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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8:50:38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11 18: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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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
  
   作者:蕭九
   類別:穿越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話:涅槃重生

  「你看我穿這個合適嗎?」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嬌豔女對著鏡子不斷扭動自己的嬌軀,目光注視著自己的上半身。

  「我再調整一下。」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走過去,盯著只穿著胸罩的嬌豔女的玉乳,雙手托著她的玉乳,往上推了推,道:「下次穿的時候記得拉高一點點,否則長久之後就會下垂的。」

  「謝謝楊經理!」

  嬌豔女似乎很滿意男子的魔手,轉了幾圈,確實覺得自己的胸部變挺了不少。

  「去那邊付錢吧。」

  男子指了指櫃檯。

  「好的,那……」

  嬌豔女瞇眼笑著,「那就不用脫了吧?」

  「呵呵,你和收銀員說一聲就可以了,就說是我同意的。」

  「好的!」

  嬌豔女穿起白色外套就去付錢了。

  他叫鐵浪,高中畢業後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只好硬著頭皮向家人借錢開了一家內衣店。

  本以為日子會過得很累,沒想到生意蒸蒸日上,更因為自己獨特的眼光,吸引了不少女性來店舖裡買內衣,更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大多數女性都很自然地將上半身展現給他看,一點都不害羞,比較騷的還會脫光給鐵浪看,讓鐵浪鼻血直流。

  照理來說,從事這門生意的男人絕對不會是處男,但恰好相反,鐵浪就是一個極品處男,不是他不想破處,只是他覺得這些凡塵女子都不是上選。

  那他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誰呢?

  鐵浪走到倉庫,打開燈,將門合上,走到最深處的角落,拉開了一簾只有他才能拉開的布幕,一個個鮮活的人偶直立在角落,從打扮看來都是古代的美女,各個美得像天仙,可惜就是少了一分生氣。

  「露兒,好久不見了啊。」

  「雪兒,你是不是還那麼淘氣啊?」

  「凝兒,你是不是還在想你的追悔大哥呢?告訴你哦,他喜歡的人是黛柔,你還是早點覺醒吧,不然心會很痛的。」

  「笑霜,你還是那麼的心胸狹窄啊,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覺悟,唉。」

  鐵浪喃喃與木偶對話,可完全沒有聲音回應他,木偶又怎麼會說話呢?

  「哎,蕭九那個該死的作者,《劍指天下》寫了五萬字就沒音訊了,等了整整三年,我每天只能對著那五萬字發呆,連心愛的黛柔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鐵浪直搖頭,真想把《劍指天下》的作者挖出來!

  為了有所寄託,鐵浪花費大量的金錢,託人縫製這些木偶,更寄望作者能早點復出,將這本好書延續下去。

  「老……老闆……」

  「別叫!」

  鐵浪剛要拉起布幕,就看到一個大漢掐住收銀員的脖子走進倉庫,一臉邪惡。

  「你是老闆吧?看你這店鋪每天都是富婆來往,一定賺了不少錢吧?快點交出來!」

  大漢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折射出陰寒的光芒。

  「有話好說,你先放下刀子,你要多少錢,都好商量。」

  鐵浪觀察著大漢的手臂,肌肉一塊塊凸起,看樣子不好對付,他不敢反抗,怕大漢傷害到收銀員小優。

  「我要很多很多,你把全部都交出來!」

  大漢狂笑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那你先把小優放了!」

  鐵浪叫出聲。

  「喲,你這個只知道摸女人奶子的小子還敢和我囉嗦,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漢一把推開小優,陰笑著朝鐵浪走去。

  「如果你敢亂來,我就……」

  鐵浪還想說話,匕首已經朝他刺來,他連忙避開。

  鐵浪雖然身子骨不佳,但卻非常的靈活。

  「還知道避開啊?」

  大漢朝 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正想攻擊鐵浪,見旁邊擺著那麼多漂亮的人偶,就知道這一定是鐵浪的寶貝,旋轉著刀子走過去,指著最近的一個,道: 「我一刀就可以把它戳出一個洞!」

  「絕對不能!」

  鐵浪瞪圓雙眼,見大漢刀尖頂在海露的身上,他一個箭步跳過去,想踢開大漢的匕首,可惜腳還沒有踢到大漢的手臂,他的胸膛就被大漢擊中,重重跌倒在地。

  「不知死活!」

  大漢叫出聲,掄起匕首,一刀刺進鐵浪胸膛,大笑兩聲,道:「老子殺了十幾個人,還怕多你一個嗎?今天老子就當宰鴨子!」

  「唔……」

  鐵浪捂著胸口,渾身痙攣著,一種無邊的痛苦正襲遍他的全身。「那個叫什麼的,帶我去拿錢!」

  大漢舔了舔刀背,然後就帶著收銀員小優走出了倉庫,看樣子他是一個十足的冷血動物。

  「露兒……」

  鐵浪爬過去,抓著木偶海露的腳,「我……我……我……要死了……但我好想你能對我笑一個,那……那我死也瞑目……唔… …」

  鐵浪全身劇烈顫抖,鮮血就噴在木偶海露腳上。

  「露兒……」

  鐵浪又叫出聲,手緊緊抓著木偶海露的褲腳,再次劇烈咳嗽著,鮮血不斷噴在旁邊的插座上,電流立刻被牽引而出。

  「啊!」

  整個倉庫的線路因為鐵浪的鮮血而崩潰,到處都是火花,劈哩啪啦,一團團火花灑在地上,易燃的胸罩隨即被點燃,倉庫瞬間陷入火海之中。

  「啊!」

  鐵浪慘叫著,燃火的雙目直盯著這些自己苦心收集來的人偶,吼道:「不……不能……你們不能死!」

  可惜無情的烈火還是撲了過來,鐵浪的意識漸漸被灼熱的溫度所代替……不知道過了多久,鐵浪從無盡的噩夢中醒來,當他慢慢睜開眼睛,赫然看到腳邊有一隻手掌,鮮血淋漓。

  難道這是他的手?鐵浪嚇到了,忙爬起來,見不遠處還躺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古代人的打扮!

  「徐半雪,你這個毒婦,我楊追悔是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那個古代人還沒有死,正狠狠咒罵著徐半雪。

  徐半雪?楊追悔?

  鐵浪嚇到了,難道這是在拍攝電視劇嗎?鐵浪環視四周,只覺得這場景十分熟悉,好似獨石城外面的山崖?而此地正是楊追悔被徐半雪砍斷左手掌之地!

  難道他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裡?如果確實如此,那麼鐵浪現在應該是在大明朝,由嘉靖皇帝執政,但其迷戀煉丹續命,大權幾乎落在奸臣嚴嵩父子手裡,清廉之士盡受壓迫誅殺,以海瑞為首的忠臣看不慣嚴嵩專橫,聯名上奏,卻受到貶官、牢獄、誅九族等不同刑罰,海瑞則被貶謫潮州,沒日沒夜的與倭寇對抗,海瑞之女海露則同丈夫徐平一起鎮守至北之城獨石,抗擊著蒙古韃靼的入侵。
  「楊追悔?」

  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

  楊追悔捂著正在流血的斷手,扭頭看向鐵浪。

  這一看,兩個人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僅只有髮型和衣著不同。

  「你為何假扮我?」

  楊追悔叫出聲。

  「我還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世界呢!」

  鐵浪疑惑道。

  他只記得自己被那個劫匪刺中胸口,血流導致電力設備崩潰,後來倉庫起火,倒楣的他被俺沒在火海裡,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難道自己那時候意外穿越時空?就像小說一樣?鐵浪也看過不少小說,一般來說,男主角要做的事情就是將看到的美女統統佔有,讓她們變成自己的女人。

  既然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裡,鐵浪立刻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了,那就是將這世界裡的女人全部佔為己有,敢和自己搶女人的全部殺掉!可蕭九那渾蛋只寫了五萬字,鬼才知道下面該如何發展!最後只寫到楊追悔滾落山崖,被三顱鳳凰所救,並授其《蒼云劍法》吧?

  楊追悔忍著劇痛看著這個打扮奇怪的陌生人,叫道:「你是何人?」

  「我是什麼人?」

  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在這陰暗的山腳原地旋轉幾圈,道∶「我叫鐵浪,但如果你死了,我就叫楊追悔了,懂了嗎?」

  「你想替代我?想都別想!」

  楊追悔叫道,想爬起來攻擊鐵浪。

  「我問你一件事,施黛柔還是不是處女?是不是被伏虎山臭道士破處了?」

  鐵浪問道。

  在他心目中,冷若冰霜,但內心卻又充滿溫暖的施黛柔應該是冰清玉潔,如果事實如此,那鐵浪要好好考慮穿不穿這雙破鞋了,做為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鐵浪還是非常難接受破鞋的。

  當然,像海露那種極品熟婦就例外了。

  「那個狗道士!」

  楊追悔強忍著劇痛罵道:「他想乘我師姐受傷靜養時輕薄她,被我發現後刺傷了,師姐她心地善良,叫我放了他,否則我定當殺死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施黛柔還是處女了?」

  鐵浪有點竊喜。

  「你別問得如此難聽,我師姐神聖不可侵犯,你也別想靠近她!」

  楊追悔叫道:掙扎著想拿佩劍刺這個冒牌貨,可惜手剛伸過去,就被鐵浪踢到一邊。

  鐵浪看著垂死的楊追悔,心中暗想,如果他可以替代楊追悔的位置,那《劍指天下》世界的美女就全部集中在他周圍,只要拋棄一夫一妻制,再耍一些手段,那些美女絕對可以通通躺在自己懷裡。

  想到此,鐵浪撿起了地上的劍,眼中暴露殺機,一劍刺穿楊追悔的胸口!

  確定楊追悔已經斷氣,鐵浪在心中繼續盤算著下一步,既然來到這裡,他就應該去尋找三顱鳳凰,反正他和楊追悔長得一模一樣,正牌的楊追悔已經死了,他這個冒牌的楊追悔就應該接替正牌的位置,將他的一切都接過來。

  當然,其中不乏那些美女了。

  海露、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好多好多的美女名字都躍入鐵浪腦海裡,讓他邪心四起。

  要想征服那些美女,光具備這張帥氣的臉蛋是絕對不夠的,還必須擁有高深莫測的武功,這裡離三顱鳳凰住的山洞很近,只要藉著三顱鳳凰找到蒼云劍譜,取得蒼云劍,自己就可以獨當一面,那種敢跑到店鋪搶劫的人渣絕對是來一個殺一個,來一群就用劍把他們串起來拿去紅燒!

  鐵浪匆匆將楊追悔的屍體埋掉,啟程尋找傳說中的三顱鳳凰。

  費了半個時辰,鐵浪終於找到了三顱鳳凰居住的山洞,和三顱鳳凰親近之後,這只又傻又笨的三顱鳳凰就帶著鐵浪前往劍塚。

  在洞口經歷一番颶風洗禮後,鐵浪終於取得蒼云劍和蒼云劍譜,無奈鐵浪是個現代人,一點內功都沒有。

  鐵浪照著那本武功秘笈非常吃力地學著,幸好那隻傻鳥還算是良師,鐵浪硬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那本武功秘笈修煉完,劍法更是出神入化。

  具備楊追悔的容貌和武功後,鐵浪即將要開始傳說中的獵豔之旅了,第一站當然是獨石城!

  為了確定自己的武功已達出神入化,鐵浪運起內功,直接飛上山坡,穩穩落地後,他很是得意地笑著。

  在通往獨石城的路上,鐵浪找了一套粗布衣,這樣子就更像楊追悔了。

  來到獨石城前,幸好守衛認識楊追悔,鐵浪才得以輕鬆通過。

  在城裡晃著,體會著古代市集的熱鬧,鐵浪全然忘記此行的目的,在大街上隨意逛著。

  機緣巧合之下,楊追悔走到了將軍府前,徐平夫婦就住在將軍府內,為抵禦蒙古韃靼做準備。

  徐平本為一介武夫,後在海露點撥之下練就一身奇功,更拜於海瑞門下,變成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

  海露則是明朝著名清官海瑞之女,下嫁徐平,膝下已有徐半雪及徐幼蓉兩女,長女徐半仙年方十八,次女徐幼蓉剛出生不到三個月。

  鐵浪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剛想往前走時,身後突然傳來了叫聲。

  「悔兒?」

  聲音軟軟的,非常的溫柔,就好像一個母親在呼喊自己的孩子。

  鐵浪還沒有完全適應楊追悔的身份,對於「悔兒」

  兩個字稍微有點陌生,所以沒有停下腳步。

  「悔兒,你去哪裡?」

  這時,鐵浪才扭過頭。

  一看到對 方的長相,鐵浪就呆住了。

  眼前這個熟婦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張略施粉黛的臉,以及那曼妙如蛇的身段,根本看不出來這女人的年齡,像朵出水芙蓉。

  鐵浪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從那親切稱呼就猜到她應該是海露了。

  想想自己花大錢製作的人偶和眼前這個真海露,鐵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連忙跑過去,叫道:「海伯母,我好想你!」

  像個孩子般,鐵浪就摟住海露的肩膀,兩團軟肉壓在鐵浪胸前,彈性非常的好。

  我操!這才是我要的女人!

  「悔兒,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平哥哥和我都很擔心你。」

  海露被鐵浪抱得喘不過氣,覺得今日的楊追悔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我是太想你了!」

  鐵浪發自內心地喊出聲。

  「想伯母是應該的,呵呵,好了,伯母都快被你弄斷氣了。」

  海露拍了拍鐵浪的後背,示意他鬆開雙手。

  除了 徐平,海露還沒有被其他人如此用力地抱過,心中自然有幾分的羞盈,而且又是在大街上,被鄉里鄰居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悔兒,可找到你了。」

  背著一袋大米從後面走來的強壯男子笑道,一臉憨厚,看來就是徐平了。

  海露是鐵浪心目中的神聖女神,一想到如此美貌的女神竟然嫁給徐平這種凡夫俗子,鐵浪就覺得不甘心,至少嫁給他嘛,好歹他也是一個重生者。

  徐平雖很憨厚,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鐵浪抱著,臉色也有點難看,但只是一瞬間的事罷了。

  鐵浪有點不捨地鬆開環抱著海露的手,跟著他們兩個走進將軍府。

  徐平將大米遞給下人,自己去議事廳和眾將士商量抵禦蒙古韃靼的策略,海露則帶著鐵浪往他的廂房走去。

  一路上,海露詢問楊追侮這半個多月的行蹤,鐵浪回答得非常俐落,誰教他熟知《劍指天下》的內容呢?最讓他開心的是他沒有斷掌,不然以後和海露做愛,豈不是有點吃力?斜眼盯著海露那對隨著步伐抖動的玉乳,以及那又翹又挺的豐臀,鐵浪很想將她按在地上好好蹂躪一番。

  推開廂房的門,海露捂著翹鼻,道:「悔兒,自從你失蹤後,這間屋子就沒人住了,難免有點氣悶,將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流通就可以了。」

  說完,海露就像典型的家庭主婦一樣整理著房間,推開窗戶,頂好木棍,將紅色繡著鴛鴦的被單翻過來聞了聞,覺得有些異味,「我拿到外面曬一曬。」

  「給你添麻煩了,伯母,我幫你吧。」

  說著,鐵浪想接過被子。

  「旅途勞累,你好好休息吧,這點活我來。」

  海露淺淺一笑,雙目含情,走出了房間。

  鐵浪坐在床邊環視一圈,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仰躺在床上,想著以後的日子。

  在現代,他的生活很固定,早上八點起來,洗刷完畢就去吃早餐,接著去店裡,晚上回家玩電腦,日復一日。

  在古代,他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閉上眼睛,鐵浪想到海露的花容月貌,真是堪比天仙啊!比起《劍指天下》文中的古怪機靈,現在的海露已是人母,玉乳變大,卻沒有下垂,腰雖比從前粗了一點點,但絲毫不影響她的整體美感,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美臀,估計把她推倒在床上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意淫著海露,鐵浪漸漸有些睡意。

  「不可能的啊?」

  「但是我剛剛真的聽到海伯母說楊追悔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我去看看!」

  迷迷糊糊中聽到銀鈴般的聲音,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鐵浪抓起蒼云劍,只見一個箭步閃到窗戶前,靠牆往外一看,一個紅衣女子正握劍而來,臉色非常難看,就像死了爹娘一樣,喔不!爹可以死,娘不能死,徐半雪她娘一海露,是鐵浪非常渴望得到的女人!

  紅衣裹體,長髮束在右胸前,用方形香囊綁著,耳垂上各掛著一串水晶耳環。

  紅衣極薄,渾身的青春氣息暴露無遺,風風火火地走著,裙角像火焰一樣飄動著,一看就知道是個驢蠻女子。

  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御用陪練,看他們那副跟屁蟲模樣,鐵浪就想笑出聲。

  徐半雪明顯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而且手掌健全,她絕對不會懺悔。

  鐵浪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更不能讓她察覺自己是假楊追悔,所以徐半雪前腳邁進房間時,鐵浪就從窗戶跳出去。

  「哪裡有人啊,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不是啊,我剛剛明明看到楊追悔和你娘一起進來的啊,我眼力很好的。」

  「哼!」

  聽著他們的吵架聲,鐵浪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已經躍上二樓,站在高處總安全一點嘛。

  「這是紙人,這是我娘,這是我爹,那這個哩?」

  聽到身後的房間傳來-陣笑聲,鐵浪就想進去看個究竟。

  學著刺客慣用的手法,鐵浪點破了紙糊的窗紙,趴在窗戶往裡一看,只見一個衣著淩亂的女人蹲在地上,正不斷擺弄著四個紙人,擺弄一陣,就發出傻傻的笑聲。

  當鐵浪看到她的模樣時嚇了一大跳。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露出右肩,脹鼓鼓的玉乳也跑出一個邊角,感覺就像是在勾引鐵浪般。

  根據她的年齡和行為,鐵浪就認定她是那個練功練傻的易夢了。

  長得如成熟的蟠桃般,可惜又傻又巔,倒有點可惜了。

  不過不管她傻不傻,有一點鐵浪是可以完全確定的,她的身體絕對發育很完美,從那露出的乳肉就可以猜測出!

  鐵浪記得易夢應該和她師傅鬼仙軒止步待在永州才對,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鬼仙軒止步也在獨石城嗎?若是,鐵浪的行動就要小心點了,那「落雁重殤曲」

  可會讓鐵浪經脈盡斷!

  「死啦,死啦!」

  易夢抓著一個紙人就使勁扯著,將其扯得稀巴爛,坐在地上不停哭著,本就沒有裹緊的衣服慢慢滑下來,一對雪白玉兔展現在鐵浪眼簾下。

  鐵浪身體當即起了反應,褲襠迅速隆起!「死啦!死啦!全部死啦!」

  易夢傻傻笑著,雙手胡亂揮舞著,素色絲裳已經落到腰際,沒有穿肚兜的她看上去十分的風騷,不過這可能不是她的本意,誰教她瘋瘋癲癲的呢?不管是不是她的本意,站在外面的鐵浪已看得血脈賁張,如果是一個現代女瘋子在裡面脫衣服,鐵浪也不會如此的激動,可對方是易夢啊!是古代的女瘋子,一直很嚮往古代女子的鐵浪喘著粗氣,猶豫到底要不要衝進去?

  經過一番掙扎,理智的枷鎖終於被慾望衝破,鐵浪邪笑著推開門走進去。

  半瘋半顛的易夢看到鐵浪進來,歪著腦袋,擠眉弄眼的,「咯咯」

  傻笑幾聲,問道:「大哥哥,你要去哪裡啊?」

  「大哥哥想你了啊,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咯咯……咯咯……」

  易夢又傻笑了幾聲,喃喃道:「你就是那個在天上飛呀飛,飛呀飛的小鳥,呼!你就被我射下來了,嘻嘻,你看,你現在連翅膀都沒有了。」

  易夢抓著一個已經被她拆掉腦袋的紙人,抓在手心,不停地傻笑著。

  「大哥哥今天給你帶來了一隻大鳥,我給你看看。」

  說著,鐵浪將門反鎖,走到易夢面前解開褲頭,一根硬到極點的赤紅色肉莖正咆哮著,好像要吃掉易夢一樣。

  「咦?」

  易夢歪著脖子,顯然有點害怕,但還是伸出手去摸鐵浪的肉莖,碰一下,手馬上移開,喃喃道:「為什麼這小鳥就那里長毛啊?模樣好奇怪,大哥哥,它下面還有兩顆蛋蛋啊,為什麼不生出來呢?」

  聽到易夢的言語,鐵浪就警覺起來,如果她很好心要幫「小鳥」

  生蛋,估計鐵浪就會有血光之災了。

  本想讓易夢替自己吸的,知道她是傻子,鐵浪就打消這個念頭,怕被她咬斷了。

  「易夢,我問你,你平時有吃冰糖葫蘆嗎?」

  鐵浪問道。

  「嘻!冰糖葫蘆,我要冰糖葫蘆,我要冰糖葫蘆。」

  易夢使勁拍著手,兩顆飽滿的玉乳不停顫抖著,發出陣陣乳浪。

  看著易夢這對乳交的極品,鐵浪又有了另一個主意,就道:「這樣子吧,你幫大哥哥做一件事情,大哥哥就買冰糖葫蘆給你吃,怎麼樣?」

  「好呀!好呀!」

  易夢使勁拍著手。

  「乖,那你躺在地上。」

  鐵浪摸著易夢滑膩膩的臉頰,輕輕一推,很是聽話的易夢就躺在了地上,用興奮的目光看著鐵浪那根青筋暴起的肉莖。

  「我要開始了喔……」

  鐵浪嬉笑著騎在易夢身上,指導道:「易夢乖,用你的奶子把大哥哥的雞巴,喔不,是小鳥夾住。」

  「喔。」

  易夢應了聲就壓著雙乳,玉乳擠在一塊,鐵浪那根熱熱的肉莖也被夾在中間。

  「嗯,很好,就這樣子。」

  鐵浪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前後抽送著。

  想到蕭九筆下的易夢正在替自己乳交,鐵浪非常的興奮,又因易夢的玉乳非常柔軟,沒幾下鐵浪的乳白精液就射在易夢臉、脖子、玉乳上。

  「好了。」

  鐵浪長舒一口氣,說道:「大哥哥弄好了,謝謝你,待會兒大哥哥就去買冰糖葫蘆給你吃,我先走了哈。」

  鐵浪站起身,剛要叫易夢整理好衣服,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該死!

  鐵浪暗罵道,這間屋子只有大門和兩個窗戶可供自己逃跑,但是都在正面。

  對方的腳步聲十分健朗,看來內功非常深厚,並不是等閒之輩。

  無可奈何之際,鐵浪就對還躺在地上的易夢,道:「大哥哥要和外面的人玩捉迷藏,我就躲這裡,你別說大哥哥在這裡喔,否則你就沒有冰糖葫蘆吃了。」

  「好的。」

  正伸出舌頭舔著嘴角精液的易夢應道,看來那根還沒有到手的冰糖葫蘆對她有很大的吸引力。

  鐵浪躲到屏風後的大木桶,他乾脆藏在大木桶旁。

  想到古代人洗澡都要用木桶,鐵浪就覺得自己應該帶一個大浴缸來的,賣給皇帝也可以換好幾根金條啊。

  門被推開。

  「雪兒,你帶易夢去洗澡,好了叫我!」

  徐半雪放好佩劍,看著地上的易夢。

  她根本不知道易夢身上那些乳白色的液體是什麼,只覺得有點腥,她喃喃道:「好難聞啊,易夢,這是不是鳥糞啊?」

  「這是小鳥的口水。」

  易夢嬉笑著,一副傻樣。

  「好吧,就當是口水吧。」

  徐半雪讓易夢坐在床邊,跑到屏風後面拿毛巾,並沒有註意到躲在木桶後面的鐵浪。

  取來毛巾,徐半雪仔仔細細地替易夢擦去身上的精液。

  抱著女嬰的海露走了進來,動了動鼻子嗅了一下,又見易夢身上有精液,不禁勃然大怒,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來,閉上眼睛,耳朵動了動,張眼注視著屏風,道:「雪兒,你帶妹妹去花園走走,易夢由我來照顧。」

  接過蓉兒,徐半雪立刻離開,她很不喜歡聞那種又腥又臊的氣味。

  「易夢……」

  海露想說什麼,又覺得沒有什麼意義,替易夢披好衣服,道:「易夢,你別亂動。」

  見海露走向屏風,易夢就叫出聲:「你不能去那邊,不能去!」

  「為什麼?」

  海露扭頭問道。

  「因為……因為……」

  易夢扁著嘴,「這是大哥哥交代的。」

  海露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冷冷道:「悔兒,你給我出來!」

  聽到海露的喊叫聲,鐵浪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走了出去。

  「拍!」

  還沒有反應過來,海露一巴掌就打在鐵浪臉上,看著鐵浪那張英俊卻帶著驚愕的臉頰,海露恨不得一刀殺了他,可他也算是自己的心頭肉,怎麼可能痛下殺手呢?想起兩年前在潮州救出被倭寇追殺的楊追悔,海露還記憶猶新,只得嘆氣。

  鐵浪摸著臉蛋,呼吸變得有點沈重,道:「伯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伯母並不是要責怪你,易夢是我師妹,也算是我的親人,你這樣子糟蹋她,我真的看不過去。

  我問你,你有沒有碰易夢下面?」

  海露緊盯著鐵浪,就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鐵浪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別人打他一巴掌,他絕對打還對方兩巴掌,可打自己一巴掌的是他最愛的海露,他恨不得將右臉也讓她打。

  這不是犯賤,而是愛得太深了。

  現代的女人,鐵浪一個都看不上,鐵浪最多就是摸她們的乳房,確認她們的尺寸,再替她們挑選合適的乳罩,她們滿意後才會付錢嘛。

  「悔兒,伯母不想責怪你,可你真的不應該那樣子做,只有我知道還好,如果被我師傅或者我爹爹知道,你就只有等死的份。」

  海露無奈地搖著頭。

  「我知道海瑞一直都不喜歡我,說我不學無術!」

  鐵浪胸口起伏道,他已經完全融入楊追悔這個角色了。

  「悔兒,你別想太多了,我爹那是牛脾氣,不知變通。

  好了,你別再待這裡了,快回房間去。」

  海露催促道。

  「那如果我有需要怎麼辦?」

  鐵浪問道。

  「什麼需要?」

  鐵浪指了指易夢,嘴角輕輕翹起。

  「男兒應當以國事為重,那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就別掛在嘴邊了。」

  海露道。

  「可是……」

  鐵浪顯得有點為難,細聲道:「可是我是男人,總有那層需要的。

  伯母,你是過來人,應該可以明白的。」

  「悔兒,你……」

  海露被鐵浪這話弄得臉紅了,平時她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應付自如了,沒想到被鐵浪這麼一說,她的心竟然跳得比平時快了。

  「這樣子吧。」

  海露退步道:「伯母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但只能去一次,去了之後,你就不會這樣子想了。」

  「去哪裡?」

  鐵浪欣喜道。

  「明天再和你說,走。」

  說著,海露就往外走。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我的冰糖葫蘆。」

  易夢踢著雙腿,癡癡地看著鐵浪。「一根冰糖葫蘆就收買了易夢,你這孩子。」

  海露有點無奈地瞪了一眼鐵浪,然後就走了出去。

  「大哥哥現在就去買,你在這等著。」

  鐵浪嬉笑的跑出去。

  一根冰糖葫蘆等於乳交。

  位於這個等式左方的鐵浪確實挺劃算的,但說起來,易夢只要夾一夾鐵浪的雞巴,好像也挺合算的。

  再說遠一點,男女運用傳統方式做愛時,男人都是運動方,女人則是躺在那裡被動,算起來還是女人更合算。

  走出易夢的房間,鐵浪看到海露已經走到了一樓,正踏下台階,盈盈軟步往花園走去。

  視線太高,鐵浪只看到紅衣少女徐半雪正抱著女嬰,逗著她笑。

  「那個就是蓉兒了。」

  鐵浪喃喃自語,似乎有點鬱悶。

  他多想早重生一年,那蓉兒可能就是他的孩子了,晚重生十年也可以的啊,那樣子他就可以玩蓉兒了。

  從目前情況來看,鐵浪只能選擇養成了。

  將蓉兒養大,然後可以破處就破處,絕對不能便宜了別人。

  正當他看得出神之際,那個愣頭愣腦的徐平出現在他視線裡,也逗弄著蓉兒,卻把蓉兒弄哭了。

  「這個男人……」

  鐵浪眼神變得陰冷,他的佔有欲向來不強,但是對像是海露,他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的雙眼充滿了敵意,如果徐平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鐵浪會扛上蒼云劍,衝過去直接把徐平砍了。

  至於他的蒼云劍法能不能敵得過徐平,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難道搶女人先用電腦算一算雙方的攻擊力,如果敵不過就逃跑?這是不可能的,在愛情面前,很多人都是盲目的,不管是男是女。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呢?」

  易夢拉開房門,正傻傻地看著門外的鐵浪。

  「我現在就去買!」

  鐵浪似乎將易夢忘記了,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怕撞上徐半雪,鐵浪快步離開將軍府,到集市上找賣冰糖葫蘆的地方。

  也許是因為鐵浪天生就是路癡,或許因為這裡太陌生,拐了幾個彎後,鐵浪就失去方向了,只能在那裡隨便亂逛。

  照理來說,集市應該有冰糖葫蘆的,但鐵浪就是沒有找到,以前看連續劇,主角在集市間晃,都有很多人在叫賣冰糖葫蘆,為什麼他就是沒有看到呢?

  「難道古代不賣冰糖葫蘆嗎?」

  鐵浪有點無奈地嘀咕著,都有點困了。「滾開!」

  一聲淩厲的叫聲嚇到了鐵浪,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女人。

  鐵浪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身著素白道袍的道姑,正踢開一個沿路乞討的乞丐,臉色陰冷,拂塵一甩,大步而去。

  「李笑霜!」

  鐵浪失聲叫出。

  「哪個不要命的敢直呼我名號?」

  李笑霜停住腳步,眼睛定格在鐵浪身上。

  李笑霜是施黛柔的師姐,算起來,冒用楊追悔身份的鐵浪,也應該要叫她一聲「師姐」

  才對,可這師姐委實心狠手辣!

  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是個出色的美人,這是鐵浪對李笑霜的第一印象。

  人美得一塌糊塗,可惜她的心靈就像是一隻毒蠍,多看幾眼都可能被她的冰綰青絲刺到,然後就一命嗚呼了。

  「楊追悔!」

  李笑霜叫出聲。

  【第一集】第二話:聖女夢嵐

  「楊追悔?」

  李笑霜又叫出聲,緊握手中的拂塵,盈步而來,怒道:「算是老天瞎眼,要你們楊家絕後,今兒我就送你去見你的祖宗!」

  鐵浪大吃一驚,見這里人多轉身就跑。

  看著移動迅速的鐵浪,李笑霜疑惑道:「楊追悔應修煉冰墓派輕功才對,為什麼他的輕功路數和冰墓派截然不同,每腳都踩得如此穩,看來是修煉至陽內功才對,奇哉奇哉。」

  鐵浪一口氣跑到了一條小巷子內,彎腰喘著粗氣,本以為李笑霜那個殺人不眨眼大魔頭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頭一扭,就看到步伐輕巧的季笑霜信步而來,臉上盡是那種迷人卻又殺氣騰騰的表情。

  「楊追悔,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

  鐵浪很想向李笑霜解釋自己其實只是個重生者,可這時李笑霜哪裡會聽他的解釋,只可能直接殺了他,管他是不是冒牌楊追悔!

  鐵浪往後退,當身體碰到圍牆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有點無奈地拔出蒼云劍,笑道:「師姐,好歹我們都是冰墓出來的,難道你想置我於死地?如果傳開來了,師姐以後就很難在江湖上立足了。」

  楊追悔被海露所救之後又拜在冰墓派門下,有了施黛柔和李笑霜這兩個極端不同的師姐,楊追悔更與施黛柔暗中生情,曾經打算私奔,但是因師傅阻攔,楊追悔被迫逃出冰墓派,卻仍算冰墓派門下,李笑霜八年前被逐出師門,成了江湖上聞風喪膽的「冰指小仙」!更多次被楊追悔和施黛柔施計戲弄,因此對他們懷恨在心。

  此時見到楊追悔,她當然想把他搞死了。

  「哈哈哈哈……」

  李笑霜仰頭狂笑著,拂塵直指鐵浪,道:「楊追悔,我是冰指小仙,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我是殺人女魔頭,難道我還怕多背你這條賤命嗎?若不是當初你多番阻撓,我也許會念及同門之情,放你一馬。

  可現在不可能了,你就受死吧!」

  李笑霜認得鐵浪手裡那把巨劍是上等貨,所以她並沒有輕易進攻,而是撚斷髮絲,將寒氣注入其中,柔軟髮絲頓時伸直,在日光下折射出逼人的光芒。

  「冰綰青絲?」

  鐵浪叫出聲。

  冰綰青絲不僅僅是利用寒氣將髮絲剛硬化,更有奇毒依附其中,可以和鶴頂紅這種終極毒藥相媲美!「楊追悔,你準備受死吧!」

  李笑霜冷冷一笑,冰綰青絲已經甩出,直逼鐵浪。

  鐵浪雖有深厚內功,可惜一點臨場經驗都沒有,這就和一直看八片打手槍的處男遇上實戰時會早洩同樣道理。

  因此鐵浪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冰綰青絲就扎在他大腿上。

  「啊丨/鐵浪慘叫一聲,差點就癱倒在地。

  李笑霜仰頭狂笑數聲,冷冷道∶「就算神仙下凡,你這條小命也難保!哈哈哈……」

  李笑霜大笑著轉身離開,似乎已經認為鐵浪必死無疑。

  「毒婦!」

  鐵浪咬牙,大腿開始麻痺了,看來這冰綰青絲果然不同凡響,「不能……我還沒有得到海露她們……我不能死!」

  鐵浪身子緊貼著牆壁,慢慢坐在地上,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帶著不甘願,鐵浪慢慢閉上眼睛,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看來是中了冰綰青絲。」

  「還好,沒有發燒。」

  「我怎麼能直視男子那處?」

  「終於控制住了,總算是撿回一條性命。」

  渾渾噩噩中,鐵浪睜開了眼睛,想站起來,左腿卻非常的疼,像被千刀萬剮一般。

  而視線再次變得清晰,他已身在一間小木屋裡,身下是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躺得他全身筋骨酸痛,骨骼好像被人重新組合過一樣,非常的不舒服。

  「我這是怎麼了?」

  鐵浪使勁搖了搖頭,覺得頭非常悶沈,就像灌了鉛一樣。

  見中了冰綰青絲的位置綁著繃帶,上面還有血跡,鐵浪就知道有人救了自己。

  冰綰青絲如此的邪毒,自己竟然還能活下來,看來鐵浪要好好感謝那位高人才行。

  十分勉強地下了床,還沒走兩步,鐵浪就坐回床邊。

  他的左腿根本使不上力氣,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難道正牌的楊追悔是斷掌,他這個假冒的就斷腿?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否則就失去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了。

  要想了解自己這右腿是不是廢了,最好辦法就是找到醫治自己的人。

  看著床邊有張木頭凳子,鐵浪就抓著它,一瘸一拐地走出木屋。「好香!」

  鐵浪聞到撲鼻的花香,忍不住深吸數口氣,身體彷彿一下輕了許多,令人神清氣爽。

  環顧四周,鐵浪這才發現他是在一個月湖中央,四周沒有路可以通向百米開外的陸地,看來帶自己到這裡的絕對是一個世外高手了!

  就在鐵浪思索之際,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響,是從後方傳來的,好像有人在玩水。

  好奇的鐵浪就以極慢的速度繞著木屋走。

  走到拐彎處,他的眼睛都瞪圓了。

  只見一個身材非常豐腴的美婦合緊雙手,像是一朵牡丹花般慢慢脫離湖水,單薄絲裳浸水後變得透明,杏眼緊閉,神態自若,只是黛眉不時皺起,看來是不甚舒服。

  點綴著美婦嬌軀的水靜靜滴向湖面,泛起一朵朵漣漪,就好像是在為離開美婦的身體而哭泣著。

  看到如此清新脫俗的美婦,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視線一直盯著幾個重點部位。

  沒有穿肚兜的玉乳隱約可見,兩點暗紅尤為明顯,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她雖盤著腿,但沒有擋住私密之處,可以清楚看到私密之處的輪廓,可惜裡面還穿著一件素白的褻褲,不然鐵浪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就在鐵浪用眼睛意淫著美婦,美婦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

  「公子,你醒了?」

  美婦淺淺笑著,意識到鐵浪一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看,矜持地屈著右腿,擋住早已外洩的春光。

  「謝謝仙姑搭救!」

  鐵浪都快流出眼淚了。

  「我不是什麼仙姑,我是淩霄神尼的徒弟,你就叫我夢嵐吧。」

  美婦雙手慢慢�起,一股仙氣慢慢繚繞升空,看來她是利用內力強行將衣服和身體上的水分蒸發。

  「葉夢嵐?」

  鐵浪忍不住喊出聲。

  美婦露出迷人笑容,薄唇張開,語道:「我還以為已經沒有人記得我這名字了,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鐵……」

  鐵浪忙改口,「我叫楊追悔!」

  「嗯,挺好聽的。」

  葉夢嵐點了點頭。

  接下來,鐵浪就將「自己」

  的身份大致介紹了一遍,尤其是涉及海露救了自己這部分。

  葉夢嵐是夜魔秦風的老婆,育有兩子,也就是老是跟在徐半雪身後的兩個跟屁蟲。

  鐵浪記得葉夢嵐應該是中了李笑霜的冰綰青絲死了才對,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滿腦子都是困惑,但見葉夢嵐神態自若,他也不想詢問了。

  只是注視著這位實際年齡四十歲左右的美婦,心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絕對是一種非凡的享受!

  「公子,你現在還不能自由活動,必須好好靜養。」

  衣服已經乾了的葉夢嵐飛向鐵浪,裙角飄搖著,一對美得接近無暇的玉腿讓鐵浪差點噴出鼻血。

  葉夢嵐落在鐵浪面前,身子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

  鐵浪好意地攙扶葉夢嵐,感覺到那份出水嫩滑,鐵浪只想將這個美得出塵的葉夢嵐擁進懷裡。

  葉夢嵐搖了搖頭,道:「只是殘餘的毒氣攻心,休息一日兩日便好,你無需擔心,調理好自己的身體就可以了。」

  「難道你也中了李笑霜的毒嗎?」

  鐵浪問道∶「不是……只是……」

  葉夢嵐紅潤臉蛋略顯溫紅,淡淡道:「在幫你吸毒時不小心攻入經脈,所以需要每天運行真氣驅毒。」

  葉夢嵐竟然幫自己吸毒……

  冰綰青絲刺中大腿,險些都中命根子了。

  所以葉夢嵐就是用她那張嬌嫩嫩的紅唇吻住自己的命根子附近,然後吮吸著,而且很可能還碰到自己的命根子……

  想到那一幕,鐵浪的命根子便在下面搭起了帳篷。

  「傷口怎麼樣了?」

  葉夢嵐往下看,看到那好像散發著熱氣的帳篷時,葉夢嵐忙移開目光,媚眸閃著一絲絲的波瀾,那反應就好像從未經歷性事的少女般。

  鐵浪有點尷尬地歪頭望著湖邊的垂柳,道:二點感覺都沒有,好像不存在,很鬱悶。」

  「鬱悶?」

  葉夢嵐似乎不明白這個現代網路流行用語,但前面那句還是聽懂了,就道:「傷口敷藥,每晚睡前換一次。

  五天后,你的大腿就會有感覺了,這點你不用擔心,外面風大,我扶你回去。」

  「謝謝夢嵐。」

  鐵浪攬住葉夢嵐的肩膀,葉夢嵐則摟著鐵浪的腰,扶著他往回走,鐵浪那有點不安分的手輕輕撫摸著葉夢嵐那滑溜溜的肩膀,讓葉夢嵐臉蛋泛起微微的粉紅,看來是太久沒有接觸男人,已有點不習慣。

  坐在床上,鐵浪就問道∶「夢嵐,你為什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

  鐵浪這到把葉夢嵐問住了,葉夢嵐就陷入了沈思中,喃喃道:「我已經記不得我到底在這裡待了多少年?五年,七年,還是十年,我已經記不得了。

  我只記得當初受了李笑霜一絲,身體已經死了,但我的意識還在,還能感覺到,甚至聽到兒子在我身邊哭泣,抓著我的手。

  那時候我好想看一看他們,但是我的身體不聽使換了。

  後來夫君秦風把我埋入土中,但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淩霄神尼正在替我針灸,並說我是氣息不順,全身經脈封死而造成的假死現象。

  後來淩霄神尼帶我到靜月湖,叫我在這裡調養身體,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離開靜月湖了。」

  葉夢嵐微微嘆息,一直冰封的心似乎被遙遠記憶慢慢融化,開始變得火熱,變得脆弱,變得想找個男人安慰自己。

  「夢嵐你不想你相公和孩子嗎?」

  鐵浪問道,這話戳到了葉夢嵐的痛處,讓她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葉夢嵐對秦風的愛已經淡了,也許是因為秦風在自己「死」

  後就拋棄了兩個兒子,隱居深山吧。

  至於那兩個成天為了追求徐半雪而吵架不斷的兒子,她也不怎麼關心了,因為他們已經學會獨立,並不需要什麼母愛了。

  葉夢嵐搖了搖頭,靠在鐵浪肩膀上,呢喃道:「時間會改變一切,我已經習慣這種清心寡欲的生活了,所以不會再踏入江湖了,腥風血雨也已經不再屬於我。 」

  鐵浪斜視葉夢嵐領口內的兩顆高聳玉乳,只見那兩座挺挺乳峰上種植著兩顆嬌紅得好像要流出玉汁的櫻桃,讓鐵浪只想含在嘴裡,好好伺候她一番。

  鐵浪輕輕攬住葉夢嵐的肩膀,表情很是正經,問道:「夢嵐既然沒有再踏入江湖,又為什麼會救我?」

  「這算是緣分吧。」

  葉夢嵐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神尼出島前叫我每月十六日到市集買龍顏草,以供仙血龍魚食用。

  我離開獨石城時碰到已經暈迷的你,之後便帶你到靜月湖,替你吸毒療傷。」

  又是龍顏草,又是什麼仙血龍魚的,鐵浪聽了只覺得莫名其妙,繼續問道:「夢嵐,那我裡面那條底褲呢?」

  「我……我拿去洗了……掛在林子裡……我待會兒就替你取來……」

  葉夢嵐身體已經開始發熱,原以為已經清心寡欲的她,心頭竟然湧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那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我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身子都有點臭了。」

  鐵浪嘆息道。

  「等你傷好了再洗也不遲呢。」

  葉夢嵐淡淡道,雙眸開始顫抖,一像是在害怕什麼,當眼睛再次注視著鐵浪那高高搭起的帳篷時,葉夢嵐覺得自己真不應該脫掉鐵浪的底褲。

  「但是這裡有點臭了。」

  鐵浪抓著葉夢嵐的手就按在帳篷上。

  「別太無理……」

  葉夢嵐忙收回手,快步走出屋子,那如波浪般飄搖的長裙惹得鐵浪流連忘返。

  站在外面的葉夢嵐氣息似乎有點亂,她覺得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頃刻間就被鐵浪這個不知道道德倫理的男人打碎了。

  葉夢嵐描繪精細的柳眉觸動,只覺得胸口有點悶,替鐵浪療傷時看到那漸漸硬起來的命根子,葉夢嵐就失了神,導致冰綰青絲的陰毒入侵經脈,否則她也不用每日浸入靜月湖調理氣息,以應付隨時可能奪走性命的冰綰青絲毒。

  看著平靜如鏡的湖面,葉夢嵐右手緩緩舉起,輕呵一口氣,薄唇微啟,道:「仙血龍魚,出來吧。」

  每當心情壓抑時,她就喜歡看著仙血龍魚。

  水面出現氣泡,忽然一股水柱沖向高空,達到最高點,湖水就化作濛濛細雨落下,灑在葉夢嵐那件極單薄絲裳上,漸漸變得更加的透明。

  燦爛陽光直射,道道彩虹橫立上空,屋外的葉夢嵐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時,水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內水流速度加快,陣陣暖風吹起,葉夢嵐的裙角緊緊貼著她的大腿,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

  「嗷……」

  一聲怪叫,一隻金色怪物從水里鑽出。

  身長近三十尺,長有碗口大小龍鱗,卻有魚的尾巴和魚鰭,有點像龍,又有點像蛇。

  仙血龍魚跳起來,在半空打了個轉,一直貼在順滑龍鱗的薄翼就張開,輕輕掮動,那是近乎透明的翼,和蜻蜓的有點像。

  仙血龍魚慢慢下落,像個討葉夢嵐歡心的孩子般伸著腦袋,葉夢嵐的手在仙血龍魚龍角上摸了摸,就道:「把嘴巴張開。」

  仙血龍魚非常乖巧地張開了嘴巴,一顆發出金光的珠子掛在它喉嚨處,正隨著它呼吸而前後搖動著。

  看著那顆光珠,葉夢嵐就道:「看來血玲瓏也快長成型了。

  神尼也該回來了,還有四日吧。」

  透過大開著的窗戶,鐵浪看到這只龐然大物,像鳥,像魚,像龍,乖巧中又透露著戻氣,看來是一個不好得罪的生物,深深為這種聖物折服的鐵浪蹦跳到門邊,靠在門上,問道:「夢嵐,這是?」

  葉夢嵐沒有轉身,直接答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仙血龍魚,它一直由我餵養,你能不能幫我拿點龍顏草餵牠?就在你腳邊。」

  鐵浪低頭看到一個竹簍,裡頭有幾棵青色嫩草,他勉強地屈著左腿,拾起兩把龍顏草,單腳跳到葉夢嵐旁邊。

  順手地摟住葉夢嵐嬌肩,葉夢嵐想拿開他的手,又覺得那 樣做的話就顯得自己心理有問題,所以就讓鐵浪一直摟著。

  「餵吧。」

  葉夢嵐催促道∶「喔,不好意思。」

  鐵浪尷尬地笑著。

  仙血龍魚似乎很喜歡吃龍顏草,嘴巴張得非常大,當鐵浪將龍顏草拋過去,它就咬住龍顏草,開始嚼著。

  鐵浪也看到了血玲瓏,就問道:「夢嵐,它喉矓那是什麼東西?」

  「血玲瓏,一種至陽之物。」

  葉夢嵐答道。

  「再說清楚點。」

  鐵浪嬉笑著,手一直摸著葉夢嵐的肩膀。

  衣服太薄,可以觸及葉夢嵐的肌膚。

  「吃了之後可以增加兩百年功力,還可以變成當今武林內功最強者。

  但我說過,它是至陽之物,所以沒有純陰之女相伴,服食者很容易走火入魔而死!」

  葉夢嵐道。

  「兩百年……」

  鐵浪驚嘆出聲,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此等神物,再問道:「聽夢嵐意思,好像只有男人才能服用了?」

  「因為血玲瓏至陽,女者服用,會陰陽失調而死,男者服用最多就是走火入魔,也有可能會將血玲瓏的功力都吸收,其他細節我就不知道了。

  這些都是神尼告訴我的,我只是負責飼養仙血龍魚擺了。」

  葉夢嵐望著還在半空甩尾的仙血龍魚,嘴角輕輕翹起。

  「夢嵐,我真的不舒服,能洗澡嗎?」

  鐵浪問道,這次他真的是想洗澡了。

  「洗澡?」

  葉夢嵐顯得有點為難,想了好一會兒,就道:「你到那邊等我,我打水。」

  「好的。」

  鐵浪就單腳跳著,跳到屋子右邊,那裡有護欄,可以拿來當扶手。

  等了一會兒,鐵浪就見一臉赤紅的葉夢嵐端著一個木盆走來,肩上披著毛巾。

  「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擦擦。」

  葉夢嵐道,不敢正視鐵浪了。

  「嗯。」

  鐵浪應了聲就開始脫衣服。

  古代的衣服就是好脫,腰帶一扯,衣服往兩邊一扒,輕易的就脫了下來,褲子就有點麻煩了,誰教鐵浪現在是瘸子呢?費了好大的勁,最終在葉夢嵐的幫助下,鐵浪才將褲子脫掉。

  現在鐵浪一絲不掛,他捂著命根子,想到一位美得可與天仙相較的美婦站在自己身後,可能正注視著自己屁股,他就想立刻轉過去。

  「我現在幫你擦。」

  葉夢嵐呼吸變得急促,當她蹲在地上搓毛巾時,忍不往看向鐵浪那兩顆有點黑的睾丸。

  不能!我不能看!

  葉夢嵐暗暗指責自己,胡亂搓了幾下毛巾就站起身,開始擦拭鐵浪的後背。

  當葉夢嵐抓著毛巾的手伸到鐵浪前面,擦拭著鐵浪強壯胸膛時,鐵浪一時激動鬆開壓抑命根子的手,命根子「霍」

  地就昂起來,好像那隻仙血龍魚。

  此時,葉夢嵐的身體已經貼在鐵浪後背上,因潛入水里調息緣故,葉夢嵐到現在還沒有穿回肚兜,兩顆玉乳隨著她手的運動而在鐵浪後背擠壓著,輕微的觸覺讓葉夢嵐的乳頭漸漸硬起。

  後背擦完,胸前和腹部也擦完,尷尬的境地出現了,那她應該怎麼擦拭鐵浪的下面?

  見葉夢嵐停止了動作,鐵浪就問道:「夢嵐,怎麼啦?」

  「沒……沒……」

  葉夢嵐乾笑,後退兩步,便開始擦拭鐵浪的屁股了。

  屁股第一次被女人用毛巾擦著,鐵浪瞬間覺得胯間一股慾火難以消停,龜頭赤紅,差點要射精了。

  在鐵浪屁股上擦拭好幾回,葉夢嵐握著毛巾的手慢慢遊向前方,橋軀再次貼緊鐵浪的後背,兩顆極富彈性的乳房攀蹭著鐵浪的後背。

  葉夢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輕微的摩擦都讓她快要發瘋了。

  潛藏多年的春心被鐵浪不經意地打開了,慾望洪流已經快要將葉夢嵐淹沒,讓她醉死其中。

  當毛巾接觸到鐵浪的肉莖,葉夢嵐全身都在顫抖,忍不住開始套弄著。

  雖隔著毛巾,但葉夢嵐可以輕易地感覺到肉莖傳來的溫度,與其他任何的溫度都不相同,足以灼傷葉夢嵐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夢嵐,這樣子我會犯錯的。」

  鐵浪喘息著,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幫他打飛機,爽得他顫抖了好幾下,馬眼頓時分泌出晶瑩的液滴,難以抑制的性慾正攻占著鐵浪的心房。

  忽然, 毛巾掉在了地上,葉夢嵐直接用手握住鐵浪的肉莖,乳頭摩擦著鐵浪的後背,葉夢嵐覺得渾身變得麻癢,手套弄的速也越來越快了。

  「夢嵐……要……要出來了!」

  鐵浪虎軀一震,酣暢淋漓後,一道精液就射出來,直接射進靜月湖中。

  「夢嵐,謝謝你。」

  鐵浪都有點無力了。

  葉夢嵐握著鐵浪那慢慢軟下去的肉莖,久久不願意放開,當鐵浪的肉莖軟得像一條泥鰍時,葉夢嵐鬆開了手,俏臉緋紅,忙退後,道:「公子,夢嵐冒昧了,請忘記剛剛我做的一切!」

  葉夢嵐覺得氣息又有點亂,忙跑進木屋內,盤腿坐在床上,開始調息。

  激動之下,強行抑制住的冰綰青絲毒立刻乘機作亂,這可苦了葉夢嵐。

  鐵浪還站在那裡,低頭看著自己那條被易夢稱呼為小鳥的肉莖,自語道:「看來葉夢嵐可以上了,但是必須等我腳好了之後。」

  在這種邪念刺激下,那原本已經軟下去的肉莖又漸漸硬起來,還在空中玩耍的仙血龍魚見狀慢慢落下來,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鐵浪的肉莖。

  鐵浪出了一身冷汗,摀住肉莖,說道:「這是陰毛,是雞巴,不是龍顏草,你別胡來!」

  「嗷,嗷。」

  仙血龍魚似乎知道鐵浪在說什麼,啼叫兩聲就落進水里,濺起數道波瀾,仙血龍魚就隱入了水中。

  想到如此平靜的湖中竟然躲藏著像仙血龍魚這等彪悍聖物,鐵浪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重生就是不一樣,跑到《劍指天下》的世界裡,卻遇到了不一樣的故事情節。

  也對,如果和原版的 《劍指天下》沒什麼兩樣,那重生又有何意思,只是蕭九那書早就斷尾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鐵浪也不能確定,最後會是一個完美結局。

  原本已經隕落的葉夢嵐竟然還奇蹟般地活下來,更在這等世外桃源飼養著聖物仙血龍魚,還有那顆至陽之物血玲瓏,如果可以得到血玲瓏,再與純陰之女雙修,想必再來十個李笑霜他也不怕。

  嘿嘿,再來十個,鐵浪就讓她們通通高潮!

  微風拂面,鐵浪淺淺笑著,似乎覺得重生也不錯,雖然沒有電腦、電燈、騎車、滑板那些現代之物,但多了一種複古氣息,給人一種久久難以忘懷之感,還有幾分江南煙雨之覺,鐵浪心中的愜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想到這裡缺少現代的東西,鐵浪就想起自己以前的工作。

  他是一名內衣店老闆啊,古代女人都是穿肚兜穿褻褲的,完全將美體裹住,這簡直太浪費了,改天鐵浪一定要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讓古代女性的美統統展現出來!

  在外面休憩片刻,鐵浪想撿起地上的長褲穿上,無奈右腿僵直,他根本彎不下去,只好扭頭叫道:「夢嵐,你能不能替我撿一下褲子,我構不到。」

  正在調息的葉夢嵐將凝聚在丹田的真氣驅散開,緩緩睜開眼睛,溫潤雙眼透露著一絲絲銳利的光芒,看來是調息的結果。

  她似乎忘記剛剛的尷尬,應了聲走出去,彎腰撿起地上的長褲,不敢正視鐵浪,緩緩將長褲遞過去。

  「你幫我穿一下。」

  說著,鐵浪就抓緊護欄,運起內力,慢慢飄起,呈平躺狀態。

  「你夠缺德的,竟然這樣子使用輕功!」

  葉夢嵐無奈地笑了,匆匆幫鐵浪套上長褲,當她注意到褲襠那裡還有座山峰聳立時,她有點無奈地問道:「悔兒,你也太那個了吧?還那樣子。 」

  鐵浪緩緩落到地面,知道葉夢嵐話中含義,聳了聳肩膀,有點無奈,道:「夢嵐,侮兒也沒有辦法,事實上它就是這麼不乖,難道你要悔兒拿劍逼著它軟下去嗎?呵呵,也許悔兒和這時代的人有點代溝吧?在悔兒看來,這是一種身體本能,既然是本能,又為什麼要強行抑制呢?你說是不是?」

  聽到葉夢嵐叫他侮兒,鐵浪也就自稱悔兒了。

  「是,是,是,悔兒說的都是真理,夢嵐說的都是廢話,可以了吧。」

  葉夢嵐無奈地搖頭,道:「我扶你回房間好好休息,晚點替你換藥。」

  「好的。」

  應了聲,鐵浪很自然地摟住葉夢嵐的肩膀,葉夢嵐適應了鐵浪這動作,輕笑著扶他進去。

  兩人坐在床邊閒聊著,鐵浪一直摟著她的肩膀,葉夢嵐則害羞地依在他肩膀上,乍看倒有幾分似神仙眷侶了。

  聊了半個時辰,葉夢嵐就去為鐵浪準備午飯。

  葉夢嵐白衣裹體,冉冉飛向湖邊,絲帶被風撕扯著,裙角飄飛,站在門口的鐵浪看得不禁癡了,葉夢嵐簡直就是仙女啊!而且還是一位剛剛替自己打飛機的仙女!

  一刻鐘後,葉夢嵐提著一籮筐的蘋果和梨回來,當鐵浪知道這就是午飯時,大吃一驚,忙問道:「夢嵐,你平時都是吃這些東西?」

  葉夢嵐很自然地點頭,道:「修行者都是這樣子的,所以你看不到鍋碗。」

  「這水果雖然很有營養,但也不能只吃這個啊,也要吃點大米或者肉類,不然會營養失調,可能還會導致發育不良,內分泌失調的。」

  鐵浪哭喪著臉道。

  「營養?內分泌失調?」

  葉夢嵐很疑惑地看著鐵浪,似乎不明白這些現代名詞。

  「當我沒說,吃吧。」

  說著,鐵浪挑了顆紅透的蘋果就想吃,葉夢嵐則搶過去,搖了搖頭,道:「還沒有洗呢!」

  葉夢嵐挑5顆大蘋果和梨拿到湖邊洗,洗完之後就跑到鐵浪跟前,遞一個轅。

  「夢嵐,既然你都叫我悔兒了,這就等於佔了悔兒的便宜,那你也要給我佔點便宜才行喔。」

  鐵浪壞笑道。

  看到鐵浪的壞笑,葉夢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就問道:「那悔兒想占夢嵐什麼便宜呢?」

  「用嘴巴餵我。」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嗔道:「悔兒,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想法,看來是學壞「我哪裡壞了,是上面還是下面呢?」

  鐵浪繼續調侃著葉夢嵐。

  「自己吃,我不餵,你不要我就餵仙血龍魚了!」

  葉夢嵐直瞪鐵浪,表面看起來在生氣,其實內心歡喜不得了,鐵浪地到來給她無聊的生活帶來了生機,讓她覺得陽光彷彿燦爛了幾分,更喜歡這種有點曖昧的感覺。

  「就這一次,好嗎?」

  鐵浪像一隻渴望吃魚的小貓咪般望著葉夢嵐。

  「好啦,好啦,算夢嵐怕你了。」

  葉夢嵐挑了顆最大的蘋果,輕啟貝齒,潤眼含笑,「卡擦」

  一聲脆響,果肉咬下,含在了她嘴裡,示意鐵浪彎下腰,葉夢嵐手落在鐵浪肩膀上,帶著一分不安與激動,葉夢嵐靠近鐵浪,將嘴巴里的果肉送進鐵浪嘴巴里。

  鐵浪激動得胯間又是一陣的火熱,張大嘴巴就咬住果肉,葉夢嵐忙鬆開嘴巴,就將那帶著自己津液的果肉送進了鐵浪嘴巴里。

  鐵浪嚼著,這蘋果甜滋滋的,味道極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中含著葉夢嵐的口水呢?

  「行了吧?」

  葉夢嵐又白了鐵浪一眼,覺得現在的鐵浪就像自己的兒子般淘氣,總是想要母親的關懷。

  咕嚕……

  嚥下果肉,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夢嵐,還有那麼多呢,怎麼能說行了呢?」

  「唉,你這淘氣包。」

  有了一次成功的例子,葉夢嵐俐落地咬下一片果肉,繼續送往鐵浪的嘴巴。

  鐵浪賊賊一笑,忽然摟住葉夢嵐的脖子,張嘴就吻住她的紅唇,一邊吮吸著她的紅唇一邊將果肉吸進自己嘴巴里,這樣子就兩者的滋味都品嚐到了。

  「唔……」

  葉夢嵐呻吟了一聲就忙推開鐵浪,臉蛋羞紅,被鐵浪冒犯了好幾次,葉夢嵐非但沒有生氣,心裡反而有點竊喜,至少這證明她還是女人味十足啊。

  「味道真好。」

  鐵浪很自然地笑著。

  「下面的……你自己吃……」

  葉夢嵐忙將剩下的大半顆蘋果遞給鐵浪。

  「不是吃下面嗎?」

  鐵浪疑惑道。

  「什麼下面?」

  葉夢嵐有點疑惑。……鐵浪還是摟著葉夢嵐,另一隻不安分的手就沿著葉夢嵐側面往下摸,才到腰部,葉夢嵐忙抓住了他這只不安分的手,直瞪他,道:「你別亂來,小心我把你丟下水餵仙血龍魚!」

  見葉夢嵐有幾分生氣,鐵浪只好有所收斂,乾咳兩聲,道:「不好意思,悔兒知道錯了。」

  「嗯,那你自己吃吧。」

  鐵浪接過半顆蘋果開始嚼著,有了葉夢嵐津液的輔助,鐵浪這頓午飯吃得非常滿意,雖然還有點不習慣。

  畢竟在現代,他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跑到這世界裡,竟然只能吃水果?鐵浪倒喜歡和三顱鳳凰待在一塊,至少它會去找蛇膽給自己吃。

  鐵浪靠在門外吃水果,葉夢嵐則盤坐在床上調息。

  吃完飯,鐵浪靠在護欄上,目光搜索著仙血龍魚,卻不知道它潛在哪處,湖水很深,看到的都是一大片黑乎乎的,連一隻小魚都看不到。

  曬了一會兒陽光,鐵浪蹦到屋子裡,見葉夢嵐已經坐在那里許久,像一尊佛像般動都不動,鐵浪就有點悶悶不樂。「夢嵐。」

  鐵浪叫了聲。

  葉夢嵐沒有回答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

  「夢嵐?」

  鐵浪又叫了聲。

  葉夢嵐完全沒有動靜。

  「該不會死了吧?」

  鐵浪嚇了一跳,如果讓這等美婦不明不白地死掉,那就是超級大的浪費,極品美婦啊!

  「夢嵐?」

  鐵浪叫了聲,蹦到床邊,有點害怕地伸出手指放於葉夢嵐鼻下。

  溫暖的氣息噴在鐵浪手指上,再看那對輕微聳動著的玉女峰,鐵浪這才安心,但為什麼她都不應呢?

  有點無聊的鐵浪坐在床邊,很習慣性地伸手攬住葉夢嵐的肩膀,道:「夢嵐,夢嵐,你在幹什麼?為什麼都不和悔兒說話了?」

  回答鐵浪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聲。

  鐵浪打了個呵欠,不知道該做什麼,盯著葉夢嵐那對非常朦朧的玉乳看了片刻,性慾讓他胯間小神龍慢慢拱起。「夢嵐,你再不說話,我就要用手了喔?」

  鐵浪威脅道。

  此刻的葉夢嵐正在運功,試圖將冰綰青絲的毒逼出來,早已與外界斷了聯繫,鐵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聽到。

  「那我開始了喔。」

  鐵浪以為葉夢嵐是在假裝睡覺,他就將葉夢嵐的領口慢慢拉開,非常的慢,就像在做賊一樣,左肩完全露出,又繼續往下拉,左乳就完完整整、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鐵浪淫眼下。

  看到乳峰頂端的那顆顏色暗紅的櫻桃,已經失去理智的鐵浪就拉起葉夢嵐的左胳膊,讓它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吻著葉夢嵐的肩胛骨周圍,並慢慢吻下去,使勁吸著已經很接近乳房的軟肉,鐵浪的舌頭遂攀上最高峰,咬住櫻桃,開始溫柔地吮吸著。

  嘖嘖、嘖嘖……嘖嘖……吸了還不過癮,鐵浪乾脆用左手托著葉夢嵐的左乳,一邊捏著一邊吮吸著,褲襠已經被小神龍頂起來。

  【第一集】第三話:至陰至陽

  鐵浪舔得非常開心,在他潛意識裡,四十接近五十的熟婦的乳房應該是有點下垂,乳頭很黑很黑,但是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子。

  葉夢嵐的乳房又挺又軟,乳頭顏色非常的好看,鐵浪甚至懷疑葉夢嵐是不是修煉了什麼能漂乳的武功了。

  鐵浪舔得很歡心,但是還在逼毒的葉夢嵐就不是如此。

  在逼毒之前,葉夢嵐真應該警告鐵浪絕對不能碰自己,否則倒楣的不是鐵浪,而是自己!身體受到鐵浪襲擊,身體本能就讓葉夢嵐的血流速度加快,導致聚集在丹田處的真氣開始紊亂,已經逼到喉結下方的冰綰青絲毒硬是倒流,以更快的速度擴散向葉夢嵐的全身。

  「唔……」

  葉夢嵐喉嚨一緊,一股鮮血就噴出來,吐在地上,她忙彈開鐵浪的手,捂著胸口,臉色瞬間轉白。

  「怎麼了?」

  鐵浪嚇到了。

  葉夢嵐迅速點了雙乳間的膻中、靈墟兩大穴道,勉強控制住冰綰青絲毒,她很想罵鐵浪卻又罵不出口。

  畢竟自己也有錯,一直讓鐵浪輕薄,況且要是氣息再被弄亂,她就小命嗚呼了。「怎麼了?」

  鐵浪又問了一次,很想拉住葉夢嵐的手卻又不敢亂動,見葉夢嵐呼吸比之前急促,問道:「是不是毒氣攻心了?」

  葉夢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氣息變順,說道:「你真不該這樣子,能給的夢嵐就會給你的,懂嗎?做這種事情至少要夢嵐同意才行,現在毒全部都集中在心臟旁邊,如果我意志顛簸,就真的會毒氣攻心,那時你就只能將我埋葬了。」

  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的鐵浪握緊拳頭,低聲道:「對不起,夢嵐,我以後不會這樣子了,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醫好你!」

  葉夢嵐運功,想將毒逼回去,可惜重要的經脈都被冰綰青絲毒堵住了,她根本不能運功,只能靠在床頭,輕撫著胸口,道:「冰綰青絲毒生性至陰,若要完全將其清除,就必須利用至陽之物了。」

  「什麼是至陽之物,我去找來!」

  鐵浪堅定道。

  葉夢嵐臉色略顯得有點紅,搖了搖頭,顯得有點苦澀,軟聲道:「罷了,罷了,反正我也是快進棺材之人,也不貪那點光陰。

  悔兒,如果夢嵐走了,你要好好做人,如今在徐平麾下,你就助他們除了蒙佔韃靼和倭寇,還我大明江山,懂嗎?如今嘉靖皇帝迷戀煉丹,已將朝政交由嚴嵩父子掌管,民不聊生,外憂內亂的,哎「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想和夢嵐在這地方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我們還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鐵浪很是堅定地叫出聲。

  葉夢嵐捂著額頭,淡淡一笑,五味雜陳,既歡喜又憂慮,無奈搖頭,道:「悔兒,男兒志在四方,況且夢嵐身子本就不干淨,配不上你,你不是還有黛柔嗎?」

  被這麼一問,鐵浪愣住了,媽的!早知道就不該說自己和施黛柔有地下情!說實話,重生到《劍指天下》的世界,跟他最親密的就是葉夢嵐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葉夢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變重,況且她還為自己吸毒。

  也許是因為還沒有接觸施黛柔吧,所以鐵浪才會如此地說。

  不管如何,只要是這世界裡的女人,鐵浪都愛!誰讓蕭九將每個女人都描寫得那麼的讓人流口水呢!

  現在,葉夢嵐就是鐵浪要收的第一個女人!

  「夢嵐,說實話,悔兒風流不羈,所以讓我此生只與黛柔相伴,我是做不到的。

  你可以罵我是禽獸,也可以說我是情種,但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怎麼說我都無所謂!」

  鐵浪忽然握住了葉夢嵐的手,深情地道。

  「悔兒。」

  葉夢嵐忙彈開鐵浪的手,閉眼,道:「別胡來,我身有劇毒。」

  「夢嵐,你就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體內毒素全部逼出來,只要可以救你,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

  「辦法……」

  葉夢嵐目光移向窗外,喃喃道:「是有一個辦法,但太有悖倫理,罷了,罷了。」

  「說!」

  鐵浪用命令的口吻道,現在,葉夢嵐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反正是不可能實現的。」

  頓了頓,葉夢嵐繼續道:「四日後,仙血龍魚口內血玲瓏成型,只要你能服下血玲瓏,身聚至陽之氣,再與純陰之女……」

  說到這裡,葉夢嵐面頰緋紅,低聲道:「也就是與我雙修,不僅可以逼出我體內劇毒,還可讓你成功融合血玲瓏,身俱五百年功力,世上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的內功可以和悔兒相比了……」

  雙修,傳說中的雙修,還是和夢嵐雙修……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傻傻地問道丨「血玲瓏沒有成型,能不能吃?」

  「絕對不能,必須等到四日月圓之夜,月光普照,血玲瓏外皮才會鬆脫,那層皮含有劇毒,比我體內的毒還可怕,只要手觸及就會腐爛,悔兒絕對不能有這種想法!」

  葉夢嵐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

  鐵浪使勁點頭,不希望葉夢嵐氣息再被自己弄亂,如果熬不過四日,夢嵐香消玉殖,那就太可惜了。

  「悔兒,估計神尼明後天就會回來,我怕她對你不利,所以你還是先離開吧,剛剛夢嵐和你說的,你就當是我的胡話,好嗎?」

  「我不離開,我要陪著夢嵐,難道出家之人還會殺了我不成?」

  鐵浪很是固執。

  「那你就乖一點,好嗎?如果神尼有問,就說你是我乾兒子,懂嗎?」

  鐵浪當然不會反對,就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一個問題突然浮現在鐵浪腦海裡,剛剛葉夢嵐說自己是純陰之女,但是純陰的含義不是處女嗎?

  冒著被葉夢嵐罵的危險,鐵浪問道:「夢嵐,你說如果我吃了血玲瓏,就必須找純陰之女雙修,但是純陰之女的含義不是沒有洞房過的女子嗎? 」

  被這麼一問,葉夢嵐臉蛋羞紅了,呢喃道:「世界上有兩種人可算作純陰之女,第一種就像悔兒所說的,第二種就是修煉了《九轉仙經》的女子,夢嵐得神尼教化,一直都在修煉《九轉仙經》的內功心法。」

  這時,鐵浪只想問《九轉仙經》是不是可以修復處女膜,想想又覺得這種太過於專業化的問題不問也罷,反正目前狀況就是說葉夢嵐也是純陰之女嘛。

  停頓片刻,鐵浪道:「夢嵐,其實悔兒想走也走不了。

  你瞧我這腿,恐怕四日後也無法痊癒,到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搶奪血玲瓏了。」

  「悔兒,血玲瓏是神尼之物,還是不碰也罷,夢嵐這輩子沒什麼所求,只希望我在意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葉夢嵐顯得有些落寞,情懷之門早就被鐵浪打開。

  「其實我的想法和夢嵐一樣,我也放不下夢嵐,所以我不能讓你死,我不會再像剛剛那樣想用卑劣手段得到你,我會堂堂正正,讓你自願和我在一起! 」

  鐵浪叫出聲,非常堅定。

  葉夢嵐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要休息了,如果你再碰我,夢嵐就見不到晚上的月亮了。」

  「嗯。」

  鐵浪應了聲就走出屋子,靠在護欄上,看著深不見底的靜月湖,嘀咕道:「你這只四不像,四日後我一定要吞吃你的血玲瓏,我管她什麼神尼的,敢惹我,我照樣讓她撅起屁股求操!」

  想到淩霄神尼,鐵浪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問題,既然是尼姑,那就說明她是個處女了?

  一下子,鐵浪臉上就浮現出淫蕩的笑容,意淫著那還未曾見面的淩霄神尼,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如果淩霄神尼是一個雙峰下垂,皮膚老得就像樹皮一樣的尼姑,鐵浪就會為今天的意淫而反胃了。

  不能進去打擾葉夢嵐,又不能到對岸,百無聊賴的鐵浪乾脆反身坐在護欄上,享受著傳說中的日光浴,愜意人生的開始!

  這一坐就近乎一個下午,夕陽斜下,已經休息完畢的葉夢嵐輕步走出,看到鐵浪坐在那裡打盹嚇了一跳,湖下都是仙血龍魚獵捕區域,如果鐵浪掉下去,八成就進到仙血龍魚肚子裡了。

  葉夢嵐怕嚇到鐵浪,試圖用溫柔的聲音叫醒他,當他看到鐵浪褲襠又被巨物頂起時,她就無奈地笑了,搖了搖頭,軟聲道:「悔兒,該吃晚飯了。」

  正夢到和蒼井空大戰幾百個回合的鐵浪從春夢中醒來,抓緊護欄,見葉夢嵐站在自己面前,他傻笑了幾下,吞了吞口水,忙運氣讓充血的命根子軟下去,這才稍稍安心了,老是讓葉夢嵐臉紅,那也說不過去嘛。

  鐵浪打量了下葉夢嵐,發覺她穿上了件純白色的肚兜。

  「我們吃什麼?」

  鐵浪單腿落地。

  「夢嵐並不是一個只知道吃水果的人,今天的晚餐……」

  葉夢嵐露出非常甜的笑容,道:「我帶你去市集找吃的。」

  但又立即皺緊柳葉眉,嘀咕道:「好像過不去了,我不能運功,悔兒你的腳又沒有知覺,你殘我缺的,唉,還是吃剩下的幾顆蘋果吧。」

  見葉夢嵐非常的苦悶,鐵浪就笑出聲,道:「夢嵐,我殘你缺,這是事實,但如果我們兩人結合在一起,那就會變成一個圓,不殘也不缺了,你說是不是?」

  「誰要和你結合呀?羞!」

  葉夢嵐嗔道∶「不,不,不是,悔兒不是那意思,悔兒的意思是……」

  鐵浪想著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想了片刻,繼續道:「乾脆直接來吧,夢嵐,來。」

  鐵浪轉過身,拍了拍後背,「你爬上來,我背你過去。」

  「不成,你左腿沒有知覺,飛不過去。」

  葉夢嵐直搖頭道。

  「夢嵐,你抱著我的腰,左腿借我用,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一條腿雖然行走不便,要飛到對岸還是沒問題的,你就相信我吧。」

  鐵浪笑道。

  「還是不成,太冒險了。」

  葉夢嵐搖頭道,她主要不是考慮自己,她是怕飛不到岸,兩人落入水中,仙血龍魚興許會聞出自己身上氣味不會吃了自己,但鐵浪就不一定了,如果被仙血龍魚吞食,那葉夢嵐也不想活了。

  「唉,好麻煩。」

  鐵浪吐了吐舌頭,無奈地嘆氣,就在他打算放棄之際,忽然聽到一聲鳥鳴,眼睛一亮,鐵浪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叫道:「對了,對了,我怎麼把那隻傻鳥忘記了,有它幫忙,我們就可以去市集了!」

  食指中指含入口中,清脆的口哨聲就像蒼鷹爆鳴般傳向四面八方。

  葉夢嵐隱隱覺得腳步有點不穩,暗暗道:悔兒年紀雖輕,內功卻委實深厚,看來將來定是一位百年宗師!

  「應該會來吧?雖然我和它沒什麼交情。」

  鐵浪嘀咕道。

  一聲鳥鳴呼嘯長空!

  鐵浪猛地�起頭,就看到三顱鳳凰像墜機了般垂直飛下來。

  「別從水面飛過,會被仙血龍魚獵捕!」

  葉夢嵐叫出聲。

  「別……從……水……面……飛……過……傻……鳥!」

  鐵浪扯開嗓子喊道。

  三顱鳳凰很通人性,宏鳴一聲,從鐵浪正上方飛來,落在兩人後面。

  三顱鳳凰看了看鐵浪,又看了看葉夢嵐,拍了拍翅膀,它卻不知道鐵浪每次喊它名字都是在罵它。

  「乖,傻鳥,還是你最聽我話,下次我找蛇膽給你吃。」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那毛茸茸的腦袋,道:「我們要去市集,你送我們到近一點的地方,知道嗎?」

  三顱鳳凰點了點頭,長喙張開,很興奮地抖著翅膀,已經想飛起來。

  「夢嵐,請上,這交通工具雖沒什麼安全保障,但有我在,你絕對可以坐得很安穩。」

  鐵浪紳士地邀請道∶「好吧。」

  葉夢嵐也很興奮,她還沒有坐過三顱鳳凰,不等鐵浪多說話,葉夢嵐跨坐在二一顱鳳凰背上,向鐵浪伸出了手。

  「謝謝夢嵐!」

  鐵浪抓緊葉夢嵐的手,葉夢嵐用力一扯,鐵浪就坐在她後面。

  「傻鳥,飛吧。」

  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脖子。

  三顱鳳凰鳴叫了一聲飛起來,朝獨石飛去。

  低頭望著大明壯麗山河,葉夢嵐開始感慨,身子卻抖了一下。

  原來鐵浪那雙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小腹處撫摸著,或上或下。

  「別毛手毛腳的,毒氣攻心,我就拿你餵仙血龍魚!」

  葉夢嵐威脅道。

  三顱鳳凰飛行速度極快,鐵浪眼睛都有點難睜開了,就道:「夢嵐,我不是想吃你豆腐,是這傻鳥飛得太快,我怕掉下去,我膽子小,不好意思啊。」

  說著,鐵浪就緊緊摟住葉夢嵐,聞著她那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為之瘋狂的體香,鐵浪當然也快瘋狂了,命根子正直頂著葉夢嵐的臀溝,輕輕蹭著,雖隔著薄裙,可也爽歪歪啊。

  葉夢嵐也不知鐵浪說的是真是假,只是身體有點僵硬地坐在鳥背上,臉蛋漸漸由白轉紅,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但還不至於到毒氣攻心的地步。

  「悔兒,你討厭蒙古韃靼和倭寇嗎?」

  葉夢嵐問道,就想轉移鐵浪的注意力,怕玩出火。

  「他們占我河山,殺我子民,這等卑賤民族,我怎麼可能不痛恨,如果不是因為我身輕力薄,我早就跑到蒙古爆韃靼首領的菊花了!」

  鐵浪叫道。

  「菊花?這季節有菊花嗎?」

  葉夢嵐疑惑道,不明白爆菊花是什麼含義。

  這種現代網路用語,葉夢嵐能明白她就是神仙了。

  鐵浪笑了笑,更是抱緊了葉夢嵐,身子輕輕挪動,讓敏感的龜頭在葉夢嵐臀溝間輕輕摩擦著,一陣一陣的酥麻讓他差點射精了。

  「爆菊的意思就是用很殘酷的方式殺了他們。」

  鐵浪解釋道。

  「修身養性多年,我不贊同這種做法。

  悔兒,你年紀輕輕,血氣方剛,有這想法正常,但我們大明是和平民族,不能像他們那麼的殘暴。

  而且,你也不能被他們罵成暴徒,懂嗎?所以還是讓大明法律去製裁他們。」

  葉夢嵐說著就指著斜下方,欣喜道:「獨石城終於到了!」

  三顱鳳凰的飛行速度不亞於公車,它飛行了整整一刻鐘,看來靜月湖到獨石城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三顱鳳凰落到一僻靜處,鐵浪單腳跳到地面,葉夢嵐緊隨其後,深怕他站不住,就獻出肩膀供他扶。

  「傻鳥,謝謝了,好好休息吧。」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的腦袋,三顱鳳凰很受用地飛走了。

  走到路邊,左看看右看看,鐵浪直言道:「夢嵐,我跟你說,我是超級路癡,我現在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了。」

  「夢嵐我雖每月只踏足獨石城一次,但還是知道這是城西,離將軍府挺近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將軍府,徐平夫婦應該很想你了。」

  葉夢嵐笑出聲,雙目含情。

  「思念嗎?那夢嵐你為什麼不去見你的夫君和兒子呢?」

  鐵浪反問道。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

  悔兒,你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難道你不想……」

  葉夢嵐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理清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從年齡來看,鐵浪都可以做她的兒子,從感情來看,她是挺喜歡鐵浪這個有點毛手毛腳的男人,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心意相通。

  「我很想跟夢嵐在一起。」

  鐵浪摟緊葉夢嵐,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葉夢嵐似乎覺得體溫立刻上升,目光開始閃爍,淡淡道:「別這樣子,我會毒氣攻心的。」

  葉夢嵐仗著體內有冰綰青絲的毒,老是用毒氣攻心威脅鐵浪,鐵浪只好變得乖巧幾分。

  靜默片刻,鐵浪問道:「夢嵐,我對獨石一帶不怎麼熟,也不知道吃什麼好,你能不能帶路?」

  「我帶你去吃叫化雞吧,記得這附近有家正宗的店,我們找找看。」

  說著,葉夢嵐就扶著瘸腿的鐵浪往前走去。

  走了接近一刻鐘,他們來到一家客棧外,牌曰:鳳雞客 棧。

  「就這邊了,我們吃完還可以在這邊休憩一晚,明早再趕回去。」

  葉夢嵐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一陣肉香撲鼻而來,還有荷葉的清香。

  胃口被提起,鐵浪肚子開始咕咕地叫著,看來對叫化雞很有興趣。「我扶著你。」

  葉夢嵐囑咐了幾句就扶著鐵浪走進客棧。

  鐵浪打算在大廳吃,葉夢嵐卻怕遇上熟人,於是向掌櫃要了間上房,並吩咐將烤好的叫化雞直接送到房間內,她則扶著鐵浪進入房間。

  讓鐵浪坐在床上,葉夢嵐就出去打水了。

  鐵浪橫躺在床上,在想著待會兒吃完飯要做些什麼事情呢?可惜夢嵐身中劇毒,自己又瘸腿,否則就可以來個魚水之歡了。

  「真可惜。」

  鐵浪嘀咕了句,似乎覺得今晚會過得非常非常的普通。

  鐵浪遐想之際,葉夢嵐已經端著溫水走進來,放於鐵浪腳下,道:「先洗把臉,再洗個腳,晚上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葉夢嵐擰乾毛巾,遞給鐵浪,讓鐵浪洗了把臉。

  「等你腳靈活之後就可以自己洗了。」

  葉夢嵐幫鐵浪脫去靴子,小心翼翼地引導著他的腳放於水中,十分溫柔地擦著鐵浪的腳丫子。

  因葉夢嵐彎著腰,鐵浪的視線直接射入她領口內,看到兩團雪白的乳肉,可惜純白肚兜裹得緊緊,不然春光就完全外洩了。

  想起白天揉葉夢嵐乳房的場面,鐵浪的肉莖又漸漸昂起,想讓它軟下來都很難,因為這個美婦實在是太迷人了。

  「腳挺白的,看來你小時候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葉夢嵐笑出聲,十分敬業地搓著鐵浪的腳。

  「還好吧。」

  鐵浪答道,對於楊追悔的小時候,鐵浪也知道不多,好像都是在市集混日子,後被海露所救的吧?自己的小時候則是在電玩中度過,宅男的他都懶得出門,最喜歡就是和一、兩個要好朋友躲在房間玩電玩。

  「有點懷念了。」

  鐵浪笑出聲。

  「什麼?」

  葉夢嵐甩去手上的水珠,�起頭,只見鐵浪褲襠處已經頂得高高的,她立刻羞紅了臉,好像又回到了新婚之夜般。

  「對不起!」

  鐵浪忙摀住褲襠,傻笑著。

  「你這年紀,這樣子很正常。

  呵呵,我不會罵你,我去倒洗腳水了。」

  葉夢嵐連忙走出去。

  葉夢嵐還沒有回來,店小二已經將備好的飯菜都送了上來,其中最讓鐵浪流口水的就是被荷葉包裹著的叫化雞了。

  雖有荷葉包裹,但濃濃的肉香還是撲鼻而來,饞得鐵浪直流口水,彷彿看到了那隻叫化雞在圓桌上跳舞,正等待自己撲過去。

  這時,葉夢嵐拿著空盆走進來,看到鐵浪那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甜滋滋道:「悔兒,看來你喜歡叫化雞比喜歡夢嵐多點喔,要不你就留於此,跟著師傅學做叫化雞吧,以後有空也可送幾隻到靜月湖給夢嵐吃,怎麼樣?」

  放好空盆,坐在床邊,打量著鐵浪那張俊俏的臉,目光下移,見他那裡還是頂得高高的,葉夢嵐有點無奈。

  「叫化雞哪能和夢嵐比,夢嵐是獨一無二的,我非常的喜歡。」

  看著葉夢嵐那張堪比嫦娥的臉蛋,鐵浪只想湊過去吻上幾下,可惜現在身體不便,夢嵐又重傷在身。

  「就會貧嘴!」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有點無奈地問道:「悔兒,你這裡怎麼辦?如果晚上和夢嵐睡覺都是這樣子,夢嵐都不敢和你睡了,怕把你憋壞了。 」

  鐵浪摸了摸下巴,笑得有點邪惡,道:「夢嵐,那你幫我把它弄軟,怎麼樣?」

  「不要。」

  葉夢嵐回絕道。

  須臾又頓了頓,緩和語氣,道:「就這一次,你教夢嵐怎麼弄吧。」??鐵浪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忙解開褲頭,將褲子退到膝蓋處,那根赤紅肉莖立在那裡,都快噴火了。

  「夢嵐,你用嘴巴親它,吸它,好嗎?」

  鐵浪厚顏無恥道。

  「就這一次!」

  葉夢嵐似乎是在為即將開始的口交做心理建設。

  「好,好,就這一次。」

  鐵浪點了點頭,內心卻不是這樣子想的。

  他知道剛剛開始女人都愛面子,等真的嘗試到這種滋味,就算自己不要求,她都會撲過來幫助自己口交的。

  「別看,夢嵐很羞的。」

  葉夢嵐趴在鐵浪雙腿間,握著那根熱乎乎的肉莖,嘴巴一張,含住鐵浪的龜頭,開始緩慢吮吸著。

  嘖嘖、嘖嘖、嘖嘖……「唔,好舒服。」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

  到目前為止,他還算是處男,根本沒有人幫他口交過,第一次嚐到口交美妙滋味的他都想學著八片裡的女優叫床了。

  其實在替鐵浪吸毒時,葉夢嵐就看過鐵浪的肉莖了。

  特別是當自己的紅唇吮吸著鐵浪大腿內側時,那根本是軟軟的肉莖慢慢硬了起來,達到最硬狀態時,那尺寸比秦風大了不少,讓葉夢嵐嚇了一大跳。

  「夢嵐,要出來了!」

  鐵浪悶哼一聲,完全控制不了精關,噗、噗、噗,精液 全部射進了葉夢嵐嘴裡。

  傳說中的口爆!

  葉夢嵐柳葉眉擠在一塊,精液 全部堵在嗓子眼,讓她呼吸困難,好不容易才感覺到肉莖軟下去,葉夢嵐馬上吐出泥鰍一般的肉莖,頭一歪,嘴一張,濃熱的精液被她吐在地上,乾咳數聲之後,又跑到圓桌前舀湯漱口,葉夢嵐才覺得嘴巴腥味降低了幾分。

  「以後不能這樣子!」

  葉夢嵐重新坐在鐵浪旁邊瞪著他。

  鐵浪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夢嵐,悔兒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大不了下次不射在夢嵐嘴巴里,好嗎?」

  「不給你機會了!」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

  調侃片刻,葉夢嵐就要扶著鐵浪去吃晚飯,此時……「徐大小姐,不好意思,我馬上吩咐下人幫你做,好嗎?」

  「不行!本小姐就要吃那隻!」

  「那隻已經是那兩位客人的了,這不大好吧?」

  「你不怕我爹娘嗎?」

  一聽是徐半雪的聲音,鐵浪暗叫不妙,連忙跳到床上,並讓葉夢嵐也爬了上來,床簾一放,透過簾縫觀察著外面。

  門被踢開,一臉高傲的徐半雪站在門邊,環視房間一圈,身後還跟著如走狗般的兩隻跟屁蟲。

  「徐大小姐,客人可能在休息,下只叫化雞馬上就做好了,請稍等片刻。」

  老闆哈腰道。

  「我也叫了叫化雞,為什麼不先給我?我爸爸是鎮守將軍,你難道不覺得應該給他一點面子,先將叫化雞給我嗎?」

  徐半雪一臉怒意,好似一朵帶刺玫瑰。

  看著拉緊的床簾,徐半雪就走過去幾步,嚷道:「你們快給我滾出來!剛剛看你們|大|小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要帶你們回去好好審問!」

  老閨聽到這,都想跪下來求徐半雪了,泣聲道:「徐大小姐,你千萬不能這樣做,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生意啊!」

  「你們兩個把他拉出去!」

  徐半雪命令道。

  葉夢嵐兩個兒子架著老闆,直接把他轟出去。

  石門關上,他們倆假裝兇惡地盯著床簾。

  老闆敲著門,叫道:「你們等著,我叫大老闆來!」

  「那就是你的兩個兒子。」

  鐵浪小聲道。

  「敗壞秦家門風。」

  葉夢嵐細聲道,心情非常的不好。

  「別氣壞了身子,以後你還可以為我生一個,我們合力把他教好。」

  鐵浪嬉笑道。

  聽到床上的碎語,徐半雪叫道:「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就把你們揪出「怎麼辦?」

  葉夢嵐都有點發抖了,她真的不想面對兩個兒子,在他們心裡自己應該是一個死人才對。

  「大不了打就是了,我雖有隻腿活動不便,他們三個奈何不了我的。」

  鐵浪笑著,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但心裡也有些發毛。

  他雖身俱渾厚內功和蒼云劍法,但實戰經驗非常的少。

  這情形就像他看過很多八片,但還是處男一樣,以前不破處,是因為他心裡只有《劍指天下》世界裡的女人啊,現在倒是可以破處了,對象就暫定自己懷裡的葉夢嵐了。

  「還不出來!」

  徐半雪叫出聲,提步走了過去。

  「誰在這裡玩鬧啊。」

  一陣充滿渾厚內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拴住的門被內力震得直接打開。

  只見一個笑呵呵的老頭走進來,看著徐半雪,老頭捋著花白鬍鬚,笑道:「我還以為是誰敢來踢我這糟老頭的場,原來是你這個調皮的雪兒啊!一年多不見,你倒長得和你娘有得比了。」

  轉身一看,原來是已經退隱江湖的四仙之一,號稱食仙的華食通,更是徐半雪爹娘的師傅之一,徐半雪嚇了一大跳,忙跑過去,親匿地拉著華食通的手,淘氣道:「師爺爺,雪兒心情不好,跑這來吃你最愛吃的叫化雞,桌上那隻本來是我的,可那個該死的店小一一卻把它送到樓上了,你說我能不氣嗎?」

  「原來是這樣子,呵呵,我還以為怎麼了。

  雪兒乖,我去弄一隻道道地地的給你,走。」

  華食通呵呵笑著。

  「可是我就……」

  徐半雪雖然淘氣,也知道應該給食仙面子,只好放棄了那隻即將到嘴的叫化雞,噘著嘴巴跟華食通出去了。

  待門關上,鐵浪和葉夢嵐才鬆了口氣。

  當葉夢嵐感覺到鐵浪胸口在 起伏時,才驚覺自己竟然緊緊依著他,如果沒有穿著衣物,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接觸了。

  「吃……吃飯了……」

  葉夢嵐臉一紅,趕忙溜下床,扶著鐵浪坐在圓桌前,葉夢嵐怕鐵浪行動不便,就和鐵浪坐在一塊。

  沒等葉夢嵐動手,鐵浪已經將荷葉一層一層地剝掉,只見一隻油燦燦的叫化雞躺在那裡,肉香撲鼻而來。

  「好香!」

  鐵浪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快點吃吧,看你饞得這樣。」

  葉夢嵐笑出聲。「其實比起叫化雞,我更喜歡吃你。」

  鐵浪調侃道。

  「吃你個頭,再不吃就涼了喔。」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將叫化雞的兩隻腿撕下來,鐵浪將一隻遞給葉夢嵐,另一隻則塞進嘴巴里開始嚼著,這種肉香他確實是從未嚐過,不油不膩,雞肉本身的香味完全保留,而且非常的嫩滑,的確是上等貨。

  吃完雞腿,鐵浪肚子叫得更兇,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將那隻叫化雞完全肢解,一塊塊地 擺放在那裡。

  見葉夢嵐已經吃完雞腿,鐵浪再挑了一塊肉較多的給葉夢嵐,並道:「夢嵐,多吃一點,以後為我生個胖娃娃喔。」

  「誰說要和你生的!」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但還是接過他手裡的雞肉,津津有味地嘗起來。

  葉夢嵐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嚐過肉香了,只是覺得胃口比以前都好,再多吃一點也無所謂。

  「這個你一定要吃下去。」

  鐵浪捏著雞屁股遞到葉夢嵐油油的唇前。

  葉夢嵐不知道這是雞屁股,便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吃下去?」

  「俗話說得好,吃什麼長什麼,你不吃就太浪費啊。」

  鐵浪擠眉弄眼道。

  「沒聽過,那這是哪裡的肉?」

  葉夢嵐問道。

  「雞屁股。」

  鐵浪直接答道。

  「不吃,難吃死了!」

  葉夢嵐嗔道。

  鐵浪的手在葉夢嵐臀部滑過,嬉笑道:「我聽說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兒子,你就吃嘛,以後為我生個白胖胖的兒子,我們一起培養他成才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屁股很小了?」

  葉夢嵐直瞪鐵浪。

  「不是,不是,那我吃,我吃行了吧?唉,可惜這雞沒有胸部,不然夢嵐真的可以多吃一點了。」

  鐵浪有點無奈地吃下雞屁股。

  「你壞死了!」

  葉夢嵐握起粉拳砸在鐵浪肩膀上,鐵浪則用滿臉奸詐的笑容回應葉夢嵐。

  吃過晚飯,洗了手,葉夢嵐扶著鐵浪躺在了床上。

  「需要換藥了,可能有點疼,你要忍著點。」

  說著,葉夢嵐一點也不害羞地將鐵浪的褲子褪掉,看眼那又豎得高高的肉莖,葉夢嵐無奈地說道:「悔兒,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又這樣子了,你叫夢嵐怎麼辦呢?唉,算了,不管你了。」

  葉夢嵐將包著傷口的紗布一點一點地剝開,看著那有點黑腫的傷口,她從兜里拿出一個藥瓶,拔掉塞子,囑咐道∶「有點疼,忍著點。」

  「嗯,我不怕的。」

  鐵浪道。

  說不怕,其實心裡頭還是有點怕的,武俠片他也看多了,看到那種瓶子便覺得是毒藥,可能一倒下去,肉都會腐爛。

  「啊!」

  白色粉末一灑在鐵浪傷口處,鐵浪就像殺豬般嚎叫著。

  「真不成氣候!」

  葉夢嵐彈了下鐵浪那根胡亂晃動的肉莖,滿臉的無奈。

  「可是真的很疼。」

  鐵浪左腳一陣陣的麻疼。

  「之前你不是說左腿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現在會感覺到疼,這就說明有進步了嘛。」

  葉夢嵐安慰道。

  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鐵浪化哭為笑,道:「謝謝夢嵐,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已經命喪黃泉了,我以後會好好報答你,你想生幾個孩子,我都配合你!」

  「配合你個大頭鬼!」

  葉夢嵐沒好氣道,似乎覺得鐵浪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家葉夢嵐一邊替鐵浪包好傷口,一邊道:「夢嵐現在身體不行,待我恢復……」

  「恢復了我們就洞房?」

  鐵浪搶話道。

  「不是洞房啦。」

  葉夢嵐臉蛋又顯出紅暈,「是恢復後,我就用九轉仙經裡的淒風鬼爪抓破你的壞腦殼!」

  「淒風鬼爪?夢嵐,你別嚇我,真的有這武功嗎?」

  鐵浪問道,他對那本才五萬字的《劍指天下》研究雖不算很透徹,可也知道九轉仙經裡沒有這招的。

  「我還以為你腦子裡只裝亂七八糟的,原來你還知道,其實九轉仙經裡有一招淒風神爪,前人修煉不得其法而走火入魔,將神爪練成鬼爪。

  可嘆啊,所以神尼怕我定力不夠,只許我修煉心法,不許我修煉招式。」

  葉夢嵐解釋道。

  「嗯,不要修煉,像現在這樣子就可以了,我已經很喜歡了。」

  鐵浪嬉笑道。

  「但是你這樣子我可不喜歡喔。」

  葉夢嵐指了指鐵浪胯間。

  「那請夢嵐幫我消消火。」

  鐵浪無恥道。

  「哼!」

  葉夢嵐順手放下床簾,趴在鐵浪胯間,握住熱熱的肉莖張嘴就含住。

  【第一集】第四話:神尼出現

  肉莖的溫度沒有葉夢嵐紅嘟嘟小嘴的高。

  一被含住,鐵浪爽得差點叫出聲,臀肉縮緊,拳頭握起,只怕一下子就射精了。

  雖然修煉了蒼云劍法,但這武功對延長射精時間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還算是半個處男的鐵浪受不了葉夢嵐嘴巴的吮吸以及香舌在龜頭處的翻舔。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夢嵐,慢……慢點,我受不了了,要出來了!」

  葉夢嵐連忙吐出鐵浪的肉莖,剛要將它壓向外側,乳白色的精液就已經射出來,大部分射在葉夢嵐唇邊。

  葉夢嵐用非常哀怨的眼神看著鐵浪,伸出舌頭將唇邊的精液舔入嘴中,歪向外面,將之吐在地上。

  看著黏黏的龜頭,葉夢嵐又將之含住,用心吮吸著,舌尖又在上面掃蕩著,清理著戰場。

  整理完畢,葉夢嵐就爬到床上,躺在鐵浪懷裡。

  帶著幾絲淒冷的月光照進來,懶散地灑在床簾上,星點落在鐵浪和葉夢嵐全身各處。

  兩人都沒有睡覺,鐵浪是望著床簾,似乎在想心事。

  葉夢嵐則抱著鐵浪,仔細看著他那張年輕卻又成熟的臉頰,看到那雙透露著少許哀思的瞳孔,葉夢嵐很想知道此刻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挪動身子,耳朵貼在鐵浪胸前,聽著心臟跳動的噗通、噗通聲,葉夢嵐臉蛋漸漸羞紅,人都快醉了。

  「在想什麼呢?」

  葉夢嵐細聲問道。

  「嗯?」

  鐵浪是在想到底什麼是「真」

  ,什麼是「假」

  ,自己到底是重生了,還只是活在永遠的夢魘世界裡?但一聽到葉夢嵐軟軟的聲音,鐵浪就知道,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只要自己還能感覺到這些女人的溫度,還能聽到她們的呻吟,還能觸摸到她們最私密的地方,又何必計較那麼多呢?只要經歷過,就不應該後悔了。

  既然已經在這世界裡,他認為自己就應該像楊追悔一樣到處拈花惹草,但是他還要做一件楊追悔絕對不敢做的事,就是將《劍指天下》裡的女人統統收入胯下!

