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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0 20: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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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神捕冷月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盪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確實是很不好過。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動靜上,沒怎麼去關注邊疆的情況,現在邊疆的情況已經是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為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直處於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遮掩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在月初的時候,下令各部王爺準備騎兵和乾糧,現在不少驍勇善戰的契丹勇士,正開始脫離遊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開始放棄遊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後,目標尚不明確,搞不好會趁機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現在照小道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方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乎沒有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地狹人稀,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騎兵並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就是這兩個地方最好進攻了。

  朱允文無奈的轉過身去,長長的嘆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紀中云的奏摺,那邊的局勢似乎很嚴峻,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餉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出動,即使再怎麼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進來,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會很大。 」

  許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為什麼他們不從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搶掠的東西也不比東北那邊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進攻,對他們來說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草原上人數最少卻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麼有信心,也不會輕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麼過節嗎?」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於女真強悍的戰鬥力,自古每個遊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遊蕩,曾經強奸了他們族裡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於有仇報仇,而且立刻就要報的人,當下也帶了一千多名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遊牧部落,後來更是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於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麼大的虧還不開打,女真再怎麼強也抵禦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嗎?」

  「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為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得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為了這家產的問題多想什麼,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鬆的說:「你現在錢糧不少,是時候該考慮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開始當然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嗎!」

  「了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終於能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想到都覺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夢。自從那晚見識禁軍漫天肅殺的風采,許平更是心癢得不行。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無數的戰士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衝鋒,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

  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貿然進宮,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我的事會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

  「嗯!」朱允文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邊疆不穩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上吧!」

  「嗯。」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沈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來回踱步,一看到許平出來,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去。我們都不敢擱!」

  「什麼?」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過去 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被押上車了!」

  「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馬,一路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

  「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聲。許平沒有任何停頓,立刻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路上經過鬧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馬翻,還撞倒了不少的攤販!

  「操,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披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長長的秀發隨意的紮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乾淨而清爽。

  標準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精緻的鼻子很挺很翹,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抿著,少了分嬌柔,多了些堅毅,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扶著腰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颯爽,絲毫不遜色於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身的起伏也一起搖擺著,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麼戀戀不捨?當馬車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裡盡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這個討厭的身影揮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與不捨,後面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麼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夫問道。

  成熟美艷又憂鬱的容顏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不過車夫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馬上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嗎?」紀靜月嘟嚷的自言自語著,怎麼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警戒的說:「是啊,越往南方難民越多,說不定會有攔路賊。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

  「是!」一隊的人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時間個個臉色變得謹慎。

  「操,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後面一匹黑色的駿馬伴著沙塵急奔而來,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立刻就知道這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馬隊,鬆了一口氣後,急切的衝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迎了上來,面色陰沈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衝突,到了近前後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裡的人大聲喊道:「舅舅,是你嗎?」

  「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衝的指著為首的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操,國舅爺也敢綁,你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

  女子一聽,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不過心緒似乎沒多少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我們為難!」

  「操,我為難你?」許平氣壞了,一口一個「操」字,指著馬車破口大罵,道:

  「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再說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諭呢?你們的令牌呢?」

  「皇后娘娘只是口諭!」女子一點都不因許平的怒火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後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牌!」 

  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 十分沈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男兒都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眼前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辦事了。心裡微微的算計,手上暗暗發力,使勁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鐵製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擠得和塊廢鐵一樣。

  「你!」冷月看著象徵自己尊嚴身份的令牌被弄壞了,既羞又怒,不過還是忌憚許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

  「嘿嘿,這樣的東西,能證明身份嗎?」許平得意的把已經成了廢鐵的令牌往地下一丟,趁她滿面心疼的一個分神,輕輕的從馬上躍起,急速朝紀寶豐所坐的馬車衝了過去。

  「攔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過神來,但這時候許平已經從她身邊一躍而過,她回頭一聲嬌喝,不敢拔劍,只是赤著手追了過來。

  「大膽!」許平淩空暴喝了一聲,雙拳齊出,將兩個膽敢攔截的捕快揮出。雖然兩人皆有二流的修為,但一個照面就被許平深厚的內力給震飛了,如脫線風箏一樣的往兩邊飛去。

  許平暗自得意,跳在車前,一腳將嚇得呆滯的車夫踢下了馬,自己一拉韁繩,趕著馬掉丫頭,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馬上沈下臉來,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馬追了上去,其他人紛紛的跟上。

  紀靜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來,剛才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半句話,其實只要她一開口,許平這無理取鬧的行為就沒半點理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有些期待哥哥會被劫回去,似乎這樣自己紛亂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絲的安穩。

  「操,這傢夥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許平一邊策馬,一邊在車前站起來,看著後面蜂擁追來的捕快們,忍不住罵了一聲。一般的朝廷命官見了自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麼榆木腦袋?

  臨近城門的時候,馬車速度終究快不過騎馬。眼見就快被他們給追上了,許平卻是眼尖的看見城門口有一個十分熟悉的倩影,嬌小又可愛,特別的顯眼。

  巧兒站在城門口揮著手,興奮的喊著:「主子!」

  來不及和她多說,許平腳上輕輕的一點,整個人立刻騰空而起,眼神看著急奔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裡!」

  「得令!」巧兒興奮的回了一句後,動作十分輕巧的跳上了車頭,一把拉住韁繩,快速的朝城裡跑去。小小的身軀,快得讓人有些看不清。

  「媽的,讓你們再追!」許平罵了一聲後,在城牆上輕輕的一點,落地後靈敏的搶過已經六神無主的城門兵丁手上的長槍,暴喝一聲,朝在最前面的冷月衝了過去,本來想將她打落馬的,但是一看到這張認真又讓人生不起氣的秀臉便不忍下手,大喝一聲,蹲了個馬步,拿著長槍一個橫掃,強勢的掃在快速奔跑的馬蹄上。

  許平現在的力氣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駿馬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馬骨和長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斷裂,駿馬哀鳴了一聲,前蹄失速、馬頭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張,在馬摔倒的一剎那飄逸的一躍,跳 上了商店的屋頂,急邁蓮步,繼續追趕。大街上早就亂成一團,整匹馬倒在了城門口,也阻礙了其他人的追趕,隨後而來的捕快們馬上亂成了一團。

  紀靜月在後面的馬車裡目睹了這一切,心裡竟然開始擔心起了許平的安全。這個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順天府出了名的固執,既然領了命令,那肯定不會讓許平這樣橫加的阻撓,要是一會兒真的下手沒個輕重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紀靜月心裡就是一驚,再也沒辦法安穩的坐著了。拉開車簾子後往馬背上一踩,十分輕盈的將前面一個捕快擊落馬下,騎著他的馬跳過障礙立刻追了上來!

  「日啊!」

  許平見這妞真的還追,罵了一聲,也顧不得被自己鬧得亂七八糟的情況,邁開腳步,也跳上了街邊的屋頂朝她追了過去!

  冷月的輕功十分的了得,幾乎只是淩空的點著步,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對於許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輕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飄移著,沒一會就追上了巧兒駕的馬車邊上,嬌聲喝道:「站住!」

  「傻瓜才站住呢!」巧兒一邊回頭做了個鬼臉,一邊狠狠的踢著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裡的凶光一閃而過,左腳隨意的一點躍下屋頂,直直的朝巧兒衝了過去,她的腰間寒光一閃,寶劍立刻脫鞘而出,閃著滲人的殺氣朝巧兒刺了過去。

  「媽的,你敢!」許平立刻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實力,身手之快,連自己都比不上她,這一劍真要刺下去,以巧兒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抵擋。

  「救命呀!」巧兒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腦袋,躲過這淩厲的一劍,冷月的劍鋒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立刻沒命的狂奔起來,東闖西撞,讓整個大街亂了起來。

  「臭娘們,老子殺了你!」許平氣得臉都脹紅了,巧兒雖然調皮一些,但卻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這妞竟然敢下這樣的辣手,真要傷了她,老子讓你陪葬。暴喝一聲後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揮出,朝她的後背攻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忙,在顛簸的車頂上稍微的做了調整,立刻又輕輕的一躍跳上屋頂,躲過了許平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聲巨響,許平無比強悍的一擊已經收不回來,直接轟在馬車的車廂之上,一時間斷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處飛去,原本十分奢華的車廂全被許平這一擊給炸飛了。躺在車板上的紀寶豐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滿面猙獰的許平,咬著牙又朝冷月追了過去。

  紀寶豐一直是躺著的所以沒有大礙,可憐那個看護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腦袋,輕飄飄的摔下車去,打了幾個滾後跌在了街道邊不省人事。

  在這個年代活久了,不能說許平冷血,只不過習慣了這種下人連牲口都不如的意識,心裡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馬上又朝冷月撲了過去。許平被這死腦筋的娘們真是氣得腦子都快爆炸了。

  「給我停下!」冷月嬌喝一聲後突然睛光一閃,沒再朝巧兒發難,而是朝在車上顛簸得已經沒了人色的紀寶豐衝了過去。

  許平離她還有好幾丈的距離,雖然修為比她高很多,但論輕功卻是差了一大截,眼看著她就要抓到了紀寶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阻止不了她。

  好在這時候巧兒的反應很快,雖然沒辦法和她對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揮,袖子裡

  一道綠色的粉霧朝她撲了過去!

  冷月立刻機警的意識到是毒藥,馬上就在淩空的時候做出了判斷,高挑的身子一個輕巧的外翻就躲過了這一陣的粉霧。巧兒袖子一揮,又一陣粉色的毒霧朝她飄了過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滾,很是不甘心的看著巧兒一副勝利的模樣朝自己做著鬼臉,咯咯的大笑著駕著馬車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們!」冷月剛試圖想再追的時候,後面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喝,如炸雷一樣的響起,震得人頭皮都發疼了!

  「罷了。」一看馬車已經拐了個彎,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嘆息了一聲,警惕的轉過頭來,立刻就看見許平直直的朝自己撲了過來,碩大的拳頭離得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許平見她臉色很不甘心,心裡微微的顫了一下。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剛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沒有保留,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這一拳轟個正著 ,那她不死也得殘廢了!

  「躲開!」情急之下許平大喊了一聲。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應!輕盈的一跳後,整個人在空中蜷縮在一起,香蓮小足踏在了許平的拳頭上,忍著腳踝處難言的傷痛,藉著這威風無比的力道,輕巧的落在了約莫十丈遠的地方。

  一看沒傷到她,許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看著紀寶豐已經被自己劫回來也就沒再生氣,不過礙於身份也沒上前去問她情況怎麼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開,但腳上多少會有些吃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許平,微微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陣陣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後說:「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這下人為難呢。」

  紀靜月一路上看著紛亂的街道,心裡越來越驚。直到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將馬停下後馬上就幫冷月說起了情:「平兒,她也只是奉命護送我們而已,你就別為難她了。」

  紀靜月這一說情,剛好給了許平一個台階下。許平裝作憤慨的樣子揮了揮手,說:

  「罷了,你回順天府覆命去吧,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拖著一動就發疼的腳步轉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便宜她了,這不懂事的東西!」許平氣呼呼的說了幾聲後,回頭一看,頭都有些發麻了。這一路上兩人打架不算,馬車的橫衝直撞讓繁華的大街變得狼狽不堪,有的攤主守著被砸掉的攤位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也有膽小的被嚇得號啕大哭,不少人的眼裡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憤怒,畢竟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這點小生意是維持一家生計的唯一辦法。

  「閃啦!」許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趕緊一個翻身順勢上了紀靜月的馬,坐在她的身後,一甩韁繩,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你幹嘛!」紀靜月有些慌亂起來,後面熟悉的男人氣味那麼的濃烈,讓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或許自己不希望離開京城,也是因為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吧。

  許平聞著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獨特的幽然體香,微微有些發醉。如果真讓她回了江南,自己還能有什麼機會將這美豔的少婦泡到手,今天的決定是對的,即使不為了紀寶豐這個狂熱的人才,為了小姨這樣的絕色美人而鬧出這樣的動靜也絲毫不算過分。

  「走囉!」從背後看著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見血管的冰肌玉膚,許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一手環過她纖細而又不失豐滿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來。

  「啊……」紀靜月一聲驚呼後慌忙的就要推開許平,但卻抵禦不過男人的力道,這時候馬也奔跑起來,整個人一歪,順勢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許平一邊強忍著要將手往上去摸她柔軟酥胸的衝動,一邊將頭頑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直吐著熱氣。

  「正經點!」紀靜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後,語氣有些惆悵的說:「還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該回江南了吧!再說了大哥在這胡鬧,姐姐都生氣了,再不把他老實的帶回去,大概過兩天我爹也會殺到京城的。」

  「別回去了!」許平不再惡搞了,將她抱緊了一些,聞著小姨青絲上那淡然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難道你覺得京城不好嗎?」

  「怯,京城有什麼好的!」對於許平的挽留,紀靜月打心裡感覺到了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倔強的說:「一天到晚都在勾心鬥角的,又沒什麼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幹嘛待在這無聊的地方!」

  「因為這有我,己許平情深款款的應了一句,語氣很是堅決沒絲毫的猶豫。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在她緊張得有些出汗的香頸上溫柔的吻了一下,呢喃著說:「難道這還不夠嗎?」

  「平兒,別這樣!」紀靜月立刻就驚了神,一邊掙扎著一邊有些顫抖的說:「我是你小姨,你這孩子怎麼總是瞎鬧啊。」

  「我只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許平滿面嚴肅又有點不講理的說:「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愛,這有什麼不對的。」

  「不行!」紀靜月短暫的慌張後馬上厲聲的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荒唐了,成何體統啊。」說完就用力的去掰許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別和我說體統!」一說到這樣的詞句,許平立刻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禮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東西,一掃剛才的溫聲細語,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語氣堅定的說:

  「老子喜歡你關他媽的體統什麼事,這都是沒事幹的人嘴裡掛的廢話,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還能說什麼鳥話出來。體統這東西有個屁用啊!」 

  「平兒,別這樣!」紀靜月再怎麼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這麼親密的抱著,骨子裡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顫聲的哀求著。

  許平也深知這年頭的女人到底還是很保守,再一看還沒十米就是自己家門口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手抽了回來。

  紀靜月頓時鬆了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平的手一收回的時候,心裡又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似乎少了點安全感一樣。

  門外,可以看見幾個家丁在收拾破損的馬車。看來巧兒已經把紀寶豐順利的帶了回來,但願這舅舅可別被剛才的事嚇死了,阿門!

  「平兒!」紀靜月在許平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秀臉微紅的說:「其實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為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婚!今天事情鬧得那麼大,我得進宮去和姐姐說一聲了,看看這事該怎麼辦!」

  許平頓時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對於抱孫子還是不死心才會鬧這麼一出的。儘管自己做事很是亂來,但老娘基本上還是很縱容的,現在老爺子發了話,大概她也是沒辦法才會這麼做的。

  「好吧!」想了一會,許平還是點了點頭,表情十分淫蕩的說:「不過你和我媽說一下,你們倆暫時都別回去。至於外公那邊想抱孫子的問題,我負責來解決。」

  「你負責解決?」紀靜月語氣裡全是懷疑,畢竟都二十多年了,誰都沒辦法讓這個倔強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藝,即使爹氣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無動於衷,眼下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沒錯,沒錯!」許平一邊色笑著,一邊讓家丁駕來一輛新的馬車,一邊將小姨送上車,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除非舅舅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或者是啥時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沒半點問題。」

  「你胡說什麼呀!」紀靜月嬌媚的嗔了一聲,如此大膽,饒是她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許平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小姨難得的嬌羞模樣,原本就迷人的小臉上如少女懷春一樣的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更是明艷動人,忍不住湊上前去,深情的凝望著她。

  「走,走啦!」紀靜月眼看外甥就要親到自己了,嚇得有些慌亂的躲進了車廂裡,嬌聲著讓車夫趕緊走。

  車夫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轉過頭來請示的看了看許平。

  許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車夫這才放心的揚起韁繩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爽啊!」許平目送著她們走遠以後,忍不住哈哈大樂起來。鬧了一天實在是有趣,給緊張的生活加上了一些點綴。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動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樣的嬌豔,這一切的轉變,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穫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個冷月,真是個榆木腦袋。碰上這樣的事,老實的站一邊不就行了嗎?還一個勁的窮追死打,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也是因為她!許平恨恨的想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冷月確實很特別,從頭到尾都沒見她笑過,真是有個性。

  「爽什麼呀主子!」巧兒已經迎了出來,穿著可愛的粉色小裙子盡顯頑皮可愛,嬉皮笑臉的看了看許平,調笑著說:「是不是和咱們紀阿姨你儂我儂了,人家好羨慕哦!」

  「羨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你要是羨慕,晚上來給我侍寢吧!爺滿

  足一下你的願望。」說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領口處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冰肌雪膚上。

  「還是算了!」巧兒知道主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馬上就擺著手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我怕小米姐姐說我爭寵,到時候她要打我,怎麼辦!」

  許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過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溫順的性格,十個小米都不是你這小魔女的對手,在我這裝什麼可憐啊。

  想是想,不過對於舅舅的事,許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兒過來。

  巧兒純真的臉上盡是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滿面無辜的看著許平,用她天真可愛的語氣問:「有事?」

  「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許平佯裝生氣,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軟無比的手掌,將她拉到身邊後一邊肆意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邊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不是吧!」巧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看著嘴邊這紅潤通透的精緻小耳朵和柔軟得和嬰兒一樣的柔順髮絲,許平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說:「是啊,你就照我說的辦就好了!」

  巧兒感覺耳邊那又熱又濕的舌頭舔過,身體深處帶來一陣讓人發顫的舒服。趕緊摀住了耳朵跳到一邊,嬌羞又是發嗲的瞋怪道:「幹嘛呀,說就說舔什麼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許平滿面色意的看著小魔女害羞的模樣,突然面色一正,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記得,可別給我找那些亂七八糟的貨色知道嗎?」 

  「知道啦!」巧兒似乎不滿的嘀咕著:「太沒品味了,鄙視你。」

  「什麼?」許平半瞇著眼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巧兒只覺得全身發毛,再看看主子這副模樣,害怕再待下去自己還真會被他給吃了,趕緊裝出無辜的模樣,一邊走出門一邊笑嘻嘻的說:「沒什麼,我是說主子您好

  帥哦。人家這就去辦,保證不讓您失望還不行嗎?」

  「乖!」許平哈哈大笑著,看著小魔女落荒而逃心裡就一陣的爽。讓你老是沒事偷看老子和老婆們做愛,要不是實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當老子硬起來的時候是假的啊!

  不過說吃了也是有點早,巧兒今年才十二歲吧!身材倒是嬌小的有些可憐,仔細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麼多都消化哪去了?不會把營養都排在了廁所裡吧?

  心情挺不錯,不過也有點愧疚,畢竟鬧得這麼沸沸揚揚的也是不好。許平進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帳房的人帶上銀兩去南門的市集,賠錢給那些攤子被自己弄翻的百姓們!這些錢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對那些老實本分的平民來說,粗得有時候他們會接受不了。
  【第六集】第二章:春藥的效用

  進了府以後,許平第一個打聽的還是紀寶豐的情況。雖然應該沒什麼大礙,但在

  主廳看見這位沒有半點威風的國舅爺時,人卻是暈死過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張太師椅上,看來將門也不一定出虎子。當年外公的破軍營也是橫行天下的虎狼之師,他金吾將軍的名號更是在將元兵殺退黃河的時候名滿天下,但偏偏生個兒子膽子竟然如此的小,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給嚇暈過去,沒前途呀!

  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後,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後,信步走到了後花園 里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

  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

  「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麼清楚,柳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後無一可用之帥才?」

  「是啊!」許平馬上殷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麼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驍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傢夥!」

  「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裡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傢夥,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御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於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鬆,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

  刀衝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衝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後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餉,他因放縱兵士搶掠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裡,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傢夥,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於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為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

  「這麼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傢夥。

  「呵呵!」柳叔見能為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

  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後支持他吧!不然

  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麼難事!」

  「那就提啊,還等什麼!」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 刑部敢有屁

  話嗎?」

  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

  大牢,您看是不是……」

  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

  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為什麼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

  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

  ,那傢夥餓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

  有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後就要告退。

  「著什麼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御林軍的事該怎麼辦啊!」

  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於戶部的糧餉,老奴認為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了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傢夥還不知道什麼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檯面的禁軍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餉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地方!」

  「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麼。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淫一下,巧兒馬上邁著標誌性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色感覺有些虛脫,正慢吞吞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色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笑說:「平兒,謝謝你了!」

  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毛病。原本這傢夥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流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

  「怎、怎麼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 」

  「好、好!」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後,就揚起韁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是夜夜笙歌,因為這胡同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胡同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

  「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

  「爺,咱這還有孿童,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

  一聲聲哮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裡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感覺卻像硬了以後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裡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麼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性技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乾巴巴又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

  「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於女色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充滿風情的小胡同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來,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夥居然狠心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胡同的最深處,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激情四射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儘管她是個瘋瘋癲癲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 起來樸素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麼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青藤遍布,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鬆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製的小亭子立於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感覺很是愜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飾過的飄逸秀發和幾件精緻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釵,簡單的襯託了女性三千青絲的柔順美感!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艷又飽滿深情的眼睛裡盡是柔順的暖意。傾國絕色的容顏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魄一樣的黑色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唇,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性感的妖嬈。

  「奴婢恭迎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後,�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儼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為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里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色的想佔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

  「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裡坐下後,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粗菜。請您品嚐一下!」

  「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後,巧兒馬上乖巧的跑到了後面去了。

  「平、平兒,這、這是你丫鬟呀!」紀寶豐覺得自己一直不開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隨意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看向劉紫衣的眼神竟然沒半點的震撼或者是驚艷,讓許平著實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帶她回府的時候連一向穩重的張虎都失了神,這種妖孽級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不過想想也奇怪,巧兒也是那種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愛小蘿莉,他見了也沒半點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全身一陣惡寒,這舅舅不會和孔海那老玻璃的愛好是一樣的吧!男人的禍害呀,許平立刻本能的離他遠了一些。

  雖然心裡的想法很多,但許平還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劉紫衣一眼,柔聲細語的說:「這是我的紅顏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婦了。」

  「嗯,不、不錯!」紀寶豐憨厚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很滿意劉紫衣的表現。但即使他沒什麼架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當朝國舅!和藹的笑起來就能讓人本能的感覺到明顯主僕有序的威嚴!

  得到心上人的讚譽,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劉紫衣一時間幸福得都有些昏頭了,感覺心裡甜得都快發膩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款款的說:「主子,奴婢為您撫琴助談!」

  說完輕挽雲袖,走到了台階下早已經備好的木琴之前,十分優雅的收了收飄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纖細修長的玉指慢慢的撫在了琴身之上,溫柔的一動立刻就響起了悅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兒。眼光不、不錯!」紀寶豐讚賞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當然!」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看了看劉紫衣總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竇初開般的柔情眼神,心裡自然是一陣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師父第一次顛鸞倒鳳時,她用溫熱的小舌頭遊走在自己皮膚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慾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幾個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魚貫而來,個個都走的是蓮花碎步,顯得十分有教養。將一盤盤美味的菜餚放在桌子上的同時,也是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畢竟從未有男人在這裡出現過,所以對她們來說很是奇怪。

  許平也靈敏的感覺到這群小丫鬟幾乎都是三流的修為,看來都是劉紫衣手下的人,個個長得是沈魚落雁,雖然達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起碼也算是標致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簡單的擺了四盤而已。一盤炒花生,一盤燒雞,一盤清蒸魚和一鍋已經熬得發白的高湯!劉紫衣自然知道許平最厭惡的就是浪費鋪張,所以菜上的少,卻更加的用心,這些菜幾乎只是聞這飄出來的香味,就足夠讓人食慾大振了。

  「舅舅,來,我敬您一杯!」許平起身為兩人都斟滿了酒後,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麼說,這個舅舅即使再不熟悉,畢竟他為自己未來的軍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杯不敬不行。

  「來!」紀寶豐對於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後立刻一飲而盡,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嘖嘖的讚嘆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於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後,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讚賞。馬上就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歡就好了!以後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乾活的時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幹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間裡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 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殷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於這些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

  「呵呵。」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麼多呢,看來我這外甥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

  「就是,那是毀謗!」許平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麼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幹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后,將酒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為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麼急吧!」

  但其實說不著急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娘,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個丫頭住進府里以後,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後,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雲流水一樣讓人輕鬆愜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舅舅!」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試探著問:「那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成婚呢,就為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

  「成婚?我和誰成婚!」紀寶豐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

  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後,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有多美!」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麼深沈啊!

  紀寶豐乾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裡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裡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癡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麼木訥無言,那也是貴為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后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麼牛啊,到底是什麼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裡盡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後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麼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麼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為情。畢竟這年代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淫蕩的色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麼樣的滋 味。不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

  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那一眼後我就沒見過她了。雲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過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托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面前後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嚐一下怎麼樣!」

  「乖!」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

  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後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瞇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

  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

  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後 突然感覺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也是一點都�不起來,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麼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後擔心的問:「這藥量沒問題吧 !」

  「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為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的關係。不然他哪會暈啊!」

  「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

  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裡�去。

  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託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可是嚇壞了。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心里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迷得魂都沒了,真強啊!」

  劉紫衣在後面款款的跟著,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後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於大弟子後不知去向!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後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

  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麼?她是林遠之後的天品,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

  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了。」

  「靠!」許平不禁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麼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嗎?」

  想到這,頓時又感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後不到一年破境的!」

  「日!」許平不禁心裡暗罵了一聲,張虎這什麼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裝什麼老成。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麼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精了,自己還一直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進一間廂房後,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眼裡一時間盡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淫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裡的紀寶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從儲秀宮裡弄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餵了春藥。滿目含春,意亂情迷的往他身上糾纏著。

  真有勁的春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處女一碰都變蕩婦了。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光。

  「主子。」劉紫衣難為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挺而又圓潤的乳房之上,滿足的嘆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開始舔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迷之中,紀寶豐燕窩裡的春藥也開始發作,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弄的大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乳房捏得都快變形了,但那小宮女卻像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啟朱口,像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賣力的吸吮起來。滿面的春情、淫穢的眼神和嫻熟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浪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紀寶豐的傢夥在小宮女的嘴裡硬起來,許平不禁罵道:「靠,這不是行嗎?非他媽當那麼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麼有趣嗎?」

  「主子!」劉紫衣看著屋裡那糾纏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

  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為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後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流了下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挺動起來。其他的女孩子眼裡全是羨慕,一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插得浪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兒哪來的春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沈澱在肉慾之中,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被他破處,總有一個中標的吧!

  搞個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春藥有用,日!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性感的臉上有些嬌羞迷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看了這樣激情的肉戲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色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辦點什麼實事了!」

  劉紫衣眼裡盡是迷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朝丫鬟們一揮手讓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嬌氣的說: 「主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

  「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 口處探進,摸上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嚶嚀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閉上美眸後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後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裡已經動了春情的尤物,一邊感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嫻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性感嫵媚有點不相符。位於院落最裡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麼高尚的情操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性感嫵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裡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台外,只有一張木製的大床和一把太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餚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巧妙!

  「主子!」

  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麼的豐滿成熟!顫抖的聲音裡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寧、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妻給忘了!

  許平也不多言,將劉紫衣放在床上後,聞著香閨裡似乎瀰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問:「你們怎麼會在這?」

  姐妹倆趕緊起身去關上房門,徐碧芝依然跪地,語氣有些獻媚的說:「奴婢在這等著伺候主子。」說完滿是希望的看向劉紫衣!

  劉紫衣一邊將許平的外衣脫去,一邊俏臉含春的說:「主子,奴婢怕您又不能盡興,所以吩咐她們姐妹倆在這候著,您別介意!」

  「怎麼會介意呢!」許平樂了樂,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說:「你這麼乖,我高興都來不及。」

  「謝主子!」劉紫衣高興的笑了笑,卻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還等什麼,還不伺候主子寬衣!」

  「是!」徐碧芝趕緊 上前來,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鞋襪脫去後,滿是嬌媚的說:「主子,奴婢伺候您寬衣!」

  「嗯,」許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後,整個人大字形的往後一躺。

  徐碧芝趕緊 上前來,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輕手輕腳的將許平的衣服褲子都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一邊。

  看著彈跳而出的大傢夥,又長又粗的,硬硬的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三個女人都不由得注視過來,鼻息也是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

  許平感覺腿上一陣舒服到骨子裡的溫暖,用眼角一看,徐碧寧正跪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腳放在了一盆熱水里,小心翼翼的洗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小肚兜和褻褲了,雪白的皮膚微微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妖嬈!

  「主子,奴婢先幫您按一下吧!」劉紫衣款款的將腰間的裙帶一拉,輕柔的絲綢長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裡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許平一眼後緩緩的將白色的小肚兜和褻褲一併褪下,露出了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卻是對於愛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悅,跪坐著爬上床來。

  許平看得龍根硬得發疼,表示抗議的跳了幾下。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的豐滿火辣,一對飽滿而又誘人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小腹還是那樣的精緻纖細,三角地帶的體毛柔順而又顯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猶如春日的芳草一樣可愛迷人。

  當她邁動那修長的美腿時,胯間隱隱可見那艷紅色的鮮豔小穴,更是讓許平差點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麼新花樣伺候自己,有這麼好的耐性。

  劉紫衣嫵媚的笑了笑,不過也是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紅紅的徐氏姐妹,畢竟是除了愛郎以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赤裸玉體為情。早就直接就將她撲倒了,哪還,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還是有些難

  【第六集】第三章:四P之夜

  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儘管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伺候許平,有些不適應,但劉紫衣都已經將衣服褪去,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穿著貼身的小內衣,嫵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將輕柔的小衣服也脫去。露出了成熟嫵媚的身體!

  當三個小美人都變成赤裸羔羊的時候,許平不禁爽得龍根用力的跳了幾下。暗自的將她們比較了一下,三個女人雖然年紀相近,但卻風情各有千秋。劉紫衣勝在容顏絕佳,身材勻稱而又漂亮。徐碧芝則是看起來最為成熟,胯間的體毛也最茂密,但看上去卻那麼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寧身材比較小巧一些,但一樣很是豐滿,雖然乳房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過卻是特別的圓潤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論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還有美人師父一比稍有點遜色。

  劉紫衣紅著臉來到床尾,將許平的脖子溫柔的托住後微微一�,自己跪坐下來。將愛郎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腿上!

  「主子,這力道行嗎?」劉紫衣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在許平的頭上按了起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但卻拿捏得很好。

  「嗯,不錯!」許平讚賞了一聲後,閉上眼睛先享受起來,她的小手輕柔有度,按起來確實是讓人放鬆。

  徐氏姐妹一個繼續幫許平洗著腳,按捏著腳底板,另一個湊上前來殷勤按著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許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光著身子準備給自己享用,只感覺似乎隨著她們的小手遊走起來,強硬的肌肉和繃緊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整個人綿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去動任何一塊肌肉了。

  劉紫衣滿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著愛郎的表情。許平微微的一皺眉她心裡就感覺一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時心底卻很是開心。

  按了好一會,三人都沒去觸碰許平的龍根。直到劉紫衣感覺愛郎身體已經放鬆到了極致時,這才給徐氏姐妹使了個眼色。

  比起徐碧芝還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寧似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面色只是微微的一紅後開始用毛巾將許平的腳擦乾,劉紫衣這邊微微的一�,許平整個人就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寧也爬了上來,跪到許平的腳下,只是稍稍的一個猶豫就捧起許平的腳,放在了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開始用小嘴含住了許平的腳趾吸了起來。

  許平癢癢之餘舒服的倒吸了口氣,此時,一個柔軟的繡花枕頭已經代替了劉紫衣溫暖的大腿,徐碧芝學模學樣的也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抓起另一隻腳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是低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腳趾。

  「主子,您別動,讓奴婢們伺候您!」劉紫衣一邊按住了許平,一邊柔媚的抓起許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低下頭來送出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面上盡是情動的潮紅了。

  許平不客氣的捏住了她飽滿的大乳房,輕輕的撩撥著已經硬起來,可愛而又精緻的粉紅色小乳頭。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

  劉紫衣臉紅了紅,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閉上眼睛後啟開有些顫抖的小嘴,靦腆的伸出了紅潤通透的小舌頭,有些緊張的等待愛郎的品嚐!

  許平滿意的在充滿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見她顫抖了一下,又抱住了她的粉頸將她拉到身前,這才吻上了她紅通通的小嘴,開始擒住她的小舌頭一陣肆意的舔吸!

  劉紫衣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賣力的回應著愛郎的挑逗,丁香小舌也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裡,胡亂攪動起來。

  儘管她是激烈的回應著,大膽的用小手遊走在許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經驗不太足夠,許平也沒去計較,難得她能這樣的放開已經不容易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上往上挪。

  「主子……」劉紫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子趴在了許平的頭上,顫抖的聲音,意亂情迷的性感模樣已經讓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許平看著眼前她的飽滿乳房,馬上不客氣的一手抓住了一個揉了起來,嘴裡含著她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著,只是輕輕的舔過就讓劉紫衣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著許平對劉紫衣的溫柔,但她們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敢去奢求什麼。姐妹倆看著眼前的香艷也都是濕潤了,對視了一眼後有默契的放下了許平的腳,開始趴下來親吻著許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腳對她們來說似乎沒半點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親了上來,徐碧寧更是放蕩的用眼神勾引著許平,伸出自 己小巧嫣紅的舌頭故意在許平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來,留下了一片晶瑩的唾液。

  姐妹倆十分的有默契,延著許平的腿親上來以後,徐碧寧已經按耐不住 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眼邊堅硬的大龍根,嚶嚀一聲後從根部舔了上來,含住了碩大的龍頭,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後,將許平的腿微微放開後低下頭來,開始用溫熱的小嘴仔細的舔著男人的睾丸。

  兩條溫熱柔軟的小舌頭一糾纏上來,許平忍不住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姐妹倆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已經十分有默契。一個含住自己的龍根吞吐,一個也是在腿根胯間舔來舔去的,兩根小舌頭一樣靈活的舞蹈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滑過都帶來十分銷魂的快感!

  許平頓時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著粗氣享受著她們靈活的小舌頭。

  將劉紫衣放開後,許平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在自己胯下賣力服務的姐妹倆,讚許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

  姐妹倆更賣力了,徐碧芝甚至還將許平的腿分開,毫不避諱的親吻上了許平的菊花!

  「再來!」許平舒服的直吸涼氣,當她暖暖潮濕的小舌頭舔過的時候,身體不禁一陣本能的發顫,沒一會就感覺她的小舌頭開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靈活的舔動著,竟然還調皮的想往裡鑽。

  劉紫衣面色發燙,頭髮也有些散亂了。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激烈的舌吻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舒服的模樣,心裡暗自高興自己的安排,但又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的點來點去。

  又一個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許平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溫熱潮濕的小嘴吸了進去,小舌頭也開始靈活的圍繞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舒服得腦子一陣空白根本沒辦法去思考。

  一切盡在不言中,許平享受著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親吻著自己的身體,舒服得腦子都有些空白了,這樣銷魂的享受還真是沒試過。

  許平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劉紫衣趴下時那高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後,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上來吧!」

  「嗯!」劉紫衣臉紅的點了點頭。

  徐氏姐妹當然不敢和她爭寵,一聽許平出聲,馬上就�起頭來,兩女嘴邊全都是晶瑩的唾液。徐碧寧眼裡盡是渴求的慾望,嘴邊的唾液甚至還往下掛著了一條明亮的絲,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平。

  許平馬上朝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讚許說:「你們做的不錯!」

  「謝主子!」姐妹倆都喜出望外,一邊挪到旁邊給劉紫衣讓出地方,一邊拿來絲巾擦著嘴角,羨慕的看著劉紫衣滿面春色的坐到了許平的腿上,有些生澀緊張的握住了那爆跳的大肉棒。

  「主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說一下。」劉紫衣面紅赤熱的看了許平一下,微微的張開了雙腿跨在了許平的腰上,艷紅色的陰唇上早就覆蓋了一層明亮透瑩的愛液,充著血看起來很美,美得讓人想一口吞下。

  「啊……」隨著劉紫衣�起頭來,一聲嗲得讓人骨頭軟掉的呻吟,她已經握住了許平佈滿姐妹倆唾液的龍根,對準自己的小穴後開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傢夥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許平不禁舒服的仰起丫頭,劉紫衣的小陰道還是那麼的緊緻有力,似乎還不適應為人婦的事實一樣。有力的蠕動著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小穴裡面熱得讓人一陣銷魂蝕骨的舒服。

  緩緩的進入讓許平有點不爽,按住她的腿後使勁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深深的頂到了她的最裡面,似乎還碰上了一個有吸力的小洞口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得人全身都忍不住發麻!

  「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劉紫衣有些發疼,微微的皺起了粉眉,但卻咬著小唇沒吭一聲,小手顫顫的按住了許平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開始慢慢的�高翹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視覺上的衝擊絕對不會亞於肉體上的享受,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粗長的龍根進入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陰唇都帶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一起帶出來,那小小的花穴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著眼前的艷景立刻就硬得又脹大了一些。

  劉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覺到愛郎的激動,眼眸含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後,繼續有些不適的�動著翹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擺動著!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儘管她的動作還是很青澀,但就是這種嫵媚中的青澀最讓人心動。看著她隨著越來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的美乳,忍不住伸手將它們捏住後,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將這充滿彈性的軟肉捏得都有些變形。

  劉紫衣頓時就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深吸了口氣後抓過許平的手放在面前,眼含水霧的開始將許平的手指含進嘴裡舔著,極盡嫵媚的繼續�著香臀蠕動起來。

  漸漸的,劉紫衣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含住許平的手指一陣有力的吸吮,嘴角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嬌嗲的呻吟。

  許平舒服之餘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規矩的坐在一邊。兩女臉上已經盡是情動的潮紅,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顫抖著。雙腿很小幅度的在不安摩擦著,小手也有點不知道該放到哪去的感覺。

  見許平終於看向她們,姐妹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紫衣這時候啊啊的叫了幾聲,全身一顫後小穴有力的收縮著,緊緊的咬著許平的龍根,一股滾燙的體液從子宮裡噴灑而出,一陣陣痙攣讓身子繃得特別的緊,猛的一下又徹底的軟了下來,趴在了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主、主子!奴婢不、不行了……」

  胸口處傳來的呼吸很是灼熱,又似乎帶著一股芬芳。許平看著她這疲累的模樣也知道美女師父盡力了,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劉紫衣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後,慢慢的�高臀部將還堅硬的龍根從自己的身體裡擠出來,頓時晶瑩的愛液就從縫隙裡流了出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隔壁,閉上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急促的喘息著。

  「過來!」許平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後,朝在旁邊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了招手。

  「主子!」姐妹倆都是滿臉的殷勤,爭先恐後的爬了過來。

  許平並沒有要上她們的表示,而是轉頭朝劉紫衣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趴著!」

  「嗯……」劉紫衣無力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微微的一彎跪了起來,翹高了飽滿雪白的臀部背對著許平。身子微微的發著顫,雖然在兩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愛郎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心裡就有

  一陣甜蜜的感覺。

  「乖!」許平卻並沒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肉體,而是拉過徐碧芝後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劉紫衣的胯間,命令道:「給我伺候一下你們主子!」

  「主子!我……」劉紫衣頓時驚呆了,轉過頭來一看臉臊的全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陰戶,那充血而飽滿的陰唇是鮮豔的紅色,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麼的柔軟可愛,充血的陰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美得讓人都有些失神了。雖然也曾和妹妹玩過虛龍假鳳的遊戲,但這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神。

  許平不耐煩的在徐碧芝高翹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聲,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沒聽見我,啊!」

  「不、不要……」劉紫衣儘管很想討好自己的愛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傳統,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事!

  見她要後退,許平馬上板起臉來,說:「叫你別動沒聽見嗎?」

  劉紫衣一聽頓時就停住了,難為情的看了許平一眼,也不敢違逆許平的意思,羞澀的看了看徐碧芝後順從的跪趴著,高翹著香臀對著她,自己已經羞得將美麗的臉龐埋在了臂彎裡不敢去看。

  「嘿嘿!」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拉過徐碧寧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踢了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劉紫衣說:「寶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

  「嗯!」劉紫衣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後沒敢說話。

  徐碧寧看著姐姐為難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馬上就湊到了許平的胯下,毫不避諱這是剛從別的女人身體裡拔出來的,張嘴一含將帶著劉紫衣體液的龍根舔吃起來,小舌頭依舊靈活,時不時還討好的看著許平。

  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色笑著說:「還是你乖!」

  徐碧芝見眼前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知道劉紫衣心裡的顫動並不亞於自己。再回頭一看妹妹已經埋首在主子的胯下了,見許平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也就沒再敢說什麼!紅著臉將玉手放在了劉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上舔了一下。

  「啊!呃……」

  只是這輕輕的一下,高潮剛過的劉紫衣反應很大的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來。

  徐碧芝看了看許平臉上的興奮,立刻又埋首在劉紫衣的胯間,小手微微的剝開了陰唇,小舌頭對著粉紅色的嫩肉使勁的舔了起來,尋找到女人一樣最敏感的陰蒂,往這已經充血的小豆豆上輕柔的一舔,劉紫衣立刻激動的仰起丫頭。

  許平一邊享受著胯下小美人賣力的口舌服務,一邊興奮的看著徐碧芝越來越熟練的舔著劉紫衣的陰戶,殷勤的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弄得劉紫衣的香臀顫抖著,整個人也是開始囈語一樣的呻吟。

  女同這一類,許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不過眼前有這樣香豔的場景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大刺激,與其說是看著徐碧芝在佔劉紫衣的便宜,許平心裡更清楚的覺得,只不過是這對人妻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劉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會後,許平已經忍不住,上前將徐碧芝往旁邊一推,看著佈滿她唾液的美麗肉縫,手握著龍根後抓住劉紫衣的小腰,又開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主子,好……舒服啊!」

  劉紫衣感覺一陣空虛,但馬上熟悉的飽滿感覺又來了,刺激得都快暈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搖擺著臀部求歡:「主子,幹死……奴婢… …啊……好深……頂……頂到……底了……」

  隨著她一聲聲激昂的叫聲,許平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手在她擺動的艷臀上留下了一個個紅紅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劉紫衣舒服得快崩潰了。

  老漢推車的姿勢好處就是插得深,看著她佈滿香汗的玉背,潔白中又帶著粉紅的臀部隨著自己每一次強烈的抽插撞擊而上下的搖擺,將這樣一個高貴性感的美人征服於胯下的成就感讓許平爽得不知所以,動作越發的粗暴了起來。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劉紫衣已經舒服得沒了思考的能力。愛液從陰戶裡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單上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來襲,已經被這肉慾的快感徹底的掩沒了理智和矜持,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只知道隨著許平每一次沖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死、死了……」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劉紫衣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在許平又一次有力的插入後,她已經被這快感的浪潮掩沒了,大叫了幾聲後,子宮深處噴灑出已經有些稀少的愛液,身子僵硬了好一會後兩眼一翻,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滿意的看著美女師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被自己幹得徹底暈了過去,將龍根抽出來後大手從她的腰上一放開,劉紫衣頓時就軟得和泥一樣,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氏姐妹倆老實的坐在床邊沒敢動,深怕兩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虛龍假鳳的遊戲時會惹怒許平。所以儘管全身的慾火已經不安分的在燃燒,還是不敢有半點的異動!

  許平吸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後給她倆遞了個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將已經動彈不了的劉紫衣�到了內側,輕柔的為她蓋上被子後羨慕的看著她臉上滿足的陶醉,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許平看見她們剛才坐的地方有兩塊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示意她們過來趴下!

  姐妹倆這時候也顧不上嬌羞,爬過來後兩人並排著像母狗一樣的跪了下來,�高了臀部對著許平。

  許平滿意的朝她們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下,見她們看著這香豔的肉戲已經是氾濫成災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澀的羞處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哈哈大笑幾下後滿意的到了她們的身後,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羞處都是一樣的鮮嫩漂亮,不知道該從哪個先下手比較好。

  「主子,您先寵幸姐姐吧!」徐碧寧立刻就挪到了一邊,怯怯的說了一聲。

  「你倒是夠乖的!」許平哼了一聲後沒多說,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將還硬立的大傢夥對準她溫熱的小穴後,慢慢的插了進去,感覺似乎是在給處子開苞一樣,擠開了一層層的嫩肉!

  插入的過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發顫,似乎是滿足一樣的嗚咽著!徹底的插入後,許平也沒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溫存,直接大開大合的按住了她飽滿的臀部開始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臀部。

  徐碧芝從一開始的不適,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徐碧寧害怕許平生氣,怯怯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躺下!」許平一邊摸著她 飽滿的乳房一邊命令道。

  徐碧寧見許平沒生氣,驚喜的笑了笑馬上就躺了下來,許平馬上抱住了徐碧芝的腰將她懸空抱起,讓她趴在了徐碧寧的身上。

  姐妹倆上下重疊著,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徐碧芝在上面尤為不好意思,呢喃著輕喚了一聲:「妹妹……」話還沒說完,被許平深深的頂到了子宮,立刻呀呀的呻吟起來。

  「姐……」徐碧寧馬上動情的將姐姐抱住,小嘴親吻上了她通紅的耳朵。

  許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對親生的姐妹花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任由自己玩弄。這樣的香艷一般人誰能體會得到,立刻將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力的抽送起來。

  光是許平超大的尺寸帶來的滿足感,就已經讓徐碧芝矜持的神經無法抑制了,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著自己的小耳朵帶來的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分不清是從哪傳送上來,神經中樞一時間就處於空白的狀態,興奮的難以言喻。

  「主子,啊!我、我來了……」

  徐碧芝一陣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著一陣陣有力的抽搐,雙眼都有些翻白了,紅潤性感的嘴唇一個勁的發著顫,身子一軟後呢喃了一聲,無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的銷魂。

  許平被她高潮過後的陰精燙得一陣舒服,見徐碧芝已經喘著氣有些動不了了,再看看還在賣力逗弄她的徐碧寧。不禁舔了舔嘴唇後將徐碧寧的雙腿抱在了手裡,M字形的分開後對準她潮濕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進去!

  「啊,主,主子……輕點!」

  徐碧寧微皺粉眉,顫聲的求饒了一句,但這時候許平哪還有時間去和她憐香惜玉,姐妹倆雖然是同一時間破身的,但插進去以後的感覺還是徐碧寧陰道緊,蠕動更是讓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時在撫摸一樣。

  稍微的喘了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屁股上,一邊抽打著她的香臀,一邊挺動著腰開始在徐碧寧雖然潮濕氾濫,但卻緊如處子的小穴裡抽送起來。

  從現在起,許平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感受了。使勁的、沒半點憐惜的開始享用著她們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姐姐高潮了就插妹妹,妹妹高潮了就插姐姐,每一次拔出龍根,享受不一樣的陰道,讓許平爽得都快沒了人性!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她們親姐妹又曾經是人妻的身份。

  「主子……要,要死了……啊!」

  「頂,頂死我了……主子……用力啊……」

  在姐妹倆越發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許平也是興奮的想射了。將她們姐妹倆的雙腿都抱在腰間,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誰了,只知道大傢夥一直都處於溫熱潮濕的懷抱裡,一進一出的做著最銷魂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她們嫩嫩的陰道緊緊的磨蹭,只有從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覺到出入的是妹妹還是姐姐的身體。

  許平這邊已經興奮得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幹得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的高潮,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遠不是肉體上的所能比擬,但就在這時候卻是有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後背,輕輕而又動情的磨蹭著。

  劉紫衣一邊無力的用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磨著許平的後背,一邊柔聲的哀求著:「主子,把龍精賜給我好嗎?」

  許平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了,看著後面美女師父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誰能不動心啊!

  一個轉身,許平從姐妹倆那抽離出來,幾乎是將她們丟在了一邊,猛的將背後的劉紫衣撲倒,狠狠的朝她的小穴裡插了進去,在美女師父無力的呻吟中一陣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每一次都恨不能頂穿她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頻的響起!

  「主、主子……求您射給我吧!」

  劉紫衣從未如此的豪放,一邊浪叫著,一邊抱著許平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裡按,還未恢復過來的身子爆發出有力的扭動,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著許平的乳房,情動的吸吮著,只求著愛郎能在自己體裡爆發。

  許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悶哼了幾聲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發燙的身體,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頂了幾下後,龍頭脹大了幾分,噴出了黏稠而又珍貴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一燒過去,劉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興奮的呻吟幾句後又暈了過去。

  許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軟,將她的身子再抱緊了,無力的抽送幾下,讓體內充滿活力的蝌蚪再幾次的發射後,身子一彎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在旁邊一直喘著粗氣。

  倒下來的同時,許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無力的撐起了被自己蹂躪的身子,眼光看著她們那紅腫的下身,小小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已經無力再承受任何的衝撞,臉上卻都是一樣的滿足。

  不過許平比較注意的是她們眼裡一閃而過的嫉妒和悲涼的模樣,儘管感覺不是很適合,但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們過來吧,能懷上,主子會賜你們名分的!」

  姐妹倆同時眼前一亮,徐碧寧迫不及待的衝上前來,雖然感覺還是很無力,但卻是很專心的抓著許平還沾染著少許精液,已經開始發軟的龍根往自己小穴裡一送,趴下身來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搖動著下身,似乎希望那些精子能更快的搖進她的子宮裡。

  徐碧芝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經佔據了主子的身體,剛轉頭想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劉紫衣的身上,卻是嚇得不敢靠上前去。

  許平不理身上還在蠕動的徐碧寧,轉頭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劉紫衣儘管在別的事上表現的很是大方開放,但這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著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湊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體裡的精子一樣。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寧從自己身上下去以後,許平看著徐碧芝羨慕的眼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自己的錯還是她們想法的錯,一個個不想別的就想懷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徐碧寧將掉落在床單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抹進了她的小穴裡,更是差點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稍微的想一下,許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現在的地位連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見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們想懷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榮華富貴以外,其實想的最多的還是保命,畢竟她們的經歷是很難啟齒的。而劉紫衣儘管已經對自己歸心了,但后宮對她來說很是陌生,或許是害怕沒一個孩子在,自己會忘了她。

  再者如果懷不上孩子,對這年代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不管是別人的冷嘲熱諷,或是她們思想作祟的自責,那分沈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

  無情最是帝王家啊。許平往後一躺,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其實這不只是她們的煩惱,也是自己的煩惱所在,現在府裡與自己最是親密的趙鈴,也是自己最疼愛的第

  一個女人,歡好了幾次她也是沒有懷孕的跡象,雖然老媽三天兩頭的派宮裡的太醫來為她們「照顧鳳體」!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老爹、老媽對於趙鈴她們這麼久還沒懷孕已經是有點不滿了。

  府裡要是再沒個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後的日子也是很難過了。而且就在這件事上,老爹難得的和禮部的人達成一致,選太子妃的事雖然沒公佈,但似乎也在秘密進行了!

  儘管許平不是很願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細數一下府裡的女人,沒一個懷孕真就沒什麼說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禮部的人,許平都覺得沒什麼信心。

  趙鈴,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聰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溫順體貼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雙亡,哥哥又曾經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檯面。

  程凝雪、林紫顏,民間出身的女人,雖然都是美麗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顏還是個寡婦,何況要不是自己一直壓著,光她們身上的謀逆大罪就已經夠讓她們沒指望了。

  劉紫衣,傾國絕色,舉手投足盡顯女人的嫵媚性感,但卻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青樓的事雖然沒洩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無法和自己匹配。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甚至連身世都不怎麼清楚。

  巧兒,那更吐血了,儘管調皮可愛很是讓人憐惜,論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隱蔽的左右手,總是能幫自己排憂解難,但連出身都搞不明白,雖然自己寵著她,也不能否認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張大年這變態玻璃的老婆,把她們藏起來的事根本就見不得光,更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許平也不管身邊三個各有心思的美人,長嘆一聲後很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古代帝王的製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禮部其他的衝突沒什麼問題,但現在自己沒子嗣這件事,鬧得滿朝的風雨,不可開交,就連民間都是議論紛紛,就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三女看著原本禽獸的許平這時候長籲短嘆的,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連劉紫衣都是滿面擔憂的看著許平,但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想睡了!」許平很是沒精神的說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談,但是這事,就算自己看得再輕,江山無後始終不穩妥,不光朝廷議論,就連天下的百姓都在議論,這是不得不說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呀。

  三女看來看去,看著許平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了爭寵的興趣了。劉紫衣不再關注自己下身的東西,挪起身來趕緊給許平鋪著枕頭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

  徐氏姐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觸許平的黴頭,乖巧的就想退下。

  許平皺了皺眉,命令道:「全給我躺下!」

  徐氏姐妹又驚又喜,但也有點忐忑,趕緊應了一聲後將新的大被子舖閒,戰戰兢兢的鑽了進來!

  許平一手抱著劉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著姐妹倆其中的哪一個,嘆了口氣後,精神有些萎靡的說:「行了,睡吧!」

  月色高掛,許平頭疼的入睡。劉紫衣儘管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卻久久不得安寧,這一夜或許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淫穢的,但她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愛郎心裡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責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為什麼沒辦法懷上一個龍子龍孫呢!慚愧的往許平的懷裡靠緊了一些,也是害怕會失去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第六集】第四章:調戲小姨

  第二天一早,許平的惆悵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了。反正女人那麼多,自己每個射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麼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顏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射,射個一噸,男人死了,女人照樣苗條,真是操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肉林糾纏,但似乎還瀰漫著情慾過後刺鼻的味道。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只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嫵媚的坐在了桌邊守著洗漱的用具,眼裡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後會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顏看起來比昨天水潤了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光著屁股站了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小手溫柔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了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捨的說:「巧兒一早就在外邊候著了,說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裡,似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麼樣了?」

  劉紫衣臉紅了紅,溫順的靠在了許平的懷裡,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了!」

  「呵呵,真強啊!」許平梳洗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 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去。

  花園裡,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為縱慾過度還是因為四十年的老處男沒了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比餓了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後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為情的不敢�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了為人婦者的嫵媚,這樣六個一起被乾了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了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鬼!」

  「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了,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不禁笑得更是淫蕩,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了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麼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

  「你、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早上一醒來,周圍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的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就知道昨晚自 己乾了什麼!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 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的辦了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了。

  「好了,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遞了個眼色後帶著他走出了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了!許平習慣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輛,示意另一輛車的車夫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裡還有點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了,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何,這也是許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了。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候著了,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說:「主子爺,您可回來了!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

  「靠,有那麼嚴重嗎?」許平不由得汗了一下,老娘又因為什麼事而生氣了,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了,趕緊下車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主廳裡,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了中間一臉冰霜的沈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面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於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全身都在冒著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架式,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撲了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麼來啦!」

  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了許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氣來。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沒什麼,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

  「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后娘娘!」

  「奴婢,民女謝謝娘娘!」

  三女趕緊跪了下去,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

  「算了!」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三女轉過頭去逃一樣的跑了,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淚花,心里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了一聲後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紀靜月大刺刺的坐到了旁邊,笑咪咪的說:「怎麼了小壞蛋,心疼了啊!」

  許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儘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很是養眼,但現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了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蹂躪的慾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

  許平趕緊給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了!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

  紀欣月也沒氣到那分上,聽到兒子的玩笑話不禁笑了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屁啊,你一�屁股想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肉林的過上好日子了。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了!」

  「撒謊你也不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看別人媳婦洗澡,或是奸淫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刻薄!

  紀靜月馬上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閉上嘴,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只要一開口,說不了三句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了!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麼回事!」

  「嘿嘿!」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沒什麼,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了。後來嘛,去儲秀宮找了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雲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家六個小姑娘全給糟蹋了。可憐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秀女都被他給糟蹋了,你要不信,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麼的全拿來,保證上面全是騷味!」

  「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後,款款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住下吧!」

  「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一樣的說:「只要大哥真能成個家!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嗯!」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又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滿的說:「好了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了。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一併賜了,但卻

  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幹什麼,」

  許平苦笑了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對於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麼。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調侃的語氣,笑嘻嘻的說:「怎麼了小流氓,我還以為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了一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麼動靜,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

  紀欣月臉沈了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了,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勞國事,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家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國將不穩你不明白嗎?」

  「知道了!」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深入到了骨髓裡無法更改的,自己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了。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嘆了口氣說:「平兒,無論你幹什麼為娘都能寵著你,但唯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現在國事操勞,別讓他再為這事煩惱,知道了嗎?」

  「平兒知道!」許平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了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撅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衝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裡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打得她屁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麼熱鬧都往上湊!

  「對了平兒!」走在前面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後面的火藥味和曖昧的漣漪,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託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讓你上那看看去!」

  「哦!」許平隨意的應了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眼裡盡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許平不禁咽了嚥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見老媽還在自顧自的說話,閃電一樣的伸手,準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了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麼,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沒什麼!」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了一下!」

  「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乾淨的地面一邊嘀咕了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麼。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淫蕩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了一個舔的動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為情之餘又惱羞成怒,手裡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射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僥倖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住,手心裡隱隱的劃破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後,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籤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了,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了門口。看門口恭送的人都在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麼,只能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等著!」

  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裡擠出比蚊子還低的一句話:

  「老子在床上等著!」

  「哼!紀靜月氣得哼了一聲,怒氣沖衝的跑了。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後,許平已經敏感的注意到了門口恭送隊伍里紅著眼圈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上看也是很難受!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後,走過去自然的牽起了趙鈴的手,沒說什麼話拉著她走到了前花園!

  程凝雪眼裡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儘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了想還是咬著牙跟在了後面。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趙鈴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後的走到了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而又溫柔的眼裡全是委屈,頓時心裡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清澈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了小鈴兒,不許再哭了知道嗎?」 

  「平哥哥!」趙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 」

  「不會,我家小鈴兒這麼的乖,我哪捨得啊!」

  許平頭也疼了,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頭髮一陣的安慰。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尷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了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麼好,我都快忘了你是當朝太子,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了,別再說這個!」許平擺了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幹到明天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

  「討厭……」趙鈴終於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但卻無比下流,逗得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麼老是亂說呀!」

  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了,不過沒敢多說什麼。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後,許平幾乎忙得沒什麼時間去調戲這個爆乳少女,搞得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丫鬟而已。

  「好了!」許平見她終於笑了,心裡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談。」

  「嗯!」趙鈴乖巧的點了點頭後,帶著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神色很是複雜,但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裡癢的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這破事那麼多,自己想當個敗家子都沒這個命,府裡還有處女沒搞定,更別談幹什麼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當。

  這日子過的真是倒黴了。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了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況嗎?」

  「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城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餘兵!」

  「餘兵?」許平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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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0 20:34:55

  【第六集】第五章: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嘆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裡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餘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鬥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麼說裡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後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裡面的老將都是一些桀傲不馴的傢夥。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云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

  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

  「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後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絝子弟都算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

  許平不由得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

  「嗯,我去會一會這幫傢夥!」許平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後,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了。」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紮在一片盆地裡,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裡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麼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

  「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腳朝營裡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傢夥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麼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幹什麼。」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

  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麼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麼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了一聲。

  「怎麼,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臟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干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係!」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了起來製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里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迴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傢夥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 ,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衝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鬆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嘆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

  「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夥,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占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讚歎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了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後,也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鬆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了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鬆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麼久幹什麼!」

  「誰他媽沒事了!」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

  「滾你娘的蛋。」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裡竟然也有了那麼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麼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傢夥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衝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了就不好了。」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麼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且他想幹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了的關係,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麼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了!」

  「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麼情況,不管什麼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麼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麼樣了。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怎麼,不敢上嗎!」

  「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紛紛散開擺出了一個類似於衝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衝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了那老傢夥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後許平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衝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衝了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沖,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濛濛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傢夥是妖怪啊!」

  「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裡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裡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麼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贏了,這群人裡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了。

  突然戰圈里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餘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麼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

  微微的�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了一下。最後幾下將他們打飛後,突然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第六集】第六章: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時候只顧著逞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鏢直朝自己的手心,就這準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麼傷,但許平心裡還是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裡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醒了。

  「我。」從馬草堆裡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裡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讚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小就靠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沒偏過的時候。」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里。

  老四看著許平這變態的強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乞丐,你從哪找的這麼一主子。就這樣的還招打手幹什麼!」

  陳奇苦笑了一聲沒作答,許平沒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說了。

  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居然被雪藏在這,讓朝廷沒辦法好好的利用,實在是天大的罪過,許平心里頓時就起了把他們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這幾十號人裡就有十多個的三流高手,好幾個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濟也是個個凶悍,平均起來真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

  許平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馬上就興奮的喊道:「老四!」

  「在!」老四應完聲以後也納悶了,怎麼會那麼本能的答話了。

  許平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邁步前行,語氣十分威嚴的說:「下令,全營集合!」

  張虎馬上配合的拿出了駕帖,大聲喊道:「太子有令,著猛虎營三校從將軍到兵勇全體在校場集合,如有怠慢者。斬!」

  「靠!」老四小聲的罵了一下,苦著臉朝旁邊的陳奇抱怨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陳奇苦著臉,壓低了聲音:「我能說嗎?你還是趕緊去集合人馬吧!」

  「媽的,以後找你算帳!」老四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指揮著眾人開始喊人去了!

  「站住!」瞭望台邊還有兩個盡忠職守的士兵把著,看來了陌生人馬上就攔住了道路,大聲的喝喊。

  「放肆。」張虎搶先一步,亮出了駕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太子爺巡查你們也敢攔!」

  「我們不識字!」兩個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過還是對張虎的態度感覺不爽,馬上倔強的頂了一句。

  許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難道還要自己教他們識字嗎!這時候哪還有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糾纏啊,手快速的一揮,兩人立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一邊爬著樓梯,許平一邊朝張虎吩咐說:「別為難他們了,還有一人賞銀十兩!難得看見還有不偷懶的。」

  「是!」張虎應了一聲後跟了上來。

  等了一會站在約十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看,許平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下面懶懶散散的開始集結著人,但怎麼看一個個似乎沒什麼精神,有的甚至還是打著哈欠來的,根本就沒站什麼隊型,這哪是軍隊啊!說是一群遊行的人還差不多,而且怎麼看都沒有一萬人。

  「靠,人呢!」許平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煙了,看著底下三三兩兩的人,恨不能拿炸彈把他們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邊有些忐忑的說:「�太子,猛虎營三校的編制確實是有一萬人,但總領的將軍是一個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氣得有幾年沒來了。至於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場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們和他們這群人沒少發生衝突,後來都被我們打跑了,也就沒再來了。」

  老四看起來粗獷,但心裡似乎有本帳一樣,說起來是流水一樣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軍餉糧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為了謀生也是沒辦法已經走了,朝廷也一直沒給開路條,但卻是默許的。」

  許平沒好氣的問:「靠,那你給我說說這有多少人!」

  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馬上堅定的說:「除去這些原因,原本屬於猛虎營的人馬!大概是四千有餘,目前一些還在京城里幹一些雜活謀生。」

  操,還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媽服了這什麼軍營啊,走了人兵部也不聞不問的,居然放縱到這地步。

  「傳令,從今日起剩餘兵勇將重新打亂編制重組。從現在開始,但凡無力再上沙場或是怠慢者,一律發放十兩銀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場的一律刪除編制趕出軍營。 」許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怒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細一琢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們自己就把那些沒用的傢夥都趕跑了,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氣,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過戰場的兵勇,這樣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還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里幹活,如果把這幫人秘密的聯繫起來,那又是一張情報的大網了!他們隱藏起來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生力軍,真遇上事的時候可以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老四聽完後滿臉都是高興的跑去辦了,畢竟對於這姥姥不疼、舅舅不親的地方來說,十兩銀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這錢足夠普通百姓吃喝好幾年。

  「主子,還沒請示兵部就擅自對三校做了這麼大的變動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張虎在旁邊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我先斬後奏他們也拿我沒辦法!陳奇你回去一趟,把這事告訴柳叔讓他馬上著手去辦,至於原來那個將軍,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回家種地去。 」許平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奇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了。

  許平和張虎邊喝茶邊等著,看見下面的人群開始哄鬧起來,心裡就是不爽。兩個多時辰以後老四才跑了上來,滿頭大汗的匯報:「太子殿下,大概有兩千人,要嘛就是身有頑疾,要嘛就是想解甲歸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兒或是沒成家的人願意留下。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許平想了想,兩千人雖然少了一點,但可以慢慢擴張,畢竟現在也暫時沒可以用上他們的地方,自己也不必著這一時的急。

  想了想,許平拍闆說:「好,你讓他們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頑疾和殘傷的,每人多發放十兩銀子,算是朝廷的撫卹金。」

  說完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記著要走的人,確實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經身體虛弱,或是已經老了,這樣的人上了戰場也是沒用的,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謀個生路!

  「一人二十兩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時候我會再幫他們爭取一些銀子,絕不能讓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下半生過得艱苦。」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看了那麼多電視和報紙,許平這個現代人早就知道該怎麼去拉攏人心,對付這些單純的古代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話說完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臉上頓時流下了淚水,跪下去後哽咽著說道:

  「老四替這些兄弟謝過太子了。」

  朝廷對猛虎營的撥款一向就是餓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幾年了,哪見過發銀子的。許平算了這筆帳大概也就五萬兩左右的開銷,就能將這些人打發了又買了一個好名聲,何樂不為呢?

  許平受不了這種男人流淚的真情瞬間,真他媽嚅心。趕緊擺了擺手說:「好了,明天自然有人會送銀子過來的!你告訴兄弟們,大明能有今天有他們的一分功勞,朝廷不會忘了他們的。」

  「謝太子!」老四已經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有時候軍營裡連一點創傷的藥都沒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為無藥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聞不問來說,許平這筆銀子對他們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

  這幫老兵也不是糊塗蛋,什麼朝廷的嘉獎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能活命的真金白銀實際。

  許平頓了頓,一邊轉身一邊說:「好了,以後猛虎營就只剩這一營了。你暫時給我領著這幫人,要是我再看到這些人還是這樣的懶散,到時候摘了你的腦袋。」

  「屬下遵命!」老四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跪地不起,使勁的磕著頭。

  耍帥成功!剛踏出營外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竊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本以為收服這一幫子變態會很費力,可現在銀子一砸倒是簡單了,這還真得謝謝兵部將他們餓了那麼久的關係!

  在回去的路上,張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您一下掏出了這麼大一筆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劃算。再說了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頂不上什麼事,碰上大一點的武林門派都沒他們人多。而且還得花錢養他們一段時間,屬下覺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許平一邊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說:「行了,這些事我都心裡有數。這兩千多人確實是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個個都不差。我們也沒帶兵打仗的經驗,可以慢慢的從這入手去了解一下不是嘛!」

  「屬下明白了!」張虎說話的時候紅了老臉,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落敗的事蹟。

  乘著夜色要進城門的時候,許平突然看到了左邊有塊地方萬頭鑽動很是熱鬧,讓張虎停車以後走過去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邊是在發大米粥。在這飢荒的時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貴,儘管只有兩三口大鍋在熬著,但上面零星飄著的幾塊肉丁還是讓人們積極的在這排隊,為的只是能讓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處都是衣裳破爛或餓得皮包骨的難民,稀稀落落的起碼幾萬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為晚風的淒涼而發抖,一看這些,許平心裡就有種酸楚。

  儘管說是粥,但難民實在太多了。說是米湯還差不多,平常發的是小米之類的糙糧,現在全換發大米,所以難民們才會那麼的踴躍,當然,很多也是因為粥面上飄著的那一點點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個美麗的身影在桌子後面滿頭大汗的給眾人盛粥,雖然看起來很累,但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這樣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站在難民中間顯得格外的顯眼,不過卻可以看出周圍的人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較淳樸,心裡都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許平定眼一看,中間的那一位美人身著不是很華貴,身穿乾淨清爽的白色長裙,身材看起來嬌小玲瓏,但卻別有一番風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卻是不避諱的去逗那些難民的小孩,這一點更是難得。

  清秀而又美麗的容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卻是充滿了溫柔的慈光。小巧精緻的鼻子,紅潤而又晶瑩的櫻桃小口十分的誘人,幾滴香汗佈在俏臉上,似乎是因為勞累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雖然打扮的很隨意,但一看她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差不多雙八的年華,嬌嫩可愛又充滿愛心,實在讓人不能不喜歡她!

  儘管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許平最欣賞的還是她滿面溫柔的慈愛,和充滿親和的微笑!腦子裡稍微的琢磨了一會,自己似乎認識又不認識她,應該是在哪見過吧!,但要真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個性絕對也不會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來了!」天仙女子正為一個餓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塊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覺到有人直直的盯著她。�眼一看,立刻對上了許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臉一時間變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亂!

  許平看著她這熟悉的惶恐,馬上一拍腦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紋那個西貝貨嗎?真沒想到她粉裝輕裙的竟然那麼漂亮。許平眼光頓時就放肆起來,嘖嘖有味的從她白裡透紅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長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沒想到那西貝貨竟然這麼迷人。

  人太鬧哄了看不太清楚,許平使勁的擠啊擠,也不怕身上被蹭臟。好不容易擠到她的面前,看著一臉難為情的郭子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勺子一邊笑呵呵的說:「我來幫你!」

  這時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許平又覺得也不是十分的驚艷,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種愛心和親切卻讓人無法褻瀆,絕對的氣質美女,越看越讓人喜歡。

  「您怎麼來這了!這些活我們來乾就行了。」郭子紋馬上慌張的想接過許平手裡的木杓。

  許平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轉過頭來給難民們盛著粥,愛憐的看了看這些瘦瘦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單純的眼光則全落在鍋上那一丁點的肉塊上。

  「郭小姐,這是您的心上人來看您來了?」旁邊一位大嬸一邊忙著一邊調笑起來,她也是逃難來京的,要不是趕上這邊有救濟,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看郭子紋的臉紅得低下頭去,嘴邊卻是掛著一絲欣喜的微笑,馬上就聰明的看出了點什麼。

  「是啊,好俊的小夥子,你們倆可起來就像神仙一樣的登對啊!」後面一個正在淘米的婦人也�起頭來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對我們郭小姐不好,到時候咱們可不會放過你的!」旁邊一位中年人邊搬著空桶,邊裝作兇惡的說道。眾人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哄笑,不過許平也知道他們都是沒什麼惡意,也就沒怎麼在意。

  但張虎可容不得別人對自己主子不敬,虎著臉剛想上前來,馬上被許平一眼給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們成親的時候還得請你們喝喜酒呢。」許平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站在幾桶熱粥旁邊確實是熱得要命,一會的工夫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旁邊的郭子紋已經羞得低下頭去了,不過嘴角卻掛著一些微笑。戰戰兢兢的看了許平一眼,語氣有些羞怯的說:「您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

  「呵呵!」許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滾燙的小臉上那點點的香汗,感覺燙燙的,但又十分的細嫩,趁機佔便宜說:「這事肯定得男人乾了,你就先給我歇著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給我好好洗一下腳就行了。」

  「你……」郭子紋頓時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輕抿紅唇白了許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嬸一邊搬著桶一邊贊同的說:「力氣活只管讓男人乾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說了您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俺看了都捨不得讓您幹活!」

  「持家不夠,還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嬸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滿的吹鬍子瞪眼說:「哈話呀,光會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還得給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們幹哈。」

  「是啊!」說完眾人都哄笑起來。

  郭子紋立刻滿面通紅的別過臉去,羞得直想找個地縫去鑽了。許平則是心裡在暗爽,知道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認定了自己和這小美人是一對的,也沒生氣就是覺得自己佔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組建兵工廠招募雜工。要身體強壯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來報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個月給一錢銀子。」

  這時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著商字的人騎馬跑了過來,下馬後揚著手裡的榜單高聲的喊了起來。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擺好了本子等著記錄,人群一聽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紛紛的朝那邊圍了過去,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報名,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的積極。

  「大嬸,這招工還給工錢,你們就半點沒懷疑嗎?」許平突然轉頭朝後面的大娘們問道。

  「哪能啊,咱這些人都被那些貪官給騙怕了。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給咱們發著救濟糧,恐怕餓死的人都得成片了。這樣的大恩別說給錢了,就是給口飯吃都有人幹。何況去了的人都說這錢是按時發送,沒有拖欠,這不所有的人都盼著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大嬸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樣是恨不能丟下手裡的活也跑去搶工。

  剛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許平的肩膀,憨厚的笑著說:「我說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東最大的那個粥場用的糧食,都是商部的張大人命人從�高米價的奸商手裡沒收的,為這事,一些人還鬧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搶地的,結果太子府馬上就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這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就衝著太子爺和張大人對咱們的這分恩,還能吃上飯,誰不願意去啊!」

  「我還真不知道!」許平腦子裡想來想去都沒有乾過這樣的事,看來是柳叔他們出面辦的吧!這張慶和現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銀子買糧食會心疼,找個好理由下手搶比較直接,這傢夥還真是有前途呀!

  「聽說過兩天十里香酒廠要在京城再建一個新廠,到時候的工人還是要從這挑,現在咱們這吃的上飯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皇家的人關心咱們。不像下面的小官都只記得往自己的腰包裡裝銀子。」大嬸繼續叨唸著,說起貪官的時候狠咬著牙,說起皇家的時候臉上卻全是虔誠。

  許平汗顏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裝銀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這樣天真的�舉我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你要了解我,你還不得揍我一頓!

  「您先喝點水吧!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郭子紋遞過來一杯水後,又順手拿著毛巾幫許平擦去臉上滿滿一層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點心疼。擦到一邊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一時間又有點難為情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柔聲的說:「你先喝吧,我不渴!」

  女的體貼,男的溫柔。在旁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幾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沒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紋笑得都快�不起頭來了。

  「一天到頭就是喝這種白粥嗎?」許平看來看去都只看到一丁點的肉末之類的,並沒有看到鹽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這粥喝咱們就都滿足了,在老家的時候連樹皮都啃不上。」中年男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大娘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就是,大米多貴啊!而且還有一點肉丁。咱這都是給孩子喝的,給大人吃誰捨得啊!再說了城外就咱這供一點白米粥,有得喝就該知足了。」

  「咱們先回去吧,車在下面等著。」許平心裡一時感慨萬千,朝大家道了個別,給郭子紋遞了個眼色。

  郭子紋臉微微的一紅,輕聲的和難民們道別,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許平的後面,垂著頭默默的邁著小步!

  「嘿,小夥子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人群都喊著開起了玩笑。

  郭子紋聽了,低著頭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小嘴一邊掛著淺淺的微笑,小臉依然紅紅的看起來嬌羞之極。

  「會的,會的。」許平走到馬車旁邊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告別。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張虎駕車開始往城裡走去。許平面對面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張的模樣實在是討人喜歡,不禁開口調戲說:「我說郭大才子,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還等你給我洗腳呢!」

  「我,我要回家!」郭子紋慌忙的擺著手,又似乎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去。

  許平賊賊的笑了兩聲後,陰陽怪氣的問:「那你說說,女扮男裝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我就考慮放你回去!」

  郭子紋一邊緊張的抓著衣角,一邊輕聲的嘀咕說:「民、民女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糊塗!」許平故意把尾音拖長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她這緊張的樣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樂了幾下後突然正色的問:「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民女……」郭子紋緊張,似乎都說不清楚了。

  許平板著臉威脅說:「你要敢騙我,我一會把你丟河裡去。」

  「民女,賤名郭文文!」

  說完的時候她腦袋都低得快�不起頭來了,許平叨唸著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起的還真不怎麼樣,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個這樣的名字,真是有點辱沒了她的美貌和愛心了。

  不過話說她家的環境應該不錯,能在城外開個大米粥的攤子!怎麼樣都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氣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郭文文?不過怎麼感覺這名字有點熟!許平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隨口問:

  「對了,他們說什麼商部的事,那是什麼事啊?」

  郭子紋看起來有些緊張,不是很流利的說:「前段時間商部張大人也發動了糧食商們捐了一批糧食,但難民太多沒半個月就用光了。後來他一狠心,將不肯出力的山東第一糧商廣和號在京城周圍所有的糧食都抄沒了,還封了人家的糧庫,為此還一直鬧到了朝廷。後來是皇后娘娘出面,這事才壓了下去的。」

  許平心裡一陣高興,老娘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嗯,明天我讓人採購一些豬油和食鹽送一些過去吧。小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喝白粥和粗糧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這些難民謝謝您了。」郭文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感動,發自內心的給了許平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一樣的舒服,一時間讓許平都有些恍神了。

  從剛才許平滿頭大汗的給難民們盛粥的時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雖然嘴上是一個荒唐而又喜歡亂來的人,而且為人還十分的貪財,但心裡卻是和別的官家子弟不同,事實上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高高在上又和藹可親……郭文文一邊暗想著心事,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了許多。

  「那你要怎麼謝啊!」正經話說了沒幾句,許平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臉,好色的打量著郭文文的胸部問道。

  「民女……」郭文文被這一噎說不出話來了,被許平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腳。

  「好了,逗你玩的!」許平一看到家了,下車後就朝大門走去,現在天都已經黑了。還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車以後,許平朝還一臉難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柔聲的問:「我怎麼感覺像在哪見過你?」

  郭文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家父是郭敬浩!」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後,沒多說什麼就讓張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開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為尊,雖然一樣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卻是比紀龍這個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異就是他不像紀龍那樣背後有兵部和軍隊做後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隻難得的老狐狸。

  對於紀龍的拉攏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離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攏,態度上讓人感覺很是迷離。而且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經營十多載也是門生滿天下,掌管吏部大權,權傾朝野,論起勢力來比紀龍差不到哪去,但他沒有個紀中云那樣 聲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時為人低調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許平搜刮了腦子裡對男人少有的那一點印象,記憶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點就是十分整齊的鬍子。如果非再找一點較顯眼的特徵,那隻能是他總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不管見了誰都這樣!即使是宮裡看門的都說郭大人是個和藹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老奸巨猾!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郭文文給小孩盛粥時那佈滿香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和充滿愛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見時那刻板又故作英氣的時候可愛多了,怎麼看怎麼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兒,有意思!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轉了個身朝屋裡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時候,柳叔幾人都已經在這邊喝茶邊等著了。見許平過來趕緊起身行了一禮,其中的兩人很是自覺的跪下!許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掃了一下。一個是身穿臟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點憔悴的年輕人,雖然感覺很是疲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膩,但眼裡卻是閃著銳光。

  另一個是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這年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禮數,看他的鬍子剃了個精光就知道應該是父母不在了。雖然跪倒在地,但不難看出他的身材雄壯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相愍厚中帶著穿透力十足的氣勢,一看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厲害人物。

  「草民洪順參見太子。」

  「罪臣關大明參見太子。」

  兩人跪地行了一禮後許平就讓他們站起來,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洪順,眼前的這位可是目前風頭正盛的人物,敢這麼和禮部的老頑固對著幹,當今想找第二個都難,在牢里關了那麼多天,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但還保持著這樣的盛氣也是夠難得的。

  幾個丫鬟上來放上新的茶水 和點心後就退了下去,許平悠哉遊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洪順,在牢裡的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

  洪順倒也不拘謹,還過一禮後將面前的茶水 一飲而盡,伸手挽了挽散亂的頭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比起出的這口氣來說這算什麼啊,倒是草民得謝謝太子。有您關照後在裡面的生活也算可以,這才關了多久就給我放出來了,一下倒還真有點不適應了。」

  洪順倒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問:「你家祖籍哪裡?還有些什麼人?」

  「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的到處漂泊,哪還有家人了,都餓死了,就我一個閻王不收而已。」洪順有點慘淡的笑著說道,除了慘淡外似乎還有些哀怨。

  「嗯,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給你們洪家留點香火。」許平知道這時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他會來投奔自己表示他還是有志向的,這樣肯定會說到他的心坎裡去。

  洪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說:「太子爺您就別笑我了,我這樣和乞丐沒分別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

  「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暫時去天工部籌建一下兵工廠的事。」許平暫時還不想重用他,畢竟這樣的人才得磨練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洪順做事有點不留餘地,有時候也讓人頭疼,必須得讓他去掉這種尖銳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順也沒什麼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開始也不指望會有賞賜,但也不怕會有責罰。

  「夠灑脫的!」待他走了出去,許平這才笑了笑,朝柳叔遞了個眼神,讓他查一下這個洪順的底子。

  「是啊!年輕人。」柳叔十分隱密的點了下頭,顧左右而言他!

  許平看了看眼前的關大明,語氣有些客氣的說:「柳叔,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將軍呢。」

  柳叔馬上拱了拱手,語氣有些�高的說:「主子,這是千夫長關大明。原本統領喜峰口的駐軍,後來就成了階下之囚。」然後轉頭朝關大明笑了笑說:「你自己向太子爺介紹一下吧。」

  中年漢子站起來抱了一拳後,中氣十足的說:「太子殿下,罪臣關大明。原在喜峰口駐軍當了十一年的統領,一直都在那抵擋著突厥的侵襲。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裡一分軍餉都沒有撥下來,而且遲遲不給糧草,所以罪臣縱兵搶糧被革職後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對罪臣定罪,關在牢裡不聞不問拖到如今。」

  許平微微的閉上眼,腦子里馬上就開始轉了。七年前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朝廷為了修繕水利,銀子已經徹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各地的駐軍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風氣。疆北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流通的物資,所以他們想自己籌集銀兩也是不太可能的。縱兵搶糧起碼還能讓兵勇們有口飯吃能安定下來,皇爺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時候真是沒有銀子了。

  這傢夥既然有能耐帶著兵殺出關外後全身而歸,那證明他也是個帥才!恰逢那段時間百姓也開始鬧了,順水推舟把他抓來京城關起來,也不失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既避免了在那種非常時刻惹惱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殺一下這搶糧的風氣,但看他是個人才又不忍心用來殺雞給猴看,到底還是有點自相矛盾,只能關在一邊不聞不問。

  或許還是因為開朝的老將軍們欣賞他的凶悍吧!

  許平不禁暗喜了一下,這歷史問題倒是給自己留了個好處!眼下新招的所謂猛虎營還沒一個可以領兵之人,這關大明倒是可以先試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手段。

  「關大明!」許平板起臉問:「你可知道四大軍營的猛虎營!」

  「知道!」關大明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當年也是四大軍團之一,可惜後來和蟒蛇營一樣沒落了。說起淵源,我還沒調防之前也是猛虎營的! 」

  「這樣更好!」許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說:「猛虎營三校現在缺一個將領,明天開始你就去領這個職吧!」

  「三校?」關大明微微的皺了皺眉,大著膽子問:「太子殿下,未經兵部點將擅自更換將領是否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許平小小的皺起了眉頭。

  「末將領命,不過還請太子殿下賜一人給我!」

  關大明也不多問,既然國之儲君發話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戎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歡上了那種用刀吃飯的日子。這一關就是七年,渾身的銳氣卻絲毫不減於當年,領命後滿面嚴肅的提出了請求。

  「你要誰?」許平頓時就有了興趣,這傢夥還真敢開口。

  關大明嚴肅的說:「末將要的是原來在東營駐軍的前鋒將領,陳奇!」

  原來這倆傢夥認識啊!許平低下頭來想了想,陳奇現在跟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平平無奇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根本就沒辦法證明他的能力,既然這樣,趁機把他丟軍營去看看到底才能怎麼樣也不錯。只是這樣,等於關大明還沒領軍就先有了自己的人脈,也是有些不妥當!

  許平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此人現在在我麾下有用,暫時沒辦法調出來!等日後再說吧。」

  「是!」關大明也不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自然沒再問什麼。

  「退下吧!」

  「是!」

  關大明告退後,柳叔這才讓下人們都退下,臉色有點擔心的說:「小王爺,還沒和聖上�報就貿然的對三校動這麼大的手腳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猛虎營再怎麼不行還有個挂靠的將軍,兵部那邊要是鬧起來,怎麼辦!」

  「沒關係,猛虎營不是誰都染指不了嗎?我要讓他們看看這支軍隊在我手裡會發揮怎麼樣的實力,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反正兵權在手,保險一點,我想老爹也會很樂意我把這支計劃外的力量掐在手裡。」

  許平漫不經心的說著,心裡卻暗罵:讓你老傢夥敲我竹竿,這下不給你找點事做我都不樂意了。心裡也是早就有數了,說得很凶橫還不是就兩千多兵!就這點人馬,既不會驚動紀龍,也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兵部那邊稍微鬧一下是會的,不過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柳叔也知道許平一向做事都是有點把握才會去做,還沒弄出過什麼亂子,沒辦法也只能點了點頭。又滿面嚴肅的說:「對了主子。如雪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金刀可汗確實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集結兵馬了,估計到時候能集結十萬大軍。紀中云那邊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備戰。」

  許平冷哼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老子可不信紀中云那老傢夥會真的備戰,要戰,他幹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禦一下而已,那些兵馬是他保命的基礎,一開打,肯定會有損傷。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要銀子找個藉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但東北一線糾纏了那麼多年,契丹也沒佔過什麼便宜。紀中云雖然是以保全兵力為主,但按他的火氣也不會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搖大擺的囂張,那邊應該沒什麼可擔心的。」

  許平伸起了懶腰,笑呵呵的說:「不管了,反正現在這些都應該是老爹去頭疼的。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發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搖了搖頭說:「如雪那丫頭前兩天來信說,現在東瀛那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批精製的兵器,一時間倒是把其他兩家嚇住了,誰都沒再繼續動手都在靜靜的觀望,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許平樂得看別人難受,無恥的笑了笑說:「叫人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什麼好消息記得和我說說。嘖嘖,三族大戰呀!要是打得全亂了那才有意思呢!」

  柳叔自然也是不關心東瀛那邊的事,這樣的情報最多也只是順口一說而已。見許平樂了馬上趁機說起了正事:「對了,如雪這段時間可能會來京城一趟。她說希望能求見您一下,行嗎?」

  許平馬上坐了起來,滿面警惕的問:「不會是跑來找我要錢的吧!」

  「不知道,過兩天她到了您自己問她吧!」柳叔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這主子十足就是一隻鐵公雞了,挖地不挖出金條來能把自己氣死,殺頭豬都得在它肚子掏個金元寶才甘心。

  「那就好,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許平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拍著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來。

  「小王爺,我還有事得去辦!您也趕緊吃飯吧。」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幹嘛好呢,這長夜漫漫的,還是先吃飯實際一點吧。

  許平正想著的功夫,姚露走了過來,微笑著問:「爺,您晚上吃點什麼?」小米沒空的時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這裡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許平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點了點頭說:「晚上吃點火鍋吧!簡單一點就行了,讓其他人一起來。大家一起吃熱鬧些!」

  「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個禮後就走了下去。

  看著她高挑的背影,許平不由得沈思了好一會。這倆女的混進來以後一直什麼都沒幹,似乎只是對自己召見了誰有興趣,這樣的情報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誰要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候有個成熟豐滿的身影輕盈的路過,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過來,穿著薄薄的紫色綢裙,一走動的時候美妙的曲線和胸前碩大的豪乳讓人目炫神馳,再加上一張美麗而又成熟的臉,這樣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裡夢想的恩賜啊。見許平獨自一人坐在了客廳裡,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漣漪,小臉馬上就爬上了一絲紅暈,走上前來柔聲的問:「太子殿下,怎麼就您一個人在啊?」

  許平一見美豔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慾頓時就換上了澎湃的性慾。絲毫不遮掩臉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狠狠的咽了嚥口水說:「爺在等著吃你這對大白兔!」

  林紫顏的臉猶如少女一樣的羞紅起來,嬌滴滴的嗔道:「怎麼總是沒個正經呀!」

  「嘿嘿!」許平伸手一拉,在她的驚呼聲 中將林紫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抱住了她豐腴的腰身後狠狠的在她充滿香味的髮絲上嗅了一下,色笑著說:「這哪是沒正經啊,傳宗接代是多正經的事啊!」

  林紫顏使勁的按住了許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掙扎著,嬌聲的拒絕說:「別這樣啊,一會有人來了!」

  「嘿嘿,不怕!」許平忍不住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著說:「剛好有人來,咱就讓她順便收拾一下殘局嘛!」

  林紫顏見許平的手不再上移,這才算放鬆了下來。又感覺到臀下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哪會不知道是什麼呀,那異樣的酥麻傳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嫵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壞了!」

  許平樂呵呵的抱著她這柔軟的身子,淫笑著說:「壞點好啊,你沒聽過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叫什麼男人不壞什麼來著!」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林紫顏見許平憋了好久還說不出來,眼見男人都愁成這樣了,心裡一急頓時就順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許平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林紫顏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立刻就臉紅的嗔著:「討厭,誰愛你了。」

  「嘿嘿,誰接這句誰就愛了!」許平說話的時候一手已經往下移到了她的腿邊,一邊隔著裙子揉著美婦那滑順柔軟的腿肉,一邊色笑著說:「不過嘛,你這句已經過時了,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一句哦。」

  「那是什麼?」林紫顏又按住了許平的手,不過也是滿面的好奇。

  許平嘿嘿的一樂,將她抱緊後隔著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頂,隱隱似乎頂到了正處,臀部最中央那熱呼呼的地方。林紫顏頓時驚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卻馬上就閉上了嘴,身子軟軟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心裡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著說:「男人不壞,哪來的後代。」

  「討厭!」林紫顏身子抖了一下,頓時就羞怒了,又是撒嬌一樣的用軟綿綿的小拳頭垂打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的嫵媚嬌嗔,一邊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寶貝,」許平看她打了一小會,還嘟嚷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馬上就將她抱緊了一些,一邊往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一邊低聲的說: 「晚上我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

  「不要!」林紫顏耍著小脾氣搖了搖頭,但心裡卻是隱隱的有些緊張。上次兩人的好事沒成,心裡雖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但卻有點失落。回來後冷靜一想,卻是感覺對女兒有一些愧疚感,一時間就有點猶豫不決。

  「主子,聽說晚上吃火鍋。」

  一聲清脆悅耳,猶如百靈鳥歌唱一樣歡快的童音遠遠的響起!萬惡的巧兒就像專門和許平作對一樣,好不容易氣氛開始曖昧起來。這時候她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林紫顏面色一羞,慌忙的掙扎幾下後站了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到了旁邊!

  巧兒今天的打扮最是可愛,一襲粉紅色的小長裙點綴著嬌小的曲線,佩上淺綠色的髮帶和充滿童趣的蝴蝶髮夾,本就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更添稚嫩的美麗,再加上紅潤的小嘴始終調皮的笑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讓人想生氣都難。

  一看林紫顏在,巧兒馬上故作驚訝又滿是歉意的說:「阿姨也在呀,對不起了!人家這就走。」說完做勢就要轉身。

  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有點越描越黑的解釋說:「不、不,你別走!我們沒幹什麼。」

  「哦……」巧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狡黠的笑了笑後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叨唸著:

  「那就好,那就好!」

  這模樣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許平可不吃她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咬著牙說:「你來幹什麼,貌似我也沒說要在這吃飯吧!」

  巧兒一點都無視許平強擠出來的猙獰,笑嘻嘻的說:「但也沒有說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餓就自己跑過來了!」

  這時候正好丫鬃們過來了,擺桌子擺椅子,架銅鍋搬食物,一會兒就利落的把晚飯準備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樣的迅速,輕輕道福告退的時候都讓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兒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天真的朝林紫顏擺了擺手。

  「嗯,坐吧!」林紫顏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不過卻坐在了巧兒的旁邊,似乎是害怕在別人的面前被許平輕薄。對於她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邊呀。」巧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不了!」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好一會後又紅著臉湊在巧兒的耳邊,悄悄的說:

  「乖巧兒,一會你雪姐姐來了可不許說知道嗎?」

  「說什麼呀?」巧兒天真的問道。

  林紫顏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趕緊哀求著:「就是我和你主子單獨在一起,不能說知道嗎?」說完還回過頭來,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許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兒馬上乖巧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這成熟的少婦被逗得這樣驚慌,心裡也是忍不住竊笑著。

  許平這時候心裡那個恨啊!真想把這個捂亂的小魔女丟到旁邊好好的揍一頓,再扒光她的衣服強姦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時看起來夠機靈的怎麼這時候出來壞事,你在門口看到就我倆在的時候就該老實出去玩一圈才對,這絕對是明顯的挑釁,絕對是誠懇的調戲。

  見許平的眼裡都快冒火了,巧兒一邊咬著筷子,一邊楚楚可憐的問:「主子,人家說錯什麼了嗎?」

  委屈的表情,加上聽著就讓人心疼的嬌嫩童音,一下就讓林紫顏的母愛爆發,將巧兒一把護在了懷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邊拍著巧兒的小腦袋,一邊溫柔到極點的安慰著:「巧兒不怕,有阿姨在呢!」

  「嗯!」巧兒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樣子,舒 服的把頭靠在了林紫顏碩大的豪乳上,一副可憐的模樣!

  許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連摸都沒摸過你就給老子躺上了。再細一看巧兒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頭,氣得腦子都快炸開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宮裡,一個個看見自己就畢恭畢敬的無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氣之餘,許平還是挺欣慰的!

  「爺,其他人都沒回來呢!您先吃吧!」小米拿著冰鎮過的米酒走了過來,看許平一臉的懲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卻是將酒斟滿後,站在旁邊開始往沸騰的水里放著肉,水一開沒一會滿屋就飄起了肉香。

  巧兒一看菜又是什麼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樂意的嘀咕說:「主子,好歹您也是當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能不能有點太子的氣勢,給人家來點好吃的山珍海味什麼的!」

  「操!」許平狠狠的將酒揚頭一口灌了下去,一邊沒好氣的說:「老子就這麼小氣了,怎麼著了。不爽是吧,」

  巧兒見許平都快爆發了,趕緊一副無辜的樣子擺著小手,笑嘻嘻的說:「沒有沒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紫顏一邊愛憐的摸著她 的頭髮,一邊紅著臉看了許平一下,柔聲的說:「現在京城外到處都是難民,爺樸素一點可以給朝廷眾官當個表率不是嗎!免得人家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類的閒話。」

  「是啊是啊!」巧兒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隨手夾起羊肉就往嘴里送。

  「呀……」一聲慘叫,巧兒被燙得直吐舌頭!

  小米趕緊拿杯水給她喝,林紫顏看她喝完後 一頓咳嗽,趕緊給她拍著後背,語氣很是溫柔的瞋怪道:「你這孩子急什麼呀,又沒人和你搶! 」

  「謝謝小米姐姐!」巧兒咳嗽了好一會,這才紅著眼朝小米道了聲謝侄

  小米趕緊擺手說不用。許平看她似乎眼淚都快下來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這小魔女壞了自己的好事,心裡又有些沒底氣的罵了一聲:活該,誰叫你這臭丫頭那麼嘴饞!

