的取勝。」

  事已至此,百草夫人還能說什麼,美婦人唯有勉強一笑,隨即眼簾低垂,暗自瞪了得意洋洋的臭小子一眼,並下定了決心,決不讓他得逞。

  人群緩緩散去,張四郎本想見見娘親,可是護國公主卻一如既往,就像不認識兒子一樣,在一元玉女與天涯玉女的簇擁下,悠然消失在邪器少年的視野之中。

  「哼,又拿我當槍使。」

  一縷恨恨的念頭在張陽心中升起,長久的「積怨」令他恨得牙癢癢,甚至有點希望看到娘親倒黴的畫面。

  畫面一閃,井清恬一掌拍碎了桌案,暴怒之後,她又發出了憂傷沈靜的嘆息。

  神色矛盾的紫靈玉女撫摸了玉簫一會兒,隨即低沈地分析道:「宗主聚會提前召開,定是劉采依的主意,張四郎行蹤已經暴露,她想把我困在山頂。」

  天靈女圓潤的玉臉微微一點,附和道:「師姐,你不能不去;張四郎之事,就交給我們四個吧,以我們如今的靈力,如果出其不意,一擊得手的機會至少有七成。」

  「師妹,你們要小心別的宗派,尤其是你們下一輪的對手。」

  井清恬逐漸又回復了清麗出塵的氣息,深邃的美眸靈光閃動,柔聲道:「你們四個都連續戰勝對手,已經引起很多人注意,他們不會再忽略紫雷山,這是好事,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地靈女知性的臉頰微微上揚,沈吟道:「這一點倒不用太過擔心,只要我們四姐妹不落單,以我們四靈劍陣的威力,天下大可去得。」

  四個太虛高手,加上威力倍增的劍陣,難怪一向冷靜的地靈女會有傲氣的口吻;井清恬舒心地笑了,隨即目光看向了黃靈女,「小師妹,你好像想說什麼,說吧?」

  「大師姐,我……我擔心……」

  「小師妹是擔心張狗賊,不知他學得了什麼下流道術,我與小師妹上次都吃了大虧。」

  玄靈女接過了黃靈女結結巴巴的話語,鼓足勇氣將上次的事情說了出來,唯一隱瞞的就是黃靈女再次被臭小子欺負的事情。

  狂躁的氣息又浮上了井清恬眉梢,她強壓仇恨之火,凝聲道:「要對付狗賊,只能殺他個措手不及,絕不能讓他計劃好;還有,你們要小心小玲瓏,她已經勾結上了張陽,她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找我報一箭之仇。」

  紫靈玉女猜得不錯,小玲瓏此刻正在咬牙切齒地咒罵她。

  一整天的調息,只讓小玲瓏的傷勢好了三成,若不是她也出身紫雷山,對井清恬的氣勁有所了解,此刻恐怕連床也別想爬起來。

  「賤人,真是狠毒,此仇不報,我就不是小玲瓏,哼!」

  這時,門外響起了火雷真人緊張的聲調,「啟�主上,風雨樓的勾魄前來拜訪,您見識不見?」

  「她來拜訪我?」

  小玲瓏見識過勾魄的孤高冷漠,禁不住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隨即強震心神道:「請她到大廳稍坐,本座片刻即到。」

  「不用那麼麻煩,玲瓏宗主,勾魄已經來了,能否入內一見?」

  風雨玉女在火雷真人身後憑空突現,火雷雖然能感覺到陣法的氣息,但卻看不到陣法的光芒,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風雨樓還隱藏有如此邪異、強大的人物。

  房裡的小玲瓏也是大為吃驚,她對著鏡子照了照臉色,隨即極力掩飾傷勢,揚聲道:「請!」

  門開了,門又關了;一開一關後,兩個不俗的邪門少女互相對視,敵友難分的氣息盤旋而起。

  不待小玲瓏出聲,勾魄主動揭開了謎底,平靜隨意地道:「我是前來履行與張陽的約定,你不用太過戒備,散去結界吧,那會令你的傷勢加重。 」

  「約定?什麼約定?」小玲瓏可不是三言兩語就會相信人的主兒,月牙美眸閃爍精光,似笑非笑地回應道:「誰說我受傷了,咯咯……」

  勾魄沒有與小玲瓏言語糾纏,再次開門見山道:「張陽用我哥哥的遺物做了交換,要我在擂台上輸給你,除了保守交易秘密外,還要我這幾日保護你,以免被人誤傷。」

  如今的九陽山比市集還要混亂,四處都是仇殺與暗殺的氣息,張四郎此舉還真是考慮周到。

  小玲瓏的戒備終於散去,蒼白的玉臉閃過了一抹異樣的暈紅,她苦笑著回應道:「多謝勾姑娘援手,不過,樓主不會允許你連續三天都呆在我這兒吧? 」

  「不用那麼複雜,只需半個時辰就可以;我會在你這房里布下幾個陣法,遇上危險,除非元虛高手出現,否則怎也能讓你支撐一個時辰以上,到時張四郎自會前來救你。」

  勾魄說話的同時,灰色長裙已經在房中四處飄動起來,她腳步走過之處,總會留下玄異的光芒,轉眼就「畫」出了一個陣法圖案。

  「謝謝!今日之恩,小玲瓏它日必會回報。」

  一句簡單的謝語後,小玲瓏閉上了月牙美眸,抓緊每一分時間運功療傷;小妖女思緒入定的剎那,心中浮現的不是正在幫她的勾魄,而是張四郎那時而不羈,時而邪魅,時而又豪情萬丈的眼神。

  四少爺這麼為本姑娘著想,看來他已經愛上本姑娘了,咯咯……

  藥神山院子。

  百草真人已經上山頂赴宴去了,張四郎來到美婦人妻面前,大有深意地問道:「師娘,咱們可以繼續『修煉』了嗎?」

  百草夫人只是猶豫了一秒,海萍見縫插針,紅著小臉道:「娘親,要不讓女兒幫四郎哥哥修煉吧,金針法訣人家也會。」

  「不行!你修為不足,幫不上忙。」

  百草夫人堅持著原則,決不讓女兒與張陽單獨相處,自然也只得隻身入虎穴,與張陽一起走進了練功靜室。

  「好師娘,我的針法還很生疏,我想在你身上再練習一遍。」房門還在微微顫抖,邪器已經開始侵略,他回複本相後,笑容瞬間就掀起了曖昧的風雲。

  「不行,你現在已經突破……啊!放開我,四郎,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不知不覺,百草夫人已經改變了對張陽的稱呼。

  張陽突然抱住了美婦人的嬌軀,他用力並不兇猛,但柳飛絮竟然沒有立刻掙脫,只是連聲道:「我絕不會與你苟且的,老實點,不然你永遠學不會第三層金針法訣。」

  張四郎一邊用身軀輕輕摩擦百草夫人的豐腴曲線,一邊可憐兮兮地道:「師娘,不是我不想認真學,是靜不下心來,你看,它漲得好難受。」

  美婦人似乎失去了平日的精明強悍,目光自動往下一瞟,看到了張陽胯部高高聳立的帳篷;她心窩一顫,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個雄壯的「幻影」。

  不待野性美婦回過神來,張四郎已經抓住了她的玉手,半強迫地放在了「帳篷」上,柳飛絮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卻沒能甩脫臭小子的色爪。

  「師娘,你就幫幫我嘛,讓我平靜下來,我就可以好好修煉了。」

  理由如此牽強,張四郎卻說得理直氣壯;柳飛絮心弦一顫,思緒不由自主迷離了幾分:嗯,他說得也對,不平靜下來,怎麼能好好修煉呢;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唔!

  習慣有時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柳飛絮玉手隔著褲子,輕輕擼動了幾下,突然心弦一驚,猛然反應了過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臭小子,別耍花樣,不想修煉,本夫人就出去了。」

  百草夫人不再動作,但因為張陽的大手沒有鬆開,她的玉手依然壓在了「帳篷」上。

  「好師娘,我保證,不做其它,你就幫幫我吧,好難受呀。」

  「這……好吧,不許再提其它要求。」

  美婦人美眸一斜,白了臭小子一眼,然後以優雅的姿式,解開了男人腰帶。

  轉眼間,邪器之物從長袍裡彈跳而出,躍入了百草夫人的美眸之中。

  「別亂動,不然我扭斷它,咯咯……」

  習慣再次發揮了作用,眼見那物甚一副很不安分的模樣,柳飛絮不由自主揮手拍了一下,還發出了戲謔的笑聲,彷彿拍打得不是肉棒——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而是一個好玩的玩意兒。

  「師娘,輕,輕一點,真要斷了。」

  「斷了好,以免你去禍害別人。咯咯……」

  曖昧的調侃悄然化解了尷尬,藉著這笑聲的掩飾,美婦人妻「自然」地握住了少年慾望之根,開始了「習慣性」地擼動。

  玉手握住肉棒的第一剎那,張陽喉間一熱,渾身有如被電流擊中,征服高貴人妻的邪惡快感轟然佔據了他心窩。

  「師娘,你真好。」張四郎的聲調不再清朗,但嘶啞聲更能鑽入百草夫人心房深處。

  男人的暱語換來了美婦人玉臉的幾縷嫣紅,他隨即緩緩伸手,抱住了美人嬌軀;野性美婦只是略略扭了扭腰肢。

  相比上次的驚險,如今情形她已經沒有什麼慌亂的感覺。

  邪器的大手開始只是簡單摟抱,然後在美人背上緩緩遊走起來,隨即很是明顯地向飽滿柔膩的乳峰接近。

  五寸,四寸,三寸……男人大手一寸寸逼近。

  百草夫人眼眸微顫,一股燥熱陡然湧入了她雙乳;人妻之心雖然在抗拒,但她的乳頭卻飛速漲大,就在張陽目光的凝視下,隔衣凸出了兩個銷魂的凸點。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11:12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七章:隔衣親密

  呼地一聲,曖昧春色瞬間充斥了房中每一寸角落。

  含蓄的誘惑包裹了兩人身心,強大的結界則籠罩了整個房間;張四郎大手抓住美人乳球的剎那,突然心弦一驚,後腦生出了一縷涼氣,彷彿有誰在看著他一般。

  邪器少年下意識環目四看,卻沒有絲毫髮現;他自嘲一笑,剛剛揉動人妻美乳,突然,一縷詭異的笑聲從他耳邊飄了過去。

  幻覺?幻聽?還是……自己被強大無比的敵人盯上了?

  身為太虛高手,還是千古唯一的人形法器,張四郎立刻認定了第二種可能。

  千百思緒的轉動只在剎那之間,邪器少年全身猛然緊繃,彷彿一頭受到威脅的獵豹;與此同時,他急速收緊的五指完全陷入了玉乳裡,捏得美婦人禁不住尖叫了一聲。

  「臭小子,你想捏爆姑奶奶呀,哼!」

  「啊!師娘,好師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柳飛絮將男人肉棒弄成了麻花,張四郎立刻哀聲求饒,直到他五官全部變形,百草夫人這才滿意地鬆開了玉手,然後笑嘻嘻地撥弄著顫抖的肉棒。

  經過這一番嬉戲,張四郎後頸的寒氣已經不翼而飛,他眨了眨眼,隨即腰身一挺,將肉棒主動送到了百草夫人手中。

  「臭小子,還不怕呀。」

  美婦人妻嬌嗔著又開始了擼動,張陽的大手則溫柔地鑽入了衣裙領口裡,指縫夾住了那草莓般誘人的乳頭。

  邪器的感覺沒有出錯,萬欲牡丹的元靈,還有他娘親的六識感知,都剛剛從他房間離開,飛回了兩個超絕女人的元神空間。

  萬牡丹站在虛空夜月之下,冷笑道:「劉采依,不要得意,遊戲這才開始。」

  護國公主這次沒有站在山頂,而是躺在她房間的軟榻上,望著窗外的月光,悠然笑語道:「萬牡丹,天時、地利、人和,你三者皆輸,何苦還要硬撐呢?」

  「咯咯……遊戲不到最後,誰是輸家不一定。」

  萬牡丹的身子化為了一片光點,消散在天地之間,唯有那神秘的笑聲在夜風中迴盪,久久不散。

  這時,恨天散人御劍破空,好似一頭猛獸撲向了練功靜室的屋頂;緊接著,一縷幽靜的微風突然擋在了恨天散人身前。

  張幽月飄然而現,夜空弦月頓失三分銀輝。

  恨天散人一聲咆哮,第一招就用盡了全力,而且為了驚擾張四郎,他不惜同歸於盡。

  弦月銀輝灑下,幽月的飛劍依然靜謐,但卻擋住了對手瘋狂的劍芒,還把恨天散人逼得步步後退。

  這才是天涯玉女真正的實力,比張陽記憶中的她強大了數倍,「天涯海角」的神秘果然有其道理。

  紫雷山院子裡,黃靈女突然無端端煩躁起來。

  她嬌小的身子一躍而起,捏著粉拳道:「二師姐,咱們去刺殺張狗賊吧。」

  「小師妹,你不是說他有對付我們的特別道術嗎,如果想不出破解之法,咱們這一去就等於自投羅網。」天靈女圓潤的玉臉寫滿了迷惑。

  「師姐,那隻是我的猜測,我們小心一些,再聯手突襲,肯定能成功。」

  黃靈女話音一揚,恨聲繼續道:「那個紅玉肯定是他的偽裝,我如果與他在擂台上碰面,肯定會被他再次羞辱。」

  「小師妹說得是,不能一個人單獨與張狗賊對戰。」玄靈女也是張陽那「下流一招」的受害者,立刻凝聲符合。

  玄靈女是四女之中的軍師,她細瘦的玉臉略一沈吟,隨即第一個亮出了飛劍。

  「轟!」

  四女還未踏過門檻,院門突然四分五裂,幾匹惡狼飛撲而至,有了六道與一元的無聲默認,他們已經懶得用黑紗蒙面。

  曖昧迷離的靜室裡。

  張陽緩緩脫下了百草夫人的長裙,美婦人妻的冰肌雪膚一點一點地映入男人眼簾。

  酥酥麻麻的熱流在張陽指尖瀰漫,百草夫人本想抓住衣襟,但熱流卻突然鑽入了她心房,美婦人妻銀牙一顫,思緒盤旋:嗯,只是上衣,這次只讓他脫去上衣,絕對不讓他放肆。

  百草夫人坐在床邊,渾圓柔膩的臀丘與床榻緊密相貼,張陽試著拉扯了幾下衣裙,沒能扯動,他隨即鬆開了手掌。

  柳飛絮檀口一張,唇角浮現一縷得意,美眸似乎在調侃臭小子沒有力氣。

  男人的自尊瞬間大受打擊,張四郎再次故技重施,指縫突然用力搓揉人妻乳頭,另一手則探入了夢想已久的臀溝裡,狠狠地揉捏著如有生命的肥美臀浪。

  後庭花蕾陡然遭到男人指尖襲擊,百草夫人啊地一聲,身子本能地跳了起來;張四郎立刻抓住了美婦衣裙,只聽嘩地一聲,柳飛絮豐腴的嬌軀只剩下了胯間一縷薄紗。

  「臭小子,我說過,不準提別的要求。」

  「師娘,我沒提呀,你可別冤枉我。」

  張四郎的確沒有說話,只是在「做」;瞬息間,男人的無 賴氣得百草夫人野性的玉臉微微扭曲,而羞窘的思緒又令她臉頰紅暈飛舞。

  邪器少年鬆開了美人漲大的奶頭,兩手同時抓向了人妻胯間的薄紗,他依然沒有「提」出要求。

  「四郎,不……不要……不能這樣。」柳飛絮已經預感到了後面會發生的事情,她雖然護住了薄紗,但暈紅卻從臉上瀰漫開來,迅速 蔓延了她豐腴嬌軀的每一寸肌膚。

  「師娘,你真不要嗎?」

  「真得不要,臭小子,我要生氣了。」百草夫人外表的野性已經瀕臨崩潰,內裡的嬌柔化作了眼底一縷羞澀,美婦人大聲反對的同時,肥美無雙的屁股陡然顫動了一下。

  「好,那我不逼你。」張四郎竟然真得縮手了,還躺在了床榻上。

  兩人言語交纏的時候,美婦玉手一直沒有離開少年肉棒;柳飛絮心弦一愣,隨即暗自一聲冷哼,將一絲怨氣發洩在了討厭的陽根上。

  哼,臭小子,你以為這麼老套的慾擒故縱對本夫人有用嗎!想得美!

  美人兩手同時握住了男人要害,張四郎發出了舒爽的低吟,突然,他雙目瞳孔一縮,滿天慾火之中,出現了一抹怪異的寒流。

  邪器的直覺催促著他立刻去某一個地方,而他的慾火則咆哮嘶吼,不願這麼半途而廢。

  「師娘,快,我要馬上射出來。」

  少年的聲音無比焦急,同時突然一把撲倒了柳飛絮,大口狂亂地穩住了美人朱唇,紅舌強行刺入了人妻檀口。

  「啊唔……」

  百草夫人的驚叫被堵住了,迷亂的單音在兩人唇舌間迴盪,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第一次與她熱吻,第一次就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兇猛!

  柳飛絮從來不知道,一個簡單的親吻,原來也可以如此激情,如此瘋狂 ;轉 眼間,美婦人妻的香舌就迷失了,她身子躺在了張陽身下,心靈卻飄飛而起。

  啊……好舒服呀,怎麼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就是激情嗎?

  下一剎那,修真美婦陡然一驚,她美眸雖然看不到,但卻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物甚已經抵在了兩腿之間。

  臭小子竟然想強來!?

  慌亂之下,柳飛絮急忙五指用力,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東西。

  「師娘,沒有時間了,別抓那麼緊,我動不了。」

  「四郎,發生什麼事了?」

  柳飛絮終於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疑惑追問的同時,她雙手抓住了棒身,生恐臭小子再來一次突襲。

  「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大事,我必須立刻去一趟。」

  邪器少年的話語很不著調,比他引誘美婦人的任何一個理由都破綻重重,但百草夫人反而完全相信了。

  為了讓張陽的慾火盡快發洩,她暗自一咬銀牙,腰肢微微一�,讓龜冠隔著薄紗,頂在了她已然濕潤的花瓣上。

  「噗噗……」

  張四郎再次猛烈地吻住了美人檀口,下體連續聳動起來。

  柳飛絮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與雙手配合,包裹了棒身,而她的花瓣則迎接著龜冠的衝刺。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邪器少年瘋的大口從美人朱唇,轉移到了豐滿玉乳上,而他的肉棒則沒有絲毫改變,每一下抽插都是大開大合。

  「啊……」

  呻吟在百草夫人唇角流轉,她的雙手與腿縫雖然夾住了整個棒身,但半個龜冠卻插入了玉門,連薄紗也戳 進去了。

  特別地情形下,柳飛絮腰肢不停旋轉著,人妻陰唇不停蠕動著;恍惚間,讓張四郎瀉出慾火,已經成了她腦海唯一的念頭。

  在百草夫人私處羞怯的配合下,肉棒抽插得更加順暢,美婦春水已經濕透了薄紗,已經粘在了男人龜冠上。

  「呃……」

  終於,張四郎的脊背酥麻奔流,他陡然向前一挺,力量前所未有的強大。

  「呀!」百草夫人的尖叫與呻吟渾然相融,張陽的龜冠竟然整個插了進去,雖然還隔著薄紗,但美婦人妻的玉門已經被漲大到了極限。

  陰唇的強烈刺激有如一道閃電,猛烈地刺入了美婦人花心,人妻幽谷陡然一縮一漲,蜜汁轟然噴湧而出。

  同一剎那,張四郎與百草夫人都高潮了,陽精與春水在薄紗兩面激烈碰撞。

  銷魂盪魄的時刻,慾望的軀體百倍敏感,張四郎感覺到了百草夫人陰唇蜜肉的夾擊蠕動,百草夫人也感覺到了肉棒的火熱脈動,連馬眼的每一次開合,她都能感覺到。

  十幾秒後,百草夫人緊繃的嬌軀回復了柔膩,她雙手已經酥軟如泥,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連緊閉的腿縫也大大分開了。

  啊,遭啦,四郎的肉棒還那麼堅挺,他要是……唔!

  人妻最後的戒備令她美眸顫抖,但她下體已經是城防大開,就連薄紗也在「縮小」,嫣紅的陰唇一大半都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

  張陽的肉棒果然堅挺依舊,看著渴望已久的玉門,他也是雙目發熱。

  「師娘,你先歇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下一剎那,張陽竟然真得破空而去,面對百草夫人已然張開的花徑,他竟然沒有趁機直搗黃龍。

  邪器少年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百草夫人發出瞭如釋重負的嘆息,她低頭看了看沾滿男人精液的薄紗,眼底悄然多了一縷欣慰,終於保住貞節了。

  四郎還真講信用,咯咯……臭小子,差一點就把薄紗戳穿了,真是驚險!

  啊,遭啦,他那玩意兒流……流進去了,唔……小王八 蛋,怎麼這麼多;唔,我在想什麼呀!

  紫雷山院子裡,四靈玉女正值危險一刻。

  火狼、惡狼、獨狼聯手偷襲,四靈女原本絲毫不懼,甚至還逼得兩個邪門太虛修真節節敗退,不料天狼尊者竟然不顧身份,親自出手了。

  接近元虛境界的力量震散了四女的劍陣,火狼三人有意識把天地玄三靈女逼到了角落,獨自留下黃靈女面對天狼尊者。

  「老傢夥,看劍!」黃靈女雖然不明對手的目的,但直覺卻令她勃然大怒,原本單純可愛的她,瞬間變成了怒面羅剎。

  黃靈女這一劍已經超越了三位師姐,太虛闢地境界的真火繞劍飛旋,劍氣過處,虛空寸寸碎裂。

  「嗷嗚——」

  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眼神終於多了幾分認真;邪門老怪物隨即抖手扔出了天狼山的鎮山法寶。

  狂霸無比的狼嚎聲中,一匹幻影之狼憑空突現,一口吞噬了黃靈女的太虛真火,又一爪打飛了黃靈女的飛劍。

  天狼尊者緊接著雙手虛空一拉,只聽砰地一聲,黃靈女嬌美的身子離地而起,被大字型鎖在了半空。

  其餘三靈女同聲驚叫,奈何卻被天狼山三大弟子強行困住,根本救不了小師妹。

  天狼尊者的取勝雖然在意料之中,但他也暗自喘息了一下,老怪物隨即凜然揮手,眼神漠然的王香君從黑暗中緩步走出。

  月光 完全籠罩惡煞女宛如幼女般身子一刻,她突然加速,彷彿一匹母狼撲向了獵物。

  幻影一定,惡煞冥女的雙手抱住了黃靈女懸浮的嬌軀,她鼻尖貼著少女肌膚,深深地嗅了好幾下,冷漠空洞的眼神陡然神采飛揚,癡迷自語道:「好香呀!」

  如此「色狼」的話語,卻出自 一個女人口中,盤旋的夜風多了幾分詫異,緊接著,更加意外的畫面出現了。

  王香君竟然伸出小小的香舌,舔吸著黃靈女的脖子,舔得純真少女渾身一片惡寒。

  「咯咯……果然是我的美味食物,師尊,我要吃了它,現在就吃了它。」

  惡煞女露出了急不可待的表情,三靈女驚恐之餘,又是大為不解,而火狼三人則露出了緊張興奮,還有點恐懼的奇怪目光。

  「香君徒兒,這就是為師給你準備的美食,盡情地享受吧,哈哈……」

  天狼尊者陰森大笑,揮手示意;王香君眼中突然閃現詭異的光芒,她猛然翻身壓在了黃靈女身上,張嘴就叼住了少女乳尖。

  「啊……」

  黃靈女的尖叫沖天而起,嚇了三靈女好大一跳。

  純真少女的尖叫不是慘叫,而是抑制不住的羞人歡鳴;惡煞冥女這一吸,絕對擁有邪異的力量,不僅吸得黃靈女腦海一片空白,還吸得她小腹亮起了一團光芒。

  那光芒似煙非煙,似霧非霧,好似海中的漩渦,飛速旋轉著。

  隨著王香君的吸力不停加強,黃靈女私處衣裙轉眼就被春水濕透,少女玉乳漲大了,雙眸瞳孔也漲大了,而她眼底的驚恐、慌亂、憤怒,還有羞窘,也在迅速化為空洞漠然。

  詭異的光團旋轉著向上移動,距離黃靈女的眉心越近,黃靈女的眼神變化越是強烈。

  突然,虛空炸碎,一抹劍光橫空而現,閃電般刺向了天狼尊者;伴隨劍氣嗚鳴,還有張四郎的一聲大吼,「刺劍勢!」

  一層,兩層,三層,上古法劍一連刺穿了三層結界,猝不及防下,天狼尊者也被這一劍逼得往後飛退。

  張四郎知道只憑這一劍,並不能傷到老怪物,他真正的目標也不是天狼尊者;青銅古劍瞬間頭尾對調,削劍勢的寒芒掃向了王香君的身軀。

  轟得一聲,天狼尊者強行由退變進,幻影之狼硬生生擋住了張四郎這一劍。

  邪器少年一聲悶哼,血絲染紅了他唇角,而劍訣的威力則震散了狼影,只聽王香君一聲慘叫,帶著一股血箭飛了出去。

  張四郎這一劍還有玄妙,王香君飛出三丈,又一團勁氣在她體內爆炸,炸得惡煞女身軀淩空打橫,飛旋著撞向了獨狼後背。

  一切說來話長,張四郎的出現只不過在眨眼之間。

  獨狼下意識回身接住了惡煞冥女,地靈女的飛劍立刻刺向了獨狼要害,電光石火間,火狼真人預判到了這危機,及時甩開對手,從玄靈女劍下救出了獨狼。

  三靈女得此一助,終於衝破了天狼山高手的阻礙,三劍一併,瞬間威力倍增。

  「嗷嗚——」

  情勢急轉直下,天狼尊者何等高傲,怎堪受此侮辱;老怪物一頭狼鬃頓然淩空飛舞,狂暴的真火轟然籠罩了他精瘦的身形。

  張四郎飛身站在了黃靈女身邊,他沒有抱著黃靈女逃走,反而一掌打在了黃靈女身上,把眼神剛剛回復清明的少女打向了三位師姐。

  四靈女會合了,張四郎則藉著那一掌的反震之力,腳踏飛劍逃向了遠處。

  「張小兒,哪裡逃!」

  天狼尊者毫不猶豫地追向了張四郎,火狼三人略一猶豫,也抱著王香君追了出去。

  邪器一現,天地的焦點立刻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三師姐,真是張狗賊,咱們追不追?」也許是過於激動,玄靈女手中飛劍微微顫抖起來。

  玄靈女目光一閃,凝聲道:「狗賊固然要殺,天狼老怪物也不得不防,立刻布下陣法,防止敵人再次偷襲。」

  淩厲的話語微微一頓,玄靈女智慧的目光看向了黃靈女,帶著詫異與擔憂問道:「小師妹,你有何特別感覺,知道天狼山為什麼要特別對付你嗎?」

  黃靈女搖了搖還有點迷糊的腦海,又羞窘地夾緊了玉腿,顫聲回應道:「三師姐,我真不知道原因。對了,張……狗賊為什麼要救我們? 」

  「她不是要救我們,肯定也是不懷好意而來,湊巧了!」

  天靈女緊握著粉拳,銀牙一咬,話鋒一轉道:「天狼山欺人太甚,他做初一,咱們就做十五,趁老怪物追捕張狗賊,咱們滅一滅天狼山氣焰,幾位師妹,覺得如何?」

  黃靈女沒有出聲,而是直接飛上了半空;這一刻,她最恨的不再是張四郎,而是天狼山;先前的羞辱,已經好似烙印,印在了少女心海。

  張四郎難得當了一次好人,卻沒有得到好人的榮譽,反而陷入了致命的危機之中。

  幻煙雖然速度很快,又能掩護哥哥的身影,但在邪門老怪物的面前,這些都失去了作用;老怪物很快就追上了獵物,淩空一掌,打得張陽再次吐血翻飛。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八章:巧手玉女

  砰地一聲,大地被邪器少年的身軀砸出了一個大坑。

  不待飛濺的煙塵把身形包裹,張四郎已經咬牙躍身而起,緊接著揚聲大喊道:「邪器出現了,邪器出現了——」

  剎那間,張陽的吼聲迴盪了整個九陽山,不僅是山腰,就連山腳與山頂也一片嘩然;邪器的魅力果然天下第一,嘩地一聲,四面八方的人潮向聲音傳出來的方向湧去。

  邪器竟然主動暴露自己?

  天狼尊者微微一愣,緊接著反應了過來,張小兒這是故意製造混亂,意圖趁亂脫身;最差也不至於落入天狼山手中。

  張小兒竟然這麼「看不起」天狼山,吼

  邪門老怪物瞬間怒火萬丈,呼吸有如野獸咆哮,他立刻放出了鎮山法寶;可惜,他先前的一愣,已經讓張陽逃到了十丈開外。

  幻影之狼一撲落空,地面煙塵一盪,狼影再次騰空而起,一撲就是十幾丈,大張的狼牙幾乎可以吞下張陽整個身軀。

  張陽再次鮮血飛濺,他已經沒有了抵抗狼影的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一把飛劍破空而至,迎向了狼影,而放劍之人則撲向了張四郎。

  一個普通修真竟然也敢狼口奪食,狼影感應到了主人的怒火,一聲嚎叫,那把飛劍立刻炸成了碎片,連帶著放劍之人也被打飛了。

  狼影幾乎沒有停留,繼續撲向了張陽;不料,前一個勇士還未落地,第二把飛劍又橫向殺出,緊接著是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

  一把把飛劍前赴後繼地迎向了狼影,一個個人影則撲向了邪器,人類的目光比那狼影更貪婪,更兇殘,一個個都恨不得將「邪器」吞進肚子裡去。

  十幾把飛劍墜地後,狼影一聲嗚鳴,化為了萬千光點;一個幸運的邪門修真終於撲到了邪器面前,一把就掐住了張陽的咽喉。

  「呀!」慘叫聲從「幸運」修真口中傳出,他還沒有看清楚邪器的具體樣貌,一把利劍已經從他胸口冒了出來。

  撲嗵一聲,邪門修真倒下了,一個正道修真微笑著憑空突現,看著面色大變的邪器,他道貌岸然的嘴巴一動,口水立刻奔流而下。

  突然,又一個修真橫空撲來,削掉了先前一人的頭顱,然後他又被兩個曾經的道友分成了兩半。

  轉眼間,近百人同時衝到了「第一天材地寶」的面前,一場混亂的廝殺瘋狂蔓延,斷手,殘肢,血肉,四處飛濺;刀光劍影,符咒法寶,漫天飛舞。

  天狼尊者身軀一俯,就要撲入人群,火狼及時趕到,拉住了他,「師尊,此事已失去控制,咱們不能成為眾矢之的。快撤吧!」

  天狼雖然狂暴,但並不愚蠢,略一思索,他下意識看向了山頂,隨即咬著狼牙,下令道:「四面埋伏,別讓張小兒趁亂逃走。」

  天狼尊者這決議的確英明,火狼也不由佩服地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一個天狼山弟子跌跌撞撞地飛了過來,老遠就大叫道:「宗主,不好啦,敵人偷襲,門下告急。」

  血腥已經瀰漫了整個山腰,不僅是四靈女殺進了天狼山院子,還有另一撥蒙面人,也在絞殺天狼山門下。

  幾匹惡狼立刻返身急沖,等他們回到自家營地時,敵人已經消失無蹤,只剩下了一地的「狼屍」。

  老怪物又仰天咆哮了,他吼聲雖然威猛,卻也是於事無補。

  血腥繼續飛舞著,慘烈的戰火從山腰燒到了山腳,開戰的最初原因已經被殺氣代替,所有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了仇恨。

  天空,浮雲逐漸染成了紅色,盤旋不去的陰風越來越濃,越來越猛。

  砰地一聲,無垠虛空炸出了一團煙花,爆炸過後,雲霄深處憑空突現一片詭異的光芒——妖靈之光。

  又是一聲炸響,七八團妖靈之光在虛空互相一撞,隨即化作幾個鬼魅的 光團,閃電般飛向了九陽山。

  「可以了,妖靈已經完全出世,應該結束山腰的鬧劇了,唉!」一元真君無奈低嘆,不忍地低下了長眉。

  站在一元真君身邊的,不只有六道聖君,還有最神秘的采依夫人。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傲然挺立在夜風中,冷漠的氣息掩蓋了她的萬種風情,「一元兄什麼時候這麼有仁慈之心了?若無貪婪之心,山腰這些人怎會自找死路。」

  世間竟然還有人敢譏諷一元真君,正道第一人還沒有發火,只是嘆息道:「話雖如此,但能少死一些人,又何必非要弄得遍山血腥呢?」

  「一元兄說得對,不過如今情形,即使咱們出面,也不可能真正消弭得了他們的殺氣,一不小心,反而會激起天下大亂。」六道古拙的面容也隱透著絲絲愧疚。

  正邪兩道第一人的眼底都透出隱憂,隨即下意識看向了劉采依。

  劉采依平靜微笑道:「兩位道兄不用這麼看著我,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自然不會繼續做惡人;放心,只要萬牡丹離開九陽山,我一定會擺平這些笨蛋的。」

  三人在山頂牽引著天地風雲;山腰的廝殺還在繼續。

  終於,有人一聲大叫,「不好,邪器不見了!」

  這一聲大叫彷彿彷彿靈丹妙藥,立刻令滿天殺氣突兀停頓,眾人終於想起了本來的目的。

  廝殺轉眼變成了搜索,無數的目光掃遍了九陽山腰每一個角落,花花草草,蚊蚋蟻蟲頓然遭受了無妄之災。

  黑暗之中,張四郎一邊咽著鮮血,一邊急速潛行,聰明的他逃向了藥神山院子的反方向。

  修他老母的,這些傢夥比想像中還要瘋狂!

  一盞茶之後,張陽雖然甩脫了大多數敵人,但卻被少數追蹤高手盯上了,他雖然看不見敵影,但邪器的直覺卻感應到了威脅的迅速接近。

  怎麼辦?是往山頂逃,還是向山腳去?

  山頂絕對是最好的救命之所,可惜張陽此時已經兩眼發黑,天狼尊者的傷害遠比他預料可怕,若是還有下一次,他再也不敢保證,自己還有那勇氣。

  遭啦,這天狼勁已經侵入了五臟六腑;呃,不能暈倒,絕不能暈倒!

  邪器身形一斜,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他隨即一咬鋼牙,以此時最快的速度布下了迷惑追兵的障眼法,然後拖著搖搖晃晃的身軀,用盡最後一口力氣,騰空一躍,躍入了最近的一個院子裡。

  他剛剛翻過院牆,牆外就響起了衣袂破空的聲響,十餘個太虛高手先後追向了黑沈沈的山林深處。

  邪器少年緊繃的心弦一鬆,眼前立刻黑暗瀰漫,就在他失去最後一縷知覺剎那,恍惚間,一雙繡鞋映入了他眼簾,還有一聲溫柔悅耳的驚呼聲 。

  昏迷之中,時光失去了意義。

  張陽眼簾緩緩張開的同時,昏迷前的事情有如浮光掠影,光速在他腦海閃現。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心神一驚,想起了昏迷前那一聲驚呼:遭啦,被人 看到了,不知是哪個宗派抓住了我,娘親會及時來救我嗎?

  「張公子,莫動,小心傷勢。」

  悅耳的少女聲音傳入了張陽耳中,那溫柔似水的韻味令邪器少年心窩一暖,眼簾禁不住急速張開;一間素雅的臥房立刻映入了他視野之中,緊接著,一張沒有絲毫脂粉的玉臉佔據了他的雙眼。

  咦,自己竟然沒有被抓,還被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女救了,呵呵……

  張四郎眨了眨眼睛,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想後,他腦海急速恢復了清明,一邊躍身下床,一邊雙目靈光一閃,歡喜地問道:「你是……巧手玉女古姑娘?」

  「小女子正是古韻;張公子,先吃了這碗藥,再說話。」

  少女俯身床邊,精緻小巧的玉臉浮現著絲絲縷縷的擔憂,捧著藥碗的玉手特別小心翼翼。

  如此關懷,不由自主映入了張四郎心窩,誰是初次見面,但他卻對巧手玉女沒有絲毫防備之心,不只是因為對方救了自己一命,更多是因為少女那發自心靈的善良氣息。

  金石門的傷藥自然沒有藥神山的好,張陽的靈力空間裡就有一大堆靈丹妙藥,但他依然張開嘴,乖乖地把苦澀的藥湯喝了個精光。

  幾秒後,他不由自主以輕柔的動作翻身下床,拱手一禮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張公子不用掛懷。」

  「不行,救命之恩豈能忘記,那張陽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之輩。」

  「小女子出手相救,也是在為自己積福,應是小女子感謝張公子。」客套的話語出自古韻之口,張陽感覺到得只有深深的誠懇,沒有絲毫虛偽的感覺。

  邪器少年禁不住暗自驚嘆,隨即強行轉換思緒,極力柔聲問道:「請問古姑娘,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有一個時辰,追捕張公子的人已經搜過了這個院子,張公子毋須太過擔憂。」

  古韻柔美的眼神波瀾微動,關切地道:「張公子傷勢未癒,還是躺回床榻吧,小女子師門雖然也在追捕公子,但小女子會為你保密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麼方法騙過了追兵,但張陽還是暗自佩服巧手玉女的本領。

  他暗自運轉法訣,發現傷勢已經恢復大半,心情一喜,忍不住好奇問道:「古姑娘既然知道我是『邪器』,為什麼還要幫助我呢?」

  「小女子見到張公子時,只知道你是昏迷的傷者,救死扶傷,乃是我輩修真的為人之本,小女子怎能不救?」

  宛如潺潺清泉的話語微微一頓,巧手玉女柔美的眼眸多了幾分感慨,「後來知道公子身份後,小女子還是決定救治張公子,因為……」

  玉人倩影微微一顫,朦朧的煙波瀰漫了她雙眸,張四郎禁不住心神一跳,眼中升起強烈的期待。

  難道古韻對我一見鍾情,呵呵……

  「公子可還記得我師兄?」古韻突然話鋒一轉,素雅潔淨的玉臉陡然多了幾分紅光。

  「你師兄?姑娘是說巧匠兄與劍匠兄?」

  「對,巧匠不僅是小女子師兄,還是小女子的未婚夫。」

  巧手玉女的聲音依然溫柔動聽,但卻有如一道驚雷,炸得張四郎腦海一片翻騰,巨浪久久未消。

  巧手玉女竟然是巧匠的未婚妻,巧匠因為加入邪器小組,與勾命決戰而同歸於盡,唏……

  瞬息間,張四郎聽出了古韻聲音裡的仇恨氣息,善良的人同樣懂得仇恨,而且一旦恨上,比一般人更加難以磨滅。

  啊,這仇人不會是我吧?

  邪器的腦海瞬間閃過了千百意念,一想到要與古韻為敵,他竟然心窩發酸,很不是滋味。

  巧手玉女不是觀察別人內心的高手,兀自眼簾一顫,美眸多了一抹淚光,哀傷而又悲痛地繼續說道:「師兄為了一個承諾,死於邪門妖人之手,小女子雖然心痛,但也明白師兄下山當日的心情,所以小女子也會——保護張兄。」

  意外的驚喜令張四郎愁雲盡去,歡喜之餘,他輕鬆的腦海靈光閃現,突兀問答:「古姑娘,你來九陽山,難道是為了給巧匠兄報仇嗎?」

  「對,勾命連害我兩位師兄,師門懼怕風雨樓的勢力,不提報仇之事,但我一定要讓兩位師兄在酒泉下安息。」

  溫柔玉人的聲調突然淩厲起來,她下意識緊握玉手道:「我已查探清楚,勾命當日在萬劫崖布下的陣法,就是出自勾魄之手,所以勾魄必須死。」

  過度的善良也是一種偏執,偏執的古韻就此把勾魄當做了勾命,仇恨就此深深纏繞了兩個天才玉人。

  真是巧呀!

  張四郎心中一聲長嘆,想起了勾魄那同樣不可改變的話語。

  兩女都把對方當做了你死我活的仇人,看來她們之間的廝殺絕對不可避免,唉!

  張四郎無端端地擔心起來,古韻則回復了本性的溫柔,看了看天色道:「張公子,外面追兵雖然少了,但你傷勢未癒,若是放心,就呆在我房中吧。 」

  能與美人獨處,張陽當然歡喜,不過如今情勢特殊,他還有一個強烈的疑問,在心底盤旋不去,就連美人也不能留下他的腳步。

  一番誠懇的道謝後,張四郎搶在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際之前,悄然離開了金石門的院子。

  沒有了天狼尊者這等老怪物的追捕,邪器少年無驚無險地回到了居處;他前腳剛一跨過門檻,小音已經飛撲了過來。

  「主人,嚇死我啦,嗚……主人,你下次行動一定要帶上我。」

  完美女奴的淚珠滾落在張陽肩膀上,寧芷纖與海萍隨即迅速來到,兩女的美眸也是一片紅潤。

  張陽正在安慰三女,百草夫人悠然出現,美婦人腳步雖然不快,口吻也很是平靜,但美眸裡卻佈滿了血絲,明顯也是一夜未睡。

  時光一晃,天色大亮。

  激蕩了一夜的血腥終於隨風散去,張四郎沒有走出藥神山院子,卻在院門口轉了無數個圈。

  「主人,訊息已經傳出去了,三夫人肯定會收到的。」

  「四郎,你已經晃了半個時辰了,先坐下來吧,該來的總會來的。」

  小音跟著張陽一起來回走動,寧芷纖則完全回復了平靜,玉人之心一半被四郎佔據,一半則充斥著藥花藥草,她一邊埋首研究,一邊隨口勸說著急躁的情郎。

  「娘親不知道會不會來,哼,我就是死了,可怕她也不會急。」

  「咯咯……小羊兒,又在背後說為娘壞話呀。」

  邪器少年的埋怨聲還未落地,劉采依慵懶嬌柔,風情萬種的倩影已經飄然而現;她走到兒子麵前,伸出蔥蘢玉手,輕輕地戳了兒子眉心一下,還嫵媚嬌嗔道:「小沒良心的!」

  瞬息間,張陽渾身酥軟,感覺骨頭都融化了,寧芷纖三女雖然知道三夫人素來喜歡逗弄四少爺,她們還是禁不住心弦一顫,生出了一縷羞人的猜想。

  天啦,三夫人這聲調也太……過分了,簡直就像打情罵俏呀。

  「娘親,別玩啦,快說正事吧,你兒子我昨夜差一點就被狼吃了。」幸虧張四郎已經習慣了娘親的戲弄,飄蕩的魂魄及時回到了軀殼裡。

  「唉,娘親很久沒有看到你了,就讓娘親解解饞嘛,咯咯……」

  三夫人高挑的倩影曲線蕩漾,笑了一會兒,又話鋒一轉,眨著沒有絲毫皺紋的眼角,帶著神秘的笑意問道:「四郎,你師娘呢,不見她人呀,是不是太勞累呀?」

  無論張陽做了多麼強的心理準備,最後卻總是發覺,他又被娘親打敗了。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四郎背心,心中發虛的少年禁不住暗自慶幸,新虧百草夫人早有先見之明,沒有出來與三夫人見面,否則野性美婦定然會當場暴走。

  在張陽連續哀求三次後,劉采依的笑聲終於消失,她微點豐潤完美的玉臉,突然一本正經道:「時機差不多了,你也應該知道全部真相;四郎,陪為娘逛一逛九陽山吧。」

  第一智慧美婦當先向外走去,張四郎神色一喜,緊接著心緒突然無比凝重,玄妙的直覺令他預感到,神秘的真相真得要浮出水面了。

  邪器少年邁著緊張的步伐追了上去,小音幾女則面面相覷,三夫人既然不想太多人知道真相,那她們自然不會跟出去,反正有得是機會從四郎嘴裡榨出結果,何必急在一時呢,嘻嘻……

  山野之風清爽宜人,一對特別的母子行走在若隱若現的山徑小路上,沿途奇蹟般沒有碰到一個閒人。

  「娘親,王香君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兒親眼看見她對黃靈女做出了一些古怪的行為?」

  「沒有什麼古怪的,王香君做的事,與你做的事情大同小異。」

  「啊,你是說,王香君也在捕獵——妖靈!」張四郎的眼珠子漲大到了極限,禁不住自言自語地補充了一句:「她也能捕獵妖靈!?」

  三夫人的腳尖輕輕翹起,嫩嫩的青草竟然托起了她的身子,神秘美婦站在草葉上輕輕旋轉,悠然回應道:「嚴格來說,王香君捕獵的不是妖靈,而是妖靈宿主;惡之器魂擁有特別能力,能將妖靈宿主變成傀儡人偶,而妖靈則永遠被困在人偶裡,永遠為王香君驅使。」

  娘親如此動作,張陽依然感應不到她身上有靈力的氣息,一個積壓已久的迷惑陡然鑽進他腦海,把原本的疑惑擠到了後面。

  「娘親,你到底是誰?你肯定會道術,對吧?」

  「咯咯……我就是你娘親呀,還會是誰!至於道術嘛……」劉采依從草尖上走了下來,難得正面回答道:「娘親本來會道術,不過為了壓制萬欲牡丹,娘親失去了力量,直到你放出妖靈,娘親的力量才一點一點地恢復了。」

  「娘親,玄靈鼎與萬欲宮,還有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張四郎呼吸一重,緊接著又凝聲道:「孩兒還有一個感覺,六道、一元似乎在計劃什麼,不像他們表面所說,是為了什麼天下蒼生。」

  「小羊兒,不錯嘛,你感覺越來越敏銳了,咯咯……娘親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吧,你不要插嘴,也不要多問,安靜地聽就好了。」

  「孩兒知道,娘親,你講吧。」

  劉采依站在了一株千年蒼松之下,透過枝葉的縫隙,眺望著蒼穹,星辰般美眸悠然浮現回憶的光華。

  「大概是三十年前,天人界第一煉丹房裡,出了一件小小的事故……」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九章:天人之秘

  「天人界!?真有天人界嗎?」

  張四郎的保證很沒有信用,故事才一開頭,就被他驚聲打斷。

  劉采依白了不聽話的兒子一眼,隨即自行沈浸在故事當中,恍惚間已經忘記了現實。

  傳說中,天人界出了一個驚才絕豔的煉丹術女,此女荳蔻之年就成了天人界第一術女,為了追求術法的更高境界,她取天人界的天金地鐵,煉出了一尊法寶藥鼎,然後又用天人界十三種仙花,煉出了十三粒花神丹。

  張陽聽到這裡,禁不住喉嚨震動了一下,他已經猜到了一點點真相。

  這十三粒花神丹裡,有一粒天丹,四粒地丹,八粒靈丹,就在術女開鼎取丹之日,意外出現了。

  那術女智計超人,無論是哪路邪人都奪不去她的花神丹;不料,那尊用天金地鐵合煉而成的藥鼎竟然日久通靈,變成了一尊靈性法器,而且能夠連接天地之力,威力驚人!