  「看你都迷茫了。」

  葉夢嵐支起身子,手在鐵浪臉頰上撫摸著,非常的輕,似乎怕嚇到鐵浪。

  「只要是人,總有迷茫的時候。

  夢嵐,你不用太擔心了,其實我是在想著怎麼取得血玲瓏,知道嗎?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比夏天的艷陽還要猛烈,比海嘯還要瘋狂,比冬天的冰還要頑固。」

  說著,鐵浪就側著身子,望著雙瞳帶著少許憂鬱的葉夢嵐,攬住她的嬌軀,將她緊緊擁入懷裡。

  「悔兒,悔兒,別這樣子,我會透不過氣的,你快弄死夢嵐了。」

  葉夢嵐被鐵浪緊緊抱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鐵浪鬆開手,讓葉夢嵐枕著他的胳膊,空出的那隻手在葉夢嵐臉頰上蹓躂著,並問道:「除了用暴力手段,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比神尼還早一步取得血玲瓏?」

  「悔兒,你還是不要嘗試了,夢嵐能和你到這地步已經很滿足了,好嗎?聽夢嵐的勸,別惹怒神尼,她雖是出家之人,卻沒有恪守清規戒律,我怕你有不測。」

  葉夢嵐落寞地道,更是抱緊了鐵浪。

  「夢嵐,那你告訴我神尼 要如何取得血玲瓏。」

  鐵浪換了個角度問道,只要他知曉神尼的辦法,拿到血玲瓏的機率就增加不少。

  「神尼……」

  葉夢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從理智來看,她不能說,可是從感情角度來看,她要說。

  因為她也想和鐵浪在一起,是鐵浪這個有點浪蕩的傢夥給了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激情,她想一直延續下去,就像沙漠旅人渴望甘泉般。「四日後,仙血龍魚會將成型的血玲瓏吐出來,血玲瓏會在仙血龍魚頭頂處的龍角停留約一刻鐘,吸收滿月精華後,血玲瓏表面那層劇毒會自動脫落,只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取走血玲瓏,再晚一點,血玲瓏將被仙血龍魚再次含入口中,待血玲瓏變成一顆小珠後,它又會回到仙血龍魚嗓子眼上。」

  「自己培育出的寶貝,自己又要把它消化,真是莫名其妙。」

  鐵浪笑道。

  「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的習性,仙血龍魚就是這樣子。」

  葉夢嵐解釋道。

  「嗯,嗯,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必須和神尼一起搶血玲瓏了。

  呵呵,這似乎很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

  鐵浪吐出一口氣,表面裝得很鎮定,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既然是神尼,那絕對有過人之處,鐵浪只怕自己還接不了她一掌。

  既然實力無法和神尼匹敵,那就得耍些手段了。

  鐵浪的手在自己左腿傷口附近摸著,道:「現在能感覺到疼痛,可能會比預期好得快,真希望第四天這條腿就屬於我的,那我也許可以和神尼搶一搶血玲瓏了。」

  「照理來說沒這麼的快,奇怪了。」

  葉夢嵐嘀咕道:「冰綰青絲毒其毒無比,四天應該不可能會痊癒。」

  「你想知道原因嗎?」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不知道鐵浪笑臉包藏禍心,她點了點頭,像個好學的學生一般,鐵浪則是禽獸老師。

  鐵浪附到葉夢嵐耳朵旁,語道:「因為夢嵐幫我吸,導致大腿周圍的血液循環加速,毒素當然會加速代謝了。」

  後面的是現代用語,葉夢嵐聽不懂,但前面那幾個字夢嵐聽得清清楚楚,瞪著鐵浪,葉夢嵐就嗔道:「不許再提那種事,你不害臊,夢嵐還害臊呢!」

  「沒辦法啊,夢嵐,我們現在都是無話不說的了,將話藏在心裡,我也會不舒服的嘛。」

  鐵浪痞笑道。

  「好啦,我知道啦,真是的。」

  葉夢嵐將頭埋在鐵浪胸前,左腿很習慣地壓著鐵浪兩條腿,當她感覺到那根本應該軟下去的巨物碰到她大腿內側時,著實嚇了一大跳。

  「你一個晚上到底要多少次?」

  葉夢嵐鬱悶道。

  鐵浪抓著葉夢嵐的手,嬉笑道:「它會硬起來證明夢嵐有吸引力嘛,難道你希望我們成婚後,我看著你的身體都硬不起來嗎?」

  「哼!不和你說這等羞事!」

  葉夢嵐彈了下鐵浪的臉頰,也不管鐵浪那根蠢蠢欲動的硬物,漸漸來了睡意。

  一刻鐘後,鐵浪叫道:「夢嵐,夢嵐,你睡著了嗎?」

  葉夢嵐趴在鐵浪身上,連哼聲都沒有,看來是睡死了。

  這也難怪,白天那麼累,晚上早睡是正常的。

  確定她真的睡著後,鐵浪將她的手輕輕挪開,靠著活動靈活的右腿溜下了床,當左腿碰到地上,鐵浪疼得差點叫出聲,看來口交真的對傷口癒合有療效啊!感覺到疼痛,眼下雖不算好事,可確實證明了他的腳正慢慢恢復知覺。

  鐵浪的手在葉夢嵐脫下的衣服中摸到一錠金子,他興奮得差點叫出聲,藏在自己兜里。

  看了眼葉夢嵐,怕驚醒葉夢嵐,鐵浪不敢像金雞獨立一樣跳著,只能一點一點地挪步到門口,每當左腿與地面接觸時,鐵浪冷汗都差點冒出來了。

  好不容易將門打開,像盜賊般溜出去,往樓下望去,許多人還圍著木桌談笑風生,你一杯啊我一杯地敬酒,喝得興高采烈的。

  確定徐半雪沒在下面,鐵浪這才放心,他不會那麼輕易讓徐半雪看到自己,等腿好了之後,他要嚇死她那個被橋生慣養的霸王女!

  手抓著扶手走到一樓,鐵浪招呼店小二到自己面前,問道:「請問這附近哪裡有藥店?」

  店小二打量著鐵浪,見他左腿不能著地,忙道:「出門往左走,行約兩裡,那處有個藥店,不知關門了沒,客官腿腳不便,需要我替你顧一輛轎子嗎?」

  「呵呵,不用,謝謝了,我這樣子就當鍛煉身體吧。」

  鐵浪伸了個懶腰,慢慢跳向門口,吃菜喝酒的人鄙夷地看著小醜一樣的鐵浪,鐵浪鳥都不鳥他們,自己行的正,就算被天下人唾棄,這又有什麼關係?

  根據店小二的指引,鐵浪很快就找到了藥店。

  本有一個少年想扶他也被他婉言拒絕了,自食其力嘛,但如果換成是一個美眉,鐵浪一定會立刻點頭答應,下面的龜頭還會昂得高高的。

  跳上台階,剛想進去,一名花白鬍子,臉上卻無任何皺紋的大夫正要關門大吉,看到鐵浪,眼尖的大夫就知道他腿出了問題,忙扶著他坐在檀木椅上,問道∶「小兄弟看腿傷否?」

  鐵浪有點不習慣古代用語,搖了搖頭,道:「我這腿沒大礙,我主要是想來這問點藥,呵呵。」

  鐵浪裝出一副窘迫模樣,「老先生,實不相瞞,我自小那話兒就不會勃起,連看了我娘子身子都不行,所以我想到這拿點藥,看成不成。」

  「哈哈。」

  大夫捋著花白鬍鬚大笑著,拍了拍鐵浪肩膀,笑道:「小兄弟,這種事雖登不了大雅之堂,可也不用難為情。

  老朽行醫多年,略有些珍藏,是從大理那邊求得,身子骨老了,不敢胡亂使用,怕突然暴死,一直以為沒有用武之地。

  今兒我就取給你瞧瞧,你是第一個到我這問這病的病人,哈哈。」

  仰頭笑著,大夫已經走進藥房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狗屎運?

  鐵浪似乎在沾沾自喜,雙目放射著淫光。

  半刻鐘,大夫再次走出,左右手各拿著一個瓶子,不知道裡面裝些什麼。

  大夫將手中之物放於桌上,指道:「這瓶是天花亂墜逍遙散,男女均可服用,時效一個時辰,效果不用老朽多言,光聽名字就知道,而且它入水即化,無色無味,還有這淫蠍,這乃是人間極品,我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我只知道裡面有隻淫蠍,自小用淫物餵養,久泡水中也不死,比千年王八還王八的,摯友交予時曾警告老朽,若非要做一代淫魔,切勿打開,兩物曾經是採花大盜任逍遙專用,後來他被佛仙燃跡大師點化,獻出此物,老朽僥倖得到,呵呵。」

  鐵浪大概知道這兩種東西的功效了,一瓶和春藥差不多,另一瓶則是壯陽的,而且服用之後還會變成一代淫魔?鐵浪想入非非,天花亂墜逍遙散絕對要買下,但是黑色瓶子裡的淫蠍敢買走嗎?如果自己經不住好奇而將其打開,還不將自己變成淫魔啊。

  人有多淫都無所謂,但最重要是不能亂淫,那就和一匹專門用於交配的種馬沒什麼區別了。

  「小兄弟,看你這臉色,估計只適合天花亂墜逍遙散了,這瓶老朽還是收起,免得遺禍江湖,你看如何?」

  大夫問道,並一直看著鐵浪的表情變化。

  鐵浪的手卻握住那個黑瓶子,笑道:「大夫你說得神乎其神,我不買下就對不起你這番諄諄告誡了,無論如何,我先買下,後果我自己負責,你看怎麼樣?」

  大夫大笑著,語道:「小兄弟,見外了,見外了,送你就成,何必談錢財。」

  「可大夫你是開藥店的,不給點錢就對不起你了,你看著出價吧。」

  鐵浪道,其實他身上就一錠金子,大夫開價太高,估計他也買不起。

  「不用,不用,你且拿走,大夫也要睡覺了。」

  大夫還是大笑著。

  「好的,那我拿走了。」

  鐵浪將兩物都放進口袋,十分開心地離開了藥店。

  看著像個瘸子一樣走開的鐵浪,大夫臉色漸漸變得陰森,手抓住耳根,用力一撕,臉皮已經撕下,出現的是一張年輕卻充滿陰狠的臉,語道『… …「楊追悔,你三方五次壞我蒙古皇族好事,這次不把你搞得身敗名裂,我就不叫辛愛!」

  辛愛乃蒙古韃靼首領俺答長子,曾經率兵攻打萬全右衛,被楊追悔以假人計所惑,舉兵折回蒙古,這才與楊追悔結下深仇大怨,替代了楊追悔的鐵浪就變成代罪羔羊了。

  鐵浪還不知道那大夫是辛愛假扮的,興奮的他懷揣著天花亂墜逍遙散和裝著淫蠍的瓶子朝客棧趕去。

  回到客棧,那些還在吃菜喝酒的人如看異獸般看著鐵浪,似乎不明白這個腿腳不便的人為什麼還要到處亂跑呢?難道是鍛煉那條有點殘缺的腿 嗎?

  「聽說了嗎?十日後,四仙要齊聚獨石城外的天絕峰,好像是要比一比誰是天下第一吧,你聽說了嗎?」

  「不只他們四個吧,聽說瘋癲散人也來了,應該是當今五仙!」

  「不是吧?那個練功練傻的瘋癲散人也來了?」

  這話題一出,在場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閒著無聊的人最喜歡就是談那些站在浪尖上的強者,聽說五個高手都會聚在一起,他們不激動才怪呢!做為一個重生者,鐵浪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過多在意。

  鬼仙軒止步、食仙華食通、佛仙燃跡、毒仙歐陽飛、瘋癲散人任執,此五人號稱五仙,也不過只是平庸之輩罷了。

  「五仙,呵呵,都會成為過眼雲煙的。」

  鐵浪冷傲一笑,便輕輕推門而進。

  確定葉夢嵐睡得安詳,鐵浪便將天花亂墜逍遙散和淫蠍收好,脫了外衣躺在床上。

  輕微的響動弄醒了睡得正酣的葉夢嵐,葉夢嵐揉了揉眼睛,見鐵浪坐在床邊,以為他是要起身,便問道:「悔兒,你要去茅廁嗎?」

  「已經上完了。」

  鐵浪鑽進被窩,伸過胳膊,讓葉夢嵐枕著自己的胳膊,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成熟氣息,鐵浪如癡如醉,淡淡邊:「夢嵐,你相信我,我會成功取得血玲瓏,不惜任何代價!」

  「你別嚇我,我不要你受傷。」

  葉夢嵐落寞道。

  像個懷春少女一般,雖然已年過四十,仍然憧憬幸福的生活,鐵浪能給她嗎?

  「夢嵐,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夫君?」

  鐵浪無恥道。

  「為什麼?」

  葉夢嵐有點不解,有點古板的她認為這種字眼應該已經與她無關了。

  即使曾經有過,可當處於假死狀態的她被秦風掩埋時,那兩個字就從她的字典抹去了。

  所以聽到鐵浪的要求,葉夢嵐多少有些不解。

  「就當我犯險的獎勵,可以嗎?」

  鐵浪摟緊了葉夢嵐,因她體內還有冰綰青絲毒,他也只能規矩點。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目前便是這種狀況了。

  「誰是你娘子了。」

  葉夢嵐嗔道,美手捏了下鐵浪的臉頰,便轉過了身。

  鐵浪抱著葉夢嵐,嬉笑道:「那我們來個約定怎麼樣,當我拿到血玲瓏,與夢嵐陰陽雙修時,夢嵐就要一直叫我夫君,好嗎?」

  「若這是你犯險的條件,夢嵐不會答應的。」

  葉夢嵐語道,她實在是不希望鐵浪為她冒險,如果鐵浪出了什麼意外,她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如果鐵浪出意外,她也會赴死吧?

  「夢嵐現在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到時候再說吧。」

  鐵浪笑了笑,抱緊葉夢嵐,閉眼準備睡覺了。

  一整個晚上鐵浪都很規矩,最多是那根不聽話、喜歡在夜間昂起頭的命根子在夢嵐美臀上摩擦著,卻也不影響兩人的睡覺,算是一種本能行為吧。

  早上醒來,整理了衣物,葉夢嵐給鐵浪一個比櫻桃還甜的吻,便攙扶著鐵浪走下樓,付了房錢和飯菜錢,兩人就走出客棧。

  跑到僻靜角落,一聲口哨響徹雲端,那隻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三顱鳳凰像顆導彈般垂直而下。

  快到地面時,速度忽而降至最低,緩緩落下。

  撲騰翅膀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尋求鐵浪的誇讚 。……「你這只傻鳥真聽話啊。」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的腦袋,便讓葉夢嵐先跨上鳥背,再藉著葉夢嵐的臂力也坐上鳥背。

  三顱鳳凰騰空飛起,朝著靜月湖方向飛去。

  俯覽大明江山,那些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山峰深深吸引鐵浪的注意力。

  若有一天,每座山峰都能由鐵浪起名,那時候的他絕對是稱霸天下的王者了。

  只是他還不知道,數年後,他確實可以替每座山峰命名,甚至是整個世界的疆土!

  「夢嵐,那座山走勢好怪,人能爬上去嗎?」

  鐵浪盯著斜下方一座好像倒插著的 山峰。

  這座山峰委實獨特,上大下小,好像錐子,看樣子根本爬不上去。

  「天絕峰,高約三十餘丈,是獨石最高的山峰了。

  若非內力極厚,輕功底子非常好是絕不可能攀得上的。」

  葉夢嵐解釋道。

  一聽到天絕峰三個字,鐵浪便想起客棧裡的八卦,便道:「我聽說五仙十日後會到天絕峰比武,爭奪天下第一,不知道是真是假?」

  葉夢嵐笑出了聲,道:「除了瘋癲散人,其他四仙都看淡名利,怎麼可能會到天絕峰比武呢?只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你又何必認真呢?」

  「瘋癲散人任執。」

  鐵浪念叨著。

  楊追悔的狂傲,鐵浪非常喜歡,他也會將之發揮到極致!

  「知道當今世界有誰比他們更厲害,甚至是他們聯手都不可能打敗的嗎?」

  葉夢嵐故裝神秘道。

  「江湖很大,高手很多,隱姓埋名高手更多,比他們厲害的人存在,這合情合理啊。」

  鐵浪立刻調侃道。

  見鐵浪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葉夢嵐直接答道:「其實這世上最癘害的人就是我的師傅淩霄神尼!她的內功遠在五仙之上,武功路數非常怪異,無招又似有招,常常令人難以招架,所以你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夥還是別想爭奪血玲瓏吧!」

  鐵浪摟緊葉夢嵐,嬉笑道:「夢嵐,我不拿到血玲瓏怎麼和你雙修?況且服下 血玲瓏可以治病,又可以為生育後代做準備,何樂而不為呢?」

  受到鐵浪的調戲,葉夢嵐臉瞬間紅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反駁鐵浪,所以她乾脆不說話,只是落寞地看著天絕峰。

  見葉夢嵐不說話了,昨晚睡得不好的鐵浪就抱緊葉夢嵐,靠在她肩上,開始打盹了。

  三顱鳳凰落在小屋前,葉夢嵐便推醒鐵浪,道:「死傢夥!再不起來天都暗了!」

  鐵浪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似乎有點不習慣陽光,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之後便讓三顱鳳凰離開這兒,該干什麼就乾什麼去,反正留在這裡也無用。

  之後呢,鐵浪在葉夢嵐的攙扶下到屋裡休息了。

  算一算時間,第三天的夜晚便是仙血龍魚吐出血玲瓏的時刻了。

  待葉夢嵐拿著龍顏草去餵仙血龍魚,鐵浪就從懷裡拿出天花亂墜逍遙散以及裝著淫蠍的黑瓶,嘀咕道:「死神尼,我就不相信你體內一點雌性激素都沒有,只要有雌性激素,這藥是絕對管用的,到時你就不是什麼神尼,而是一個浪蕩得找操的淫婦!我倒要看看你還是不是老處女!」

  再看那個黑色瓶子,鐵浪總覺得有幾分的邪氣,似乎看到了一隻渴望交配的淫蠍正在裡面爬著,鉗子撞擊著瓶蓋。

  鐵浪心神一亂,黑瓶落向地面。

  不好!鐵浪暗叫不妙,可人還躺著,而且又受傷了,速度根本追不上地心引力。

  當他眼睜睜地看著黑瓶落地碎開,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也不管瓶內是什麼淫蠍,手已經伸向那團正在螺動著的碎片。

  他本以為這是自己心裡臆想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在動,但事實上有一隻黑色的蠍子正翹起尾巴,看著鐵浪那接近它的手,尾巴猛地一甩。

  罾「啊!」

  致命的疼痛讓鐵浪差點跳起來,手使勁一甩,那隻可憐的淫蠍就被甩到床上。

  鐵浪顧不得手指疼痛,直接往那隻難得可以重見天日的淫蠍踩去,噁心的液體射得滿床都是,還混著藥水的氣味。

  聽到鐵浪慘叫,葉夢嵐顧不得正張嘴討食的仙血龍魚,直接將整個籃子都扔進了仙血龍魚嘴巴里。

  看到這一幕,葉夢嵐嚇壞了,忙拉住鐵浪的手,想運功替他把蠍毒逼出來,可體內的冰綰青絲毒完全不給她機會。

  一運功,胸口就疼得像有一把刀在絞,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夢嵐,我沒事!」

  鐵浪忍著劇痛,一股好像在吸著他血的 力量正沿著傷口往全身爬去,讓他全身都在抽搐著,但他還是裝得很鎮定。

  一般的習武之人都知道,封住關鍵穴道以防止劇毒散流,可鐵浪這個重生者壓根不懂得人體重要穴道,只是一個勁地忍著,當傷口滴出一滴黑色液體時,他才覺得身體似乎有點恢復正常了。

  看著傷口已經癒合,鐵浪覺得非常的奇怪,再看葉夢嵐,她表情依舊有點痛苦,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

  「夢嵐,你怎麼了?」

  鐵浪問道。

  葉夢嵐搖了搖頭,道:「我太自大了,還以為可以一邊抑制毒一邊替你逼毒,可一運功,心都好像要被挖出來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聽我的話。」

  鐵浪本想讓葉夢嵐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又覺床太髒了,可能會得什麼皮膚病之類的,遂問道:「這被子是放在湖里洗嗎?」

  葉夢嵐看著被單上那些斑駁痕跡,動了動翹鼻,覺得有點噁心,就讓鐵浪躺好,她則將被單收好,拿到外面去洗。

  鐵浪睜大眼望著木製屋頂,感覺到胯間一陣陣的火熱,只想立刻找個洞。

  翻了好幾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連轉身,龜頭碰到床板時,他都想直接刺下去,把床板破處算了。

  鐵浪非常的難受,可又沒辦法解渴。

  望著外頭,見葉夢嵐正在搓洗被單,忍受不了肉莖硬挺的鐵浪只好站起身往外走。

  「夢嵐,有空嗎?」

  「沒空,我正在洗……」

  葉夢嵐扭過頭,嚇住了,只見一根赤紅色的肉莖正頂在自己嘴邊。

  單單看這根,似乎不像鐵浪的,她幫鐵浪吸過幾次,眼前這根好像大了不少,還變粗了,再看它的顏色,多了幾分的暗紅,好像一根剛從水里撈起的焊鐵般的顏色。

  「幫我含含,我受不了了。」

  鐵浪有點無奈。

  葉夢嵐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邊搓著被單,一邊用嘴含住鐵浪那根肉莖。

  當她用嘴巴去衡量鐵浪的肉莖時,她驚詫了,確實和以前的不一樣了,她便用力吸了幾下,吐出,問道:「悔兒,你是不是中毒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

  鐵浪握著命根子,頂著葉夢嵐濕潤紅唇,用力一挺,直接插了進去,接著就開始自顧地抽送著,每次都是頂到葉夢嵐的嗓子眼便退出來,一邊抽送一邊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有點性飢渴了,還望夢嵐見諒。」

  用力抽送了上百下,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想鬆開精關,卻又松不開,他只好繼續抽送著,看著葉夢嵐都快擠在一塊的柳眉,鐵浪一臉的抱歉。

  終於,在抽送達到兩百下後,他的精關得以打開,一股灼熱精液射進葉夢嵐嘴巴里。

  枯嗜!

  葉夢嵐有點不情願地吞下鐵浪的精液,吐出已經軟下去的肉莖,瞪眼鐵浪,俏臉緋紅,不發一語,轉身繼續搓洗著被單。

  鐵浪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也不和葉夢嵐多說什麼了,只說了「謝謝」

  兩字便重回屋內,躺在床板上發呆。

  「身體好像變了,難道是因為它嗎?」

  鐵浪頂著地上的碎片,似乎看到了一隻淫蠍,可那隻淫蠍已經被自己正法了,它體內的精華……罾看著傷口,鐵浪似乎覺得一切變得不對勁,難道他要變成傳說中的淫魔不成?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受傷的左腿發生了奇蹟,傷口完全痊癒。

  葉夢嵐替他把脈,確定他體內已經沒有冰綰青絲毒,但卻發覺他的脈搏非常不穩定,好像生病,卻更像精力超級的充沛。

  打個誇張比喻,就像是體內有著一股烈火在燃燒著,如果不想法子讓它釋放出,鐵浪很可能會暴斃而亡,而且只有每次葉夢嵐替其口交後,脈搏才會略微恢復穩定。

  才兩天時間,葉夢嵐已經替他含了不下十次,這種需求讓葉夢嵐嚇到了,有時直接用嘴巴還不能讓鐵浪射,還要不停地用手套弄著。

  「射、射了!」

  鐵浪一聲悶喊,終於鬆開了精關,將精液射入葉夢嵐嘴巴里,葉夢嵐側過身,便將精液吐到地上,然後躺在鐵浪身邊,攬著他的虎軀,見鐵浪有點神情恍惚地看著屋頂,葉夢嵐便問道:「悔兒,你怎麼了?」

  鐵浪宇眉鎖在一塊,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杞人憂天,我總覺得那 種需求越來越強烈了,真怕以後會做出什麼很可怕的事。」

  「你多慮了,悔兒,夢嵐的嘴巴會一直服侍你,直到你不再有這種需求為止。」

  葉夢嵐抿嘴道。

  鐵浪笑出了聲,看著葉夢嵐的花容月貌,手在她滑嫩臉蛋上輕輕撫摸著,道:「如果這種需求有止境,估計世界上就不會有什麼採花大盜之類的,知道嗎?夢嵐,你好像變年輕了,但人也變笨了。」

  「噢,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啊,哼!三隻腳的蛤蟆難找,像你這種兩隻腳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葉夢嵐氣哼哼道。

  「誰說我是兩隻腳的男人,我是三隻腳的蛤蟆啊。」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的手在鐵浪雙腿上摸了幾個來回,疑惑道∶「第三條腿呢?」

  鐵浪抓著葉夢嵐那隻不怎麼安分的手,將它按在胯間,很嚴肅地道:「這是第三條腿,它正在茁壯成長,以後可是要支撐整個楊氏家族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葉夢嵐臉紅撲撲的,忙抽開手,深怕不小心又讓它硬起,那她又得費一番功夫了。

  度過一個非常平靜的夜晚,當第一縷和煦陽光從屋子縫隙照入時,鐵浪和葉夢嵐都醒了。

  「聽過一柱擎天嗎?」

  鐵浪問道。

  「人家……沒聽過!」

  葉夢嵐正想爬下床,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裝得很可憐,道:「夢嵐,你就幫幫忙啊,真的好難受。」

  鐵浪現在確實很難受,自從被那隻淫蠍咬傷,鐵浪性慾變得比以前強烈了許多,而且陽物就像用了什麼興奮劑一樣,又粗又長的,不僅嚇到了他,更嚇壞了老是要用嘴巴替他消火的葉夢嵐。

  「今天神尼會回來,你得乖一點,你現在腳傷好了,不如先離開這兒,我求神尼替我解毒即可,好嗎?」

  葉夢嵐握著鐵浪巨物,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目光望著鐵浪。

  鐵浪立刻搖頭,道:「我現在可以離開這,但並不代表我不會回來取血玲瓏,夢嵐,你放心,我已經有辦法制服神尼了。」

  「她沒有你想像的弱,你還不明白這道理嗎?」

  葉夢嵐見鐵浪一臉的堅決,她只好低頭含住鐵浪巨物,開始用心吮吸著。

  將新的一天的精華射進葉夢嵐嘴裡,鐵浪便起床和夢嵐溫存片刻,又吃了些果子,看著葉夢嵐餵養仙血龍魚,鐵浪便在她的要求下離開了靜月湖。

  轉身看著正朝他招手的葉夢嵐,鐵浪大叫道:「不管如何,夢嵐,你等我,我楊追悔絕不會做個負心漢!總有一天,我楊追悔要用八人大轎迎你過門!」

  聽到鐵浪的表白,葉夢嵐感動得淚水不禁流下,卻仍然裝做很堅強的微笑,任由眼淚不停地流著。

  鐵浪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葉夢嵐視線不能企及之處,靜靜觀察著靜月湖的動靜。

  為了晚上能搞定淩霄神尼,花一天時間監視靜月湖也是值得的!

  到了吃午飯時間,鐵浪餓得受不了,只好把三顱鳳凰叫來,讓它去抓幾條蛇,挖出它們的蛇膽充飢。

  蛇膽雖很苦,卻是上好的補藥,也不知道會不會壯陽,反正鐵浪是吃得很開心。

  申時,受不了胯間鼓脹的鐵浪只好掏出肉棒使勁套弄著,比起葉夢嵐的小嘴,自己的手顯得無力多了,打了一刻鐘的飛機,精液 終於飛射出來,竟然射出五米多遠。

  在現代,這射程可以申請金氏世界紀錄了。

  正當鐵浪為自己終於打翻一架飛機而沾沾自喜時,一個白影出現在鐵浪眼裡。

  身段婀娜,體態優美,走起路來白袍飄動,露出那被長靴裹緊的玉腿,再看她的臉,面無表情,像被凍僵了一般,但不論是眼睛、鼻子,還是那張濕潤紅唇,都讓鐵浪無比的動心,肉莖更是受到吸引。

  「媽的!不爭氣的小弟弟!」

  鐵浪小聲罵道。

  看著對方,鐵浪已經默認她就是傳說中的淩霄神尼了。

  既然是尼姑,估計沒有長頭髮吧,可惜她那白袍還配帽子,全身上下除了臉、手、腳有露出來,其他的方都被無情的白袍包著了。

  「奶子挺大的!」

  見淩霄神尼雙峰隨著輕盈腳步而顫抖著,鐵浪不禁感嘆道。

  從兜里掏出那瓶天花亂墜逍遙散,鐵浪便在想著應該怎麼餵給淩霄神尼吃,可一個時辰後藥效就消失了,到時鐵浪應該拿淩霄神尼怎麼辦?直接姦殺了?在未看見淩霄神尼真面目前,鐵浪絕對是這種想法,無毒不丈夫!但發覺淩霄神尼其實是一個美人胚子後,鐵浪略微改變了看法,可奸不可殺,殺了簡直是對蒼天的褻瀆啊。

  想了一會兒,鐵浪還是覺得要在血玲瓏成型前的一個小時讓淩霄神尼吃下天花亂墜逍遙散,到時候淩霄神尼只想被操,壓根不會去取血玲瓏了,如此一來血玲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自己拿到血玲瓏和葉夢嵐雙修的景象,鐵浪臉上不禁露出既淫蕩又猥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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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8:50:57

  【第一集】第五話:淫龍九式

  看著淩霄神尼飛向湖中央,鐵浪笑容收斂起,聽葉夢嵐的意思,似乎淩霄神尼十分冷血。

  如果真是如此,自己能接近淩霄神尼,並讓她服下天花亂墜逍遙散嗎?

  這個來自現代的鐵浪似乎覺得一切都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自己是這世界的導演,也許可以讓淩霄神尼乖乖張開嘴巴服下天花亂墜逍遙散吧。

  「悲劇的社會!」

  鐵浪嘀咕道。

  也不管淩霄神尼會如何對待葉夢嵐,鐵浪總得先填飽肚子。

  記得這周圍有果子的,鐵浪便開始尋找果子。

  找尋了半天,找到了一些有點乾癟的鴨梨,知道自己不能離靜月湖太遠,鐵浪只好啃食著鴨梨,嚥下一口的苦澀,鐵浪暗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什麼什麼的。

  吐出果核,鐵浪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差點被鴨梨噎死。

  入夜,鐵浪像鬼魅般潛到靜月湖前的山坡處,他不敢靠得太近,淩霄神尼修為極高,太近恐被覺察到。

  一想到戰鬥,鐵浪就在背上摸索著,這才意識到那把蒼云劍已經離開自己多日了,手無寸鐵,空有深厚內力,鐵浪也只有挨揍不死的命了。

  望著已經掌燈的木屋,鐵浪如鷹般銳利目光正盯著從屋內走出的葉夢嵐和淩霄神尼,見葉夢嵐神態自若,鐵浪懸在半空的心才放了下來。

  「終於等到今天了。」

  淩霄神尼意味深長地笑著,雍容可人,那傾城一笑卻立刻消失,又復平時的冷漠。

  「恭喜師傅。」

  葉夢嵐躬身道。

  「取得血玲瓏之後,為師明早就要離開,也不知何時歸來,若師傅十日內未出現,以後淩霄派就由你做掌門了。」

  聽起來有點像是生離死別,葉夢嵐忙道:「師傅會長命百歲!」

  淩霄神尼看著略顯謙卑的葉夢嵐,道:「人總有一死,師傅也看得透徹,若真的到那麼一天,你可用掌門令到南海若仙島,為師四徒都在此島,她們會追隨你!」

  葉夢嵐從來沒有聽淩霄神尼提過什麼徒弟的,她本以為淩霄神尼只有她這個一個徒弟,原來她還有徒弟在海外,不管要不要接任掌門一職,葉夢嵐還是低聲道: 「師傅壽命比天還長,請別說這些話。」

  淩霄神尼見葉夢嵐有所推辭,便道:「淩霄派弟子向來爭強好勝,你不好好改變自己,必被你四個師姐欺負!以後怎麼擔任掌門一職!」

  「那為什麼不選擇她們,而要選擇我?」

  葉夢嵐疑惑道。

  「為師自有用意,你別多問。」

  淩霄神尼轉身看著正冒著氣泡的湖面,語道:「看來龍魚已醒了,再過兩個多時辰,血玲瓏即可成型,多年夙願……」

  淩霄神尼深吸一口氣,又不禁搖頭,「可惜淩霄派沒有一男丁。」

  葉夢嵐似乎不明白淩霄神尼話中含義,但是她很想知道淩霄神尼要血玲瓏做什麼,明明是至陽之物,神尼也不可能服下。

  女性體陰,遇上至陽血玲瓏,就會經脈盡斷而死。

  想問,卻又覺得時機不對。

  鐵浪不知道淩霄神尼和葉夢嵐在聊什麼,但為了葉夢嵐,鐵浪還是壯起膽子滑下山坡,先設法接近淩霄神尼再說。

  「夢嵐,我可以過來嗎?」

  鐵浪站在湖邊使勁招著手,表情自然。

  葉夢嵐還沒有反應過來,淩霄神尼已經註意到了鐵浪,隨意看了幾眼,便運起輕功淩飛而去。

  淩霄神尼還未落地,鐵浪就被嚇得半死,都差點癱倒在地。

  三寸金蓮落地,淩霄神尼便走到鐵浪面前,打量著他,問道:「何方人氏?」

  「豬家莊!」

  鐵浪調戲道。

  「名字。」

  「楊追悔。」

  鐵浪答道,他現在一點都不害臊,反正楊追悔已經死了,在這個世界裡,他自然是楊追悔了。

  淩霄神尼繼續打量著鐵浪,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住他手腕處的外觀穴,鳳眼已經閉起。

  看到此情形,湖中央的葉夢嵐嚇到了,生怕鐵浪有所不測。

  淩霄神尼忽然睜開了眼,似乎有點不解,又抓住鐵浪另一隻手,確定鐵浪體內有著一股淫蠍之毒在流動著,她又在鐵浪脊背摸索了片刻。

  鐵浪只覺得淩霄神尼這像是在為殺豬做準備,每當她的手滑過自己骨骼時,鐵浪都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在身體蔓延。

  反複幾次,淩霄神尼才鬆開手,看著這個眉宇間流動著英氣的少年,問道:「你內功如此深厚,骨骼驚奇,敢問你師傅是?」

  「家師?」

  鐵浪頓了頓,答道:「實不相瞞,我不算有師傅吧,一次意外讓我墜下懸崖,誤打誤撞下跑進劍塚,學得蒼云劍法,就是如此。」

  「原來如此。」

  淩霄神尼露出笑意,那模樣 好像觀世音下凡,鐵浪看呆了,只覺得這個神尼是不是擔心自己的笑會把男人都迷死,所以才選擇封鎖笑容呢?

  「我現在要廢了你的武功!」

  還沒等鐵浪反應過來,淩霄神尼已經抓住他的雙手往後一扭,膝蓋抵住他的虎腰,使勁用力,鐵浪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師傅,不要!」

  葉夢嵐差點哭出聲,她很想跑過去幫助鐵浪,可淩霄神尼還沒有替她解毒,根本施展不了輕功。

  「你要幹什麼?」

  鐵浪痛得齜牙咧嘴的,想反抗,可是力氣好像都被淩霄神尼廢除了,根本聚合不了。

  「難道你擅闖淩霄派禁地,我不能廢你武功嗎?不把你殺了就算好的了!」

  淩霄神尼依舊面無表情,僅靠一隻手扣住鐵浪雙手,豎起食指,依次點過鐵浪脊背上的大椎、身柱、神道、至陽、肝俞、命門、陽關七大穴道,盯著鐵浪的屁股,淩霄神尼食指使勁點住臀溝處的長強穴。「啊!」

  鐵浪慘叫著,好像有無數把刀子自屁眼插入,直接貫穿了整個身體,那種痛苦只能用撕心裂肺的慘叫來緩解,可一點效果都沒有,劇痛還在升級。

  「還差一點就廢乾淨了!」

  淩霄神尼額頭已經冒出香汗,手繼續頂著鐵浪臀溝處的長強穴。

  當劇痛消失,鐵浪覺得全身力氣都被抽乾了,「噗通」

  一聲,鐵浪便趴倒在地,有氣無力道:「神尼……要爆菊……也先……通知一聲啊……」

  「師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葉夢嵐哭道,已經跪在地上,低聲嗚咽著,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鐵浪。

  淩霄神尼收起剛剛一直集中在食指上的真氣,淡淡道:「終於清理乾淨了。」

  「你這醜尼姑!」

  鐵浪罵道。

  「你難道是夢嵐的兒子?」

  淩霄神尼問道,就好像是在套交情。

  鐵浪咬著牙,懶得掩飾了,直接罵道:「我是她老公,我要操你!」

  淩霄神尼神態自若,問道:「何謂老公,何謂操?」

  鐵浪只想大哭一場,意識到和古代人講現代用語沒有多大的意義,為了讓淩霄神尼臉紅,鐵浪改口道:「我是夢嵐的夫君,我現在想和你同房行樂,讓你亂叫!」

  這下子淩霄神尼倒是聽得很清楚,頓時仰頭大笑道:「迄今天下,能用此等語氣和本尼說話只有你一個,年少氣盛啊!楊追悔,知 道我為什麼廢你武功?」

  「鬼才知道!」

  鐵浪想爬過來操死淩霄神尼,又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誤以為自己是不是被這尼姑點了什麼穴道了。

  「神佛都不知,讓我告訴你吧,每個門派間武功都有所不一樣,當你要修習另一門派武功時,最好忍一時之痛,將上個門派的武功都廢除,這樣才能順利習得第二門派的武功。」

  聽到這裡,腦子轉得很快的鐵浪忙轉過身,抓住淩霄神尼的玉腿,摸著搓著,叫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我可沒有說要收你為徒。」

  淩霄神尼笑道。

  「那你就不該廢我武功了。」

  鐵浪仰頭笑著,賊溜溜的眼睛順著時不時被風刮起的白袍往裡窺視,便看到被白色褻褲包裹嚴密的陰戶邊角,鼻血當即噴出,他忙摀住鼻子,不敢亂看了。「還真是個色胚,看來遲早變成一代淫魔。

  不過無妨,反正習練本門心法也是需接觸女體。

  呵呵,真是個乖孩子,以後本門五個女弟子都由你照顧了。」

  淩霄神尼一點也沒有責怪鐵浪,反而開懷大笑著。

  跪在屋外的葉夢嵐似乎覺得這一切都變得太奇妙了,淩霄神尼廢除鐵浪武功竟然是為了要將本門功法傳給他,這完全出乎葉夢嵐的意料之外。

  這樣一來,似乎未來一片明媚了。

  「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樣子會被其他門派恥笑,以後怎麼在江湖立足呢?」

  淩霄神尼扶起鐵浪。

  「哎喲!」

  剛被廢 了武功,鐵浪體力幾乎全部散失,一點力氣都沒,所以還沒有完全站起來,人就撲在淩霄神尼身上,手掌正握著淩霄神尼兩顆軟彈之乳。

  淩霄神尼雖早年出家,卻又遊歷江湖,人情味也還是有那麼一點,只是覺得世間男子都是汙濁之物,並不希望自己的身子被他們玷汙,這個鐵浪卻給她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看著他的雙眼,淩霄神尼感覺有些迷失了,一種野性光芒在他眼裡表露出。「走吧。」

  淩霄神尼拉著鐵浪的手便運起輕功,兩人徐徐飛向湖中央。

  「嗷……」

  一聲宛如嬰兒啼哭之聲嚇到了三人,只見仙血龍魚從水中竄出來,一波巨浪沖向高空後撒開,三人衣物頓濕,近乎半透明。

  扶著鐵浪落在葉夢嵐面前,淩霄神尼盯著已經定格在半空,張嘴大口呼吸的仙血龍魚,看著那顆綻放出金色光芒的血玲瓏,淩霄神尼道:「夢嵐,看來這顆血玲瓏會是極品。

  你夫君有福氣了,待會兒就讓他替你運功療傷吧。」

  不知道為什麼,師傅變得有幾許人情味,葉夢嵐倒有點不適應了,像少女般羞答答地低著頭,小聲道:「師傅,徒兒不敢。」

  「師傅,師姐娘子的意思是她希望你上,她墊後。」

  鐵浪還依在淩霄神尼身上,看著淩霄神尼那淋到湖水而近乎透明胸衣內的玉乳,不禁吞著口水。

  他很想知道淩霄神尼到底多大了,看外表就像二十多歲的美婦般,一點年老跡像都沒有,真的是神人啊,如果能和此等神人做愛,那不知道有多爽!

  「要你多嘴!」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我說的是事實嘛。」

  「敢在師傅面前沒大沒小的,小心師傅把你逐出師門。」

  「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去哪裡,你也要到哪裡,我如果被逐出師門,你也是要一起被逐出的。」

  「你這死傢夥!」

  葉夢嵐氣哼哼道。

  左邊是葉夢嵐,右邊是鐵浪,站在中間的淩霄神尼沒有理會他們,一直盯著仙血龍魚嗓子眼處的血玲瓏,眼睛尖的她已經看到血玲瓏外面那層毒皮慢慢剝落,金光顯得越發明顯。

  不多時,仙血龍魚觸鬚伸進嘴巴里,將血玲瓏從嗓子眼取出,以非常慢的動作運向外面。

  與上顎摩擦,滑過鼻孔,便繼續朝前運著,讓血玲瓏滾到腦袋上方,仙血龍魚才停住。

  「不是要午夜才會這樣子嗎?」

  鐵浪忙問道。

  「生物有自己習性,午夜只是一般情況而已。」

  淩霄神尼繼續看著血玲瓏,見它外面的毒皮一點點剝落,她便推開葉夢嵐和鐵浪,騰空而起,像一把利劍般飛向仙血龍魚。

  「師傅小心!」

  葉夢嵐叫出聲,她知仙血龍隹脾氣非常暴躁,尤其是受到攻擊時。「師傅,你不能出事,我還要你教我武功!」

  鐵浪這個禽獸也叫道。

  「嗷……」

  仙血龍魚雙目迸射金光,一尾掃向接近的淩霄神尼。

  淩霄神尼腳步輕盈,魚尾掃來,她便升高將之避開,並踩住魚尾,用力一蹬,借力飛向仙血龍魚頭頂。

  仙血龍魚為了保護血玲瓏,只能固定頭部,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淩霄神尼,仙血龍魚不斷嗷叫著,魚尾緊跟淩霄神尼身後!

  「不知所謂!」

  淩霄神尼確定血玲瓏表面已經沒有毒皮,便順手摘取血玲瓏,使勁擲向鐵浪,並叫道:「別用手接,直接用嘴巴吞下去!」

  語畢,淩霄神尼飛向湖邊以避開仙血龍魚攻擊,轉身看著那枚好像放慢了速度的血玲瓏,叫道:「絕對不能用手接!」

  淩霄神尼緊握五指,一股焦臭之煙飄起。

  「媽的,那難度多大!老子又不是馬戲團的小醜!」

  鐵浪破口罵道,雙眼緊鎖,正鎖定著那枚好像正燃燒著的血玲瓏,只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隻哈巴狗,正要叼住主人扔過來的甜甜圈。

  略微確定血玲瓏墜地方位,鐵浪便叫道:「夢嵐!我需借力!」

  「嗯!」

  葉夢嵐彎腰,雙手緊扣一起。

  「抱歉!」

  鐵浪當即跳起,踩住葉夢嵐掌心,用力一蹬,跳起來罵道:「老子曾經是國足的追捧者,可這幫王八蛋每次都讓我失望!我操!」

  罵出「操」

  字,鐵浪嘴巴張得非常大,正有點驚恐地盯著朝自己火速飛來的血玲瓏。

  「唔!」

  悶哼一聲,血玲瓏準確無誤地撞進他嘴巴里,鐵浪人也墜向地面。

  「砰!」

  重重砸在地上,鐵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想從嘴裡取出血玲瓏,卻發覺什麼都找不到了,有股黏膩液體正順著食管流進,辣的好像朝天椒一般,讓鐵浪眼淚都溢出來了。

  「你怎麼樣了?」

  葉夢嵐也管不了身後的仙血龍魚,忙跪在鐵浪身邊,緊握他的手,生怕他會發生意外。

  「我……我……我他媽想操你!」

  已經慾火焚身的鐵浪直接將葉夢嵐騎在身下,雙眼赤紅,胸口起伏不定,眼睛掃視著葉夢嵐的嬌軀,似乎看到了一個完完全全赤裸著嬌軀展現給他看的美婦。「嗷……」

  仙血龍魚哀嚎了聲,重新落入水中,冰涼的水激起,灑在鐵浪和葉夢嵐身上,鐵浪那一身強壯肌肉讓葉夢嵐看得都傻眼了,更被他胯間那慢慢昂起來的巨物嚇到了。,確定仙血龍魚平息憤怒,淩霄神尼便回到湖中央,看著鐵浪與葉夢嵐這副模樣,她並沒有生氣。

  「悔兒,你讓開!師傅在那!會被罵的!」

  葉夢嵐忙推著鐵浪。

  「血玲瓏已經服下,現在悔兒體內有著無窮無盡的慾望在經脈流動著,若夢嵐不犧牲自己滿足悔兒,師傅怕悔兒會暴斃而亡,而這也是你解開冰綰青絲毒最好機遇,只要讓至陽男液進入體內,冰綰青絲毒即可消解,所以我不會怪你們的,盡情釋放自己的慾望吧。

  夢嵐,你要忍著點,初期你會很痛苦。」

  淩霄神尼說著,盤腿坐地,正調息著,翻掌而視,一道燒傷傷疤赫然出現,這就是她不讓鐵浪用手接血玲瓏的原因。

  血玲瓏為至陽之物,若非用津液將之溶解,使用乾燥之物去接,都將被其燒毀!」

  「夢嵐,現在就是我們洞房的時刻。」

  鐵浪瞇眼笑著,伸手撕裂葉夢嵐純白色絲裳,那對躲在肚兜下的玉乳盈盈顫抖,彷彿在呼喚著鐵浪的採食。

  「別!」

  葉夢嵐羞叫著,忙用手摀住幾乎已暴露的玉乳。

  「害羞的新娘,我喜歡啊。」

  鐵浪向後挪動兩步,伸手就掀開葉夢嵐的裙擺,盯著那處已經嚮往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女性禁地,不由分說,手已經按在上面,一種軟乎乎又帶著幾許溫熱的觸覺讓鐵浪都快發瘋了。

  當即,鐵浪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那根似乎可以充當撬起地球重任的肉莖露出,昂著頭,一滴液滴從馬眼流出,順著鈴口流下。

  「別這樣子!」

  葉夢嵐緊閉雙眼,根本不敢打開,感覺到已經多年未被碰觸的禁地再一次被男性觸碰時,她低聲嗚咽著,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知道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連給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更讓她難為情的是自己師傅淩霄神尼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切。

  「你真的好漂亮!」

  楊追悔使勁吞著口水,雙手抓著葉夢嵐白色褻褲,也懶得脫下,暴力的將她的褻褲撕得稀巴爛,碎布已經遮不住那肥沃的土地,一絲暖流順著肉縫溢出來,流過葉夢嵐的美菊,滴在了木板上。「楊追悔,好徒弟,我現在教你一個常識,關於女性名穴,本門武功只適合兩種人修煉,其|為女性,其二為採陰補陽的男性。

  你屬於後者,所以在你以後採陰補陽過程中,有一點必須記住,如果你採陰對象為名穴之女,那麼你能從她身上採得更多的陰氣,以抑制你體內日趨旺盛的陽氣,達到雙修的目的。」

  頓了頓,淩霄神尼繼續道:「世間名穴分十二種,驪珠迎龍、飛龍在天、九曲迴腸、鳳凰點頭、收口荷包、傾盆暴雨、竹林深處、春水玉壺、嬌花嫩蕊、含苞春芽、玉蚌含珠及重巒疊嶂,此十二名穴效果不一,並沒有真正的排名,但對修煉淩霄派武功最有幫助的名穴應是前面幾種。

  當然,做為一代淫魔,你能收就收吧,但記住,別把淩霄派的名聲搞臭了,知道嗎?」

  鐵浪已經將擋住葉夢嵐完美陰戶的碎布撇開,看著那兩瓣緊閉著的陰唇,他的手忍不住剝開,便看到好像在蠕動著的淫肉,藉著月光,鐵浪看得更加的清楚。

  「你覺得夢嵐陰戶像什麼?」

  淩霄神尼問道。

  鐵浪吞著口水,心情萬分激動,見這時師傅還在問這種有點幼稚地問道,他都不想搭理了,但師傅就是師傅,不搭理她,後果將十分嚴重,所以鐵浪就敷衍道∶「有點像長著翅膀的小鳥。」

  「為什麼?」

  淩霄神尼欣喜道。

  「因為……」

  鐵浪盯著葉夢嵐的陰戶看,答道:「因為……男人的第六感!」

  淩霄神尼差點被鐵浪氣死,罵道:「不成才,不成才,若你接任淩霄派掌門一職,浪蕩成性,要把淩霄派數十年基業都敗壞了,看我不從地獄爬起來打死你!」

  「可我說的是事實。」

  鐵浪已經有點受不了了,只想與葉夢嵐行樂,可又礙於師傅的諄諄教導,只好繼續忍著強烈的性慾,繼續聽著她的嘮叨。

  「飛龍在天這類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鳥兒的雙翼,只是它不能飛。

  雖然有翼不能飛,且形狀像飛龍,但並不是每一個陰戶都具備了飛龍的性能。

  擁有飛龍這類陰戶的女人,從她的雙頰便可判斷出來。

  笑時兩邊面頰浮現可愛梨渦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具有這種名穴者。

  這種陰戶 玉門狹小,膣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行動時,膣的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掮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

  當如此震動,摩擦男人的陽具時,刺激特別大,若不是訓練有素的男人,通常都禁不起這種刺激,不消片刻便洩精了。」

  聽著師傅的閱述,鐵浪開始認真觀察著葉夢嵐的陰戶,確實有點像鳥兒的雙翼,而且兩邊都長有陰毛,這就更像了。

  鐵浪再次壓在葉夢嵐身上,龜頭在葉夢嵐蜜穴口摩擦著,見葉夢嵐精神緊張,一點都沒有放鬆,讓他有點鬱悶。

  鐵浪摸著葉夢嵐的臉頰,道:「夢嵐,笑一個,有沒有可愛的梨渦?」

  「笑你個頭啦!」

  葉夢嵐被鐵浪逗樂了,兩個清晰的梨渦頓時浮現。

  「飛龍在天!」

  鐵浪興奮得叫出聲,粗長肉莖就在葉夢嵐一陰唇間隨意捅著。

  「不要!」

  葉夢嵐又開始精神緊張了。

  「遲早要洞房的,既然你每天都擔心什麼時候才會洞房,那不如現在就洞房多好?讓你少了後顧之憂。

  放心,我會好好取悅你的。」

  說著,鐵浪強行將葉夢嵐的手扯開,隔著肚兜開始吻著葉夢嵐的玉乳。

  「別……唔……師傅在這……別……悔兒……你別這樣子……唔……」

  葉夢嵐嗚咽著。

  感覺到葉夢嵐的身子開始變軟,鐵浪當即鬆開手,將她的肚兜往上一推,玉乳盈動,發出陣陣乳浪,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悔兒,我現在教你淫龍九式的第一式!」

  淩霄神尼朗聲道:「凡修煉淫龍九式者,需至陽男性,最佳為處子。

  第一式淫龍入穴,讓受樂女子平躺於地,雙腿分開,淫龍自蜜穴入口挺進,連續抽送七七四十九下後拔出,並將愛液餵給女子,淫龍未疲軟前,再插入蜜穴內,讓女子達到巔峰即可完成第一式,此招式為基礎,需多加練習,為第二式淫龍咆哮做準備。」

  說罷,淩霄神尼問道:「悔兒,聽明白了嗎?」

  「是的!師傅!我就是處男!」

  鐵浪應道,其實呢,鐵浪並沒有全部聽進去,但重點都知道7,是要操葉夢嵐5然後叫她把精液喝下去?直接繼續操她,讓她高 潮!

  「悔兒,你輕點。」

  知道自己即將要與鐵浪洞房,葉夢嵐睜開了眼,望著鐵浪那張俊俏得可以迷死一切善男信女的臉頰,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靜靜等待著鐵浪進入她體內的那刻。

  「娘子,聽話,把雙腿盡量分開,讓夫君嚐一嘗娘子的飛龍在天穴吧。」

  鐵浪瞇眼笑著,早已慾火難當的他屁股緩緩挺動,龜頭便撐開葉夢嵐陰唇,開始沿著濕滑肉壁前進,還沒有進去太多,穴內淫肉都好像有生命般地 震動著,正不斷晚吸著鐵浪的肉莖。

  鐵浪雖然沒有性愛經驗,也知道這種名穴絕對是世間難得,自己理應好好享受才是。

  「唔……輕……輕點……」

  葉夢嵐喘息著,全身都在顫抖,幸福的淚水已經流出來。

  當鐵浪那根粗長肉莖完全插入葉夢嵐蜜穴內時,雙方就緊緊抱在了一起。

  葉夢嵐摟緊鐵浪脖子,嗚咽道:「夫君,妾身裡面好熱,好熱,都快融化了,我能感覺到夫君在妾身體內的跳動,好幸福!」

  鐵浪則不能太過於激動,雖說在淫蠍和血玲瓏兩物的協助下,他不會那麼容易射精,可這也算是他的第一次啊,難免會有點把持不住。

  鐵浪勾起葉夢嵐的下巴,深情望著她,語道:「我現在就給你幸福。」

  說話間,鐵浪已經開始挺動屁股,淫龍便在葉夢嵐名穴飛龍在天內抽送著。

  啪唧、啪唧 、啪唧 ……

  看著已經進入狀態的兩人,已經利用真氣治好燒傷的淩霄神尼站起身,走到護欄前,望著平靜的湖面,那一輪明月正倒映在上面。

  淩霄神尼手指一彈,一股氣波射進水里,蕩起陣陣漣漪。

  微微嘆息,淩霄神尼便小聲道:「九轉仙經變成了淫龍九式,採陰補陽,以達劍心通明之境,看來是最簡單之法了。」

  斜眼看著正大力抽送著的鐵浪以及不斷呻吟著的葉夢嵐,淩霄神尼繼續看著湖面,「只要保留淫龍九式,淩霄派必定統領整個武林,區區五仙又算得了什麼呢?也許算不了什麼吧?可現在以他們五人之力,我要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了,但要我交出仙經,我又辦不到,無形中就在增加淩霄派的敵人了,唉!」

  一聲嘆息,卻被葉夢嵐的呻吟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聲淹沒了。

  「唔……唔……唔……夫君……妾身真的很舒服……唔……」

  葉夢嵐香汗淋淋,一直堆積在心口處的冰綰青絲毒也隨著香汗排出體外。

  「我也很舒服!」

  鐵浪抽送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性器撞擊聲也變成越來越響亮,在這平靜區域內不斷傳播著,如果嫦娥聽到了,也許都會下凡來與鐵浪一較高低吧?「娘子,七七四十九下了!張嘴!」

  已經把持不住的鐵浪快速抽出肉莖,跪在葉夢嵐身體兩邊。

  知道這是練淫龍九式必不可少的步驟,葉夢嵐一點也不害羞,反而很熟練地握住淫龍,張嘴含住,當那股溫熱的龍漿射進她嘴裡時,她柳眉擠在了一塊,但還是將龍漿吃進肚子裡。

  差不多吃完,鐵浪再次壓在葉夢嵐身上,趁淫龍還沒有完全萎縮,握著淫龍便捅進名穴深處,開始更加瘋狂地抽送著。

  啪唧、啪唧 、啪唧 、啪唧 ……

  「夢嵐,舒服嗎?」

  鐵浪大力抽送,當龜頭快從蜜穴口滑出時,鐵浪便用力捅進去,直達花心深處,享受著名穴飛龍在天頻頻震動,鐵浪都快要射第二次了,但為了讓淫龍一式完美地落幕,他強忍著想要射精的衝動,繼續用力抽送著。

  「啊!悔兒!好夫君!來……來了!」

  葉夢嵐渾身顫栗,像彈球一樣彈起來,直接抱住鐵浪虎軀,淫肉收縮頻率達到最大,一股陰精從花心深處噴灑而出,灑在淫龍頂部,又順著交合處流了出來。

  見葉夢嵐已經高潮,鐵浪忙問道:「師傅,我可以射進去嗎?」

  「隨你。」

  淩霄神尼溫和地笑著。

  「我來了!」

  鐵浪用力湧著,精關打開,第二波龍漿射進了葉夢嵐名穴深處。

  隨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感覺著彼此的心跳聲。

  鐵浪除了享受射精後的虛脫外,他還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真氣正順著肉莖流到自己身上,在空乏丹田處聚集著,正形成新的丹核雛形,看來這便是所謂的採陰補陽了。

  看著已經安靜的兩人,淩霄神尼語道:「悔兒,這是淫龍九式秘笈,切不可公諸於世,淩霄派未來就靠你了。」

  鐵浪還想像看過的古裝劇那樣跪在地上接過淩霄神尼手裡的秘笈,可還未爬起,淩霄神尼手已經伸到他面前,除了一本黑底白字的秘籠外,還有一塊純金掌門令。

  「接過秘笈和掌門令,你便是淩霄派第二任掌門,需全權處理派內大小事務,為淩霄派進駐中原做準備。」

  淩霄神尼語重心長道:「師傅並不是一個野心之輩,但希望悔兒能將淩霄派發揚光大,不僅僅是整個武林,明朝昏庸,嘉靖煉丹,嚴嵩貪汙,北有韃靼,南有倭寇,各地又有起義之勢,悔兒需抓住這機遇,改朝換代就靠你了。」

  「是!師傅!」

  鐵浪忙接過秘笈和掌門令,似乎覺得自己的地位「噌」

  地上升了不少。

  稍後,鐵浪和葉夢嵐都用湖水沖了個澡,神清氣爽了不少。

  葉夢嵐被鐵浪弄得有點累,先回屋子休息了,鐵浪則在淩霄神尼要求下立於門外。

  「你是如何得到淫蠍的?」

  淩霄神尼問道。

  鐵浪便將去藥店的事和淩霄神尼說了一遍。

  聽完,淩霄神尼覺得事有蹊蹺,把住鐵浪脈搏,道:「若非你遇上師傅,單單你體內淫蠍之毒便可讓你變成淫魔,到時候可能見女就輕薄,無女久之,你便會自爆身亡,這種代價多大,你知否?」

  鐵浪當時只覺得做像田伯光一樣的淫魔應該挺不錯的,卻沒有想太多。

  當一個男人的性慾達到巔峰時,他又會在乎多少,絕對會看見女的都上的,到時候就身敗名裂了。「師傅,徒兒見識淺薄!」

  鐵浪認錯道。

  「你坐下吧,師傅應該也離死期不久,就傳你|半功力,會比你之前的深厚數倍,到時武林便沒有人的功力能超過你,再習淫龍九式,你便是一代淫皇了,知道淫魔與淫皇的區別嗎?」

  淩霄神尼笑道:「一個皇帝有多淫亂,世人最多辱罵幾句,哪有人敢誅殺之,一個淫魔若出現,只要有點良知者都會誅殺之,懂嗎?」

  「師傅教誨,徒兒自當明了!徒兒不會讓你失望,絕對會變成一代淫皇!建立屬於淩霄派的廣闊疆土,讓臨國都來朝奉!」

  鐵浪意氣風發道。

  「嗯,志向遠大,可喜可賀,不過還需有女體的支持,多多收納世間美色吧。」

  淩霄神尼望著明月,淡淡道∶「再恆久星辰都有墜地那天。」

  轉身看著鐵浪,淩霄神尼當即點住他的紫宮穴,讓他難以動彈,繞到他後面,雙掌打在他脊背處,深吸一口氣,便將修煉多年功力一點點地輸入他體內。

  「師傅!你幹什麼!悔兒不需要你的功力!」

  鐵浪叫道。

  「一代掌門,若功力連淩霄四雛都比不過,你又有什麼臉面做掌門!」

  淩霄神尼喝道。

  頭頂已經開始冒煙,冷風襲過,帽子被掀開,光溜溜的頭頂,一根頭髮都沒有,卻更為她的絕色添加幾分另類之美,那極致五官會讓所有男人都跪倒裙下!

  「師傅!」

  鐵浪可以感覺到一陣陣熱流輸入自己體內,正全部遊向丹田,不斷壯大著丹核,瞬間容納如此渾厚的內力,鐵浪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這時,葉夢嵐站在門邊靜靜看著這個場面,雖很想開口說話,又知自己說再多也沒有意義,只能靜觀其變了。

  一刻鐘後,淩霄神尼猛地收回雙掌,消耗功力讓她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像一縷青煙落向地面。

  「師傅!」

  精力充沛的鐵浪沖開被封住的紫宮穴,轉身摟住了淩霄神尼細腰,看著自己這個國色天香,卻沒有一根頭髮的師傅,他馬上想到了新版《金瓶梅》中飾演明月的日本八V女優若菜光,那種美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只有親眼看到才能知道她那極致的美。

  鐵浪雖不懂淩霄神尼對待性這個嚴峻話題是什麼態度,但他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吻住師傅紅唇。

  「唔……」

  淩霄神尼臉頓時羞紅,勉強集起力氣,一巴掌打在了鐵浪臉上。

  鐵浪鬆開嘴巴,並不覺得疼,反而覺得這更像是師傅的撫摸。

  笑了笑,抱起師傅,將她抱進了屋內,平放床上,笑道:「師傅和夢嵐好好休息,我到外面調息。」

  讓葉夢嵐躺在淩霄神尼旁邊,鐵浪走到屋 外,看著這片綠蔭繚繞之境,看著平靜如鏡的湖水,他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進入冥想境界,靜靜體會著體內還有點不安分的功力。

  讓體內精氣運行了一個小周天,鐵浪才勉強完全吸收了淩霄神尼的功力。

  睜開眼,看著這個世界,鐵浪雙眼似乎更加明朗了,心境也通明多了。

  「看來這個世界也挺好的,收美色嗎?」

  想起淩霄神尼的話,鐵浪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數十個各具特色的美色:海露、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就連李笑霜這個冰指小仙也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李笑霜那個蛇蠍心腸的老道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鐵浪罵道。

  【第一集】第六話:雙修之境

  接下來的幾天裡,鐵浪早上調息一個時辰,再與葉夢嵐雙修到午飯時間,吃過午飯,兩人坐在湖邊細細碎語,下午也有雙修,原來平靜的靜月湖因鐵浪地到來而變得熱鬧非凡,每天葉夢嵐都被幹得亂叫,淩霄神尼則靜靜觀察著他們。

  葉夢嵐在未和鐵浪雙修前,床技一般。

  被鐵浪連續調教數日後,床技有了昇華,已經懂得一些技巧,不過每次鐵浪要求葉夢嵐叫床時,葉夢嵐都不同意,甚至鐵浪想破了葉夢嵐的菊花,葉夢嵐也不同意,這讓鐵浪十分的鬱悶。

  吃過晚飯,鐵浪拉著葉夢嵐的手飛到湖邊,道:「今天我們去打野戰,更有利於修煉淫龍九式!」

  葉夢嵐不知什麼是打野戰,只是一臉迷惘地看著鐵浪。

  「走吧!」

  鐵浪拉著葉夢嵐的手朝林子走去。

  站在屋外的淩霄神尼掐指一算,自語道:「看來明日就要離開這了,希望還有機會回來。」

  來到密林中,葉夢嵐心中有些害怕,這感覺就像是那天被淩霄神尼從地裡挖出來般。「夫君,我們回去,好不好?」

  葉夢嵐軟聲道。

  「你聽到什麼了?」

  鐵浪問道。

  「蛐蛐在叫。」

  葉夢嵐忙抱緊鐵浪,眼睛掃視著連月光都穿不透的枝葉,似乎看到了一隻只嶙峋怪物在樹上流著口水。

  「那你害怕嗎?」

  鐵浪摟緊葉夢嵐,多日的雙修,他已經知道葉夢嵐哪裡敏感,所以他的手已經在葉夢嵐後頸處撫摸著。

  「妾身哪裡會怕!」

  葉夢嵐還在嘴硬,陣陣麻癢自後頸傳來,葉夢嵐就叫道:「別在這胡來!臟死了!」

  「在野外做就是尋求刺激,髒點怕什麼,反正我不會讓你躺在地上就是了。」

  鐵浪瞇眼笑著,雖看不到葉夢嵐的臉,卻能感覺到她那時不時噴在自己胸前的暖氣。

  「不要!」

  葉夢嵐立刻拒絕,「要做就回屋子,這裡我做不了!」

  「你拒絕不了我的。」

  鐵浪勾起葉夢嵐下巴,俯身吻住,開始緩慢吮吸著,親吻同時,鐵浪那隻不安分的手已經解開葉夢嵐的腰帶,絲裳如輕柔白紗般朝兩邊分開,鐵浪魔手便按在葉夢嵐平坦且光滑的小腹,輕輕摸著,並插進葉夢嵐褲頭內,直奔女性禁區而去。

  「唔……唔……唔……」

  葉夢嵐無力推搡著,感覺到鐵浪的手已經通過褻褲,壓在自己陰阜上,並沿著肉縫溫柔地撫摸著,她不斷呻吟著。

  當鐵浪把手抽出來時,他便將那隻染著葉夢嵐淫水的手按在葉夢嵐唇邊,細語道:「你嚐一嘗,都已經很濕了。」

  也許鐵浪認為葉夢嵐的淫水味道很好,但葉夢嵐自身可不這樣子認為,她忙避開,道:「你要做就做,別讓妾身聞此等羞物。」

  「好吧。」

  鐵浪將葉夢嵐裙子掀起,將其褻褲扒到膝蓋處,並脫掉自己的長褲,淫龍昂著頭,在葉夢嵐濕滴滴蜜穴處撞擊著。

  知道那能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淫龍又將進入自己體內,葉夢嵐心都快燃燒起來了,就不由自主地挺著美臀,好像是在歡迎淫龍進入般。

  「來!」

  鐵浪抓著葉夢嵐大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虎腰,細手則勾住自己的脖子,就像是一隻樹獺般 。「我要進去了,繼續修煉淫龍一式。」

  鐵浪抱緊葉夢嵐,手在葉夢嵐臀部輕輕撫摸著,在菊花周圍打著轉。

  「別碰那裡!很髒!」

  葉夢嵐忙叫出聲。

  「好吧。」

  鐵浪手繼續往下遊動,在蜜穴前摸了幾下,壓著龜頭使勁一挺,龜頭直沖向葉夢嵐的花心。

  「啊!」

  感覺瞬間被塞滿,葉夢嵐忍不住叫出聲。

  一時間,她都忘卻周圍環境,螓首高�,玉軀挺直,人都像進入了假死狀態般。

  「開始了!」

  說著,鐵浪便開始大力特力抽送著。

  「唔……唔……啊……啊……噢……」

  葉夢嵐忍不住浪叫著,聲音絕對比那些蛐蛐的大聲。

  這一場肉慾之戰持續了半個多辰,鐵浪越戰越勇,一點射精跡像都沒有,葉夢嵐則被幹得暈厥好幾次,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不知道一直在自己蜜穴內抽送著的肉莖什麼時候肯吐出它的精華。

  近一個時辰,鐵浪終於有了射精慾望,便將精液射進葉夢嵐體內。

  休息片刻,鐵浪便道:「好想修煉淫龍二式,可忘記帶秘笈了。」

  「我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葉夢嵐嗔道。

  「嗯,我們回去吧。」

  整理好各自衣物,鐵浪抱著葉夢嵐朝靜月湖方向走去。

  「你不是要打野戰嗎?」

  葉夢嵐疑惑道。

  「已經結束了。」

  鐵浪在葉夢嵐額頭使勁一吻。

  回到小屋,淩霄神尼已經和衣睡下,鐵浪照舊讓葉夢嵐和淩霄神尼睡在一塊,便盤腿坐在外面開始調息了,單單的交媾並不能增加多少的修為,需在每次交媾完將從葉夢嵐身上吸取的功力與身體原有的融合在一起才行。

  鐵浪本擔心如此交歡,葉夢嵐功力是不是會被自己吸收殆盡,淩霄神尼則為鐵浪解除疑惑,原來修煉淫龍九式並不是簡簡單單將女體的功力吸走,而是在於功力的轉化。

  性愛越激烈,從女體取得的功力就越多,而女體本身不會有多大損失,只是充當了製造功力容器這個角色而已,最多是被幹得筋疲力盡,休息片刻就沒事了。

  當遠方第一聲雞鳴響起,鐵浪就睜開了眼,遠方霧靄朦朧,有種飄渺之感,更讓鐵浪聯想到仙女,也許在某朵雲朵後有一個仙女正窺探著自己吧?

  正當鐵浪意淫之際,身後傳來腳步聲。

  「悔兒。」

  淩霄神尼叫出聲。

  鐵浪卻沒有回答,他想嚇一嚇師傅,可能還會得到她的吻喔!

  淩霄神尼已經整裝待發,見鐵浪還在睡覺,她也不打擾了,自語道:「天絕峰一行凶多吉少,若師傅再也回不來,淩霄派重擔就落在你肩上了。」

  語罷,淩霄神尼騰空而起,好像一名飛向仙界的仙姑。

  鐵浪睜大眼看著已經消失在眼前的淩霄神尼,似乎覺得有些蹊蹺,「天絕峰!

  五仙!」

  鐵浪嚇出一身冷汗,忙跳了起來,衝進屋內,叫道:「夢嵐,你快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葉夢嵐總是睡到日上三竿,因為前夜都是被鐵浪蹂躪得一點氣力都沒有,聽到鐵浪叫喊聲,葉夢嵐勉強睜開眼,見他一副驚慌模樣,她便問道:「夫君,怎麼了?」

  「還記得我十天前和你說的五仙齊聚天絕峰爭武林第一嗎?」

  鐵浪急語道。

  「嗯,是的。」

  葉夢嵐揉著眼睛,問道:「那又如何?」

  「師傅她去了!」

  鐵浪激動道。

  「師傅她去了!」

  葉夢嵐被嚇得完全清醒,「不可能的,師傅淡泊名利,對那些什麼第一的絕對不會感興趣,她怎麼可能去天絕峰,是不是你聽錯了?」

  「夢嵐,你會不會覺得師傅這幾天都有點怪,時不時說自己如果死了,我就要去南海找淩霄四雛,記得嗎?」

  鐵浪激動得握緊葉夢嵐的手,「我雖然不知道師傅年紀多大,但她的氣色非常好,並不像是要死的樣子,除非有人要她死!」

  「你的意思是五仙要師傅死?」

  葉夢嵐疑惑道。

  「我不敢斷定,但我覺得很有可能。

  你不是說九轉仙經在師傅手裡嗎?當年五仙為爭奪九轉仙經,連戰七日七夜,最後被一蒙面尼姑所搶,應該就是師傅了,既然在師傅手裡,五仙想搶回去也正常,畢竟他們都自居正義代表!」

  鐵浪分析道。

  葉夢嵐也不是傻瓜,聽完鐵浪的分析,她立刻跳下床,道:「我們不能拋棄師傅,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

  鐵浪雖有所猶豫,但還是點頭了。

  兩人也不做什麼收拾,吃了兩顆雪梨,召來三顱鳳凰,雙雙坐穩便朝天絕峰方向飛去。

  天絕峰。

  天絕峰構造奇特,與一般山峰構造恰好相反,上寬下窄。

  若非高手,很難到達峰頂。

  此刻,四名各色鮮明的人站在峰頂,正望著東方好像染血的朝陽。

  「燃跡大師,取得仙經後,我們該如何處置?」

  鶴顏白髮的鬼仙軒止步問道。

  「阿彌陀佛,仙經引來諸多變端,不可留。」

  燃跡緩聲道。

  「哎,如果淩霄神尼姑不肯交出仙經,你們說怎麼辦?」

  正在撓癢的食仙華食通嚷道,從腋窩下搔出一團汙垢,順手扔向毒仙歐陽飛。「餵!你還是老樣子!就不能講講衛生嗎?」

  歐陽飛避開道。

  「且莫見怪,且莫見怪。」

  華食通哈哈大笑著,「改天請你吃正宗叫化雞!」

  想到叫化雞,歐陽飛口水噹即流出來,忽見朝陽正心似乎有人。

  定眼一看,見是一白袍尼姑淩飛而來,便叫道:「淩霄神尼姑終於來了!」

  四人目光都鎖定在淩霄神尼身上。

  「當年我們幾人爭奪九轉仙經,卻被這死尼姑搶了,追查多年,這才答應現身,我非好好答謝他不可!」

  站在最前方的軒止步拿出玉笛,已經做好給淩霄神尼獻上《落雁重殤曲》的準備。

  「切莫動武,以和為貴。」

  燃跡點撥道。

  淩霄神尼緩緩落向地面。

  輕功用久,她的氣息還未完全平靜,看著眼前這四個所謂的正派,淩霄神尼從袖裡拿出經文,笑道:「鼠輩們,此物便是你們追尋多年之物,要想取走,先問過我神尼 !」

  「不知天高地厚!」

  軒止步冷傲一笑,玉笛觸唇,剛要吹奏,卻被燃跡攔下,「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鬼仙理應以蒼生為重。」

  「我不像你!我沒有和人講道理的習慣,你快講,講完我再動手!」

  軒止步長袖一甩,已經收起玉笛。

  丨「不是說五仙都會到嗎?瘋癲散人呢?」

  淩霄神尼問道。

  「他半瘋半癲,不叫也罷。」

  軒止步冷冷道。

  「呵呵,那你們憑什麼要我交出仙經,難道你們覺得有資格得到嗎?」

  淩霄神尼完全不畏懼,氣勢比他們四個大男人都要強得多。

  「阿彌陀佛,神尼也是修身之人,自當知曉仙經威力強大,若落入不法之徒手裡,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還是交由我們保存,武林才能安穩。」

  燃跡躬身道。

  「既然如此,直接由我保存不是更好?貧尼遊歷四海,自認武功修為都在各位之上!」

  淩霄神尼喝道。……「燃跡,武鬥!我受不了她那張嘴!」

  軒止步叫道。

  「四個一起上,貧尼不怕!」

  淩霄神尼叫出聲,字字都含著內力,四人聽了不免心神都有所動搖。

  「淩霄你執迷不悟,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燃跡單指一彈,數道五彩氣彈襲向淩霄神尼。

  淩霄神尼長袖一甩,氣彈紛紛彈開。

  戰曲序幕已經拉開,所謂的強弱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哪方倒下。

  「潛龍第九式。」

  華食通將真氣聚集在掌心,身後氣浪翻滾,一頭沈睡中的神龍被召出,雙手合緊,讓丹田真氣逼向掌心,暴叫道:「亢龍有悔!」

  「吼一」

  由真氣凝結的神龍,咆哮著沖向淩霄神尼,沿路捲起丈高塵埃,碎石也被神龍吞噬,正沖向身穩自若的淩霄神尼。

  「陰中練陽,陽中練陰,陰陰陽陽,至陰至陽,苦修七七四十九日,水龍功方可成!」

  淩霄神尼單掌一推,一道氣浪自身湧出,乘千軍萬馬之勢與神龍膠結一處。

  「轟!」

  兩股一陰一陽真氣撞擊發出爆鳴聲,整個山峰都在顫抖著,崖邊碎石墜向地面,發出悶沈響聲。「還給你!」

  淩霄神尼再推一掌,一條水龍自天而降,張嘴怪叫著,直奔向還站在一塊的四人。

  「九轉仙經果然名不虛傳!」

  華食通抓住歐陽飛肩膀,兩人跳向右邊,軒止步和燃跡則跳向左邊,中間已經被水龍撞出一塊大坑。

  「合四人之力!」

  燃跡叫道。

  十指伸出,再次使出刺心神脈。

  「翔鷹神蹟掌!」

  「爆荒拳!」

  「亢龍有悔!」

  四大絕頂高手同時使出看家本領,淩霄神尼似乎危在旦夕!

  「金剛護體!」

  淩霄神尼叫著,釋放而出的真氣在身體周圍築起氣牆。

  氣彈和氣掌像雨點般落在氣牆外,又有一隻神龍在啃咬著氣牆,淩霄神尼已經抵擋不住,臉色煞白,嬌聲一喝,全力釋放出真氣,將四人真氣都化為虛無,自己卻因真氣匱乏而跪倒在地。

  喉嚨一緊,鮮血嘔出,吐在仙經上。

  「我淩霄神尼自認行得正坐得直,你們這些所謂的江湖義士咄咄逼人,還想取走仙經,貧尼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淩霄神尼正欲毀掉真經,身後卻傳來一聲怪叫。

  「天機神猴掌!」

  不知從哪裡冒出,好似直毛獅子的瘋癲散人任執一掌擊中淩霄神尼後背。

  「哇!」

  淩霄神尼再次噴出鮮血,人軟軟地倒在地上,伸手想去觸摸仙經,瘋瘋癲癲的任執卻搶到手裡,狂笑道:「等我練成九轉仙經,我就要你們好看!」

  說罷,運起輕功,像隻飛鷹般飛向崖底。

  「經文被瘋癲散人取走,看來江湖要更加動亂了!」

  燃跡嘆息道。

  「別婆婆媽媽的,追上瘋癲散人,搶過來就是了!」

  歐陽飛聲一出,已經跑向懸崖。

  其餘三人也不理會奄奄一息的淩霄神尼,紛紛跟在歐陽飛後面。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遠遠看到淩霄神尼被擊倒在地那幕,無比憤怒,卻因還沒有趕到天絕峰,不能救淩霄神尼一命。「我要殺了那些王八羔子!」

  鐵浪咆哮著。

  三顱鳳凰還沒有完全落地,鐵浪便跳向地面,將淩霄神尼翻轉過來,看著已經氣若遊絲的師傅,鐵浪將她緊緊抱住,渾身顫抖著叫道:「師傅,徒兒一定會替你報仇,你千萬不能死!我要讓你看到我殺光他們的情景!」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回鐵浪忍不住了,灼熱 的淚水自眼角溢出,滴在淩霄神尼蒼白的臉上。

  「唔……」

  淩霄神尼無力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這個好徒弟,軟聲道:「悔兒……

  聽師傅的話……先別找他們報仇……先讓自己強大起來再二擊破……知道嗎?師傅死不足惜……但你一定要好好帶領淩霄派……知道嗎?」

  「師傅,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不來這裡就沒事了,為什麼你還要來?」

  鐵浪摟緊淩霄神尼哭道,在他心裡,他並沒有把淩霄神尼當作師傅,而是當作一個心愛的人,甚至幻想有一天能擁有她。

  「呵呵……只要仙經在師傅手裡……他們就不會罷休……師傅不想交予他們……所以想當著他們的面毀了……可惜太晚了……看來我高估自己了……」

  淩霄神尼乾咳數聲,鮮血再次噴出,灑在鐵浪衣服上。「師傅!」

  鐵浪吼出聲,死死抱著淩霄神尼那具漸漸變得冰涼的身體,忽然間腦子一亮,便將她扶好,雙掌打在她脊背上,輸送真氣給她。

  「不可!」

  葉夢嵐忙叫出聲,「夫君你體內真氣至陽,師傅至陰,你這樣子會傷到師傅,不可亂來!」

  「那你來!」

  鐵浪咆哮道。

  「你們不用浪費力氣了,我已經脈盡斷,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你們帶師傅回靜月湖,師傅想葬在湖邊。」

  淩霄神尼低聲道。

  鐵浪不想多說什麼,抱起淩霄神尼,讓葉夢嵐先坐到鳥背上,然後扶著淩霄神尼,讓她坐在中間,就像夾漢堡般緊緊護住淩霄神尼。

  隨手一拍,三顱鳳凰鳴叫一聲,展翅飛向東方……

  回到靜月湖,鐵浪將師傅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看著她那張已白如紙的臉頰,鐵浪恨不得把什麼狗屁五仙都撕得稀巴爛!「我早預料到有這天了……悔兒……師傅只傳予你五成功力及淫龍九式……這遠遠不夠……你需和葉夢嵐一起到南海若仙島……島內聚仙莊內有師傅畢生所學……和淩霄四雛一起光復本門派……唔……」

  淩霄神尼身體不住顫抖著。

  「難道就沒 有辦法可以救師傅了嗎?」

  鐵浪叫道。

  「有一種辦法,讓師傅處於半死狀態!」

  葉夢嵐提點道。

  「半死狀態,那就必須讓師傅待在低溫環境中,但這大熱天的,到哪裡尋找這種低溫環境,媽的,老子真想操人!」

  鐵浪惡狠狠道。

  葉夢嵐從未見過鐵浪生氣,所以心裡難免有些懼怕,小聲道:「如果你可以重退冰墓派,讓師傅待在冰墓內,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來不及了。」

  鐵浪搖頭道:「這裡到昆明冰墓也有一段路程,就算借助三顱鳳凰,也不知道要多久。」

  鐵浪眼睛忽然一亮,忙問道:「夢嵐,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你是從水里冒出來的,那時你是在逼毒吧?」

  「可以將師傅放到水底!」

  葉夢嵐叫出聲,「水底溫度低,功效雖不能與之相比,但也可延長師傅性命,等師傅傷勢穩定,再帶她去冰墓!」

  「師傅現在一點真氣都沒,下水會被淹死的。」

  鐵浪嘆息道。

  「借氣續命,夫君你可試試。」

  葉夢嵐附到鐵浪耳朵旁解釋何謂借氣續命。

  鐵浪臉上浮現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消失了,待葉夢嵐說完,鐵浪道:「湖底有仙血龍魚,我偷食它的血玲瓏,就怕它見我就咬。」

  「每當血玲瓏成型,仙血龍魚會陷入長達一年的休眠期,你就算把它的爪子卸下來,它都不會有反應的。

  事不宜遲,夫君,你快試試。」

  葉夢嵐見淩霄神尼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心疼得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好吧,我試試。」

  說著,鐵浪脫掉全身衣物,胯 間那頭淫龍不知為何已經翹起。

  「你這色胚!」

  葉夢嵐羞紅了臉。

  「難道它軟軟的,像泥鰍一樣,就說明我不是色狼了嗎?」

  鐵浪反問道。

  葉夢嵐被問得啞口無言,乾脆不說話了。

  為了取得最好效果,在未經淩霄神尼的同意下,鐵浪將失去知覺的師傅衣服剝光,只留下一條緊貼陰戶的褻褲。

  黏著血絲的玉乳顫抖著,好像期待鐵浪去啃咬淫龍頭昂高了幾分。

  鐵浪很是嚴肅地抱起幾乎赤裸的師傅,走到屋 外,面對蔚藍的湖水,鐵浪深吸一口氣,抱著淩霄神尼就跳進水里。

  噗通!

  葉夢嵐站在湖邊看著漸漸沈向湖底的兩人,握緊粉拳,生怕他們會出意外。

  上高中時,鐵浪就是遊泳隊的潛水王,這種水域根本奈何不了他,加之有深厚內功護體,在下面待上半個時辰都不是問題。

  看著似乎睜不開眼的師傅,鐵浪吻住她的紅唇,將氧氣呵入她口中,以維持她的性命。

  越往下沈,周圍水溫就越低,低得讓鐵浪忍不住顫抖著,很想使用真氣來提供熱量。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只見那隻趴在湖底的仙血龍魚,龍鬚像海草般搖著,鐵浪想起它的殘暴,不禁有些害怕。

  當雙腳觸到湖底,仙血龍魚仍一點反應都沒,他才稍微放心,繼續吻著師傅,充當氧氣瓶的角色。

  鐵浪讓師傅盤腿坐在湖底,眼睛直盯著那兩顆在水中更顯聖潔的玉乳,胯間淫龍搖動了好幾下。

  盯著師傅近乎透明的褻褲,那肥肥的陰戶異常清晰,讓鐵浪想在湖底把師傅乾了!

  不能!我不能這樣子做!先救師傅要緊!要操以後再找機會!

  打定主意後,鐵浪盤腿坐在淩霄神尼正面,手指在她天突、紫宮、膳中、鳩尾、中脘等穴道間快速活動著,這點穴技術還是前幾天師傅教他的呢!

  確定將瘀血都逼於一處後,鐵浪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師傅玉乳,並不是想輕薄她,而是將小部分的真氣輸入她體內。

  鐵浪自身真氣至陽,但在接近冰點的水溫保護下,鐵浪相信師傅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一邊輸送真氣,鐵浪還一邊吻住師傅紅唇,手則感覺著師傅雙乳的嫩滑,一絲乳白色精液從馬眼射出,在水中勾勒出婀娜線條,又慢慢沈下湖里,落入鐵浪腿邊。

  鐵浪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修煉淫龍九式的人會被師傅的美貌搞得射精了,這更能說明師傅對自己非常重要吧?真氣輸送得差不多,鐵浪便用心吻著師傅的嘴唇,一邊輸送氧氣,還可以一邊輕薄師傅,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盯著師傅的陰戶,在好奇心驅使下,他斷然撕裂師傅最後一層遮羞物,看到完全沒有長陰毛的陰戶呈現在自己眼前,鐵浪簡直快停止呼吸了,忙吻住師傅嘴唇,繼續提供氧氣給她。

  度完氣後,他就盯著師傅的陰戶看,並根據師傅所說的十二名穴觀察師傅的陰戶,讓他驚訝的是,師傅的陰戶竟然是十二名穴之首一驪珠迎龍!

  驪珠迎龍這一類陰戶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說是至寶。

  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得到這種龍珠,這一輩子,可說是沒白活啦!所謂龍珠是,玉門狹窄、膣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因此,陽物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直接碰撞男性陰莖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般。

  陽物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情,這時,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淫叫不已。

  媽的!等你好了就操你!鐵浪抱起淩霄神尼,雙腿一瞪,便朝上方遊去。

  冒出水面後,鐵浪隨即吐出一嘴湖水,讓葉夢嵐接過淩霄神尼。

  葉夢嵐見師傅褻褲被撕爛了,忙問道:「你對師傅做了什麼?」

  鐵浪顯得有點無奈,解釋道:「下面有水藻,勾住師傅的褻褲,我怕師傅被淹死,情急之下就將她的褻褲撕裂了,不好意思。」

  ……葉夢嵐有在湖底修煉過,知道湖底十分乾淨,若有水藻,早被仙血龍魚啃乾淨了,但她懶得和鐵浪辯駁,不多言語,抱起師傅就走進屋內。

  鐵浪從水里跳起來,坐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呼吸,心中想著師傅的名穴。

  他完全沒想到師傅的陰戶竟然會是名穴之首驪珠迎龍,這是絕大多數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極品女人,如今竟然有一個在自己面前,鐵浪哪里肯放過她。

  低頭看著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淫龍,鐵浪有些無奈了,嘀咕道:「看來不找你消消火,我的寶貝是不會軟下去的。」

  此時,葉夢嵐正拿著毛巾替師傅擦身子,聽到鐵浪的腳步聲,葉夢嵐頭也不回道:「你現在不方便進來,請你出去。」

  鐵浪沒有回答葉夢嵐,走到她後面,雙手撫摸著葉夢嵐翹得老高的美臀,讚美道:「夢嵐,我愛死你了。」

  葉夢嵐撇開鐵浪的手,道:「現在師傅剛剛處於穩定,你別毛手毛腳的,被師傅看到就完蛋了。」

  「她不是都看過幾十次了嗎?又有什麼關係?」

  鐵浪繼續撫摸著,將她的白裙掀開,看著那裹得嚴密卻又展現出名穴飛龍在天兩翼的褻褲,鐵浪的手已經落在雙翼間,輕輕撫摸著。

  葉夢嵐臉一紅,也不多說什麼,繼續替師傅擦著身子。

  不久,她放好毛巾,替師傅蓋上被單,將胳膊肘子壓在床邊,�高美臀,語道:「夫君你快點,別驚醒師……!……!」

  「謝謝夢嵐!」

  鐵浪淫笑著,立刻扒掉葉夢嵐的褻褲,握著熱燙之龍頂住葉夢嵐名穴口,用力一挺!

  嚼!

  淫龍直達花心!「唔……」

  葉夢嵐忍不住叫出了聲。

  猛烈抽送近半個時辰,葉夢嵐已經高潮三次,鐵浪才有了點射精的慾望,二話不說,不吝嗇地將龍漿射進葉夢嵐的蜜穴深處,趴在她身上休息片刻,接著拔出已經軟下去的肉莖。

  又過了一個時辰,淩霄神尼終於醒來。

  當她看到鐵浪和葉夢嵐都在她身邊時,她感到非常欣慰,無力道:「謝謝你,悔兒,沒想到師傅還能看到你們的臉,呵呵。」

  淩霄神尼把住脈搏,微微嘆息,道:「脈搏紊亂,看來也活不久了,能死在五仙之下,也算是一種榮譽吧。」

  「師傅,這才不是什麼榮譽!他們如此傷害師傅,我總有一天要讓他們十倍償還!」

  鐵浪冷冷道。

  「壯大淩霄派,練好淫龍九式再說吧。」

  淩霄神尼捂著胸口,又要咳嗽,原想支起身體,靠在牆上休息,不料被單滑落,一對玉乳瞬間蹦出。

  「淩霄神尼忙拉好被單,猛地瞧見鐵浪一臉色瞇瞇的模樣,軟聲道:「悔兒,你要學會掩飾,以後若做了武林盟主,也需裝得正義凜凜,就像五仙,咳咳……若是做了皇帝,那再淫亂也無所謂,但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你需好好對待老百姓,李世民有名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道理淺顯,別像嘉靖這狗皇帝一樣,我相信這些都不用師傅多加解釋。」

  「師傅,我明白,我已經有打算了。」

  鐵浪邪笑著,「其實將一個人殺死很簡單,但要讓他覺得很不爽,不爽到想從墳裡爬出來咬我,那就需費一番功夫了,呵呵,我不會輕易殺了他們,我要讓他們的妻子女兒都變成我的胯下之物,一方面可以採陰補陽,一方面可以為師傅報仇!」

  淩霄神尼勉強擠出笑意,語道:「這正是我想要的,可惜師傅是女兒身,空有幻想罷了。

  我很早便想找一名男徒,卻又沒有合適人選,卻被你這小子便宜去了。

  說真的,若非你體內有淫蠍毒素,我不會收你為徒,因為師傅早早料到天絕峰一行會九死一生,所以沒那麼多閒工夫教化你。」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給我淫蠍的大夫呢?」

  鐵浪嬉笑道∶「淫蠍不產於崑崙,也非燃跡劣徒任逍遙所用,所以那個大夫應該是假的,不排除是與你有過節的人假扮的。

  一隻淫蠍成型約五十年時間,又需餵以處女精血,可謂很難飽養,當今世上還在餵養這種淫物的就屬蒙古族了。」

  淩霄神尼解釋道。

  被淩霄神尼這麼一提點,鐵浪也覺事有蹊蹺,回想《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內容,好像有段是講述楊追悔巧戲俺答長子辛愛,讓他折退蒙古,看來假扮大夫的人就是這辛愛了。

  「我會找他算帳的!」

  鐵浪已經認定了目標。

  「悔兒,你先出去,讓夢嵐替我換一套衣裳。」

  淩霄神尼道。

  「師傅好好休息。」

  鐵浪點了點頭便走出去。

  葉夢嵐見師傅之前的白袍上都是道道血痕,遂從衣櫃取出一套繡著荷花的淡藍色長裙讓師傅換上。

  站在屋外的鐵浪已經確定了自己近期的奮鬥目標:到若仙島找到淩霄四雛,學習淩霄派精妙武功,再想辦法在武林和朝廷間有一番作為,只要能站得住腳,以後想要往上爬就簡單多了。

  在實現這目標前,最要緊的還是把師傅完完整整地送到冰墓,讓施黛柔照顧師傅。

  想起施黛柔,鐵浪就想起一個非常值得考慮的周題,施黛柔到底還是不是處女呢?正牌楊追悔說施黛柔是在被輕薄之時獲救的,可耳聽為虛,還是要用眼睛觀察觀察施黛柔的下體才行,如果是處女,那……

  幻想著在冰墓捅破施黛柔處女膜,施黛柔慘叫的情形,鐵浪臉上當即浮現淫蕩的笑容,看來他這個人是永遠也學不正經的,做淫皇還成,做什麼武林盟主就有點難了。

  待葉夢嵐走出來,鐵浪就走進屋內和師傅聊天,鐵浪本想趁早帶著淩霄神尼到昆明冰墓,淩霄神尼卻不同意,她知自己體內氣脈不順,需靜靜調養多日才能移動,所以決定一個月後離開靜月湖,前往冰墓,如果有復蘇跡象,也許連冰墓都可以不用去了。

  連續幾日,鐵浪都乘坐三顱鳳凰到市集買補品給淩霄神尼補身子,有時無聊還會在館子裡啃點花生,聆聽些市民的八卦,其中很多都是有用的信息,最讓他驚訝的是任執還在城里活動,並沒有離開獨石城。

  除了 到市集買補品和一些現成的菜餚,讓三人的日常生活過得多姿多彩點,鐵浪最常做的便是和葉夢嵐雙修了,但因怕兩人的羞事影響淩霄神尼調理,他們一般都是選擇到密林進行,葉夢嵐也終於知道何謂打野戰了。

  十五日後,鐵浪再一次出現在市集中,買好一斤紅棗準備找戶民家燉好,拿回去給淩霄神尼和葉夢嵐補身子,卻聽到後面有人在議論。

  「聽說楊追悔回來了,已經到將軍府了。」

  「可不是嗎?還帶回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娘子,好像是叫施黛柔吧。」

  「喲,什麼國色天香,簡直是天仙下凡啊!」

  「改天我要到外面一瞻冰女之容!」

  聽著他們的議論 ,鐵浪心裡不免結了疙瘩,他明明已經殺死楊追悔,還把他埋了,難道他也像葉夢嵐那樣假死嗎?絕對不可能!鐵浪臉色變得鐵青,暗暗道:心臟明明刺穿了,絕對不可能還活著!