  「巧兒你慢點吃。那麼燙你怎麼不吹一吹!編林紫顏見巧兒的小臉上通紅的模樣,母愛的天性作祟,一邊責怪著一邊給她繼續倒著涼開水。可惜她不知道這小魔女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孩,而且還在她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程凝雪現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癢了。

  「沒事的,阿姨你也趕緊吃。」巧兒緩過來後似乎報復一樣,不要命的夾著菜和肉,風捲殘雲的吃了一會,但也沒吃多少,耍小脾氣的朝許平瞪了一眼說:「主子,人家還有事呢!晚上我再回來吃宵夜。」

  說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顏打了聲招呼,邁著歡快的腳步一溜煙的跑了。

  「靠,她是來幹什麼?」許平一看平時貪吃的巧兒這次沒吃多少東西,肯定就是吃過了還存心來捂亂的,頓時氣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顏笑呵呵的看著小蘿莉跑出去時嬌小的身影說道,臉上母性的慈愛讓人感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許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才開口說:「奶奶的!遲早把這小丫頭扒光蹂躪一頓。」

  張虎這時候卻是來求見了,見了許平後又看了看林紫顏,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什麼事,說吧!」許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迴避。

  張虎這才點了點頭,語氣刻板的說:「�主子,宮里傳來消息。張玉龍近日水土不服,御醫診斷後說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時日不多,張玉龍向聖上請旨要告老還鄉,現在還沒後來的消息。」

  林紫顏從一聽到張玉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呆滯了,一聽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整個人似乎失神一樣,一邊抽泣著一邊嚷嚷的自語著: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

  許平卻是緊鎖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張玉龍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沒一會就說要掛了。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這事偏偏就發生在這時候,更是讓人懷疑。難道是林偉在雲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紀龍的恐慌,害怕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會動搖,讓張玉龍坐立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啊,許平頓時就有些摸不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林紫顏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一直強忍的哀傷,一副似乎張玉龍已經死了,她們家的仇已經報了一樣,忍不住蹲下來號啕大哭著。

  張虎一看,趕緊就迴避了。

  許平看她哭得那麼淒厲心裡就是一疼,也沒空去想張玉龍的事,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豐滿的嬌軀哭得不停的顫抖著,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動著讓人有點眼花。許平強忍住心裡的衝動和色意,一邊拍著美婦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好了,現在他還沒死有什麼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時候見到屍體再哭也不遲,到時候你還感覺不爽,咱們把他從墳裡拖出來鞭屍!」

  「謝謝你,謝謝你!」林紫顏哭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顧旁邊還有小米在,激動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像發洩一樣的大哭起來。

  許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壓抑,經常悶悶不樂的發呆。想想就算現在張玉龍還沒死,但讓她發洩一下也不錯!嘆了口氣後任她趴在自己胸口發洩著這股怨恨。

  林紫顏也是不客氣,緊緊的抱著許平大聲的哭泣著!卻沒察覺這時候一個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麗身影呆在了門口。

  「娘,你們!」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進門第一眼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趴在心上人的胸口,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是親熱。心里頓時就像被刺了一刀那樣的難受,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雪兒,咱們的仇快能報了,咱們的仇快能報了!」林紫顏臉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走過去一把抱住女兒又哭了起來。

  「什麼?」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像中的母親一直都是沈穩安靜的,怎麼會激動成這樣了!

  小米在旁邊小聲的說:「宮裡剛才來消息了,說張玉龍得了不治之症!」

  程凝雪也是愣了,過了好一會後身子開始瑟瑟的發抖,咬牙切齒,滿是恨意的說:

  「怎麼會,他這該千刀萬剮的人不可能死得那麼好啊。」

  雖然表情很是倔強,但眼淚也是馬上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後抱住了林紫顏,母女倆一起哭成了淚人。

  許平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經濕了一片了。懷裡一空頓時有點不適應,小米立刻就拿來絲巾要幫許平擦一下,但被許平揮手拒絕了。

  「這,這怎麼回事?」紀靜月剛從宮裡出來,心裡有點惦記這個流氓外甥,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程家母女抱著哭成一團,那哭聲淒涼得讓人都覺得壓抑,頓時就吃了一驚。眼神不由有些鄙視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裡氣得不得了,人家母女倆哭一哭發洩一下情緒,你那眼神怎麼像是說老子把她們姦汙了一樣!

  氣歸氣!看見了美女小姨回來了,想想這兩天她的瞎起哄,許平抱著吃豆腐的主意一把撲上去,將頭埋進了小姨豐滿的胸前,聲音哽咽著說:「小姨啊,你可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一直都在哭。」

  說的雖然傷心,但心裡爽得不行,這年頭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實就是一層布而已。一接觸上就能深深的感覺到小姨胸部的彈性和豐滿,隱約似乎還蹬到一顆小豆豆,許平更加興奮了,一邊吸著女人天然的體香,腦袋還一邊往裡拱。

  紀靜月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呆了,隱隱感覺到胸前有種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回過神來,爆發出驚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許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哭泣的母女倆都被這聲驚叫嚇得回了神,轉頭一看,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許平已經直線的摔到了角落裡,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紀靜月正以一個十分瀟灑的流氓踢姿勢氣乎乎的瞪著眼睛。

  小米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拔開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趕緊圍了上來。許平這時候不只沒事,而且心裡還有點暗爽。剛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間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內衣是黑色的,看來她還是相當在意自己,馬上就改了內衣的顏色。

  「主子,您沒事吧!」看許平正在發呆,小米嚇得都快哭了,眼圈發紅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沒事,還好老子比較硬實!」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來,見母女倆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許平不禁笑著調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難看啊,來,都給爺我溫柔的笑一個!笑的好爺有獎。」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這是幾萬年都改變不了的天性。一聽許平那麼說,根本沒被逗樂,母女倆互相看了一下,臉上淡淡的粉妝都亂了,確實有些滑稽,兩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快速的變化馬上就讓許平呆了,本來以為她們會臉紅什麼的,看這樣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儀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模樣分外的可愛。

  許平一副死人臉的站到了門口大喊:「小妞你們別走啊,要不大爺給你們很是純潔的笑一個,老子賣身不賣笑,算蹭送的還不行嗎?」

  紀靜月回過神來馬上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來是想忍住的。不過後來怎麼欲也懲不住直接就大笑起來,紅色的裙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上下飄舞,美麗的臉上毫無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許多的嫵媚風情。最養眼的還數那對成熟的雙峰,上下跳動著,還有胸口那微露一點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踢這一腳,我會那麼丟人嗎?」許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臉委屈的說道。

  「少來了,小流氓,剛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會踢你嗎?」紀靜月嘟著嘴叉著小腰,站出了潑婦的樣子。不過卻是特別的符合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來讓男人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別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純粹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她一起吃飯!

  「喔,姑奶奶勉強相信你!」紀靜月坐下以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許平放鬆的時候突然語氣自然的問道:「軟嗎?」

  「嗯,軟,感覺爽極了!」許平喝著酒本能的答道,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還是想吃我豆腐。」紀靜月怒氣沖衝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平儘管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馬上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勢,用無辜的語氣說:「講點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來就是軟的,難道我說和鐵一樣硬你才樂意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

  紀靜月停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什麼是更年期?」

  許平這才想起這年代還沒這個詞,總不能按原來的意思解釋給她聽吧。那一會兒還不得把這房子都拆了,拆行宮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修倒無所謂,但拆這裡,修還得花自己的銀子,不劃算。眼珠子一轉,滿臉賤笑的說道:「就是俗稱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明白吧。」

  紀靜月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馬上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抓起酒杯朝許平那邊扔了過去,氣呼呼的罵道:「臭流氓,還敢調戲我!找死。」

  許平笑著將酒杯接了下來,放到鼻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的伸出舌頭,在杯子裡舔了幾下後讚歎道:「好香啊,這裡既有酒的香味還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一輩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類似於女人那個地方,這一動作簡直就流氓到了極點。

  紀靜月又一次敗下陣來,氣得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鬧,這一會不抽鞭子射飛刀才怪。不過聽到許平的讚賞心裡卻有一點高興,臉上不表露出來而已。

  強忍下怒火,紀靜月隨口問:「巧兒呢?她去哪了?」

  許平可真有點害怕這火爆美婦和小魔女搞到一塊去,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兒那麼機靈聰慧,小姨又有點胸大無腦,但偏偏她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倆在一起鬧,誰見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許平馬上警惕的問:「你找她幹什麼?」

  「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沒動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得了。

  這會兒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後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是養成的好對像,哪能讓你給帶壞了。許平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說:「她都是我的人我當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紀靜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不是吧,她才十二歲而已!」

  「才十二歲?」許平納問了,感覺她應該更小才對!不過想想這年頭十三、四歲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顏這類都算超齡了,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紀靜月馬上緊張起來,一邊朝外跑一邊嘀咕著:「我得問問她是不是被你這禽獸強迫的,要那麼早嫁人,誰能陪我玩啊!可別一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孽種。」

  靠,什麼跟什麼啊!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麼話啊!自己真的有那麼禽獸不如嗎?老子一向喜歡通奸不喜歡強姦,哪怕迷姦也有品味得多!不過換一個思維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確實也是無聊,巧兒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錯。

  鬧了這一場後許平也有點吃不下了。剛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樣,作為一個好男人是必須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體和精神雙管齊下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想到這,許平滿臉的淫笑,樂呵呵拿著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門,有酒助興,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來點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母女同床之類的爽事。

  「誰啊!」林紫顏的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是我,來看看你們。」許平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經一點,溫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過來開門,小臉上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痕跡,不過眼圈還是隱隱的有些紅腫,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嬌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紀的乳房高聳著,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亭亭玉立的站著,看起來既純真又帶著幾分妖嬈。

  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視線還有些火熱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澀之餘又有點暗喜,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不請我進去坐坐?」許平以自己認為最瀟灑的姿勢說道,但怎麼都感覺很是彆扭。

  凝雪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把許平迎了進來,又把門關上了。見林紫顏正在桌子旁邊坐著,也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睡裙,將化妝和打扮都卸掉了,頭髮也只是簡單的盤在腦後,比起平時的美艷更多了一種樸素的美,而寬大的睡裙遠遠無法擋住號稱太子府第一豐滿的爆乳。

  「呵呵,無聊就跑來找你們聊天了。」許平坐下後悄悄的朝著林紫顏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婦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凝雪的房間裡發生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呀。

  林紫顏哪會不知道許平的眼裡是什麼意思,還好女兒看不見,想起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見許平竟然在這還挑逗自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沒事吧?」凝雪走過來坐下,看母親一臉通紅,趕緊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

  「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林紫顏趕緊回了回神來,故作自然的說道。

  「主子,剛才紀阿姨不是來了嗎?您怎麼沒陪陪她說話啊?而且還有興致跑來找我們喝酒,今天太陽從哪出來的?」因有母親在場,儘管是在自己的閨房,程凝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雖然效果有點冷。

  「我聽說今天太陽是從茅房裡出來的,這答案不錯吧!」許平笑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後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噁心。」凝雪裝了一個鬼臉說道。

  「呵呵,我本來就沒那麼正經。就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看看!」許平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道,雖然語氣很是隨意,但還是不難聽出關心的味道。

  林紫顏心裡一暖,語氣很是輕柔的說:「謝謝你了,我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太開心了。」

  「開心什麼嘛!」程凝雪臉色頓時又有些不好,咬著牙說:「那傢夥就該天打雷劈、五雷轟頂,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許平知道程凝雪對張玉龍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抱著必死的打算進宮行刺。無奈的嘆了口氣後,說:「好了小雪,這些事以後你不用管。」

  「為什麼!」程凝雪倔強的頂了回來,滿是不解的說:「他殺了我一家那麼多口人,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

  「不!」許平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溫柔的說:「是該恨,不過不是你。以後的事由我來做,你給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

  程凝雪腦子一時發熱,不滿的脫口而出:「憑什麼!」

  許平頓時就陰起了臉,冷聲的說:「就憑你們現在是我的人!」

  林紫顏馬上臉色一紅,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許平這話等於變相的在說喜歡她。程凝雪也是緊張得腦子發昏,沒察覺到許平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腦袋迷糊的也沒去注意到母親臉上一閃而過的難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聰明這時候全都消失了!

  許平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心裡也是洋洋得意。不過還是繼續威脅說:「你要再這樣,我就讓巧兒看著你,省得你到時候給我惹禍!」

  「是啊,凝雪!」林紫顏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也是趕緊勸道:「張玉龍離死也不遠了,現在太子爺把你窩藏在這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時衝動給人家惹麻煩!」

  許平讚賞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等你倆都大了肚子的時候,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兒那副天真的笑臉,和用純潔的娃娃音說出來的那些話,密室裡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樣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覺身上似乎爬上了螞蟻,隱隱的癢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揮了揮手說:「我,我不去找他了。」

  許平把酒杯舉了起來,今晚可是抱著灌酒的目的來的,馬上滿意的笑了笑說:

  「來,先乾了這一杯,我再和你們說說云南那邊的情況。」

  母女倆一聽事關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許平。

  「有些參與過殺害你們家的人已經被秘密的處理了,雖然不能讓你們親自動手有點遺憾,但那樣,有點不太好,畢竟咱們不是名正言順的通過刑部處理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許平笑著看這對母女花的臉上都有點紅暈浮上來,在朦朧的燈下更顯嬌媚,心裡不禁開始發癢,但還是繼續說:「反正云南這事你們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那麼客氣。」

  「太子殿下,奴家具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的大恩了。」林紫顏臉上滿是欣慰和感動的說道。

  許平偷偷的回了一個「你會不知道怎麼報答?」的眼神,立刻就讓美婦的臉更紅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來也沒那麼明顯。

  程凝雪則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惜了,沒辦法親手殺了這些畜生。」

  許平頓了頓,看母女倆都是一副感動的表情,趁熱打鐵的說:「現在雲南那邊你們已經沒有了牽掛,以後就好好的待在我這吧。咱們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你們哪都不用去了!」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深情的看著凝雪,但手卻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婦的小手握著。林紫顏慌忙的想掙脫,但卻抵抗不了許平的力氣,因害怕被女兒發現,只能繼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爽得許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頓刮蹭,惹的林紫顏身子微微一顫,嬌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來就沒要走的打算,自從自己的清白被許平看了以後,就已經打了跟許平一輩子的念頭,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難以開口。看著許平深情的眼光,這時候心裡既是高興又是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 感覺,匆忙轉過身朝外邊 走去,邊走邊說:「有酒沒菜不行,天這麼熱,我去廚房拿點水果和小菜過來。」剛轉身的時候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也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

  程凝雪一走出去,許平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婦拉到自己的懷裡了,林紫顏慌張的掙紮起來,輕聲的哀求著:「別在這啊,一會小雪回來,被她看見我可怎麼做人?」

  「沒事,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想我嗎?」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背對著抱在懷裡,大嘴開始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鑽進了睡裙裡,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美腿。

  「想啊!啊……別摸那!」林紫顏羞澀的應了一聲後,慌忙抓住了許平的手,不讓它再接近自己的隱密地帶,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時也怕許平控制不住。

  許平哪會管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覺得到不怕會被發現。既然下面沒辦法把玩那就轉移了陣地,從腰間探入摸上了這對讓自己想得都快睡不著覺的巨型大咪咪,入手 的感覺還是那麼的柔軟而有彈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興大起的把它們在手裡千變萬化的搓揉成各種形狀。

  「別、別了。等下小雪該回來了。」林紫顏嬌喘著,眼神已經有些迷濛了。一邊享受著大手的撫摸時帶來的陣陣快感,心裡一邊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但身體上卻沒辦法抵抗這種美妙的感覺。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話音剛落,許平就敏感的聽見了外邊有輕巧的腳聲走來。立刻放開了林紫顏讓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紫顏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兒回來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點亂的衣服,正經的端坐著。

  兩人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不過心裡不約而同的覺得剛才那樣就像偷情一樣,尤其是避著程凝雪有種別樣的刺激,很是讓人興奮。

  「主子,您在這啊!」一聲銀鈴一樣清脆而又悅耳的童音。

  許平一聽聲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兒那特有的稚嫩聲音,頓時就氣得火冒你,我就焰死我自己。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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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0 20:3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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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陰謀

  許平氣得臉都抽筋了,牙咬得牙齦都在作疼。看得林紫顏整理著衣服慌忙的坐遠了一些,想想難得的相處機會又被這個小魔女給擾亂了,氣得簡直要翻白眼。

  「自己不會開門呀!」許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眼神無比幽怨地看了看林紫顏,這時候她已經規規矩矩的坐著,整理好了情動的容顏,一副沒事的樣子,這臉變得實在太快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巧兒站在門外。纖細柔順的髮絲上還沾染著調皮的水珠,換上一身充滿童趣的藍色長裙,看起來更是可愛至極。小模樣微微的扭捏,但沐浴過後白裡透紅的肌膚卻顯得嫵媚,看起來十分水嫩,難得文靜溫順的模樣,一時間讓許平恍神。

  「什麼事?」許平見她眼神閃爍,偷偷的地給自己一個眼色,立刻就壓住火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快!

  「沒事,就是要出去一下,來和你打聲招呼而已。」巧兒站在門口,饒有深意地看了看臉紅的林紫顏,盡是曖昧的取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奇怪「怎麼沒脫衣服」。讓身為人母的美婦被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低下頭去。

  「你……」許平氣得剛想罵人的時候,卻立刻停住了。巧兒趁林紫顏閃神的一個功夫,偷偷的用小手拉了拉自己的小肚兜。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肚兜下竟然是一件黑衣,立刻就明白了小魔女是穿著夜行衣過來的!顯然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要自己一起去,立刻就意會過來。

  「好啦,沒什麼事我去完啦!」巧兒狡黠的笑了笑後,指了指圍牆外,轉身就走了。

  「靠,你個死丫頭!」許平裝作生氣的破口大罵,但還是快速的琢磨著。巧兒再怎麼調皮,但沒什麼重要的事也不會專門來找自己,難道是哪出了狀況?

  「娘,平哥哥。你們看這些菜還合胃口嗎?」程凝雪這時候端著幾盤小菜走了 進來,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和水果,還拿來了兩、三瓶酒,大概是知道許平酒量大才特意準備的吧!

  程凝雪模仿了趙鈴親熱的口氣,一時間粉俏小臉上迅速的爬上了嬌人的紅暈,又羞又期待地看了看許平。

  「這個……小雪!我還有點事。」許平雖然不想掃她的興,但還是站起身來,帶著歉意的說∶「我得出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吃吧。」

  「什麼?」程凝雪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委屈的說∶「這剛作好的酒菜呢?什麼事那麼忙啊!那我不是白忙一場。」

  「小雪!」林紫顏立刻就喝止了她,飽含深情地看了許平一眼後,滿面認真的說∶「太子爺忙的肯定是正事,你一個女孩子家鬧什麼鬧。」

  「我沒有!」程凝雪委屈的低下頭去,聲音顫顫的讓人十分心疼。

  「好了!」許平揮手阻止了林紫顏的訓話,走上前拉起了程凝雪的小手,柔聲的說∶「乖,我現在出去了!別生氣了知道嗎?再生氣,我先把你裙子拉上來,狠狠的打完你的小屁股再走。雖然很忙,但這點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在母親的面前輩這樣親熱的牽住,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程凝雪一時間恍惚。男人的語氣溫柔得讓人都快醉了,但為什麼還是那麼下流呢!

  程凝雪一臉嬌羞,但又哭笑不得!出於矜持想掙扎一下,但卻有點捨不得手心上那暖暖的溫度。正在猶豫的時候,許平又湊在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晚上不許關門,我要來你這。」說完,惡狠狠地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恨不能將這兩團美肉一口給吞了。

  「不……」程凝雪立刻慌亂的搖了搖頭,對於許平的直接,一時間受不了。看見母親疑惑的眼神,頓時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滿臉盡是女兒家的難為情。

  許平自然明白她這種小女兒家的扭捏心裡,繼續壓低了聲音說∶「你可得等著我,要是我發現你鎖門,到時候我就自己砸開。」

  「你……」程凝雪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似乎有點喜歡這樣霸道的語氣。

  林紫顏看著兩人在燈下湊的如此之近,親密的再呢喃耳語!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個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 們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一樣相稱,一時間真是百感焦急。看著女兒慌亂又羞澀的嬌柔模樣,忍不住問∶「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許平將她的手放開,嘿嘿的笑了笑,說∶「我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嗯!」程凝雪慌忙的鬆開了許平的手,漂亮的小臉上盡是潮紅的退了兩步,眼神複雜卻又難為情地看著許平。

  「你忙吧!」林紫顏也是站起身來,不過卻是一臉平淡的朝女兒說∶「小雪,你送送太子爺吧!」

  「我……」程凝雪一時間不知所措。「怎麼了?」林紫顏眼神一時間疑惑,但心裡卻是酸溜溜的,明知道許平逮到機會肯定會動手動腳,卻要為女兒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創造獨處的機會,心裡也很矛盾。

  「沒!」程凝雪沒辦法,雖然心裡很慌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許平悄悄的給了林紫顏一個「晚上不能辦事,老子也很幽怨」的眼神後,看著她滿面的醋意,也不好意思,裝作失落的樣子轉身走出來。後面的程凝雪則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著。

  走出房門,邁過走廊走出了她們住的小院。程凝雪不知道小腦袋裡都在想什麼,整個腦子迷糊的一片,可人的小臉一直看著地面,時而惆悵的微皺粉眉,看了看前面強健的背影,時而又有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微笑掛上了嘴角。

  因為走路看地下,一出院門時許平轉過身剛想輕薄她幾下,卻是冷不防的和她柔軟的身子撞了個滿懷,索性趁勢將她嬌小卻豐滿的嬌軀抱住,笑嘻嘻的說∶「嘿嘿,我家小雪什麼時候這樣大膽了,居然主動的投懷送抱,我喜歡!」

  「別,我不是……」程凝雪本來想驚叫,不過立刻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雖然被許平這一抱身子有點發軟,還是矜持的掙紮起來,但男人最後的那句「我喜歡」讓人高興得頭都暈了!

  「別什麼是不是了!」許平說話的時候,雙手不由得慢慢滑下,按住了她的翹臀之上。少女的臀部雖然比不得少婦那般的飽滿有肉,但卻勝在彈性十足,給人的手感很舒服。

  「不,不行……」程凝雪頓時慌了,但怕自己叫出聲引來別人,也不敢大聲地叫喊,只是一個勁的扭著身子,想從許平的懷裡掙扎出來。

  無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這一扭,胸前飽滿的豪乳一陣陣的搖晃,柔軟的身子在許平身上磨蹭起來,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無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獸性。懷裡有這樣的一個美人在扭動,許平瞬間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氣,忍不住低下頭來,想吻一下她嬌嫩紅潤的嘴唇,品嚐一下她軟軟的小嘴。

  程凝雪頓時慌了神,本能的別過頭去避開許平的親吻。許平也不在意,色色的笑了笑後,看著她已經羞得通紅的小耳朵很可愛,忍不住親了上去,將她還戴著珍珠耳環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裡,珍珠的涼快和她粉肉的滾燙,頓時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突然的刺激讓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一下,但馬上又害羞的閉上了嘴,無力的推著許平。

  這時候她的身子那麼軟,這樣的掙紮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許平一邊用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嘴邊的小耳朵,舌頭時而清柔的舔過,時而又想鑽進她小小的耳洞裡,讓懷裡的美人身子一陣無力的顫動。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臀部按了起來。嫻熟的愛撫,讓程凝雪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頓時無法反抗。在許平手口並用的挑逗下身子開始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許平慢慢的放開她精緻的小耳朵,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粉紅色俏臉,大手更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覺彈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顫抖一下,半瞇著的美眸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儘管迷失在許平的挑逗下,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許平的懷裡,但程凝雪還是個機敏的女孩子,恍惚中,突然感覺有道不屬於許平的視線正在註視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旁邊有雙無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自己,嚇得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許平給推開了。

  「怎麼啦?」一聲天真得讓人心疼的疑問。許平剛要親上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這麼一推,腳被石頭絆到,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經是半推半就的接納了自己,怎麼突然會嚇成這樣。

  �頭一看,許平頓時氣得腦子都快炸了,就在自己的旁邊,巧兒這丫頭竟然站在旁邊明目張膽地看著兩人親熱,而且她還故意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程凝雪,這樣的眼神試問哪個處女不會被嚇到?

  「你、你怎麼會在這!」儘管還沒徹底從舒服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俏臉上還帶著情動的潮紅,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兒,本能的身上又有點發癢了,巧兒可愛的身影在她的眼裡簡直就是個小惡魔一樣。程凝雪一邊顫聲的問著,一邊害怕的退後了兩步。

  「我一直在這呀!」巧兒狡黠的笑著,吐了吐小舌頭調皮的說∶「只是你們親得太認真了,沒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許平站起來,真想把她這張漂亮的小臉狠狠的掐上一頓,往上兩次打擾了自己和美岳母的好事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漢城凝雪親熱一下,又被她給打斷了。閹太監都講究一刀切下去,哪有一刀、兩刀慢慢折磨人的。這丫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但轉念一想,巧兒這樣打斷自己,可能是事太緊急!馬上又把怒火強壓下去,轉頭朝程凝雪說∶「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出去了。」

  「嗯!」程凝雪可不想見到巧兒,下意識的撓了撓手臂,趕緊轉身就走。

  許平馬上說∶「記得給我留門,別關!」

  「不行。」程凝雪礙於巧兒在場,當然是堅決的拒絕了。

  看著她急忙而去的美麗背影,黑夜裡輕巧的身子更顯可愛誘惑,一跑起來那飽滿的臀部一扭一扭,更加令人慾火中燒啊!許平滿面淫笑的喊道∶「靠,不留,你試試!爺半夜回來踢你的房門。」

  程凝雪什麼都沒說,臉紅的跑了回去!

  等到她臉影子都看不見,許平這才一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巧兒一臉頑皮的笑,一字一句的說∶「最好事情很重要,不然,爺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樑上抽你鞭子!」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去,楚楚可憐的說∶「真的很重要嘛!不然人家哪有那膽子去叫你,剛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會耽誤時間,人家可是鼓起勇氣才有膽子站出來的!」

  「最好是真的重要!」許平氣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嘛就直接在我還沒動手的時候叫我,偏偏老子都快品嚐到那對遺傳基因良好的豪乳時你才跑出來,存心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還有那麼多理由。

  「主子,你換個衣服吧!」巧兒一邊乖巧的說著,一邊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在這換?」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是自己家的後院,但怎麼說也是在外面,老子可不是暴露狂!

  「要不然,去樹後面?」巧兒很無辜地問道。許平氣得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巧兒本就嬌小,將她提起來簡直就像提小貓一樣簡單。朝假山後走了過去,許平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月光下小蘿莉清純可愛中又帶著絲絲誘惑的絕色,忍不住起了色心。脫到剩褲子的時候大手一攤,懶洋洋的說∶「你過來幫我換吧!」

  巧兒一臉的為難,小心翼翼的說∶「人家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人,要不我去叫小米姐姐過來。」

  「很重要的事?」許平頓時冷笑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很急,你還有空去找小米?很急,你還打擾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兒苦著小臉,一副委屈的模樣,乖乖的走上前來,一臉都是被逼迫的可憐相!慢慢的蹲下來用小手解著許平的腰帶,但她畢竟沒幹過伺候人的活,原本小米一拉就開的腰帶,在她看似靈巧卻十分笨拙的動作下,竟然費了很大力氣才解開。

  「呼……」巧兒一看腰帶開了,頓時大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比打了一架還累。

  許平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看著她用小巧纖細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內褲,呼吸一時間急促。隨著褲子一點點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寶貝跳出來時,明顯可以感覺巧兒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還暖暖的、急促的拂過自己的下身,感覺很舒服。

  「主、主子!�腿。」巧兒怯生生的喊了一聲。見她平時伶牙俐齒的,現在竟然結巴起來,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一下。本來看她說話時小嘴一張一合的,想誘惑她給自己口交一會,但想想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還是暫時忍下這個衝動。

  看她那麼笨,這一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許平無奈之下也只能自己動手了。別說這衣服看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但穿起來十分的舒服,雖然很緊,但十分通風,絕對是高檔貨呀!

  穿好衣服後,巧兒大大的鬆了口氣,但可愛的小臉馬上又嚴肅下來,一個轉身輕巧的躍過了圍牆!許平也不多說,馬上就跟了上去!

  候院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許平看巧兒竟然不從正門出去,特意選擇避開他們而飛簷走壁出去,著時吃了一驚,但還是馬上小心翼翼的根了上去。出自己的家門選擇不驚動府裡的守衛,真是一見奇怪的事!

  趁著夜色,走過兩條小胡同,立刻看見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車夫是一個雙眼無神的中年人,許平在疑惑中被巧兒帶上了車!

  兩人一坐進去,車輪立刻就轉動起來。許平馬上忍不住問∶「巧兒,到底什麼事搞得那麼神秘?」

  巧兒拉下了面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確定只有車夫一人在後,語氣認真的說∶「主子,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難民集中的西山上面,有人秘密的發出了帖子邀請一些人去聚會,說是要共商大事!我門教裡的地址一直很隱密,但那夥人還是很輕鬆的找到了,教主對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許平頓時不滿的說∶「你們江湖人士開個會而已,幹嘛還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兒趕緊解釋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開呢?非得選在京城裡,還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聲向來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他們說話的時候很客氣,甚至還恭維,這能不讓人懷姨嗎?」

  許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聲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殺過幾個小官後更是聲名大噪,和朝廷對著幹的激進在江湖里很出名。這夥人既然找上了門來,那就是說他們八成是衝著魔教的態度來的。

  巧兒壓低了聲音,又補充說∶「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有好事,魔教這個名號雖然叫的很響亮,但實際上才十多年的時間,當然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沈澱幾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頂多勉強算是個二流門派。我們武力不行,最擅長的是情報和信息,但來人能看得上眼,就說明了他們缺少的是情報,做什麼大事得用到那麼大的情報網?」

  許平馬上沈默了。對啊!魔教以行事詭異著稱,但這並不是要刻意要裝模作樣,而是因為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門派而遭受打擊。「詭異」只是不想捲入一些無謂的江湖紛爭,但這樣反而讓別人覺得是個神秘的邪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件吊軌的事。

  「來路調查清楚了嗎?」許平一邊思索一邊問道。巧兒馬上搖了搖頭,可愛無邪的眼神裡卻是閃過了一絲凶光,語氣很警惕的說∶「但他們知道的似乎不少,就連我師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麼?」許平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這樣一來不是等於整個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嗎?巧兒見許平反應這麼大,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不過沒關係,按他們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師父去誘惑你的,暫時什麼都沒暴露!」

  「那就好!」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又問∶「對了,你幹嘛不直接從後門出來就好了,還得費功夫避開那麼多的守衛?」

  「主子!你不覺得怪異嗎?」巧兒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圈後,壓低了語氣說∶「你想想,我這樣的半調子身手,溜出來竟然沒被他們發覺,難道你看不出這裡面有問題?」

  「什麼問題?」許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自己府里高手雖然沒宮裡那麼誇張,但除了柳叔鎮守在前方,後院那邊也有幾個一流高手在外面守衛,雖然說不上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備森嚴。巧兒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這麼輕鬆的進出,那肯定是哪出了問題。

  許平心里頓時擔心起來,深怕府裡的女人們會有什麼事!巧兒也十分聰慧地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主子你先別擔心了,畢竟太子府裡的戒備很森嚴的,何況還有柳叔在坐鎮。這幾天我們懷疑一個守衛被收買了,但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他到底是被誰收買了。我們要發現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管進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現在師父手下最厲害的幾個一流高手已經偷偷的混在後院,保護著女主子們。」

  許平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不悅的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說啊!」

  「你忙嘛!」巧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正色的說∶「大概明天就能查出來了,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幫人是什麼來歷,一會你就裝成我們教裡的人好了!不管怎麼樣都別暴露身分。」

  「嗯!」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自安慰自己府裡戒備森嚴,應該是出不了什麼問題。「車夫可靠嗎?」許平壓低了聲音。巧兒搖了搖頭,眼神一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車出了京城,經過崎嶇的山路,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後,意外的發現除了自己這輛馬車外,竟然還停著大大小小幾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子。

  現場除了馬車外,唯一的路是一條通往山上的台階。所有馬車上很詭異的沒有車夫,許平臉色正冷的時候,看見巧兒下車偷偷朝車夫隨手撒去一團黑色煙霧,如果不是自己視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這詭異的小動作。

  「魔教的朋友來了!」兩人正疑惑的時候,台階旁邊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聽聲音很爽朗,慢慢走到兩人的面前,語氣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讓你們舟車勞頓,實在過意不去!」

  說完�起頭來,語氣疑惑的問∶「不過,魔教就二位過來嗎?」

  「有問題嗎!」巧兒站上前去,語氣明顯不悅的說∶「我們又不是你的手下,難道為了你們一個帖子就要勞師動眾嗎!」

  「在下沒那個意思!」蒙面人尷尬的笑了笑,說∶「二位,我們實在也是小心為上才如此做。遠來是客!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二位上山吧!」

  「哼!」巧兒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上台階。許平也一直沒有說話,其實也是怕自己說錯話會引起懷疑。不過經過蒙面人身旁的時候,見他明顯的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兒剛才囂張的行為登時會意過來,停下腳步半瞇著眼,盡量讓自己眼裡透著邪光,跋扈的行為和眼裡的不滿表露無疑。

  蒙面人被許平這詭異的氣勢弄得心裡一顫,趕緊拱手說∶「這位前輩,晚輩並不是有意冒犯!」

  「哼……」許平長長的哼了一聲後,態度狂傲的轉頭就走。「啊……」車夫一直默默的坐在車頭,巧兒剛邁出幾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搔著自己的頭慘叫,沒一會就渾身抽搐的摔倒在地上,雙眼佈滿血絲,滿臉通紅,滾來滾去,一副球死不能的慘狀。

  「怎麼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一驚,走上前後見是中毒的跡象,也不敢碰他。「沒什麼!」巧兒一邊走著,一邊也不回的說∶「我就是討厭有男人老是盯著我看!」

  這時候車夫已經僵硬的痙攣了幾下,又痛苦的哼了幾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霧,兩眼一翻就沒了動靜。

  蒙面人臉色變換不定,手一揮,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命令道∶「�去一邊埋了!」馬車隱密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他 們小心翼翼的架起車夫的屍體朝樹林走去!眼尖的許平看見了樹林裡有一個剛剛挖好的大坑,看起來坑里的屍體還不少,大概是為了這些車夫而早有準備,真是心狠手辣啊!

  靜下心來,讓自己的五識更加的靈敏,確定周圍沒人後,許平小聲的問∶「他既然不是你的人,為什麼在車上說那麼多?」

  「不怕!」巧兒的聲音冰冷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早在上車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的把他給毒聾了!再怎麼說他也聽不見。」許平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們立刻聚在一起。有個年輕的男音似乎很憤怒,怒氣沖衝的說∶「魔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只派兩人過來不說,竟然還把咱們的車夫毒死,太囂張了!」

  為首的蒙面人沈默了一下,輕鬆的笑了笑,說∶「那也沒什麼,反正那些人都是難民!再說魔教的人一向如此,做事這麼不講理反而證明了她們確實不是什麼名門正派,這樣更值得我們去拉攏。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們手上也是一樣!」

  「可是這樣……」眾人還是覺得失了顏面,多少氣憤。蒙面人冷眼看著∶「別說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把這些車拉去燒了吧。」

  「是!」其他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馬上就去做事。山下沒一會就燃起了大火,不過因為隨處可見難民們聚火取暖,這些火光倒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兩人沿著台階走了好一會,就連巧兒這個二流的高手都受不了,正氣喘籲籲時才看見了一片十分寬闊的空地,中間唯一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間寺廟,不但破舊還可以看到牆上有擦拭不干淨的血跡,看來這裡的人也是被滅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三五成群的聚著,也有單獨一人前來的,或是默默的嘀咕著,或是閉目養神,各個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彼此用猜疑的眼光互相打量著。

  稍稍的偷聽了一下,他們也對這莫名的邀請感到疑惑。許平大概估計了一下,兩百人裡竟然有約莫五十名一流的高手,看來他們也是警戒著會被人滅口。

  氣氛並沒有因為這一大一小兩個加入的人而有什麼改變,大家依然警戒著。不過卻可以明顯感覺他們等了很久,已經不耐煩了!從剛剛的那些馬車上,許平看出有一些人似乎奔波了很久,滿身泥濘,十分狼狽。也就是說,這裡的人可能來自各地。

  「老夫有事來遲,望諸位海涵!」黑夜裡,一聲中氣十足豪邁而又嘶啞的大笑響起,此間的主人總算是到了。許平仔細一看,寺廟後面幾個穿著黑色斗篷人正賣弄著他們的輕功,從嘩嘩作響的樹林裡飛踏而來,這炫燿的行為引起了人群裡一片不滿的冷哼聲。

  細看之下,一共有四個人正飛踏而來,隨著他們緩緩在寺院前落下,所有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四個人長長的黑衣隨風飄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全都是懸空的站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其他借力的東西!

  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踏步虛空」──傳說中聖品才能達到的境界。這裡怎麼會一下就出現四個聖品高手?天品已經可以揚名天下、開宗立派,成一代宗師了,而聖品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瘦小的老人,也是一樣蒙著面,聽聲音似乎已是不或之年。他禮貌的朝眾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呵呵,諸位晚上好!」

  「前輩好!」

  「前輩好!」江湖人最是崇武,天品之威已經難得一見,現在又看到四個聖品一起出現,「踏步虛空」給人的震撼實在太大了,眾人立刻變得十分恭敬,甚至獻媚。

  「呵呵!」老人很滿意的笑了笑,說∶「麻煩各位舟車勞頓的過來,老夫實在是過意不去!在這給諸位賠個不是了!」說完,作勢就要作揖。

  「不、不,不累!」

  「前輩使不得。」眾人立刻又很配合的阻止了他!但這時候許平卻明顯的看到了一絲異樣。那老者一動,腳下似乎有個借力的動作,在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他們站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的光亮,好像是什麼東西反射了月光,許平馬上疑心大起。

  「裝神弄鬼!」許平這邊還疑惑著,右邊突然傳出一聲不滿的嬌喝。隨著這天籟一樣的性感聲音響起,一個黑色的玲瓏身影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出手迅速,甚至接近地品的修為。此時,她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泛著銀光的寶劍,加速朝為首的老者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眾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向四個聖品高手挑釁,這不是找死嗎?老人眼里頓時閃過一絲驚慌,但更多的是被揭穿的尷尬和憤怒。身影一個不穩,微微的搖晃了幾下!

  許平靈光一閃,馬上就想通了,反光的應該是結實的絲線之類的東西,他們之所以晚出場,是因為趁月光被烏雲遮住的時機來作為掩飾,但此時月光突然照射並不在他們的計算之內。也就是說,這幫人馬根本不是什麼聖品高手,只是憑藉著極好的輕功踏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絲上,製造一種高手的假象,為了接下來的事造勢 而已。

  「大膽女娃!」老人惱羞成怒,一聲暴喝後也不客氣!似乎是害怕騙局敗露,一出手就是殺招,直取黑衣女子的喉嚨!「哼……」一聲極具個性的冷哼,女子身形詭異的一個轉身,一劍劈開老者的面罩,在眾人的驚訝聲中越過老者,朝他身後的人衝去,巧手一揮,幾道劍氣馬上就刺了過去!老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臉上的面罩立刻清飄飄的一分為二,沒辦法遮掩住他的面貌。很普通、很蒼老的一張臉,這時候連半點高手應有的風範都沒有。

  與此同時,女人還在挑釁著,冷眼一看,其他三人都慌亂。從剛才交手的過程中,已經知道老者不過是剛突破一流而已,那這三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貨色。女子衝去的時候寶劍的利鋒揮舞在身前,織成一道銀光組成的網,配上玲瓏的身姿和輕盈的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優美的舞蹈一樣!

  身後三人慌忙的閃開,狼狽的躲避著女子淩厲的劍氣!一條條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原本是緊繃著的,女人藉著月光就看清了這些細絲的所在,手輕巧的一揮,將這些細絲全都斬斷,這一下馬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所有的把戲也就被她手中的這把寶劍給斬斷。

  眾人立刻瞪大了眼,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被愚弄的憤怒!巧兒一看主子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那厲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思索了一下,總覺得這女人的輕功和劍法似曾相似,但又想不起來是誰,小小的粉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用想了,是冷月!」許平用密音偷偷的告訴她,剛才看到那女子衝過去時飄逸的輕功,瀟灑自如的劍法,許平已經開始懷疑了,再從自己腦子裡找出冷月的影像,將三圍微微的一對比,立刻就猜出了她的身分。

  「原來是她呀!」巧兒恍然大悟,心裡不禁開始疑惑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許平本也覺得疑惑,不過想想京城裡順天府的耳目眾多,這幫人搞得這樣勞師動眾,應該是逃不過順天府的耳目,那冷月過來查探一下也是理所當然,沒什麼好奇怪。

  幾乎沒去多看別人一眼,冷月也不去和他們四人糾纏,一個靈巧的點步,姣好的身子已經退回了一丈多遠,瀟灑的拿著軟劍,亭亭而立。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身材十分的高挑,最少有一米七的個子,更是凸顯出她美妙的曲線,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靠,他媽的老鬼,你唬我們啊!」

  「我日你先人的板板,媽個巴子的裝神弄鬼騙老子!」眾人這時候再笨都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憤怒的叫囂起來,又都是敬畏地看著劍法精準的女子,當然不少的男人還是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高聳的胸部。

  「哼!」老人氣得滿臉通紅。月光 下也只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老臉而已,被人 拆穿 當然惱羞成怒,但看著憤怒的眾人也不敢再說什麼。「好身手!」這時候廟里傳出了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一個十分清麗的身影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高興的鼓著掌。

  「哼!」女子也不買帳,冷哼一聲,手上的軟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回了袖中。

  【第七集】第二章:對策

  待人影走到月光下時,許平這才看清楚,那身影竟是一個十分小巧的女孩子。雖然她蒙著面紗,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幾乎和巧兒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一米二的高度,卻頂著一頭及腰的長發,和這年代的女子很不同的是,她的頭髮隨意散開,並沒有任何的髮飾,看起來很怪異。

  「別他媽裝模作樣!」

  「就是,他媽的裝神弄鬼。」眾人現在哪還肯買帳,一個個早因為被戲弄而憤怒了。如果不是不了解情況,只想衝上前去砍她幾刀!

  「呵呵,既然諸位如此激動,那小女子就直言了!」她的漢語很精準,一點地方口音都沒有,溫柔的聲線聽起來很舒服∶「在場的各位雖然互相不認識,但大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當下朝廷不滿!小女子斗膽請諸位來此也是共商大計,先前的鬧劇只不過是一時兒戲,諸位都是英雄好漢,想來也不會與我這小小女童計較吧!」

  嬌小女子以退為進,逼得眾人將謾罵都吞了回去,她的口才倒是不錯!

  冷月哼了一聲走上前去,語氣不滿的說∶「如果你來就是讓我們聽那麼久的廢話,那還不如不說。」

  「這位姐姐的身手真好!」女孩很有禮貌的作了一揖,語氣依然淡定從容,微笑著說∶「小女子並沒有想戲弄諸位,還請大家聽我一言好嗎?」

  「有屁趕緊放!」人群裡又是一陣的起鬧。

  女孩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語氣認真的說∶「當今朝廷無德,想必諸位也看見了。山東、河北數省目前正鬧著大饑荒!到處白骨遍地,民不聊生。餓死的餓死,病死的病死,難民遍布,猶如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十分心酸。」

  不得不說她很有煽動性,極富情感的幾句話,讓人群一下就安靜下來了。女孩似乎自己也沈進這傷感之中,語氣感傷的說∶「試想,如此的朝廷又怎麼能讓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呢?邊疆的草原部族美年都搶掠殺害我們的百姓,朝廷空放著四大軍營卻不敢一戰,這樣無能的皇帝我們憑 什麼擁護他?」

  「有屁直接就放!」冷月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其他人的沈默不同,她的語氣不耐煩。「諸位!」女孩輕輕的一個欠身,說∶「小女子有個想法,就是聯合諸位的力量,我們一起共商大事!」

  「你他媽放狗屁呢!」人群裡一個高大的身影粗魯而又憤怒地罵道∶「真把我們當傻子啊?咱們雖然確實對朝廷不滿,但不至於傻到去當箭靶子的地步。先不說四大軍營,光各地零散的駐軍就有四、五十萬,媽的哪個門派有種去和朝廷對抗啊!」

  「就是啊,耍我們啊!」人群又是一陣不滿的喧鬧。

  許平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畢竟武林門派再強,朝廷的正規軍一到,他們也是滅門的命運。看來這幫草莽也不是頭腦簡單的呆瓜。

  冷月依然靜靜地看著她,一點都沒察覺到隱藏在人堆裡的許平這時候正無比猥瑣地盯著她挺翹的臀部,就差衝上前去咬幾口看看滋味怎麼樣。這麼挺的臀部真是少見呀!

  女孩子溫柔的笑了笑,對於人們粗魯的謾罵一點都不在意。還是十分溫婉的說∶「諸位,當然不會要求你們去和朝廷的正規軍對抗,我們需要的只是在舉事的時候,請諸位有仇報仇,將那些你們看不順眼的地方小官除掉而已。這些貪官們蠶食百姓的血肉,難道你們看得下去嗎?」

  許平臉色頓時一冷,不管她這身後之人到底是不是紀龍,這計策未免算記得太狠了吧!如果真有哪個地方起事,同時地方小官接連被殺,雖然不會影響大局,但卻會讓百姓和朝廷一陣不安,好陰險阿!

  人群沈默了一下,又有人說∶「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就憑你這丫頭的一句話嗎?你家後面的主子是誰,想合作,要拿出誠意才行啊!」

  「我家主子是誰,諸位還是不知為好!」女孩大度的搖了搖頭,語氣也略帶幾分調皮的說∶「說是合作,不如說是互惠互利!諸位如果想合作,明天我們再共商大計,如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強求。」

  「我沒興趣!」冷月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許平笑了笑,這冷月到是會做戲!將這水攪渾以後就抽身走人,眼下的這些人群里肯定還有她的同伴繼續觀察著,看樣子她應該是想先走一步去召集人馬。

  其他人都開始警戒起來,紛紛在看女孩會不會派人攔截冷月。女孩似乎洞察了大家的心思,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諸位放心,即使我們無法合作。但我們也絕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

  冷月一走,一大半的人都跟著她一起走了。這麼多的武林高手聚在一起,即使那女子真想將這些人滅口也不太實際,畢竟走的這一半人加起來幾乎可以抗衡一個大門派,想殺光他們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即使是出動正規軍,也不一定能保證殺得乾淨。

  女孩似乎對於能留下這麼多人驚喜,語氣變得開心起來∶「好了,諸位,既然大家有這個意願,小女子在這感激不盡了。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當然也不能憑空口白話和大家保證什麼,諸位請看。」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剛才的老者手裡提著一個圓狀物走了上來,隨手一丟,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

  江湖中人對這樣血腥的事沒什麼反應,許平本來也不是很在意,但仔細一看那張血肉饃糊的臉,頓時腦子一片空白,感覺胸口很悶,幾乎快喘不過氣。這張熟悉的邋遢臉,此時顯得無比的淒厲。這顆人頭竟然是自己禦點的狀元和進,他應該是去清查賑災災銀的案件才對,怎麼會死在他們的手裡?

  巧兒一看許平的拳頭握得喀喀作響,兩眼放出冷冽的寒光,立刻就牽住了許平的手,搖了搖頭。

  儘管許平已經氣得太陽穴都在作疼,還是明白這時候不能衝動,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怒火,眼神滿是殺氣的等著女孩接下來的動作。

  女孩似乎不太適應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眾人解釋說∶「此人乃金榜狀元和進,本來受命清查賑災銀案,但我們發現他暗地裡私受那些貪官汙吏賄賂,所以為民除了這一大害,也算是我們表示誠意的一個辦法吧。」

  大害?許平咬得牙都疼了,雖然說和進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卻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他雖然為人隨性,但很有可能會成為日後自己在朝廷的左右手。說他貪汙更是空穴來風,雖然「十官九貪」這是不能避免的,但他剛上任,量他也沒那個膽子敢去碰賑災銀,這絕對是栽贓。

  眾人一時間都沈默了,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女孩也猜到這些人心中顧忌的是暴露自己身份,馬上就說∶「諸位,當然大家也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小女子已經為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門拜訪!」

  「告辭!」眾人也不再多說,一個個抱了拳後就沿著石階下山去了。巧兒想去拉許平,但怎麼拉都拉不動。許平已經鐵了心要留下來了,巧兒心裡著級的啊!如果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許平,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到時候出意外怎麼辦啊!

  許平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沈重。吃了這樣的大虧還不報仇,自己肯定會氣死!但眼下絕對不是報仇的時機,腦子裡轉來轉去的想了好一會,突然靈光一現!

  隨著最後一個人影走下山去,這時候空地址剩下許平和巧兒站在原地沒動。巧兒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作,但已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女孩見兩人沒走,走上前來疑惑的問∶「二位,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問題想要請教!」許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兒的手,示意她別擔心後,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嘶啞的聲線和她說話。「閣下請說!」女孩十分禮貌的走前幾步。

  許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動,踏前一步,全身的真氣外放,刻意的放出一流高手強大的氣勢,咬牙切齒的問∶「和進是誰殺的?」

  聲音裡強大的殺意,讓巧兒頓時嚇了一跳。「你嚇唬誰呢!」剛才的老人一直餘怒未發,這時候見許平挑釁,馬上就站上前來,蠻橫的說∶「你們是什麼人,敢這麼和我們說……」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凶狠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老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口吐鮮血,如斷線風箏一樣的朝後飛去,倒地後便沒半點動靜。

  「是誰?」許平慢慢的退後幾步,將和進的人頭抱了起來,一邊為他闔上盡是不甘的眼睛,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女孩。剛才狠狠的一拳發洩在了老頭的身上,這時候不用看也知道他沒有活命的可能。

  樹林裡稀稀落落的跑出來五十多個黑衣人,警戒的保護在女孩的面前!女孩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眼神佈滿了血絲的許平,剛才的詭異身形讓人無法置信。好一會後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身邪氣,又絲毫不為自己埋伏的人馬所動,腦子只是稍微的一轉,馬上揮手喝退了一眾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問∶「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什麼事?」

  許平剛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確實也起到了威懾的作用。這時候見女孩只是稍一驚馬上又沈靜下來,心裡讚許之餘,聲音還是那樣著嘶啞邪氣∶「我只想問是誰殺了和進!」說完,眼裡盡是殺氣地看著她!

  「前輩有什麼指教,但說無妨!」女孩驚退了一步,但還是保持著冷靜。許平慢慢的站直起來,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傢夥,殺掉了我們重要的一顆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許平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和進混到太子的身邊,又讓他獲得這個官位的嗎?好幾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你說!老夫今天是不是該找你們算一下這比帳。」

  巧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既是要趁這機會出出氣,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是與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分,又幫和進報這個仇,一石二鳥之計啊!

  「你是說,和進是你們的人?」女孩也是吃驚不已,馬上就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是?」

  「魔教之人!」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陰光一閃,一手鎖上了她的喉嚨,咬著牙說∶「你們竟然將我教辛苦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給毀了,你知道為了讓他混進朝廷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說說這帳該怎麼算?」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把女孩嬌小的身軀掐了起來。

  「前輩息怒!」女孩感覺呼吸窒塞,慌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和進是你們的人,怪只怪我們的情報太差,查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我們定然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先息怒好嗎?」

  「放下她!」樹林裡的人一看這一幕,立刻一聲大喝,兩個二流的高手跳了過來。「給我滾!」許平喝了一聲,大手一揮,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後,兩人飛回了樹林裡,隱隱還能聽見他們撞上大樹時的聲音和死亡前的慘叫。

  「前、前輩……」女孩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咳嗽、呼吸不順的小臉也發青,隔著面紗可以看見她明亮的眼裡盡是恐懼和不安。

  許平冷著臉將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癱軟在地。一邊咳嗽著一邊解釋說∶「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不是有心的。」

  「誤會。」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陰森∶「你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本來我們還指望著和進可以從官場上為我教保駕護航,但好幾年的辛苦卻硬生生的毀在你們的手上,這樣的事你居然說是誤會?我要把你們全殺了,咱們也誤會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沈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不知前輩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會給貴教一個交代!」

  「這個,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許平一邊陰森的笑著,一邊將她一把抓起,冷笑著說∶「還得請姑娘與我們上頭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人質,看著周圍的手下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將大多人馬都埋伏在山下。無奈的想了想,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小女子願隨前輩走一趟,當面與你們教主解釋清楚。」

  「最好不過了!」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虎視眈眈黑衣人們,陰著臉問∶「不過我想知道和進是誰殺的?」

  「這個……」女孩似乎很為難,猶豫著沒說出來。許平手上一用力,頓時抓得她的肩膀一陣疼。惡聲的威脅說∶「你要是不說,我猜你們這次的行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們魔教雖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決不會白吃這樣的悶虧。」

  女孩的眼神閃爍,本能的看向跟隨在老人身後的那三個年輕人。許平頓時意會過來,眼裡冒著凶光,將她往後一丟,立刻朝那三人衝了過去∶「給老夫納命來……」

  巧兒立刻輕巧的將女孩接住,一下就鎖上了她的喉嚨。感覺懷裡的女子似乎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由得疑惑她怎麼會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三人見許平過來的時候腿都發軟了,馬上轉身就跑,但怎麼敵得過許平的輕功,還沒跑出幾步,許平就猶如鬼魂一樣靜靜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許平一邊心想,一邊雙手齊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腦門,用力的一捏,兩人的七孔受不了這樣的擠壓,血立刻噴湧而出。

  一個寫意的轉身,兩具已經沒了呼吸的肉體立刻被許平甩開,在大邁腳步的衝上前去,朝最後一人的後背狠狠的揮出一拳,骨頭破裂,心臟受不了這樣的重擊而爆開,就像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樣,徑直的朝前飛去,足足飛了十多米以後才摔下來!

  三具還帶著溫暖的屍體在地上本能的抽搐著,許平身上都是他們的血,看起來恐怖至極。見到這些人眼裡的畏懼,許平也知道達到了威懾的效果,冷哼一聲,不管身上的血腥,瀟灑的轉身走去。

  一出手,電光石火間就是三條人命,這樣的修為確實讓人膽寒。「帶她走!」許平走過的時候,黑衣人們都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女孩不甘心地看著四人都死於許平的手下,但這時候又能說什麼呢?心裡思來想去,也不能為了這四人得罪一個詭異而又邪氣的門派,何況眼前的傢夥身手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黑衣人們吩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作客!不會有什麼事的。」

  黑衣人雖然心有不甘,但見女孩說得心意堅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又迅速的隱進了樹林裡。

  一路上巧兒繃緊了神經,沒想到主子會突然玩這麼一手,找一個這樣的藉口來出這一口惡氣,雖然已經得到效果,但實在太冒險了。不過有仇必報也是魔教的本色,看這女孩的樣子也沒什麼懷疑的,還可以因此讓她們放鬆對魔教的警覺,也算是個不錯的辦法。

  下了山以後,許平這才暗自心驚!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幾百人,好在這時候手上有人質,不然自己想帶巧兒一起全身而退可能十分困難。不過他們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並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牽來了一輛馬車,許平讓巧兒先上車,小心的拉住韁繩,策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顛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進城們的時候許平眼神一冷,發現了後面還有人在偷偷跟蹤,不過跟蹤技術也不是很高明。許平一進城門就突然發難,縱深一跳,將路障踢到正中央,後來的人立刻被擋住無法前行。

  等城門守衛將路障移開時,早已經不見了馬車的蹤影,再尋著馬車上留下的藥粉找尋時,卻只是看見馬車停在鬧事街口,人車上早已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

  車上有藥粉是巧兒靈敏的小鼻子嗅出來的。等他們都懊惱的回去覆命時,兩人已經將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間民房裡,那裡是樓九他們的地盤,隱密得連巧兒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被巧兒蒙著,儘管有心記下路線,無奈兩人的速度太快,根本記不起來。重見光明的時候,卻是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黝黑的密室裡,除了一張柔軟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再看看樓梯和燭火,立刻明白自己身處封閉的地下室裡。

  「兩位前輩。」女孩適應著房間難聞的空氣,很謙虛的問∶「不知道我能見你們教主了嗎?」

  「我說小姑娘!」巧兒難得看見個頭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自然是十分樂意調戲她,語氣輕蔑的說∶「我們教主的行蹤怎麼可能會讓你知道呢?至於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經消掉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所以你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

  許平害怕巧兒一時興起,又想玩什麼試藥的遊戲,趕緊壓低了嗓音說∶「你別害怕,確定沒人再追來,就會安排你見見我們的教主,你先安心的在這待著吧!」說完,指了指角落裡的干糧和水!

  巧兒也就收起了玩興,一邊點頭一邊笑嘻嘻的說∶「你就安心的等吧!這地方不會有人來的。」

  「也只好如此!」女孩無奈地嘆了口氣,幽怨的說∶「希望不會讓我等的太久。」

  「嗯」許平這時候也沒興趣去揭她的面紗,腦子裡還殘留著和進的面貌。許平已經偷偷的將他的人頭拿回來,雖然無法為他全屍而葬,但也不能將他曝屍荒野。

  將嬌小女子小心翼翼的關好,巧兒也搜去了她身上珠釵之類能開鎖的東西,里三層外三層的鎖好門,兩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許平腦子裡還是和進死時的模樣,多少不爽,所以沒有開口,巧兒也知道這時候別鬧比較好,難得的閉上了總是喜歡嘰嘰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後,許平知道巧兒肯定會暗中派人去監視那個地方,不過現在也無關緊要了,最主要還是得知道這場陰謀是誰策劃的!

  沒有像往常那樣招來柳叔他們一起商量。再經過守衛被收買的事後,許平覺得大多數事還是自己思索比較好。搬來了太師椅,坐在夜風蕭瑟的院子裡,許平閉目沈思著晚上所發生的事。

  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事的幕後指使不像是紀龍,他都已經勾搭上了青衣教這樣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門派和奇人異士應該也不會少,沒必要冒著提前暴露的危險來搞這麼一出。

  而最可疑的還是那個女孩的身分,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少,但幾乎沒一個可以上得檯面,能主持這麼重要的事,證明她的地位不低:而地位不低,那幕後之人又怎麼會放心她只帶這些人來?不得不說這實在太詭異了,讓人根本想不透。「主子!」一聲十分溫柔的輕喚,聽起來十分悅耳。

  許平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馬上感覺身上有一件薄毯披了上來。小米站在一旁,一邊心疼地看著許平愁眉不展的模樣,一邊柔聲的說∶「夜深了,已經快到子時!您早點歇息吧。」

  許平迷糊的睜開眼來,夜行服上的血跡已經乾透了,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旁邊還擺著和進的人頭,見小米說話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有點懷疑自己這行為是不是變態。

  吩咐家奴找個地方把和進的人頭埋了,許平馬上沐浴一番。溫熱的洗澡水,朦朧的水蒸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許平舒服的泡在水里,看著小米溫婉的拿著毛巾魏自己擦拭著,原本沈重的心情一時間也放鬆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條白色的睡褲,上身只穿著貼身的綠色小肚兜,白裡透紅的肌膚,香汗瀰漫的小臉看起來那麼的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憐惜她。「小米!」許平看得都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讓人遐想連連。「主子!」小米滿面柔情的等著許平的吩咐。「幫我換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邊睡。」

  小米失落的應了一聲,但還是乖巧的拿來一套隨意的短衣短褲伺候許平穿上,道了個福後先休息了!

  許平輕車熟路的來到母女倆居住的庭院,一路上他都在對自己催眠,告訴自己這些事該白天去想,晚上就應該行樂才對!這沒心沒肺的催眠十分有用,進了院子時,許平早已經丟掉了滿腦子的惆悵,腦漿都快變成黃色了,腦子裡閃來閃去盡是母女豐滿的肉體和風情的美麗。

  可是最為難的時候到了,看著兩個已經黑漆漆的房間,許平頓時猶豫了。和她們都說晚上要過去,但現在要把她們母女倆弄到同一張床上去很有難度,最艱難的抉擇就是必須從這對母女花里挑一個攻陷的目標,頭疼啊……

  許平發誓這輩子真沒有這樣為難的時候過。兩扇門裡的女人風情各不相同,但她們一樣那麼誘人,尤其她們還是母女的身分更讓人興奮。猶豫了好一會,許平還是決定趁著晚上的親熱勁將程凝雪拿下。

  輕輕地走到了她的門前,許平小小聲的敲了兩下門。「誰?」程凝雪的聲音輕飄飄的,不難聽出她的緊張和驚喜,聽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我。開一下門!」許平樂了一下,看來她等自己等得睡不著了。「不、不行!太晚了,等明天吧。」程凝雪緊張的拒絕著。

  許平眉頭一皺,知道要勸她開門難度很高,也很費時間,所性板起臉來,威脅說∶「你不開門我就踢開了,隨便你。」

  「不行!」

  程凝雪慌了,要是在晚上這麼一鬧,那全府不都知道他來找自己了,到時候自己一個還沒婚配的姑娘怎麼見人阿?還沒嫁人就先行了周公之禮,在這個年代可是有很難聽的名詞──苟且之事。

  許平得意洋洋的等著,果然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房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雖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但卻不難看出程凝雪美妙的身影,儘管古代女子寬鬆的白色睡衣遮掩住了她的火爆曲線,但卻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門一開,似乎就有一股少女的幽香迎面而來。

  沒等她開口說什麼,許平迅速的閃了進去,將門嚴實的給拴上了。「爺,夜已經深了!你回去睡吧。」程凝雪慌亂,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好了。雖然心裡已經有點準備,但真正和一個男人這樣曖昧的處在一室裡,多少還是忐忑不安。

  許平沒答話,看了看桌子上還有酒菜,也就不客氣的點上了蠟燭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

  「爺!」程凝雪剛點完燈,一看許平要吃這些殘羹,趕緊走上前來,一邊阻止許平要去夾她們母女倆吃剩下的小菜,一邊慌忙的說∶「您可不能吃這些啊,要是想小飲一下,我去給您準備熱菜。」

  燈下的程凝雪更加的漂亮了,尤其是她這一彎腰,許平立刻看見了領口裡的兩團白肉,一時間火就騰的一下全上來了。手上一使勁,拉著她湊近自己的身邊,色笑著說∶「不了!現在可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何況這裡有你們的香氣,倒也是別有滋味。」

  「不行!」程凝雪著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許平在這裡吃她們的剩菜,柳叔和趙鈴絕對會罵她一頓,如果被宮裡的人知道就更慘了。

  「那就算了!」許平腦子靈機一動,見程凝雪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更顯嬌柔可愛,忍不住用力的一拉,在她的驚呼聲 中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爺,別這樣!」程凝雪坐在了許平的腿上,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的胸口,小聲的拒絕著,紅著臉極是嬌羞,但卻沒有掙扎。

  「嘿嘿,不怕!」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遞給她,淫笑著說∶「你餵給我,就不算是剩的吧!」

  「這……」程凝雪拿著酒杯一時間不知所措。「乖,喝下去!」許平的聲線極度的溫柔,似乎是有無限的魔力一樣。

  程凝雪受不了這樣的溫聲細語,臉一紅,將酒小口小口的抿進了她嫣紅的小嘴裡。

  許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將酒含下去時嬌嫩可愛的模樣,但隨後她居然將酒全咽了下去,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怪也只能怪這妞還是個處女,沒什麼調情的經驗,但未免也太單純了吧!

  無奈之下又倒了一杯,開導說∶「別喝下去,用嘴含著就好了。」

  「嗯!」程凝雪又乖乖的將酒含在了嘴裡,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平。

  許平頭疼得快抽筋了,古代的性教育太差了。除了 小米這一類專門培訓過的宮女外,大多數的女子甚至到了洞房花燭夜都不知道怎麼傳宗接代,實在是太過迂腐了。

  抱著一個無比偉大的想法,許平感覺自己對她進行教育是一種崇高的事業。趁程凝雪發呆的時間,許平將她緊緊的抱住,猛的對著她紅潤的小嘴親了下去!

  程凝雪頓時驚了一下,漂亮水靈的大眼睛睜得老大,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一吸,將她嘴裡飽含少女體溫的美酒吸到了自己的嘴裡,嚥下後又馬上翹開她的貝齒,舔著她的小舌頭。

  「別……」程凝雪剛想掙扎,一說話,原本躲閃的小香舌卻是送到了許平的嘴邊。許平將它緊緊的含住,在舌尖上輕輕的一舔,馬上感覺懷裡的佳人輕顫了一下。

  「嗚……」隨著許平靈活的舌頭在她溫熱甜香的小嘴裡遊走著,程凝雪從慢慢變得溫順下來,難為情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喉嚨深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光是聽著這悅耳的輕吟就足夠讓人亢奮起來。

  機不可失,趁著這舌穩的機會,許平將她一個橫抱,慢慢的移到了床邊!程凝雪徹底的沈浸在了初吻的美妙裡,好一會後喘息著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羞怯的睜眼一看,許平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裡的火熱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樣,芳心一時哀迷醉,小身子也隱隱的發抖。

  「寶貝,你真美!」許平讚歎了一聲,低頭在她晶瑩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伴隨著曖昧的燭光,小美人俏面含春,閃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看起來嬌媚可人,實在是難得的尤物啊!

  程凝雪對於愛郎的溫聲細語很情動,心想到了這時候再掙扎也沒用了,反正自己遲早都是他的,也就放鬆了下來,又回味起剛才自己那青澀的初吻,感覺十分美妙。

  輕輕的吻上柔軟的紅唇,許平一邊引導著緊張的凝雪放鬆下來,一邊輕輕的用舌尖把她緊閉的牙關撬了開來,當凝雪輕啟雙唇後,許平馬上抓住了機會,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貪婪的索取著少女芬芳的香味。

  程凝雪慢慢的隨著親吻時的舒暢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也開始生疏的回應起許平的挑逗,雖然生澀的小舌頭還是不知所措,但還是讓許平心裡一爽,繼續賣力的逗弄著她。兩條舌頭就像跳舞一樣的纏綿起來,房間裡只剩下火熱的呼吸和嘖嘖的水聲。

  等許平將喘不過氣的程凝雪放開的時候,她的俏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一臉陶醉的沈浸在初吻的美妙裡,美中不足的是嬌嫩的身軀因為緊張而僵硬。

  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處子身,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情動時的嫵媚。兩抹紅霞爬上了她的俏臉,讓這本就美麗的容顏更是誘人。

  程凝雪羞怯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許平柔情的眼神,心裡一甜,輕輕的將顫抖的小手摸上了許平的臉龐,聲音很緊張的說∶「平哥哥,我可以叫你平哥哥嗎?」

  【第七集】第三章:爆乳少女失身夜

  「呵呵,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不禁笑了一下,這丫頭在感情上嘴硬,但一直在吃趙鈴的醋啊!

  程凝雪面色一紅,怯怯地問:「可以嗎?」

  「可以,不過過了今晚,你得叫我相公!」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按上了她衣服上的釦子,似乎還碰上了她的胸部,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

  程凝雪本能的用手按住了衣服釦子,但看著愛郎深情的眼神,又閉上了羞澀的眼睛,顫抖的將小手移開。

  許平喘著粗氣,將她的釦子慢慢的解開,當將這輕柔的上衣脫去時,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隱隱帶著十分嬌嫩的粉紅,一對飽滿的乳房又大又圓,而且一點都沒有下垂,反倒堅挺充滿了傲人的彈性。兩個小小的乳頭只有珍珠一樣的大小,小小的乳暈是粉嫩可口的粉紅色,讓人恨不能將它們都吞下肚子。

  除了 傲人的乳房外,程凝雪的鎖骨也是很性感迷人。再往下看少女的小蠻腰,是那麼的纖細,更因為練武而找不到一絲的贅肉,難以想像這樣的小蠻腰竟然能支拄她那碩大的豪乳!

  「小雪,你的乳房真漂亮!」許平一邊嘖嘖的讚嘆著,一邊已經忍不住雙手一齊按了上去,入手 的時候感覺又軟又滑,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她才十六歲就有這樣傲人的尺寸,看來以後想超越林紫顏絕對不是問題。

  「漂亮嗎?」程凝雪害羞的睜開了眼睛,閃亮的眼裡不難看出她的疑惑:「是啊,美得我都快沒魂了!」許平殷勤的點著頭,她自然知道這年頭的女孩子,尤其是她這年紀的女孩,可能會因為這樣的美乳而有羞恥感,甚至迂腐的人會說她的爆乳是放浪!所以必須改正她的思想,好好保養這對難得的寶貝。

  「真的嗎?」程凝雪說話的時候身子顫了一下,害羞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愛郎肆意的把玩。男人的大手捏揉著自己飽滿的乳肉,每一下帶來的酥麻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是啊!漂亮得很,我愛死它們了!」許平說著已經忍不住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小珍珠微微的發硬,程凝雪頓時又顫了一下。

  低下頭來,將這小巧精緻的乳頭含在嘴裡,許平感覺她情動之餘又本能的推了自己下,但小手顫抖卻是顯得那麼無力,忍不住又用舌頭大力的舔過,惹得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吸、含、舔、捏,許平盡情的把玩著她這對美麗的乳房,肆意的挑逗讓初嘗韻味的程凝雪呼吸更加急促,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本按在許平肩膀上的手這時候也無力的垂下了。

  「好「好癢啊!」程凝雪無力的喘息著,扭動著小身軀就像在抗拒一樣。感覺到男人在品嚐自己的櫻桃,那種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特別的奇怪,呼出的熱氣還吹在自己的皮膚上。

  「小雪的乳房真大啊!讓我都有點捨不得放開了。」許平色色地說道。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只剩下喘息的分。許平迷戀的親吻上了另一顆乳頭,愛不釋手的繼續揉捏著她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大美乳。

  吻得幾乎她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許平都還意猶未盡,恨不能一直埋首在她這豐滿的酥胸裡。但春宵苦短,總不能一直對這兩團美肉又咬又捏吧?又不能真的咬下來!許平不捨的直起腰來,將上衣一脫,精壯而又充滿美感的肌肉立竟露了出來。

  程凝雪害羞地看著許平繼續脫著褲子,當她看到那根粗大的龍根彈出來時,已經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該不會連老子要怎麼插她都不知道吧?暗暗的淫笑幾聲,又低下身來,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小雪,平哥哥要好好的把你看清楚。」

  「嗯!」程凝雪的聲音是那麼的柔軟無力,當許平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龍根上時,她害怕的退縮了一下,許平嘗試許久才讓她害怕的握著自己的龍根,雖然還不懂得該怎麼去幫男人套弄,但時而好奇的捏幾下,給人的感覺更是銷魂。

  許平一手環過她的小脖子,又忍不住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程凝雪已經沒了一開始的緊張和羞澀,反而像是喜歡上這種感覺,十分賣力又有點生澀的回應著,送出自己滑嫩溫熱的小舌頭讓愛郎盡情的品嚐。

  許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自己微微的一動,用皮膚磨蹭著她已經硬了的小乳頭時,身下的美人變得更加的熱烈。

  這邊親著,另一邊許平已經開始脫她的小褲子了,感覺剛抓上腰帶的時候,美人兒的身子顫了一下,僵硬了一會,但卻沒有反抗,順勢將她的臀部微微的�高一點,小褲子也在自己的拉扯中褪到了小腿。

  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是赤身裸體的小羔羊了,即使沒有仔細看,但許平也感覺到她的緊張和羞澀,小舌頭都僵硬了!

  一邊親著她,另一邊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朝男人最嚮往的地方摸去!

  凝雪一邊喘息著,想想自己的處子身已經全暴露在愛郎的面前,羞得閉上了眼。感覺到大手開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羞人的地方,馬上本能的想夾住,不過已經太遲了。許平的手已經探索到了那片讓男人嚮往的銷魂地,可能因為是處子的關係,這麼長時間的挑逗也只有一此愛液流出,但也足夠讓嬌嫩而又潮濕的陰部變得濕潤。

  許平咯略的摸索了一下,到底還是個少女,陰毛雖然已經長出來,但卻很稀疏,隱隱的幾根又短又軟,似乎證明她是個剛開始發育的女孩,摸起來十分舒服。

  「寶貝,你太漂亮了!」許平一邊讚歎著,一邊微微的躺低一此,又親上了她的乳房,大手也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腿間。火熱的手掌一捂上去,立竟感覺到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當自己慢慢的按在那幾乎只是一條肉縫的陰部,程凝雪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

  「啊,輕點」凝雪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身子,想要好好的記住自己的第一次。想通了以後,小手把愛郎埋在胸間的頭使勁的按住,就像要把他裝進自己心裡一樣,從未被人把玩過的玉體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人舒服到了骨子裡。

  這時候許平的工作已經獲得了重大的進展。下面的手磨蹭著將她小小的肉縫擠開,在那敏感的嫩肉上摸來摸去,將凝雪弄得情動不已,愛液自然也多了起來,更藉著水分磨蹭著還在陰唇保護下禁閉的花穴,輕輕的撥開後,伸出一節手指慢慢的探了出去。

  「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凝雪知道自己最神聖的地方被男人愛撫著,嫩肉一被接觸,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寶貝,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許平說著,見她夾緊的陰道已經開始適應自己的侵入,手指便開始慢慢的進出,感覺她的小穴又緊又熱,緊緊的夾著自己的手指,每一下的抽動似乎都困難。

  隨著她下體的氾濫,手指的抽動也變得輕鬆起來。程凝雪已經忍不住這種四面八方沖向頭腦的刺激感,嘴裡發出了低沈的嗚咽聲,似乎是想出聲卻又發不出來,身子更是本能的貼上了許平強健的身體。抽動幾十下以後,美人的腿間已經泛襤成災了。

  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愛撫著,這種讓人迷醉的感覺令程凝雪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受得了,隨著身子一陣陣的痙攣,原本僵硬的美腿也鬆了下來,無力的分開,再也無法拒絕男人溫柔的愛撫。

  許平感覺她下身潤滑充足了,再看看小美人已經沈浸在肉慾裡,閉著眼低低的呻吟著,顯然已經被挑起了青澀的情慾,知道是採摘這個美麗處子的好時機,輕輕的將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慢慢的蹲到她的腿間,抓住她顫抖的玉腿後慢慢的分開,開始打量著這美麗的處子陰部。

  體毛就猶如春天里新生的小草一般,嬌嫩得讓人捨不得用力的去碰觸。充血的陰唇像是花瓣那樣,柔媚而又透露著滿滿誘惑的氣息,而覆蓋住整個陰部的愛液將這美麗的羞處點綴得更加的漂亮,簡直就像是件完美的藝術品。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扶著硬得發疼的龍根湊近她美麗的陰部,用龍頭開始在她肉縫中間那粉紅的嫩肉上磨蹭著。

  「別……別磨了……好……好癢啊!」凝雪本來就有種落在半空的感覺,這時候哪還受得起這樣的挑逗。

  「小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許平溫柔的趴下身體,將龍根擠開了陰唇的保護,準確的對上了她溫熱潮濕的小穴,輕輕的在凝雪的耳邊說著呢喃的情話。

  「平哥哥,小雪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咱們的孩子。」程凝雪已經是意亂情迷,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臉,一邊深情地說道,但似乎又是緊張的抓住許平的肩膀。

  事已到此,沒有行動的那是商生。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一邊親吻著她美麗的容顏,一邊盡量的分開她的雙腿,腰開始慢慢的挺進。第一下滑偏了,第二下已經找到了一個幾乎只有半厘米寬的小穴口,開始往裡擠進著。

  「噗哧」的一聲,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龍頭已經進入到了她緊窄的小穴裡,似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嫩肉正在有力的蠕動著,又緊又熱,實在太舒服了。

  「好……好疼啊!」

  下身猛的被如此巨物入侵,程凝雪身子頓時弓了起來,原本情動的小臉這時候微微的恐懼,和別的女孩一樣為初次破身的疼痛而皺起粉眉。

  許平也感覺很疼,凝雪的花穴比起其他女人來都不知道緊了多少,把龍頭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不過按照經驗,還是趕緊的俯下身,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挑逗起來,一會工夫以後才讓美人微微的放鬆下來。

  「平哥哥,好疼呀,真的好疼呀!」程凝雪已經沒了活潑好動的一面,一邊抓著愛郎的手顫抖著,一邊呢喃的撒嬌,但卻不難聽出她語氣裡飽含的甜蜜。

  「沒事的,寶貝,女孩子的第一次都這樣!」許平低下身來安慰著她,兩人馬上又糾纏在一起。

  趁著她沈浸在舌吻的一剎那,許平感覺那緊緊夾著自己的嫩肉稍微的放鬆了一此,心裡一狠,挺著腰往前狠狠的一頂,馬上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突破了一層肉膜,整個龍根全包裹在她濕潤滾燙的陰道裡,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插到最裡面,頂到了她不停蠕動的子宮頸。

  「好痛啊,人家不要了,嗚嗚,你拔出去啊!疼啊,不要了!好疼……」

  程凝雪感覺嬌嫩的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疼的整個人都掙紮起來,想把下身那根火熱的大東西擠出去,滾燙的眼淚隨著破身的疼痛一起流下來。

  「小雪,忍著點!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過了今天,你就完完全全的是我的女人。」在許平破的處女中,沒有一個反應這麼激烈的,即使和趙鈴不是很成功的第一次也沒疼到這地步。看著程凝雪一邊劇烈的掙扎,一邊冒著冷汗,頓時慌了手腳,再加上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勒得自己的龍根隱隱作疼,可以想見她的痛苦有多巨大。

  「不要了!人家不要了,平哥哥,不做了,好不好啊?」程凝雪一邊哭著搖頭,一邊梨花帶雨的哀求著。這時候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尤其是最嬌嫩的下身——被硬插進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要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撕裂了。

  「傻丫頭,放鬆下來就好了!」

  許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要是第一次只留下疼痛而沒有快樂的感覺,會在她心裡留下陰影的。她的劇烈疼痛反應真的是出乎許平的意料,因為前戲充足 ,連自己都感覺太過溫柔了,安慰了好一會,凝雪還在喊疼,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插入她小穴裡的龍根開始慢慢流淌出的血絲,和她每呼吸一下都收縮一下的小穴,更是不知所措了。

  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將她緊緊抱住,開始繼續挑逗起她全身的敏感點來。許平著急的親吻著她盡是冷汗的小臉,雙手也不停的捏著她硬得發顫的乳頭,當親吻到她的小耳珠時,凝雪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這不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吧?許平想著,又含住了精緻的耳珠細細的逗弄起來,舌尖靈活的在上面遊走著,時而還捲成一團,鑽入她的小耳朵裡。

  上天果然還是照顧人的,許平原本已經打算結束這個美妙的夜晚,但一舔上凝雪的耳珠,立竟發現這百分之一萬是她情慾高漲的敏感點,每溫柔的舔一下都可以感覺她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下身緊緊的包裹也已經咯微的放開了一此,原本僵直的美臀又漸漸的軟了下來。

  「不要,好、好癢啊!」程凝雪火熱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抓著許平的小手也不是那麼的用力了!隨著身子的放鬆,原本的「好疼」變成了「好癢」!

  許平更加的賣力起來 ,一邊用嘴舔著她的耳朵,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期間忙得半句話都沒說,等到感覺她下身的愛液漸漸變多,已經足夠濕潤時,這才試探性的動了動。

  「平哥哥,輕、輕點!」程凝雪雖然皺了皺眉,但疼痛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範圍。見愛郎對自己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破身的疼痛,而是因為被憐惜的幸福。

  「好小雪,你可嚇死我了。」許平說著終於離開她小巧的耳珠,蹲直了身子,雙手按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試探性地抽出來一此:「你要是會疼就跟我說,我會停下來的。」

  「小,小雪不疼!小雪好幸福啊!」這時候程凝雪還沒感覺到快感,但心裡的幸福卻讓她忘了疼痛,盡情的享受著愛郎溫柔的體貼。

  許平也耐心的用手撩撥著她小小的乳頭,抽送的動作極度的緩慢,甚至可以清晰看見自己的龍根出入在她小小的穴裡時她的臀部顫抖,小眉頭依然是緊鎖著。又繼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乳房,繼續緩慢的抽插。持續很久才終於感覺到凝雪的身體真的放鬆下來,下身的滋潤已經是足夠充分。

  許平感覺到她已經濕得氾濫一片,試探性的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小穴依然那樣的緊,但已經沒有一開始緊張的僵硬。隨著一下下的撞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被自己壓在手下的乳肉正上下的溢動著,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它們強烈的動作。

  「嗚嗚,嗯啊!」程凝雪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壓抑聲音,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已經感覺到性愛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時她緊緻的嫩肉包圍自己的壓縮感,也聽著她壓抑而又銷魂的呻吟。但卻突然沒了這種助興的喘息,低下頭一看,原來程凝雪將毛巾弄成一團放在嘴裡咬住,只發出像是啜泣的嗚咽聲,看著她壓抑而又為難的表情,仔細一想,原來是怕隔壁的美婦岳母聽到。

  一個淫賤的想法馬上就湧上來,許平猛的伸手將她嘴裡的毛巾拿掉,按住她又要拿東西的小手,抽出下身後突然用力的往裡一頂,隱隱已經頂到了她充滿吸力的子宮頸。

  「啊!」程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粗魯弄得高亢的叫了一聲,聲音清脆而又充滿了誘惑,讓人一聽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你、你好壞呀!」程凝雪馬上摀住了自己的小嘴,情動的美眸既是撒嬌又是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但隨著許平一次深深的頂進,她又是無力的呢喃了一聲,眼裡的淚水已經變成了情動的水霧,看起來更是妖艷迷人「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比什麼都好聽。」許平被她這美妙的聲音逗得一陣的興奮,看她緊咬著下唇,馬上就在她耳邊又是讚嘆又是誘惑,希望能聽到她的呻吟,下身自然也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頂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娘、娘,在隔壁!」凝雪依然不屈服的咬著牙,不過臉上的表情看來已經情動不已了,隨著許平每一次的頂入而發出有節奏性的喘息,突然身子猛的一僵,小手顫抖著抱上了許平的腰,咬著牙似乎很痛苦一樣的抽搐著。

  隨著陰道裡一陣有力的收縮,一股滾燙的愛液從子宮裡噴射而出,許平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力度,是那麼的溫熱而又澎湃,一波接一波的噴灑著這處子初次的激情。

  許平馬上停下了動作,想讓她好好的感受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低下頭一邊親吻著程凝雪已經佈滿了香汗的脖子,一邊為她舔去眼角的淚水,深情的凝望著她盡是陶醉的俏臉,只等著她回過神來後再好好的享受這個美麗的身體。

  「平哥哥,好奇怪的感覺!就像上了天一樣。」回過神來,凝雪聲音無力地說道。俏臉上還滿足高潮帶來的潮紅,粉腮上的紅暈更顯得嫵媚異常。

  「爽吧!以後你就會愛上我這根大傢夥的。」許平一邊捏著大乳房,一邊淫笑道。

  「不知道「」凝雪羞澀的別過頭去,無力的喘息聲充滿了誘惑,迷離的眼神似乎是在暗示著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再次接受愛郎的寵愛。

  「好啊,你不知道我就讓你好好知道。」許平說話的時候下身狠狠的一頂,讓程凝雪又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兩個佈滿汗水的肉體繼續蠕動起來,一頓狂轟猛炸,每次都頂到了子宮的快感讓凝雪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和矜持,沈迷在愛郎每一次有力的撞擊裡,禁不住忘情的叫了出來,一時間屋子裡都是少女快樂的呻吟。

  許平也是爽得沒辦法說話了,看她碩大的乳房隨著自己每次撞擊而上下搖晃,心裡一興奮,狠狠的抓上去,一邊揉著這飽滿的嫩肉,一邊繼續用力的寵愛著身下初次破身的美人!

  程凝雪感覺乳房被興奮的愛郎捏得疼了,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傳上來。原本矜持的呻吟現在也是一聲大過一聲,甚至在情動的時候身子弓起,小嘴忘情的親吻著愛郎火熱的大手。

  一時間春色滿屋,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情動的呻吟,加上肉體相撞時泛起的水聲,勾勒出最美妙也是最原始的快樂。

  這邊是意亂情迷,而這情動的呻吟和歡愛的動靜卻是穿過了幾乎沒有隔音的薄牆,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耳朵裡。林紫顏本來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心裡緊張而又期待的等著許平來找自己,但在女兒的房門被推開的一剎那,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再等待了。

  林紫顏感到心煩,也傷感的祈禱女兒的第一次能快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女兒的醋,還是擔心她受不了小男人那高漲的慾望。就在這時候,原本安靜的空氣似乎開始傳導著一聲聲熟悉而又嬌嫩的呻吟,還有那澎湃的肉與肉的撞擊聲。

  那滿足的聲音多麼的熟悉,是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她現在似乎很快樂,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林紫顏不由得面色一紅,甚至隱約聽見女兒放浪無比的呻吟和叫聲,知道她的初夜是那麼美滿。高高在上但又溫柔體貼的小男人給她最銷魂的初夜,心里松了一口氣,但卻是忍不住哀怨!

  雖然心裡有點失落,但越聽那種放蕩的聲音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儘管這是女兒的呻吟,但卻無法抑制自己體溫的上漲,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安穩入睡,只感覺女兒有節奏的喘息似乎像是在敲打著自己的心臟一樣,是那麼的有力又富有激情。

  林紫顏不安的在床上扭動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將一身的衣服全都褳去,沒有半點的遮掩,乳頭擦到被子時都有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忍不住伸出咯微發顫的手,一手用力的捏住了自己傲人的乳房,一手輕輕的、慢慢的向下尋找著快樂的泉源。

  「平兒……相公……」

  林紫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時候情慾高漲的腦子裡全是小男人騎在女兒身上的激情場景。心裡醋意橫生,但又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很渴望這時候在他身下承歡的是自己。小手顫抖的摸到了陰唇上自己最敏感的小肉豆,嘴裡呻吟出的卻是許 平的名字。

  儘管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卻是受不了情慾的誘惑,慢慢的分開自己的陰唇,嬌嫩的小手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插入溫熱潮濕的陰道中,輕輕的一個撩撥,就感覺自己已經受不了,腦子裡開始幻想著和小男人翻雲覆雨的情景。

  隨著隔壁的女兒、女婿有節奏的呻吟,林紫顏咬住了枕巾,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裡,和隔壁已經爬上雲端的女兒一起尋找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女人最快樂的高潮頂峰。

  許平每一下用力的撞擊,有節奏的抽送,幾乎都引起了母女倆不同的快感。兩個房間裡,一邊是男歡女愛的無比快感,另一邊卻是林紫顏惘悵的聽著女兒已經成人的叫聲,幻想著自己和女婿也共赴巫山之樂。禁忌的快感原來是那麼強烈,母女倆的胯間都因為一個男人而潮濕、氾濫著。

  一夜風流,滿堂皆春,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溫婉的呻吟,兩具肉體激烈的纏繞在一起。時而高唱,時而低吟,毫不避諱快感帶來的衝動,程凝雪儘管是初破身,但還是極盡討好的迎合著許平幾乎是無休止的索取。在她狹小的羞處發洩了一次,又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射了一次,許平這才心滿意足。第二波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漂亮的小臉之上,看著美麗少女滿臉無辜,但自己乳白色的粘稠卻沿著她的粉腮往下流淌的模樣,許平被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差點又想壓著她再來一次。

  發洩了邪火以後,許平心滿意足的摟著柔情似水的小美人,說了一大堆的黃色笑話,將她逗得咯咯直樂又嬌嗲的嗔怪著。溫婉細語的纏綿,直到了天空微微露出魚肚白才一起入夢。

  一覺睡到中午,許平迷糊中感覺鼻子一癢,張開眼一看,原來是程凝雪這調皮的丫頭用她纖細的髮絲在戲耍自己。雖然抱著小被子遮著胸前的美乳,但擠壓出的深邃乳溝卻是更加誘惑,粉俏可人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初為人婦的嫵媚已經慢慢的掩飾了她少女的清純,看起來更是迷人無比。

  「好啊,臭丫頭!」許平咽了嚥口水,猛的翻了個身將她壓住,一邊色色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一邊調戲說:「這麼早就起來捉弄我,論律當姦!」

  「哪有,都中午了。」程凝雪又嗲又嗔地說:「還不是你和懶豬一樣!一會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從我房間出去怎麼辦呀?人家沒辦法才叫你起床的。 」

  「我不管了!」許平咆哮一聲,忍不住她這昏無辜模樣的誘惑,低下頭來在她的驚呼聲 中,又埋首她雪白的乳房中啃咬起來。

  「不行,平哥哥,人家「啊!」程凝雪掙扎著,但隨著雪白的玉腿被男人架在腰上,那根又燙又硬的大東西熟悉的侵入到了自己還不是很濕潤的羞處,飽滿而又咯帶疼痛的感覺立竟傳遍全身。

  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感覺她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自己,猶如孩童的小手在按摩一樣,真是爽呀!

  「討厭你!」程凝雪羞紅著臉看著許平,嗔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你怎麼還要作踐人家。」

  「嘿嘿,這不叫作賤!」許平一邊緩緩的挺著腰,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緊緊的粉嫩小穴裡進進出出,一邊色笑著說:「這叫恩愛嘛,誰叫我家小雪長得那麼漂亮。我要是看了沒反應,那你才該傷心!」

  程凝雪感受著熟悉的舒服,又不適應這突然的入侵。不過還是在許平溫柔的攻勢下欲仙欲死,隨著下身晶瑩的水分越來越多,也是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笨拙的迎合著愛郎的寵愛。

  看了看床單上那巴掌大的水印,還有一朵鮮豔的小紅花!持續了半個時辰的征伐,程凝雪已經無力承歡,似乎抽去骨頭一樣躺在床上喘著氣,半瞇著眼睛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嫵媚。飽滿而又傲人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上面還佈滿了許平的咬痕,看起來很淫穢。

  小米照側是等在了門口,臉紅又是羨慕的聽著屋子裡那動情的呻吟,但也不敢進去打擾。

  「小米嗎?進來吧!」

  許平隱隱的看見屋外有人,猜想肯定是小米等著服侍自己。示意她進來以後,得意地看著被自己弄得渾身無力的程凝雪,慢慢的將龍根從她濕潤的小穴裡抽出來,大刺刺的往床頭上一坐,這時候的龍根依然高昂的挺立著,上面覆蓋著一層漂亮的水光,看起來很嚇人。

  小米一襲宮裙,看起來格外的清純可人。羨慕又是醋意地看看一昏滿足模樣的程凝雪,立竟溫順的跪在了床邊,輕啟朱口,也不計較上面有別的女孩的分泌物和乾卻的處子血,溫柔的將許平的龍根含了進去,小腦袋開始上下的動了起來。

  程凝雪羞得躲進被子裡,沒想到愛郎竟然會和小米在自己的香閨裡作這檔事!雖然很難為情,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盡是陶醉的模樣,似乎小嘴裡含的是什麼美味一樣,男人那東西真的那麼好吃嗎?

  小米似乎察覺到了程凝雪在偷看,故意扶住了龍根,用小香舌從下到上狠狠的舔了幾遍給她看。

  程凝雪立竟就不敢看了,感覺比和愛郎雲雨的時候還緊張!但卻對於這樣的歡好方式很好奇,又隱隱想去嘗試的念頭。

  「好了,小米!」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呵呵地說:「這樣含下去什麼時候才出來啊,還是先更衣吧。」

  「嗚「」小米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似乎不甘心的將龍狠狠狠的吞入套弄了幾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吐了出來。

  迅速的拿來溫水幫許平擦乾全身,換上新衣服後,小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走到床前朝程凝雪小聲地說:「主子,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討厭!」程凝雪羞著臉去撓小米的蠻腰,又羞又氣地說:「你也來逗我,氣死我了。」

  「人家哪敢嘛!」小米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躲開。

  「好了!」許平抖擻了一下精神,朝小米吩咐說:「小米,一會讓廚房給你雪姐姐做點補身子的。今天沒什麼事,在這陪她說說話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

  「都是你!」小米一出去,程凝雪立竟嘟嚷著小嘴抱怨:「害人家被小米調笑,她怎麼會知道你在我這的?」

  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坐在床頭將她摟在懷裡,一邊不懷好意的說:「可能是她聞著我的味道來的吧,在你房間的門口聞見了我家小雪氾濫成災的香味,就知道我在你這了。」

  「討厭,你瞎說!」程凝雪陶醉的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肩膀上,嗔道:「你把小米當小狗了啊?她哪能聞味道。」

  「嘿嘿,算我說得不對。」許平先是一昏謙虛的樣子,但馬上又恢復了一臉的淫笑:「應該不是聞著味道來的,昨晚我家小雪喊得那麼大聲,她就算是站在府外面都能聽到,這點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去死!」程凝雪惱羞成怒的掐著許平。

  許平裝作吃疼,手一晃又鑽入被子裡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用手指夾住她小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立洌換來了美人低低的輕吟。

  「主子!」小米已經站在了門口,羨慕地看著許平的手放在程疑雪的胸上,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對於程凝雪的碩大雪胸隱隱嫉妒。

  「嘿嘿,你們聊吧!我出去忙了。」許平愛憐的在程凝 雪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邊走邊回味的聞著手上若有若無的乳香!

  【第七集】第四章:賜婚

  程凝雪眼裡也全是不捨。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裡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心想去看看林紫顏,訪視一下美婦岳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後有什麼感想,如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裡,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為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你昨天去哪了?怎麼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別總是那麼衝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褻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這老傢夥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裡那麼遠,臭老頭怎麼消息那麼靈通,絕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麼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睏啊!」紀靜月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嬈。

  這可怎麼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後,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後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麼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於那個窮得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嘆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佈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時心裡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為什麼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養虎為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係,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後的大魚到底是誰!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乾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什麼?」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為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後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為日後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於人類的就好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以讓聖上一併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於古代的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趙鈴儘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閒言閒語,真是為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傢夥沒什麼交情啊。而且他為人那麼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裡?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怪!

  儘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裡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瞇瞇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在朝里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居然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裡哪裡,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後,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後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裡一直都沒備什麼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 。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裡,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樸素,乃朝中百官的典範,再加上心系百姓,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於許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傢夥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哪裡。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裡罵我的可不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裡哪裡!」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後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後,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諭制之類,能有什麼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麼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為不妥,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為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禮的女子賜封為妃,早日大婚,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儘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傢夥管的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鬥雞眼,什麼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於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百姓會怎麼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衝的模樣,心裡卻是在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藉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於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於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麼信心。不過心裡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麼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朝廷裡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為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麼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裡都不著急,怎麼著急的人那麼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後站起身說:「太子爺,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裡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傢夥準備造反,朝廷裡的勢力又那麼散,叫他一聲老岳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後,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麼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裡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體,儘管自己拚命的祗抗,但還是被她們姦汙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裡,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騎上馬朝宮裡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裡,到了御書房時太監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衝的大喊道。

  屋子裡,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麼「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後,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復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 看起來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嬪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他心裡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為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后宮三千,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我搞什麼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傢夥生出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為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為朱家多開枝散葉,不然以後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 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隱隱有點暗爽,不過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你府裡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裡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麼的,那教天下人怎麼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後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裡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於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了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就走出了御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麼久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鬱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後象徵身份的馬車就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 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後面騎馬跟著。心裡忍不住罵郭敬浩這隻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裡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傢夥是真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乾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麼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麼成精,狐狸什麼的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裡,一般朝里的重臣都喜歡把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下馬後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緻小巧的鼻子,潔白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為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陣的恍惚。

  許平心裡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為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麼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麼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裡哪裡!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篳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裡有點發軟,嗲嗲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裡早他媽把這郭敬浩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型的為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裡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裡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緻的小亭裡,亭子的下面就是一個小水池,從縫隙裡還可以看見池裡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也是難得,夏日里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精緻的菜餚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慾。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飯的,在許平不捨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後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產業。無奈沒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藉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後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讚了一聲後提議道。心眼這麼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裡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麼。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於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麼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裡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經明白什麼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為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古箏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瓏的曲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後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為太子爺助興,技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像是惘悵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為什麼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里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後,輕吸一口氣,慢慢的�起玉手撫上了古箏,開始緩緩的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裡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耳朵裡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像氣勢磅�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沈起來,似乎一瞬間就變得很沈重。心里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助樂器衝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後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里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麼還有這一手?

