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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16:54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7 18: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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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大夫人&張雅月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一章:春色暗流

  夜色迷離,慾望蕩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風般衝進張陽的臥房,可卻沒有看到張陽的身影,只看到二夫人與寧芷韻躺在床上,婆媳倆都是一絲不掛,玉體佈滿愛痕,彷如兩團軟泥。

  寧芷韻三女同時驚叫一聲,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縮,如掩耳盜鈴般緊閉著美眸,羞得渾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寧芷韻與張陽相好,卻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沒有想到端莊的二夫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不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還聯床同歡、大被同眠。

  「唔……」

  苗郁青心弦一顫,突然想到她自己,她這樣深更半夜闖進張陽的房間,又有什麼資格笑話二夫人?

  「嬸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嗎?」

  寧芷韻第一個回複鎮定,在張陽經常的刺激下,她已經對這類事情有了相當的免疫力,隨即穿上一件中衣,就這樣半裸著身子走向苗郁青。

  張陽的餘溫還在寧芷韻的肌膚上遊走,歡好後的佳人雙眸嫵媚如水,散發著驚人的艷光,就連同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蕩漾。

  「啊……」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聲,因為寧芷韻這一靠近,殘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鑽入苗郁青的體內,成為壓垮苗郁青的最後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寧芷韻還未來得及伸手攙扶,苗郁青已經把她抱入懷中,緊接著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亂地問道:「芷韻,她……她這是怎麼啦?」

  寧芷韻剛披上的中衣已經滑落在地,她那飽滿挺拔的玉峰極力閃躲著苗郁青同樣肥美的乳球,隨即臉色微變,道:「大嬸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婆婆,趕緊去找四郎,他與芷纖在為二嬸娘治傷。」

  「啊,好、好,我這就去。」

  二夫人一聽情勢緊急,再也顧不得羞澀,未著寸縷的身子馬上跳下床,在淩空的剎那,幾滴白色的液體竟從她私處飛灑而出,情景無比淫靡。

  瞬間張陽的味道更加濃烈,苗郁青鼻尖一聳,突然推開寧芷韻,如發瘋般撲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韻,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麼會是苗郁青的對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順著那飄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門撲去,那急促的呼吸吹動二夫人私處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瞬間就嚇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寧芷韻呼出一口大氣,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後猛然飛身上前,一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帶嬸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與四姨娘,我擔心她們體內也有魔毒。」

  相隔不遠處,唐云的房間內。

  寧芷纖收起金針,唏噓地道:「雖然二嬸娘的傷勢已經痊癒,不過心神還無法平靜,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確實太殘忍了。」

  「是呀,西門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抹平她的傷痛。」

  張陽附和嘆息,而看著唐云那清冷艷麗的睡容,他少有的沒有胡思亂想。

  在一番感慨後,張陽兩人正要離去時,寧芷韻卻抱著苗郁青衝進來。

  「四郎,快救人,嬸娘熬不住了。」

  「啊!」

  張陽看著如蛇般纏在寧芷韻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間變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內,不同的院落。

  雖然鐵若男與四夫人的輩分不同,但卻情同姐妹,而因為擔憂,也因為有點受不了張陽的狂野轟炸,鐵若男乾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間,與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搖曳的燭火下,四夫人突然單刀直入、雙眸發亮地問道:「若男,守禮死了,你卻一點也不悲傷,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與四郎……」

  「你別瞎猜,睡覺吧。」

  鐵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識鑽進被窩,躲避著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還不承認!你看你這臉蛋又紅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的,而且你這裡的印記是怎麼回事呀?」

  說著,四夫人突然拉開鐵若男身上的衣襟,一把握住那誘人的乳球,目光則緊緊盯著乳頭附近那一個無比明顯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自己弄的。還不老實交代,不然我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別鬧啦!」

  鐵若男的聲音透著一絲慌亂,並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四夫人的檢查。

  「啊,這裡也有一個,還有這裡,咯咯……再讓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膽許多,竟然一把掀開被子,探手抓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鐵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她一邊緊抓著身上的褻衣,一邊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鐵若男兩女嘻笑著打鬧起來,可鬧著鬧著,四夫人的笑聲突然變成呻吟聲。

  等鐵若男反應過來時,四夫人已經如八爪魚般纏住她的身子,那泥濘的陰戶貼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動著、摩擦著。

  「啊,四娘,你……」

  鐵若男頓時嚇呆,愣了足足十幾秒後,她才猛然花容一變,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

  鐵若男立刻想到張陽這靈丹妙藥,可四夫人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她合身一撲,竟然完全壓制住靈力高強的鐵若男,隨即鐵若男一指點中四夫人的穴道,然而只會一點道術的四夫人嬌軀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沖開禁制。

  趁著鐵若男驚詫之際,四夫人動作靈活地擠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並一把撕裂鐵若男的褻衣。

  兩位花信佳人瞬間一絲不掛,一人癡迷癲狂,另一人則羞急交加。

  鐵若男一急,大虛真火頓時從掌心中冒出來,可下一剎那,她又急忙撤去真火,生恐誤傷自家人。

  然而不等鐵若男想出辦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經「咬」住她的玉門,雖然她動作生澀,但桃源禁地何等嬌嫩敏感?鐵若男一聲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渾身酥軟。

  「呀……」

  鐵若男瞬間思緒微妙變化,一縷戲謔的光華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發現了,那為何不趁此機會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過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氣,鐵若男不再掙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時,更不由自主地學著張陽的動作,刺激著四夫人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啊!啊……」

  在鐵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難受逐漸消失,呻吟則更加迷離醉人。

  當四夫人盡情的與鐵若男廝磨糾纏之際,在幾牆之隔的大夫人房間內,難受的低吟聲則在床榻四周盤旋。

  薄薄的錦被好似微風輕拂的水面般,蕩漾著極其輕微的波紋;而被子下,大夫人幾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體內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莊的�性卻不願屈服,雙腿已經夾緊無數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將其強行分開。

  「唔……」

  大夫人的身子時而捲曲,時而伸直,她只盼能夠立刻入睡,但無論怎麼輾轉反側,她就是沒有絲毫睡意。

  當慾望的嫣紅爬滿全身的剎那,大夫人猛然掀開被子,沖向屏風後的浴桶。

  就在這時,張雅月推開房門,很擔憂地問道:「娘親,你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是不是身子不適?女兒去請芷纖過來幫你診治一下,好嗎? 」

  「不,不要讓外人知道。」

  大夫人無論怎麼樣也放不下面子,身為正國公的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優雅貴氣。

  「娘親,可是這魔氣餘毒很歹毒,女兒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張雅月眼簾微微一垂,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隨即略帶異樣地道:「女兒聽說四哥哥有特別的法子能徹底祛除魔毒,百靈如今已完全復原。娘親,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與他有肌膚之親?我就算死了,也絕不會做那種事情。」

  大夫人斷然搖頭反對,隨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後又自我安慰道:「雅月,你不是說這只是一點餘毒嗎?娘親相信,只要堅持幾日,自然能將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兒再用靈力助你壓制魔氣。」

  張雅月知道大夫人的個性,無奈地低嘆後,她飄然上前幫助大夫人寬衣解帶。

  當張雅月的指尖掃過大夫人的肌膚時,這普通的接觸竟然帶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顫,豐潤的玉臉頓時羞紅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連連深呼吸,強自平靜地道:「女兒,我自己脫衣,你去關門,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後,大夫人坐在溫涼的浴桶內,張雅月則站在浴桶邊,雙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極力壓制著詭異陰毒的魔毒。

  月亮逐漸墜落,春色卻沒有過去。

  唐云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在恍惚間,一連串人影在她眼前晃過,有親人,有仇人,還有詭異的幻影,終於,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見,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蒼涼,她則好似一縷孤魂般在天地間茫然遊蕩。

  「咦,什麼聲音?聽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識順著聲音飄去,轉眼間,她看到一輛正在奔馳的馬車,而那痛苦的呻吟聲就是從馬車內傳出來。

  好奇的風兒似乎與唐云融為一體,她思緒剛轉動,風兒立刻吹開馬車門。

  「啊!」

  瞬間唐云用力摀住小嘴,可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那半聲驚叫。

  馬車內是一男一女,而且一絲不掛,年輕的男人正在猛烈聳動,那粗大的肉棒沾滿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晃動,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對姦夫淫婦,好不知羞恥!唐云一聲低罵,只想移開目光,突然那個女人仰天一聲尖叫,讓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苗郁青私處那急速收縮的畫面。

  下一剎那,那個男人也�起頭,甚至還對著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個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僅偷情,而且還是親侄兒,唔……震撼有如驚濤駭浪般,讓唐云的心靈搖搖欲墜。

  張陽邪魅一笑後,突然向後一退,「啵」的一聲,肉棒從苗郁青的花徑內抽出來,帶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著張陽的肉棒,又是一個恍惚,最後竟不由自主地飛向馬車,張陽的肉棒則在她的瞳孔中飛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閉上美眸,突然馬車內出現第二個女人,那個女人比苗郁青更加淫蕩,竟然跪在張陽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來。

  「真是下賤!」

  唐云的咒罵脫口而出,甚至認定是那個蕩婦教壞張陽,意念一動,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萬丈。

  就在這時,張陽再次向後一退,那個蕩婦身子一轉,一張清麗秀美卻略顯蒼白的玉臉立刻映入唐云的眼簾,不由得心想:這女人長得挺漂亮,一點也不像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這張臉好……好熟悉,這……這不就是我嗎?

  「呀——」

  心靈世界的震撼頓時化為現實空間的一聲大叫,唐云陡然驚醒過來,身子如彈簧般坐起來。

  「啊……啊……四郎,輕一點,嬸娘受不了啦。」

  唐云還未驅除腦海中的惡夢,一道呻吟鑽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識�頭一看,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遭受到無比強烈的衝擊,心想:天啊,我還在做夢嗎?

  屋內,窗邊,只見苗郁青趴在軟榻上,而張陽正站在她的身後,緊摟著她肥美而渾圓的屁股;這個畫面,與唐云夢中的場景何等相似,就連張陽撞擊苗郁青屁股的聲響也是一模一樣。

  一秒、兩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體的疼痛中,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然而現實卻比夢境更讓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麼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馬車內大聲許多。

  唔……他們怎麼會在我房間,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情?難道四郎對我……

  也不放過!想到這裡,唐云心中一片混亂,這一瞬間她完全忘記悲傷的事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樣。

  唐云跳下床後,雙腳一顫,就伸手撐著床邊,可沒有把身子撐起來,反而摸到一手濕痕,那膩滑的感覺又一次充斥著她的心窩:天啊,原來他們還在床上做了那事,那豈不是就躺在自己身邊!那我會不會已經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處,雖然感覺有點泥濘,但並沒有那種感覺,令她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二嬸娘,你醒啦,感覺如何?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此時,被褥一翻,露出寧芷韻那完美的赤裸嬌軀,可直到她輕輕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這才發現她的存在。

  「芷韻,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寧芷韻都是端莊人妻的代表,雖然唐云曾懷疑過鐵若男與張陽的關係,但從沒有懷疑過寧芷韻,但看著寧芷韻此時的慵懶風情,還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跡,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睜大到極限。

  寧芷韻點了點頭,大方承認與張陽的不倫關係,隨即柔聲解釋道:「二嬸娘,四郎與芷纖原本在為你治傷,可大嬸娘的魔毒突然發作,四郎就只好在這里為大嬸娘驅毒了,你別介意。」

  其實無論唐云介不介意,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腦海中的巨浪平息,張陽已經抱著苗郁青大步來到床邊。

  苗郁青先羞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爬到寧芷韻的身邊,嬌喘籲籲地道:「芷韻,嬸娘又不行了,你再頂一會兒吧,讓我歇一歇。」

  「四郎,來吧,不要傷著嬸娘。」

  寧芷韻動作優雅地躺在床上,隨即雙腿一分,帶著幾分紅腫的玉門就映入唐云的眼簾,甚至能看到陰唇上流動的春水。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地進入寧芷韻的體內,雖然他動作溫柔,但寧芷韻早已不堪撻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聲。

  「啪啪……」

  張陽正值慾火旺盛之際,根本顧不得憐香惜玉,緊接著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睜越大,也許是驚嚇過度,也許是渾身無力,又也許是腦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記逃走,只是呆呆地看著張陽的肉棒猛烈進出。

  一刻鐘過後,苗郁青咬著銀牙,從後抱住張陽的腰身,嬌嗔道:「四郎,不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韻呀!來吧,嬸娘休息夠啦。」

  「呃……」

  雖然苗郁青勇氣可嘉,但當張陽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時,苗郁青卻不由得痛叫出聲。

  「四郎,快停下來,大姐不行了!」

  唐云的心聲終於衝出嘴唇,她一時衝動地上前推開張陽,張開雙臂保護哎哎慘叫的苗郁青。

  張陽喘著粗氣,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亂的目光又轉向寧芷韻。

  此時,寧芷韻側臥在床角,父疊的雙腿間緩緩流淌著春水與精液混合的液體,那泥濘的痕跡,頃刻間將一個端莊貞潔的花信少婦,變成妖嬈嫵媚的慾望女神。

  察覺到張陽的目光,寧芷韻雖然心房發顫,但還是咬牙翻轉身子,做好承受張陽瘋狂撞擊的準備。

  「芷韻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別人吧。」

  倩影一閃,就見唐云擋在寧芷韻身前,她美眸大張,勇敢的阻擋著邪器,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視張陽的裸體。

  看著張陽的慾望之根向上一彈,竟奇蹟般脹大一圈,唐云頓時嚇了一跳,不過微妙的思緒卻讓她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著張陽。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們不會看著他走火入魔的。」

  說著,苗郁青從唐云的身邊爬向慾火焚身的張陽。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顫,恍惚間,時光倒流,她彷彿回到離開東都洛陽的時候,回到那輛奔馳的馬車內,而與上次的心情一樣,唐云為了報答苗郁青與張陽,毅然挺身而出,顫聲道:「大姐、芷韻,你們不要著急,我幫你們。」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緩緩靠近張陽,當她來到張陽面前的一刻,只覺得空間一閃,夢境與現實渾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這不是先前夢中的一幕嗎?唔……一想起夢中最後的情景,唐云全身一熱,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瞬間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幾分濕氣。

  此時,雖然張陽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樣,但內心卻是得意無比、興奮不已。

  張陽當然沒有走火入魔,這是引誘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與寧芷韻雖然不想助紂為虐,但張陽卻理直氣壯地大聲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唐云從絕望中重獲生機,即使張陽的目的很邪惡,但他的藉口卻令兩女難以反駁,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二章:引誘唐云

  瀰漫著慾望的房間內,張陽平躺在春水橫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則跪坐在他身邊,並顫抖著玉手握住張陽那滾燙的肉棒。

  「咚!」

  當玉手與張陽肉棒相觸的瞬間,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擊中般,不過也許是救人的決心很堅定,也許是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顫後,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開始套弄著張陽的肉棒,她下意識美眸微閉,掩耳盜鈴般移開目光。

  在唐云身後,寧芷韻兩女不約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氣,雖然是演戲,但她們的確已經不堪撻伐,而且見在唐云身邊交歡,張陽好像特別激動,不由得心想:唔……

  壞東西!

  半個小時後,張陽又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此時,唐云的兩手已經酸軟,在一番猶豫後,她緩緩張開檀口,然後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樣,一點一點地吞入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舒爽得發出悶哼聲,看著唐云美麗的臉頰在胯間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窩一盪,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張陽的巨物,但她雙手則抗拒著張陽的撫摸。

  張陽不得不縮回手,悄然給苗郁青一個眼神。

  苗郁青見狀唇角微翹,露出無奈的笑容,隨即輕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則靈巧地探入她那早已淩亂的衣襟內。

  「啊……」

  唐云對苗郁青的抵抗有等於無,轉眼間,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狀,不由得呻吟出聲。

  張陽頓時呼吸一重,開始輕輕地聳動著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裡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慾望不停上漲,快感瀰漫在四周。

  此時,寧芷韻也上前幫忙,苗郁青撫弄著唐云的上身,她則揉捏著下身。

  在寧芷韻兩女聯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噴在寧芷韻的指尖上。

  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唐云只覺得嘴唇酸脹、 舌尖發麻,但張陽的陽物依然咆哮怒吼著。

  突然,唐云覺得寧芷韻的手指變粗、變熱了,也變得更加靈活,吮吸肉棒的動作不由得一頓,然後順著張陽的下身回望過去,正好看到張陽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徑內。

  唐云本要掙扎,不料張陽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間從蜜穴中擴散開,酥麻有如電流般湧入花心深處。

  「啊……哦……」

  羞人的吶喊衝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識猛烈彈動,正好彈打在龜冠上,緊接著她又是銀牙顫抖,彷彿小錘般不停捶打著張陽肉棒的勾棱處。

  瞬間,張陽只覺得一團熱流在肉棒前端爆炸開,原本他的計劃是要堅持到最後,但此時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觸下,精關就好像失守的城門般打開了!

  唐云瞬間驚喜交加,用力吞嚥著勝利的成果,舌尖捲動之際,響起一陣陣咕咚聲。

  十幾秒過後,張陽的呼吸回復正常,唐云則含羞帶怯地�起身子,唇角一顫,倒流而出一縷精液,正好滴在她脹大的乳頭上,令淫靡空間再添一抹絕世風景。

  苗郁青與寧芷韻朱唇微張,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華。

  唐云則整理著淩亂的羅衫,玉臉上洋溢著喜悅而輕鬆的氣息。

  引誘陷阱就這樣結束了……嗎?

  不,怎麼可能這樣就結束!

  張陽雙臂一展,就將唐云壓在身下。

  當張陽的腰身輕輕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麼那麼大、那麼硬?不是剛剛才洩精嗎?啊,不好,四郎要……

  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唐云的玉臉紅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覺到抵在小腹上的 巨物正在往下滑動,並且距離桃源禁地越來越近。

  唐云緊張得渾身顫抖,雙手一�,用力地推著張陽。

  張陽並沒有理睬唐云的掙扎,兀自不輕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著衣裙準確地刺中玉門陰蒂。

  同一剎那,苗郁青與寧芷韻出現在唐云兩邊,並按住唐云。

  春風一盪,衣裙飄飛!張陽在寧芷韻兩女的幫助下,輕易把唐云變成赤裸美婦,而唐云看似纖細,但身子卻柔膩豐盈,堪稱是豐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韻,你們要做什麼?」

  唐云不停反抗著,可酥麻感早已充斥著全身,而且她不僅沒有掙脫束縛,反而乳浪蕩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歡四郎,我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說話的同時,寧芷韻竟吻著唐云的乳頭,並輕輕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可呻吟聲還在飄動,她另外一顆乳頭也被苗郁青吸住。

  寧芷韻兩女這麼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雙腿一繃,這才發現張陽站在她兩腿之間,那火熱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與肉的接觸絲毫沒有阻隔。

  「二嬸娘,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緩緩研磨著唐云的玉門,也是在研磨著她的心靈。

  「不!不能……這樣,我不要,四郎,放過我吧,我是你二嬸娘呀。」

  「二嬸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說著,張陽輕輕一動,半個龜冠進入玉門,隨即又停下來,他繼續邪惡地刺激唐云的心靈,道:「再說了,你都已經吃過我下面兩次,讓我吃一次,這樣才算公平,對吧?」

  「不……不對,唔……」

  唐云的聲音在反抗,肉體卻突然顫抖,頓時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無地自容。

  只需再過片刻,唐云就要自動開城投降,但張陽卻更加願意傾聽唐云哀羞的悲鳴,因此他用力一聳,只聽「噗」的一聲,肉棒瞬間脹大唐云體內的花徑,就在無比銷魂的摩擦中,龜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無比強烈,而唐云何曾經歷過這等巨物?身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有了被鐵錐貫穿的疼痛感。

  「呀——」

  張陽期待的尖叫聲出現了,唐云哀羞的悲鳴穿雲裂空,就彷佛死囚中槍般慘烈。

  「啪啪……」

  張陽的雙手撐在床邊,肉體的撞擊聲轉眼就充斥著空間。

  一刻鐘後,唐云的舌尖再次從朱唇間彈出,在尖叫聲中,羞澀的韻味依然盤旋,卻不再悲傷絕望。

  畫面一閃,唐云緊閉著美眸,玉手抓住床單,腰身小幅度顫動起來,若有若無地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終於,唐云的四肢纏在張陽的身軀上,本性淡雅的她沒有大喊大叫,但銀牙緊咬下唇的動作卻更加迷人。

  直到這時,張陽才激情萬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後,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嬸娘,我有點累了,你坐上來吧。」

  「不,四郎,我……不會……」

  唐云明白張陽話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劇烈顫抖,連帶著花徑深處的肉環一層層地猛烈收縮,夾得張陽連續倒吸涼氣,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幫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後扶著唐云的身子動作起來,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後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曼妙的身子緩緩下沈。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看著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著唐云的花瓣逐漸盛開,聽著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揚,瞬間慾火暴漲,而當唐云完全坐下來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聳,令唐云整個身子拋蕩起來,翻飛的乳浪尤其淫靡誘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拋盪,心靈則飛上雲霄,張陽的肉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插得她子宮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除了劇烈地迎合著張陽之外,她沒有絲毫意識,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愛恨情仇,都被張陽的「九轉冰火鑽」化為慾望的火花。

  隨著張陽一聲虎吼,春色大戲終於在岩漿的歡騰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來到了。

  早晨的薄霧特別輕柔,世外道山的霧氣更是多了幾分神秘。

  朝陽的光輝進入風雨大殿的一刻,六道聖君的傳人——小玲瓏跨過大殿的門檻,她換上一身絢爛衣裙,飛揚的倩影彷彿從陽光中走出來。

  「風雨樓曹孟,參見玲瓏姑娘。」

  時移勢易,風雨樓主不得不以大禮迎接小玲瓏。

  「樓主不用如此多禮,你我畢竟師徒一場,小玲瓏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為風雨樓的一員。」

  小玲瓏身份大變,似乎也老成許多,還了曹孟一禮,隨即微笑道:「不知樓主是否有空?小玲瓏想與樓主商談未來合作事宜。」

  蠶食下駟,拉攏中駟,剷除上駟!

  原來風雨樓就是小玲瓏心中的中駟;而上駟自然是勢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飛速地轉動,他還在思索小玲瓏話中的涵義,憐花公子卻突然上前幾步,尖聲斥責道:「大膽,區區一個小玲瓏,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為是!呸,你有什麼資格平起平坐!」

  憐花公子好似潑婦罵街般,令他的直屬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風雨樓的幾個堂主則笑得前俯後仰。

  此時,小玲瓏也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揮衣袖的剎那,一道黑影猛然從她身後飛出,如閃電般射向憐花公子。

  一聲巨響,就見憐花公子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則掐住他的咽喉。

  「啊!」

  無數驚叫聲同時響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憐花宮宗主就被打敗了!雖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但實力的高下卻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縮,認出出手之人,緊接著他看向在小玲瓏身後的幾個隨從。

  瞬間,強烈的震驚充斥著風雨樓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禮道:「請前輩手下留情,憐花兄只是無心之言,絕無冒犯前輩之意。」

  風雨樓主竟然稱呼對方為前輩,而這「前輩」竟然是小玲瓏的隨從?

  整座風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眾人的眼神再也沒有絲毫輕視,甚至連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現。

  拿下憐花公子的麻衣老者並沒有回應曹孟,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小玲瓏。

  小玲瓏很討厭憐花公子,但她並沒有趁機殺死對方,只是隨意揮了揮衣袖,還笑道:「下人魯莽,請樓主與憐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瓏向你們賠不是。 」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憐花公子則一臉怒色地摸著脖子,曹孟則滿面歡笑地與小玲瓏寒暄。

  在小玲瓏六個隨從的震懾下,兩方人馬歡聚一堂,一邊飲宴,一邊談起正事。

  在歡聲笑語中,小玲瓏就此搖身一變,從風雨樓主的掛名弟子變成結盟首領。

  當小玲瓏御劍破空而去時,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

  修真界終於要變天了!

  天狼山,練功密室內。

  天狼尊者盤膝坐在最前,惡煞冥女則在他身後,在後面則是兩個傀儡妖靈,他們排成一條直線,兩個傀儡妖靈的能量透過惡煞冥女湧入天狼尊者的體內。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聽天狼尊者一聲狼嚎,就一掌震碎堅固的石門。

  「恭喜師尊神功大進,一統天下!」

  惡狼看著滿地的麗粉,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門,而是用萬年金剛石千錘百煉而成,以他的靈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邪靈之力太詭異了,為師用盡全力,也只能吸收這點力量,要想殺死六道與一元老兒還是遠遠不夠。」

  「師尊不用煩惱,現在才只有兩個傀儡,只要小師妹把其他妖靈全部抓來,師尊定能功參造化,心想事成。」

  惡狼充滿期待的話語還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經急速來到。

  「師尊,大事不好,小玲瓏去了風雨樓……」

  聽著小玲瓏拉攏兩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雙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賤人,野心還真不小,敢與老夫爭搶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沒有天狼尊者那麼樂觀,凝聲提醒道:「師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給小玲瓏了,看來他在九陽山說的話並不是隨口說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惡煞女,別說一個小丫頭,就是他六道親臨,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雖然天狼尊者嘴中說得凶狠,可思緒一轉,還是凝聲問道:「張陽與下一個目標動向怎麼樣,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讓香君提前下山。」

  「回師尊,張陽已經回到陰州,短時間內不會離開。血月洞天與紫雷山都在我們監視之下,兩個目標的一舉一動無不知曉,請師尊裁決,要先對付哪一個?」

  「嗯,井清恬對我們防備很嚴,紫雷山又是一個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順便報當日一箭之仇!」

  同一時刻,俗世陰州。

  正被念叨的張陽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著問道:「娘親信上怎麼說?她不回來嗎?」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計來回要十幾天。」

  張幽月將密信遞給靈夢,然後平靜地補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與師門長老商議,要怎麼對付即將出世的萬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內容,美眸微微一閃,接過張幽月的話頭,悠然道:「張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動身,盡快捕獵其他妖靈,現在咱們要與天狼山爭搶時間。」

  「這……」

  張陽眉心微皺,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凝聲道:「我能感覺到,萬欲牡丹還在陰州附近,而且敵意強烈。」

  靈夢也皺著柳眉,嘆息道:「我也感覺到了,萬欲牡丹故意散發敵意,就是不要你離開陰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動。」

  靈夢輕易看穿敵人的目的,並迅速地想出對策,道:「張兄,捕靈之事刻不容緩,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們送到一元山,或者帶著所有人一起行動!」

  眾女紛紛點頭,就連張家四月也認為這是好主意,不料張陽卻斷然搖頭。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遙遠,很可能會遇上危險,一起行動更是開玩笑,我不會拿她們的性命去冒險。萬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來,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花招。」

  「張兄,可是……」

  靈夢雖然已經習慣張陽的「胸無大志」,但還是忍不住要出聲勸說。

  「靈夢,你別勸我了。在娘親回來之前,咱們就按兵不動,讓王香君去折騰吧。」

  在家人與拯救天下之間,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話音未落,他已經離座而起,大步走出書房,不給靈夢繼續遊說的機會。

  張家四月與寧芷纖、冷蝶心中絲毫沒有詫異,這樣的結果她們其實早已猜到,誰叫張陽是個不稱職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堅持,甚至還有點為張陽的親情而感動,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張兄,你與惡煞女最終必有一戰,你若任憑她繼續這樣下去,會對你很不利。」

  張陽停下腳步,看著有點動怒的靈夢,他的眼神逐漸認真起來,在兩秒的對視後,他彷彿自言自語般道:「這些我都明白,不過為了救別人,要犧牲自己的親人、愛人,這樣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話語微頓,張陽雙目陡然光芒閃爍,懶散的氣息瞬間消失,話語凝重而有力:「我願意當邪器,不是為了別人,只為了那些我愛的人!」

  張陽那如誓言般的話語緩緩隨風散去,突然張陽話鋒一轉,反問道:「夢仙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我……」

  靈夢從小的訓練就是為了拯救蒼生,大義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時此刻,她看著張陽那「自私」的目光,卻突然發現那些大義竟然是那麼令人難受。

  「夢仙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張陽難得正經地留下一句低沈的感嘆,隨即邁開步伐走向後宅。

  直到張陽的背影消失,靈夢仍沒有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心海如波瀾般翻騰。

  靈夢沒有成功說服邪器,反而隱約被邪器說服了。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三章:魔氣作祟

  後宅,四夫人的房間內。

  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看著彼此赤裸的嬌軀,鐵若男只是玉臉微紅,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好藏進地縫中。

  「四娘,你是魔毒發作,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不料話到中途,她卻忍不住調侃道:「但原來你那麼急色呀,我是不是該告你一個非禮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潑,在片刻的羞窘後,她就回複本性,一邊撲向鐵若男,一邊反擊道:「哼,不知誰是色女!還不老實交代,你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與他好上了呢,咯咯……」

  鐵若男閃避幾下,隨即也開始反擊。

  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滾成一團,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

  「嗯……」

  鬧著鬧著,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鬆手後退,連連深呼吸幾十下,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

  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緊接著銀牙一咬,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

  「啊,你真的與四郎……」

  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她美眸異彩一亮,已經開始回憶起來,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說得特別詳細。

  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道:「什麼?四郎竟然在柴房對你那樣?」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哼。」

  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隨即繼續敘述著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

  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說得繪聲繪色、起伏跌宕,與張陽並肩冒險時,那是刀光劍影、緊張刺激;被張陽慾望逼迫時,又是欲拒還迎、曖昧迷離。

  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時而美眸發光,時而玉臉通紅,在不知不覺,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沈醉在其中,感受著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分變化。

  「不對,不可能。」

  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四夫人立刻發現話語的破綻,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你說你們蹲在花叢下,四郎又怎麼可能……碰得到你那裡?」

  「誰說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這麼大。」

  鐵若男比劃著雙手,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

  「真有那麼長?不可能吧?」

  在恍惚間,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學探討」的思維中,她雙手模仿著鐵若男的動作,並認真地比劃起來,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讓你親自見識一下。」

  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突然有股衝動,然而正當她要喊出「見就見」三個字時,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甦了。站「啊,你說什麼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嘻嘻……」

  「四娘,你這麼膽小呀,就只是見識一下,怕什麼呢?」

  「若男,你少誑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但心中卻不停迴盪著同一個念頭:四郎的下面真有那麼長、那麼大嗎?嗯……

  突然,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離開正在掙扎中的四夫人。

  隨後,鐵若男走出院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隨即暗自一聲低嘆,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畫面一轉,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面前。

  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神情卻略顯生疏,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裡過來,四娘身子稍有不適,可能魔氣餘毒未清。」

  「我沒事,若男,勞你費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她眼簾微微一�,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語帶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禮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雖然她一顆芳心全系在張陽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如今面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

  「多謝大夫人擔心,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也許是歷盡大變,心靈有所變異,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發冷,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

  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冷聲道:「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胡亂編排你與四郎;若男,要不找個機會,你與四郎在府裡澄清一下,如何?」

  「我……」

  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夫人會突然翻臉。

  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急忙出聲道:「娘親,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沒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

  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掌心光芒一閃,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她身子一顫,美眸回複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隨即躺在軟榻上,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氣。娘親會那麼說,並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響。」

  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

  「雅月,我知道。」

  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感慨萬千地道:「我與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她就算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休想!」

  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

  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信步來到這裡,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永遠別想欺負你,大姨娘也不行! 」

  「四哥哥,你誤會了,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大姨娘的心裡要是沒有那種念頭,就算她心情再煩亂,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

  說著,張陽大步走入房間,渾身散發出無比明顯的怒氣。

  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

  張雅月聞言,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

  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四郎,不許胡說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敵人,你眼神那麼兇幹嘛?小聲點,要是吵醒她,我拿你問罪。」

  張雅月喘過一口氣,隨即迎上前,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

  面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張陽終於心軟,嘆息道:「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看來不是時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你立刻放出信號,我與芷纖會盡快趕來。」

  話音未完,張陽已經轉身離去,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

  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張陽對家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

  「雅月,你照看你娘親,我去勸勸四郎。」

  說著,鐵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張陽後,鐵若男忍不住問道:「臭小子,你怎麼這麼煩躁?」

  「唉,我是不想你還有芷韻姐受人欺負,洛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親他們那種人,只要魔氣一消,她自會想通的。」

  「但願吧!唉……」

  張陽伸著懶腰,隨即好奇地問道:「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魔氣發作了嗎?」

  「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她難受了一整晚,剛剛才睡著,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說著,鐵若男微側身子,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然後美眸一轉,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你說,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咚」的一聲,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盪,鐵若男隨口一 句話,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紗帳飄飄的床幃,細密起伏的被浪,強自壓抑的呻吟,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呃……

  瞬間張陽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慾火,他差一點立刻走上回頭路。

  「咯咯……」

  要撩撥情郎的慾火果然無比簡單!雖然鐵若男心中沒有挑戰的快感,但還是禁不住得意地偷樂。

  嗯,大夫人的心結已經很嚴重,大家又在同一個屋簷下,真是難受呀!要想這座宅子「和和氣氣」,唯一的辦法只能……幫張陽一把!鐵若男拳頭一緊,暗自拿定主意,隨即突兀地說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過來吧。」

  「啊!」

  若男竟然主動邀約?真是老天開眼呀!張陽頓時全身湧起熱血,心想:如果每次鬱悶都會換來嫂嫂的激情,我寧願每天都鬱悶一百次!嘿嘿……

  鐵若男留下一記千嬌百媚的秋波後,動作靈活地從張陽的手臂下閃過,就嘻笑地躍身離去。

  張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鐵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後懷著火熱的情懷回到房間。

  今天也許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經歷大夫人給的鬱悶,又經歷鐵若男的誘惑,而他剛一踏入院子,更大的驚喜瞬間撲面而來。

  「主人!」

  「老公主人!」

  兩聲癡迷的呼喚從兩位絕色美人口中湧出,在普天之下,會如此呼喚張陽的,絕不會是其他人。

  「小音、小煙,你們回來啦!」

  張陽一聲歡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向房門。

  門內,幻影閃爍,香風醉人,兩位完美女奴撲出來,同時鑽進張陽的懷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嗚……」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壓,思念的淚水奔流不休。

  清音雖然與張陽分別不久,但思念之情絕不在宇文煙之下,她死死地摟住張陽的腰身,語帶哽咽地埋怨道:「壞主人,情況那麼危險,你也不帶著小音一起回來,你不要小音了嗎?」

  無盡的感動打開張陽的心房,也打開他的慾望之門。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了。

  「啪」的一聲,肉棒進入了。

  轉眼間,肉體撞擊聲瀰漫著空間,而動情的呻吟則充斥著張陽三人的心靈。

  肉體與肉體的撞擊、心靈與心靈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應、最美的交流!

  肉慾飛舞的一刻,虛空靈光閃爍,蘿莉劍靈幻煙憑空出現。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煙比張陽更加思念清音,她淩空一躍,巨乳猛然撞在張陽的臉上,把堂堂邪器撞得頭暈目眩,竟從清音的身上滾下去。

  幻煙佔據清音的懷抱,親暱地趴在清音溫暖的懷中,小嘴一張,彷彿嬰兒般吸住清音的乳頭。

  「啊……幻煙乖,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體陡然變成拱橋,而隨著雙腿的抽搐,她那嬌嫩的白虎蜜穴若隱若現,勾得張陽渾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煙那肉感嬌躺纏住張陽的身子,鴛鴦戲水訣瀰漫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一段時間不見,宇文煙的修為又有所精進,令張陽樂得眉飛色舞。

  這時,張陽壓在宇文煙的身上,只覺得身下彷彿是一團白雲般柔軟。

  宇文煙的雙乳輕輕劃過張陽的胸膛,兩人乳頭相貼的剎那,她雙腿夾著張陽的腰身,靈活地翻身坐起來。

  「滋」的一聲,宇文煙風情萬種地緩緩坐下來,粉紅的玉門情思蕩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慾望之根。

  「啊……哦……」

  滿足的聲音同時在張陽兩人的唇角環繞,宇文煙更是流出激動的淚珠,緊摟張陽的身軀,顫聲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好,不離開,咱們永遠不離開。」

  張陽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噗嗤一聲,插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內。

  「呀……老公主人,輕……輕一點,小心……孩子,啊……啊……」

  過了幾個月,宇文煙的肚子絲毫沒有大起來,但生命相連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宇文煙不說,張陽甚至已經忘記特殊胎兒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為溫柔,陽根在蜜穴內緩緩抽動。

  「重一點,好主人,再……重一點……喔……」

  在十幾下輕抽緩插後,宇文煙卻感到難受,肉感的美臀主動旋轉,花徑肉環急速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頓時快感好似電流奔騰般襲向張陽兩人全身,令他們的顧忌都化為灰燼。

  狂歡開始了,銷魂盪魄的尖叫來臨了!

  春風一盪,張陽跪立在完美女奴的兩腿之間,巨物有如打樁機般,瘋狂進出著白虎名器。

  清音已經陷入癡狂的境界,溫涼的玉體彷彿化作巨浪之巔的孤舟般,而那無意識的呻吟則是美妙的浪花,蕩漾著人間最美的天籟。

  幻煙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宇文煙,又看了看癡迷沈醉的清音,隨即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就從後面摟住張陽,道:「哥哥,幻煙已經長大了,幻煙也要與哥哥行房。」

  幻煙的那對巨乳在張陽的背上滾動,張陽頓時渾身一顫,清音立刻感覺花徑變小,小得似乎即將被肉棒脹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現在還……唔!」

  慾火與理智在爭鬥,張陽剛要回頭勸說,不料巨乳一盪,幻煙竟然把乳頭塞進他嘴裡。

  瞬間,如窒息般的快感從張陽全身毛孔噴出,處子的馨香、巨乳的誘惑還有幻煙的哀求,張陽心中一聲狼嚎,理智轟然化為灰燼。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清音的花徑內抽離而出,緊接著撲通一聲,邪器與劍靈互相摟抱,從「狹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給我,我要。」

  「好,哥哥現在就給你,哥哥馬上插進去。」

  幻煙主動分開雙腿,纖細的玉腿盡頭是蘿莉處子的蜜處,但張陽已經沒有欣賞的空閒,他對準那緊窄有如一線的粉紅細縫,急不可待地插過去。

  「四郎,不要!」

  在這關鍵時刻,清音的玉手橫空飛來,及時抓住張陽的肉棒,急聲道:「三夫人說過,妖靈沒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煙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煙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雙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雙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沒。

  清音眼看張陽意志堅定,在壓力之下,她靈光一閃,附在幻煙的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破身會力量大損,而沒有你的幫助,四郎以後會遇上很大的危險。」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難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這樣……」

  清音一番耳語,隨即牽引著張陽的肉棒來到幻煙的乳溝中。

  「啪」的一聲,巨乳輕易夾住棒身,幻煙則跪立在張陽的腳下,在清音的指點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與眾不同,不僅完全包裹住肉棒,連精囊也一併夾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絕美的乳交,甚至比尋常的交歡更加刺激。

  張陽的狂躁終於在「包夾」中緩緩消散,而歡呼的岩漿則迅速升起。

  一刻鐘後,張陽的肉棒猛烈跳動起來,就在馬眼大開的剎那,幻煙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讓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耳中,令身經百戰的他竟然好似菜鳥般激動發狂,精液 瞬間衝出龜冠。

  同一時刻,清音與幻煙的小嘴飛速交替,幻煙張大雙唇,接住張陽射出的第一發淫彈,緊接著她向前一撲,含住張陽的龜冠。

  頓時碩大的龜冠充塞著幻煙的整張小嘴,噴射的精液則令她兩腮迅速脹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來。」

  清音的指點慢了一絲,幻煙的嘴角已經多了一縷白色的痕跡,清音則立刻俯下身,在幻煙的唇角舔吸起來。

  看著幻煙咕咚、咕咚地吞嚥著精液,清音則在舔吸幻煙的唇角,令張陽的心窩一陣瘋狂大吼,本已接近尾聲的噴射猛然又洶湧起來。

  張陽那火熱的龜冠劇烈一抖,竟然撞開幻煙的小嘴,瞬間一半的精液被幻煙吞入,另一半精液則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臉上沾滿張陽的精液。

  下一剎那,淫靡的液體繼續奔流而下,滴在幻煙的巨乳上,乳溝、乳峰、乳暈,還有那小小的乳頭全是白色的痕跡。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四章:唯一解藥

  吸塵谷內。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來到小玲瓏面前,一邊下跪,一邊�報導:「主上,風雨樓傳來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敵,已經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陣雖然厲害,但估計也支撐不了十日。」

  話語一頓,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議道:「主人,趕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勢力再也無人能夠抗衡。」

  「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慌什麼?本座自有主張。」

  小玲瓏緩緩張開雙目,原先那飛揚的邪性已經收斂許多,而月牙美眸的深處則多了幾縷詭譎的薄霧,令原本熟識她的人不由得渾身一冷,不僅不敢隨便與她對視,而且還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像野獸追隨首領般。

  氣息大變的小玲瓏用靈覺掃視著四方,滿意地一笑後,暗自散去「百川歸流」的氣勢,隨即平靜地解釋道:「現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發,我就會得到一個絕處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隨主上!」

  從火雷真人開始,吸塵谷上下再也不稱呼小玲瓏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實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預測還要嚴重。

  雖然血月老祖早有準備,布下一千名弟子組成「血月大陣」,但千人聯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進攻的腳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點點。

  一座又一座的分壇、分堂被毀滅,群狼的目標直指血月峰頂。

  血月大陣一邊迎敵,一邊緩緩敗退,退到血月峰山腳時已經剩下不到百人。

  一個渾身染血的長老撲倒在血月老祖的腳下,哀嚎道:「啟�宗主,我堂弟子已全軍覆沒,請宗主為本宗千年根基著想,假意應承天狼老兒吧!」

  「裘長老說得對,請宗主暫時應承,等本宗脫離險境後,再圖後事也不遲。」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請宗主同意。」

  裘長老話音未完,另外兩位長老已經大聲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點頭附和。

  瓊娘靜立在血月老祖身後,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不見波瀾,迎著一干同門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靜地道:「但憑師尊裁決,弟子定然遵從,絕無異議。」

  血月老祖無聲地點了點頭,看著那三個因為驚恐而大失常態的長老,他揚了揚血紅色的長眉,以商量的語調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兒的要求,獻出瓊娘,避過這一劫?」

  「對,屬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養大瓊娘,相信她也會為血月洞天做出犧牲。」

  裘長老見血月老祖心動,急忙連聲勸說,並用大義的名頭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為了血月洞天,瓊娘絕對願意犧牲。」

  血月老祖的話語引起一片竊竊私語,瓊娘則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隨意,而裘長老三人則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長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座最討厭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話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體而出,血紅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長老的頭頂上,「砰」的一聲,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團血霧。

  血月老祖緊接著聲調一揚,殺氣騰騰地吼道:「誰敢貪生怕死,此賊就是他的下場!」

  瞬間全場一片死寂,兩秒之後,歡呼聲好似山呼海嘯般,原本萎靡的士氣猛然沖天而起。

  此時,血月老祖返身進入大廳,血月玉女則來到他面前,嘆息道:「感謝師尊保護徒兒,不過天狼山勢大,又是志在必得,師尊準備如何化解?」 。

  「唉,為師對天狼老兒很了解,即使犧牲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狼性就是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血月老祖無奈地嘆息,並沒有掩飾眼底的沈重,近似咬牙切齒道:「不管天狼是為了什麼目的要抓你,為師一定不會如他所願。」

  「師尊,如果我們不投降,就只有一個辦法——請救兵。」

  「為師也正有此意,不過如今情勢,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與天狼山作對,可惜我們與七星宮素來沒有交情,上官雲行事又只憑一己喜好,他不會幫忙的。」

  「除了上官雲之外,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希望,而且他絕對願意與天狼尊者作對。」

  「啊,是誰?快說!」

  血月玉女美眸瞬間閃現著異彩,她眺望著遠方天際,緩緩說出出乎意料的兩個字一張陽!

  距離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經變成天狼山的營地。

  天狼尊者在閉關修煉,火狼則坐鎮大帳,仔細地看著戰略地圖。

  惡狼圍著火狼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略帶埋怨地追問道:「師兄,師尊為什麼不打鐵趁熱、一鼓作氣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讓我帶隊,保準殺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帶的人也會片甲不留。」

  火狼調侃惡狼一句,隨即凝聲道:「師尊要的不是一個如同廢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個修真界。我們現在的敵人其實是吸塵谷,如果在這里大傷元氣,那小妖女肯定會樂得眉開眼笑。」

  「一個欺師滅祖的小賤人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就算有六道撐腰,她又能做出什麼大事?」

  惡狼一想起小玲瓏僥倖得勝的情景,心中怨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恨恨地咒罵道:「媽的,早知道當初在洛陽就該一巴掌拍死她。」

  「師弟,千萬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聲音充滿感慨,並與惡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卻仍按兵不動,她的狡猾已經超出我的估計,又有六道傳授她道法,此女定然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這時,一隻紙鶴飛進來,隨即化作一張信紙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惡狼湊過來看著那封信,禁不住急聲道:「啊,血月玉女悄悄離開了。師兄,那可是我們的目標,絕不能讓她逃走了。」

  說著,惡狼一個轉身就要衝出去。

  火狼卻拉住惡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我正等著瓊娘離開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煉成傀儡,不用我們動手,血月洞天也會土崩瓦解。」

  惡狼聽明白一些,但還是有一些迷惑,在絞盡腦汁後,他這才猛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地道:「哦,難怪我沒有看到王香君,哈哈……還是師兄英明。」

  邪門六道煙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樣陰雲密布。

  無數道目光都在遙望血月峰,稍有靈性的人都在擔憂同一件事情,生恐會成為天狼山下一個目標。

  而自從在修真大會上四靈劍女一鳴驚人後,紫雷山又變得熱鬧起來,不僅離開的弟子紛紛回歸,就連百里開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後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來了,與原來的外表一模一樣。

  在雷峰塔前,地靈女與玄靈女焦急地走來走去,她們已經煩躁了半個時辰。

  這時,雷峰塔塔門一動,就見天靈女側身而出,地靈女兩女立刻迎上去,不約而同地問道:「大師姐怎麼說,願意去救小師妹了嗎?」

  天靈女搖了搖頭,無奈地低嘆道:「大師姐不同意。她說小師妹已經死了,現在的小師妹只是妖靈的傀儡,她要開始閉關苦修半年,叫我們從今天起不要打擾,也不要我們護法。」

  「小師妹死了?不會的,她肯定只是被邪術控制住而已。」

  玄靈女幾乎跳起來,本能的不願接受現實。

  「也許大師姐沒有說錯。小師妹不僅失去神智,靈力還強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靈傀儡之外,真的解釋不通。」

  地靈女神情沈重幾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語調道:「有一個人也許能救得了小師妹。」

  天靈女與玄靈女都很聰明也很敏感,兩女身子同時一顫,語調也變得奇怪起來:「你是說……那個混蛋狗賊?他真有法子救小師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靈女美眸靈光閃現,銀牙一咬,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救出小師妹,再去找張陽救人。」

  「好,大師姐不去,咱們去。」

  「天狼山正與血月洞天廝殺,正是救出小師妹的好機會,咱們立刻就動身。」

  天靈女三女玉手一緊,並肩破空而去。

  在這一刻,天靈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堅定的救人念頭,甚至連對張陽的仇恨也拋到一旁;或者說,在她們心底深處,早已經沒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嬌嗔。

  邪門六道殺機四起,而在陰州的邪器依然逍遙自在、春風滿面。

  當美妙的夜晚來臨時,張陽想起與鐵若男的約會,但清音那溫涼的蜜穴卻套住他的慾望之根,讓他在兩種誘惑中搖擺不定。

  時辰已到,張陽卻沒有出現,可鐵若男對於張陽的爽約雖然大為不滿,但她卻沒有興師問罪的時間。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剛一來到,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就發作,嬌她下意識纏上鐵若男的身子,紅著臉頰,羞窘地吻向鐵若男的脖子。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經過昨夜的訓練,鐵若男只是稍微閃躲一下,隨即一邊撫弄著四夫人的酥乳,一邊突然舊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經常提起你,肯定是對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來幫你治病?」

  「不要,絕對不行。」

  無論多少次,四夫人對此的反應都十分強烈,她猛烈搖晃著頭,然後顫聲道:「我又沒有被妖靈附體,怎麼能與四郎……那樣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個妖靈,然後弄進你的身體裡?」

  「討厭,果然是個大色女,把四郎都帶壞了,嘻嘻……」

  鐵若男與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後在嬉鬧中抱在一起,四條玉腿互相交錯,親密地廝磨在一起。

  幾牆之外。

  大夫人從浴桶中走出,並在張雅月的扶持下,蓮步蹣跚地來到床榻邊,豐腴的身子還未與被褥接觸已經再次嫣紅密布。

  「娘親,你魔毒發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還是讓芷纖幫你想想法子吧。」

  張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絲,玉臉上寫滿對大夫人的擔憂。

  「不用,再去找芷纖,她也只會有那一個法子,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絕不會同意。」

  大夫人想起寧芷纖所說的辦法,立刻氣得渾身顫抖,不由得很懷疑她的目的。

  「娘親,芷纖說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觸,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國公府大夫人,豈能與侄子做那種羞恥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氣陡然一升,豐潤的玉臉上瀰漫著青氣,斥責道:「女兒,你別再提起此事,不然為娘要罰你抄寫女兒經一百遍。」

  生氣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儀,即使張雅月滿身絕學,但在大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娘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

  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彷彿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娘親累著你了。」

  羞紅瀰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煉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娘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

  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洩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唇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唇,就好像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呻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像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

  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瀰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像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娘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艱難地�起手,緊接著又縮回去,最後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還未熄滅大夫人體內的慾望,突然張雅月翻過身,夢囈道:「娘親,抱我,女兒要你抱我。」

  張雅月這麼一翻身,一條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還微微動了幾下。

  「轟!」

  大夫人的腦海中瞬間有如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響,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緊緊地抱住張雅月,泥濘的蜜穴重重地貼在張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著、呻吟著。

  張雅月睡得特別沈,但玉臉卻逐漸瀰漫著嫣紅,並在大夫人肥美陰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腳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綻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雖然春露轉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處子幽香已經瀰漫開,就好似一縷仙氣般,飄上屋頂、飄到屋外、飄出院子、飄到剛剛走出臥房的張陽鼻中。

  「咦,什麼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雙目微閉,陶醉無比地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縷幻影飛向鐵若男的房間。

  「啊,什麼聲音?難道……」

  幻影一定,張陽站在房門前,發出驚詫的自言自語,他的六識何等強大?不僅聽到房間內的呻吟聲,還聽到兩具肉體的摩擦聲。

  三嫂在與人交歡!張陽的雙目瞬間亮光四射,微微打開房間的一條縫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經常這樣咬我,他還說痛過後才會有快樂,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這色女,不許提他。」

  「咯咯,你剛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嗎?呀,你又濕了,誰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這關鍵時刻,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穿透門扉,令張陽滿天怒火淩空一顫,瞬間化為沸騰的熱血。

  張陽禁不住耳朵一豎,貼在門上偷聽起來,原來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歡這種偷窺的滋味。

  房內,床榻上,慾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騰。

  鐵若男斜躺在床頭上,四夫人則趴在她的兩腿之間,不停吮吸著她的玉門花瓣,同時還翹起屁股翹,並本能地旋轉著,巧合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後庭花蕾正對著房門的方向,勾得門縫裡那雙眼睛直冒綠光。

  鐵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與邪器的特別感應卻令她眉梢微挑,一縷戲謔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五章:欲無止境

  鐵若男一聲長吟,不再完全被動地享受,趁著四夫人換氣的機會,她的右腿貼著四夫人的身子移動起來,腳尖從身子外側移到腹部,然後一邊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劃著圈,一邊緩緩向下。

  「啊……若男,你真會……弄呀,嗯啊……又是從四郎那裡學來的吧?」

  「咯咯……這可是我自己的絕招,怎麼樣?舒服嗎?」

  肉體的刺激雖然令鐵若男兩女花房大開,但她們心底總是抹不去嬉戲的感覺,總是少了幾分縱情放欲的癡狂。

  嘻笑之際,鐵若男腳尖一挑,腳趾擠入四夫人的臀溝中,而隨著她腳背在臀溝中的摩擦,在暗處的某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鐵若男腳背的動作渾然合一,同時快,同時慢,同時褻玩著四夫人的嫩紅花蕾。

  「咯咯……」

  鐵若男的笑容如花綻放般,同時得意地瞟了門縫一眼。

  四夫人則沈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遊戲」中,她那挺翹的屁股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再也咬不住鐵若男的花唇。

  這時,鐵若男的另一條腿來到四夫人的小腹下,兩腳交替撫弄著她的人妻禁地,並暗自一用力,纖細的大腳趾準確地刺中四夫人的後庭花門。

  「四娘,你這裡還沒有被人弄過吧?」

  即使是這般情形,四夫人也沒有想到鐵若男會野性如斯,瞬間她羞得渾身抽搐,兩瓣美臀陡然一縮,竟然緊緊地夾住鐵若男的腳趾。

  「呃……」

  在黑暗中,張陽有如遭到雷電突襲般,下身一震,龜冠猛然打在門扉上,撞出一聲悶響。

  好在此時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顫抖,沒有聽到從耳邊飛過的細微聲,而是羞聲嬌嗔道:「若男,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男人最喜歡我們在床上說這種話了!咯咯……四郎還引誘我說過更羞人的話,四娘,你要不要聽?」

  「我才不要,你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戲語中途化為呻吟,原來鐵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壓在下面。

  鐵若男的玉手迅速佔據四夫人的蜜處,把那泥濘的玉門捏成「S」形,然後中指一彈,不輕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陰蒂上。

  「四娘,誰是大色女?說呀!」

  「若男,別……別打,好酸呀,啊啊……」

  鐵若男這麼輕輕一彈,四夫人體內的魔毒立刻甦醒。

  當四夫人的陰唇自動張開時,鐵若男揉捏的動作卻停下來,在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把張陽的氣息模仿得維妙維肖,道:「四娘,說不說呀?」

  「若男,我好難受呀,好妹妹,快幫我止癢,啊……我說就是了,我說。」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處盤旋打轉,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嬌嫩的花徑內爬來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說著,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擠壓的快感湧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終於「勇敢」許多。

  「滋」的一聲,隨著四夫人的喊叫,鐵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徑內。

  「四娘,再說一遍。」

  鐵若男的手指開始聳動,聲音則更加低沈。

  「我是……大色女,咱們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樸乳球頓時被拉成紡錘形。

  下一剎那,四夫人手一鬆,乳球立刻彈回 去,肉色的浪濤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嚥著口水。

  鐵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嬌嫩的肉環。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鐵若男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柔柔滑動著。

  花徑內的敏感一點被如此撫弄,四夫人怎能抵擋得了那瘋狂的快感?在鐵若男反反複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瞬間化成一片飄飛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經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用力挺動著腰身,迎合鐵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著乳房,用乳頭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癢。

  「咯咯……」

  鐵若男秀發飛揚,她一邊淫弄著四夫人的蜜穴,一邊向前一壓,挺拔的乳峰完全擋住四夫人的視線。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點……」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鐵若男逐漸陷入這別樣的刺激中,她看了門縫一眼,隨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樣?」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樣,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張陽,四夫人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化為灰燼,在大喊的同時,她腦海如波瀾般猛然天翻地覆,在萬丈波浪之中,彷彿有一根粗長、火熱、堅硬又通紅瑩潤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窩。

  「呀——」

  幻想中的恐懼令四夫人驚聲尖叫,嬌軀則弓鋌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濕鐵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鐵若男銀牙一緊,第三根手指又插進去。

  四夫人那纖細的蜜穴終於感受到充塞的感覺,雖然鐵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徑肉壁卻脹大到極限,她一聲變調的嘶吼,腳尖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鐵若男一邊旋轉著手指,一邊開始第二輪心靈的洗禮。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聲脫口而出,甚至還比先前順暢許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鐵若男與門外的張陽心靈相通,把張陽心中的期待全部化為現實。

  「要……不、不要……」

  在迷亂之中,因為禁忌觸動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此時,鐵若男彷彿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銳地發現到四夫人的變化,兩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雙腿大大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四夫人的雙乳被鐵若男的乳浪擊中,她一聲哀鳴,再次墜入慾望的深淵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轟!」

  同一瞬間,房內房外,男人與女人同時腦中一片空白。

  當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話語時,她突然發現,快感在花心、乳頭、後庭,甚至舌尖上爆炸開,她張大朱唇,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快感則在她心窩處瘋狂打轉,令她頭暈目眩、四肢發顫,逐漸要窒息。

  當四夫人那禁忌的話語傳到門口時,聲波似乎變成實質的力量,房門一顫,門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來啦!」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就在床邊憑空突現。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張陽的身影,但她的腦海卻接收不到眼睛的信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來了,現在可以讓他滿足你的心願了!」

  鐵若男繼續壓在四夫人身上,她的聲音不再嬉戲,而是充滿誘惑的氣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滯足足十幾秒鐘後,四夫人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陡然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下意識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張陽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而且還直視著私處,唔……全被張陽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會好好憐惜你的。」

  鐵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縛住四夫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鐵若男的雙腿再次分開四夫人的雙腿,身子還向前移動幾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徑。

  瞬間,春風發狂,春雨發浪。

  鐵若男與四夫人的乳頭互相廝磨,乳球浪濤重重,而她們的私處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情景同樣無比淫靡。

  張陽的目光太過灼熱,令鐵若男心房一顫,蜜汁奔湧而出,先灑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隨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陰戶蜜唇上,最後與四夫人的春水渾然交融,打濕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們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聲,但聲調卻虛弱無比。

  「四姨娘,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陽悠閒地脫下衣衫,嘴裡說不會強迫,但衣衫一落地,無遮無攔的下體昂揚地咆哮著,幾乎與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間睜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簾,嚇得她渾身顫抖,用力閉上眼睛,彷彿看見鬼怪般,心想:唔,好嚇人呀,竟比鐵若男形容的還要大!天啊,鐵若男怎麼受得了呀?會不會把她下面弄壞呀?

  彷彿是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鐵若男稍微鬆開四夫人,然後回身猛然抓住張陽的陽根,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臭小子,你把這玩意兒放這麼大,想嚇死四娘呀?給我老實點,要是傷著她,姑奶奶給你好看。」

  鐵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驕傲的本錢,張陽樂滋滋地承受著責罵,然後自動縮小巨物。

  鐵若男滿意地櫓動一下肉棒,以示獎勵,隨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邊,柔聲安慰道:「四娘,我不會害你的,你體內的魔毒只能這樣解除,而且四郎真的會帶給你快樂,咯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不,我不試。呀!」

  四夫人好似撥浪鼓般搖著頭,突然鐵若男牽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甚,令她舌尖一抖,話語立刻變成尖叫聲。

  鐵若男不讓四夫人縮手,還帶著她的手擼動、摩擦著張陽的肉棒。

  張陽頓時快活不已,樂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驚叫之餘,心弦一顫,突然冒出強烈的詫異念頭:咦,怎麼變小了?難道不是……那玩意兒?不可能,怎麼會變小呢?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貓!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雙眸張開一絲縫隙,瞬間四夫人的玉臉紅若滴血,再次緊閉著眼睛,可她的朱唇則越張越大,難以閉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東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變大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難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兒都勾走了!剎那之間,四夫人的腦海中閃過千百道雜念,最後她竟然幻想出最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兒在裡面長大,會是什麼滋味呀?啊,我在想什麼?丟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亂如麻之際,張陽已經開始行動,他的手探入四夫人兩女美乳重疊的縫隙間。

  張陽的一隻手同時揉捏著四夫人兩女的乳球,那特別的快感立刻充斥著他的心窩,他隨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在猝不及防之下,鐵若男被張陽這一插弄得眼神散亂,彷彿被插入心窩般。

  「啊……臭小子,別弄我,快幫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說過不會強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給四娘當個好榜樣。」

  「臭小子,又玩花樣,混蛋東西。啊,輕一點。」

  在這個時候,張陽可不會聽鐵若男的話,他縱身一聳,撞擊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團,並疊成一線。

  張陽的肉棒深深插入鐵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則撞在四夫人的玉門上,而他這麼一插,等於是同時侵襲兩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充斥著空間,這幾日張陽雖然不停寵愛著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無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夾的那一刻,他依然渾身舒爽,慾火飛升。

  張陽的肉棒在鐵若男的花心內開始變大,而精囊則彷彿擁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內鑽去,震顫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鑽入花心,但卻擠入四夫人的玉門。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腫脹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還以為已經插進去,禁不住掄起拳頭打向張陽。

  張陽輕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強行放在一個美妙部位——張陽與鐵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頓時心生驚詫,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現那果然是張陽的肉棒,還有鐵若男的私處。

  在明白過來後,四夫人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而隨著心弦的放鬆,思緒不由自主地產生微妙變化。

  四夫人這廂「暗自欣喜」,鐵若男卻被她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肉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唇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髮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陰唇,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肉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肉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蒂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唇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肉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唇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彷彿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精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陰唇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乳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倫?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說話也行,就點一點頭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銀牙咬破下唇,那動作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

  邪器少年還不滿意,正要繼續挑逗四夫人,不料鐵若男竟站起來,一聲野性的嬌嗔,猛然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聽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盡根插進四夫人的蜜穴內,直達子宮花房。

  四夫人一聲驚天尖叫,淚水還未湧出眼眶,已經被那毀滅般的快感化為灰燼,心想:天啊,還是被插入了!啊,可惡的四郎,竟然插這麼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六章:風雲再起

  無名坡,距離血月洞天幾十里,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

  虛空一聲嗚鳴,留下幾道飛劍破空而過的軌跡,緊接著大地一顫,荒涼的山坡上灑下幾滴晶瑩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騰的煙塵突然靜止,就見身姿宛如幼女,但氣息卻陰沈無比的王香君從天而降,冷漠地盯視著負傷的瓊娘。

  隨著邪力的不停增進,王香君越來越不像活人,就連話語也變成機械聲。

  瓊娘在肩膀上點了兩下,迅速 止住奔流的鮮血,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向遠處御劍狂飛。

  這時,忽然有兩道真火擋在瓊娘身前,兩個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憑空突現,隨即三個美麗誘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勢,包圍最新的妖靈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時一聲嘶吼,無名坡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風沙中,瓊娘毫無疑問地落入魔掌中,隨後水蓮與黃靈女四手虛空一拉,瓊娘就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邪力淩空一卷,長裙瞬間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褻衣勉強遮體。

  衣裙碎片盤旋飛舞,半裸嬌軀肉色瀰漫,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裡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髮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唇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唇終於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淩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後,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後,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後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後,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後,她冷淡地回應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嘆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麼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迴盪,她臉紅了,就好像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

  「夢姐姐,我們也要去。」

  寧靜雙月並肩而至,張寧月揮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姐姐,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術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鬥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於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

  「我知道,即使是我師尊出手,也困不住妖靈狀態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後顧之憂。」

  朝陽逐漸散發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閒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彷彿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暱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發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彷彿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捨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籲籲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夥,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蕩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彷彿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云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云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云那死氣沈沈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淩空一頓,在距離唐云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蹟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云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云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云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顫抖的雙肩。

  唐云緩緩�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云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云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不,雄哥,我真是對不起你,嗚……」

  唐云的淚水逐漸乾涸,但哭聲卻不弱反強,她用力摟住「西門雄」的腰身,臉頰貼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動的聲調起伏不平:「雄哥,咱們圓房吧,我給你,我一定給你!」

  「啊!」

  房內頓時響起一片呼吸失控的聲音,苗郁青與百靈激動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沒想到思緒混亂的唐云竟會說出這種話。

  張陽頓時渾身有如觸電,心中的思緒想得更多:咦,奇怪了,聽這句話,難道她與西門雄還沒有同房?他們可是私奔的情侶,西門雄守著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會無動於衷,難道他……不行?呵呵……

  此時,唐云一邊手忙腳亂地脫下衣裙,一邊顫聲道:「雄哥,來吧,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麼反抗,你儘管弄我就是了,我絕不會怪你的。」

  張陽聞言,下巴彷彿要墜落,從那胡言亂語之中,他終於明白原因,心想:原來是因為「長生不老湯」呀,唉,竟一時大意忘了,難怪唐云會覺得對不起西門雄了!

  然而張陽的心中可沒有半點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悅。

  眼見唐云羅衫半解、美乳半露,張陽心中一熱,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這才向後一退,再次冷酷地擊碎唐云的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西門雄已經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還能微妙改變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腦海波瀾轉動,終於擊碎最後一個幻想的泡沫。

  殘酷的現實一幕幕鑽入唐云的心海——張守信殺過來,西門雄替她而死,然後張守信也死了。她重傷醒來,又被張陽奪去貞節,不由得心想: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二嬸娘,想哭就哭個夠吧,我以後會陪著你,讓你永遠不會受人欺負。」

  張陽說得豪情萬丈,卻完全忽略一個事實,欺負唐云最厲害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云平靜兩秒,隨即又神情狂亂,雙手胡亂地抓住張陽的腰帶,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來吧,你不是要嬸娘嗎?嬸娘給你,你想怎樣都可以,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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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17:08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七章:慧目明眸

  清冷美婦竟然主動求歡?意外的驚喜讓張陽的小腹溫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現在心靈沒有著落,彷彿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張陽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他雙手捧住唐云的臉頰,微俯身子,重重地吻著唐云那顫抖的朱唇,舌頭更是毫不客氣地鑽入嘴內。

  唐云喉間迴盪著迷亂的呻吟聲,雙手先是胡亂揮舞,隨即扯掉張陽的腰帶,急躁地鑽入錦袍下擺,握住那火熱的巨物。

  苗郁青豐潤的玉臉密布羞紅,感觸萬千地嘆息一聲,雖然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唐云會有什麼結果,但總好過先前那癡呆的狀態。

  百靈的呼吸也在發熱,不過芳心卻沒有什麼感觸,只有幾許羨慕。

  眼看一場雲雨即將來臨,苗郁青與百靈下意識相視一望,先後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張陽佈滿情慾的手指突然離開唐云的乳球,在她頸項大動脈上輕輕一點,唐云瞬間昏迷在他懷中。

  「四郎,你這是?」

  「二嬸娘現在元神散亂,我如果這樣滿足她,她會性情大變,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嬸娘。」

  張陽動作輕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軟榻上,毅然向後一退,離開那誘人的身姿。

  他還有這種體貼人的時候?嗯……無論是豪門熟婦還是俏麗丫鬟,看著此刻的張陽,美眸不由自主充斥著異彩,甚至還有一點崇拜。

  邪器少年瞬間光芒萬丈,可惜光芒只是曇花一現,他猛然回過身,張開雙臂就把苗郁青兩女抱入懷中,唐云撩起的慾火,自然只能讓苗郁青與百靈負責了。

  兩道聲調不同,但韻味卻一模一樣的尖叫過後,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飄飄蕩盪,瀰漫了整整一個時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張陽剛從苗郁青與百靈的粉臂玉腿中爬出來,一個氣喘籲籲的小丫鬟就出現在他面前。

  「四少爺,有客人求見,已經在大廳等了好一會兒。」

  「客人,又是什麼官員豪紳?煩死人了,就說我沒空。」

  張陽只覺得時間不夠,還要趕著去安慰寧芷韻與二夫人,哪有心情應付俗世的虛假人情。

  自從張府及正國公府變成廢墟之後,方圓百里的官員豪紳都一湧而至,人人都想趁機討好張陽,可張陽卻一個也不想見,累得下人跑了無數冤枉路。

  小丫鬟對張陽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內那錠銀子,鼓足勇氣補充道:「四少爺,這次來的不是官員,是一個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張陽離開的腳步中途一頓,一團亮光點亮他的雙眼。

  隨後,張陽疾步走入前廳,雖然小丫鬟已經說得很明白,但他還是有點懷疑,心想:福言裳對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會主動找上門呢?

  大廳裡,一盆青松之後,靜坐著一個纖細秀美的倩影,那是一個美麗的少女,與百靈的姿色在伯仲之間。

  張陽在門檻前下意識頓了頓,少女的身子微微一側,動作輕柔地轉過來。

  瞬間那少女秀色連連升級,直逼幾位修真玉女。

  張陽腦海中波瀾蕩漾,少女那雙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層層阻礙,挑起他不遠的記憶,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歸我張陽所有,唉。

  「言裳見過張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華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閃而過,她起身行禮之際,天才商賈的氣息彌散而出,令張陽心底又是一聲暗嘆:看來福言裳並沒有改變,那她前來 又是為了什麼?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禮,請坐。」

  張陽當先坐上主位,也許是因為福言裳的商賈氣息太強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陰州,不然張陽定然一盡地主之誼。」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張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應雖然淡漠,卻令人很難生氣,突然她話鋒一轉,彷彿感同身受般沈重地說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傷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經聽了許多安慰之言,但言裳還是忍不住想說一下,請公子節哀,若有言裳能幫上忙的地方,請公子千萬不要忘記言裳。」

  同樣的話語,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麼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瀰漫著層層薄霧,令邪器也擋不住那幽沈的氣息,雙目竟然多了幾分紅潤。

  自從張家出事之後,這還是張陽流出的第一滴淚水。

  張陽心弦一抖,突然清醒過來,他禁不住為這滴淚水大為苦笑,下意識揮了揮大手,驅散腦海中那縷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見慣了生老病死,不會太在意。」

  張陽不想在這類問題上過多談論,主動話鋒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如果只是表達心意,大可派下人前來就是,為何你不遠千里親自前來?」

  張陽問得很直接,幾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鬆了一口氣,隨即開門見山地回道:「不瞞張公子,言裳此來,除了表達慰問心意之外,還想請公子允許,讓福家為你重建正國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還不收錢?」

  張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

  福家如果免費重建正國公府邸,雖然會花費大量銀子,但這卻是一個大大的廣告,而且是無比有效的廣告。

  在這落後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維、如此破財的勇氣,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過……天下第一商家為何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張陽心中思緒高速轉動,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隨即突兀地問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難?你若是把我當作朋友,就說給我聽吧!我張家雖然遭此大劫,但還是能在皇城說話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靜,但強者的氣息卻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張家的確死傷慘重,不過別說護國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張陽一人跺一跺腳,絕對也能讓洛陽顫三顫。

  福言裳聞言一愣,強烈的驚訝從她眼中飛舞而出,她知道張陽聰明,卻不知道他竟然會聰明到這等地步。她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陽這種貴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緊,慧目明眸第一次爆發出失控的異彩,隨即她放下最後一點小心思,認真地回應道:「公子真讓言裳佩服!不瞞公子,雖然福家上次逃過大劫,但因為叛亂的牽連,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處碰壁,日子很難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細解說,張陽已經能想到後面的情景——虎落平陽,一大群餓狼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而張家的名頭則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

  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拍桌案,特意加重聲調的道:「好,我答應你,重建正國公府的事情就交給福家了。」

  張陽沒有說交給福言裳,而是交給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張陽。

  聰明人對話特別輕鬆,張陽與福言裳相視一笑,竟然有一種知己之感。

  正事一說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她腳步出現剎那的停頓,眼底閃過了一抹猶豫。

  雖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麼逃得過邪器的感應?他隨口問道:「福姑娘,還有什麼難事嗎?」

  「沒了,多謝公子關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間恢復正常,平靜自然地與張陽一邊閒聊,一邊走向大門口。

  福言裳搭乘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站在府門口的張陽卻沒有收回目光,他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心想:以福言裳的習性,如非大事,她絕不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露出那樣的表情。嗯,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會與我有關嗎?

  陰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間,幾個絕色玉人包圍一間隱蔽的農家小院。

  「夢姐姐,萬欲牡丹真在裡面嗎?」

  「錯不了,這次終於逮住她了。」

  靈夢六女同時咬了咬銀牙,恨得柳眉直豎,還有點熱血沸騰。

  靈夢六女一出城,萬欲牡丹就感應到危機,狡猾的她立刻轉移地方,但她卻圍著陰州打轉,就是不願離開這裡。

  眾女與妖靈你逃我追,轉眼就過了三天,即使她們都是飛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為何萬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來 越慢。

  眼看靈夢的追蹤感應就要失效,老天幸運的給了她們一次機會,在這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堵住萬欲牡丹。

  靈夢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紛紛使出本命法器,瞬間天地一片絢爛,絕色美人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一聲巨響打破山野的寧靜,嚇得遠近幾條野狗夾著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靈夢六女躍身而動的剎那,屋頂提前炸出一個大洞,一道幻影挾帶著飛旋的煙雲,如閃電般沖天而起。

  「萬欲牡丹,休逃!」

  靈夢六女的目的雖然是嚇走最厲害的敵人,但寧靜雙月的飛劍恨不得將那團幻影切成八塊。

  「咯咯……你們幾個小丫頭竟然能追到這裡,本宮主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飛旋的煙雲中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數道光芒緊接著飛射而出。

  眾女之中,最弱的寧芷纖也有太虛超凡的境界,她們不約而同地一聲嬌叱,同時騰空而起,殺向半空中那一團幻影。

  剎那間,虛空風捲雲動,劍氣縱橫飛舞。

  幾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天上殺回地面,又從地面殺上山頂,農家小院化為廢墟、山頂沒有尖峰,而大地則多了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終於,滿天飛旋的劍芒猛然停頓,靈夢眾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個六角形的陣法結界,把一個妖靈幻影團團包圍起來。

  「夢姐姐,殺了她!」

  張寧月的聲音興奮無比,張靜月劍上的光芒則陡然暴漲一尺。

  冷蝶的聲音冷漠依舊,卻一語擊中萬欲牡丹的要害:「萬欲牡丹找到寄體了,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意外的驚喜也在靈夢三女眼中閃現,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機,她們怎麼可能放過?六角陣法淩空一震,眾女的力量再無半點保留。

  「憑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也想為難本宮主?真是癡人說夢!咯咯……本宮主再虛弱,殺你們也是綽綽有餘。」

  在笑聲之中,幻影陡然變大一倍,又是數道劍芒飛射而出。

  虛空中又是一聲炸響,靈夢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後倒,彷彿被狂風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陣法結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面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越是猛烈,靈毒遊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只見幻影急速縮小,煙霧隨風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於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射,下一剎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摀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速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爆炸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里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

  當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後,萬欲牡丹已經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

  張寧月下意識要御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嘆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陽山有數面之緣,她是少陰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嘆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完全被控制,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半死不活。」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並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裡,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復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盡快出發,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歡呼拍掌外,回應他的全是兇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後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后,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艷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干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插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後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肉棒都將插入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鍵時刻全力阻止,後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肉棒插進去。

  暮色時分,張陽終於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銷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迴盪,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裡,還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櫃子裡、床榻下、屏風後之類的地方躲,卻發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裸臀,一股慾火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裡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裡,她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係,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麼理直氣壯,甚至豪氣乾雲。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櫃、床角更加有用。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八章:床上訓練

  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莊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麼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麼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麼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麼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沈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淨,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

  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癡。」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癡!」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出真心的鬱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裡,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鬱悶彌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淩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娘親不知道?」

  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迷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

  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麼?」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衝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麼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迴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洩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一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麼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唇,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麼?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閒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

  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里屋,感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迴盪,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

  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

  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美乳跳躍而現,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衝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感激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雅迷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色長裙。

  張雅月終於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

  鐵若男開始實地教學,在發出一連串指令後,她聲調微變的道:「現在把我當作你娘親,魔毒正在發作,你做好準備。」

  話音未落,鐵若男的四肢已經纏住張雅月的嬌軀,貼體的廝磨一點都不像在演戲,更像是兩女在同歡同樂。

  「唔……」

  張雅月的朱唇被鐵若男吻住,羞澀的顫音在兩女的唇角飄動。

  衣衫淩亂了、衣襟解開了!也許是鐵若男調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許是張雅月的決心很堅定,片刻之後,兩女的倩影已經肉色閃爍,慾望迷離。

  鐵若男一咬一扯,隨即張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鮮紅在張陽眼中一閃而過,雖然張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嬌嫩晶瑩、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還是刻入張陽的心窩,永遠難以磨滅。

  張陽的鼻子噴發出熱氣,目光就像鉤子般直直凝視著張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將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著幹什麼?該你上場了。」

  鐵若男的聲音自然,張陽與張雅月卻不約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來啦,四哥哥就要壓上來啦,唔……張雅月只覺得身後空氣一熱,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撫摸、遊走,那指尖的動作很細微,相比鐵若男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酥麻的感覺卻直鑽心房,甚至鐵若男所有猛烈動作的刺激加起來,也沒有張陽這輕輕的撫摸強烈。

  一股躁熱沖開張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壓抑不住羞人的呻吟聲。

  鴛鴦戲水訣的光華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他撫摸著張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經飛向她的雙腿盡頭,那美妙銷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擋邪器的熱力?張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鐵若男的香肩,顫音四溢的同時,她猛烈收緊雙腿,意圖抵抗張陽侵略的熱氣。

  鐵若男一邊嬌喘籲籲,一邊兩腿一分,強行分開張雅月的雙腿,緊接著她伸手捏住張雅月的玉乳,狹窄的空間雖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動作靈活無比 。

  突然張雅月的中衣被解開,半邊乳球從肚兜邊緣擠出來,美妙的處子乳香瀰漫著空間。

  張陽連連深呼吸,感到陶醉無比,心火一盪,他就壓在張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張陽的胸膛這麼一貼,張雅月的嬌軀再次如遭雷擊般,勁氣不由自主地透體而出,將張陽震飛起來。

  「四哥哥,不是說……你只站在床邊嗎?這樣會……暴露形蹟的。」

  張雅月每說一個字,身體的溫度就會上升一分,羞怯的她彷彿變成另一個人,全然沒有平時的優雅。

  「我……我沒有站穩,一不小心,呵呵。」

  張陽的理由連小孩子也不會相信,張雅月卻相信,她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再次趴在鐵若男的身上,還調整一下姿勢,讓張陽的身形隱藏得更加隱蔽。

  邪器暗自運轉法訣,壓下暴漲的慾火,然後再次站在床邊,手掌輕輕落在張雅月渾圓的玉腿內側。

  張雅月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還是如觸電般顫抖一下,道:「四哥哥,你還是摸嫂嫂吧,我已經適應了。」

  張陽那火熱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從張雅月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掃過去,落在鐵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著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鐵若男胯間的薄紗。

  「四郎,你動作錯啦,不能脫掉大夫人的褻衣,不然會被她發現的。」

  鐵若男完全沈浸在遊戲中,似乎已經不可自拔,在糾正張陽的錯誤後,她突然激動地抱住張雅月,狂亂地催促道:「女兒,快動,娘親受不了啦,好癢呀! 」

  野性火辣的鐵若男雖然與大夫人的氣息相去甚遠,但那禁忌的言語卻威力無邊,張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處子酥乳與「娘親」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張陽的手指又熱又硬,從薄紗飄動的縫隙間鑽進去,第一下就捏住鐵若男的陰蒂。

  「四郎,又錯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鐵若男的嘴唇離開張雅月的乳珠,她無比嚴肅地責罵工作馬虎的邪器一番,然後又握住張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兒,你來,給你四哥哥示範一下,看你是怎樣撫慰娘親的。」

  「啊……嗯……」

  張雅月還未來得及撫慰「娘親」,快感已經從乳尖上彌散開,偏偏這種時候,張陽的手放在她翹挺的臀丘上,雖然沒有撫摸,但熱力卻鑽入她的小腹之內。

  兩秒的低吟後,張雅月依然趴在鐵若男的身上,玉手則探入她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含羞帶怯地動起來,但只是一味地刺激著陰唇。

  張陽的鼻孔好似噴火般吐出熱氣,突然他靈光一閃,搶在鐵若男之前,假裝認真地問道:「妹妹,你沒有往大姨娘裡面弄嗎?是大姨娘不同意,還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關拯救大夫人的大計,張雅月的腳互相一絞,那羞人至極的話語還是在房中傳開來。

  「嗯,那你應該學一學,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難被催發到極點,只有魔毒完全發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說得對,雅月,你往裡面插吧。」

  鐵若男接過張陽的話語,還用力分開雙腿,不僅她的蜜處完全張開,就連張雅月的雙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進……再進去一點,嗯啊……對了,轉動一下指尖,加一點力,呀!重了一點。」

  床上教學逐漸情緒澎湃,鐵若男腰身向上一弓,連帶張雅月的身子也拱起來,接著她一聲歡鳴,蜜汁噴湧而出,打濕張雅月的玉手。

  張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識要縮手躲避鐵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嬌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縮,好似一張小嘴般吸住張雅月的手指,還有強大的吸力憑空突現,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進去。

  「啊!」

  如此怪異的情景,張雅月從未在大夫人身上見識過,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張陽眼底只有沸騰的慾火,沒有絲毫詫異,見鐵若男為了幫他,竟然連鴛鴦戲水訣也用上,不禁感動得四肢酥軟、五肢暴脹。

  剎那間,高潮來臨!

  張陽半蹲在床邊,挺身一聳,肉棒隔著兩層衣衫準確地刺中張雅月的處子禁地。

  「啊!」

  張陽這一擊的力量並不大,但張雅月卻如遭雷擊般,從腳尖到髮梢都在劇烈抖動,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身,可沒有甩開那火熱的肉棒,反而讓龜冠順勢一頂,在褻衣上頂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四哥哥,錯……錯啦,你弄……錯啦,啊……」

  張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觸電般,羞急的聲音還未落地,一團濕痕已經在褻衣上擴散開來。

  「妹妹,你別動,你越動,我越找 不準目標。」

  張陽按照預定的劇本,在黑燈瞎火中胡亂衝撞,直到張雅月羞急得要哭出聲,他才往後一退,發出懊惱的嘆息:「唉,看來這辦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們真是不開竅。」

  鐵若男的褻衣已經卷纏在腰間,好像細細的布條般,她牽著張雅月的手掌放在張陽的肉棒上,道:「雅月,這樣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幫你娘親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著四哥哥的物甚!張雅月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她雖然下定決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犧牲」的念頭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張陽的陽根可是一個具體的東西,那火熱的氣息、堅挺的硬度,還有細密不休的震動,瞬間就穿透張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過分了,怎麼能摸四哥哥的物甚呢?不摸,絕對不摸!可是,嫂嫂說得也對,這樣總比先前……那樣……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討厭!瞬間張雅月的腦海閃過萬千個雜念,最後身子一顫,先前私處被頂的感覺竟然充斥著心房,久久不願消失。

  「妹妹,你抓穩呀,嫂嫂我放手了。」

  張陽體內的邪器彷彿轉移到鐵若男體內,她鬆手之際,在張雅月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迷離氣息。

  「唔!」

  鐵若男呼出的熱氣鑽入耳蝸之際,張雅月忍不住那一縷直鑽深處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顫,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縮。

  「咚!」

  虛空中彷彿響起一聲驚雷,炸得張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時,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已經在她掌中微微跳動。

  握住了,張雅月終於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間升空咆哮。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九章:緋色之月

  房間內,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兩女的關係錯綜複雜,而他們的身子更加糾纏不清,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銷魂浪濤。

  在張雅月的引導下,張陽的慾望之根貼著張雅月的蜜唇滑過、穿過腿縫後,龜冠噗嗤一聲,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張陽的肉棒一插入,衝擊感彷彿一道巨浪般,瞬間蔓延鐵若男全部身心,她一聲歡鳴後,又喘息著糾正張陽的錯誤。

  「錯啦,又錯啦!四郎,你插這麼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況還是大夫人。」

  在指責的同時,鐵若男體內的花徑卻連續收縮,夾磨著熟悉的肉棒,她隨即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張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高一點,要讓四郎的東西剛好構到娘親的下面。」

  也許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也許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張雅月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高高翹起美臀。

  「滋」的一聲,張陽半趴在張雅月的身後,巨物再次從腿縫間穿過,棒身輕易蹂躪著張雅月的整個桃源,而龜冠則若有若無地刺中鐵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點,好像沒有碰到呀,癢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會兒我就給你止癢。」

  叔嫂倆已經是肆無忌憚地公開調情,完全沒有把張雅月當成「外人」。

  張雅月的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般怦忤直跳,無論她下多大的決心,卻總是發覺又低估張陽與鐵若男的大膽、野性,突然從私處傳來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強烈,令張雅月感到羞人至極,心想:啊,四哥哥滑過去的時候,為什麼總要在……那兒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這麼羞人的訓練,我怎麼會答應?也許一開始就錯啦……

  就在張雅月心中冒出後悔念頭的剎那,張陽突然附在她的耳邊,柔聲道歉:「妹妹,我嚇著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應該衝動。 」

  張陽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絲甜蜜鑽入張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緒在心海中盤旋:原來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為我太漂亮,他有點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為了救治娘親,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會真的弄進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愛美的天性,張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放鬆,而當張陽的龜頭再次停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恐懼,嬌嫩的花瓣還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張雅月浮想聯翩的同時,鐵若男則難受地道:「四郎,你重一點!啊……雅月、好妹妹,你幫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沒有……碰到我。 」

  張陽聞言激動得呼吸難行;下一剎那,他則真正頭暈目眩,沒有呼吸的能力。

  原來,張雅月眼底的羞澀一閃而過後,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張陽的龜冠,又摸了摸鐵若男的陰唇,然後認真地回應道:「嫂嫂,確實碰到了,你如果很難受,可以讓四哥哥再深一點,娘親應該不會發覺的。」

  張雅月的話音未落,張陽的身體已經用力一撞,噗嗤一聲,肉棒刺入的長度可不只一點點,插得鐵若男花瓣大開、春水四濺。

  「啪啪啪……」

  張陽的肉棒不停摩擦著張雅月的私處,插入的則是鐵若男的花徑,那撞擊聲先是在張陽的小腹與張雅月的臀丘間迴盪,然後是在張雅月與鐵若男乳房重疊的縫隙間震顫。

  張雅月夾在張陽與鐵若男中間,她呼喚幾句,但兩人卻絲毫沒有回應,鐵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緊又牢,張陽則加速抽插,將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濘,春水早已浸透褻衣薄紗。

  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已經不再掙扎,只是紅著臉,身子隨著張陽兩人的動作上下晃動,呼吸則不由自主與鐵若男變成同一個頻率。

  鐵若男大聲吶喊時,張雅月也會張大玉唇,盡力吐出心窩那躁癢的熱氣;鐵若男迷離呻吟時,她的銀牙則會輕輕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從齒縫間溜出。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越來越響,突然他伸手抓住張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從肚兜里湧出,鮮紅的乳暈全被張陽的手掌覆蓋住。

  不待張雅月有所反應,張陽搶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這是關鍵時刻,我就要洩精了,只有精元之氣射入大姨娘的體內,魔毒才會被消滅。」

  「對,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發生意外。」

  鐵若男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發出最有效的致命一擊。

  恍惚間,為了大夫人,張雅月美眸大張,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肉棒,並仔仔細細地看著肉棒震顫、跳動、射精……

  當張陽的陽根不再劇烈震顫後,張雅月禁不住籲出一口氣,就好似剛剛去鬼門關走了一圈般,已是渾身濕透,身材曲線在衣衫下顯露無遺,那脹大的銷魂兩點最是誘人。

  「四哥哥,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張雅月美眸迷離,玉手鬆開肉棒的同時,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細地看了鐵若男那沾滿陽精的玉門,正好看到花瓣一顫,一縷陽精回流而出。

  不待張雅月害羞地臉頰浮上羞紅,張陽很認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訓練一次,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不是沒有道理。」

  邪器的慾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翹起的角度已經露出破綻,但此刻的張雅月心中只有美麗的聯想:四哥哥真是好,為了救治母親,不惜一次又一次損耗精元。

  風兒一盪,張雅月熟練地趴在鐵若男的身上,自動�起翹臀,姿勢、高度、位置無不恰到好處,臉不由得一紅,緊夾的雙腿隨即微微張開,讓陽根經過時更加的舒爽順暢。

  張陽矮身一挺,肉棒緩緩擠入張雅月的腿縫,再次賞玩絕色處子的桃源陰戶。

  噗嗤一聲,鐵若男的花瓣被半個龜冠脹成圓形,彷彿塞入一顆雞蛋。

  特別的雲雨再次傾灑,風大浪急的一刻,鐵若男緊緊抱住張雅月,又開始胡言亂語:「女兒,用力、用力,娘親……娘親要來啦,啊……」

  當鐵若男吶喊時,張雅月只覺得一股巨浪鋪天蓋地而來,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在她覺得彷彿要臨死的剎那,終於不顧一切地嘶喊出聲。

  「母親、母親,抱緊女兒,女兒也要來啦!啊 呀……」

  狂亂的歡聲盤旋不去,姑嫂倆死死地摟住對方,恨不得永遠融為一體。

  張陽卻突然打破劇本的設計,俯身壓上去,小腹緊緊地貼在張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則探入姑嫂倆的身子之間,同時抓住兩女的乳尖,接著他開始揉捏,目的無比明顯。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靜一下,快運功調息。」

  張雅月羞急地閃躲著張陽的動作,她不停要張陽運功平心靜氣,卻渾然忘記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虛修真者。

  鐵若男喘過氣來,隨即雙手也在張雅月的身上遊走,同時誘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經很難受了,不如就給你四哥哥吧,他會疼愛你一生的。」

  「不行,我們怎麼可以?我們不可以的,啊……嗚……」

  張雅月已經有點哽咽,她用力護住私處薄紗,生恐被不停衝擊的陽根刺穿。

  然而張雅月這舉動反而令張陽控制不住,他手掌一鬆,肉棒隔衣頂在張雅月的蜜唇中間,接著腰身一挺,一連就是幾十下衝刺。

  隔「衣」搔癢同樣快感奔騰,張陽越弄越是激動,張雅月的玉臉則迅速變色,一想到她剛才流出的水漬噴在張陽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極限。

  「雅月,你難道不喜歡你四哥哥嗎?你可瞞不過嫂嫂。咯咯……」

  「不是,我們是兄妹的喜歡,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氣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張陽的體內咆哮,他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鐵若男感應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她美眸中光華迅速閃動,突然用力抱住張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隱秘的話語。

  「啊!」

  張雅月瞬間彷彿遭受九天驚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絕色玉「噗嗤……」

  一道細微的摩擦聲掩藏在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張陽嘶吼著用力一插,龜冠帶著褻衣薄紗插入處子玉門。

  雖然進去的只是龜冠,還有薄紗的保護,但脹痛感依然無比強烈,將張雅月迷失的心神強行疼醒過來。

  「四哥哥,不要!」

  張雅月陡然彎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張雅月抓住張陽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還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殘餘的波瀾,依然令她使不上勁,下不了狠心。

  張陽抓住那一閃即逝的良機,棒身雖然不能動彈,但龜冠卻突然鴛鴦九轉,而因為龜冠與薄紗緊貼,薄紗也隨之轉動起來,邪器之物頓然「粗糙」幾分。

  「噢……」

  迷離悠長的呻吟聲在張雅月舌尖上飄動,「粗糙」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不可思議,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強烈的刺激下,張雅月體內的花瓣再次劇烈收縮,有如魚兒的小嘴般,拼命吮吸著慾望之根。

  一聲悶哼衝出張陽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瘋狂,好在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眼見張雅月怎麼也不願鬆開玉手,張陽也不再強求,龜冠就在那淺淺的「漩渦」中來回抽插、急速旋轉。

  慾望的波浪開始湧動,本能的酥麻咆哮奔騰,張雅月私處的薄紗已經緊繃到即將撕裂的地步。

  終於,張陽腰身一挺,精液 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張雅月的尖叫聲複雜無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亂,還有強烈的驚恐。

  張雅月能清楚感覺到,一股熱氣猛烈地穿透薄紗,使她的子宮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氣息。

  天啊,難道四哥哥已經真正插進去啦?好脹呀!在幾秒的驚恐茫然後,張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隨即發出驚險的嘆息:還好,褻褲還是完整的,只是上面佈滿古怪的東西,濕漉漉、黏糊糊的,那應該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張雅月好奇地張大美眸,緊接著突然清醒過來,身體有如火燒般佈滿嫣紅,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麼呀?太羞人啦!幸虧沒有伸手觸摸……那白色的玩意兒。啊,對了,母親,應該去救母親了!