  強大的力量不僅能使人類墮落,法器同樣禁不住力量的誘惑,藥鼎搖身一變,成為了天人界的禍害;天人界七七四十九路宗派聯手之下,這才勉強打敗了藥鼎化身的邪魔。

  藥鼎邪魔臨死之際,竟然打開了天人界與凡人界的空間之門,帶著十三粒花神丹墜入了凡塵。

  張陽的喉嚨連續震動了幾十次,心癢難熬下,他終於忍受不了,再次插嘴問道:「娘親,那藥鼎就是後來的玄靈鼎,十三粒花神丹,則被十三個凡間女子所得,最後就出現了萬欲宮,對吧?」

  「嗯,你猜得沒錯。」

  劉采依的思緒還在回憶中,聲調微沈,嘆息道:「十三個女子因受到邪魔殘念影響,先後心性大變,差一點毀滅了整個俗世人間;天人界見此情景,就把術女也派到了凡人界,收拾她自己弄出的爛攤子。」

  「娘……娘親,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那個……術女吧?」

  「咯咯……娘親不像嗎?」

  劉采依的嘻笑已經做出了回答,張四郎只覺兩耳一陣嗡鳴,怎也沒有想到,娘親的來歷竟然如此神奇。

  「小羊兒,接下來的事情你已經大多知曉,玄靈鼎被你吞噬後,又意外地化作了天金與地鐵兩個靈魂,你現在可以說是天金的化身。」

  亂七八糟的線索終於理清,張四郎渾身每一個竅穴都在噴發熱氣,好一會兒後,他依然沒能完全平靜下來。

  「娘親,照你說得,不會最後把我也消滅掉吧?」

  「傻瓜,你又沒有入魔,娘親怎會傷害你,至於王香君,最後肯定是要抹殺的。」劉采依——天人術女輕盈笑語,殺氣卻直透張陽心窩。

  「娘親,既然你是天人界的大仙,幹嘛要廢這麼多時間,你一伸手指不就搞定她們了嗎?」

  「咯咯……兒啦,所謂天人,其實依然是人類,只不過擁有的力量更強大一些,壽命更長一點而已,娘親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神仙呢。」

  劉采依恍如綻放的花朵,靠在兒子身上,不停輕輕晃動著,她一邊逗弄邪器少年,一邊笑語補充道:「更何況,衝破兩個空間的大門,需要忍受非人的力量撞擊,娘親能夠不死,全靠一身法器護體,即使如此,也令我元氣損傷了一大半。」

  張陽急忙逃離了一米,這才脫離了娘親魅力的最強範圍,隨即好奇地問道:「娘親,你是說你現在也回不去了,是嗎?」

  劉采依隨意點了點頭,唇角微挑道:「天人界其實也不比這人間界好多少,要我回去我也沒興趣,不過呀,還是有凡人一心癡迷天人界之門,幻想著能長生不老,飛升成仙。」

  「你是說一元與六道?」

  張四郎自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猛然一拍大腿,歡聲大叫道:「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一元與六道想進入天人界,所以才這麼支持我捕靈。」

  「嗯,不愧是我劉采依的兒子,真聰明。」

  劉采依又使出了最喜歡的手段,半邊身子都纏在了兒子手臂上,一邊欣賞著兒子掙扎的神色,一邊不屑輕笑道:「捕滅十三妖靈,就能重新集合十三粒花神丹,借助花神丹的力量,應該可以再次打開空間之門。」

  「娘親,既然王香君也能捕靈,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呵呵……」邪器總是喜歡忙中偷閒。

  「小羊兒,你想休息?可以呀,不過就等著最後被惡之器魂吞噬吧,咯咯……」

  三夫人美眸閃動,有如夜空星辰眨眼,「惡之器魂不僅要捕獵妖靈,也要捕獵你,你倆之間,最後只能剩下一個。」

  人生無端端又多了一個你死我活的敵人,張四郎不由想罵天,隨即很是鬱悶地道:「我捕獵一個妖靈要費盡周折,可是昨夜見那王香君,捕靈的手段簡單而又霸道;娘親,我不能也像她那樣嗎?」

  「惡之器魂的威力的確遠遠大過於你,那是王香君犧牲靈魂的結果,兒啦,你不會也想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吧,咯咯……」

  調侃兒子一番後,劉采依又鼓勵他道:「靈性也是人類最強的力量,還有娘親幫你,四郎,去吧,不要把惡之器魂放在心上,該干什麼繼續幹什麼。 」

  張陽還想再問一問,不料娘親卻在他眼前憑空消失,只留下一串戲謔的笑聲,在邪器少年耳邊久久盤旋。

  張陽呼出一口濁氣,正要原路返回時,突然,一聲暴吼從天而降。

  「張小兒,還我巨狼師兄命來!」天狼山的獨狼真人憑空突現,惡狠狠地盯著「紅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錯愕之色瀰漫了「紅玉」身影,他目光四方掃視,眼神一片戒備,同時凝聲問道:「獨狼真人,張小兒在哪裡?」

  一縷失望在獨狼眼底一閃而過,太虛真火一收,他傲慢地看了紅玉一眼,根本沒有回應的念頭,轉身就走。

  下一剎那,走出三步的邪門高手突然回身,一杵砸向了紅玉頭頂,他雖然還是在試探對方虛實,但這一杵下去,如果「紅玉」只是紅玉,定然會被砸成肉醬。

  「獨狼真人,手下留情!」

  一聲嬌叱及時出現,一枚細微的金針飛射十丈,撞偏了狼頭杵的軌跡;緊接著,一片薄霧沿著地面急速飄動,彷如一條煙霧靈蛇,撲向了獨狼的雙腳。

  百草夫人與毒手玉女同時出現了,金針加上靈毒之霧,獨狼不得不飛身後退,一退就是百丈開外。

  藥神山人馬來到,邪門妖人立刻飛身離去;百草夫人驚險嘆息道:「紅玉,絕不許再四處亂走,隨為師回房。」

  張陽還未回話,小音與海萍,以及藥神山一干門人紛紛御劍而來,清幽的山徑陡然熱鬧起來。

  在百草夫人故意為之下,藥神山隊伍浩浩蕩盪地返回了居處,讓明處、暗處無數目光充滿了疑惑,更加不能確定張四郎是否藏在藥神山隊伍裡。

  「師娘,我想練功,你能幫我嗎?」中午剛剛過去,張四郎的「勤奮」心就爆發了。

  「嗯,是應該把昨天的修煉補上。」百草夫人幾乎沒有猶豫,主動走進了練功靜室。

  這幾天下來,靜室每一寸角落都已被春色浸透,張陽與柳飛絮一走入房間,呼吸不由自主立刻微妙異變。

  「師娘,我又難受了。」

  「臭小子,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咯咯……」

  美婦人妻豐潤的玉臉嫵媚流轉,橫了無賴少年一眼,隨即習慣性地伸出了玉手,握住了那碩大粗長,滾燙無比的羞人之物。

  「噹啷!」

  九陽山大殿裡,百草夫人手一顫,酒盅滑落在地,在玉石地板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響。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連一個酒盅也拿不住,百草真人立刻遭到了各種嘲笑,不過他此時卻沒有心情理會,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向山腰飛奔而去。

  靜室裡,邪器少年緩緩脫去了美婦人衣裙,第一次在大白天為百草夫人寬衣解帶,他禁不住癡迷地吻在了美婦香肩上。

  「四郎,別……別親。」

  百草夫人嬌軀輕顫,今天,曖昧的氣息更加濃烈,她轉眼間已經心慌意亂;人妻的理智催促她立刻逃走,但微妙的思緒卻纏住了她心靈。

  沒什麼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前幾次不都沒事嗎?嗯……只讓他親吻,絕對只讓他親吻。

  迷離的低吟聲中,柳飛絮任憑張陽的唇舌沿著她香肩滑動,緩緩吻向了美婦人雪白的乳峰。

  不需張陽使出鴛鴦戲水訣,百草夫人顫抖的心靈已經被酥麻充斥,熱流越湧越多,美婦人妻的雙乳越來越漲,尤其是乳頭,已經是隱隱漲疼。

  邪器少年知情識趣,雙手緩緩拉下了百草夫人遮住乳峰的最後一層衣物,然後無比溫柔地含住了嫣紅的乳頭。

  「嗞……」

  淫靡的吮吸聲,在張陽的舌尖與美婦乳珠交纏的部位悠長迴盪。

  百草夫人乳球一挺,乳房的難受迅速消失;不過,那吸力卻從乳尖傳入了她下身,張四郎每一次的吮吸,不僅吸得美婦乳頭挺立,而且還吸得她花徑幽谷陣陣顫栗。

  燥熱難受感瞬間鑽入了人妻幽谷,空虛感又從花房深處,向外瀰漫。

  濕了,百草夫人的蜜處濕潤了;張四郎簡單的一記輕吻就令她蜜唇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露珠。

  嗯……好舒服呀,就讓他再親吻一會兒吧;啊喔……

  九陽山山頂與山腰之間,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樹林,下山的道路就環繞在樹林邊沿;百草真人不敢在九陽山隨便御劍飛行,為了更快見到妻子,他直接走入了樹林。

  眼看百草真人就要走出樹林,山腰的宅院已經隱約可見,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叫。

  「救命呀,真人救命——」

  一個美麗的少女在林中慌亂奔逃,他身後的蒙面人正持劍追殺;眼尖的少女不僅看到了救星,還認出了百草真人的身份,再次大喊道:「百草宗主救命!」

  那「宗主」兩個字令百草真人瞬間昂首挺胸,再一看蒙面人劍上的大虛真火,他立刻義憤填膺地怒斥道:「何方妖孽,膽敢在本宗主眼前行凶。」

  蒙面人似乎也有點畏懼藥神山宗主,法訣一轉,他的飛劍射向了少女背心,身軀則反向飛躍而去。

  百草真人一掌震飛了利劍,那得救的少女慌亂之下,一不小心,整個人向前撲倒。

  靜室裡,張四郎的嘴唇遊移到了美婦人腹部,男人火熱的呼吸,一浪浪地噴打在人妻肚臍上,羞得柳飛絮玉體一顫,渾身嫣紅流轉。

  臭小子,真討厭,不停對著肚臍噴氣,弄得人好難受呀,唔……他的舌尖往下移動了,還在往下,啊,難道他要……親吻下面?

  不,不行;夠了,就到這裡吧,趕緊結束!

  百草夫人心弦一緊,身子強行坐了起來,雙手用力推向了張陽的頭顱;美婦人的最後底限被觸動了。

  樹林裡,百草真人急忙飛身上前,扶住了摔倒的美麗少女。

  「宗主,謝謝你救了小女子一命,請受小女子一拜。」

  「姑娘不要客氣,快起來。」

  少女雖然衣裙有點淩亂,但淚眼朦朧,小臉驚慌,如此楚楚可憐,六分姿色頓然成了十分,令百草真人不由自主豪情湧動,很想保護如此弱女。

  兩人互相客氣之際,少女突然啊的一聲低叫,瞬間昏死在地。

  百草真人可是藥神山宗主,在這方面自然不會亂了陣腳,三兩下他就知道了原因。

  遭啦,這少女竟然中了強力媚毒,他身上可沒有這種毒藥的解藥。

  少女一聲呻吟,毒性發作得比百草真人想像還快速,片刻前楚楚可憐的少女,此時已是妖嬈迷人,像蛇一樣纏住了百草真人的身子。

  「宗主,我好熱呀,救救我……」

  「姑娘,快告訴老夫你師承何派,意中人是誰?你身中媚毒,需要你意中人為你解毒。」

  「宗主,奴家沒有意中人,你救了奴家一命,奴家願以身相許。」少女身子有如一條美女蛇,巧妙地纏繞著百草真人身上幾處敏感部位。

  百草真人向來不是好色之人,但卻突然發覺,眼前少女越來越美麗,沒得令他渾身熱血沸騰。

  「姑娘,老夫不能趁人之危,咱們不能這樣。」

  「宗主,小女子對你仰慕已久,如能得到宗主一夕恩寵,小女子就是死也滿足了。」

  妖嬈少女緊緊摟住了百草真人脖子,繼續呻吟道:「宗主放心,小女子自知蒲柳之姿,難蹬大堂,不會纏著你不放的,請宗主就我……」

  求救的字眼與先前一模一樣,但聲調韻律卻是天差地別。

  百草真人心窩一盪,男人自尊瞬間放大到了極限;他雖然很愛妻子,但在柳飛絮面前,卻從未感受過這等大男人的自豪感。

  「姑娘,這……」

  「宗主,來嘛,咯咯……」

  不知何時,樹林已被淡淡的紅霧籠罩,少女一個飛身,就此撲倒了百草真人;男人與女人的喘息立刻在紅霧中盤旋。

  靜室裡,陡然響起了百草夫人一聲壓抑的驚叫。

  她掙扎坐起,雙腿自然要曲立,不料這反而方便了張陽唇舌的入侵,他一口就咬住了美婦人妻的柔軟禁地。

  小腹之下,雙腿之間,微微隆起,有如蜜桃一般的陰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叼住,雖然還有一層薄紗,但柳飛絮怎能不驚叫起來。

  邪器少年的牙齒輕輕摩擦,強烈的刺激很快就穿透了百草夫人的心窩,她剛剛坐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春水蜜汁不停溢出,男人牙齒鬆開了美婦花瓣,隨即咬住了薄紗。

  「四郎,別……別撕了;臭小子,停下。」

  這幾日,百草夫人的褻衣不是被撕爛,就是被弄髒,這已是她剩下為數不多的褻衣之一;美婦人下意識雙腿一緊,夾住了臭小子的腦袋。

  張四郎得意一笑,沒有強行撕扯,而是輕輕一拽,薄紗一歪,再也擋不住成熟美婦的桃源禁地。

  吮吸聲再次響起,張四郎激情萬丈地品味著人妻蜜穴。

  「啊……啊、啊、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快速起來,美婦腰肢不由自主輕輕搖晃,含羞帶怯地配合著張四郎唇舌的動作,不知不覺,她緊夾的玉腿酥軟了,鬆開了。

  張四郎重重地親了嫣紅陰唇一下,隨即舌尖緩緩向上移動,身子同時悄然卡在了美婦人腿間。

  箭已上弦,蓄勢待發,春風陡然一緊,天地萬物忘記了呼吸。

  要來了,最為美妙一刻要來臨了!

  慌亂已經充斥了百草夫人全身每一寸肌膚,她感覺到了張陽的動作與企圖,前所未有的壓力下,丈夫的影子陡然浮現。

  恍惚間,美婦人妻的心靈不停呼喚丈夫,希望丈夫能從天而降,將她從墮落的懸崖邊拯救回來;而此時此刻,百草真人雙目迷亂,正在吸塵谷妖女的身上,拼命聳動著。

  一縷灼熱貼在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柳飛絮有如觸電般嬌軀一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少年肉棒。

  張陽沒有說話,所有的言語都融入了他「第五肢」的行動中,堅挺的陽根堅持不懈,一下一下地朝著柔膩嫣紅的蜜唇插去。

  百草夫人的玉手雖然抓住了棒身,但卻不能將其完全包裹,她很想坐起來閃躲,可惜張四郎的雙手卻空閒著,輕易捏住了她美若草莓的乳珠。

  「啊」地一聲尖叫,快感在熟婦乳尖上擴散開來,百草夫人的雙乳挺起來了,頭部卻用力壓向了床榻。

  張陽趁機緩慢而堅定地繼續聳動,終於,火熱的龜冠碰到了人妻蜜唇,男人腰身一沈,半個龜冠就此插了進去。

  危急時刻,百草夫人的玉手用盡了全力,終於將男人肉棒強行「停」了下來。

  「四郎,不要……不要進去,不可以。」

  「師娘,我喜歡你,我要你,給我吧!」

  緊窄的玉門緊緊包夾著龜冠,肉與肉的接觸何等敏感,張四郎怎會放棄,就是立刻天塌地陷,他也會不管不顧,先插進去再說!

  「四郎,師娘是有丈夫的女人,是萍兒的母親,你不可以。」

  「喜歡就可以!」張陽的雙目除了慾火,還有男人的霸道,他突然逮住了美婦人雙眸,狂野蠻橫地道:「兩個人互相喜歡,就應該在一起;師娘,我要你!」

  「我不要,啊,四郎,停下,我要下毒手了!」美婦人可是太虛高手,她如果真的想,要扭斷張陽的肉棒絕不是問題。

  張四郎的「把柄」在百草夫人手中緊握著,他感覺到的卻只有強烈的快感,沒有絲毫懼怕。

  邪器看似清瘦,實則有如 獵豹般身軀再次力量爆發,腰身一緊,龜冠又進入了半寸,而百草夫人的小手指側面,已經完全貼在了她泥濘的花瓣上。

  肉棒一絲一絲地插入著,緩慢而無比堅定,百草夫人銀牙緊咬,玉手沒有扭斷壞東西,她手指反而逐漸失去了力氣。

  一道道酥麻熱流,在人妻玉門口油然而生,百草夫人焦急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見肉棒一點一點地從她手心裡穿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她花徑裡。

  「四郎,真得不要進去,師娘可以用手,用嘴……啊,臭小子,就當我求求你啦,我不能對不起萍兒她父親。」

  百草夫人越是提起丈夫,邪器少年的慾火越是邪魅強大,不僅是張陽如此,美婦人妻自己每一次說出丈夫的名字,她的心靈就會顫抖一下,私處的觸感更是直透全身。

  嗚……怎麼會這樣?呀!又……又流出水來了!

  一股春水噴湧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打濕了美婦人緊握肉棒的手掌,羞得她花心劇烈一縮,腳尖與小腿繃成了一條直線。

  張四郎呼吸一盪,腰身輕輕旋轉,隨即藉著春水的潤滑,肉棒更加容易地插了進去。

  一寸,兩寸,三寸……

  人妻陰唇已經漲大成了圓形,寸寸插入的快感一步步征服了柳飛絮心靈,美婦人玉手一軟,最後一層防線已經形同虛設,但她還是身子緊繃,不願配合四郎的插入。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第十章:怒情芙蓉

  突然,張四郎全力一入,肉體撞擊的聲音陡然滿室迴盪,肉棒有如咆哮的巨龍,深深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花心。

  「呀——」

  全根而入的感覺轟然充斥了百草夫人腦海,她恍如中槍的死囚,仰天發出了一聲尖叫,兩滴莫名的淚珠滑出了人妻眼眶。

  還是被插入了,終於失去貞節了!嗚,相公,對不起!啊……好漲呀!

  百草夫人雖是熟透的蜜桃,但張陽的巨物太過粗大,美婦人初次承受這等衝擊,強烈的脹痛感竟然令她想起了初夜。

  恍惚間,天地旋轉,時光倒流。

  百草夫人有如新婚處子,在丈夫的身下嬌啼婉轉,而丈夫的陽根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討厭,嗯啊……又插進心窩了。

  丈夫威猛地聳動著,還把她雙腿扛了起來,插得她渾身有如地震般顫抖,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就沒有停歇的時刻。

  柳飛絮沒有刻意低頭,拋蕩的乳浪依然充斥了她雙眸,隨著花心蜜汁的噴湧,美婦人滿足的尖叫衝口而出,迷離的美眸異彩閃爍,「丈夫」變年輕了,變俊朗了,變得很壞了,變成了——張四郎!

  心房一酥,美婦人妻突然抱住了邪器少年,抱得特別地緊,特別地重,盤在少年腰間的雙腿暗自一動,人妻花徑激情無比地夾磨著男人陽根。

  張陽感應到了百草夫人滿溢而出的情絲,也感覺到了美婦春水的強烈衝擊,男人小腹一震,顫栗的快感頓然降臨。

  龜冠劇烈脈動,細密纏繞棒身的蜜肉立刻將感覺傳入了美婦人心窩;成熟人妻豈有不明白的道理,迷離的美眸再次出現驚惶。

  「四郎,不要,快拔出來。」

  「師娘,我不拔,我就要射在你裡面!」張四郎不僅不抽離,反而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肉棒有如幻影,插得美婦人妻的陰唇急速開開合合,蜜穴裡的春水來回劇烈蕩漾。

  「你這臭小子,不要射……呀!」

  百草夫人的叫聲中途改變了韻律,她再次彷彿中槍的死囚,發出了哀羞絕望的悲鳴。

  邪器少年全身電流飛奔,陽根猛烈顫抖。

  滾燙的陽精轟然射出,悉數射入了百草夫人的子宮花房,射得她美眸翻白,玉體亂顫。

  陽精沖擊美婦花田的同一剎那,春色空間光芒一閃,雲霧狀的幻煙憑空突現。

  幾乎是同一剎那,異變陡生;一團詭異的光華從百草夫人眉心飛出,淩空一轉,化作了一朵三尺直徑的芙蓉花。

  芙蓉花朵之上,妖靈的身影如虛似幻,厲聲咒罵不已。

  「賤人,你這無恥的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本座要滅了你們!」

  「怒情芙蓉,你逃不掉了,咯咯……」

  幻煙明顯早有準備,迅速 布下了結界,她伸出的「手臂」雖然被怒情芙蓉瞬間震散,蘿莉劍靈卻沒有絲毫慌亂。

  「你這小賤人助紂為虐,也要死!」

  怒情芙蓉雙手光芒一聚,她身軀雖然還是虛體,但手掌竟然與實體相差無幾,頓然展現了四大花王的非凡實力。

  張陽三人同時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邪器想反擊,卻發現身軀已經被敵人力量禁錮。

  唰地一下,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發白,唯有幻煙還是一臉歡笑,還有心情反唇相譏:「妖靈賤人,本姑娘這是助人為樂,專門幫助哥哥幹死你!咯咯……」

  蘿莉劍靈笑聲還在飄動,百草夫人的小腹突然亮光閃現,邪器捕靈的絕招出現了。

  美婦人妻心房的愛意、情絲,還有慾火,全部化為了神秘的力量;男人陽精一熱,生命誕生的能量有如一道光柱,猛然從百草夫人小腹射出。

  無論妖靈怎樣閃躲、抵抗,還是被光柱牢牢吸住了;虛空砰地一聲炸響,妖靈一聲絕望的慘叫,又變成了一團亮光,被百草夫人再次吸入了體內。

  新生命在美婦人妻子宮裡瞬間誕生,舊生命則永遠湮沒在歷史的塵埃里。

  第五個妖靈就此被滅,張四郎驚喜之餘,呼吸一盪,慾火瞬間捲土重來。

  柳飛絮看了嘻笑自若的幻煙一眼,她心底還有一絲羞窘,禁不住翻身就逃,不料四郎順勢一撲,竟然從後摟住了她的身子。

  美婦人肥美無雙的屁股,立刻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堅挺火熱,不由身子一軟,臀溝與肉棒貼得更加緊密。

  「四郎,不要……那裡不行的……啊!」

  百草夫人俯下了身子,人妻花瓣羞澀地期待著巨物的入侵,不料,陽根卻在臀溝裡移動,最後頂在了人妻後庭花蕾上。

  張四郎的呼吸已經無比灼熱,他雙手緊摟美婦人腰肢,肉棒主動縮小到極限,然後旋轉著擠入了美婦後庭。

  「啊喔……」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與女人唇角流轉,百草夫人更多是羞澀與緊張,張 四郎則是迷離沈醉。

  太爽了,心中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肉棒一點一點地插入,人妻後庭不禁緊窄溫潤,臀溝還如有生命般柔膩夾擊著棒身,張陽只是插入了龜冠,但臀溝已經夾住了他一半肉棒。

  細密連綿的波浪廝磨著男人慾望之源,張陽心窩一熱,慾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無比地急速插入。

  「呀——」

  美婦人一聲尖叫,人生第二次破處開苞,後庭血絲染紅後庭的剎那,她豐腴完美的臀溝完全包夾了男人肉棒。

  「呃——」

  美婦人臀溝一緊一顫 ,酥麻瞬間就刺入了張陽腦海,他心中剛剛升起無限征服的快感,不料陽精緊接著就噴射而出。

  射出來啦,剛剛插入就射出了!張四郎爽得魂魄飄蕩,心中驚嘆連連,果然是無雙美臀呀,嘿嘿……她是我張陽一個人的了!

  波紋不休的臀肉榨出了男人肉棒裡最後一滴精液,也許是生氣臭小子剛才的粗暴,也許是野性不願輕易屈服,百草夫人回眸一笑,臀溝再次重重地緊夾了一下。

  「臭小子,不行了呀,你剛才不是很威猛嗎?咯咯……」

  「師娘,你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

  事關男人自尊,張四郎怎能有半點示弱,法訣一轉,肉棒瞬間生龍活虎,並陡然變大變長。

  九轉冰火鑽大發神威,轉眼間,百草夫人的呻吟、歡鳴、吶喊、尖叫依次流淌而出。

  「啊……四郎,別……別轉了,呀、呀……臭小子,本夫人不會放過你,啊,穿……穿啦,插穿啦!」

  「師娘,我又要射啦,可以射在你裡面嗎?」

  張四郎永遠是那個邪惡的邪器,突然抽出了肉棒,然後「噗嗞」一聲,九轉冰火鑽再次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蜜穴花徑。

  「射吧,四郎,全部射進來吧,噢……」

  滿足的歡鳴聲中,百草夫人身子一挺,四肢緊密地纏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身軀上,人妻肉洞猛烈收縮著,蠕動著,呼喚著邪器少年的精液。

  後山樹林裡。

  百草真人筋疲力盡,躺在了草叢中,連一根手指都已經動彈不了;本就不年輕的藥神山宗主似乎瞬間又老了十歲。

  「咯咯……」

  艷麗少女不僅吸收了百草真人的精液,還吸收了他的元氣;放浪笑聲中,她五官悄然變化,曲線更是急速起伏。

  「啊,是你這妖婦!」百草真人終於明白了過來。

  妙姬歡暢地感受著逐漸回複的力量,隨口譏笑道:「百草,你剛才可不是叫奴家妖婦,叫得可親密了,咯咯……」

  「妖婦,老夫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奴家?」

  殺氣浮上了妙姬臉頰,隨即又迅速散去;一代妖婦笑得乳浪拋飛,不屑地回應道:「親愛的,你沒有機會報復奴家了。」

  話語微微一頓,妙姬一邊向林外走去,一邊留下了神秘的話語,「百草,你還算一個活人嗎?咯咯……看在咱們一場露水姻緣的份上,我會回來給你收拾的。」

  妙姬走了,百草真人用盡全力,掙扎著站 了起來。

  這時,一聲怒斥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廢物!你這老東西果然是個廢物,壞了本座好事!」

  萬欲牡丹憑空突現,沒有實體的身影剛剛映入百草真人眼簾,他突然雙目一直,眼神完全失去了人類的靈光。

  妖靈之王再次一聲冷哼,她揚手一招,一個光點從百草真人眉心裡飛出,飛回了萬牡丹手中。

  砰地一聲,失去那個光點後,百草真人瞬間變成了一句死屍,直挺挺地栽倒在樹林裡。

  「萬牡丹,你輸了。」

  山野之風微微飄動,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至,她的人影卻不見蹤跡,略帶嘲諷道:「你若不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哼,輸就輸了,本座依約離開就是。」

  萬牡丹輸了賭約,但卻絲毫不輸氣勢,反唇相譏道:「劉采依,不要玩激將法這等雕蟲小技,本座不是你,絕不會背信棄義,虛偽卑鄙。」

  「萬牡丹,那你就走好,我不送了,咯咯……」

  「賤人,不要笑得這麼開心,我的姐妹都已經甦醒,你有能力同時阻止她們重生嗎?咯咯……」

  萬欲牡丹也笑了,而且笑得更加得意陰森。

  幾秒後,光芒一收 ,妖靈之王破空而去,竟然真得離開了九陽山。

  山腰院子裡。

  妖靈已經被滅兩個時辰,邪器少年卻依然還在宿主身上縱橫馳騁,尤其是那渾圓翹挺,肥美無雙的熟婦屁股,更是他的最愛。

  曾經高貴威儀的百草夫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被張陽從後插入著,美婦後庭雖然已經榨出了少年十幾波精液,但卻總是榨不干邪器少年。

  「四郎,不要了,我受不了啦!疼……」

  「師娘,你騙我,你看,你這兒又濕啦。」張陽的手指在美人陰唇上一跳,指尖立刻水色淋漓。

  人妻美婦羞窘地呻吟了一下,隨即白了臭小子一眼,柔媚地道:「那你不要……再弄後面,弄前面吧,明天還要參加修真大會呢。」

  「師娘,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嘿嘿……我想聽。」

  「老……老公,呀——」

  百草夫人羞澀地呼喚著新鮮的稱呼,她微微張開的朱唇突然猛烈張大,因為臭小子又突然插入了,而且插入的還是她的美臀花蕾。

  夜色來臨。

  張四郎還不想鬆開百草夫人的肥美屁股,不料,百草真人的死訊卻飄飛而入,徹底驅散了淫靡春情。

  百草真人死了,而且死得無比離奇。

  海萍母女心神渾渾噩噩,寧芷纖則強打精神,親自檢查了一下師尊的屍體。

  一查之下,毒手玉女悲傷的玉臉多了幾分驚疑,禁不住脫口而出道:「怎麼會這樣?師尊好像已經死去多日!?」

  「什麼?芷纖,你有沒有看錯?」

  震驚令百草夫人眼中再現精光,相比女兒單純的悲痛,她心海深處,還有一縷她自己不敢面對的釋然。

  「師娘,徒兒絕沒有看錯,師尊的氣脈已經完全僵化,你看。」

  寧芷纖輕輕一劍劃開了百草真人的手臂,卻不見鮮血流出,而且經脈都已經變成了異色。

  百草夫人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與愛徒一起詳細檢查起來,迷霧在她們精湛的醫術下,逐漸散去,但最後一縷疑點卻在她們眼底盤旋不去。

  到底是誰下瞭如此毒手,竟然把百草真人變成了一個活死人?這需要得不僅是狠毒,也不只是強大的靈力,還需要超乎想像的精神控制力。

  「師娘,我覺得只有一個可能——萬欲牡丹!」邪器是大廳裡最冷靜的人物,思緒一動,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懷疑對象。

  「萬牡丹?我與你勢不兩立!」

  百草夫人的恨聲充斥整個院子,正好飛入匆匆趕來的一干正邪高手耳內。

  九陽道山暗自一顫,又多了一道兇猛暗流。

  吸塵谷院子裡,因為九陽山的連串變故,火 雷等人全部站在了靜室門口,等待著宗主發下話來。

  小玲瓏是唯一一個沒有去山頂參加會議的宗主,天下人都知道吸塵谷如今只是風雨樓的附屬,簡單嘲諷幾句後,到沒有人懷疑小玲瓏的目的;而吸塵谷一干弟子,也不知道宗主不去的原因,只能暗自嘆氣,更加小心地做人。

  連續三天的閉關,小玲瓏的傷勢依然沒有痊癒,她隨口將火雷等人大發下去了,隨即一拳擂在石床上,低聲咒罵道:「井清恬,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小妖女拳頭一疼,腦海隨即又閃過了一抹鬱悶,禁不住喃喃自語道:賤人如今這般厲害,我要怎樣才能盡快超過她呢?唉……

  「小姑娘,你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飄渺的聲音突然鑽入了小玲瓏耳中,那聲音彷彿是魔力的化身,直透小玲瓏腦海。

  「誰?」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光芒激射,略顯緊張地環目四視。

  一道光芒在室內正中緩緩浮現,光團有如海面的漩渦,而一道悅耳的聲調則從漩渦的中心飄了出來,充滿著誘惑的力量。

  「小姑娘,你想打敗你的仇人,很簡單,只要點一點頭,本座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你是誰?真得能幫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令你一夜之間,就超越你的敵人。」

  「具體說說,你怎樣幫我?」小玲瓏身子微微前傾,月牙美眸閃現著明亮的光芒。

  「只要你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我就會把我所有的力量送給你,」那神秘的聲音微微一頓,緊接著柔聲細語道:「而你要做的,只是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你要讓你的吸塵谷成為天下最強的門派,還要淩駕於天下所有男人之上,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

  神秘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小玲瓏不用多費心思,已經能猜出對方肯定痛恨天下男人。

  「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妖女笑了,笑得無比歡暢,邪魅四射,這個神秘女人簡直就是她小玲瓏的翻版。

  「小姑娘,我時間不多了,不想連自己的靈力也一起白白消失,你立刻打開你的元神空間吧。」

  小玲瓏歡喜無比地用力點頭,隨即一邊轉動法訣,一邊興奮地問道:「我得到你的力量後,能打敗井清恬那賤人嗎?」

  「當然可以,你若願意,只要與我完全融合,打敗天下人都不是問題。」

  「我——不、願、意!」

  小玲瓏轉動法訣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她的瓜子小臉依然笑意盈盈,眼神卻一片冰冷,突兀地拒絕後,又冷聲嘲諷道:「可憐的妖靈,想在本姑娘面前玩這一套,你找錯人了!」

  「你敢戲弄本座!找死!」

  「戲弄你又怎樣?如果你有能力強行佔據本姑娘身軀,還會這麼多廢話嗎?滾吧,去找比你更笨,更可憐的目標。」

  「小丫頭,本座記住你了,你為後悔的!」嗖地一聲,憑空突現的光芒又憑空消失,只留下了妖靈失敗後的怨恨之音,在小玲瓏耳邊久久盤旋。

  面對如此誘惑,一向不是好人的小玲瓏竟然能保住一顆清明之心,不是她的正義感多麼強烈,而是小妖女足夠狡猾精明。

  她永遠相信一點,天上絕不會掉下餡餅,更何況,她心中已經有了增強靈力的辦法,又怎會甘願被妖靈利用。

  想到這兒,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彎,發出了真正的歡笑聲。

  「四少爺,你可別叫人家失望呀,咯咯……」

  無論是悲傷,還是歡樂,時光總是亙古不變地悠然流逝。

  天亮了,修真大會第三輪比鬥照常開始。

  藥神山雖然失去了宗主,但百草夫人外表依然鎮定,而且還多了幾分威勢;海萍則遠遠不如母親,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寧芷纖懷裡。

  因為比鬥人數的大量減少,山頂如今只剩下了一個擂台,也給了張四郎一個得窺全豹的機會。

  他仔細一看,正道十山,邪門六道,或多或少都還有親傳弟子留在台上,而散修竟然只剩下了一個,就是那個讓張陽牙癢的恨天散人。

  邪器少年暗自唏噓低嘆,他可不相信散修會比名門大派的弟子差那麼多;不用多猜,這幾天夜裡被偷襲的,定然大多是這些沒有背景的散修。

  唉,修真果然也是凡人,娘親不是說過嗎,天人其實也只是實力強大的人類!

  「鐺」地一聲,金鑼敲響,第一場比鬥拉開了序幕。

  張四郎沒有興趣觀察台上兩個大虛高手的打鬥,他心弦一動,感應到了小玲瓏暗自投來的目光。

  邪器少年先看向了風雨樓的方向,勾魄雖然沒有與他目光交流,但他還是回了小玲瓏一個充滿信心的眼神。

  小妖女放心地靠坐在太師 椅裡,張四郎的目光又悄悄飄向了巧手玉女。

  金石門的座位區人影密布,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文靜溫柔的倩影,不待他看第二眼,古韻突然�起了低垂的眼簾。

  文靜玉人沒有與「紅玉」四目對視,而是惡狠狠地看向了勾魄;同一秒鐘,勾魄也張大了神秘靈動的美眸。

  剎那間,兩女目光轟然相撞,虛空一顫,火花在兩個絕色麗人眼中閃爍不休。

  「咚!」兩女除了眼神外,沒有什麼別的表情,反而是張四郎心臟陡然一跳,看著這一幕,他突然無比擔心起來。

  【第十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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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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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小玲瓏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一章:玲瓏獻身

  九陽山頂,修真大會鬥法第四輪。

  張陽坐在藥神山席位上,看著飄然下台的勾魂,露出感謝的笑意。

  風雨玉女果然守信,三招兩式就退下擂台,令無數大喊作弊的雜音立刻響起。

  小玲瓏愣在台上,迷惑的目光第一時間看向風雨樓主。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不約而同地離座而起,齊聲質問勾魂。

  灰衣微盪,勾魂很隨意地回應道:「我不想打了。反正我也不會是靈夢的對手,打下去只會浪費時間。」

  然而曹孟對勾魂可是寄予厚望,一向沈著的他禁不住勃然大怒:「混帳!靈夢雖然厲害,但她會與其他人廝殺,遇到你時說不定她已經元氣大傷。」

  「宗主,我已經下台了,答應你的事情我也已經完成,所以接下來我要做自己的事情,調查我兄長的死因。」

  勾魂那靈動眼神毫無受到壓力的感覺,完全無視曹孟的宗主威嚴。

  曹孟那瘦小的身軀陡然暴脹,勾魂的恃才傲物終於令他忍無可忍。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修真者走上前,恭聲道:「宗主息怒,勾魂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請宗主原諒她。屬下回去後一定嚴厲管教,令她以後多為風雨樓爭光。」

  那中年修真者乃是風雨樓一位峰主元基,地位一般,照顧勾魂兄妹倆長大,在他們的心目中有著特殊的地位。

  元基話語微頓,偷偷看了曹孟的神色一眼,隨即又小心地為勾魂開脫道:「宗主,小玲瓏也不算外人,她留在台上,我們風雨樓同樣多一個機會。」

  風雨樓主眼簾一垂,無奈地嘆息道:「元基,你說的也對。嗯,此事就算啦!本座相信你對風雨樓的忠心,與勾魂一起下去休息吧!」

  元基感激地向曹孟行禮,還拉了拉勾魂的衣袖。

  勾魂略一猶豫,終於對風雨樓主行一個下屬之禮。

  元基與勾魂一離開,憐花公子立刻出現在曹孟身邊,他像一個真女人那樣,尖著嗓子挑撥是非:「曹兄,看來你這張王牌不怎麼聽話呀!」

  「唉,勾魂一直對勾命的死耿耿於懷,她總覺得是我的命令害死她哥哥。好在她還沒有到背叛的地步,只是有點埋怨。」

  風雨樓主無奈地嘆息,眼神中充滿可能失去絕世天才的擔憂。

  「勾魂只是一個小女娃,連道山也很少離開,哪有那麼多心眼。」

  憐花公子那塗滿脂粉的臉頰又湊近曹孟一些,而他不愧是曹孟的知心人,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刻話鋒一轉,陰森地道:「奴家看啦,八成是那元基在背後使壞。曹兄要不要給他點好處,利用他好好拉攏那小女娃?」

  「嗯,憐花兄,你這猜測還真有可能,我會好好想想。」

  風雨樓主雙目微微一瞇,眼底瞬間閃過一抹梟雄寒光。

  「嘩……」

  突然,安靜不久的人群又掀起一片喧嘩之音。

  一元玉女終於登上擂台,上屆的新秀第一高手終於參賽了!也許是巧合,她的對手竟然是上一屆第二高手——天狼玉女。

  天狼尊者從鼻中噴出一股怒氣,但對六道與一元聯手的決定,他根本沒有反對能力。

  「師尊,師妹當年只是太虛境界。這 三年來她一直都在閉關苦練,已經是太虛闢地境界的高手,不一定會輸給靈夢。」

  獨狼主觀的為自己人打氣。

  火狼則凝聲道:「師妹在進步,靈夢也絕不會止步不前。師尊,看來咱們要重新計劃了。」

  天狼尊者看了看在台上對峙的靈夢與天狼玉女,那充斥狼性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狠辣與陰森。

  擂台上,一元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動,那雙惹眼的繡花鞋完全藏在煙波中;天狼玉女則全身瀰漫著紅光,彷彿一匹美麗的母狼,惡狠狠地撲向曾經帶給她恥辱烙印的對手。「轟一」太虛結界碰撞的氣浪朝四方激盪,雖然擂台四周早已布下重重靈力壁障,但坐在擂台附近的人群還是感受到一股波動迎面而來,吹得他們身軀顫抖不 已。

  張陽眼神一變,不由自主地離開原位。

  一元玉女的強大雖然超乎張陽的預料,但還在情理 之中,可張陽沒想到天狼玉女竟然也這麼厲害,甚至比巨狼還要強上三分,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道:唉,這世間的高手真多呀!為了這場比賽,正邪各派肯定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天狼玉女腰間那鈴鐺絕非凡品!

  「傲!」

  邪器的感應不會出錯,天狼玉女腰身一轉,鈴鐺的鳴音竟然有如狼嚎。在玄異鈴音的飄蕩下,天狼玉女不僅靈力再次暴漲,而且那鈴音還直刺一元玉女的耳膜。

  在台下的人只覺得鈴音怪異,靈夢卻感覺到腦子一暈,瞬間經脈大亂。

  天狼玉女怎會放過這等機會?以狼頭為柄的飛劍立刻光芒暴射,如閃電般緊追著靈夢的咽喉。

  靈夢繞著擂台飛速閃躲,她已經連續使用三次無息玉,但因空間受限,依然沒能甩開那恍如狼牙的劍尖。

  啊,難道靈夢會輸?張陽的震驚代表無數人的心聲,在看清楚天狼玉女的實力後,身為天狼山敵人的邪器,臉色迅速陰沈下來。

  「嘻」終於,靈夢被逼入死角,落於下風的她雖然擋住致命劍芒,但本命法劍卻被震得中門大開。

  天狼玉女的飛劍也在向後震盪,深得天狼尊者真傳的她雙目煞氣一湧,為了以最快速度殺死靈夢,她猛然打開劍柄機關。

  「唰」的一聲,劍刃竟然從劍柄內倒刺而出,呼嘯著刺向靈夢的咽喉。

  在台下的張陽彈了起來,下意識就要撲上擂台。

  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又一個靈夢在天狼玉女的身後憑空突現,這可不是幻影,而是一個活人。兩個靈夢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腳下那雙繡花鞋。

  「咯咯……」

  瞬間第二個靈夢亮出打神尺,她帶著一絲邪魅的微笑,一尺打在天狼玉女的背上,緊接著還補上一腳,在天狼玉女的屁股上留下一個俏皮鞋印。

  一聲慘叫,天狼玉女直接飛出擂台,砸落在天狼山的人群中。

  張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心海連連咆哮:這世間有兩個一元玉女嗎?兩個打一個,這算不算犯規呀!呵呵……啊!

  邪器少年的嘻笑瞬間又變成驚嘆,只見台上兩個「靈夢」竟然緩緩地合二為一,瞬間,台上又只剩下一個飄逸出塵的靈夢。

  分身術!原來是傳說中的分身術——用強大的靈魂力量還有上古法器配合,製造出一個擁有相同靈力的分身。果然不愧是一元山的弟子呀!這樣的術法也能隨意施展!張陽終於想明白了,在驚嘆之餘,他心底還生出一縷無聊的遺憾。??唉,真是可惜,美麗的雙胞胎就這樣沒有了!

  「紅玉、紅玉……紅玉!」

  見邪器少年站著發呆,百草夫人輕聲呼喚幾次後,隨即惡狠狠地掐他的胳膊一下。

  不待回過神來的張陽喊疼,百草夫人一指擂台,強裝師尊的威儀,凝聲道:「該你上台了。給為師好好打,不許丟我藥神山的臉面!」

  張陽一邊揉著胳膊,一邊�頭一看,隨即笑呵呵的露出牙齒。

  紫雷山的黃靈女已經飛躍上台,正在用狐疑的眼神凝視著張陽。

  別人不明白黃靈女目光的涵義,但張陽怎會不明白?

  戲謔念頭「颼」的一聲飛入邪器少年的心窩,在躍上擂台的剎那,他故意眨了眨右眼,用女人的外貌調戲著純真少女。

  黃靈女的芳心頓時「咚」的一聲劇烈跳動,五分懷疑立刻變成九分,已被修真各派視為大黑馬的她竟然臉色發白,驚聲問道:「你……你是誰?」

  「我就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張陽繼續眨動著眼睛,並緩緩走過去。

  他舉手投足間,絲毫沒有靈力運轉的跡象。

  「你到底是誰?」

  張陽每走一步,黃靈女就下意識退一步,十幾步後,她已經退到擂台邊。

  「唉,黃靈女姑娘,你還真是健忘呀!咱們前不久不是才見過面嗎?要不然看在咱們相交一場的分上,你就讓我贏吧!」

  世間上沒有比「紅玉」更無恥的人,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公然請求對方放水。

  「你?是你!啊,不要……過來!」

  退到擂台邊的黃靈女已經退無可退,她一臉怒色,但手腳卻慌亂無比,彷彿俗世小姑娘遇上老流氓。

  「黃靈姑娘,你的臉色好蒼白呀!我可是藥神山弟子,讓我幫你看病吧!」

  張陽緩緩伸出「關懷」之手,只聽黃靈女一聲尖叫,竟 然像見鬼一樣,轉身就逃到擂台下。

  「啊!」

  九陽山頂,瞬間響起無數道驚訝大叫的聲音。

  在連續經歷兩場古怪的勝利後,這個藥神山的「紅玉」又成為贏家,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作弊!「這……這樣也行……嗎?

  裁判看向九陽真人,九陽真人又看向一元與六道。

  最後在兩大宗師的默許之下,金鑼終於敲響,邪器得意地享受著勝利的鑼聲,台下卻傳來無數道噓聲。

  鄙夷的情緒蔓延著,修真大會則繼續進行。

  瓊娘、王香君、天靈女還有張陽不怎麼熟悉的少陰玉女東方憐,這些張陽的朋友與敵人紛紛登場,也紛紛戰勝對手。

  當恨天散人在台上咆哮時,張陽恨不得立刻飛上台狂毆那故作神秘的妖靈走狗一頓,可惜他卻只能看著恨天散人把七星宮少女打下擂台,心想。??修他老母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恨天散人從第一天上台開始,除了那如野獸般的吼叫之外,就沒有說過一句人話,相比起張陽這個作弊專家,他絕對也是一個另類,而且比「紅玉」還不惹人喜歡。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勝利的鑼聲還是為恨天散人敲響了。

  邪器看著恨天散人下台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神情略顯複雜地看向擂台。

  清音化身的「紅瑩」也上台了,巧合的是,她的對手就是巧手玉女古韻。

  與古韻關係的微妙變化,令張陽在清音上台前,悄聲說了四個字:「手下留清。」

  完美女奴對主人的命令自然是毫不遲疑,可張陽緊接著又補上一句:「你也不許受傷。去吧,給師娘爭幾分面子回來。」

  面對張陽這麼高難度的命令,清音也有皺起眉頭的時候,不料巧手玉女卻幫她一個大忙。

  清音與巧手玉女「叮叮噹當」地比劃幾下,不待清音想出好主意,巧手玉女已經飄下擂台。在落地之際,她不忘矮身一禮柔聲道:「紅瑩姑娘好本領,古韻不是你對手,多謝手下留情。」

  作弊,絕對的作弊,藥神山又在作弊了!人群的竊竊私語聲瀰漫整座山頂,很多人都把對「紅玉」一個人的怨氣,轉移到整個藥神山身上,甚至有人猜測藥神山究竟研製出什麼樣的藥物,竟然能買通這麼多名門大派!

  「紅瑩」可不管那麼多,學著張陽的動作,走到發呆的裁判面前自行敲響金鑼,然後喜孜孜地飛回到張陽的身邊。

  「張陽,古韻為什麼會幫我們?是不是你暗中做什麼手腳?」

  寧芷纖美眸發亮,那裡面閃動的可不是驚喜,而是強烈的醋味。

  關於張陽與古韻的交際,百草夫人母女倆也知道,香風一飄,她們的目光也看過來,同樣是充滿懷疑。

  「芷纖,你可別冤枉我。呵呵……」

  張陽雖然一向認為自己很有魅力,但還沒有到自戀的地步,在眾多壓力之下,他迅速想出原因,苦笑道:「古韻認輸不是因為我,而是為了保存實力對付風雨玉女勾魂。」

  牽一發而動全身,勾魂奇怪的舉動很自然引起連鎖反應,清音幾女略一尋思,隨即少有地相信邪器的解釋。

  藥神山為意外的驚喜而興奮,金石門則一片驚詫與怒意。

  一個年近半百的女修真者搶先迎到台下,低聲問道:「韻兒,你不是答應過宗主,要認真參加這一次的比鬥嗎?為何又像上屆一樣故意輸給對手? 」

  「師尊,我知道這樣做會令您在宗主面前很為難,不過……」

  古韻的玉臉少有地浮現強烈的情緒,她暗自一咬銀牙,凝聲道:「徒兒已經見過張陽,他說的與咱們聽說的情形有很大出入,徒兒現在只想弄清楚真相。」

  「什麼?你見過邪器了!」

  李慈身為金石門長老之一,頓時神色大變,眼角下意識掃向金石門席位,聲音透著一絲緊張:「韻兒,記住這件事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包括宗主。」

  古韻點了點頭,再次歉疚地道:「師尊,徒兒又讓你為難了。對不起。」

  「唉,你是為師從小帶大,你的性子為師自然知曉,早點離開九陽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師徒之情悠然流淌,李慈有如母親般拍了拍古韻的手背,隨即一聲複雜的低嘆,語帶異樣地道:「巧匠之事的確有諸多蹊蹺,為師也覺得那 封告密信……唉,韻兒,咱們先迴座位向宗主請罪吧!」

  李慈的話語中途一變,在抹去異樣氣息的剎那,正是另外兩個金石門長老迎上前的瞬間。

  時光一晃,夜幕降臨。

  一回到院子,張陽的好心情立刻消失無蹤。

  因為百草真人的屍體還停在冰棺內,別說是海萍母女倆,就連清音也不好意思鑽進他的被窩,張陽只得藉口要練功離開靈堂,獨自一個人躲進靜室。

  正當邪器在回味昨夜的美景時,窗戶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四少爺,是不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呀?咯咯……」

  「小玲瓏,你怎麼來了?」

  張陽驚喜地坐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見到小玲瓏心情就特別的爽快,並且鬱悶盡去。

  「人家是特意來陪你的。四少爺,感動嗎?」

  「感動,只要你不叫我現在去幫你打架,我一定很感動。」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瞇得更細,嬌小曼妙的身子擠入張陽的懷抱,嘻笑道:「人家是來給你感謝回禮的,你怎麼總是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呢?四少爺真討厭!」

  小玲瓏一聲嬌嗔,邪器少年心頭一跳,一股熱氣突然鑽進心窩,他低頭一看,突然覺得小玲瓏越來越漂亮了,就好像一朵花兒瞬間綻放。

  嫣紅瀰漫著小玲瓏的瓜子玉臉,艷光流動,映照著美眸,蕩漾起嫵媚妖嬈的絲絲波瀾。

  「小玲瓏,我真的討厭嗎?」

  張陽雙手一收,略顯激動地抱緊小玲瓏。

  「討厭,真的很討厭!」

  小玲瓏臉上的羞紅更加嬌豔,月牙美眸微微一顫,少了幾分狡黠,多了幾許緊張。

  「既然我討厭,那我可真要——討厭了!」

  打情罵俏的氣息悠然流淌,邪器少年的唇舌緩緩逼向小玲瓏的小嘴。

  張陽的目光已經充滿侵略性,小玲瓏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一下,隨即美眸微閉,還主動仰起瓜子玉臉,送上她清香四溢的處子玉唇。

  就在這時,張陽突然向後一退,冷笑道:「你的媚功差了點!要不要我教你鴛鴦戲水訣呀?那樣迷惑起男人來更有效果。」

  伎倆被識破,小玲瓏不僅不害怕,反而鬆了一口氣,舒展著四肢,恢復她邪魅的笑容,道:「咯咯……我這一招果然不管用。四少爺,人家真是來投懷送抱的!」

  不待張陽翻白眼、、小玲瓏又神色幽沈地凝聲道:「我傷勢未癒,下一輪的對手又是天靈女。紫雷山的人都恨我入骨,我可不想死在擂台上。」

  話語再次一頓,小玲瓏的瓜子小臉越來越紅,月牙美眸也浮現出縷縷薄霧,她竟然明目張膽地使出媚功,嬌聲誘惑道:「四少爺,你願意幫我療傷嗎?人家還是處子呢!」

  「小丫頭,你何必非要上擂台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傻瓜才幹的事情。」「臨陣認輸的確不丟人,不過我就是死,也不會向紫雷山的人認輸!」

  小玲瓏少有地露出偏執的目光,隨即又語調一變,含羞帶怯地繼續誘惑道:「好少爺,反正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現在就想……可以嗎?」

  處子少女馨香直撲張陽的鼻翼,小玲瓏像蛇般繞到後頭伸手纏住張陽,小巧而圓潤的酥乳抵在張陽的背上,以特別的軌跡摩擦蠕動著。

  張陽喉間湧出熱氣,但他的眼神卻更加冰冷,突然迸射出殺氣,道:「小玲瓏,你半夜摸到我房中,還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就是想奪我的『源生之火』吧?」

  可憐兮兮的眼淚迅速濕潤小玲瓏的雙眸,但她並沒有砌詞掩飾,而是眨著月牙美眸,委屈地反問道:「四少爺,我在你心中就是壞女人的化身嗎?人家是想你了,才悄悄來找你。」

  也許是小玲瓏的演技太好,也許是她的話語出自心靈,張陽不由得心一軟,強自凝聚的殺氣瞬間散盡。

  小玲瓏話語微微一頓,更加委屈地道:「人家為了你被井清恬打成重傷,如今你又懷疑人家。嗚……」

  「好啦、好啦,別哭了!我知道你這淚水是逼出來的,哭泣可不是你小玲瓏的風格。」

  張陽清俊的臉頰浮現無奈之色,還有一縷隱約的寵溺,畢竟在他身邊,比他年齡小又能打動他心靈的女人可不多。

  邪器少年兩手一攤,終於爽快地投降道:「小丫頭,你說吧,到底要我怎麼幫你?」

  「咯咯……」

  小玲瓏瞬間破涕為笑,身子再次擠入張陽的懷中,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嬌聲道:「人家真要獻身給你嘛!難道四少爺不喜歡人家嗎?」小玲瓏的乳尖在張陽的胸膛上輕輕滑過,小手則探入張陽的胯下,並妖嬈地劃著圈。

  「你這小妖精,這麼想贏呀!」

  「嗯……人家至少不想輸給井清恬!哼!」

  小玲瓏的哼聲也散發著慾望氣息。

  井清恬那一擊,讓她心中某個念頭提前爆發了。

  「那好,等會兒別叫疼!」

  張陽話音未落,已經解開小玲瓏的腰帶,三兩下就讓小玲瓏的短裙飛到屋角。

  在淡淡月光下,一具赤裸嬌軀蠕動著似羞非羞的軌跡,身子雖然嬌小,但卻曲線曼妙,兩隻酥乳有如巧奪天工的玉碗般倒扣在胸前。

  邪器少年雙目一亮,指尖在兩顆嫩紅的乳尖上輕輕一掃。

  「四少爺,別弄啦!來嘛,要天亮了!」

  小玲瓏主動推倒張陽。從表面上看,她是為了力量急不可待,但張陽卻在她月牙美眸的深處看到一縷緊張,處子少女特有的緊張張陽的心窩頓時多出幾分迷離,這樣的小玲瓏令他更加喜愛,於是他自動躺下去,少有的一動也不動,任憑小玲瓏在他身上胡天胡地。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二章:欲生欲死

  「咦,這玩意兒怎麼變小了?四少爺,不會是鐵杵磨成針了吧?咯咯……」

  小玲瓏對張陽的寶貝可一點也不陌生,雙手撫弄著男人之物,禁不住半真半假地驚奇地張大雙眸。

  張陽心疼小玲瓏嬌嫩,特意縮小慾望之根,沒想到男人尊嚴反而受到挑釁,於是他熱血一湧,陽根陡然脹大起來。

  「哇,大了、大了!啊!比原來大了好多呀!」

  小玲瓏纖細的脖子顫抖一下,看著迅速暴脹的男人玩意兒,事到臨頭,這才發現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勇敢。

  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自己下面……唔!小玲瓏下意識看了看私處,只有幾根淺淺嫩草的處子陰戶頓時劇烈收縮,驚恐無比。

  幾秒驚悸後,小玲瓏半蹲在張陽的腰間上,雙眸一閉,隨即用力向下一沈。

  下一剎那,小玲瓏一聲疼叫,嬌小纖細的身子好似被針刺到突然跳起來,雖然她邪性四溢,但始終是處子。連前戲也沒有做夠,嫩穴又怎能容納得了張陽的巨物?