  儘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為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麼花樣,許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沈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無神。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沈沈的昏迷過去了,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嘆了口氣,滿足惘悵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後,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嘆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裝什麼無辜!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嘆了口氣後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麼可憐了,當年你的傀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麼?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麼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沈默了好一會後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嘆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後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為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麼龍脈才鑄就的。殊不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餘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為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匯集成一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後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跑去遊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於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於把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0 20:36:56

  【第七集】第五章:驚艷柳清韻

  心裡感慨倒是感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麼看她的身段都不像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

  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只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

  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江山社稷會因為一個龍脈就動搖,你們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不過你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你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操心!」小丫環自覺說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後威脅說:「你還想不想看見你女兒了?我們只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後我保證你們母女團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說什麼,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剎那,許平試探性的聽了一下,立竟就感覺到了心神一陣的迷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想催眠自己說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著,聽了一會後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著悠揚的琴音坐了起來,滿臉癡呆的張著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迷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著。

  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 哪?」

  許平什麼也沒說,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只感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佈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感的美,心神也是不禁一陣的恍惚。

  「怎麼回事?」小丫環的語氣著急。

  郭林氏長嘆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裡看見了無盡的溫柔和憂愁。面對面的距離還不到五厘米,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嘆的雪白,長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更顯嫵媚。

  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像是帶著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 哪?」

  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唇吐出的熱息甚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嫩的小嘴!

  「這怎麼回事啊?」小丫環著急地問道。

  郭林氏嘆了口氣,說:「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

  小丫環面色凝重地看著許平,害怕再說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乎感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說:「在南海!」

  「什麼?」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不是得選山川河流嗎?怎麼會跑南海去了?」

  許平繼續裝作癡呆,傻傻地說:「不、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小丫環著急的跺了跺腳。

  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著急地問:「你們要問的我都幫你們問了,我女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著急什麼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馬上就讓她和你團聚!」

  「什麼?」郭林氏驚得面無人色,顫聲地問:「你、你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說:「不過也快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衝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著經利的寶刀,為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後衝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是看瞳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後才確定女兒只是暈厥過去,立竟鬆了一口氣。

  操!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裡卻是一驚。原本只想這郭林氏的女兒是個兩三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怎麼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別著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你先別謝我了,你這如花似月的女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

  說完,和後面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裡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著女兒,並沒有說什麼。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裡,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說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面色一冷,滿臉殺氣地說:「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時候會有什麼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什麼?」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後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能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色猙獰的握著大刀走了過來。

  儘管他們手裡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精神恍惚的樣子,不為所動。因為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動靜,身為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流高手在他府裡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裡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譏笑。

  「亦……」

  伴隨著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著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拉的時候卻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著,卻是像操縱傀儡一樣將無數根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鶯燕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著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長長的黑髮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詮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來非常賞心悅目!

  上面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裡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著,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經砍開皮肉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隨著地上的血和皮肉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為他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顏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色十分冷峻地看了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癡的許平。幽幽地嘆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著臉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後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操勞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您的承相府裡,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著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豬得沒錯,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立竟上來清理著屍體,雖然穿的粗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吸平穩,無一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乾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淒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面色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只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那麼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視龍位,暗地裡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算更大一此?」

  許平面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都把自己的勢力蒸著,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裡雖然有點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地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麼?」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汙二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的鬥爭裡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里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幹什麼?論權力,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衝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幹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裡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嘆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一會卻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地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麼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交的那此門派與暗地裡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說:「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柳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後,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麼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寧可當太子當到死,也不會干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顆,嘴裡立戈流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後說:「罪臣無意,請太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地說:「別以為你煽動那此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地說:「如果罪臣豬的沒錯,太子爺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麼不穩定的一個因素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召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一一的將這此人都暗殺掉,連帶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也全都剷除。現在樓九秘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蒸的勢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說是手下家奴,但畢竟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感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此人和郭大人沒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可傷心的。今日我前來打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嗎? 」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裡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在是讓郭某慚愧。」

  「起來吧!」許平一邊讓他起來,一邊有點偷笑地說:「我身邊的那兩個小奸細,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們叫回來。」

  郭敬浩唯唯諾諾的坐下,尷尬的笑問:「原來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許平說的是姚露二女,語氣不免疑惑地說:「不過我倒覺得奇怪,這兩個女人你安插到我那去是什麼意思?似乎也沒什麼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畢竟郭某想為自己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或者是想圖事的時候有用,這都是要做的步驟不是嘛!」

  「呵呵,你倒足夠爽快!」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會後問:「難道你不關心你女兒的狀況嗎?」

  「太子殿下乃憐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維說:「小女在您的手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這樣坦然,許平倒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豬想那個被自己誘拐來的小女孩是他女兒,沒想到還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氣未脫的樣子,雖然沒看清容貌,但絕對就是一個小屁孩,這郭敬浩竟然忍心讓她去做那樣的事,這爹當真夠欠揍的。

  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鄙視,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又何必這樣看我呢!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事瞞不過您和紀龍,小女一時調皮想去,我也就由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會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不是嗎?」

  「,「」許平故作一臉的難為情,扭捏地說:「我,似乎已經把她給「生米煮成熟飯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臉的驚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實在是郭某的大幸呀!」

  許平太陽穴一陣的發疼,這老狐狸臉變得倒夠快的,剛才一昏死氣沈沈的樣子,轉眼又這樣的興奮,情緒起伏這麼大,也不怕爆血管嗎?

  許平語氣無力地說:「冒昧的問一下,令嫂芳齡幾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臉上一時間紅潤得嚇人,殷勤地說:「郭某一共有五子四女,二女已經下嫁於人。三女文文年方十五,待字閨中。被您寵幸的小女賤名香兒,年方十三。」

  十三歲?那麼小?許平頭皮都發麻了,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這年頭十四、十五歲都生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這閨女小歸小,但也算是適婚的年紀。

  見許平臉上還有疑惑,郭敬浩馬上解釋說:「太子爺是想問清韻的事吧!其實她並不是我的妾室,她會喚文文為女,也是因為她是文文的姨娘。」

  「說說看!」許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真的,從一開始看見柳清韻時就已經被她的絕色容顏迷得神魂顛倒,心裡甚至都開始盤算要不要逼迫郭敬浩將這美貌妻子拱手相讓,現在一聽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頓時精神為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時惘悵,但又像是回憶起什麼美好的事物一樣,敘說著:「那時候我還年輕,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宮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紀貌美,又體貼可人,我們自然地走到了一起。為了能和我一起廝守終生,她在她師父面前廢去了一身的武功,隨我回了京城!」

  媽的,她大概是沒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媽要早點說,人家會被你這老狐狸誘騙回來?許平心裡狠狠的罵著,不過為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韻也就沒將鄙視寫在臉上。

  頓了頓,郭敬浩語氣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之後,我幸福得像做夢一樣。但內子產下文文後身體卻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讓她再操勞,但她卻因沒給我生兒子而內疚。第三年產下香兒的時候,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不久就丟下嗷嗷待哺的兩女撒手人寰!臨死前拉著我的手,要我好好將這一對女兒養大。」

  「那柳清韻呢?」許平著急地問道。

  郭敬浩正了正色,語氣很欣慰地說:「雖然她總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那時候百花宮知道了內子的死訊,本著同門之誼想將兩個遺腹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離,她就是在那時候來的。」

  許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宮的人念及舊情,害怕這兩個女孩子會被後娘虐待。這年頭重男輕女的,她們的擔心也是實際,看來這柳清韻是在這保護這一雙女孩的。按這麼一算,文文她娘沒嫁給郭敬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際關係也不錯。

  許平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他繼續說。

  郭敬浩長長地嘆了口氣,說:「她們是郭某的親生骨肉,血濃於水,郭某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百花宮雖然多慮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盡!柳清韻乃內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內後自然小女就和她親近了,人前人後皆喚她一聲娘親,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你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勾搭上百花宮的!」許平直接地問道。

  心裡卻是在竊喜了。照這樣看來,柳清韻待在這全是為了照顧這對侄女,那她八成是個處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嗎?對這年代的人來說,她這年紀已經是超齡了,但殊不知這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盛的時候,女性魅力在這時候也是顯露無遺。

  郭敬浩尷尬的笑了笑,說:「是啊,她們也是念及同門之情。再加上內子未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際遇!」

  許平看了看時間,知道就算想挖他的牆角也是著急不來的。站起身後看了看已經乾淨的院子,面色嚴峻地說:「郭敬浩,記得你今天說的!我姑且相信你,但如果你敢有素心「」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半瞇著眼看著他。

  郭敬浩站直起來,一臉嚴肅的發著毒誓:「如再有貳心,天譴我郭家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呵呵!」許平暫時算是相信他了,擺弄了一下衣角後說:「如此最好,既然事情談完了,那我就告辭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趕緊跪了下去。

  「不必客氣!」許平嘿嘿的笑了一下,色笑著說:「過幾天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氣。」

  「是、是!」郭敬浩頓時笑得一臉都是皺紋了,但又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郭某膝下二女,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了哪個?」

  「都要!」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騙他說把小女兒給上了,這時候再問這話還有意義嗎!郭文文那樣的小美人,到時候把她和她妹妹一起擺床上來個姐妹同歡,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光想著許平都覺得海綿體充血了!

  郭敬浩笑得老臉簡直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了,但臉色又突然變得害怕,憂心沖沖地問:「那皇上那邊,太子爺打算「」

  郭敬浩這一系列沒什麼腦子的動作,連魔教都能準確的偵察到,更別說皇帝手裡那更加強大的情報網了。許平也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離開這里後來個秋後算帳,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語氣很嚴肅地說:「放心吧!那邊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不過你最好也記得自己說過就行了。」

  「郭某明白!」

  郭敬浩將許平一直殷勤的送到了胡同口,許平拒絕了他家的馬車,騎上自己的馬就走了。等郭敬浩回府時已經繁星滿天,黑幕也慢慢的籠罩了整今天空。

  許平越往回走越覺得不甘心,在和進被殺的這事上,還是這老傢夥繞來繞去的坑了自己。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自己幾乎都忘了有這事,怎麼想都覺得是吃了大虧,心裡一氣憤,將馬丟在了一家客棧裡,趁著夜色又跑了回去!許平一向是有虧吃不得的,雖然心裡把理由想的特別正經,但不得不否認的還是想念著柳清韻那迷人的風情。

  不管是她嬌柔的模樣,還是擔心郭文文時的那種徬徨,都讓人深深的喜愛,許平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漂亮的尤物收入囊中。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女人留在老郭的身邊浪費青舂,簡直就是一件暴珍天物的事。

  摸著夜色,許平翻過大大的圍牆悄悄的潛入了碩大的承相府裡,開始摸索著尋找美人的所在。

  京城外的一處荒山里,郭家的四輛大馬車正在河邊用清水洗去車裡的血跡。山谷裡那此黑衣人已經被掩埋得特別結實,只是郭家家丁們沒注意那坑上的泥土開始鬆動,一個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女子挖開了覆蓋在身上的泥土,艱難的爬了出來。

  小女孩咬著牙,用抽搐的手指艱難的按在地上,慢慢的拖動身體朝山下爬去!

  承相府裡,許平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幫百花宮的娘們還真夠警覺的,要不是自己仗著修為夠高,早就他媽的被發現了!還得避著那此普通守衛的眼線,再加上這地方實在足夠大,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要是再不用點非常的手段,想找到柳清韻是不可能了。

  鬱悶的躲在花園的假山上,許平正想著計策時,眼前忽然一亮。有幾個丫環正端著精緻的菜餚款款的走著,看那純銀的餐具和紫礦鑲金的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應該是給主人送膳食的。

  古代的時候,一般一家人吃飯都會在一起。如果出現送飯的情況,那隻能是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這此飯菜八成是給郭文文送的。

  許平嘿嘿的賊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韻了。馬上偷偷的跟了上去,沿著迷宮一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庭院裡,許平潛伏在一角偷偷地看著。

  只見幾個丫環敲開了房門,但開門的竟然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只見這傢夥滿面的紅光,衣裳不整的模樣,明顯是在幹男人最喜歡的事,隱約的還可以看見屋裡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

  媽了個巴子的,這傢夥說得和他老婆那麼深情!自己這前腳剛走,他後腳就乾起女人來,真他媽過癮。許平恨得把他詛咒了千萬遍,鬱悶的正想離開時,卻是有個意外的發現。主廳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來,看來是郭敬浩已經將她召了回來!

  但比較詭異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女孩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眾百花宮的女孩子都規規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一昏十分恭敬的模樣!

  怎麼回事?這小妞地位看起來似乎很高一樣。就在許平疑惑的時候,走在最前的姚水如突然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誰!」

  如天簌般動人的一聲嬌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氣勢,隨著她的叫聲,一條白色的飛袖徑直朝許平藏身的樹上刺了過來。

  媽的,她怎麼發現老子在這!許平暗罵了一聲後趕緊躲開,卻沒想到這小娘們一出手竟然已經是地品的實力。看似柔軟的絲綢緞子這時候簡直比尖刀還經利,一瞬間就將水桶一樣粗的大樹給打斷了。

  隨著紛紛凋落的樹葉,許平一個閃身跳到了圍牆上,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聽見了十分淩厲的破空音從四面八方而來,趕緊狼狽的躲開。一道道絲線猛的刺來,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磚牆之內,絲線往回一抽,本來堅固的圍牆竟然瞬間倒塌了!十幾個百花宮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還是讓人震撼的,小小的絲線在她們手裡簡直就是無乳不入的凶器,許平總算明白為什麼強如青衣教還是會忌諱百花宮的實力。

  三十五計,都他媽的沒跑路實際!許平驚得東躲西藏,可憐院子裡的樹木都被這一道道的細絲給撕得七零八落!

  「賊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聲,嬌小如孩童一樣的身影竟然第一個追了上來,飄移的速度快得驚人。

  「師祖!」眾弟子在後面立竟趕了上來。

  「小心調虎離山,你們在這守著。」姚水如嬌嫩的喊了一聲,立竟朝著許平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

  「是!」弟子們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對姚水如的實力充滿了信心,竟然沒一個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

  許平腦子裡立竟充滿了問號,姚水如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年紀,怎麼會是她們的師祖,那不是奶奶輩的嗎?靠,不會是什麼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想歸想,但憑感覺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許平知道這時候已經驚動了郭府,乃至整個胡同其他官家的守衛,還是先開溜比較實際。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面,雖然速度沒她快,但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許平一路穿過大街小巷,繞來繞去的她也追不上!或許是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後面跟著,沒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許平感覺後面似乎沒人追了,剛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看見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嬌小的身子又出現了,雖然輕盈的腳步加上飄逸的長裙看起來很漂亮,但這樣冤魂纏身一樣的跟著也不是辦法呀!

  媽的!這娘們居然跟著自己跑了大半個京城。出了郊外還他媽跟著,是想劫老子的色啊!

  腦子裡念頭一閃,許平趕緊鑽進了一片樹林裡,姚水如也毫不畏懼,小小的身影也瞬間淹沒在了樹枝裡面。

  兩人如幽靈一樣的穿棱在了樹林之間,姚水如輕盈的身子靈躍著,就像是山間的仙子一樣!但也只是不疾不徐的跟著,甩都甩不掉,不禁讓許平氣得直想罵娘。

  直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許平這才停了下腳步,忍不住轉過身來罵道:「媽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麼時候,老子找個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

  【第七集】第六章:百歲幼幼妙音師太

  姚水如輕輕的落在了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平,可愛幼嫩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卻似乎很成熟一樣,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擺後,嬌滴滴地說:「原來是太子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訪郭府有何要事!」

  「深個屁夜!」許平狠狠地罵道:「郭敬浩那老傢夥還在和老婆上床,這算他媽的哪門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嬌滴滴地說:「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女就不會冒著大不敬的罪名追您這麼遠了。」

  「少給老子說這此場面話!」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都兩個月的時間了,你會認不出我來,別告訴我你是高度近視!」

  「何為近視?」姚水如滿面的疑惑,本來就稚嫩的俏臉配上這樣的表情更顯無辜。

  「……」許平不想解釋,老是這樣順口的說出現代語來,自己都鬱悶,這本能都十多年了還沒改掉。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看見是我了,還跟嗎?」

  「民女還得謝謝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溫柔的笑了笑,說:「如果不是您的一時善意,我與小徒也無法在貴府棲身那麼久!」

  「靠,能不能不說廢話!」許平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個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樹上!其速度之快讓人無法置信,許平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這才看清了她正笑盈盈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際,但這時候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高大,淡淡的微笑也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太子爺,小心哆!」姚水如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頑皮可愛,但卻是快速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嬌嫩的小手掌朝許平拍了過來。

  「靠!」

  許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為,這小手簡直就像要摸過來一樣的輕柔,慌忙中趕緊也出掌去擋,卻被這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掌給震得後退了幾步。

  「呵呵,不錯!」姚水如嬌嫩的笑聲響起時,詭異的身形一動,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掌又出現在了許平的面前。

  許平這次可不敢去硬接,趕緊閃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樣,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沒辦法之下,許平又是出掌擋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很慢,但卻讓人除了擋以外沒有任何可以進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勢簡直就像小孩子舉著手向你走來一樣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絲毫的內力,但這簡單的一接觸,許平卻是受不了她軟軟的手掌上傳來的重壓,一個躇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遠,差點就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地品中階?」姚水如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嫩,但不難聽出話裡的嘲諷。

  「操!」許平也被激起了火氣,擺好架勢滿面警惕地看著她!第一次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被戲耍的老鼠一樣,除了得擔心自己的安全,還得看著花貓蔑視的眼神。雖然想反抗,但這時候卻有陣陣的無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嬌小的幼童,而是一個強到極點的神仙一樣,心裡震驚為什麼她動手的時候,平靜到一點波動都沒有!

  姚水如靜靜的笑著,看著許平沒說什麼。可愛的粉嫩娃娃臉和一頭飄逸的長發隨著夜風的輕撫更顯嬌小迷人,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來彆扭,但卻給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她這種漂亮的笑容在許平的眼裡彷彿是挑釁一樣,憋了好一會,已經承受不了這種沈重的壓力!許平爆喝一聲後往前衝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門轟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沒看到這樣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臉調皮,語氣微微的驚訝。

  「廢話!」許平眼看著拳頭就快轟到了她臉上,但看著這水靈的俏臉心裡竟然不忍。

  「可惜你只是誘花枕頭!」一聲嬌滴滴的輕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見鬼一樣的不見了。許平錯愕的一瞬間感覺,腰上似乎被人輕撫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他高大的身軀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媽的!」許平氣得腦漿都沸騰了,雖然很狼狽,但卻一點傷都沒有。這娘們是存心想戲弄自己,奶奶的今天老子活得過去,派兵踏了你百花宮,把你們上到宮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裡,先強姦,後爆菊再洲!

  「太子爺何必那麼大的火氣呢!」

  許平正詛咒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耳邊這無辜的童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小手托著可愛的俏臉,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光是這張幼童一樣的臉就讓人沒辦法生得起氣來,現在又是一昏無辜的模樣更是要了老命。

  「媽的,你到底想幹什麼?」許平盤腿坐起,說什麼也不站起來。既然打不過她,索性就耍起了無賴。

  「人家沒想幹什麼呀!」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頑皮地說:「在你府裡待了那麼久,還沒和你說過一句話呢!就是看著你一天都在忙來忙去覺得好玩而已。」

  「玩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地罵道:「你不怕你一出來,郭老頭那邊安全會有問題嗎?」

  「我在你那待了兩個月,他那也沒出過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說:「不過你是真夠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沒幹過什麼逾越的事,看你像鐵公雞一樣那麼摳門,竟然還肯救濟那麼多的難民,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許平瞪了她一眼,一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說:「夠了,在我那當奸細混了那麼久。你還好意思說!」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了看許平說:「我就是實在無聊才跑出來玩的,結果碰上姚露要去你府上,我也是一時興起才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也沒什麼好玩的事,人家也很無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許平沒好氣的別過頭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沒什麼,就是我想繼續在你府裡待著,行不行嘛!然後你別拆穿我,我可以繼續和別人一起玩,但別讓人家干那此丫環的活就好了。」

  「靠,你覺得可能嗎?」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修為不知道高到哪去的妖怪放在府裡,和放了個炸彈有什麼區別。看她這身手,恐怕府裡的守衛加柳叔再加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頑皮的模樣,拉著許平的手猶如小孩撒嬌一樣的搖晃起來,小臉上盡是哀求地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待在承相府裡實在太無聊了。那此人整天喊我師祖、前輩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好嘛!」

  「等等!」許平被她這迷魂湯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都快暈了,剛受不了,想說「好」的時候馬上驚醒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愛的童臉,問:「你今年幾歲了?怎麼會是這昏小孩子的模樣!還有你到底和百花宮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們要叫你師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天真的豎起手指算了起來,時而皺眉,時而又一臉茫然的模樣很可愛,好一會後才歉意地說:「應該是一百七十歲了吧?有時候閉關太久,人家也記不得!」

  許平當場翻了白眼,一百七十歲?這是什麼妖怪!

  「怎麼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叫什麼名字?」許平有氣無力地問:「為什麼會搞成這昏模樣的?」

  「還不是練武功練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但卻有種更加粉嫩可愛的感覺:「我練的這套武功是小時候偶然得到的,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有一個閉關的期間。一開始是十天一個月的,越到後來竟然越久,我上一次閉關是二十年前,閉到了半年前才醒過來的。」

  「什麼武功?」許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一臉的頑皮說:「不過我以前的名字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師太。」

  「你就是妙音師太!」許平馬上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手顫抖:「二十年前的時候你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麼一眨眼就變成這昏模樣了。」

  原來舅舅喜歡的真的是妖怪啊!照他說的時間推算,那時候她還是個美貌女子,怎麼現在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不知道,閉完關就變成這樣了!」妙音苦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以前我還以為練這武功會長生不老,容顏也是一直在二、三十歲左右變來變去,但沒想到這次會直接變成一個十歲小娃娃的模樣。」

  (方便稱呼,以後就叫妙音。)

  「……」許平默默無語,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一問她話,什麼都說出來了,真的這麼好哄騙?修為那麼高,但心智感覺似乎有點不成熟,很匹配她這小孩子的身體。

  「嘻嘻!」妙音笑著走上前來,問:「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宮和郭大人的事!」

  「嗯!」許平立洌點了點頭。百花宮的實力之強,從那此年紀輕輕的女弟子淩厲的功大就足以說明了,再加上這麼一個快兩百歲還沒死的老妖怪,其實力之強幾乎已經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嘻嘻!」妙音倒是沒什麼忌諱一樣,反而更像是在吐苦水:「百花宮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就是收養了一此小娃娃,結果我閉關出來後她們就莫名其妙的弄了個百花宮,後來就越搞越多人,整天師祖來師祖去的煩死人了。我想跑吧,又不知道該去哪!閉關出來以後路不認識,以前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死了,找不到人可以陪,無聊才到郭府去。」

  「得了!」許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麼牽連,趕緊一邊起身一邊說:「您老還是回他那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了您這樣的大菩薩。」

  「不要嘛,我就跟著你,不搗亂!」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簌聲音開始撒嬌,嗲嗲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許平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意外的碰上了這麼一個老妖怪,更可惡的是她還在裝嫩,如果不快點跑,說不定她一時興起,自己就會被她玩死的。

  一打定主意,許平突然一個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著妙音滿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地看著自己,許平雖然也被她這表情弄得難為情,但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著。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一個高手養在府裡,她要是一時惱怒,自己還有活命的時候?何況她原來是郭敬浩那邊的人,就更不保險了!

  進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著,確定她沒跟著這才敢回府。三更半夜的,女孩子們早早的就睡了。許平吩咐了丫環準備點食物填一下自己這可憐的肚子,剛鬆了口氣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卻是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間裡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搖晃著如玉樣白暫的小腿,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而小米卻是在旁邊一臉的驚訝!

  許平真想把自己的腦子給砸爛了,這娘們認得自己的家門,自己光是跑又有什麼用,她會自己跑回來。現在怎麼辦,打又打不過人家!難道真要派軍隊滅了這個妖怪,恐怕大軍沒來自己先被她殺了。

  「日!」許平進門後不禁罵了一聲,心裡卻是在琢磨要怎麼送走這尊大佛!

  小米卻是臉紅紅的走了過來,語氣不解地問:「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寢嗎?」

  吐血三尺,看著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許平寧可去強姦巧兒都沒半點和她發生性關係的打算,這絕對是她自己瞎編出來的!這惡毒的娘們啊!想否認又覺得不妥,許平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含糊地說:「嗯!」

  丫環們把菜餚上了,小米在旁邊憂愁地說:「主子,您是不是考慮一下。水如那麼小,能受得了您的寵幸嗎?」

  「什麼是寵幸?」姚水如故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沒什麼!」小米紅了紅臉,走上前去輕聲地問:「對了,你姑姑哪去了?」

  許平可不想那麼多事暴露出來,趕緊接過她的話,說:「我給她派了個差事,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回來了。」

  「哦!」小米應了一聲,看許平坐下後咬牙切齒的吃著飯,又是一昏愁眉不展的苦相,心中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妙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許平的鬱悶,依然天真可愛的隨著許平一起吃晚飯,有時候還去討好小米。

  許平看得心裡不爽!擦乾嘴巴後對著小米說:「算了,她那麼小,也不適合侍寢,晚上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問:「去哪個主子那裡?奴婢先去準備熱水給您沐浴。」

  許平想了好一會:「去凝雪那吧。」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米應聲後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許平就狠狠的瞪著妙音,一字一句地問:「你想怎麼樣?」

  「人家沒惡意嘛!」妙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平,說話都帶著哭腔了:「人家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說來侍寢,門口的守衛也不讓人家進來!」

  「你——」許平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守衛不讓你進來,以你這高到變態的武功,殺光他們有個屁的問題?老子又不是戀童癖,你他媽敗壞老子的名聲。

  「別生氣了!」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滿足委屈地說:「人家就是想找個好點的地方住一下嘛,想來想去,府裡就你的房間最好。我就決定暫時住這,反正你的床那麼大,咱們可以擠擠。」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許平有氣無力的起身開溜了。和你一起睡,老子就算獸性大發也強奸不了你。要是你半夜夢遊給我來上幾拳,明早就可以發喪了。

  許平落荒而逃一樣的跑了出來,房間被這變態給佔了。許平想來想去根本就拿她沒辦法,鬧吧?又會牽扯很多事來。打吧?就算柳叔他們一起群毆她都沒什麼勝算,只能暫時忍住了!

  聽著屋裡那幼嫩的得意笑聲,許平氣得直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間走去。

  許平都快流血淚了,怎麼會招惹來這樣一個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歲了卻還是一昏十歲小童的模樣,裝什麼嫩啊!還他媽霸占老子的房間,有沒有天理?

  許平心裡鬱悶到了極點,鬱悶得想撞牆死了。這事怪誰呢,第一個要怪的肯定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來這樣一個妖怪,如果不是打不過她,許平早就動手了!心裡還有點疑惑就是這老妖精到底是什麼修為,以自己地品中階的實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樣的戲耍!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活了一百七十歲,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麼程度了?想了想,許平憤憤的一個轉身,誰都沒說就偷偷的從府裡跑了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關押郭香兒的小庭院裡,許平確定沒人跟著的時候才輕輕的敲了四下門。

  「誰!」門裡一聲警惕而又低沈的男音。

  「日你!」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先對一下暗號:「老子是來嫖妓的!」

  裡頭沈默了一下,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樓九本人,因為覺得郭香兒的事比較重要,所以許平特地交代他辦完事後帶著一批高手在這守著,後來見識過百花宮那此弟子的身手,許平更覺得這樣的措施是對的!不過說真的,要是妙音師太自己來搶人,許平可不覺得樓九這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樓九將許平迎進來以後,看了看沒人後迅速的把門關上,苦笑著說:「主子,原來那此暗號都挺好的!為什麼要換成這此猥瑣的對話呢?」

  「老子樂意!」許平瞪了他一眼後問:「人怎麼樣了?」

  樓九一邊帶著路一邊說:「還可以,就是吃的飯比較少!我看她那樣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時候都是小口淺嚐,十分規矩。而且似乎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到現在還是一昏失神的樣子,看起來不會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知道了!」

  許平暗想老郭的女兒能經受過什麼挫折?還不是從小就在溫室裡被疼大的。不過聽他說郭文文是拿著自己存的私房錢和首飾來救濟災民,妹妹也拿出了一直存著的零用錢幫忙,姐妹倆一起在救濟難民,對她們的印像也就好了許多!這丫頭就是一時興起才會來幹這事,說到底還是出於女孩子的好奇,可能現在已經後悔了吧!

  將密室的門打開,這裡面難聞的氣味讓許平不禁皺了皺眉。確實難為這麼一個嬌生慣樣的小姑娘了,在這種地方待了那麼久,沒哭鬧已經是不錯了。

  角落裡,郭香兒呆滯的蜷縮著。突然見走進來一個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時間失了神!微微的緊張了一下,怯怯地問:「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輩呢?」

  許平暗自好笑,自己不過喊了幾聲老大,她就真把自己當老頭子了。不過這時候也不想和她過多的解釋什麼,微笑著走了過去,蹲下身後看她居然還戴著一層面紗,小模樣似乎很緊張一樣,忍不住逗她說:「那老頭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嘿嘿!他說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過來驗一下貨。」

  「什麼?」郭香兒頓時嚇呆了,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你肯定搞錯了!我和你們教主有約,還有事要和他談,不是什麼賣身的小姑娘。」

  「談什麼!」許平色笑了一下,一邊嘿嘿的掃視著她這嬌嫩的身子,一邊盡是邪淫地說:「堂堂一品大員郭敬浩的小閨女,嘖嘖!光這身份就能賣個好價錢了。我可有興趣得很呢!哪捨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做個小妾,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郭敬浩,我不認識!」郭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的狡辯著。

  「嘿嘿,承不承認隨便你!」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這稚嫩的聲音裡飽含的慌張,感覺這丫頭也是特別可愛。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郭香兒雖然小,但也明白造反的嚴重性。馬上就倔強的�起頭來,用慌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許平,只是眼神閃爍著,不是很堅定。

  「沒什麼!」許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笑了幾下後朝她伸出了手,溫柔地說:「你可以走了,老子是來救你的!」

  「不,我不認識你!」郭香兒慌忙的擺著手。

  許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輕,明顯就是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昨晚那麼機智,現在卻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來那麼的徬徨無助,十分惹人憐惜。怎麼說也是自己以後的老婆,還是先看一下她長得怎麼樣比較保險。許平猛的一伸手,將她的面紗一把拉了下來!

  「啊!」郭香兒驚得叫了一聲,慌忙想摀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秀氣的容顏被許平看了個一清二楚!

  一頭已經散亂的青絲,小女孩特有的柔順看起來很舒服。咯帶稚氣的娃娃臉,圓圓的又有點肉乎乎的特別可愛,看起來確實和郭文文有幾分相似!明亮的大眼睛裡全是惶恐,精緻嬌小的鼻子很挺翹,嫣紅小巧的櫻桃小口透露著孩童的可愛。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才十三歲就這樣的漂亮迷人,長大了那還得了。

  想想也是,郭文文長得那麼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會差到哪去!不過看那模樣 竟然有幾分柳清韻蘿莉版的意思,讓人更加的喜愛。許平一邊看著,一邊嘖嘖的讚嘆道:「你也挺可愛的嘛!我都有點捨不得放你走了!」

  面對一個英俊少年的稱讚,許平眼裡掩飾不住的喜愛,涉世未深的郭香兒哪受得了這此啊,立洌就羞著臉低下頭去。還是不相信許平,繼續倔強地問:「你們教裡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談嗎?怎麼現在還不出來呀。」

  許平一手慢慢的伸了過去,�起她的小巴打量著這還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都能從她滾燙而又細嫩的皮膚上感覺到小蘿莉緊張的心跳!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逗她,笑呵呵地說:「魔教的人嘛,已經被老子給幹掉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郭香兒大小姐。」

  郭香兒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是想到預謀造反的自己全家都被殺的一幕,可愛的小臉瞬間蒼白的沒了半點的血色。

  許平緩緩的將她似乎沒了骨頭的柔軟身子橫抱起,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心裡就一陣的憐惜,柔聲的安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父親只是藉機引出那此謀逆的人,協助朝廷將他們一舉剷除而已。他不是什麼罪人,是朝廷的忠臣!」

  「你、你騙人!」郭香兒說話時薄薄的嘴唇都在顫抖著,明顯是不相信許平,但卻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很熟悉。

  「信不信隨便你!」

  許平抱著她,感受著小蘿莉雖然小卻充滿彈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時候,樓九已經識相的帶著人都消失了,不過也知道他們肯定就隱藏在某個地方保護著自己。滿意的笑了笑後,抱著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門外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著了,樓九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就趕緊下車幫許平拉開了車簾。

  抱著她上了車,見郭香兒還驚魂未定很不安,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笑。想想這十三歲的小蘿莉不久後就要成為自己的新娘,還擔負著為自己生兒育女的重任,也感覺好玩。不知道她這天真的小腦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為人妻母的準備,別到時候洞房花燭還被自己嚇哭才好!

  「怎麼了?」隨著馬車的搖晃,許平被她逗得忍不住伸出手來,很自然也很溺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兒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少女的羞澀迅速的爬上臉頰。怯怯的問:「你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許平真是無奈了,看她眼神閃爍又一昏警戒的樣子,敢情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我不是什麼郭香兒!」她依然還在頑強的狡辯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一邊看著她靈氣逼人的眼裡那急切想掩飾的慌張,一邊淫笑著問:「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兒嚇得都結巴了。從小到大都老實的待在家裡,即使偶爾出門,碰上官員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連說話都不敢有一絲的放浪,又何曹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許平嘿嘿直笑,又往下壓了一下,直接貼著她充滿女孩體香的小身子。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覺小蘿莉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儘管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了男女有別的禮數,看起來也是教養得當的大家閨秀,這昏嬌羞的模樣當真是誘人之極。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沒什麼可顧忌了!」許平淫笑的說完這句話後,猛的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看著那柔嫩小巧的紅色小嘴再也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郭香兒呆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住了自己,害怕的掙扎了起來,小腳踢得車廂的木板砰砰作響。

  許平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她也沒辦法抵抗!先是吻著、舔著她薄薄的小嘴唇,見她倔強的不肯張開嘴也就不強求,舌頭沿著她的小嘴往下親去,一直吻到了她潔白纖細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沒洗澡的關係,隱隱的有點汗味,但也掩飾不了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軟體香。

  「不要,別……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頓掙扎,張著小嘴呼救著。小手推著許平卻起不了絲毫的作用,任憑她怎麼用力,許平就是文風不動,繼續啃咬著她細膩白淨的脖子,還放肆的用舌頭狠狠的舔了幾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郭香兒這時候心裡全是恐懼,再加上年紀小,哪會聯想到什麼香豔的事去。可憐兮兮的哀求著許平,眼困都發紅了。

  趁著她張嘴的這個空檔,許平又馬上吻了上去,因為害怕她一緊張會咬自己,也沒立洌伸進舌頭去品嚐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頭舔著她潔白中似乎帶著一股香味的貝齒,輕輕的點弄著她的牙齦。

  「嗚……」郭香兒出不了聲,只能抗議的用小手去拍打許平的肩膀。

  許平心裡十分得意,似乎可以聞見她的口腔裡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像是牛奶一樣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紀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嚐她小嘴裡的芬芳!

  隨著郭香兒緊張的掙扎,許平見她沒咬下口來趕緊就把自己的舌頭遊走了過去,輕輕的舔著她的口腔,一會後才擒到了她緊張得僵硬的小舌頭,僵硬得被許平含住時還沒半分的動作。丁香小舌就猶如她的小嘴唇一樣,小小的、濕濕的又帶著迷人的體溫。

  許平將她緊緊的壓住後,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咣,感覺小女孩的體香實在太好聞了。這樣的衝動很難得,本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逗就勾起了獸慾,想好好的疼愛一下身下這玲瓏小巧的美人兒。

  「別!」郭香兒在害怕中根本就沒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縫裡弱弱的擠出一個字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行熱熱的淚水馬上就掉了下來,郭香兒委屈的哭泣很大聲。小女孩的恐懼可想而知了,許平頓時慌了神,趕緊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著:「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郭香兒這時候才像是今天真的小孩子,號啕大哭著抽著鼻子沒有說話。一邊哭還一邊使勁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

  「行,行!我錯了。」許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何況她還是這麼小,光是這楚楚可憐的童音就讓人受不了。趕緊安慰說:「小姑奶奶,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不哭,想怎麼樣都行。」

  郭香兒還是沒說話,依然號啕大哭著!似乎是在把這兩天的害怕化為淚水發洩出來一樣,也不管自己被許平輕薄著,小小的腦袋埋在了許平的懷裡只知道哇哇的大哭。

  頭疼啊,哄女人還行,哄小孩就有點難度了。許平急得直抓頭,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就算看見巧兒那無敵小蘿藉都沒那麼衝動,怎麼一看這郭香兒就衝動成這樣,難道是因為被妙音師太戲耍了?連帶著對這一年紀的女孩有了報復心理,這該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呀。

  許平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哭聲腦袋都大了,沒想到這丫頭身體小小的,分貝卻那麼大!哭得人都快暈了。難怪都說小孩子不好帶,一天到晚這麼的哭,誰受得了啊?

  馬車緩緩的在承相府門前停了下來,郭香兒似乎也沒覺察到,依然梨花帶雨的大哭著。許平又不能將她推開,心想就親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嗎?老子又不是豬嘴唇。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生不起氣,無奈下只能唉聲嘆氣的抱著她,一邊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繼續忍受著這高分貝的煎熬。

  好一會後哭泣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換來的是勻稱而又香甜的呼吸。許平低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懷裡睡了過去。到底是小孩子,難道就不怕老子一時「性」起將你迷奸了嗎?真是的。

  胸口濕濕的一片,許平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起。下車的時候一看,已經有人在門前恭敬的候著了!

  柳清韻領著一群百花宮的弟子在外等著,看著樓九一臉的警惕和身上無形中的殺氣,再一看馬車似乎很熟悉,心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門口,又有女兒的哭聲,肯定是太子送人回來了,雖然聽著郭香兒的哭聲心裡就一陣陣的發疼,但也不敢冒然的上前。

  車簾一開,許平看見了這美麗的尤物瞬間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調戲她一下,但場合似乎不適宜。臉上立竟全是無奈的苦笑,看了看懷裡已經睡得很香的郭香兒,說:「你這女兒真能鬧騰,嚇得哭了大半天了!」

  「勞煩太子爺了!」柳清韻心疼的從許平手裡接過女兒,本來聽著她那幼嫩的哭聲,還以為是許平在小馬車裡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現在一看衣裳除了有點淩亂外,沒有被強暴的跡象,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心裡有點責怪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

  「太子爺!」柳清韻剛想抽回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手被許平緊緊的抓住,眼下這麼多人在,難免就難堪了。

  許平色色的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後感覺著這滑嫩的手感,故作沒事,也是話裡有話地說:「小心點,這麼嫩的皮膚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韻紅著臉一掙扎才將手抽了回來,語氣略咯有幾分慍怒地說:「謝謝太子殿下送小女回來,天色已晚,賤妾一介婦道人家,實在不方便款待,請您早點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麼嘛!」許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後的一眾女孩,不由得嘖嘖稱讚著。百花宮的女弟子們雖然沒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這樣的容貌出眾,但一個個也都是貌美如花讓人喜愛!

  「太子爺,賤妾告辭了!」見許平的眼光那麼色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們,柳清韻頓時惱羞成怒,不過還是像徵性的行了一禮後轉身就走。

  「好呀!」許平大方的答應著,手快速一揮,從她的青絲上奪來了一根似乎還帶著體溫的珠釵!

  「你?」柳清韻不滿地看著許平,手一摸,頓時知道了自己心愛的飾物已經被奪走了。

  許平一邊得意的揚了揚她精緻的珠釵,一邊柔聲地說:「這給我做個紀念吧!」

  「不行!」柳清韻的態度出奇的堅決。

  「呵呵,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又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許平霸道的說完,把珠釵放進了懷裡,若有深意地說:「等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再考慮還不還你。」

  說完,不管柳清韻嫵媚動人的羞怒,上車就走 了!

  柳清韻無奈地嘆了口氣,愛憐地看著懷裡睡得如小貓一樣的郭香兒,呢喃著說:「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咱們回去睡吧。」

  「師姐!」弟子中一個比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十分憤慨的說:「你就這樣讓這登徒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輕薄別人呀!」

  「走吧!」柳清韻倒是看開一樣,溫和的笑了笑後說:「我的傀儡之音都對他沒用了,現在師祖不在,你以為我們能奈何得了他嗎?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麼樣,難道你們想給百花宮戴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嗎?」

  眾弟子無奈,但也只能隨著柳清韻回到府裡。

  郭香兒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韻的懷裡睡著,絲毫沒察覺她小小的年紀就要和姐姐一起成為別人的新娘,成為同一個男人的新娘,而這個男人還迷戀著她們最喜愛的姨媽!

  許平一路上聞著珠釵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體香挑逗著自己的嗅覺!就像是直接聞柳清韻那充滿風情的身體一樣,許平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心裡已經開始在計劃該怎麼去俘獲這個美人了。碰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而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雖然有的女人也很漂亮,宮裡也不缺乏那此年輕貌美的少女,但許平還是堅持得有感覺的發生關係才是最好的。什麼叫作女人,猶如林紫顏、劉紫衣或者是小姨那樣,你看上她一眼,以後做愛的時候腦子裡都會有她們的身影,當見識到她們的風情萬種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塊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軟的。

  什麼聽做女孩子,趙鈴的乖巧聰慧,小米的溫順可人,程凝雪的倔強和好強,雨辰小侄女的敢愛敢恨。時時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愛她們,這就是少女的可愛之處。

  至於蘿藉嘛,巧兒的古靈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愛,妙音師太的幼小粉嫩「呸呸呸!怎麼意淫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想到這個老妖怪了!許平不禁暗罵自己聲,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就不止是戀童癖了,那根本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過想想晚上柳清韻原本的波瀾不起,被自己調戲得有幾絲惱怒,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樓九自己回去後,一個人信步走了回去,到家時已經是夜幕高掛。想想昨晚已經被自己破了處的程凝雪,那碩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下搖晃時的香艷,心裡一癢直接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屋子裡還傳來一陣陣的鶯聲笑語,推開門一看,程凝雪猶如今病號一般披著厚厚的袂子,坐在桌子邊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好玩的話題。

  小米極是乖巧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聽她談論著江湖上的那此趣聞。

  「主子!」

  「平哥哥!」

  一見許平進來,兩女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噗哧的笑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裡還不太熟悉的兩個美少女已經親熱得就像姐妹一樣。

  屋子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小米也乖巧的沒問許平去哪了。上前一邊伺候著許平將衣服脫下,一邊柔聲地問:「主子您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不餓!」許平在她的伺候下脫了精光,泡進了熱水里,看著程凝雪還有幾分羞澀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調戲說:「一會兒我可是有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下口,再吃就得拄著了。」

  「你瞎說什麼呀!」程凝雪嫵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許平赤裸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許多,畢竟服侍了許平那麼久了,也就少了那分少女的羞澀,而是多了一分溫順的從容。一邊拿著毛巾輕柔的幫許平擦拭著身體,一邊曖昧地看著程凝雪,心裡卻是在緊張,晚上主子會不會留下自己起侍寢。

  「小米!」許平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她輕柔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髮絲,一邊問:「你有多久沒回家了?我記得沒錯,你老家是在粱山吧!」

  「是!」小米可愛的小臉盡是嚮往,柔聲的應道:「奴婢十歲進宮,沒伺候主子前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示意她幫自己擦乾身體。小米立竟殷勤的拿來幹毛巾,仔細的擦乾許平的身體,又怯怯的在已經硬立的龍根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滿足期待的看向了許平。

  許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也沒過多的表示,只是一邊朝床上走上一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帶你回山東老家去看看!」

  「什麼?」小米滿臉的錯愕,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後打了個哈欠說:「我想出去走一趟,剛好你幾年沒回去了,趁順路我帶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裡還掛念。」

  「主子,」小米眼困一紅,想起了幼時離家的艱辛和記憶裡已經模糊的親人,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麼都別說了,去準備吧!」許平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畢竟宮女看起來亮麗,但卻是最淒涼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帶她回府,小米可能會在宮裡消耗掉她有限的青舂,見不了家人,還得戰戰兢兢的過著隨時可能因為錯誤而掉腦袋的生活。運氣好活著,等到老去時給一筆少得可恰的銀子打發她回鄉。是個人都會想家,何況她離開家鄉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鄉的淚水,頭一低一邊輕輕的哽咽著,一邊跑了出去。眼裡有辛酸,但更多的是感動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頭,眼裡盡是不捨和愛戀。畢竟已經將身子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但這時候他卻要離自己而去,心裡多少是幽怨!

  「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笑呵呵地說了一聲,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一邊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邊愛不釋手的愛撫著她飽滿的豪乳,吻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她嬌俏可人的臉上:「平哥哥有正經事要去做,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可得挺著個大肚子等我 哦。」

  「討厭,誰挺個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許平扒光了,赤裸著如玉的嬌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你呀,一次不夠的話我就要多播種了!」許平歡呼了一聲後將她壓在了身下,迷戀的啃咬起了她飽滿的乳房,吸吮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的小乳頭。

  「不,別亦……」

  程凝雪無力的矜持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隨著肉體的撞擊和身體裡飽滿的快感而演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吟唱,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有節奏的蠕動起來。

  可憐隔壁的林紫顏,本來剛有睡意又被女兒的春吟吵醒!一邊幽怨的想著許平,一邊又是按耐不住 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儘管心裡覺得羞恥,但還是忍不住顫抖著伸出了纖纖玉手,慢慢的愛撫著自己雙腿中間的渴望,羞處越發的潮濕起來,伴隨著女兒、女婿的歡愉聲,繼續尋找著那性愛中最銷魂的快感!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0 20:3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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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章:往南之行,清除

  清晨的太子府顯得格外熱鬧,大門前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家丁和下人們忙得不可開交。二十多輛馬車一字排開,有不少家丁陸陸續續的往上�著一箱箱東西,似乎是要搬家一樣。

  有好事者打聽,一問才知道當今太子要去祭祀天地,遇廟則拜,路佛而禮!為大婚與龍脈祈福,所以才有了這麼熱鬧的一幕。

  當然戒備森嚴的門前不可能讓那些普通百姓圍觀。當漂亮的馬車一輛輛的走上大街,再加上兩邊一千多名禁軍,引得路人嘖嘖稱奇,長長的馬隊在兩旁百姓跪地相送的盛況下出了京城!

  同時,太子府偏僻的一個後門外,卻有四輛十分普通的馬車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車子才一轉彎,就有一些裝扮成販夫走卒的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有的人裝成不經意的樣子留著暗號,有的已經趕來馬車,偽裝成進京販物的百姓尾隨而去。

  許平下定決心要南下並不是因為一時的衝動。第一個原因還是因為難民們聽說京城有吃的,就越聚越多,老爹撥下五萬兩的賑災銀似乎沒半點作用,石沈大海一樣,再加上那些原本開場布粥的富商大官對於越來越多的難民有些不耐煩,所以難民們的情緒越來越難安撫。

  原本佈滿京外空地的布施粥場越來越少,一開始在許平的帶動下,有些人是為了迎合太子而出來擺一下,但面對越來越多要吃飯的嘴巴,再有錢的人也不堪這樣的消耗,有些人已經收了場、打了退堂鼓,現在京外的情況日漸嚴重了。

  另一方面也是許平關心的重點,青衣教百分之百有造反的意圖,但據魔教那邊的消息,青衣教的動作十分詭異,居然有要離開河北,大舉南下的趨勢。這個動作讓南邊的門派們猜疑的猜疑,警惕的警惕,一時間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不可開交。

  許平知道自己唬弄人的那些話起了作用,但也不得不稱讚柳清韻的冰雪聰明。留了青衣教那小丫頭一命,把他們的注意力全引往南海去,這樣一來青衣教這個大毒瘤也就沒精力再乾別的,也算是暫時緩解了自己的壓力。

  許平這次南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和陳道子約定的南下之事。鬼谷之塚始終是許平的一個擔憂,現在時間差不多快到了,雖然青衣教大舉南下,但教主宋遠山卻留守河北,掐指一算,不難看出他的意圖,雖已分心去尋找龍脈,但他還是十分重視鬼谷之塚的事。

  許平坐在院子中間,一邊抱著趙鈴恩愛的說著體己話,一邊悄悄在她耳邊吩咐著自己離京以後的事宜。趙鈐雖然滿面嬌羞,但也認真的聆聽著愛郎信任的囑。

  程凝雪站在牆頭看著第一一批馬車走出巷子又有人立刻跟上,擔心的說:「平哥哥,原來咱們附近真的有十分多的眼線,他們埋伏在這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憂心忡忡,許平這邊卻是抱著可愛的小鈴兒坐在腿上,一邊和她親著小嘴一邊調戲著她,逗得本就靦腆的趙鈐更添嬌羞,幸好周圍都是女眷,不然依她的性格真得羞死在這了。

  程凝雪昨晚被許平百般疼愛,萬千恩寵都變成一次又一次有力的佔有,本來就是初破身,可是一聽說愛郎要離開,頓時就有些不知死活,硬生生和許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早上起來時下身紅腫不堪,若沒有小米的攙扶,連床都下不了。

  「平哥哥,人家知道了!」趙鈴聲如蚊蚋,十分乖巧的應了一下,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紅著臉,抓著許平的手,不讓這做怪的大手鑽進衣服,不讓愛郎在人面愛撫身上的敏感所在。

  兩人看似遠遠的在一旁恩愛,許平藉著佔她便宜時把一切事宜都交代清楚,畢竟在自己的女人之中,儘管趙鈴平時接觸的都是一般事務,但她卻最有能力在自己走後穩定太子府的情況,有些事許平也只得再交代給她。

  「和你說話呢,怎麼不應一聲啊!」

  儘管昨晚被許平折騰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又被哄騙著用小舌頭舔了幾下龍根,但這時程凝雪礙於少女的矜持,也不敢在人前和許平太過親密,說話時也有些酸意,畢竟剛和自己行了周公之禮的愛郎,此時懷裡抱的是另一個女孩,是女人心裡都不好受。

  「嘿嘿,沒什麼!習慣就好了。」

  許平回頭笑嘻嘻的看著她。被自己給開苞以後,程凝雪還是不改這大剌剌的呆性格,雖然不合禮數,但這率性的表現也十分可愛。她與從前判若兩人,身上多了女性的嫵媚,微怒又似在撒嬌的模 樣看起來更是漂亮。

  「小雪!」林紫顏雖然也是有點不滿許平這放蕩的行經,不過從小三從四德的思想發作,立刻板起臉來,朝女兒喝責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許這樣和太子爺說話的嗎? 」

  「不說就不說!」程凝雪委屈的嘀咕了一聲,看著第三批馬車出去時依然有人跟著,更加深了心裡的震撼,照這樣的情勢來看,難道自己每一次出門也在別人的監視中?想想心裡都覺得害怕。

  在趙鈴的驚呼聲 中,許平不管旁邊還有人,將她強壓在桌子上,低下頭來細細品嚐她雪白細嫩的脖子時,屁股卻突然狠狠的挨了一腳,這一腳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踢得許平唉唉的叫疼!

  「小流氓!我說你能不能把發情的時間縮短一下,這裡好歹還有別人在!」

  聲音十分的細膩但又帶著幾分不滿,敢這樣踢許平的女人,用五根手指頭就可以數完了。不用說這一腳就是紀靜月賞的,美女小姨這時候面帶羞怒,心想自己再不制止,這沒禮貌的外甥可能真會當眾將趙鈴扒個精光,在這後院裡行那雲雨之事。

  許平捂著屁股,一邊揉著一邊沒好氣的說:「靠,你下手不知道輕重啊!」

  「老娘下的是腳!」紀靜月立刻瞪圓了眼睛,看著小趙鈴衣裳不整的跑到了一邊,朝自己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馬上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許平鬱悶的看著小美人跑了,看看小姨得意的模樣,和她高聳的美胸,心裡想著:等老子把你拿下時,非讓你哭爹喊娘的求饒不可:心裡是這樣想,但還是正經事重要,走到牆邊,墊高腳步看著門外,朝程凝雪問:「這是第幾批車呢?」程凝雪回過頭來,嘟著小嘴給了許平一個白眼發洩自己的醋意,別過頭去鬧著小脾氣不肯說話。

  許平不在意,林紫顏卻覺得不妥,冷著臉走上前來,斥責道:「小雪,你懂不懂什麼叫禮數,太子爺問你話呢!」

  「第四批了!」程凝雪敷衍的說著,還回頭向許平做個鬼臉,少女的可愛在她這率性的行為中倒是展現無遺。

  林紫顏說話時還小心翼翼的看了許平一眼,身為人母的她思想和女兒自然不同。儘管許平十分和藹可親,太子府的氛圍一直是平易近人,但畢竟是帝皇之家,在許平的溫和中女兒已經忘了這是一個階級森嚴的環境。從女兒被寵幸後,身為人母的她已經開始擔心起女兒日後的生活。女兒的性格身為母親的最是清楚,如果一直將許平當一個平常的愛人看待,那日後肯定討不到好處,所以她已經開始打算約束一下女兒這被寵壞的個性。

  「好了!」許平微微的拍了拍袖子,今天劉紫衣有事沒辦法過來,不過有三女相送也就夠了!將還有些不滿的程凝雪抱在懷裡又朝趙鈴招招手。

  趙鈴猶豫了一下,但一想這一走得分開一段時間,在紀靜月曖昧的注視下,有些扭捏的投入許平懷裡,程凝雪這時候也顧不得吃醋了,柔柔的看了趙鈴一眼,默默的將美麗的俏臉埋在了許平的懷裡。

  林紫顏和紀靜月互看一眼,雖然她們都和許平關係曖昧,但是身為長輩,自然不好再留在這看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三人一跟,轉身將這偌大的宅院全留給盡是離愁的三人。

  許平一左一右的將這對小美人抱在自己的懷裡,一改往常嬉皮笑臉的模樣,臉上盡帶著溫和的柔情:「小雪,鈴兒。我這次出去可能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們是府裡的女主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得好好的相處知道嗎?我知道平時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少,藉著這個機會可以互相了解一下,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可千萬別做出什麼讓我擔心的事!」

  趙鈴乖巧的點點頭,看了看程凝雪,溫柔的說:「不會的,小雪妹妹人那麼好,如果有事我會多聽她。」

  程凝雪則是小臉一紅,許平雖然聲音十分溫和,但畢竟兩人已經有了同床之歡,仔細一想,似乎因為行了周公之禮,所以這兩天自己的醋意有些大,看來愛郎警告的是自己。想到這程凝雪趕緊也小聲的保證著:「平哥哥你放心,我會乖乖的聽鈴姐姐,不會亂來也不會亂跑的!」

  「這才乖!」許平欣慰的笑了笑,又和她們溫聲耳語一番,才不捨的親親兩位小美人,在她們千柔百媚的叮囑下坐上第七批的馬車出了太子府。

  不得不說,紀龍對許平盯的越來越緊!這煙霧彈放的似乎沒什麼效果,即使已經是第七輛馬車,但一拐出小巷子還是有不少人跟了上來,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被這樣跟著也不是辦法啊!看這架勢,即使後面還有七、八批人還是會被他們跟上!

  昨晚已經秘密的讓張虎帶著小米還有巧兒往河北方向走,自己雖然說隨後就趕上,但要是行蹤在別人的掌控中,那大概什麼事都辦不成,還會惹上麻煩,真是頭疼啊!

  馬車緩緩出了京城,原本跟蹤的商販變成一隊偽裝成鏢車的人馬,上了小路,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許平偷偷教車夫繞開官道,改走崎嶇的山路!

  鏢局的人沿途都留下了記號,一看目標進了山林,微微一愣,還是立刻就跟了上去!

  京南的山雖然不是連綿不絕,但也算是山林緊密,十分難走。雖然樹皮等都被難民給啃食一空,但茂密之林也算是捉迷藏的好場所!偶有在山中棲息的難民看見這樣龐大的隊伍,即使是馬匹,那也算是果腹的美食,難免起了歹意,但卻被鏢隊手上明晃晃的大刀嚇得不敢放肆。

  許平不疾不徐的走著,後面的人也是一樣。看樣子似乎除了跟蹤他們也沒接到別的命令,即使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們也沒要動手的意思!

  他們沒這意思,許平卻不耐煩了!左右觀察一下,附近已無人煙,是時候解決這幫跟屁蟲,看了看故作木訥的車夫,許平眼裡寒光一閃,綿綿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上,暗藏的力道已經足夠讓他腦袋破裂。

  悶哼一聲,車夫無聲的往旁邊一倒,馬車依然緩慢前進,只是隨著山路的顚簸,他的屍體軟軟的摔在路旁。

  「怎麼回事?」為首的鏢師大吃一驚,立刻策馬上前査看,怎知還沒走近,車裡就快速射出一道寒光,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悶哼一聲,摔落馬下。

  「老大……」眾人頓時慌了手腳,上前一看,他已經斷了氣,眉心中竟然有一根筷子穿刺進去,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邊。

  「啊……」

  此時馬車的縫隙裡又射出一道道的暗光,破開木板的屛障,徑直朝他們射去。二十餘人竟在這波突襲下死傷一半,就在他們拔出刀時,許平已經從馬車上一躍而起,沈著臉朝他們衝過去。

  一些只負責跟蹤的小角色能有什麼實力?為首的鏢師才勉強是三流高手,其他人只是小囉囉。

  許平像殺雞一樣,沒遭遇到麼有力的反抗,一招一個的將他們給殺光!拍了拍手,滿意的看了看一地的屍體,翻身上了一匹最順眼的馬,許平狂奔著朝南而去,去追趕已經趕了半 夜路的張虎。

  與此同時,其它幾批已經出城的馬車也開始對這些跟蹤者進行清理,一處幽靜的山谷裡這時候殺聲震天,後面三十多個跟蹤者遇到了埋伏,已經被殺得無力反抗,前面馬車上樓九閉目掐算著其它人的動手時間,冷漠的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鮮血!

  而另一條路上,陳奇也拿著刀威風的站著,全身染上了鮮血,站在樹林之中。除了 他以外站著的全是猛虎營三校的將士們,個個也殺得雙眼通紅,地上血流成河,只留下一地的屍體!

  其它十幾條路上,巧兒麾下的人馬、樓九其它的手下、太子府的守衛和柳叔的弟子們也一起動手,將這些埋伏在太子府附近的眼線全殺個一干二淨。

  一把火將馬車及屍體燒得一干二淨,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共四百多名眼線全都引到秘密的地方乾掉,在精確的時間計算下幾乎無一倖免。京城裡的紀龍頓時失去了許平的行蹤,負責監視太子府的心腹也被他惱羞成怒的處死了。

  唯一還活著的就是跟著祈福隊伍的那幾個人,但沒多久他們就鬱悶的發現隊伍裡根本沒太子府裡的任何一員,因 為害怕任務失敗被殺,半路上就匆忙的逃竄了。

  說真的,除了京城的街道以外,許平根本就是路癡,畢竟華夏那麼大,這年頭除了官道外又沒什麼可以引路的東西,再加上地廣人稀,本身騎著馬趕路就有難度,現在又得走那些羊腸小道,為了避免洩露行蹤,還真的沒別其它辦法加快進程。

  日夜快馬加鞭,過了大半天,許平算算此時應該也不會被追上,這才堂堂正正的走回官道,一路打聽著朝約定的地點走去。可惜這時候胯下的馬匹已經不支,許平的屁股也被顛的作疼,所以放慢了腳步。

  接近下午,總算到了河北的邊界。許平已經累得和死狗一樣,古代的馬真不是人騎的,這樣的顛簸,腎都快裂了。許平一邊摸著疼痛的腰一邊暗暗的發誓:老子就乾這一次,下次哪個王八蛋讓我這樣騎著馬趕路,我先把它的臀給削了!

  和張虎他們約定的地點在西江的小縣城,到時已經是夜晚了。許平現在的模樣狼狽至極,灰頭土臉的像個逃兵。進了城拚命的打聽,這才來到了約定好的客棧裡。

  不過吐血的是,許平似乎太高估馬車的速度,這會她們竟然還沒到!許平也沒精神鬱悶,丟下銀子讓小一一打了桶熱水,好好的洗個澡,洗完連飯都沒吃,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許平並沒有興趣去逛這小小的縣城,老實的坐在客棧裡聽著小一一吹牛,一邊喝著有些苦澀的茶水 ,等著巧兒她們的行蹤。

  「呀,爺您那麼快到呢!」

  到了太陽最毒的中午,一輛滿是風塵的馬車才停在門口,但駕車的卻不是張虎,而是有些狼狽的巧兒,怪的是這時她作青衣小廝的打扮,但可愛精緻的容貌還是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有龍陽之好的人更是狠狠的咽著口水,將她當成了精緻漂亮的小男童。

  車簾一打開,略顯憔悴的小米款款的走了下來,儘管一身樸素的打扮,但能當上宮女又被許平看上,這秀麗的容顏自然引得來往的百姓們投來驚豔的目光,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巧兒一邊不滿的嘀咕著,一邊將韁繩丟給了小一一,領著明顯因為趕路太急而有些不適的小米走了進來,大剌剌的坐下,馬上就開始埋怨了:「主子,你讓張虎那死人幹什麼去了?把馬車丟給我之後他就跑了,實在太沒義氣了吧!」

  許平先是瞪她一眼,隨後對還站在旁邊有些疲倦的小米柔聲的問:「累了嗎!」

  「奴婢不累!」小米乖巧的搖搖頭,將行李放在凳子上,習慣性的替許平倒滿了茶水,又站到身後給許平捏起了肩膀。

  許平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男人投來仇恨的目光,小米的姿色在民間絕對是美傳一方的佳人,這時候竟然在眾人的面前伺候著自己,雖然疲憊但卻極盡溫順,這樣一個體貼可人又貌美如花的美人跟著自己,難怪會令這些男人嫉妒了。

  許平得意至極,不過也心疼的說:「好了,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沐浴然後休息一下吧,路趕得這麼急難為你了。」

  「小米不累!」小米搖了搖頭,關心的問:「爺,您用膳了嗎?這的飯菜還合胃口嗎?」

  「呵呵,出門在外沒那麼講究!」許平溫和的笑笑,抓住了她的小手,心疼的說:「你還是聽話先去洗吧,咱們還有路要趕°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

  「你們就別矯情了!」巧兒不滿的嘟起了嘴,拿著行李站起身說:「你不洗我可先去洗了,這一路趕那麼急,身上全是汗,真難受!」

  許平對她的調皮習以為常,樂呵呵的笑了笑,故意在一眾男人快噴火的眼前,大手拍在了小米的屁股上,色笑著說:「你也去洗吧,洗乾淨點爺才喜歡,知道嗎?」

  「嗯!」小米紅著臉,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才聽話的隨著巧兒走上樓梯。許平哼著小曲繼續喝茶,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衣服華貴,估計光是剛才拍在小米屁股上的那一掌,其它男人已經有足夠的理由狠狠揍自己一頓。

  由於許平只在房間裡備了一桶熱水,所以巧兒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扒個精光,歡呼一聲,泡了進去,舒服得直喊爽,小米溫順的在旁邊等著,不過巧兒可不會放過她,兩個小美人嬉戲一會,小米身上的衣服濕了,半推半就間也被她拉進水桶裡一起洗。

  可惜這幅香豔的美人出浴圖許平看不見,看見的話大概今天就是她們受孕的日子。

  等兩人洗了半天,香噴噴的出來時卻不見許平的身影,習慣了伺候主子,又習慣了有些森嚴的皇家生活,小米有些受不了食客們火辣辣的眼光。小二說許平出去時囑咐她們在這乖乖的待著,小米馬上逃一樣的拉著巧兒回房間,讓小二將飯菜端進房。

  在一間街邊的小攤子上,許平低頭吃著豆腐腦,詭異的是繁華的街道上唯獨這塊地方十分清靜,清靜的有些嚇人!細看之下街道的兩邊竟被數十個面相凶狠的大漢圍住,普通百姓一看這陣勢,當然沒人敢接近。

  看了看嚇得發抖的攤主,許平丟給他一錠銀元寶,語氣不滿的朝旁邊的人說:「誰叫你們搞這麼大的陣勢,這不是擾民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這強搶民女呢!」

  「主子!」張虎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許平瞪他一眼,也悄悄的遞了個眼色。

  張虎知道主子要談正事,趕緊起身將攤主帶走,只留下被他帶來的趙猛和河北駐軍首領劉宏,趙猛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您突然過來,為了保護您的安全,一緊張就帶兄弟們過來。」

  許平瞪了他一眼,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嘴巴一擦,問:「劉宏,擴軍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劉宏恭敬的抱一拳:「回主子,自從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錢餉,屬下就已經開始招兵買馬,加上河北正値災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馬!個個都是正値壯年的漢子,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中,兵馬也分散著訓練,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集結。」

  「保密做的怎麼樣?」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擴軍之事,連軍中將士都不知!」劉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說:「此事連屬下枕邊人都不知,如走漏半點風聲,屬下願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項上人頭謝罪!」

  「好!」許平揮了揮手,想了一下,囑咐說:「五千人可能少了一點,不過我要精銳不要那些廢物,加緊訓練,這段時間會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個月後讓你的人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屬下領命!」劉宏什麼都沒問,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用問什麼請示兵部之類的廢話!

  示意他先退下,許平親熱的拉著趙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會趙鈴的近況,然後又信誓且旦的保證,說等自己這次回去大婚時,一定會給趙鈴一個名分,讓她能名正言順的跟著自己,讓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類,將眼前這個粗獷的七尺大漢感動得淚流滿面。

  許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時,才喝令 眾人退去,面色嚴肅的問:「你手上的人馬訓練的怎麼樣了?」

  趙猛趕緊擦去感激的淚水,一臉嚴肅的說:「已經可以上得了沙場,有些人平時就藉著酒廠幹活的名義藏著,但我們沒敢怠慢,一直在抓緊訓練。現在兩萬多人的兵器也已經配備齊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他們絕對是一支虎狼之師!」

  「嗯!」許平點了點頭,囑咐說:「事情做的隱秘點,劉宏北上時你們跟隨在後面就好,不必讓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馬,還有這些事不要告訴趙鈴,知道嗎?」

  「明白。」趙猛嚴肅的點了點頭,自然沒去問為什麼不告訴妹妹。河北的兩隊人馬,是許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趙猛的為人,許平絕對信得過,劉宏那邊也是查了半個月的身家,才決定拉攏他。酒廠的錢幾乎全進了趙鈴的手中,再由許平這邊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趙猛的手裡,養活著兩萬多的人馬。

  而劉宏那邊,許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讓他擴張的這五千兵馬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進去,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算安穩,劉宏也沒出現什麼異動。

  許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單純想著京城的事,畢竟那地方隨便動一步,十個人有九個能知道。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邊,很多事也開始瞞著別人進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邊的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知道,雖然有點麻煩,但這樣做卻是最讓人放心。

  仔細的交代一些別的事宜,辭別了趙猛,許平回客棧時已經是黃昏,兩個女孩子也先行休息,連續的奔波讓她們十分疲憊,這會還睡得不省人事,張虎雖然也很疲憊,不過還是盡忠的守衛在許平身旁!

  「張虎!」

  小客房里許平小口的吃著飯菜,若有深意的說:「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吧,算一算時間倒是過得挺快!」

  「是,屬下追隨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陰了。」張虎也是感慨的點點頭。

  「嗯!」許平默默的沈思一下,突然�起頭來說:「你這一年來往宮里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來至少有個百八十封吧?」

  「屬下……」張虎突然沒了血色,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沒等他說話,許平先揮手打斷:「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寫給我父皇的,無非就是向他�報我的情況而已,我也沒怪罪於你,畢竟候我稚氣未脫,有時候意氣用事,也難怪我父皇會不放心。」

  「不!」張虎稍稍的鬆了口氣,但馬上又面色嚴肅的說:「主子並不是那種輕浮的無知少年,張虎隨駕的這一年,主子的為人、才幹早已不遜色於聖上!短短一年之間已經網羅了大批的人才,又準備了充分的銀兩,面對紀龍的舉事和邊疆之事,張虎打心裡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屬下絕無輕視之意。」

  「唉!」許平長長的嘆口氣,沈沈的看了看他,說:「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來的大內侍衛也不在少數吧!我在西江落腳的事,你也已經派快馬回去�報了是嗎?這時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宮裡。」

  「是!」張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本以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沒想到早被許平看得一清二楚。

  「……」許平沈思了好一會,才開口:「明天開始,你繼續給宮里傳信息,但我不希望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的眼睛盯著!」

  「可是,主子……」張虎立刻慌了,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脈,如果這些兄弟們不跟著那還得了。

  「照我說的去辦!」許平的臉色馬上沈了下來,並不是說不信任張虎,也不是厭惡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蹤,只是這信一封封的過去,誰能保證沒有消息洩露到紀龍的手裡,那些暗地裡跟著的侍衛,誰又能保證他們個個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紀龍又有意使壞,憑這些大內侍衛又能做什麼事?

  「屬下……」張虎猶豫了好一會,臉色看起來十分痛苦,猶豫了十分久終於一咬牙說:「屬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為屬下的瀆職而讓主子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屬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雖然待張虎如兄弟一般,但張虎斗膽抗命,斷不能撤去隨行兵馬。」

  唉,木頭腦袋啊!許平苦笑一下,張虎什麼都好,忠心不貳,也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這雖然是優點,但過分的頑固也是缺點:的確,在他看來自己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但越是這樣越放不開手腳,他哪會想到現在形勢的複雜,不過在這階級森嚴的時代,他這一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說出口啊,倒也讓人無法怪罪。

  「張虎!」許平長長的嘆口氣,雖然他這樣說,缺讓人無法生氣,反倒因為有這樣一個手下而感到欣慰。

  「屬下在!」張虎應聲時已經是跪得伏地不起。

  許平沒再說話,房間里頓時一片死寂。

  「主子!」張虎跪了好一會,見許平沒說話,大著膽子�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許平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張虎,我還是捨不得下手!雖然我知道大內侍衛個個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強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覺得我偷跑你們跟的了嗎?如果我硬闖,我諒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是!」張虎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許平的實力到什麼階段他不知道,但聽說已經是地品之威了。

  許平站起身來,有些惆悵的看著他說:「張虎,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待,我信得過你,但我沒辦法信得過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張虎再愚鈍也知道許平的意思,雖然一樣是侍衛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證隨同的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雜的大內侍衛里說沒有紀龍的人也不太可能。

  許平打鐵趁熱的說:「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只要我的行蹤沒人知道,安全肯定沒問題。但萬一被紀龍知曉,你覺得那幾十個侍衛能擋得住他手下的強人嗎?換個說法,如果連我都無力抵抗,那些侍衛又能怎麼樣?」

  張虎面色痛苦的猶豫著,許平也不去打擾他,等等的等著他的決定。

  房間裡一片死寂,短短的過程讓張虎這耿直的漢子十分為難,心裡幾番掙扎,不得不承認許平說確是事實。

  張虎的痛苦在於對誰中心,耿直的臉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會,像虛脫一樣,一咬牙,問:「主子,您覺的張虎該怎麼做?」

  許平見他竟然開竅了,立刻高興的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發現短短的時間內他的神色竟然無比憔悴,心裡感動之餘也趕緊囑咐說:「等會你駕馬審帶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個月後再回去。至於我父皇那邊你可回信說我一時頑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趕,知道嗎?」

  「屬下遵命!」張虎點了點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面色凝重的說:「主子,不是張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系大明的安穩,您此次的目的地屬下必須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頭,屬下也定然不從。」

  「山東!」許平馬上脫口而出。

  「屬下明白!」張虎不再多說什麼,這短短的決定對他來說是痛苦的,冒著欺君大罪只為回報許平的知遇之恩,代價是如果曝光他可能會因此丟了身家性命,即使隱瞞下來,他也不會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點的信任!

  輕吐了口氣,許平算是可以真正開始這次艱難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帶著張虎,估計自己還沒走出京城,老爹就會派人來攔,帶著他又沒辦法自由活動,甚至還有可能會洩露行蹤,也只能暫時委屈他。

  走到門前,許平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說著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應屬下!」張虎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不希望榮華富貴,也不奢求高官俸祿,但求主子能平安歸來!」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眼角有種叫「淚水」的東西想流下來,但還是強忍住這種感動,繼續用玩世不恭的嘴臉說:「知道了,你這小子真精明,還不是下次去醉香樓想讓老子幫你買單。屁話真多,趕緊滾吧!」

  張虎會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別的擔憂,不過還是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的小縣城,張虎駕著馬車從城門走出來,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進。沒多久一隊訓練有素的兵馬也跟了上去,從他們整齊刪一的肅靜和身上肅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馬車沿著去河南的官道前進著,一路上十分沈穩,後面的人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多餘的憋向。

  此時,許平喊醒了還在休息的兩女,強忍著她們慵懶模樣和衣裳不整的誘惑。秘密的駕上趙猛送來的馬車,沿著山東的方向悄然而去。

  【第八集】第二章:小侄女來啦

  顛簸了兩天一夜,馬車即將進入梁山境內,這時候許平坐在車前顯得有些狼狽,一臉風塵,怎麼看都沒了平時儒雅的帥氣,眼圈微微的有點發黑,看起來十分疲憊。

  趕了 那麼久的路,拉車的馬累的半死,由於是臨時找來的馬車,當然也沒那麼多精心的設計,光是車輪卡到一塊小石頭就顚簸的讓人受不了,所以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們還要趕多久的路?」巧兒感到有些煩躁的問道,原本調皮可愛的小蘿莉這時候也顯得十分沒精神,巧兒昨天已經駕了一天一夜的車,是許平因為心疼她幫她頂了下來,自己坐在車前拿著韁繩。

  許平�頭看看天都快黑了,眼前卻沒有半點人煙,也有些不耐煩的說:「出門就是這樣,你以為像在家那麼舒服呢!看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落腳,晚上就不趕路了。」

  小米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累得沒法說話,即使坐在車裡也是靠在一邊昏昏沈沈的,時醒時睡根本提不起半點的精神。巧兒擔心的看了看她,也知道主子這時候的心情不好,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主子,小米姐姐好像十分累了,晚上咱們一定得找個地方歇一下,不然我怕她會累壞。」

  如果是在平常,小米肯定會體貼的說不累什麼的,但這時候她已經十分迷糊了,似乎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美眸總是半瞇著,讓人十分的心疼。

  許平想想也是,自己這副身體都冇點受不了這種日以繼夜的趕路,何況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小米本來就柔弱,能隨著自己敢這麼一路已經不易,也就同意巧兒的說法,不過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找個落腳的地方似乎也沒有,看來得露宿野外。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這才看見山谷裡有一面小小的湖泊,黑夜降臨,這一帶幾乎就沒看到人煙的蹤跡!看來想找人借宿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一下小米在這裡野外露宿了。

  將車停在湖邊,許平輕輕的拉開簾子,染聲的說:「好了,晚上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嗯!」小米這次似乎是聽見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又歉意的看了看許平,低低的說:「對不起了主子,小米成您的累贅!」

  「傻丫頭!」許平爬上車去,挪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壞裡,輕聲的安慰說:「這樣的趕法就是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你呢?咱們已經到了梁山的境內,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你家了,今晚你先將就一晚,等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雖然感覺十分難受,但心裡一陣陣的甜蜜,兩行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本來自己幹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能不挨打罵就是謝天謝地了,現在又碰上這樣一個疼人的主子,簡直幸福得像是做夢一樣。

  「傻丫頭,哭什麼!」許平抹去她眼角幸福的淚水,笑呵呵的說:「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旁邊還有個小湖,一會你也可以洗一下身上的風塵_. 」

  「知道了!」小米溫順的點了點頭,體貼的說:「主子,您先去洗洗吧,我看您也挺難受的,我自己待一會就好了。」

  「等你!」

  許平點點頭,下了車,這舟車勞頓確實也夠累的,雖然表面上海市一副大刺剌的樣子,但卻在心裡細算張虎這會到哪了?到河北時沒讓他知道自己的那兩股兵力並不是信不過他,而是信不過隨行的大內侍衛,希望他不要多想。

  巧兒見兩人親熱完了,用力的伸伸懶腰,抱怨說:「憋死我了,早知道一路沒玩的機會我就不跟來了。」

  「哼,你除了玩還記得什麼!」許平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小蘿莉是在說調皮話,不過這會看小米這麼難受,可沒什麼好心情去聽她的廢話。

  「人家說錯了!」巧兒委屈的看許平一眼,以往都是在小米在照顧三人的飮食,現在她身體不好,巧貼也就乖乖的拿出乾糧準備晚上的膳食。

  青山綠水,明月高掛,湖水清可見底,淸水抿上一口,似乎有一股難言在甘甜在喉嚨徘徊,許平滿意的點點頭,終究還是沒汙染的好啊!要是在工業化的現代,隨便和尚一口,還真有被毒死的可能!

  囑咐巧兒好好照顧小米,許平自己走進樹林裡收集枯枝,奔波了那麼久,沒喝上一口熱水也不行,光吃那些乾巴巴的餅,確實也難為了兩位美人嬌嫩的腸胃。等許平從樹林裡背著一大捆柴火出來時,小米已經在巧兒的攙扶下,鋪上一塊毛巾坐在車旁,雖然十分無神,但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感覺怎麼樣了?」許平一邊生著柴火一邊關心的問道。

  「奴婢好多了!」小米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這時候精神有些恍惚,甚至覺得這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爺,而是一個忙碌著照顧自己的情郎,如果能這樣一直過下去,不用回京城去該多好啊!

  生起火,許平看了看湖面,囑咐巧兒照看好火堆,脫光身上的衣服,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匕首,朝湖里走去!

  「爺,您要去幹什麼?」小米馬上緊張的問道。

  許平光著屁股,反正這裡半點人煙都沒有,也不怕誰看到,這兩個女孩子也都習慣。晃了晃手上的匕首手笑呵呵的說:「放心吧,我不會頹廢到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宮的!這一身的汗水我得去洗一下,運氣好碰見魚抓一條上來吃吃!」

  巧兒馬上就調皮的喊道:「好哇好哇,最好抓一條大的!咱們煮完帶在路上吃,就不用啃這些乾巴巴的餅了。」

  許平看看她,知道這嘴饞的小蘿莉這幾天可是憋壞了,笑了笑沒說什麼。光著屁股慢慢的走進了湖里!

  「爽啊!」

  整個人沈到湖水里,身上頓時一陣冰涼的快感,清澈的湖水瞬間就把這兩天的疲勞和風塵都洗去。這裡的湖水實在太乾淨了,居然還能遠遠的看見遊動的小魚,而且水質甘甜,比起後世所謂的礦泉水還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果然還是沒有汙染的社會最能讓人心曠神怡。

  許平慢慢的撮洗著身上的塵土,將髮束解開,已經油膩得有些黏在一起的長發立刻散開,許平舒服的洗著頭上的塵埃,洗完後一頭過肩的長發甚至比女孩子的髮絲更加的柔順光滑!

  許平洗得舒爽,那邊巧兒可就抱怨了:「主子你洗好了沒?等著你的魚開飯呢!」說完故作生氣的拿來馬車上的一口小黑鍋,抗議的拿起樹枝敲打起來。

  「馬上好了!」許平被她這孩子氣的動作逗得呵呵一笑,心想再舒服也不能繼續泡,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沈到湖底,手握著匕首開始尋找魚兒。

  既是黑夜又是在水里,黑暗的程度可想而知,許平也只能摸索著那一點點水流的動靜在尋找活動的物體,可能因為被難民們洗劫過的關係,偌大的湖里根本就沒有大魚,偶爾只有巴掌大的小魚,更多的卻是比拇指還短的小魚。但這一類的小魚又最是靈活,把許平折騰了一陣也沒抓到半只。

  累的半死,總算有點收穫,不過從湖里走出來時許平也是不禁老臉一紅,這算抓到魚嗎?手裡幾條不知名的小魚,加起來起來還沒半斤重!

  巧兒歡呼著迎了上來,一看許平的戰利品立刻就苦起了小臉,調侃著問:「啊,主子你這是抓來吃的還是抓來養的,好小巧可愛哦!」

  許平十分尷尬,倔強的說:「你懂什麼,你小米姐姐現在身體那麼虛,不能吃大魚大肉。這些小魚熬個湯來喝好,這是補身子知道嗎?」

  「是、是!」巧兒應著聲,不過那眼神多少還是有些鄙視。

  架起鍋,拿來水,幾條小魚一丟進去,許平都覺得不好意思,就這點東西別說三個人一起吃,就算是小米一人吃都不太夠!

  小米體貼的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搖著頭說:「主子,這些小魚就夠了!我現在胃口不好,只想喝清湯,喝完就好了。」

  「嗯!」許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是返身回到湖里,和她說想繼續洗洗,但還是想看看有沒有漏網的大魚。

  不得不說,許平小看了這些難民的飢餓程度,這麼大一個湖被他們搜刮得十分乾淨。這一趟下水累了大半天,別說是大魚,就連小魚也只抓到兩條,加起來都沒有一根手指長。許平也懶得再去抓,能在這鬧飢荒的地方逮到幾條小魚已經算是不錯了。

  許平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換上一件短褲,席地而坐,體貼的將小米的身子抱在懷裡,從她臉上微微的紅潤可以看出她已經好了許多!

  巧兒原本全神貫注的看著開始冒煙的小鍋,口水都快流下來的饞樣可愛得讓二人忘了疲憊,但一看水還沒開又皺起了小粉眉抱怨,讓二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突然,巧兒小小的耳朵警覺的動了一下,滿面警惕的說:「主子,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許平趕緊停止嬉鬧,凝神一聽,隱約聽見從東邊的樹林里傳來一陣窓窣的聲音,又有馬匹奔跑的馬蹄聲,速度十分快,似乎是有人騎著快馬穿梭在樹林之間朝這邊跑來。

  巧兒一改頑皮可愛的模樣,站起身來警戒的看著東邊的樹林。許平也示意小米別出聲,站了起身,想看看在大半夜還匆忙趕路,不走官道走這些羊腸小路的傢夥到底是誰。

  等到人影接近,兩人慢慢的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穿著夜行服的傢夥騎著馬跑過來,巧兒微微愣了一下,這套行頭應該是做姦犯科時才穿的吧,這天氣那麼熱,半夜趕路還穿這麼悶的衣服,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許平也被這身行頭驚了一下,這不是在告訴路人「我不是好人」嗎?做賊也沒這樣的,不過想歸想,反正看這樣不是什麼好人,抱著先下手為強的想法,許平默默的撿起了一塊小石頭,運足力氣朝他丟過去。

  這傢夥的身手真不怎麼樣,石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即將砸在他頭上時,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悶哼一聲就掉下馬了。

  「主子,這傢夥似乎十分不專業!」巧兒的蔑視一點都不隱瞞,身為背地裡陰人的專業戶,這位可愛之極的小蘿莉完全有資格鄙視他。

  「……」許平也無語了,這一丟真的十分隨意,甚至沒想過會成功。但沒想到來人的身手那麼差,竟然真被砸暈了,不過看看那匹已經停下來的馬,高大而又健壯,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高檔貨,估計這傢夥出身不差。

  「我去看看!」巧兒說著便走了過去。她的經驗豐富,也防備著來人會不會裝死騙人,許平一眼就看到她手心握著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末,時刻的警戒著,這丫頭一身都是毒呀。

  不過這防備顯然是多餘的,巧兒小心翼翼的查看半天,又踢了幾腳,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半點反應都沒有。巧兒輕輕的揭開她的面眾,卻瞪得眼睛都圓了,似乎被嚇了一大跳。

  「主子,你快過來看看,這妞是不是你你侄女?」巧兒回過神來趕緊大聲的喊道。

  許平趕緊走過去一看,入目的少女靑澀的曲線,細細的一打量,昏過去的是一張火辣而又性感的小臉,暈在地上的還真是自己的小侄女——雨辰。許平馬上就鬱悶了,這丫頭不是被老媽抓在身邊進行教育嗎?怎麼又會穿著一身夜行衣出現在這?

  巧兒吐吐舌頭,看了看她秀美的額頭上那一塊有點煞風景的瘀青,一邊往回走一邊說:「可不是我打的!」

  許平這時候沒心情和她鬧,趕緊探了脈搏,又査看了她的傷勢,確定小侄女只是被自己打暈過去,基本上沒什麼大礙時才鬆了口氣,不過看著她這身行頭也感到好笑,一手將她抱起,一手牽著她的馬回到了車前。

  小米驚訝的看著雨辰,喃喃的問:「這不是雨辰小姐嗎?她怎麼會在這?記得我們剛出來時她還和長孝公主一起住在宮裡啊!」

  「我也不知道!」許平苦笑了一下,一邊用毛巾擦著她的小臉一邊說:「等她醒了再問吧!」

  許平注意看了一下,巧兒似乎十分難受,小米坐著時也是混身不自在的動來動去,馬上就明白了,說:「你們也去洗洗吧,這湖水十分清爽的,反正就咱們這些人,要是有其它人來我會知道的,放心去洗吧。」

  小米是個傳統的女孩子,哪敢在這荒郊野外下水去洗,趕緊擺了擺手說:「不了,奴婢再忍忍就好了。」

  「你不洗我可要去洗了!」巧兒倒無所謂,反正也沒別人在,不過卻是警戒的看了許平一眼:「你可不許偷看呀!」

  「靠,我要還需要偷看嗎?」許平沒好氣的笑罵道。

  「那倒是!」巧兒故作天真的點點頭,即使再怎麼調皮搗蛋,也不敢這樣在許平面前赤裸她嬌嫩的小身子。上了馬車,脫下外衣,身上只剩褻褲和小肚兜,又圍上一條毛巾,這才小心翼翼的跑去湖里洗澡。

  許平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心想:你這小丫頭洗個澡搞得比老子還奢侈,不過也是被她兩條細長白嫩的美腿給吸引了過去,巧兒的小腳和她的名字一樣,精緻白皙而又可愛小巧,讓人想好好的把玩她這一對玉足。

  「主子!」小米拿來碗筷,盛了小半碗湯,柔聲的說:「您先喝一點吧,我來照顧小姐就好。」

  「不用!」許平擺了擺手,拿過碗,囑咐她趕緊喝一點,自己慢慢的將魚湯餵給不省人事的小侄女!

  雨辰迷糊中貪婪的將魚湯喝個精光,這才悠悠的醒過來,半瞇著眼睛似乎還有點睜不開,這個粗神經的女孩醒來,問了一句沒大腦:「這是哪呀?」

  許平被她這話逗得呵呵一笑,溺愛的掐住她可愛的小臉,笑著說:「還在哪呢?這一會功夫我又不能把你賣了!」

  小侄女一臉的不可置信,愣了好一會,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這張日思夜想的俊臉,突然眼圈一紅,「哇」的一聲撲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哭一邊呢喃道:「叔叔,我終於追上你了。」

  「乖乖,別哭!」許平趕緊哄著她,看著小侄女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模樣不禁一陣心疼,也明白自己確實是冷落了她,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怎麼會受得了這種思念的煎熬,不過最疑惑的還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雨辰搖著頭,繼續用小手拍打著許平的胸口,眼淚還是停個不流。小米一看這架勢,懂事的站起身來,和許平說要擦洗一下,拿了個水盆,走到湖邊打水,到車上擦洗去了。畢竟她還沒巧兒那樣的放得開,小蘿莉這會已經在湖水里將濕透的衣服全丟到岸邊,徹底的玩瘋了。

  雨辰什麼都不說,只是撲在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著。

  許平頭疼的哄著她,好不容易才讓雨辰高分貝的哭聲漸漸的安靜下來,這才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在這?這段時間不是在儲秀宮學禮儀嗎?」

  雨辰還在抽著小鼻子,眼淚汪汪的看了看許平抱怨說:「都怪你,回京城後從沒有去看過人家,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可是娘說女孩子家不能那麼主動,晚上人家想你想的都睡不著覺了,可你就是不來看我,所以我偷偷的跑出來,一問之下知道你要來山東才忍不住跑了出來,人家就是想見一見你嘛。」

  「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回京城以後十分忙,想去看你們都抽不出時間。」許平愧疚的抱住哭得和個淚人一樣的小侄女,這段時間真的是冷落她了,明明她就住在京郊自己還沒去看過她,真是罪孽啊 。

  「叔叔,我好想你啊!雨辰真的好想你!」小侄女說著又一次將許平撲倒,流著淚吻了上來,就像要把這段日子所有的寂寞和思念都爆發出來一樣,激烈的吻著許平的嘴,只不過這個吻伴隨著眼淚稍微有點鹹。

  許平楞了一下,不過也馬上習慣了小侄女的敢愛敢恨,雙手抱住了她的小腰,

  溫柔的吻著她的小嘴,舌頭遊走過去和她纏綿!

  雨辰的反應十分激烈,似乎是要把這許久的思念都發洩在這個吻裡,小舌頭熱烈的迎合著許平,貪婪的吸吮著自己最是迷戀的男人味。

  吻了良久,小雨辰本就秀美的小臉爬上了情動的紅暈,眼裡充滿著迷離的水霧,語氣有些哀求的說:「叔叔,你別不要我好嗎?雨辰會乖乖的,我已經在儲秀宮學了女紅,還學了怎麼伺候人。人家會乖乖伺候你的,你就讓我待在你身邊好不好?」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平於心不忍,何況她又是這樣一個迷人的少女!許平看她情緒那麼激動,趕緊點點頭。

  「叔叔,我愛你!」小雨辰的臉上還帶著淚水,卻是驚喜的歡呼一聲,小嘴在許平的臉上胡亂的親著。

  「哈哈!」許平樂得大笑起來,溺愛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子說:「你這個臭丫頭,弄得我一臉都是口水,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不要插人家後面好不好!」小雨辰呵呵的笑了,故作可憐的看著許平。

  這丫頭現在怎麼也變得那麼妖媚了?許平被她這一刺激頓時硬了,胯下的龍根無比凶悍的�起頭來,往上一頂,頂得小侄女「啊」的呻吟了一下。

  雨辰嬌嗔的看著許平,故意扭了扭小香臀,用兩腿間的縫隙磨蹭著許平的胯下,媚笑著說:「我的色叔叔,你怎麼這樣啊!身邊帶著兩個小美人,這時候還那麼衝動。」

  「因為我的小雨辰也是個美人兒!」許平說著坐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去佔她的便宜,而是柔聲的說:「好了,你也趕了那麼久的路,先別顧著玩,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說吧。」

  小米已經換上了一身普通的民裝,聽出兩人似乎沒打算纏綿的意思,這才從車上下來,或許是因為見識過雨辰的放浪大膽,小臉微微的紅了一下,遞過一套嶄新的裙子說:「雨辰小姐,我們匆忙的趕路沒帶太多的衣服,這是奴婢的一件裙子,一直都沒穿過,您試一下看合不合身。」

  許平看了看賴在自己懷裡小鳥依人的小侄女,不禁呵呵一笑,這時候她的長發已經放下來,但穿著這一身夜行服確實是不倫不類的,馬上勸道:「好了,小丫頭,你趕緊去洗洗,換一身正常的衣服吧,咱們又不是出來做賊的,你怎麼想穿這一身呢?」

  「人家不願意!」小雨辰倔強的嘟起了小嘴!

  「你敢不聽話!」許平板起臉來威脅道,但卻是被她這可愛的小模樣逗得撲哧一笑。

  「換就換嘛!」小雨辰嘀咕一聲,接過小米遞過來的裙子,笑嘻嘻的說:「謝謝小米娘娘,我這就去換!」

  「什麼娘娘啊!」小米的臉馬上就紅了,不過卻被她這話哄得十分高興,但想想自己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又幽怨的看了許平一眼。

  「去洗吧,哪麼多廢話!」許平沒好氣的說著,伸手在小雨辰那充滿少女彈性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換來的卻是她勾引的媚眼。

  小雨辰倒是放得開,反正這地方半點人煙都沒有,索性就一邊朝湖邊走去,一邊脫著衣服。月光 下少女赤裸的身體,姣好的曲線猶如一尊玉雕一樣美麗,細嫩白皙十分的好看,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雖然眼前的美景十分香艷,但雨辰一看到巧兒,想起上次被這可惡的小蘿莉戲耍的場景,立刻報復的朝她撲過去,巧兒也毫無畏懼的和她潑起水來。兩人都是活潑開朗的類型,沒一會她們嬌滴滴的笑聲充斥整個山谷。

  「雨辰小姐真厲害!」小米一邊小口的喝著魚湯,一邊羨慕的看著在水里嬉戲的兩個小活寶,呢喃著說:「咱們都走了那麼遠,她還一路追過來,一個女孩子家有這樣的膽識真讓人羨慕。」

  「確實是!」許平習慣性的枕在小米又香又軟的腿上,眼睛直直的盯著湖里早已沒半點遮掩的兩個小身體在嬉鬧,雖然看不清她們的敏感部位,但光這歡快的笑聲就足夠讓一個男人衝動了。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有些疲累,真想衝下去陪她們一起玩!

  不過想想雨辰也真夠大膽,沒什麼行走江湖的經驗,只是憑箸對自己的思念,竟敢大著膽子自己一個人從京城跑出來。雖然她有時候有些刁蠻,但生在帝皇之家,也是在捧在手心長大的女孩子,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也讓人驚訝。

  「小米!」許平沈默了一下,問:「你回到家最想做什麼?」

  小米羞澀的笑了笑,難為情的看著許平說:「不怕爺笑話,小米最想要的就是吃家裡的雞蛋和小米飯。小時候家裡窮,看著別人吃一直都嘴饞,現在無論如何我都要吃個飽。」

  「好願望!」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隨坐起來看看她。月光 下溫婉可人的小宮女這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無邪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憐惜!