  同一個月色下,吸塵谷內,小玲瓏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煩躁總是會化為罵聲發洩在下屬身上,小玲瓏指著火雷真人的鼻子,大罵道:「蠢材,事情已經過了一天,這才來匯報,廢物、沒用的東西! 」

  一番大罵後,小玲瓏這才平靜下來,月牙美眸閃爍著寒光,道:「王香君遲早會抓住瓊娘,沒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會投降,哼,我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火雷真人也算聰明,跪在地上,恭敬地問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還是去血月洞天?」

  「兩邊都要行動,你們立刻出發去血月峰,本座親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瓏神采飛揚,氣勢雖然不凡,但吸塵谷一干長老卻面面相覷,大長老略一猶豫,俯身提醒道:「宗主,雖然我們的實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為聖君高足時日尚短,若是兵分兩路,屬下擔心……」

  「咯咯……不用擔心。」

  小玲瓏玉手虛揮,戲謔的笑聲終於又回複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們去血月峰,只需要裝裝樣子,拖延幾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殺,就要看她到時的運氣了,咯咯……」

  眾人的後背頓時冒出冷汗,終於完全明白了小玲瓏的意思,她這一趟出擊,只有一個目的——絕不讓天狼山的實力增長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吸塵谷弟子急速沖進大殿,神色古怪、結結巴巴地道:「啟�宗……宗主,妙宗……妙姬前來……投貼拜見。」

  「妙姬?有沒有看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則無不神色大變,火雷真人更是抓住傳令弟子的衣襟,連聲追問道:「除了妙姬,還有什麼人與她同行?有沒有絕世高手?」

  「回火長老,還有云姬長老幾人,沒有外人隨行。」

  吸塵谷大殿瞬息間一片死寂,某種本已化為灰燼的思緒突然隱隱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小玲瓏凝神一聽,殿外早已是一片竊竊私語聲。

  「死去的妙姬復活了,還公然投貼挑釁小玲瓏,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靠山,那就是學成絕世玄功,這下有好戲看了。」

  小玲瓏心弦暗自一沈,瓜子玉臉卻神采煥發,朗聲道:「請!本座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冒充本座恩師?」

  小玲瓏的聲音聽似悠揚悅耳,但卻震得大殿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強大的力量彷彿一場暴雨般,蠻橫地熄滅剛剛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塵谷谷口站立著幾道妖豔的倩影,面對谷內無數道驚疑不定的目光,妙姬還有談笑的心情。

  「師妹,看見沒有?小玲瓏這丫頭還真有點本事,不僅把吸塵谷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比以前強大許多,六道聖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樣呀!」

  「咯咯……師姐說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奪回寶座,師姐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這個逆徒。」

  幾個吸塵谷妖婦嬉笑道,彷彿勝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

  妙姬又穿回半裸紅裙,豪乳一盪,她皺著眉頭道:「這小賤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邁步而入,直向守衛弟子走去,而她們走一步,守衛們就退一步,那原本嚴密的防線,在「死而復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變成退潮的水浪。

  進入吸塵谷谷口後,終於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穩腳步,紛紛亮出飛劍。

  「大膽,在宗主面前,爾等也敢以下犯上!」

  雲姬一聲叱喝,衣袖刮起的勁風雖然未至於驚世駭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虛弟子東倒西歪。

  「咯咯……雲長老好威風呀!」

  在戲謔歡笑聲中,小玲瓏飄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縮,兩道精光猛然電射而出。

  同一剎那,妙姬的眼眸也瀰漫著寒氣。

  師徒倆的目光虛空中一碰,空間猛然一顫,彷彿晴空打下一道驚雷。

  下一剎那,小玲瓏與妙姬竟同時張開雙臂,兩張玉臉瞬息間——如花綻放。

  「師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兒啦!」

  「徒兒,師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見妙姬與小玲瓏竟然把臂相擁,眾人頓時驚訝地彷彿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玲瓏不是殺師的逆徒嗎?也對,妙姬不是沒死嗎!看來以前真是誤會玲瓏宗主,難怪六道聖君會收她為徒,聖君果然是神人,絕不會收錯徒弟。

  迎著眾人微妙變化的目光,一對妖女師徒談笑嫣然,一邊把臂前進,還一邊向人群點頭示意。

  片刻後,小玲瓏與妙姬等女走進大殿,隨後殿門擋住眾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來是要讓我再殺你一次嗎?」

  「小丫頭,你有那本事嗎?」

  終於,小玲瓏與妙姬原形畢露,所有的偽裝在人後都沒有必要了。

  「殺你?本座還不屑親自動手呢!」

  小玲瓏衣袖一甩,六個麻衣護衛憑空突現,令雲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變。

  以六大護衛的力量,絕對能秒殺妙姬等人,但小玲瓏並沒有繼續施壓,反而向後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說吧,你為什麼敢回來? 」

  「咯咯……」

  妙姬也向後拉開與小玲瓏的距離,唇角一翹,有點得意地道:「小玲瓏,我回來可是為你好,讓你可以洗脫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汙名,小玲瓏自然不能再殺妙姬第二次。

  小玲瓏瞬間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盤,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韻味卻陰森起來,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瓏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殺了你,也沒有人會有半點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說著,妙姬的眼角抽動一下,強自壓下恨火後,她扭著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內轉了半圈,一邊遊覽,一邊嘆息道:「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瓏,以你六道聖君唯一弟子的名頭,你不覺得這裡太過冷清了嗎?」

  不待小玲瓏有所回應,妙姬又嘆息道:「名聲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一錢不值,有時候卻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蕩,但只要不被人抓姦在床,我就可以立貞節牌坊。好徒兒,為師說得可對?」

  「咯咯……師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兒受教了。」

  小玲瓏聞言不得不承認,妙姬很狡猾,甚至預測到她如今的心理變化。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十章:身世端倪

  小玲瓏月牙美眸微微一縮,突然發怒了,她的確有顧忌,但她更討厭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須死!」

  「小玲瓏,你果然比我還要心狠手辣,的確是邪門六道未來的希望。」

  妙姬意外說出讚美之詞,但小玲瓏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少,緩緩�起手掌。

  妙姬的豐乳肥臀還在輕輕晃動,悠閒依舊;雲姬則臉色大變,急忙大喊道:「小玲瓏,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麼,你們是說劉采依?」

  這一下,小玲瓏的瓜子玉臉終於波瀾蕩漾,她深吸一口氣,心中最後一縷疑惑終於消失。

  難怪妙姬敢大模大樣的出現,原來是投靠了劉采依!小玲瓏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劉采依可千萬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煩,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想招惹那個神秘女人。

  一紙信函飄到小玲瓏眼前,轉眼間她的神色一片歡喜,眼底殺氣隨風消散。

  「好,我答應三夫人的條件,讓你們返回吸塵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這吸塵谷就歸還於你。」

  小玲瓏又一次舉起手掌,但卻不是下令擊殺,而是與妙姬拍手結盟。

  情勢一變,兩個曾經咬牙切齒的仇人皆大歡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後,妙姬等人破空離去,在吸塵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歡笑聲。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極限,妙姬一去,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瓏。

  「宗主,信上說了什麼?你竟然同意妙姬回來。」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瓏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心中只有強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塵谷弟子無不心中打鼓,大長老暗自一咬牙,凝聲勸說道:「請宗主三思,妙姬對宗主懷有仇恨之心,絕不能讓她回來。」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別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瓏眼神一冷,目光過處,再也沒有人敢質疑她的決定,吸塵谷內突然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足足一分鐘的氣勢冷壓後,小玲瓏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隨即凝聲改變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動立刻放棄,各堂長老隨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

  吸塵谷上下又是呼吸變異,迷惑的目光不減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測,劉采依在信上到底給小玲瓏什麼好處,令她前後變化竟然這般巨大。

  終於,小玲瓏接下來的命令揭曉答案。

  小玲瓏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聲道:「你留下整理房間,然後準備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請問客人是采依夫人嗎?」

  一群邪門妖婦紛紛圍上來,說起劉采依的名字時,她們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絲。

  「咯咯……不只是劉采依,還有張陽以及張陽身邊的所有高手。」

  小玲瓏的笑聲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們聽好啦,他們不僅要來做客,還要與吸塵谷結盟,一起對付天狼山!」

  「嘩」的一聲,吸塵谷內被眾人的聲浪瞬間淹沒,那熱血沸騰的歡呼聲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刻。

  陰州,張府別院。

  清晨的風兒溜進大夫人房間,包裹那豐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但眼底卻瀰漫著濃濃的煩愁,如絲如縷,盤旋不去。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就見張雅月緩步而入,她眉心微皺,神色竟然比大夫人還要沈重。

  「女兒,遇上什麼難事?你昨夜沒有回房嗎?」

  「娘親,女兒昨夜修煉玄功,在靜室調息了一夜。」

  張雅月的謊言還算可以,大夫人不僅沒有懷疑,還眼簾微微一顫,心中生出了強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兒太多靈力,女兒怎會通宵練功?唉。

  大夫人沒有素日的威儀,只有濃濃的自責與嘆息,她思緒一轉,有點突兀地說道:「女兒,娘親不想治療魔毒了,你還是早日返回師門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飄動,輕易觸動張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間紅潤幾分,暗自玉手一緊,白玉無瑕的玉臉上則浮現出開心的笑意。

  「娘親,你千萬不要灰心,女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想起了師門的一宗絕學,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會修煉得一時忘記時間。」

  張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強自抹去眼底那一縷心虛,緊接著又補充道:「女兒本想修煉成功再告訴娘親,不料一高興,現在就說出來啦,嘻嘻……」

  「女兒,真的能克制魔毒嗎?可是……你先前為什麼一臉心事?」

  希望的光芒點亮大夫人雙眸,但她聰慧細膩的心思卻總有一縷莫名的不安。

  「女兒是在思索怎麼加快進度,早一點突破玄關,好為娘親解毒。娘親,我這就回去修煉。」

  謊言總是越說越順暢,張雅月起身走到門口之際,她又停下來,猶豫了一秒,突然壓低聲調,很緊張地問道:「娘親,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親生? 」

  「啊!」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問出這問題。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聲驚叫後,呼吸一重,不答反問道:「雅月,你從哪裡聽來的?」

  不待張雅月出聲,大夫人緊接著又凝聲道:「這種謠言你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說,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間,大夫人又恢復昔日的威儀華貴,美眸閃爍著光芒,令張雅月欲要追問的話語再也出不了口。

  張雅月帶著滿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雖然大夫人說得斬釘截鐵,但她芳心卻是波瀾起伏:娘親為什麼會露出震驚的神色?那一聲驚叫太令人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她又堅決否認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蹺,那自己與他就不是親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傳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亂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親生呀?張雅月想讓心海平靜下來,但回到靜室後,她還在眉心緊皺,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張雅月正在苦惱的時候,被念叨的張陽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貓抓,急不可待。

  宇文煙整理著房間的雜物,清音則圍著張陽嘻笑道:「主人,別看了,還早呢,中午都還沒有到,別說晚上了!要不,你現在就過去,然後用鴛鴦戲水訣引發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張陽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都是應該的。

  好在張陽還沒有那麼自戀,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緒一轉,問道:「老宅子開始重建了嗎?進度怎麼樣?」

  「應該開始了吧!聽前院的丫鬟說,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廢墟清理乾淨,還送回來好大一批金銀珠寶,她還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雜務方面,宇文煙的才能遠勝清音,她一邊收拾衣物,一邊補充道:「福姑娘請了十倍的工匠,然後十間院子同時動工,最後才會連成一座大宅。我昨日過去看了一下,院牆、地基那些都已經完成。」

  「那就好。」

  張陽滿意地笑了笑,話語中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像福言裳這種天才商賈,無論做出多麼驚人的商業舉動,在他看來,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這時,小廝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四少爺,福姑娘求見,正在前庭大廳等候。」

  「這麼巧,她肯定是曹操的親戚,呵呵……」

  一聲歡快笑語後,張陽走出溫暖窩,以張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簡潔是每一個成功商人的特質,福言裳簡單行了一禮後,就說出來意:「張公子,言裳前來,是請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麼需要改建的地方。」

  張陽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為震懾對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傾,長長的眼簾若有若無地顫抖,淡淡的緊張在慧目明眸裡盤旋,似煙似霧。

  邪器少年與福言裳對視一秒,隨即心甘情願地走上她設計好的軌道上。

  張陽兩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寧芷韻,張陽不由得雙目一亮,不由分說就把她拉上馬車。

  福家與張家的馬車頭尾而行,雖然沒有特意招搖,但馬車過處,人潮好似左右閃避的海浪般,自動為張家四少爺讓開通道。

  在一大群商賈小心翼翼的問安聲中,張陽回到張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隨意轉了一圈。

  走到後山一刻,張陽心弦一動,拉住寧芷韻的手腕,柔聲道:「芷韻姐,後山溫泉照原樣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萬種風情在寧芷韻眼中一閃而過,她嬌嗔地白了張陽一眼,畢竟那裡可是她與張陽「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張陽的弦外之音?雖然他們已是老夫老妻,但張陽這「不安好心」的提議,還是讓寧芷韻羞得臉若滴血,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叔嫂倆四目相對,深情對視,似若無人。

  一般人只看到張陽的風流大膽,竟然與自家嫂子這般含情脈脈,可福言裳則看到寧芷韻的心底,感受到對方那幸福、滿足的甜蜜思緒。

  一剎那,只在這剎那之間,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羨慕寧芷韻: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樣,沒有那麼多負累就好了。

  剎那之後,福言裳慧目一眨,負面的思緒盡皆化為輕煙,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上閃耀。

  畫面一轉,張陽三人來到了福家行館。

  「張兄,言裳的事情累著你啦,言裳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

  福言裳話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個大禮。

  張陽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禮,突然閃現一縷明悟,他念頭一轉,坦然受了一禮,這才苦笑道:「你們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麼都要分清楚。但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咱們是朋友!」

  「嗯,言裳這是最後一次,四郎兄放心。」

  賠禮道歉後,福言裳心中輕鬆無比,特別而又親切的稱呼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張陽兩人同時微微一愣,隨即又不約而同地啞然失笑,寧芷韻也對「四郎兄」三個字感覺很好,還有意重複一遍。

  這時,三個下女端茶而入,輕盈無聲地將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張陽面前的下女動作最熟練,煮茶的動作更是有如行雲流水般,賞心悅目,令張陽在喜悅之餘,禁不住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張陽還在思索,寧芷韻已經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們府裡原來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動作與我們府中的百靈一模一樣,而且比百靈更多了一分雅靜。」

  寧芷韻提到「張府」時,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顫,頓時茶水灑落,她急忙連聲向福言裳請罪。

  福言裳輕輕揮了揮衣袖,平靜地道:「週嬤嬤,你下去吧。」

  週嬤嬤躬身退下,臨去之際,下意識偷看張陽一眼,卻正好看到張陽微帶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與張府有何關係嗎?」

  「四郎兄,可否稱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這麼見外呀,嘻嘻……」

  福言裳難得調侃張陽一次,隨即眼簾略略一沈,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道:「她以前在洛陽張府做過下人,後來有事離開,輾轉來到我們福家,已經做了將近二十年。」

  張陽聞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盡去:原來是百靈的前輩,難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轍。

  「咦,我想起來了,她是……」

  寧芷韻的指尖在茶桌上輕輕彈動,她美眸中浮現回憶之色,自言自語道:「她是過世的大夫人的貼身侍女,對了,就是她。」

  「芷韻姐,你是說……咱們府里以前還有一個大夫人?」

  張陽先是嚇了一大跳,好在他聰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聽人說的。在我進入張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惡疾去了,一屍兩命,母子雙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趕出張家。」

  張陽對悲慘的事情從來沒有興趣,主動話鋒一轉,問道:「言裳,這位週嬤嬤就是這個原因離開張府的嗎?」

  「應該是吧,言裳也沒有仔細問過。」

  福言裳極力自然地微笑回應,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處卻閃現出從未有過的一絲異樣。

  一番小小的插曲過後,福言裳主動把話題引到歡快的地方。

  張陽三人談天說地,很快就過了半個時辰,週嬤嬤則再也沒有出現。

  正午的艷陽閃耀出萬道金光,張陽卻不懼陽光猛烈,帶著寧芷韻離開福家行館,搭著馬車急不可待地奔回張府別院。

  時光悠然流逝,終於萬眾期待的夜晚來臨了。

  清音眉開眼笑,就連髮梢都在歡快跳躍,月光移動到特定位置的剎那,久違的口頭禪從她口中歡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氣,現在卻淫靡霏霏的房間內。

  大夫人的魔毒準時發作,在她身子佈滿香汗的一刻,張雅月及時推門而入。

  「女兒,不要過來,娘親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臉在扭曲中變形,她的聲音在阻止張雅月,身子卻呈開放之勢,乳尖更是凸立而起,兩顆圓點在衣裙下顫抖不 休,銷魂不已。

  「娘親,女兒已經悟透秘法,一定能夠將魔毒消去。」

  張雅月一邊優雅地緩緩走近大夫人,一邊自行寬衣解帶,水色長裙飄然落地,可卻沒有看到她的嬌軀,她的內里中衣很奇怪,特別的厚,包裹得也特別嚴實。

  雖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萬蟻爬行般難受,但眼底還是禁不住浮現一絲迷惑:女兒這樣穿著,難道與什麼秘法有關?唔……好難受呀,死了算啦!

  「女兒,娘親這樣會害了你,此事若是傳出去,你以後怎麼嫁人呀?不要,娘親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雙手卻抱住張雅月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張雅月順勢壓在大夫人的身上,紅暈瀰漫的玉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堅定,道:「娘親,相信女兒,女兒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動人,但唯美總是曇花一現,轉眼就被慾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閉,眼角滑落出兩滴淚花。

  心疼的淚珠還在大夫人的臉上滾動,蕩漾的豐乳已經上挺,乳頭主動塞入張雅月的嘴中,迷亂的呻吟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啊……女兒,別咬那麼……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剛一翻騰,大夫人立刻感覺到不同之處,張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厲害許多,三兩下就弄得她兩腿一緊,私處一片泥濘。

  「女兒,停……停一下,娘親受不了啦。」

  大夫人側過頭,用力呼出一口氣,在心海波瀾的衝擊下,她好奇地問道:「女兒,你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呀?」

  張雅月腳尖微微一顫,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羞澀,隨即一邊繼續撫弄大夫人的乳尖,一邊羞聲解釋道:「女兒修煉的法訣需要一些人體刺激的輔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兒向芷韻嫂嫂請教了一下。」

  寧芷韻雖然不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大夫人對她的喜歡一直在鐵若男之上,聽到是醫術精湛的寧芷韻所教,她心中的一絲迷惑立刻消失不見。

  張雅月暗自如釋重負,為了不讓大夫人再有懷疑的空閒,她立刻合身而上,唇舌在大夫人的嬌軀上遊走起來,舌尖一路向下,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陰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吶喊、尖叫聲循環不斷。

  絕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滾、蠕動、交纏,最後張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玉乳悄然擋住大夫人的視線。

  大夫人的臉頰在張雅月的乳房下無意識的轉動著,迷離的呻吟聲從她舌尖飄出,又被張雅月的乳溝反彈回來。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顫動,即使是張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聲。

  原來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處,突然而來的腫脹感直鑽她的心窩,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彈立而起,玉手抓住張雅月那濕淋淋的指尖。

  「女兒,不要,太羞人了,娘親受不了。」

  「娘親,要想將魔毒化解,就必須讓它完全爆發。你好好躺著,就當作女兒在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壓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輕輕向床榻壓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張雅月,不料她的乳房與張雅月手臂接觸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窩鑽去,令她美眸一顫,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則看著張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點一點地挑開她的嫣紅花唇……

  【第十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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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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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瓊娘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一章:母女雙花

  夜色下,張府別院,華貴典雅的大夫人房間,飄動著低沈悠長的淫靡之音。

  張雅月的指尖開始活動,大夫人的花瓣則緩緩盛開,在不知不覺間,張雅月的纖纖玉指上已經有張陽的影子,她靈巧地將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形,然後又弄成「O」形。

  大夫人那嫣紅的陰唇好似緊閉的門扉般,芳草則有如 忠誠守衛般,這時門扉緩緩開啟,出現一個銷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徑內的肉環還在一層層地綻放,可張雅月的手指已經刺進去,刺得大夫人玉臉通紅,發出迷離的歡鳴聲。

  隨著張雅月指節的深入,大夫人的陰唇微微向後一縮,就彷佛開合的花朵般,柔膩花瓣就此咬住張雅月的手指。

  張雅月感受著大夫人蜜處的每一絲反應,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這樣做了。唔……

  在恍惚間,張陽與鐵若男的話從張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邊迴繞,而且隨著那羞人聲調飄動,她的手指彷彿擁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時而盛開,時而閉合,露珠顫巍巍地掛在那顫抖的陰蒂上,看起來晶瑩剔透。

  大夫人覺得身子彷彿觸電千百遍般,渾然忘我地呻吟出聲,但慾望的咆哮並不是高潮,只是才剛剛開始。

  月光 悄然移動,終於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這時,一股微風憑空突現,風中走來一道火熱幻影。

  張雅月雖然沒有回頭,但呼吸卻瞬間急促起來;一秒後,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背後輕輕掃過。

  「嗯……啊……」

  張雅月身上的的中衣雖然很厚,但卻抵擋不住那邪惡力量,她頓時芳心一亂,身子不由自主緩緩向前趴下,再次擋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後她顫抖著將腰身翹起來。

  「轟」的一聲,虛空彷彿遭受到毀滅衝擊般,淫靡大戲終於到達最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蕩漾,思緒早已混亂不堪,就連張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張雅月則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擋住大夫人的視線,同時緊緊地夾住雙腿。

  「噗」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從張雅月的兩腿間穿過去,雖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熱溫度卻穿透而入,緊接著又是堅挺觸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瀰漫著張雅月那微微隆起的處子陰戶。

  張雅月銀牙顫抖著,雙手用力撐住有如觸電般的身子,她悄然將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張陽穿過她腿縫的羞人之物,眼見那東西若有若無地碰著大夫人的陰唇,她禁不住籲出一口大氣。

  在這微妙時刻、在這特別的房間內,張陽侵占著絕色母女的貞潔。豐腴貴婦對此一無所知,靈秀少女則發出如釋重負的嘆息,還對張陽生出感激之心。

  也許是張陽的「老實」,張雅月不由自主地將玉腿鬆開一點點,讓那火熱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後她嚴格按照她嫂嫂囑咐,翹挺美臀開始來回晃動著。

  張陽雖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張雅月的摩擦下,快感衝擊著他全身竅穴。

  張陽喉嚨一熱,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就從他指尖射出,不僅在張雅月的臀丘、玉腿上遊走,而且很快還透過張雅月的嬌軀,傳入她母親豐腴的玉體內。

  「啊……」

  大夫人花心一顫,四肢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雅月的身上,而當大夫人那柔膩玉腿盤捲的時刻,差一點就掃中張陽的身軀,而她那滑膩蜜處則碰到張陽的龜冠。

  蜜肉與龜冠相碰的剎那,酸脹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陰唇上轟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聲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張大,雙目充斥著異彩看向與張雅月交纏的蜜穴。

  瞬間,張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劇烈的振動勝過擂鼓。

  「女兒,剛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處,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她不禁滿臉迷惑,一邊下意識地蠕動私處追尋適才一閃即逝的強烈快感,一邊看向張雅月。

  張雅月暗自呼出驚險之氣,隨即紅著玉臉,羞聲掩飾道:「娘親,剛才是女兒的手指。因為用了男女奇術,所以你感覺……不一樣。嗯,娘親你別看了,女兒會不好意思,你轉過身吧。」

  張雅月靈光閃現,突然發現鐵若男的計劃中一個不完美之處,她隨即玉手輕輕一動,將大夫人的身子翻過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慾火與羞窘充斥,她緊閉著美眸任憑張雅月擺佈,還主動分開雙腿,讓張雅月的手指能輕易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春風再次嘶吼,雲雨開始咆哮!

  張陽再次從黑暗中走出來,可他沒有直接撲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張雅月,蠻橫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奪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張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氣息?她頓時如觸電般顫抖著身軀,無意間,她撫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動,朱唇呻吟不休。

  幾秒暈眩後,張雅月用盡全力終於推開張陽,然後用靈力包裹聲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氣了。」

  「雅月,若男不是說你喜歡我,你願意這樣嗎?」

  張陽張大雙眼,一臉無辜地說道,在這關鍵時刻,他毫不猶豫將鐵若男擋在身前。

  「我什麼時候說過……啊!」

  張雅月的嬌嗔中途化為羞窘的低吟,隨即她眼中閃過一道回憶的光華,顫聲道:「嫂嫂誤會了!我只是說要……配合你早點結束,沒說要……」

  「原來是這樣呀,可是……」

  張陽的身子不退反進,甚至他的呼吸已經吹到張雅月的臉頰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沒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時半刻……不能洩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經完全發作了,你看。」

  順著張陽的手指方向,張雅月回頭一看,竟發現大夫人的身子已經扭曲到極限,而且極度的慾火竟激發人體潛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頭拼命吮吸著;與此同時,大夫人抓住張雅月的手指,瘋狂地向花徑內插去。

  大夫人已經徹底墜入慾望的深淵中,化身為妖嬈蕩婦,用盡一切手段追尋著肉體快感。

  「母親,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頭咬出血絲,張雅月急忙俯下身,將大夫人的乳頭從她嘴裡拔出來。

  張陽站在床邊,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沒有想到鴛鴦戲水訣遇上魔毒,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化學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個美麗絕色的發情母獸。

  唉,不會把她變成花癡吧?一抹擔心在張陽的眼中閃過,他隨即從張雅月身邊爬過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紅的玉體。

  「四哥哥,你不能上來,快下去。」

  「大姨娘已經看不見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張陽不僅沒有鬆手,還溫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當著張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來。

  看著大夫人的乳房在張陽手中蕩漾,張雅月的心「咚」的一聲彷彿快跳到嘴邊,彷彿張陽那肆無忌憚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樣。

  「四哥哥,你不能欺負娘親,我要生氣了。」

  焦急無比的聲音從張雅月檀口湧出,隨即她衝上去,將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乳房上拿開。

  張陽並沒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剛離開,大夫人立刻不滿地發出嘶吼聲,接著翻身一撲,竟把張陽撲倒在床上,然後狂亂地騎上去,那滑膩蜜穴差一點點就坐正,陰唇貼著火熱的肉棒滑過去。

  「娘親,不要——」

  張雅月一時間手忙腳亂,她鬆開張陽,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時,大夫人已經聽不見張雅月的話語,更不願意從張陽身上下來,一味扭動、搖晃著身子,胡亂地尋找著肉棒。

  「妹妹,再不幫大姨娘解毒,咱們真要害了她啦!」

  在說話的同時,張陽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隻手則假裝無意地碰到張雅月的酥乳。雖然張雅月的身軀裹在中衣內,但能同時玩弄絕色母女的乳房,還是令張陽激動得熱血沸騰。

  「四哥哥,可是你這樣,當娘親醒來後,一定不會原諒我們。我知道娘親的性子,她一定會氣瘋的。」

  「好妹妹,我沒說過要讓大姨娘知道,只不過稍微改變一下計劃。你對大姨娘的刺激不夠,還是由我來吧。」

  朦朧煙波悄然籠罩著春色空間,風兒一吹,計劃終於被變化打亂,室內的氣息則更加淫靡。

  張雅月還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張陽則同時壓在大夫人與張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還從張雅月的腿縫間穿過,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而是實實在在地插進大夫人的陰唇縫隙內。

  「滋」的一聲,一汪水浪從大夫人的私處噴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發出悠長急促的歡鳴聲。

  「四哥哥,你……你不能……亂來呀!母親會知道的。」

  張雅月被那響亮的插入聲嚇得玉臉沒有一絲血色,等她伸手一摸,這才緩過氣。

  還好,只是進去半個圓頭,四哥哥沒有違背約定。思緒轉動的時刻,張雅月下意識又翹起臀部,讓張陽的肉棒距離大夫人的蜜穴又遠了半寸。

  張陽已經沒有顧忌,在張雅月無奈的默許下,他一邊抽動下體,一邊撫摸著張雅月母女倆的絕色嬌軀,尤其在對待沒有意識的大夫人時,他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四哥哥,不要那麼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親也會懷疑的。」

  「妹妹,你可以說是你弄的。姨娘再聰明,這種事她也不會深究下去。嘿嘿……」

  張陽深吸一口氣,肉棒猛然撞在張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覺得龜冠一緊,已經插入大夫人的玉門,大夫人頓時腰部一顫,花唇自動咬住張陽的巨物。

  張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翹,她很辛苦地讓張陽的龜冠抽離而出,不料大夫人卻�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張陽的整個龜冠套進去。

  如此高貴的美婦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動作,不僅張陽激動得渾身緊繃,就連張雅月的腦海也出現短暫空白。

  這一剎那,張雅月不由得暗自懷疑,她這樣阻止到底對不對?

  下一剎那,張雅月銀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這時她下定決心,不讓張陽的圓頭再插進去,至少不能全部進去,心想:娘親是被魔毒控制了,這絕不會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兒,絕不能讓娘親受到傷害!

  張雅月拱起的美臀發揮作用,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巨物就從大夫人的蜜處抽離而出。

  那美妙顫音勝過人間最美的樂曲,令時間禁不住千百倍延長。

  在恍惚間,張陽的龜冠好似巨大的香檳瓶塞,「瓶塞」緩緩從「瓶口」拔出來,「瓶口」一陣緩慢顫抖,然後是一片幽香春水緩慢地湧出。

  「啊!」

  張雅月閃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噴個正著 。

  雖然張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擋張陽的慾望之根,卻不能阻擋她娘親的羞人之水。轉眼間,蜜汁就浸透張雅月的褻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濕潤,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親的春水,還是玉門流出來的蜜液。

  張雅月的尖叫聲還在盤旋,張陽已經趁機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聲悶響,「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親好難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經好似一座完美無瑕的拱橋,她用盡全力,狂亂地迎合著「女兒」的撞擊。

  「娘親,別……別抓我的……啊……」

  張雅月原本還在與張陽對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著又一口含進去,雖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亂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轉,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脹大。

  在這一刻,張雅月苦修多年的道術失去作用,她一聲嬌吟,就好似一灘軟泥無力地倒下去。

  張雅月再也擋不住張陽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萬不要……弄進去呀!那會……害死娘親的!嗚……」

  張雅月的哀怨直透心靈,張陽的肉棒剛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來,然後他輕撫著張雅月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妹妹,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害姨娘,你相信我嗎?」

  張陽的話語很簡單,但卻擁有花言巧語永遠達不到的力量,瞬間就溫暖張雅月的心靈。

  張雅月的眼中不由得異彩閃現,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經多了一道縫隙,一道被微妙思緒充斥的縫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這一刻,張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順,比幻煙還要單純,甚至張陽在她的眼中可謂是光芒萬丈、頂天立地。

  張陽重重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進入忘我狀態,可是現在這樣刺激不夠呀!」

  「四哥哥,那要怎麼樣才夠呢?」

  張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著張陽那高高翹起的巨物,第一次沒有羞窘的感覺。

  張陽動作輕柔地抱住張雅月,一邊繼續施展邪惡能力,一邊舊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願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張陽巧妙地偷換了概念,而「異變」的張雅月則柔順如小貓,為了她娘親,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來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願意?」

  「嗯,真的。」

  張雅月堅定地回應道,她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澀,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囑咐「幫助」張陽。

  這時,張陽在激動的話語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聲問道:「妹妹,你真了不起!為了姨娘竟然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過我不想看著你難受。你認真回答我,你喜歡四哥哥嗎?」

  張陽的目光溫柔而又明亮,如有實質般刺入張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張雅月的芳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一下,少女的直覺令她心海波瀾蕩漾,除了莫名的喜悅之外還有幾許疑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是已經訓練好幾次了嗎?為什麼他的語調那麼不一樣?

  就在張雅月即將驅散迷霧的時候,大夫人突然掙脫微弱的束縛,把張雅月抱住懷中,「滋」的一聲,她竟吸住張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顫音瀰漫著空間,張雅月心中的思緒瞬間化為灰燼,在大夫人極其羞人的糾纏下,張雅月不由得向張陽伸出求救之手。

  張陽身子一挺,豪情萬丈地抓住張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會把她救出來,而是俯身一撲,兄妹倆同時墜入慾望的深淵中。

  「呼……」

  春風吹動著萬物,慾望滋養著生靈。

  張陽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開裹著張雅月嬌軀的厚厚布料。

  「嘩」的一聲,張雅月的冰肌雪膚破衣而現,時隔不到一天,張雅月的蜜處又映入張陽的眼簾。

  張雅月急速蜷縮著身子,她一聲嚶嚀,下意識抓住張陽的手掌。

  張陽雙目一眨,眼神無比生動地表達疑惑的光華,令張雅月心弦一顫,立刻明白張陽目光中的涵義。

  是呀,我已經答應了,只要這樣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應該反對;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這裡,張雅月咬著下唇,最終還是鬆開玉手,任憑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飛舞而去。

  春風再次一盪,張陽與一對絕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團,不過母女倆已經交換位置。

  張陽的巨物貼著大夫人的蜜穴滑過,粗長棒身摩擦著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碩大的龜冠則抵在張雅月的花瓣上。

  當張陽這樣擺佈張雅月母女倆時,張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產生反對的念頭,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是一個保護她娘親的好辦法,只不過卻苦了她自己。

  嗯,難怪四哥哥要反複詢問,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到這裡,張雅月原本已經�起的手,隨即放回原位,還下意識地抓住床單,感到無比緊張,在心中呢喃道:要來啦!四哥哥的那東西要刺下來啦!嗚,自己肯定也會像娘親那樣,下面被四哥哥……

  在張雅月緊張徬徨之際,張陽已經與大夫人正面摟抱在一起,互相瘋狂地索吻著,一個是邪器少年,一個是中毒美婦,兩人的身體早已碰撞出銷魂顫音。

  張陽肆無忌憚地品嚐著大夫人檀口內每一寸角落後,他的頭顱向後一退,縮回紅舌,豈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緊追而出,兩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纏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亂。

  又吻了十幾秒後,張陽再次向後一退,並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幫助下,張陽與大夫人的舌尖終於分離,但一縷銀絲卻越拉越長,將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而且隨著大夫人舌尖的狂亂顫抖,那縷銀絲也在劇烈地晃動著,這狂亂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二章:直搗黃龍

  「呃!」

  看著昔日端莊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誘人姿態,張陽的心窩接連震顫,隨即一聲悶吼,重重地撲回去,將大夫人壓在她女兒的身上。

  張陽含住大夫人的乳頭用力一吸,隨即大手一緊,肥美的乳肉立刻從他指縫中擠出來,與嫣紅乳暈、草莓般誘人的乳頭互相輝映,盡顯成熟美婦豐腴之美。

  大夫人迷亂顫抖著、急促呻吟著,她雙手死死地摟住張陽的頭顱,恨不得把張陽擠進她的乳房裡。

  狂亂有如瘟疫般,很快就傳染到張陽身上,他吮吸著大夫人乳頭的力量猛然大增,雙手彷彿火焰瀰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狂亂有如流水般,從大夫人嫣紅的嬌軀流淌而下,轉眼間就濡濕張雅月緊繃的玉體,使張雅月突然一聲嗚鳴,乳尖激凸而起,羞人無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間,大夫人與張雅月的呻吟在室內盤旋、在張陽耳中交織。

  張陽的腳尖一繃,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肉棒已經穿過大夫人的蜜處,插進張雅月的玉門。

  「啊!」

  相同的單音、不同意味的驚叫,同時從一男兩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張大到極限。

  大夫人的陰唇緊緊夾住張陽的棒身,一對名義上的母子就這樣「交合」在一起,她的驚叫最是單純,狂亂地釋放著透心入骨的歡鳴。

  張陽的下巴久久沒有復位,他呆呆地看著肉棒,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遺憾:插進去了!肉棒已經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處子陰唇的緊窄、嬌嫩,還有顫抖、蠕動與柔膩無不湧入肉棒中,就如閃電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沒有仔細地品嚐,就破去妹妹的處子之身,簡直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暴殄天物呀!

  張雅月的舌尖已經呆滯、美眸失去呆滯,在她的心海中,迴盪著下體傳來的強烈脹疼:啊!怎麼會這樣?四哥哥先前刺激娘親的時候不是很淺嗎?為什麼現在這麼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經被四哥哥佔有了呀?嗚……

  兩行淚水無聲地滑落,張雅月眉梢一顫,禁不住產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顫,太虛真火就緩緩從她的掌心中冒出來。

  張陽能感覺到張雅月的私處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緊,臉頰則突然浮現微笑,以歡欣釋然的口吻無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嗎?忍著點,為了姨娘,咱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親。」

  「啊!」

  張雅月微微一愣,思緒順著張陽的話語動起來:難道四哥哥說的犧牲……是指現在這樣?唔……原來是這樣!

  張雅月的思緒微妙變化之際,張陽的巨物之頭顫動一下,雖然這一下顫動微不可察,但卻掀起一層波紋,從張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鑽入花房深處。

  「啊……」

  悠長而低沈的音調充斥著張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間失去維持的力量,心想:既然親口答應四哥哥、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就隨他吧!想到這裡,張雅月的玉臉側向一旁,兩滴淚花再次濕潤眼角。

  「滋……」

  此時,響起緩慢而誘人的天籟之音。

  張陽一邊抹去張雅月眼角的淚痕,一邊抽動起來。

  張雅月的銀牙咬住下唇,而張陽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渾身顫抖,突然張陽用力往前一壓,「噗嗤」一聲,肉棒就此盡根而入。

  「啊!啊——」

  張雅月的慘叫聲穿雲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擋不住身心劇變的衝擊,淚花灑上半空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

  張雅月的銀牙在張陽的身上留下報復痕跡,她的玉手則緊緊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並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紂為虐,將她的手指吸進嘴裡。

  在狂亂交纏之中,張陽再也無法憐香惜玉,他的身軀彷彿與雷電連在一起般,瘋狂地震動起來,把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打入張雅月的體內。

  「啪啪……」

  畫面一閃,張雅月與大夫人並排躺在一起,張陽的肉棒則在張雅月的私處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而張陽的手指則插入她母親的蜜穴內。

  處子之血雖然已經被春水淡化,不過隨著邪器之物狂野地進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灑在床單上。

  張雅月的身子時而蜷曲,時而繃直,時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劇疼過後,麻木充斥著張雅月的身子,然後酥癢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終於她感覺到一絲雲雨之樂。

  在張陽千百次的撞擊後,張雅月美眸波光微盪,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動一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慾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張雅月花徑內那最癢的一點。

  「噢……」

  刺中癢處的快感令張雅月的秀髮飄盪,揚起緊緊抓住床單的玉手,然後摟住張陽的身軀。

  慾望再也沒有阻礙,張陽再次身形一撲,與張雅月母女倆滾成一團。

  月光 悠然移動,少女歡鳴起伏。

  幾波春水瀰漫後,室內已是一片處子幽香。

  此時,張雅月半趴在床邊,嬌喘籲籲、香汗如雨。

  張陽深深地吻了張雅月一會兒,隨即緩緩抽離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處。

  「四哥哥,不要!你答應過我的。」

  張雅月的動作慢了一步,玉手沒能抓住張陽的肉棒,只是抓住陰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裡震動,圓頭則在姨娘的陰唇間研磨,如此快感絕對是世間男人的美夢。

  這時,張陽的龜冠陡然一震,他強行停下動作,然後呼出一口大氣,精關就在這微微鬆弛之下,轟然打開。

  「喔……」

  雖然大夫人仍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但張陽的陽精暴射,衝入她的子宮花房內,令她不由得弓起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身子,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

  「噗嗤」一聲,因為大夫人猛烈的動作,張陽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間,柔膩包夾的快感鋪天蓋地地俺沒張陽的身心,然後龜冠再次一抖,還在噴射的陽精更加強勁而有力,好似幾十發機關槍子彈般瘋狂地掃射著大夫人的子宮花房。

  「啊,不要……」

  張雅月的尖叫聲流露出強烈的驚恐,瞬間她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灰燼,但她還不能責怪張陽,因為這都是她娘親的責任。

  尖叫過後,張雅月一片呆滯,呆呆地看著大夫人與張陽同時飛上高潮之巔,又同時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張陽一聲喘息,心神回歸軀殼,張雅月陡然一顫,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直沒有鬆開玉手,張陽的陰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劇烈地震動。

  不待張雅月驚慌地鬆開張陽的春丸,張陽已經抱住她酥軟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經沒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幫我捶肩嗎?」

  「啊,好,我捶。」

  身為天涯海角的優秀弟子,此時張雅月卻連話也說不完整,並在張陽微帶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張陽的身旁,手忙腳亂地為他捶肩、捏背。

  「嗯……」

  張陽雙目微閉,邪魅心靈得意不已:這叫什麼——這就叫「把人賣了,還要對方幫著數錢」。嘎嘎……

  片刻後,邪惡的風兒原地一轉,新一輪雲雨傾灑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幫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錯、錯啦……四哥哥,別……別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聲結束張雅月羞窘的顫音,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滾到大夫人的身上,令還在昏迷的大夫人嬌軀一抖,又與張雅月一起成為張陽胯下的羔羊。

  張府別院的春色畫卷就此添上最後一筆,而陰州城內外則是波詭雲譎、風雲突變。

  而無論是張府還是整個陰州,春風暗雨的每一次變動,都會有一隻鳥兒破空;離去,飛躍千山萬水,飛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婦的手中。

  自從離開九陽山後,柳飛絮沒有返回藥神山,而是與劉采依結伴而行,開始她心底嚮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兩位非凡美婦遊歷整個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劉采依的氣息刺激下,柳飛絮積壓多年的潛能爆發,她不僅靈力一日千里,就連智慧也是突飛猛進。

  劉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後,慵懶的氣息中多了一絲冷然,隨即將密信遞給柳飛絮。

  幾秒後,柳飛絮眉梢一挑,凝聲道:「采依,我總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多年前的謠言被人翻出來,福言裳又把一個張府丫環帶到張陽面前,這絕不是巧合。」

  「飛絮,你判斷得不錯,這絕不是巧合。」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俯瞰著腳下的雲霧,深邃的美眸中瞬間多了幾分寒氣,道:「萬欲牡丹準備對我動手了!」

  「萬欲牡丹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真是奇怪,難道……啊!」

  柳飛絮的表情變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話語更是戛然而止,因為如果萬欲牡丹的計策有殺傷力,那豈不是說明謠言是真的。

  「飛絮,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就問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轉眼間劉采依笑意盈盈,適才那幾分怒氣已經被她化為輕煙隨風散去。

  柳飛絮猶豫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著問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問了。你與四郎……」

  「唉,謠言的力量還真是不可思議,連你也有點相信了。」

  劉采依突然搖頭嘆息,可唇角那一縷戲謔笑意,令柳飛絮無力地翻了翻白眼,發現無論她怎麼提防,卻總是被劉采依輕易地戲耍。

  在調笑過後,劉采依雙目閃爍異彩,終於正面回答道:「萬欲牡丹小看四郎的頭腦,更小看四郎身邊那群丫頭。」

  劉采依一提到張陽,柳飛絮禁不住玉臉浮現紅暈,畢竟雖然她與劉采依姐妹相稱,可另一個身份卻是她兒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點心弦亂顫。

  「采依,我們是否立刻趕回陰州?」

  「不用,這點小事四郎會自行處理。咱們繼續四處逛一逛,然後到吸塵谷與他們會合。」

  劉采依衣袖一揚,兩人的身影隨即憑空消失不見,只在雲霧間留下一縷幽香%的氣息。

  「轟!」

  幾具碎裂的身軀撞塌血月大殿的門黴。

  苦苦抵抗幾日後,血月洞天還是沒有盼來救兵,最後血月老祖只能一聲長嘆,承認殘酷的現實,眼睜睜地看著天狼山人馬殺上山頂。

  面對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頭顱,跪在天狼尊者的腳下。

  惡狼帶著一大群手下,興奮無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寶,也收編血月洞天的人馬。

  火狼則來到天狼尊者的面前,聲音中透出幾分凝重:「師尊,吸塵谷至今沒有動靜。細作傳來訊息,小玲瓏秘密出谷,卻不是奔向這里而是去陰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會張小兒,要不要設法破壞他們結盟?」

  張陽連殺天狼山幾大弟子,與天狼山絕對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張小兒與小賤人都是本宗必殺之人,他 們早就狼狽為奸,破壞沒有意義。」

  話語一頓,天狼尊者語氣森冷地繼續道:「傳令給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價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沒有此女,我等就是把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費。」

  火狼完全能夠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 傳令之後,他下意識壓低聲調問道:「師尊,血月老祖如何處置?留還是不留?」

  「留下來吧!給他一顆天狼丹,讓他乖乖為本宗效勞。嘎嘎……」

  在血月洞天變成天狼山的一個堂口時,血月玉女正在紅塵俗世苦苦掙扎。

  血月玉女與三靈女已經逃入城鎮,她們原本以為可以隱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卻絲毫不以為意,她直接一掌掀飛小鎮的牌坊,掌風過處,上百名無辜凡人飛上半空中。

  兩個傀儡美人更是冷酷無情,她們美麗的倩影過處,直接將房舍夷為平地。

  天地間頓時一片哀號,陰風呼嘯、烏雲蓋頂。

  三個美麗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煙塵之中,以犄角之勢包圍四個獵物。

  在一聲沒有人性的嘶吼後,王香君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

  「轟隆」一聲,小鎮再次遭受毀滅性的攻擊。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見幾道龍捲風呼號不休,龍捲風中不停響起金鐵交鳴之音,突然狂風憑空消失,瓊娘四女從半空中墜落而下,而在煙塵之中,更多了幾分刺目血色。

  「你們快走,她們的目標是我。告訴張陽,請他拯救血月洞天。」

  瓊娘右手持劍,左手變換法訣,血玉酒葫蘆在她頭頂上飄浮,一片緋紅光芒夾帶著濃烈酒香,在瓊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靈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跡,她們也想逃出這凶險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淩空一折,就堵住她們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虛揮,烏風隨手而生,她不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靈女當作美味大餐,怎會容許她們輕易逃走?

  四靈劍陣缺了一角威力大減,三靈女果斷地退回瓊娘的身邊。

  天靈女看了看蒼茫的天空,毅然緊咬著銀牙,凝聲道:「瓊姑娘,看來只能你自己去找張陽了。你準備衝出去,我們為你打頭陣。」

  「三位,我的內傷比你們要嚴重,能與你們死在一起,是我瓊娘的榮幸。」

  血月玉女那修長的雙腿在原地微轉,三道酒泉從血玉酒葫蘆中輕拋而出,而雖然她說的是關於死亡之事,但神色卻悠閒自在,舉手投足之間更是瀟灑無比,如果她是男人,這一刻的風采定然能令三靈女芳心悸動。

  「好,就讓我們在黃泉路上結伴同行。咯咯……」

  天靈女第一個張開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許我們還有一個機會。」

  玄靈女一向是四靈劍女中的智囊,她一邊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餘韻,一邊湊到瓊娘的耳邊悄悄說幾句。

  瓊娘瞬間雙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試一試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眾女的對話只在片刻之間,水蓮與黃靈女同時一聲低吼,狂猛地撕開瓊娘布下的陣法屏障,就好似撕開一張鐵皮般。

  同一時刻,王香君雙腳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則有如 海面般,被她的小腳滑出兩道沸騰的波浪。

  凶險的廝殺再次開始!飛劍閃爍不到十下,瓊娘一方就毫無意外地滾成一堆,隨即王香君淩空而起,飛身撲向受傷最嚴重的玄靈女,就好似一頭巨獸撲向臨死的獵物般。

  惡之器魂沒有人性,只有野獸本能,而野獸最擅長的就是擇弱而食、一擊致命。

  驚急充斥著天靈女與地靈女的眼眸,兩女瞬間聚集全身靈力,一掌打在瓊娘的丹田與眉心上,她們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雖然足以致命,但靈力奔騰的速度卻很緩慢。

  瓊娘身子一顫,額骨破裂、腹部下陷,天靈女兩女的靈力一層層摧毀著她的身軀,就在靈力即將擊中她腦海與丹田的剎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瓊娘的心窩處憑空突現;下一剎那,瓊娘體內迸射出萬丈光芒,光芒過處,她破碎的額骨復原了、柔膩的腹部平坦了,甚至還有兩道異樣紅光充斥著她的雙眸。

  幻影一閃,瓊娘擋在玄靈女身前,一掌震飛王香君,緊接著她原地一轉,玉手飛舞之間,血玉酒葫蘆放大十倍,呼嘯著砸向水蓮兩女。

  「師妹,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靈女的美眸張大,喜悅只有三分,更多的則是驚疑與恐懼,雖然她照著她師妹的話語行動,但根本不知道地靈女要做什麼。

  「師姐,你難道沒有感應到血月玉女與掌門師姐有一樣的氣息嗎?」

  地靈女那凝重的聲調微微一頓,臉上多了幾分羞紅,道:「自從從九陽山回來後,我就感覺到……身體出現一些變化,苦思了很久這才明白過來,我們被張四郎那混蛋……那個後,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靈女羞窘的話音未落,玄靈女接過話頭,也許是與邪器接 觸的次數更多,玄靈女的語氣更加肯定,美眸甚至還透出一絲明亮,「三師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種感覺,掌門師姐與瓊娘都是妖靈宿主。所以你才想用這個辦法,讓妖靈與惡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靈女三女對話的時候,虛空已經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獸的本能令兩個妖靈傀儡感知到危險,她們的髮髻同時炸散,萬千髮絲升空飛舞的同時,她們掌心一亮,就見在修真界從未出現過的特別真火飛旋而出,幻分別變成幻影桃花與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聲,血玉酒葫蘆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飛灑,天地間頓時瀰漫著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還是那兩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殺氣刺骨的戰場突然沈寂一秒,不只是三靈女緊張,就連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滯起來。

  自從水蓮與黃靈女異變之後,她們還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這才是她們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後,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縮,萬千顆酒珠淩空一顫,又是修真界從未有過的光華恐怖突現,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剎那的空白過後,酒珠凝結成第三朵名花——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正是昔年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聲從瓊娘嘴裡飄出,她那高挑身子隨風晃動,對水蓮兩女蔑視地道:「你們這兩個殘缺的贗品,竟敢玷汙我兩位妹妹的名聲,不知死活! 」

  香欲荷花的話音未落,虛空已經刮起醉人酒風,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邊飛速變大,一邊如閃電般向水蓮兩女飛射而去。

  雖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蓮與黃靈女還是被激怒,雖然她們沒有妖靈的靈性,但野獸的怒火同樣不可小覷,一聲嘶吼後,兩朵幻影之花也飛速變大,並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華。

  「轟隆隆——」

  瞬間,天地一片悶雷滾動,久久不休。

  煙塵沖天、碎石飛濺,還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鎮終於被夷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變,撲向半空中的戰團。

  三靈女則面面相覷,天靈女第一個苦笑道:「師妹,我們也許……做錯了。」

  沒有王香君的威脅,但三靈女依然逃離不了,因為只是半空中呼嘯的餘勁,就已經將她們牢牢釘在地面上,難以動彈半分。

  「是對是錯,還說不清楚。」

  玄靈女喘了一口氣,美眸閃過一縷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張陽真的是妖靈剋星,那咱們就沒有錯到底。」

  「師妹,你是說……」

  地靈女壓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幾分希望,玉臉還浮現紅暈,道:「啊,我明白了,這就好像當日小玲瓏打敗惡煞冥女一樣。」

  「對,我也是看到當日一幕,靈機一動才想起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辦法對妖靈同樣有用。」

  說著,玄靈女的雙眸浮現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過一干同門,對劉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們之上。

  三靈女話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緊接著一道幻影從天而降,在地面輕輕一點,隨即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帶走三靈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飛出去百丈開外,一片血霧這才染紅滿天飛舞的煙塵。

  「撲通」一聲,渾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兩個忠心不二的妖靈傀儡立刻護在她左右,就好似兩杆筆直的標槍般,不移不動、不言不笑。

  「吼——」

  一刻鐘之後,王香君騰身而起,仰天發出憤怒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循著飄飛的酒香飛速追過去。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三章:風波再起

  陰州,朝陽下的張府別院。

  張陽溜回他自己的房間,然而才剛進入夢鄉,就響起一陣如擂鼓般的敲門聲。

  「四少爺,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

  百靈的聲音在門外急促盤旋,她就好似一隻落地的鳥兒般,很想破門而入卻只能望門興嘆。

  張陽懶洋洋地張開眼睛,問道:「又出什麼事了?冷靜點,沒什麼事本少爺解決不了的。」

  在張陽想來,百靈的急事無非是俗世煩惱,可她這一次卻帶給他不小的「驚喜」。

  「四少爺,大夫人不見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聲,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張陽頓時有如上了發條的人偶般,以違反人體規律的方式蹦起來,接著身影一閃,就直接穿窗而出,抓著百靈的香肩。

  「說清楚一點,大夫人甚麼時候不見的?雅月從什麼方向追出去?」

  百靈痛叫一聲,極力掙脫張陽的雙手,這才一邊說,一邊比劃一番。

  百靈的話音未落,張陽已經飛上半空中,青銅古劍飛出幾百丈,突然又淩空一轉,飛向與張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沒想到大姨娘的性子這麼執拗,也怪我不該在她半清醒之後,還撲到她身上淫弄一個時辰。不對呀!她當時不是主動迎合了嗎?那呻吟還特別激情。唉,女人呀!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飛劍破空、勁風嗚鳴,還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語聲。

  昨夜接近黎明時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確銷魂,就算張陽現在想起來,依然忍不住下腹一熱,慾望上湧。

  張陽對女人的身體可謂無比了解,但在這一片狂亂之中,他卻忽略一個事實——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獵豔 的旅程中,無論是宇文煙這種單純少女,還是寧芷韻這種溫柔少婦,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樣的名女人,張陽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雙方都有一些心靈上的碰撞,為完美的結局留下美妙的鋪墊。

  然而這一次,由於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張陽大意了,加上當二夫人與四夫人紛紛在他身下婉轉嬌吟時,他的心中產生一個錯覺——大夫人彷彿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沒有心靈前戲的歡愉,雖然張陽毫無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肉體,但結局果然令他手忙腳亂、滿身冷汗。

  雅月沒有說錯,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動的行為,她會不會想不開而自殺呀?

  啊!想到這裡,懊悔與焦急猛然充斥著張陽的心窩。

  幻煙感應到張陽的心情,劍芒陡然暴漲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張陽所感應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張府,一干大小美人無不花容變色。

  鐵若男與清音立刻喚出飛劍。

  「若男,不要慌亂。」

  寧芷韻擋在門口,輕柔而又堅定地道:「有雅月與四郎去尋找大姨娘已經足夠,咱們不能慌亂。如果你與小音也去尋人,萬一敵人突然出現,誰能抵擋?」

  不待鐵若男出聲反對,寧芷韻玉臉微微一紅,羞澀地道:「你忘了嗎?只要你與四郎有親密關係,四郎就能有特殊感應。以大夫人的速度,怎麼樣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紅暈同時瀰漫著眾女的臉頰,就連神色還有點哀傷的唐云,雙眸也不禁蕩漾出羞澀水紋。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留下來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帶回來。」

  最後,鐵若男被寧芷韻說服,而清音與宇文煙自然也不會強行出府。

  就在眾女翹首以待的時候,大門處身影閃爍,幾位絕色玉人相繼從飛劍上飄然落地。

  張寧月永遠最活潑,還未看見人影,她已經歡呼雀躍道:「四哥哥,我們把萬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來,咱們一起去追捕萬欲牡丹。」

  廳中諸女紛紛迎出來。

  幾秒後,張寧月忍不住驚聲問道:「大夫人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寧月,不要胡說,怎可對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雖然喝斥張寧月,但她卻眼神閃爍,顯得心虛。

  寧靜雙月剛步入苣蔻年華,對男女之事還不甚了解,但張幽月卻靈秀無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餘眾女神色的異樣,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識躲閃著張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閃到鐵若男的身後,清音雖然願意清楚解釋,宇文煙卻聰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後方。

  微妙氣息突然降臨,院子內一片異樣的沈寂。

  張寧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問道:「娘親,大伯母究竟為什麼要離家出走?總有原因吧?」

  在張寧月的追問下,寧芷韻不得不挺身而出,極力平靜地撒謊道:「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來,自然就明白啦。」

  「啊,會不會與妖靈有關,難道大伯母也被妖靈附體了?」

  其餘眾女都感覺到異樣的氣息,無不呼吸微變,唯有張寧月沈浸在浮想聯翩中,她越說越覺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靈夢,雙眸閃閃發光,道:「夢姐姐,咱們去幫四哥哥捕靈吧!」,一元玉女雖然明知不是那麼回事,但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唇角一顫,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與寧芷纖也是明白人,兩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還有點哭笑不得。尤其是寧芷纖,她一直偷看著張幽月的表情。

  同行這幾日,寧芷纖早已感覺到張幽月的異樣,那不時一閃而過的煩亂,既可愛又有點讓人擔心。

  張靜月雖然不像張幽月想那麼多,但也有點不願深想的感覺,眼見張寧月一個人好奇地追問,而且苗郁青的臉頰越來越紅,她便拉住張寧月的手臂。

  「寧月,別亂猜了。如果有妖靈附體,四哥哥怎會感覺不到?我有點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靈,那是為什麼?大姨娘總不會沒事出去散心吧?」

  張寧月被張靜月半強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噥聲還不停傳入眾女的耳中,讓很多女人臉上的羞紅久久未能消散。

  張幽月深呼吸一口氣,突兀地道:「夢姐姐,寧月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如今天狼山與妖靈同時作祟,大姨娘又不懂術法,為防萬一,咱們還是跟上去吧?」

  不待靈夢有所回應,寧芷纖附和道:「幽月說得對,反正萬欲牡丹已經負傷逃離,這裡有冷蝶坐鎮已經足夠。夢仙子,你與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眾女之中,寧芷纖最明白張幽月的心情,此時她心亂如麻,甚至無法面對二夫人,下意識就想見到張陽,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沒有寧芷纖聰明,她從大局上思索一番後,最後勉強地點頭道:「也好,我能感應到張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們出發吧。」

  張幽月無聲地點了點頭,隨即搶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沒有與二夫人辭行。

  二夫人看著張幽月的背影,羞紅玉臉突然一片蒼白,母女連心,她怎會感覺不到張幽月的變化?她禁不住悲從中來,嬌軀更是瑟瑟顫抖。

  突然一雙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寧芷纖不愧是神醫,不僅能醫人的身體,還能醫治心靈,她悠然一笑,語帶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只要幽月見到四郎,四郎總會有辦法讓她心靈平靜下來。」

  野外一處山腳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隱入樹林中,傾聽幾秒後她才神色微舒,隨即一抖水袖,將三靈女扔在地上,然後五指一收,掐住地靈女的脖子。

  「說,你們在我體內做什麼手腳,為何我的元神會突然混亂?」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緊,忍不住恨聲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賤人體內器魂,都是你這賤人做的 手腳,害得本座反而受重傷,饒不了你。」

  「荷花宮主,可我們幫你脫困,你怎能恩將仇報?」

  天靈女急忙大聲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說香欲荷花。

  「咯咯……你們幫了本座?」

  香欲荷花笑得陰森而冷酷,畢竟在玄靈鼎內被關押二十年,不管是誰都會變成來自地獄的惡靈。

  香欲荷花緩緩拎起地靈女,直到她雙足離地,這才手腕一頓,兇殘地冷笑道:「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

  見三靈女雙唇緊閉,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殺氣四射,道:「賤人,去死吧!」

  「不許傷她!」

  幾乎是同一瞬間,瓊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變,立刻鬆開地靈女並大喊道:「你們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靈女與玄靈女剛扶住呼吸困難的地靈女,香欲荷花已經再次佔住身軀,一道結界憑空突現困住三靈女,並道:「哼,你們害得本座差一點元神盡散,不將你們挫骨揚灰,難消本座怨氣。」

  「妖靈,你休想!」

  瓊娘左手急速抓住剛揚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決你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藉著大地的反彈之力,她進入「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三靈女則變成三尊美麗的泥塑木雕。

  兩秒之後,瓊娘的「源生之火」急速變弱,她的元神彷彿另一道影子般,從身軀被震出來。

  就在瓊娘元神即將碎裂的剎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兩個元神,同一個身軀,同時栽倒在地;下一剎那,高挑美麗的身子又躍身而起,雖然身軀沒有受傷,但瓊娘又回到元神空間。

  「賤人!賤人!賤人!」

  香欲荷花一連三聲咒罵,「她」雖然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每當心中浮現殺死三靈女的念頭時,受到刺激的瓊娘就會蹦出來。

  幾次重複後,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瓊娘的毅力,她念頭一轉,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殺她們,還要好好報答她們的援手之恩。咯咯…… 」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靈女的臉色卻一片蒼白,不妙的預感化為她們眼中的慌亂,玄靈女更是驚聲質問道:「妖孽,你想做什麼?」

  「小賤人,膽子不小嘛!現在還敢辱罵本座!那就從你開始。咯咯……」

  慾望的笑聲四方飄擾開,香欲荷花佔據瓊娘的身軀,似乎也愛上瓊娘的愛好,她單手一揚,從靈力空間拿出美酒大喝一口,這才虛空一抓,將玄靈女吸過來。

  「啊!」

  轉眼間,玄靈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飛上山巔。

  原來香欲荷花撕裂玄靈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後抱著她那半裸嬌軀,離地飄浮而起,不停翻滾起伏,就與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樣。

  剎那的震驚過後,玄靈女不由得羞憤交加,緊接著又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因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張陽。

  「唔!」

  玄靈女用力緊咬銀牙,但一縷呻吟還是溜出齒縫,在呻吟聲中,她雙腿陡然一顫,一縷春水濕潤嬌嫩的花瓣。

  「咯咯……原來是個淫娃蕩女呀!本座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呢!」

  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靈女的私處輕輕一抹,然後故意將濕淋淋的手指遞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這如此邪惡的招式,與張陽是不謀而合。

  玄靈女在羞憤欲死的同時,竟然又噴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裡連聲埋怨:可惡的張陽!殺千刀的臭男人!這種時候為什麼不出來救我?嗚……

  天靈女與地靈女同樣是又羞又怒,因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們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則有四分,她們下意識互相一望,同時看到對 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這種情形,元神空間內的瓊娘也有點不知所措,還是處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沒有那掙脫束縛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強大,片刻後,玄靈女的身子已經完全瀰漫著嫣紅,慾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就在玄靈女腦中一片空白的剎那,她的呻吟化為穿雲裂空的驚叫聲。

  只見一道光芒從香欲荷花的嘴裡迸射而出,如有實質般刺入玄靈女的胸口,劇疼瞬間襲向玄靈女,緊接著她的力量奔湧而出,玉臉的光澤迅速變得黯淡。

  兩秒後,香欲荷花嘴唇一閉,光芒消失不見,她隨即用盡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著玄靈女。

  「啊……」

  玄靈女的身子很快就佈滿美麗紅暈,隨之而來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賤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陰氣如此不純,呸!」

  第二次吸食玄靈女的靈力後,香欲荷花突然湧現戾氣,一巴掌打在玄靈女的臀丘上,緊接著五指往上,在玄靈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隨後,玄靈女摔落在塵土中,還被香欲荷花補上一腳。

  不待玄靈女的慘叫衝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兩女,道:「你們這兩個賤人,千萬不要讓姑奶奶失望,不然你們會比她更慘。哼!」

  天靈女與地靈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們不怕死,但卻害怕這樣的羞辱。

  片刻之後,女人的呻吟、慘叫聲又開始在樹林內盤旋。

  時光一晃,半個時辰後,又有幾道如虛似幻的影子憑空突現,來到這無名的樹林中,可這裡已經沒有先前幾人的身影,但異樣的味道還在林木間飄蕩。

  三個美麗的怪物紛紛聳動著鼻翼,王香君嗅到瓊娘的血氣、黃靈女嗅到淚水的苦味,水蓮則嗅到一種最特別的味道,她還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沾上莫名液體的樹葉上舔了幾下。

  一炷香之後,王香君終於在四方飄蕩的氣息中,找到獵物逃離的準確方向,追逐又開始了。

  陰州城外,橫亙著一座連綿數十里的山脈, 而陰州東西兩面的官道都沿著山腳蜿蜒盤旋,各自向遠方延伸而去。

  因為山形特別,東西官道離城二十里之處有一個岔路口,那岔路一條遠離陰州,一條則可以繞上一個大圈,回到陰州另一個城門口。

  同一時刻,張雅月與大夫人分別站在兩條官道的岔路口上,張雅月已經猜到她追錯方向,便毫不遲疑地沿著環形官道御劍疾飛。

  「唉!」

  嘆息聲在大夫人唇邊打轉,她美眸左右掃視,一時間卻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張陽預料之中提前醒來,酥軟身子微微一動,下體立刻傳來不適的感覺,她本以為是張雅月的傑作,但低頭一看,卻在玉門花瓣上看到已經乾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腦海轟然一震,昨晚後半段那模糊的記憶立刻清晰起來,她甚至想起張陽抱著她翻雲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還是與其他人一樣與張陽發生不倫關係!以後還怎麼見人呀!大夫人瞬間心房怒火熊熊,殺氣騰騰地跳下床,緊接著又心弦一顫,暗自猶豫該不該找張陽說理,心想:發生這種事情,又怎能鬧得雞飛狗跳呢?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四章:狂亂混戰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單上看到幾朵處子落紅。

  又是「轟」的一聲,大夫人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就連怒火也沒有立足空間,只有一句近似絕望的心聲在她心海不停迴盪:女兒失身了!嗚……都怪我!都怪我!女兒肯定是受我這母親的連累!

  等大夫人從絕望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走出陰州,茫然地行走在官道上。

  也許是心神的巨大衝擊激發潛力,也許是張陽給她注入能量,一向身嬌肉貴的大夫人竟然健步如飛,走了幾十里地也沒有一絲疲憊。

  遠揚的思緒回歸現實,大夫人又忍不出長嘆一聲。

  大夫人下意識想去遠在千里外的娘家,但又放不下張雅月,不知道張雅月遭受如此打擊會有什麼反應。

  唉,我真該死!女兒不會原諒我這下賤的母親,還是離她遠一點吧!想到這裡,大夫人神情沈重地�起腳,卻遲疑著踏不出去。

  「咯咯……這位夫人如此為難,可有小女子能相助之處?」

  這時,一連串的嬌笑聲突然在大夫人的身後響起,她回頭一看,雖然心神正值徬徨悲傷的時刻,依然禁不住雙眸一亮,暗自驚嘆:好漂亮的少女!

  「姑娘,你的好意心領了。我……啊,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大夫人的話語中途變調,不僅是因為對方眼神的森冷,更因為一縷莫名的感應,她感覺到的強烈敵意與不妙寒意。

  「小女子名叫東方憐,與貴府四公子 有點淵源。咯咯……」

  陰寒笑聲還在岔路上迴盪,東方憐——不,應該是負傷的萬欲牡丹已經騰空而起,抓著自投羅網的大夫人御劍而去,在無意之間,她選擇環形官道的方向。

  此時此刻,張陽正在離城十里之處。

  張陽感覺到大夫人已經離他不遠,於是他的速度慢了下來,暗自思忖:到底應該怎麼面對大姨娘?是實話實說還是編故事,抑或強行把她弄回去?唉,女人真是麻煩呀!

  張陽的心中盤旋著無數個意念,但卻沒有一個辦法能讓他滿意,就在他第十次哀聲長嘆時,大夫人的感應突然加速,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完全超越普通人的速度極限。

  「不好!出事啦!」

  張陽一聲驚呼,腳下飛劍立刻陡然光芒暴漲,掀起天空中一片亂流。

  就在張陽驚呼出聲的時候,靈夢與張幽月剛走出陰州,她們來至僻靜之處,悠然御劍而起。

  衣袂飄飄、仙氣裊裊,靈夢兩女的風姿勝似天人。

  突然,一元玉女腰間上的一樣小飾物震顫起來,她與張幽月禁不住相視一望,隨即嬌軀向前一俯,兩把飛劍在虛空中拖出白茫茫的光尾。

  瞬息間,在陰州城外的這條官道上,萬欲牡丹在前,張陽在中,兩玉女在後,彼此相隔十里,玩起一場你追我逐的遊戲。

  「撲通」一聲,香欲荷花把三靈女扔在草地上。

  大半天的奔逃,雖然香欲荷花是大名鼎鼎的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但這具新身體卻有點不聽使喚,令她張大朱唇,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賤人,總有一天,本座要報此仇!」

  香欲荷花惱羞成怒地咒罵道,隨即雙眸煞氣瀰漫,邁著特別的步伐,走向衣衫不整的三靈女。

  「啊,妖孽,不要過來!」

  「妖孽,你不得好死……」

  三靈女下意識抱成一團,有了這一天的經歷,她們終於明白什麼才叫惡人、什麼才叫淫賊。

  不算疏林那一次,這不到一天的逃亡之路上,香欲荷花已經吸食三靈女的力量不下十次,而且每一次都會把她們弄得遍體鱗傷,還有私處春水瀰漫,但最讓她們痛恨的不是身體上的傷害,而是香欲荷花從不間斷的言語侮辱。

  「咯咯……你們這三個賤人、蕩婦,你們的陰氣讓本座噁心。再敢吵鬧,本座立刻把你們變成花癡,扔進叫化子群中。」

  天靈女與地靈女恨得渾身顫抖,玄靈女則不顧一切地大喊道:「瓊娘姐姐,快醒過來,不要讓這妖孽佔據你的身體!」

  「沒用了,她的元神已經快熄滅了。真要多謝你們,咯咯……沒有你們的元氣幫助,本座一時還拿她沒有辦法。」

  在猙獰的陰笑聲中,香欲荷花把玄靈女吸過去,雙眸凶光一閃,道:「小賤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再不說,本座現在就吸乾你們。」

  香欲荷花的殺機一起,瓊娘的元神立刻受到刺激,但香欲荷花沒有說謊,瓊娘再也阻止不了香欲荷花的暴戾之氣。

  三靈女的玉臉上已經絲毫沒有血色,玄靈女略一掙扎,最後「呸」的一聲,用唾沫做出回答。

  「賤人,去死吧!」

  猙獰的怒吼聲似乎是從香欲荷花的七竅迸射而出,光柱從她嘴中飛出,然後一分為三,同時刺入玄靈女的眉心、胸口還有小腹下的桃源蜜洞。

  玄靈女不由得發出慘叫聲,死亡陰影與慾望快感盤旋交織在一起,令她身子淩空一挺,變成一座彎曲的拱橋。

  「妖孽,放開我們師妹!」

  天靈女與地靈女猛然咬破舌尖,血箭飛射而出,兩女奇蹟般恢復幾分力量,血箭疾刺香欲荷花的要害。

  香欲荷花的身子不移不動,只是隨手一揮,又一道光柱從她的掌心飛射而出,轉眼間天地兩靈女就像玄靈女一樣雙腳離地,被詭異的光華刺中羞人之處。

  「啊……呀……」

  三靈女的呻吟與驚叫、怒罵交織在一起,她們的身子開始萎縮,肌膚逐漸失去光澤,而香欲荷花的身影則越來越光芒四射。

  一秒鐘、十秒鐘……三靈女的生命似水般流走,在黑暗充斥心房的剎那,她們不由自主同時想起一個人:張陽,你這混蛋男人,你到底在哪裡?嗚……

  淚珠從三靈女的眼角滑落而下,「源生之火」同時化為幾點火花,但張陽並沒有出現,而是一個意外的救星從天而降。

  「咯咯……真熱鬧呀!我也一起玩玩吧!」

  嬌小的身姿、戲謔的嬌笑,還有那看似純真無瑕的月牙美眸,除了百變妖女小玲瓏之外還會是誰?

  在笑聲響起之前,小玲瓏的法劍已經飛射而出,她的劍芒從正面刺向香欲荷花,而她的身影則出現在香欲荷花的身後。

  小玲瓏的狡猾果然非同凡響,不過香欲荷花的強大更是匪夷所思。

  在變生肘腋之際,香欲荷花意念一動,三靈女的身軀就好似淩空橫掃的武器般,強行震飛偷襲而來的利劍。

  同一剎那,香欲荷花在原地急速地旋轉,一掌打向身後,暴戾的冷笑在她臉上一閃而現。

  香欲荷花的強大超出小玲瓏的估計,但小玲瓏的狡猾也不在香欲荷花的預料之中。

  「轟」的一聲巨響,電光石火間,一個麻衣老者從小玲瓏的影子裡冒出來與香欲荷花對了一掌,隨後麻衣老者被震退一丈,小玲瓏則趁機從香欲荷花的身邊飛過,好似一股狂風捲走三靈女。

  不待香欲荷花追殺,第二個麻衣老者已經憑空突現,隨即三人打成一團。

  片刻之後,兩個麻衣老者破空而去,身形略帶沈重;香欲荷花一聲怒斥,並沒有追擊兩個麻衣老者,而是追向小玲瓏逃走的方向。

  漫天飛舞的草屑還在飄蕩,王香君三人已經劃空而過,與先前兩批人馬飛行在同一條路線上。

  陰州西面,靈夢在追張陽,張陽在追萬欲牡丹。

  陰州東面,小玲瓏飛奔在前,香欲荷花緊追不放,最後還有王香君的咆哮聲。

  兩方人物同時踏上連接東西兩面的環形官道,而張雅月正在官道上貼地疾飛,她掃視地面的目光無比焦急,完全不知大夫人正迎面而來,更不知她已站在風暴中心。

  官道的中間路段有一巨大轉角,在龐大的山勢陰影之下,有一座專供旅人休息的涼亭安靜矗立。

  張雅月身子微微一落,繞著涼亭劃出一道深合天地至理的弧形軌跡,看見亭中只有幾個嚇呆的凡人,她隨即單足在涼亭頂上輕輕一點,加速向前飛躍而去。

  就在張雅月的足尖離開涼亭的瞬間,突然天空烏雲壓頂、地面飛沙走石,虛空彷彿被一雙無形大手猛烈地擠壓著。

  張雅月身形一頓,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有一種寸步難移的感覺。

  不待張雅月從突然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一道邪魅身影已經在她瞳孔中飛速放大,還有一道她無比熟悉的驚呼聲 。

  「娘親!」

  張雅月心弦一跳,一隻手瞬間佈下護體結界,另一隻手全力抓向那道陰邪身影。

  虛空一聲悶響,張雅月因為顧忌大夫人,只敢用出五分力量,所以被萬欲牡丹附體的東方憐甚至沒有出手,只是護體法罩反彈,就把張雅月震得淩空倒飛。

  「呼……」

  虛空之風突然變得無比緩慢,另一道身影突然在這涼亭上空出現,她與倒退的張雅月擦身而過,全速疾飛的身影正好撞上東方憐。

  一聲巨響,涼亭瞬間矮了半截,小玲瓏倒飛的速度遠超過張雅月,她嬌小的身子翻滾之際,三靈女被氣浪拋上半空中。

  碎石、木瓦紛飛之中,重傷在身的萬欲牡丹也不好過,接連兩次撞擊後,她喉嚨一熱,一口逆血染紅她胸前的衣襟,大夫人則從她手中飛出去,正好與三靈女砸在一起。

  「吼——」

  萬欲牡丹品嚐著「自己」鮮血的味道,妖靈的暴戾之氣沖天而起,極度憤怒之下,她放棄了大夫人,一劍刺向還在淩空翻滾的小玲瓏。

  小玲瓏再次感受到妖靈那不可思議的力量,雖然她遇到的是傷上加傷的萬欲牡丹,但一劍刺來,她的護體法罩竟然層層碎裂,甚至沒有閃避的空隙。

  小玲瓏咬牙全力後退,直接退進山壁,但依然沒能逃過劍芒的威脅。

  在生死關頭的剎那,又一道極度憤怒的嘶吼聲破空而來。

  香欲荷花絕對不會拯救小玲瓏,但卻不容許別人掠奪她的獵物,在電光石火間,她不由分說就隔空打出一朵酒花。

  只見美酒化作的荷花打飛利劍;下一剎那,一切突然靜止下來,只有滿天煙塵緩緩隨風飄動,繞著淩空而立的兩個美麗妖靈團團打轉。

  萬欲牡打的上身向後;仰,隨即強行穩住身子,隨即她雙目精光電射,厲聲斥責道:「荷花,你敢以下犯上!大膽!」

  「你是……宮主!」

  香欲荷花愣了一下,說出「宮主」兩字時,她的心窩禁不住劇烈跳動一下,多年的習慣令她不由得臉色發白。

  昔年的萬欲宮,七情六欲十三女之間,雖然沒有深厚無比的情誼。但萬欲牡丹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天丹與地丹、靈丹的差距,絕對不是數量可以彌補。

  「荷花,殺了這些人,隨我回山重建萬欲宮!」

  萬欲牡丹臉帶薄霜,聲音透出絲絲寒氣,似乎還在為香欲荷花先前的不敬生氣。

  「是,荷花遵命。」

  香欲荷花的動作完全是出於習慣,立刻俯身聽令,可緊接著她眼簾一�,遲疑著問道:「你真是宮主?宮主不是說過不屑附身在凡人體內嗎?」

  「荷花妹妹,事情出了變化,詳情等回山之後我再說給你聽。」

  萬欲牡丹手掌一翻,牡丹玉令在她掌心中憑空突現。

  「啊,屬下參見宮主,適才造次,請宮主切勿怪罪。」

  香欲荷花再無懷疑,立刻再次俯身行禮,並用眼角悄然看著萬欲牡丹的神色變化。

  「咱們姐妹再世為人,久別重逢,我怎會責怪你呢?好妹妹,快殺了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咱們回山好好敘舊。」

  萬欲牡丹的微笑親切而迷人,香欲荷花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氣,眼中異彩一閃,她突然笑盈盈地道:「屬下現在行動不便,宮主為何不親自動手滅了這些螻蟻?咯咯… …」

  「荷花,你這是想造反嗎?竟敢對本宮主這樣說話!」

  萬欲牡丹的神情猛然一沈,殺氣迸射而出。

  「咯咯……」

  萬欲牡丹的神情越是兇暴,香欲荷花反而笑得越開心,她一邊邁步靠近萬欲牡丹,一邊陰沈地道:「人說萬欲牡丹天下無敵,當年六道與一元聯手,也不敢正面與你為敵。宮主,我卻說你現在自身難保,是也不是?」

  「荷花,看來你真是被玄靈鼎關傻了。」

  萬欲牡丹緩緩�起手,殺氣在指尖上邪異地飛舞著,她一字一頓、寒氣透骨地說道:「當年,我能賜給你一粒地丹,現在也能將它收回來。念在你為本宮出力多年,這次就饒你一命。滾!」

  「喲,宮主這麼仁慈呀!竟然不殺我。」

  香欲荷花雙眸閃動著邪魅的光華,瓊娘原本的氣息已經微不可察,越來越妖的她猛然玉臉一繃,得意無比地譏諷道:「既然如此,宮主不妨再大方一點,把那粒天丹也送給我吧!就當我為你做牛做馬那麼多年的獎賞。咯咯……」

  香欲荷花的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化作一道幻影撲向萬欲牡丹。

  瞬間,天地再次被飛沙走石瀰漫,兩個妖靈有如兩道颶風般,互相糾纏著升上半空中。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小玲瓏與三靈女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地強忍著傷勢翻身而起,張雅月則第一時間抱住大夫人。

  眾女正要逃離此處,一個相同的感應突然出現,幾雙驚喜的美眸同時看向同一個方向——他來啦!

  百丈之外,青銅古劍散發出萬丈光芒,張陽則傲然立於劍上,整個人沐浴在光芒之中,彷彿與日同升、與月同降。

  兩個妖靈也感應到天敵的氣息,內訂的殺氣不由自主地淩空一頓。

  萬欲牡丹原本已經岌岌可危,傷勢越來越嚴重的她暗自喘息一下,隨即飛身逃向遠處。萬欲牡丹的威名已經被現實化為灰燼,她除了暗嘆倒黴之外就是無邊的仇恨,恨張陽、恨劉采依,自然也恨叛變的香欲荷花。

  「哼,沒用的廢物!」

  香欲荷花對現在的宮主大為不屑,隨即雙眸再次殺氣飛射,妖靈的直覺讓她感應到張陽的力量,強大的信心陡然充斥著心窩。

  既然是天敵,自然要儘早除去,然後再追殺萬欲牡丹也不遲,咯咯……想到這裡,香欲荷花唇角的猙獰笑意更加強烈,她水袖一盪,一片酒香再次籠罩著天地,令張雅月等人身子一沈,再也沖不出結界。

  張陽也感應到香欲荷花的力量,他眼中的瓊娘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但他心中只有沸騰的戰意,青銅古劍從腳下來到他手中,隨即一聲朗喝搶先撲向香欲荷花。

  「刺劍勢——」

  豪情蓋天的一劍刺穿結界,瞬間張陽與香欲荷花的身子交錯而過,兩道血箭同時灑落虛空,染紅呼嘯的狂風。

  張陽鋼牙一緊,堵住衝到嘴邊的疼叫聲,他不顧腰間、胸前那深可見骨的傷口,背身向後一躍,刺出第二劍。

  「削劍勢——」

  香欲荷花眉心微微一皺,她雖然只是受了輕傷,但張陽的野蠻卻超出她的估計。

  就在這時,香欲荷花布下的結界猛然寸寸碎裂,而萬欲牡丹的身影竟然去而復返,緊接著是三道人影從天而降,一片森冷的殺氣頓時攪亂滿天風雲。

  慘烈的廝殺變成一場混戰,萬欲牡丹先打了香欲荷花一掌,然後又一劍刺穿張陽的護體法罩。

  香欲荷花那瀰漫著戾氣的飛劍正要刺入萬欲牡丹的後背時,水蓮的殺氣已經吹動她後腦髮絲。

  這時,張陽猛然從兩個妖靈中間穿過,青銅劍如閃電般刺中水蓮的劍身。

  「吼——」

  只見王香君利爪飛舞,挾帶著似狼非狼的怪吼聲,與 黃靈女一起撲向張陽。

  虛空幻影再閃,小玲瓏與張雅月終於加入戰場,從側面擋住敵人的致命劍氣,而三靈女雖然身受重傷,但也站在地面連續射出幾道冷箭。

  亂了,這官道轉角處徹底混亂了。

  劍氣漫天飛舞,鮮血不停飛濺。

  張陽一方人最多,但卻是最弱的一方,在這情勢微妙的變化下,他想與妖靈結盟,共同對抗最強大怪物三人組,可惜人類的思緒同樣不適於妖靈的理智。

  也許是重傷影響萬欲牡丹的心智,也許是對邪器的仇恨太過強烈,最狡猾的萬欲牡丹比香欲荷花還要衝動,竟趁著張陽示好的機會,一劍擊飛張陽的法器,然後不顧王香君在她身後的嘶吼聲,劍尖直逼張陽的咽喉而來。

  修他老母的!張陽在心中一聲咒罵,染血的身軀不得不急速下墜,從百米高空轉眼就消失不見,背身砸入地面,把大地砸出一個人形深坑,但即使如此,也未能甩開萬欲牡丹奪命的劍芒。

  這一剎那,混亂的廝殺突然平靜了,其他人的目光都掃向連成一條直線的三個人,而張陽已經是無力反抗的夏蟬,萬欲牡丹則是被黃雀追逐的螳螂。

  張雅月與小玲瓏的驚叫聲脫口而出,但只是黃靈女一人,就把她們逼到絕處,自身難保。

  隨後,香欲荷花眼珠一縮,竟然也飛身而下,成為那條直線上的第四人,而水蓮則是最後一個。

  「嘎嘎……」

  萬欲牡丹的笑聲瘋狂無比,雖然王香君已經追上她,可她眼底依然只有張陽一人。

  危機光速逼近,生死只在一線之間。

  張陽雖然明知反抗無力,但怒火卻點燃他的雙目,他一聲怒吼,積聚全身殘餘靈力,一掌打向萬欲牡丹。

  奇蹟出現了!張陽那微弱的勁氣竟然震退萬欲牡丹的劍,還把萬欲牡丹打得拋飛而起,與王香君撞在一起。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五章:捕靈比賽

  「張兄,傷勢如何?」

  下一剎那,兩道絕色倩影站在張陽身邊,一雙煙波飄渺的玉手將他從坑里拉出來,也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我沒事,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張陽魚躍而起,身處殺戮之地,他眼中再無玩性,只有狂野的氣息在他周身縈繞,道:「靈夢、幽月,你們去阻截水蓮,我去收拾萬欲牡丹。修他老母的,竟敢挾持大姨娘!」

  話音未落,張陽手持上古法劍,筆直地升空而起。

  張陽的話音傳入靈夢兩女的耳中,那冷酷的聲調有如一塊石頭般,砸起兩女的心海不同韻味的漣漪。

  一元玉女很少被人這樣指使,一種新鮮感在飄渺煙波中油然而生,她飄然離地的剎那,芳心忍不住戲謔地輕笑道:嘻嘻,張陽這傢夥,發起怒還真有點嚇人呢!

  「颼」的一聲,張幽月的劍氣猛然從靈夢的身邊飛過。

  張陽那命令的語氣好像一把尖錐般,刺穿張幽月外表的柔美,她內裡的剛烈頓時好似火山爆發般,令她瞬間氣息大變,下意識把煩亂之火化成猛烈殺氣。

  哼!四哥哥做了那種事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討厭!他還敢命令我,真以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呀!即使是,他也是個荒淫無道的……啊!萬千道雜念只在剎那之間,張幽月突然咬緊銀牙,心弦猛烈跳動一下,從那「荒淫」兩字,她又聯想到她娘親,然後竟然聯想到她自己。

  「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張幽月的心聲已經衝出檀口,羞怒之火與她的劍氣擊中水蓮的飛劍。

  一時間,虛空中幻影連連閃爍,狂亂殺氣捲土重來。

  張陽、王香君、萬欲牡丹、香欲荷花,兩個邪器與兩個妖靈嘶吼著殺成一團,四人都是修真界少數的高手,但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卻有如四頭野獸在翻滾撕咬。

  距離這非人的戰團不到十丈,幽雅雙月與靈夢、小玲瓏並肩而立,艱難地抵擋著水蓮與黃靈女的攻勢上二靈女則站在地面,用偷襲的符咒支持著靈夢一方。

  靈夢七女聯手卻身處在下風,幾十個回合後,兩個妖靈傀儡突然齊聲怪叫,同時打出幻影花朵,瞬間就打亂靈夢四人的陣腳,最後除了靈夢之外,其他三女的法器都被震上半空中。

  眾女的臉色同時驚變,小玲瓏甚至立刻逃到百丈之外。

  然而「呼」的一聲,傀儡妖靈並沒有趁機重傷對手,而是急速飛向另一個戰團。

  邪器對上已經甦醒的妖靈,絕對沒有勝算,即使萬欲牡丹與香欲荷花內訌,張陽與王香君也佔不到半分便宜,而雖然他們沒有結盟,但也下意識沒有猛烈攻擊對方。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反復重傷的萬欲牡丹逐漸成為最弱的一方。

  就在水蓮與黃靈女撲過來的剎那,四個非人高手突然移形換位、風雲變色。

  香欲荷花一抓撕裂萬欲牡丹的護罩,張陽正要對萬欲牡丹落井下石,不料他先遭到王香君趁火打劫。

  無聲的約定被王香君突然打破,她猛然鎖住張陽的肩膀,然後將同類惡狠狠地砸向香欲荷花,隨後張陽得到香欲荷花利爪的熱烈歡迎,王香君則撲到萬欲牡丹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轟!」

  爆炸的巨響在所有人的心海中迴盪。

  半秒的呆滯後,靈夢等人不顧一切地殺過去,而兩個傀儡妖靈早已殺入戰團。

  下一剎那,混亂突然一分為二。

  王香君與萬欲牡丹如蛇般交纏在一起的身子直線下墜,將那半座涼亭徹底炸成齏粉,隨後水蓮兩人如流星般飛墜,就好似兩尊煞神般守衛在煙塵飛濺的大坑之旁。

  坑中,王香君的嘶吼聲透出強烈的興奮,而萬欲牡丹的怒吼則充斥著驚慌、恐懼,還有肉體本能的歡鳴。

  王香君竟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急不可待地開始捕靈了!

  半空中,另一個邪器則遇上致命危機。

  香欲荷花笑收王香君送上的大禮,此時此刻,她的心思與王香君極其相似。

  只要吸食邪器的力量,她將翺翔九天、無畏無懼。

  「咯咯……」

  想到得意之處,香欲荷花禁不住歡聲大笑起來,她猛然身軀一震,一個花朵形狀的結界陡然憑空突現,將靈夢幾女阻隔在另一個空間。

  與此同時,香欲荷花隨手一揮,數條花藤纏住張陽的身軀,緊接著一朵荷花緩緩從虛無中冒出來,這是一朵奇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如有生命般顫動著,而且顫動的軌跡各自不同,張陽從未在其他妖靈身上見識過。

  「小哥兒,知道這是什麼嗎?咯咯……不要怕,這可是姐姐我元丹修煉的法器。當它刺入你的身體時,你一點也不會疼,還會欲仙欲死。」

  瞬息間,曾經瀟灑爽朗的瓊娘變成一個妖嬈放浪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原因,但張陽還是不由得露出驚詫的表情,隨即一聲怒吼,幻煙從他的元神空間中應聲而至,化作一片煙霧包裹住張陽。

  「咦,你這小哥兒還有這麼厲害的法器?太好了,姐姐我會把它與你的能量一起吸光。咯咯……」

  香欲荷花香舌在唇角輕輕一舔,「瓊娘」變得更加妖嬈嫵媚、慾望橫流。

  在笑聲之中,那朵元丹荷花一瓣一瓣地閉合,緩緩變成花蕾,然後又猛然張開,隨即一道光柱從花蕊呼嘯而出,彷彿一道光箭射中張陽的胸膛。

  張陽的護體法罩瞬間就化為灰燼,幻煙化作的煙霧劇烈震顫一下,終於將那光柱擋下來。

  「咯咯……有意思。這劍靈竟然這麼忠心,味道肯定不錯。」

  香欲荷花再次舔著唇角,雙眸閃現著貪婪而炙熱的光華,她就好似饞鬼附體,只差沒有垂涎三尺。

  「評!評!砰!」

  香欲荷花的目光越是飢渴,光柱撞擊的力量越是猛烈,甚至在顫抖的煙霧中,已經隱約響起悶哼聲。

  「妹妹,快走!你會煙消雲散的!」

  張陽心窩一疼,再也不想看幻煙承受這樣的痛苦。

  「不,我不走!呀!」

  一聲慘叫,煙霧變成巨乳小蘿莉,只見她的後背已經變形,玉臉的光澤正在迅速消失,但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張陽,怎麼也不願鬆手。

  「妹妹,你這樣救不了我,快走呀!回去搬救兵!」

  張陽的牙齒已經咬出血絲,為了讓幻煙離去,他努力裝出得意的微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可是妖靈的剋星,一時半刻她是傷害不了我的!你快去找我娘親,叫她來救我。」

  「哥哥,你騙不了我,我絕不會離開你的!呃!」

  幻煙的話音未落,又被光柱猛烈撞擊一下,一口鮮血猛然飛濺而出,噴了張陽滿臉。

  劍靈吐血了!幻煙真正變成人了!這原本是張陽期待已久的一刻,但這一刻的來臨卻令他五內如焚、目訾欲裂、恨火滔天!

  「幻煙!呀——」

  幻煙的鮮血流入張陽的嘴角,那淡淡鹹味瞬間穿透他的心靈。

  張陽的怒吼與逆血瞬間噴湧而出,那一聲怒吼來自心海、那一道血箭則來自他的靈魂。

  只聽「砰」的一聲,花藤竟然被張陽強行震斷,暴怒的他挾帶著萬丈怒火,撲向退縮的香欲荷花。

  張陽竟然能震碎元虛結界!難道他真是剋星?混賬東西!香欲荷花也怒了。

  她被玄靈鼎關押這麼多年,剛重返人間又遇上玄靈鼎的化身,而且還突然生出不妙預感,二十年的怨氣就在這剎那間轟然爆發:殺!一定要殺了張陽!一定要毀滅玄靈鼎!毀滅所有與本座作對的傢夥!

  同一瞬間,香欲荷花撲向張陽,她就好似一團烈火般,誓要毀天滅地!

  怒火不分上下,但張陽與香欲荷花的靈力卻有明顯的差距。

  在香欲荷花布下的結界之外,幾個絕色玉人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

  在這一刻,無論是心情複雜的張幽月、張雅月,還是一直利用張陽的小玲瓏,抑或是身為「外人」的靈夢,甚至是敵友難分的三靈女,一顆芳心無不高高懸起來:妖靈雖然才剛重生,但也擁有元虛超凡境界的力量,張陽能夠對付嗎?雞蛋可以砸穿城牆嗎?

  結界之內,兩團烈火光速地碰撞在一起,瞬間火花四射、慘叫驚天。

  狂野不凡的張陽還是敗了!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下,他重重地飛出去,撞在結界的障壁上,骨頭碎裂的聲響穿透結界,刺得眾女的心房發疼,無法呼吸。

  「小子,本座要把你挫骨揚灰,讓劉采依那賤人痛不欲生!咯咯……」

  香欲荷花飛身一動,瞬間逼到張陽的面前,元虛真火從她的指尖蔓延到手肘,狂暴的殺機沒有絲毫猶豫。

  「不要!」

  幽雅雙月的手掌同時打在結界障壁上,然而一片灰暗卻狠狠地侵襲她們的心房。

  「四少爺,給我站起來!站起來!」

  小玲瓏人劍合一,全身靈力都集中在劍尖上,她一向喜歡隱藏實力,即使先前也沒有百分之百的生死相鬥,此時全力的一劍果然威力驚人,可卻被元虛護罩震得飛起來。

  一元玉女沒有哭泣驚叫,絕世無雙的美眸陡然閃現一縷異樣煞氣,打神尺與無息玉瞬間合二為一,終於在元虛結界上留下一抹痕跡,然而她也被震飛出去,飛得比小玲瓏更遠、更高。

  「小子,沒人能救得了你。去死吧!」

  香欲荷花的殺心已經到幾欲爆炸的地步,即使是邪器的「美味」也不能改變叩她的決心。

  見元虛真火呼嘯而至,張陽忍不住雙目一閉,人生中第一次開始猜想:我化成灰燼後還會有靈魂 存在嗎?唉,沒有想到會這樣玩完!

  真火過處,萬物俱滅,張陽瞬間化為輕煙——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

  「撲通」一聲,香欲荷花倒下了!在千鈞一發之際,她好似一灘軟泥般倒在張陽的腳下,而且還緊捂著下腹,發出古怪的嘶吼聲。

  「啊!」

  渾身浴血的張陽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身子蜷縮的香欲荷花,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咯咯……成功啦!成功啦!張陽,快滅了她!」

  在這高手雲集又美女如雲的殺戮之地,三靈女原本是最不起眼的醜小鴨,但此時此刻在興奮的歡呼聲中,她們搖身一變,成為最美麗的白天鵝。

  緊接著玄靈女的聲音,地靈女快速解釋道:「張公子,妖靈吸食我們靈力的時候,把你留在我們身體裡的……特殊能量吸過去了。」

  地靈女的話音未完,玉臉已經羞紅一片,如果不是張陽在結界內呆若木雞,令人擔心他錯過時機,她是怎麼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嘿嘿,那好,太好啦!」

  張陽頓時恍然大悟,雙目一眨,邪魅光華立刻瀰漫著整個結界空間,隨即他雙手一揚,衣裙碎片立刻在元虛結界中飛舞起來。

  這時,靈夢與小玲瓏先後飛回來。

  一元玉女頓時如釋重負,隨即身子一轉,第一個站在兩處戰團的中間,與兩個妖靈傀儡對峙起來。

  春風一盪,殺氣隨風而去,天地風雲瞬間變成另一番景象。

  地面上,王香君還在萬欲牡丹那赤裸的身子上翻滾;半空中,張陽拼命吮吸著香欲荷花的乳尖,三兩下就弄得乳頭激突脹大,散發出誘人紅光。

  「啊,真不愧是血月玉女,好香呀!」

  張陽用力一吸,竟然從乳房中吸出一縷酒香,他禁不住雙眸微閉,陶醉無比。

  張陽的心海開始發熱,再次把香欲荷花當作瓊娘,先前的狂暴立刻溫柔許多,他火熱的紅舌緩緩在乳暈上旋轉起來。

  「四少爺,不要耽擱時間。小心王香君那賤人,你快點幹呀!」

  不僅小玲瓏出聲催促,就連靈夢也說出平時絕不可能說的話語:「張兄,玲瓏姑娘說得對。你快一點,若是被王香君先得手,咱們就危險了。」

  張幽月與張雅月背對著結界,她們雖然沒有小玲瓏那樣的勇氣,但也禁不住玉手一緊,本命飛劍嗚鳴顫抖著,在滿天春色中,多添幾分凝重殺氣。

  張陽腦子一震,終於清醒過來,畢竟這可不是尋常的捕靈,而是一場比賽,一場與王香君比拼「床技」的生死競賽。

  如果惡煞冥女先一步搞定萬欲牡丹,她一定會乘勝追擊,把自己一干人全部變成美味食物;若是自己快上一步,也絕對不會放惡煞冥女離去!念及此處,張陽立刻重重一拳打昏有點甦醒跡象的香欲荷花,然後分開雙腿,也顧不得欣 賞私處的粉紅嬌嫩,直接就插進去。

  「滋」的一聲,瓊娘的身子好似觸電般劇烈顫抖著,花瓣瞬間被脹大到極限。

  雖然前戲不足,但有鴛鴦戲水訣還有玄靈女留下的那一記妙手,瓊娘的花瓣依然掛滿露珠,滋潤侵襲而入的邪器之根。

  當張陽的肉棒插入玉門,緊窄的快感有如潮水般湧入張陽的心窩,他卻不敢細細品嚐,而是腰部再次一挺,龜冠一緊一鬆,就此撕裂瓊娘的處子之膜。

  「啊哦……」

  肉體的感覺鑽入心房,昏迷中的女人發出一道不知是痛苦還是迷離的呻吟,並隨著處子血絲滴落,眼角一顫,兩滴屬於瓊娘的淚珠悄然滑落而出,而且破處之疼令花徑內急速收縮,嬌嫩肉壁好似層層肉環般套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又忍不住渾身發麻,足足三秒後,他才第三次用力一挺,「啪」的一聲,肉棒終於盡根而入,徹底佔有瓊娘的處子之身。

  「張兄,再快一點,萬欲牡丹的氣息已經散亂了。」

  靈夢示警的聲音再次傳來,張陽不由自主地低頭一看,只見地面深坑里,萬欲牡丹果然氣息大亂,四肢已經主動纏上王香君的身子。

  「修他老母的!」

  張陽牙齒一咬,對惡之器魂捕靈的簡單方式大為不滿,在表達嫉妒之情后,%他胸膛一挺,腰身連續挺動起來。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響在張陽兩人的性器交合處猛烈迴盪著,張陽的下體慾火沸騰,後背則總是抹不去那一縷寒氣,而為了打敗王香君,他很快就發動鴛鴦戲水訣。

  「啊……啊啊……」

  肉棒冰火交替,還不停九轉循環,妖靈雖然還在昏迷中,但快感卻從花心深處瀰漫開來,緩緩�起修長而美麗的雙腿,自動夾住張陽的腰際。

  地面上,王香君也有強烈的感應,她刺入私處的手指猛然抽出來,濕淋淋的手指法訣變化,兩股詭異的黑煙立刻在她指尖上憑空突現。

  煙霧一盪,就好似兩條靈蛇般,分別鑽進萬欲牡丹的花徑與後庭,萬欲牡丹的尖叫聲瞬間 沖天而起,無論她的身子是�起還是落下,總有一縷煙霧在她身體內穿梭。

  萬欲牡丹的尖叫聲彷彿一記警鐘,令張陽後頸上的汗毛陡然直豎,他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下體猛烈抽插的同時,他一隻手捏住「瓊娘」的乳珠,另一隻手探入臀溝內,指尖半強迫地刺入後庭花門。

  「噢呀……」

  在肉體強烈的刺激下,迷亂的香欲荷花陡然一百八十度翻身,由仰躺變成趴伏,而在翻身之際,緊窄花徑一直沒有脫離張陽的肉棒,腰身翻轉已經超越人體的極限。

  「呃!」

  在如此快感的衝擊之下,張陽不由得張大嘴巴,用盡力量才呼出一口熱浪。

  男人與女人的歡聲在結界內交融,然後一起沖向地面。

  同一剎那,王香君與萬欲牡丹的肉體撞擊聲也沖天而起。

  虛空一顫,兩股力量轟然對撞,淫靡而又緊張的比賽進入高潮時刻,生與死好似兩頭瘋狂奔馳的野獸般,不顧一切地沖向最後終點 。

  「四少爺,快呀!」

  一炷香之後,小玲瓏的驚叫聲再次響起,她無比緊張地提醒道:「萬欲牡丹快不行了。四少爺,殺了香欲荷花吧!咱們趕緊離開!」

  王香君更早得手,而捕靈的方式又更加兇殘而簡單,張陽的落敗其實並不意外。

  一元玉女嬌軀微顫,並沒有反對小玲瓏不夠正義的話語,因為殺死香欲荷花總比留給王香君享用要好得多。

  一片虛汗打濕張陽的後背,他不僅為「瓊娘」的生死為難,而且男人的自尊還受到強烈挑釁,他竟然敗給王香君,竟然在這方面敗給一個小女人,不由得在心中罵道:簡直豈有此理,不可饒恕!吼——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六章:醇酒美人

  「不,我不想殺死瓊娘,她是我最欣賞的女人!」

  張陽雙手捧住瓊娘的臉頰,深深地凝視著她那野性爽朗,與一般美人大為不同的玉臉,頓時心窩一熱,已經拿定主意:如此美人,怎可令她香消玉殖?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鴛鴦戲水訣的力量不僅在他手指、肉棒上發威,還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他壓在瓊娘的身上,兩人身上每一寸肌膚所接觸的部位都在散發著慾望火焰。

  香欲荷花尖叫著飛上高潮,緊接著她美臀一翹,拼命向後迎合著張陽的撞擊。

  妖靈的肉體已經淪陷,可惜張陽依然捕獵不了她的靈魂。

  地面上,在王香君邪惡的手指下,萬欲牡丹的心門與玉門紛紛打開,只等著惡之器魂發出最後致命的一擊。

  「四少爺,快殺了她!不然你會被她害死的!」

  在焦急之下,小玲瓏沖向結界,然而雖然香欲荷花昏迷,但結界的力量並沒有消失。

  小玲瓏只得在結界外大聲呼喊,甚至在一怒之下,她責罵道:「四少爺,女人多得是,不差她一個!你要像個男人,快殺了她!」

  「小玲瓏,相信我,我不會輸給王香君的!」

  面對小玲瓏的焦急,張陽突然平靜下來,他深邃的目光環視眾女一眼,隨即再次抱住瓊娘顫抖不 休的身子。

  結界外突然一片安靜,張陽那一記目光過處,眾女無不心弦一顫,紛紛化為泥塑木雕。

  小玲瓏鬧得最兇,卻也是第一個安靜下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張陽,那麼自信、那麼堅定、那麼令人心悅誠服。

  如此異樣的感覺同樣充斥著靈夢的心房,她能清楚感應到,張陽正在一點一點地脫離別人設計的軌道,突然她腳底的煙波一片紊亂,眼底光華更是起伏不休,她已經分不清楚她究竟在歡喜還是在擔憂。

  張陽的目光橫掃天地,三靈女自然也不可能倖免,她們心房的顫抖全在意料之中。

  而大夫人在中途已經醒轉,一睜眼就看到半空中那淫靡的畫面,而一轉眼,又看到張雅月竟然在為張陽護法,震撼再次襲入大夫人的心房,她禁不住思緒翻轉,思忖道:難道雅月與四郎……早有私情?

  大夫人還在苦苦思索,張陽的目光突然從天而降,令她突然靈光一閃,得出結果:嗯,自己肯定沒有想錯。張陽的怪病痊癒了,又這麼……頂天立地、俊朗豪邁,雅月喜歡他一點也不意外,難怪她會突然問起張陽身世,原來如此!