  如果楊追悔確實死了,那現在在將軍府的會是誰?

  鐵浪越想越煩,只好找了偏僻的民家,花了一兩銀子燉好紅棗拿回靜月湖。

  讓淩霄神尼和葉夢嵐各服下紅棗湯,鐵浪自己也喝了些,鐵浪和葉夢嵐非常默契地飛向湖邊,拉著彼此的手走向密林方向。

  「看來已經可以修煉第二式了,淩霄派會變成武林第一大派的。」

  透過門縫,看著已經走上山坡的鐵浪和葉夢嵐,淩霄神尼不禁露出有點詭異的笑容。

  乾咳數聲,淩霄神尼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的病情影響多日不錯的心情。

  走進密林,鐵浪很熟悉地扒掉葉夢嵐的褻褲,也懶得脫她白裙,手按在肉縫間來回摸著。

  葉夢嵐熟練地夾住鐵浪虎軀,鐵浪則找到蜜穴入口,用力一挺,淫龍便湧進深處。

  「啊……啊……啊……」

  承受著如此粗長淫龍的抽送,葉夢嵐浪叫著,卻不願意喊出淫穢詞語,只喜歡哼出那些擬聲詞,見鐵浪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葉夢嵐摸著鐵浪的臉頰,喘息道:「夫君,怎麼了?有什麼心事?是夢嵐惹你不開心了嗎?」

  鐵浪幹乾一笑,解釋道:「夢嵐很好,我很滿意,只是有件事一直在我心頭解不開。

  今天到市集,聽人說楊追侮在將軍府,你說我能不驚訝嗎?我明明在這的。」

  「有這等事?你不是在這兒嗎?」

  葉夢嵐嬌喘籲籲,本想用心享受著淫龍在自己蜜穴內的抽送,可鐵浪一開口,她就沒有多少享受的心情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聽起來有點毛毛的。」

  看著近在眼前的葉夢嵐那對正隨著自己抽送而不斷搖顫著的玉乳,鐵浪笑了笑,並沒有道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那……唔……那你就應該去確認一下……唔……快……快點……唔……」

  葉夢嵐終於提出了要求,平時鐵浪為了追求性愛快感,都會像鑽孔機那樣以極快速度抽送著,現在在想心事,速度自然放慢,難怪葉夢嵐會自己開口了。

  「抱歉。」

  鐵浪捏緊葉夢嵐細滑美臀,開始大力地抽送著,享受著名穴淫肉的吮吸。

  「啊……啊……啊……」

  性器摩擦,葉夢嵐忍不住浪叫著,卻不願意喊出過於淫穢話語。

  射出後,鐵浪抱緊葉夢嵐,喘息著享受高潮後的安靜。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以買午餐為由乘著三顱鳳凰離開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鐵浪,葉夢嵐心裡難免有些落寞。

  昨天一晚,鐵浪都沒有說什麼話,似乎都在考慮將軍府那個假楊追悔的事,葉夢嵐也陪他沈默了一個晚上。

  難得早起想陪鐵浪修煉淫龍二式,他卻沒有意願而早早離開了。

  「希望你能平安歸來。」

  葉夢嵐軟聲道。

  坐在床邊的淩霄神尼笑出聲,道:「夢嵐,開始多愁善感了,看來徒兒的魅力實在很大,淫龍九式修煉如何?」

  葉夢嵐俏臉一紅,回道:「還……還在熟悉第一式,下次會開始修煉第二式了。」

  淩霄神尼很是滿意地點頭,把著自己脈搏,語道:「脈像都趨於穩定了,可惜現在師傅如同一個廢人,完全沒有作為了。」

  「師傅你別洩氣!」

  葉夢嵐鼓勵道。

  「不會的,師傅有你們倆已經滿足了。」

  來到集市,鐵浪並沒有立即買三人的午餐,而是走向將軍府,他要好好確認那個楊追悔到底是何方神聖!

  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鐵浪從裁縫店買了一塊黑布遮住臉。

  來到將軍府後面的高牆,鐵浪綁好黑布,一雙透露著精芒的眼睛正盯著高牆,見上面滿佈尖刺,他便更小心了,身子冉冉升起,在高處輕輕一點便落向院子。

  多日同夢嵐雙修效果還是非常明顯,不僅平日氣色極佳,充滿精力,還可以很自如地運用體內那兩百多年的功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武功招式還沒有學會,唯一的一招也許就是淫龍一式了吧?可這淫龍一式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如果遇上徐平使出掌法,鐵浪則掏出肉莖狂叫著「淫龍一式」

  沖向徐平,那也太搞笑了。

  看來鐵浪真有必要早點到若仙島學習淩霄派的武功招式。

  鐵浪只來過一次將軍府,卻也不算陌生,確定楊追悔房間所在位置,鐵浪便像鬼魅般沿著牆角潛向目的地。

  確認周圍都沒有人,鐵浪已經溜到楊追悔房間窗戶下。

  點破窗紙,往裡看去,看到床簾綁著,一個側身往裡的人正在睡覺,可惜看不到他的臉。

  為了確認床上的到底是不是楊追悔,鐵浪縱身躍進去,確認周圍都沒有異狀,便慢慢走向床鋪,手裡正拿著一根冰糖葫蘆,是打算悄悄拿給易夢的,也算是回報她替自己乳交吧。

  越是走近,鐵浪心裡越是不安,生怕對方真的是楊追悔。

  如果是,鐵浪絕對要再次殺死他!

  忽然, 被單被掀起,飛向鐵浪!

  鐵浪暗叫不妙,把冰糖葫蘆當作武器,使勁揮去,倒也釋放出氣波。

  嚼!

  被單裂成兩半,楊追悔正執劍刺向鐵浪!

  見真的是楊追悔,鐵浪愣了好一會兒。

  當劍尖快刺到他喉結時,他忙避開,卻被刺破一點皮。

  鐵浪後退數步,緊緊盯著楊追悔。

  剛要開口,卻聞到一股幽香,再看楊追悔的身段以及那最容易暴露出人性的鳳眼,鐵浪嘴角已經翹起,看來這人和自己一樣是個冒牌楊追悔,而且還是女兒身!假楊追悔沒有說什麼,揮舞佩劍攻向鐵浪。

  鐵浪仗著深厚內力,當然不怕她,但是也不希望再被劍傷到,如果剛剛那劍劃在臉上,那麼他這個美男子就要破相了。

  劍鋒刺來,鐵浪側身避開,便用兩指夾住劍身,使勁一扭。

  「啊!」

  假楊追悔叫出聲,手腕劇痛,只好鬆開了手。

  餵哪!

  佩劍落地,鐵浪正直視著這個假楊追悔,窺視著她的胸部,看樣子是故意用布包著,不然就是一個超級飛機場!

  鐵浪淫笑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他倒要看看,這個膽敢假扮楊追悔讓自己一個晚上不得安寧的女人是誰。

  對方也不示弱,雖失去武器,還是沖向鐵浪,想與之肉搏。

  粉拳襲來,倒是帶著一陣疾風,看樣子還是師出名門。

  鐵浪眼疾手快,順手鉗住她那隻不怎麼安分的手,另一隻手已經襲向她雙乳間,很輕易地點了她的紫宮穴,讓她只能說話不能動彈。「無知小輩!」

  她叫出聲。

  這聲音很熟悉,鐵浪聽過兩、三次,好像是那個曾經砍了楊追悔手掌的徐半雪。

  加之她的傲慢無禮,鐵浪已經可以確認她就是徐半雪了,所以他走到徐半雪視線所不能及處,將左掌曲進衣服內,裝做斷了左掌,走到徐半雪面前,鐵浪拉下黑布,冷冷盯著徐半雪。

  「不可能?」

  徐半雪嚇得花容失色。

  「徐半雪,你當日砍我一隻手掌,我還沒找你報仇,現在你還敢在這假扮我,就不怕我取你性命嗎?」

  鐵浪喝道,眼睛掃瞄著徐半雪身段,手順勢勾起她的下巴,兩人目光相遇,徐半雪眼裡滿含恐懼。

  「誰叫你自己武功爛!連劍都避不開!」

  徐半雪叫道,一點也不為砍了楊追悔左掌而懺悔。

  「你這分明是在狡辯,看我怎麼收拾你!」

  鐵浪叫出聲,手已伸向徐半雪玉乳。

  當鐵浪手按在徐半雪用白布壓緊的玉乳時,徐半雪差點哭出來了。

  除了 小時候海露替她洗澡,之後她的身子就沒有被人碰過了。

  「嘖嘖,奶子本來很軟的,為什麼要用布包著呢?」

  鐵浪邪惡地笑著,胯間淫龍已經被徐半雪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喚醒,渴望進入徐半雪蜜穴內抽送。

  就在鐵浪打算褻瀆徐半雪之際,一陣急促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鐵浪暗暗咬牙,也只能先放過徐半雪,拉起黑布蒙臉,閃到窗戶邊朝外望去,只見英氣逼人的海露和徐平疾步朝這邊走來。

  當他們快進門時,鐵浪直接從窗戶跳出去,一個跳躍便到二樓,又想知道他們聊什麼,雙腿勾著柱子,人像蝙蝠般吊在那裡,豎起了耳朵。

  海露一見女兒這副模樣,忙跑過去,點開她的紫宮穴,問道:「怎麼回事?瘋癲散人又回來了嗎?」

  徐半雪身子一軟,直接撲進海露懷裡,低聲嗚咽著,卻又不敢說出自己看到楊追悔這個事實。

  輕輕點頭,嗚咽道:「娘,對不起,我沒能攔下瘋癲散人,被他跑了。」

  海露緊緊抱著女兒,安慰道:「人平安就好,人平安就好,讓娘擔心死了。」

  徐平看著地下幾顆冰糖葫蘆,語道:「應該不可能,我們幾個追瘋癲散人到亂葬崗,又以最快速度退回,量他輕功再高,也不可能比我們先到這裡。 」

  「雪兒都說了,難道你認為雪兒說謊嗎?」

  海露有點生氣,繼續撫摸著女兒的長發道:「雪兒,難為你了,娘答應你,不再讓你假扮楊追悔吸引瘋癲散人了,如果你有什麼閃失,娘會心碎的。 」

  「嗯!嗯!」

  徐半雪眼裡已經噙滿淚水。

  倒掛著的鐵浪似乎知道為什麼徐半雪會假扮楊追悔,看來是為了讓瘋癲散人任執入網,從而取得九轉仙經。

  至於為什麼假扮楊追悔,唯一可能是任執和楊追悔存在著某種牽絆吧?是什麼,鐵浪也不清楚。

  想到他們利用楊追悔而設陷阱捉任執,鐵浪露出笑意,目光也變得深邃,暗暗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能好好利用,我就可以入侵正派內部了!」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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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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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一話:半雪受辱

  鐵浪似乎覺得一切變得明朗,雙腿使力,直接翻到二樓樓板上,想進入易夢房間,卻又擔心傻不拉嘰的易夢會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還是不進去為妙。

  已經揭穿假楊追悔,鐵浪正想著現在到底該去哪裡,買補品回靜月湖給神尼和葉夢嵐補身子嗎?

  (不對!)

  既然瘋癲散人在這裡,既然九轉仙經在他手裡,鐵浪絕對要搶到九轉仙經,甚至是毀了它!

  五仙傷害自己師傅,害得如此嬌羞可人的尼姑師傅差點嬌花夭折,而且她的蜜穴還是驪珠迎龍,要是掛了多可惜!她簡直是修煉淫龍九式必備之女!傷害此等極品女,鐵浪怎會輕易放過他們!正如他之前對神尼說過的,殺一個人很簡單,被殺者最多感覺到身體疼痛,並不能造成長久痛苦,若要造成長久痛苦就要對他們的妻女下手!

  淫其女,辱其妻!

  鐵浪沈浸在意淫之中,易夢卻推開了門,只因鐵浪落地發出的聲音引起了易夢的注意。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呢?」易夢歪著腦袋問道。

  酥乳牛露,模樣俏皮,眉裡眼間都表露出一股傻勁,癡癡笑著,倒也有番風韻。

  鐵浪那雙淫眼一直注視著易夢那兩顆快要掙脫而出的玉乳,全然忘記要和易夢對話,當易夢都湊到他面前,�頭盯著鐵浪俊朗臉頰時,鐵浪才反應過來,尷尬一笑,小聲道:「大哥哥去買冰糖葫蘆時迷路了,好不容易才趕回來,易夢乖,大哥哥晚些再買給你。」

  易夢撅起嘴巴,哼了聲便轉身走進房內。

  看到易夢如此直率的表現,鐵浪笑了,覺得人只有犯傻時才能將最真的一面表現出來。

  走到閣樓邊,鐵浪一個登雲步,整個人淩空而起,落到將軍府之外。

  回頭看著這座守衛森嚴的將軍府,鐵浪自語道:「海露,徐半雪,你們兩個都將是我鐵浪的囊中物!」語罷便轉身離開。

  為了不讓師傅和葉夢嵐擔心,鐵浪抽空回了靜月湖。

  身體已經盡數恢復的淩霄神尼氣色好多了,臉蛋紅潤,薄唇含笑,與鐵浪之前看到的冷尼姑完全不同,也許是她這座冰山被鐵浪多日來的悉心照顧融化了吧。

  將叫化雞放於木桌上,撕下兩隻腿,一隻遍給葉夢嵐,另一隻遍給師傅。

  淩霄神尼搖了搖頭,道:「我算是半個出家人,這等油膩之物還是算了,我吃點豌豆就行了,夢嵐這幾日被你虐待得筋疲力盡的,你該叫她多吃幾塊肉才對。」

  葉夢嵐知道師傅又在拿她開玩笑了,臉蛋羞紅,還有點不習慣這種場面。其實這種事幾乎每天都在重演,鐵浪倒是覺得這點曖昧會讓食慾和 性慾都增強不少,淩霄神尼也許單純是出於好玩吧,葉夢嵐這個美婦則有幾分羞澀了。

  「夢嵐,來,多吃一點,等我回來,咱們可以修煉淫龍二式了,會讓你更舒服的。」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嬌嗔道:「誰說會舒服的,每次還不是你自己舒服,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正往碗裡加豌豆的淩霄神尼停下筷子,問道:「悔兒,你說等你回來,難道你要離開這裡嗎?」

  「離開?」葉夢嵐嚇了一大跳,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鐵浪。

  鐵浪為了獲得九轉仙經,必須在獨石城待幾天,想到要讓葉夢嵐忍受幾天的煎熬,鐵浪心中雖然不忍,但又無可奈何。鐵浪本想將葉夢嵐帶在身邊,夜深人靜也可以雙修,又怕遇上她的兩個兒子,只得讓葉夢嵐忍受幾天的寂寞。

  淡淡一笑,鐵浪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九轉仙經現在在瘋癲散人手裡,不管他能不能修煉成,對我壯大淩霄派都會是不小的阻礙,如果他不幸被另外四個老不死抓到,仙經落入他們手裡,對我也會是阻礙。明明知道存在著阻礙,我們就應該想辦法消除才對,所以我打算在獨石城待幾天,看能不能奪回仙經。」

  「仙經別拿回來了,直接毀掉吧!悔兒,你可藉此機會樹立你在那些正派中的威信,到時候淩霄派入駐中原將勢如破竹。」淩霄神尼見鐵浪帶著會心微笑,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

  鐵浪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我都有好好考慮過了,徒兒知道怎麼辦。喔,對了,師傅,有件事我一直忘記問師傅了,江湖中人好像都不知道淩霄派?」

  「呵呵,師傅有和你提過,在你未加入淩霄派之前,師傅除了淩霄四雛以及夢嵐外便沒有徒弟了。因為都是女兒身,師傅便覺入駐中原沒有多大的希望,現在淩霄派由你做掌門,師傅也就有所期望了,待你毀了九轉仙經,抽空去趟若仙島吧。」

  看著已經為自己安排好行程的淩霄神尼,鐵浪點了點頭,笑出聲,道:「師傅,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吧。」見鐵浪露出淫蕩表情,淩霄神尼倒有點害怕了。

  鐵浪看了葉夢嵐一眼,又認真端詳著師傅那張俏麗臉蛋,皎白中透露著潤紅,吹彈可怕,讓鐵浪都想上前哨咬幾口了。自從那次水下親密接觸後,鐵浪都沒有再輕薄她,似乎覺得功力盡失後的她太脆弱了,生怕傷了她。

  「不說就算了。」淩霄神尼刺激道。

  「待我統治武林,謀篡大明政權後,師傅能不能做我的妃子?」

  話語一出,淩霄神尼筷子都抓不住,噹啷落在桌上。

  見師傅臉色泛白,鐵浪忙道:「師傅,徒兒並不是有心冒犯,只是……只是……」鐵浪沈吟片刻,繼續道:「當悔兒知道師傅蜜穴是驪珠迎龍時,我就更想得到師傅了!」

  聽到鐵浪這番話,淩霄神尼便知道鐵浪乘自己受傷暈厥之際窺探了自己的身體,心中羞憤交加,又覺得修煉淫龍九式的鐵浪面對幾乎赤裸的自己,會去探查自己的身體也很正常。想到此,淩霄神尼回答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順從悔兒的,呵呵,不過不知道要多少年,到時候悔兒也許嫌師傅人老珠黃了。」

  淩霄神尼這明顯是答應了自己,鐵浪歡喜不得了,急道:「師傅!你給了我雙修動力。」扭頭看著正低頭吃著叫化雞的葉夢嵐,鐵浪已經繞到她身後,抱著她,嘻笑道:「今天就讓師傅更近距離看著我們雙修吧!」

  葉夢嵐臉本來就紅,被鐵浪這麼一刺激,臉蛋更紅了,連脖子都染上幾抹的緋紅,支吾道:「晚點……去林子再修煉……」

  鐵浪見師傅也沒有反對,知曉她也希望看他們雙修情景,便不顧葉夢嵐反對,手已經開始解葉夢嵐絲裳。

  「不成……夫君……這裡不成……」葉夢嵐嘴裡抗拒著,卻一點動作也沒有,還自行將手分開,身體已經等待鐵浪來開發。

  拉起葉夢嵐,一腳踢開凳子,並以最快速度掀開葉夢嵐薄裙,扯下她的褻褲,名穴「飛龍在天」便大方地展露在淩霄神尼面前,鐵浪那條似乎又增強不少的淫龍已經頂在葉夢嵐蜜穴人口,用力一挺。

  嗤!

  淫龍直頂花心!

  「夫君……壞……壞死了……」葉夢嵐嗚咽道,性慾漸漸高漲的她看著師傅淩霄神尼,見她面帶微笑,也就安心多了,開始承受淫龍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擊。

  看著鐵浪那條恐怖淫龍忙碌進出的情景,淩霄神尼胃口倒好了不少,正輕嚼慢嚥著,繼續欣賞著兩徒弟性愛之景,不知不覺中,淩霄神尼竟然發覺自己蜜穴有點濕了淫龍不斷撞擊著葉夢嵐的蜜穴,讓她不斷呻吟著,淩霄神尼則裝做很平淡地看著他們倆。

  葉夢嵐陰精噴灑兩次後,鐵浪也鬆開了精關,將精液射進她蜜穴深處。

  感覺到龍漿的澆灌,葉夢嵐不免浪叫出聲:「夫君……夫君……熱……好熱……嗯……不能射在裡面……會懷孕……」

  「我就想讓你懷我的孩子。」鐵浪撫摸著葉夢嵐嬌軀。

  射精完後,鐵浪抱緊葉夢嵐,享受著彼此體溫漸漸降低的安靜。

  飯後,鐵浪和葉夢嵐手牽手在靜月湖畔漫步,郎情妾意幾番後,鐵浪便召來三顱鳳凰,向葉夢嵐告別。葉夢嵐鳳眼凝淚,卻又無可奈何,看來她得獨守空床幾天了。

  再次來到獨石城,鐵浪跑到集市買了串冰糖葫蘆。易夢奉獻雙乳,自己也應該信守承諾將冰糖葫蘆給她,如果連這簡單承諾都不能完成,以後要收了易夢,豈不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想起易夢稱呼自己的淫龍為小鳥,鐵浪倒有點擔心,若是不小心被她咬斷,自己這次重生豈不足以悲劇收場?

  買了冰糖葫蘆,鐵浪徑直朝將軍府走去。

  一進將軍府,抱著女嬰的海露緩步而來,見海 露衣裳淩亂,鐵浪只覺得心頭有點悶,難道剛剛海露和徐平激情了一番?

  「悔兒!」一見鐵浪,海露忙叫出聲,急步走至鐵浪面前,打量了一番,問道:「這幾日你都去哪兒了?伯母擔心死了。」

  「我遇上李笑霜了,因為怕連累伯母就一直不敢回來,確定她出城了,我才敢回來。呵呵,讓伯母擔心,真對不住。」鐵浪觀察著面容妓好的海露,見她素白交領有點乳跡,便問道:「蓉兒剛剛吃飽嗎?」

  「嗯。」

  「還喝奶吧?」鐵浪繼續問道。

  海露覺得鐵浪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玉乳看,目光有點淫邪,便急忙又開話題道:「你回房好好休息,待會兒我讓丫鬟伺候你洗澡,好好睡一覺,傍晚要召開武林大會,你陪伯母去一趟。」

  「武林大會?」頓了頓,鐵浪笑道:「伯母,如果各路英雄都來了,我看我還是迴避好了。呵呵,悔兒還見不得大場面。」

  「悔兒,你還小,利害關係伯母還沒辦法告訴你,你就聽伯母的話,伯母會好好培養你。」頓了頓,海露繼續道:「我送你回房間,看你,褲子都弄髒了,真該好好洗一個澡了。」

  鐵浪低頭一看,看到褲腿有一塊白斑,這可不是什麼汙跡,是鐵浪淫龍從葉夢嵐蜜穴內退出時一不小心濺在褲管的,算是愛的痕跡。

  不管是不是精液,鐵浪還是要裝得很無奈,聳了聳肩膀,道:「走得太急了。」

  見鐵浪手裡拿著冰糖葫蘆,海露便道:「是給易夢的吧,我替你送去。」

  「嗯,我也算是個有良心的人嘛,當然要給她了。」鐵浪嘻笑道。

  「有良心,就別對易夢做那種事!」海露瞪著鐵浪,不像生氣,反倒有點像是在對鐵浪拋媚眼,面對心愛的海露,就算她真的生氣,鐵浪也會認為她是在對自己拋媚眼的。

  「冰糖葫蘆你拿著,蓉兒先替我抱著吧。」

  海露接過冰糖葫蘆,便將蓉兒交給鐵浪。交接那一刻,鐵浪故意拿手背壓了海露那鼓脹的乳房,剛剛餵完奶,海露的乳房還很敏感,感覺到乳房被壓著,海露忙鬆開手,讓鐵浪抱著蓉兒。

  「伯母,你臉色看起來不好,不舒服嗎?」鐵浪明知故問。

  「呵呵,沒什麼,先這樣子了。」海露轉身便走。

  看著海露散發出成熟風韻的背影,鐵浪的瞳孔泛起淫欲,看來這個世界的極品女人是逃不出鐵浪掌心的了。

  「哇!」

  蓉兒忽然哭了,好像是在鄙視鐵浪的色欲般。

  「蓉兒乖,蓉兒乖,別哭,大哥哥給你好吃的。」鐵浪忙安撫道。

  對她又是唱歌,又是做鬼臉,蓉兒才止住哭聲。鐵浪鬆了一口氣,便朝自己房間走去。

  在房間裡陪蓉兒玩了一會兒,突然傳來雜畓的腳步聲。透過窗戶,鐵浪看到兩個丫鬟正款款而來,窄袖衫孺,各提著一桶熱水。

  想到自己的身體即將展現在兩名丫鬟眼皮底下,鐵浪擔心她們是不是會吃驚得直接暈厥?

  「咚、咚、咚。」

  「請進。」鐵浪禮貌道。

  丫鬟走進來,低聲向鐵浪問好後將水倒進屏風後的木桶內,約莫五個來回,水都準備好後,一名丫鬟負責照顧蓉兒,另一名則站在木桶邊,正等待著帥氣十足的鐵浪前來更衣沐浴。

  「照顧好蓉兒。」囑咐了一聲,鐵浪走到木桶邊,看著這個長得玲瓏可愛,似乎還很嫩的丫鬟,嘴角翹起,並未多說什麼。而這名訓練有素的丫鬟已經彎腰替鐵浪解開腰帶,臉頰帶著幾許緋紅。

  當鐵浪上衣被她脫下,露出一身強壯肌肉時,丫鬟臉上紅暈更甚,看來她並沒有經常幫男人寬衣解帶。

  「第一次嗎?」為了體現自己的豁達,鐵浪笑著問道。

  「嗯,以前都是幫夫人。」了發低聲道。

  「真是難為你了,褲子我自己來吧,等我躺進去再叫你,你叫什麼名字?」

  「碧蓮。」丫鬟答了句,如遇大赦般跑到屏風外面。

  正在充當搖籃的另一個丫鬟見碧蓮跑出來了,忙小聲問道:「碧蓮,是不是楊公子對你怎麼了?」

  「沒……」碧蓮忙搖頭。

  這個丫鬟溜到碧蓮面前,小聲道:「碧蓮,據我所知,楊公子還未有妻妾,如果他對你感興趣,你就大方點,和他發生點什麼吧,我替你看著。如果以後發達了,你可要照顧碧蘭我喔。」「才不是你想的那樣!」碧蓮瞪了碧蘭一眼。「我好了。」屏風內的鐵浪朗聲道。「照顧好蓉兒。」碧蓮轉身走進屏風內。

  下半身都沈在水里的鐵浪顯得非常的愜意,水溫適中,吻著下體感覺非常的好,似乎還有些水精靈想鑽進屁眼,麻麻癢癢的。

  「我給您搓背。」碧蓮拿著毛巾,往木桶裡一擱,無奈心裡一急,卻讓毛巾沈到了水里,恰好蓋住鐵浪的肉莖。

  「對不起!」碧蓮忙說了聲,伸手去撈毛巾,沒想到手不僅僅抓到了毛巾,還將鐵浪的肉莖握住。肉莖彈跳了數下,將碧蓮嚇得大聲叫出來,手迅速從水里拿起,撩起一陣水花,盡數落在鐵浪臉上。

  「對不起!」碧蓮激動得分寸大失,連忙拿著濕答答的毛巾,直接蓋在鐵浪臉上想替他擦去臉上的水,卻忘記毛巾剛從水里拿出來。

  「啊!對不起!」碧蓮又叫出聲,忙抓開毛巾,看著一臉無奈的鐵浪,碧蓮生怕得罪了他。

  擰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乾鐵浪臉上的水,低聲道:「蓮兒手腳很笨,楊公子多多擔待,下次不會了。」

  「沒事的,呵呵。」為了維護自己良好的形象,鐵浪依舊維持著超級好人的面容,心裡卻想把碧蓮壓進木桶裡強奸了。

  往鐵浪身上灑了些肥皂水後,碧蓮溫柔地擦拭著鐵浪的身體,先是背部,接著是前胸,再來是腹部。看著水波蕩漾的水面,碧蓮停止了動作,小聲道:「楊公子,接下的你自己洗,好嗎?」

  若是鐵浪不同意,碧蓮就必須擦拭鐵浪下半身了。

  「呵呵,好的,麻煩你了。喔,對了,我很少用香皂,你幫我塗一下再出去吧。」說著,鐵浪直接站起身,一桿龍槍破水而出,正呈六十度高昂著,十分嚇人!

  「啊!」碧蓮驚叫一聲,忙搗住嘴巴。

  鐵浪搗住肉莖,裝做很驚訝,道:「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會害怕。」

  「是蓮兒不好。」碧蓮羞紅了臉,內心卻隱隱有些歡喜。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很想去探索那可怕之物的秘密。

  「幫我塗一下。」鐵浪嘻笑道。

  「好的。」碧蓮都不敢正眼看鐵浪了。

  正在外面逗得蓉兒「咯咯」大笑的碧蘭聽到碧蓮驚叫聲,以為鐵浪開始對碧蓮下手了,心裡想像著受到鐵浪威脅而不得不從的碧蓮的窘迫模樣。

  碧蓮不敢看鐵浪的肉莖,也不想去摸,但做為一名合格的丫鬟,這些事絕對得做。碧蓮無奈地往掌心倒了些肥皂水,硬著頭皮握住鐵浪滑溜溜的肉莖,隨意套弄幾下,確定肉莖上都有肥皂水後,碧蓮便如釋重負,以最快速度在鐵浪屁股和大腿上塗塗抹抹著,得到鐵浪的讚美後,她忙跑到屏風外面,整個人都快燃燒「」。

  「他動你了?」碧蘭瞇著眼。

  「沒……沒有……」碧蓮走到窗戶前,看著小路兩側種植的桃樹,大口大口呼吸著,替鐵浪塗抹下身時,她都快停止呼吸了,情竇未開的她,在腦海裡想像著鐵浪的巨物,心中有種莫名的期待。看著掌心,似乎還感覺的到那東西的溫度。

  碧蓮覺得自己的想法變得好噁心,臉倏的紅了,忙回過身逗蓉兒,不敢再胡思亂想。

  洗完澡後,碧蓮協助鐵浪穿好新拿來的衣服,又替鐵浪梳理著頭髮,等紮好後,用細指撫順有點俏皮的瀏海,退後幾步,看著煥然一新的鐵浪,讚美道:「楊公子,您真的是風度翩翩!」

  「那還得感謝碧蓮的手巧。」鐵浪附和道。

  「謝謝楊公子誇獎,若沒什麼事,奴婢們先退下了喔。」碧蓮詢問道。

  「暫時沒有了,麻煩你了。」

  碧蓮、碧蘭作揖後轉身離開,鐵浪則躺在床上休息,蓉兒非常淘氣地在床上爬著,還老是用小手指摸鐵浪的臉,似乎挺喜歡和鐵浪在一塊的。

  蓉兒雙目清澈透亮,完全沒有受到世俗的汙染,鐵浪捏了捏蓉兒的臉蛋,嘻笑道:「好蓉兒,等你長大了就是我的了,做我最小的妃子,我們算一下,你現在還沒有一歲,等你十八歲了,就和我成婚洞房。告訴你喔,你娘海露和你的姐姐半雪都將會是我的女人,嘻嘻。」

  做著白日夢的鐵浪漸漸有了睡意,卻又不想睡覺。盤腿坐著,開始運功,他知道以他目前的內力,完全可以位居武林高手行列,但卻少了外功做為輔助,可說是典型的沙包,只有挨打不死的份,並沒有多少的攻擊力,要變成員正的強者,還需到若仙島一趟才行!

  運功調息還沒有一刻鐘,被鐵浪冷落了的蓉兒便開始哇哇大哭了,鐵浪一個勁地安慰,均不見效,索性把小指放在她唇邊,她倒是吸得很開心。

  看著蓉兒吮吸自己手指的模樣,鐵浪淫笑著說道:「蓉兒啊,等你長大了,你肯這樣子幫大哥哥吸雞巴,大哥哥絕對會將大把大把的精液餵給你,比奶水還滋補的喔。」

  蓉兒哪裡知道自己這麼小就被設定好了未來,還使勁吸著鐵浪的手指,妄想鐵浪手指能流出美味的乳汁呢。

  「哇!」

  吸不出乳汁的蓉兒又開始嚎啕大哭了。

  見她這副模樣,鐵浪都想掏出肉莖餵她一點精液了,但又怕嗆死蓉兒,只好抱著她出門,想找到海露,讓海露餵她點奶水。

  對將軍府不怎麼熟悉的鐵浪隨便亂走,既然自己住的房間在這裡,那麼海露住的房間也應該在這附近才對,鐵浪像聞到魚腥的野貓般在附近亂竄著。

  轉了好一會兒,撞上丫鬟碧蓮,碧蓮見蓉兒哭得這麼的兇,心裡也很急,當鐵浪問及海露去向時,碧蓮便告知海露已經去了軍營。

  「那她怎麼辦?」鐵浪指著還在吮吸著他手指的蓉兒。

  碧蓮有點為難,道:「只能等夫人回來了。」

  「那蓉兒餓死怎麼辦?你能不能找一位奶娘來替蓉兒餵奶?」鐵浪問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幼女養成計劃夭折了。

  碧蓮忙低下頭,道:「對不起,楊公子,夫人以前就有吩咐過,絕對不能讓除她之外的女人給蓉兒餵奶,這是夫人吩咐的,奴婢不敢胡來。」

  見碧蓮都快哭出來了,鐵浪也不好為難她,點了點頭,道:「那你先下去吧,對了,徐大小姐住哪兒,也許我可以去找她幫忙。」

  「左邊二樓門外掛著紅燈籠那間便是。徐大小姐應該在午休,楊公子,那奴婢先告退了。」碧蓮作揖後忙退下,生怕又受楊公子刁難,其實那也不算是刁難,只是一看到鐵浪,碧蓮便想起那條可怕之物!

  「生活應該自己去尋找樂趣的。」鐵浪嘀咕了聲朝徐半雪房間走去,還要將手指放在蓉兒嘴邊。既然海露去了軍營,又不能讓蓉兒餓著,鐵浪只好將取奶者定位為徐半雪了,反正徐半雪是海露生的,讓她餵奶應該可以吧?只是不知道徐半雪那飛機場到底能不能擠出奶水?

  走上二樓,鐵浪很鄭重地敲了敲徐半雪房門。

  不消片刻,便聽到徐半雪起床的聲音。

  「誰呀?人家正在睡覺。」徐半雪慵懶的聲音傳出來,讓鐵浪馬上聯想到此刻徐半雪衣衫不整,等待著鐵浪去幹的艷景。

  站在門口的鐵浪並沒有回答,像一座雕像般站在那裡。

  只穿著淡藍色肚兜和白色褻褲的徐半雪似乎有點生氣,連問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倒是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蓉兒?」徐半雪嚇到了,忙披上外衣,連腰帶也不及系,裹緊嬌軀,盈步而去,拉開房門,第一眼倒不是看到鐵浪懷裡的妹妹蓉兒,而是看到鐵浪那張有點邪惡的臉。

  「楊追悔?」徐半雪驚叫著,捂著外衣的手都差點鬆開,但若鬆開了,春光將會讓鐵浪像隻野獸般撲過去。

  「很驚訝嗎?我還以為我長得和瘋癲散人一個摸樣。難道你以為之前襲擊你,摸你胸的是瘋癲散人嗎?嘖嘖,還欺騙你娘,難道就不能說出你砍了我的手掌的事實嗎?」鐵浪冷冷道,故意縮起左手掌,乍看之下,給人一種手掌被砍斷的錯覺。

  眼看蓉兒哇哇大哭著,徐半雪叫道:「把蓉兒還給我!你要報仇就找我!」

  「呵呵。」鐵浪繼續維持著冷峻笑容,瞄著徐半雪那未掩住的玉頸,既白晢又嫩滑,似乎可以看到血管,兩條鎖骨勾勒出優美弧線,看來徐半雪脂肪不多不少,算是保養得非常好的類型,可玉乳就不是那麼的理想了,也許她年紀還小吧,剛滿十八歲而已。

  「還給我!」徐半雪又叫出聲,卻不敢太靠近鐵浪,假扮楊追悔又被羞辱一事還在她腦海裡迴盪著,著實嚇人,若徐半雪已是人妻,也許還不會如此的害怕,可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一個嬌氣得不願意讓任何人觸碰嬌軀的黃花大閨女!

  「蓉兒又不是你的,為什麼要給你,你還加了『還』字,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一句。」鐵浪眼睛睜大,大步跨進房內,徐半雪被嚇得連退數步,連大氣都不敢出,看到徐半雪這副驚慌失措模樣,鐵浪更加得意,叫道:「把手掌還給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徐半雪哽咽著,雙眼凝淚。

  鐵浪又往前走了幾步,順勢把門踢上,房中光線暗下來,徐半雪更加的害怕了,似乎覺得自己被鐵浪關在了牢裡,一隻只臆想中的耗子正在自己腳邊亂竄著,使得徐半雪都狐疑地看著自己腳邊。

  「如果我乾了你,幹完後向你道歉,你覺得成嗎?如果你覺得成,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根本不是一回事!」徐半雪氣得直跺腳,看著鐵浪的眼睛,似乎從裡面讀到了褻瀆二字,這讓徐半雪更加的不安。爹娘都去軍營,家裡那些家丁和護衛根本不是楊追悔的對手,自己這次似乎是羊入虎口了,徐半雪只希望鐵浪能念及爹娘的照顧之恩,放她一馬。

  「好吧,既然你說不是一回事,那就不是一回事吧!現在我不談手掌斷了的事,我們來談談我懷裡的蓉兒,說實話,蓉兒真的很可愛,我好想把她帶到冰墓,如果蓉兒由我和師姐黛柔一起撫養,她絕對會變成人中之鳳,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我絕不允許你帶走蓉兒!」徐半雪後退數步,拿起床邊佩劍,也不管身體會不會被鐵浪看到,直接拔出佩劍。劍身寒光閃閃,正映著徐半雪氣得發——的臉蛋。左手拿鞘,右手執劍,未繫住的絲裳剎時分開,玲瓏可愛的玉乳正被肚兜裹著,平這小腹倒是很大方地展露在鐵浪面前。

  「如果你敢亂來,那我不知道是蓉兒先流血,還是我先流血。」鐵浪冷笑著,看著氣得紅唇顯白的徐半雪,淡淡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來向你討債的,我此刻懷著一顆關切蓉兒之心,是想向你問個明白,為什麼你娘不允許其他女人給蓉兒餵奶呢?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可能一直陪伴著哺乳期的蓉兒嗎?」

  「不能就是不能!」徐半雪哼道。

  「凡事都有個理由,這更應該有理由的。說吧!如果你不說,我就直接帶蓉兒回古墓了。」鐵浪作勢往門外走去。

  「不要帶走蓉兒!我告訴你!因為我娘想讓蓉兒修煉(玄陰真氣訣)!」

  「《穴玄陰真氣訣》?」聽到似乎有點玄幻的字眼,鐵浪饒有興致地轉過身,瞇眼笑著,問道:「何謂《穴玄陰真氣訣》?」

  「就是……就是……」徐半雪忙改語氣,叫道:「那是我們女兒家修煉的,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快把蓉兒還給我!」

  鐵浪鄙夷地盯著徐半雪,道:「你算是天生麗質,不需要什麼化妝品修飾,可惜我非常的不喜歡你那刁蠻性格,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要服從你,你才會覺得世界開始對你公平了?就像我,我不想服從你,你就千方百計刁難我,還砍了我的手掌。嘖嘖,看來我不好好調教調教你,你永遠都學不會謙卑。如果我喜歡,我可以把你調教成性愛機器!」

  徐半雪不知道什麼是調教,也不知道什麼是性愛機器,但見鐵浪雙眼迸射出淫欲光芒,徐半雪的心開始加速跳動著,真想一劍刺穿鐵浪的心臟,以洩心頭之恨!

  「等你被我培養成性愛機器,也許我要教你說一句英語了,fuok——me.」鐵浪嘴角上翹,顯得非常得意,繼續道:「蓉兒從剛剛開始就在哭,你能想辦法不讓她哭嗎?呃,最好辦法應該是給她餵奶,既然你娘不在這裡,就由你來餵奶吧。」

  徐半雪氣得雙頰緋紅,劍都在顫抖著,叫道:「你爹是賣國賊,你是淫棍!我徐半雪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低頭!」

  「不,不會,你絕對不會死的,而她……」鐵浪單手舉起正哇哇大哭著的蓉兒,「她會砰的一聲砸在地上,腦子裂開,腦漿流出來,而你娘最終會責怪你,再將你趕出這個家,以後你永遠都回不來,去路邊當乞丐,也許還可以加入清風幫吧,那時候你也許可以憑藉那麼一點點的美貌,迷倒一些老乞丐。你嫁給他,以後他討到饅頭,都會分一半給你,嘖嘖,這生活似乎很美妙。」

  「混蛋!混蛋!混蛋!」徐半雪扯開嗓子喊著。

  鐵浪擔心她會驚動將軍府的護衛,忙道:「徐半雪,我楊追悔的要求不高,我只要你替蓉兒餵奶,就是如此。你答應,沒有損失:你不答應,將損失一切! 」

  「好!你把蓉兒給我,我餵她奶!」徐半雪叫道。

  「呵呵,現在門也關了,你能不能把肚兜也脫了,讓我看一下你的小奶子能不能給蓉兒餵奶。」鐵浪淫笑著,胯間淫龍已經崛起,似乎在窺探著徐半雪雙腿間的蜜穴。

  徐半雪快被鐵浪氣死了,但是看著妹妹蓉兒,知道自己不能讓她受傷,更不能讓她死,卻又不希望自己身子被鐵浪看到,在這兩種情愫交�下,徐半雪快要崩潰了,思考好一會兒,才非常生硬道:「好,不過你不能傳出去,如果你傳出去,我就算賠上我這條命,我也會殺了你!」

  「謝謝。」鐵浪非常紳士地鞠了個躬。

  見鐵浪如此的無恥,徐半雪更加生氣,一咬牙,劍已插回鞘,往床上一拋,順手拂開掛在胸前的方形香囊,動作有點僵硬地解開肚兜的繫繩,當她感覺到一直保護著玉乳的肚兜正慢慢與身體分離時,她又猶豫了,忙壓住肚兜,不讓它掉落,眼睛恨恨看著鐵浪,怒道:「難道你非逼我如此嗎?」

  「我從你娘身上學會何謂禮儀,所以我不會逼你,只是……」鐵浪望著懷裡哭哭鬧鬧的蓉兒,繼續道:「也許蓉兒長大後可以不修煉什麼《玄陰真氣訣》,我帶回冰墓更佳。」

  「混蛋!」徐半雪罵了聲,手已然鬆開,淡綠色軟質肚兜像片落葉般落地,一對算不上飽滿,但堅挺潔白,血管晰明的玉乳呈現在鐵浪眼前,乳尖兩顆粉紅色櫻桃尤為可愛,還隨著徐半雪急促呼吸盈盈搖顫,好似希望被鐵浪哨上幾口般。

  「好小,不過你才剛成年,還沒有受到男人的滋潤,等我用勤勞的雙手以及很喜歡鑽洞的雞巴服務你,你的奶子絕對會像包子一樣膨脹起來,有易夢那麼的大,到時就可以拿來乳交了。」鐵浪淫笑道。

  徐半雪羞得搗住雙乳,咬牙道:「把蓉兒給我,我好給她餵奶!」

  「好啊。」應了句,鐵浪輕步走向徐半雪,徐半雪則步步後退,退到床邊時,腿一軟,直接坐在床上,希望鐵浪別靠近,可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初次哺乳,你可能會有點不適應,所以……」話音剛落,鐵浪中指急遠刺出,點中徐半雪紫宮穴,讓她不能動彈。

  徐半雪眼睛都快冒火了,罵道:「死楊追悔!早知道當初不僅砍了你的手掌,我還要把你的整根手臂砍斷!」

  「不疼不癢,不介意你多說幾句。」鐵浪坐在床邊,左手正將徐半雪還壓在胸前的手掰開,玉乳映入眼簾,未被男人嚐過的乳頭顏色非常好看,頂端嫣紅,還有一圍玫瑰紅乳暈環繞著。

  「等等!你騙我!」徐半雪見那隻本已被自己砍斷的手掌,竟然還好端端的在袖子裡,她嚇壞了,那夜電閃雷鳴,雖然有點看不清楚,但她親眼看到楊追悔那隻手掌被自己砍斷,血都濺到她身上,怎麼可能還在呢?

  「騙就騙吧,反正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蓉兒想吃奶了。」說著,鐵浪將徐半雪壓倒在床,將還在哇哇大哭的蓉兒放在徐半雪玉乳前,聞到乳香的蓉兒張嘴便含住徐半雪左乳頭,開始用力吸著,想吸出奶水,可徐半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奶水?

  「唔……唔……別……晤……」櫻桃第一次被吮吸,徐半雪覺得怪怪的,有點癢,小蠻腰扭動著,卻沒辦法不讓妹妹吸她的乳頭。

  看著臉蛋漸漸染紅的徐半雪,鐵浪淫笑著,見另一顆玉乳有點孤單,鐵浪魔手已經落在上面,開始慢慢捏著,並感嘆道:「真的好小,捏起來也不爽,看來你確實有女扮男裝的潛力。呵呵,徐半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會想盡辦法讓你的奶子變大,像你娘那樣。」

  「唔……我會殺……殺了你……」徐半雪還想罵鐵浪,可鐵浪兩指用力捏著她的乳頭,讓她疼得都說不出話了。

  蓉兒吸了一會兒,似乎知道吸不出奶水,又開始哇哇大哭了。

  「你快放了我!我要帶蓉兒去找我娘!」徐半雪叫出聲。

  此時,鐵浪已經取代了蓉兒的位置,魔手握住徐半雪雙乳,輕輕捏著,讓漸漸硬起充血的乳頭更為凸出,也不理會徐半雪,俯身含住乳頭,開始用牙齒廝磨著。

  「啊……你幹什麼……別……別那樣……」徐半雪嗚咽著,小蠻腰扭得更加厲害,心裡在拒絕著鐵浪,可身體卻開始喜歡上鐵浪的野蠻,陣陣酥麻侵蝕著她的身子,讓她都誤以為自己發瘋了,竟然會因為被輕薄而燃起一絲欣喜。

  鐵浪吮吸完左乳頭後開始吮吸右乳頭,舌尖不斷刮著徐半雪越來越硬的乳尖,空出一隻手,已經移向徐半雪下身。

  「不能摸那裡!」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出聲。

  「小姐。」門外突然傳來碧蓮聲音。

  「壞我好事。」鐵浪嘀咕了聲,還停留在徐半雪小腹的手快速滑向熱呼呼的陰戶,在那裡揩了把油才站起身。

  點開徐半雪紫宮穴,鐵浪小聲道:「說出去,你會名譽掃地,我倒無所謂,反正我一直是市井小混混。」

  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朝門外喊道:「碧蓮,等一下,我還在和楊追悔切磋武功,馬上就來開門。」聰明的徐半雪當然不能支開碧蓮了,支開的話,倒黴的還是自己,她實在是怕鐵浪動她下體。

  背對著鐵浪係好肚兜,披上朱紅色連衣長裙,綁好腰帶,對著鏡子梳妝了一番,確定自己不會表現得很狼狽後,徐半雪才將門拉開。

  碧蓮作揖道:「夫人已經回來了,讓我帶蓉兒到客廳,還邀請楊公子一塊」

  楊追悔,那你和碧蓮一起去見我娘吧。「徐半雪歡喜不得了,知道自己要擺脫鐵浪糾纏了。」

  沒問題。「鐵浪胯間淫龍漸漸軟下,讓碧蓮抱著蓉兒,自己跟著碧蓮出去了,回頭看了一眼徐半雪,臉上盡是輕蔑之色。

  徐半雪如釋重負,決定從今天開始都要迴避著楊追悔毀經落崖

  【第二集】第二話:毀經落崖

  跟著丫鬟碧蓮走進客廳,除了看到海露、徐平外,還看到一名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穿著甲胄的男人。這人看上去似乎歷經滄桑,臉上還有兩道傷疤,將那張長得有一丁點帥的臉完全毀了。

  一身白衣,紅色披風裹體的海露聽到寶貝女兒在哭,忙起身走向碧蓮,嫩臉勻紅,白玉般的臉上透出潤紅之色,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披風又為她增添了幾分巾幗之色,看著漸漸走近的海露,鐵浪都有幾分失神了,看來最能讓鐵浪蠢蠢欲動的非海露這美婦莫屬!

  海露接過徐幼蓉,淘氣的徐幼蓉似乎聞到了海露身上的乳汁氣息,正用小手扒著海露玉乳處。

  「悔兒,這位是宣府總兵馬芳,今天剛從大同府趕來,協助我們一起抵禦蒙古韃靼進攻。」海露介紹道。

  「見過馬總兵。」鐵浪作揖道。

  「客氣了,哈哈,小兄弟儀表堂堂,絕對是大將之才,如今蒙古韃靼大兵壓境,為報皇上浩恩,理應為國拋頭顱灑熱血!」長得壯似半的馬芳站起身,掃視鐵浪幾眼,見他長得儀表堂堂,絕非凡人,只是眼神多了幾分不羈。

  「平哥哥,我先退下了。」要為徐幼蓉哺乳的海露得到徐平同意後便走進後堂,將鐵浪晾在了那裡。

  回到自己房中的海露撩開裳衣,解開肚兜繫繩,將那顆蘊含著美味乳汁的玉乳湊到徐幼蓉小嘴前,輕輕一捏,乳汁滴在徐幼蓉唇上,嚐到乳汁的徐幼蓉馬上張嘴含住海露乳頭,開始用力吮吸著。

  「感覺好奇怪,為什麼有那種感覺。」海露有點迷惘了,也許是身體太寂寞了吧。

  鐵浪本想退下,但徐平讓他坐在客廳裡,他只好接過碧蘭遍來的參茶,一邊喝著,一邊聽著他們的豪情壯志。鐵浪倒不是不喜歡聽那些打戰要領以及蒙明兩國軍事,只是不喜歡徐平而已。

  聽了足有半個時辰,暢談報國理想的徐平、馬芳終於有了個結尾,徐平送馬芳出門,鐵浪則像屁股長了痔瘡般跳起來,自語道:「再讓我坐下去,我絕對放一個屁臭死你們!」也不管徐平會不會回來,鐵浪直接走進後堂,想去找海露,一睹芳容,順 便問一下晚上武林大會的細節。

  在兩名家丁指引下,鐵浪才找到海露房間,敲了敲門,禮貌道:「伯母,我是悔兒,我能進來嗎?」

  還在享受著徐幼蓉吸奶時產生酥麻的海露嚇了一跳,忙道:「悔兒,等會兒,伯母還在忙。」

  「好了叫我一聲。」鐵浪料想海露是在給徐幼蓉餵奶,因為他時不時會聽到「嘖嘖」的聲音,想到徐幼蓉小嘴正吸著心愛人兒的乳頭,鐵浪多少有些興奮了。

  徐幼蓉吸飽後,海露讓徐幼蓉躺在床上睡覺,她則整理衣著,確定沒問題後打開了門。

  看著成熟風韻盡顯的海露,鐵浪問道:「伯母,晚上的武林大會我真的要去參加嗎?」

  「你進來,伯母和你細說。」海露讓在一邊,待鐵浪走進來後,海露便關上了門。

  看著徐幼蓉嘴邊幾滴還沒來得及擦乾的乳汁,鐵浪幹嚥口水。

  「晚上各路武林高手都會到場,所以悔兒也應該去, 因為……」頓了頓,海露繼續道:「有件事伯母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當初我拼命救你還有另一個原因,知道瘋癲散人吧?他曾經有一個兒子,後因侮辱村婦,被我和平哥哥殺死,得知噩耗的任執就瘋了,而你和他兒子長有七分像,也許你可以為抓住瘋癲散人盡一分力。」

  (寒!像楊追悔就算了,現在又像什麼任執兒子!)

  鐵浪疑惑道:「為什麼要抓他呢?」

  其實他知道正派就想搶回九轉仙經!

  「悔兒,伯母有幾句掏心的話想跟你說。」海露示意鐵浪坐在圓桌邊。

  看著已經坐下來的鐵浪,海露解釋道:「前些日子,瘋癲散人奪走九轉仙經,他半瘋半顛,若讓他習得仙經上的武功,武林將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為避免武林陷入萬劫不復的浩劫中,我和平哥哥廣發英雄帖,邀請武林各路仁人誌士前往獨石城聚首,共商奪經大計。」海露見鐵浪還很鎮定,繼續道:「悔兒,平時你雖貪玩性劣,可這次我希望你能將江湖大義放在第一位,協助我們抓到瘋癲散人,如果要你殺了瘋癲散人,你會嗎?」

  鐵浪是個時空穿越者,對於楊追悔之前的頑劣並沒有切身體驗,可為了能在武林占有一席之地,就算要鐵浪親手殺死瘋癲散人,鐵浪也做得出!維持著所謂善者面孔,鐵浪還得裝出一臉的無奈,咬牙道:「伯母,如果沒得選擇,也只能如此了,為了武林蒼生,為了能讓你們一心抵禦蒙古韃靼進攻,悔兒絕對會全力配合!」

  「嗯,悔兒,你能如此明事理,伯母就放心了,對了喜這幾日你還會那樣嗎?」海露心跳加快,本不該再提及這話題的,可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了。

  「呵呵,要我說實話嗎?」鐵浪攤開雙手道:「這幾天我都為躲避李笑霜,就算想也沒地方解決,有時候只能用自己的手解決了,伯母,謝謝你的關心。」

  「用自己的手!」看一眼鐵浪的手,海露似乎能想到鐵浪握住肉莖打手槍的場面,更覺得他那時的表情應該是非常的無奈與快樂吧!想到此,海露道:「武林大會後,伯母帶你出去解決吧,記得別聲張。」

  「去那裡解決?」鐵浪又問道,記得上次他也有問過。

  「到了那兒自然曉得,現在別問。」海露瞪了一眼鐵浪。

  遇上那種近似埋怨的眼神,鐵浪心頭一熱就想抱住海露,這時,門被推開。

  「娘,我……」跑進來的徐半雪一看到鐵浪,嚇得腿差點軟了。

  「雪兒,怎麼了?「海露見她神色驚慌,忙問道。

  「沒……沒事,我先出去了。」看到鐵浪,徐半雪如同看到瘟神,就算有話想對親娘說,她也會換個時間的。沒等海露回話,徐半雪已經閹門跑了出去。

  「悔兒,你回房間準備準備,吃完飯,你就和我們去參加武林大會。」海露道。

  「嗯,知道了,那參加完是不是馬上去解決我的問題?」鐵浪一直注視著海露高高聳起的乳峰,似乎想變成徐幼蓉,好好品嚐海露的美味乳汁。

  海露無奈了,道:「到時再說!」

  「好吧。」鐵浪吐了吐舌頭後走出房間,慾火難消,葉夢嵐又沒在身邊,只能忍著了。

  晚飯時間,一桌四人,鐵浪、海露、徐半雪及徐平。

  晚飯後,回房間休息片刻,海露就來叫鐵浪,鐵浪只好跟著他們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了,廣邀各路英雄,也不知道會有多少英雄前來。

  武林大會地點設在城東外的一處平地舉行,火把映紅清風幫弟子消瘦臉頰,各個面色嚴峻。各路江湖人士陸續到場,整個區域陷入前所未有的熱鬧氣氛中,最中間搭起的臨時平台上一個人都沒有,正等待著武林盟主徐平地到來。

  又混朝廷,又混武林,徐平應該算是吃得很開,可惜徐平不懂得趨炎附勢,也只能是一介武夫而已,永遠別想獲得更高功名,最後只能戰死獨石城,那也是後話了。

  見到徐平一行人到來,擠在一塊的人都讓開了。徐平在前,海露緊跟其後,而後便是徐半雪和鐵浪,還有葉夢嵐那兩個不成氣候的兒子,只有徐平一人上了平台,海露都沒有資格上,只是站在平台邊上。

  「餵,晚上有沒有空?」站在徐半雪邊上的鐵浪小聲問道。

  徐半雪想避開鐵浪,周圍又被擠得水洩不通的,頭一扭,假裝沒聽見。

  「你這臭蛤蟆,別打高貴的徐大小姐主意!」葉夢嵐其中一個兒子秦修身惡狠狠道。

  鐵浪回頭看了一眼裝出一臉兇惡的秦修身,只想挖出那兩顆賊溜溜的眼睛拿去餵狗,鷹眼一掃,秦修身嚇得都不敢亂說話了。

  鐵浪突然動了動鼻子,似乎聞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氣味,環視周圍一圈,忙擠出人群,當他看到食仙華食通坐在角落哨著叫化雞時,鐵浪就想起那天他使出掌影重重打傷師傅的情景,血脈沸騰,如果不是自己武藝未精,如果不是江湖高手都在這兒,鐵浪絕對會出手打死這吃雞的老乞丐!

  「楊大哥!」一聲脆響傳來。

  鐵浪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綠裳女子朝自己跑來,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淡淡月光普灑,更為她增添幾分天仙氣質,年齡似乎和徐半雪不相上下。

  綠裳女子跑到鐵浪跟前,臉蛋因急促呼吸而染上幾抹紅暈,也許是因為看到了心愛人兒。

  鐵浪還愣在那裡,這少女估計剛滿二十歲,耳配銀環,頭飾淡綠薄紗,三寸寬的濃綠腰帶尤為顯眼,淡綠上衣並不如徐半雪般裹緊得連脖子都不願意展現出,她的上衣一直延伸到腰帶那部分都沒有合緊,裡頭那件濃綠肚兜清晰可見,雪白肌膚忽隱忽現,並不像是在勾引人,反倒像是在展現本屬於少女的清純之美,可惜雙乳和徐半雪一般尺寸,連乳溝都只能看到一點點。

  「楊大哥,幹嘛這樣子看人家?」少女笑著,並沒有責怪之意。

  「嗅,好久沒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鐵浪溫和笑著,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誰說話。

  「施姑娘呢?」少女問道,似乎覺得只有鐵浪一人在這裡很不對勁。

  「她在冰墓,呵呵。」鐵浪套話道:「你從哪裡來的,就你一個人嗎?」

  「飄渺林啊!楊大哥,我爹都不準我出來,除了那裡,還能哪裡呢?這次算是破例吧,飄渺林接到英雄帖,我爹又不喜歡參加江湖之事,便叫我來獨石城一趟。」

  司徒千凝,河南飄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人稱「綠茵仙子」,楊追悔會和她有幾面之緣,司徒千凝更是暗戀著楊追悔。

  原來是司徒千凝!好一位清純親麗之女!不知道把她推倒在床雲雨時,會是怎樣美妙艷景呢?鐵浪知道司徒千凝一直暗戀著楊追悔,所以已經在設陷阱,打算讓司徒千凝成為他修煉淫龍九式的女人之一!

  「千凝姑娘,只有你一個人前來嗎?」鐵浪問道,似乎在為即將發生的獸行做必要的調查。

  「不是的,若我一人前來,我爹還不擔心死?幾個師兄也來了,正在那邊欣 賞徐平大俠風采呢!呵呵,為什麼楊大哥在獨石城,施姑娘反倒在冰墓呢?楊大哥不擔心施姑娘嗎?對了,楊大哥和施姑娘體內的狼蠍毒如何了,千凝替你把把脈。」司徒千凝嫻熟地把著鐵浪的脈搏,欣喜道:「楊大哥,難道你遇上高人,已解狼蠍毒不成?那施姑娘是不是也解了?」

  「我前幾天中了冰指小仙的冰綰青絲毒,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哪知道冰綰青絲的毒和狼蠍毒相剋,以毒攻毒,我反而沒事了,呵呵。」鐵浪笑出聲。

  穿越到《劍指天下》,真楊追悔被鐵浪一劍刺死,哪裡還有什麼中不中毒這種說法,最倒黴的一次是被李笑霜傷到,但那次應該也算是一切幸福的開端吧,如果不是中了冰綰青絲毒,鐵浪也不可能遇上葉夢嵐,更不可能變成淩霄神尼唯一男徒,更更不可能修煉淫龍九式!

  「那楊大哥真是大貴人,連上天也在保佑你。那施姑娘怎麼辦呢?」司徒千凝問道。之前她很想二女同侍一夫,可是楊追悔卻不同意,只想和施黛柔雙宿雙棲,司徒千凝也只能默默忍受著思念煎熬。想到施黛柔還身中狼蠍毒,司徒千凝內心深處甚至有個聲音希望施黛柔就此喪命,那她就可以和楊追悔雙宿雙棲了,可惜那隻是一時邪念罷了。

  「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再回冰墓找我師姐吧,呵呵,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還沒確定,楊大哥有事嗎?」司徒千凝開始有點盼望了。

  「感覺很久沒有和你聊過了,想和你好好聊聊。」說到這裡,見人群紛紛移向平台,鐵浪先閉嘴了,和司徒千凝一起走近平台。

  江湖,所謂江湖便是龍蛇混雜之地,高矮胖瘦,善惡正邪之輩都有,一直獨處飄渺林的司徒千凝似乎有點不習慣吵雜人群,本能地挨近鐵浪,似乎不擔心被他吃豆腐。被心愛的人吃豆腐總比被陌生人吃了好吧?不對!既然是心愛的人,那就不能說是吃豆腐了,應該是讓自己身體的價值完全實現才對!

  高台之上不只徐平一個人,還有軒止步、燃跡、華食通,三個都是傷害師傅的人,而歐陽飛正在和海露�槓,一臉傻傻笑容。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還差瘋癲散人。」鐵浪細語道。

  「楊大哥,怎麼了?」司徒千凝�頭望著鐵浪那張變得有點冷漠的臉,似乎有點疑惑,感覺不怎麼像那位親近的楊大哥。

  「在數猴子呢,呵呵,我晚上睡不著都喜歡數猴子的,習慣性地張嘴數了。」鐵浪調笑道。

  「我睡不著就數白羊,還會想像著它們跳進柵欄那個場景,可有趣了。」司徒千凝更是挨緊了鐵浪,不是在勾引鐵浪,只是很喜歡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罷了。

  徐平看了眼岳父軒止步,道:「我這晚輩說話底氣不足,還是鬼仙你說吧。」

  軒止步哈哈大笑幾聲,道:「愛徒,露兒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的死腦筋還是一點都沒變。論武功,你和我們不相上下,你又如此年輕,待到你和我們一樣老,武功就淩駕我們之上了,這等場面當然得你撐著,這事若不是我們引起的,我們絕不會上台的,看到沒,江湖上的人都看著你,你不說話怎麼行?」

  「好吧。」死板的徐平走上前,舉手示意人群安靜下來,扯開嗓子喊道:「各路英雄好漢,我是徐平,承蒙各位厚愛才得以站在此和大家說上幾句,這次召集大家前來的目的很簡單,奪回九轉仙經,存於少林寺!」

  「九轉仙經?」

  「放在少林寺?」

  聽到竟然是去搶那本傳聞中的武林秘笈,場下的人都沸騰了,耳語紛紛,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來這仙經比春藥效果還好。

  「大家請靜一靜。」徐平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繼續道:「各位,我徐平以武林盟主身份發出號令,不管是誰,只要能搶到仙經,我願意讓出這武林盟主一位,希望大家都行動起來!」

  「退位?」聽到徐平一番話,在場的人一片嘩然,看來今天的刺激非比尋常,一波高過一波。

  「真經到底在誰手裡?」一名清風幫弟子問道。

  「在瘋癲散人手裡。」徐平直言不諱道。

  「什麼?瘋癲散人任執!」

  「他的天機神猴拳好厲害的!」

  「五仙之一,難怪開出這麼高的條件!」

  這時一直用充滿恨意的眼神觀察著軒止步、華食通等人的鐵浪朗聲道:「徐大俠,我斗膽問一句,如果在搶奪過程中,仙經被毀,瘋癲散人被殺死,那還能得到武林盟主一位嗎?」

  此語一出,所謂的武林豪傑又是一陣嘩然。

  徐平也不多加思考,道:「只要能確保江湖不會陷入浩劫,我徐平願意讓出武林盟主一位!」

  「有好戲看了。」鐵浪淡淡道。

  「楊大哥?」司徒千凝一直看著鐵浪的面部表情,看越久,心裡越發不安。

  「怎麼了?」鐵浪瞇眼笑著,仗著身高優勢,視線插進司徒千凝雙乳間,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嫩白乳肉,並不能看到可愛的櫻桃。

  「沒事。」司徒千凝遇到鐵浪那似乎燃燒著的目光,心頭一熱,忙低下頭,不自覺地抓著鐵浪衣角,心裡一陣的甜蜜。

  「不舒服嗎?」鐵浪又問道。

  「沒……沒事……」司徒千凝使勁搖頭,臉蛋浮起幾抹淺紅,為她那清純的美增添了幾分風韻。

  看著這個綠色小精靈,鐵浪已經開始想像推倒她,佔領她身體的模樣了。

  這場武林大會持續了半個時辰,徐平細細講了追捕瘋癲散人的細節後,便讓大家解散。不能確定瘋癲散人在哪裡,所以他們商量好之後紛紛離去,好比撒網抓魚,誰能抓到瘋癲散人就看運氣了。

  比起武林盟主一位,也許九轉仙經的吸引力更大,只要能取得仙經,並進行數年的修煉,絕對會誕生武林第一強者,那時一隻拳頭也許都可以打倒武林盟主了!

  為防止這種情況發生,鐵浪只得暫時放棄吃了司徒千凝的淫蕩思想,跟在徐平、軒止步、華食通等高手後面。最可能打敗瘋癲散人的人就在其中了,只要跟著他們,再找機會毀了真經也是可能的。

  一行人來到將軍府,正欲走進,一個頭髮豎起,好像發情獅子的男人淩空而上,落在正對面的一棵大樹上,盯著鐵浪,叫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連我兒子你們都敢抓!我非殺死你們不可!」

  「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傻還是不傻?」海露輕笑著。

  「先制服他,拿到仙經再說吧。」軒止步道。

  「阿彌陀佛,任施主,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燃跡大師朗聲道,兩撇白鬍鬚隨風而動。

  「哈哈哈哈,笑話,我任執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瘋癲散人咆哮道。枝葉搖晃,片片綠葉被他那含著深厚內力的氣息震得紛紛落地。

  這時,看準時機的鐵浪忙站出來,轉身面對他們,道:「悔兒以前一直很叛逆,知道自己和瘋癲散人已故兒子有幾分相像,我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追回仙經!」

  「悔兒,不行,你不是他的對手,雖說虎毒不食子,可瘋癲散人已經瘋了,伯母怕你受傷。」海露忙道。

  這時,眼睛發紅的瘋癲散人騰空而起,直接飛向鐵浪。

  「悔兒小心!」海露叫出聲,想拉回鐵浪,可惜鐵浪肩膀已經被瘋癲散人抓住,另一掌又擊向海露,海露只好避開。

  「回去!」瘋癲散人喝道,硬是將鐵浪拽起,飛身到屋簷上,轉身大笑,抱著鐵浪就跳到屋子另外一邊。

  「楊大哥!」司徒千凝都快哭出來了。

  「哼!真希望他被瘋癲散人殺死!」徐半雪冷哼道。

  「任執輕功又進步了,看來已經開始鑽研仙經了。」燃跡語畢,人已飛起。

  繼燃跡後,軒止步、歐陽飛、華食通、徐平紛紛跟上。海露讓徐半雪照顧好司徒千凝後也跟了上去,可司徒千凝擔憂鐵浪心切,不顧徐半雪阻攔,也跟了上去,最後只剩下徐半雪一人。

  「他死了最好!」徐半雪氣得直跺腳,長發一甩,憤憤走進將軍府內。

  鐵浪不得不佩服任執輕功了得,帶著他這個一百二十斤重的男人還可以像陣疾風般淩空而行,臉上還帶著非常誇張的笑容,接受厲風洗禮,鐵浪臉皮都快被刮破了。

  任執將鐵浪帶到一處高崖前,徐徐落地,拍了拍鐵浪肩膀,哈哈大笑道:「孩兒,我終於把你從那些人手裡救出來了!上次天機神猴拳還沒有教完,我們繼續。」

  「爹,時間太久,我已經忘記招式了,修煉天機神猴拳太難看了,像猴子一樣,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新的武功?」鐵浪誘惑道,就希望任執能拿出仙經。

  「孩兒,你要學什麼新的武功,我知道的都可以教你!」瘋癲散人雙手落在鐵浪肩上,濃眉橫起,好像一隻即將呱呱亂叫的青蛙般。

  「最近有練什麼新的武功嗎?」鐵浪看著瘋癲散人那張蛤蟆臉,根本看不出他是開心還是傷心。

  「新武功?」瘋癲散人想了片刻,哈哈大笑數聲,道:「爹前幾日奪得九轉仙經,研習數日,均未查得其中奧妙,乖兒子,你聰明伶俐,剛好幫爹爹看一下。」說著,瘋癲散人從褲襠裡掏出與肉莖接觸了許久的仙經。

  「瘋癲散人!快把仙經交出來!」已然落地的軒止步叫道。

  (該死的!這時候跑來!)

  瘋癲散人忙將仙經塞到鐵浪手裡,叫道:「兒子,你替爹爹好好保管,打敗他們,爹就是武林第一,到時候咱們好好慶祝慶祝。」語畢,瘋癲散人將鐵浪拽到身後,怒目盯著陸續到來的眾人。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司徒千凝也勉強跟來,充滿不安的眼睛一直定格在鐵浪身上。

  二讓你們嚐嚐摧心掌!「瘋癲散人喝出聲,身形似幻影,攻向站在最前的燃跡。

  燃跡怕傷及鐵浪,不敢使出刺心神脈,見瘋癲散人左掌推出,又知摧心掌威力之強大,受之一掌,唯恐五臟六腑碎裂,只好錯身避開,袈裟卻被瘋癲散人指甲撕碎,差點被擊中胸口。

  見被燃跡避開,瘋癲散人哪里肯依,手掌如蛇般順勢擊向稍後面的軒止步,軒止步早知瘋癲散人會出此招,身子偏右傾斜,使出落玄霹靂掌,正中瘋癲散人腋窩。

  吃了一掌,瘋癲散人立即後退,運功調息片刻,笑道:「此等鼠輩,一挑一我瘋癲散人絕不怕你們!」

  「楊大哥!」司徒千凝忙從旁邊跑向鐵浪,瘋癲散人倒是沒有理會司徒千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稱呼鐵浪為楊大哥。

  司徒千凝跑近,鐵浪忙道:「千凝姑娘,這裡危險,你別過來!」

  話音剛落,司徒千凝已經跑到鐵浪跟前,雙眼泛淚,小聲道:「楊大哥,我很擔心你,讓我陪在你身邊,等施姑娘和楊大哥在一塊了,千凝絕對會走的,不會破壞你們的幸福。」

  鐵浪倒不是關心這個,他是不希望司徒千凝變成他的累贅,現在又得多一個人擔心了。

  「悔兒,快把仙經扔過來!」海露叫出聲。

  瘋癲散人回頭看著鐵浪,又扭頭看著他們幾個,叫道:「他是我兒子,絕對不會吃裡扒外!」

  鐵浪將司徒千凝拉到身後,道:「你們都不要爭奪了,既然仙經存在著一天,江湖就有陷入浩劫的危險,倒不如讓我親手毀了仙經,以絕後患。」說著,鐵浪已經攤開仙經,看著他們,用力一撕。

  「不要!」燃跡叫出聲,刺心神脈已經彈向鐵浪,鐵浪塗不防避開,恰好讓刺心神脈射穿了仙經,這下,估計仙經每頁都有殘缺字數了。

  「兒子!」瘋癲散人叫出聲,忙奔向鐵浪。

  「我絕對不會讓你危害武林!」鐵浪使勁撕著,將仙經撕得破爛。

  此時眼紅的瘋癲散人一掌重重擊在鐵浪胸前。

  鐵浪悶哼一聲,身子像落葉般飛向後方,直接飛出了高崖。

  「楊大哥!」司徒千凝叫出聲,奔去拉住鐵浪的手,本想將他拉回去,可惜鐵浪太重了,自己也被迫落下高崖。

  看到他們兩人雙雙落崖情景,又見仙經已經被毀,這裡一點碎紙片,那裡一點碎紙片,瘋癲散人怒叫數聲,飛身而走。

  海露最先跑到高崖邊,望著下方,見崖下霧靄湧動,又聽見流水聲,也許鐵浪和司徒千凝還有一線生機,只希望他們別撞到懸崖邊或者巨石上了。

  「露兒,我們回去,派人到崖下打撈。」徐平道。「只能如此了。」海露嘆息著。「上當了!」軒止步突然叫出聲。

  第二天,這消息不陘而走,知道仙經已經被楊追悔毀掉,那些興奮了一整夜,打算找到瘋癲散人的人都沒有了心情,紛紛趕回去。只有飄渺林的人還待在獨石城,並住進將軍府內,他們都在等消息,不管是生是死,他們都要對寨主有交代才行,而去打撈的人沒一時辰便回來了,原來那條河流兩邊數十里都呈利刃之勢,河中又有水鬼作怪,他們都沒法進行打撈,只得折回。

  「悔兒這回算是為國爭光了。」抱著徐幼蓉的海露嘆氣道。

  「太年輕了。」徐平道。

  「兩位,寨主的女兒出事,我們怎麼向寨主交代?」飄渺林的人間道。

  「再等幾日吧,也許上天會眷顧他們的。」海露安撫道。

  「也只能這樣子了。」對方搖著頭,顯得非常的無奈。

  獨石城上空漸漸被濃雲圍繞著,天色更顯得漆黑,雷鳴聲漸起,一道閃電雷霆而下,嚇得熟睡的徐幼蓉哇哇大哭著,兩隻小手扒著海露脹鼓鼓的玉乳,似乎又想吃奶了,海露只好讓徐平和飄渺林的人周旋,先抱著徐幼蓉回房餵奶了。

  鐵浪真的為了拯救武林蒼生犧牲了嗎?不!他才沒有這麼英勇,只是想不到瘋癲散人會對自己下毒手,更忘記了身後便是懸崖,才中了招,下落過程中,鐵浪仗著渾厚內力以及高手級別的輕功,一手攬住司徒千凝小蠻腰,另一隻手抓住一根枯藤,在急流上方左右搖擺著,最終因為枯藤受不住兩人重量,兩人抱在一起落進漩渦中。

  也不知多久,鐵浪終於從昏迷中醒來,眼睛一睜開,鐵浪便看到司徒千凝被綁在鐘乳石石柱上,低著頭,看樣子還沒有醒來。

  鐵浪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使勁搖著頭,才開始觀察周圍環境。

  積水、泥沼、苔蘚、岩石、鐘乳石,看樣子是在洞穴內,若不是牆上插著火把,鐵浪還真不能看清楚這裡的環境。這洞穴岔路極多,視線能看到的至少有五個,也許走著走著就會走到山的深處吧,迷路是絕對的。

  「咳咳。」鐵浪捂著胸口,被瘋癲散人擊中一掌,鐵浪胸口還悶悶的,呼吸時會感覺到疼痛。

  觀察完環境,鐵浪忙走到司徒千凝面前,看著被樹藤綁得結結實實的司徒千凝,這種捆綁手法有點類似於SM,幾個關鍵的地方都被綁著了,例如玉乳下緣,而且還刻意讓司徒千凝保持大腿大開狀態,薄裙緊緊貼著她的嬌軀,隆起的陰戶都可以看出輪廓。

  看到這個場面,鐵浪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似乎很想將司徒千凝的裙子撕爛,好好捅一捅她的蜜穴!

  環視四周一眼,鐵浪性慾漸漸降低,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那時落入水中,自己和司徒千凝雙雙被捲入漩渦,後來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了腿,被強行拽到了水底,喝了太多的水後,他就失去意識,醒來便在這裡。

  複看司徒千凝一眼,鐵浪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綁著武功底子比自己弱多的司徒千凝,反倒讓自己自由 活動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帥了,對方捨不得對自己動粗不成?

  看著水中倒影,鐵浪確實覺得自己越來越帥氣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修煉了淫龍九式的結果,管他的!反正現在先要弄清楚對方是誰再說!

  這時,鐵浪身後傳來聲響,鐵浪忙轉過身,看著正泛起陣陣漣漪的水面,那有一條好像是主道的水流,那些漣漪從洞口傳來,撞在水邊又紛紛蕩漾開,形成數不清的漣漪,有大有小,有漸漸生成,也有被其他漣漪吞噬的,就像是這個紛亂世界,誰無能就將被人主宰,甚至連身體都不能自主!

  水面忽然冒出水柱,直接擊中濕漉漉的岩石,像雨點般灑開,讓鐵浪不禁打了數個哆嗦。雨幕間,一個完全赤裸的女子正直起身子漂浮在水面。

  俏臉微紅,又有點蒼白,可能是在水里泡久了,鳳眼濕潤,透露著深深情意,唇紅齒白,瓜子臉,單單看臉就可以認定此女子絕非凡品!濕答答的黑髮黏在臉上、巨乳上、小腹上,為她的妖嬈之美更添幾分生機。

  鐵浪這個超級大色狼一直盯著水中女子的巨乳,至少36F罩杯的兩個大肉球足以讓鐵浪噴鼻血,這種尺寸實在難得,活了二十多年,鐵浪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36F的巨乳,飽滿巨乳還經過河水點綴,河水沿著乳房下緣滴在水面,更為女子的驚豔之美增添幾分韻味。

  童顏巨乳,絕對是童顏巨乳!

  女子望著鐵浪,鐵浪也望著她,兩人沈默了,鐵浪不知道女子心裡是不是在想著和他做愛,但他自己絕對是這樣子想的!

  又沈默一陣子,女子緩緩遊向鐵浪,只顧著盯著女子巨乳的鐵浪完全沒有註意到女子沒有腳,是靠尾巴撥動水而前進的!

  女子快遊到鐵浪跟前時,身子慢慢下沈,只有腦袋還露在外面,有點迷茫地看著鐵浪,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我叫楊追悔,你呢?」鐵浪打破沈默道。

  女子怯生生地搖頭,嘴巴張開,露出貝齒,卻沒有開口說話,也許是個啞巴。

  「能把你的奶……你能站起來說話嗎?水很涼,一直泡著對身體不好。」鐵浪露出非常非常帥氣的笑容,心裡卻只是想看一看美女是不是連褻褲也沒有穿,如果是,那豈不是可以一睹其蜜穴之美。

  女子再次張開貝齒,正欲說話,卻「噗通」一聲,連頭都栽進水里了。

  「餵,姑娘,大不了我不看你的奶子了,我看你的臉也可以啊。」鐵浪鬱悶道。

  忽然, 一陣冷風從後方襲來,鐵浪正欲回頭看個究竟,只覺一股寒氣撲來,凍得他直打哆嗦,一雙煞是冰寒的手放在他肩膀上。

  【第二集】第三話:巨乳姐妹

  鐵浪還未開口,對方嘴巴里噴出的寒氣已經在撓著鐵浪耳根,並道:「相公,告訴我,你和女人親熱時可以堅持多久?」

  「很久。」鐵浪答道,猛然回頭,想用擒拿手控制對方身體,卻發覺對方也是一個美人胚子,玉乳比剛剛那個還大了點,距離又近,鐵浪本想掐住她的脖子,卻降低高度,直接握住她左乳,太滑太大,抓了好幾次都抓不住,美人卻被鐵浪有點滑稽的動作弄得花枝亂顫,嗔道:「幹嘛這麼著急,人家還沒有要給你呢!」

  看她反應,鐵浪立刻斷定她絕對是床上高手,玉乳被人如此抓捏還如此鎮定,所以他也不客氣,兩隻魔手抓捏著美人兩顆好似充水的玉乳,用力捏著,淫笑道:「你這婊子,是不是很欠操!還問老子持久度怎麼樣。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低頭,視線沿著美人平這小腹往下看,完全不長陰毛的陰戶十分漂亮,閉得非常緊,陰唇竟然是嫩紅色!鐵浪嚇到了,本以為這種女人陰唇絕對黑乎乎的,沒想到還如此的嫩,好似剛剛綻放的玫瑰花,讓鐵浪性慾又上升了幾分。

  「那……」美人無媚一笑:「那就讓我們嘗試男女歡樂,妾身會讓你變成乾屍的。」

  鐵浪受到美人挑逗,也不管地面濕臟,直接將之按倒在地,匆忙脫掉褲子和里面那條短褲,淫龍昂起。

  看到鐵浪巨物,美人刺激道:「尺寸還行,不知……相公能做多久,妾身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喔。」笑浪迴盪,乳浪波動,蔥指輕撫鐵浪臉頰,非常溫柔,滿含挑逗的雙瞳好似碧波玄玉,香舌舔著潤唇,勾引如此極致。

  「我就讓你享受一下!」鐵浪淫笑著,蠻橫地掰開美人雙腿,讓它們夾住自己虎軀。

  怕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美人會跑掉,鐵浪便猴急地摸著她 的肉縫,來回撫摸數下,已經開始流出淫水,中指壓進肉縫內,開始快速滑動著。

  「晤……唔……」美人呻吟著,蛇腰扭動,美臀時不時�起,看來已經期待鐵浪淫龍的入侵了。

  「樂姐姐,別這樣子!」潛入水里的女子突然冒出了頭,氣息有點急,巨乳起伏的非常厲害。

  正準備進入美人蜜穴的鐵浪扭頭看著她,似乎有點不解,不能插進去,難道要自己插她不成?

  「小月,這不是你能決定的,是我帶他來這,他當然是我的了。」美人空出一隻手,套弄鐵浪肉莖,讓傘狀龜頭完全露出後�起美臀,龜頭頂著濕答答的蜜穴入口,輕輕摩擦,嗚咽道:「相公,你快插進來,我想死你了,我會給你藍天白雲般的感覺。」

  在追求性愛本能的驅使下,鐵浪身子一挺,直接擠開美人緊閉蜜穴,一槍到底,擊中美人花心,又熱又濕又軟的淫肉頓時 吮吸著鐵浪肉莖上讓他連打了好幾個寒顫,差點射精了,顧不得水中女子,淫欲目光灑在美人波濤洶湧的巨乳上,雙手握住乳肉,開始挺動屁股,沾滿淫水的淫龍開始忙碌起來,進急出緩,每次都頂到美人花心。

  「就……就是這種感覺……唔……舒服……真的好舒服……唔……」美人開始發瘋了般搖擺美臀,讓龜頭壓著她的淫肉往裡擠,媚眼折射永無止盡的淫欲。

  看到他們開始做愛,小月流露淡淡哀怨,默默搖了搖頭,魚尾連擊數下水面,像一尾鯉魚般鑽進了水里,漣漪過後,美人無痕。

  鐵浪只顧著追求至高性愛,卻忘記認真觀察身下浪叫美人,她的大腿外側長著片片閃光魚鱗,隨著性愛熱度上騰,魚鱗閃光更加鮮豔,就像是會發光一樣。

  鐵浪哨著她的玉乳,吮吸著又硬又挺的乳頭,發出「嘖嘖」聲音,並讚美道:「你的穴真夠緊的,出水也多,我還以為你被很多男人上過了,嘿嘿,我真是艷福不淺,能在這種險境碰上你這種極品女人,還未問你芳名呢?你妹妹叫小月,你不會叫小日吧?」

  「我妹妹叫小月……唔……我叫施樂……」美人施樂緊緊夾住鐵浪虎腰,美臀用力一挺,陰精噴灑而出,灑在鐵浪龜頭處,澆灌得鐵浪抽送更加賣力,還沒有使出淫龍一式以吸收施樂功力時,已經被迫鬆開精關,將積蓄已久的精液都射進施樂穴深處。

  噗、噗、噗。

  鐵浪喘息著,繼續擠捏著施樂巨乳,看著巨乳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鐵浪淫龍再次崛起,不斷撞擊著施樂忽緊忽鬆的淫肉。

  「相公,你真的太厲害了,奴家好喜歡。來,我們繼續,讓我們的愛得到昇華。」洩身的施樂並不像普通女子般表現出體弱跡象,反而開始自行搖擺美臀,讓鐵浪淫龍再次在其蜜穴內小幅度進出。

  「你真的好騷,我喜歡!」鐵浪淫笑著,再次賣力耕耘施樂這塊超級肥沃的潤上。

  性器撞擊聲在洞穴內迴盪著,加之施樂浪蕩至極的叫床聲,不知不覺間,鐵浪竟然射精三次,施樂至少丟了五次,可她越戰越勇,到後面,鐵浪體力已經不支了,卻覺得施樂淫穴縮得更緊,緊緊吸著自己的肉莖,完全沒有鬆開之意。

  鐵浪雙手壓在施樂乳肉上,顯得有點疲憊,道:「施樂,我已經不行了,我都射了三次,雞巴很酸,不能繼續做了,休息一會兒吧。」

  本以為施樂會鬆開玉腿,好讓自己肉莖滑出,施樂卻繼續搖擺著美臀,肉慾無窮無盡,一點也不顯疲倦,或者說精力更加充沛了。

  「我真的不行了。」鐵浪肉莖根本沒有軟下,反而更加堅硬,像被施了咒語般。在施樂聳動下,肉莖在施樂縮得老緊卻濕滑十足的蜜穴不斷進出著。

  「相公,人家還要喔,你不是說會滿足人家的嘛,才這麼一會兒,你就要退縮了呀?」施樂笑著,媚眼生光,美臀挺動更加的賣力。

  碰到施樂這種求欲女,鐵浪也只能自認倒黴了,只好忍受肉莖麻庝,繼續用力耕耘著施樂嬌軀,打算讓她再次高潮後從她蜜穴內退出。

  勇猛衝撞一刻鐘,施樂歡樂地達到性愛巔峰,陰精自兩人交合處不斷噴出,鐵浪本以為她就會滿足了,沒想到她還是一點都不滿足,美臀搖擺得更兇。

  「我真的不行了!」鐵浪叫出聲。

  「你這大騙子,還說可以滿足人家,人家一點都不滿足,你可不能就此退縮了喔。」施樂勾著鐵浪下巴,雙眼倒映著鐵浪那張無可奈何的面容,鐵浪終於開始對性愛感到害怕,流淌於體內的淫蠍之毒也敵不過施樂的慾望。施樂算是鐵浪見過最鐘於做愛的女人了吧。

  「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鐵浪苦著臉。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施樂面部表情一百八十度轉變,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直接將鐵浪壓在身下,開始發瘋了般扭動蛇腰,美臀一上一下挺動。

  啪、啪、啪……

  鐵浪覺得肉莖都快要被施樂坐斷了,平時做了兩、三次,肉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硬起,可此刻的肉莖根本不聽自己使喚,每分每秒都保持最硬狀態,又沒有射精徵兆。

  「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隻人魚,專門靠吸收男人的精華維持人的形態,你這身體似乎蘊藏無限精華,好好開採,我也許可以完全變成人形。你能成為我施樂進化的材料,應覺得光榮才對。」施樂手握雙乳,癡癡笑著,完全沈浸於性愛洪流中。

  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的鐵浪這才注意到施樂身體異狀,大腿兩側都是魚鱗閃光!「繼續喔,別停下來,我要身體都充滿你的精華!」施樂浪叫著。隨著搖擺加劇,鐵浪直接被施樂姦得暈厭過去。而在暈厥期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施樂榨出了多少的精液,只覺得人變得渾渾噩噩的。

  再次醒來時,鐵浪也被捆綁著,卻沒有像司徒千凝一般綁在石柱上,而是躺在一塊非常平滑的石頭上,身體被牢牢綁住,想掙脫卻是白費力氣。之前受了任執一掌,接著又被施樂連續榨了幾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昂起頭看著自己下身,那可憐的淫龍已經變成了淫蟲,軟軟地歪在一邊,好像是睡著了,自己小腹上還有和施樂相姦留下的痕跡,一股腥味撲鼻而來,絕大多數是施樂陰精和淫水的氣味,鐵浪的精液估計都留在施樂子宮內了。

  「楊大哥,這是在哪裡?」從惡夢中醒來的司徒千凝驚叫出聲,一看到鐵浪赤裸身體,臉色頓時一紅,忙扭頭觀察著這個潮濕之地。

  「我們落崖沒死,卻被人魚抓到這裡來了。」鐵浪臉色蒼白,嘴唇乾裂,聲音都變得沙啞,與剛剛開始和施樂做愛的興奮完全相反,�頭望著不敢正視自己的司徒千凝,鐵浪繼續道:「千凝姑娘,你可以放心……這人魚只要男人,不要女人,等她來了,我看能不能讓她放你走,你爹一定很擔心。」

  「我不能扔下楊大哥!就算她肯放了我!我也不會出去的!」司徒千凝叫道,一副亡命鴛鴦模樣。

  「如果你不出去,也許一輩子都要待在這裡了,呵呵。」鐵浪全身都使不出力氣,本以為自己可以順利坐上武林盟主一位,沒想到落到這般地步,竟然淪為人魚進化的工具。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吧!

  鐵浪和司徒千凝正在為黑暗的未來感嘆不已,此時赤裸著嬌軀的施樂慢慢走近,摀嘴浪笑道:「晴!我都不知道你們是小倆口呢,還以為你們是不小心掉在同一個漩渦裡的。嘻嘻,俏姑娘,讓你見識見識何謂瘋狂吧。」走到鐵浪面前,跪在鐵浪小腹上方,慢慢坐下去。

  「啊!」未經人事的司徒千凝看到這個場面,驚叫出聲,忙扭過頭不敢去看。

  施樂身下的鐵浪本以為自己的肉莖不可能再度硬起,卻在施樂蜜穴緩緩流出的淫水澆灌下茁壯成長,怒拔而起,也不知梅開幾度了。

  「繼續滿足我吧,我剛剛睡醒喔。」施樂嗔道,嬌軀下沈,巨乳搖擺,肉莖擠開尤為緊密的蜜穴口,直衝花心。

  啪!

  肉莖完全被蜜穴包含著,施樂還未開始扭動嬌軀,淫肉已經不斷吮吸著鐵浪肉莖,委實可怕!

  「我不會向你屈服!」鐵浪咆哮道。

  施樂雙手抓捏巨乳,癡癡道:「相公,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妾身乃終極 名穴『暗夜葬龍』,你這等陽物敵不過我的。」語畢,施樂開始快速提沈美臀,鐵浪再次被強姦!

  鐵浪只聽過十二名穴,根本沒有聽過什麼「暗夜葬龍」,但單聽這名字,鐵浪可以想像自己那頭氣虛的淫龍要承受多大的災難了。

  施樂笑顏逐開,鐵浪愁容滿面,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鐵浪被迫射精三次,施樂噴了至少八次陰精,鐵浪陰毛被弄得濕答答的,施樂卻一點停滯跡象都沒,繼續搖擺著,榨取鐵浪的精華。

  鐵浪再次被姦得暈厥。

  再度醒來,鐵浪不知道自己到底暈厥多久,只覺得渾身酸痛難耐,像是被人千刀萬剛,原來縱慾也如此的累啊?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看自己那條軟乎乎的淫蟲。看著它那軟趴趴模樣,鐵浪都想把那隻榨取自己精華的人魚施樂給生吞活剝了!

  「楊大哥,你怎麼樣了?」司徒千凝關切道。

  鐵浪苦笑著搖頭,嘆氣道:「我都快得洞房恐懼症了。」

  「楊大哥……」司徒千凝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安慰鐵浪了,只是含情脈脈注視著他那張日漸消瘦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能和鐵浪獨處一處,司徒千凝心裡倒是有幾分的竊喜。

  一個被綁在石柱上,一個被綁在石塊上,雙雙不能動彈,有什麼好竊喜的?

  半個時辰後,施樂再次出現,依舊赤裸著嬌軀。這次倒不是來榨取鐵浪,反而拿了些水 果餵鐵浪和司徒千凝吃。豬都是養肥了再殺,鐵浪這個專門為施樂進化提供精華的男人,當然要好好養著了,餓死太可惜了。

  餵飽鐵浪和司徒千凝後,施樂坐在水邊,雙腿入水,漸漸化作金光魚尾,拍擊著水面,濺起丈丈高浪,水幕溫柔灑在施樂嬌軀上,讓她肌膚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每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氣息。若是從前,鐵浪的淫龍絕對高高昂起,打算插進施樂那似乎永遠都是嫩紅色的蜜穴內,但被強姦無數次後,鐵浪死也不願意再和施樂做愛了。

  施樂漂浮在水面,巨乳隨著呼吸湧動,慵懶道:「相公,現在有力氣了嗎?妾身想要了。」

  鐵浪被嚇得不輕,又要裝得大義凜然,便叫道:「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服從你的!」

  「呵呵,相公你真可愛,妾身愛死你了,能得到你的寶貝,妾身真是三生有幸,真希望相公能活得久一點喔,早死太可惜了。」施樂悠然道。

  鐵浪穿越到《劍指天下》,只收了葉夢嵐這個美婦,正想繼續收,怎麼願意美好的願望被施樂扼殺了。但現在真氣都無法凝結,似乎全被施樂廢了,鐵浪也只能咬牙忍著。

  「我只要男人,那位姑娘該怎麼處置呢?」施樂望著楚楚可憐的司徒千凝,嘴角翹起,笑容漠然。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碰她!」鐵浪叫道。

  「楊大哥……」司徒千凝以為自己聽錯了,楊追悔應該是和施黛柔一對的,為什麼他會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呢?也許……也許只是想保護自己吧。

  「相公的女人也是我的姐妹了,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親熱才行呢。」施樂嘖嘖數聲,魚尾猛烈拍擊,雨幕普灑,冰涼冰涼滴在她每寸肌膚上。她最喜歡這種感覺了,手不禁落在小腹輕輕撫摸著,接著按住肉縫間,稍微摩擦後,施樂性慾再起,魚尾化作修長大腿,走向鐵浪,瞇眼笑著,再次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捏著鐵浪那軟趴趴的肉莖。

  「你別做夢了!我硬不起來的!」鐵浪叫道。

  「相公,妾身也許忘記告訴你了,妾身下面會分泌非常刺激的水,陽物只要沾上一滴兩滴就會自行勃起,不管多累。」說話間,鐵浪那根被淫水澆灌的肉莖已經勃起,正頂著施樂蜜穴入口。

  施樂用力坐下,肉莖再次沖向花心,沒多加停留,施樂已經開始用力搖擺美臀。

  接下來的幾天,鐵浪幾乎每天都要被施樂姦上四、五次,每次都持續一個到兩個時辰,一天也才十二時辰,就被強姦八個時辰左右,僅餘的四個時辰包含吃水果、暈厭、安慰司徒千凝等。

  施樂美臀一甩,非常滿意地站起身子,還未緊閉的蜜穴入口流出點滴精液,癡癡一笑,揚長而去,也許又去準備水果給鐵浪吃了,補充維生素嘛。

  「楊大哥,你怎麼樣了?」每次施樂離開後,司徒千凝都要問這句話。

  「我只是覺得也許我不該一直吃水果的,呵呵。」鐵浪苦笑道。連續的被強姦,鐵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大哥,如果有出去的那天,我絕對弄很多好吃的給你!」司徒千凝叫出聲。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是什麼關係?」鐵浪突然問道。

  「關……關係,和楊大哥的……」司徒千凝心似小鹿般亂跳,視線永遠停留在鐵浪臉上,不敢望向他處,特別是鐵浪的下半身,司徒千凝更不敢看。

  沈默許久,司徒千凝才開口道:「在飄渺林,楊大哥和千凝說過,你今生只能有施姑娘一人,容不得別的女子,千凝深深記得,所以從來不敢有貪念。你永遠是我的楊大哥,我可以做你的千凝妹妹。」

  不管能不能把司徒千凝騙到手,現在這種困境,不多說些甜言蜜語,以後想搞定她就更難了,所以鐵浪裝出一臉的無奈,苦笑道:「千凝妹妹,如果我先認識你,也許你會是我今生的守候。可惜,呵呵,如果我能說服我師姐,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願意!」司徒千凝脫口而出,臉蛋閃著紅潤之光。

  「謝謝你的信任,那如果要你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我,你願意嗎?」鐵浪進一步試探道。

  「分享……」司徒千凝神采漸逝,卻又裝出一臉的甜蜜,點頭道:「只要能和楊大哥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謝謝你,如果能出去,我會好好待你的。」鐵浪收尾道。

  這時,水面又起漣漪,消失數日的人魚小月從水里鑽出來,雙手摀著玉乳,怯生生看著鐵浪,嬌聲道:「公子,你還好嗎?」

  聽到小月的聲音,鐵浪如遇大赦,忙問道:「你能不能放我們走?」

  小月搖了搖頭,道:「公子,不好意思,小月沒辦法帶你出去。」

  「原來你和你姐姐一樣。」鐵浪嘆息道,心裡卻還將希望寄託在小月身上。

  「公子你誤會了,小月相樂姐姐不一樣,只是小月真的沒法帶公子出去,小月也只能在鬼窟水域走動,無法出去,只有樂姐姐才可以出去。」小月解釋道。

  「那你幫我一個忙。」

  「公子請說。」

  「替我把身上的樹藤解開,之後你就不用管了。」

  「不行,若被樂姐姐發現,我會被處罰。」小月似乎很怕施樂,頭搖得厲害。

  「你只要解開一處就可以了,而且我向你保證,你解開我的樹藤後,我會乖乖躺在這裡,不會跑掉,這樣總可以了吧?」鐵浪降低了要求。

  做了一番掙扎,小月最終點頭了,遊到水邊,魚尾猛地拍擊地面,身子借助地面濕滑直接滑向鐵浪,手按住石塊才停止滑行。

  「公子,小月替你解開。」

  鐵浪觀察著人魚小月,卻不是一直盯著她那巨乳看,而是觀察著她的下半身,有腹股溝痕跡,卻沒有了陰戶,自腹股溝開始,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魚鱗由稀變多,修長大腿也被一條魚尾替代。

  小月用貝齒替鐵浪咬斷樹藤之際,鐵浪問道:「為什麼你不能像你姐姐那樣長出腿?」

  小月費力磨破一條樹藤,將樹藤弄松,轉身,魚尾用力一甩,身子滑進水里。

  噗通!