  進了梁山的境內,許平不打算送她回去,這日以繼夜的趕路,其實就是為了在老爹的人馬到達之前送她到家。如果在那逗留,出了什麼意外就真的白費力氣了,許平可不想這一次出宮之行留下把柄。

  小米在自己身邊竟然一直都是處子之身。許平也自嘲的笑了笑,這色狼當的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實了。

  「小米!」許平輕喚了一聲。

  「主子,什麼事!」小米一邊往許平的空碗裡添著魚湯,一邊笑盈盈的應了一聲。

  「晚上我要你侍寢!」許平直接的說,眼光也落在她青澀的曲線上。

  小米頓時嚇到了,小手一哆嗦,碗也掉到地上,趕緊撿起碗來,不可置信的呢喃:「您、您說什麼?」似乎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

  許平一把將她嬌嫩柔軟的身子摟到懷裡,輕輕吻一下她清純的小臉,柔聲的說:「我要小米今晚變成我的女人。」

  「奴婢願意!」小米呆滯了一下,隨後竟然高興的掉落了淚水。待在許平身邊的這段時間,許平對她疼愛有加,但小宮女還是覺得忐忑不安,尤其是自己已經主動了很多次,始終沒得到主子的寵幸,為了這事,甚至連宮裡的紀欣月都暗地裡派人狠狠的罵了她一頓。這種不安讓她夜裡都無法入夢,現在突然聽見許平要她,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哭什麼?」許平溫柔的為她擦去淚水。

  「沒、沒什麼!」小米繼續搖著頭,又臉紅的看了看還小戲水的兩個小美人,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緊張的說:「奴婢先去沐浴一下,主子您先用膳吧!」說完逃一樣的跑了過去,即使這時候身體虛弱,但小米首先想的還是讓主子品嚐她最乾淨的身體。

  許平默默的看著,小米站在湖邊徬徨了十分久,才咬著牙輕輕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膚,許平頓時就興奮了。尤其是她的曲線,胸部雖然被她用手檔著,但卻可以清楚看見乳房是十分漂亮的渾圓形,一雙玉腿又長又嫩,臀部不是十分豐滿,但卻特別的翹,有著少女的青澀,但卻十分勻稱好看。

  巧兒兩人也呆了一下,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小米會大膽到和她們一起在野外洗澡,直到小米紅著臉掩著身上的敏感部位走入水中時,她們才回過神來,一起朝著小米發難。

  看著美人戲水的艷景,許平瞬間硬了,胯下的帳篷馬上就頂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幅香豔的月下戲水圖,小米一開始雖然十分難為情,但被她們倆人捉弄幾下,少女的天性發作,也陪著這兩個小搗蛋一起潑水。

  銀鈴一樣悅耳的笑聲,如天籟般響徹整個山谷,眼前這一幕無論哪個男人看見,都抵擋不住的美麗誘惑,三位風情各異的小美人,不管擁有哪一個都是上天的恩賜,更何況這時候她們聚在一起,那國色天香的誘惑,相信不會有人能抗拒。

  直到她們覺得不好意思,在湖邊擦乾水珠換上衣服時,許平還是忍住誘惑,並沒有亂來,三女裡面就雨辰這小傢夥最是大膽,竟然穿著一條小褻褲和綠色的肚兜就走過來,用她白皙的肌膚勾引許平,還不時的轉個身讓小小的乳溝呈現在許平的面前。

  許平咬著牙強忍,但也不得不承認小侄女真是越發的妖冶,身上的青澀之氣加上她的大膽火辣,真是要人命。

  四人慢呑呑的吃完晚飯,許平一直和小米眉來眼去的,微笑的聽著巧兒和雨辰精力充沛的鬥著嘴,倒也讓勞累一天的精神放鬆下來,帶著這兩個小活寶真有趣。

  小雨辰算是會過日子,出門時隨身帶著牛肉乾,也算是大大的解了三人的饞蟲。吃完後已經快到深夜了,許平注意到小米看自己的眼神都快滴出春水來,小雨辰更是不避嫌示著她想和自己歡好的情慾,眼睛還不時的看著自己的胯下,就差沒伸手摸過來了。

  頭疼啊!雖然一樣是嬌豔欲滴的少女,但許平更傾向於在這個夜晚將小米給呑了,但面對著小侄女的情深意重更是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取捨。

  「咳!」許平正經了一下,為難的看了看兩位小美人,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巧兒,這才說:「晚上那馬車上沒辦法擠下那麼多人。巧兒、雨辰你們倆去車上睡吧!我和小米舖個被褥在外邊將就一下。」

  「不要嘛!」小雨辰立刻不依,竟然大著膽子湊上來,一把抓過許平的手放在她青澀的腿間,眼裡滿是情慾的說:「叔叔,人家想陪你睡好不好,小米身子還不好,讓她在車上休息一下,別受涼了。」

  她不說,許平還真的忘了小米現在的身子不太好。轉過頭看她一眼,擔心她虛弱的身體是否能受得了露宿的折磨。小米眼裡卻都噴出了火,趕緊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

  巧兒這時候打著哈欠站了起來,眼裡的狡黠一閃而過,趁著眾人不注意,小手在雨辰的面前一揮,一股奇異的香味立刻散了開來。許平馬上屛住了呼吸,順手也捂上了小米的鼻子。

  「什麼味道,好香呀!」小雨辰神經大條,甚至還好奇的嗅了幾下,馬上就感覺頭暈眼重,微微的晃了幾下,閉上眼軟軟的倒下去。

  巧兒得意的笑了笑,曖昧的看了小米一眼,說:「小米姐姐,等你成小米娘娘時可得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哦!」

  「她、她沒事吧?」小米臉紅了一下,但還是擔心的看著已經暈過去的雨辰。

  「沒事的,就是睡一覺而已!」巧兒笑嘻嘻的說著,主動攙扶軟綿綿的雨辰上了馬車,將一套被褥丟在車前,小腦袋伸出來,若有深意的說:「小米姐姐,你可不許太大聲知道嗎?人家是好孩子,喜歡早點睡。」

  「瞎說什麼啊!」小米臉紅的嗔了一下,順手拿過被褥,看了看許平,挑了平整的草地舖起來。

  這時候篝火已經慢慢的變小了,許平一邊笑呵呵的添上柴火,一邊看著她含羞帶喜的鋪著兩人愛的小床。背地面天的野戰啊,想想要在這群山環繞的美景中享用小宮女的第一次,許平興奮得龍根都有些發疼了。

  被褥鋪好了,小米的巧手弄得這野宿的小窩看起來十分溫馨,但畢竟是少女的第一次,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被子上,含羞的看著許平,聲音充滿期待,輕喚了一聲:「主子,您可以過來了。」

  「馬上來了!」許平馬上紅著眼衝過去!

  【第八集】第三章:銷魂破處夜

  這時候,群山環繞的小湖邊似乎只剩下一些蟲兒的鳴叫聲,周遭十分安靜。許平慢慢的坐在被子上,看了看有些不安的小米,原本十分溫順的小宮女這時候也是露出了少女羞澀的一面。許平不禁撲哧一笑,柔聲的說:「小米,過來!」

  「嗯!」小米臉一紅,輕輕拉住自己的腰帶,隨著輕柔的裙子掉落,整個青春的玉體立刻呈現在許平面前。

  小乳房雖然不是十分大,但卻勝在又圓又嫩,十分飽滿漂亮,纖細的蠻腰看起來十分結實,幾乎找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又翹又豐滿的臀部,全身的肌膚白皙勝雪,看起來彷彿是精心打造的美玉一般讓人迷戀!

  「主子!」小米強忍著用手去遮掩自己羞處的本能,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褻褲,美麗的玉體全呈現在許平的面前。

  小米少女的陰戶上只有一些稀疏的體毛,又短又嫩的看起來十分可愛,潔白的美腿似乎還散發著迷人的體溫,矜持的交錯著不願露出最美妙的處子陰戶。

  「小米,你真美!」許平讚歎一聲,拉住她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一邊嘖嘖的讚嘆著她勻稱嬌好的曲線,一邊忍不住在她白皙的小臉上親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小米臉上有一滴滴的香汗,聞起來有股淡淡的幽香。

  「主子,小米想做您的女人!」小米情動的嚶嚀了一聲,柔軟的身子投入許平的懷裡。

  十幾歲少女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充滿了彈性又帶著誘人的香氣,赤身裸體的投懷送抱又有誰能拒絕?許平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將她柔嫩的身子放下,壓上去仔細的打量著小米的胸部。

  她的乳房就像兩個飽滿的小饅頭一樣,又白又嫩。乳頭真就如她的名字,小米一粒,是可愛而又鮮嫩的粉紅色,乳暈小小的,一看就知道它們還沒被人細細的疼愛過。

  「主子,您……別這樣看好嗎?」儘管曾經主動投懷送抱,但真到了這時候小米也難免會緊張,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看許平,說話時聲音都在發顫。

  「小米!」許平趴在她的身上,低下頭來親吻著她又紅又燙的小耳朵,柔聲的說:「告訴我,你的全名是什麼?」

  「奴婢……賤名米蕾!」小米感動的抱住了許平,呢喃著說:「主子,要了我吧!」

  「別著急!」許平一邊親吻著她的小臉,沿著脖子親到了她的鎖骨,一邊舔著她圓潤的肩膀一邊色笑著說:「我要好好品嚐一下你的味道。」

  小米感覺身子傳來了一陣難言的躁動,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有些不適的扭動著身子,咯略的說:「主,主子……這樣,好癢啊……」

  「那這樣呢!」許平說完壞笑了一下,突然握住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小乳房揉捏起來,低下頭來輕輕舔著一顆乳頭,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

  「主,主子……」小米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微微的顫抖著,當許平含住她的乳頭時再也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乖,不許動!」許平按住她本能想遮掩的小手,笑呵呵的看著小宮女在自己的挑逗下越來越嫵媚的神情,繼續低下來頭品嚐著她的小乳房,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味道,應該是傳說中的少女體香,聞起來十分催情。

  小米的矜持很快就被許平的挑逗給淹沒,一聲聲壓抑的呻吟漸漸從她顫抖的小嘴裡發了出來,半瞇著眼的情動模樣十分妖媚,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似乎在抵抗什麼難受的感覺一樣。

  許平�起頭來,滿意的看著她的乳房上佈滿自己的口水,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吻痕,看著她張開的小嘴唇十分紅潤,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

  哪知道小米似乎是找到發洩口一樣,緊緊抱住許平,送出自己小巧濕潤的舌頭,兩人馬上就激烈的舌吻起來。小米受過宮裡的培訓,即使是第一次但丁香小舌還是懂得怎麼去迎合許平的品嚐。

  趁著她迷醉時,許平微微的側身,一手慢慢的朝下摸去,明顯感覺到小米的呼吸急促起來,但卻沒有阻止自己的舉動,慢慢的摸到她的小腹那,兩條美麗的玉腿似乎十分緊張的夾緊,許平朝她飽滿的丘陵覆了上去,戲玩著她又嫩又柔的體毛。

  「乖,把腿張開!」許平吻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她嬌嫩的小嘴,一邊愛不釋手的摸著她 充滿彈性的小乳房,一邊誘導著她緊張的身體放鬆下來。

  小米顫抖著,享受著這未敢奢望的溫柔,馬上就乖巧的將雙腿慢慢打開,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會被主子盡情的戲玩,羞得閉上眼不敢去看。

  許平嘿嘿一笑,慢慢的挪到她的身下,將她的雙腿打開,嘖嘖的打量著處子最美妙的羞處,小米的陰戶簡直就像是個白饅頭一樣,十分鮮嫩,或許是還沒發育完全的關係,粉紅色的陰唇像小女孩那樣只有一條小縫,但這條縫卻是已經覆蓋了晶瑩的愛液,看起來十分的純潔但卻十分誘惑。

  許平不禁伸手摸了一下,剛碰上時就感覺她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摸了一下肉縫上那又熱又黏稠的愛液,許平調戲道:「小米,你怎麼濕得那麼快啊!」

  「因為……小米很舒服!」小米語出驚人,又是含羞又是深情的看著許平,小聲的說:「主子十分憐惜奴婢,奴婢舒服得都快受不了了。」

  「嘿嘿!」許平色笑一下躺了下來,說:「小米,過來讓主子看看你在儲秀宮都學了什麼。」

  「主子,您躺好!」小米嫵媚的點 點頭,撐起身子趴到許平的旁邊,語氣羞怯的說:「主子,奴婢第一次侍寢,要是您不喜歡說一聲好嗎?」

  「嗯!」許平點著頭!

  小米慢慢的湊上前來,輕輕的吻像是害羞一樣在許平的唇上落了幾下又親在了許平的臉上,一手在許平的胸前撫摸著,輕柔而又挑逗的按著男人的乳頭,小嘴開始沿著耳朵親到了脖子上,一路上十分放浪的舔了過去,留下了一道道溫熱的津液。

  「啊……」當她柔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乳頭時,許平禁不住本能的呻吟了一下,實在是太舒服了!這丫頭的舌頭簡直就是有生命一樣,溫柔而又能準確的挑逗男人的敏感點,口腔裡那潮濕而又溫熱的感覺讓人都快瘋了。

  「主子,不舒服嗎?」小米見許平的身體顫抖著,擔心的�起頭來,怯怯的看著許平。

  一個如此純真可愛的少女,尤其她還是處子之身,竟然可以帶來如此銷魂的感受是何等快活的事,許平馬上就搖了搖頭,粗喘著說:「沒事,我很舒服,你繼續!」

  「嗯!」小米乖巧的低下頭來,繼續用她潮濕的小舌頭舔著男人的胸膛,小手也似有若無的摸到許平的胯下,但卻沒有去撫摸腫脹的龍根,而是輕輕的在腿根處用柔軟的手指來回的愛撫著。

  白皙細嫩的嬌軀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再加上她口手並用的伺候,許平已經慾火中燒了,但為了享受小米更好的服侍,還是強忍著立刻將她推倒的衝動。因為她的小嘴帶來的快感而繃緊了身體,甚至有時候被刺激到敏感帶會不由自主顫抖幾下,宛如初破身的處子那麼緊張,這種銷魂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主子,這樣舒服嗎?」小米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著,一邊�起了許平的胳膊,小舌頭在男人充滿體毛的腋下來回的舔著。

  「嗯……」許平長長的吐了口涼氣,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了老命。一波又癢又麻的快感衝擊著腦神經,讓人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當她�起頭時,許平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那種強烈的快感不遜於真正做愛,似乎還更勝一籌,身體剛從僵硬中放鬆下來,馬上就感覺她艱難的分開自己粗壯的大腿,跪在胯間又埋下了她秀氣的容顏。

  「呃……」當睾丸被她含進了溫熱潮濕的口腔裡,許平再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小米似乎感覺到了許平的舒服,更加賣力的含著兩顆睾丸在她的小嘴裡動著,又有些艱難的用小舌頭舔著。

  將含得全是口水的子孫袋吐出來以後,小米�起頭來,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紅暈了,一邊用小嘴親吻著許平胯下的體毛,邊顫聲的問:「主子,您舒服嗎?」

  「很……舒服!」許平爽得有些說不出來話了。

  小米甚麼都沒說,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跟,挽了挽已經有些淩亂的髮絲,將髮束散開,又趴在許平的腿間,這次更是直接用她的小嘴親吻著平的菊花。

  「嗯……」許平不禁呻吟了一下,感覺到菊花穿傳來有濕有熱的快感,本能的將腿張得近開,期鎮小米更加銷魂的伺候。

  小米也感覺到了愛郎的舒服,更加費力的舔起許平的菊花,小舌頭還縮成一團,試圖往裡鑽去,這異樣的快感讓許平更爽得快翻白眼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許平回過神來時胯間小宮女甘甜的唾液已經有些發涼,小米挪到了自己的腿下,捧起自己的一腳放在了她小巧的乳房上,動情的親吻著自己的腳板。

  小米舔時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故意的,更細細的分開每個腳趾,伸出紅潤靈巧的舌頭,將趾縫一一的舔得都是她熱熱的唾液,還按著許平另一隻腳在她的乳房上揉來揉去,小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這禍害人的妖孽啊!許平被她這一波接一波的勾引弄得快瘋了,但卻是捨不得她帶來的快感,不想起身去佔有她。

  小米放下許平的腳時,嫣紅的小嘴邊掛滿她自己的唾液,微微的一笑,既是清純卻又嫵媚之極,扭動著嬌嫩的身子,像蛇一樣的纏在許平身上,小手抓住爆跳的大龍根,一邊套弄著一邊用小舌頭舔著馬眼,情動的囈語著:「主子,您這好大啊!小米會被您弄死的,您讓小米好好的舔舔它好嗎?」

  「好!」許平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臉,這時候龍頭被一個潮濕而又暖暖的所在包圍,還有條靈活的小舌頭不斷的舔來舔去。還沒反應過來,小米已經含住了龍根,開始上下的呑吐起來。

  許平舒服得快死了,以往讓她口交時也沒感覺這麼激烈,宮裡訓練出來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這樣美妙的口技足以讓一個男人爽得沒思考的能力。

  小米套弄了好一會,看著龍根上佈滿了自己的唾液,泛著明亮的水光。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自己已經氾濫成災的下身,湊上來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說:「主子,要了我吧!」

  許平從快感中回過神來,看著懷裡親著自己胸膛的小米,那動情的嫵媚似乎散發著催情的味道,馬上在她白皙的乳房上捏了一下,命令道:「趴過去! 」

  「是!」小米急喘著看著許平,或許是因為要用羞人的姿勢將自己的羞處呈現出來,一時間有些扭捏,但也順從的跪在了被子上,上身往前一傾,小身子有此顫抖的趴著,勉高圓潤的臀部等著主子的臨幸。

  許平拖著爽的有些僵硬的身體做了起來,看小米的姿勢,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少女充滿彈性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又圓又潤的十分漂亮,中間那讓男人銷魂的陰戶已經是氾濫成災了,鮮嫩的小肉縫泛著水光,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就迎她的小屁股都因為悄動的關係而變得有些粉紅,看得人口水直流呀!

  「主子!」小米不安的扭動一下臀部,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羞處的關係,還是因為處子的情動渴望著許平的塡滿。

  「小米的屁股真漂亮啊!」許平嘖嘖的讚嘆著,伸手在她白皙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伴隨著她情動的呻吟,留下一個溫柔的掌印。

  「主子,這、這姿勢好奇怪啊!」小米情動的喘息著,扭過頭來嫵媚的看著許平,期待而又是有些害怕的說:「主子,小米還是第一次!請您憐惜好嗎?」

  「我會的,小寶貝!」許平色笑著湊到她的身,低下頭來在自己拍下的巴掌印上吻了一下,這才慢慢的湊了上去,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抓住自己的龍根,開始在她已經充血的陰唇上磨蹭起來,小米的陰唇雖然比一起開始脹大了一些,但也是十分的稚嫩,整個小陰含苞待放的十分可愛。

  「主,主子……好、好癢啊!」小米顫抖著,呼吸也越來越快!許平呵呵一笑,慢慢的用手指分開她如孩童一樣緊閉的陰唇,露出裡面又紅又嫩、佈滿了露水的嫩肉,粉紅色的陰戶看起來十分的鮮豔,讓人想咬上一口。手指輕輕一碰,就可以感覺到小米明顯的發抖著,咬著牙似乎十分難受。

  許平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伴隨著她身子的痙攣,小心翼翼的沿著幾乎看不見的洞口插了進去,當碰到薄薄的處女膜時,小米明顯因為疼痛僵硬了一下,但卻是咬著牙沒發出!點的聲音。

  「小米,主子要來了!」許平覺得她已經足夠濕潤了,不等她反應過來,腰往前猛的一挺,碩大的龍頭瞬問的插廣進去。

  「啊……」小米忍不住仰起頭來叫一聲,但害怕打擾許平的興致,馬上又咬著牙不出聲,忍受著這不太適應的侵犯。

  小小的肉穴彈性真好,彷彿有吸力一樣緊緊的困住自己,溫暖又潮濕,十分舒服。許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氣,馬上柔聲的問:「疼嗎?」

  「不、不疼!」小米說話時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主子,您……可以繼續……」

  許平什麼都沒說,雙手扶著她的腰,大大的吸了一口氣,猛的往前一挺,頂破了她澀的處女膜,將長長的龍根一插到底,彷彿已經插進她的子宮門口一樣,整根淹沒在的小米美麗的身體裡,下身緊緊的和她結合在一起。

  「啊……」

  許平的尺寸如此之大,即使是小米想強忍著不去打擾愛郎的興致,但也是被這撕裂一般的破瓜之疼弄得慘叫了一聲,但馬上又咬著顫抖的下唇不發出聲來,只是小身子瑟瑟的顫抖著看起來十分嬌弱。

  許平極盡溫柔,享受著她因為緊張和疼痛而有力收縮著的小肉穴,那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但也沒因為這銷魂的刺激而粗魯的享用這個青澀的肉體,而是停下動作,雙手往前,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按捏著小乳頭,想給她多一些的快感!

  小米咬著下唇忍了好一會,或許是許平的挑逗和溫柔,給了初破身的她極大的安慰,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雖然還是難受,但卻呢喃著說: 「主子,您可以動、動看了。」說完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女,像母狗一樣的跪在地上發出情動的訊號。相信任何男人這時候都無法忍耐,許平點了點頭,將她的腿頂開了一些,雙手扶著她細細的小蠻腰,試探性的抽出一些,明顯看見自己爆怒的龍根上有一點點的血絲,這是小米的初夜留下的證據。

  輕輕的一頂又塞進了她青春的肉體裡,小米顫抖了一下,眼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但卻是幸福的說:「主子,小米是您的人了!」

  「嗯!」許平應廣一聲,按住了她髙翹的小香臀,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

  月夜,青山綠水,夏風涼爽。在這樣美麗的夜晚,在野外和這樣一個美麗的處子交歡,佔據她青澀的十六歲肉體,許平也被這浪漫的氣氛感染,並沒有狂風暴雨一般的佔有她,而是十分溫聚的淺進淺出,再用手去撩撥她敏感乳頭,盡情的享受著處子的陰道那緊緊的包含。

  儘管小米十分青澀,但她還是強忍著破身之疼,有些笨笨拙的搖晃充滿彈性的小香臀迎合著許平溫柔的動作!

  老漢推車這姿勢最爽的就記插的深,另一個爽的就是欣賞女孩子如玉一樣白淨光滑的背部,看著女孩伴隨著自己的抽送而搖擺她的身體這美妙的一幕,許平自然是樂在其中,變看著清純美麗的小宮女在在自己胯下低低的呻吟,一邊有些粗魯的揉著她軟綿綿但又富有彈性的臀肉。

  「主子,頂、頂太深了……」小米仰起頭來一陣顫抖的呻吟。

  許平溫柔的前後抽送著,感覺著她身下的愛液越來越多,忍不住挺起腰來深深的一頂,感覺到自己粗長的龍根已經頂到了一個圓圓的小洞口,而那小洞口似乎富有吸力一樣,像小孩子的嘴巴吻著自己的龍頭,頓時被刺激得倒喘了口氣。

  「嗚……主子,好大啊……」

  「輕、輕點……人、人家要死了……」

  在小米一陣情動的呻吟中,許平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下又一下的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都直直的頂進她嬌嫩的子宮裡,肉與肉的相撞發出了一陣陣啪啪的拍水聲,聽得人是更加的興奮。

  嬌俏迷人的小宮女,隨著許平越來越用力的抽插而顫抖著,整個白皙的身子已經點綴了滴滴的香汗,又覆蓋上一層滾燙的紅暈,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是嬌媚無比。

  許平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她青春羞澀的身體,開發著眼下迷人的美少女,突然感覺小米的身體裡似乎產生了一個漩渦,小小的肉穴用力的收縮,那嫩肉緊緊的吸著自己。

  「主、主子……小米,小米要死、死了……」

  小米瞪大眼睛,張著小嘴,嘴唇一陣的顫抖,小穴有力的收縮幾下,突然身子一軟,一陣滾燙而又黏稠的汁液從子宮深處噴了出來,澆在許平的龍頭上。

  許平舒服的享受著她的處子高潮,那有力的收縮夾得人通體舒暢!等回過神來,感覺龍根一涼,原來是小米爽得無力再趴著,而自己又忘了抱著她的小腰,這時候軟得和泥一樣的小米已經無力的滑倒在被子上了,側躺在被褥上回味著高潮的的餘韻,臉上全是滿足的潮紅。

  小米急促的喘息著,許平可沒辦法忍受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將她反過來壓倒,又分開了她 細長無力的哭腿,壓上去深深的一頂,用最傳統的姿勢再一次入侵她豐滿多汁的小穴裡。

  「啊……」小米一陣長長的呻吟,高潮過後,還十分敏感的小穴又開始接納著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襲!

  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抱住她的脖子,一手掐著她的乳房,低頭吻上她的小觜。

  小米軟軟的送出自己的小舌頭供心愛的主人品嚐,軟軟的銷售業摸上了許平的胸膛,開始挑逗著男人敏感的乳頭。

  許平舒服的低吼了一聲,放過她軟軟的小嘴,又將她抱緊一些,按著她小巧的身子配合著自己的抽插,每次用力的往上一頂都頂上她的子宮,換來小米一次次追隨自己節奏的呻吟和無力的喘息。

  「小米,舒服嗎……」許平一邊親著她的小耳朵一邊吐著熱氣的問道。

  「舒服,小、小米要……奴婢,啊……要死了!」

  小米這次已經忘了矜持,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被巧兒她們聽到,而是忘我的叫了起來:

  「主子,我、我……我快來了……」

  「用、用力……快點……快、快……」

  「插死我了……啊!」

  一陣陣動情的呻吟聽得許平血脈賁張,這時候的小米似乎又快爬上快樂的顚峰,小臀部瘋狂的扭動著,緊緊的抱著許平,似乎想要將這溫柔的男人按進她的身體裡一樣。

  那股熟悉的吸力又出現了,不知道是因為這野外的環境太刺激或還是因為小米剛才那香豔之極的服侍,許平再也忍不住腰上一麻,一股爽到極點的感覺迅速的從胯下傳遍全身,像是麻痺一樣,全身上下的神經都一陣的顫抖。

  許平立刻瞪大眼睛,大手粗魯的按在他的乳房上,將這豐滿漂亮的小乳房擠壓得都有些變形了,下身則狠狠的頂著她。

  疼痛中又帶著些許不同的快感,小米的呻吟更加的高亢,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樣洶湧的快感,瘋狂的搖晃著身子,�起挺翹的臀部迎合著,希望愛郎的粗魯能頂穿她嬌嫩的小身體。

  許平快瘋了,感覺她夾得更緊,看著這美麗的乳房被自己擠壓得不像話,這種視覺上的衝擊更是無法用語言表達!

  「主子,來、來了……」小米瘋狂的呻吟著,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柔軟的腰身的弓了起來,嬌嫩的身子一陣陣的發抖著,小嘴裡也發出了悅耳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

  「……」許平一聲悶吼,也是受不了她這樣體貼而又主動的迎合,一陣電流通過脊椎骨一直到胯下,全身的毛孔似乎在這時候全都張開,一陣陣的痙攣,龍頭在她體內瞬間漲大許多,黏稠的精液全噴射進了她嬌嫩的子宮裡。

  男精的這一燙讓小米更加瘋狂,呀呀的狂叫著,高潮來得更加的猛烈,一股陰精噴灑而出回應著許平。

  兩人都在抽搐著,發出了不同頻率的呻吟,一起迎接最舒服的一次高潮。

  全身一軟,腦子一空,將千萬子孫賜給了這個最可人的小美女,許平無力的倒在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身下這具嬌軀的火熱,一邊享受著這銷魂至極的滋味。

  小米緊緊的抱著許平,閉著眼輕舔著有些乾澀的嘴唇,盡情的回味著這女人最快樂的顛峰,聽著主子的心跳,聞著動人的男性氣息,沈浸在尙未褪去的快感中,這一刻幸福得令人陶醉。

  當火熱而又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時,許平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那嫵媚的神情,忍不住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又輕輕的吻了一下。

  雖然有被子在,但鋪在地上還是有些凹凸不平,隱約可以感覺到小石子的粗糙,許平皺了皺眉,小米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溫柔的迎合著自己,她橋嫩的背部能受得了小石子的粗糙嗎?趕緊翻個身,拉來被子將兩人佈滿汗水的身體蓋住,許平將她抱在臂彎裡,色笑著說:「小米,滋味怎麼樣?」

  「主子!」小米臉紅的看著許平,似乎是想起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怯怯的說:「小米剛才是不是很醜,您別討厭我呀!」

  「我為什麼會討厭你?」許平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手也本能的饒過她的香背,按上了她的熱熱的小臀部!

  小米軟軟的呻吟一聲,隨後有些羞愧又是難為情的說:「奴婢剛才那麼放蕩,又不知羞恥的亂叫……」說完已經難為情的將小腦袋埋在許平的懷裡!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麼這年頭的女人都覺得這樣是不守婦道呢?難道不知道床上的蕩婦才是男人的最愛嗎?許平趕緊開導她:「不會的,小米這樣我最喜歡了!」

  「真的?」小米怯怯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邪邪的笑了一下,捧著她的小腦袋說:「在床上越浪主子越喜歡,要是半點動靜都沒有,那和姦屍有什麼區別啊?」

  小米臉紅的點點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滿臉自責的看了看許平,扭動著輕盈小巧的身子鑽進了被子裡,許平自然知道她要幹什麼,閉上眼愜意的享受著小米的口舌服務,感受著軟化的龍根被她含入小嘴裡的快感,只是不知道這時候她舔著自己下身的分泌物,還有處子血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清理完龍根上的殘留物,小米怯怯的從被子裡鑽出來,嬌笑一下,又迷戀的縮回了許平的懷裡!

  「想什麼呢?你這個小丫頭!」許平見她一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小米難得的調皮一下,嬉笑著說:「人家在想,哪個女主子都沒奴婢這樣幸運,在這麼美的環境裡將自己給了您,如果鈴姐姐知道也會嫉妒的!」

  「是啊,知道我對你好吧!」許平孩好氣的看她一眼,讓她轉過去背對著自己,笑呵呵的把玩著少女鮮嫩的乳房,弄得小米又是氣喘籲籲,又親吻著她的小耳朵說:「回去以後呢,我們的小米蕾就不是小丫鬟了,是不是該讓別人叫您一聲小米娘娘好呢?」

  小米身子顫了一下,滿臉感動的神色,但卻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奴婢不要,奴婢不想要什麼娘娘的名分,奴婢只想做主子身邊的小丫鬟,伺候您,陪在您身邊奴婢就滿足了。」

  「傻丫頭!」許平感覺心裡暖暖的,抱著這樣一具嬌嫩的身軀自然也是忍不住,在這美妙的體香誘惑下,下面當然是硬硬的。

  「主子……您!」小米自然是感覺到了硬物頂著自己的胯間,雖然這時候初破身的疼痛還在,但為了討好許平,競全然不顧那火辣辣的紅腫,小手摸索著扶上硬硬的龍根,對準自己還潮濕的小穴。

  「主人,人家還想要……」小米閉上了眼,臉帶情動的呢喃著。

  許平愣了愣,當然是知道一個處子被自己開苞以後想再來一次是不太可能的!她這樣說純粹是害怕自己難受,心裡欣慰之餘,自然是接受了美人的溫順,腰往上微微的一頂,又一次插入她嬌嫩的身子。

  「啊……」小米低低的呻吟一聲,小手按住了許平在她胸前做怪的大手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呻吟道:「主子,人家要懷您的龍種……」

  「我會給你個孩子的!」許平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腰身慢慢的挺動著,側抱著頂開她的小腿,開始在她白皙豐滿的臀部裡進出。

  小米激烈的迎合著,漸漸兩人都不滿這過於輕柔的動作,許平翻身將她壓住,將她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用最傳統的姿勢繼續寵愛著可人的小宮女,還故意將她的臀部�高,讓小米清晰的看見男人火熱的龍根在她嬌嫩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的場景。

  這淫穢的一幕讓小米更是瘋狂,弓起了身子一邊承受著許平的疼愛,一邊用小嘴舔著許平的乳頭,下身相撞時每一次頂到子宮,都可以聽見她如百靈鳥一樣歡愉的呻吟。

  老漢推車、螞蟻上樹!在這無人的野外,兩人盡情的纏綿著,兩具赤裸的肉體彼此的糾纏著,恨不能將自己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裡。

  在小米第四次高潮時,她初次破身的身子已經無法再承受許平的強壯。呀呀的大叫幾聲,翻起白眼幸福得暈了過去,躺在許平的懷裡不停的喘息,香汗佈滿了美麗的容顏,看起來妖嬈至極,身上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也因為高潮的快感而變得粉紅。

  許平自然是停下來休息了,等到小米從極端強烈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時,一看她的陰戶已經紅腫不堪,馬上拒絕了她想繼續伺候的想法,板著臉將龍根抽出了她的身體。

  「主子,奴婢沒用!」小臉上儘管還帶著高潮的紅暈,但小米這時候卻滿是愧疚,說話時帶著一點點的哽咽,眼圈已開始發紅,心裡自責不已。

  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許平心裡一軟,但考慮到她還在發育期的身體承受不了自己的索取,也就壓制下滿腔的慾火,想起剛才她用小舌頭遊走全身時那種銷魂的感覺,馬上就色色的說:「好了小米,別多想了!主子還想你剛才那樣的伺候我。」

  小米眼圈通紅,看了看許平的溫柔微笑!在這種男尊女卑的社會,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能對她這樣一個小宮女如此的溫柔,光這體貼就足夠讓任何的女人死心塌地了。

  「來!」深怕一會她真哭出來,許平淫笑了一下,往後一躺,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小米自然是懂事的開始用小嘴含住了雞蛋般大小的龍頭,小手顫抖的握著硬長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似乎是因為慚愧的原因,這次顯然更加的賣力!

  「啊,對、對!就這樣!」

  許平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看著小米的小腦袋在自己胯下起伏著,披頭散發而又風情萬種的模樣充滿了視覺的衝擊,隱約還可以感覺到她熱烈的程度,有幾次甚至給自己做了深喉,自己碩大的龍頭竟然含進了她的喉嚨裡。

  小米只是輕輕的咳嗽了兩下,嘴角滿是唾液也不管,繼續上下吞吐著這根奪去了她處子之身、又教會了她女性快感的肉棒,彷彿是在品嚐什麼仙境佳餚一樣的陶醉,用靈巧濕潤的小舌頭上下的舔著!

  許平舒服的閉上眼睛,被她套弄了幾百下,感覺自己又要射了,忍不住顫抖了幾下,腰也本能的往上頂,想將龍根全插入她那小巧的嘴裡。

  嘴裡的兇物迅速的脹大,再一看許平舒服的表情小米就知道許平要射了。但卻是在這當頭猛的將龍根吐了出來!

  「怎麼……」許平頓時感覺特別難受,正想發問時卻是感覺一陣爽到極點的緊湊。

  小米�高了挺翹的臀部,對準龍根狠狠的坐了下來,啊的一聲,小手放在了許平的胸口上,臀部快速的搖晃起來。

  一陣陣的噴射,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小米也是停下了動作,又溫柔的搖擺著臀部套弄了幾下,想多榨取一點許平的精液,看許平已經射完,才小心翼翼抽了出來,又撝住了小穴深怕洩露一滴的陽精!

  「你這個鬼丫頭!」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將她又抱到了懷裡!

  小米卻搖了搖頭,�高著自己的的臀部不讓陽精洩露出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有埋首在許平的胯下,再一次用他溫潤的小嘴清理了許平的龍根,才回到許平的懷裡。

  小米的乖巧溫順讓許平男人的自尊瞬間膨脹,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夾緊雙腿不讓自己的精液流出,不禁哈哈大笑,一邊調戲著她,一邊整理著淩亂的被子。

  小米乖巧的看著許平,緊緊的抱著這封建社會裡難得的溫柔男人,幸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許平也緊緊的摟著她嬌嫩的小身子,說著綿綿的情話和黃色笑話,當然也不缺乏調戲的下流話!惹得小米臉紅紅的,但有時候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香豔的一夜這樣過去,幽靜的湖邊只剩溫馨的氛圍,原本響徹山谷的情動呻吟也安靜了下來,隨著天空開始泛起了魚肚白,兩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一起沈沈的入夢。

  小米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美妙的第一次、女人的快感、主子的溫柔……即使現在下身還有一陣陣的破處之疼,卻也是幸福得如在夢裡一般。

  【第八集】第四章:馬背上做愛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陽光越犀利,炎熱讓人十分難受。許平睡得迷糊間覺得實在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難受的轉了個身想抱一下小米溫軟可人的身子時卻摟了個空!

  睜開眼一看,身上蓋的除了昨晚那條略顯單薄的小被單外還多了一條粉色的被子,應該是巧兒她們昨晚蓋的,難怪會那麼熱,懷裡的軟玉溫香都沒了,許平也就沒再賴床的興致。

  起身一看,巧兒和雨辰不知道是在爭論著什麼,爭吵似乎已經進入白熱化了。兩個小美人都那麼的倔強,爭得面紅赤熱的十分熱鬧,不過看著她們氣得通紅的小臉,倒也是多了一種率真的可愛!

  初為人婦的小米換上了一身潔白的素衣,原本散亂的青絲也是整理得十分好,隨意的披在肩上,瀑布樣的長發盡顯女性的魅力,或許是剛被男人滋潤過的關係,原本純潔無邪的微笑,這時候看起來卻是或多或少有點妖嬈,但也是十分的動人。

  小米一看許平醒了,慌忙想過來伺候,但微微一動,下身的腫脹之疼卻是讓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不用過來了!」許平趕緊站了起來,一邊走過去一邊體貼的說:「你剛破身,不許亂動知道嗎?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現在不是在京城,沒那麼多的規矩。」

  「奴婢明白!」小米溫柔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愛的新娘子一般,心裡的幸福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哼,沒見你對我這麼好!」雨辰沒好氣的嘀咕一聲,但還是對昨晚莫名其妙的暈倒十分不解!

  「嘿嘿!」巧兒馬上抓住了機會,嘲諷道:「那是因為你喜歡粗魯的,要對你好點怕你還不好受呢!」

  「你說我犯賤?」雨辰咬著牙瞪著她。

  「你自己說的!」巧兒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沒說這樣,不過你要是承認我也認同。」

  兩個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開始從髮型、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譏諷著。不過滑稽的言語倒是逗得小米呵呵直笑。

  許平跑到湖里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來換上衣服,看著兩個可人的小美女還在斗嘴,忍不住問:「大清早的你們在爭什麼啊?」

  「叔叔!」雨辰一臉委屈的拉著許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緊緊的貼上來,一邊扭著一邊撒嬌說:「你評評理,我昨晚穿那樣有什麼不對的?夜行衣嘛,光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麼奇怪的。」

  許平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少女體香,感覺這小婬女還勾引的用她飽滿的小乳房使勁的蹭著自己,一時間心神就有點恍惚了。

  「就是滑稽!」巧兒嘟著嘴說:「哪有這樣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還不如把它當睡衣好了,要做點偷偷摸摸的勾搭才會穿這個,趕路時穿的那麼明顯,你不是在告訴別人你要做賊嗎?白癡!」

  「穿了有什麼不好的!」雨辰馬上頂了回去。

  巧兒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對勁,這行為十分白癡的好不好。」

  兩個悅耳的聲音又唧唧喳喳的纏在一起,如果不是許平在場,恐怕現在一個抽鞭子,一個拿毒藥就打了起來!

  別說許平受不了這爭吵聲,就連一向溫順的小米都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她還是嫻靜在坐在一邊,顯得十分安逸。

  「停!」許平趕緊喊了一下,板起臉說:「你們還有這閒功夫吵架啊,我們還要趕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須趕到小米家,現在都給我去收拾東西!」

  「趕時間還有空睡懶覺!」巧兒極可愛的白了一眼,嘀咕著去收拾被子。」

  「急著趕路,還有空搞了大半夜!」雨辰更是直接的抱怨著,曖昧的看了小米一眼,整理起鍋碗。

  儘管她們都乖乖的沒爭吵,衝這些話許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澀的竊笑一下,不過還是上前安慰了幾句。

  收拾好了東西,雨辰依然騎馬,一行人繼續按著小米的指點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或許因為鬥嘴的關係,兩個小丫頭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說話,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十分可愛。

  走了很久才到小米她們家所在的小縣城,到城門口時,許平卻不急著進去!停下車,猶豫了一下,朝巧兒囑咐說:「巧兒,你留在小米的身邊。一個月後要是我沒過來你們就自己回京罷!」

  「主子,你不帶我一起去玩啊!」巧兒馬上發難!

  許平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下車,鑽進了車廂裡,看了看一臉嬌羞卻又眼含柔情的小米,悠悠的嘆了口氣!

  「主子,您怎麼了?」小米關心的問道。

  「小米!」許平板起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馬車的夾縫裡取出幾本奏摺遞過去:「你先看看這個。」

  「奴婢不能看!」小米慌忙的擺著手,這奏摺除了皇帝外,連臣子想看都得經過允許,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許平皺了皺眉!

  「奴婢遵命!」小米忐忑的把奏摺拿過來,翻開後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許平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卻是驚出一身的冷汗!

  奏摺上所寫的內容大致是:山東一地,各地官員貪汙賑災銀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帶最是猖獗。別的地方不發米粥,起碼還拿一些米糠之類的東西掩飾,但這一帶卻是直接將賑災銀全部貪起,一分都沒用在難民的身上。大多官員依仗的是梁山米家所庇護,而根源還是因為米家的女兒——米蕾深得太子寵愛,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飢腸轆轆的百姓更是怨聲載道。

  小米嚇得小手都在顫抖,臉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摺一看,全都是一樣的內容,甚至還繪聲繪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帶屍骨遍地的慘狀,而米家不滿足於貪汙賑災銀,還聯合一些惡霸在山東境內鬨�糧價,弄得山東竟然是一錢銀子買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處民怨沸騰。

  「主子!」小米嚇得跪了下來,冷汗瞬間將衣服都浸濕了,薄薄的絲綢貼在了肌膚上,顫聲的說:「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摺所說之事是真是假,請主子明查。」

  許平沈默了好一會,悠悠的嘆口氣說:「這只是一小部分,山東賑災銀之事已經鬧得滿朝風雨,如果不是怕這事會影響到我太子府的聲望,朝廷早就把他們辦了!」

  「奴婢知罪!」小米跪伏在地,許平這話已經明顯在告訴她這些事都已經查實,所以小米嚇得說話時小身子都瑟瑟的顫抖。

  許平看了看她,從這表現上來看,小米確實不知道她的家人藉著她的名號在山東為害一方。但這件事對自己的名望打擊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處理會被紀龍藉機打壓,這也是許平隱忍的原因,現在只能用別的途徑先把這事壓下去,但如果不處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這一方的怨恨,對於這點許平也十分為難,畢竟昨晚才採摘了這個美貌的小宮女,現在又要將屠刀揮向她的家人,心裡實在是是矛盾啊。

  見許平沈著臉不說話,小米嚇得不知所措!

  「起來吧!」許平十分平淡的說了一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錯。但是藉著自己的名號為非作歹,這事絕不可能不處理,只是長痛不如短痛。

  小米顫抖著�起頭,看見許平平靜的表情心裡就是一震,主子似乎從沒有這樣認真過。相處了這麼久,小米自然明白許平說出這些話時,他的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

  「小米!」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面色嚴肅的說:「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對你已經是最大的疼愛了,你回去以後最好全力彌補那些罪過,散盡所有不該得的家財,安撫一下百姓的怨氣!」

  「奴婢明白!」小米麵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家人,他 們會落得怎麼樣的下場?

  許平一邊拉開車簾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洪順帶著人應該早就抵達山東,估計他半個月後會去你那裡。究竟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我想你心裡有數,如果能把事情解決,我會爭取給你們米家留個後路。」

  「奴婢明白!」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顫抖著,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昨晚恩愛纏綿那麼的幸福,今天卻要面對這麼殘酷的事實,這麼大的落差,她還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這已經是許平對她最大的恩寵了,如果不是這樣,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難逃一死。

  囑咐巧兒好好的照顧她,又稍微提點一下洪順要過來的事,許平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小米,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見許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調皮,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叔叔,你怎麼了?和小米姐姐說完話我感覺你的心清十分不好。」

  「沒什麼!」許平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了笑,一手摟住她細嫩的小蠻腰:「我在想接下來還得帶著這離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瘋,回去以後該怎麼和蓮池姐姐交代。」

  雨辰小臉一紅,喏喏的說:「人家回去會先去和娘認錯的!」

  「光和你娘認錯?」許平呵呵的調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關你幾天,懲罰一下。我娘那脾氣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行事這樣魯莽衝動是她最討厭的。」

  「真的?」雨辰一臉惶恐,但又嗔怪著:「還不是因為你沒去看過我,不然人家會偷跑出來嗎?」

  「呵呵!」許平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慢吞吞的走遠以後,雨辰看許平突然掉轉了馬頭,按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問:「呀,叔叔咱們現在要去哪啊?」

  「回河北!」許平面色一冷,這一路的折騰,很多人都會以為自己往南去了。趁這時候殺個回馬槍是最好的。河北的災荒之禍比山東差不到哪去,這可是京城旁邊的大省,一但這地方鬧起事端,禍害可就大了。

  現在倒是不趕時間了,許平一邊慢吞吞的騎著馬,一邊說著黃色笑話逗著小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僅沒避諱,甚至還故意扭著她的小臀磨蹭著許平的下身,眼裡盡是嫵媚的誘惑。

  傍晚時,路過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個客棧吃點晚飯,卻發現這小村格外的熱鬧,人來人往的,一點都不像是鬧飢荒,如果不是路邊一些樹沒了樹皮,許平甚至懷疑飢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著伺候許平吃飯。雖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許平沈浸在美色中的模樣讓別人十分不爽,許多食客都用貪婪的眼光看著青舂動人的雨辰。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又繼續交談著自己的事,話題卻是讓許平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邊的一桌,一個是面相沒半點仁慈的和尙,一個卻是穿著暴露,長得妖冶放蕩的女人,兩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們說的話更是引起別人的興趣。

  和尙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又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說:「這次的才俊大會倒是熱鬧,不少門派都想在這次會上出風頭。」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見許平在偷看,還勾引的拋了個媚眼:「那可不是嗎?本來才俊大會就是年輕弟子展示風采的地方,這次盛會的地點又是青衣教的總壇,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賣弄武功,預計這一次該是盛況空前。」

  雨辰看這放蕩的女人既然在朝許平拋媚眼,氣得想上去賞她幾巴掌,卻被許平緊緊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馬上安分下來。

  「可不是嗎?」最裡面一桌的一個大漢笑呵呵的說:「青衣教本來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門派,但他們沒事時都閉門謝客,幾乎沒多少人知道他們的近況。三十年前林遠立威天品時,可是打得其它門派無還手之力,現在三十年過去,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麼地步。現任的教主宋遠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這麼多年過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這青衣教可是號稱弟子三千啊,你說說人家這實力當今天下又有幾個門派能和他抗衡。」

  許平越聽心裡越驚,原本預計青衣教只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但這樣聽下來,就算他有點誇大其詞,但真有這三千弟子,那戰鬥力簡直就可以媲美正規軍隊了。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討厭自己被打斷一樣,沒好氣的說:「你那都什麼時候的消息了,林遠現在閉關不出,也不過問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強,天品可是有三絕,再加上一向隱世不出的妙音師太,也沒到他青衣教獨大之時。」

  「就是!」和尙也是起關說:「青衣教強到這地步,百花宮和其它的大門派也不是吃素的,沒擺上檯面的那些前輩高手也數不勝數,他又不是武林至尊。」

  漢子臉紅了一下,辯解說:「我沒那個意思,只是前些時間鬼谷之塚重現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到現在卻沒個著落,這消息是青衣教傳出來的,現在比起才俊大會大家更有興趣的還是這件事。」

  「那倒是!」和尙沈默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你們有沒有聽說,這次才俊大會,各門派不是都得先給青衣教發拜帖麼?」

  「誰不知道這些事!」漢子瞪他一眼:「有什麼好裝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這次青衣教可是丟了大臉。他們在山門之下收拜帖,卻在神不知鬼不覺時,三清寶殿上正正的被擺了一個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沒有半個人察覺,一時間鬧得人盡皆知!」

  「什麼人那麼囂張啊!」其它的食客發揮了三八的特性,一個個圍上來追問:「那不是挑釁青衣教嗎?到底是誰你快說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說道:「傳聞中,那個拜帖是骨頭做的,上書四字:『鬼谷所傳』!」

  許平一聽頓時愣了。「鬼谷所傳」?那不是自己這一系的嗎?陳道子最後不知什麼原因沒去東北,但他的身手絕不可能在青衣教眾人沒察覺的情況下潛入。那隻能說是其它人幹的,難道是他所說另一個會戰龍訣的人?

  「啊……」

  眾人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又議論開了:「鬼谷所傳是什麼?江湖上根本就沒這個門派啊!」

  「就說你傻啊,前段時間鬼谷之塚不是鬧得沸沸揚揚嗎?搞不好真有鬼谷先生嫡傳的門派,一聽人家要挖祖師爺的墳,任誰都會生氣的嘛!」

  小小的客棧這下子氣氛倒是熱鬧起來,但許平已經沒吃飯的心思,丟下銀子,買了點牛肉 乾,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去,騎馬繼續朝河北趕去!

  一路上,許平明顯看見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總壇在河北天房山上。按他們說的日期,才俊大會是在四天后,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起碼得知道鬼谷之塚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麼呢?」雨辰像隻小花貓一樣蜷縮在許平懷裡,顯得小鳥依人,特別溫順。

  許平張了張嘴,當然不可能和她說明自己的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轉了轉,苦笑著說:「小丫頭,我算一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時了,你現在又往外邊跑,要是到時候儲秀宮和禮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的生氣了怎麼辦?」

  「對啊!」雨辰這才憶起日子確實差不多了,頓時驚慌的說:「那怎麼辦,我要是回不去那娘親和奶奶會罵死我的。」

  許平笑了笑。老娘現在風華正茂,卻被這小丫頭叫一聲「奶奶」,這倒也挺好玩。不過想了想還是裝作頭疼的說:「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她一生起氣來你這輩子可別想進門了。」

  「那怎麼辦啊!」雨辰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許平故作不捨的沈默一會,這才說:「這樣吧,到了河北以後,我先去辦自己的事!找些人護送你回京城,屆時你先乖乖的在宮裡待著,知道嗎?」

  「知道了!」雨辰也是一臉的不捨,小手摸著許平的臉呢喃說:「叔叔,人家捨不得你嘛!」

  「我也是!」許平將她抱緊了一些,在她粉嫩的小嘴唇上親了一下:「我也捨不得你這小寶貝,但現在要是不趕回去,以後你可就沒辦法和我在一起了。」

  雨辰眼珠子溜溜的轉了幾圈,突然嫵媚的看著許平,舔了舔小嘴唇說:「叔叔,咱們在馬上做一下怎麼樣?」

  「在馬上?」許平頓時瞪大眼睛!

  「是啊!」小雨辰狡黠的笑了笑,一副渴望的模樣說:「咱們走山路,就沒什麼人了!反正現在天都黑了,肯定不會有別人看見的。」說完小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在許平的胯上,挑逗的捏揉著龍根,滿眼都是渴望的春情。

  如此香豔的提議,是男人都沒辦法拒絕。許平興奮的點了點頭,掉轉馬頭,鑽進了樹林裡,跑了好一會遠離了官道,幾乎已經渺無人煙了,許平馬上期待的看著她!

  「叔叔!」雨辰嬌須欲滴的呢喃,抓起許平的手放進她的衣服裡,嫵媚的問:「您看看人家的乳房大不大?好像上次被您捏的紅腫現在都沒消下去!」

  許平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摸索著將她的肚兜撐開,準確的摸上了她像小鏝頭一樣飽滿細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來。

  「叔叔,好舒服啊……」雨辰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自己解開了小繩結,肚兜一落,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和一對漂亮的圓潤美乳。

  本來她就是背對著許平,這時候許平順手抱了過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少女青澀又迷人的乳房,手指頭輕輕夾上她的乳房時,換來的是小雨辰長長的一聲呻吟,胯下的硬物也頂著她的臀溝,弄得小雨辰長喘短嘆的十分嬌媚。

  「叔叔!」雨辰臉帶潮紅,迷離的看著許平,抓著許平的手慢慢塞到了自己的褲子裡,呢喃著說:「您摸摸看,雨辰有多想您。」

  許平直接就鑽進她的褻褲裡,火熱的大手摀上她潮熱的陰戶時,感覺小侄女滿足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摸到她腿間,發現竟然已經是潮濕的一片,小小的陰唇十分的滑潤,輕易的就插入了一根手指頭。

  「乖侄女,舒服嗎?」許平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她,一邊輕輕的撩撥著她已經變硬、如小珍珠一樣鮮嫩的乳頭。

  「感覺……好美呀……」雨辰轉過頭來,微微的�起下巴。許平當然也不客氣,對準她半閉的小嘴親下去,雨辰迫不及待的送出柔軟濕滑的小舌頭,兩人立刻激烈的舌吻起來。

  口水的嘖嘖聲十分的淫穢,許平僅僅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就換來更氾濫的愛液!將手指抽出來以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層水光,許平色笑著說:「我家的小雨辰還真是憋得夠慘!」

  「嗯!」小侄女一邊急喘著,一邊將滿是她自己愛液的手指含進小嘴裡,一邊吸吮著,一邊放浪的說:「叔叔,人家要你干我,幹得我沒辦法走路。」

  「你這個小妖精!」許平色色的一笑,將她放開,說:「這可得看你的表現了!」

  「人家會乖乖的。」雨辰說著時,嫵媚的淺笑了一下,小手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幾下,天真的問:「叔叔,人家是不是被你給揉大了呀!」

  「你這個臭丫頭!」許平哈哈的笑了幾聲,又捏了幾下,軟軟的手感特別好,這丫頭被自己強暴以後,乳房似乎大了一些。

  「嘻嘻,人家不是臭丫頭了,人家已經變成女人了!」雨辰笑嘻嘻的看著許平,在馬背這有限的空間擠了起來,差點把許平擠得從馬背上掉下去!

  艱難的挪好位子,這時候兩人已經是面對面。雨辰聞著熟悉的男人味,呼吸急促許多,一邊囈語著:「叔叔,讓雨辰好好的伺候您!」

  一邊說著,小手已經開始在解許平的褲腰帶了,當爆跳的龍根跳出來時,小侄女明顯眼前一亮,毫不客氣的張開小嘴,困難的低下頭舔了起來,似乎那少許的透明分泌物是人間美味一樣!

  「雨辰真乖!」許平讚許的摸著她 的小腦袋,這樣穿梭在林間又是在馬背上的歡愛實在太刺激了,雨辰的膽子竟然大到這地步,在這野外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求歡,看她賣力的舔著自己的胯下,面紅耳赤的喘息著,光是這淫穢的一幕就充滿視覺衝擊。

  雨辰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舔又含,弄得許平的胯下全是她的口水,小舌頭還頑皮的舔了幾下許平的肚臍,許平癢得差點掉下馬去!

  「叔叔,雨辰乖不乖?」舔弄了好一會,雨辰這才�起頭來,一邊舔著自己嘴角的唾液一邊獻媚的看著許平。

  原本是純真美麗的俏臉,這時候卻顯得那麼性感誘人,許平使勁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拉她的褲子,雨辰也配合的站在馬鞍上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青澀而又飽滿的下身。

  體毛還是那樣的嬌嫩可愛,但這時候她的胯間潮濕一片,有些愛液似乎已經流到腿間,小陰唇還是那鮮豔的粉紅色,包裹上一層水光看起來更是鮮嫩!

  許平抱著她,讓她背對著自己,將褲子往下拉一點,由於還是害怕有人經過,所以讓她穿上了肚兜!

  「叔叔,我來!」雨辰背對著許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堅硬的龍根,對準她的小穴,顫抖著坐了下來。

  如此緊湊熟悉的感覺,進入少女潮濕又溫熱的身體,許平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氣,龍根馬上被她的小穴箍得緊緊的,甚至緊得有些發疼!

  雨辰也是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雖然小身子微微的顫抖,但小手立刻按在馬脖子上,�起腰來開始上下搖晃她的小臀部,呑吐著許平堅硬的龍根。

  啪啪的肉撞聲十分的香艷,尤其是嫩肉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感覺更是美妙,馬匹行走在起伏的山路本就上下的顚簸,每走一步許平都不由自主的往上頂去,更是深深刺入她小小的子宮裡。

  「叔叔,雨、雨辰好舒服啊……」

  小侄女一邊搖晃著豐潤的臀部,一邊呀呀的呻吟著,不久後隨著她一陣痙攣過去,第一波的高潮竟然就澎湃而至!

  交融的愛液隨著她的顫抖,從兩人的結合處流到許平胯下,許平知道她十分敏感,但沒想到會敏感到這地步,見她已經無力的軟了下去,馬上將她按趴在馬背上,自己踩著馬鞍開始狠狠的頂進頂出,看著自己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她青澀又妖冶的身體,加上在這特殊的環境下,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

  「啊啊……叔叔,輕點……」

  「爽、爽死了……嗚……嗚……」

  「叔叔,您……您把人家……幹、幹死了……」

  雨辰隨著許平的衝撞放浪的呻吟起來,每一次的喘息也變得十分艱難,誘人的聲音像是卡在喉嚨,每一次的叫聲都十分壓抑,但聽起來卻是充滿磁性和誘惑。

  可憐的馬匹,本來駝著兩個人就已經很累了,這時候背上的兩人又自顧自的的做起愛。搖搖晃晃的讓牠十分不舒服,走路時像喝醉酒一樣的歪來歪去,甚至快要摔倒了。

  許平低下頭,將她的衣服拉下―點,露出潔白的粉背,這時候已經情動得又燙又紅的十分漂亮,忍不住開始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下身也頂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她的小身體,刺激著她嬌嫩又敏感的子宮。

  雨辰更加興奮了,圓潤的乳房隨著許平的抽插而在馬背上來回磨蹭,敏感的小乳頭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和下身的電流一起匯集到了腦子裡,一時間爽得有些迷糊。

  馬匹艱難的行走著,如果牠能成精,一定會殺了在牠背上翻雲覆雨的狗男女!在許平強有力的撞擊下,雨辰已經快崩潰,接連三個高潮像沒間斷過一樣的衝刺她的腦神經,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為了這美妙的感覺而亢奮著,除了瘋狂的迎合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嗚……」許平低低的吼了一聲,緊緊的按住了她的後背,下身瘋狂的頂起來,在小雨辰一聲聲無力的呻吟中精關大開,被她挑逗得十分亢奮的精液全數注入到了她嬌嫩的子宮裡!

  長長的吸了口氣,許平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寵愛得只有呻吟的分、閉著眼享受高潮餘韻的小侄女。她的大膽和放浪真是讓人喜歡啊!居然敢在野外,而且是在馬背上和自己做愛,這麼特殊的環境實在太刺激了,這樣的尤物如果不將她納入囊中那才是白癡。

  許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抽出龍根一看,她的小穴根本無法閉合,粉紅色的嫩肉似乎還興奮的抖動著,這一抽離自己的濃精立刻湧了出來,伴隨著她氾濫的愛液將馬背弄濕了一片!

  雨辰依舊趴在馬背上喘息著,許平已經拿著她的絲巾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得意的哼著小曲,拿著韁繩繼續趕路,眼光卻不由自主被她粉紅的小菊花吸引過去。不過看她累成這樣,再加上馬背上做愛實在是有點吃力,反正現在時間不緊迫,晚上可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細細的品嚐一下小侄女鮮嫩的小菊花。

  休息了好久,雨辰才打起精神收拾她淩亂的衣裳,一邊和許平撒嬌,一邊吃吃的笑著。剛滿足過後她更是嫵媚動人,逗得許平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在馬背上再來一次!

  由於乾了這些荒唐事,偏離了官道……直到午夜時才找到了一個小縣城落腳,客棧雖然破,不過還可以住人。

  酒足飯飽,洗去一身的風塵。許平剛步入房間時就看見床上已經沐浴過的小侄女,赤裸著嬌嫩白皙的身子,水靈雙眼滿是春意的看著自己,舔著她細嫩的小嘴唇,盡顯嫵媚的誘惑,或許是因為喝過酒,小臉紅嫩嫩的看起來像個水蜜桃一樣的漂亮!

  良辰美景,二八佳人!如此香豔的誘惑是男人都無法拒絕,許平立刻就硬了起來,狼嚎一聲,撲了上去!

  雨辰吃吃的笑著,扭動著小身子,等著許平品嚐完她美嫩的乳房,一個翻身將許平壓倒,小嘴幾乎親遍男人身上的所有地方,將她在儲秀宮學來的功夫全施展出來,令許平欲仙欲死!

  將她按在胯下幫自己口交了一會,許平忍不住讓她趴著翹高小屁股,拍了幾下白皙的臀肉,引得小侄女一陣浪蕩的呻吟,這才色笑著走上前去,從背後慢慢的插入她敏感誘人的身體。

  「叔叔……」雨辰又用她那嬌嫩的聲音挑逗著許平,聽著身下扭動的小美人一聲聲的叫著自己叔叔,許平沒來由的一陣興奮,抽插的力度更大了。

  兩具肉體交纏在一起沒有分開時,雨辰珍惜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即使小穴已經乾涸、紅腫了,也繼續將她嬌嫩粉紅的小菊花讓許平享用!

  老漢推車、螞蟻上樹、熊抱!兩人無休止的激情將這張老床折騰得嘎嘎作響,幾乎都快破碎了。雨辰誘人的呻吟也透過房間的木板,傳遍客棧的每個角落,令其它男人咬牙切齒,無法入眠。

  客棧底下,半夜被吵醒的掌櫃愁眉苦臉的坐著,挨著其它房客一陣陣的謾罵,早知道這樣就不賺這點小錢了,這簡直比畜生交配的時間還長,眼看都兩個時辰了還沒停止的意思,難道非得鬧到天亮才行嗎?

  小二也是打著哈欠,一臉的埋怨,但兩人卻不約而同的聽著雨辰那誘人的呻吟,頂起了胯下大大的帳篷!

  「你在這等著,我去睡了!」掌櫃的想起那張美到極點的小臉,青春美麗的曲線就有些受不了!一轉身跑去找他那個肥婆娘,雖然已經半年沒和她同房,但這時候哪怕是隻母豬也好,腦子裡只想找個小洞把自己的傢夥插進去,先發洩一下這滿滿的慾火。

  小二苦著臉嘀咕了幾句,正是少年沖動時哪受得了這樣的鬱悶啊?但無奈沒女人可以找,只能憋屈的等著。

  門簾一開,四十多歲洗碗的大媽朝他嫵媚的招招手,老女人也實在受不了了,看見年輕的小二立刻就有了「老」杏出牆的衝動,小一一立刻眉開眼笑,猥瑣的朝她走過去,儘管已是人老珠黃,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廚房裡立刻又響起了另一陣的呻吟。

  房間裡春光滿室,許平還在享用著小侄女身上銷魂的三個小洞。完全不知自己在這漣漪的夜晚做了善事,讓人家平淡多年的夫妻感情變好之外,還成全了一對慾火焚身的狗男女。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0 20:38:57

  【第八集】第五章:極品青澀小美女

  兩天的行程,許平一直逗弄著這個可愛而又大膽的小侄女,雨辰也是極盡大膽的回應著許平的挑逗,使得許平和她歡愛即使不射精也覺得十分的刺激,露宿了一晚,樹林裡、小河裡、河邊的石頭上處處烙印著愛的痕跡!

  客棧裡,雨辰依然珍惜著難得的時光盡情宣洩著,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小身體滿足著許平無止境的索取,當到達天房山旁邊的小葉鎮時,小侄女的腿已經連路都走不了,但臉上卻全是滿足的陶醉。

  讓趙猛提前派了人馬在這等著,許平戀戀不捨的和她道別。這兩天的香艷實在是讓人刻骨銘心。小侄女的大膽和敢愛敢恨,床上的極盡妖媚確實是讓人欲罷不能!

  「叔叔,你要想我啊,雨辰會想你的!」小雨辰在許平的懷裡哭得和個淚人一樣。

  許平一邊抱著她一邊安慰道:「傻丫頭,最多一個月我就回去了,別搞得生離死別一樣。」說完又親親她的小臉,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色色的說: 「回去以後乖乖的,等叔叔娶你進門以後咱們天天睡一起,到時候你這小屁股可得被我幹開花囉。」

  雨辰的臉難得一紅,太過於縱歡的結果是現在走路困難,上廁所一蹲都疼。兩天的瘋狂倒是十分甜蜜,要是天天被許平這樣弄那還能活命嗎?

  「好啦,我的小寶貝!」許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馬車上,溫柔的囑咐說:「回去以後不許亂跑知道嗎?乖乖的聽你奶奶和娘親的話,等叔叔回去時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知道了!」雨辰乖巧的點著頭,微微的�起下巴,撒嬌說:「叔叔,人家要你親我!」

  「小搗蛋!」許平溺愛的摸摸她的小臉,給了她一個長得窒息的濕吻!

  戀戀不捨的惜別,許平面色嚴肅的吩咐隨從的將士們好好的保護她,才揮手送走淚水滿面的小侄女,目送著馬車慢慢的消失在斜陽之下!

  「靠,老子他媽的自由啦!」

  許平壓抑不住,爽得大喊一聲!第一次身邊沒有別人在,這樣的自由才是最爽的。自己可以去強搶民女,干點人神共憤的事了。為了表示一下孝心,老子會趁這時候多泡點妞,帶幾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回京的,哈哈!

  一陣仰天長笑,許平按耐不住 心裡的狂喜,找了一家客棧喝的天昏地暗。

  雖然少了女人的伺候有些彆扭,不過第二天早上許平還是精神飽滿,哼著小曲,一副敗家子的模樣四處逛:天房山下各個村鎮的客棧幾乎全爆滿了,很多江湖人士聚集到這裡,刀槍劍斧的嚇得百姓忐忑不安。一個個全都一派「老子是高手」的模樣,令人極度不爽。

  沿著草地悠哉的趕路,這時候騎馬已經有些多餘,許平索性弄了輛馬車,只留著棚頂和木板,鋪上一層涼爽的竹蓆,讓馬兒自己慢慢的走,自己躺在車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喝著酒、啃著牛肉,享受著清涼又安逸的夏風,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別看江湖人士的名號響亮,其中也不乏沒錢的窮光蛋,很多人連馬都騎不起,只能徒步的走來,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都恨恨的看著許平,尤其是那些在烈日下徒步前行的,一個個嘴唇髮乾,看著許平大口喝酒,都忍不住嚥口水,如果不是人多,早就過去搶劫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這兩天也有不少私下尋仇的人趁著這機會武鬥。本地的知縣可不敢管這樣的事,只要別騷擾到百姓,他們最好是同歸於盡!許平看了一路的熱鬧,可惜鬧事的沒有美女,不然來個英雄救美 也不錯!

  天房山位於河北中樞,連綿幾百里的深山看起十分壯觀,整年薄霧環繞,真有仙家道府的感覺。青衣教是道家一脈,供奉的是三清,連帶著這裡的百姓也有不少是他們的信徒。聽說這青衣教倒也和善,有時候還會接濟一下山下的百姓,在這一帶的名聲不錯。主要的經濟來源是山上的藥草,還有一些零碎的小生意。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跟著我幹什麼!」

  突然一聲十分嬌嫩的嗔喝,頓時就引起許平的注意。聽這聲音雖然火辣,但又帶著幾分稚嫩,估計人長得不差。左顧右盼了一會,確定聲音的來源是河邊幾位青年男女發出的,他們似乎起了什麼爭執。

  許平暗暗的甩了一下韁繩,湊了過去。看了看人群,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十八歲左右,衣著華貴,長得有幾分貴氣,但一臉的獻媚,令人有些不爽。身後跟著一幫標準的狗奴才,看樣子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

  讓許平眼前一亮的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美妙動人的大眼睛,稚氣未脫的娃娃臉。皮膚白皙得像是豆腐一樣,幾乎沒有一點的瑕疵。明明是少女,卻硬要打扮得十分成熟,看起來滑稽之中又帶著幾分可愛。

  個子十分的嬌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但身材發育得玲瓏有致,雖然不是巨乳童顏,但目測下來也是規模宏大,小小年紀已經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論起姿色也是一個迷倒眾生的小美人。

  美中不足的是,這時候她似乎十分生氣,紅著小臉朝那青年咆哮著。小小年紀脾氣就很大,幾乎快要拔劍了。身後跟著兩、三個戰戰兢兢的丫鬟,看起來也是有錢人家的閨女。

  有妞不泡,慘無人道。,許平一看她這閉月羞花的容貌,已經可以預想到這妞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美景了。立刻下了決心不管什麼強姦、迷姦,再骯髒的手段都要得到這個嬌嫩的小美人,狠狠的淩虐她青澀迷人的肉體!

  「熏妹,你別生氣嘛!」男的倒是沒什麼脾氣,一見她生氣立刻就點頭哈腰,沒半點男人的模樣。

  女孩氣呼呼的瞪著她,沒好氣的說:「誰是你的熏妹?我和你可不熟。你一路跟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非得姑奶奶給你幾劍你才肯走!」

  青年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熏妹,咱倆從小指腹為婚啊!我爹囑咐我要一路保護你,要是你有個閃失我該怎麼辦啊?」

  「陳小寶!」女孩一�手,指到他臉上,怒氣沖衝的說:「鬼才要和你指腹為婚,姑奶奶可不認那東西。你給我聽著,我藍小熏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藍小熏?許平色色的笑了一下,這名字倒是挺柔媚的。可惜是個火爆的小辣椒,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和小侄女剛見面時的場景,這丫頭看來也是個火爆脾氣啊。

  「看什麼看!」陳小寶或許是沒找到發洩的對象,一臉委屈的轉頭。一看見許平朝他們過來,立刻沒好氣的吼了一聲,後面的家丁們也配合的做出了狗奴才的兇惡嘴臉。

  「沒什麼!」許平裝作文弱書生,擺了擺手,一副驚慌的樣子說:「在下並非有意打擾,只是路過而已。」

  「哼!」女孩看了看許平,沒說什麼轉身就走。陳小寶這跟屁蟲也馬上丟下許平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一路上都是散兵遊勇較多。因為是才俊大會,所以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也挺熱鬧。天黑時,許平已經哼著小曲到了天房山腳下,反正已經知道那個小妞的名字,到時候慢慢的打聽、慢慢的泡,泡不了就用強的,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天房山下因為香客多的關係,也有不少的客棧。可惜這時候早已經被那些大門派霸占了。很多人都只能露宿野外,許平也不想和其它人起衝突,反正大會明天才開始,今天在山下對付一晚也不是什麼問題。

  除了 許平外,很多小門小派的也在山下安營扎寨,生起篝火準備晚飯,密密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數千人的規模倒也算宏大。許平一邊喝著酒,一邊瞇著眼,算計著鬼谷之塚的事,最後也忍不住想著,這幾千的江湖人馬要是聽命於己那該多好?他們聚在一起足以匹敵一支狼虎之師!

  夜晚的天房山一點都不安靜,經常能聽到喊殺的聲音和一聲聲的慘叫。許平心中疑惑,稍稍的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有些江湖人士並不是衝著才俊大會來的,而是衝著仇家而來的。

  打個比方說: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的兩家偶然的結怨了。但離的十分遠總不能打到人家的老巢去吧!舟車勞頓那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有仇的也只能咬牙忍著。等到有什麼熱鬧時再趁機動手拚個你死我活。不少的武林聚會前,都是清算固人恩怨的好時機,所以晚上這陣陣的廝殺聲也就見怪不怪了。

  寧靜的夜晚被這些人打破了,許平可不敢託大放心的睡覺。還是邊喝酒邊警惕著,江湖人大多豪爽,許平裝作是出來遊歷的書生,人家也是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大概這一類看熱鬧的無聊人也不在少數吧!

  第二天的盛況空前,青衣教將擂台擺在了山邊一塊足能容納幾萬人的空地上。早早的就搭好了擂台和看台。靠前有座位的地方全是少林這一類的名門大派所有,

  其它和許平一樣在山下窩了一晚上的無名小卒只能遠遠的觀看,小魚小蝦特別多,也讓大會顯得十分熱鬧。

  會場上熙熙攘攘的,眾門派的人行過禮,紛紛落座,一個個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惹得許平這一類沒坐位的人都在心中暗罵:裝個雞毛的清高啊?早上起來不是照樣得拉一泡屎!

  由於人實在太多了,青衣教的幾百弟子忙到了中午才算是安定下來。場地太小,人又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武功好的直接站在樹上遠遠的看著也算是適得其所,許平自然也是和別人打了聲招呼,找了個高點的地方觀看,年輕人到底是喜歡這樣的熱鬧,再加上好奇,許平倒也沒覺得不耐煩。

  主台上幾個座位看來應該是邀請德高望重的前輩,兩邊各有幾排長長的坐椅,都巳經標註了是屬於哪個門派的!左邊是青衣教的教眾,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一個個鬚髮皆白的花甲老人!第二的是百花宮,鶯鶯燕燕的全是一個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雖然全都蒙著面紗,但從氣質上來看是風情萬種,也是一道十分亮麗的風景。

  右邊坐的是少林的一排光頭,個個腦袋賊亮賊亮的,光滑得都能反光了,看起來像是一排燈泡一樣,不過別人對他們的態度倒是十分恭敬。

  最讓許平感到震驚的是,第二的牌上寫的是:鬼谷所傳。一個第一次出現的名派竟然能得到青衣教的重視。畢竟三清寶殿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對他們來說是個奇恥大辱,有心想要會會這個過江龍吧!

  其它門派許平都提不起興趣,小小的震撼過後,眼光和其它男人一樣。色色的落在了萬叢綠中一點紅的百花宮眾女身上,雖然看不見她們的容貌,但光是身材就夠勁了。但他們和青衣教有衝突,所以一個個沈默不語,坐著一動也不動,給人的感覺十分沈悶。

  大鑼被敲響,幾個人開始走上了主位!許平看看他們十分客氣的你讓我、我讓你,一個個雖然謙虛,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尤其是他們落座以後,坐在中間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許平的重視。

  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卻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鷹目劍眉十分淩厲,如果再年輕二十歲絕對是個令人驚豔的美男子,不過從他的眼裡,許平隱約看出一種叫「野心」的東西,這男子正是傳說中的青衣教現教主一一宋遠山。

  宋遠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沒想到一個才俊大會竟然會讓他這教主親自出馬,不少人也紛紛猜測著他們的目的。

  「諸位武林同道!」一個老者站了出來,帶著地品下階的內力微微的咳嗽兩聲,瞬間就讓喧鬧的會場安靜下來,老者滿意的笑了笑,說:「本次才俊大會,按照往年的規矩,凡二十歲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論男女,不論門派皆可上台獻技,贏者譽滿天下,輸者無傷大雅。」

  又要長篇大論,許平無聊的打著哈欠,懶得去聽他說那些規矩。老頭子累得嘴巴都乾了,見沒有掌聲鬱悶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傳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這時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個長老模樣,也是地品修為的老者走上前來,憋足了勁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了拜帖為何遲遲的不願現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嗎?」

  媽的,真會扣大帽子!許平暗地裡罵了一聲,但也期待到底會是什麼人會出現。

  會場一時間安靜得嚇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見識一下敢落青衣教面子的鬼谷門人到底是何等的風範。

  「來了,來了!」

  眾人左顧右盼,許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卻看見陳道子拿著他那一套算命的傢夥,艱難的從人群裡擠出來,一步一喘氣的跑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早上起來老是便秘,來晚了,真對不住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哄笑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高手出場大多都是直接一躍而起,跳到三米多高的看台上。但他卻是一副隨時要進棺材的樣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樓梯。屁股剛碰到椅子立刻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抿著茶水,一副心髒病快犯了的可憐模樣。

  青衣教的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損他們面子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神棍。而且他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再一次讓他們下不了台,實在是可惡之極。

  「對不起了,年紀大了,沒辦法!」陳道子笑了幾下,還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樣惹得所有人都哄笑了,許平也是暗自竊笑,這老傢夥最能裝神弄鬼,無恥的模樣倒是和自己有得拚。

  青衣老者強忍著怒火,走上前去問:「閣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難道您是一人前來赴會?」

  「不是、不是!」陳道子一副慌亂的模樣擺了擺手,又十分頭疼的說:「我那些同門也不知道來了沒有,他們總是那樣的不守時。有的是酒鬼,估計這會還沒醒呢。更可惡的是我師弟啊!你不知道他就是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無賴,現在不知道是睡在哪個女人的肚子上,可能昨晚去逛窯子,搞得太晚了吧? 」

  媽的,老傢夥和我有仇啊?這純粹是毀謗!許平恨得直咬牙,但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老東西純粹就是來戲弄人的,天房山下哪來的窯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會場上又是一陣哄笑,青衣老者的臉都黑了。咬著牙恨不能將面前這裝瘋賣傻的老頭殺掉。但一看陳道子身上沒半點學武之人的跡象,擔心老傢夥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貿然出手怕會丟了更大的面子,這才強忍了下來。

  陳道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人山人海說:「不是說什麼要比武嗎?好像還得比三天是吧!趕緊開始吧,一會我還得回去擺攤算命賺點養老錢呢。」

  青衣老者氣得都不想說話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陳道子更是沒有避諱,笑哈哈的和旁邊的少林僧人聊了起來。本來一開始都挺客氣的,沒一會少林和尙一個個顯得十分不自然。看那些和尙扭捏的模樣,許平百分百肯定這老東西是在說些黃色笑話,無恥的人啊。

  「這一屆真是盛大啊!」

  「還不是和以前差不多?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這個呆子,這哪和以前一樣啊!以前大多都派一些弟子來就可以了,你看看上面一排排坐的!不少大派的長老,甚至掌門都來了,我看這一次大家都是為了那什麼鬼谷之塚而來的。」

  「那不可靠的消息,那麼多人信呢?」

  「萬一是真的,那除了寶藏以外,說不定還有什麼奇兵異書。這幫大門派的傢夥哪個不貪心啊,有這樣的好事自然不會客氣的。」

  許平一邊看著場上的形勢,一邊注意著周圍的議論 紛紛,放眼望去,確實不少傢夥都已經中、老年了。還來這才俊大會,看起來也不太對勁,而且這樣的小打小鬧比試肯定不會引得宋遠山這個大教主也出來湊熱鬧,絕對有問題啊。

  那個囉嗦的老頭也喊了一大堆的規矩,什麼今天比的是拳腳之類的廢話,聽得人尿都快出來了。不少男的憋不住直接在樹邊尿了起來,羞得一些女人臉紅的罵著,到處烏煙瘴氣,搞得大家十分尷尬。

  宣布開始以後,會場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你著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時間就有點沈悶了。

  「我來!」一個青年憋不住跳上了擂台,看起來二十左右的歲數,面如白玉,朝眾人一拱手,朗聲的說:「在下廣西胡康明,師從鷹爪門,哪位朋友出來賜教!」

  「老子等的就是你!」另一個明顯帶著怨恨的聲音,又一個少年跑了上來!

  兩人顯然是有過結的,話沒多說就糾纏到了一塊。但三流的水平,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不少人都開始打起了哈欠,許平也是賊溜溜的轉著眼,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女,誰想看這兩個臭男人肉搏啊。

  「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另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沖了上來,一人一腳把他們踢了下去!或許是厭煩了這憋腳的對決,人群馬上發出了一陣叫好聲。

  事情的發展就如在走劇本一樣,一個耍帥成功的上去,耍帥失敗的被踢了下來。還得說什麼「承讓、客氣」之類的廢話,搞得許平內分泌似乎有點失調了。弄了半天也沒見一個美女上去,看來男的是來看熱鬧,女的純粹是來看男人的,無聊!

  陳道子瞇著眼,笑呵呵的看著場裡的動靜,這時候倒是有些仙風道骨。其它大門派的人也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這老傢夥認真下來倒真有點氣質,一時間讓其它人摸不著頭腦。

  掐指算一算,陳道子把目光移向了許平這邊!

  許平知道這老傢夥是個貨真價實的半仙,不過剛才被他那樣糟蹋,心裡有氣,馬上豎起了中指狠狠的看著他!。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又半瞇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的對決。

  一天的決鬥打得是讓人昏昏欲睡,最後擂台上站的是一個外家功夫見長的七尺大漢,眼見時間快到了,他的表情越發的得意起來,似乎這才俊大會的第一天肯定就是他贏了一樣。

  「在下不才,還有哪位朋友願意上來賜教?」大漢得意的環視了一周,那些被他打落擂台的人個個羞愧的低下頭去。

  人群一時安靜了許多,許平看他這一流的修為竟然在上面囂張。如果不是害怕在這鬧事跑不了,早就下去揍他了。

  百花宮那邊竊竊私語了幾句,隨後站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弟子。玉足輕輕的一點,飄逸的躍過五米多的距離來到了擂台之上,輕輕的一抱拳說:「小女子不才,願與閣下討教幾招。」

  雖然她還是蒙著面紗,但輕柔細嫩的聲音卻是讓男人們都恍惚了一下。大漢自然也不能例外,猛的一回神,看著眼前嬌嫩的佳人,狠狠的咽了嚥口水,調戲說:「我說小娘子,拳腳無眼,你可莫逞強。如果不小心傷了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我可會過意不去的!」

  這話其實不算過分,但女弟子一聽卻是有些接受不了,聲音立刻就變得寒冷無比:「對!拳腳無眼!不過我怕傷的是你。」

  「喲,挺有膽子啊!」大漢哈哈的笑了起來,淫笑著說:「不過我看嘛,女人就該乖乖回家生孩子、伺候相公,來這打打殺殺的可不適合你! 」

  女弟子什麼都不說了,身上瞬間散發出了一陣壓人的氣勢,玉手左右一攤,擺出一副「你來吧」的架勢。

  許平趕緊看了過去,除了絲線外,還真沒看過百花宮的人出過頭。不知道這拳腳上的功夫怎麼樣。不過看著這嬌滴滴的女弟子只到大漢胸口的身高,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兩人的身材極度的懸殊,差距極大。,女子站在他身前簡直就像個孩童一般。場下的人已經紛紛的叫囂不公平。但奇怪的卻是百花宮的眾女子依舊安穩的坐著,甚至連看都沒往擂台上看一眼。

  其它門派的人也是鎮定自若,�互的攀談起來,似乎勝負早有定論。

  大漢似乎感覺到了女子氣質剎那間的變化,自然不敢再託大了。面色一沈,大喝一聲,站起馬步,謹愼起來。

  女子依然文風不動的盯著他,從這輕鬆的姿勢上看似乎一點都不重視一樣。大漢被這麼蔑視,再也沒辦法忍耐,大喊一聲,猶如鐵塊一樣的大拳頭猛的朝她轟了過去。

  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個如此嬌嫩的小美人哪受得了他這樣強勁的一拳啊?拳頭帶著無比淩厲的力道離她不足半米之遙,這時候才見女子有了一點動作,但動作卻是輕柔之極,靈巧的閃過這爆炸性的一拳,纖細的小手朝大漢的胸口擊去!

  綿綿無力的一掌,誰都不會對這樣的攻擊有戒心。大漢練的是外家功夫,自然也是不屑,輕蔑的一笑,竟然還�起胸膛,帶點調戲意味的迎了上去!許平冷笑了一下,看台上那些真正的高手也若有若無的擠出了諷笑!宋遠山更是已經喝著茶閉上了眼!

  果然,手掌打在他胸口上時起初是柔軟無力,大漢得意的笑聲還沒發出來時。女子臉色一冷,嬌喝一聲,身上像刮起了旋風一般,突然似有千軍萬馬之力透過

  她纖細的手臂朝他胸口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聲慘痛至極的叫聲,大漢粗壯的身體像是沒了體重一樣,吐出一口鮮血,滿臉不相信的飛了出去,直到掉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時,他還有些失神,似乎不相信這小小的手臂竟然有這麼可怕的力度。

  「承讓了!」女子溫婉道。似乎又是不屑這輕鬆的勝利一樣,輕盈的一飄,又回到了百花宮的陣容中去,而她們一個個似乎也對這樣的勝利不感興趣,依然沈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許平或多或少的可以感覺到,她們似乎隱隱的把矛頭對準了青衣教!

  「這個傻子!」旁邊有人開始賣弄了:「百花宮裡全是嬌滴滴的女弟子,但還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有她強勢所在。那一掌看似綿薄無力,但真正的殺招全在接觸上以後的�勁上,力道之強,甚至可以媲美少林的金剛拳。」

  靠,這生活真不錯!看別人打架鬥毆,旁邊還帶解說。許平對她們這疊勁十分有興趣,一個女孩子使出來都那麼強悍,如果自己學會了,那不等於一拳頂兩拳用嗎?

  「第一天的比試,結束!」

  日落之後,第一天的鬧劇以百花宮的橫空出世,一擊退敵而收山。人群立刻熙熙攘攘的散去。許平卻是冷眼的看著陳道子,不知道青衣教的人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扣押他,必要時必須保護他一下了!

  但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其它大門派紛紛褪去,到青衣教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唯獨百花宮的女弟子們一個個正坐著沒有挪地方,眼睛也緊緊的盯著他們。陳道子謝絕了青衣教的邀請,偷偷的給許平遞了個眼色,大搖大擺的下了山。

  青衣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是不敢為難,而百花宮眾弟子也是推辭了青衣教的邀請,執意要下山而去,話語間不少冷嘲熱諷,鬧得不歡而散。

  許平馬上隨著人群下山,但到了山下卻鬱悶的發現馬車被偷了。看來這裡的窮光蛋還真不在少數,竟然有不少趁火打劫的人,甚至連放在客棧裡的東西也被偷了!看來除了江湖人士外,也來了不少的樑上君子。

  陳道子風光無限。一路被人「前輩、前輩」的叫著!自然也是得意的老臉都紅了,許平不想暴露身分,所以沒去和他打招呼,只是摸清了他住哪裡,找了個客棧獨自的小飮一番。

  經過昨晚的火拚,今天的比試人群明顯比昨天少了許多,一些人也開始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了。山下沒了昨天那樣擁擠的場面,許平倒也是樂得輕鬆,大大方方的丟了十兩銀子,找了個好位置,燒幾個地方菜,開始琢磨著今天場上的一些細節。

  夕陽時分,山下依然是一堆堆的篝火和喊打喊殺的聲音。許平不禁有些茫然了,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似乎不像以前看的武俠小說那樣,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的威風!反倒是算計來算計去的,一點都不比官場差!真是有夠蛋疼的,有這閒功夫多賺幾個錢,娶幾個漂亮婆娘不是更好嗎?

  客棧裡的人本來都在興奮的討論著今天的事,自然很多男人把話題都放在了百花宮這個男人嚮往的門派上,聊得一派和睦,說起這樣的話題,一個個親得和一個娘生的一樣,推杯換盞,倒也是熱鬧。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你聽不懂啊!」

  一聲十分嬌嫩但又帶著怒氣的喝聲讓全是大男人的小客棧立刻安靜下來,許平動了動耳朵,一聽立刻興奮起來,找了一天沒看到人,現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火辣的聲音不是那個小美人藍小熏還能是誰啊?

  果然,迎著聲音一看,她怒氣沖衝的走了進來,原本的丫鬟不知道打發到哪去了!而那個叫陳小寶的白癡貨依然點頭哈腰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客棧這時候已經沒了位置了,只有許平這是一人坐著的。她眼光掃了掃,馬上走了過來,大剌剌的坐下,說:「這位大哥,並個座吧!」

  許平自然是樂意的點了點頭,十分斯文的說:「獨飮不如眾聚,自然是沒問題!」

  啪的一聲,陳小寶也坐了下來,拍下一個十兩重的銀元寶,十分傲慢的說:「這錢夠你吃上一個月了,上別的地方去吧!」

  藍小熏皺了皺眉,也拍起了桌子喝罵道:「你有完沒完了,現在可不是你顯擺的時候!小心惹惱了哪個厲害的人物,到時候可別連累了姑奶奶。」

  「厲害人物?」陳小寶說著時不屑的看了看許平,似乎在說「就這白臉樣有哪一點像?」

  許平也不多說,人多眼雜的不好動手。不過這陳小寶嘛,就沖他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賣弄,揍肯定是得揍了,等找個沒人的時候,再把他五花大綁,狠狠的揍上一頓。

  「客官,菜來囉!」小二熱情的端著菜上來了,因為有賞銀給他,倒是勤快的嚇人,一一利落的擺上:清蒸魚、燒雞、牛肉,滿滿的擺了一桌子,讓那些只能吃花生米喝酒的人臉紅了一下。

  「小二,給我們來一桌更好的!」陳小寶嘀咕了一聲,掏出了銀子,說:「什麼好就來什麼,爺要吃就吃最好的。」

  小二鄙視的看了看他手裡的一兩銀子,不過還是微笑著說:「對不住了爺,咱這菜已經賣完了!」

  「沒東西你開什麼客棧啊!」陳小寶馬上就囂張起來了。

  藍小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閉上你的臭嘴麼?老是這麼喊來喊去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當朝太子了!」

  許平偷樂了一下,還有這樣打比喻的嗎?老子一直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和這傻逼完全是兩回事。等老子把你搞上床以後再好好的調教一下,必須改正你這錯誤的思想。

  已經走了幾家客棧都沒地方,藍小熏餓了一天實在也是受不了了,想了想,朝許平說:「這位大哥,相請不如偶遇。我看你也是一人,不在意我們就一起吃吧,這頓飯就算小妹請好嗎?」

  「樂意之至!」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

  陳小寶大大方方的拍了拍那十兩的銀子說:「這錢就算飯錢了,剩的都給你了。」

  藍小熏氣沖衝的說:「你沒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飯就趕緊吃,吃完就給我滾。」似乎是對他這囂張的態度已經厭惡到了一個極至,罵時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熏妹,你別這樣嘛!」陳小寶立刻恢復了可憐的嘴臉!

  許平拿起銀子掂了掂,笑呵呵的說:「兄台,小弟這頓飯錢可不止這個數哦。您這銀兩似乎不夠!」

  「什麼,你搶啊!」陳小寶氣呼呼的招呼小一一問道:「這一桌的飯菜多少錢?」

  小二拿了許平的賞銀,又討厭陳小寶這囂張的態度,馬上就轉了轉眼珠子,笑呵呵的說:「爺,這位爺還點了兩瓶四品的十里香!這酒天房山下只有我們有,四十兩一品的,菜錢不貴,也就四、五兩了。」

  許平偷偷的笑了笑,給了小二一個聰明的眼色。

  陳小寶氣得翻了白眼,但又不能說換別的酒吧,只能硬著頭皮掏出五十兩,咬著牙說:「這總夠了吧!」

  藍小熏看他吃虧了,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這一笑看起來更加的漂亮迷人,讓男人們都有點看傻眼了,這樣的小美人自然是値得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

  陳小寶鬱悶的喝著酒,不知道這酒到底哪値那麼多錢,又辣又嗆的一點都不好喝。不過他也是趕緊打起精神給藍小熏獻著殷勤,但卻是灰頭土臉的更是憋屈。不管他夾的是什麼,藍小熏一律都從碗裡丟到桌子上,夾得太勤快她直接就叫小二換個碗,似乎十分厭惡他一樣。

  許平以一個遊曆書生自居,先是輕輕的試探了一句,見小美人似乎不排斥自己,馬上就開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談了起來。女孩子這時候的好奇心最是強盛,自然也是被許平勾得興趣昂然,小丫頭無視旁邊的陳小寶,沒一會已經和許平聊得十分開心了。

  陳小寶的臉都有些黑了,但為了保持風度也只能忍著!無奈著口才是真的不怎麼樣,剛想反駁就被許平說得腦子都暈了,被許平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傢夥囂張是囂張,但也不算是壞人,頂多就是青春懵懂,想討藍小熏的歡心而裝逼而已。

  「大哥,真的還有那些金頭髮藍眼睛的人?」藍小熏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問道。

  許平故作深沈的抿了抿酒,笑呵呵的說:「自然是有,遠洋之外十分多人都是這樣的。即使不到遠洋,跨過大草原朝北而去,羅剎那邊的人也是金發碧眼的。」

  陳小寶雖然也是好奇,但還是沒好氣的說:「那不是和猴子沒什麼區別嗎?有什麼好看的,也只你這樣的人會去關心這些。」

  「陳小寶!」藍小熏這次是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狠聲的罵道:「你再不閉上你的臭嘴,姑奶奶把你踢出去。」

  「不說就不說嘛!」陳小寶嘀咕了一聲,鬱悶的低頭喝酒。許平繼續發揮滔滔不絕的口才,說了一些天南地北的見聞,又說了一些杜撰來的奇聞趣事。惹得她目瞪口呆,估計這天真的小腦袋也是裝不下那麼多的東西,這會已經被許平唬得頭暈了。

  酒足飯飽,許平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兩位,天色已晚,就不挽留了!明日還有熱鬧可看,早點歇息吧。」

  「許大哥!」藍小熏馬上笑著點頭:「明天我還在這等你,你多給我講一些海外的趣事好嗎?」

  刻意的拉近關係,這時候她一聲許大哥叫的許平是爽到極點。暗地裡看了看鬱悶的陳小寶,心想……泡妞你還嫩了點!不過面上還是一副溫和的笑容:「自然是好,藍小姐不嫌棄。在下明日依舊在這候著!」

  「告辭了!」藍小熏給了許平一個比花還美的微笑,厭惡的瞪了陳小寶一眼,戀戀不捨的走了,陳小寶又恨恨的瞪了許平一眼,又熏妹前熏妹後的追了上去。

  她們一走,許平馬上忍不住偷樂了一下,掏出了陳小寶那五十兩銀子,哼著小曲。這傻逼也不想想,這破客棧就一層小樓,還全是舊木板搭建的,能賣十里香那麼貴的酒嗎?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低能兒,這樣的敗家子碰多了還做什麽生意啊?光坑他們就能過上腐敗的日子了。

  小二眼賊的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許平自然是知道了他的來意,得意的晃了晃大銀元寶,收入兜里,又掏出了一塊五兩的銀子丟了過去,哈哈大笑說:「大的沒你的分,小的你就收下吧!」

  「是、是,這傻子,怎麼連高粱都喝不出來呢!」小二狡猾的笑了笑,能拿五兩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是他幾個月的工錢了。

  「有前途!」許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哼著小曲走出了客棧。先跟蹤著藍小熏,知道了他們住的客棧,這才慢呑呑的朝陳道子那走去。

  【第八集】第六章:強勁春藥,淫賊遍地

  客棧的二層小樓,最靠近裡面的客房。燭光下的陳道子正閉著眼睛坐在桌前,桌面上擺著一副銅錢褂和一碗生米,他似乎是在念叨著什麼。沒一會就睜開了眼,笑呵呵的看著窗戶說:「你可算來了。

  「老不死的,你他媽誣陷我!」

  許平利落的從窗戶裡鑽了進來,還沒等坐下時就先開罵了:「老子哪貪財了,老子哪好色了。有你這樣為老不尊的嗎?老子什麼時候逛過窯子了,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我燒了你的鬍子。」

  「小師弟,冷靜點!」陳道子溫和的笑了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晚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麼桃花運了。」

  「靠,你別算我!」許平一邊坐下一邊笑罵道:「有種你給我算一下,老子今天會不會揍你一頓。」

  「懶!」陳道子慢呑呑的吐出一個字,突然從兜里掏出了一封黃色的信丟了過去。

  「什麼東西?」

  許平疑惑的打開來看,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號和各種線條,看起來像是一張地圖,畫的十分複雜,許平怎麼看都看不懂:「這什麼?不會是你那算命的書吧,我可不懂這些高深的東西。」

  陳道子長長的嘆了口氣,白了許平一眼說:「你真是笨啊,沒看出這是一封密信嗎?」

  「什麼內容?」許平反著看、正著看都看不明白!一堆亂七八糟的圖案和更亂的線條,說是地圖都覺得太過於精密了,反倒像無字天書。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說:「這是咱們的人去下拜帖時,順手給抄出來的。至於內容嘛,是跟你有關的!」

  「靠,你知道內容還賣什麼關子啊?」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陳道子慢吞呑的拿來幾本道書,又拿來了一些紙筆,嚴肅的說:「我可以幫你破掉這封信,你給我什麼好處。」

  「你這個老東西!」許平咬著牙說:「你要什麼好處!」

  陳道子臉色微微的晃了一下,沈聲說:「鬼谷之塚的事,我們大概已經確定了就在河北境內了。我知道裡面有一本奇書《定命百伏經》,記載著逆天奇術,可破我天命三牌的束縛,如果真的有,到時候我少不了要你幫忙。你必須先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幫你破解這封密信!」

  「什麼條件?」許平自然不會貿然的答應,這老傢夥那麼神道。雖然自己不把發誓當一回事,但他要是能弄個什麼報應之類的到時候就虧大了。

  陳道子麵色一冷,語氣有些陰森的說:「《定命百伏經》上盡是一些逆天之術,鬼谷先師一直不肯外傳!但我大概聽過裡面有一種陰法可破我天命三牌的奇術,但……」

  說到這,他臉上透露出了陰霾:「但卻要取一百陽日陽時童男,一百陰日陰時童女為引!殺血取祭,開壇做法才行,二百人缺了一個都不行!」

  兩百個小孩做祭品,取血做法,這真是徹底的邪術啊!許平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來他是指望自己用手上的權勢,去找到這二百個童男童女,這樣大規模的捜索,即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看來這老頭是下了決心要結束這掃把星的日子。

  但這樣一來,想想二百個活繃亂跳的小孩要被取去生命,許平又覺得十分殘忍,一時間又有些猶豫不絕了。

  陳道子冷眼相看,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心有不忍,這樣逆天的事一般人誰都下不了手。但你將來可是帝王之命,婦人之仁只會礙了你的手腳。如果你確實不想辦,師兄也會為你破解此信,你大可不必為難。」

  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突然眼前一亮,問:「是不是其它國家的小孩也行?」

  陳道子微微的愣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不清楚,不過只要時辰對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按我所知,這祭法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會有事,應該可以一試!」

  許平馬上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那沒問題,自己的子民我下不了手。但我可以從別的地方給你找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這身上的法咒。 」

  「那可就先謝謝你了!」陳道子麵色一下紅潤不少,笑呵呵的說:「不瞞你說,做出這決定時我也十分痛苦。現在你的主意十分好,做完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了。」

  「那你還不趕緊幫我破這封信!」許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十分奇妙的東西!比如說自己家養的小狗你絕對捨不得殺了吃,但去外邊吃狗肉時卻是吃得比誰都香!殺自己人跟殺外人完全是兩回事。

  陳道子滿意的笑了笑,立刻就低下頭來,滿面嚴肅的破解著這封密信,鋪上一張白紙,大半天_下一字,急得許平是滿頭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擾他。

  眼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房間裡一直都沈悶著,只剩燭光隨著夜風搖曳。陳道子也是時而皺眉時而歎氣,有些地方甚至翻著經書也沒用,還得求卦問卜,推理細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這樣來,看紀龍身邊的高人還真是不少,這樣一封信如果沒有人懂,估計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好了!」陳道子擦了滿頭的大汗,將寫滿了字的紙遞給了許平。

  許平接過來一看,破解的有些亂,根本就沒有順序,趕緊又拿來紙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意:遠山兄親啟,太子朝南而去,已過山東之境,龍脈之事兄暫且不問,望出手將之除去為快。

  媽的,真是狼子野心!許平氣得直拍桌子,這紀龍倒是會把握機會。趁著自己不在京城時下手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這次出來謹愼至極,只怕現在已經壞事了。不過經過自己刻意的掩飾,他似乎也相信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估計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暫時待在河北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師弟!」陳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滿面嚴肅的說:「我估計青衣教的人,這幾天應該就會打發走那些小角色,開始商討鬼谷之塚的事!明天可能會先為難我們一下,師兄並沒有學武功,到時候你免不了得出手,如果不能壓壓他們,這事就難辦了。」

  「我明白!」許平冷著臉球磨著,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到這封信的宋遠山也會再派人往南追,這時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想幹掉它只能趁現在。不過時間這麼緊,想調派人馬似乎來不及了,沒有正規軍的征伐,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敵得過人家,要是被人幹掉在這那就糗大了!