  苦苦猜測張雅月心思的時候,大夫人卻沒有發覺,她心中的怨火正在逐漸消失,張陽在她心海的影子更是悄然變化著……

  半空中,結界內。

  張陽的慾望之根再次插入瓊娘的花徑內,但卻反常地緩慢起來,任憑地面的「戰鬥」如何驚天動地,他依然是一片和風細雨。

  在輕憐蜜愛的同時,張陽緩緩俯身,溫柔地吻住瓊娘的朱唇。

  「咯咯……哥哥,我幫你。」

  普天之下,最了解張陽之人無疑是幻煙,她雖然還未完全恢復元氣,但卻嬌笑著化為一道光芒,「颼」的一聲鑽入瓊娘的眉心處。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結界外,眾女還在思緒盤旋;結界內,張陽已經打開妖靈軀殼的元神空間。

  張陽下體猛然一挺,在肉棒插入花心最深處的剎那,他整個人突然一動也不動了;而妖靈的身軀劇烈顫抖後,緊接著也好似泥塑木雕般,甚至就連昏迷的呼吸聲也沒有了。

  「啊,他進入元神空間了!」

  「他這是要去奪取瓊娘的芳心,只要瓊娘真心願意做他的女人,香欲荷花就會被捕獵。」

  小玲瓏與靈夢的對話,聲音中透出一分凝重。

  張雅月則直接說出擔憂:「四哥哥雖然與瓊娘早有交際,但瓊娘從未對他有過特別的表示,時間又這麼短,他能成功嗎?」

  張幽月的表情則更加沈重,同樣身為十大玉女之一,她對血月玉女更加了解,嘆息聲就好似一盆冷水噹頭澆下,道:「就算有足夠的時間,瓊娘也不會對人敞開心扉。在她心裡,除了美酒與修行之外,根本容不下其他東西。」

  眾女心窩一緊,一時間再無聲息,只有一個微弱希望在心海盤旋。

  虛無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中。

  張陽的元神在此憑空突現,他舉目一掃,卻沒有找到瓊娘的元神,禁不住眉心一皺,緊張起來。

  「哥哥,宿體的元神還在,我能感應到,一定是妖靈施了手段將她遮蔽!」

  「那就好。」

  張陽鬆了一口氣,隨即凝聲道:「妹妹,你布下結界預防香欲荷花醒來搗亂,我馬上找出瓊娘的元神。」

  張陽雙目微微一閉,無所不能的感知如光速般瀰漫開來,感知過處,花開鳥鳴、草長鶯飛,緊接著虛空陡然一顫,一座現代與古典融合的酒館從天而降,悠然矗立在山巔之上。

  張陽的意念再次一動,他已經站在吧台變成調酒師,瞬間一杯杯雞尾酒從他記憶中飄飛而出,轉眼擺滿整張吧台。

  酒香飄逸而出,無處不至、無遠弗屆,即使是妖靈的術法也難以阻擋。

  終於,一團白霧動彈了,先是蠕動,然後是顫動,隨即是晃動,最後「砰」的一聲,白霧好似一道利箭般飛上山巔,飛到張陽的面前。

  「瓊娘,你來了。嚐一嘗,我調製的雞尾酒夠不夠烈?」

  張陽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語氣親切而隨意,彷彿與瓊娘是多年老友一樣。

  「雞尾?這名字好古怪!嗯,不過味道果然與眾不同!」

  一杯烈酒下去,白霧悠然變成血月玉女,不待元神之軀完全變回原形,她已經接連喝下十幾杯。

  「好酒!張兄,你這雞尾酒又有何學問?」

  「呵呵,這談不上學問,只是一點小伎倆而已,怎麼騙得了血月玉女呢?不過……」

  瓊娘問及酒香的精髓,張陽這冒牌酒保自然說不出來,他用似是而非的現代理論敷衍一下,隨即話鋒一轉,神秘地道:「如果瓊姑娘願意,我倒是不介意與姑娘分享這調酒的心得。」

  「張陽,不要這麼疏遠,咱們就直呼名字吧!」

  在這元神世界,血月玉女更加爽朗而明媚,她就像哥們兒般拍著張陽的肩頭,感謝道:「你把我及時喚醒,免於魂飛魄散,我還沒有感謝你。張陽,來,我敬你一杯。」

  「要飲就飲三大杯,一杯怎麼夠?」

  張陽意念一動,六大杯威士忌立刻飄到兩人的眼前。

  「好!好酒!張陽,我真是看不透你呀!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新奇美酒?難不成你是天人界的酒神?」

  三杯威士忌下去,嫣紅立刻在瓊娘的臉頰上瀰漫開,本已極美的她瞬間散發出驚人的艷光,絕美風姿直追一元玉女。

  張陽可不是真正的酒鬼,禁不住雙目發亮,在瓊娘那有若桃花的玉臉上反複掃視幾遍。

  血月玉女感覺到張陽的目光,她突然「噗哧」一聲,笑得前俯後仰,還搭著張陽的肩膀,道:「張陽,你還真是名不虛傳呀!是不是對我意圖不軌?」

  醉人的酒香從瓊娘的檀口中飄出,張陽聞著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銷魂氣息,腦中一熱,順勢道:「是呀,這也被你看出來啦!嘿嘿……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從洛陽你我共飲那次開始,我就喜歡你了。」

  瓊娘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不待張陽的驚喜表情浮上臉頰,她繼續道:「不過不是男女之情。我也曾經仔細想過,在一杯美酒與你之間,我一定會選擇美酒。咯咯……張陽,我這麼說,你可別生氣呀!」

  「我……不生氣。」

  鬱悶氣息鑽入張陽的心窩,雖然他也想過不會這麼容易,隨後他指尖微微一顫,鴛鴦戲水訣的力量悄然融入美酒中,然後一杯接一杯地進入瓊娘的肚內。

  也許因為這是元神空間,一切都是虛幻,當瓊娘喝光所有美酒後,不僅沒有絲毫醉意,就連鴛鴦戲水訣也好似泥牛入海般消失無蹤。

  張陽終於感到焦急,先前的信心急速下降,在無計可施之下,他不得不凝重地提醒道:「瓊娘,現在情形十分危急,我要救你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不然你會被香欲荷花徹底吞噬。」

  「那就讓她吞噬吧!」

  瓊娘的身子隨風微動,彷彿醉舞般走出幾步,隨即無奈地嘆息道:「張陽,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即使我答應你,也絕對不會是心甘情願,那能擊退妖靈嗎?」

  心靈的對話難以撒謊,張陽很不願承認,但神色卻變得消沈。

  在現實空間中。

  「不好!」

  小玲瓏對著張陽的軀殼大喊道:「四少爺,快出來!王香君那賤人得手啦!」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中。

  「張陽,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再不走就沒有機會啦!」

  瓊娘的衣袖輕輕一掃,明媚爽朗的倩影又逐漸化為白霧。

  在現實空間中。

  地面深坑里,一團光芒陡然沖天而起,光芒中響起萬欲牡丹絕望的尖叫聲,還有王香君無比得意的怪笑聲。

  光芒還未完全散去,王香君的殺機已經飛向半空中,隨著實力再次暴漲,她毀滅另一個邪器的念頭已是不可抑制。

  「糟啦!」

  不妙的預感在眾女的心中飛速閃動,就連一元玉女也出聲催促張陽。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中。

  王香君的氣息已經侵襲而入,花草山石紛紛化為灰燼,黑暗有如流水般,從世界另一邊洶湧而來。

  情勢如此不妙,但張陽與瓊娘的心靈還是無法交會在一起。

  張陽的呼吸第一次這麼沈重,眼看逃生機會只剩最後幾秒,他終於承認失敗。

  在極度鬱悶之下,張陽禁不住一聲怒吼,一掌拍在吧台上,隨即飛身而去。

  瞬間張陽思緒所幻化的萬物急速崩塌,天塌了、地陷了、山崩了,酒館緊接著化為流沙。

  瓊娘無視天塌、地陷,卻臉色一白,猛然飛身撲向正在消失的各種奇怪酒瓶。

  在現實空間中。

  「嘎嘎……」

  王香君仰天狂笑,雙腳緩緩離地,飄浮而起,在她身後除了水蓮與黃靈女外,還有最新加入的妖靈傀儡東方憐。

  靈夢美眸一顫,腳下煙波陡然劇烈跳動,見張陽的元神還未回歸軀殼,她凝聲指揮道:「幽月、雅月,隨我布陣迎敵。小玲瓏,你設法打碎護罩帶走張兄。」

  一元玉女果然深具智慧,如此命令完全掌握到眾女的心思。

  幽雅雙月為了張陽自然不懼危險,而趨吉避凶則是小玲瓏的本性,如果不是靈夢的話語,小玲瓏絕對會立刻飛身逃離。

  靈夢三女用盡全力布下劍陣,三靈女也咬牙上前相助;小玲瓏則人劍合一,全力刺向那已經威力大減的妖靈法罩。

  「哼,找死!」

  王香君難得說出一句清晰的人話,然後一聲嘶吼,陰沈劍氣連續暴漲,三個傀儡的真火更是升空呼嘯。

  「轟一」下一剎那,半空中猛然炸出前所未有的巨響聲,還有大片火花漫天飛舞。

  火花轉眼隨風散去,王香君已經衝破劍陣,但靈夢幾女卻只是淩空後退幾丈。

  面對四個超級怪物的攻擊,她們竟然沒有絲毫損傷。

  「呀——」

  王香君憤怒地張開嘴唇,但狂野而霸道的吼聲卻在對面搶先響起。

  幽雅雙月往左右一分,張陽那挺拔的身影立刻傲然而現,緊接著一道明媚倩影從張陽身後走出,解開一個小小謎底。

  那是真正的瓊娘!那雙帶著幾分醉意、幾分悠閒自在的美眸絕對是瓊娘本人!

  成功了!張陽也成功了!奇蹟般在最後剎那扭轉乾坤!

  怎麼會這樣?一干絕美玉人無不瞪大美眸、微張檀口,這是她們滿心期望的一幕,但當這一幕真的出現時,強烈的好奇心完全蓋過歡呼聲。

  時光倒流,空間迴轉。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即將完全毀滅的剎那,她的心海依然無風無浪,但張陽「毀滅」美酒的行為,卻招致她無比憤怒。

  「張陽,你幹什麼?還我酒來!」

  說著,瓊娘飛身一躍,不僅雙手飛舞,就連雙腳也用上,但一瓶瓶美酒還是砸落在地,化為一道道流光幻影。

  瓊娘瞬間心疼不已,怒視著張陽,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成豬頭。

  果然在美酒與張陽之間,血月玉女的芳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王香君的陰影還在迅速逼近,瓊娘又突兀翻臉,張陽面對內憂外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正欲離去的腳步原地一轉,他回望著瓊娘,凝聲道: 「瓊娘,想不想嘗盡天下美酒?」

  「當然想!」

  一說到心中所愛,瓊娘抱緊懷中酒瓶,彷彿在擁抱情郎一樣。

  「想不想真的品嚐天下美酒,不只是在這元神空間?」

  「想!」

  一個字無比簡單,但瓊娘的眼睛卻更加發亮,畢竟「想」出來的虛幻之物,自然遠遠比不上實物。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新奇美酒品嚐?」

  「嗯!」

  瓊娘重重地點頭,下巴幾乎砸入她飽滿的乳峰中。

  「我能滿足你的願望,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讓你心願成真!」

  張陽話語微微一頓,心臟彷彿已經衝到喉嚨口,他用盡全身之力,緩慢而堅定地使出最後一擊:「瓊娘,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永遠待在我身邊!」

  「我願意!我願意!」

  瓊娘的回應沒有絲毫猶豫,她瞬間美眸異彩閃爍,大聲喊出「定情盟約」。

  在這一刻、在瓊娘的眼中,張陽已經不是張陽,而是一個光芒萬丈的——大酒瓶!

  張陽大獲全勝,但他第一次沒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無比鬱悶地暗自長嘆:唉,我堂堂一個邪器,還是敵不過一個酒瓶!

  思緒一轉,張陽下意識把嫉恨之火轉移到王香君的身上,怒斥道:「王香君,你這沒有家教的賤人!本少爺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野獸的吼叫在王香君的周身盤旋,在最初的震驚後,她急速恢復狂暴的殺氣。

  張陽雖然破關而出,但王香君一方依然佔據著明顯的優勢,野獸的本能有著超強感應,她怎會放過弱小的獵物?

  「吼!」

  王香君的吼聲有如巨浪般,與邪器的吼聲虛空相撞,瞬間兩個邪器的髮梢都飛了起來。

  眾女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各人的法器紛紛升空而起。

  就在廝殺一觸即發之際,小玲瓏突然笑了,她的兩個麻衣護衛終於破空而至。

  不待小玲瓏的兩個麻衣護衛飛到近前,王香君的吼聲已經改變韻味,四個美麗的怪物轉身就走,沒有半分停留,這依然是野獸本能。

  張陽知道留不下王香君,自然不會做無謂追擊,而看著王香君離去的背影,他與眾女不約而同呼出一口大氣,感到如釋重負。

  清涼的風兒吹散煙塵,小玲瓏隨即成為張陽身邊的主角。

  「四少爺,你想我了嗎?」

  當著好多女人的面,小玲瓏就鑽進張陽的懷抱中,還故意扭動她嬌小身子摩擦著張陽的要害之處。

  「想,你有多想,少爺就有多想。嘿嘿……」

  張陽坦然享受小玲瓏的挑逗,大手輕輕摟住小玲瓏的腰肢。

  一元玉女等人見慣這等情景,三靈女則雖然心中有刺,但也對小玲瓏如此舉動習以為常,只有大夫人芳心一跳,又露出震驚的表情。

  修行的仙人竟然也……這麼放蕩?而且女兒她們還一臉平靜!大夫人忍不住暗自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女兒她們行道天下時,經常與張陽……這樣嗎?

  大夫人的認知遭受著天翻地覆的衝擊,小玲瓏的誘惑則不停升級。

  小玲瓏玉手一緊,隔衣抓住張陽的下體,甚至抓出清晰的形狀,隨即一邊揉動,一邊媚聲道:「四少爺,既然這麼想我,那就隨我去吸塵谷吧!咯咯……」

  眾女的目光原本已經轉開,不好意思直視 小玲瓏手中的東西,但一聽到小玲瓏的話語,一元玉女立刻回過身來,笑盈盈地插話道:「小玲瓏,聽說你正在忙著招兵買馬,怎麼有空招待我們?」

  一元玉女自然而然的把她自己與張陽綁在一起,而張雅月也不想張陽與小玲瓏混成一團,接過靈夢的話語,輕柔地還擊道:「四哥哥,家中還有事情需要你處理,要不請玲瓏姑娘上門做客吧?」

  張雅月的弦外之音提醒張陽,他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正好與大夫人那遮遮掩掩的目光碰在一起。

  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緊咬的銀牙間流出一縷顫音;張陽則是心窩一熱,立刻順著張雅月的話語,要邀請小玲瓏去張府做客。

  小玲瓏翹挺的美臀緊貼著張陽旋轉一下,月牙美眸環視著四周,只見一張張絕色玉臉無不透著一絲不滿,她隨即身子一轉,從張陽的懷中飄出來。

  「四少爺,不逗你玩啦!咯咯……請你去吸塵谷是你娘親的意思。」

  劉采依的信函飛到眾人的眼前,輕易改變現場的氣息。

  靈夢第一個從反對變成支持,就好似主動將張陽送上小玲瓏的床榻。

  「四少爺,咱們即刻動身吧!估計三夫人也差不多該到我的吸塵谷了。」

  張陽沈吟幾秒,突然搖頭道:「小玲瓏,你先回去,代我給娘親傳話。陰州還有雜事需要處理,處理完畢我即刻出門。」

  「四少爺,你……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小玲瓏聞言一愣,她本要出聲勸說,但張陽那平靜的目光卻阻止她後續話語,而她在這方面比靈夢更聰明,玄妙的感應令她立刻放棄無謂勸說,隨即帶著不變的戲謔笑聲御劍而去。

  不待靈夢出聲,張陽已經大手一揮,自信而堅定地命令道:「回家!」

  一元玉女眼簾微微一顫,心中又升起那種異樣的感覺,不 禁暗自白了張陽一眼,心想:唉,這男人呀!越來越自以為是了!

  張雅月扶著大夫人,自動跟隨在張陽的身邊。

  而三靈女互相看了看,也跟上去。

  張幽月則來到靈夢的面前,望著一言不發的瓊娘背影,低聲問道:「夢姐姐,香欲荷花已經被四哥哥捕滅了嗎?」

  「我也說不準,這次的情形與以往不一樣。」

  靈夢收回雜亂的思緒,煙波一盪遮住繡花鞋,她隨即一邊悠然飄飛,一邊思索著道:「張兄的力量的確飛躍一層,妖靈應該已經被滅,不過瓊娘的氣息還有點怪異,我們還是大意不得。」

  「嗯,的確有點奇怪,希望能早一點見到三姨娘。」

  說著,張幽月的美眸閃現崇慕之色,隨即又暗自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與靈夢追上張陽等人。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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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8:20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七章:裸體圍裙

  風波緩緩平息,塵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滅值得驚喜,而萬欲牡丹的敗亡則令修真界大出意外,過於巨大的驚喜總是令人不敢置信。

  紅塵擾擾、世外飄渺,一條原本無名的溪流,因為兩個人影從天而降瞬間靈氣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聖君腳踏清溪,神色有著說不盡的歡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飛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盪,山泉頓時奔流得更加歡快。

  正邪兩道第一人不約而同地仰望著天際,一元真君無限嚮往地繼續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六道剛點頭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從清溪下遊飄然而至。

  「兩位道兄,與虎謀皮絕非好事,還請兩位道兄仔細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與一元兄急於求成,而是你已經忘記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沈,踩出水面一團波紋,隨即話鋒一轉,感慨的嘆息透出一股怨氣:「二十年,已經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沒有寸進!仙子來自我等夢幻之境,又怎能體會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話音未落,一股憤懣之氣接著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沈重地說道:「仙子你與二十年前沒有絲毫變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應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軀都在老化,雖然凡人稱呼我等為神仙,可哪有神仙會死去的道理?」

  瞬間山野發顫、溪水倒流,絕世宗師的氣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們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毀掉你們一生清譽。」

  劉采依退到岸邊,眉心微皺,再次勸說道:「打開天門絕不可以急,稍有差池,開啟天門之人就會煙消雲散。」

  「仙子不用再勸說了,我們心意已決。」

  一元真君眼珠一縮,一股寒氣瞬間瀰漫在三人身處的空間,繼續道:「倒是仙子你,為了一個張陽,已經違反我們的約定。老夫奉勸仙子一句,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否則傷及令郎,別說我們不留情面。」

  面對兩個超級宗師的威脅,即使劉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並沒有說錯,劉采依太過顧忌張陽,令原本完美無瑕的她多了一個明顯的破綻。

  六道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帶著一絲希望,凝聲道:「仙子還是回到計畫中吧!老夫保證,即使令郎最後有所阻撓,也絕不會傷害於他。」

  正邪兩大宗師的意思很明顯,劉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應道:「我與兩位不再是朋友,不過捕獵妖靈的意願不會改變。從今天起,咱們各做各的,只要你們不對我兒出手,我劉采依就不會干涉你們的舉動。」

  隨著劉采依那冰冷的話音在水面上飄動,劉采依的身影一點一點地變成透明,最後風兒一吹,徹底無影無蹤。

  空間一閃,風兒將劉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飛絮面前。

  「采依,接下來該怎麼辦?」

  「唉,他們已經被長生不死的傳說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絕非他們的對手。」

  劉采依恢復萬種風情,但眉宇間卻籠罩著從未有過的陰霾。

  柳飛絮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問道:「采依,我在想……他們要開天門,就讓他們去開呀!我們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沒有王香君出現,一步一步的進行,的確不用煩惱。不過……」

  劉采依忍不住嘆息一聲,眼底的愁霧更加濃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開天門,十三個宿主的性命很難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時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飛絮就是那十三個宿主之一,聽完劉采依的解釋後,她怒道:「可惡的老東西,敢把姑奶奶當作祭品,姑奶奶饒不了他們!」

  「飛絮,你也不用急,天門不是那麼好開啟的。」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絕世美眸瞬間異彩閃現,神秘的氣息朝四方飄溢,道:「也許,這也是一次機會。我可以玩得更大一點,一勞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無比的柳飛絮追問,劉采依已經挽住她的手臂,道:「飛絮,這件事情,還要你辛苦一下……」

  「啊!」

  劉采依兩女並肩御劍而起,在虛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軌跡,也留下柳飛絮抑制不住的驚呼聲 。

  俗世陰州。

  在一番凶險過後,張陽帶著絕色大軍回到別院,翹首以盼的眾女頓時一片歡聲,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驚嘆。

  清音與宇文煙更是大發嬌嗔,因為這麼熱鬧的事情沒有她們的分,她們自然不會輕易繞過張陽。

  天色還未全黑,兩個絕色女奴已經開始她們的懲罰遊戲,她們把張陽綁在床上,然後清音騰空而起,對準張陽的巨物坐下去。

  懲罰開始了!可是還不到一刻鐘,清音那晶瑩無雙的玉體就化為一灘軟泥,敗下陣來。

  而宇文煙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鐘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為春水,被張陽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變厲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總讓張陽心舒神暢,他一邊感受著清音蜜穴的溫涼巧妙,一邊撫摸著宇文煙青春肉感的嬌軀,得意地問道:「我捕獵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會靈力大進,你們兩個有什麼變化嗎?」

  「嗯,老公主人,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啦!今天調息修煉的時候,突然感覺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衝破太虛闢地境界的玄關。」

  宇文煙乳尖一挺,盡力送入張陽的嘴中,嬌喘幾聲後,美眸一亮,嬌笑道:「主人,人家現在也算是高手,以後就可以幫主人你斬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聞言,赤裸著身子在床上盤膝打坐,略一調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麼厲害你也能捕獵,雅月與幽月一直都在驚嘆呢!咯咯!」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你們的主人,能不厲害嗎?」

  掙脫束縛的張陽驕傲地挺起胸膛,隨即展開雙臂,把清音兩女壓在身下,呼吸火熱地道:「寶貝兒,休息夠了吧?咱們繼續……」

  「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一道怒氣沖衝的身影飛躍而入,打斷張陽的慾火。

  「張陽,你答應我的美酒呢?」

  「呃,這……瓊娘,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再……」

  張陽剛才的得意頓時化為輕煙,而這才回到張府一天,他已經被瓊娘弄得有點習慣性的心虛。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別想糊弄我。」

  「瓊娘、親愛的,可你看我現在這麼難受,怎麼能幫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進酒坊。」

  張陽為了說服身邊這個最特別的女人,暗自運轉法訣,胯下之物猛然暴脹、紅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親愛的。你難受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立刻隨我去酒坊,你說的材料我已經準備齊全了。」

  話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經撲過去。

  張陽真不想從春意盎然的臥房轉移到酒坊,他下意識看向清音兩女,不料無比忠心的兩女竟然先躲到一旁,還捂著小嘴樂得眉開眼笑。

  醉人的狂風盤旋一卷,轉眼就刮走張陽,只聽張陽一聲哀嚎,大叫道:「瓊娘,先讓我穿一件衣服!啊……」

  別府後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雖然是臨時起意,但在福家的幫助下,一整間酒坊很快就搬過來。

  隨後,張陽與血月玉女在酒坊內憑空突現,而雖然張陽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卻感覺渾身彆扭,下意識摀住早已變成小蟲的某物。

  「你穿這件衣服吧。」

  瓊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飛到張陽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腳亂後,穿上衣服的張陽低頭一看,瞬間頭暈目眩,差一點當場栽倒在地,因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圍裙,而他就是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嗚……

  酒坊外,暗中響起一道極力壓抑的笑聲。

  回到張府後,張幽月主動承擔監視瓊娘的重任,她一路來來去去的跟蹤,已經看到無數次羞人的畫面,但沒有哪一次能有張陽這裸體圍裙的殺傷力強大。

  在外面的張幽月差一點爆笑出聲,而在裡面的瓊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閃過一抹戲謔光芒。

  瓊娘隨即飄然上前,輕柔地按摩著張陽的肩膀,並少有的用嫵媚而低沈的聲調說話:「張陽,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嬌、拋媚眼地勾引張陽,為了心頭所愛,她不擇一切手段。

  張陽雖然明白瓊娘的心思,還是禁不住喉間熱氣上湧,胸膛一挺,工作積極性瞬間十倍暴漲,道:「好,我馬上動手,一定幫你做出……第一瓶紅酒!」

  畫面一閃,一個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在酒坊內忙碌起來,而一個古裝絕色美人則緊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張陽雖然只會喝酒,但幸運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莊園待過,那人更時常炫耀法國農民製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無數次忍受對方的口水飛濺後,張陽不知不覺就記下來,此時方有賣弄的時刻。

  半個小時候,張陽終於做好準備功夫,然後呼出一口大氣,得意地道:「好啦,這幾壇現在放進酒窖內,三個月後就可以開壇品嚐,其他幾壇可以深藏。時間越長,味道就美。」

  「三個月?你不是說每天給我一壇嗎?」

  血月玉女用不怎麼熟練的媚功貼上張陽,而張陽雖然很喜歡,但卻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親愛的,你也知道酒是陳的香,急不得呀。 」

  「張陽,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時候,經常用真火熬煉,不僅可以縮短時間,而且那酒香堪稱妙品,你也試一試吧。」

  「什麼!用真火熬煉,那豈不是要好幾個時辰?」

  冷汗倏地從張陽的全身冒出來,在這一刻,他後悔得要死,甚至願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對美酒瘋狂到這等地步,簡直失去理智,難怪她會被妖靈附體了。咦,什麼感覺?啊,不好!張陽突然心弦一動,腦海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下一剎那,他心海迷霧盡去,苦嘆隨之而來。

  原來妖靈還沒有完全死去,畢竟瓊娘愛上的只是一個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執著才會變成偏執,而且心願一旦無法滿足,妖靈的灰燼隨時都有復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惡的妖靈!」

  張陽恨聲咒罵,隨即兩掌一抖,蹲在酒壇面前,做起另類的苦工,他不僅要浪費真火幹這種事,還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鬱悶在張陽的心中沸騰 著、積累著,終於他忍無可忍,腦中猛然靈光一現,滿腔悶火瞬間悄然異變。

  「瓊娘,我的傷勢才恢復不久,有點累,你代替我一下。」

  張陽一退,血月玉女毫不遲疑地站上去,太虛真火的運用比張陽更加熟練。

  幾秒後,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顫,驚聲問道:「張陽,你幹什麼?」

  「瓊娘,我在幫你穿工作服。嘿嘿,幹活一定要有乾活的樣子,如果葡 萄感應到你的心意,釀出來的葡萄酒才會更加美味。」

  張陽的話音未落,瓊娘的衣裙已經化為碎片,瞬間一個裸體圍裙的大美人出現,與裸體圍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對。

  「啊,你又要幹什麼?」

  瓊娘為了美酒,沒有太在意衣服的變換,但張陽卻掀起她圍裙的下擺,一股涼意立刻瀰漫著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處,張幽月用力摀住檀口,她知道張陽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張幽月心弦一顫,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轉,可不待她飛躍離地,好幾道倩影已經破空而至,以最輕盈的動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這裡有異常氣息波動,瓊娘是否在裡面?」

  「嗯,她與四哥哥在一起,你們……自己看吧。」

  張幽月離地的腳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們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幾分特別的勇氣,眼角也悄然向裡面看進去。

  「噗嗤!」

  剎那之間,好幾道爆笑聲在美人的唇邊顫抖。

  原來張陽的裸體圍裙殺傷力巨大,就連一元玉女也「嚇」得向後一倒,色彩鮮識的繡花鞋差一點飛出去。

  酒坊內,在太虛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壇前,張陽則站在她身後。

  體內充斥著邪火的張陽,絲毫沒有遲疑地將大手滑入瓊娘的臀溝內,甚至還「好心」提醒道:「親愛的,火焰太大了。認真一點,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這……好色的男人!」

  瓊娘識破張陽的意圖,但張陽卻擊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親愛的,你冤枉我了!我是為了幫你增加能量,讓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聲中,張陽的目光與大手同時來到瓊娘的蜜處,為了彌補先前的遺憾,他揉捏得特別溫柔,目光更是如有實質般凝視著嫣紅、嬌嫩、緊窄的花瓣玉門。

  「色狼,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你想幹什麼就乾吧!但不要打擾我煉酒。哼!」

  瓊娘怒哼一聲,鼻翼噴出的絕不只是怒火,畢竟無論她對美酒有多麼著迷,但她始終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嬌嗔聲中,瓊娘私處媚唇猛然一顫,柔膩花瓣自行夾住張陽的指尖。

  一道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可張陽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彈,指尖準確地擊中陰蒂。

  「啊……」

  瓊娘再也壓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願為難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聲噴湧而出,一汪春水同時也湧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襲向瓊娘全身,不過無論花心有多麼酥麻酸脹,她的真火卻絲毫沒有紊亂。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八章:妖靈哀嚎

  酒坊外,眾女的玉臉都已一片通紅。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還露出一絲驚喜,凝聲道:「妖氣又開始波動了。大家做好準備,小心妖靈現形逃走。」

  靈夢的聲音讓眾女的目光又轉回來,而且為了拯救天下,包括張家四月在內,眾女無不美眸大睜,聚精會神地盯著張陽淫戲玉女的畫面。

  「瓊娘,你說過要為我解決困難,現在就麻煩你了。」

  張陽從後面摟住瓊娘身子大佔便宜的同時,依然不忘提醒瓊娘小心酒壇。

  守信一向是瓊娘的好習慣,何況為了美酒,她更是咬緊銀牙,任憑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在她蜜唇上來回研磨著。

  時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漸瀰漫酒坊,而張陽肉棒上則沾滿瓊娘的蜜汁。

  醉了,張陽醉了!他陶醉在銷魂的酒香中,已經分不清楚那香味是來自酒壇,還是來自血月玉女的滑膩蜜處。

  在醉意迷離間,張陽吻向瓊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卻埋怨道:「別搗亂,不要擋著我的視線,這壇酒已經耗了我一半的靈力。」

  一股悶火陡然穿透張陽的身軀,他不再親吻瓊娘的肌膚,而是緊緊地摟住瓊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聽「滋」的一聲,肉棒緩緩擠入瓊娘的蜜穴內。

  「啊……」

  這還是瓊娘在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陽根的滋味,當推入的感覺充塞她的花徑剎那,她腳尖一顫,心房終於有一絲張陽的影子。

  張陽可不管瓊娘心中有多少愛,隨即他開始帶著報復性質的抽插,好在瓊娘比尋常女子高出一顆頭,他這樣動作並不感到難受,反而逐漸感受到別樣的樂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聲悠然盤旋,張陽一連抽插上百下,這才停頓一下,然後腳跟又往上一�,肉棒在瓊娘蜜唇的夾擊中緩緩插入。

  「張陽,慢……慢一點,啊……」

  瓊娘輕聲呻吟著,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為張陽的慾望之根,而是因為煉酒已到關鍵時刻。在玄妙道術的煉製下,三個月的時間濃縮成三刻鐘。

  瓊娘在緊張美酒,張陽卻理解錯誤,而且男人最喜歡女人在這種時刻的哀求,於是他心火一盪,陽根終於放大到極致,緊接著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閃電的衝刺。

  「啪啪——」

  狂風暴雨陡然降臨,肉體撞擊的聲音響亮而悠長,好似九天驚雷般,不停衝擊著血月玉女的子宮花房,也衝擊著在外面的一群絕色美人。

  肉體的快感不停湧入瓊娘的心房,張陽的影子開始變大,而酒壇飄出的香味也越來越濃烈。

  一刻鐘之後,瓊娘除了雙手之外,全身已經佈滿嫣紅之色,而且雖然她還未喝到美酒,但卻好像已經醉了一樣,身子開始發軟。

  終於,瓊娘雙腳一顫,身子本能地向下沈,張陽及時向上一挺,堅挺的肉棒又將她嬌軀「拋」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瓊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拋盪著。

  一分、兩分、三分……瓊娘的眼簾開始閉合,目光逐漸迷離矇矓。

  先前雖然是香欲荷花佔據身體,瓊娘等於是在昏迷中被張陽奪去處子之身,但男歡女愛的烙印卻被留下來,而此時在張陽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覺甦醒了,緊接著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瓊娘全身每一個部位奔騰、呼嘯著。

  「啪啪啪……」

  當瓊娘的花徑主動迎合張陽的剎那,張陽的撞擊力道變得更加強勁而有力,接著他大手一探,握住瓊娘那飽滿的乳球,同時再次俯身親吻。

  「唔……」

  瓊娘沒有再閃躲,激情的熱吻徹底點燃空間。

  當張陽與瓊娘的舌尖交纏在一起時,瓊娘雙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強大許多。

  酒香越來越濃,如有生命般衝擊著酒壇的泥封;而張陽的影子也越來越大,與瓊娘多年的心魔開始一場慘烈的廝殺。

  在恍惚間,時光變得無比緩慢。

  在這酒坊內、火光中,男人與女人的影子貼得越來越緊、動得越來越猛。

  瓊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翹美臀不停迎合著張陽的撞擊,突然瓊娘一聲歡鳴,蜜穴肉環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不待蜜汁噴射完畢,瓊娘急聲道:「張陽,停下、快停下,酒壇要爆裂了。」

  邪器給予的力量超過預料,令瓊娘施展的真火開始有點失控。

  張陽還在猶豫,瓊娘已經開始用力掙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會兒再給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臉啦!」

  在怒聲威脅過後,瓊娘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便柔聲道:「張陽,讓我煉完這壇酒,等會兒隨便你怎麼樣都行,好嗎?」

  怎麼樣都行?呃!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幕激情萬丈的畫面,心想:只是暫停一會兒,就能換來無邊的享受,這筆生意絕對劃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身子向後一退。

  就在張陽的肉棒即將完全抽離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閃電般飛躍而入,一掌印在張陽腰上。

  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緊一鬆,龜冠就此插入瓊娘的子宮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聲尖叫,彷彿被金槍刺穿心房。

  「不要停!張兄,停不得,趕緊把香欲荷花逼出來。」

  靈夢一進即退,緊接著酒坊四周香風飛舞,一片絕色倩影憑空突現,布下一個強大法陣。

  啊,這麼多觀眾?張陽一邊翻了翻白眼,一邊在眾女的注視下摟著瓊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絕招。

  張陽的小腹與瓊娘的臀丘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而緊抵花心的肉棒則開始最強烈的刺激。

  「呼」的一聲,肉棒開始順時針旋轉,同時急速收縮,就好似電鑽在抽離。

  「啊……哦……張陽,你混蛋,我生氣……啊啊啊……」

  瓊娘從雙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風中樹葉般,在酒壇上紊亂跳躍。

  眼看就要功虧一簣,瓊娘的怒火湧入眼眸,緊接著又被「電鑽」鑽得一塌糊塗。

  瞬間,張陽那自動伸縮的肉棒退到蜜穴門口,在蜜穴肉環震顫中,極度空虛的感覺令瓊娘無比難受,下意識用力撞擊張陽,但兩人的軀體之間卻沒有空隙。

  「嗚……」

  瓊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從齒縫間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訴,私處玉門雖然夾住龜冠,但那一點點的廝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處有如萬蟻爬行般的搔癢?

  張陽緊貼著瓊娘後背的胸膛輕輕一挺,「電鑽」瞬間方向逆轉,一邊向裡旋轉而入,一邊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聲,當慾望之根回到瓊娘子宮花房的剎那,正是龜冠脹大到極限的瞬間。

  「啊!呀——」

  瓊娘的朱唇張大到極限,身子瞬間向前一撲,似乎想與尖叫一起飛到天上。

  張陽雙手一緊,指尖在瓊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幾個指印瘀痕,不待瓊娘的尖叫聲平息,慾望之根又開始第二輪撞擊。

  幾次進退之後,瓊娘已經沒有咒罵的力氣,然而奇妙的是,她的雙手彷彿分離出去,依然在堅持著熬煉美酒。

  狂野的撞擊聲迴盪幾百次後,張陽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來,圍著酒壇轉起圈。

  一圈、兩圈、三圈……

  終於,瓊娘的一頭秀發飛起來,迷亂尖叫從她全身每一個竅穴噴湧而出,而太虛真火則遊遍酒壇每一個部位,就好似張陽的手掌在移動一樣。

  酒壇發紅了,越來越紅了,甚至還在不停膨脹。

  這時,瓊娘迷濛的美眸陡然一顫,但她的身子連同力量都已經被張陽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來,而張陽的慾火更不想停下來,眼看通紅的酒壇已經飄浮而起,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張陽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強。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終於,爆炸聲與渾然忘我的尖叫聲同時出現,瓊娘化為一汪春水,美酒則變成一團烈火。

  就在酒壇爆炸的剎那,突然一道光華從瓊娘的眉心處飛出來,香欲荷花的殘靈被逼出來了,沒什麼力量的香欲荷花發出咬牙切齒的咒罵聲,隨即急速逃遁。

  不待眾女出手,張陽單手一揚,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霧憑空突現,輕易地將香欲荷花困在中間。

  其實那不是水霧,而是酒霧,融合了張陽與瓊娘力量的銷魂美酒,酒香令張陽沈醉,卻令香欲荷花慘叫不已,幻影之聲急速消融。

  「張陽,手下留情。讓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會幫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縮成一小團,發出妖媚的聲浪。

  「啪」的一聲,從酒霧中幻化出一隻手掌,並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張陽輕輕放開癱軟如泥的瓊娘,雙目寒光一閃,慾望之火立刻變成森冷殺氣,令人不敢直視。

  「香欲荷花,你很聰明。本少爺的確喜歡美女,但卻不喜歡被美女當作白癡,更不喜歡你這種下賤女人!」

  這時,酒霧緩慢而堅定地收縮,逼得香欲荷花上竄下跳,無路可逃。

  「張小兒,我有一個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秘密?本少爺——沒興趣。」

  張陽不屑地一笑,而對付狡猾的敵人,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一擊必殺。

  眼看滅頂之災要撲面而來,香欲荷花聲音尖銳地嘶吼道:「秘密與劉采依有關,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時間了,安靜一點去輪迴轉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張陽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霧卻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張兄,休要聽她胡言亂語,趕快滅了她。」

  「四哥哥,讓我幫你除掉這妖靈!」

  張陽的唇角下沈,一字一頓、冰冷無比地說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我娘的兒子?哼,這麼低級的離間計,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說,劉采依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有兒子?」

  香欲荷花的聲音又快又急,生恐被靈夢等人打斷她的話音:「劉采依肯定是處子,而且從來沒有人見她懷有身孕。張陽,劉采依與六道、一元勾結滅我萬欲宮,只為了打開天門,擁有長生不老。」

  話語微微一頓,香欲荷花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急聲道:「劉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達成她的目的,你就會被當作祭品變成真正的玄靈鼎!」

  酒坊內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著彷彿巨浪般的衝擊。

  「妖靈,休要毀我祖師清譽!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瀰漫靈夢的眼眸,打神尺瞬間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頭頂。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竟突然抓住靈夢的手腕。

  一元玉女頓時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隨風散盡。

  「張兄,你這是……」

  瞬間眾女的心跳聲充斥著酒坊,眾女呼吸急促,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雖然波濤連綿、艷光瀰漫,但卻感受不到絲毫春色流連。

  張陽鬆開靈夢的手腕,緩緩轉過身,正對著香欲荷花。

  在眾女即將要窒息的一刻,張陽冷冷地開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話就能挑撥我們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該死了。」

  森冷話語響起的同時,張陽的雙手法訣變換,微微一頓,猛然一聲暴喝:「妖靈,誣衊我娘親,我要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酒霧隨著張陽的暴喝猛然收縮,虛空光華一閃一滅,香欲荷花連慘叫也未能發出就此煙消雲散。

  眾女瞬間一片唏噓,尤其是靈夢,如釋重負的嘆息飄到她 腳下,久久不散。

  這時,瓊娘突然掙脫張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張陽的衣襟,美眸圓睜,道:「張陽,賠我的酒!你這可惡的傢夥,我與你沒完!」

  血月玉女雖然已經穿上一件長裙,但在激動之下,裙擺飄飛而起,現出渾圓而修長的赤裸美腿,而在那雙腿的內側,還有一股白色液體緩緩滑落。

  張陽頓時雙目一熱,呼吸瞬間變異,反手就摟住瓊娘的腰肢,道:「親愛的,我又難受了,怎麼辦?」

  不妙的預感在酒坊內瀰漫開,除了清音與宇文煙之外,眾女紛紛逃逸而去。

  瓊娘的神色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從張陽的手臂中掙扎而出,一邊飛躍而起,一邊嬌嗔道:「死色狼,自己解決!」

  「唉,多香的紅酒呀!看來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獨享了。」

  張陽沒有用強,但那嘆息的聲調卻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張陽左手一揚,先前圍困香欲荷花的酒霧再次升空而起,薄霧悠然聚攏,淩空一轉,隨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同一剎那,張陽右手一翻,幾塊血紅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憑空突現,光芒一閃,瓊娘昔日的隨身法器——血玉酒葫蘆再次出現人間。

  血玉酒葫蘆輕輕,一動,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驚喜的歡呼聲繞著瓊娘的身影盤旋打轉,她緊緊地抱住血玉酒葫蘆,就好像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親……親愛的,謝謝你!」

  不待張陽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經撲進他的懷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彆扭的三個字。

  張陽瞬間眉飛色舞,香欲荷花已滅,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傾心,他怎能不感覺飄飄欲仙,歡聲大笑?

  「哈哈……瓊娘,時辰不早了,咱們回房休息吧。」

  「什麼呀,戌時還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來。」

  春風吹過,酒坊內空無一人,只有瓊娘的嬌嗔與兩個絕色女奴的嬌笑聲,在酒香中歡快飄蕩。

  一夜春色後,張陽伸著懶腰走出院門,而瓊娘則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窩裡不願下床,不過她還是緊抓著血玉酒葫蘆,一邊回味昨夜的羞澀,一邊品嚐獨一無二的美酒。

  張陽悠然漫步,下意識就來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門前。

  張陽不顧劉采依的指令回到陰州,一大半原因就是為安定後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後一個目標。

  「吱呀」一聲,院門搶先從裡面被打開。

  瞬間門內、門外的身影一頓,可不待張陽出聲,大夫人已經用力關上院門。

  「四郎,雅月不在這禮,你去前廳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兒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張家現在只有你一個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內事我已經交給芷韻。」

  大夫人的聲音又快又急,聽似決絕,但那聲調卻透出她心底的紊亂。

  「姨娘,你才不老呢!與雅月就像姐妹一樣。」

  張陽站在門外,甜言蜜語是張口就來,末了呼吸一熱,雙目浮現出躍躍欲試的光華,道:「姨娘,能否開門,讓孩兒向你請安?」

  「不行,絕對不行!」

  門內頓時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門。

  「好姨娘,你就讓孩兒進去吧。」

  雖然張陽隨手就能把門推開,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總是纏繞在他心頭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帶怯開門的情景,他不由得將門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誘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進去」呀!

  「姨娘,孩兒不做什麼,就是向你請安。好姨娘,快開門吧!不然會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緋色的隱喻,令大夫人那豐腴嬌軀微微顫抖,雙腿更是夾得無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於是你母親。你不能這樣,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儀的大夫人竟然說不出威脅的話語,雖然張陽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卻能聯想到她那玉臉通紅,又羞又怒的誘人模樣。

  「大姨娘,要不我去請二姨娘、四姨娘過來,讓她們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煩她們,還有,你不能在她們面前……胡言亂語。」

  在一炷香的隔門糾纏後,大夫人的呼吸越來越亂,張陽總是有理由、有辦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終於,大夫人想起張雅月,於是她一咬牙,幾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遠不出這院門!」

  大夫人的怒吼聲只是困獸掙扎,張陽怎會分辨不了?張陽體內的熱血瞬間沸騰激盪,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勁,立刻就可以打開這道美妙的「門」了。

  「四少爺,你真的在這裡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靈的聲音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她小跑而來,嬌喘籲籲地道:「福姑娘來啦!正在前廳候著呢!」

  「她來做什麼?」

  張陽眉頭一皺,因為這種時候被打擾他自然很不滿,就連福言裳也不想接見。

  百靈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門扉與張陽之間轉了轉,聰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現一抹竊笑,隨即翻著白眼,道:「我怎麼會知道她來做什麼?反正是有事吧!一臉沈重還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壓力的少女,她竟然也會坐立不安!好奇心終於爬進張陽的心窩,他看了看死死緊閉的門扉,隨即故意一聲無奈地長嘆,大步走向前廳。

  張陽的身影才剛出現,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蓮步紊亂、話語顫抖:「張公子,我家行館出現殺手。行凶之人會道術,官府管不了,還請張公子出面緝拿真兇。」

  「兇手是誰?」

  一抹怒意浮上張陽俊朗的臉頰。

  時移世易,在不知不覺中,張陽已把陰州當成他的地盤,而修真者在陰州殺人,殺的還是與張府關係親密的福家之人,無疑是在挑翬他。

  「言裳,不要慌。告訴我,是誰行凶?為何殺人?」

  「張公子,我們都不知道兇手的身份,只看見飛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言裳已經命人保護好兇案現場,還請張公子走一趟。現在行館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這就去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本少爺頭上撒野!」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九章:迷霧再起

  福家行館籠罩在一片蕭瑟秋風中。

  張陽與福言裳站在兇案現場,他凝神細看著趴伏在血泊中的屍體;福言裳則一揮衣袖,跟在後面的幾個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門一關,張陽立刻心生感應,禁不住回過頭,眼中閃現戒備與疑問交織的光華。

  「張公子,請救言裳一命!」

  不待張陽出聲,福言裳已經「撲通」一聲跪下去,甚至嬌軀不停顫抖,好似風中枯葉般。

  「言裳,你這是?」

  張陽沒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緊鎖,飛速猜測她如此大費周章的緣由。

  「張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誰?」

  福言裳玉臉上仰,靈動的美眸中瀰漫著張陽不想見到的光華。

  「是她?難怪看著面熟。」

  張陽隨手一翻,屍體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簾,赫然正是那個曾經在張府當過下人的婢女。

  「兇手是誰?」

  張陽又問了相同的話題,不過那口吻已經大是不同。

  「兇手殺人後立刻就飛走,我又不在現場,真不知道是誰。只聽管事說……好像穿著飛雲鐵騎的輕甲。」

  福言裳略一猶豫,隨即咬了咬銀牙,毅然道:「有一件事,言裳一直瞞著張公子,原本不想說,但現在不得不說了。」

  張陽的神色與心情都特別不好,他沒有出聲,只是平靜地看著福言裳,不僅是在等待她說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話語中的真假。

  「張公子,此女其實剛來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殺的途中與我巧遇,於是我就收留她。據她自己說,追殺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這麼說?」

  張陽忍不住又看了屍體一眼,心中瞬間翻起滔天巨浪。

  福言裳無比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她聽說我要來陰州,就懇求我帶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說……要來見你,所以我就答應了。」

  張陽緩緩坐在太師 椅上,自動接話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貼身婢女。按照坊間傳言,她是否說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兇手就是我娘親? 」

  張陽話語微微一頓,他其實已經猜測到更多內容,但卻下意識不願深想,不過最後還是悶聲問道:「她要見我,又是為了什麼?」

  「她說你是……那位大夫人的親子,聽說你成為大英雄,所以特來告知你真相,要你報仇雪恨。」

  福言裳說出秘密,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然後又無比緊張起來,她雖然是外人,但也知道這種事情對張陽來說意味著什麼。

  張陽雙目突然精光電射,凝視著福言裳,語氣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這可關係到你與整個福家的生死榮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嘆息道:「我又何嘗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一直極力隱瞞著此事,還一直在勸說她,沒想到刺客還是來了。」

  無可奈何的聲調中途一變,福言裳又驚慌起來,再次顫聲道:「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兇手絕對不會放過我,因為這裡是我的書房。」

  「言裳,你覺得她的話語有幾分可信?」

  張陽的語氣不再森冷,因為他在福言裳的身上絲毫沒有看出可疑的跡象,也想不出福言裳與他作對的動機。

  「言裳私下調查過她所說的事情,卻得不到結果。」

  福言裳客觀地分析幾句,最後微微搖頭,道:「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有疑慮,她只是普通人,不說沒有逃脫追殺的能力,而且哪裡來得這麼大的複仇決心?我看人不會錯,她不像是那種堅定不移的忠僕。」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斷令張陽的臉色開朗幾分,道:「言裳,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她與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別的巧合?」

  福言裳明顯也思索過這問題,毫不遲疑地搖頭道:「也不算特別,我去那裡只是臨時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張陽的眉宇立刻凝重幾分,直到此時,他才一揮衣袖,把雙膝發麻的福言裳送到座椅上。

  「張公子,能否請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請她派人保護小女子一陣子?」

  「言裳,你這招以退為進,真是聰明呀!不管我娘親有沒有嫌疑,這樣一來,你都會安然無恙。哈哈……」

  張陽的笑聲充滿驚嘆,福言裳也為張陽的領悟力讚歎不已,兩人又是相視一笑。似情非情的感覺油然而生,在他們的心中悠然瀰漫著。

  半個時辰後,張陽走出福家行館,相比來時,他的腳步沈重許多。

  回到張府後,張陽再沒有獵豔之心,在一番沈思後,他把清音與冷蝶叫到面前,兩女一個絕對忠心,一個與劉采依沒有交集,而且都擁有強大的力量,而在有意無意間,張陽已經對靈夢與張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備。

  在一聲長嘆後,張陽把心中煩惱統統說出來,說完後,整個人才感到輕鬆一些。

  純美無瑕的清音沒有復雜的念頭,只是眨動著無瑕美眸,認真地問道:「主人,我們是不是要與三夫人開戰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點嫌疑。」

  冷蝶的七星長裙依然瀰漫著寒氣,但她眼底則透出幾分關懷,她比張陽大兩歲,成熟女子的思緒更能體會情郎心中的煩悶。

  倩影微動,冷蝶上前兩步,少有的主動依偎在張陽身邊,柔聲道:「四郎,以你的智慧,本不該這麼煩惱,只是事關己身,你關心則亂。放心吧,我與小音會幫你找出真兇。」

  「蝶兒,謝謝你。」

  張陽抱住冷蝶,擠壓得冷蝶的玉乳變形,但此時此刻,室內並沒有春色吹動,只有溫暖從冷蝶乳峰上傳出,驅散張陽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溫暖之時,而完美女奴自然也不甘落後。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閃動著光華,道:「主人,我這就去監視福家行館,看看究竟有沒有這所謂的刺客。」

  話音未落,清音已經破空而去,一抹怒氣在她眼底盤旋,令她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出現些微異變。

  「咦,小音竟然這麼聰明!」

  張陽還沒說出具體辦法,清音已經開始行動,如此智慧,令對她認識不深的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緊接著驚嘆道:「她的靈力好強,恐怕在我之上。四郎,她真的失去記憶了嗎?」

  「呵呵……蝶兒,我可以連娘親也懷疑,但絕對不會懷疑小音。」

  長久的甘苦與共,清音早已是張陽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隨即再次說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殺一個人,怎會被人知曉,還鬧得人盡皆知?」

  「嗯,這道理我還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點影響,所以才找你與小音幫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為七星宮宮主,智慧與經驗都是人中翹楚,她望瞭望窗外的天際,語調突然微妙變化,凝聲問道:「四郎,如果並無兇手出現,要如何對待福言裳?」

  張陽的眼底瞬間閃過一連串電光冷霧,最後又低沈地嘆息道:「趕她離開陰州就好了。」

  張陽表現出少有的軟弱,可冷蝶卻對他這軟弱的決定露出一股笑意,畢竟她雖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卻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塊寒冰。

  隨後,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館監視。

  血月洞天。

  戰火的痕跡已經被道術抹去,血月峰恢復昔日的氣勢,不過主人已經改變。

  天狼尊者已經離去,火狼則坐鎮此處,繼續擴大勝利成果,同時也遙控指揮著一場小小陰謀。

  惡狼坐在火狼身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師兄,王香君已經成功捕到萬欲牡丹,為什麼還要繼續進行她的計劃呀?」

  惡狼的愚鈍襯托著火狼的精明,火狼摸著短鬚,得意地道:「萬欲牡丹的事情是個意外,但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後,火狼這才正面回答道:「繼續執行計劃,一方面可以給張小兒製造麻煩,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驗三才山的忠誠,只有把他們逼上絕路,他們才會完全為我所用。」

  「師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張小兒母子相殘的情景。嘎嘎……」

  笑聲微頓,惡狼的好奇心再次發作,問道:「師兄,萬欲牡丹說的事情是真是假?劉采依與張陽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們都要極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話音未落,一隻信鳥已經從天際飛來,悠然飛入大殿。

  「師兄,又來好消息了。」

  惡狼搶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邊看,一邊大笑道:「三才山還真是聽話,已經殺死那個婢女,還要刺殺福言裳,徹底嫁禍劉采依。哈哈……」

  「什麼?混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火狼面色一變,禁不住一掌拍碎桌案,怒斥道:「誰叫他們擅自做主的?趕快傳令,叫他們乖乖滾回三才山。」

  惡狼的笑聲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腦袋,然後搖頭道:「師兄,來不及了,信上說他們已經派出人手。」

  「該死,可惜呀,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火狼靠坐在太師 椅上,神色無比鬱悶,再也沒有心情仔細地解說。

  陰州,月色朦朧。

  清音嬌笑著飛回張府,對翹首以盼的張陽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現了。冷蝶故意放跑對方,還叫我回來傳信,她已經跟蹤上去了。」,張陽頓時如釋重負,恨意隨即飛速上升,一揮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靈夢,咱們出發!不管是誰幹的,給我格殺勿論!」

  片刻,張陽御劍騰空而起,在他身後則是一支由絕色美女組成的強大隊伍!

  張陽一心想洩恨,飛劍呼嘯破空而去;清音則當起解說員,一一為諸女解說其中緣由。

  「哼,三姨娘怎麼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連自己娘親也懷疑。」

  張寧月的嬌嗔引來諸女嬌笑,靈夢則眼簾一顫,眺望張陽背影的美眸中多了一絲異樣。

  城外十里,有一高聳入雲的陸峭山崖,山崖上、雲霧間,隱約可見一個洞口。

  此時,虛空雲霧一分,張陽第一個破雲而現,恨火包裹著他殺氣騰騰的身子。

  冷蝶腳踏飛劍迎上來,她那美如白玉的臉頰少有地浮現凝重之色,道:「四郎,你們來晚啦!裡面的人已經全部死光。」

  「什麼!」

  在驚嘆聲中,張陽飛進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屍體橫七豎八,從洞口蔓延到最裡面。

  「啊,原來是三才山的人,還有天狼山妖人,他 們果然勾結在一起。」

  靈夢眾女也飛身而現,瓊娘目光一掃,立刻認出其中幾具屍體的身份,她禁不住恨聲補充道:「原來是天狼山在背後作惡!哼,饒不了他們!」

  血月洞天雖然已經投降,但瓊娘可沒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媚的玉臉上立刻佈滿怒氣。

  「是誰殺了他們?」

  眾人都看向冷蝶,因為這些死人中雖然沒有特別厲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虛修真者,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他們全部殺光,即使是冷蝶也難以辦到。

  「我追蹤那個刺客,稍微拖後了一點。而刺客進入洞口不久,就傳出慘叫聲,等我追進來的時候,只看見幾個背影……」

  說到這裡,冷蝶的舌尖彷彿遇上重壓般自動慢下來,所有人的呼吸也隨著慢下來。

  不妙的預感瞬間湧入所有人的心窩,就連張寧月也隱約猜 到真相。

  冷蝶看了張陽一眼,這才緩緩地說道:「如果對方不是易容偽裝的話,我應該沒有看錯,是……飛雲鐵騎中的四大長老。」

  四個護國長老!難怪這些刺客死得那麼輕而易舉!然而為什麼會是四大長老?

  畢竟除了劉采依之外,可沒有人能對他們下命令。

  張陽頓時彷彿遭受雷擊般,筆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臉色更是白得嚇人。

  「四哥哥,你別急呀!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氣把他們全部殺死,這也很……正常呀!」

  張寧月雖然找到理由,但她卻越說聲音越低沈,最後更低下頭。

  山洞內突然一片死寂,就連血腥味也被完全壓制。

  幾秒後,寧芷纖第二個出聲:「四郎,瞎想只會誤事。我有一個辦法,很直接也很簡單。」

  「芷纖,你快說,什麼辦法?」

  張陽的人生從未這樣混亂過,心中的神突然被魔光籠罩,他感覺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寧芷纖的手腕,雙目充斥著雜亂光芒。

  寧芷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出四個字:「滴血認親!」

  世外道山,飄渺之地。

  吸塵谷易主之後,不再有昔日的淫靡氣息,但卻多了幾分邪魅。

  兩個絕色而迷人的倩影並肩降落在吸塵谷口,劉采依舉目四顧,欣賞著山石花木,神情悠閒自在,柳飛絮的玉臉上則浮現為難之色。

  「采依,我還是覺得這麼做太危險,萬一張陽一時衝動做出過激行為,到時該如何收場?」

  「我不這樣做他也會胡思亂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擋不住的。」

  劉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轉,腳步依然輕盈,隨即帶著幾分神秘的氣息,感嘆道:「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嚇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行嗎?」

  這兩日,柳飛絮問這個問題已經不下十幾遍,可劉采依從沒有真正回答過她,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兩可,讓柳飛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飛絮,我對四郎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害他嗎?」

  劉采依再次敷衍柳飛絮的追問,隨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瓏那丫頭出來了,咱們進去吧。」

  同一時間,血月峰上,火狼的笑聲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張小兒的好運終於到盡頭了。」

  「師兄,劉采依竟然瞞著張陽行動,難道萬欲牡丹說的事情是真的?」

  惡狼的興奮絕不在火狼之下。

  「應該是!」

  火狼已經失去平靜,接連拍打桌案,道:「我們這是誤打誤撞,擊中敵人死穴,接下來就準備看張陽怎麼報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師兄,既然機會這麼好,是否應該通知師尊,讓他老人家提前出關?」

  「師弟,你這次終於說對了,這種好機會絕不能放過!趕快傳信回山,只要張陽與劉采依鬧翻,我們立刻出手!」

  陰州,張府別院。

  宅門依舊,但籠罩在上空的風雲卻已經大起變化,昔日的鶯聲燕語更好似被一刀斬斷般,只有沈悶氣息繞著府門打轉。

  「我要去吸塵谷,你們別攔著我。」

  張陽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煩躁。

  「四郎,芷纖還在做準備,我們不能讓你這樣衝出去。」

  冷蝶與瓊娘守在張陽面前,已經說出無數遍同樣的話語。

  另一間房間內,寧芷纖正埋首在一大堆藥材與器具中,寧芷韻則成為她的助手。

  「妹妹,滴血認親只能用父親的骨血,你研製的東西真能用在四郎與三夫人身上嗎?」

  「姐姐,四郎曾經告訴過我一種叫『地嗯誒』的方法,我雖然做不到他說的那種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絕對能夠試出真假。」

  瞬間寧芷纖渾身光芒萬丈,又恢復她醫道女狂人的模樣,在實驗時,她已經完全忘記所有身外之事。

  寧芷韻遠沒有寧芷纖瘋狂,她一邊熟練地傳遞藥具,一邊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

  【第十七集:雙邪之鬥】第十章:豪情征服

  「吱呀」一聲,張雅月推開張陽的房門,蓮足踩起一縷煙塵,道:「四哥哥,我問過娘親了。她說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雙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對了,她在家中最久,應該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張陽那沈重的心靈彷彿吹來一縷微風,他分不清妖靈話語的真假、想不通他娘親行事的風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

  一抹靈光在張陽的眼底一閃而過,在衝出去之際,他在張雅月的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開心的笑聲終於恢復幾分昔日色狼風采:「雅月,謝謝你!我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親還沒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讓他去吧,不然他真會失去理智。」

  「對,只有用心病才能衝擊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親,他的元神就會平息下來,這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瓊娘與冷蝶擋住張雅月追上去的身影,兩女都出身邪門,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對張陽有好處的事情,她們絕對不會不支持,即使張陽是去調戲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聽你們的。」

  張雅月辯駁的話語衝到心窩,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現實,她們母女都已經與張陽這樣,她再堅持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並心想:也許這樣不僅能讓四哥哥冷靜下來,還能讓娘親不再失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內、花壇前,一道豐腴美豔的倩影正對著幾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風吹來一具火熱的身軀,張陽從大夫人的身後冒出來。

  幾乎是張陽憑空突現的第一剎那,玄妙的感覺令大夫人眼簾一顫,好似觸電般跳起來,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見你,快出去!」

  張陽雖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強大?他看著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國色玉容,還有那玉手難以遮掩的豐滿乳浪,頓時他腦中一熱,慾望之火猛然咆哮甦醒,暫時把煩躁忘到九霄雲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兒來的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呼喚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給你看。」

  大夫人對付張陽只有這一招,不過的確很管用。

  憐香惜玉的張陽果然往後退一步,不過邪魅的目光仍絲毫沒有變化,道:「姨娘,孩兒有修煉一門奇妙的道術,能夠聽到對方在夢中的呼喚。孩兒昨夜就聽到你的聲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喚孩兒啊!呵呵……」

  不管多麼無賴的話語,張陽說來總是那麼理直氣壯。

  大夫人頓時渾身顫抖一下,呼吸一緊,隨即美眸圓睜,大聲戳破張陽的謊言:「胡說,我昨夜一直沒睡著,你怎麼可能聽到聲音?」

  「哦,大姨娘一夜沒睡,是在想念孩兒嗎?」

  邪器的眼睛也睜大了,一臉好奇地問道。

  「唔……」

  在這方面,大夫人怎會會是邪器的對手?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下意識轉身就逃,再也不敢與張陽對峙下去。

  張陽沒有用動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絕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聲橋吟,大夫人當場身子發軟,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勢。

  「姨娘,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嗎?」

  「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唔……」

  大夫人顫抖的話音未完,豐腴玉體再次一抖,私處的褻衣上已經多了一絲水痕。

  此時,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可她全身酥軟,根本沒有爬行的力量。

  幾秒之間,大夫人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玉門花瓣即將決堤,她人生最羞恥的一幕即將出現。

  天啦!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四郎的面……失禁,嗚……以後還怎麼做人呀!大夫人瞬間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騰尿意卻不弱反強,甚至即使她死了,羞恥的事情也會發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後遺症呀?孩兒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纖為你醫治,好不好?」

  這一刻,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再無絲毫鬱悶的陰影。

  在張陽好心的反復請求下,大夫人終於艱難地點頭,並咬著銀牙催促道:「四郎,快幫我一把。」

  清泉還在撞擊花瓣玉門,濕氣已經穿透大夫人的褻衣,在恍惚間,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氣息,羞得她心房劇烈收縮,銀牙幾乎咬破下唇。

  張陽邁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摟住大夫人的嬌軀。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覺得又一道電流鑽入她心窩;下一剎那,大夫人覺得私處的酸脹突然緩解兩分,而乳頭則悄然脹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現出兩點銷魂軌跡。

  張陽指尖發顫,但並沒有趁機撫弄那兩點突起,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將大夫人扶進臥房。

  也許是因為張陽的老實,也許是小腹的難受有所緩解,大夫人蹣跚移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欣慰喜色,就此任憑張陽進入她的臥房。

  在跨過門檻的剎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她身軀先是陡然一顫,隨即整個人化成一灘軟泥,就連手指也難以動彈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發作了,我馬上去找芷纖。」

  張陽一下子躍到床邊,放下大夫人後毫不遲疑地向外走。

  如果張陽不走,大夫人肯定會趕他走;不過他這一走,大夫人頓時覺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喚道:「四郎,別急著走,先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姨娘,丫鬟幫不了你的。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孩兒,顧忌太多反而不好。」

  張陽的聲音無比低沈,彷彿魔鬼的誘惑般,如絲如縷地纏繞著大夫人的心靈。

  在情勢無比緊急的情況下,大夫人的思緒已是一片混亂,在恍惚間,她不由自主順著張陽的話語思忖起來:是呀,丫鬟在外院,來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麼多顧忌呢?啊,要流……流出來了!唔!

  大夫人的雙手只有緊抓床單的力量,她感覺到水痕已經開始溢出。

  對於威儀雍容的豪門美婦來說,失禁不亞於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機信號終於沖開她心靈的一道閘門。

  「四郎,快扶我去屏風後面。」

  「啊,原來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經地義,姨娘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張陽巧妙地控制著邪惡的力量,讓大夫人持續不斷「享受」著那種命懸一線般的感覺。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顫抖著,雙腿拼命夾緊,並不停呻吟著。

  面對這特別的邪情逸趣,張陽不僅忘記鬱悶,就連肉體的快感一時也拋到一旁,整個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無、如泣似訴的低吟。

  終於,張陽把大夫人抱到屏風後面,然後他手一放,大夫人頓時往前倒,差一點撞翻便桶。

  張陽及時抱住大夫人,隨即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姨娘,我幫你解手。放心,孩兒會閉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嗚……」

  大夫人反對的聲音還未成為語句,強烈的危機感已 經湧入她的腦中,微妙的思緒再次盤旋起來:張陽說得對,沒人幫忙,自己會失禁的,死也不要那麼丟人!

  我可是正國公府的大夫人,再說張陽不是說他不會偷看嗎?而且還有衣裙遮掩。

  在這特別的情況下,在大夫人的思緒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張雅月都被她忽略,彷彿在這個世上只有張陽才能幫助她。

  「四郎,你千萬……不能……不能睜眼呀。」

  「姨娘,我說過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畫面一閃,在這優雅而大氣的房間內,屏風角落中,一個少年抱著一個中年美婦,以最讓人熟悉的姿勢開始把尿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籲出一口大氣;兩秒後,清泉還在噴射,大夫人則恢復幾分清醒,倏地羞紅佈滿她的臉頰,嬌軀猛然劇烈顫抖著,弄得那道水柱晃動起來。

  大夫人急忙咬緊銀牙,穩住被張陽抱著的身子,她看不見張陽的面容,只得低頭凝視著衣裙,暗自鬆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這樣擋著,張陽肯定看不到。

  唔,這魔毒真是可惡,幸虧張陽這壞小子沒有趁機作惡。咦,他為什麼這麼老實了?難道與張雅月說的事情有關?

  憋了很久的清泉還在激射,暢快在大夫人的心房瀰漫,可她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有意識地忽略正抱著她的張陽。

  張陽變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他怎會放棄這等絕世美妙的眼福機會!

  事實上,雖然張陽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銅鏡卻從梳妝台上飛過來,並在靈力的掩護下,隱形的銅鏡直逼大夫人的兩腿之間。

  鏡面上,只見芳草上掛滿露珠,嫣紅陰唇不停顫抖,一道水柱從嫩紅的肉縫內噴射而出。

  「呃!」

  張陽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美人的私處,看得是無比仔細,而且一想到威儀華貴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熱血瞬間直沖頭頂,慾望之根頓時彈立而起,緊接著又被張陽強行壓下去,因為他還要繼續享受這特別的刺激。

  水珠逐漸變小,陰唇的顫抖逐漸平息,最後張開的肉縫緩緩閉合,一滴液體掛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來,我能自己……走動了。」

  「姨娘,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急促的話音還在飄動,張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布帛,不待大夫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手一揮,布帛貼在蜜唇上,無比溫柔地輕輕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驚叫聲只是剎那,一股強烈的羞窘感狠狠擊穿她的心房,緊接著快感在她陰唇、陰蒂甚至是陰毛上炸開來,心想:天啊!四郎竟然這樣做!他……怎麼可以?

  張陽剛用布帛將大夫人的私處擦拭乾淨,濃膩的蜜汁就飛濺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手掌,也濡濕大夫人的陰戶桃源。

  此時,張陽突然出聲,語氣中還帶著驚詫:「姨娘,你還沒有尿完呀!咦,怎麼這麼沾手?」

  大夫人聞言,頓時彷彿有九天驚雷在她心海中轟然炸響般,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私處的陰唇緊夾到極限。

  時光不知道過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歸軀殼時,她已經躺在床上,長裙正在床邊飄飛,而張陽還在為她擦拭下身,可水漬卻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張陽扔掉布帛,濕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動。

  大夫人閉上美眸,顫聲道:「不是!不是那樣!四郎,你不要……再說啦!」

  「好姨娘,我用它幫你止癢,好不好?」

  這時,張陽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強迫地放在他那火熱的巨物上。

  堅挺的觸感鑽入大夫人的掌心,強烈的危機則令她急忙張開眼簾,入目就是張陽那粗長碩大、紅光直冒的慾望之根。

  張陽的陽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隨即緩緩刺向那飽滿柔膩的玉門。

  大夫人的雙眸瞬間瀰漫著驚慌,她很想阻擋張陽,但玉手卻彷彿失去力量,只能握著棒身,眼看著龜冠抵在陰唇上,研磨幾下後又緩緩插進去。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進去了,一寸、兩寸、三寸……

  這一次,大夫人思緒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覺好似一道緩慢蕩漾的浪濤般,從她陰唇開始,緩慢而又堅定地湧向花心。

  狂亂的春風微微一頓,大夫人的玉手緊貼在陰唇上,而張陽的肉棒並沒有停頓,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繼續一寸一寸地佔據她的貞潔心靈。

  快感不停堆積,終於大夫人的玉手鬆開了,她下意識玉臉一側、閉上美眸,眼簾顫動間,一滴淚珠若隱若現。

  「好姨娘,孩兒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張陽的慾火已經燒紅全身,但他心靈的快感還差那麼一點點。

  「不、不要!四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涼地屈服,但因為張陽這一問,她急忙腰肢一甩,將那邪惡之物甩出花徑。

  張陽的心中不怒反喜,因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後在心靈上徹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嗎?」

  在附耳低語的同時,張陽的陽根又對準大夫人的玉門,然後他一邊問,一邊輕輕一挺,龜冠再次脹大夫人的肉縫。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棒身,雖然制止了肉棒繼續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經插入的龜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張陽追問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當張陽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並蠕動著身子向後退。

  「好姨娘,你想要對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與張陽就此開始問答遊戲,張陽問一句就會挺動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會後退一下,最後張陽插入多少,大夫人就會後退多少。

  張陽不停追問,大夫人則不停後退,在不知不覺中,兩人從床頭縮到床尾,又從床尾旋轉移動,回到床頭。而在這上百次的移動之中,陽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門內。

  張陽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漸沒有力量,當酥麻轟然擊中她花心的剎那,她緊貼著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挺而起,在無意之間,竟讓張陽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還說你不想?」

  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腰肢上離開,往上一滑,得意地撥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脹大乳頭。

  「我……不……想,啊!嗚……」

  簡單的幾個字,大夫人卻好似費盡全身力氣才說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沈,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卻沒有這麼做。

  淚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現而且滑落,當淚痕被她灼熱的臉頰加溫時,蜜唇悄然蠕動一下,更加緊密地夾著張陽的肉棒。

  要到了,心靈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聲歡呼,他突然抱著大夫人的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

  轉眼間,張陽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則騎在他的腰間上,而在翻轉之際,肉棒一直插在陰唇內,既沒有深入也沒有退出。

  「姨娘,坐下來吧!孩兒要你坐下來。」

  「嗚,不,我不……啊……不要……」

  張陽已經完全鬆開雙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卻依然貼在他身上,雖然如泣似訴地要逃離,但她那佈滿嫣紅之色的豐腴嬌軀卻一點一點地坐下去。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撐在張陽胸前的玉手一顫,只聽「啪」的一聲,她就坐下去了!實實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絕望的驚叫聲在空間迴盪,但大夫人的眼中卻沒有淚花,只有那長久壓抑後,猛然爆發的狂亂迷離。

  「呃!」

  到位了,終於到位了!張陽邪惡的心靈終於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包括他那真假難辨的娘親。

  征服總是抹去恐懼的最好辦法!如果謠言是真,那麼也許、或者、可能……

  為什麼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複仇之法嗎?

  邪器之心剛一想到這裡,大夫人立刻發出從未有過的尖叫聲。

  張陽頓時回過神來,發現肉棒已經脹大到極限,並正在大夫人的子宮花房內猛烈衝撞,而且肉棒的粗長堅挺乃至滾燙,無不超越他平時的極限。

  「四郎,饒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撻伐,在哀鳴的同時,她的私處卻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讓張陽慾望之根又一次狠狠插入她的子宮花房。

  這一撞,正好也是張陽的極限一刻,他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陽精就此轟然射出,灌滿「母親」的蜜穴花田。

  「娘……姨娘,你還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滿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張陽的撞擊下,先是美眸渙散,隨即異彩閃爍。四肢一卷,她再次撲入張陽的懷抱。

  春風幾度,花葉飄零。

  終於大夫人化為一灘春泥,這時張陽才想起正事,他一邊用大夫人的肥美乳球夾著肉棒,一邊凝聲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一點也不要遺漏。 」

  「好,我說!啊……輕一點……」

  過了一會兒,大夫人就用世間最銷魂的語調,說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她嬌喘籲籲地補充道:「四郎,我就知道這麼多,已經詳細對雅月說過一次。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二妹與郁青、唐云,她們來到張家的日子與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審問!」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云,張陽頓時胸膛一挺,豪情壯志地說道。

  狂風一盪,張陽很快就把另外三個稱呼中帶著「娘」字的美婦人弄來。

  在四個成熟美婦或真或假的嬌嗔聲中,張陽仰天一聲大吼,萬丈豪情飛揚四射,將他的姨娘與嬸娘全部籠罩在其中。

  這時,大夫人無力地躺在床角,唐云則略帶羞怒地躲到她身邊,二夫人原地未動,苗郁青則主動迎上去,隨即就是一聲疼與快樂交織的強烈呻吟聲。

  張陽並沒有入魔,但那團特別的慾火卻狂暴無比。

  張陽抽插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隨後二夫人帶著幾分擔憂、幾分嬌羞還有幾分低吟,張開雙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歡鳴就氣若遊絲。

  張陽在射完一波精液後,毫不停頓就來到唐云的面前。

  唐云有點生氣,但更多是無奈的嘆息,接著她玉腿一分,只見裡面竟然早已一片濕滑。

  「吼——」

  當四個「娘親」重疊在一起的時候,張陽的吼聲終於沖天而起,有如一道決絕的利劍般,狠狠剌穿漫天陰霾!

  【第十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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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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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一章:母子反目

  在幾日幾夜的荒淫後,邪器重出江湖的一刻終於來臨!

  站在陰州城外十里亭前,眾人依依惜別,三靈女率先御劍而起,在衣袂破空之際,三靈女不約而同地偷偷瞟了張陽一眼。

  這幾天,雖然三靈女以療傷為藉口躲著張陽,但昨晚還是沒能逃脫魔爪;雖然當時她們嘴裡在反抗,但身子卻主動迎上去,後來甚至還用嘴給他……

  三靈女頓時玉臉一紅,差點從飛劍上掉下來,並在發出一聲沒有底氣的怒哼後,就化作三道幻影飛逝離去,速度雖然很快,但怎麼看都像是在逃跑。

  張陽看著三靈女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搖頭嘆息一聲,他很想留下三靈女,這樣就會多三個太虛境界的幫手,可惜她們對紫雷山,或者說對井清恬的感情更深。

  「張兄,不用難過,她們回去比留在你身邊更好,你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一元玉女微微翹起腳尖,而沒有煙波的掩映,那雙繡花鞋上充滿戲謔的氣息,似乎一刻也不曾安寧。

  張陽雙眼一亮,從靈夢的語氣中聽出弦外之音,不由得歡聲問道:「你這幾日都與她們待在一起,難道已經說服她們棄暗投明了?呵呵……靈夢,你這麼能幹,我高薪聘請你當我的管家吧,怎麼樣?」

  張陽感到樂不可支,輕易猜出大致的內容,並在得意之餘,他向一元玉女拋出試探的橄欖枝。

  靈夢仰起完美無瑕的玉臉,突然秋波一盪,輕快地掃飛張陽給予的橄欖枝,調侃道:「行啊,如果你能打敗一元祖師,我就當你的管家。」

  「好啊,一言為定,如果我打敗一元真君,你就給我當管家婆,哈哈……」

  張陽故意在「婆」字上加重聲調,隨即一個飛身,躲到鐵若男與寧芷韻的身後,這才讓靈夢墜入紅塵的玉足終於收回去。

  調戲仙子總能令人心神愉悅,而與佳人分別,則令張陽心中感到酸楚,如果不是眾女極力反對,他甚至想把家中所有美人全部帶在身邊。

  「芷韻、若男,姨娘她們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切記不要隨意走出法陣,若有敵人偷襲,即刻啟動秘陣。」

  寧芷韻的美眸中帶著一絲泛紅,溫柔地點頭應承。

  鐵若男則翻起白眼,野性地嬌嗔道:「知道啦,你已經說了十幾次,真是婆婆媽媽!」

  張陽在家中已是橫行無忌,因此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張開雙臂,同時把兩位絕色美嫂摟入懷中,而且摟得特別用力,恨不得與兩位絕色美嫂融為一體。

  張陽三人親密地相擁,眾女的美眸則無不異彩紛呈,瓊娘、冷蝶等人心房平靜,張家四月則眼簾顫抖,不好意思直視 這禁忌的一幕,尤其是張幽月,她竟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娘親。

  在足足一分鐘的緊抱後,寧芷韻與鐵若男這才半強迫地推開張陽。

  這時,野性爽朗如鐵若男也禁不住玉臉通紅,羞不可抑。

  張陽身子一動,繼續展開雙臂抱向其他美婦人。

  瞬間,一干中年美婦的呼吸大亂,雖然很多人已經猜到真相,但那層窗戶紙並沒有捅破,羞窘之情立刻攪亂離愁別緒。

  「四郎,早去早回,不要讓姨娘擔心。」

  大夫人最是果斷,主動迎上去抓住張陽的手腕,就好似母親在叮囑遠行的兒子般,雖然她眼眸迷離,但至少表面上沒有露出破綻。

  張陽沒有強行擊穿大夫人那威儀華貴的偽裝,而是隨即又抱向二夫人。

  二夫人原本想要模仿大夫人的招數,可惜她並沒有大夫人的那分鎮定。

  眼看柔弱美婦的私情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夫人倩影一晃,主動撲入張陽的懷中,並暗地裡掐了張陽一下,笑道:「四郎,快走吧,不然就要天黑了。」

  張陽頓時疼得齜牙咧嘴,但在四夫人的威逼下,只得轉向苗郁青。

  苗郁青很疼張陽,不過此時此刻她比二夫人還要慌亂,因為她兩個女兒已經張大眼眸,並且凝視著她。

  張陽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趁機捅破窗戶紙,方便以後的美妙生活,可惜美婦人沒有他的那分勇氣。

  在這關鍵時刻,唐云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為了幫助苗郁青,她毅然「犧牲」她自己,任憑張陽緊緊抱住她,還柔聲道:「四郎,小心行事,我等你回來。」

  微妙改變的稱呼從唐云的口中飄出,那分依賴毫無遮掩;相比其他的中年美婦,一向清冷淡漠的唐云表現得更是難捨難離。

  張陽能感覺到唐云心中那無依無靠的恐慌感,那本已鬆開的大手再次緊抱住唐云,說道:「二嬸娘,四郎會永遠保護你的!」

  「啊!」

  此時,一連串驚詫的低吟聲此起彼伏,眾女都為唐云的大膽舉動心跳加劇。

  二夫人與苗郁青心弦一動,皆在唐云的鼓舞下勇氣大增,動人的情絲瞬間充斥著她們的美眸。

  「娘親,女兒走了,娘親不用掛念女兒。」

  張幽月的聲音突然響起,及時撲滅二夫人的勇氣,也讓苗郁青清醒過來,她走出兩步的身子急忙停下來,目光一轉,與寧靜雙月疑惑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

  不待怪異的氣息憑空突現,張陽已經騰空而起,腳踏上古法劍,帶著一群絕色美人組成的邪器小組,再次進入波譎雲詭的修真江湖。

  時光悠然過去,邪器小組距離吸塵谷越來越近。

  寧芷纖、冷蝶還有瓊娘,三個曾經的妖靈宿主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清音與宇文煙永遠緊貼在張陽身邊,飛行在最前面。

  吸塵谷已經映入眼簾,清音的美眸中突然多了一絲異樣。

  宇文煙與清音相處日久,早就已經情同姐妹,立刻感應到清音的微妙變化,關懷地問道:「小音,你呼吸紊亂,怎麼啦?」

  「沒什麼……」

  清音眼簾一合一開,瞬間抹去那一縷雜質,隨即微皺眉頭,問道:「主人,如果滴血認親的結果……不好,你準備怎麼做?」

  清音這麼一問,不只宇文煙神態緊張,就連張陽腳下的上古法劍都突然頓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張陽看著前方瀰漫的邪魅雲霧,用力呼出一口濁氣,在萬千思緒後,他重重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到時再說吧。」

  說著,張陽一個加速飛向前方。

  冷蝶三女見狀,立刻追上張陽,而靈夢與張幽月、張雅月互相對視一笑,腳下的飛劍隨即也快了幾分。

  這時,張寧月並沒有加速飛劍,反而還慢下來,然後看了看四周,遲疑地問道:「姐姐,娘親也中了魔毒,怎麼不像大夫人那麼……複雜呢? 」

  有些詞語張寧月實在說不出口,不過「複雜」兩字已經很能說明她的心情。

  張靜月比張寧月更聰明一點,而她的眼神也更加複雜,她沈吟回應道:「也許娘親中的魔毒比較淺,所以很容易就恢復了。」

  「姐姐,前日出發的時候,你看見……娘親的表情了嗎,她是不是要去抱四哥哥呀?」

  「不是,肯定不是。」

  張靜月用力地搖著頭,還下意識補充道:「娘親不是二娘,不會那樣的。」

  此時,張寧月彷彿變成好奇寶寶,問題層出不窮,而張靜月則失去平日的沈靜,一顆心慌亂不已。

  見張寧月張開小嘴,張靜月搶先道:「妹妹,不要再問了,再問我也回答不了,快一點,四哥哥他們已經進入吸塵谷了!」

  只見飛劍光芒一閃,就在虛空中劃出兩道餘音不絕的軌跡。

  雖然寧靜雙月表面上回復平靜,然而她們的內心卻久久難以平靜:仔細想來,在這些日子中,娘親的表現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唔,不會的,娘親絕不會與四哥哥……偷情的!

  張寧月用力地搖著頭,隨即快如閃電般向地面飛去;大地輕輕一顫,張靜月竟然比張寧月的速度還要快上一絲,重重地站在吸塵谷的大殿前。

  「奴婢恭迎公子。」

  回歸吸塵谷的妙姬首先迎上前,她半裸的身子跪拜在地,透過下垂的衣襟,那乳球巧妙地映入張陽的眼中。

  妙姬的淫浪也是一種誘惑,可惜此時的張陽卻一點心情也沒有,他袍袖一揮,強自平靜地問道:「我娘親在哪裡?我現在就要見她。」

  「回公子,采依夫人與百草夫人在後殿休息,奴婢已經派人去通知,公子請在大殿……」

  不待妙姬說完話,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從她身邊刮過去。

  那股勁風吹動妙姬的乳球,但妙姬卻一愣,一股不妙的預感悄然而生。

  「咯咯……四少爺,你終於來啦,竟讓人家等得望眼欲穿,都快要變成望夫石了!」

  在邪魅的笑聲中,小玲瓏就好似乳燕投懷般奔向張陽。

  張陽則再次抵擋住誘惑,單手抓住小玲瓏的香肩,凝聲道:「小玲瓏,帶我去見我娘親。」

  「四少爺,你眼裡只有三夫人,都沒有人家。」

  小玲瓏微微扭動著嬌小的身子,並散發出嫵媚的氣息,姿色逼人,隨即又半真半假地嬌嗔道:「四少爺,你一點也不想我嗎?」

  「想,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張陽終於受不了小玲瓏的誘惑,用力抱住她那嬌小卻曼妙動人的嬌軀,然後奔向後殿。

  這時,卻見一道幻影出現,竟是柳飛絮站在後殿大門前,擋住張陽的去路。

  「四郎,你真的要進去嗎?」

  張陽現在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他的內心,這讓柳飛絮禁不住嘆息一聲,玉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愁雲,說道:「四郎,你應該相信你母親,這樣做,會傷害你們母子的感情,讓敵人的奸計得逞。」

  「一時的不愉快,總比一直猜忌下去更好,正因為我相信我娘親,所以我才這樣做。」

  張陽走上前兩步,兩人的氣息立刻渾然交融在一起,他的呼吸已經平靜下來,更加堅定地說道:「飛絮,讓開,如果我今日不見到我娘親,絕不會心安。」

  張陽的語氣居高臨下,流露出丈夫命令妻子的意思,這讓柳飛絮的玉臉不由得浮現一抹羞紅,並主動讓到一旁,神情柔順地走在張陽的後面。

  畫面一閃,張陽終於見到劉采依。

  在幾盆修竹的掩映之間,劉采依背對而立,當張陽腳步停頓的剎那,正是她迴轉身姿的瞬間。

  虛空突然一顫,張陽與劉采依的目光相遇在一起。瞬間後殿內的氣息凝重,讓在殿外的眾女不約而同地心神一緊,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是誰這麼大膽,敢惹我家小羊兒這麽生氣呀?咯咯……」

  劉采依依然悠閒自在,風情萬種地緩步走向張陽,似乎一點也不知道張陽的來意。

  張陽向後退兩步,再次拉開與劉采依之間的距離,用他凝重的聲調對抗劉采依的嘻笑:「娘親,孩兒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請娘親為孩兒釋疑。 」

  「四郎,你相信妖靈的話語嗎?」

  這時,劉采依坐到椅子上,她那雙美眸閃爍著深邃的智慧光華,問道。

  「孩兒原本不信,但飛雲鐵騎出現後,孩兒有點困惑了,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四大長老怎會在陰州悄悄出現?還有……」

  張陽一口氣將心中所有疑竇全部說出來,末了,嘆息道:「還請娘親告訴孩兒實情,包括捕滅妖靈一事,孩兒不想再有半點不明白的地方。」

  「唉,兒大不由娘呀,想不到小羊兒也會威脅娘親。」

  劉采依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閃,隨即她又回複慵懶、戲謔的表情,不答反問地道:「四郎,你仔細回想,娘親有害過你嗎?不論流言是真是假,娘親對你的關愛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孩兒感覺得到,從成為邪器的那一刻起,孩兒就感覺到與娘親之間,那血濃於水的感覺,不 過……」

  張陽再次一聲長嘆,臉上流露出煩惱的神情,話鋒一轉,說道:「也正因為如此,孩兒已經弄不清楚,那感覺是母子親情,還是因為玄靈鼎的原因?」

  話語微頓,張陽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許多,他幾乎是咬著牙齒,艱難無比地繼續道:「娘親,孩兒有一個不情之請,請娘親允許孩兒——滴血認親! 」

  「來啦,真的來臨啦!」

  眾女齊聲暗自驚呼。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有如水銀瀉地般,片刻就充斥整座吸塵谷。

  「我拒絕。」

  面對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如此要命的情形,劉采依卻只說出這簡單無比的一二個字。

  她拒絕?啊!

  在剎那間,張陽的元神空間是天塌地陷,他如遭雷擊般再次向後一退,忍不住大聲問道:「為什麼?」

  「因為娘親……怕疼,咯咯……」

  怕疼?嗚……

  下一剎那,漫天雷電突然憑空消失,無數個下巴脫離本位、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珠在地板上滾動。

  「娘親,不要再玩啦,孩兒已經快瘋了!」

  張陽已經感到糊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最後用哀求的聲調道:「好娘親,你就答應孩兒吧,不管結果如何,孩兒都會視你如母,絕不反悔。」

  「我本來就是你娘親,什麼叫『視你如母』呀?傻小子。」

  說著,劉采依對著張陽伸出玉手,說道:「小羊兒,不要再鬧了,乖乖下去休息,一覺醒來,你就不會再糊塗了。」

  劉采依的聲音輕柔而悅耳,難得一次充滿母親的慈愛氣息。

  然而慈愛的光輝雖然動人,可惜卻時機不對,張陽頓時身軀一震,神色大變、雙眉緊皺,問道:「娘親,你為何用玄功迷惑我?」

  張陽的自稱微妙地產生變化,煩躁的氣息化作怒氣,最後請求道:「芷纖已經做好準備,請娘親允許孩兒滴血認親。」

  「唉,四郎,不是娘親不答應,而是娘親修煉的天人玄功很特別,只會受傷,不會流血,你可曾見過娘親流血?」

  普天之下,還真沒有人見過劉采依受傷,流過血,可這種理由卻說服不了張陽,他身軀微微向前一俯,凝重的氣息已經籠罩住全身。

  「你真不答應?」

  張陽的稱呼再次發生改變,而眾女雖然並未出聲,但她們的心靈早已一片嘩然,包括小玲瓏在內,無不緊張得手指發白。

  「我不答應,你就要動手嗎?」

  說著,劉采依緩緩站起身,風情萬種再次隨風而去,神色則變得嚴肅起來。

  「我……」

  張陽的胸膛急速地起伏著,彷彿隨時都要爆炸,他雖然早有預料會有這情形,但事到臨頭,他才發覺這比他想像中還要難受無數倍,但不是因為劉采依的強大,而是那血濃於水的感覺依然纏繞著他的心靈,即使張陽用盡全力,依然難以斬斷那分羈絆,反而越斬越混亂。

  劉采依到底是娘親,還是仇人?她是在利用「邪器」,還是在保護兒子?啊,腦袋好脹,要爆炸了!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他猛然一咬牙,把所有的猜測都拋到九霄雲外,心中只剩下唯一一個念頭——滴血認親!

  無論如何,張陽今天都想要弄個明白。

  「娘親,孩兒得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向劉采依出手。

  只見一道光芒從張陽的掌心中飛射而出,就好似一條鎖鏈般襲向三夫人。

  瞬間,虛空中彷彿響起一聲悶雷,那轟鳴聲在眾女的心海中迴盪。

  眾女頓時花容失色,唯有劉采依悠閒自在地說道:「四郎,你這點力量是傷不到為娘的,你還是乖乖聽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只見無數道淡藍色光點從虛無中飄出來,然後萬千道光點悠然盤旋,組成一道光牆,擋住張陽那道兇猛的光柱。

  「娘親,我最後求你一次,不要再故弄玄虛了,孩兒受不了啦!」

  「四郎,是否親生有那麼重要嗎?」

  「有!」

  張陽再次一聲大吼,雖然掌心沒有發出光芒,但本命真火卻瞬間包裹住他整隻右拳,那沸騰的火焰映照著他的臉頰,也映照著眾女沒有血色的玉臉。

  「呼、呼、呼……」

  只見火焰的色彩接連變換,從太虛超凡境界一下子跳到破天之色,緊接著又一縮一抖,元虛超凡之火熊熊燃燒著。

  「咦,兒啊,原來你已經進入元虛境界,難怪敢挑釁為娘,咯咯……」

  劉采依不由得感到驚詫,但也只是一會兒,並沒有把張陽的殺氣放在眼中,似乎這還是母子倆的一場小遊戲。

  「娘親,我這不是挑釁,是逼不得已,請你——滴、血、認、親!」

  張陽的聲調悠長而凝重,最後的四個字更好似從齒縫間蹦出來,在這一刻,他幾日來所受的心靈折磨全都化為咆哮的殺氣。

  隨著張陽的第三聲怒吼,元虛真火包裹的拳頭打向劉采依面前的光牆。

  「張兄,不要!」

  靈夢的瞳孔急速收縮,飛身撲向張陽,雖然她知道劉采依的力量深不可測,但卻從未真正見識過劉采依出手,因此她怎能不慌?

  靈夢一動,清音立刻化為一抹幻影,然後橫身擋在靈夢的身前。

  「當」的一聲,只見兩劍劍尖淩空對撞在一起,火花四濺。

  而不管是誰,只要想意圖對付張陽,那就是清音的敵人,也是宇文煙的敵人。

  宇文煙瞬間殺氣四溢,雖然她與靈夢的舊怨早已消失,但此刻卻新仇瀰漫,力量大增的飛劍直刺向靈夢的後心要害。

  「宇文姑娘,劍下留情!」

  張幽月與靈夢的感情甚好,隨即玉手一揚,飛劍架住宇文煙的劍鋒。

  不待宇文煙反擊,冷蝶已經一掌震開張幽月的劍芒,那強大的靈力更震得張幽月向後翻飛。

  血總是濃於水,寧靜雙月見狀,一股怒氣轟然湧入心房,她們立刻殺向冷蝶,卻被瓊娘中途攔下來。

  瞬間,眾女打成一片,邪器小組分裂了!

  「你們不要打啦,幽月,停手;小音,你也別打啦!」

  張雅月的身份最尷尬,看著一干姐妹繞著她飛舞的劍氣,她先是擋住張幽月的劍芒,然後一個轉身,又與清音對了一劍,最後她成為孤獨的第三方。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二章:針鋒相對

  妙姬眼神一動,正要加入戰場,不料小玲瓏卻擋在她的身前,說道:「師尊,這可是人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去攙和了。不管你幫哪一方,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小玲瓏雖然叫妙姬師尊,但卻帶著居高臨下的語氣,然後她嬌小的身子微微一震,竟逼得妙姬連連後退。

  妙姬氣得臉頰忽紅忽白,但又覺得小玲瓏所言有理,因為那可是張陽的家事,外人豈能隨便插手?不過,妙姬覺得小玲瓏的態度很可惡。

  而這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是眨眼之間。

  不待妙姬與小玲瓏掀起真正的殺戮之浪,裡面響起一聲巨響。

  「轟——」

  沒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整座後殿就瞬間化為灰燼,也沒有人知道劉采依使出什麼手段,就見張陽飛上半空中,隨即就好像一片羽毛般飄到地上,這情形煞是怪異。

  張陽並沒有受傷,但也失去反擊的力量,隨後劉采依隨意地一�玉手,張陽立刻飄到她 面前,變成動彈不得的階下囚。

  張陽可是已經進入元虛境界的邪器,可竟然一下子就被劉采依制服了。

  頓時一口涼氣從眾女的嘴裡倒灌而入,一元玉女等人更不由自主地收劍後退,清音則一聲嬌叱,不顧一切地撲向劉采依。

  「砰」的一聲,先前那道光牆再次出現,把清音與其他諸女都擋在另一邊,而爆炸的煙塵更是遲遲不下墜,在眾人的頭頂上形成一層渾濁的浮雲。

  「四郎,你真要逼我嗎?」

  「我不想活得糊里糊塗,你不答應,我絕不罷休!」

  張陽怒聲回應,而隨著他緊咬鋼牙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他慢慢地站了起來。

  在恍惚間,張陽就好似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般,這讓劉采依不由得柳眉一皺,似乎失去了耐性。

  「四郎,這是你逼我的,莫怪為娘要廢去你的靈力!」

  說著,劉采依含怒擊出一掌,狠狠打向張陽的丹田。

  在結界另一邊,眾女瞬間面如土色,無論抱持何種心思,她們都不想看見張陽變成一個廢人,然而即使她們用盡全力,卻也難以打破劉采依設下的結界。

  這時,劉采依依然憤怒,張陽的目光則依然狂野,但好在柳飛絮一直站在劉采依的身邊。

  「住手!」

  震驚猛然浮現至柳飛絮的雙眸中,驅散盤旋在她眼底已久的猶豫光華,柳飛絮陡然怒斥道:「采依,你怎麼可以對四郎下毒手?」

  「砰」的一聲,柳飛絮如閃電般擋在張陽的身前,與劉采依對了一掌。

  歷經妖靈一劫後,柳飛絮雖然靈力大進,但面對劉采依這含怒的一掌,她還是被打得飛了出去,在慘叫聲中,鮮血飛濺。

  「飛絮!」

  劉采依驚聲大叫,隨即化作一道幻影淩空追上柳飛絮,然後她在柳飛絮的身上點了幾下,就一個飛身來到寧芷纖的面前。

  「丫頭,趕緊幫她治傷,別愣著!」

  這突然的變化讓眾女不再爭鬥,甚至包括張陽在內,都替柳飛絮感到擔憂。

  只見寧芷纖手中的金針飛舞,片刻後,她呼出一口大氣。

  劉采依頓時如釋重負,幾乎是在張陽要開口怒斥的同一剎那,她一指封住張陽的經脈,又回身對眾女道:「他是我兒子,我不會傷害他,而你們也不要添亂了,否則家法侍候。」

  雖然真相還沒有弄清楚,疑雲依然盤旋在眾人心中,但冷蝶等女玉手顫抖幾下,最後還是不敢輕易對劉采依動手。

  劉采依目光過處,見包括清音在內的人都垂下眼簾,她滿意地微笑道:「你們這幾個丫頭不要都苦著臉,四郎只是一時糊塗,從今天起,他就待在這裡,我會讓他完全清醒過來。」

  「唔唔……」

  聽見如此安排,張陽不能說、不能動,一雙眼 珠急速地轉動,喉間發出陣陣沈悶的哼聲。

  「小羊兒,你也覺得娘親這提議很好,對吧?咯咯……」

  歡快的笑聲抹去劉采依先前的殺氣,她輕盈邁步,拖著張陽走向偏房,然後玉手一抖,把張陽扔進一間練功靜室。

  「四郎,你如果想通了,就在心裡呼喚娘親,娘親隨時等著你的呼喚,咯咯……」

  劉采依笑聲不絕,彷彿還是像以前一樣在與張陽玩遊戲;不過張陽那憤怒的目光,可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眾女紛紛張大美眸,沒有人明白劉采依是否在生氣,更無法明白劉采依與張陽究竟是不是母子?