  小月鑽出水面,抹去臉上水滴,解釋道:「要化人形,需吸收男精,小月覺得那 樣好噁心,所以寧願一直維持人魚樣貌,也不願意像我姐姐一樣。」頓了頓,小月繼續道:「我得走了,希望下次我回來時,你還在,呵呵,再見。」小月招了招手後鑽進水里消失不見,只剩漸漸泛開的漣漪映入鐵浪眼中。

  鐵浪試著動了動,手臂可以活動自如了。

  「楊大哥,為什麼會有這種人存在?像人又像魚?」司徒千凝問道。

  「呈犬人魚啊,很奇妙的生物,可惜有施樂這種敗類,千凝妹妹,待會兒施樂來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活著,知道嗎?」

  司徒千凝似乎覺得鐵浪是在向她道別,心裡酸酸的,淚珠已然不爭氣滾出,卻無人替她拭乾。

  鐵浪只知道施樂喜歡做愛,卻不知道她會不會武功。這讓他不知所措,若施樂武功深厚,而自己體力虛弱,鬥起來,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正當鐵浪思考什麼時候行動時,施樂款步而來,手裡還拎著一隻巨型蟾蜍,蟾蜍舌頭垂在嘴邊,看樣子是被施樂弄得昏死了。

  「相公,妾身去抓了一隻千年蟾蜍給你補補身子,是不是很開心?」施樂當著鐵浪的面將蟾蜍撕開,掏出一大堆的內臟,找到一顆類似櫻桃般還在微微搏動的心臟,掰開鐵浪嘴巴,直接將蟾蜍心臟塞進鐵浪嘴裡,並拍擊鐵浪胸口,強迫鐵浪服下。

  「咕嚕!」

  吞下蟾蜍心臟後,鐵浪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正當他以為施樂終於做了件好事之際,施樂再次跨坐在他小腹上,利用淫水弄硬鐵浪的肉莖,再次讓鐵浪肉莖插進她蜜穴內,嗚咽道:「藉助你的身體吸收蟾蜍精華,我真的太聰明了,唔……舒服……好粗……要被你插死了……相公……相公… …你真的太能乾了……」

  鐵浪可不希望再次被施樂榨乾,他要好好利用這次契機!

  當施樂完全放鬆警戒,欲仙欲死之際,鐵浪暴喝一聲,抽出手臂,一手掐住施樂脖子,騰空而起,讓肉莖從她滿足淫水的蜜穴內抽出來,正色道:「你這淫婦——看我怎麼治你!」

  施樂一點也不慌張,臉上魚鱗漸漸增多,癡癡笑著。

  鐵浪發覺掐不住施樂脖子,就好像在抓一條魚!

  施樂輕易的掙脫,後退數步,帶著輕蔑笑意跳入水中,回頭看著鐵浪,道:「你現在能奈我何?」

  鐵浪扯開身上樹藤,直接甩向施樂,施樂歪頭避開,依舊非常的得意。

  「再讓我看到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鐵浪喝道。

  「再讓我抓到你,我直接把你榨乾了,讓你做個快活鬼,妾身現在不打擾你了。」施樂魚尾一甩,直接鑽入水中。

  前方都是水域,難保施樂不會從水里鑽出來,鐵浪只好以最快速度解放司徒千凝。

  「哎喲!」綁著多日,司徒千凝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冷不防撲進鐵浪懷裡。

  鐵浪抱緊司徒千凝,聞到她身上如花香般的體香,心情才有點好轉,手捋著她的烏黑秀發,溫柔道:「我們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回獨石城了。」

  「之前說的算數嗎?」司徒千凝小聲道,抱著鐵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都可以感覺到鐵浪的心臟跳動了。

  「我是不是男人?」鐵浪反問道。

  「當然了,楊大哥行俠仗義,是男人中的男人。」

  「既然我是男人,說的話當然算數了。楊大哥答應你,等見了我師姐,我絕對會向她說明一切,我要我愛的女子都陪在我身邊,你也不例外。」

  「嗯!」司徒千凝使勁點頭,歡喜不得了。

  鐵浪忽然吻了司徒千凝紅唇,道:「這算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好嗎?」

  司徒千凝被鐵浪強吻,半天都回不過神,似乎被鐵浪吻傻了。

  「傻瓜。」鐵浪彈了下司徒千凝的翹鼻。

  司徒千凝吐了吐舌頭,使勁垂了下鐵浪肩膀,呢喃道:『約定你個頭,楊大哥,我還不知道你會做出這種事呢!「看著可愛至極的司徒千凝,鐵浪淫龍竟然有了反應,像搗蛋鬼般敲擊著司徒千凝肥沃處地。

  司徒千凝一見狀,忙推開鐵浪,臉蛋紅撲撲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大概是剛剛吃了蟾蜍心臟的緣故。呵呵,抱歉,我都不知道衣服跑哪去了。」鐵浪取過兩枝火把,讓司徒千凝拿著一枝,觀察環境。

  左邊水路無法通行,右邊洞穴漆黑一片,看來十分可怕。

  「跟著我。」鐵浪拉著司徒千凝纖細玉手,往右邊走去。

  「楊大哥,我們是掉進河裡,應該要沿著河流方向才能走出去的。」司徒千凝忙道。

  「這裡是施樂的地盤,她又是人魚,我們不能太接近有深水的地方,會被她偷襲。既然她能拿到新鮮水果,這邊應該有通往外面的路。千凝妹妹,你相信我吧。」鐵浪繼續前進。

  「我一直都很信任楊大哥。」司徒千凝跟緊鐵浪,享受著鐵浪寬厚手掌的緊握,司徒千凝的少女之心開始為鐵浪燃燒起來。

  一邊要防止施樂襲擊,一邊要保護好司徒千凝,還要觀察前進道路的凶險。鐵浪不敢和司徒千凝說一句話,就怕分神了。沿著洞穴走了足有一刻鐘,鐵浪才停住腳步。「楊大哥,怎麼了?」司徒千凝忙問道。「你自己看吧。」鐵浪嘆息道。

  司徒千凝這才看清楚前面根本沒有路,只有光滑潮濕並長滿苔蘚的石壁,石壁之下有一汪潭水,兩人說話聲讓潭水漣漪陣陣。

  「看來施樂是從這裡出去的。」鐵浪道。

  「但我們不能下水,她在水里太靈活了,我們會被困死在水底。」司徒千凝嘆著氣。

  明明知道這是出路,卻被幽靈般的施樂封死了,鐵浪拳頭握得作響,生硬道:「千凝妹妹,你水性如何?」

  「小時候一直在林邊的河流遊泳,挺好的。」司徒千凝道。

  「相信施樂不會輕易放過我,只要有機會,你就從這裡遊出去。我會牽制施樂,之後記得和徐平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派人來救我。」

  「不要,我不要離開楊大哥!」司徒千凝哭道。

  「先保護好自己,再叫人救我,這樣子我們都可以活下來,知道嗎?」鐵浪安慰道。

  「可是……」見鐵浪如此堅決,司徒千凝只得點頭了。

  「我先跟你說說要怎麼辦。」鐵浪附到司徒千凝耳邊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之後,兩人折回原處。

  站在水邊,鐵浪嘆息道:「看來我們要一輩子待在這兒了,千凝妹妹,謝謝你能陪著我。」

  「楊大哥,你別說了。」司徒千凝依著鐵浪,雖然是在做戲,不過她非常的投入。

  「走了這麼久也找不到出路,我們先休息一會兒。」鐵浪坐在石塊上,司徒千凝緊緊依著他,本想趴在鐵浪大腿上打盹的,怎奈那根赤紅肉莖一直立著,可怕至極,司徒千凝只好靠在鐵浪肩膀打瞌睡了。

  鐵浪看了水面一眼,也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後,鐵浪鼾聲大起卻沒有真正睡去,幾乎完全閉上的眼皮還留著一條縫,正觀察著平靜如鏡的水面。

  不知過了多久,水面漣漪四起,像幽靈般的施樂探出腦袋,觀察了一陣,施樂遊得更近,嬌軀升起,巨乳顫抖數下,慢慢從水里爬起來,這具胴體經過水的洗禮後顯得更加的嬌嫩,可惜太邪惡了。

  施樂依舊沒有靠近鐵浪,生怕再中了他的招。

  觀察了好一會兒,目光落在他那怒拔的肉莖上,施樂舔了舔嘴角,顯然已經忍不住了,輕步走向鐵浪,並留意他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些異動,施樂都會選擇潛入水中。

  離鐵浪不到三尺,施樂一掌推開司徒千凝,順勢將鐵浪壓在石塊上,就想和鐵浪做愛。

  「快點跑!」鐵浪沒有多加反抗,躺在那裡動都不動。

  「楊大哥!」司徒千凝遲疑片刻,灑淚而出,忙跑向洞穴深處。

  施樂完全不理會司徒千凝,雙乳在鐵浪面前搖擺著,身子下沈,握住肉莖頂住蜜穴入口,用力坐下。

  「嗤!」

  龜頭頂到花心,施樂開始用力搖擺著,癡癡笑著,道:「你現在不敢反抗我的,反抗我,我就讓你永遠也見不到她,嘻嘻,現在可以好好享受你的陽物了,唷,真的好熱好粗呀!」

  鐵浪狠狠盯著施樂如足球般大的玉乳,確實不敢竭力反抗。要是激怒施樂,司徒千凝也許只能永遠留在深水里了。做為一名大丈夫,就應該有視死如歸的精神!所以就讓施樂繼續強姦自己吧!

  「這次就讓我主動一點吧。」鐵浪瞇眼笑著。

  孟裡你也玩不了什麼花樣。「換成男上女下姿勢後,鐵浪算是佔據了性交主動權,但卻沒有多大的意義,畢竟只要進行性交,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施樂這條人魚簡直就像性交工真,越做越猛,精液 更是變成了她的原動力!

  肉莖在施樂不斷分出蜜汁的蜜穴內衝刺著,鐵浪卻在想著到底應該如何制住施樂,身子太滑了,控制不了,如果……

  鐵浪手忽然點中施樂雙乳間的紫宮穴。

  「嘻嘻,我們人魚的穴道和人類的可不一樣,你可以繼續嘗試。」施樂癡癡笑著,死死夾著鐵浪虎腰,不斷索求著。

  「公子,你插我姐姐的屁眼!」小月忽然從水里鑽出來叫道。

  機靈的鐵浪用力抽出肉莖,頂住施樂屁眼,拼命往裡擠。

  「不要!」施樂惶恐的叫出聲,想要掙脫卻晚了一步,借助淫水的滑膩,鐵浪的肉莖直接插進施樂屁眼內。

  「啊!」鐵浪如雄獅般吼著,顧不得這旱道的干燥,整根肉莖都送進施樂直腸內。

  施樂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完全無力抵抗,面色痛苦,冰涼的眼淚流出。

  看著身下的施樂,鐵浪還搞不清狀況,只是輕輕抽動肉莖,開始在施樂直腸內抽送著,上面還有血絲,看來鐵浪實在太粗魯了,直接插出了血。

  爆了施樂的菊花長達一刻鐘,鐵浪才拔出肉莖,上面都是血絲,躺在那兒的施樂還在流淚。

  「不爽嗎?」鐵浪冷冷問道。

  施樂望著下半身還浸沒在水里的妹妹小月,怔怔道:「小月,姐姐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了,你為何要幫助外人害姐姐?」

  心靈脆弱的小月低著頭,道:「姐姐,小月不希望你再如此下去,其實慢慢來,公子不會出事,姐 姐也可以得到精華的,為何要如此急於脫離魚形呢?而且小月覺得做一條魚也挺好的。」

  「小月,你這……」施樂氣得都說不出話。

  「小月,謝謝你,為什麼插了她的屁眼,她會這樣子?」鐵浪忙問道。

  「因為那裡是人魚氣穴,只要陽物進入,我們人魚將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人宰割,甚至要恢復精氣都要好幾日才行。」

  聽完小月解釋,鐵浪知道只要每隔幾天爆一次施樂的菊花,她將完全受他控制!

  抓到施樂痛處的鐵浪很是得意,冷冷道:「把你帶回靜月湖,放在湖里好好養著!」

  「公子,你快點去救那位姑娘吧,水里有暗流,一不小心就會被捲入,直接衝到主河道,再下面便是百丈瀑布,人落下去是絕沒有活下的可能。」小月忙道。

  看著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施樂,鐵浪忙道:「你熟悉這塊水域,你和我一起去!」

  「那……」小月看了一眼鐵浪,低語道:「那公子可以抱著小月嗎?小月還不能走路,只能在水里遊。」

  鐵浪走到水邊,很男人地彎著腰,示意小月爬上來。

  小月遊到鐵浪身後,纖細玉指勾著鐵浪脖子。當巨乳壓著鐵浪虎背時,兩人都有點激動了。

  「走了!」鐵浪反手托住小月美臀,開始朝前走。

  躺在石塊上的施樂一點力氣都沒有,菊花被爆,她就像一團軟泥了,只有屁眼還在律律收縮,擠出絲絲血流。

  鐵浪像一頭猛獅般大步奔向前,小月的巨乳在鐵浪虎背瘋狂摩擦,櫻桃顯紅,已經硬起。害羞的小月魚尾搖擺,表示自己的開心,卻不希望鐵浪知道。

  跑到水潭邊,小月道:「公子,直接把我扔進水里吧。」

  鐵浪二話不說,直接鬆開手,人魚小月「噗通」一聲落入水里,好一會兒才探出腦袋,吐出嘴裡的水,問道:「公子水性如何?」

  「比起你就差遠了。」鐵浪懶得試探水溫,直接跳進水里。

  小月這會兒可不含羞,拉住鐵浪的手,兩人深吸一口氣後潛入了水里,由小月引領,開始在暗流湧動的水域中前進,並尋找司徒千凝的身影。

  水下視線極差,鐵浪勉強能看到前方不到一丈範圍內的景象。一條條海藻隨著水流搖擺著,偶爾還有一兩條叫不出名字的魚遊過。鐵浪最怕的還是自己的肉莖被海魚誤認為什麼是蚯蚓之類的,要是被咬上幾口,也許鐵浪以後都不能勃起?「。遊了一段路,小月便拉緊鐵浪的手,指了指上方,會意的鐵浪立刻浮出水面。」哆!「鐵浪腦袋撞到岩石,疼得哇哇直叫。

  小月「噗哧」笑出聲,掩口道:「公子,你太心急了,這水域很長,公子還要換幾次氣,可別再撞了腦袋喔。」

  鐵浪看著小月,半輪玉乳浮在水面,半輪躲在水中,加之微波粼粼 ,鐵浪看得心猿意馬的,忙扭過頭,道:「繼續吧,我真怕千凝妹妹會有不測。」

  「好的。」應了聲,小月已經先一步潛入水里,鐵浪緊隨其後。

  換了三、四次氣,連司徒千凝的影子都沒有見著。再次浮出水面,鐵浪喘著氣,身體也已經開始變涼,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公子,還好嗎?」小月關切道。「千凝能辦到的,我也能辦到,繼續!」鐵浪認定司徒千凝還沒有死,所以也有了尋找的動力,拉緊小月的手潛入水中。

  「公子等等!」小月忙叫出聲,「再前面便是暗流,公子記得貼近裡面遊,否則很容易被捲到外面,下了百丈瀑布,公子就難保命了。」

  鐵浪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卻又希望自己猜錯了,點了點頭後,兩人雙雙潛入水中。

  股股吸力正迫使鐵浪偏離航道,左方數個射入道I「」{I光的洞旦屋生巨大吸力。在小月幫助下,鐵浪倒是沒那麼容易被吸出去。正當鐵浪極力朝前遊時,他突然停住了,眼睛死死盯著洞口邊上一條綠色絲帶,鐵浪一眼看出是司徒千凝綁在頭上的飾品。

  「嗡!」的一聲,鐵浪覺得腦子似乎被人砸中,眼淚不住流出來。

  小月見鐵浪如此怪異,忙拉著鐵浪往上方遊去,急忙問道:「公子,怎麼回事?為何猶豫了,如果被……」

  「她死了。」簡簡單單三個字打斷了小月的話語。

  「也許……」

  「我看到那裡有她的頭巾,她絕對被捲出去了。看來是我害死了她,我真的該死!」鐵浪咬牙道。

  「公子……」不擅長安慰人的小月止住話語,默默感受著鐵浪心裡的悲傷,似乎覺得自己也失去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鐵浪吐出一口氣,道:「我先離開這兒,有人會擔心我的,帶我出去吧!」

  「嗯,公子小心點兒,切莫被暗流吸走。」

  「沒問題!」

  鐵浪深吸一口氣後鑽進了水里,一邊抵制吸力,一邊往前遊著。

  片刻後,前方出現一道光亮,鐵浪視線也漸漸晰明,更可以看到光亮上方漂浮 朵朵花辦,似乎還有一尾小魚在吞著花辦。

  小月指了指那片光亮,又朝上方指了指,鐵浪加足馬力遊過去。

  破水而出,鐵浪連忙抹去臉上水滴,睜眼看著這個有點陌生的世界,他竟然出現在一片野生果樹林間,一顆顆成熟蟠桃都快要掉落。

  鐵浪顧不得多加感嘆,直接爬到了地上,想叫小月也爬起來看看這個世界,卻意識到小月沒有腳,根本不能到陸地上。

  「等我一下。」鐵浪朝發出水聲的前方跑去。

  陣陣水幕撲面而來,嘩啦啦落水聲震耳欲聾,鐵浪竟然站在百丈瀑布前,如雪水簾擊向深潭,掀起丈高浪花,看得鐵浪雙腿發軟。

  想著自己遊過的水道,鐵浪已經可以確定司徒千凝絕對被水流帶到百丈瀑布下,她大概是活不了了。

  鐵浪沈重的心情還是難以平靜,自語道:「我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周全,白搭了千凝性命。多可惜的處女,我還沒有確定她的陰道是不是名穴。」

  如果司徒千凝聽到這番話,就算變成野鬼也絕對會立刻把鐵浪這個色胚掐死!

  在果林附近來回走了幾遍,讓鐵浪鬱悶的事原來真的存在。這片果林幾乎與河流平行,根本不可能離開。前方是百丈瀑布,後方是百丈直壁懸崖,鐵浪這個可憐的傢夥像是肉餡一樣被夾在中間,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

  連續吹了好幾個口哨,那隻傻鳥也不見蹤影,口哨聲都被水聲掩蓋了。

  「公子,怎麼樣了?」小月扯開嗓子喊道。

  「看來我今生都要和兩隻人魚為伍了。」鐵浪聳了聳肩膀,垂頭喪氣地走向小月。

  坐在小月旁邊,鐵浪仰視這片果林,問道:「小月,你們都是靠這果林生存嗎?」

  「不是,我喜歡在水里捕食,不喜歡吃桃子。姐姐也不吃,水果都是為你們準備的。」小月解釋道。

  「我似乎不能離開這裡了,也許一輩子都要和你們在一起。」鐵浪瞇眼笑著。

  「一輩子……」小月淺淺笑著,似乎有點幸福,卻知道這並不是鐵浪所希望的,思考了一下,黯然道:「公子,那你要怎麼辦呢?」

  「先回去吧。你等我,我帶幾顆桃子回去。」鐵浪像猴子一樣摘下幾顆蟠桃,卻發覺根本沒有地方放。鬱悶之際,小月拿過蟠桃,道:「公子,我只要魚尾便可前進。」

  「謝謝了。」鐵浪笑著跳入水中,兩人往回遊著。

  從洞穴深處的水潭爬起來,鐵浪再次抱著小月往外面走去,感覺著小月巨乳摩肩快感,鐵浪肉莖早就勃起,卻不知道該如何同小月性交,只得將性交對象定在施樂身上。絕對不能插她蜜穴,只能爆菊!

  施樂此刻坐在石塊上,力氣瞬間衰竭讓她難以站起身,雙手撫摸著大腿外側的魚鱗,片片閃閃發光,無數個施樂被倒影在魚鱗之中。

  施樂忽然扭過頭,看著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鐵浪和小月,心裡的僧惡已經上升。

  將小月溫柔放進水里後,鐵浪站在施樂面前,龜頭幾乎碰到了施樂的紅唇。

  鐵浪抓著施樂濕答的秀發,狠狠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千凝也不可能死!」

  「那你殺了我。」施樂道。

  「殺了你太可惜了。你也算是個極品女人,奶子大,屄緊,你會讓我很興奮很興奮的,快給老子含住!」屁股一挺,龜頭在施樂濕潤嘴唇上不斷摩擦著。

  縱然不願意,施樂還是張開嘴巴含住鐵浪這根淫龍,開始緩慢吮吸著,並發出「嘖嘖」聲音。

  看著如此下賤的施樂,鐵浪冷冷道:「看來我對你的第一感覺沒有錯,你確實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不過我喜歡。快,用舌頭舔老子的龜頭!」

  「唔……唔……唔……」施樂嗚咽著,卻含得更加的賣力,只要能讓鐵浪再次插進自己蜜穴內,施樂就有辦法重獲能量,到時再製住鐵浪就會簡單多了,現在受再多辱罵,施樂都無所謂。

  含了足有一刻鐘,鐵浪將施樂壓倒在地,讓其雙腿壓在小腹上,龜頭在那還很紅腫屁眼上摩擦著。

  「相公……晤……你別插後面……插人家前面……前面更緊……更濕……你會更喜歡的……」施樂嬌嗔道。

  鐵浪哪裡敢插施樂蜜穴,一插難保自己不變成她的俘虜,也不管施樂屁眼乾淨不干淨,龜頭頂著她那好像故意縮進的屁眼。

  「如果你不放鬆會更疼喔。」鐵浪淫笑著。

  「不是……人家那裡就是如此……相公……你插人家前面……會更舒服……不滿意再插後面……」施樂嗔道。

  「是嗎?」鐵浪龜頭滑倒施樂蜜穴前,開始在濕答答的肉縫中滑動著。

  施樂挺動美臀,很是希望鐵浪插進來,鐵浪卻遲遲不肯插進去。

  水中的小月深怕鐵浪會插進去,緊張的都快喊出聲了。

  這時,已經讓龜頭沾滿施樂淫水的鐵浪忽然壓低肉莖,頂住施樂屁眼,用力一挺,龜頭已經擠進去。

  「啊!」施樂庝得痛叫出聲。

  肛交了半個時辰後,鐵浪將精液射進她肛門內,也不管被自己幹得有點暈厥的施樂直接跳入水中,好好洗了個澡,又滿意地哨了兩顆蟠桃。心情漸漸好轉,將施樂綁在石柱上,讓其大腿大開著。鐵浪則躺在石塊上,睜眼便能看到施樂紅腫屁眼及如花紅嫩的蜜穴。被施樂奸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好好睡過一覺,這次要把幾日睡眠都一次補回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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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2:08

  【第二集】第四話:內衣世界

  連續兩日,鐵浪一有空便和施樂肛交,施樂被姦得麻木了,每當鐵浪龜頭頂著她屁眼時,施樂的屁眼都會本能地張開點,好讓鐵浪插進去。

  在這種潮濕地方待久了,鐵浪開始懷念暖陽曬體的日子,平時只能到果林曬曬日光浴而已。心地善良的小月每次都陪著鐵浪,而鐵浪只顧著懲罰施樂,卻忘記了小月這個時刻陪伴著自己的人魚。

  再次遊經暗流時,鐵浪又盯著司徒千凝頭巾看了片刻,見它隨著暗流搖動,卻一直掛在那裡,似乎在向鐵浪訴說著它的故事。

  手裡拽著蟠桃的小月指了指前面,示意鐵浪趕緊離開這片水域,生怕鐵浪稱不留神被捲入暗流中,落入百丈瀑布下,那麼小命就不保了。

  鐵浪點了點頭,浮出水面換氣後就繼續潛入水中跟在小月屁股後面。

  爬出深潭,鐵浪彎腰讓小月爬上自己肩膀,摟緊後朝里面走去。

  「楊公子,你真的不打算離開這兒了嗎?」小月小聲問道。她的乳頭摩擦鐵浪寬實肩膀,面頰泛紅,羞答可人。

  「主要是沒法子離開,如果可以離開,我早就離開了。」鐵浪答道。

  「那以後還能見著楊公子嗎?」小月脫口而出。

  面對分離這個嚴峻話題,鐵浪忽然問道:「如果你可以在陸地行走,你就可以跟在我身邊了,不過……」想起小月根本沒有陰戶,鐵浪就鬱悶了。

  「小月不想變得像姐姐一樣,還有啊,楊公子,姐姐已經受夠懲罰了,你能不能別再如此粗暴對待我姐姐,小月心疼了。」

  「嗯,我聽小月的話,不會再讓你姐姐痛苦了,可以了吧?」鐵浪笑道。

  「謝謝楊大哥!」小月摟緊鐵浪,潤紅臉蛋貼著鐵浪側臉。

  走了片刻後,鐵浪突然問道:「如果你和我洞房,你能不能長出腿?」

  小月心似小鹿亂跳,沈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可以的,但小月不想那樣子,楊公子,我寧願一輩子都這樣子呢。」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想,可是……」

  「只要有這種想法就應該去追求。小月,我不知道你們人魚可以活多久,我們人類壽命平均是六十五歲左右,在這短暫數十年間,可別讓自己有太多的後悔,其實楊大哥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低吟片刻,鐵浪繼續道:「請和我一起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楊大哥……」小月變得有點迷惘了。

  小月和施樂這對巨乳姐妹的性情完全不同,一善一邪,一個性冷感一個性慾高,如果能讓她們時刻陪伴身邊,會是一種不錯的組合,再一起推倒在地,行魚水之歡,一淫蕩一害羞,鐵浪絕對會非常爽!

  「楊大哥說的都是真的。」鐵浪繼續欺騙道。做為修煉淫龍九式的男人,不用萑吾巧語籠絡一些女人和自己雙修,那真是一大失策!

  「好的。」小月妥協了。

  回到休息地點,被姦暈了的施樂還沒有醒來。鐵浪看著面容姣好,玉乳又挺又大,只是心太黑的施樂,心裡又有其他的打算。

  「楊大哥,機會只有一次,若楊大哥辦不到,小月就只能一輩子長著尾巴。其實小月很脆弱,不像姐姐那麼的大膽,所以楊大哥請給小月一點動力!」下體沈在水里的人魚小月堅決道。

  「告訴我該怎麼做,我都會配合你的。「想到以後可能會有兩條人魚陪在自己身邊,洗澡時半人半魚,平時維持人態,鐵浪淫蕩的肉莖已經開始彈動了。

  小月羞得捂著潤唇,小聲道:「小月可以利用丹田聚集一部分的內力,讓小月維持極短時間的人類形態,那時……便可和楊公子行夫妻之禮,有一點楊公子可能做不到,因為楊公子太厲害了。」

  「你說,我會努力的!」鐵浪肅容道。

  「就是……」小月頭壓得更低。

  「就是你必須在她陰戶成形那刻立刻插進去,並且將精華射進去,讓小月吸收那部分精華,從而一直維持人的形態。如果你不能射出來,小月又維持不了人的形態,你會被夾斷的喔。」清醒的施樂冷冷道。

  「小月都說了,楊公子太厲害,辦不到的。」小月急道。

  鐵浪大驚,原來是要讓他早洩啊?這還不容易,不用多想,鐵浪握著肉莖準備開始打手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施樂,如果我現在幹你前面,給你精華,讓你以後都跟在我身邊,完全聽命於我,你願不願意?」

  施樂睜大眼睛,似乎不相信鐵浪會說出這番話,驚愕望著鐵浪,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急忙點頭,道:「只要你不插我後面,讓我做狗,我都願意!」

  「嗯,明白了。」走至施樂面前,看著與自己小腹幾乎平行的陰戶,鐵浪肉莖頂住穴口,用力挺進。

  當鐵浪肉莖再次插入自己蜜穴時,施樂激動得差點哭出來,渾身顫栗,淫肉時縮時鬆,像有無數張小嘴巴在吮吸著鐵浪肉莖。

  「這是給你的獎賞!」鐵浪抓住施樂巨乳,用力捏著,並開始加足馬力操著施樂蜜穴。

  「啊……啊……」施樂興奮得浪叫出聲,就如沙漠旅人終於嚐到甘甜之泉般。

  拼命操了一刻鐘,鐵浪才有那麼一丁點射精沖動,本想先賜給施樂,但又怕出事,便扭頭道:「小月,我馬上要射了,你快點準備!」

  看得目瞪口呆的小月忙點頭,雙手合緊,緩緩閉上眼睛,一股柔和光芒自她身上散發出,將整個洞穴照得通明。越是明亮,洞穴越顯得醜陋,小月卻變得聖潔無比,讓鐵浪都看呆了,更有種想跪地膜拜的衝動。

  小月緩緩飄起,下體被金光環繞著,讓鐵浪看不清她那到底是大腿還是魚尾巴。

  隨著時間流逝,小月周身光芒漸弱,一雙修長的大腿展露無疑,雙腿閉合處,一條合得非常緊的肉縫讓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完全無毛,無瑕疵,大陰唇只露出那麼一點點,好似初春嫩芽,卻是男人最喜歡的粉紅色。

  小月低頭看著自己的美腿,心情格外激動,卻也知道此刻最美的自己處於最脆弱階段,不敢停滯,小月直接奔向鐵浪,巨乳上下甩動,鐵浪都怕被如此巨乳撞擊身子,自己會被撞飛!

  「楊公子,請抱緊小月!」完美美人兒小月叫出聲。

  鐵浪果斷拔出濕漉漉的肉莖,紮起馬步,當小月撞進他懷裡時,那兩團乳肉壓得鐵浪都有點喘不過氣了。

  不敢太多遲疑,鐵浪直接推倒小月,看著那張嬌羞面容,鐵浪操起肉莖就頂住小月蜜穴入口,慢慢擠進去。

  「庝……」感覺到下體劇痛越來越明顯,似乎要被撕成兩半,小月眼淚當即流出來。

  鐵浪很想憐香惜玉,很想讓小月有完美的第一次,可是沒有辦法,只能以後再好好滿足小月了!

  「我來了!」鐵浪低吼一聲,屁股猛地一挺,直接捅破小月處女膜。

  「啊!」小月慘叫出聲。

  用力操了兩下,鐵浪鬆開了精關。

  噗、噗、噗。

  熱流沖擊著小月子宮,小月又麻又庝,卻感覺到身體能量漸漸增多,不用刻意也可以維持著人的形態。

  射精完,鐵浪和小月溫存了一會兒,又和施樂雲雨半個時辰,將好比是施樂的救命液的精液賜予她後,施樂神采漸漸恢復,鐵浪更幫其解開了樹藤束縛。

  這之後的兩三個時辰,三人都坐在一起,鐵浪左擁右攬,談笑風生,不亦悅乎。

  肚子餓了,鐵浪又得到果林摘果子吃。成天吃果子,鐵浪都覺得自己快內分泌失調了,前幾次都是小月陪著他到果林摘果子,現在施樂服從自己,小月又在自己精液輔助下長出修長美腿,當然要帶著她們到果林轉轉了。

  「楊公子,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留在這兒?」已經走到深潭邊的小月細語道。

  「沒事,我和施樂會帶你到那邊的,下來吧。」鐵浪示意道。

  小月沈吟片刻後跳入了水中,修長大腿化為魚尾。

  「沒問題吧 ?」鐵浪問道。

  「有樂姐姐和楊公子,應該沒問題吧 。」小月還是有點不安,又不敢直接說出口,只好硬著頭皮鑽進水里。

  三人中,水性最差的鐵浪遊在最前面,有點不舒服的小月夾在中間,施樂墊後。

  平時小月潛水根本不用換氣,這次卻出乎意料地換了三、四次。再次換氣時,鐵浪忙問道:「小月,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小月使勁搖頭,道:「我說不出來,楊公子,抱歉,讓你為難了。」

  「我妹妹第一次變身,身體開始要適應兩種不同形態,不舒服是難免的,調理一段日子即可。」有經驗的施樂解釋道。

  「快到暗流水域了,小月,你確定沒有問題嗎?」鐵浪目光溫和道。

  「應該沒事的,楊公子請相信小月。」小月點頭道。

  「嗯,跟緊我,緊貼牆壁,記住。」鐵浪抱了下小月後潛入了水里。

  「妹妹,你一直很堅強,可別做出什麼讓大家失望的事。」向來不擅長安慰人的施樂也撫摸了下小月臉蛋,並拉著小月的手。

  確定她們兩個都在身後,鐵浪繼續朝前遊著。

  越接近暗流水域,鐵浪越擔心小月,時不時扭頭看著面色極差的小月,都想送她回去了,但又存著一絲的僥倖,也許可以順利到達果林,在那邊休息也是可以的。

  已經正式進入暗流水域,鐵浪放慢了速度,想同小月並肩前進,股股吸力迫使他緊貼石壁,根本不可能遊到外面去。

  小月魚尾使勁搖著,意識卻開始模糊,平時水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卻覺得越來越黑了。

  氣泡自她嘴邊冒出,小月使出最後的力氣抓住鐵浪的腳,卻又鬆開了。嬌軀被吸力吸向洞窟方向。

  鐵浪張嘴叫著,一長串氣泡冒出,水灌入他嘴裡。顧不得自己的安危,鐵浪直接遊向小月,藉助吸力,輕易就攬住小月肩膀,想將她拖回來,卻越來越無力。

  平時很自私的施樂,不願意失去鐵浪這個性能力超級好的男人,緊跟其後,抱住鐵浪虎腰,想將他們拖回來,力氣是使出不少,無 奈效果甚微,扭成一團的三人在暗流中掙扎著,越來越接近洞窟,最後無力的施樂只好抱緊鐵浪,三人直接衝出了洞窟。

  「啊!」

  三人像被拋棄的垃圾般直接從崖壁洞窟飛出來,在水流推送下,直接墜向兩丈之下的急流中,再往下就是讓鐵浪膽寒的百丈瀑布,若這時候沒有辦法脫險,他們只能被拋向瀑布下,性命堪憂!

  「對不起!楊公子!是我害了你!」小月哭道,水花時不時拍擊著她那蒼白臉蛋。

  「我鐵浪做事向來不後悔!」鐵浪吼道。

  「你不是叫楊追悔嗎?」在這節骨眼上,還很理智的施樂問道。

  「楊追悔,我叫楊追悔,說錯了。」鐵浪辯解道,視線幾乎與水流平行,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瀑布,鐵浪根本沒有力氣同水流抵抗,抱緊小月和施樂,鐵浪叫道:「施樂!你能不能逃走!」

  「我是大自然創造的,沒能力抵抗大自然的邀請!」施樂抱緊鐵浪,似乎做好赴死準備。

  「嗷!」

  天空傳來鳥鳴,一直在河流上空盤旋的三顱鳳凰捕捉到鐵浪身影,長鳴一聲,調整飛行方向,像一枚利劍般飛馳而下。

  「傻鳥!」鐵浪興奮得吼出聲,可瀑布就在眼前!

  「嗷!」

  「啊!」三人同時驚叫著,直接被拋出瀑布之外,看來這水流太快了,以這種速度落下,三人絕不可能落進水潭,肯定會跌在亂石間,直接摔成肉餅!

  三顱鳳凰早已收攏雙翼,厲眼盯著漸漸下落的三人,完全不減下落速度。

  厲風拍打他們身體,他們都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只覺得閻王正伸出他那骯髒的手臂要擁抱他們。

  「嗷!」

  三顱鳳凰再次長鳴,它已經飛到與鐵浪平行的高度,並張開長翼。

  聽到鳳嗚聲,鐵浪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三顱鳳凰近在眼前,鐵浪忙伸出左手抓住三顱鳳凰的爪子,幸好施樂抱著他的腰,讓他還有隻手能活動自如,否則連這一線生機也要離他們而去了。

  「嗷!」

  三顱鳳凰使勁拍動翅膀,不僅要承受三人重量,還要承受地心引力,負擔達到最大,鳥毛都掉了好幾根,勉強讓他們下落速度減慢,卻沒能力帶著他們往上飛,看準瀑布下遊一處平靜水面,三顱鳳凰直接將他們引到那裡。

  鐵浪了解三顱鳳凰的用意,一到那處水面,也不管丈多的高度跌落水中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果斷鬆開手,三人像下水麵條般跌進水里,濺起水花打濕三顱鳳凰翅膀,三顱鳳凰穩穩落在水邊,望著他們落水處。

  鐵浪像出水蛟龍般鑽出水面,左擁小月,右抱施樂,艱難地朝河岸走去。

  小月已經失去意識,施樂還好端端的。找了陰涼處,鐵浪一屁股坐在地上,讓小月躺在他懷裡,看著這個似乎睡熟了的精靈,鐵浪輕輕撫摸著她 蒼白的臉頰,看起來病得不輕,幸好呼吸還很平穩,脹鼓鼓的巨乳時不時壓著鐵浪強壯胸肌。

  「我討厭陽光。」施樂嘀咕了聲後依著鐵浪,一雙感情色彩很明顯的瞳孔正望著高掛於空的太陽。

  「夏天就是這樣子的,你來到這兒,就要學會習慣了。」鐵浪苦笑著,頓了頓,問道:「小月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讓她休息一會兒便可,我們人魚沒有你想像的脆弱,只是不喜陽光罷了。」施樂再一次表示了她的不滿。

  「以後我會找個陰涼的地方給你們生活。」鐵浪道。

  「我不喜歡那隻鳥的眼神。」施樂指著正蹲在地上曬太陽的三顱鳳凰。

  「呃……它挺喜歡吃魚的,也許聞到了你身上的魚腥味。」

  「我才不要變成它的食物!」施樂叫出聲,依尋更緊了。

  「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那隻傻鳥最聽我的話了。」看著施樂的巨乳,又看了看自己那垂著腦袋的肉莖,一件有點為難的事出現了,三人都沒有遮體之衣,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才知道哪裡會有衣服賣,況且這兒位於瀑布下,兩邊巨石嶙峋,估計要離開只能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到懸崖之上了。

  自己裸體倒無所謂,鐵浪在乎的是自己的這兩位小嬌娘,鐵浪絕不允許如此完美嬌軀被人看到!

  一刻鐘後,小月睜開了眼,稍微適應強光以及溫差後,小月開口道:「楊公子,對不起,小月讓你擔憂了。」

  「如果不是小月,我們還要一直在洞裡面生活,我應該感謝你才對,謝謝你。」鐵浪吻了下小月的額頭。

  「你偏心,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將你們拉住,難道你就不能獎賞人家一個吻嗎?」施樂開始吃醋了。

  「不行。」鐵浪裝出一臉的嚴肅,道:「如果你真的拉回我們,我們只能一輩子在陰暗的洞穴中生活,我永遠都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我絕對不會給你一個吻!」

  「哼!」施樂哼了聲後昂著頭,似乎在撒嬌。

  鐵浪突然狠狠吻了兩下施樂臉頰,嘻笑道:「不給一個,我就給兩個,你的行為證明了你其實很關心我的。」

  施樂像躲在蜜罐裡的蜜蜂般,臉蛋泛紅,心裡甜蜜得很,發現除了性愛之外,其實還有那種看不到形態的愛存在於她與鐵浪之間,心高氣傲的她螓首卻昂得更高,哼道:「我只關心你能不能帶給我高潮,其他的,我一概不關心!」

  「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給你。」鐵浪嘻笑著,手開始在施樂巨乳頂端捏著。

  施樂顯得有點不安,雙腿夾緊,乳頭在鐵浪擠捏下硬起充血,身子都變得有點軟了。

  礙於小月身子還沒有好,鐵浪只好收回手,不敢再刺激施樂了。揚起頭看著不遠處氣勢磅磚的瀑布,道:「也許我得讓你們留在這兒一會兒,我要去找幾件衣服給你們穿,我跟你們說,蔽體是最基本的,你們的身子只有我一人能看、能摸、能舔、能幹,我絕對不允許這世界還有第二個男人看到你們的身子,誰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誰如果敢摸,我搞死他,還要將他一族的女人全部肛奸了!」

  「你真有男人味。」施樂勾著鐵浪下巴,癡癡笑著。

  比超生性淫蕩的施樂,好似小貓咪般的小月一道依著鐵浪,靜靜看著他們兩個人,完全不想插話。見他們都不說話後,小月一直緊握的手舉到鐵浪眼前,只見被揉成團的綠色頭巾慢慢散開。

  「愛死你了!」一見是司徒千凝的頭巾,鐵浪非常的興奮,又在小月臉上親了數下,施樂又開始吃醋了。

  三人曖昧一陣,鐵浪便讓施樂照顧好小月,自己則赤裸著身子跨上鳥背,拍了拍三顱鳳凰腦袋,嘻笑道:「傻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後會好好對待你的,走吧,到獨石城,我要選兩套好看的衣服給她們穿!」

  三顱鳳凰長鳴一聲後朝上方飛去。

  到了獨石城上空,鐵浪只想先找間服飾店,在上方流連好一會兒,鐵浪才隱約確定一問店舖有點像服飾店,看準服飾店後院,鐵浪便讓三顱鳳凰飛下去。

  腦子熱得只顧著幫人魚姐妹買衣服的鐵浪,根本就忘記了他沒有銀兩!

  落到院子裡,鐵浪走至窗戶前,點破窗紙往裡看,正看到一個大媽級的人物孜孜不倦地裁剪著布料。

  鐵浪直接拉開窗戶,採進腦袋,問道:「嬸嬸,我沒有衣服,你能不能送一套給我啊?」

  大媽�起頭,看到鐵浪差點叫出聲,隨手拿起掃把,叫道:「哪來的乞丐,快出去,別在這裡,小心我報官!」

  鐵浪還想用自己這超級陽光的笑容征服大媽,看來這個可能已經不分泌性激素的大媽是不懂得珍惜帥哥了,有點無奈的鐵浪嘆氣道:「嬸嬸,你先給我衣服,我楊追悔以後會給你銀兩的。」

  「楊追悔?」大媽雙眼大放光彩。

  鐵浪嚇到了,大媽那樣子感覺好像渴望和自己交配般。

  「是不是那個為了拯救武林而落崖的楊追悔?」大媽崇拜的眼神讓鐵浪有點不安。

  「嗯,是啊,那天我僥倖掉進水里活了下來,可衣服都被水泡爛了,我知道嬸嬸技術很好,特意前來。」鐵浪瞇眼笑著,覺得自己地位瞬間升高了。

  「進來,進來,我替你量一下。」大媽招呼道。

  「我什麼都沒有穿,大媽別怕喔。」

  「大媽一大把年紀了,啥沒見過?進來,進來。」想到楊追悔大俠出現在她的寒舍,大媽高興得不得了。

  鐵浪也不多想,直接跳進房內,手忙搗住胯間淫龍。

  大媽拿著軟尺在他身上丈量著,確定各部分尺寸後又讓鐵浪挑選布料,開始為他做衣服,怕影響大媽進度,鐵浪只好選了件現成的短褲穿了上。

  看著勤勤懇懇的大媽,鐵浪問道:「嬸嬸,能不能再做兩套給我,是姑娘用的。」

  「呵呵,沒問題,我這兒布料多得很。」

  「我是說兩套,就是什麼都要有的,可以嗎?」鐵浪提醒道。

  大媽慈愛目光灑在鐵浪臉上,道:「大俠的意思是外面穿的要,裡面穿的也要吧。」

  「嗯!嗯!」鐵浪使勁點頭,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是內衣銷售真,親手做過有點不入流的胸罩,想起人魚姐妹的巨乳,料想她們穿肚兜或許會很不舒服,要是被擠壓而縮小就完蛋了,想到此,鐵浪便道:「嬸嬸,你就做外面穿的吧,裡面穿的我來做,你能藉我剪刀和線之類的嗎?」

  「大俠也會做?」大媽嚇到了。

  「我什麼都會。」鐵浪都快冒冷汗了,覺得這個大媽就像在看野生動物一樣。

  「好吧。」大媽起身找了剪刀和針線給鐵浪。

  「布料可以隨便用嗎?」鐵浪問道。

  「大俠隨便用,用越多小店越沾光。」大媽笑出聲。

  獲得允許,鐵浪雙眼大放異彩,暗暗道:「老子要做出超級性感的胸罩和內褲給我的老婆們穿!」

  怕自己做胸罩和內褲這事被大媽傳出去,鐵浪特意選了個大媽視線不能及的角落準備動工了,選了幾匹上乘布料後開始賣力地裁剪著……

  接近半個時辰,鐵浪終於完成了兩套內衣,用紅布包好後,走到大媽面前,當大媽將羅裙上最後一朵梅花繡好後,便將成果遍給鐵浪。

  鐵浪隨意摸了下,絲質柔滑,算是上等布料了,也懶得細細觀察。謝過大媽後,在大媽伺候下將屬於自己的那套衣服穿起,更讓鐵浪欣喜的是大媽竟然額外送了三雙靴子給他,趕忙連聲謝過,鐵浪抱著一大堆的衣服跳出窗戶,轉身又謝了幾句後,鐵浪以最快速度奔向趴在角落打瞌睡的三顱鳳凰,喚醒它後朝瀑布趕去。

  探出腦袋的大媽看到鐵浪騎著大鳥離開,眼睛大放金光,感嘆道:「不管是人還是鬼,小店都是蓬蓽生輝啊。」一會兒後,大媽突然叫出聲, 「我苦心從西域求來的絲綢呢?」

  她的西域絲綢都已經被鐵浪拿去做胸罩的肩帶和內褲了。

  回到小月和施樂休息地方,這對巨乳姐妹擁在一起睡著了,鐵浪不忍心吵醒她們。

  將衣服一件件整理出來,一共分為兩套,一套艷紅,一套淺紫,穿著對像早已選好。

  見她們睡得很香,鐵浪選了兩件紗衣遮住她們的陰戶和巨乳,之後坐在她們旁邊開始打盹了。

  不知多久,鐵浪被嚶嚀軟語吵醒,睜開眼見小月和施樂都用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自己,鐵浪嚇到了,忙摸了摸自己臉頰,問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施樂手裡正拎著一條鐵浪自製丁字褲,問道:「相公,這是什麼?」

  鐵浪馬上露出有點淫蕩的笑容,拿過丁字褲,擱在胯間比劃了下。

  意識到此物是拿來擋住陰戶,施樂有點期待,小月則一臉的羞紅,都不敢想像自己穿上此物會是何等模樣了。

  「我替你們穿上。」鐵浪手裡是條火紅色丁字褲,當然是為施樂準備的了。讓施樂躺下,玉腿擱在自己大腿上,看著十隻可愛的腳趾頭,鐵浪都想好好吻它們一番了。最後,鐵浪一邊盯著施樂腿根那肥沃土壤間凹陷肉縫,胯間淫龍已經勃起,當丁字褲擋住施樂陰戶,並讓施樂自己調整了番,鐵浪像名學者般看著施樂顯得更加肥沃的陰戶正中間那條小細縫,自己的肉莖會多次擠開肉縫,帶給施樂無窮無盡的快樂。

  性慾大增的鐵浪怕自己會忍不住又乾了施樂,忙讓施樂坐好,拿出自製的胸罩,拉了拉肩帶,顯得很得意,道:「這肩帶韌性非常的好,又不會傷及你們的肌膚,而且還可以讓你們的乳房處於高挺狀態,非常的實用。」話語間,鐵浪已經替施樂戴上了,使勁勒緊肩帶,施樂面露痛苦。

  「相公,太緊了,好不舒服。」施樂緊皺柳葉眉。

  「看來你們的乳房比我想像中的大多了,這肩帶還是短了那麼一丁點,等有空我再將它加長,現在將就著點吧。」勉強扣好,鐵浪故意站得老遠,看著穿戴下罩 杯胸罩和丁字褲的施樂,童顏巨乳,形態妖嬈,遠遠便散發出一種讓人想要征服的錯覺,鐵浪不敢繼續看下去了,只得讓施樂穿上那套火紅繡花羅裳。

  施樂穿戴期間,鐵浪又去指導小月,對於能將巨乳裹住的胸罩,小月倒是欣然接受,至於那好像只能遮住肉縫,稍微偏移都會讓陰戶軟肉暴露出來的丁字褲,小月不想穿,又怕鐵浪失望,只得勉強穿上了,不給鐵浪太多褻瀆自己的機會,小月已經開始穿起那套淺紫衣裳。

  巨乳姐妹穿好後,鐵浪認真端詳著她們。

  上穿火紅色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白嫩如玉臉蛋,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素顏,頰間卻浮著兩抹紅暈,好似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

  單單看施樂這身打扮,第一眼感覺會誤以為其為一潔身自好的少女,絕不會知道她骨子裡流淌著的淫蕩,這層淫蕩只有享受過的鐵浪才明白。

  小月打扮的也不賴,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繡著幾隻蝴蝶,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長發隨清風飄起來,彷彿站立荷花池中的仙子,迷迷離離,讓人不禁心生憐愛,色彩。一條素白披帛更為她的靜美憑空增添幾分若兩人站著不動,鐵浪會誤以為兩人性格完全趨於文靜,實質完全不同,尤其是施樂,一個淫蕩的騷貨!

  古代外衣,現代內衣,這種組合其實很不錯,至少鐵浪是如此認為。

  「看夠了嗎?」施樂雙手叉腰道。

  「呵呵,越看越覺得好看,我真怕以後會激動得想把你們兩人都吃進肚子裡。」鐵浪笑道。

  「被你吃總比被那隻大鳥吃的好!」施樂氣哼哼道。三顱鳳凰又在一直看著她們兩個了。

  「好了,好了。」鐵浪將她們兩人攬在懷裡,左親右親數下,道:「該讓你們見識見識其他絕對長得沒有我帥的人類了。」擁著她們爬上鳥背後,鐵浪使勁吹了下口哨,三顱鳳凰背起他們再次趕往獨石城。

  不敢太囂張,落於將軍府附近後,鐵浪帶著她們走向將軍府大門。

  「楊公子回來了!」打瞌睡的護衛一見到滿面春風的鐵浪,連忙扯開嗓子喊出聲。

  「楊公子回來了!」

  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正在房間給幼蓉餵奶的海露聽到這消息後忙跳起來,抱起幼蓉往外跑,心情格外的激動。

  鐵浪和施樂、小月才剛走進大門,抱著幼蓉的海露快步而來,一見鐵浪身後兩位絕色佳人,馬上愣住了,馬上回過神,抿嘴而笑,道:「悔兒,我一直相信你還活著,果真如此!」

  「徐伯母,我向你介紹我的兩位救命恩人——小月和施樂,這位是小月,心地善良,非常恬靜:這位是施樂,心地也很善良,還很喜歡和我交流經驗,我們經常交流得一直大聲叫呢!」鐵浪所謂的大聲叫當然是性愛時施樂的淫叫了。

  「小月,施樂。」海露打量著她們,道:「看兩位步伐輕盈如燕,內功深厚,不知何門何派?海露改天定當備上薄禮上門拜謝。」

  小月和施樂都有點疑惑。

  鐵浪忙解釋道:「徐伯母,她們無門無派,一直住在林子裡,時常和野獸打交道,所以鍛練得身輕如燕也是正常的。」其實鐵浪還不知道,當自己與她們性交的同時,她們內功也會慢慢增加,這就是雙修的絕妙效果!

  見海露有點不相信,鐵浪忙問道:「徐伯母,能不能騰一間屋子給她們住,她們會在這裡待上一陣子。」

  「當然。」海露喊住碧蓮,讓她帶著小月、施樂去她們的房間,自己則喊住鐵浪,不讓他跟上去。

  見小月、施樂走遠了,海露問道:「悔兒,告訴伯母你這幾日遭遇,你好讓伯母擔心,伯母都寢食難安了。」

  「謝謝徐伯母記掛,悔兒落崖後被水沖向下遊,不久後暈厭了,醒來時已經躺在她們住處,我也沒辦法很詳細地說明。」鐵浪敷衍道。

  「悔兒,那這兩位姑娘的背景,你都搞清楚了嗎?」海露又問道。

  鐵浪恍然大悟,原來海露只是想確定她們的危險指數,笑了笑,答道:「伯母放心,她們絕對不會有危險,悔兒用這顆腦袋保證!「「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這幾日蒙古韃靼壓境,蒙古人喬裝混進城裡的事已經真見不鮮,有不少人受到傷害了,將軍府又是政要之地,伯母只得嚴格把關了,你應該挺累的了,快點回房間好好休息,我要讓人告訴平哥哥你還活著的好消息。」

  「伯母,悔兒斗膽問一句,如今九轉仙經已經被我毀掉,那武林應該不會有什麼浩劫了吧?武林盟主一位……」

  鐵浪又覺得自己說話太直接了,剛想改口,海露卻開口道:「悔兒,你已經很努力去做了,但仙經還在任執手裡,你撕碎的那本根本一個字也沒有。」

  鐵浪如遭五雷轟頂,整個人呆立在那裡,許久才恢復了意識,忙問道:「那仙經現在在哪裡?」

  「大前天任執已經帶著仙經到了西江一帶,昨天好像到了瓊州附近,估計為了尋個僻靜之地修煉真經吧,若讓其修煉得道,估計江湖永無寧日,到時就算集合武林所有人聯手也不可能戰勝任執!」

  「那我所做的努力豈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鐵浪嘆道,真覺得老天是在拿他開玩笑,好端端的干嘛得罪任執。現在倒好,以後被他撞上,自己肯定會被他剝皮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似乎就是找到任執,毀掉仙經,否則任執將會成為自己統治武林,進軍朝廷的絆腳石。又聽海露說任執出現在海南島的瓊州,離南海神尼所指的若仙島應該挺近的。

  毀掉真經,順便前往若仙島修煉武功以及調戲淩霄四雛,這種一箭雙鵬的事鐵浪當然乾 了,鐵浪裝出一臉的大無畏,堅定道:「伯母,不如我明日啟程到瓊州,奪回仙經,你看怎麼樣?」

  「悔兒已經九死一生一次,伯母怎麼能讓你再犯險?這事改日再說吧。」海露語重心長道。

  「楊大哥!」清脆響聲襲進鐵浪耳中,扭頭一看,綠裳少女司徒千凝像匹脫韁野馬般奔向鐵浪。

  【第二集】第五話:神龍發飆

  鐵浪還沒搞清楚司徒千凝怎麼還活著,她便已經撲進他懷裡,像少女抱著芭比娃娃般,眼瞇成縫,酥乳壓在鐵浪胸前,一股花香自她綠裳飄出,讓鐵浪都差點打噴嚏了。

  「楊大哥,我以為你死了!」司徒千凝嗚咽道。

  海露見司徒千凝神情有點怪異,還不顧男女之別,大庭廣眾下抱著鐵浪,心生疑惑,難道追悔這孩子和司徒千凝在一塊了?已為人妻的海露似乎不想管那麼多,道:「你們聊聊,我先回房休息了。」

  「伯母慢走。」鐵浪忙抓著司徒千凝肩膀,小聲道:「被別人看到,你的名聲就泡湯了!」

  「人家太開心了。」司徒千凝擦乾眼角淚水,似乎有點戀上躲在鐵浪懷裡的感覺。

  「這里人來人往的,到我房間去。」也不管司徒千凝反對與不,鐵浪已經走在前面,司徒千凝忙跟上去。

  走進房間,鐵浪將窗戶都放下,便讓司徒千凝鎖好門,坐在床邊,示意司徒千凝走過來。

  關得如此緊密,鐵浪又坐在床邊,再結合鬼窟發生的一幕幕肉慾,司徒千凝似乎覺得鐵浪要對她做什麼色色的事。心跳頓時加快,不想走過去,卻又抵擋不了鐵浪那雙炙熱眼睛,盈步上前,坐在床邊,司徒千凝低著頭,好像在期待什麼來臨一般。

  此刻鐵浪壓根沒有打司徒千凝的主意,或者說不合時宜,理了理有點紛亂思緒,鐵浪問道:「千凝妹妹,你是怎麼脫險的?」

  「一隻大鳥救了我。」

  「大鳥,傻鳥,喔,喔,明白了。那關於我在洞裡發生的一切,你有沒有和外人說?」鐵浪又問道。

  「千凝覺得那 種事若傳出去,對楊大哥的名譽有影響,楊大哥又是一個可能做武林盟主的人,這種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我回來時,徐伯母有問過我,我只是說我掉進水里,醒來就在岸邊了,後來花了好幾天才趕回獨石城,細節她也沒問,那時我將希望都寄託在大鳥身上,多麼希望你也會被水沖出來再被它抓著啊!楊大哥,你應該也是被那隻大鳥救的吧?」

  「嗯,是的,那麼就是說除了你我,還有小月、施樂外,絕對沒有人知道我落崖後發生的事了吧?」有點擔憂的鐵浪繼續問道。

  「楊大哥你放心,千凝腦子不笨,知道為楊大哥的以後著想。」

  「那我就放心了。」鐵浪心里大石總算放下。

  精神一直緊繃著,這會兒事情差不多理清,鐵浪也有點睏意了,打了個呵欠,問道:「千凝,你什麼時候回飄渺林?」

  「楊大哥不想讓千凝待在你身邊了嗎?」司徒千凝吃驚道。

  鐵浪知道戀愛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忙解釋道:「千凝妹妹,你想到哪裡了,楊大哥當然希望你能永遠陪著我了。只是知道你爹脾氣不好,如果你在外面待久了,也許他會派人來找你的,到時多難堪!」

  司徒千凝鬆口氣,道:「楊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叫師兄們帶話回去,我還要留在獨石城一段日子,我爹拿我沒辦法的,又知道我住在將軍府,不會叫人來找我的,楊大哥你放心吧。」

  「嗯,那樣最好了,楊大哥現在想休息,你是想看著楊大哥的睡姿,還是也回房間休息?」

  「我要回自己房間,才不喜歡看你睡覺呢!」司徒千凝臉蛋羞紅,起身就走。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鐵浪忙拉住司徒千凝的手。

  司徒千凝像被電擊了一般,喘息著,身體熱度又上升了,不敢回頭,也不想掙脫,思緒已經處於混亂狀態,她很害怕鐵浪要和她做色色的事,那種只有成親了才可以做的事。

  「你會不會覺得你少了什麼?」鐵浪問道。

  「不……不知道……」司徒千凝開始結巴了。

  「你轉過來,楊大哥要給你一個驚喜。」鐵浪已經從兜里拿出本屬於司徒千凝的頭巾。

  司徒千凝緩緩轉過身,眼睛卻一直閉著,生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鐵浪站起身,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腦袋的司徒千凝,那羞答答模樣特別惹人憐愛,鐵浪勾住司徒千凝下巴,五指緩緩撫摸著她 那光滑如玉的臉蛋,都覺得自己的手會玷汙這聖潔的臉蛋。撫摸片刻,鐵浪擁著司徒千凝,而司徒千凝臉埋在鐵浪胸前,鼻息變重。

  鐵浪本想替司徒千凝綁好頭巾,發覺這頭巾一般是梳妝時才能綁,而且是緊跟著盤發,他只好拔掉司徒千凝翡翠髮簪,接住正要鬆開的長發,配合著盤發將頭巾綁好後插回翡翠髮簪,又整理了一番,感覺和第一次看到她差不多後,鐵浪道:「千凝妹妹,弄好了,你照一下鏡子。」

  司徒千凝還不知道鐵浪所指,目光遊移不定,全身都在鐵浪愛憐目光注視下開始發軟,為避免自己醜態被鐵浪看到,司徒千凝忙走到鏡子前,當她看到自己超級喜歡的綠色頭巾再次出現時,她高興得大跳起來,兩三步跳到鐵浪面前,也不害羞,直接給了鐵浪一個吻,讚美道:「楊大哥,你實在太棒了!我以為它被水沖走了!這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我爹買給我的,我非常的愛惜!」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麼開心。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們晚點再好好聊一聊。」鐵浪刮了下司徒千凝的鼻子。

  「嗯,思,那我先回去了。」司徒千凝像個歡樂的綠精靈般跑出房間,關門那一刻,司徒千凝回頭看著鐵浪,軟聲道:「楊大哥,你是個好人!」語罷,司徒千凝關門離去。

  「我是好人?」鐵浪有點鄙夷地望著房門,似乎覺得自從來到這世界後,自己越來越不像好人了,只是人長得純潔了點罷了,難道單憑這張純潔的臉,司徒千凝就斷定他其實是個好人了?有點無語的鐵浪乾脆臥床休息了。

  睡了一個時辰後,鐵浪起床去找施樂小月,問了兩個丫鬟才知道她們住在哪裡,知道將軍府其實不適合她們居住,鐵浪已經打算將她們轉移走了。

  敲門,得到施樂允許後,鐵浪推門進去。

  視線之內均未看到施樂和小月身影,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鐵浪忙走進去,只見施樂和小月泡在木桶裡,一人靠在木桶一邊,正望著他。

  「洗澡嗎?」鐵浪問道。

  兩人同時搖頭。

  「在木桶裡泡著,不是洗澡,那是什麼?」鐵浪疑惑了。

  施樂挪動身子,手臂壓在木桶邊緣,巨乳露出二分之一,櫻桃隨著呼吸移動,有時躲在木桶下,有時暴露在鐵浪視線前,打了個呵欠,施樂解釋道:「相公,我們是人魚,不習慣長時間讓身子暴露在空氣裡,所以喜歡待在水里,相公你應該知道的啦!」

  「那以後闖蕩江湖,我是不是要叫家丁扛著大木桶隨時隨地讓你們泡澡?」

  「是的。」施樂答道。

  鐵浪欲哭無淚,覺得把這種習性和人類不同的人魚帶到人類世界是一種錯誤,但又覺得她們真的好極品,不弄到手實在是一大損失。反正不管如何,事實已是如此,鐵浪也只好認了,看了一眼掛在屏風上的衣服,鐵浪道:「你們把身子擦乾,我還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絕對喜歡那兒。」

  施樂和小月都好奇了起來,忙起身擦身子。

  看著毛巾在她們肌膚上遊走著,看著施樂拿著毛巾擦拭陰戶那副勾人模樣,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忙走出屏風,不敢再看這限制級場面了。

  「楊追悔!」

  「碰!」

  門忽然被人推開,一臉慌張的徐半雪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楊追悔……你快點去救我爹……我爹中埋伏了……」

  鐵浪不會對徐平有什麼憐憫,他死了,也許鐵浪更開心,所以表現得非常的怠慢,慵懶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問……我問丫鬟的……」

  「那你爹為什麼中了埋伏啊?」

  「蒙古韃靼卑鄙……暗算我爹……我娘身子還弱……我不能讓她去救我爹……」

  「喔,喔,這樣子啊,忘記告訴你了,我剛剛和閻羅王打了照面,我現在是體力衰竭,可能不能勝任。」

  「楊追悔!你別刁難我!我知道我惹你不開心!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爹對你有恩惠,你就算是只禽獸也該去救他!」徐半雪氣憤道。

  看著徐半雪氣得都快升天的模樣,鐵浪更加的得意,問道:「那你爹是怎麼被暗算的啊?」

  徐半雪氣得直接拔出佩劍,卻不是刺向鐵浪,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嗚咽道:「如果我爹死了,我也不活,你給我想清楚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乾脆拉你做墊背的,如果讓我娘知道我死在你面前,我娘絕對會把你殺了!」

  鐵浪乾咳兩聲,示意徐半雪收劍,鬧一鬧是可以的,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爹到底怎麼了,你說簡單點。」

  「蒙明大軍談判,約好在三元會面,但是我爹遭遇埋伏,跟去的人都死了,只有阿化勉強逃回來,他說我爹被射中一箭,危在旦夕,我知道你武功其實非常的好,所以希望你能去救我爹。」徐半雪哽咽道。

  鐵浪完全不想去救徐平,又擔心這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徐半雪再拿死威脅他,只好點頭道:「我去試一試,如果我成功救回你爹,你要怎麼報答我?」

  「你別再跟我談條件!」徐半雪又將劍架在脖子上了。

  「好,好,好,我暫時不講,可以了吧。」鐵浪無奈了,為了讓海露母女平安,以備日後好好享受,鐵浪只好認栽了,道:「我不知道「完泊在哪裡,你找人帶路。」

  「好!你跟我來!」徐半雪收劍入鞘,忙走出去。

  這時,已經戴好胸罩,套上丁字褲的施樂探出腦袋,問道:「相公,那位生起氣來很可愛的小妹妹也是你的女人嗎?」

  聲音很大,除了鐵浪聽到外,徐半雪也聽到了。

  「你就只會亂搞女人!」徐半雪提步而走。

  鐵浪有點無奈地笑著,道:「施樂,你和小月繼續泡在水里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剛擦乾,你又叫我進去?」施樂非常的鬱悶,抓起小月那條白色半透明丁字褲,用力扔向鐵浪。

  鐵浪接住,端詳著這條丁字褲,用了上等西域絲綢做為主基調,手感順滑,穿上後能隱隱約約看到陰戶,這種內褲在這古代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一條!

  「這是我做的,記得要好好保管喔。」鐵浪將丁字褲拋給施樂,送了個飛吻給她後出門了。

  施樂拉了拉丁字褲,嘀咕道:「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做這種東西?」

  「姐姐,快還給我呀。」小月正捂著自己三角洲,一臉的羞紅。

  跟上徐半雪,鐵浪還想和她套交情,見她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鐵浪暗暗思考將她推倒在床與之雲雨會是何番美景。

  「大小姐,阿化死了!」一名大夫匆忙跑過來。

  「知道了。」徐半雪並沒有多說話,迳直走向大門口。

  為鐵浪備好馬,找了個熟悉地形的老兵引路,鐵浪和老兵就往西城門趕去。

  厚重城門像垂死老婦般發出呻吟聲,塵土飛揚,破爛戰車遺留一地,還有戰馬骨骸在陪襯。熱風吹過,鐵浪忍不住皺起眉宇,老兵似乎對這蕭瑟景色習慣了,持起馬鞭朝前方奔去。

  鐵浪忙跟了上去,與老兵並排而馳,並大聲問道:「老大哥,難道你們不覺得城外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清理掉,你們當兵的都會膽怯嗎?」

  老兵笑出聲,佈滿血絲的瞳孔掃了一眼鐵浪,道:「蒙古韃靼的毒箭太厲害,我們不能輕易出門,隨時都有被射殺的危險,為了士兵的安全,我們寧願這樣,反正只要百姓看不到就行了!」

  老兵的話讓鐵浪陷入思考,不管古代現代,不管西方東方,所有君皇的統治都不可能完美無瑕,為了讓亦能覆舟的老百姓安心生活著,必要的欺騙是免不了的。在城裡,鐵浪一直以為這城其實挺和平的,沒想到出了西城門,才知道一牆隔絕了生存與死亡,讓他不自覺開始悲憫那些埋骨於戰場的戰靈們。

  「小兄弟,已經進入韃靼毒箭射程區,你得小心點了。」話音剛落,數枝飛箭從他們周身旁掠過,險些命中鐵浪胳膊。

  「我幹!」鐵浪罵道。

  「呵呵,我已經習慣了。」老兵不慍不火,繼續平靜地操控著韁繩。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出現了五次飛箭襲擊,鐵浪和老兵命都很大,均未中)剛。

  跑進一條林蔭小道,老兵讓鐵浪提高警覺,雙雙壓低身子,讓身體貼著馬背而行。「咻!」一枝飛箭出其不意地從密林射出,射中老兵馬匹。「嘶!」

  伴隨著馬匹慘叫聲,老兵直接被馬匹甩到丈外,在地上滾了好幾下,他忙爬起來並拔出佩劍,厚重盔甲閃著寒光。

  「上來!」鐵浪伸出手。

  老兵剛抓住鐵浪的手,一枝飛箭詭異射出,射穿了他的心臟,鮮血灑在旱地上。

  鐵浪一臉憤怒,想拉起 老兵,老兵卻自己鬆開了手,兩人錯身而過。

  老兵緩慢轉過身,雙眼翻白,吼道:「」「方一里多就是「完泊!務必救出徐元帥!」

  「駕!」鐵浪揚起馬鞭使勁抽打著,吃疼的駿馬加快了奔跑速度。

  鐵浪離開後,幾名蒙古韃靼射手從草叢跳出來,在老兵胸口連刺兩劍,確定他完全斷氣後朝著天空吹了數下口哨。

  鐵浪義憤填膺,叫道:「我一定要將你們統統處死!」

  過慣了安逸生活的鐵浪,終於意識到自己以後不僅僅是要坐擁眾美,更是要將分崩離析的疆土統統握在自己手裡!

  趕到「完泊,鐵浪並沒有看到徐平。躍下戰馬,見地上一抹血跡正延伸進草叢中,鐵浪也不管這是不是陷阱,抽出徐半雪交予的佩劍,跑進草叢中。

  跟著血跡走了一段路,鐵浪來到山坡之上,山坡下是一條小溪,溪對岸的徐平正被數十名韃靼兵圍著,卻沒有上前攻擊,反而將包圍圈擴大了,一名手持九天金杵的喇嘛正與徐平對峙,看他的打扮與傻傻的模樣,應該是憨豆喇嘛亞歷克,楊追悔會好心相救過一次。

  現在衝下去絕對會被當成箭靶,自己空具一身渾厚內功,招式單一,又有亞歷克這頭蠻半,鐵浪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了。

  「俺大汗已經向你招安,只要你放棄抵抗,大汗保你不死,若你能助大軍攻陷獨石城,大汗還會封你為鎮國公!」濃眉大耳的亞歷克手中九天金杵敲擊地面,旱地出現數道裂縫,可見其身真神力!

  徐平捂著胸口,叫道:「我徐平一介武夫,死不足惜。唯俠者重道,你根本不配做一名俠者!」他大腿中了一枝毒箭,還未拔掉。

  亞歷克怒道:「我亞歷克自小居於鳥爾巴托!大汗照顧有加!你別想離間我們!」

  「呵呵,你直接殺了我吧,我絕對不可能投降的。」徐平話語求死,目光卻非常的銳利,已經開始在丹田集聚真氣,打算發動最後一擊,就算要戰死沙場,他也要手刃幾個蒙古韃靼!

  「殺了他!」亞歷克叫道。

  「殺!」韃靼兵舉起彎刀沖向徐平。

  徐平強行逼出真氣,一股氣波蕩開,兩頭怒龍自他身上竄出,龍爪擊在每個近前的韃靼兵身上。

  「啊!」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韃靼兵像雞蛋撞上石頭般硬是被彈開,各個經脈都受到重創。

  站在攻擊外圍的亞歷克輕易彈開攻向自己的掌氣,並舉起九天金杵,怪叫著刺向已無防備之力的徐平。

  徐平虎口卡住杵頭,打算壓住亞歷克的攻勢,但其神力驚人,徐平也無法擋下這根本沒用上內力的一杵,整個人朝後猛退,血脈大亂,旱地煞出一條滑痕。「哇」的一聲,徐平彈開九天金杵,人差點跌倒,卻靠在了樹上,樹被震得綠葉飄飛。

  「住手!」鐵浪暴喝一聲後淩空而起,穩穩落在徐平與亞歷克之間,雙臂攤開,冷視亞歷克。

  亞歷克與楊追悔有一面之緣,誤將鐵浪當成楊追悔,問道:「揚追悔,你這是何意?」

  「很簡單,我要你放他走。」說話間,鐵浪全身都開始冒出冷汗了。

  「笑話 !單憑你就想救走徐平,將我亞歷克當成空氣嗎!」亞歷克橫起九天金杵道。「我問你幾個問題,等你回答之後,再談我能不能帶走徐平。」

  「問!」

  「我曾經替你療傷,是不是?」

  「是。」頭腦簡單的亞歷克順口答道。

  「那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亞歷克遲疑片刻,可還是脫口道:「算是。」

  「一命抵一命,就算你是喇嘛,應該也知道這個吧?當然,如果你說你不開殺戒,我更開心!」

  「一命抵一命……」亞歷克沈默片刻,還是點頭了。

  「現在你要殺徐平,我要救徐平,以你的性命來交換徐平性命,怎麼樣?」鐵浪心都快跳出喉嚨了。

  「可我活著,憑什麼用我的性命交換徐平的?」亞歷克叫道。

  「嘖嘖,就說你笨,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曾經救過你,現在用我曾經救過你的命交換你現在要殺的徐平的命,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鐵浪大笑道,表面鎮定,內心卻忐忑不安。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用我的命換徐平的命。」生性比徐平還遲鈍數倍的亞歷克竟然點頭贊同楊追悔的觀點。

  「嗯,既然你同意,我就帶徐平走了。」鐵浪彎腰,讓徐平一手環在他肩膀上。

  「大師,你不能放徐平走,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個機會,大師若放他走,怎麼向大汗交代!」一名氣喘籲籲的韃靼兵喊道。

  「當!」

  九天金杵重重撞在他胸前,一股鮮血噴出,韃靼兵直接仰倒在地,動彈片刻後氣絕而亡。

  「我亞歷克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楊追悔,這次我放你們走,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或者徐平,我亞歷克絕對會動手!」收起九天金杵,往地一敲,還想發書的韃靼兵都將話咽回去。

  「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鐵浪笑了笑,扛起徐平過河,吃力地沿著山坡往上爬,穿過草叢後才走到三元泊。

  「徐伯伯,我扶你上馬。」鐵浪道。

  「先別急,我需處理傷口,晚了這條腿就保不住了。」徐平示意鐵浪將其放下後壓住傷口,咬緊牙關,擊斷已經刺穿大腿的箭頭,用力拔出毒箭,鋼鐵硬漢隻流汗不流淚,但那分鑽心的疼痛是鐵浪無法體會的,可是應該沒有女人被破處庝吧?

  「悔兒,幫我撒點金創藥。」徐平嘴唇都快咬出血。

  接過金創藥,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鐵浪安慰道:「徐伯伯,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藥瓶倒置,藥粉傾洩而下,盡數落進傷口。

  「啊!」徐平疼得吼出聲,全身都在顫抖。

  見傷口如此逼近陽物,鐵浪心生邪念,多麼希望康復後的徐平失去性功能啊!

  休息片刻,徐平道:「悔兒,看來當初你伯母沒有看走眼。扶我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悔兒只是盡點綿薄之力罷了。」費力讓徐平跨上戰馬,鐵浪讓徐平摟住自己虎腰,沿原路急奔回去。

  快接近老兵犧牲之處,鐵浪更是加重馬鞭,像一道旋風般閃過去,一直躲在草叢裡準備獵殺明軍的韃靼兵,只能眺望鐵浪風似地離開。

  「徐元帥回來了!」守城將士忙叫道。

  將士推開城門,鐵浪不敢稍加停頓,繼續揮舞馬鞭,飛馳向將軍府,一臉冷峻,惹得滿街懷春少女各個面露渴望地望著帥氣十足的鐵浪,大媽級的懷春人物也不在少數,看來鐵浪是注定一輩子風流了。

  還沒到將軍府,鐵浪已經看到大門前擠著一大群人,海露、徐半雪站最前面,其次是司徒千凝,至於秦修身、秦修性、護衛家丁之類的,鐵浪統統不看在眼裡。

  跳到地面,扶著已經處於暈厭狀態的徐平,兩名護衛忙護送徐平入府。

  「悔兒,辛苦你了,若雪兒早點跟我說平哥哥出事了,我會和你一塊去的。」海露道。

  「徐伯母您身體欠佳,理當好好休息。跑腿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呵呵,快去看他的傷勢吧。」鐵浪催促道。「晚上我帶你去解決那個。」海露說完便走進去。「解決什麼?」徐半雪忙問鐵浪。鐵浪向她勾了勾手指。想知道秘密的徐半雪湊過去。

  「解決你的婚宴大事,你娘說要將你許配給我,我會好好對待你的。」鐵浪呵氣道。

  「許配你個大頭鬼!」本想感謝鐵浪救爹之恩,被鐵浪這一調戲,徐半雪氣得直接跑進去。

  「餵,劍不要了嗎?」鐵浪喊道。

  「拿來!」徐半雪止住腳步。

  鐵浪順手將佩劍扔給徐半雪,便怔怔看著徐半雪跑進去了。

  「如果徐大小姐出事,我們兩兄弟絕不會饒過你!」秦修身叫出聲,好似一隻會吠卻不會咬人的狗。

  「等你們可以像我這麼拉風的時候再說這句話吧,此起在這里和我鬥嘴,我建議你們去看看徐平,也許、可能、或許……你們其中一人會變成他的準女婿。」鐵浪嘻笑道。

  秦修身、秦修性的臉色像蒙上層灰般的難看,連瞪鐵浪數眼後追上徐半雪。

  (老子上了你們的娘,就是你們的爹!)

  鐵浪懶得理他們,反正他知道徐半雪是絕對不會看上他們的,至於自己呢?也許出場表現得太過於淫蕩了吧,否則徐半雪早落入他手心了!想到海露今晚要帶他去解決生理問題,鐵浪興致更高了。

  徐平生死與他無關,死了最好,反正自己已經把他救回來了。如果徐平死了,鐵浪要攻陷海露這座堡壘就簡單多了。喪夫之後,不管哪方面都會變得非常脆弱,而且人會變得非常寂寞,會希望有東西插進自己體內,不是匕首,而是男人的肉莖!

  上遊一切都得等徐平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才能享受,否則一切就只是空想。鐵浪想要徐平死嗎?這是絕對的!卻又不希望玷汙自己的雙手。

  「楊大哥,你真的太厲害了,竟然能把徐伯伯救出來!」滿臉崇拜的司徒千凝興奮道。

  「你休息好了?」

  「嗯!一聽說楊大哥去救徐伯伯,我睡意全無,怕你出事。」司徒千凝答道。

  「我哪有可能出事呢!」鐵浪往裡走,繼續道「我帶你去見兩位姐姐。」

  「姐姐?」司徒千凝疑惑了,只得跟在鐵浪後面。

  帶著司徒千凝走進小月、施樂房中,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響,料想這兩條美麗的人魚還泡在水里,鐵浪便讓司徒千凝先坐床邊休息,他則走到屏風後面。

  看到小月、施樂靠在一起,似乎睡著了,鳳眼微閉,眉黛翕動,好像吃了蜜般的微笑特別的可愛,本想好好調戲她們一番,以安撫又昂起的淫龍,礙於司徒千凝在場,鐵浪只好走至她們面前,小聲道:「兩位美人,該起床了。」

  施樂先睜開眼,打了個呵欠,慵懶道:「相公,再讓我睡一會兒,我還有點困。」

  「楊公子,麻煩幫我拿一下毛巾。」很勤勞的小月則想起身了。

  鐵浪將毛巾遍給小月,小月背對著鐵浪開始擦拭身體的每個角落,臉蛋紅撲撲的,想到鐵浪正盯著自己,小月心跳漸漸加快了,特別是當那兩顆櫻桃在毛巾擦拭下挺起來時,小月都像喝醉了般,模樣嬌羞可愛。

  鐵浪看了一眼小月雪臀,對施樂道:「樂樂,你再不起來,我就去取火把,把水煮開了,讓你變魚湯!」

  受到鐵浪逼迫,施樂只好鬱悶地站起來,完全不去掩飾巨乳和陰戶,正面對著鐵浪,直接跨出木桶,雪臀壓在木桶上,分 開雙腿,露出陰戶,兩辦粉紅陰唇像新芽般吻在一塊,似乎等待著鐵浪去開採。

  「相公,好久沒有做了,你滿足我一次,可以嗎?再不做,人家就沒有力氣走路了,你也知道我是人魚,需要你的滋潤。」說著,施樂非常主動地掰開肉呼呼的陰唇,露出裡面那被點綴得都會發光發亮的淫肉,淫肉一張一合,似乎在邀請鐵浪進去做客。

  鐵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外面還有一位,你小聲點,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滿足你。乖,聽話。」

  施樂動了動鼻子,聞出司徒千凝體香,淺淺一笑,道:「我還以為她死了呢!」

  「福大命大。」鐵浪聳了聳肩膀,示意她們快點擦乾身子並穿好衣服,他則先出去了。

  見司徒千凝一直低著頭,鐵浪心生疑惑,問道:「千凝妹妹,你怎麼了?」

  聽到小月和施樂聲音的司徒千凝,又想起鐵浪和施樂交媾場景,自然有幾分害羞,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讓楊大哥擔憂了,不好意思。 」

  「你真有禮貌,呵呵。」坐在司徒千凝身邊,鐵浪道:「過一會兒我可能要和她們出去一趟,明天或者後天回來,你能不能先待在將軍府?」鐵浪可不敢把司徒千凝帶到靜月湖,自己已經和葉夢嵐、淩霽神尼、小月及施樂打成了一片,想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做愛都成,如果司徒千凝和自己去靜月湖,想做愛就只能乘著司徒千凝睡著,或者跑到密林去打野戰了。

  「我不能跟著嗎?」司徒千凝失落了,似乎認為鐵浪在鬼窟對自己說的一切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他完全記不得了。

  「是回鬼窟一趟,進去很麻煩的,還要叫鳳凰把我們投到漩渦裡,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能進去的,所以我不希望你跟著我一起去冒險,明白嗎?我要和她們去鬼窟找很重要的東西,找到後,我馬上回來。」鐵浪順手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臉蛋,滑滑的,彈性十足。

  司徒千凝原本是一個十分靈性的少女,被鐵浪迷得神魂顛倒,他如此說,司徒千凝當然深信不疑,點頭道:「那千凝就在這兒等楊大哥回來了,楊大哥,等你回來後,不管去哪裡,都要帶我去,好嗎?我真的不想與你分開,而且你也答應人家的……」司徒千凝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頭都靠在鐵浪肩膀上。

  鐵浪正欲抱住司徒千凝,已經穿戴整齊的施樂和小月走了出來,司徒千凝嚇得像受驚小兔般挪動好幾下,遇上施樂那事不關己的目光,司徒千凝更加的羞澀了,偷偷看了她們兩眼,便覺得這兩女子衣裳蔽體後顯得更加的動人,紅裳少女婀娜多姿,紫裳少女清純韻麗,兩人站在一塊,像是一團火和一塊冰,各具特色!

  三女眾在一塊,鐵浪反而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了。思考片刻,便站起身道:「其實小月、施樂和千凝都算是見過面了,只是沒有正式打過招呼,我來介紹一下,坐在床邊的這位是司徒千凝,是我的紅顏知己,以後你們會有很多相處的日子,記得要好好聯絡感情喔。」

  「我和她聯絡不了感情的,除非相公你躺在我們中間,做為我們的媒介。」施樂開玩笑道。

  「樂樂,你再貧嘴,小心我讓你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天,讓你變成魚乾!」鐵浪威脅道。

  施樂裝做很害怕,低聲道:「樂樂不敢了。」頓了頓,又道:「相公,你對施樂的匿稱好奇怪,能不能別叫我樂樂,像小動物的,直接稱呼我為施樂吧。」

  「嗯,你覺得施樂好聽,那我以後就叫你施樂。」鐵浪指著小月,「那位是小月,一個心地和你一樣善良的女孩子,以後你們可以多多溝通,施樂有點壞心眼,你可要小心點。」

  「餵,壞相公,你說誰壞心眼啊!」施樂氣哼哼地跑過去,握拳擊打鐵浪胸膛兩下。

  「好啦,好啦,我是壞相公,行了吧。呵呵,說正經的,待會兒我們回鬼窟一趟,把該帶的東西帶回來,再做下一步打算。」說話間,鐵浪對著施樂和小月使了好幾個眼色。

  「楊公子,我們……」小月還想說話,見鐵浪表情怪異就止住了,只是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千凝妹妹,楊大哥要先和你分開一、兩天了,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回來要讓我抱一下,如果變輕了,我會懲罰你喔!」鐵浪嘻笑道。

  「你又不知道人家多重!」

  司徒千凝話音剛落,狡猾的鐵浪順水推舟,直接抱住司徒千凝,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呀!」司徒千凝驚叫出聲,被鐵浪這親密舉動嚇壞了。

  除了 測量她的體重外,還順便吃了好幾把的豆腐,壓著臉頰的玉乳彈性極強,雪臀又挺,與這兩處親密接觸,鐵浪都有點不想放下司徒千凝了。

  「楊大哥,有人在,你別這樣子!」司徒千凝嗔道。

  施樂笑出聲,道:「千凝妹妹,我們兩姐妹是人魚,不算在人的範圍內,所以你們可以繼續,我們不介意的。」

  司徒千凝更加害羞了,咬了下鐵浪肩膀,鐵浪才把她放下來。

  「楊大哥已經記住你的體重了,過兩天楊大哥回來再抱你一次,如果輕了,不僅僅要把你養肥,我還要把你宰了,小心了。」鐵浪又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臉蛋,似乎覺得很好玩。

  「好啦,我知道啦。」司徒千凝嗔道。

  向司徒千凝道別後,鐵浪並未立即離開將軍府,而是非常善良地走向徐平房間,想知道他體內的毒處理得如何了。

  「你們在這兒等我。」吩咐小月、施樂聲,鐵浪便加快速度。

  走到徐平房間前,見門虛掩著,偷偷往裡看去:徐平躺在床上蓋著被單,海露站在他旁邊,一名大夫正在為他針灸。

  (真希望你從此臥床不起!海露就是我的!)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平,見大夫搖著頭,和海露囑咐幾句後起身離開,鐵浪忙讓到一邊。

  大夫一出來,還沒走幾步,鐵浪跟上去,問道:「大夫,徐伯伯的病情怎麼樣了?」

  大夫看了一眼鐵浪,認出他是救徐平回來的楊追悔,道:三叩算是保住了,只足以後生理機能恐受影響。「「哪方面?」鐵浪馬上來興致。

  「生兒育女。」大夫頭搖得更加厲害,嘆氣道:「徐大俠上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竟然遭此罪孽,大夫我也無能為力,只能回去取刀來了。」

  「割嗎?」鐵浪更加的好奇。

  「天知道。」大夫加快速度離開,似乎不想和鐵浪多說。

  「看來以後他是做不了男人了,只能做個太監了,如果被割了小雞雞這事傳出去,估計明軍氣勢會大受影響吧。」淡然一笑後,鐵浪走進側門,和小月、施樂碰頭。

  路遇碧蘭,讓她捎話給海露,說自己要離開一、兩天,想到海露還說晚上要帶自己去解決生理問題,鐵浪多少有些不願意離開,但自己困在鬼窟這麼多天,葉夢嵐和淩霄神尼都應該很焦急了吧?鐵浪還要回去餵飽葉夢嵐,她絕對性飢渴了!

  和巨乳姐妹花碰頭後,三人乘鳳凰飛向靜月湖,送經天絕峰,想起師傅受襲場面,鐵浪暗暗道:任執,你將會是五仙中最早死的一個!

  【第二集】第六話:淫龍咆哮

  三人所乘三顱鳳凰還沒有落到靜月湖木屋前,聽到鳥鳴聲的葉夢嵐已經早早在外面等著,確信鐵浪有在三顱鳳凰上,葉夢嵐激動得都快哭出來了。小別勝新婚,她徹徹底底體會到了,也許是因為之前鐵浪給了她太多高潮了吧。

  當三顱鳳凰落地,鐵浪看到此刻葉夢嵐打扮時,鐵浪呆住了。

  淡藍色對襟襦裙,並未穿肚兜,因玉乳飽挺緣故,上衣只在乳房下緣處打了個結,結之上乳肉露出,乳溝深陷,結之下小腹平這,嫩自如雪,肚臍眼煞是可愛,腰際還佩戴紫紅玉環綬,更為她增添一番風味。幾縷髮絲依臉蛋輪廓徐徐而垂,耳飾兩明珠隨風搖著,用於固定盤發的六寸木簪更是點睛之筆!

  見鐵浪身後還有兩女,葉夢嵐愣了片刻,連想擁抱鐵浪的念頭都打消了,鐵浪反而非常主動地上前擁住葉夢嵐,呢喃道:「夢嵐,我回來了。」

  葉夢嵐嬌軀顫抖,手撫摸著鐵浪好似成熟了不少的臉頰,問道:「為何離開這麼久?」

  「遇上了意外。回屋向你和師傅細細道來,我向你介紹一下小月和施樂。」接著,鐵浪又好好介紹了小月和施樂,並讓她們三個都進屋子,淩霄神尼還靠在床上休息,見鐵浪帶來兩個如此秀色可餐的女子,點了點頭,似乎非常的滿意。

  屋子本屬於葉夢嵐一人的,現在多了四個人,主間顯得有點狹窄了。

  小月和施樂都一直望著外面的清澈湖水,似乎很希望能到水里嘻戲一番。見她們這副模樣,鐵浪道:「湖底有仙血龍魚,你們如果下去,絕對被它哨得連骨頭都不剩。」明知仙血龍魚在休眠,為了自己演講能取得最好效果,鐵浪只好威脅巨乳姐妹了。

  「徒兒,告訴師傅,你這幾日去哪兒了。」淩霄神尼柔聲道。

  「好的。」鐵浪坐在床邊,看眼師傅隨著呼吸微幅輕落的玉乳輪廓,便將這幾天的遭遇和淩霄神尼說了一遍。

  知道鐵浪撕毀假仙經,又入鬼窟,還收人魚姐妹後,淩霄神尼心裡悲喜交加,喜是鐵浪又得兩位體質如此特別的女子,估計更有利於修煉淫龍九式,悲是任執很可能已經在修煉九轉仙經。假以時日,怕鐵浪也不是他對手,那淩霄派還如何入駐中原,鐵浪還如何控制武林和融入朝廷?

  淩霄神尼鼻息變重,看了一眼鐵浪,見他不焦不躁,便問道:「徒兒,看你如此鎮定,有應付策略了?」

  「其實不算策略,徒兒只是確定如今唯一方法就是找到任執,搶回仙經,再有耽誤,真怕師傅的寄託都 不得實現了。而他現在在瓊州,離若仙島應該挺近的,一邊找尋任執,一邊前往若仙島,這非常的劃算。」鐵浪分析道。

  「只得如此了。」頓了頓,淩霄神尼問道:「這幾日你可有修煉淫龍九式?到幾式了?」

  鐵浪吐了吐舌頭,道:「落入鬼窟後,我差點被施樂榨乾,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修煉,強行修煉淫龍九式,我怕自己會走火入魔啊。」

  淩霄神尼敲了下鐵浪腦門,淡淡一笑,道:「夢嵐可等你許多天了,昨晚入睡,師傅還聽到夢嵐說讓你快點進去,要修煉第二式了呢!」

  「師傅別亂說!」葉夢嵐忙道,都不敢正眼看鐵浪了,羞得想找個地洞鑽。

  「夢嵐乃名穴之體,迫切希望淫龍進入也是正常的,正事談完,我就和她修煉。」鐵浪淫笑出聲。

  「那這兩位姑娘呢?」淩霄神尼問道。

  「一起!」

  「一起?」淩霄神尼嚇到了,摸了摸鐵浪腦門,笑道:「看來你體內的淫蠍之毒加之淫龍九式灌注,你會變成人中之龍的,期待你登基那天,呵呵。」

  「那天師傅就是我的女人了!」鐵浪賊笑著。

  淩霄神尼收斂笑容,道:「江湖凶險,用兩隻眼睛根本不能看得透徹,無論是誰,徒兒記得都要提防著,若等不到榮登皇位就隕落,師傅會非常失望的。」

  「悔兒明白。」鐵浪點了點頭,問道:「這幾日我就把師傅送往冰墓吧?」

  這本是早已商量好的,淩霄神尼卻搖頭,道:「調理這麼久,師傅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又藉夢嵐之力 到水底修養多次,除了不能恢復往日功力外,師傅的身體已經好了,不用如此麻煩了。」

  「真的?」鐵浪問道。

  「確實如此,師傅怎會騙你?師傅還要等到你登基那天,明白嗎?」淩霄神尼溫和道。

  「好吧,那就不去冰墓了,明天回獨石城,和他們商量到瓊州的事,敲定之後徒兒就直接去那邊了,也許有些日子不能見到師傅。」頓了頓,鐵浪建議道:「要不師傅和我同行?」

  「不可,被他們看到,會影響徒兒日後前程,更可能讓師傅見到血光,你還抵擋不了五仙,你帶著夢嵐即可,懂嗎?」淩霄神尼語重心長道。

  「讓師傅一人留於此,徒兒很不放心。」

  「此地走勢凶險,十多年都未有人踏足,你盡可放心去尋仙經。記住,寧可毀掉,也不能落入他們的手裡,實在沒法子,索性讓任執修煉仙經,懂嗎?」

  鐵浪覺得師傅對他一點都不放心,自己空具師傅五成內功,又無外功,師傅這樣考慮也正常吧?鐵浪忽然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吐出一口熱氣,道:「師傅,我盡力而為,會全身而退的。」

  「嗯,師傅相信你。」淩霄神尼點了點頭。

  閒聊片刻後,小月和施樂還是對外面湖水有著忍不住的慾望,又聽淩霄神尼下水過,她們更想下水嬉戲了,拗不過她們的鐵浪只得同意讓她們下水了。

  四人走出屋子,已經躍躍欲試的人魚姐妹開始腿去衣裳。

  施樂十分的利落,三兩下便赤裸裸地站在那兒,小月卻顯得嬌羞多了,一直不想解開胸罩和丁字褲,施樂這個很積極的姐姐溜到她背後,胸罩釦子一解。

  「啊!」小月驚叫出聲,忙抓住快落地的胸罩,而這期間,施樂已經蹲地,將其丁字褲退到小腿處,並讓小月�起腳。

  「姐姐以後別這樣子。」小月羞道。

  「誰叫你動作這麼慢!」施樂扔下小月丁字褲。

  人魚姐妹脫得光溜溜後,施樂先跳進水里,雙腿併攏,已化魚尾,巨乳浮在水面,招呼道:「小月,快點下來,水溫熱了點,不過很舒服! 」

  小月有點膽怯,但在施樂誘惑下,她還是跳進了水里,兩人開始在湖里嘻鬧著。

  「她們穿在身上的是什麼?」葉夢嵐小聲問道,從未穿過胸罩和丁字褲的她對這兩物充滿了好奇。

  「是我做的,你相信嗎?」鐵浪露出皓齒。

  葉夢嵐扣著鐵浪臂彎,點了點頭,似乎對他說的話都深信不疑。

  「等有材料了,我也做一套給你。」鐵浪正在想像著自己女人都穿著胸罩和丁字褲的性感模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胯間淫龍更是勃起,開始低聲龍吟著。

  「有看過鐵達尼號嗎?」鐵浪突然問道。

  葉夢嵐搖了搖頭。

  如果說生活在明代的葉夢嵐有看過鐵達尼號,估計導演柯麥隆會開心得直接到潘朵拉星定居了。

  「是一部非常感人的電影。」考慮到葉夢嵐沒有看過電影,鐵浪換了種方式介紹,「就是木偶劇,一男一女站在船邊,女的張開雙臂迎風,男的則從後面抱著她,我們來演示一遍,怎麼樣?」

  葉夢嵐不知鐵浪挖好陷阱等她跳下去,完全沒有防備地點頭了。

  鐵浪從後面抱著葉夢嵐,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問道:「用什麼洗身子的?」

  「一種草,叫不出名字,會洗得很乾淨,身體還有香味。」葉夢嵐呢喃道,正看著嬉水正歡的巨乳姐妹。

  「有點像薰衣草。」鐵浪淡然一笑,開始緩慢解開自己的褲頭,長褲腿至膝蓋處,淫龍已經昂首,盯著葉夢嵐毫無防備的三角洲。

  「薰衣草是什麼?」葉夢嵐問道。

  「別管薰衣草是什麼了,我們繼續雙修吧。」鐵浪吻了下葉夢嵐裸露嬌肩,開始對她下體毛手毛腳,掀起薄裙,手沿著蛇腰往陰戶爬去,褻褲已經有點濕,鐵浪知道葉夢嵐其實期待很久了,也懶得保持紳士風度,手立即插進她褻褲內。

  有點冰涼的手掌按撫著敏感至極的肉唇,葉夢嵐開始輕聲呻吟著,雙腿本能併攏,卻不能阻止鐵浪的撫摸,只得靠在鐵浪身上閉眼享受著。

  隨著被肉縫吞噬的手指滑動加快,葉夢嵐身子越來越軟,都快站不住了。

  「你還記得淫龍二式的口訣嗎?」鐵浪在她耳邊呢喃道。

  「唔……記……記得……」葉夢嵐喘息著,艱難答道:「淫龍入穴,需封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待交媾雙方同時達到巔峰時,再解其穴位,完全吸收交媾精華,方可退出其膣道。」

  「嗯,所以我現在要封住你的穴道了,我抽插時,你可能會覺得里面很滿,像是要爆炸,可得忍著喔。」鐵浪曖味道。

  「嗯!」為了練成淫龍二式——淫龍咆哮,就算要葉夢嵐忍受再多,她也願意!