  「哈哈……」

  邪器少年笑了,笑得肉棒不停地晃蕩,得意無比。

  「哼,本姑娘今天非要榨乾你。」

  小玲瓏忍受不了張陽的笑聲,隨即一手抓住肉棒,接著用力分開雙腿,粉嫩私處對準龜冠再次坐下去。

  「呀!」

  劇疼的驚叫又一次強行沖開小玲瓏的玉唇,她的勇氣、怒氣,瞬間全部化為連串痛叫,僵硬的身子再也動彈不了,彷彿一尊精美的雕塑,以誘人的姿勢騎在張陽的腰間上。

  張陽呼吸一盪,在戲謔之中,終於有幾分慾望迷離。

  同一剎那,張陽與小玲瓏都看向同一個部位,只見半個龜冠插入玉門,棒身好似擎天玉柱般,頂在小玲瓏的兩腿之間。

  「呃……」

  慾火瞬間憑空突現,繞著邪器與小玲瓏的身子打轉。

  小玲瓏沒有平時的歡快隨意,美眸視線一移,再也不敢往下看。

  原來小玲瓏也是少女,標準的處子少女,一張瓜子玉臉已經紅得似欲滴血。

  羞紅的艷光擴散,紅霞瀰漫的小玲瓏瞬間艷光綻放,在無心之下,她的媚功突然一躍千里,月牙美眸流轉著真正的妖嬈迷離。

  小玲瓏的蜜唇微微蠕動著,艱難地套弄著男人之物,雖然未能把那碩大龜冠吞沒,但卻磨出縷縷蜜汁。

  別說是慾望化身的邪器,就是名垂千古的柳下惠,遭到這等廝磨同樣會慾火肆虐,張陽猛然翻身而起,將小玲瓏壓在身下。

  「你這小妖精,還是我來吧!」

  慾火難熬的苦笑籠罩著張陽的臉頰,他隨即俯身一吻,狂野地堵住小玲瓏的香舌。

  男人的氣息瞬間充斥著檀口,小玲瓏只覺得一楞,人生第一次感覺到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男人的咮道在她心房盤旋打轉。

  幾十秒鐘後,張陽鬆開小玲瓏的小嘴。

  小玲瓏連喘幾口大氣,隨即雙目瀰漫著異彩,突兀歡笑道:「啊!原來親嘴這麼舒服呀!早知道我就不殺死吸塵谷那些性男奴了,咯咯……」

  「小妖精,你敢!」

  張陽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一聲怒斥後,他開始強力懲罰,猛然一口咬住小玲瓏的乳房。

  「呀!四少爺,別咬!哎喲,別咬啦!人家說著玩的,啊……」

  小玲瓏的尖叫中途化為顫音,乳尖宛如染成紅色的小豌豆般,在張陽的嘴中悠然凸立而起,而張陽的每一次吮吸,都會使她的乳房脹大一分。

  隨著粉紅乳暈的不停擴散,小玲瓏私處的花瓣猛然一縮一張,一股處子蜜汁就此濕潤陰戶桃源。

  「啊……四少爺,你怎麼又咬呀!呀……好少爺,我錯了,不要咬了……」

  張陽不僅咬小玲瓏的乳頭,手指還野性地分開陰唇,將那害羞的陰蒂露在春風中,指尖在陰唇與陰蒂上施展出十八般武藝。

  突然,張陽的手指與舌頭同時加速,近似瘋狂地彈打著小玲瓏的乳頭與陰蒂。

  「啊啊啊……啊!哦……哦……啊……」

  小玲瓏一時間胡言亂語起來,嫣紅密布的身子連續挺直,一縷又一縷的蜜汁噴湧而出,整個空間很快就被她的幽香充斥。

  又是一聲悠長尖叫,小玲瓏的身子弓挺而起,彷彿一座精緻小巧的玉雕拱橋投。

  小玲瓏高潮了,在張陽的面前,飛上人生第一個高潮巔峰。

  恍惚間,小玲瓏覺得她飄浮在九霄之上,沒有野心、沒有仇恨,只有高潮的浪花拍打著她。

  「呀——」

  突然,一股如撕裂般的劇疼毫無預兆的從天而降,小玲瓏慘叫著,頓時回過神來,只見一根火熱肉棒已經插入玉門內,一縷處子血絲正沿著肉棒緩緩遊走。

  邪器少年一插而入,隨即強行停下來,抱著小玲瓏輕輕撫慰、柔柔親吻。兩滴複雜的淚花湧出小玲瓏的眼眶,感受著張陽的體貼,她不由自主地四肢一卷,纏在張陽的身上。

  「四少爺,來吧!我可是小玲瓏,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可憐女人。來吧,用力佔有我吧!」

  「那好,你就準備尖叫吧!」

  邪器與妖女的呼吸渾然相融,在這一刻,兩個邪魅靈魂玄異相通了。

  張陽為了擊敗小玲瓏,腰身一挺,第一下就猛烈地插入子宮花房內,那滾燙的肉棒彷彿一桿大旗般深深插入花田,以宣告張陽的主權。

  小玲瓏幾乎要咬碎銀牙,但還是未能止住第二聲慘叫,她可不喜歡被人佔領的感覺,嬌小的腰身一震,花心猛烈顫動起來,拼命將入侵的異物向外推。

  「噗嗤」一聲,肉棒退出來了,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張陽的精囊重重撞擊在小玲瓏的會陰部位,肉棒則將花徑脹大到極限。

  「呃……」

  盡根而入的快感在龜冠上瀰漫,小玲瓏則感覺到身子似乎被瞬間刺穿,處子之傷更加劇疼,疼得她腳尖緊繃,連髮梢都豎起來。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聳動得彷彿打樁機般,大開大合地撞擊著小玲瓏的肉體。

  小玲瓏尖叫著,嬌嫩花徑拼命反抗著,可惜一切都是徒勞,轉眼間春水又噴湧而出,淡化沾在兩人私處的處子血絲。

  「呀!死……死啦!我要死啦!」

  小玲瓏的身子又變成如玉雕的拱橋般,一汪前所未有的蜜汁急速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蜜汁噴射過後,小玲瓏的花心繼續蠕動廝磨,彷彿嬰兒小嘴般貪婪地吮吸著邪器的慾望之根。

  張陽背脊一麻,差一點噴射出陽精。

  就在張陽強自忍耐時,小玲瓏突然開始推著他的胸膛,還羞怯嬌弱地哀求道:「四少爺,人家沒力氣了,你饒了我吧。」

  不待張陽憐惜地退出肉棒,小玲瓏又突然纏上去,嬌喘籲籲地道:「四少爺,你真厲害,也太狠心了!嗚……人家下面肯定被你插壞了,是不是呀?」

  「轟!」,張陽的腦中轟然作響,他終於明白小玲瓏是在用言語攻擊,可他明白得晚了一秒,男人的自豪快感已經沖開精關,醉人的酥麻鋪天蓋地而來,將兩人的身軀轟然淹沒。

  張陽射精了,激情的液體悉數射入緊窄的花徑內,陽精與蜜汁碰撞交融的剎那,張陽舒爽地閉上眼睛,而小玲瓏的眼底則閃過一道寒光!

  小玲瓏突然睜大月牙美眸,百川歸流銷魂訣光速地運轉起來。

  這一刻,小玲瓏緊緊地抱著張陽,兩人的身子似乎融合在一起。

  此時,靈力從邪器的體內飛速湧出,小玲瓏的靈力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著。

  百川歸流銷魂訣啟動的瞬間,張陽就有所感應,不過這一場交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小玲瓏治傷,所以他強行壓下靈力本能的反抗。

  終於,小玲瓏的傷勢痊癒了!在邪器「源生之火」的籠罩下,她彷彿也變成邪器的一部分,充分感受到邪器那神奇的力量。

  「噢……」

  有如高潮的呻吟在小玲瓏的唇角飄動,力量的撫慰甚至比適才的歡愛更令她沈醉,也令她的貪婪之心猛然發作。

  天啊!如此神奇的力量,張陽竟然只發揮一部分,要是能為我所用,本姑娘一定能橫掃天下!咯咯……小玲瓏的眼眸被幻想的光華所佔據,她私處花心陡然一縮,彷彿突然猛烈吸吮的嬰兒小嘴般,將張陽的龜冠吸入一個更深之處。

  「噗嗤」一聲,小玲瓏那比筆管還要纖細的蜜穴竟然完全吞沒張陽的九轉冰火鑽,淺淺的泉眼瞬間變成無底洞,詭異吸力比起張陽的唇舌強大太多太多。剎那間,邪器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彷彿靈魂都在顫栗地歡呼著。快感如此醉人,張陽卻臉色突變,警戒的鐘聲猛然迴盪著心海,靈力奔流已經失去控制,如果小玲瓏趁機下手,必將奪去張陽的「源生之火」一想起小玲瓏對力量的癡迷,張陽的心弦繃得更加厲害,他意念一動,幻煙的聲音立刻在元神空間中響起。

  「哥哥,她在吸收你的靈力。我可以先下手為強,進入她的元神空間內,滅了她的元神之火。」,張陽的元神空間對小玲瓏中門大開,與此同時,她的元神空間也是開啟狀態,絕對擋不住上古劍靈的入侵。

  張陽眼神一凝,幻煙之靈立刻化成一把利劍,緊接著張陽又猶豫道:「妹妹,等一等。她也許……只是……一時收不住手。」

  「哥哥,不能再等了!讓她這樣吸下去,你會元氣大傷的!這賤人接近你就是不懷好意,我要殺了她。」

  「不要!再等一等!」

  張陽的心聲猛然大吼,身軀受到影響也猛然挺動一下,而感受到威脅的陽根則狠狠戳中小玲瓏的花心。

  「啊……哦……」

  性愛的波浪從小玲瓏的身上一湧而過,蕩漾的情慾令她心房一顫,貪婪的思緒與縷縷呻吟有如天敵般,在她心房深處天人交戰。

  時而小玲瓏的花心貪婪地猛吸,時而她那嬌嫩的花徑肉壁把肉棒向外推擠,可無論是那一種情形,張陽的肉棒都被柔膩夾擊著。

  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淫靡的風兒與隱藏的殺氣交相起伏。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張陽的靈力一浪一浪地湧入小玲瓏的體內,終於,力量流逝的極限一刻來臨了。

  小玲瓏還在吸,還在癡迷而貪婪地猛吸。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身體一空,「源生之火」飛向小玲瓏那旋轉的花心,接著張陽把眼一閉,在下定決心的剎那,他感覺到一股隱約的心疼:唉,感情果然是世間最毒的玩意兒就在張陽心疼的剎那,突然小玲瓏仰天一聲尖叫,不僅蜜汁湧出花心,力量也轟然回流,循著來時的路線歡呼著流回張陽的體內。

  在關鍵時刻,小玲瓏的情慾之心戰勝貪婪,也救了她自己一命。

  極度的興奮瞬間籠罩著張陽的身心,他一聲歡呼,將渾身癱軟如泥的小玲瓏抱起來,一邊挺動,一邊在室內轉起圈。

  隨著邪器少年激情萬丈的步伐,小玲瓏的呻吟聲灑滿房間每一個角落,當力量回流到一定程度後,張陽肉棒一震,再次將力量與陽精注入小玲瓏的花心,將她灌溉得無比嬌豔、無比妖嬈。

  玄妙的力量一遍又一遍在張陽與小玲瓏的身體裡迴盪。

  當張陽抱著小玲瓏沈沈睡去時,雙修的光芒彷如月華般,悠然映照著他們那滿足、迷醉、精疲力竭的赤裸身影,為世間留下一幅完美的畫卷般。

  春色空間之外,一個時辰之前。

  一枝利箭射入勾魂的房間,風雨樓雖然布下嚴密的結界,但卻不能擋住那枝看似普通的法器之箭。

  不待邪門人馬追殺出來,巧手玉女已經利用法器隱身而去。

  一刻鐘之後,巧手玉女站在山腳一片疏林內,�頭仰望著弦月。

  古韻天性文靜,倩影轉眼就與自然融為一體,但她的心靈卻難以平靜。

  月光 是那麼的優美,讓古韻不由自主想起與巧匠的美好回憶,然而回憶越是溫馨,她心底的殺氣越是翻騰,她玉手不由得一緊,又一次強行壓制溫柔本性。

  「邪門賊人竟然暗害師兄。報仇,一定要為師兄報仇!不過……」

  心弦一顫,古韻突然想起張陽的勸解,思緒出現一絲猶豫,道:「張公子說他親眼所見,勾魂當時並沒有在場,而且師兄與勾命還是公平決鬥,難道傳言有誤?是我被仇恨蒙蔽心智?」

  張陽可是當事人之一,不容巧手玉女懷疑幾分,可言之鑿鑿的秘密信函又令她銀牙緊咬。

  「不對!下山時所收到的那封密信證據確鑿,而且我在調查時,風雨樓也直接承認了,如果不是他們做的,他們怎會願意承認?」

  仇恨與迷惑在古韻的眼底盤旋,她雖有七巧之心,但費盡心神也想不出答案,最後唯有深吸一口氣,等待著勾魂前來對質。

  夜風一動,人影出現了。

  「你是誰?勾魂呢?」

  古韻神情一沈,眼中多了三分怒意。

  「姑娘,請勿誤會。在下元基,乃是勾魂兄妹的親近之人。」

  元基下意識朝左右看了看,眼底閃動著莫名的緊張,他先行了一禮,隨即壓低聲調,凝聲道:「姑娘留下信箭時,勾魂正好不在。在下又正巧知道一些個中內因,所以前來……呀!」

  元基話到中途,突然變成一聲慘叫。

  一道黑影憑空突現,太虛劍芒有如閃電般猛然刺穿元基的後背。

  太虛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太虛高手,竟然卑鄙無恥到偷襲的地步!古韻不由得愣了一會兒,這才急忙亮出本命飛劍。

  下一剎那,一劍得手的黑影毫不遲疑地破空而去,在臨走之際,他將元基的屍體一腳踢向古韻的飛劍。

  古韻不愧是一代天才,雖然飛劍已經離手,但一根絲線卻從她的袖中急速飛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纏住劍柄,及時改變軌跡。

  「撲通」一聲,屍體擦著劍身飛過,砸在古韻的腳下。

  巧手玉女本能地俯下身,伸手觸摸元基的脈搏,希望能救他一命,不料就在她俯身一刻,一聲怒斥捲起鋪天蓋地的殺氣。

  「古韻,住手!休傷我叔叔!」

  只見勾魂腳踏飛劍,在很不恰當的時刻破空而來。

  古韻下意識向後一退,她正想開口解釋,勾魂已經騰身而起,厲聲撕吼道:「古韻,你敢殺我叔叔!我要殺了你!賤人!」

  悲憤的咒罵聲沖天而起,誤會就此產生,有如毒蛇般咬住勾魂的心靈。

  情勢一轉,現在已經不是古韻要殺死勾魂,而是勾魂誓要與古韻你死我活。

  「轟隆」一聲巨響,九陽山再次瀰漫著殺氣,兩個都不是惡人的少女瘋狂廝殺起來,樹林首先遭受無妄之災。

  很快,風雨樓的人馬來了,而幾乎是同一時刻,金石門的人也蜂擁而至,一場廝殺來得無比突然也無比猛烈。

  眼看世外道山又要變成修羅戰場,突然漫天飛舞的法器淩空一頓,無論是靈力真火還是虛無陣法都突然靜止下來。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終於出現了!在沈默幾天后,他們終於乾了一件他們應該干的事情,迅速 制止一場慘烈的血戰。

  在突然又生效的修真大會規矩面前,風雨樓與金石門雙雙選擇屈服。

  混亂平息,勾魂還未來得及抗議怒斥,古韻突然一聲驚叫,抱住一個血淋淋的人,歇斯底里地呼喚道:「師尊——」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三章:妖魔亂舞

  李慈在混戰中被殺了,就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不過古韻立刻鎖定住勾魂,仇恨再次捲土重來,比以前更加猛烈瘋狂:如果不是勾魂,師尊怎會被害?先是師兄,又是師尊,此仇不報,何以為人!「呀——入骨的仇恨絕非權勢可以壓制,古韻與勾魂的嘶吼聲在同一剎那響起。

  就在六道與一元的眼皮底下,兩個天才玉女兇如羅剎、瘋若狂魔,同時殺向對方。

  勾魂的秀發無風自動,「源生之火」透體而出,瞬間化作一個源生法陣,令風雨樓的弟子們既是震驚嫉妒,又紛紛大驚失色。

  「源生之火」竟然也可以化作法陣,那威力可想而知會有多麼強大,不過這可是「源生之火」,一旦有所損傷,勾魂豈不性命難保?

  曹孟用盡心機,可不是想把千年難遇的勾魂逼上死路,他立刻飛身撲上去,厲聲大吼道:「勾魂,住手,本宗主一定會為元基報仇!」

  曹孟剛一靠近勾魂,勁氣爆炸聲立刻響起,氣浪不僅逼退曹孟,連緊跟在曹孟身後的憐花公子也倒飛而回。

  與此同時,金石門上下也亂成一團。

  文靜溫柔的古韻仰天一聲嘶吼,全身七大要穴竟然同時鮮血飛濺,噴湧而出的血液沒有灑落大地,而是淩空一轉,化為一張傳說中的血符!

  瞬間,疏林一半被「源生之火」瀰漫,另一半則被血色充斥著。

  金石門一干修真者也撲向巧手玉女,卻被血符迸射出的氣浪炸得灰頭土臉。

  虛空而立的兩大宗師也禁不住神色震驚。

  一元少有地唏噓驚嘆道:「這兩個小女娃的天資絕不在靈夢之下,可惜呀!」

  六道惋惜地附和道:「是呀!我們若是強行阻止,她們必會有性命之憂;若是任其拼殺,恐怕會同歸於盡。」

  「轟隆!」

  法陣與血符相撞,環形氣浪恍如海面浪潮般,將兩宗上百名弟子掀飛而起,只有少數太虛修真者雖然身形穩定,但也退到十丈開外。

  這才是兩個絕世天才的完全實力,曹孟與金石門宗主不約而地同眉心緊皺,一絲後悔的光華在他們的眼底一閃而過。

  轉眼間,疏林被夷為平地,而古韻與勾魂則躺臥在一片血泊中,生死不知。

  兩大宗師再次痛惜低嘆,他們雖然是元虛破天境界的絕世高人,但卻同樣未能掙脫生老病死的凡人鎖鏈,自然不可能救得了生命之火正在熄滅的古韻兩女。

  一元兩人腳下的煙雲一動,緩緩飄向山頂,可才飄出一步,他們又突然停下來,兩雙看透紅塵的目光閃動著警戒的光華。

  「颼」的一聲,虛空飛落兩抹靈光,恍如閃電,射入還在翻滾的煙塵中。

  「六道兄,這可能就是天意吧!」

  「是呀,天意難測二元兄,回去繼續咱們的棋局吧,老夫還想分出個勝負,哈哈……」

  兩大宗師並肩離去,留下一串神秘的笑聲。

  今夜,注定是一個波詭雲譎的夜晚。

  山腳疏林的打鬥聲驚動整座九陽山,無數人影從四面八方湧去,唯有天狼山的人馬巍然不動,森冷、凜然的氣息強烈籠罩著他們。

  在練功房內,天狼玉女躺在石床上,天狼尊者則站在床前,而火狼真人與他幾個師弟則守衛在靜室四周,連蚊子也別想飛進去一隻。

  「師尊,請為弟子報仇,殺了靈夢那賤人!」

  天狼玉女一拳打在石床上,隨即咳出一口鮮血。

  「徒兒,放心吧,你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

  天狼尊者的話音未落,房門就被打開了,隨即王香君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宛如幼兒般的身子包裹在一團陰沈的黑霧中。

  「她怎麼進來了?師尊,她來做什麼?不會是要……」

  天狼玉女先是感到迷惑,緊接著美麗的五官急速變形,不妙的預感令她陡然一聲驚叫,不顧一切地跳起來,道:「師尊,不要!我不要!」

  「徒兒,你的一切都是天狼山給你的,現在是你還給天狼山的時候了!」

  天狼尊者說話的同時,左手一伸,抓住天狼玉女的頭頂,接著右手一揚,王香君自動將頭頂送到他的掌下。

  「呀——」

  慘叫聲瞬間 充斥著房間,穿透房門,令房外的幾個太虛高手同時身子一抖,就連火狼後頸的汗毛也陡然豎立而起。

  陽光刺破黑夜,新的一天來到了。

  一大早,張陽就從海萍的嘴裡聽到他不想聽到的消息。

  「張陽哥哥,死人啦!昨夜死人啦!」

  「死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哪天夜裡不死人?呵呵……」

  「可死的不是什麼小人物,而是十大玉女中的美人兒呢!」

  時間總能沖淡悲傷,更何況海萍與百草真人的父女之情,遠遠及不上她與百草夫人的感情,而一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心有所屬的少女已經壓抑不了芳心,所以一見到張陽,立刻生出嬉戲的心情。

  海萍故意說得模糊不清,並眨著美眸等待著張陽的反應,在寧芷纖的言傳身教下,她也開始學壞了。

  「玉女?啊,是勾魂還是古韻?」

  張陽第一時間就想起她們兩個。

  「巧手玉女與風雨玉女昨晚在山腳廝殺一場,連一元與六道都被驚動了。」

  寧芷纖那高挑而纖細的倩影悠然出現,眨動的美眸比海萍更加戲謔,故意為難張陽,道:「四郎,她們兩個你想誰死誰活呀?咯咯……」

  美人的戲弄已成習慣,張陽總算積累出幾分經驗,心神一鬆,突然一把抱住寧芷纖兩女,親暱道:「別人我不管,只要不是我的親親好老婆就行。嘿嘿……」

  雖然昨夜在小玲瓏身上損耗一些靈力,但邪器的慾火依然無比強大,火熱的體溫立刻鑽入大小美人的衣裙。

  海萍瞬間嬌羞地扭捏著,蘋果玉臉一片通紅;毒手玉女則唇角一挑,玉手一點也不示弱,用力擒住張陽那不安分的慾望之根,不輕不重地扭一下。

  在一番親暱嬉戲後,寧芷纖這才帶著幾分嘆息道:「古韻與勾魂雖然都受了重傷,但並無性命之憂。死的人是天狼玉女,想不到靈夢下手這麼重。」

  「天狼玉女死了?真的嗎?」

  消息得到寧芷纖兩女的確認,可張陽對天狼玉女的生死並不關心,但卻突然心弦一顫,無端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靈夢下手雖重,但也不至於要人命呀!天狼玉女怎麼死了呢?這裡面……恐怕不簡單!

  突然王香君的面容在邪器少年的腦海中浮現,令他用力地搖著腦袋,隨即強行甩掉滿腔雜念,邁著凝重步伐走向九陽山頂。

  第四輪的比賽雖然也有高手出現,但張陽已經完全沒有興趣,想起劉采依對王香君的評斷,他心中不妙的預感更加強烈。

  嗯,眼見為憑。只要親自看一眼,應該就能看出結果。意念一動,「紅玉」離開藥神山席位,繞著擂台散步起來,現在他雖然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遭受到不屑的白眼,還有人故意大聲說出「卑鄙,無恥」這些嘲諷字眼。

  半個小時後,邪器頂著滿天口水,繞著擂台轉了一圈,他並沒有看到王香君,反而碰見黃靈女。

  黃靈女少有地遠離自家姐妹,一個人站在僻靜處出神,直到張陽邪惡地站在她面前,她才突然驚醒過來。

  「啊,是你!你想幹什麼?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要叫救命了!

  「來……來人呀!救命啦……」

  從始至終,張陽都沒有說一句話,黃靈女卻慌亂得手足無措,不停胡言亂語,就好像在表演獨角戲一樣,很快就突顯出張陽的色狼形象。

  也許是太過慌亂,也許是四周無人,黃靈女的呼喊聽起來很虛弱,緊抓衣襟的動作尤其像一隻美味的小羔羊。

  「黃靈妹妹,咱們都是女人,你怕什麼呀?咯咯……」

  戲弄黃靈女已經成為張陽人生一大樂趣,他緩緩伸手摸向她的下巴,同時邪惡地威脅道:「好妹妹,你要是不想弄濕裙子,就乖乖別動。讓姐姐我幫你檢查一下身子,好不好?」

  開始了!又開始了!救命啦……羞窘的心聲在黃靈女的心海迴盪,她還真被邪器威脅住了,呼救的聲音衝到嘴邊,怎麼聽都像是羞人的呻吟,她甚至還感覺到小腹一陣酸脹,立刻夾緊雙腿,生恐再次失禁。

  其實張陽還沒有用出下流一招,黃靈女的反應完全是心魔在作怪。

  張陽嘿嘿一笑,指尖輕易摸到黃靈女的下巴。就在這一剎那,他突然感覺心窩一盪,一種強烈的感覺猛然鑽入腦海:妖靈的氣息,黃靈女體內果然有一個妖靈!咦,我能感覺到妖靈的存在了,妖靈能感覺到我嗎?

  有了迷惑,就應該努力尋求答案,張陽可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孩子,他雙目陡然閃爍著異彩,毫不掩飾的慾望之光迸射而出,嚇得黃靈女瞬間花容失色。

  「你……你……不要、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黃靈女完全忘記她可是太虛高手,除了拼命抓緊衣襟之外,她竟然說出好似對待老情人一般的話語。

  張陽的邪火更加肆無忌憚,一把就隔衣捏住黃靈女的酥乳。

  「咳、咳!」

  春風突然被咳嗽聲驅散,劉采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不遠處,正用欣賞好戲的目光看著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

  「啊!」

  黃靈女終於有驚叫的力氣??她一把推開張陽,隨即紅著臉頰飛身逃走,完全是一副偷情被人逮住的羞窘模樣。

  「娘親,你怎麼來了?呵呵,我正在捕靈呢!」

  張陽特意解釋道,卻是欲蓋彌彰。

  「是呀,我兒真是勤快呀!咯咯……」

  劉采依倚在一棵大樹旁,很沒有母親模樣的嬌笑一會兒,隨即神秘地笑語道:「四郎,飛絮的味道怎麼樣?她有娘親美嗎?」

  張陽全身倏地都被冷汗浸濕,也許是一段時間沒有經受劉采依的考驗,他的抵抗力竟然下降好多,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長袍下的某物更是哀嚎地掙扎。

  「娘親,我能感應到妖靈存在了!呵呵……」

  在情急之下,張陽終於想到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

  「怒情芙蓉可是四大花王之一,你捕獵了她,能力自然會進化。以後呀,只要不碰上其餘兩個花王以及萬欲牡丹,你只需打開宿主一絲心靈縫隙,就能將妖靈手到擒來。」

  劉采依繞著大樹走兩步,高挑的倩影時而精明,時而慵懶,輕柔的聲音緩緩飄入張陽的耳中:「四郎,你剛才調戲黃靈女,有沒有感覺捕靈很容易了?」

  「有,孩兒感覺妖靈一點防範也沒有,而且……」

  今日劉采依穿了一件領口很低的淡藍長裙,一片雪白的肌膚從領口中出現,張陽只能極力地把目光從那裡挪開,然後辛苦地繼續說著正事。

  「而且我感覺黃靈女的思緒似乎也受到影響,我要打開她的心門應該很容易。」

  「咯咯……不要太驕傲了。」

  在悅耳的歡聲中,劉采依繞到大樹另一面,笑聲一頓,她飄渺的聲音透出不變的神秘,習慣性地暗示道:「小羊兒,繼續四處逛一逛,你也許會有新發現。」

  「娘親,你的意思是,這山上……還有妖靈宿主?」

  張陽詫異地追問,卻沒聽到劉采依回答,而當他繞到樹後一看,劉采依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有妖靈?會在誰的體內?邪器少年剛如此尋思,一抹明悟立刻在他腦海中憑空突現;下一剎那,張陽雙目微閉,修真元神從他的眉心飛出,恍如一條絲帶般,拖著沒有意識的軀體向前飄飛而去。

  等張陽元神回竅之時,凝神一看,他已經從山頂回到山腰,而且還站在一個陌生的院子裡。

  張陽暗自運轉法訣,六識瞬間掃蕩方圓百丈,隨即不由得微微一愣,原來他站在五行山的院子裡。

  這時,從一間偏房中傳來一聲怒罵,隨即張陽身形一晃,幻煙完美地包裹著他的身軀。

  「滾開,我要練功!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

  「夫君,你的傷勢未癒,急不得,還是聽師尊的話,好好休息吧!」

  偏房內,金光有如一頭困獸般在房內團團打轉,水蓮則費盡心力柔聲安撫著暴怒的他。

  「休息?現在你還有心情叫我休息?你這笨女人難道還不明白,幾位師尊不重視我了嗎?」

  「夫君,你別胡思亂想。你可是五行山大弟子,又是同門裡第一個衝破太虛境界,師尊他們怎會不重視你呢?」

  「那是以前,現在不同了!」

  金光猛然抓住水蓮的雙肩,激動的力量幾乎要把水蓮搖暈,他吼叫道:「蠢女人,你懂什麼?二師弟與四師弟不知走了什麼好運,都打贏對手。幾位師尊現在眼裡只有他們,早晚有一天,我這大弟子的身份也會被他們奪去。」

  「夫君,你先冷靜一下,我幫你倒水。」

  水蓮強自忍耐著肩膀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為金光端茶遞水,可金光卻一把將她推出一丈遠,怒罵道:「好啊,現在連你也不相信我了,你也敢瞧不起我!滾,滾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金光一腳踢開,承受不住失敗的男人已經大失常性,竟然把水蓮扔上半空中。

  豐盈的身影淩空一頓,水蓮自行穩住身子,隨即順著金光一扔的力量飄出院牆,在虛空中灑下幾滴傷心之淚。

  「唉!」

  一抹微不可察的嘆息在暗中流動。

  張陽看著水蓮遠去的背影,眼底瀰漫著深深的同情還有一道猛然爆發的亮光,那是獵人看到美味獵物時,極度興奮的光芒。

  山腰與山腳之間也是一片清幽的山林,遠離上山大道的山野深處中,在古木藤蔓的掩映之間,有一個隱蔽的谷口。

  走入谷口,連續三、四個轉折後,清幽的世界立刻變得生機勃勃、活力無限。

  一瀑飛泉從山崖上奔流直下,深潭水霧瀰漫,潭邊百花盛開、雀鳥盤旋,嫩綠的青草地上,水邊一方大青石光滑如鏡,飛濺在上面的水珠難以停留,緩緩向下滑動著,並在瀑布反射而來的陽光映照下,水滴彷如滾動的珍珠般晶瑩剔透。

  如此美若仙境的地方,走來一個柔美端莊的少婦,而美人美景,本該相得益彰,可惜美人卻哀泣幽怨,灑落在青石上的淚珠頓時打亂水珠的悠然自在。

  水蓮神情沈重地走到水潭邊,茫然地坐在青石上,她的臀丘雖然在石上製造出一道銷魂的臀浪,但這隱秘的山谷卻沒有絲毫歡欣。

  水霧一片一片地翻騰著,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著,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一條絲帕緩緩遞到水蓮的面前……

  「水蓮夫人,不要傷心了,擦擦眼淚吧!」

  水蓮沒有接過絲帕,修真者的本能令她急速向後一躍,隨即驚聲道:「你是……藥神山的……紅玉姑娘?」

  同為女性的原因令水蓮的警戒心少了三分,眼看「紅玉」愣在原地,她不好意思地收回飛劍,同時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珠,有點尷尬地問道:「紅玉姑娘也到這裡散步呀?我還有事情,那就不打擾你了!」

  「水蓮夫人,我看到你與金光居士吵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張陽裝起女人來還真有點本領,臉頰一紅,眉眸低垂,顫聲補充道:「我師妹打傷尊夫,師娘不想與貴宗結怨,就令我送傷藥給你。」

  「多謝姑娘好意,不過傷藥用不上,金光他現在……唉!」

  水蓮說到一半,禁不住沈重地嘆息一聲。

  「夫人若有煩心事,盡可對我說來。醫家有云:心病還須心藥醫。對陌生人述說煩悶,就是治療心病的不二之法。」

  張陽這一句可不是胡謅,如果被毒手玉女聽到,肯定又要掀起她新一輪的瘋狂實驗。

  隨口說出現代心理醫生的專業話語後,張陽主動問起金光的狀況,儼然一副醫道聖手的表情。

  水蓮原本不想與陌生人多言,不過「紅玉」的目光卻印入她的腦海,一股莫名的暖流流過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地坐下去,與「紅玉」認真談論著金光的病情。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四章:祕境春色

  在不知不覺,張陽與水蓮越坐越近,張陽更試探著握住水蓮的手腕,而水蓮只是略微扭動一下腰肢,並沒有反感的動作。

  張陽暗自得意一笑,第一次感覺到女人身份的好處,他一邊繼續扮演著心理醫生,一邊更加自然地接近著水蓮的心靈。

  「夫人,如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紅玉姑娘,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新秀高手,是我高攀不起。」

  「姐姐,我算什麼高手呀?那隻是運氣好!你就叫我妹妹吧。你不覺得咱們一見如故嗎?」

  張陽張大雙目,搖晃著水蓮那滑如凝脂的玉臂。

  莫名的親近感再次影響水蓮的思緒,她不由自主地點頭回應道:「是呀,我也覺得與妹妹一見投緣,好像咱們早就認識一樣。」

  「說不定咱們上輩子就是姐妹呢!而且還是親姐妹。嘻嘻……」

  張陽順勢依靠在水蓮身上,青石很大,但兩人卻緊緊地擠在一起,「少女」的手肘已經壓在少婦的乳峰上。

  一股灼熱立刻透衣而入,令水蓮感覺乳尖一顫,心房頓時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禁不住美臀一挪,乳峰離開「紅玉」的手肘。

  「姐姐小心,你要掉下去了。」

  水蓮其實只是挪到青石邊緣,張陽卻用力一拉,水蓮立刻倒入他的懷抱,那對飽滿的乳房立刻貼在張陽的心窩上。

  水蓮很不適應這種親密,掙扎著坐正身子。

  不待水蓮理清思緒,張陽搶先說道:「姐姐,要治好姐夫的心病,你首先要疏散心結,只有你心靈愉悅了,才能幫助病人除去心魔。」

  「紅玉」那「姐夫」兩個字說得雖然絲毫沒有感情,卻令水蓮心房感到更加溫暖,覺得「紅玉」全是在為她著想。

  面對專家的意見,水蓮自然不可能反對,隨即嘆息道:「妹妹,我明白你說的道理。可是如今情形,你讓姐姐怎麼能真正笑出聲來?」

  「好姐姐,只要你想笑,一定能開心地笑出來。」

  張陽又用上心理學招式,故作神秘地道:「想讓身體放鬆的辦法有很多,比如做一些自己擅長的事情、喜歡的事情,甚至是在這水潭里泡一泡,心情肯定會愉悅許多。」

  「啊!在這裡洗澡?那怎麼行!」

  水蓮豐潤的玉臉倏地紅到耳根,畢竟在戶外洗浴這種事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好姐姐,又不是要你脫光。嘻嘻,這是在治病,與吃藥是同一個道理。你不想早日治好姐夫的心病嗎?」

  「當然想了,可是……萬一被人看到,那……」

  在不知不覺間,在邪器一番胡言亂語之下,水蓮竟然變成病人的身份,而且她自己還很認同。

  「姐姐,你其實心中鬱結已深,再不治療,不說姐夫會走火入魔,連你也會心病爆發。」

  水蓮自然知道自己的心事,禁不住又低沈嘆息一聲,她已經相信「紅玉」的診斷,不過要她在光天化日下沐浴,她還是戰勝不了女人的矜持。

  「妹妹,不可以在房裡洗澡嗎?」

  「唉,姐姐,我要的是你打破心防的勇氣,有了勇氣,你自然就不會再鬱結了。」

  張陽揮手一指,聲調充滿誘惑的力量建議道:「這樣吧,我去谷口守著,你再布下結界,何況所有人現在都在山頂,不會有人來的。」

  「那……我……」

  水蓮顫抖著朱唇,理智在掙扎著,可一抹勇敢的光華逐漸浮現在眼底。

  嘿嘿……要成功了,馬上就要成功了!張陽心窩一陣激動,只要水蓮下水,他自然會有藉口一起沐浴,至於接下來,自然是調戲端莊人妻的春色大戲了!

  征服人妻的衝動令張陽雙目一亮,差一點原形畢露;而水蓮則絲毫沒有警覺,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金光焦急的呼喚聲從谷口傳來:「夫人,你在哪裡?是我錯了,你別怪為夫!」

  啊,金光來了!他怎麼在這種時候來了?修他老母的!邪器的得意瞬間化為鬱悶,他終於感受到妖靈的狡猾,妖靈在選擇宿主時,豈會是無的放矢?

  水蓮聽到金光痛苦愧疚的聲音,淚花立刻又盈滿眼眶,不過卻是歡喜之淚,她只需丈夫一句簡單呼喚,就能忘卻先前所有的悲傷。

  眼看水蓮要沖向谷口,張陽可不想功虧一簣,在電光石火間,他悄然伸指一彈,一塊石子滾到水蓮的腳下。

  此時,水蓮激動不已,哪有心情關註腳下情形?她腳底一滑,身子立刻向後栽倒。

  修真高手遠比常人反應敏捷,水蓮更不會這樣就跌倒在地,不料張陽卻搶先撲上去,「好心」地淩空抱住她。

  「撲通」一聲,水蓮反而被張陽的慣性沖倒了,兩人摟抱著在草地上滾好幾圈,遠遠看去很像在偷情。

  就在這時,金光衝過谷口,正好看到這令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怒火猛然湧入腦海,金光揚手就亮出飛劍,道:「賤人,你……咦?」

  飛劍一頓,金光看清「紅玉」面容,抱著他妻子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那自然不是在偷情。

  一切發生得無比突然也無比快速,水蓮還未從翻滾中回過神來,「紅玉」突然�起頭來,嘴唇一動,聲音在靈力包裹下「颼」的一聲鑽入金光的耳中。

  「你老婆的味道真香,她是本少爺的了。嘿嘿……」

  「轟」的一聲,金光腦中一震,瞬間一片空白,心想:男人的聲音?這是男人的聲音!這是一個男人,妻子竟然與男人抱在一起!吼—「狗男女,去死吧!」

  金光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他本就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如今又遇上水蓮紅杏出牆,一向自視甚高的五行山大弟子怎能承受得了?

  一聲嘶吼,金光用盡全身之力,使著飛劍惡狠狠地刺向張陽,也刺向水蓮。

  「相公,你!」

  水蓮呆呆地看著飛劍刺來,完全不敢置信。

  「姐姐小心!」

  張陽絕對有能力將金光的劍芒打飛,但他卻故意慢了半秒,這才飛身一撲從死神手中將水蓮救回來,而他的手臂則被飛劍劃出一個大口子。

  邪器少年抱著水蓮又在草地上滾動兩圈,而他的鮮血在染紅水蓮衣襟同時,魔音又鑽入金光的耳中:「嗯,好柔軟的乳房呀!我今晚要好好吸個夠。」

  「狗男女!狗男女!我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金光揚手接住倒飛而回的飛劍,緊接著連人帶劍撲上去,劍氣雖然瘋狂卻毫無章法。

  「相公,不要誤會!啊!」

  水蓮的呼喊完全沒有作用,如果不是張陽再次抱著她閃避,她定然已經被劈成兩半。

  「轟」的一聲,草地硬生生被金光的劍氣分成兩半。

  在煙塵飛濺中,張陽凝聲道:「姐姐,姐夫要徹底走火入魔了!快制住他,我有辦法救他一命。」

  在慌亂之下,水蓮完全失去主意,下意識按照張陽的指示,一劍擋住金光的殺招。

  「賤人,你敢謀殺親夫——」

  瞬間,金光血絲密布的眼珠暴凸出來,「砰」的一聲,他束髮金冠被怒火氣勁炸成碎片,緊接著身形一僵,在原地變成一尊泥塑木雕般的怒目金剛。

  張陽從金光的身後閃現而出,呼出一口氣後,才小心翼翼地把金針從金光的身上拔出來。

  「姐姐,你幫我護法,我立刻用金針化解姐夫體內的戾氣。」

  話音未落,邪器少年已經化作一股狂風,圍著金光猛烈打轉。

  這肯定是邪器討好水蓮的手段,但「苦學」而來的金針法訣的確有效。片刻後,暴戾之氣從金光全身竅穴噴濺而出,接著他身子一軟,就倒在水蓮的懷中進入夢鄉。

  水蓮探了探金光的脈搏,隨即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道:「妹妹,謝謝你。啊!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我上點藥很快就會痊癒。」

  張陽說得輕鬆,臉龐卻帶著強烈的痛楚表情,而為了讓水蓮心中的內疚更加強烈,他還故意暗自運勁阻止傷口太快復原。

  水蓮果然中計,很愧疚地道:「妹妹,你快回去療傷吧。金光醒了,我會叫他給你賠禮道歉。」

  「姐姐,姐夫如果這樣醒過來,一定還會再次走火入魔。」

  見張陽一臉沈重,水蓮立刻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急聲道:「那怎麼辦?妹妹你是藥神山弟子,肯定有辦法的,對吧?」

  「嗯,我這金針法訣能令他安全甦醒,不過……」

  張陽面容低垂,用盡全力才抹去唇角的偷笑,隨即一仰頭,很凝重地道:「不過一次、兩次是不行的,必須每天扎針,堅持半個月,姐夫才能恢復本性。」

  不待水蓮請求,張陽神色一變,有點尷尬地繼續道:「時間都不是問題,關鍵是紮針的時候,病人要全身脫光。姐姐,我……」

  「妹妹,你們藥神山有男弟子嗎?我這就去請你們宗主幫忙。」

  「藥神山沒有男弟子。而且就算有,這套金針法訣師娘也只傳授給我與芷纖師妹。」

  張陽看了看水蓮那焦急無比的玉臉,在時機成熟一刻,他目光二賣,道:「我有辦法了!好姐姐,我可以私下教你這套針法。你一邊學,一邊幫姐夫治療,肯定可以救治姐夫。」

  在如此情形下,水蓮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可她隨即有點為難地道:「好妹妹,你也知道五行山與藥神山的關係不怎麼好,這事……」

  「不用告訴任何人,咱們私下做這件事就行了。我這是為了救人,師娘來日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的。」

  張陽不給水蓮考慮的時間,緊接著聲調一揚,認真地道:「姐姐,咱們每夜子時在這裡碰面吧!我會盡我一切努力,讓你盡快學會這套針法。」

  「謝謝妹妹!」

  水蓮兀自不知這是邪器設下的香艷陷阱,反而還眼含熱淚,感動不已。

  張陽捂著受傷的手臂離去了,而在臨走之際,他還細心的又給金光扎一針,不過當然不是怕金光死去,而是怕他提前醒過來。

  哈哈……善良的女人真是美麗的羔羊呀!太容易搞定了!邪器少年邁著得意的步伐,悠然回到山頂。

  張陽在經過紫雷山席位之時,下意識目光掃去;幾乎是同一剎那,心有所感的黃靈女本能地回過頭來。

  「啊!」

  張陽與黃靈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張陽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笑得很善良,但黃靈女卻看到一頭邪惡的大色狼,她立刻驚恐地摀住小嘴,渾身猛然顫抖一下。

  即使是坐在一干姐妹中間,黃靈女也控制不了心靈的本能反應,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忘記報仇,只想遠離張陽這個可怕的存在。

  「小師妹,你怎麼啦?啊,你的手好冷!」

  天靈女坐在黃靈女的身邊,立刻關切地握住黃靈女的手腕。

  玄靈女與地靈女同時圍過來,最為聰慧的玄靈女目光一閃,迅速 盯上「紅玉」的背影,她指著「紅玉」凝聲問道:「小師妹,你是不是在害怕他?」

  黃靈女只是�頭看了「紅玉」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彷彿看到惡魔般。

  黃靈女這樣的神情比任何言語都更有說服力,其他三靈女不約而同恨得咬牙切齒。

  玄靈女略一猶豫,還是壓低聲調問道:「小師妹,狗賊又對你做了什麼?你說呀!」

  黃靈女根本無法回答,她還真不好解釋那奇怪的心理。

  地靈女猛然一抖衣袖,殺氣騰騰地道:「不能讓狗賊繼續逍遙下去了!咱們也不等大師姐了,一有機會立刻動手!」

  四靈劍女的美眸同時看向主席台。

  此時,井清恬就坐在兩大宗師身後,與九陽真人等老前輩並肩而坐,如此待遇對別人來說絕對是無上榮光,但四靈劍女都隱約感覺這又是一個陰謀!

  黃靈女首先收回目光,心弦一跳,她不由自主地反對道:「師姐,沒有大師姐,咱們不能輕易接近他,他會妖術。」

  「修真之人豈會怕邪門歪道!」

  天靈女沒有完全明白黃靈女的內心,凝聲安慰道:「咱們按照計劃行事,出其不意一擊致命。不管狗賊會什麼妖術,都不可能逃得過四象劍陣的突然一擊。」

  地靈女與玄靈女齊聲附和,黃靈女見狀再也說不出洩氣的話語,而且她仔細想了想,天靈女說得很有道理,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很危險。

  張陽還不知道四靈劍女的殺心已經到爆炸邊緣,兀自得意洋洋地回想著黃靈女那可愛的驚嚇表情。

  張陽剛走到藥神山席位前,還未來得及與眾女目光相交,結束的鐘聲已經敲響。

  人群四散,張陽等人回到院子後,百草夫人依然直接走進靈堂,連帶著寧芷纖與海萍也不得不跟進去,就連清音也不好意思纏著張陽。

  因為深夜還有重任,所以張陽不覺得鬱悶,反而腳步輕快地回到房間。

  眾女不由得一愣,無論是新歡還是舊愛,都對邪器如此灑脫的背影生出無數猜想。

  回到房間的張陽並沒有偷懶,而是難得認真地修煉半生不熟的金針法訣,要想完美誘騙一個大虛境界的修真美婦,他又怎能不把準備功夫做到完美的地步!

  時光一晃,夜晚悠然來到。

  張陽伸了伸懶腰,前腳剛走出房門,迎面就看到一道靜靜站立的身影,豐盈曲線、野性玉臉,還有那滿溢而出的絲絲柔情。

  「師娘,你這是?」

  張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麼晚了,百草夫人還站在院門口。

  「四郎,你在生我的氣嗎?」

  百草夫人眺望夜空的眼睛緩緩下落,張陽的身影一點一點地映入她幽沈的眼中。

  張陽心弦一動,突然感受到百草夫人心底的柔弱與慌亂。那是一種生恐失去重要依靠的慌亂,是心靈被男人俘虜的柔弱。

  外剛內柔的百草夫人已經完全淪陷,因此張陽稍微的異常就害得她半夜都在胡思亂想,不由自主就來到張陽的房門前。

  張陽舒展雙臂,用力抱住百草夫人的身子,親密地調笑道:「我的好師娘,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呵呵……」

  「臭小子,想得美!」

  張陽這麼不正經,百草夫人的心房反而平靜下來,在邪器特有的氣息籠罩下,她玉臉微微上仰,主動送上朱唇。

  「唔……」

  動人的呻吟聲在兩唇間飄動,張陽的紅舌從溫柔到狂野,用力吮吸著百草夫人檀口的每一寸空間,他知道要想撫平她心底的雜念,只有一個辦法——激情!

  「張陽,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做什麼?」

  不妙的預感在百草夫人的心房閃現,她一邊悄然後退,一邊轉移張陽的注意力。

  「妖靈出現了,我正在想法子捕靈。」

  邪器揉捏百草夫人乳房的大手果然頓了頓,不過也就頓了半秒,火熱的五指緊接著又陷入乳浪中。

  「妖靈?啊,那是大事,你快去吧!不要耽擱時機。」

  「不急,還有時間。我的好師娘,讓弟子好好孝敬你吧!嘿嘿……」

  百草夫人花容大變,轉身要逃,卻被張陽從後面摟住腰肢,那可是張陽最喜愛的姿勢,九轉冰火鑽倏地彈立而起,狠狠地抵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

  「四郎,不要,不能這樣!百草剛死,咱們不能……啊……哦!」

  百草夫人突然上身向後一仰,朱唇張大到極限,發出滿足而又羞急的呻吟聲。

  百草夫人每說一個字,張陽的肉棒就插入一分,接著張陽猛然重重一挺,肉棒就此盡根插入她的後庭花蕾。

  百草夫人不由得心想:插進去了!又一次插進去了!而百草的靈堂就在不遠處!嗚……

  「混蛋!臭小子!你這殺千刀的!啊……」

  百草夫人頓覺全身有如火在燒,羞辱越是強烈,她罵的越是厲害,而肉洞則不停劇烈緊縮。

  「師娘,你要我抽出來嗎?」

  張陽一邊看著肉棒緩緩脹大百草夫人的後庭,一邊開始邪惡地刺激著她。

  「不!不要!」

  百草夫人突然感到花心一陣空虛,後庭雖然被陽根塞得滿滿的,但花蕾深處依然瀰漫著絲絲搔癢,難受得她拼命夾緊雙腿,也用力收縮著完美無雙的臀溝。

  百草夫人前後蜜處同時蠕動起來,尤其是如有生命般的臀浪,更是弄得張陽不禁更加興奮,他暗自呻吟一聲,隨即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肉棒連續九轉還有冰與火的交替咆哮。

  「師娘,不要什麼?你告訴我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

  「好師娘,說呀,說出來吧!不說的話,我可就……」

  「不要……抽,不要抽出去!呀一」百草夫人幾番掙扎,最後還是禁不住一浪浪慾望的衝擊,又一次仰天歡鳴,若不是有幻煙暗中在幫忙,這一聲驚叫肯定會炸翻整座九陽山。

  當柳飛絮不顧一切地喊出那羞人的話語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轟然充斥著她的全身,也充斥著張陽的慾火心房。

  「啪啪啪……」

  張陽呼吸一重,肉棒連續大開大合地抽插不休。

  「呃!」

  終於,邪器的小腹死死抵在百草夫人那妻肥美無雙的屁股上,射出一波激情萬丈的陽精。

  「噢……」

  滾燙的精液直衝後庭深處,百草夫人禁不住又一次朱唇大張,滿足的呻吟聲更加迷亂而醉人。

  百草夫人軟軟倒下,無意間她看到前方的靈堂,一滴羞愧的淚花不由得灑落而出,同一剎那,她的蜜穴又湧出一汪春水。

  「噗滋——」

  張陽剛要結束離去,不料卻被百草夫人那柔膩的陰唇重重夾了一下,他不由得立刻再次挺腰一捅,肉棒破浪分水瞬間插入子宮花房……

  山腰下,那座如詩如畫的瀑布山谷內。

  接近子夜時分,水蓮面帶猶豫地出現在谷口。

  半日的時光令水蓮清醒一點,她一想到要與人半夜私會,即使那是一個同性女子,她也不由得臉頰發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具體哪裡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只能心想????嗯,紅玉妹妹雖然熱心,但畢竟修為尚淺,而且還要這樣偷偷摸摸,也許應該請她幫忙引薦百草夫人,聽聞百草夫人是一個性情中人,應該不會見死不救。

  水蓮鼓足勇氣走進谷中,卻沒有看到「紅玉」的身影。

  子夜過去了,突然水蓮感到心慌意亂:難道紅玉妹妹變卦了嗎?不會呀!她就是要變卦也會前來說一聲呀!難道藥神山阻止不要她前來 ?