  時間在沈寂中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眾女就各自離開,而張陽則可憐地被劉采依關起來。

  這時,小玲瓏的眼珠微微一轉,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前殿,凝聲下令道:「火雷,傳令下去,誰敢洩露今天的事情,定斬不饒!知道嗎?」

  「屬下明白。」

  火雷真人的額頭冒汗,身軀微微顫抖,因為別說是劉采依的威勢,只是張陽那三聲怒吼,就已經震得他氣血翻騰、經脈逆轉。

  雖然小玲瓏已經下達嚴令,但她的威嚴還不足以控制住人心,加上不停招兵買馬的吸塵谷龍蛇混雜,因此張陽母子反目的消息就有如張開翅膀的鳥兒般,很快就飛遍修真江湖。

  在血月峰上,戰火的痕跡還未完全消失,但人心已經逐漸屈服。

  惡狼真人拿著最新的密報,興沖沖地衝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惡狼真人恨不得把所有侮辱的字眼都送給張陽,說道:「師兄,張小兒原來真是野種,只是劉采依利用的工具,狗雜種、賊痞子,嘎嘎……」

  火狼聞言撫須微笑,搖頭晃腦地道:「這是天賜良機,即刻告知師尊,提前出兵!」

  「師兄,妖靈只剩下三個,惡煞女已經確定目標,那咱們要先捕捉哪一個?」

  火狼真人的雙目精光電閃,殺氣騰騰地說出三個字:「金石門!」

  修真界戰火一觸即發,兩大超級宗師卻仍悠閒自在地對坐品茗。

  六道聖君環目四視,由衷地讚歎道:「一元兄,你這混元洞府堪比仙境,果然是名不虛傳。」

  「一元山雖好,可又怎麼比得上真正的天人之境?」

  一元真君放下茶杯,忍不住感慨道:「與上個月相比,我的源生之火又弱了一絲,無論我怎麼想盡辦法,果然還是人力難以逆天,唉。」

  在一番感慨後,一元真君問道:「六道兄,你覺得劉采依與張陽反目是真是假?夢丫頭在信上雖然言之鑿鑿,但我還是覺得劉采依詭計多端,不能不防。」

  六道的面容先閃過一抹無奈,這才思索著回道:「小玲瓏也來信了,與靈夢所言一模一樣,但如果不是劉采依,我絕不會有半點懷疑。」

  話語微微一頓,六道眼中精光閃現,繼續道:「劉采依的心思無人能猜,不過張陽卻是我們的指路明燈,以他的行事作風,即使是計謀,他也絕不會傷及他身邊的女人。」

  一元真君雙眼一亮,接過話頭道:「你的意思是說……此事是真!嗯,也對,我們與劉采依相識二十幾年,從未見她懷過孩子,如果張陽真與她有殺母之仇,這結果的確不意外。」

  兩大宗師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六道聖君暗自咬牙,凝聲道:「不管劉采依有沒有詭計,以如今情形,我們何須有太多顧忌?一元兄,你意下如何?」

  六道聖君雖然沒有完全細說,但一元真君卻完全明白,他雙目微微一縮,還是小心地道:「六道兄,開啟天門只有一次機會,還是繼續觀察一下,看透劉采依的想法後,再行事也不遲!」

  話語微頓,一元真君凝聲補充道:「沒有張陽,還有惡煞冥女,雖然慢一點,但這點時間咱們還有,無論如何,絕不能給劉采依破壞天門計劃的機會。 」

  六道聖君微微頜首,激蕩的熱血瞬間恢復平靜,讚歎道:「還是一元兄心思縝密,難怪我邪門六道雖然人才湧現,卻一直被正道十山牢牢壓制住,哈哈……」

  「六道兄過謙了。」

  一元真君謙虛地回應,隨即話鋒一轉,由衷地嘆息道:「咱們當年鬥來鬥去,如今回想起來,只覺得好笑呀!凡人再怎麼爭鬥,又怎能鬥得過歲月?若不能打開天門,你我遲早化作一圮黃土。」

  六道聖君附和回應,而且因為觸及到心願,他們不由得對突然變卦的劉采依感到更加怨恨,也更加小心謹慎。

  暮色來臨,月華如水,彷彿為大地鍍上一層美麗的銀輝,但吸塵谷卻瀰漫著一股不散的狂躁之氣,而眾女之間的裂縫並沒有因為時間消失。

  清音看著靈夢時,就好似在看著敵人般,而張幽月對冷蝶也是處處提防。

  但在這種時刻,劉采依不僅沒有設法化解,反而還火上澆油,把看守張陽的任務交給張家四月,讓清音等女更是憤怒。

  張雅月終於忍耐不住 ,顫聲道:「三姨娘,四哥哥已經躺了一整天,這樣下去,他的經脈會受傷,還是……」

  「雅月,不是姨娘心狠,而是你四哥哥已經走火入魔,讓他這樣待著,對他更好。」

  劉采依一向是張家四月心中的神,不過她這次的解釋卻令張雅月四女難以信服。

  張寧月看了仰躺在地上的張陽一眼,並沒有掩飾眼底那一縷擔憂,突然她雙眸一亮,靈光一閃,歡聲道:「三姨娘,你就別生四哥哥的氣了,可以讓他戴罪立功,去捕獵剩下的妖靈。」

  「姨娘也想這樣,可你四哥哥不答應呀,唉。」

  劉采依一聲長嘆,張家四月與靈夢的目光都轉向一個方向,而迎接她們的果然是張陽火花四濺的目光。

  「四郎走火入魔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了。」

  劉采依重複了一遍不讓人信服的理由,隨即玉手一揮,柔聲道:「你們先出去,由四月負責鎮守院子的四角,靈夢自由巡視,我要幫四郎治療,絕不能被其他丫頭打擾。」

  張家四月與靈夢紛紛行禮離去,轉眼間,練功靜室內,只剩下一對反目成仇的母子。

  「四郎,你還真是狠心,差一點就震散為娘的仙體了!」

  劉采依坐在張陽旁邊的蒲團上,衣袖輕輕一揮,張陽立刻恢復說話的力氣。

  「不是我心狠,是你不考慮我的心情,如果你真是我娘親,何必拒絕滴血認親?」

  雖然所有的事情都證明一個結果,但張陽眼底還是有一縷僥倖的光華,他多麼希望這只是劉采依的一個惡作劇。

  這時,劉采依換了一個坐姿,那高挑的身子在蒲團上悠然伸展,每一個動作都瀰漫著誘人的氣息。

  「四郎,萬欲牡丹此計不只是謠言,而是她幾十年怨恨積累的詛咒,所以你才會被謠言控制住心神,即使娘親聽你的,你也不會相信結果,畢竟以為娘的本領,要破解芷纖的手段只是輕而易舉。」

  劉采依微微一挺身子,雙峰彷彿即將裂衣而出般晃動,緊接著她嘆息道:「只要妖靈略施小計,你肯定又會猜想,結果會不會是為娘做手腳,對吧?」

  張陽張開的嘴巴不由得閉上了,忍不住暗自懷疑滴血認親對天人的作用。

  劉采依看著張陽沈思的神情,一縷異樣在她眼底一閃而過,隨即揚聲道:「你要想知道真相,為娘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

  瞬間張陽�起頭,希望之光充斥著他的雙目,問道:「什麼辦法?」

  劉采依那如星辰般美麗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帶著幾許回憶的韻味,柔聲道:「當年,萬欲宮中,只有一個人的心智沒有受到丹藥影響,只要你找到她,自可問出真相。」

  「萬欲宮?你是說妖靈?」

  「對,為娘說的就是萬欲宮四大花王之首,靈力僅次於萬欲牡丹的哀情幽蘭,我能感應到,她正在紫雷山上。」

  這時,劉采依收回目光,一邊凝視著張陽,一邊語重心長地道:「要破解妖靈的詛咒,只能從妖靈身上著手,你自己追尋得到的答案後,才不會胡思亂想。」

  「呵呵……」

  張陽笑了,在劉采依風情萬種的身影籠罩之下,他躺在地上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放肆:「劉采依,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不忘廢物利用,真是名不虛傳啊!哈哈……」

  張陽的話語充滿嘲弄,還有點自嘲,最後近似喃喃自語道:「你乾脆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報復的!」

  「你真不答應?」

  「絕不!」

  劉采依被張陽的話語激怒,突然翻臉厲聲道:「你若不答應,那我只好聽你的——廢物利用,吸光你的功力,讓你變成一個廢人,你可想好啦? 」

  「廢人也不錯,我可有十幾年的經驗,來呀!」

  張陽斜眼上望,挑釁地說道,也許是過度悲憤,他還真有點懷念以前的廢人生活。

  「好,我就成全你。」

  怒火終於在劉采依的眼底爆炸,她猛然一掌拍在張陽的頭頂上。

  與此同時。

  「啊!」

  柳飛絮一聲尖叫,從昏迷中突然驚醒過來,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豐滿的酥胸有如震蕩的鼓面般,心跳聲則好似擂鼓聲,就連在幾米外的寧芷纖也能德到。

  「師娘,調勻 呼吸,小心內傷復發。」

  毒手玉女急忙走上前,玉手一晃,金針憑空突現。

  「芷纖,別管我,快去救四郎!」

  柳飛絮的玉臉慘白,她用力抓住寧芷纖的手腕,急聲道:「快去救四郎。我被劉采依騙了,她一直在玩弄我們。如果四郎不再為她所用,她一定會滅絕後患,快去!」

  寧芷纖手中的金針一縮,隨即她沒有絲毫猶豫地飛身躍窗而出。

  寧芷纖穿窗而出的身影淩空一折,順勢飛到隔壁房門前,她一邊低聲疾呼清音的名字,一邊推開房門。

  「吱呀」一聲,門扉應聲而開,裡面卻沒有人。

  「芷纖,出了什麼事?」

  不待寧芷纖收回愕然的目光,瓊娘已經在她身後出現。

  下一剎那,冷蝶也從房中飄然而出,在聽完寧芷纖的解釋後,她玉手一翻,一邊召喚本命飛劍,一邊凝聲道:「小音與宇文煙肯定是去單獨行動,但咱們也管不了那麼多,先把四郎救出,再殺出吸塵谷!」

  同一時刻,在一條深入地下的密道中,兩位絕色美女正在小心地潛行。

  「小音,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一條地道,真的會通往關押老公的房間嗎?」

  宇文煙圓潤的玉臉微微上揚,在洞頂寶石的光輝映照下,她眼底的好奇清晰可見。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裡一急,立刻就想到這條地道,也許是玄功感應吧。」

  清音隨意找了一個理由,緊接著話鋒一沈,凝聲提醒道:「小煙,小心腳下,這條地道每隔一段就有一種陣法,如果觸動機關,通道立刻就會變換,再也找不出主人所在的房間。」

  「我知道了,咱們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出老公。三夫人絕對不會是他娘親。」

  宇文煙的玉臉浮現怒意,緊跟在清音身後,突然她雙眸一亮,問道:「小音,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

  「啊,沒……沒有,只是想起了這條通道。」

  瞬間,清音的美眸中充滿雜亂的光華,身子一顫,就被一股無形的氣流牽動,意外地撞向牆壁。

  剎那之間,時光呈千百倍拉長。

  當清音撞在牆壁上時,牆壁竟然一抖,抖出萬千道光點,緊接著通道竟如有生命般微微蠕動起來,只等清音撞在牆上,無數個機關就會好似野獸般張開巨口。

  剎那間,宇文煙的臉頰白若積雪,而同一時刻,張陽的臉色已經灰暗如土。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三章:生死逃亡

  當劉采依一掌打下,張陽的身軀頓時如遭雷擊般一顫,緊接著竟如奇蹟般經脈暢通,靈力激盪。

  而在極度怒火之下,張陽雙臂一揚,元虛真火暴射而出,就好似兩條火龍繞著他的雙臂飛舞盤旋著。

  張陽的殺氣已經沒有絲毫顧忌,不料劉采依發出一聲冷哼,元虛真火竟然就鑽入她微張的檀口中。

  過了兩秒,張陽的拳頭上只剩下零星的火星,當微風一吹,那最後一點火星也化為灰燼。

  「四郎,別生氣。你還駕馭不了元虛真火,為娘這是在幫你減輕負擔,現在是不是感覺神清氣爽呀?咯咯……」

  「劉采依,你最好殺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張陽的眼中已經絲毫沒有光芒,只有一片黑暗,怒火更在其中熊熊燃燒著。

  「咯咯……虎毒不食子,為娘可不會像你這麼狠心。」

  說著,劉采依飄然離去,但在走到門口時,突然回眸笑道:「小羊兒,乖乖聽話調息打坐,娘親明日再來探望你。」

  劉采依關上房門,阻斷張陽那殺死人的目光,隨即她走到院子中央,平靜地吩咐道:「夢丫頭,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閉關修煉一夜,除非有天大急事,不然不要驚擾我。」

  「夫人放心,靈夢定然竭盡全力,為夫人護法。」

  靈夢與分站在院子四角的張家四月同時俯身行禮,在不知不覺中,劉采依的威勢已經統治這一片空間,而眾女的神色也多了幾分肅穆,少了幾許以往的親切。

  劉采依的身影還沒完全消失,突然靈夢美眸一縮,急速挺直身形,張家四月則髮絲飛舞,感應到一股濃烈的殺機。

  冷蝶、瓊娘和寧芷纖殺過來了,急怒交加的三女就彷佛三頭怒吼的母老虎般,飛劍撕裂虛空,刺向擋在前方的一元玉女。

  轉眼間,吸塵谷內殺氣騰騰,金鐵交鳴之音沖天而起。

  劉采依卻頭也不回地進入房間,似乎對靈夢五女的實力完全放心,沒有絲毫擔憂。

  果然,在張家四月聯手之下,不用靈夢出手,冷蝶三女已經被困在劍陣中。

  寧芷纖緊繃著玉臉,斥責道:「雅月,你們還不明白嗎?四郎已經與三夫人決裂,你們難道要看著四郎被她害死?」

  張雅月的劍頓時顫抖起來,張幽月則倩影一閃,飛騰的劍芒彌補破綻,隨即怒聲道:「不許詆毀三姨娘,她絕不會做錯事情,如果有錯,也是四哥哥的錯!」

  「張幽月,你真是冥頑不靈,劉采依的陰謀這麼明顯,你還要助紂為虐嗎?」

  冷蝶厲聲質問,並且由於怒氣騰騰,七星裙上光華閃爍,七星結界就有如水銀瀉地,瞬間籠罩住眾人立身的空間。

  在恍惚間,滿天繁星呼嘯而下,壓得靈夢五女身體彎曲、呼吸困難。

  靈夢下意識使出無息玉,然而不待她出手,張家四月的飛劍已經脫手飛出,在虛空中相聚於一點,接著就見一道巨大的劍芒沖天而起,滿天繁星轉眼間消失無蹤。

  「冷蝶,你再敢放肆,就別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張寧月的火爆本性令她秀發飛揚,劍芒吞吐之間,殺氣再也沒有絲毫保留。

  「小丫頭,憑你也敢威脅本座?」

  冷蝶一聲冷喝,終於爆發出一宗之主的威勢,七星長裙再次淩空一盪,瞬間這座吸塵谷進入冬天,寒霜密布、雪花飛舞。

  殺氣在眾女之間蔓延開,張家四月雖然再次破去冷蝶的結界,但鬢角無不沾上白霜。

  靈夢一揮打神尺,但那飄逸而強大的光芒卻被血玉酒葫淩空擋下,瓊娘也加入戰場,而寧芷纖則升空而起,在略一猶豫後,靈毒化作幾縷煙霧對著張家四月當頭灑下。

  瞬間,在寒風中多了醉人的酒香,而在酒香里則彌散著修真界聞之色變的靈主母。

  也許是因為寧芷纖三女都是張陽的女人,也許是因為她們都是妖靈宿主之身,三種不同的力量竟然輕易融合在一起,竟逼得實力原本更加強大的靈夢一方連連後退。

  寧芷纖一邊揮灑著靈毒,一邊凝聲道:「你們讓開,我們只要救走四郎,不想與你們打。」

  張雅月的神情混亂,她配合她三個妹妹的劍招全是慣性使然,在趁著寧芷纖的毒霧微微放鬆的空隙,她不由自主地收劍一退,說道:「幽月,不如…… 」

  突然一股狂風從天而降,張雅月的檀口還在開合,但聲波卻被狂風吹散,不妙的預感讓她瞬間花容失色。

  只見從狂風中走出四道人影,冷蝶認出對方乃是劉采依的親隨,飛雲鐵騎中的四大護國長老,而張家四月則不約而同地俯身行禮。

  「弟子參見四位師叔。」

  所謂護國長老原來是「天涯海角」的老怪物——困擾修真界多年的謎團突然解開,冷蝶的神色卻絲毫沒有喜悅,因為他們一掌就震散三大法器結合的力量。

  冷蝶等女的心中都不由得浮現同一個念頭:好強!比預料之中還要強大幾分,原來他們以前一直有所保留。

  瓊娘的臉色不由得失去光澤,寧芷纖更是從飛劍上跌下來。

  四大長老一掌立威,大長老上前一步,負著雙手,大喝道:「公主有命,若敢踏入院門半步者,殺無赦!」

  不需要掩飾身份後,四大長老的氣勢從低調變成高傲,那氣勢就有如連天接地的颶風般,吹得冷蝶三女連連後退。

  同一時間,在地下通道中。

  就在清音即將觸動到機關的剎那,宇文煙飛身上前,險之又險地把她拉回來。

  在清音兩女粗重的喘息聲中,牆壁上的光點迅速隱去,通道兩端那隱隱的轟鳴聲也化為一絲嗚鳴聲。

  「咯咯……這不是師娘與宇文宗主嗎?好巧呀,在這種地方也能碰見你們。」

  在完全安靜的剎那,一道邪魅的笑聲又掀起新的風浪。

  「小玲瓏,你為何在這裡?」

  清音的身子微微往前傾,瞬間做好廝殺的準備。

  「這裡是吸塵谷,我是吸塵谷宗主,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小玲瓏戲謔地歡笑道,竟對於撲面而來的殺氣渾不在意。

  寒光一閃,宇文煙利劍出鞘,殺氣四射,怒道:「小音,不要與她囉嗦,她是劉采依的人!」

  「宇文宗主,別動手、別動手,咯咯……」

  說著,小玲瓏連搖雙手,神情看似懼怕慌亂,但那笑聲卻依然歡快:「我料定你們要走這條密道,而我早已修改過這通道,要是你們再這樣走下去,只會距離四少爺越來越遠,所以我特意來這裡提醒你們。」

  「你真是來幫助我們的?」

  雖然小玲瓏說得明白,但宇文煙很不放心她的人品,忍不住張大雙眸,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小玲瓏。

  小玲瓏的瓜子小臉突然浮現一抹紅暈,少有含羞帶怯地低語道:「我可是四少爺的秘密情人,怎麼會害他呢?」

  這樣的話語也只有小玲瓏才會說得出口,兩個絕色女奴面面相覷,都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清音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看著小玲瓏,認真地道:「那你帶我們過去,還有,不要胡亂叫我的名字。」

  「咯咯……知道了,兩位姐姐,請跟我來。」

  小玲瓏果然改變稱呼,並在轉身領路之際,她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一抹異樣的光華一閃而過。

  在院門口。

  冷蝶三女腳下光芒一閃,強行穩住身子,緊接著她們騰空而起,但不是要逃跑,而是再次殺向四大長老。

  七星裙、血玉酒葫、靈毒煙霧,三種法器再次渾然合一,還有冷蝶三女那不惜同歸於盡的冷喝聲。

  靈夢等女花容暗自變色,而四大長老則被激怒了。

  「不知好歹,死不足惜!」

  在喝斥聲中,四大長老身子一晃,瞬間消失不見,下一剎那,他們卻突然在半空中出現,四件閃爍著元虛真火的法器包圍住冷蝶三女。

  「諸位師叔,請手下留情。」

  張雅月手中法劍光芒顫抖,眼神更是一片紊亂,她的身子離地而起,擋在兩方人馬之間。

  「閃開!」

  四大長老與冷蝶三女同時冷聲叱喝,雙方散發出強烈的殺氣,而一個張雅月絕對難以扭轉乾坤。

  「雅月,快下來!危險!」

  張幽月眼見張雅月站在四大長老與冷蝶等女之間,不由得急聲呼喚。

  張寧月則揚手射出一件法器,就好似藤條般飛速纏向張雅月的腰肢。

  「轟!」

  突然響起一聲爆炸的巨響,接著眾人身後的屋頂炸出一個大洞,在滿天煙塵之中,只見清音與宇文煙腳踏碎木,倩影似若淩波之仙,不過她們的五官卻殺氣瀰漫、恨火狂燃。

  「劉采依,我家主人之仇,他日必報!哼,賤人!」

  小音竟然怒罵采依夫人是賤人!好、好……大的膽子、好強的怒火!眾女無不心跳加速,下一剎那,她們凝神一看,心房陡然一震,在過於強烈的衝擊之下,無不感到一股就要窒息的感覺。

  冷蝶等女看著清音懷中的張陽,而只要凡有一點常識的人都能明白,此時張陽的情形代表著什麼,皆不由得心想:天啊,三夫人竟然吸納張陽的元氣,這簡直比要張陽的命還要兇殘!怎麼會……這樣?

  張家四月與靈夢呆立在原地,對眼前一幕不敢置信;冷蝶三女則齊聲仰天怒吼。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

  在冷蝶三女目訾盡裂的同時,青銅古劍憑空突現,但劍身吞吐的並不是光芒,而是怒火。

  下一剎那,虛空寒光一閃,幻煙已經托著清音、宇文煙還有昏迷的張陽破空而去。

  雖然沒有主人的命令,但上古劍靈的速度依然快如閃電,絕非一般修真者可以望其項背,甚至四大長老只是愣了一會兒,飛劍就已經越過山峰。

  「走!」

  寧芷纖率先轉身御劍而起,冷蝶與瓊娘則緊跟其後,既然張陽已經逃離此處,她們自然沒有魚死網破之心。

  「丫頭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劉采依不知何時來到寧芷纖三女身後,戲謔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即臉色一沈,厲聲道:「誰也別想走,全給我留下!」

  話音未落,劉采依的衣袖中已經飛出一物,就好似從天而降的羅網般,瞬間捆綁住寧芷纖三女。

  「小玲瓏,她們我就交給你看守,若是人跑了,莫怪本夫人翻臉!」

  「咯咯……夫人放心,我與她們可不是一夥的。」

  這時,小玲瓏從院門外冒出來,一邊嘻笑著將冷蝶三女抓起來,一邊眨動著月牙美眸,人畜無害地笑道:「師尊說過,只要夫人願意回複盟友關係,我就立下大功一件,咯咯……夫人有命,儘管吩咐。」

  小玲瓏大聲表明立場,還故意昂著頭,驕傲地從靈夢身邊走過去。

  劉采依微微點頭,隨即柳眉一挑,威儀地道:「雅月,你讓我很失望。照師門規矩,即刻面壁思過;幽月、寧月與靜月,你們連帶受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靜室半步。」

  劉采依衣袖一掃,神秘的陣法就此籠罩住靜室,張家四月就此變成四隻籠中鳥。

  強烈的驚詫在靈夢的眼底一閃而過,她腳下煙波一顫,走到劉采依面前,極力平靜地問道:「夫人,既然你主意已定,靈夢定會盡快�明師尊,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

  靈夢的語氣很恭敬,但卻多了一絲生疏,而她眼中的煩亂雖然沒有張雅月強烈,但心房的思緒同樣是千迴百轉。

  「夢丫頭,不要怪我無情,我這也是無可奈何。唉,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瞞著四郎。」

  說著,劉采依悠然長嘆,玉臉上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悲哀,隨即凝聲道:「夢丫頭,你是一元山費盡心力培養出來的得意弟子,只有你,才能讓我放心,其他丫頭都對四郎下不了手。」

  靈夢高挑的倩影陡然一震,試探著問道:「夫人,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追捕張陽,我會派四大長老協助你。」

  劉采依話語微頓,在略一猶豫後,她猛然一咬銀牙,話音少有的多了幾分紊亂:「必須把四郎帶回來,如果他敢反抗,就——殺了他!」

  靈夢心房「咚」的一聲劇烈跳動一下,隨即她也咬緊銀牙,凝聲道:「靈夢領命!」

  在吸塵谷的一間偏房內,小玲瓏將寧芷纖三女扔在床榻上。

  寧芷纖急聲道:「小玲瓏,快解開我們的經脈,三夫人要謀害四郎,這次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小音救人是我帶的路。」

  小玲瓏站在窗邊,仰望著靈夢與四大長老破空而去的背影,她眼中沒有嘻笑,只有飛速轉動的光芒。

  喜色在寧芷纖的臉上閃現,她掙扎著坐起來,再次急聲道:「既然這樣,你快幫我們解穴呀!劉采依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四郎的,我們一定要追上去。」

  「靈夢與四大長老已經出發了。」

  說著,小玲瓏緩緩轉過身,在與寧芷纖三女目光相對的一刻,邪魅的氣息再次瀰漫著她嬌小的身子,說道:「寧芷纖,帶路救人是我還張陽一個人情,我可沒有說要站在他這一邊。咯咯……美女不站危牆之下,本姑娘才不會那麼傻呢!」

  「你……」

  寧芷纖頓時氣得玉臉通紅。

  「芷纖,別說了,她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不敢與劉采依作對。」

  冷蝶躺在床榻上,雖然現在是俘虜,但她的神情依然冰冷而孤傲。

  「咯咯……激將法對我沒用。」

  小玲瓏坐在桌上,翹起腳尖,說道:「冷宮主,我可不像你有上官雲當你的靠山,誰也不敢欺負你,本姑娘只能靠自己。」

  話語微頓,小玲瓏眼珠一縮,雙目精光電射,凝聲道:「張陽要與不能戰勝的對手為敵,他想死,本姑娘可不會陪著他一起跳河。哼,你們老老實實躺著吧,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在殺氣殘存的院子中,此時劉采依遙望著夜空。

  夜風一動,柳飛絮來到劉采依的面前,雖然她臉頰有點蒼白,但氣息卻沒有飢效的跡象,說道:「采依,你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我心中總有一絲不安。」

  「沒辦法,對手太強,不這樣做,很難引他們入局。」

  劉采依低嘆道,而這次的嘆息才是出自內心。

  柳飛絮眼底的擔憂沒有絲毫減弱,忍不住追問道:「四大長老是否知道真相?」

  「除了你之外,沒人知道這是一齣戲。」

  劉采依身子在原地一轉,隨後一邊走向房間,一邊笑道:「你不用太擔心四郎,他不會輕易死掉的。」

  「我真是有點迷糊了。」

  說著,柳飛絮追上劉采依,皺著眉頭道:「迷惑敵人要逼真,這道理我明白,不過為什麼要吸取四郎的靈力?那他要怎麼逃過四大長老的追殺?可千萬不要弄假成真啊!」

  「四郎如今的修為,還駕馭不了元虛真火。」

  劉采依走進房間,腳步微微一頓,突然問道:「飛絮,你已經是第三次這樣問我了,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沒有,我就是好奇問一問,你是四郎的娘親,自然不會害他。」

  柳飛絮站在門口,緊皺的眉頭悠然舒展開,隨即嘆息道:「唉,我知道,心裡最難受的其實還是你,累了這麼久,你先休息吧,我也回去調息療傷。 」

  柳飛絮微笑轉身,然而她才剛邁開腳步,不料竟有一道勁氣封住她的穴道,使她瞬間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飛絮,這世間上還沒人能夠騙得了我,我可不能讓你破壞我的計劃。咯咯……乖乖躺下吧。」

  一抹寒光在劉采依的眼底閃過,她再次輕揮衣袖,柳飛絮就恍如木偶般走到床邊,然後機械地躺下去,再也沒有動靜。

  「哈哈……」

  很快,興奮的笑聲就迴盪在一元山上。

  一元真君將密信遞給六道聖君,笑聲不絕地道:「六道兄,咱們應該行動了。」

  「嗯,這幾日老夫難以入定,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心潮激動。」

  說著,六道聖君立身而起,大手虛揮道:「既然劉采依也過不了天人誘惑這一關,那現在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咱們不就是東風嗎?哈哈……」

  在笑聲中,正邪兩道的第一人同時升空而起,兩人腳底光芒一閃,瞬間蕩起漫天風雲。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四章:怒火反擊

  金石門,正道十山之一。

  在夕陽的映照之下,金石山更加顯得蕭瑟、蒼涼,就連曾經聞名天下的「金石天梯」也滿是秋天才有的落葉,一股如死般的寂靜籠罩住山野。

  「嘀塔!」

  只見一滴紅色的「水珠」緩緩飄落在天梯上,緊接著狂風巨浪竟從天而降。

  瞬間上千名修真高手從黑暗中冒出來,在無數把刀劍之上,人類的鮮血正一滴滴地往下滴。

  前後不到三日,天狼山人馬就殺到金石門的根基之地,那些外圍堂口幾乎沒有起到阻擋大軍的作用。

  火狼真人站在天梯下,仰頭向上一望,隨即振臂一揮,凝聲大喝道:「傳尊者號令,第一個殺入金石大殿者升為堂主,可得尊者親傳絕藝!」

  「殺——」

  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火狼真人的令旗剛剛揮動,上百道身影已經御劍而起,直向山頂飛射而去。

  突然天空亮了起來,成千上萬道光芒在虛空中縱橫交錯,瞬間形成一道龜紋形狀的大網,封住金石山上方的天空。

  「轟隆隆——」

  只見十幾慨天狼山修真者閃躲不及,紛紛撞在光網上,瞬間連人帶劍都化為灰燼。

  雖然金石門並不強大,並沒有超級高手存在,但「萬符陣」絕對名不虛傳,惡狼真人試了一下,雖然沒有化為灰燼,但也被打落在地,摔得滿臉灰塵。

  火狼真人眉頭一皺,凝聲道:「從天梯攻上去,見一個殺一個,直到金石門投降為止!」

  「火狼道兄,天梯的凶險絕不在萬符陣之下,對方還佔盡地利,我看不如聚齊陣法高手,先一層層破去天梯陣法,再揮軍直上,可好?」

  三才尊者與血月老祖一起來到火狼真人的面前,臉上隱隱流露出憂慮神色。

  火狼真人的目光在三才尊者與血月老祖之間來回掃視一圈,雖然這四人的輩分都高他一輩,但他卻居高臨下地冷聲道:「三才山人才輩出,就請三位尊者親自領軍,建立頭功,相信師尊定會對三位的表現滿意。」

  三才尊者同時臉色大變,他們擔憂的事情果然變成事實,但他們不想當炮灰,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的眼角同時掃向天才尊者。

  天才尊者暗自握緊拳頭,先暗自恨聲咒罵天狼真人一番,隨即極力滿臉堆笑地道:「火狼道兄,老夫並非不願立此頭功,而是我三才山弟子很少修煉陣法機關,比起血月道兄,老夫等三人在這方面自愧不如,不如……」

  「三才尊者,本座這是命令,不是請求。」

  火狼尊者一聲冷斥,打斷三才尊者的話語。而在經過兩、三個月的「合作」後,天狼山終於露出猙獰的狼牙,連最後一片遮羞布也不給三才山留下。

  在火狼真人森冷目光的凝視下,三才尊者眼神不停閃爍,最後他們身軀一軟,彷彿漏氣的皮球般,俯身行禮道:「老夫……接令!」

  隨後,三才尊者帶著三才山弟子殺上天梯。

  火狼真人看著那三才尊者等炮灰臣服的背影,笑得很得意,在一會兒過後,他眼神逐漸變得凝重,因為金石門的反抗出乎意料的猛烈,甚至在「天梯」每一層陣法的幫助下,三才山人馬的鮮血四濺奔流,就連趕上去相助的天狼山高手也頭破血流。

  「千年宗派,果然名不虛傳呀!」

  火狼真人感慨萬千地嘆息一聲,然後令旗一揮,血月洞天與天狼山的主力也殺上天梯。

  鮮血繼續奔流、慘叫直沖天際,殺戮從山腳開始,一步一步地往山頂艱難前進。

  在山下,火狼真人的眉頭越皺越緊;而在山上,金石散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面如土色、眼神慌亂,完全失去一宗之主的威儀。

  金石散人俯身向下一望,身軀微微顫抖,更下意識縮回來,急聲問道:「各宗宗主可有消息傳來?」

  一位花甲長老嘆了一口氣,上前道:「回宗主,出去求援的弟子多數已經返回,不過……沒有宗派願意出手相助。」

  「什麼?他們難道不懂什麼叫唇亡齒寒嗎?就這樣看著邪門妖孽攻占我金石門?」

  說著,金石散人再次向後一退,差一點栽倒在地,顫聲道:「完啦、完啦!本宗基業就要斷送在老夫手裡了!」

  「宗主莫急,弟子熟悉天梯每一層陣法,願意下山阻敵!」

  這時,巧手玉女古韻從人群後方走出來,她的神情依然溫柔,但眼眸卻浮現出堅定的氣息。

  隨後,一干年輕弟子隨著古韻殺下山頂,金石散人看著他們視死如歸的背影,眼神突然閃爍起來。

  在吸塵谷外,是一片連綿百里的原始森林,此時清音等人正在疾步狂奔。

  清音等人逃出吸塵穀不到十里,四大長老的殺氣已經破空而來,而面對不能力敵的對手,清音與宇文煙不得不從天空轉入地上,靠著森林的掩護,繼續向前奔逃。

  「小音,放我下來。」

  這時,張陽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他不顧清音的阻止,挺身一躍,隨即傲然站在一塊橢圓形巨石上,強忍著萬丈恨火,凝聲問道:「我怎麼在這裡?是你們救我出來的嗎?」

  清音兩人隨即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經過說一遍,末了,急聲道:「主人,靈夢與四大長老很快就會追上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雖然逃跑沒有面子,但面子怎麼比得上性命?張陽恨恨地瞪了天空一眼,隨即矮身鑽入一片密林中。

  張陽等人離開兩刻鐘後,靈夢那被煙波籠罩的倩影站在那塊橢圓形巨石上,她看著四周雜亂的痕跡,平靜地說道:「張陽離開此處不久,咱們只要找對方向,很快就可以追上他。」

  修真者早已經習慣飛天遁地,但對於此種追蹤之術一般很少涉獵,四大長老只能乾等靈夢搜尋痕蹟的結果。

  在一盞茶時間過後,一個長老忍不住皺眉道:「靈夢,你不是能感應到張陽的氣息嗎?為何這麼費時?」

  靈夢掃視地面痕蹟的目光沒有絲毫變化,回道:「回前輩,晚輩只能感應到他御劍飛過的氣息,可如今他用最原始的法子逃逸,因此祖師傳授的術法失去了作用。」

  靈夢�出一元真君的名頭,四大長老隨即眼珠微縮,再也不好開口質疑。

  又過一盞茶的時間後,靈夢終於雙眸發亮,率先飛身追入叢林中,而四大長老則沿著樹梢疾飛而去,殺氣一湧,目光所過之處,驚得走獸奔逃、雀鳥四散。

  「喀嚓」一聲,張陽疾奔的身子斬斷枯枝,隨即碎屑撲向他的頭頂,讓曾經光芒萬丈的張陽身上再添一絲狼狽的痕跡。

  張陽等人已經逃亡大半夜,甚至用盡所有潛蹤匿蹟的招術,然而靈夢等人的殺氣依然忽遠忽近,就有如跗骨之蛆般,煞是可惡。

  「主人,他 們又追上來了,怎麼辦?」

  清音與宇文煙雖然都是太虛高手,但她們也不善於凡人的逃命辦法,狼狽的模樣絕不在張陽之下。

  張陽的身體還很虛弱,但他的心房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有一道道的怒火在瘋狂灼燒他的靈魂。

  好歹毒的——劉采依,竟然如此窮追不捨,看來不殺掉我,她是誓不罷休了!

  吼——想到這裡,怒火似乎激發張陽的潛能,他那虛弱的身軀猛然挺立而起,再次大步狂奔。

  清音立刻追上張陽,但隨即又停下來,回身催促道:「小煙,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小音姐姐,很快就要天亮了,我們這樣是逃不走的,肯定會被追上。」

  宇文煙微微�頭,沐浴在黎明的光華中,瞬間她那豐腴肉感的嬌軀艷光大作,美眸凝視著張陽,深情地道:「老公主人,一直以來我都是你的包袱,從未為你做過什麼,這一次就讓我表現,好嗎?」

  雖然宇文煙看似在詢問,但在那驚心動魄的美麗光華中,卻散發出堅決無比的氣息。

  「小煙,你要孤身引開敵人?」

  清音瞬間張大美眸,她能清楚看到宇文煙眼底那赴死的決心,禁不住脫口而出道:「不行!要引開敵人就讓我去,我的靈力比你強。」

  「小音姐姐,你就給我一次立功的機會吧!嘻嘻,我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大成,可不像老公只知道用來做那種事。」

  說著,宇文煙兩手一震,兩團太虛真火陡然在她掌心憑空突現,果然非同凡響。

  清音沒有受到宇文煙「嘻笑」的迷惑,再次急聲道:「小煙,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我與靈夢的關係更好,她應該不會對我下殺手,你還是……」

  「不要再說了!」

  張陽沈默兩秒,凝聲打斷清音兩女的爭執:「你們再爭下去,敵人就追上來了!小煙,照你的意思做吧,直線往東邊逃。」

  那冷厲的聲音還未消散,張陽眼神一凝,凝聲問道:「小煙,你會恨我嗎?」

  「不會!老公,我真的很開心!」

  宇文煙迅速飛躍離去,並在臨去之際,回頭深深望了張陽一眼,留下一抹燦爛而又幸福的微笑。

  「主人,咱們快走吧。」

  清音雖然對此感到心疼,但事已至此,她還是迅速調整思緒,當先向前奔跑。

  在一刻鐘後,狂風一卷,靈夢與四大長老同時憑空突現。

  「他們分成兩路了。」

  一元玉女的腳尖輕輕撥動雜草,準確地判斷道:「左側是一人,前方是兩人,再給我半刻鐘,我能分辨出張陽逃跑的方向。」

  「不用那麼麻煩,我等也兵分兩路,把他們全部拿下!」

  絕對的實力化作絕對的信心,四大長老不願耽擱那半刻時間,不待靈夢同意,他們已經分成兩波,身形過處狂風呼嘯,沒有絲毫隱蔽殺氣的念頭。

  靈夢美若星辰的雙眸微微一沈,隨即飛身向前急追。

  三長老與四長老在追出片刻後,三長老眼神一亮,手指前方的一座山坡,道:「師弟,看見沒有?那個小丫頭正在翻山呢,哈哈……」

  見目標出現,兩大長老立刻躍上半空中。

  在一里外的宇文煙似乎感應到追兵的接近,她也御劍而起,貼地疾飛,很慌亂地越過那座山坡。

  雙方之間的距離飛速消失,不料在山坡之後,是一座低矮但卻連綿很遠的山嶺,還有一望無垠的叢林。

  三長老越過山坡,看著山峰擋道形成的左右兩條岔路,他與四長老相互一望,隨即各自追向一個方向。

  這時,四長老很快就看到宇文煙奔逃的痕跡,他滿腔的悶火忍不住爆發而出,咒罵道:「可惡的小賤人,竟敢讓老夫追逐一夜,找死!」

  咒罵聲還未散盡,四長老一個飛躍,宇文煙的背影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接著他再次咒罵一聲,然後雙臂一展,挾帶著呼嘯的狂風,就恍如獅子搏兔般,撲向宇文煙。

  宇文煙急速地轉身,知道已經無路可逃,她索性不再逃逸,隨即一聲嬌斥,飛劍猛然撕裂虛空,將全身的靈力都集中在這一劍之上。

  宇文煙的「以下犯上」,讓四長老氣得鬍鬚發抖,他淩空的身形突然一頓,緊接著一拳打下去。

  呼嘯的狂風輕易吹飛利劍,雖然四長老沒有一拳打飛宇文煙,卻把她雙足打進地底,直至末膝,再也難以動彈半分。

  得意的神情在四長老的眼中閃現,看著束手待斃的宇文煙,他感到心神舒暢,袍袖一盪,收回第二道靈力。

  就在四長老收力的瞬間,突然有一把飛劍從地面暗處飛射而出,而在飛劍之後,還有清音那被真火環繞的倩影。

  「砰砰!」

  在接連兩聲悶響後,清音與飛劍倒飛而回,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四長老雖然猝不及防,但絕對的實力讓他化險為夷,不過他還是禁不住重重呼吸一口氣,因為清音的力量超出他的估計,差一點就震亂他的奇經八脈。

  在感到驚悸的同時,怒火轟然充斥著四長老的眼底,他怎能容忍弱小對手如此的挑釁?

  在剎那之間,四長老的殺氣全集中在地面,他雙手掌心的元虛真火升騰而起,就好似兩頭咆哮的惡獸。

  「轟!」

  雖然已經響起爆炸的巨響聲,但四長老的真火還沒有飛射出去,竟是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他身後出現,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背後。

  即使四長老是元虛高手,也被這一掌打得鮮血飛濺、身軀翻滾。

  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眨眼之間。

  直到張陽憑空突現,一掌得手,宇文煙的飛劍這才栽落至地面。

  「老公主人!」

  宇文煙驚喜地說道。

  這時,張陽發出一聲怒吼,淩空追上四長老,拳腳則好似狂風暴雨般,猛烈地打著四長老那失去控制的身軀。

  在四長老墜落至地面的短短兩秒時間,張陽的拳頭已經重擊四長老幾十下。

  「砰」的一聲,四長老砸入地上,可張陽依然沒有減緩攻擊的速度。

  張陽的怒火之拳已經停不下來,而他也不敢停下,因為他知道,只要給四長老喘息的機會,慘叫的人將將變成他自己。

  而張陽每打一拳,四長老的護體結界就會散亂一分,但在四長老吐血悶哼的同時,傷勢也在迅速回複,因此張陽只能搶時間,比的是誰的速度更快!

  「砰砰砰——」

  撞擊聲越來越急促、大地的震顫越來越猛烈,張陽則好似一頭咆哮的野獸般,與四長老逐漸「沈」入地底。

  終於,一道「煙花」在大坑中爆炸,四長老「啊」的一聲,發出前所未有的淒厲慘叫聲。

  只見一片血浪飛濺而起,張陽的拳頭竟活生生打穿四長老的胸膛。

  只聽「喀嚓」一聲,四長老的肋骨刺穿背部,然後深深地插入泥土中。

  血腥瀰漫、塵土飛揚,張陽緩緩站起來,雙目中帶著高傲的光芒。

  「老公主人,你們怎麼來啦?」

  宇文煙衝入紅色的煙塵中,無比激動地投入張陽的懷抱中。

  張陽深吸一口氣,只是緊緊摟住宇文煙,沒有回應她興奮的追問。

  清音走過來,笑道:「主人說他不想再逃了,要給這幾個老傢夥一個教訓。」

  話語微頓,清音美眸異彩閃爍,突然調侃道:「再說啦,沒有你幫忙,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主人。咯咯……主人可捨不得你。」

  反擊總是比逃命更讓人熱血沸騰,而宇文煙在興奮過後,忍不住擔憂地問道:「老公主人,接下來咱們要做什麼?還有三個長老與靈夢,正面對敵,咱們不是對手。」

  「一個一個的收拾掉,反正我的靈力正在迅速恢復!」

  張陽仰天一望,如有實質般的目光瞬間橫掃虛空,也許是怒火太強烈,也許是「邪器」的體質太邪異,張陽在打敗四長老之後,非但沒有脫力的空虛感,反而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爆炸一樣。

  「主人,你看,三長老過來啦,我先殺了這個老傢夥。」

  說著,清音玉手一揚,劍芒直奔四長老暴露在空氣中的心臟而去。

  「不用殺他,就送給三長老一個大禮!哼!」

  張陽阻止清音的攻擊,接著他唇角微微一翹,但並不是笑意,而是森冷的殺氣。

  在叢林另一處。

  靈夢與兩大長老追出幾里後,一片水聲突然擋住他們的去路。

  只見一座瀑布飛流而下,奔騰的水簾至少百丈,砸起的水霧連天接地,瀰漫大片叢林。

  靈夢張望著四周,眼 底瞬間閃過一抹異樣,隨即凝聲道:「張陽的氣息在這里中斷了,可能是水流的影響。」

  大長老飛上瀑布的山頭上,淩空往下一望,隨即皺眉道:「下面是一條河流,張陽會不會從水路逃走 ?」

  「不會,這種河道很淺,沒有他躲藏的空間。」

  靈夢簡潔而肯定地搖了搖頭,深邃的目光在瀑布與淺窄的河流間來回掃視一遍,隨即眼簾一垂,遮住一絲微不可察的異樣光華,然後平靜地道:「長老,我下去查看一下,你們去搜尋遠處,要注意鳥群的動靜。」

  話音未落,靈夢已經順著瀑布御劍而下,兩大長老則一個飛上半空中,另一個貼著樹梢四方搜尋。

  一刻鐘後,兩大長老皺著眉頭回到山頂。

  大長老強壓下煩躁之情,凝聲問道:「靈夢,你可搜尋到張陽的蹤跡?」

  大長老那元虛靈力的聲浪平穩飄動,即使是雷鳴般的瀑布聲也難以掩蓋,可靈夢卻沒有回應。

  等了足足一分鐘後,依然沒有傳來靈夢的聲音,而站在山頂上的兩大長老先是怒氣騰騰,緊接著感到詫異無比,最後如閃電般飛到瀑布邊。

  靈夢不見了!困惑的光芒閃爍在兩大長老的眼中,他們還沒有想明白,卻突然感覺到心臟劇烈地跳動,玄門術法讓他們同時驚聲低叫道:「不好,老四出事了!」

  在血腥瀰漫的叢林一角,虛空殘雲一盪,三長老有如殺神般從天而降。

  三長老已經看見宇文煙與清音逃逸的背影,但卻沒有追殺的空閒,雙足才剛沾地,緊接著就飛身跳入大坑,抱起胸膛凹陷的四長老,急聲道:「老四、老四!」

  雖然三長老連聲呼喚,四長老卻沒有動彈,唯有被斷裂肋骨夾住的心臟若有若無地輕輕顫動一下。

  「張小兒,老夫定要把你剝皮拆骨!」

  咬牙切齒的三長老吼聲震天,隨即盤膝坐在大坑旁邊,用盡全力為四長老運功療傷;與此同時,他下意識看向宇文煙等人逃逸的方向,直到宇文煙等人越來越遠,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分分秒秒都是那麼難熬,終於四長老的心臟開始跳動,三長老這才雙手一收,額頭上的汗珠立刻滾落而下。

  「砰!」

  然而就在三長老收回靈力的剎那,在他身後的大坑里猛然爆出一團煙塵,在那煙塵之中,一道寒光刺殺而出。

  刺劍勢憑空突現,張陽布下的原來是連環計!

  三長老與四長老一樣,都因為大意掉入陷阱中,不過他的警戒心比較強,在青銅劍殺氣迸射的剎那,他的護體結界已經透體而出。

  那瀰漫的煙塵,令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這時,三長老主動向後一撞,同時掌心冒出一團元虛真火,強烈的殺氣已經充斥他的心窩。

  張陽一劍刺出,劍出無回,劍尖刺中三長老護體法罩的剎那,對撞的火光就有如午夜的煙花般,瞬間映在他的瞳孔上。

  「滋」的一聲,青銅劍被元虛結界擋下來,那反彈的力量震得張陽喉間一熱,一樓鮮血「緩緩」飛灑而出,三長老則怒聲一哼,元虛真火「緩緩」向後打去。

  「呀——」

  在電光石火間,張陽一聲長嘯,彎曲的青銅劍陡然繃直,劍上光芒飛速異變,竟見幻煙的上半身從劍芒中幻化而出,並挾帶著元虛之力,再次刺中三長老的護體法罩。

  下一剎那,瀰漫著血氣的空間突然一片「死寂」,只見兩道身影高高飛了起來——還有兩道血箭無聲飛射。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五章:靈夢之心

  張陽一劍刺穿三長老的身軀,三長老也一掌打中張陽的胸膛,而元虛境界的力量橫掃天地,方圓一里之內瞬間被夷為平地,那過於巨大的聲響已經超出人類聽覺的極限。

  「砰!」

  終於,重物墜地的聲響打破空間的死寂,也讓時間回復正常。

  張陽與三長老幾乎是同時墜落在地上,兩人一個是人形邪器,一個是元虛修真者,都擁有近乎不死的怪物體質,因此在落地之後,緊接著都又翻身跳躍而起。

  飛灑虛空的血還未冷,劍已經再次撕裂虛空。

  經過一整夜的追殺,二長老第一次亮出本命飛劍,張陽則依然是一招刺劍勢。

  「當——」

  金鐵交鳴之音瞬間響徹大地,在狂風之中,兩道血色的身影交錯而過,緊接著狂風又倒捲而回,兩對怒火熊熊的目光急速接近。

  一眨眼,兩道劍芒已經來回交錯三次。

  而每一次交錯,張陽的身後都會劃出一片長長的血色濃霧,而三長老的鮮血、皮肉也在他身後飛濺。

  轉眼過後,張陽與三長老的身軀背對而立,一動也不動,而他們留下的串串殘影還在一對對地瘋狂廝殺。

  當一股風悠然吹過後,那些疑真似幻的殘影這才全部隨風而去,張陽兩人這才艱難地轉身。

  「老傢夥,你不是要殺我滅口嗎?來呀!」

  張陽已是強弩之末,但眼神卻比虎更猛、比狼更兇。

  三長老身軀一顫,第一次因為張陽而產生出恐懼的感覺,在恍惚間,他覺得他好像不是面對張陽,而是一頭永遠不會屈服,充斥著危險氣息的可怕野獸。

  「小兔崽子,老夫今日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突然三長老惱羞成怒,他身上的幾道劍傷同時炸裂,鮮血如箭般飛射的同時,他的元虛真火陡然猛烈燃燒起來。

  畫面一閃,兩人再次惡狠狠地撲向對方,雖然劍芒已經弱小無數倍,但血腥之氣卻更加濃厚。

  「噹啷」一聲,張陽兩人的飛劍同時掉落至塵土中,最後兩個威震天下的人物竟然好似無賴般,在地上翻滾撲打起來。

  當泥土與鮮血混合的剎那,張陽笑了,他露出得意、狂野、狠辣的笑容,因為他用智慧拉近與三長老實力之間的差距,更用不屈的勇氣創造奇蹟,在這一刻,廝殺的風雲終於進入他計劃的軌道之中。

  張陽完全放棄防守,一肘打向三長老的腦袋上二長老則本能的升起護體法罩,然而意念一動,他這才發現護體法罩竟已經失去作用。

  「砰」的一聲,張陽的肘擊打得三長老臉頰凹陷、牙齒與鮮血飛濺而出。

  不待三長老的斷牙落地,張陽已順勢向前一壓,膝蓋狠狠撞向三長老的丹田要害。

  三長老發出一聲慘叫,在張陽狂暴力量的攻擊之下,他蜷曲的身軀貼地滾翻,人生從未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張陽的怨恨、怒火與煩悶全都發洩在拳腳中,在肘擊、膝撞後,他一聲嘶吼,額頭也成為武器。

  「呀!」

  三長老被撞得頭往後仰,頸骨竟似欲折斷一樣。

  「吼——」

  張陽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聲,而兩人翻滾的地面則留下大片血泊。

  這時,三長老終於害怕了,他渾身有如篩糠般猛烈顫抖,再也抵擋不了張陽那如野獸般的攻擊。

  張陽的雙目凶光四射,他的手掌猛然刺穿三長老的胸膛,五指狠狠抓向心臟。

  「張小兒,休得猖狂!」

  在這時刻,大長老及時出現在半空中,急忙一掌拍下去。

  雖然張陽與大長老的距離足足有上千米,但傳說中的元虛境界玄妙萬端,那力量竟把張陽震得飛出去,而三長老只是感覺微風拂面。

  大長老居高臨下,地面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三、四長老的慘況令他勃然大怒、鬢髮亂舞,他一邊疾飛而下,一邊打出足以毀滅一座山峰的一拳。

  在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突然橫空出現,她搶先一步飛躍到張陽面前,然後兩手一揚,無息玉與打神尺憑空突現,兩件神器以十字交叉的形狀,擋住大長老怒火熊熊的殺招。

  在巨響聲中,地面再次遭受毀滅性的攻擊,狂風不僅刮走一層地皮,而且也刮走靈夢與張陽的身影,只留下一縷血霧在風沙中翩然飛舞。

  靈夢竟然救走張陽!一元真君的徒弟竟然也會造反!震驚與怒火同時充斥大長老的心窩,他緊接著飛身落地,手掌分別抵在三、四長老的背上,隨即咬牙切齒地道:「二師弟,三師弟與四師弟交給我,你去追殺張陽與一元山那個小女娃,他們都已經身受重傷,絕對逃不遠!」

  二長老聞言,凝神向下一看,怒吼聲立刻震天動地:「大師兄,你安心為兩位師弟療傷,我這就去砍下他們的腦袋!」

  話音未落,二長老已經鑽入密林中,順著張陽兩人逃遁的痕跡,飛速追殺而去。

  過了幾分鐘,二長老看見灑落在枝葉上的血跡,而且那一滴滴鮮血還在散發著熱氣,令他眼中湧起殺氣,瞬間騰空而起,撲向前方傳來雜音的地方。

  在前方不遠處,靈夢與張陽扶持著對方,現在的他們絕對是人生從未有過的狼狽,好在他們都足夠聰明,先前張陽抓住一頭黑熊,然後用力扔向側方,就與靈夢拼命地向另一個方向奔逃而去。

  這頭黑熊肯定受到詛咒,先是被人類扔出去,嚇了個半死,隨即撞在樹幹上,而它的嚎叫還未衝出大張的熊口,一道光芒已經從天而降,把它送進天堂。

  「撲通!」

  黑熊墜落在地後死了,但它的倒黴還沒有結束,一個鳥巢緊接著砸落而下,給它戴上一頂沾滿鳥屎的「帽子」。

  「張小兒,老夫要殺了你!」

  二長老的腳尖在搖晃的大樹上重重一點,怒吼聲竟如有實質般,聲浪過處,無數棵參天古木微微顫抖,而樹冠一顫,竟然讓他發現張陽兩人逃跑的身影。

  追殺再次開始,二長老就有如一頭餓極的猛虎般,張陽與靈夢則像是兩頭弱小卻狡猾的狐狸,而且靠著森林的幫助,他們忽左忽右地逃竄,竟然與二長老周旋足足半個小時。

  「靈夢,不要走那個方向,往這方向逃。」

  見靈夢選擇的方向正好是清音兩女逃走的路線,張陽不想自己的女人被捲進生死風浪中,就主動逃向叢林深處。

  張陽喘過一口大氣,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不要囉嗦了,先逃出去再說吧。」

  一元玉女的倩影已經沒有飄逸的煙塵,就連素雅長裙似乎也短了許多,她飛身從枝幹間穿過的剎那,張陽的眼中看不到絕色無瑕的仙子倩影,只看到那雙越來越鮮豔的繡花鞋。

  即使身處在如此危險的境地,張陽也不由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腦袋,但那「幻覺」卻反而鑽入他的腦海中,而且無比深刻。

  「你就說說吧,不然只是逃命,多無趣呀,呵呵……」

  張陽沿著靈夢的腳印追上去,也許是因為怒火已經得以宣洩,也許是因為他已經習慣調侃靈夢,他一邊逃命,還一邊深呼吸,追逐飄散在空氣中的醉人幽香。

  面對本性複甦的張陽,一元玉女總有一種無力感,繡花鞋在樹幹上輕輕一點,在身子飛躍之際,忍不住回頭瞪了張陽一眼,但又突然歡笑道:「你這傢夥,要是覺得無聊,就去找二長老吧,他肯定很想與你親熱一番,咯咯……」

  張陽聽著靈夢的笑聲,突然雙目一亮,除了歡喜之外,還有幾分詫異,因為他能感覺到此刻的靈夢與平時相比有點不一樣,但一時之間他說不上來。

  嗯,原來靈夢的笑聲也可以這麼……戲謔,原來她的髮梢也會亂舞。張陽一邊逃命,一邊胡思亂想起來,突然他心弦一顫想起了小玲瓏——妖氣四溢,變幻不定,最喜歡發出這種笑聲的小妖女!

  時光一晃,二長老依然窮追不捨,而且逐漸追出經驗,與張陽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空間一轉,張陽與靈夢站在一處陡崖的瀑布之前,而這瀑布正是靈夢剛才來過的地方。

  張陽的臉上浮現一抹苦笑,他聽著後面二長老的咆哮聲,即使他現在身處絕地,卻突然平靜下來,凝聲道:「靈夢,二長老的目標是我,你先御劍走吧。」

  不待靈夢出聲,張陽補充道:「一個人被捉,總好過兩個人被捉。只要你找到高人,就可以回來救我,快走,你是我活命的唯一機會。」

  瞬間,靈夢的眼中閃現異彩,她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斜,嘻笑道:「落入他們的手中,你認為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我可不想回來幫你收屍,不如咱們一起跳崖殉情,怎麼樣?咯咯……」

  「殉情?」

  張陽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甚至有種揪掉耳朵的衝動,心想:幻聽,這一定是幻聽!

  這時,靈夢已經用行動做出回答,只見她絲毫沒有猶豫地縱身跳下去,而且也沒有召喚飛劍。

  真的要殉情呀!張陽呼吸一頓,人生第一次有變態的思緒:原來「殉情」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情,早知道就每天玩一次了,呵呵……

  「咕咚!」

  水波蕩漾、浪花飛舞,張陽與靈夢跳入瀑布下的深潭中,水面泛起幾個氣泡,可他們卻久久沒有冒出來。

  「王八蛋、狗雜碎!吼——」

  二長老晚來一步,只能看到張陽兩人跳水的殘影,他隨即對著水潭接連轟出十幾拳。

  元虛真火果然威力驚天,在連串如雷鳴般的爆響聲中,水浪沖天而起、魚蝦四方飛濺,還有那百丈瀑布瞬間倒捲垂簾。

  只見千百年來毫無變化的水潭突然乾涸了,自然的規律被非人的力量改變,但卻不見張陽與靈夢。

  隨後,二長老從倒捲的瀑布中穿越而過,接著他環目四顧,緊接著身軀一震,一口憤憑無比的逆血突然噴吐而出,灑在水潭深處的一個洞口上。

  張陽逃走了,竟在四大長老的聯手追殺之下,逃出生天了!

  在金石門,鮮血早已經染紅天梯。

  在無數陣法與符咒的幫助下,金石門有如奇蹟般撐過三天三夜,而三才山的人馬早已死傷過半。

  而古韻彷彿已經變成殺神,她急速揮舞著玉手,上百張符咒瞬間憑空突現,「轟」的一聲巨響,對方十幾個修真者慘叫著滾下天梯。

  在打退敵方的進攻後,古韻頓時如釋重負地長嘆一聲,隨即用力挺直身子,玉手光華一閃,做好再次廝殺阻敵的準備。

  一干氣喘籲籲的金石門弟子見狀,神情頓時一振,就從敵人與自己人的屍體上大步越過,紛紛站在力量突飛猛進的古韻身邊。

  連續幾天的血戰,古韻竟然沒有輸,而且還越戰越勇,因此當古韻把敵人從山腰趕回山腳的那一刻,很多人那絕望的心中終於湧起一絲希望:也許敵人會退兵,除非他們願意同歸於盡!

  就在希望的光華緩緩浮現在金石門弟子心中的那一刻,一個出人意料的意外突然從天而降。

  「不好啦,宗主他、他……」

  一個金石門弟子從山頂疾步奔到山腰,甚至在過於激動之下,說話變得結結巴巴。

  「宗主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遭到敵人偷襲?」

  身影一閃,古韻抓住那名金石門弟子的肩膀,而隨著靈力神奇的突飛猛進之下,她的氣息也多了幾分淩厲。

  那名報信的金石門弟子疼得雙肩發顫,古韻隨即反應過來,身影微微向後一退,素日的輕柔氣息終於浮現而出,悅耳的天籟有如春風般,令一干同門瞬間心馳神往。

  「你先平靜一下,好好說,宗主出了什麼意外?」

  「宗主、宗主他……不見了!」

  在古韻那如春風化雨般目光的籠罩下,那名弟子迅速地平靜下來,但語調卻比先前更加沈重。

  宗主不見了!宗主怎麼可能突然不見?啊!難道……宗主臨陣脫逃了?一時間,無數雙瞳孔急速放大、無數道身子急速萎縮,而剛剛浮現在眾金石門弟子心中的鬥志卻彷彿烈火中的枯葉般,瞬間化為灰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古韻一聲怒斥,手中的劍猛然架在那名弟子的脖子上,殺氣騰騰地逼問道:「你竟敢謊報消息!說,是誰指使的?」

  「古韻,放開他,他沒有說謊。宗主不想成為天狼山的傀儡,所以留書離開了。」

  兩位金石門長老及時出現,抹殺天空中最後一縷陽光,隨即嘆息道:「事已至此,咱們也只能投降了!」

  「噹啷!」

  當第一把兵器掉落在地,隨即兵器墜地聲此起彼伏,還有無數雙死灰的目光看向古韻。

  「我古韻就算死,也——絕不投降!」

  只見古韻一頭秀發無風自動,隨即她升空而起,怒聲還未散去,就已經撲向山腳,殺入狼群之中。

  溫柔玉人原來也有如此豪情萬丈的時刻!劍芒過處,天地變色,可惜在古韻的身後,沒有她的同門跟隨,只有風兒的嘆息飄然而至。

  片刻的刀光劍影后,天狼山人馬突然向四周退讓,緊接著身影一閃,一直沒有露面的王香君終於出現了,而她身後自然不會少不了三個傀儡妖靈。

  廝殺再也沒有懸念,雖然「突變」的古韻抱著求死之心而來,但王香君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呼——」

  突然,黑雲遮掩住天空、狂風肆虐著大地。

  一轉眼,幾個美麗絕色的非人類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聲發自女子檀口的「嘶吼」,在飛沙走石中迴盪盤旋。

  時光悠悠,薄霧裊裊。

  張陽躺在一處河灘上,一浪接著一浪的潮水拍打著他那滿是傷痕的身軀,而當水花不知道多少次漫過頭頂後,他的眼簾終於緩緩顫動起來。

  一秒後,張陽茫然地環視著四周,眼 神一片迷茫,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驚險無比的畫面:在水潭深處、暗河通道,當一一長老一掌打下的危急時刻時,靈夢竟然替他擋了一掌。

  啊!張陽回憶到這裡,陡然張大雙目,下意識驚呼道:「靈夢!」

  「我在這裡,你嚷嚷什麼呀?要是嚇跑魚兒,我就把你烤熟吃掉,咯咯……」

  一道戲謔的歡笑聲在張陽的身後響起,他回頭一看,突然目瞪口呆、如遭雷擊般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在河邊淺水處,只見靈夢正手持著利劍,聚精會神地盯著水面,那閃爍的劍芒不為斬妖除魔,只為捕獵遊魚。

  但不知是魚兒太狡猾,還是一元玉女捕魚的技術實在太差,她一劍刺下,竟然只是撩起一道水花,魚兒則貼著劍刃逃走,水珠則飛濺而起,化作一片水霧包裹住靈夢。

  那水霧不知何時浸濕靈夢身上的衣裙,再也遮掩不住那渾圓的玉峰,還有那兩點銷魂的凸起。

  「咚!」

  張陽的心臟劇烈一抖,不由得睜大眼睛,心想:天啊!這真是靈夢嗎?咦,想不到她的雙乳竟然這麼大,難道平時用布條裹著?呵呵……

  邪器少年絕對名不虛傳,震撼只是剎那之間,緊接著他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無論是他娘親的背叛,還是敵人的追殺,甚至是殘酷的未來,都不能阻擋他那迷離而陶醉的目光。

  而靈夢似乎完全沈浸在捕魚的樂趣中,對張陽的目光絲毫沒有反應,在停頓幾秒後,她再次一劍刺出,動作與俗世少女一模一樣。

  雖然魚兒又逃走了,但張陽的眼睛則好似鉤子一般,緊緊「鉤」住靈夢那蕩漾的乳浪中,在死命地盯了幾秒後,這才往下一看。

  「呃!」

  瞬息間,張陽覺得心臟彷彿有了不堪負荷的爆炸感:好、好……好薄的裙子呀,每一寸布料似乎都貼在靈夢的肌膚上。

  張陽不僅看到靈夢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還看到柔膩而平坦的腹部,以及那微微隆起的下腹盡頭。

  「啊!」

  下一剎那,張陽不由得發出呻吟聲,慾火突然湧入下體,而下體則與碎石密布的河灘來了一次狂熱的接觸。

  「咯咯……張陽,你全身的經脈都斷裂了,可不要隨便亂動。」

  靈夢迴眸一笑,隨即發出一聲嘆息,放棄捕魚的舉動,緩步走到張陽的身邊。

  靈夢邁步而來,那晃動的乳峰直逼張陽的眼眶,而她修長雙腿交替之際,衣裙上的一道裂縫微微一盪,雙腿間的嫣紅之色一閃而過。

  「呀!」

  張陽看著這一幕,發出一聲慘叫,就昏迷之前不由得心想:上天對我真是太好了!如果這一切只是夢,就讓我永遠夢下去吧!嗚……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六章:妖嬈仙子

  時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張陽再次張開眼睛時,他與靈夢身處在一座山洞中,只見一團篝火上,幾條烤魚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張陽鼻尖一聳,肚裡響起咕嚕聲。

  「餓了嗎?」

  悅耳的天籟吸引住張陽,讓他不由得回頭,就見靈夢盤膝坐在一塊平整的岩石上,那深邃的美眸彌散著靈性的光華,飄逸的煙波在她周身若隱若現。

  唉,原來真是一場幻夢!張陽在心中失落地長嘆,隨即彆扭地笑了笑,凝聲問道:「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安全了嗎?」

  「這裡距離吸塵谷有好幾百里,具體地名我也不怎麼清楚,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暫時逃脫追殺。」

  靈夢輕盈站起身,就向洞外走去,她腳底一動,飄逸的煙波立刻追隨而起,遮住那 雙鮮豔的繡花鞋。

  當靈夢走到洞口時,腳步微微一頓,柔聲道:「張兄,我再去採摘一些野果回來,你抓緊時間調息打坐,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張陽的心底又閃過一抹異樣的失落,他指著烤魚道:「靈夢,這裡不是有吃的,何必再去摘野果呢?你也受了傷,需要多多休息。」

  「張兄不用為我擔心,我的傷勢已經恢復大半。」

  靈夢看著火堆上的烤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即微笑道:「靈夢自小不喜吃肉,這烤魚就拜託張兄了。」

  看著仙子飄然而去,張陽心中的失落只是停留了半秒,隨即大口大口地吃起烤魚。

  一隻不小的烤魚下肚後,張陽舔了舔唇角的肉味,突然想起靈力空間中還有好幾瓶美酒。

  思緒一動,張陽隨即大手一揚,不料掌心卻沒有光華出現。

  直到此時,張陽才完全明白嚴重性,打敗強敵固然豪情萬丈,但他也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就連自己的靈力空間也打不開。

  「可惡的老東西!」

  張陽對四大長老的仇恨又多添了一筆,隨即放棄法訣,只在心中呼喚幻煙。

  「哥哥,不要太擔心,我正在幫你條順經脈。等過了半個月,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咯咯……」

  幻煙的聲音清脆悅耳,還瀰漫著強烈的「人性」氣息,不過她的童顏巨乳卻沒有出現在張陽的視線中。

  「半個月嗎?嗯,整天累得要死要活,趁機休息一下也不錯,呵呵。」

  張陽略一沈思,再次發揮他的優良習慣,將心中的煩悶雜念統統拋到九霄雲外,然後將雙手當枕頭,樂呵呵地進入夢鄉中。

  時光一晃,張陽突然被人強行弄醒來。

  「張陽,是不是你吃光了本姑娘的烤魚?豈有此理,竟然一條也不剩!」

  「啊,靈夢,你……」

  張陽一邊揉著被踢疼的屁股,一邊抹去眼底的睡意,隨即�頭一看,緊接著突然眼神呆滯。

  張陽看著插腰而立、美眸圓睜的一元玉女,一顆心臟忤怦亂跳,足足過了十幾秒,這才忍不住問道:「你走火入魔,還是中邪了? 」

  「臭小子,偷吃本姑娘的烤魚,還敢詛咒本姑娘?哼,以為本姑娘好欺負呀!」

  說著,靈夢身子一俯,氣勢洶洶地靠近張陽。

  「呃!」

  瞬間,張陽的心海遭受到如雷鳴電閃般的襲擊,因為靈夢這麼一俯身,那飽滿渾圓的乳浪立刻掩沒他的瞳孔,讓他的心神又一次歡呼起來:看到了,又看到靈夢的乳尖了!雖然小巧,但卻隔衣凸出清楚的形狀,這不是夢,先前看到的美景不是夢!

  這時,張陽的目光迅速地向下移動,剛掃過靈夢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時,不料靈夢竟原地一側,只讓他看到雙腿的曲線。

  「張陽,你想看什麼呀?」

  靈夢再次逼近張陽,唇角則似笑非笑,令張陽不禁心神收縮。

  張陽本想收回目光,可眼睛一亮,就好似擁有生命般鑽入靈夢那略微敞開的衣領口,貪婪地「撫摸」那雪白的乳肉。

  也許「邪器」的目光有特別的力量,靈夢頓時身子一顫,乳浪劇烈地顫動一下。

  靈夢的呼吸變得紊亂,並且終於發現到張陽的小動作,不過她沒有後退,反而驕傲地挺了挺乳峰,檀口輕吐幽香,邪魅地笑道:「看夠了沒有?要不要我把衣裙脫掉,讓你看個夠啊!」

  「啊!靈夢,你肯定中毒了,快運功驅毒吧!」

  張陽感覺一種強烈的怪異感,甚至在恍惚間,他好似看到小玲瓏與妙姬的影子附在一元玉女的身上。

  「咯咯……」

  靈夢沒有運功,也沒有繼續緊逼張陽,而是順勢坐在張陽的身邊,還翹起二郎腿,一雙繡花鞋在張陽的面前晃來晃去。

  靈夢那戲謔的笑聲緩緩散去後,張陽終於坐正身軀,直視著靈夢,凝聲問道:「你究竟怎麼了?不是中毒,難道真是走火入魔?」

  「嗯,你猜對了!我中了一一長老的一掌,傷勢其實比你還嚴重,因此不得不提前修煉幻夢心訣的最後一層,所以你才會看到現在的我。」

  靈夢的聲調不再飄逸出塵,她腳尖一挑,聲調變得低沈:「怎麼樣?這一個『我』是不是更迷人?你喜歡嗎?」

  話音未落,異變的靈夢突然站起來,雙腿移動之際,胯間衣裙上那道裂縫終於映入張陽的眼簾。

  「咚!」

  張陽頓時心神不堪負荷,全身經脈再次如爆炸般劇疼,但他卻忽視那股疼痛,死死地看著那若隱若現的處子禁地。

  「張陽,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喜歡我嗎?」

  靈夢的玉臉浮現幾分嫣紅,羞色流過之處,千般嫵媚悠然浮現,還有萬種風情。

  「我……我……喜歡,啊!」

  張陽的話音未落,黑暗已經向他席捲而來。

  張陽在悶哼聲中再次昏迷,靈夢則是先溫柔地放平他的身軀,隨即美眸異彩閃爍,似若自言自語般呢喃道:「張兄,靈夢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喜歡上你,你可不要讓靈夢失望呀,嘻嘻……」

  時光悠悠,山洞一片寧靜。

  篝火熄了,又亮了,閃爍的火光映照著石壁上的兩道身影,一道身影平躺著地上,另一道身影則坐著。

  那坐著的身影一直凝視著躺在地上的身影,那目光時而羞澀流轉,時而邪魅蕩漾,時而又帶著掙扎。

  這時火光一閃,那坐著的身影突然好似被雷電擊中般一顫,緊接著她站起身,坐到距離張陽最遠的洞口處。

  黎明的光線從天際射來,一股冷風吹動張陽的眼簾。

  張陽伸展著腰肢,呵欠才剛打一半,竟就被「異變」打斷。

  「張兄,咱們應該起行了,走吧。」

  「去哪裡?」

  「你如今與劉采依反目成仇,普天之下,能保你的只有兩個人,我家祖師與六道聖君。」

  靈夢披散著秀發,髮梢微微一動,飄逸的煙波遮掩她大半身子,接著她轉身走向洞外,那美眸看似親切,實則冷漠淡然。

  這樣的靈夢與昨夜絕對是天差地別,甚至比最初認識張陽時還要冷漠許多,這讓張陽的嘴角飄過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

  雖然張陽覺得彆扭,但卻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可是世間最邪異的邪器,一夜的昏睡已經讓他想明白許多東西。

  「夢仙子,一元真君會收留我嗎?我可是一個大麻煩。」

  說著,張陽聳了聳雙肩,嘻笑著追上靈夢。

  一元玉女已經放出本命飛劍,然後簡潔地回道:「只要祖師願意,天下間沒有他不能得罪的人物。張兄,請坐好。」

  飛劍破空而去後,一元玉女凝神指揮著飛劍,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唉,這女人真的中邪了!張陽沒有多言,只是在心底不停翻著白眼,覺得現在的靈夢也不像原來的她,更像是曾經的冷蝶附身,給人一種冷漠無情的感覺。

  無趣的時間分外難熬,張陽兩人飛出百里之外後,陽光已經變得灼熱,張陽一邊以手遮頭,一邊忍不住出聲打破這難受的沈寂:「夢仙子,天狼山最近在幹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天狼尊者正在攻打金石門,目的是捕獵巧手玉女。」

  靈夢傲立在劍柄之上,自然之風雖然猛烈,卻吹不動她那繞體的煙波。

  張陽呼吸頓時一頓,腦海中瞬間浮現古韻的倩影,他禁不住熱血上湧,生出拯救佳人的念頭;然而下一剎那,從他身上只傳來空蕩蕩的感覺,讓張陽只能哀聲低嘆。

  「夢仙子,天狼山的行動這麼猖狂,一元真君就沒有行動,不教訓一下天狼老兒嗎?」

  「天狼山雖然行為凶悍,但也是在對付妖靈,而妖靈的危害遠在天狼尊者之上,祖師自然得分輕重。」

  靈夢微微一皺眉頭,因為張陽話語中的一絲不敬,流露出不愉快的表情,然後她衣袂一震,飛劍再次加速,呼嘯的勁風吹散張陽後續的話語。

  沈默再次籠罩住張陽兩人立身的空間,直到飛劍落地休息的時候,他們之間並沒有說話,而曾經在他們眼底盤旋的微妙思緒已經完全消失無蹤。

  飛劍走走停停,太陽與月亮交替浮現。

  當夜色來臨,感覺疲憊的靈夢終於降落在荒野上,隨後兩人圍著篝火,各自打坐調息。

  當明月緩緩升上中天時,張陽突然心弦一顫,莫名的感應讓他急速張開雙目,就見一雙燦爛明亮、嫵媚迷人的美眸。

  此時,靈夢的身子竟然半趴在張陽的面前,玉唇微微前傾,遠遠看去,似乎正要偷吻張陽一樣,而事實上,她也正是想這麼做。

  「唉,你怎麼醒啦?討厭,人家還想親你一下呢,咯咯……」

  張陽的心中瞬間轉動千百個雜念,隨即他試探著問道:「夢仙子,你想吻我?」

  「不許叫人家夢仙子,討厭。」

  靈夢朱唇一翹,竟然露出撒嬌的表情。

  張陽眼底浮現恍然大悟的光華,隨即向後一躺,嘻笑道:「我又睡著了,你來吧,我不會醒的,嘿嘿……」

  靈夢再次俯身,檀口在接近張陽嘴唇的一刻,她卻突然身子一轉,躺在張陽的身邊,然後仰望著夜空上的明月,慵懶而隨意地道:「本姑娘沒興趣了。」

  風兒悠悠盤旋、人兒靜謐無聲,然而雖然也是沈寂,但瀰漫在空氣中的不是沈悶,而是直透人心的溫馨。

  「靈夢,白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張陽挪了挪身子,與一元玉女肩並肩、頭貼頭,一起仰望著星空。

  「記得,另一個我做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

  靈夢那完美無瑕的玉臉浮現出幾許感慨,她輕輕動了動頭,讓臉頰與張陽的臉頰輕輕摩擦,親密的情愫在摩擦中悠然而生。

  不待張陽追問,靈夢自行揭曉答案:「我強行修煉幻夢心訣,已經導致人格分裂,再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會失去心智,不知變成什麼模樣……」

  「你有什麼可以補救的辦法?說吧,不管做什麼,只要你能回複本性,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現在不也是本性?你不喜歡人家現在的模樣嗎?咯咯……」

  張陽一臉凝重,靈夢卻輕鬆自在,還有心思調侃張陽。

  在笑語過後,靈夢偏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張陽,羞色掩藏在嫵媚的光華之中,柔媚地低語道:「只有成功突破玄關,我才能恢復如初。」

  張陽雙目一亮,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

  張陽兩人之間的呼吸可聞、肌膚微貼,就恍如親密的情侶一樣。

  靈夢美眸微微一眨,戲謔與異彩同時飄溢而出,說道:「修煉幻夢心訣時需要有一個影子,而只要我愛上那個影子,再得到對方的愛意,情慾合一之時,就是功法大成的一刻。」

  「我就是那個影子嗎?呵呵……」

  驚喜浮上張陽的臉頰,能得到一元玉女的愛戀,世間上又有哪個男人能夠無動於衷?

  「嗯,就是你。」

  靈夢的玉臉佈滿紅暈,墜入情網的她更加美若天仙。

  狂喜有如巨浪般轟然淹沒張陽的心神,隨即他大手一攬,摟住靈夢的腰肢。

  靈夢一聲嚶嚀,眨眼之間,她已經蜷曲在張陽的懷中,乳峰受到強力的擠壓,而柔膩的小腹則碰上一樣火熱而堅挺的物甚。

  「色狼,討厭!」

  一元玉女只是本能地掙扎一下,隨即椒乳一挺,主動迎向張陽那火熱的大手。

  「轟」的一聲,張陽再也承受不住喜悅的衝擊,腦海瞬間一片空白,虛弱的他又向昏迷的世界飛去。

  「張陽,你不能睡,我還沒有說完,堅持住。」

  靈夢見狀,吻住張陽的嘴唇,一縷元氣伴隨著處子幽香,及時鑽入張陽的心海。

  別看這只是淺淺的一吻,靈夢仍是嬌喘籲籲,美眸嫵媚如水,悄然遮掩住處子少女天性的羞澀,隨即凝聲道:「你必須牢牢記住我接下來的話語,若是稍有差池,你我都會有性命之憂。」

  張陽聞言,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用目光示意靈夢繼續說下去。

  「幻夢心訣選定爐鼎後,我與你的命運就已經連成一體,你死我死,你生我生。不過,一旦最後試練開始,另一個我不僅不會喜歡你,反而會……」

  「啊!」

  聽著靈夢的話語,張陽適才的興奮瞬間消失一空,苦笑著問道:「靈夢,我現在可是重傷在身,你可不可以另外選一個時機呀?」

  「來不及了,從剛才我親吻你的那一刻起,最後試練已經開始。但你不用太擔心,夜裡的我會盡全力幫助你。」

  凝重的話語微微一頓,靈夢突然如花綻放般露出笑容,身子則如蛇般扭動起來,說道:「張陽,你這大色狼,趕快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嗯……啊……」

  靈夢的呻吟何等誘人?讓張陽心中的猶豫瞬間就化為灰燼,接著雙臂一摟,就緊緊抱住靈夢。

  慾火突然爆發了,並毫無預兆地攪亂了空間。

  張陽與靈夢的唇舌激烈地交纏在一起,而靈夢雖然是處子少女,但她卻竭力迎合著張陽,並在片刻的生疏後,她舌尖一卷,竟然勾住張陽的紅舌。

  「滋……」

  舌尖交纏、嘴唇緊貼,張陽貪婪地吞嚥著靈夢的香津,而靈夢也極力吮吸著張陽的紅舌。

  足足好幾分鐘過後,張陽這才鬆開嘴巴,然後微微向後一退,一縷銀絲立刻連接著張陽與靈夢的嘴唇,銀絲越拉越長,不僅將靈夢的香舌「拉」出唇外,還拉開一場慾火瀰漫的春色大戲。

  張陽故意晃著頭,讓連接兩人舌尖的銀絲也晃動起來,讓靈夢發出一聲嬌吟、玉臉紅若滴血。

  如此淫靡的情景竟然發生在一元玉女的身上,別說一向飄逸如仙的靈夢,就連色名滿天下的張陽也禁不住心房件枰狂跳。

  張陽頓時心火一盪,急躁地抓住靈夢的玉峰。

  「不對,下面一點,那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在這迷離一刻,靈夢突然在張陽的耳邊說道。

  張陽聞言,揉動美乳的五指果然往下移動一點,而另一隻手則滑過靈夢的腰肢,從那裂縫中探進去。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啊……四郎,忍一忍。」

  雖然靈夢在阻止張陽,但卻主動地將身子往上一�,讓陰部與張陽的手指緊貼在一起。

  張陽能感覺到靈夢私處的濕潤,也能看到靈夢眼底那如水的嫵媚,但他卻咬緊鋼牙,大手強行從靈夢的腿間抽離而出,隨即雙手齊上,盡情揉弄著美乳。

  「啊……四郎,你這壞蛋,弄得人家好……難受呀。」

  在恍惚間,靈夢彷彿變成妖嬈蕩婦,雙腿夾住張陽的腰肢,私處則在張陽的胯間摩擦不休;與此同時,她依然在「指揮 」著張陽的雙手。

  在最初狂野地揉捏過後,張陽的手指從靈夢的耳垂開始,一寸一寸地撫摸起來。

  一刻鐘過後,張陽已經找出靈夢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一遍、兩遍、三遍……張陽一遍遍地撫摸著靈夢的嬌軀,那衣裙已經被他揉得皺紋密布,「嘩」的一聲,衣領被他拉了下來。

  瞬間,靈夢那雪白的乳浪洶湧而現,雖然乳尖還沒有出現,但鮮紅的乳暈已經刺入張陽的腦海中。

  張陽的喉嚨頓時有如地震般震顫起來,大手則再次抓住靈夢的衣領,不料靈夢卻抓住他的手掌,嬌羞地搖頭道:「不要,太羞人了,唔……」

  張陽又一次痛苦地壓制著慾火,隨即五指一鬆,接著準確地隔衣捏住靈夢的乳尖。

  「啊,大色狼,你弄疼人家啦!」

  靈夢的反應很強烈,即使張陽只是簡單的碰觸,她的歡鳴聲依然一浪高過一浪,甚至在叫喊聲中,乳尖迅速脹大並凸立而起。

  張陽下意識揉捏靈夢的乳尖幾下,隨即指尖一壓,將靈夢的乳頭壓進乳球裡,順勢也將乳球捏成扁圓的形狀。

  「呀——」

  也許是身子太敏感,也許是幻夢心訣的影響,當張陽這樣玩弄她的乳尖時,靈夢陡然上身一挺、玉臉仰天,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

  穿雲裂空聲的尖叫還在飄蕩,靈夢的四肢已經好似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張陽的身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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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19:26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七章:仙子試練

  「四郎,快……快用力,啊!哦……」

  靈夢的身軀緊緊貼著張陽,那對美乳更是扁圓到極限,彷彿要擠入張陽的胸膛一般,而且雙腿更是好似兩條樹藤般,緊緊纏住張陽腰肢的同時,處子桃源更是對著張陽那高聳的「帳篷」猛然一撞。

  「啊……」

  即使隔著好幾層衣物,但張陽依然能感受到一團柔膩緊緊地抵在陽根圓頭之上。

  一縷呻吟衝出張陽的喉嚨,那震顫的頻率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那無邊無際的慾火終於把他的理智化為灰燼,讓他再也壓制不住慾望,也不想繼續壓制,隨即大手一伸,蠻橫地抓住靈夢下裙的裂縫。

  就在張陽體內的慾火即將爆炸的剎那,一團淡藍色光華從靈夢的體內迸射而出。

  只見一元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其叫聲驚天動地、久久不休,而那淡藍色光華則瞬間包裹著張陽兩人,緊接著就好似一股原地打轉的颶風,刮起漫天飛沙走石,弄得天昏地暗。

  在光團之中,一男一女維持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姿勢,不過他們已經沒有知覺,他們竟然在這種情形下、這種姿勢下,進入深層的調息境界……

  當黎明的曙光劃破天際的剎那,張陽的元神終於從另一個空間回歸軀殼。

  而光團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只有地面上留下昨夜遭受狂風肆虐的痕跡,而張陽與靈夢的姿勢則絲毫沒有發生變化。

  張陽剛剛張開眼睛,龜冠上就傳來柔膩的觸感,銷魂無比,而昨夜的記憶緊接著在他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回放。

  雖然清晨的風兒迎面吹來,但張陽的臉頰卻急速發熱,他甚至能感覺到靈夢的蜜汁已經浸透衣裙,那濕潤的氣息包裹著他的陽根。

  「呃……」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張陽只要一動,絕對能輕易奪去靈夢的處子之身,這巨大的誘惑讓張陽呼吸變得紊亂。

  在兩秒之後,張陽卻一咬牙,身子魚躍而起,隨即大手一揚,青銅古劍憑空突現,托著他的身軀飛向遠處。

  邪器竟然能放過如此絕色美人?一夜之間,他竟然已經回複靈力?他又為什麼要急著離去,而且還是逃命的架勢?

  太多的迷惑攪亂風兒,風兒本想追上去看個究竟,不料張陽卻淩空一個加速,轉眼就飛得無影無蹤。

  得不到答案的風兒急得團團亂轉,在幾番辛苦之下,終於把另一尊泥塑木雕「變」成大活人。

  靈夢眼簾一開,兩道精光瞬間激射而出,她略一凝神,冷聲斥道:「混賬東西,竟敢盜我功力、毀我修行,張陽,我一定要——殺了你!」

  靈夢衣袖一抖,昔日的飄逸煙波化成朦朧的寒霧,接著腳底一動,寒霧瞬間遮掩住昨夜殘留的春色。

  「砰」的一聲,在靈夢腳下的地面頓時佈滿裂痕,而她則沖天而起,彷彿一團被冰火包裹的幻影般,順著張陽逃跑的方向,如閃電般追殺而去。

  幾乎是在靈夢御劍破空的同一時刻,身在幾十里外的張陽猛然打了一個寒顫,來自心靈的感應令他面色大變,一邊急忙地降落至地面,一邊不滿地咕噥道:「不是說要卯時三刻才會醒過來嗎?怎麼這麼快?唉,難道夢美人兒故意整我?」

  張陽下意識為夜間的靈夢取了一個新名字,然後他一邊埋怨,一邊再次加速下墜,撲通一聲,他落入一條小河中。

  隨後,水花飛濺,魚兒驚逃,張陽在水中打了一個滾,然後挾帶著一身水霧躍上岸,就毫不停留地向小河下遊狂奔而去。

  一刻鐘之後,虛空幻影一閃,靈夢在小河邊憑空突現,她鼻尖微微一聳,突然勃然大怒,咒罵道:「賤人,竟然連本門功法的破綻也告訴外人,真該死!」

  奇怪的咒罵聲還未散盡,靈夢一頭秀發無風自動,然後她升空而起,淩空站在河面上,森冷的話音從齒縫裡迸射而出:「哼,賤人,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攔我,有祖師親傳法器,就算是上天入地,張小賊也休想逃脫。」

  話音未落,靈夢的手中已經多了一件小巧的法器。

  看著在掌心上旋轉的法器,靈夢浮現出自信,充滿殺氣的眼底終於多了一絲冷冷的笑意。

  那類似指南針的法器轉得越來越慢,當它靜止的一刻,也就是張陽蹤跡再現之時。

  靈夢的膝蓋已經微微彎曲、腳底已經隱現光芒,她整個人就好似一枝蓄勢待發的利箭般,突然「砰」的一聲,法器從靈夢的掌心飛了出去,竟然就掉入河中,河面濺起一道小小的水浪。

  「賤人,你竟敢毀壞師門法器?下賤無恥,死不足惜,呀——」

  怒極的靈夢一劍橫空掃出,小河頓時翻起滔天的巨浪。

  在浪濤映照中,靈夢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而她眼中的光華也越來越冷。

  與此同時,遠在十幾里外的張陽無端端地打了一個寒顫,一口涼氣倒吸而入,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不見靈夢的蹤影,這才呼出一口大氣:唉,倒黴呀,又要開始逃亡了!但千萬不能死在靈夢的手中,不然太冤了!

  張陽在唉聲嘆氣的同時,飛奔的腳步絲毫沒有減緩,在半個小時後,他雙目一亮,俗世城鎮就在不遠。

  嗯,夢美人兒真沒說錯,在這群山之間還真有一座小鎮,哈哈……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想到這裡,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進紅塵俗世。

  一會兒過後,某間酒樓中多了一個豪客大爺,樂得酒樓掌櫃眉開眼笑。

  半個時辰後,酒樓掌櫃突然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嚎聲:「人呢?人去哪裡了?給我追,把這個吃白食的傢夥給我找出來!」

  一群店小二揮舞著棍棒,如狼似虎地衝出酒樓,將一座百年古鎮鬧得雞飛狗跳。

  然而張陽早已逃出古鎮,他站在破舊的官道上,下意識摸了摸沒有流汗的額頭,暗自在心中感嘆:原來吃白食這麼緊張,呵呵……不能怪本少爺,誰叫銀票全被洪水弄爛了!

  在一番自得其樂的無賴嘆息後,張陽�頭望瞭望天空,隨即鑽入道旁的山野,再次開始逃命之旅。

  陽光逐漸「熱情」起來,張陽在沿途所見的路人越來越多,飛禽走獸則越來越少,在午後時分,他終於來到一座不小的縣城。

  這時張陽眼珠一轉,片刻後,他穿著錦衣華服,進入城中最大的酒樓。

  這一次,張陽沒有吃白食,還隨手給出一錠銀子,當作店小二的跑路小費。

  而當張陽酒足飯飽後,店小二已經幫他買來一匹駿馬。

  「嗯,做得好。掌櫃的,這是本公子賞你們的。」

  張陽的打賞比飯錢多了十倍,令整間酒樓上下頓時一片歡呼,而不遠處一間專放高利貸的錢莊內,則發出熟悉的殺豬般慘叫聲。

  當錢莊的打手與官府的捕快開始行動時,張陽已經來到第三座城鎮。

  駿馬四蹄一頓,張陽仰望天色的動作已經成為習慣,眼看日頭即將墜落,他酒已足、飯已飽,接下來自然就是休息。

  張陽一提韁繩,駿馬就順著主人的意思,來到一處很好的休息地方——翠紅樓,城裡最大的妓院。

  張陽對於庸脂俗粉自然不會有興趣,但從跨過翠紅樓門檻的那一刻起,他手中的銀票就朝四方飛舞,引得一大群煙花女迅速圍過來,就連還沒有化好妝的女人也從房裡衝出來,奮不顧身地沖向張陽手中的銀票。

  「哈哈……別急,全部陪本公子喝酒,喝一杯一張銀票。」

  張陽豪爽地花著別人的錢,而每灑出去一張銀票,他彷彿就會聽見一聲那個錢莊老闆的慘嚎,所以為了讓自己更加愉快,張陽大手一揚,這次灑出的不是銀票,而是珍珠與瑪瑙。

  瘋狂了,這間妓院徹底瘋狂了,就連老鴇也邁開肥胖的雙腿,如餓虎撲食般沖向滿地亂滾的珠寶。

  很快,正在接客的妓女也聽到這個消息,原本正在哼哼啊啊的她們,突然翻身而起,扔下一個個正在興頭上的嫖客,竟就赤身裸體地衝出房門。

  這時,張陽感覺無比快樂,他悠然地坐在酒桌前,看著到處亂竄的女人,忍不住暗自得意地心想:這麼多女人的味道、這麼多興奮的尖叫,絕對能把本少爺的氣息淹沒,我就不信靈夢還能找到這裡,哈哈……啊!

  「砰!」

  一聲炸響,妓院的大門突然變得四分五裂,碎木有如利箭般射向張陽,把他心中得意的狂笑瞬間變成驚叫。

  張陽頓時神色大變,下意識脖子一縮,碎木貼著他的頭頂飛過去,深深插入牆壁中。

  不待心中的驚叫衝出喉嚨,張陽翻身一滾,緊接著躍身而起,同一瞬間,他將身上所有的銀票、珠寶都扔到空中。

  在沒有門板的大門口,一道寒光破空突現,靈夢果然追來了。

  在極度憤怒過後,智慧絕頂的一元玉女迅速地恢復平靜,然後用最原始的辦法,一路追蹤張陽的痕跡。

  原本靈夢還無法這麼快就追上張陽,但張陽實在太囂張,酒樓掌櫃的怒罵、錢莊吸血鬼的嚎叫,以及妓院女人們的驚天騷動,無不好似指路的明燈,將她迅速地帶到這裡。

  一大群煙花女雖然聽到從大門口傳來的爆炸聲,但她們的眼中只有滿天飄飛的銀票,因此當靈夢破門而入的一刻,立刻就嚇了一大跳。

  仙子雖然異變成為冷血殺手,但靈夢卻不想自己的法劍被這群女人弄髒,意念一動,飛出去的劍芒瞬間倒飛而回。

  這時,妓院的後牆猛然炸出一個大洞,只是相隔幾秒,兩道身影先後從這破洞中飛出去。

  也許是靈夢飛過之處殺氣太重,也許是牆壁爆炸的煙塵太刺眼,幾十個女人突然間彷彿變成泥塑木雕般,她們一起�頭往上望,看著那不停散落煙塵的屋頂。

  終於,有人清醒過來了,然後就抱著撿來的銀票向門外衝,緊接著所有人都嚇得面無血色、驚叫奔逃。

  「轟隆隆——」

  轉眼間,妓院倒塌了,曾經高聳的閣樓化為一片廢墟。

  老鴇站在廢墟前,呆滯了一會兒,突然眼珠子一瞪,就發出張陽最喜歡的天籟之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我的房子呀,天殺的東西!」

  此時此刻,「災難製造器」已經飛出城門,然後鑽入山野密林之中,不過那直透骨髓的寒氣卻越來越近。

  「可惡!」

  雖然知道前因後果,但張陽還是忍不住怒火上湧,因為他可是邪器,怎麼可以這樣被一個女人不停追殺?

  也許把她打敗,一樣能征服修真界第一玉女!當這個狂野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時,他腳步一頓,太虛真火在掌心跳躍而現;下一剎那,真火「砰」的一聲,散成萬千道光點,帶著他的萬丈豪情瞬間消失不見。

  靈夢輸入張陽體內的靈力畢竟有限,而這一番奔逃後,張陽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別說與靈夢交手,估計就是一個大虛高手也能將他打倒。

  「唉,算啦,好男不與女鬥,人家靈夢也有苦衷,何必為難她呢?」

  張陽一聲長嘆,找了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隨即大步一邁,又開始亡命天涯的旅程。

  在艱難之時,時光似乎過得特別緩慢,張陽早已經一身狼狽,但太陽依然懸外掛在天邊,當他翻過一座山嶺的剎那,終於被靈夢捕捉到他的身影。

  「狗賊,休走!」

  靈夢的飛劍隔著一座山頭飛射而至,但張陽已經沒有發動護罩的力量,唯有用盡全力,向前一個魚躍。

  在電光石火間,飛劍刺入山石中,張陽則立足不穩,沿著山坡滾下去,就好似一塊石頭般,一路轟隆作響,聽在靈夢的耳中,也是一種天籟之音。

  靈夢如閃電般飛越兩山之間的距離,她那瀰漫著寒氣的身影沒有絲毫停留,衣袖重重一抖,那插在石中的飛劍猛然穿石而過,正好托住她淩空的腳底。

  此時,張陽剛滾到坡底,但他顧不得一身疼痛,趕緊跳起來,就沿著大山的山腳奔逃。

  「哼!」

  靈夢的眼角看著天色,隨即冷冷一哼,不疾不徐地御劍追向張陽。

  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逃,張陽只覺得一道陰影從天而降,令他後頸上的汗毛直豎。

  完蛋啦,真要死在靈夢的劍下,這也太冤枉了吧!嗚……在心中悲鳴之際,張陽沒有放棄掙扎,並突然改變逃跑的方向,從兩棵大樹之間跳過去。

  「轟」的一聲,大樹成為張陽的替代品,被靈夢一掌打成樹樁,滿天碎屑緊接著被寒風吹走,一個溶洞隨即映入張陽的眼簾。

  當張陽一看見溶洞,腦海中立刻閃現出四個字——絕處逢生。

  在興奮之餘,張陽再次如奇蹟般加快速度,然後飛身鑽進溶洞,他也不管裡面有沒有妖魔鬼怪,只想逃離修真界第一玉女的追殺。

  一進入洞中,張陽的心海更加歡騰,因為洞口雖小,但裡面卻幽深寬闊,而且直向地下蜿蜒而去。

  「哈哈……」

  老天的幫助讓張陽高興得手舞足蹈,因為以他的認知,地下溶洞大多連接著暗河,只要他逃入暗河中,那就算是真的逃出生天。

  寒氣又吹向張陽的後頸,但他這一次沒有汗毛直豎,而是向後看了一眼,這才如利箭般衝入溶洞的深處。

  雖然靈夢並不清楚溶洞的情況,但她沒有要放過張陽的念頭,轉眼間,一場洞中的追殺開始了!

  靠著地利的幫助,張陽一次次從靈夢的飛劍下逃脫,他時而鑽入狹窄的通道匍匐爬行,時而在大通道中撒腿狂奔,時而又在迷宮般的岔道裡迂迴閃躲。

  然而不論張陽耍什麼花樣,靈夢都沒有半點猶豫地追逐,即使在鐘乳石閃爍的磷光映照下,她身上的衣裙已經一片汙垢,玉臉也沾滿濕潤的塵土,但唯有那利劍的光芒沒有半點變化。

  殺氣如此緊追不捨,張陽眼底的得意也逐漸化為凝重。

  溶洞不停向下蜿蜒,張陽不停疾步狂奔,他不知道已經深入地下多少裡,只感覺道呼吸逐漸變得困難,突然張陽「啊」的一聲低叫,看著眼前的石壁,他腦海中又有四個字——無路可逃。

  「狗賊,還想往哪裡逃?」

  不待張陽重新選擇通道,一元玉女已經堵住他的退路,森冷的劍芒緩緩對準他的心窩。

  「慢著!」

  在這危急時刻,滿頭大汗的張陽急忙雙手連搖,很冤屈地問道:「靈夢,咱們可是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苦苦追殺呢?這沒道理呀!」

  一絲意外掀動靈夢的眉梢,她眼珠微微一縮,冷聲道:「那個賤人不是什麼都告訴你了嗎?張陽,你就是我的心魔,所以你必須死!」

  「賤人?靈夢,你說的賤人是誰?我這幾天可都是與你在一起,沒有見到什麼賤人啊!」

  張陽的雙眼睜得又圓又大,流露出強烈的迷惑與好奇的神情,就彷佛一頭天真可愛的小羔羊。

  「賤人說的就是……哼,差點又上了你這小賊的當,別想拖延時間,留下你的人頭!」

  一元玉女果然聰明,輕易就看穿張陽的拖延詭計,她劍芒一震,不管張陽嚷嚷什麼,一劍就刺向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臉色瞬間大變,他想還手,但卻沒有還手之力;他想閃躲,卻沒有閃躲的空間。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陽猛然向後一撞,並在心裡暗自念叨:老天幫我!

  「砰」的一聲,這一次老天並沒有幫張陽,山壁不僅沒有倒塌,反而撞得他背部皮開肉綻。

  最後的希望就此破滅,張陽只能看著激射而來的劍芒,不由自主地苦笑閉上雙目,黑暗瞬間撲面而來,心想:嗚……完蛋啦!

  吸塵谷中,雖然夜色清幽,但卻瀰漫著陰風。

  四大長老失敗而歸,重傷的兩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大長老與一一長老俯身行禮,隨即眼角交換一個目光。

  「大長老,有什麼要說的,儘管說吧。」

  劉采依對於四大長老的失敗並沒有生氣,但也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平靜的目光反而令他們感到忐忑不安。

  大長老略一沈吟,鼓足勇氣問道:「啟�夫人,屬下在幫三師弟、四師弟療傷時,發現他們體內有一股……不一樣的勁氣,正是因為這股勁氣的影響,兩位師弟才一直昏迷未醒。」

  元虛境界近乎擁有不死之身,而四大長老的靈力雖然只是元虛超凡境界,但只要元神不滅,肉體就能迅速回複,可張陽的勁氣竟然能克制元虛之力,怎不叫大長老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華?