  「姐姐,你看那邊。」浮出水面的小月指著處於前戲階段的兩人。

  施樂淺淺一笑,道:「看來相公要開始做了,我們只能看了。」

  兩人魚尾拍擊湖水,日光灑在她們身上,每寸肌膚都顯得熠熠生輝,宛如剛出生的女嬰肌膚,吹彈可破,湖水更為它增添幾分的鮮活,加之五彩魚鱗映襯,形像更趨近於仙女,施樂卻是性慾旺盛的人魚,小月則似脫凡仙女,對性愛並沒有多大的需求,或者說不敢主動開口素求吧。

  吻著葉夢嵐脖頸,左手揉其乳,右手則不快不慢地脫著她的褻褲。

  當褻褲被脫至腳踝時,陰戶完全暴露在小月、施樂眼簾下,巨乳姐妹都張大了嘴巴,顯得異常驚訝。

  「姐姐,為什麼她和我們不同?」小月吃驚道。

  施樂盯著葉夢嵐兩辦正被鐵浪撥弄著的肉唇,似乎對於陰戶長著黑呼呼的陰毛很不解,在她們的思維里,女人除了腦袋長毛外,其他的方都不會長如此茂密的毛髮,所以如此驚訝也不奇怪。

  看了良久,見鐵浪龍頭已經頂住葉夢嵐的蜜穴入口,慢慢擠進去,施樂便道:「也許這是人類和人魚最大的區別吧,其實姐姐覺得無毛更好,至少清洗方便。 」得意一了番,施樂拉住小月的手潛入水里。

  已經封住葉夢嵐小腹處的三大穴道後,鐵浪肉莖開始慢慢擠進葉夢嵐那有點狹窄的蜜穴內,朝花心遊去。

  「唔……」

  用力一挺,肉莖咆哮著頂到葉夢嵐花心,還有朝里插入的趨勢。鐵浪讓肉莖停留葉夢嵐蜜穴內,感受著淫肉收縮帶來的快感,左手還是捏著葉夢嵐玉乳,右手則在已突出的陰蒂上輕輕捏著,不斷刺激著葉夢嵐的性慾。

  起初還有淫水自交合處緩緩流淌而出,之後卻沒有一滴流出來,三大穴道被封,所有的淫水都集中在花心處,花心緊鎖鐵浪龜頭,未讓一滴淫水流出來。

  「現在有什麼感覺?」鐵浪手在葉夢嵐乳峰上打著圈兒。

  「夫君……人家……人家裡面好像被堵住了……好脹……有點兒想噓噓了……」葉夢嵐如實道。

  鐵浪雖然不懂穴位之功,卻從夢嵐講解的第二式口訣裡知道了個大概,封住穴位使得花心緊縮,淫水陰精都被鎖住,不能流出來,而當葉夢嵐高潮那刻,鐵浪也必須射精,讓精液射進花心內與淫水陰精融合,再解開葉夢嵐的穴位,享受狂潮澆灌並從中提高彼此功力!

  不多加言語,鐵浪已經開始抽送,龜頭快滑出時,他又用力捅向花心,如此重複著,以前性交激烈時,都會有源源不絕的淫水傾瀉而出,這次卻少得可憐,看來大爆發時會非常的有看頭。

  「唔……唔……夫君……站不住……站不住了……晤……能不能躺著……夢嵐受不了了……肚子好脹……夫君……夢嵐……嗯……喔……受不了了……」葉夢嵐呻吟著,聲音被性器撞擊聲完全淹沒了。

  靠在床上看著處於性慾大戰中的兩人,淩霄神尼呵出熱氣,自語道:「我將親眼見證一代淫皇的成長,阿勒彌撒,比起血玲瓏,也許以後的他更有陽性吧?」

  鐵浪歡樂地操著葉夢嵐,巨乳姐妹則越來越接近仙血龍魚。

  (姐姐,那是什麼?)

  接收到小月發出的心靈感應,施樂也開始注意那盤於湖底的仙血龍魚。

  (去看看!)

  施樂拉住小月的手,兩人魚尾使勁搖擺數下,已經降落到仙血龍魚前,落於湖底,魚尾幻化為修長大腿,兩人開始像到了動物園般觀察著仙血龍魚,相較之下,她們兩人就顯得渺小多了,龍鬚像海藻般搖曳著,小月還想去抓,施樂卻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別驚醒這種怪物,並指了指仙血龍魚那兩排還露在顎外的巨齒。

  (你別亂動,小心它張嘴把你吞了,看你還怎麼和你心愛的楊追悔在一起!)

  小月吐了吐舌頭,兩竄氣泡自唇角冒出。確定它的攻擊性很強後,施樂不敢多加逗留,指了指上方,雙雙蹬地遊向湖面,大腿已化魚尾。

  冒出水面,鐵浪和葉夢嵐還在交媾,並且速度越來 越快,葉夢嵐乳肉自鐵浪之間冒出,皎白無瑕,乳頭更是顯眼。

  「如果要丟了,記得和我說一聲。」鐵浪賣力地操著葉夢嵐蜜穴,手在葉夢嵐小腹撫摸著,可以感覺到葉夢嵐小腹非常的熱,而且慢慢鼓起,看來待會兒解開她的穴位會看到一場美景了。

  「唔……夫君……還……還差點……但人家很不舒服……真的……夫君……能不能別弄了……人家受不了了……」葉夢嵐嗚咽道,現在的她既舒服又痛苦,下體脹得難受,有高潮之感,卻還未真正的達到,這種快要尿尿的感覺讓她非常的害羞,希望鐵浪繼續插著她,又怕被插得連尿都噴出來。

  淫龍在葉夢嵐蜜穴內賣力衝刺二十餘下後,鐵浪感覺到葉夢嵐蜜穴開始律動,忙問道:「是不是快要丟了?」

  「嗯……嗯……是……夫君……」葉夢嵐連忙點頭道。

  看著看呆的小月和施樂,鬼點子頗多的鐵浪突然賊笑出聲,朗聲道:「你們兩個遊過來。」

  「幹嘛?」見鐵浪笑得如此邪惡,施樂忙拉住正欲遊過去的小月。

  「不過來,以後就不進入你的身體囉。」鐵浪威脅道。

  受到鐵浪威脅,施樂只好不情願地和小月遊到鐵浪跟前,�頭恰好可以看到葉夢嵐那時而張開,時而緊吮肉莖的陰唇以及粗長的肉莖。

  鐵浪手指在葉夢嵐小腹上連點三處,解開她的穴道,像吃了春藥般用力操著。

  「啊……啊……夫君……來……來了!」感覺到一股熱流自花心處狂奔而出,葉夢嵐歇斯底里地叫著,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也來了!」鐵浪鬆開精關,精液 噗、噗、噗都射進那股洪流中,並隨著洪流往外流。

  啪唧!

  淫水、陰精、精液三者的混合物宛如洩洪般噴射而出,乳白雨幕灑在小月和施樂臉上、巨乳上、寸寸外露的肌膚上。

  葉夢嵐浪叫著,洪流還在噴著,小月和施樂被噴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得用手一直抹著臉上黏稠物。

  洩洪過程中,鐵浪緊緊抱著葉夢嵐,可以很鮮明地感覺到一股渾厚內力正從洪流中脫離而出,一部分沿著肉莖流向自己丹田內,另一部分則被葉夢嵐子宮吸收了。

  鸞鳳和鳴,共生內力,共吸收之,這才是雙修的精髓所在!

  當共鳴漸漸消失後,鐵浪軟下的肉莖從葉夢嵐蜜穴內滑出,雖然未發言語,兩人卻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對方此刻的心情。

  睜眼看著鐵浪和葉夢嵐下體,施樂怒道:「相公!你這王八蛋!竟敢玷汙我和小月的身子!我要好好懲罰你!」

  鐵浪白了施樂一眼,問道:「我將精華都噴在你們身上,你不覺得這算是恩賜嗎?」

  「恩你個頭!」施樂氣得直接潛入水中洗著身子,小月也隨之潛入水中。

  當她們倆鑽出水面後,鐵浪吩咐道:「施樂,乖,幫夢嵐洗一下,等下我會好好獎賞你的。」

  「讓她下來。」施樂有點不情願,又覺得想要收穫就必須付出,所以色瞇瞇的眼睛直盯著鐵浪胯間那還沒有勃起的肉莖。

  在鐵浪說明下,葉夢嵐除掉蔽體之衣,捂著玉乳和有點紅腫的陰戶,跳進水里。

  「夢嵐身子很弱,你們好好照顧她喔。」鐵浪盤腿而坐,非常滿足地伸了個懶腰,開始調息,可不能讓好不容易吸收的內力浪費了。

  交媾吸收的內力與鐵浪本身的內力開始融 合在一塊,一陰一陽,讓鐵浪身體時冷時熱的,幸好有血玲瓏在體內鎮住那部分偏陰寒的內力,否則鐵浪就一半冰鎮一半熱燙了。

  因為性愛後葉夢嵐身子很弱,施樂架住葉夢嵐一條胳膊,並示意小月開始清洗葉夢嵐的身子,重點部位當然是被鐵浪肉莖抽插過的蜜穴了。

  當鐵浪調息完畢,葉夢嵐也被洗得差不多了,還在巨乳姐妹手指攻勢下再次達到高潮,羞得都不敢說話了。

  三女上岸,曬乾後開始穿衣。

  完畢後,施樂從後面抱住鐵浪,呢喃道:「相公,記得你許下的諾言喔。」

  「我有說日期嗎?」鐵浪反問道。

  施樂知道自己被鐵浪耍了,鬱悶得咬了鐵浪肩膀一口,聽到他的慘叫聲,才有點解氣,知道鐵浪現在沒有什麼心思交媾,施樂也只好作罷。

  回到屋內,五人開始聊天。

  聊了半個時辰,最終話題確定在小月和施樂到底要不要練功這點上。

  替小月、施樂把過脈的淩霄神尼道:「你們倆體質奇特,很適合修煉本門沈魚七旋劍法。」望著鐵浪,淩霄神尼繼續道:「徒兒,到了若仙島,練武時記得讓淩霄四雛將沈魚七旋劍法傳授給小月和施樂,當初那劍法是本師模仿鯉魚躍龍門所創,遇水威力更大,兩位姑娘既已托身於你,你當好好對待之,讓她們修煉沈魚七旋劍法,遇敵至少可以全身而退,知道嗎?」

  「嗯,師傅意思就是帶著她們三個去若仙島了。」

  聽到此,一直未開口的葉夢嵐終於發話了,道:「夫君,我不能去。」

  「為什麼?「鐵浪問道。

  「夢嵐,一起去嘛,三人洗澡多有趣!」施樂露出無邪的笑容,似乎很喜歡玩弄葉夢嵐的嬌軀。

  「不可以。」葉夢嵐低著頭,拉了拉鐵浪衣角,小聲道:「夫君,你應知道原因的。」

  鐵浪當然知道,葉夢嵐就是怕被人認出來,在江湖之輩心裡,葉夢嵐應該早已經被夜魔秦風埋葬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葉夢嵐又怕遇到兩個不成氣候的兒子,鬧出流言蜚語不僅會影響葉夢嵐,更會牽連到自己。

  可葉夢嵐乃名穴之軀,雙修佳女,鐵浪怎麼可能會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兒呢?又得考慮師傅的安危,想了許久,鐵浪總算有了個折衷的辦法,道:「夢嵐,你可以跟著我去若仙島,只要你戴著帽子遮臉就行。至於師傅,我會叫一個信得過的人來保護,絕對不會讓她有閃失的。」

  「師傅無所謂的。」淩霄神尼笑道。

  「安全第一,我不能讓師傅單獨留此。好了,就這樣子說定了,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早我就帶她來見師傅,在我不在靜月湖這段日子,都由她來照顧師傅!」

  「何人?」拗不過鐵浪,淩霄神尼只好問道。

  「司徒千凝。」鐵浪答道。

  「司徒?飄渺林的人嗎?」淩霄神尼問道。

  「嗯,飄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

  「司徒雪的名聲向來很臭,他女兒可信嗎?」

  「絕對可以!師傅,你放心,她的心一直向著徒兒,絕對能將師傅照顧好的。」鐵浪點頭道。

  「徒兒看人應該挺準的吧,那明兒就帶她來見我吧。」

  確定一些重要事情后,他們聊天的話題也變得輕鬆多了,還聊到了懷孕上。施樂摸著葉夢嵐肚子,說感覺到了胎兒在茁壯成長,葉夢嵐這個被調戲的人兒只得低著頭,羞得好似要出嫁的小女般。

  到了傍晚,鐵浪乘著三顱鳳凰買了些上得了檯面的東西吃,知道小月和施樂喜歡吃魚,他還特意炸了兩條黃燦燦的草魚給她們吃。葉夢嵐和師傅都不太喜歡太油膩的,鐵浪便為她們準備了豆芽菜、蓮子羹,自己則買了只不正宗的叫化雞回去,當然,飯後水果是少不了的,石榴、橙子、鱷梨都是必備的。

  五人或坐、或躺、或站,將晚餐食入腹中後便繼續聊著,還邊吃水果。

  夜幕悄悄降臨,五人碎語好似天空顆顆流星般飛馳向四周,當彼此都有了睡意,各自尋了睡覺的地方開始打盹。淩霄神尼和葉夢嵐睡在床上,習慣依地而睡的小月、施樂直接趴在木屋外的木板上睡著,鐵浪則盤腿而坐,既可好好休息,又可藉助這種調息姿勢獲取更多精力。

  當柔和日光灑在鐵浪臉上,鐵浪便站起身,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巨乳姐妹,鐵浪蹬地而起,徐徐落在靜月湖邊,加快步伐跑上山坡,下坡後便喚來三顱鳳凰,騎著它飛往獨石城。

  目的非常明確——帶回司徒千凝,讓她保護好師傅!徐徐落於將軍府附近後,鐵浪跑向將軍府,這時候應該還沒有多少人起來吧?和護衛打了招呼,鐵浪便快步走向司徒千凝房間。輕敲兩下,並沒有聽到聲響,鐵浪乾脆推開門,見屋內沒人,床簾又合緊,看樣子司徒千凝還在睡覺了。

  「千凝妹妹?」走到床邊的鐵浪喚了聲。

  「唔……」還處於睡眠階段的司徒千凝聽到鐵浪聲音,本以為自己聽錯了,翻個身繼續睡覺。第二次聽到後,司徒千凝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忙拉開床簾,見鐵浪就站在自己面前,只穿著淡綠 色肚兜的司徒千凝忙用被單搗住嬌軀,羞道:「楊大哥,進來怎麼不和千凝說聲,千凝醜態都被你看到了。」

  鐵浪剛剛只看到司徒千凝快要蹦出來的乳肉,哪有什麼醜態啊!他笑了笑,道:「千凝妹妹,楊大哥現在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現在穿衣,馬上跟楊大哥走。」

  「好的,等我。」司徒千凝拉好床簾,開始穿戴。

  穿戴完畢後再次拉開床簾,見鐵浪沒在屋內,下床穿好靴子,對著鏡子開始梳妝打扮,聽到屏風後有響聲,她忙道:「楊大哥,你在裡面嗎?」

  「我幫你弄洗臉的水。」

  「噢。」想到自己還有幾件衣物藏於屏風後,司徒千凝有點不安了,好像感覺到鐵浪已經看到了那些衣服,而且……

  確定水溫適中後,鐵浪想走出去,見牆上掛的褻褲有點臟,鐵浪忙走過去,知道司徒千凝來了月經後,鐵浪笑出了聲。

  「怎麼了?」司徒千凝忙問道。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一個笑話了。」鐵浪走出屏風,已經穿戴整齊的司徒千凝與鐵浪錯身而過,跑到屏風後開始洗臉漱口了、搞定後,司徒千凝又拿著亞紅方布將衣服以及一些隨身物品打包,確定沒有落下東西後,她才跟著鐵浪出門。

  當鐵浪要讓司徒千凝騎上三顱鳳凰時,司徒千凝既興奮又害怕,在鐵浪多次催促下,司徒千凝才跨上鳥背,鐵浪坐在司徒千凝後面,抱緊司徒千凝,喚道:「傻鳥,可以回去了。」

  已經熟悉往來路程的三顱鳳凰低鳴聲,舞翅而起,揚起陣陣灰塵。

  回到靜月湖,葉夢嵐已經替大家準備好早餐。不用多想,鐵浪就知道早餐是水果,反正以前都是如此。

  「能不能吃湖底那條大魚?」施樂露出賊賊笑容。

  鐵浪豎起食指,在施樂眼前搖了幾下,道:「當你還沒有把牠吃進肚子時,它已經把你分屍了。」

  「開玩笑的。」鐵浪這話讓她想起了仙血龍魚的龍牙和利爪。

  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到這兒來的司徒千凝,傻傻地陪著他們吃水果。

  這期間,淩霄神尼一直觀察著司徒千凝,發覺此女子落落大方,行為舉止都非常的得體,看來確實是名門之後。司徒家族,戰國時的名門貴族,如今卻隕落了。

  又和司徒千凝聊了幾句,確定她是一個可以信任之人後,淩霄神尼道:「徒兒,就由她陪師傅吧,你們路上要小心點。」

  「你要去哪裡?」司徒千凝嚇到了,似乎覺得自己又要被拋棄。

  鐵浪本想到分開的最後一刻才告訴司徒千凝這個消息,既然已經被師傅點破,鐵浪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這白道:「千凝妹妹,九轉仙經仍完好無缺,任執已經帶著它到瓊州附近,這消息你知道嗎?」

  「嗯。」

  「上次我毀了假仙經,這次我想到瓊州一趟,看能不能毀了質的仙經,路送遙遠,我不能帶上太多的人,這三位各個身懷絕技,也要助我毀了仙經。你若跟我去瓊州,我怕你出事,所以你能不能留下?我事情辦完馬上回來!」鐵浪認真道。

  「如果這是楊大哥的決定,千凝不會反對,只會點頭同意。」司徒千凝失落道。

  鐵浪最不想讓女孩子失望了,可人太多會有太多麻煩,又不確定能不能騎鳥而行,鐵浪只得讓司徒千凝再失望一次了,咬牙道:「千凝妹妹,我要委託你件重要的事。」吸引了司徒千凝注意力後,鐵浪繼續道:「你能不能替我照顧好我這位師傅?兩個月前,她被任執打傷,武功盡失,又不能趕路,只能留在這兒了,如果有壞人經過這兒,我怕她會有危險,你能替我照顧我師傅嗎?」

  感覺自己不是簡簡單單的被拋棄,司徒千凝算是有點安慰了,點頭道:「嗯,我不會讓楊大哥的師傅被壞人欺負!」

  鐵浪鬆口氣,道:「那事情大體都搞定了,我和小月、施樂還有夢嵐前往瓊州,千凝留下照顧師傅,等瓊州的事情搞定,我們即刻趕回來!擊掌為誓!」

  五人都伸出了手。

  「啪!」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8: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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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一話:南下前夕

  向師傅道別後,鐵浪帶著小月、施樂還有葉夢嵐坐在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凰鳴叫了一聲,就載著四人朝獨石城飛去。這三顱鳳凰體力夠好,載著四人還飛得極快,很賊的鐵浪正在考慮以後要不要在三顱鳳凰背上搭一個帳篷,做為長途旅行之用。

  到了獨石城,找了間上房讓葉夢嵐休息,並讓小月和施樂陪著葉夢嵐,鐵浪就隻身前往將軍府。

  還沒走進大廳,鐵浪便聽到很多雜亂的聲音,見丫鬟碧蓮端茶經過,鐵浪問道:「裡面在幹什麼?」

  「奴婢只知很多武林高手都到場了,其餘不知。」

  看著碧蓮走進大廳,鐵浪也跟著走了進去。

  海露、徐平、軒止步、華食通、燃跡、歐陽飛,外加海露懷中睡得正酣的幼蓉,大廳也不過七人而已。

  見徐平已經康復,鐵浪都在疑惑他的小雞雞到底被割了沒。

  端放好茶水的碧蓮多看了鐵浪兩眼,就忙低頭走出了大廳,臉上盡是紅暈,少女心扉已被鐵浪打開。

  「各位前輩好。」鐵浪作揖道,見他們似乎不歡迎自己,鐵浪繼續道:「如若有要緊事,悔兒就先退下了。」

  「悔兒,你來得正好,這事和你很有關係。」海露忙招呼道。

  「追侮,能看到你安然無恙,不枉老衲這幾日念經誦佛,阿彌陀佛。」燃跡笑呵呵道。

  「謝謝大師關心,追悔很好。」鐵浪笑道,想起那天燃跡看到自己撕毀假仙經時,憤怒得對自己使出刺心神脈的情景,鐵浪不禁覺得燃跡這笑容實在太假了,鐵浪都在懷疑燃跡到底是真的慈悲為懷,還是更看中九轉仙經。

  「我們繼續吧,悔兒也是自己人。」海露道。

  (原來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

  「之前說到哪兒了?噢,對了,是說到底該讓誰到瓊州一帶找尋瘋癲散友,若我們四仙都前往,唯恐武林中人都知道仙經還在,必然引發下一場爭奪戰。」

  說到這裡,軒止步多看了徐平兩眼,似乎在責怪徐平召開武林大會時的不當言辭。

  「單獨行動,誰也沒有把握贏得了任執,若他已修練仙經,一對一的,我們更沒有勝算了。」華食通捋著花白鬍子道。

  「我鬼仙的意思是兵分多路,再在瓊州匯合。」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浪就知道他們是鐵了心要抓到任執,搶到九轉仙經了。

  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浮現鐵浪腦海:上次包括任執在內的五仙,為了得到九轉仙經而大打出手,最後被師傅得手:這次如果他們殺了任執,搶到九轉仙經,會不會又來個多人決鬥,最終你死我殘呢?

  想到此刻看起來很團結的四仙又將會像之前那樣大打出手,鐵浪忍不住笑出來了。

  「悔兒,你要跟誰一道去瓊州?」海露突然問道。

  鐵浪回過神,看了眼玉乳脹鼓的海露,隨口答道:「悔兒想跟伯母一道。」

  「我還要和平哥哥把守獨石,無法南下,四仙都會分開行動。你選一個吧,要不就跟鬼仙?」海露建議道。

  鬼仙軒止步看起來一點都不和善,鐵浪才不想跟他南下,四仙都有傷害師傅,鐵浪更不想和他們一道,況且他還要到若仙島找尋淩霄四雛,學武功的同時再做一點色色的事,讓鬼仙跟著,自己豈不是隨時隨地都要被束縛?想到此,鐵浪道:「我想隻身前往。」

  「不可。」海露馬上拒絕鐵浪的提議,道:「要不你跟著食仙吧,至少你不會餓著。」

  「對,對,我還會做好吃的給你,像爆炒地龍、千層海鰍、無骨雪魚這些特色菜我都會做。」華食通樂呵呵道。

  「娘,我也要去玩。」徐半雪忽然跑了進來,一看到鐵浪,臉色微變,看來她現在對鐵浪已經產生恐懼感,也難怪,被摸了咪咪,還差點被破處了。

  眉疋丫頭,好好待在城裡,別盡想著到處亂跑,懂嗎?」海露瞪了女兒一眼。

  徐半雪吐了吐舌頭,從海露懷裡抱過妹妹,道:「人家也是想去見見世面嘛。」

  「這不是去玩,是去辦正經事,所以你不能去。」海露道。

  「可是……」徐半雪還是有點不依,嬌瞋道:「我好久沒見外公了,我好想和外公一起玩,你就讓我去嘛,大不了他們辦正經事,我看外公囉……是不是呀,華伯伯、軒伯伯、燃伯伯,還有歐陽伯伯。」

  這個刁蠻成性的徐半雪逗得大家都笑出了聲,決斷權卻還是在她娘手裡。

  「你外公最近很忙,那邊倭寇又多,娘不放心你到那兒去,還是留在城裡吧。」

  「要不就讓她和我一道吧。」鐵浪道。

  「不行!」徐半雪像被針刺般叫出聲。

  海露知道女兒很貪玩,和四仙一道確實不怎麼合適,如果能和鐵浪一道的話,倒是挺合適的,雖不知鐵浪武功到底如何,但他能從城外救回丈夫,這點就已經讓海露相信鐵浪有能力保護女兒了,所以就道:「你要去潮州就和侮兒一道吧,他會照顧你的。」

  「對,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照顧你的。」鐵浪揚了揚眉毛。

  所謂的「照顧」絕對非常的邪惡,徐半雪絕對不願意和鐵浪單獨相處,就道:「娘,大不了我不去了!哼!」頭一甩,徐半雪已經跑出大廳。

  「昭一顧好蓉兒。」海露忙提醒道,片刻又道:「半雪這孩子太野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學會乖巧,都到該出嫁的年齡了。」

  「兵荒馬亂的,哪裡還有心情去找親家呢?」徐平也開始嘆氣了。

  「伯母,悔兒認為,要讓半雪學會以大局為重,就必須讓她多多體會老百姓的飢寒交迫,南下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就讓她和我一塊南下吧。」鐵浪提議道。

  「說不動她的,她那脾氣比誰都倔,你不拿幾匹馬拉她,她是不會改變主意的,這事且作罷,言歸正傳,悔兒。」海露忽然抓住鐵浪的手,一把脈並松閞,點頭道:「我雖不知侮兒掉崖這十幾日遇上何等奇事,不過你這等內功已經足以讓你撐起一片天了,我就允許你單獨行動吧,不過也要在規定日子到瓊州和四位仙人會面,以商奪經大計,知道嗎?」

  「謝謝伯母!」鐵浪歡喜得不得了,又道:「那半雪怎麼辦?」

  「留在城裡吧。」徐平建議道。

  「我倒是想讓她到外面闖闖,有悔兒保護,我也很放心,要不以後都很難成才了,我還指望她能繼承我的衣缽呢。」海露笑了笑,繼續道:「嚴嵩把持朝政,早已鬧得民不聊生,皇上一心煉丹,又生壬寅宮變,朝廷內外都惶惶不安的。罷了,不多說了,就這樣子決定吧,悔兒,你先退下,伯母一會兒去找你,我先和四位前輩確定每個人的路線。」

  「好的。」鐵浪拱拱手就離開,也懶得和那五個橫豎看都不順眼的男人說話,多看了徐平幾眼,鐵浪覺得他鬍子似乎少了很多,估計有變成東方不敗的可能。

  鐵浪躺在床上望著上方,等待海露地到來,如果海露像施樂那麼淫蕩,那…

  想到那種畫面,鐵浪臉上已經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昨晚睡眠不足,又躺在床上,鐵浪自然開始犯困,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侮兒。」耳邊響起呢喃聲,鐵浪忙睜開眼,就看到只裹著紅肚兜的海露坐在自己床邊,手正伸進被窩摸著自己的淫龍。

  目光順著海露高聳玉乳往下看,鐵浪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眼前這美婦的三角洲,摸來摸去,鐵浪都沒有摸到肉縫,心中暗暗叫奇,問道: 「伯母,我手能伸進去嗎?」

  「你難道不想得到我嗎?」海露曖昧道,杏眼合著萬種風情。

  「想!」鐵浪叫出聲,手順勢插進海露那委實勒緊的單薄褻褲內,在三角洲一直摸著,還是沒有摸到肉縫,他乾脆直接將海露褻褲拉了下去,卻看到本應是蜜穴之處,卻寫著「此路不通」四個大字。

  「啊!」鐵浪驚叫了聲,整個人都了蹦起來,渾身都是冷汗,原來是做夢,可這夢也他媽太變態了,都是人婦,怎麼可能還會此路不通呢?正思考著有點無厘頭的問 題,門就被敲響。

  得到鐵浪同意後,海露走了進來。

  鐵浪忙用被單遮住身子,那頭淫龍此刻正傲然昂首。

  海露坐在鐵浪旁邊,道:「他們決定中午就備馬啟程,你呢?」

  鐵浪掃了眼海露那脹鼓鼓的挺乳,似乎還在回憶著春夢畫面,都在想著海露現在是不是要脫光了給自己上呢?可夢境就是夢境,很難變為現實,鐵浪還得繼續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意淫著美婦海露。

  「還沒想好嗎?」海露問道。

  「噢,不是!」鐵浪忙道:「我和四仙不熟,不想和他們撞上,伯母你告訴我他們的路線吧,我要選一條與眾不同的路!」

  「他們會一併到京師,爾後才分開,鬼仙往天津衛,路經安東衛、徐州、廬州、饒州幾處,食仙則沿順德、德安、岳州而去,佛仙……」

  鐵浪上初中時,地理一直名列「後」茅,對經度緯度更是一竅不通,聽著那些聽都沒聽過的地名,他腦子都快昏了。

  「明白了嗎?」海露問道。

  「知道了。」鐵浪點頭道,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

  聊了一會兒,對話重點倒是放在了徐半雪身上,鐵浪和海露意見幾乎相同,都想讓徐半雪同行,海露一直以為鐵浪也是希望徐半雪能去見見世面,卻不知道鐵浪心懷鬼胎。

  為了能讓徐半雪跟著自己出去「見世面」,鐵浪也是絞盡腦汁,最後他想出了一個陰招,又怕海露不同意,思考再三才開口道:「要不直接用迷藥吧,然後伯母和我一起把半雪送出城,怎麼樣?」

  「你腦子裡就只會想出這種辦法,哎,罷了,你記得照顧好雪兒就行。」頓了頓,海露繼續道:「伯母去替你們準備馬車。」

  見海露要離開,鐵浪道:「伯母,我還有三個朋友要一塊去,其中兩個是救了我一命的小月和施樂,還有一個是我認識很久的好友。」

  「四仙有交代,這事盡量不能傳出去。」

  「伯母想想,半雪和我孤男寡女的,雖然我們對彼此都沒什麼意思,但是被武林中人看到總不好,好歹她也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所以有人一道同行,這再好不過了,人多也熱鬧,半雪路上才不會無聊嘛。」鐵浪遊說道。

  「好吧,現在除了我們幾個,還未有人知道九轉仙經還存在,所以你要讓她們守口如瓶,懂嗎?」海露提醒道。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海露正要走出鐵浪房間,又回過頭,道:「早上不見千凝姑娘,你可有見到她?」

  「昨天有和她聊過,應該已經回去了吧。」鐵浪心虛道。

  「嗯,我也希望她能早點回去,飄渺林的人雖不算惡,卻也不善,真不該讓平哥哥將英雄帖發給司徒雪這隻老狐狸。」語畢,海露已經走了出去。

  鐵浪記得《劍指天下》這本書並沒有很詳細地寫飄渺林,只提到楊追侮有去過飄渺林,和司徒千凝擦出了火花,司徒千凝還想做楊追悔的小妾呢!至於她爹司徒雪是不是老狐狸,鐵浪還真不知道,一向精明能幹的海露都說他是老狐狸了,鐵浪也應該好好的提防著他,他女兒倒是不用提防,多可愛的一個綠衣小美女,讓她留下保護師傅,鐵浪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帶在身邊,一起玩樂豈不快哉?

  這邊的事情差不多辦好,只等待下午行動了,鐵浪打算出去走一走,出門前又遇上海露,海露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並和他商量什麼時候出城,本想選在下午,又怕撞上四仙,鐵浪還是決定明早再啟程,還要求海露晚上帶他去解決問題。

  海露被鐵浪弄得臉蛋羞紅,但答應過鐵浪,也不好反悔,只得點頭了。

  走在集市上,鐵浪正在為心愛的夢嵐選面紗,一般都是白色半透明絲綢,鐵浪就從幾十條面紗中選了條摸起來手感不錯的,不過比起巨乳姐妹丁字褲的質料,這還劣了幾分。

  「這怎麼賣?」鐵浪問道。

  「不用錢。」大媽笑得都合不攏嘴。

  「為什麼?」鐵浪疑惑道。

  「因為你是大英雄呀!現在誰不知道你,為了拯救我們老百姓,你掉下了懸崖,後來還冒著箭雨去救了守城將軍,誰不知道啊!改天我給你介紹我家閨女,長得甭提有多俊了!」

  「呵呵。」鐵浪笑了笑,還是禮貌性地從口袋掏出二兩銀子放在貨物上。

  「太多了,太多了,少俠。」大媽依舊笑得合不攏嘴。

  「買點好吃的給你家閨女補身子。」說完,鐵浪已經提步離開。

  「那什麼時候相一相,看中意不?」大媽喊道,鐵浪卻裝作聽不見。

  目前看來,這些老百姓對自己十分的信任,似乎都把自己和救世主畫上等號了,這種狀況非常好,也算是為以後篡奪江山做必要的鋪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鐵浪就要用這水的力量讓嘉靖那個不成才的狗皇帝下台!當然,在這之前,充實自己的實力才是上策。

  一走進夢嵐休息的房間,鐵浪便聞到花香,聽到屏風後面有響聲,鐵浪就知道巨乳姐妹在泡澡了。見葉夢嵐坐在床邊,鐵浪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有啊,只是有點激動,在想著和相公南下的畫面呢。」淡妝輕抹的葉夢嵐宛如下凡仙子,依舊那身淡藍色對襟襦裙,只是不敢像在靜月湖時那麼的開放,已裹緊酥乳,淺白肚兜微微外露,胸前溝壑明顯,肉又露不多,給人一種急欲將宜一衣服撕開的衝動。

  摟著葉夢嵐,鐵浪嬉笑道:「還有噢,我們一路上都要修練淫龍九式。」

  想到親熱時的模樣,葉夢嵐身體已經開始發熱了,軟聲道:「妾身會害羞的。」

  「我們才修練過一次的第二式,還有七式等著我們去探索,所以應該多多練習才對,還有噢……亡鐵浪的手順著葉夢嵐光潔臉蛋往下摸,將其衣裳拉開一點兒,在她柔肩處吻了下,繼續道:「做久了,你的肌膚更滑更嫩了。」

  「現在不能,她們都還在洗澡呢。」葉夢嵐小聲道。

  想起幾乎以水為生的巨乳姐妹,鐵浪站起身走到屏風後面,只見兩姐妹躺在木桶一端,正瞇眼享受著鋪滿花瓣的熱水澡,聽到鐵浪的腳步聲,施樂睜開眼,招呼道:「相公,來泡泡,舒服死了。」

  洞察力沒有施樂強的小月也睜開了眼,卻是害羞地捂著雙峰,又沈下去幾分,蠔首微低,害羞可人。

  「我們明天南下,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噢。」鐵浪順手拿過施樂那條火紅色丁字褲,放在鼻下聞了聞,有股淡淡臊味。掛好後,鐵浪又坐到葉夢嵐身邊,從衣兜里取出面紗,道:「夢嵐,這是買給你的,你戴上看看。」

  「謝謝相公。」葉夢嵐起身走至鏡子前,小心翼翼地戴上,並轉過身讓鐵浪審察。

  薄紗遮面,杏眼外露,滿含秋波,紗下櫻桃小嘴若隱若現,無法準確看出葉夢嵐是喜是怒,加之那合身懦裙,如果再為葉夢嵐配上一把劍,葉夢嵐絕對像一代女俠!

  事實上,葉夢嵐就是一代女俠,只是已經被人遺忘了。

  「很合適,這樣子你就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了。」鐵浪頷首道。

  「謝謝相公。」葉夢嵐很開心。

  「都是自家人,幹嘛一直把謝謝掛在嘴邊呢,聽著有點彆扭,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嘛。」拉住葉夢嵐的手,鐵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將面紗慢慢拉下,看著那誘人犯罪的朱唇,鐵浪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下。

  葉夢嵐剛伸出香舌想回應鐵浪,鐵浪卻又分開了,使得葉夢嵐有點尷尬,就低下了頭。

  和葉夢嵐溫存了陣,已到午飯時間,料想海露會等自己吃飯,鐵浪就吩咐店小二弄了點特色菜上來,等巨乳姐妹更衣完畢,四人就在房內吃飯,鐵浪吃得不多,因為他還要回將軍府吃一頓。

  看著魚蝦,施樂和小月都很有胃口,畢竟她們是人魚。

  隨後,鐵浪就前往將軍府。

  到達時,碧蓮便告知鐵浪大夥兒已經開始用餐了,半飽不飽的鐵浪裝作非常的餓,飛奔而去。

  海露早為鐵浪預留了位子,一見他跑進來,海露就讓碧蘭為鐵浪盛飯。

  一家子吃飯,卻又多了宣府總兵馬芳,鐵浪覺得馬芳在這裡像個外人,卻不知徐平一直把他當作外人。

  鐵浪吃著飯,偶爾還對著徐半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徐半雪又恨又怒,又不敢說出那日鐵浪輕薄自己的事,只得忍氣吞聲,還沒有完全吃飽,徐半雪就有點受不了鐵浪而回房休息了。鐵浪則邊聽著徐平、馬芳大談報國理想,邊和海露閒聊,你談你的,我聊我的,互不干涉,不過海露這個巾幗才女還是偶爾會提點他們兩個。

  午飯後,鐵浪回客棧陪三位絕色嬌娘,還想讓小月和施樂一同午休,她們卻只願意泡在水里,有點犯困的鐵浪就和葉夢嵐午休了。

  晚飯幾乎和中午一個模式,唯一不同的是馬芳還在軍營,並沒有趕過來一同用餐。

  飯後,休息一陣,海露就到房間來找鐵浪了。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明早我讓一位車夫送你們走,路途遙遠,如果迷路了,記得和當地的老百姓打聽打聽,知道嗎?」海露撫慰著剛剛睡醒的蓉兒。

  「嗯,明白了,謝謝伯母關心,現在是不是?」鐵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

  「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蓉兒哄睡。」說著,海露已經離開。

  一刻鐘後,海露再次走進鐵浪房間,她已經換上一套平時都沒穿過的純白絲裳,緊裹著勻稱豐腴的身軀,手裡還拿著一頂編織精細,以黑色紗布鑲邊的斗笠。

  「走吧。」海露示意道。

  想到海露要帶自己去解決生理需要,鐵浪心裡燃起一陣異樣的滋 味。

  出了家門,沒走幾步,海露已經戴上斗笠,係好,任誰也認不出她。走起路來,裙擺被厲風刮得厲害,海露不得不老是壓著裙子。

  「伯母,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鐵浪興奮道。

  「到了那兒你就懂了。」這時候的海露似乎不想和鐵浪多說話。

  路過一間藥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伯母,我進去買點迷藥,你等我一下。」沒等海露同意,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想著自己要帶鐵浪這剛剛成年的孩子到煙花場所,海露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微微嘆氣,站在那兒等著鐵浪出來。

  買了點迷藥,鐵浪就和海露繼續往前走。

  左拐右拐的,兩人已經來到琦月閣樓下,看著門口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那兒招攬客人的妓女,海露心生厭惡,又有點無奈,只得領著鐵浪走進去。

  「這裡不歡迎姑娘。」嬌滴滴的聲音傳進海露耳中。

  鐵浪笑了笑,道:「你沒有聽過姑娘也愛姑娘嗎?」

  「噗哧」一聲,兩個妓女都笑出了聲,對鐵浪拋了好幾個媚眼,又見鐵浪擁有惑人面孔及精壯身子,都有點嚮往被他乾了。

  「麻煩了。」鐵浪見她們已經讓閞,就和海露一起走了進去。

  妓院裡有很多花,有很多柳,有很多殘花敗柳,不管高矮胖瘦、老幼白黑,應有盡有,卻沒有一個能讓鐵浪心動。此時若海露褐開斗笠,絕對能一驚群芳,如果讓小月、施樂或者夢嵐前來,估計這些自認為美得一塌糊塗的妓女都會恨不得去整形美容了。

  向風燭殘年的老鴒要了間上房,吩咐她找位最漂亮的妓女上來,鐵浪和海露已經走上了二樓。

  一走進房間,海露忙大口大口呼吸,她都快窒息了,吐氣道:「我絕不可能再來這種大傷風俗之地!」

  「要不我們現在走吧。」鐵浪提議道,他對妓女一點興趣都沒,還怕得了那什麼的花柳病,古代又沒有保險套。

  「已經到了這地步,你該干什麼就乾什麼吧,不用顧及伯母。」海露坐在桌前,想摘下斗笠,又怕被人認出。

  一會兒後,門就被推開,老鴒領著兩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妓女進來,瞋道:「白梅,寄春,好 好伺候兩位喲!」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老鴨就退了出去,關門那刻,她又道:「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包您滿意。」

  門一關上,白梅和寄春就開始像膠水一樣黏著他們。

  稍微豐滿的白梅靠在鐵浪肩膀上,瞋道:「公子,你現在最想幹什麼,奴家都可以滿足你。」

  「這邊說。」鐵浪摟著白梅爬上了床。

  向來都是伺候男人,沒有伺候過女人的寄春毫不尷尬,問道:「小姐,能不能把斗笠除了,好親熱呀。」

  「不必了。」海露冷冷道。

  「小姐別害羞,其實女人和女人磨一磨也很舒服,奴家就曾試過,再不行,奴家給你舔,你把裙子掀開。」寄春手已經在海露大腿上遊移著。

  「別碰我!」海露馬上揮開寄春的手。

  「小姐。」寄春裝出一副哀傷模樣,道:「若奴家家境好,奴家就不會在這兒,就讓奴家服侍小姐一次吧,奴家雖沒有做過,但奴家相信會讓小姐舒服的。 」

  海露也知道現在兵荒馬亂的,很多養不起女兒的就直接將女兒往青樓里送,也就賣十幾兩銀子而已,所以心裡並不僧恨妓女,難道有人一生下來就希望自己做妓女,被成千上萬的男人騎在身下嗎?

  知道做妓女也不容易,海露就舒緩了語氣,道:「銀子我們照樣付,你就坐在這兒陪我聊天吧。」

  已經躺在床上,準備讓鐵浪騎在自己身上的白梅似乎也有所感觸,動作有點兒慢,可還是將鐵浪腰帶慢慢解開。

  「我其實也不想做,只是我娘要讓我來試一試,說是要讓我變成大人。」鐵浪小聲道。

  「那銀子照樣給嗎?」白梅忙問道。

  「當然了,我娘銀子多得是。」鐵浪嬉笑道。

  「謝謝公子!」白梅這下可高興了。

  「不用。」說了聲,鐵浪已經溜下了床,白梅緊跟其後。

  正聽著寄春述說自己悲傷往事的海露聽到聲響,轉過身,問道:「悔兒,這麼快?」

  「我突然覺得不想這樣,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保留著。」鐵浪道。

  「你不會想要嗎?」海露又問道。

  「比起國事,我這事微不足道。」此時的鐵浪一臉的大無畏,看上去對性愛一點都不感興趣,其實是因為他不想和妓女做愛,不單單是怕染病,更因為他懶得將淫龍插進白梅蜜穴內,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插過了。

  「看來你真的長大了。」海露寬慰道。

  「都是您教導有方。」鐵浪端起桌上熱茶品了口,道:「這茶水倒挺好的。」

  「公子喜歡,喝完了,我們再去端。」寄春忙道。

  海露本來是預期讓鐵浪和妓女做一次的,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飲茶聊天,向來沒有關心過妓女生活的海露,一邊飲茶一邊聽著她們的述說,當她知道嚴嵩之子嚴世藩竟然有來過琦月閣,強行以十兩銀子買走當紅花魁為第二十六小妾時,她就更加的僧惡嚴嵩父子了。

  走出琦月閣,一路上海露都沒有說話,當她透過紗布望著已經被烏雲遮蔽的明月,開口道:「悔兒,如果有人能斬殺嚴嵩父子,還大明一片淨土,伯母絕對會感激萬分。」

  「若沒有嘉靖在,嚴嵩父子也不可能那麼囂張,為什麼皇帝這麼的昏庸,伯母還要死守獨石城呢?」鐵浪不解道。

  「這是唯一能拯救老百姓的辦法,可當我知道嚴嵩剋扣軍餉,差點讓將士們餓死,我心不甘,上書嘉靖,奏摺石沈大海,估計還未到嘉靖那就已被嚴嵩斕下了,朝廷黑暗,江湖又起風雲。」海露看了眼鐵浪,繼續道:「只因你與瘋癲散人之子有七分相似,我才會把你留在身邊,你不會怪罪伯母吧?」

  「這只是一時之念罷了,現在伯母不會這樣子想了吧?」鐵浪笑道。

  「平時你很野,最近這段日子倒是表現很好,伯母才會說些推心置腹的話,也是希望你能早日成才。侮兒,明日你就要啟程了,可要小心,不論如何,你都應先和四仙會合,切不可自己去會任執,懂嗎?」

  見海露一直把自己當成小孩子,鐵浪都有點無奈了,調侃道:「反正我像任執的兒子,他不會對我下手的。」

  「上次已擊你一掌,這次決不可能對你手下留情了。任執又瘋又癲的,你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定位他。」海露語重心長道。

  「又瘋又癲的,他可能就會忘記我上次撕碎假仙經的事了。」鐵浪嬉笑道。

  走到賣豆花的攤子,點了兩碗,往鐵浪那碗灑點糖後,海露道:「侮兒,你難道沒有認真想過,為什麼任執這個瘋子會拿假仙經給你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信任他兒子,或者是你。」

  「反正吉人自有天相,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我都死不了,南下也絕對沒問題的。」鐵浪安撫道。

  「一切謹慎為妙,伯母也是關心你。」海露品著豆花,又滑又熱的豆腐花滑進胃裡,心頭一陣的暖和,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鼻息變重,只得往碗裡不停加糖。

  鐵浪吃豆花是其次,看美婦海露倒是重點,目光一直在海露那隨著呼吸而鼓起下沈的酥乳處流連著,心裡已經將這美婦當成了自己后宮的皇后級人物。

  吃了豆花,身子也熱了點,兩人就繼續往回走。鐵浪找了藉口去見巨乳姐妹和葉夢嵐,並先送海露到將軍府門口。

  「早去早回。」海露雖知鐵浪和她們走得太近了,卻也不想多加干涉,比起冰墓那位施黛柔,海露也許更希望鐵浪能和普通一點的女子在一塊吧。

  客棧有點冷清,沒什麽生意可作,店小二趴在櫃檯上打瞌睡,連鐵浪走進來都不知道,不過也不奇怪,鐵浪步伐極輕,沒有武功底子的人怎麼可能會聽到呢?

  推開房間,三女已經躺在一塊睡著了,鐵浪坐在她們旁邊,看著朱唇嘟起的施樂、靜若雛鳥的小月、睫毛時不時顫動的夢嵐,此刻的鐵浪只想好好保護她們,就像穿越時空前保護自己心愛的木偶 一樣,當然,比起木偶,活人更有保護的價值。

  見床鋪已經被三女霸占,又不好意思吵醒她們,鐵浪只好將桌布鋪在地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雞鳴已起,鐵浪忽覺肉莖一直在動,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施樂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乳罩上推,一邊揉著自己巨乳,一邊像蛇般蠕動身子,讓自己的肉莖在宜︿蜜穴內不斷衝刺,每次都頂閒了花心,似乎都插進子宮了。

  看到施樂那副嬌喘籲籲的模樣,鐵浪繼續裝睡,任憑她迷姦自己。

  也不知道是真的犯困還是白天太累,鐵浪竟然又睡著了,再次睜開眼時,人已經在床上了,左摟夢嵐,右抱小月,施樂則躺在他胯間睡著了。

  「好奇怪的組合。」鐵浪嘀咕了聲。

  「嗯?」葉夢嵐緩緩睜開惺忪的眼,一見自己趴在鐵浪身上,忙問道:「相公,你何時來的?」

  「你應該是要問我什麼時候到床上吧?」鐵浪反問道。

  「嗯。」

  「也許要問施樂了。」鐵浪動了動大腿,驚醒了施樂,問道:「我可愛的人魚,我是什麼時候到床上來的?」

  施樂打了個呵欠,似乎很疲倦,嘟喃道:「相公你霸占我的位置,你還好意思問我,不管你了,我還困。」

  「不能再睡了,我們要準備出城,我帶你們到南方,那里山清水秀,看到的都是河,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美味的魚。」鐵浪誘惑道。

  「真的?」施樂馬上有了興致。

  「當然,騙你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快點起來,我下面都快要被你壓斷了。」

  肉莖再次勃起的鐵浪忙道。

  「嗯,嗯。」應了兩聲,施樂忽然拉下鐵浪短褲,在其肉冠上親了兩下後下了床,伸了個懶腰,開始梳妝打扮,葉夢嵐和小月也先後起來了。

  看著為美麗而忙碌的三位美嬌娘,鐵浪只是將頭髮理好,順便讓小月替其擦了把臉,接著就繼續看著她們打扮。女人打扮其實挺麻煩的,又是梳妝,又是胭脂,又是水粉的,最終受益的還是男人。

  確認沒問題後,鐵浪便和三女走出客棧,朝將軍府走去。

  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就在將軍府,葉夢嵐腳步都有點不穩了,又想起他們為了討好徐半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葉夢嵐倒是對他們都失望了,看著步伐矯健的鐵浪,葉夢嵐淺淺一笑,已知自己的最終歸屬。

  讓三女待在自己房間,鐵浪就去找海露,並將迷藥遞給了她。

  「夠不夠?」從來沒有用過迷藥的海露往參茶裡倒了點兒。

  同樣也沒有用過的鐵浪只覺得藥量多點沒事,少了卻會出事,就裝作很精通,道:「還不夠,再多倒一點。」

  海露只得再倒了一些迷藥問道:「現在呢?」

  鐵浪繼續裝懂,點了點頭,道:「應該差不多了,端去給半雪喝吧。」

  「你跟我去。」

  跟著海露走至徐半雪房間前,鐵浪若無其事地靠在護欄上望著東方那冉冉而起的火紅朝陽,看來會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好了。」海露忽然拍了下鐵浪的肩膀。

  「好快。」鐵浪脫口而出。

  「這我收著,防止你以後亂給人下迷藥,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海露搖了搖瓶子,就藏進了衣兜內。

  鐵浪倒也不介意,反正他還藏有一瓶!

  在海露幫助下,鐵浪攔腰抱起徐半雪,徐半雪看起來很輕巧,實際上卻很結實,讓鐵浪都有點吃力了。先苦後甜,這是不變的道理,所以鐵浪現在多消耗點力氣也無所謂,反正南下時,三女都站在自己這邊,自己想怎麼虐待徐半雪都可以,到時候就讓她「喊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

  【第三集】第二話:採花淫魔

  走下閣樓,鐵浪都覺得自己像在做賊,問道:「伯母,就這樣子搬出去應該沒事吧?」

  「沒事的,有我在,平哥哥已經去了軍營。」拎著包袱的海露走在鐵浪前面,像是在替鐵浪壯膽。

  一出將軍府,一輛馬車早已等在那兒,海露先上了馬車,並小心翼翼地和鐵浪一道將女兒抱進車內,鐵浪又去叫來小月、施樂和葉夢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對於小月、施樂,海露倒是見過面,至於這個蒙著面紗,身段嬌嬈,舉止十分優雅的神秘女子,海露倒是不知她的來歷。吩咐車夫趕往南門,海露問道:「悔兒,你還未介紹這位姑娘?」

  「她叫……」鐵浪腦子一轉,脫口而出:「葉羨霓,她叫葉羨霓,是我的好朋友。隱「羨霓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處處機警的海露不希望有個不知來歷的人和他們同行,萬一出事,想挽回是絕不可能的了。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小聲道:「她自小唇裂,就鼻子上面長得有點像人,伯母這樣子會讓她很難堪的,因為她武功了得,我才會讓她一塊南下,這樣子我們就更安全了。」

  海露臉色有點難看,似乎難以想像那張看起來非常貌美的臉,竟然如此的醜陋,就道:「姑娘哪里人?」

  怕葉夢嵐露餡,鐵浪搶話道:「她是世外高手,到處流浪,居無定所。」

  「家鄉呢?」海露又問道,看來不把葉夢嵐摸清楚,她是不會罷休。

  鐵浪汗流浹背,完全不知道海露如此囉嗦,不禁覺得應該讓葉夢嵐到城外等才是上上之策。

  起初葉夢嵐有點尷尬,調整片刻便適應了車內氣氛,開口道:「小女子韶州人,知追侮要南下,便順道而行,如有什麼不妥,還望多多包涵。」

  聽著葉夢嵐那嚶嚀軟語,海露似乎很難將她和世外高手聯繫一塊,不管是不是,海露只希望他們此行能平安,心知自己太囉嗦了,就不想再打探下去,道:「一路上還麻煩你照顧侮兒和我家小女半雪。」

  「出門便是朋友,一定要的。」葉夢嵐點頭道。

  到城門口,海露吩咐了聲,城門徐徐打開,車夫鞭子一甩,駿馬驚鳴了聲後,朝前方飛奔,跑出兩裡多,海露就讓車夫停下,看了眼懷裡熟睡著的女兒,囑咐道:「一定要照顧好雪兒,她出事,我唯你是問,知道嗎?」

  「伯母放心,我絕對會讓雪兒很舒服的。」鐵浪眼裡閃過一絲淫邪之光。

  「他絕對會的。」施樂癡癡一笑。

  「嗯,我先下車了,保重,諸位。」讓葉夢嵐抱著女兒後,海露又反復交代幾句才下了車。看著駛上官道的馬車,海露非常的不捨,又有點無可奈何,冷風拂面,打了個哆嗦,海露回頭折返,打算去軍營看看他們兵力的部署情況。其實今天送走女兒還有另一個原因,俺達的長子辛愛率領五萬騎兵在龍嘯關附近安營扎寨,似有決一死戰的可能性。

  顛簸來顛簸去,徐半雪終於被晃醒了。起初徐半雪以為自己靠在娘的胸前,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娘身體好像沒有這麼的香,加之世界彷彿一直在搖晃,徐半雪睜開了眼,落入視線的是一蒙面女子,已經閉眼休息,目光一斜,徐半雪看到鐵浪正對著她淫笑。

  「雪兒,日上三竿,你才醒來啊。」鐵浪調侃道。

  片刻沈寂。

  「啊!」

  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叫著,已經睡去的三女都被她那大嗓門嚇醒了,車夫更是勒住韁繩,得到鐵浪命令後,才繼續驅車往前。

  「我怎麼會在這裡?」徐半雪叫出聲,都覺得自己落入了狼窩。

  「你娘覺得你應該去見見世面,所以就讓我帶你出城了。」鐵浪聳了聳肩膀。

  「不可能,我娘怎麼可能……」徐半雪忙拉開窗簾,望著已經被無岷山擋住一大半的獨石城,徐半雪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又看了看乳房超級豐滿的小月和施樂,以及輕輕抱著自己的蒙面女子,徐半雪忙叫道:「我要回城裡!我不要南下!」

  「你不是說你很想去見你外公嗎?剛好我送你去嘛。」鐵浪嬉笑道。看著驚慌失措的徐半雪,他覺得非常好玩,手伸過去想摸一下她的香囊,卻被她揮開了。

  「我要回家!」徐半雪喊道。

  說話很直的施樂開口道:「那你跳下馬車啊,又沒有人阻止你。」

  「你以為我不敢跳嗎?」徐半雪怒道,大小姐脾氣的她非常容易被刺激到。

  這時,文靜的小月語道:「雪姑娘,這裡下車不安全,若碰上壞人,那就糟了,還是和我們到江南一帶吧,聽說那邊有魚吃。」

  「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魚!」徐半雪叫道。

  「雪兒,你年齡就和我兒子差不多,這一路我會照顧你,不會讓相……不會讓楊公子胡來的。」葉夢嵐安慰道。

  「真的?」徐半雪有點不相信和鐵浪在一塊的還有好人。

  「我們打勾勾。」葉夢嵐就伸出小指頭。

  「嗯!」徐半雪馬上和葉夢嵐打勾勾。

  鐵浪正在偷樂,暗暗道:夢嵐是我的女人,你和她打勾勾有意義嗎?你絕對會被我騎在身下好好爽一把的!

  斜陽西下,馬車總算到達京師,通過關卡後,他們便去找客棧休息。

  鐵浪本想要四間上房,卻只有三間,小月、施樂一間,葉夢嵐、徐半雪一間,他則要和那個俗裡俗氣的車夫一間。

  草草吃過晚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楊公子,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可以了。」車夫倒是很客氣。

  鐵浪其實也很贊同,卻又覺得自己以後如果當上了皇帝,車夫又在民問宣傳自己的禮讓,那該多好,所以就客氣道:「你趕車一整天了,要好好休息,要不明兒沒有精力,所以還是你睡床上吧。」

  「我是下人,沒這權利。」車夫繼續客氣著。

  「好了,就這樣子說定了,你就別和我爭了,要不一個晚上咱們倆都要一直在這客氣著了。」鐵浪說道。

  「那謝謝楊公子了,棉被你拿去蓋,我這衣服暖和呢。」

  鐵浪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急促且雜亂的腳步聲,怕她們出事,鐵浪忙推門而出,四女也站在外面,看著樓下那些往外面湧的人。

  「怎麼了?」鐵浪問道。

  「下去抓個問問囉。」施樂聳了聳肩膀,她很想泡在水里,卻一整天都沒有泡到,讓她有點疲備幯了,更覺得喉嚨乾燥得不行。

  「你們在這裡別亂跑,我下去看看。」囑咐了句,鐵浪下了樓,走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鐵浪忙問在門前踱步的店小二。

  「死人唄。」店小二看上去一點都不慌張,卻一直往前眺望,補充道:「最近京師隔幾天就要死一個人,死相之慘啊,保證你看了會好幾天吃不下飯。聽說今天又是禮部尚書徐階家的丫鬟死了,看來不久就要輪到他的千金大小姐囉。」

  「又是?」

  「壞化魔也許就壴勗管宦之家的女人吧。」店小二甩了甩毛巾,繼續招呼著客人。

  鐵浪對徐階這人不怎麼熟悉,卻知道他是明代一位大功小惡的官,最後好像還成功推倒了嚴嵩父子,嘉靖死後,他輔佐穆宗朱載垕為帝,這會兒鐵浪倒想去看看徐階到底長什麼模樣,又覺得他家老是死女人似有蹊蹺,更想去看個究竟。

  不說趨炎附勢,和徐階會面還是有必要的,說不定以後徐階輔佐成皇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穆宗呢?

  讓四女回房間休息後,鐵浪走出了客棧,問清楚徐階府邸位置,鐵浪便興沖衝的前往,順便瞅瞅睬花魔的傑作,難道真的會讓人吃不下飯?

  徐階府邸前門已經被重兵把守,正將那些吃飽了撐著的老百姓往外趕,不讓他們接近。鐵浪直接飛到了護牆之上,見院子空蕩蕩的,後院倒是喧鬧不已,就沿著護牆而走,飛到屋簷之上,坐在那兒往下看。

  「一定要查出這採花魔到底是誰!」一名看似臨近五十,一身火紅繡著踏雲麒麟官服的老者甩袖道。看他的官服,鐵浪知道此人一定是禮部尚書徐階!

  「不用查了,絕對是嚴嵩那狗東西派人幹的!」

  「我同吏部尚書嚴嵩嚴大人關係向來和善,不可亂言!」徐階義正嚴詞道。

  「爹!難道你要等到我們家的人都死光了,你才會覺悟嗎?」徐階之子徐瑛怒道。

  「這沒你的事,你退下。」徐階擺手道。

  「你應該為黎民百姓考慮才對!竟然和奸臣為伍!他現在欺負到我們頭上,你還袒護他,我實在看不起你!」徐瑛叫了聲就跑開了。

  鐵浪知道徐階是一個城府極深者,大善小惡,更懂得掩藏內心想法,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人,比起他,他的兒子徐瑛就顯得衝動多了。

  「先把屍體�進房裡,再叫下人去買口上等棺材,將她葬了,順便拿兩百兩銀子給她的家人。」徐階吩咐了聲便邁步離開。

  好奇的鐵浪可沒有這麼快走,等到只剩兩名下人守著房問,鐵浪便掰起一塊瓦片,往拐角一丟,一名下人忙跑過去看,另一個也往前走了幾步。鐵浪則悄悄跳下去,推門而進,順手把門合上了。

  下人忙回頭,臉上都冒出了汗水,他似乎聽到了門內有聲音,又不敢進去看個究竟,只得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鐵浪看著地上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心中有點怕,又想看一看採花魔的傑作,就壯著膽子將白布拉開點,看到三寸金蓮,布鞋還沒有脫下,上面有幾許血跡。小腿皮膚細嫩,看來這女的皮膚絕對非常的好。再往上掀,鐵浪盯著她那勻稱大腿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丫鬢的身材絕對也很好,而且雙峰高聳,估計就是因為身材太好才被採花魔姦死的吧?不過為什麼要稱呼犯案的為採花魔,而不是採花賊呢?

  料想這會是一具裸屍,鐵浪不禁有點想姦屍了,這種釁罷欠芯頭也是一閃而過罷了。

  懷著十二萬分激動的心情,鐵浪索性將白布都掀開。

  「啊!」鐵浪驚叫出聲,連忙摀住嘴巴,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一下人忙問道。

  「沒。」另一個答道,他其實有聽到。

  「嗯,我也沒有。」

  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胃海翻騰,剛剛吃下的晚飯都快嘔出來。

  (真他媽的沒人性!你姦就姦,幹嘛搞得這麼噁心!)

  確實是裸屍,連腸子都裸出來了,陰部好像被巨大的東西活活撐閞,子宮早已裂開,肥嘟嘟的血腸掛在腰上。上半身每寸肌膚都被撕爛,那對血奶都癟了下去,就好像是被人強行壓進胸腔一般。

  看到這裡,鐵浪確實一點食慾都沒有了,以最快速度蓋好白布,人都有幾分傻了。

  鐵浪撫了撫胸口,大喘著氣,死都不相信有男人會做出如此噁心的事,要先姦後殺也不用殺得這麼徹底吧?還將那本是取悅男人的陰戶撕裂。

  鐵浪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兇手會被稱為採花魔了。嘔了一下,覺得嘴巴有點酸,就朝地下吐了兩口唾沬.「你有沒有聽到吐口水的聲音?」一下人扭頭問道。

  「沒有。」

  「應該沒有。」

  聽到房內兩次聲音,兩個下人心裡都沒有了底,生怕丫鬟死不瞑目,詐屍就完蛋了。

  知道門外下人都是膽小鬼,鐵浪乾脆直接拉開了門,娘娘腔道:「兩位進來爽一下吧,包您滿意。」

  「啊!」

  兩聲驚叫聲刺激著鐵浪的耳膜,當驚叫聲停止時,他倆都已經暈倒了。

  「真好玩。」嘀咕了聲,鐵浪已經走出房間,多看了屍體兩眼,鐵浪果斷地將門合上。

  正欲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劍氣!

  鐵浪暗叫不妙,左腳一拐,迅速 避開了劍氣,退後數步,扭頭一看,看到一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衣男子正舉劍指著自己,倒也眉清目秀,只是唇角有一道傷疤,新長出的肉突出,導致上唇往上翻,不然絕對是一極品帥哥!也正因為他如此,鐵浪對他印象更加的深刻。

  「你就是採花魔?」青衣男子喝道,聲音近乎中性,似乎和他的鬍渣有點不相稱,如果沒有鬍渣,鐵浪絕對以為他是一個太黔,武功又這麼高,最起碼還是太監總管!

  鐵浪本想誇他長得有點帥,就是嘴巴醜了點,可他一語傷人,鐵浪有點不爽,笑道:「你這醜嘴巴抓不到採花魔也不用栽贓陷害吧?你看我哪裡像採花魔了?」

  「若不是,為何會出現於此?」青衣男子微挪腳步,好讓出手更加容易。

  「我吃飽了撐著就來悇這裡看看,想吐一點東西出來,這都不行嗎?」鐵浪鄙夷道。

  「放肆!」青衣男子怒叫出手,奔似野馬,揮劍如電,一股壓迫之息讓鐵浪有點錯愕。

  鐵浪根本沒有帶武器,只好信手扯來剛剛開花的小樹,注入內力,讓其韌性增加,用力擊向青衣男子的劍,一個體繞,如蛇般卷住劍身,冷笑一聲,鐵浪輕易奪走青衣男子的劍。

  噹啷!

  冷劍落地。

  「我沒空和你玩,我還要回去睡覺。」鐵浪扔掉小樹,拍了拍手掌,輕蔑一笑,正欲走開,青衣男子蹬步而追,拳風已臨鐵浪後腦杓。

  鐵浪單手抓住他的拳頭,還想靠內力震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卻覺得手掌瞬間麻痺,慌忙退後,身已貼在柱子上,再看手掌,出現四條青黑痕跡,正在擴散,看來已中劇毒。鐵浪忙封住手腕偏歷穴,防止毒性蔓延。

  「在下毒拳夏少楓!禮部尚書徐階大人的貼身護衛!」青衣男子似乎很得意,頓了頓,繼續道:「鼠輩也敢在此叫囂?」

  「暗箭傷人,你好樣的!」鐵浪怒道,幸好另一隻手還可以自由活動,要不真成落網之鱉了。

  「保護禮部尚書大人的安全是我夏少楓職責,不管用任何手段!」夏少楓已經拾起長劍,道:「快快投降,否則殺無赦!」

  「你以為你能抓得住我嗎?右手現在不好使,我左手照樣搞死你!」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早已離開的徐階突然和兩名護衛出現,打量了下鐵浪,便問道:「小兄弟,為何擅闖我府邸?」

  見是徐階,鐵浪拱手道:「在下楊追悔,從獨石城而來,路經京師,又聽說尚書大人家奴婢暴死,便前來查探,爾後與這位夏兄發生了誤會。」

  「何謂誤會!你這採花魔!」夏少楓叫道。

  「少楓勿多言,老夫自有判斷。」徐階突然問道:「你可是那位救了徐平將軍的楊追侮?」

  「正是在下。」鐵浪頷首道。

  「徐平夫婦境況如何?」徐階問道。

  「他們都挺好的,只是要鎮守獨石城,日夜都忙,還讓我代他們向您問好。」

  「呵呵,那他們的兒子怎麼樣了?」徐階又問道。

  「只有兩女,並無兒子。」鐵浪脫口而出,隨即明白這是徐階在試探他到底是不是楊追悔,看來在朝廷混久了的人真夠老謀深算的,隨時都要防止被他陰了。

  「呵呵,老朽胡塗了,少楓,這是自己人,還不賠罪,快快拿出解藥。」徐階非常熱情地走過來,握住鐵浪那隻還算正常的左手,眉開眼笑道: 「早聞楊兄弟足智多謀,以一己之力嚇退韃靼,後又單騎救將軍,又如此年輕,可謂國家之楝梁,幸能見面,老朽感到萬分榮幸。」

  「尚書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鐵浪客氣道,感覺到徐階那雙枯槁的手撫摸手背的感覺,鐵浪都在懷疑這徐階是不是玻璃,幹嘛摸了這麼久還不放開。

  「快準備好酒菜,我要和楊兄弟好好喝上幾杯。」徐階催促道,又看著夏少楓,催道:「少楓,快拿解藥啊!」

  夏少楓心有不甘,可還是乖乖拿出解藥讓鐵浪服下。

  「少楓曾有向我提過你,說你是大英雄,他只能在府邸保護我這老骨頭,心裡很不舒服,呵呵。」

  夏少楓忙將頭歪向一邊,冷冷道:「我從來沒有說過。」

  「沒事,我習慣被人當偶像了。」鐵浪無恥道。

  往用膳房走去,徐階就問這問那的,搞得鐵浪都有點答不上來了。

  「小姐呢?」已經坐在餐桌前的徐階問丫鬟。

  「小姐身子不舒服,在休息,不用膳了。」

  「那少爺呢?」

  「少爺已經出去了。」

  「這不成氣候的孩子!」徐階嘆氣道。

  「血氣方剛的,難免會有衝動。」鐵浪調侃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是不希望他走錯了路,要再回頭就難了。」徐階手一拂,便讓下人替他們三個倒滿了酒,道:「醉里香,老夫多年都未曾入口,今日就與楊兄弟把它乾了!」話落,他已經舉起酒杯。

  鐵浪順手舉起酒杯,見夏少楓臉色很差,便道:「毒拳兄,一起吧。」

  礙於徐階,夏少楓只得舉杯了。

  菜陸陸續續地擺上桌,鐵浪卻一點胃口都沒有,看著那些大魚大肉,鐵浪馬上想到裸屍的慘狀,再看那一然鴨腸,鐵浪都有點想吐了,撫了撫胸前,鐵浪直接放下了筷子。

  「莫非這菜不合楊兄弟胃口?」徐階問道。

  「不是,只是想到那婢女的死,我就一點胃口都沒有。」鐵浪也不和徐階繞彎子。

  徐階放下筷子,嘆息道:「不到十日,府裡已死四名丫鬢,鬧得上上下下無寧日的,好幾個丫鬟都跑了。」

  「毒拳兄,你沒有看到兇手嗎?還是說兇手長得和我差不多?」

  夏少楓握緊筷子,淡淡道:「護衛不能進婢女的房間。」

  「繁文耨節而已。」鐵浪刺激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死在我拳下!」夏少楓冷哼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被我拿樹枝抽死了!」鐵浪也不退讓。

  見二人又吵起來,徐階只得做和事佬,調解道:「就當給老夫一點面子,在採花魔未抓到前,你們就互相謙讓吧。」

  「大人不計小人過。」鐵浪嬉笑道。

  「我也這樣子想。」夏少楓當著鐵浪的面夾起幾段鴨腸就塞進嘴裡。

  「你不覺得那 很像後院那具死屍的腸子嗎?」鐵浪鄙夷地看著夏少楓。

  夏少楓嚼了幾下,又想到裸屍,忙側身,將鴨腸都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應該等你吃下去再說的。」

  「我們先談談正經事吧。」打斷了鐵浪和夏少楓的爭吵,徐階繼續道:「這段日子,府裡不斷有命案發生,死狀皆相同,你們倆都應該看過,就不用老夫多描述了。兩天死一個,都是半夜三更發生的命案,有讓仵作檢查過屍體,結論匪夷所思,系非人類所為。」

  「難道是動物?」鐵浪插話道。

  「未看到採花魔,誰也不敢下結論,但就仵作驗屍而言,應該是一種長著長爪的怪物,又喜房事,老夫活了這把年紀,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怪物。」

  鐵浪也喜歡做愛,但不會去殘殺女人,反而會好好的愛惜自己女人的身體,容不得她們受半點傷害,如今知道有這種變態的採花魔出沒,鐵浪也想將他揪出來!

  「如果專門找後院的丫鬟下手,那就加強後院的巡邏吧。」鐵浪建議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不可能沒日沒夜地守著婢女,更不可能在她們熟睡時進入她們房問,所以此法行不通。」夏少楓立馬否決。

  「那你就每個婢女都配一個護衛吧,只尊雷疋正人君子,你還怕外面的人亂自猜測嗎?」鐵浪不以為然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按照你的觀點,你莫非覺得婢女的生命沒有名聲重要?試問一個人都死了,名聲又有誰會討論?就像後院那具屍體,你難道還會去想她活著時和哪個家丁走得很近嗎?」鐵浪批駁道。

  見他們又吵起來,徐階都有點無奈了,就知這兩人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卻又都是人才!

  「若老夫估計沒錯,這兩天還將犯命案,老夫準許你們可以自由出入後院,也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希望你們能合力抓到採花魔。」徐階開口道。

  「兩天?」鐵浪有點遲疑了,他還要趕往瓊州,哪能在這裡待上兩天呢?

  「有問題嗎?」徐階問道。

  「勉強沒有。」鐵浪聳了聳肩膀,為了能抓到採花魔,這兩天鐵浪還是認了,還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說不定有一番艷遇呢?

  「那我叫下人安排房間給你住。」

  「不用了,我外面有地方住,我還有朋友一起來。」

  「那讓你朋友也住進來吧,這兒房間多得是。」

  「都是姑娘家,怕成了採花魔的目標,所以還是不麻煩尚書大人了。」鐵浪又向徐階敬了杯酒。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笑死我了。」夏少楓刺激道。

  「這叫憐香惜玉,你懂個屁。」鐵浪鄙夷道。

  「老夫在,你們就和睦相處吧。」徐階知道他們又要吵嘴就忙道:「老夫今天早朝,嘴巴說乾了,耳朵也快生繭了,現在還嗡嗡嗡的,所以你們就互相謙讓一下吧。」

  喝了幾杯酒,鐵浪還是喜歡調侃夏少楓,這男人雖然長著難看的嘴巴,對徐階倒是很忠心,鐵浪似乎想不到歷史上有這號人物,不過不是大惡大善之輩,一般都會被歷史遺忘的。不管自己地到來會不會被加載史冊,鐵浪只要能開心就好,又何必去在乎那麼多呢?

  和徐階說好明晚和後天晚上都會來府裡巡邏後,鐵浪就搖搖晃晃走出去,夏少楓還跟在他後面,誰叫徐階命令他要送鐵浪回客棧呢?

  走了一段路,鐵浪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夏少楓冷冷道。

  「我以後該如何稱呼你?如果直接喊你毒拳,這樣子會暴露了你的身分,那下次你和人打架,別人就不會願意接下你的拳頭了。」鐵浪打了個酒一隔。

  「隨便你吧,我都無所謂。」

  「我想想。」鐵浪在原地轉了三圈,手指著夏少楓的嘴巴,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翹嘴巴,你看怎麼樣?」

  「隨便你!」夏少楓都想揍鐵浪了,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如此的挖苦自己,夏少楓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向尚書大人說出自己敬仰楊追侮這事。

  「翹嘴巴。」鐵浪喊出聲。

  「什麼事?」

  「翹嘴巴。」鐵浪又喊出聲。

  「你有什麼事嗎?」

  「翹嘴巴。」鐵浪第三次喊出聲。

  「到底有什麼事?」

  「翹嘴巴。」

  夏少楓只覺得有股悶氣在胸口堵著,很想揍鐵浪幾拳,無奈他是尚書相中的人,對於以後推倒嚴嵩父子絕對有幫助,所以就一直忍著。

  走進客棧後,鐵浪回頭對夏少楓笑了笑,道:「翹嘴巴,謝謝你送我回來,明晚咱們一起去那些婢女的房間走走,看她們穿了什麼。」

  「我不會像你這麼的不知廉恥!」扔下一句話,夏少楓便折返。

  走上二樓,鐵浪在三個房間前遊移著,最左邊是車夫和自己的房間,懶得進去:中間是巨乳姐妹的房間,右邊則是夢嵐和徐半雪的房間。

  醉意上湧,鐵浪想去調戲徐半雪,又知這裡是京師,徐半雪要逃走還是很簡單的,要調戲也得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他就推開巨乳姐妹房間的門,走進去,順手把門合上。

  巨乳姐妹已經睡著了,氣息平穩,互相摟著,四顆巨乳壓在一塊,片片乳肉擠出來,讓鐵浪看得慾火焚身。

  坐在床邊,鐵浪伸手撫摸著躺在外邊的小月玉軀,雖隔著被單,手感還是那麼的好,鐵浪索性掀起被單,看著小月雪臀,白色半透明丁字褲緊緊壓著她那肥沃土壤,兩瓣粉紅色肉唇若隱若現,加之是側躺著,大腿壓緊,凸顯肉丘,肉丘就更顯得肥沃。

  喝了酒的鐵浪只想釋放性慾,所以手直接壓進小月肉丘內,輕輕滑動著。

  「嗯?」小月被嚇醒了,一見是色瞇瞇的鐵浪,她就鬆了口氣,繼續摟著姐姐,並沒有多說話,她向來沈默。

  鐵浪手滑動速度漸漸加快,小月喘息也加快了,輕輕蠕動如蛇嬌軀,想找到一種可以安靜體會下體酥麻的體位,不希望吵醒熟睡的姐姐。

  鐵浪拉閞丁字褲,看著那早已被蜜汁點綴得發著淫光的蜜穴,忍不住俯下身吻住,輕輕吮吸著,將小月那甜滋滋的蜜汁都吃進肚子裡。

  「唔……」小月哼出了聲。

  「怎麼了?」施樂閉眼問道。

  「沒事,姐 姐。」小月臉蛋都有點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不敢告訴姐姐,鐵浪正在吻著她的陰戶。

  手在小月雪臀上壓了下,小月很懂事地將左腿壓在姐姐大腿上,盡量將下體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緩慢拉下小月那黏著蜜汁的丁字褲,褪至大腿處,便除掉下體衣物,淫龍高昂,已做好入穴的準備。

  鐵浪摸了摸小月蜜穴口,將蜜汁塗在肉冠處,利用人魚淫水的力量讓淫龍又硬挺幾分,然後就躺在小月身後。

  怕吵醒施樂這個性慾十足的女人,鐵浪就沒去摸小月巨乳,而是扶著淫龍在小月蜜穴口徘徊著。

  小月渾身燥熱,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種近乎偷情的刺激讓她忍不住更用力抱緊了姐姐,硬起的奶頭在姐姐巨乳上緩慢抹動,道道電流正刺激著她,不單單只是陰戶,乳房也像有電流掃過,非常的麻。

  睡得正香的施樂嘟喃道:「你別亂動,我要睡覺。」

  「不好意思。」小月忙開口道,全身僵住不敢亂動,臀部緊繃,似乎很期待鐵浪的插入,想起那天被鐵浪破處的劇痛,小月心裡又有幾分的害怕。

  前戲充足 後,鐵浪慢慢挺動屁股,肉冠就擠進小月蜜穴內,為了不讓小月叫出聲,鐵浪動作非常的慢,並開始吻著小月的耳垂,更大程度上刺激著她的性慾。

  肉唇被淫龍擠得呈○型,並緊緊吸著淫龍,好像在抗拒著它的入侵,小月又痛又癢,人都有點迷失了。

  當一大半淫龍都插進小月蜜穴時,肉冠已經頂到她的花心,休息片刻,鐵浪就開始緩慢抽動,不管多麼的緩慢,狹窄蜜穴遇到怒勃淫龍還是吃不消的,所以蜜穴的主人忍不住哼出了聲。

  「唔……唔……嗯……噢……」

  施樂睜開了眼,還沒看到緊貼妹妹身後的鐵浪,看著小月那迷醉模樣,施樂問道:「小月,幹嘛這麼興奮?」

  【第三集】第三話:寡婦春情

  「沒……已小月哼出聲,面頰泛紅,神情恍惚,更是摟緊了姐姐。

  「那就好好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施樂確實很累了,就閉眼繼續睡覺,這時,一隻手在她豐臀上撫摸著,施樂不知是鐵浪,還以為是妹妹,小聲道:「你是不是被他帶壞了,連姐姐也敢摸了。」

  「姐姐很軟。」小月知是鐵浪在摸姐姐,又不敢直言,只得承認了。

  「我們人魚皮膚吸收水的精華,本來就很軟,你又不是不知道。」感覺到小月的手竟然沿著自己臀溝往私密地帶摸去,施樂再次睜開眼,傭懶道:「你就不能好好睡覺嗎?」

  「能的。」小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何況鐵浪淫龍正沖向花心,淫肉被撐開,整個蜜穴被塞得滿滿的,麻得小月都想大聲喊出來了。

  「真奇怪。」嘟嚷了句,施樂忽然感覺到小月的手正在摸她的屁眼,施樂嚇到了,忙拿開小月的手,不滿道:「別摸那裡,已經被楊追悔那混蛋插太多次了,姐姐很反感的。」

  「對不起。」小月忙道。

  「真的嗎?」鐵浪撐著腦袋嬉笑道,並順手抓住施樂的手,按在小月三角洲處。

  施樂手一觸碰,就知道鐵浪已經在插妹妹了,就嚷道:「相公,你好壞呀!

  竟然趁我睡覺在偷腥!」

  「昨晚你不是趁著她們睡覺在偷腥嗎?」鐵浪揚了揚眉毛。

  知昨晚迷姦鐵浪的事被他知道,施樂又羞又惱,冷哼了聲就拔掉鐵浪一根陰毛,道:「再敢刺激我,我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可以啊,那我就不讓你爽。」鐵浪威脅道。

  「誰愛噢!」施樂生氣地翻過身,理都不理他們。

  「小月,你現在是不是很爽?」鐵浪故意問道,並用力干著小月蜜穴,性器撞擊聲開始在屋內迴盪著,十分悅耳,尤其是配上小月那清脆似鶯的呻吟聲,讓這協奏曲顯得更加的好聽。

  施樂閉眼想睡覺,可怎麼也睡不著,輕輕蠕動嬌軀,已經感覺到下面濕了,甘甜蜜汁靜悄悄地流出來,滲透丁字褲,淌過大腿內側,已經滴在被單上。妹妹喘息聲縈繞耳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 聲又混雜在一塊,施樂恨不得搶過鐵浪的肉莖,直接塞進自己蜜穴內!

  「是不是很舒服?」鐵浪猛地抽出淫龍,在陰唇處摩擦數下,又用力捅進去,蜜汁迸射而出,小月全身痙攣著,發出更大的呻吟聲,卻還是不願意開口。

  鐵浪解閞小月乳罩釦子,道:「以後睡覺,這東西都要脫了,晚上睡覺還戴著會影響發育的,知道嗎?」

  「嗯。」小月應了聲,又忍不住呻吟著。

  脫掉小月乳罩,鐵浪左右手各抓著一顆肉球,攀上峰頂,肆意捏著小月硬挺乳頭,並往外拔。

  「唔……疼!」小月哼出聲。

  鐵浪鬆開了手,淫笑道:「哪裡疼了?」

  小月沈默片刻,答道:「上面。」

  「什麼上面?」鐵浪追問道。

  「就是人家那兒。」小月不知鐵浪在戲弄她,就很認真地回答著。

  「哪兒?」

  「就是……」小月又哼出聲,蜜穴的充實讓她幾近瘋狂,渾身香汗淋漓,聚集起來大概不比滿溢的蜜汁少。

  「哪兒?」

  小月還是不想說出口,就抓著鐵浪的手按在自己脹鼓鼓的巨乳上,呢喃道:「這兒。」

  「這是哪兒?」

  「小月也不知道。」小月含羞道。

  鐵浪舌尖在小月耳輪內舔舐著,小聲道:「這叫奶子,以後你為我生孩子了,這裡會變得更大,還會擠出奶水,知道嗎?」

  「你以為我們人魚和人類一樣嗎?」施樂不滿道。

  鐵浪被施樂的話嚇到了,忙問道:「難道生出來的不是人嗎?」

  「也有可能是魚。」施樂刺激道。

  鐵浪嘴巴都歪到一邊,叫道:「你少嚇我了!」

  「妾身說的都是事實,因為還未有人和人魚結合併讓人魚生育的事發生過,所以什麼可能都有。」

  「那還好,至少還有生出人類的可能。」鐵浪現在腦海裡想像著自己在門外等候小月的孩子出生,而接生婆捧著一條很可愛的小魚出來,問道:這是你的孩子,要紅燒還是清蒸啊?

  「那你就試試啊。」

  「那你要和我試一試嗎?亡鐵浪問道,他進來的目的就是和巨乳姐妹雲雨,可不希望冷落了施樂,畢竟施樂的床技非常棒,能讓鐵浪爽上了天。

  「沒空。」施樂答道,看樣子她還在生鐵浪的氣。

  「怎麼可能會沒空?」鐵浪的手直接按住施樂陰戶,輕輕撚動那朵淫靡之花,嘖嘖兩聲,道:「都濕成這樣子了,怎麼可能會沒空呢?難道你不想要嗎?」

  「如果相公想要,那我就借你用一用囉。」施樂轉過身,兩顆好似瑪瑙般的褐色眼珠滴溜溜轉著。

  「我當然想要,我先餵飽小月。」說著,鐵浪加快抽送速度。

  讓小月高潮後,鐵浪直接拔出了濕漉灑的淫龍騎在施樂身上,撥開丁字褲,輕易插入其蜜穴內,用力挺動著,比起小月,鐵浪完全不用對施樂手下留情,這女人太騷了,騷得欠幹!

  乾了施樂半個時辰後,鐵浪已有射精慾望,就抽出了肉莖,精關已松,濃濃精液噴灑而出,在施樂那具純潔的肉軀上留下一條蜿蜒痕跡。

  「臟死了。」施樂瞋道,蔥指抹起乳溝精液,含在嘴裡品嚐著,味道有點騷,施樂卻覺得非常美味,咕嚕一聲就吞進了肚子裡。

  伸了個瀨腰,已有睡意的鐵浪漸漸睡去了。

  咚、咚、咚。

  鐵浪被敲門聲吵醒,睜眼,見巨乳姐妹還未醒來,鐵浪便跳下了床,穿好衣服,並將床簾拉上,以免小月、施樂走光。

  一開門,本以為是店小二來敲門,卻看到徐半雪正站在門前。

  片刻沈默。

  「變態!」

  厲吼一聲,徐半雪甩身而走,鐵浪還愣在那裡,許久才回過神,嘀咕道:「我穿得人模人樣的,哪裡看起來像變態,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巨乳姐妹起來梳妝打扮後,鐵浪走到徐半雪和葉夢嵐房間前,正要敲門,聽到徐半雪聲音後,鐵浪就改為偷聽。

  「葉姨,楊追侮那混蛋昨晚一定和她們兩個睡覺了,那多噁心啊!」

  「應該不可能吧,楊公子不是那種人。」葉夢嵐在為鐵浪辯解。

  「可我剛剛去叫她們,確實看到了楊追悔啊,我不可能看錯的,他昨晚一定對她們做了什麼很噁心的事!」

  「我很了解楊公子,他是難得一見的有志男兒,雪兒你一定誤會他了,你應該和楊公子好好聊聊才對。」葉夢嵐溫柔的聲音,讓門外的鐵浪聽得有點癡醉。

  「他絕對是大混蛋!」徐半雪咬牙切齒道。

  「……」

  聽著她們的對話,鐵浪表情也變來變去的,更讓鐵浪聽出了一個很好玩的事實:徐半雪竟然相信葉夢嵐沒有和自己同流合汙!

  看來鐵浪可以藉著葉夢嵐,好好戲弄戲弄徐半雪一番了。

  又聽了一會兒,鐵浪敲響了門,得到同意後就走了進去,開口道:「兩位早上要吃什麼,我去準備。」

  「不吃!」徐半雪使勁瞪著鐵浪。

  「早上不想吃太油膩的,楊公子就給我準備一碗蓮子粥吧,若有一、兩樣鹹菜更佳。」已蒙上面紗的葉夢嵐看上去非常的端莊嫵媚,舉手投足閰散發出一股成熟氣息,淡藍襦裙更為她增添幾分絕塵之美,那雙脈脈含情的鳳眼還在鐵浪身上流連著。

  「我下去問問。」正欲轉身,鐵浪聽到了徐半雪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就問道:「半雪妹妹,你真的不吃嗎?」

  「你別叫得這麼噁心,我說不吃就是不吃,哼!」徐半雪嘴巴閉得很緊,肚子卻繼續打鼓,這讓她臉都有點紅了。

  「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下去點幾樣,總會有你們喜歡吃的。」鐵浪聳了聳肩膀,走了出去。

  怕葉夢嵐吃飯時當眾解開面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鐵浪就命小二將飯菜都端進葉夢嵐房間裡,又讓他端了份送去給車夫,這才叫來小月、施樂,開始用膳。

  葉夢嵐解開面紗,纖指撚動,�好面紗,�起了頭。

  淡掃蛾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欲滴,腮邊兩縷髮絲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風情,耳際明珠搖曳,折光指甲這小細節也為葉夢嵐的美增添幾分魅惑。

  「葉姨好漂亮!」徐半雪驚嘆道。

  鐵浪心生奇,問道:「你昨晚不是和葉姨一起睡覺嗎?難道沒有看到她的長相?」知徐半雪以前從未見過葉夢嵐,鐵浪也很放心。

  「葉姨睡覺都蒙著臉,我哪有機會看到啊,真的太漂亮了,都能讓女人心動了。」徐半雪拍手道。

  替三女夾好菜,鐵浪非常好心地夾了一根油條到徐半雪碗上,道:「剛炸的,很香的,吃吧。」

  「我都說我不……」

  咕嚕咕嚕……

  聽到肚子叫,徐半雪臉「刷」的紅了,只得閉嘴,夾起油條就往嘴巴里送。

  「昨晚我到了尚書府,看到一具死屍,腸子都跑出來了,就像半雪妹妹嘴裡那根油條一樣。」鐵浪假裝正經道。

  徐半雪貝齒剛咬下去,一聽鐵浪言語,她就沒有了食慾,鬆開貝齒,便將油條放回去,任憑飢腸轆轆,也不願意吃下去,總覺得那 是兩條卷在一塊的腸子。

  「你去嚴嵩的府邸?」葉夢嵐忙問道。

  「不是,是禮部尚書徐階的家,不是吏部尚書嚴嵩。如果我到了嚴嵩的家,我還不把他大卸八塊啊。」鐵浪笑出聲,喝著粥,道:「昨晚確實看到了屍體,爾後我答應尚書大人會在京師停留兩天,等採花魔再度行凶時,就將他抓住!」

  「採花魔?」徐半雪鄙夷地看著鐵浪,諷刺道:「你是要去抓你的兄弟嗎?