  想到「紅玉」為了幫忙還被金光刺傷手臂,水蓮頓時輕咬下唇,為先前對「紅玉」的不信任大為愧疚。

  情勢一變,水蓮已經不奢求換人之事,只期盼「紅玉」能順利來到。

  終於,半個小時後,「紅玉」御劍而至,落地之後,甚至還在急促地喘息。

  「妹妹,你的臉好紅呀!咦,什麼味道?」

  水蓮嗅到的是男歡女愛氣息,而且還是極其狂放的那一種,而雖然她是少婦,但做那種事的次數屈指可數,金光每次更是草草了事,因此她竟然沒有察覺到什麼。

  在好奇之下,水蓮下意識連續抽動著精巧的鼻翼,越嗅覺得越是奇怪,彷彿有一股熱流湧入她的心窩。

  「好姐姐,我來之前遇上同門,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甩掉。」

  張陽繼續博取著水蓮的感激之心,隨即話鋒一轉,利落地道:「我先傳你金針法訣的第一層口訣,然後在你身上紮針,助你快速熟悉法訣運轉。」

  水蓮很快就背下法訣,隨即自然地脫下外裙。

  「姐姐,把上衣也脫掉吧!這裡沒有外人,不要害羞。嘻嘻……」

  「啊,上衣全脫嗎?」

  水蓮的玉臉又一次紅若滴血,夜色完全遮不住她的羞窘。

  「嗯,要紮針修煉就必須脫光衣服,不然會傷及你的經脈,所以師娘這套針法,向來只傳親近之人。」

  張陽說得很認真,還用力點了點頭,鼓勵水蓮邁出勇敢的一步。

  「那……好吧。」

  在這特別的情形下,水蓮終於脫下肚兜,隨即她下意識轉過身,還用手臂搗住乳峰。

  「呼……」

  張陽的心窩已是慾火瀰漫,而水蓮的手臂這麼一捂,反而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令乳球更加飽滿鼓脹,誘惑得他很想立刻撲上去,但張陽只能強忍住,心想:穩住,一定要穩住!打開她心房更重要,絕不能幹事倍功半的傻事!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五章:四象劍陣

  「好姐姐,你要是害羞就先下水吧!正好泡個澡,輕鬆一下筋骨。」

  「好妹妹,咱們盡快開始吧!」

  水蓮緩步走進潭水中,潭水淹過乳峰,她這才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輕舒玉臂,做好修煉的準備。

  「姐姐,這可不行!你一定要活絡全身經脈、加速氣血運轉,才能感受到金針法訣的奧妙。」

  說著,張陽也走進潭水中,嘻笑道:「姐姐,要不然我幫你按摩一下吧!我們藥神山有專門的技法。」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水蓮下意識玉體一顫,急忙婉拒「紅玉」的好意,隨即在水中揉搓著身子。

  張陽咯咯一笑,悠然遊向水潭深處。

  兩分鐘後,張陽輕踩浪花,站在飛流直下的瀑布面前,悄然回頭看了水蓮一眼,隨即突然鑽入水中。

  「嘩」的一聲,瀑布前的水紋還在蕩漾,「紅玉」突然從水蓮的面前冒出來,破水而出的雙峰傲然挺立,濕透的衣裙下,那脹大的乳頭清晰可見。

  「紅玉」的突然出現嚇了水蓮一大跳,而「紅玉」那飽滿的雙峰更令她心兒枰件直跳:沒有想到紅玉妹妹看起來身材平平,脫去衣衫後,竟然與我不分上下。

  「姐姐,你這樣洗到天亮也不能刺激氣血,還是我幫你吧。」

  「紅玉」的美眸隱含歡笑,動作自然地脫去衣裙,而且是脫得「絲不掛,藉著月色的掩映,雙乳在水面下蕩漾著歡快的乳浪。

  「紅玉」隨即遊到水蓮的身後抱住她,肥碩的雙乳親密地頂在水蓮的背上。

  「妹妹,別……啊……」

  如此特別的接觸,令水蓮臉上的羞紅瞬間蔓延全身,她下意識向前遊,卻沒能掙脫「紅玉」的摟抱,背部反而與「紅玉」的乳球摩擦起來。

  「好姐姐,這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先紆解你的鬱結,你才能好好幫姐夫治療。」

  「紅玉」一邊誘惑低語,一邊伸手握住水蓮的乳球淫靡地抓揉一下。

  「妹妹,不要這樣!」

  羞窘令水蓮突然力量大增,勁氣一震,竟將「紅玉」震到一丈外,眼底則忍不住浮現迷惑,總覺得「紅玉」好像突然變成另一個人。

  同一時間,瀑布之後,天然形成的隱秘洞穴內。

  另一個「紅玉」——張陽透過瀑布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形,而妙姬則有如 一條美人犬趴伏在他的腳下。

  「主人,雲姬做得怎麼樣?她的媚功天賦優秀,一定能幫主人得到水蓮。」

  「叫雲姬收斂一點,小心引起水蓮懷疑。」

  妙姬的雙乳貼著張陽的小腿滑動,艷名遠播的妖姬還真有點本事,舌尖舔吸張陽大腿內側的一刻,張陽的慾望之根陡然彈立而起。

  「啪」的一聲,張陽不客氣地給妙姬的屁股一巴掌,隨即妙姬的臀丘一盪,浮現出一個火辣辣的五指印。

  「你這騷貨,娘親是派你來協助捕靈,不是來誘惑本少爺的,老實點。」

  「主人,你就恩寵奴婢一次嘛!奴婢的功夫絕不在其他人之下。」

  妙姬的聲音悠長迷離,尾音還微微往上一盪,淫蕩的呼吸一浪浪地湧向張陽的胯間。

  張陽雖然沒有配合妙姬,但也沒有反對,而是任憑妙姬在他身上施展著媚功,而他則一直監視著水蓮那邊的動靜。

  水潭邊,雲姬耳朵一豎,聽到張陽隱帶責罵的聲音,隨即她身子往下一沈,淫蕩的乳房藏在水面下。

  「姐姐,別生氣,我是一時心急,想幫你盡快活絡筋骨。我們藥神山弟子都是這樣修煉的。」

  雲姬瞬間氣息大變,水蓮的羞怒立刻化為輕煙,還柔聲道歉:「妹妹,是我不好,你別責怪姐姐才是。」

  「咯咯,那姐姐你再準備一會兒,我也好久沒有這樣遊水了。咯咯……」

  雲姬偽裝的「紅玉」背身一躍,仰躺的身子在水面上劃出一道輕盈波紋,冒出水面的雙乳映照在月光與水色之中,妖嬈艷光頓時多了一層朦朧美感。

  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這山谷月色太美麗,水蓮一邊在水中修煉法訣,一邊忍不住看了越遊越遠的,「紅玉」一眼。

  「唉……」

  一聲嘆息在水蓮的唇角流連,她不再覺得「紅玉」淫蕩,反而有點羨慕「紅玉」的大膽放縱。

  意念微妙變化,在不知不覺間,水蓮周身蕩漾出美妙的波紋,一圈圈暗流在水面下繞著她的身子團團打轉。

  「嘩啦」一聲,「紅玉」又一次在水蓮面前憑空冒出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穿回長裙,道:「姐姐,咱們開始吧。」

  水蓮頓時身子一僵,周身的波紋突然蕩漾一下,「紅玉」又嚇了她一大跳,雙手急忙離開自己那發熱的身子。

  「啊,好啊!妹妹,先扎哪裡?」

  「今天只紮手臂,金針法訣雖然不是很複雜,但也不能心急。」

  現在這個「紅玉」雙眸深邃、神情認真,令水蓮的心房流過一股暖流,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奇怪了,妹妹前後的變化真大!先前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張陽小心翼翼地紮第一針,雖然他是初學乍練,但邪器擁有超強的模仿力,將百草夫人扎針的手勢學得一絲不差。

  「姐姐,用心感受針尖的旋轉,還有我靈力的運轉。」

  在一番凝聲傳授後,張陽突然眼睛一眨,笑盈盈地問道:「姐姐,我先前嚇著你了吧?你會覺得我輕佻、不檢點嗎?」

  「不、不會,沒有。」

  水蓮不是說謊的料,臉上的神情完全出賣她的內心。

  「咯咯……姐姐會那樣想很正常,畢竟咱們相識不久,不過……」

  張陽一邊緩緩扎針,一邊將水蓮的手臂�離水面,帶著無限感慨道:「我不是不懂三從四德,只是憑什麼我們一定要壓抑自己?我這麼做又沒有傷天害理,只是釋放壓力而已,何錯之有?」

  「紅玉」突然變成憤世嫉俗的女權戰士,緊接著說出一大串女權宣言。

  聽著如此驚世駭俗的話語,水蓮先是覺得怪異然後又覺得新鮮,後來在張陽激動的質問聲中,她突然心弦一顫,感覺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是呀!女人憑什麼總是要屈居於男人之下?為什麼連在水潭遊泳的權利也沒有?

  一團透著迷霧的光華在水蓮的美眸中悠然盤旋,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掙扎,全然沒有發覺她已經走到淺水區,一對挺拔飽滿的玉乳緩緩浮出水面,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只見那雪白的乳球上,兩抹乳暈因為夜色而略顯黯淡,而乳暈正中的兩顆乳珠則與朦朧的月色相映成輝,散發著淡淡如紅寶石般的晶瑩光華。

  嚴格說來,妙姬的乳房更加肥美,雲姬的乳溝則更緊窄,但兩女加在一起也比不過水蓮的特別魅力,那渾圓的雙乳微微起伏著、乳溝輕輕顫抖著,每一絲呼吸、每一縷顫動,都是那麼溫柔優雅,端莊中又透出絲絲嫵媚。

  若隱若現永遠最能勾動男人的魂魄!此刻的水蓮赤裸著上半身,但月色卻彷彿是她的紗衣,為她披上一層聖潔光華。

  「呃!」

  張陽喉嚨一熱,趁著水蓮走神的機會,他暗自一彈水浪,隨即暗流好似一道利箭般悄然刺穿水蓮的聖潔「紗衣」,拍打在嫣紅的乳頭與乳暈上。

  暗流如此邪惡,水蓮立刻驚醒過來,不過她卻沒有再懷疑「紅玉」的企圖,而是歡欣地道:「妹妹,你這金針法訣果然玄妙。」

  「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師娘的不傳之秘,不過人命比什麼都重要,姐姐自然可以學。」

  張陽神情平靜而自然地說道,不過卻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為剛才的一時衝動懊惱不已。

  月光 在水面上微微蕩漾,水蓮隨即看清楚自己此時的情況,她下意識又摀住雙乳,微紅著臉道:「妹妹,是否要在……胸部扎針了?」

  「姐姐,初學乍練不宜太過激進,今晚就學到這裡吧!你可以回去幫姐夫在手臂上紮針了。」

  時間其實還早,但張陽卻提前結束今晚的遊戲,令暗處的兩個妖婦忍不住大為疑惑;而水蓮緊繃的心弦則隨之放鬆,心裡不由得對「紅玉」又多了幾分親切。

  水蓮緩步走上岸,張陽主動將衣裙遞給她,而當水蓮伸手接衣裙的時候,玉手終於離開乳房,然後穿起衣裙。

  在不知不覺間,水蓮已經不再緊張,穿上肚兜後,她並沒有急著穿上外裙,而是在原地優雅地走動兩步,這才不疾不徐地伸展四肢,把她曼妙豐盈的曲線藏在衣裙下。

  「姐姐,你終於懂得做一個開心的女人了!咯咯……」

  「妹妹,你可不要對外人說起這件事,不然我會羞死的。」

  水蓮微笑回應,而張陽雖然目的不軌,但經過這一番折騰,她的確感到心房輕鬆許多,眼中的世界也美麗幾分。

  又是一番親密戲語後,「紅玉」伴著水蓮走出山谷,一直走到燈火籠罩的邊緣,兩人這才揮手道別,自然還訂下明晚之約。

  「哈哈……」

  張陽靜立在月光下,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

  能力大進真是好呀!第一次攻略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嘎嘎……三日之內,妖靈必然難逃我手!至於水蓮嘛,自然更加逃不掉了!張陽一邊幻想著美色,一邊踏著落向烏山的月光,走向藥神山院子。

  幻想的力量無邊無際,張陽恍惚間小腹一熱,在幻想中,他已經分開水蓮的玉腿,肉棒激情地插向蜜穴。

  「呃……」

  就在幻想的呻吟要衝出心窩的剎那,突然一股寒風從天而降,硬生生熄滅邪器少年激蕩的慾火。

  寒風中,四把飛劍、四道倩影,從四個方向撲出來。

  四靈劍女突然出現,四象劍陣有如來自地獄的陰風,瞬間就將張陽吹向地獄。

  「狗賊,去死吧!」

  也許是最仇恨張陽,也許是心中突然閃過的怪異感覺,黃靈女在一劍刺出的剎那,忍不住大喝一聲,全然忘記偷襲的基本原則。

  憤怒的嬌斥只比太虛真火快半秒,但就是這半秒,給了張陽從地獄逃回來的唯一機會。

  幻煙瞬間憑空突現,在生死瞬間,青銅古劍自行飛到張陽的頭頂上,擋住劈頭落下的四象劍網。

  「轟隆——」

  爆炸的煙塵衝上百丈高空,幻煙從張陽的手中飛出去,深深地插入山壁裡,除了遇到上官雲那一次之外,上古法劍還從沒有這般狼狽過,劍身猛烈嗚鳴,但一時間卻不能從山壁中飛出來。

  比起幻煙,張陽更是狼狽十倍,「颼」的一聲,他整個人被打進大地,只留下一個腦袋還留在地面上。

  四靈劍女聯手的劍陣竟然這般強大!邪器心神一驚,對四靈劍女有了全新的認知,他再也不敢大意,可惜這分小心卻來得太晚。

  「呀——匕天靈女一躍而起,本命法劍光芒暴射,對準張陽的頭頂呼嘯著劈下去,與此同時,其餘三女的劍氣飛射而出,但沒有殺向張陽,而是融入天靈女的劍芒中。

  四劍合一,四象俱滅!

  瞬間,張陽只覺眼前一花,彷彿天塌地陷了!

  山頂上,一片花海中,幾個絕世麗人正在小酌怡情。

  靈夢突然腳下一頓,煙波大亂,她立刻躍身而起。

  在一旁的井清恬見狀,唇角飄過一抹冷笑,身影一晃,擋在靈夢身前,道:「夢仙子,是你邀約我等前來賞花飲宴,如今卻要匆匆離去,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這花海中除了靈夢和井清恬之外,還有血月玉女瓊娘、少陰玉女東方憐以及最少露面的天涯玉女張幽月。

  幾個不同宗派、不同立場,同樣美絕凡塵的玉人站在一起,瞬間就奪去花海的光彩。

  靈夢連續兩個閃躲,都未能甩掉井清恬的阻擋。

  張幽月見狀,悄然向後退。

  井清恬還真是眼觀六路,水袖一揚,她竟然以一擋二,陰冷笑道:「怎麼?

  天涯玉女也靜極思動了?「殺氣突然飆升,靈夢三女的美眸似乎都要噴出火。

  瓊娘與東方憐算是事不關己,兩女相視一望,隨即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

  「丫頭們,都坐下吧!」

  就在殺氣即將爆發的剎那,一抹微風成為新的主角,微風過處,殺氣蕩然無存。

  劉采依隨風而來,親切笑道:「我才剛來,夢丫頭怎麼就要走呀?幽月,你也坐下,再給清恬賠個不是,她可曾經是你未來的四嫂,怎能這麼沒禮貌呢?」

  劉采依一現身,眾女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無不微笑浮面,而靈夢與張幽月再也不提離去之事,彷彿已經抹去心底那縷寒意。

  山腰,僻靜之處。

  沒有人前來拯救張陽,四靈劍女合一的劍芒絕非尋常,即使是天狼尊者之流,也絕對不敢硬碰其鋒!

  生死一瞬間,張陽沒有想盡辦法破土而出,竟然邪魅一笑,就吹起口哨。

  「啊!」

  口哨聲一出,無敵劍芒竟然「砰」的一聲,瞬間炸成萬千道光點,彷彿煙花瀰漫。

  四靈劍女倒下了,以無比彆扭的姿勢,倒在下流一招面前。天、地、玄三靈女都緊緊夾住雙腿,身子有如抽搐般蜷縮著。

  此時,黃靈女反而最為鎮定,她只是在地上一滾立刻跳起來,緊接著大聲道:「師姐,快逃!啊……」

  黃靈女再次手持法劍,淩空一躍刺向張陽,她身在半空中,突然一片水珠從裙下灑落而出。

  「撲通」一聲,黃靈女再次倒下,雖然她有勇氣 抹去本能的羞窘,但卻控制不了「清泉」奔流,這不僅是羞辱,而且還令她經脈大亂。

  張陽終於從土裡爬出來,他瀟灑地一晃,卻搖出滿天塵土,嗆得他不停咳嗽,強者的氣息瞬間大打折扣,可無賴的笑容卻光芒萬丈。

  「嘿嘿……你們也敢殺我?這可是謀殺親夫。」

  四道指風彈出,四靈劍女立刻變成邪器砧板上的美味大餐。

  「狗賊,你……你要幹什麼?」

  天靈女緊夾著雙腿,拼命抗爭著羞人的生理反應。

  相比天靈女三女的羞憤窘迫,黃靈女的心神最是正常,不用多猜,她搶先感應到邪器瀰漫的慾火,急忙尖叫道:「狗賊,不許欺負我二師姐!」

  「不欺負她,這個也可以。」

  張陽捏了捏天靈女那圓潤的臉蛋,隨即一掌覆蓋住地靈女那盈盈一握的酥乳。

  「三師姐也不可以!」

  「唉,那這個總可以了吧?」

  張陽放開地靈女,轉而抱住最為高挑的玄靈女,輕撫著腰肢,道:「上次放過你,這次你可逃不掉了!」

  「不行,我四師姐也不行!」

  見黃靈女揚聲大叫,一臉憤慨,其餘三女不約而同眼簾一顫,慌亂的心房浮現出一個迷惑思緒:小師妹的語氣有點奇怪,怎麼聽著像是在與狗賊商量一樣,難道……喬真?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六章:重溫舊夢

  「她們都不行?喔,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許我花心,只能對你一個人專情是不是?」

  「不是!不是!混蛋!你不放過我師姐她們,我就殺了你!」

  黃靈女的小臉紅若滴血,她連聲否認,可神情與聲調卻更加容易讓人誤會。

  「好好好,別生氣。我不碰她們就是了,只碰你一個。」

  邪器少年何等邪惡?

  他一臉無奈的表情,讓黃靈女吃醋的形象迅速深入人心。

  黃靈女見張陽真的離開她的三位師姐,忍不住有股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她身處在色狼的魔爪之下,可她竟然感到歡喜,甚至還有一點得意:張陽竟然這麼聽話,嘻嘻……

  「狗賊,不許碰我們小師妹!」

  黃靈女為了姐妹犧牲,其他三靈女自然也不會苟且偷生,同聲喝斥道。

  「你們叫我不碰我就不碰呀?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你們又不是我老婆!」

  同人不同命,天靈女三女的要求遭到張陽強烈的蔑視,他斜眼看著即將破曉的天色,隨即俯身抱住黃靈女。

  「混蛋,放開我!」

  「你要我去欺負你三個師姐嗎?」

  「不是,啊……」

  三言兩語間,邪器已經解開黃靈女身上的腰帶。

  黃靈女似乎知道命運不可逆轉,唯有退而求其次,急聲哀求道:「混蛋,別……別在這裡。」

  「唉,親愛的,你怎麼這麼麻煩?我有辦法,嘿嘿……」

  邪器突然撲到天靈女三女身邊,飛速掀起她們的長裙,蓋住三張咬牙切齒的玉臉,而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可以揩油的好機會。

  在天靈女三女羞憤的怒罵聲中,邪器飛身回到黃靈女身邊,邪惡地解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道:「親愛的,我對你好吧?還有什麼要求嗎?」

  「呸,誰是你親愛的!放開我,啊……唔……」

  其他三靈女雖然看不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她們同時渾身充斥著怒火,腦海浮現出黃靈女被張陽這狗賊狼吻的畫面。

  幾分鐘過後,「滋」的一聲,張陽輕柔無比地刺入黃靈女的花徑,手指還輕輕搓揉著乳珠,無論是手指還是陽根無不柔情四溢,弄得黃靈女的身子酥麻不已。

  快感越是迷離,黃靈女的朱唇咬得越緊,她可不想在她的三位師姐面前發出羞人的呻吟,不過花徑卻不由自主地夾住張陽的陽根,還湧出一股股羞人的蜜汁。

  肉棒一寸寸插入,幾秒後才插到黃靈女的花心,隨後張陽露出邪惡的微笑,突然略加力量插了一下,碩大龜冠「噗嗤」一聲,完全充塞著黃靈女的子宮花房。

  「啊……哦……」

  黃靈女的呻吟出聲,她堅持不到一分鐘,身子的反應已經打破她心靈的控制。

  時光一晃,春色輪迴。

  這一幕彷彿回到紫雷山的山洞內,張陽又一次開始強暴四靈劍女,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已經不是菜鳥,而是縱橫肉林的邪器!

  「啊!啊……呀……混蛋!你這混蛋!嗚……」

  黃靈女的呻吟很快就飄上半空,自然也傳入天靈女三女的耳中,而此時黃靈女最害怕的不是邪器的入侵,而是天靈女三女憤怒的喘息。

  天啊!自己竟然在師姐們面前被狗賊弄得大呼小叫!王八蛋,都怪張陽!啊……

  黃靈女芳心一怒,腰肢猛然挺起來,恨不得將張陽震到天上去。

  「啪!」

  張陽用力一挺,正好與黃靈女上挺的小腹撞在一起,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頓時瀰漫山野,玉臉被蒙住的天靈女三女不約而同地身子劇烈顫抖一下。

  記憶悄然主宰天靈女三女的腦海,使她們開始恐懼起來,想起當初那撕裂的劇痛,再聽著此刻那猛烈的撞擊聲,她們不由自主為黃靈女捏一把冷汗,心想:可惡的狗賊!殺千刀的混蛋!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天靈女三女的詛咒並不能阻擋張陽的慾火,當黃靈女在尖叫中飛上高潮之巔後,「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抽離而出,隨即壓在天靈女的身上。

  不待天靈女驚聲尖叫,邪器之物已經脹開她的玉門,「噗嗤」一聲,肉棒帶著幾分狂暴,貫穿只經歷過一次雲雨的緊窄花徑。

  「呀——」

  天靈女又感受到被強暴的痛楚,芳心的恐懼陡然化成尖銳的慘叫,嚇得玄靈女與地靈女玉臉煞白,為即將來到的噩運羞憤不已。

  黃靈女終於從迷離中回過神來,她先是怒聲咒罵張陽不講信用,隨即不禁暗自迷惑:「師姐怎麼叫得那麼恐怖?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難受?還有點……唔!

  張陽對天靈女真的很不溫柔,一開始就是連續的抽動,肉棒快如閃電,插得天靈女的陰唇急速翻動,羞人的春水灑出一片水霧。

  「唔……」

  天靈女緊咬的銀牙齒縫間發出羞辱的低吟聲,其實她心中也在暗自迷惑:好像下面不疼了,比起記憶簡直不能相提並論,難怪小師妹會忍不住呻吟,連自己也……啊,不能叫,絕對不能叫!

  張陽豈能如天靈女所願?他猛然將天靈女的雙腿扛在肩上,身子則往前傾斜,然後斜向下連續抽插,並抱著天靈女在原地轉了半圈。

  「啊!」

  張陽這一轉,背部正好對著黃靈女,讓黃靈女正 好看到張陽與天靈女的性器交纏的畫面。

  邪器少年每一次抽插都是大開大合,他故意高高�起腰部,讓黃靈女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天靈女那飛濺的春水,令黃靈女的心房評枰狂跳起來,她再純真,也已經猜到這是張陽故意刺激她,但她還是禁不住心窩一片烈焰飛舞,似欲窒息:天啊!張陽對二師姐好粗暴呀三師姐下面會不會被插穿呀!唔……

  「呀……」

  天靈女終於叫出聲,腦中頓時如遭雷擊般一片空白,無意識的尖叫與高潮的春水噴湧而出,而且雙腿突然一緊,用力夾住張陽的腦袋,為她的人生填上羞恥的一筆記錄。

  張陽一挺腰,也射出一波慾望的岩漿。

  天靈女的叫聲更加尖銳,彷如一把利刃般刺穿虛空,嚇得地靈女與玄靈女渾身一顫,還以為天靈女被張陽活活弄死了。

  邪器滿意地親了天靈女一下,肉棒從嫩穴抽離而出,毫不停留地撲向地靈女。

  「王八蛋!張陽,你這個不講信用的狗賊,不許碰我三師姐!」

  黃靈女看著天靈女雙腿大張、癱軟如泥的慘狀,心中一酸,突然怒火萬丈,張口就是一連串粗野的咒罵。

  「親愛的,你休息夠了嗎?嘿嘿,那咱們再親熱一下。」

  黃靈女的怒罵沒有引起張陽的怒火,反而引爆他體內的慾火,張陽又一次分開黃靈女的玉腿,而且依然溫柔地插進去。

  「唔……」

  快感在摩擦中急速上升,黃靈女的些微反抗瞬間就土崩瓦解,心房陷入迷離一刻,禁不住在心中自問:張陽怎麼總是對我這麼溫柔?

  「啊!哦……啊、啊……」

  當呻吟失去控制的剎那,黃靈女終於想出一個答案:可惡的混蛋,他是故意要讓本姑娘在姐妹們面前出醜!黃靈女的心中如是尋思,櫻桃小嘴也越張越大,羞人的嬌喘從全身每一個竅穴噴薄而出。

  一刻鐘後,黃靈女的蜜穴已經被精液灌滿。

  張陽隨即悠然解開地靈女的衣裙,一邊揉捏著那盈盈一握的酥乳,一邊略顯費力地插入玉門細縫內。

  地靈女那細長的花徑被張陽的陽根脹大,她能感覺到身體似乎被撕成兩半,而恐懼還在心房瀰漫,張陽已經猛然爆發出力量,陽根一個加速,強烈撞擊力一下子就撞開地靈女的子宮花房。

  連續幾場衝刺,邪器也有一絲疲憊,在上百下抽動後,他側躺在地靈女身後,然後�起她的一條玉腿,肉棒又開始毫不留情的進出抽動。

  地靈女的意志是四靈劍女之冠,但她的身子卻比天靈女還要敏感,尤其有幾根青草纏繞著她的酥乳,並隨著張陽的衝擊,草尖好似邪惡的觸手般不停撩撥著小小的乳頭。

  「唔……狗賊,我一定會殺了你!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隨著玄靈女近似悲鳴的罵聲,她的花徑陡然收縮到極致,強烈的夾擊令張陽一聲低吼,陽精歡呼著與蜜汁渾然合一。

  敏感的地靈女昏迷在草地上,邪器則傲然挺立,沾滿三個美少女蜜汁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

  黃靈女看了那可惡的凶器一眼,下意識咬住下唇,她不敢再惹火燒身了,不料張陽彷彿聽到她心底的咒罵,竟然還是撲到她身上。

  「滋……」

  邪器少年抱著黃靈女,在淫靡籠罩的草地上悠然轉圈、來回漫步,肉棒雖然沒有大開大合,但卻不停旋轉著。

  「混蛋,你害我!啊……啊哦……混蛋,你害我!」

  四周已經灑滿黃靈女的露珠,令她羞窘不已,突然她一口咬在張陽胸膛上,咬得張陽喉間一聲悶吼,脊背的酥麻提前來臨。

  慾望的岩漿威力無窮,黃靈女瞬間魂搖魄盪,她又被邪器化為一汪春水、一抹春泥。

  張陽的腳步並未停頓。在黎明的第一絲曙光破空而至的剎那,他一挺腰身,黃靈女頓時身子一顫,肉棒已經盡根而入……

  時光悠然流淌,夜色逐漸散去。

  張陽回到藥神山院子時已經天色大亮,迎面就是幾雙透著淡淡責怪的美眸。

  「主人,你怎麼又丟下人家啦!今夜的行動我也要參加。」

  清音第一個纏住張陽,用盡她所知的媚術要張陽答應她的要求。

  「咯咯……張陽哥哥,我也想幫你。」

  海萍雖然力量不足,但卻比清音還想要幫助張陽。

  「四郎,如今九陽山高手如雲,你的身份已經被許多人懷疑,還是小心為上。」

  寧芷纖不愧是寧芷韻的妹妹,內裡也有幾分姐姐的細膩體貼,很認真地道:「你就帶上清音吧。有她在,遇上強敵也可以給我們報個信。」

  玉人如此體貼,張陽頓時心房一片溫暖,雖然吸塵谷妖婦更適合幹這件事,他還是抵抗不住清音的廝磨,有點呼吸灼熱地答應了。

  這時,百草夫人完美無雙的美臀悠然而現,她已經是藥神山新任宗主,一揮玉手,頗有威儀地下令道:「列隊,上山!」

  「師娘,我還沒吃早點呢!」

  「你昨晚不是吃飽了嗎?動身吧!你在前面帶路。」

  百草夫人橫了張陽一眼。

  別人只覺得她在耍宗主威風,張陽則知道她的怨氣何來,自然是昨夜的放浪令她清醒後又羞又怒了。

  佔了大便宜的張陽呵呵一笑,就此餓著肚子走上九陽山頂。

  「嘻——」

  第五輪比鬥的鑼聲準時迴盪在天地之間。

  因為參賽的人數少很多,比鬥的場次不再那麼緊密,但瀰漫在山頂上的氣息卻更加凝重。

  「張陽,你的對手是兩儀谷的少陰玉女,你有把握戰勝她嗎?」

  「師娘,你要我贏,我就一定能贏!」

  邪器少年說得平靜而自然,眾女則心弦一顫,美眸異彩連閃。

  自信的男人最迷人,自信的邪器更是光芒萬丈!他身影一閃,第一次以強者的氣勢登上擂台,緊接著迎來眾人的嘯聲。

  除了 少數真正的高手之外,大多數修真者都把「紅玉」這飛身一躍當作中看不中用的花俏招式。

  少陰玉女絕對是一個高手,站在擂台一側的她不禁眼簾一�,第一次目光直視名聲不太好的藥神山弟子;同一剎那,張陽也看向聞名已久的東方憐。

  張陽與東方憐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雖然沒有電光驚雷閃爍,但強者之間的感應陡然充斥在搖台四周。

  少陰玉女那張秀美出塵的玉臉又多了三分鄭重,如雲秀發隨風微盪,她緩緩亮出劍,並禮貌地向張陽行了一禮。

  張陽也扭捏地回了一個女人的禮節,同時禁不住暗自驚嘆一聲:少陰玉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她不僅極美而且極為靈慧,既有著有著井清恬的秀氣,又比井清恬更加清靈,卻又不像靈夢飄渺到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這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玉女美人,雖然仙姿稍差靈夢一絲,但天下男人更願意尾隨在她身後,為那一絲幻想而奮鬥。

  「紅玉姑娘,請出劍!」

  少陰玉女的聲音宛如天籟,結界的光華則有如 水銀瀉地,瞬間籠罩整個擂台。

  這一刻,強者決鬥的氣息忽略了男女之別。

  邪器少年心神一震,眼中再也看不到東方憐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只看到一縷飄忽劍芒,好似風中輕煙般若有若無地纏向他的脖子。

  張陽下意識朝左右連閃,不料那「輕煙」卻順風而至,無論他的身法有多麼快速,甚至連續布下太虛結界,也不能擋住那縷飄忽的劍芒。

  瞬間,張陽不敢再憐香惜玉,他急忙亮出掩飾身份的普通飛劍,太虛真火「颼」的一聲在劍身上奔騰呼嘯。

  「呼……」

  兩把法劍頓時相撞在一起,但虛空卻沒有響起金鐵交鳴之音,更像張陽的法劍從風中飛過,刮起一串詭異的嗚鳴聲。

  少陰玉女一聲冷喝,身子好似風中柔柳般,帶動著劍芒繞體飛旋,一縷縷雲霧從她劍尖上飛舞而出,轉眼間,一個陰陽八卦的雲霧法陣就包圍著張陽。

  「啊!」

  張陽沒有料到少陰玉女這麼強,更沒有料到她這麼好戰,一上來就是兩儀谷的絕學。

  「砰」的一聲,陰陽交融的雲霧絞斷張陽的法劍,至陰柔力繼續撕扯著他的身軀,而無論張陽釋放出多麼兇猛的真火,對於陰柔雲霧都沒有半點作用。

  第一個照面,「紅玉」的髮髻已經被劍氣削斷。

  在危急一刻,雲霧中突然閃現一道亮光,緊接著是一聲暴喝。

  「刺劍勢——」

  上古法劍不得不憑空突現,張陽不得不使出保命的絕招。

  至陰至柔的八卦雲團被刺劍勢一劍突破,隨即張陽如鬼魅般破霧而出,劍芒的軌跡再次異變,虛空向下一沈,削劍勢掃向少陰玉女的楊柳細腰。

  轉眼間擂台上風向逆轉,「紅玉」竟然大佔上風,將少陰玉女逼到擂台一角。

  擂台下,庸人的竊竊私語聲瞬間 匯成洪流,他們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皆心想:難道兩儀山也被買通了?藥神山的手段未免也太厲害了吧!那可是正道排名第二的兩儀山。據說在兩儀谷深處還住著一大群前輩老怪物,連一元真君也得禮讓三分,他們怎麼會故意輸給賣藥的呢?

  庸人之外,真正的高手則是另外一副表情。

  天狼尊者第一個從座位上彈起來,三才山的大宗主更是「颼」的一聲躍出三丈,隨即才強行返迴座位。

  刺劍勢一現,很多人都肯定心中一個猜疑。

  邪器——台上這個出人意料的「女人」,就是邪器所偽裝。張陽出現了,他真的出現了!

  「嘻—」

  這時,台上終於響起金鐵交鳴之音,也讓一干庸人之心沒有猜忌。

  少陰玉女被逼到角落,她飄忽的身法已經沒有作用,而張陽原本以為一劍掃去,少陰玉女必然會被迫下台,不料她卻突然橫劍擋住他的「撩劍勢」 !

  劍花四射之際,東方憐的秀髮飄飛而起,每一根髮梢上都迸射著陽剛之力,劍氣也是瞬間大變。

  這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張陽心底再次一聲驚嘆,隨即一聲大喝,削劍勢再次破碎虛空。

  「噹噹Bt一」在電光石火間,張陽與東方憐一動也不動,唯有劍光如虛似幻,轉眼間兩把法劍已經硬碰硬地對撞十幾下。

  這時,張陽手臂發麻,而東方憐一個秀美少女自然也不會好過,兩劍揮舞之際,都在發出嗚鳴的顫音。

  「啊!」

  無數的唇舌吐出驚詫氣息,看著兩團瘋狂對撞的太虛真火,再沒有人懷疑兩儀山在放水,也再沒有人懷疑「紅玉」的實力。

  這是一場激烈但不精彩的 比鬥。

  張陽只想一劍將東方憐逼下台,而東方憐則死也不退,她的腰肢纖細無比,但卻彷彿注入鋼鐵般,女人裡少有的堅定意志在她的劍刃上迸射出萬丈光芒。

  十秒鐘後,兩把法劍已經碰撞上千下,邪器變成打鐵匠,少陰玉女也變成打鐵女。

  張陽的眉心已經浮現出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憐的手臂已經酸軟,但她揮劍的動作卻不受絲毫影響。

  呼……這女人的意志力太強了!她絕對敢做出兩敗俱傷的事情!張陽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絲後悔,但他就是想抽身也已經退不了,兩人的真火已經好像兩條靈蛇般,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東方憐似乎已經認出張陽的身份,她周身瀰漫的輕柔煙波並沒有變化,可美眸則暴射出如有實質的光華,好戰的氣息更是強盛。

  唉!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無奈長嘆,既然不能退,那他也只能拋開一切雜念,一劍接一劍地揮舞不休。

  張陽與東方憐的靈力在伯仲之間,持久的對撞後,太虛真火的顏色突然異變。

  「啊,不好!」

  寧芷纖幾女眼中的信心被驚恐佔據,原來張陽與東方憐已經用上「源生之火」,而如果再這樣下去,張陽只是受傷下台就已是她們最大的期望。

  百草夫人猛然立身而起,揚聲疾呼道:「紅玉,快認輸!」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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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2:26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七章:少陰玉女

  這時,兩儀山也是一片驚慌。

  好幾個長老急聲道:「宗主,快呼喚小姐下來。她比對方的靈力差了半籌,老宗主只有她一個女兒,不能讓她受傷。」

  少陽真人苦笑道:「各位師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師妹的性格,我的命令根本沒有用。唉……」

  一聲長嘆從少陽真人的嘴角飄出,內裡的韻味很複雜,絕非幾個長老能夠明白。

  台上,張陽也預感到難以承受的後果,靈力一頓,苦笑道:「東方姑娘,咱們沒有深仇大恨,算你贏了,一起收劍吧!」

  「我東方憐平生最恨別人讓我,讓我就是自以為比我強!」

  東方憐的秀發飛舞得更加猛烈,甚至還有一點狂暴,她突然質問道:「張陽,你覺得你比我強嗎?還是你根本就看不起女人!」

  真火異變的色澤已經越來越明顯,張陽也沒有空閒掩飾身份,在壓力之下,他靈機一動,誘騙水蓮時的話語隨口就冒出來:「東方姑娘,女人能頂半邊天,誰敢看不起女人,我第一個給他耳光,咱們可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你真這樣認為?」

  少陰玉女一臉懷疑,在反問的同時又一劍斬過去。

  「當然了,這個世界就是由男人與女人組成的,而女人連皇帝都可以做,還有什麼不能做?」

  張陽順口就是一串女權宣言,彷彿他真的是女權戰士一樣。

  「女皇帝!這世間真有女皇帝?」

  東方憐美眸瞬間發亮,她盯視著張陽,就像在看即將滅絕的稀有動物一樣。

  「當然有了,修真界不是還有女宗主嗎?還不只一個呢!」

  張陽有點辛苦地擋住東方憐的劍芒,緊接著歡聲道:「東方姑娘,既然咱們這麼談得來,何不下台去品茗清談?」

  「張陽,既然你也認為女人能頂半邊天,那就認真接我這一劍!」

  異彩充斥著東方憐的美眸,隨之而來的是不弱反強的劍芒,在她的心中,全力以赴才是真正的尊重。

  修他老母的,又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苦命呀!邪器少年一聲悲嘆,劍上的太虛真火被迫又強大一分,金鐵交鳴之音再次劇烈迴盪。

  時光突然千百倍延長,張陽兩人的「源生之火」已經在劍上蔓延,眼看慘劇就要發生,卻沒有人上台製止這一幕。

  在這危急時刻,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將所有的靈力都沖向劍刃,雖然他憐香惜玉,但還沒有到自願賠上性命的程度。

  就在這「緩慢」的生死瞬間,突然少陰玉女的法劍斷了。

  張陽與少陰玉女的靈力不相伯仲,但幻煙不愧是上古靈劍,及時發威,將這場兩敗俱傷的慘劇化解於無形。

  張陽心神一喜,順勢橫空一掃,隨即劍氣有如狂風呼嘯般,終於將還不願認輸的東方憐逼下擂台。

  張陽兩人的對話都在結界內,而劍影一消,「紅玉」傲然站立的身影又一次震驚全場。

  藥神山的人又贏了!看來正道十山的大洗牌風暴即將來臨!

  百草夫人眉梢一挑,感應到許多中、小門派投來的問好目光,她隨即立身而起,大步迎向得勝凱旋的張陽。

  就在這幾步之間,柳飛絮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怨氣消失無蹤,煥發的容光令她更加美黯醉人,差一點令邪器少年徹底暴露身份。

  「紅玉」與東方憐的激烈比鬥後,接下來的幾場比鬥並沒有太大意外。

  一元玉女輕易打敗五行山弟子;瓊娘噴出一口烈酒,憐花宮的人妖弟子立刻夾緊屁股飛出去。

  清音巧遇地靈女,地靈女登台之際雙腿微顫,竟然有點站不穩,令張陽不禁渾身熱血沸騰,想起她昨夜在身下嬌啼婉轉的美景。

  清音認真地比鬥,玄靈女應付三兩下後就收劍認輸。

  藥神山依然贏得無比簡單,不過卻不再響起噓聲。

  地靈女一敗,紫雷山只剩下天靈女,而她同樣是身酥骨軟,不過運氣不錯遇上五行山另一個弟子,在一番苦鬥後,紫雷山也讓天下人瞬間刮目相看。

  天靈女在台上大展威風,張陽則在台下浮想聯翩,看著天靈女那翩然飛舞的倩影,他腦海一熱,目光更加邪惡:咦?天靈女與地靈女都越來越漂亮了。肯定是本少爺昨夜的功勞!嘿嘿……

  時光一晃,中午來臨。

  比賽中途休息,各宗派雲集在宴會大廳中,品美酒、吃佳餚,順便互相走動,以聯繫門派間彼此的感情。

  每一天比賽的中午都會有這一幕,但沒有哪一天百草夫人能這麼忙,連拿起筷子的空閒都沒有。

  百草夫人享受著強者的快感,立下汗馬功勞的張陽則站在角落,附在寧芷纖的耳邊問道:「芷纖,這東方憐究竟是什麼來歷?好像很討厭男人呀?」

  毒手玉女給了張陽一個情意綿綿的眼神,戲語道:「你看上她啦?不要白費力氣了,東方憐不喜歡男人的,她恨不得天下男人全死光!」

  「啊,她是……同性戀?」

  張陽眼珠子一突,手中的酒杯劇烈地搖晃一下。

  寧芷纖雖然沒聽過「同性戀」這古怪的詞語,但她略一尋思,隨即啞然失笑道:「她是討厭男人,但並不是喜歡女人。咯咯……」

  笑聲微頓,寧芷纖這才感慨地嘆息道:「東方憐是兩儀山老宗主的獨女,心性頗高又天資不凡,是兩儀山唯二個能同時修煉陰陽兩種法訣的弟子,不過就因為她是女子,老宗主就把掌門之位傳給她師兄少陽真人。」

  「呵呵,原來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呀!難怪心理變態了!」

  寧芷纖悄然掐了張陽一下,雖然與東方憐並沒有多少交集,但她還是忍不住為東方憐辯護:「她可不是為了爭權奪利,而是不忿男尊女卑!老宗主甚至還想把她許配給少陽真人,因此她一怒之下,就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宣布,除非乾坤顛倒、日月迴轉,否則一生不嫁!」

  「太偏激了,可惜呀。」

  張陽下意識眼角一動,想在人群中尋找少陰玉女的楊柳細腰,不料他沒有看到美人,卻看到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天狼尊者還有五行山、三才山的幾個宗主,都恨不得離開扒開張陽的偽裝,將他絞成肉醬,然而恨火湧動,但卻沒人真的行動,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

  邪器少年的目光也不再刻意掩飾,冷冷地從一干敵人身上掃過,隨即目光突然一變,微笑浮現,他快步迎向上官雲。

  這時,上官雲竟然也主動走向「紅玉」,邪器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上官雲向來不喜歡繞圈子,直接就問道:「你是張兄弟嗎?」

  我行我素,率性而為,方為逍遙自在!

  張陽面對上官雲,瞬間福至心靈,俯身一禮,道:「拜見前輩。藥神山一別,前輩風采更勝當日,晚輩欽佩至極。」

  張陽如此回應,是在回答上官雲他就是張陽,但對於外人來說,那縷迷惑依然存在,雖然早已是掩耳盜鈴,但至少那「耳朵」還是掩著的。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客套了!我可不是一元與六道,沒那麼多講究。」

  上官雲虛揮大手,盡顯散修之首的灑脫自在,他緊接著話鋒一轉,道:「小兄弟,今夜可有空閒,與老夫月下飲酒?」

  「唉,晚輩也很想與前輩對酒歡歌。不過今晚實在身有要事,請前輩原諒。」

  張陽一聲無奈長嘆,回到藥神山隊伍中。

  邪器剛離開,冷蝶就從上官雲身後冒出來,一抹怒氣浮上有如玉雕的臉頰,她低聲罵道:「不識好歹,白癡!」

  冷蝶的罵聲透著埋怨的韻味,上官云不由得一愣,眼底瞬間閃過一抹強烈的驚喜。

  寒霜的腳步也下意識向這方靠近,正好聽到那一閃而過的埋怨聲,心弦不由得一跳,複雜的思緒悄然充斥著她的心窩。

  有了上官雲這一出,正邪各派的明眼人更加不敢擅動。

  張陽平生最喜歡狐假虎威的快感,於是故意從天狼尊者面前晃過去,他斜眼一瞟,並沒有理睬幾匹惡狼似欲殺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看向站在角落,一言不發的王香君。

  一日不見,王香君的身子依然宛如幼兒,卻彌散著引誘男人邪惡之心的氣息,而且她的目光更加幽深黑暗,曾經狡猾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人性光華。

  邪器少年的挑釁適可而止,腳步略微一頓,隨即就遠離狼鬃直豎的天狼尊者,他目光再次在人群中一掃,很容易就看到尋找的目標。

  大廳內人潮洶湧、宗派林立,熱鬧無比,唯有恨天散人站立之處,方圓三丈內竟然沒有第二個人影。

  張陽只是看向恨天散人,立刻就感應到一股野獸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要擇人而撲。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頭野獸!哈哈……邪器突然開心地笑起來,思緒越是轉動,他唇角的笑意越是明顯。

  「咯咯……」

  一連串邪魅悅耳的笑聲突然在張陽身後響起,竟是小玲瓏不顧風雨樓主等人的側目,主動靠近已成焦點人物的張陽。

  「四少爺、人家的好情人,你不會看上這個怪物了吧?笑得好淫蕩呀!」

  小玲瓏這如此大膽的情話,自然單獨地傳入張陽的耳中。

  張陽悠然回身,與小玲瓏交換一個邪魅的眼神,同時也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回應道:「這傢夥馬上就要與王香君對打了,我在想兩隻野獸會怎麼搏鬥?呵呵。」

  「野獸搏鬥會比人類自相殘殺更好看嗎?咯咯……」

  張陽與小玲瓏雖然已經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但他們之間的感覺卻依然飄忽不定,似是情人又似盟友,彼此之間還有點抹不去的戒備。

  靠著邪器的無私奉獻,小玲瓏的力量再上層樓,邪魅的氣息更是幻化不休。

  雖然小玲瓏與張陽在打情罵俏,可表面上,小玲瓏的神情極為淡,遠遠看去,她只是與「紅玉」錯身而過,並留下一道妒恨的眼神,令曹孟等人不約而同鬆開微皺的眉頭。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兩頭野獸同時飛身上台,一個咆哮嘶吼,一個則陰森冷漠。

  前幾輪比鬥,恨天散人一路踏著對手的血腥而來;王香君則是一路踏著自己的鮮血,走到今天。

  王香君身體的恢復能力雖然神奇,但更多人更看好恨天散人,就連張陽也希望看到王香君被打下擂台的一幕。

  「吼——」

  戰鬥開始了!恨天散人一如既往,一出手就是凶狠而猛烈的太虛真火,每一招都恨不得與對手同歸於盡。

  在廝殺一刻,王香君的眼神終於有了幾分變化,瞬間她從人偶變成了一個羅剎,法劍揮舞間,一層層結界憑空突現。

  恨天散人的呼吸更加狂暴,真火一湧,王香君的結界破了一層,再一湧,又破了第——層,然後是第三層、第四層……

  台下,張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因為恨天散人的氣勢,而是因為王香君的異變,心想:修他老母的,這賤人進步好快,陣法的運用都快趕上勾魂了!

  結界的障壁在炸裂,王香君則在後退,而恨天散人的真火似乎沒有枯竭時刻,不停從劍身上飛撲而出。

  王香君畢竟不是勾魂,終於她最後一層結界被刺穿,呼嘯的劍芒逼得她淩空後退,一下子就退到擂台邊。

  恨天散人猛然在自己的胸膛上擂了一拳,耳尖的人甚至能聽到他胸骨脆響。

  就在這自殘的擂打聲中,恨天散人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強大而兇殘的能量,緊接著他人劍合一,化作一道弧形飛舞的閃電斬向王香君的脖子。

  台下,天狼山眾人無不臉色大變,就連天狼尊者也不由自主捏緊拳頭,畢竟無論王香君的恢復力有多麼強大,如果頭身份家,她也別想再活過來,心想:除非……王香君跳下台。

  火狼真人雙目一縮,理智地急聲提醒道:「師尊,王香君還有大用死不得,叫她下台吧。」

  沒有靈智的人偶沒有得到命令,是絕不會認輸的!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猛然一抖,厲聲道:「如果這樣她也躲不過,留下來也是廢物。」

  擂台上,劍芒已經逼近王香君的脖子。

  在這電光石火間,王香君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她單手一翻,一把符咒憑空而現,可符咒沒有迎向劍芒,而是貼在她自己的背上。

  王香君的確比不上勾魂,但她比勾魂狠辣百倍不止,符咒「轟」的一聲在她背上爆炸,炸得她背部血肉模糊,骨頭隱約可見。

  同一剎那,爆炸的力量使王香君的速度比閃電還快,她貼著恨天散人的劍鋒,化作一頭更加威猛的野獸惡狠狠地撞上去。「轟——」

  張陽期待的畫面成為現實,兩頭「野獸」用最為原始的方法淩空撞在一起。

  血在飛、肉在濺、聲在吼,血腥與狂暴最為猛烈的瞬間,恨天散人的法劍刺穿王香君的身軀,而王香君嬌小的手掌則打在恨天散人的肩上。

  同一剎那,天狼山隊伍中好幾道人影顫起身;下一剎那,群狼陡然歡呼起來。

  原來恨天散人的利劍並沒有刺中王香君,只是從她的肋下刺過,而一團太虛真火——接近太虛破天境界的真火,猛然從王香君的掌心中冒出來。

  「呼……」

  涼氣從無數人的喉嚨倒灌而入,皆心想:幾乎打不死的體質加上太虛真火,這王香君未免也太可怕了!年輕一輩裡還有誰能戰勝她?