  陳道子緩緩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心思,溫和的笑了笑說:「師弟不必緊張,你年紀那麼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鎮得住他們,至於你的身分嘛!你覺得這幫江湖草寇又有幾個能認得?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用鬼谷派的身分與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沒人會認出來的。」

  許平也只能點點頭,確實有些擔心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萬一遭了毒手那就沒地方去哭了。這也是許平這兩天如此低調的原因。

  「對了!」許平馬上一拍腦袋瓜,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你不是說鬼谷所傳有 四人嗎?其它兩個傢夥呢?都他媽跑哪去了?」

  陳道子笑了笑,說:「以前確實是四人,但現在不止了。師弟啊,說明白點,我們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權勢滔天,可以辦一些我們都辦不到的事,我們自然也是會為你著想的。還有一位已經在你府上,預防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會生亂,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過還有其它的事不方便露面。」

  「一個在我家?」許平驚得瞪大了眼睛,難道他說的是妙音師太那個強得不像人的妖怪。

  「是啊!」陳道子疑惑的看著許平:「她沒有告訴你嗎?」

  「這個老妖怪!」許平狠狠的罵了一下,害自己擔心得都快崩潰了。原來妙音竟然是鬼谷所傳的四人之一,活了一百多歲了,難怪強到那地步,這樣看來她故意的露一手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為了讓自己放心。但這可惡的老妖精竟然沒說她的身分,害老子整天擔驚受怕的。

  「行了!」陳道子搖了搖頭,微微的一皺眉說:「你也先別想那麼多,鬼谷之塚的事一了,到時候我們會順手幫你除去一些禍害,但同樣的也需要你幫我們做一些事才行,現在沒什麼要你擔心的地方,你就先考慮一下你那些世俗之事吧!」

  「餵,老鬼!」許平馬上憤憤不平的說:「你總是把事說得那麼輕鬆,要是老子不小心掛在這裡,誰他媽賠我一命啊?做事可不可以別那麼神秘,信不過我嗎?」

  「當然信得過!」陳道子尷尬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說:「其實倒也是簡單,我要破去天命三牌的法咒,大師兄要的是鬼谷之塚裡追求無上大道的法門,而你三師姐要的是能解她閉關之苦和還童之困的辦法。」

  「早說不就行了嗎?」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了。

  「你去哪啊?」陳道子喊了一聲。

  「老子沒你們那麼多的問題,老子追求的是金錢和女人!現在月黑風高,不干點壞事實在對不起自己。」許平說著時已經從窗戶翻了出去,留在陳道子一人哭笑不得的繼續研究著經書。

  媽了個巴子的,一堆老妖怪,一個個裝神弄鬼,集體調戲我啊?奶奶個腿的!許平一邊走著一邊狠狠的罵著,想破了頭都沒想到妙音竟然是也是鬼谷所傳之一,這老妖精那晚還狠狠的戲弄自己,靠!別看你那麼大年紀了,惹惱了老子一樣把你強奸了!

  摸著黑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庭院旁,許平有些疑惑,青衣教竟然為陳小寶準備這樣的地方,他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不過院子幾乎沒什麼防備,好在院落也不算大。悄悄的潛伏進去以後,許平摸了摸兜里的小藥瓶子,陰狠的笑了笑,開始尋找這個二愣子的行蹤。

  小戶人家倒也簡單,地方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陳小寶住的地方。雖然今晚的目的是藍小熏,但不整死這個廢物許平也不甘心,摸索到了他住的小院,許平一邊悄悄的把他那幫狗腿子全敲暈了,一邊將他們全堆在了陳小寶的房間口。

  「媽的,你這小子瞪了我一天!」許平氣氣的罵了一聲,看了看屋裡還有燈光,馬上就小心翼翼的偷窺了一下。

  陳小寶正一臉憂鬱的發著呆,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珠釵念叨著:「熏妹,我是真的喜歡你啊!為什麼你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不行嗎?」

  許平心想:這哪是不理不睬,如果小丫頭刁蠻得和以前的雨辰一樣,這現在早就一劍弄死你了,還能讓你有命在這唧唧喳喳的嘮叨?

  想歸想,正事還是必須做。許平撚住一顆小石子往屋裡一彈,本就昏暗的燭光立刻就熄滅了。陳小寶驚恐的喊了一聲,還沒喊完時許平已經迅速的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這無能的敗家子立刻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嘿嘿,看這樣是個童子雞啊!」許平將他的衣服扒光了丟到床上去,又點燃了燭火一看他胯下的小牙籤,不禁鄙視了一眼,真是活該戴綠帽的標準尺寸啊,這樣小也敢學人家出來泡妞。

  「老子讓你爽到極點!」許平淫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把他那群狗奴才一個個搬到了床上去,看著一堆男人在同一張床上,這可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媽了個逼,老子給你幼小的心靈留下一個深深的紀念!許平一邊暗罵著,一邊拿起茶壺,一看裡面還有水,馬上掏出藥瓶子,倒了一點粉末下去!初次在劉紫顏那見識了這春藥的威力,按許平高尙的人品自然是收藏了一些,但沒想到第一次卻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真他媽浪費。

  想了想,狠狠的倒了大_進去!許平逐個給他們灌了進去。

  「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許平鬱悶啊。本想帶著這高檔貨出來干點迷姦之類的好事,但現在卻是用在了這群臭男人的身上。這事回京以後,估計會被巧兒當成笑柄,死都不能和她說。不過為了驗證一下藥效怎麼樣,也是擔心巧兒這鬼蘿莉會給自己假貨,許平還是強忍著噁心 趴在窗邊等了一下!

  一開始他們都沒什麼反應,但隨著第一個家丁迷糊的動了一下,其它人也轉醒了。只不過一個個面色紅得嚇人,眼睛裡全都是血絲,呼吸也是大口大口的急喘著!

  他們一開始似乎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知道全身熱得難受!笨拙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但這一脫,人和人蹭來蹭去的立刻就引發了強大的反應,幾個大男人竟然都發出了噁心到極點的呻吟。

  四、五人似乎都忘了什麼禮儀道德,只能有個地方可以發洩一下身上的燥熱。一個個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破衣服丟了一地,幾個大男人已經全都光著身子扭在一起了,但似乎又不懂得該怎麼搞。

  「啊……」陳小寶被他們磨得不自主的叫了一聲,一看他張嘴,一個家丁立刻就目露凶光,抓 住他的頭髮,將還半軟不硬的小雞雞插進了他的嘴裡。

  「嗚……」陳小寶沒反應過來時,家丁已經十分衝動的抓著他的腦袋抽插起來。他難受得手舞足蹈的,表情十分的痛苦,這一動童子菊花一露,另一個家丁似乎也懂了一些,湊上前去分開他的雙腿,硬生生的插進了他乾澀的菊花里。

  陳小寶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但馬上又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好在他也吃了春藥,不然估計會被疼死。其它人也有模有樣的搞了起來,房間裡立刻就是一副淫穢而又變態的場景,差不多十個大男人在床上糾纏成一團,有的口交,有的爆菊,十分震撼,無敵的多P啊。

  許平感覺滿月時喝的奶都快吐出來了,趕緊關上窗戶溜走了。這噁心的一幕再看下去,不但晚上不能去搞點迷賽之類的大事,估計這幾年想硬都會有心理障礙的。

  阿門。許平默默的為陳小寶祈禱著,這裡面數他最細皮嫩肉,估計菊花和嘴都會被插爛。好死不死誰叫你得罪我,安息吧!房間里地獄般的場景,只要看過一眼,絕對能讓男人永遠陽痿,女人徹底閉經!

  小敗家子處理完了,接著該是如花似玉的藍小熏。許平臉上立刻露出了邪邪的淫笑,不過卻是在猶豫著。看來小美人對自己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到底要不要下藥迷姦她好呢?是光要肉體好,還是連人帶身體一起要,頭疼呀!

  在她的小院外徘徊了好一會,許平真想迷姦估計她也不會知道,但只姦一次就放過不是自己的風格。再說她那小身子還在發育期就已經那麼迷人,要是長大那肯定更加的漂亮,自己應該想個辦法把她收了,長時間的玩弄她才對啊!

  就在許平徘徊不定時,院子裡突然一聲丫鬟的尖叫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慌亂的一片,接著就聽到藍小熏那火辣的喝聲:「淫賊,納命來。」

  許平心裡一驚,難道老子還沒動手就被發覺了,這丫頭沒那麼神吧!

  沒一會院子裡就響起了兵器碰撞的聲音,一個黑衣人快速的翻過院子落慌而逃。

  藍小熏一身紅色的勁裝,揮舞著手裡的寶劍追了上去:「淫賊哪裡跑!」

  日,原來碰上同行了!許平不由得鬱悶了,這龍蛇混雜時真是什麼人都有。除了 想偷東西的,竟然也有這種採花大盜。

  不過看這樣他是沒得手,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卻是狠狠的罵了一聲,搞定了一個敗家子又來一個採花賊,這他媽的時運也真不濟。不過擔心小美人的安全,許平趕緊悄悄的跟了上去,玩一下英雄救美 也不錯。

  「淫賊哪裡逃!」藍小熏似乎覺得喊得大聲就有理,一邊追著他,一邊放聲大喊著。

  可惜樹林裡雖然有人。但不少人都不想惹事端,只是看了一眼,動都沒動,根本就沒人去理她。或許也是因為這非常時期十分混亂的關係,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大家也是見怪不怪。

  那黑衣人身手倒是利索,躲避著藍小熏的劍鋒跑了好大一圈竟然沒受傷 。不過他似乎卻是另有目的,逃跑時只朝著一個方向去,好像要把她引到什麼地方。

  他們在地上一個追一個跑,許平則是在樹乾之上飄逸的跟著。心裡暗笑這丫頭倒也是可愛,追不上別人就算了,竟然自己氣得小臉通紅了,這副模樣倒也是漂亮得很啊,真是個有趣的女孩!

  黑衣人轉過一個彎,在一個老廟附近停了下來,還回頭看了看追來的藍小熏,眼裡明顯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轉身朝廟裡跑了進去!藍小熏這丫頭也真夠傻的,竟然想也不想就提著劍追了進去。

  廟裡坐著兩個乾瘦的中年人,黑衣人一看他們馬上就停下了腳步。藍小熏嬌喘著也停了下來,一邊狠狠的盯著他,一邊朝那兩人抱拳說:「兩位前輩,這傢夥是採花賊,還望兩位能助我把他拿下。 」

  兩人一聽,什麼也沒說就站了起來,一高一矮,看起來十分滑稽。

  許平暗罵了一聲,心想這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同伴了。你個沒腦子的竟然還要人家幫你,幫什麼?幫著一起輪姦啊,你他媽喜歡這調調啊,日!這漂亮的小腦袋裡裝的難道全是麵糊嗎?

  兩人之中,其中一個高的繞到了藍小熏的後面,嘖嘖的說:「你就是鐵刀王的閨女呀,沒想到那五大三粗的傢夥竟然能生出你這樣水嫩的小丫頭,真是奇怪!」

  藍小熏這時候再傻也明白了,立刻警惕的看著三人,冷著臉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嘿嘿!」陰森的一笑,黑衣人這時候也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又乾又醜的臉,淫笑著說:「你這小姑娘也算過癮了,大爺打不還手的讓你追了一路。一會我倒要看看你上了床以後是不是也這副厲害的模樣!」

  「小閨女,怨就怨你爹當初滅了我們天鷹門!」高個子說話時已經忍不住狂笑起來……」你放心,等我們哥三個玩完以後,老子就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團聚!」

  「什麼,你們把我爹怎麼了?」藍小熏著急的問道。

  黑衣人逼了上來,冷笑著說:「鐵刀王藍勁雄,你真以為他是天下無敵啊?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遲暮的老頭而已,老子已經送他先去投胎了!等玩完了你以後,我再殺回津門,滅了你們藍家!」

  「嘖嘖!」黑衣人色色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們玩完不會馬上殺了你!我們對你娘可更有興趣呢,不把她也玩了也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高個瞪了一眼,說:「趕緊把她抓住了,別被其它人發現!」

  「好。」話音一落,三人立刻朝藍小熏發難。

  藍小熏雖然心慌意亂,但也馬上揮起寶劍抵擋他們的進攻,心裡著急的想著脫身之策。

  三人如戲耍小貓一樣,一直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戲弄一樣的東打一下西打一下。藍小熏本來就三流的身手,哪受得了他們三個大男人的圍攻,但還是仗著精準的劍法,且戰且退的跑到了庭院裡。

  「救命啊……」藍小熏慌亂的舞動著寶劍,卻是趁他們不注意時突然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

  尖銳的女聲帶著驚慌和不安,立刻就響遍了夜空。許平差點被她嚇得從屋頂掉下來,這丫頭嗓門裡有擴音器啊,怎麼喊起來分貝那麼高。許平拍了拍腦門回了下神,卻是看見她手裡的寶劍已經被打落,可愛的小美人這時候就像頭無助的羔羊一樣。英雄救美 就得選最好的時機,這時候出手絕對沒錯!

  「住手!」

  許平爆喝了一聲,用最裝逼最飄逸的姿勢跳了出來,靈巧的站到了藍小熏的面前。

  「許大哥!」藍小熏看著這熟悉的白衣少年,立刻驚喜的問:「你怎麼會在這的!」

  許平回頭朝她溫柔的笑了笑,看她著急得小臉通紅的模樣實在有趣,忍不住逗她說:「難道你不希望我在嗎?如果不在哪來這麼好的機會英雄救美啊?」

  「哪有嘛!」藍小熏臉紅了紅,馬上又擔心的說:「你不是遊曆書生嗎?你又不懂武功,出來幹什麼,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許平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好了小妹妹,我露宿野外已經夠可憐了。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你吵醒,醒了還可能得挨一頓打,甚至還有可能送命,難道你就不能稍微的感激我一下啊!。」

  「哪有主動要人感激的!」藍小熏嘀咕了一聲,看著虎視耽耽的三人,壓低了聲音說:「許大哥,一會要不你先跑吧!我會武功,我能檔他們一下。你趕緊去找人來救我就好了!」

  許平都快翻白眼,就你那兩下三腳貓功夫。真等我找完人你都十月,懷胎了,還救個屁啊!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見兩人低聲的嘀咕著,站上前來惡聲的說:「臭小子,你居然敢管我們的閒事!你是想找死吧!」

  「這位兄台,此言差矣!」許平十分斯文的拱了拱手,說:「路見不平,咱們雖然說不能拔刀相助。起碼也得出來看一下熱鬧,你們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人是有好奇心的,肯定會出來圍觀一下嘛!」

  三人被這怪異的言論鬧得愣了愣神,卻是見藍小熏在竊笑著。馬上就惱羞成怒,高個拔出了刀,惡狠狠的說……」想死老子成全你!」

  「打打殺殺的不好!」許平故作一副驚恐的模樣,擺著手說:「更何況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大家斯文一點,鬥鬥嘴,吵吵架就算了,怎麼樣?」

  「廢什麼話啊!」藍小熏先忍不住這種嘮叨,站上前來十分堅強的說:「要打就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三人一起向她遞去了讚許的目光,又鄙視的看了看許平,紛紛握住手上鋒利的大刀,開始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個呆子,一個書生跑出來幹什麼!」藍小熏沒好氣的看著許平,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過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算了,還是謝謝你了,許大哥!你能挺身而出已經不易了,我還說那麼多,對不起!」

  「這個都不重要!」許平故作可憐的看著她,問:「真的要打嗎?」

  藍小熏面色堅毅的點了點頭,咬著牙說:「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眼下絕對不會善罷幹休的。不打根本沒活命的機會!」

  說著時臉紅了一下,略帶幾分羞澀的說:「如果讓他們辱了我的清白,那我寧願揮刀自刎!」

  第一次看見她這嬌羞的模樣,臉紅紅的十分可人,許平微微的錯愕了一下。

  「喝……」高個兒最先發難,趁這工夫一刀狠狠的朝許平砍了過來!

  「媽呀!」許平故作害怕,一轉身抱著藍小熏一起摔到了地上,躲過了這要命的一刀。卻是藉機抱住了她溫熱柔軟的身子!

  「許大哥,你快起來啊!」藍小熏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被佔了便宜,眼看第二刀就要下來了,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柔軟,好香啊!許平一邊感受著她身子的柔軟,一邊嗅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陶醉啊!不過眼下還是先解決了這三個廢物好,聽著背後淩厲的破空音,頭也不回的抱著她轉了個圈又躲了過去!

  「對不起,我腳上滑了一下。」許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裝作不經意的放在了她的臀部上,感覺十分的有彈性,軟軟的摸起來十分舒服,觸感實在棒極了。

  藍小熏臉色一紅,自然也是知道男女之別。自己清白之軀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在懷裡十分不妥,不過眼下情況緊張,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一個閃身,慌忙的從許平身上爬了起來。

  許平也佔夠了便宜,稍微的估算了一下小丫頭的身材還真不錯,雖然還在發育中有點青澀,但也算是玲瓏有致了。

  兩人站了起來,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這時候黑衣人已經成三角之勢的圍了上來,藍小熏眼神有些慌亂的警戒著,和許平一起被他們逼得連連後退。

  兩人被他們逼到了牆角,藍小熏見躲無可躲了,咬著牙站在了許平的面前,歉意的說:「對不起了許大哥,連累了你。」

  「連累倒是不怕!」許平搖了搖頭,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倒是有些心疼。只是這時候還是玩興大起的嚇唬道:「但我就怕你的清白被侮辱,那實在是太可惡了。」

  藍小熏愣了愣,看了看許平,沒好氣的說:「你是個書呆子啊,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說這種話。」但或許又是害怕,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三人似乎都想把藍小熏活捉,看她站在面前倒也沒貿然的揮刀砍去。黑衣人冷笑著說:「小娘們,你還是自己過來吧!乖乖聽話,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這朋友。」

  許平心裡直想罵他,嚇唬小孩子呢!女的可以姦,男的你總不會雞姦吧,當然是一刀殺了痛快,恐怕她一走開你們三個就會撲上來的,媽的,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人。

  藍小熏似乎心動了,幽怨的看了看許平,猶豫了一下說:「許大哥,小熏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你、你不怕清白之身被他們糟蹋了?」許平驚謝的看著她,這丫頭真是腦子進水了,這種哄小孩也能相信。心裡雖然鄙視了一下,不過也想想這丫頭倒也夠仗義的,値得欣賞。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說著時,眼圈已經開始發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擔心家人,還是在為自己哀傷。

  「等等!」看她要走上前去,許平趕忙的拉住了她,一臉委屈的問:「難道就沒 別的辦法了?」

  「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十分無力的說:「我又打不過他們,要是能我早就殺了他們,哪還會落到這個地步!」

  「哈哈,真是做白日夢!」三人狂笑起來,這話在他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原來這樣就好啊!」

  戲演差不多了,許平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把將她護在了身,還故意十分抱怨的說:「這樣簡單就可以解決,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幹什麼?」藍小熏驚訝的看著許平。

  「你不說殺了他們就好了嗎?」許平裝傻的笑了笑,說:「那就把他們殺了唄!」「哈哈……」二一人這時候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許平也不多說,一把將藍小熏拉著自己的手推開,上前一步溫和的笑了笑。突然眼色一冷,身形詭異的朝他們衝了過去,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要啊許大哥!」藍小熏嚇得大喊起來。

  三人笑得還沒回過神來,許平已經邪笑著到了他們的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矮個兒的胸口,伴隨著沈悶的破碎聲,他立刻口吐鮮血倒了下來!

  強勁的一拳硬生生的把他的心臟直接打爆,這時候他已經和死了沒區別。趁其它兩人愣神的功夫。許平一轉身,奇快的一腳掃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聽咯嚓的一聲,他的頸骨立刻應聲而碎,整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砸到了柱子上,軟軟的落地,全身動彈不得只剩下抽搐的分了。

  「許大哥,你好厲害啊!」藍小熏原本撝住了眼睛不忍去看許平的慘狀,但現在一看,許平一出手已經殺了兩人,立刻興奮的叫喊起來。

  「一般般啦!」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轉身冷眼看著已經嚇傻的高個兒,一字一句的說:「你呢,想怎麼死!」

  「許大哥,先別殺他!」藍小熏慌忙的阻止:「我還有話要問。」

  「那留你個活口吧!」許平說話時,手指如風一樣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高個被眼前這突然的變故弄得傻了眼,等他回過神來時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呀的叫了一身,發現全身的經脈全被封死,除了雙腳以外,其它的關節都被捏碎了,立刻疼的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許平趕緊又給他點穴止疼,一聽這男人的喊叫就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

  押著他朝回走去,藍小熏一邊走著一邊興奮的問:「許大哥,你不是說你是遊曆書生麼?怎麼武功那麼厲害啊?」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一臉奇怪的說:「誰規定了書生就不能會武功了,真是奇怪!」

  「不、不,人家不是那個意思。」藍小熏慌忙的搖了搖頭說:「只不過人家覺得你這樣文武雙全好威風啊,你用的是什麼武功,有空教教我好不好。」

  「沒問題!」許平心想除了戰龍訣的內力外,一切招數只為了裝逼,似乎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地方。

  藍小熏興奮的點了點頭,但沒一會又感覺有些不對味,疑惑的問:「許大哥,你會武功怎麼一開始不用。還被那些壞人嚇成那樣啊?」說話時眼裡已經有點懷疑了,臉上也開始爬上了紅暈。

  許平怕她看出自己趁機吃她豆腐,趕緊解釋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他們,再加上一著急,我都忘了自己會武功的事了。」

  「沒這樣的吧!」藍小熏有些哭笑不得,但嬌美的小臉突然的一紅,似乎是想起了剛才被許平壓在身下時的場景。

  一路上藍小熏已經將高個審問完了,原來他們所說不過是在嚇唬藍小熏而已。最大的目的還是綁了她脅迫她爹就範,氣得藍小熏一直在後面拿石子丟他,簡直有點小孩子鬧脾氣的感覺,可愛的模樣看得許平是樂在其中。

  「這該死的陳小寶,那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出來看看嗎?」剛回到小院,藍小熏火爆的脾氣又上來了,氣沖衝的要跑去質問他。許平當然不攔,不過心想這漂亮的小姑娘要看到那麼猥瑣的場景。實在是罪過啊!

  「啊……」藍小熏踢開門,看著裡面的場景馬上嚇呆了,一聲長長的尖叫,嚇得趕緊別過頭不敢去看。

  許平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指著還糾纏在一起亂來的幾個大男人,氣急敗壞的說:「世道不古啊,這傢夥原來有龍陽之好,簡直是道德敗盡,可惡呀。」說這話時,許平已經在球磨了,這道德到底是什麼東西?

  「別說了,快走啊!」藍小熏紅著臉,憤憤不平的拉著許平的手!

  「嗯!」許平故作氣憤的點了點頭,卻是冷笑一聲抓過有氣無力的高個,封了他的穴道,隨手往床上丟了過去!

  「不要!」高個面色蒼白的叫喊著,但馬上又被幾個糾纏上來的大男人撕裂了衣服,本來就有傷在身,再加上他們全纏上了他,這會已經被淹沒在了男人的海洋裡,只留下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太無恥了!」一邊朝後院走去,藍小熏還一直臉紅赤熱的罵著:「爹怎麼會要我和這樣的人定親,實在太可惡了。原本只是覺得他討厭,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人各有好嘛!」許平感慨了一聲,先不論他和自己爭妞的問題,別被爆菊而死他著謝天謝地了。

  走到了閨房前,藍小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許平跟在自己的身後,馬上就臉紅紅的問:「大哥,你怎麼還不回去啊!」

  「我一直就露宿野外,哪有地方去啊!」許平裝作可憐的苦笑了一聲!

  藍小熏想了想,微微的紅了紅臉,說:「要實在不行,你來我這坐一下吧!反正晚上出了這樣的事我也睡不著,剛好聽你講講那些有趣的事,我們來個秉燭夜談怎麼樣?」

  「好啊!」許平笑著點了點頭,心想不關燈來辦事,你小丫頭還真有品味啊!

  藍小熏叫丫鬟備了幾分小點心,想想第一次要把男人帶到自己的閨房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心裡不禁的有些忐忑。呆歸呆,但剛才都那麼親密的接觸過了,又是遭遇了英雄救美 ,萌動的芳心自然也不能再平靜下來,偷偷的打量了許平一眼,覺得眼前的少年面如白玉,確實俊朗至極!

  知書達禮又文武雙全,比起陳小寶來可是強了許多倍!要是他做自己的夫婿似乎也是不錯,想到這藍小熏不禁紅了紅臉,暗罵自己怎麼那麼不知羞恥。

  「怎麼了?」許平察言觀色就知道自己已經撩撥動了她的少女心,不過還是裝作關心的問道。

  藍小熏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事!」說著推開了房門,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許大哥,您進來吧!」

  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邁步一進,似乎已經隱隱的聞見了一股淡雅的清香。雖然是臨時在這住,但小房間看起來也是專門為了女眷準備的。唯一的瑕疵就是房間佈置得十分溫馨姻靜,粉紅的色調看起來以前住的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有些不適合藍小熏這火爆的性格。

  「許大哥,您喝水!」藍小熏款款的給許平倒了杯茶水,這時候才神經大條的發現高個兒沒了,左右的看了看,問:「許大哥,那淫賊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我看剛才房門一看,他眼裡透著邪光!陳小寶也是一樣,為了成人之美,我就順手將他推了進去。」

  「討厭,別再說那些了!」藍小熏嬌嗔了一下,但或許是想起了那噁心至極的一幕,小臉微微的有點蒼白!

  「對了,小熏!」許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問:「剛才你是怎麼發現他的,這幫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 樣。」

  藍小熏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偶然才發現他在我房間裡鬼鬼祟祟的,看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聽我爹說,早年他和這天鷹門的仇深似海,看來他們就是來尋仇的。」

  「那你怎麼會喊他是淫賊呢?」許平滿臉的疑惑。

  藍小熏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可愛之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順口喊的,要是小偷那多沒意思啊!」

  「哦!」許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說:「該不會陳小寶是被他們下了春藥才會那樣的吧,我看那幾個人滿面淫光不是好人!」

  「下藥應該是下在水里的吧?」藍小熏一邊說著一邊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臉色突然有點不對了。

  許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著眼睛問:「那個,小熏啊!你的茶水 換過了嗎?」

  藍小熏一臉的錯愕,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是剛才的那一壺。」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0 20:40:34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10 20:4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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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章:技壓全場

  這異樣的話題讓兩人都微微沈默了一下,氣氛一時間十分曖昧,許平運起內力查看,並沒有發現體內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氣悶。這該死的傢夥,怎麼不趁機下點春藥什麼的,還叫什麼淫賊啊,這些必備的東西都不帶好,哥鄙視你。

  藍小熏小臉紅通通的!雖然武功不高,但也能察覺出自己沒中藥,鬆了一口氣後看著許平,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不自在。

  「對了,小熏!」許平尷尬了一下,咳嗽一聲後問:「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出門,你家的大人沒陪你一起來嗎?」

  藍小熏回過神來,趕緊正了正色,乖巧的說:「我娘她們明天就到了,我爹說他有事要忙,就讓陳小寶陪我一起來了。」

  許平心想:你爹這是替那廢物製造機會呢!不過看來他真不會把握機會,換成自己的話,從津門到這三、四天的路途,這會你都處女變大嫂了。

  「許大哥!」藍小熏突然紅了臉,十分難為情卻忍不住好奇的問:「男人怎麼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覺?」

  看著她一臉扭捏,明顯好奇又羞於開口,許平倒覺得十分可愛,不過真不願意回答這噁心的話題,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說:「誰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這麼變態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還是老實的喜歡女人吧。」

  藍小熏也不好意思再問。看了看許平後,怯怯的說:「許大哥,你說你是京城人士?那你父母就放心你一個人出來遊歷嗎?」

  「怎麼不放心!」許平呵呵的笑了笑,說:「我懂得多,而且又會武功,男人出來頂多就擔心被謀財害命,不像女孩子還得擔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東遊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藍小熏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不過也贊同的抱怨說:「是啊,女孩子出門就是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應我爹和陳小寶一起的話,我連門都出不了。許大哥,你說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真沒意思,想出個門都難,真是無聊透頂。」

  「那也不一定!」許平呵呵笑了一下,說:「女孩子只要懂得持家、相夫教子,就可以過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還得想著怎麼養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養,下邊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鹽是女人在算計,但男人賺不了錢的話就得喝西北風,男人也不太好當的。」

  「那倒是!」藍小熏有些迷糊的點點頭,隨後又一副興奮的樣子說:「許大哥,京城那邊好玩嗎?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見皇帝,他長什麼樣?還有那些大官,是不是一個個肚子都特別大啊?」

  聽著她這犯傻的話,許平哭笑不得的說:「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宮裡,不怎麼出宮來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幾十年,別說皇帝,就連那些大官都沒看過幾個!」

  「確實有這可能!」藍小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問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藍小熏確實夠天真可愛,有時候問的問題都不經過大腦,把許平樂得夠嗆,一番解釋後,看著她難為情的模樣倒也可愛得很。明月高掛,許平見她連連打著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來迷姦她的嗎?怎麼陪這小丫頭聊了那麼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來,真是沒前途啊。

  「許大哥!」藍小熏突然紅著臉,怯怯的說:「陳小寶那邊不會有事吧?」

  許平聳了聳肩,笑咪咪的說:「誰知道呢,房事有馬上風而死這一說,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會不會,對於這些我也不太懂。」

  藍小熏想了想,有些難為情的看著許平,不好意思的說:「許大哥,明天我媽媽就會過來,估計陳小寶家也會有人來,你看,是不是……」

  許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這年頭的女孩子名聲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白」二字,如果被發現有陌生男人早晨從她房間出來,別說她受不了流言蜚語,可能連她爹媽都會被人說閒話。

  反正吃是吃不了,許平馬上體貼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微笑著說:「我明白,反正天快亮我也該走了,不過女孩子熬夜可不好,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你也早點休息。」藍小熏將許平送到門口,滿臉愧疚的說:「對不起,許大哥,要不是我娘要過來的話,我還想多和你說說話!」

  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忍不住逗她說:「算了吧,還是睡一覺比較有精神,何況一會兒要撐不住的話,我總不能在你的房間裡留宿吧!」

  藍小熏低下頭,臉紅紅的說:「許大哥,今天晚上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呵呵,不說了!」許平本能的伸出手去,在她滑嫩的小臉上摸了一下,憤憤不平的說:「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居然起歹意,死了也是活該,那個陳小寶就是一個廢物,根本配不上你。」

  如此親密的動作立刻讓藍小熏慌亂的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許平的手掌滑過,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關上房門,語氣驚慌得讓人心疼:「許大哥,晚安。」

  「晚安。」許平溫柔的說了一句,卻在心裡痛罵自己,這一身的色膽都他媽哪去了,身上帶瓶春藥和她聊了大半夜,還聊得挺開心的,腦子裡不是進水,而是裝了他媽的硫酸。

  鬱悶的轉身,這時候陳小寶的房間裡還燈火通明。雖然沒了動靜,但許平也不敢去想像裡面的場景,趕緊一個閃身跳出圍牆,出了小院。

  房門輕輕的開了條縫,藍小熏羞怯的伸出小腦袋,看了看許平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不捨,關上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即使吹滅了燭光想好好睡一覺,但腦子裡卻總是浮現出剛才的一幕幕,和許平談笑風生的模樣,生平第一次度過一個失眠夜。

  許平唉聲嘆氣的,無比自責的在樹上窩了一晚,看著手上的藥瓶子,再想想藍小熏對自己越來越溫柔的微笑,似乎覺得沒下手也不錯。這可愛的小丫頭啊,長得甜美可人,思想卻那麼的單純,說的話也童趣逗人,實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會,人明顯少了許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馬又聚到擂台邊去,看台上各大門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場,或許是經過了昨晚的相處,感覺各派之間的關係明顯改善許多,也開始互相攀談。無奈百花宮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讓坐在她們旁邊的青衣教教眾十分尷尬。

  「鬼谷派怎麼還是就一個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這麼小看對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養都會發怒的,說不定今天會有好戲可看。」

  今天陳道子依然一人愜意的坐著,佔據了很大的位子,惹得眾議紛紛。許平看著陳道子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樣子,在其它人十分嚴肅的情況下吃著豆腐腦、小包子。這老東西實在是囂張至極,連許平都想上去幫別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長老來到陳道子的面前,雖然心裡有火,但依然客氣的拱拳,問:「鬼谷的朋友,難道今天你們的門人還沒來嗎?」

  「怪了,應該到了才對!」陳道子嘀咕了一聲,馬上笑著說:「沒事,我師弟昨晚大出血,估計沒錢去逛窯子了,應該馬上就來,你們比你們的,他一會兒就到。」

  老子什麼時候去逛窯子了?許平恨得真想把他的鬍鬚都給燒了,謹慎的看了看自己略顯笨拙的化妝,雖然還是書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儒 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沒辦法有更多的改變,除了頭髮上做了點文章,和原來沒什麼區別。唉,要是劉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術那麼高明,絕對可以讓自己瞞天過海,容貌幾乎變成另一個人。

  「比試開始!」

  隨著一聲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開始。和昨天一樣,眾人謹愼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使槍的少年站出來,白衣飄飄的十分瀟灑,輕巧的跳到擂台中央,十分有賣相的一個拱手,引來了一陣叫好聲。

  媽的,比武又不是鴨子點台,你把屁股�那麼高幹什麼?許平暗罵他一聲悶騷,才二流的境界就敢這樣賣弄,小心你那翹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幾百個大漢一起去爬你的窗戶。

  「我來討教!」另一聲中氣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鴛鴦刀的少年跳了上去,雙方客氣的自報家門後便擺出架勢,一開始還謹愼的試探幾招,但畢竟是年輕氣盛,沒一會就使出看家本領,纏斗在一起。

  鬥了半天,兩人竟然殺得難分難解,即使滿身大汗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雙方樂在其中。

  「好武功!」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個手持利劍的少年大概一時技癢,竟不顧單打獨鬥的規矩,衝上去加入戰圈,兵器碰撞的聲音更加頻繁,二人甚麼都沒說,和他開始了一輪混戰。」

  「靠,趁人之危啊!」

  台下立刻罵聲一片,兩人鬥了那麼久早就體力不支,他這時候上去明顯就是要佔便宜,還喊得那麼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隨著長槍的掉落,第一個少年已經被打下擂台,他狼狽得披頭散發,滿身大汗喘個不停,雖然衣裳已經裂開,十分狼狽,卻也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

  台上立刻又變成了兩人的對決,持劍少年也真是佔了他們體力不支的便宜,沒一會兒,一招利落的臥龍拜月將雙刀少年也打得無還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持劍少年十分得意,但換來的全是一陣陣的鄙視和白眼,噓聲此起彼落,讓他十分尷尬。

  青衣教的眾人議論了幾聲,站起一個面色嚴峻的白面少年,拿著一柄軟劍輕盈的跳了上來,十分客氣的說:「不才劉少清,向兄台討教幾招!」

  「請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劍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著他。」青衣教終於出手了!」

  「劉少清不是號稱這代弟子裡最有天賦的嗎?十八歲不到就已經是一流中階的修為了,好像是宋遠山的嫡傳弟子。」

  貴族明星的出場自然十分熱鬧,引得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 著,許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現在無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麼事幾乎都不用自己去問,旁邊馬上就有人解說,真是不錯。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滿滿,聽著台下略帶恭維的議論 ,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擂上雙方不再多語,互相盯了一會兒後,劉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聲後,手裡的劍猶如閃電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手迎敵,兩柄寶劍立刻如靈蛇一樣纏斗在一起,劉少清飄逸的腳步和高超的劍法引來一陣陣的讚嘆聲,竟然在三招之內已經將對方打得無力招架。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劉少清面無表情,給人的感覺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來啦!」

  青衣教最有天賦的弟子!這樣的機會不裝逼實在是過不去,許平馬上就從幾十米外的大樹一躍而起,伴隨著爽朗的笑聲,躍過人牆朝他衝了過去。

  「好強的輕功啊!」

  「這人是哪派的,這麼厲害!」

  當許平十分寫意的躍過那麼長的距離,站在劉少清的面前時,眾人不由得識論紛紛,劉少清也皺起眉頭,似乎是因為被搶走鋒頭而不高興,不過臉上也沒表現出來,還是禮貌的�了�手,說:「這位兄台,不知道師出何門?所使兵器為何物?」

  許平呵呵的笑一笑,風騷的挽了挽長袍,說:「鬼谷所傳,許平!」說著時伸出雙手:「武器嘛,一雙手就夠了。」

  此言一出,場上頓時沸沸揚揚的議論 開了,宋遠山只覺得這白衣少年似乎有點眼熟,不過也沒多想什麼,只是對他這輕蔑的態度,隱約覺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會敵不過他,也有些緊張。

  陳道子則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這臭小子還真會挑時間,搶了人家的風頭,還特意挑個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夠無恥的。

  劉少清皺了皺眉,隱隱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長拳腳,為什麼不參加昨天的比試?卻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對壘,明顯是挑釁,看他的樣子,甚至有些蔑視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宋遠山第一次開口,蘊涵著深厚內力的喊話充滿威勢。

  「是!」劉少清恭敬的應了一聲,朝許平一拱手:「請賜教!」

  「嘿嘿,好!」許平笑呵呵的說著,不過卻把眼光落到百花宮眾女的身上。明顯感覺自己一出場後,原本宛如一灘死水一樣的她們,當中一個眼熟的身影起了一絲的波瀾,似乎是看到自己後情緒有點起伏,奇怪了。

  劉少清見許平竟然這樣愛理不理,立刻氣得大喝一聲,淩厲的一劍朝許平狠狠的刺過來。

  「媽的,喊那麼大聲幹什麼!」許平大罵一聲,打從心裡沒重視過這個對手,雙手夾住他的寶劍,一個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場驚嘆。

  劉少清愣了愣,馬上想把劍抽出來,但怎麼使勁卻都文風不動。許平冷哼了一聲,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邊一帶,剛中帶柔的寶劍被硬生生的折成了兩段。

  劉少清握著半柄殘劍狼狽不堪的退後幾步,看了看自己心愛的兵器被許平毀了,頓時就氣得昏了頭,丟掉寶劍後嘶吼了一聲,朝許平踢了過來。

  「他已經敗了!」

  宋遠山長長的嘆了口氣,但卻是對這鬼谷所傳更加顧忌了。一個年輕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隨意的戲弄自己的得意愛徒,看來這神秘的門派也是人才輩出啊,難怪他們敢那樣公然挑釁自己,看來真是來者不善。,

  陳道子悠閒的喝著酒,看都不看擂台上的情況,讓人感覺更加緊張。

  雙方無冤無仇,再加上情況很不明朗,許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過為了在人前爭一個臉面,也是大喝一聲後,全身真氣爆發,散出了地品下階之勢,小小的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陣旋風一樣。

  「啊,地品之威!」

  「怎麼可能,他那麼年輕。」

  在一陣陣的驚嘆中,劉少清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被許平攔腰的一腿踢中胸口,悶哼一聲後朝主台上飛了過去。

  宋遠山只是輕輕的一拂長袖,劉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穩穩的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幾乎連一點內傷都沒有,宋遠山微微的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抱拳說:「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氣了!」許平客氣的還了一禮。畢竟還得確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不能幹得太過分了,但這樣仍是削了他們的面子,表面上客氣,心里肯定不會痛快。

  青衣教眾人原本陰沈的臉色立刻緩解許多,一流中階和地品下階的差距有多大他們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別說廢了武功,就算奪取生命也是輕而易舉,現在劉少清毫髮無傷,明顯人家也是給足了面子。

  許平不再多言,跳上看台坐到陳道子的旁邊,瞪了瞪他,小聲的說:「老傢夥,你他媽的老是說我壞話,老子和你沒完。」

  陳道子哼著小曲別過頭去,似乎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那個,許少俠!」主持人匆忙的跑了過來,說:「比試還沒完結呢,還有挑戰者,您怎麼就下來了?」

  許平看了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我暫時不比了,一會有厲害點的我再上去可以嗎?」

  主持人頓時就苦起了臉,確實擺一個地品高手在擂台上恐怕就沒人敢上了,趕緊跑去和那些前輩高人商量了一下,無奈也只能同意許平的提議。

  劇本繼續流水帳一樣的走著,一看許平下台了,其它人這個賜教,那個承讓的又開始比試,或許是因為許平剛才壓了場,這會兒擂台上的那些人早已引不起大家的興趣,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經被許平的出場所吸引了,年紀輕輕就達地品之境,讓人對這神秘的鬼谷所傳更加充滿好奇。

  比試到了傍晚時,百花宮的人似乎有些忌憚的看了看許平,見他沒有出手的意思,猶豫了一會兒後再次派出一人,輕盈的將先前那個倒黴蛋打了下去,又剩一人在擂台上站著。

  「不錯,好,好!」

  許平呵呵的鼓著掌,雖然看不見面貌,但從那眼神、身材上來看,已經確定擂台上的女子是自己的熟人、曾經的小奸細:姚露。以前當賊一樣的防著她,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她也是萬中選一的美人,這會兒既然知道百花宮的淵源,論起來還是自己的徒孫輩,自然是不能放過泡走這個美人的機會。

  畢竟許平以前疏遠她,一方面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心軟,如果一個女孩子和你靈肉交融、恩愛有加,過後卻發現她心懷不詭,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下得了狠手?所以還是刻意的避免和她發生點什麼。

  姚露轉過頭來看了看許平,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柔媚。

  「冷月求教!」

  一聲天籟之音,聽起來卻又那麼冰冷,眾人頓時感覺溫度一時間下降許多,隨後一個高挑而又玲瓏的倩影跳上擂台,英氣逼人,惹得眾人紛紛叫好。

  許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一看場中那個黑衣素容、手握細劍的高挑美女,確實是冷月無疑,這妞不老實的在順天府當差抓抓小賊,跑到這來湊什麼熱鬧,難道順天府這種部門也有放假的時候?

  冷月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了許平一眼。

  完蛋了,許平頓時驚得冷汗都快流下來,儘管自己剛才已經壓住了場,但這些只不過是小孩間的切磋,這時候她要是貿然的喊自己一聲,身分一曝光,坐在看台上那麼多青衣教弟子,再加上一個深不見底的宋遠山,到時候自己百分百沒有活命的機會。

  好在冷月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一圈,當作不認識許平的轉了回去。

  許平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好在她沒說什麼,看這情況她不是認不出自己,而是故意不揭穿自己。這妞到底是來幹嘛的?不會專門從京城來嚇人的吧!

  「請了!」姚露十分溫柔的道了個福,微微的欠了欠身看著她,面對著這樣一個漂亮女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氣。

  「請!」冷月也沒多說,將劍鞘一丟,手握三尺軟劍,全神貫注的看著她。

  台上兩名婀娜的女子,雖然姚露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美妙的曲線也足夠誘人,而冷月的絕色美貌、冰冷的氣質讓男人自然產生征服欲。兩個如此嬌美的佳人同台而站,自然是引得台下的狼群嗷嗷大叫,很多人都開始祈禱刀槍無眼,最好把她們的衣服都劃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膚,最好連隱私部位都沒了遮掩,好讓他們大飽一下眼福。

  兩人靜止不動,似乎都在謹慎的審視著對方。還沒動手之前誰都不敢大意,隨著,場下的氣氛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冷月眼神一閃,一個靈動的跳躍,手裡的劍鋒朝姚露刺了過去。

  奇快的一劍讓眾人都驚呼了一聲,冷月的輕功本就高強,姚露自然不敢大意,快速一個躲避後,原本空無一物的手指上突然多了一縷細絲,小手一揮,數十道絲線朝冷月刺了過去。

  冷月毫無懼色,玲瓏的寶劍劃出一個圓圈,將絲線全都擋住,一個靈巧的轉身,再次朝她攻去。

  姚露也不慌不忙,小手輕輕的一抖,絲線如同有了生命一樣轉了個彎,有的護在身前,有的朝冷月繼續刺去,冷月趕緊轉了個身,一邊抵擋著靈巧的絲線一邊後退,手中的寶劍揮舞成一個個密不透風的圓圈,將絲線的纏繞全阻擋開。

  一個回合走完竟然鬥得難分伯仲,雙方各退幾步回到了原地,兩女都是一臉的嚴肅,相互警惕的看著。

  「好!」

  「�厲害啊!」

  人群裡立刻爆發出一陣驚嘆,兩女的纏鬥猶如是充滿靈氣的舞蹈一樣,一招一式都那麼的優美,而出手時卻是高超無比,速度快得讓人吃驚,如此美妙的打鬥讓人不得不嘆服啊。

  許平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姚露都二十五歲了吧?怎麼還能參加這才俊大會?靠,仗著一層面紗就可以瞞天過海,百花宮的人也作弊啊!媽的,這審查制度有和沒有根本沒區別,估計找柳叔那七老八十的,刮掉鬍子再載上面罩也不會有人過問,這也太敷衍了吧?

  兩女靜靜對峙著,沒一會兒又按耐不住 纏斗在一起,一樣是一流上階的修為,離地品之威只有一步之遙,深厚的內力加上詭異的招數,一時間竟打得難解難分,場上似乎除了她們飄逸的身姿外,只能看見一道道淩厲的細絲和纖細的劍光,無比淩厲的糾纏在一起,速度之快令人眼花撩亂。

  兩女不服輸的 性子一上來,都毫不保留的使出看家本領,但卻沒有任何一方能占到上風,許平也看得十分震撼,她們的招式如此的厲害,恐怕地品下階時的自己也不會占到好處,實在是太強了。

  眼看鬥了一個多時辰,太陽已經下山了。她們竟然還無法分出勝負,猛地一個碰撞以後,兩女各退了幾步,互相不甘心的看著。不過這時候她們都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身的香汗已經將全身的衣服都打濕了,襯托出她們玲瓏的曲線,但這高強的身手又讓人打心眼裡佩服。

  「閣下劍法實在厲害!」姚露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穩了一下,卻突然收起了細絲,嬌笑著說:「今日贏不了你,等改天我們再戰!」

  冷月也覺得再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拱了拱手後說:「確實,改日再會!」說話的時候依然是面無表情,不過從她的語氣裡也不難聽出她對這個對手的佩服。

  兩女利落的轉身,一個回到看台上休息,一個卻是轉身走入人群。經典的一戰,為她們贏得最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冷月臨走時還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色。

  「今日之戰,無勝者!」主持人大聲的喊著。

  「慢!」半路卻殺出了程咬金,看台上的少林弟子裡竟然站起了一個面煞如神,鷹眉劍目的青年,一個靈躍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說:「少林空名,見過二位姑娘高深的武藝後一時技癢,還請天下英雄賜教。」說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許平。

  少林的幾個老和尙都微微皺眉,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強出風頭的弟子,但空名武學天賦之高也深得他們的喜愛,既然只是切磋一下,自然也沒說什麼。青衣教的人也是過足了面子,再加上對許平的武功很有興趣,馬上宣布重新再賽。

  空名脫了上衣,露出如鐵一般的肌肉,爆喝一聲後身上青筋爆起。尖銳的目光盡是挑釁的看向許平,瞬間散發出了地品下階的氣勢。

  「啊,他也是地品下階!」

  「又一個實力相當的比武,太有看頭了。」

  人群裡又是一陣的驚訝,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就能立地品之威,而且一出來就是兩個,這在過往的大會上可是不曾出現過的,天品三絕再強,在這年紀的時候也不過是一流的境界而已。

  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原本面對這樣的挑釁,不用說什麼都肯定要出手。自己下階的時候就能和石天風斗上一斗,現在達到了中階自然是不會懼怕這個小和尙,但眼下情況似乎有點複雜,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師弟儘管放心!」陳道子掐指算一算,笑呵呵的說:「今晚無災,你大可趁此機會顯我派威風!」

  「媽的,你光動嘴,就不能動一下手嗎?」許平在他耳邊暗罵了一聲後,還是受不了空名的挑釁站了起來,周圍立刻爆發出一陣叫好聲。有免費的好戲誰不願意看,今天的比武比昨天的精彩許多,自然是贏得了一個滿堂彩。

  躍到了他的面前,許平已經滿面的嚴色了,一抱拳:「鬼谷所傳,許平!」

  「少林,空名。」說完這句,空名已經擺出羅漢拳的起手式,看他一身堅硬如鐵的肌肉,絕對是一個橫練的外家好手。

  許平深深的吸一口氣,全身一緊,地品中階的氣勢立刻膨爆而出,刮起陣陣氣浪。

  「啊,他不是下階嗎?怎麼這會兒又是中階了!」

  「這傢夥到底是怎麼練的,怪物啊!」

  人群又驚得目瞪口呆,宋遠山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在人家手裡走不了一招,而號稱武林最有天賦的才俊,少林空名竟然一個照面就落了一階,眼前的年輕人看起來連二十都不到就如此的強悍,鬼谷派的門人到底強到什麼地步?宋遠山心裡已經開始盤算,究竟要不要去惹這樣一個強敵了。

  空名臉色更沈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著許平。

  許平除了粗淺一些的十字拳外什麼都不會,這會兒自然不能先曝短了。眼下這個空名雖然比自己的修為低,但少林的武功那麼精妙,肯定會在招數上勝過自己。奶奶的,該怎麼辦啊。

  「小心了!」空名大吼一聲後,一個黑虎掏心直取許平的胸口。

  「來得好。」許平想了想,擺出了記憶中自由搏擊的架勢,還是只能用硬碰硬的方式,用深厚的內力為自己搏得優勢。

  兩人的拳頭立刻就糾纒在一起,空名全身都是攻擊點,拳腳並用的打著許平的破綻,許平仗著內力雄厚,擋得住就擋,擋不住的就用蠻力硬拚,也沒被他占到半點的便宜。

  每一次拳腳的碰撞都發出了沈悶的響聲,讓人一聽就覺得骨頭生疼!拳來腳去的竟是鬥得平分秋色,不管許平還是空名,即使身上中了拳也是悶哼一聲,沒有任何作響,繼續投入到戰鬥中去。

  「太強了!」

  人群裡一陣陣的驚嘆,但少林裡已經有人看出許平不知不覺間流露出的十字拳套路,有些詫異的說:「他用的不是石家的十字拳嗎?這人難道和人間判官有關係?」

  眾人一聽,也覺得許平的招數有些像,立刻又引來一陣議論聲。

  石天風是大內供奉的事人盡皆知,用他的武功很容易就會被人懷疑,許平心裡一驚,趕緊收回本能的出手,狼狽的抵擋著,一時間被空名打得連連後退。

  「許大哥,加油呀!」人群中,一聲十分嬌嫩迷人,又帶著擔憂的天籟之音傳了過去。

  許平回頭一看,是藍小熏,她在人群中滿臉擔心的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周圍都是什麼人的時候,空名已經抓住這個空檔,強勢的一拳將許平轟得連退幾步,眼看就要掉下擂台。

  但空名卻沒有佔這個便宜,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藍小熏一眼後,朝許平說:「剛才那一拳不算,再來!」

  藍小熏歉意的看著許平,滿臉自責的模樣十分迷人,惹得周圍的男人一陣陣的心疼呀,楚楚可憐的小美人自然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媽的!打完了說這些有個屁用。」許平也露出無賴的本性,心想這樣藏著也不是辦法,十字拳不能用的話,莫不如來個盲拳打死老師傅,這會兒老子給你來個大雜燴的拳路,這總沒有人能看出來吧。

  打定主意以後,許平一邊在心裡念叨著,什麼獨孤求敗啊,什麼東方不敗啊!暫時附一下體吧,等老子贏的時候再給你們燒一下紙錢,不過想想也不對,東方不敗一個死人妖,要他附什麼體,老子又不搞玻璃。

  「喝!」空名一聽許平的話,也不多說,飛起一腳踢了過來。

  媽的,武功電影看那麼多,老子不信沒一個可以用的,許平也不多說,擺出一個醉拳的架勢迎面衝上去,到面前的時候卻是用太極笨拙的手法,化解了他狠狠的一腳。

  空名愣了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平又打著軍體拳的套路,一拳接一拳的轟向他的面門。

  空門被這突然的變化弄得有些手忙腳亂,慌忙的擋著,但臉上也挨了兩下。微微開始適應,但還沒調節好架勢應對,許平腦海裡閃著無數功夫電影的片段,猛地風格一變,卻是打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詠春還是洪拳的套路,一會又李小龍附體,狠狠的踢他的下三路:而已經慌了神的空名被打得節節敗退。

  看台上的人全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武功啊?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但又那麼的精妙,沒聽過誰家的功夫是這樣的套路。

  這一連串套路的轉換,已經打消別人對於十字拳的懷疑,畢竟都是武功,難免有相似之處,像龍爪手和鷹爪功一樣,不管從修練還是招數上都難以分辨,所以偶然神似十字拳也就沒甚麼大不了。

  眼看空名已經被打到擂台邊,許平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了,趁他一亂時,用了最無賴的招數,先是一拳仰攻他的門面,等到空名雙手慌忙去擋的時候,許平冷笑一聲,�起腿來往前狠狠的一腳,用最標準的流氓式踢法踢中了他的肚子。

  「啊……」空名疼得大叫一聲,再也無法抵擋這強大的力道,被許平硬生生的踢下擂台,不過淩空一個翻身落地後,基本沒有大礙。

  「勝者,鬼谷派,許平!」

  隨著主持人的一聲大喊,「許平」這個原本用來隱瞞身分的名字也就廢了 。

  空名忍了好一會兒的痛,才直起腰來,有些倔強但也是十分客氣的說:「許兄,我敗了!閣下的拳路實在太強了,似萬千河流匯於一江,讓人琢磨不透,空名輸得心服口服,不過等我也達地品中階的時候,我有信心再與你一戰。」

  「大師的武功也是高明得很!」許平趕緊還著禮:「在下能贏也是有些僥倖,如果大師與我一樣位列中階的話,我可沒有必勝的把握!」

  客氣的恭維了他一下,空名欣慰的笑了笑,朝許平點了點頭後走了回去。

  許平也不再多說,反正這狗屁的贏家別說獎金、獎品,可能連個錦旗都沒有,既然沒好處也就懶得去和他們廢話,回到座位上時,汗水早就打濕了全身,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口乾難耐的喝著茶水,心裡想真是夠幸運的,亂打一通居然還能蒙混過關。

  空名朝這邊看了過來,給許平一個親切的微笑。

  看來他也純粹就是愛好切磋而已,並沒有因為輸了而惱羞成怒,甚至還因為有一場實力相當的比試而欣喜,十足的一個武癡。許平馬上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也回以一個和善的微笑。

  本來是青衣教辦的才俊大會,但得意弟子卻在人前被一招擊退,有隔閡的百花宮姚露與冷月的一戰又勢均力敵,打得驚心動魄讓人難以忘懷,而另一場更具可觀性的決鬥卻是隱隱與己有敵對意思的鬼谷派,和少林最有天賦的弟子間難解難分的大戰,出現這樣的情況,可以說青衣教是真的把臉都丟盡了。

  場下的叫好聲還是此起彼伏的獻給許平和空名,宋遠山和其它青衣教長老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眼見大會已經不再熱鬧了,眾人議論紛紛的想要離場,這時候宋遠山卻有些不甘心的站了起來,環視四周後清了清嗓子:「諸位,今日一戰,當今江湖真是才俊備出,好不熱鬧。敝教有一門七殺劍陣,不知道諸位是否留步欣賞一下。」

  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他。

  宋遠山也不多言,沈著臉袖子一揮,身後七名弟子立刻心領神會的手持佩劍走出,款款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禮畢後馬上擺開架勢,將手中的佩劍舞了起來。

  雖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階或中階的修為,但似乎已經演練許久。寒光閃閃的劍長十分的有默契,行雲流水一樣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無縫,令人眼花撩亂。

  不少真正的高手都皺起眉頭,雖然看起來有那麼點舞劍助興的意思,但青衣教這是不甘心啊!七個弟子雖然修為不高,但這套劍法實在精妙,前撲後繼幾乎不給你任何反擊的機會,而且封死了上三路,任憑輕功再好也難以逃脫,即使想跳出包圍圈也很難發力,真是玄妙得很啊!

  「呵呵,此七殺劍陣不知哪位英雄有興趣破一下。」宋遠山沈了一天的臉總算露出了一絲微笑,說話的時候面朝場下,但眼光明顯落在許平身上。

  媽的,該死的老狐狸耍詐!許平恨得直咬牙,老傢夥明顯就是吃不下這個暗虧,想找自己的麻煩。能擊漬空名已經有些僥倖,本來自己就沒多少的招數,真要應對這巧妙絕倫的劍陣,哪有那個可能。

  「我來!」空名的好勝心起,不等許平回應,就拿過一根齊眉棍衝上擂台。

  雖然表現十分勇敢,但少林的老和尙全都皺起眉頭,一個個都在暗怪他實在太衝動了。眼下這持劍七人明顯從小就在一起練劍,時至今日已經磨合得天衣無縫,在巧妙的配合下,面對一個地品上階的高手,即使無法誅殺對手,最少也能斗上一鬥,空名根本不可能破陣。

  果然如許多人所料,空名本想藉著長棍的優勢為自己畫出空間,但卻在七名弟子幾乎是心神合一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幾乎沒過上兩招,手中的長棍就被逼得離手,狼狽不堪的躲避著如雨點一樣密集的劍網。

  「我敗了!」空名被逼得自己跳下擂台,頹廢的吐了口氣後,回到看台上。

  七名弟子馬上收劍,十分沈穩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精妙的劍法頓時讓會場所有人嘖嘖稱奇,青衣教眾人的臉色這才算是緩和了一些。宋遠山也不免得意的笑了笑,眼光看向了許平,笑咪咪的問:「空名大師無破解之力,不知道許少俠是否願意試一下?」

  「沒問題,這陣不難破!」許平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站了起來,說出的話卻引來眾人懷疑的目光。

  「師弟!」陳道子雖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這劍陣的精妙,又知道許平的底細,馬上就緊張的拉了拉許平的袖子。

  許平示意他沒問題後,這才站上前去,抱了抱拳說:「不過想破此陣,許某還須向百花宮的高手討教一下,還請稍等片刻!」

  此語一出,場下立刻嘩然一片!空名尙且破不了,百花宮再強也挑不出一個可以和他比的年輕弟子,難道真有人能看出這劍陣的破解之道。百花宮的人也是愣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許平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平也不理別人的疑惑,徑直的走到姚露的面前,狡猾的笑了笑後說:「這位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我?」姚露一看許平過來已經有些緊張了,這時候聲音都有些慌亂。

  「是!」許平笑呵呵的看著她。

  其它人識趣的挪遠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著許平的詢問,這時候幾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這情況別說一個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都會有些緊張。

  姚露微微的點點頭,許平馬上低下頭來,透過面紗的小網眼看過去,朦朧中是一張秀麗絕倫、漂亮迷人的俏臉,總算確信了自己的眼光,是姚露沒錯。

  「你到底要問什麼?」姚露一時間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離,這樣直白的眼光,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心里頓時小鹿亂撞,似乎還可以聞見一陣濃烈的男性氣息朝自己撲面而來。

  許平使勁的嗅了嗅她身上略帶體香的汗味,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後,示意她再靠近一些,姚露雖然緊張,但這時候也不好表現出來,只能乖乖的往前湊了一些,許平狡猾的竊笑一閃而過,馬上趴在她的耳邊,用低得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和她語耳了一番。

  問答之後,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開始朝擂台上走去。

  「師姐,他問你什麼?」百花宮的弟子立刻把姚露圍住,唧唧喳喳的問了起來。

  姚露臉紅得像是鐵燒過一樣,有些害羞的捂著耳朵搖著頭,沒想到剛才許平竟然色膽那麼大,明知道全場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邊說著話,一邊隔著面紗舔著她本就紅燙的小耳朵,姚露頓時感覺身子一麻,有一種癢癢的舒服,雖然被嚇了一跳,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默默的忍受著許平過分的騷擾。

  那種癢癢的感覺十分的奇特,緊張過後卻又讓人戀戀不捨。姚露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卻沒找到那種濕濕熱熱的感覺。

  「你們過來!」想起許平交代的話,姚露嬌羞中有些頑皮的笑了笑,招呼著兩個要好的小姐妹過來,低聲耳語了一番,聽得她們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許少俠,可以開始了嗎?」宋遠山的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修為那麼高、再加上湊的近,他自然是看清許平做了什麼猥瑣的事,在他的施壓下,許平還那麼憊懶好色,難怪他感覺到不快。

  「嘿嘿,可以了!」許平哼著小曲,邁著快樂的小步跑上擂台,這肆意的神態讓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許少俠,請了!」七弟子也是心裡不快,在許平一上擂台後,馬上就擺出了起手式。

  「請!」許平慢呑呑的朝他們抱了抱拳,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當心了!」為首的大弟子一聲大喊,一馬當先的揮舞著佩劍沖了過來,其它的六名弟子也在同一時間,幾乎是從各個角度一併擊向許平。

  許平笑呵呵的看著他們,一點都不緊張。本來大家是屏住了呼吸想看一場精彩的 大戰,但許平別說反擊了,連閃躲都懶,直接邁開腳步在場上跑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劍法,跑根本就無濟於事!就在眾人感到失望的時候,場上卻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姚露帶著另一個百花宮弟子從看台上一躍而起,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雲袖一揮,數十條絲線刺了過來。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許平的身上,再加上是擂台比試,哪會分神在其它地方,突然被偷襲肯定反應不過來,馬上就有四人被絲線捆了起來,手裡的佩劍也應聲落地。

  剩下的三人停下腳步,回身一看全傻了眼,許平趁這空檔賊笑著衝上前去,往他們的屁股踢去,將他們全踢下擂台。

  許平呵呵的大笑起來:「諸位,陣破了!」

  場上立刻清靜了,剩的四人全被細絲捆的結結實實,他們越掙扎絲線捆得越緊,十分狼狽的滾來滾去,根本動彈不得,只剩許平得意的笑著,朝姚露一個勁的擠眉弄眼。

  宋遠山一看,馬上氣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許的,你這什麼意思。」吼聲伴隨著深厚的內力傳遍了全場,震得許平都感覺耳朵有些發疼,太陽穴鼓鼓的,似乎有血狂湧一樣十分難受,再一看宋遠山,頓時被他嚇了一跳,這時候的宋遠山滿面的猙獰,氣度盡失,老臉被氣得有些扭曲,眼神紅得嚇人。

  一看宋遠山動怒,全體的青衣教弟子都站了起來,沈著臉,滿目殺氣的看向許平,場面頓時變得十分緊張。

  【第九集】第二章:藍小熏情動

  許平心裡一突,但仍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怎麼,宋掌教想親自帶著弟子,玩一下以多欺少的把戲嗎?」

  「你!」宋遠山氣得嗆住了,指著許平話都說不出來。

  「宋掌教,稍安勿躁!」這時候,百花宮的陣里傳出一聲成熟而又嫻靜的天籟之音:「堂堂青衣教教主,當著天下人的面率教眾威脅一個少年,這樣的事傳出去,恐怕有損你們天下第一教的名聲吧!」

  宋遠山知道輩分一擺他就是理虧,只能強忍怒火,看著狼狽不堪的七個弟子,咬牙切齒的說:「許少俠,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雖然我們不屑於恃強淩弱,但也不會任由別人戲弄我們。」

  「那是當然的囉!」許平更加得意,笑呵呵的問:「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請問大家,剛才擺出這七殺劍陣的時候,有沒有說只可一人破陣?」

  「沒有!」場下的人立刻就整齊的喊了起來,抱著看熱鬧的想法,希望後面還有戲看。

  青衣教的人一時語塞,有些無奈的說:「確實沒有言明。」

  「那就對了!」許平理直氣壯的瞪著他們:「既然沒先說明,那憑什麼說我這是戲弄?我們是以三敵七,又不是七個人上來各個擊破,難道不算是破陣嗎?」

  青衣教的人一聽也覺得有理,不過還是倔強的說:「確實未曾言明,但歷來不管破任何陣都是一人而行,許少俠如果害怕的話,大可不破,也不必找來幫手!」其它人也附和著:「就是,破陣的還是百花宮的人,你不過趁機撿了個便宜而已。」

  「錯啦!」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已經在偷偷發笑的姚露面前,柔聲的問:「能不能再幫我一下?」

  「可以呀!」姚露也是被許平帶得玩心大起,馬上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許平一臉的淫笑,突然一把摟過了她的肩膀,換來了全場驚訝的喧嘩,姚露徹底傻眼,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等她想掙扎的時候,許平已經暗暗制住她的脈門,讓她全身渾軟無力,提不起半點的真氣,一時間猶如戀人一樣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姿勢十分親密。

  「你幹什麼!」姚露羞怒的嗔著,台下那麼多人看著,她怎麼樣都沒料到許平會在這時候佔她的便宜。

  許平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嚴肅中帶著笑意說:「只是打個比喻而已,你別緊張!」

  能不緊張嗎?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摟著,姚露又羞又惱,無奈全身都動彈不得,被人 緊緊的摟住,不然這下子估計會用她最拿手的細絲吊死許平:又聽著台下驚訝的議論 ,已經嬌羞得低下頭去,沒再說話。

  青衣教的人臉更黑了,本想聽許平一個解釋,好找找看有沒有台階下,但這會兒他竟然如此放蕩,還有閒功夫輕薄百花宮的人,這簡直就是一種蔑視,本想看看百花宮的人會不會惱羞成怒,卻是失望的發現她們竟然視而不見,實在詭異。

  百花宮有的弟子知道許平的身分,看著姚露這時候小鳥依人的模樣,暗暗的竊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幫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裡大放星星,看著宛如金童玉女親密相擁的二人,芳心隱隱有些顫動。

  陳道子也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雖然不知道許平想玩什麼,但被幾百雙盡是殺氣的眼神盯著,居然還惦記著調戲女人,這師弟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

  姚露已經無法反抗,宛如一位溫順的小妻子一樣躺在許平的懷裡。許平這才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後說:「打個比方,我來打個比方吧!請問貴教創這門陣法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修身養性!」宋遠山眼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許平這放肆的行徑簡直是把他視若無物。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故作迷茫的問:「那意思就是你們青衣教的人不指望練武在遇敵的時候做出反抗,這套劍法就是耍著玩的囉?」

  「住口!」宋遠山喝了一聲:「雖然修身養性,但七殺劍陣精妙之極!在遇敵的時候自然能發揮威力,即使強敵當前也不落人分毫!」

  「這個承認,佩服佩服!」許平恭維著,但語氣馬上一轉,問:「那依你的意思,七殺劍陣除了對付單獨的一個敵人外,就沒別的作用了?」

  宋遠山一下有點噎住了,好在旁邊有機靈的人站了出來:「非也,七殺劍陣威力之大,意在困住高強之人,以綿薄之力立於不敗之地,豈可說只為困一人而創。

  宋遠山的面色立刻緩和下來,但許平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臉黑了下去:「確實是個好想法,不過我想請問一下,你這劍法既然如此的精妙,那什麼樣的敵人會單獨一人送上門去給你們困著玩?」

  沒等他們細想,許平馬上將姚露摟緊了一些,感受著她柔軟的女性身軀,身上帶著香汗的幽香,笑呵呵的說:「比如說吧,我們倆是一對鴛鴦大盜,碰巧遇見了青衣教的人路見不平,使出七殺劍陣來對付我們,再退一步,我的修為只是一流上階,請問你們這精妙絕倫的劍法能困得住嗎?」

  這話一出,即使再愚頓的人也明白了,這七殺劍陣再怎麼精妙,但是為了圍住一個高等所創,要是碰上兩個修為稍微高一點的人,根本就沒辦法一化為二的迎敵,而拆開的話,個人根本就沒多少的殺傷力,到時候不說拒敵,恐怕連保命都是問題。

  場下立刻傳出一陣叫好聲,當然也有人因為青衣教吃了虧而竊笑的,笑得最嬌豔的,自然是百花宮風情各異的美人們。

  宋遠山臉色陰沈不定,沒想到七殺劍陣的唯一弱點會被許平看穿,一時間心裡像堵了塊石頭一樣,連喘息都變得十分困難。

  許平這時候才嘿嘿的壞笑了一下,一把放開姚露一邊說:「好了,比喻打完了,請大家掌聲謝謝我們美麗的百花宮弟子,謝謝她的配合,讓我能生動的表達我的意思。」

  「哈哈!」場下立刻就爆笑起來,不過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這時候再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許平這是藉機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餘也佩服許平這色膽包天的勇氣。

  姚露羞紅著臉,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逃一樣的跑走。

  宋遠山看著自己得意的劍陣竟然成了他人眼裡的笑話,氣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即便如此,單遇一人時,七殺劍陣也是威力無比,何來無用一說。」

  「是嗎?」許平輕蔑的笑了笑:「那您告訴我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七殺劍陣可以單遇一人,這樣的機率我想不太可能吧,哪怕你青衣教裡闖進了刺客,如果是您宋大掌教都無法抗敵,七殺劍陣也不可能吧,到時候還不是得一擁而上才能製服敵人嗎?」

  這話一出,簡直就是在變相罵他剛才以多欺少的場景,宋遠山只覺得自己的老臉似乎被抽了一個耳光,疼得讓人發瘋。

  許平見姚露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後,就在眾人的口哨聲中落荒而逃,心裡暗想這妞晚上會不會來殺自己,但馬上轉過頭來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而且你能保證這七人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嗎?不能一輩子都不娶老婆是吧?那肯定就會有無法連陣的時候,遇上突然發生的事根本就走不到一塊,那七殺劍陣也就無用武之地。再說你也不能因為這劍陣高深,把弟子弄成龍陽之好吧?要是他們因為練劍而日久生情,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劇了。」

  全場哄笑起來,青衣教的人這時候真是說不出來話,個個瞪著眼珠子,大有宋遠山一聲令下,全撲上來將許平砍成肉泥的趨勢。

  許平看宋遠山生氣的樣子,心裡雖然擔心他會不會突然發難,但想想這老東西居然敢窺伺自己的大好江山,也是暗罵活該,繼續拿話刺激著他:「你七弟子成陣,如果我月黑風高的過去,不驚動別人的話,只要有一個起夜撒尿的,我順手幹掉,那其它六人就都不是威脅,您覺得這樣的情況怎麼樣。試問真到了有用的時候,又有幾人會等著你們湊齊了人,擺好架勢又客氣一番再動手,真有這樣的人,未免也太天真可愛了吧!」

  宋遠山被奚落得幾乎體無完膚,但又說不出可辯解的話,咬著牙恨恨的看著許平,聲音低沈的說:「許少俠將我教七殺劍陣說得一無是處,但不知你鬼谷一脈又有何長處。」

  「這個,有的東西不用明說吧!」許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眼光看向了滿臉頹廢的劉少清,意指高下已經分了,還用問嗎?

  「哼!」宋遠山冷哼了一聲,心裡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原本喜愛的弟子,辛苦的教了他十多年,沒想到今天顏面丟盡,真是讓人惱怒啊。

  「沒事,那我下去了!」許平得意的笑了笑,轉身回到看台上。屁股剛一落座,馬上迫不及待的朝羞得躲在人後的姚露拋媚眼,惹得台下的其它男人陣陣叫好。

  姚露幽怨的白了許平一眼,被全場嬉笑得低下頭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淺笑。

  宋遠山沈著臉,稍稍的權衡了一下,今天吃了這樣大的虧,如果不討回來的話,以後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轉頭看了看一臉沈穩的陳道子後,一咬牙,站上前一步:「諸位,既然鬼谷派如此的高強,宋某一時技癢也想討教一番,未免被人說我以大欺小。明日在此,宋某願與鬼谷派的長者一較高下。」

  哇!這話一出,到處一片嘩然,沒想到宋遠山竟然被許平刺激到這地步,要親自出手與鬼谷派的人打一場,要知道贏的話是挽回了顏面,但輸的話,他堂堂的掌教那可是顏面掃地。

  「天色已晚,諸位請先回去歇息!」宋遠山冷眼的看了看陳道子,語氣還算客氣的說:「鬼谷的朋友也先行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宋某在這候著了。 」說完,很沒風度的轉身就走。

  陳道子聽得滿頭冷汗,這宋遠山心眼真夠小的,竟然被許平的冷言冷語激起怒火,但他的身手卻是貨真價實的,林遠能放心把青衣教交到他的手上,自然也是看上了宋遠山的天賦,自己這把老骨頭,又半點武功都不會,要是真上了擂台,肯定會被他錯骨分屍。

  許平看著他這副吃鱉的樣子,暗自好笑,心想: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老傢夥肯定打不過他,我也沒那指望,最多晚上收拾一下跑路唄,有什麼可怕的?

  百花宮的人早早的離去,眾人也是一哄而散,期待著明天的大戰。許平拖著已經呆滯的陳道子回到客棧時,他還是瞪大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樣。

  許平輕抿了口茶,不屑的說:「老東西,你有什麼好怕的?一會兒不行,收拾一下東西咱們連夜跑唄,反正打也不可能打得過他。」

  陳道子慢慢的回過神來,氣得老臉通紅的罵道:「你說得輕巧,破陣就破陣。還招惹他幹什麼,話說多了又沒人給你付錢,這下完了,我這把老骨頭肯定會被他拆了。」

  「靠,最多明天不去!有什麼大不了的。」許平瞪了他一眼:「要是他準備了一夜,發現咱們跑了,估計到時候這老東西會氣得吐血,能不動手就把他氣死,那也算是你贏了。」

  陳道子氣得說不出話來,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著急的念叨著:「說得容易,我的任務是在白天的時候拖住他,讓他別回三清寶殿去,這下可完了,明天可怎麼辦啊?」

  許平一聽,馬上疑惑的問:「拖住他?為什麼?」

  陳道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鬼谷之塚的事,你泡妞倒過癮了,還把人家奚落得體無完膚,現在可好,等他有了幾十個蘇秦、龐涓之類的妖精,我看你的江山還怎麼保。」

  靠!許平也知道壞事了,馬上頭疼了起來。

  陳道子知道事到如今再說什麼也沒用,坐下來後和許平一樣愁眉不展,長籲短嘆的想著對策,可想來想去,這邊勢單力薄,又在人家的地盤上,跑又不能跑,似乎真沒什麼可用之計。

  「媽的!」想了半天,許平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腦子上也想不起辦法,氣得拍案而起:「想那麼多幹什麼,那傳說中的師兄又沒辦法幫忙,竟然都這樣了,索性就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到那再說。」

  陳道子知道許平也是實在沒招,無奈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早點休息吧!」許平說著的時候已經憋著一肚子的火,迅速 的從窗戶跳了下去。

  夜晚山下的人越來越少,但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客棧,卻又總不能繼續露宿野外,百花宮的人一下山後全都不知去向,弄得許平十分鬱悶。看著一隊隊的青衣教弟子舉著火把走來走去的巡視,經過身邊時一個個都是充滿敵意的看著自己,氣得想好好的罵他們一頓發洩,但一想自己就孤身一人,也只能把問候他們親屬的話全咽回了肚子裡。

  想來想去,許平不由得想到可愛的小美人藍小熏,看來也只能繼續去她那待著了,只是今天她家人應該也到了,鬧了一晚也不知道陳小寶死了沒有,正好過去看看。

  輕車熟路的來到院子裡,明顯人比昨天多了許多,有一部分是陰沈著臉,陳小寶房前還隱約的看見不少血跡,不過許平對他可沒什麼興趣,小心翼翼的避過其它人的耳目,繞到了藍小熏的房前。

  香閨裡還有點點的燭火,燈下似乎能看見一個朦朧的倩影在思索著什麼。許平左右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門。

  「誰啊?」藍小熏似乎是因為被打擾的關係,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又有點生氣。

  「小熏,是我!」許平壓低聲音。

  「許大哥,是你!」藍小熏明顯 有些驚喜,但馬上又有些慌亂的說:「你先等一下!」

  一陣窸窣的聲音,許平知道她是在整理容妝,果然門一打開,藍小熏打扮得十分漂亮,竟然穿上一件充滿女人味的藍色長裙,而一直未施脂粉的俏臉也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雖然倉促但可以看出她著實打扮了一番,嬌羞而又故作平靜的模樣,少女特有的扭捏讓人十分的心動。

  「許大哥,夜已深了,您怎麼來了?」藍小熏說話的時候,聲線溫柔得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看著她可人的模樣,許平咽了嚥口水,因害怕別人看見仍是先閃身進了屋!藍小熏微微的愣了一下,趕緊把門關上,一回身時許平已經大剌剌的坐在桌邊喝著茶水。

  藍小熏款款而坐,語氣既欣喜又是有點難為情的說:「許大哥,你怎麼這麼晚還來找我啊!」

  「想你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全是柔情。

  藍小熏頓時有些慌張,面對這樣坦白的話,少女的矜持讓她臉色瞬間變紅,不過開朗的本性一上來,還是有些興奮的說:「我今天在旁邊一直看著,許大哥,你的武功好強啊,而且能言善道,說得那老頭都氣死了,感覺好威風哦!」

  「呵呵,那你喜不喜歡啊!」許平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全是調戲的意味。」

  「喜歡!」藍小熏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膽的點了點頭,語氣突然有些發酸的說:「不過你為什麼要摟那個女人,就算不摟她,我們也能聽得懂你的意思。」

  「呵呵,一時興起而已!」許平眼直直的看著她,看得這情竇初開的少女都羞澀得像個小蘋果一樣時,這才意猶未盡的問:「對了,陳小寶的悄況怎麼樣了?」

  藍小熏這才回過神來,面色有些恐懼的說:「早上的時候,娘和陳伯伯都過來了!那時候開房門一看人家都嚇壞了,床上全都是血,幾個人已經口吐白沫沒了知覺,擠在一起沒半點的動靜。陳伯伯當時氣得都吐血了,揮刀把那幾個家丁全殺了!」

  說著的時候,羞澀的紅暈又爬上了她的小臉,聲音發怯的說:「我娘趕緊把我拉了回去,陳伯伯把他帶走了以後,人家聽說陳小寶,他、他……」

  說到這,臉紅得像是燒紅的鐵塊一樣,扭捏著沒繼續說下去,小臉白裡透紅十分羞怯,嫩得想讓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許平自然知道肯定會是個悲劇的下場,而且情況絕對讓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羞於啟齒,不過還是忍不住逗她:「到底是怎麼樣啊,小熏,你別把許大哥當外人,有話直說。」

  「他、他……」藍小熏滿臉的漲紅,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或許是害怕說出如此猥瑣的話會影響她在許平心裡的形象。

  許平看她都羞得語無倫次了,小手也緊張的交錯著,趁機伸手按在她柔軟白暫,卻是佈滿汗水的手背上,一邊深情的看著她,一邊溫柔的誘導著:「小熏,別緊張,許大哥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說。」

  不知道為什麼,火熱的大手一按上來,藍小熏感覺心裡似乎安定許多,但這種親密的肌膚之親又讓她一個小姑娘有些慌亂,可是�起頭來,和許平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對時,心裡竟然有一點點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種叫男女之情的東西。

  藍小熏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手抽回來,在許平的鼓勵下終於鼓起勇氣,羞怯的說:「陳小寶放縱了一夜,已經虛得醒不過來,我聽說他肛裂了,全身上下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而且……」

  說到這的時候,她的聲音簡直比蚊子扇動翅膀的動靜還小:「而且,他縱慾過度已經脫了陽,這輩子不能傳宗接代了。」

  說完這話,藍小熏彷彿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一副虛脫無力的模樣,又紅著臉不敢去看許平。

  「啊……」許平吃了一驚,這倒不是做作,是出來的時候忘了問巧兒這藥的用量,昨晚等於順手在陳小寶身上做了實驗,本來想他們七、八個大男人半瓶的量應該差不多,但沒想到這藥效會強到這地步,竟然能讓他活活的精盡不舉,死活不明。

  想到這,許平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自己沒貿然的對她下藥。要不然出點什麼差錯的話,真就精盡人亡了。感謝陳小寶,感謝他爹生了他,感謝那幾個偉大的家丁,許平發自內心的對他有些好感。偉大的少年,這種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精神多麼高尙,雖然是自己和他玩陰的,但他的功勞也是不能忘記。

  陳小寶,一路好走吧!等你能活下來的時候,切了那沒用的東西,我會幫你在宮裡找份活干的。許平一邊為他祈禱著,一邊暗自的偷笑。

  雖然心裡想法十分下流,但許平還是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怎麼會這樣呢,早知道的話我們應該阻止他才對。」

  藍小熏紅著臉,怯怯的看著許平:「許大哥,陳伯伯說了,他顏面丟盡,回去就和我爹說要解除我們的婚約。」

  「真的!」許平驚喜的看著她,感謝陳小寶的爹那麼開明,竟然糊里胡塗的將這漂亮的小美女送入仇人的懷裡,簡直就是一個模範的傻蛋。

  再看看小美人嬌羞的模樣,話語間隱隱的有些期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嗯!」藍小熏輕點了一下,眼裡含著水霧,似是期盼的看著許平。

  「小熏!」許平慢慢的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時發現她緊張得都是汗,溫柔的笑了笑後說:「既然你沒婚約在身,那許大哥可就不能放過你了,許大哥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你能做許大哥的小媳婦嗎?」

  「啊!」藍小熏哪曾料到他這樣直接,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張著小嘴說不出話來。

  「好嗎?」許平將她的玉手�到面前,溫柔的一吻後說:「我會疼你,愛你一輩子的。相信許大哥,我並不是一個輕佻之人,但面對著你我也沒辦法忍耐,我就是喜歡你。」

  「可、可我們剛認識!」藍小熏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十分沒有說服力的一句話。

  「這不是重點,你相信一見鍾情嗎?」許平一聽這話就 知道百分百成功,馬上打鐵趁熱的說:「有的人認識了一輩子,但他們沒有半點的感覺。這種怦然心動的喜愛是發自內心的,真心根本就不需要時間來培養。小熏,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如果這輩子不能娶你為妻,花前月下直至兒孫環膝,我一定會抱憾終生。」

  藍小熏慌了神,但面對著許平這柔得快把她化了的眼神和朴實的情話,芳心早已暗許,但礙於少女的矜持又不敢點頭,一時間心裡十分矛盾。

  房間裡的溫度迅速升高,藍小熏嬌羞的看著許平,第一次經歷如此大膽而又直接的求愛,青澀的少女自然有些不安,許平也不著急,一邊把玩著她細嫩的小手,一邊深情的看著她。

  藍小熏的眼神鬆動了,少女充滿幻想和懵懂的心也開始有了一絲嚮往,不知道她這漂亮的小腦袋在想什麼,眼神突然閃過一絲情動,許平靈敏的捕捉到了這個信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輕輕的一拉,將她拉起來後一把抱住。

  藍小熏驚羞的掙扎著,一下子被滿滿的男人味所包圍,緊張得都能聽見自己快速的心跳聲,半推半就的蜷縮在了許平的懷裡。

  她的身子十分嬌小,猶如一隻可愛的花貓一樣,站起來也只到許平的胸口,聞著這少女特有的處子體香,抱著她柔軟發燙的身子,許平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知道對她這樣的小女孩絕不能著急,伸手輕輕的撩了撩她的髮絲,端詳這嬌美的容顏,柔聲的稱讚:「小熏,你真美!」

  藍小熏心裡微微的一甜,原本還有些矜持的抗拒也沒了,咬著下唇看了許平一眼,眼裡是迷人的萬般風情,柔得都快把人融化了。

  許平笑了笑,輕輕的抱著她坐了下來,讓她香嫩的小翹臀坐在自己的腿上,環過她的小蠻腰後,山盟海誓起來:「小熏,別怪許大哥唐突,我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不愛,即使是貂禪再世,我也不會多看一眼。如果真的喜歡,那我絕對不會錯過一分姻緣,答應許大哥,以後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好嗎?」

  藍小熏紅著臉不敢看許平,面對如此霸道的表白再也無法拒絕,即使緊張,也十分僵硬的點了點頭。不過卻是有些好奇的問:「許大哥,貂禪是誰?」

  許平一下無言了,這個破年代,歷史和自己所知的不太一樣,有三國鼎立卻沒有貂禪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她解釋。只能隨口說:「她是傳說中的仙子。」

  藍小熏這時候已經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經決定要和眼前這個俊美的少年在一起,那自然得享受一下初戀的甜蜜。一聽許平的話,本能的嘟起小嘴,有些吃醋的說:「她美嗎?是不是下午那個蒙面的女人?」

  這丫頭醋意也大啊!許平不禁被她這可愛的模樣逗得一笑,搖著頭說:「不是!」

  「真的?」藍小熏眼裡全是懷疑,坐在許平的腿上已經有點習慣,挪了個側身後,一副人家還是不高興的模樣,卻沒發現這時候坐的地方是她的床頭。

  「當然是真的啦!」這時候許平一邊哄著,一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她滾燙的小臉,一邊柔聲的說:「天上的仙子都沒我的小熏漂亮,如果我們早點在一起的話,我今天就拉你上擂台去,在天下人的面前訴說我們的幸福。」

  如此風光的愛情,甜言蜜語加上山盟海誓,自然是對付小女孩最好的殺手,藍小熏聽得一臉陶醉,心裡的醋意早就被許平給安撫了,當被輕輕的一吻時,她已經害羞的閉上眼,不再有青澀的抗拒。

  如果是平時,許平一看她這副迷人的模樣肯定馬上就推倒,壓住她的身體後開始享用了,但現在不同,以前有個太子的身分在壓人,現在純粹是在享受泡妞的樂趣,要的就是她這樣的羞怯,等半推半就間,將她十五年的處子紅丸奪取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許平見她沒有抗拒,也並不著急,一邊和她說著綿綿的情話,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紅紅的小臉,雖然很想快點品嚐她青澀迷人的身子,但害怕嚇著了這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手依舊老實的抱著她的腰,並沒有摸向她已經頗誘人的小嫩乳。

  你儂我儂的說著情話,藍小熏已經被許平迷得暈頭轉向,臉紅心跳的極盡柔媚,一顆幼嫩的芳心也全獻了出來,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許平心想時間差不多了,該是採摘這個小美人的時候。

  「啊!」

  在藍小熏的驚呼聲 中,許平將她壓倒在床上,不過並沒有去肆意的輕薄,甚至連她的衣服都沒摸一下,只是定著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小熏,你簡直比天上的仙子還美,美得月亮在你面前都黯淡無光,不管是誰站在你的面前都要遜色幾分。」

  「真的嗎?」藍小熏忘了驚慌,芳心已經全被甜蜜充實,完全不懂眼前的是一個年少氣盛的男人,一個一步步計劃要把她變成女人的男人。

  「真的,你美得讓我都快瘋了!」許平說話的時候,臉越來越往下,眼看只有一掌之隔,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她緊張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臉上,帶著溫度也帶著一種淡雅的幽香。

  藍小熏感覺心跳快得都有些承受不了,眼看許平越來越近卻無力掙扎,羞得閉上了眼。

  許平柔柔的在她紅潤的小嘴上點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的關係有點髮乾,但特別柔軟,吻起來十分舒服,見小熏只是稍微的顫了一下並沒抗拒,也就放心的親了下去。

  「嗚……」

  藍小熏感覺空氣似乎迅速的升溫,熱得讓人有些受不了,嘴被堵住,呼吸有點不順暢,本能的想張開口尋求一點新鮮的空氣,小嘴微微一張,許平馬上就尋找到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吸吮著,溫柔的舔吸帶給這個懵懂的小美女一個美妙的初吻。

  「不,不要……」藍小熏哪敵得過許平這嫻熟的吻技,沒一會兒就已經迷糊了,矜持的小手還在無力的抗拒著,但丁香小舌卻有一點好奇的回應著許平。

  長長的一個濕吻,吻得她連�眼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許平這才滿意的�起頭來,舔了舔嘴唇,回味著少女初吻的芬芳,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問:「小熏,舒服嗎?」

  「嗯!」藍小熏呢喃的擠出了一個字來,身子卻仍在微微的發抖,抵抗著耳邊濃烈的男人熱氣帶來的騷動。

  意亂情迷間,許平已經開始往下吻到她白裡透紅,佈滿香汗的脖子上,藍小熏儘管知道這樣做不行,但卻是有些迷戀這種親密的感覺,第一次戀愛的少女不忍拒絕愛郎的溫柔,也漸漸的開始享受起這種沒試過的滋味,只是一個吻就如此的銷魂,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許大哥,那不行!」藍小熏驚慌了,卻被許平壓著。

  許平這時候已經親到她的鎖骨上,只要把礙事的小肚兜輕輕一拉,就可以享用她鮮嫩的乳房,自然不會半途而廢。用幾句情話回應了她的反抗,訴說著自己對她的迷戀,安撫了一會兒後,又繼續在她的鎖骨那來回的親著。

  藍小熏不忍拒絕,羞得閉上眼去,心想只要他不脫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可愛的小姑娘啊,不知道男人硬起來的時候是沒有道德可言的,只要海綿體一充血,絕對比禽獸還禽獸,要講誓言和道理,起碼得等射完精再說。

  「嗯……」

  舒服的感覺傾巢而來,藍小熏竟然耐不住 ,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嬌嫩的聲音讓許平本來就硬著的龍根跳了一下,硬得都有些發疼了,不過許平還是繼續耐心的挑逗著她,漸漸的打消她的疑慮,然後慢慢的伸手去拉她的腰帶,輕輕一拉,細小腰帶馬上就鬆開了。

  藍小熏猛地清醒過來,一把護住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許平後怯聲的說:「許、許大哥!你要幹什麼小熏都依你,但、但我們不能做這苟且之事!」

  「我知道!」許平又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勸說道:「是小熏太迷人了,我想欣賞一下。許大哥答應你,不會貿然的亂來,你別害怕!」

  「可是……」藍小熏紅著臉,對著一個男人第一次袒露自己身上的肌膚,對一個女孩來說,實在太需要勇氣了,自然不會輕易的妥協。

  「小熏!」許平親吻著她的小臉,心想:只要有猶豫的話就代表有機會。繼續柔聲的誘導著:「許大哥只是想好好的疼你,你不同意的話我不會亂來了,別擔心好嗎?」

  「你、你不許脫我肚兜!」藍小熏猶豫了一下,還是敵不過許平的甜言蜜語,羞怯的妥協了。

  「嗯!」許平先答應了一聲,將她的上衣輕輕的拉開,似乎有一股溫熱的幽香散發出來一樣。

  將薄薄的小衣服脫下,藍小熏已經羞得不敢去看許平,即使露出的只是身上粉紅細嫩的肌膚,但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這時候她的上身只剩一件綠色的小肚兜,薄薄的布料自然沒辦法遮掩胸前的美景,乳房鼓鼓的十分圓潤,隱隱可以看見兩點嬌嫩的突起。

  許平使勁的咽了下口水,一邊讚美著,一邊用手輕輕的從她肩膀上摸過。感覺小美人緊張得顫抖,心裡暗自的笑了一下,一邊告訴自己別太衝動,一邊低下頭來,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著,一路向下,親過她的鎖骨後再來到她圓潤的肩膀上啃咬著。

  「許、許大哥……」藍小熏面紅赤熱,呼吸越來越急促,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許,許大哥……好,好奇怪啊……別,癢……」