  你這採——花——賊——」

  「我哪里長得像採花賊了?」鐵浪反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早上去叫她們,開門的卻是你,你還敢說你不是採花賊?」

  「有嗎?我早上一睡醒就去叫你們了,哪有去過她們房間?」鐵浪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並問道:「施樂,我早上有進過你們房間嗎?」

  「沒有啊,早上你不是站在門外嗎?還說男女有別,不敢進來呢。」施樂淺淺一笑。

  「雪兒,葉姨都說楊公子不是那種人了,應該是你看錯了。」葉夢嵐語重心長道:「也許是你自己太想楊公子了,所以不希望看到他和別的姑娘在一塊吧。」

  「哪有!」徐半雪哼道:「就算我看上雞鴨豬狗,我都不可能看上楊追侮這超級大色魔!」

  「不一定噢。」鐵浪揚起眉毛,盯著面紅耳赤的徐半雪,繼續道:「你的未來郎君也許就是我噢。」

  「不可能!」徐半雪叫道,她的大小姐脾氣因鐵浪的刺激而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我們打賭,如果你以後嫁的人是我,你就要……」鐵浪眼珠子賊溜溜地轉著,拍手道:「你就要替我洗一個月的腳!」

  「如果不是,你就要替我�一個月的轎子!」

  「沒問題。」鐵浪嬉笑道:「如果你要讓我賭輸,你最好現在出去找個人嫁了,否則你絕對要替我洗腳的。」

  「我才不會那麼隨便,我跟你說,這賭你絕對輸,你就等著替我�轎子吧,到時候早上天一亮,我就要上轎,你就�著我在集市走上一天,我三餐都在轎子裡解決,你都要�著!」徐半雪得意道。

  「如果你輸了,我就天天赤腳去踩狗屎,熏死你!」鐵浪也不示弱。

  「你這是在做夢。」

  「那就看是誰在做夢吧。」見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鐵浪繼續道:「就這麼說定了,接下來我和你們說一下採花魔的事。」看了徐半雪一眼,鐵浪特意提醒道:「雪兒妹妹,你可別插嘴。」

  「誰愛!」

  「咳咳,不和你拌嘴了,我說正經的,剛剛我已經說了我得在京師停留兩天,也就是後天我們才能啟程南下,所以這兩天你們就盡量待在客棧,別到處亂跑,特別是晚上,知道嗎?那個採花魔非常變態,他會把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女孩撕開,腸子都掏了出來,非常的恐怖……」

  徐半雪還想吃下那根油條,被鐵浪這麼一嚇,又不敢吃了,只得喝了點 蓮子粥,只夠填肚子,並無飽意。

  「有意義嗎?」施樂打了個呵欠,「他採他的花,你趕你的路,各不相干嘛。」

  「你就不能多一點同情心嗎?」鐵浪哼出聲。

  「姐姐,楊公子說得對,我們應該多點同情心的。」小月幫腔道。

  「吃魚也是殺生,殺人也是殺生,那你還要不要吃魚?」施樂反問道。

  「要。」小月小聲道。

  用膳完,和車夫解釋了一遍停滯原因,鐵浪便帶著四女到街上逛。

  都說京師的夜生活最豐富,白天有點死氣沈沈,鐵浪倒沒有這種感覺,比起獨石城,京師繁華多了。這也難怪,一旦打起仗,必須先攻陷獨石城才能攻進京師,獨石城可謂軍事要塞,如果失守,估計京師也要倒黴了。歷史上,俺達汗率領的韃靼騎兵確實有攻到京師,至於是嘉靖幾年發生的事,鐵浪倒是記不得了,但有一點鐵浪可以確定,這事至少還沒有發生!想到心愛的美婦海露陪同徐平鎮守獨石城,鐵浪心裡又多了幾分擔憂,生怕她會遭遇危險,而鐵浪還不知道辛愛已經對獨石城發動了第一波攻擊,最終因後備力量不足而撒退,卻沒有撒回蒙古,依舊紮營龍嘯關,還可能發動第二波攻擊。

  「公子止步。」一手持白幡的算命先生忽然開口道。

  鐵浪瞟眼白幡,上書「天機子」三個大字,邊角還有一行小字,細眼一看,活像亂碼,根本看不懂。

  見算命先生一大把年紀,又駝背,還不住地咳嗽著,鐵浪非常的客氣,問道:「老先生,有何貴幹?」

  「老夫天機子,專門替人相命。」天機子眼珠一直往上滾,讓人只能看到眼白,好像得了羊癇風一般。

  「那你是要替我相命了?呵呵。」此行無聊,鐵浪就和天機子聊了起來。

  「去那邊看看。」徐半雪拉著葉夢嵐的手往賣胭脂水粉的店跑去,還叫上了小月和施樂。

  「這邊請。」天機子將白幡擱在一邊,引著鐵浪走到一邊,問道:「公子麵色極差,恐犯煞星,此地又是龍穴,九龍太歲之所,戾氣極重,公子應速速離開此地才是,切不可多加逗留,唯恐血光之災。」

  鐵浪是無信仰者,卻也對這些東西有些忌諱,就問道:「京師本來就是龍穴之地,我只想來沾沾龍穴的褔氣,又有什麼血光之災可言?」

  「常言道,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水流濕,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公子命格 至陽,非順從之輩,抗水火,撞龍虎,對公子都十分不利,聽老夫一句,離開京師這是非之地吧。」天機子嘆息道。

  「如果我給你銀子,你是不是會替我化了這血光之災?」鐵浪問道,到了這地步,鐵浪還以為天機子只是一江湖術士,為餬口而恐嚇人,然後又使勁安慰,最後拿著銀子走人之輩。

  「公子,把手伸出來。」天機子把住鐵浪脈搏,又問其生辰八字,顯得更加憂心,道:「公子應速速離開此地,以免後悔莫及啊。」

  「你還是想辦法替我化解吧。」鐵浪裝出一副悲傷神情。

  「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天機子掐指一算,又道:「公子若能遇上龍脈之女,也許可化解血災。」

  「嘉靖他女兒嗎?」鐵浪忙問道。

  「萬人之上的皇帝並不一定就是真龍,看你運氣吧!老夫告辭,京師最近血腥不斷,我這修道之人也不敢多加逗留了。」天機子拿過白幡,拂袖而去,留鐵浪在那裡回想著天機子那幾句很難嚼懂的文言文。

  「麻煩讓讓。」一推車的忙喊道,鐵浪只得讓到一邊去。

  正尋找她們四個的身影,鐵浪便看到她們正從胭脂鋪走出來,徐半雪和施樂手裡各拿著一盒胭脂,葉夢嵐和小月倒是什麼都沒有拿。

  「店主誇我們膚色光滑潔白,不需要用水粉,只要桃紅色的胭脂和清淡一點的香粉就可以了。」徐半雪得意道。

  「難道你長得很難看,你成婚時,客人會當著面說你難看嗎?保證是一味的誇讚 你,說你貌若天仙啦,賽西施又賽貂蟬的啦。」鐵浪馬上就潑徐半雪一桶冷水。

  「在獨石城沒有一個人敢說本小姐不漂亮的!」徐半雪氣哼哼道。

  「誰敢在老虎頭上放屁啊?」鐵浪笑出聲。

  「哼!」鬥不過鐵浪的徐半雪將胭脂藏好,氣呼呼地推開鐵浪往前走。

  「楊公子,半雪姑娘是同路的,不用如此鬥氣吧?」身輕如燕的葉夢嵐小聲道。

  「習慣和她鬥嘴了。」鐵浪聳了聳肩膀,繼續道:「夢嵐,你這兩天一直稱呼我為公子,我真有點不適應。」

  「妾身明白,可必須如此,等沒有外人,我還是會叫你相公的。」葉夢嵐瞳孔蕩漾著碧波。

  「相公,相公,相公。」施樂倒是覺得很開心,一臉賊溜溜的笑容。

  「走吧,京師這麼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逛完。」鐵浪伸了個懶腰,忙加快了步伐。京師人口密集,徐半雪又如此驕橫,鐵浪還真有點擔心她會走失,如果遇上採花魔,那絕對完蛋了,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具裸屍,鐵浪又有點想吐了。

  逛了一個早上,他們五個似乎都在走路,吃了點肉串,看了一台歌功頌德的皮影戲,又為三位美嬌娘添置了一套貼身衣物。鐵浪還想買一套給徐半雪,徐半雪怎麼都不領情,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包袱裡隨便抽一件衣服出來都比京師的要好上一萬倍,如果這話被嘉靖后宮三千佳麗聽到,肯定把徐半雪扒皮!

  回到客棧,已是晌午。

  讓老闆娘準備了幾樣特色小菜後,五人就先到葉夢嵐的屋裡休息。

  「餵,起來!這是我睡覺的地方!」徐半雪見鐵浪像軟泥一樣仰躺在床上,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依舊躺在那兒,目光盯著徐半雪那對很挺卻不豐滿的玉乳輪廓,胯間肉棒慢慢翹起來,徐半雪卻沒有註意到。

  「你到底肯不肯起來啊!」徐半雪叫道,又知道自己搬不動鐵浪,更不可能以武功逼他就範,只好在那兒乾站著。

  「我的大小姐,我起來,那你要幹什麼?」鐵浪嬉笑道。

  「當然是……」對於自己的目的,徐半雪倒是有點迷茫了,瞪了鐵浪一眼,道:「當然是坐著了!」

  鐵浪挪動了下屁股,讓出一點空問,道:「你就算長有三個屁股,這都夠你坐的了。」

  「但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你躺在我床上,這對我的床是一種侮辱!」

  鐵浪支起了身子,撥了下有點亂的髮絲,裝出一臉的陰沈,低聲道:「我現在想吸奶了。」

  徐半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忙跑到葉夢嵐身邊,摟著她的胳膊,對著鐵浪直翻白眼。若不是被施了迷藥,她絕不可能跟鐵浪同行南下。

  飯菜陸陸續續的端上來,他們開始用膳了。

  午飯後,各自回各自的屋裡休息,鐵浪怕客棧的人說三道四,大白天也就沒有到巨乳姐妹屋裡瘋狂了。

  走進他和車夫的房間,看到了車夫,忙問道:「你午飯吃過了嗎?」

  車夫一直都坐在床邊,趕車是他的職業,一天不趕,他心裡就發慌,用一種呆滯的目光看著鐵浪,就道:「楊公子,我還不餓呢。」

  (他娘的,長這麼大個兒還不餓!)

  「我下去替你叫幾樣菜吧。」說罷,鐵浪就要往外走。

  「不麻煩楊公子,我自個兒下去吃就成。」車夫忙站起來,在他心目中,鐵浪是一個大英雄,自己一個下賤的車夫怎麼能讓大英雄替自己跑腿呢,所以就自己跑下去吃飯了。

  坐在圓桌前,鐵浪隨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下,覺得舒暢多了,有點睏意的他乾脆趴在圓桌上睡著了。

  醒來,鐵浪完全不知道時辰,見車夫縮在被子裡打著呼嚕,已經恢復精力的他走出房間,一樓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老闆娘一人在那兒。靠在護欄上的鐵浪一直觀察著老闆娘,這老闆娘雖有三十來歲,不過精於打扮,舉止又非常的舒雅,看來應該也是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吧,無聊的鐵浪乾脆下去和老闆娘打趣了。

  「生意很好吧。」鐵浪問道。

  正在算帳的老闆娘愣了下,�頭見是那位被四朵嬌花包圍著的貴公子,似乎對他沒抱太大的好感,就繼續低頭算帳,敷衍道:「湊合湊合,活命罷了。」

  做為賣內衣的,鐵浪很習慣地盯著老闆娘的胸部看,歲月不饒人,這老闆娘皮膚雖保養得很好,卻不能讓雙乳保持飽挺狀態,若將肚兜換成乳罩,估計效果會很不一樣。鐵浪似乎將老闆娘當成來買內衣的客人,手伸了過去,快碰觸到老闆娘乳房時,鐵浪暗叫不妙,忙收手敲了下櫃檯,問道:「聽說這裡有採花魔。」

  (呃!鐵浪差點犯了職業病,如果真的抓過去,估計會被立刻掃出客棧的!)

  「嗯。」老闆娘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專心算帳,倒是希望鐵浪能早點離開。

  「老闆娘這麼年輕,難道不怕嗎?」鐵浪問道。

  「不怕。」

  「一個女人當家不容易,你丈夫呢?」鐵浪問道。

  老闆娘擱下賬本,有點不悅地盯著鐵浪,道:「若我丈夫沒死,我也不可能出來拋頭露面的。」

  看來鐵浪那話是戳到了老闆娘的痛處,他便安慰道:「其實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謝謝你的吉言。」

  「老闆娘這麼年輕漂亮,不打算再找人嫁了嗎?」鐵浪問道。

  「這年代,寡婦就是掃把星,哪有人敢動,呵呵,難道你不知道嗎?」那雙顯得有點漠然的雙瞳正倒映著鐵浪那帥氣的臉頰。

  「寡婦的成熟是姑娘難以比擬的,總會有人知道老闆娘你的好,所以如果有男人追求你,你要嘗試一下噢。」鐵浪嬉笑道,他完全是用現代的思想觀念去衡量這寡婦的。

  老闆娘被說得臉有點紅,自從丈夫病死後,這似乎是第一次臉紅,到底是因為什麼?她不懂,只是她之前可以很坦然地與鐵浪對視,現在都不敢了,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我說的應該沒有錯吧?」鐵浪詢問道。

  「嗯,應該沒有。」老闆娘點了點頭。

  「現在也沒有什麽生意,我教你一招保養身體的辦法吧。」鐵浪又在盯著老闆娘的胸部了,似乎看穿了那錦緞和肚兜,一對略微有點下垂的乳房展現在他面前。

  「你說吧。」老闆娘點了點頭。

  鐵浪朝門口看了下,正經道:「女人給男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而男人看女人通常第一眼是看臉蛋,接著是乳房,還有身段,當然打扮也非常的重要,老闆娘你的打扮絕對沒有問題,臉蛋也是白裡透紅,身段更沒話說了,至於……」

  「至於什麼?」老闆娘忙問道。

  鐵浪乾咳了兩聲,道:「這裡不方便講,能不能去你房問?」

  聽到這個,老闆娘感覺鐵浪對她心懷不軌,可他身邊都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相伴,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這個寡婦心懷不軌呢?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

  領著鐵浪走進自己房間,老闆娘似乎有點忐忑不安,問道:「你現在能說了嗎?」

  鐵浪的手有點癢,就問道:「有剪刀和布嗎?最好有兩種厚度不同的,當然,有彈性得更好。」

  老闆娘不知道鐵浪葫蘆裡賣什麼藥,卻也沒有多問,就從衣櫃裡拿出剪刀、繡花針和一些平時很少用的布料。

  「稍等。」坐在床邊,鐵浪就開始做自己的本行了。

  「好了!」鐵浪鬆了口氣,將做好的紅色乳罩展現在老闆娘面前,材料有限,這乳罩做得有點劣質,不過因為裹住乳房的那部分多加了好幾層布料,對於托起乳房應該有很好的功效,就是沒能像現代的乳罩那樣具有伸縮性,更沒有扣環,只能將兩條肩帶綁在一塊了。

  老闆娘還不知道眼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當鐵浪將乳罩往他自己胸前一擱時,老闆娘才知道這東西的作用,臉更紅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更手足無措。

  「老闆娘你的胸有點下垂,別穿肚兜了,戴上這個試一試。」鐵浪催促道。

  接過乳罩,老闆娘顯得非常尷尬,只得點頭道:「公子稍等,我去換。」

  坐在床邊,多看了鐵浪幾眼,老闆娘就將床簾放下。一個只從帳簿上知道是叫楊追悔的男人站在簾外,自己卻要隔著並不能完全擋住隱私的床簾將衣服除掉,再換上這由他親手製作的乳罩,老闆娘的心裡似乎有種妙然情愫慢慢燃起,矜持片刻,解開腰帶,絲裳漸漸褪下,藍色繡花肚兜露出,停頓片刻,她又往外多看了幾眼,便將肚兜絲帶解開,緩緩褪下。

  鐵浪一直望著老闆娘,床簾半透明,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老闆娘那對嫩白卻不挺的乳房,見她拿著乳罩一直沒有行動,鐵浪便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老闆娘嚇了一跳,忙道:「不勞煩公子,我自己可以的。」扣住玉乳,老闆娘又沒有了動作,便問道:「公子,這帶子怎麼用?」

  「我教你。」鐵浪直接掀開床簾。

  「公子!」老闆娘嚇得面色煞白。

  見過超多女人乳房的鐵浪倒是對老闆娘的乳房沒有什麼興趣,就拿著肩帶繞過老闆娘柔肩,讓其轉過身,拉緊兩條肩帶,問道:「這樣子感覺怎麼樣?」

  老闆娘低頭看著高聳了不少的乳房,紅暈頓生,點頭道:「比以前好。」

  係好肩帶,鐵浪繞到老闆娘前面,見乳罩有點錯位,就雙手握著老闆娘軟呼呼的乳房,推了兩下,又多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問題後道:「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自己的奶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抓過了,被鐵浪如此坦然地抓了幾下,老闆娘都快崩潰了,低著頭,抓起絲裳遮住乳房,小聲道:「謝謝公子,麻煩到外面等我。」

  「嗯。」應了聲,鐵浪拉上了床簾。

  看著床簾外的鐵浪,老闆娘鳳眼閃過幾絲秋波,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

  對著鏡子昭一了照,見自己的乳房比之前挺多了,看起來好像也變大了,老闆娘非常的開心,道:「謝謝公子!」

  「滿意就好,呵呵,那我先走了。」

  「謝謝公子!」老闆娘又答謝了聲,就和鐵浪一起走出了房間。

  「我去外面轉轉,如果和我一起來的幾位姑娘找我,你就說我出去了,晚點回來。」交代了句,鐵浪已經走出客棧。

  「這男人好有魅力,我都動心了。」老闆娘摸著自己的臉蛋,燙得好像剛出爐的熱豆腐,又滑又熱的。

  走到徐階府邸前,護衛很客氣地讓在一邊,看來徐階都已經上下吩咐過了。

  「尚書大人正在書房,需要我去通知嗎?」一婢女問道。

  「不用了,我隨便走走。」頓了頓,鐵浪問道:「翹嘴巴呢?」

  「嗯?」

  「少楓呢?」鐵浪問道。

  「夏護衛出門調查採花魔的事,還未歸來。」婢女答道。

  「這樣子啊,那我隨便走走吧。」說著,鐵浪往後院走去。

  「楊公子,那兒是婢女們休息之處。」婢女忙叫道,她還以為鐵浪走錯路了。

  鐵浪回過頭,露出帥氣的笑容,道:「晚上我要在後院巡邏,所以現在去熟悉熟悉環境,小姐也住在後院嗎?」

  「嗯,小姐住悅晴閣上。」遇上鐵浪那種殺傷力極強的笑容,婢女什麼都會說出口的。

  「謝謝。」

  走進後院,那間曾經置放著裸屍的屋子已經被封條封上,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後院倒是挺大的,細數下來,一樓有三十來問的房間,二樓有兩間,一左一右,走廊左邊盡頭就是悅晴閣,右邊盡頭則沒有牌匾表明其性質,無窗無門,四面都鑲嵌著黃銅,酷似堡壘,估計裡面藏著什麼寶貝吧。

  站在這堡壘下,鐵浪看得有點出神,卻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

  上了二樓,鐵浪徑直朝徐階之女所在的悅晴閣走去。

  走到門口,鐵浪剛想敲門,卻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小姐,你看這合適嗎?」

  「我都挺喜歡的,不知該選哪個,小曲,你替我選吧。」說話女子聲音非常富有磁性,那聲音好似點滴細雨洗滌著鐵浪那有點骯髒的靈魂,讓他愣了一下。

  「我覺得這個好,小姐你試試。」這婢女聲音也很是清脆,宛如百靈鳥。

  出於好奇,鐵浪並沒有直接敲門,也怕嚇到了她們,就用手指點破窗紙,瞇眼往裡面看,想一睹芳容。

  (媽呀!)

  鐵浪一看到裡面那位被稱為大小姐的超級肉食性恐龍,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靈魂般往後退,魂魄都快被嚇出來了。

  為了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鐵浪壯著膽子往裡看,看到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女人正對著鏡子化妝,那臉就是豬的臉,她還拿著梳子不斷梳妝打扮。

  「小姐,這樣子挺好看的了。」旁邊那位紅衣婢女附和道。

  鐵浪再也看不下去了,懶得沿原路而回,直接跳到了一樓,捂著胸口,喃喃道:「徐階的女兒怎麼長得跟豬一樣,難不成他和母豬有姦情不成,簡直比裸屍還難看,幸好昨晚她沒有出來吃飯,這種人留在後院,就算是採花魔也不願意下手的!」語罷,鐵浪忙離開後院。

  「小曲,這面具好像有點不適合,你說能嚇死嚴世潘嗎?」她將面具取下,一張恬靜又顯幾分溫柔的臉蛋出現在鏡子裡,眉黛不畫 已細,雙瞳明亮略顯憂傷,薄唇不點自紅,盈盈閃光,萬分誘人,額間那朵梅花印記更是為其增色幾分,再加上五官的黃金比例,她看上去美麗極了,可為什麼要戴著豬的面具呢?

  「絕對能呀!」小曲拍了拍胸脯,道:「小姐足不出戶的,整個京師沒有幾個人知道小姐的長相。所以要和嚴世潘那浪蕩公子相親呀,小姐就戴著這面具去,絕對把他嚇死的,如此一來小姐就不用擔心要嫁給他了!」

  「也不知他怎會找上我,爹爹他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嚴世潘生活不檢點,還要我和他見面,真的沒見過如此沒有志氣的爹爹,再怎麼說他也是禮部尚書,可苦了我。哎,這面具太假了,小曲,你再找一個給我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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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3:17

  【第三集】第四話:徐家小姐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鐵浪拍著胸脯,一溜煙跑出了後院,站在走廊上,腦子裡還浮現出徐階女兒那豬一般的面容,想起來就是一陣噁心,讓他又沒有什麼食慾了,只是他還不知道那隻不過是徐階女兒應付嚴嵩之子嚴世潘的計謀罷了。

  不想去打擾老奸巨猾的徐階,可以鬥嘴的夏少楓又不在,加之被徐階那恐龍級別的女兒嚇到了,鐵浪直接走出尚書府,客棧裡有三個美嬌娘加一個總是被自己調戲的徐半雪在,他難道還要留在這裡嗎?晚上又要在後院巡邏,估計沒多少睡覺的時間,鐵浪還是決定回去補充睡眠。

  走至集市中心,又有人在議論採花魔,更說採花魔又犯下了一案件,問清楚案發地點後,鐵浪忙朝案發地點跑去。

  出事的是一農家,此時家門外已經被幾個護衛把守著,夏少楓和一仵作正在屋裡檢查屍體,鐵浪道出自己身分後也走進了屋裡。

  「翹嘴巴。」鐵浪叫出聲。

  一聽到鐵浪的聲音,夏少楓簡直想用劍把他的嘴巴削下來,頭也不回地問:「你來這兒乾什麼?」

  鐵浪笑了笑,道:「徐大人讓咱們一起追查採花魔的事,你忘記了嗎?」

  「你能懂什麼?純粹是來看熱鬧的吧?」夏少楓冷冷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問道:「你吃杏仁了嗎?」

  「在桌上,你要就自己拿去吃。」夏少楓不滿道。

  鐵浪有點嘴饞,見桌上擺著一大候杏仁,就想拿幾顆來剝,拿起一顆剛要咬開,夏少楓卻挖苦道:「這是案發現場,別破壞現場!」

  鐵浪有點鬱悶,只得將杏仁放回原處,看著虛掩著的床鋪,問道:「採花魔大白天的也出現嗎?」

  「仵作還在檢查屍體,沒得出結論。」夏少楓答道。

  「如果大白天都出來姦殺,那我應該盡快趕回去才是。」想起客棧的四女,鐵浪真的有點擔心了。

  這時,仵作退了出來,躬身道:「�夏護衛,已確定是採花魔所為,可讓人收屍掩埋了。」

  「又一條人命。」夏少楓鼻息變得有點重,轉身就要走出去。

  「等等!」鐵浪突然叫出聲,面色陰沈。

  「你又想幹什麼?」夏少楓有點不滿。

  「我想看一下屍體,可以嗎?」鐵浪問道,一直盯著仵作的臉,見他神色有點慌張,鐵浪露出有點冷的笑容。

  「隨你。」夏少楓冷冷道:「我在外面等你。」

  「我陪他吧,不懂的,我還可以告知。」仵作客氣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便用衣角捂著鼻子,將床簾拉開,看著床上那具性器官同樣被撕裂導致下身血肉模糊的裸屍,手已經伸過去,將她那緊閉的上下顎強行掰開,看著裸屍那血紅的口腔,問道:「仵作大人,請問這是什麼現象?」

  「噢,這啊。」仵作思考了一下,答道:「估計是受采花魔侮辱時反抗導致的吧,這無關緊要的,單看這殘忍程度便知是採花魔所為了。」

  「確實啊,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下這結論的,呵呵,這結論很好下嘛。」鐵浪瞇眼笑著,笑得仵作臉都有點發青了。

  「沒問題了吧?」仵作躬身道。

  鐵浪手在死者嘴巴前搧了搧,吸了點氣,道:「看來她生前很喜歡吃杏仁啊,呵呵,這習慣不錯,我也覺得杏仁很好吃,我看看。」鐵浪仔細看這死者喉頭處,又將她頭歪左歪右,看著口腔內黏著的杏仁殘渣,就笑出聲,「我估計她是在吃杏仁時被施暴的吧,真可憐,還有那麼多的杏仁沒有吃下去。」

  「應該是的。」仵作都不敢正視鐵浪了。

  「你和她熟嗎?」鐵浪問道。

  「不認識。」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鐵浪起身便走出去,仵作緊跟其後。

  站在門口的夏少楓見鐵浪出來了,就問道:「晚飯打算吃什麼?」

  「大魚大肉,再來些好酒,最好再叫幾個漂亮的姑娘陪我。」鐵浪嬉笑道。

  「哼!你還真懂得享受,看來之前關於你的傳言都是假的了,你不過是個登徒浪子!」夏少楓冷傲道。

  「至少我憑一己之力救回徐將軍,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鐵浪回擊道,對於楊追悔以前的功績,鐵浪是不想再有所沾染了。

  「我又未親眼看到。」夏少楓昂起了頭。

  鐵浪眼中閃過精芒,已浮現笑意,道:「現在就讓你看一個事實。」鐵浪手忽然抓住仵作肩膀,直接將仵作推進屋裡。

  「少俠這是為何啊?」仵作忙叫道。

  「餵,你幹什麼?」夏少楓忙衝進來。

  「麻煩將門關上,我不希望他敗壞了衙門的形象。」鐵浪示意道。

  夏少楓只得將門關上,他倒要看鐵浪玩什麼把戲。

  「首先,我來說一下化學物氰化鉀的常識,這種化學物非常的毒,只要吸入少量,就在十幾分鐘內會斃命,如果一下子吸入太多,那人會瞬間死亡,這被稱為閃電式死亡,它還可 以透過受傷的皮膚進入人體內,同樣也會導致死亡,也許就連仵作都不知道氰化鉀是什麼吧?琢磨著,應該是和鶴頂紅差不多的一種烈性毒藥吧。」鐵浪笑出聲。

  「小人知罪!」仵作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這是怎麼回事?」夏少楓聽得懵懵懂懂的。

  「仵作常年接觸案發現場,當然知道如何掩飾死者的死因,我這人對杏仁情有獨鍾,但是聞到空氣中那股和杏仁氣味有所出入,又見仵作表情很怪時,我就知道這裡面大有文章了。還有,死者看上去是被採花魔姦殺,但是傷口和上一個屍體比起來有很大的差異,她的上體被劃破的部分皮沒有外翻,如果是一邊被採花魔姦殺,皮膚應該會外翻的,所以可以確定死者是死之後才被劃傷。還有死者口腔呈血紅色,很明顯是氰化鉀中毒。綜合一下,就得出一個很簡單的結論。」

  頓了頓,鐵浪冷冷道:「有人謀殺了她,再讓仵作替其掩蓋事實,從她完全沒有掙扎的跡象來看,應該是一個和她很熟悉的人的傑作了,說吧,是誰?」

  仵作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抖道:「小人一時財迷心竅,還望兩位開恩,都是她丈夫指使我做的,兩位開恩啊,開恩啊。」

  「朝廷敗類!」夏少楓怒道,拔劍就要刺死仵作。

  鐵浪阻擋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一個卑賤的仵作想多賺點錢也無可厚非,但一個以耕田為生的農夫又能開出什麼價讓你鋌而走險呢?」

  「採花魔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他又說會將屍體偽裝成採花魔所為,所以小人一下動了貪念。」

  「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兩?」夏少楓問道。

  仵作�起頭,滿臉都是淚水,顫巍巍地豎起食指,小聲道:「一百兩黃金。」

  「一百兩?還是黃金?」夏少楓叫道:「一個農夫怎麼可能那麼富有,這根本不可能的,我把他抓來!」鐵浪還沒來得及阻止,夏少楓這急性子已經跑了出去。

  當鐵浪跑出去時,他就看到農夫已經倒在了地上,倒不是夏少楓殺他,而是服了早已準備好的氰化鉀。鐵浪忽然注意到一個看上去約二十歲左右的藍衣少女從人群中走出去,鐵浪倒不是被她的美貌迷住,只是她轉身時的笑容實在是詭異,輕蔑且傲慢!

  鐵浪忙擠出人群,藍衣少女已經走到巷子口,正和一黑衣美婦碰頭,隨後消失在拐角處。

  鐵浪忙跑過去,一拐彎,卻再也找不到她倆的身影,藍衣少女的樣貌他記住七分,那個黑衣美婦的樣貌卻完全看不到,蒙著黑色面紗,委實神秘。

  跟丟了,鐵浪只好轉回去,站在人群裡看著護衛將兩具已經慧不上白布的屍體搬走。

  讓護衛將屋子貼上封條後,夏少楓就和鐵浪並肩而走,走了足有一刻鐘,兩人都未開口說話。

  走到品香樓樓下,夏少楓動了動鼻子,道:「這兒的酒香,我們兩個上去喝兩杯?」

  「晚上幾時巡邏?」

  「你亥時過來吧,採花魔一般是子時行凶的。」

  「那倒可以喝點,回去再睡一覺,晚點再過來調戲婢女。」鐵浪又想到了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徐階女兒,冑口似乎差了很多,還是跟著夏少楓走進品香樓。

  要了三樓一誾僻靜小閣樓,兩人依舊沒有怎麼說話,等到酒上來了,夏少楓就替鐵浪斟滿,舉起杯子,非常主動地和鐵浪碰杯。

  三杯下肚,鐵浪還面不改色,這種酒精濃度低的女兒紅根本難不倒他,想當年高中畢業慶典上,他可是憑一己之力灌倒輔導員和校長。

  「其實你挺厲害的,小細節都會注意到。」夏少楓打了個呵欠,人已經有點搖晃,拿起筷子夾花生,鐵浪看著他夾起一顆花生,還沒送進嘴巴里就掉在桌上,又去夾第二顆,連續八顆都未能送進嘴巴里。看到夏少楓這失常舉動,鐵浪就知道他酒量非常的差,調侃道:「翹嘴巴,你現在喝醉了,晚上巡邏怎麼辦?」

  夏少楓見夾不起花生,就有點野蠻地捧起整盤花生往嘴巴里倒,大部分都滾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被他吃了下去。扔下盤子,夏少楓有點迷醉地望著鐵浪,笑道:「就算喝下酒樓所有的酒,我也不可能喝醉的,你別以為我人在搖就是醉了,我告訴你,我現在腦子比你還清楚,我還知道你叫楊追侮呢!」

  「然後呢?」鐵浪端起酒杯,聞了聞,酒味很香,就一飲而盡。

  「餵,我說啊,你是我偶像,怎麼能那麼的無恥,你不知道以前我是很崇拜你的嗎?我老是在徐大人面前誇你,還以為你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俠客,卻沒想到你是一個喜好玩弄女人的敗類,討厭死你了!」

  聽到此刻夏少楓那娘娘腔般的聲音,鐵浪全身汗毛都差點豎起來,那「討厭死你了」五個字更是在鐵浪腦海不斷播放著,讓他不僅僅豎起了汗毛,全身更是起了雞皮疙瘩,一時問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清醒時非常剛正不阿的毒拳夏少楓了。

  夏少楓趴在酒桌上,有點慵懶的目光盯著鐵浪的臉,問道:「到底女人在你心目中算什麼東西?」

  「就是女人啊。」鐵浪直言道。

  「難道不是……」夏少楓摸了摸擱在一旁的佩劍,「不是一件東西嗎?可以隨意玩弄,再隨意丟棄,少了一個也不會傷心,多了一個也不會滿足,你心裡難道不是這樣子想的嗎?」

  「我們還是談談晚上巡邏的事吧。」鐵浪想扭轉話題。

  「你先告訴我女人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啊!」夏少楓已經嘟起了嘴巴,伸出舌頭舔著嘴角。

  「我有事先告辭了!」鐵浪拿起酒壺,咕嚕咕嚕就將整壺酒都喝了下去,倒也有幾分醉意,舉步就跑,是被夏少楓那娘們樣嚇到了。

  跑到樓下,吩咐老闆叫人送夏少楓回府,鐵浪就頭也不回地跑出品香樓,跑出一里多,鐵浪才放慢腳步,嘀咕道:「媽的,前面碰上比豬還醜的千金大小姐,現在又碰上一個長著鬍渣的同性戀,我這命怎麼這麼的苦,如果徐階也是同性戀的話……」鐵浪打了個寒顫,都不敢再往下猜測了,就怕猜到最後,連當今的嘉靖皇帝都會變成同性憑。

  沒走幾步,又遇上冷風,鐵浪酒勁已經上來,只能怪夏少楓嚇到他了,害得他將整壺酒都乾了下去,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客棧,又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葉夢嵐屋裡。

  此時葉夢嵐正在替徐半雪梳頭髮,教她一藝護理常識,聽到腳步聲,都轉了過來。

  「夢嵐。」鐵浪一下就抱緊了正拿著木梳的葉夢嵐,手在她身上亂摸著,也不管徐半雪的驚愕,就隔著面紗親吻著葉夢嵐紅唇。

  「楊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葉夢嵐忙推揉著,嘴唇卻已經被鐵浪咬住了,正被野蠻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響。

  聞到酒味,徐半雪就叫道:「你這色狼,你這大變態,喝了酒就原形畢露了啊。」說著,徐半雪就替葉夢嵐打抱不平,費了點力氣才將醉酒的鐵浪推開。

  見鐵浪步伐不穩,葉夢嵐忙扶住鐵浪,呢喃道:「楊公子酒量不好就少喝點,會弄壞身子的。」說完,葉夢嵐就將鐵浪扶到床上。

  「我要和你雙修。」鐵浪淫笑著。

  「楊公子先休息吧。」葉夢嵐怕鐵浪又會做出什麼超乎她想像,更讓徐半雪難以忍受的動作,連忙幫他蓋好被子,放下了床簾。

  「我要雙修嘛。」鐵浪嘀咕了數聲才安靜下來,沒一會兒鼾聲大起。

  「葉姨,我看我們還是和楊追悔這色魔分開南下吧,我真怕他會再次輕薄你。」徐半雪拉著葉夢嵐的手,卻不知道葉夢嵐早已是鐵浪的女人。

  「楊公子只是酒後亂性罷了,清醒後便不會如此了。」葉夢嵐安撫道。

  「可是……」徐半雪又想起當初鐵浪用妹妹要挾並摸她奶子的情景,心裡越發不安了,只想早點逃離鐵浪魔掌,跑得越遠越好,又想去看外公海瑞,她天真地以為只要見到了外公,鐵浪就不可能對她做出什麼色色的事情了,可鐵浪會放過徐半雪這等刁蠻尤物嗎?他還想著要用什麼辦法折磨她呢!

  「好了,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到小月房間休息,等他清醒了,我再過去叫你,你也不希望待在這兒吧。」葉夢嵐笑道。

  「那葉姨你呢?」

  「我留在這兒照顧他,放心吧,不會出事的,他若輕薄我,我就大聲叫出來,你在隔壁也會聽到的。」

  「那好吧,葉姨你保重,小心那色魔!」徐半雪忙跑出房間。

  葉夢嵐關好門,坐在了床邊,看著時不時摸著下體的鐵浪,葉夢嵐很溫柔地將他的腰帶解開,將褲子和里面那條短褲一起褪下去,淫龍頓時昂起了頭,馬眼微紅。

  「妾身也很想夫君你了。」葉夢嵐呢喃了一句,已經爬上了床,握著鐵浪那頭好像在咆哮著的淫龍,張嘴含住,緩慢吮吸著,並輕輕揉著鐵浪睾丸。

  已經睡死的鐵浪還會本能地挺著臀部,老是將肉冠插到葉夢嵐的喉頭。

  吮吸了一會兒,葉夢嵐將裙子掀起,手伸進去將褻褲脫下來,站在床上看著鐵浪的淫龍,自己那名穴已經流出不少的蜜汁,正像荷葉上的露珠般下墜,滴在鐵浪肉冠處。

  跪在鐵浪雙腿間,葉夢嵐扶正肉莖,身子慢慢沈下,肉冠頂著蜜穴口,葉夢嵐顫抖了一下,身子繼續下沈,當肉冠一點點地沒入名穴中時,葉夢嵐忍不住發出了低微呻吟聲,又怕被徐半雪聽到,只得咬著牙關。

  當肉莖完全插進去,葉夢嵐已經沒有了力氣,趴在鐵浪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著,輕輕搖了搖下體,感覺到鐵浪肉莖在蜜穴內滑動時,葉夢嵐又忍不住哼出了聲,將鐵浪上衣解開,溫柔地吻著他的胸膛,呢喃道:「這輩子,只有你才是我的男人,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不管你以後還會有多少個女人。」說罷,葉夢嵐猛地挺起雪臀,又用力坐下。

  啪唧!

  淫龍蠻橫地頂開淫濕花心。

  「啊!」葉夢嵐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接著就捂著嘴巴開始以一定的頻率挺動雪臀,享受著這偷情般的性刺激。

  還不到一刻鐘,葉夢嵐就在這偷情般快感刺激下達到了高潮,混著陰精的蜜汁順著交合處噴出,灑在了鐵浪陰毛上。

  「妾身不行了。」葉夢嵐喘息著,抱緊了鐵浪,鐵浪卻還是睡得像豬一樣,連讓葉夢嵐高潮了都一無所知。

  溫存片刻,葉夢嵐再次挺起雪臀,讓鐵浪那好像更加硬挺的肉莖從蜜穴內滑出,高潮才剛剛結束,塞滿蜜穴的肉莖又摩擦著淫肉,葉夢嵐都快被鐵浪搞死了,她這才知道鐵浪在她人生中的意義,若不是鐵浪的出現,她恐怕要在靜月湖孤獨終老吧,也正是因她的一時好心,鐵浪才開始了一段完全不同的獵豔人生!

  擦拭乾淨淫濕下體,葉夢嵐就穿好褻褲,下床梳理著早已散亂的髮絲,確定不會露出破綻後,葉夢嵐再次坐到床邊,低頭吮吸著鐵浪肉莖。

  吸了足有半個時辰,葉夢嵐才感覺到鐵浪肉莖跳動著,一股龍漿射進葉夢嵐嘴巴里,都被她吞了下去。

  一謬鐵浪射精後,葉夢嵐總算鬆了口氣,擺正他那已經軟下的肉莖,又拿著毛巾擦乾淨他下體的殘留物,替他穿好褲子後,葉夢嵐再次替他蓋好被子,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葉夢嵐紅唇微微翹起,好像泡在蜜罐裡的蜜蜂般。

  醒來,屋內已經掌燈,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的鐵浪直接跳了起來,就覺得小雞雞有點酸,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抓了幾下就下了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髮淩亂得像神經病一樣,他連忙整理著,意識也漸漸清醒了。

  一出門,見小月她們房間的燈還亮著,鐵浪就敲響了門,得到同意後走進去,看到葉夢嵐正在教她們三個繡花。

  「楊公子,你終於清醒了。」葉夢嵐呢喃道。

  「大色魔!」徐半雪瞪著鐵浪。

  「現在什麼時辰?」

  「應該亥時了。」葉夢嵐答道。

  「那我先去尚書府了,晚上不回來睡覺。」說了聲,鐵浪拔腿就跑。

  「餵,楊公子,你還沒有吃飯。」葉夢嵐喊出聲,鐵浪卻已經跑到了一樓,正在算帳的老闆娘還想和他聊上幾句,感謝他製作的乳罩,嘴巴剛張開,鐵浪已經像一陣風般衝出了客棧,朝尚書府奔去。

  衝進尚書府,鐵浪便問夏少楓去向,知道他已經在後院巡邏後,便也跑到了後院,只見夏少楓正在和兩名護衛說一些巡邏細則。

  等到他說完後,鐵浪才上前問道:「我是不是遲到了?」

  「還好。」夏少楓打量了一下鐵浪,問道:「為何你沒帶武器,你難道想用樹枝和採花魔搏鬥嗎?」

  「我好像沒有武器,原本以前有一把,現在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那是把好劍,現在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眼了,比如你那把。」鐵浪嬉笑道。

  「哼!」夏少楓冷哼了聲,道:「你到二樓巡邏吧。」

  想到如豬般的大小姐,鐵浪打了個寒顫,道:「我還是在一樓巡邏吧!」

  「你太晚來了,區位早已分配好,你輕鬆點,就負責二樓,若發現一樓有異常情況,記得說聲。好了,我繼續巡視了。」說完,夏少楓提劍離開。

  「餵,這……」鐵浪無奈了,不禁覺得自己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被當作奴隸使喚的。

  夏少楓停住腳步,回頭道:「大小姐在休息,絕對不能打擾她,更不可進入她的房間,知道嗎?」

  「你給我十個虎膽,我也絕對絕對不可能進去!」鐵浪強調道。

  「像你這種把女人當作東西的男人,誰會相信你的話!」冷哼了聲,夏少楓已經走開。

  夏少楓那話又讓鐵浪想起下午他喝醉酒時那娘們樣,又打了個寒顫,嘀咕道:「希望他不是同性戀,否則我就要離他遠一點了。」

  走上二樓,鐵浪懶得靠近大小姐的閣樓,就趴在護欄處望著今晚特別明亮的皓月,似乎看到了月餅,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

  想起白天天機子說過的一番話,鐵浪倒是閞始認真思考了。京師是龍穴之地,這無可厚非,可為什麼他要說嘉靖皇帝不是真龍呢?這簡直就是叛黨的言論嘛,難道天機子是想讓自己變成叛黨不成?鐵浪雖有打算推翻嘉靖的統治,卻沒有想過要加入其它黨派,要就獨攬大權!

  「飛龍在天,大人造也。」鐵浪念叨著。

  「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一道清脆悅耳聲音傳入鐵浪耳中,「看來公子也是熟讀《易經》之人,呵呵。」

  鐵浪扭過頭,口水差點流出來了,只見一妙齡少女盈步而來,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清麗的臉蛋上顯出稚嫩的青澀,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令鐵浪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青絲翩垂纖細腰間,頭綰風流別緻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公子是?」妙齡少女問道。

  鐵浪回過神,完全被這仙子般的淑女迷倒了,他幹咽了口口水,正經道:「楊追悔,前來巡視,希望能擒下採花魔!」

  「呵呵,看來是夏護衛的朋友了,呵呵,我是府邸大小……」

  「大小姐的丫鬟吧。」鐵浪馬上下了結論。

  「何以見得?」她已經走至鐵浪身前,纖細玉指擱在紅木護欄處,正學著他的模樣望著當空皓月,星眸顯得分外明澈。

  鐵浪皺著眉,偷偷瞄了眼全身裹得密不透風的少女,側面嬌美,朱唇微翹,一看就是個隨和的人,想到這等尤物竟然在服侍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大小姐,鐵浪嘆氣道:「你這麼的美,去服侍長得那樣子的千金大小姐,應該很難受吧?」

  「什麼?」少女疑惑了,她其實就是徐階的女兒徐悅晴,鐵浪卻說她是丫鬟,她不覺得奇怪才怪呢!這也只能怪鐵浪戳窗看到她戴豬皮面具了。

  「難道要我講得很白嗎?」鐵浪問道。

  「公子請講,小女子不明白。」

  「就是……」鐵浪掃了眼依舊未熄燈的悅晴閣,道:「就是你們家的大小姐啊,長得多可怕,我真不知道她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能長得跟豬差不多,你服侍她,你難道就不怕她嫌你貌美,而把你毀容嗎?」

  徐悅晴掩口而笑,雙峰微微顫抖,裹得這麼嚴密,還能抖得起來,看來她的咪咪也不小啊!

  笑了片刻,徐悅晴語道:「我家小姐雖長得不堪入目,但心地善良,你與我家小姐多加接觸就知曉了。」

  「我沒那褔氣。」鐵浪搖了搖頭,道:「就算心地再善良,也彌補不了她的缺陷。」

  「公子如此註重人的外表嗎?」徐悅晴問道,明眸一直在鐵浪身上掃視著,見這男人年紀輕輕,氣宇軒昂,又如此好親近,心里便拿他和嚴世潘做比較,每方面都把那肥頭大耳的嚴世潘比下去了。

  「我並不是那麼的注重,只是人若長得太離譜,就算心腸和觀音一樣也沒用的啊。我覺得你家小姐以後最好是找一個瞎子嫁了,只要是眼睛能看到的,卻又願意娶你家小姐,估計都是衝著徐大人家產來的吧。」

  「我家確實家財萬貫,公子生得如此俊俏,估計我家小姐會喜歡的,要不我替你引見,也許你會成徐家的乘龍快婿呢!」說到此,徐悅晴忍不住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謝謝你的好意,我無福消受。」鐵浪摸了摸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好繼續餓著,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做丫鬟,以你的美貌,估計去哪裡都不愁吃不愁穿的。」

  「因為小姐對我很好,所以我願意陪伴她一輩子。」

  「真可惜了。」

  「可惜什麼?」

  鐵浪搖了搖頭,道:「跟你說不清楚。」

  「對牛彈琴嗎?」徐悅晴問道,梨渦浮現,煞是可愛,那笑容猶如剛剛開始成熟的青蘋果般的青澀。

  「絕對不是!」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只是覺得你在這兒太浪費了。」

  「那小女子應該去哪兒?」徐悅晴繼續追問道。

  「哪兒?」鐵浪很想說跟著自己混,又覺得這實在是太唐突了,掃了紗衣美女一眼,鐵浪色心大起,胯間淫龍已經挺起,看來修練淫龍九式導致的最基本後果就是看到美女翹雞雞啊!

  「嗯,哪兒呢?」徐悅晴似乎喜歡跟鐵浪閒聊,一想到鐵浪誤認為自己長得跟豬一樣,徐悅晴一點都不生氣,倒是覺得很好玩。

  鐵浪偷偷瞄了眼這等尤物,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停頓片刻,還未開口,他的肚子又開始打鼓了。

  徐悅晴掩口而笑,說道:「小姐房中有些甜點,擱著也浪費,公子進去吃點吧。漫漫長夜,公子身子會吃不消的。」

  「不用了。」鐵浪怕一看到長得跟豬一樣的千金大小姐,就會沒了食慾。

  「那我進去拿點給公子吃吧。」

  「好啊!」鐵浪猛地點頭,險些脖子抽筋。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取。」徐悅晴很有禮貌地屈膝,爾後走進悅晴閣。

  片刻後,徐悅晴從屋裡走出,兩手空蕩蕩的,朝鐵浪招手,示意他走過來。

  礙於肚子餓,鐵浪只得走過去。

  「我家小姐想請公子到屋內做客,不知公子可否賞臉?」

  「免了吧。」鐵浪搖了搖頭。

  「沒事的,我家小姐也有考慮到公子的感受,所以會以簾子隔著。」

  「那……好吧。」

  「請。」徐悅晴馬上讓在一邊,讓鐵浪走進去,隨後將門關上。

  這悅晴閣佈置極為樸素,彩貝鑲嵌梳妝台,上邊擱有木質梳篦、粉盒以及一些鐵浪從未見過的飾物。右邊窗下放著一張蒙著白紗的古琴,旁邊還有一張雪梨木書桌,堆著幾本書籍,一本還攤開著,毛筆小心翼翼地擱在上面。環視一圈,牆上掛著數幅臨摹名畫,可以看出閨房主人應該是一個知書達理、熟知琴棋書畫之女。鐵浪最後將目光落在昏紅幔帳處,隱約可見一女子坐在床邊,徐悅晴則站在幔帳前,道:「這位是我家大小姐,這位是我剛剛向小姐介紹過的公子。 」

  知道那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大小姐就坐在床上,鐵浪頓時覺得她真不該住在這裡,簡直是對這屋子的侮辱,想到她的手在琴上彈奏著,又拿筆書寫,鐵浪膽子都快被嚇出來了。

  「公子好呀。」幔帳內傳來沙啞聲音,還帶著傻傻的笑聲。

  「好。」鐵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甜點在桌上,不用客氣。」

  「我這人平時不客氣的,可這次……」由於肚子餓,鐵浪只得拿起一塊松花糕,有點狐疑地聞了聞,張嘴想吃,幔帳內的「大小姐」卻開口道: 「上面幾塊我有拿過,公子吃下麵點的吧。」

  鐵浪忙鬆開手,松花糕跌在桌上,已經散開,他忙陪笑,快速拿開上面幾塊,從最下面挑選了幾塊開始吃,松花糕味道雖好,可幔帳內有那肉食性恐龍在,鐵浪真的沒有什麼冑口,又怕餓得鬥不過採花魔。

  「公子,好吃嗎?」大小姐問道。

  「挺好吃的。」

  「嗯,那就好,我還怕公子適應不了呢,呵呵,忘記和公子說,這松花糕都是我親手做的,若合公子口味,明兒我再做點。」

  「親手?」鐵浪只覺胃海翻騰,又吐不出來,忙放下手中半塊松花糕,道:「我先告辭了。」

  「公子,其實有句話我想說,你願意聽嗎?」

  「你說吧,說完我就去巡視了。」鐵浪忙道。

  「其實……其實……其實我……」她猛地掀開幔帳,露出豬腦袋,性飢渴般沖向鐵浪,叫道:「其實我已經愛上你了,抱我吧!親我吧!蹂躪我吧!我的衣服為你敞開!我的身體是屬於你的!」

  「啊!」鐵浪好像看到了一隻雌性豬八戒朝自己跑來,雙腿都發軟了,她快接近時,鐵浪掄起拳頭就砸在她臉上,轉身落荒而逃。

  「小曲,你怎麼樣了?」徐悅晴忙扶起丫鬟小曲,將套在她頭上的豬皮面具摘下來。

  小曲摸著臉蛋,吐氣道:「幸好這豬皮面具彈性好,要不就出事了,那公子下手真夠狠的!」

  扶著小曲坐在床上,徐悅晴忙揉著小曲那有點發青的臉,道:「都怪我不好,不該這樣嚇那位公子的。」

  「誰叫他說小姐你長得難看啊,就算把小姐放在皇帝的后宮三千佳麗裡,小姐也是最漂」兄的!喲!真的有點疼了!」小曲苦著臉。

  「好啦,別說了,趕緊揉揉,要不腫 起來真像豬了噢。」徐悅晴露出貝齒,笑得非常閞心,想到鐵浪那副糗樣,徐悅晴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作為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很少看見小姐笑,便問道:「小姐難道看上他了?」

  「小丫頭,別亂說!」徐悅晴敲了下小曲的腦袋。

  「哎喲,好疼噢,幹嘛打人家啊。」小曲一臉的無辜,鬱悶道:「剛剛被那位公子打了一拳,小曲臉都快爛了,小姐不憐香惜玉,還打小曲腦袋,小曲會變成傻子的。」

  「好啦,好啦,我出去看看那位公子,你好好休息吧。」說著,徐悅晴已經走出屋子。

  「這面具真好玩!」小曲抓起豬皮面具,捧腹大笑著,笑了兩下,又覺得臉很疼,忙捂著臉輕聲叫喚著,又將豬皮面具戴上,對著鏡子做鬼臉。

  徐悅晴見鐵浪已經跑到了走廊另外一頭,就加快腳步走過去,道:「公子,嚇到你了,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就是那樣子,見著帥哥就會變傻,請不要介意。」

  鐵浪早就被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再次見到如此美-麗動人的丫鬟,都快感動得流淚了。長得跟豬一樣的大小姐給他的是入地獄般的感覺,這位丫鬟給他的卻是上天堂的感覺,如果她就是徐階的女兒,那該有多完美啊!心裡這樣吶喊著,鐵浪卻不敢說出口,只是苦著臉道:「我剛剛跑出來,把吃的糕點都吐出來了,你家小姐真夠嚇人的,幸好我吃得不多。」

  「其實她只是一個丫頭——」

  「呀!」悅晴閣突然傳來小曲的慘叫聲。

  【第三集】第五話:夏家遺女

  「不好!」鐵浪叫出聲,也不管那小姐是不是長得跟豬一樣,�腿就往悅晴閣跑去,與此同時,夏少楓和多名護衛也從後院各個角落趕了過來,夏少楓運起輕功,踏草而飛,穩當落於走廊處,一手就抓住鐵浪肩膀,叫道:「不許進去!」

  「你神經病啊!」鐵浪罵出聲。

  「我進去看!」夏少楓強調道。

  鐵浪一手將他推閞,卻覺得他的胸肌軟呼呼的,懶得思考,趁夏少楓站不穩之際,鐵浪已經一腳踢開悅晴閣的大門,忙沖向幔帳內。

  「少楓,你沒事吧。」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徐悅晴忙問道。

  「小姐,我沒事,我還以為你在屋裡,那裡面的是小曲了?」

  「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悅晴點了點頭。

  「你別進去,在外面等著,我去看看。」說著,夏少楓已經跑進屋內,「怎麼樣了?」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鐵浪直接將幔帳掀開,道:「看來大小姐是被擄走了?」

  「大小姐?」夏少楓愣了下。

  鐵浪走至大開的竹窗前,望著似乎開始被月光拋棄的遠方,眼睛忽然一亮,叫道:「在那邊!」縱身一躍,人已經跳出窗戶,正沿著屋簷往前追擊,搞不懂狀況的夏少楓也跳出了窗戶,緊跟在鐵浪後面,卻跟得有點吃力,見鐵浪步伐矯健,落瓦無聲,夏少楓便知道他的內功修為委實深厚,看來他還是沒能完全了解這個拈花惹草的偶像!

  徐悅晴站在窗戶前,顯得萬分著急,喃喃道:「小曲,你可不能出事。」

  跑出十多里,鐵浪已經跑到了京師護牆前,也不管下方正在巡邏的士兵,縱身一跳,衣隨風起,人已經飄向城外。

  「有刺客!放箭!」下方的護衛長暴喝道。

  「不許胡來!我是禮部尚書徐大人貼身護衛,正在追採花魔!」夏少楓喝出聲,下方的士兵一知是夏少楓,紛紛將弓箭放下。

  落地,鐵浪氣息有點亂,望著那道已經跑進森林的黑影,就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少楓喊出聲。

  鐵浪沒有理會夏少楓,暗暗加快了速度,他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擄走徐家大小姐,但其身高六尺,好似黑熊,奔跑速度卻敏捷如虎豹,而且輕功了得,結合這三點,鐵浪已經可以確定自己遇上了很難對付的對手,可他從來不服輸,不管對像是誰!

  沿著坑窪山路一直往上跑,鐵浪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剎住腳步,鐵浪直接跳起,落於樹幹上,正靜靜觀察著前方,面色嚴峻,聽到後方有聲響,知是夏少楓,就跳到了地面,扶住跑得快斷氣的夏少楓。

  「怎麼樣了?」夏少楓喘息道,面頰漲得通紅,更像娘們了。

  「已經跟丟了,這森林面積太大,很容易迷路,更容易被襲擊,估計大小姐是回不來了,不知徐大人要哭多久了。」

  徐悅晴明明好端端的在府裡,鐵浪卻老是說被抓走的是大小姐,這讓夏少楓非常的困惑,卻也懶得和鐵浪辯解,反正在他眼裡,任何人的生命都同樣的重要。

  他推開鐵浪的手往前走,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會放棄的。」

  「好吧。」鐵浪拗不過夏少楓,只得和他並肩而行。

  陰風時不時從四面八方吹來,鳥獸聲音混雜其中,鐵浪老是覺得採花魔就在附近,讓他非常的鬱問。

  (早知道就不蹚這渾水了!)

  走了一刻鐘,鐵浪忽然停住了腳步,屏氣凝神,小聲道:「前方不遠處有聲響,小心點。」

  「聽到了。」夏少楓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

  撥開擋住視線的野草,兩人看到了一副非常詭異的畫面。

  月光 灑在前方,一手執蛇鞭的藍衣少女正與一黑熊模樣的野獸搏鬥,不遠處還站著一名黑衣美婦,小曲正被她抱著。

  「中!。藍衣少女嬌聲喝出,嬌軀在上空停留片刻,一蛇鞭甩向野獸腦門。

  啪!

  「嗷!」野獸吼著,抓住蛇鞭就想將藍衣少女拽下,蛇鞭卻非常的光滑,直接從牠手裡滑脫。

  藍衣少女落於野獸背後,喊道:「再中……」

  「嗷!」野獸猛地轉身,揮舞前抓,寒光閃過,少女上衣竟被氣息割到,露出暗紅肚兜,幸好肉體沒被傷到。裂口太長,藍衣少女嫌衣服礙事,乾脆脫下上衣,奮力一甩,破衣服飛到懸崖下,少女露出細嫩肌膚,繡著杜鵑的暗紅肚兜一褁著雙乳,飽挺雙乳暗含無限春色,隨著少女喘息聲而起伏不定。

  「月蟬,注意點,淫獸爪子舞動太快,會產生氣刃。」黑衣美婦喊出聲,卻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依舊平靜地站在那兒,蒙著黑紗的她立於冰冷月光 下,顯得妖嬈神秘,那苗條身段更是吸引著鐵浪目光。

  月蟬拽緊蛇鞭,冷冷一笑,道:「邵元節弄出的淫獸又怎麼能難倒我!」

  (邵元節?嘉靖身邊的臭道士!)

  感覺氣刃襲來,少女後退數步,蛇鞭一甩,卷住怪物脖子,怪物抓緊蛇鞭,咆哮了聲便急奔向少女。

  少女臉色一變,想抽回蛇鞭,卻顯得力不從心,眼見怪物已經舉起利爪,束手無策的她只得鬆開手,淩空而起,穩穩落於黑衣美婦跟前,擦著額頭汗水,回頭看著那隻得意得直拍胸肌的怪物。

  「月蟬,你太好強了,不知抓其弱點,看著吧。」黑衣美婦將小曲放在地上,悄然前行,黑色紗衣緊裹豐腴嬌軀,前挺後翹的,宛如一隻黑夜精靈,黑眸非常的冷,正注視著跑向自己的怪物。

  「我知道你喜歡什麼。」黑夜美婦冷冷一笑,已經將黑裙掀開,露出被同為黑色的褻褲緊裹著的陰部。

  月蟬捂著臉,嘀咕道:「這招我永遠都學不會的。」

  這招不僅僅是引起了怪物的性慾,更讓窺視這一切的鐵浪鼻血差點噴出,一邊的夏少楓輕蔑地看著一臉猥瑣樣的鐵浪,暗暗道:純粹將女人當作玩具的敗類!

  「嗷——」怪物巨吼兩聲,一根巨型陽具從其口中伸出,頂部肉冠血紅!

  鐵浪差點跌倒在地,這陽具有他胳膊那麼粗,難怪會捅裂女人的蜜穴!

  「好噁心啊!」月蟬叫出聲,忙捂著臉,不時透過手縫望著那怪物,想到是這等巨物捅死那些女孩,月蟬已經打從心裡厭惡男人的命根子了。

  怪物奔向黑衣美婦,肉冠瞄準美婦陰部,看來是打算捅裂美婦陰部了。這美婦倒是非常的冷靜,手一握緊,已然放下黑裙,輕似黑蝶的她跳了起來,避開怪物氣刃攻擊,躍過怪物頭頂,身子一沈,雙腿已經落於怪物肩膀處,抓住蛇鞭,猛地一抽,又甩出解下的蛇鞭,卷住怪物龜頭,嬌瞋一聲,一道鮮血噴向高空。

  怪物陽具被活生生扯斷後撲倒在地,不住地抽搐著,片刻就沒了動靜。

  鐵浪吞了口口水,覺這黑衣美婦是朵帶刺玫瑰花,一旦亂碰,隨時都有被親手變成太監的危險。

  裡祄衣美婦踢了踢怪物,道:「月蟬,走吧,我們也該回鳳淵了,你娘會擔心的。」

  「嗯!」月蟬又看了地上少女一眼,問道:「姑姑,那她怎麼辦?」

  「弱者沒有資格活在這世上,不用管她了,走吧。」拉著月蟬的手,黑衣美婦便和她一道消失在崖邊。

  片刻後,鐵浪和夏少楓才跑了出去。

  望著那輪更顯皎潔的明月,鐵浪似乎還在回憶月蟬和美婦的音容笑貌,兩個都是美人胚子啊,不能一親芳澤真的太可惜了,可他敢親嗎?就怕小雞雞被剪了。

  夏少楓試探了一下小曲呼吸,鬆了口氣,道:「她還活著。」

  鐵浪看眼還未摘下豬皮面具的小曲,尷尬地笑著,問道:「翹嘴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覺得你和她挺配的,而且你和她成婚的話,以後就可以接替徐大人的位子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快點走吧。」夏少楓抱起小曲便往回走。

  鐵浪還有點戀戀不捨地站在那兒,長嘆一聲,朗誦道:「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啊!」感嘆完畢,鐵浪只得回頭了。

  一路上,鐵浪詢問夏少楓這兩人的來歷,夏少楓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們應該所屬鳳淵神蟒教,一支崇尚蛇蟒的異端教派,那黑衣美婦在江湖也很有名,被稱為「黑寡婦」,至於是不是寡婦,這就無從考證了。至於藍衣少女月蟬,應該就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了。

  鐵浪從來沒有聽說過《劍指天下》裡還有這個教派,不過也難怪,蕭九才寫了五萬字就不寫了,故事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跑出很多新教派或者人物都是應該的,這些只能由他自己來探索了。

  夏少楓抱著小曲走進悅晴閣,將她放在了床上。

  「怎麼樣了?」徐悅晴忙問道,一臉焦急。

  「看來是被嚇暈了,過會兒應該就會醒來了。」夏少楓笑出聲。

  「那位公子呢?」徐悅晴忙問道。

  「已經回客棧了,以後再也不會有採花魔了。」夏少楓替小曲蓋好被子,又將她的豬皮面具摘下,道:「你照顧小曲,我去見徐大人。」

  「夏瑤,別擔負那麼多,我怕你會崩潰的。」徐悅晴擔憂道。

  夏瑤,前吏部尚書夏言之女,其父夏言被嚴嵩誣陷,因「結交近侍」罪名遭致滿門抄斬,夏瑤被徐階暗中救下,自此便跟隨徐階左右,女扮男裝,化名夏少楓,一心想報滅門之仇!

  夏瑤吐出一口熱氣,淡淡一笑,道:「好久沒人叫我那名字了,大小姐,放心吧,我很堅強,在沒助徐大人剷除嚴嵩等奸臣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你還是不能忘記你爹的死嗎?」

  「當然不能!連自己的同鄉都痛下毒手,嚴嵩簡直不是人!」夏瑤握緊拳頭。

  徐悅晴看眼夏瑤胸部,道:「我做了件肚兜給你,我這就拿給你。」

  「我不要那東西,它只會讓我身分暴露,我先去找你爹爹了。」不等徐悅晴反應過來,夏瑤已經走了出去。

  「小瑤,你會累壞的。」徐悅晴吐出一口氣,拿著熱毛巾敷在小曲額頭上。

  聽著夏瑤述說,徐階繼續研墨,擱好大半截墨石,拿起毛筆沾了點墨汁,便在紙上揮筆書寫。

  待夏瑤敘述完,徐階才放下毛筆,笑了笑,道:「看來真是嚴嵩那老奸巨猾的在背後搗亂,還聯合了邵元節這得寵道士,看來我明早要去找嚴嵩喝點酒了。」

  「徐大人,我們的行動難道有暴露嗎?」夏瑤問道。

  「不可能的,小瑤,其實這事原委我都知道,嚴世潘想要迎娶小女,卻不知道她容貌,威逼之下,就讓邵元節放出那淫獸,逼我就範,還是小女聰明,晚上去見嚴世潘還戴著面具,呵呵,嚴世潘倒是被嚇得不輕。」

  「然後嚴世潘就要殺死大小姐,沒錯吧。」

  「嗯,小曲戴著面具,淫獸誤以為小曲就是小女,所以被淫獸抓走了。」頓了頓,徐階繼續道:「聽你之言,我可以確定神蟒教和邵元節的上清宮勢不兩立,但又不好聯合她們,神蟒教只收女子,又很少涉足武林和朝廷,老夫還猜不透她們來京師的原因。」

  「徐大人,小瑤認為這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不必如此在意。」

  「太多巧合就變成預謀了。」徐階負手而立,推開窗,望著皎潔明月,淡淡道:「回頭你和悅晴說聲,讓她別出門,我要放出她遭毒手的消息,要不然她還會成為嚴嵩父子威脅我的把柄。」

  「嗯,少楓明白,若沒其它事,少楓先退下了。」

  「還有一件事。」徐階從袖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夏瑤,道:「海瑞的外孫女和鐵浪同行,你保護好他們,再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海瑞,關係數條人命,切勿給任何人看,知道嗎?」

  夏瑤雖接過信,卻躬身道:「大人,我是你的貼身護衛,不能離開!」

  「呵呵,京師暫時還安全,只要徐平夫妻能將獨石城守住,他們真夠辛苦的。

  好了,你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早我會去送他們出城,你也跟他們走吧。」

  「我怕嚴嵩那狗賊加害於你!」

  「他還不知道我的想法,不可能加害於我的,呵呵,路上要小心點,別讓人知道你是女兒身,知道嗎?」

  「小瑤明白。」

  「小瑤,別老是將你家人的死掛在心裡,這心結你一直解不開。」

  「等我拿嚴嵩父子的血祭我家人,心結自然迎刃而解,徐大人請勿掛心!」

  「嗯,這些年多虧了你,讓我省了很多麻煩,南下就好好休息,這是命令,知道嗎?」

  夏少楓點了點頭,道:「小瑤明白,我先退下了。」

  「嗯。」

  和小月、施樂狂歡至淩晨,鐵浪才抱著她們入睡。

  睡到辰時,鐵浪就被葉夢嵐叫醒,看著三人昨晚狂歡痕跡,葉夢嵐細語道:「該起床了,吃了早點就該出發了。」

  鐵浪睜開眼,看到施樂那飽挺巨乳,忍不住咬了幾口才爬起來。

  吃過早點,整理著行裝,鐵浪一行六人已經下了樓。

  結帳時,老闆娘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敢說出口,只得說了一些客套話,便和店小二送六人出門。車夫駕來馬車,揮動皮鞭,駿馬嘶吼了聲就朝南門奔跑。

  到了城門下,徐階夏瑤兩人已經在那兒等候了。

  鐵浪探出腦袋,見是徐階,就忙跳下馬車,走上前打招呼,問道:「尚書大人這是要去哪裡?」

  「呵呵,我來送你們一程,少楓要去一趟潮州,就和你們同行吧。」徐階捋著長須道。

  鐵浪這下可笑不出來了,嘴巴都歪向一邊,顯得很無奈,卻又馬上露出笑意,道:「可以啊,剛好缺個放哨的。」

  「哼!」夏瑤冷哼了一聲。

  「嗯,老夫還有事,先告辭了。」徐階作揖後便離開。

  鐵浪打量著夏瑤,這次不僅僅帶著劍,還背著包袱,看來是早有準備了,將他趕走也不好,又怕他在路上刁難自己,一個徐半雪已經很難對付了,再讓夏少楓湊一腳,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們搞死?

  「若不願意,我自己去潮州!」夏瑤傲慢道。

  「翹嘴巴,你是放哨的,快點走馬上任!」

  夏瑤慢悠悠地跨上駿馬,鞭子一甩,駿馬嘶鳴數聲,就跑出了城門。

  鐵浪鑽進車裡,臉上的無奈還未消失,只得讓車夫跟著夏瑤了。

  施樂掀開簾子,看著夏瑤,問道:「相公,那位風流惆儻的公子是誰?」

  「他是背影殺手,你相信不?」鐵浪嬉笑道。

  「什麼意思?」施樂疑惑了。

  「就是你看著他的背影,你覺得他很風流倜儻,但一看他正面,卻會連飯都吃不下,相信嗎?」

  「可能嗎?」徐半雪直翻白眼,鄙夷道:「你是在嫉妒他比你帥吧?」

  「咳咳,我如果嫉妒他,我就是武大郎。」鐵浪探出腦袋,喊道:「翹嘴巴!」

  夏瑤有點惱怒地轉過身,問道:「什麼事?」

  看到夏瑤那腫得往上翹的上唇,施樂和徐半雪都嚇到了,紛紛收回目光不再一一一呈叩。

  「一路平安。」鐵浪忙放下簾子。

  「這討厭的傢夥!」夏瑤罵了聲。

  「怎麼樣?」鐵浪信心滿滿道:「我比他帥吧。」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一女兒家比帥氣。

  徐半雪聳了聳肩膀,不發言語,施樂則一臉的呆滯,感嘆道:「這位公子長得好有個性,若他臉上再加幾道傷疤,也許會更迷人的。」

  鐵浪摸了摸臉頰,道:「我覺得你的審美觀點絕對有問題。」

  一路上,他們都玩鬧得很開心,鐵浪還老是拿夏瑤開玩笑,夏瑤除了鄙視鐵浪外也不能做什麼反抗,在她心裡,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去衡量鐵浪這男人,正經起來很強悍,無賴起來卻讓她有點忍受不了,難道她的偶像就這等人物嗎?

  花費二十多天時間,一行人到了瀘州古藺縣,期間換了好幾匹馬,還租過船,連夜趕路更讓車夫身染瘧疾,只得給他些銀兩,讓他在一個小村莊休息。眼看銀子已經花了三分之二,算起來卻還有一半的路程,鐵浪不禁覺得他們有餓死的危險了。

  接下來一天多的行程都要在地勢險要的潛龍淵度過,他們便在古藺縣集市上買些乾糧以及必要的生活用品,施樂還吵著要洗澡,時問來不及,鐵浪只能讓她先忍著了。

  置辦完畢,他們就沒在古藺縣留宿,繼續趕路。

  夕陽西下,半輪已沒,前方只有一條小路,左側豎直高山,右邊萬丈懸崖,考慮到安全,鐵浪便讓車夫在旁邊停好車,今天只能露宿了。

  「為什麼我們不在古藺縣住宿?」徐半雪不滿道。

  「前面是潛龍淵,綿延千里,稍有不慎就會落入懸崖,粉身碎骨,如果我們今天在古藺縣住下,明天晚上我們只能在潛龍淵某個地方住宿,如果碰上意外,想跑都跑不了,除非你輕功了得,能像大雁一樣飛呀飛的,而在這兒露宿,明早趕路,沒意外的話,還可以趕在明天日落前走出潛龍淵,懂嗎?」鐵浪正經道。

  正在拾乾柴的夏瑤多看了鐵浪幾眼,二十多日相處下來,期間雖有聽到鐵浪和小月、施樂交媾發出的聲音,夏瑤卻知道鐵浪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只是色了點罷了,至少,他很關心自己的女人,只是動不動和自己吵嘴,這點讓她有點難以忍受,不管如何,她只要再忍受二十多天,到了潮州,一切就結束了。

  徐半雪似乎有點不相信鐵浪的話,問道:「你怎麼知道?」

  鐵浪指了指腦袋,道:「動一動腦子就知道了,像你那腦子只會拿來思考怎麼頂撞我,怎麼能變聰明呢?」

  「你!」徐半雪氣得說不出話,甩袖而走,跑去和葉夢嵐告狀。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入鄉隨俗,不懂的就問當的人,這是最基本的,我只是買乾糧的時候多問幾句罷了。」

  「相公!那邊有水!」施樂雙眼發光,興奮地蹦著,巨乳聳動,都快跳出來了。

  鐵浪動了動耳朵,確實聽到了水聲,又知已經兩日未讓人魚姐妹下水,怕她們渴死,鐵浪便走過去,道:「我陪你們過去吧。」

  「我也想去洗澡,我陪她們去吧。」徐半雪舉手道。

  「那好啊,我們一起啊。」鐵浪調侃道。

  徐半雪臉馬上拉下來,瞪眼道:「除非我被雷公劈了,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和你一起洗澡!」

  「別忘記我們的約定,如果你嫁給了我,你要替我洗一個月的腳。」鐵浪強調道。

  「嗯!如果我嫁給了別人,你就要替我�一個月的轎子!」

  「你們慢慢扯,我和小月要去洗澡了。」施樂拉著小月的手就往水聲處跑去。

  「你確定要洗澡嗎?」鐵浪問道。

  「想洗。剛剛到集市,好像沾了什麼,味道很難聞,我怕晚上睡不著。」徐半雪點頭道。

  「好吧。」鐵浪看眼葉夢嵐,道:「夢嵐。你也一起去吧,我負責放哨。」

  「不用我放哨嗎?」夏瑤問道。

  「不安全。」鐵浪馬上否決了。

  夏瑤笑了笑,已經在地上堆起了一大堆的柴火,看來可以燒一個晚上了。

  領著四女到水源處,鐵浪便看到一條小河,河水清澈,還有小魚兒在水里嬉戲著,見這河水也不深,只到自己腰際,鐵浪也就放心了,又見後方有一、兩公尺多高巨石立在那兒,心裡有了計劃,就讓她們先別下水,自己則去叫夏少楓了,他雖然不喜歡夏少楓跟著自己,卻也不想完全冷落了他,至少他從來沒有用色瞇瞇的目光盯著美嬌娘們。

  「要洗澡嗎?」鐵浪問道。

  夏瑤愣了下,搖了搖頭,道:「你們洗吧,我不洗。」

  「又沒讓你和她們洗,和我一起洗嘛。」

  如果和女人一起洗澡,夏瑤勉強可以答應,要自己這女兒身和鐵浪一起洗澡,夏瑤絕對不會答應,又拗不過鐵浪,只好勉強答應了,抓起包袱,夏瑤便跟著鐵浪,心跳不禁加快了。

  鐵浪拉著夏瑤,讓夏瑤和自己到巨石後洗澡,她們四個則在上遊洗。

  「你這手怎麼像娘們一樣的滑?」鐵浪調侃道。

  「不關你的事!」夏瑤冷哼了聲。

  「下水吧。」已經解開腰帶的鐵浪催促道。

  夏瑤臉閃過紅暈,忙道:「我去下面洗,你在這兒洗吧,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說著,夏瑤抱緊包袱,三兩步就跳到高度差一公尺多的下遊,�頭看眼還未下水的鐵浪,道:「快點洗吧,水已經有點冷了。」

  「大男人的,真不知道你怕什麼。」看眼夏瑤,鐵浪也不害羞,脫得赤裸裸的,還搖了搖未勃起的肉莖,然後就跳下水了。

  夏瑤尷尬得什麼話都說不出,鐵浪那條肉莖好像在她腦海裡搖晃著,揮之不去。

  聽到鐵浪戲水聲,夏瑤就解開腰帶,一層層褪去,只剩裹著酥乳的白色布條和一條貼身長褲,解開飄帶,搖了搖,青絲散開。又�頭看了上遊一眼,鐵浪只剩一個腦袋露出水面了,夏瑤鬆了口氣,左手壓著嘴角,右手捏著耳根處,眉毛擰在一塊,一張假臉皮被她慢慢撕下來,當完全撕下來後,夏瑤終於鬆了口氣。

  白皙的臉龐,線條柔和。淡淡的蛾眉,頗帶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聰慧。長長的睫毛,俊俏的粉鼻,櫻桃小嘴濕潤。

  一頭青絲柔順亮滑,隨意披於肩上,幾縷髮絲垂在耳邊。腰肢纖細,雙手柔若無骨,玉香雙肩,雙腿修長,體態婀娜。並非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氣質。

  若鐵浪知道夏瑤一直是女扮男裝,他絕對會像發情的野獸般撲向夏瑤的。

  夏瑤將假臉皮放在河邊的衣服上,試了試水溫,並不覺得冷,還有陽光殘留的感覺,她便走向河中心,尋了塊水下平石,一屁股坐在上面,纖指隨意擦拭著身子,礙於鐵浪的存在,女性最神秘兩處都只能一褁著,並不能盡情地清洗。

  靠在巨石下洗澡的鐵浪有點無聊,想去輕薄美嬌娘們,又怕嚇到了徐半雪,更怕被夏少楓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所以只能在那裡打呵欠。片刻,鐵浪倒是對夏少楓有點感興趣,和夏少楓相處二十多日,鐵浪覺得他很奇怪,卻又說不出哪里奇怪。深吸一口氣,鐵浪潛進水底,像一尾鯉魚般朝下遊遊去,快到落差水位時,鐵浪就抓著一塊石頭,慢慢探出了腦袋,想好好嚇一嚇夏少楓。

  夏瑤覺得雙乳有點癢,估計是汗水太多了,又想到待會兒還要換上乾淨的布條,她就一點防備也沒有的解開布條,一圈一圈的解開。

  鐵浪心生疑惑,一個大男人幹嘛要用布包著胸膛呢?就繼續偷窺著。

  將層層布條解開,當玉乳完全得到解放時,夏瑤便覺得舒暢許多。將布條搓弄幾下,夏瑤便站起身,準確地將布條扔到包袱上,便坐在平石上,開始擦拭雙乳。

  偷窺的鐵浪完全愣在那裡,眼睛裡只看到夏少楓胸前長著一對和女人差不多的奶子,尺寸好像和徐半雪的差不多,只是更加的小巧玲瓏,難道夏少楓不是男的嗎?再仔細盯著夏少楓的臉,鐵浪都差點叫出聲了,眼前這人和夏少楓臉型非常的像,但五官的精緻是夏少楓無法比擬的,更讓鐵浪意外的是,她的上唇竟然完美無瑕,微弧如弓,有一點兒厚,卻顯得非常性感,讓人看了有啃咬的衝動,再看其雙眸,與夏少楓的小眼睛有著很大區別。

  鐵浪根本不敢相信她會是一直和自己鬥嘴的夏少楓,可一切的事實都表明她就是,岸邊的假臉皮更是讓鐵浪確定了這毋庸置疑的事實,那她為什麼要女扮男裝?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去問她了,鐵浪卻不想馬上拆穿她,嘴角翹起,露出有點淫邪的笑容,看著夏瑤搓弄雙乳,胯間淫龍已經勃起,都頂到了水底沙地。

  「楊追悔,你洗好了嗎?」夏瑤清了清嗓子問道,就連這近乎中性的聲音都是苦心練出來的。

  鐵浪忙潛進水里,快速遊到巨石下,答道:「才剛剛開始洗,你著急什麼啊,天又沒有黑。」

  「知道了!哼!」夏瑤就知道和鐵浪說話會讓自己發悶,可是必須問的啊,防止鐵浪跑下來。

  片刻,夏瑤又問道:「那你還要洗多久?」

  「大概……一刻鐘吧。」鐵浪答道。

  「還好,時問來得及。」夏瑤嘀咕了聲,就將最後那件遮羞長褲也脫掉,卻不敢扔到岸上,就怕鐵浪突然出現,可她不知道鐵浪已經在偷窺她了。

  夏瑤的手已經伸向自己私處,一想到鐵浪就在兩丈外,夏瑤的動作顯得有點僵硬,當手觸碰到肉瓣時,夏瑤身子顫抖了一下,看來女性私處永遠都是最敏感的地方。

  怕時問久了,會發生什麼意外,夏瑤就以極快的速度搓洗肉瓣,並發出低微的呻吟聲,讓鐵浪看得欲罷不能,龜頭在沙地不斷滑動著,如果水底有螃蟹,估計鐵浪就要倒黴了。

  搓弄完畢,夏瑤鬆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鐵浪忙潛回巨石之下,便探出了腦袋,感嘆道:「哇……好久沒有洗澡了,好爽啊。」

  夏瑤怕被鐵浪看到,就躬身走到岸邊,從包袱裡取出一條專門用於擦拭身子的毛巾,開始擦拭著嬌軀。

  她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被鐵浪窺視到了,看著她用毛巾搓弄雙乳,挺乳搖顫的模樣:看著她用毛巾沿著肉縫來回擦拭,嬌軀顫抖的模樣:看著她用毛巾擦拭雪臀,雪臀抖動的模樣,鐵浪真覺得夏瑤此刻明顯是在勾引自己,毫無預謀的勾引!知道她要穿衣服了,鐵浪就忙潛回去,靠在巨石上回憶著夏瑤那如雪肌膚,大腿根部那片沃土更是讓鐵浪回味無窮,他正在想像著用淫龍頂開粉紅肉唇,插進她蜜穴深處,到底會是何種滋味呢?

  夏瑤完全不知道自己洗澡的整個過程都被偷窺了,她還以為一切都很安全,開心地穿上乾淨的白色長褲,將乾淨的布條沿著雙乳纏繞著,一用力,雙乳就被鈕一情地束縛住了。

  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夏瑤就將長袍穿了回去,又小心翼翼地將假臉皮貼在臉上,很熟練地將鬢角褶皺處抹平,綁好長發後,整個人似乎輕鬆了許多。整理好包袱,夏瑤便提著包袱走上去,見鐵浪還泡在水里,夏瑤道:「你還沒有洗完嗎?」

  「沒事,反正時間很多。」鐵浪盯著夏瑤,想到她竟然用這麼醜的假臉皮掩埋那張桃腮杏臉,心裡就有讓她恢復女兒身的衝動,又不敢直接道出。知道她其實是女兒身後,鐵浪就已經開始計劃著要怎麼調戲她了,現在就要進行第一步。

  鐵浪站起了身,胯間淫龍高昂著,像只破水而出的蛟龍,肉冠正對著夏瑤。

  「你幹什麼?亡夏瑤叫道,忙轉過身。

  鐵浪裝出一臉的疑惑,問道:「有問題嗎?你又不是女的。」

  「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一時間夏瑤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不去正視鐵浪。

  鐵浪伸了個懶腰,嘀咕道:「終於洗完了。」

  走上岸,鐵浪就站在夏瑤旁邊,問道:「我沒帶毛巾,你的能藉我一下嗎?亡夏瑤只希望鐵浪能快點穿上衣服,就解開包袱,從中拿出毛巾,頭也不回地遞給鐵浪。

  接過毛巾,鐵浪開始擦拭著身體,並觀察著夏瑤,見她神色慌張,香汗濕腮,鐵浪就想笑。慢悠悠地擦拭著,問道:「翹嘴巴,你就沒有喜歡的姑娘嗎?」

  「沒有。」夏瑤生硬道。

  「你也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要不就讓徐家大小姐嫁給你吧。」

  「高攀不起。」夏瑤眼角余光落在鐵浪身上,見他拿著毛巾在肉棒上不斷擦拭著,忙移開目光,臉都有點紅了,看來她真不該來洗澡的,還碰上鐵浪這種超級大無賴!

  偶像,傳說中的偶像竟然如此齷齪!

  「怎麼會高攀不起,絕對攀得起,好歹你也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在京師多麼有名望啊,再說了,徐家大小姐長得……」鐵浪撫了撫胸口,又想起那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大小姐想要輕薄自己的情景,身子就起疙瘩。

  「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尚書大人已經將大小姐遇害的消息傳了出去,而你知道她還活著,就別聲張,權當大小姐已經死了吧。」

  「死了最好!」鐵浪叫出聲。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又被他那根巨物嚇得扭過了頭。

  「翹嘴巴,你還記得那天咱們在品香樓喝酒的情形嗎?當時你問我女人是什麼東西,我沒有回答你,而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其實在我心裡,男人的地位比女人還要重要,而這些天下來,我對你產生了莫名好感。」說到這裡,鐵浪都覺得自己這話實在是太噁心了,但他要耍一耍夏瑤,以洩被欺騙二十多天的憤。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夏瑤冷冷道。

  鐵浪的手忽然落在夏瑤雪臀上。

  「餵!你幹什麼?」夏瑤嚇得後退數步。

  鐵浪曖昧地盯著夏瑤,小聲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想得到你的身體。」

  「我是男的!」夏瑤強調道。

  「我不是說了嗎?在我心裡男人比女人重要,如果把你和她們放在天平的兩端,天平絕對為你而傾斜,懂嗎?」

  「不懂!」夏瑤頭搖得更加厲害。

  「那我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吧。」鐵浪忽然衝過去,在夏瑤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前就摟住了夏瑤的細腰,手在她雪臀處不斷撫摸著,感受著它的彈性十足。

  「你瘋了!」夏瑤忙推開鐵浪,臉早已潮紅,卻因為有假臉皮的保護,一時間難以看出來。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鐵浪裝出一臉的無辜。

  「絕對不可能!我告訴你,你再亂來,我就跑上去了,到時候她們就被我看光了!」夏瑤威脅道。

  若是之前,鐵浪絕對怕被夏瑤威脅,現在嘛,這威脅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她愛看就看,反正都是女人,鐵浪才懶得和她吃醋呢。

  往前走兩步,鐵浪繼續道:「少楓,如果你能把身子給我,我情願把她們都讓給你,怎麼樣?」

  「我說過了,我是男的,你別發瘋了。」夏瑤一臉的尷尬。

  「誰說男的跟男的就不行了?」鐵浪轉過了身,指了指屁眼,道:「我可以插你這裡,要不我們試一下,你絕對很爽的。」

  「瘋子!」夏瑤罵了聲就跑到下遊,抱拳看著赤裸裸的鐵浪,雖覺得鐵浪今天表現很反常,卻不知道是因自己女兒身被識破的結果。

  「遲早你會懂得我的心的,我現在就不糾纏你了。」鐵浪將毛巾拋給夏瑤,就自顧地開始穿衣服。

  夏瑤捏著毛巾,覺得非常的噁心,放在水里洗了好幾次,擰乾後才放進包袱裡。

  「餵,你們洗完了嗎?」鐵浪喊道。

  「早洗完了。」施樂答道。

  鐵浪和夏瑤一起走上去,夏瑤卻和鐵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生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早已洗完的四女正坐在岸邊梳理長發,聊得非常開心,說得最多的當然是施樂和徐半雪了,小月和葉夢嵐都喜歡做聽眾。

  稍後,鐵浪便讓夏瑤送徐半雪上去,讓三位美嬌娘先留下來,徐半雪料到鐵浪不安好心,想叫走葉夢嵐,見葉夢嵐沒什麼動靜,她就和夏瑤一起上去了。

  待她們走遠後,鐵浪道:「我要告訴你們一個驚天事實,可別亂叫,知道嗎?」

  「說吧。」三女齊聲道。

  鐵浪清了清嗓子,裝出一臉的神秘,小聲道:「當我說出這事實時,你們別叫出聲,一定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懂嗎?」

  「嗯。」三女齊聲道。

  鐵浪長吐一口氣,道:「原來夏少楓不是男的,和你們一樣是女的。」

  「真的?」小月、施樂同時叫出聲。

  鐵浪忙做了個噤聲手勢,道:「噓……別出聲。」

  「呵呵,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葉夢嵐顯得格外冷靜,將面紗係好,繼續道:「我還以為相公打一開始便知夏少楓是女兒身呢,原來現在才知道呀。」

  「當然,我怎麼可能之前就 知道呢。」

  「其實很明顯的,只是相公你沒有註意細節罷了。」葉夢嵐盤好青絲,便用六寸木簪將其固定住。

  「我完全沒料到,所以沒去注意細節,嘻嘻,既然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我就要好好戲弄她一番了,我跟你們說說我的計劃。」鐵浪攬住小月和施樂,又讓葉夢嵐將腦袋湊過來,開始向她們詳細地說出自己的邪惡計劃,三女聽得時而皺眉,時而鄙視鐵浪,時而倒吸涼氣,時而露出笑意。

  【第三集】第六話:鳳凰產卵

  鐵浪領著三女走回去,多看了夏瑤幾眼,問道:「翹嘴巴,晚餐吃什麼?」

  「包袱裡都有,你自己打開便知。」夏瑤看了鐵浪一眼,卻不知道他那副奸笑面孔下到底隱藏著什麼。

  鐵浪將裝著乾糧的包袱打開,嘀咕道:「這些都很沒營養,她們也許吃不習慣,對嗎?」

  「嗯,絕對的。」施樂點了點頭。

  「那我也沒辦法,這是你自己買的。」見天色已黑,夏瑤取出一部分乾柴,將其點燃,便道:「這種地方夜晚經常有野獸出沒,盡量靠近火堆吧,晚上我和楊追侮輪流值班,你們可以安心睡覺的。」

  「夏公子真體貼。」徐半雪瞇眼笑著,坐在夏瑤旁邊,時不時偷看鐵浪,就希望他臉上多一些吃醋的表情,可鐵浪顯得非常鎮定,正拿出乾糧和水壺,遞給葉夢嵐、小月和施樂。

  見乾糧不夠,鐵浪又轉身取出一部分,而這時他做了一個小動作,悄悄從衣兜里取出迷藥,抖了點到兩塊燒餅裡,並將燒餅分別遞給夏瑤和徐半雪。

  「這火真暖和。」鐵浪瞇眼笑著,很自然地嚼著燒餅,喝著水。

  「如果你跳進去,絕對更暖和!」徐半雪又開始和鐵浪鬥嘴了。

  「吃吧,好像還有點熱,明天你就吃不到熱燒餅了。」鐵浪嬉笑著,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正在打算著迷倒她倆,要幹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沒一會兒,迷藥起效,夏瑤和徐半雪都倒在地上睡著了。

  「相公,這藥好,下次我用在你身上吧。」施樂伸了個懶腰,和小月坐在遠處,她們可沒有烤火的習慣,人魚嘛,寧願潮濕也不喜歡乾燥。

  鐵浪蹲在夏瑤面前,手在她鬢角處輕輕摸著,輕輕一撕,假臉皮就翹起來,怕傷到夏瑤臉皮,鐵浪動作非常的溫柔,好一會兒才將夏瑤的假臉皮撕下,火光映照著夏瑤那張精美臉龐,雖算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是花顏月貌,讓鐵浪生出幾分憐愛之心。

  「如此絕色女子,為何這般打扮?」葉夢嵐感嘆道。

  「這個先不管,我要先報仇,之前我還以為她是同性戀,嚇死我了。」鐵浪手在夏瑤左乳處輕輕捏了幾下,「嘖嘖」兩聲,道:「這絕對會影響發育的,需要解開才行。」

  葉夢嵐知道鐵浪要做什麼,也就不多說什麼,只道:「半雪這姑娘你就先別動了,她脾氣倔強,醒來後若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會想不開的。」

  「嗯。」

  得到鐵浪同意後,葉夢嵐就扶起徐半雪,讓她和小月、施樂待在一塊,她自己則坐在火堆前烤火,靜靜注視著即將發生的淫穢行為。

  抽走夏瑤腰帶,上衣便很自然地朝兩邊攤開,露出那被布條緊裹著的酥乳,鐵浪摸來夏瑤佩劍,很準確地割裂布條,替她解放了雙乳。

  撇開布條,盯著那對鼓起下落很有規律的白嫩雙乳,壓久了,乳頭沒有鐵浪想像中的突出,有點兒下凹,在火光襯托下,這對嬌挺之乳好像熟了的蟠桃般讓鐵浪忍不住俯身吻住一顆,輕輕吮吸著。

  左手已經爬向夏瑤三角洲,右手則捏其右乳,不斷刮弄著她的乳頭,輕微刺激下,睡夢中的夏瑤發出低微呻吟聲,乳頭更是充血硬起。

  鐵浪使勁吸了下,舌尖開始在夏瑤乳頭周圍打著轉兒,聽著她的呻吟聲,鐵浪肉莖早就勃起。

  「假面美人,我會讓你好好享受性愛的美妙滋味的。」鐵浪的嘴巴沿著夏瑤乳溝往下體吻去,將其長褲褪去後,鐵浪眼睛睜得非常的大,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豔玫瑰座落恥骨間,肥沃隆起,兩瓣開放才一點兒的肉瓣好像在等待鐵浪的開採般滲出蜜汁。

  最讓鐵浪激動的就是夏瑤一根陰毛都沒有長,整個陰部光滑生色,少了陰毛遮擋,美色盡收眼底。

  鐵浪壓開夏瑤肉唇,仔細看著閃閃發光的淫肉,嘀咕道:「早知道你是女的,那次在酒樓就應該奸了你,還等了二十多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爽一爽才行。」

  手指緩緩插入夏瑤蜜穴內。

  「唔……唔……」夏瑤呻吟聲中還含著輕微的痛苦。

  遇到阻礙後,鐵浪更是興奮,原來她還是一隻處女白虎啊!

  抽出手指,含在嘴裡,一股香甜沁人心脾,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夏瑤淫肉,舔得非常開心,還使勁刮著那顆充血的陰蒂,使勁一吸,一股蜜汁便被鐵浪吃進肚裡。知道完全達到做愛標準後,鐵浪也不多加猶豫,匆匆褪掉衣物,挺著那根粗長肉莖,趴在夏瑤嬌軀上,啃咬著她的乳房,肉莖在其引導下開始在夏瑤蜜穴處汲取著蜜汁。

  「你幹什麼?」夏瑤忽然睜開眼,一拳擊向鐵浪肩膀。

  鐵浪忙滾到一邊,一臉的錯愕,完全沒料到夏瑤這麼早就醒來,情急的他就捂著肉莖,嬉笑道:「洗澡的時候我都說我很愛你了啊。 」

  夏瑤見自己衣物都被剝光,羞恨交加,忙抓起衣物遮住雙乳和三角洲,怒視一臉無辜的鐵浪,只想把他捏碎!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女的。」鐵浪狡辯道:「如果知道你是女的,我就不會亂來,我是正人君子。」

  「你這混蛋!你給我滾!」夏瑤眼淚靜悄悄流下,只覺視線變得模糊,也不管會不會走光,當著鐵浪的面就快速穿好衣服,布 條都懶得綁了,腰帶一系,拔出寒劍便沖向鐵浪,舉劍刺下,動作很大,雙乳搖個不停。

  避開劍鋒,鐵浪調侃道:「這是比武招親嗎?」

  「我要切了你那東西!」夏瑤嬌聲一喝,劍尖直刺鐵浪胯間。

  鐵浪連退數步,手摀著肉莖,嬉笑道:「如果你晚一點醒來,你絕對已經被我開苞了,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應該要覺得很慶幸才對。」

  「我夏瑤絕對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石破天驚!」夏瑤喝出聲,將真氣注入劍身,使勁揮出,劍光閃了下,劍氣似乎切裂了空氣,更好像要將鐵浪切裂。

  鐵浪根本不知道夏瑤會如此輕易釋放真氣,差點中招,整個人朝後傾倒,只覺有數把劍從上方掃過,黑髮都被斬斷數根。

  知道夏瑤認真了,鐵浪不敢怠慢,認真道:「夏瑤,好好聽的名字,呵呵,你又沒有什麼損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真氣失去三成,夏瑤便覺腳步有點不穩,憤怒地看著鐵浪,叫道:「你這把女人當作東西的混蛋,當然不知女兒家的清白有多重要了!」

  「那你就讓我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我對你負責,怎麼樣?」鐵浪又開始不正經了。

  「等我殺死你再說!」衣衫不整的夏瑤舞起寒劍,一劍刺向鐵浪胸口。

  鐵浪一點都不怕夏瑤,這從第一次交手就可以確定了。看著寒劍襲來,鐵浪冷靜地挪動腳步,從側面攻向夏瑤,手背一甩,擊中夏瑤手掌,吃疼的夏瑤只得松閞手,寒劍「噹啷」落地。

  夏瑤哪肯罷休,一運勁,手指呈現青黑色,便擊向鐵浪。

  鐵浪不敢接她手掌,當初已經吃了一次虧,便避開拳風,手似鉗子般掐住夏瑤手腕,使勁一擰,伴隨著夏瑤痛叫聲,鐵浪已經將她雙手壓在她脊背上。

  「有種就殺了我!」夏瑤叫出聲。

  「我不可能殺了你的,我還要好好的調教你。」鐵浪聞了聞夏瑤脖子,道:「體香讓人心醉,如果你和半雪一樣塗點胭脂水粉,也許會更讓人心醉的。」

  「我不做女人!」夏瑤喊出聲。

  鐵浪用一隻手控制夏瑤兩隻手,活動自如的左手則插進夏瑤長褲內,直奔私處。

  感覺到鐵浪魔手在樞弄著蜜穴,夏瑤又羞又恨,掙扎著,卻不能掙脫,只能任由鐵浪為所欲為,當鐵浪手指慢慢插入蜜穴時,夏瑤驚叫出聲,喊道:「不能……唔……你不能做那種事情!」

  鐵浪的手指並沒有插得很深,半截而入,緩慢抽動著,淫笑道:「那為什麼你下面這麼的濕,難道不是想讓我插進去嗎?」

  「混蛋!」

  「那如果我承認我是混蛋,是不是就能插進去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嗚咽道:「不管什麼情況……唔……都不能!」

  「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鐵浪的手已從夏瑤蜜穴拔出,開始揉著那顆躲藏於軟肉下的陰蒂。

  「啊!」宛如被電流電到的夏瑤浪叫出聲「卻是情非得已。

  就在這時,一黑熊改造的淫獸忽然從遠處狂奔而來,雙目赤紅,直逼夏瑤!

  鐵浪嚇到了,愣神片刻,便推開夏瑤,一腳勾起地上寒劍,舉劍直視那隻淫獸,叫道:「翹嘴巴!讓開點!別成為我的累贅!」

  看著淫獸張嘴探出巨長陽具,夏瑤嚇得慌忙退到葉夢嵐身邊,從未見過這種怪物的葉夢嵐也被嚇了一跳,正欲跑過去幫鐵浪,淫獸卻改變前進方向,一個跳躍就撲向夏瑤,口中陽具勃起充血!