  看著如此兇殘的「母獸」,無論正邪兩派的人都不想看到王香君繼續肆虐下去,許多人的目光下意識看向靈夢,維持人類尊嚴的一元玉女。

  人類的雜念在台下瀰漫,怨念雖重卻絲毫不能改變台上的結果。

  剎那間,恨天散人一聲慘叫,只見套住他全身的麻布炸成碎片,血霧一噴,「颼」的一聲,他飛上半空中,直接就飛出九陽山頂的範圍,向一座懸崖墜落。

  「啊!五弟!」

  張陽眼珠子一瞪,巨大的意外令他瞬間失態,再沒有先前那看戲的悠閒心態:恨天散人竟然是張守信!怎麼會這樣?

  兩秒的震驚之後,邪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御劍騰空,全速向正在下墜的張守信飛去。

  在最高的觀禮台上,張幽月也是花容失色,立刻站起來。

  劉采依嘆息道:「不用去了,真正的張守信早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活死人。」

  「三姨娘,你早就知道他是五弟?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還與四哥哥為敵?」

  張幽月看著張陽破空飛去的身影,眼底瀰漫著深深擔憂。

  「從他第一天登上擂台我就認出他來,可惜已經晚了一步。萬欲牡丹下手真毒。唉,他的情形應該與百草真人差不多。」

  劉采依與張幽月對話之際,眾人都看向張陽,也看著命懸一線的恨天散人。

  無數人都在猜測張陽為什麼要救恨天散人,但除了清音與寧芷纖飛身追上去之外,沒有人絲毫有幫忙救人的念頭。

  世外道山直插雲霄、高若萬仞,張守信處於昏迷的狀態,這樣掉下去必然會變成一團肉醬。

  張陽一急,不顧一切地召喚出幻煙,瞬間加速破空的身形,與張守信的距離終於迅速接近,而就在他即將抓住章守信時,突然一道黑影橫空飛過,先是一掌打向張陽,然後衣袖一卷,帶著張守信降落在一片密林中。

  張陽被迫半空一頓,被震退幾丈,緊接著清音來到他身邊,關切地道:「主人,要不要追下去?」

  「不用了。對方是敵是友說不清楚,而且靈力很強,就讓他走吧。」

  邪器少年淩空一聲長嘆,感觸萬千地道:「五弟在這裡得罪太多人,他 這樣消失也許是一件好事,至少能保住一條性命。」

  當張陽返回山頂時,王香君已經回到天狼山席位,而這一番耽擱時間並不長,但她的傷勢竟然已經好大半,令原版邪器是相形見絀,心中更添鬱悶。

  經過這麼一場精彩的 野獸廝殺,接下來幾場比賽再也沒有亮點,唯一讓張陽記住的就是小玲瓏苦苦戰勝一個對手,令風雨樓主喜出望外。

  鑼聲結束,鼎聲飄揚。

  第五輪比鬥還算順利結束了。

  在散場之際,九陽真人又站在主席台上,帶給下一輪選手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從第六輪比鬥開始,將採用現場抽籤的方式,決定誰與誰鬥法。

  微妙的訊息很快就傳遍各宗派,看來兩個超級宗師已經改變主意,不想再看到殺機四伏的場面。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八章:夜色詭異

  夜晚來臨,九陽山突然安靜許多。

  因為沒有偷襲的目標,各宗派唯有督促自己的弟子加緊修煉,但這夜幕之下,並不是一點風浪也沒有。

  天狼山院子內,天狼尊者看著盤膝打坐的王香君,緊皺的眉頭久久沒有鬆開。

  「不夠,她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打敗一元玉女,一定要再想辦法。」

  火狼就站在天狼尊者的身旁,聞言身形一俯,凝聲道:「師尊,你已把元氣輸入她體內,不宜再損耗功力。」

  天狼尊者點了點下巴,隨口道:「老夫還沒有那麼傻。要讓她的靈力在短時間內再次暴漲,看來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天狼尊者的聲音低沈迴盪、陰森無比,幾個弟子不約而同打了一個寒顫,並低下頭。

  「紅玉」就是張陽的消息終於傳入水蓮的耳中,她禁不住脫口而出:「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水蓮,你又沒去山頂,怎能肯定不可能?」

  金行尊者的目光透出幾分迷惑,想不明白水蓮怎麼這麼激動?

  水蓮的朱唇顫抖幾下,最後紅著臉道:「啟�師尊,弟子就是覺得紅玉不像是男子偽裝,這也許是張陽的計謀,故意迷惑大家的注意力。」

  「嗯,說得也是。法訣可以傳授,法劍更可以易主,若是張陽存心要偽裝,又何必在台上露出破綻?」

  木行尊者略帶鬱悶地道:「師兄,何必想那麼多?我山弟子全部落敗,接下來的比鬥與我們無關,我等也不想與邪器為敵,煩惱的應該是一干邪門妖人。」

  「二師兄說得對。我看今日情形,上官雲甚為喜歡張陽,而且一元聖君似乎也默許他在大會這番作為,咱們還是自保為妙。」

  水行尊者話音未落,火行尊者也出聲附和,隨即怒形於色道:「你們感覺到沒有?今日救走那恨天散人的影子有點像是害死土行師弟的兇手。還有那假紅玉還大聲喚恨天散人為五弟,不知他又與葵花真人是何關係?」

  「唉,不管什麼關係,此次大會結束,我等定要為土行師弟報仇雪恨。」

  五行山四尊者對話之前,水蓮已經離開書房,她看著逐漸上升的月色,她的內心不禁掙紮起來:師尊們所說是真是假?為什麼所有人都言之鑿鑿,我該相信眼睛看見的,還是耳朵聽到的呢?唉……

  水蓮回到房間,看著依然沈睡的金光,禁不住嘆息一聲,思緒隨即再次微妙變化:不管怎樣,紅玉所教的針法有效,夫君的經脈已經順暢多了!

  時間一到,水蓮還在院子徘徊,而張陽則準時來到山谷祕境。

  夜風微動,妙姬與雲 姬恍如兩個美麗的鬼魅般,在張陽身前憑空突現,道:「啟�主人,三才山的岳珊與林青書往這裡來了。」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張陽仰望著夜空。水蓮的爽約,令他心情不爽,再一聽到岳珊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雖然岳珊號稱十大玉女之一,但張陽卻對她絲毫沒有好感,於是他揮手道:「盡快引開他們,不要驚擾到水蓮。」

  此時,大約距離張陽一里之外,岳珊正與林青書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二師兄,你是要帶我去哪裡呀?討厭!」

  「師妹,院子裡那麼悶,你不想出來透透氣嗎?呵呵……」

  林青書一邊說話,一邊摟住岳珊的腰肢。

  「嗯,那倒是。他們都在說那紅玉的事情,煩死人了。」

  岳珊已經猜到林青書的目的,但她只是掙扎兩下,就被林青書抱入懷中。

  「師妹,我知道前面不遠有一個好地方,不如……」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們前方低空飛過,緊接著一人追上去,追殺者還厲聲大喝道:「賤人,交出寶物,饒你不死!」

  「寶物?」

  貪婪的光芒瞬間充斥著岳珊的眼睛,她興奮地道:「二師兄,有寶物,咱們追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好東西!」

  林青書暗自咒罵一聲,又看了看兩個只有大虛超凡境界的修真者背影,他隨即一挺胸膛,討好道:「師妹,不管是什麼,我一定將那玩意兒給你搶過來。」

  「咯咯……好師兄,咱們追吧。」

  岳珊用力親了林青書一下,隨即追向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影,轉眼就遠離山谷祕境。

  幾秒後,月光微微一亮,照出水蓮略顯遲疑的身影。

  水蓮還是來了!可她一見到「紅玉」,立刻微微向後一退,露出警戒的表情,美眸盯視著「紅玉」,凝聲問道:「你究竟是不是紅玉?」

  「姐姐,你在說什麼呀?哦,我明白了!你像其他人一樣誤會了,唉!」

  張陽先是假裝恍然大悟,接著是忍俊不禁的表情,末了,無奈地嘆息道:「我本來不該說的,不過我不想令姐姐你誤會,就偷偷告訴你一個人吧。」

  話語一頓,張陽的聲調變得認真起來:「張陽的確藏在我們藥神山,不過可不是我,因為他是寧芷纖的夫婿,一直待在寧芷纖的房間內。」

  「啊!張公子真的來了!他為什麼來這裡?」

  「來捕獵妖靈。具體目標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張陽再次一聲嘆息,一臉惆悵地道:「姐姐若是還不信我,那就當我們從來不曾相識過吧!」

  「不不不,妹妹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紅玉」那憂傷的目光一映入水蓮的眼中,她突然心房發酸,不由自主就相信「紅玉」那破綻重重的解釋。

  進化的邪器輕易迷惑獵物的心智,他微微一笑,兩人又牽手走入水潭中,沐浴在月光下。

  「咦,人呢?」

  山野另一個角落,岳珊與林青書面面相覷,發現原本在前面的兩道人影突然消失不見。

  岳珊對不知名寶物的貪心不死,林青書則朝四方一望,先前強自壓下的色心再次發作。

  「好師妹,想死我了!讓我親一個。」

  「不嘛!師兄真壞,人家要回去了。討厭,唔……」

  一個蓄謀已久、一個半推半就,岳珊與林青書轉眼間就滾作一堆,彷彿乾柴遇上烈火。

  衣物四方飛舞,肉色流淌而出。

  在岳珊的歡鳴聲中,林青書終於一插而入,緊接著愣了一下,道:「師妹,你……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之物沒有碰上處女之膜,一縷酸溜溜的醋火在林青書的心中冒出來。

  「哼,你也不是第一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搭三師叔門下的兩個女徒弟。要不是那兩個賤人長得一般,本小姐早就出手了。」

  岳珊散發著蠻橫的氣息,她臉一仰,冷笑道:「二師兄,你這是想吃了不認賬呀?行,你走吧!不過我會告訴我爺爺,說你意圖強姦本小姐。 」

  冷汗瞬間從林青書的額頭上冒出,不過岳珊這一威脅,他終於完全清醒過來,他苦追岳珊,為的可不只是她的身子。

  「師妹,別生氣。我愛死你了,怎麼會不認賬呢?呵呵,我只是好奇問一問,沒別的意思。」

  「是大師兄。他也像你這樣,你們就是一個德性。咯咯……」

  林青書已經不再追問,岳珊反而得意地說出真相,完全不在乎林青書有什麼反應。

  笑聲未落,岳珊四肢纏住林青書的身子,嬌聲催促道:「二師兄,我現在是你的人了!放心吧,我會讓你當上衣缽弟子。嗯,來嘛,不要一動也不動的。」

  「好師妹,二師兄愛死你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林青書頓時熱血沸騰,使盡渾身解數伺候著三才山的千金大小姐,淫聲浪語立刻迴盪在山野間。

  一刻鐘後,林青書陡然一聲嘶吼,用盡全力挺身一挺。

  「啊……師兄,你好有力呀!啊哦,你怎麼射到外面來了!射了好多呀……」

  岳珊雙目緊閉,享受著被精液衝擊的快感,突然一大片溫熱的液體射在她小腹上、乳房上、肩膀上、脖子上。

  「二師兄,你好討厭,比大師兄還壞!咯咯……呀——」

  岳珊張開帶著迷亂之色的眼眸,一片血色立刻撲面而來,她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噴在她身上的全是林青書的鮮血,而一把飛劍刺穿林青書的心窩。

  此時,林青書還沒有死透,一邊本能地抽搐著下體,一邊艱難地伸手抓向岳珊,似乎想大喊救命,可他嘴一張,一股鮮血又湧出來。

  「呀,滾開!」

  岳珊又是一聲尖叫,隨即一腳把林青書踢翻在地,就連滾帶爬地抓向散落的衣裙。

  突然,一隻嬌小的繡鞋踩在岳珊的衣裙上,森冷的寒氣從天而降,冷得岳珊嘴唇發顫,趴在地上的頭顱艱難地�起來。

  在月光下,一張沒有表情的娃娃臉映入岳珊的眼中,緊接著是一雙宛如來自地獄的目光刺入她的元神空間。

  「啊,是你?救命——」

  瞬間岳珊全身毛髮直豎,就連還沾著淫液的陰毛也根根直立,緊接著她光著身子向後方飛速逃去。

  月光 一閃,映照出王香君那宛如幼兒的嬌軀,也在她身後映出一個惡魔的影子。

  虛空一顫,一股狂風捲住岳珊的身子,接著王香君眼底異光一閃,竟然撲在岳珊的身上,一口咬住岳珊的乳頭。

  「呀—匕在詭異夜空下,一個女人——不,是一頭母獸趴在另一個少女身上,好似男人那樣玩弄著獵物的身子,她雖然沒有肉棒,但插入獵物體內的手指卻比肉棒還厲害。

  不到一分鐘,岳珊就在王香君的身下發出人生最為高潮的歡鳴。

  「嘎嘎……」

  王香君終於發出聲音,可那刺耳的聲調卻有如一把利刃般,陡然刺入岳珊的腦海,接著岳珊雙目一突,瞬間失去靈慧的光華,甚至比王香君更像一尊人偶。

  山谷祕境內,張陽與水蓮同時震顫一下。

  「妹妹,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啊!可能是姐姐的靈力比我強的原因吧!要不咱們去四周看一看,正好法訣也修煉得差不多了。」

  今夜的修煉結束得很快,張陽為了不讓水蓮起疑,從頭到尾都沒有揩油,正正經經地當一回老師。

  「這麼快就完啦?妹妹,你因為先前的事情……生氣了嗎?」

  邪器想要當一次好人,水蓮反而心情忐忑而無法適應。

  張陽悄悄地盯了水蓮那半浮在水面上的乳球一眼,隨即強忍著衝動,笑語調侃道:「姐姐真是小心眼,妹妹可不是那種人。嘻嘻……」

  片刻嬉戲後,張陽認真地解釋道:「這是金針法訣的特性,今晚的修煉全是為了明晚的鋪墊。姐姐可要做好準備,我們明晚要修煉大半夜,而且我還要在姐姐的這里扎針,嘻嘻……」

  話音未落,張陽突然在水蓮下身掏一把,雖然只是虛張聲勢,但他火熱的指尖還是碰到一圃柔軟。

  「嗯……」

  水蓮很羞窘,但並沒有強烈的抵觸情緒。

  隨著時光的推移,水蓮已經越來越適應「紅玉」的氣息,也適應「紅玉」不時來一下的小嬉戲。

  水面波紋微盪、漣漪瀰漫,水蓮上岸時沒有刻意摀住雙乳,任憑「紅玉」那「羨慕」目光在她粉紅乳尖上打轉。

  「妹妹,你不換衣服嗎?小心著涼。」

  「姐姐,我可是藥神山弟子,不會輕易生病的。咯咯……我身上纏著布帶,弄起來太麻煩,回去再換,嘻嘻。」

  張陽走到水蓮身邊,一邊繼續欣賞半裸的玉體,一邊消除她心底另一個疑惑。

  「原來妹妹還有點害羞呀!說的也是,我沒有成親的時候,也為自己的胸部太大煩惱過。咯咯……走在路上,總覺得很多人眼睛都在發光,像要吃人一樣。 」

  在不知不覺間,水蓮竟然也懂得說笑了,而且還是閨房私密的話語。邪器在這件事上,絕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姐姐現在走在路上,我保證一樣會有很多人的眼珠子往外掉,如果你不信,咱們改天去大街上走一圈。」

  「我可不去,咯咯……」

  在歡聲笑語中,張陽將水蓮的雙乳仔細地看了上百遍,卻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水蓮的心情少有的輕快,隨即優雅自然地穿上衣裙,還在張陽的眼前,輕輕託一下沈甸甸的乳球。

  月光 送著假女人與真女人並肩同行的身影。

  在分別之際,張陽試著擁抱水蓮,這才飄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心想:哈哈……

  太好了,水蓮已經完全沒有戒心,也許明晚就可以行動了!

  水蓮的事情無比順風順水,勝利的曙光已經近在眼前,張陽那跳躍的思緒突然又想到另一個目標。??嗯,不知道黃靈女的情形怎麼樣?她體內的妖靈藏匿的時間也不短了,不能再拖下去。要不……這就去關心她一下,反正井清恬還被娘親她們困在山頂,嘿嘿……

  念之所至,心為所動。

  邪器少年身形淩空一轉,「颼」的一聲,果斷地改變腳下飛劍的方向。

  紫雷山院落,四靈劍女的臥房內。

  夜色已深,但四靈劍女卻絲毫沒有睡意,還在咬牙切齒地商談殺張陽的事。

  「看來狗賊真的學會什麼無恥的妖術。在大師姐沒有回來前,咱們不要隨意接近他。」

  地靈女今天獨自面對張陽和他的同夥,羞辱的感受無比深刻。此時提起,玉臉依然禁不住閃過一抹羞紅。

  「可大師姐被一元玉女找藉口留下來,她一時半刻回不來,難道咱們就這樣放過張狗賊嗎?」

  天靈女與玄靈女異口同聲怒聲咒罵張陽,緊接著她們不約而同地雙腿一顫,昨夜的酥麻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失。

  「絕不放過他!混蛋、王八蛋!」

  黃靈女的拳頭也惡狠狠地舉起來。

  「黃靈妹妹,你是在說我嗎?」

  突然窗戶隨風而開,恢復原貌的邪器少年飄然而入。在月光下的他,多了幾分飄逸悠閒,不變的是他那邪魅微笑。

  瞬間四靈劍女同時跳起來,四把飛劍瞬間光芒大作。

  同一瞬間,張陽坐在椅子上,很好心地提醒道:「你們可別叫人喲!要是被人看到咱們半夜私會,你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在半夜、臥房內,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還有滿地飄飛的衣裙……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邪器少年的聲音彷彿擁有魔力,四靈劍女的腦海立刻浮現出那羞憤畫面,她們衝到嘴邊的叫聲竟然下意識頓了頓;下一剎那,四靈劍女心有靈犀做出同一個動作— —轉身就逃。

  「嘻啷啷……」

  邪器沒有追,只是彈了個響指,四把飛劍立刻掉落於地;下一秒鐘,四靈劍女腦海中預知的畫面變成現實。

  張陽得意地笑了,隨後他辛苦地把四靈劍女搬到同一張床上,還無聊地埋怨道:「這床也太小了!改天我一定要向九陽山提意見,這次賺了那麼多,竟然連大床也捨不得買,真過分。」

  「混蛋,你又要幹什麼?」

  黃靈女半邊身子被玄靈女壓著,不能動彈的她禁不住氣呼呼地罵了一聲。

  邪器少年正在享受美少女嬌嗔的韻味,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竟是一個女弟子正好從外面經過,聽到房間內發出的一連串雜響。

  「四位師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啊!」

  四靈劍女的朱唇同時張開,救命的呼聲終於爆發。

  張陽搶先半秒布下結界,隨即雙手一陣飛舞,把四靈劍女擺成互相摟抱、無比淫靡的姿勢,然後抱起黃靈女,故技重施地道:「你要不要我去開門?我保證門外的小姑娘一定會叫得天翻地覆,把很多很多人吸引來,男人女人都會來。」

  「不……不要。」

  黃靈女嚇得花容失色,發出聲音的則是玄靈女,因為如果真發生張陽所說的一幕,她們怎還有勇氣 在紫雷山活下去?

  天靈女與地靈女雖然滿臉憤恨,但也沒有出聲反對玄靈女的哀求。

  與其發生那一幕,還不如讓狗賊得逞一次,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唔……混蛋,王八蛋!在不知不覺中,其他三靈女學會黃靈女的咒罵聲,也在不知不覺間,她們的心態出現微妙變化。

  門外的紫雷山弟子很快就被黃靈女打發走,張陽隨即將她放回床榻上。

  「啊……」

  黃靈女趴在玄靈女身上的剎那,突然低低地呻吟一聲,原來邪器少年竟然趁機下體一挺,插入她的花徑內。

  狂歡之夜就此拉開序幕。

  張陽的肉棒重重一插,不僅插入黃靈女的子宮花房,還在她的小腹上凸出一個羞人的形狀;而玄靈女此時與黃靈女的身子疊在一起,她立刻感應到黃靈女小腹上滑動的「波浪」。

  剎那間,玄靈女全身好似被電流擊中般,令她覺得彷彿張陽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上滑動。

  春風一盪,邪器將化作軟泥的黃靈女翻到玄靈女的身下。

  「滋」的一聲,玄靈女也成為張陽棒下的美味,而當他的肉棒在玄靈女蜜處肆虐之時,精囊則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黃靈女的陰唇。

  羞人的呻吟聲早已瀰漫在房間內,邪器身形一滾,身軀壓在地靈女的身上,而他的慾望之根則充塞天靈女的花徑蜜洞。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九章:魔性大作

  春風幾度盤旋,春雨幾許纏綿。

  張陽不停享用著四靈劍女的青春肉體,重點照顧的自然還是黃靈女,即使如此,其他三靈女同樣在高潮中美眸迷離、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時間,距離九陽山百里之遙的一座密林內。

  張守信緩緩張開眼睛,隨即痛苦地吼叫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臉色蒼白地盤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靈力,這可不是為了讓你去死,好好幫主人做事吧!」

  張守信捶打地面的拳頭停在土裡,他斜著眼睛,冷聲問道:「我已經輸了,還能為主人做什麼?」

  「九陽山只是一道開胃菜,主人只是讓你熱熱身,真正的好戲在京城、在陰州。」

  葵花真人疲憊的眼神多了幾分陰笑,聲調一變,透出一絲嘲諷:「小子,現在願意回張家去了嗎?嘿嘿……再不識�舉,主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在虎嘯山時,萬欲牡丹曾經要求張守信回張家興風作浪,卻被張守信拒絕;不過此時此刻,感覺已經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猶豫地道:「我會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殺光張家所有人!」

  說著,張守信將拳頭從土中拔出來,他眼中的獸性更加強烈,繼續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小子,你可別得寸進尺,別以為……呀!」

  葵花真人不滿的話語中途變成一聲慘叫,張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上,陰冷地道:「既然你已經給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別吝嗇,這就是我的條件。 」

  葵花真人兩腿一伸,瞬間就化成一具乾屍,他唯一沒變的只有那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張守信騰空而起,他眼底最後一絲掙扎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陣狂笑後,張守信望著九陽山的方向,神情陰冷地道:「張陽,你這廢物,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像狗一樣趴在本少爺的腳下!」

  天色還未大亮,三才山人馬的怒吼聲已經掀起漫天風沙。

  林青書裸身死在野地,而岳珊則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盡辦法也無法喚醒她,令他們在情急之下衝 上山頂,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同時被驚動,然而即使三才尊者連聲請求,他們卻搖頭嘆息,表示無能為力。

  「是誰?哪個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孫女?」

  天才尊者鬚髮狂抖,恨不得將九陽山瞬間夷為平地,在極度生氣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與一元興師問罪的衝動。

  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們半強迫地將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開我!我要幫珊兒報仇!」

  「大哥,我們也疼珊兒,不過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不能衝動,而且我們連仇人是誰也還沒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時,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陰不陽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誰把岳姑娘害成如今模樣。」

  在三才尊者的怒聲追問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細思索,天狼尊者說出很有道理的解釋:「邪器來九陽山,就是為了對付妖靈,而岳姑娘不幸就是一個妖靈宿主,而且因為被張小兒強行捕靈,她已元神受傷,即將變成活死人。」

  「張小兒,老夫與你誓不兩立!」

  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個必殺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憤怒之餘,他有點懷疑地問道:「天狼道兄,你為何如此清楚?又為何要告訴我們?」

  兩大道山分屬正邪,素無往來,天狼山更不是一個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懷疑!

  天狼再次陰冷一笑,毫不掩飾地回應道:「我告訴你們這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張小兒多一個敵人!」

  仇恨瀰漫的聲調微微一頓,天狼尊者隨即呼出一口大氣,沈聲繼續道:「我能知曉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兒比岳姑娘更慘,當晚就沒有了生機。唉!」

  說到這裡,天狼尊者用力擠出兩滴淚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禍給張陽。

  相同的仇人終於讓三才尊者的眼中沒有敵意,他們感謝幾句後,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時,天狼尊者突然帶給他們一個驚喜。

  「哎呀,說起張小兒我就滿腦子怒火,差點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孫女。」

  天狼尊者隨手一招,王香君緩步而入,緊接著他表情一變,把他狡猾的一面完全表現出來,道:「老夫為了對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煉一門隱秘法訣,雖然不能令岳姑娘立刻恢復如初,但要度過危險肯定沒有問題。」

  救星從天而降,三才尊者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一刻鐘後,岳珊一聲驚叫,果然恢復神智,不過她卻失去昨夜的記憶,只有一種本能的驚恐,躺在床上四肢拼命地緊縮。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僅沒有居功自傲,還主動離開三才山院子,帶著依然面無表情的王香君飄然而去。

  張陽就此又多了一個強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麼簡單嗎?

  「當——」

  風波並未影響到修真大會,第六輪比鬥開賽的鐘聲悠然迴盪在天地間。

  邪器少年舉目一掃,四靈劍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憤交加,雖然敗在他劍下,但她們的眼中並無岔恨之色,只有不屈不服的光華。

  貴賓席上,幾位絕世美人笑意盈盈,雖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劍似刀,但張陽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綻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轉,突然愣了一下。

  只見七星宮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只有幾個長老坐在那裡,一個個還眉心緊皺、愁云密閉,令張陽不由得心想:咦,上官雲與冷蝶呢?還有寒霜也沒有出現。難道七星宮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超級強大、還不怎麼講道理的鳳凰秀士上官雲,誰敢找他的麻煩?

  張陽迷惑地眨眼時,現場抽籤已經開始了。

  好像是命運的安排,第一個抽出的名字就是「紅玉」,然後是血月玉女瓊娘。

  相繼上一場遇上少陰玉女後,張陽緊接著又遇上另一個修真玉女。

  瓊娘還是老樣子,乍一看,雖然美麗但卻不算絕色,可再一看,那獨一無二的氣質瞬間就刻入張陽的心靈。

  「張兄,別來無恙。」

  瓊娘舉起血玉酒壺,敬了張陽一下,然後豪邁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美酒化作嫣紅瀰漫著瓊娘那小麥色的臉頰,那驟然浮現的艷光,彷彿朝陽破雲而出,令邪器少年雙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鬥的興致。

  「瓊姑娘,最近又釀出什麼美酒?張陽有幸能與你共醉嗎?」

  雖然知道結界擋不住超級高手的耳朵,張陽還是在瓊娘面前坦然承認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纏身,已經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瓊娘無奈低嘆,彷彿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離,隨即她眉梢一揚,凝聲道:「張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請張兄用盡全力,與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張兄,請!」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特別的情緒刺激張陽的熱血,話音未落,上古法劍已經憑空突現,帶著一股呼嘯的豪情刺破虛空。

  刺劍勢一出,擂台上的虛空頓時寸寸碎裂,在那同歸於盡的狂放氣勢衝擊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發出兩團驚喜的光芒。

  張陽的突飛猛進令瓊娘甚是驚訝,身為他的比賽對手,更讓她興奮無比,毫不猶豫就一劍迎上去。

  兩抹流星相撞,燦爛的煙花激射而現。

  在煙花中,張陽與瓊娘錯身而過,各自帶走對方的一抹血絲。

  下一剎那,張陽突然靜下來,彷彿一個有耐心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的機會;而瓊娘也停下來,她雙眸微閉,優雅地喝著酒,彷彿在品味著酒香,而她的法劍則自然地垂向地面。

  破綻,沒有;機會,也沒有。

  等待,張陽繼續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靜,靜得台下人群忘記呼吸,無論是高手還是低手,無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廝殺之氣。

  海萍緊握著雙拳,忍不住埋怨道:「師姐,你不是說瓊娘是張陽哥哥的朋友嗎?怎麼比東方憐的殺氣還強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奧妙,百草夫人則深有感慨,代替寧芷纖回應海萍「傻丫頭,你不懂。正是因為是朋友,他們才會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擔心,純粹的切磋不會有危險,而且也不會僵持太久。」

  似乎是為了印證百草夫人的判斷,張陽等不到機會,唯有靠自己製造機會。

  「颼」的一聲,青銅劍鞘突然向瓊娘飛去,張陽的刺劍勢則緊跟在劍鞘之後,只要瓊娘稍有動作,他的劍芒就會尋隙而入。

  面對靈光四射的劍鞘,瓊娘動了。

  瞬間,張陽與瓊娘同時加速,兩道如虛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錯而過。

  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青銅劍鞘倒飛而回,正好套住青銅劍身,而瓊娘的法劍沒有絲毫遲疑,反過來緊追在劍鞘之後,刺向張陽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捲起一片黑霧,飛旋的霧氣擋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沒張陽與瓊娘的身影。

  幾聲金鐵交鳴後,黑霧又突然散去,眼尖之人方能看見,黑霧的「尾巴」消失在張陽手中的劍刃中。

  刀光劍影轉眼間又消失了!只見張陽與瓊娘又站在對方先前立身之處。

  一秒後,血月玉女的唇角飄過一抹笑意,平靜地道:「張兄,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較量的機會。」

  「瓊姑娘,下次咱們拼酒量吧!我可不想再與你打鬥了,再打下去,我一定會輸的。」

  邪器少年做了一個驚悸猶存的表情,那眼神雖然有點嬉戲,但驚嘆卻完全發自他內心。

  血月玉女灑脫的點了點頭,隨即飄然下台,而在她淩空躍起的剎那,一片斷袖飄落而下,緩緩落入張陽的手中。

  「張陽哥哥贏了!咯咯……怎麼贏的呀?」

  海萍歡喜得手舞足蹈,不過完全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百草夫人難得調侃道:「你要是好好修煉藥神訣早就看清楚了,小懶蟲。」

  毒手玉女柔聲道:「四郎靠幻煙幫忙,佔據上風。也是瓊娘最後一刻手軟,不然輸的就是四郎了。」

  見海萍還是一臉好奇,清音上前半步,更加仔細地解釋道:「主人的劍刺在血月玉女的手臂上,血月玉女的劍則刺中主人的胸膛。如果是切磋,輸的肯定是主人,不過如果真是生死拼殺,最後死的肯定是血月玉女。」

  清音的聲音充滿自信,不只是因為她對張陽盲目崇拜,還因為張陽擁有強大的恢復力,兩敗俱傷後,最後的勝者自然是張陽。

  一場精彩比鬥後,第二場決鬥稍顯平淡。

  直到一元玉女登場,張陽才從脂粉群中�起頭來。

  一元玉女輕易取勝,而清音化身的「紅瑩」也順利過關,邪器緊接著呵呵一笑,看著小玲瓏與天靈女站在擂台上。

  昨夜的狂浪大量消耗天靈女的精力,她的戰敗自然沒有疑問,在被小玲瓏一劍逼下擂台的一刻,她禁不住淩空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天靈女那一眼,令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心窩一盪,又開始盤算夜裡的節目。

  接下來,張陽稍微感到鬱悶,而且還多了幾分震驚,因為王香君對上太虛高手,可她卻贏得很輕鬆,一向靠著血肉飛濺取勝的她,這次竟然連皮外傷也沒有。

  修他老母的,這簡直就是……開外掛嘛!張陽連聲暗自咒罵,不妙的預感在他心中激烈盤旋,而且還夾雜著強烈的後悔:我這怪胎親手製造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怪胎,接下來難道我會成為她的祭品嗎?修他老母的!

  主席台上,劉采依的眼眸第一次閃過凝重的光芒,她唇角一動,訊息立刻傳入在她身後的靈夢耳中,然後一路傳送, 迅速 飄到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耳邊。天空風雲突變,微妙的寒流悄然間充斥著九陽山。

  這一輪的比鬥一天就結束了。

  當張陽走下山頂時,已經接到劉采依的應變之法,要他盡快捕獵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只有這樣他才能與王香君一決高下。

  同時捕獵兩個妖靈,對於現在的張陽來說並不算太過艱難的任務。

  當天夜裡,張陽先與水蓮在祕境見面,雖然沒有進入最後的攻堅,但他的雙手已經摸遍水蓮全身每一寸肌膚。

  送走嬌喘籲籲的水蓮後,張陽又大剌剌地進入四靈劍女的房間。

  這一次,四靈劍女雖然還是有所反抗,但當張陽分開她們的玉腿時,她們的蜜處已經微微濕潤了,尤其是黃靈女,在張陽進入的第一剎那她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還悄然調整腰肢的位置,可惜,最後猛攻的契機還是差那麼一點。

  在情急之下,清音與幻煙紛紛建議,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兩個妖靈宿主的心房都已經有了邪器的影子。

  憐香惜玉永遠是張陽的優點,也是他多情的破綻,不想傷害水蓮兩女的張陽依然選擇最穩妥的辦法。

  隔天,張陽懷著既興奮又有點忐忑的心情站在九陽山頂,他可不想現在就碰上王香君。

  抽籤結果很快出來,原版與仿版邪器都抽到上上簽,張陽沒有遇上王香君,王香君也沒有遇上一元玉女。

  一連兩日,張陽就在決鬥與兩個妖靈宿主之間度過,幸運也一直伴隨著他,唯一令他有點心煩的,是七星宮竟然提前離開九陽山,而且走得特別急,雖然人類的好奇心強大,但張陽只能先將雜念拋到腦後,全心全意應付眼前的緊張局勢。

  在這兩天,「紅玉」接連打敗兩個成名高手,藥神山「紅玉」之名不脛而走,連「美名」也隨風上漲,甚至還有不明真相的年輕修真者不停向他大獻殷勤,逗得寧芷纖幾女笑得前俯後仰,他則苦笑不已。

  鬱悶之後,邪器少年疾步奔向瀑布山谷,藉口為水蓮調整心情,開始按摩水蓮的玉體。

  就在水潭邊那塊大青石上,邪器少年盡情地揉捏著水連的乳球,還假裝不小心地摸到禁地,挑起水蓮壓抑已久的一波春潮。

  水蓮的矜持很強大,即使已經是美眸迷離,春水噴湧的時刻,她依然死死咬住朱唇,雙腿也緊閉著,不願在「紅玉」面前發出那羞恥的尖叫聲。

  邪器辛苦地壓抑著衝動,然後帶著滿天慾火又飛進四靈劍女的房間。

  連續幾天這般如此,四靈劍女除了仇恨之外也已經習慣,所以當張陽飛身撲入時,四靈劍女美眸一閉,不約而同假裝沈睡。

  邪器少年的慾火不會這樣就消散,甚至他還把美人弄到身上,讓肉棒在下面搖搖晃晃,龜冠摩擦著陰唇,磨得很激情,可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張陽要那美人自己坐下來,被脅迫的少女自然不願意,還下意識看了看其他三女,羞辱的怒火與搔癢的慾火在她蜜處花瓣上天人交戰。

  終於,趴在張陽身上的少女腿酸了,心弦一顫,她一點一點地坐下去,隨即響起美妙的破浪分水聲,令那少女羞得渾身顫抖,其他三女的玉臉卻比她還紅。

  脅迫是接連不斷的,遊戲是樂此不疲的!第一個少女化為春水,第——個少女又被邪器弄到身上,接著龜冠一挺,立刻碰到一片柔膩與濕潤。

  肉體交合的歡聲連續翻騰,張陽意外地發現天靈女竟然進步最快,當他有點疲累不想動的時候,她竟然主動迎合,直到兩人的性器撞擊出羞人聲響,天靈女才紅著玉臉停下來。

  天亮了!張陽二吻著四靈劍女的朱唇,然後在她們那殺死人的目光相送下飄然而去。

  第三天,新一輪決鬥開始。

  按照張陽的現代人意識,這應該算是四分之一淘汰賽,現在共剩下八個人。

  一元玉女再次展現第一玉女的風采,用最為飄逸的招式將對手送下擂台,緊接著,張陽的好運再次降臨,雖然對手不弱,但上一輪的傷勢並未痊癒,很快就在青銅劍的光芒下認輸。

  王香君的獲勝也是理所當然,最後一場則是清音與小玲瓏的決鬥。

  張陽看了看一邊的王香君,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小玲瓏,他猛然心神一定,在清音的耳邊道:「輸給小玲瓏,下一輪好對付王香君。」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閃過喜悅之光,毫不遲疑就答應下來。

  清音對勝負沒有執念,甚至還有一種莫名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她每一次上台,總能感覺到井清恬惡狠狠地盯視著她,令她分外難受。

  清音飛上擂台後,張陽的眼中透出一絲歉意,柔聲問道:「飛絮,你會怪我擅自作主嗎?」

  張陽的歉意雖然溫柔,但卻瀰漫著男人的霸道氣息,只是道歉而不是與百草夫人商量,而這種強勢,百草夫人從未在百草真人身上感受過,那男人的強者光芒令她美眸異彩連閃,沒有絲毫怨懟,只有無盡的踏實與滿足。

  【第十四集:妖魔亂舞】第十章:變生肘腋

  擂台上。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充滿複雜光華,她凝視著清音——清姬,她曾經的師娘。

  小玲瓏雖然從未與清姬說過話,但卻從小看著她的遺體長大,而這一切的起因,更是為了讓她活過來,如今活生生的清姬就站在她面前,而且青春絕色、風華絕代,令她心中禁不住感慨萬千,一向心眼極小的她難得沒有生出嫉妒之心,下意識瞟了在台下的張陽一眼,隨即笑盈盈地問道:「我該叫你什麼呢?」

  清音眼簾一顫,一抹微不可察的異色一閃而過,她平靜地回應道:「我叫——清音。」

  話語微頓,清音用靈力包裹聲音,聲調一變,歡喜地道:「主人說了,叫我輸給你。咯咯……」

  「嘻嘻,那謝謝你了,清音。」

  小玲瓏說話時不由自主地加重聲調,神情也變得歡快起來。雖然她靈力大進,但清音每一場決鬥都在進步,甚至沒有看到她全力以赴的一刻,別說小玲瓏,就連靈夢看著清音的目光中都有一種豪情的期待。

  飛劍光芒一閃。決鬥開始了,緊接著又結束了。

  一個是完美無瑕的清音,一個是邪性四溢的小玲瓏,就連作弊也是如此肆無忌憚,一個照面,清音就飛下擂台,歡笑著撲向張陽的懷抱。

  「無恥!」

  井清恬坐在貴賓台上,憤怒的咒罵聲清楚傳入劉采依等人的耳中。

  劉采依自在微笑,靈夢也是盈盈淺笑,張幽月則帶著一絲同情,柔聲道:「清恬姐姐,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又何必太過執著呢?」

  也許是張幽月的話語刺中井清恬的心事,也許是體內的哀情幽蘭在作祟,井清恬的怒火離奇消失,整個人突然籠罩在憂傷中,反問道:「幽月,如果是你的母親變成現在這樣,你又會怎麼樣呢?」

  張幽月不由得一愣,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應,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一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的光華。

  現在這樣?就是成為張陽的女人,而且完全忘記自我。

  張家二夫人自然沒有失憶,但張幽月的心情卻不由自主沈重起來,無論何種道術法訣,都不能抹去她心底難以抹去的擔憂。先前張幽月與張靜月一起回家,除了母女團聚的歡欣之外,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感覺她親娘也就是張家二夫人似乎變了許多,變得有點令她不敢多想卻又不得不想。

  劉采依眼角微微一挑,突然道:「幽月,比鬥結束了,快去通知九陽真人。」

  天涯玉女的雜念被劉采依的聲音打斷,她隨即走向九陽真人。

  片刻之後,九陽真人在主席台上大聲誇獎剩下的四大高手,然後話鋒一轉,又給四人三天的休整期限。

  張陽自然是滿心歡喜,明白這是劉采依在幫他製造時間,只要他在這三天捕獵兩個妖靈,靈力自然會瘋狂上漲。

  天狼山一方則大為不滿,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天狼尊者唯有捏緊拳頭,暗自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騎在六道與一元頭上。

  「咯咯……張陽哥哥,這三天時間你可要抓緊呀!」

  一回到院子,海萍立刻撲入張陽的懷抱,劉采依的偏袒很明顯,連純真的海萍也看得明明白白。

  張陽摟著海萍,還當著她母親的面用力擠壓幾下,邪魅而又自信地回應道:「不用三天,我今夜就把妖靈一舉拿下。」

  眾女都知道張陽這幾天的工作很「辛苦」。

  百草夫人為了幫張陽打氣,第一次縱容海萍,好一會兒後才把海萍拉回身邊,同時凝聲提醒道:「四郎,行事切勿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

  「好師娘,你就放心吧!今晚我不僅會帶清音與芷纖出去,就連幽月與靈夢也會來給我護法,就算天狼尊者親自出手,也別想壞我好事! 」

  張陽心中自信百倍,他怎麼也想不出會有失敗的理由。

  夜色來臨,百草夫人也加入張陽的護衛隊,一行人豪情激盪地打開院子大門,正好看到靈夢疾飛而至的倩影,可她腳下沒有煙波,只有那沾上塵埃的繡花鞋。

  「靈夢,出什麼事了?」

  靈夢的異常令張陽心頭一跳,不妙的預感瞬間攪亂心窩。

  「四郎,采依夫人接到飛雲鐵騎的急報,張守信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不待張陽露出驚喜的表情,靈夢快而不亂地說道:「張守信已經走火入魔,接待他的飛雲鐵騎都被他殺了。據采依夫人分析,張守信是要去京城張府大開殺戒!」

  「怎麼會這樣?」

  張陽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不妙的預感完全變成現實。

  「這是萬欲牡丹的計劃之一,利用張守信殺光張家之人,這樣她既可以洩恨又可以逼你離開九陽山!」

  靈夢上前一步,加重聲調:「張兄,牽制你遠離妖靈,才是萬欲牡丹的真正目的。我已經派出人手,正在全力追上張守信。」

  張陽明白靈夢的意思,是叫他不要因小失大,可是他又怎能無動於衷?張府不僅有父兄,還有一群女人,一群他或是深愛或是關懷的女人,萬一有個好歹,他怎能原諒自己?於是他道:「不行,我要回去攔住五弟發狂。」

  「張兄,既然這樣,你就過了今晚再走,妖靈可不能置之不理。」

  一元玉女暗自一聲嘆息,在來之前她其實已經猜到這個結果,她對張陽已經很了解了。

  「不,我馬上就走。幻煙的速度快,我應該能及時追上守信。」

  張陽雙目猛然爆發出明亮光芒,以少有認真的語調道:「靈夢,王香君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打敗她,絕不能讓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靈夢還未來得及出聲,劉采依出現了,她道:「四郎,去與留都由你自己決定,為娘會設法為你拖延時間,但你要盡快在決鬥之前趕回來。」

  「謝謝娘親,那孩兒走了,追上五弟後我就立刻回來。」

  邪器少年全速破空而去,就此把修真大會與妖靈之事扔在一旁。

  一元玉女禁不住跺了跺腳,眼底雖然有點埋怨,但她心底卻主動為張陽開脫起來:天下大事雖然重要,不過家人親情同樣重要。這樣的英雄有血有肉,才是真英雄。嗯,我一定要再努力,努力「愛」上他。咯咯……

  突然的變故打亂劉采依的計劃,因此張陽一走,她立刻把眾女召集至眼前。

  「夫人,咱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防範——王香君!」

  劉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美眸微微一瞇,在提到王香君時,她的語氣少有的透出一絲凝重,隨即發出一連串命令:「芷纖立刻去見水蓮,代替四郎傳授她金針法訣穩住她;靈夢迴山頂,放井清恬回山腰。」

  話語微頓,劉采依長長地嘆息一聲,遙望著夜空,道:「希望四郎能及時趕回來,不然……會有大麻煩的。」

  「夫……夫人,不是還有靈夢姐姐嗎?她一定能打贏王香君的!」

  在劉采依面前,海萍總是有點小媳婦見婆婆的緊張心情。

  劉采依憐愛地對海萍笑了笑,溫柔解釋道:「我說的不是決鬥,而是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因為四郎的刺激,妖靈已經加速成長,如果不及時捕獵,宿主的元神很快就會被徹底吞噬!」

  在山腰暗處,一雙陰森的目光一直監視著藥神山院子。

  當張陽破空而去時,那雙目光陡然暴射出興奮光芒,樹葉一顫,獨狼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天狼山宅院。

  「師尊,你果然神機妙算,張小兒真的突然離去了。」

  「不是為師厲害,是妖靈的手段厲害,萬欲牡丹果然名不虛傳呀!」

  惡狼看著天狼尊者臉上的紅光,問道:「師尊,妖靈現在可是天下公敵,而且萬欲牡丹還是弱勢的一方,咱們與她有關係,會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師弟,誰說我們與妖靈有聯繫了?師尊早有妙計。」

  火狼從容微笑,把功勞全部送給天狼尊者,隨即他略顯得意道:「只要半路伏擊張小兒的不是天狼山,我們就與妖靈沒有半點關係。呵呵……劉采依要算帳,也只會找三才山。」

  「師兄,三才尊者雖然蠢,但他們會蠢到代替我們伏擊張小兒的程度嗎?」

  「他們當然沒有那麼蠢,不過為了那個更蠢的岳珊,三才尊者一定會全力伏擊張陽。」

  火狼話語微頓,看向天狼尊者道:「師尊,接下來咱們應該考慮決鬥的事情了!小玲瓏不足懼,但師妹要對付一元玉女,把握不是很大呀!」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無風自動,目光比真正的野狼更加狠辣而陰森,他冷笑道:「香君要打敗一元玉女,只有一個辦法——幫張小兒完成他中途放棄的任務。嘎嘎……徒兒們,打起十——分精神,一有機會立刻下手絕不留情!」

  夜色迅速隱去,天明一刻,張陽已經飛過天池。

  「哥哥,你已經很疲憊了,咱們休息一會兒吧!」

  一整夜的疾飛,即使是太虛境界的張陽也有點後繼無力,少有的渾身大汗。

  「妹妹,再飛一會兒,到下一座集鎮再休息。」

  「哥哥,見到後張守信咱們還要拿下他,而你這樣下去,別說打架了,連爬也會爬不動的。」

  張陽正與幻煙爭執時,突然前方虛空風雲一卷,一個蒙面人憑空突現,不善的氣息一下子就封鎖住張陽立身的空間;幾乎是蒙面人現身的剎那,張陽腳下飛劍一轉,身形在虛空劃出一個美妙圓弧,從那蒙面人的側方飛過去。

  無論對方是誰想幹什麼,邪器少年此時只有一個念頭——盡快追上五弟。

  「砰」的一聲,虛空炸出一聲悶響,又一個蒙面人從雲霧中殺出,太虛結界的力量將張陽撞得淩空翻滾。

  幻煙不愧是上古法劍,自動飛回張陽的腳下,托住他正在急速下墜的身軀。

  邪器少年還未穩住陣腳,第三道殺氣已經從天而降,好似一把巨錘將張陽瞬間砸進大地,砸出一個人形的巨坑。

  煙塵沖天、殺氣瀰漫,三個蒙面人緩緩落至地面,而結界早已鎖死張陽所在的空間。

  「你們是誰?」

  直到這一刻,張陽才有怒聲質問的機會。雖然是偷襲,但這三人一擊之下,能令他毫無還手之力,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震驚的粗氣與鮮血從張陽的口中噴出,看著那三人腳下移動的特殊軌跡,他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三才尊者!你們三個藏頭露尾的老東西,有膽就不要蒙面。」

  「小子,你死了,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其中一個蒙面人發出刺耳的假聲,隨即對著虛空拍出一掌;同一剎那,另外兩個蒙面人一拍天、一拍地,三道太虛真火如金光靈蛇般,射向張陽的身軀。

  肯定是三才尊者!修他老母的!其實張陽連咒罵的時間也沒有,面對三才尊者,他上不了天、遁不了地,唯有咬緊牙關,聚集全身靈力一掌迎上去。

  「轟——」

  人類的力量撕裂虛空,人形深坑猛然擴大一倍!就見張陽站在大坑正中一動也不動,而三才尊者則向後飛退十丈,蒙面黑布瞬間炸成碎片。

  沙石還在飛濺,煙塵依然瀰漫;半秒後,飛沙走石與煙霧塵埃突然淩空一頓,緊接著整齊劃一地掉落而下,瞬間虛空又恢復寧靜,神奇無比。

  隨後,一道人影在虛空中悠然走動,腳下彷彿踩著無形的天梯,一步一步拾級而下,那人影竟是鳳凰秀士上官雲!

  上官雲一腳踏地,不肩地看著三才尊者,就像看著三隻蟑螂般,然後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滾!」

  三才尊者也是一方大人物,可面對喜怒無常、我行我素的上官雲,他們卻二話不說轉身就逃,比面對一元、六道更加狼狽不堪。

  張陽身子一躍,跳 出深坑,緊接著俯身一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小兄弟,別急著道謝,我可不是白救,你隨我走一趟吧!」

  「去哪裡?」

  「七星宮!」

  「前輩,我還有急事要處理,能否……」

  「不行,你必須去!」

  上官雲話音未落,已經一手抓向張陽的肩膀。「我不去!我真有急事要辦,會出人命的!」

  張陽還在反對,可他的身軀已經被上官雲抓離地面,而在情急之下,張陽邪性大發,也不管上官雲剛才的救命之恩,猛然大怒道:「放開我!老傢夥放手!」

  上官云自然不會放手,飛行的勁風刮得張陽臉頰生疼,勃然大怒的他一拳打向上官雲,緊接著眼卻前一黑,上官雲竟先打了張陽一掌。

  張陽出拳的部位還有點留情,可上官雲則很不客氣,只聽到「喀嚓」一聲,張陽的脖子就歪到一邊,如果他不是邪器,這一下肯定就要去與閻羅王吵架。

  「小子,救不了蝶兒,你永遠別想罵人了!哼!」

  在昏迷之前,張陽就只聽到這一句;而在昏迷之後,他的元神空間猛然一縮,被一股寒風凍得瑟瑟發抖。

  九陽山。

  「啊!」

  清音突然驚叫一聲嚇了所有人一大跳,接著她陡然跳起來,大叫道:「不好,主人出事了」清音與張陽的神秘聯繫早已盡人皆知,平日很被眾女羨慕,如今則令她們紛紛花容失色。毒手玉女最相信清音的感應,毫不猶豫地騰空而起;百草夫人略一猶豫,緊跟著也拋開一切雜念踏上飛劍。

  然而寧芷纖等人剛衝出院門,不料迎面就看到張陽——昏迷的張陽,還有渾身瀰漫著殺氣的上官雲。

  山頂,劉采依微閉的美眸突然張大,不待她把張幽月與靈夢喚到眼前,清音已經帶著一身塵土,跌跌撞撞地衝上山頂。

  「夫人,上官雲抓走主人還有芷纖,說是要幫冷蝶治病!」

  「這個老怪物竟然在這種時候出來搗亂,可惡!」

  劉采依柳眉緊皺,上官雲從朋友變成敵人,這已經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姨娘,這會不會也是萬欲牡丹的詭計?」

  張幽月與靈夢終於來到,她們的神色更加凝重,因為上官雲已經超出她們能力的範疇。

  「不會,別說現在的萬欲牡丹不可能控制得了上官雲,單憑上官雲的個性,他也不會受人指使,看來冷蝶那丫頭真是出事了。」

  劉采依在原地轉半圈,腳步一頓,果斷地道:「四郎是福是禍只有靠他自己,不過我相信他會過這一關。靈夢,你速去京城,希望還來得及阻止守信行凶。」

  「夫人,那這裡的事怎麼辦?」

  「唉,事已至此,只能以退為進了!就讓天狼得意一會兒,而且還要讓他得意個夠!哼!」

  劉采依身子一挺,煩躁的美眸多了幾分神秘還有幾許寒氣,隨即她又下達一個奇怪的命令:「飛絮,傳話下去,封鎖芷纖與四郎被抓的消息。」

  劉采依發怒了!瞬間眾女覺得周身空氣異變,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微微顫抖一下,她竟然有點為天狼山的命運擔憂了。

  此時此刻,天狼尊者可沒有被人同情的覺悟,兀自笑得無比得意。

  一會兒過後,密報令天狼尊者更加得意而張狂,因為一元玉女竟然也離開九陽山,而且劉采依也在整理行裝!如此變化超出天狼尊者的期望,於是他迫不及待地將幾名大弟子叫到面前,大手一揮,欲要開始醞釀已久的「進食計劃」。很快,一枝綁著密信的利箭,「颼」的一聲,射入水蓮的房間。

  夜色來臨,月光悠然升起。

  雖然今夜的月亮與昨夜相似,但水蓮卻覺得月光有點詭異,這時她站在山谷祕境的入口處,不由得放慢腳步,心想:要不要進去呢?紅玉妹妹在信上的語氣為什麼那麼緊急?