  劉采依唇角微微一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的那股力量的確是我留在四郎體內的。」

  「啊!」

  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聽到劉采依這肯定的回應,大長老與一一長老還是忍不住身軀一顫,脫口而出道:「夫人,屬下不明白……」

  這時,劉采依衣袖一揮,兩顆藥丸飛到大長老的面前,她隨即平靜地道:「你們先下去休息,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記住,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 」

  「屬下明白。」

  雖然劉采依沒有明說,但大長老與一一長老已經明白,這件事情絕對還有蹊蹺,而聯想到劉采依一向行事變幻莫測,他們禁不住同時暗自嘆息一聲:也許這一趟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兩個師弟的傷更是白受了!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八章:幻夢落紅(一)

  同一時間,在小玲瓏的房間內,響起小玲瓏又驚又怒的聲音。

  「什麼,天狼山攻打風雨樓?他們不是還在攻打金石門嗎?」

  「回宗主,攻打風雨大殿的,是由天狼尊者親自率領的精銳高手。屬下前來傳信的時候,我家宗主反複叮囑,請宗主盡快出兵,援救我等。」

  「混賬王八蛋,天狼老兒竟敢挑釁本姑娘!」

  天狼山如此猖狂,已經超出小玲瓏的預料,她月牙美眸寒光一閃,拍案而起道:「火雷,立刻傳令,全宗人馬集結,本姑娘要狠狠教訓天狼老傢夥。」

  火雷真人躬身領命而出,而那個渾身浴血的風雨樓弟子聽見小玲瓏如此下令,頓然鬆了一口氣,就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昏倒在小玲瓏面前。

  隨後,幾個吸塵谷弟子將那報信的風雨樓弟子�下去。

  坐在下首的妙姬目光一動,凝聲道:「天狼老兒如今實力強大,即使我吸塵谷傾巢而出,加上曹孟的人馬,也不一定鬥得過天狼山。」

  話語微微一頓,妙姬的身子微微向前,不動聲色地問道:「玲瓏宗主,你準備要怎麼援救風雨樓?」

  「師尊你這是在考驗弟子呀!咯咯……」

  說著,小玲瓏的身子也微微往前。

  小玲瓏與的妙姬的目光在虛空中相碰,瞬間火花四濺。

  在歡笑聲過後,小玲瓏得意無比地道:「要救風雨樓看似很難,其實很簡單。弟子此 刻就有兩個法子,只要咱們星夜襲擊天狼山,來一個圍魏救趙,相信天狼老兒立刻就會撤兵。」

  「嗯,玲瓏宗主果然不愧是聖君高足,妙姬拜服。」

  這時,妙姬緩緩坐正身子,然後又帶著一絲挑戰的語氣,假意笑問道:「宗主的第二個好主意定然更加精妙,妙姬願洗耳恭聽。」

  「咯咯……那是當然!」

  小玲瓏用驕傲的烈焰焚毀妙姬的挑釁,她揚起玉臉,得意地道:「師尊難道忘記了,這吸塵谷中可住著一尊大神?不然本姑娘幹嘛要在她面前點頭哈腰?」

  小玲瓏的靈力不是最強的,智慧也不是最高的,但她的心氣絕對是修真界的第一人,即使是講到劉采依,她眼中依然閃爍著桀驁不馴的光華。

  妙姬心神一震,在這一點上,她真的是自愧不如。

  意念微妙變化,曾經的師徒兩人突然陷入沈默中,各自轉動著思緒。

  沈默幾分鐘後,妙姬有點遲疑地問道:「那你準備用哪個辦法?」

  「如果只是兩宗交戰,我一定會自己搞定,不過天狼老兒的行動肯定與惡煞冥女有關,這自然需要三夫人出面。」

  見妙姬的態度有了變化,小玲瓏的語氣也不再那麼淩厲,她戲謔一笑,然後話鋒一轉,說道:「師尊,你也算是三夫人的親隨,就麻煩師尊陪徒兒走一趟,請三夫人出馬,咯咯……」

  今時不同往日,小玲瓏的話語不是請求,而是含蓄的命令,妙姬怎有不答應的道理?

  就在小玲瓏兩女走向門口時,門外身影一閃,四大麻衣護衛如鬼魅般從黑暗中冒出來,他們的職責是貼身保護小玲瓏,自然也把小玲瓏的一言一行全部看在眼中。

  「少主,你不能去找劉采依,也不要阻止天狼山攻打風雨樓。」

  「為什麼?」

  小玲瓏迅速地沈下臉,從以前到現在,她都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行動。

  「老奴等人也不明白原因,這是聖君的命令。」

  為首的麻衣護衛沒有過多解釋,在�出老主人的名字後,他們隨即無聲無息地隱入黑暗中。

  小玲瓏的眼簾一顫,瓜子玉臉隨即如花綻放般,對著麻衣護衛消失的方向,笑道:「既然師尊早已料到此事,他老人家必然早有計劃,我就留在谷中,等待師尊的好消息,咯咯……」

  說著,小玲瓏轉身返回房間。

  妙姬看著空蕩蕩的四周,在一番猶豫後,她還是閉上嘴巴什麼都沒說,畢竟六道聖君同樣不是她惹得起的人物。

  妙姬不敢說,小玲瓏不會說,麻衣護衛自然更不會把話傳到劉采依的耳中,而吸塵谷也很快就平靜下來。

  時光悠然流逝,轉眼已是第二天上午。

  劉采依走上一處山丘,看著底下的吸塵谷,她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神秘。

  風兒一卷,劉采依回到房間,然後一指解開柳飛絮身上的禁制,親切地笑道:「飛絮,辛苦你了,我的計劃已經成功大半,四郎也已經安全脫險,你不用再瞪著我啦,咯咯……」

  四大長老在�報追殺經過時,柳飛絮就躺在屏風後,雖然她已經想通一些怪異之處,但還是忍不住凝神問道:「采依,你究竟在策劃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四郎?」

  「我不這樣做,就不能讓那兩個老鬼中計,而只有打亂他們的陣腳,四郎才會有一線生機。」

  「你是說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會對四郎下手?」

  「從那兩個老鬼放縱惡煞冥女行凶的那一刻起,他們已經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說著,劉采依嘆息一聲,說道:「我對這些本不介意,但他們卻選錯清除的對象,哼!」

  劉采依的嘆息變成森冷的殺氣,讓柳飛絮心弦一暖,看向劉采依的目光又感覺親切起來,說道:「采依,既然只是你的計劃,那四郎……究竟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呢?」

  「咯咯……飛絮,你還真是不懂變通呀!不要心急,很快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也許現在不是揭曉答案的時候,也許劉采依喜歡這樣戲弄柳飛絮,她再次模棱兩可地說著,然後不待對方追問,就閃身走出房門。

  「飛絮,戲還要演下去,你就在房裡打坐練功,床邊有一本秘笈,很適合你修煉,相信我,四郎需要你的力量相助。」

  「唉,這世上真有這樣的母親嗎?」

  柳飛絮苦笑著坐回到床榻,而一想到張陽那一聲怒吼,她禁不住心房微疼,又對劉采依產生幾分埋怨,還有一絲難以磨滅的懷疑。

  時光回流,空間倒轉。

  張陽在面對靈夢的奪命一劍時,不由得閉上眼睛。

  「噹啷!」

  突然響起利劍墜地的聲音,竟然是靈夢一掌打在劍刃上,讓張陽再次化險為夷。

  原來太陽已經落山,另一個靈夢搖曳著絕世無雙的嬌軀,挾帶著嫵媚的萬種風情悠然而現。

  「四郎,嚇著你了吧?」

  「呵呵……」

  張陽如牛般劇烈喘息幾下,隨即一個虎撲妖嬈靈夢,連聲呼道:「不干了,我不干了,這不是試練,是要我的命!」

  「咯咯……原來張陽也會害怕呀!」

  妖嬈靈夢那高挑的身軀似乎沒有了骨骼,不僅纏在張陽的身上,而且還巧妙地刺激著張陽的敏感部位,乳浪輕湧、美臀微翹,如此靈夢不再是玉女,而是絕世妖嬈美女。

  在一番安慰後,妖嬈靈夢也忍不住嘆息道:「我也沒有想到,道心的反噬會那麼強烈,不僅差點殺了你,就連我也差一點被她抹去。」

  「明天我還要被她追殺嗎?」

  張陽想起今天的連番驚險,殘存的驚俘立刻又冒出來,他眼珠一轉,提議道:「要不這樣,在天亮之前,我先封住你的穴位,等天一黑,再幫你解開。」

  「那隻會讓我走火入魔,散功而亡。」

  妖嬈靈夢的美乳從張陽的後背滑到前胸,隔衣凸起的乳尖尋找著張陽的乳頭,瞬間酥麻好似緩緩的流泉般,在兩人的胸部前盤旋。

  「那怎麼辦?今天的運氣明天不一定還會有啊!」

  「咯咯……放心吧,你是人家的男人,人家怎會害死你?」

  這時,妖嬈靈夢送上香吻,當銀絲在兩人舌尖上纏繞時,她咬著張陽的耳垂道:「只要你能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更熱的烙印,道心的力量自然會削弱,等你這壞蛋完全侵占人家心房時,你就可以控制住白天的我,然後……」

  妖嬈仙子也有羞澀難言的一刻,張陽聞弦歌知雅意,雙目陡然光華一亮,洶湧的慾望終於沖走他心中的驚悸。

  「夢美人兒,那我可要在你身上——留下烙印了,嘿嘿……」

  「來吧,色狼,靈夢知道總會被你侮辱的,啊……」

  動情的呻吟與妖冶的話語渾然合一,張陽與靈夢就在這地下溶洞中,捲起第二場春風春雨。

  「嘩」的一聲,妖嬈靈夢的衣領被張陽撕成兩半,一對美乳驕傲地挺立在溶洞 磷光之下。

  「夢美人兒,你這寶貝好像又大了一些呀!」

  驚嘆聲圍著妖嬈靈夢的乳尖團團打轉,而在張陽目光的凝視之下,妖嬈靈夢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並凸立而起。

  見那嫣紅晶瑩的「豌豆」脹大一倍,張陽喉嚨一顫,急不可耐地俯身一吻,恨不得將靈夢的乳珠吸入身體裡。

  「滋……」

  誘人的摩擦聲在舌頭與乳尖上迴盪,妖嬈靈夢用力抱住張陽的頭,並死死地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仰天發出今夜的第一聲尖叫。

  肉色猛烈翻滾,呻吟再也沒有剎那的中斷。

  張陽的唇舌吻遍妖嬈靈夢的每一寸肌膚,將她的雙乳玩弄出萬千淫靡的形狀。

  妖嬈靈夢則用呻吟、吶喊與尖叫聲,激情地回應著張陽的愛撫。

  「啊……四郎,忍一忍。」

  當張陽拉扯妖嬈靈夢私處上的薄紗時,妖嬈靈夢軟弱地阻止道。

  張陽的大手在已經濕透的薄紗上重重一揉,嘶啞著嗓音道:「忍不住了,靈夢,我忍不住了。」

  張陽的胯間一陣劇烈地跳動,似乎隨時都會把褲子刺穿。

  妖嬈靈夢嫵媚地笑了笑,嬌嗔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討厭的壞東西,咯咯……」

  妖嬈靈夢一掌拍在張陽的壞東西上,隨即眉稍一挑,對另一個「壞東西」道:「把褲子脫掉吧,人家用手幫你解決一下。」

  張陽瞬間大喜,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撩起長袍,然後脫掉中衣,就傲然挺立在妖嬈靈夢的面前。

  妖嬈靈夢半裸著上身,神情溫柔地跪坐在張陽的腳下,動作在優雅之中透著淫靡,妖嬈之外又不失靈秀。

  看著眼前那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物甚,妖嬈靈夢第一次感覺到此物的衝擊力,讓她握上去的玉手猛然顫抖一下。

  「呃……」

  妖嬈靈夢只是輕輕一握,心理的快感已經讓張陽感覺血脈賁張,背脊猛然酥麻起來,幸虧鴛鴦戲水訣足夠玄妙,及時讓他穩住精關。

  妖嬈靈夢開始撫慰張陽,在最初的生疏後,她回憶著張陽身邊那些女人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中,她一隻手套弄著陽根,另一隻手撫摸著精囊,還對著張陽那通紅的龜冠呼出一口氣。

  一團烈火頓時在張陽的心房陡然爆炸,他身軀一俯,大手回到妖嬈靈夢的美乳上,就好似報復般,在捏住乳珠的剎那,一股酥麻的力量憑空突現。

  「啊!喔……死色狼,敢欺負我!」

  妖嬈靈夢的嬌軀如觸電般連續顫抖,私處薄紗上的濕痕迅速擴大,在兩秒的喘息後,她怒氣一湧,竟張開檀口惡狠狠地咬住張陽的要害。一場戰爭開始了!

  張陽不願束手待斃,只見牆上的影子往下一倒,張陽兩人就以特別的姿勢翻滾起來。

  張陽的雙手充斥著鴛鴦戲水訣的力量,「電流」從妖嬈靈夢上身每一個敏感之處鑽進去,而妖嬈靈夢則無論張陽怎麼掙扎,都沒有鬆開他的要害。

  張陽兩人的速度越來 越快、呼吸同時越來越亂,戰爭已到激烈時刻。

  終於,妖嬈靈夢嬌軀一緊,私處春水飛濺,檀口下意識向後一退,迷離而陶醉的歡鳴聲衝出心房。

  就在妖嬈靈夢尖叫的剎那,張陽也迎來高潮,「噗」的一聲,精液 突然射出來,就好似一股股白色的水花般,悉數噴在妖嬈靈夢的臉上。

  溶洞內瞬間一片寂靜。

  妖嬈靈夢在突然的襲擊下變得呆滯,而張陽看著緩緩流淌在她臉上的精液,不由得心想:呃,那可是一元玉女,她的臉上竟然沾滿了我的精液,這是真的嗎?

  終於張陽的悶哼打破沈寂,緊接著妖嬈靈夢一聲驚叫,一邊擦拭已經流到嘴邊的液體,一邊嬌嗔道:「討厭,再敢這樣,本姑娘就把它切下來。」

  「夢夢、好老婆,你捨得嗎?」

  張陽隨口又給妖嬈靈夢起了一個外號,隨即調笑道:「這烙印夠不夠?」

  「不夠!」

  妖嬈靈夢的回應羞澀而又堅定,隨即靈力的光華一閃,她身上的塵埃竟神奇地消失不見,接著她微微搖晃著身子,竟然反過來刺激道:「四郎,要想明天保住性命,你就還要再厲害很多,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呀?咯咯……」

  仙子化身妖女,那別樣的誘惑瞬間穿透張陽的心窩,他一聲怒吼,再次撲上去。

  春風蕩漾,淫雨霏霏。

  張陽全身已經一絲不掛,而妖嬈靈夢除了私處之外,也是肉色醉人。

  為了在妖嬈靈夢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烙印,張陽可是用盡全力。

  浪濤一翻,妖嬈靈夢趴在張陽的胯間,並在張陽目光的期待下,她用雙乳包裹住張陽的慾望之源,嫵媚地瞪了他一眼後,嬌軀開始起伏,甚至還主動低頭含住那用乳溝難以完全包夾的龜冠。

  「啊、啊、啊……」

  張陽發出高潮的歡聲,並不停射出精液,一次接一次地灑在妖嬈靈夢的嬌軀上。

  終於,當張陽的陽精從妖嬈靈夢檀口滿溢而出的剎那,她的修為瞬間飛躍一個境界,昨夜的光團再次出現,將張陽兩人包裹在其中。

  時間就此失去了意義。

  第二天,在朝陽之下,只見張陽一邊穿衣,一邊倉惶奔逃,嘴裡還在不停喃喃自語:「又來了,怎麼今天醒得比昨天還快?救命啊! 」

  片刻後,寒氣逼人的靈夢追出洞口,今日的她比昨日厲害許多,好在張陽的速度也不是昨日可比。

  山野、樹林、城鎮,在俗世大地上,四處留下張陽逃命的腳印。

  這時,情勢對張陽越來越不妙,他借來的力量又開始消失,好在在他面前出現一條大河,讓他在靈夢的劍下僥倖地逃過一劫。

  水面浪花一盪,一元玉女毫不猶豫也跳入大河中,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水中破開一條通道,不過水下的渾濁卻令她很難一劍刺中張陽。

  「嘿嘿……」

  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終於完全相信妖嬈靈夢的話語——靈夢竟然不會遊水,哈哈……

  追殺從地面轉移到水中,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奔騰的河水突然變得緩慢起來,悠閒了一會兒的張陽神色一苦,不得不縱身向上而躍。

  雖然靈夢在水中已經耗損大量的靈力,但還是比張陽強上許多,不待張陽衝到水面,她已經如利箭般破水而出。

  雖然靈夢帶起萬千水花,但她全身上下卻沒有一滴水漬,本命飛劍光芒一閃,積壓已久的殺氣全部集中在這一劍上。

  浪花灑落,水面微波蕩漾,然而張陽卻沒有出現。

  「狗賊、王八蛋!」

  靈夢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又上當了,靈夢頓時憤怒地一劍刺入水中,然而雖然掀起滔天大浪,卻沒有看到張陽的身影。

  水中,張陽一邊與遊魚逆流而上,一邊露出得意無比的笑容。

  成功就此來臨,夜晚在千呼萬喚中來到。

  張陽又回到那座地下溶洞,迎接他的是妖嬈靈夢那春光乍泄的火熱嬌軀。

  「夢夢老婆,來練功吧,嘿嘿……」

  「色狼,就知道……啊!」

  一聲嬌吟抹殺妖嬈靈夢的矜持,「嘩」的一聲,絕世美乳裂衣而出。

  張陽頓時身軀一震,激動的肉棒又一次插入妖嬈靈夢的乳溝中,在十幾下穿梭後,龜冠前端已經滲出濃膩的黏液,那是張陽的慾火飛上另一個巔峰的預告。

  「噗滋、噗滋……」

  在黏液的潤滑下,肉棒與玉乳的摩擦聲響亮起來,那飄散在空氣中的味道如絲如縷,悄然鑽入妖嬈靈夢的鼻翼中。

  妖嬈靈夢美眸波光蕩漾,雙手則更加用力地夾住乳房,隨即緩緩低下頭,伸出香舌在龜冠上輕輕舔了一下。

  「呃!」

  張陽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慾火瞬間充斥整個空間。

  邪器之物變大了、變長了,棒身穿過妖嬈靈夢的乳溝,前端塞滿她的檀口。

  「唔……」

  妖嬈靈夢的朱唇與肉棒緊貼,誘人的顫音只能從縫隙間流出來,雖然張陽的肉棒在她嘴中衝撞,令她略感不適,但她也在撞擊中逐漸迷離陶醉,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她吮吸、吞吐的動作開始變得快速。

  時光在美妙的吮吸聲中流逝,在幾百下激烈的聳動後,張陽的呼吸變得急促,龜冠上的經脈則劇烈地顫抖。

  有了這幾次的經驗,妖嬈靈夢已經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舌尖先在棒身上來回一掃,隨即急速地向後退。

  「夢夢,別……別……」

  張陽下意識捧住妖嬈靈夢的臉頰,那哀求的目光直射而出。

  妖嬈靈夢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在略一猶豫後,她瞪了張陽一眼,隨即張大檀口。

  「啊!哦……」

  在悠長迷亂的呻吟聲中,張陽的精液暴射而出,悉數射入妖嬈靈夢的檀口中。

  「咕咚、咕咚。」

  妖嬈靈夢本不想吞下去,但那精液出乎意料的多,而且張陽的大手又不放,等她恢復意識時,她已經全部吞下去。

  烙印從外到內,春色時起時伏。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九章:激情碰撞

  時空一閃,直接到了下一個晚上。

  還是那座地下溶洞,張陽得意洋洋地站在妖嬈靈夢的面前。

  妖嬈靈夢眉稍一挑,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膽小鬼,一整天都躲在水里,那樣人家怎麼追殺你呀?」

  「呵呵……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膽小總比我被你殺得四處逃竄好吧!」

  在說話的同時,張陽大手熟練地鑽入妖嬈靈夢的衣領口,準確地捏住那小巧的乳珠,隨即又好奇地問道:「夢夢,你今天只追殺我一個時辰,後來就不見人影了,你究竟去做什麼了?」

  「咯咯……不告訴你這無賴。」

  妖嬈靈夢巧妙地逃離張陽的摟抱,嬌豔欲滴的臉頰往上一揚,再次嬌嗔道:「今日的修為獲益不足,你別想人家伺候你。」

  話音未落,妖嬈靈夢已經逃逸而去,在逃到轉角時,她又突然回眸一笑,瞬間百媚橫生。

  張陽的胸膛連受重擊,妖嬈靈夢的調情那是何等夢幻的畫面?讓他不由自主大步追上去。

  一刻鐘後,張陽兩人先後站在一條清涼的地下暗河面前,當日張陽沒有找到,但妖嬈靈夢卻輕易地嗅到水霧的氣息。

  一縷明悟在張陽的眼中閃過,他歡聲道:「原來白天的你回來找暗河呀,呵呵……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我明天就在這裡遊泳。」

  「咯咯……美死你,無賴色狼。」

  妖嬈靈夢輕盈邁步,衣裙悠然滑落,幾步之後,她身上只剩下了肚兜與褻衣,不待張陽有所行動,她轉身瞪著張陽,說道:「別鬧了,人家要好好洗個澡。」

  只見水花在玄妙的力量牽引下,恍若雨霧般飄飛而起,圍著妖嬈靈夢團團打轉。

  突然,有一雙大手穿透雨霧,準確地握住妖嬈靈夢的美乳,緊接著「嘩」的一聲,張陽又撕裂了一件肚兜。

  妖嬈靈夢嬌羞地閃躲,但又怎能逃得過張陽的追捕?

  片刻之後,妖嬈靈夢的乳珠就落入狼口之中。

  突然張陽好奇地問道:「你靈力空間裡究竟有多少衣裙?能不能全部拿出來,讓我看一下,呵呵……」

  「無賴,你想幹什麼?」

  幻夢心訣與爐鼎之間心意相通,妖嬈靈夢隨即玉臉通紅,說道:「你想把我衣裙全部撕裂,讓白天的我光著身子追殺你?你這個變態,想得美!」

  「夢夢老婆,不要那麼迂腐嘛,你有結界護體,除了我之外,誰能看得到呀?哈哈……」

  張陽的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赤身裸體的靈夢追殺他的情景,眼中不由得越來越亮。

  「你這混蛋、無賴,去死吧!」

  此時,妖嬈靈夢也有了殺氣,隨即一腳就把張陽踹下暗河。

  張陽可不是會束手待斃的男人,他 在水中一滾,隨即挾帶一片水浪騰空而起,恍如一隻雄鷹般,撲向世間最美味的獵物。

  水浪還未落回河中,醉人的呻吟聲已經成為這特別空間中唯一的旋律。

  一會兒過後,妖嬈靈夢突然慌亂地說道:「四郎,不要撕……」

  「夢夢,已經撕爛了,嘿嘿……」

  陽只見肚兜還貼在妖嬈靈夢的乳峰上,而她私處的薄紗則化成碎片,這時張陽的身軀巧妙地卡在她的兩腿之間,隨即大手一沈,掌心覆蓋著那微微隆起、有如嫩白饅頭般的處子禁地。

  「唔……」

  熱力從張陽掌心透出,一浪接一浪地湧入處子禁地,讓靈夢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地緊咬著銀牙,讓舌尖上的反抗話音變成縷縷呻吟聲。

  張陽用掌心揉動幾下,力量很輕微,生恐稍一用力,就會把掌下的嬌嫩蜜肉弄壞。

  「四郎、好老公,我會走火入魔的,不要……」

  妖嬈靈夢的聲音在反抗,但身子卻已經酥軟如泥,處子蜜穴悄然自行盛開。

  「好老婆,老公不會害你的。」

  張陽看著妖嬈靈夢那嫣紅的細縫,禁不住俯身壓下去,嘴巴噴出一口熱氣。

  「啊!」

  當熱氣湧來,妖嬈靈夢的身軀猛然一縮,玉門的顫抖更是厲害,一滴蜜汁突然滿溢而出。

  張陽的喉嚨瞬間一陣劇烈地震盪,因為仙子竟然在他眼前「濕潤」了!

  隨後,張陽緩緩伸出舌頭,然後輕輕地吸走了那滴蜜汁,幽香頓然在空間彌散開來,慾火則在舌尖上轟然爆炸。

  當那滴蜜汁被張陽舔走時,妖嬈靈夢蜜唇一顫,一汪春水緊接著噴湧而出。

  「呀——」

  妖嬈靈夢的高潮來得特別快,隨即兩腿朝天一蹬,竟然將張陽的頭夾在她的兩腿之間。

  仙子徹底墜入紅塵,而邪器的嘴巴與手更是已經肆無忌憚。

  在幾番狂浪後,張陽的人生又多了一件豐功偉績,他把仙子變成蕩婦了!

  這一刻的靈夢就是蕩婦,陰唇不停顫抖開合,粉嫩乳頭更是脹大到極致,就連生死也不能阻擋她的慾火。

  「四郎,來吧,讓我做你的女人,我要做你的女人!」

  張陽已經弄清楚妖嬈靈夢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然而面對這個邀請,張陽卻極力地壓下衝動,然後身子微微一退,收回鴛鴦戲水訣的力量。

  「撲通」一聲,妖嬈靈夢突然推倒張陽,然後飛身騎在他的身上。

  「四郎,給我,我要。混蛋,給我!」

  說著,妖嬈靈夢快速地抓住張陽的陽根,胡亂地湊向她那蜜汁橫流的玉門。

  「呃嗚……」

  張陽的悶哼已經帶著哭泣的聲調,這絕對是他人生最為痛苦的時刻,一元玉女竟然要——強暴他!

  雖然張陽奮力地反抗著,可弱小的他實在敵不過妖嬈靈夢,即使他喊破喉嚨,也沒有救星出現。

  突然,張陽的龜冠與妖嬈靈夢的陰唇重重摩擦一下,強烈的觸感讓妖嬈靈夢的檀口張大到極致,而張陽則不禁睜大眼睛、腰身往上一�。

  「滋」的一聲,半個龜冠刺入一團柔膩之中,瞬間嬌嫩的陰唇緊緊夾住陽根,夾得張陽的靈魂都在發顫。

  「啊……」

  這時,妖嬈靈夢迅速調整玉門的方向,而張陽的腰身也在積蓄力量,突然張陽一聲虎吼,就抱著妖嬈靈夢滾入水中。

  水面波浪翻騰、水中身影亂顫,下一剎那,張陽騰空而起,雙足才剛沾地,他立刻陽根一抖,重重地插入妖嬈靈夢的臀溝裡。

  「噗滋!」

  在悶響聲中,張陽的龜冠滑過臀溝,然後緊貼著陰唇滑了過去,那粗長的棒身強橫地蹂躪妖嬈靈夢的桃源私處。

  一次……十次……百次……九轉冰火鑽已經發狂,猛烈地摩擦著陰唇玉門。

  終於,妖嬈靈夢的慾火從全身每一個竅穴噴射而出,而張陽的陽精則射在妖嬈靈夢的臀丘上,並沿著渾圓的美臀緩緩流淌而下。

  下一剎那,奇妙的光團出現了……

  新的一天轉眼來到,張陽伸著懶腰,悠閒地看了還在打坐調息的靈夢一眼,這才不徐不疾地走到河中,然後順著河水往前遊,神情愜意無比。

  一刻鐘之後,殺氣騰騰的靈夢睜開雙眸,緊接著張陽眼珠子收縮,相隔一天后,他後頸上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啊,靈夢怎麼會遊泳了?不好!在心中驚叫的同時,張陽四肢亂舞,就連狗爬式也用出來,直到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原來靈夢昨天回到這裡,是在偷偷學習遊泳。

  嗚……夢美人兒為什麼不告訴我,可惡,救命啦!想到這裡,張陽不得不驚嘆靈夢的悟性,短短一天之內,她就已經成為一條美人魚,水流不再是她的阻力,反而變成追殺張陽的幫兇。

  地下河水蜿蜒奔騰,在幾番激流撞擊礁石後,張陽只覺得眼前一黑,身軀緊接著飛速下墜,然後又是一連串的巨浪翻騰,畢竟修真者也是凡人,不過是擁有一些非人的力量而已。

  不知道經過多久的水中折騰後,張陽的護體力量已經接近枯竭,靈夢的冰寒氣息則越逼越近。

  張陽只是停下來喘一口氣,靈夢就已經進入他的視線中。

  靈夢美眸寒光一閃,飛劍立刻脫手飛射而出。

  劍芒在水中激射的剎那,一股旋轉的浪濤搶先呼嘯而至,以張陽難以理解的方式纏住他的雙腳,讓他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雖然危機逼近,張陽卻神色一喜,眼底突然出現一團亮光。

  眨眼之間,那亮光撲面而來,緊接著是轟隆的巨響充斥著空間,暗河的盡頭竟出現了。

  這時,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躍,身軀剛躍出洞口,飛劍就刺穿他掀起的水浪。

  只見洞口碎石飛濺,但那響聲卻被瀑布聲完全掩蓋,張陽淩空下墜的身軀中途一折,張開雙臂飛向地面,而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喜歡叢林。

  求生的意念激發了人類的潛能,張陽只覺得自己快如利箭,叢林瞬間就充斥他的瞳孔。

  就在張陽即將發出得意的長嘯聲時,突然一道快如閃電的幻影從他頭頂上飛過去,然後轟隆一聲,那幻影一腳踩下,竟然將大片樹林瞬間夷為平地。

  張陽頓時心神一驚,狼狽無比地栽倒在煙塵瀰漫的地面上。直到這時,靈夢的飛劍才從瀑布中飛出來,回到靈夢的手中。

  「狗賊,你竟敢玷汙本姑娘的身子,本姑娘要將你大卸八塊、千刀萬副。」

  靈夢想起今晨醒來時,身子那異樣的感覺,以及腿上的干涸痕跡,羞憤至極的聲音立刻從她齒縫中迸射而出,而話音未落,她已經連人帶劍殺向張陽。

  看著那撕裂虛空的寒光,張陽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生死時刻。

  這一次,張陽依然沒有抵擋的能力,不過他臉上卻沒有驚慌,反而悠閒地彈了一記響指。

  「啊!」

  靈夢的身子應「指」而倒,在驚叫聲中,她躍身而起,手中劍芒顫抖起來,說道:「狗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

  張陽很無辜地攤了攤雙手,隨即眼睛一眨,嘻笑道:「我只是對你的身子做了些『什麼』而已,嘿嘿……」

  張陽的笑聲充滿了得意,經過這幾夜的努力,他不僅在靈夢身上留下他的烙印,也把邪器的氣息注入她的體內。

  「狗賊,去死吧!」

  張陽邪惡的話語再次激怒靈夢,她咬緊銀牙,手中法劍再次光芒四射。

  下一剎那,「呼」的一聲,風兒吹散劍芒,靈夢竟搗著小腹蹲在地上。

  靈夢敗了,敗給了張陽的「下流一招」!

  張陽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用力呼出一口氣,畢竟要是靈夢的劍芒再快上一分,那他的腦袋肯定已經與脖子分離。

  在感嘆過後,張陽又忍不住得意起來,因為如果不是他昨夜瘋狂折騰妖嬈靈夢,怎麼會有如今的勝利成果?

  嘿嘿……現在都還有點腰酸背疼,不知道她左乳上的牙印消了沒有?張陽的目光隨著意念變化而變得灼熱起來,並問道:「夢夢,是不是很難受呀?」

  「狗賊,不許侮辱本姑娘,呸!」

  道心化身的靈夢只覺得那 親暱的稱呼無比刺耳,更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可惜體內奔騰的「水流」卻攪亂她的經脈。

  「不要罵我了,昨夜你可是叫我好老公呢!」

  張陽繞著靈夢轉起圈,也許調戲仙子太有誘惑力,他繼續刺激著靈夢的心靈,說道:「夢夢好老婆,現在叫我好老公吧,如果我一高興,立刻就放了你,咱們繼續玩追殺遊戲。對了,這是你昨夜留下的抓痕,你看。」

  說著,張陽撩起袖子,可見他的手臂上還有淡淡的激情印記。

  靈夢頓時大受刺激,昨夜「另一個她」的記憶瞬間閃現,令她雙手猛然抓在地上,指尖深深地抓進土壤中,咒罵聲低沈無比:「賤人、賤人,賤人——」

  張陽先是享受著折騰靈夢的另類樂趣,隨即一驚,不妙的預感如閃電般一閃而過,讓他再也不敢有絲毫耽擱,重重一指點中靈夢的要穴。

  「呀——」

  要穴被點,靈夢沒有變成泥塑木雕,反而仰天一聲大叫,一股勁氣透體而出,把張陽瞬間震上半空中。

  「狗賊、賤人,我要殺了你們!」

  瞬間,一元玉女一頭秀發無風自動,升空而起,就恍若一團黑色的烈焰般,散發出狂暴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難道夢美人兒也會算錯?一口逆血染紅張陽的衣袍,震驚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下流一招竟然失效了,雖然張陽絞盡腦汁,但最後發覺低估了靈夢的能力,或者說,他低估了這一個靈夢對他的仇恨之心,竟然不惜渾身經脈爆裂,也要將他斬於劍下。

  錯誤總是要付出代價,虛空一聲嗚鳴,就見變身成殺神靈夢的飛躍到更高的半空中,然後化作一顆燃燒的流星,飛向張陽的胸膛。

  嗚……又來了!張陽不由得在心中驚呼道。

  這一次,由於靈夢的速度太快,張陽還沒有來得及露出驚慌的表情,金鐵交鳴之音已經響起,緊接著燥爛的火花憑空突現。

  「咯咯,我幫你教訓這個謀殺親夫的女人!咯咯……」

  歡快的笑聲在四方飛揚,幻煙在火花映照中出現,她出現的剎那,就把邪器的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

  謀殺親夫?靈夢足足愣了三秒鐘,這才明白過來幻煙說的是誰,頓時令她狂暴得秀發如蛇般飛舞,怒吼聲直衝上雲霄,甚至過度的憤怒讓她手中飛劍化成光點,打神尺與無息玉兩大神器飛入她的手中。

  糟啦,夢美人兒設下的禁制全部失效了!難道真要與靈夢生死相搏?張陽心中一跳,四肢血液急速回流,下一剎那,他剛剛發冷的手腳突然又急速升溫。

  幻煙一挺巨乳,一邊撲向張陽的懷抱,一邊驕傲地歡笑道:「哥哥,人家提前修復你的經脈,你要記住獎賞人家喲,就像你昨夜獎賞靈夢那樣,咯咯…… 」

  這時,幻煙化作一縷光芒,飛入張陽的眉心處,而她最後一句完全是個人的心願,卻氣得靈夢柳眉直豎,雙眸發紅,渾身經脈再次爆裂。

  「撲通」一聲,功力全複的張陽還沒有出手,靈夢已經從半空中摔下去,砸起一片血色的煙雲。

  靈夢落敗了,敗給幻煙那純真無瑕卻又淫靡至極的歡笑之音。

  意外的驚喜浮上張陽的臉頰,他一聲歡呼,隨即飛向地面,一連串雜音立刻在煙塵中迴盪不休。

  「狗賊,你要幹什麼?」

  「夢夢,我在幫你治傷。」

  「無恥狗賊,本姑娘一定要殺了你!」

  「要殺我也不急在一時嘛,呵呵,乖乖別動,讓我幫你療傷。」

  隨後,在一聲前所未有的憤怒尖叫聲後,靈夢突然從煙塵中衝出來,全身只有幾縷碎布遮掩,在飛奔之際,兩瓣赤裸的臀丘暴露無遺。

  「夢夢,別跑呀,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哈哈……」

  張陽昨夜的邪惡目的意外成為現實,等靈夢近似全裸的逃入林中的剎那,他這才悠然彈了一記響指。

  「嗒」的一聲,靈夢應指而倒。

  「唉,都跟你說了,傷勢還沒有痊癒嘛,真是不聽話呀!」

  張陽邁著勝利的步伐緩步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靈夢那不停顫抖的嬌軀。

  「狗賊,有種你就殺了本姑娘,不然本姑娘一定會殺光你身邊所有女人!」

  靈夢為了逃避被侮辱的命運,用盡所有的力氣吼道。

  「嘿嘿……你就是我身邊的女人,你要殺了自己嗎?」

  張陽自然不會被靈夢這小小激將法束縛,他大手一揚,就將靈夢胸前的布條變成碎屑。

  靈夢本能地橫臂捂胸,咬牙切齒地道:「張陽,你去做夢吧!本姑娘就算死,也不會像那個賤人一樣。」

  「哈哈……死?夢仙子,你知道嗎?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刺激的事情。」

  說著,張陽大手一揮,一股狂風憑空突現,瞬間席捲而過。

  畫面一閃,張陽辛辛苦苦地回到那座溶洞、回到春色猶存的暗河邊。

  「夢仙子,不要再忍了,再忍下去,身子會壞掉喲。」

  「唔,狗賊、王八蛋,無恥、下流……」

  靈夢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懂得那麼多罵人的髒話,在瘋狂咒罵的同時,她美眸緊閉,恨不得立刻死去。

  原來真有比死還要刺激的事情,此時此刻,靈夢就墜入那樣的深淵之中。

  在暗河邊,岩石上,張陽將靈夢背身摟入懷中,然後雙手緊抓著靈夢的腿彎,讓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著,這儼然就是——為幼女把尿的姿勢!

  張陽心中的熱血一浪高過一浪,心想:為仙子把尿,那是多麼夢幻的願望啊!

  嘎嘎……

  靈夢在羞辱中咬牙抵抗,張陽則不徐不疾,那帶著電流的指尖偶爾才活動一下。

  「咦,夢仙子,你快看,你下面已經有水漬了,不會是已經尿了吧?」

  「唔!」

  靈夢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她雖然意志堅定,但小腹內一股洪流猛然衝擊而下,讓她從身子到靈魂都激烈顫抖起來,心想:不行了,真忍不住了,嗚……不要,絕對不要,就算死,也不能在狗賊面前……

  【第十八集:幻夢落紅】第十章:幻夢落紅(二)

  靈夢的心靈在掙扎呼喊,張陽則心情無比爽快,他的手指更好似是指揮棒,指揮著靈夢體內的水流,就好似音符般起伏蕩漾。

  「咦,夢仙子,你的乳頭脹起來了,好奇怪呀,你下面脹,怎麼上面也這樣?」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有了疑問。

  靈夢除了嘶鳴之外,已經說不出一句話語,甚至有幾滴清泉溢出花唇,流到河邊的岩石上,就此響起一連串的滴答聲。

  墜入煉獄的靈夢全身肌膚瞬間緊繃,終於強行關閉蜜唇細縫。

  在不知不覺間,仙子的傲氣、女人的矜持還有生靈的自尊,無不集中在這羞辱之上。

  張陽能感覺到靈夢氣息的微妙變化,他偷偷一樂,手指再次晃動起來。

  在邪器之力的牽引下,這一幕逐漸變成戰爭,一場關乎「幻夢心訣」成敗與否的戰爭。

  靈夢瘋狂地收縮玉門,只要不在張陽眼前噴射,她的道心就會徹底「殺死」另一個她。

  張陽的手指逐漸加快頻率,他只有唯一一個目的,讓妖嬈靈夢在眼前出現,他要成為征服一元玉女的唯一男人,而且要是不能成功,那他就必須接受爐鼎滅亡的結局。

  淫靡與生死瞬間交織,邪異與道心持續碰撞。

  雖然清泉還沒有噴濺而出,但河面上已經蕩漾出層層波紋,就連溶洞似乎也在瑟瑟顫抖、激動不已。

  一刻鐘後,在靈夢咬牙的摩擦聲中,花瓣合成一條細線,而且還向內裡收縮,嫣紅的陰唇則如有生命般全部隱藏起來。

  「呃!」

  張陽的眼睛一亮,看著傳說中的名器,心臟更是快要跳出胸膛。

  幾秒後,張陽指尖上光芒閃爍,就好似他手指延長般,一寸一寸地接近靈夢那「異變」的桃源禁地。

  「啊!」

  靈夢的身軀瞬間劇烈顫抖一下,那光芒在她的陰戶上打轉,就好似只萬蟻爬行在心弦上,令她不由得用力地咬著銀牙,強行壓下心弦的顫動。

  雖然深藏的花瓣不見影蹤,但張陽並不氣餒,指尖上的光芒猛然加粗一倍,就好似肉眼可見的電流般,開始猛烈衝擊著靈夢的禁地桃源。

  張陽的攻擊開始增強,讓靈夢微微一驚,玉手不由得握成拳頭,她的指甲更似乎要刺破掌心。

  決戰瞬間再次升級,攻擊與抵抗同時數倍飆升。

  在恍惚間,張陽彷彿化身成為攻城錘,不停衝擊著靈夢的道心之門;而靈夢則站在「門」的另一邊,用靈力、四肢甚至是血肉,死死地抵住門縫。

  「轟隆隆……」

  巨響在張陽兩人的心靈世界持續激盪,又一個恍惚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站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撞擊越來越兇猛,而慘烈的氣息早已驚天動地。

  「呀!」

  終於,靈夢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修真道心瞬間化為滿天光影,緊接著被一股淫浪之風吹到九霄雲外。

  「噓噓噓……」

  美妙的聲響就此刻入男人與女人的心靈之中,只見一道清泉從嫣紅、嬌嫩而緊窄的玉門中噴射而出,並在空中劃出一道銷魂盪魄的弧線,最後悠然灑落在河面上。

  那聲音不僅美妙,而且擁有神奇的力量,當噓噓聲響起的時候,靈夢的心靈無知無覺,而她的身子卻突然扭動起來,一縷縷緋色光芒從她全身每一個敏感之處迸射而出。

  邪器留在靈夢體內的烙印甦醒了,那淫靡的力量先從內到外,隨即又從外到內,光芒過處,靈夢哀泣的臉頰悠然舒展,靈魂的碎片神奇凝聚。

  「噓噓」聲結束了,靈夢已經沒有哀怨、沒有羞憤,只有嬌軀柔柔的蠕動,以及誘人的喘息聲若有若無。

  張陽用平生最為明亮的目光,看完靈夢噴泉的整個過程,直到最後一滴清泉從花瓣上緩緩滴落,他這才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從極度的興奮中回過神來。

  春風一盪,張陽的陽根抵在靈夢盛開的花瓣上,在研磨了十幾下後,他輕輕一聳,陽根的前端脹開陰唇。

  「呃……」

  無論多少次,柔膩緊夾龜冠的滋味都是直透心窩,而張陽心疼靈夢,他用盡全力這才沒有猛插而入。

  張陽憐香惜玉,不料靈夢卻美眸波光閃爍,蜜唇突然向內收縮,花徑內的層層肉環好似發出吸力般,將張陽的陽根急速「吸」進去。

  「噗嗤!」

  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呆呆」地刺穿靈夢的處子之膜。

  「呀——」

  破處的劇疼總能刺穿靈魂,一元玉女疼得嬌軀抽搐,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湧出眼角。

  「滋……」

  劇疼還在靈夢的心靈盤旋,花徑肉環已經再次柔柔蠕動,把張陽的陽根吸入花心深處。

  張陽的呼吸早已化為火焰,當龜冠遭受到靈夢花心「撕咬」的一刻,他終於清醒過來,然後肉棒緩緩向後抽離,在抽出一半時,又突然急速插入。

  「啪!」

  此時響起肉體撞擊聲,在張陽與靈夢性器交接的部位悠然迴盪。

  就在張陽這一抽一插之間,一縷處子之血飄出靈夢的花徑,真的是「飄」出來,血絲飄上半空中,化為一縷紅色的煙波。

  神奇的情景讓張陽忍不住�頭仰望,就連邪器的慾火也敵不過人類的好奇之心。

  那如夢幻般的落紅淩空盤旋起來,並且旋轉得越來越快,煙波的範圍越來越大,兩秒後,紅色的煙波猛然從天而降,把張陽與靈夢同時籠罩在其中。

  前幾個夜晚的畫面出現了,張陽兩人在煙波之中飛速旋轉起來。

  而不同的地方出現了,在落紅結界之內,張陽與靈夢並沒有打坐調息,而是在激情纏綿,肉體撞擊的聲響連綿不絕,心靈撞擊的火花持續不斷。

  「哦哦——」

  在幾番風雨之後,結界內,張陽與靈夢高潮的呻吟聲渾然相融,依稀能看到張陽身軀一挺,發出虎吼之聲,而靈夢本已酥軟的身子瞬間僵硬。

  「轟隆隆……」

  城門破了,洪水洶湧而入,直到仙境每一個角落都被淹沒,洪水還在奔騰而入,好似無窮無盡、永無止境般。

  在一波狂浪後,靈夢還在嬌喘籲籲,張陽已經再次挺身而上,「滋」的一聲,巨龍又進入仙境,掀起第二次滔天巨浪,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洞中不知日月,空間春色猶存。

  在微涼的水氣吹拂之下,兩個交頸而眠的男女緩緩甦醒過來。

  張陽眼簾一動,一對完美的玉乳立刻點亮他的雙目,那玉乳之上,乳珠隨著靈夢的呼吸微微起伏,而在粉紅的乳暈旁邊,張陽留下的吻痕特別刺目。

  瞬間,張陽的慾火又被點燃了,他大手一伸,握住靈夢的美乳,隨即張開嘴唇吻向那嬌嫩晶瑩的乳尖。

  「砰!」

  靈夢突然一拳將張陽打飛出去,接著輕盈躍身而起,搖身一晃,衣裙已經遮住佈滿愛痕的嬌軀。

  寒氣猛然封住張陽全身的經脈,也熄滅他滿腔的慾火,他不由得感到心驚肉跳,試探著問道:「你是……誰?」

  「咯咯……」

  靈夢眼中的殺氣只堅持兩秒,隨即終於壓抑不住心房的笑意,看著張陽那發白的臉頰,美眸一瞪,嬌嗔道:「這是你昨天欺負本姑娘的下場。哼,要是還敢有下一次,本姑娘就讓你連男人也做不了!」

  寒氣瞬間消失無蹤,春天悠然來臨。

  張陽眉飛色舞地張開雙臂摟向靈夢,不料靈夢卻飄然一閃,躲開張陽的擁抱,然後突兀地轉移話題,問道:「四郎,你我傷勢已經痊癒,應該馬上阻止天狼山行凶,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靈夢腳底微微一動,煙波彷彿從大地上裊裊升起,托著她飄向洞外。

  「呼……」

  自然風兒與張陽的呼吸悄然交戰,張陽望著靈夢的背影,他看到飄渺的道心,也看到融入煙波之中的妖嬈嫵媚,還有靈夢名聞天下的靈秀無雙,不由得心想:嗯,她果然修行功德圓滿了,嘿嘿……我的功勞不小呀!

  得意的笑聲迴盪在暗河邊,張陽隨即飛身追上靈夢,甚至在走出洞口的剎那,他無賴地擠入靈夢那繞體的煙波中,邪魅與飄逸就此並肩而行、渾然合一。

  煙波緩緩飄向天空,靈夢與張陽相視一笑,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奇妙的感應瞬間連接兩人的心弦,那心有靈犀的目光勝似千言萬語。

  「四郎,是否立刻行動,狙殺惡煞冥女?」

  「不,咱們去紫雷山!」

  張陽的回應出乎意料,他不由自主望向吸塵谷的方向,寒氣瞬間瀰漫虛空,說道:「既然劉采依想要我去捕獵井清恬,我就讓她稱心如意。」

  「四郎,仇恨會影響一個人的判斷力,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與……劉采依作對?」

  「夢夢,我能不與她作對嗎?」

  「那好,咱們就去紫雷山。」

  靈夢也有一顆女人之心,雖然張陽的決定有點魯莽,但她仍毫不猶豫就站在張陽這一邊,劍芒一聲呼嘯,兩人就化作兩道閃電,瞬間撕裂虛空。

  風雨樓,此時正被漫天血腥籠罩著。

  風雨樓對四方求援,最後來的還是只有憐花宮的人馬,憐花公子永遠是風雨樓主最忠實的盟友,不過憐花宮卻實力有限。

  風樓、雨峰各分堂紛紛淪陷,曹孟枯瘦的身影不停暴脹,但狼嚎聲距離風雨大殿還是越來越近。

  「轟——」

  一聲巨響驚天動地,風雨樓十二座分堂就此全部化為廢墟。

  惡狼真人站在還在廝殺的山頭上,看著滿地的屍體,忍不住凝聲問道:「師兄,搞定曹孟後,咱們是否立刻去攻打紫雷山?」

  「嗯。」

  火狼真人手持令旗,傲然而立,全身不見血腥,他看了惡狼真人的神色一眼,隨即回應道:「不出三日,咱們就能攻破風雨樓。師弟,為兄要全盤指揮,衝鋒陷陣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惡狼真人點了點頭,殺氣雖然強烈,卻沒有往日的興奮,他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惡煞冥女去哪裡了?不能總是犧牲咱們呀,我門下弟子已經死傷了一半。」

  「呵呵,師弟,不要有怨言,大事一成,師尊自然少不了你我的好處。」

  說著,火狼真人先揮了揮令旗,這才用力拍著惡狼的肩膀,話語中透出幾分得意地道:「惡煞冥女只是咱們利用的工具,師弟,你有何必與工具計較得失呢。」

  話語微微一頓,火狼真人側頭看向紫雷山的方向,悠然自若地道:「惡煞冥女正在閉關,吸收幾個妖靈的力量。師尊說了,等大事結束後,你我可以盡情吸收妖靈的力量,能吸多少算多少,他老人家絕不會一個人獨享。」

  惡狼真人瞬間雙目發光,緊接著又眉頭一皺,擔憂地道:「可是惡煞冥女不會同意的。不瞞師兄,我曾經想接近妖靈,不料差點被惡煞冥女殺死。」

  火狼真人自然知道惡狼真人的好色,先笑了笑,隨即眼中寒光一閃,低聲道:「狡兔已死,咱們還留著惡犬幹什麼?師弟,去為天狼山建功立業,千秋留名!」

  聽著火狼真人說出計劃,惡狼頓時渾身熱血沸騰,一聲狼嚎沖天而起,他再次殺向戰場……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到三天,惡狼真人已經殺到風雨大殿的台階前。

  就在風雨樓搖搖欲墜的剎那,虛空突然炸響一道驚雷。

  「砰!」

  只見惡狼真人打著滾飛退百丈,一口逆血噴湧而出,而他還未站穩,幾十個弟子已經慘叫著從他頭頂上飛了過去,淩空灑下大片血霧。

  驚雷過後,一道身影緩緩從天而降,就好似一座山嶺般,擋在天狼山與風雨樓之間。

  「爾等轉告天狼,老夫在此等候於他!」

  煙塵散盡,竟出現鳳凰秀士上官雲的身影,他隨手一彈,琴音就好似一道波浪般,將成百上千名修真者趕下山峰。

  七星宮人馬意外出現,天狼山的如意算盤頓時落空,風雨樓一方自然是大喜過望,再次湧起鬥志。

  風雨樓的戰火陷入慘烈的膠著狀態,一直持觀望態度的各派紛紛蠢蠢欲動。

  在兩儀谷。

  少陽真人跪在兩位師尊的腳下,再次請求出兵救回東方憐。

  太陽真君與太陰真君是一對夫妻,太陰真君對太陽真君點了點頭,太陽真君頓時心領神會,聲音低沈地道:「既然上官雲出手了,咱們也不能不動,必須滅掉天狼的氣焰。徒兒,召集門人,準備下山斬妖除魔。」

  就在兩儀谷一片歡呼之際,一元真君飄然而至,與太陽真君一番密談後,兩儀谷的歡呼聲迅速消失不見,只剩下年輕弟子們強自壓抑血性的喘息聲。

  同一時間,六道聖君正與九陽真人隔桌而坐,歡聚品茗。

  六道聖君雖然是邪門之人,但他的身份早已超脫正邪之別。

  九陽真人聽完六道聖君的話語後,神色略一猶豫,沈吟道:「既然這是聖君與真君共同的意思,九陽一定遵從。」

  「哈哈……九陽道兄,那老夫就多謝你了。」

  六道聖君飄然起身,離去之際,他回頭笑道:「既然九陽兄已經答應,那老夫也不打擾貴派幾位老道友,相信他們會聽取你這現任宗主的建議,告辭。」

  六道聖君的話語讓九陽真人的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他隱忍多年,甚至藏匿幾位師門前輩高手的消息,卻沒想到全在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掌握之中。

  不可力敵的感覺充斥著九陽真人的腦海,他一聲長嘆後,邁著沈重的腳步,關閉九陽山的大門。

  天下亂世風雨欲來,紫雷山卻一片平靜,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外面的影響。

  在山腳一處隱蔽的角落,宇文煙不停翹首仰望,美眸中佈滿焦慮。

  「老公主人怎麼還不來?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

  「主人沒有出事,只是虛驚一場,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又變得強大了。」

  清音眺望著隱約可見的紫雷山山巔,眼底浮現一縷異樣,並急速地盤旋,久久不休。

  宇文煙沒有註意到清音的異常,銀牙一咬,凝聲道:「小音,要不……咱們先上山為主人探路,如果能順便擒下井清恬,那就更好了,咯咯… …」

  宇文煙沈浸在偷襲得手的美妙幻想中,清音則嬌軀猛然一顫,甚至當宇文煙說到「井清恬」三個字時,她眼底佈滿混亂的光華。

  「好,我們上山吧,我正好知道一條隱秘的捷徑。」

  清音當先走向山上,腳下踩扁青草,周身更是環繞著層層煙波。

  宇文煙終於察覺到異樣,聽著清音那多了幾分柔和的話語,看著那不再歡快的背影,她心海不由得浮現一個奇怪的念頭——小音變了,彷彿變成另一個人!

  宇文煙可不笨,頓時心弦一震,目光在紫雷山與清音之間,迅速 來回掃視一遍,腳步下意識變得緩慢。

  這時,走出十幾步的清音轉過頭來,柔聲道:「小煙,跟我來吧,山腰有隱藏的結界,你千萬要跟緊我的腳步,不然會驚動到紫雷山的人。」

  清音的聲音從清脆變成柔媚,但那親切的氣息卻沒有改變,令宇文煙心房一暖,立刻加快腳步追上去。

  靠著清音的帶路,兩人順利地穿過山腰的結界,很快就站在山頂之上。

  清音環顧著四周,禁不住發出一縷感慨萬千的嘆息,隨即手指著左側,道:「那裡就是雷峰塔,如果靈夢當初的猜測沒有錯,井清恬就在裡面閉關。」

  「那不是閉關,是與妖靈同化。咱們上吧,抓住她也是在拯救她。」

  宇文煙感受到清音心 中的煩亂,便說出安慰的話語。

  雖然清音沒有明說,但事實已經是無比明顯,清音已經找回記憶了,她現在其實是清姬——二十年前的邪門玉女。

  宇文煙兩女並肩潛行接近雷峰塔,突然清姬低語道:「小煙,可不可以暫時不告訴……主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擁有了「過去」的清姬不再是完美女奴,說起「主人」兩字時,她平生第一次遲疑一下。

  宇文煙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豐潤的朱唇則飄出歡快的話語:「我明白你的心情,只要你不背叛主人,我答應你保守這個秘密。」

  「小煙,謝謝你!」

  淚水瞬間流出清姬的眼角,她腳步一顫,玉臉突然浮現羞紅,說道:「其實我恢復記憶已經有一段時間,我會瞞著主人,只是害怕身邊的一切會改變。」

  「咯咯……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主人。」

  宇文煙一聲歡笑,陡然一個加速,飛向雷峰塔。

  「小心!」

  清姬眼角的淚花猛然彈上半空中,靈力更強的她發出一聲驚叫,飛劍瞬間脫手飛射而出。

  「喧——」

  金鐵交鳴之音沖天而起,一片劍網猛然從暗處飛射而出,幸虧清姬的飛劍及時出現,將宇文煙從劍網下救出來。

  「大膽賊人,竟敢擅闖道山,留下命來!」

  憤怒的吼聲與淩厲的劍氣同時憑空突現,那洶湧的殺氣如有實質般,讓宇文煙兩女瞬間神色大變!

  【第十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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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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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井清恬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一章:紫雷風雲

  紫雷山。

  一片雲霧結界憑空突現,在雲霧中,殺氣縱橫,牢牢包圍住兩個非法入侵者。

  恢復記憶的清姬與宇文煙肩背相靠,神情同時變得凝重,她們沒有想到紫雷山還有這等精妙的陣法、還有這麼強大的高手。

  被困在陣中的清姬兩女只覺得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而以她們如今的力量,竟然也有窒息的感覺。

  清姬一聲輕斥,首先一劍斬裂身前的虛空,太虛破天境界的真火雖然未能擊破結界,但也令滿天雲霧短暫分開一下,幾道身影在她的視野中一閃而過。

  「啊,是你們!」

  相同的驚詫聲從雙方嘴裡同時湧出,下一剎那,結界光華一閃一滅,滿天雲霧恍如百川歸流般,迅速 鑽入地面的一點之中。

  清姬兩女看著三靈女,三靈女也在看著她們,雙方的眼中都閃爍著複雜的光華。

  宇文煙率先打破沈默,笑道:「我們不是來做壞事的,是來救你們的掌門師姐,三位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們,你們的師姐已經……」

  「我們知道。」

  天靈女打斷宇文煙的話,她的聲調很沈重,還透著幾許無奈,然後重重地深呼吸,天靈女身子一挺,凝聲道:「我們一直在等你們到來,這個陣法就是靈夢傳授的。張陽呢,他在哪裡?」

  意外的驚喜讓宇文煙玉臉閃光,清姬則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氣息微妙變化,一如既往地歡聲道:「主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會到達。咯咯……咱們可以提前動手,拿下井清恬,以免她被妖靈徹底控制。」

  三靈女看著青春無敵的「師母」眼中無不浮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苦笑。

  地靈女暗自一聲嘆息,第一個點頭回應道:「好,師姐閉關是我們下 手的最好時機,其他人都被我們調走了,放心行動吧!」

  片刻之後,細微的機關開啟聲悠然出現,眾女緩步進入雷峰塔中。

  現在的雷峰塔重建在以前的廢墟上,並且巧妙地利用以前鎮壓妖靈的玄妙結界,雖然只是一個殘破陣法,但只要沾上劉采依的邊,天下間還沒有人敢隨意輕視。

  宇文煙最是立功心切,劍芒一震,第一個衝入塔中,然而宇文煙立足未穩,異變已經陡然發生——塔內突然急速旋轉,她腰身以上刮起順時針的狂風;而腰身以下,狂風捲動的方向卻截然相反。

  僅僅只是一個剎那間,宇文煙那豐潤的嬌軀已經扭成麻花,如果不是太虛真火護體,她的腰肢定然會瞬間折斷,即使如此她的腰骨也是「喀嚓」作響,危險無比。

  「小心,跟著我的腳步走,裡面還有機關!」

  地靈女早有預料,及時飛身上前把宇文煙拉到她的身後,隨即以特定的步伐在塔內行走起來。

  這時,狂風不見了,一個神奇的空間卻向眾人撲面而來。

  雖然這雷峰塔從外面看去並不大,但眾女卻一眼望不到盡頭。

  宇文煙跟在三靈女身後,禁不住連聲驚嘆;清姬走在最後,她那不再清澈的美眸眺望前方,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就要見到……女兒了,她會認我,還是會恨我?我要不要與她相認?唉……這樣強行打斷她閉關,會不會對她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

  千絲萬縷在清姬的腦海中盤旋,這麼久以來,她的心房第一次忘記張陽的存在。

  風雨樓,依然是漫天殺氣。

  天狼尊者並沒有立刻出現,上官雲也沒有大肆殺戮的意思,雙方突然陷入僵持中。

  曹孟用力捏了自己一下,肢體的疼痛讓他一臉驚喜,隨即躬身迎上去,說道:「晚輩曹孟拜見上官前輩,感謝前輩援手之恩。」

  「老夫不是來幫助你的。」

  鳳凰秀士負手而立,開門見山地說道:「老夫向你要一個人——風雨玉女,勾魂。」

  「這……」

  曹孟的臉色迅速變得陰沈,驚喜的熱血急速降溫。

  這時,七星宮大長老寒霜邁步走上前,代替上官雲詳細地道:「曹樓主不要誤會,師尊的意思是在幫助貴宗化解危難。」

  不待曹孟詫異地追問,寒霜平靜地揭曉謎團,凝聲道:「天狼攻打風雨樓,除了意圖侵占貴宗之外,更主要的目的是要擒拿勾魂姑娘,她已經成為妖靈宿主。」

  曹孟聞言,身軀猛然震顫一下,終於完全明白前因後果,他看了看背對而立的鳳凰秀士,眼珠一轉,隨即咬牙道:「好,只要前輩幫曹孟擊退天狼山,曹孟就把勾魂交給前輩處置。」

  「曹樓主誤會了,我們不是要處置勾魂姑娘,而是要保護她,以免她落入惡煞冥女之手。」

  寒霜再次代替上官雲回應,她微微一笑,可笑意中依然寒氣瀰漫,隨即凝聲道:「我們不是在落井下石,而是接下燙手山芋;曹樓主,寒霜說得可對?」

  粗重的呼吸從曹孟的鼻孔中噴出,畢竟如今的情勢,寒霜並沒有說錯,勾魂的確是一個燙手山芋,無論她身處何地,天狼尊者必然都會不顧一切的猛攻。

  把勾魂交給七星宮「保護」總比被天狼山強搶而去要好,至少沒人會說自己是金石散人那種懦夫。曹孟意念一轉,終於按照上官雲的意思行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一聲琴音悠然飄動,以飄逸之勢籠罩著山野大地;而琴音未散,七星宮人馬已經殺出風雨大殿,風雨樓與憐花宮的殘餘人馬則緊隨其後。

  一場大反攻開始了!

  雖然上官雲只是在山巔處盤膝彈琴;但山腳下,三才尊者的眼底已經有退縮的光華,而血月老祖雖然沒有害怕,但卻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惡狼真人神色一急,凝聲問道:「師兄,師尊還未出關,怎麼辦?」

  火狼真人雖然焦急,但超凡的心智讓他話語快而不亂,凝聲道:「不用急,七星宮人馬並不多,我方實力依然更強;師弟,速速召集本門高手,布下天狼大陣。」

  火狼真人的計劃很簡單,也很有效,他要靠著陣法的力量與人數的優勢,抵擋能與兩大宗師齊名的鳳凰秀士。

  天狼大陣迅速成形,寒霜等人被困在陣中,如果不是還有上官雲這個不確定的因素,風雨樓此舉就是自投羅網。

  山巔之上,鳳凰秀士依然盤膝而坐,他不屑地看了看山腳翻騰的煙雲,隨即指尖一抖,一縷高亢的琴音瞬間沖天而起,緊接著好似連串驚雷般,對著天狼大陣猛烈轟擊而下。

  瞬間,無數名天狼山弟子只覺雙耳一陣嗡鳴,手中的法器更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雖然天狼法陣的混亂只是一閃而過,但七星宮的人馬卻找到陣法的破綻,寒霜一聲冷斥,劍芒掃過之處,數個天狼山弟子頓時吐血拋飛。

  這時,琴音消散在天地之間,而戰局就在這聲起聲落之際急轉直下,天狼大陣不僅無法擋住對手,反而成為天狼山弟子的墳墓。

  「師兄,趕緊下令讓門人集結在一起,不然會被各個擊破。」

  惡狼真人在焦急之下,飛身就要殺上戰場,但殘餘的陣法卻變成阻礙,他幾次沖擊,都未能及時攔截住七星宮的劍芒。

  「來不及了,鳳凰秀士果然名不虛傳。唉……」

  火狼真人神色低沈,發出仇恨與驚嘆交織的嘆息,隨即一揮令旗,下達撤退的命令。

  「殺——」

  兩軍交鋒,氣勢總是此消彼長。天狼山人馬一退,風雨樓一方立刻殺氣騰騰,曹孟當先一聲大吼,斬下一個天狼山高手的頭顱。

  這一場戰局再也沒有懸念,追殺十里之後,寒霜第一個停下腳步,她手腕一收,劍上的殺氣與血跡同時消失不見。

  「曹樓主,師尊答應你的條件已經做到,寒霜告 辭。」

  話音未落,寒霜已經飛向七星宮的方向,一干弟子自然是緊隨在她身後。

  曹孟下意識揚起手掌,可呼喊聲衝到嘴邊,他隨即又強行咽回去,只能發出一縷沈重的嘆息。

  「曹兄,犧牲一個勾魂,換來宗派安全,你不用為一個弟子內疚。」

  「我不是在內疚,是在失落,我們已經被江湖淘汰了,唉……」

  曹孟神色黯淡,瘦小的身軀再次萎縮,瞬間他曾經擁有的野心寸寸碎裂,就連人生的慾望也沒有滋味。

  經此一役,風雨樓從內到外元氣大傷,曹孟與憐花公子更是大受打擊,心灰意冷,共同下令兩宗弟子十年之內不得修真江湖。

  修真界就此少了一道暗流,天狼山在無意間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在上官雲彈奏古琴的同一時刻,俗世陰州也在飄動弦樂之音。

  寧芷韻的琴技雖然比不上鳳凰秀士,但也絕對是人間翹楚,可是她奏出的琴聲卻頻頻走調、雜亂無序,就好似她此刻的心境一樣。

  「芷韻,四郎如今已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又有三姨娘在,還有一大群高手在他身邊,你不用這麼擔心。」

  野性爽朗的鐵若男不喜愁雲慘霧,長腿微微一繃,調侃道:「你呀,真是的!這才幾日不見就思念成癡,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變成望夫石了,咯咯……」

  帶有憂慮的琴音被鐵若男的笑聲打斷,不過寧芷韻的玉臉卻沒有浮現歡顏,她柳眉緊蹙,凝聲道:「若男,我這幾日都覺得心驚肉跳,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你沒有感覺到嗎?」

  「嗯,說得也是。」

  鐵若男也皺起眉頭,思索道:「按照行程,四郎早就該到吸塵谷,按理說,早就該有人來傳信報平安了,可是……」

  「二少奶奶、三少奶奶,三夫人她……」

  百靈突然氣喘籲籲地衝進後院,急促的話語打斷兩位少奶奶的對話。

  「三姨娘怎麼啦?百靈,慢慢說,不要急。」

  「三夫人回來啦,剛入府門,她叫所有人都到大廳,她有重大事情要宣布。」

  「啊!三姨娘怎麼突然回來啦?」

  寧芷韻與鐵若男下意識相對一望,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迷惑,她們的芳心隨即不約而同地閃過一道不妙的預感。

  紫雷山,雷峰塔內。

  清姬五女在結界空間內穿梭一陣子,就站在一座高聳的山峰下,她們�頭一看,山峰就好似一座寶塔般,一條山道環繞而上,「塔尖」似乎已經插入雲霄。

  地靈女美眸閃爍著異彩,手指山峰,以驚嘆的語調道:「這裡應該就是結界的核中心部位,如果不出意外,大師姐應該就在山巔修煉。」

  話語微微一頓,地靈女隨即凝聲提醒道:「采依夫人設下的結界很厲害,咱們還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去,要小心觸動到機關。」

  宇文煙遇了一次險,再也不敢魯莽,主動跟在天靈女的身後,清姬則與玄靈女並肩而行,五人沿著山道盤旋而上,距離山巔越來越近。

  畫面一閃,山頂映入清姬五女的視野中。這山頂比她們想像中要寬廣許多,就好似一座光滑如鏡的小廣場,在中央有一方石台,石台之上,煙波之中,有一個絕色少女盤膝而坐,美眸緊閉,呼吸皆無。

  眾女神色一喜,隨即三靈女看向宇文煙與清姬,畢竟無論她們的目的如何,要讓她們對井清恬動手,那心理的難關特別難以跨過。

  清姬美眸低垂,極力躲閃著三靈女的眼神;宇文煙則身子輕盈快速地飛身上前,一指點向井清恬的經脈要穴。

  「撲通」一聲,閉關打坐的井清括應聲而倒,盤坐的身子翻下石台。

  眾女頓時心弦一顫,紛紛圍上去。

  雖然清姬站在最後面,但卻最先沖到石台後,伸手將井清恬抱入懷中。

  「啊,清恬!」

  下一剎那,清姬那晶瑩如玉的臉頰突然變得煞白,驚聲呼叫起來。

  天靈女伸手一探,緊接著也是面如土色,不由自主地失聲驚叫道:「師姐怎麼沒有氣息了?」

  瞬間,其他三女同樣花容大變,地靈女撲上去仔細觸摸井清恬的脈搏;玄靈女則怒氣沖沖地看向宇文煙,質問道:「你做了什麼?」

  「我只是封住她的經脈,沒有想要傷害她。我只是想抓住她,不是要……」

  宇文煙下意識雙手連搖,話語卻越說越是混亂。

  玄靈女見井清恬依然沒有氣息,怒火陡然爆發而出,道:「宇文煙,不是你下的毒手,那大師姐怎麼會這樣?哼!」

  「不是宇文姑娘。」

  地靈女突兀地接過話頭,她眉心一皺,突然重重一掌打在井清恬的胸口上。

  其他四女見狀無不大驚失色,不待她們的驚叫聲衝出檀口,井清恬的身子已經「砰」的一聲,炸成萬千道光點,轉瞬間隨風而逝。

  「啊,是……幻體傀儡術!」

  清姬的聲音充滿驚喜,哀傷的淚花頓時在玉臉上歡快地跳躍起來。

  雖然宇文煙也有如釋重負的喜悅感,但她的心房卻一跳,玉臉則更加發白。

  幻體之術可是傳說中元虛修真的術法,難道井清恬已經進入……元虛境界,不好!宇文煙的腦海中剛產生不妙的預感,地面就突然猛烈地震顫起來。

  「轟——」

  轉眼間,一聲巨響,那塊巨石竟爆炸了。

  碎石飛射,煙塵瀰漫,還有一團殺氣從煙塵中激射而出。

  幾秒過後,碎石落地,煙塵卻越來越濃,又過了幾秒,一道人影緩緩從煙塵中飄出來。

  井清恬——活生生的紫靈玉女出現了!

  不!不是,她不是井清恬,而是萬欲宮四大花王——哀情幽蘭!

  但也不對,並不完全對,她的眼底還有井清恬的目光,還有人類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

  「師……姐,是你嗎?」

  玄靈女無比緊張地說道,彷彿每一個字都在舌尖上顫抖。

  「是我,被你們背叛的可憐女人!」

  只見井清恬的秀發隨著怨氣往上飛,不過眾女卻感覺不到她的怒火,只有一抹酸楚在她們的心房處蔓延。

  「她不是你們的大師姐,她已經被妖靈附體了,不要上當!」

  因為沒有緊密的關係,所以宇文煙最清醒,玉手一揚,本命飛劍憑空突現。

  「師妹,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對不起你們嗎?唉……」

  井清恬無視宇文煙的怒斥,哀傷的語調直透三靈女的心房,她隨即看向清姬。

  清姬母女倆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

  清姬錯開目光,不敢與井清恬對視;井清恬則充滿愁苦地嘆息道:「你也來了,也來對付我啦,咯咯……」

  井清恬的笑聲是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悲傷,以前那個殺氣騰騰的井清恬不見了。

  三靈女玉臉一垂,心房瀰漫著愧疚,就連宇文煙也突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手中的利刃漸漸失去光芒。

  「清恬,我是來救你的,你……」

  清姬聲音虛弱地說道。

  「救我?我現在好好的,為什麼要你救我?難道你希望我變成傀儡,或是變成別人的工具?」

  井清恬第一次用平靜的語調與清姬對話,但那哀傷的氣息卻比咒罵更加厲害。

  話語微頓,井清恬掃視著眾女,以嘆息的語調道:「我體內的確有妖靈存在,但她根本沒有傷害我的意思,至少比你們幾個對我更好。」

  「這……」

  眾女看著此刻的井清恬,無不朱唇微張,但卻無人能說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在三靈女的心中,甚至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既然大師姐神智清醒,又力量大增,我們為什麼還要阻止她呢?

  「你不是井清恬!」

  宇文煙銀牙一咬,極力抹殺心底那怪異的哀愁氣息,隨即再次亮出飛劍,說道:「妖靈,休想裝神弄鬼!姐妹們,趕緊拿下她,拯救真正的井清恬!」

  說著,宇文煙的飛劍飛射而出。

  井清恬微微一揚衣袂,飛劍就此停在半空中,然後她身子微微一晃,突然就站在宇文煙的面前。

  「宇文姑娘,你中毒已深,也不是我紫雷山之人,你走吧,我不想為難你。」

  井清恬竟然放過宇文煙,隨即又飄到清姬面前,低沈地嘆息道:「母親,女兒不怪你,你也是失去記憶,身不由己;以前女兒若有不是之處,母親千萬不要生女兒的氣。」

  「嗚……」

  瞬間,清姬的心房完全被酸楚佔據,井清恬竟然原諒她了,這讓她在激動之下,再也說不出話。

  怎麼會這樣?難道與妖靈合二為一後,人性還會變得更好嗎?

  不只三靈女感到震撼,就連宇文煙的意志也動搖起來,下一剎那,曾經也是妖靈宿主的宇文煙猛然美眸一縮,終於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宇文煙想要有所行動,不料卻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也不能說話。

  井清恬周身的哀傷氣息越來越濃重,她身子一轉,飄到懸崖邊,望著下面翻滾的雲霧,灑落兩滴淚花,說道:「娘親,父親也會原諒你的,他就在下面,你去吧,下去與父親重逢。」

  井清恬要清姬跳崖?這可不是井清恬的心願!

  三靈女的心房瞬間劇烈震顫,她們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但她們卻與宇文煙一樣,身子也無法動彈了。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二章:悲情玉女

  清姬與井清恬對視一會兒,淚珠無聲地滑出眼眶,恍惚間,她已經站在懸崖邊。

  「娘親,閉上眼睛跳下去吧,只要輕輕一跳,女兒與父親就會徹底原諒你。」

  井清恬的衣袖微微飄蕩,聲音卻更加低沈而哀傷,仿似魔鬼的誘惑般,繼續道:「跳吧,跳下去,咱們就可以一家團圓了!」

  隨著井清恬的話,清姬那高挑的身子緩緩向前傾斜,在聽到「一家團圓」四個字時,她迷惘的眼眸先是浮現出追憶的光華,緊接著突然瞳孔急速收縮,張陽的身影在她的心房橫空而現,散發出萬丈光芒。

  「不!我不能死!」

  就在即將墜落懸崖的剎那,清姬心房的驚叫聲衝出檀口,她足尖原地急速旋轉,藉著身軀旋轉的力量,強行從鬼門關飛躍而回。

  「唉,母親,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我只能親手送你下去見父親。」

  與妖靈融合為一體的井清恬神色無比哀愁,但指尖散發的寒氣卻森冷無比,她突然一個閃身,竟憑空出現在井清恬的身前。

  清姬本能地向後一退,手中的飛劍光芒飛射,可劍芒射出一半時,突然顫抖一下,可就是這一下,井清恬的手輕易鎖住她的咽喉。

  致命的力量透體而入,清姬的眼眸急速黯淡,就好似熄滅的燈盞般,不過她眼底卻沒有一絲怨恨,只有淒楚的微笑:也許,這樣死去也不是一件壞事。

  清姬放棄了掙扎,可井清恬的殺氣則突然紊亂起來。

  「不要!不要殺她!」

  另一種聲音從井清恬的嘴裡迸射而出,那聲音中瀰漫著掙扎的氣息。

  「為什麼?你為什麼下不了手?你不是一直很恨她嗎?」

  同樣一張紅潤的檀口中,飄出了迷惑而幽沈的聲調。

  「我是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但我不想她死在我手裡。」

  「唉,你的心靈竟然這般矛盾、痛苦,既然如此,就讓我代替你殺了她,滿足你的心願。」

  殺氣再次充斥井清恬的雙眼。

  「不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能殺她。」

  「井姑娘,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咱們只是共同佔用一具身子而已,你不需要內疚。」

  話音未落,哀情幽蘭已經一掌拍向清姬的頭頂。

  「住手,我不要——」

  下一剎那,井清恬猛然尖叫出聲,手掌硬生生地停在清姬的頭頂上,在一秒的呆滯過後,她突然抱著頭顱慘叫出聲。

  那叫聲無比淒厲,刺得眾女的耳膜發疼,她們下意識�手摀耳,而意念一動,立刻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恢復自由。

  三靈女還在猶豫,宇文煙已經急聲呼喊:「小音,快動手,妖靈正在吞噬井清恬的元神!」

  話音未落,宇文煙已經人劍合一,好似一道流星般殺向了井清恬。

  聽到宇文煙的喊聲,三靈女與清姬也不約而同地撲上去。

  轉眼間,清姬五女的靈力化作五條鎖鏈,罩向井清恬的身軀。

  此時,宇文煙顯得特別狠辣,劍芒對準井清恬的丹田要穴,殺氣毫無猶豫。—聲慘叫的餘韻還在山頂盤旋,爆炸的巨響猛然驚天動地,而在結界空間之外,雷峰塔也猛然震動一下。

  在爆炸聲中,清姬五女的靈力鎖鏈瞬間化為虛無,她們無不淩空拋飛,驚駭佈滿她們失色的玉臉。

  井清恬再次淩空飄浮,腳踏煙波,她沒有立刻擊殺眾女,而是美眸微閉,喃喃自語道:「唉,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會為你——解決一切煩惱。」

  幽沈而哀愁的嘆息在爆炸聲中悠然飄動,哀情幽蘭隨即玉手一揚,四朵幻影蘭花隨手而現,隨即飄飄悠悠地飛向三靈女與宇文煙。

  元虛真火的力量鋪天蓋地,瞬間又把宇文煙四女變成泥塑木雕。

  哀情幽蘭的動作雖然看似輕柔,但要瞬間定住四個太虛高手,也花費她不小的力量,再呼出一口大氣後,她這才緩慢轉身,與神色沈重的清姬四目相對。

  「當——」

  虛空中寒光一閃,兩把飛劍碰撞出燦爛的火花。

  清姬雙腳貼地,向後滑行十幾米,半隻腳已經退到懸崖外。

  哀情幽蘭雖然佔盡上風,但未能一劍擊殺清姬,還是讓她流露驚訝之色,隨即又以她特有的聲調,說出森冷的話語:「清姬,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強,不過為了你女兒,你今天一定得離開人世。」

  森冷的殺氣瞬間籠罩著山頂,哀情幽蘭一邊緩緩揚起利劍,一邊皺眉道:「如果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就為了你的女兒,自己跳下去吧,何必要讓她有罪孽感呢?」

  「妖靈,為了女兒,我今日一定要——滅了你!」

  見井清恬的眼神徹底被妖靈佔據,清姬反而輕鬆許多,堅定的意念隨即湧入劍身,劍芒一閃,她主動殺向哀情幽蘭。

  兩把飛劍再次猛烈碰撞在一起,兩人如閃電般交錯而過,最後清姬單腿跪地,吐出一口鮮血,隨即騰身一躍,殺氣依然堅定不移。

  「唉,太弱了。井姑娘,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哀情幽蘭搖了搖頭,但不是在譏諷對手,而是在說她現在這具身軀。

  在無奈地嘆息之後,一道精光從妖靈的眼中透射而出,瞬間井清恬本身的氣息再次減弱 ,妖靈之氣急速大增。

  「妖靈,立刻從我女兒的體內滾出來!」

  清姬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井清恬被吞噬?在情急之下,她一口鮮血噴在飛劍上,源生之火與飛劍融為一體,緊接著她以同歸於盡的招式撲向妖靈。

  「不知死活!哼!」

  哀情幽蘭一聲怒斥,妖靈本性的戾氣終於爆發而出,她的劍芒淩空一頓,突然幻化為一朵丈餘直徑的奪命蘭花。

  「轟隆」一聲炸響,清姬的飛劍寸寸碎裂,身軀飛上半空中,然後口吐鮮血,墜落至懸崖。

  宇文煙四女的玉臉變得煞白,畢竟修真者也是人,沒有飛劍幫助,如此高度墜落至地面,即使是太虛高手也會變成一灘肉醬。

  在這結界之內,時間因為眾女的緊張變得無比緩慢。

  清姬的身體與她吐出的鮮血緩慢下落,死神的陰影正向她撲面而來。

  突然,清姬的指尖顫抖一下,靈力則有如 閃爍的火星般,在她指尖上緩緩凝聚,源自邪器的恢復力開始與死神爭分奪秒。

  就在清姬再次張開眼簾時,妖性爆發的哀情幽蘭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剎那,她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劍刃距離清姬的心窩只有咫尺之遙。

  狂風刮起滿天風沙,時光變得更加緩慢。

  宇文煙目眢欲裂,銀牙緊咬出血,但她就連驚叫聲也難以發出。

  「賤人,住手!」

  在這危急瞬間,男人的身影橫空出世,一柄上古飛劍破空而來,怒吼聲響起的同時,超越太虛境界的真火則有如 巨龍般,飛向哀情幽蘭。

  高手之間的感應直鑽哀情幽蘭的腦海,令她不得不淩空側身翻轉,一劍掃向襲來的元虛真火。

  「砰!」

  劍芒與真火同歸於盡,爆炸的氣浪朝四方飛射。

  雖然清姬逃過一劫,身子卻加速下墜,就連先前積聚的些微「火花」也被兩大高手撞擊的餘勁輕易熄滅。

  「賤人,你敢傷害小音,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陽沒有飛向清姬,而是挾帶激怒之火,惡狠狠地撲向在他眼中冷酷無情的井清恬。

  幾乎是兩道元虛靈力對撞的同一剎那,三靈女與宇文煙嬌軀一顫,再次恢復自由。

  三靈女看著張陽那挺拔的背影,美眸無不浮現出驚喜的光華;而宇文煙則終於發出那一聲驚叫,隨即飛身躍向懸崖。

  宇文煙的身子才剛踏上飛劍,一團飄逸的煙波突然從崖下飛上來。

  在煙波之上,只見一元玉女翩然而立,重傷的清姬則趴伏在她的懷中。

  煙波沾地,靈夢把清姬送到宇文煙的手上,親切而又帶著一絲羞澀道:「煙妹妹,你帶小音到山下療傷,不用擔心,四郎一定能捕獵哀情幽蘭。 」

  雖然身處在殺氣縱橫的結界空間,宇文煙還是聽出靈夢話語間的微妙變化,她禁不住唇角一彎,一邊接過清姬,一邊嘻笑道:「夢姐姐,你是與老公一起來的嗎?咯咯……」

  一元玉女的臉頰瞬間羞紅一片,想不到她竟然也有被宇文煙調侃的時候,念及此處,靈夢對某男的怨氣又加深一層,暗自思忖今夜該如何教訓張陽那臭男人。

  宇文煙滿心愉悅,對張陽則是感激不已,因她與靈夢打交道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佔了上風。

  隨後,宇文煙抱著清姬,快步向山下奔去上二靈女則互相對視一眼,就在靈夢友善的眼神示意下,隨即跟在宇文煙的身後。

  眨眼之間,山頂上只剩下三個絕世高手。

  「轟!」

  張陽心疼清姬受傷,一開始就是全力攻擊,元虛真火接連碰撞爆炸,兩道身影猛然墜落而下,緊接著又騰空而起。

  在這一起一落之際,靈夢也飛身撲上去。

  狂風挾帶著漫天風沙急速旋轉,殺氣與驚雷並肩飛舞。

  靈夢在三人之中,靈力稍遜半籌,但她卻最是飄逸自在,因張陽一人就封住哀情幽蘭所有的殺招,所以靈夢每一次揮動法器,總是能逼得哀情幽蘭險象環生。

  在張陽捕獵的妖靈中,哀情幽蘭無疑是最強大的,不過他這次卻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自信滿滿。

  當靈夢的無息玉打在哀情幽蘭背上的一刻,勝負再也沒有懸念。

  只見哀情幽蘭呈直線下墜,在山頂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在慘叫聲中,哀情幽蘭的元靈化作一縷光芒意圖逃逸,不料雷峰塔的結界卻擋住她,不待她二次沖擊結界,幻煙已經化作一片煙霧,將她徹底困在山頂的平地上。

  煙霧急速收縮,而張陽與靈夢的殺氣直逼而來,最後哀情幽蘭好似微小的龍捲風,原地急速一轉,緊接著靈體又鑽入井清恬的眉心中。

  「賤人,去死吧!」

  勝負已定,張陽卻不願意收回殺招,拳頭好似鐵鎚般,砸向井清恬的腦袋。

  張陽對清姬的感情遠超尋常,就連捕靈這等大事也被怒火化為灰燼,好在靈夢還沒有失控,及時飛過去,玉手放在張陽的拳頭上。

  「四郎,你殺了井清恬,小音會更加傷心。」

  靈夢的話語比靈力更有威力,張陽的拳頭隨即改變方向,「砰」的一聲,拳頭打入地面,山頂又多了一個大坑。

  煙塵轉瞬隨風而去,狂風暴雨這才剛剛開始。

  「夢夢,開始吧,嘿嘿……」

  戲謔的氣息取代張陽的怒火,他大手一揮,幻煙將山頂隔成另一個世界。

  靈夢的美眸光華蕩漾,羞澀地瞪了張陽一眼,隨即又玉臉通紅地嘆息一聲,這才走上前,溫柔地為張陽寬衣解帶。

  仙子化身凡塵人妻,她一邊為情郎脫衣,一邊凝聲提醒道:「天狼山已經開始攻打風雨樓,以天狼山如今的實力,風雨樓斷然抵擋不了多久,一旦勾魂落入惡煞冥女的手中,他們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這裡,你一定要盡快捕獵哀情幽蘭,小心夜長夢多。」

  「嗯,我知道。」

  張陽點了點頭,長臂環住靈夢的纖腰,邪魅地低語道:「有你幫我,肯定會一擊即中。嘿嘿,夢夢,全靠你了。」

  「美死你這個大色狼,哼,本姑娘才不伺候你呢!」

  隨著靈夢嬌嗔的聲音,她腳下的煙波悠然變異,飄逸與妖嬈渾然合一,聖潔與淫靡妙若天成。

  靈夢這輕輕一哼,張陽胯下之物立刻高高聳立,而且張陽的衣袍還未脫完,靈夢的衣帶已經離體飄飛。

  「四郎,不要,正事要緊,小心妖靈逃走。」

  「夢夢、好老婆,這就是正事,來嘛!」

  不待靈夢反對,張陽迅速撩起靈夢的衣裙,然後�起她的美腿,緊接著腰身一聳,只聽「滋」的一聲,火熱的陽根已經插入桃源處。

  「啊……」

  雖然在來此的路上,張陽兩人已經翻雲覆雨不知多少次,但在陽根插入花心的剎那,兩人仍然禁不住同聲低吟,如觸電般的酵麻在他們的心窩內不停迴盪。

  「討厭、無賴,啊!嗚……」

  這時,張陽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令靈夢的嬌嗔戛然而止,不由得用力咬住張陽的手臂,這才堵住羞人的尖叫聲。

  張陽看著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一團豪情頓時沖天而起,他把靈夢的左腳扛在肩上,隨即就是一輪瘋狂的抽插。

  「啪啪啪……」

  「啊,四郎,不要……啊,輕一點,哦!你這無賴,輕一點,要被你弄……破啦,噢……」

  幻夢煙波圍著緊密連接的兩人飛速打轉,玄功大成的仙子徹底化為慾望之身,她檀口湧出的每一個音符無不強烈刺激著邪器的慾火,可即使是這樣高難度的交歡姿勢,她依然自如地迎合著張陽的聳動。

  煙波時快時慢地旋轉著,靈夢時高時低地呻吟著,時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靈夢已經高潮好幾次,而她立足的右腳早已水漬瀰漫。

  從張陽的肉棒插入靈夢花徑的第一秒,幻夢煙波中就有一縷輕煙好似觸手般纏住昏迷中的井清恬,而且隨著靈夢快感的提升,一縷縷嫣紅如有生命般,蔓延在井清恬的身上。

  靈夢的快感越強烈,井清恬身上的嫣紅就越濃烈,終於靈夢的腦海變成一片空白,蜜汁飛灑地面,而嫣紅則好似水流般,嚴密地包裹井清恬全身每一寸肌膚。

  「呀!」

  靈夢全身癱軟地倒在滿是春水的地上,而昏迷的井清恬則發出一聲低叫。

  井清恬顫抖的身軀還未回復平靜,張陽則彷彿化作一股狂風,來到她的面前。

  同一瞬間,幻煙意念一動,一張雲霧之床憑空突現,把張陽與井清恬的身子同時托起來。

  「唾」的一聲,井清恬的衣裙被張陽撕成碎片,青春絕色的處子嬌軀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曾經,張陽只能用仰慕的目光凝視著井清恬衣裙下那隱約的酥胸,甚至不敢太過靠近,生恐不雅的氣息會褻瀆到她。

  如今,張陽大口一張,慾望的呼吸肆無忌憚地噴在井清恬那渾圓挺拔的玉乳上,而不待熱氣散盡,他又伸出大手,抓住那曾經視為神聖的美乳。

  井清恬的乳房剛好盈盈一握,雖然小巧,但卻好似一對玉碗,倒扣在她滑如凝脂的胸脯上。

  張陽五指一動,井清恬的乳房立刻顫動不休。

  「啊……」

  也許是慾望早已侵入井清恬的心海,也許是乳房被張陽捏疼了,仍處於昏迷的井清恬身子一顫,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低吟聲。

  「賤人,你敢打傷我的小音!」

  張陽的怒火找到發洩的方式,他五指一收,夾住井清恬的粉紅色乳頭,那小小的櫻桃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迅速 凸立而起,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晶瑩光澤。

  「啊……」

  雖然井清恬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中,可她的呻吟逐漸變得粗重,身子更隨著張陽大手的撫弄,留下無數淫靡的痕跡。

  「哥哥,她的慾火已經湧入元神空間,你可以開始捕獵妖靈了!」

  幻煙的臉頰從煙霧中冒出來,在提醒張陽行動之餘,忍不住惡狠狠地瞪了井清恬一眼,嫉妒的意味無比明顯。

  張陽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先鬆開乳尖,隨即探入井清恬的兩腿之間。

  當迷亂的井清恬自動分開雙腿時,張陽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雙目火焰升騰,心想:又是一個白虎處子,呃,果然不愧是清姬的女兒,也是這麼誘人的名器,嘿嘿……

  只見白嫩而柔滑的陰戶上,不見一絲芳草,只有一道嫩紅的縫隙若隱若現,若不是幾滴蜜汁滿溢而出,散發著慾望的幽香,張陽還真是分辨不出,井清恬的桃源禁地與幼女的私處有何分別?

  這麼纖細的陰唇,我如果狠狠地插進去,會不會把她插壞呢?嘎嘎……一股邪火陡然竄入張陽的腦海,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肉棒,棒身竟然又粗大一圈。

  「賤人,你敢欺騙我的感情,我要你付出代價!」

  如果要說初戀,井清恬無疑就是張陽的初戀情人;如果要說傷害,井清恬無疑也是第一個傷害張陽的女人!

  張陽並不懷念自己的「純真」歲月,但對井清恬的怨恨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念及此處,怒火又湧入張陽的腦海,由愛生恨的他猛然肉棒向前一插。

  「噗嗤」一聲,張陽的龜冠強行插入極其緊窄的玉門縫隙,井清恬的身子陡然一顫,陰唇彷彿被撕裂般,瞬間脹大成O形。

  不夠,這樣還不夠!張陽能感受到花徑夾緊陽根的快感,卻沒有感受到井清恬的痛苦,他意念一動,轉頭看向靈夢,說道:「夢夢,把她弄醒吧!」

  「無賴,整天就知道欺負女人。」

  「好老婆,我這可不是欺負她,是為了捕獵妖靈,嘿嘿……」

  靈夢白了張陽一眼,就強撐酸軟如泥的身子,再次發動幻夢心訣,帶著緋色的煙波直接鑽入井清恬的眉心內。

  「啊!」

  一聲尖銳的驚叫後,井清恬猛然張開雙眸,妖靈的氣息已經隱入她心靈深處,她的目光又回複本色,狂躁、悲憤,而又帶著一抹隱約的心傷。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三章:愛恨情仇

  井清恬剛張開雙眸,一張早已刻入她靈魂的臉頰立刻湊上前。

  「井清恬,咱們該算算舊帳了。」

  「是你!」

  因為剛剛甦醒,井清恬眼底還殘存著迷濛之色,她先是愣了一下,眼底一縷異彩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團戾氣呼嘯而至,徹底佔據她的雙眸。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

  井清恬的殺氣雖然強烈,但張陽只是隨意動了動腰部,立刻將她所有的力量化為輕煙。

  一股有如撕裂的劇疼從私處傳來,井清恬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她正在被張陽強暴,男人的玩意兒已經插入了一截。

  「賤人,你有能耐就來殺我呀!」

  怒火與慾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交織,看著井清恬扭曲的五官,他的心情別提有多麼爽快。

  邪惡一笑後,張陽呼吸一頓,肉棒瞬間堅挺如鐵,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井清恬。

  就在張陽即將狂性大發的一刻,一道焦急的聲音飛速傳來。

  「主人,不要傷害她,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清姬再次來到山頂,傷勢還未痊癒的她滿臉蒼白、步履蹣跚地跌跌撞撞走來。

  張陽見狀,急忙迎上前扶住清姬,隨即看向緊跟而至的宇文煙,略帶不滿地說道:「小煙,你怎麼讓小音上來了?你不知道她的內傷至少要調息一天嗎?」

  宇文煙委屈地低著頭,顫聲回應道:「小音姐姐醒過來後,就堅持要上來,我根本攔不住她。」

  清姬根本沒有聽到張陽與宇文煙的對話,粗重地喘息幾下後,她用力抓住張陽的手腕,再次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小音,你……恢復記憶啦?」

  張陽的心情瞬間呈直線下降,心則高高懸起來,積壓在心靈深處已久的擔憂成為現實,他怎能不忐忑不安?

  「主人,我是你的女奴、是你的小音,永遠都是。」

  清姬的玉臉急速搖晃起來,快速表明心志後,虛弱的她更加激動地說道:「主人,你答應我,不要傷害她。咳咳……」

  清姬的話音未落,傷勢已經猛烈發作,一片血霧隨著咳嗽聲飛灑而出。

  「小音,你別急,我答應你,不傷害她,一定不傷害她。」

  張陽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哪裡還有心情捕獵妖靈!

  「謝謝主人,我……」

  清姬聽見張陽連聲答應,心弦一鬆,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她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再次昏迷過去。

  「靈夢、妹妹,你們守住井清恬,我要立刻給小音療傷。」

  「四郎,我可以幫小音治傷,你……唉!」

  靈夢暗自運轉法訣,迅速 回復元氣,她的解決辦法很妥當,不過她話到中途自行閉上檀口,然後她看著張陽的背影,眼中只有一分埋怨,反而有九分歡喜。

  在墜入情網後,一元玉女已經徹底淪陷,自然希望意中人有血有肉、有情有張陽急聲下令的同時,救命金針已經在他手中憑空突現,金針在飛舞片刻後,他盤膝坐在清姬的背後,竟然不惜用上源生之火。

  這時,三靈女也來到山頂上,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的光華與靈夢一般無二。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在三靈女的心裡,她們已經把自己看成是張陽的女人,所以她們不約而同地走上前,為張陽布下保護結界。

  山頂再次變得沈寂,眾女關注著清姬的傷勢,淪為獵物的井清恬也沒有呵斥出聲。

  從清姬回到山頂的那一刻開始,井清恬就陷入異常的沈默中,她看著為她苦苦哀求的母親,複雜的目光開始在眼中盤旋。

  井清恬眼簾的顫抖越來越頻繁,神情越來越複雜,時而暴戾狂躁,時而掙紮起伏,偶爾還會閃過一絲隱約的淚光。

  如果……母親沒有成為邪器的女奴,那該……有多好呀!為什麼?父親當初為什麼要選中張陽?如果沒有張陽,就不會有邪器,難道父親……錯啦?不,父親不會錯!都是張陽這個淫賊,都是他毀了父親的一切!井清恬的心聲迴盪好久、好久。

  母女連心那是天性,做女兒的很容易就原諒了母親,但對張陽,井清恬的仇恨只會越來越深、越來越難以理喻。

  時光悠然過去,轉眼已是張陽來到紫雷山的第二天。

  清姬的傷勢順利痊癒,張陽再次不聽靈夢的話語,帶著清姬走出雷峰塔,站在紫雷山最高的山巔上。

  「主人,謝謝你為我療傷。」

  雖然清姬的美眸之中雖然多了幾許薄霧,話音也變得成熟柔媚,但她依偎在張陽身邊的動作卻與以往一模一樣。

  「為了你,別說是耗損元氣,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張陽少有的說著醉人的情話,隨即呼吸一緊,試探著問道:「我該叫你小音,還是清姬,或者清音?」

  「傻瓜主人,人家永遠是你的小音,咯咯……主人,你緊張的樣子原來這麼可愛!」

  被美女稱讚可愛,張陽可沒有自豪感,但清姬的稱讚則令他樂得眉飛色舞,緊接著是手舞足蹈,用力把「失而復得」的完美女奴抱入懷中。

  「太好啦,小音,我真怕你恢復記憶後離開我,呵呵。」

  「主人,其實我恢復記憶已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曾經猶豫過,不過一想到要離開你,人家就很難受。」

  清姬柔順地依偎在張陽的懷中,輕柔的話語很平靜,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靈經過多麼煩亂的掙扎。

  張陽長臂一緊,沒有再述說情話,清姬也閉上檀口,與張陽一起眺望著天際升起的朝陽。

  朝陽緩緩升起,溫暖的光輝傾灑而下,把一對相擁的人兒變成人間最美的畫卷。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溫馨寧靜的氣息被三靈女的腳步聲打斷。

  天靈女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強自平靜地說道:「張……張公子,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山頂設為禁地。在十日之內,沒有人會前來打擾,還有什麼事嗎?」

  說完正事後,天靈女突然發現她沒有話說了,而玄靈女站在張陽的面前,則是玉臉發紅、呼吸不順。

  地靈女見狀,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即接過話頭道:「張公子,情勢緊急,大師姐被妖靈附體,隨時都會有危險,你準備何時捕靈?」

  「你還是叫我四郎吧!」

  張陽的回應很突兀,而且話音未落,他已經伸出大手將地靈女抱入懷中,不需要第二個動作,地靈女已經渾身發軟、玉臉通紅,適才的平靜徹底化為灰燼。

  小小的戲弄地靈女後,張陽又分別把天靈女與玄靈女抱入懷中,逼著她們乖乖地叫了幾聲「四郎」他這才揚聲歡笑,大步走向雷峰塔。

  三靈女摸著發燙的臉頰,呆立在原地,清姬則急忙追向張陽。

  在雷峰塔內,結界空間的山頂之上。

  昨日的畫面開始重演,張陽還未走上山頂,已經聽到井清恬的呻吟聲。

  張陽消極怠工,靈夢唯有加倍努力,足足一個時辰的幻夢心訣施法,再加上幻煙的輔助,終於把井清恬的慾火點燃了!