  嬌嫩的小聲音帶著情動的聲線更是讓人血脈賁張,許平稍微的停下動作,�起頭來柔聲的問:「那你舒服嗎?」

  藍小熏含羞的點了點頭,顫聲說:「有點奇怪,也舒服!」

  「乖!」許平嘿嘿的一笑,說:「只要小熏舒服我就高興了,你別動,我們繼續!」

  「可,這樣不好吧!」藍小熏忐忑的說著。看她沒有抗拒,許平馬上又埋首在她的脖子上,邊舔邊親,弄得她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在許平極盡柔情的愛撫下,即使沒碰到身上最敏感的三角地帶,藍小熏還是不時的發出「嗯嗯」的聲音,嬌嫩的聲線和小身子不時情動的抖動,這種青澀的誘惑讓許平都快瘋了。

  「許、許大哥……」藍小熏疑惑的看著許平。

  「別怕,我不脫你肚兜!」許平說的時候,已經慢慢的往下挪了一些,在她的小肚兜上隔著柔柔的布料親了起來。

  當到達她圓潤的乳房上時,藍小熏已經微微的顫抖,咬著小唇,滿臉的羞澀,看起來極為可愛,許平一邊欣賞著她表情的變化,一邊慢慢的隔著她的肚兜開始親吻柔軟結實的小嫩乳,每親一下都感覺她十分的激動,當尋找到布料下那小小的乳頭時,許平忍不住伸長舌頭,大力的舔了一下。

  「啊……」藍小熏敏感的呻吟了一聲。

  許平一看更加的來勁,隔著肚兜開始用舌頭點著她的小乳頭,感覺就像小黃豆一樣,已經在自己的挑逗下硬了起來,而且似乎很敏感,每點一下都覺得她在強忍著快感的侵襲。

  「許、許大哥,那、那不……能!啊……」

  在她長長的一聲呻吟中,許平已經隔著肚兜,將她小巧的乳頭含到嘴裡,時而輕舔,時而吸吮,吃得發出嘖嘖的水聲,一邊舔著還一邊試探的說: 「小熏,這隔著一層布很麻煩,先脫了吧!」

  迷糊的快感之間,藍小熏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等她清醒一些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許平很快就將她可愛的小肚兜放在一邊,瞪大了眼睛欣賞著這少女青澀的上身,青澀的乳房看起來像個倒扣的小碗一樣,很圓很豐潤,白白的比豆腐還嫩,粉紅色的小乳頭宛如鮮豔的櫻桃一樣點綴其上,讓人十分的想去品嚐。

  目光漸漸的下移,或許是練武的原因,她的小腹又平又細,幾乎找不到一絲的贅肉,又白又細的皮膚簡直像是新鮮的水豆腐一樣,白嫩得找不到一點的瑕疵,似乎輕輕的一掐就能出水一樣。

  事到如此,藍小熏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本能的雙手護胸,遮掩住那誘人的小櫻桃,別過臉去顫聲的說:「許、許大哥,別看……」

  許平看得有些傻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如此賣力泡妞的關係,享用自己的成果時心情特別的激動,見她又害羞了,馬上柔聲的安慰著:「要看,我的小熏這樣迷人,看這一眼我都快死了!」

  說完,慢慢的低下頭來,並不著急撥開她護羞的小手,而是輕輕的在她顫抖的手背上吻了幾下後,試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起先是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但還是軟了下來,被許平拿開。

  上身的春光一覽無遺,看著身下這對美妙到極點的嫩乳,許平感覺呼吸時氣管都有些發燙了,嘖嘖的讚嘆道:「小熏,你真漂亮,迷得我快瘋了。」

  「許大哥……」藍小熏情動的嚶嚀了一聲,還是羞怯的說:「你要看,小熏依你了,別再動別的地方好嗎?」

  「嗯!」許平心想剛才也答應得好好的,這會兒還不是被我脫了下來,先安一下她的心,慢慢的來,佔有這個美麗的小處女不是什麼問題。

  低下來頭,許平慢慢的將自己的雙手蓋了上去,換來她輕輕的一聲暱喃,入手 的感覺柔軟而又結實,少女發育中的手感讓人十分愛戀,輕輕揉了兩下,感覺這美妙的乳肉在自己的手裡似乎火一樣的在燃燒。

  「小熏,這樣舒服嗎?」許平說著的時候,已經夾住她珍珠一樣的乳頭,輕柔的捏了幾下。

  「別、別問我!」小熏害羞的別過頭去,不過從她越發迷離的眼神不難看出,小姑娘十分享受這種溫柔的快感。

  「小熏熏,你身上好香啊!」許平故意當著她的面,從小肚子一直嗅到她的臉上,十分陶醉的說:「香得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呑掉!」

  藍小熏微微的呆住,疑惑的說:「不會吧,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不臭,不信你看!」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趁她分神的這功夫低下頭來,大口一張含住了她的乳房,將大半的乳肉含在了口中,舌頭開始舔著她的小乳頭,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了另一個乳房,輕揉的把玩著。

  「不、不要……」藍小熏全身輕顫了一下,被這電流一刺激立刻發出動人的呻吟。

  許平可不會聽她的話,津津有味的啃起這兩團青澀的乳肉,肆意的把玩著,舌頭輕輕的挑逗她的乳頭,含著,吸吮著,盡一切的手段讓未嘗歡事的小女孩咬著小唇,強忍著快感的襲來。

  藍小熏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小臉上全是滾燙的潮紅,半瞇著眼微微的顫抖著,似乎已經開始品嚐到了男女之愛的快樂。

  兩顆一樣標致可愛的乳房,一樣的鮮嫩可口,許平一會兒品嚐這個,一會兒又不捨的去含一下另一個的乳頭,玩得她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還有些捨不得放開,趁她迷離的時候大手也在她的小腹上滑著圈,就等機會鑽進她的裙裡肆虐一番。

  藍小熏被許平弄得無法思考,迷糊的腦子裡全被這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佔據,半瞇著眼睛的嬌媚模樣看起來更是可人,不斷輕哼著,嬌嫩的身子也有些不安的扭來扭去。

  許平一看時機到了,悄悄的抓到了她的裙邊,只等輕輕的一拉,就可以繼續把玩她美嫩的肉體,而藍小熏還沈迷在許平溫柔的愛撫中,絲毫沒察覺到信誓旦旦的愛郎已經開始準備扒去她這一層軟弱無力的遮羞,徹底的佔有她青澀的肉體。

  【第九集】第三章:純潔可愛的初夜

  「熏熏!」

  這時候,突然響起一陣輕柔的敲門聲,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成熟而又嫻靜的女音,聽聲音應該是少婦的年紀,聲音中明顯透露著濃烈的關愛。

  這一聲誘人遐想的輕喚對許平來說無異於天降橫禍,因為這時候手已經輕輕的摸到她的裙邊去了。一聽到這聲音,藍小熏馬上清醒過來,沒空去看許平,就先慌忙的答應了一聲:「娘,什麼事啊?」

  「娘想和你說說話。」門外的女聲,顯得是那麼的溫柔慈愛,讓人一聽就本能的放鬆下來。

  媽的,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什麼意思啊!許平氣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回來,沒被她看見,可是自己辛苦這一晚上的效果就沒了,這當娘的來的算是時候,晚來一會兒你就當外婆了。

  「娘,您等一下,熏熏馬上開門!」藍小熏應了一聲後,臉色十分驚慌,猛地坐了起來,一邊捂著胸前,一邊壓低聲音說:「許大哥,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躲吧」

  這時候該躲哪?許平也有點慌,試想一下和一個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又剛好來了,這樣的情況哪個男人心不慌 啊。

  「躲哪啊!」房間本來就不大,櫃子根本就進不去,唯一指望的床底卻堆滿了雜物,許平急得都快出去把她媽打暈了。

  藍小熏也急得眼圈都紅了,左顧右盼的看著,屋子裡確實沒有可以躲人的地方,看來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著床的最裡面說:「許大哥,你躲這來!」

  「什麼?」許平暗想那地方怎麼可能躲得下自己,不過眼睛也趁機看了看她因為轉身而搖晃的青澀乳房,小巧但卻十分的漂亮,越看越是喜歡。

  藍小熏一把將床裡面的被子拉開,底下竟然別有天地,原來有錢人家造大床的時候,習慣在最靠裡的地方留出一條凹進去的小槽,有的是為了方便放一些棉被,有的是喜歡在這放點私密的東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財,眼下這張大床剛好是這樣的結構,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後裡面塞的是一條被子。

  「熏熏,你在幹什麼呢?」門外的聲音已經有點疑惑了。

  藍小熏慌忙說:「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說完一瞪眼,催促許平趕緊躲進去。

  靠,有難度!寬才四十厘米左右,長是沒什麼問題,勉強能把自己塞進去。這時候的藍小熏已經沒了剛才的溫柔順從,眼裡的意思是「你再不進去我打你了」。雖然可愛但也是一種威脅,許平馬上點了點頭爬上床去,將鞋子丟到床底後拉出被子來,蹭來蹭去的,把自己當成貨物一樣塞到那條縫隙裡。

  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錢,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結實的楠木做的,擠得許平骨頭都作疼了,心裡暗想著別讓老子知道是誰家的房子,等有空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藍小熏慌忙的用被子將許平蓋住,因為緊張,絲毫沒注意許平被這一蓋根本透不過氣。起身穿上小肚兜,又趕緊整理一下散亂的髮絲,羞著臉擦去小乳上的口水,看了看許平一眼後趕緊跑去開門:「娘,人家來了!」

  門一開,就可以聽見那成熟嫵媚的女音帶著疼愛的嬌嗔道:「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久才開門啊,而且就穿個小肚兜,你就不怕著了涼。」

  門又被關上了,藍小熏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往常一樣的歡快,抱怨著說:「還不是因為太熱的關係,這房子就一個窗戶,人家怕賊來還不敢開著,悶都悶死了,剛脫下衣服想睡的時候您就來了。」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氣的說:「你意思是為娘打擾你了?」

  「哪有哪有,我可沒那個膽子!」藍小熏嬉笑的和她撒著嬌,聲音天真可愛,誰能想到剛才她用這嬌嫩的小聲音發出能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呻吟。

  「好了,你這孩子,穿這麼少別在外邊凍著了,趕緊上去躺著吧!」成熟女音溫柔的關心著。

  「知道啦!」藍小熏活潑的應了一聲,有些忐忑的拉開被子蓋在胸前,小聲的問:「娘,您有什麼事嗎?」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頭,看了看滿臉通紅,因為緊張而汗流不止的藍小熏,笑呵呵的說:「你這丫頭,實在難受的話,你就脫了躺著吧,為娘從小看到大的,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藍小熏臉一紅,難免有些作賊心虛。乖乖的脫下肚兜放在一邊,羞怯的拉過被子遮掩住一對美麗的乳房。怯聲的說:「娘,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呀?」

  「小熏,你還穿著裙子睡呀!」女聲明顯的有些詫異,但馬上又是疼愛的說:「你又沒帶睡衣,穿著裙子睡要是悶出痱子的話怎麼辦?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麼,天那麼熱你就聽娘的話脫了吧!」

  許平心裡感動萬分啊,感動得淚都快流下來了,暗暗的想:這是多體貼的岳母,等老子娶了你閨女,一定會給你養老送終的,放心吧。

  「娘,我不難受!」藍小熏慌忙的搖著頭,眼神有點不自然的看向許平藏身的縫隙。

  「怎麼不難受了。」女聲聽起來明顯有些不快,帶著點逗弄的意味:「反正你又藏在被子裡,有什麼怕的,等長了痱子你就知道難受了,再不聽話,娘來幫你脫!」

  「不要,人家自己來!」藍小熏害怕許平被發現,馬上就妥協了,小手有些緊張,但又十分無奈的伸出被子,一陣扭捏後裙子被她丟到床邊,雖然心裡緊張,但還是一臉乖乖的模樣。

  「呵呵,這就對了嘛!」小熏娘嫵媚的笑了一下,突然問:「對了,熏熏,今天在擂台上的那個許平,就是你說救了你的那個人嗎?」

  「是啊!」藍小熏雖然沒赤身裸體,但只剩一條短短的小褲褲,和光著屁股也沒多大的區別。一想起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在,心裡就越發的緊張。

  聽著母女倆的對話,許平也是更加興奮,一聽小熏手上窸窣的動靜沒了,就知道小美人的玉腿這時候已經沒了遮羞之物,趁著這空擋,微微的伸手摸了過去,輕輕的抓住她一隻玲瓏小巧的玉足摸了起來。

  「啊!」藍小熏輕輕的驚叫了一下,不過馬上又恢復了鎭定自若的表情。

  「熏熏,你怎麼了?」小熏娘關心的問道。

  藍小熏腦子一轉,苦著臉說:「人家救了我,今天遇見他的時候忘了謝謝他了。」她伸長小手想抵擋許平,無奈卻不夠長,只能強忍著那癢癢的感覺,祈禱母親別發現被子底下的異樣。

  「那倒是!」小熏娘溫柔的笑了笑:「不過人家今天在場上可是威風八面,當真是英雄少年。他會記得你這個小丫頭嗎?」

  藍小熏一倔強,差點脫口而出「他還喜歡我呢」,但話到了嘴邊馬上咽了回去,變成略帶調皮的語氣:「當然了,人家這麼可愛,他一定會記得我的。」

  「喲,我家小熏熏真是厚臉皮啊!」小熏娘被逗得咯咯直笑:「哪有自己說自己好的,老王賣瓜!」

  「媽,你到底想說什麼嘛!」藍小熏說話時小小的打了個冷顫,因為許平的手已經放肆的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過細嫩的皮膚快摸到她的腿根上,被那粗糙的手掌撫過,一種異樣的舒服感差點就讓她叫出聲來。

  「沒什麼!」小熏娘看著女兒的害羞模樣,隱隱的似乎覺得有些可疑,不過女兒的天真可愛她倒也知道,也就沒去多想,只是淡淡的說:「畢竟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明天大會完了以後,你去找一下他,有空的話一起吃頓便飯吧!」

  「好的!」藍小熏高興的點了點頭。

  許平暗想老子都快憋死了,到時候你給我吃元寶蠟燭啊?雖然香艷,但這時候已經被悶得一身都是臭汗,儘管還能佔點便宜,但在這樣的環境下絕不好受。想歸想,手還是繼續往上,不過並沒有探入小褲裡,而是快速的按在了她火熱的恥骨上,輕輕的捏了兩下。

  藍小熏怕母親看出異樣不敢去抵擋,卻是被這難言的感覺弄得渾身打了個冷顫,知道再這樣弄下去絕對會忍不住叫出聲來,馬上就故作疲憊的打著哈欠,喃喃的說:「娘,人家昨晚沒睡好,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人家想睡了。」

  「嗯,早點睡吧!」小熏娘愛憐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臉,卻是發現滾燙的一片,疑惑的問:「熏熏,你真的沒事嗎?」

  「娘,真沒事!」藍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逃一樣的鑽出被窩:「您舟車勞頓,也早點休息吧,人家送你。」

  「也好!」小熏娘有些嗔怪的叮囑著:「你可不許再亂跑知道嗎?小姑娘家的要是被人看到,那清白就沒了!」

  「知道啦!」藍小熏故作調皮的點了點頭,將她一直送出了門口。

  「晚上你安心睡,院子裡、門前和你的窗邊娘剛才都安排了一些人守著,不會有事的知道嗎?」小熏娘不忘溺愛的繼續叮囑著。

  「知道啦,娘!晚安。」

  將門關上以後,藍小熏匆忙的跑回了床前,跳上床後一拉將被子拉開,嬌嗔著說:「許大哥,你太過分了!」

  許平被悶得滿臉通紅,被子一被拉開,還沒來得及細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故作無辜的說:「我沒辦法啊,你這小迷糊蓋了兩層被子,我又不敢亂動,要不再想辦法提醒你一下,我怕會被悶死在這。」

  「很難受嗎?」藍小熏心疼的看著滿頭大汗的許平,汗水都把頭髮打濕了,淩亂的貼在臉上,看起來十分難受。

  小姑娘這時候身上只剩一條純白色的小褲褲,反正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時候也不介意再在愛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著,兩條纖細白嫩的美腿似乎冒著香氣一樣,讓人很想捧在手裡啃咬一頓。

  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

  藍小熏羞澀的拉過被子遮掩住,嬌嗔著說:「許大哥,你怎麼那麼色啊!沒聽我娘剛才說到處都有人守著嗎?一會兒你怎麼出去呀?」

  「是啊!」許平心想解決他們和砍瓜切菜一樣,但也是配合的苦起臉說:「我看想出去都難了,不然晚上就在這睡吧!」

  「不行!」藍小熏害羞的低下頭去:「你那麼壞,一會兒不能欺負人家。」

  「傻丫頭!」許平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有點調戲的說:「你這麼聰明可愛,許大哥喜歡你才會疼你,如果許平大哥看見你以後什麼反應都沒有,到時候你才該傷心呢!」

  「你就是壞嘛!」藍小熏撒嬌著,心裡卻有點竊喜。

  「熏熏乖!」許平模仿著她娘的口氣,拉了拉自己已經被汗濕透的衣服,苦笑著說:「你這有沒有衣服可以換,我現在這樣和水里撈出來沒什麼區別!」

  「你討厭!」藍小熏知道許平在逗她,馬上嘟起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裡哪來的衣服給你換啊!」

  「那怎麼辦!」許平一副難受得要命的樣子。

  藍小熏微微紅了紅臉,咬著下唇說:「許大哥,既然沒別人在,實在難受的話,你脫了放在一邊吧,明天早上就能幹。」

  「也只好這樣!」許平故作無奈,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她這樣一說等於默認自己在這過夜,趕緊手腳利落的站起來將外衣全脫去,剛習慣性的想拉褲頭的時候,藍小熏卻「呀」的一聲。

  藍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臉,被眼前這充滿男性氣息的陽剛身軀弄得有些迷醉,一看許平要脫褲頭馬上別過頭去羞怪道:「那不用脫!」

  「好啦!」許平呵呵的笑了笑,坐了下來,和她面對面的柔聲說:「熏熏,天那麼晚了,咱們也休息吧!」

  「什麼咱們休息!」藍小熏羞嗔的白了許平一眼,想來想去許平也沒辦法出去,烏溜溜的眼珠轉了一圈後說:「要不然人家給你鋪個被子,你睡地下吧!」

  許平苦起臉,可憐兮兮的說:「不會吧,我都累了一天,光打架就打了半天,這時候睡個硬板床?這樣小小的福利也不給嗎?」

  「關我什麼事!」藍小熏的醋意又起來了,嘟著小嘴說:「你怎麼不說你還佔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還摟著別的女人!」

  「形勢需要嘛!」許平尷尬的笑了笑,心想等她同意自己一起睡那是天方夜譚,索性就拉開被子躺了下來,一副可憐的模樣說:「好小熏,許大哥實在沒辦法,明天我還得折騰一天,你就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藍小熏有些猶豫,女孩子還是心軟,點了點頭說:「不過你可不許亂來!」

  「知道了,小寶貝!」許平大喜過望,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裝出一副疲憊的樣子:「把燭火吹了吧,我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找機會溜出去。」

  「嗯!」藍小熏繼續用小手掩著半裸的酥胸,起身吹滅了燭光,房間立刻就陷入黑暗,似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樣,扭捏的坐在床頭,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長這麼大第一次要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多少有點緊張。

  「寶貝,你還不睡嗎?」許平已經暗暗的將褲子脫了下來,被子底下已經是一條光屁股的色狼了。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藍小熏有些羞澀的搖搖頭。從窗戶透入琥珀一樣清澈的月光,照在藍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般的嬌嫩身軀,滑得像是被清水沖刷無數年的玉石,雖然看不見清晰的容貌,但這害羞的美人半裸圖十分誘人,許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來。

  「許大哥,你睡你的!」藍小熏見許平一動,心里頓時就有些亂。

  許平也沒多說,輕輕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大手在她圓潤的香肩上摸了兩下,輕聲的說:「寶貝,我們睡吧!」

  「嗯!」藍小熏羞怯的點了點頭,原本的猶豫和矜持被許平十分柔軟的語調給融化了。

  許平抱著她慢慢的躺下,溫柔的蓋了被子,幾乎是讓她面對面趴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細嫩的蠻腰,讓一對結實而又柔嫩的乳房緊貼在自己的胸前,聽這小美人緊張的呼吸,許平禁不住又對準她柔軟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來。

  藍小熏也喜歡上這種美妙的感覺,這次已經不用許平去誘導,柔軟的小嘴微張著,青澀的小舌頭也慢慢的回應,一開始十分溫柔,親著親著變得十分的激烈,藍小熏情動得嘴角還不時的發出了微微的呻吟,撩得許平的龍根硬得跳了幾下,忍不住用龍根去磨蹭她的大腿。

  「討厭,親得人家喘過不來氣了……」藍小熏猛地推開許平,嗔怪著說:「你說睡覺的,怎麼又親人家啊!」

  「因為我家小熏香嘛!」許平恭維著說:「要是不親一下的話,我都會想得睡不著的。」

  「油嘴滑舌……」藍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腦袋溫柔的枕在許平的胸上。

  許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扭著腰用龍根繼續磨蹭她溫暖的大腿,雖然感覺有點幹,但卻十分的刺激,嘴上還是繼續逗她說:」熏熏,你說我要給你提親的話,帶什麼東西比較好?許大哥窮得很,我怕你爹大門大戶的會剝削死我。」

  「討厭,你把我爹說成什麼人了?」藍小熏馬上來了精神,有些著急的說:「我爹很開明的,只要我喜歡,他覺得是好人就行了。」

  「哈哈,看來小熏是恨不得嫁給我了!」許平哈哈大笑起來,趁著她芳心大悅的時候,大手已經摸在她的臀部上,這時候的小熏只穿著薄薄的小褲頭,少女的臀部軟中帶著彈性,臀肉十分的結實,摸起來十分舒服。

  「別亂摸啦!」藍小熏嬌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聲:「什麼東西頂著我!」說完就伸手到許平的腿間,十分準確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熱的龍根。

  「啊……」嬌嫩的小手還好奇的捏了兩下,許平頓時舒服得仰起了頭。

  藍小熏慌忙的放開了手,緊張的問:「許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嗎?」可愛的小姑娘並沒有發現許平已經光著屁股了,這時候不是疼的問題,是獸性大發的問題了。

  「沒有!」許平趕緊搖著頭,讚許道:「是小熏摸得我太舒服了!」

  藍小熏臉紅了一下,對於男女之事還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問:「許大哥,你那怎麼那麼長啊?長得好奇怪啊。」

  「呵呵,以後你就知道長點好。」許平邪淫的一笑後,腦子轉了轉說:「小熏,你繼續給許大哥摸摸好嗎?很舒服。」

  「那我有什麼好處呀!」藍小熏調皮的笑了笑,明顯對於這男歡女愛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話她更危險。

  「嘿嘿,你想要什麼好處?」許平反問她。

  藍小熏鼓著小嘴,很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後,笑呵呵的說:「不知道,反正算你欠我一次好了。」

  「可以!」許平馬上點了點頭。

  那柔嫩青澀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又長又粗的龍根上,藍小熏感覺十分好奇,摸來摸去的,時輕時重的雖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勝在她樂此不彼的態度,甚至還摸到了睾丸那,一看裡面有兩個小球立刻好玩的說:「許大哥,這長得真好玩呀!」

  「是啊!」許平倒吸了口涼氣,有些勉強的回應著她!想了想後誘惑說:「小熏,你那褲子蹭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脫了?」

  藍小熏趕緊搖了搖頭,說:「不行,娘說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隨便脫。」

  「對啊!」許平繼續誘導著:「可是你都是許大哥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許大哥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好小熏,你就脫了吧。」

  藍小熏聽著許平可憐兮兮的口氣,已經開始動搖了,想了一下後還是受不了許平軟硬兼施的哄騙,扭捏了一下,還是將最後的底線脫了,光著小屁股躲在被子裡,紅著臉說:「許大哥,小熏已經依你了,你可不許再亂來知道嗎?」說著,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許平的胯下摸來摸去。

  「知道啦!」許平心想:你夠天真可愛的,不過也只能怪你家的性教育不到位,都扒了精光,居然還說不要亂來。,是不把我當男人還是不把我當人?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嬌小,許平一伸手就摸到她的臀上,感覺滑嫩而又圓美,愛不釋手的揉著她的臀肉,揉了好一會兒,見她沒有抗拒,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兩腿間,第一個摸到的是她燙燙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嗯……」藍小熏呻吟了一下,羞著臉嗔怪道:「討厭,別摸那地方。」

  「好、好!」許平答應著,見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手一往前覆上了她的陰戶,感覺小美女的陰戶十分光滑,沒有幾根體毛,又熱又潮的像是一個肥滿的白饅頭一樣,中間那道小小的肉縫竟然已經有點濕了,許平按了一下,藍小熏立刻就呻吟了一聲。

  「討厭,許大哥你別摸人家屁股呀!」藍小熏不適應的扭著臀部,有些難為情的說:「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你別亂動啦。」

  許平笑而不語,繼續在那輕柔的愛撫著,突然想起了一個這年頭的笑話:說是有一對新人結婚,洞歷的時候兩人甚麼都不懂,竟然不知道要幹什麼,新郎爹看不下去,紅著老臉告訴兒子,弄有洞的地方比較敏感,結果第二天一看床上血流一片,原來是傻兒子把媳婦的兩個鼻孔都摳出血了。

  想到這,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來。

  「許大哥,你怎麼了!」藍小熏摸久了許平的胯下覺得有些無趣,扭著身子挪到了許平的懷裡,好奇的看著許平。

  「我在想啊!」許平自然不會說出腦中下流的想法,而是點著頭說:「岳母大人這會兒肯定想不到她女婿已經和女兒一個被窩了,要是知道的話,她會怎麼想的?」

  「討厭!」藍小熏長長的嗔了一聲。

  許平笑完了,享受著她的撒嬌,如玉般的小身子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姑娘用乳房蹭著自己的肋下,那硬硬的兩顆小珍珠十分的激動,心裡清楚她是因為喜歡這種感覺,又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一個翻身,許平將她壓在了身下,又開始了一輪長得讓藍小熏幾乎窒息的濕吻,吻完開始沿著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親著,一直親到了她的乳房,繼續手口並用的挑逗著她的小乳頭。

  整個乳頭都覆蓋上了一層熱熱的唾液,藍小熏低低的呢喃著,呼吸越來越快,本來已經安靜下去的小身子也被許平弄得滾燙無比。

  「許大哥!」藍小熏迷茫的輕喚了一聲。

  「熏熏,我愛你。」許平深情的說了一句後,慢慢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親著,一手已經忍不住探到她腿間的銷魂地上,發現小姑娘似乎真的對男女之事不懂,並沒有矜持的夾緊雙腿,反而是有些打開的迎合著許平的逗弄,一摸的時候已經是潮濕一片。

  「好癢啊……」藍小熏不安的扭動著,斷斷續續的話語已經變得十分無力,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好,但卻無法抗拒許平嫻熟的挑逗,身子軟得沒半點力氣。

  許平慢慢的挑逗著,弄得她一陣陣的痙攣,口裡無力的喊著「不要」,但卻沒半點抗拒的動作,雖然看不清,但知道她的陰戶肯定是最漂亮的粉紅色,嫩得像個新鮮的水蜜桃一樣,這時候那潤滑的愛液早已經佈滿了她的腿間,甚至有幾滴已經滴到床單上。

  是時候採摘這個美麗的小處女了,許平嘿嘿一笑,跪判她的腿間,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一手揉弄著她的乳房,一手抓住龍根,用龍頭開始在她的外陰那磨蹭,只等蹭滿了一層的愛液,插入的時候可以更潤滑一些。

  「許大哥,你、你要幹什麼……」藍小熏無力的任由許平擺弄,未明人事的小姑娘這時候還不知道,只要輕輕的一插,她就處女變大嫂了。

  「啊……」藍藍小熏突然感覺到一陣無法承受的快感,情動的呻吟了一聲,小嘴微微的張著,有些難以置信,身子幾乎有點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

  許平也感到疑惑,伸手一摸,在她的外陰上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小肉芽,已經因為情動而有些挺出來。知道這是少女最敏感的陰蒂,馬上又揉了幾下,換來她十分激烈的顫動。

  趁著這時,許平一邊按摩著她的小陰蒂,一邊扶好了龍根,深吸一口氣,撥開她又濕又燙的陰唇,猛地擠了進去。

  「許、許大哥,你幹什麼……」藍小熏正沈浸在快感中,猛地感覺下身被塞入了一個異物,又漲又滿的十分難受。

  許平無語了,在幹你啊!你媽連這點基本的都沒教,那就怪不得我了。這時候已經插入了龍頭,見她十分難受,想要將自己擠出來,趕緊低下身來,在她的小香唇上親了一下,柔聲的說:「熏熏,許大哥難受死了,你乖乖的別動,一會會很舒服的。」

  「難受?」藍小熏粉眉微皺,有些不解的問:「那你幹嘛捅人家尿尿的地方?」

  「小熏乖!」許平繼續親吻著她,誘惑道:「這樣許大哥才會舒服,一會兒小熏會疼一下,但沒多久就會舒服的,這是只有愛人之間才能玩的遊戲,明白嗎?」

  「知、知道了……」藍小熏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太情願:「可是,感覺好難受啊!你不會是用下邊的棒棒在捅我吧?」

  「嗯!」許平點了點頭,想先讓她適應一下自己的入侵,抱著她的小腦袋長長的一個濕吻,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一手慢慢抱住她的小蠻腰,下身猛地往上一頂,衝破了處女膜的保護,盡根頂入她嬌嫩的小穴裡,甚至頂到了嬌嫩的子宮口。

  「啊……好疼啊……」藍小熏被親得迷糊,哪曾想到許平會在這時候發難,頓時疼的驚叫了一下。

  許平害怕驚動外邊的人,趕緊吻上她的嘴,一陣吸吮後繼續愛撫著她的小乳房,感受著藍小熏陰道彈力十足的收縮,似乎波浪一樣有力的蠕動,夾得自己十分舒服,好在剛才前戲做得到位,潤滑足夠,所以她受疼的反應也沒太過於強烈。

  藍小熏嗚咽著,雖然沒流下淚來,但也是咬著下唇顫抖著,小模樣分外的讓人憐惜。許平繼續愛撫著她的陰蒂、乳頭和身上敏感的地方,龍根依然停留在她的體內,感受著初破身的小穴那緊湊而又溫熱的愛撫。

  藍小熏咬著牙忍了好一會兒,身子痙攣的幅度才小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嘆出了一口氣後,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平,有些幽怨的問:「許大哥,咱們這樣算不算行房了?」

  許平點了點頭,知道少女破身的時候多少會有些傷感。馬上就將她緊緊的抱住,情動的說:「這樣一來,你就永遠是我的人了,等我回去以後我馬上派人去津門提親,風風光光的將你迎娶回去。」

  「可是!」藍小熏心裡一陣的甜蜜,雖然小穴還有點不適,但也不免嗔怪說:「你答應人家不亂來了,還沒成親就先圓房,你讓人家怎麼做人呀!」

  許平色色的一笑,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她的小嘴,語氣略帶幾分挑逗的說:「我可沒亂來啊,過程十分規矩,嚴格的遵循得讓我寶貝小熏舒服的原則,這才采了你的紅丸!」

  「討厭……」藍小熏頓時就羞紅了臉,嗔道:「你這大壞蛋,早知道你那麼色,我就不留你在這了,騙了人家的處子身還說得那麼有理,你這個壞蛋,無賴。」

  「是、是,我的錯!」許平笑呵呵的看著她。

  藍小熏微微的一動下身,還是有點疼,便皺了皺眉,說:「許,許大哥……咱們都圓完房了,你抽出去好嗎?小熏那好疼啊!」

  這就叫圓完房?許平被她逗得都有點想撞牆了,哭笑不得的說:「寶貝熏熏,這可不算是圓完房哦,還得讓你舒服一下,眼下你還疼著,只算是個開始而已!」

  「我不要舒服了,就這樣吧!」藍小熏開始天真的扭著臀部,要將體內那入侵的異物濟出去。

  這丫頭實在天真得讓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在她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分上,許平早就笑出聲來了。按住她圓潤的香肩,將稍微退出來一點的龍根又插進去,緊緊的頂著她的胯間,讓整根龍根都淹沒在她的小穴裡。

  「啊……」藍小熏長長的吸了口氣,呻吟中帶著疼痛,又似是因為愉悅。

  「寶貝乖,別亂動了。」許平低下頭來,抱著她開始親著,開始緩緩的抽動龍根,淺淺的抽插起來,享受著她陰道裡那青澀嫩肉又熱又濕的感覺,慢慢的教會這十五歲的少女什麼是人類最美妙的韻事。

  「我……」藍小熏話剛想出口,又被許平的嘴給堵了回去,儘管有些不適,但不知道為什麼,微微的疼痛中似乎伴隨著一種很奇怪的快感。

  緩緩的抽插了一會,見她緊張的身子慢慢的放鬆下來,許平這才將她的身子抱起,讓她面對面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抱緊她因為害羞而要掙扎的小蠻腰,笑嘻嘻的問:「寶貝,這會兒還疼嗎?」

  「不、不疼了,就是感覺……奇,奇怪……」藍小熏斷斷續續的囈語著,許平深深的一頂換來的是她身子猛地一弓。

  觀音坐蓮的姿勢本就富有情趣,但她一個剛破身的處子對這仍十分茫然,再加上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所以許平也只能自己抱著她的小腰抽插著,好在藍小熏的身材嬌小輕盈,用這個姿勢做愛一點都不費勁。

  觀音坐蓮的姿勢將她整個人頂得很高,許平一邊乾著她,一邊還能品嚐到她細嫩的乳房,口含著乳頭,下身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弄得藍小熏嬌喘長嘆的說不出話來了。

  「大、大哥……小熏,小熏要尿了……你放開我啊……快……」

  抽送了幾百下後,藍小熏突然「呀呀」的喊了起來,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著,害怕自己叫出聲來,趕緊一口咬在了許平的肩膀上,小臀部激烈的扭動著。

  她的小嘴根本咬不疼自己,許平一看她快來破身後的第一次高潮,趕緊抱住她的小腰狠狠的頂了起來,每一次都頂到了她嬌嫩的子宮口,似乎還有股吸力在盤旋一樣,沒幾下藍小熏突然兩眼翻白,咬得更加的用力。

  小穴一陣彈性十足的收縮,而她的身子瞬間僵硬得似乎無法動彈,像哭泣一樣悶哼了幾聲後,一股黏稠而又火熱的陰精從嬌嫩的子宮裡噴射而出,澆得許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舒服得差點陪她一起呻吟。

  初次的高潮來的那麼劇烈,劇烈得讓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幾乎無法承受,藍小熏長長的喘息,牙口慢慢鬆開後,小身子無力的軟在許平的懷裡。

  許平靜靜的抱著她,讓她盡情的享受這人生的第一次,聞著她溫熱的呼吸中帶著的情動迷香,雖然誘惑得許平十分衝動,但也克制了一下,不再繼續的抽送。

  「許、許大哥……」藍小熏歇息許久後,才找回了那一點�起眼皮的力氣,腦袋靠在許平的肩膀上,難為情的說:「人家尿了吧,對不起!」說完,羞怯的別過頭去不敢去看許平。

  處子最寶貴的第一次陰精竟然被她說成是尿,許平頓時噗哧一笑,將她扳了過來,看她害羞的低下頭去,趕緊開導著:「寶貝,那不是尿,那是快活以後流下的愛液,你喜歡許大哥才會這樣的,明白嗎?」

  藍小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天真可愛的眼裡全是疑惑。

  看著她臉帶高潮的紅暈,卻又天真無邪的模樣,許平還插在她小穴裡的龍根不禁興奮得跳了兩下,藍小熏高潮過後十分敏感,被這一頂馬上低吟了一下,紅著臉說:「許大哥……這、這算好了嗎?」

  男人不射肯定沒好的時候,許平馬上搖了搖頭,親了親她佈滿香汗又滾燙可愛的小臉,誘導說:「現在還沒好呢,等許大哥軟下去的時候,我們才算圓完了房!」

  「那!」藍小熏咬著小唇,羞怯的問:「接下來要幹什麼?剛才人家已經很舒服了。」

  許平腦子轉了一轉,輕輕的將她抱起,將自己的龍根抽了出來,黏稠的愛液伴隨著處子血,情慾的味道似乎一下就彌散開來,看著她可愛的小臉一臉迷茫,許平馬上誘惑說:「你先跪著!」

  「哦……」藍小熏不疑有他,馬上乖乖的跪了下去。

  「趴下!」許平命令道。

  藍小熏也聽話,馬上趴了下去,小巧而又結實的臀部馬上翹得高高的,中間那能讓男人瘋掉的粉紅色羞處佈滿了愛液,顯得那麼的誘惑,她還回過頭來好奇的問:「許大哥,這是要幹什麼啊?」

  藉著微薄的月光,許平有點看清了她青澀的下身,體毛還沒長出幾分,陰唇這時候已經充血,又粉又嫩的十分鮮豔,看得讓人想一口把她呑了,這時候她居然還用這樣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似乎還不懂因為羞處暴露而難為情,這種發自內心的純真讓許平的色欲更加的旺盛。

  猛地摟過她的小腰,藍小熏驚呼一聲,許平已經把她半抱半拖的拉到床邊,讓她跪在床邊用挺翹的屁股對著自己。

  許平走下床,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後,扶好龍根,抱住她的小香臀,開始從後背繼續侵犯著這單純可愛的少女。

  龍根磨蹭著敏感的嫩肉慢慢的進入,藍小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興奮的仰起了上身,呢喃道:「許、許……大哥……輕、輕點……」

  許平知道她已經嚐到了性愛的美妙,這次也沒過多的溫存,一插到底後開始抱著她的小屁股,挺著腰,一下又一下的侵占著她美妙鮮嫩的小穴。

  「啊……」

  「別……太用力……」

  「嗚……許、許大哥……」

  在藍小熏一陣情動的呻吟之中,飄逸的長發隨著許平的抽插而瘋狂搖擺著,披頭散發的模樣十分妖媚,情動的表情更是誘人,偏偏她可人的容貌又是那樣的天真無邪,讓許平興奮得眼睛都有些紅了。

  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寵愛了這個天真的小姑娘好一會兒,許平見她腿軟得無法呼吸,又按耐不住 ,將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冰涼的桌面讓小姑娘不適應的扭了幾下,但許平可不管,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美妙的翹臀懸空著,繼續用力的干了起來。

  戰場一再的轉移,當小熏來了第二次高潮,舒服得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時,許平將她懸空抱起,讓她柔軟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一邊親著她,一邊用熊抱的姿勢繼續乾著這可愛的小美人。

  藍小熏呻吟著,喘息著,這姿勢的每一下都頂到了她稍顯稚嫩的子宮口,引得初嘗云雨的小姑娘一陣「呀呀」的亂叫,被快感的浪潮淹沒了所有的矜持,嬌嫩的呻吟一聲又一聲地挑逗,讓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

  在熊抱的劇烈抽插中,藍小熏又來了一次高潮,無力的軟倒在許平的懷裡,許平這時候也興奮得不行了,將她抱上床狠狠的一壓,不再憐香惜玉,開足了馬力享用著身下這嬌嫩的小美人,用最傳統的姿勢再次和她一起共赴雲雨。

  聽著她和自己的抽插節奏一樣的喘息、呻吟,把玩著她隨著這劇烈運動而上下擺動的嬌嫩乳房,許平悶哼了一聲,終於忍不住精關大開,千萬的子孫全都灌入了她美妙的小穴裡面,有力的噴灑在她的子宮裡。

  藍小熏被這一燙,也瞬間的痙攣起來,小嘴胡亂的親著許平,僵硬的弓起身子「呀呀」的輕吟著,迎來更加猛烈的第四次高潮。

  射完後,許平全身一鬆,將她抱在懷裡翻了個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藍小熏也像只溫順小貓一樣窩在許平的胸前,舒服得連�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嬌喘著,享受著從女孩變成女人所得到的無邊快樂。

  兩人默默無語的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皮膚緊緊的連接著,黏稠的汗水佈滿了兩具赤裸的身體,許平怕她著涼,馬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後又抱緊了她,已經軟化的龍根則從她濕潤的體內滑了出來。

  藍小熏緊緊的抱著許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連話都說不了,但手卻抱得特別的緊,芳心裡知道眼前這個俊俏的少年將會伴隨自己一生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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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0 20:40:49

  【第九集】第四章:天房山混戰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刺眼,什麼樣的美夢都抵擋不過這亮光和熱度,許平懶懶的翻了個身,抱住懷裡柔軟而又嬌小的藍小熏,大手習慣性的在她飽滿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幾下,又緊緊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嬌軀,將她用力的納入懷裡。

  「嗯……」藍小熏無意識的一聲呻吟,悅耳得像是百靈鳥在歌唱一樣,懶洋洋的聲調十分動聽。小美人連眼睛都沒睜開,馬上就有點孩子氣的嗔怪著:「別搞啦,人家困死了,我要睡覺!」

  本來許平是想再睡一會兒懶覺的,但被她十分誘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睜開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縮在自己的懷裡,體形嬌小可愛,簡直就像是一個在向父親撒嬌的女兒一樣,滑嫩白皙的皮膚和女孩青澀而又富滿彈性的曲線,這副懶洋洋的風情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熏熏!」許平晨勃的龍根頂在她的腿上,本來有點想獸性大發,但想想小美女昨晚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夠久,還是強忍著色心搖了搖她,輕聲的說:「該起來了,今天我還有事呢!」

  藍小熏迷糊的半睜著眼睛,有些不樂意的看著許平,嘟囔著小嘴說:「我又沒事,許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還要睡覺。」說完,一轉身又懶懶的閉上了眼。

  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孩子脾氣。昨晚剛破身,清晨的時候居然懶得不想起床。要是按過去慣例,這時候應該來個清晨之吻,說說情話什麼的才對,這丫頭竟然就惦記著睡懶覺,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看她累成這樣,許平也不想再去打擾,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在她紅通通的小臉上溫柔的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寶貝,我忙完以後就回來找你。」

  「嗯!」藍小熏懶懶的應了一聲,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柔而又平穩的鼾聲。

  許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麗的紅花,得意的笑了笑後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戶上開個縫一看,確定沒什麼人後這才悄悄的翻了出來。

  剛得意的落地時,耳邊卻是傳來一聲十分平靜的女聲:「早啊!」

  許平愣了一下,轉頭一看,冷月一襲英氣逼人的黑色勁裝,坐在亭子裡悠閒的喝著茶,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院子裡那些護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決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全暈了,另外卻有十幾個順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著。

  「參見太子!」一幫人利落的跪地行了個禮。

  「起來吧。」許平示意他們起來,朝冷月走了過去,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在這?」

  冷月站起身來,依然是面無表情,卻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密信遞了過來,恭敬的說:「冷月奉聖上旨意,來和太子殿下會合。」

  靠,不會這時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這老東西怎麼知道自己的路線?許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洩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腦子被老爹一嚇、老娘一哄,肯定就一股腦的交代了。許平一邊鬱悶的想著,一邊拿出信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冷月看著許平,輕聲的說:「相信聖上的意思,太子爺也明白了,河北不是安全之地,還請太子爺收拾行裝,隨冷月回去。」

  許平沈默了一下,冷眼看著她說:「等明天,今天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冷月這次倒沒反對,或許也是因為朱允文忘了說確切的時間。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過我也會秘密的跟隨在您身邊,太子爺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

  說完,手一揮,帶著一眾人馬大搖大擺的走了,解決這些普通的護院打手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簡單了。看著躺了一地的人,許平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辦事效率真高,看這樣估計昨晚他們就來了。

  將信燒掉以後,許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圍牆。

  與陳道子會合後,兩人來到擂台邊,或許是因為昨天宋遠山已經下了戰書的關係,這時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還多,一看陳道子過來,立刻就發出了一陣熱鬧的喧囂,人山人海的十分熱鬧。

  宋遠山換上一身普通的勁裝,一副似乎昨天的事都沒發生一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從他一身嚴謹的裝束不難看出,他對今天的決鬥也十分謹慎。

  兩人剛坐下,許平立刻感覺到從百花宮那傳來好幾道曖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們拋了個媚眼,惹得一眾美女呵呵的笑了起來,沒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覺,有大膽的甚至還朝許平招了招手,這舉動讓在場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遠山依然沈默的坐著,他身邊的一位長老會意的走上前來,面色嚴肅的朝許平這邊說:「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準備好了?」

  陳道子趕緊搖了搖頭,哎喲了兩聲後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說:「昨晚吃錯東西了,今天拉了一早上。現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本以為好了一點就過來,誰知道現在還犯!」

  許平暗自竊笑,老狐狸倒知道該拖時間,不過這理由真蹩腳!場下的眾人也被陳道子滑稽的表現弄得哄堂大笑。

  長老愣住了,隨後咬著牙說:「我們可以等一下。」

  「稍等一下喔!」陳道子一邊高興的點著頭,一邊又裝作痛苦的捂著肚子,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樣朝茅廁走去。

  許平暗自好笑,這老狐狸倒會裝,拖時間還拖得那麼下流,這會兒估計那位傳說中的大師兄已經潛進了青衣教的總壇去。這兩晚陳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點都不擔心安全的問題,許平早就猜測肯定有人在旁邊保護,而保護他的人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大師兄了,只不過他現在還不想見自己而已,看來他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自己。

  陳道子假裝一拉就是大半天,眼見都快下午了,等得眾人焦躁不安,尤其是宋遠山,臉色比包公還黑了,額頭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著眼,那殺氣令人膽寒。

  陳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來,卻是一副拉得都快虛脫的模樣,走路一搖三擺的像隨時就要掛掉,本就痩小的身軀看起來輕飄飄的,許平都懷疑是不是拿條線拴上就可以把他當風箏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賴嘛。

  「可以,開始了吧!」青衣教的人已經咬得牙齦都疼了,一個個怒目的瞪著陳道子。

  陳道子全身發抖的坐了下來,掐指算了算,卻突然露出了高興的笑容,轉身朝許平興奮的說:「師弟,東西到手了!」

  「什麼東西?」許平還有些摸不著頭緒,畢竟也不知道他們費這麼大的勁到底要幹什麼。

  「師傅……」

  劉少清這時候突然從山上跑了下來,渾身血肉模糊,一條手臂已經斷了,只剩白森森的骨頭,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面色十分的驚恐。

  「少清,怎麼了?」宋遠山大驚失色,馬上站了起來。

  劉少清狼狽不堪,滿臉都是血水,沒等走近先吐出了一口血霧,一邊喘氣一邊有氣無力的說:「三清寶殿闖進了人,不知道是搶了什麼東西。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來人武功高得嚇人,一掌竟然殺了我們十多個弟子,留在山上的幾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們給困住了。」

  「什麼?」宋遠山大驚失色,臉上瞬間蒼白得沒有半點的血色,顧不上已經快斷氣的得意弟子,也丟下了和陳道子的決鬥,怒吼一聲後朝山上沖了去。

  其它青衣教的弟子也趕緊拿出兵器,緊張的跟了上去。

  有熱鬧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議論紛紛,沒一會兒已經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許平和陳道子互看了一眼,見百花宮的人站起身來朝自己投來詢問的神色,馬上跑過去請她們派幾個弟子護送陳道子先走。

  這時候場面已經亂成一團,少林的人最不喜歡這樣的糾紛,看都不看直接轉身就走,而姚露她們似早有準備,紛紛朝許平這邊走了過來。

  「爺,您去不去?」姚露的話簡單明了,絲毫沒聽出昨天因為被輕薄的尷尬。

  其它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來:「是啊姐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嬌:「好姐夫,我們去看看吧!」

  許平被她們一陣撒嬌弄得腦子有點發暈,不過還是大手一揮,說:「走,我們也去看看!」

  「姐夫萬歲!」

  百花宮的弟子們歡呼一聲後,隨著許平一起上山,根本不去看姚露紅著臉瞪著她們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門前,這裡早已經被看熱鬧的人圍得水洩不通。里三層外三層的,門口根本就進不去,許平一咬牙,縱身跳上了屋頂,一看裡面的場面頓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來。

  幾百個青衣教的弟子揮舞著手裡的佩劍,面色蒼白,顯得十分恐懼,一個個雙腿都在發抖,緊緊的圍在一起,卻沒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個面色冷峻,如地獄修羅般的中年男子正面帶殺氣的盯著他們,宮內到處都是血水和屍體,但他身上竟然沒沾上半滴,只是往那一站,強得嚇人的威勢讓人一看就從骨子裡一陣發毛。

  姚露她們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名弟子,仗著百花宮的名號硬是擠到了前面,一看眼前的場景也愣住了,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無法言語的血腥,而幾乎以一抵千的殺神簡直像是在蔑視所有人,絲毫沒有因為被圍困而慌亂,反而一臉挑釁,看起來十分駭人。

  宋遠山走到前面,看著一百多或死或傷的弟子頓時也大吃一驚,自己的弟子都死傷慘重了,來人竟然毫髮無傷,這樣的實力連他都做不到。再細一看中央那傲視群雄的殺神,那張冷酷而又熟悉的臉,冷汗一時間流了下來。

  「啊……」其中一位長老看清了殺神的面貌,驚得面無血色,顫聲的說:「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呂鎮豐,天品三絕之一,無人知其出身與武功從何而來,為人行事或正或邪,全憑自己喜好而為,雖然在江湖上已經久未露面,但這魔君的名號可不是叫著玩的,他的一生未曾敗過,即使當年和林遠一戰也是難分高低,甚至事後林遠還 說是因為僥倖才能戰得一平。

  所以長老的話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涼氣,這三十多年沒消息的老妖怪,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呂鎮豐輕蔑的看了看他們,冷哼一聲說:「打還是不打?不打給我滾。」

  「呂前輩!」宋遠山嚇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抖,但身為一教之主還是趕忙上前,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來本教有何貴幹?如本教有前輩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語一聲,晚輩自然雙手奉上,何必興師動眾呢?」

  呂鎮豐看了看他,想了想後「哦」了一聲說:「宋遠山啊,當年你還是個娃娃!沒想到現在已經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你不出來我都想不起了!」

  宋遠山臉上抽了一下,面對他的蔑視心裡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語氣依然恭敬的說:「前輩,晚輩也只是僥倖而已!家師還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來作客他卻出門了,實在是不巧呀!」

  宋遠山此舉是想拿林遠壓一壓他,不過呂鎮豐要真那麼好說話,也不會有「血手魔君」這個外號。只見他嘴一撇,悶聲說:「我又不是來找那老不死的,你們到底讓是不讓!不讓的話就來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青衣教雖然弟子三千,但很多都被許平引誘到南邊去了,大部分也還在外遊歷,這時候教裡剩的也就勉強一千人馬:被這一千人團團圍住,呂鎮豐還如此鎮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許平不由得心生佩服,這天品三絕的風采就是不一樣,成名江湖數十載,人往這一站,個個都不敢吭聲,實在是威風啊。

  宋遠山也是為難,但還是咬著牙,詢問道:「不知道前輩所拿為何物?如非本教至寶,晚輩自然不敢為難,自當恭敬的送前輩下山。」

  呂鎮豐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從小就喜歡花言巧語。我直接告訴你,我拿的是鬼谷之塚的四張草皮書圖,在你手裡的那兩張!」

  宋遠山所料不差,一聽東西都被他拿了,臉色馬上一冷,看了看身邊的一千弟子,感覺有了些信 心,站前一步說:「前輩,這乃我教搜羅數十年的心血,若被您拿走,師傅回來了我沒辦法交差,還請不要為難晚輩。」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這架勢,立刻就整齊劃一的把劍指向了呂鎮豐。

  「我還真就想為難你了。」呂鎮豐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竟然先動起了手,眼色一冷,猛地朝他衝過去。

  「保護掌教!」弟子們雖然驚恐,但也馬上迎了上去。

  呂鎮豐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只能看見一連的殘影,卻不見真身。只見他雙手一揮,身邊似乎冒出一股無形的金光,護身之餘也衝擊著膽敢迎擊的人,十幾個弟子只是被金光一碰,連反應都沒有就變成一個血人飛了出去。

  「老子看看你師傅都教了你什麼!」呂鎮豐爆喝一聲後,已經到了宋遠山的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門抓了過去,幾十米的距離竟然在電光火石間躍過,而這時候那些被他真氣所震飛的青衣教弟子甚至還未落地。

  宋遠山大驚失色,慌忙的退後幾步。旁邊的兩個長老見勢不妙,也喝了一聲後,一起用地品中階的修為想稍微的擋一下呂鎮豐強得驚人的攻勢。

  可他們無異於以卵擊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呂鎮豐又怎會看在眼裡。只見他雙手畫成圓後一揮,似有若無的金光伴隨著血色的艷紅,將他們的真氣硬生生硒了回去。兩個長老悶哼了一聲後竟然口吐鮮血,活活的被他拋到十丈多高的天上,落下時已經是沒了生命的屍體,天空散開的血霧如同陰雲一樣,讓所有人臉色變青。

  兩個地品中階的高手竟然一個照面就被誅殺,三十年前已經立天品之威的血手魔君,現在到底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圍住他!」宋遠山驚得滿臉的冷汗,自己身後縱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對這樣一個殺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懼一人,真是奇恥大辱。

  「擋我者死!」呂鎮豐大有「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氣勢,向宋遠山奔馳而去,幾乎無視其它弟子的阻攔,身上金光飄過的地方除了慘叫,只有半空中難以消散的血霧。

  七弟子使出七殺劍陣朝他攻去,竟然連一合之力都不敵,呂鎮豐只是輕輕的一揮手,真氣外放的強悍就將他們打出了人圈。

  宋遠山狼狽的逃著,即使有那麼多的弟子在,但也沒敢一起迎敵,呂鎮豐不死心的追他,無奈青衣教弟子實在太多,怎麼殺都像殺不完一樣,這樣螞蟻啃大象的做法也是讓人頭疼。

  血光如旋風一樣,將青衣教的弟子又殺飛了一圈,呂鎮豐冷下臉來,�頭朝還目瞪口呆的許平喝道:「你這個臭小子還要看多久才肯下來?」

  許平被他一喝這才回過神來,心裡的震撼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呂鎮豐的強悍實在太嚇人了,一個人竟然能抵擋一千人的圍堵,而且從容得似乎像是在屠殺牲口一般。不過再這樣耗下去,他也會有真氣耗盡的時候,如果能趁這時候把青衣教滅了,殺掉宋遠山的話,也算是砍了紀龍的一隻手。許平腦子裡飛快的一轉,有呂鎮豐這樣一個強悍的殺神,身後又有三百位百花宮的弟子,確實是動手的好時候。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遠山,許平大喝一聲後跳了下來:「師兄,殺了他!」

  圍觀的眾人全都儍了眼,沒想到鬼谷派會和血手魔君穿同一條褲子。許平這一跳,那三百名百花宮弟子自然也跟了上去,百花宮的參戰更是讓人震驚,要知道百花宮雖強,但一直都不屑參與江湖的爭鬥,這時候竟然肯參加這樣的大戰,實在是難得一見!

  姚露嬌喝一聲,身上的絲線如強陽刺芒一樣的射出,其它的弟子也紛紛抽出絲線攻了過去,突然的侵襲瞬間沖散了青衣教的陣勢。青衣教的弟子回過神來,馬上舞著劍還擊,場內瞬間變成了一場徹底的亂戰。

  「廢話!」

  有了百花宮強勢的介入,呂鎮豐這才從青衣教弟子們的糾纏中騰出手來,瞪了許平一眼後,輕盈的一躍,跑去追宋遠山了。

  「喝呀!」許平滿面的怒氣,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牽引一樣,全身的真氣爆動,瞬間充斥著肉體上的每一處,一時間全身簡直比鋼鐵還要強硬,衝到人群中如餓狼入羊群一樣,殺得措手不及的青衣教教眾慘叫連連。

  百花宮的弟子們情緒倒還穩定,偷襲過後,三、四人湊在一起,手上的細絲如鬼魅一樣的遊走,奪走一個又一個的生命,但她們幾乎沒什麼傷亡,攻勢並不像許平那樣的蠻橫,三百餘人拆開後,幾人組合起來一起迎敵,手上的絲線攻守兼備,倒十分寫意。

  青衣教總壇一時間殺聲震天,來參加大會的江湖眾派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堂堂的天下第一教竟然會在總壇被人打得如此狼狽,一時間各個都傻了眼,一些原本和青衣教有過節的人礙於他們的威風,平日里不敢造次,一看有這好機會自然是趁火打劫,不少人紛紛拿出兵器加入了混戰之中。

  這麼亂的情況,最適合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圍觀的人群裡有過節的立刻就互相打了起來,一些不想惹禍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趕緊就落荒而逃。

  山上兩千多人的混戰十分熱鬧,每一秒都能聽到一陣陣的慘叫響起。許平受到了呂鎮豐強橫實力的啟發,將本就強人一等的戰龍訣發揮得淋漓盡致,憑藉爆漲的真氣硬生生的殺開一條血路,朝宋遠山逃跑的後山追了過去。

  這時候,冷月帶著一百多名的捕快趕到了,一看眼前這場景立刻就頭疼,沒想到會居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這太子真不讓人省心,不過職責所在,她馬上命令手下的強人前去幫百花宮的弟子,自己則憑藉精妙的劍法和飄逸的輕功一邊殺敵,一邊在混戰的人群裡尋找著許平的身影。

  宋遠山帶著幾個長老匆忙的逃到了後山,誰都沒曾想到盛鼎一時的青衣教竟會被殺得如此的狼狽,幾人一邊跑還一邊驚慌的回頭,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幾人一看呂鎮豐追了上來,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

  眼看都到懸崖邊了,逃無可逃,退無可退。宋遠山無奈之下帶著五個長老以死相拼,硬著頭皮朝呂鎮豐衝了上去。呂鎮豐爆喝一聲後,全身真氣再度爆漲,揮舞著雙臂朝他們迎了上去。

  宋遠山被這威勢弄得頭皮發麻,一出手是天品中階的強悍實力,只是這時候在呂鎮豐面前卻顯得那麼渺小。五個地品的長老一起出手,竟然只能和呂鎮豐打個旗鼓相當,一時間殺得到處飛沙走石和漫天的轟鳴。

  天品之威已經可以做到真氣外放,宋遠山有些狡猾的遊離在戰圈之外,看著五個長老圍攻呂鎮豐,自己則在外時不時的放著冷劍,賊頭賊腦的要尋找逃跑的機會。

  五人再怎麼頑強抵抗,卻都不是呂鎮豐的對手。呂鎮豐只是稍一定神,一陣無情的屠戮以後,地上只剩下他們的屍體。五個地品的長老竟然這麼快就被殺了,本以為他們能擋一會兒,為自己找到逃脫的時間,但看著他們抽搐的身體,宋遠山徹底的嚇呆了。

  呂鎮豐停下手來,冷眼的看著宋遠山,面無表情的說:「就剩你了,來吧!」

  宋遠山沒想到自己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從剛才的第一下交手就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跑是肯定跑不了了,抵抗也是死路一條,雙腿已經開始有些發抖,頭冒虛汗,驚得說不出來話。

  呂鎮豐猙獰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過去。

  宋遠山也是一步一步的退後,感覺他的腳步簡直是在踩踏自己的心臟一樣,每一步都沈重得讓人透不過氣,眼看到了懸崖邊,退無可退,底下是深不見底的山谷,真是只剩死路一條。

  「師兄!」許平這時候也追了上來,看著宋遠山的狼狽樣,心裡一陣的得意。

  「你這個小毛頭!」呂鎮豐一直猙獰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意:「冒冒失失的,真不知道以後你要怎麼君臨天下。」

  宋遠山早就嚇傻了,根本沒聽清他們的對話,一看許平叫呂鎮豐師兄,心想這次是真的完了,沒想到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難怪人家會下狠手,為了一個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寶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業,實在是不該啊。

  「何人驚擾!」

  這時候,山谷裡竟然傳出了一聲如同天上來音一樣的嘯聲,雖然平穩但卻帶著驚人的重壓。許平突然感覺上不來氣,似乎心頭被壓了幾千斤的重石一樣。對方只是輕鬆的一聲,就帶著無邊的威壓讓人十分難受。

  「師傅!」一聽這聲音,宋遠山頓時喜出望外。

  呂鎮豐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後大喊道:「老鬼,來了就別藏頭露尾了,給我出來吧!」說完,面色一冷,吼了一聲後拳頭一揮,一股金色的真氣朝山谷轟了下去,一時間飛沙走石滾滾而落,甚至十餘米長的巨石都受不了這一拳而破碎,強大的力量看得人膽戰心驚。

  「你還是如此的蠻橫!」山谷中長長的一聲嘆息,一個小小的山洞從石後露了出來」從裡面走出一位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雖然清瘦但給人感覺卻是蘊涵著無邊的力量。老者有些疑惑的看著上面的情況,似乎也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師傅!」宋遠山趕緊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您快出來呀,咱們青衣教被他們毀了,數百弟子死的死、傷的傷,眼看就要滅教了!」

  老者眉頭一皺,雙手背在身後,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身體竟然詭異的拔地而起,懸空的朝這邊飄了過來。

  聖品的踏步虛空,許平看得頭皮都發麻了,沒想到這傳說中的林遠竟然已經到了聖品之境。自己連宋遠山都對付不了,別說他了,這種妖怪要真的發怒,自己這小命可算是完了。

  呂鎮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竟然和他一樣身體輕輕的飄在半空之中,兩人踏步虛空的對峙著。這一幕別說許平,就連宋遠山也都看儍了,嚇得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更讓人吃驚的還是林遠的突然出現,說是隱世卻躲在後山,三十年來竟然無一個弟子發現,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會高到什麼樣的地步。

  林遠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呂鎮豐,溫和的笑了笑:「魔君,三十年不見,你依然是風采依舊,短短的時間竟然悟得聖品之境,可喜可賀啊!」

  呂鎮豐皺了皺眉,不過也是客氣的說:「你也不簡單,我本以為天品三絕就我一人破了聖品之境,沒想到你老鬼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是厲害啊。「

  看這對話不難聽出兩人現在是實力相當,但呂鎮豐經過剛才那一場血戰肯定是精力不足,能應付得了養精蓄銳的林遠嗎?許平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他倆一打的話勝負真不好說,眼下這還有個宋遠山在,再狼狽他也是天品高手,自己危險了。

  林遠沈默了一下,整個人升高了一些,看了看教裡漫天的殺戮,遍地的血腥,皺了皺眉,問:「魔君,我們雖然沒有交情,但似乎林某並沒有得罪過你吧?何苦要為難這些做晚輩的?」

  呂鎮豐輕蔑的笑了一下:「老鬼,你的徒弟拿了我們鬼谷的草皮書圖,還放肆的想掘我們師祖之塚,你說我這樣做過分嗎?」

  林遠皺了皺眉頭,冷聲的朝跪倒在地的宋遠山問:「遠山,魔君所說是否屬實?你從實招來。」

  「是!不過東西也被他拿回去了。」宋遠山顫聲的回應著,本來是想耍點小滑頭,但面對著兩人無邊的威勢卻鼓不起那個勇氣。

  許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兩個老妖怪的真氣這一放,頓時像幾千斤的重物壓下來一樣,讓人十分的難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帶著強壓一樣,只能強提真氣抵抗著,別說要講一句話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難。

  林遠皺了皺眉,轉頭朝呂鎮豐說:「魔君,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大開殺戒,和這些小孩子計較呢!」

  呂鎮豐一臉的陰冷:「是他自己先動手的,我本來也不想殺那麼多人,但有人不自量力,你總不會讓我躲著吧?我說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問這樣的話有必要嘛?」

  林遠看了看還在混戰的總壇,長長的嘆了口氣:「算了,我輩早已遠離俗世,何必去管這等名利之事,弟子們自有他們的天命,操心不來啊!」

  一聽這話,宋遠山嚇得快失禁了,呂鎮豐則是哈哈的大笑起來:「老鬼,你倒是看得開嘛!」

  林遠搖了搖頭,苦笑說:「魔君,你我一戰似乎沒有必要,不過我也不能眼看你屠戮我的徒子徒孫。林某冒昧,想邀您一起小飮一番,敘一下舊,這俗世之事就隨他去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呂鎮豐愣了愣神,再看看林遠漸漸嚴肅起來的臉,就知道這已經是他容忍的最大極限了。到了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煩,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話,自然是一場惡戰,自己剛才已經消耗了一半的真氣,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肯定佔不了上風,打的話可能同歸於盡,甚至自己會敗北。

  呂鎮豐想得明白,許平自然也不胡塗,就算真打起來的話,呂鎮豐被纏上也沒辦法保護自己。既然這樣,何必要冒險呢?猶豫了一下,許平咬著牙說:「師兄,林前輩有此雅興,你就陪他去吧!」

  呂鎮豐愣了愣,不放心的看著許平,又衡量一下眼前的情況,最後還是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囑咐:「師弟,小心點。」

  「方外之事,方外了!」林遠笑了笑,一擺手:「魔君,請!」

  「請!」呂鎮豐無奈,但也是隨著他一起走了。

  兩道快到看不見的身影一消失,周圍沈重的空氣似乎一下就變輕了。許平和宋遠山一起長長的嘆了口氣,全身一軟,跌坐下來,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恐懼和害怕。如此可怕的實力連想像都讓人感覺驚駭,更不要提親眼所見,這感覺恐怕會變成一輩子的陰影。

  聽著山上廝殺的聲音,看著地上已經冰冷的五個長老,想想自己的權勢竟然被毀於一旦,宋遠山咬著牙站了起來,面色猙獰的看著許平,咬牙切齒的說:「都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大計,毀了我苦心經營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頭。」

  兩個老妖怪不在,這時候他一生氣,天品的威壓十分強烈。但許平也不能坐著等死,趕緊站了起來警戒的看著他,心裡暗暗叫苦:面對一個天品高手,自己真能擋得了嗎?

  「去死吧!」宋遠山爆喝一聲後,滿面怒火的衝了上來,強橫的一拳直取許平的心口。

  許平趕緊擺出了防守的架勢,硬擋了他的一拳,心口頓時如有錘子在猛力擊打一樣,雙手的骨頭一陣陣的疼,被他硬生生的打退好幾步。

  宋遠山再要攻的時候卻靈敏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破空音,往右邊一躲,一道淩厲的劍氣將地上破出了一條細長的裂痕。

  冷月從空而至,警惕的護在許平的身前,絲毫沒有畏懼的看著宋遠山,回頭問:「爺,你沒事吧!」

  「廢話!」許平使勁的晃著手,有點懷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開了。

  冷月雖然面無表情,但面對宋遠山這樣的高手不緊張才怪,即使仍舊一臉冰霜,但許平明顯看到她的額頭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的汗珠。

  「不知死活!」宋遠山冷哼了一聲後朝兩人衝了過來,明顯不將兩人看在眼裡。

  冷月嬌喝一聲,舞動手裡的寶劍沖了上去,頭也不回的說:「爺,您先跑!」

  跑個雞毛,你能擋住幾招?這一跑肯定會被他追上,還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許平暗罵了一聲,也是吼了一聲後揮舞著雙拳,隨她一起迎了上去。

  宋遠山沒想到會遇上這樣強硬的反抗,一時有些準備不足,再加上許平是拼了命的只攻不守,而冷月的劍法刁鑽又是淩厲,每招都只取他的要害,加上絕頂的輕功也是十分的靈巧,配合上許平的強攻,一時倒是殺了個難解難分。

  實力的差距那麼大,宋遠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馬上就穩了下來,揮灑自如地和兩人遊斗起來,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將兩人打得節節敗退,仗著強悍的身手將兩人逼得退到了懸崖邊上。

  宋遠山突然停了下來,冷笑著說:「你們倒是頑強啊,沒想到你們能擋得了那麼久!」

  「廢話少說!」冷月不擅言語,嬌喝一聲後手裡的寶劍飛速的朝他刺去。

  宋遠山神色一冷,避過這一劍,右手成爪直取她的喉嚨。

  媽的,這衝動的丫頭,本來耗著耗著能周旋一會,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貿然出手,這不是找死嗎?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殯,也顧不得那麼多,衝了過去擋在她的身前。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看著許平埋怨而又關心的眼神,冷月頓時愣了神。

  後背似乎被奔跑的大像用力的撞擊一樣,許平感覺五臟六腑被這一打都快移位了,心臟一陣陣抽搐的發疼,喉嚨一熱,一股鮮血吐出,直直的噴在冷月的臉上。

  宋遠山早有準備的一爪力道何其強,許平背部立刻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被這強悍之極的力道所轟,許平身體立刻朝前衝去,在冷月的驚呼聲 中抱著她一起掉下了懸崖。

  呼嘯的風聲,一幕幕的場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樣快速的略過。周圍的風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讓人無法反應,山谷裡迴盪著兩人的尖叫聲。

  宋遠山站在山崖之上,看著已經消失在谷底里,只留下尖銳回音的兩人,陰森的笑了笑。這麼高掉下去,就算神仙都活不了,放心的轉個身,想想自己被屠戮的弟子,握緊了拳頭趕緊回總壇去幫忙。

  這時候,青衣教總壇已經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現擾亂了他們的心志,再加上宋遠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渙散,被殺得各自為營,已經死傷五百多人。

  「喝呀!」宋遠山爆喝一聲,橫空的殺出,在半空中朝一個捕快揮掌打去,捕快還沒來得及反應,吐出了一口鮮血,直直的飛了出去。

  「教主!」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遠山回來,各個喜出望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原本已經被殺得無力反抗,這時候卻變得勇猛無比,竟然一下就扭轉了局面。

  宋遠山也殺入了人群,一陣屠戮彷彿一開始的呂鎮豐一樣,舉手投足盡顯強人風範,打得眾人驚慌失措,而百花宮這邊的人也開始節節敗退,一看宋遠山回來立刻大驚失色,且戰且退的守著,最後丟下了三十多具屍體才成功的逃了出來,而捕快們不見冷月和許平自然不敢走,留在門前斷後掩護,最後被殺得無一生還。

  這一戰殺得血流遍野,屍骨滿地。看著敵人負傷落荒而逃,宋遠山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十個長老死了八個,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對方死的不過一百多人,這樣的勝利和失敗有什麼區別。

  姚露捂著手上的傷口,匆忙的帶著餘下的弟子朝京城逃去,一想到不知行蹤的許平,心裡就一陣不安,連傷口都沒處理就騎上快馬朝京城奔去。

  天房山一整天硝煙四起,喊殺之聲傳遍的山間這時候卻是一片死寂,宋遠山雖然不甘心,但能保住這個基業已屬不易,再追上去的話,只怕剩餘這些弟子也會折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百花宮的人逃走。

  河北離京城很近,天房山一戰的消息,第二天就通過隱密的情報網傳到朱允文的手上。一聽兒子生死未卜,行蹤不明,朱允文龍顏大怒,一聲令下,一萬禁軍朝天房山殺去,隨行的竟然還有一直隱世不出的三位天品高手。百官這時候也不敢觸楣頭,一個個喊著誓要踏平天房山,將宋遠山千刀萬剮,倒骨揚灰,殺盡青衣教餘孽方能解恨。

  紀龍雖然心疼,但這時候自然不能說什麼,再加上許平有可能已經死了,一個青衣教就換來皇室的斷子絕孫,怎麼算都是賺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憤慨的時候,心裡早就在偷笑。

  【第九集】第五章:京城大亂美人失蹤

  太子失蹤的消息讓京城裡的局勢一下就緊張起來,皇室唯一的子嗣死生不明,瞬間讓朝廷蒙上一層厚重的陰霾,朱允文除了派出兵馬誓要剿滅青衣教外,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鎮壓住朝堂上越來越多的流言蜚語,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騷擾。

  原本低調的郭敬浩因為兩個女兒已經確定為太子妃的人選,自己也快變成皇親國戚而正高興著,猛一聽這消息就嚇壞了,但到底是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馬上配合著朱允文打壓這些消息,而且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高調得讓文武百官大驚,除了協助朱允文鎮壓輿論以外,甚至一向溫和的他還血腥的屠殺了一部分敢於蜚語的官員,更是派出門生舊故、麾下食客管制著民間的謠言,這時候人們才看清了這位原本溫和的右丞相也有如此鐵血的一面。

  紀龍在這時候老實得讓人懷疑,朱允文也明白他肯定會派人去找許平,如果被他先一步找到的話,事情可能就糟了,因此除了禁軍之外,也一併派出很多其他的人馬一起去河北搜尋。

  通往河北最快的四條官道上一時間各路人馬齊備,禁軍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路,帶隊的長刀大將已經在朱允文那立下了軍令狀,生要帶回太子的人,死了也必須保全他的屍身。

  禁軍快進入天房山境內的時候,到了最後一道關卡卻出了意外,一名單刀大漢領著一萬兵馬在小路上守著,大漢一臉沈重的陰霾讓人膽寒,而身後的兵將各個裝備精良,手持寒氣逼人的大刀,肅殺的一片甚至可以媲美禁軍了。

  長刀大將趕緊示意人馬先停下來,警惕的看著眼前這隊強悍的兵馬,根本沒聽過還有這樣一支狼虎之師,馬上警惕的喝道:「大膽,禁軍奉聖旨辦事,你們是何路人馬,竟敢阻攔。」

  趙猛面色緩和了一些,拱起手說:「河北趙猛,奉太子府令把守關口!既有皇命,斗膽一請,如屬實,趙某自然不敢為難!」

  一聽是自己人,長刀大將也不多說,拿出聖旨恭敬的遞過去!趙猛請來一看,確定是禁軍的人,馬上抱歉了一聲,大手一揮,身後的兵馬讓出一條路來。

  長刀大將也不多言,拱手還禮後大手一揮,一隊人馬又狂奔著朝天房山而去!他們一過,趙猛的人又立刻匯合起來,堵住了過去的唯一道路,聯合著劉宏手上的河北駐軍,將天房山周遍圍了個水洩不通。

  原來許平失蹤的消息一到京城,太子府上下立刻嘩然一片,趙鈴和柳叔商量後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給河北的趙猛去了一個密信,囑咐他必須攔截一路上沒有皇命在身的其它人馬,伴隨而去的還有朱允文的一道密旨,上面寫的只有「先斬後奏」四字。

  許平的失蹤讓河北上下全陷入了緊張之中,趙猛一聽妹夫出事了,立刻就拍案而起,率領一萬多兵馬將天房山圍了起來。

  這時候的趙猛只認聖旨,即使太子府的駕貼和通牒也一概不認,儼然成了天房山下的一隻攔路虎,強硬的手段誅殺了不少心懷不詭的人,再加上他以前當過山賊,一些試圖翻山而過的賊人也沒成功,全被他斬於馬下。

  又一隊馬車轟隆著跑來,約莫有五百多的人馬,穿著像是武林人士,馬車上的人明顯早有準備,一見前面的陰面男子遠遠就丟過來一卷黃色的絲綢。

  趙猛接過一看,也不多言就讓身後的人馬退開,馬車奔馳而過的時候,劉紫衣從車簾的縫隙一看,趙猛身後竟然堆滿了小山一樣的屍體,血流都將大路給染紅了,看來有不少紀龍秘密派來的人馬已經被趙猛所殺,有了這樣強勢的阻殺,愛郎應該會安全許多。

  劉紫衣馬不停蹄的趕到河北分壇,聯合了這邊的人馬,開始在天房山的周圍搜索起來,魔教人馬在這時候起了一點作用,搜索的範圍也大了許多。

  「天都府奉兵部令辦案!」沒一會兒又來了一隊三百多人的人馬,一看到沈著臉的趙猛立刻驚了一下。

  「殺!」趙猛悶聲的命令道。大刀一揮,兩千如狼似虎的兵將咆哮的衝了過去。

  「我們是兵部的人啊!」來的人馬立刻大驚失色。

  但趙猛這時候只認聖旨了,他手下的兵馬大多是難民或者原來猛虎營的土匪出身,第一個認當今太子,第二個認他趙猛,哪會管什麼兵部的命令,一個個揮舞著大刀殺了過去,一陣混戰後又在旁邊累起了一堆新鮮的屍骨。

  天房山下,青衣教的弟子還沒來得及從淒慘中回過神來,一個個還在埋葬著同門的屍體,清理著一地的血水,卻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大地彷彿震動起來,山路上揚起漫天的沙塵。

  「怎麼回事?」倖存的長老吃了一驚,趕緊跑了出來。

  這時候,整片圍牆竟然全被推倒,塵土還沒落下時,五千多的禁軍騎著大馬,揮起手裡的大刀,咆哮著朝他們殺了過來。

  長老大驚失色,一看是朝廷的大軍立刻就想解釋什麼,驚慌失措的走上前去,還沒來得及解釋,馬上被為首的長刀大將一刀斬於馬下。

  江湖門派再強都不可能是朝廷正規軍的對手,看著眼前強悍的部隊,有的弟子嚇得都失禁了,魂都還沒回來就被一刀砍死,有機靈的想趁機跑掉,但剛翻牆而過就被埋伏在外的禁軍射成了篩子。

  「怎麼回事?」宋遠山聽著外邊的動靜驚出了一身的汗,出來一看,嚇得魂都沒了。

  整個總壇密密麻麻全是清一色的禁軍騎兵,到處都是自己弟子慘絕人寰的喊叫聲。一幫殺神屠戮著所有的生命,即使是幼年之童、年老之叟全都不放過,大刀一過,屍骨遍地,斷臂殘軀在馬蹄的踐踏下十分淒厲,宛如修羅地獄一般駭人。

  宋遠山昨天被呂鎮豐一嚇到現在還驚魂未定,沒想到第一一天會引來禁軍的連夜奔襲,心裡明白青衣教數百年的基業已經完了,這樣的虎狼之師難以抵抗,匆忙的一轉身就想逃跑。

  他一出現,自然是引起禁軍的注意,不過並沒有人去追他,眾將依然忙碌著搜尋那些躲起來的弟子,給他們致命的一刀。朱允文說過,不準留下一個活口,他們也是嚴格的遵照這句話來執行這次的屠殺。

  見沒人追來,宋遠山翻出牆外剛鬆了一口氣,卻是被突然冒出來的三個天品高手纏上了。

  三人一人擅拳,一人使劍,另一人卻是用雙拐,皆是朱允文隱藏起來的絕世高手,如果不是許平出事的話,他也不會暴露這三個殺神。宋遠山哪能抵擋得住三人聯合起來的圍攻,匆忙的擋了幾下後,馬上就被他們打得手忙腳亂,節節敗退。

  長刀大將冷眼的看著,已經將青衣教教眾屠殺完的禁軍也慢慢的把戰圈給圍了起來。

  「報,四百六十七口人,無一生還!」滿身鮮血的小卒仔細的檢查了幾遍,有喘息的補上幾刀,確定沒有一個活口後,這才敢跑過來�報。

  長刀大將揮手示意他退下,拿來弓箭對準還在疲於頑抗的宋遠山,眼神一冷,淩厲的一射將他的肩膀刺穿,宋遠山驚慌之餘也失去抵抗的能力,馬上就被三位高手製服。

  「三位供奉!」長刀大將神色冷漠的說:「聖上有令,此人他要活口,勞煩三位押他回京!」

  三人也不多言,制住了宋遠山身上的穴位後,在一百多禁軍的護送下便下山去了。對整個青衣教的屠戮竟然不到半個時辰就完成了,再看看幾乎沒有傷亡的禁軍,此等強悍的戰鬥力恐怕天下難尋第二。

  營經數百年的青衣教一夜之間灰飛煙滅,那些遊歷在外的弟子可能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樣淒慘的下場。將所有生命收割一空後,禁軍開始嚴謹的在四周搜尋太子的下落,凡是涉及到青衣教的人一律格殺勿論,即使是那些在山下為他們種菜的平民也不能倖免,血腥的屠殺讓這一帶蒙上了沈重的陰影。

  兩天的搜尋過去了,依然沒有許平的半點消息!劉紫衣急得都快瘋了。遲一點得到消息的張虎面無血色的趕來,他知道主子要是出了半點意外,他一家都難逃一死,這時加入搜尋的隊伍想讓自己的良心能安穩一些。

  河北陷入了禁嚴之中,除了要搜尋許平以外,還必須提防著紀龍的人馬前來,所有的人都繃緊神經,沒敢有絲毫的大意,即使禁軍都在相互監督著,誰知道這龍虎混雜的情況下會不會有他的人隱藏在裡面,不得不防啊!

  京城太子府裡依然一片沈重,趙鈴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等著許平的消息,心裡只能祈禱會有好消息傳來,程凝雪也是一直唉聲嘆氣,愁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林紫顏自然不敢把擔憂之色溢於顏表,自己偷偷落著淚,還得安慰著兩位快斷腸的小姑娘,自己卻也是茶不思飯不想,惶惶不可終日。

  府裡的女眷和柳叔坐在後院內,一邊商量著對策,一邊互相安慰著。許平猛地一出事,這原本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也失去往日的輕鬆,一個個強顏歡笑的安慰著別人,但心裡卻都是又酸又苦的。

  門外突然起了一陣陣的喊殺聲,接著就是兵器硬拼的聲音和一陣陣的叫喊。

  「怎麼回事!」柳叔猛地站了起來,眉頭剛皺一下,一位渾身血水的護院跑了進來,喘著大氣說:「柳叔,不好了,有一千多來歷不明的人馬正在攻打前門,後門也被他們圍上了!」

  「什麼人這樣大膽?」紀靜月氣得拍案而起,在京城公然的攻打太子府,這不是公然的造反嗎!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江湖人士。」護院說完,咬著牙又跑到前門去支援。

  「怎麼回事?」程凝雪一下就有點慌了。

  趙鈴從小在山寨長大,比她多了一些經驗和淡定,這時候反倒顯得冷靜異常,眼珠子轉了一下,俏臉一白,自嘲的說:「還怎麼回事,要皇家斷後,自然是得來要我們的命!」

  柳叔眼色一冷,好狠的紀龍啊!主子一出事,大明等於無後,明里派人往河北去,暗裡卻是忍不住在京城動手了。即使主子真的不測,難保這些被主子寵幸過的女孩裡有人身懷六甲,到時候有了皇太孫的話,他就白高興一場了,趁現在誰都想不到的時候下手,他想得真夠遠的。

  柳叔面色一沈,趕緊示意府裡所有的女眷集合起來。

  趙鈴這時候儼然太子府的主人一樣,命令道:「前門堵上,府裡所有的女眷到這集合!但不能走後門,他們既然有備而來,後門肯定也埋伏了人馬,我們必須守住一陣,等待聖上的救援!」

  程凝雪看著她英氣逼人又冷靜之極的決定,愣了愣神後總算明白了愛郎為什麼走的時候把事情全託付給她,對自己卻隻字不提,比起自己的慌張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趙鈴竟然有指點江山的氣魄,真是讓人敬佩呀。

  紀靜月也聽明白了,粉妝微怒,抽出手中的長鞭,恨聲的說:「那又怎樣!明顯外邊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大多又是流寇惡賊,即使留下活口也不能指證紀龍,我們得想辦法抵擋一會兒,聖上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趙玲手無束雞之力,不過卻能指揮大局。自然是被眾人團團圍住,程凝雪母女還算有點武功,拿出佩劍,面色凝重的守在門前,警惕的聽著越來越近的喊殺聲。

  果然如趙鈴所料,看院裡沒了動靜,原本安靜的後門馬上響起了一陣陣的叫囂,已經有人開始在砸厚重的木門了,只要後院的大門一破,剩餘的守衛根本保護不了這三十多名女眷。眾人都明白唯一的指望就是拖,拖到朱允文的人過來救援。

  「哈哈,這麼多嫩娃娃呢!」一聲淫笑,從圍牆外跳入一個邪淫的中年人!一看到這麼多絕色的美女立刻色心大起,心裡暗嘆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能享用,還得辣手摧花,真讓人不忍啊。

  柳叔一看來人出手就是一流上階的實力,也不多說什麼,渾身真氣一放,瞬間迎了上去與他斗在一起,還能騰出手來將他們試圖翻越過來的賊人打退回牆外,程凝雪和紀靜月等人繼續警惕的看著圍牆之外越來越近的喊殺聲。

  另一邊,太子府被攻打,朱允文大吃一驚,瞬間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心裡暗怪自己粗心大意,趕緊派出一隊人馬趕去救援,可人還沒到的時候卻是被另一群來路不明的人纏上,遠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眾女將神經繃得很緊,前有狼後有虎,前院眼看就要被打下,後院卻突然響起了一陣震天的喊殺聲,接著又是一片混戰的聲響。

  「小姐!」一聲緊張的大喝,一名氣喘籲籲的漢子跳上圍牆,手裡的大刀已經被血水染紅,一看眾女立刻大喊道:「快跟我走!」

  「九叔!」一看到樓九,程凝雪和林紫顏立刻驚喜的喊出聲,在這情況下,根本沒辦法去想為什麼已經死了的人會活過來。

  樓九急得直跺腳,慌忙的喊著:「什麼都別說了,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的人不多,再不走就晚了。」

  「哈哈,原來你們還有別的人呀!」前面一聲陰冷的大笑,一條詭異之極的九節鞭揮了過來,直直的對準了沒半點防御之力的趙鈴殺來。

  「鈴姐!」程凝雪立刻大驚失色,想去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九節鞭還沒湊近,另一條黝黑的鞭子瞬間將它纏上,紀靜月握著鞭子,一臉凝重的問:「小雪,他是什麼人?」明顯對樓九還是不信任。

  林紫顏慌忙上前:「咱們快跑吧,我可以用人頭保證樓九不可能是紀龍的人!」

  「好!」這時候也容不得多想,前院的大門已經被砸,紀靜月和來人殺在一塊,大喊道:「你們快跑,只要進了宮裡就安全了!」

  「阿姨,我來幫你!」程凝雪一看他們鬥了個難解難分,馬上揮舞著手裡的軟劍殺進了戰圈。

  樓九心裡暗暗叫苦,本來派出一些人手在路上秘密的截殺紀龍派去河北的人,現在手裡的人馬不足,一聽到太子府裡的消息,立刻帶著所有人趕過來救援,但對方人也不少,再拖下去想全身而退就難了。

  紀靜月心裡清楚紀龍的目的,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大喊道:「樓九,你帶鈴兒先走,這邊凝雪我一會兒就送她出去。」

  「鈴主子,和他走吧!」柳叔也抽不出手來,又有一人翻了進來加入對他的圍攻。

  「小姐!」樓九有些遲疑的看著程凝雪,明顯還是想先救走她們母女倆。

  林紫顏這時候也急了,一邊纏上了另一個賊人,一邊喝喊著:「九哥,趕緊護著她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走吧!」樓九一看,知道不能再拖,馬上朝趙鈴伸出了手。

  趙鈴明白這時候不能矯情,咬了咬牙後,跟著樓九逃了,樓九也異常兇 猛,心裡還惦記著得再回來救程凝雪母女倆,揮砍著手裡的大刀在胡同里硬是殺開一條血路,護送著趙鈴上了馬車,可沒走幾步竟然還有別的人馬趕來,樓九也顧不了那麼多,不管來人是誰,敢擋就殺,一心要把趙鈴送進宮去,再返回來救她們母女倆。

  前門抵擋沒多久就被攻破,伴隨著一陣陣輕狂的笑聲,為首一個中年壯漢目光邪淫的掃視了一眼,突然一伸手,一股無形的吸引竟然將蜷縮在牆角的妙音吸了過去。

  天品之境,真氣外放!柳叔瞬間臉色蒼白,沒想到會來這樣的高手,看著被他抓在手裡的姚水如,想救也是有心無力了。

  「水如!」眾女擔心的喊了一聲。

  壯漢看了看手裡驚慌失措的童女,哈哈大笑說:「怪不得我了,是個女的就別想活!小娃娃,你真是倒黴啊。」

  「別、別殺我!」妙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和受到驚嚇的孩子沒什麼兩樣。

  「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壯漢在手下的獰笑聲中,慢慢的舉起了大手。

  「不要啊!」

  妙音一陣惶恐的驚叫,女孩子膽小的都捂上眼睛不忍去看,但慘叫過後所有人卻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一陣血霧爆開,死的不是可憐的女童,而是原本囂張無比的壯漢。

  妙音看著他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的倒下,面色一冷,冷漠的說:「早叫你不要動手了!」

  說完,小小的身軀猛地爆發出蓬勃的殺氣,將所有人震得後退了一步,本來天真可愛的眼裡瞬間滲透駭人的寒光,身上若有若無的環繞著一圈白色的真氣,冷眼掃視了他們一圈,目光落到誰的身上,誰都感覺一陣陣的寒意刺骨。

  「這、這是怎麼回事?」太子府的人全都嚇得說不出話了,原本柔弱無力的女童,這時候竟然如神仙一樣,強得讓人無法相信。

  「哼!」冷哼一聲,妙音輕輕的袖子一揮,幾道真氣直射而出,原本和柳叔還有紀靜月纏鬥的人全都爆成一股血霧。

  所有人嚇得臉都綠了,一舉手間,不管地品、天品都難逃一死,這樣的實力聞所未聞,實在太可怕了。

  柳叔也嚇呆了,原本以為她是個小奸細,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強橫的一個高手,如果她真的心懷不詭,恐怕府裡的人早被她殺光了。想到這,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妙音不懼對方人多,嬌小的身軀慢慢的飄了起來,懸空的站著,一字一句的說:「誰想死就上來!」

  「聖品之威!」眾人大驚失色,傳說中的境界出現,不少人已經心生退意,面對這樣的半神半人,早沒了抵抗之意。

  妙音冷哼一聲,長袖一揮,站在門前的人全都沒半點反應的死去,只剩站在院外的那些人儍著眼,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師祖!」一聲聲嬌嫩的輕喚,突然二百多名云裙輕舞的女人飄逸而至。妙音心里松了口氣,自己再強也有真氣耗盡的時候,不可能真的擋住這一千多人,趕緊囑咐道:「護送她們去皇宮!」

  「是!」眾弟子不敢多言,趕緊護送程凝雪等人從後院殺開一條血路。

  所有的人都成功的離開,只希望短短的路程別出意外就好,唯一留下來的柳叔面色凝重的看著妙音,語氣恭敬的問:「前輩,不知道您是?」

  「現在你還有空問這些!」妙音神色一冷,沒好氣的說:「如果我想殺你們的話,這時候太子府剩的全是屍體,你以為這裡誰擋得住我!」

  「晚輩愚昧!」柳叔紅了紅臉,面對一個女童模樣的妙音,以晚輩自居確實有點荒誕。想想她說的也有理,這樣一個妖怪隱藏在府裡,真要大開殺戒,根本無人能攔,自己是謹慎得有點過頭了,只是不知道主子從哪請來這樣一尊大佛。

  「怎麼回事?」一個文人模樣的人跑了過來,看大家都停下來,立刻著急的說:「我們時間不多了,得趕緊動手!要是禁軍和天都府的人一來,到時候跑都跑不了。」

  眾人一聽,立刻惡向膽邊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管她什麼品呢,大家一起上,她總有真氣耗盡的時候,殺啊!」

  這時候他們也沒了退路,咆哮著一起朝妙音衝了過來,妙音沈了沈神,渾身上下的真氣立刻爆了出來,毫不畏懼的衝入人群之中,殺性大起的揮舞著袖子,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人命。

  柳叔也知道這是在爭取其它人逃走的時間,面色一冷,爆吼一聲後也殺了進去。

  對方人那麼多,柳叔十分被動,雖然能擋得住,但身上已經密密麻麻佈滿很多的傷痕,相比起他的狼狽,妙音這邊就輕鬆許多,很多人心有畏懼也不敢怎麼拼命,她下手卻毫不留情,原本柔軟的袖子這時候簡直比死神的鐮刀還可怕,只要一碰上立刻就會斃命,人群裡不斷的傳出慘叫,沒一人能通過後門去追趕趙鈴她們。

  妙音雖然身材嬌小,又是童女的容貌,但這時候立於門前卻宛如一尊殺神一樣,身上的雲袖猶如長長的利刀,十分詭異的漂浮著,冷俊的神色讓人膽寒,動手殺了一百多人後再沒人敢上前一步,雙方又持續僵持。

  「啊……」柳叔一聲淒厲的慘叫,一把長劍穿心而過,一口血霧立刻噴了出來。

  妙音並沒有去救他,看著那受傷的地方就知道這時候也晚了,這致命一傷不可能活命,索性頭一別,還是全心全意的守著門口,不讓他們出去。

  眼看拖了那麼長的時間,女主子們應該已經到了皇宮,柳叔欣慰的笑了笑,自己這把老骨頭也算盡忠了,終於可以無牽無掛的去和家人團聚了,柳叔突然仰天長笑,神色一冷,一口鮮血噴出後爆吼一聲,用盡最後的一絲真氣與周圍的人同歸於盡,死去的同時也帶走了十幾條生命。

  看著柳叔蒼老的身體血肉模糊的倒下,臉上竟然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妙音輕輕的嘆了口氣,見有人已經機靈的翻牆或是從前門跑出去,趕緊縱身一躍跑去堵截他們。

  樓九因為要保護著趙鈴,走得舉步為艱,沒走一會兒又遇到強人的埋伏,這時候後面的百花宮弟子也護送著其它人過來,樓九馬上和後面趕來的百花宮弟子一起抵擋著來人潮水一樣的攻勢。

  禁軍、天都府、順天府、樓九、百花宮、紀龍等各路人馬,加上朱允文一直隱藏著的部分勢力,一時間半個京城全陷入混亂之中,犬牙交錯,殺得半個京城沒人敢出門。

  源源不斷的有賊人前來,樓九和百花宮的弟子為保眾女周全,早已經是死傷過半,但依然咬著牙不敢鬆懈,然而後面敵方又有幾百人支持而來。

  「殺呀!」突然一聲怒氣十足的大吼,從右邊的大道上突然殺出了一千多的人馬。

  樓九心裡一突,這群人各個虎背熊腰,手持重兵器,看起來十分凶悍,真是前有狼後有虎,真被圍上的話那肯定沒逃脫的可能,百花宮的弟子也是一臉的警戒,但已經隱約有些無奈。

  但這一千多的人馬卻是從身邊繞道而過,迎著被阻截的賊人殺去,和他們纏斗在一起。

  「主子,沒事吧!」後面馬上又有幾十個手持大刀的壯漢衝來,為首的如鐵塔一樣高大,一臉大鬍子看起來十分凶悍。

  「陳奇!」趙鈴驚喜的喊了一聲:「別慌,是自己人!」

  陳奇一聽出事了,馬上集結了猛虎營三校埋伏在京城的所有人馬趕來救援,這時候一看眾人沒事,馬上鬆了口氣,面色一冷,朝樓九鄭重的說:「往這邊走,伏兵已經都被我殺了,你必須保住主子們的周全!」