  雖然水蓮沒有去山頂觀摩後續的比鬥,但這幾日從同門口中聽說許多關於「紅玉」的事情,她就算再傻,也難免有點懷疑。

  「紅玉」到底是不是張陽?易容之術真能做到那麼神奇的地步嗎?想起曾經看到的女人身體,水蓮的腳步不由得輕鬆幾分。

  然而下一剎那,「紅玉」扎針時那火熱的眼神又映入水蓮的腦海,令她心弦一跳,玉臉突然多了一抹羞紅,緊接著她又想起按摩時的情景。

  水蓮的腳步又沈重下來,在猶豫之際,她微微一咬朱唇,心中一股特殊的暖流令她拿定主意:嗯,進去仔細問個清楚!如果紅玉是張陽,那我就立刻離開;如果不是,為了治好相公的傷,自然要堅持修煉下去。

  水蓮為自己找到進去的理由,在有意無意間,她忽略一個事實——張陽會老實回答嗎?或者說,張陽是個老實人嗎?又或者水蓮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

  風兒一飄,把水蓮含羞帶怯的身影吹進山谷,吹進一張早已張大的母狼嘴裡!

  【第十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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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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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冷蝶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一章:妖靈傀儡

  「啊……啊……哦……放開我……」

  哀羞與悲鳴聲迴盪在隱秘山谷中。

  只見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蓮一絲不掛地扭動著玉體。

  獵物終於墜入慾望的深淵,不過王香君卻代替張陽的獵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蓮的兩腿之間,舌尖有如淫欲的觸手般,在水蓮的花徑玉門內蠕動著。

  「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救命啊……」

  水蓮咒罵著、呼喊著,可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住王香君的頭顱,腰肢也緩緩�起來,讓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口手並用,無處不到地刺激著水蓮的身軀,而她的手指則彷彿變成電流,那邪異的力量竟遠遠超過張陽。

  王香君指尖滑過之處,水蓮只覺得體內的「水流」急速湧動,那洶湧的慾望絕非人力能夠阻擋,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鐘,已經發出一道尖叫聲。

  「呀」在哀羞的叫聲中,水蓮的玉體陡然一緊,蜜唇瞬間脹大,只見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噴灑在大青石上。

  「哈哈……這娘兒們原來這麼騷,奶子又大又圓,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幾個太虛高手就站在四周,渾身火熱地欣賞著這一幕,尤其是獨狼,已是雙眼放光,很想撲上去享受絕美人妻的滋味。

  「吼——」

  獨狼剛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轉過頭來,雙目凶光四射,娃娃臉上瀰漫著強烈的野獸氣息,死死盯著獨狼的雙腳,隨即一種發自本能的寒意令獨狼腳步一頓。

  火狼真人微笑地搖頭道:「師弟,除非你能殺死王香君,否則就打消這念頭吧!她現在是一頭真正的野獸,絕不會允許別人搶她的食物。」

  獨狼訕訕一笑,略顯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這才轉過頭,隨即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咬在水蓮那肥美的乳球上;同一瞬間,王香君的私處陰唇閃爍著光芒,一道光柱好似肉棒的形狀般,從她的花心處緩緩冒出來。

  「噗哧」一聲,那道光柱惡狠狠地刺入水蓮的花徑內,強橫無比地充塞著水蓮的身心。

  「呀——」

  水蓮瞬間 又是一聲尖叫,悲鳴還在她的唇角間迴盪,突然一聲巨響,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蓮與王香君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則騰空而起。

  碎石飛濺,煙塵瀰漫!

  幾秒後,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頭黑髮無風自動、升空飛舞,恍如月下的邪靈;水蓮則緊跟在王香君身後,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卻不見矜持的反應,或者該說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類的光華。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雙目絲毫沒有變化,甚至一動也不動,水蓮則突然橫身上前,與火狼真人對了一掌。

  瞬間,尚未平靜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風。

  水蓮一動也不動,火狼真人卻向後翻飛,雖然惡狼及時出手相助,但水蓮一掌的威力卻把他們同時震退三丈。

  獨狼的眼底閃過強烈的震驚,還有幾分嫉妒,眼見火狼真人兩人被水蓮一掌打敗,他不信邪地撲向王香君。

  山谷內再次勁氣呼嘯,王香君單手一揚,竟然赤手抓住獨狼的狼頭杵,然後:淩空一掄,把獨狼連人帶杵扔出去。

  憤怒的吼聲從獨狼與惡狼的嘴裡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無不雙目凶光四射,畢竟他們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領,怎能輕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強大?

  虛空頓時一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天狼尊者出現了!

  火狼真人第一個俯身施禮,歡聲道:「恭喜師尊,賀喜師尊!小師妹如今靈力大增,打敗一元玉女自是輕而易舉。」

  「嘎嘎……為師費盡苦心,可不是要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掃向九陽山山頂,殺氣騰騰地道:「機會已在眼前,老夫絕不會放過。六道老兒,等著成為老夫的手下敗將吧!」

  暴漲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渾身熱血沸騰,狼爪一揮,他迅速鎖定下一個目標——紫雷山的黃靈劍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宮。

  張陽的怒吼聲猛然沖天而起,撕裂邪門聖地千百年的平靜。

  「上官雲老東西,滾開!」

  張陽剛一恢復意識,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在這如此關鍵時刻,他竟然被上官雲弄到這裡,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雲輕輕一掌就將撲上來的張陽打飛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宮後,上官雲反而平靜下來,冷聲道:「小兄弟,救活蝶兒,我立刻放你離去。」

  「修你老母,老子沒有時間!」

  焦急令張陽不再理智,為了爭分奪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獸,再次吼叫著騰空而起,隨即太虛真火從青銅劍的劍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雲緊盯著張陽,眼底閃過一抹震驚,心想:張陽的怒火竟然能催動靈力,果然是千古未聞的人形邪器,夠邪、夠兇!

  七星宮再次迴盪著巨響,一根大冰柱被張陽撞成兩截,而雖然張陽又敗了,但上官雲已經用上兩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聰明一點,你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老混蛋,本少爺不喜歡受人威脅,尤其是被男人威脅!」

  張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然後渾身一縮,緊接著第三次騰空而起,上古法劍呼嘯之際,太虛真火已經包裹住他半邊身子。

  驚訝充斥著上官雲的雙眼,他袍袖一揚,鳳凰琴瞬間召喚而現,隨即浴火鳳凰展翅高飛,淩空一抖,將張陽連人帶劍打入冰壁中。

  上官雲雖然沒有下毒手,但張陽骨頭斷裂的聲音依然刺耳無比。

  「老混蛋,讓不讓開?」

  張陽雙腳斷裂已經無法站立,但太虛真火卻包裹住他全身,將他淩空托起;上古法劍更是光芒暴漲,發出少女的怒吼聲,劍氣直逼向浴火鳳凰。

  無論是上官雲還是鳳凰琴,無不感受到來自幻煙的威脅。

  上官雲看著全身是傷的張陽,眼底的殺氣逐漸增強。

  「小子,不要逼我殺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來呀!你今天不讓路,我就滅了你!」

  邪器少年沒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態、殺氣還有心性,無不與入魔的王香君極為相似。

  上官雲可是一代凶魔,平生還從未被人如此挑釁過,雖然他仍有所顧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湧起殺氣。

  「小子,老夫今天要讓你好好記住,什麼叫沒大沒小!」

  「住手!」

  冰宮大門猛然被人推開,在七星宮大長老寒霜的帶領下,寧芷纖疾步衝進來橫身擋在張陽與上官雲之間。

  「芷纖,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須離開這鬼地方。」

  片刻的時間,在兇性大發下,張陽不僅靈力大進,就連傷勢恢復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繞體飛舞的太虛真火更加猛烈,連他腳底也完全包裹住。

  張陽再現奇蹟,可寧芷纖卻柳眉緊皺,焦急的呼喚用上特別法訣,有如一道清風般吹拂在張陽狂躁的腦海中:「四郎,冷靜下來。我不想你變成惡之器魂!」

  「芷纖,你說什麼?」

  毒手玉女的話語讓張陽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問道:「你是說,我會變成惡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樣?」

  「對,你與王香君雖然是一體兩面,但善惡並不是永恆不變。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會由善變惡,會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寧芷纖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補充道:「這是三夫人告訴我的。就是為了預防你墜入魔道,所以三夫人從不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盡辦法誘導你。」

  「什麼誘導?分明就是挖陷阱讓我跳!」

  張陽咕噥一聲,但在不知不覺中,滿天怒火化作一絲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變成什麼東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兒,老夫親自出手為你排憂解難。」

  張陽壓下怒火,上官雲也採取懷柔辦法,不再一味高壓逼迫。

  上官雲的話音剛落,寧芷纖立刻搶先回應道:「上官前輩,我們願意救治冷宮主,但小女子有一個條件,只要保住冷宮主性命,就請前輩放我們離去。」

  不待張陽開口,寧芷纖半側身子,柔聲對張陽說道:「四郎,你也不用太著急。三夫人既然已經知曉此事,她自然會做出安排。況且你就算現在啟程,也不可能追上張守信。」

  寧芷纖句句在理,加上張陽也對劉采依充滿信心,而他稍一猶豫,隨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閃,柔聲請求道:「張公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宮主隨時都有性命之憂,還請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說到「再」字時,一抹羞紅爬上她那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她心房評怦狂跳起來:張陽會不會用上次的辦法救人?如果是,那我豈不是又要與他……唔!

  也許是寧芷纖的勸說化解張陽的煩躁,也許是寒霜那一縷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誘人,張陽身子一挺,終於走進恍如水晶宮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廳中央,只見冷蝶躺在一張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臉紅潤、肌膚勝雪,但卻沒有絲毫生命跡象。

  張陽抱手站在寒玉床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這時,毒手玉女雙手飛舞、金針閃爍。

  足足一刻鐘,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氣,金針一收,凝聲道:「我已經暫時穩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小丫頭,蝶兒究竟得了何種怪病?你們給老夫說清楚!是不是換心之術失敗了?」

  說著,上官雲站在一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瞬間蒼老十歲。

  張陽只是個蒙古大夫,對於上官雲的懷疑無所謂;寧芷纖則柳眉一揚,醫家的尊嚴大受刺激,清脆的話語聲中透出強烈不滿。

  「上官前輩,冷宮主全身經脈無損,身上絲毫沒有損傷,換心之術絕對沒有失敗!」

  焦灼已經攪亂上官雲的靈智,因此寧芷纖的不敬輕易點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發火的剎那,寒霜搶先問道:「寧姑娘,既然我家宮主身體無恙,為何突然暈厥? 」

  話語微頓,寒霜看了看殺氣騰騰的上官雲,隨即又暗地里為張陽解圍,道:「寧姑娘乃是當世第一醫道聖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宮主。」

  寧芷纖也是個聰慧人兒,順著寒霜的話語微微一笑,隨即指著張陽道:「寒長老放心,我與四郎定然傾盡全力喚回冷宮主的心神。」

  張陽還在凝視著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靈光一閃,近似自言自語道:「妖靈!

  她怎麼會被妖靈附體?奇怪!「「小子,你說什麼?蝶兒被妖靈附體了?」

  上官雲一把抓住張陽的衣領,露出從未有過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輩,看來你也知道妖靈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費時間解釋了。」

  張陽奮力一掙,腳底強行落回地面。雖然他看似平靜,心中卻有點發虛,因為略一尋思,他已經想出原因——當日紅玉被妖靈附體,而紅玉一死,妖靈竟然隨著她的心臟轉移到冷蝶體內,所以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才會成為妖靈宿主。

  這麼說來,還真是張陽弄出來的「好事」!

  這時,張陽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虛,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視著上官雲,一副理直氣壯地道:「我可不是要佔你孫女的便宜,只有那一個法子捕獵妖靈。老頭兒,要不要我救你孫女,你自己決定吧!」

  上官雲並沒有猶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掃視著張陽幾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我的孫女婿。「在突兀的笑聲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轉身離去,只留下寒霜在門外護法,其餘人等全被趕出七星洞。

  咦,這老傢夥還真看上本少爺了?張陽困惑地摸了摸後腦勺,不知該得意還是該苦笑?

  然而張陽還未想明白,頭頂已經挨了寧芷纖一記爆栗。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與冷蝶加起來也沒說上十句話,怎會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張陽充 滿冤屈地揉著腦袋,主動話鋒一轉,道:「芷纖,能不能盡快弄醒她?我還急著去洛陽。」

  寧芷纖再次為冷蝶把脈,搖著頭道:「靈毒只能穩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內不能捕獵她體內的妖靈,到時靈毒會徹底摧毀她的身軀,咱們就真的會成為上官雲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張陽怪叫一聲,以他如今的邪器異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對他有點戒心,三天捕滅這個妖靈原本還有希望,不過此時冷蝶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纖,真沒有辦法弄醒她嗎?」

  張陽追問,可寧芷纖的回答依然斬釘截鐵。

  「沒辦法,除非你想幫妖靈一把,否則還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沒有辦法,那就別 管她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像上次那樣用冷蝶當人質殺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還與寧芷纖隔桌而坐肆意地調笑著,而寧芷纖也不是尋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開始逼問張陽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張陽與寧芷纖這樣說笑著,轉眼就過了兩天,似乎完全忘記三天期限。

  這兩天裡,寒霜一直在門外為張陽兩人護法,心弦微動的她絕對不希望張陽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實在是忍不住,猛然推開門大步衝進去。

  「張公子,為什麼還不開始?」

  在生氣的時候,人類的內心才會完全表露在臉上。此刻,寒霜的語氣雖然不滿,但卻透著嬌嗔的氣息,就好似女人在質問情郎一樣。

  寧芷纖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同樣身為女人,她更加能聽出寒霜話語深處的韻味,可她沒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隨即獨自走到床邊,一根毒針插入冷蝶的體內。

  張陽腳步一動,動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長老,你越來越漂亮了!」

  張陽的眼睛突然發亮,目光如有實質觸摸般凝視著寒霜的玉臉。

  嫣紅迅速爬上寒霜的臉頰,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心慌意亂地低聲道:「張公子,請你快救蝶兒吧!」

  動人緋紅在寒霜的臉頰上蔓延開,張陽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依然自顧自問道:「美人兒,你這奶子也變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勞呀?還是你另有男人?」

  「啊!」

  驚叫聲從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張陽竟然這麼說!他……太過分了!王八蛋!

  寒霜臉上的緋紅飛速地消失,冷厲氣息充斥著她的臉頰,雖然張陽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對如此不堪的言語侮辱,寒霜又豈能不怒?

  「美人兒,你還沒感謝我呢!讓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張陽繼續說著淫蕩無恥的話語,等寒霜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攬住她因為憤怒而不停顫抖的腰肢。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與你重溫舊夢,嘿嘿……」

  張陽的邪惡慾火越來越肆無忌憚,寒霜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隨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過失望的張陽。

  張陽笑得更加邪惡,下流一招瞬間就打敗寒霜,然後撕開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彈跳而出,隨即張陽毫不客氣地握住乳球,還做出回味的模樣深深嗅著乳香。

  「混蛋,放……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寒霜一邊用言語威脅,一邊極力夾住雙腿,雖然她夾得無比用力,卻依然抑制不住強烈上湧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確強大,張陽邪魅一笑,又是「嘩」的一聲,寒霜另一邊乳球也裂衣而出,鮮紅乳頭與雪白乳肉形成誘人對比。

  「美人兒,想不想救你家宮主呀?想的話,就乖乖從了我吧!嘿嘿……」

  張陽完美地表現著色狼形跡,寧芷纖則一直在給冷蝶「下毒」,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張陽的邪惡行徑。

  「張陽,你先救蝶兒,我自會……從了你。」

  寒霜雙手緊緊搗著乳房,心中除了羞憤之外還湧出後悔:我竟然曾經對這樣的傢夥動了心,真是丟臉!

  「那可不行!我現在就要爽,而且還要爽個夠!哈哈……美人兒,上次在藥神山我幹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張陽這一句話就好似在與青樓女子打情罵俏,終於徹底抹殺寒霜心底隱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變成滔天怒火:張陽竟然把我當成煙花女,還這般侮辱戲弄,真是可惡!可惡至極!殺!一定要殺了他!

  七星宮被稱作邪門,自然有邪門的理由,寒霜瞬間就變成索命羅剎,如果說先前對張陽的愛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殺氣絕對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經忘記要救治冷蝶之事,雖然她受制於張陽下流一招,但卻從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張陽的心窩。

  刀尖貼著張陽的胸膛劃過,張陽又一次靠特殊感應救了他自己一命,隨即一掌拍飛匕首,厲聲怒斥道:「女人,你敢謀殺親夫!本少爺今天要好好調教你一張陽的雙手飛舞著,轉眼間,寒霜的衣裙已經變成滿地碎片,隨即張陽的雙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許多淫靡的形狀。

  張陽一邊粗暴地揉動著乳肉,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賤人,這樣藏不下刀劍了吧?看你還怎麼偷襲本少爺!嗯,還有一個地方要仔細檢查。」

  「張陽,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來人啊!」

  寒霜用力地掙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張陽仍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粗暴地覆蓋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嬌嫩花瓣上「檢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聲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憤恨雖然強烈,但張陽的邪惡絕招更加厲害,她玉體一顫,一汪春水就此噴灑而出。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讓寒霜豐盈的身子壓在冷蝶的身上。

  「賤人,原來七星宮大長老這麼淫蕩,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聲還在迴盪,張陽已經撲上去,兩手一分、腰身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根就插入寒霜的下體,很粗暴的第二次佔有寒霜。

  「為什麼……」

  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幹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幹死你! 」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沈重地踏上台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後,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煉,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娘親,她在哪裡?」

  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蹟,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娘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娘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

  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

  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云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卷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迴盪著四周,十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二章:張府大禍

  慘叫迴盪、血霧飛濺,侯府大廳恍如修羅地獄般。

  張守信單手掐著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雞般拎在手中,隨即他繞著侯府內外,腳步所到之處,就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慘叫聲。

  很多人向外逃,但卻被結界阻擋,只能癱倒在地,看著如惡魔般的張守信緩緩走來。

  「老傢夥,感覺怎麼樣?嘎嘎……」

  張守信殺死侯府最後一隻雞與一條狗後,隨即將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後踢得堂堂忠勇侯滿地打滾,卻故意沒有讓他立刻死亡。

  這一番殺戮終於引起隔壁注意,正國公與他兩個兒子趕過來時,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張守信一腳踢翻的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毆打叔父?豈有此理!」

  正國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門外,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情形,張守禮就習慣性地叱喝著最年幼的張守信。

  張守信黑沈沈的目光一轉,露出更加陰沈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們終於來了!來得正好!」

  在張守信的心裡,在門外的三人可是張陽的親爹、親兄,他又怎會知道張陽與他們之間的僵硬關係?

  正國公並不知道他受到張陽的牽連,兀自挺著胸膛,橫眉怒斥道:「孽障!

  還不跪下認錯,不然別怪家法無情!「「認錯?對呀,我還沒有給你們認錯呢!嘎嘎……」

  張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霧從他體內飛舞而出,瞬間就籠罩百丈空間,將張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霧翻騰瀰漫,張家兩府再也沒有光明。

  一個時辰後,四大護國長老站在國公府大門前,他們一接到劉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趕來,可惜依然遲了一步。

  從忠勇侯府到正國公府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張守禮與張守義死在台階上,還保持著轉身逃命的姿勢,而且他們的胸膛都有一個大洞,明顯是被掏走心臟。

  大門內,正國公死不瞑目,而他不僅被挖心,半邊身子還陷入牆壁中。

  四大長老目光一動,沒有看到忠勇侯的屍體——不對!準確的說,忠勇侯的屍體遍地皆是,竟然被張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顆頭顱。

  「呀!」

  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猛然從四大長老的身後傳來,他們回頭一看,就見元鈴一臉煞白,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懷中。

  元鈴因為去宮裡陪伴皇后,無意間逃過一劫。

  也許因為元鈴是張家人,也許因為她沾上邪器的氣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覺,她剛一甦醒,立刻再次驚叫道:「不好!趕快通知陰州,提防張守信! 」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與幽月小姐已經中途改道,提前去陰州,相信她們能夠及時到達。」

  四大長老雖然在安慰元鈴,但他們眼底卻不約而同地閃過一抹擔憂,雖然張守信離去已久,但籠罩在張府上空的煞氣卻久久不散,如此強大的陰雲令四大長老心神忐忑。

  妖靈的邪異絕對名不虛傳,更何況這還是萬欲牡丹一手導演的好戲,陰州能保平安嗎?

  九陽山夜色瀰漫,看似平靜無比,實則暗流激盪。

  為了考驗傀儡妖靈的忠誠,天狼尊者想出一個特別的辦法。

  王香君走到水蓮面前,眼底異光一閃,命令無聲無息地刺入她的腦海中。

  異化的水蓮頓時身軀一顫,外表剎那間恢復正常,唯有眼眸與王香君一樣冷淡漠然,看不到人類的靈性。

  水蓮機械地行了一禮後,就飛身離開山谷,回到她的居處。

  半個時辰後,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飛濺,在火光映照下,只見水蓮手持著利刃,從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門中強行殺出一條血路,而她手上還提著一顆人頭——金光的腦袋!

  水蓮竟然親手殺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還重傷火行尊者,最後在一片混亂中揚長而去。

  「嘎嘎……」

  天狼尊者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因為無論是靈力還是忠誠,水蓮這傀儡妖靈都帶給他更多驚喜,也讓他的野心再次暴漲,耐心則隨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還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經盯上紫雷山。

  群狼圍著天狼尊者呼嘯打轉,火狼真人則眼帶擔憂,勸說道:「師尊,一元與六道就在山上,切勿把事情鬧大。還是讓小師妹拿下魁首,逐步統一聖門六道才是。」

  「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吸塵谷那個小丫頭!火狼,你太小心了。」

  貪楚光芒照亮天狼尊者的雙目,他舔著舌頭,吐著熱氣道:「這九陽山上妖靈齊聚,又正是它們剛剛附體,靈力最弱之時,如此大好機會千載難逢,若是能把它們悉數異化,為師還用顧慮六道老兒嗎?哈哈……」

  天狼尊者狼爪一揮,群狼隨即簇擁著王香君,悄然殺向紫雷山院落。

  九陽山頂上,一元與六道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雖然被夜色阻擋,但元虛高手的念力卻將一切看在眼中。

  微風輕揚,劉采依彷彿從虛無中走出來,她優雅而輕易地走入兩大宗師的氣場結界中。

  「兩位道兄好興致呀!」

  一元真君輕揮衣袖,回了劉采依一禮,儒雅笑道:「采依夫人也是雅興不減呀!老夫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九陽山了。」

  劉采依眉眸微皺,嘆息道:「我是要回陰州,不過實在放心不下,唉。」

  無奈嘆息聲在孤峰之巔幽幽盤旋,隨即劉采依話鋒一轉,凝聲問道:「兩位道兄,你們難道就眼看著妖靈肆虐而置之不理嗎?」

  六道搖頭道:「夫人錯了。天狼尊者雖然與萬欲牡丹狼狽為奸,但他現在所做之事,也正是我們希望的結果。」

  話語微頓,六道雙目精光四射,在山腰處掃視一遍,同時感慨萬千地道:「不論是令郎還是王香君,只要能捕獵妖靈就是我們的朋友。」

  六道聖君的話語粗獷而簡單,毫不掩飾心中的目的。

  一元真君微笑附和道:「六道兄說得甚是。我等費盡心力布下此局,不正是為了引誘妖靈現身?既然令郎放不下凡塵俗事,為何不給王香君一個機會?」

  「咯咯……兩位道兄還真是坦白呀!看來不管我怎麼勸說,你們也不會改變心意。」

  劉采依絕美無瑕的玉臉上的笑容如花綻放,可怒氣卻在笑顏間飛速打轉。

  時移世易,一元與六道為了得到十三粒仙丹,竟然無形間變成王香君的助力,怎不讓劉采依產生一種遭到背叛的怒火?

  「夫人,老夫與六道兄並不是要助紂為虐,同樣也會支持令郎的行動,絕無反悔。」

  一元真君一副仙風道骨,可眼底的笑意卻透出得意。

  劉采依再次微笑,完美無瑕的倩影隨風晃動,但卻看不見絲毫美人風情,她語帶弦外之音地嘲諷道:「兩位道兄好算計,兩個邪器為你們幹活,速度會快很多。咯咯……不過你們可不要太高興,小心被狼狗反咬一口喲!」

  「夫人多想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反擊道:「夫人可知,你這次為何會輸給萬欲牡丹一步?皆因夫人沒有二十年前的灑脫,一個張陽讓你有太多顧慮。」

  六道聖君絕對是一元真君的最佳搭檔,他隨即嘆息道:「是呀,多了顧慮自會受制於人。夫人從未十月懷胎,又何必墜入凡塵魔障呢?」

  「咯咯……再說下去,我恐怕就會變成你們口中的妖孽了吧?」

  夜風突然肅殺幾分,劉采依隨風而去,驟然冷厲的聲音則在山頂久久盤旋:「一元、六道你們聽好了,誰敢動四郎,就是與我劉采依為敵!」

  修真界最強大的聯盟就此分裂!

  正邪兩大宗師同時眉心緊皺,一元真君凝聲道:「六道兄,你說她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嗎?」

  「暫時不會,畢竟我們還有共同敵人!」

  六道聖君暗自長嘆一聲,看向山腰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沈重。

  「檔—」

  金鐵交鳴之音突然撕裂夜空,兩個負責守門的紫雷山弟子撞碎大門,緊接著屋頂轟然爆炸,幾個人影沖天而起,在半空殺成一團。

  四靈劍女聯手的劍陣威力強大,出乎天狼山眾人預料之外,即使火狼與惡狼、獨狼聯手,反而被打得節節後退。

  天狼尊者一聲狼嚎,放出上古法器,四靈劍陣剛受到衝擊,井清恬就及時破空而至,再次帶給天狼尊者不小驚喜。

  井清恬竟然迅速突破天狼尊者的結界,與天狼尊者鬥得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高下;同一時間,四靈劍女齊聲嬌斥,劍陣之光瞬間暴漲,反而把火狼三人困在劍陣中。

  天狼山的偷襲完全失效,但天狼尊者卻露出猙獰笑容,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轟」的一聲巨響,院門陡然飛上半空中,直向四靈劍女撞去。

  那道木門飛速地旋轉,在撞上劍陣的剎那,竟然火星四濺,發出金鐵交鳴之音,而在火花映照下,夜空中的明月竟被一片桃紅色瞬間瀰漫。

  天,變桃紅了;月,變緋色了;人——腳踏桃花的女人冷漠而至,桃花片片、風情萬種,可惜卻有一雙木偶般的眼神。

  「啊,水蓮居士?」

  由於水蓮曾經鎮守過雷峰塔,與四靈劍女也算熟人,天靈女見狀忍不住大吃一驚,想不到水蓮竟然會與天狼山狼狽為奸。

  地靈女最為聰慧,劍氣一緊,凝聲提醒道:「師姐小心,她已不是水蓮居士,她很像傳說中的萬欲宮妖女,法欲桃花!」

  玄靈女的猜測得到天狼尊者的證實,他得意地大笑道:「小丫頭,有點見識嘛!既然知道她是誰,就乖乖束手投降,本座會留你們一條生路。」

  「天狼老兒,休要猖狂!」

  井清恬猛然一聲怒斥,一頭秀發無風自動,升空飛舞,絕美五官劇烈地扭曲著,就好似羅剎附體般。

  不妙的預感在天狼尊者的腦海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有所應變,井清恬的飛劍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簫憑空突現,無風自鳴的簫聲恍如萬箭齊發,將一干天狼山弟子悉數籠罩在其中。

  天狼尊者雖然沒有被簫聲擊中,但卻後退一丈,驚得他臉色大變;而火狼三人則同時淩空翻滾,惡狼一聲悶哼,肩膀上出現一個血洞。

  狂風呼嘯之際,王香君突然從黑暗中冒出來,她一聲怪叫,正向黃靈女逼去的法欲桃花淩空身形一轉,隨即撲向井清恬。

  恍惚間,漫天桃花飛舞,緋色花瓣鋪天蓋地,以深合天地至理的軌跡飛向井清恬;同一剎那,狂怒的井清恬突然沒有怒火,只有無盡憂傷,她眼底雖然還有人類的靈光,但身姿卻被裊裊薄霧纏繞著,飛旋的薄霧如絲如縷,又恍如千萬株空谷幽蘭,搖曳的「蘭花」猛然一頓,匯聚成一片哀傷浪濤。

  「轟隆——」

  兩片花海相遇、相撞在一起,虛空迴盪著一連串的悶雷轟鳴聲。

  下一剎那,花海浪濤又突然消失!兩個異變的女人隔空對峙,一動也不動,彷彿變成兩尊絕美無雙但卻沒有絲毫靈性的雕塑。

  「呼……」

  一口涼氣灌入很多人的嘴裡,尤其是天狼山一方,完全沒有想到井清恬竟然這麼厲害。

  兩個超級強大的女人已經停下動作,但人類的眼睛還在欺騙大腦,在眾人眼中,兩片花海還在激盪,萬千花瓣還在撞擊中化作漫天星光。

  天狼尊者也倒吸著涼氣,但他的眼神卻更加瘋狂而炙熱,他原本只以為黃靈女是目標,而此時哀情幽蘭的出現帶給他更加狂熱的期待。

  「傲—」

  天狼尊者一聲狼嗉,白髮根根豎立,護體結界瞬間顏色突變,他終於全力出手了!為了擒拿井清恬,他再也不敢有絲毫保留。

  元虛真火一現,天狼山一方頓時氣勢大漲。

  四靈劍女的劍陣首先受到衝擊,完美的劍芒出現一個微小的縫隙,隨即火狼三人從縫隙中殺入,而沒有劍陣的威力,三把狼頭杵立刻橫掃四方,逼得四靈劍女連連閃躲,情勢很危急。

  異化為哀情幽蘭的井清恬腳下一震,一朵幻影奇花憑空出現,將她高挑的倩影送上高空中,緊接著有如一道流星般飛射而下。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天狼尊者與水蓮也動了。

  天狼尊者的元虛真火有如一把尖錐般,搶先迎向井清恬,在他心底,其實很想試一試萬欲宮妖靈到底有多強!

  水蓮看著井清恬飛撲而下的身影,她木然的眼眸終於有一絲變化,腳下一頓,她也踩著幻影桃花飛起來。

  時光在這剎那千百倍延長。除了 三大高手化作火球的身影之外,其餘人等的動作都慢得好似蝸牛,四靈劍女的飛劍靜止了,三匹惡狼的殺招停頓了,眾人都看向虛空中的一點——三道火球相撞的一點。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三章:淫虐寒霜

  七星宮,水晶洞。

  寒霜的悲鳴聲充斥著空間,而她的身子則被迫壓在冷蝶身上。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的蜜穴內不久,寧芷纖也開始助紂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脫去,還擺弄著寒霜的乳頭,讓兩女的粉紅乳尖緊緊地貼在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絲情竇已經化為灰燼,在心死之後,她不再悲傷也不再流淚,只有咬牙切齒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渾圓的屁股上,美臀瞬間一片紅腫,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兒,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欲仙欲死。」

  在粗暴的掌擊後,張陽的指尖帶著溫柔氣息還有酥麻力量,撫摸著寒霜臀丘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那鮮紅的五指印撫摸得尤其輕柔,彷彿情人在愛撫一樣。

  張陽如此親暱的動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時此刻,卻帶給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兒,你這屁股又圓又大。咦,這美麗的菊花還在縮呢!你害怕嗎?」

  邪惡的氣息瞬間高漲,張陽的指尖猛然插入寒霜的後庭,而指尖雖然纖細,姑但依然帶給寒霜強烈的腫脹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剎那,又是一聲悶響。

  張陽猛然用力一挺,肉棒惡狠狠地插入寒霜的子宮花房,那衝擊力粗暴而蠻橫,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壓在冷蝶身上。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嗚……」

  寒霜的呻吟聲中,交織著憤怒與哭泣。

  就在寒霜羞憤欲死之際,冷蝶緊閉的眼簾猛然顫抖一下,雖然她還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紅色卻爬上她的臉頰。

  寒霜沒有發現冷蝶的細微變化,寧芷纖與張陽卻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露出興奮的目光。

  寧芷纖玩弄冷蝶身子的雙手更加勤奮,張陽則站在寒玉床邊,摟著寒霜,下身有如打樁機般瘋狂抽動起來。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豐盈嬌軀不停來回晃動著,她已經變成邪器的工具,摩擦著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膚,尤其是乳房部位更是摩擦得無比激烈。

  在不知不覺間,冷蝶的乳頭翹了起來,乳頭晶瑩而粉紅,有如紅豆般小巧迷人,與寒霜的乳珠互相擠壓、摩擦著。

  「呃……」

  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射而出,他向下一望,慾望的烈火更是咆哮著,因為寧芷纖的幫忙,寒霜的陰戶貼在冷蝶的小腹下,兩女的花瓣雖然未能交纏,但那微微隆起的陰戶卻重疊在一起,還有那陰戶上端的芳草已經是交纏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陰毛竟然也這麼茂盛,比上次見到的要濃密許多!張陽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全身向前一撞,肉棒「滋」的一聲,將寒霜的蜜穴脹大到極限,而陰囊則撞擊在冷蝶的花唇上,發出美妙聲響。

  張陽的雄壯肉棒直衝花心,寒霜緊咬的銀牙不由得再次張開,舌尖一彈,哀羞的尖叫聲就噴在冷蝶的玉臉上。

  寒霜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聲,悲憤與羞辱交織的喘息一浪接著一浪,不停噴灑在冷蝶的臉上、耳朵上還有乳房與脖子上。

  嫣紅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臉上擴散開,並越擴越多、越擴越遠,從脖子蔓「延而下,然後乳頭再次一翹,乳暈竟由粉紅變成通紅,比她憤怒的臉頰還要紅,樸突然冷蝶的指尖顫抖一下,那修長的手指隨即緩緩彎曲,竟是要握成拳頭之勢。

  「呼……」

  張陽與寧芷纖的眼睛同時發亮,兩人緊緊地盯著冷蝶那想握緊的玉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可拳頭握到一半突然不動了。

  失望充斥著張陽的雙目,緊接著他一聲怒吼,肉棒抽動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陰唇急速翻進翻出、春水連續飛灑,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聲,整根中指都插入寒霜的後庭花蕾內。

  「啊……」

  寒霜的臀溝陡然縮小到極限,在尖銳的驚叫聲中,她趴伏的玉臉與腳後跟同時向上彎曲,曼妙的身子變成一個誘人的元寶型。

  「賤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體內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惡狠狠地向下一壓。

  「啪」的一聲,寒霜彎曲的上身被張陽強行壓下去,肥美乳球有如兩個棉花錘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玉乳上。

  寒霜在悲鳴聲中流淚了,淫靡與粗暴的狂風瞬間更加猛烈。

  在張陽的努力下,一刻鐘後,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動彈,可又突然靜止不動。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修他老母的!張陽的怒火從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後一退,肉棒與手指從寒霜前後兩個蜜穴抽離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又猛如雷霆、快如閃電般向前一挺,肉棒與手指再次插進去,不過卻交換了位置。

  「呀——」

  寒霜的慘叫聲瞬間 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後庭怎能承受得了張陽的肉棒?更何況那還是放大到極限的九轉冰火鑽。

  鮮血迅速染紅寒霜的臀丘、染紅冰床,寒霜的玉臉已經絲毫沒有血色,可張陽還覺得不夠,「噗喃」一聲,他再次用力一聳,肉棒盡根而入。

  「撲通!」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擊潰寒霜的心靈,慘叫聲還未衝出咬破的雙唇,她就已經向前一倒,昏迷過去。

  「呃……」

  寒霜那緊窄後庭夾得張陽全身發麻,令他爽得雙目微閉,呻吟聲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般無比嘶啞。

  就在張陽魂搖魄蕩的剎那,突然一根金針插進他的後腦,他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壓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則壓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條條的身軀就這樣重疊在一起,久久沒有動靜。

  通縣,距離陰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樸而陳舊,但它其實大有來頭,乃是飛雲鐵騎的秘密聯絡點。

  傍晚時分,兩把飛劍從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門前。

  隨即幾個探子從暗中冒出,整齊地行了一禮後,為首的探子凝聲�報導:「啟�二小姐,一個時辰前傳來密報,張守信還在兩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趕到陰州,而陰州張府上下也已經做好防備。」

  「靈夢姐姐,看來我們終於先趕到一步,陰州無恙了。」

  張幽月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隨即又禁不住嘆息一聲,眼底多了幾分憂愁。

  張幽月自小就被劉采依帶到世外道山修煉,雖然與張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慘死她還是難免悲傷,更何況兇手還是張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鬱結於心?

  一元玉女沒有那麼多顧忌,腳步一轉,飄逸煙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張守信已經完全入魔,咱們大意不得,還是連夜趕去陰州吧!」

  張幽月也很掛念她娘親,自然不會反對一元玉女的提議,隨即御劍而起。

  張幽月兩女彷彿飛向月宮的仙女般,連訓練有素的飛雲鐵騎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隨她們的倩影而去。

  飛劍破空,看似飄逸,實則快如流星,瞬間張幽月兩女已經變成兩個小黑點。

  不捨的思緒剛在眾人眼底浮現,突然遠去的張幽月兩女就急速飛回來,虛空中更響起一連串勁氣爆炸的聲響,還有結界碎裂後,留在半空中的萬千光點。

  虛空中,只見一元玉女與張幽月並肩飛退。

  張幽月玉手飛舞,太虛結界隨手而出,她布陣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絲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陣法總會留下一絲縫隙,而靈夢的打神尺則從那縫隙中飛出來。

  張幽月使出的陣法與靈夢的打神尺運行得風生水起,又有如虎生雙翼,兩女配合得天衣無縫,威力倍增,但依然擋不住那一片牡丹花葉。

  片刻間,張幽月已經布下十幾重結界,而她與一元玉女已經後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葉也穿透十幾重結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轉眼,張幽月兩女已經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飛雲鐵騎本想升空助戰,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爆炸的餘浪就將宅院的屋頂掀飛,他們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轟!」

  只見張幽月兩女飛過城鎮,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飛濺的剎那,靈夢的裙角一盪,飄逸的氣息突然變成狂暴而猛烈,那可愛的繡花鞋陡然離腳飛出。

  虛空頓時一顫,繡花鞋與那牡丹花葉同歸於盡,而滿天飛濺的碎石則瞬間化為麗粉,一片煙塵連天接地,頓時變成灰濛蒙的世界。

  足足一刻鐘之後,山風才吹散煙塵。

  張幽月兩女並肩站在山峰上,絕色玉臉上則是一片凝重。

  「靈夢姐姐,萬欲牡丹為何會放過我們?」

  張幽月玉唇一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唇角。

  「她不是要放過我們。她如此改造張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現在的萬欲牡丹也只有這一擊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雖然在最後關頭大展神威,但傷勢比張幽月還要嚴重。

  張幽月扶著靈夢,柳眉緊皺,道:「萬欲牡丹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這樣做定是想拖住我們,讓我們不能及時趕去陰州。「靈夢點了點頭,隨即苦笑道:「她的目的達成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調息療傷,希望明天還能趕得上。」

  張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盤膝打坐,在美眸緊閉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離開七星宮沒有?現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時此刻,張陽正抱著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滾淫戲著,而冰雪雖冷,卻熄滅不了張陽體內的慾火。

  此時,寒霜雙手撐地,美臀被迫高高翹起,張陽則傲然站立,猛烈抽插著寒霜的後庭。

  寒霜悲鳴、尖叫、哭泣、咒罵著,時而又會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著。

  突然冷蝶憑空出現,一劍刺向赤身裸體的張陽,道:「狗賊,去死吧!」

  張陽摟著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不僅避開偷襲,那翻滾的姿勢還弄得寒霜一聲尖叫,渾身一片嫣紅。

  「冷宮主,這裡是你的元神空間,你殺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聲中,張陽貼地滑行,他又一次從冷蝶的劍下閃過,而他的肉棒則「帶」著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已被張陽的肉棒貫穿,極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而叫聲越是高亢,她竟感覺身子越是輕盈。

  「寒長老,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告訴冷宮主吧!以免她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張陽那萬惡的聲音鑽入寒霜的腦海中,令她飄飛的心靈頓時一沈,瞬間想起屈辱的現實。

  「蝶兒,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狗賊!嗚……」

  羞辱的淚水順著寒霜的臉頰流下來,可她的花徑卻抵擋不住肉棒旋轉,花瓣急速收縮,夾得張陽的肉棒似欲爆炸。

  「霜姨,不要怕。蝶兒這就殺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舉起利劍,張陽卻沒有閃躲,反而摟著寒霜跳起來,並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還不知錯!」

  由於極度錯愕,滿天冰雪在虛空中停頓下來,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靜止了。

  不待冷蝶回過神來,張陽一邊暗自旋轉著肉棒,一邊繼續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賊,你說什麼?」

  冷蝶氣得渾身顫抖,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擋住冷蝶的殺氣,然後大步逼近,繼續厲聲道:「如果你一開始不追殺我,又怎麼會受傷?如果你不受傷,寒霜怎麼會在藥神山替你獻身?如果你先前肯醒過來,寒霜怎麼會被我弄得這麼慘?」

  轉眼間,張陽已經站在冷蝶的劍下,不過在劍刃與他之間,還有癱軟如泥的寒霜。

  張陽腳步一頓,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說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沒有、沒有……」

  「還敢說沒有?你 看她現在慘不慘?」

  張陽意念一動,突然又退回原地,緊接著腰身一挺,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令她那紅腫的下體頓時流淌著血絲,慘叫聲震得滿天雪花飛舞。

  「你說,你的霜姨現在慘不慘?」

  張陽一連猛插十幾下,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而且還故意讓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強大邪念的作用下,鮮血已經染紅寒霜的私處。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陡然迎風晃動,三千秀發在風雪中激烈地飛舞,狂亂的她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甚至忘記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張陽輕易穿過劍網,並道:「冷蝶,想不到你這麼無情無義,竟然連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顧了。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活著嗎?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賊,快放開霜姨!」

  經過張陽的提醒,冷蝶終於又恢復幾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飛劍。

  「好啊,我給你就是了。」

  張陽竟然真的放開寒霜,還將她扔向冷蝶。

  冷蝶頓時一愣,下意識伸出雙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剎那,張陽突然從寒霜的影子中冒出來,一指點中冷蝶的穴道。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她原本該是這裡的主宰,但前有妖靈作祟,後有邪器攪亂她的心神,而且還有寒霜的慘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亂?怎能敵得過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閃,張陽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間,因此冷蝶的心靈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著他隨手一晃,已經將冷蝶心靈深處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還敢說不是你害了寒霜?」

  靈力之光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著,即使冷蝶內心沒有這種念頭,張陽也要在她心靈深處強行留下那樣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嗎?難道真是我……」

  微妙的變化令冷蝶的思緒遲緩,元神之身瑟瑟發抖,眼眸的光華不停閃爍著,內心開始有了一絲掙扎。

  「當然是你!你看寒霜現在慘不慘?」

  此時此地,張陽就是神!