  看著井清恬那忽開忽合的桃源禁地,張陽雙目一熱,立刻撲上去。

  「主人,小心,不要傷著清恬。」

  清姬依然為了井清恬在哀求張陽,不過意味已經大大不同,她知道這其實是拯救井清恬的唯一辦法,因此心靈平靜之後,她自然不會繼續阻止,只是要求張陽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再……再溫柔一些。

  「主人,小一點,再小一點,好嗎?」

  清姬的嬌軀從後面貼上張陽的背部,玉手握住那火熱的巨物,哀求的聲調無比柔媚。

  張陽終於體會到清姬的魅力,雖然沒有「小音」那麼嬌憨純真,但成熟少婦的風情那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更何況清姬那永遠如處子少女般的身子。

  這時,清姬掌中的巨物沒有變小,反而脹大好幾圈,讓張陽差一點就要回身撲倒清姬。

  清姬感覺到掌心巨物的變化,呼吸幽香四溢,她咬著張陽的耳垂,低聲道:「好主人,只要你溫柔地幫清恬開苞,人家一定好好勸說她,讓她乖乖成為你的女人,我們母女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好、好、好!」

  如此簡單的要求,這般銷魂的條件,張陽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別說要他溫柔,就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估計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哥哥,快開始吧,再拖下去,井清恬就要醒過來了。」

  靈夢的禁制自然不會那麼容易突破,幻煙會催促,完全是因為她覺得心房酸溜溜的,很不舒服,更忍不住用力抖了一下巨乳,但沒有把嫉妒的慾火抖出去,只是抖起一片乳浪。

  張陽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幻煙,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後,他呼吸一定,鴛鴦戲水訣迅速充斥全身,肉棒就好似變戲法般迅速縮小。

  「主人,別急,慢慢插進去。」

  這時,清姬握著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向她女兒的私處,並且當張陽的龜冠碰到處子陰唇的剎那,清姬的手掌移到她女兒的私處,動作很輕柔地分開陰唇。

  在這剎那,結界空間被春色籠罩,而看著這一幕,別說是張陽,就連靈夢也全身發燙,下意識夾緊雙腿。

  「滋……」

  張陽那縮小到極限的肉棒緩緩插入,在細微的摩擦聲中,井清恬的私處一點一點地脹大,衝擊的波紋在井清恬的小腹上緩緩蕩漾。

  「呃!」

  被柔膩包夾的快感在龜冠上蔓延開,張陽下意識腰部一震,狂野的力量迅速向下體湧去,不料就在他即將加快動作的剎那,清姬的玉手搶先半秒抓住他的精囊。

  「好老公,停一停,等清恬適應一下,你再動。」

  「小音寶貝,她睡著了,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再說,長痛不如短痛,我這也是為她好。」

  張陽的春丸猛烈撞擊著清姬的掌心,為了釋放慾望的烈焰,他是舌燦蓮花、巧舌如簧,甜言蜜語滔滔不絕。

  清姬看了看井清恬那泥濘的蜜處,眼神終於開始閃爍。

  張陽心火一盪,瞬間熱血澎湃,可他的激情再次遇上礁石。

  「啊」的一聲,井清恬意外地張開雙眸,她竟醒過來了。而今日她的眼中沒有迷茫,只有沸騰的火焰。

  「狗賊,我要殺了你!」

  「女兒,別生氣,四郎這是在救你。」

  「誰是你女兒?你這淫賤無恥的女人,滾開!」

  井清恬凝神一看,見清姬竟然幫著張陽侮辱她,怒火再次狂躁地爆發而出。

  「井清恬,你敢罵小音,我弄死你!」

  「主人,不要,我替清恬給你道歉,不要生氣。」

  「賤人,誰要你道歉?快滾,本姑娘的母親早就死了。」

  一時間,山頂春色遭受颶風洗禮,張陽與清姬母女倆鬧成一團,一場淫靡大戲活生生變成鬧劇。

  「咯咯……」

  在雲霧之中,幻煙的巨乳蕩漾得無比歡快,井清恬會突然清醒,自然是她的功勞。

  而在歡笑之餘,幻煙禁不住喃喃自語:「哼,誰叫你們霸占哥哥,氣死你們!壞哥哥,總是不與人家交配,討厭。」

  片刻之後,張陽敗給愛女心切的清姬,心有靈犀的他先對著雲霧瞪了一眼,隨即壓抑住慾火,無可奈何地再次聽候清姬的安排。

  張陽屈服了,可井清恬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她咬牙切齒的咒罵,而且還瘋狂地拳打腳踢,她的靈力雖然被禁錮了,但拳腳的力量依然遠超常人。

  清姬不介意被井清恬打中,但當張陽故意挨了兩腳後,她終於有了一絲怒火,斥責道:「清恬,你怎能這般不知好歹,難道你想變成妖靈的傀儡嗎?」

  「呸!賤人,妖靈比你好多了。」

  「唉!」

  煩悶的思緒在清姬的眼中打轉,猶豫兩秒後,她突然點中井清恬的穴道,隨即哀聲嘆息道:「女兒,不管你現在怎麼恨我,我都要這麼做。」

  井清恬美眸大張,怒火噴射而出,不過她所有的罵聲都只能在心窩打轉。

  開始了,淫靡的風浪再次席捲而來。

  不用清姬提醒,張陽已經主動把陽根縮小到極限,然後胸膛一挺,依然大過常人之物的陽根對著清姬搖頭晃腦。

  清姬秀髮飄拂,萬種風情盡在她一記秋波之中,她先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再次握住肉棒,緩緩來到井清恬的玉門處。

  看著肉棒一寸寸的接近,井清恬的美眸一分分的緊縮,恐懼瞬間充斥她的心靈。

  天啊,狗賊的玩意兒真要插進去了!母親……賤人、賤人、賤人!啊!井清恬又開始仇恨她母親,悲憤的怒吼在心海迴盪之際,她卻忘記閉上美眸,眼睜睜地看著張陽的肉棒抵在玉門上,又眼睜睜地看著肉棒緩緩地插進去。

  而當龜冠插入一半時,張陽又旋轉著退回去,在這私密部位親密相貼的一刻,他腦中的記憶強行閃現而出。

  花前月下,黃昏柳梢,清溪河畔,還有那動人的天籟簫音。

  雖然是欺騙,但井清恬的確帶給張陽人生中一段美妙的回憶,令張陽不由得心想:難道她對我就沒有一絲情意嗎?

  千百思緒起伏纏繞,心靈的意念悄然控制肢體,當張陽想到溫馨之處時,肉棒的動作變得無比溫柔,在井清恬的花瓣上不停劃著「逗號」與「句號」;而想到憤怒時,肉棒陡然重重地打在陰蒂上,然後用力向下一滑,衝擊的波浪則有如 一個「驚嘆號」這時,張陽的心海充斥著疑惑,龜冠隨即在井清恬的陰唇上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文字果然是人間最淫靡的東西。

  井清恬陡然嬌軀一緊,一汪春水奔流而出,悉數噴灑在張陽的陽根上。

  井清恬的身子無法動彈,唯有銀牙相撞、身子猛烈抽搐,在她心海滿天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抹無地自容:我竟然在張陽面前做出這等行為、竟然在狗賊的淫弄下,發出極其丟人的呻吟聲,嗚……

  獵物的哀羞與悲憤,永遠是張陽最喜歡的表情,他呼吸一熱,肉棒悄然放大一圈。

  而處子少女的陰唇何等敏感?一股強烈的腫脹感立刻在井清恬的私處瀰漫開,隨即一股熱流直向子宮花房衝去,令她緊繃的身子猛然再次顫抖,蕩漾出連綿的波紋。

  天啦,讓我立刻死去吧!狗賊、惡棍、淫徒、王八蛋!井清恬的心海充斥著咒罵,而她的花心則被酥麻與躁癢佔據,癢得她小腹接連抖動,微微隆起的陰戶更是波浪洶湧。

  突然井清恬的身子有了微弱的活動能力,她纖細的腰肢猛然往上一�,緊接著又用力落下。

  只聽「啪」的一聲,井清恬的美臀重重地撞在雲團上,悶響聲在她的臀溝裡久久迴盪。

  「主人,不要再折磨清恬了,快進去吧。」

  見張陽享受著獵物掙扎的樂趣,清姬強忍片刻後,突然爆發出怨氣,玉手抵在張陽的腰間上,然後向前一推。

  「呀——」

  瞬間,張陽的肉棒直插而入,那層處子之膜輕易就被張陽插穿。

  絕望的慘叫聲轟然衝出井清恬的檀口,她的處女之身就此失去了,就這樣被她母親間接地奪走了。

  張陽順勢再次腰身一聳,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弄得井清恬的小腹瞬間鼓脹起來。

  「呃……」

  井清恬再次痛叫出聲,張陽則發出舒爽的顫音,感覺肉棒插入一團嬌嫩中,隨後他彷彿強行開闢出一條通道,直搗黃龍地殺到子宮口,這才停下來。

  「唔!」

  兩秒後,井清恬用盡全力咬住銀牙,因為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再次發出,那令她感到羞恥的慘叫聲。

  「主人,輕一點,你弄傷她啦!」

  清姬俯下嬌軀,無比緊張地看著張陽與井清恬性器交接的部位。

  「寶貝,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疼愛咱們女兒的,嘿嘿……」

  張陽感覺有一團熱氣在胸膛中爆炸,邪性轟然上升,他這一句「女兒」讓一對母女花瞬間玉臉通紅,清姬是羞窘無比,井清恬則是怒恨沖天。

  感覺到井清恬的嬌軀再次顫抖,張陽故意微微一動,處子落紅就此染紅玉門,也染紅他的肉棒。

  看著那緩緩流動的血絲,張陽的目光熾熱得有如烈焰,清姬則發出一縷悠長的嘆息,心想:女兒的處女之身被張陽奪去了,她與女兒屬於同一個男人了,唔……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四章:母女哀泣

  這時,一股刺激猛然鑽入清姬的心房,令她不由自主地癱軟在井清恬的身邊,柔聲道:「女兒,聽娘親的話,不要再掙扎了,那隻會傷到你自己。 」

  「賤人,無恥……啊!」

  清姬的勸說卻換來井清恬的怒罵,緊接著是張陽不輕不重地一插,就又一縷處子血絲飛灑而出。

  井清恬能夠忍受有如利劍刺穿身體般的劇疼,偏偏就是受不了私處這小小的疼痛,所以無論她怎麼咬緊銀牙,疼叫聲還是湧出她的唇角。

  清姬見狀再次柔聲勸說,並伸出玉手撫摸著井清恬,她這是要緩解井清恬的破處之疼,可井清恬感受到的卻只有羞憤。

  三人之間又開始糾纏,清姬不停勸說,井清恬不停咒罵,張陽則抽插得越來越猛烈。

  「啪啪……」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肉體撞擊的聲浪已經充斥整座山頂。

  宇文煙悄悄地捏了一下自己發脹的乳頭,隨即走到靈夢的身邊,低聲問道:「靈夢姐姐,主人這樣能捕獵哀情幽蘭嗎?這個妖靈可不尋常。」

  前日的凶險畫面在宇文煙的腦海中閃現,她那豐潤的玉臉閃過一抹驚悸。

  靈夢也深知哀情幽蘭的強大,她一邊看著那淫靡的捕獵畫面,一邊凝聲回應道:「井清恬雖然很恨四郎,但她心底始終藏著幾分愛意,不然她也不會這般痛苦,最後被妖靈利用。」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呼出一口熱氣,目光強自離開那淫靡之處,這才繼續回應道:「四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她對四郎深藏的愛意有多少,如果能壓過仇恨,哀情幽蘭必然無所遁形。」

  「如果壓不過呢?」

  宇文煙在追問的同時,不由自主擔心地看向張陽的方向。

  「如果壓不過,那井清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靈夢的話語平靜,唯有腳下的煙波原地一轉,流露出幾分森冷的殺氣。

  在靈夢兩女竊竊私語時,張陽的巨物早已變為原本的大小,猛烈地抽插著井清恬的花徑。

  在那私密方寸之間,棍影急速閃爍、花瓣不停開合,一汪又一汪的春水淡化血絲,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湧入井清恬的心房。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也沒有間著,指尖一挺,插入清姬的蜜穴中。

  「啊……」

  清姬身子一顫,隨即倒在井清恬的身上,呻吟從她唇角飄出的一刻,她本能地含住井清恬的乳尖,並吮吸起來。

  「啪啪……」

  在幾百記抽插後,張陽豪情大發,猛然把井清恬的雙腿扛在肩上,然後縱身一壓,只聽「噗嗤」一聲,陽根強行插入井清恬的子宮花房內。

  「呀——」

  剎那之間,井清恬只覺得身子彷彿被撕成兩半,她心海一震,腦中突然變得一片空白,愛恨情仇都在這一剎那化為輕煙隨風而去,只有惱人的快感在她全身每一個部位瀰漫。

  「啊……啊!哦……啊……」

  在劇烈的疼痛過後,井清恬突然覺得雙乳腫脹,就好似要爆炸了一樣。

  清姬的吮吸及時來到,她用力一吸,頓時一股快感令井清恬身子顫抖,不由自主地抱住清姬,主動把酥乳往清姬的嘴裡塞。

  迷亂悠然擴散,淫靡繼續盤旋。

  張陽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龜冠在井清恬的子宮口激情地穿梭,勾棱與子宮口的每一次摩擦,都會摩擦出直透心窩的快感。

  在十幾下後,井清恬的尖叫已經掀動髮梢,她渾身香汗如雨,她的身子在雲團上蠕動、顫抖、翻滾,秀發隨著她的身子一起舞動,最後黏在她的臉上、肩上,還有嫣紅的乳暈上。

  如此猛烈的交歡也震動張陽的精關,酥麻的快感在張陽的背脊奔騰不休,直向他腦海衝去。

  張陽沒有強行壓制住體內的慾望,當龜冠在井清恬的子宮口穿梭幾下後,他猛然向後一退,同時發出邪氣的呻吟聲。

  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井清恬的私處急速抽離而出,龜冠向上一彈,火熱的陽精立刻噴射而出。

  「噗、噗、噗……」

  只見精液在虛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然後化作白色的淫雨,傾灑在清姬母女花那赤裸的嬌軀上,臉頰、四肢、小腹,還有乳房與私處,兩女的身上都佈滿白色的痕跡。

  清姬聞著那熟悉的味道,玉臉瞬間浮現出陶醉的光華;而井清恬還從未經歷過這等淫靡之舉,當灼熱的精液射中她肚臍的剎那,她心弦一驚,終於從迷茫中清醒過來。

  而最羞人的畫面,也在這一刻出現了!

  井清恬猛然推開清姬,她朱唇一張,可怒罵聲還未衝出喉嚨,張陽的精液已經搶先飛射而至。

  「噗!」

  同樣是陽精擊中女人身體的悶響聲,但這一縷顫音卻無比動聽,勝過人間任何天籟。

  張陽舉槍瞄準,扣動扳機,白色的幻影飛射而出,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渾然天成,瞬間完成。

  井清恬還未弄清楚那是什麼玩意兒,異樣的味道已經在她舌尖上光速蔓延;同一剎那,井清恬的雙腿一顫,子宮花房突然擴張幾分,彷彿是在迎合那異樣氣息的入侵。

  還是在那霎時之間,井清恬心房一震,心靈就此被邪器添加一道淫靡的光華,刻上永不磨滅的烙印。

  井清恬的目光變得呆滯,心靈被陽精的氣息充斥,可張陽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滿足,第一發淫彈還在井清恬的嘴裡激盪,第二發、第三發淫彈已經激射而出,緊接著他身子一挺,肉棒噗嗤一聲插入井清恬的檀口中。

  「唔……」

  只見井清恬的臉頰鼓脹,悲鳴聲在嘴裡迴盪,瞬間一股濃烈十倍的雄性味道洶湧而入,井清恬受到壓迫的香舌本能地舔吸一下,隨即心弦一驚,過於強烈的刺激終於讓她心神回歸軀殼。

  「唔唔!」

  極度的羞憤在井清恬的眼中閃現、極度的慌亂令她舌尖亂顫,呻吟聲又快又亂。

  打鐵趁熱那是強攻之道,張陽挺進的速度比井清恬的閃躲快上許多,他再次挺身一聳,龜冠推著射入井清恬檀口的精液向前一湧。

  「咕咚!」

  井清恬被迫吞嚥,張陽的精液則好似一汪洪流般,強橫地灌入她的體內。

  剎那之間,井清恬的眼眸急速放大,絕望之情再次充斥她的眼陣,遭受到這種待遇後,她的心房寸寸碎裂,就連報仇的意願也沒有立足之點。

  這時,淚花湧出井清恬的眼眶,順著蒼白的臉頰向下流淌,流到張陽的肉棒上,這才滑入井清恬的檀口中。

  「清恬、清恬,你別嚇娘親,沒事的、沒事的……」

  清姬的美眸也變得紅潤,看著井清恬那似乎失去靈魂的表情,身為母親的她突然推開張陽,哭泣著把井清恬抱入懷中。

  如果換成其他女人,張陽定然會勃然大怒,不過面對清姬,慾火發洩後的他只有一絲自責:唉,的確有點過分了,難怪清姬會這麽生氣。

  淫風浪語被一刀斬斷,山頂上突然陷入沈默,只有清姬的哀泣時斷時續。

  靈夢搖了搖頭,隨即緩步走上前,柔聲道:「四郎,你先下山休息,我會好好勸說小音,等她平靜過後,自然不會再責怪你。」

  唉,「正常」的女人果然麻煩多!張陽看了緊抱著井清恬的清姬一眼,無奈地嘆息一聲,這才大步向山下走去。

  「主人,你還沒穿衣服呢,咯咯……」

  宇文煙的笑聲很歡快,她拿起張陽的計衣袍飛身追上去。

  三靈女相視一眼,不由得神情羞澀地看向張陽的背影。

  天靈女與地靈女還在糾結,玄靈女就第一個化作一縷春風吹向山下,隨後兩女暗自一咬銀牙,也紛紛鼓足勇氣,踏上人生另一條道路。

  一會兒過後,狂風暴雨的殘影終於消失無蹤,靈夢悄然給幻煙使了一個眼色。

  幻煙心領神會,意念一動,井清恬立刻進入沈沈的夢鄉中。

  靈夢這才走到清姬身邊,微笑道:「小音,你看,你女兒的元神已經恢復許多,妖靈再想吞噬她就不容易了。」

  靈夢欣喜的語調有意識地鑽入清姬的耳中,令她微微一愣,在凝神細看之下,哀傷的思緒終於逐漸淡化。

  清姬散發出慈愛的光輝,她神情寵溺地撫摸著井清恬的臉頰,隨即緩緩倒下去,用她母愛的氣息溫暖井清恬那破碎的心靈。

  這麼一番折騰之下,即使是太虛修真者也不免心神疲憊,因此清姬很快就進入夢鄉。

  靈夢沒有出聲,而是再次檢查結界的情形,隨即就在一旁盤膝坐下,煙波一晃,瞬間包裹她墜入紅塵的絕美嬌軀。

  而此時,在山腳上,一間難分真假的竹樓內,則掀起一輪全新的春色大戲。

  張陽才穿上不久的衣袍再次離體飄飛,他近似野蠻地撕碎宇文煙身上的衣裙,陽根霸道無比地刺入蜜穴內。

  一開始,張陽的抽插就快如閃電、猛如雷霆,可宇文煙從身體到心靈都沒有一絲埋怨,她竭盡全力地蠕動著豐滿的嬌軀,意圖以此撲滅張陽心底的鬱悶之火。

  當三靈女趕到竹樓外時,立刻聽到宇文煙那銷魂的求饒聲。

  三靈女玉臉一紅,就連最有勇氣 的玄靈女也變得膽怯不已,腳底在門前不停打轉。

  「砰!」

  突然,竹樓的窗戶飛上半空中,在炸響聲中,一對渾圓的豪乳憑空突現,緊接著是宇文煙赤裸的嬌軀俯衝而出。

  三靈女下意識�頭一看,轉瞬間三雙美眸波光瀰漫、神情羞澀。

  只見宇文煙的上半身趴在窗戶外,而下半身則落入張陽的掌控中,即使隔著兩丈的距離,三女也能聽到陽根插入蜜穴的聲音,更能看到宇文煙雙乳的蕩漾。

  「啪啪……」

  張陽一連幾十下狂野地抽插,肉體撞擊的力量使竹樓瑟瑟顫抖,宇文煙的雙手更緊抓著窗框,但身子還是在衝擊中不停向外滑。

  「啊……主人,停一下,哦……要死啦!我要死啦……呀!」

  原本宇文煙的豪乳是壓在窗框上,可現在已經完全淩空。

  這時,張陽猛然一撞,宇文煙的肚臍立刻映入三靈女的眼簾中,就連胯間的芳草也是若隱若現。

  猛烈的撞擊聲還在加速,宇文煙的尖叫則越來越高亢,令三靈女不由得嬌軀一顫,終於從震撼中回過神來,隨即轉身就逃。

  「啊……」

  三靈女躍起的剎那,含羞帶怯的呻吟聲就強行溜出她們的唇角。

  邪器的絕招出現了!三靈女全身發熱地癱軟在地上;一秒後,「轟」的一聲,竹樓的一面牆壁倒塌了,宇文煙瞬間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張陽則順著一插之勢,從煙塵中一躍而出。

  下一剎那,一團緋色的煙波憑空突現,把三靈女全部捲進去,片刻之後,她們的呻吟、吶喊、尖叫此起彼伏,循環不休。

  紫雷山在翻雲覆雨,修真江湖則是風狂雨疾。

  七星宮如願帶走風雨玉女勾魂,但走出不到百里,一團殺氣就從天而降,擋住鳳凰秀士飄逸的身影。

  只見天狼尊者滿頭白髮根根直豎,渾身瀰漫著詭異的輕煙,王香君則永遠好似一把神兵般,緊跟在天狼尊者身後。

  七星宮人馬中,一直靜默無語的勾魂陡然立身而起,她美眸一張,仇恨的光華射向站在水蓮身後的巧手玉女古韻。

  寒霜一路上都在勸慰勾魂,兩人已經建立不淺的交情,她立刻拉住勾魂的手臂,柔聲提醒道:「勾魂妹妹,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古韻,你不要衝動。」

  話語微頓,寒霜在亮出本命飛劍的同時,凝聲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有師尊在,惡煞冥女休想對你怎麼樣。」

  強大的信心在七星宮人馬中升騰,連勾魂也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鳳凰秀士這四個字的確擁有足夠的力量。

  這時,天狼尊者一揮大手,王香君等人自動往後退,他隨即獨自走向上官雲。

  「上官雲,本座今日要拿你祭旗,昭告天下,誰敢與我天狼山作對,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天狼尊者的凶悍,上官云隨意一笑,傲氣融入舉手投足之間,說道:「天狼,看你信心這麼強大,老夫就陪你玩耍一番。動手吧,讓我看看你修煉了什麼功法!」

  「嗷嗚——」

  上官雲的隨意讓天狼尊者怒火狂燃,狼嚎之音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瞬間一匹三丈高的幻影巨狼憑空突現。

  得意的笑容在天狼尊者的臉上浮現,他意念一動,幻影巨狼淩空躍起,元虛闢地境界的真火包裹狼身,那大張的狼口彷彿能夠吞天噬地。

  上官雲的神色終於變得凝重,他想不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天狼尊者的靈力竟然連升三級,心想:難怪他敢如此猖狂!

  驚訝之情在上官雲的眼中閃過,但他眼裡並無慌亂,下一剎那,鳳凰古琴飛上半空中,並隨著上官雲雙手法訣的變換,不死鳳凰破空而現,發出比狼嚎聲更加尖銳的鳴音。

  「呼……」

  瞬間雙方人馬一片寂靜,只見兩團烈焰在虛空中碰撞。

  寒霜等人無不雙眸大張,看著傳說中的神器相鬥,就連王香君那死寂的眼神中也突然閃過一抹精光。

  「轟!」

  兩大神器瘋狂廝殺,而地面上的兩個元虛高手雖然沒有動作,但神器每一次的碰撞,他們的腳底就會震顫一下,片刻之後,他們的腳掌已經陷入地面中。

  突然,幻影惡狼一聲狂吼,狼牙刺穿鳳凰的咽喉,而鳳凰的翅膀則掃中狼身,瞬間響起上古神器之靈的慘叫聲,半空中隨即灑落萬千火星,就好似兩團爆炸的煙花。

  地面上,兩個元虛高手同時一聲悶哼,鮮血染紅他們各自的衣襟。

  上官雲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品嚐著久違的受傷滋味,他雙目微微一閉,隨即眼簾急速張開,兩道精光電射而出。

  上官雲發怒了,儒雅的氣息只是他的外表,內在的狂暴才是他的本質,發怒的上官雲彷彿才是真正的烈焰,「颼」的一聲,他一步跨越空間,在天狼尊者面前憑空突現,一拳輕易地打碎天狼尊者的結界。

  天狼尊者神色大驚,兩團元虛真火如閃電般在掌心中出現,可雖然他的速度已經夠快,但卻沒能快過上官雲的拳頭。

  「砰」的一聲,虛空猛烈扭曲,上官雲一拳打碎天狼尊者的身軀——真的是碎裂,好似瓷器般滿地碎片。

  傀儡假身?不好!上官云不由得雙眉一皺,不妙的預感剛湧入腦海中,真正的天狼尊者已經在他身後出現。

  「上官雲,給本座跪下吧,本座可以饒你不死,嘎嘎……」

  在猙獰狂笑的同時,天狼尊者的利爪鎖住上官雲的咽喉,也鎖住他的命門玄關。

  「天狼,要老夫下跪,你還不夠資格。」

  一道高傲的聲音在天狼尊者的身後響起,原來上官雲也施展假身術法,而且比天狼尊者更加高深而玄妙。

  與此同時,虛空中一聲鳳鳴,不死鳳凰再次浴火重生,而幻影之狼則慘叫著飛回天狼尊者的體內。

  眨眼之間,兩大絕世高手情勢逆轉,這下輪到天狼尊者臉色大變,他利爪一緊,把上官雲的假身捏成一片碎屑,緊接著一聲狼嚎,元虛真火瘋狂地往他後背湧去。

  「轟」的一聲,勁氣在上官雲的拳頭上以及天狼的後背上爆炸了。

  天狼尊者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打進地面,而上官雲則飛上半空中。

  下一剎那,上官雲腳踏不死鳳凰,淩空急速下落,鳳凰的利爪則對準天狼尊者那鮮血噴濺的後背。

  就在天狼尊者慘叫的時候,王香君動了,幾個傀儡妖靈也動了。

  王香君與水蓮橫空擋住上官雲的殺招,東方憐與古韻還有黃靈女則挾帶著森冷的殺機,撲向七星宮人馬。

  「布陣!」

  寒霜玉手一揮,迅速 下達命令,數十個七星宮弟子迅速跟著她轉動起來。

  當玄妙的霜雪憑空突現時,七星宮弟子那略顯緊張的心靈立刻變得平靜。

  就在這時,勾魂突然騰空而起,飛出保護她的星辰法陣,隨即頭也不回,徑直向遠方逃逸而去。

  正在衝擊法陣的三個傀儡妖靈見狀,揮舞的法劍不由自主地頓了一下,她們木然的思緒還沒有得出結論,王香君已經從她們頭頂飛過,淩空灑下一聲沒有感情的冷斥,三個妖靈傀儡立刻追上去。

  轉眼間,天狼山人馬一走而空,只留下一片風沙在原地團團打轉。

  「結陣追擊!」

  寒霜玉手一抖,身子已經站在飛劍上。

  「回來!」

  上官雲凝聲阻止弟子的追擊,可話音未落,他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甚至有一縷血絲滴在他頷下的短鬚上。

  「師尊,你受傷了!」

  寒霜見狀,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眼里布滿震驚。

  「嗯。」

  上官雲點了點頭,看著天狼山人馬破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沈聲嘆息道:「天狼老兒的實力只比為師稍差半籌,以他如今進步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修真界真要被天狼山統治了,唉!」

  鳳凰秀士竟然也有英雄遲暮的感嘆,那碩長的身軀少有的微微彎曲。

  「師尊,你留在此處療傷,弟子這就去救援勾魂。」

  寒霜比上官雲想得更多,為了不讓勾魂落入王香君的手中,她已經忘記危險。

  其他的七星宮門人可沒有寒霜那麼急切,一個長老忍不住反對道:「大長老,沒有老宮主坐鎮,我等很難從惡煞冥女的手中救出勾魂,再說,是勾魂貪生怕死,棄我等而去,我們何必要為她送命?」

  「勾魂不是逃跑,她是不想拖累我們一起送命。」

  寒霜救人之心很堅定,即使沒有人願意陪她,她也沒有絲毫畏懼。

  「寒霜,如果你一定要幫張陽的話,就直接去紫雷山吧!並轉告那小子,讓他自己好自為之,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與劉采依為敵!」

  這時,上官雲乘著鳳凰破空而去,只留下一句充滿神秘意味的話語。

  師尊為什麼要這樣說?是因為劉采依太強大,還是……別有隱情?寒霜那清冷的美眸佈滿迷霧,可即使她絞盡了腦汁,最後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五章:調教玉女

  紫雷山,雷峰塔內。

  此刻,張陽可沒有絲毫迷惑,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沈思的閒情逸致。

  這已是捕靈的第三天,井清恬依然還在頑強地抵抗,而清姬驚醒過後,果然向張陽獻上絕色的肉體,而張陽為了掃清障礙,大半夜的時間都是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張陽的付出得到了回報,當他再次開始調教井清恬的時候,清姬還躺在床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哥哥,你今天準備怎麼收拾這賤人?要不要人家幫忙?就像在萬劫崖的時候一樣,略略……」

  幻煙說著最淫靡的話語,可小臉上卻散發著天真的光華。

  張陽的目光極力從幻煙的巨乳上挪開,隨即眼睛一亮,看著井清恬那滿是情慾之色的嬌軀,得意無比地道:「妹妹,你在一旁監視妖靈就成,哥哥我自有辦法搞定井清恬。」

  「哥哥,賤人的意志可堅定了,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嘛!」

  幻煙察覺到張陽目光的閃躲,她嬌小的身子不退反進,巨乳好似兩團波浪般,湧向張陽的瞳孔。

  「妹妹,別鬧了,等你長大後,哥哥一定好好愛你,讓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好嗎?」

  張陽的理智還在控制著眼睛,但他的大手已經有點不受控制,對著幻煙的巨乳蠢蠢欲動。

  竊笑在幻煙的眼中閃爍,她依然圍著張陽轉來轉去,巨乳從不同的角度挑逗著張陽。

  在這關鍵時刻,靈夢飄然上前,連哄帶騙的把幻煙帶到一旁。

  張陽頓時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隨即縱身一躍,撲向井清恬。

  撫摸,揉捏,插入,噴射……

  張陽盡情地玩弄著井清恬的身子,可她卻沒有發出一絲哀鳴,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承受力增加了,還是因為她母親不在,她就像玩偶般任憑張陽淫弄,即使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張陽也感覺不到絲毫征服的快感。

  「哼!」

  張陽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粗氣,心中早已想好的調教絕招終於派上了用場。

  畫面一閃,邪器抱著獵物蹲在懸崖邊,他不是要用死亡來威脅對方,而是用出比死亡更加厲害的——下流一招!

  幾秒後,井清恬毫無意外地有了羞恥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美臀更不停摩擦著張陽的小腹,以及那一直堅挺上翹的陽根。

  「清恬、寶貝女兒,不要憋著,想尿就尿吧,哈哈……」

  邪情逸趣讓張陽意興飛揚,鬱悶盡去。

  「啊……唔……」

  羞憤的顫音在井清恬的銀牙間迴盪,而每當她要不顧一切地噴灑清泉時,後庭就會遭受邪惡之物的戳弄,頓時後庭花蕾一縮,又會令她內外陰唇猛烈收縮。

  井清恬的小腹早已高高鼓起,僅存的羞恥之心令她恨不得立刻縱身跳下去。

  「唉,又是這一招,無賴!」

  在一旁的幻煙看得津津有味,靈夢的玉臉則佈滿羞紅,秋波一盪,不由自主地想起地下溶洞中那羞人的時光。

  山頂上開始迴盪井清恬如泣似訴的呻吟,她先前的堅持就此失敗,淚花開始順著臉頰奔流。

  「好女兒,小心憋壞身子。」

  張陽最喜歡那禁忌的稱呼,更享受調教井清恬的樂趣,他咬著井清恬的耳垂,不停吹著淫靡的氣息,說道:「清恬,咱們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膽一點,何必為難自己呢?」

  是呀,已經被狗賊侮辱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啊!井清恬的思緒剛這樣轉動,張陽的陽根突然戳中她的後庭花蕾,然後又開始誘導她的思緒。

  如此幾番反復後,井清恬的呻吟已經與哭泣沒有分別,心房在掙扎中再次遭受重擊。

  時光悠然過去,突然張陽用力一戳,竟然將半個龜冠插進去,使井清恬的後庭的肉門瞬間脹成圓形。

  「呀——」

  其實後庭的脹疼還在其次,花蕾的張開則彷彿打開井清恬私處的閘門,她頭一揚,在哀羞的尖叫聲中,一道清泉猛然噴濺而出,灑向懸崖深處。

  「嗚……」

  尖叫過後,井清恬再也沒有顧忌地哭出聲。

  張陽的陰謀得逞了,他得意地一笑,隨即飛身回到雲團上,而且在移動的時候,他的肉棒絲毫沒有離開井清恬的後庭。

  又一場開苞儀式隨即來到,張陽緩慢而堅定地插入井清恬的肉穴中,看著她的臀溝不停擴張,還有臀丘上蕩漾的恐懼波紋,張陽只覺得心窩一震,萬丈豪情呼嘯而起。

  「啪!」

  張陽突然加快速度,肉棒在極度的緊窄中依然盡根而入。

  井清恬再次發出穿雲裂空般的慘叫聲,然後是血絲激射而出,染紅幻煙幻化的雲團。

  「清恬、好女兒,爹爹對你好吧!嘿嘿……」

  雖然沒有清姬的阻礙,但張陽還是本能的沒有立刻抽插。

  「狗賊,不許侮辱我父親!啊……」

  一股有如撕裂般的劇疼蔓延至井清恬的全身,雖然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但卻不敢有半點動彈。

  張陽暗自悶哼一聲,兩手同時往前一探,一隻手夾住井清恬的乳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玉門上來回搓揉。

  隨著張俊手指的上下摩擦,井清恬的陰唇時而被大大分開,時而又緊貼成一線,偶爾還會被搓成最羞人的形。

  與此同時,張陽對井清恬乳頭的淫弄也是千變萬化,忽輕忽重、時快時慢,五指就好似在彈奏最美妙的琴音般,而井清恬的乳頭則是他施展本領的琴弦。

  「唔唔……王八蛋、狗賊、雜碎!」

  酥麻在乳頭上瀰漫,躁癢緊接著充斥著玉門陰蒂,那種感覺如絲如縷,令井清恬覺得後庭深處無比難受,就好似有萬蟻在爬行一樣。

  張陽的肉棒「老實」地待在井清恬的肉穴中,在足足一刻鐘後,他的慾火終於到達忍受的極限,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清恬,是不是很難受呀?難受你就告訴我,我立刻幫你止癢。」

  張陽那有如魔鬼般的誘惑話語,絕對是在火上澆油,而井清恬越是感覺羞憤,後庭深處的躁癢就越是強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分分秒秒都是那麼難熬。

  「好女兒,想做什麼就做吧!就像先前內急那樣,勇敢地釋放出來,不是挺好嗎?」

  張陽又提起剛才懸崖邊的一幕,令井清恬心房一顫,後庭的騷癢立刻強烈一倍,令她臀溝再次微微收縮,緊繃的翹臀若有若無地蠕動一下。

  摩擦果然緩解要命的騷癢,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靈的渴望,因此有了第一下後,第二下很快就來到了,第三下則開始加快速度了……

  片刻之後,井清恬的臀丘上已經清晰可見蕩漾的波紋。

  張陽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一場心靈的廝殺以他的完勝順利結束,毫無懸念。

  幻煙的雙眸閃閃發光,對張陽的手段崇拜不已。

  靈夢則絲毫不感到意外,她可是親身嘗試過「下流一招」的邪惡力量,連她這一元玉女都不能抵擋,何況是一個全身受制的井清恬。

  「啪啪啪……」

  張陽摟著井清恬的腰肢,開始狂野的衝刺,他的腹部每一次都會與井清恬的美臀猛烈地撞擊,而看著那通紅的臀瓣,張陽覺得慾火瞬間飛入另一個境界。

  這時,幻煙再次出手幫忙,煙雲形狀一變,弄得井清恬被迫高高翹起美臀,令張陽的陽根立刻深入兩寸。

  「啊、啊……啊……哦……」

  井清恬的美眸迷亂,舌尖上的顫音連綿不絕,而每當張陽換氣的時候,她還會主動向後迎合。

  「呃!」

  半個時辰後,悶哼衝出張陽的唇角,陽根則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臀丘上,火熱的岩漿轟然爆發,悉數射入井清恬的後庭中。

  「噢——」

  瞬間極度舒爽的尖叫從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頭部與雙腳同時猛烈後仰,而腰身則被張陽壓入雲團中。

  狂風暴雨突然靜止,靈夢兩女不約而同地忘記呼吸,兩雙美眸隨即光華一閃,充滿期待地看著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嗎?是否可以正式捕獵妖靈了?

  時間在沈寂中一秒一秒過去,而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

  終於,井清恬緩緩回複神智,然後是「啪」的一聲,她突然惡狠狠地打了張陽一記耳光,隨即又是眾人早已熟悉無比的咒罵聲。

  失敗了!張陽捕獵妖靈之路依然長路漫漫。

  張陽太過大意,竟然實實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聲怒吼,就挺著陽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子宮花房內。

  很快,井清恬的肉體又被慾火包裹,但在高潮過後,她又咬牙切齒地揮動手掌。

  這次張陽自然不會再被打中,他憤怒地挺身一聳,又與井清恬合為一體。

  一天的時光就在這樣的循環中過去,即使靈夢與幻煙從旁盡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瀰漫著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張陽三人眼中傳遞,誰也沒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來還是要小音幫忙,沒有她,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攻破她的心房。」

  說著,靈夢沈重的聲調突然變為戲謔,趁機調侃道:「怎麼樣?碰到石頭了吧!好玩嗎?咯咯……」

  「好玩,但也好累。」

  張陽粗略掐指一算,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體內發洩十幾次,就算他有鴛鴦戲水訣護身,但四肢同樣酸軟。

  畫面一閃,又一個清晨來到了。

  三靈女竟然把早餐帶到山頂,一男眾女圍桌而坐,一邊吃著精緻的早點,一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清姬與張陽緊挨而坐,她為張陽斟茶,張陽則為她夾菜,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經做好遭受羞辱的準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一開始會是這樣「怪異」的場景。

  「賤人、狗賊!」

  看著張陽與清姬眉目傳情,井清恬立刻咒罵起來,但張陽等人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吃完早點後,他們繼續品若閒聊。

  這時,張陽說了一個笑話,逗得眾女笑得前俯後仰,而清姬雖然笑得沒有宇文煙那麼誇張,但那發自心靈的笑聲卻鑽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罵,她看著清姬那如花的笑顏,還有聽著那歡悅的笑聲,一縷迷惑在她眼底一閃而過:難道母親真的很快樂?這樣的她哪有半點女奴的氣息!

  「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清姬溫柔的話語打斷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手中還拿著一杯煙霧裊裊的香茶。

  「滾開,我不吃!」

  「女兒,不管你想怎麼樣,總要先顧著自己,就算要與四郎作對,也要活著才行呀!」

  清姬的話語說到井清恬的心坎處,最後在她連番勸說下,井清恬終於伸手接過茶杯,隨即還大口大口地吃下早點,似乎是在吞噬張陽的血肉一樣。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強烈的鬥志,眼見張陽湊過來,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飛過去。

  張陽身子一動,茶杯就從他腦袋邊呼嘯而過,隨即落入宇文煙的手中。

  「清恬,你為什麼要恨我?你覺得我害了你母親嗎?」

  井清恬聞言卻閉口不語,用冷漠應對張陽的詭計。

  「你答不上來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有恨我的理由。」

  張陽在說話的同時,輕輕地抱住清姬的嬌軀,在他大手攀上清姬乳峰的一刻,山頂的氣息終於「正常」起來。

  「四郎,不要……啊,壞蛋!讓我與女兒再談一談。」

  「小音,不用談了,她是不會聽你的。」

  衣裙開始飛舞、肉色悠然閃現,張陽很快就進入清姬的花徑中,溫柔無比地動作起來。

  淫靡的氣息迅速地籠罩空間,井清恬身處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陣輕鬆,因為她寧願被張陽羞辱,也不願意感受先前那種怪異的氣息。

  清姬的玉臉向後仰,與張陽的臉頰摩擦著。

  一開始清姬還有點羞怯,但一會兒過後,發自心靈的愉悅讓她不需要假裝,就陶醉在其中,玉臉蕩漾著幸福的光華。

  井清恬閉上眼眸、摀住耳朵,但清姬那嬌膩的喘息還是鑽入她的心房:賤人竟叫得那麼無恥,真是下賤的女人,唔……她怎麼可以這樣!

  「幸福就是這樣的。」

  張陽似乎聽見井清恬迷惑的心聲,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把你母親從永恆的沈睡中救醒,又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快快樂樂,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

  這時,井清恬的銀牙已經咬破嘴唇,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驅散心海的迷惑,並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親不快樂,她都是被狗賊迷惑了!

  「清恬,我們相識那一日的情景,我現在都還記得,難道你真能完全忘記嗎?」

  不知道何時,清姬已經離開張陽的懷抱,回到眾女之中,而張陽則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說起綿綿情話。

  張陽那帶著玄異力量的話語強行勾起井清恬的記憶,她頓時心弦一顫,本以為消失的一絲情意竟然出現了。

  「不!狗賊,本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本姑娘怎麼會喜歡像你這種無恥的惡賊?」

  「惡賊?哈哈……」

  張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不再得意張狂,反而充滿憤懣與悲涼:「井清恬,你仔細想一想,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沒有你,我會有今天嗎?」

  「那是你本性邪惡,休得誣賴他人。」

  雖然井清恬強硬地回應,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閃爍,畢竟事實永遠是事實,即使她再怎麼偏執,也難以完全抹殺。

  張陽感覺到井清恬心房的一絲虛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則絲毫不變,繼續凝聲質問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難道也有不對?我與你母親兩情相悅,又有何錯?」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向前逼近,可聲調卻突然變得溫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至少當初是喜歡我的,你瞞不了我。」

  張陽的呼吸撲面而來,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極的嬌軀瞬間發熱,如今的她甚至無法承受張陽呼出的一口熱氣。

  井清恬呼吸變得紊亂,再次緊緊地閉上雙唇,但張陽那一句句質問,卻已經好似連環的驚雷,擊中她的心房深處:是呀,他其實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這麼仇恨他呢?

  「女兒,仇恨只會蒙蔽你的心智,所以聽娘親的話,找回你自己,咱們母女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清姬飄然上前,溫柔地抱住井清恬顫抖的身軀。

  「不!」突然井清恬一聲怒吼,兩眼異光閃現,她手指著張陽,厲聲道:「不管你怎麼詭辯,我父親都是被你害死的!張陽,還我父親命來! 」

  「唉,好厲害的哀情幽蘭!」

  同一剎那,張陽與眾女齊聲嘆息,他們雖然攻破井清恬的心房,卻沒有想到,她爆發出來的是更加狂躁的怨恨之火。

  「你這不可理喻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張陽被激怒了,大手一揚,他狠狠地打向井清恬的臉頰。

  「四郎,不要!」

  清姬死死地抱住張陽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她已經知道錯了,只是放不下紫雷的事情,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勸動她。」

  「小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已經有情報傳來,惡煞冥女已經捉住勾魂,天狼山的大軍很快就會殺到這裡來。」

  靈夢也來到井清恬的面前,她的目光雖然不憤怒,但卻透出一縷森寒的殺氣,沈聲繼續道:「井姑娘如果落入惡煞冥女的手中,會比死更痛苦。」

  清姬看到靈夢眼中的殺氣,她神色一變,更加用力地抓住張陽的手,在情急之下,又回複習慣的稱呼:「主人,不要傷害我女兒,相信我,我一定能讓她戰勝妖靈。」

  「小音,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張陽反手握住清姬的玉手,用力傳達心中的情意後,他又一次邁著步伐走向山下。

  宇文煙毫不猶豫地跟在張陽的身後;三靈女則擔憂地看著靈夢,直到靈夢一聲長嘆,收回殺氣後,她們這才如釋重負。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六章:攻心捕靈

  隨後,三靈女與靈夢也下山,幻煙則隱入結界中,山頂上只剩下清姬與井清恬這一對「陌生」的母女。

  「女兒,聽娘親說……」

  「你不用說,我寧願死在惡煞冥女的手裡,也絕不會成為殺父仇人的女人。」

  「你父親不是被四郎殺死的,女兒,你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一下吧。」

  「哼,我親眼看著父親在我面前逝去,你這……女人怎麼能明白我的心情?你走吧,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井清恬一聲怒哼,隨即不再與清姬交談,而清姬則勸說好一陣子後,突然話鋒一轉,談起井清恬在襁褓中的趣事。

  慈愛的光輝在山頂瀰漫,雖然井清恬假裝沒有聽見,但她雙眸則逐漸變得溫柔。

  由於紫雷真人一直把井清恬當作門人撫養長大,她何曾感受過母愛的氣息?

  因此隨著時光的流逝,井清恬的眼眸越來越有光彩。

  終於,清姬說上十句,井清括也會回應一句,雖然母女倆之間的氣氛還是很尷尬,但只要清姬不說起張陽,井清恬也就沒有再說出「賤人」兩字。

  當終於講完井清恬在幼年的趣事後,清姬看了看臉上帶著一絲喜悅的井清恬,略一猶豫後,她突然長嘆一聲:「唉,有一件事我其實不想告訴你,但見你如今情形,看來不說不行了。」

  「什麼事情?」

  「清恬,你知道嗎?你父親其實並不像你想像中完美,他利用張陽,並不全是為了救活我,更多的念頭是想吸收玄靈鼎的力量。」

  「不可能,父親絕對不會這樣。」

  井清恬瞬間變臉,再次對清姬怒目而視。

  苦笑浮上清姬的臉頰,那種無奈絕對是發自心靈,她說道:「女兒,你知道我當年是怎麼死的嗎?」

  「不是在萬欲宮的大戰中……戰死的嗎?」

  「戰死?我還真希望是那樣。」

  清姬下意識站起來,拳頭握緊幾分,眼眸閃過一抹悲涼,說道:「當年,正道滅了萬欲宮後,一元真君要選人鎮守紫雷山,最後選中你父親,還允許他在此開宗立派。」

  這些事情井清恬耳熟能詳,但她卻聽得無比仔細,她已經預感到清姬還有後文。

  果然,清姬眼中閃過一縷憤怒,說道:「鎮壓妖靈需要玄靈鼎,如此神器天下幾人不貪?當時就有很多人反對,說我出身邪門,絕對信任不過,你父親要想得此重任,就必須把我趕出去,而你父親雖然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反對。」

  井清恬不由得張開雙唇,可無論她怎麼觀察,也看不出清姬有撒謊的跡象。

  雖然時隔多年,但清姬如今說起,依然氣得髮梢猛烈飄飛而起,說道:「我當年也像你一樣性格剛烈,在一怒之下我就離開紫雷山,不料竟然有人在山腳伏擊於我,意圖拿我當人質要挾你父親。」

  「啊!後來呢?」

  「我自然是不願被人捉住,可在與那人廝殺的時候,我受了重傷,等你父親趕到時,我已經奄奄一息。」

  說著,清姬的秀發不再飄蕩,但美眸的怒氣卻更加強烈,說道:「清恬,你知道最後是怎麼樣嗎?一元真君說不想看見正道各派自相殘殺,而你父親竟然就聽了他的話語,讓我變成戰死的英雄,咯咯……」

  「不可能、不可能的。」

  井清恬不由得搖了搖頭,但就連她自己,也知道她這時的聲調有多麼慌亂。

  「女兒,你如果不信,可以問風、雨兩位長老,他們都是當年的見證人。」

  清姬再次坐在井清恬的身邊,沈重地嘆息道:「如果不是見你這樣耿耿於懷,為娘絕不會說出此事,唉。」

  「我……」

  井清恬雙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任何話,她又沈默了,然後在沈默中進入夢鄉。

  黑白交替,日隱月升。

  當張陽再次走上山頂時,一幕意外的畫面令他驚喜萬分。

  井清恬竟然趴伏在清姬的腿上,就彷佛一隻柔順的小貓般;而清姬則為井清恬整理微亂的秀發,這就是人世間最平凡,也最美麗的母慈女孝。

  「小音,你們……」

  張陽見狀,不敢置信地結巴說道。

  清姬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美眸瀰漫著複雜的光華,其中有欣喜、有無奈,還有幾分沈重的期待。

  井清恬也看到了張陽,她立刻轉過頭,可玉臉卻不由自主閃過一抹羞紅,不過她渾身依然散發著抗拒的氣息。

  「呵呵……」

  張陽卻仍是眉開眼笑,因為井清恬那小小的抵觸對他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

  「主人,小煙她們呢?」

  清姬看向蜿蜒的山徑,卻沒有看到其他幾女的身影。

  「她們去山腰布陣了,預防天狼老兒的突然偷襲。」

  張陽回道,然後他邁步走上前,抱住無比緊張的井清恬。

  心結打開後,井清恬反而比前幾天更加緊張,彷彿這才是她的第一次。

  張陽知情識趣,果然沒有讓清姬這對絕色母女花失望,雖然鴛鴦戲水訣邪異而強大,但張陽柔情的愛撫更加打動井清恬的心靈,不到一刻鐘,呻吟聲就在山頂起伏飄蕩,幽香的蜜汁滿溢而出,白嫩的名器玉門緩緩打開。

  「滋……」

  張陽進入井清恬體內的動作溫柔而不失激情,而隨著陽根一寸寸的推入,井清恬的花瓣與朱唇同時「盛開」誘人的低吟從她舌尖上彈出,與張陽火熱的呼吸渾然相融。

  感激之情充斥著清姬的雙眸,她一邊輕輕撫摸井清恬的香肩,一邊不停在她耳邊低語安慰。

  張陽開始溫柔地挺動,就好似劃舟的船槳般,輕輕地推動著井清恬的嬌軀。

  「啊……」

  井清恬的呻吟聲很細微,似乎是從齒縫中飄出來的餘音,但這如泣似訴的呻吟卻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美妙動聽。

  一會兒過後,在張陽堅持不懈的「劃動」下,井清恬的美臀微微離開雲團,並若有若無地迎合著張陽的插入,「船槳」劃動的波紋悠然瀰漫,井清恬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起伏蕩漾。

  兩情相悅,情意相通,令張陽心中感到無限溫馨,少有的忘記邪情逸趣。

  唯美浪漫的波瀾持續湧動,就在張陽與井清恬的心靈開始交融的一刻,突然井清恬發出穿雲裂空的尖叫聲,可那不是歡愉的吶喊,而是痛苦的嘶吼。

  「清恬!」

  張陽與清姬同時神色大變,急聲呼喚。

  瞬間,井清恬的身軀扭曲地在一起,玉臉沒有一絲血色,雙眸更沒有靈慧的光華。

  「四郎,不好啦,清恬的經脈要斷裂了,她被禁錮太長時間了,幫她解開吧。」

  不待張陽回應,清姬的指尖已經連續點著井清恬的身子。

  穴道一通,井清恬那扭曲的經脈緩緩舒展,她的慘叫聲也逐漸平息。

  張陽與清姬見狀,不約而同地籲出一口氣。

  張陽看著那縮成如毛毛蟲般的陽根,不由得苦笑一聲,禁不住暗自思忖:難道井清恬真是我命中的剋星?唉……

  「呀——」

  張陽腦中的胡思亂想還沒有結束,才剛安靜下來的井清恬突然又慘叫起來,並貼地翻滾,那強大的力量一下子震開清姬與張陽,她就好似滾木般急速滾向懸崖。

  怎麼會這樣?驚慌瞬間充斥著張陽的腦海,隨即他如閃電般飛身一躍,終於在懸崖邊抓住井清恬的手腕。

  「狗賊,去死吧!」

  在電光石火間,真正的異變出現了,井清恬眼中的痛苦光速化為仇恨,然後寒光一閃,張陽的頭顱竟颼的一聲飛上半空中。

  原來這一切只是井清恬復仇的計謀,她雖然始終對清姬難以真正生恨,但殺父之仇豈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

  大意的張陽就此付出死亡的代價,只見那死不瞑目的頭顱率先向懸崖下墜落,那鮮血噴濺的無 頭之身緊接著也栽下去。

  「不要——」

  清姬愣了一秒,淒厲的悲鳴聲猛然衝口而出,可她沒有怨恨井清恬,只是怨恨她自己,如果不是她太過愛女心切,張陽怎會這麼容易被井清恬所騙?

  在自責悲鳴的同時,清姬除了與張陽同赴黃泉之外,再沒有其他念頭。

  然而清姬才剛飛身躍起,突然眼前一黑,一口逆血噴湧而出,瞬間就昏死過去。

  這時,井清恬站在懸崖邊,對於清姬的狀況卻全無知覺,她手持滴血的利劍,看著波譎雲詭的深淵,嘴裡開始不停喃喃自語。

  「父親,我幫你報仇啦!

  「狗賊,去死吧,你死有餘辜,該把你千刀萬剮,咯咯……

  「嘎嘎……我殺了張陽了,我終於殺了他啦!

  「我殺了……四郎,四郎、四郎、嗚……」

  井清恬的喃喃自語聲逐漸變得混亂,她突然抱著頭顱蹲下去,淚水則奔湧而出。

  「噹啷」一聲,利劍從井清恬的手中滑落,在岩石上蹦跳幾下,可誰也沒有發現,那劍上的血跡正無聲無息地變成點點光影。

  「四郎,對不起,我不想殺你的,嗚……」

  「真的嗎?那你還恨我嗎?」

  清朗的男聲從井清恬的身後響起,一團光芒憑空突現,而張陽——活生生的張陽,則從光芒的中心悠然走出。

  「你沒死?」

  井清恬�起淚花奔流的臉頰,瞳孔急速放大。

  「我死了,剛才已經死在你的劍下,那咱們的仇怨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

  說著,張陽不待井清恬回復平靜,就把她抱入懷中,深情地吻上去,緊接著腰身一聳,狂野而激情地將陽根插入她的花徑內。

  「啊……哦……」

  井清恬能感受到張陽舌尖的溫暖,更能感受到蜜穴內,那不停旋轉的神奇之物,心房瞬間一片迷離,她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盤在張陽的腰間上,而且特別用力。

  在淫靡的雲團上,兩個歷盡悲歡的男女沈醉在靈欲交融之中。

  微風一盪,靈夢與宇文煙憑空突現。

  「咯咯……老公主人真厲害,終於搞定井清恬了。」

  宇文煙對張陽的崇拜永遠沒有遲疑。

  「嗯,我也想不到四郎這麼狡猾,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靈夢的嬌嗔流露出綿綿情意,張陽所展現出來的智慧令她深感驕傲。

  很快,結界空間內開始風雲變色,宇文煙兩女神色一緊,紛紛站在張陽兩人的周圍。

  終於,隨著歡鳴聲、隨著陽精在子宮花房的猛烈激盪,哀情幽蘭從井清恬的體內飛出來了。

  在一番掙扎後,哀情幽蘭發出一聲無比哀愁的嘆息,最後一掌拍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就化作萬千光點隨風消逝。

  張陽籲出一口氣,隨即動作輕柔地放下全身癱軟的井清恬。

  張陽本要開口撫慰「受傷」的井清恬,不料井清恬卻突然推開他,疾步奔向昏迷中的清姬,令張陽不由得心想:唉,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呢?嘿嘿……

  就在這時,天靈女御劍而來,隔著很遠的距離就大喊道:「四郎,天狼山開始攻打我們了。」

  天靈女的話音未落,整個結界空間猛然一震,劇烈地搖晃起來,轟鳴聲連續不斷,就好似天狼山的囂張氣焰般。

  在雷峰塔外,兩方的大隊人馬還在山腳廝殺,天狼尊者與王香君則提前殺到塔外,如果不是雷峰塔的結界不凡,他們早已殺到張陽的面前。

  只見在妖靈傀儡之中,新增加了風雨玉女勾魂,她雖然失去靈性,但對陣法的了解還是令天下人羨慕。

  地靈女與玄靈女仍在苦苦支撐,但她們還是節節敗退,隨即勾魂破陣而入,迅速 逼近她們。

  「師姐,怎麼辦?」

  玄靈女的氣血已被勾魂震亂,她下意識看向雷峰塔的入口。

  「四郎還在捕靈,絕不能受到打擾。師妹,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讓天狼老兒得逞。」

  「好,與這些傢夥拼了,就算戰死了,四郎自會為我們報仇!」

  墜入情網的女人很傻,傻得連生死都可以忽略,地靈女兩女同時銀牙一咬,並肩殺向氣息大變的勾魂。

  兩個「弱小」的對手如飛蛾撲火般而來,可勾魂那木然的眼眸既沒有得意也沒有憐憫,只有死氣沈沈的殺氣,她左手繼續撕裂結界,右手則迎風一晃,一朵丈餘大小的幻影荷花隨手出現。

  天狼尊者神色得意地看著五個妖靈傀儡,忍不住渾身熱血沸騰,已經開始幻想號令天下、唯我獨尊的超級美景。

  「咳咳……」

  這時,氣脈的震動牽連天狼尊者的內傷,他臉色一白,劇烈咳嗽幾聲。

  站在天狼尊者身後的火狼真人,見狀勸說道:「師尊,弟子護送你下山療傷吧!井清恬與張陽已是甕中之鱉,師尊無需費神關注。」

  「不,本座要看著張小兒化為灰燼才會安心,」

  天狼尊者滿頭白髮凜然抖動,話鋒一轉,微微皺眉,說道:「徒兒,命令勾魂留下雷峰塔,為師還有大用。」

  火狼真人一愣,隨即震驚地說道:「師尊,你要立刻閉關?可你的傷勢還未疫愈呀!」

  天狼尊者神情陰冷地點了點頭,目光則越過戰團望向雷峰塔,得意地道:「有什麼地方能比此處更適合?哈哈……」

  也許是成功近在眼前,天狼尊者在興奮之下,將心底的隱秘滔滔不絕地說出來?「只要為師得到這幾個妖靈的力量,區區傷勢自然瞬間痊癒,為師可不想永遠依靠惡煞冥女,不然他日如何統領天下?」

  「師尊說得是,弟子願為師尊衝鋒陷陣、開疆拓土!」

  狡兔死,走狗烹,如此淺顯的道理,火狼真人怎會不明白?

  「哈哈……好徒兒,你放心,為師一個人也吞噬不了那麼多靈力,井清恬就歸你了。」

  天狼尊者也是一個聰明的領導者,很清楚恩威並施的道理,況且他也的確沒有那麼大的「胃口」自然要用來籠絡倚仗的好徒弟。

  師徒倆竊竊私語時,結界內傳來連串金鐵交鳴之音,而因為天狼尊者的命令,勾魂收回了一部分力量,令地靈女與玄靈女意外的有了喘息的機會。

  水蓮等四個妖靈傀儡的神色毫無變化,只有王香君衣袂一抖,眼底閃過一縷寒光,似乎是對勾魂的不得力很不滿意。

  山腳的廝殺聲逐漸向山腰移動,狼嚎聲已經充斥整座紫雷山。

  天狼尊者對此毫不意外,也沒有喜色,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雷峰塔、只有井清括!

  突然,山腳揚起一道煙塵,狼嚎聲急速減弱,火狼真人不由得回頭一看,隨即凝聲道:「師尊,是七星宮的人馬,弟子這就下山指揮,提前把他們消滅在這裡。 」

  火狼真人飛身離去的時候,勾魂突然全力出手了,幻影荷花瞬間光芒四射,她立身之處的結界轟然碎裂,就連不遠處的雷峰塔也劇烈搖晃起來。

  同一剎那,天狼尊者的眼神有了怒氣,而王香君的眼底則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光華。

  「轟!」

  在爆炸的巨響聲中,天靈女悶哼著飛出去,地靈女則摔在地上,玄靈女則動作詭異的淩空一頓,突然又飛回來一劍刺向勾魂。

  瞬間兩把飛劍碰撞出刺目的火花,金鐵交鳴之音沖天而起。

  火花隨風而逝,勾魂倒翻著退出好幾丈,而玄靈女則淩空傲然而立,渾身沒有絲毫損傷,強者的氣息迸射而出,令天狼尊者的眼珠子瞬間放大一倍。

  下一剎那,張陽在玄靈女的身後悠然而現,他長臂輕擁玄靈女的纖腰,兩人一起緩緩飄向地面。

  煙塵襯托著張陽兩人的腳底、勁風吹拂著他們的衣袖,這儼然就是傳說中的神仙眷侶。

  張陽落地的一刻,虛空幻影一閃,靈夢與清姬在他身邊憑空突現,緊接著井清恬與清姬飛出塔門。

  眾女在張陽的身邊一字排開,昂揚的鬥志充斥著一雙雙絕美的眼眸,而張陽則一如既往,懶洋洋地看著不可一世的天狼尊者。

  「天狼老兒,你還真有空呀,這麼大老遠跑來找本少爺喝茶聊天,哈哈……」

  「張小兒,休要廢話,老夫今天誓要拿下你的狗頭。」

  「喔唷,狼與狗不是近親嗎,天狼尊者,你什麼時候從狼變成狗了?真了不起!」

  張陽賊笑著豎起大拇指,樂得身邊眾女一下子忘記殺氣,無不掩唇偷笑。

  修真界何曾出過像張陽這等無賴性情的絕世高手?天狼尊者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他不再廢話,大手一揮,王香君與五個妖靈傀儡立刻亮出飛劍。

  「慢著!」

  張陽終於不再嘻笑,他眉梢一挑,意外地提議道:「天狼,你不是很想殺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咱們單挑,你贏了就砍下我的腦袋;輸了的話,就帶著你的人馬立刻離開,怎麼樣?」

  「張小兒,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呀!不過老夫沒有心情,你與你身後那群女人,全都得——死!」

  「不單挑,那我就進去喝茶了,你在這裡慢慢折騰吧,看你什麼時候能打進來!」

  張陽的好鬥之心只是一閃而過,話音未落,他已經作勢要退入雷峰塔中。

  由於這麼一群高手若是要死守,勾魂能不能破陣還真是一個大大的疑問,因此天狼尊者暗自咒罵張陽一聲,不得不改變主意,道:「張小兒,你若是要找死,不需要老夫出面,你與我徒兒決鬥吧。」

  「也行,反正早晚我都要與她決戰。」

  張陽身子一震,身子陡然挺拔幾分,他緩步走上前,雙方的「觀眾」則自動往後退,為兩個非人的邪器讓出足夠的空間。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8:20:45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七章:宿命之戰

  王香君在原地頓了半秒,隨即腳底一動,一眨眼就站在張陽的面前。

  張陽與王香君的目光在虛空中一碰,剎那間,天空浮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山腳那千百人的廝殺突然變成一場兒戲。

  邪器對上邪器,張陽對上王香君,一場難以避免的宿命之戰終於來臨!

  張陽與王香君之間沒有多餘的對話,有的只是不死不休的殺機;他們也沒有花稍的術法,只有最簡單、最原始、最驚心動魄的拳頭相撞。

  這時,王香君往前衝,元虛真火率先包裹住她那宛如幼女的拳頭。

  張陽的殺氣掀動一頭黑髮,他同樣是俯身出拳,拳頭上瀰漫著已經不算傳說的元虛力量。

  當兩拳相撞在一起時,地面陡然碎裂、空間剎那扭曲,但卻無人聽到爆炸的聲響,只能看見碎石升空而起,漫天四射。

  張陽兩人微微一縮拳頭,緊接著再次打出,大地再次龜紋密布,碎石已經遮掩天空,人類的聽覺還是沒有起到作用,功力稍差的三靈女甚至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

  紫雷山山頂上,突然變成一個「寂靜」的空間,只見兩隻拳頭不停碰撞,空間早已劇烈扭曲,彷彿是一面哈哈鏡般,在人類的視野中,張陽變得又矮又胖,而王香君則是身形歪曲。

  接連十拳之後,喀嚓一聲,張陽聽到指骨斷裂的聲響,劇疼有如閃電般打入他的心窩,而他左手的拳頭則比閃電還快;同一剎那,王香君也換成另一隻手攻擊,兩人不再移動,只有拳頭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呃!」

  汗珠滾出張陽的額頭,劇疼已經讓他感到頭暈眼花。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呀 ——張陽在心海一聲狂吼,就在左手指骨斷裂的瞬間,他猛烈地揮動右拳,元虛回復之力剛好修復這只拳頭的斷骨。

  「轟!」

  人類的雙耳終於聽到猛烈的撞擊聲,但不是因為張陽兩人的力量暴增,而是因為他們的力量在下降,撞擊的聲波再也沒有超越人類聽覺的極限。

  爆炸聲連續響起,鮮血與碎石交相輝映。

  瞬間,慘烈的氣息濃烈十倍,兩個邪器的拳頭都能看見骨骼。

  巨響聲把火狼真人與渾身浴血的惡狼真人吸引而來,他們正好看到這一幕。

  在強烈的震撼後,火狼真人眼珠一轉,凝聲低語道:「師尊,這是好機會,叫這幾個妖靈殺上去,一定可以一舉拿下張小兒。」

  「別急,讓他們兩敗俱傷更好,惡煞冥女最近表現有點怪,不聽話的惡犬就要狠狠教訓一番,嘎嘎……」

  天狼尊者的笑容得意而又猙獰,畢竟無論王香君再怎麼有用,在他心底也只是一條可以利用的惡犬,甚至還沒有惡犬的待遇。

  「轟隆隆——」

  邪器之間的血腥決鬥還在繼續,張陽的雙手已經交換好幾次,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停、不要停,為了身後女人們的安危,就是死也不能停!

  「喀嚓!」

  張陽兩人的右拳又斷裂了,而且是從拳頭一直碎裂到手腕。

  王香君眼中凶光一閃,左拳的傷勢雖然還沒有痊癒,但她卻毫不猶豫地打向張陽。

  電光石火間,張陽突然一聲大吼,碎裂的右拳竟沒有收回,反而再次猛擊而出,甚至拳速就此快上一剎那。

  「啊!」

  王香君一聲慘叫,就飛上半空中;可張陽也不好過,劇疼令他身軀搖晃,右手手肘以下已經全部碎裂。

  「四郎!」

  靈夢等人立刻飛身上前,護在張陽的身前。

  雖然張陽慘勝,但靈夢等女卻神情凝重,因為她們可不相信天狼尊者會這樣撤退。

  王香君則重重地墜落在天狼尊者的腳下。

  而天狼尊者果然沒有遵守江湖習慣,大手一揮,殺氣騰騰地道:「給我殺,一個不留!」

  天狼尊者的命令出口了,幾個妖靈傀儡卻一動也不動,目光都看向胸口多了一個血洞的王香君。

  天狼尊者見狀,一股無名之火轟然鑽入他的心中,他一腳踢在王香君的傷口上,厲聲呵斥道:「你這廢物,趕緊告訴她們,老夫的話就是命令,不可違背! 」

  「是!」

  王香君有如機械地爬起來,說出簡單的一個字,隨即跳到天狼尊者的身上,張開櫻桃小嘴,露出森森白牙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剎那之間,天狼尊者的脖子有如噴泉般湧出鮮血,可這並不是令他慘叫的原因,因王香君不是在吸血,而是在吸食天狼尊者的靈力,原來她不是不聽話的惡犬,而是一條反噬主人的——惡狼!

  天狼山兩大弟子同時神色大變,惡狼真人怒吼著揮起狼頭杵,惡狠狠地砸向王香君的頭顱。

  「當」的一聲,竟是水蓮震飛惡狼真人的法器,黃靈女的利劍則刺穿他的咽喉,劍刃一抖,惡狼真人的頭顱就飛向天空。

  而火狼真人的智慧果然名不虛傳,幾乎是王香君背叛的同一秒鐘,他已經飛身逃向山下,不過還是被古韻的「幻影水仙」擦中肩膀,雖然是輕輕一擦,他仍然吐出大口鮮血,隨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走。

  「啊!」

  張陽一方,一張張絕色玉臉無不目瞪口呆。

  靈夢眼中寒光一閃,生出趁火打劫之心,可惜火狼真人與惡狼真人太過弱小,轉眼之間,幾個妖靈傀儡就擋在王香君的身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短短幾秒的時間,天狼尊者已經變成一具乾屍,風兒吹來,死不瞑目的他就化為了一片煙塵,隨風消逝在天地之間。

  不可一世的天狼山瞬間倒塌,王香君則站在山巔上,雙目迸射出無比陰森、邪惡、兇殘的光華,蔑視著腳下的修真江湖。

  「嗷嗚——」

  在沒有絲毫人性的狼嚎聲中,王香君的傷口就好似大雪天人類留下的足跡般,轉眼就消失不見。

  狼嚎聲還未散盡,王香君已經撲向張陽,幾個妖靈傀儡則緊跟在她身後,掀起一道連天接地的煙雲。

  面對掙脫了鎖鏈的王香君,張陽的神情遠比先前更加凝重,他已經退無可退,唯有同樣化作一頭沒有理性的野獸,嘶吼著迎上去。

  靈夢與張陽並肩飛躍;而幻影一閃,清姬在張陽的另一邊出現;三靈女則結成劍陣,飛舞的劍芒緊追著張陽的身影;井清恬與宇文煙互相一望,立刻站在兩翼的位置上。

  剎那之間,雙方人馬挾帶著遮天蔽日的煙塵,呼嘯著殺向對手。

  只見煙塵淩空一撞,十幾道身影全部淹沒在風沙中,只有一道道劍芒在飛舞、一件件法器在嘶鳴。

  王香君一方的實力固然可以移山倒海,但張陽捕獵哀情幽蘭後,連帶著身邊女人的靈力也飛躍一個層次,同樣足以毀天滅地!

  這是一場元虛高手的決鬥,是一場決定天下未來的廝殺!

  殺氣越來越慘烈、風沙越來越兇猛,突然一抹血色染紅狂風,一道悶哼刺破煙雲,緊接著一片鮮血在風沙中打轉,數道悶哼聲連續響起。

  突然煙雲變成龍捲風,直向天空升去,然後又呼嘯著撲向山頂。

  「轟!」

  一聲炸響再次超出人類聽覺的極限,翻滾的煙塵突然失去飄浮的力量,就好似雨滴般灑落在地。

  瞬間,風沙不見了、煙塵消失了,唯有慘烈的殺氣還在瘋狂肆虐世外道山。

  三靈女倒在血泊中,東方憐則倒在她們的旁邊。

  黃靈女的胸口被利劍刺穿,而宇文煙與井清恬則雙雙倒在她的劍下。

  靈夢人生第一次渾身沾滿鮮血,在她失去意識的剎那,打神尺終於擊中古韻的身軀。

  這時,一股猛烈的山風吹來,卻吹不動山頂上一粒血色的塵沙,不過卻把清姬與勾魂僵立的身子吹倒。

  山風過去了,地上躺滿絕色佳人,只有三道人影還能傲然直立——張陽、王香君,還有水蓮。

  生死殺氣穿透所有人的身軀,靈夢眾女雖然生死不知,但張陽已經沒有擔憂的餘力,此時此刻,他的眼神、他的劍芒、他的腦海都只有眼前的兩個大敵。

  「呀——」

  廝殺到這般地步,張陽已經需要狂吼來催發潛能,他俯身往前一沖,「刺劍勢」化作一抹流光,射向王香君的咽喉。

  「檔!」

  金鐵交鳴之音再次沖天而起,火花在兩把飛劍上劇烈閃爍,張陽與王香君身形交錯而過。

  在電光石火間,張陽猛然原地一轉,「削劍勢」正好擋住水蓮橫斬而來的劍芒。

  下一剎那,王香君與水蓮的劍芒一左一右,把張陽包裹在其中。

  此時,一股壓力好似泰山壓頂般壓向張陽,讓張陽瞬間有種即將粉身碎骨的感受,他心神一沈,緊接著狂野的本性轟然爆炸,他只覺得腦海一震,刺劍勢、削劍勢、撩劍勢光速地浮現而出。

  在恍惚之間,張陽眼中的世界慢了下來。

  在張陽的腦海中,他的偶像古龍憑空突現,美酒繞著他的身軀盤旋飛舞,有如酒仙下凡般,突然飛旋的酒霧向張陽撲來,他雖然用盡全身之力,但一連三聲悶響過後,他身上還是多了三個窟窿。

  「呀——」

  彷彿是心靈世界的劇疼蔓延到現實空間,張陽陡然一聲大喝,上古飛劍瞬間脫手飛射而出,那呼嘯的劍芒一分為三,刺劍勢擋住水蓮,削劍勢壓住王香君,撩劍勢則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砰」的一聲悶響,三具身軀同時飛上半空中,又同時墜落於地,砸起三團煙塵。

  王香君與水蓮摔倒之處轉眼就變成紅色,而張陽的胸膛上也多了兩道十字交叉的劍傷,三人的鮮血就像噴泉般噴向天空。

  兩敗俱傷並不是結果,三個非人的生物都在掙扎,都想重新站起來。

  張陽的鋼牙咬得咯吱作響,他每挪動一下,就會有一根骨頭斷裂,喀嚓聲不絕於耳。

  這時,有人站起來了,不過不是張陽,而是王香君與水蓮,她們沒有人類的感情,對疼痛的感知也遠遠低於常人。

  王香君兩人冷酷地舉起利劍,可張陽還在掙扎,他極其艱難地�起右腿。

  「張陽,死!」

  終於,王香君說出人類的語言,而當她手中的利劍舉到高處一刻時,眼中終於出現仇恨、興奮——這種屬於人類的波瀾。

  鮮血熄滅不了張陽眼中的狂野,他依然在掙扎,雙膝則好似蝸牛般緩慢地挺直,即使是死,他也要站直!

  張陽的舉動激怒了王香君,她與水蓮的劍刃同時加速落下,遠遠看去,掙扎而起的張陽彷彿主動把脖子迎上去。

  「撲通!」

  意外竟然出現了,上天沒有成全張陽的豪邁念頭,王香君與水蓮突然摔倒在地,劍刃只是無力地滑過張陽的肩膀,連衣袍也沒有刺穿。

  山風盤旋、風雲卷動,偌大的山頂上就此只剩下一道傲立的身影——邪器少年張陽!

  「王香君,你,死!」

  雖然王香君已經失去知覺,但張陽拿起上古法劍的同時,還是把宿命對手的話語還了回去。

  劍刃斬下,眼看世間只會剩下唯一的邪器,突然一股春風吹來,帶走張陽的飛劍。

  「兒啊,為娘真是為你驕傲呀,這樣也可以絕處逢生,咯咯……」

  只見一片身影悠然飛上山頂,劉采依雖然站在人群之中,但她的倩影永遠無人能夠掩蓋。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巧笑嫣然的「母親」張陽眼中沒有絲毫喜意,在看到鐵若男、寧芷韻、瓊娘等人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沈重,因為眾女身形僵硬,明顯都是俘虜之身。

  「劉采依,我要殺了你!」

  張陽一聲怒吼,然後就與大地來了一個極其親密的接觸,因為怒火剛剛點燃,他的意識已經離他而去。

  「四郎——」

  一干美女俘虜無不花容大變、驚聲呼叫。

  然而在這如此時刻,劉采依也沒有鬆開眾女禁制的念頭,她的身子迎風一晃,萬種風情頓時消失不見,帶著一絲冷意,說道:「你們不用哭鬧,四郎不會死的,至少現在,他絕對不能死。」

  「哈哈……采依夫人說得好,張小兄弟現在絕不能死。」

  紫雷山風雲再起,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並肩腳踏虛空而來,在他們的身後,則是近百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還有一元山與六道洞府的所有精英。

  一時間,正道十山、邪門六道的高手皆聚集於此,這裡雖然不是修真大會,但卻更加氣勢磅�,令人熱血沸騰。

  劉采依笑意盈盈,孤身迎上去,語帶弦外之音的說道:「我還以為兩位道兄會先到,想不到反而是我這只笨鳥先飛呀!」

  「夫人見笑了,老夫是不想多傷無辜,現在這樣兵不血刃,不是很好嗎?」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神色從容自在,隨口一 句話,就把他們漁翁得利的手段敷衍過去。

  話音未落,兩大宗師悠然飄落至地面,兩手一動,十幾道光華飛舞而出,一干垂死的傷者悠然浮上半空中。

  在那光華的籠罩之下,所有人的傷勢迅速痊癒,包括源生之火本已熄滅的三靈女,此時也發出夢囈聲。

  「兩位道兄好神通,竟然已經跨越元虛結界,難怪這個小小世界留不住你們。」

  劉采依少有的露出驚嘆之色,隨即凝聲問道:「不知兩位道兄準備何時開始?」

  六道聖君那粗獷的面容舒展開來,他豪不掩飾心情的激動,抱拳一禮道:「還請采依夫人重新布下天人法陣,只要陣法一成,老夫與一元兄立刻行動。」

  劉采依看了看昏迷的張陽等人,眉毛微微一揚,平靜地回應道:「好,我立刻開始布陣,最遲明日一早,兩位道兄就可以——打開天門。」

  說到「打開天門」四字時,劉采依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幾分,天人界的誘惑果然難以抵擋。

  時光悠悠,朦朦朧朧。

  終於張陽緩緩張開眼睛,在思緒開始轉動的第一剎那,昏迷前的畫面立刻在他腦海急速回放,令他下意識魚躍而起,迅速 召喚出青銅古劍。

  然而幻煙並沒有出現,一大群絕色佳人則映入張陽的眼簾。

  「四郎,身子怎麼樣?還有傷嗎?」

  寧芷韻神情溫柔地握住張陽的手腕,鐵若男則跨步上前,突然在張陽的頭上重重敲了一下,這一下敲得特別用力,一點都不像是在打情罵俏。

  「臭小子,不許發神經,躺下去睡大覺。」

  「睡覺,我為什麼要睡覺?」

  張陽覺得頭上多了一個大包,暈乎乎地望向鐵若男。

  「這樣敲他腦袋沒有用,還是用我的靈毒吧!」

  說著,寧芷纖越眾而出。

  寧芷纖眼底那不懷好意的意思,嚇得張陽身子一縮,寧芷韻則急忙拉住談起靈毒就失控的寧芷纖。

  「唉,你們不要欺負四郎了,讓他喝下這烈酒,自然會一覺睡到大後天。」

  說著,瓊娘的血玉酒葫強行塞入張陽的嘴裡。

  「沒用的,他現在可是元虛高手,再多酒也灌不醉他。」

  冷蝶清冷的聲音透出幾分急切,她雖然制止瓊娘的「暴行」但卻一�手指,將一股寒氣打入張陽的眉心。

  張陽瞬間渾身佈滿冰霜,腦袋似乎也被凍結了,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我在做夢?做夢也不能這麼過分呀!嗚……

  兩秒之後,張陽的護體靈力自動運轉,眾女所有的折磨都化為輕煙,他的雙目則逐漸變得明亮。

  宇文煙蹲在張陽的面前,話語既是歡喜又很無奈:「唉,你們的辦法都沒用,主人太厲害了,根本不會迷糊。」

  她們究竟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弄迷糊?清醒過來的張陽,腦中的困惑更多,他嘴巴一張,剛要開口詢問,不料「砰」的一聲,後腦竟遭受井清恬的一棒重擊。

  「撲通」一聲,張陽再次昏倒在地。

  「看吧,還是我這辦法有用,一下子就搞定了。」

  「清恬,輕一點,小心不要傷到四郎。」

  清姬與宇文煙急忙抱起張陽,可她們雖然心疼,但卻沒有真正責怪井清恬的意思。

  片刻之後,張陽的眼簾又開始顫抖起來。

  井清恬手中的木棒又舉了起來,而清姬還沒有來得及阻止,柳飛絮已經奪下木棒。

  柳飛絮一聲長嘆,眉宇之間佈滿憂愁,隨即銀牙一咬,金針在她手中憑空突現,道:「我來試一試,用金針刺穿他全身經脈,也許能讓他昏迷幾日。」

  寒光一閃,柳飛絮真的對張陽下手了。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八章:開啟天門

  「慢著,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張陽突然張開眼睛,大手如閃電般抓住柳飛絮的手腕,迷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怒色。

  「唉,四郎,我們可不是要謀殺親夫,你別生氣。」

  柳飛絮收回金針,隨即突兀地反問道:「你�頭看看,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張陽立身而起,一群絕色佳人立刻映入他的眼簾,除了先前折騰他的幾女之外,三靈女靜靜地坐在一角,寒霜立於冷蝶身後,唯獨不見靈夢。

  一縷沈重在張陽的眼中一閃而過,他的目光隨即越過眾女看向四周。

  這是一個橢圓形的密閉空間,四周的牆壁散發著古老的金屬光澤。

  張陽先是一陣錯愕,緊接著心弦一顫,莫名的熟悉感還有親切感瀰漫而出,在那怪異感覺的流動下,他脫口而出道:「玄靈鼎!我們在玄靈鼎裡面?咦,玄靈鼎的本體不是已經崩裂了嗎?」

  「又被你娘親修復了,雖然沒有器靈,但一樣是道家神器,我們現在就被關在玄靈鼎的結界內。」

  不用柳飛絮再仔細解釋,張陽已經產生自動聯想,他瞬間怒火沖天,厲聲道:「他們要把我們煉成丹藥!王八蛋、賤人!」

  張陽開始咒罵劉采依,他心中最後一點幻想被殘酷的現實毀滅了。

  然而思緒一轉,張陽又困惑地問道:「你們這樣折騰我,難道是為了衝破這結界?」

  「不是,我們現在的靈力都被禁錮了,就算撞破頭也出不去。」

  柳飛絮與張陽並肩而立,她先深呼吸一口氣,隨即把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目的說出來,最後苦笑道:「我們實在想不出辦法,正好我無意間聽你娘親… …

  劉采依說過,只要你不願意,玄靈鼎的器魂就不能回到本體裡,所以大家就想出這個法子,也算是消磨時光吧,咯咯……「張陽大致明白前因後果,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那乾嘛非要把我打昏?我拼死也不讓他們得逞就是了。」

  「你不怕死,但如果劉采依用我們的性命威脅你呢?」

  寧芷纖接過話頭,臉上笑意盈盈,完美地隱藏內心的擔憂,隨即又嘻笑道:「四郎,你意識昏迷是最好的辦法,正好我新發明一種靈毒,你幫我試一下效果吧,咯咯……」

  「啊,救命啦!」

  突然,一道女人的驚慌尖叫聲在角落中響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張陽再次一愣,詫異道:「鳳妃,你怎麼也來了?」

  鳳妃一看見張陽,立刻連滾帶爬地衝過來,無比慌亂地道:「四郎救我、四郎快救我,嗚……」

  皇家妃子雖然是俗世尊貴之人,但在這修真之地,她卻最卑微弱小。

  張陽安撫鳳妃一會兒,隨即又問起先前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就在這裡了。對了,好像是護國公主把我抓來的,啊!」

  鳳妃回憶到這裡,臉色瞬間蒼白如土,她還不知道張陽與劉采依之間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想錯原因,急聲道:「四郎,我保證,自從你離開洛陽後,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絕對沒有,你不要殺我呀。」

  「鳳妃,你誤會了,我與劉采依已經不是母子,是仇人!」

  又是劉采依!她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逼上絕路?張陽已經沒有安慰鳳妃的心情,隨手一點,把鳳妃送入夢鄉,他隨即對著牆壁狠狠踢了一腳。

  玄靈鼎卻紋絲不動,而失去大部分靈力的張陽反而疼得五官扭曲。

  肉體的疼痛刺激張陽的野性,他大步走到寧芷纖面前,主動伸出手,說道:「芷纖,來吧,你有什麼靈毒都用出來吧,把我變成植物人也行! 」

  聽著張陽這等話語,眾女強裝的笑顏再也維持不下去,一雙雙美眸紛紛紅潤起來。

  「四郎,沒有用的,你已是元虛之體,世間沒有任何毒素能傷害到你。」

  寧芷纖失去玩興,突然間性情大變,全身軟軟地靠在張陽的懷中,柔聲道:「時間不多了,讓我們好好度過吧!四郎,你放心,明天這一劫若是過不了,我一定會下去找你。」

  幽沈的氣息在玄靈鼎內盤旋不去,眾女或坐或站,紛紛靠近張陽。

  宇文煙美眸一亮,突然羞澀地說道:「主人,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要不……試一試你的功力到底有多深,能不能擺平我們所有人。」

  眾女聞言,玉臉紛紛浮現羞紅,無論是溫柔端莊的寧芷韻,還是野性明媚的鐵若男,抑或是身為一宗之主的冷蝶與柳飛絮,面對如此荒淫的建議,她們的心房竟然都有躍躍欲試之感。

  既然難以沖破死劫,有什麼道理不抓緊每一分鐘的快樂呢?

  一干玉人美眸蕩漾、嫵媚欲滴,甘願與張陽在快樂中化為灰燼,不料一向荒淫無度的張陽卻正襟危坐,雙目透出深邃的光華。

  張陽緩緩掃視著四周,目光與眾女一一交會而過。

  「我不想死,更不想看著你們這樣強裝笑顏,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誰也別想在我張陽身上佔便宜。」

  張陽的萬丈豪情迸射而出,眾女芳心不由得一顫,暗自絕望的心靈被張陽的話音觸動,不屈的鬥志浮上一張張絕色的玉臉。

  「對,四郎說得對,一元與六道又怎麼樣?任何人都別想欺負我們!」

  張陽表現出的豪情點燃眾女心中的鬥志,也令她們被陰霾壓抑的靈性釋放而出。

  眾女之中,雖然冷蝶最冷漠,但身為上官雲的孫女,又是七星宮之主,她對術法的了解絕非常人可以比擬。

  冷蝶美眸靈光一閃,一邊思索,一邊凝聲道:「六道的禁制雖然強大,但也絕不是不能打破。我外公說過,不管是何等禁制之法,都會有一個『落點』,只要找到,只需用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將其破解。」

  柳飛絮的見識也絕對是人間翹楚,她美眸一亮,突然恍然大悟,失聲驚嘆道:「啊,我明白了,劉采依的話語有隱喻,她說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師娘,要找到術法的落點別人辦不到,但如果你的金針加上我的靈毒,正好可以刺激到四郎全身經脈的反應,要找出那一點,肯定沒有問題。」

  寧芷纖話音未落,瓊娘醉意矇矓的眼眸也有靈光閃過,她喝下一口美酒,微咬銀牙,道:「雖然大家的體內都只有一點靈力,但如果全部匯聚到四郎身上,應該有機會沖開禁制。」

  「姐妹們,那就這樣做吧,咱們一定要給那兩個老東西一記耳光,哼!」

  鐵若男的無雙長腿躍躍欲試,彷彿敵人就在她面前一樣。

  「對,四郎一定能打敗那兩個老東西,咯咯……」

  清姬身處在眾女之中,不由自主又回復以往的歡聲笑語,對張陽的崇拜依然無比盲目。

  在一片鶯聲燕語下,眾女紛紛開始行動。

  「哎呀,我忘記了一件事。」

  這時,寒霜突然發出一道驚聲,然後略帶自責地道:「四郎,師尊曾經要我轉告你一句話,我雖然不明白,但聽師尊口吻,似乎裡面有玄機。」

  「霜姨,是什麼話?你快說,我們大家一起參詳。」

  「對呀,要是破陣的辦法就更好了。」

  「鳳凰秀士」的名號給了眾女希望,她們又紛紛圍過來。

  寒霜下意識感到一絲緊張,認真回想一下,隨即把上官雲的語氣也模仿得一模一樣:「四郎,師尊要我轉告你——讓他自己好自為之,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與劉采依為敵!」

  「啊?」

  張陽原本也是滿臉期待,轉眼間就變成滿臉迷惑,心想:以上官雲的性格,絕不可能是要我貪生怕死,那他為什麼要我不要與劉采依為敵呢?而什麼時候才是最後一刻呢?難道上官雲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是他已經預見到現在這一幕?

  迷惑有如薄霧般,繞著眾女團團打轉。

  過了一會兒,寧芷纖率先拋棄苦惱,拉著柳飛絮繼續她們搜尋「落點」的準備工作。

  眾女隨即也紛紛放棄,她們各自盤膝而坐,用盡一切辦法增強靈力。

  張陽雙目閃過一抹陰霾,隨即強自回複心靈上的平靜,他合上雙眼的剎那,柔聲對眾女道:「我要打坐調息,並認真想一想,你們暫時不要叫醒我。 」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關閉身體的知覺,而他的思緒則回到從前,從他變成「人形法器」那一刻開始,他仔細地回憶著每一個人、每一件事。

  玄靈鼎外,夜色下的紫雷山。

  靈夢一臉沈重,不知不覺又走到雷峰塔前,看著塔內散發而出的耀眼光芒,美眸不由自主多了幾分煞氣。

  「靈夢,你這已經是第十次來到這裡了,回去打坐吧,不然我們就要以叛徒的名義拿下你了。」

  幻影一閃,幾個很少露面的一元山白髮修真者憑空突現。

  雖然靈夢已經是元虛高手,但在這幾人聯手的氣機壓制下,她竟然連飛劍也召喚不出。

  靈夢神色黯然,雖然明知結果,還是忍不住道:「請幾位師叔祖再通傳一下,靈夢一定要見到祖師。」

  「唉,丫頭,你的心思我們幾個老頭子明白,不過你不要再堅持了,真君與聖君為此等待了幾十年,怎麼會為你的一句話語改變?回去吧!」

  為首的一元山長老袍袖一盪,一股微風就此禁錮靈夢的身子,把她送回練功靜室中。

  雖然靈夢極力掙扎,但卻只能坐在蒲團上,好似一尊泥塑木雕般。

  同一時刻,幾道牆之隔的另一間房間內,小玲瓏正在不停地走來走去,眉眸之間少有的散發著煩躁不安的氣息。

  六道聖君一現身,麻衣護衛立刻回到他身邊,令小玲瓏的心中立刻多了一根刺,因為現在的她雖然看似風光,但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六道聖君施捨的結果,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將小玲瓏打回原形。

  小玲瓏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因此她暗自握緊雙拳,向窗外飛躍而去。

  「主上,衝動不得,請主上三思。」

  院子中,火雷真人身子筆挺地下跪,急聲勸諫又要再次背叛師門的小玲瓏。

  在火雷真人的身後,是小玲瓏的心腹,這些人的生死榮辱都與小玲瓏連在了一起,他們誰都不想與六道聖君作對。

  「火雷,你這是要造反嗎?」

  小玲瓏那月牙美眸微微往上一挑,森冷的殺氣迸射而出,畢竟她可不是正人君子,這些手下的性命隨時都掌握在她手裡。

  「主人,奴才不敢。」

  火雷真人用力磕了一記響頭,隨即凝聲道:「啟�主上,雷峰塔四周早已佈滿元虛高手,就算天下的修真者聯手進攻,也絕對進不了雷峰塔。主上念舊之心屬下明白,可是這一去不是救人,只會是送死。」

  「誰說本座要去送死了?混賬東西,你們能想到的事情,本座會想不到嗎?」

  小玲瓏一掃衣袖,冷聲道:「閃開,本座這是去拜會采依夫人。」

  邪風一卷,小玲瓏來到劉采依布陣之處。

  寒光一閃,張家四月的劍氣沒有絲毫人情可講,張雅月冷漠的話音略顯呆板,凝聲道:「采依夫人閉關,任何人不得打擾!」

  「煩請幾位姐姐通傳一下,小玲瓏有要事相商。」

  「采依夫人有令,任何人跨過這條界限,殺無赦!」

  小玲瓏的腳底剛剛�起,還未落下,張幽月的劍芒已經刺入地面岩石中,而那碎粉的碎石似若利箭般,從張幽月的臉頰邊呼嘯而過,可她卻沒有閃躲的念頭,任憑臉頰被碎石劃出兩道血痕。

  小玲瓏心神一驚,一口涼氣倒吸而入,因張家四月如今的模樣令她不由自主想到傀儡人偶,盤旋在心房的一縷希望瞬間化為輕煙。

  劉采依竟然也對她們下這等毒手,看來我先前的猜測錯了,張陽與劉采依是真的反目成仇了!思緒轉動盡在剎那之間,小玲瓏�起的腳尖順勢一轉,就從原路返回下榻之處。

  轉身之際,小玲瓏沒有絲毫猶豫,心中則瀰漫著無奈的嘆息:四少爺,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救不了你!唉……

  紫雷山的夜色更加深沈,夜空無星無月,山野一片漆黑,但無論是靈夢還是小玲瓏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有心人的目光。

  妙姬與雲 姬站在張家四月身後不遠處,她們看著小玲瓏識相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充滿仇恨地瞪了她一眼。

  「宗主,這小妖女貪生怕死,看來是不會為了張陽拼命了,怎麼辦?」

  「哼,無所謂,反正六道與一元明日就會飛升天界,她沒有了靠山,咱們有采依夫人當後盾,還怕搶不回吸塵谷嗎?」

  「咯咯……宗主原來早已有此打算,那咱們更要好好在夫人面前表現一番了。」

  「對,張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傻瓜才會站在他那一邊,咯咯……」

  一對妖婦咬唇竊笑,得意不已,她們隨即目光一轉,看向整個修真界矚目的焦點——雷峰塔!

  時光一晃,黎明的曙光劃破天際而來。

  萬眾期待的時刻來臨了,人類的呼吸無不變得緩慢而沈重。

  劉采依衣袖微微一抖,玄靈鼎立刻從雷峰塔內飛出來,光芒一閃,張陽等人好似憑空突現,又有如一群羔羊站在狼群的中央般。

  一元、六道還有劉采依都飛上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神色萎靡的張陽,在他身邊的眾女也無不是神色黯淡。

  眾人的計劃似乎沒有成功,反而耗盡體內剩下的靈力。

  「小羊兒,最後一刻要來臨了,你還有什麼要對為娘懺悔的嗎?咯咯……」

  劉采依自稱娘親,但語氣、神色卻沒有絲毫親情的影子。

  張陽身軀一震,恨火充斥著他的雙目,咬牙回應道:「我沒有什麼需要懺悔的,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我會在閻羅王那裡等著你!」

  「閻王也收不了為娘的。」

  劉采依聲調一沈,一股寒氣直透張陽的心靈,隨即她又悠然笑語道:「看在母子一場的分上,我勸告你一句,你那點力量只是螢火之光,反抗只會讓你比死更難受,還是乖乖聽從兩位聖君的安排吧!」

  「死就死,我張陽沒什麼好怕的,有本事就儘管使出來!」

  張陽努力挺直胸膛,可惜失去力量的身軀看上去是那麼單薄,他不由自主垂下眼簾,遮住那 被怒火瀰漫的雙眼。

  劉采依也挺直身子,她再次被張陽激怒,少有的殺氣騰騰道:「好,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讓你嚐一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夫人且慢,讓老夫勸說他一番。」

  一元真君笑盈盈地阻止劉采依發難,他隨即飄落於地,站在張陽面前,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道:「小友,老夫不是要故意為難你,因器魂在你體內終有一日會吞噬你的元神,只要你好好配合,不僅能將器魂逼出你的身體,老夫還能向你保證,絕不為難這些關心你的女子。」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真君的眼底終於露出一絲寒氣,隱帶威脅道:「小友,你也不想因你一人牽連這麼多無辜吧?」

  來了,威脅果然來了!一干邪器的女人無不怒形於色,而張陽雖然早已料到有這一出,但他根本就解不開這個死局!

  「行,你們動手吧,不要再囉嗦了。」

  張陽雙目一閉,人生第一次在強敵面前屈服了。

  「哈哈……小友果然深明大義,就請夫人動手吧!」

  一元真君滿心順暢,歡笑著回到半空中。

  「四郎不要答應——」

  眾女花容失色,紛紛驚叫起來,她們寧願死,也不想看著張陽就這樣化為灰燼。

  劉采依見狀一甩衣袖,眾女立刻變成一尊尊絕美的玉雕。

  劉采依凝神看了張陽一眼,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她隨即輕輕揚起玉手,玄靈鼎再次迸射出萬丈毫光。

  光芒過後,王香君與五個妖靈傀儡也站在「羊群」之中,也許是她們心神受制,也許是感應到三大超級高手散發出的致命氣息,王香君第一次與張陽並肩而立,相互之間沒有爆發出沖天的戰火。

  萬事俱備,東風已來!在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火熱期望下,開啟天門的儀式再也不可逆轉。

  劉采依緩緩向上空升去,張家四月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在升到百米高處後,她陡然雙手一合,然後急速分開,掌心對著大地重重一壓。

  「轟!」

  一聲驚天巨響,雷峰塔再次轟然倒塌,不過卻沒有煙塵沖天而起,只有一個光芒四射的法陣從廢墟深處浮現。

  陣法的光芒掃過之處,邪器、王香君、妖靈傀儡還有諸女無不當場昏迷;玄靈鼎則淩空一轉,自行飛到陣法的中心。

  「把張 陽與王香君扔進去!」

  劉采依一邊繼續發動陣法,一邊看向一元山的高手。

  「夫人,這等小事何必勞煩諸位前輩?奴家願意代勞。」

  一元山的高手還未有所反應,妙姬與雲 姬已經搶先回應,甚至為了表達堅定的立場,她們抓著兩個邪器的腳踝狠狠地扔進玄靈鼎內,砸出清晰的撞擊聲。

  劉采依微微點頭,讚許之意飄溢而出,她隨即看向兩大宗師,凝聲道:「兩位道友,時機到了。」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同時呼吸一滯,雙目精光四射,多年的心願就在眼前,他們怎會有半點怠慢?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掌心一沈,兩股混元之火淩空飛射而下,就好似兩條火龍般繞著玄靈鼎團團打轉;一秒之後,玄靈鼎淩空旋轉起來,那飛旋的速度越來 越快、越來越快。

  「呼」的一聲,玄靈鼎飛到結界的最高處;同一瞬間,昏倒在地上的眾女中,十幾個人被狂風捲起來,順著玄靈鼎旋轉的軌跡急速飄飛。

  「啊!」

  靈夢與小玲瓏都站在最外圍,她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明悟,緊接著是強烈的憤怒,對兩大宗師不守承諾的憤怒。

  被狂風捲起的眾女正是十三個妖靈宿主,原來她們也是開啟天門的祭品之一。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九章:邪器合一

  當十三個妖靈宿主圍著玄靈鼎急速旋轉後,一元與六道同時收回混元真火。

  陣法已經開始自動運轉,劉采依也緩緩落回地面,她雙足沾地的一刻,身軀不由自主顫抖一下。

  神色木然的張雅月迅速走上前,穩穩地扶住劉采依。

  「唉,太久沒有修煉,差一點撐不下去。」

  劉采依自嘲一笑,隨即後退百米,然後坐在一張椅子上,仰望著越升越高的玄靈鼎。

  呼嘯的狂風與混元真火融為一體,突然玄靈鼎內響起人類的慘嚎聲,那聲音無比淒厲,但聽在兩大宗師耳中卻勝似天籟。

  慘叫聲只是持續幾秒,玄靈鼎緊接著開始異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鼎身突然變大,隨即又急速變小,在忽大忽小的變化之間,靈光從古鼎內部透射而出。

  一元與六道的眼神瞬間變得興奮,器魂的回歸比他們預料中的還要順利,令他們禁不住暗自欽佩劉采依:天人陣法果然名不虛傳!