  鐵浪知道淫獸的弱點,便死死盯著牠嘴巴里的陽具,握著寒劍的手已經出汗,暴喝一聲,鐵浪直接躍起,用力揮動寒劍,寒光一閃,淫獸的龜頭直接被砍下,慘叫一聲便撲倒在地,揚起陣陣灰塵。

  看著這噁心的淫獸,鐵浪一腳踢歪牠的腦袋,冷冷道:「看到男人還敢伸出大雞雞,不被我卡擦才怪呢!」已沒有多少性慾的鐵浪回頭道:「盡量靠近火堆,別坐得太遠,你們都是女人,挨在一塊就是了,聽到任何聲響第一時間和我說!」

  看著如此認真的鐵浪,被輕薄的夏瑤只是整理著淩亂衣物,並沒有說什麼,已經被拆穿了身分,夏瑤也就沒有必要再扮男兒身了,就和葉夢嵐她們坐在一塊。

  施樂還不想太靠近火堆,知道那怪物可怕之處後,她也跑了過去,驚魂未定地看著面色嚴峻的鐵浪。

  怕淫獸還沒掛,鐵浪舉劍刺穿了牠的心臟,這才鬆了一口氣,見淫獸是從古藺縣方向奔來,鐵浪多少有些忌憚,生怕還會有更多的淫獸出現,看眼面色蒼白的夏瑤,鐵浪沈吟道:「今晚就由我來值班吧,你們都要好好睡覺。」

  這時,徐半雪也醒來了,她第一眼看到已經還原真面目的夏瑤,見她領口還敞開著,能瞥見深深溝壑,又見其髮絲雜亂,就叫道:「楊追悔,你這大色魔,你又去哪裡擄來良家少女,還把人糟蹋成這樣子?」

  「她是夏少楓。」施樂笑出了聲。

  徐半雪嚇得神智完全清醒,像看到外星人般看著夏瑤,手就伸過去在她弓唇處摸了摸,嘀咕道:「怎麼可能,這嘴巴這麼好看,夏少楓的嘴巴不是突出來的嗎?」

  「易容而已,很簡單就可以辦到的。」鐵浪插劍回鞘,道:「這就是在京師姦殺多名姑娘的淫獸,還有二十多天的路程,大家都要小心點,在人口密集的地方,牠都會出現的。」

  「好噁心!」徐半雪捂著嘴巴,快吐出來了,尤其是看到那怪物斷掉的大雞雞,還想和鐵浪說話,見他赤裸裸的,下體還懸掛著一根小雞雞,徐半雪臉一下就紅了,扭過頭不說一句話。

  鐵浪將劍扔給夏瑤便開始穿衣服了。

  此時,曾替鐵 浪算命的天機子正站在一里外,捋著白須,輕笑了聲,自語道:「看來我太低估這 小子了。」說罷,他便隱沒於黑暗,一隻淫獸正跟在他身後。

  當第一縷朝陽照在鐵浪臉上時,鐵浪活動了一下脖子,站了一晚,他的筋骨都僵硬了。整裝之後,他們又開始趕路。一夜未睡,鐵浪累得臉都有些發黃,只得將駕馬車的任務交給夏瑤,反正她以前經常乾這種事情。

  夏瑤坐在前面,將簾子掀開,看了鐵浪一眼,道:「昨晚你對我做過的事就當沒有發生,若你再犯,我絕對把你剪了!」

  鐵浪犯困,也不想和夏瑤爭辯,點了點頭就趴在施樂雙腿上睡著了。

  「駕!」夏瑤嬌聲一喝,馬匹嘶吼了聲便朝前奔跑著。

  進入潛龍淵,夏瑤更加小心了,根本不敢鬆懈,她還會聽到岩石滾落萬丈懸崖發出的聲音。

  「駕!駕!」

  此刻,天機子正摸著淫獸的腦袋,道:「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可別讓我失望,失敗就不可能再活著了,知道嗎?」

  淫獸想伸出舌頭,卻只能伸出陽具,陽具觸碰到天機子的袖子,天機子很反感地甩了甩袖子,上面那點黏液讓他感到分外的噁心。

  「去吧!」

  淫獸點了點頭便奔向前方。

  「若不出意外,楊追悔應該再無存活的可能,只怪我太低估他了,竟然讓他連續殺死兩隻聖獸!」天機子憤然道。他還不知道第一隻淫獸是被黑寡婦殺死的。

  「駕!」夏瑤看著前方綿延不絕的潛龍淵,心裡似乎很沒有底,就怕會在這兒出事,想起昨晚的淫獸,夏瑤不覺加重力道揮動馬鞭。

  「姐姐,那是什麼?」小月指著後方那隻狂奔而來的淫獸。

  「淫獸?」施樂叫出了聲。

  「這可不妙!」葉夢嵐倒吸一口涼氣,這兒地勢太過於凶險,若不像昨晚那樣一招殺死淫獸,很可能會有人受傷,若掉下去,那更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了,葉夢嵐忙探出腦袋,道:「小瑤,快把劍給我。」

  夏瑤不知葉夢嵐武功深淺,也注意到有隻淫獸逼近,她拉住葉夢嵐的手,直接把她拉了出來,道:「你駕馬車,那混帳東西就讓我來收拾!」

  「小心點,實在不行就叫醒楊公子。」抓住韁繩的葉夢嵐,已經接替了夏瑤的位置,很冷靜地駕著馬車,看了右邊懸崖一眼,葉夢嵐盡量讓馬車靠著左邊而行,生怕一個不注意,馬車就墜到了崖下。

  夏瑤已經來到了車尾,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她拔出了寒劍,又想起那晚裡祄寡婦勾引淫獸的手段,夏瑤有點臉紅地將長袍掀開,又覺得自己穿著長褲可能吸引不了淫獸,便壓著陰部,讓其形狀盡量突出,叫道:「我也是女人!」

  淫獸卻一點也沒有動心,快接近馬車時,牠便猛地一蹬。

  咚!

  起碼兩百斤的身軀砸在車頂上,正在熟睡的鐵浪被震醒,叫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的同類在上面。」施樂調侃道。

  「嗷!」淫獸嘶吼著,一爪就撕開車頂,血色雙目怒視著鐵浪。

  夏瑤放下袍子,鬱悶道:「難道我就一點女人魅力都沒有嗎?這都吸引不了牠!」

  慌忙中的鐵浪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燒餅,順手就扔上去,碰到淫獸鼻子,又砸了下來。

  「劍呢?劍呢?」鐵浪慌忙道。

  這時,夏瑤已經爬上了車頂,看著如此醜陋的淫獸,舉劍就刺向牠的屁股,恰好從屁眼插了進去。

  「嗷!」淫獸慘叫一聲,轉身揮爪,感覺到氣刃襲來的夏瑤身子朝後仰,腳步不穩,驚叫了一聲便倒向後方,卻被鐵浪結結實實地抱住。有點野蠻地將夏瑤扔進車裡,鐵浪笑道:「你一個女子還把淫獸爆菊了,看來實力不是一般的強。」

  聽到淫獸吼叫聲,鐵浪也不敢再調戲夏瑤了,看著淫獸在車頂的癲狂模樣,鐵浪不怕自己會受到傷害,倒是擔心車裡的美嬌娘們會受傷,便爬上去想斬斷淫獸嘴巴里的陽具。剛攀上去,淫獸已經站在上方,口水都流了出來,巨爪慢慢舉起,舞下,將油燈都抓得粉碎,反應敏捷的鐵浪則翻身掛在另一邊,一個上躍,鐵浪落在淫獸面前,巨爪襲來,鐵浪忙蹲在車頂上,看著淫獸胯間。

  (操!這淫獸變態!下面竟然沒有小雞雞!)

  「嗷!」淫獸吼出聲,俯身,雙爪同時抓向鐵浪,屁股則翹起來,加上那根還插在屁眼裡的劍,看上去滑稽至極。

  鐵浪肩膀縮起,巨爪直接將木架抓斷兩根。

  夏瑤�起頭,叫道:「想辦法讓牠把那東西伸出來啊,再把牠剪掉。」

  「你就喜歡剪那東西啊?」鐵浪滿不在乎地叫出聲,「如果牠要伸出來,早就伸出來了,牠現在是要置我於死地,再姦殺你們!」見爪子又抓下來,鐵浪雙手抓住淫獸腳踝,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一拽,淫獸身子一晃,加之車輪突然輾過石頭,淫獸直接跌落在地,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

  見淫獸又爬起追了上來,鐵浪有點無奈了,叫道:「看來牠比昨天那隻聰明多了,至少不會把大雞雞暴露出來!」

  「牠不露出來,我們根本沒有勝算。」夏瑤道。

  「劍給我!」

  「在牠屁股上。」夏瑤無奈道。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鐵浪分析道:「牠速度比馬車還快,根本甩不開,又沒辦法讓牠停下來,想剪了牠的大雞雞,牠又不肯伸出來。」鐵浪忽地盯著夏瑤,問道:「你應該還記得黑寡婦那招吧?」

  「試過了,牠不買帳。」

  鐵浪鄙夷地看著夏瑤,嘀咕道:「看來就算你把臉皮撕下來,淫獸也不會承認你是女人的,要不你把褲子都脫了,試一下。」

  「不要!」夏瑤氣得雙頰緋紅,頓了頓,她反擊道:「也許這只淫獸是母的,要不你把褲子脫了,看它會怎麼樣。」

  「我怕被牠爆菊花,還是算了。」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鐵浪火都快冒出來了,罵道:「這醜八怪!如果老子的雞雞有牠大,我早就掏出來砸死牠了!」

  「相公,你可以試一下。」毫不在意的施樂掩口而笑,小月則非常擔憂地看著鐵浪,生怕他會出事。

  這時,鐵浪忽然想起許久未曾見面的三顱鳳凰,也不知牠還有沒有跟著自己,不管如何,鐵浪還是抱著一線希望,便含指吹著口哨。

  仰望著天空,蔚藍無雲,三顱鳳凰的影子都找不到,看來鐵浪只能靠自己了,沮喪之際,鐵浪突然聽到一聲鳥鳴,忙望向西北方,三顱鳳凰不知從哪裡飛出來,正急速滑翔而下。再次鳴叫時,爪子已經抓向淫獸,寒光閃過,牠的爪子陷入淫獸背部,朝前滑行著,在淫獸背部開出了一條血口後飛向前方,減速,轉身,又攻向淫獸。

  「還是這只傻鳥好。」抓到三顱鳳凰這跟救命稻草,鐵浪開心得不得了。

  「這是鳳凰嗎?」初次看到三顱鳳凰的夏瑤問道。

  「三顱鳳凰,聽過嗎?」

  「三顱鳳凰?這怎麼可能會是三顱鳳凰。」夏瑤輕蔑地笑著,繼續道:「不是才一顆頭嗎?哪來的三顱?」

  鐵浪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細節,被夏瑤這麼一問,鐵浪也疑惑了,不過牠應該確實是三顱鳳凰,要不然牠怎麼可能會引導自己去取蒼云劍劍譜?要不是之前修練的內功都被淩霄神尼廢了,鐵浪現在還在修練蒼云劍法呢!

  三顱鳳凰雙喙一張,一爪子勾住淫獸下巴,直接將牠下巴抓裂,黑血噴出,不過淫獸好像不知疼,仍舊張牙舞爪著。

  當三顱鳳凰再次折返攻擊淫獸時,淫獸猛地一蹬,直接跳了起來,在三顱鳳凰還沒來得及改變方向時,牠已經抓住了三顱鳳凰左腿,直接將牠拽了下來。

  「傻鳥!」鐵浪叫出聲,一個登雲步便飛到車頂,從淫獸屁眼抽出寒劍,一劍刺穿淫獸的心臟,淫獸卻一點事都沒有,前肢已經抓住了三顱鳳凰雙翼。

  知道淫獸要殺死三顱鳳凰,鐵浪變得有點惶恐,抽出寒劍,直接刺穿淫獸喉嚨,黑血噴射著,淫獸卻一點死的跡像都沒有,還怒視著拍打雙翼的三顱鳳凰,慢慢往兩邊拉去。

  三顱鳳凰慘叫了一聲,周身綻放金色光芒,放射向四面八方,鐵浪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嗷!」淫獸咆哮著,身子定格在那裡。

  只見一顆金蛋從三顱鳳凰尾部滑出,飄浮著,同時,三顱鳳凰周身燃起烈火,淫獸慘叫著想鬆開手,卻怎麼也松不開,就像被膠水黏著了般,隨著淫獸的慘叫聲,金光有減弱的趨勢,鐵浪卻還無法睜閞眼,只覺得一股股焦臭之氣撲進鼻腔裡,讓他差點想吐,想睜眼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眼睛才開一條縫,就被迫閉上。

  一刻鐘後,淫獸最後慘叫了一聲,身子搖晃數下,跌在地上。

  「停下來!」鐵浪叫出聲,葉夢嵐忙勒住韁繩。

  車還未完全停下來,鐵浪就跳下了馬車,發瘋了般往回跑,當他看到三顱鳳凰已經變成一團灰燼時,他驚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冷風吹過,灰燼直接被風帶走,只留下那隻已經七分熟的淫獸。

  「相公,這到底是什麼?」施樂指著那顆還漂浮在馬車之上的金蛋,它周圍還有團團烈火環繞著。

  「我一定要變強!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鐵浪冷哼了聲便轉身折回,他要盡快離開這鬼地方才行,再來一隻淫獸,又不肯伸出大雞雞的,估計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跳到車頂,看著那顆金蛋,鐵浪就像看到了還未出生的三顱鳳凰般,手伸過去,卻被高溫嚇得收回了手,道:「夢嵐,繼續前進吧,這蛋好像會跟著我們。」

  葉夢嵐揮起馬鞭,馬車繼續前進著,蛋也以同樣的速度朝前飛,鐵浪則站在車頂觀察著金蛋,似乎不明白三顱鳳凰為什麼會在自焚前還產下一顆蛋。

  嘗試數次想抓下金蛋,都以失敗告終,這溫度起碼有兩百度,若真的抓住了金蛋,鐵浪可以很確定自己的手會被紅燒的。

  一會兒後,天機子出現在淫獸屍體前,蹲地觀察著淫獸背部的傷口以及這身焦臭皮甲,表情有點難看,嘀咕道:「看來老道又做錯了件事,竟讓鳳凰產下了蛋,再過不久神鳥三顱鳳凰就要誕生了,若被師兄知道,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可三隻淫獸都死了,我該怎麼辦呢?」天機子目光有點深邃地望著前方,馬車已經消失在他視線裡。

  還未跑出潛龍淵時,鐵浪都不敢讓馬車停下來,午飯也在顛簸中度過,最基本的午休時間都沒有,鐵浪就怕同樣的事還會出現,所以打算出了潛龍淵再好好大睡一場。坐在車頂,看著金蛋,鐵浪十分的鬱悶,這算哪門子蛋,摸都不能摸,還不知道到底熟了沒有,更詭異的是它竟然會一直跟著馬車,馬車偏向哪邊,金蛋也會偏向哪邊,馬車速度減慢或加快,金蛋飛行速度也會瞬問減慢或加快,似乎成為了馬車的一部分,讓鐵浪非常的困惑。

  快到日落時,他們終於出了潛龍淵,五女都鬆了口氣,鐵浪卻依舊不敢放鬆,直到看到安慶縣時,鐵浪才稍微放心,卻又有點著急。看著金蛋,又看了看城門下的五名守門護衛,鐵浪小聲道:「如果你是傻鳥的孩子,你就下來吧,要不我們過不了的。」

  金蛋一點動靜也沒有。

  到達城門下時,天已泛黑,金蛋變得非常引人注目。

  「例行檢查,請下來。」

  行禮方面倒是都沒什麼問題了,這時五名護衛都盯著那顆在黑夜裡比夜明珠還明亮幾分的金蛋,一人問道:「這是何物?」

  如果鐵浪說這是三顱鳳凰產下的蛋,估計他們會認為自己是瘋子,腦子快速轉動,就走向前,道:「Hello!」

  「你說什麼?」

  「You——are——a——pig!」鐵浪馬上開始賣弄英語。

  「什麼?」五個護衛都傻在那裡了。

  鐵浪乾咳數聲,吹鬍子瞪眼的,道:「我——來自——外層空間——知道嗎?」

  聽著鐵浪那故意裝出的不標準漢語,五個護衛都像傻子一樣看著他,其中一個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著其它四個,道:「估計他們是從西域那邊來的,聽他聲音就知道了。」

  「Yes!You——are——a——pig!」鐵浪拍了拍手。

  「你看他這麼興奮,那就沒錯了。」

  「可我們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啊,怎麼辦?」另一個問道。

  「我懂一點點你們的語言。」鐵浪繼續發著超級標準的音調。

  「那還好,請問啊,你車上那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鐵浪猛地點頭。

  「什麼好東西?」護衛圍著鐵浪。

  「西域特產,名日懸天性蛋,這蛋一次要煮上四十九天,已經四十七天了,等熟了給幾位吃上一口,功效非常的好。」鐵浪壓低聲音,道:「只要吃那麼一點點,你們和老婆乾一次至少兩個時辰以上!」

  「這麼神?」一個護衛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鐵浪指了指坐在車上的五女,小聲道:「知道她們為什麼跟著我嗎?就是因為我金槍不倒,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們幹上幾次,她們才肯睡覺。」

  「大哥你真是神啊。」

  「後天給我們兄弟幾個嚐一點吧。」

  鐵浪點了點頭,道:「我大後天出城,你們後天來找我吧,我會去安慶最大的客棧落腳,現在天色不早,我還要去置辦很多東西,就先和五位官大爺告辭了,呵呵。」

  「好的,大哥,後天我們去百鳴客棧找你,請吧。」

  趕車進城,馬車上的金蛋引起了大夥兒的注意,鐵浪本想低調的,卻被一個蛋搞得低調不了,十分的鬱悶。問清楚百鳴客棧在哪個方位後,鐵浪特意選擇了一個離百鳴客棧一里多的另一個小客棧,還是在巷子裡的,就怕那五個做愛想持久的蠢貨會找上門。

  將馬車交給店小二,鐵浪看著那顆金蛋,抱拳道:「你是想跟我進去,還是想留在這裡過夜?如果你想跟我進去,你就跟我進去。」鐵浪作勢走進去,金蛋依舊停留在馬車上方,動都不動,活像一顆燃燒著的火球。

  「不管你了。」鐵浪甩了甩袖子就走了進去,他不怕這燙手芋 頭會失蹤,反正沒有人敢取走的。

  銀兩不多,鐵浪只要了三間上房,就怕還沒到潮州,他們就要行乞。

  吃著晚飯,徐半雪好奇道:「那什麼阿皮革是什麼意思?」

  「你是指You——are——a——pig嗎?」鐵浪問道。

  「嗯,嗯。」徐半雪猛地點頭,好像好學的學生般。

  「很簡單,就是……」鐵浪裝得很認真,沈吟片刻,道:「你是豬。」

  徐半雪臉馬上就紅了,怒道:「你才是豬呢!」

  「那句話就是這意思,我並沒有在罵你,我只是翻譯那句子的意思罷了,看你這生氣的模樣,莫非你真的是豬不成?」鐵浪嬉笑道。

  「我不是!」

  「那你剛剛為什麼那麽生氣?」

  「因為你在罵我。」

  「我哪有罵你,我只是說那句子的意思而已。」

  「你就是在罵我!」

  「如果你承認你是豬,我就承認我是在罵你!」

  「我不是豬!」

  「那我就不是在罵你,我是在解釋給你聽!」

  「你強詞奪理!」

  「那你承認你是豬啊!」鐵浪鄙夷道。

  「本小姐不和色魔一般見識,本小姐吃飽了!」徐半雪長發一甩,險些揮到鐵浪臉上,氣哼哼地跑向二樓,鑽進了房間裡。

  葉夢嵐見徐半雪才吃了幾口飯,擔憂道:「你就不能謙讓半雪嗎?那以後怎麼做武林盟……」看了夏瑤一眼,葉夢嵐便不再說什麼了。

  鐵浪夾了些菜到徐半雪碗裡,道:「麻煩夢嵐待會兒將飯菜拿上去給半雪,她是女兒家,我確實應該謙讓一點,要不然把她餓瘦了,絕對被她爹娘怪罪的。」

  「嗯,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事後補救也不是辦法,還是得讓著她,懂嗎?」

  葉夢嵐又夾了一塊豬肉到徐半雪碗裡。

  「我明白的。」鐵浪點了點頭。

  晚飯後,鐵浪又出去看了一會兒金蛋,見它安靜地飄浮在那兒,依舊猛烈燃燒著,鐵浪也沒太關注,直接回房間休息。

  只有三間房,葉夢嵐徐半雪一間,巨乳姐妹一間,夏瑤一人一間,鐵浪就非常大膽地推開夏瑤房問,見她正在整理床鋪,就很自然地關上了門。

  聽到聲響,夏瑤馬上轉身,見是鐵浪,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問道:「你進來幹什麼?」鐵浪雖有保護過自己,卻不能打消夏瑤的顧慮,昨晚差點被他破處的黑色回憶更讓夏瑤處處提防著鐵浪。

  鐵浪聳了聳肩膀,裝出一臉的無辜,道:「沒地方睡了,只能來你房間。」

  「我這裡也沒有你睡的地方,你還是問掌櫃柴房能不能睡吧。」夏瑤冷冷道。

  鐵浪打了和呵欠,道:「我昨晚通宵,白天又睜眼一整天,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

  「和你講同情心?」夏瑤哭笑不得,道:「如果你有同情心,你就不會對我做出那種事情了。」

  「那是因為你一直欺騙我,如果不是那樣子,我也不會懲罰你的,明白嗎?」

  「若我以女兒身示人,我根本不可能做徐大人的貼身護衛,更不可能替我爹報仇。」夏瑤道。

  「替你爹報仇?難道徐階害死了你爹不成?」

  「才不是,是嚴嵩那狗賊!若不是嚴府守備森嚴,我早將他殺死了!」

  「原來嚴嵩也是你的仇人啊。」鐵浪苦笑著,道:「實不相瞞,嚴嵩也是我的仇人,我之所以跟在徐平和海露身邊,其中一點就是希望他們有天能替我報仇,至於為什麼南下,是因為我要去找一本武林秘笈,練成後絕對能殺死嚴嵩。」

  「什麼秘笈?」夏瑤忙問道。

  (看來夏瑤也是單純的小妮子,略施謊言就可以騙到她了!)

  「九轉仙經,聽過沒?」鐵浪問道。

  夏瑤點了點頭,道:「傳說只要得到那本經書,就能變成武林第一,但我聽說仙經已經被你毀了,不是嗎?」

  「我毀掉的是假的,真的已經被瘋癲散人帶到了瓊州一帶,為了武林蒼生,更為了能找嚴嵩報仇,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拿到仙經!」鐵浪握緊拳頭,一臉的大無畏。

  「這樣啊。」夏瑤的心似乎開始動搖了,看了鐵浪一眼,見他那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南下,所以她打從心裡認同了鐵浪的話語。

  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幫你吧,等你拿到仙經,你要找嚴嵩報仇時順便叫上我,可以嗎?」

  「沒問題,我會讓你多刺他幾劍的!」

  「那……」夏瑤目光有點閃爍,低著頭,油心開口,心跳卻不自覺地加快了,面生緋雲,小聲道:「那今晚你在這裡睡吧。」

  「一起嗎?」

  「你想得美!」夏瑤�起頭,臉都快紅到了脖子,道:「最多被子給你,你愛躺在哪個角落睡都不關我的事,知道嗎?」

  「不用被子了,我身強體壯的。」鐵浪伸了個懶腰,直接將鋪在桌上的白布扯下,隨意地舖在地上,躺了上去,仰望著夏瑤,道:「我就在這裡睡,你也早點睡覺吧,先和你說晚安了。」

  「好的。」夏瑤並沒有什麼睡意,又不想到處走動,便放下了床簾,和衣躺在床上,側身,看著已經閉眼的鐵浪,心裡感覺非常奇怪,原本自己是打算趕鐵浪出去的,為什麼又要將他留下呢?夏瑤深吸一口氣,心已經飄向遙遠的京師,只希望徐階父女能平平安安,如果出事,她絕對過意不去。

  半個時辰後,夏瑤喊道:「楊追悔,你睡著了嗎?」

  鐵浪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睡著了。

  夏瑤翻了個身,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半夜三更,夏瑤突然聽到鐵浪在說話,她嚇醒了,轉身一看,鐵浪還躺在那兒,卻一直在說話,細細一聽,都是在說自己很冷,看樣子是在說夢話。夏瑤也知道躺在地上不蓋被子很容易著涼,便起身,抱著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鐵浪身上,見他不再說胡話了,夏瑤才放心,可是自己躺在床上,少了被子的遮蓋,她也覺得有點冷,翻來覆去睡不著。

  「被子怎麼跑到我身上來了?」鐵浪忽然問道。

  「我怕你被冷死。」夏瑤直截了當道。

  「我皮糙肉厚的,怎麼可能會被冷死,倒是你,又不是男的。」鐵浪抱起被子便將床簾掀開,看著夏瑤胸前兩座小巧玲瓏的山,似乎覺得有火在下體燃燒著,但要成功騙到夏瑤,他又得裝得很正經。替夏瑤蓋好被子後,鐵浪又躺在了地上。

  片刻,夏瑤問道:「你確定你不會冷嗎?」

  「我本來就不冷,你哪裡看出我會冷了?」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快點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可我剛才明明聽到你……」

  「什麼?」

  「要不你上來睡吧,只要你別亂動我就行了,可以嗎?」說出這話,夏瑤就有點後悔了,頭剛歪向外邊,鐵浪已經站在了床邊,溫柔地問道:「你確定肯讓我上床嗎?」

  「只要你別亂動我,可以嗎?」夏瑤提出了要求。

  「當然可以,那我上來囉?」鐵浪此時的模樣就像是大灰狼,而床上的夏瑤變成了可憐的小紅帽,已經快被大灰狼吃掉了。

  「嗯。」夏瑤貼著牆壁,讓出三分之二的床位給鐵浪。

  拉起被子,鐵浪就鑽了進去,兩人都未開口說話。

  一會兒後,鐵浪問道:「我能抱著你嗎?要不然睡不著。」

  「好吧,你別胡來。」夏瑤背對著鐵浪,鐵浪則一隻手從她脖子下伸過,充當她的枕頭,另一隻手搭在她細腰處,早已勃起的肉莖輕輕頂著細腰敏感的臀溝,讓她分外尷尬。

  「你說過不胡來的。」夏瑤咬牙道。

  「我怎麼了?」鐵浪反問道。

  「沒事!」夏瑤悶哼了聲,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人卻像被火點著了般,全身都在發熱,根本睡不著。

  鐵浪摟緊了夏瑤,在她耳邊呢喃道:「為什麼那次你要叫我喝酒呢,你酒量明明很差的。」

  「因為……」夏瑤沈吟片刻,坦然道:「因為很早以前你是我的偶像,那次又識破仵作詭計,我只是想更了解你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那為什麼你要問我,在我心裡,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鐵浪追問道。

  「這……」夏瑤有點答不上來了,少女的崇拜一旦和現實產生了差距,她們就會千方百計想彌補這差距,那次問鐵浪這問題,其實也是希望鐵浪能說出一個說服自己的答案,讓她接受鐵浪花心,可是鐵浪都沒有給她。

  「算了,當我沒有問吧,我這樣子抱著你,你能不能睡得著?」

  「能吧,只要你不亂來。」夏瑤答道。

  「那就睡覺吧。」鐵浪更是抱緊了夏瑤,手平放夏瑤小腹處,摸了兩下,問道:「你是不是自小習武,這裡好平,完全沒有多餘的肉。」

  「嗯,我向來不認為女兒家就該留在家裡,女兒家也應該可以像男兒那樣征戰四方,可自從被滅門後,我就看透了這搖搖欲墜的大明朝,與其替它賣命,還不如推翻嘉靖,讓更開明的皇族之後繼位。」

  聽到這話,鐵浪警覺起來,問道:「這是徐大人和你說的吧?」

  「你雖然色了點,不過確實是個人才,徐大人很想將你收入麾下。採花魔一事後,徐大人更是堅定了這想法,便命我跟隨你們,保護你們,不過看情形該是你保護我了。」感覺到鐵浪下體那硬物在臀溝輕微顫動,夏瑤臉更紅了,繼續道:「我現在話已經講明,你看怎麼樣?」

  鐵浪有著比徐階更大的野心,他不僅要得到大明的江山,更要改朝換代,還要讓淩霄派入主中原,變成武林第一大派,更要掌控整個武林!只有同時掌握著朝廷和武林,才是真正擁有了這個世界!想到此,鐵浪答道:「嘉靖迷戀丹藥,寵幸那幫臭道士,又縱容嚴嵩,讓他一手遮天,搞得民不聊生,這種已經瀕臨崩潰的政權自當要推翻了,呵呵,其實我很支持徐大人的。」

  「嗯,那我會協助你拿到九轉仙經,之後你就替我殺了嚴嵩,協助徐大人,好嗎?」

  (操!這樣子豈不是變成打雜的了?)

  鐵浪怎麼可能願意當打雜的,又知大丈夫應該能屈能伸,面對夏瑤這具香體,鐵浪已經很想將之佔有了,所以便敷衍道:「當然可以了,我很開心呢。」

  「真得太好了,只要如此,你還是我的偶像!」夏瑤興奮道。

  「對了,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但一直沒時間,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噢。」

  「說吧,我應該不會生氣的。」夏瑤調整了一下姿勢,人緊緊貼在鐵浪身上,想到自己能和偶像如此的親近,夏瑤心裡燃起一種莫名的甜蜜,不知不覺間,少女心扉已經被鐵浪慢慢打閒了。

  「昨晚我對你做那事是我不對,不過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你下面竟然一根毛都沒有長呢。」

  鐵浪竟然提起那等羞事,夏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就沈默著。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其它女人的下面,我有看過小月和施樂的,她們下面都有長毛,你卻沒有長,很早之前我有聽過這種事,好像是一種疾病,如果不長毛,你以後可能會不能生孩子的。」鐵浪恐嚇道。

  「有這麼嚴重嗎?」夏瑤嚇到了,她雖然從未想過養育後代,可若真的如此,那以後還有人會娶她嗎?

  「嗯,你要不信,明天可以到藥舖問問。」

  夏瑤是絕對不可能去問的,所以就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有一種辦法,要我告訴你嗎?」鐵浪表面依舊那麼的正經,心卻笑開了花,正想著要如何開墾夏瑤那處女之地。

  「說吧。」

  「真的要我說嗎?我怕你會罵我色魔。」

  「你應該被罵習慣了,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夏瑤催促道。

  「那我真地說了啊?」

  「嗯。」

  「咳咳。」鐵浪乾咳兩聲,問道:「你從小到大是不是很少摸下面,而且你是不是一直用布壓緊胸部?」

  夏瑤臉已經開始發燙了,細如蚊聲道:「確實如此,有問題嗎?」

  「這問題大了!」鐵浪叫出聲。

  「小聲點!」

  「好,好,我知道了。」鐵浪這禽獸只想立刻騎在夏瑤身上,為了能一次就成功征服夏瑤,鐵浪盡量抑制著 旺盛性慾,小聲道:「你一直抑制著 身體發育,導致雌性激素分泌過少,所以下面一根毛都不會長,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喝一種東西,刺激下面,讓它長出毛。」

  「喝什麼?」夏瑤似乎預感到鐵浪不懷好意。

  鐵浪又咳了幾聲,曖昧道:「就是我射出來的精液,男人的精華,多喝點會刺激……」

  「去死!」夏瑤手肘一撞,撞到 鐵浪肚子,鐵浪疼得叫不出聲,捂著肚子,嗚咽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用反應這麼大吧。」

  「不聽你的鬼話,我要睡覺,別和我說話了!」夏瑤抱緊被子就不理鐵浪了。

  鐵浪有點無賴地抱緊夏瑤,道:「好吧,那我不說了,假如你什麼時候有需要,就和我說一聲,我很多的。」

  「你是不是又皮癢了?」夏瑤頂了頂鐵浪肚子,道:「你再敢如此,我就把你下面剪斷!」

  在鐵浪調戲夏瑤期問,天機子這老道已經站在了馬車前,�頭看著那顆金蛋,自語道:「若能讓神鳥經我之手孵出,就算邵師兄也奈何不了我了。」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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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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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第一話:嬌弱魔女

  天機子負手而立,顯得十分得意,看著那顆燃火金蛋,將白幡置於一旁,從衣兜里抽出一張畫滿梵文的道符,嘴裡念念有詞,道符上的梵文便發出微弱靈光。隨手一拋,道符便飛向金蛋,繞著它快速旋轉,一個個梵文便從道符飛出,不斷擊在金蛋上,隨著時間流逝,那股烈火已有熄滅跡象。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心神一緊,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讓他瞬間感到呼吸滯礙,忙跳下床。

  「怎麼了?」夏瑤側身問道。

  「我有點不安。」盯著窗戶方向,鐵浪疾步而去,推開窗戶,看見三顱鳳凰留下的金蛋完好無損,不由得放心了幾分。這時,鐵浪看到上次替自己算命的天機子竟出現在數步之外,正拿著白幡,神色有點慌張。

  「公子,世界之大,未曾想我們又見面了。想必那日你有聽老道的忠告,早早離開京師了吧?」天機子表面是笑得很燦爛,心裡卻忿恨不已,若不是鐵浪突然出現,他早就盜走金蛋了。

  「呵呵,好有緣分啊。」鐵浪似笑非笑道。

  「老道還有事,就此拜別。」說完,天機子拂袖而去,加之涼風點綴,那身影看上去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錯覺。

  「那我繼續睡覺啦!」鐵浪喊道。

  見天機子不理自己,鐵浪便多看金蛋兩眼,將窗戶關上,人卻一直站在窗戶邊,透過夾縫看著三顱鳳凰遺留下的金蛋,似乎預想到了什麼。

  看著鐵浪,夏瑤有些鬱悶,軟聲道:「你還不睡覺嗎?半夜三更的。」

  鐵浪回頭嬉笑道:「你想我了嗎?」

  「不想!」夏瑤馬上轉過身,閉眼不再理會鐵浪。

  像雕像般站在那兒足有一刻鐘,鐵浪還是未上床睡覺。

  夏瑤勉強睜開眼,很不想理會這個色胚,可還是忍不住想和他說話,再次側身,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哪根筋出問題了?」

  「你先睡,我還不困,我正在與金蛋做思想上的交流。」

  聽到鐵浪的瘋言瘋語,夏瑤就知道他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乾脆沒好氣的將床簾放下,冷哼一聲,斷了和鐵浪說話的念頭,悶悶地睡著了。

  兩刻鐘剛過,鐵浪便看到天機子再次出現,不停朝上面張望,目光老是盯著金蛋。

  (老子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半夜三更不睡覺,就絕對是做賊!)

  鐵浪知道天機子在打金蛋的主意,心裡非常的氣憤,可他不知道天機子底子如何,貿然動手,恐怕倒黴的還是自己。沙包啊,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沙包啊。見天機子從衣兜里掏出一張法符,鐵浪已經知道他打算對金蛋下手了,雖然那顆金蛋不是自己生的,可它是傻鳥的遺物啊,就算賠上自己這條性命,鐵浪也不會讓天機子得手,不過硬碰硬可不是鐵浪的作風,做人應該多用腦子才行。

  鐵浪快速回過身子,點上了蠟燭,便大聲感嘆道:「今天難道是不眠之夜嗎?」

  「你到底搞什麼鬼?」快睡著的夏瑤又被鐵浪吵醒。

  鐵浪沒有理會夏瑤,走至窗戶前,推開窗,快速掃視四周,天機子那妖道又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去了,儘管看不到天機子,鐵浪卻知道天機子絕對在暗中觀察自己,便深吸一口氣,感嘆道:「我親愛的三顱鳳凰,你的死讓我徹夜難眠,如今你只剩下一顆可愛的蛋蛋了,我真的好希望它能早日孵出,好消解我的飢渴,唉!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還是決定不睡了,我要陪著你,讓你在黑夜裡不寂寞,更希望你能用那團烈火將我點燃,喔,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深深愛上你了嗎?天哪……」

  夏瑤全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嘀咕道:「他絕對中邪了。」

  感嘆完畢,鐵浪露出一絲詭異笑容,提高嗓子道:「你的光明將徹底照亮我的心,所以我手裡這點光明實在算不了什麼,還是讓它滅了吧,放心,我會一直站在這兒默默注視著你,直到第二天的初陽落在你的臉上,」說完,鐵浪便將燭火熄滅了,依舊站在那兒。

  一刻鐘後,見大街風聲蕭蕭,並沒有天機子的影子,鐵浪稍微放心,折回床上,抱緊夏瑤,有點睏意的他似乎不想再調戲夏瑤了,軟軟的肉莖貼著夏瑤彈性十足的玉臀,鐵浪便閉上了眼。

  「你剛剛是不是發瘋了?」夏瑤小聲問道。

  「噓,睡覺,別說話了。」怕被天機子聽到的鐵浪小聲道。

  夏瑤覺得今天的鐵浪非常的不正常,也懶得多想,瞌睡蟲已經啃食了她的思想,張嘴打了個呵欠,便睡了。

  其實鐵浪還未上床前,天機子就已經離開了,反正時間還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沒有機會再下手!

  「姑姑,這就是我娘要的鳳凰蛋嗎?」站在屋頂上的月蟬問道,依舊是身藍衣,月光灑在她身上,曲線分明,那對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玉乳蘊含無限活力。

  站在她身邊的黑衣美婦點了點頭,杏眼寒冷,道:呈一顱鳳凰乃神鳥,絕對不能讓上清宮的人得到它。邵元節派來邵元鶴,卻被那小子戲弄了一番,真是快哉。」

  「姑姑,那我們該什麼時候行動?」月蟬問道,雙乳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

  「那小子色性極深,月蟬你若能犧牲一點色相,也許更容易得到孵出的三顱鳳凰。」黑衣美婦看著這個剛滿十八歲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卻還殘留著童女的稚氣,又是名穴之女,誰能得到她呢?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那種事應該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頭淫獸了嗎?我不行,我還太嫩了。」

  「姑姑老了,他是不會看上眼的,月蟬長得如此標致,他絕對是對你毫無戒備的,而且姑姑還會暗中保護你,你不用擔心。」

  月蟬顯得有些為難,指著不遠處的金蛋,問道:「我們現在把它拿走不就可以了嗎?」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鶴早就拿走了,又怎麼會使用道符呢?這鳳凰蛋非同 一般的鳥蛋,它周圍終日燃燒烈火,這烈火正是三顱鳳凰孵化的絕對條件,熄滅了,這蛋也將死亡,所以剛剛邵元鶴只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並不打算將火熄滅。」頓了頓,藍衣美婦繼續道:「就目前看來,這蛋已經認定那小子是它的主人,所以才會一直跟著他,但孵化時,三顱鳳凰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才是它最終主人,所以月蟬你就做一次犧牲吧,等到三顱鳳凰認定你是主人時就可以離開了。」

  「那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了該怎麼辦?我會被我娘打死的!」月蟬叫道。

  「這也是測試你定力之時,從那火苗燃燒程度來看,應該還有三、四天,三顱鳳凰就孵化了,你盡量早點混入他們之中,讓他們失去防備,不過切不可動殺機,我們神蟒教暫時還不想和中原各派發生衝突,知道嗎?」

  姑姑執意讓她羊入虎口,月蟬只得苦著臉點頭,望著懸空明月,嘀咕道:「如果他敢動我,我絕對會讓他沒了後代。」

  「能忍則忍吧。」黑衣美婦髮絲被風吹得有些淩亂,幾根髮絲還淘氣地撫摸著她 的面頰,那雙露出幽光的瞳孔正注視著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點燃了,正慢慢擴大,變得越來越深邃……

  一覺醒來,鐵浪便推開窗戶,見金蛋完好無缺,他稍微放心了,不過還是很擔心那妖道會再次出現。

  吃完早點,打點一番,確定馬已經被餵飽後,一行六人便朝南門行去,想起北門那三個白癡,鐵浪不禁暗笑,自語道:「我現在就跑路,看你們怎麼找我拿壯陽藥!」

  出城倒是簡單多了,護衛注意的是進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說什麼,他們六個就出了城。這次負責駕車的是夏瑤,比起在馬車裡對著色胚鐵浪,她更喜歡獨自一人,依舊那男兒身打扮,只是沒有再貼著那張假臉皮,看上去就是個俊俏小生,超級的小白臉。當然,為防止被人認出,她的乳房還是用白布裹緊,想起昨晚鐵浪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夏瑤心裡疑惑,難道下面不長毛就是因為沒有喝男人射出來的東西嗎?

  「好噁心!」夏瑤嘀咕了一聲,猛地揮動馬鞭,受到虐待的可憐馬兒朝前狂奔著,那顆烈焰金蛋也以同樣的速度和軌跡跟隨著馬車。

  中途停留兩次,一次因為徐半雪要噓噓,第二次是因為車輪有些松,需要修理。

  接近晌午,馬車便停了下來,鐵浪找了些嫩草給馬吃,然後就和她們五個一起啃乾糧。

  「我覺得我真不該出來的,簡直就是活受罪。」過慣了大小姐生活的徐半雪抱怨道。

  「你娘就是知道你還欠缺歷練,所以讓我帶你出來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現在只是讓你坐在車裡顛簸,如果我讓你套上繩套,負責拉車,你絕對累死! 」鐵浪鄙夷道。

  徐半雪看著手裡那塊咬掉一大半的燒餅,感慨道:「我突然想起了華伯伯做的叫化雞,香極了,我真該和他在一塊的,那樣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想起叫化雞,鐵浪便想起那次徐半雪帶著秦修身、秦修性想搶走自己叫化雞的情形,想到此,鐵浪又想好好戲弄徐半雪一番,要不怎麼解心頭之恨呢?乾咳一聲,鐵浪便問道:「雪兒妹妹,你現在要去噓噓嗎?」

  「別叫得那麼噁心,我有名字的。」

  「半雪妹妹。」

  徐半雪垂著腦袋,苦著臉道:「你這樣子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是連我姓氏都叫出來吧!要不然我真的不習慣。」

  「沒事,以後你一定會習慣的,」笑了笑,鐵浪又問道,「要去噓噓嗎?」

  徐半雪還是個姑娘家,鐵浪如此直白地問,徐半雪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搖頭。

  「我們預計要傍晚才能趕到長江邊上,若趕不到,晚上便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了。據我所知,前面這段路很多山賊,如果你現在不去噓噓,待會兒更不可能去了,你覺得你自己有能力一直懲到日落嗎?如果出了意外,可能天黑還到不了目的地,就要一直趕路了。」鐵浪正經道。

  被鐵浪這麼一嚇,徐半雪似乎有點兒想噓噓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看了看身邊的葉夢嵐,徐半雪問道:「葉姨,你能不能陪我到那邊去? 」

  葉夢嵐見鐵浪眼神有些怪異,就知他在打什麼歪主意,怕徐半雪受到傷害,葉夢嵐這個心腸超好的女人便道:「嗯,走吧。」

  「給你!」徐半雪馬上把剩下的燒餅塞到鐵浪手裡,開心地跟在葉夢嵐身後,還拉著她的手,看來徐半雪的戀母情結還是很重。

  她們走開後,施樂問道:「你想做什麼壞事就趕緊去做,要不等她們回來你就沒有機會了。」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了解我嘛!」望著前方那片齊身高的草原,鐵浪一直注意著兩女走向,見草叢不動了,鐵浪就知道徐半雪已經準備噓噓了。

  「你還是那麼的無可救藥。」坐在馬車上的夏瑤半瞇著眼,已有睏意。

  「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體會不到的。」說完,鐵浪已經走進草叢,沿著兩女所走的路線,輕腳慢步,連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腦子裡還在計算著自己與徐半雪之間的距離。

  走了二十多步,聽到左前方傳來聲響,鐵浪愣住了,這裡距離徐半雪噓噓的地方應該還有些距離,難道她已經噓噓完畢了?仔細一聽,卻是一女子略帶痛苦的呻吟聲,正在嚶嚶哭泣。

  撥開擋住視線的雜草,鐵浪完全愣住了,其他的方先不看,單單那張臉就知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鬥淫獸的月蟬!她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鐵浪問道。

  月蟬此刻動作極為勾魂,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絕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及腰的長發因被風吹而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垂於右肩。頸上戴著一條蛇眼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芙,膚如凝脂,領如蟾躋,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目光中純潔似水。不對!她是在流淚!

  月蟬嚶嚀而泣,嗚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傷,腳已麻痺,恐怕命不久矣。」

  「這麼可憐?」鐵浪驚詫道,想起月蟬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麼可能會被毒蛇咬傷呢?就算咬傷了,那絕對也有解毒辦法,再退一步來講,月蟬都敢與淫獸搏鬥,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綜上所述,月蟬絕對有陰謀!管他陰謀陽謀,鐵浪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再說。

  走過去,鐵浪便問道:「哪裡被咬傷了?」

  「下……下面……」月蟬輕聲道,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可心裡卻在咒罵姑姑,要殺要打的她都樂意,可為什麼要她裝弱女子呢?試問神蟒教上下有幾個弱女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騙到了鐵浪,可惜她不知道鐵浪在京師就見過她兩次了。

  千丈之堤,潰於蟻穴,道理非常的簡單。

  鐵浪蹲在地上,看著月蟬的三寸金蓮,見裙角沾有幾絲血跡,鐵浪便將她的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兩個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鐵浪故裝著急,問道:「這可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月蟬還在裝傻。

  料想這絕對不會致命,鐵浪便裝得大義凜然,手在其小腿上輕輕撫摸著,感覺到那層細滑,鐵浪不禁懷疑這女子是不是白蛇轉世的,思考間,他已經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裡。」月蟬呻吟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吸?我只是聞一聞,看氣味如何。」

  聽到這話,月蟬像被澆了涼水,非常的鬱悶,咬牙切齒,還要裝得很可憐。那傷口確實為毒蛇所咬,但剛剛月蟬已經塗上了解藥,只要讓黑血全部排出來即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復原的速度而已。

  聞到月蟬肌膚傳來的清香,鐵浪便吻住傷口,開始吮吸著。

  月蟬像被電擊了般,一種好像滲透身體的麻癢讓她忍不住哼出聲,感覺到鐵浪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傷口附近舔著,月蟬有些不知所措,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傷口會是這種感覺。

  吸出一口黑血,鐵浪便將之吐到一邊,如此重複著。

  一會兒後,見流出的血已是鮮紅色,鐵浪稍微鬆了一口氣,不管月蟬安的什麼心,這點舉手之勞鐵浪還是願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細心地替月蟬包紮好傷口,鐵浪便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叫寒蟬,我家人都被倭寇殺死了,我一人逃到了這裡,又被毒蛇所咬,還以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蟬現在也沒地方去了,能否跟著公子?」月蟬眨著那雙大眼睛,裝得無比的清純可愛。

  面對這個說謊的尤物,鐵浪倒是有點顧慮,這月蟬武功了得,應該不會想對自己下手。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來就好,根本沒必要裝神弄鬼,那就說明她是另有目的,也許是衝著金蛋來的。

  鐵浪的猜測完全正確。他笑了笑,道:「我與我的幾位摯友要趕往潮州,你若不怕旅途勞累,可以跟著我。」

  比起她的勞累,鐵浪也許更應該考慮可憐馬兒的承載能力。

  「那謝謝公子了。」月蟬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紅著臉:「麻煩公子拉我起來。」

  握著月蟬的手,柔若無骨,又纖細,觸手十分舒服,讓鐵浪都不願意鬆開了。

  將她拉起來,知道她絕對要說自己連路都走不了,鐵浪乾脆彎下腰,道:「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

  「這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的!」月蟬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蟬潑辣性格的人看到她此時的言行舉止,估計會將好幾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在鐵浪一再要求下,月蟬有點扭捏地爬到鐵浪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他脊背的壓迫,月蟬都覺得自己是在幹很無恥的事,難道為了三顱鳳凰的蛋就要出賣色相嗎?隨著鐵浪的步伐,月蟬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覺得體溫瞬間升高了,只得埋首鐵浪肩丘,享受著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感覺。

  鐵浪則是用兩隻魔手去感覺月蟬雪臀的彈性,這時候哪裡還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反正月蟬是自己送上門的,不摸白不摸,只是鐵浪還不敢胡來,就怕被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著月蟬走出去,徐半雪和葉夢嵐已經回到原地,鐵浪想要戲弄徐半雪的計劃泡湯了。

  見鐵浪不知從哪裡搞來這一純情姑娘,在場的五人都呆住了,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

  月蟬盯著金蛋,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

  「怎麼回事?」說話從來不經大腦思考的徐半雪叫道,「你不是去噓噓嗎?怎麼帶了一個大活人出來了?」

  葉夢嵐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這姑娘的月腿受傷了,便問道:「她怎麼了?」

  「被蛇咬了,不礙事。」鐵浪笑道。

  夏瑤有點不可思議地盯著月蟬,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麼可能會受傷?剛要質問,鐵浪已經先開口了,「少楓,麻煩把寒蟬姑娘扶進車內休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們同行,記得要照顧好她。」

  夏瑤現在是丈二「尼姑」摸不著頭腦,見鐵浪在眨眼睛,她只好裝作認同了鐵浪的話,將月蟬扶進車內休息,之後就便向鐵浪問清楚事情的原委。鐵浪一一解釋著,夏瑤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只是有點不放心讓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發生意外,但又反駁不了鐵浪,只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鐵浪掀開簾子,問道:「寒蟬姑娘,這是燒餅和水,你將就著吃點,我們還要趕一下午的路呢!」

  「謝謝公子,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月蟬笑著接過燒餅和滿壺的水,細嚼慢嚥,非常的做作,看來她一點都不適合演戲。鐵浪就完全不一樣了,要扮演什麼角色都沒問題,當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雞奸的角色,那他寧願直接勒脖子自殺。

  「楊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鐵浪看了一眼月蟬那估計是D罩杯的挺乳,囑咐道:「若有什麼不適,和我說一聲,我會幫助你的。」笑了笑,鐵浪便放下了簾子。

  之後,鐵浪又對夏瑤交代了幾句,不知道鐵浪葫蘆裡在賣什麼藥的夏瑤只得點頭。

  休息一刻鐘,鐵浪便讓她們幾個都上了馬車,這次輪到鐵浪駕車了,他也該讓夏瑤好好休息了,要不然累壞了可不好,畢竟她也是個極品女人嘛!那洗澡的模樣超級的銷魂,一想起,鐵浪口水都流出來了。

  (穿越好呀,美女多呀,恐龍少呀,完美呀,小雞雞也變大了呀!)

  「駕!」

  吼聲震天,駿馬嘶吼一聲便繼續盲目地朝前方奔跑,車裡六個女人,外加一個鐵浪,還要算上馬車本身的重量,這匹馬也夠可憐的,誰叫鐵浪桃花運那麼旺呢?

  當最後一抹殘陽被無情的黑暗吞噬時,鐵浪他們勉強到達了目的地,一個遠離世俗紛擾的漁家小鎮,視線所及有十幾戶人家,都是清一色黑瓦土屋,家家都亮起了燭火。

  下了馬車,一陣冷風襲來,鐵浪不覺打了個咚嗦,嘀咕道:「怎麼有種不祥的預兆。」

  「挺好的!」施樂深吸一口氣,舔了舔紅唇,便從馬車上跳下來,感嘆道:「濕濕的感覺真好,還可以聽到水聲,魚腥味也在往我鼻子裡鑽,我迫不及待想吃魚了。」

  「姐姐,扶我一把!」小月伸出手,藉著施樂的手跳到地面,表情和施樂差不多,看來這兩條巨乳人魚還是適合待在水邊。

  「我不喜歡這種味道,很噁心。」徐半雪皺眉道。

  夏瑤則將月蟬扶下車,她很鬱悶,為什麼她要答應鐵浪照顧這個來者不善的教主之女呢?

  連續敲了幾戶人家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門,雖都有掌燈,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了的鐵浪真想一掌劈開這些門。敲到第十二家的時候,門終於裂開了一條細縫,一張皺巴巴的臉探了出來,那雙深深凹陷的眼珠子打量著鐵浪,沙啞著聲音問道:「哈事啊?」

  「老婆婆,我們想找個地方借宿,方便嗎?我們七個人。」

  「不嫌俺這臟,你們就進來。」老婆婆咳嗽幾聲,將木門完全拉開,駝背的她走路都有點不穩,一邊敲著腰一邊往回走,將油燈放在木桌上。看著他們陸陸續續進來,便問道:「你們幾個應該還沒有吃東西吧?」

  「我們趕了一個下午的路,都還沒有吃呢!」鐵浪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老婆婆豎起食指一個一個地數過去,自言自語道:「七個,呵呵,等著,我去拿吃的給你們,餓壞了可不好。」

  老婆婆走進廚房,鐵浪就讓她們六個圍著木桌坐下,都在等著豐盛的晚餐。

  聽到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施樂嚥下口水,手做禱告狀,道:「那位好心的阿婆一定是在殺魚,然後做出鮮嫩嫩的魚肉給我們吃,喔,我都有點等……」話音剛落,坐在廚房正對面的施樂,心中的嚮往頓時消失,看著老婆婆端出來的饅頭和油條,鬱悶道:「這算什麼啊?」

  「真是大餐啊!」徐半雪也開始抱怨了。

  「有得吃就是福,知道嗎?小雪!」葉夢嵐諄諄教誨道。不知為什麼,多日相處下來,葉夢嵐都有點覺得自己是徐半雪的娘親了,所以教育她是非常必要的。

  老婆婆依舊笑容滿面,將饅頭和油條擱在桌上,道:「就這些了,你們吃慢點,沒水喝的。」

  「這裡不是漁鄉嗎?臨近江邊,怎麼會沒水呢?」鐵浪吃驚道。

  「俺們這兒的水很貴的,窮人們根本喝不起,海裡的水就更不能喝了,都是黑色的,連魚都不能吃,誰吃誰就死。剛剛聽這位紅衣姑娘所言,俺都不敢把這吃的拿出來了,真是上不了檯面,幾位將就著吃吧。呵呵,幾位都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公子吧?如果吃不下,你們可以到前面去,那裡有一家大宅院,裡面有能吃的魚,能喝的水。」

  看著骨瘦如柴的老婆婆,鐵浪便站起身,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問道:「老婆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理論上不應該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唉,說來話長,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俺們夕漁村可以說夜不閉戶,直到有天……」老婆婆開始講述著三年前夕漁村的遭遇,省略一些冗長的廢話,鐵浪大致了解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三年前,一滿臉膿瘡的男人來到了這裡,請鄉親們幫他建造房子,給了非常豐厚的工錢,可是隨著那間大宅院的竣工,整個夕漁村的命運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一夜之間,夕漁村方圓百里之內的水都變成了黑水,人喝人死,畜生喝畜生死,同時,那些夕漁村賴以維生的水產都變成了黑色,只有那男人家裡有純淨的水和各種干淨的水產,但需要花重金買,一兩白銀只能買到一斤重的魚,還是最多骨頭的那種,一桶水更是要花三兩白銀才能買到。只有一點還算人道,就是不管用多大的桶裝都行,只是只允許一個人搬走,並且在出他家門前不能落地 ,否則要交雙倍的錢。

  七人都聽得迷迷糊糊的,鐵浪歷史雖然學得不好,卻也知道一兩白銀在鐵浪的世界值三百二十元,這魚也太他媽貴了吧?還有那水,一桶竟然要接近一千元?

  鐵浪都有點無語了,這種賺錢方式真的是超級暴利,而且不用什麼本錢!

  良久,鐵浪才問道:「那你們就組織人去更遠的地方取水啊,總比將白花花的銀子扔給他要來的好。」

  「沒用啊,一拿到夕漁村就變成黑水了。」老婆婆嘆氣道。

  「那就想辦法把那男人趕走!」施樂叫道。

  「沒用的,這些年我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剛剛開始是組織了十幾個壯丁去和他理論,結果沒有一個人出來,還有人說看到了他們的陰魂,後來還請了道士來,但那道士還沒進去就說裡面有煞氣,拍拍屁股就跑了。」

  看著老婆婆那張蠟黃的臉,鐵浪根本不敢想像人如果離開了水會是什麼情形,那種極不人道的悲哀讓他一點食慾都沒了。

  「這些年,大部分有手有腳的人都離開夕漁村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孤殘,有些人渴得不行就去喝黑水,那就等於自殺啊!屍體在江中飄著,被那些黑魚啄著,別提多噁心了,哎,俺也是快進棺材的人,只希望臨死前能再喝一口甜甜的水。」

  鐵浪握著老婆婆的手,堅定道:「老婆婆,不只是一口,我會帶一大桶的水給你喝!」

  「那大浪費了,還是別去買了。」老婆婆搖頭道。

  「這一切就交給我了,老婆婆,你不用太擔心,呵呵,我肚子餓,我就不客氣了喔!」說完,鐵浪抓起一根油條,津津有味地吃著,知道這食物來之不易,鐵浪就更覺得鮮美無比。

  「老婆婆,沒有水,這饅頭和油條又怎麼做出來呢?」細心的夏瑤問道。

  「每天村長都會挨家挨戶送一點,聽說買那水的銀兩都是村長那在青樓賣身的女兒換來的,真是太可憐了。」

  「明白了。」夏瑤嚼著饅頭,緩緩吞下。肚子是有點飽了,可她覺得非常的氣憤,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吃完飯,鐵浪便和老婆婆一起整理床鋪,這房子雖小,卻有三個房間,勉強還是可以睡得F。整理完,鐵浪便讓諸女好好休息,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夏瑤便喊住了鐵浪,道:「你一個人不行的,我跟你去。」

  「我要去噓噓,我有手,可以把它抓出來的。」

  「去死!」夏瑤罵道,轉身就將門用力關上。

  看著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門,鐵浪嘀咕道:「明知有危險,怎麼可能讓你去冒險呢?男人是可以頂起一片天地的,你就等著我頂進你身體吧!」淫笑了一聲,鐵浪便朝前方走去。

  鐵浪一離開,潛藏暗處的部元鶴(天機子)便伺機行動,盯著不停旋轉著的金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看來他不得到這顆金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根據老婆婆指示,鐵浪很快找到了那個大宅院,規模比鐵浪想像中的還要大,竟然和將軍府一般大小,只是少了緊挨著的民宅。這大宅院和那些民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皇宮和草屋的對比一般,看得鐵浪、上生悶氣。

  走至大宅前,金色牌匾書「秦府」一一字。

  「秦府?」鐵浪皺起字眉,似乎非常不喜歡這個姓,�手正欲敲門,門卻自己打開,發出一串冗長聲響後,門已經完全打開,院內陰森森的,陣陣冷風襲來,鐵浪連續打了好幾個咚嗦,比射精時還多。

  走進去,緊閉的屋內便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你要買什麼?」

  「水。」鐵浪答道。

  「你不帶桶,拿什麼裝水?」

  「呵呵,那你能不能額外蹭送我一個桶呢?越大越好!」鐵浪調笑道。

  「可以,不過要再加一兩白銀,合起來是四兩白銀。」

  「沒問題,請問……我該去哪裡拿桶提水呢?」鐵浪已經走進了院子,正望著眼前那排緊閉著的朱木紙窗。

  「你把銀兩放在井邊,我自己會去拿。那裡有桶,你自己隨便挑,但如果你未放好銀兩,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將永遠留在這裡。」

  聽到神秘人的恐嚇,鐵浪收斂笑容,道士說這裡有煞氣,鐵浪更覺得這裡有戾氣,那男人說話的聲音非常的渾厚,每個音調甚至都混著內功,看來絕對是個世外高手!堂堂的世外高手卻在這裡欺淩漁民,鐵浪覺得他完全不配做一個男人!

  「請問水井在哪邊?」鐵浪問道。

  對方沈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只要是夕漁村的人都知道,你卻不知道,而且你還會武功,與這小漁村格格不入。你若要活命,現在就滾!若不滾,就準備受死吧!」

  「呵呵,格格不入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在這裡一天,就有人會因為你的貪念而死去,所以要離開這的人是你不是我,喔不……」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一字一頓道,「應……該……是……死!」

  【第四集】第二話:我是好人

  鐵浪這是在虛張聲勢,絕對是!明明只有內功,根本沒有外功,打起來除了變成肉盾還能幹什麼?他現在也只是修煉了淫龍九式的第一和第二式罷了。

  「我不管你什麼來頭,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滾,要不然……」

  哐!

  紙窗被無形的力量撞開,碰撞在一塊又彈開,如此重複著,發出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看著黑漆漆的廳內,鐵浪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只是意識到對方的內力不是一般的深厚,看來自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可要臨陣退縮,他又覺得非常的不爽,這就像當初自己經營內衣店遇上打劫,自己表現出的軟弱差不多。

  鐵浪乾笑一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我只知道不能魚肉百姓這個道理,而你的行為舉止實在太過於卑劣。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應該以壓迫無辜的老百姓為樂,這是最基本的,如今他們都快被你榨乾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要讓整個夕漁村變成無人煙之地你才肯罷休嗎?」

  「不要和我講大道理!」紙窗拍擊得更加厲害了,那聲怒吼捲起百丈塵煙,讓鐵浪難以睜開眼睛。

  這時,一道黑影從廳內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襲向鐵浪。

  鐵浪知道避不開,忙運起內力,一掌擊向黑影。

  啪!

  兩隻手擊在一塊,鐵浪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整個人被震開,後退數步才停下,地上滑出一條半指深的痕跡。

  鐵浪這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只能用奇醜無比來形容。滿臉膿瘡,嘴巴、鼻子和眼睛似乎都被膿瘡覆蓋了,簡直就和被人暴打一頓的感覺差不多。頭髮披散,活像個瘋子,再看他那身金色長袍,手裡的護套,鐵浪不禁搖頭,道:「我似乎看到了你的過去,你應該也是一個江湖中人吧?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真令人費解。」

  膿瘡男渾身顫抖著,臉上每一個膿瘡都隨著憤怒的表情而相互擠壓著,他也不多說話,又成一道黑影攻向鐵浪。由於距離太近,對方輕功路數又好生怪異,鐵浪這個激起人家怒氣的倒黴蛋只得挨上一記重拳了。

  悶哼一聲,鐵浪整個人飛了出去,像煎燒餅一般砸在土牆上,又滑落在地。但他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深厚的內力造就了他變成肉盾的良好基礎。等到了若仙島,習得淩霄派上乘武功,看誰還敢和自己鬥!

  抱持著這種想法,鐵浪已經站了起來,乾咳數聲,擦了擦嘴角,本以為流血了,沒想到擦去的卻只是一些口水。

  「把身上的銀兩都留下,我就放你走。」膿瘡男伸手道。

  「沒銀兩怎麼泡妞呢?」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還指望誰給我點銀兩,好讓我順利到達潮州呢!」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膿瘡男又使出了輕功,再次襲向鐵浪。

  膿瘡男頭稍微一歪,雙手插進土牆內,順勢往鐵浪脖子勾去。鐵浪連忙抓住他的手,陰冷一笑,一記撩陰腿準確無誤地擊中膿瘡男的要害之處。

  「啊!」慘叫一聲,膿瘡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著蹲地顫抖著的膿瘡男,鐵浪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做為男人,當然是那裡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射精的感覺還爽上幾萬倍?」

  「啊!」膿瘡男咆哮著,攻擊速度變得更快,鐵浪只覺得喉嚨一陣緊縮,幾乎快斷了氣。

  扣住鐵浪脖子,膿瘡男那張醜陋至極的臉幾乎貼在鐵浪臉上。

  「你給了我殺死你的理由!」膿瘡男正欲掐死鐵浪,卻忽然愣住了,在鐵浪身上聞了聞,怪叫一聲就退後,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像瘋子般抓著臉上的膿瘡,整張臉頓時被銀色的血染滿了,看上去非常的噁心。

  鐵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膿瘡男聞一聞就變成這樣子了,難道自己身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沒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來鐵浪應該多踢他的小雞雞幾腳才對。

  「不要,不要,不要,啊!」膿瘡男仰天長嘯著,真氣外洩,上衣迸裂,露出一身黑色的皮膚,不是古銅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他直盯著鐵浪,臉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皮包骨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步步走向鐵浪。

  膿瘡男胸口起伏著,叫道:「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

  「夢嵐?」鐵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想起嫻熟端莊的葉夢嵐,鐵浪似乎又燃起戀分性慾,卻被膿瘡男那張醜陋又憤怒無比的臉熄滅了。

  「告訴我!」膿瘡男抓著鐵浪衣領,非常的憤怒,卻沒有動殺機。

  想起門外「秦府」二字,鐵浪驚叫道:「難道你就是夜魔秦風?」

  邵元鶴見周圍一直沒有動靜,便打算用道符盜走金蛋。正當他悄無聲息地接近金蛋時,他剛剛落腳之地卻被蛇鞭擊中,顯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時,蒙著臉的藍衣少女月蟬緩緩落地,丹鳳眼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所以也沒有輕易行動,抓著白幡的手有點生汗。

  「何人敢壞我好事?」邵元鶴喝道。

  「哼哼,我是不會讓你得到那顆蛋的,你們上清宮作惡多端,若不是有那病厭厭皇帝罩著,你們早就被殺死了!」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來頭,又絕非好欺負之輩,見她手持蛇鞭,邵元鶴隱隱猜到她的身份,笑了笑,道:「不讓我們上清宮得到,難道你們神蟒教就可以得到不成?」

  「一切以武力說了算,你想得到就得先問過我!」

  「初生之犢不怕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道法的精妙之處!」邵元鶴迅速抽出一張道符,單指在上面劃了幾下,便高高拋起,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聲響一過,道符已經落地,地下隱隱傳來躁動聲。

  月蟬知道邵元鶴使出了道法,而且是土系道法,便迅速後退,突然感覺到地下似乎有東西朝自己追來,月蟬便輕盈躍起。與此同時,地面不帶任何聲響的爆裂開,泥巴飛濺四周,一雙泥手似風般破土抓向月蟬!

  月蟬將身子定格上方,用力甩動蛇鞭卷住那雙泥手,剛想用力,泥手卻紛紛融化,變作爛泥落於地。

  「你又不是鳥,能一直停在空中嗎?」邵元鶴得意道。

  「我覺得你要擔心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幽靈般的黑衣美婦不知何時出現在邵元鶴身後,一掌擊中他的後背。

  「哇!」

  一聲痛叫,邵元鶴撲倒在地。

  黑衣美婦忙跳起來,那雙泥手就在她站過的地方破土,再晚一點恐怕她就要倒黴了。

  邵元鶴仗著有道法的保護倒也不害怕,只是一時大意,才讓黑衣美婦得逞。站起身,真氣大亂的他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鬥下去倒黴的人還是自己,現在必須做的是找地方調息。見來者是神蟒教的黑寡婦,邵元鶴也不多說話,抓起白幡,迅速 朝村口撤退。

  「不追了嗎?」月蟬問道。

  「他的道法也差不到哪裡去,若有淫獸相助,恐怕更難以對付。不追了,你還是進屋吧,姑姑要走了。」說完,黑衣美婦淩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直透過門縫觀察這場戰鬥的夏瑤,終於知道這魔女為什麼要裝可憐,原來是衝著那顆蛋來的。能讓上清宮和神蟒教同時插手,看來那的確是三顱鳳凰的蛋!

  知道因由的夏瑤,連忙輕步走回房內。

  「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膿瘡男怒吼道,好似深山野獸。

  如果自己說是葉夢嵐現在的男人,這個秦風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殺死,更可能割掉自己的大雞雞,所以鐵浪只好假惺惺道:「當年你把葉夢嵐埋了,我無意間把她挖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沒有死,為了報恩她就一直照顧我,直到現在。」

  「還沒有死?」秦風鬆開手,像瘋子般在那裡蹦來跳去的,時而哭泣,時而大笑,比起瘋癲道人任執,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良久,他才開口說道:「那她現在在哪裡?」

  「一個你永遠不能踏足的地方。」鐵浪冷冷道。

  「我……我想見她!」秦風歇斯底里道。

  「你傷害了她,將她活生生的埋入土中,之後又拋棄兩個兒子,讓他們變得比龜孫子還龜孫子,你還有臉去見她嗎?瞧你現在的德性,一出門絕對嚇死很多小朋友。」

  「我……我怎麼了?」秦風抓著自己的臉,人搖得比喝醉酒還恐怖,怪叫一聲,雙膝跪地,抱頭痛哭,忽又�起頭,盯著眼前的鐵浪,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是雜種,啊!我就是雜種,我為什麼要為了修煉武功而離開夢嵐?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不對,不是我的錯,一切都應該怪那個該死的淩霄神尼!」

  鐵浪心裡一驚,問道:「為何怪我師父,」

  「她……她是魔鬼!」秦風怪叫著,雙眼變得渾濁不堪,一直積蓄在體內的真氣瞬間衝破各大經脈,湧出體外。

  劈裡啪啦一陣爆響,秦風身上所有的膿瘡都爆裂開,銀色血流如噴泉般射出,差點射到鐵浪身上。鐵浪看著身體迅速乾癟的秦風,忙跑過去,叫道:「關淩霄神尼什麼事?」

  面部凹下去的秦風瞳孔渙散,看著鐵浪,小聲道:「她,她其實是……唔……」身體劇烈顫抖數下,頭一歪,撒手死去。

  「是什麼?」鐵浪叫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風聲。

  「關我師父什麼事?」鐵浪自問道。

  秦風,曾經的一代大俠,下場竟是如此的悲慘,鐵浪還有很多疑問需要他來解答,可惜已經無法查證了。看著那銀色的血慢慢凝固,鐵浪終於明白他要銀子乾嘛了,他把銀子都吃下去了!轉身走進廳內,藉著月光,鐵浪看到滿地堆積著的金銀珠寶。

  懶得多待,鐵浪走了出去。此時,秦風的屍體已經變成銀白色。

  「做一回好人吧!」說著,鐵浪脫下了長袍蓋在秦風身上,一個生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鐵浪心情有點差,嘆息兩聲便走了出去。

  回到老婆婆家中,鐵浪見諸女都已經入睡了,便自己找了一個乾淨的角落,合衣而眠。

  天還沒亮,鐵浪便被屋外的吵鬧聲吵醒。一睜開眼,便看到老婆婆正捧著滿滿的一碗水走進來,心情十分的激動,見鐵浪躺在地上,老婆婆忙將碗放在木桌上,顫抖地走向鐵浪,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道:「你是俺們村的大恩人啊,真的是大恩人,村長說要見你啊。」

  「什麼事?」鐵浪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站起身來,老婆婆殷勤地替他拍去身上的塵埃。

  老婆婆露出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那張臉似乎變年輕了幾分,笑呵呵道:「今早有人說那壞人被殺死了,水也變乾淨了,俺還以為在做夢呢!大夥兒去,看到他身上蓋著你的衣服,俺就知道是你殺死他了,你真是俺們村的救星,快和我去見村長吧。」

  鐵浪頓悟道:「不用客氣,那是舉手之勞,呵呵。」

  「難得做一件好事啊?」徐半雪正從外面走進來。

  「難能可貴吧!」跟在徐半雪後面的夏瑤淡淡一笑。

  「楊公子心腸本來就很好的!」小月馬上為鐵浪辯解。

  「聽說待會兒可以吃到美味的魚,真是奇蹟。單單這點,相公你確實做了好事。」施樂媚眼含笑,淺淺梨渦尤為可愛。

  「夢嵐和寒蟬呢?」見後面沒人了,鐵浪便問道。知道昨晚死的是秦風,鐵浪倒有點擔心葉夢嵐會看到他的屍體。

  「楊公子,我在這呢!」依舊蒙著白紗的葉夢嵐從房內走出,「我在照顧寒蟬,她的腿傷還未好,需要多加休息。」

  「嗯,很好。」

  用老婆婆碗裡的水勉強擦了把臉,鐵浪一行人便在老婆婆引導下朝村長家走去,比起昨天的死氣沈沈,今天這夕漁村的氣氛好多了,讓鐵浪感到悲哀的是,只能看到老人,清一色的老人,竟然看不到一個年輕人,看來就如老婆婆所言,有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走進村長家,鐵浪看到三個婦人在廚房忙碌著,正在為他們這幾個英雄準備著早餐,看來會是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

  「英雄喲!」戴著皮帽,年近七旬村長走向鐵浪,露出滿口黑牙,抓著鐵浪的手,痛哭流涕道:「以後俺們夕漁村又可以恢復往日光輝了,你真是如來佛祖轉世啊,我要讓人為你立碑朝拜,以後俺們夕漁村逢年過節就燒香供奉你。」

  鐵浪乾笑著,真不知道這村長是在誇獎他,還是在詛咒他早點掛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接下來,村長就和鐵浪述說這村子的光榮歷史,將三皇五帝都牽扯進來了,聽得鐵浪直打瞌睡,幸好菜餚也陸續上來了,紅燒鯉魚、爆炒螺絲、清蒸魷魚、清蒸龍蝦、海蠣清湯……

  看著滿桌的菜,口水流滿桌的當屬人魚姐妹,誰教她們最愛吃魚呢!

  鐵浪夾起一塊白嫩嫩的魚肉放進嘴裡,緩緩吞下,那種爽滑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真是大廚水準!」鐵浪讚美道。

  「呵呵,那就多吃點。」村長笑道。

  這時,鐵浪看到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大夥兒都像難民一般看著桌上的菜,鐵浪便問道:「他們在哪里幹什麼?」

  「沒什麼,不用理他們,他們是被這香味吸引了,太久沒這樣子了。」

  「這哪成,這樣子我都吃不下了。」鐵浪自作主張地扭頭,招呼道:「誰餓了,想吃就進來吃一點吧!」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湧了進來,鐵浪還沒反應過來,桌上就剩下幾個還在旋轉的餒子,菜全部被他們抓光了。

  筷子停留在半空的鐵浪嘴歪向一邊,嘀咕道:「真是神速啊,看來飢餓能開發人的潛在能力。」

  「還好我吃飽了!」施樂吐出兩根魚刺,非常滿足地說著。

  村長見此情景,只得讓人再去弄點小菜,讓鐵浪眾人吃飽一點。知道他們要渡江,村長便讓水性最好的漁夫替他們掌舵,幾個村民將他們馬車上的行李搬到了最大的漁船上,在三十多名村民的目送下,他們終於踏上了渡江的征程,那顆很有人性的金蛋也跟著在船體上方旋轉著。

  「到對岸要多久?」鐵浪問道。

  掌舵的老伯伯摘下斗笠,眺望著對岸,道:「最快也要半個時辰,早上風平浪靜的還好一點,若是日落時分渡江呀,那不花上一個時辰才有鬼,而且這水域變化多端,這幾年下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船餵魚了。這三年來水都是黑色的,現在真的變得好乾淨,你是我們村子的救命恩人!」

  「呵呵,謝謝誇獎。」坐在船板上的鐵浪�頭看著那顆金蛋,一直搞不懂它為什麼表現得如此怪異。

  「你是不是不習慣做好人?」徐半雪挖苦道。

  鐵浪豎起一根手指,道:「雪兒,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下去找蝌蚪媽媽?」

  「不信!」徐半雪倔強道。

  坐在船尾的葉夢嵐聽到他們的話,急忙回頭,提高聲調道:「別鬧,要鬧等上了岸再說,掉下去就完蛋了。」

  「夢嵐替你求情,我就不戳你了!」鐵浪笑了笑就走到船尾,坐在葉夢嵐身邊,兩人靠得非常近。鐵浪視線射進葉夢嵐被風吹得有點敞開的衣領內,那對脹鼓鼓的乳房似乎等待著他來開墾。

  「相公,怎麼了?」葉夢嵐小聲問道。風聲呼嘯,她也不擔心會被船頭的幾個人聽到。太久沒有稱呼鐵浪為「相公」了,這一聲喚出,兩人似乎都有些迷醉了。

  挪動屁股更加靠近葉夢嵐,鐵浪的色手已經在葉夢嵐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雖是隔著薄裙,卻也異常嫩滑,微微用力,腿肉便凹下去,卻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鐵浪進一步的侵犯,看來葉夢嵐完全是一個粉嫩嫩的美婦啊!

  「別這樣子,會被看到的。」葉夢嵐嗔道,卻沒有以實際行動抵抗鐵浪的入侵。

  「她們看不到的。」鐵浪說得沒錯,他和葉夢嵐肩並肩,幾乎沒有留下空隙,從後面看去,根本看不到鐵浪在摸葉夢嵐。

  「這樣子不好。」葉夢嵐呢喃道。

  「那是不是要給她們看到才好?」鐵浪調侃道。

  「不摸最好。」葉夢嵐低著頭,兩腮泛紅,十分的可愛。和鐵浪行樂那麼多次,她還是表現得如此嬌羞,就像一顆草莓,讓鐵浪愛憐得不得了。

  鐵浪的手已經在撫摸葉夢嵐的大腿內側,並慢慢爬向女性的禁地。

  「不成的,相公。真的不行,妾身會叫出聲的。」葉夢嵐併攏大腿,將鐵浪的整個手掌都夾住。

  手指一刮葉夢嵐腿肉,麻癢的感覺令她連忙鬆開大腿,鐵浪迅速將手按在葉夢嵐那肥厚蜜穴處,輕易就壓進陰唇內,緩慢滑動著。

  「不要……唔……相公……不要這樣子……我會叫出來……晤……」

  聽著葉夢嵐的低微呻吟聲,鐵浪胯間淫龍已經覺醒,正頂得高高的。鐵浪抓過葉夢嵐的手,將它按在淫龍上。葉夢嵐身子哆嗦了一下,有點害怕地朝後看了一眼,見她們都沒有註意這邊才稍微放心,知道鐵浪的意圖,葉夢嵐就緩慢撫摸著鐵浪的淫龍,感覺到那種穿透長袍的熱度正導進自己體內,葉夢嵐更加害羞了,臉幾乎紅到了脖子。

  互相撫摸著對方的性器,鐵浪便道:「夢嵐,我要和你聊一些關於過去的事,你別生氣,好嗎?」

  「晤……不會的……」葉夢嵐喘息道,每當鐵浪手指壓到已經腫脹的陰蒂時,葉夢嵐總會忍不住收緊大腿,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還時不時回頭張望著,就怕被人看一金。

  「你能不能告訴我,秦風為了修煉什麼武功而隱居深山?」

  葉夢嵐眼睛略微睜大,似乎想不到鐵浪會提起自己以前的丈夫。其實她很想將第一次給鐵浪,可和鐵浪相見太晚,所以「秦風」這兩個字變成了自己的禁忌。見鐵浪模樣很認真,葉夢嵐倒有點擔心鐵浪會嫌棄自己,低著頭,小聲道:「我和他雖同為武林中人,但都是各自修煉,並沒有做過交流。至於他為什麼要躲進深山修煉,我真的不懂,也許要等回到獨石城,問過海露才知道。畢竟是她收養了修身、修性。」

  「也對,呵呵。」鐵浪很想知道秦風和淩霄神尼的關係,看來從葉夢嵐身上是探聽不到了。想起昨晚秦風的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完全了解淩霄神尼,收回那隻色手,鐵浪從衣兜里掏出那本雙修秘笈。

  「不能讓別人看到的。」葉夢嵐囑咐道。

  「我知道。」鐵浪笑了笑。

  「相公你鑽研到第幾式了?」葉夢嵐好奇道,手繼續撫摸著鐵浪的肉莖。

  其實這段日子鐵浪自己也有鑽研過《淫龍九式》,但一直被第三式所困擾。

  『第三式,淫龍暴虐,此招式需對女體進行身體和心理上的悔辱,捆綁最佳,讓女體達到崩潰境地再與其交媾,同時需繼續悔辱她,讓其在悔辱中達到高潮,並將男精餵於她,繼續交媾,循環三次,淫龍暴虐方成。謹記,此式屬輔助招式,可讓男體內功成倍增加,但每位女體只可修煉一次,否則女體會有生命之危!』看著上面的每個字,意思非常明了,就是要鐵浪盡情虐待和自己交媾的女人,就比如自己身邊的葉夢嵐。類似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sM,但要讓溫柔賢淑的葉夢嵐受sM之苦,鐵浪怎麼忍心呢?而且很明顯要在葉夢嵐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虐待她,再與她性交,若向她道出第三式內容,估計就達不到虐待她身心的目的了。

  「怎麼了?」見鐵浪一直不說話,葉夢嵐便問道。

  「沒事!」鐵浪忙收起《淫龍九式》,深怕被葉夢嵐看到。

  「真的?」葉夢嵐睜大眼睛,小聲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過去?」

  「哪會呢!你不嫌棄我就好了,整天把你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哈哈!」

  聽到這話,葉夢嵐面頰發熱,似乎又想起鐵浪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情景,忙收回手,不敢看鐵浪。

  此時的鐵浪很想和葉夢嵐做點色色的事情,可是在船上,想做也沒地方做,儘管時間上很寬裕。

  坐在月蟬身旁的夏瑤,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金蛋,便問道:「寒蟬,你為什麼一直注意它?」

  「很可愛呀!」月蟬瞇眼笑道。

  「你也很可愛啊!」夏瑤露出一絲冷笑。若是平時,她早就揭穿月蟬的真面目了,想起昨晚她和上清宮道人惡鬥的情景,夏瑤很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絕對贏不了這個看起來柔弱,但實力卻非同一般的魔女!

  受到夏瑤誇獎,月蟬掃了一眼依舊男扮女裝的夏瑤,問道:「夏公子,你為什麼會和楊公子一塊去潮州呢?」

  「喔,我要去找海瑞大人,有點私事!」夏瑤答道。

  「私事?從京師趕到潮州?應該不是私事吧?夏公子武功了得,應該是去那邊抵抗倭寇的吧?」月蟬那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正在打量著夏瑤。

  「呵呵,沒錯,做為男兒,理當為萬民拋頭顱灑熱血!」夏瑤拱手道。

  「撲哧」一聲,徐半雪忍不住笑出聲,忙摀住嘴巴,將頭歪向一邊,生怕自己會戳穿夏瑤其實不是男兒身的秘密。一行七人,除了月蟬還被蒙在鼓裡,其他人都知道夏瑤是女兒身。只是自小生在神蟒教的月蟬,對於這兩日夏瑤的照顧有佳一點都不懷疑。若夏瑤真是男兒身,她敢背月蟬,敢攙扶她,早就被色情狂鐵浪一腳踢飛了。

  「寒蟬姑娘,你是怎麼看待大明的?」夏瑤問道,神蟒教亦正亦邪,月蟬又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以後神蟒教就歸她掌管,現在探一探她的底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只是一介草民,怎麼敢評論大明呢?若是說錯話,就被官府抓了!」月蟬吐了吐舌頭,模樣好生可愛,讓夏瑤都有點動心了,看來這魔女確實很懂得掩飾!

  知道不能從月蟬嘴裡問出什麼,夏瑤也學著她的模樣傻傻的望著金蛋。

  「各位,馬上到岸了,請別站在旁邊,船身不穩!」漁夫忙道。

  扶起下體濕漉漉的葉夢嵐,七人已經站在了船中央,興奮地看著對岸。

  「你腳好了?」夏瑤問道。

  月蟬本來還要裝瘸子的,一聽說要上岸,人就蹦起來,她慌忙解釋道:「剛剛好的啊!」

  「恭喜你!」夏瑤帶著嘲諷的語氣道。

  停泊後,看著他們七人上了岸,漁夫向他們道別後就撐起船篙,費力地驅著漁船往回行駛。

  「我們現在到了哪兒?」徐半雪問道。

  「到九江府了。」夏瑤看著石碑答道。

  徐半雪捂著額頭,嘀咕道:「我的天,我覺得潮州真的是太遙遠了,神州大地真的很大呀,早知道就不來了。」看著鐵浪,徐半雪埋怨道:「若不是你下藥,我現在還在獨石城享受,才不用到這些鬼 地方!」

  「少說話,多做事l。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知道嗎?」係好行李,鐵浪便走上斜坡,金蛋當然也是跟著他囉!

  走了一刻鐘,總算看到了人煙,花了十兩銀子買了馬匹、乾糧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他們便繼續趕路,鐵浪繼續充當車夫。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穿過臨江府,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吉安府雁霞鎮。更換馬匹,找了間中等客棧,此時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

  「出發前,我忘計算換馬匹的銀兩了。」錢袋空空讓鐵浪有點鬱悶。吃了晚飯,分配好房間,他就和夏瑤一起回房休息。說也奇怪,這麼大的客棧,客人竟然就只有他們幾個。不過價格便宜,鐵浪也懶得去想,反正只住宿一晚罷了。

  「不許胡來!」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便和葉夢嵐還有月蟬走進房間,今晚她們三個一起擠。

  「兩個大老爺又能做出什麼呢?」鐵浪反問道。

  「誰說不能的!」不能揭穿夏瑤身份的徐半雪,氣憤地將門關上。

  進了房間,夏瑤道:「不許胡來。」

  「我知道,這兩日我不是很規矩嗎?」鐵浪苦笑道。

  「哪有?前天晚上露宿,你想不規矩也不行,昨天晚上你又看著你的金蛋,哪有機會對我不規矩?」夏瑤聳了聳肩膀,疲憊的坐在床邊,脫下長靴,活動著腳趾頭。

  鐵浪透過窗戶看著金蛋,回身道:「你都說神蟒教和上清宮的人是衝著三顱鳳凰的蛋而來,我哪還有心情對你不規矩呢?」

  「你的意思是我連一顆蛋都比不過?」夏瑤有點生氣,和鐵浪相處久了,她還是不能習慣鐵浪那隨口說出的話。

  「我覺得你現在變得有女人味了。」鐵浪調戲道。

  「哪有!」

  「有!什麼時候讓夢嵐將你打扮一番,穿些大紫大紅的衣服,絕對會很出眾的,也像夢嵐那樣傾國傾城。」鐵浪由衷道。

  一牽扯到這方面,夏瑤就有點害羞,知道自己說不過鐵浪,只好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道:「罰你不許上床睡覺!」

  「呵呵,更有女人味了。」透過床簾,鐵浪便看到夏瑤那對挺聳玉乳,似乎在呼喚著鐵浪前去撫摸、親吻、吮吸。

  這兩日,那妖道都未出現,這種寧靜讓鐵浪有點不安。如果上清宮和神蟒教發生大規模的衝突,自己恐怕就會變成漢堡裡面那塊牛肉,被夾得扁扁的,不知道三顱鳳凰會何時孵出的鐵浪,整日都提心吊膽的。

  「你還不睡覺嗎?」夏瑤關心地問道。

  「太早了,睡不著。」鐵浪語道。

  「我也睡不著,腰很酸。只想躺著。」

  「那很好啊,像我們男人經常都是坐著,你們只要躺著,不需要花什麼力氣。」

  知道鐵浪又在講色色的事,夏瑤「哼」了聲就轉過身去,她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鐵浪這人,除了色了一點,品性還好吧?但夏瑤就是不習慣鐵浪的色狼本性,想到他曾經摳弄自己私處,夏瑤倒有點不安了,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嗎?夏瑤身體有些發熱了。

  倚在窗前看著金蛋,鐵浪兩隻眼睛似乎都著火了。此時,盯著這顆金蛋的可不只他一人,還有月蟬,以及躲在暗處的邵元鶴和黑衣美婦。

  月蟬星眸倒映著烈焰金蛋,嘀咕道:「若姑姑估算不錯,今晚就是三顱鳳凰孵化的日子,就算要殺了楊追悔他們幾個,我也要變成三顱鳳凰的主人! 」

  「寒蟬,過來休息吧。」葉夢嵐招呼道:「你睡最裡面,我睡外面,雪兒睡中間。」

  「我還不困,精神很好。你們先睡吧!」月蟬頭也不回道。

  「嗯,記得早點睡喔,明天還要趕路呢!」

  亥時剛過,街上已經沒有了人跡,看來吉安府的治安也不怎麼樣,根本不可能出現夜不閉戶的情形。

  倚在窗前,胳膊肘子都有點酸的鐵浪打著呵欠,終於有了睡覺的念頭,多看金蛋兩眼,他便掀開床簾,見夏瑤呼吸均勻,鐵浪怕吵醒了她,就以最安靜的動作脫了長袍,置於床尾。只穿著白色貼身衣物的他褲襠被高高頂起,這也難怪,面對夏瑤這個冷美人,鐵浪不激動才怪呢!更何況他還沒有得到夏瑤這隻白虎!

  掀開被子一角,鐵浪就鑽了進去。

  睡得很淺的夏瑤睜開眼,側身對著牆壁,道:「別亂來,知道嗎?」

  「當然。」鐵浪抱著夏瑤,肉莖更加的勃起,正頂著夏瑤的臀溝。

  「不是說不能亂來嗎?」夏瑤身子已經開始發熱,變得有點僵硬。

  「這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我硬不起來,那就說明你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懂嗎?」鐵浪口中呵出的熱氣噴在夏瑤耳朵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那最好,我才不要吸引你呢!」夏瑤顯得有點不安,眼珠胡亂轉著。

  m其實你真的很美。」鐵浪感嘆道,摟著夏瑤的手變得有點不規矩,隔著衣裳在夏瑤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著。

  「別這樣子!」夏瑤忙拿開鐵浪的手。

  「怎麼了?」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自己在幹什麼,你還問我?」夏瑤氣憤道。

  「我想幹什麼了?」

  「你還問,你還不是想做那種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你對小月她們做的那種事。」夏瑤聲音細微得好似一片飄落的秋葉。

  「你怎麼知道?」鐵浪繼續追問著,覺得這個夏瑤其實也挺可愛的,剛中帶柔,當然,也只有自己這個和夏瑤同床共枕的人才知道。

  「你心裡不是那樣子想的嗎?」夏瑤反問道。

  「人心隔肚皮,你是看不到的,至於我想對你如何,你也不會知道,綜合以上,就說明你其實想讓我那樣子做,是不是?」鐵浪分析道。

  「才不是!」夏瑤胳膊肘子馬上攻向鐵浪小腹,吃了一次虧的鐵浪馬上伸手抵擋,穩穩抓住她的胳膊肘子,調侃道:「小瑤,我不是笨蛋。」

  「那這樣子呢?」夏瑤深吸一口氣,雪臀用力一拱,瞬間壓迫著鐵浪那勃 起的肉莖。

  鐵浪慘叫一聲,整個人呈弓狀,臉瞬間漲紅,疼得都說不出話了,除了肉莖,其他部位還是貼在夏瑤身上。

  夏瑤見鐵浪如此痛苦,便擔心道:「應該……沒事吧?」

  鐵浪哭喪著臉,吱唔道:「你不知道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嗎?」

  「我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夏瑤一點歉意都沒有。

  「就比如這樣子。」鐵浪突然露出淫邪笑容,一手捏住夏瑤左乳,用力捏著,「這是你們女人的弱點之!」

  夏瑤頓時漲紅了臉,還想反抗,鐵浪已經騎在了她身上,死死抓住她的雙手,淫笑道:「你惹火了我的大雞雞,後果是很嚴重的,它現在想進入你的身體。」

  【第四集】第三話:鳳凰回歸

  「滾一邊去!要不然我就叫出聲,讓你身敗名裂!」夏瑤威脅道。

  看著夏瑤,鐵浪下體那肉棒完全勃起,只是還隱隱傳來疼痛,看來雞雞確實是男人的死穴啊。鐵浪輕輕呵出一口氣,小聲道:「當他們進來時,你全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我剝光了,而且分房的時候老闆也知道你和我同一間,如果說我輕薄你,你覺得老闆會怎麼想?他會罵你神經病,明明同意住一起的,哪來的什麼輕薄?」

  「你!」夏瑤臉都紅到脖子了,一臉無助的樣子。看來古代女子最在乎的確實是貞潔。

  「還有喔!如果一大幫男人衝進來,你的身體就被看光了,到時候你要讓誰負責呢?如果他們是禽獸,衝過來把我打暈,那你就會被他們一個一個強暴,你覺得這樣子很好嗎?你應該不會希望被一大堆的男人插吧?」

  面對鐵浪的淫威,夏瑤只有乾著急的分,鐵浪說的每個字都在她心頭縈繞著,讓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隻迷途的羔羊,正用有點可憐的目光看著鐵浪。

  (如果將夏瑤變成淫龍第三式的女體,也許效果會不錯!)

  想到此,鐵浪隱隱發笑,淫龍第三式是要盡情的悔辱女體,夏瑤如此的愛面子,讓她承受那種悔辱,加之是處女之身,破處前後的悔辱絕對會讓淫龍第三式發揮最大的作用,可此時似乎不適合修煉第三式,要找一個很安靜,沒人出沒的地方才行。

  鐵浪舔了舔嘴唇,俯身下去輕輕吻了夏瑤那香噴噴的下唇,在她耳邊呢喃道:「總有一天,你會變成我的女人!」說完,鐵浪便過翻身,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去!?」夏瑤冷冷道。

  「你再這樣子,我就再騎上去。」鐵浪反擊道。

  「哼!」心臟還在噗通、噗通跳著的夏瑤,背對著鐵浪,手按在雙乳間,驚魂未定的她似乎不明白鐵浪為什麼會放過自己,難道自己想讓鐵浪做進一步的事嗎?夏瑤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這時,鐵浪突然支起了身子。

  「你別那樣子!」夏瑤小聲道。

  「外面好像有聲音,我得去看看。」鐵浪溜下了床,輕手輕腳朝窗戶走去,點破紙窗,便看到邵元鶴正和黑衣美婦對峙著。

  「今晚你休想阻攔我!」邵元鶴怒道。

  「今晚是三顱鳳凰孵化的日子,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嗎?」黑衣美婦纖指落於肩上,將衣領拉開一點兒,露出比月光還皎白幾分的完美肌膚,一條吐著信子的白蛇從那肚兜口爬出。那蛇長五寸,全身透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它所有的內臟,白蛇正用那菱形的毒眼陰冷冷地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掏出三張道符,叫道:「琉璃千代,別以為老夫會怕你!」

  「呵呵,很少人知道我的真名,知道的……」黑衣美婦伸直手臂,白蛇便沿著她玉臂爬行著,趴在她手背上,將頭高高昂起。

  這時,月蟬從二樓跳下,小聲道:「姑姑,會吵醒他們的。」

  「殺就是了!」琉璃千代冷冷道。

  (媽的!又碰上一個超級冷血的美女!絕對是蛇蠍心腸1。)

  站在窗前的鐵浪根本不敢發出聲音,唯恐被那怪異的蛇咬了。

  邵元鶴又故技重施,灑出了三張道符,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

  「別用你的小把戲愚弄我,我琉璃千代最不喜歡別人如此的招搖。」琉璃千代像隻黑蝶般飛起來,中指輕輕抖著,白蛇便發出「嘶嘶」聲音,身子一弓,急竄向邵元鶴。

  「老夫不怕你!」認定要得到三顱鳳凰的邵元鶴根本沒想過撤退,身子旋轉,白幡隨即舞起。那隻可憐的白蛇直接砸在白幡上,邵元鶴使勁揮動白幡,白蛇就被遠遠的甩了出去。

  「你有本事就多放幾隻出來,你這東瀛惡女!」邵元鶴冷笑道。

  邵元鶴這話完全激怒了琉璃千代,一條條白蛇不斷從她肚兜內爬出來,細數之下竟不下二十條。躲在窗後的鐵浪看得直起雞皮疙瘩,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身藏這麼多的毒蛇,若是自己對她起了歹念,那絕對會被她毒得上西天去拜見如來佛祖。

  邵元鶴合緊雙手,白幡便飄起,正繞著邵元鶴快速旋轉,念道:「天倚六繁星君,賜我伏魔之能,土為體,氣為息,水為生,起!」聲音一落,一隻丈高的泥怪破土而出,怪叫一聲就沖向琉璃千代,泥怪離地,掄起拳頭,一拳擊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也不閃躲,捏起一條白蛇,卻變成了透明蛇鞭,注入內力以加強其韌性,用力一揮,蛇鞭化成幻影,卷住泥怪雙手,此時蛇鞭瞬間變長,在泥怪身上不斷旋轉著,捆得結結實實的。

  咚!