  邪念一動,張陽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美乳,隨即乳浪顫抖,瞬間變換出種種淫靡形狀,接著張陽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收,左乳隨即出現青色瘀痕,右乳則浮現一片紫紅色指印,煞是觸目驚心。

  處於半昏迷的寒霜被張陽這隔空一捏,頓時疼得渾身抽搐,而雙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漸向鮮紅乳頭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縮一下:霜姨真的很慘,狗賊真的沒有說錯……

  微妙的思緒如此一轉,冷蝶不由自主地輕輕點著尖尖下巴,悲傷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嗚……」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你現在該怎麼做?」

  張陽步步緊逼,兩手虛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雙腿一張,就被強行弄成一字型,紅腫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就連陰唇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鮮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給霜姨報……」

  在顫抖的話語聲中,冷蝶本能地握緊飛劍。

  不待冷蝶說出「報仇」兩字,張陽再次指尖飛舞,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邪惡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還要拯救她脫離苦海,知道了嗎?」

  邪器少年最後一句話有如驚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響,炸得她心靈一片混亂。

  在茫然中,冷蝶機械地自言自語道:「對,是我的錯,我要拯救霜姨脫離苦海……」

  「對,代替你的霜姨,讓她脫離苦海。」

  關鍵時刻又一次來臨,張陽緊張得聲音嘶啞,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劍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蜜穴。

  寒霜的陰唇陡然脹大,劇疼從她的腳尖一直衝到頭頂,她一頭秀發猛然直豎而起,慘叫聲轟然擊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傷害霜姨,你傷害我吧!」

  「我為什麼要讓你代替寒霜?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臉,大手虛空一招,隨即寒霜的身軀緩緩向他飛去。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四章:冷蝶歸心

  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張陽控制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雖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經站在張陽的面前。

  「狗賊,求求你,讓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願,我不願意!」

  張陽眼神一冷,肉棒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門上。

  「我是心甘情願,真的是心甘情願的!」

  冷蝶一急,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是嗎?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願做什麼?」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麼?」

  「做……」

  雖然神思迷亂,但冷蝶還是說不出那羞人字眼。

  張陽沒有絲毫猶豫,在這關鍵時刻,他雙目陡然金光電射,光芒惡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潛意識中。

  張陽就似催眠般,充滿誘惑地繼續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你要贖罪,就必須獻身!這種事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你要獻身給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

  「嗯……對!」

  張陽說的歪理就彷佛洪流奔騰般,終於灌滿冷蝶的心窩,她眨著呆滯的美眸,一時間只覺得張陽說的話無比有理。

  「好,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張陽,你是不是張陽的女人?」

  「是,我是……張陽的女人!」

  在恍惚間,張陽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複著那邪惡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際,兩滴淚水竟無聲地滑落。

  邪器少年絕不會給獵物清醒的機會,他突然一臉深情,溫柔地伸手接住冷蝶灑落的淚珠,然後柔情萬千地問道:「蝶兒,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過我?」

  張陽那溫柔話語何等突兀?卻讓冷蝶迷亂的心神再受無盡衝擊,心海浪濤一盪,本已化為灰燼的那一縷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復燃:是呀!自己其實有點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個看過我裸體的男子,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不停吸引著我。

  不!不對!他是一個淫賊,對霜姨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張陽那溫柔話語的殺傷力很厲害,可卻給冷蝶一絲清醒的機會,她頓時嬌軀一顫,下意識從張陽的懷中掙脫出來。

  張陽心中一驚,大呼不妙,可好在他還有最後絕招,隨即意念一動,一段話語瞬間鑽入寒霜的腦海中。

  寒霜雙眸一顫,驚喜的淚花奔流而出;下一剎那,她不僅容光煥發,就連私處的傷勢也神奇地消失不見。

  寒霜突然站起來抱住冷蝶,慈愛地道:「蝶兒,你誤會四郎了。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喚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實我沒有受到傷害。」

  說到這裡,寒霜的玉臉紅若滴血,雙腿更緊緊地夾在一起;而她那餘悸猶存的神情可謂破綻百出,可冷蝶的心靈已經被潛移默化,完全沒有看出破綻。

  「霜姨,這樣太好啦!都是蝶兒的錯,都是蝶兒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驚喜無限地撲入寒霜的懷抱中,張陽則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橫臂一攬,將冷蝶從寒霜的懷中搶過來。

  「蝶兒,你可是堂堂七星宮宮主,應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嘿嘿……咱們現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冰雪天地瞬間奇幻變化,剎那間,冷蝶的元神空間變成水晶洞,而三人則躺在寒玉床上,與現實空間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不……不要,我們還未拜堂成親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變,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澀地閃躲著張陽的撫摸。

  寒霜又愛又怕地瞪了張陽胯下之物一眼,隨即就像母親安慰女兒般,細語道:「蝶兒,別怕,只要你喜歡就可以。」

  張陽雙臂一伸,將冷蝶與寒霜同時摟入懷中,誘惑道:「蝶兒,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與你的霜姨永遠在一起了!你不想這樣嗎?」

  張陽的話音未落,手掌已經攀上冷蝶的玉峰輕輕一揉,鴛鴦戲水訣立刻脹大她的乳尖。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牽引下,冷蝶內心的溫柔已經打破外表的冷漠,頓時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顫,發出柔媚誘人的呻吟聲。

  寒霜做了一場惡夢後,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張陽的意念指揮,她主動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兒,他說得對,只要你愛上他,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兒聽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變成羞澀小姑娘,並在邪器與寒霜的誘惑下,她緩緩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閉,就分開緊閉的雙腿。

  這時,雪花隨風而至,繞著幻化出來的寒玉床盤旋打轉著,還有幾瓣雪花飄到冷蝶的兩腿之間,擋住玉門。

  張陽眼神一熱,隨即肉棒有如一柄神槍般刺穿雪花之牆,緊接著龜冠一抖,對準那緊閉成一線的陰唇插進去。

  冷蝶的尖叫聲猛然充斥著水晶洞,一股猶如爆炸般的力量從她體內迸射而出,將寒霜與張陽同時震得飛上洞頂。

  冷蝶醒過來了!她看了看左右,發現冰洞還是「夢」中的冰洞,玉床還是那張玉床,不過四周沒有飛舞的雪花,只有三雙驚喜的目光凝視著她。

  「蝶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寒霜歡喜得直流眼淚,並不顧她還赤裸著身體,就飛身來到寒玉床上,激動無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錯。嗚……不要怪蝶兒。」

  冷蝶還在夢境與現實中掙扎,以冷艷天下聞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滿臉淚痕。

  張陽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便打鐵趁熱地道:「寒霜,讓我幫蝶兒治傷吧!喚醒她神智只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兩女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邪器已經俯身而上,吻著冷蝶那略顯冰冷的玉唇。

  美夢的餘韻還在冷蝶的身子裡流淌,雖然這是她的初吻,但她卻回應得很熱烈。

  片刻後,冷蝶全身瀰漫著嫣紅,乳尖與陰唇都在微微顫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動分開雙腿,覺得就好似在夢中一樣迷離,但張陽卻沒有像夢中時粗暴,他先是輕輕揉捏著粉紅而晶瑩的玉唇,隨即舌尖離開冷蝶那小巧的乳尖,一路熱吻,最後輕輕咬住那依然濕潤的陰唇。

  「唔……」

  與此同時,寒霜代替張陽吻住冷蝶的小嘴,當兩女四唇交纏在一起的剎那,唯美的親情悄然異變,多了幾分隱晦情絲。

  同一剎那,一雙纖細手掌捏住冷蝶的乳頭,而冷蝶原本以為是張陽,不過張陽的雙手正在分開她的陰唇。

  竟是寧芷纖動手了!精通醫道的她同樣了解人體敏感之處,令冷蝶的雙乳奇㈣跡般迅速脹大,乳頭迸射出醉人的紅光。

  「滋……」

  寒霜兩女的撫弄雖然厲害,但只是輔助,而當張陽分開冷蝶的陰唇後,舌尖一卷,猛然刺進去,柔韌的舌頭捲動不到十下,冷蝶的陰唇頓時一顫,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開始品嚐著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釀,又上上下下舔吸幾遍,舌尖這才緩緩離開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渾身顫抖,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一根火熱東西抵在她濕滑的玉門上,而且那堅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輕柔研磨著。

  要來了!終於要來了!啊……冷蝶心海波瀾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夢中的情景。

  「蝶兒,別怕,霜姨會一直陪著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邊說道,隨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無比用力。

  「四郎,插進去!」

  寧芷纖給張陽一記堅定的目光,隨即俯身吻住冷蝶的乳頭,甚至連乳暈也吸入嘴裡。

  「啊……」

  寒霜兩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湧而出。

  蜜汁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張陽與冷蝶一起發出呻吟聲,隨即張陽一咬牙,強行壓下狂暴的衝動,然后腰身一挺,半個龜冠脹開冷蝶的陰唇。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雖然只是半個龜冠,但她已經能感受到強烈的脹疼,而在恍惚間,夢中那最後的一插襲入她的心房,令她的私處本能地抽搐、收縮著。

  寒霜與寧芷纖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張陽沒有繼續插入,肉棒只是淺淺地插在陰唇中間,然後旋轉著美妙圓弧。

  「唔……啊……」

  冷蝶緊繃的身子逐漸軟化,挺直瓊鼻微微顫抖,發出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這時,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陽根一寸寸緩緩插入,又一寸寸緩緩抽離,反反覆覆十分鐘後,龜冠才抵在冷蝶的處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懼了!女人的直覺還有軟化的玉體都感受到張陽的溫柔,刻入她心靈的烙印終於綻放出光華,令她雙眸嫵媚欲滴。

  一聲嬌喘後,冷蝶主動摟住張陽的肩膀,私處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動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張陽瞬間興奮得熱血沸騰,手臂一緊,腰身猛然一沖。

  屙!「火熱巨物沖開一團嬌嫩的阻擋,並在柔膩的夾擊中,苦忍已久的陽根終於盡根而入,勇猛的佔有冷蝶的處子之身。

  處子之血流出來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還有張陽與寒霜兩女的辛苦下,雖然冷蝶疼得銀牙顫抖,但遠遠沒有夢中那一插的恐怖,慘叫也變成一聲嗚鳴。

  過了一會兒,細微的抽插聲逐漸響亮起來。

  當冷蝶咬著下唇,輕輕�起美臀的一刻,張陽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的慾火。

  「啪」的一聲,冷蝶頓時渾身一顫,乳房蕩漾不休。

  張陽這一插,不僅插入冷蝶的花心,還插入她的心靈之門,破處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發自心底的感動徹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連串羞人的呻吟聲後,冷蝶檀口一張,忍不住大聲叫出張陽的名字。

  這時,張陽向前一撲,整個人壓在冷蝶身上,兩人的身軀瘋狂地交纏在一起。

  呻吟、吶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時辰後,男人與女人同時發出滿足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光華一閃,慾望的岩漿歡呼雀躍,冷蝶的花房中門大開。

  邪器的精液擊中冷蝶子宮花房的剎那,一朵幻影菊花從冷蝶的眉心疾飛而出,緊接著就被幻煙布下的結界牢牢束 縛住。

  一聲不甘的慘叫後,萬欲宮又一個妖靈——驚情霜菊,化為萬千光點消散於虛空中。

  這一場春色大戲終於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來了。

  在朝陽映照下,幾家歡喜幾家愁。

  九陽山,正邪各派一邊走向山頂,一邊忍不住竊竊私語。

  「紅玉」與靈夢的突然離去,令今日突然變成決賽,絕大部分人都在搖頭嘆息,畢竟小玲瓏怎會是王香君的對手?看來邪門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還發現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輕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間都離開九陽山。

  不明真相者只是隨便想了想,知曉內情者則呼吸一緊,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滿警戒。

  這時,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後,玉臉上寫滿憂慮,沒有張陽,她也沒有笑聲。

  海萍挽住清音的手臂,柔聲勸說道:「小音姐姐,不要擔心了,三夫人不是說了嗎?四郎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而且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劉采依的話語具有絕對權威,清音唇角微微一彎,眼底的憂慮少了一半,不過她還是沈重地嘆息一聲。

  純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這一聲長嘆,柳飛絮則轉過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雖然受了重創,但井姑娘已經安然脫險。采依說了,修真大會一結束,她就會設法拯救井姑娘。」

  「有勞夫人操心了,小音代……清恬謝過。」

  清音盈盈行禮,散發出溫婉端莊的氣息,令海萍禁不住連連眨眼,突然感覺清音有點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側首。

  這時,身為地主的九陽真人離開座位湊上前,低聲�報導:「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在山腳攔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經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點了點頭,問道:「井清恬受傷嚴不嚴重?雙方死傷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雖然受傷頗為嚴重,但不會有性命之憂。紫雷山死了幾個普通弟子,四靈劍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只是黃靈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話語微頓,九陽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繼續�報導:「天狼山一方無人死亡,只有天狼老兒似乎受了輕傷。真君,難道真要讓他橫行下去嗎?」

  一元真君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揮衣袖,示意九陽真人退下,然後有點凝重地問道:「六道兄,看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呵呵,順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識摸了摸腰間上的木斧,然後語調一變,神秘笑道:「也許會有意外出現也說不定,我可不相信劉采依會這麼輕易認輸。」

  提起劉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現複雜的光華,他再次側首,微皺眉頭道:「六道兄,你說劉采依會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應該不會,畢竟我們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兩大絕世宗師同時嘆息一聲,隨即雙目微閉,聆聽著悠揚悅耳的鐘鼎之音。

  決賽的時刻來臨了,萬眾目光集中在兩位嬌小少女的身上。

  吸塵谷席位中,火雷真人滿臉愁容,低聲道:「主上,王香君已經被天狼尊者煉成怪物。屬下親眼見她打敗井清恬,而且還吞噬一個紫雷山弟子的元氣。」

  說到這裡,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一下後,才聲調一沈,繼續勸說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無比佩服,何不……避過天狼山的風頭,他日報仇也不遲?」

  小玲瓏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吸塵谷更是風雨飄搖,經過這段時日的代理宗主後,她已然成為破落邪宗最後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話音未落,幾個長老也圍上來齊聲勸說。

  如此忠心卻充斥著功利的氣息,但小玲瓏對此卻無比滿意,月牙美眸閃過一抹精光,一向戲謔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嬌小身子爆發出少有的狂野氣勢。

  「火雷,你們說得對,不過,如此機會本座絕不放過!」

  小玲瓏凜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面石板雖然沒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卻好似雷鳴轟響,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餘音不絕。

  小玲瓏竟然也有如此豪情萬丈的時刻,真不像那個狡猾無比的她!吸塵谷眾人同時心跳加速,眼中除了驚詫之外,還有幾分從未有過的崇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成為邪門未來之主,如此巨大的誘惑絕對能令任何人為之癲狂!

  小玲瓏騰身一躍,雙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識飄向遠方,心想?

  四少爺,人家為了得到你的力量,連身子都賠上了,你可別讓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面無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邊,對於小玲瓏拋過來的挑釁目光,她絲毫沒有反應。

  直到萬眾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揮了揮手,故意揚聲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丫頭,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哈哈…… 」

  一干天狼山弟子紛紛大笑起來,就連火狼真人也滿臉歡欣。

  王香君已經順利捕獵黃靈女,並在煉化完第二個妖靈後,她的力量再次突飛猛進,絕對已經是天狼山最強的一把神兵!

  前一剎那,王香君還坐在天狼尊者的身邊;後一剎那,王香君已經站在小玲瓏面前,而且一股陰風緊隨著她飛上搖台,吹得小玲瓏身軀一顫,連退三步。

  「啊!」

  九陽山頂瞬間發出一片驚聲,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強大,但沒有想到會強大到如此地步,勝負似乎再也毫無疑義,就連小玲瓏也是花容變色。

  本能的驚懼後,小玲瓏強行緊繃瓜子小臉,隨即一聲嬌斥,搶先一劍刺向比她小一號的對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豎,結界有如小小圓盤般,輕易擋住小玲瓏的劍氣。

  一秒後,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小玲瓏的護體結界瞬間碎裂。

  一聲慘叫後,小玲瓏滾到擂台邊,鮮血在擂台上灑下一道刺目的軌跡。

  一招,只是一招,小玲瓏就敗了!

  在擂台四周,無數人嚇得眼珠子彷彿要向外掉落般瞪大,並覺得難以呼吸。

  風雨樓主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倖,此刻也不得不無奈地承認現實,而且他還不想失去小玲瓏這個傀儡,便揚聲道:「小玲擺,你不是對手,還是認輸吧。」

  「不,我沒有輸!」

  小玲瓏陡然魚躍而起,吐出一口鮮血後,她再次殺向王香君。

  小玲擺氣勢雖強,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飛,隨後擂台角落的柱子擋住她翻滾的身軀,緊接著她又撲上去。

  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噴灑而出,小玲瓏一次接一次的飛蛾撲火。

  眾人見狀,眼珠子又瞪大得彷彿要掉出來,並不由得發出驚嘆聲,誰也沒有想到,小玲瓏竟然如此野性。

  無關者在讚嘆,曹孟與憐花公子則大為憤怒。

  憐花公子尖聲咒罵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該!」

  曹孟比憐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軀被怒火脹大幾分,自言自語道:「這小賤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還真被她蒙蔽了!哼,她若活著從台上下來,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瓏沒有聽到曹孟的聲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四少爺,靠你了!小玲瓏在心中一聲嘶吼,第八次撲到王香君面前的剎那,她突然扔掉飛劍,撞向王香君的拳頭。

  「砰!」

  爆炸聲在小玲瓏的體內迴盪,她後背已經凸出一個拳頭的形狀,即使距離擂台幾十丈的觀眾,也能聽到骨骼與內臟同時破裂的聲響,令眾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瓏在送死嗎?

  藥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經不忍目睹,下意識閉上眼睛。

  百草夫人則雙眸閃爍著靈光,上身一轉,看向身後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弟子,語調異樣地道:「采依,這就是你的計劃?」

  「嗯,我這也是在賭。賭的是小玲瓏的勇氣,還有她的運氣。」

  易容後的劉采依外表平靜,眼底卻有一絲緊張。

  「唉,小玲瓏的志向還真不小,連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運氣了。她在四郎身上動了那麼多心機,我這也是在成全她。」

  雖然此時劉采依的外表平凡,但這盈盈一笑,所散發出的絕世風華絕非易容能夠完全掩蓋,還有那邪魅的韻味,小玲瓏與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見大巫。

  「原來你是 要給四郎出氣呀!咯咯……」

  柳飛絮對小玲瓏的生死自不會在意,而一想起張陽被小玲瓏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聲。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五章:飛上枝頭

  劉采依與柳飛絮對話之時,擂台上的情勢已出現微妙變化。

  小玲瓏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雙足離地,不過她卻沒有飛出去,而是不顧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則猛然橫臂一抖,太虛真火從她掌心冒出來。

  「啊!」

  下一剎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王香君突然驚叫一聲。

  原來王香君的真火燒到小玲瓏身上時,不僅沒有把小玲瓏燒成灰燼,反而被小玲瓏吸進體內。

  瞬間,小玲瓏彷彿憑空脹大幾分,詭異無比,緊接著她一張嘴,直接咬住王香君的手臂,瘋狂地吸食著王香君的鮮血。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此時擂台四周雜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間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聲跳起來,驚聲道:「難道小玲瓏也是邪器?」

  小玲瓏的傷勢正在迅速痊癒,而且渾身還迸射出與王香君極相似的氣息,如此情形,除了小玲瓏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張大雙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細地凝視著如野獸般糾纏在一起的小玲擺與王香君,道:「六道兄,難道她也是?」

  「不是,那隻是假象,用銷魂訣與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瓏的壓箱底法訣來自六道聖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奧妙,他眼中異彩暴閃,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小玲瓏。

  一元真君略一尋思,立刻明白個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虛名,驚嘆道:「劉采依真是厲害呀!比老夫想像中還要厲害,這樣的法子她也能想出來。 」

  「是呀,劉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厲害了!」

  六道聖君吐出一口氣,隨即神色舒展笑語道:「也許這樣的結果會更好。就看王香君會不會中計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瓏還在猛烈吸血,身子還在不停變大,玄妙法訣彷彿無形鐵鎖般,鎖住王香君全身經脈,突然兩人就好似糾纏在一起的雕塑般靜止下來。

  雖然王香君已經沒有人類的靈性,但還有基本思維,她也感受到小玲瓏身上散發的邪器味道,一股強烈的厭惡感立刻充斥著她的腦海。

  符咒召喚不出來,靈力難以運轉,而眼看「同類」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君急怒之下,猛然一聲狼嚎,隨即也一口 咬住小玲瓏的手臂。

  惡之器魂恍如一團黑雲,在王香君的眉心處盤旋呼嘯,它不僅要把流失的能量吸回來,還要把「同類」的能量吸光。

  猙獰笑聲從王香君的七竅迸射而出,惡之器魂不用費力,就已經感應到小玲瓏與她之間的差距,心想:區區一個弱小同類,也想與我一爭長短?簡直是自尋死路!嘎嘎……

  惡之器魂的怒火化為凶殘冷笑,她一邊咬破小玲瓏的手臂,一邊拿定主意,只需要十個呼吸的時間,她就要把小玲瓏吸成人幹!

  功法的聯繫令天狼尊者「聽」到惡之器魂的聲音,他頓時感到如釋重負,得意地坐迴座位;然而下一剎那,他突然蹦起來,猛然一聲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現了。

  只是第一個呼吸的時間,小玲瓏吸取的鮮血就開始回流,而此時惡之器魂的力量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小玲瓏的弱小遠遠低於王香君的預料,倏地能量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體內。

  不僅如此,小玲瓏擁有的邪器精元突然從她的丹田處飛出來,並不待惡之器魂吸取,這一股精元已經主動鑽入王香君的體內。

  直到這時,天狼尊者的尖叫聲才傳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麼也想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隨著天狼尊者的驚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開始脹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瓏一樣,力量在她全身瘋狂地遊走,而只是一點本能的反彈,就將小玲瓏震上高空。

  小玲瓏的慘叫聲在天空中迴盪,鮮血好似紅色的雨霧在半空中飄飛墜落。

  王香君得勝了,應該是勝了……吧?無數道目光仰望著還在向上飛的小黑點,眼底出現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還在膨脹,那暴漲的力量已經好似咆哮的怒濤般,威猛氣勢瞬間就籠罩住整座九陽山頂,即使是正邪兩大宗師的髮梢也被吹動。

  強大!好強大的王香君,而且還在不停變強,那強大似乎永無止境般。

  獨狼第一個發出歡呼聲,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隨即心情急速下沈,因為天狼尊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同一瞬間,劉采依與柳飛絮相視而笑。

  柳飛絮無比佩服,很解恨地歡聲道:「太好了!這樣一來,四郎就不會完全處於被動,至少有更多的時間做準備。采依,你真是太聰明了!咯咯…… 」

  「飛絮,你也功勞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說服小玲瓏,我的計劃也不會進行這麼順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軀已經脹大得好似圓球,過多的力量終於超出她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之間。

  王香君一聲慘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颼」的一聲飛上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無規律的軌跡。

  天狼尊者騰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雖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還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氣血翻騰,在落地之際,竟然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在地。

  此時,搖台上沒人了,那應該是王香君勝了,還是沒有勝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黑點飛速從天而降,「撲通」一聲,小玲瓏重重地砸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窩上。

  「啊!」

  無數道驚詫聲匯成一道洪流,看著擂台上四肢都在掙扎的小玲瓏,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後,小玲瓏竟然站起來了!

  雖然小玲瓏雙腳打顫,身子好似風中枯葉般,但她還是慢慢地站起來,獨自站在修真大會的決賽擂台上。

  這一剎那,九陽山上下沒有一絲聲音,無論正邪兩派都看著渾身浴血的小玲瓏,無不呆若木雞,皆心想:難道是……小玲瓏勝了嗎?

  「當——」

  結束的鑼聲喚醒眾人的心神,六道聖君不知何時站在擂台上,抓住小玲瓏的手腕,親自揚聲宣佈道:「吸塵谷小玲瓏,獲勝!從今天起,她就是老夫親傳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陽山頓時鴉雀無聲,看著飛上枝頭的小玲瓏,無數顆眼珠子依然不敢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會在驚喜中落幕,陰州張府的巨浪則正值高潮之時。

  在朝陽映照下,國公府府門碎裂、樓亭倒塌,從前庭到後庭,四處殘垣斷壁,躺滿或死或傷的飛雲鐵騎。

  「轟」的一聲巨響,後宅又一棟閣樓失去屋頂,在滿天煙塵中,四道人影沖天而起,金鐵交鳴之音猛烈迴盪。

  張雅月、張寧月、張靜月,三月聯手威力絕對震驚天下,但張守信的邪異更加令天下驚懼。

  飛劍劃過張守信的身軀,雖然深可見骨,但卻不見一滴鮮血,甚至是利刃穿身而過,他也沒有半點痛苦的感覺,反而還利用身軀夾住張雅月的飛劍。

  張守信完全異變了!從東都到陰州,短短幾天,他已經變成一件人形的兵器,一件只知道殺戮的魔人神兵。

  靈夢猜得不錯,萬欲牡丹為了報復劉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損耗能量,令張守信的靈力再次突飛猛進,如果王香君再次見到他,甚至能嗅到幾許「同類」氣息。

  「怎麼會這樣?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陣法結界的保護下,張家眾人仰首翹望,老太君已是老淚橫流,悲傷不已。

  張府才剛知道京城的噩耗,張守信轉眼就殺過來,兩個兒子與兩個孫子慘死,最小的孫子竟然是兇手,而且還要把張家趕盡殺絕,如此非人的打擊,叫老太君如何能夠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頓,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就昏死過去。

  「老祖宗!」

  寧芷韻與鐵若男同聲驚呼,及時扶住老太君。

  張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隨即也圍上去,本就緊張的氣氛更是一片混亂。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險!」

  百靈花容失色地指著天空,還下意識後退一步。

  只見在半空中,張雅月已經失去飛劍,整個人急速下墜,隨後張守信橫臂一掃,旋轉狂風將張寧月與張靜月吹得身形歪斜。

  兩秒後,張家三月紛紛墜地,張守信則淩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張雅月的飛劍還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無比恐怖陰森。

  「芷韻,扶好老太君,我去幫忙!」

  鐵若男見狀,內心怒火中燒,她手持太虛玉索,腳踏飛劍,破空而起。

  張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淩空拍下,一掌將鐵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與玉索接觸的剎那,他突然感應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氣息。

  「女人,你是張陽的女人!吼——」

  來自地獄的火焰包裹住張守信,他已經忘記自己是張家少爺,也認不出張家眾人,但卻牢牢記住張陽,因此即便只是張陽的味道,也讓他凶性爆發,淩空飛撲向鐵若男。

  即使隔著十幾丈的距離,鐵若男仍被勁氣壓得身子一彎,雙足猛然踩入地面,直至沒膝。

  在這危機關頭,張家三月聯手布下結界,艱難地擋住張守信的幻影巨掌。

  幾個眨眼的時間後,結界化為萬千光點,鐵若男與張家三月則同時一聲悶哼,地面隨即多出四個人形大坑。

  張守信的獰笑刺耳無比,他隨手抽出胸前的利劍,對準鐵若男的咽喉,如閃電般射出去,劍身飛過之處,虛空留下一片金屬摩擦般刺耳的嗚鳴。

  「妖孽,休得放肆!」

  兩位護國長老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兩人一左一右地夾擊張守信。

  半空瞬間刮起龍捲風,三個高手在風中若隱若現,並隨著風勢越升越高。

  突然狂風憑空消失,地面轟隆巨響,整座院子被護國長老的身軀砸成廢墟,張守信則靠著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敗對手。

  「嘎嘎……死!你們全都給我死!」

  張守信身軀一卷,猛然頭下腳上的如閃電般飛撲而下,陰森兇殘的殺氣鎖定下面所有人。

  陰暗邪力鋪天蓋地,兩個護國長老還未來得及放出護體法罩,身軀已經被扭成麻花狀,緊接著「砰」的一聲,炸得粉身碎骨。

  鐵若男與張家三月齊聲嬌斥,四道結界同時透體而出,並迅速連接在一起,但也只是堅持幾秒。

  就在鐵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剎那,兩道絕色倩影疾飛而至,及時在張守信的殺氣下救走她們,隨即毫不猶豫地逃向張府外。

  化魔的張守信怒吼著要追出去,萬欲牡丹的聲音卻突然響起,直接刺入他的腦海中:「蠢材,不要中計!趕緊補充元氣,毀滅張家。」

  張守信就是萬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腳步立刻轉回來,緊接著一拳打向張府最後方,也就是最強的陣法結界。

  瞬間虛無空間彷彿猛然顫抖一下,爆炸波紋令空間產生扭曲。

  劉采依的陣法果然不凡,張守信全力一擊,竟然沒能打穿,不過在裡面的一干女人卻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往後退。

  結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雙方隔著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張守信那比野獸還恐怖的目光,瞬間就嚇昏幾個丫鬟僕婦。

  在眾女之中,寧芷韻雖然不夠野性,但卻跟隨張陽見識不少風雨,她勉強穩住身子,凝聲道:「大家不要怕,他進不來。」

  「芷韻說得對,他暫時還進不來,咱們仔細想一想要怎樣辦。」

  也許是體內有邪器的氣息,在這危急時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還要鎮定,並與寧芷韻並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氣,勉強自己冷靜下來,隨即要百靈照顧好老太君,這才沈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們的好像是一元玉女與幽月,四郎應該也快回來了。咱們不是還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嗎?趕緊用來加強結界力量,只要堅持下去,救兵肯定會來。」

  「在我這裡,符咒在我這裡。」

  四夫人會一些術法,而能為張家出力,她頓時興奮得跳起來,一時間連恐懼也拋到九霄雲外。

  「吼——」

  張守信的怒吼聲沖天而起,接近元虛境界的真火包裹著他的拳頭,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張家的結界。

  「砰」的一聲,空間再次波紋激盪,而結界護壁的力量不弱反強,震得張守信身軀一顫,幾道黑氣從劍痕傷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緊張地看著外面,隨即拍掌歡呼,其他諸女也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黑氣一泄,張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殘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惱怒,隨即轉身將一個還沒死去的張府家丁淩空吸入手中。

  「啊,你們看!他……他在吸人血!」

  百靈的尖叫聲令結界內再次氣氛低迷。

  當眾人�頭看去,只見張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鮮血並順著他嘴角留下來。

  轉眼間,那家丁就變成一具乾屍。

  張守信隨即對著結界內的「親人」咧嘴一笑,還未吞下去的血槳向外一湧,順著嘴角往下流淌,鮮血映襯著他森冷的白牙,瞬間又嚇昏幾個張家侍衛。

  在露出如地獄般的笑容過後,張守信兩手一分,竟然將乾屍撕成兩半,然後又將一個丫鬟吸過去。

  吸血、獰笑、分屍,張守信一連重複十幾遍,當他腳下全是殘肢與內臟時,他身上的傷口終於全部消失,黑氣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膚上盤旋遊走。

  「不夠!還不夠!吼——」

  化魔的張守信還不滿足,但四周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他 不由得煩躁地跺腳,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沖向結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聲急速迴盪著四周,張守信一連捶打上百拳,當拳頭被反震之力震碎時,他竟就用腦袋撞擊,就好像瘋牛般,即使額頭變形他也沒有半點停頓。

  「夫……夫人,不好啦!結界要破啦!」

  百靈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過去。

  這下寧芷韻也沒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張陽快點到來。

  其餘諸女紛紛躲到最後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寧芷韻身邊,她們緊握著玉手,一起眺望著天際。

  半刻鐘過後,結界護壁轟然碎裂,而在這危急瞬間,兩道人影橫空飛出,不過不是張陽,而是去而復返的靈夢與張幽月。

  「當」的一聲,打神尺擋住張守信的魔掌;張幽月則從靈夢身邊飛過,飛到二夫人身邊。

  張守信雖然已被結界震傷,但靈夢兩女也是傷勢在身,她們如今能做的只有拚命救人,救一個是一個。

  煙塵四濺,幻影閃爍。

  靈夢一招就被震飛出去,張守信卻只是後退三步。

  逃生的機會只有一線,眾女又遠離結界破碎的入口。

  張幽月暗自一嘆,只得抱著二夫人與寧芷韻騰空而起,逃逸遠去。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六章:魔氣肆虐

  一秒後,張家眾人紛紛往出口逃,尤其侍衛跑得最迅速,轉眼就把一干主子扔在身後,可他們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張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雙目陡然紅光四射,他雙手虛空一抓,十幾個侍衛只覺得心口一熱,胸膛瞬間炸出一個大洞,鮮血從大洞中噴湧而出,好似十幾道水柱飛入張守信的嘴裡。

  幾秒之間,侍衛、丫鬟、家丁全變成乾屍。

  張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跡,喃喃自語道:「不夠,還不夠!」

  幾十人的鮮血也只能令張守信塌陷的額頭恢復一半,接著他目光一掃,隨即又露出陰森的冷笑。

  「好極了,還有你們幾個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還有苗郁青抱成一團,百靈則與老太君躺在一起。

  張守信一聲怪笑,眾女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見光明。

  「啊,不要——」

  在驚叫聲中,張陽猛然從夢中驚醒,他摸著滿頭大汗,眼神還殘存著夢中的驚悸。

  「四郎,你做惡夢了嗎?」

  寒霜在張陽的身後坐起來,錦被一滑,雙峰躍然而現。

  美乳逼人,但張陽卻視而不見,兀自連聲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陰州,立刻回去!「「四郎,你現在就要走?」

  悅耳嬌柔的聲音在寒霜身後響起。被浪輕輕一翻,又一個絕色冷美人坐起來,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還要冷艷三分。

  「蝶兒,我是邪器,感應很準,陰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還囉嗦什麼?趕緊動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個絕色美人在床上出現,寧芷纖身子一動,「啵」的一聲,兩人相連半夜的私處這才分離。

  寧芷纖二話不說,躍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來。

  寒霜美眸微亂,一邊快速下床,一邊隱帶擔憂地說道:「四郎,你別急,我立刻去向師尊解釋。蝶兒,要不你也隨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體貼令張陽心窩瀰漫著暖意,焦灼的心緒也不由得平靜一些。

  「我不會去見外公的。」

  冷蝶的回應出人意料,她習慣性地挺直身子,不待張陽生氣,又平靜淡然地說道:「霜姨,你留下來明天再向外公解釋;我去取七星冰車,與四郎共赴陰州。」

  「蝶兒,你要與我一起去陰州?」

  張陽的心大起大落,就連邪器之心也有點受不了衝擊,忍不住激動地抓住冷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彎,笑容看起來雖然還是那麼冷淡,不過眼神卻足以醉倒千萬人,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動在張陽的眼底打轉,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別緊,而寒霜比誰都更想看到這畫面。

  寒霜本想叫張陽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張陽的性格,所以便說出委婉的請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呵護她。」

  「臭小子,別得意,哼!」

  寒霜的聲音雖然低微,但又怎能瞞過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艷美人不由自主地學會寧芷纖的語調,一邊疾步向外走,一邊嬌羞地瞪張陽一眼。

  一刻鐘後,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車騰空而起,高速飛向紅塵俗世。

  有了七星車,不僅可以加快行進速度,還可以節省靈力,令張陽的心情輕鬆一半,可飛車還未完全離開七星宮的地界,寒霜擔心的事情就發生了。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半強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徑內,雖然已經被張陽撫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還是不由得疼叫一聲。

  「小蝶兒,真的很疼嗎?嘿嘿……」

  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則輕輕地揉捏著陰蒂,鴛鴦戲水訣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適。

  「臭小子,去弄芷纖吧!讓我休息一下,啊……」

  張陽突然加快速度,插入花心的肉棒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聲在車廂內悠然盤旋。

  「咯咯,你們繼續,不要找我。」

  寧芷纖話音未完,張陽已經抱著冷蝶向她走過去。

  幾秒後,寧芷纖的笑聲就變成呻吟,冷蝶還有一點羞澀,可與張陽老夫老妻的她則迅速放開心靈,主動抱住冷蝶,隨即兩具絕色玉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起,任憑唯一的男人在她們身上縱橫馳騁。

  俗世陰州,張府破裂的結界內。

  一間尚算完好的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幕血脈賁張的大戲。

  張守信沒有吸食幾女的鮮血,而是把她們扔進房間,三兩下就撕爛她們衣裙,而已經被活活氣死的老太君則被張守信一腳踢到結界外。

  「啊,守信,你要幹什麼?」

  苗郁青爆發出勇氣,伸手護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補充元氣!」

  張守信揚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討厭的味道,怒火瞬間化為慾火,道:「女人,你也是張陽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膽逆子,趕快放開大奶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無禮!」

  大夫人扶著牆壁站起來,色厲內荏地喝斥著張守信。

  「姨娘?喔!」

  過了好幾秒,張守信那簡單的腦子才想起被他拋棄的身份,可隨即魔化的慾火彷彿火上澆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幾分「人類」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幹起來肯定更舒服!嘎嘎……還有你,尊貴的大夫人,我也會好好乾你的!」

  大夫人的氣勢瞬間化為灰燼,她下意識轉身就逃,雖然明知後面沒有去路,她還是拚命逃跑,只想遠離化身為色魔的張守信。

  狂暴的氣流在房內憑空突現,將四個大小美女同時卷上床榻,張守信則渾身一抖,沾滿血跡與灰塵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體地飛身撲上去。

  同一時刻,千里之外。

  張陽插在冷蝶後庭內的肉棒突然停下來,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後頸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樣?討厭!」

  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美眸水色迷離,嫵媚無比,還晃了晃美臀,緊窄花蕾羞澀地催促著張陽。

  酥麻在肉棒上瀰漫著,可張陽卻還是沒有動彈。

  寧芷纖癱軟在一旁,正好看到張陽皺起的眉頭,心弦一動,有點忐忑地問道:「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預感了嗎?」

  張陽呼出一口氣,輕笑道:「剛才有點寒氣,一轉眼就沒了,呵呵。」

  笑聲未完,張陽已經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臉向上一仰,發出穿雲裂空的歡鳴聲。

  「囊!」

  陰州張府,屋頂突然被張守信打出一個大窟窿,他的嘶吼聲比任何時候都要狂暴。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主人,你在哪裡?主人,快出來,你在哪裡?」

  一縷微風吹進房間,萬欲牡丹的人影並沒有出現,不過她的聲音則隨風而來,斥責道:「蠢貨,大呼小叫做什麼?立刻給我掌嘴!」

  因為太過強烈的衝擊,張守信的思緒還在掙扎,但他的身體已經自動跪下去,隨即用力給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飛兩顆大牙。

  在自我懲罰過後,臉頰紅腫的張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為什麼變成太監了?」

  「你這蠢貨,你私自奪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會變成另一個葵花尊者。你難道不知道,葵花寶典專門為天閹準備的嗎?」

  男人的本能令張守信再次心靈掙扎,他用力磕一個響頭,大喊道:「請主人恩賜,奴才不要修煉葵花寶典。」

  「大膽,你也敢與本座討價還價!」

  這時,一道電光從天而降,張守信瞬間全身僵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光刺入他的眉心。

  電光一入體,張守信卻絲毫沒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轉眼間變回傀儡狀,而且比先前最陰沈時還要黑暗許多。

  張守信跪在地上,機械地問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補充元氣?」

  「你已不能人道,就讓她們自己發情,然後吸取她們高潮時的鮮血,自然就可以補充元氣。」

  如鬼魅般的微風緩緩向外飄去,飄到門口時,萬欲牡丹陰沈地留下最後警告:「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們。沒有她們,張陽不會自投羅網。記住,你一定要給我殺死他!」

  「是!」

  張守信木然地磕了一個響頭,隨即站起來,轉身大步走到床邊。

  看著在床上幾個不能動彈的美女,張守信雖然沒有人類的情緒,但太監的本能還是令他雙目一縮,露出極其厭惡、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變化令大夫人鬆了一口氣,她突然靈光一閃,急聲道:「守信,別擔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閹,現在已經病好了,只要你改邪歸正,大夫人保證一定治好你。怎麼樣?」

  如此條件無疑是對症下藥,可惜張守信已經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人類,在經過萬欲牡丹的教訓後,他的腦子一片死寂,再也沒有人性波瀾。

  「啪」的一聲,張守信給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後雙手十指飛舞,隨即一片黑霧從他指尖冒出,迅速 籠罩住四女。

  片刻後,黑霧內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飄散,慾望的氣息悠然降臨。

  隨後,黑霧逐漸散去,四個渾身嫣紅的女人以最為淫靡的姿勢摟抱在一起,並不停蠕動、摩擦著。

  春色如此美妙,但張守信卻胃部翻騰,飛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過後,陰州城北,張府別院。

  張寧月剛從調息中張開眼睛,立刻好似一團疾風沖向大門,道:「我要去救出娘親!殺了張守信那混蛋!」

  張靜月雖然比張寧月更穩重,但事關母親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動道:「五弟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我就不信我們五人聯手,會制伏不了他。 」

  張雅月美眸閃動著靈慧睿智的光華,柔聲分析道:「我們都有傷在身,若男姐還昏迷不醒。五弟已經成為魔人,我們絕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靜月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打不過五弟,但要救出幾位姨娘應該還是有很大的機會。」

  「不行!你們別忘了,五弟背後還有一個萬欲牡丹,她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張幽月咬了咬銀牙,強自壓下對親人的擔憂,提議道:「我們還是一邊療傷,一邊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來,絕不能亂了陣腳。」

  「誰知道四哥哥什麼時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經不是人了,我怕她傷害娘親她們。」

  擔憂的話音微微一沈,張寧月隨即聲調一揚,很衝動地道:「幽月,不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萬欲牡丹,我一定不放過她!」

  初生擰≠不怕虎,張寧月殺氣騰騰地喚出飛劍。

  張幽月可是親身感受過萬欲牡丹的厲害,她也不怕背上無情無義的名聲,雙臂一展,擋住張寧月的去路,道:「寧月,去不得!冷靜一點,你這樣救不了嬸娘,反而會害了她。」

  「胡說,那不是你娘親,你自然不急。」

  張寧月這只是衝動之下的無心之言,可張幽月卻不由自主地氣勢弱了幾分。

  「寧月,不許胡亂責怪幽月!她能救出我與二姨娘,已經盡了全力。」

  寧芷韻與二夫人從里屋內攜手走出來,雖然寧芷韻不是高手,但卻有嫂嫂的氣勢,及時化解四月之間的一絲火藥味。

  寧芷韻目光一動,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一元玉女,道:「夢仙子,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靈夢不是張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尷尬。她知道張寧月是去送死,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張守信身邊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變成張守信的食物,因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皺,遲疑不語。

  就在這時,一道陰沈的聲音越過圍牆,傳入眾女的耳中。

  「你們都不要爭了!今天,誰都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牆頭上連連閃爍著幻影,轉眼間別院已被包圍得水洩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臉色無比陰沈,在他身後幾大弟子無不雙眼閃爍著綠光。

  天狼尊者竟然從九陽山來到陰州!

  眾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幾分,而且不僅天狼山人馬傾巢而至,就連三才山也摻了一腳進來,兩大宗派聯手之下,天下間又有多少人能夠抵擋?

  靈夢悠然上前,凝聲質問道:「天狼尊者,你這是在為萬欲牡丹跑腿嗎?」

  天狼尊者的眼角劇烈抽搐一下,強自壓抑住怒火,道:「靈夢,不要惹怒老夫,否則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輩既然不是要助紂為虐,那又為何擺出如此陣勢?」

  一元玉女的神色變換無比迅速,彷彿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個人,隱帶戲謔地追問道:「前輩不會是要幫晚輩辦一個接風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陽山的失敗還在他心中迴盪,他完全沒有說笑的興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聲音從齒縫中蹦出來:「你們聽好了,日落之前,誰敢踏出院門一步,就是要與老夫刀兵相見!」

  話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經翻身躍下牆頭,隱入圍牆外的黑暗中,一個眨眼,牆頭上已經空無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衝出去,他們就不會殺進來?」

  張幽月的猜 測得到三位姐妹認同。

  一元玉女隨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這是萬欲牡丹的詭計,不要我們與張兄會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滿,又不想損兵折將,所以才會這樣。」

  寧芷韻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顫,驚聲道:「對方說了日落之前,看來四郎日落之前就 會趕到陰州。他還不知道守信變得這麼厲害,一定會吃虧的。」

  「啊,那趕緊想辦法通知四郎,絕不能讓他有危險,我要去城門口通知他。」

  如此緊急的情勢下,二夫人雖然顧忌張幽月的存在,但還是忍不住芳心激盪,露出對張陽超越正常的關懷。

  「娘親,你身子還有輕傷,不要激動。」

  張幽月扶住六神無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處閃過一絲異樣光華。

  娘親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還有上次回家時,竟然聽到娘親呼喚張陽的夢話。難道……唔,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娘親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張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著自己,找出無數倫理綱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卻越來越慌亂,還不由自主地看向與二夫人一樣激動的寧芷韻,心想:嗯,芷韻姐是四哥哥的親嫂嫂,四哥哥還不是與她暗通款曲、如膠似漆,還有洛陽的皇后母女。

  既然親嫂嫂、親舅母都可以,那親姨娘又有什麼不可以?啊!

  張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雖然她心底有幾分埋怨,但更多的則是心兒怦怦狂跳,一個從未想過的念頭猛然鑽入她的心窩: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妖靈附在我體內,那我豈不是要成為四哥哥的……目標!

  無論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嚴峻的現實令她們只能待在別院,希望再次落在某人身上。

  別院圍牆外,黑暗中。

  獨狼的腦海中還殘留著別院中那幾個絕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湧,道:「師尊,這可是好機會!我們何不擒下那幾個女人,肯定能給張陽一個重重打擊。」

  「哼,你以為老夫真是幫萬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賬東西!裡面的女人不是你能胡思亂想的。」

  天狼尊者猛然給獨狼一道耳光,緊接著又怒斥道:「別說一元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們現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當萬欲牡丹的砲灰,只要冥女恢復過來,老夫定然連萬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終於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們與萬欲牡丹之間,完全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一點點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個角落,他們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鬱悶許多。

  一開始,三才尊者是因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脅;如今因為惡之器魂橫空崛起,他們已經淪為天狼山的附屬人物,而曾經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變成妖靈走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雙目無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沒有以前的溺愛,同時還有一絲恐懼。

  岳珊是第一個被惡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獵物,雖然她不是妖靈宿主,但也有詭異之處。

  隨著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靈力突飛猛進,而且力量越是強大,靈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屍走肉般,沒有人敢輕易靠近。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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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3:31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七章:張陽之怒

  殘破的張府,春色瀰漫的房間內。

  眾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兩腿之間更是一片滑膩,難受的呻吟聲在房中每一寸角落打轉。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國色雍容的美婦人,此刻卻飢渴地嬌喘著,肥美乳球拚命擠壓著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嬌美乳房已經被大夫人的美乳完全覆蓋住,互相摩擦之際,酥麻快感湧入她緊窄的花徑內。

  「啊……大姐,好癢呀!人家好難受呀!」

  四夫人將肉體的感受化為連串嬌吟聲,她陡然向上一挺,私處主動貼在大夫人的豐腴陰唇上。

  兩女私處一貼,最後一絲掙扎瞬間化為灰燼。

  大夫人上身離開四夫人的乳房,身子自動一轉,成熟肥美的陰唇更加緊密地「咬」住四夫人的玉門,花瓣一顫,春水交融,兩女不約而同急速地旋轉著腰身,隨即四瓣花唇有如兩張嬰兒小嘴般,互相汲取著對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千次萬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飛灑出來。

  在床榻另一頭,苗郁青還在苦苦抵抗著魔氣。張陽的精元給了她非凡的力量,她緊抓著床單,私處蜜唇雖然麻癢不已,可她就是不願伸手觸摸。

  百靈體內也有張陽的精元,可惜她沒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滾,突然就撲到苗郁青的兩腿間。

  不待苗郁青反應過來,百靈已經吸住她的蜜唇,雖然她意識迷亂,可肉體的記憶卻令她舌尖的動作更加靈活,下意識模仿張陽的動作,忽輕忽重地吮吸著苗郁青的陰唇。

  苗郁青對魔氣還有幾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卻直透她的心房深處,那熟悉的感覺瞬間就融化她緊繃的玉體。

  「啊……哦……」

  在銷魂的呻吟聲中,苗郁青雙腿一緊,猛然夾住百靈的頭。

  端莊婦人一旦釋放出激情,竟然比騷浪女子還要大膽幾分。

  春風一盪,苗郁青四女同時蜜汁四溢,飛上慾望之巔。

  高潮的尖叫聲還在迴盪,張守信已經飛撲而入,隨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子,用力吞嚥著她激情一刻的鮮血。

  大夫人過後是四夫人,然後是苗郁青與百靈,四女玉臉上的光澤迅速黯淡,無力地癱倒在地,而她們的脖子上則多了兩個恐怖血洞。

  「嘎嘎……」

  鮮血一入體,張守信的魔氣頓時呼嘯盤旋,在一番得意的獰笑後,他又把魔氣打入苗郁青四女的體內。

  張守信還未走出房間,苗郁青四女已經奇蹟般恢復體力,又互相抱成一團。

  日頭逐漸偏西,陰州上空突然飄來一片霜霧。

  尋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異象,修真者則看到一個冰雪結界,而在結界之中,一輛冰雕飛車正全速飛向張府。

  張陽真的來了!靈夢等人不由得美眸閃光,緊接著又同時露出擔憂之色。

  性急的張寧月已經躍上牆頭,隨即數道太虛真火射向她,還有好幾把飛劍在虛空中嗚鳴,令張寧月不得不落回院內,天狼尊者等人隨即�頭望天,目光緊盯著半空中的七星車。

  「師尊,那是七星宮的法器,難道上官雲也來了嗎?」

  惡狼的聲音流露著強自掩飾的心虛。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兒來了更好,他要是能與萬欲牡丹兩敗俱傷,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鬚一顫,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兩步低聲道:「師尊,既然如此,何不讓小師妹準備一下?說不定咱們能撿到天大的便宜。」

  獨狼湊上前,他怎麼也忘不掉別院裡的幾個絕色玉女,道:「師尊,咱們人手分散,萬一里面的女人衝殺出來,怎麼辦?」

  天狼尊者沒有再斥責最好色的獨狼,反而帶著幾許笑聲道:「那你就站到近處去,好好欣賞她們的姿色。哈哈……」

  獨狼摸著後腦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話中的奧妙。

  火狼輕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這是師尊的空城計。靈夢等人已經被鎮住心神,一時半刻不敢衝殺出來。即使出來了,還有師弟與三才尊者,一樣可以困住她們許久。」

  此時,七星飛車距離地面越來越近,在巨大的誘惑下,天狼尊者帶著火狼、惡狼潛行而去,隨即獨狼走到大門外,故意大剌剌地來回走動,掃視著眾女絕色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計成功了,但只成功兩分鐘。

  一元玉女美眸靈光一閃,突然穿門而出,一劍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獨狼。

  一場混戰就此拉開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並沒有低估己方的實力,獨狼加上三才尊者還有一大群兩宗弟子,果然擋住眾女的突圍。

  靈夢與張家四月雖然都是太虛高手,但寧芷韻與二夫人卻不會廝殺,還有一個昏迷的鐵若男。此消彼長下,眾女不僅難以突圍,而且還節節敗退。

  「拿下她們,給師尊一個驚喜!上!」

  情勢一變,獨狼的色心再次飛騰,他一個閃身,搶先擋住院門,只要眾女回不到別院,他事後就有藉口為自己開脫。

  一元玉女、四個張家美妞、端莊絕色的少婦還有柔媚中年美婦,都勾得我心癢呀!獨狼體內的慾火一盪,狼頭杵上光芒大作,隨即他一聲呼嘯,撲向寧芷韻。

  三才尊者雖然心情鬱悶,但他們還是配合著獨狼的衝殺之勢,三才劍陣威力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與對手同歸於盡。

  靈夢與張家四月雖然劍芒暴漲,奈何受傷的經脈卻承受不住,全力運轉的法訣中途一顫,反而距離寧芷韻越來越遠。

  「啊!」

  寧芷韻與二夫人失去靈夢五女的保護,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獨狼的狼爪向她們的乳峰抓來。

  下一剎那,寧芷韻兩女只覺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轉半圈,緊接著乳峰一熱,就被一雙男人大手摟出誘人波浪。

  寧芷韻兩女又是一聲驚叫,不過再也沒有恐懼,只有無盡驚喜。

  那雙大手迸射著強大慾望,遠比狼爪更加邪惡而淫靡。它在寧芷韻與二夫人的乳尖上輕輕一搓,就連昏迷的鐵若男也沒有倖免。而在盡展邪魅後,那雙大手這才撲向敵人。

  電光石火間,一把青銅古劍憑空突現,隨即一劍刺出,虛空猛然寸寸碎裂。

  張陽出現了!本該在張府的張陽出人意料地從天而降,刺劍勢不僅挾帶他的萬丈怒火,而且還挾帶著他最新的捕靈成果。

  張陽氣憤地想:敢打我張陽女人的主意,必須死!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與獨狼身形交錯而過,上古法劍毫不停頓,緊接著又是一招刺劍訣,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聲,三才劍陣的結界擋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時臉色大變,一個飛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劍而立的張陽一眼,他們不約而同轉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猶豫,還是帶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見狀,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馬才略一猶豫,就有兩把飛劍從外圍殺入,尤其是那把瀰漫著寒氣的飛劍,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風。

  冷蝶與寧芷纖也出現了!冷蝶本就是邪門一宗之主,體內妖靈煉化後,靈力更是連升幾級,直逼元虛境界。

  狼性雖然剽悍,但沒有天狼尊者這頭狼,獨狼又靜立在院門口,好似一尊泥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終於嚐到恐懼的滋味,隨即半數天狼山弟子蜂擁逃走,另一半人則成為地上的死屍。

  直到最後一個邪門弟子逃走,這才撲通一聲,獨狼倒地而亡。

  「四郎!」

  血腥還在空中飄動,寧芷韻已然壓抑不住青絲,她抱著鐵若男,不顧一切地沖向張陽。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離,但她礙於張幽月在場,只能強自放慢奔跑速度,不過在張幽月眼中,她依然是沖向張陽的懷抱,令張幽月心弦一片混亂。

  張寧月則比寧芷韻還快,一個飛身就掛在張陽的手臂上。

  張靜月與張雅月相視一笑,隨即邁著歡喜而不失靜雅的步伐來到張陽面前。

  「若男姐怎麼啦?是誰打傷了她?」

  張陽舉目一掃,重逢的喜悅突然被鐵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火萬丈。

  「張兄休要心急,若男的傷勢無礙,只是正值靈力提升的一刻。她現在等於是閉關修煉,一旦醒來必然突飛猛進,可喜可賀。」

  一元玉女搶先出聲,而且解釋得無比清楚。

  見張陽眼中的煞氣逐漸消散,一元玉女這才暗自如釋重負,美眸閃爍著異彩,柔聲問道:「如此輕易就化解我等危機,張兄好計謀,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瀾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覺有點累了,索性就把煩惱全部拋給張陽。

  「呵呵……全靠飛雲鐵騎的情報及時,我才想出這個法子。」

  張陽身處在百花叢中,卻難得沒有目眩神馳,在強大壓力下,他振臂一呼,豪情萬丈地道:「現在——回家!」

  當無人的飛車降落在張家廢墟前時,天狼尊者已經知道中計了,而且很快的,逃命的弟子就帶來最壞消息。

  「師尊,要幫三師兄報仇呀!」

  惡狼揮舞著狼頭杵,作勢就要殺回別院。

  「回來!」

  天狼尊者表面沒有怒火,但站在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感覺到空氣在劇烈震動。

  天狼尊者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發綠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聲道:「要想給獨狼報仇,就在這裡等著。老夫這次就當一回萬欲牡丹的手下,親手砍下張小兒的狗頭!」

  畫面一閃,張陽與天狼尊者兩方人馬在廢墟里對峙而立,殺氣騰騰。

  張陽身後站著靈夢、冷蝶與張家四月;寧芷纖為了保護寧芷韻、二夫人以及鐵若男,並沒有來到這決戰之地。

  在張陽的對面,魔人張守信陰沈得好像一具屍體,而在他身後則是天狼山師徒三人以及幾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天狼山弟子。

  「張小兒,還我徒兒命來!」

  天狼尊者不見上官雲出現,殺氣更加森冷而得意,他一聲怒吼,第一個殺向張陽。

  「吼——」

  這時,意外突然出現,張守信竟然原地一個迴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後身子向前一俯,吼聲不絕,那吼聲充斥著強烈不滿還有野獸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虛傳,他輕易明白張守信吼聲的意思,狼眼綠光一閃,他一頭白髮瞬間根根直立,也發出如野狼般的吼聲。

  兩個怪物互相對吼幾秒,天狼尊者隨即緩步後退,不是他怕了張守信,而是便宜了張陽。

  逼退不聽話的「野狼」後,張守信發出如野獸般得意的吼聲,隨即再次原地迴旋,瀰漫著魔氣的目光直射向張陽,仇恨如有實質般撕裂兩人之間的天地。

  恨,咬牙切齒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萬道恨火都集中在張守信的目光中,無盡恨火猛然激發他的潛能,即使萬欲牡丹的妖術也出現一絲破綻。

  「張——陽,單——挑,你,死!」

  張守信說出生澀刺耳的幾個字詞後,隨即走到空地中央。

  張陽對倒黴的張守信可沒有仇恨,而眼見張守信已經不算人類,他不由得眉心緊皺,不知該以何種心情對敵。

  張家四月與靈夢都見識過張守信的瘋狂,已經不把他當作是張家老五。

  冷蝶素來不多言,除了張陽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順眼,更不會出聲勸說。

  在這關鍵時刻,幻煙的聲音在張陽的心房響起,她很專業地分析道:「哥哥,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會敗在他手下。他的靈魂已經產生異變,他就只是一把神兵利刃。」

  「妹妹,還有辦法喚醒他嗎?」

  「辦法是有,不過我感覺他是自願入魔,這種靈魂是喚不醒的。」

  幻煙話語微頓,青銅劍身自動飛入張陽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先全力以赴打敗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劍擊殺獨狼給張陽強大的信心,在踏上戰場的一刻,他還在思索用怎麼樣的招式才不會令張守信受傷。

  「死——」

  不待張陽走到近前,張守信已經撲上去,一個「死」字說出口,他的右臂突然迸射出金屬光澤。

  「當」的一聲,魔手與青銅劍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劍自然絲毫無損,可張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無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擊力令張守信身形一側,他的左臂順勢掃向張陽,臂影劃過之處,虛空留下一片法器嗚鳴之音。

  又是一道金鐵交鳴之音,張守信的右臂是劍,左臂則是刀,他手臂連續揮舞,刀光劍影閃爍不休。

  轉眼間,張陽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沒有先前強大,在無奈之下,刺劍勢的寒光照亮虛空。

  就見高明的劍訣刺中張守信,不過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連串火花。

  就在張陽與張守信身形交錯而過的剎那,張守信猛然一頭撞向張陽。

  「轟」的一聲,張陽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整個人倒飛出去,把只剩半邊的圍牆徹底撞毀。

  刺劍勢一出,不傷敵,必傷己!