  興奮的熱血湧入腦海,兩大宗師與千百個觀眾的目光方向一變,轉向在狂風中的十三個女子。

  變化很快出現,仍在昏迷中、沒有靈力的鳳妃首先發出一聲慘叫,在她朱唇大張的剎那,玄靈鼎突然飛出一縷光線,如閃電般鑽入鳳妃的嘴中。

  鳳妃的身子再次一顫,一顆銀白色的珠子猛然從她嘴裡飛出來,飛進玄靈鼎中。

  「啊!」

  驚嘆聲此起彼伏,無數人類瞬間貪婪大作,雖然那不是珠寶,但可是當年墜入凡間的十三粒仙丹之一。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中多了幾分灼熱,靈夢的眼底則閃過無力的哀嘆,還有一絲難以抑制的怨氣。

  直到這一刻,靈夢才完完全全、真真正正明白,寧芷纖她們肚子裡的不是孩子,而是仙丹;所謂「捕靈」更不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只不過是為了利用妖靈宿主的身軀還原十三粒仙丹。

  靈夢不由得心想:祖師竟然撒下如此驚天大謊,原來自己只是別人利用的一件工具,唉……

  靈夢眼中失去神采的一刻,其他十二個妖靈宿主也紛紛慘叫起來。

  前後不到半分鐘,一粒金色的天丹、四粒黃色的地丹還有八粒靈丹全都再現於天地之間,緊接著好似一連串的流星般飛回玄靈鼎內。

  時光倒回幾秒,當東方憐吐出天丹的剎那,兩大宗師激動得渾身發抖,而劉采依則低頭喝了一口香茶,下垂的眼簾遮住她眼底那一縷不同韻味的光華。

  天人法陣的確玄妙無雙,狂風與烈焰依然在飛旋,但當十三女吐出仙丹後,她們紛紛緩緩墜地,那狂風與烈焰對她們竟然沒有絲毫傷害。

  兩大宗師對此怪異的一幕愣了一下,但隨即自動忽略失去價值的十三女,對即將飛升天界、長生不死的他們來說,螻蟻的生死完全沒有關注的必要。

  地面煙塵微微一顫,十三女一一安穩落地。

  柳飛絮美眸一顫,突然回複神智,雖然她的靈力還是無法運轉,但卻毫不猶豫地沖向玄靈鼎。

  水蓮五女也張開眼睛,而且回複靈慧的光華,不知是剛從「沈睡」中甦醒的原因,還是眼前局面太過混亂,她們環視著左右,一時間呆立在當場。

  寧芷纖等人則紛紛緊追在柳飛絮身後,唯有鳳妃選擇另 一條路,她連滾帶爬地沖向劉采依,連聲尖叫道:「公主饒命,我不是張陽的人,我站在你這邊,公主饒命啦……」

  劉采依眉頭一皺,身子微微一晃,鳳妃就再也感覺不到劉采依的存在。

  在生死關頭之際,完全暴露出人類的本性,鳳妃看向四周,隨即又沖向兩大宗師,哀求道:「大仙饒命,奴家恨死張陽了,大仙救我,奴家願意為大仙鋪床疊被。」

  世上竟然還會有人色誘兩大宗師?千百名修真者看著這齣鬧劇,無不笑得臉頰扭曲。

  不待一元與六道有所反應,火雷真子眼珠一轉,猛然從後排人群中飛身躍出,厲聲叱喝道:「大膽妖婦,竟敢辱沒兩位聖君的清譽,簡直死不足惜! 」

  在怒斥聲中,火雷真人一劍刺穿鳳妃的胸膛,然後還補上一腳,將鳳妃的屍體踢到遠處。

  鳳妃的死沒有引起絲毫波瀾,許多人反而暗自後悔,錯過這一個討好兩大宗師的機會。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吸引兩大宗師的目光,他們的心神早已被玄靈鼎牢牢吸引,雖然天門還未出現,但他們已經踏雲而上,緩緩追隨著不停升空的天人法器。

  突然,晴朗的天空出現一片烏雲。

  沒有人看清楚那烏雲是如何出現的,只知道天空突然陰暗下來,然後是滿天的霹靂閃電。

  幾秒後,一個眼尖的修真者陡然一聲尖叫:「呀,開了,門開了,你們看!」

  眾人用盡全部的力量睜大眼珠,只見那雲團的中心緩緩向兩邊分開,就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強行撕裂烏雲。

  這時,一道人間從未見過的光華從雲團縫隙中激射而出,就在這光華出現的剎那,滿天雷電憑空消失,天空開始好似大海的波浪般蕩漾起來。

  空間在扭曲、烏雲在顫抖,那雙無形的大手雖然顯得有點吃力,但「天門」還是一點一點的增大。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不由自主握緊拳頭,就連指甲也刺入掌心,此時此刻,他們已經顧不得世外高人的形象,呼吸聲變得無比粗重。

  玄靈鼎的光華已經與天門射出的光芒連成一體,天人法器緩緩飛向天門,它每旋轉一圈,天門就會擴大一分。

  終於,只見虛空「波浪」轟然一震,天門完全打開了,烏雲瞬間消散,只剩下萬道金光照耀著大地。

  本已靜止的玄靈鼎突然加速,呼嘯著飛向天人界的入口。

  「哈哈……老夫去也!」

  六道聖君一聲大笑,就與一元真君並肩騰空而起,那興奮的笑聲還未消散,兩人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光芒中。

  幾乎是同一瞬間,無數名修真者一擁而上,他們不是妄圖飛升天界,而是希望沾上一縷天人界的毫光,或者撿到兩大宗師飛升後不再需要的凡間法器。

  貪婪之心威力無窮,一元山弟子與麻衣護衛雖然迅速布下防線,但在如此情形之下,他們也不好刀兵相見,只能用身軀阻擋。

  正邪兩道的成名高手被擋在人牆外,而火雷真人這種小角色則不顧臉面,身軀一矮,就從對方的手臂下鑽過去,可他還未挺直身子,妙姬與雲姬就已經從他旁邊飛躍而過。

  鑽過人牆的修真者越來越多,愛惜名聲的高手正在猶豫,突然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法器掉下來了,搶啊!」

  人浪的力量絕不在海嘯之下,片刻,兩大宗派布下的人牆就被沖得七零八落。

  有個一元山長老在一怒之下亮出飛劍,可他轉眼一看,身旁的同伴也沖向正在消失的法陣。

  剎那之間,紫雷山山頂一片混亂,只有極少數人才沒有向前衝,而劉采依最特別,她不僅沒有向前衝,反而還在後退,以很快的速度後退。

  「轟隆——」

  突然巨響聲充斥著天地,天空搶先一片黑暗;巨響之後,藍天回複寧靜,大地則一片血腥。

  在巨響聲轟然迴盪的剎那,妙姬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知道一股力量從天而降,她的頭顱就突然飛起來在空中翻滾,而她的身子還在向前衝。

  火雷真人緊追在雲姬的身後,在巨響出現的剎那,他正好成為見證巨變的少數人之一。

  正在關閉的天門突然炸成億萬道光點,玄靈鼎又從裡面墜落而出,緊接著是兩大宗師慘叫的身影。

  在超越空間的力量面前,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吐出滿天鮮血,墜落的姿勢無比難看。

  這時,玄靈鼎竟爆炸了,十幾粒光芒四射的仙丹憑空突現。

  「啊!」

  人類的貪婪之心瞬間再次升級,火雷真人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得張大嘴巴。

  火雷真人意念一動,頭顱立刻沖天而起,緊接著「砰」的一聲,他與妙姬的腦袋撞了個正著 ,在撞擊之下,火雷真人這才發現,他的身體還在地面。

  瞬間,貪婪的目光被死亡籠罩,當火雷真人的腦袋掉落塵土的一刻,天空已經滿是頭顱、斷肢,還有殘軀!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

  沖在最前面的數十位修真者瞬間就變成死屍,中間的人群見狀,立刻轉身就逃,而在後面的修真者不明真相,看著半空中的十幾粒仙丹,無數身影御劍而起,不顧一切貪婪地張大嘴巴。

  亂了,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

  不到一分鐘,爆炸的力量已經奪去幾百名正邪兩道的成名高手,包括一元山與六道洞府在內,都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擊。

  死亡的血浪升到最高一點後,終於開始回落,隨著玄靈鼎碎片的墜地,致命的力量終於減弱許多,好幾個宗派宗主眼睛一亮,終於拋卻身份,撲向仙丹。

  「咯咯……」

  就在這時,一道幻影橫空而現,從三才尊者的中間飛躍而過,順便也帶走三才尊者的性命。

  九陽山的兩個白髮修真者神色一驚,雖然他們果斷地往地面降落,但還是被幻影刮起的冷風帶走一片血肉。

  「啊?萬欲牡丹!」

  兩儀山的陰陽雙尊同時失聲驚叫,自保的本能令他們立刻返身就逃,沒有兩大宗師坐鎮,他們的恐懼瞬間就俺沒腦海。

  萬欲牡丹沒有死?她竟然還活著!天啊!

  而稍稍聰明之人已經猜想到一個事實——兩大宗師中了萬欲牡丹的奸計!

  有人�頭凝神一看,半空中果然只有十二粒仙丹,四粒地丹與八粒靈丹。

  原來東方憐是萬欲牡丹布下的局,因為缺少真正的天丹,所以天門在中途又關閉了。

  無數震驚的思緒此起彼伏,無數道恐懼的身影毫不猶豫向山下奔逃而去。

  「咯咯……」

  虛空幻影一定,萬欲牡丹現出疑真似幻的身影,她輕蔑地橫掃著四方,隨即嘴唇一張,十二粒仙丹就排成一串飛向她嘴裡。

  萬欲牡丹竟然要一個人吞下所有仙丹!

  瞬間空間震顫、時光延長,就連天與地也感受到緊張的滋味。

  「呀——」

  緩慢的時空中異變再生,一把青銅古劍突然從煙塵中激射而出,緊接著是一道豪邁挺拔的身影撲向萬欲牡丹。

  「四郎!嗚……」

  寧芷韻因為不是妖靈宿主,幸運地逃過一劫。

  在張陽被玄靈鼎吞噬的時候,寧芷韻沒有哭泣,只有誓死追隨的淒然微笑;而此時此刻,她卻哭了,淚水不可抑制地奔流而出。

  寒霜、清姬還有三靈女的玉臉則瀰漫著驚喜,淚水與笑容渾然交織,下一剎那,她們突然發現,身體回復了自由,靈力在經脈內奔騰激盪。

  隨後,清姬第一個亮出本命飛劍,而三靈女才剛站直身子,靈夢與小玲瓏已經從她們的頭頂上飛過去。

  萬欲牡丹可沒有流下歡喜的淚水,她的眼中只有強烈的怒火,因她可不想驚天妙計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在一掌打向張陽的同時,她已經吞下第一粒仙丹。

  手掌與劍芒相撞,虛空再次轟然碎裂。

  張陽的身軀有如一顆流星般,向後飛出百丈,而萬欲牡丹雖然沒有後退,但剛吞下的仙丹竟然被震出來。

  震驚與怒火瞬間充斥萬欲牡丹的雙眼,要知道她這一掌的力量絕對不在一元真君之下,豈料張陽竟然沒有當場粉身碎骨,還給了她一記反擊。

  「張小兒,本宮饒不了你!」

  「萬欲牡丹,有我張陽在,你永遠別想看見白天的陽光!」

  張陽挺拔的身軀再次化作一抹流星,三勢合一的劍芒將他的力量發揮到極點,邪器之身與空氣急速摩擦的同時,他腦中一顫,思緒突然回到幾分鐘之前。

  當張陽與王香君被扔入玄靈鼎、頂蓋關閉的剎那,天人法器的吸力立刻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直透兩個人類生物的靈魂。

  王香君一聲慘叫,宛如幼女的嬌軀迸射出萬千光芒;而張陽則突然睜開雙眼,幻煙也在同一時間憑空突現,化作一片煙雲緊緊地包裹住張陽。

  昨夜眾女的辦法奏效了,回複靈力的張陽挺過玄靈鼎的第一輪攻擊,不過隨著王香君的元神不停減弱,天人法器的吸力開始變強。

  幻煙的煙霧逐漸淡薄,張陽額頭上的汗珠已經匯成有如小溪般。

  就在這時,王香君的眼神回複人類的靈性,也令她更加難以承受刮骨搜魂的劇疼,她突然咬緊銀牙,厲聲道:「張陽,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呀——」

  在一聲咬破銀牙的慘叫後,王香君的身子就好似麻花般扭曲變形,如果能夠自殺,她絕對已經殺了她自己千百次。

  「我受不了啦,殺了我,張陽、臭狗賊、王八蛋,殺了我——」

  無論對王香君的仇恨有多深,看著如此情形的王香君,張陽也禁不住心弦顫抖,他意動了。

  「哥哥,殺她會浪費力量,不要理她。」

  幻煙的思緒無比理智,也無比凝重。

  張陽看了看那已經稀薄一半的煙雲,又看了看極度痛苦的王香君,他隨即鋼牙一咬,出乎意料地低吼道:「好,我成全你,你別怪我!」

  張陽身子一撲,竟然把王香君摟入懷中,不待幻煙出聲反對,「嘩」的一聲,王香君身上的衣裙已經變成碎片。

  沒有前戲、沒有慾望,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王香君的花徑深處,那宛如幼女的蜜穴雖然緊窄而銷魂,但張陽卻絲毫沒有享受的心情。

  當張陽與王香君結合在一起時,幻煙立刻感受到更大的壓力,因她不僅要保護張陽,還要保護王香君,代表她化身的煙雲立刻加速淡化,令身為上古劍靈的她也禁不住發出悶哼聲。

  然而張陽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摟著王香君的身子,開始猛烈的衝擊。

  「啪啪啪……」

  肉體交合的聲響在密閉空間內久久迴盪,很快王香君的私處就一片泥濘,這時張陽身軀一震,突然強行打開精關。

  「啊——」

  極疼與極樂在王香君的吶喊中交織在一起,一團光芒突然從張陽的體內射出,好似刀鋒般斬斷緊纏著王香君的法器光束。

  下一剎那,張陽的能量代替法器光束,緊緊地纏住王香君的身子。

  瞬間,張陽的兩人私處緊密地貼在一起,而他們的能量也正迅速地合二為一。

  結界空間轟然一抖,玄靈鼎似乎感應到「獵物」的反抗,它憤怒了,為了取回「靈魂」法器光束陡然密集數倍。

  與此同時,張陽用盡全力猛烈一插,「噗」的一聲,陽根盡根而入,緊接著他在玄靈鼎內飛速奔跑起來,那強大的衝擊力讓王香君再次一聲尖叫,四肢死死地摟住張陽。

  遠遠看去,一個赤裸的男子抱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幼女,在一個密閉空間內高速飛奔,而後面則有光束在圍追堵截,還有不停變換形狀的煙雲在與光束互相廝殺。

  「啊、啊、啊……」

  張陽不停上竄下跳、左閃右避,終於他感受到交合的快感,肉棒在王香君的體內旋轉得更加猛烈,而王香君除了時斷時續的嘶鳴之外,已經忘記玄靈鼎的威脅。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雖然幻煙擋住大部分致命的光束,但張陽的速度還是逐漸慢了下來,兩個邪器的力量加上幻煙的幫助,最後還是敗給天人法器的本體。

  「砰砰!」

  越來越多的光束擊中張陽與王香君,而張陽的靈力已經全部耗盡,肉棒已經沒有旋轉的力量,但他還在努力地邁動腳步。

  幻煙的「身子」只剩下原來的十分之一,她現在只能盡力保護張陽的眉心要穴,不讓玄靈鼎一下子就把器魂吸回去。

  相比張陽與幻煙,王香君反而得到一絲安閒。在慾望的高潮過去後,她開始凝視著張陽,無論是光束擊中她的身軀,還是張陽下體偶爾的動作,都不能轉移她的目光。

  終於,兩條光束鎖住張陽的雙腳,緊接著一道粗大了十倍的光柱猛劈而下,張陽彷彿看到自己化為灰燼的一刻!

  在這生死時刻,王香君動了,她一口咬住張陽的手臂,留下兩道深深的牙印。

  「張陽,咱們的恩仇一筆勾銷,再見!」

  話音未落,王香君突然縱身一躍,從張陽的頭頂上方躍過去。

  「轟」的一聲,曾經的惡煞冥女瞬間化為輕煙;而張陽則暫時逃過一劫,不過這「暫時」只是兩秒的時間。

  兩秒之後,又一道光柱鎖定張陽的頭頂。

  幻煙已經沒有保護張陽的能量,最後她用盡剩餘的能量,化為一個透明的人影撲入張陽的懷中。

  「哥哥,我恨你,你沒有讓我做你的女人,哼!」

  「妹妹,到了地府,我會好好愛你的。」

  張陽手臂一緊,卻感受不到幻煙的存在,他隨即雙目一合,用最男人的微笑迎接死亡。

  【第十九集:天門風雲】第十章:以身為餌

  「轟隆隆——」

  就在光柱即將擊中張陽頭頂的剎那,天門竟爆炸了。

  玄靈鼎也禁受不住如此力量的衝擊,轟然炸成千百碎片,而在那爆炸的瞬間,力量好似長江大河般飛速回到張陽的體內。

  寒光一閃,張陽的思緒回到現實空間,刺向萬欲牡丹的劍芒更加一往無回。

  「張小兒,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找死!」

  萬欲牡丹一聲冷斥,突然沖向張陽的劍芒。

  在電光石火間,只見萬欲牡丹的身子突然變成透明的光華,她先穿過法劍,又穿過張陽的身軀。

  下一剎那,萬欲牡丹又變成實體,她手掌一�,混元真火從掌心中迸射而出,好似一把利劍斬向張陽的後頸。

  「當——」

  金鐵交鳴之音吹動張陽的黑髮,可擋住萬欲牡丹這一劍的不是青銅古劍,而是突然從他元神空間中飛出的——王香君!

  惡煞冥女重生了……嗎?

  不是,王香君的確死了,但元神卻因為玄靈鼎的原因意外地留下來。這就好像當初萬欲宮的妖女們,王香君變成了一個元靈,而又因為玄靈鼎爆炸的原因,她進入張陽的元神空間,就這樣成為張陽的——另類女奴!

  張陽對此自然無比清楚,他順勢向前一躍,又一次在萬欲牡丹的劍下安然無損。

  「哥哥,用雙劍合璧殺了她!」

  「咯咯……臭賊主人,你可要溫柔一點,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繞著張陽飛舞一圈,然後化作一縷流光飛入青銅古劍中。

  「嘿嘿……香君,主人我會讓你永生難忘這第一次。來吧,就用萬欲牡丹當我們的開胃菜!」

  張陽雙臂一振,上古法劍突然一分為二,一把潔白如雪,閃爍著活潑的光華,另一把雖然樣式一模一樣,但卻通體黝黑,散發著邪魅妖嬈的絲絲黑氣。

  看著張陽手中的雙劍,即使是萬欲牡丹也禁不住心生嫉妒:這小子屢次大難不死,而且每次都會力量大增,如果讓他這樣發展下去,即使我回複肉身,恐怕也會栽在他手裡。念及此處,萬欲牡丹殺死張陽之心無比強烈,她手腕一抖,終於亮出壓箱底的本領。

  「張小兒,今日本宮不殺你,誓不為人!」

  話音未落,一朵幻影牡丹在萬欲牡丹的腳下憑空突現,托著她高挑的身子緩緩上升幾米。

  雖然萬欲牡丹是敵人,張陽還是禁不住雙目一亮,有種「翩然若仙」的感嘆。

  嘆息聲還未溜出張陽的心窩,四朵幻影奇花突然在他周身憑空突現,那殺氣森冷無比直透骨髓,已經超出張陽對凶狠的認知。

  那不是仙女,而是勾魂索命的女鬼!新的認知瞬間充斥張陽心海,四朵幻影牡丹圍著他急速旋轉,他同時揮動著雙劍,力量比先前暴增一倍,可旋轉的結界卻絲毫沒有損傷,就好似一堵難以破壞的鋼鐵之牆。

  張陽心房一沈,他終於見識萬欲牡丹真正的力量,甚至產生難以匹敵的念頭。

  「咯咯……四少爺,我來助你!」

  小玲瓏的歡笑聲破空而至,靈夢第一次與她並肩聯手,一起殺向萬欲牡丹。

  萬欲牡丹的唇角永遠浮現著輕蔑的氣息,她衣袖一盪,又一朵幻影奇花憑空突現,呼嘯的花瓣向靈夢兩女飛射而去。

  今日的紫雷山天空,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黴運,隨著一聲巨響,它被撕裂了,那破碎的浮雲悲鳴著逃向遠方。

  因為張陽的牽制,萬欲牡丹射出去的花瓣終於化為光點,而靈夢與小玲瓏並肩而來,一眨眼又並肩而去,大地一顫,多了兩個人形的深坑。

  「妖靈,看劍!」

  兩大宗師的傳人剛墜地,清姬與寒霜還有三靈女的飛劍又撕裂虛空。

  萬欲牡丹連續抖動著衣袖,在打落眾女後,她煞氣一湧,又是幾片花瓣飛射而出,如閃電般追擊眾女下墜的嬌軀。

  在這危急剎那,一片絕色身影橫空飛來,在聯手之下,終於狠狠刺穿那幾片花瓣。

  由於柳飛絮等人緊追在玄靈鼎的正下方,等於是身處在爆炸的中心,所以她們反而幸運地逃過先前的劫難,隨即也回複靈力。

  在救下清姬後,井清恬一聲冷喝,眾女就結成劍陣,以寧芷纖的靈毒為劍鋒,再次殺向萬欲牡丹。

  「轟」的一聲,劍陣瞬間散亂,眾女則有如 驚飛的群鳥般,在半空中四散而飛。

  「賤人,受死!」

  這時,小玲瓏與靈夢再次升空而起,兩女從眾女縫隙間穿過,不顧一切地射出本命法器。

  可轉眼之間,靈夢被震飛十丈,而小玲瓏則吐血墜地。

  「呼……」

  即使是萬欲牡丹,遇上這麼一群不怕死的女人輪番衝擊,她也禁不住重重喘息了一下,而且見那些逃竄的修真者好似也有回頭的跡象,她眼底首次出現焦慮的光華。

  目光一閃,萬欲牡丹再次把十二粒仙丹從衣袖裡放出,隨即張開雙唇,畢竟遲則生變,夜長夢多,只要能吞下這十二粒仙丹,她就再也不會有絲毫顧慮。

  靈夢諸女的吶喊激起張陽的鬥志,在一干佳人接連受傷的同時,他一直在揮動雙劍,意圖劈開萬欲牡丹布下的花陣結界。

  一劍、兩劍、三劍……張陽緊咬鋼牙,瘋狂地揮動著劍。

  快點,快一點,再快一點……張陽能感覺到力量隨著速度不停提升,而當他聽著眾女的悶哼聲,不由得心疼如絞,也怒火大增,讓他即使大腦傳來肩骨破裂的感覺,依然在瘋狂揮動著雙劍。

  就在十二粒仙丹再次在半空中閃耀的剎那,「砰」的一聲,一朵幻影牡丹終於瞬間碎裂。

  張陽一聲大吼,人劍合一地射向萬欲牡丹。

  剎那之間,時光再次緩慢千百倍。

  萬欲牡丹美眸收縮,驚怒交加,她雙手法訣變換,布下三重護體結界,同時極力張大雙唇,用力一吸。

  「呼」的一聲,一粒地丹飛入萬欲牡丹的嘴裡,緊接著第二粒地丹也飛向她。

  在仙丹「緩慢」飛行之際,張陽刺破第一重結界,雖然他的劍芒弱了一分,但速度卻不慢反快。

  寒光一閃,第二重結界就有如鏡面般「緩緩」碎裂,而第三粒地丹已經飛到萬欲牡丹的嘴邊。

  「砰——」

  張陽終於穿透萬欲牡丹布下的第三層結界,虛空一聲炸響,時光陡然回復正常。

  兩把通靈法劍在張陽的手中猛烈震顫,接著他咬緊牙關,雙手一合,瞬間兩劍歸一,化作一道光柱橫掃虛空。

  萬欲牡丹從鼻翼中噴出一縷恨火,她不得不中途合上雙唇,揚手打出一朵幻影奇花。

  在劇烈的碰撞中,張陽悶哼著飛向地面,雖然他用盡潛能,但絕對實力的懸殊並不是意志可以改變。

  這時,萬欲牡丹臉頰閃過一抹異常的嫣紅,隨即檀口一開,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吸力迸射而出,八粒靈丹好似百川歸流般同時飛向她。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張「天羅地網」突然橫空飛來,先切斷萬欲牡丹的吸力,緊接著光芒一閃,把她困在網中。

  在羅網之外,只見張家四月神色木然地腳踏飛劍,竟然是在用源生之火控制天羅地網。

  「啊!」

  地上,張陽神色大驚,因源生之火雖然能增強數倍力量,但卻等同於是在玩火自焚,而他怎能看著四個妹妹香消玉殞,立刻不顧一切地躍身而起,一口鮮血隨即噴灑而出。

  「四郎,你的髒腑都已受傷,不要衝動。」

  柳飛絮也身受重傷,她一把撲倒張陽,然後喘息著勸說道:「不要急,采依還未出現。」

  「咯咯……」

  柳飛絮的話音未落,就響起劉采依的戲謔歡聲,而且是在羅網之中,與萬欲牡丹近在咫尺。

  「萬欲牡丹,你想不到會再次落入這張羅網之中吧!」

  「劉采依,你認為這張破網還能困住本宮嗎?」

  萬欲牡丹森冷的話音從齒縫中飄出,而她的身子則迅速由實變虛。

  「困不住你一世,困住你一時絕沒問題。」

  劉采依身子一晃,散發出萬種風情,她隨即笑盈盈地說道:「萬欲牡丹,你不是特別恨我嗎,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難道你不準備與我決一死戰?」

  「劉采依,你想找死?」

  萬欲牡丹的靈光之體微微閃爍起來,她死死地盯著劉采依,說道。

  「咯咯……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就是想與你來個了斷,不然大家以後都睡不好覺,你覺得呢?」

  劉采依美眸帶笑,就像是在與多年不見的老友娓娓絮語。

  萬欲牡丹的眼珠轉了轉,瞬間她的腦海已經閃過千百個意念,雖然劉采依的提議令她躍躍欲試,但心底總有一縷忐忑。

  等待了兩秒,劉采依絲毫沒有掩飾她的激將法,神色得意地說道:「萬欲牡丹,你怕我嗎?不用怕,雖然你現在耗損了靈力,但我也絕對沒有必勝的把握,很可能咱們只有一個結果——同歸於盡。」

  隨意地說出驚人之語後,劉采依雙眸寒光一閃,終於有了幾分殺氣,她最後聲調一沈,挑釁道:「你敢嗎?」

  萬欲牡丹依然看不穿劉采依的內心,但那話語卻句句擊中她的心窩,思緒再次如光速般轉動,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但除了同歸於盡之外,她卻找不出任何一個對自己不利的隱患。

  「賤人,你想死,本宮就成全你!」

  當年萬欲牡丹能夠攪得修真江湖天翻地覆,怎會沒有狂霸的氣勢?她又怎會畏懼那同歸於盡的微小可能?

  「咯咯……好,今日咱們一戰定乾坤,誰也不許前來打擾!」

  劉采依話音未落,天羅地網的力量立刻微妙變化,不僅結界空間急速放大,而且即使任何人想插手,也很難接近兩人的身邊。

  地上,張陽等人全聽到劉采依與萬欲牡丹的對話,而當羅網發出萬道光芒的一刻,他禁不住臉色大變。

  劉采依竟然真要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

  震驚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浮現,而柳飛絮除了擔憂之外,還有幾分欣慰,柔聲道:「四郎,看來咱們誤會你娘親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敵人中計。」

  「我知道,當她親口對我說出『最後一刻』的時候,我已經猜到這是她的計畫,上官雲應該是她的盟友。」

  「三夫人也太狡猾了,連人家也被她唬弄了,可憐師尊與一元真君,也成為三夫人利用的工具。」

  雖然小玲瓏這麼說,可她的眼中並沒有悲嘆,只有對劉采依手段的欽佩,因能把兩大宗師巧妙地變成計劃的棋子,那是多麼不可思議也多麼了不起的成就。

  靈夢比小玲瓏更有師門情誼,她先無奈地嘆息一聲,這才接過話頭,揭開了另一層迷霧:「我與小玲瓏也是三夫人的棋子,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祖師與六道聖君也不會輕易中 計,她派出四大長老追殺四郎,就是為了讓祖師再也坐不住。」

  兩大宗師的傳人談論著劉采依的陰謀詭計,清姬則更加在意另一個問題。

  「四郎,照這樣說來,你與三夫人是母子,而殺母之仇也只是一個計謀,對吧?」

  「這……應該是吧。」

  張陽的嘴唇動了動,但卻沒有發出聲音,而如此遲疑回應的是柳飛絮,她雖然與劉采依相處一段時間,但越是熟悉,反而越覺得劉采依難以捉摸,況且那些疑點依然難以解釋。

  張陽用力晃了晃頭,把關於身世的滿腔雜念拋出腦海,隨即皺著眉頭,凝聲道:「娘親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就是為了與萬欲牡丹同歸於盡?這太不像她的性格了丨」連串的迷霧消失後,張陽不由自主又把劉采依稱作娘親,即使他心中還有疑問,但發自心底的喜悅已經改變他的思緒。

  「說得也是,也許三夫人還有什麼我們想不明白的後招吧!」

  靈夢感嘆的話音代表所有人的心聲,眾人隨即�起頭,緊張地註視著半空中的戰局。

  劉采依要出手了!難道二十年前,那驚鴻一瞥的天人之舞要重現人間?

  山腳下、天空中,無數名修真者心神一震,逃跑者不再撒腿狂奔,大膽者已經走上回頭路,沖向死亡之頂。

  若聞采依舞劍曲,瞬間黃泉亦如蜜!

  「劉采依,你這賤人去死吧!」

  劉采依沒有讓天下修真者失望,她衣袂飄飄,開始舞動天人之舞;但萬欲牡丹卻一點也不懂得閒情逸致,在一聲嘶鳴後,元虛真火轟然充斥羅網的結界,抹殺萬眾修真者的仰慕之心。

  天羅地網開始顫抖,其中的混元真火如狂風般咆哮。

  突然結界再次迅猛擴張,緊接著又如閃電般急速縮小。

  而在這一張一縮之間,張家四月再也控制不住天羅地網,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她們掀上半空中。

  在張陽身邊的幾女急忙升空而起,扶住身子失去控制的張家四月。

  在落地之後,張雅月美眸一顫,突然發出驚喜的呼聲:「四哥哥!」

  這時,張雅月忘記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不顧一切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張幽月與寧靜雙月隨即也清醒過來,她們忍不住目瞪口呆地看著張雅月的動作,雙眸浮現雜亂的光華,一時間就連重逢的驚喜感覺也不見了。

  半空中,天羅地網變成一顆大火球,開始沒有規則的四處飛旋,正邪兩道的修真者沒有看到天人之舞,反而看到混元真火從天而降,嚇得他們再次四散驚逃。

  張陽自然不會被嚇走,他心弦一顫,感應到空氣中飄動的慘烈氣息。

  勝負要分出來了,最後走出火球的會是誰?一定會是娘親,肯定會是娘親!

  在心聲激蕩之際,張陽不由自主地立身而起,在地上緊追著半空中那團大火球。

  眾女則留在原地,而幻煙與王香君則瞬間化作黑白雙劍,飛入張陽的手中。

  邪器的感應果然玄妙無比,火球內,最美的女人與最強的妖靈突然靜止下來,而她們的殺氣則瘋狂飆升。

  「萬欲牡丹,你不得不佩服我,咱們的結局果然是這樣。咯咯……」

  「劉采依,本宮的確要佩服你,來吧,讓我們一起化為虛無。」

  話音未落,萬欲牡丹已經好似一頭母獸般,咆哮著撲向她人生中唯一佩服的對手——劉采依!

  劉采依美眸微微一閉,在這生死一刻,她突然散去護體法罩,好似擁抱情人般,對著萬欲牡丹張開雙臂。

  「轟——」

  火球爆炸了,瞬間火光滿天,虛空中好似多了幾十顆小太陽,刺得人類的眼睛完全失去效用。

  「咚咚!」

  這時,張陽也只能看到漫天的赤紅,一顆心臟則有如 擂鼓般震響不已,他從未像現在這麼緊張過,緊張到四肢發顫、呼吸困難。

  在有如天長地久般的幾秒鐘過後,天空逐漸恢復蔚藍,而一個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絕色佳人則緩緩向張陽飛來。

  張陽見狀,欣喜地在心中大喊道:是娘親,真的是娘親!

  也許是上天聽到張陽的禱告,劉采依勝利了,而萬欲牡丹則消失了。

  張陽瞬間歡喜得手舞足蹈,揚聲歡呼道:「娘親,你贏了,哈哈……」

  「咯咯……小羊兒,你終於又叫我娘親了,還要不要滴血認親呀?」

  劉采依渾身不沾絲毫血腥之氣,即使經過這麼一場驚天廝殺,她依然還有心情調侃張陽。

  張陽白眼一翻,正要嘻笑回應時,異變突然出現。

  只見劉采依神色一冷,緩慢飄落的身影瞬息間快了百倍。

  「張小兒,去死吧!」

  狂風一定,劉采依在張陽的身前憑空突現,輕易地鎖住猝不及防的張陽咽喉。

  「你、你是……萬欲牡丹!」

  震驚與悲憤有如浪潮般,瞬間俺沒張陽的身心,而身處在死亡的邊緣,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會這樣?娘親怎麼會被萬欲牡丹佔據了身軀?

  劉采依那絕美的玉臉上第一次浮現出暴戾的笑容,說道:「張小兒,你猜對了,把玄靈鼎的魂魄交出來吧,嘎嘎……」

  萬欲牡丹狠狠一掌拍向張陽的頭頂,可就在這時,她拍下的手掌淩空一轉,重重地拍在她自己的胸部上。

  「砰!」

  一聲悶響,只見四粒地丹混合著一口鮮血,從劉采依的身軀迸射而出。

  「四郎,立刻殺了她,快,我的身軀很快就會被她完全佔據!快呀——」

  娘親回來了,可卻要自己立刻殺死她!這時,兩把飛劍已經飛入張陽的手中,但張陽卻遲遲難以斬下。

  「殺呀,張小兒,把本宮與劉采依一起殺死吧!」

  瞬間,萬欲牡丹的聲音又從劉采依的嘴里傳出,她的聲調狂躁而又得意,隨即又對著「自己」的身軀,肆意地嘲笑道:「劉采依,原來你這麼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吧,嘎嘎……我倒要看看,張小兒會不會親手殺母!」

  「四郎,不要管我,動手呀!」

  劉采依的聲音無比焦急,而且聲調在不停減弱。

  短短兩秒的時間,張陽的額頭上已經佈滿豆般大的汗珠,他人生第一次陷入了這種如地獄般折磨的境況中。

  殺,還是不殺?呀——

  (更正啟示:在邪器十七集中,瓊娘不是香欲荷花,而是味欲金茶;而香欲荷花是勾魂。)

  【第十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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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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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劉采依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一章:天下恐慌

  紫雷山山頂。

  此時,張陽陷入人生從未有過的掙扎中,而劉采依與萬欲牡丹則輪流在他面前出現。

  殺,還是不殺?上古法劍在張陽的手中不停顫抖,他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達極限,一向隨心所欲的心靈竟然有即將要崩漬的跡象。

  「小羊兒,快動手啊!為娘的元神不會受到傷害,可你不動手,那才會令我真;正死亡!」

  「是呀,一劍斬首就可以毀了本宮元神,不過你娘親也會變成無主孤魂,略咯……動手呀!」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在某一點上意見是一致的,「她們」不約 而同地身子一挺,心窩主動撞向張陽的劍尖。

  張陽再次嚇得劍芒散亂,連連後退。

  「咯咯……張小兒,你果然是個懦夫,連個人也不敢殺。」

  萬欲牡丹笑了,笑得無比得意且猖狂。

  劉采依怒了,她突然一掌打向張陽,厲聲喝斥道:「張陽,你不是要幫你親娘報仇嗎?動手呀!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看著我這仇人,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嗎?」

  「啊!」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瞬間臉色大變,心想:娘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自己的身世真是那樣?

  「賤人,妳還真夠狠呀!」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萬欲牡丹抓住劉采依的手掌,一聲怒哼,終於完全了解劉采依要同歸於盡的決心,得意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陰沈。

  「張陽,你不殺我,那換我殺你!」

  劉采依猛然踢出一腳,雖然萬欲牡丹成功伸腳阻止,但這麼一來,兩人共有的身軀立刻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看著眼前這一幕,張陽腦中靈光一閃,禁不住在心中罵自己:修他老母的!

  真是氣胡塗了,幹嘛非要殺死她?先拿下再說,也不遲啊!

  張陽心念一轉,陡然劍氣暴漲,絲毫再也沒有猶豫。

  同一剎那,煙塵一頓,萬欲牡丹猛然沖天而起,如閃電般破空而去。

  形勢如此變化,萬欲牡丹不僅殺不了張陽,反而不得不暫避鋒芒。

  「萬欲牡丹,妳別想走!」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手中同時出現黑白雙劍,一時情急下,他已經忘記那是劉采依的身軀。

  這時,靈夢第一個躍身而現,在她身後是一片絕色佳人的倩影,她們不顧重傷的身軀,無不咬緊銀牙亮出最強的法器。

  萬欲牡丹被眾女包圍,又正值劉采依的元神強烈反抗一刻,眼底終於出現一絲真正的慌亂。

  下一剎那,一聲怒哼從萬欲牡丹的鼻翼噴出,面對滿天飛舞的法器,她先用右手壓住左手、右腳踩住左腳,緊接著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轉起來。

  龍捲颶風憑空突現,威勢雖猛,但並不能阻擋滿天法器的逼近。

  這一剎那,山腰、山腳、半空中,近百個修真高手眼中閃現精光,無論是貪婪之心還是除妖之志,在看到萬欲牡丹陷入困境後,無不躍躍欲試。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不待天下修真者燃起「造反」之心,紫雷山山頂已響起一聲巨響。

  在狂風中,十二顆光芒四射的天界神丹憑空突現,飛舞的軌跡看似雜亂,實則玄妙無比,如有生命的彈珠般,準確而迅速地擊中所有人的飛劍與法器。

  「轟!」

  在爆炸聲中,張陽與眾女再次吐血被拋飛。

  原本萬欲牡丹想收回那十二顆神丹 ,不料神丹沾上人類的鮮血後,光芒一閃,竟消失不見,就連萬欲牡丹也捕捉不到它們的蹤跡。

  萬欲牡丹發出不甘心的悶哼聲,接著銀牙一咬,隨即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陰森而狠毒的話音。

  「張小兒,本座再次出關之際,就是你還有你身邊所有人粉身碎骨之時,嘎嘎……」

  「萬欲牡丹,還我娘親——」

  看著遠去的背影,張陽的怒吼與鮮血衝口而出,承受妖靈大部分攻擊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張陽的怒吼聲在各派修真者的耳邊一閃而逝,唯有萬欲牡丹的「臨別贈言」在天地間久久迴盪。

  妖靈之音飄過之處,春天瞬間變成冬日,萬千人類的心跳同時停頓一下,緊接著混亂在人群中蔓延開。

  采依夫人捨身成仁,竟然也殺不了萬欲牡丹?

  「嘶!」

  此時,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恐懼的嘆息聲還未散盡,正邪各派的修真者已經向後飛退而去,生恐與張陽有絲毫關係。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中計了,最後一敗塗地!

  萬欲牡丹勝利了,出奇制勝打敗正邪兩大宗師,而且還佔據劉采依的軀殼!

  張陽慘敗了,雖然他在血泊中站起來,但在天下修真者的眼中,邪器已是一個無處可逃的死囚!

  邪惡戰勝正義的消息猶如瘟疫般,一夜間就傳遍千山萬水。

  各門各派紛紛離去,紫雷山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令眾女無所適從,目光下意識看向一元玉女。

  靈夢還未來得及平息心神,一個一元山長老來到她的面前,神色沈重地道:「靈夢,真君有令,我等速速返回道山,真君特意囑咐,妳即刻與我們同行。 」

  沈重的氣息第一次籠罩一元山門人的身影。

  靈夢從一元山長老的眼神中看出幾許玄機,於是她側目看了看昏迷的張陽,隨即銀牙微咬,飄然離去。

  同一時刻,小玲瓏也被重傷的六道聖君帶走。

  小玲瓏臨走之際,也看向張陽,留下與靈夢意味相似的目光。

  「她們怎麼這樣就走啦?虧老公主人對她們那麼好,哼,貪生怕死的小人。」

  宇文煙憤憤不平地說道,用力跺了跺雙腳。

  清姬抱著張陽,語氣凝重而又溫柔地回應道:「小煙,妳錯了,她們離去不是害怕,是為了幫助四郎。」

  「小音說得對,她們回去是為了增強力量,最後與萬欲牡丹生死決戰!」

  柳飛絮在眾女之中年歲最大,又身為一宗之主,她毅然地站出來,玉手一揮,鼓舞士氣地說道:「姐妹們,只要我們齊心,定能幫助四郎打敗萬欲牡丹;大家先來藥神山吧,等四郎醒來,再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眾女皆是七竅玲瓏之人,略一調息,很快就恢復平靜,冷蝶第一個升空而起,寒霜自然是緊隨其後。

  眾女的衣袂紛紛飄動起來,除了張陽的女人們之外,其它幾個美麗佳人則神色各異。

  黃靈女自動融入「邪器女人群」中;水蓮則玉臉 瀰漫著紅暈,美眸流轉著複雜的光華。

  「水蓮姐姐,四郎一直在念叨妳,妳就隨我們一起去藥神山吧!有了妳,我也有個一起說話的好姐妹,咯咯……」

  清音雖然變成清姬,但她永遠是張陽的最佳拍檔,勸說的話語既有清音的率真,又有清姬的善解人意。

  水蓮還在羞臊中手足無措,宇文煙也湊上來,與清姬半強迫地拉住水蓮的玉手,令她心窩一暖,半推半就地踏上另一條人生之路。

  柳飛絮見 狀,露出喜悅的笑容,隨即走向另外三個女人,筆竟她比清姬更會說話,但最後卻失望而歸。

  東方憐主動迎上前,在簡單的寒暄後,搖頭苦笑道:「百草夫人,我只是被萬欲牡丹利用的工具,幫不上張公子的忙,告辭了。」

  話音未落,東方憐已經決然而去。

  雖然勾魂與古韻站在近處,又有相似的沈重境遇,但她們的神色卻很不友善,偶爾目光碰觸,虛空立刻就會閃現仇恨的火花。

  見柳飛絮走過來,勾魂的反應比東方憐還要冷漠,她只是簡單地點頭示意,隨即飛向風雨樓。

  柳飛絮無奈地苦笑,然後親切地問道:「古姑娘,不知妳有何打算?萬欲牡丹即將為禍天下,如果姑娘不嫌我藥神山力量微薄,可否結伴而行?」

  「夫人過謙了,古韻謝過夫人先前救命之恩。」

  古韻矮身行禮,好似嫻靜溫柔的小家碧玉,說道:「不是古韻不願略盡綿薄之力,只是師門此次遭遇重創,古韻實在放心不下,還請夫人諒解。」

  古韻如此一說,柳飛絮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隨後,符咒的光華憑空突現,古韻就也離開紫雷山。

  雖然對古韻三女的離去感到有點惋惜,但柳飛絮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她們與張陽沒有太大關係,自然不會為了他拼死拼活。

  片刻,一片絕色倩影穿透籠罩紫雷山的煙雲,挾帶著修真界最後一絲希望,飛向藥神山。

  無論情況有多麼緊張,時光的長河依然奔流而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時空一晃,張陽站在藥神山最高的山峰之巔,眉心微皺、雙眉上揚,眺望著蒼穹浮雲。

  感應——來自萬欲牡丹的感應玄妙地鑽入張陽的靈力識海,他能清楚感應到,萬欲牡丹每一天都在強大,已超出二十年前的境界,而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從他的識海中消失,使他不時都會神色大變。

  我肯定是娘親的孩子,否則怎會有這種心疼的感覺?那所謂的殺母之仇,肯定是娘親對付萬欲牡丹的妙計。張陽的思緒再次變得混亂,他不停尋找著安慰自己的理由,然而在他的心底深處,總是會浮現劉采依在紫雷山咒罵他的話語。

  山風吹動浮雲,繞著張陽挺拔的身影悠然打轉,風捲殘雲好幾回後,張陽還是沒有找到對付萬欲牡丹的辦法,反而被身世弄得腦中一片混亂。

  「四哥哥,還未想出法子嗎?」

  不知何時,張幽月來到張陽身後,美眸微微一眨,無盡複雜的光華一閃而過。

  「幽月,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嗎?」

  一絲詫異爬上張陽的臉頰,自從來到藥神山後,張幽月還是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

  張幽月點了點頭,美若月華的雙眸下意識躲開張陽的目光,隨即凝聲道:「我昨日整理包袱,無意間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函,是三姨娘的字跡,想來是三姨娘放在裡面的。」

  「是給我的嗎?幽月妹妹,快給我!」

  驚喜有如狂潮般,瞬間席捲張陽的心海,他在接過密信的時候,已經有頭暈的感覺。

  既然母親能提前留下這麼一封密信,她無邊的智能肯定留下後招,天不絕我張陽呀,哈哈……張陽激動地撕開信封,可下一剎那,苦笑突然瀰漫他的臉頰,他又有了暈倒的衝動。

  「小羊兒,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證明你是一個沒有勇氣 的小笨蛋,連殺個人也不敢……」

  只要這一句開頭,張陽的腦中已經浮現劉采依戲謔的目光,還有那歡快的笑唉,有這樣一個母親,我這兒子是該笑,還是該哭呢?也許,兒子真是母親手心裡的玩具吧!張陽的心中突然變得輕鬆,信心更好似燎原的星火般,開始在目光中閃現。

  「既然你不敢對為娘的身軀動手,那看在你這小笨蛋還有點孝心的分上,為娘再最後幫你一次,仔細看完下面的內容,萬欲牡丹自然會成為你的獵物……」

  拯救天下的最後一計,化作美妙的文字在信紙上飄灑開,張陽的目光不停發亮,先是無比興奮,隨即又沈重起來。

  兩刻鐘之後,密信映入眾女的心中,她們的目光也是一模一樣。

  「集齊十三顆仙丹,布下天人法陣,就可以把萬欲牡丹的力量化為無形。」

  柳飛絮坐在張陽的身邊,豐潤的玉臉上寫滿難色,說道:「采依此計雖好,但我們要想布下此陣,卻是困難重重呀,唉。」

  「嗯,先不說十三顆仙丹的事情。單說這天人法陣,即使采依夫人留下訣竅,在這短短時間內,我們也不一定能學會,太深奧了!」

  冷蝶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但看過陣圖後,她那如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卻毫無喜色。

  瓊娘飲下一口美酒,身子微晃,嘆息道:「即使我們悟通陣法,這十三顆仙丹又怎麼辦?最重要的天丹就在萬欲牡丹的體內,如果我們有法子把天丹逼出來,早就把她捕獵了。」

  死結卡在眾人的心窩裡,嚴峻的現實召來滿天陰雲,唯有清姬與宇文煙對張陽還是有盲目的崇拜。

  「四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把三夫人救回來的!」

  「對呀,老公主人一定行,不管三夫人是不是你母親,你都一定比她還厲害,咯咯……」

  面對清姬兩女的吹捧,張陽第一次感覺有點心虛,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一揮大手,強自抹去滿心的煩憂,朗聲道:「說得對,我一定行的!親愛的老婆們,我累了,誰陪我休息呀?」

  張陽的目光無比火熱,忍不住又說道:「要不大家都留下來吧!嘿嘿……」

  男人的慾望呼嘯而起,在雙臂摟抱下,一個都不願少,不料嬌嗔聲此起彼伏,眾女卻恍如彩蝶飛去般,一個都沒有留下。

  兩個完美女奴雖然不願走,但清姬被井清恬拉住手腕,宇文煙則是擋不住眾女「威逼」的目光,被迫在人潮中隨波逐流。

  然而張陽的色笑絲毫沒有減弱,邪情逸趣反而更加強烈,幻影一閃,他徑直撲入後宅。

  在有意無意間,張陽第一個闖入的是清姬與井清恬合住的臥房。

  井清恬玉臉一片羞紅,清姬則主動投懷送抱。

  「主人,我要,啊……」

  誘人的呻吟銷魂盪魄,轉眼間張陽與清姬已是赤裸相見,井清恬則下意識轉身就逃,不料這次清姬反過來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母女倆同時躺在張陽的身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插入清姬的私處。

  清姬一聲歡鳴,緊緊夾住情郎的巨物,隨即深情地道:「四郎,謝謝你救了清恬。」

  「小音,為了妳,就是死我也不怕!」

  張陽與清姬四目相對,靈與欲在目光中渾然交融。

  井清恬感應到唯美的氣息,她扭捏的身子緩緩放鬆,悠然地張開美眸,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軀,說道:「四郎,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井清恬的歉意宛如火上澆油般,讓張陽的邪惡之火瞬間高漲,他猛然用力一聳,陽根重重插入溫涼無雙的花徑深處。

  肉體撞擊聲還未散去,張陽的大手已經握住井清恬的酥乳,說道:「清恬,道歉需要誠意的,嘿嘿……」

  井清恬微微一愣,清姬則對張陽的愛好瞭如指掌,禁不住嬌嗔道:「壞蛋主人,不許折騰人家的女兒。」

  清姬的話語讓井清恬恍然大悟,她渾身肌膚瞬間都變成紅色,再次被羞窘籠罩,說道:「四郎,你要我……做……做什麼?」

  井清恬顫抖的話音讓張陽喜出望外,他一邊抽插著清姬的花徑,一邊玩弄她女兒的美乳,同時咬著她女兒耳垂,說出一個羞人的要求。

  「唔……」

  井清恬雖然已有「贖罪」之心,而且也經歷雷峰塔的激情之旅,但一聽到張陽的要求,她還是羞得手足無措、嬌軀顫抖。

  「女兒,讓娘親來吧。」

  母性的慈愛瀰漫清姬晶瑩的玉臉,她嬌媚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就要與井清恬交換位置。

  張陽的身軀不動,陽根卻突然一縮一伸,龜冠就好似肉錘般,準確地擊中清姬那柔膩的花心。

  「啊……哦……」

  清姬一聲嬌吟,剛剛坐起的身子立刻倒回了床榻。

  「小音,等會兒再輪到妳,妳可不許與清恬爭搶。」

  「壞蛋主人,清恬面子薄,你就不要欺負她啦,啊啊啊……」

  這時,張陽的陽根開始在花徑內連續九轉,而且還發動冰火神功,快感迅速淹沒清姬的身心,但她還是放不下井清恬。

  「娘親,我……我……願意。」

  井清恬眼簾一番顫抖,隨即緩緩俯下身,香舌開始舔著張陽的肉棒,同時也親吻著清姬的玉門花瓣。

  運……」

  看著井清恬那含羞帶怯的唇舌動作,張陽與清姬同時腳尖發緊,禁忌的慾火在兩人心中同時爆炸開。

  清姬與張陽的呻吟吹動井清恬的心弦,唇舌的動作奇妙地靈活許多,舌尖一卷,半包住張陽的棒身。

  張陽的呼吸彷彿化為烈焰,他傲然地站立在床邊,開始激情萬丈的抽插,響亮的「啪啪」聲中,還出現肉棒與香舌摩擦的「噗噗」聲。

  一根肉棒竟然同時玩弄兩個絕色美人,而且還是母女花,呃!實現啦,又一個男人的幻夢實現了!哈哈……

  張陽頓時興奮無比,萬丈豪情洶湧而出,在這慾火飛揚的一刻,他的信心有如慾火鳳凰般振翅而現,直沖霄漢。

  就在慾火把煩悶化為灰燼的剎那,靈光好似一道閃電般,照亮張陽的元神空間,又一個驚喜憑空突現。

  「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突然從清姬的蜜穴內急速抽出,緊接著又是「噗滋」一聲,沾著清姬春水的肉棒插入她女兒嬌嫩的蜜穴。

  「啪啪……」

  下一剎那,張陽彷彿成為打樁機般,抽插得無比迅猛。

  井清恬的桃源禁地春水泥濘,但破瓜不久的少女怎能抵擋得住如此狂暴的攻擊?她美眸緊蹙,禁不住疼叫出聲,可張陽的抽插反而更加猛烈。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二章:妖靈重現

  清姬愣了一下,隨即神情慌亂,還以為張陽又走火入魔,急聲問道:「主人,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小音,我沒事,清恬有事,妳看著!」

  張陽的抽插動作無比狂暴,但雙目卻很冷靜,在響應清姬的同時,他猛然用盡全力腰身一挺,龜冠微微一震,緊接著勢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子宮玄關。

  「呀——」

  脹疼與高潮同時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聲尖叫,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張陽的陽根。

  井清恬的蜜汁轟然噴濺而出,悉數噴在龜冠上;同一剎那,一片玄異的光華從她的肚臍迸射而出,把臥房變成一個暈黃的空間。

  「啊!」

  清姬再次發楞,慌亂瞬間佔據她的雙眸,一個帶著恐懼的名詞一閃而現——妖靈!

  天啊,妖靈竟然還活著,而且又附在女兒的體內!意念變換之際,清姬完全出於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飛劍。

  「哈哈……」

  張陽的笑聲突兀地響起,他一邊撫慰還在高潮中痙攣的井清恬,一邊再次把清姬抱入懷中,興奮地歡笑道:「老婆,別著急,那不是妖靈,是地丹回到清恬的體內。」

  「娘親,四郎說得對,我能感應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顏一笑,隨即羞澀地搖動腰肢,追尋慾望的快感,同時美眸一亮,回複幾分紫靈玉女昔日的風采,道:「我可以幫助四郎對付萬欲牡丹了,嗯…… 」

  綿綿情絲融入動人的呻吟聲中,慾望的身軀就此鍍上完美的光華。

  婉轉嬌啼,被翻紅浪,幾次忘我的尖叫後,一對絕色美女終於化為世間最美的軟泥。

  張陽在清姬兩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隨即挾帶萬丈情火,撲入另一間房間。

  「臭小子,還沒鬧夠呀!」

  鐵若男修長的美腿踢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而張陽聞著鐵若男的香風,竟然捨不得躲開這一腳。

  「哎喲」一聲,張陽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壓住寧芷韻的嬌軀上。

  被褥淩空一盪,叔嫂三人變成三道滾動的波瀾。

  在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後,靈丹的光華再次閃耀虛空,張陽樂得眉開眼笑,抱著鐡若男在房間內淩空飛旋。

  快感在鐵若男的後庭深處爆炸,她渾身肌膚蕩漾著慾望的波瀾,而寧芷韻則羞聲驚叫起來,因為鐵若男一直咬著她的乳頭,絲毫沒有放鬆。

  白天過去了,月亮升起來了。

  張陽化身為採蜜的狂蜂,火熱地撲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自動掀開被褥,露出一絲不掛的絕美嬌軀,說道:「相公,不許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饒不了你。」

  外表的冷艷,內裡的火熱,如此誘惑絕非邪器少年能夠抵擋。

  張陽連連點頭答應,聳身插入時,動作也十分輕緩。

  片刻,冷蝶突然夾住張陽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夾磨著九轉冰火鑽,道:「相公,用力,再用點力,啊……給我,快給我,啊…… 」

  火熱的激情立刻降臨,仙丹的光華已經閃過,張陽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兒的傷 勢才剛痊癒,不要傷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時進來了,她輕柔地握住張陽的陽根,緩緩引向她那早已泥濘的玉門花瓣……

  春風連續蕩漾,張陽推開瓊娘的房門。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敗我。」

  瓊娘玉手一揚,桌案上瞬間多出十幾瓶美酒,強烈的酒香直透張陽心間,雖然張陽不是酒鬼,但卻願意醉死在瓊娘面前。

  「好老婆,妳這辦法不夠完美,咱們這樣吧,嘿嘿……」

  張陽也揚起大手,酒泉隨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瓊娘的衣裙被元虛真火化為灰燼,緊接著酒泉悠然灑落在她胸脯上,順著乳溝奔流而下。

  張陽大口一張,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隨即一口喝下,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這才叫吃酒;老婆,怎麼樣?」

  「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以酒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陰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後,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繃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十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彿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斗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後,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撲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為傲的美臀上。

  「啪!」

  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後,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後,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

  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簾,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

  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簾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乾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為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為還在沈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夥。 」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後,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

  「咯咯……」

  又一個特別的美少女從虛無中飛出,巨乳在空中劃過一道銷魂的波浪,竟是幻煙搶先一步,佔據張陽的懷抱。

  「哥哥,只剩下四個妖靈了,趕快再次——捕靈吧!」

  幻煙小臉通紅,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歡呼,說到「捕靈」兩字時,眼底瞬間閃過竊喜與得意交織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還想好好休息幾天。」

  張陽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幻煙的領口挪開,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親說過時機未到,不要動幻煙,但現在算不算時辰正好呢?

  「四郎說得對,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幻煙原本要開口,不料柳飛絮也同意張陽懶惰的念頭,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滿地咕噥道:「討厭、討厭,又要讓人家等下去,哼!」

  幻煙一跺腳,就化作一縷幻影,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性」福時光如梭如箭,彈指間三日時光已經過去。

  張陽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寵愛數十遍,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入大廳,開始商議對付萬欲牡丹的生死大計。

  不用多說,眾女早已認定捕獵的目標——勾魂、古韻還有正在張陽身邊的水蓮。瞬間無數道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水蓮是這大廳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後面,如今卻是無所遁形,瞬間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

  水蓮心弦一顫,突然很後悔跟著張陽來到藥神山。

  這時,柳飛絮微微一動,巧妙地擋住眾女的視線,然後牽著水蓮的玉手,體貼地道?.「水蓮妹妹,後山有一處瀑布的景色不錯,走,姐姐帶妳去欣賞一下。」

  柳飛絮帶著水蓮悠然而去,出門之際,她轉身給張陽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

  張陽突然聽到劇烈的心跳聲,別人可能不明白柳飛絮的意思,但他卻是福至心靈,渾身熱血頓然沸騰起來。

  「主人,你快去吧,我們會好好商量,到時怎麼幫助你奪取美人芳心,咯咯……」

  清姬永遠是張陽的貼心人兒,她一邊嘻笑,一邊把張陽推出去,還用嫵媚的動作關上房門。

  藥神山後山,距離大殿十里之處。

  飛劍緩緩落地,水蓮�頭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蓮以為柳飛絮只是在找一個藉口,讓她避免尷尬,不料這裡竟然真的有山谷祕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飛瀑聲已經飄入耳中。

  「妹妹,進去看一看吧,妳會喜歡這裡的。」

  水蓮看到柳飛絮眼底的神秘氣息,但卻難以明白柳飛絮的弦外之音,最後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瀰漫山谷的氤氳水霧中。

  飄渺的霧氣越來越濃,瀑布之音越來越近,水蓮的腳步微微一頓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這座山谷瀑布竟然與九陽山祕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頗多人工鑿痕,而且痕跡頗新,她一定會以為這就是九陽山祕境——那個改變她人生,充滿哀羞回憶的地「柳姐姐,這是……咦!」

  水蓮回頭望去,卻不見柳飛絮的身影,頓時心弦一顫,忍不住產生莫名的慌亂之感。

  「水姐姐,對不起,當日我騙了妳。」

  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水蓮的身後響起。

  水蓮的嬌軀猛然一震,那熟悉的聲調觸動她記憶的閘門,心潮一湧,這個地方徹底變成九陽山祕境,怨恨瞬間充斥水蓮的心窩。

  「紅玉,我要殺了妳!」

  水蓮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接著她在原地急速轉身,虛空寒光一閃,留下一道淩厲而又略顯散亂的軌跡。

  「紅玉」化作狂風中的羽毛,身子貼著劍尖起伏飄蕩,說道:「水姐姐,我當日所做雖然是為了捕靈,但我知道不應該那麼傷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這騙子,無恥、卑鄙!」

  水蓮緊咬銀牙、玉臉扭曲,劍芒越來越刺目,嘶鳴音越來越刺耳,而「紅玉」的解釋則有如 尖刀般,剌入她心靈的傷痕之處。

  「對,我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識、害死金光。」

  無論劍氣有多麼猛烈,「紅玉」的身軀總是距離劍刃有那麼一絲絲距離,低沈的聲調突然上揚,很激動地反問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該死,不是嗎?他為了增強靈力,已經投靠天狼山,甚至還出賣了妳!」

  「胡說、胡說,你胡說!呀——」

  此時,水蓮的心靈不僅被剌穿,甚至還被撕開,她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猛然一聲怒斥,萬千秀發升空而起,瞬間變成修羅殺神。

  同一瞬間,一朵幻影桃花憑空突現,在水蓮的頭頂上呼嘯盤旋。

  「紅玉」雙目一亮,面對水蓮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劍芒過處,「紅玉」的身軀一分為二。

  水蓮頓時一愣,隨即好似漏氣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癱軟在地,飛揚的亂發也回複柔順。

  怨恨隨著「紅玉」的死亡一起化為灰燼,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盤旋的力量,憑空而來,又瞬間憑空而去。

  「嗚……」

  水蓮哭了,她跪倒在地,淚水洶湧而出,不是悲鳴紅玉的死,而是哭出積壓在心中已久的悲傷。

  「水姐姐,哭吧,哭過這次後,我再也不會讓妳哭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破霧而現,輕柔地搭在水蓮抽泣的香肩上。

  「張……公子,你……」

  雖然早就知道紅玉是張陽所喬裝,也知道張陽不可能這樣死在她劍下,但當本相出現時,水蓮還是感到慌亂起來。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給妳幸福。」

  張陽的大手輕輕托住水蓮的下巴,緩緩俯下身,侵略的氣息雖然緩慢,但卻堅定無比。

  「唔……」

  水蓮呆呆地看著張陽的唇舌逼近,亂成一團的心房還未清醒過來,張陽的舌尖已經趁虛而入,狠狠地抹殺她心中最後的陰霾。

  薄霧盤旋、水花蕩漾,柳飛絮站在山峰上,看著下面滾作一團的張陽兩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終於沒有辜負她這幾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隨著水蓮的一聲哀鳴,九轉冰火鑽長驅直入,激情萬丈地奪去人妻貞節。

  春色迷離、肉色翻騰,張陽抱著水蓮躍入水潭中。

  水浪時而沖天而起,時而暗流湧動。

  終於張陽一聲悶吼,水蓮則仰天一聲歡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宮花房更被火熱的陽精完全佔據,再也容不下張陽之外任何男人的氣靈欲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現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對普通妖靈,只是悠然一笑,隨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飛煙滅,隨風而逝。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三章:宗師遺命

  一元山,曾經的神聖光環已經被烏雲遮蓋,滿山瀰漫著從未有過的悲傷氣息,還有一抹對未來的恐慌雜念——元老堂的長老們死傷過半,就連被視為神仙的一元祖師都身受重傷,以後怎麼辦?還能維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嗎?還有萬欲牡丹,唉!

  靈夢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並不比其它人輕鬆,不過她心底還有一縷希望,張陽——她的情郎,也許他還能創造奇蹟!

  混元洞府之門悠然打開,一元真君的話語隨風而來:「夢丫頭,一元山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見一元真君盤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飄逸從容,仙風道骨。

  「回祖師,有您坐鎮,定能力挽狂瀾,再次封印妖靈。」

  靈夢在洞門前俯身行禮,隨即盤膝於地,眼簾低垂之際,唇邊飄出一道沈重的嘆息,因為幻夢心訣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覺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滅,情形比眾人猜測的還要嚴重。

  「夢丫頭,妳看出來啦,唉!」

  一元真君的嘆息透出幾分欣慰,話鋒一轉,道:「這樣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復興有望,這就是命,老夫現在終於信命了,哈哈……」

  靈夢的朱唇動了動,安慰的話語來到嘴邊,卻失去說出口的力量。

  越是了解一元真君的傷勢,靈夢越是感覺心情沈重。

  大笑聲緩緩散去,一元真君的臉頰逐漸紅潤起來,突然凝聲道:「夢丫頭,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傳給妳,妳可願意為了天下蒼生,與一元山不離不棄? 」

  「啊!」

  靈夢周身的煙波猛然一顫,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張陽,讓她煩惱該如何抉擇。

  洞府外,一干長老寂靜無聲,期待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沒有一個長老會願意屈居靈夢之下,但現在不是以往,靈夢已經成為他們唯一的希望。

  沈寂毫無預兆地籠罩著靈夢的身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她暗自一咬銀牙,隨即毅然張大雙目,說道:「回祖師,弟子……願意丨」靈夢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禮的剎那,她腦海中閃現的卻不是天下蒼生,而是那張無賴的笑臉。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一元真君嘴中傳出,心弦一鬆,一縷血絲染紅他下巴的白須。

  「靈夢接令!」

  幻影一閃,一元真君從洞中飄飛而出,他給予靈夢的,不僅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還有他畢生的功力。

  當靈夢走上山頂的一刻,也是小玲瓏走入麻衣洞府之時。

  六道聖君看了小玲瓏一眼,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桌上的木斧,邁步向外走去。

  小玲瓏的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畫面一閃,六道聖君專心無比地砍起樹木,一邊砍,一邊感慨萬千地道:「為師曾經只想做一個樵夫,如果只是做一個樵夫,也許為師會比現在快樂許多。 」

  小玲瓏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六道聖君砍伐樹木的動作。

  「砰」的一聲,第一棵大樹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一口大氣,隨即站在第二棵樹木前,然後再次舉起木斧。

  砰砰聲在山林中悠然迴盪,木斧每一次落下,虛空劃過的軌跡都有細微的不小玲瓏的雙眸逐漸發亮,在不知不覺,她已是如癡如醉地看著斧頭的幻影。

  一連砍倒六棵樹木後,天下第一「樵夫」終於停下動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問道:「徒兒,明白了嗎?」

  「有點明白了。」

  小玲瓏眉開眼笑,毫不掩飾心中的情緒,主動問道:「師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傳給我嗎?」

  不待六道響應,小玲瓏已經猛點下巴,說道:「師尊,你放心吧,我會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絕不讓你在九泉之下過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聲,但小玲瓏這麼「歡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兒,妳拜我為師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妳真心叫我一聲師父,不錯、不錯。」

  「咯咯……那是當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資格當我的師父!」

  「哈哈……」

  六道笑了,笑得無比輕鬆,突然他將木斧扔在一根木樁上,隨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軀就會縮小一分,十步之後,六道聖君已經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師父,弟子跪謝大恩!」

  邪門第一宗師化為虛無,直到這時小玲瓏才跪下去,一滴淚珠滑過她的臉頰。

  「嘀嗒!」

  當淚珠灑落塵埃的剎那,木斧突然騰空而起,六根木樁緊接著發出萬道精光,完全籠罩住小玲瓏嬌小的身影。

  正邪兩道再次風雲突變,哀鳴過後,希望冉冉升起。

  這一日,天高氣爽,萬里無雲。

  在一條康莊大道上,一匹快馬馱著一個中年男子飛馳而過,突然一團煙霧擋在快馬前,煙霧中飄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還有半個美麗少女。

  ,這少女的臉頰粉妝玉球,胸前雙峰浪濤洶湧,偏偏腰身以下卻是兩縷煙霧,嚇得那中年男子一聲驚叫,從馬背上栽下去。

  「鬼呀——」

  眼見「女鬼」撲來,那中年男子在地上一滾,也不顧身上的塵埃,撒腿就向後跑。

  「哼,還想逃!」

  在嬌斥聲中,一個「幼女」憑空突現,一腳踢倒那中年男子。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請大仙饒命呀!」

  那中年男子嚇得渾身顫抖,一邊求饒,一邊爬向道路旁。

  「唉,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變成這樣子,真是可惜呀丨」第三道聲音出現了,但只聽聲音不見人,那懶洋洋的聲音隨風飄來,聽似悠閒,實則寒氣透骨:「金石道兄,你還要與我玩遊戲嗎?」

  「張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份被揭破,金石真人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眨眼間變成世人眼中的神仙;可惜他這神仙還未站穩,一個腳底從天而降,又將他重重踩下去。

  「老傢夥,你也算有本事了!竟然害本少爺追你大半天,怎麼樣,還想逃嗎?」

  「張……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苦咄咄相逼?」

  金石真人四肢著地,再也爬不起來,這一次他是真正害怕了。

  「我又不是要殺你,你何必害怕呢?呵呵……」

  虛空光華一閃,張陽怪笑的面容映入金石真人的眼中,他開門見山地道:「給你選擇,要嘛立刻自盡,要嘛隨我同去金石山,把你幹過的醜事說出來。 」

  「張公子,我沒有……」

  金石真人臉色一白,還是不願承認。

  「主人,不用與他囉嗦,讓我割下他的鼻子,他肯定馬上就招認。」

  王香君話音未落,劍芒已經削向金石真人。

  「啊,我說、我說,張公子,救命啦!」

  金石真人非常怕死,不然也不會臨陣脫逃,王香君的「惡」正好是他這種人的剋星。

  早已被看穿的真相再次從金石真人的嘴裡說出,果然是他與風雨樓主默契配合,互相殺了自己的手下,製造勾魂與古韻之間的切齒仇恨。

  「挺聰明的嘛,呵呵……記住呀,見到她們,就把這番話再給我說一遍。」

  張陽拍了拍金石真人的臉頰,「誇獎」他幾句,隨即眼神一冷,冷聲威脅道:「你要再敢耍花樣,我保證你連元神也保不住!」

  「是、是、是,小人記住了!」

  在混元真火面前,金石真人嚇得魂飛魄散,不敢有半點僥倖的念頭。

  「哥哥,已經抓住這傢夥了,咱們現在是去金石山,還是去風雨樓?」

  幻煙美眸閃光,躍躍欲試,積極性遠比張陽高昂。

  「我已經安排小音她們去這兩處地方了,時間緊迫,咱們直接去兩儀谷,她們會把勾魂與古韻帶過來。」

  「哥哥,你要去找東方憐?」

  「對,鳳妃已死,東方憐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目標,咱們必須在萬欲牡丹出關之前集齊十二粒仙丹。」

  張陽不由得緊握著雙拳,目光如有實質般射向兩儀山所在的方向,對於這最後一個目標,他是勢在必得。

  幻煙的巨乳往上一盪,小嘴撇了一下,衝到嘴邊的話語隨即又咽回去。

  王香君沒有看到幻煙眼底的異樣,中途接過話頭,好奇地問道:「主人,沒有天丹,天人法陣還能困住萬欲牡丹嗎?」

  如此難題早已在眾人心中盤旋千百遍,張陽已經沒有苦笑的感覺,大手虛揮,近似自我催眠地道:「總會有辦法的!我是邪器,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

  「咯咯……對,哥哥一定會勝利。」

  幻煙與王香君同時揮舞著拳頭,雖然她們沒有像清姬與宇文煙那麼盲目崇拜,但對張陽同樣是信心百倍。

  虛空響起一聲嘶鳴,張陽倒提著金石真人的身軀,破空而去。

  在混元真火的催動下,原本三日的路程,張陽一日就趕到兩儀山,他站在陰陽形狀的谷口毫不遲疑地喊出自己的名號。

  「請道友通傳,張陽前來拜見故友少陽真人。」

  「啊,請等等!」

  守門弟子一聽到「張陽」兩字,瞬間臉色一變,「砰」的一聲,緊緊關上山門,彷彿張陽是瘟神般。

  「修他老母的,貪生怕死的傢夥!」

  張陽終於感受到自己的「威名」,禁不住又氣又笑,但念及少陽真人還算順眼,這才壓下強行闖入的衝動。

  不要逞強、不要淩弱,本少爺最討厭這種人,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以德服人!張陽站在谷口,�頭數著天上浮雲的數量,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一刻鐘後,山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個兩儀山長老探出半顆頭來,很緊張地道:「張……張公子,我家宗主與兩位老宗主都在閉關療傷,難以見客,辜負公子好意,還請您……下次再來。」

  「胡說,他們在紫雷山的時候明明逃得很快,什麼時候受傷了?哼!」

  兩個純真劍靈同時嬌斥出聲,只是目光卻足以殺人。

  那個長老的臉龐頓時一片通紅,但仍強自辯解道:「宗主他們就是因為受了重傷,這才不得不撤退。」

  話語微頓,那長老看了看張陽還算平靜的神色,鼓足勇氣繼續說道:「張公子,鄙派不是不想與公子結盟抗敵,只是力量微弱,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公子的累贅。」

  原來這些傢夥是怕這個!修他老母!張陽暗自罵了一聲,隨即抓住暴怒的幻煙兩女,上前一步,微笑道:「長老誤會了,在下此來不是商談大事,只是單純思念老友。如果少陽道兄在閉關,就請東方姑娘出來聊一聊,我知道她可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

  說到最後一句時,張陽的聲調陰沈三分。

  那長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化,結結巴巴地回應兩句後,就匆忙地轉身離去,而守門弟子立刻又重重地關上山門。

  「哥哥,為什麼不教訓他們?」

  「是呀,這些傢夥就是欺善怕惡,萬欲牡丹可以滅了他們,難道我們不能嗎?哼!」

  「當壞人是很解氣,但我可不想整天與人打打殺殺,那樣還怎麼享受生活?」

  張陽隨口說出江湖真諦,隨即又話鋒一轉,從智者變成自大狂,得意洋洋地道:「再說,東方憐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讓她太難堪,嘿嘿……」

  這時,山門大開,張陽口中的女人出現了,那高挑的倩影疾步而來雖然賞心悅目,但卻不像尋常女子婀娜款擺,也不像鐵若男那般野性明媚。

  這還是張陽第一次仔細地打量著東方憐,他眉心悄然皺緊,也許是超級高手的感應,也許是來自前世的記憶,他敏銳地感覺到,東方憐對於他的到來絲毫沒有喜意,也沒有慌亂或是躲避的感覺。

  不好,這個女人竟然對本少爺一點感覺也沒有!剎那之間,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油然而生,畢竟沒有愛意不要緊,可最麻煩的是連負面情緒也沒有,不由得心想:唉,又遇上一個難纏的對手。

  「張公子,不遠千里前來,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東方憐與張陽相距一丈而立,她美麗的玉臉上雖然浮現笑意,但卻沒有熱情的氣息。

  「東方姑娘,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路過此處,想起妳與少陽道兄,想進去討杯水喝,呵呵。」

  張陽咧嘴一笑,渾身的野性急速潛入心海深處。

  「我兩儀山現在一片混亂,既然張公子沒有正事,那東方憐也不留客了,慢走!」

  東方憐玉手虛揮,動作透出女子少有的瀟灑之姿,回絕的話語簡潔明了,客氣而又淡漠。

  張陽忍不住暗地翻了一下白眼,不得不直奔主題,道:「東方姑娘,也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咱們坐下來慢慢商量?這是關於仙丹的事情。」

  明悟的光華在東方憐的眼中閃現,她平靜地對視著張陽期待的目光,說道:「張公子,我在紫雷山時已經說過,此事幫不上忙,公子何苦非要為難我?」

  東方憐的語氣已經透出不耐,張陽心中的怒火則急速升起。

  然而不待張陽再次出聲,東方憐已經轉身離去,腳步毫不遲疑,堅定而冷漠的聲音同時飄入張陽的耳中。

  「小女子現在是兩儀山代理宗主,師兄與師尊出關之前,絕不會離開兩儀山半步!」

  張陽聞言,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我忍、我忍……忍她老母的,忍不住了!

  「轟」的一聲,張陽腳下的地面猛然裂成龜紋,眼看東方憐就要走進兩儀山山門,他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東方姑娘,咱們去鎮上遊玩一下吧,煩請帶路!」

  幻影一閃,張陽大方地摟住東方憐的腰肢,然後在一群兩儀山弟子的目瞪口呆下,他半摟著他們的代理宗主飄然離去。

  轉身之際,張陽還回過頭來,對著那群兩儀山弟子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

  淡淡的煙塵隨風而去,兩儀谷內外一片死寂。

  過了好久好久,守門弟子也沒有清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算綁架嗎?可代理宗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好像還默認張陽親密的動作?咦,難道代理宗主……喜歡上張陽了?困惑還未散去,震驚又在兩儀山上下擴散開,很多人的眼中都浮現著強烈的懷疑。

  「張陽,放開本座,不然本座就對你不客氣了!」

  其實東方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張陽的力量太強,瞬間就控制住她的身軀,直到他們進入百里外的集鎮,東方憐這才有說話的力氣。

  「東方姑娘,到了客棧,我自會還妳自由。」

  張陽眉梢一挑,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真是解氣,在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大手一緊,摟在腰肢上的手掌往上移,若有若無地碰到東方憐的酥乳。

  「哼,賤男人,你想做什麼?」

  乳峰被襲,東方憐臉色急速脹紅,不過那可不是羞紅,而是強烈的怒火。

  「做什麼?妳很快就知道了!哼!」

  超人的直覺讓張陽的心中更加鬱悶,他報復性的在東方憐的乳峰上重重抓了一下,隨即不顧驚世駭俗,直接飛入鎮上最大的客棧內。

  隨後,張陽扔出大把銀票,就此佔據客棧的整座獨院。

  畫面一閃,春色來臨!

  張陽指尖一挑,東方憐的衣裙立刻化為碎片,轉眼間驚世絕美的嬌軀就映入沒有情意瀰漫,只有慾火狂燃,張陽俯身壓上去,與東方憐最大限度的肌膚相貼,鴛鴦戲水訣的力量瞬間充斥空間,直奔主題。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四章:玉女連床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

  張陽的陽根早已豎立而起,但東方憐卻依然面無表情,眼中偶爾閃過的則是厭惡的光華,鴛鴦戲水訣竟然對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後,張陽無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襲,看著東方憐雖然嬌嫩誘人,卻沒有一絲蜜汁的私處,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這麻煩比他預料的還要厲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們幫你?」

  「主人,我對她的身體可了解了,這是一個淫賤的女人,讓我對付她吧!」

  兩個劍靈早已在暗中欣賞很久,此時終於忍不住現出身形。

  幻煙兩女的好意更讓張陽覺得鬱悶,因為「純真」的王香君可不會說謊,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幼女」有手段,可惡,太可惡了!

  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張陽把幻煙與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間,隨即怒氣一湧,強行分開東方憐的雙腿,陽根重重地抵在陰唇上。

  當張陽的半個龜冠擠入花瓣,目光對上東方憐時,他強自燃起的慾火立刻熄東方憐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亂、恐懼,但更多的則是強烈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噁心,讓男人下體失去力量的噁心。

  修她老母的,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張陽悲憤萬丈地敗下陣,灰溜溜地逃出房門,他不由得很懷疑,王香君當初究竟是怎麼挑起東方憐的情慾?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鬥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瀰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複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為了光大山門,為師一時胡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兇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為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後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了,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複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為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

  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髒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乾,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藉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

  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湧而出,說道:「被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淫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蒼生,古韻……願意……聽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謝兩位姑娘,不,多謝兩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張陽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他又開始在心中大聲誇讚眾女。

  「別叫那麼快,我可不願意。」

  不待張陽的興奮湧上頭頂,勾魂已經當頭給他澆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兩道亮光,上下掃視著張陽,怒聲道:「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要做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大群裡面的一個?你給我一個理由!」

  張陽瞬間渾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發現,原來他還從沒有老老實實、普普通通的談過戀愛,如今想正正經經地追求美女,竟然一開始就遇上鐵板。

  「這……」

  「這什麼這?沒有理由,古韻也不應該答應你。」

  勾魂瞬間彷彿悍女附體般,連珠炮般質問道:「如果為了對付萬欲牡丹,要我們犧牲自己的清白,那與被萬欲牡丹殺死又有什麼分別?」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門,此時此刻倒與小玲瓏有幾分神似,眉梢一挑,隨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再說,你與萬欲牡丹比起來,誰好誰壞,誰說得清楚?」

  勾魂每質問一句,張陽的氣勢就弱小一分,在這危難之際,他眼角向後一掃,映入眼簾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見張陽五官糾結在一起,古韻不忍心,剛要張開朱唇,勾魂及時拉住她的手腕,難分真假地再次重複道:「古韻,不要傻了,絕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們立刻離去。」

  「我……我……」

  張陽頓時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們了,不管是搶還是要騙,就是要你們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眾女瞬間張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們從未想過原來張陽這麼笨,不由得心想: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語嗎?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現,勾魂竟然點頭答應,古韻則羞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好,既然行,那咱們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戲的一干美人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把勾魂兩女捲入懷中,然後飛入臥房。

  眾女見狀,心想:這樣……還真的行!看來這傢夥天生就是當強盜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陽進入的房間正是關押東方憐的房間。

  勾魂、古韻與東方憐的目光交會在一起,頓時皆愣了一下;下一剎那,古韻的羞叫聲衝口而出,勾魂則一拳打向張陽,罵道:「你還真是一個淫賊,這樣的事情也乾得出來。」

  「我就是一個淫賊,現在要做淫賊最愛做的事,嘿嘿……兩位夫人,請上床。」

  張陽用最紳士的動作行了一禮,然後就用最流氓的架勢,同時把勾魂兩女抱上床,緊接著腳一伸,把不配合的東方憐蹬到床角。

  「不要,張公子,不要……」

  古韻反抗不了張陽,只得摀住衣襟,急聲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錯了,可要認罰。」

  古韻的溫婉天下聞名,張陽的荒淫也是無人不知,此時他的大手開始荒淫地在古韻的嬌軀上遊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嗎?」

  「韻韻好老婆,晚上乾什麼?」

  張陽為了天下蒼生,毫不猶豫地挑開古韻身上的長裙,正義的大手虛空一揮,乳峰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嗣!」

  酥乳被張陽的大手揉捏,還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古韻一聲尖叫,突然淩空跳起來。

  羞紅的瀰漫只是一剎那,古韻突然張開緊捂著雙峰的玉手,然後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張陽的胸膛,伴隨著呼嘯的勁風,還有猙獰的怒吼聲。

  「張小兒,去死吧!」

  妖靈出現了,提前從宿主的體內出現,這一爪絕對是早有預謀。

  同一剎那,勾 魂一頭秀發也飛揚而起,她從後偷襲的殺氣更加強烈。

  還是那一剎那,幻煙與王香君憑空突現,同聲歡笑道:「笨蛋妖靈,等你們很久啦,咯咯……」

  張陽進入混元境界後,兩個劍靈的力量也是水漲船高,兩女分別纏住一個妖靈,遠遠看去,就好似兩股微小的颶風般,繞著張陽猛烈地旋轉,不過就是靠近不了他的身軀。

  颶風還在呼嘯,古韻的身子已經落回床榻,勾魂也軟軟地倒下去,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美眸一顫,瞬間又羞又怒。怒的是,先前被妖靈控制住身軀;羞的是,張陽的大手竟然還在她們的身上。

  「張公子,快捕滅妖靈!」

  張陽輕輕一搓古韻那小巧的乳尖,使她的話語立刻走調,這才說道:「韻韻好老婆,妳又喊錯了,要受罰喲!」

  「不是,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妖靈控制的,張公子,你不能……啊!」

  「韻韻,我知道妳也喜歡我,這是天意,就讓我好好愛妳吧!」

  兩個劍靈與妖靈鬥得天昏地暗,張陽則玩得不亦樂乎。

  「不,不是這樣的,張公子,你冷靜……啊啊啊……」

  「韻韻,妳再叫錯我的名字,我就永遠不鬆手。」

  張陽雙臂一緊,把古韻曼妙的嬌軀摟入懷中,而且特別用力,彷彿要把她揉碎般。

  「唔……」

  古韻能感覺到酥乳被張陽的胸膛擠壓得徹底變形,絲絲脹疼從乳房處傳出,鑽入她的心房,令她心中一亂,不由自主地改變稱呼。

  「四……四郎,請你放開我,快去捕滅妖靈。」

  「韻韻,妳的聲音真好聽,呵呵。」

  張陽守信地鬆開雙臂,但卻突然吻住古韻的朱唇,足足十幾秒鐘後,他才「遠離」嬌喘籲籲的古韻。

  巧手玉女「自由」了,風雨玉女則被春色籠罩。

  「張公子,請自重!」

  勾魂的美乳也落入張陽的魔掌,但她比古韻冷靜許多。

  「小魂兒,相公我一向都很自重,嘿嘿……」

  張陽故技重施,把勾魂摟入懷中,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陽根則如有生命般,靈活地鑽入勾魂的腿縫之間。

  嗣!」

  張陽那火熱的棒身在花瓣上輕輕擦過,令勾魂身子一顫,戴著金絲手套的右手剛舉起來,立刻又垂下去。

  勾魂的確比古韻冷靜,但在張陽的慾火攻勢下,同樣是瞬間融化。

  「混蛋,你要是敢繼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勾魂說出狠話的同時,十指不由自主地抓緊床單,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沒有呻吟出聲。

  張陽在勾魂私處上的摩擦不弱反強,而且大手在揉捏玉乳的同時,他咬著勾魂的耳垂,毫不臉紅地撒謊道:「小魂兒,我與妳哥哥還有一個約定,我一直沒有告訴妳。」

  「什麼約定?」

  勾魂聞言一愣,怨氣與羞怒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在她心中,勾命不僅是兄長,還是有如父親般的存在。

  張陽在心中偷笑,神色卻無比鄭重,在頭頂上空呼嘯的殺氣陪襯下,他豪情萬丈地道:「妳哥哥在臨死之前,除了把河圖洛書交給我保管,還把妳的一生——交給了我!」

  「啊!」

  驚叫聲從勾魂的心房湧出唇角,她瞬間呆滯住。

  不待勾魂回過神來,張陽已經轉移目標,他緩緩爬上古韻的身子,輕柔而又緩慢地道:「韻韻,巧匠兄雖然傷重難以開口,但我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知道,他也是那個意思,他要妳幸福。」

  「師兄!嗚……」

  古韻哭了,曾經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哭,但此時此刻,她的心門再次大開,淚水盡情奔流。

  「韻韻,就讓我代替妳的師兄,給妳一生的幸福吧!」

  張陽見狀趁虛而入,話語火熱地鑽入古韻的心靈,而他的陽根也在趁火打劫,輕輕的、緩緩的、柔情似水地刺入玉門。

  「啊……噢……」

  古韻一聲長吟,在羞澀之中情意瀰漫,恍惚間,她覺得張陽變成巧匠,她長久的願望終於實現。

  古韻不由自主地抱住「巧匠」的身子,努力地�起腰肢,迎合張陽緩慢而又堅定的抽插動作。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只聽「噗滋」一聲,處子落紅飄溢而出,在半空中,一個妖靈頓然慘叫出聲,力量迅速削弱。

  張陽緩緩地插入古韻的花心深處,然後緩緩地旋轉蠕動,接著雙手再次攀上玉乳之巔,而紅舌則探入古韻的檀口。

  春色開始洶湧,雲雨逐漸急驟。

  在張陽溫柔體貼的動作下,疼痛早已過去,羞人的快感逐漸迷亂古韻的心靈。

  美夢的氤氳更加飄渺,張陽突然激情一入,快感瞬間淹沒古韻,令她猛然弓起腰身,腦海再次恍惚起來:那是師兄,不對,是……四郎,啊,是師兄,是四郎……啊!

  「啊——」

  迷離而銷魂的尖叫聲迸射而出,當慾望的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古韻好似八爪魚般,緊緊摟著張陽,嫣紅朱唇微微顫抖,情不自禁呼喚道:「四郎…… 」

  若有若無的聲音羞澀而迷離,但對妖靈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虛空光華一閃一滅,在不甘的慘叫聲中,「悲情水仙」就此灰飛煙滅,一粒地丹淩空悠然一轉,隨即緩緩飛入古韻的眉心中。

  「哥哥,我們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咯咯……」

  幻煙的笑聲無比歡快,嬌美的小臉光芒四射,在搞定「悲情水仙」後,她飛身而上,與王香君一起纏住「香欲荷花」。

  妖靈的失敗已成定局,張陽卻不驕不躁,陽根緩緩從古韻的花徑內抽離而出,撫慰她好一會兒後,火熱的目光這才轉向勾魂。

  「不要過來,我不相信。」

  勾魂偽裝的冷漠已經完全碎裂,在張陽熊熊慾火的籠罩下,她好似一隻正在無謂掙扎的小羔羊般,身子捲成一團。

  「小魂兒,妳連妳哥哥的遺願都不答應嗎?」

  張陽無辜地眨著眼睛,「哀怨」地看著勾魂,彷彿勾命在責怪勾魂般。

  「我……啊,淫賊,你、你……疼……」

  勾魂稍一猶豫,張陽立刻壓上去,並咬了乳尖一下,大手更早已覆蓋上嬌嫩的桃源處。

  「夫人,妳看我的手指上是什麼?好濕呀!」

  張陽的手指在勾魂的眼前晃動,那亮晶晶的水漬無比顯眼。

  一聲嚶嚀,勾魂羞得雙眸緊閉,再也不敢與張陽對視。

  「夫人,咱們洞房吧!」

  隨著誘惑聲調的響起,九轉冰火鑽半強迫地刺入勾魂的玉門內。

  「呀——」

  又是一聲尖叫,又一縷處子落紅灑落床單上。

  結局再沒有絲毫懸念,時光進入春色的循環中。

  兩個妖靈都已經覆滅,但張陽還在激情抽插,勾魂早已化作軟泥,而古韻隨之第二次呻吟起來。

  「啪啪……」

  張陽揮舞著他的正義之槍,在兩個絕色玉女的蜜穴內猛烈地掃射、掃射、再……

  「四郎,奴家不行了,啊……奴家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勾魂妹妹吧。」

  「不要,相公,我也不行了,啊……好相公,饒了我吧。」

  勾魂與古韻同時摀住不堪撻伐的嬌軀,面對張陽的強勢,她們不由自主變成小女人o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五章:最後一靈

  「主人,來幹這個賤人吧!你看,她已經濕透了,咯咯……」

  王香君的笑聲及時響起,讓張陽的慾火轉移了方向。

  張陽回頭一看,驚喜立刻撲面而來,讓他既是興奮,又禁不住有點鬱悶。

  東方憐私處果然一片泥濘,玉門已經張開縫隙,好似離水的魚兒般,陰唇「喘息」得很急促。

  東方憐終於動情,但卻不是張陽的功勞,而是勾魂與古韻的畔吟帶來的意外收穫。

  修他老母的,原來她喜歡女人!張陽生氣了,猛然分開東方憐的雙腿,然後用力一插,「噗」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憤怒地刺入花徑內。

  「呀——」

  東方憐的慘叫聲穿雲裂空,春色空間頓時多了幾分淫虐之氣。

  「張陽,你這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剎那的昏眩後,東方憐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處子血絲在流淌,而慾望的蜜汁則開始乾涸。

  「哼,本少爺就不相信搞不定妳!」

  張陽邪魅一笑,怒火突然消失,肉棒也從東方憐的花徑內抽出來。

  下一剎那,張陽把王香君拉過來,並讓她趴在東方憐的身上。

  王香君與張陽心有靈犀,立刻吸住東方憐的乳尖,宛如幼女的小香臀則高高翹起。

  「噗滋……」

  張陽的陽根略顯艱難地刺入王香君的幼穴,極度的緊窄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王香君更是是歡聲長鳴,但東方憐則是呼吸一顫,玉門又顫抖起來。

  「啪舶:」

  猛烈的抽插聲迴盪不休,東方憐的美眸越來越渙散,玉門深處的渴望佔據她的心窩o東方憐下意識抱住王 香君的身子,而王香君的回應則很激烈,手指盡情玩弄她的陰唇,但指尖就是不進去。

  「我要……我要……啊……」

  慾望藏得越深,爆發之時就越強烈,東方憐好幾次挺起腰身,卻怎麼也捉不住王香君的手指。

  張陽雙目發熱,肉棒繼續在王香君的體內衝刺,手指則爬上東方憐的乳峰,近似粗暴地揉捏起來。

  時間不停流逝,難受的酥麻卻不停堆積,東方憐身下的床單早已經一片泥濘,終於慾火粉碎她的心窩、焚毀她的理智。

  東方憐的陰唇脹大到極限,並不停聳動著腰身,她已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是任何人,此時她只想抹殺花心深處的麻癢。

  「東方憐,要我幹妳嗎?」

  「要、要,我要,啊——」

  張陽縱身一入,東方憐的痛苦終於得到解放,她猛然翻身而起,騎在張陽的腰上,並瘋狂起伏著。

  少陰玉女放縱了、尖叫了、高潮了。

  不過,妖靈卻始終沒有出現,即使精液令東方憐的小腹鼓脹而起,張陽也沒有感應到「色欲薔薇」的存在。

  東方憐在極樂中沈沈睡去,張陽的眉頭則緊緊皺成一團,心想:時間已經不多,可第十二顆仙丹卻失去蹤跡,麻煩……大了。

  「咯咯……」

  幻煙來到張陽的身邊,無雙巨乳貼在張陽的背上,得意地道:「哥哥,色欲薔薇早已經灰飛煙滅,仙丹無主,所以你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不過……」

  「妹妹,妳有辦法?」

  「當然了,人家可是上古靈體,而且早有準備,隨時都可以把它召喚回來。」

  張陽頓時喜出望外,隨即揮起大手,在幻煙的屁股上打一巴掌,責怪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說?害哥哥我白白浪費這麼多時間。」

  「誰叫你不關心人家。」

  幻煙已經懂得吃醋,小嘴一嘟,嬌聲道:「哥哥,別急嘛,等回到藥神山,人家再幫你召喚仙丹,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等著你呢。」

  幻煙在張陽的耳邊一番低語,令張陽的眼睛急速發亮,隨即躍身而起,急不可待地道:「回山,咱們立刻回山,哈哈……」

  藥神山,後山主宅里。

  二夫人與張幽月獨處一室,沈默相對。

  好一會兒後,二夫人還是難以抹去玉臉的羞紅,顫聲道:「幽月,娘親與妳四哥哥……」

  「我知道,娘親不用再說了。」

  煩躁的情緒瀰漫張幽月的全身,她隨即又無奈地嘆息道:「只要娘親過得好,女兒不會反對的,反正……已經這樣了。」

  二夫人玉臉再次一紅,美眸一顫,接著說道:「飛絮在離開之前,私下告訴我一件事,幻煙能夠召喚原本屬於鳳妃的仙丹,不過……需要……五個處子少女幫忙!」

  「什麼?」

  張幽月瞬間如遭雷擊般腦中一片混亂,再也聽不見二夫人的話語。

  同一時刻,另一間房間內,寧靜雙月的聲音比張幽月更尖銳。

  「娘親,妳是說,要我們也成為四哥哥的女人?」

  「寧月、靜月,不全是那樣。」

  苗郁青已經羞臊得難以出聲,令四奶奶不得不鼓足勇氣,詳細解說道:「只是要你們幫忙布陣,用處子之身吸引仙丹,至於你們願不願意……我們都不會勉強。」

  張靜月的頭低到胸部,張寧月則眨了眨美眸,看向苗郁青道:「娘親,咱們是母女,如果一起成為四哥哥的女人,妳不介意嗎?」

  瞬間兩個美婦人的玉臉都紅若滴血,苗郁青略一猶豫,�起頭,認真地回應道:「女兒,這都是為了對付萬欲牡丹,但如果妳與靜月也喜歡四郎,娘親會很開心的。」

  「娘親,我才不干呢……」

  張寧月的小臉一片通紅,她跺了跺腳,飛身就逃出房門,但卻沒有逃出藥神山,彷彿這裡有什麼東西纏住她的雙足。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山頂成為禁區,勾魂布下最強的陣法。

  在陣法之中、一片雲團之上,張陽與幻煙赤裸相擁,張幽月、張靜月、張寧月還有剛出關的海萍分別站在四角,海萍的美眸情意綿綿,張家三月則羞澀無比,不敢直視。

  「哥哥,我要成為你的女人了。」

  「好妹妹,哥哥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

  張陽口中的「妹妹」自然是身下的巨乳蘿莉,而身邊三個妹妹則芳心猛然劇烈顫抖一下。

  「哥哥,來吧,我要你狠狠地疼愛幻煙。」

  幻煙主動分開玉腿,張陽的陽根卻插入她的乳溝中,無雙巨乳瞬間包裹住大半的棒身,特別的刺激瞬間瀰漫向四周。

  「噗噗……」

  肉棒在巨乳之間穿行,幻煙美眸水色一盪,主動張開小嘴,學著張陽的其它女人那樣,深情地舔吸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的大手抓住巨乳,肉體的快感從肉棒上擴散,而心理的快感則在他掌心瀰漫,享盡風流的他也禁不住渾身緊繃,好似被電流穿透般。

  在幾百下激情的聳動後,張陽一聲悶哼,攀上慾望之巔,他甚至故意把陽根從幻煙的嘴裡抽出來,讓在旁邊的四女,尤其是三個妹妹把陽精噴射得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張家三月同時閉上美眸,但那羞人的畫面卻刻入她們的心房,恍惚間她們突然想到同一個問題:四哥哥與娘親歡好時,是不是也這樣做?唔……

  「啊……」

  一聲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尖叫突然響起,再次吸引住張家三月的注意。

  張陽的肉棒已經插入幻煙的花徑,令她的小腹上出現一道明顯的波浪,把張陽每一次的抽插都盡顯無遺。

  天啊,那麼深,幻煙怎麼受得了?不僅張家三月害怕,就連海萍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幻煙是你的女人了,啊……哥哥,用力,我要……」

  幻煙的歡鳴抹殺恐懼,她整個人坐在張陽的懷中,美臀搖晃出一道道銷魂的軌跡。

  虛空中風雲一盪,最後一顆地丹破空而來,四個處子少女只覺得嬌軀一震,四道光芒從她們眉心飛出,飛入幻煙的體內;幻煙瞬間渾身光芒四射,陡然升空而起,張開檀口,把地丹吞進去。

  隨後,幻煙淩空盤膝而坐,沐浴在萬丈金光中,不需要張陽出手,她已經把地丹煉化入體。

  羞人的儀式似乎結束了,張家三月心弦一跳,急忙把目光從張陽那赤裸的身軀收回來。

  這時,海萍一聲嬌笑,主動投入張陽的懷抱,她的熱情絕不在幻煙之下,輕易地又掀起一場春色風雨。

  張家三月的呼吸悄然變得急促,她們下意識轉身要逃,不料她們的母親們卻不知何時也來到山頂,張雅月也滿臉羞紅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後。

  「女兒,不要為難自己了,來吧。」

  二夫人與寧芷韻牽住張幽月的玉手,苗郁青與四奶奶攔住張靜月的腳步,四夫人與鐵若男則圍住張寧月。

  張家的女人都來了,有如一道銷魂盪魄的洪流,讓半推半就的張家三月投入張陽的懷抱。

  一時間,張陽豪情萬丈、歡喜無邊,就算是萬欲牡丹馬上殺來,他也沒有心思多看一眼。

  雖然只有一具身軀,但張陽卻不願冷落任何一個美人,他 搖身一晃,幾十道光芒從體內飛射而出,好似他延伸的手掌般,覆蓋住所有美人的椒乳、豐乳,翹臀、肥臀:藥神山就此脫離現實,進入慾望空間。

  在溫柔鄉中,張陽只願長醉不願醒;可天不從人願,寒風肆虐的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呼……」

  滿天浮云隨風而動,時隔一月,翻騰的雲海再次籠罩紫雷山的天空。

  一切在紫雷山開始,也將在紫雷山結束!