  樓九也是血性漢子,冷哼了一聲:「廢話!」馬上指揮著人馬朝陳奇所說的路線跑去。

  陳奇一邊堵住追兵,一邊舉刀大喝:「兄弟們,給我殺光這些膽敢冒犯太子府的賊人!」喝完,揮舞手上大刀朝來人殺去。

  人馬匆匆的跑過一個路口,這裡也是惡戰橫生,順天府的人竟然在內鬥,而這時候正殺得難解難分,也沒辦法去管逃竄而過的人馬。

  「停下!」突然,禁軍一小隊約一千人馬出現在路前,一個長槍大將冷眼的看著樓九。

  「我們是太子府的!」樓九馬上表明身分。

  長槍大將臉上頓時得意的一笑:「嗯,我在等你們!」

  樓九察覺到不對,剛警惕的想迎敵的時候,路邊突然殺出一隊黑甲騎兵,徑直的朝禁軍殺去,個個長刀大馬,風采竟然不遜色於禁軍,為首的是一個揮舞關刀的將軍。

  程凝雪認出了來人,驚喜的喊道:「關大明!」

  「無須多言,速速進宮!」關大明說完隨即大吼一聲,朝這一隊已經叛變的禁軍殺了過去。

  事到如今,許平幾乎已經暴露了所有能戰的勢力,但也因為這些人的忠心才保得眾女周全。樓九真想揮刀一起殺敵,但想想自己肩上的重擔,一咬牙,趕緊護著眾女繞過重重圍堵朝皇宮逃去。

  京城之亂已經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甚至可以看見禁軍與禁軍、順天府與順天府的內鬥血拼,為了各自的主子,忘了手足之情,殺得天昏地暗。

  京城的局勢都已如此,朱允文自然不敢再派出其它人馬,如果再派的話,皇宮一空虛,到時候就連他都會有危險,現在能依靠的也就是太子府眾女吉人天相

  在臨近宮門的最後一道關口上,幫忙禦敵的是郭敬浩手下的五百多名高手,老傢夥雖然一直低調,但手下的能人異士也不少,他們出面擋住了這一波的追殺,幫助樓九成功的護送眾女往皇宮逃去。

  眼看再過二里地就是皇宮了,但前面卻擋著將近二千的強人,再一看率領之人,即使樓九也不免有些吃驚。

  來堵截的是江湖上惡名遠揚的鐵臂蒼鷹,他早已經是逃犯但一直不見蹤影,沒想到會在這看見他,鐵臂蒼鷹也不廢話,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直接殺了過來,硬是逼得樓九一退再退,但也拼死的保住眾女的周全。

  「大哥,不好了!天都府的人來了。」這時候一個手下匆忙的來報。

  鐵臂蒼鷹皺眉一看,宮門一開,天都府的一千多高手已經在後面和自己的人殺成一團,眼看就要衝過來了,趕緊吩咐大家頂住,自己帶著所有高手朝樓九和姚露殺了過來,只求速戰速決。

  百花宮的人武功很強,在這時候發揮了關鍵的作用,憑藉著靈巧的配合硬是擋住了他們潮水一般的攻勢,將鐵臂蒼鷹殺得無法近前,但也被打得有些狼狽。

  一聲龍吟一樣的長哮猛地傳遍天空,半空之中突然殺出了一個人來。只見來人全身黑色的長袍,全身瀰漫在金黃色的真氣之中,猶如九天殺神一樣,雙手纏繞著淡淡的血色,突然立於鐵臂蒼鷹面前,護住了身後的百花宮弟子,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呂鎮豐好不容易擺脫了林遠的糾纏,但一打聽,師弟竟然下落不明!心裡一時間百般自責,鬼谷所傳門人之少,比什麼都珍稀,卻因為自己一時退怯而陷他於危險的境地,愧疚之餘也四下搜尋許平的下落,找著找著恰好碰上京城之亂,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殺呀!」鐵臂蒼鷹不自量力,大喝一聲後揮刀殺來,身後的十幾高手也衝了上來。

  呂鎮豐滿面猙獰,為了發洩自己的憤恨,也為了贖罪,這次出手一點保留都沒有,利爪一翻,無邊的殺氣瀰漫開來,冷著臉朝他們迎了上去,手上的血氣十分詭異,沖在最前的人被他擊中後竟然變成了血霧爆開,屍骨無存。

  詭異的血氣如月牙一樣的揮舞著,籠罩在呂鎮豐的身上讓人膽戰心驚,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中,鐵臂蒼鷹已經渾身是傷的退後,其它的高手竟然連擋住一合之力都沒有,全被瞬間誅殺。

  血氣所到之處淒厲之極,殺戮留下的血霧一直飄在空中,久久無法散去,呂鎮豐一人當關,一道道的血氣猶如旋風一樣,殺得所有人都連連後退,凡是敢於抵抗的全難逃一死。

  「啊……」樓九一看那熟悉的血艷真氣,頓時大驚失色,顫聲道:「血殺千重浪……」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駭然,傳說中血手魔君的殺招之一,純粹為了殺戮而存在的一種邪功!呂鎮豐之強讓人目瞪口呆,殺得來人連連後退,害怕的早已經匆忙逃竄,甚至連天都府的人也被他的凶悍嚇得面無人色。

  呂鎮豐簡直把這一戰當成發洩,怒吼聲所到之處血肉橫飛,血氣殺至絕無半個全屍,令所有的人看得心驚肉跳。

  地上全是血水和屍塊,所有的人都被他嚇得讓開一條路,心神不穩的已經失了禁,有的人連兵器都拿不穩,脫手掉在地上,一路上隨處都是臟器、血水和殘肢,甚至有的人頭掛在樹上,從他們已經失去生氣的眼裡那茫然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呂鎮豐這才轉過頭來,面色陰冷的朝樓九吼道:「還不走,看大戲啊!」

  樓九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雖然不知道這殺神為什麼要幫自己,但還是恭敬的謝了一聲後趕緊帶著人衝過去,迫於呂鎮豐的強悍,其它人竟然連動都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樓九帶著眾女朝皇宮趕去。

  「哼!」呂鎮豐蔑視的掃視一圈後,飄逸的一躍,竟然瀟灑的踏步虛空,遠遠的跟在馬車的後面守著。

  聖品之境一出,更沒人敢去追趕。

  他這一走,眾人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摸著已經被冷汗泡濕的衣服,猛地驚醒又開始打在一起。天都府這時候已經沒了救援的壓力,一心的圍剿鐵臂蒼鷹等餘孽。呂鎮豐剛才一走一過已殺了二百多人,也將鐵臂蒼鷹一干人的軍心全打散了,現在幾乎沒什麼還手之力,被天都府殺得連連敗退。

  後面又陸續的跑過來一些不知道屬於哪一邊的人馬,有些茫然的加入混戰。,妙音這時候也趕來,輕盈的小身子從他們頭頂利落的飄過,趕往馬車的方向。

  宮門被禁軍層層包圍,一看來到的馬車馬上迎了上去,警惕的看了看淩空而站的兩個絕頂高手,小心翼翼的將驚魂失色的幾位美人接入宮去。

  一看人安全了,兩人這才鬆了口氣,妙音轉過頭來,有些責怪的說:「師兄你怎麼搞的,為什麼小師弟會在河北失蹤?我就不信有你在場,青衣教的人能把他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鎮豐羞愧的嘆了口氣,自責道:「沒辦法,我遇上了林遠那個老不死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老傢夥居然還沒死,而且也破了聖品之境,說起來他甚至還比我強上一些,保不了他的周全確實是我的錯。」

  「哼!」妙音冷哼了一聲,神色突然變得有些陰冷:「現在京城亂成這樣,小師弟的天下因為你一時退怯而大亂,你打算怎麼辦?」

  呂鎮豐本來就心有愧疚,一聽這話哪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皺起了眉頭,怒氣橫生的說:「還能怎麼辦!我本來答應了陳道子會保全小師弟的安全,但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誰挑起這事把他殺了就行了!」

  「走吧!」妙音知道多說無益,一轉身便朝紀府的方向殺了過去。

  呂鎮豐也是滿面陰霾的跟在後面,兩位聖品站在一起,淩空飄過時讓所有還在廝殺的人馬全嚇呆了,相信天下再也無人敢抵擋住他們。

  紀府裡,孔海正在著急的等著消息,如果一擊而成的話,相信朱家的江山就會搖搖欲墜,到時候紀大人可以舉旗而起,現在京城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是有點孤注一擲的意思,畢竟論起京城內的人馬,自己這派絕對拼不過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話那就是賭贏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們糟了!太邪門了,現在府門根本出不去!」

  「糟你個頭啊!」孔海心中一突,破口大罵起來:「大白天的有什麼邪門的,別在這給我說屁話,你們家大人這時候死哪去了?」

  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根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個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進來,面無血色的說:「孔大人!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咱們都熟悉的路好像都變了,繞來繞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門在哪!」

  「不會吧!」孔海大驚失色,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熟悉得閉著眼睛都能走的府邸這時候卻和迷宮一樣,怎麼找都沒辦法找到大門在哪。

  咬著牙,即使翻牆也找不到一點出路,幾乎是從這個院子翻到另一個院子,大白天的出現這樣邪門的事,紀府上下嚇得亂成了一團。

  【第九集】第六章:惡極之極,陳道子的可怕

  紀府外,幾乎沒人注意到對面的房頂上有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正閉目盤坐,身前擺著一個祭壇,祭著天地,一隻古樸而又厚重的香壇上插滿了香,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後風乾的,一燃燒起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輕煙裡冒出一絲絲的血紅,周邊插滿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書寫上古文字,有的畫著不知形的妖物,看起來非常駭人。

  此人正是鬼谷所傳之一的陳道子,雖然不擅武力,但藉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卻連呂鎮豐都有些忌諱,他身後立著五個木雕的塑像,拿蛇盤虎的個個陰氣滿身,細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各個栩栩如生,怒目圓瞪彷彿就要降臨人間 一般。

  桌子前方十頁禱文,每一頁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閻羅之諱,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書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陳道子雙眼血絲,臉色陰沈之極,看不出平日的嬉鬧與隨和。掏出四根人骨擺在桌上,面色沈重的淋上一盆鮮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現一些黑色的上古紋路,閃著詭異的黑光,十分駭人。

  取十道紙符,拋於半空之中,紙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來,還未燒化就灰飛煙滅,彷彿沒存在過一樣。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頁禱文,禱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白泡,彷彿被硫酸澆到一樣的沸騰起來,待到白色的泡沬消沈下去,所有的文字全都不見了,空留下一張彷彿沒書寫過的白紙。

  這時,半空出現了一大一小的兩道人影朝這飛來。

  妙音遠遠的看了一下,面色沈重的說:「師兄這次是�的怒了。」

  呂鎮豐看著正在施邪法的陳道子,那隱隱環繞的陰森和邪門的法具令人心驚,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感覺到一陣寒意,面色沈重的點點頭,說: 「是啊,與他數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這麼憤恨,看來這次我們不用出手了!」

  兩人輕盈的落在陳道子的身後,閉口不敢言語,陳道子回頭一看,眼裡帶著責怪的瞪了呂鎮豐一下,將他看得羞愧難當的低下頭去,又沈默不語的回頭繼續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邊寫著血符,陳道子一邊閉目叨唸著:「弟子以血請命,恭請五方鬼帝大開獄門!」說完,滿目虔誠的跪了下去,嘴裡默默的叨唸著。

  一聽陳道子竟然用了惡毒的邪法,請鬼帝開獄門,兩人臉上瞬間沒了血色。雖然這樣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為鬼谷一脈的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獄門一開,餓鬼橫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會被殺以外,魂魄也會被無情的呑噬,絕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邪門之極的惡法。

  「師、師兄,您�的要開獄門?」呂鎮豐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妙音也是皺起了眉頭,這位平日里喜歡裝神弄鬼,甚至耍賴嬉戲的神棍,這時候表情卻極其陰狠,雖然他並沒有武功在身,但�要狠下心來,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法具,藉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話,恐怕世間�的無人能敵。

  陳道子將血符恭敬的放下,取來四個黑狗頭做為祭牲,等著地府的回應,轉過頭來嘆了門氣,說:「師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經用立命觀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應過他會幫他登基的,如果他�的有所不測,那隻能是一種彌補了!」

  說著的時候眼色一冷,咬著牙看著紀府的大門說:「如果師弟�有不測,我要讓這個罪魁禍首全家陪葬!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覺到一陣寒意直侵入骨,試探著問:「師兄,要不您把陣法撤了吧,有我們在,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是啊!」呂鎮豐也趕緊勸道:「開獄門的事可馬虎不得,萬一出了差錯,那京城就生靈塗炭了!」

  「我不管!」陳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轉頭又繼續做法。

  兩人無奈的互看一眼,陳道子雖然平日里嬉皮笑臉,但一狠起來誰都管不了,真要被他準備好了做法之物,借神鬼之力根本無人能抵擋,兩人也不清楚貿然打斷他做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眼看他心意已決也沒辦法再勸。

  陳道子繼續念著法咒,突然置於桌上的血符化成一道青煙直上雲霄,馬上大喜的說:「好了,鬼帝同意開 獄門了!」

  兩人的面色瞬間蒼白,看來師兄不用最惡毒的辦法殺了紀龍一家是不會甘心的。這獄門一開,如果出半點意外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道子取來一把很古樸的權杖,一邊默念著法咒,一邊淩空的畫符,五方鬼帝的塑像上,駭人的怒目裡突然流出一行行的血淚,似在憐惜將要萬劫不復的陰魂,與此同時,擺在桌子上的黑狗頭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頭,詭異的一幕讓兩個聖品高手也不禁打起了冷顫。

  「奉五方鬼帝之命,選陰時之地,請魂而來,遮蒼天之眼。獄門,開!」

  隨著陳道子紅著眼的一聲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烏雲籠罩,大地上幾乎看不到一絲陽光,隨之而來的是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風。

  呂鎮豐明白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長嘆一聲後,目光落在了紀府的大院裡,心裡竟然有點同情起裡面的人來,陳道子的功法之深,真下狠心的話,絕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開獄門!」陳道子將手中權杖擲了過去,權杖穩穩的插在紀府的門前,此時,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飛了過去,呈五角狀將偌大的紀府圍了起來。

  塑像落地後同時放出陰森的黑霧,慢慢的將早已驚慌一片的紀府圍了起來,沒多久,紀府竟然全被籠罩其中,隨著鬼帝們的眼睛越來越紅,黑霧裡開始傳出一聲聲彷彿來自地獄般的吼叫聲,飢餓的鬼哭狼嚎立刻響得讓人心驚。

  這時候,一些紀龍的人馬已經被殺得退了回來,慢慢的退守到胡同口,且戰且退的想要找個避命之所。

  陳道子麵色一沈,一邊做法一邊喝道:「還不去擋住,要是鬼帝像被挪動的話陣法就會破開,到時候這些惡鬼就沒了拘束,他們會為禍人間的!」

  兩人一聽不敢怠慢,趕緊衝了下去,攔截住蜂擁而來的人潮,這時候為了京城的生靈,下手必須一招斃命,絲毫不能手軟,和朱允文的人馬一前一後的屠殺著這些餘孽。

  陣法裡陰風瀰漫,惡鬼們被困押了幾百年,難得有出來的機會,自然是窮凶極惡的作孽,連陳道子都不敢去想像府裡的慘狀,閉上眼聽著惡鬼的咆哮和人群的慘叫,他們死的時候應該都很恐慌,但死了卻是連魂魄都會被呑噬掉,無法入六道輪迴,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

  胡同里一陣血腥般的屠戮過後,只剩天都府的人馬站著,呂鎮豐滿面警惕的看著他們,喝道:「都退回去吧!」

  妙音小巧的身軀這時候懸浮在半空,身上的袖帶仍舊詭異的漂浮著,雖然沒有開口,但眼裡的嚴峻也暗示著:誰敢上前一步,格殺勿論。

  天都府的人看著兩人猶如殺神一樣的強悍,猶豫了一會兒不敢再往前去,一轉身,又開始在京城剿殺其它的餘孽。

  陳道子算了算時辰,默默的感謝一番後,大喝了一聲,桌上所有的祭品全成了灰燼,與此同時,濃烈的黑霧也開始慢慢的散開,當烏雲散去、陽光普射的時候,五尊鬼帝的塑像和權杖全都化成了灰燼,隨風而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院子裡原本鮮活的人命全都變成了一具具的干屍,全都瞪大了眼珠,彷彿死前看見了最恐怖的十八層地獄一樣,那驚恐的神色讓人感覺死了或許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解脫。

  陳道子滿頭大汗,做完法後走路都有些不穩,兩人慌忙將他從屋頂攙扶下來,卻發現他全身的衣服都濕了。

  看來這逆天的邪法確實厲害,即使是陳道子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能開了獄門再送走惡鬼,好在沒出什麼意外,不然京城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

  陳道子虛弱得面無血色,朝妙音囑咐說:「師妹,你與師弟的家人熟悉。現在進宮去,告訴她們明日子時燒百萬紙錢,宰祭牲一千祭給五方鬼帝,不然的話惡鬼就會作祟,到時候恐怕獄門還會再開一次。」

  「師兄保重!」妙音面色一沈,心裡明白這事的重要性,趕緊朝皇宮的方向跑去。

  「你這又是何苦呢?」呂鎮豐看著紀府的慘狀,長長的嘆了口氣。

  陳道子還是怪他沒保全好許平,別過頭去,說:「現在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要休息一下,順便幫師弟祈福,算一下他到底怎麼樣了,你也不用擔心我,趕緊去河北幫忙找一下他的下落吧!」

  「嗯!」呂鎮豐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吧,師弟貴為龍脈,絕對是吉人天相。」

  陳道子無力的點點頭,閉上眼後不再言語。

  呂鎮豐心有愧疚也不敢多說,匆匆的為他找個休息的地方後,馬不停蹄的朝天房山趕去。強如他的身手,避過趙猛的看守也不是難事,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在那些禁軍都難以觸及的艱險之地,尋找著因為他一時猶豫而生死未卜的許平。

  陳道子休息的地方在京城偏僻角落的小院,這時候的他滿面虛弱,幾乎累得 是面無血色」眼里布滿血絲,十分駭人,雖然疲憊不堪,但卻沒有半點休息的意思,眼看夜也深了,牆外還有震天撼地的殺聲,但對他似乎沒有半點影響。

  妙音輕盈的小身影悄無聲息的落在院中,見到院裡密密麻麻的符咒,粉眉微皺,問:「師兄,你又要幹什麼?」

  陳道子一邊擺弄著面前的一道道紙符,一邊悶聲的說:「沒事,剛才我查看了一下,紀府裡竟然有人破了我的九回陣,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來頭。」

  妙音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問:「師兄,您是說竟然有人能破你的陣法!」

  「倒不是說破了。」陳道子搖了搖頭,面色嚴肅的說:「只是也有道行高深之人,趁我開獄門的時候鎖了幾個生辰八字,用瞞天過海的辦法避過了惡鬼的追殺,現在我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妙音一聽,立刻認真的問:「師兄,有什麼要幫忙的?」

  陳道子不作聲,寫完四道紙符放於清水之中,但還潮濕的墨跡卻沒有被水化開,依然那麼的清晰,這才神色凝重的說:「紀龍一家並沒有在府裡,我做法的時候他們已經逃了出來!」

  「啊!」妙音大驚失色:「竟然有人能從獄門裡逃出來?」

  「不是!」陳道子搖了搖頭:「他們是在我用九回陣困住紀府的時候趁機跑的,那時候我一心要開獄門沒去注意,真到了開獄門的時候,別說他們,就連我都沒逃跑的可能!」

  「您的意思?」妙音思索了一下,吃驚的問:「有人在你布下九回陣的時候就跑出來了?」

  「大意了!」陳道子羞愧的嘆了口氣。

  一看他如此沮喪,妙音趕緊安慰道:「師兄不必如此,世間道法能與你相比的無幾,這次也只是他們僥悻而已,不必過於自責!」

  陳道子還是喪氣的搖著頭,突然臉色一冷:「師妹,幫我辦個事吧。」

  「什麼事?」一看他臉上突然的陰狠,妙音不禁心裡一突。

  陳道子一邊畫著符,一邊面無表情的說:「幫我抓童男童女各一個來。」

  「師兄,你要幹什麼?」妙音吃了一驚,這樣的情況下抓童男童女,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事,多半陳道子又要出手作邪法。

  陳道子沈下臉,再不去和她說話,自顧自的畫著符,又擺弄著龜甲一類的法具。

  妙音猶豫了好一會兒,咬著牙出去,等她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被點暈的童子。

  「師妹不必自責!」陳道子一邊將兩位童子放在了法壇上,一邊安慰說:「今世所欠,我會做法為他們搏得來世福命,京城乃是非之地,即使他們長大了也不一定會幸福的。」

  「師兄!」妙音有些發怯的說:「我未曾見你如此憤怒。小師弟和我們相處的時日也不多,你何必為了他而變成了一個惡人呢!」

  陳道子停下動作,嘆了一口氣:「師妹,你們目光實在太短淺,鬼谷所傳到了你們手上只剩武力,鬼谷師袓之道講究的是天下眾生,師弟是真龍之命,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能想到這天下山河會陷入怎樣的混亂之中嗎?又會有多少的百姓因為這動盪而生!」

  妙音頓時語塞。

  陳道子繼續說:「如果師弟真有不測,到時候大明皇室無後所繼,當今天子勢必一怒而起,跟紀龍拼個玉石俱焚!而紀龍為了一己之私,肯定也會大舉起事,戰亂一起,受苦的還是天下百姓,所以師弟無論如何都不能死,他這一死,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妙音長長的嘆了口氣:「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天下剛剛太平,如果又陷於戰亂之中,遭殃的還是百姓。」

  陳道子不再多說,轉身以後滿臉的愧疚,卻又馬上神色一冷,將兩個童子的喉口割破,一邊取著他們的鮮血,一邊唸叨著:「能被抓來,也是因為你們命不好,待我做完這法,會為你們祈得一個無憂的來世,安息吧。」

  妙音雖然曾經殺人如麻,但眼看兩個童子就這樣被奪去生命,心裡也是不忍,眼一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取來鮮血淋在一個鈴鐺上,陳道子雙手合十的念起咒語,一頓念叨後突然神色一冷,喝道:「給我破!」

  鈴鐺突然應聲裂開,變成鐵片散落開來,有一小股艷紅的血光瀰漫開來。

  與此同時,一隊往津門而去的馬車上,紀龍仍心有餘,他感激的朝車上一名仙風道骨的男子道謝著:「多謝仙長所救,如果不是您的話,紀某恐怕早已化為白骨,待我到了津門,起事登基的那一天必定尊您為國師!」

  男子有些俗塵的笑了笑,得意的摸摸旁邊的八卦鏡。

  「請鬼奪命!」陳道子又喝了一聲,將兩位童子的屍身擺到桌前,恭敬的行了一禮後,朝周圍撒起了生米。

  兩聲淒厲之極,卻又充滿童稚的慘叫響徹天空,妙音感覺自己似乎眼花了,彷彿看見兩個人影迅速的消失在半空之中。

  這時候,馬車上的男子突然面色蒼白,嘴唇有些顫抖。

  「仙長!」紀龍關心的問:「您怎麼了?」

  男子突然一臉的痛苦,一邊唸叨著法咒一邊吃痛的說:「有高人施法,要千里取命!」

  「啊,那怎麼辦!」紀龍立刻大驚失色。

  「無礙!」男子有些勉強的拿出柳樹條,燒了幾道符後,臉色好了許多,隨即趕緊走出馬車,朝地上一跪,拿出四道旗子擺在了四周,為自己布了一個保命陣法。

  眾人面色嚴峻的看著他,紀龍眼裡卻是閃過一絲殺氣。

  「還敢頑抗!」陳道子見大碗嗡嗡作響,怒氣沖衝的喝了一聲,咬破手指往碗裡點了一滴血,血色一沈,碗裡的清水竟然瞬間變成了艷紅色,如鮮血一樣的沸騰起來。

  男子臉色越來越蒼白,全身冒著冷汗,一個勁的顫抖著,突然周邊的旗子全都詭異的斷裂開來,他慘叫了一聲後全身開始劇烈的浮腫起來,歇斯底里的嚎叫著,整個人越腫越大,像是充了氣一般。

  紀龍一行人吃驚的看著他痛苦的叫喊著,突然男子全身皮膚裂開,往外噴出血水,淒厲的慘叫一聲後,身體爆成一團血霧,血水、肉塊全飄散開來。

  所有人都覺得頭皮發麻,紀龍趕緊命令大家上馬,丟下他殘缺的屍身朝津門逃去,所有人全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得魂不守舍,個個冷汗流個不停。

  做完了法,陳道子長長的嘆了口氣,有些失落的說:「唉,沒有紀龍的生辰八字,終究殺不了他。」

  妙音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不過還是上前關切的說:「師兄,您勞累了一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嗯!」陳道子虛弱的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問:「師妹,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殘忍?」

  「沒有!」妙音看了看兩具童屍,有些違心的搖了搖頭。

  陳道子在她的攙扶下朝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嘆氣說:「不是我心狠,能被你找到他們也沒好的命,難民之事師弟已經積攢了功德,冥冥中一些事是自有定數的,這兩個孩子雖然死了,但他們會投得一個好人家。」

  妙音有些惶恐的點了點頭。見識了這次陳道子近乎瘋狂的怒火、詭異駭人的邪門之法,妙音領悟到,只要條件允許的話,陳道子可怕得令人驚悚,即使是聖品之威的她也覺得毛骨悚然。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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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0 20:4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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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山谷野戰

  整個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車輾過一樣,許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腦海裡的一切反復交織著,前世今生的記憶一幕幕掠過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現實或是夢境。

  記得有一次在公車站偷了人家的錢包,結果因為緊張而被發現,被揍了一頓後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進警局,緊張得快要窒息:但場景瞬間一換,卻又變成初降至這個異世時,第一眼看見紀欣月那慈愛的溫和,驚艷於她的美貌之外,也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親情:皇爺爺的寵溺、父親的縱容……一切一切都在腦海裡盤旋著,卻又一閃即逝。

  趙鈴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溫順體貼,小雨辰的善良純真,與詩野小夜在野外那銷魂的交合,想起劉紫衣把心交給自己時極盡嫵媚的性感,每一個女孩都那 麼的聰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樓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間,驚訝的發現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夢,親情、愛情瞬間灰飛煙滅。

  「啊!」

  痛苦的喊了一聲,許平嚇得坐起身來,伸手一摸,整個額頭全都是冷汗,原來是一場惡夢,卻又真實的嚇人,如果失去了現有的一切,許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爺,您怎麼了?」

  冷月這時候守在旁邊,被許平這激動的反應嚇了一跳。

  許平看她就在身旁,確信自己只是做夢,立刻喘了一口氣:突然夢見這一世所有的榮華富貴,權勢美人全都沒了,當然被嚇了很大一跳,擺了擺手,有些虛脫的說:「沒事!」

  說話的時候聲帶有些發疼,聲音也有點嘶啞。

  �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除了自己躺著的這張硬木床外,所處的地方是個茅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爛爛的,唯一算得上家具的舊桌子還少了一枝腳,從稻草的縫隙上看來,這小地方連遮風避雨都不太可能。

  許平試著動了動,全身頓時疼得像是有人在強扭著骨頭一樣,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雖然傷很重但好在沒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內傷。

  宋遠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順勢的往前一沖減弱不少,藉著他的力道往前飛去是明智的選擇,如果硬擋的話,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現在一絲真氣都提不起來,只要一動經脈就一陣發疼,許平不由得長嘆一聲,看來想養好傷還得一段時間。

  「爺,您怎麼了?」

  冷月依舊一臉的冰霜,但此時語氣卻溫和不少。

  許平擺了擺手,強撐著站了起來,疑惑的問:「我昏了多久了,這是哪裡?」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餘悸的說:「這是在谷底的一間小草屋裡,好在咱們摔下來的時候撞斷了一些樹枝,減緩不少力道,又剛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進水里我們才會沒事!」

  「扶我出去!」

  許平一聽都過了四天,大吃一驚。

  冷月趕緊上來攙扶許平,有些艱難地走到外邊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塊較高的坡地上,門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鏡的湖泊,四處鬱鬱蔥蔥的十分美麗,悅耳的鳥語充斥著整個山谷,微拂的清風令人心曠神怡,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這裡原先似乎是一個村子,隱約看見不少小草屋和幾間石房,但卻十分破爛,奇怪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耕地裡狼籍一片,幾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亂七八糟,像是被洗劫過一樣!

  許平一邊調理著身上的傷,一邊疑惑的問:「這裡怎麼沒人啊?」

  冷月輕輕的嘆口氣:「屬下查看過,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應該很富饒,但現在卻是人影全無,屬下估計應該是被蜂擁而來的難民洗劫一空,這裡的村民無奈之家出逃。」

  許平一臉的沈重,不過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轉頭問:「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嗎?」

  「屬下已經查探過。」

  冷月朝北邊一指:「那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到外邊,估計一出去就會到天房山下方,我們沿著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

  「嗯。」

  許平找了根樹枝當拐杖,一邊走一邊疑惑的問:「都四天了,你在這都吃什麼?」說話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一看冷月的模樣,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顏現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發白,做事一絲不苟的她這時長發竟然有些散亂,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縫,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帶的陪在自己身邊,難道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進?

  許平頓時吃了一驚,透過衣服的縫口看到她的肌膚,竟然連沙塵都沒去清洗,看來她真的是硬撐著一點東西都沒吃,守在自己身邊。

  果然,冷月搖了搖頭:「爺,在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山間雖然草木眾多,但不管樹皮還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許是誤會了許平的意思,冷月趕緊說:「您要是餓了的話,一會兒找個歇腳的地方,屬下去尋一點食物裹腹。」

  「不用了,我們趕路吧!」

  許平心裡擔心京城的情況,即使身上的傷勢很重,還是拖著沈重的腳步繼續踏著草叢前行。

  冷月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本來就不擅言語,再加上許平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也是因為幫她擋了那致命的一擊,嘴上不說,但心裡早就記下這分恩情!

  確實如冷月所言,附近幾乎找不到什麼活物,連山間都是一片死寂,甚至平時最嚇人的毒蛇都消失了,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也無法抓到,許平只能強忍著飢餓帶來的頭暈,拖著發軟的腿繼續前進,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就算吃人肉都沒問題。

  跌跌撞撞的走著,兩人的身體自然是似有若無的摩擦著,冷月心無旁騖自然不會多想什麼,許平這色鬼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心疼她的傷口還沒清理,但卻被她胸口處那一道長長的劃痕所吸引,側目一看,不由得感嘆冷月的皮膚真白啊,細嫩如玉,白皙得令人無法置信。

  笫一次欣賞這個冰美人,雖然臉上有點灰塵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一臉認真的模樣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顏沒有半點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感!

  「爺,您看什麼呢?」

  冷月察覺到許平有些恍惚的視線,轉過頭來表情顯得疑惑。

  「沒什麼。」許平一邊搖著頭,一邊忍不住調戲說:「以前只覺得你是個冰塊,現在仔細一看,你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丨」

  「是嗎?」冷月沒好氣的說:「這時候您還有空想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樣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到時候你哪還記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

  許平贊同的點了點頭,或許因為高高在上的生活過久了,接觸的大多都是溫順聽話的女孩,突然遇見她這種類型,才感到十分有趣。

  再次沈默無語,走到夕陽西下時,許平已經快昏了,這時卻遇到一條淺淺的小河擋住去路,雖然河不寬,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來很深,想徒步走過去幾乎是不可能。

  許平往地上一坐,苦笑著說:「怎麼辦?」

  如果能提起真氣,這點距離跳都能跳過去,但現在卻覺得連遊過去都難,而冷月又餓了四天,情況也不會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許平現在的狀況,略一沈默後,找來了一截枯木:「爺,水流也不急,我能遊得過去,稍後我抱著這木頭,您抱著我。」

  說完,沒等許平拒絕就踩下了水,沒兩步就走到齊腰深的地方,冷月回頭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還在發呆,粉眉微微的一皺:「您怎麼還不來!」

  「喔,來了。」

  許平馬上跑了過去,心想:她那麼坦蕩,自己卻一聽要抱她腦漿就全黃了,真感到自我鄙視。

  按照事先講好的那樣,許平從背後摟住她的小蠻腰,雖然連日的勞累已經聞不到夂性該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認冷月的身材很不錯,前凸後翹、勻稱又婀娜,尤其是臀部滾圓的還特別翹,許平剛貼上去被她一蹭,隱約就有些硬了。

  冷月滿臉的嚴色,囑咐許平抓好以後,腳一蹬開始遊了起來。

  翹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濕透的衣服又薄又軟,許平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體溫。冷月遊的時候雙腿擺動,臀部自然地扭來扭去:許平被她這麼一磨蹭,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頂在她的臀上。

  冷月臉上微微一紅,裝作不知情的繼續遊著。

  許平的雙手本來抱在她的腰上,這時候被這充滿女性氣息的肉體一誘惑,再也老實不起來,雙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著衣服抓住她圓潤的乳房,在水里開始習慣性的揉捏起來,圓圓的,彈性十足,雖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剛剛好,手感極佳啊。

  「您、您幹什麼?」冷月有些緊張的問著,根本就沒想到許平這時候還有心情輕薄她。

  聽她語氣裡並沒有不快,許平更加放肆,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易找到了她小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感覺冷月呼吸快了一下。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說:「冷月,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一直穿著男裝真是可惜,等回京以後你穿上裙裝給我看看,肯定美得讓人心醉。 」

  說完更加用力揉著她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頂著,特別針對著她臀間的敏感地帶,似乎還碰到胯間那溫度最高的地方,讓懷裡的冷美人不自覺顫了一下。

  冷月紅著臉,咬著下唇什麼都沒說,忍耐著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騷擾,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只想快點上岸。

  距離過短,許平還來不及將手鑽進她的衣服裡,好好體會一下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經遊到對岸,一上岸,冷月彷彿虛脫了一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高聳的曲線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許平又是一陣慾火。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許平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剛才沒被侵犯過一樣,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輕聲的說:「爺,看來晚上咱們得在這住一下,天那麼黑最好不要趕路。」

  「好。」

  許平坐在她的旁邊,感覺冷月本能的挪遠了一些,躲避著自己的騷擾。

  或許是害怕許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馬上就站起身來,有些匆忙的說:「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食物。」說完就迅速的跑開了。

  許平呵呵一笑,看著她的高翹美臀心就癢癢的,正好趁她離開這段時問盤腿面坐,整理身上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傷勢。

  宋遠山那早有準備的一爪歹毒至極,如果不是戰龍訣的真氣比一般的武功強悍,只怕這會兒不死也是個廢人了,因全身的經絡都有不同的損傷,強提真氣的話恐怕真的會成廢人,看來必須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行。

  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忘了問呂鎭豐戰龍訣的招數問題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修練同一種武功,他的真氣卻能從金色變成血紅色,而且還帶著讓人驚駭的邪氣,其中的訣竅在哪呢?

  閉目沈思了一會兒,呂鎭豐強悍的身手在腦海裡交織著,那舉手投足間的兇猛真令人羨慕,一睜開眼睛,許平就看見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裡盡是關懷的溫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爺,您別動!」

  冷月又恢復那冰冷的模樣,咬著牙將自己的袖子撕開,露出如白藕一樣的玉臂,拿著袖子在許平背後擦了起來。「怎麼回事?」

  許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後邊一摸,卻摸到一手的血水,原來是被宋遠山打中的傷口被水一泡裂開了,雖然不是很疼,但從這血量來看,傷口肯定不小。

  餓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傷。許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沒找到食物的話,你就把我的血找個東西裝起來,等乾了之後咱們當豬血吃好了。」

  冷月沒被逗笑,反而白了一眼:「您別亂說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她會有多傷心。」

  「哈,也是。」

  許平甩了甩手上的血滴,餓得發昏還血流不止,真他媽的倒黴!

  冷月一看許平背後的衣服竟然都爛了,怎麼擦都止不了血,馬上說:「爺,您把衣服脫了吧。」

  「好啊!」

  許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當然不會計較身邊有個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濕濕的貼在身上非常難受,馬上就脫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還脫了長褲。

  「爺,這件不用!」

  冷月有些尷尬的阻止許平將唯一的內褲脫下來的動作。

  「好吧。」

  許平閉目,享受著她溫柔為自己擦拭背後傷口的這一刻。

  冷月捕快出身,經常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別說是男人的身體,就算是屍體也不覺有什麼奇怪的,受傷更是常有的事,所以手法十分利落,只不過輕輕的擦拭以後卻沒有用布堵上,而是擔憂的說:「這樣不行,您傷口裡還有些沙子,再不洗一下可能會得破傷風,您下水吧,我幫您清洗一下。」

  「好!」

  許平也不多說,踏著步站在齊腰深的水中。

  冷月輕輕的站到背後,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幫許平翻開皮開肉綻的傷口,一臉認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塵,並沒有一般女孩子那樣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臉的嚴謹,雖然少了一絲的柔媚,卻有著堅毅的風情。

  「好了!」

  當冷月鬆了一口氣時,許平注意到她臉上已經佈滿汗珠,看來她幫自己清理的時候非常謹愼,持劍的手竟然是那麼溫柔細膩,心裡不免對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將傷口小心翼翼的包紮後,冷月又拾來柴火點起火堆,畢竟白天炎熱,但晚間山里呼嘯而過的夜風卻很寒冷,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是潮濕的,被風一吹不免皆打了一個冷顫。

  在水邊岩壁旁找到一個小山洞,大約二米深卻只有一米的高度,雖然不大,但勉強可以容納二人,冷月又找來一些野菜,洗乾淨後做了二人的晚飯。

  許平一邊吃著,一邊貪婪的看著濕透的衣服貼在她身上顯露的婀娜曲線,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天,想了解她總是板著臉從來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沈,搖了搖頭說:「爺,您別問我的事行嗎?」

  「嗯。」許平點了點頭,勸慰說:「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清理,去洗一下吧,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冷月猶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這時候身上是真的夠難受的,不僅身上濕黏,傷口也一直沒有處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羞紅,走了出去。

  許平這時候也趕緊脫下短褲,把脫下的褲子架在樹枝上烘著,光著屁股坐在洞裡,等著美人出浴的美景,腦子裡開始幻想她這一身巾幗的裝束下的婀娜身材。

  女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管什麼樣的個性,十個里有九個一洗就是大半天,許平等得望眼欲穿,煩躁得實在受不了,光著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里高掛著,替小山間帶來唯一的光亮,圓圓的倒影印在水面上,緩緩而流的小河波光蕩漾,許平略一轉頭,就看見了躲在石邊沐浴的冷月,不由得愣了一下。

  散亂的長發被解開,經過清水的滋潤彷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長的十分柔順,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時看起來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戲水時的悠然,非常寫意,站在齊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玲瓏有致,看起來性感至極。

  這時候她的雙手正洗著自己的長發,上身微微後仰,玲瓏的曲線變得更加的性感,一對乳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猶如兩顆新鮮的饅頭一樣白嫩堅挺,十分圓潤,乳頭和乳暈小小一點,簡直比發育期的少女還要鮮嫩。

  全身的皮膚像玉一樣潤透,白裡透紅十分漂亮,或許是練武的關係,小腹平坦又結實,幾乎找不到一絲贅肉,而最讓許平流口水的還是她的翹臀,又高又挺,比目測的更加圓潤,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見那迷人的三角地帶,但這幅月下美人出浴圖還是讓許平全身的血液瞬間集中到海綿體上。

  冷月察覺到許平出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讓她用小手護住飽滿的美乳,有些責怪的說:「爺,你怎麼出來了。」

  許平也不言語,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裡全是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的佔有慾望和由衷欣賞,越走近越覺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確實迷人,而她飄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龍根上一掃而過,明顯更加緊張但卻沒有閃躲。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冷月微微打了個顫。

  「我幫你洗一下後背。」

  許平並沒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輕輕走到她的背後,欣賞一下潔白如玉的後背,看看著那濕漉漉的青絲貼在雪白肌膚上的妖冶,目光卻被那些很小但卻密密麻麻的傷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舊傷,如果不細心去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

  冷月搖著頭,但卻似乎因為緊張的關係並沒有拒絕,許平當她是默許了,這時候才看到這美人溫柔的一面,心里當然非常得意,大手輕輕觸碰她涼爽的皮膚,慢慢的潑著水幫她擦洗起來。

  冷月有些呆滯,直到許平碰到傷口,疼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語氣有幾分幽怨的說:「太子爺,您幫一個下賤的民女擦洗身子,這事如果傳了出去,難道您不怕辱沒了您的名聲?」

  這妞倒會說話,好一招以進為退,許平呵呵笑了一下,搖搖頭後一邊輕撫著她的髮絲,一邊說:「不怕,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棄都沒關係。」

  冷月全身一顫,低著頭沈思。

  許平溫柔的擦拭著,過了一會兒後柔聲的說:「前面要我幫你洗嗎?」

  冷月有些慌忙的搖著頭:「不,不用!」說著的時候護在胸前的小手收得更緊。「你自己洗吧!」

  許平說著的時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塊月牙形狀的傷疤,很淺,新長的皮膚像嬰孩一樣粉嫩可人,忍不住親了下去。

  冷月緊張的顫了一下,趕緊潑水清洗著自己的前身,但動作卻變得笨拙不自然。

  「啊!」

  冷月突然一聲驚叫,響徹了山谷。

  原來許平已經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纖細的蠻腰,親吻她已經滾紅的小耳朵,一邊親一邊調戲說:「冷月,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

  冷月哪會不知,有些驚恐的想去拉許平的手,許平卻摟得更緊,聲音有些無奈的說:「我在想啊,要是我沒受傷 的話,現在就抱著你上岸去,可惜辦不到。」

  「屬下自己來,您別麻煩了!」

  冷月紅著臉說完,急忙掙脫許平的懷抱,連衣服都忘了穿,扭著高翹性感的臀部,邁著修長白嫩的美腿,逃一樣地跑回山洞裡。

  這粗心的丫頭,居然連衣服都丟在岸邊沒拿,看著她性感的背影,許平呵呵一笑,踩著鵝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聲來,冷月也真沒情趣的,小內褲是黑的也就罷了,連肚兜都是黑色沒有花紋,真是前所未聞的嚴肅。

  冷月有些慌張的坐在洞裡,這時候才後悔忘了拿衣服,總不能穿許平的衣服吧,併攏著雙腿,一手護在胸前一手護住羞處,臉色微微的發紅,一看許平手拿著自己的內衣笑咪咪的進來時,嚇得低下頭去,如此嬌羞的反應讓許平也愣了一下。

  不過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許平嘖嘖的讚嘆幾聲後,小心翼翼將她的衣服拿樹枝架在火邊烘著,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過去,發現冷月的反應似乎有些激烈,小臉上有些蒼白。

  許平一把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聞著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著說:「冷月,你在怕什麼?」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轉過頭來有些幽怨的看著許平:「太子爺,您只一人之下,將來還要登大寶,天下佳人多不勝數,您又何必看上我這樣一個下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平眉頭微微一皺,她的話裡似乎帶有些許嘲諷。

  冷月長長的嘆口氣,不再緊張得身體僵硬,語氣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這是屬下的榮幸,但恕冷月大膽,我實在不敢去想深宮後院的生活,求您放過我好嗎?您身邊的美人那麼多,個個天姿國色,冷月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許平一聽心裡有些火,猛然將她撲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準備,性感玉體軟軟的倒在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釁的看著許平:「難道我說得不對? 」

  許平看她這樣鎭定,反而有些錯愕。

  冷月眼裡多了一絲柔和,伸手摸摸許平的臉,語氣略帶幾分調侃的說:「大家都說,當今太子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德行是標準的貪財好色,現在一看倒不假,不過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夥好多了,本來還覺得您可能是個紈褲子弟,後來一見也確實是,而且還是個市井無賴。」

  這時許平雙手撐在她身上,如此曖昧的姿勢,冷月卻突然說出這樣感性的話來,除了不符合她沈默寡言的性格外,話中句句帶刺,許平也不免尷尬的笑了笑。

  冷月長嘆一聲,或許是從許平的眼裡看到赤裸的慾望,知道自己逃不掉這一次,語氣一轉,有些哀怨的說:「爺,冷月的身子可以給您,但冷月不想要什麼名分,您也別把我列入您的后宮,我不想做籠子裡的小鳥,我喜歡自由,行嗎?」

  「可以。」

  許平沒再說話,看著她更加紅潤的小臉,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瞬間升溫,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她的臉,蜻蜓點水一樣的吻了幾下後才開始品嚐她嬌嫩的紅唇,冷月的人雖冷,但嘴唇卻又軟又熱。

  冷月緊張了一下,但還是張開嘴接納許平靈活的索愛,舌頭有些青澀的回應著,許平也不多說話,盡情的品嚐著她滿嘴可口的清香,甚至還故意將唾液滴到她的小嘴裡,冷月彷彿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皺了一下,但還是將男人的唾液呑了下去。

  「冷月,你很美。」

  一個長長的濕吻,許平馬上確定她是個處女,雖然響應激烈,但卻十分笨拙。

  冷月依然沒有表情,只是絕美的俏臉上多了一抹鮮豔的紅暈,小嘴微微的張著,看起來格外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尷尬的表情,也是另一番風情。

  「爺,冷月未經人事。」

  冷月鼓起勇氣說了一聲,又閉上了半含羞澀的美眸別過頭去,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但從她發顫的嘴唇不難看出她的緊張,好一個性感的冰美人。

  許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著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嚥口水,好均勻漂亮的身段,每一處都不特別突出,但組合在一起卻是那麼性感誘人,雙腿修長而又白皙,恥骨上成年女性的陰毛卻不濃密,軟軟的又黝黑髮亮,看起來妖嬈至極!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此時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紅,白裡透紅卻更加漂亮,許平心裡讚歎了一聲,馬上低下頭來,雙手覆蓋上她美麗飽滿的圓乳,彈性十足,小小的乳頭宛如可愛的小珍珠一樣,細細小小的但卻十分漂亮。

  「嗯……」

  乳房上傳來的舒服感,讓冷月微微顫抖了一下。

  許平低下頭來,捧著她一對精緻的美乳把玩著,張口將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頭含到嘴裡,溫熱潮濕的包圍馬上讓冷月低吟出聲,當嫻熟的口技開始發揮,她已經有些不安的扭動。

  許平肆意的把玩著她這一對美麗的寶貝,輪流親吻著,讓她的美乳覆蓋上一層晶瑩的唾液,才意猶未盡的�起頭來,繼續愛撫著她的乳房,大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笑呵呵的看著已經開始微喘的冷月。

  親完她的乳房,許平再次側身趴下來,一手繞過她的脖子抱著她親吻,一手已經忍不住開始往下摸去,輕輕的揉著她的體毛。

  冷月畢竟還是個處子,即使已經明曉男女之事,但還是會緊張,雙腿有些僵硬的合攏著,許平一點都不著急,溫柔愛撫著她豐潤的美腿,用指甲輕輕刮著她的皮膚,挑逗著她女性的情慾。

  冷月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過了一會兒後更加情動,雙腿也慢慢軟了下來,許平趕緊分開她的腿,大手覆蓋在她已經略略潮濕的陰戶上,又濕又熱的非常誘人。

  「啊……」

  異樣的快感令冷 月禁不住呻吟出聲,這時候聽起來更加催情,無論哪個男人聽到,都會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慾。

  許平低頭看了看,她果然還是個未開苞的處子,陰唇充著血像花瓣一樣美麗,粉嫩粉嫩地,覆蓋上一層愛液,有著說不出的誘惑,而小穴幾乎只有一條緊閉的肉縫,根本就看不到洞口的所在,真是鮮嫩至極。

  「寶貝,舒服嗎?」

  許平慢慢在那男人最嚮往的肉縫上來回的愛撫著,一邊親吻著她滾燙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是不是感覺很癢,又有一些酥麻?」

  冷月張開眼睛看著許平,眼裡的冰冷被一層情動的水霧所覆蓋,看起來十分妖嬈,雖然呼吸急促明顯情動不已,但依然面無表情,更讓人有了征服的慾望。冷月臉上閃過一絲羞怯,別過頭去不答許平的話。

  許平淫笑了一下,撐起身體慢慢的跪到她的雙腿之間,看著被自己愛撫得潮濕的陰戶,那鮮嫩的小肉縫已經做好被侵犯的準備,陰唇微微抖動,更加令人血脈賁張。

  「我要來了。」

  許平笑了笑,看著冷月性感的身體,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她,大概她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拜宋遠山所賜,自己活在軟玉溫香里,可能也不會和這冷若冰霜的女捕快有任何交集,也發現不了她如此性感迷人的一面。

  「輕點……」

  冷月的聲音飄渺而又有些惆悵,略帶一絲緊張,這也是從許平愛撫開始到現在她唯一說的一句話。

  讓一個高高在上,人人敬而遠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無邊的快感,許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經興奮得腦充血,但也沒急於破了她的處子身,而是一手扶著龍根在她的小肉縫上磨來磨去,另一手在她陰唇上方挑逗著,誓要徹底將她征服,將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燒的慾火。

  冷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雖然沒有呻吟,但卻能讓人知道她的情動,身子也開始本能的扭動,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許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雙手,將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蓋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卻沒有抵抗,只是礙於矜持沒有動作,但許平卻看出她的手發抖著,手掌欣慰的挪動著,磨蹭那可愛而又敏感的小乳頭。

  在她的羞處摸著摸著,突然摸到了一個黃豆大小的小肉芽,和羞處軟嫩的肉相比有些硬,許平知道這是她的陰蒂,用手指輕輕撚了一下。

  「啊!」

  冷月的反應卻很劇烈,突然睜大了眼睛,小嘴微張,全身劇烈痙攣著。

  許平楞了一下,感覺她顫抖之餘,緊緊的肉縫竟然噴出一些熱熱的愛液,心想:不會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陰蒂,她居然這麼快就高潮了,難道她這麼敏感?

  冷月真的來了高潮,因為第一次把身體交給一個男人把玩,這種親密的接觸讓高潮來得十分的猛烈!

  高潮過後,冷月彷彿虛脫了,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享受著這強烈的高潮餘韻,也羞於讓男人看見自己的醜態。

  許平呵呵一笑,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馬上起了色心,慢慢的挪上前去,屁股半蹲半坐在她乳房上,手扶著龍根在她的唇上磨蹭。

  冷月睜眼一看,見許平把陽物頂在她的嘴邊,立刻又閉上眼睛,小嘴也馬上閉上。

  「幫我舔一下。」

  許平溫柔的誘導著,故意挪著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頭,刺激著她,龍頭也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不,不會……」

  冷月勉強的開了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卻顫抖著。

  「嘿嘿,不會可以學。」

  許平狡猾一笑,趁著她張嘴時,龍根瞬間朝她的小嘴插去,龍頭被她溫熱的口腔包圍,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氣。

  冷月有些傻眼,但也只能認命,只是嘴裡被塞著異物有些不適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許平。

  一個如此冷豔的尤物,嘴裡含著你的性器,眼光卻像是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你,相信這一幕對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誘惑,

  許平一下子興奮起來,龍根還在她嘴裡跳了一下,一邊強忍著心裡澎湃的慾望,一邊輕聲的誘騙著:「用嘴,像含糖果一樣的吸幾下。」

  冷月雖然沒什麼表示,,但也聽話的含了幾下,小嘴一吸,感覺味道有些詭異,但也不算難聞,心裡的排斥頓時減少許多。

  「對、對,這樣很舒服。」許平稱讚著,又誘惑道:「伸出舌頭,像舔棒冰或糖葫蘆那樣,用舌頭別用牙齒咬。」

  冷月依言照辦,不知道是不是練武也能練舌頭,她的丁香小舌很靈活,按照許平的指示在龍頭上繞圈,讓許平舒服得身體發顫,閉上眼享受著這處子的第一次口舌服務,沒想到她居然那麼乖順,倒讓許平感到意外。

  或許是因為許平不時的顫抖,原本有些排斥的冷月竟然起了玩興,除了一邊含著龍頭看著許平的反應之外,也好奇的被睾丸所吸引,小手慢慢的捧住,調皮的玩了起來。

  「爽!對,就這樣丨」

  許平又引導著她親了親自己的睾丸,整個過程冷月都一聲不吭,但從她逐漸的順從看來,她也對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充滿了好奇!

  許平有些彆扭的把手往後伸去,摸索到她腿間的敏感地,覆蓋上陰戶揉了一會兒再次按了按她的陰蒂,冷月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聲。

  許平繼續愛撫著這敏感的小肉芽,使冷月瑟瑟發抖,嘴裡的活動也是時斷時續,許平一眼後,突然像在報復一樣,小嘴吸得更用力。

  許平興奮得顫抖,忍不住一手將她的小腦袋扶高,有些粗魯的在她的小嘴抽插著。的巨物在櫻桃小口裡橫衝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適,抗拒的推了許平一下,許平只是將她的小肉芽緊捏幾下,她的抵抗又減弱許多。

  抽送了一會兒,看著這冷豔的尤物被自己狠狠的插著小嘴,許平心裡一陣的興奮,差點想將她口爆,不過為了好好享受這個美人,還是深吸一口氣,壓抑住這個慾望,將滿口水的龍根從她小嘴裡抽了出來。

  「咳……」

  剛一抽出,冷月馬上劇烈的咳著,擦著嘴邊流出的唾液,眼圈有些發紅。

  許平幫她拍拍背,愛撫了一會兒,在她幽怨又風情萬種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持,跪在她的腿間,將兩條修長而又細嫩的美腿分開,喘著粗氣看著她的羞處說:「寶貝,你的下陰真漂亮!」

  冷月臉一紅,咬著小唇沒有開口,畢竟第一次讓男人看見最隱密的地帶,即使她的性格再冷漠也會害羞,但面對男人這樣直白甚至於有些下流的讚美,心裡竟然隱約有點高興。

  輕輕用手指壓住她的陰唇,左右一分,許平總算看見那細細的小肉洞,濕淋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別說自己的龍根了,許平甚至懷疑能不能容納下一相手指。

  「寶貝,我要來了。」

  許平握著龍根蹭了幾下,有她的口水又有這潮濕的愛液,進入的時候阻力並不大,輕微一插,龍頭馬上被她緊緊的小洞吸住,或許因為緊張,感覺她全身十分僵硬。

  「放鬆些。」

  許平一邊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小臉,沒敢親她剛幫自己口交過的鮮嫩紅唇,抓著她發顫的腿,腰繼續向前頂進,感覺每深入一點,冷月全身就更加顫抖,而小穴裡的嫩肉又熱又濕,全都緊緊的閉合著,用力擠開後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啊……」

  在許平頂到最底的時候,甚至隱約碰到她的子宮頸口,兩人的下身緊緊的結合著,冷月不禁呻吟出聲,粉眉微皺,雖然有些疼痛,但身體已發育成熟,不比那些嬌嫩的少女,這點不適她還能夠忍受。

  許平有些愣住,長驅直入竟然沒碰到處女膜,難道她的紅丸早被人摘了?但一想又不太可能,從她的反應加上小穴緊緻的程度,那羞怯的情動絕不是偽裝的,仔細一想她是練武之人,可能在劇烈的修練中破掉,又或者因為常常騎馬也有破裂的可能,想到這,許平馬上寬慰了一些。

  冷月皺著眉,咬著下唇忍著這不適的感覺,小穴一縮一放,夾得許平十分舒爽。

  這年代的女子對落紅很在乎,也不懂處女膜即使不行房事也有破裂的可能,多少少女為此背上罵名,最後含恨而終,許平怕她亂想,偷偷在地上摸了塊尖銳的石頭,劃破手指點在兩人的結合處上。

  冷月察覺到許平這個小動作,突然一把抓住許平的手,看著手指上的傷口開始冒血,馬上明白了許平的想法。

  心裡一陣感動,冷月的眼神突然柔和許多,輕聲的說:「爺,您又何必哄著冷月呢?我的紅丸在練武的時候已經毀了,我不放心還請宮女幫我看過了,既已破又何來處子落紅,您不用這樣安慰我。」

  聲音裡的溫柔和感動讓許平心裡一陣欣慰,笑呵呵的將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房上,調戲的說:「沒事,只要你還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無法落紅,那爺給你落一個。」

  「噗哧。」

  即便是冷月,也被許平這流氓話給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動,下身的異常馬上又讓她皺起眉頭。

  許平看得有些癡了,這是第一次看她笑,千嬌百媚很有女人味,佳人一笑猶如三月春風一。般舒服,比起得到她的處子身,這一笑讓許平更有成就感!

  「謝爺憐惜。」冷月感受到被關愛體貼的幸福,臉含嬌羞的看了看許平,感激之意溢於言表。

  許平錯愕一下,腦子裡已經忘了下身性器結合的感官接觸,有些興奮的按著她的肩膀,說:「你剛才笑了,乖,再笑一個,快點。」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著柔柔的笑一下,把許平迷得六神無主,這時候冷月也接納了下身的異物,有些發癢的扭扭小蠻腰,眼裡飽含情動的看著許平,冰美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寶貝,我來了。」許平興奮的喊了一聲,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開始深入淺出的抽插起來。

  冷月呼吸急促,雖然微微有點脹痛,伴隨著快感,小手顫抖的摸著許平的腿,閉上眼咬著下唇,嬌嫩性感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撞擊上下擺動著,臉上的神色也越加嫵媚。傳統姿勢最好的一點就是可以欣賞女人的表情,看著她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臉,此時卻不知痛苦還是愉悅的扭曲著,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出聲的壓抑模樣,許平就有一種興奮到極點的快感!

  「啊……」

  冷月長長的一聲嘆息,又一次的高潮來臨,滾燙的愛液噴得許平差點也和她一起射了。

  高潮過後的冷月十分陶醉,半瞇著眼舔著髮乾的嘴唇,風情萬種讓許平更加迷戀,雖然身上受傷,做這麼劇烈的事肯定會疼,但也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爺,您要幹什麼?」

  冷月驚慌的看著許平:女孩的心態很奇怪,在山洞裡她覺得安全,因為那是一個小天地,但到了外邊卻是荒郊野外,肯定會不好意思而扭捏起來。

  「轉過去。」

  許平將她放在洞口,示意她背著自己轉過身。、冷月左右的看了看,咬著牙白了許平一眼,但還是乖乖的轉過身,許平讓她雙手扶住洞口的岩壁,微微的往下趴,翹起豐滿圓潤的臀部對著自己。

  冷月的臀部又翹又挺,圓潤雪白特別漂亮,是她最吸引許平的地方,這時候她羞怯的低下頭,最隱私的地帶卻被自己盡收眼底,許平蹲了下來,火辣的目光肆意地盯著她氾濫的私處,感覺淫穢又特別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換來冷月的一陣顫抖。

  「爺,莫要作踐冷月。」

  冷月憋了好久,終於有些顫抖的說出一句話。

  許平知道第一次歡愛,再加上她的性格冷漠,能這樣順從已經不錯了,再玩下去恐怕她會抗拒,趕緊安慰幾句後,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住她翹挺的美臀,慢慢的從身後再次進入冰美人火熱無比的身體,繼續抽送起來。

  這一次兩人都很興奮,冷月甚至小動作迎合,舒服得許平心裡暗爽,尤其看著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著這迷人至極的翹臀,心裡虛榮的滿足比肉體上的快感更加澎湃。

  冷月感覺雙腳逐漸無力,這姿勢實在太羞人,但每一次男人都頂得那麼深,下身的快感來得太強烈,她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差點快流到自己膝蓋上。

  許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輕喚了一聲:「冷月……」

  冷月一邊隨著許平的抽插而喘息,一邊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叫幾聲,我想聽你的聲音。」

  許平說著這話的時候,雙手繞前握住了她擺動的美乳,一手剛好可以掌握,馬上有些粗魯的揉捏起來。

  身上的三個敏感點同時被滿足,粗魯的愛撫帶來不一樣的快感,冷月羞紅了臉,這時候每一次頂入讓人舒服得全身發抖,但她還是咬著牙沒叫出聲來,猶豫著搖了搖頭。

  許平也不再逗她,狠狠的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後,抱著她回到小山洞裡,讓她跪地後繼續進入她的身體,享用著這成熟性感的冰美人最情動的一面,她的每聲喘息都帶著滿足,身上已經覆蓋一層紅暈,看起來更是妖媚。

  「啊……」

  終於,被她第四次高潮的愛液一澆,許平再也壓抑不住,腰一麻,狠狠的頂了幾下,黏稠的精液全噴進她的子宮裡。

  冷月被這一燙,剛高潮過的子宮敏感的痙攣著,帶來另一陣更加銷魂的快感!終於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聲:「啊……好燙啊……」

  只是簡單一聲呻吟,卻讓許平有莫大的滿足,興奮得全身抖動著,射得更多。

  兩人都是一臉的迷醉,冷月臉上全是滿足的紅暈,小嘴微張的喘著粗氣,許平也是,射完後全身一軟,將她壓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兩人閉著眼一起感受著高潮的韻味。

  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兩人全身無力,如泥一樣軟倒著,或許是因為過度疲累的關係,許平感覺眼皮很重,趴在冷月的身上,龍根還停留在她體內,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被許平一壓呼吸有些困難,小心翼翼的推開許平,一坐起身,小穴裡乳白色的陽精立刻流淌下來,冷月想起剛才那銷魂感覺,再看看已經睡著的許平,臉一紅,立刻拿來毛巾將兩人的下身擦拭乾淨。

  因為劇烈運動的關係,許平背上的傷口竟然裂開了,這時候鮮血已經染紅布條,冷月暗中自責,趕緊撕開自己的肚兜,幫許平擦掉一身的汗,再重新包紮傷口。

  許平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動自己,但實在太疲憊,嘀咕一聲又繼續睡,如果這時候睜開眼,就會發現冷月的臉上竟然帶著十分柔媚的淺笑,眼裡的冷漠也變得溫和。

  處理好傷口,冷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赤身裸體的投入許平的懷裡,像害怕的小女孩一樣,將身子全蜷縮在許平的胸前,彷彿這是一個安全的港灣。

  【第十集】第二章:極端流氓顏射冷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山洞前只剩一堆燒盡的灰燼,兩人躲在山洞裡,幾乎沒有受到陽光影響,許平大大的打個哈欠,揉了揉眼一看,冷月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外邊。

  雖然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東破一口西裂一痕的,為了幫許平包紮傷口,兩條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狽,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臉色微微有些惆悵,帶著淡淡的憂傷,思緒萬千十分憂愁,讓人不禁有些心疼。

  一夜激情,許平對這個冰冷無比的美人極盡溫柔,但後遺症就是第二天醒的時候全身都疼,原本的傷口似乎更疼了,強撐起身來船上衣服走了出去。

  「爺,早啊!」

  冷月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性格,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的柔和一閃而過,即使強裝鎭定,但語氣多少有些慌張。

  「寶貝,早。」

  許平笑呵呵的從身後一把將她摟住,在她略帶紅潤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色笑著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冷月臉色一紅,但還是點點頭,輕聲的說:「嗯,睡得很沈。」

  畢竟是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那堆燃燒的柴火,可能早就凍死了,夜風那麼涼,再加上又是睡在山洞裡,兩人即使一絲不掛的取暖,許平也凍醒了幾次,不過每次一看懷裡的冷月宛如小貓一樣的蜷縮在自己懷裡,即使姿勢不舒服也沒動過一下,甚至看著她香甜的睡臉,許平都有點不相信這個冷若冰霜的美人,居然會順從的把身子獻給自己,回想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幕,恍若夢境。

  眼下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許平馬上摟過她的肩膀,裝作虛弱的說:「那我們走吧,趁天亮趕緊走出這爛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吃一頓,到時再好好的睡上一覺就更爽了。」

  被許平一抱,冷月頓時渾身一顫,即使已經獻身,但多少還有點不適應這樣的親密,不過也順從的任由許平摟著。

  冷月小心翼翼的說:「爺,還記得昨晚您答應我的事嗎?」

  「記得。」

  許平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喜歡那種規規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一處宅子吧,沒事的時候我會去你那。」

  「嗯。」

  冷月高興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發怯的說:「不過您千萬別和皇后娘娘說我們的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冷月怕到時候會身不由己。」

  「了解。」

  許平說話時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按老媽抱孫心切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冷月已經被自己給上了,到時就算五花大綁都會把她捆到宮裡去?,而且按老媽傳統的個性,絕對不會允許兒媳去幹捕快這麼危險的活,想想她的擔心也有道理。不過算起來從認識到現在,冷月似乎一直聽命於老媽。老媽也有自己的派系?

  許平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還是秉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美好傳統,一邊思索著,一邊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嘿嘿,不過你要是懷孕的話,到時可就說不定了,是吧?孩子他娘。」

  冷月臉紅了一下,繼續忍受著許平的騷擾,兩人身體近得都快變連體嬰了,許平不時摸摸她的翹臀或親她一口,看著冰美人羞怯的模樣,心裡就一陣舒爽。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們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上了,而且還十分溫順的打了野戰,這幫無賴一定大跌眼鏡,光是冷月這副含羞的模樣就夠讓他們嚇得懷孕。

  天下第一捕快啊!

  許平樂得哼起曲子,想起昨晚在她成熟的肉體上得到的快樂,又是一陣心癢,想再佔佔她的便宜。

  冷月也察覺到許平的意圖,扭捏閃躲著鑽進她衣服裡的大手,害羞的模樣看起來可愛得很,哪還有天下第一捕快的嚴肅。

  「爺,您看!」

  走著走著,冷月突然驚喜的喊了一聲。

  順著她的手指一看,一隊穿著黑紅盔甲的騎兵正在山谷的上方遊蕩著,除了馬蹄的踏步聲之外幾乎聽不到其它的聲音,肅殺一片讓人一看就有種害怕的感覺,也不禁感嘆這軍隊的紀律。

  「是禁軍。」冷月馬上辨認出來,興奮的拉著許平的手。

  「別說話。」許平面色嚴肅的叮囑一聲,拉著她的手,找個陰暗的地方躲了起來。

  冷月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平,既然要逃出去,為什麼看見禁軍又不讓他們發現呢?但她何等的聰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許平的憂慮。

  眼下是非常時期,只有兩人在一起,許平又有傷在身,禁軍裡難免龍虎混雜,許平一身是傷提不起真氣,自己又丟了寶劍幾乎沒多少戰鬥力,如果真碰上叛徒,那純粹是找死。

  等他們走過,許平才鬆了口氣,轉過頭來本想解釋一下,但一看她閃亮的眼裡盡是理解,又閉上了嘴,搖著頭說:「咱們繼續沿著這小路走,不管禁軍還是順天府的人都別打招呼,到了官道就有人接應我們。」

  「是。」

  冷月對許平有些另眼相看,嬉皮笑臉之下心思竟然如此縝密,即使情況不佳仍能盡量規避險情,難怪他當太子後能斂得那麼多的錢財,看來也不只是用權勢壓人換來的。

  兩人繼續在山間小路行走著,許平馬上又恢復了流氓的嘴臉,一邊佔她便宜一邊說著下流的笑話,將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臉通紅的加嫵媚。

  「啊!」

  冷月一聲驚呼!

  想反抗也來不及了,許平已經將她壓到樹邊,撩起她的上衣,笑呵呵的握住她圓潤的美乳,揉了幾下後,張嘴含住那嫩到極點的小乳頭開始吸吮。

  冷月一邊使勁的推著許平,一邊沒好氣的嗔道:「爺,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有閒心占我便宜啊,我們還得趁早趕路呢!」

  「不急!」

  許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頭將她的乳頭壓了一下,感覺冷美人的呼吸也火熱起來,不禁調戲道:「你先告訴我,你這樣舒服嗎?」

  冷月臉色一紅,倔強的別過頭去不說話。

  許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著她鮮嫩的美乳,作勢要脫去她的褲腰帶,冷月這時候才驚慌失措,緊張的抓住許平的手,哀求說:「爺,我求您別這樣,冷月舒服、很舒服,行嗎?」

  「乖。」

  許平哈哈大笑起來,幫她把衣服整理好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心想:這小妞真可愛,自己目前肯定打不過她,被調戲了卻忘記她有能力逃跑,太可愛了。

  冷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逃一樣的跑了幾步,許平馬上追了上去,繼續像麥芽糖一樣的黏著她,手上摸著、嘴裡說著下流話,一頓騷擾讓這個冷美人真想在這找個風水不好的地方把許平埋了。

  「爺,別這樣。」

  冷月原本以為許平會稍微安分一點,但許平的安分只是做做樣子,沒一會兒就因為硬得難受,拉著她的小手放進自己褲子裡,冷月自然是死命的抵抗著。

  「你不摸我,我就要摸你囉。」

  許平作勢要去抓她的胸部。

  冷月這才無奈的妥協,小手放在許平的褲襠裡,有些彆扭的繼續走著。

  「別這樣。」

  許平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光放著不動多沒意思,你幫我摸一摸。」

  冷月沒想到許平如此放浪,還在走路就要自己幫他做那猥褻事,心裡一陣不滿,但礙於許平的淫威還是乖乖順從。

  「對、對,就這樣。」

  許平一臉淫笑,賤得讓人有揍他一頓的衝動,一邊有些彆扭的走著,一邊引導著冰美人用小手握住自己的龍根套弄。

  冷月極度的不好意思,但也覺得有些好玩,輕盈的小手握住後開始急速的套弄起來,心裡只祈禱他快一點射,要是這一幕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做人!

  於是山路上出現極度猥瑣的一幕,一個看起來斯文的少年一臉賤笑,懷裡一個如花似月的美人小手放在他的褲襠裡動著,滿臉不情願,水潤的美眸偶爾還瞪著少年幾眼,明顯不滿到極點。

  「手好酸。」一路上邊走邊動,冷月終於忍不住,有些撒嬌但也有點不滿的白了許平一下。

  「馬上好了。」許平一臉賤樣,突然感覺到要射的衝動,腰開始一陣陣痙攣。

  「幹嘛?」

  冷月突然驚訝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沒力氣解釋,褲子一脫,龍根立刻彈跳而出,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壓。

  冷月隱約猜 到許平要幹什麼,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被突然一按蹲了下去,許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嗯嗯」兩聲後,滾燙黏稠的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噴在冷月驚訝的臉上。

  冷月瞪大了眼珠,眼裡滿是詫異,看著眼前許平用手套弄著龍根,一滴滴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真切的噴到她的臉上,俏美的容顏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黏稠,甚至有一些比較懂事的還射進她的小嘴裡,畫面看起來既淫穢又特別性感。

  「你……」

  冷月氣得不想說話,全身顫抖的瞪著許平,狠狠的一個跺腳,轉身跑去找水源清洗臉上的穢物。

  許平舒服得腿都軟了。沒想到啊!自己在這種嚴肅的情況下還有心情顏射她,有這色膽,這輩子不耍流氓都對不起這強大的天賦了,笑呵呵的穿上褲子,隨手擦了擦,看著冷月在水邊用力的洗臉,想想她剛才滿臉吃驚,俏臉上被自己的精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頓時一陣自豪的滿足。

  冷月洗完臉,回來時眼神幽怨,如果不是上下有別,早就把許平揍一頓,不過也是見識到許平的無恥,立刻就走在前邊和許平拉開一段距離,不再給許平半點吃豆腐的機會。

  許平當然不服,笑呵呵的上前繼續想佔便宜,無奈自己這時候武功無用,冷月這冰美人最擅長的還是輕功,怎麼都近不了她的身,連哄帶騙的也不行,只能鬱悶的走在後邊,一個勁的調戲她。

  心裡還真有點委屈,本來想口爆的,但沒辦法忍住就顏射了,這又不是我的錯,需要這樣對我嗎?這是什麼眼神啊,有必要那麼的幽怨嗎?床都上了還在乎這點小調調。

  一追一趕,冷月分外的機警,只要許平悄悄的溜過來,她立刻就警戒的跑遠一些,有點像小情侶間鬧脾氣的場景,倒是讓枯燥的行走變得有趣許多。

  快走到官道的時候,冷月機靈的看見官道上有一大隊軍隊,黑壓壓一片,將近一千人左右,個個穿著黑色盔甲,高頭大馬看起來很強悍,但印象之中京城附近的軍隊都不是這樣的裝束,冷月馬上警覺的在草叢邊趴了下來,努了努嘴說:「爺,您看。」

  許平當然也看見了那隊人馬,只不過這會兒看她一趴下,本就堅挺的翹臀翹得高高的,心裡又一陣發癢,馬上色心大起撲了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緊緊的抱著她嬌嫩的身軀。

  「別、別這樣。」

  冷月有點傻眼,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許平還能輕薄自己,心裡真是有點惱怒,使勁的掙扎著。

  「別動,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許平臉上嚴肅得讓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經忍不住從她撕開的袖子口鑽了進去,握住她飽滿的美乳。

  「你!」

  冷月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俏臉上紅通通的,看來更是嫵媚。

  「噓。」許平嘿嘿笑,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嚴肅的問:「你看他們的裝扮像哪部隊的?」

  當大手輕輕夾住乳頭時,冷月不禁全身一顫,臉色也開始發紅,不過還是咬著牙搖頭說:「不知道,京城附近的軍隊我大概都知道,但沒見過這種裝束的,難道是別的地方調過來的駐軍?這種時候不可能呀!」

  冷月警戒著,許平可沒她那麼嚴肅,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又色色的親著她的耳朵,還用舌尖去鑽她的耳孔,弄得冷月身子越來越燙,忍不住本能的一扭,草叢裡立刻發出聲響。

  「誰?」

  這聲響立刻驚動了那隊兵馬,為首站出一個七尺的大漢,警戒的拔出大刀朝這邊大喝道:「官道戒嚴,何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草叢裡?再不出來,格殺勿論。 」

  冷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看對方的人馬那麼多,而且個個裝備精良,長得虎背熊腰,帶著一個用不了武功的人,想跑幾乎是不可能,立刻就愁起了臉。

  許平的反應更激烈,突然跳起來,指著那個大漢罵道:「靠,戒嚴戒你們的,媽的沒見過倆口子在外邊親熱啊,媽個逼能不能懂點事,打擾別人親熱傷天害理懂不懂呀你們。」

  沒見過這樣囂張無恥的人,一個個都被許平罵得傻眼。

  大漢回過神來,一臉怒火的指著許平,喝道:「臭小子,抱娘們生娃給我滾回家去,奶奶的如果不是軍紀嚴明,老子這會兒就砍了你。」

  「慢!」

  旁邊一個看起來謀士模樣的人突然警覺起來,盯著許平身上的傷口和狼狽不堪的模樣,滿臉冷色的說……「都統,此人衣著狼狽不堪,身上還帶著傷,看起來十分可疑,最好還是盤問一下比較好。」

  「對!」

  大漢馬上一揮手喊道:「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臭你個死人頭啊!」許平大罵一聲,拉起冷月的手朝他們走了過去,嘟嘟嚷嚷的樣子不像去接受盤問,反而比較像要去找碴。

  士兵集體石化,傻眼看著許平拉著冷月走了過來,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禪,這時候當完三年兵出來,對他們而言只要是個雌性動物就能接受,更何況是冷月這樣天姿國色的冰美人,一個個看得都失神。

  尤其是冷月瞪著許平的時候,嬌嗔的模樣更是風情萬種,讓這幫士兵都快產生強搶民女的衝動,這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牛糞起碼還有點營養,這簡直就是插在狗屎上,而且是拉稀還帶著蛔蟲的那一種。

  似乎只有謀士不為冷月的美貌所動,朝許平迎了上去,盤問道:「姓名,何地人士?來這幹什麼?」

  許平倒也不想戲弄他們,直接臉一沈,威嚴的問:「趙猛呢?他人在哪?」

  大漢倒是一愣:「你認識我們將軍?」

  「廢他媽話!」許平沒好氣的說:「備車去,帶我去見他。」

  冷月這才明白,許平早就看出這幫人的身分,剛才一直都是在藉故佔她便宜,想想自己那麼警惕還得被趁機調戲,氣得露出女孩子可愛的一面,小手在許平腰上狠狠掐了幾下,但這親密的舉動又讓許平十分的受用,朝她色色的笑了笑。

  謀士看了看兩人,雖然衣冠不整,但話裡言間都不像平民百姓,馬上點頭說:「可以,既然認得我們將軍,我這就備車送你過去。」

  大漢還有點遲疑,不過看謀士沒再多說,也就不好開口再問,大手一揮,馬上來了一輛馬車。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拉著冷月的手上了車,一路上自然被她一直白眼,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著自己,能這樣親密的撒嬌,證明冰美人除了因為自己的身分獻身外,還是對自己產生感情了。

  不過許平也細心的觀察了一下,趙猛這次做得倒是不錯,沿線布防的清一色全是他的人,這樣會加大找到自己的機會,而那些進去搜尋自己的龍虎混雜,明顯他也有點信不過,所以各個路口並沒有看到別的人馬,甚至連劉宏他都有點存疑。

  「啊!」

  許平突然感覺腰上一疼,轉過頭來委屈的看著還生氣的冷月。

  冷月氣呼呼的說:「你早知道這些人是誰了對吧,看我那麼緊張,你覺得戲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看著美人惱羞成怒的樣子,許平趕緊摟過她的肩膀,冷月有些不滿的掙扎著,不過一用力抱著她也就安靜下來,但表情還是有些惱火,許平趕緊解釋說:「冤枉啊,當時我也沒看清就趴倒了,後來,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受不了誘惑的人,等到被發現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們是自己人,真的。」

  冷月沈默不語,一臉不信,見識過許平的無恥以後,她才明白什麼叫臉皮厚得可以保家衛國,三十萬敵軍揮刀猛砍也砍不出一滴血來,有這樣的厚臉皮,還要城牆幹什麼?

  許平不好意思的笑著:「我也是後來看他們的兵器才認出來的,那是天工部剛造出來的。」

  冷月別過臉去,不搭理許平,好好的一個冰美人,失身後被如此調戲,任誰都會覺得委屈。

  許平趕緊哄著她,當然也趁機多佔便宜。

  第五天了,趙猛依然堅守在天房山下,一萬兵將不夠用,將剩餘的一萬也調出來一起圍住這一帶,軍隊的威武讓所有趕來的人馬全都汗顏,精良的裝備,一個個高頭大馬,手裡的大刀銳利無比,平時卻是沈默無聲,此等威風即使比起昔日的四大軍團也不差分毫!

  「將軍。」趙猛手下有一小兵,忍不住好奇的問:「咱們都等這麼多天了,到底是要找什麼?京城裡的人馬來的越來越多,整個天房山都快亂套了。」

  趙猛也知道禁軍擾民的事,狠一點的連賣過米麵給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滅門,手段確實有點殘忍,但眼下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妹夫的安全。

  等了幾天還沒消息,趙猛的心情自然也是有點煩躁,眼睛一瞪:「那又怎麼了,難道你想帶上人去和他們拚了嗎??那可是禁軍,做事可以先斬後奏不知道嗎!」

  「屬下明白!」

  或許小兵的家鄉就在這,不忍看這平靜的小地方被馬蹄踐踏才大膽直言,不過一看趙猛火氣很大,馬上識趣的跑開。

  「媽了個逼,顛死我了。」許平一邊從車上下來,一邊唸念有辭的瞪著那技術不好的車夫。

  冷月也款款而下,但剛下車就傻了眼,眼前的官道上竟然囤積著一萬兵馬,一個個臉色陰沈,看起來非常嚇人。

  「趙猛,給老子死出來。」許平一下車馬上就大喊起來。

  趙猛一聽這聲音,撥開人群一看是許平,立刻翻身下馬,衝上前激動的抱住許平,大鬆了一口氣,顫聲的說:「您沒事就好,奶奶的擔心死我了!」

  身上有傷,被他這牲口般的身體一抱,許平覺得筋骨嘎嘎作疼,馬上沒好氣的罵道:「你給我滾,大男人抱那麼親密幹什麼,被你妹妹看見的話她該多傷心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哈哈。」趙猛哈哈大笑起來,回頭一瞪眼,朝後邊的兵將大罵道:「都他媽傻了啊,還不參見太子。」

  說完,自己退到許平三步之外,猛第跪下後大呼:「屬下惡鬼營將軍趙猛,率惡鬼營二萬將士,恭迎太子爺!」

  兵將之中有一些原本土匪出身的自然認得許平,難民出身的一聽眼前有些狼狽的少年竟然是當朝太子,激動得翻身下馬,跪地高呼:「惡鬼營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萬人齊聲大喊,雄厚的聲音驚得林裡的鳥兒全飛了起,中氣十足的話音迴盪在山谷之中,整齊劃一,讓人一聽就被他們的豪情所感染。

  冷月雖然見慣了腥風血雨,但還是第一次看這樣壯觀的場面,一時感覺到自己被他們所牽引,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不錯吧!」

  許平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第一支御林軍,大手一揮說:「這就是我的惡鬼營,兵強馬壯,即使碰上草原騎兵也毫不遜色。」

  男人舉手投足間帶點山河的氣概讓冷月看得有些癡了,似乎看見許平隱藏於吊兒啷噹之下的王者風範,心跳不覺的有些加快。

  「平身。」許平大手一揮。

  「謝太子。」

  惡鬼營的將士們答應了一聲後,起身上馬,瞬間又肅靜一片,一個個眼裡激動的看著許平,如果不是趙猛的收留,這里大多數人都餓死荒野,許平的救濟對他們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兒講究血性,沒用的話已經不用多說,有些激動的忍不住紅了眼圈。

  許平拉著冷月的手,坐上了趙猛牽來的一頭黑鬃俊馬,大喝道:「傳令!惡鬼營全軍集合。」

  「是!」

  趙猛激動的應了一聲,大手一揮,號兵立刻分頭跑開,去招集其它關口的人馬前來朝見。

  許平歸來的消息迅速傳開,禁軍也開始集結,各路人馬紛紛前來朝見,官方的人馬許平只打了招呼就讓他們回去,很滿意他們在見過這惡鬼營陣容時的驚撼之情,就在許平得意之時,天空突然響起了一陣讓人耳朵都疼起來的大吼,聲音裡帶著驚喜又很是興奮:「師弟,你總算回來了,哈哈。」

  趙猛和將士們驚訝之餘,馬上警戒的往上一看,發現有一個黑衣男子居然懸空站在半空之中,滿臉都是欣慰的笑意,這詭異的一幕讓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

  「戒備!」

  趙猛可管不了那麼多,大喝一聲後,將刀對準半空中的呂鎭豐,士兵們立刻拿出弓箭,臉色嚴肅地準備射殺。

  一看有的將士已經開始拉弓,許平馬上擺了擺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別他媽的在上邊裝死,老子還要和你算帳呢,給我滾下來。」

  呂鎮豐什麼都沒多說,身體飄逸的徐徐下降,旁邊的一個護衛很聰明的將馬讓給他。

  「師弟,你怎麼樣了?」呂鎭豐的修為何奇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裝作沒事的許平有些不自在,兩人身上的真氣稍一呼應,就知道許平受了嚴重的內傷。

  「先別說了。」許平揮手示意他先別問,畢竟是自己第一次帶著惡鬼營的人,絕不能露出一點點的難堪。

  「爺!」

  一聲嬌滴的輕喚,身後有一隊馬車追趕過來,車簾一開,一張令人驚豔的俏臉瞬間就讓男 人全部屛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體現,先不論傾國絕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沈的擔憂就足夠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辛苦你了。」

  許平沒多表示,千言萬語化做一個溫柔的眼神。

  劉紫衣幸福的點了點頭,兩人心有靈犀也不多言,將簾子放下後,車隊不疾不徐的跟在許平身後。

  天房山的鬧劇算是收場了,帶著兩萬惡鬼營的將士,浩浩蕩蕩的迎著夕陽的餘輝朝京城的方向歸去,許平一臉寫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訊。如果知道柳叔的噩耗,恐怕這會兒許平已經氣瘋了,絕對會拖著受傷的身體,領著惡鬼營的大軍攻打津門。

  儘管柳叔總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紀欣月,他們還住在王府時都對柳叔禮遇有加,而柳叔更是盡一切的寵溺著許平,除了以下人的身分外,更多的是以疼愛孫子的感情來幫助許平,許平當然也明白,所以對柳叔像長輩一樣的尊敬,甚至被他總是跪地行禮一事弄得很鬱悶。

  當然這些抗議最後都被柳叔一句「主僕有別」倔強的頂回去,不過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對他十分敬重。

  夜晚,軍隊繼續緩緩前行,不過許平一身的傷已經承受不起騎馬的顛簸,藉口要談事,尋了一輛最好的馬車坐了進去,只是並沒有和劉紫衣訴說思念和擔憂,而是一臉嚴肅的和呂鎮豐面對面的坐著。

  至於冷月,許平已經打發她去和劉紫衣同坐一車,先為以後的大被同床做準備,總是得讓她和自己的女人培養感情嘛。

  「師弟。」

  呂鎮豐一手搭在許平的脈門上,真氣在許平身體裡巡迴一圈後,臉色緩和許多:「還好沒事,好在你的真氣夠雄厚,及時護住五臟,並沒有傷到要害。」

  兩人同修戰龍訣,真氣幾乎是一脈相連,別說是不適了,許平甚至沒感覺到他曾經向自己的身體輸過真氣,一聽這話也鬆了一口氣,急切的問:「那我的傷什麼時候能恢復?」

  呂鎮豐一臉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為你療傷,明天自然就能恢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這段時間內你最好還是別動武。」

  「靠,那還不快點!」許平馬上急切的催促著。

  呂鎭豐馬上點了點頭,坐到許平身後,伸出冒著金光的雙手,將強得驚人的真氣輸進許平體內,一點點的修補著許平受損的經脈,也沒有排斥的反應,許平還輕鬆的一邊治療一邊好奇的問:「對了,師兄,為什麼你的戰龍訣會帶著那紅色的血氣啊?」

  呂鎮豐也不隱瞞,坦白的說:「因為我修練了不少邪門武功,戰龍訣的真氣就會帶著血氣。」

  「其它門派的武功?」許平有些吃驚的問:「可能嗎?不會走火入魔嗎?那戰龍訣配套的招數你也沒有?」

  呂鎮豐點點頭,笑呵呵的說:「戰龍訣本來就是一門海納百川的內功心法,誰告訴過你會有配套的招數?這門真氣根本不會排斥其它的武學,想學什麼就學什麼,都是信手拈來。」

  「靠!」

  許平不禁罵了一聲,原來一直是自己自作聰明,根本就沒有什麼武功套路,自己還一直怕學別的武功會走火入魔,除了內力外都沒練半點的招數,弄得自己經常挨打,真他媽的。

  「哈哈。」呂鎭豐呵呵笑了起來,勸慰說:「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時就可以隨心所欲,屆時招數已經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實力的高低,師弟不需沮喪。」

  「那倒是。」

  許平鬱悶的嘀咕著:「老子和你們這些活了幾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媽的那林遠野是妖怪,竟然那麼多年都沒死,真是浪費糧食。」

  不過話說他們是妖怪倒沒什麼,最玄的還是妙音這個師姐,一把年紀了還長得那麼水嫩,這才是真正的童顏啊,上哪拉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婆能有她這幼女的相貌,她才是最變態的。

  說到這話題,呂鎮豐隱約有些愧色,喃喃的說:「其實,當時如果我狠下心來,還是能和林遠一搏,怪就怪我猶豫,才讓你陷入險境。」

  「你不怕他?」許平有些鄙視的看著他。

  呂鎭豐長長的嘆了口氣,解釋說:「其實天品三絕中,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恩怨,甚至還有點惺惺相惜,圓竹和尙喜歡雲遊四方倒也自在,林遠也是一心求道不問世事,總而言之,沒有感情但也沒有過節,我們也沒動手的理由。」

  「那你就沒怕的人了?」許平有些三八的問道。

  呂鎮豐聖品之威縱橫天下,但這時臉色竟然有點難看,略帶點恐懼的點了點頭,承認他還是有懼怕的人。

  「誰啊?」

  許平感興趣的問著,但心裡也很驚訝,強如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地仙?

  「陳道子。」呂鎮豐面色難看的說了出來:「其它絕頂高手我倒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他。」

  許平大跌眼鏡,驚訝的問:「不會吧,那老流氓有什麼可怕的?無恥下流、為老不尊,你不會是怕他佔你便宜吧?」

  呂鎭豐被逗得呵呵一笑,不過隨即板起臉來,訓斥說:「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二師弟確實有些玩世不恭,但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蹤他急成什麼樣? 」

  「能急成什麼樣?」

  許平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頭又能幹出什麼事來?

  呂鎮豐長長的嘆口氣,腦子裡浮現出那詭異的一幕幕,鬼帝像淒厲的血淚,紀府里地獄一般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渾身打了個冷顫後,語氣有些發顫的將陳道子祭鬼帝,開獄門請惡鬼的事和許平說了一遍。

  許平聽得目瞪口呆,張著嘴都合不攏了,這說的是神話還是笑話啊?難道真有六道輪迴這說法嗎?太誇張了,陳道子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底下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法術,真令人匪夷所思。

  呂鎮豐緩緩的說:「我知道你不信這些神鬼之說,但你想想,這些傳說若全是虛假的話,鬼谷一脈的傳承又從何說起?傳說祖師鬼谷先生當年讓孫臏他們練兵時撒豆成兵,其實就是藉法請了陰兵,陳道子又學得他的真傳《本經陰符七術》,這些奇形盾甲之術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靠,那他未免太厲害了吧!」

  許平頓時熱血沸騰,想想真有這樣的奇術,只要準備好東西又懂得布陣之法,可比學什麼武功都實用。

  呂鎭豐看出許平的蠢蠢欲動,有些調侃的說:「怎麼,你也有興趣學啊?相信那老鬼會很樂意教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會抽中哪一簽而已。」

  想想那詭異之極的求天三牌,許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搖了搖頭說:「算了,我老實的學武功好了,這樣的奇術我沒命去學。」

  「這就對了嘛!」呂鎮豐呵呵一笑,突然嚴肅下來,問道:「師弟,鬼谷之塚的所在佈滿了奇陣異術,一般人根本找不出來,當年龐涓等弟子為了能找到地方祭拜先師,留下了草皮書圖四張,分為四位弟子持有:蘇秦、張儀、孫臏、龐涓各持一份,四圖合併才能知道塚之所在。」

  「停。」

  許平可不想聽那麼多神話故事,草皮書圖自己開啟鬼穀子像的時候已得到了一份,趕緊打斷他:「我手裡有一份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不過另外三份的下落你有了嗎?」

  「都在我手上。」

  呂鎭豐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再加上你手裡的那份,四圖合併就可以探知塚之所在,到時候藉裡邊的奇兵異書,我們就可以光大鬼谷一脈。」

  「太好了!」

  許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過我俗事很多,可能沒辦法跟你們一起去找。」

  「無礙。」

  呂鎮豐大度的揮了揮手:「我們都只想找到自己需要的,其他的可以都給你,反正那些兵書什麼的也沒用。」

  「嘿嘿,那就謝了。」許平頓時鬆了一口氣,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他們要奇書邪法許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書就算燒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第十集】第三章:皇家之情太子扶棺

  一個本來安靜祥和的小村莊,隱藏在山的深處幾乎隔絕人煙,這裡的人過著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雖然樸素但也算是衣食無憂,小村莊地處偏遠,幾乎沒有受到戰亂的襲擾,是兵慌馬亂之中難得的一片淨土,一切都是那麼溫情感人。

  但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原本安寧的一切。

  朱元章起兵成功,驅逐元兵的大戰之中,一直轉戰西北的破軍營突然長驅直入,往西一路殺去,打得元兵毫無反抗之力,金吾將軍紀鎮剛的威名更是讓元兵個個嚇破了膽,紀鎭剛勢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軍營一路追殺元兵朝西而去。

  一隊被追趕了兩天三夜的元兵,在飢餓和恐慌之中一直隱匿在密林中,躲避著破軍營的追殺,連日奔波,就連草原上健碩的駿馬都沒了再跑動的力氣,好在他們也躲過了這幫殺神的刀鋒,成功的逃過一劫。

  當時的呂鎮豐已經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滿天下,威鎮江湖的時候,不過他也不貪圖名利,早早開始了尋找四張草皮書圖的遊歷。

  就在元兵快撐不住的時候,在千山鳥飛絕的山上,幾乎已經餓得快要宰殺胯下的駿馬,但翻過一座山頭後,卻是一個個眼前一亮,因為他們在幾乎不見人煙的深山中看見了一個富饒的小村莊。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靜寧人,豐田滿地看起來很肥沃!田間嬉戲的村民,田裡悠閒的老牛,都讓這些飢腸轆轆的敗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名元兵立刻有了精神,一個個紅著眼拔出大刀,沿著只能容納二人通過的小路殺了過去,一陣慘絕人寰的燒殺搶掠,他們便有食物支撐下去,直到逃回大草原。

  本來按呂鎮豐的個性是不會去管這些世俗閒事,但恰好這段時間忙碌奔波卻沒有書圖的半點消息,血手魔君煩躁得真想殺幾個人洩一下火,這時候正好有送上門來找死的自然不能放過,臉色一冷,馬上就跟了過去。

  不過,看著元兵在過小木橋的時候,呂鎮豐突然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危險瀰漫開來,即使眼前的景色還是那樣的安寧愜意,但有種恐懼讓人不敢上前,似乎只要再踏前一步便會萬劫不復。

  更詭異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頭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樣嬉戲,頑皮的打鬧追趕,

  「啊!」

  就在呂鎮豐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一聲淒涼的慘叫響徹天空,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幾乎沒有任何的徵兆,這邪門到極點的一幕頓時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而這時候,村民們彷彿沒聽見慘叫一樣,繼續他們安逸而又清閒的耕作,就算偶爾有轉過頭來的人,似乎也看不見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繼續談論著他們的生活。

  「啊,有鬼啊!」

  元兵們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他們的想像範圍,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連人帶馬一起憑空消失,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個滿面惶恐的元兵張大了嘴,全身打著冷顫,手一抖,刀掉到地上,「叮」一聲嚇了眾人一跳,還來不及責怪的同時大家就發現了他的異常,只見他滿面蒼白不見血色,嘴唇迅速的發青,瞪大的眼珠子裡寫滿了恐懼,嘴唇也瑟瑟發抖,但卻說不出話來,彷彿看見什麼可怕的異物一般。

  「救命啊,別殺我啊!」

  沒等別人問他,他自己卻突然叫喊起來,一轉身往後拚命的逃竄,邊跑還一邊驚恐的回頭,似乎真有什麼東西在追他。

  出現這樣的異常讓元兵們更加的害怕,左右看來看去,滿臉的警戒和不安,突然看這人跑到樹林邊的時候又不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也瞬間消失。這次他們已經無法鎮定,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淒厲的叫喊著,慌不擇路的逃竄著。

  呂鎮豐也嚇呆了,自問縱橫天下這麼多年,即使敬鬼神但從沒遇過這麼離奇的事,難道真有鬼遮眼、鬼打牆這些傳說的陰地?如果不是,那這莫名消失的元兵又是怎麼回事?