  那一刻,張陽的護體靈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張守信的腦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虛空頓時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張陽,死!」

  張守信嘴一張,竟然將滿天血霧吸進體內,瞬間他魔焰高漲,雙臂一合,橫身刺向張陽。

  「信兒,不要!快住手!」

  靈夢眾女紛紛神色大驚,而一道淒厲的女聲搶先響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頓,張守信竟然不可思議地停下來,隨即他順著聲音的來源處回頭一看,兩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沈沈的眼中。

  「信兒,我是娘親!娘親還活著,你不要誤會你四哥他們!快停手,還來得及!」

  唐云意外地出現,她在西門雄的攙扶下,一路疾奔著衝過來。

  素日清冷的美婦,如今已是滿頭大汗、風塵僕僕,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親?你是我……娘親?」

  張守信渾身魔氣劇烈地顫抖著,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張陽見狀,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氣,又一次暗自驚嘆:娘親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這麼快就找到二姨娘,有這張王牌,一定能解開五弟的心結。

  「對,我是你娘親,你看清楚。」

  唐云嬌喘籲籲,急忙站直身子,整理著散亂的鬢髮。

  血脈母子之情刻在每一個人心底,張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滯的眼神動了起來,認真地看了唐云幾秒後,有點怪異地點頭道:「你真是娘親,你…… 」

  張守信開始恢復神智,連說話也清楚許多。

  喜悅在張陽一方迴盪,天狼尊者等人則臉色微變。

  當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異變突生。

  「娘親,你怎麼還活著?你怎麼能……活著呢?」

  張守信聲調一揚,雙目陡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張陽一聲驚叫,猛然飛身而起,可惜他還是晚一步。

  張守信一邊重複嘶吼,一邊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來他不僅恨張陽,也恨唐云,恨她牽連到他,恨她毀滅他富貴輝煌的人生。

  狂風一起,靈夢的反應絕不在張陽之下,她急忙橫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時卸掉張守信大半掌力,可惜還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聲尖叫,就與西門雄飛起來。

  「砰!」

  半空中一聲炸響,瞬間瀰漫著血霧。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滿血肉的衣物碎片四處飄飛,其中一片晃晃悠悠地飄到張陽眼前。

  張陽身形一抖,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剎那,張陽陡然騰空而起,粗野的咒罵聲從心窩迸射而出,再無半點留情。

  「王八蛋!狗雜種!」

  張陽怒了,憤怒到極點,甚至憤怒到忘記召喚上古法劍,他竟然用拳頭打向化魔的張守信。

  獰笑浮上張守信的嘴角,他絕對歡迎張陽自找死路,也絕不會給張陽後悔的機會。

  眾女不由得驚叫出聲,可聲音卻傳不進張陽的耳中,她們唯有立刻飛身出劍。

  天狼尊者師徒三人自然興奮無比,天狼尊者更搶先亮出狼頭杵,擋在眾女與發狂的張陽之間。

  兩股狂風憑空突現,天空一顫,大地裂紋密布,慘烈的氣息令時光也禁不住為之緩慢。

  兩隻拳頭還未實質相碰在一起,張守信的拳勁已經令張陽的拳頭皮飛肉綻,瞬間就看見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飛濺,張守信的魔氣卻不弱反強,拳頭一個加速,恍如惡獸張開巨口般。

  兩拳相撞,空間一漲,時光變得更加緩慢,將那電光石火的瞬間,清清楚楚地印在歷史長河中。

  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絲毫沒有閃躲的念頭,就在他半邊身體發出骨骼碎裂的聲響時,他眉心光華一閃,一大片幻影花瓣飛舞而出。

  芍藥、梅花、玫瑰、薔薇還有芙蓉與菊花,六種不同花瓣盤旋交織在一起,繞著張陽的手臂光速旋轉。

  花影飛過之處,張陽的骨骼就瞬間疫愈,就連手背上的皮肉也飛回來。

  「轟!」

  此時響起一道有如雷鳴般的響聲,又好似兩把巨錘砸在一起。

  奇蹟出現了!張守信竟然被打飛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東西!去死、去死、去死!」

  張陽一邊瘋狂咒罵,一邊騰空而起,拳頭惡狠狠地追上張守信,瘋狂的連續擊打。

  張陽兩人越飛越高,轉眼變成兩個小黑點,而張陽的咒罵與捶打聲則依然有如雷鳴般,直到一口氣用盡,張陽這才開始下墜,可他的怒氣一點也沒有緩解,單腳踩在張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腳則連續猛跺,欲要跺塌張守信的胸膛、踩扁張守信的腦袋。

  大地一顫,張陽踩著張守信著陸了,隨即煙塵一炸,地面多出一個人形深坑。

  「呼……」

  涼氣在敵我雙方嘴裡倒灌,眾女雖然期盼張陽勝利,但也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看著張陽那狂暴背影,她們反而有點擔心起來:張陽不會變成另一個張守信吧?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八章:鳳凰長鳴

  「四郎,夠了!你繼續下去會殺死守信,還是留他一條活命,交給三姨娘處置吧!」

  張雅月柔聲呼喚。她身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從容優雅,就好似她的娘親大夫人一樣,隨時都能顧及大局,而為了不讓張陽因為殺戮而走火入魔,她及時提起劉采依。

  「不行,這混賬東西必須死!」

  看著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張陽出道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因此他此時的怒火連劉采依的名號也難以壓制,因此張陽再次高高�起邪火四射的腳底,猛烈地踩向張守信的胸膛,張陽誓要踩碎他的心臟。

  張守信該死,絕不能饒!可絕不應該死在張陽手上,因邪器一旦殺死對方,恐怕轉眼就會變成另一個惡之器魂!

  張雅月諸女花容失色,正當她們手足無措之際,天狼尊者卻無意間幫了一個大忙。

  「張小兒,休得猖狂!」

  只見天狼尊者手上的狼頭杵光芒一閃,一匹幻影惡狼飛射而出,那狼身環繞著火焰,天狼山鎮山法器果然名不虛傳。

  張陽臉頰上的皮肉被勁氣猛烈吹動,他不得不身形一轉,緊接著幻煙憑空突現,而不用張陽下令,幻煙已經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兩個上古法器轟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來卻令所有人感到無比怪異——一個巨乳小蘿莉,一匹張牙舞爪的惡狼,兩者淩空廝殺,竟然殺得飛沙走石、日月無光。

  狼爪在飛舞、巨乳在翻騰,惡狼在嚎叫、蘿莉在怒斥,突然幻煙貼著狼爪飛過,成功騎在惡狼的背上,粉拳挾帶著一道光芒,惡狠狠地連續擊打惡狼的頭顱,擁有千年靈性的幻煙絕非一匹惡狼可以比擬。

  天狼尊者臉色一緊,火狼與惡狼急忙飛身加入戰場。

  張家四月見狀,齊聲嬌斥,同時化作四道美麗的幻影,就好似四靈劍女一樣,在四月聯手之下,劍陣威力成倍翻升。

  轉眼間,火狼與惡狼就險象環生。

  「吼——」

  過了一會兒,張守信突然從大坑中跳起來,他胸膛下陷、頭顱歪扁、四肢扭曲,已經完全不像人形,不過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嘯著金屬嗚鳴聲。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給張守信一絲機會,他就能再次魔氣燃燒,而且恐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

  張陽雙目閃過精光,雖然淩厲,但已經沒有先前瘋狂,隨即意念一動,虛空瞬間瀰漫著花香,大片花瓣淩空一聚,就好似一個盾牌般擋在張陽身前。

  「砰砰砰……」

  一個眨眼間,張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惡狼也吐出好幾道真火。

  張陽的力量一分為二,令形勢急轉直下。

  冷蝶與靈夢相視一望,無聲信息在她們的目光中玄妙交流,當目光一收,她們隨即殺向張守信,她們的念頭很一致——張守信必須死,而且最好死在她們這些外人手中。

  靈夢兩女的飛劍刺中張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橫空飛來,就恍如三個鬼魅。

  王香君來了,她身後還跟著有如行屍走肉的兩個傀儡妖靈。

  張家四月心弦一驚,隨即寧靜雙月撇開對手,全速飛向張陽。

  一時間,虛空幻影閃爍變換,法器飛劍呼嘯不休。

  一切說來紛繁複雜,其實都發生在同一瞬間。

  靈夢與冷蝶劍刃一震,雖然沒有刺入張守信的體內,劍氣卻震傷他的內腑,還將他震得淩空翻滾……

  傷上加傷的張守信終於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霧還未灑落在地,水蓮已經從他的頭頂上飛過,刮起一股絲毫沒有靈性的烏風。

  水蓮與靈夢、冷蝶殺成一團的同時,黃靈女扶住張守信變形的身軀,她的動作機械而冷漠,可張守信卻是毫不領情。

  野獸的首領絕不會接受同類憐憫!張守信一聲嘶吼,就威脅地瞪視著異變的黃靈女。

  異變的黃靈女眼神木然,看不到絲毫喜怒哀樂,任憑張守信怎麼抖動手臂,她都不鬆開雙手,而且還用力死死箍住張守信,似乎要強迫張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獸首領的威嚴受到強烈挑釁,張守信再次怒吼,拳頭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張守信要打向黃靈女的頭顱時,兩人身後烏風一盪,竟是王香君猛然撲到張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剎那,黃靈女身子一躍,四肢同時纏住張守信,原來她不是要幫助張守信,而是要禁錮他的行動,以便讓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聲,張守信那刀劍不入的皮膚竟然擋不住王香君的牙齒,皮肉一破,魔氣就好似噴泉般湧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兩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時間,化魔的張守信已經變成一具乾屍,最後更是「砰」的一聲,魔化的屍體徹底化成煙塵,隨風消散在天地之間。

  張守信就這樣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擰笑,張陽一方則目瞪口呆,混戰突然靜止下來。

  張家眾人不由得生出幾分感嘆,畢竟不管如何,張守信始終是張家人,而且這番作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絕不會到這麼滅絕人性的地步。

  靈夢與冷蝶則心弦一動,暗自如釋重負:張守信死在敵人手中,絕對不是壞消息,不過……也絕對不會是好消息!,這時,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時落到王香君身上。

  艷紅晚霞還沒有完全消失,但眾人卻感覺到黑暗撲面而來。

  在吸食張守信之血後,王香君不僅元氣盡複,而且靈力又一次突飛猛進。

  陰暗籠罩著大地,此時天狼尊者振臂一揮,王香君就帶著兩個妖靈傀儡,以箭頭之勢撲向張陽。

  張陽眼神一收,瞬間與幻煙人劍合一,就連妖靈的力量也進入幻煙的體內。

  這時,一片花瓣突然繞著幻煙身子飛旋,光芒一閃,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組成的利劍,巨乳一抖,幽香劍氣沖天而起,挾帶著張陽全身力量迎向惡之器魂。

  上古劍靈、妖靈之力還有邪器異能,三種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風逼得火狼等人連連後退。

  一元玉女美眸閃爍著異彩,驚喜之餘還有一點羨慕。她身為一元聖山的代表弟子,被譽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絕世天才,更費盡心力開闢修煉之路,可費了這麼多的心力,卻發現張陽已經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個半路出家,又從不修煉的傢夥超越了!靈夢露出一絲苦笑,她竟然在為張陽的強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許……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聯翩,手中法器則沒有半點停頓,雖然冷蝶的反應慢了點,但卻與一元玉女同時衝到張陽身邊,三人形成箭頭之勢。

  在兩個「箭頭」之後,天狼山三人與張家四月也化作飛射幻影,為了加快衝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後,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轟」的一聲,大地竟陡然如龜甲紋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動地的剎那,兩個妖靈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間變成一個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頭光芒一閃,有如鐵杵般打在青銅劍上。

  張陽喉嚨一熱,鮮血噴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飛出去。

  張陽一招落敗,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氣血翻騰,即使是非人的氣機,也出現剎那中斷。

  冷蝶與靈夢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她們把怒火化為暴漲的殺氣,分別從兩側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綻之處。

  在電光石火間,兩個妖靈傀儡又從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來,「噗哧」一聲,劍刃穿透妖靈傀儡的身軀,鮮血噴灑如泉,但卻聽不到慘叫聲。

  水蓮與黃靈女的神色依然呆滯木然,並伸手抓住劍身。

  而在半秒的時間,王香君的拳頭已經再次燃燒著魔焰。

  「砰砰」兩聲,冷蝶與靈夢同時飛出去,而兩女的飛劍則依然插在妖靈傀儡的身體中。

  王香君猙 獰地怪笑,緩步逼近張陽,而水蓮與黃靈女則一邊跟隨,一邊將飛劍從身上抽出來,當劍刃一離體,鮮血立刻開始回流,水蓮與黃靈女走不到五步,傷口竟已經消失不見。

  張陽三人禁不住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妖靈傀儡的邪異,甚至比剛橫空出世的邪器不逞多讓。

  當水蓮兩人的傷口完全消失後,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猙獰地怪笑道:「嘎嘎……你們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們的鮮血!」

  王香君的目標直指向張陽,而那兩個妖靈傀儡雙手一劃,花瓣形狀的結界從天而降,強行罩住張陽三人。

  情勢如此劇變,張家四月雖然驚聲不斷,但有天狼尊者阻攔,她們反而距離張陽越來越遠……

  天狼尊者一邊牽制著張家四月,一邊斜眼看向張陽,貪婪的熱血令他雙目無比火熱,厲聲催促道:「香君,趕快動手,吸光張小兒!」

  「嗷嗚——」

  王香君仰天一聲狼嚎,兩顆尖牙立刻變長,接著她騰身一躍,惡狠狠地撲向已經動彈不得的張陽。

  眾女瞬間花容大變,絕世玉臉看不到絲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馬則緊張無比,下意識攥緊狼爪;唯有兩個妖靈傀儡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依然強行壓制住張陽三人。

  天空風雲變色,大地瑟瑟發抖。

  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曲琴音及時從天而降,還有一隻驕傲的不死鳳凰!

  「大膽妖孽,竟敢傷我蝶兒!」

  上官雲傲然站立在鳳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靈結界立刻化為灰燼。

  妖靈傀儡畢竟不是真正的妖靈,面對昔年與萬欲牡丹齊名的一代凶魔,她們再也沒有先前毀滅萬物的氣勢。

  王香君雖然無懼無畏,但淩空橫飛的身子卻突然慢下來,她用盡全力,這才?

  掙脫上官雲的束縛。

  王香君在地上一滾,沾滿塵土的身子魚躍而起,隨即對著半空中的上官雲獸吼不休。

  「小丫頭,老夫與萬欲牡丹有舊交情,今日就不為難你們了。滾吧!」

  不死鳳凰飛回古琴內,古琴則飛回上官雲的背上,接著上官雲腳踏虛空如履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願被壓制,吼聲依然狂躁,但一股無形力量卻擋在她面前,直到上官雲雙腳落地,她也未能衝上前。

  兩個妖靈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們微縮的身子強行一挺,正要撲上去一刻,可主人的主人又傳來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動收回狼頭杵,不冷不熱地看著上官雲,道:「上官道兄,想不到九陽山一別,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真是有緣呀!哈哈……」

  藉著大笑聲,天狼尊者悄然掃視著四周,意圖找到某人的蛛絲馬跡。

  「天狼兄好興致!天狼山離此數千里,你竟然不辭辛苦前來指點老夫孫女。」

  上官雲身子一定,站在一個微妙的距離上——他再進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者發動猛烈的攻擊;退一步,天狼尊者則可以自由離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隨口拖延幾秒,最後暗自一聲咒罵,話鋒一轉道:「天狼兄誤會了,老夫這是在幫助冷宮主擊殺欺師滅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對吧?」

  上官雲看了冷蝶一眼,見她沒有受到傷害,隨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強忍著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禮,並在離去的一刻,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張小兒呢?怎麼不見了?哼,下次一定要殺掉他!

  在幾秒之前,張陽已經離開廢墟,沖向唯一完好的廂房。

  張陽推開房門,一片春色立刻撲面而來,嚇得他驚叫道:「天啊!搞什麼?」

  只見房內的床榻上,大夫人與苗郁青互相擁抱、廝磨;床榻邊的桌子上,四夫人與百靈的蜜汁已經流到桌腳。

  蜜汁的幽香、美婦的呻吟,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寸角落。

  瞬間,張陽的熱血直沖頭頂,他真的很想立刻撲上去,不過身後卻傳來一大片腳步聲。

  張陽惋惜地低嘆,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體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莊、威儀高雅的大夫人裸體,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腦海中。

  張陽「咕咚」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液,這才急速地飛身退出去,正好與張寧月在門口交錯而過。

  張寧月見張陽神色古怪,還以為裡面出意外,一著急,她立刻加速沖進去。

  「娘親,啊!」

  張寧月擔憂的呼聲戛然而止,驚叫聲在她舌尖猛烈打轉。

  張靜月三人只比張寧月慢了幾步,張寧月的驚叫聲令她們誤會更深,三女手中飛劍一閃,就如閃電般飛進去。

  張寧月本想阻止張靜月三人,但已經來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時變成泥塑木雕,心中瞬間一片空白,羞紅如有生命般在她們的玉臉上飛速地遊走。

  在床榻上,兩個絕色美婦完全不受外界影響,姿勢又有新的變化,溫柔端莊的侯府大奶奶、雍容優雅的國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寧靜雙月目光一顫,看著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陰唇上舔吸的畫面。

  張雅月玉臉最通紅,她看到的是她母親蜜唇水色淋漓,還有花瓣誘人的紅光。

  唔……天啊!原來是這樣,那四哥哥先前豈不是全都看見了!母親她們怎麼能這樣?極度衝擊令張寧月四女思緒紊亂,沒有平時的靈慧,反而暗自責怪長輩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們中了魔氣之毒。」

  張幽月第一個從羞窘中回過神來,她一邊飛身上前點了苗郁青四女的穴道,一邊凝聲道:「寧月,你速度最快,趕緊去找芷纖。」

  張寧月隨即御劍騰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張陽看著張寧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惡地嘆息一聲:如果芷纖不在,也許我就可以變成醫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張陽腦子一熱,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房中的春色:大嬸娘與百靈的身子我並不陌生,自然最在意兩位姨娘的赤裸嬌軀。

  大夫人的豐腴肥美、四夫人的嬌俏曼妙,無不令張陽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迷離,就連靈夢來到身前也沒有回過神來。

  靈夢似乎知道張陽腦子中的壞心思,瞪了他一眼,隨即帶給張陽一個驚喜。

  唐云竟然沒有死!西門雄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廢墟上,可唐云也該在撞擊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過去,全身竟然沒有傷勢。

  說到這裡,靈夢美眸一眨,很懷疑地盯著張陽,繡鞋原地一頓,道:「唐云體內有一股力量保護她,我怎麼感覺她身上帶著張兄的氣息呢? 」

  張陽果然是個厚臉皮的傢夥,竟然一臉理直氣壯,悠然自得地道:「我與二嬸娘是發生一點小事情,不過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經錯誤懷疑她是妖靈宿主,所以……嘿嘿。 」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隨即秀發輕揚,瞬間恢復飄逸身姿。

  一元玉女腳底煙波瀰漫的剎那,冷蝶伴著上官雲緩步走過來。

  上官雲眼睛一瞪,突然發火道:「張陽,你竟敢拐帶我家蝶兒,好大膽!」

  「呵呵,我要是膽子不大,您老會放心把小蝶兒交給我嗎?而且小冷蝶最喜歡我大膽了!」

  張陽一句話就說得冷蝶玉臉羞紅,二十幾年的修煉也敵不過張陽這無賴的情話。

  「哈哈……好!小子,說的好!老夫的確最喜歡你這一點,循規蹈矩的笨蛋永遠沒有出息。」

  張陽也是喜笑顏開,而冷蝶實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聲,羞紅著臉,拉著靈夢奔向不遠處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頭兒,你幹嘛不一鼓作氣滅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們的大患。」

  張陽言語之間,已經把自己與上官雲當作一家人,畢竟如此強大的高手,他不好好利用,豈不是對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還不算什麼,不過那王香君與兩個傀儡卻很不簡單,老夫贏得併沒有表面上輕鬆。」

  上官雲眉梢一挑,眼中閃爍著精光,下意識看向蒼穹,凝聲繼續道:「何況萬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兩敗俱傷。」

  張陽聽到上官雲凝重的呼吸,不禁對萬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爺子,你說你與萬欲牡丹有關係,是不是男女關係呀?她究竟長的怎麼樣?說來聽聽!」

  張陽其實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壞笑地湊到上官雲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沒有你那麼風流!除了蝶兒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從 未與別的女人發生過瓜葛。」

  上官雲一臉自豪,眼底閃過一抹回憶的光華,隨即話鋒一轉,帶著一抹笑意道:「你可千萬不要大意,萬欲牡丹絕不是一個只憑力量就可以對付的女人。」

  張陽心弦一動,對萬欲牡丹反而更加有興趣,因從從上官雲的話中,他突然想起劉采依。

  劉采依就是一個用智慧可以殺人的女人,而張陽從這幾次與萬欲牡丹交手的情形來看,萬欲牡丹竟然能與劉采依鬥成平手,果然是個傳奇般的妖靈。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九章:重聚歡情

  張陽還在感慨萬千,半空中勁風一盪,張寧月已經帶著寧芷纖急速返回。

  張陽又是一聲惋惜低嘆,心中那縷邪惡的期盼徹底化為泡影。

  「小子,老夫不習慣這俗世煙塵,我家蝶兒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欺負她,老夫一定把你打成豬頭。」

  雖然是威脅,但上官雲對張陽的欣賞之情還是無比明顯。

  隨後,我行我素的上官雲沒有與冷蝶告別,就腳踏鳳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間。

  「老爺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蝶兒的!」

  張陽故意提高聲音,讓這保證鑽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臉緋紅,又羞又喜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她抱起唐云,與靈夢飄然離去,走出張陽的視線範圍。

  看著玉人走向別院,張陽無奈地苦笑一聲,正尋思著要不要進房關心時,就見兩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來,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與心靈。

  二夫人怎麼跑也跑不快,寧芷韻則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風,一個飛身投入張陽的懷抱。

  「四郎!」

  「芷韻姐!」

  叔嫂倆幾乎是淩空相撞,互相摟抱的特別緊,恨不得把對方摟入身體中。

  寧芷韻「唔」的一聲,主動送上香唇。

  張陽的紅舌一下子鑽入寧芷韻的檀口中,與寧芷韻的香舌親密交纏在一起。

  小別勝新婚!一段時間的分別,令靈芷韻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熱,世間的規矩再也壓制不住她。

  「四郎,愛我!我要你好好愛我!」

  「轟」的一聲,張陽的心窩有種要爆炸的感覺,胯下之物更是堅挺無比,即使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慾望咆哮,恨不得立刻進入寧芷韻的蜜穴內。

  「四郎,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又一道嫵媚溫柔的顫音響起,二夫人終於跑到張陽面前,突然她停下來,芳心變得無比忐忑。

  張陽離開陰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雖然神思牽掛,但在這一刻,又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張陽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私情嗎?他已有這麼多女人,還會在意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嗎?

  「姨娘,孩兒很想你呀!」

  張陽用行動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長臂一摟,毫無顧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大手幾乎要將她的腰肢折斷。

  壓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窩,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樂,心靈瞬間充斥著滿足感;下一剎那,二夫人一聲尖叫,因張陽堅挺的慾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陰戶上,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那火熱溫度已經鑽入花徑內。

  「四郎,別……別在這裡!啊……」

  二夫人一出現,寧芷韻立刻膽小許多,在離開張陽的懷抱後,就羞紅著玉臉跑進房間。

  張陽的慾火自然無法熄滅,二夫人就成為他下一個對像,火熱巨物貼著她的蜜唇不停摩擦、滑動著。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這壞東西,還要不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們一時半刻不會出來,咱們還有時間。」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樣,張陽又用上無賴手段,無論二夫人哀求還是掙扎,他都不管不顧,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後一邊走向一處廢墟,一邊巧妙地聳動著肉棒,還把她的裙角撩起來。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為尖叫,原來隨著張陽的抖動,肉棒突然隔著褻衣刺中玉門。

  不待二夫人叫聲落地,張陽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拋起,然後在慣性中落下來,隨後「噗哧」一聲,玉門壓在龜冠上,褻衣一縮,半個龜冠立刻插進去,脹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癢又麻,煞是難受。

  「好姨娘,她們不會發現的。你就讓孩兒愛你一下吧!孩兒現在好難受。」

  邪器慾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愛的遊戲,半推半就的美婦人最令他心動。

  肉體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窩瀰漫,但張幽月隨時都可能出現,令她身子緊繃,再次掙紮起來。

  張陽輕輕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雙腳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聲,連帶著褻衣插進二夫人的私處兩寸。

  「啊……」

  強烈的衝擊令二夫人仰天尖叫,畢竟張陽這樣已經與真正插入沒有區別。

  「好姨娘,小聲點,萬一被幽月聽到,那就麻煩了。」

  邪器的提醒當然沒安好心。

  二夫人一聽到張幽月的名字,頓時緊張無比,花徑更是劇烈地收縮,夾得張陽心海一陣陣蕩漾。

  張陽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褻衣急速變形,衣料有如靈蛇般直往蜜穴深處鑽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轟然湧向她的子宮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報復,銀牙咬得特別狠、特別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連續爆炸,她有如遭雷擊般身子不停顫抖著,而她的銀牙則堅持著沒有離開張陽肩膀,子宮花房的抽搐越是強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

  張陽自然不怕二夫人這一咬,肌膚仍完好無損,但他的肉棒卻抵擋不住,一聲悶哼,男人的精華突然暴射而出。

  張陽就這樣射了,被二夫人這一咬,咬成快槍手。

  精液歡呼著擊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強勁的衝擊力令褻衣劇烈顫抖,很大一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徑中。

  男人的尊嚴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張陽猛然一聲嘶吼,雙手摟著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壓。

  「噗哧」一聲,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強大慾望立刻戳穿那一層阻礙,隨即「滋」的一聲,肉棒插入溫潤、緊窄的銷魂蜜穴內。

  「噢……」

  滿足的呻吟聲從二夫人的唇角傳出。當蜜穴被張陽的肉棒完全充塞的剎那,她的花房與心房同時一震,身子主動向前一貼,再沒有諸多顧忌。

  「娘親、娘親,你在哪裡?」

  就在這時,張幽月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有寧芷纖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靜下來,但卻不見醒轉,令張雅月三女依然無比緊張,而張幽月則從寧芷韻嘴裡得知,二夫人正與張陽待在外面。

  娘親與四郎單獨相處!張幽月心弦一顫,突然多了幾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主地推門而出,目光急速掃視著四周,可卻不見二夫人與張陽的影子,兩人同時消失了。

  張幽月更加感覺到不妙,眼簾連連顫抖,複雜思緒在她眼底打轉。

  這時,二夫人嚇得面無血色,雙手死死地抓著張陽,可在這時刻,偏偏張陽的陽根又脹大了一圈,在她極度收縮的花徑裡緩慢抽動著。

  「唔……」

  二夫人不敢出聲哀求,唯有拚命搖著頭,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張陽停下來。

  在緊張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處子少女還緊窄,一圈圈肉環更緊緊地套住張陽的肉棒,在如此激蕩的快感之下,張陽怎會停下來?怎麼停得下來!

  「噗、噗、噗……」

  張陽的肉棒急速抽插著,不僅是張陽的眼神越來越狂野,就連二夫人也開始迷亂,她的眼神還在哀求,但身子已經開始迎合著張陽。

  十幾丈外,張幽月略一猶豫,突然靈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銀洩地般,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感覺到了!張幽月身子一顫,準確地感應到二夫人的氣息,她咬了咬銀牙,隨即緩步走向一處殘垣斷壁。

  來了!張幽月走過來了!呼……張陽的心中呼嘯著,心中的快感轟然爆炸,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在噴射著慾望烈火,他猛然一低頭,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銷魂的顫音從二夫人的鼻翼湧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渾然忘我,玉手一緊,就在張陽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與此同時,二夫人縱身一躍,好似八爪魚般緊緊地纏在張陽身上,蜜穴用盡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願與張陽分開,只想讓張陽狠狠插進來,插進她的人妻領地。

  張幽月越走越近,張陽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則越夾越緊,酥麻快感甚至隨著腳步聲飛速上升。

  張幽月已經走到廢墟入口,只需一個轉捩,她就能看到她娘親正趴在一截斷壁上,而張陽則站在她娘親身後,火熱肉棒插得她的陰唇急速翻進翻出。

  危機臨近,但慾火正值臨界點,張陽摟著二夫人那豐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開張陽,但花心卻突然劇烈地蠕動著,高潮蜜汁噴湧而出。

  張陽龜冠一麻,慾火更加肆無忌憚,在潛意識中,他甚至希望張幽月看到這一幕。

  張陽意念如此一動,遊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剎那,他用力一頂,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處,精液 暴射而出。

  在廢墟外,腳步聲突然一頓,原來張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心亂如麻,猶豫不決。

  就在那一堵殘垣後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聞,除此之外,張幽月還嗅到一股特別的幽香,雖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來源,但卻本能地猜想到了。

  進, 還是不進?張幽月心海幾番波瀾起伏,過了幾秒,她銀牙一緊,依然大步向前走。

  就在這時,廢墟後人影一閃,二夫人走了出來。

  「咦,幽月,你怎麼在這裡?大姐她們情形怎樣了?」

  二夫人臉頰嫣紅,鬢角還沾著些許香汗。

  「娘親,你怎麼在這裡?四哥哥呢?」

  二夫人雖然想轉移話題,但張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話音未落,她已經從二夫人身邊走過,看向廢墟深處。

  廢墟內只有淡淡的煙塵飄動,並沒有張陽的身影,令張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舒展,隨即又重重地皺起眉頭,因在半截斷壁上,有一縷水漬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間身子發顫,她下意識走上前擋住張幽月的目光,然後極力平靜地道:「你四哥哥早就與芷韻還有冷姑娘一起回別院。唐云受傷未醒,你四哥哥很擔心。」

  二夫人編造的謊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縷水漬卻太過礙眼,張幽月挺直的鼻翼微微一抖,認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沒錯,我先前嗅到的怪異味道就是那水潰散發出來的。

  剎那間,張幽月彷彿變成神探,她再次繞過二夫人來到斷壁前,還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

  「女兒,不要摸!」

  羞紅瞬間浮現在二夫人的臉頰上,畢竟那可是她噴出來的蜜汁還有張陽的精液,她怎能看著張幽月去觸摸?

  二夫人一邊暗責張陽百密一疏竟然沒有徹底銷毀罪證,一邊很用力拉住張幽月的手臂。

  「娘親,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張幽月的心弦暗自緊繃,她聽出二夫人語氣中的慌亂焦急。

  二夫人連連深呼吸,可臉上的羞紅怎麼也抹不去,眼見張幽月越來越懷疑,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兒,娘親先前……內急,一時忍不住又見四下無人,所以……就在這裡……」

  「啊!嘻嘻……」

  張幽月沒想到二夫人也有這豪放的一刻,不過想想,二夫人不會道術,自然控制不了身體反應,因此在驚詫過後,張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緊皺的眉心自然地舒展開。

  這時,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著張幽月嘻笑片刻後,母女倆隨即攜手並肩走向房間。

  「唉……」

  距離廢墟不到十丈的暗處,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個破綻可是他精心設計,可張幽月經驗不足,竟然沒有識破,不過小小的失敗並不能打擊他的色心,這一番偷情更不能滿足他沸騰的慾望,突然張陽想起兩個絕色美嫂,心中烈焰立刻轟然暴漲,他再也按捺不住,「颼」的一聲,近似瘋狂地飛向別院。

  春色猶存的房間內,張家四月緊張地看著寧芷纖。

  寧芷纖施完最後一針,隨即收功後退,微帶嬌喘道:「她們的魔毒算是控制住了!但要想徹底根除,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芷纖姐姐,如果不能徹底治愈,娘親她們會怎樣?」

  張寧月與張靜月同時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邊,生恐聽到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會失去靈智,變成……先前那種樣子,而且永遠恢復不了。」

  毒手玉女見慣天下病症,但此時也有點難以啟齒。

  「芷纖,你一定行的,對不對?我不要娘親變成那樣。」

  變成慾望的人偶那絕對比死還難受,這令張雅月失去優雅,激動無比地抓住寧芷纖的雙肩。

  與張陽的關係令寧芷纖不禁覺得壓力沈重,她勉強微笑一下,隨即凝聲道:「咱們先回別院。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在這之前,你們一定不要離開她們身邊,隨時注意她們的變化。」

  張府別院突然熱鬧起來。

  幸運逃過一劫的張家丫鬟婆子、家丁侍衛全來到這裡,依附在張家最後的男丁——張陽身邊。

  張家四月走入院門時,一大群人立刻行禮問安,嚇了她們好大一跳。

  這時,二夫人輕揮玉手,眾人這才隨之退下。

  眾女疾步走進後宅大廳,靈夢與冷蝶悠然迎出,卻不見張陽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張幽月的臉色一眼,主動問道:「夢仙子,四郎呢?他是否已經回來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長裙內的腳尖微微一頓,一臉平靜地回應道:「嗯,張兄與二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應該一會兒就會出來。」

  一元玉女這一聲「嗯」很微妙,她既沒有撒謊也沒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臉色雖然有點寒氣,不過她一向冰冷也沒有露出破綻。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指揮著眾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進房間。

  這裡雖然只是國公府別院,但依然比尋常富貴人家的府宅大上許多,身為長輩的二夫人安排之際,下意識讓眾女房間遠離一個特別的獨院。

  此時此刻,在那獨院內,好奇的風兒正在窗外盤旋打轉,激動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們很快就會回來,你忍一忍吧?」

  寧芷韻趴在書桌邊,羅衣半解、羞聲不絕,而張陽則站在她身後,不疾不徐地挺動著肉棒,肉體撞擊聲無比銷魂。

  「好嫂嫂,她們沒有那麼快,至少要戌時才會回來。」

  張陽用善意的謊言撫慰寧芷韻的心靈,肉棒則開始連續九轉,激情地撫慰著寧芷韻的肉體。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壞東西!」

  寧芷韻上身趴在書桌上,快感如電流般在她私處瀰漫開,令她心海一片迷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罵的「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猛烈九轉的陽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這樣叫你一輩子。」

  張陽每叫一聲,肉棒就會衝入寧芷韻的子宮花房一次,而且寧芷韻叫得越大聲,他抽插得越迅猛。

  「嘩……」

  張陽突然如狂風暴雨般侵襲,令寧芷韻向前一滑,書桌上的雜物立刻滾滿一地。春風一盪,張陽也躺在書桌上,寧芷韻則跨坐在張陽的腰間上,她羞得臉頰似欲滴血般。

  「嫂嫂,來嘛!好嫂嫂,求你坐下來。」

  張陽緊摟著寧芷韻的腰肢不讓她逃離,隨即肉棒一震,龜冠在蜜唇上輕輕摩擦、柔柔滑動,就是不直接插進去。

  「壞東西!就是喜歡折磨人家,嗯……」

  寧芷韻再次羞澀嬌嗔,風情萬種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含羞帶怯地緩緩坐下去。

  「啊……」

  張陽看著寧芷韻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雙眼陡然烈火沸騰。

  寧芷韻還在往下沈,嫣紅花瓣脹大到極限,一縷春水從蜜穴內流出來,沿著張陽的肉棒向下,最後滴落在陰囊上。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十章:家中隱亂

  「咚、咚……」

  張陽看著那蜜汁滑動的情景,心窩有如搖鼓般劇烈跳動著,眼見寧芷韻還是慢慢地往下沈,他的耐性終於到了極限。

  張陽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緊接著「啪」的一聲,兩人的私處緊密貼在一起,再也沒有絲毫縫隙。

  「噢……」

  寧芷韻向上一抖,雙乳蕩漾著連綿的波浪,張陽的撞擊彷彿貫穿她的身體,滿足感完全融入這悠長呻吟聲中。

  春風幾度,淫雨不絕。

  寧芷韻已經癱軟如泥,帶著一身驚人艷光斜躺在書桌上。

  張陽與寧芷韻深情相吻,隨即來到床榻上,掀開蓋住鐵若男的被子。

  「壞蛋!若男還沒醒,你小心傷到她。」

  「嘿嘿……我這可不是欺負若男姐,是要喚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張陽捏著鐵若男那挺拔的雙乳,巧妙地揉動起來。在十幾下後,鐵若男突然顫抖一下,緊閉的玉門就此打開,春水在陰唇上閃爍著晶瑩光澤。

  邪器少年緩緩俯下身,在鐵若男的耳邊道:「嫂嫂,是我,我回來了。」

  在淫靡的氣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剎那,邪器之根輕輕一挺,在鐵若男蜜穴的柔膩夾擊下,肉棒緩緩深入。

  一寸、兩寸、三寸……

  鐵若男的乳頭一顫,九寸巨物終於盡根而入,張陽隨即扛起鐵若男的雙腿,就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插著。

  棍影翻飛、蜜汁四濺,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觀的寧芷韻倒吸一口涼氣,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擔憂地看向鐵若男的私處,生恐張陽把鐵若男插壞了。

  「四郎,你小心一點,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兒,就算雷打也不會有事。」

  張陽毫無身為父親的覺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隨即雙目邪光一閃,想出一個更加混蛋姿勢,道:「嫂嫂,你也來幫幫若男姐吧!」

  說著,張陽把寧芷韻放在鐵若男的身上。

  寧芷韻一聲驚叫,隨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沒。

  時光一晃,空間不變。

  張陽躺在床榻上,寧芷韻則有如 一灘軟泥般,躺在他身邊嬌喘籲籲。

  鐵若男則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一邊猛烈壓榨,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動不了,對姑奶奶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

  說著,鐵若男猛然低頭,一口咬在張陽的乳頭上。

  張陽「嗷」的一聲慘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負的角色,隨即一聲嘶吼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時,肉棒猛然急速升溫。

  「啊……唔……」

  鐵若男能抵擋乳球的脹疼,但卻受不了私處火熱,就在她感覺即將被融化一刻,肉棒突然又變成千年玄冰。

  「呀——」

  鐵若男陡然發出一聲穿雲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張陽的龜冠遭受如此攻擊,馬眼一顫,精液 轟然激射而出,與鐵若男的蜜汁在子宮內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別的思念有如慾望之絲般,死死纏住他們。

  在房門外,寧芷纖已經來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呀!可惡!」

  寧芷纖側耳一聽,隨即又紅著臉頰轉身離去,可走出幾公尺後,她實在忍耐不了。猛然飛身而回,一腳踢開房門,氣勢洶洶地衝進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寧芷纖發飆,就響起寧芷韻的歡呼聲:「芷纖,你來得正好!

  快來,姐姐不行了!啊……「寧芷韻一聲哀求,淫靡之風立刻把寧芷纖捲進去。

  最後,寧芷纖的呻吟有氣無力,小嘴、蜜穴、後庭全灌滿張陽的精液,而寧芷韻同樣沒能逃脫,她與鐵若男摟抱著躲在床角,兩女全身同樣沾滿白色痕跡。

  「性」福不知時光過,當張陽走出房間時,早已是繁星滿天,眾女均已就寢。

  邪器少年摸著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卻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們取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哼!」

  「好老婆,咱們先吃飯,吃飽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張陽在討饒,但寧芷纖一聽到「懲罰」兩字,卻禁不住嬌軀一顫、玉臉飛紅。

  寧芷韻與鐵若男並肩出現,雖然她們風姿不一,但臉頰卻瀰漫著相同嬌豔,眼眸轉動間水色迷離。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勞」之下,依然腹如雷鳴,因此張陽撲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寧芷韻三女見狀,笑得花枝亂顫,隨即一邊優雅進食,一邊閒聊起來。

  「妹妹,你先前說有緊要事商議,到底是什麼事呀?」

  「呀!我差點把正事忘記了!」

  寧芷纖張大美眸,瞪了張陽一眼,凝聲道:「大夫人她們體內的魔毒很難清除。我有想到一個法子,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

  「芷纖,什麼法子?快說來聽聽。」

  鐵若男關心追問後,又禁不住咒罵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們害了就罷,竟然還要吸血下毒,可惡!」

  「嘻嘻,若男姐,你錯了,張守信並沒有玷汙姨娘她們的身子。」

  寧芷纖抿唇微笑,戲謔地看了張陽一眼,又一次報復道:「魔人雖然兇殘,但可不像某個男人那麼壞。」

  張陽的筷子一頓,竟然對寧芷纖如此指控無言反駁。

  寧芷韻忍俊不禁,隨即主動回歸正題:「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麼?」

  「魔氣已經與人體融為一體,所以驅除魔氣就等於毀滅人體,因此絕對不能強來。不過……」

  說著,寧芷纖又看向張陽,不過眼神不再戲謔,而是無比認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種強大的、非人類的氣息注入人體內,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氣自然就會化為灰燼。」

  寧芷韻對醫道也有相當見地,身子輕輕一震,也看向還在狼吞虎咽的張陽,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氣息取代魔氣?」

  「好辦法!芷纖,我支持你。」

  張陽突然插嘴道,還坐到寧芷纖身邊,他雙目一片火熱,邪惡的期待誰都能看出來。

  「好啊,那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吧。」

  寧芷纖回應得無比爽快,還少有溫柔地補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纖的態度這麼好?張陽心頭一跳,突然產生出不妙的預感。

  第二天一早,張陽充 滿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進大夫人的房間。

  「四哥哥,娘親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親呀。」

  張雅月的美眸佈滿紅絲,疲憊中雖然少了幾分優雅,但卻多了幾許楚楚可憐。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儘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開張雅月,不料她卻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還主動要求當助手。

  張陽看著薄被下豐盈怒突的曲線,心火一盪,緊接著又無奈嘆息,不待他想出新的藉口支走張雅月,靈夢、冷蝶等人都出現在他眼中,寧芷纖一句話更是令他徹底死心。

  「四郎,我們會聯手打開大夫人的全身竅穴。你先坐在床邊,握住大夫人的手掌,等時機一到,立刻輸入你的能量。千萬記住,大夫人沒醒過來時絕不能鬆手,咱們只有一次機會。」

  啊!原來是這樣救人呀!張陽的嘆息在心窩久久迴盪,心想:要想一次就驅散魔氣,那要多累呀!嗚……難怪芷纖說得那麼爽快!

  這時,沒有絲毫香豔的治療開始了。

  大約兩刻鐘過後,寧芷纖一聲令下,張陽雙目精光一閃,邪器能量急速湧入大夫人的體內,接下來,就是一場邪器與魔氣的長時間抗爭。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張陽臉上的光澤開始黯淡,汗珠沿著臉頰向下滑落,而護法的眾女換了一波又一波,終於,當張陽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一具空殼時,張雅月的歡呼聲終於響起。

  大夫人醒過來了!張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寧月就在張陽床前出現,她一點也不憐惜張陽還臉色黯淡、雙目無神,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身子。

  「寧月、好妹妹,讓我再睡一會兒。」

  張陽從未像現在這樣喜歡睡覺,雖然張寧月的玉臉與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個翻身立刻又發出鼾聲。

  張寧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飛被子,把張陽扛起來,然後大步流星地衝出房間。

  苗郁青雖然早已與張陽暗度陳倉,但在寧靜雙月的監視下,張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又開始重複昨日的行動。

  雖然魔氣與邪器能量拚死糾纏,但今日的速度卻快了許多。當苗郁青醒過來時,張陽並沒有昏倒,而且還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寧芷韻與冷蝶扶著張陽回房,靈夢則若有所思地悄然問道:「芷纖,大奶奶提前醒來,是因為魔氣更少,還是因為她與四郎……」

  靈夢話沒有說完,寧芷纖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輕盈笑語道:「你猜對了,正是那個原因。」

  畫面一閃,輪到四夫人。

  張陽的心情一如昨日,靈夢與寧芷纖則多了一樣心思。當張陽如人幹般昏倒時,其餘眾女都慌亂地扶持,她們卻露出一抹喜悅。

  第四日,剩下最後一個病人百靈。

  百靈與張陽的關係早已不是秘密,張家四月對她一視同仁,紛紛要進房相助。

  這時,靈夢卻擋在門前,用最輕柔的語調道:「各位妹妹,你們這幾日已經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纖已經想出一個新辦法,四郎一個人就足夠了。 」

  眾女無不微愣,可見靈夢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也沒有仔細解說的打算,她們不得不帶著滿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間內,張陽驚訝地追問道:「芷纖,你是說,我可以用做愛來驅毒?」

  「我也不是特別肯定,不過試一試也無妨,反正百靈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別得意。快開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請幽月她們回來,要是害了百靈的性命,你可別怪我。」

  「有老婆你護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張陽一掀被子,百靈未著寸縷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少女之身自然嬌嫩動人,而張陽一年不見百靈,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幾分,而且在纖細腰肢下,不長不短的芳草掩映著嫩紅玉門。

  張陽雖然對百靈沒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還是令他瞬間渾身發熱,火熱的呼吸一噴,百靈似乎感覺到張陽的氣息,乳頭猛然動了一下。

  鴛鴦戲水訣的威力很快充斥著百靈的身子,她的乳頭逐漸凸立而起,私處花唇也緩緩打開。

  「滋」的一聲,張陽狂野地插入百靈的花徑內,接著就是一連串猛烈攻擊。

  「臭小子,不要那麼快,我要仔細觀察!」

  處於昏迷中的百靈做不出反應,寧芷纖則揚聲埋怨,還一把抓住張陽剛剛抽出來的肉棒。

  寧芷纖的嬌嗔令張陽的快感多了幾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惡地抽動幾下後,他終於老實下來。

  一刻鐘過後,寧芷纖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點!弄快一點!再快一點!」

  半個時辰後,百靈的身子開始無意識地蠕動起來,私處主動起伏,並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幾分鐘後,百靈突然身軀震顫,私處急速收縮,魔氣則有如 洪流般,從她全身竅穴湧向春水激蕩的子宮花房。

  不待張陽品味異變的妙趣,就響起寧芷纖凝重的聲音:「四郎,快打開丹田!」

  寧芷纖的話音未落,魔氣已經與蜜汁轟然噴射而出,幾乎是同一瞬間,張陽的精液主動衝出馬眼。

  此時,兩道洪流就好似兩軍對陣般,瘋狂地碰撞、廝殺著。

  幾秒後,蜜汁與精液渾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氣則「咻」的一聲,鑽入張陽的肉棒,緊接著逆流而上,鑽入張陽的丹田內,瞬間詭異光芒從張陽的體內迸射而出,春色空間變得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張陽躍身而起,寧芷纖則嬌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聰明呀!這麼美妙的辦法也能想出來,我不僅沒有損失,反而把那些魔氣煉化了,靈力大增。」

  在興奮之下,張陽的色心死灰復燃,無比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點想出這法子,那該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連大夫人也敢算計,真是色膽包天。」

  寧芷纖的話語沒有責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隨即她話鋒一轉,美眸透出神秘的笑意:「四郎,你也別灰心,也許還有你派上用場的時候。咯咯… …」

  陰州風雲曖昧捲動時,修真界則山雨欲來風滿樓。

  小玲瓏神采飛揚地隨著六道聖君走進修真界幾大神秘地區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兒,你有何打算?」

  「回師尊,我要一統正邪兩道,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小玲瓏揚起瓜子小臉,在六道面前,她絲毫不掩飾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歡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為師之意,為師這就送你一件大禮。」

  六道衣袖一揮,隨即幾道幻影在小玲瓏身後憑空突現。

  小玲瓏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沒有半點感覺,嚇了她好大一跳。

  只見六個花甲老人整齊跪拜,口呼主人,他 們的神情、動作與奴才沒有兩樣,徹但渾身散發出的氣息,絕對不在一干邪門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開闔間閃過一道精光,凝聲道:「他們是我年輕時的貼身侍衛,除了圍剿萬欲宮那一次,已經幾十年沒有踏足塵世,以後就讓他們護衛你吧。」

  小玲瓏瞬間眉飛色舞,有了這六個超級高手當隨從,她的野心就像她的髮梢一樣隨風升空而起。

  「多謝師尊,徒兒一定完成師尊大願!」

  「徒兒,你說說看,你準備怎麼收服各派?」

  「具體辦法徒兒還沒有想到。」

  小玲瓏的確七竅玲瓏,知道在六道這等人物面前,實話實說才是最好的辦法:「徒兒準備效法古人賽馬之法,拉攏中駟,蠶食下駟,毀滅上駟。」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不過如今天狼山勢力大增,可你力量還有所不逮。這樣吧,為師再賜你一門法訣,與你修煉的銷魂訣相輔相成,讓你帶回吸塵谷好好閉關修煉。」

  驚喜彷彿潮水般淹沒著小玲瓏,她正要跪拜謝恩,六道卻突然話鋒一轉,平靜的聲音透出一股凜然寒氣。

  「徒兒,我問你。若有一日,我與張陽敵對,你會對他出手嗎?」

  「這……」

  即使是小玲瓏,也被六道這突兀的質問震得心慌神亂。

  六道明顯知道小玲瓏與張陽的特殊關係,他更不是隨口一 問,小玲瓏絕對不能撒謊。

  剎那之間,小玲瓏的心海閃過千百道意念,內心一片混亂之下,一抹細微的酸澀油然而生:也許要想登上夢幻的頂峰,總是會失去一些美好的東西,這就是強者的悲哀。

  「回師尊,只要不讓徒兒親自出手,徒兒永遠站在師尊身邊。」

  小玲瓏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說話是一件如此艱難的事情。

  陰州,張府別院。

  如水的月華傾灑而下,照耀著苗郁青那嫣紅豐潤的玉臉。

  苗郁青輕輕一咬朱唇,暗自雙腿一緊互相摩擦一下,隨即大步走出房門。

  「娘親,你要去哪裡?讓女兒陪著你吧。」

  張寧月與張靜月擔心苗郁青身子虛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離。

  「女兒,為娘的身子已經沒事,只是有點想念……你們父親,我出去走一走,別跟來好嗎?」

  苗郁青說話之時,不由自主地靠在門框上,那憂傷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然神傷。

  寧靜雙月心弦一酸,感傷浮上心房,而眼見苗郁青一臉哀求,她們終於退回房間,只是囑咐苗郁青千萬別走遠。

  苗郁青步履不穩,甚至有點彆扭地走出院門。

  剛一走出寧靜雙月的視線範圍,苗郁青猛然發出一聲羞人低叫,還下意識摀住私處。

  下一剎那,一縷馨香潮氣從苗郁青的指縫間飄出,她回頭看了身後一眼,隨即美眸閃爍著異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向張陽的房間。

  同一時刻,四夫人與大夫人的房間內,都傳出若隱若現的悶哼聲。

  【第十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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