  雷峰塔廢墟之上,張陽與一元玉女、小玲瓏並肩而立,三人代表如今修真界的最強三股實力。

  虛空浮云不動、大地風沙無聲,「劉采依」卻突然映入張陽三人的眼簾,彷彿她早已站在這裡千百年。

  短短一個月,「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大變,雖然仍絕色無雙,但舉手投足間,無不瀰漫著妖冶勾魂的風姿。

  如果說以前的劉采依是聖女與魔女的結合體,如今的她,已將聖潔踩在腳底,魔性則肆無忌憚地充斥著天地。

  「張小兒,來得真早呀,急著轉世投胎嗎?咯咯……」

  只有這嘲諷的笑聲依稀還能感覺到劉采依往日的風華,萬欲牡丹緩緩踏出一步,繡鞋沾地的剎那,以她足尖為中心,方圓十丈之內的地面瞬間乾涸、龜紋密布。

  張陽與靈夢兩女的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出半步,雖然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但感應卻清晰無比,大地的能量、萬物的生機,正源源不斷進入萬欲牡丹的體內。

  張陽三人的心房同時「咯登」一跳,即使萬欲牡丹的強大本已在預料之中,但親眼目睹之後,他們還是難以壓抑心海的波瀾。

  張陽看了看身後十二個絕色佳人,那股男人要保護自己女人的豪情壯志沖天而起,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反擊道:「萬欲牡丹,少爺我的確很急,急著送妳回閻王殿。」

  說到這裡,張陽的腳底重重一頓,一股充滿生機的波紋憑空突現在地面,撞向萬欲牡丹的死氣;同一剎那,靈夢與小玲瓏也再次站到他的身邊。

  「砰!」

  只見地面炸出一團煙塵,死氣與生機好似兩軍對壘般,互不相讓。

  見張陽身子微晃,鐵若男等人迅速排成了三行,十二道太虛靈力湧入張陽三人的體內。

  「轟!」

  一聲巨響,紫雷山山頂出現一道巨大溝壑,泥土、碎石、沙塵沖天而起,卻被超越自然的力量控制,好似一堵擁有生命的牆壁般,擋在張陽與萬欲牡丹的中間,而且牆壁不停升高、不斷增厚。

  殺氣吹拂著張陽的黑髮,他猛然一聲朗喝,十二佳人迅速一字排開,有如他的雙翼般圍住萬欲牡丹。

  「牆壁」一顫,竟被眾女的氣勢所壓,產生詭異的彎曲變化,瞬間圓形的「牆壁」出現了,把萬欲牡丹包裹在其中,而眾女則以玄異的步伐,在「圓牆」外急速穿插遊走。

  雖然萬欲牡丹被圍困,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看著急速逼近的結界,肆意地嘲笑道:「張小兒,你就這點本事呀?咯咯……竟然連陣法都不能悟透,太給劉采依丟臉了!」

  「賤人,妳死了,我就不丟臉了。」

  張陽大手一揚,黑白雙劍憑空突現,他飛身立在陣眼上,眾女的力量急速向他湧來,令邪器之身有如充氣的皮球般,瘋狂地脹大。

  當張陽感覺身軀即將化為廳粉的一刻,黑白雙劍中終於傳來幻煙與王香君的歡呼聲:「哥哥,是時候了,動手吧!」

  「呀——」

  張陽大吼一聲,「圓滾滾」的身軀陡然橫空飛射,他「漏氣」的腳底則好似推進器般瞬間加速十倍,直刺向萬欲牡丹!

  剎那之間,時光因為 眾女緊張的呼吸緩慢下來,她們的計劃終於順利實現,接下來就看老天了!

  劍芒過處,虛空寸寸碎裂,異樣的薄霧扭曲天地萬物,籠罩著紫雷山山頂。

  勝與負,生與死,乃至天下的命運都集中在張陽這一劍之上!

  十二顆仙丹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果然超越人類的想像。

  「砰」聲過後,萬欲牡丹的金丹結界瞬間碎裂,十二朵幻影奇花從劍芒中呼嘯而出,搶先包圍住萬欲牡丹。

  「咯咯……」

  雖然萬欲牡丹被困,笑聲卻依然陰森而得意,突然她的身軀四分五裂,卻不見一點鮮血飛舞。

  同一剎那,另一個萬欲牡丹在三尺外憑空突現。

  張陽對此卻毫不意外,劍芒淩空微微一轉,如閃電般刺向第二個萬欲牡丹。

  只見第二個萬欲牡丹又化為萬千光點,但第三個難分真假的萬欲牡丹瞬間又憑空突現,令張陽開始忙碌起來。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張陽的劍芒有如飛舞的銀蛇般,不停吞噬著萬欲牡丹;而萬欲牡丹的笑聲則四處飄蕩,並可見一個接一個的「她」不停從虛無中走出。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

  靈夢與小玲瓏一人飛上虛空,一人遁入地面,終於一道圓球形的光芒以三人的劍尖為支點,把幾個萬欲牡丹同時包圍起來。

  一連幾聲炸響,數個萬欲牡丹化為虛無,最後一個則一聲悶哼,一滴血珠從她的唇角處飛濺而出。

  真身出現了!

  「賤人,受死!」

  張陽頓時驚喜無比,他的身軀再次急速脹大,劍芒無聲無息的將那滴血珠分成兩半。

  剎那間,時光慢得好似蝸牛在爬行般。

  只見分成兩半的血珠在緩緩拋飛,劍芒在緩緩前進,而萬欲牡丹則緩緩後退,衣裙與她的身子緊密相貼,豐盈的曲線緩慢浮現而出,劍芒逐漸接近萬欲牡丹的眉心,秀發被殺氣吹得緩緩飄飛而起,而她的眼底則緩緩閃過一縷得意的光芒。

  「轟!」

  一聲巨響,時空瞬間回復正常。

  就在所有人緊張到彷彿要窒息的一刻,萬欲牡丹先前立身之處,竟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地面有如海潮般,向眾女洶湧而去。

  冷蝶諸女剛要全力迎擊,不料地面突然向下一沈,緊接著又向上猛升,又一堵「牆壁」憑空突現,活生生切斷眾女與張陽之間的聯繫。

  須臾之間,張陽渾身十二處經脈同時劇烈震顫,十二道血箭迸射而出。

  這時,張陽腳底的「漏氣」讓他的劍芒加速十幾倍,而渾身的「漏氣」則令他變成一顆血球,在虛空留下一道道毫無規律的飛行軌跡。

  張陽輸了,是的,殘缺的天人法陣又怎能困得住萬欲牡丹?

  再也維持不住圓形結界,一元玉女如閃電般淩空下降,擋住萬欲牡丹刺向張陽心窩的一劍,而小玲瓏則破土而出,抱住失去控制的張陽,果斷地轉身就逃。

  火星四濺,鳴音迴旋。

  靈夢左手打神尺,右手無息玉,用盡全力擋住萬欲牡丹的三招,然而她雖然得到一元真君的力量,但三招過後,她也有如變成狂風中的枯葉般,向後拋飛。

  虛空幻影一閃,就見柳飛絮及時接住靈夢,然後在眾女的掩護下,逃向與小玲瓏截然相反的方向。

  「哼!」

  萬欲牡丹看了看眾女逃逸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她一步跨越百丈空間,瞬間就追到小玲瓏的身後。

  陰影從天而降,小玲瓏甚至聽到殺氣的呼號聲,月牙美眸緊緊地合成一絲細縫。

  在如此危急時刻,小玲瓏少有的英勇無私一次,仍抱著張陽加速向前飛。

  就在萬欲牡丹一掌即將拍下的剎那,虛空中傳來一聲鳳鳴,不死鳳凰破空而至。

  「萬欲牡丹,有老夫在此,休得猖狂!」

  「上官雲,滾開!」

  萬欲牡丹雙掌一分一合,兩朵幻影牡丹隨即出現,以詭異的方式「夾」住不死鳳凰。

  瞬間煙花閃過,只聽不死鳳凰一聲悲鳴,就與上官雲一起墜落塵埃。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六章:決戰風雲

  藉著上官雲阻敵的機會,小玲瓏再次加速,好似一道利箭般,射入山腳的密 林中。

  萬欲牡丹已是修真界無敵的存在,小玲瓏想要帶張陽逃出生天,連綿百里的森林是最佳的選擇。

  小玲瓏很聰明,入林之際立刻隱去全身氣息,與自然萬物的呼吸融為一體,可惜萬欲牡丹的強大已經超越自然!

  「轟!」

  萬欲牡丹從天而降,一掌拍下後,瞬間大地彷彿變成海面般波浪洶湧,四方蔓延,眨眼之間,萬千古木升空而起,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十里方圓之地變成光禿禿的廢墟。

  小玲瓏在漫天飛舞的樹木間閃轉騰挪,雖然靈巧地避開樹幹爆炸的衝擊波,但最後卻不得不站在廢墟的中心。

  「小丫頭,本宮很喜歡妳的妖性。本宮給妳一次機會,殺了張小兒,拜本宮為師!」

  萬欲牡丹緩步逼近小玲瓏,殺氣狂烈,目光得意。

  「咯咯……多謝宮主青睞。」

  小玲瓏眉飛色舞地說道,可笑聲未落,她已經向後飛出十丈。

  「不識好歹的小賤人!」

  萬欲牡丹遭到小玲瓏戲弄,頓時勃然大怒,五指法訣一翻,虛空一朵雲霧立刻變成殺氣四溢的幻影牡丹。

  十丈、二十丈……小玲瓏用盡全力逃出五十丈的距離,可最後還是無法逃過幻影牡丹的追擊。

  就在幻影牡丹當頭罩下的瞬間,左側林 中突然有十餘把太虛破天境界的飛劍激射而出,而右側林中也飛出十幾件太虛法器。

  天涯海角、一元山、六道洞府,三大宗派的高手終於出現了。

  「萬欲牡丹,本姑娘不陪妳玩了,再見,咯咯……」

  小玲瓏從滿天法器的縫隙間飛躍而過,再次鑽入森林中。

  萬欲牡丹見狀,怒氣沖沖地出招,一陣劈裡啪啦聲過後,被折斷的神兵滿天飛舞,淒厲的慘叫隨風盤旋,數十個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高手躺滿一地。

  「啪」的一聲,萬欲牡丹一腳踩碎一個麻衣護衛的頭顱,並藉著頭顱炸裂傳來的反彈之力,再次追入密林中。

  片刻之後,萬欲牡丹故技重施,一掌拍下,十里方圓之地又變成一片廢墟。

  這時,小玲瓏的身影出現了,也許是知道難以逃走,也許是被萬欲牡丹囂張的氣焰激怒,她突然停下來,還把張陽扔在地上,一副要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模樣。

  「小賤人,敢在本宮面前耍花樣,妳會死得很慘!」

  萬欲牡丹的狡猾絕不在小玲瓏之下,可看著眼前這自信百倍的小丫頭,不妙的預感在她心中一閃而過,目光不由自主掃視著四周。

  「老賤人,妳不是要趕盡殺絕嗎?過來呀!」

  說著,小玲瓏月牙美眸往上一翻,毫不掩飾地使用激將法,說道:「老賤人,這裡就是有陷阱,要是害怕,就滾回妳的老窩去吧!咯咯……」

  「老賤人」這字眼徹底激怒萬欲牡丹,她-頭秀發無風自動,根根直豎,說道:「小賤人,本宮不讓妳生不如死,絕不罷休!」

  在怒斥聲中,暴怒的幻影在淒厲的寒風中穿過,甚至因為太過急速,萬欲牡丹的身子彷彿橫向拉長百丈,凶狠的指尖直刺小玲瓏的雙目。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小玲瓏的護體結界已被怒火擊碎,雖然她笑容不變,但心房卻瞬間窒息,因為萬欲牡丹實在太強,甚至超越這個次元的境界。

  突然,佔盡上風的萬欲牡丹神色一變,身子淩空向後一轉,突兀地向側面飛躍而去。

  「萬欲牡丹,來了就別走,咱們玩一玩吧。」

  只見一道挺拔的男人身軀騰空而起,擋住萬欲牡丹的去路,而那男人竟然是邪器——渾身上下不見絲毫傷勢的張陽!

  張陽的話音未落,他已經與萬欲牡丹淩空對了一掌。

  在轟隆聲中,萬欲牡丹紋絲不動,而張陽雖然向後退了一步,但也只是微微後退一步。

  「張小兒,你已經融合地丹的力量了?」

  震驚與狐疑在萬欲牡丹的眼底閃爍,她腦海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沒有點把握,我會來決戰嗎?妳還真是單純呀!哈哈……」

  張陽縱聲大笑,萬丈豪情奔放而出。

  「張小兒,你還是得死!」

  萬欲牡丹雙眸微微一縮,再次一掌拍出。

  萬欲牡丹這一掌,沒有勁風的呼嘯,只有一朵微型的幻影牡丹在她掌心上盤旋,花朵雖小,但透骨勾魂的殺氣卻比先前強烈數倍,此刻她全力出手,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張陽感應到萬欲牡丹思緒的微妙變化,但他沒有閃躲,而是突兀地仰天一聲長嘯,嘯聲直衝九霄,也鑽入大地。

  似乎是為了迎合這長嘯之音,地面猛然波浪翻滾,只見張陽的十二個女人遁土而出,好似十二隻美麗的彩蝶般繞著張陽翩翩飛舞,美絕天人。

  同一瞬間,黑白雙劍光芒大作,從張陽手中飛出去,飛到眾女的頭頂上空,好似太陽與月亮並肩遨遊,十二道光柱籠罩十二個絕色佳人的倩影,而在光柱之中清晰可見十二顆仙丹。

  下一剎那,地面再次輕輕一顫,以十二佳人立足之處為支點,天人法陣再次出現。

  萬欲牡丹第一次出現緊張之色,但在剎那的驚慌過後,她忍不住惱羞成怒,兩手一開一合,源生之火轟然沖天而起,十幾朵幻影牡丹同時撲向張陽。

  「萬欲牡丹,妳玩完啦!」

  面對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張陽卻只是簡單地拂了拂衣袖,幻影牡丹立刻一朵接一朵的隨風消散,末了,他手掌一攤,最後一朵奪命之花竟然飄入他的手中,被他肆意地玩弄。

  怎麼會這樣?天地萬物驚嘆連連,萬欲牡丹則是面如土色,她銀牙一咬,恨聲咒罵道:「劉采依,妳這賤人,死了也能作怪,本宮要妳母子粉身碎骨,永不超生!呀——」

  狂暴的吼聲從萬欲牡丹全身每一個竅穴迸射而出,源生之火再次包裹住她的身影。

  吼聲在咆哮、烈焰在升騰,緊接著血箭從萬欲牡丹的七竅激射而出,血箭迎風一卷,竟猛然變成七個血紅色的萬欲牡丹。這已不是元虛高手的分身術,乃是萬欲牡丹同歸於盡的邪靈解體大法,每一個分身都融入她的元神,在殺死對手的同時,她最後也會煙消雲散。

  「四郎,小心!」

  寧芷韻驚呼出聲,接著她與一干姐妹盤膝坐地,還狠狠地咬破舌尖。

  剎那之間,萬欲牡丹的七個血色分身殺氣沖天,十二顆仙丹也與眾女的鮮血渾然相融,旋轉的速度猛然加快數倍。

  天地顫抖,風雲變色,時光剛要變得緩慢起來,不料張陽迎上去的身影還是閑庭信步、悠閒自在。

  「砰!」

  第一個血色妖靈陡然再次加速,狂風一盪,她出現在張陽的身後,一掌打在張陽的後背上。

  張陽的力量明顯差了一籌,但玄妙的異變也在這一剎那出現。

  血色妖靈非但沒有摧毀張陽的身軀,反而能量被他毫不客氣地吸收,眨眼之間,張陽的殺氣強烈了三分,而妖靈的身軀則急速萎縮。

  又是一聲悶響,張陽一記隨意的後踢,把這個血色妖靈踢上半空中,碎成一片血色的迷霧。

  一股暢快之意在張陽的胸中奔流,他兩手一探,抓住第二個撲上來的血色妖靈,隨即一聲低吼,將對手猛然撕成兩半。

  兩個分身接連碎裂,令萬欲牡丹的本體好似遭受兩次雷擊般,她捂著胸部一聲悶哼,目光開始遊移,終於有逃跑的念頭。

  「砰砰砰……」

  一連串的撕裂之音迴盪不休,張陽彷彿化作一股狂風般,將其它的血色妖靈卷上半空中,然後雙手盡情揮舞、盡情撕裂,沒有招術、沒有法訣,只有簡單與粗暴,發洩的快感充斥他全身每一個毛孔:爽,太爽了,哈哈……

  張陽殺得興起,萬欲牡丹則臉色一變再變,因為她——萬欲宮之主,無敵天下的萬欲牡丹竟然陷入絕境!

  十-一女射出的光柱並不能禁錮萬欲牡丹的身軀,但天人陣法原地一轉,第十三道光柱就此憑空突現,從萬欲牡丹的眉心射出來,竟見金色的天丹飄忽旋轉。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天人法陣,這才是張陽放手一搏的最終計劃!

  紫雷山山頂的決鬥,只是張陽兵行險招的誘餌,他冒著生死的危險,終於讓萬欲牡丹自己站在陣眼上,補全天人陣法的最後一環。

  「四少爺,快殺了她!咯咯……」

  小玲瓏的笑聲未落,靈夢等人也在另一側出現,接著她們在寧芷韻眾女身後盤膝坐下,結成外圍又一個圓圈。

  這時,天人法陣再展玄妙之處,只見十三顆仙丹輕輕一顫,所有光柱立刻一分為二,把一群絕色佳人全部籠罩在其中,法陣的力量瞬間再次暴漲。

  「呼」的一聲,最後一個血色妖靈變成一團血霧,霧氣一盪,張陽的拳頭豪情萬丈地破霧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那威勢萬鈞的拳頭卻突然硬生生停在萬欲牡丹的鼻尖之前。

  雖然法陣的死結解開了,可另一個死結卻依然難解。

  死寂,如死一般的寂靜,在短短幾秒內,張陽的拳頭震顫上百次。

  殺,還是不殺?

  萬欲牡丹的雙眸中閃過陰冷的笑意,她突然用額頭撞向張陽的拳頭。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拳頭下意識後退了半尺。

  「四少爺,她不是三夫人,殺了她!」

  「四郎,動手吧,不殺她,天下將永無寧日!」

  小玲瓏與靈夢少有的意見一致,就連溫柔如水的寧芷韻眼中也透出幾分決然之氣。

  「張小兒,你有那膽子嗎?咯咯……來呀,本宮等不及想看到那一幕。」

  萬欲牡丹掙扎著向前踏出一步,刺激張陽的話語無比尖銳:「張小兒,你不動手,本宮就用這個身體讓千人騎、萬人跨,把劉采依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咯咯……」

  萬欲牡丹是真的想「死」,雖然失去這具軀殼她會元氣大傷,沈睡不知多少年,但總好過如今情形。

  「賤人,妳敢!」

  一想到劉采依的身子會受到這等玷汙,張陽的怒吼聲震天動地,元虛真火終於沒有猶豫,瀰漫著烈焰的拳頭狠狠打向萬欲牡丹的頭頂。

  「萬欲牡丹,我要妳魂飛魄散——」

  「轟隆!」

  天地間一聲巨響,妖靈之亂就此風平浪靜!

  時光亙古不變,緩緩流逝。自然之風帶走滿天煙塵,曾經殺氣四溢的廢墟已經沒有人影,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見證決定天下命運的一戰!

  如此結局,天下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對張陽大義滅親的舉動歌頌不休,四方傳唱。

  然而這真的就是結局了嗎?

  是的,當時光的長河流轉到後世,當邪器的噴嚏也成為傳說之後,這就是結局!不過……

  藥神山,後山祕境。

  十三顆仙丹淩空飄浮,閃爍著玄妙的光華,一群絕色佳人沐浴在光暈中,團團包圍住一棟雅緻精巧的竹樓。

  天人法陣又開始運轉,準確地說,自從紫雷山決戰後,一個月以來,這法陣就沒有停歇的一刻,雖然眾女都已是超越凡塵的超級修真者,但這麼輪番布陣施法,她們眼底無不寫滿疲憊與焦慮。

  竹樓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江湖傳言已經灰飛煙滅的萬欲牡丹,另一個是拯救天下的張陽。

  張陽與萬欲牡丹已經鬥法一個月,因為張陽不敢傷害萬欲牡丹的身體,唯有在精神上不停攻擊,而在幻煙與王香君的幫助下,這一個月以來,萬欲牡丹沒有合眼的時刻。

  張陽雙目寒光一閃,逼視著萬欲牡丹,道:「萬欲牡丹,考慮清楚了嗎?只要妳離開我娘親的身體,我就還妳自由,妳就是殺光天下人,也與我無關!」

  天下人如果聽到這一番話,定然會嚇得頭暈目眩,他們眼中的救世主,竟然在用天下與妖靈之王做交易。

  「咯咯……」

  雖然被精神折磨一個月,但萬欲牡丹的笑聲依然妖邪無比:「張小兒,你這點小伎倆也敢在本宮面前丟人現眼?要想劉采依活命,只有一個辦法,你去殺光正邪兩道的掌門宗主!」

  此時,一股寒風壓制萬欲牡丹的笑聲,幻煙憑空突現,凝聲道:「哥哥,她們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你不能再拖下去。」

  幻煙的話音未落,王香君那宛若幼女般的身子也憑空突現,怒聲道:「主人,這賤人太可惡了,讓我幫你狠狠調教她。」

  只見靈力幻化的皮鞭呼嘯而現,但張陽卻抓住王香君的手腕。

  「張小兒,你真是一個懦夫、賤男、孬種。劉采依殺了你的生母,你竟然連這點勇氣也沒有,旺!」

  萬欲牡丹悠閒地換了一個坐姿,肆意刺激張陽的心靈,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決,她已經不著急沈睡,反而沈浸在這別樣的快樂中。

  張陽果然不夠「勇敢」,他與萬欲牡丹對視幾分鐘,最後只得憤然退出去。

  在竹樓外,柳飛絮迎上前,皺著眉頭,凝聲問道:「四郎,萬欲牡丹還是不答應嗎?」

  「嗯,那賤人太狡猾了!她打算要毀滅娘親的軀殼,然後變回妖靈逃走。」

  眾女分成兩波循環封印竹樓,海萍站了起來,張雅月立刻盤膝坐下。

  海萍略顯煩悶地捶了捶腳,憤憤不平地咒罵道:「太可惡了,到底誰才是俘虜呀?哼,賤人!」

  雖然海萍罵的是萬欲牡丹,但張陽還是覺得刺耳,大手一揮,就在她那翹挺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海萍身子一顫,突然軟倒在張陽的懷中,美眸一片迷離,道:「四郎哥哥,人家這幾天累死啦,你安慰一下人家嘛!」

  慾望突兀地籠罩空間,張陽的思緒還未擺脫沈悶,手指已經隔衣捏住海萍的乳珠,並輕輕撥弄起來。

  柳飛絮看著海萍與情郎調情,玉臉瀰漫著羞紅,說道:「萍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胡鬧,還不下去調息運功。」

  「不嘛,人家就要在四郎哥哥的懷裡休息。」

  海萍破處不久,才剛嚐到男歡女愛的快樂,因此這樣說道。

  柳飛絮瞪了海萍一眼,隨即轉身就走,不料幻影一閃,張陽的大手橫空飛過去,攬住她的腰肢。

  「好姐姐,妳也留下來,幫我想想好辦法,嘿嘿……」

  慾火是消除鬱悶的最佳妙法,在眾女嬌嗔的目光注視下,張陽抱著一對絕色母女花,急色地飛入臥房中。

  片刻,張陽的陽根插入柳飛絮的後庭中。

  柳飛絮那肥美無雙的屁股波浪蕩漾,臀溝緩緩盛開,雖然已經承受無數次,但張陽陽根的巨大還是讓她感到絲絲脹疼。

  「啊,四郎,輕一點,脹?……死啦,啊……」

  「娘親,不要亂動,讓女兒看清楚一點嘛,咯咯……」

  海萍趴在柳飛絮的身邊,睜大純真的美眸,仔細地看著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柳飛絮的菊蕾,眼底充滿羨慕與躍躍欲試的光華。

  柳飛絮可沒有海萍那麼有勇氣 ,再次羞窘地瞪了海萍一眼,可隨即就被強烈的快感淹沒心房,肥美無雙的屁股向後搖晃旋轉起來。

  畫面一閃,海萍代替癱軟如泥的柳飛絮,嬌小的屁股在情郎的肉棒前晃動著。

  「滋」的一聲,張陽挺身而入,但他沒有立刻為海萍的後庭開苞,而是插入那緊窄無比的花徑。

  「四郎哥哥,不嘛,人家要試一試後面,啊……啊啊啊……」

  張陽的動作一快,海萍的嬌嗔立刻化為連綿的呻吟聲,她趴在柳飛絮的懷中,酥乳不停撞擊著柳飛絮的熟婦豪乳。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速,當海萍第三次在高潮中尖叫的剎那,張陽腰身一退,緊接著用力一插,「噗」的一聲,海萍的願望實現了,一縷血絲順著屁股留下來。

  「四郎,輕一點,別把萍兒弄……壞啦,咦!」

  柳飛絮擔憂的話語戛然而止,她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玉手猛然抓住張陽的手臂,凝聲道:「四郎,咱們真是傻,只想著把萬欲牡丹從采依的身體裡趕出來,為什麼不把妖靈滅了呢?」

  「轟!」

  -柳飛絮的提議,頓時有如一塊巨石般硒入張陽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其實如此「簡單」的辦法,張陽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如今從柳飛絮的口中說出,他眼前立刻浮現出劉采依千變萬化的絕色身姿。

  「呃!」

  只是幻想一下,張陽就已經失控,一聲悶哼,火熱的陽精射入海萍的菊蕾深處。

  海萍頓時在陽精的衝擊下尖聲歡鳴,渾然忘我。

  而柳飛絮則對張陽的心思瞭如指掌,在他的眉心上一戳,嬌嗔道:「小色狼,有賊心,沒賊膽,咯咯……就讓我們大家幫你想法子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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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8:22:09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七章:再啟天門

  畫面一閃,眾女圍住張陽,一時間鶯聲四起,燕語不休。

  最後,靈夢用最平靜的聲調,敘說著世間最禁忌撩人的話題:「四郎,要想捕滅萬欲牡丹,咱們必須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削弱她的源生之火;第二,喚醒采依夫人的元神;第三,還要……」

  說到這裡,靈夢晶瑩無暇的玉臉終於有幾分異樣,她略一停頓,這才強自平靜地補充道:「還要讓采依夫人對你產生愛意,才有機會讓萬欲牡丹煙消雲散!」

  到此刻,張陽的厚臉皮終於也有紅透的時候,眾女或是嬌羞,或是無奈,唯有小玲瓏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四少爺,反正張家的女人已經全部歸你,也不差三夫人嘛,咯咯……」

  小玲瓏一說完,張家四月玉臉的羞紅也不比張陽好多少,她們下意識躲到母親與姨娘們身後,而幾個張家熟婦的目光則早已射向地面。

  幾秒的沈寂後,還是寧芷韻最體貼,第一個柔聲表達:「四郎,為了天下人、為了三姨娘,你就……行動吧。」

  對呀,這可是為了拯救天下!張陽意念一動,瞬間找到藉口,可下一剎那,他剛挺直的身軀又彎下去,因為別說完成這三點,就是這第一個條件都彷彿登天般困難,心想:唉,這天要怎麼登上去呢?

  張陽與眾女再次一片沈寂,時光在沈寂中悠然流逝。

  苦思冥想三日後,張陽終於再次站在萬欲牡丹的面前。

  「張小兒,拿定主意了嗎?咯咯……」

  萬欲牡丹的神色依然得意悠閒,目光充滿重逢的氣息,張陽的「柔弱」已經讓她輕蔑不已。

  「萬欲牡丹,妳真要我殺了妳?」

  張陽沒有發怒,目光一片平靜,但卻使萬欲牡丹的瞳孔不由自主收縮一下,她試探著嘲諷道:「怎麼,不想做孬種了嗎?」

  張陽沒有回應萬欲牡丹的挑釁,而是好似聊天般說道:「我這人很好心,不想殺人,反而想送妳登天,怎麼樣?」

  「張小兒,你這什麼意思?」

  超強的預感有時並不是好事,萬欲牡丹第一次感覺四肢發冷、血液急速倒流。

  狠辣的光華沖破張陽雙目的平靜,他冷冷地重複道:「就是那個意思,我要送妳——登天!」

  同一時刻,竹樓外,張陽所有的女人悉數到齊。

  最精通陣法的勾魂站在黑白雙劍的正下方,她一聲低鳴,天人法陣猛然光芒大作。

  「轟」的一聲,竹樓炸成廳粉,漫天煙塵還未散去,張陽已經飛上半空中,並隨著他一聲大吼,玄靈鼎的幻影憑空突現,繞著他瘋狂旋轉。

  塵埃灑落而下,落在萬欲牡丹驚駭的玉臉上,她銀牙一咬,猛然怒道:「張小兒,你敢與本宮同歸於盡嗎?哼,休想嚇唬本宮!」

  「萬欲牡丹,妳馬上就會知道,本少爺是不是嚇唬妳了丨」張陽一招手,十三顆仙丹飛向玄靈鼎,瞬間虛空一片嗚鳴,滿天浮雲「慘叫」著向這一點飛過來。

  幾秒之後,天空好似水面般劇烈顫抖起來。

  「轟隆隆——」

  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時隔半年,天門再次開啟。

  張陽竟要用天門的力量對付萬欲牡丹,這真是一個聰明而又愚蠢的法子。

  天門一開,高次元的力量立刻席捲而至。

  幾秒後,又是一聲巨響震天動地。

  天門關閉了!而張陽、萬欲牡丹還有玄靈鼎與十三粒仙丹都消失了!

  「快,布陣!」

  靈夢第一個收回仰望蒼穹的目光,勾魂與古韻緊接著也回過神來,兩女並肩而立,站在陣眼上,最強的符咒與最強的結界瞬間合二為一,曾經勢不兩立的兩人配合起來,竟是渾然天成,天衣無縫。

  天人法陣再次光芒大作,而眾女的心神已經不在軀殼內,早已隨著張陽去一個特別的空間。

  此時此刻,另一個空間——不對,在兩個空間的夾縫中,張陽的意識已經昏迷,而萬欲牡丹則不知所蹤。

  悠悠時光不知過去多久,一縷涼意貼上張陽的額頭,那溫柔的氣息觸動他的心弦,讓他不由自主緩緩張開雙目。

  「啊!」

  兩秒的迷濛後,一張沒有絲毫瑕疵的絕色玉臉映入張陽的眼中,令他一聲尖叫,下意識翻身躍起來,瞬間擺好廝殺的架勢。

  「小羊兒,見到娘親,你不歡喜嗎?咯咯……」

  熟悉的歡笑聲從豐唇檀口飄溢而出,那戲謔的目光是那麼的親切,張陽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了眼眶,心想:成功了,終於成功喚醒了母親的元神,哎喲!

  恐懼隨風而去,劇疼則隨風而來,張陽心神一鬆,立刻感覺渾身劇疼不已,撲通一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劉采依近在咫尺,但她不僅不伸手攙扶張陽,反而還向後退了一步。

  張陽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忍不住埋怨道:「娘親,為什麼不扶住我?我可是拼了命來救妳的!」

  「小羊兒,娘親這是教訓你自作聰明,為娘好好-個計劃,就這樣被你破壞了,唉。」

  劉采依坐在一張光滑平整的石床上,狠狠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反過來埋怨道:「既然天人法陣已經困住了萬欲牡丹,你為什麼不動手殺了她?真是個笨蛋!」

  「娘親,殺了她也會……」

  「哼,為娘有那麼笨嗎?」

  劉采依打斷張陽的申辯,一聲嘆息後,她近似自言自語道:「為娘早已計 劃好了,只要她變回妖靈,我就可以把她煉成器靈,帶著她重回天人之界;現在倒好,被你這麼一搞,反而來到了這荒蕪空間。」

  張陽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劉采依的意思,他雙目一亮,歡聲道:「娘親放心,孩兒留有後招,靈夢她們一直在紫雷山維持法陣,咱們這就回去。」

  「小羊兒,看來你還沒有睡醒呀!你自己感覺一下,還有回去的力量嗎?」

  劉采依的白眼雖然美麗無比,但內容可一點也不美麗。

  張陽雙手法訣變換,卻沒有打開陣門,反而再次疼得渾身扭曲,他下意識看向劉采依。

  不待張陽出聲,劉采依沒好氣地說道:「別看我,你這傻瓜計劃已經令我的元神受了重傷,別說啟動陣門,就是能不能活過今天,也要看咱們的造化,萬欲牡丹不會放過這好機會的!」

  「啊,萬欲牡丹還沒死?」

  「她不僅沒有死,還把我從軀殼裡趕出來,你娘親我現在才是一個妖靈,明白了嗎?」

  劉采依越說越生氣,突然在張陽受傷的手臂上重重掐了一下,這才�頭看了看天色,凝聲道:「她很快就會殺過來了!小羊兒,你趕緊自己逃吧,能逃多久算多久。」

  這時,張陽終於完全明白他給劉采依製造多大的麻煩,他強忍如刀剮般的劇疼站起來,說道:「娘親,咱們一起走,我絕不會丟下妳。」

  苦笑浮上劉采依的臉頰,她還在搖頭嘆息,陰森得意的笑聲已經破空而至。

  「劉采依、張小兒,你們誰也別想逃,咯咯……」

  幻影一閃,又一個「劉采依」憑空突現,渾身瀰漫著暴戻、陰冷、殘忍的煞氣。

  「四郎,快走,為娘只能擋住她一會兒。」

  劉采依挺身而出,氣勢雖然不凡,但舉手投足間,她的元靈之體卻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化為青煙。

  「娘親,妳保護我這麼久了,該輪到我保護妳一次了。」

  張陽沒有逃,反而站在劉采依前面,負傷的身軀也挺得筆直。

  劉采依比張陽更加理智,她沒有在無謂的事情上爭執,思緒一轉,她坐回石床上,以最平靜的聲調說道:「那也行,萬欲牡丹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你就搏一搏吧。」

  「劉采依,一刻鐘的時間足夠了,本宮會好好玩死你們母子的!嘎嘎……」

  萬欲牡丹的笑聲變得猙獰起來,張陽母子越是生死與共,她越是怒火萬丈。

  廝殺再次開始。

  可嚴格說來,這不是廝殺,只是一場單純的打擊練習。

  萬欲牡丹明顯也身受重傷,她一拳接一拳地攻擊,而張陽則好似一個人肉沙袋般,勉強發動護體結界。

  不到-分鐘,張陽的護體結界已被打穿,萬欲牡丹的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膛張陽的背上猛然凸出一個拳頭形狀的印記,那印記在劉采依的瞳孔中急速放大,雖然她的神色未變,但手卻緊緊抓住石床邊沿,彷彿要把岩石捏碎般,無比用力。

  一口鮮血湧上張陽的口中,「咕咚」一聲,他竟把鮮血強行咽回去,彎曲的身子再次挺直。

  「評評評!」

  萬欲牡丹怒了,雙拳瘋狂地攻擊著張陽,比擂鼓的雙槌更加猛烈。

  「瞎嚓、瞎嚓!」

  張陽的肋骨一根根斷裂,鮮血一汪汪地湧入口中,但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

  兩分鐘、三分鐘,張陽的意識已經被黑暗籠罩,但他的身軀依然好似一堵銅牆鐵壁般,擋在劉采依的身前。

  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豪情,還有男人的責任,化作一股近似偏執的意念,控制著張陽的身軀。

  鮮血終於沖開張陽的嘴巴,血色的迷霧在無名空間盡情拋灑,慘烈的氣息讓時光不由自主延長千百倍。

  劉采依玉臉微微上揚,看著張陽那偉岸的背影,她心房一顫,突然生出一股欣慰的念頭:四郎真的長大了,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

  劉采依生平第一次用女人的目光凝視著張陽,戲謔的韻味悄然消失,心房莫名一顫,隨即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四郎,�腳、側退、左進……」

  柔媚而低沈的天籟之音響起的剎那,劉采依指尖光芒一閃,一縷特別的靈光射入張陽的體內。

  張陽已經失去意識,但身軀卻隨著劉采依的話音行動起來,他一退一進,隨即腳尖點地,好似陀螺般旋轉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雖然簡單,但卻巧妙地化解萬欲牡丹大部分的攻擊力。

  被劉采依玩弄,絕對是萬欲牡丹最不爽的事情,她的吼聲已經與野獸無異,雖然同樣身受重傷,但她還是強行逼出混元真火。

  只見萬欲牡丹的火蛇淩空呼嘯,劉采依的聲音卻快而不亂,張陽則不停閃轉騰挪o幾番交戰後.,終於張陽身軀一頓,隨即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

  「賤人,該妳了!」

  混元真火飛回萬欲牡丹的掌心,殺氣在她眼中不停積聚。

  「萬欲牡丹,妳還有時間嗎?咯咯……」

  劉采依坐在石床上,姿態無比悠閒。

  萬欲牡丹揚起手掌,殺心很堅定,不料鮮血搶先染紅她的唇角,原來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去,她的力量也接近枯竭。

  「賤人,明天妳不會再有這麼好運!」

  留下切齒的憎恨之音後,萬欲牡丹果斷地飛身離去。

  萬欲牡丹的身影還未完全離開視野,劉采依的臉色已經急速發白,她身子一晃,突然從石床上栽下去,正好倒在張陽的身上。

  張陽母子倆就此「相擁而眠」,任憑時光無情流逝。

  當張陽緩緩回複意識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冷得鑽心透骨,就連修真元神也在瑟瑟發抖。

  「啊……」

  痛苦的呻吟聲從顫抖的齒縫間飄出,張陽�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山洞內,洞外一片漆黑,無星無月。

  「小羊兒,趕緊調息運功,這是罡風,若是這樣碰上,混元真仙也要灰飛煙滅。」

  「娘親,妳……」

  張陽凝神看向傳來劉采依聲音的方向,瞬間目瞪口呆,隨即移開目光。

  原來劉采依背對著張陽盤膝而坐,渾身竟然未著寸縷,白皙的裸背還有若隱若現的臀溝,就此映入張陽的眼中。

  「為娘是元靈之體,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幻化衣裙。四郎,運功於頂,抵禦罡風。」

  劉采依的聲調平靜而自然,抹殺洞內剛開始瀰漫的曖昧氣息,而她背對張陽的玉臉則悄然流轉一絲羞窘的紅暈。

  無名空間罡風呼嘯,寒氣有如刮骨鋼刀般,但張陽心中卻有一團火焰怎麼也熄滅不了,他眼睛閉得越緊,那裸背倩影越是清晰,一種誘惑在心底油然而生,恍惚間,劉采依站了起來,盈盈一握的腰肢柔柔擺動、肥美渾圓的臀丘緩緩旋轉,波浪從她髮梢開始蕩漾,一直蔓延到她的腳尖上。

  唔,娘親在跳舞,好美呀!啊,娘親在轉身,要轉過來了,快呀,快轉身呀……呃!一股劇疼陡然充斥張陽的腦海,他心神一顫,猛然驚出一身冷汗。

  只差那麼一點點,張陽就要在幻想中走火入魔。

  一絲罡風撕裂張陽的傷口,他急忙全力運轉法訣,可過了片刻,那特別的誘惑又攪亂他的心神。

  好想看一看母親的背影,看一眼,就看一眼,只是看一眼。如魔鬼般暱喃聲不停刺激著張陽的心靈,終於他的脖子好似生鏽的機械般,一點一點地轉過去,眼角一點一點地打開了。

  「啊!」

  雖然慾望戰勝理智,但張陽卻沒有找到偷窺的快感,反而瞬間臉色一片煞白,因為他不僅看見劉采依全裸的背影,還看見劉采依的五臟六腑,劉采依的元靈之體竟正在隨風而逝。

  在驚叫聲中,張陽飛身撲上去。

  在這危急時刻,人間的倫理再也起不了作用,張陽毫不猶豫的把劉采依抱入懷中,大手壓在她那渾圓的玉峰上。

  力量有如泉水般從張陽的體內流出,隨即又流入劉采依的體內,罡風終於被邪器的力量隔絕在三尺之外,而他全身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迅速染紅張陽母子倆坐臥的地上。

  當劉采依的身子回復溫度的剎那,張陽呼出一口大氣,緊接著身子一軟,摔倒在血泊中。

  「唉,想不到還有你這傻小子救我一命的時候。」

  劉采依輕柔轉身,看著張陽渾身撕裂的慘狀,她深邃的雙眸少有的被雜亂思緒充斥。

  兩秒後,劉采依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絕色無雙的身子抵抗著不時吹進來的罡風寒氣。

  溫暖發自心靈,張陽的傷勢恢復得特別快速,劇疼一去,不一樣的觸感立刻鑽入他的心窩。

  張陽剛要張開眼睛,劉采依那略顯疲憊的聲音已經傳入他的耳中:「小羊兒,不許睜眼。」

  張陽的心窩一盪,雖然緊閉著雙眼,但觸感卻更加強烈,腦海的波浪更是連綿起伏,無休無止:嗯,那軟軟的……是不是娘親的乳房?我是躺在娘親的腿上,還是躺在她的……雙峰上。呃!娘親的雙腿好滑呀!啊,糟啦,下面有反應了,不要,千萬不要……唔……如果碰到娘親,她會生氣,還是假裝沒有發現?要不……拼一下!

  瞬間張陽的全身好似燃起一圈火焰般,小腹下的男人之物更是急速膨脹,無論主人如何壓制,它的震顫還是越來越頻繁,距離劉采依那柔膩的肌膚越來越近。

  「啊!」

  就在張陽準備豁出去的一刻,他的後腦猛然挨了一掌,頭一歪,立刻昏過去。

  「臭小子,連娘親的便宜也敢佔,哼!」

  劉采依一聲冷哼,將張陽扔出去,隨即又呼出一口大氣,並下意識夾緊雙腿。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八章:母子夢幻

  黑夜過去了,雖然沒有可怕的罡風,但張陽的神色卻更加凝重。劉采依為了節省能量,依然沒有「穿」上衣裙,她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凝聲囑咐道:「小羊兒,為娘剛才教你的陣法你要靈活運用,切記不要與萬欲牡丹正面廝殺,只要熬過一刻鐘,她自會離去。」

  張陽無聲地點了點頭、,腳底在地面輕輕一蹬,就好似利箭般飛出山洞。

  無名空間的日頭緩緩上升,光線照入一個幽暗的山谷,照亮萬欲牡丹盤膝打坐的身影。

  萬欲牡丹雙目一開,咒罵聲立刻衝口而出:「劉采依、張小兒,你們的死期到了!」

  「萬欲牡丹,你家少爺來啦!」

  不待萬欲牡丹騰空而起,張陽已經憑空出現,而且他還帶來「禮物」,兜頭就潑下汙水。

  「啊!」

  刀山油鍋不能讓萬欲牡丹變色,偏偏這汙水卻讓她驚叫出聲,不停左閃右躲,完全忘記她可是堂堂的混元修真者。

  「萬欲牡丹,拒收禮物可不是好主人,少爺我這裡還有很多,哈哈……」

  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為自己一時的靈光閃現得意無比,他站在山頂水窪旁邊,歡快地揮舞著大手。

  幾番閃躲後,萬欲牡丹終於怒吼著飛上半空中,正要痛下殺手之際,天空突然日月無光、飛沙走石,罡風又來臨了。

  張陽的汙水戰役大獲成功,一刻鐘轉眼就過去,即使萬欲牡丹恨得咬牙切齒,但也只能飛身回到山谷中。

  罡風終於來臨,張陽在最危急的一刻,險之又險地衝入山洞中,雖然有劉采依傳授的護體陣法,但他依然變成一個血人。

  張陽回歸的剎那,劉采依眼底的擔憂這才隱入心海深處。

  無名空間的白天是那麼的短暫,時光輕輕一顫,昨夜的畫面再次浮現,張陽母子倆又抱在一起,而且因為被罡風撕裂,張陽的衣袍已經變成布條,與赤裸沒有分別。

  因為罡風的呼嘯,黑夜顯得更加漫長,張陽的眼簾已經顫抖很久,但就是不敢張開雙目。

  「小羊兒,保持心靈平靜,否則你明天很難逃過追殺,萬欲牡丹可不是常人,絕不會被你的無賴伎倆戲弄第二次。」

  「娘親,我……」

  張陽一說話,一股熱氣似有意若無意噴在劉采依的乳尖上。

  劉采依的身子瞬間抽搐一下,粉紅的乳珠迅速脹大好幾分。

  「娘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張陽連聲道歉,頭部還下意識晃動起來,令他那火熱的雙唇一不小心,就重重摩擦劉采依的乳珠一下。

  「啊!」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忍不住羞臊低吟,如果不是罡風還在肆虐,她一定會把張陽扔到洞外。

  「四郎,你先前是不是謀劃要捕獵萬欲牡丹?」

  剎那的慌亂後,劉采依迅速平息心神,話問到-半,突然命令道:「不許睜眼!」

  張陽雖然是個「乖孩子」,但他的眼簾已經不受大腦控制,火熱的目光瞬間迸射而出,直撲向劉采依那渾圓而豐碩的玉峰。

  在這危急一刻,劉采依的思緒卻毫不紊亂,她手臂一收,如閃電般將張陽的頭顱壓在她的懷中。

  張陽的眼中只剩下晶瑩嫩白的肌膚顏色,絕世美乳的下緣雖然緊挨著他的臉頰,但他卻看不到絲毫春色,反而有種快窒息的難受感。

  張陽下意識轉動腦袋,想呼吸新鮮空氣,不料劉采依卻會錯意,再次厲聲道:「臭小子,不許往下看。」

  話音未落,劉采依的指尖已經點在張陽的後腦上,張陽還未喊出「冤枉」兩字,眼前已經一片漆黑,唯有劉采依那柔膩平坦的小腹還有小腹上的淺淺漩渦,在他心房裡飄來飄去。

  「母親,孩兒瞎了,啊!」

  「瞎了才好,連為娘你也敢動腦筋,真是了不起呀,咯咯……」

  雖然張陽的雙目被封,但反而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所以劉采依這麼一笑,那高挑玉體的細微顫動立刻傳入他的心中。

  張陽心火一盪,甚至「看」到劉采依雙乳蕩漾起伏的絕世美景。

  張陽的喉嚨瞬間一顫,一股烈焰立刻在小腹下爆炸開,九轉冰火鑽終於衝破世俗倫理的束縛,重重彈打在劉采依玉腿的外側。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此時同樣是如遭雷擊般,身子猛然一顫,羞紅迅速瀰漫她全身每寸肌膚。

  「小羊兒,只管住你的眼睛,看來是不夠呀,娘親再好好調教你一下。」

  調教?被女王踩在腳下!唔……危險與刺激同時充斥張陽的心窩,男人之物因為那特別的兩字瞬間再次暴脹,而他的雙手則下意識捂在寶貝上面。

  「娘親,孩兒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

  為了不變成太監,張陽下意識飛身就逃,在黑暗中,他先是撞在岩石上,然後又被一股罡風纏住身軀。

  「四郎,小心!」

  母愛輕易戰勝怨慰,劉采依及時將張陽救回來,嗔責道:「你不要命啦!娘親只是嚇唬你,就你這膽子,也想佔為娘的便宜?咯咯……」

  戲謔的歡笑聲在洞內四溢迴盪,熟悉的感覺在張陽母子倆的心中悠然盤旋。

  「娘親,是不是孩兒膽子再大一點,就可以佔妳的便宜了?嘿嘿……」

  張陽的色膽逐漸變大,他人生第一次挑逗劉采依,而且雙手高舉,不再遮遮掩掩。

  「行啊,只要你不怕變成太監,就來呀,咯咯……」

  劉采依笑得隨意而輕鬆,臉上卻寫滿羞窘,也許是因為張陽看不見,她的眼簾顫抖幾下後,還是忍不住瞪了那猖狂至極的東西一眼。

  「嚼!」

  當目光接觸到陽根的剎那,劉采依舌尖一顫,差一點驚叫出聲,並心想:長大了,兒子真的長大了!

  劉采依雖然是邪器捕靈的幕後黑手,但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邪器之物,在這一刻,她與其它女子的反應並沒有兩樣。

  原來,護國公主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後,張陽乖乖地躺在劉采依的懷中,一整晚,他都沒有勇氣 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戰來臨了。

  張陽躍身而起,信心滿滿地衝出山洞。

  半個時辰後,滿身傷痕的張陽爬了回來,還未爬到劉采依的面前,他已經開始哭訴委屈。

  這一次,張陽遭到萬欲牡丹的中途伏擊,如果不是這無名空間地形怪異,再加上劉采依傳授的護身陣法,他定然已經成為萬欲牡丹的盤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這萬欲牡丹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學本少爺搞伏擊,下流!」

  「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點,萬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該!」

  「娘親,我可是妳兒子!」

  「誰說你是我兒子了?你若是我兒子,還敢對為娘動壞腦筋嗎?」

  劉采依赤裸的身子在岩石後晃動,雪白與粉紅交織的肌膚若隱若現,晃得張陽頭暈目眩。

  「娘親,那妳究竟是不是我親娘呀?已經這個時候了,妳還要玩下去嗎?妳就可憐可憐孩兒,說實話吧。」

  「不是!」

  劉采依的回應斬釘截鐵、毫不遲疑,但她的唇角則微微上翹,戲M調侃的意味很濃厚。

  「撲通」一聲,張陽氣得渾身傷口崩裂,當場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點也不像我。」

  劉采依慨嘆一會兒,這才好整以暇的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特有的方法為張陽的身心療傷。

  轉眼間,一團玄妙的光球把張陽母子倆籠罩在其中,張陽的傷勢則迅速地複這時,張陽醒了,但他卻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劉采依也沒有出聲趕人,彷彿根本不知道張陽已經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張開眼睛。

  罡風有如地獄的陰風般呼號,而張陽則在這美妙的配樂聲中,心窩瞬間沸騰。

  看到了,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乳房,成熟飽滿的玉峰肥美柔膩而又不失堅挺,那粉紅色的乳頭微微上翹,晶瑩小巧有如處子般。

  灼熱的呼吸頓時從張陽的口鼻噴湧而出,瞳孔瞬間又變大幾分,他用盡全身之力,這才制止住一口咬上去的衝動。

  咦,娘親的乳珠挺立起來,而且還在輕輕晃動,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還……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不由自主顫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縷幽香,瞬間慾火又衝上頭頂,一下子就張大嘴巴。

  「好看嗎?」

  一道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慾火中,在他心中緩緩飄動。

  「好看。」

  張陽的腦中一片眩暈,自動應答道。

  「看夠沒有?」

  「沒。」

  「還想看嗎?」

  那美妙的聲音更加飄忽而低沈。

  「想。」

  「想你個頭!」

  美妙之音突然變成魔鬼的怒吼,劉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張陽的後頸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下一剎那,劉采依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看著張陽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補上一腳,恨聲道:「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

  哼聲未散,劉采依的玉臉突然紅霞密布,想起張陽鼻尖顫抖的動作,她下意識夾緊雙腿,還摀住那已經脹大的乳尖。

  又是一個白天來到。

  張陽鼓足勇氣離去,而半個時辰後,他竟完好無損、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劉采依的雙眸中多了幾分詫異,張陽則眉飛色舞地敘說道:「我帶著萬欲牡丹在附近轉了幾圈,她見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呵呵……」

  「萬欲牡丹的速度竟然追不上你?」

  劉采依半信半疑地問道。

  在劉采依那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審視下,張陽臉一紅,終於不好意思地說出真相,原來他又創造一記「絕招」。

  當張陽要被萬欲牡丹抓到時,他掀起纏在腰間的布條,亮出他的利器;萬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見那玩意兒,當場就閉上眼睛,等她回過神來時,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噗哧!」

  劉采依也禁不住被張陽逗笑,美眸一橫,笑罵道:「你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東西。」

  「孩兒可是為了娘親,這才不惜犧牲色相,娘親還不安慰孩兒嗎?嘿嘿……」

  說著,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中。

  劉采依沒有拒絕,只是身子微側,避開桃源禁地,然後習慣性的將張陽的頭顱壓在雙乳下方。

  寂靜突然降臨,張陽母子倆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任憑時光緩緩流逝。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忍住火熱的呼吸,看向劉采依的下身,心想:呃,看到了,終於看到了!

  只見劉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線急速隆起,那雪白的臀丘渾圓而柔膩,雖然沒有柳飛絮肥碩,但卻多了三分緊翹,熟婦的美艷與少女的秀美渾然相融。

  張陽目光一跳,從臀丘側面轉向劉采依的雙腿之間。

  「轟丨」刺激——從未有過、強烈至極的刺激瞬間爆發出來,雖然只是看到一點黑影,但已經足以讓張陽發狂。

  「好不好看?」

  突然,那美妙的聲音又鑽入張陽的腦海中。

  「沒,我沒看。」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閉上眼睛。

  下一剎那,只聽「砰」的一聲,劉采依又打昏張陽。

  「沒看更該打!咯咯……」

  劉采依總有「調教」兒子的藉口,一掌砍下後,她是神清氣爽、通體順暢。

  隨即她調整一下坐姿,讓張陽睡得更加舒服,然後合上雙眸,緩緩進入夢鄉。

  劉采依做夢了。

  在劉采依的夢中,張陽醒了過來,在她懷中小心翼翼地磨蹭著臉頰,而且隨著呼吸的異變,磨蹭的力量越來越重。

  恍惚間,劉采依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隨即又緩緩舒展開來:算啦,既然是做夢,就別管他了。母子之間親暱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嗯,這感覺……好奇怪,只是簡單的碰觸,為什麼會有酥麻的感覺,還有點發熱?

  劉采依學究天人,不過對於這種事卻很生疏,這時張陽又用力蹭了一下頭顱,怪異的感覺再次鑽入劉采依的心窩,令她的感覺神經數倍增強,瞬間那酥麻的熱流從乳房湧入心房,在盤旋一圈後,又原路回流而出,全部集中在她那小巧嬌嫩的乳尖上。

  「啊……」

  一道低吟沖開劉采依的唇角,看著那凸立而起的乳珠,她的眼眸失去平靜,蕩漾好久好久:這就是人間的男歡女愛嗎?原來是這麼「奇怪」的感覺!嗯,早知如此,當初「製造」四郎的時候,也應該親身試一試,咯咯……

  月隱日昇,罡風暫停。

  接下來三天,張陽用了三種無賴而下流的方法,逃過萬欲牡丹的追殺。

  張陽一邊嗷嗷疼叫,一邊得意洋洋;而劉采依則樂不可支,調侃的話語帶著鼓勵讚賞的韻味。

  然而奇怪的是,萬欲牡丹也不再怒火萬丈,時間一到,她立刻就返回山谷。

  這三天的第一個夜晚,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抱,一眨眼就睡著了,引領著劉采依也迅速進入夢鄉。

  迷離恍惚之間,夢境重臨。

  張陽很快又開始磨蹭臉頰,他頭顱一頂,把劉采依那豐滿的乳房頂得往上一盪。

  劉采依閃爍著異彩的美眸閃過一絲嘻笑,隨即又浮現出一縷慌亂,因為張陽的臉頰竟然擠入她的乳溝中,灼熱 的呼吸在兩乳間來回激盪。

  臭小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咯咯……悶死你!劉采依玉峰一震,在戲謔的微笑聲中,她的手臂猛然變成鎖煉。

  「唔!」

  張陽一聲悶哼,唇舌緊貼著乳溝,就此在劉采依的乳溝裡昏厥。

  第二個夜晚,劉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張陽頭顱一扭,臉頰雖然被劉采依那柔膩的乳浪淹沒,但他卻呼吸自然,而且唇舌與乳頭近在咫尺。

  「娘親,孩兒餓啦,要吃奶……」

  在夢囈聲中,張陽一口含住劉采依的乳頭,竟就好似嬰兒般吮吸起來。

  「唔……」

  劉采依有足夠的時間打昏張陽,但那「天真」的聲音卻挑動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一下,心想:唉,這孩子真是可憐,生來就是被我利用的命運,小時候也沒有得到過母愛,就當是彌補他幼時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夢。

  嗯,原來這就是母親餵奶的感覺!嘻嘻,還挺舒服的呢丨想到這裡,劉采依緩緩放下手。

  張陽則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只聽「滋」的一聲,劉采依的乳頭與乳暈竟被他一口吸進去。

  劉采依的背脊頓時一挺,雪白的乳球不受控制地貼在張陽的臉上,羞人的低吟聲來迴盪漾。

  下一剎那,劉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終於把張陽送入夢中夢,心想:哼,臭+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哪有嬰兒這樣吃奶的,咬的為娘的乳頭好疼。

  第三個夜晚,旖旎的夢境刮起不大不小的風浪。

  張陽學乖了,在吮吸劉采依的乳尖時,動作特別的小心翼翼、溫柔緩慢,還不時冒出兩句孺子天真的暱語。

  劉采依感受到張陽舌尖帶來的快感,美眸終於有迷離的霧氣,抱著張陽的雙手時而緊繃,時而鬆軟,終於她緩緩倒在石台上,任憑張陽同時撫弄、吮吸她顫抖的雙峰,心想:這是做夢,就讓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樂。啊……這是在為兒子增強靈力,不算是男歡女愛。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會不會被他吸出奶水呀?

  張陽沒有吸出奶水,但卻吸出一縷接一縷的清涼氣流,那氣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劉采依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緊夾的雙腿在石台上劃出一道道美妙的軌跡。

  「咚咚咚……」

  張陽的心跳衝破極限,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雙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銀牙微咬朱唇的劉采依,大手離開豐盈飽滿的乳球,滑向劉采依的兩腿之間。

  恍惚間,張陽的大手好似擁有魔法般,指尖還未到達,劉采依的幽谷已經「芝麻開門」。

  看到了,張陽又看到劉采依小腹下的芳草黑影,心窩瞬間慾火狂燃,緊接著「哎喲」一聲,他又昏死在劉采依佈滿嫣紅的赤裸身子上。

  劉采依就是劉采依,無論張陽的「鴛鴦戲水訣」練到多麼強大的境界,她總是能保持腦海的清明。

  不過劉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張陽這麼一倒,頭竟然倒在她的兩腿之間,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觸。

  昏迷的張陽雖然沒有眼福,但卻「口福」滔天,嚐到人間最美的玉液瓊漿。

  「呀!」

  劉采依發出人生從未有過的尖叫聲,她雙腿一縮,「砰」的一聲,把張陽狠狠地彈上半空中,砸在洞頂上。

  煙塵瀰漫、沙礫飛濺,「夢境」不再唯美,但曖昧的氣息依然橫行無忌。

  夢,總會醒來;夜,必會過去。

  張陽睜開眼睛了,脖子剛剛一動,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問道:「娘親,我的脖子快斷了,不會是妳趁我睡著時下的手吧? 」

  「我像那麼狠心的娘親嗎?」

  劉采依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反而翻著白眼,嗔責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落枕,真是丟人!」

  張陽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尷尬地傻笑幾聲,隨即雙目一亮,因為他終於看見劉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親,妳的元氣已經回復了嗎?」

  「快了,只要你再堅持兩日,為娘就有把握對付萬欲牡丹。」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凝聲囑咐道:「萬欲牡丹肯定也能感應到我的情形,她這兩日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你.,兒啊,同一個法子,絕不能在萬欲牡丹身上用兩次。」

  張陽看到劉采依眼底的擔憂,凝重地點了點頭,檢查一下洞口的防護結界,這才貼著地面疾飛而去。

  兩刻鐘之後,張陽卻帶著一臉迷惑飛身而回。

  「娘親,萬欲牡丹沒有出現,她不會是放棄了吧?呵呵……」

  這意外讓劉采依玉臉緊繃,她沒有響應張陽的問題,而是走到洞外,�頭仰望著烏雲盤旋、罡風四卷的天空。

  一秒、兩秒、三秒,每過一秒鐘,劉采依的臉色都會沈重一分,最後她返身回到洞中,少有地皺著眉頭,長嘆道:「萬欲牡丹比二十年前更加難以對付了!四郎,咱們很難度過明天。」

  「娘親,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是次元空間一年一次的日月雙蝕之日,到時天清氣朗,不會有罡風出現!」

  「啊!」

  張陽雙目一縮,終於明白劉采依的意思,畢竟沒有了罡風,萬欲牡丹就沒有顧忌,而他們則沒有唯一的護身之法。

  「娘親,有辦法躲過明天這一劫嗎?」

  「只能拼一下了丨」劉采依凝視著張陽,很認真地問道:「四郎,你敢不敢捕獵萬欲牡丹?」

  相似的問題劉采依已經問過張陽一次,但這一次的意味卻全然不同。

  「我敢!」

  張陽充 滿豪情壯志,但緊接著卻困惑地問道:「娘親,妳已沒有身體,這樣還可以捕靈嗎?」

  「你先別問,到時自然就知道了。」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九章:合二為一

  劉采依美眸閃現往昔的智慧光華,柔媚的聲調則透出一絲異樣:「四郎,全力運轉鴛鴦戲水訣,娘親要與你合二為一!」

  「啊!」

  剎那之間,張陽的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兩耳嗡鳴不休,而下巴則急速墜落:娘親前一秒還無比凝重,後一秒竟然要與他——合二為一!幻聽,肯定是幻聽!

  難道是心願太過強烈,已經開始白日做夢了?

  「傻小子,愣著幹什麼?把元神空間打開,為娘要把力量全部傳授給你。」

  「啊,娘親,妳是說……咱們的靈力合二為一?」

  張陽又驚叫一聲,隨即滿心失落:唉,白高興一場了,又被娘親戲弄了。

  「對,只有這樣,才有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可能。」

  劉采依凝重地點了點頭,肅穆的眼神刮起一片寒風,抹殺洞中盤旋的春色。

  畫面一閃,張陽母子倆相對而坐,雙掌緊貼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采依的手掌變成一團光芒,好似流水般緩緩向張陽的手腕而去。

  玄異的光華包裹張陽的手臂,然後是他的身軀,接著是雙腿,最後是頭顱,而劉采依的「融化」也是從手掌開始,到頭部結束。

  虛空輕輕一顫,劉采依的最後一縷髮梢隨風一抖,竟化作一縷星光飛入張陽的眉心中,她就這樣「消失」了。

  遠!」

  張陽剛要站起來,突然劉采依又從他的身體裡彈出來,強烈的震波讓他們同時撞在石壁上。

  「母親,出什麼事啦?」

  張陽顧不得渾身疼痛,急忙向劉采依伸出援助之手。

  「小色狼,不許胡思亂想,我可是你娘親!」

  劉采依不領張陽的情,身子一側,避開張陽的雙手,隨即玉臉微微一紅,嘆息道:「你體內的陽氣太盛,與我的純陰之氣彼此衝突,看來此計不行,唉!」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來回走動片刻,最後又是一聲長嘆,自言自語道:「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出,真是可惡!」

  挨罵的張陽臉色大紅,他自家知自家事,離開眾女這麼多天,體內的陽氣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可是夜夜狂歡的邪器!

  思緒一動,張陽充 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妳還有什麼好法子嗎?」

  「有啊,而且很簡單。」

  劉采依的美眸怨氣未消,白了張陽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把你當作禮物送給萬欲牡丹,娘親自然可以趁機逃之夭夭。」

  冷汗瞬間浸透張陽的全身,雖然劉采依看上去是在說笑,但他心裡卻直打鼓,畢竟誰能肯定劉采依不會幹出這種事情呢?她可是口口聲聲地否認與張陽的母子關係。

  「娘親,好娘親,我立刻把陽氣削弱,妳等我一會兒,很快的。」

  不待劉采依有所響應,張陽已經沖向洞口,隨即又被罡風吹回來,接著他朝四處一望,最後看向洞中唯一能遮擋部分視線的石台。

  「娘親,我想……」

  以張陽臉皮之厚,此時也禁不住結結巴巴,甚至不敢與劉采依的目光對視。

  「你要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為娘不會偷看你的。」

  劉采依果然蕙質蘭心,立刻就明白張陽的意思,她呼出一口濁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側,大方的空出半座石台給張陽。

  山洞只有一丁點大,劉采依就算想不大方也不行,而其實在她那優雅而從容的神色下,一顆芳心也在暗自顫抖。

  眼角微微一斜,劉采依心房的驚叫差一點衝出檀口,只見張陽靠在半人高的石台邊,已經開始搓弄他那個玩意兒。

  唔,他真要當著老娘的面……自慰嗎?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失去平靜,再也想不出絲毫辦法化解眼前的僵局,當事情真正發生的一刻,她才發現,那羞人的感覺比她預料的強烈百倍。

  啊,我在母親身邊打手槍了,嗯……張陽的心聲在腦海中激烈迴盪,鼻尖一聳,立刻嗅到身後飄來的美母幽香。

  娘親一定能聽到摩擦聲,也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聲,呃!想到這裡,張陽的胸膛就好似被驚雷擊中般猛然爆炸開,心理的刺激遠勝肉體的感覺,陽根瞬間就暴脹到極限。

  這時,劉采依的心弦劇烈顫抖,一縷怒氣油然而生,下意識握緊拳頭,心想:小色狼的那玩意兒變得那麼大,肯定是故意的!哼,敢挑釁老娘,找死!

  啊,又變大了,可惡!劉采依心中的怒氣再次攀升,但身子卻好似中了張陽的妖法般一動也不能動,還把張陽自慰時的聲響聽得一清二楚。

  有著萬欲牡丹的威脅,劉采依不得不一忍再忍,張陽則得寸進尺,一進再進,手掌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突然張陽一聲悶哼,慾望一泄如注,好似一連串的白色幻影般,在劉采依的眼角中劃空而過。

  幾秒的酥麻後,張陽眼帶異光,嘶啞地道:「娘親,我已經……出來了,行了嗎?」

  「不行,繼續。」

  劉采依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氣。

  張陽愣了一下,又開始在劉采依面前打手槍,急速櫓動的同時,他悄然偷看了劉采依一眼。

  然而絕色倩影還未映入張陽的眼中,一顆石子搶先激射而至,貼著他的鼻尖飛過去。

  「臭小子,專心一點,如果你明天變不成女人,就準備一輩子當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吧!」

  雖然明知劉采依這話語不可信,但張陽的心窩還是重重抽搐一下,隨即認真地擼動起來。

  一刻鐘之後,張陽「啊」的一聲,第二次噴射陽精。

  「繼續,不要停。」

  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來,命令的氣息很堅定。

  「娘親,我很累,先歇一會兒。」

  「不行,時間不多,很快就要天亮了。」

  張陽白眼一翻,終於肯定劉采依是在懲罰他,畢竟現在還不到半夜,時間怎麼會不夠?

  在劉采依的「威逼」下,張陽開始第三次手槍之旅。雖然他是邪器,但這樣的折騰,也禁不住陽根麻木難受,工作積極性立刻急速下降,那刺激的快感早已不翼而飛,並心想:唉,原來在絕色美人面前自慰是這麼痛苦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得意忘形了!

  半個時辰後,由於張陽的消極怠工,第三波的陽精一直沒有噴射而出。

  「四郎,你真想變成太監嗎?」

  劉采依又用上威脅的招術。

  「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是陽氣已經發洩完了吧,出不來。」

  表面上張陽加快速度,但暗地裡卻封閉精關,他認準劉采依在戲耍他,怎會繼續「幹」自己?

  「小羊兒,你不是能折騰一晚上嗎?兩次怎麼會夠?」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母子倆談論的話題越來越敏感,而且還無比自然。

  「娘親,那是因為有女子相伴,陰陽相濟。我自己這樣弄,鴛鴦戲水訣也沒有作用,可以結束了吧?」

  「你是說,需要人幫忙嗎?」

  幻影一閃,劉采依突然站在張陽的面前,大膽地直視著張陽那紅彤彤的巨物。

  「啊,娘親,妳要幫我……」

  張陽的下巴已經失去閉合的力量,瞬間他心窩一片慾火升騰,腦中卻產生一股不妙的預感:娘親在微笑,那笑容好……危險!

  「四郎,你猜對了,我是你娘親,怎麼會看著你難受呢?乖乖坐下,娘親幫你化解陽氣。」

  「娘親,我……」

  張陽被劉采依嚇得心房打鼓,但反對的話語卻被慾火阻撓,他就像是一個矛盾的化身,又彷彿是撲火的飛蛾。

  死就死吧,如果能這樣死在娘親的「手」上,死一萬次也值了!張陽的腦中剎那間閃過萬千道雜念,他猛然身子一震,慌亂的目光突然無比堅定,說道:「那就有勞娘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坐在石台邊,原本有點疲軟的陽根瞬間彈跳起來,對著他夢中的女神迸射出萬道紅光。

  一抹驚訝在劉采依的眼底一閃而過,張陽突然的勇氣讓她猝不及防,剎那的慌亂後,她暗自一咬銀牙,戲謔的目光瞬間一片平靜。

  「四郎,閉上眼睛,我是你娘親,這等於是在幫助你修行,你絕不可胡思亂想。」

  劉采依的聲音充滿侵略人心的玄妙力量,可張陽心中的執念太強,慾火隨即充斥著他的腦海。

  眼簾一合,張陽的感覺瞬間百倍飆升,他聽到劉采依失去平靜的心跳,感覺到了劉采依越來越熱的呼吸,甚至感覺到劉采依的玉手緩緩接近。

  一秒、兩秒、三秒……

  在張陽的心中,時光是那麼的緩慢,在千呼萬喚中,一隻修長而柔滑的玉手終於握住男人之物。

  「噢……」

  劉采依輕輕一握,卻彷彿握住張陽的心窩。

  只是這輕輕一握,滿足的呻吟已經滿溢而出。

  只需這輕輕一握,禁忌的閘門就此打開,再也關不住激情的洪流。

  下一剎那,劉采依突然噗哧一笑,一指點在張陽的胸前。

  撲通一聲,張陽瞬間昏倒在石台上,再也感受不到劉采依溫柔的憐愛。

  「小色狼,想得美,老娘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咯咯……」

  劉采依驕傲地站起來,然後優雅地舒展四肢,隨即又緩緩俯下身,慵懶而嫵媚地躺在張陽的身邊,緩緩地�起玉手。

  時光帶走了曖昧,清晨迎來了凶險。

  劉采依走出山洞,走上山峰之巔,她仰望著天空,隨即發出沈重的嘆息。

  一如預料,次元空間的罡風消失無蹤,生與死將在這一天走向結局。

  「咯咯……賤人,終於敢出來送死啦!妳那蠢貨兒子呢?」

  萬欲牡丹的行動也沒有超出劉采依的預料,她悠然飄飛而至,舉手投足間,與劉采依的軀殼已經完美融合。

  「萬欲牡丹,妳是害怕我家小羊兒,還是喜歡上他了?」

  劉采依迎風而立,目光輕鬆隨意,嘲諷道:「可惜呀,我家小羊兒看不上妳,見著妳就噁心。」

  「張小兒逃啦?」

  萬欲牡丹瞳孔微縮,意外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陰沈地冷笑道:「劉采依,妳以為妳擋得住本座嗎?放心,張小兒很快就會與妳在地府相會。

  「咯咯……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劉采依笑了,笑得很開心:「萬欲牡丹,來吧,讓我們的仇怨做一個了結。」

  「張小兒在開啟空間之門?不可能,他不可能辦得到!」

  劉采依的笑容戲謔而又詭異,讓萬欲牡丹不由得聯想到最糟糕的可能。

  眼見萬欲牡丹臉色大變,劉采依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得意,再次打擊萬欲牡丹的心靈,道:「萬欲牡丹,妳當妖靈的時間太久了,人也變蠢了!妳以為沒有後招,四郎會輕易進入這個空間夾縫?咯咯……我那一大群兒媳可不是花瓶。」

  「賤人,就讓張小兒去忙活吧,本座正好搭個便車,嘎嘎……」

  萬欲牡丹也笑了,但刺耳的笑聲卻透出強烈的煩躁。

  雖然萬欲牡丹對劉采依的話語半信半疑,但如果張陽真的在悄悄開啟空間之門,那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如今她已經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反而劉采依變成妖靈,如果空間之門開啟,劉采依逃走的機會反而更大。

  殺,用最快的速度毀滅劉采依,再捉住張陽,絕不能讓自己困在這空間夾縫中。念及此處,萬欲牡丹決定馬上使出全力。

  隨著萬欲牡丹一聲暴戻的大吼,虛空中光華四射,彷彿變成牡丹花海。

  「轟!」

  眨眼之間,劉采依兩人腳下的山峰化為麗粉,劉采依則騰空而起,在萬千花瓣之間閃轉騰挪。

  「劉采依,妳就這點本事嗎?去死吧!」

  萬欲牡丹化作一道寒光,向劉采依激射而去,狂暴的殺氣完全扭曲劉采依軀殼的絕世容顏。

  虛空中一聲悶響,萬欲牡丹的手掌穿透劉采依的胸部,遠遠看去,劉采依就好像萬欲牡丹手臂上的串燒,鮮血好似噴泉般灑滿虛空。

  嗣!」

  下一剎那,大獲全勝的萬欲牡丹卻突然臉色驟變,看著滿天拋灑的血霧,感受著手臂上活生生的身軀,智慧不凡的她立刻反應過來——中計了。

  果然,「劉采依」露出近似變態的笑容,豐盈的女子曲線恍如浮光掠影,瞬間變成陽剛硬朗的男兒身形。

  原來這個劉采依是張陽易容喬裝,隨著他無賴笑臉的出現,真相從迷霧中呼嘯而出。

  昨夜,劉采依消解張陽的陽氣,不僅是要傳他靈力,而且還用上妖靈最擅長的本領,她附在張陽的身上,把張陽從身體到元神都「改造」一番,所以連萬欲牡丹也絲毫沒有懷疑。

  真相的揭曉激盪天地萬物之心,時光歡快的延長千百倍。

  張陽鋼牙一緊,身軀向前逼近,任憑萬欲牡丹的手臂在他胸膛裡穿行,隨即他手臂一張,死死地抱住萬欲牡丹。

  同一剎那,真正的劉采依從張陽的身軀分離而出,她那高挑的身子繞著張陽與萬欲牡丹翩然旋轉,就好似一條美麗的彩帶般,把他們緊緊地纏在一起。

  「萬欲牡丹,還我軀殼!」

  虛空猛然刮起龍捲颶風,纏在一起的張陽三人飛速旋轉,風中傳來劉采依的冷喝之聲、萬欲牡丹的咆哮之音,還有張陽的慘叫聲。

  一刻鐘之後,龍捲颶風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

  「砰丨」地上一聲悶響,煙塵瀰漫。

  張陽墜落在地上,胸口開了一個大洞,他低吼著強行站起來。

  萬欲牡丹渾身沒有一絲傷痕,但她卻躺在地上難以起身,好似離開深水的蛟龍般,不停掙扎。

  劉采依的身影不見了,而她的聲音則從萬欲牡丹的嘴裡迸射而出:「四郎,快殺了她,為娘要把她永遠封印在這裡!」

  劉采依的聲音還未散去,同一張朱唇又衝出萬欲牡丹的聲音:「張小兒,你殺呀,本座逃不掉,劉采依這賤人一樣要完蛋,嘎嘎……」

  這時,張陽突然發覺人生原來這麼喜歡折騰,兜兜轉轉,事情又回到初始之殺,還是不殺?

  古老的難題再次出現,讓張陽四肢發緊、腦海發顫。

  按照劉采依事先的囑咐,現在張陽必須一劍斬下,毀去萬欲牡丹的肉身,然後劉采依就會布下天人陣法,將萬欲牡丹永遠封印在這無名空間,這樣一來,劉采依大功告成,就可以用元神之體悠然返回天人界。

  萬千思緒盡在剎那之間,張陽眼中殺氣連續變換,不待劉采依二次催促,他猛然仰天一聲長嘯,萬丈豪情迸射而出。

  「嘩」的一聲,張陽突然撕爛劉采依身上的衣裙,緊接著合身一撲,把她壓在地上。

  屙!」

  兩道驚叫聲從一張嘴裡同時湧出,萬欲牡丹很驚恐,劉采依則是又羞又怒。

  「四郎,你幹什麼?」

  「娘親,我不允許妳——離開我!」

  張陽雙目一片明亮,熊熊慾火升騰而起,他終於衝破自己的心魔,吼出一生最野性的願望——他要得到劉采依!

  願望的力量無比強大,瞬間張陽就把衣裙撕成碎片。

  春風突起,春色隨風而來,張陽再次看到劉采依赤裸的玉體,而且是活色生香的真正身子。

  也許是被張陽的舉動嚇到,也許是震撼過於強烈,劉采依一時間啞口無言,萬欲牡丹則一愣,隨即發出無比刺耳的怪笑。

  「嘎嘎……劉采依,妳真是個賤人,竟然與兒子通姦。」

  「住嘴!」

  張陽的怒斥有如雷鳴般,強橫震散萬欲牡丹的笑聲,他隨即朗聲道:「娘親,我愛妳,我要妳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四郎,不要,我是你娘親,這樣會遭天譴的。」

  「我就是天,誰敢對我天譴!」

  張陽大手一分,霸道地分開劉采依的雙腿。

  這時,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桃源禁地,茂密的芳草、緊窄的玉門、嫣紅的陰唇,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一股烈火在張陽的心海轟然爆炸,看到劉采依那宛如處子的私處,他再次凝聲道:「妳又不是我的親娘,我一定要得到妳。」

  「四郎,我是你親娘、真是你親娘,不要這樣,快殺了萬欲牡丹!」

  「我不相信,妳要是我的親娘,怎會還是處子之身?」

  張陽大手一緊,五指陷入劉采依的乳球中,碰到藏在柔膩中的處子乳核,頓時喉間熱氣洶湧,忍不住含住那晶瑩小巧的乳尖,用力吮吸起來。

  「張小兒,劉采依真是你母親,她是天女,與凡人身子不一樣,你要當畜生嗎?」

  人生第一次,萬欲牡丹竟然與劉采依想法一致,她用盡全身之力,酥軟無力的手掌及時抓住張陽的陽根。

  「萬欲牡丹,別想活命,我今天一定要滅了妳。」

  「砰」的一聲,張陽把萬欲牡丹那隻手狠狠砸在石頭上,隨即腰身一挺,龜冠抵在花瓣上。

  「啊!」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共有的身軀劇烈震顫一下,萬欲牡丹知道她改變不了張陽的思緒,竟狡猾地縮回元神空間。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十章:最後補靈

  私處相貼的觸感頓時全部湧入劉采依的心房,她急忙身子一退,玉手一伸,手掌擋在花徑之前。

  在這危急時刻,劉采依也慌亂起來,終於解釋道:「兒啊,萬欲牡丹沒有騙你,我真是你的親娘。娘親用的是玄門術法,雖然沒有與你父親圓房,但你的的確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娘親,妳又騙我了,我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張陽不敢像對付萬欲牡丹那樣強行推開劉采依的手掌,但指尖卻在她的乳頭上不停搓揉。

  劉采依見張陽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突然怒氣上湧,厲聲道:「張四郎,你再不停手,娘親就把你當作敵人!」

  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立刻響起萬欲牡丹的聲音:「劉采依,妳要不想被張小兒侮辱,就與本座化敵為友,共同滅了他,如何?本座願意奉妳為首,以後聽妳指揮。」

  萬欲牡丹的提議很誘人,而張陽的呼吸還是那麼灼熱。

  「娘親,不管妳是不是我的親娘,我都要得到妳,就是死,我也要妳成為我的女人!」

  張陽再次挺動著陽根,與劉采依的手掌產生拉鋸戰。

  同一時刻,萬欲牡丹的誘惑與張陽的吼聲,在劉采依的心海猛烈激盪,智慧無邊的她猶豫了、遲疑了、心靈開始煩亂了。

  「娘親,給我吧,孩兒知道,妳也是喜歡孩兒的。」

  「那是母子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

  劉采依的身子顫抖一下,因為張陽的陽根差一點就闖入她的花徑,她玉手一緊,及時握住張陽的棒身。

  「劉采依,張小兒要強姦妳了,妳願意被他強姦嗎?既然他不認為妳是他的母親,妳為什麼還要認這畜生兒子?答應我吧,我陪妳返回天人界,共享長生不老。」

  劉采依心神一顫,萬欲牡丹的條件可謂無比誘人,理智使她眼眸逐漸變冷。

  在這關鍵時刻,張陽彷彿聽到萬欲牡丹的聲音,他將舌尖貼在劉采依的耳垂上,語氣溫柔地道:「娘親,孩兒愛妳,就算給孩兒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會傷害妳,所以給孩兒一個時辰吧,如果妳到時還不答應,孩兒就聽妳的吩咐。」

  恍惚間,這幾日洞中的情景在劉采依的腦海中重現,記憶的波瀾蕩漾起來。

  一縷嘆息飄出劉采依的唇角,在無奈之中透著寵溺,惱怒之餘還有幾分羞怯,也許劉采依也想給自己時間,好理清心房的萬千思緒。

  「四郎,你不用白費時間了!無論怎麼樣,娘親都不會答應你,你還是……早一點動手吧。」

  雖然劉采依沒有點頭答應,但張陽卻從劉采依的話語中,聽出含蓄的應允之「娘親,謝謝妳,孩兒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

  張陽瞬間大喜過望,隨即深吸一口氣,強自壓下心海的滔天巨浪。

  時光的沙漏開始翻轉,一個時辰的約定正式拉開序幕。

  張陽緩緩俯下身,火熱的唇舌吻向劉采依的檀口。

  劉采依下意識地轉頭,讓張陽只能在她的脖子與耳垂上留下片片吻痕,一纏熱氣吹進她的心中,而張陽好似小孩般埋怨道:「娘親,妳答應孩兒了。」

  在撒嬌的同時,張陽的唇舌再次往劉采依的朱唇移動。

  是呀,我答應他了!這只是小小的要求,不能違背約定。劉采依心念一轉,緊閉的檀口微微張開一絲細縫。

  「唔……」

  張陽輕輕舔吸劉采依的朱唇一會兒,隨即紅舌一鑽,動作突然從溫柔變成狂野,他近似瘋狂地追逐著劉采依的香舌。

  火熱的紅舌不僅帶來男人的慾望,而且還勾動劉采依的心弦,靈與欲的交融絕非理智可以抵擋。

  片刻,劉采依終於嚐到熱吻的滋味,當她感到即將窒息之際,她的舌尖終於輕柔地活動起來。

  「嗯……」

  當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刻,顫抖的低吟聲立刻充斥張陽的心窩。

  張陽從未想過,只是這麼簡單的親吻,竟然也會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快感,竟然讓他下體脹得彷彿要爆炸般,不由得心想:這只是因為劉采依是他的母親嗎?

  「唔。」

  劉采依不可抑制地低叫一聲,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的巨物重重抵在她的小腹上,圓頭似乎要戳穿她的肌膚般,無比堅挺而火熱。

  劉采依那嫣紅的嬌軀扭出細微的波浪,她生恐張陽會強來,玉手再次抓住陽根。

  張陽對此舉絲毫沒有反應,他依然沈醉在劉采依檀口的幽香中,只是親吻、再親吻、不停的親吻。

  張陽的紅舌時而狂野,時而溫柔,而在不知不覺中,劉采依的香舌也靈活起來,縷縷銀絲同時纏繞著他們的舌尖,偶爾的分離,必然會看到一縷縷銀絲把他們的唇舌連在一起。

  深情的畫面就此多了一分淫靡,張陽的癡迷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弱,只是親吻他就花了兩刻鐘。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一半,劉采依迷離的美眸閃過一絲詫異,禁不住暗自思忖:難道這一個時辰,四郎都要用在嘴上嗎?真是個笨蛋小色狼,咯咯……

  微妙的思緒讓劉采依的心情不再凝重,恍惚間她又回複昔日戲弄兒子的狀態,銀牙突然在張陽的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

  舌尖冒血,張陽的唇舌終於離開劉采依的檀口。

  「滋」的一聲,張陽竟含住劉采依的乳珠,舌尖的血絲在乳頭與乳暈上緩緩打轉,可淡淡的血腥沒有破壞禁忌的纏綿氣息,反而讓張陽母子倆同時心弦一跳,刺激感強烈了三分。

  劉采依美眸一顫,也看到乳房上的異樣情景,愧疚之心禁不住油然而生,她沒有想到會咬得這麼大力。

  慈愛的光輝悄然瀰漫而起,劉采依為了安慰張陽,身子緩緩弓起,肥美的乳房最大限度地貼在張陽的臉頰上。

  張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劉采依的乳頭在他嘴裡脹大了、變硬了。

  母親有感覺了,終於有感覺了!張陽在心海一聲歡呼,時光又過去一刻鐘。

  最後一刻鐘的腳步已經開始邁動,但張陽還沈醉在劉采依的雙峰上,他兩手向中間一推,豐乳立刻貼在一起,接著他大口一張,同時將兩顆乳頭吸進去。

  「啊……」

  劉采依弓起的身子落回平整的岩石上,迷離的呻吟聲在她舌尖上蕩漾開。

  臭小子,還真是貪心啊!呀,混蛋小子,竟敢用牙咬!他真想把老娘的乳頭吃進肚子去嗎?哼!劉采依的怒火就像她的心思變換莫測,無人可以預料;前一秒,她還在戲謔地偷看張陽吃奶的模樣;後一秒,怒火已然充斥她的心窩。

  意念變換間,劉采依抓著張陽的陽根猛然旋轉一百八十度,動作毫不留情。

  「呃!」

  根部傳來的劇疼直鑽腦海,令張陽疼得齜牙咧嘴,急忙鬆開劉采依已有點紅腫的乳頭。

  下一剎那,張陽腦海靈光一閃,好似因禍得福般,終於想起時間的重要性。

  一個時辰的約定只剩下十來分鐘,但張陽依然俯下身,舌尖貼著劉采依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疾不徐地滑向桃源禁地。

  劉采依本能地夾緊雙腿,意圖遮掩最為羞澀的部位。

  張陽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話語上,舌尖在劉采依的玉腿內側來回舔吸,鼻尖巧妙地壓在陰戶邊緣,鼻中噴出的熱氣直接湧入劉采依的腿縫中。

  酥麻的快感在劉采依的心房內盤旋,張陽用連綿的動作,把自己的哀求傳劉采依的心中。

  對呀,我答應四郎了,就讓他把這一個時辰用光吧,反正時間也快到啦!嗯,一定要讓這臭小子輸得心服口服,不然我怎麼能算是他的娘親!咯咯……只要時辰一到,絕不再讓小色狼得意下去!劉采依瞬間在心中打定主意,也因為她有這樣的念頭,桃源禁地的感覺剎那間強烈數倍,修長的玉腿不由自主緩緩張開,彷彿在迎接張陽舌尖的侵入一樣。

  「呼……」

  瞬間春風激盪,淫雨發狂。

  張陽興奮得全身汗毛直豎,肉棒差一點就把劉采依的手掌震開。

  這時,張陽的唇舌終於碰到劉采依的陰唇,舌尖輕輕一卷,他舔走醉人的蜜汁,而劉采依的花瓣則重重顫抖一下。

  「嗯……啊……」

  劉采依再次微微扭動著身子,羞人的呻吟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控制,悠長低沈、銷魂盪魄。

  一下、兩下、三下……張陽趴在劉采依的腿間,嘴巴覆蓋住劉采依大半個私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不停流逝,距離結束的剎那越來越近。

  一聲、兩聲、三聲……劉采依的呻吟越來越悠長、越來越誘人,她依然緊抓著張陽的肉棒,雙腿則高高�起來夾住張陽的腦袋。

  如此情形,這般姿勢,好似是半個「69」式。

  這時,張陽猛然用力一吸,劉采依的陰唇竟被他吸進去,在他嘴裡悄然「盛開」。

  「啊啊啊……啊……」

  劉采依發出急促的呻吟聲,最後是尖銳的驚叫聲,她高潮了,就這樣嚐到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蜜汁轟然噴湧而出,直接湧入張陽的嘴裡。

  「咕咚!」

  張陽心滿意足地�起頭,故意在劉采依迷濛目光的注視下,把蜜汁全部吞下去。

  啊,小色狼竟然吃下去了,唔……劉采依難以承受那聲浪的衝擊,嫣紅的身子又多了幾分羞澀的波浪,乳浪之巔更是紅若滴血。

  張陽回味了片刻,隨即身子一轉,跪立在劉采依的兩腿之間,火熱的巨物對著自己出生的聖地,發動最後的總攻。

  即使是飛上高潮的剎那,劉采依也沒有鬆開張陽的巨物,甚至更加用力地握住棒身。

  「四郎,時間沒到,不可以。」

  「娘親,我沒說要進去。」

  張陽母子倆用最隨意的口吻,談論著世間最淫靡的事情,雖然張陽此時的力量遠在劉采依之上,但他還是信守承諾,陽根貼著滿是春水的陰唇緩緩滑過,並沒有趁機直插而入。

  「唔!」

  劉采依用力咬住朱唇,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發出那羞人的聲調,不過龜冠滑過玉門的感覺,令她舌尖不停震顫。

  這時,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萬欲牡丹無比緊張地大喊道:「劉采依,時間已經到了,妳贏啦,趕緊收拾小畜生。」

  「住嘴,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罵我兒子!」

  劉采依的元神-分為二,一半抵抗肉體的顫栗快感,一半則與萬欲牡丹對峙而立,怒吼之後,她又凝聲道:「約定就是約定,一個時辰還差一點點,萬欲牡丹,滾回去。」

  說完,劉采依屈指一彈,把萬欲牡丹彈到元神空間的九霄雲外。

  與此同時,張陽的陽根又一次在劉采依的花瓣上滑過去。

  「娘親,我知道妳不會與兒子成為夫妻,不過我也知道妳不是我的親娘,對吧?」

  「我是你的親娘。」

  劉采依的回應毫不遲疑。

  張陽的呼吸頓了一下,陽根的滑動則絲毫沒有變化,第三次滑過玉門的時候,他再次問道:「妳是我親娘嗎?」

  「我是。」

  劉采依第二次的響應依然明確,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張陽持之以恆,不停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也重複著同一句話語。

  終於,在第十次的時候,劉采依的舌尖顫抖了,說道:「我……是、是你的親娘。」

  不知何時,劉采依的玉手已經形同虛設,但張陽卻不敢造次,只敢不停攻擊劉采依的倫理之心。

  到了第二十次,劉采依的銀牙艱難顫動地說道:「我……我……是!」

  「娘親,妳真是我親娘嗎?」

  瞬間第三十次提問來臨,但答案早已不重要,何況張陽母子倆都知道,「是」與「唔不是」早已不只是答案。

  「我……」

  劉采依猶豫了,說出第一個字後,竟彷彿失去說話的力量。

  「娘親,說吧,告訴孩兒,妳是我親娘嗎?」

  勝利盡在眼前,張陽卻冷汗直冒、緊張得四肢發冷,他知道,約定的時間已經是最後一分鐘,他也知道,時間一到,劉采依絕對會翻臉無情。

  「娘親,說呀,妳是不是?

  「好娘親,告訴我,求求妳,告訴我。」

  在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催促下,劉采依的朱唇再次顫抖起來:「四郎,我……我……我……」

  一連三個「我」字在劉采依的唇邊迴旋,但後面的話語卻還是聽不見,而時間已經開始倒數。

  十、九、八、七……

  張陽的心窩已經一片嗡鳴,恍惚間他聽到死神鍾聲的響起,頓時陽根一震,他突然重重地戳了劉采依的陰蒂一下。

  「我……不是!」

  最後一秒,劉采依的聲音終於衝口而出,倫理之心瞬間化為灰燼,在響應的同時,美眸緊緊地閉在一起。

  「真相」出現了,巨浪降臨了!

  劉采依的話音還未散盡,張陽已經猛然用力一插,劉采依的花瓣就此完全盛開,張陽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

  「呀——」

  剎那之間,劉采依猛然張開美眸,一聲哀鳴穿雲裂空,彷彿中槍的死囚般,被禁忌的子彈狠狠貫穿哀羞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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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後記

  萬欲宮十三妖靈覆滅了,人間的風浪卻永遠沒有平息的一刻。藥神山回復了安寧祥和,而鴛鴦湖則成為修真界的神聖禁地,天下修真者無不俯身膜拜,繞道而行。

  在美麗的湖畔旁,多出一片綿延的大宅,細心留意一看,竟然與陰州張府一模一樣。

  一間不知該叫臥房還是該叫大廳的房間內,十幾個絕色佳人或是坐著,或是躺著,又或是斜倚而立,以不同的風姿圍成一個圓圈。

  在圓圈的中心,張陽正在一個赤裸美人的身上盡情馳騁,而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大片癱軟如泥的赤裸女體。

  香汗在空氣中飄散,陽精在女人們嬌軀上流淌,而陽根與花徑的交合之音,則在眾女的心房裡激烈迴盪。

  看著圓圈中心的羞人畫面,女人們的呼吸早已一片急促,雙腿之間更是春潮泥濘。

  一個美人倒下了,另一個美人立刻補上,肉體交纏的聲響從沒有停止的一刻。

  在這混元結界中,每一個女人都感覺至少被情郎折騰一個時辰以上,但在結界之外,現實空間的時光只不過片刻而已。

  一天之中,張陽不僅能輕易擺平數十個心愛美人,而且他還有足夠的時間飛去千萬里之外,撲上幾個「不聽話」的美人床榻。

  在最後的決戰之後,大部分的佳人都留在張陽的身邊,但靈夢與小玲瓏卻回到各自的道山,分別成為正道與邪宗之首。

  在天下人眼裡,靈夢與小玲瓏是只可仰望,而不可近觀的兩大絕世宗師,而且是天生的對手,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然而在靈夢與小玲瓏心中,她們永遠是在邪器身下婉轉嬌啼的好姐妹。當張陽出現的時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那可惡的東西都會深深插入她們的花徑,令她們那高貴的尊崇瞬間化為烏有,並做出無數淫靡的回應。

  除了 靈夢兩女之外,東方憐也回到兩儀谷,而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張陽,但每當張陽推門而入時,迎接張陽的總會是她那赤裸的嬌軀。

  東方憐依然不喜歡男人,但卻喜歡上張陽的身體。

  東方憐的「不聽話」得到張陽的理解,畢竟她的獻身只是為了剷除妖靈,兩人幾乎沒有談情說愛的時間。

  可冷蝶的離去則令張陽大為光火,因為上官雲再次歸隱泉林,七星宮頓然群鳳無首,冷蝶在一番猶豫後,還是在一個天高氣爽的日子,駕著七星飛車,與寒霜離開鴛鴦湖。

  七星宮上下的歡呼聲還未散去,張陽已經怒氣沖衝破空而來,緊接著二話不說抱著她們的宗主就衝入後殿,一待就是大半天。

  冷蝶一番羞叫後,很快就屈服了,但張陽卻沒有再提要她回去的話語,因為他突然發現,原來七星宮內美女如雲,都好似冰雕玉球般。

  等寒霜與冷蝶反應過來時,一半的弟子已經失去處女之身,雖然她們氣得柳眉直豎,但少女們卻一個接一個地爬向張陽的床上。

  就這樣,七星宮變成邪器的行宮,好端端的冰冷潔白之地,就此籠罩在張陽的淫蕩笑聲中。

  而藥神山的美女弟子也不少,嘿嘿……

  一日之間,張陽往返千萬里,而再一天的最後時刻,他總是做同一件事情——進入鴛鴦湖唯一的禁地。

  禁地中氤氳環繞,一楝優雅而又不失豪華的小樓若隱若現,張陽站在門前,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無論進入多少次,他總是會感到全 身熱血沸騰。

  一會兒過後,寧靜的仙境猛然被怪異的聲響打破。

  張陽在慘叫,劉采依則在歡笑。

  又過了一會兒,竹樓開始搖晃起來,時而猛烈,時而柔和,時而又斷斷續續。

  「砰」的一聲,竹樓的窗戶被兩具赤裸的身子撞破,竟見天下人敬畏的護國公主趴在床邊,雙乳蕩漾,吶喊不休。

  「小色狼,不要,啊……」

  「娘親,我要、我要……全部射進去!」

  「混帳兒子,我不要給你生孩子,啊!噢……」

  在風兒看不到的窗戶內,張陽緊緊摟住劉采依的腰肢,肉棒完全插入她的體內,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射而出,在劉采依的子宮深處刻下又一道禁忌的烙印。

  時光荏苒,春色不變。

  在永恆的傳說之中,邪器傲立於虛空上俯視著大地萬物、懷擁人間群美。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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