  元兵們四處逃竄,但馬上一個個消失在呂鎭豐面前,全都是憑空消失的,細心一看,周圍的場景瞬間搖晃了幾下,詭異至極,簡直像是平靜的水面受到干擾,晃蕩起陣陣水波,震盪過後,呂鎭豐又能看見他們的身影。

  這時候的元兵全下了馬邁腿跑著,一個個丟盔棄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後邊有什麼在追趕他們一樣,一邊跑一邊回頭,臉上的恐懼似乎已經讓他們快崩潰,更奇怪的是那些馬匹,全都老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彷彿聽不見牠們主人的哀號。

  元兵們個個驚恐萬分,但卻一致朝瀑布方向跑去,即使相隔只有幾尺的距離,但他們似乎相互看不見對方一樣,有時撞在一起,甚至見了鬼似的尖叫起來。

  呂鎮豐怎麼想都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頭皮一陣陣的發麻,但唯一能知道的是,這幕後的主使者對自己並沒有敵意,似乎還有意讓自己看到這一幕。

  向元兵逃竄的方向追去,呂鎭豐更加心驚,這些人難道是瘋了嗎?二百多名元兵擠在一起,跑到一片開闊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著,卻是在原地轉來轉去,根本沒能走遠一步,一個個似乎都看不見自己的同伴就在旁邊一樣,歇斯底里的驚喊著,有幾個看起來已經精神崩潰。

  呂鎭豐停在一棵樹上,震驚的看著這無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氣蕩漾,似乎破開虛空,在空地中央出現一個狗頭骨,蒼白的眼窟裡流著源源不斷的血淚,更讓人膽顫心驚的是這頭骨雖然是死物,但這時看起來像是在笑一樣,而且笑的充滿邪氣。

  「啊……別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拚……了。」

  狗骨一出現,元兵們突然發了瘋一樣,彷彿置身陰曹地獄,遍地都是要向他們索命的冤魂,嚇得他們已經承受不住這種可怕的壓力,一個個拔著刀胡亂揮舞,有些將同伴當成鬼怪,揮刀橫砍的時候絲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經徹底崩潰,竟然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間臉上還帶著解脫的微笑。

  看著他們心神失常的互相殘殺,呂鎮豐感覺背後一陣陣的涼意,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而這時候元兵們還在廝殺著,不過自刎以求解脫的越來越多,中間那頭骨笑得更加詭異。

  當最後一個活著的元兵站在中央時,他根本不知道驍勇善戰的他起碼奪去了二十多個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裡,那些斷肢殘體的陰屍還不斷朝他湧來,他繼續揮舞著大刀砍著一道道的空氣,嘴裡還是繼續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最後他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恐懼,淒厲的喊叫一聲後,將刀插進自己的心口。

  屍體緩緩倒下,流了一地的鮮血非常駭人,這些元兵大部分都帶著笑,似乎是擺脫了什麼可怕的糾纏一樣,而呂鎮豐定眼一看,那顆狗的頭骨已經慢慢的風化,變成了一顆顆細微的塵埃消失在空氣中。

  「唉……」

  自問手下也是冤魂無數,但呂鎮豐還是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弄得心驚膽跳,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根本無法想像會有如此詭異的事情,還沒等回過神來,突然一聲十分深沈的嘆氣響起,將這個傲視天下的魔君嚇得渾身一顫。

  呂鎮豐本能的看向河邊,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竟然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長袍已經略染黑塵,雖然他長得痩痩小小,但仙風道骨的模樣還是會讓人不自覺的產生敬畏。

  老人緩緩站了起來,繞過做法的壇桌,一邊掃了掃身上的灰塵,一邊感嘆著說:「既然已經有活命的機會,又何必來壞這一方淨土呢?不是老朽無情,而是你們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風道骨的老頭,呂鎮豐雖然從他身上看不到半點內力的跡象,但也不敢怠慢,趕緊走上前去,拱手說:「仙家好生厲害,揮手彈指間定奪生死,實在是讓人敬佩。」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傳,習一身邪門奇法的陳道子,他呵呵的一笑,看著此時譽滿天下的呂鎮豐,長長的鞠了一躬:「拜見師兄。」

  「什麼?」

  呂鎭豐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摸不著頭緒。

  陳道子溫和的笑了笑,但說出的話卻一下就讓呂鎮豐如遭雷擊,嚇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雖然一副壯年之貌,但按生時推斷您已經近二百歲的高齡,生於山西農家,本名呂安生,自小父母雙亡,靠乞討為生,後遇一善心漁婦收養,拜其為母,更名呂鎮豐,意在一生衣著無憂。」

  這一段塵封的往事,經過那麼多年,連呂鎭豐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但眼前的仙家道人竟然瞭如指掌,讓這位橫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頓時又驚又怕。

  陳道子繼續徐徐的說:「後漁婦病重歸西,你又開始流浪,飢病交加的臥於一座破廟時偶得一本奇書,乃書為鬼谷所傳《戰龍訣》,是一門陽剛至極的法門,從此你就踏上傲視群雄的強者之路,因戰龍訣有龜息閉關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風依舊,依然保持壯年之身。是嗎?魔君。」

  呂鎮豐的震驚不亞於當初許平初見陳道子時,嚇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的秘密為什麼會被人掌握得那麼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呂鎭豐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懼,指著陳道子的手瑟瑟地發顫,這時候幾乎都忘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武功在此時顯得軟弱無力。

  陳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嚴肅的說:「鬼谷所傳陳道子,習陰陽之術,雖年邁蒼老但比師兄小了近兩個甲子,拜見師兄。」

  「什麼丨」

  呂鎭豐驚喜的看著他:「你說你也是鬼谷傳人?」

  「正是。」

  陳道子點了點頭,笑說:「鬼谷所傳需有因緣,我雖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責任讓它發揚光大。」

  這是陳道子和呂鎭豐的第一次邂逅,而那個山間小村,是陳道子的後人生存其中,本來布有奇陣阻止外人進入,但不知那隊元兵怎麼走的,陰錯陽差的繞過遮路的陣眼就闖了進去,有些冤枉的被陳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陣給困死了。

  但也由於陳道子是災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觸,共享天倫之樂,和呂鎭豐也不能長久聚在一起,所以兩人各自分開尋找草皮書圖的所在,三十年來也是聚少離多。說完這些,呂鎭豐似乎感慨時間的流逝一般,滿臉盡是蹉跎和回憶。許平瞪著眼睛,聽著呂鎮豐講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夜。真沒想到啊,陳道子那無恥的表像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門異陣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呂鎮豐笑了笑,大度的說:「二師弟的法術之強,想當今恐怕無人能出其右,即使是我,被他困住的話恐怕也難逃一死,鬼谷所傳之強,讓人不能不羨慕呀!」

  「主子,到了!」

  這時候,天早已經大亮,車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惡鬼營已經浩浩蕩蕩的到了京城門下,這時候呂鎭豐也算討回面子,微笑著說:「好了,師弟,把你平安的送回來我就算完成任務,我還得去取另外三張草皮書圖,這裡已經是安全之地,師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裡的那一張交給妙音就行了。」

  「嗯。」

  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看著他淩空而去才轉過身來,命令惡鬼營在城外扎寨,自己帶著魔教的人和趙猛進城。

  大難不死呀!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家裡的美人們得擔心成什麼樣?冷月怕跟著許平回去的話會再被輕薄,也馬上藉口回去複命,帶著順天府的人跑了。

  該死的小妞!許平看著她的背影,眼睛緊緊盯著她高翹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閒下來,看我將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裡雖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來許平已經發現異常,原本熱鬧無比的京城,因為騷亂,清靜了許多,殘屋碎瓦一片狼籍,當走到太子府門前的時候,許平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府邸門口到處掛著白布和白燈籠,門口的家丁護院也全換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規格,又可以讓太子府為其披麻帶孝的,絕對是自己很親近的人,許平頓時心裡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爺!」

  「殿下……」

  門口的家丁還沒來得及叫喊,許平已經風一樣衝了進去,一路上著急的直奔主廳,

  四處掛滿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幾乎看不到半個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護衛也不知去向,這太不符合這裡一貫人聲鼎沸的特點。

  主廳前更是白幡長飄,已經打理成了靈堂,一片哀淒至極的場景,傳來的陣陣哭泣聲讓許平頓時嚇得失了魂。

  「出什麼事了?」

  許平瘋了一樣的朝里頭衝去。

  廳裡掛滿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於中央,周圍全擺滿花圈,而一看見靈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時,許平頓時眼前有些發黑。

  「主子。」

  巧兒在旁邊號啕大哭著,原本的調皮可愛已經不見了,只剩哀愁與悲傷,一看許平回來了,立刻跪著抱住許平的腿,淚流滿面的哀求著:「主子,您一定要幫柳叔報仇啊!他死得好慘啊……嗚……嗚……」

  主廳裡只有巧兒,其它全都是不認識的魔教之人,許平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大吼著問:「其它人呢,都哪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

  巧兒哽咽著說:「她們沒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宮裡去了,柳叔是為了護送主子們才被害死的,這全都是紀龍幹的,主子,您要幫他報仇呀! 」

  許平瞬間面無血色,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緊咬著牙關,拳頭握得喀喀作響!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瞻仰著柳叔逝世後安詳的容顏,伸手一摸,這張熟悉慈愛的臉已經冰涼,許平頓時紅著眼,一字一句的說:「紀龍,我誓要將你碎屍萬斷!」

  「主子。」

  劉紫衣不知道何時也換上一身孝服,滿面哀傷的遞過三炷香。

  許平滿面肅殺,接過香後恭敬的給柳叔鞠躬上香,而後在她們震驚的眼神中朝靈位跪了下去,滿面悲傷的說:「柳叔,您從小看著我長大,總說上下有別不能違背禮數,我愧疚的看著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麼太子,我是您疼愛的平兒,讓我也跪您一次!」

  「太子爺,使不得呀!」

  眾人立刻嚇得面無血色,堂堂太子跪一個草民管家,這等踰制的事傳出去那還了得,一個個出聲勸止著,但大家也被許平的行徑感動。

  「拿孝服來,我要為柳叔披麻帶孝。」許平喝止他們,一臉的決絕讓人不敢違背。

  但此話一出讓眾人全嚇得面無血色。,當今聖上與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卻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帶孝,此等情意雖然令人感動,但他們傳統的思想卻不可能遵從。

  「主子!」

  「主子……」

  眾人圍著許平跪了下去,一個個磕著頭不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許平正在氣頭上也沒人敢阻攔,只能盼著許平打消這個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

  許平已經氣得失去理智,滿臉怒火,額頭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劉紫衣踢了一下,吼道:「連你都敢違背我的意思,你們是要造反嗎?」

  劉紫衣雖然被踢得側翻在地,肩膀隱隱作痛,但見許平如此重情重意,心裡也沒半點不快,甚至還慶幸自己的愛郎是如此多情重義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後,聲淚俱下的勸道:「主子,您如果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會贊同的,請您三思啊!」說完又磕起了頭,聲淚俱下,試圖讓許平回心轉意。

  「主子。」

  巧兒一邊哭喊著一邊磕頭:「求您別再這樣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為他帶孝的話,那他會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

  眾人這才一個個齊聲哀求,一個個哽咽著卻也為柳叔感到欣慰,畢竟當朝太子要為他披麻帶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費他兢兢業業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個屁啊!」

  許平瘋了一樣的吼著:「你們全要我三思,思什麼?思了柳叔就能活過來嗎?臨死我見不著他一面,現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為什麼要阻撓我?」

  眾人嚇得不敢出聲,幾乎是第一次看見許平如此發怒,即使是枕邊之人劉紫衣也感受到愛郎心裡無邊的怒火,默默的流著淚,不敢言語。

  「平兒!」

  突然一聲威嚴有力的大喝響起,門外走入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雖然臉色有些憔悴,頂著沈重的黑眼圈,但皇者的霸氣,一臉的威嚴,讓眾人全嚇得不敢妄動。

  「老爹!」

  許平湊過去,還來不及說話,臉上便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許平摔倒在地,捂著臉上火辣辣的掌印,頓時感覺有點頭昏眼花,但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幹什麼?」

  「住口!」

  朱允文虎目一瞪,滿面怒火的說:「要不是你擅自跑開,又失蹤那麼久,引得紀龍提前造反,柳叔會死嗎?現在你又來鬧他的靈堂,難道你真想讓他死也死不安寧嗎?」

  「平兒,你沒事吧?」

  女人心都比較軟,隨後而來的紀欣月看見這一幕,心疼地蹲下身來扶著許平,沒半點責怪的勸慰著:「柳叔死了,為娘知道你難過,但難過也無濟於事,你堂堂太子之尊卻要為他人披麻帶孝,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你父皇和皇爺爺嗎?聽為娘的話,別鬧了。」

  許平滿腔的怒火立刻被紀欣月這柔得讓人無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鯁在了喉頭喊不出聲,稍微冷靜一下看看老爹浮腫的雙眼,也明白他為柳叔這位忠心的老人流過淚,心里頓時一陣無奈。

  朱允文冷哼一聲,背著手一邊朝外走一邊說:「你要繼續哭哭啼啼的隨便你,等你冷靜了再來找我!」

  「恭送萬歲!」

  眾女整齊的跪下。

  朱允文也在強壓怒火和哀傷,雖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揮千個人頭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對他來說也是個沈重的打擊,但這時候誰都能怒、誰都能亂,唯獨他不能,深夜哀傷仇恨的淚水,也只有自己能體會。

  許平也明白父親的哀傷和強忍怒火的無奈,看了看柳叔的靈位,再也壓抑不住地流下了淚水,咬著牙啜泣著,心裡發誓一定要把紀龍抓到柳叔靈前,千刀萬剮,以祭柳叔在天之靈。

  「平兒,哭吧,哭出來好受一些。」

  紀欣月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疼不已,像兒時一樣將許平抱在懷裡,哽咽著說:「柳叔從小疼你到大,你該傷心的,這沒有錯。」

  「啊!」

  許平爆喝一聲,如虎嘯一般讓所有人都嚇一跳,撲在紀欣月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對於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紀欣月對他的尊敬也是絲毫不遜於別人,看著兒子第一次哭得那麼傷心,美眸越來越紅,一邊哽咽的哄著許平,一邊也忍不住流下了哀傷的淚水。

  最後母子倆在柳叔的靈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一團,淒厲的哭聲讓巧兒她們無一不動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當今太子和皇后為他哭靈,也不枉人世走此一遭。

  許平哭得數度暈厥,紀欣月也並不好受,本就嬌弱的她更是淚濕衣裳,也幾度暈厥。

  最後,還是朱允文看不下去,派了紀靜月過來將她先接走。紀靜月過來的時候看見許平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裡的疼痛一點都不亞於紀欣月,難得溫聲勸慰了幾句,趕緊將已經有點虛脫的紀欣月接回宮去。

  許平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說,流乾了淚水,浮腫的雙眼不知道正思索著什麼,頹喪的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的看著柳叔的靈位,聲音嘶啞的問:「什麼時候出靈?」

  劉紫衣一聽許平沈默了半天第一次說話,趕緊遞過來一杯茶水讓他潤潤嗓子,哀傷的說:「明天,聖上請人算過了,明天有個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時。 」

  「知道了。」

  許平將茶水一飮而儘後,冷著臉問:「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一路上還瞞著我?」

  劉紫衣渾身一顫,從認識許平到現在,第一次看愛郎如此冷酷,慌忙跪了下去,戰戰兢兢的說:「奴婢看那時您的身體不好就沒敢說。」

  巧兒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別責怪師傅了好嗎?她也不是有意隱瞞的。」

  許平長長嘆了口氣,自責說:「都起來吧,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怪誰,只能怪自己一時大意,連累了柳叔,我真該死。」

  「太子爺。」

  魔教眾人無不聲淚俱下的跪地。他們大多都是孤兒浪子,走投無路的時候全憑著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飯之恩,對他們來說都永生難忘,對於柳叔無一不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試問江湖草莽能讓皇家如此重視,天下又有幾人?

  「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一下。」

  許平撐起身坐在椅子上,說話的時候雙眼仍盡是空洞哀傷。劉紫衣喝退眾人,將所有的經過,包括紀龍手下的高手們強勢攻打太子府,又不顧一切的派人阻截鬧得京城大亂,妙音在府門破時力壓群雄的風采,呂鎭豐半路而至的血腥開路,包括了陳奇和樓九的救援全都說得一清二楚,沒敢落了半點細節。

  聽完這些,許平閉上了眼什麼都沒說,良久以後長長的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知道許平想為柳叔守這一夜的靈,想想這倒不算踰矩,馬上默默的退出門外,將門嚴實關上後,有些擔心的守在門口。

  這一夜,宮裡的小美人全都趕了過來,樓九等人也是擔心的守在門口,趙猛、趙鈴兄妹來不及訴說兄妹間的思念之情,也一臉嚴色的守在靈堂外邊,雖然都擔心許 平,但沒一個人敢去敲門。

  最後實在擔心得不行,只能進宮去請示,朱允文只是長嘆了一口氣,說聲:「隨他去吧。」

  月色高掛,除了在場的人外,還有宮裡的風水先生掐算著時辰,等子時一過,在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趙鈴才壯著膽子,輕輕的敲了敲門,小聲的說:「平哥哥,柳叔入土的吉時快到了。」

  靈堂裡依舊沈默著,過了好一會兒後許平才開了門,滿眼血絲顯得極其萎靡,面色疲憊的朝趙鈴說:「鈴兒,柳叔生前最疼你,你們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後一程。」

  說完,許平沒看眾人關懷的目光,自己沿著走廊走了出來,幾乎無視擔憂的眾人,徑直的走到門外。

  「師傅,您看。」

  巧兒小聲的嘀咕一句,指了指靈堂內。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靈堂的旁邊整齊的�放著一套還散發著體溫的孝衣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兩個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許平走路時有些發抖的膝蓋,誰都明白他為柳叔披麻帶孝的跪了一夜,但這時候也不會有人說出來更不敢去深問,誰也不會去追究這孝衣是誰偷偷送進去的。

  靈堂裡立刻忙開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為柳叔收斂著屍身,許平走出門外後長嘆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師姐,謝謝你了。」

  院外的樹邊,妙音倚靠在樹邊,一臉沈靜的看著許平,小巧可愛的身軀,飄逸的裙帶隨風飄舞更顯可愛,不過她也是一臉的沈靜,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有必要嗎?他只是個江湖草莽而已。」

  許平笑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滿眼血絲,一臉的悲傷,惆悵中卻隱約透露著仇恨的怒火,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妙音沒想到柳叔的死對許平造成這麼大的打擊,悠悠嘆了口氣,說:「二師兄也算了時辰,宮里安排的時間是入土的吉時,地方他也看過了,說是上佳的風水之地,他會做一下法讓他來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謝謝他。」

  許平說話的時候丟過去一卷古樸的畫軸:「第四張草皮書圖在這,希望你們能早日找到塚之所在。」

  妙音接過畫軸,臉上並沒有任何驚喜,看著許平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也很難受,勸慰說:「師弟,人死亦如燈滅,誰都逃不過生老病死的輪迴,他能盡忠,走得應該也是安心,你也無需過於自責。」

  「我知道。」

  許平說話時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長長的嘆了口氣,從許平冷酷的態度不難看出他滿腔的怨恨和愧疚,這些安慰的話自己也多說無益,這些事還是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閃,像沒人知道她怎麼來的一樣,也沒人知道她怎麼走的。

  眾人默默的�著柳叔的棺木出來府外,一出門,許平頓時有些驚訝,火把的亮光竟然照亮了半個京城的黑夜,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披麻帶孝,朝廷的文武百官竟然也全都來送葬,而再看禮部的人,繁瑣的規矩下竟是用王爺的規格來為柳叔辦理喪事,心裡明白這一切都是老爹默許的,許平頓時感到一陣欣慰。

  「爺。」

  怯生生的一聲輕喚,郭文文帶著郭香兒身著孝女的白衣也走了過來,看到許平如此憔悴的模樣,她們也嚇得不敢說話。

  「太子。」

  露出猙獰的獠牙,一直忙著向紀龍余黨揮舞屠刀,郭敬浩這時候臉色也有些憔悴,不過紀龍不在,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是站在百官的最前面,溫聲的勸慰著:「逝者西去,請節哀順變,您不能執孝子之禮,由我們臣子來代您帶孝,為了他九泉之下能夠瞑目,您必須振作起來。」

  許平看了看他,心裡明白還沒成婚他就把兩個女兒帶到這來,是為了在百官之前炫耀他貴為當朝首輔,將來又是皇親國戚的不可一世,不過也沒多說,瞪了他一眼後,默默的走上前去為柳叔扶棺。

  郭敬浩明白許平的不滿,不過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權衡了利弊才敢這麼做的,再加上京城之亂時,許平手裡幾乎誰都不知道的人馬讓他也大吃一驚,估量之下肯定這位國之儲君絕對是一代梟雄,所以他也從猶豫不定中堅決的站到了皇家這邊。

  一眾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後,即使還沒過門,但也代替許平以孝女之禮隆重的送著柳叔,一路上燈火宛如長長的盤龍一樣,風風光光的送著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隆重的儀式,使京城的百姓紛紛猜測死的到底是什麼大官。

  百官裡難免會有不懂的人,嘀咕說死個管家幹嘛那麼大的陣仗,許平臉色一冷,如果不是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鬧出事端,早動手殺了他們,許平的神色郭敬浩全收眼底,心裡冷哼一聲,這些敢私語的人自然也逃不過他的屠刀。

  柳叔的墓地選在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如此的殊榮也是為了表彰他一生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禮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氣,無奈的同意將這位沒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身邊。

  聰明人也明白,不同意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屠刀,畢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們不能理解的。

  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在禮部的主持下顯得隆重而又莊嚴,銀紙蠟燭幾乎燒紅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後,許平依然寸步不離的守著,眾女孩雖然有的嬌弱,但也是默默的幫柳叔燒著紙錢。

  三天三夜滴水未進,一向柔弱的郭文文和趙鈴撐不下去暈倒在地,被趕緊�回宮休養,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時,原本就有傷在身的許平也撐不住了,面無血色的顫抖著,滿臉虛汗的看著柳叔的墳墓,突然眼前一黑,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暈厥過去。

  太子率家眷親自扶靈,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爺之禮只為送走一位江湖草莽,甚至太子還滴水未進的暈厥在他的墓前,這事一傳出,立刻傳得沸沸揚揚,惹得百姓議論紛紛,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白個中原因的人無不感動落淚,包括因為紀龍逃往津門,已經開始收集情報的魔教眾人,自然也包含了從小無依無靠,這時候為了大局無法前來奔喪,視柳叔為爺爺的現任魔教教主柳如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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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0 20:43:08

  【第十集】第四章:局勢緊張運籌帷幄

  京城的十月,經過半個月左右才勉強恢復繁榮,內亂的消息已經瞞不住,舉國上下都知道當今丞相紀龍造反,失敗後舉家逃往津門,在其妹夫的幫助下控制了津門,開始聯絡各地的其它勢力共謀大事,叛逆之心已是人盡皆知。

  開國大將、唯一的異姓王、東北如狼似虎的餓狼營,這一切都讓紀龍變得很有信心,甚至還光明正大的派人聯絡地方官員,試圖策動更多人一起對抗朝廷。

  對於這一切,朱允文並不在意,就算地方官答應了又能如何?他最擔心的還是紀中云的態度,畢竟各地的駐軍錯綜複雜,呈現犬牙交錯的狀態,即使他紀龍有能耐策動一半的人,但也無法輕易威脅到京城的安全。

  相較他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在東北在線的餓狼營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雖然已經二十年無戰事,但紀中云的可怕和餓狼營的戰鬥力根本沒人敢忽視,這位鐵血王爺雖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兒子已經造反,說不定無奈之下也會舉兵。

  為此,朱允文還特地調動了從未挪過一寸地的破軍營北上,駐紮直隸,隨時盯防著餓狼營的動靜,確實現在還有能力與其一戰的也就是紀鎭剛手上的破軍營,雖然江南可能會不穩,但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

  柳叔的喪事仍在舉行,國之亂事也與禮部無關,所以禮部的人也樂得不去管這些禍亂,經過一段時間對紀龍黨羽餘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經倒向許平這邊,朝廷上下已經沒有任何反對的聲浪。、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隻老狐狸,清殺了那麼多政敵後,卻沒去窺伺空出來的權力空間,反而力推恩科選出來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討好許平。

  這段時間,許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從柳叔遇害的陰影中走出來,其實回頭一想這可能也不是壞事,自己的失蹤逼得一向沈穩的紀龍也沈不住氣,提前造反,他的準備也不充足,現在開打也好過等他羽翼豐滿的時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藹慈愛,許平也不免嘆氣。

  禦花園裡,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邊品著茶,一邊面帶愁色的說:「平兒,老實告訴為父,你現在手上的兵馬怎麼樣?你那惡鬼營看起來似乎不錯,但畢竟還沒上過沙場,留在京城可能作用也不大,不如返師河北,還能遏制一下其它地方可能出現的騷擾。」

  許平臉色依舊平淡,不過前段時間沈得嚇人的陰霾已經不見,隨手拿出一封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別管,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朱允文滿面疑惑的接過來一看,頓時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現在越來越放肆了,搞情報都搞到我頭上來了,什麼時候六部裡你已經安插那麼多人?」

  這份情報是劉紫衣剛遞交的,內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紀龍黨羽,刑部和大理寺已經從他們身上壓榨了多達八百萬兩的家財,現在已經全入了國庫。

  許平兩眼一瞪,沒好氣的說:「我能不在意嗎?現在天下全是火藥味,你一邊偷偷往回撈錢,一邊還找人去和張慶和要銀子,是不是有點過分? 」

  朱允文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畢竟這兵馬一動全都要錢嘛,我現在留一點在國庫,也是為了防止不時之需,這有什麼過分的。」

  「靠,你哄小孩啊!」

  許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這邊真要開戰的話,那我的商部就沒辦法運轉,我就不相信你沒收到什麼情報。山西駐軍是紀龍的人,西北一線的貿易全停了,紀中云又擺在東北,劉東那邊也是動彈不得,拖久了我連自己的軍隊都養不起,哪還有錢給你啊。」

  「確實啊!」

  朱允文拍了拍腦袋尷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說我還想不到的樣子,讓許平氣得咬牙。

  媽的,明明是頭老狐狸,你給老子裝什麼清純可愛,就在昨晚,劉東還硬著頭皮到許平這哭窮,現在好不容易貿易才成規模,他們也加大商隊的投入,突然這麼一停下,人工成本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大的壓力,而其它地方的人也不好過,眼看就要兵荒馬亂,運起貨來戰戰兢兢,膽子小的都已經停了生意,這讓商部的運轉差點癱瘓。

  「我不管了。」許平手一揮:「東北這一線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邊不能拖,掐死了西北線,再這樣下去我也沒辦法養家活口,你不打的話我去打,幹掉山西駐軍也算敲山震虎。」

  「平兒!」

  朱允文板起了臉喝道:「你鬧什麼?你嫌你失蹤的這段時間鬧得還不夠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帶兵去前線絕不可能!」

  許平瞪著眼看著他,不屑的說:「誰告訴你我要自己帶兵去了,老子在家享清福呢,山西駐軍也就一萬多人,還大多是草包廢物,値得我自己去嗎?你未免也太�舉他們了。」

  朱允文無奈的思考起來,良久以後還是點了點頭,說:「算了,既然你堅持要打的話隨你,不過別找我要軍餉錢糧,這些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靠!說得像是你給過我錢一樣。」許平笑罵一聲,轉身就走。

  出了皇宮,許平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急速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各地的貿易線全都被打亂了,於慶在廣東那邊做的通番貿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和內陸沒什麼交集,有的話也是進點貨而已,他受的影響算是最小,但也害怕銀子一運過來會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運轉也停滯了。

  「主子。」

  張慶和早早等在門口,著急的走來走去,左右張望著。

  「別行禮了。」

  許平下了馬車後擺了擺手,快步的走了進去,在張慶和的引導下走進一間密室,著急的問:「怎麼樣,銀兩湊到了吧?」

  張慶和自信的笑了笑:「犬子不負所託,前日里已經運回了此次收徵之銀,您稍坐片刻,應該就快到了。」

  原來,這次商部的運轉被阻塞,許平還留了一個後路,就是前段時間在全國各地瘋狂斂財的教思坊,歐陽泰和張啟華這兩位公子哥雖然放蕩不羈,但辦起這些事來輕車熟路,短時間內竟然在全國壓榨了四百多萬兩的巨資,坑出這麼多錢遠遠的超出許平的預期。

  當然這背後也是少不了張慶和跟歐陽尋這兩頭老狐狸的功勞!不管怎麼說,能把銀子運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著張慶和胸有成竹的模樣,許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屬下拜見太子。」

  這時候,一名又高又痩,面色紅潤的長須老人走了進來,行了一禮後滿面紅光的說:「教思坊的稅銀已經到了。」

  此人正是歐陽尋,雖然貌不驚人,甚至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多看兩眼,但是才乾之強連張慶和都深感佩服:教思坊這個斂財工具也是仗著他四海商號的人脈和井井有序的運作才能迅速崛起。

  不過歐陽尋再怎麼厲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見許平,激動得老臉通紅,嘴唇微微發抖,坐立不安,看起來很緊張。

  「去看看。」

  許平喜形於色,興奮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頓時有些疑惑,並沒有預期中的那一個個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著十幾輛馬車上輕飄飄的棉花。

  「這?」

  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銀子呢?

  「主子,請稍安勿燥。」

  歐陽尋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手底下的人開始去拆起馬車。馬車被慢慢的拆成碎片,有的木頭被隨手丟到一邊,但有的木板夾藏在裡邊,失去支撐,一掉下來卻把地上砸出個大洞,磨破了外邊的木漆後露出了銀色的閃光,有一些甚至是閃亮的金色,許平一看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歐陽尋也擔心這批銀子會出意外,那樣他歐陽家可算是徹底的完了,所以想出了一個妙計,將馬車的木板錯開,把所有的銀子和金子都煉化成和木板一樣的長短高寬,刷上漆後藏在車板中間,這樣一來,即使碰上了賊人,任誰也想不到,除了那些貨物外,最値錢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

  歐陽尋一看許平喜笑顏開,立刻鬆了一口大氣,擦了擦汗後恭敬的說:「草民歐陽尋,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稅銀安全運達,請太子殿下查收。」這老狐狸,說到「草民」兩字的時候怎麼中氣那麼足呢!

  「好!」

  許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來,大手一揮馬上就下令:「傳令,歐陽泰、張啟華賜八品從事,布衣管事歐陽尋賜六品花翎執教思坊主事一職,賞茶葉十斤,絲綢百匹。」

  歐陽尋喜形於色,慌忙跪地謝恩,畢竟這段時間他雖然在商部忙著,但實際上卻不在編制內,能有官品加身對於商人來說可是莫大的榮幸,別看賞賜的那些東西雖然對他們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是皇家拔出來的,意義非比尋常,例如綢緞,做成衣服的話,穿出去便是身分的象徵。

  張慶和不免有些羨慕,不過想想當初從許平手上接過祖皇之扇,兩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沒去在意。

  有了這筆錢,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內維持自己內部的安定,雖然商部也有大量的存銀,但許平知道和紀龍的這一戰絕對是一場持久戰,就比誰能消耗得起,錢多一點,手裡的刀就夠硬。

  唉,偏偏紀中云的態度不明朗,他不動誰敢動啊?沒那十萬餓狼營,恐怕這會兒朝廷早就派軍攻打津門。

  聽了張慶和匯報這段時間的情況,盡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紛紛擔心眼下的局勢,張慶和也只能好言穩住他們。

  「告訴他們。」許平皺起了眉頭,咬著牙說:「紀龍不過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話也不會逃去津門,紀中云有餓狼營,但朝廷有幾十萬大軍,讓他們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擔心什麼。」

  「是!」

  張慶和點頭 答複,馬上又跑去忙。

  許平馬不停蹄回到太子府,雖然這段時間朱允文總說不知道紀龍有沒有在京城留後招,為了安全起見要許平回宮住,但在宮裡耳目眾多才最不安全,許平還是堅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聯絡一些自己的事務。

  回到府裡,早有人等在主廳裡,許平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坐到主位上後習慣性的喊了一聲:「柳叔……」

  眾人錯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過往都是柳叔先整理有用的情報,再向許平匯報有用的線索,許平開口第一個喊他的習慣也養成了很久,但這次沒了柳叔和藹的應聲,只有一屋子的沈默。

  許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聲後說:「沒事,我只是習慣了。」

  「主子節哀。」眾人無不動容,慌忙的勸了一聲。

  「我沒事。」

  許平揮了揮手,定下神來問:「趙猛,劉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趙猛趕緊站起來,抱拳說:「�太子,現在劉宏那邊已經開始集結河北的駐軍,預計屆時去掉那些殘兵老將約有八千餘人。」

  「好。」許平喊了一聲,拿出一卷密封的聖旨朝他丟了過去,面色一冷,咬著牙說:「不管他的想法怎麼樣,照我的計劃來。」

  趙猛也是虎面一獰,喝聲說:「屬下明白!」

  說完轉身出門,帶著五百的兵將,馬不停蹄的趕回河北。前兩天柳如雪 秘密的傳來情報,紀龍已經派人去拉攏劉宏,頓時讓許平坐立不安,先不說自己讓他秘密培養的五千兵馬,光是那河北的駐軍,即使良莠不齊但也有一萬多人,劉宏真有異心的話那就糟了。

  即使殘忍,但許平還是立刻做了決定,叫柳如雪 派人秘密的干掉劉宏,雖然他沒什麼背叛的跡象,但這時候不能有任何不穩定的因素,給趙猛的聖旨也是要他接管河北駐軍統領一職。

  兩者相比,許平還是比較信得過趙猛。

  許平現在習慣很多事都單線聯繫,所以趙猛此行的目的幾乎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敢問。

  「關大明。」許平逐個點名。

  「屬下在。」

  關大明滿面嚴肅的站了起來,從牢獄出來一段時間後,身上那駭人的肅殺之氣也回來了,讓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顯得意氣風發。

  「四千對一萬,有信心嗎?」許平頭也不�的問道。

  「有!」關大明拍著胸脯保證說:「只要不是面對四大軍營,其它的人我不會放在眼裡。」

  難怪他自信滿滿,惡鬼營的裝備齊全後,天工部和兵工廠一起日夜不停的為猛虎營三校趕製精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將士已經全換上了清一色的精鐵大刀,鐵環鎧甲,搶劫一樣的從其它廢掉的軍營搶來一匹匹駿馬,硬生生的將這一支百戰餘生的老兵打造成凶悍的騎兵。

  「回去以後看。」許平丟給他一道聖旨,同時也丟給張虎另一道。

  「是!」關大明沈色的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

  張虎面色略有點憔悴,畢竟許平的失蹤是他的失責,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腦袋,這次回了京城許平還力保他性命無憂,雖然大內侍衛的職務被撤消,但好歹保住身家性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張虎沒有多說,他一向習慣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這道聖旨的意思,就是萬一有意外的情況出現,他可以先斬後奏,包括將關大明斬於馬下。

  一一落實應對的命令,將所有人打發出去後,許平長長嘆了口氣,這皇帝真不好當,所有事必須環環相扣,出了任何差錯便難以想像,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速的平定下來,但已經有點捉襟見肘了。

  惡鬼營的人,許平不想去動,這是留在京城威懾紀龍的,只能派猛虎營三校去打山西,即使打不下,依關大明的本事,起碼能打個平分秋色。

  正事一安排完,兩個嬌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進來,少女圓潤的曲線很迷人,兩人上前,柔聲輕喚著:「平哥哥。」

  光聽聲音,許平連頭都不�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趙鈴,兩位小美人經過這次京城之亂更加成熟,尤其是程凝雪,或許是在宮裡住的那幾天對她的影響很大,這次回來以後已經沒了平時的刁蠻之氣,變得十分溫順可人也很體貼。

  趙鈴一身長裙,粉裝輕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許平身後,一邊幫愛郎按摩著頭部,一邊柔聲的問:「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嗎? 」

  或許是因為破了身的關係,程凝雪一對本就傲人的豪乳似乎有更加飽滿的趨勢,呼之欲出的深邃乳溝更讓人驚嘆,一改以往刁蠻的態度,爆乳美少女乖巧的跪到許平的腿邊,一邊捏著許平的大腿一邊附聲說:「是啊,今天您一早沒吃什麼就出去了,事情再怎麼忙也不能累壞自己。」

  「我沒事。」許平閉上眼,愜意的享受著兩位小美人的伺候,腦子裡卻仍沸騰著,想安靜一下都沒辦法,這段時間心情低落,無暇去顧及她們,也不知道小米那邊怎麼

  兩女互看了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後繼續為許平按摩。

  「主子!」

  就在這時,巧兒突然急忙跑了進來,身後還有兩個下人扶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那人一身的刀傷,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體已經有些痙攣抽搐。

  「怎麼了?」

  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巧兒雖然調皮但也算懂事,能讓她這樣驚慌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受傷的人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巧兒一邊拍著小小的胸脯,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咱們教裡出了叛徒,北邊很多的聯繫點都被紀龍派人偷襲。」

  「什麼?」

  許平驚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報何等重要,如果這一張情報網被紀龍撕裂的話,等於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隻手。

  「主子!」

  血人跪了下去,咬著牙將已經被血水浸紅的衣服撕開,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胸口割了下去。

  「啊!」兩女同時都驚叫出聲。

  許平卻臉色一沈,看著他慢慢割開自己的皮肉,從挖開的肉裡取出一顆散發體溫的蠟丸:外邊的情況是軍隊�互對峙,但其它的勢力已經開始交錯了,紀龍能逼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殘的方法送情報,也就證明他在京城之亂後,手中依然有大量的江湖草寇,這些人隱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

  趙鈴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許平有正事,趕緊道了個福後退下。

  「下去吧。」

  許平接過了蠟丸,看著那已經奄奄一息的血人,語氣關懷的說:「你暫時別接任務,留在京城裡好好的養傷!」

  「謝主子。」

  血人說話時已經氣若遊絲,如果不是有人扶著,恐怕他已經倒地不起,馬上有兩個家丁扶著他下去。

  巧兒乖乖的站在一邊,目送他遠去,雖然許平說是要他養傷,但傷成這樣想活命也有點難了,不由得有點擔憂這個避過一路上的刀光劍影,用自殘的方式送來情報的同門。

  許平打開蠟丸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來這次魔教的情報網真是受損很嚴重,密信是柳如雪 發來的,內容大概是右聖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經被揭穿,一直隱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紀龍手下的強人突然偷襲,整個分壇被連根拔起,而花蕊夫人也受到窮追猛打的追殺,目前躲在直隸,無法穿越紀龍的封鎖逃來京城,希望自己派人去接她過來。

  「可惡!」

  許平氣得猛地一掌將桌子給拍成了碎片,咬著牙說:「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背叛,還沒查出來嗎?」

  吼完馬上急火攻心,牽動了身上的舊傷,許平禁不住一陣陣的咳起來。「主子,您沒事吧?」

  巧兒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來伸出小手輕撫著許平的胸口,怯生生的說:「現在您傷還沒痊癒,就別生氣了。」

  「沒事。」

  許平咳了兩聲,突然感覺喉嚨一熱,知道自己牽動內傷導致出血,但為了不讓人擔心,趕緊一口咽回去,長長的吸了口氣後,愁容滿面的說:「唉,現在還上哪找一隊人馬?可用之人也就這些,總不能調動大軍去救人吧!」

  巧兒大概看清了字條上的內容,也明白現在京城的局勢,主子不可能會抽調那麼多人去救一個魔教之人,但稍微想一想,突然眼前一亮,興奮的說:「主子您怎麼糊塗了,您手裡沒人,但郭敬浩手裡有啊,現在他都快成您的岳父了,可以去找他啊。」

  許平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巧兒,依舊那麼嬌小可愛,但經歷了柳叔的事以後她似乎成熟了不少,竟然一瞬間就想通了個中的緣由。這段時間郭敬浩是沈默得太嚇人了,大概他也要收縮實力看看局勢怎麼樣,這該死的老狐狸,巧兒不提,自己都把他忘了。

  「嗯,備車,我這就去丞相府。」許平馬上動身,帶著巧兒一起朝郭府去。

  可是,許平是習慣不上朝的那種人,到了的時候,郭敬浩卻因為朝事繁忙還沒回來,許平想了想,讓他府裡的人去宮里通知一聲,就打算在他家等。

  心裡暗暗的打了一下算盤,老郭這次派人去,可以稍微試探一下他的底子到底有多深,救一個人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就是這老狐狸最近有些低調,低得讓人疑惑,畢竟他也曾想造反,許平不能不防。

  管家獻媚的引著許平到主堂上,為許平奉上茶水後,趕緊去通知在府裡的其它人前來招待。

  許平悠閒的等了一會兒,哼著小曲左右打量,這時候一個輕裝倩影慢慢走了進來,一副標準的人母少婦打扮,閃閃動人的美眸,看起來有些尷尬也有些不情願,傾國絕色的容顏未施粉黛,即使素顏但也讓人驚艷她的樸素之美。

  「妾身拜見太子。」

  柳清韻有些不情願的行了一禮。

  許平雙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笑後問:「怎麼,你什麼時候是妾身了,我覺得還是弟子拜見師叔比較合適,這樣顯得咱們比較親密。」

  柳清韻沒好氣的白了許平一眼,款款而坐後輕聲的說:「我可沒空和你說這些無聊話,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別這樣嘛!」

  美人一嗔,風情萬種的白眼,瞬間讓許平色性複活,一邊色色的朝她湊過去,一邊調戲說:「我是來和你增進一下感情的,你說我這做長輩的,不能關心一下你的生活嗎?」

  許平心想:最關心的還是性生活。「不勞您操心。」

  柳清韻狠狠的瞪了許平一下,嬌嗔說:「誰是誰的晚輩還說不定呢,我兩個女兒如果不是因為京城大亂,這會兒已經過了你的門,到時候我還是你的岳母呢!」

  說話時語氣裡有些幽怨,畢竟她肯在京城待那麼久,也是為了這對可人的小姐妹,許平明白她現在賦閒在家的心情,畢竟從小就用母親的身分帶大她們,現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裡能不傷心嗎?不過想想有個處女假岳母,又長得美如天仙,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的發癢。

  「等她們過門的時候,你也可以搬過去一起住啊!」許平若有所指的看著她。柳清韻也不是那些懵懂少女,自然看出許平眼里赤裸裸的慾望,稍微臉紅了一下,卻是語氣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嫁女兒我還跟過去,這算是怎麼回事?」說著,頓了一下:「不過,我師祖留下了一句話給你,你想知道的話,給我一張宮裡的駕帖。」

  鬼谷三人,陳道子為柳叔做了法事後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呂鎭豐了,臨走時匆忙也沒替他們送行,不知道妙音會留下什麼話給自己?只是這萬惡的小妞,自己不上門來她也不主動說,讓人不姦她一頓都不甘心。

  許平知道兩位小美女現在還在儲秀宮學習那些枯燥繁瑣的禮儀,也難怪柳清韻會如此思念,略微考慮一下,還是對妙音的叮囑比較有興趣,點了點頭,說:「可以,你說吧。」

  柳清韻嘆了一口氣,突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怯怯的說:「師祖說,她聽大師伯說過,你所練的武功還有一門奇效,有快速療傷痊癒的法門。」

  「真的?」

  許平頓時喜形於色,抓住了她的手問:「你別要說不說的,快說清楚。」

  雖然身上已經不疼了,但受損的經脈好得特別慢,許平現在勉強出手的話連一半的真氣都動不了,一聽有快速痊癒的辦法更是迫不及待。

  柳清韻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覺一陣的酥麻襲來,原來是許平趁著抓她手的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韻渾身一顫,幽怨的瞪著許平,心想:這時候還有空輕薄自己,真是個無賴。

  柳清韻面色羞紅的說:「戰龍訣是至陽的武功,只需在和女子歡好時,在陰陽交融那一刻放出真氣,在她體內循環一周再回來,汲取女子元陰就可起療傷的效果,雖然不能提升修為,但可以加快傷勢的痊癒。」

  「什麼叫陰陽交融?」

  許平一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樣子看著她,見柳清韻含羞帶嗔十分嫵媚,色瞇瞇的腦子裡開始猶豫是不是要強姦她了,問題是這時候強姦,自己能打得過她嗎?

  左右權衡一下,許平還是打消這個念頭,要是強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頓那更丟臉。柳清韻掙脫了許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說:「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話,師祖的話我已經說完了,駕帖呢?」

  「嘿嘿,給你!」

  許平呵呵一笑,拿出一份駕帖給她。

  柳清韻滿面欣喜的接過來,自從二個養女進宮以後,在郭府待著的她已經無聊到極點,心裡也是十分的思念兩個乖巧的女兒,無奈宮門森嚴,即使郭敬浩想去探視都不可能,更何況是她,所以只好求助於許平。

  能入宮探視,柳清韻自然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許平行了一福後馬上去梳妝打扮,

  心裡開始球磨要為女兒帶些什麼她們愛吃的點心,離去的速度之快讓許平都儍了眼。

  等不到郭敬浩回來,許平想了想後,把蠟丸上花蕊夫人的聯絡方式留在他府裡,寫明要他辦的事,至於郭敬浩會怎麼辦,就看他的態度了。

  【第十集】第五章:古代製服的誘惑

  「不要……你幹什麼?」

  一聲聲讓人心疼,又驚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誘人的聲音,光是聽就足夠讓一個男人迅速勃起。

  劇烈的掙扎著,又不敢喊出聲來,害怕被別人聽見,在刑部的大牢裡,有天下第一捕快美稱的冷月這時候已經失去以往的鎭靜從容,不再是同事印像中那冷美人的淡漠冷靜,此時像一個被流氓欺負的良家婦女一般,被許平困在牆角,俏美的臉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別怕,沒人了。」

  許平一邊嘿嘿笑,一邊將她緊緊抱住,享受著她每一下的掙扎,搖擺著臀部磨蹭自己的下身,陣陣舒暢感覺爽到極點。

  冷月回來後一直在刑部這邊幫忙,這段時間剛好因為紀龍的案子牽扯的官員太多而忙得不可開交,大牢裡全關了那些黨羽和他們的家眷,逐個審問、用刑,忙得連吃飯都沒時間,最近連睡覺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哪想的到這時候許平會來佔她便宜。

  許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興致,想起這位在野外把身子獻給自己的冷美人,想想她美到極點的玉體,心裡就一陣的發癢,這段時間自己對她不聞不問有點過分,這才讓巧兒掉轉馬頭跑到刑部這來吃豆腐,當然名義上還是十分高尙的說來探望她。

  進到牢裡時,許平目露凶光,冷月本就嬌媚迷人,破身以後舉手投足間更散發著無限的魅力,一身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著玲瓏迷人的身段,一臉讓人敬而遠之的冰霜,英姿颯爽讓別人都不敢直視,簡直有點古代版制服誘惑的意思。

  再一看她認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種女強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破身的關係,本就迷人的翹臀似乎更豐滿一些,饞得許平口水都快流下來。冷月一看到許平,隱約有些高興,又有點責怪他這段時間的不聞不問,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樣跪地行禮後,又躲到一邊去整理案卷。

  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很正經的說有話要和她密談,馬上就支開了其它人,又使了個眼色示意巧兒去把風,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鹹豬手。

  巧兒乖乖的帶走其他人,站在門口把風,心裡十分征程的鄙視著許平,太沒情調了,居然挑了間牢房就辦事,雖然是地牢不會有人聽見或看見,但這種惡劣的環境,還能發得了情也算厲害。

  從第一眼看見許平進來,冷月心裡一突就知道沒好事,許平板著臉,很嚴肅的喝退其它人,說有要事單獨詢問的時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幹什麼,無奈那麼多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絕,才有了這荒唐的一幕。

  地牢裡味道確實不怎麼樣,地上鋪滿了散亂的干草,環境非常惡劣,但發起情來哪都可以交配是許平一貫的宗旨,這時候已經把冷月逼到牆角,看著眼前有些驚慌的冷美人,再不動手的話那還是男人嗎?

  「啊!」

  軟軟的一聲輕吟,冰美人的抵抗隨著許平的手在她身上的遊走而更加軟弱,幾乎已經失去掙扎的力氣。

  許平一邊肆意的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邊熟練的剝去她英氣逼人的製服,冷月這時候已經不再反抗,呼吸急促的軟倒在許平懷裡。

  古代製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豐滿,足以讓男人為之癲狂的如玉嬌軀,裸裸的細嫩皮膚如羊脂白玉一樣,美妙迷人的三圍都讓人為之迷戀,冷月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著許平,暗自的責怪他不該在這亂來。

  許平這時候也光著屁股,將她抱入懷裡,一邊用龍根磨蹭著她的臀溝,一邊嘖嘖的讚嘆說:「寶貝,你太漂亮了!」

  冷月軟軟的打了個顫,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經無用,頓時沒好氣的說:「您太荒唐了,這可是刑部大牢,怎麼能這樣亂來。」

  刑部大牢,嘿嘿,在這脫了天下第一捕快的製服,盡情的享用日思夜想的第一美人,這樣的事怎麼算是亂來呢?許平邪淫的笑著,將她背對著自己的身軀緊緊的抱住,輕輕的挪開她護在胸上的小手,覆蓋上了兩顆挺拔豐滿的美乳,細細的揉弄起來。冷月的呼吸急促起來,認命的閉上眼,語氣有些關心的問……「您的傷沒事了吧?」確實,她也顧及許平身上有傷,掙扎的時候不敢用力才被許平得手,不然依她的身手哪會乖乖就範。

  「還傷著呢。」

  許平心裡一暖,她冷漠的性格會說出這樣體貼的話來確實不易,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了一些,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耳朵、脖子、髮絲,最後才吻上了柔軟香嫩的嘴唇。

  冷月嚶嚀一聲,滑嫩的小香舌也回應著許平的挑逗,臉上的紅暈散開,看起來更是美麗。

  捏弄著她小巧可愛的乳頭,沒挑逗幾下就發現這迷人的小櫻桃已經立了起來,冷月的身子也更加無力,嗚咽著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用滑嫩的皮膚去磨蹭許平的身體。許平也不多說,一邊親吻著她柔軟香甜的小嘴,一邊悄悄的拿出早就準備送給她的小禮物。

  突然感覺脖子前一陣涼意,冷月睜開眼一看,驚訝的看見胸前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石頭,那是一顆十分璀璨奪目的藍色寶石吊墜,掛在一條精雕細琢的鍊子上,迷人的光彩,寶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對女人有致命的殺傷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難掩驚喜之情,聲音柔柔的問:「這是什麼?」

  儘管她不喜紅妝,但試問一顆如此美麗的寶石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呢?許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來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嬌媚的風韻。

  許平一邊為她戴上,一邊親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輕聲細語的說:「這是來自大海遠洋的藍寶石,可能目前京城就這麼一顆,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得它應該屬於你,喜歡嗎?」

  冷月心裡一甜,雖然臉上沒有表現,但還是羞怯的點了點頭,只是有些忐忑的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您應該留著好好的賞玩才是。」

  「再貴重也沒有我的冷月貴重。」許平說完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一看,那飽滿迷人的乳溝中間,藍色的寶石隱約折射著太陽的光芒,點綴著她本就圓潤漂亮的乳房,看起來更充滿女性的柔媚,再加上冷月不為外人所知的溫順羞喜,這美麗的場景讓許平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好看嗎?」冷月怯怯的問了一聲,緊張的模樣儼然是個懷春少女。

  「好看。」

  許平嘖嘖的讚嘆了一聲:「但它沒你好看。」

  「貧嘴。」

  冷月嬌嗔了一聲,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胸前的寶石項鍊,已經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臉上全是少女情動的喜悅。

  許平半蹲下來,抱住她軟軟的小蠻腰,湊上前去親吻著她細嫩飽滿的乳房,當小小的乳頭被含住後,冷月不禁身子一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吸、舔、含、揉,許平手口並用的把玩著這女性最美麗的地帶,挑逗得冷月嬌軀輕顫,身子也開始不安的扭動,但眼光卻還是迷醉的看著胸前這顆美麗的藍寶石,還有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迷戀的男人,一時冰霜全融,小手還熱情的抱住許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腦袋。

  「哇,差點憋死了!」

  許平站起身來,看著她的胸前佈滿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來冷月這顆外冷內熱的心已經漸漸的被自己俘虜,眼下她芳心大悅,不趁這時候調教還等何時?

  許平馬上伸出雙手按在她圓潤的香肩上,眼裡全是柔意的凝視著她。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這時候也像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許平這充滿慾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漸漸酥軟下來,不好意思的低垂紅紅的俏臉,望著乳房上那一層晶瑩的唾液,那酥麻如電的感覺讓下身濕了一片。

  許平將她慢慢的按下去,冷月也沒拒絕的蹲在男人的胯下,明白許平要她幹什麼,這時候根本無力拒絕,嬌嗲的白了許平一眼後,看著眼前這根又長又硬的肉棒,呼吸不禁急促起來,體內的情慾也慢慢高漲。

  「好寶貝,讓我舒服一下吧。」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她的腦袋,往前挺了挺腰,將龍根抵在她柔軟性感的嘴唇上。

  冷月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眼前這根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龍根,一股催人情動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許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的握住了碩長的陽物,好奇的捏了兩下。

  「小舌頭舔!」

  許平一邊為她挽著已經有些散亂的青絲,一邊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冷月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伸出軟軟的小舌頭,有些好奇的舔了一下。許平不禁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鼓勵說:「寶貝,含進去。」

  冷月不敢�頭看許平,但也十分順從的張開櫻桃小口,慢慢的將龍頭含了進去,小舌頭有些生澀的舔弄起來。

  「嗯……」

  許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顫抖,除了肉體上的快感,更多的還是心理上的滿足,刑部的第一美人,對別人冷若冰霜,對自己卻如此溫順,如果告訴別人這時候她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會有人相信,這香豔的一幕絕對會讓刑部的人瘋掉。

  冷月呼吸漸漸急促,但隨著許平大腿不斷的顫抖,似乎也知道該怎麼做,小舌頭靈活的遊走在整根龍根上,有些調皮的偷瞄許平一眼。

  這無辜又帶點討好的眼神,瞬間讓許平興奮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龍根忍不住在她溫熱的口腔裡跳了幾下。

  享受著她的小舌頭靈巧的舔弄,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性感的小嘴裡一進一出,冷月竟然對自己露出有些放浪的微笑,許平再也忍不住,低 吼一聲後將她拉了起來,讓她扶著牆背對著自己。

  冷月滿面的情動,這時候下身也已經十分渴望男人的寵愛,溫順的扶好牆�起了挺翹香臀,甚至還有些挑逗性的搖晃幾下,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但眼帶春情看著許平,不難看出冷美人這時候已經十分的期待。

  許平伸手在她成熟誘人的陰戶上摸了一下,冷美人這時候已經灼熱得體溫升高,胯間更是潮濕的一片,濕熱的愛液甚至都流到腿根,只是幫自己口交就濕到這地步,許平也有些驚訝。

  「來、來吧!」

  冷月渾身顫了一下,美麗的乳房也微微擺動著,輕飄飄的說完一句,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想像許平是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她美麗誘人的陰戶。

  許平也不再廢話,深吸一口氣後走上前去,雙手扶著她的臀部,龍根對準那無數男人嚮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擠開嫩肉的保護,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讓男人為之瘋狂的銷魂地。

  「啊……」

  冷月低低的輕吟一聲,儘管已經破了身,但她的下身還是緊湊如初,有力的蠕動夾得許平一陣陣痙攣,舒服得閉上眼,感受著美人熱熱的陰道帶來的無比快感。

  就在龍根徹底的淹沒在了她小小的陰戶裡時,冷月再也忍不住急促的吐了口氣,呢喃說:「嗯……輕、輕點……」

  白嫩的肉體輕輕的顫抖著,許平迫不及待的雙手繞前,抓住她美麗的乳房揉弄起來,開始挺著腰享用起冷美人誘人的身體。

  滿室皆春,似有若無的呻吟慢慢傳開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肉體相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淫靡。

  巧兒守在樓梯上,聽著這催人情愫的聲音,鬱悶的想:這是第幾次了,怎麼每次主子乾這些淫蕩的勾搭都要自己來把風,實在是太可惡了!

  雖然有些鄙視許平,但冷月一聲聲嬌膩的呻吟卻像魔咒一樣的在腦子裡環繞著,沒多久巧兒就感覺臉紅燥熱,似乎這聲音挑動了身體裡某個地方,不安的交錯著纖細的小腳,卻發現自己的胯間隱約有些濕潤,臉一紅,不由得詛咒起了許平,怎麼總是不把自己當女孩子看,幹這些苟且 之事也好意思讓自己把風。

  這邊巧兒已經被冷月嬌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亂如麻,雖然年紀還小,但也懂得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熱,被本能的情慾牽動,雙腿不停磨蹭著帶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腿間那青澀的小地方更加潮濕溫熱。

  半個多時辰過去,突然一聲聲銷魂的呻吟停了,巧兒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突然沒了動靜,心裡竟然感覺有些空虛,忍不住好奇的驅使,巧兒再一次湊上前去偷窺,看到地牢裡的春情滿屋,呼吸更加的急促,可愛的小臉馬上通紅通紅。

  或許是因為冷月受不了許平瘋狂的索取而求饒,兩人的身體已經分開了,而冷月軟軟的蹲在地上,晶瑩氾濫的愛液都流到小腳上,從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她下身已經被寵愛得紅腫的陰戶,那小小的陰唇外翻著,覆蓋著一層黏稠的水光,看來淫穢但又充滿誘惑。

  這時她臉上還帶著滿足的陶醉,粉眉微皺的張開小嘴,許平則站在她面前,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大龍根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這時候許平敏感的察覺到有人在偷窺,轉眼一看,巧兒正悄悄的躲在門外偷看!那可愛迷人的小臉蛋通紅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靈動人的大眼睛這時候已經是帶著春情,小蘿莉的偷窺讓許平更加興奮。

  冷月這時候舂心蕩漾,哪會發現她這最溫順的香艷會被人偷看得一清二楚,閉上眼,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默默忍受著許平更加粗魯的動作。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脊椎蔓延而過,全身毛孔瞬間張開,許平忍不住這快感的侵襲,腦子裡瞬間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兩下後,精關一開,充滿熱度的精液迅速爆發在她的小嘴裡。

  冷月只感覺嗆得一陣難受,本來小嘴已無法閉合,唾液從嘴角流下,這淫穢的景像已經夠羞人了,這時候許平竟然全射在她的小嘴裡,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接受,推著許平表示自己的不滿。

  「別吐出來。」許平抱著她的頭不讓她推開自己,一邊色笑著說:「這些東西很補的,吃完會讓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許浪費。」

  冷月當然不從,無奈許平射完後還把龍根堵在她的嘴裡,冷月實在沒辦法,只能將那黏稠的東西呑下去,味道微微帶鹹,但好在還不算難聞,第一次被口爆還被強迫呑精肯定會有些排斥,冷月有些撒嬌的咬了一下嘴裡的龐然大物,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嗚!」

  許平故作吃疼的喊了一聲。

  冷月趁機一把將許平推開,低下頭來一陣狂咳,嘴角一絲絲乳白色的精液也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來十分妖艷。

  許平心裡萬分爽快!將這樣一個冷豔的女人壓在胯下已經夠爽了,還跟她顏射、口爆,樣樣都來,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淫笑著問:「嘿嘿,舒服嗎?」

  冷月咳嗽一陣後,嘴角還掛著絲絲唾液混合著男精的晶瑩,�起頭來,眼圈有些發紅的瞪了許平一眼:「你瘋了啊,要我吃那 些噁心的東西。」

  「那可是龍精呀!」

  許平說著的時候,又走上前將已經有點發軟的龍根靠在她的唇邊,想讓這位冷豔的美人幫自己舔乾淨。

  可是冷月張開小嘴作勢要咬,眼裡全是不滿的凶光,嚇得許平乖乖的退後幾步,真還怕她一時興起,將口交合併成一個「咬」字一口咬下,那可就慘了,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這一次,下次你想都別想!」

  冷月發著小脾氣,儘管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剛才陣陣高潮讓她無比歡愉,許平有力的征伐讓她一度欲仙欲死,但這時候還是強要面子。

  許平好說歹說的哄了一會兒,冷月一邊閃避著許平的騷擾,一邊穿著衣服,有些撒嬌的嗔怪著:「以後你別來這找我,人多眼雜的很容易傳到皇后娘娘的耳朵裡。」

  「知道了。」

  許平嘿嘿直笑,手還不甘心的鑽進她已經穿好的肚兜里,捏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惱的拍打。

  穿衣服的過程艱難而又困苦,克服一切的艱辛,冷月總算把一襲黑色的官服穿上,一邊整理著散亂的青絲,一邊嗔怪道:「都是你,把我衣服都弄亂了,被人 看見該怎麼辦?」

  「挖了他的眼睛。」許平說完,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將她摸得嬌喘連連,過程中也被她不滿的掐了好幾下。

  穿好衣服後,許平幾乎是被冷月一腳踹出來,感到一陣心酸,自己累死累活累斷老腰,滿足了就翻臉不認人,真是傷了老子幼小的心靈。

  害怕臉上高潮的餘韻會被別人發現,所以冷月拉了一個女犯藉口審訊,暫時躲在地牢不敢出來,對於許平她可不會客氣,小腳一踢,軟綿綿但又充滿力道。

  「媽的!」許平一邊吃痛的捂著屁股,一邊朝她拋媚眼:「下次你就知道怎麼死的。」

  冷月這時候還不知道潮濕的褲子該怎麼處理,再加上被許平一頓調戲頓時又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寶劍,嚇得許平一溜煙跑了,不過也知道她只是耍耍小脾氣。

  冷月轉身朝地牢走去,嘴角卻不免掛上淡淡的淺笑,喜愛的摸著胸前的項鍊,禁不住�頭幸福的笑了一下,還哼起小曲,這一幕若被順天府和刑部的人看見,一定無法置信。

  巧兒已經坐在馬車前候著,下身微微的潮濕讓小蘿莉難得羞怯,漂亮的小臉蛋紅潤可人,本來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竟然隱約有著嫵媚的誘惑,春情蕩漾的模樣讓路過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許平色笑幾聲後跑進車裡,笑嘻嘻的說:「等了很久吧?」巧兒嬌媚的白了一眼,委屈的說:「不久嗎?你總是把我當把風的使喚,下次這樣的事別再找我了。」

  精緻的五官,青澀幽怨的氣息,如此柔媚的巧兒讓許平頓時呆滯了一下,以前總覺得她年紀小,沒仔細欣賞她媚骨天成的精緻容顏,現在被她電了一下,感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紅又有點扭捏的小臉,才明白小蘿莉是聽見冷月的呻吟而有些情動。

  看見如此誘人的一幕,許平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湊上前去,在巧兒的嗔怪中突然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色瞇瞇的說:「好,下次主子不讓你把風,讓你在屋裡好好的看。」

  燥熱的身體特別敏感,被許平一舔,巧兒竟然忍不住呻吟出聲,細膩嬌嫩的聲音聽得許平差點就獸性大發。

  「對了,你要的東西我都整理好了。」

  巧兒慌忙的閃躲著,有些不敢面對許平,說著便遞過來一本小冊子。「乖孩子,讓主子疼一下。」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順手又在她滾燙的小臉上摸了一下。

  「去死!」

  巧兒羞得發起了小脾氣,嬌嗔的瞪了許平一眼,揮舞韁繩駕著車出了刑部的大院:好在剛才人都迴避了,不然在人前被調戲她也無法接受。

  許平哼著小曲翻看著小冊子,上次因為女孩們沒懷孕的問題被老媽弄得很無奈,小美女們大概也被老媽責怪過了,所以這次許平就命令巧兒偷偷的問一下她們的經期,準確的記錄時間,便能計算一下危險期,準確的搞大她們的肚子,也不至於浪費自己寶貴的精液。

  許平翻來覆去,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也特別該死的事,自己竟然忘了趁冷月高潮的時候調動真氣,試一下療傷效果。媽的,光顧著享受,忘了療傷這回事,真是該死!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拉開車簾,朝巧兒結實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色笑著問:「對了,巧兒,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上面沒記錄?」

  巧兒捂著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別過頭去嘟著嘴說:「不告訴你。」

  「乖嘛,告訴我。」

  許平輕聲細語的說著,但見她不為所動馬上又厲聲的威脅道:「你再不說的話,我把你拖進車廂就地正法,信不信?」

  巧兒哪不信許平會如此禽獸,馬上紅著臉說:「人家現在月事正來。」

  「乖孩子。」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有些鬱悶,剛被她誘惑得有些想品嚐一下小女孩的味道,卻無法吃掉這個嬌嫩可人的小蘿莉,不過巧兒倒也可愛,封建時期女人的月事是很晦氣的事,自己問這些事她也不管為什麼就答了,真夠聽話。

  翻了幾下,全都不是好日 子,許平鬱悶的搖著頭,突然眼前一亮,終於有一個中標,而此女也是許平惦記很久,就差沒張口呑下的岳母——林紫顏,和爆乳美婦該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沒把龍根插進她的身體裡,想上手應該沒什麼難度。

  想想那對又大又軟的美乳,少婦特有的豐腴肉體,林紫顏被自己挑逗得呢喃呻吟的嫵媚模樣,許平剛發洩完的龍根馬上就跳了一下。「趕緊回府。」

  許平興奮的狼嚎一聲,按這日子記的話,程凝雪正好來事,加上她現在被抓去儲秀宮進行性教育,趁這機會把她娘上了,讓當媽的比當女兒的先懷孕,多爽!光想就讓人興奮得腦充血。

  巧兒哼了一下,調轉馬頭朝府裡趕去。

  匆匆跑回府裡,許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這麼大,光走就得走好一會兒,打聽之下才知道趙鈐她們又被抓去宮裡學習,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漲,穿過一條條走廊朝後廂跑了過去。「好姐姐,我來啦!」

  許平興奮的大喊著,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踢開,一看屋裡的場景卻稍微愣住,只見屋裡兩個絕美的少婦衣衫不整的拿著衣服,失神的看著自己,不久後一起發出尖銳的驚叫聲。

  「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她們白白的嫩肉,許平忍不住咽了嚥口水,一副我不知情的模樣把 門關上。

  沒想到蓮池堂姐居然會到自己這來,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賢慧代表,怎麼今天有這樣的好興致呢?許平有些納悶,不過想想剛才她們衣不遮體的模樣,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動。

  推開門的一剎那,剛好看見她們在試衣服,雖然肚兜還穿在身上,無法看到關鍵部位,但朱蓮池那嫻靜精緻的五官還是那麼動人,原本感覺她很嬌弱,但身材卻也是少婦標準的豐臀翹胸,看起來十分迷人,肌膚白細勝雪,十分細嫩,皇家之女的身上幾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林紫顏還是那麼的豐滿誘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讓朱蓮池非常羨慕,兩個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婦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會血脈賁張,只想一親芳澤。

  「吃了,必須吃了。」

  許平越想越興奮,計劃著該怎麼把迷人的少婦堂姐也收進懷裡,可能是因為和冷月制服誘惑加特殊場所的一戰,許平算是徹底的從陰霾中走出來,恢復色狼本性。

  媽的,怎麼還沒好!許平總算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急得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剛才不干脆直接把門踢壞。

  過了一陣子,林紫顏才紅著臉將門打開,換上一套淺藍色的秀裙,本就成熟的俏臉上點綴著淡淡的紅暈,更顯嫵媚迷人,行了一禮後,低聲的嗔怪道:「您怎麼不敲一下門呀?我和長孝公主正在試衣服,冒冒失失闖進來叫人多難為情。」

  「不好意思。」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臉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信步走進去,朝有些羞澀的朱蓮池打了個招呼:「蓮池姐姐,怎麼有空到我這來玩啊?也不先打個招呼,嚇了我一跳。」

  朱蓮池恢復嫻靜溫柔,微笑著說:「在家待著沒事,就上你這看看,剛好林妹妹有幾件新衣服挺不錯的,我就試穿了一下。」

  依她的聰慧,從許平大大方方的推開門時,早已經猜到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但這種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說出口,只是有些驚訝,母女倆怎麼可以一起伺候同一個男人?這樣的事實在太荒誕。

  古代女人的閨房一向不能讓男人進入,再一看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模樣,朱蓮池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這荒唐的堂弟不只和人家的女兒有染,更和這位岳母關係曖昧,真是讓人驚訝,從小飽讀詩書的她有些無法接受。

  想著想著,腦子裡不由得聯想到女兒也已經被這個荒唐的堂弟所佔有,腦子裡清晰的浮現出女兒下身紅腫一片,稚氣未脫的臉上有些放蕩的滿足,甚至為女兒上藥時,一撥開稚嫩的小陰唇,立刻流淌出來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為何一時感覺有些不自在,臉色更加紅潤。

  「姐姐,你沒事吧?」

  許平一邊關心的看著她,一邊朝林紫顏使了個眼色。

  林紫顏嫵媚的白了一眼,心裡有點發酸,但也馬上會意的款款而坐,拉著朱蓮池的手親熱的說:「公主,雨辰最近也不在,我家小雪在宮裡也回不來,要不晚上你就在我這休息吧,我們好好的聊一下體己話。」

  朱蓮池猶豫了一下,女兒不在家也沒什麼意思,難得出來一次與林紫顏相談甚歡,她也是有些不捨離去,看了許平一眼,語氣略帶調侃的問:「方便嗎?」

  林紫顏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畢竟是已為人母的少婦,馬上嬉笑的嗔怪道:「有什麼不方便?晚上我們姐妹倆好好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吧!」

  「就是。」

  許平嘿嘿直笑:「反正你也不喜歡拋頭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無趣,你是我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樣,不必客氣。」

  「嗯。」

  朱蓮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應允,只是不敢�頭看許平。許平見她答應留下,欣喜若狂,示意林紫顏去準備晚上的膳食。林紫顏哪不明白這色狼女婿打的主意,不過她也不反對,畢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而許平位高權重又是當朝太子,女人卻只有那麼幾個,別說宮里和禮部有意見,就連她這做岳母的都覺得許平過於重情誼。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無後的矛頭指向府裡的女眷,林紫顏也倍感壓力,傳統的思想做怪,覺得女兒到現在還沒身懷六甲有些對不起許平,暗地裡有些著急,所以儘管堂姐弟間有點荒誕,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只能算是親上加親。

  林紫顏馬上起身去準備膳食,說真的,這段時間小米不在,許平有些不適應,乖巧可人的她,將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條,她在身邊時,許平覺得小米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時沒什麼感覺,一旦失去卻很不自在。

  可惜這時候她要面對慘痛的現實,應該已經配合洪順開始調查自己家犯下的罪行,說好聽是大義滅親,但讓她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面對這些也有些殘酷。

  想到這,許平不禁搖頭長嘆一聲。

  朱蓮池看許平突然發著呆,眉宇間的憂愁無奈,看得這位本就善良的少婦心裡一軟,禁不住輕聲的問:「你在想什麼呢?」

  許平回過神來,看著她一臉的關切,心裡一暖,話到嘴邊卻變成:「我在想,姐姐你這麼多年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有雨辰陪著我,沒什麼。」朱蓮池臉上煥發出母愛的光芒,柔聲的說:「有時候她是調皮了點,不過還是懂事的。」

  許平馬上搖了搖頭,色笑著說:「姐姐,我問的不是這方面。」

  「那是什麼?」

  朱蓮池笑盈盈的看著許平,即使已為人母,但她依然傳統賢慧,聽不出這是話裡有話。

  許平嘿嘿一笑,坦白的問:「我是想問,你晚上總有孤獨寂寞的時候吧?你,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朱蓮池沒想到許平會問這麼露骨的問題,臉色一紅,有些惱怒的說:「平兒,你怎麼說話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這樣的話是你該問的嗎?」

  說完這些,她的心跳卻忍不住加快,女兒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母女倆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大大方方的說著男女之事的美妙,聽得她這做母親的面紅耳赤,禁慾那麼多年當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這極樂的感覺,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邊想著女兒露骨的話,一邊用纖細秀白的小手滿足著自己的空虛。

  看著她微微生氣的模樣更是嫵媚迷人,許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擺著手說:「這有什麼,男歡女愛有什麼好顧忌的,我也是想關心你而已,再說禮部的人煩我就夠了,您別再說這些。」

  朱蓮池一時間語塞,想想女兒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臉色更紅了。

  許平捕捉到這一絲表情的變化,色笑一聲後緊緊盯著她,調戲說:「姐姐,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難眠,辰兒以後嫁到我這來,你一個人怎麼辦?」

  「我、我習慣了。」

  朱蓮池倔強的說著,卻不得不承認,失去女兒的陪伴,該怎麼面對這空虛的生活?許平輕輕的抿了口茶,誘惑說:「不如你也一起搬過來,到時辰兒身懷六甲,你也可以照顧她不是嗎?」

  朱蓮池一聽,頓時也心動了,但一看許平眼裡那顯露的慾望,又有些忐忑,儘管於理不合,但女兒到底還是嫁了,那自己呢?過來一起住,行嗎?

  朱蓮池一時間心裡百般糾結。

  【第十集】第六章:淫蕩的遺傳堂姐獻身

  朱蓮池一時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女兒是她最疼愛的心頭肉,直到禮部宣布她已經是太子妃人選之一時,朱蓮池仍不敢置信,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即將成為人妻,她會離開自己,從女孩蛻變成女人。

  許平火上加油的說了一句:「你想想,再怎麼說我都是個太子,辰兒嫁過來以後可就沒以前那麼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蓮池嫻靜的臉上一時間滿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禮數繁多,不禁有些動搖了,但嘴上還是說:「讓我回去想想吧丨」

  「嗯。」

  許平知道大概沒有問題,想想以後還能和這對母女同歡,心裡就一陣愉悅,到時3P的話,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玩她,不知道這位溫柔賢良的堂姐到了床上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和她女兒一樣極度放浪?真是期待。

  「爺。」

  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進來,一看朱蓮池臉上的猶豫,心裡思緒萬千,不過還是趕緊湊上前來,溫聲的說:「有人求見。」

  「誰呀?」

  許平頓時感到鬱悶,哪個王八蛋挑這時候來打擾自己和兩位美婦增進感情的機會,真他媽的欠揍!心裡決定要是沒重要的事,就把來人拖到後院,關到柴房裡揍一頓。

  「不認識。」

  林紫顏緩緩的搖了搖頭,細聲的說:「不過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來氣度不凡,妾身已經安排他在偏廳候著。」「

  真他媽多事。」

  許平不滿的嘀咕一聲,一邊站起身,一邊笑著朝朱蓮池說:「蓮池姐姐,一會兒我讓人送極品的十里香過來,你們先吃吧,難得你出來一次就別拘束了,太子府和你家沒什麼區別。」

  「嗯。」林紫顏馬上懂事的說:「妾身會照顧好長孝公主的,爺您先去忙吧!」

  臉色紅紅的瞪了許平一眼,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許平趁機調戲的摸了一下她的豪乳,看著那軟軟的乳肉誘惑地蕩漾著,許平一臉的淫笑,還做個一口咬下去的動作。

  好在她是背對著朱蓮池的,所以這小動作也不會被看到,不然的話林紫顏早就掐死許平,護著胸瞪了一眼,美婦成熟的風情讓許平都有些捨不得走。

  還是正事要緊,許平無奈的嘆口氣,走到偏廳時,只見一個人背對著自己站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瀟灑。

  來人聽見腳步聲,轉過身來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見天朝太子。」他並沒有下跪,許平卻愣了一下,等他�起頭來,明顯看見一張草原民族的臉,赤色的眼睛,黃色的捲發,但臉上白如細玉看起來卻很瀟灑,和一般印像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淨淨,一身濃郁的書生氣息。

  「請坐。」

  許平一邊坐回主位,一邊揮手示意丫鬟們上茶。

  阿木通微笑著還了一禮,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輕輕的品了一口茶,有些_.的說:「茶葉真是個好東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賞,太子殿下貴為國之儲君,但卻不奢侈浮華,實在是我等學習的楷模。」

  許平搞不清楚他有什麼事,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那麼鋪張奢華。」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遞過來一封信,充滿期待的說:「這裡有貴部劉東的手信一封,我求見也是用他的令牌,還請太子爺過目。」

  劉東介紹來的,看來是他在東北的客戶,只是為什麼要介紹一個契丹王子過來?許平客氣的接過,打開一看,信上的內容是:來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從小博學多才,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東北契丹各部不屑於與漢人通商,眾王子裡也就他目光長遠,一直與商部貿易往來,是東北在線最大的客戶,斗膽求見太子一面……

  「四皇子。」

  許平將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財神那自然是有話好說,溫和的笑了笑,問:「不知道此次來大明有什麼貴幹?」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說:「太子殿下,此次我前來是秘密前行,連我父汗都不知道,還請您為我的行蹤保密,畢竟眼下摩擦不斷,我們私下相會有點不妥,您貴為國之儲君自然無憂,但我們那可是十龍奪嫡,還請您體諒。」

  許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懷疑自己被跟蹤,馬上擺了擺手說:「沒問題,我今日根本沒有會客。」

  說完,手暗暗的一揮,門外扮作丫鬟的巧兒會意的點了點頭,悄悄的轉身出去。阿木通點了點頭,說:「太子殿下,不瞞您說,我此次前來也是因為這東北貿易中斷的事,目前來講,與貴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錢糧來源,此次紀龍舉事阻擋了我的財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廣,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須確保自己的部落有充足的錢糧。」

  「有話直言。」

  許平不是儍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麼簡單,會單純為錢冒險到這來。阿木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後站起身來,鋪開一張東北邊界的勢力圖,上邊圈了不少的紅色圓點,對於地點、各方勢力和駐紮的軍隊都標註得一清二楚,一個個秀氣的楷體字讓許平這半文盲都有些汗顏,光看這一手讓人讚嘆的好字,誰會�信他出身於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雲流水一般。」許平不由得讚歎說:「真是讓我自愧不如呀!」

  阿木通謙虛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鐵馬,敝人還是比較喜歡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無不精弓擅射,我還是免不了得學一點皮毛。」

  許平瞇眼一看,學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繭比那些練了二、三十年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來這位四皇子是個文武雙全、目光長遠的野心家。「您請看這。」

  阿木通臉色嚴峻的指著大明和契丹交界的東北線,一個被他重點標示的紅點,說:「這就是紀中云餓狼營駐紮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盤,往東北一走是滿族的老巢,十萬餓狼營駐紮在這就牽制了兩個點。」

  「嗯。」

  許平點了點頭,只是不免有些調侃的說:「四王子來這不會是想和我誇他的能耐吧,一個軍營鎮守兩個方向,確實厲害。」

  「不不不。」

  阿木通聽出許平話裡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現在的局勢,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在下並無此意,只是就目前來說,餓狼營往這一擺,阻擋了商品的流通路線,在下有些不滿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許平問著,眼睛盯著地圖,各個標註和地名真是詳細,此等繪圖技巧,恐怕朝廷很難找出一個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臉色微微發冷:「不瞞您說,我父汗現在已經病入膏肓,恐怕時日無多,而之前各個皇子帶兵集結到皇庭,為了金刀可汗之位,現在呈犬牙交錯之勢,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會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許平點了點頭,儘管有些驚訝,在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題大作,但臉上還是一副平淡的說:「十龍奪嫡,真夠刺激的。不過草原上可有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相信女真有這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您說的沒錯。」

  阿木通嚴肅的點了點頭,鄭重的說:「所以這次來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許平呵呵一笑,有些調侃的問:「怎麼,你不會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幫你們手足相殘吧?」

  阿木通對這有點諷刺的話不為所動,大度的笑了笑說:「自古以來,哪一次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陣腥風血雨?人們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權威,哪會想到皇朝恨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變得形同陌路。」

  頓了頓,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離題,馬上解釋說:「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這內亂之際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請求也是有些過於冒昧。」

  「說吧。」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心裡卻開始猜測。

  阿木通滿面嚴肅的說:「不久後,父汗一去,我那些沒頭沒腦的兄弟肯定會開打的,屆時女真和突厥也會不可避免的參與,我暫時不希望捲入他們的混戰中,所以想倚靠在大明邊境上休養生息,最好是能避開他們,繼續我的通關貿易。」

  許平一聽,馬上哭笑不得的說:「在邊境在線倚靠,說難聽點,契丹才那麼多人,現在你們王子眾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馬再怎麼有限,帶著往大明的邊境上靠攏,難道你不怕惹鎮北王大怒,順手將你滅了?」

  「這正是我的擔憂所在。」

  阿木通苦笑著點了點頭,懇求說:「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請,希望大明的破軍營能往上駐紮在京城以北,距邊境一百里地與餓狼營遙遙相望,有金吾將軍坐鎮,我相信鎮北王不敢輕舉妄動。」

  許平眼神一冷,這傢夥倒是對大明的開國史夠了解,這請求也確實夠冒昧,一開口,竟然要在這火藥味十足的時候調動最有戰鬥力的破軍營北上,真算是獅子大開口。

  阿木通馬上拱著手說:「在下知道這請求有點強人所難,但試問大明又想和鎮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認為開戰是遲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馬壓在邊境在線,肯定會讓他有前後受敵的顧慮,到時候貴方攻打起來肯定事半功倍。」

  許平冷哼了一聲:「說得好聽,如果兩大軍營真打起來,你敢說你不會趁火打劫?你們內亂是很多人樂意看到的事,現在到我這來提出無禮的要求,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會答應你?」

  「利益。」

  阿木通眼裡精光一閃,堅定的說:「沒有永遠的手足或永遠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最久遠的,我可以給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東西。」

  「說說看。」

  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像阿木通這般精明的人,別說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百官裡都少見,能這樣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諱,倒也是證明了他的誠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說:「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買馬,大明地廣人稠,招兵不成問題,但戰場上的良駒駿馬可就難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應我的請求,那阿木通會拱手奉上兩萬匹駿馬,作為獻給您的禮物。」

  他這句話確實抓到許平的要害,中原地區馬匹本來就少,而在這機動性不強的年頭,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卻難有數量龐大的馬群,一千騎兵千里奔襲的效果,可遠比一萬步兵日夜趕路後疲累交加的去作戰好得多,許平確實也正在為軍綠旳坐猗發愁。

  「太子殿下不必懷疑在下的誠意,與貴部通商以後,眾皇子裡我的資源最充沛,雖然二萬匹馬也會讓我傷筋動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復通商,這些都不是問題! 」

  許平眼一瞇,細一琢磨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運送這二萬匹馬必需通過東北線,若想保證不被紀中云劫去,勢必就要派出能威脅到餓狼營的軍隊,拋出這麼大的甜頭,只為了爭取一個緩息的時間,這個阿木通真是夠機伶!

  這傢夥也不是什麼善人,在眾王子集結兵力想拚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卻帶著人躲到一邊去,等時機差不多再出來佔便宜,在那麼大的權勢面前還保持這冷靜的頭腦,如果他真當上了金刀可汗的話,那將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可以!」

  許平猶豫了很久,算清了個中的利弊後點了點頭,親熱的說:「既然四王子如此有誠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體遷移的時間你定了沒有,到時候我會派兵過去接收你的禮物。」

  阿木通也聽懂許平話裡的意思:你敢騙我,到時候先挨打的是你。馬上一臉嚴色的說:「最好是下個月初,我回到草原後就會帶著自己的部落跟軍隊靠攏過來,而您到時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禮物。」

  「好!」

  許平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四皇子難得來大明,在下得盡盡地主之誼,不知道四皇子可有興趣品我大明的佳餚?」

  阿木通苦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告辭說:「謝太子殿下美意,在下這時候無福消受,眼下大明局勢緊張,我們契丹那邊也是,路上消耗的時間太多,避免有變故,我還得動身立刻趕回去,請您見諒。」

  「嗯,那我也不勉強了!」

  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將他一直送到後門的馬車上,才發現這位四王子身邊也是帶著不少的強人,一個個虎背熊腰,面如羅剎,不由得對這位書生味濃郁的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後,許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轉身回到主廳裡立刻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傻子送上門的真是時候,本來破軍營就只是在直隸等著補充糧草,過幾天肯定得拔營北上,他那所謂的請求朝廷早有打算,這等於是白送上門的好處,自己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兩萬匹馬啊!這傢夥出手真是闊綽,許平不禁彎腰一笑,腳步輕快的朝後廂走去,走到林紫顏房前時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

  林紫顏遠遠就聽見許平爽朗的笑聲,柳叔過逝後很久沒聽到愛郎如此歡快的聲音,心里頓時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門口柔聲的問:「爺,什麼事那麼高興呀?」

  或許是喝了酒的關係,本就美豔的俏臉兩抹紅暈猶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來更是嬌媚可人,許平按捺不住心裡的狂喜,這時候也不管什麼堂姐的看法,走上前去,在她有些詫異的眼神下,將這如花美婦壓在門邊,低下頭吻上她柔軟香甜的小嘴。

  林紫顏頓時傻眼,沒想到許平竟然會在朱蓮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輕薄她,馬上慌亂的掙紮起來,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

  許平可不管這些,翹開她的貝齒後舌頭開始遊走過去,擒住了她軟軟潮熱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婦嬌喘連連,抵抗也變得無力。

  漸漸的,林紫顏矜持的防線隨著許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陣捏揉而徹底的失守。順從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丁香小舌開始回應著男人的索取。

  兩人激烈的舌吻著,彷彿還可以聽見沈重的喘息,朱蓮池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沒想到堂弟會如此肆無忌憚,在自己的面前輕薄他的岳母,臉突然一紅,心想:這到底是在暗示什麼,自己以後也會是他的岳母,難道他這是在誘惑自己?

  「哈哈。」

  一個長長的濕吻將林紫顏吻得透不過氣,許平才將她放開,一手摟過她軟軟的身子朝朱蓮池走過去,大大方方的說:「蓮池姐姐,吃得還習慣嗎? 」

  林紫顏已經被親得滿腦子放空,臉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諱,大方的隨著許平坐下,只是面對朱蓮池曖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難為情。

  朱蓮池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答:「嗯,傳言你這的膳食簡單得如百姓之家,毫無皇家之人的鋪張浪費,現在一看確實如此,實在是難得呀!」

  「嘿嘿,喜歡就多吃一點。」

  許平說著拿起筷子就要夾菜,卻冷不防的手被拍了一下,夾好的一塊雞肉也被打落。

  林紫顏奪去許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說:「爺,這是我們吃過的,你怎麼能動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話,您讓妾身以後怎麼做人。」

  「那換一桌新的。」

  許平大手一揮也不多說,畢竟這年頭的禮數實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說漏一句話,那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所謂的三妻四妾,妾在這時候的定義可跟妓女沒什麼區別,有的文人雅士甚至還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點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時代女子的地位之低可見一斑,也難怪她那麼的小心翼翼,不過要是誰敢說要許平把女人送他,哪怕是一個沒上過的丫鬟,那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

  「公主,爺,您請安坐。」林紫顏起身行了一禮:「妾身這就去準備新的膳食。」說完便喊來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朝許平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意思是「給你們留一個獨處的機會」。

  這岳母越來越懂得討自己的歡心,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燈下的堂姐臉上盡是好看的紅暈,嫻靜的美貌看起來更是動人,只是有些尷尬和扭捏,似乎和自己單獨相處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閃亮,又猶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艷動人,水汪汪的令人沈醉,許平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詞就是:美人醉酒,紅顏輕醉幾多嬌。

  「姐姐。」

  許平趕緊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說:「似乎這是咱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蓮池因為和林紫顏相談甚歡而多飮了幾杯,所以這時候已經有點微醺,但看著許平又不好拒絕,只能點了點頭拿起酒杯,輕柔的往前一推,柔聲說:「平兒,不久後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點小脾氣,有點調皮,還請你能多擔待。」

  「呵呵,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許平呵呵一笑後和她碰了杯,仰起頭來一干而盡。

  朱蓮池用袖子遮住小嘴,毫不扭捏的將酒水一飮而盡,剛放下酒杯,一臉慈愛的看著許平,懇求道:「平兒,雨辰的性格我最明白,也怪我從小太寵溺她,才會那麼的調皮,答應我,除了當你的女人外,請你別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將她當晚輩一樣的縱容好嗎?」

  「會的,你不必擔心。」

  許平又為兩人斟滿酒,話裡有話的說:「不過我可不會把你當長輩尊敬。」朱蓮池俏臉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突然有些扭捏的問道:「平兒,說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時候多,確實也覺得你府裡的女孩子有點少,皇后娘娘還要我勸勸你,眼下還是我們朱家的開枝散葉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懷六甲的話,相信嬸嬸也不會反對你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了解!」

  許平一笑,說:「老媽就是盼著我出去干點什麼強搶民女、迷姦或者強姦之類高尙的事,可惜我這人不算風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話根本沒興趣,辜負了她老人家的期望。」

  朱蓮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說:「確實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裡隨便拉出一個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囉。」

  說完,伸出白蔥一樣細嫩的手指,有些溺愛的點了點許平的額頭,許平頓時愣了一下,沒想到堂姐也會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

  或許是酒助談興,朱蓮池儘管身為姐姐,但上下有別,面對身為太子的弟弟也有所收斂,只是現在她總算體會到許平的平易近人,說起話來也就不再扭扭捏捏,溫柔的鶯聲燕語伴隨著歡笑漸漸響起。

  許平也是呵呵直笑,和她聊起小時候的趣事,再說說那些前世的見聞,將這單純的少婦哄得嬌笑連連,甜美的笑聲不停的從她的小嘴裡發出,刺激著許平的耐力。

  而這時候朱蓮池已經明顯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睜不開,林紫顏在門外等了很久,一看時間差不多才款款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你們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朱蓮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腦袋,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迷糊:「林、林妹妹,你來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

  許平馬上殷勤的湊上去,扶住她已經有些搖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實」的架在她的肋下,當然這親密的位置難免會接觸到她的乳房。

  朱蓮池酒醉人醒,臉色微微一紅,但也沒多說,任由許平攙扶著她倒在床上,嬌嫩的少婦剛躺下,林紫顏就湊上前來一邊朝許平使著眼色,一邊說:「公主,您這樣穿著衣服睡會很難受的,請爺先出去,妾身再幫您寬衣。」

  許平會意的退出門外,林紫顏在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給了許平一個幽怨又是有些壞壞的笑意。

  被拒香閨之外,許平卻是忍不住一陣陣的竊喜,真不知道老媽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這些女人都給治得那麼溫順體貼,不但不吃醋,甚至還主動的幫自己找女人,這母親做得實在是太偉大了。

  過了一會兒,林紫顏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閃身跑了出去,香閨裡已經漆黑一片,美婦臉上略帶調皮的微笑,又有些撒嬌的說:「爺,人家已經把她脫光了,不過您最好等一會兒再進去。」

  「我愛死你了!」

  許平狼嚎了一聲,將她一把抱進懷裡,低頭吻上她香嫩的櫻唇,林紫顏也呢喃一聲,秀口微張,熱烈回應著許平。

  可憐的朱蓮池這時候已經昏昏欲睡,儘管她的心已經開始動搖,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門外的兩人已經勾搭成姦,將要毀了她守寡多年的貞潔。「爺,輕、輕點……」

  林紫顏面如紅花的嬌喘著,有些擔憂的問:「爺,長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時皇后娘娘怪罪下來怎麼辦呀!」

  許平抱著她豐滿的身軀,大手不停的隔著肚兜托起她碩大的豪乳一陣玩弄,柔軟的手感實在讓人愛不釋手,手指撩撥她可愛的小乳頭時,美婦火熱的身體讓許平差點想把她推倒,不過還是先安慰著:「沒事,我媽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沒說什麼,更何況是她。」

  「嗯……」

  林紫顏長長的一聲呻吟,卻突然阻止了許平想解開她裙帶的手,溫順的說:「爺,良宵美景當前,您別在妾身這浪費時間了,長孝公主差不多睡著了。 」

  許平當然聽得出她話裡的失落,拍了拍她胸前迷死無數男人的大寶貝,看著這波濤洶湧的搖擺,咽嚥口水,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 「晚上我要你們一起同侯我。」

  「妾、妾身遵命!」

  林紫顏頓時就軟了,有些驚喜也有點不安的點了點頭,畢竟還沒發生過關係,但這會兒卻要和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怎麼樣都有些不適應。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著說:「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過來,敢不過來的話,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嗎?」

  「知道啦!」

  林紫顏嗲得驚人的應了一聲,或許是因為酒精作祟的關係,這時候她已經很放得開。

  美婦一扭一扭的走回她的房間,看著她豐滿圓潤的美臀,想想晚上有兩個美貌傾城的美婦可以享用,兩個都是自己未來的岳母,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搓了搓手,悄悄的推開房門,摸著黑朝充滿女人體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脫光衣服,還沒湊近,許平已經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體溫,似乎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幽香,令人激動,躡手躡腳的爬上床,伸手剛想輕輕的往她身上一摸,卻突然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她居然還沒睡著,許平頓時嚇到了。

  朱蓮池悠悠的嘆了口氣,問:「平兒,有了那麼多的女人你還不滿足,要來毀了姐姐的名節嗎?」

  「不是毀了你的名節。」

  許平腦子迅速的轉了起來,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細細的把玩著說:「我是不想看你再這樣孤獨寂寞,你再怎麼堅強也是一個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那些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許平腦子裡滿是藉口,想用語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滾燙的嬌軀主動投入自己懷裡,一頭柔順青絲磨蹭著自己的胸膛,懷裡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動,熱熱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胸口,許平一時倒有些儍眼。

  朱蓮池長長的吸了口氣,小手顫抖的摸上了許平的胸口,膩聲的說:「平兒,既然你想要的話姐姐可以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以後對雨辰好點好嗎?」

  「嗯。」許平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反手將她的香肩抱住,黑暗裡感受著懷中毫

  「小壞蛋。」

  或許是壓抑久了,也或許是酒精作祟,朱蓮池這時候只想好好放縱自己,將自己交給這個荒唐的弟弟疼愛,呢喃一聲後,聲音略帶調皮的說:「你是不是惦記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麼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嘿嘿,這不是好事嗎?」

  許平想好好的看一下這時嬌媚動人的堂姐,將她輕輕的推開後,點燃蠟燭。

  燭光下的美景讓許平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只見堂姐赤裸著身子半倚在床頭,青絲上的首飾全都摘去,一頭長發隨意披散著,盡顯傭懶的風情,清秀嫻靜的臉上這時候佈滿紅暈,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情動,清澈動人的眼裡飽含著春意,緊咬著小唇看起來很緊張。

  肌膚細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樣的圚潤細滑,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又圓又挺,少婦特有的豐滿看起來十分動人,乳暈雖然小小的,但或許是因為哺育過雨辰的關係,乳頭是深紅色的,差不多像黃豆一樣大,精緻得讓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裡品嚐一番。

  腰身纖細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畢竟守寡多年,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緊張的交錯著雙腿不讓私處暴露出來,或許也是因為這麼多年禁慾,現在要將身子獻給男人欣賞有些不適。

  朱蓮池俏臉一紅,面對著許平這充滿慾望的眼神,「。時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保護住身上的羞處,但想想自己都決定要委身於他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想到這,也就不再避諱,目光柔柔的看著許平。「姐姐,你真漂亮。」

  許平一邊讚歎著一邊坐回床上,輕輕一拉,朱蓮池嚶嚀一聲軟倒在許平的懷裡。

  「小壞蛋。」

  朱蓮池呵呵笑了一下,撒嬌的用手指著許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兒還不夠,連我你都惦記上了,以後肯定是個淫君。」

  「后宮佳麗三千人,從此君王不早朝。」

  許平哈哈大笑起來,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姦,享受她的軟玉溫香肯定更加愜意。

  「貧嘴。」

  朱蓮池自小飽讀詩書,自然知道許平這兩句純屬胡編亂造,但細讀起來倒也通順。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肉體,而是十分溫柔的挽著她的青絲和她說著黃色笑話,想都想不到,這個傳統賢慧的堂姐會主動獻上她的身子,雖然是為了幫女兒爭寵,但能這樣的大膽主動還是讓許平大感欣慰。

  「好粗。」

  朱蓮池微微的喘著,一看到許平的胯下龍根,立刻驚呼一聲:「平兒,你這是怎麼長的?」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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