  泥怪落地,揚起陣陣灰塵,附在泥怪身上的大地精氣瞬間散開,泥怪身體馬上崩潰為鬆散的泥塊。

  「還有什麼本事?」琉璃千代用勝利者的口吻問道。

  邵元鶴看了一眼已經出現數道裂痕的金蛋,叫道:「老夫寧可毀了它,也絕不會讓你們神蟒教得到!」話音剛落,邵元鶴一次抽出十餘張道符,刷、刷、刷都擲向金蛋。

  「不行!」月蟬想衝過去,卻被琉璃千代抓住胳膊,「姑姑,讓我拿回金蛋,它快孵出來了!」

  「不行,那是爆身法符,一碰就會爆炸訓己琉璃千代也有些著急了。

  十餘張爆身法符正繞著金蛋快速旋轉著,金蛋烈火頓時暴漲,像火山要爆發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部元鶴嗤笑著,十分得意,「不讓我得到三顱鳳凰,你們神蟒教也別想得到,它現在就快出生了,有種就去搶啊!看我的道符讓你血肉橫飛!」

  「你也真捨得,如此神鳥千年難得一見,沒想到就這樣毀於你手了。」琉璃千代漠然的目光燃起幾絲憤怒,玉臂一揮,一條白蛇飛向邵元鶴,這時的邵元鶴正大張著嘴巴,白蛇迅速飛進邵元鶴嘴裡,兩三下就鑽進了他的胃裡。

  慘叫一聲,邵元鶴匍匐在地,渾身冒著冷汗,不斷抽搐,大口的嘔吐著,嘔出一灘灘嚨心胃液。

  「赤血碧煉劇毒無比,它可以輕易的要了你的命,若你肯撒了爆身法符,我能饒你一命!」琉璃千代喝道。

  「呵呵。」邵元鶴捂緊肚子,冷笑道:「你我都非名門正派,有何信用可言,得不到三顱鳳凰,我就定要毀了它,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見棺材不落淚!」琉璃千代冷哼著,目光淩厲,邵元鶴慘叫一聲,那頭赤血碧煉已戳破他的肚子,慢慢爬了出來。

  「唔……」邵元鶴死死捏住赤血碧煉,用力一扯,將整條赤血碧煉扯了出來,用力一撕,一道黑血噴灑在地,赤血碧煉直接被扯成了兩段,邵元鶴頭一歪,仰倒在地,已經死去,肚子卻還在不斷冒著黑血。

  「姑姑,沒用的,他死了但是爆身法符還在!」月蟬急道。

  「造化弄人,三顱鳳凰要夭折了,如此美麗的生物,只怕此生再難見了。月蟬,走吧!沒必要再為它停留,已經沒有意義了。」琉璃千代拉住月蟬的手,緩緩落地,就怕月蟬會衝動得引發法符爆炸,到時就人鳥兩亡了。

  烈火燃燒又旺盛了幾分,好似一個大火球,而外圈的爆身法符也旋轉加劇,只等待三顱鳳凰孵化。

  鐵浪在那兒乾著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與傻鳥相處的過往,想起它為了救自己而自焚的情景,鐵浪真的不願意讓它產下的蛋被毀滅,鐵浪不管它是不是什麼神鳥,他只認定它是傻鳥重生,所以絕不希望它剛剛出生就死去!

  見道符上方有空隙,鐵浪便有了辦法,回身拿起衣服,正想找水,無奈房間裡卻沒有,他只好走到角落,掏出大雞雞噓噓。

  聞到怪味,半睡半醒的夏瑤捂著鼻子,問道:「你在房間里幹什麼?」

  「尿尿!」將衣服差不多弄濕後,鐵浪直奔窗戶。

  「神經病!」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的夏瑤,抱著被子繼續睡覺。

  就在月蟬乾著急之時,二樓窗戶被鐵浪撞開。只見他飛出窗戶,抓著那件灌滿尿液的衣服就飛向金蛋,十幾張爆身法符正等待著他。

  「餵!你別亂來!」月蟬叫出聲。

  「飛蛾撲火吧。」琉璃千代淺淺一笑,拉著月蟬的手往後退。

  月蟬甩開琉璃千代的手,想阻止鐵浪,卻被琉璃千代再次抓住,道:「你的性命比那混小子的性命重要得多!」

  「可是他救過我!」月蟬叫道。

  「那是在演戲!」

  「是我在演戲!」月蟬都快哭出來了。

  「你動情了!」琉璃千代搖了搖頭,看著已經快接近金蛋的鐵浪,道:「已經無法挽回了,月蟬。走吧!若你娘知道你動了心,她是不會饒過你的!」見月蟬還如此的固執,琉璃千代只得將她敲暈,抱著她迅速消失在街角,既然三顱鳳凰將死於孵化階段,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好留戀了。

  「我不會讓你再次死去!」鐵浪大叫出聲,已經定格在金蛋之上。灼熱氣息升起,讓他全身都在冒汗,看著那些詭異的爆身法符,鐵浪雙手顫抖著,將濕答答的衣服往下放,企圖在三顱鳳凰孵化出生前將金蛋取走。

  順利放下長袍,鐵浪便聽到劈裡啪啦的聲音,陣陣尿騷味讓鐵浪都難以呼吸了。「好臭!」衣服完全罩住金蛋後,鐵浪身子傾斜下落,法符怡好從他胸前晃過,差點嚇死鐵浪,若是碰到了,估計自己就變成烤乳豬了。

  唯恐長袍上的尿液蒸發光,鐵浪抓住垂著的長袍便落向地面,想用藉此保住金蛋。有一點值得讚揚的是,鐵浪的尿液夠牛逼的,還沒有被無情的火焰蒸發完畢。

  金蛋被迫下落,那些爆身法符也跟著下落,鐵浪忽然跌向地面,手裡拽著被燒出一個大窟窿的衣服,看著表面裂痕更加明顯的金蛋,鐵浪迅速跳起,像瘋子般伸出手去抓金蛋!

  金蛋完全裂開,化作片片光碎飄起,宛如螢火蟲般。一聲啼哭,一頭全身燃燒著烈焰的火鳥正慢慢張開翅膀。

  「不要碰到法符!」鐵浪吼道,可惜已經太晚了,只顧著展開金色羽翼的三顱鳳凰碰到了法符。

  鐵浪雙目睜大,只覺得一陣暈眩,刺眼白光伴隨著轟鳴巨響,讓鐵浪頓時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鐵浪只覺得無數可愛的小蜜蜂在腦頂轉圈圈,嗡嗡作響。睜開雙眼,鐵浪便覺身處火海之中,漫無邊際的金黃之火讓他連眨眼都有點困難。

  (老子難道下地獄了?天哪侄我親愛的美女們!)

  不願相信這事實的鐵浪稍微適應了這刺眼光芒,便看到正前方有三個頭,三個傻鳥的頭!

  「傻鳥!」鐵浪情不自禁地喊出聲,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才知道自己是在三顱鳳凰背上。比起從前,現在的三顱鳳凰顯得高貴而又神聖,褪去那身五彩羽翼,全身羽翼變成金黃色,片片羽毛都像在熔金中泡過一般,既滑又亮,似乎隨意一片金羽都是價值連城!

  「傻鳥!」鐵浪又叫出聲,摟著它的三個脖子。

  停留在客棧上空的三顱鳳凰輕輕褊動金翼,爆炸的瞬間,它看到了鐵浪,鐵浪便再一次成為它涅磐後的主人,從它身上釋放出的守護光環保住了鐵浪性命。如果說以前它還是只世俗之鳥,現在的三顱鳳凰就是一隻超越世俗的神鳥!

  不過,它那模樣 還是有幾分傻氣,難怪鐵浪還會稱呼它為傻鳥。

  金翼每次褊動,就有一波金色氣潮湧向四面八方,三顱鳳凰顯得神聖而不可侵犯。

  「我總算能安心了。」摟著三顱鳳凰脖子的鐵浪,似乎覺得它也是自己的女人,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人陶醉不已。

  三顱鳳凰六隻眼睛都盯著鐵浪的臉頰,似乎搞不懂從他眼角流下的是什麼。

  在上空停留一會兒,三顱鳳凰便載著鐵浪落到地面,抖了抖金翼,周身金光便消失,每片毛羽卻還殘留著淡淡螢光。

  摸著三 顱鳳凰金羽,對於這只和馬車差不多大小的三顱鳳凰,鐵浪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安置它,實在是太顯眼了,如果被一些利欲重一心的人看到,肯定會大打出手,到時候絕對有人要流血的。

  「我該怎麼辦呢?」鐵浪摸著三 顱鳳凰的翅膀,似乎有點心煩。以前三顱鳳凰都是遠離自己,隨叫隨到,像忠實的僕人般,可是鐵浪現在不希望三顱鳳凰離開自己,害怕會再次失去它。

  三顱鳳凰用三個可愛的腦袋頂著鐵浪胸膛,似乎也明白他的顧慮。

  「傻鳥,你先趴在屋頂上休息,明天我們早早就離開,行嗎?」鐵浪問道。

  三顱鳳凰很通人意地點了點頭,抖了抖金翼,便輕盈飛起,落在客棧的屋頂上。

  鐵浪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客棧,這時趴在屋頂上的三顱鳳凰輕微鳴叫兩聲,一波強烈金光湧向四面八方,身子漸漸縮小,變為一個看上去十多歲的金發小女孩趴在屋頂上,枕著黑瓦沈沈睡去。

  走進客棧一樓,老闆還在那兒算帳。

  「還不休息嗎?」鐵浪問道。

  老闆擱下金算盤,深邃目光看著鐵浪,道:「準備做包子,客官早點休息吧。」

  「做包子?現在做明天就不新鮮了。」

  「是啊,外面的肉不拿進來就不新鮮了。」

  「外面?那道士?」鐵浪叫道。

  「嗯,不瞞客官,我們這專賣人肉包子,住宿其次。」

  (人肉包子?)

  看著老闆那張一點都不慌張的臉,鐵浪問道:「為什麼跟我說?」

  「呵呵,這裡的人有一個很好習慣。每當夜幕降臨,不管外面發生多大的事,他們也不會出來看,而我就沒有這個好習慣,剛剛我看到了客官的壯舉,猜到客官應該不會是奸惡之輩。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是壞人,我的包子餡必定為惡人,客官還達不到這個標準,所以才和客官說了。若未看到客官的壯舉,也許客官已經變成包子餡了。」

  鐵浪流了一身冷汗,難怪這客棧一個客人都沒有,原來是專門賣人肉包子的地方啊!

  「客官早點休息吧,你會睡個好覺的。喔,對了,還有件事忘記和您說了,和你前來的幾位姑娘都中了迷香,短時間內不會醒來。客官不要見怪,明早她們會更有精神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鐵浪問道。

  「呵呵,是這樣子的,之前我讓小二對每間客房放入迷香,客官那時剛好對著窗戶,又有尿吸收了迷香,所以客官那間屋子只留下一點迷香,對神智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客官可回房睡覺了。」老闆按住金算蟹,敲了敲檀木桌,一名大漢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跑出去搬邵元鶴的屍體。

  「我先睡覺了,你們慢慢忙。」一種說不出的寒冷讓鐵浪打了個寒顫,忙溜回屋裡。

  這是人肉客棧,自己為什麼還敢待著?鐵浪有點不解,大概是因為老闆的直言不諱吧?掀開床簾,夏瑤睡得非常香,看來也是受到迷香的影響。鬆了口氣,鐵浪便脫靴上床,從後面抱著夏瑤,肉莖當然是勃起啦,誰教他是一個性慾旺盛的男人呢!打了個呵欠,受到迷香影響的鐵浪沒有再胡來,閉上眼就睡著了。

  天剛亮,鐵浪就睜開了眼,還好他們沒有變成人肉包子。推醒夏瑤,讓她去叫醒其他的人,鐵浪就興致沖沖地跑出去看自己的三顱鳳凰,只見它還好端端的趴在屋頂上,正用長喙理著毛羽。

  「看來不是做夢。」鐵浪安心的折回客棧,見老闆還在那裡,鐵浪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徹夜未眠。

  「客官,昨晚睡得可好?」老闆問道。

  「很好。」

  「包子快出鍋了,待會兒客官帶幾個上路吧。」

  「不用!」鐵浪立刻否決,要他吃天機子的肉,他是絕對吃不下的。想起那個可憐的道人竟是上清宮的人,鐵浪多少有些意外,更不明白他當初為什麼要叫自己早點離開京師,難道是出於職業本能嗎?

  一切都收拾好後,鐵浪要了一些饅頭,一行人便上路了。前幾天都是金蛋跟著他們,現在卻變成了三顆頭的神鳥。三顱鳳凰趴在車頂,用充滿好奇的眼睛看著四周,三個頭非常的方便,各呈一百二十度,看著他們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出了雁霞鎮,官道上便沒有了人煙。按照計劃,到潮州還要約莫七天,而這裡又是大明防守鬆懈之地,山匪、倭寇、野獸時常出沒,所以平時也難看到人,就算看到了,多半也是劫財、劫色的匪類。車內五位絕色美女,絕對讓他們大流口水。紅顏禍水,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啊!若真的碰上劫匪,鐵浪絕對要讓他們統統沒有雞雞,自己的美女們才會安全。

  趕了 一段路,前方出現一些人為的石塊路障,擔心土匪或者倭寇出現的鐵浪,只得將希望寄託在三顱鳳凰身上,更何況現在錢囊空空,不用最快的辦法到達潮州,絕對會餓死的!

  鐵浪停下馬車,喚下三顱鳳凰,三顱鳳凰很聽話地趴在了地上。

  「怎麼了?」夏瑤掀開簾子問道。

  「搭乘全新的交通工具。」鐵浪解釋道。

  「不會把你這只寶貝壓死嗎?」夏瑤擔心道。

  「絕對不會,它的承載能力超級強,你不信就問問她們。」鐵浪拍了拍胸脯道。

  「確實挺好的。」施樂點頭道。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夏瑤就拿著行李下車了。

  五位美女陸續坐上鳥背後,鐵浪這個掌舵的當然要坐在最前面。坐穩後,摸了摸三顱鳳凰中間那個腦袋,鐵浪便道:「傻鳥,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飛,盡量飛得高一點,要不然會嚇壞別人的。」

  三顱鳳凰叫了一聲,金翅一展,穩穩飛起,可憐的馬車就被拋棄了。上升百餘丈,三顱鳳凰周身發出金色光芒,便加速朝前方飛去,速度比駿馬還快上四五借,簡直就像離弦之箭。

  「大哥,那是哈東西呀?」戴著皮帽的矮土匪疑惑地昂著頭。

  同樣昂著頭的高個土匪摘下了皮帽,道:「一隻大鳥。」

  「那為哈人可以坐在上面?」

  「因為它很大。」

  「至理名言呀!」矮土匪「哎喲」叫出聲:「大哥,大哥,俺脖子扭了,快替我冊回來!」

  這種飛行的感覺就和直線下落差不多,鐵浪整張臉都扭曲了,雙腿死死夾著三顱鳳凰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會掉下去。身後五位美女或摟或抱,也不習慣這種超高速的飛行工具。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只要三顱鳳凰飛得很順利,這七天的路程用一天便可結束,天黑時也許就能到達潮州!

  高速飛行半個時辰,三顱鳳凰速度慢了不少,看來它的體力也是有限的。俯視大明江山,鐵浪尋思著到底何時大明江山才會落入自己手裡?到時候絕對要改變國號。歷史上,明朝被清滅,若大明江山被自己盜走,那國號是不是該改為「鐵」?鐵朝?呃,鐵浪總覺得這名字有點怪異,反正鐵浪不會讓歷史的巨輪壓過他的身體,讓大明變成大清就是了。

  知道三顱鳳凰開始疲倦了,鐵浪便讓它下落,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再動身。離地面還有五十多丈,鐵浪便讓三顱鳳凰停住,他的目光落在身下山腳的兩人身上,是月蟬和琉璃千代!

  看到她們,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自語道。二「這真叫冤家路窄啊!琉璃千代,你絕對想不到三顱鳳凰還沒有死,如果你看到它,肯定會非常的吃驚,而在你吃驚之前,我會讓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完美滋味!」

  「怎麼了?」貼在鐵浪身後的施樂問道。

  「好戲要開場了。」看著月蟬和琉璃千代前進方向,鐵浪料想她們絕對是要翻過這座高山。趁著地利之便,居高臨下,鐵浪很快摸清楚那條蜿蜒小路的軌跡,由於暫時想不出要如何整她們,只得先讓三顱鳳凰飛向山頂。

  「姑姑,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三顱鳳凰。」口很渴的月蟬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它已經死了,別再多想了,知道嗎?」琉璃千代囑咐道,不管天氣多熱,她那張黑色面紗從未摘下過,充滿神秘色彩的她是神蟒教的核心人物。

  「可能是錯覺吧?」走得太久,被汗水浸濕的薄裳隱隱露出繡著杜鵑花的肚兜,香汗淋漓,髮絲黏腮,疲累中卻還散發出誘人氣息。看來多加調教,絕對會變成鐵浪的胯下愛寵!

  那麼,鐵浪能征服她嗎?

  「姑姑,我口很渴,我們還要走多久啊?」月蟬吐著舌頭。

  「去一趟霸渚嶺,我們便可回到教壇。月蟬你再忍忍吧,這點苦都受不了,等接替了教主之位,你又怎能忍受同性淫樂?」

  「我不想變成像我娘那樣,女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我不喜歡!」月蟬搖頭道。

  「我們神蟒教所有教眾都為女性,要團結她們的心,用身體交流是最好的了。這點是你娘深深體會到,等你嘗試了就會明白的。回到教壇,別向你娘提起楊追悔的事,知道嗎?你應該明白你娘很討厭你和男人接觸。」

  「可是當初是姑姑你讓我接近楊追悔的啊!」月蟬反駁道。

  「那時是想讓你得到三顱鳳凰,那對於神蟒教的未來有很大的好處。現在三顱鳳凰已經死了,這事就當從未發生過,知道嗎?」

  聽著姑姑的告誡,平靜下來的月蟬點了點頭,道:「月蟬曉得了。」

  在兩人走向山頂的過程中,鐵浪已經站在了山頂處,這里長著幾顆野生青蘋果樹,由於地理位置不佳,細算下只有不到十個蘋果,不過倒也長得挺好的。

  (這麼熱的天,她們絕對會摘蘋果吃!)

  已經有了打算的鐵浪,將蘋果盡數摘下,只餘兩顆,又從兜里掏出迷藥,倒在手心,溫柔地撫摸著青蘋果。

  「你在幹什麼?」夏瑤問道。

  「在摘蘋果,你怎麼來了?」鐵浪扭頭問道,他讓她們幾個待在山的另一側,就怕她們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口渴了,看能不能找點吃的。」夏瑤站在鐵浪身後,並不知道他將迷藥塗在青蘋果上。

  「那你把這些拿去分給她們,再好好休息一會兒,我還有事。」鐵浪便讓夏瑤取走自己懷裡的青蘋果。

  「懶得理你了。」白了鐵浪一眼,夏瑤踱步離開。

  怕藥量不夠,鐵浪又抹了點迷藥在青蘋果上,確定藥量充足,他才躲在草叢中,像只獵豹般等待獵物的接近。

  不到一刻鐘,月蟬和琉璃千代都出現了。

  「姑姑,有蘋果!」月蟬忙叫出聲。

  心思細密的琉璃千代看著那兩顆蘋果,道:「別吃了,我們繼續趕路。」

  「不吃我會渴死的!」未經琉璃千代同意,月蟬便跳起,將兩顆蘋果都摘下來,遞了一顆給琉璃千代,「姑姑,你也吃一個,我知道你也很渴了。」

  琉璃千代確實挺渴了,對萬物都抱著懷疑態度的她,聞了聞青蘋果,便一手捏著青蘋果,一手撩起面紗,露出濕潤薄唇,輕啟貝齒,咬下蘋果肉,細嚼慢嚥著。

  月蟬學不會姑姑的文靜,大口大口地嚼著蘋果,享受著甘甜的蘋果汁。

  「休息一會兒吧。」琉璃千代摘下一片大葉子,撫著黑紗裙角,緩緩落下,月蟬則坐在她旁邊。

  沒一會兒,月蟬覺得雙眼打架,疲勞不堪,趴在姑姑大腿上睡著了。琉璃千代剛剛開始很有精神,沒一會兒也被迷藥征服,頭枕著月蟬脖子,陷入了沈沈睡海之中。

  很耐得住性子的鐵浪等了一會兒才走出來,看著猶如初綻蓓蕾的月蟬,以及完全盛放的美婦琉璃千代,他胯間巨物早就完全勃起,只想直接將她們壓在地上強姦,但若就這樣子操了,那多沒意思啊?早已為她們計劃好未來的鐵浪脫下了長袍,又從附近找來一些結實的蔓藤,像搬動木偶般將月蟬移到另一裸樹下,對她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捆綁,之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在琉璃千代身上。

  看著軟綿綿好似隻小貓咪的琉璃千代,鐵浪似乎有點擔心她肚兜里的赤血碧煉,怕會像邵元鶴那樣倒黴,他可不想腸穿肚爛。

  用一根樹枝挑開琉璃千代的腰帶,腰帶一散聞,裹著酥乳的黑裳朝兩邊散開,柔肩頓時裸露而出,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部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鎖骨之下不到半指處便是乳溝的開端:越往下,乳溝越發明顯,可當鐵浪想將琉璃千代整座乳峰看清楚時,可惡的黑色肚兜卻擋住了視線。雖已經睡去,可是她的呼吸讓那對躲藏在肚兜內的聳乳充滿了活力。

  飢不擇食的鐵浪用樹枝戳了戳她的乳尖,便聽到她那細微的呻吟聲,看來她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呀!

  若不是看到昨晚的情景,鐵浪絕對已經撲上去操她了,這個如蛇蠍般的女人讓鐵浪心生畏懼,又捅了幾下,除了看到她如媚蛇般扭動的嬌軀,鐵浪並沒有看到赤血碧煉爬出來。

  嚥下口水,鐵浪像拆彈專家般蹲下,手伸向琉璃千代的乳房輕輕觸摸,那種緊繃而造成的彈力讓鐵浪完全失去了理智。帶著不安的心情,鐵浪便將她的肚兜猛地往下拉,本以為會看到赤血碧煉爬出來,卻看到了一對白花花的巨乳,由於拉得太用力,那對巨乳還在那兒搖動著,發出陣陣乳波,乳尖處更有可愛的紅色櫻桃在等待著鐵浪開採。

  「真是波濤洶湧,這女人長著這麼大的奶子,卻不讓男人享受,真是太可惜了。嘿嘿,今天我就用你的身體來修煉淫龍第三式,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完美滋味的!」

  沒看到赤血碧煉,又受其巨乳誘惑,鐵浪已經將危險拋諸腦後。將她拉起來,壓在樹上,張嘴吮吸著她的乳頭,幻想著能吸出奶水,如果可以那該多好呀!就不用回去吃青蘋果了。可惜這女人奶子雖大,卻沒有奶水,乳暈也很窄很淺,也不知有沒有懷孕過。但鐵浪絕對沒有想過她還會是一個處女!

  拿著蔓藤,鐵浪在琉璃千代身上捆綁著,為了怕她掙脫,還將她的雙手也綁牢了。當然,為了不影響做愛,蔓藤並沒有將關鍵部位擋住,沿著乳房下緣而走,又讓她大張著大腿,有點類似當初施樂捆綁司徒千凝的手法,其實鐵浪就是有樣學樣。

  捆綁完畢,鐵浪退後數步,仔細審視著自己的成果。

  琉璃千代低著頭,未剝光的黑色連衣裙又讓她透露出幾分野獸的野性之美,高聳雙乳更是點睛之筆。

  「完美的女人!」讚美了一聲,鐵浪便稍微複習了下淫龍第三式的口訣,大致確定了步驟,便走近琉璃千代,伸出舌頭舔著她的乳頭。

  「唔……唔……」

  琉璃千代發出的呻吟聲非常的好聽,猶如一隻夜幕中嚶嚀而唱的夜鶯,更像音樂播放器,乳頭則是控制鍵,鐵浪用舌頭開始操控著她,讓她發出很容易激起男人性慾的呻吟聲。

  「等你醒了,你絕對猜不到要受到怎麼樣的虐待。琉璃千代,你那比夏瑤還強烈萬分的自尊心絕對會讓你痛哭流涕,而且我是不會憐憫你的,在你感覺到絕望的同時,我就會插進你的體內,讓你享受羞辱的高潮。」此時,鐵浪魔手已經隔著黑裙和褻褲撫摸著琉璃千代的陰戶,有時候朦朧才是美。

  「唔……唔……」琉璃千代緩緩睜開眼,無神的目光看著正在褻瀆自己的鐵浪,雙眼頓時恢復了精氣,厲聲道:「你幹什麼?」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向你道歉。至於我在幹什麼,你應該看得很清楚,我正打算享受你的身體。」鐵浪不以為然道,心裡卻還在提防著琉璃千代,如果她身體哪處突然跑出了赤血碧煉,鐵浪絕對會選擇逃跑。

  「不可能!你應該已經死了!」琉璃千代震驚道,顯得非常不安,完全不相信這男人還活著。

  看著琉璃千代那被黑紗蒙著的臉,鐵浪淡淡道:「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就是在幹你之前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是一個絕世大美女呢,還是一個擁有魔鬼身材的醜八怪,真希望你有天使般的面孔啊。」

  「不許碰我!」琉璃千代叫道。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子,你越痛恨我,我就越開心,你說不許碰,但我的手就是那麼癢。」捏住琉璃千代乳頭,用力一捏。

  「啊!」又疼又癢又羞的琉璃千代忍不住叫出聲。

  也許是琉璃千代叫得太大聲了,正在休息的夏瑤站起身想去一探究竟,施樂卻拉住她,道:「別去看了。」

  「若楊追悔在做壞事,我不該阻止嗎?」富有正義感的夏瑤叫道。

  施樂鬆開手,咬了一口蘋果,悠然自得道:「也許我們還會聽到你的叫聲。」

  想起昨晚鐵浪騎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夏瑤的腳步變得有些軟,只好放棄打算,只希望鐵浪別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鐵浪嫵摸著琉璃千代的乳房,軟軟的,熱熱的,滑滑的,讓鐵浪覺得自己是在撫摸剛剛出爐的白豆腐。他愛憐的俯身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著,發出「嘖嘖」聲響。

  「唔……唔……別……」琉璃千代渾身顫抖著,卻無法掙脫束縛,只得任由鐵浪褻瀆自己的身體。

  鐵浪握住琉璃千代兩顆乳房,壓在一塊,道:「如果將我的雞巴壓在這裡,乳交也沒有問題!」

  第一次聽到雞巴、乳交這些新鮮詞彙,琉璃千代便模糊懂得是什麼意思,想到那畫面,羞恥心燃起的她怒道:「快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謝謝你的善良舉動,不過我已經長得很好看了,沒有再美化的必要。」鐵浪曲解了琉璃千代的意思。

  「放肆!」琉璃千代似乎找不出什麼詞彙了。

  「你可以罵我混蛋,罵我流氓,罵我色狼,我都無所謂,反正我會得到你的身體,待會兒我要玩遍你身體的每寸肌膚,還要將你脫得光光的,再用……」鐵浪邪惡地笑著,很從容地掏出火熱的肉莖,粗大的肉莖早就因為過於興奮而勃起,碩大龜頭呈現暗紅色。

  「不要!」看到鐵浪的性器官,琉璃千代失聲叫出,頭歪向一邊,不願意去看那等醜物,可她不知道待會兒這醜物就要插進她的蜜穴內!

  「我已經很渴望和你交媾了。」鐵浪隔著面紗摸著琉璃千代臉龐。「瓜子臉,櫻桃小嘴,你絕對是一個大美人,為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是不是怕你的美會害人惑國?」說著,鐵浪使勁抓捏了她的奶子,用語言和實際行動悔辱著琉璃千代,為實踐淫龍第三式做準備。

  「你有種就殺了我!若讓我恢復自由,我絕對讓你變成赤血碧煉的家!」琉璃千代威脅道。

  「嘖嘖,你應該要懇求我才對,怎麼能威脅我呢?你這樣不是讓我選擇先姦後殺嗎?你真夠笨的。呵呵,其實我是一個急性子,我現在就要看一看你的臉。」說著,鐵浪已經將琉璃千代面紗扯下。

  「別看!」琉璃千代叫出聲,頭一甩,精心綁紮的黑髮散開,將她整張臉都遮住了。強暴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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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4:23

  【第四集】第四話:強暴千代

  鐵浪將琉璃千代那遮臉黑髮一點一點地撥開,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端詳著琉璃千代的面龐,當他看到琉璃千代翹鼻以下的部位,鐵浪略顯吃驚,她的五官長得極為精緻,可是右邊臉頰上有一道很淺傷疤,破壞了整體的美。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也許沒有什麼,可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而言,就是一處敗筆。鐵浪撫摸著那道傷疤,吻了下琉璃千代的嘴角,道:「我還以為怎麼了,原來只是一道刀疤而已,有必要整天戴著面紗嗎?」

  「它對於我的意義,不是你這種俗人所能理解的!」琉璃千代冷盯著鐵浪,恨不得把他吞下去,比蛇眼還銳利的眼神委實可怕。

  「反正我也懶得去了解。」鐵浪又開始玩弄琉璃千代玉乳,左右手各捏著一顆乳頭,先往外拉,再鬆手,巨乳又發出陣陣的乳浪,十分的養眼。

  琉璃千代呻吟著,卻非心中所願。

  「我會讓你體會做女人的快樂滋味的。」鐵浪緩緩拉起琉璃千代黑裙,看著那條將女性私處裹得緊實的黑色褻褲,勉強可以看出陰戶的輪廓,兩座肉丘非常明顯,看來成熟女人的陰唇就是比少女來得肥沃,享受過人魚姐妹的鐵浪深深懂得這道理。

  「你最好別讓我活下去,否則我會剁了你餵蛇!」琉璃千代緊閉著眼,渾身顫抖著,想併攏大腿,無奈已經被固定住了,根本沒法併攏,只得讓鐵浪繼續褻瀆自己。

  中指沿著琉璃千代凹下去的肉縫隨意滑動了一下,琉璃千代便發出更加強烈的呻吟聲,鐵浪那比老鷹還銳利的眼神,更觀察到那條肉縫地帶已經濕透了,他便扣住琉璃千代陰戶,隨意搓弄著。

  「唔……唔……」琉璃千代不斷喘息著,鼻息變得更重,從咽喉發出的呻吟聲顯得非常無奈。

  鐵浪鬆開手,再次觀察著琉璃千代的陰部,溢出的蜜汁早就將那塊秘密基地沾濕,粉色陰 唇清晰可見,忍受不了性慾滋長的鐵浪抓住褻褲,用力一撕,伴隨著琉璃千代的驚叫聲,褻褲被撕得稀巴爛,琉璃千代這好強女人的私密之處,便完全暴露在鐵浪眼皮底下。

  琉璃千代陰戶長得玲瓏可愛,十分的小巧,陰阜處長著一叢倒三角形恥毛,陰唇兩邊卻沒有長半根,兩瓣大陰唇有點萎靡地躲在肉丘之間,卻被蜜汁點綴得瑩瑩泛光,卡分的養眼。當然,最讓鐵浪歡喜的,還是這陰戶猶如初生嬰兒般的粉嫩。

  「你很少行房吧?」鐵浪手指在肉縫處輕輕滑動,湊過去聞著,一種淡淡的躁味讓鐵浪性慾又旺盛了幾分。

  琉璃千代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不遠處還沒有醒來的月蟬。

  「真香,我還以為你這種成熟的女人已經被人操過無數次了呢。呵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品嚐一下你的美汁吧!」壓開琉璃千代兩瓣粉色陰 唇,看著被蜜汁點綴得異常絢麗的褶皺淫肉,鐵浪的舌頭開始沿著肉縫舔著。

  「唔……唔……」琉璃千代渾身打著寒顫,堅強的她差點流出了眼淚。她絕對沒想過自己的私處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男人舔著,那種似乎受到雷霆之擊的錯覺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鐵浪舌頭開始在琉璃千代肉芽上隨意舔著,這顆充血肉芽在他的刺激下越顯膨脹,十分可愛。見陰唇兩邊有毛孔,鐵浪便問道:「這裡原來應該長著很多陰毛的,是你自己拔了吧?」

  琉璃千代依舊不回答鐵浪。

  鐵浪隨手拔下一根陰毛,站起身在琉璃千代眼前幌動著,道:「你若不開口,我會將你下面全部的毛都拔了!」說著,鐵浪魔手又開始玩弄琉璃千代的陰戶。

  「是。」琉璃千代小聲答道。

  「謝謝你的配合,你下面已經很濕了,現在是不是很希望我插進去?」鐵浪淫笑道。

  琉璃千代搖了搖頭,根本不敢正視鐵浪,羞恥心讓她那股驕傲消失得無影無蹤,比起殺了鐵浪,琉璃千代也許更希望自己獲得自由吧?

  這時,月蟬已經醒來,看到鐵浪胯間肉棒以及露出陰戶的姑姑,月蟬翹臉頓時羞紅,叫道:「楊追悔,你對我姑姑做了什麼,」

  「寒蟬小姐,喔,不!神蟒教教主之女月蟬,你終於醒了啊?呵呵,真是難得,是不是覺得你姑姑這模樣非常的美麗,你看你姑姑這裡。」鐵浪揚閒琉璃千代陰唇,露出粉紅色的淫肉,一滴滴的淫水正靜悄悄地流出,沿著琉璃千代雪白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有一部分則直接滴落在地。「嘖嘖,她的淫水實在是多,比一般的人都多,洞口看來這麼的小,裡面卻是汪洋大海啊!」提到汪洋大海,鐵浪不禁思考起來,琉璃千代難道是名穴之體?如果是的話,應該是春水玉壺吧?

  月蟬看呆了,完全沒想到姑姑竟然會被人弄得這般的狼狽,她已經管不了鐵浪怎麼還活著,只希望姑姑能平安,便叫道:「楊追悔!你快放了我姑姑!否則我就殺了你!」

  鐵浪皺著宇眉,無奈道:「為什麼你們都被綁住了還會這樣子說呢?你們大可來殺了我啊,幹嘛還要在那裡唧唧喳喳的?」

  「算我看錯人了!」月蟬氣憤道。

  「一開始,你假扮寒蟬混入我們之中,我還沒有追究呢!要是我追究起來,估計你將會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蛻變之路。」鐵浪冷哼出聲。

  「你不能對月蟬下手!」琉璃千代叫出聲。

  「你的意思是可以對你下手囉,是不是?」鐵浪反問道。

  琉璃千代赤紅了臉。

  「反正我現在就要奸了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嘿嘿。」淫笑兩聲,鐵浪壓在琉璃千代身上,腦海裡閃過淫龍第三式的口訣,張嘴便吮吸著琉璃千代乳頭,握著肉莖的手則引導著性器的結合,頂住琉璃千代蜜穴口,龜頭便在肉縫上上下下滑動著,為插入做必要的準備。

  「不能那樣子!」知道即將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流璃千代吼出聲,卻被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替代了。

  「別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月蟬喊出聲,一想到那麼粗的東西要插進姑姑身體裡,月蟬只覺得姑姑會死掉,還未嚐過性愛滋味的月蟬,當然不知道女性的蜜穴有很大的擴展性。

  「瞧你,都流出這麼多水了,那水證明你的身體是很渴望我插入的。」鐵浪鏘正琉璃千代螓首,像只獵豹般審視著自己的獵物。若琉璃千代臉上那道傷疤消失,她就是一個絕色女子,但就算不消失,她也是一個很有特色的絕色女子,反正鐵浪不管她臉上有沒有傷疤,先行魚水之歡再說。

  「不是!」琉璃千代立刻否決。

  「嘖嘖,那這又是什麼?,」在其肉縫隨意滑動,鐵浪那沾滿淫水的手指就在琉璃千代眼前搖著,黏膩淫水正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流,看得琉璃千代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下面竟然會流出這種散發躁味的液體。

  「乖,把嘴巴張開,給你點好吃的。」

  琉璃千代哪里肯,更是閉緊薄唇。

  「不張開,我就要去悔辱月蟬囉?」鐵浪淫笑道。

  知道自己的命運要被鐵浪這男人修改,琉璃千代雙目已濕,視線模糊,微微哽咽著,無可奈何的她只得張開了嘴,鐵浪遂將兩根手指塞進琉璃千代嘴裡,道:「將上面的淫水都吸乾淨,是從你身體分泌出的,現在就還給你。」

  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的琉璃千代開始嚶嚀地哭著,心像被無數根針戳中般,可是為了月蟬,琉璃千代只得繼續忍受這等羞辱,緩慢吮吸著鐵浪手指,將淫水都吞進肚子裡。

  看著琉璃千代那模樣 ,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另一隻手引導著肉莖朝琉璃千代蜜穴深處挺進,龜頭剛插進去,琉璃千代便痛得叫出聲,卻還是不願意向鐵浪求饒,睜大著眼,感覺到鐵浪那根火熱肉莖的插入,琉璃千代眼角流下更多的淚水。

  「真緊!」才讓龜頭進入琉璃千代蜜穴內的鐵浪吐出一口氣,道:「看來你真是一個很少性交的女人。長得如此成熟,沒想到下面還嫩得像少女一樣,真是難能可貴啊!」

  「楊追悔!不許對我姑姑做出那種嚅心之事!」月蟬喊道,並且使勁掙扎著,但鐵浪捆綁技術實在是太好了,月蟬硬是掙脫不了。

  見琉璃千代表情僵硬,鐵浪便知道她還在強忍著,既然是要修煉淫龍第三式,那絕對要暴力一點,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微微調整龜頭指向,瞄準蜜穴深處,用力一挺。

  「啊!」

  伴隨著琉璃千代慘叫聲,鐵浪的淫龍直接桶開了琉璃千代那潛藏蜜穴深處的花心,混著處女紅的淫水噴射而出,染紅鐵浪那身白長袍,猶如潑墨畫的點睛之筆。

  「彗星撞地球!」鐵浪喊出聲,完全不相信這個比紅蘋果還成熟幾分的女人竟然還是處女,更不明白如此冷艷動人的琉璃千代是如何保住她的處女之身的,「真是奇蹟!」鐵浪叫出聲,便想溫柔地對待琉璃千代這個剛剛被自己破了處的女人,但他不能這樣做,否則,就違背修煉初衷,已經如此的羞辱她,不用她身體修煉淫龍第三式就是一大失策!

  想到此,鐵浪便抽出染滿落紅的淫龍,連龜頭也滑了出來。停頓片刻,他又用力插進去,一捅到底,只剩下兩顆睾丸留在外面。

  「是不是很舒服?」看著不停流著淚的琉璃千代,鐵浪開始賣力抽送著,淫水汪汪,隨意抽送幾下就噴出數量極多的淫水,從這點看來,鐵浪可以確定琉璃千代的陰戶是名穴春水玉壺!還有一個判斷的依據,是看對方眼睛的濕潤程度,越濕潤就越有可能是,可琉璃千代都哭成了淚人,鬼才知道她的眼睛平時有多濕潤!

  「唔……唔……唔……」

  隨著鐵浪的猛烈抽送,不願意呻吟的琉璃千代還是發出了呻吟聲,若有若無,或重或淺,準確的合著肉莖抽插的節拍。

  「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非常野蠻地吸著琉璃千代乳頭,有時還啃著,上下兩個敏感地帶同時受 到攻擊,琉璃千代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下體又脹又熱,又痛又癢,乳房則以痛癢為主。

  鐵浪覺得這樣子抽插不怎麼爽,乾脆扯斷綁著琉璃千代雙腿的蔓藤,將她下半身�了起來,叫道:「夾著我的腰!要不然我就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月蟬!」

  已經認命的琉璃千代只得從命,玉腿緊緊夾著鐵浪的腰,乍看之下是那麼的放蕩。

  鋤浪抓著琉璃千代肉臀,再次開始賣力抽插著,這樣子可以插得更深更急,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 聲讓月蟬臉都紅到了脖子,看著姑姑那幅似乎舒服又難受的模樣,月蟬連制止的勇氣都失去了,只是愣愣看著這一幕淫靡的情景。

  由於鐵浪幹得太激烈,綁著琉璃千代的樹都在劇烈搖晃著,綠葉飛旋而下,倒成了另一幅清風淡景,若少了在賣力交媾的兩人,這景色畫下來絕對可以流芳百世。當然,加上兩個男女主人公,這幅淫畫也是可以和春宮圖相媲美。

  「叫出來,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有多舒服!」鐵浪淫笑著,肉莖在琉璃千代肉穴內大進大出,絲毫不憐惜這剛剛破處的熟女。

  琉璃千代喘息著,很不情願地開口:「唔……舒……舒服……」話剛說出,琉璃千代便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下去,覺得自己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可隨著那根熱物瘋狂的抽插,琉璃千代卻有幾分舒服,是錯覺嗎?

  「能不能形容一下?」鐵浪要求道。

  「請別這樣子。」琉璃千代聲音溫柔了幾分。

  「昨晚我看到你殺邵元鶴的模樣,還以為你是一個超級冷血的女人,沒想到被我乾了一會兒就變成淑女了,看來我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感覺到快要射精的鐵浪迅速抽出肉莖,龜頭剛從紅腫肉穴滑出,濃白精液隨即噴射而出,盡數射在琉璃千代小腹處。

  鐵浪抹起一部分精液,將手插進琉璃千代嘴裡,冷笑道:「把我的精華都吃下去吧!」

  琉璃千代感到從未有過的噁心,乾嘔兩聲,但還是聽話地將精液吃進了肚裡,一邊吃一邊流淚。

  「不要那樣子對待我姑姑,楊追悔你這殺千刀的!」月蟬見姑姑受到如此大的羞辱,淚水也流了出來,原本還對鐵浪有點好感,看到這麼噁心的一幕,那一點好感也煙消雲散了。

  鐵浪沒有理會月蟬,而是在思考著淫龍第三式。如果沒錯,鐵浪還必須和琉璃千代交媾兩次,再餵她兩次精液才算順利完成。可是哪有那麼多的精液可以射啊?有點無奈的鐵浪也不管龜頭上黏著的精液,再次桶進琉璃千代紅腫陰戶,開始快速抽插著,只希望早點射精。

  「唔……唔……別……」琉璃千代低聲哭泣著,此時流淚的模樣也顯得動人萬分。

  鐵浪手指諂進琉璃千代肉臀內,吃痛的琉璃千代夾緊了鐵浪虎腰,蜜穴也變得更狹窄,緊緊吮吸著鐵浪那根怒拔肉莖。

  「真緊!水真多!」鐵浪讚美著,像是吸食了鴉片的癮君子般 發瘋地抽插著,插得琉璃千代昏天暗地,幾近暈厥。

  「喔……喔……唔……唔……別……啊……啊……」

  琉璃千代不斷淫叫著,每當龜頭沖開花心,她就叫得更歡暢。她現在已經被插得神誌不清,卻還在流著淚。

  第二次射精又餵給琉璃千代,鐵浪都覺得雞巴有點麻了,但還是再次插進琉璃千代完全充血的蜜穴內,看著那兩瓣紅腫陰唇死死含住肉莖,鐵浪有點得意,在月蟬的咒罵聲中,鐵浪繼續耕耘著琉璃千代這塊淫水滿縊的沃土。

  又費了一刻鐘,鐵浪第三次達到了性愛巔峰,已經變得有點稀的精液自馬眼噴出,灑在琉璃千代雪白肌膚上,沿著腹股溝往下流。

  鐵浪抹起一大把的精液,盡數餵給琉璃千代。

  從性交開始到結束,鐵浪也不知道琉璃千代到底達到了幾次高潮,鐵浪只記得自己的龜頭被琉璃千代灼熱的陰精焦灼至少三次。

  看著差不多暈過去的琉璃千代,鐵浪只覺得丹田處有股熱流在不停撞擊著,讓他渾身燥熱,他只得放下琉璃千代,讓她靠在樹上,淫水靜悄悄地吻過陰唇,滴向地面,滋潤著這裸老樹。

  鐵浪盤腿坐下,運功調息著。

  花了一刻鐘,鐵浪再次睜閒眼,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氣力,似乎又有點想性交了。�頭看著琉璃千代淫濕不堪的陰戶,鐵浪淺淺一笑,嘀咕道:「你的身體果然適合修煉第三式,可惜一人只能夠練一次,我還是挺喜歡插你的,裡面水真的好多,不愧是名穴春水玉壺。」

  「你會遭到報應的!」月蟬怒罵道。

  穿好長袍的鐵浪,看著衣服上的落紅不禁有點鬱悶,他哪裡會想到琉璃千代還是處女啊!

  鐵浪走到月蟬面前,伸手摸她那滑嫩臉蛋,笑道:「可愛的小魔女,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到時你可能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絕對要見你!我還要把你那醜陋的東西割了!」月蟬罵道。

  「其實我是一個好心腸的人,只是你姑姑長得太漂亮了,讓我想好好開發,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再見了!」說著,鐵浪便解開月蟬的繩子,迅速 後退,站在琉璃千代旁邊,道:「好好照顧你的姑姑,別來追我了,否則你姑姑會被野獸強奸的。」長笑著,鐵浪轉身離開。

  鐵浪還不知道,自己這次的淫姦將換來被整個神蟒教追殺的惡果!

  「混蛋!」月蟬罵了聲便跑向琉璃千代,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躁味,月蟬忍不住又哭了出來,嗚咽道:「姑姑,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可不能出事,嗚嗚嗚嗚嗚……」

  一會兒,琉璃千代從噩夢中醒來,見月蟬好端端地拉著自己的手,琉璃千代稍微有點安心了,腿抽搐了下,便覺下體疼得就如同刀絞,摸著月蟬腦袋,小聲問道:「那人渣呢?」

  「我不知道,已經跑了。」月蟬哭道。

  「真沒想到我黑寡婦琉璃千代竟會淪落被強暴的地步,是不是我壞事做太多了?」琉璃千代目光變得有點渙散。

  「姑姑,我一定要殺了他!」月蟬星眸閃著寒光。

  「這事不急,先讓他逍遙一陣,完成你娘下的命令才是至關重要,讓姑姑休息一會兒,我們就趕往霸渚嶺,取走吊睛白虎的瞻魄,好助你娘修成大法。」被幹得高潮太多次的琉璃千代一點力氣都沒有。

  替琉璃千代蓋好裸露部位,月蟬便依著她,呢喃道:「在月蟬心裡,姑姑就是我的親娘。」

  「傻孩子。」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身子骨都快散架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月蟬看著琉璃千代臉上的傷痕,問道:「姑姑,你臉怎麼了?」

  「小時候的傷疤,不礙事的。」琉璃千代忙抄起面紗,再次將臉遮住,似乎這樣子才會安心。

  回到她們身邊,夏瑤見鐵浪袍上有幾處鮮血,以為他殺人了,正想與他理論,鐵浪就將自己奸了黑寡婦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強姦與被強奸的角色就轉換了,說成是自己在那裡吃蘋果,黑寡婦琉璃千代突然跑出來要強姦自己,做的過程中鐵浪傷了琉璃千代,身上的血都是惡鬥時流下的。

  「奇怪,我怎麼覺得她和當初的我有點像?」施樂嘀咕道。

  「好啦,好啦,繼續趕路,務必在天黑之前到達潮州。」鐵浪催促道。

  「嗯!我好想見外公!」徐半雪拍手道,她認為自己只要見到了外公就會非常安全,可是她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鐵浪並沒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否則她絕對已經變成鐵浪的胯下玩物!

  確定三顱鳳凰已經休息完畢,六人陸續坐到它背上。只聽見一聲洪鳴,三顱鳳凰緩緩飛起,上升到一定高度後,便朝著潮州方向急速飛去。

  「姑姑!你看那個!」月蟬驚叫出聲,手正指著太過於明顯的三顱鳳凰。

  看到三顱鳳凰,琉璃千代也吃了一驚,本以為鐵浪是放棄保護三顱鳳凰的蛋才苟且活下,卻不知道鐵浪是因為救了三顱鳳凰才活下來,三顱鳳凰強大的守護光環完全擋下了爆身法符的破壞。

  「看來我低估他了。」琉璃千代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笑意,有的只是疲憊,高潮後的疲憊。

  接下來的行程比鐵浪想像中的還要順利許多,中途三顱鳳凰只休息了兩次。天黑時,他們終於看到了燈火熙明的潮州城。

  「外公!」徐半雪放聲吶喊著。

  「你看到他老人家了嗎?」鐵浪反問道。

  「看到潮州城,我就覺得看到了我那可親可愛的外公了!」徐半雪深吸一口氣,卻由於三顱鳳凰的高速飛行而嗆得紅了臉,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

  「傻鳥!停一下!」鐵浪忙拍了下三顱鳳凰中間那個腦袋,就白天經驗而言,中間這個是三顱鳳凰反應最快的腦袋。

  「楊公子,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聽著下方時不時傳來的槍砲聲,還有那隱約的慘叫聲,鐵浪知道下面絕對發生了衝突。槍砲聲非常密集,戰況似乎很激烈,聲音又離城門如此的近,鐵浪便推斷出是守軍和倭寇發生衝突。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腦袋,道:「傻鳥,現在是你發揮的時候了,可不能讓我失望,知道嗎?嚇死那些倭寇!」

  三顱鳳凰低鳴一聲,周身綻放出耀眼金光,湧向四面八方,便像彗星般急速下落。

  「抓緊了!」鐵浪叫出聲,下落速度太快了,氣流跑進鐵浪嘴巴里,將他嘴巴撐得像只癩蛤蟆般。

  「快看!那是什麼?」

  「神仙下凡?」

  受到三顱鳳凰吸引,雙方竟然都停止了戰鬥,紛紛退向後方。

  三顱鳳凰快落地時,速度急速減慢,引起的漩渦氣流擊中地面,火花四澱,金色煙塵像衝擊波般湧開,雙方都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甫落地,三顱鳳凰便趴在地上,還以為鐵浪一行人是要下來呢。

  「是追悔兄弟!」一個明兵喊出聲。

  「是敵人,快開槍!」倭寇叫出聲,便紛紛開槍射擊。

  三顱鳳凰的守護光環瞬間撐開,金黃色的守護光環完全罩住六人,數不清的火藥擊中守護光環,處在守護光環內部的鐵浪冷汗直冒,非常擔心這守護光環會突然消失,到時候自己變成槍靶子不說,若賠上身後幾位美女那就糟了。還好,這守護光環的絕對守護能力完全打消了鐵浪的顧慮,三顱鳳凰還伸出三條舌頭舔著鐵浪的手背,顯得十分悠閒。

  槍聲停止,倭寇見有個像雞蛋一樣的光圈保護著鐵浪等人,使叫道:「他們的神出現了,快逃!」

  「殲滅他們!」負責指揮戰鬥的明軍將領吼出聲,出擊號角響起,氣勢旺盛的明軍正追擊著倭寇。

  「好了。」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腦袋,三顱鳳凰便收起了守護光環。

  「哎呀,追悔兄弟,多日不見,你又變成熟了,」一個和鐵浪年齡不相上下的明軍跑過來。

  「你是?」鐵浪疑惑了。

  「我是戚繼光啊,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想當初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女兒紅啊,記得嗎?」

  學過歷史的鐵浪當然知道戚繼光是哪號人物,他是一個非常出名的抗倭將領,只是現在才剛剛加入明軍,離出名的日子還遠著呢!若鐵浪不出現,這守城戰役將在他的指揮下慘烈完成。現在卻被鐵浪這個穿越者攪局了,至於戚繼光的未來,估計大概鐵浪改寫了。

  「喔!是你呀!真的好久不見了!」鐵浪跳到地面,和戚繼光抱在了一塊,心裡卻嘀咕道:為什麼要替代楊追悔呢?跑出這麼多不認識的人,好鬱悶啊!

  「還記得我嗎?」徐半雪問道。

  戚繼光打量著徐半雪,一時間認不出來她是五年前來過潮州的小女孩。

  「我是海瑞的孫女小雪,記得嗎?」徐半雪露出非常甜美的笑容。

  戚繼光拍了拍腦袋,笑道:「女大十八變,我真的認不出了,呵呵,真不好意思啊。」

  「我外公呢?」徐半雪問道。

  「海都督和俞參將前往劍門渡抗擊倭寇了,因此潮州城內虛,他們才敢來放肆,沒想到追悔兄弟從天而降,還帶來神鳥,哈哈,真是我們大明的福氣!」

  「那何時可以見到他呀?」徐半雪都迫不及待了。

  「明天或者後天吧,順利的話就是明天,若倭寇……」戚繼光濃眉擠在一塊又舒開,笑呵呵道:「應該就是明天了。」

  「你說謊!」很懂得觀察人的徐半雪馬上下了結論。

  戚繼光收起笑容,道:「倭寇這次駛來三百多艘八幡船,是自元代以來人數最多的一次,又與國內海盜勾結,所以情勢並不樂觀,我先帶你們進城休息吧!」戚繼光不想談太多,看著那隻大鳥,戚繼光問道:「它怎麼辦?」

  「讓它跟著就是了,沒問題的。」鐵浪笑了笑。

  「我討厭這種氣味,好乾燥。」施樂這個說話不看場合的人魚埋怨道。這里炮火連天,什麼水分都被蒸發了,難怪她會不滿。

  戚繼光舉臂一揮,叫道:「為追悔兄弟的發手相助喝彩!」

  「楊追悔!楊追悔!楊追悔……」

  聽著他們的讚美聲,鐵浪有點不開心,楊追悔早被自己殺死,他們應該要高聲吶喊「鐵浪」才對,但如今的情勢讓鐵浪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等到哪天自己可以呼風喚雨了,他絕對要讓整個大明,甚至整個地球,都知道自己姓鐵名浪!如果月球、水星、火星之類星球有生命存在,最好也讓他們知道,以證明自己是一個了不起的穿越者!

  在一片歡呼聲中,鐵浪一行人走進了都督府。

  海瑞不在家,只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嬤嬤接待他們,並替他們安排了住房。當嬤嬤安排鐵浪和夏瑤住同一個房間時,夏瑤死都不同意,不知夏瑤是女扮男裝的戚繼光倒是很仗義,讓夏瑤和自己一個房間,夏瑤更不同意了。無奈之下,她只好繼續和鐵浪同房,至於晚上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她似乎有所預料了。

  「我替各位準備點吃的。」嬤嬤下了廚房。

  「這地方挺大的,怎麼都沒人?」鐵浪問道。

  「一直都是如此,都督十分節儉,都督府上上下下不到十人。呵呵,我先下去換衣服了,要是影響了各位的食慾就不好了。」戚繼光拱手後便退了下去。

  「戚哥哥慢走啊,待會兒見!」徐半雪朝著戚繼光使勁招手,等他離開了,她就白了鐵浪幾眼,哼道:「我這樣子對他,你是不是很嫉妒啊?」

  「和我有什麼關係?」鐵浪聳了聳肩膀,便走向後院,他要好好看一看自己的三顱鳳凰。

  「姐姐,我們去看一下房間吧。」小月拉著施樂的手。

  「好啊,反正也無聊。」施樂點頭道。

  人魚姐妹離開,大廳只剩下葉夢嵐和徐半雪。

  「我是不是有點神經不正常?」徐半雪問道。

  還戴著面紗的葉夢嵐拉著徐半雪的手,緩緩坐上紅椅,道:「其實呢,通過這幾日的觀察,葉姨已經確定你對楊公子有意思了。」

  「不可能!」徐半雪大叫道,「除非我眼睛瞎了!否則就算殺了我,我也不可能愛上他那隻大色狼!」

  「你太好強了,總有一天你會相信葉姨的話。」葉夢嵐撫摸著徐半雪手背,道:「我很想要個女兒,小雪你做我幹女兒吧。」

  「好啊。」徐半雪點了點頭,道:「葉姨人很好,有葉姨在,楊追悔都不敢胡來。這一路上,都是葉姨照顧我的,能認葉姨做乾娘我很開心呢!」

  「嗯,葉姨也是。」葉夢嵐輕輕抱著徐半雪,露出會心的微笑。

  走到後院,鐵浪卻找不到三顱鳳凰,鐵浪記得三顱鳳凰是在這兒休息的,來回找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三顱鳳凰的影子,乾著急的他突然聽到左邊花園方向傳來滴水聲,非常細微,卻逃不過鐵浪的耳朵,聞到花香的鐵浪走向花園。

  一進去,那聲音變得更大聲了。循聲找去,鐵浪便看到一個小女孩蹲在地上尿尿,因為光線不足,鐵浪看不清楚她陰戶的模樣,卻能看清楚她那張臉,一張略顯憂鬱的臉蛋。看著那張充滿稚氣的臉,鐵浪推測她的年齡應該是十歲左右。

  化為人形的三顱鳳凰還不知道自己尿尿的情景被主人看到了,她尿得正酣,雙手托著下巴,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尿液正從尿道噴出來,澆灌著屁股下的無名花草。

  當這小女孩站起來時,鐵浪完全被她的身材嚇到了。

  她的身材嬌小,最多只到自己胸部,卻長了一對足以讓絕大多數女人為之嫉妒,男人為之驚詫的巨乳,不論哪個男人看到都可以輕易射精。藉著月光看清楚,鐵浪更是要噴鼻血了。陰部非常的干淨,未長一根陰毛,比起夏瑤的白虎之穴,這小女孩的陰戶顯得更有誘惑力,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著男人的開採。

  「也許該為自己準備衣服了,真不習慣這身體。」小女孩低著頭,朝鐵浪走來,鐵浪忙側身貼在牆壁上,小女孩也沒有註意到他,走開幾步,她便被金光籠罩,身體開始長出金色羽翼,覆蓋住重要部位,猶如一件金色戰甲。

  「這樣子應該就好點了。」她摸了摸被金羽覆蓋的巨乳和陰戶,嘀咕道,「確實挺好的。上——站在黑暗中的鐵浪看到了這一幕,感到呼吸困難,根本不知道這小女孩到底什麼來頭。

  「也許主人會喜歡的。」小女孩聳了聳肩膀,巨乳隨之聳動,又是一道金光綻放,小女孩已經失去了蹤影,只有那隻傻鳥趴在那兒,褊了褊金翼,便將三個頭塞進了翅膀下。

  鐵浪像被石化了般,什麼話都說不出,完全不明白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麼,雙腳顫抖地往回走,並沒有驚醒三顱鳳凰。

  走到大廳,鐵浪還是一臉的癡呆。

  「楊公子,你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鐵浪傻笑了兩聲,腦子裡還是那個非常萌的巨乳少女。

  「餵!楊追悔,你是不是變傻了?」徐半雪罵道。

  鐵浪這才回過神,像中丫頭獎般跳起來,歡呼道:「我發現了一個超級超級超級超級大的秘密!」

  「楊公子,到底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鐵浪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激動了,傻鳥涅槃重生就是一件超級令人高興的事了,沒想到它還能變成如此萌的巨乳少女,這樣鐵浪更加的激動,心跳加快,只怕自己會心髒病突發。

  「真的變傻了。」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太高興了!」鐵浪舉臂歡呼著,比意外發現琉璃千代是處女的時候還開心。

  「我真是受不了你。」徐半雪捂著耳朵嘟嚷道。

  知道鐵浪心裡一定藏著秘密,葉夢嵐走近鐵浪,問道:「怎麼了?」

  還不能完全確定這不可思議事件的鐵浪,只得編謊話欺騙葉夢嵐:門我發現我尿尿的時候可以蹲著,像你們一樣。」

  面對如此無匣頭的相公,葉夢嵐一邊笑一邊嘆氣,不知道拿什麼詞來形容他了。

  「真夠無恥!」徐半雪氣呼呼道。

  【第四集】第五話:東瀛美色

  吃晚飯時,鐵浪臉上還保持著誇張的笑容,就像中邪一般。他腦海裡一直播放著巨乳少女尿尿情形,那麼嬌弱的身軀竟然長著如此驕傲的雙乳,實在令人驚嘆。雖說施樂和小月的乳房已經夠大了,可她們本身就長得成熟,就算看到了也不會驚訝,可那副身軀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少女,又是三顱鳳凰幻化而出,鐵浪根本猜不出她的實際年齡。

  「楊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葉夢嵐問道,她依舊沒有摘下面紗,左手掀開面紗一角,握著竹筷的右手則將米飯送進櫻桃小嘴中,十分文雅,一點也不做作。

  鐵浪揉了揉臉頰,長期誇張的笑容讓他臉都快抽筋了,嚥下嘴裡那被自己嚼得稀巴爛的飯,解釋道:「我們從獨石趕到這兒花費如此之久,路上困難重重,但我們都一一克服了,能在這兒安頓下來,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此言差矣。」戚繼光忙打岔道,「潮州可謂大明最不穩定之地,時常有倭寇集結前來燒殺擄掠,算不上安定之地,呵呵。」

  「我外公應該沒事吧?」徐半雪詢問道,海瑞的安危是她目前最擔憂的事情,若海瑞出事,那她這趟南下之行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當然,對於鐵浪而言是很有意義,拿來吵嘴和調戲嘛,有點傻、有點衝動的徐半雪還是挺適合調戲的。

  戚繼光不擅長說謊,就事論事道:「倭寇多,又一伺吳平兄妹這海盜集團,能全身而退就是萬幸。若想剿滅倭寇,定要平了海盜集團。」

  「那就平啊!」徐半雪似乎覺得剿滅海盜就像吃飯一樣,一口就可嚥下。

  「唉,徐姑娘你閱歷不深,並不懂得其中的艱難之處。」戚繼光嘆氣道。

  「外有倭寇,內有海盜,北還有韃靼,大明內部又有魚肉百姓之官,要想平定所有叛亂,單靠一方面的努力遠遠不夠,必須從內部開始整頓,才能讓大明這副弱皮囊強壯起來,否則北虜南倭的局面永遠改變不了。自元末開始,倭寇就在東南海域滋事,至今已有不下兩百年光景,究其久久不能剿滅原因,其實是多方面的。戚兄弟,你也許覺得我此刻言行有造反的嫌疑,不過我都是就事論事,請勿見怪。」鐵浪笑道。

  「楊兄弟,看來你比以前更成熟了,當初海露在這兒救走你時,你還表現得那麼不懂事。呵呵,看來這些年海露對你的管教起了很大的作用,楊兄弟現在可有在徐將軍軍營中服役?」戚繼光問道。

  「他怎麼可能有資格去!」徐半雪又開始攪局了。

  鐵浪當徐半雪不存在,道:「海露是一位非常好的前輩,教導了我很多,我非常的敬佩她。當初若不是她的相救,我也許已經命喪倭寇火槍之下了。 」

  「是啊,巾幗英雄,比花木蘭還堅強幾分,有她和徐將軍一同鎮守獨石,相信韃靼是無所作為的。」

  (海露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鐵浪內心非常的渴望海露變成自己的女人,但又不希望強上了她,所以現在只有流口水的分,想起成熟得嬌豔欲滴的海露,鐵浪恨不得早點回獨石了。但又得先去若仙島找那四位傳說中的師姐。等到習得淩霄派上乘武功,再加上渾厚的內功,到時候絕對能獲得海露青睞!

  「對了,楊兄弟,你有神鳥,明日可否前往劍門渡一帶帶點情報回來?也好讓徐姑娘安心。」戚繼光詢問道。

  「沒問題,我心地那麼善良,你說是不是,雪兒?」鐵浪嬉笑道。

  徐半雪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白了鐵浪一眼,道:「是、是、是,你是世界上心地最善良的人。」

  「那當然了!」鐵浪看了一眼戚繼光,問道:「你能不能把目前局勢和我講一下,盡量詳細一點。」

  「嗯。」戚繼光放下了竹筷,道:「這段日子,倭寇進攻頻繁,以長沼倭寇為主。每次進攻,身居南澳島,以吳平兄妹為中心的海盜們就會協助他們,提供食物以及地理資料,而倭寇離開時會將擄獲的金銀珠寶分一部分給他們,達到互惠互利的目的,若無海盜的幫助,倭寇不可能如此的囂張。以前他們都是進攻完馬上就回去,現在有了海盜的幫助,他們甚至敢在海面停留,載歌載舞的,看了就讓人憤怒。海都督曾打算剿滅吳平那夥海盜,但南澳島易守難攻的地理優勢讓海都督頭疼不已,所以只得放棄了。倭寇和海盜就是狼狽為奸,互相勾結,不消滅海盜這只『狽』,想抓獲倭寇這頭『狼』就非常困難。」

  「聽戚兄弟之言,那我差不多知道目前局勢了!」鐵浪點了點頭,道:「那我明早就去劍門渡那邊,順便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海前輩的。 」

  「你最好用你的大鳥把倭寇都殺光!」徐半雪道。

  「你當它是什麼?它是我的寶貝。」鐵浪鄙夷地看著徐半雪。

  「這魚挺好吃的。」葉夢嵐插話道,就怕鐵浪和徐半雪又較上勁,那這頓飯絕對吃得不安心,人魚姐妹倒是吃得很開心,魚嘛,她們的最愛。

  「那就麻煩楊兄弟了。」已經吃飽的戚繼光站起身,道:「我去城門那邊巡視一番,就先告辭了。」

  「嗯。」

  吃了晚飯,各自回房間休息,鐵浪又去看了三顱鳳凰。它睡得很香,看來白天的高速飛行讓它非常的疲憊。看著這龐大身軀,鐵浪似乎看到了一個赤裸著身軀的巨乳少女躺在那兒,胯間竟是一陣火熱,看來得找人消消火了。

  走到人魚姐妹房間前,鐵浪便聽到裡面傳來戲水聲,看來她們又泡在水里了。也真難為她們,南北方的溫差非常大,在獨石城還會覺得有幾分涼意,到了這兒就像個小火爐了,只喜歡潮濕環境的人魚姐妹當然很難適應。

  鐵浪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誰呀?」施樂的聲音顯得有點不滿,看來非常不喜歡有人打擾她的美好時光。

  「你男人。」鐵浪回答道。

  「進來呀!」施樂聲音頓時變得甜滋滋的。

  推門而進,順手關上,鐵浪走到屏風後,兩條久魚已經脫得精光,泡在水里享受著。小月依舊是那麼的害羞,只肯讓脖子露出來,乳房及以下部位都藏在飄滿花瓣的熱水中:施樂倒是隨便多了,二分之一的巨乳都露在水面上,粉色花瓣正黏著她的乳頭,可以瞄見一點兒乳暈。

  施樂正用手清洗著蜜穴,望著鐵浪,顯得十分的曖昧,不斷發出喘息聲,不是看鐵浪的臉,而是盯著他的胯間看,有點飢渴難耐了。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鐵浪調侃道,取下掛在屏風上的紅色丁字褲,放在鼻下聞了聞,「我記得一般女人內褲穿久了,都會有躁味的,你們的倒是沒有。」

  「這說明我們人魚是比你們人類還要高級的生物。」施樂淺淺笑著,嘴角浮現可愛梨渦。

  「哪里高級了,你們還不是需要我的滋潤?」鐵浪笑了笑,放好丁字褲,站在浴桶前,俯覽水上美景。他的魔手已經潛進水里,準確無誤地摸到了施樂陰戶,在那條肉縫上滑動著,看著施樂難受又享受的模樣,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

  施樂瞪了鐵浪一眼,喘息道:「別……別弄……水會流出來的……」

  「為待會兒的快樂做必要準備。」鐵浪手指一彎,已經插進施樂蜜穴內,開始緩慢抽送著。

  「唔……晤……相公……別……別這樣子……」施樂嗚咽著,一旁的小月則不敢去看他們兩個,全心全意地擦洗著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她都不敢去碰自己的乳房和陰部,就怕會像姐姐那樣叫出了聲。

  「我有點想要你了,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大肉棒,乖,把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後面插進去。」鐵浪示意道。

  「別插我後面!」施樂使勁搖頭。

  「當然不會了,你表現得如此乖巧,我怎麼會爆你菊花呢,我只是從後面插進去而已。」鐵浪撫摸著施樂那濕滑陰唇,不斷刺激著她的充血陰蒂。

  知道鐵浪不會傷害自己,施樂便緩緩站起身,無數片花瓣黏著她那如蛇嬌軀,細水又將這具嬌軀點綴得活力萬分,再看著那飽脹陰戶,鐵浪便掏出了火熱肉莖。

  「好像又變大了。」施樂感嘆道,人已經轉過身,叉開大腿,雙手摟著妹妹肩膀,雪臀則高高翹起,將那肥沃肉丘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

  「姐姐。」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的小月呢喃了一聲,並沒有太大的反抗,看著鐵浪粗長肉棒,小月呼吸都變急促了。

  撫摸著施樂雪臀,用兩隻手將大陰唇揚開,看著裡面那被淫水點綴得水光四溢的重巒淫肉,加之施樂這淫蕩的動作,鐵浪的肉棒就插進施樂蜜穴內,十分的順暢,因為裡面太濕滑了,整根插進去,施樂就哼出了聲,更是將妹妹抱緊。

  「乾了這麼多次,還是那麼緊。」讚美了幾句,鐵浪便開始快速抽送著。

  「唔……唔……晤……」抱緊小月的施樂不斷哼著,下體的充實讓有點寂寞的她爽得不得了,只覺自己的世界都被鐵浪那根肉棒插得顛倒了。

  性器撞擊,交合處噴出的淫水滴進浴桶,為人魚姐妹的泡澡提供了更加精華的能源。

  乾了兩刻鐘,讓施樂連續洩了兩次身子,鐵浪便要求小月也擺出那種淫蕩的姿勢。

  「小月不會那樣子。」小月低頭道,被幹得幾乎暈厥的施樂則泡在水里,仰靠浴桶邊,閉眼回味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那你不想和我好了嗎?」挺著大肉棒的鐵浪問道。

  「不是……只是……只是小月做不到姐姐那種……」小月的聲音變得非常小,生怕鐵浪會生氣。

  「呵呵,那你選擇吧,你想要什麼姿勢?」

  「小月也不知道。」

  鐵浪有點為難了,思考了一下,道:「只有那種姿勢適合,其他好像沒有什麼姿勢了。」

  「可真的很難那樣子的。」想起姐姐那副淫蕩模樣,小月臉都羞紅了,眉梢下那汪清泉更是蕩起陣陣漣漪,一方面想滿足鐵浪慾望,另一方面又不想變得那樣子,有時她覺得自己若能像姐姐那麼放得開,也許會活得更加的自由自在,可是她卻不能。若不是如此,當初鐵浪被姐姐抓進鬼窟,在他未醒來之時,小月也可以利用鐵浪的肉棒而獲得行走的能力。

  小月越是不想用淫蕩姿勢和自己性交,鐵浪就越想那樣子。勾起小月下巴,望著那雙銀河之眸,鐵浪俯下身吻住她的濕唇,溫柔地吸著,並將舌頭伸進她嘴裡,卷住她的香舌,不斷將小月的津液吃進肚裡。

  片刻,四瓣嘴唇分離,小月臉紅似蘋果。

  「就這一次,好不好?」鐵浪詢問道,滿臉笑意,讓小月有點不好意思,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事般。

  「好……好吧……」小月有點生硬地答道,在鐵浪注視下,小月十分扭捏地站起身,手還捂著巨乳和陰戶,轉過身,鬆開手,帶著不安的心情,小月抱住了姐姐,有點遲疑地撅起屁股,知道鐵浪正在盯著自己的私處看,小月羞得都快哭出來了,這種姿勢實在是太淫蕩了,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擺出這種姿勢!

  「這樣子才乖。」鐵浪挺著肉棒就插進去,一邊抽插著,手還一邊捏弄小月的充血肉芽,玩得十分的開心。

  「晤……唔……唔……」小月咬牙,不停哼出舒服的聲音。

  抽插著,鐵浪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知施樂有沒有睡著,知道她並不會在意的鐵浪問道:「小月,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讓你姐姐長出腳的? 」

  「是你……喔……輕點……別太用力……小月受不了……」

  「是我?」鐵浪驚道,「我怎麼不知道?」

  這時,施樂睜眼了眼,傭懶道:「鬼窟很難進入,我們都認為絕對沒有人能進來,所以對於在陸地行走不抱任何希望。那天你和 千凝姑娘掉進水里,我救了你們,看到你那根東西,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在你未醒來時,我就幻化人形,將第一次交給了你,你的男液讓我獲得了行走能力,那時我有勸妹妹也這樣子做,但她死都不肯。」看著妹妹那張萌生桃花的臉蛋,施樂笑了笑,少了平時的無所謂,多了幾分的正經。「我這妹妹可害羞了,不像我,我們簡直就是走兩個極端的人,所以相公你要照顧好我妹妹,她很脆弱,我很堅強,知道嗎?」

  鐵浪死都不敢相信施樂的第一次竟然是給了自己,可這早已是過去式,又沒有錄影,想去探知也很難。不過依小月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撒謊的,所以鐵浪潛意識已經認同她們的觀點,也就是施樂趁自己昏迷時,用自己的肉棒桶破了她的處女膜,沒有切身體會那種破處的感覺,鐵浪還真有點不爽。若是在現代,鐵浪就會讓施樂再去重建處女膜,自己再桶破,若還是沒有體會到破 處的快感,那就讓她再去補,補了破,破了再補,直到爽為止!

  「輕點……唔……」小月哼出了聲。

  鐵浪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太用力了,比起施樂的承受能力,小月顯得有點脆弱,於是放慢速度抽插著,並很溫柔地撫摸著小月臀部,俯身在她脊背上親吻著,兩隻手開始抓捏著她和施樂壓在一塊的巨乳,很具彈性,加之熱水滋潤,滑膩膩的,抓都抓不住,老是從手裡掙脫。

  「相公,你別太用力,這桶子會散開的。」施樂嗔道。

  「知道。」鐵浪站直身子,抓著小月細腰,開始專心於性交,桶開小月花心,龜頭沖向子宮,似乎連那兩顆蛋蛋都要塞進去了。

  「太深……唔……別……」

  聽著小月嬌柔的叫床聲,鐵浪更加的興奮,知道小月已經適應自己的粗大,鐵浪便漸漸加快了抽送速度,看著小月那充血老是往外翻捲的陰唇,鐵浪手在其屁眼處輕輕撫摸著。

  小月如遭電擊,嗚咽道:「請別弄那裡……小月受不了的……」

  「相公,我那裡勉強還可以承受,小月絕對受不了的,而且她和你交媾次數很少,經不起那種折磨,若讓小月走不了路,就算交媾再多次也沒有意義了。」施樂囑咐道。

  「我很愛惜小月的身體,不會做那種事,放心吧。」鐵浪笑了笑,大力耕耘著小月又緊、出水又多的嫩穴。

  乾了半個時辰,高潮三次的小月無力地趴在姐姐身上,鐵浪低吼一聲,把不住精關的他用力桶進去,爽得渾身打著寒顫,精液 隨之射進小月子宮內。

  「啊!」感覺到精液的澆灌,小月忍不住呼喊出聲,施樂蔥指按在小月唇上,小聲道:「親愛的妹妹,會被人聽到的喔。」

  「唔……知道……可……可太熱了……」小月嬌軀痙攣,穴內淫肉不斷吮吸著鐵浪那漸漸軟下的肉莖。

  精液全部灌進小月蜜穴內,鐵浪慢慢抽出了肉莖,整條肉莖上都是小月的淫水和陰精,濕得不成樣,馬眼處還有透明的精液析出。

  「幫我舔乾淨。」鐵浪道。

  施樂很自然地握著鐵浪肉莖,張嘴吮吸著,將上面的液滴都吃進了肚子裡,勾魂目光與鐵浪相遇,讓鐵浪肉莖又慢慢勃起。

  舔乾淨之後,施樂輕輕套弄著肉莖,張嘴親吻著光溜溜的龜頭,問道:「相公,還想插我嗎?」

  「這是別人的地盤,被人 知道了不好,玩過一次就行,以後還有很多時間的。」鐵浪笑道。

  「嗯!」應了聲,親了下鐵浪的龜頭,很懂得善後的施樂愛憐地幫著愛人將這惹人疼愛的寶貝塞進他褲內,並替他整理好袍子,係好腰帶。

  「你們還要繼續泡著嗎?」鐵浪問道。

  「嗯,這是我們人魚的習性,相公別見怪就是了。」施樂點頭,便將妹妹摟進懷裡,小月還在嬌喘著,看來她還是有點適應不了鐵浪性交的勇猛無敵。

  看眼人魚姐妹壓在一塊的白嫩巨乳,鐵浪俯身在上面親了幾下,便向她們道別,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見一見還與倭寇鬥爭著的海瑞。

  說實話,鐵浪並不是一個只知道性交的人,但卻是一個很熱衷於性交的人,為了以後能安安穩穩地性交,並建立屬於自己的王國,不管是抗擊倭寇,剿殺海盜,或者救濟窮人都是很有必要的。只有打好基礎,以後推翻大明統治才能勢如破竹,否則他一人舉起反抗旗幟,別人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蔥呢!

  回到房間,夏瑤正坐在床邊,一看到鐵浪,夏瑤便笑得非常甜,起身道:「你口渴嗎?」端起桌上參茶就遞給鐵浪。

  這超乎自己想像的友好動作嚇到了鐵浪,平時夏瑤都是兇巴巴的,這下變得溫順,鐵浪不覺得奇怪才有鬼呢!接過參茶,鐵浪並沒有喝下,這讓他想起了吃下蘋果受儘自己虐待的琉璃千代。

  「我剛剛喝了很多湯,不渴。」鐵浪便將參茶放回桌上。

  「那你現在就要休息嗎?我幫你寬衣解帶吧,」夏瑤又問道。

  鐵浪打了個咚嗦,狐疑地看著笑容滿面的夏瑤。自己之前捏了她的奶子,她還能笑得如此燦爛,有詐,絕對有詐!

  「怎麼了?」夏瑤依舊笑容滿面。

  「沒……」鐵浪笑了笑。

  這時,夏瑤坐在床邊,從枕頭下摸出一把白古平兄的匕首,在袖口抹了幾下,道:「聽說發達的潮州時不時有盜賊出沒,所以我向嬤嬤要了把匕首,比起長劍,匕首似乎更適合防身呢。」

  鐵浪不僅覺得脖子被匕首劃過,更覺得自己的大雞雞正面臨巨大危機,為了防止變成太監,鐵浪已經打消了調戲夏瑤這念頭,更意識到今晚絕對不能和夏瑤一塊睡,就道:「兩個人睡覺也許太擠,我去找嬤嬤,讓她再弄個房間,這間就給你了,明天見。」

  「好的,明天見喔,歡迎回來睡覺。」夏瑤像招財貓般動了動指頭,等鐵浪灰溜溜地離開後,夏瑤「撲哧」笑出聲,得意道:「笑裡藏刀果然好用,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打我主意!」

  鐵浪找到嬤嬤房間,卻找不到嬤嬤,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到嬤嬤的蹤影,像個流浪漢般的鐵浪只好跑到了後院,看著頭埋在金翼下的三顱鳳凰,鐵浪走進幾步,伸手撫摸著她 那柔順至極的金羽。

  三顱鳳凰被驚醒,六隻眼睛都在盯著鐵浪。

  「沒地方睡覺了,所以只好來找你了。」鐵浪趴在三顱鳳凰身上,羽毛下傳來的溫度讓鐵浪感覺到一種安寧,摟著三顱鳳凰的脖子,睡意來襲,鐵浪已經閉上了眼,三顱鳳凰卻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一個時辰過去了,鐵浪早已睡死,三顱鳳凰卻還在看著他,眼珠子都沒有轉動一下,柔和金光四射開,三顱鳳凰幻化為巨乳少女,並不是全身赤裸,關鍵部位都被金羽組成的金甲包裹著,介乎於露與不露之間,妖嬈與清純的完美結合。

  抱緊躺在自己懷裡的鐵浪,巨乳少女呢喃道:「我娘說要我永遠做你的僕人,可我希望像你的其他女人一樣。」

  嘆氣、無奈、幽怨,她的嘴角卻還帶著幸福的淺笑,隻至肩處的金色柔發受到涼風吹拂,正不斷撫摸著巨乳少女白裡透紅的臉蛋。

  夢裡正和海露歡好,鐵浪就被吵醒,葉夢嵐正站在自己身前,問道:「相公,你為何會在這兒?」

  「和我的鳳凰聯絡感情!」鐵浪猛地坐了起來,三顱鳳凰也睜開了惺忪的六個眼睛。

  「快點起來啦,這樣多不好看。」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那你親我一下。」鐵浪指了指臉頰,一臉賊笑。

  「真受不了你。」葉夢嵐掀開面紗,給了鐵浪一個淺淺的吻,嗔道:「滿足了吧?小壞蛋!」

  「是的,馬上有了精神!」鐵浪站起身,舒展著筋骨,看著三顱鳳凰,鐵浪心裡似乎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人還是鳥?

  「快點去整理一下,早飯都快涼了。」葉夢嵐道。

  「嗯。」鐵浪瞇眼看著三顱鳳凰,問道:「傻鳥,你要不要吃什麼啊?」

  懂事的三顱鳳凰搖了搖頭,趴在那兒繼續休息。

  草草吃了早餐,鐵浪也就該前往劍門渡一帶了。怕三顱鳳凰餓,鐵浪特意向嬤嬤要了十兩生豬肉餵三顱鳳凰,三顱鳳凰卻不吃,有點鬱悶的鐵浪試著拿了一碗飯給牠吃,它倒是吃得很開心。

  看著忙碌進食的三顱鳳凰,鐵浪似乎覺得自己應該改變以前的看法了,它和以前的傻鳥不一樣,除了這身鳥的外表,它的性格和行為方式似乎更趨向於一個人,一個巨乳少女!

  吃飽又餵了些溫水給三顱鳳凰,鐵浪也就動身了。

  「拿著!」夏瑤將昨晚用於威脅鐵浪的匕首遞給了正跨上鳥背的鐵浪。

  「幹嘛?」鐵浪疑惑了。

  「你隨身不帶武器怎麼行?」夏瑤瞪了他一眼。

  「謝謝。」鐵浪點了點頭。在他們目送下,載著鐵浪的三顱鳳凰已經高高飛起,按照戚繼光交給自己的戰略地圖,鐵浪很輕鬆地認準了劍門渡方位,食指一指,伴隨著一聲高亢鳥鳴,三顱鳳凰和鐵浪已經消失在一片朝陽之中。

  鐵浪一邊看著身下地形一邊對照著地圖,越是接近劍門渡,心裡的不安就越發明顯,三百多艘八幡船,那到底是什麼景象。奸賊嚴嵩一直剋扣軍餉,估計潮州明軍的軍餉也被嚴嵩扣下了不少,裝備絕對沒辦法和倭寇相比的,要戰勝他們,也許士氣方面起著更重要的作用吧。

  鐵浪記得二十年後由戚繼光和俞大猷率領的明軍打了「南澳大捷」,成功剿滅以吳平兄妹為首的海盜集團,斷了倭寇的救發,這才結束了倭寇的昌盛時代。

  這是二十年後的事情,難道必須等到二十年後才會發生嗎?自己這個穿越者若不能力挽狂瀾,那穿越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直接被劫匪一槍打死!

  胡思亂想之際,鐵浪已經來到了劍門渡上空。

  耳邊充斥著轟隆隆的砲聲,放眼望去,只見呈三角之勢的劍門渡幾乎被戰船堵死了,從船體構造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明船和八幡船。明軍很明顯就是死守,意圖將八幡船欄在劍門渡,下方充滿了濃煙,一個砲彈落在明船間,慘叫聲似乎比炮火還響了幾分,一艘耗銀三百七十五兩的戰船頃刻間被海水吞沒,明軍的主戰船也是傷痕累累,看樣子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鐵浪不敢過於高估三顱鳳凰的守護能力,貿然落下恐怕會被炮轟,這種太過於冒險的戰斗方針不適合自己,翹辮子就無法演繹蕭九未完成的《劍指天下》了。

  掃視一圈,鐵浪視線落在一艘躲在最後面,規格比其他八幡船大上一倍多的八幡船上,看樣子那就是倭寇的主戰船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是杜甫說的,鐵浪今天就要好好實踐這句話!

  「傻鳥,我們要直捂黃龍,你要利落一點喔,聽我指揮。」收好戰略地圖,鐵浪趴在三顱鳳凰身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艘八幡船,並指揮著三顱鳳凰飛行的角度、速度,意圖在倭寇察覺自己之前接近那艘八幡船,並抓住倭寇的頭目。

  此刻,一名穿著花色振袖和服的女子站在船尾處,手執東瀛民族樂器三味線——一種外型同琵琶有幾分相似的樂器。就和服種類判斷,她應該還未成婚。女子左手抱著三味線,右手拿著象牙撥子,在她的妙手下,三味線發出幾分淒涼的樂聲。她身邊還站著一名素衣和服的少女,手執深藍色油紙傘,替少女遮蔽光線。

  從和服樣式可以很鮮明地看出兩人為主奴關係。

  「皆川公主,這兒風大,要回船艙嗎?您已經在這兒站了半個時辰了。」

  「母親大人想聽我彈奏,我不能停止。紗耶,你若累了,可先回船艙休息。」皆川公主淡淡道,眼裡充滿了憂鬱神色。

  「公主到哪兒,紗耶也到哪兒!」紗耶叫得頗大聲,卻完全被連天的砲火聲掩蓋了。

  「唱《櫻花》吧,我彈到這兒了。」擁有靜美臉龐,舉止優雅的皆川公主遂改變了曲風。

  「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天空裡,萬里無去雲多明淨……」

  (蕭九:三味線曲調很好聽,建議書友們去聽聽,推薦上妻宏光彈奏的)

  皆川公主彈出的曲調很憂傷,配上紗耶那高亢的聲線,此情此景竟然顯得萬分的憂傷,與她們身後那血肉橫飛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唱畢,皆川公主許久都未開口,褐色瞳孔流露著濃重的悲哀,淡淡道:「紗耶,不知何時才能回家看漫天紛飛的櫻花,我好想念櫻花飄滿庭院的感覺。」

  「很快的,只要我們長沼家族能打敗盛禹家族,我們就可以回去了!」紗耶倒是充滿了自信,可皆川公主眼中的憂慮更深了。

  「等等!」鐵浪摟住三顱鳳凰的脖子,窺視著船尾那兩人,見那名花色和服的女子旁邊還有個下人,鐵浪已經下意識地認為她在倭寇裡的地位絕對不低,百分之八十是頭目的女人。雖說東瀛遵從武士道,重男輕女現象十分嚴重,但頭目能把她帶在身邊,她絕對非常的受頭目青睞,拿她要脅頭目再適合不過了!

  為了挽救幾近崩潰的明軍,鐵浪這次只能拿女人做為談判籌碼了!

  給三顱鳳凰下了命令,三顱鳳凰便悄無聲息地接近還沈浸在憂傷氣氛的兩人。

  一陣狂風撲來,紗耶驚叫了一聲撲倒在地,油紙傘飛旋著落入海裡,皆川公主則握緊三味線,看似柔弱的她並沒有被三顱鳳凰造成的烈風刮倒。一轉身,看著眼前這頭金色巨鳥,她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馬上就想起昨晚井江說的一番話,還以為他是拿巨鳥做為失敗的藉口,卻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震人心魄的巨鳥!

  鐵浪本想抓住這女人的,可一看到她那張臉,鐵浪嚇得差點尿褲子,她竟然和琉璃千代長得一模一樣!唯獨……唯獨少了那道傷疤!

  「快保護皆川公主!有敵人!」

  聽到後面傳來吼聲,鐵浪也不敢猶豫,一個箭步竄到皆川公主跟前,抽出夏瑤給他的匕首,壓在皆川公主脖子上,一個轉身,另一隻手攔腰抱住她,並叫道:「傻鳥!飛開!」

  三顱鳳凰低鳴了聲便飛到了鐵浪身後,六道銳利目光直視著越來越接近的倭寇。

  「放開皆川公主!」二十多名倭寇站在十步之外,手裡的火槍通通對準了鐵浪的腦袋,礙於皆川公主變成了他的人質,誰也不敢開火。

  「快把你們的頭目叫出來!否則我就殺了她!」鐵浪怒道,匕首在光線下發著寒光,映得皆川公主脖頸更加的白嫩,若鐵浪真的狠心割下去,這細皮嫩肉絕對皮開肉綻。

  那些倭寇彼此互望,都不明白鐵浪在說什麼。

  「還要我重複嗎?」鐵浪吼道。

  被鐵浪抱住的皆川公主有幾分害怕,似乎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就怕一命嗚呼,滿眼的憂傷已被恐懼替代,卻壯著膽子嬌聲道:「頭領是不會理我這條賤命的!」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紗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聽到皆川公主這番話,已經退至倭寇中的她叫道:「你別傷害公主,我去叫頭領出來!」

  「快點!」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頭領,這艘船主事者就是皆川公主,紗耶怕鐵浪知道皆川公主的身份,會立刻傷害她。

  沒一會兒,紗耶就跑了出來,慌張道:「頭領問你想要多少金銀珠寶,我們都會滿足你。」

  「我才不要那些,我只要你們從劍門渡退出,永遠別再接近這片淨土!」鐵浪冷冷笑著,看到那麼多的人因為一個女人而不敢反抗,心中得意已現於表。

  「我真想開槍!」

  「不能,會傷害公主殿下。」紗耶忙道。

  「你們頭目不出來也行,你們現在退兵。」

  「那你先放了公主殿下!」壯著膽子的紗耶叫聲比倭寇都大聲。

  「井江,下令所有八幡船退出劍門渡。」皆川公主道,聲音不大,卻很有威信。

  「我們苦心集結……」站在前面的井江右手舉槍,左手按著腰際武士刀,心中百般無奈,惡狠狠地高高舉起火槍,連放三槍。

  附近的戰船聽到槍聲紛紛停止了裝炮射擊。

  「你最好放了公主殿下!」濃眉大眼的井江拔出明晃晃佩刀,高高舉起,吼道:「所有戰船退出劍門渡!」

  縱然遠處的戰船不明白為什麼要撤退,可已經接到了命令,只得放下風帆,緩慢駛出劍門渡。

  「倭寇怕我們了!」

  「怕你們,我就是孫子!」井江朝地上吐了口唾沬.兩方交戰,明軍損失慘重,但倭寇的三百艘八幡船也損失了不下十艘,還有五艘被打爛了甲板,倭寇一邊撤退一邊搶修,都非常的憤怒,明明勝利在即,為什麼又要撇退呢?

  包括主戰船在內的八幡船已經撒出了一里多,鐵浪還是挾持著皆川公主。

  「我們已經做到了,你快放了公主殿下!」井江叫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似乎聞到皆川公主身體發出的花香,深吸一口氣,笑道:「我不是傻瓜,若我放了她,你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到時候我倒變成你們的人質了!」

  「你不守信用!」井江高高舉起武士刀。

  「呵呵,有時候做小人更有生存的空間,信守承諾的人倒要變成刀下魂劍下鬼,為了生存,這點小使倆還是要耍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等我將美麗的公主殿下雙手送還於你們,你們絕對會把我打成馬蜂窩,到時候雙手一揮,你們又去燒殺搶掠了。」

  「那你想怎麼樣?等我們駛出南海,你就插翅難飛了,到時候我絕對把你的腸子挑出來獻給海神!」

  看著憤怒得好似一頭公牛的井江,鐵浪笑道:「有神鳥助我,就算到了你們東瀛,我也不怕。」頓了頓,鐵浪又道:「這位公主殿下我就先帶回去了。」鐵浪吹了下口哨,三顱鳳凰便飛到他跟前,乖巧地趴在甲板上。

  沒等這群倭寇反應過來,鐵浪挾持著皆川公主上了三顱鳳凰的背,在一片咒罵聲中,三顱鳳凰已經往潮州飛去。

  「井江,現在怎麼辦?」

  「我哪知道!」井江扔下武士刀,氣得直跺腳。

  「井江大人,不用著急,此人很明顯是海瑞那邊派來的,我是忍者,我會去打探公主的消息。」紗耶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公主的安全,若被主公知道我保護不周,我就算切腹自盡也彌補不了!」

  「吉人自有天相,等天黑我用水蜘蛛上岸。」紗耶道。

  「嗯。」井江檢起武士刀,清了清嗓子,喊道:「聽令,如今公主殿下被擄,這船我說了算,所有戰船停下,原地待命,我們不能拋棄公主殿下!。」

  「我是花錢投資你們的,這樣子我的損失怎麼辦?」這時,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從船艙走出來。

  「我們是武士!守護公主比自己性命還重要!這是武士道!」

  這時,船艙內又走出幾個看上去非常不友善的中年男人,紛紛露出不屑一顧的目光。

  「誰敢反抗,格殺勿論!」井江咆哮道。

  「我就不信你敢殺我,沒有我們的支持,你們當初哪有錢造船,哪有錢買火槍大砲?沒有……」

  「砰!」

  井江手裡的火槍還在冒煙,這個惹事的男人指著井江,「哇」的一聲吐出好幾口血,倒地而亡。

  「你們都給我滾進去!這裡我說了算!」

  看到他的死,其他的人也不敢吭聲,只得退進船艙。

  這支倭寇隊伍組成非常的複雜,以南北戰爭敗北的長沼武士為主,還混有抱著發財夢的東瀛奸商、海盜、浪人、流民以及一些亡命之徒,這些人眼裡除了錢還是錢。

  長沼氏被盛禹氏打敗後,以皆川公主為首的一批人就淪為倭寇,他們的目的和那些奸商完全不同,他們只是想多掠奪一些金銀珠寶以達到光復長沼氏的目的,這一切卻顯得那麼的渺茫,如今連精神支柱都被鐵浪搶走了。

  海瑞一行人還在劍門渡檢查傷亡情況,交通工具又沒有鐵浪的先進,所以鐵浪早早就回到了潮州城。戚繼光要求將皆川公主交由他關押,擇日處死,鐵浪卻不同意,如此美人,怎麼能那麼輕易就殺死了呢?更何況她長得和琉璃千代一模一樣,說不定這兩人是雙胞胎,既然上了琉璃千代,這個也絕對不能放過,讓這對雙胞胎都躺在自己胯下唱「征服」!

  縱然戚繼光有很多理由,鐵浪一句:「若是人質被處死了,明軍覺得很爽,但倭寇定會長驅直入,毀城這罪名你能承擔嗎?」就讓戚繼光無話可說了。

  推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皆川公主走進都督府,鐵浪便問嬤嬤府裡有沒有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本不抱希望,沒想到竟然有,他就在嬤嬤帶領下,將皆川公主帶到都督府那間特別的牢房。

  鐵浪怎麼看都不覺得這是牢房,反而是一問別緻小屋,比夏瑤睡的房間還好很多,唯一不同的是門窗都被木板釘死了。

  「嬤嬤,這裡曾經關押過什麼人?」鐵浪好奇道。

  「死人。鬥嬤嬤扔下這兩個字就走了出去,讓鐵浪覺得毛骨悚然。死人關押著有意義嗎?應該是說被關押的人最後死了吧?

  鐵浪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住的地方,就跑出去,問道:「嬤嬤,還有沒有像這樣子的房間,我要一間,少楓不習慣和我睡。」

  嬤嬤指了指左邊,便離開了。

  鐵浪往左邊看去,便看到走廊盡頭還有一間屋子,看那構造應該和這間一樣。回身走進屋裡,點燃蠟燭,關上房門,屋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鐵浪手裡的蠟燭變成唯一的光源。走到床邊,看著那位已經沈默很久的東瀛女子,鐵浪問道:「你既然是公主,為什麼又要與倭寇為伍?」

  皆川公主抱緊懷裡的三味線,輕聲道:「有些事是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說說看。」

  「不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皆川公主搖了搖頭。

  「那你叫什麼名字?皆川應該是你家族姓氏才對。」

  「我的祖姓是長沼氏,皆川是長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優樹,是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麼會與倭寇為伍?」鐵浪又問道。

  「不說,我不要人可憐的。」皆川優樹不僅具備東瀛女子的端莊秀麗,更有著一般東瀛女子少有的堅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麼的脆弱,卻能從石頭縫裡生長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個性。」鐵浪盯著她的乳房,雖被和服掩住,鐵浪這雙火眼金睛卻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點,看來水土也是影響乳房豐滿程度的因素之一。

  見皆川優樹不說話,鐵浪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會受到相當大的懲罰。」

  「你不會殺我的,如果你殺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將傾巢而出,到時候這裡將變成片廢墟。」「我確實不敢殺了你,但是……」鐵浪勾起皆川優樹下巴,淫雨情絲「但我敢姦淫了你!」

  【第四集】第六話:淫雨情絲

  一聽這話,皆川優樹眼中的憂鬱更重了,面無表情地看著鐵浪。盯著皆川優樹雙瞳看了片刻,鐵浪覺得自己要也變得憂鬱了,面對這種憂郁美女 ,剛剛的威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優樹向自己求饒的,沒想到她卻表現得如此鎮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點不爽!

  鬆開手,鐵浪道:「你一直說你可憐,卻又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就不可憐嗎?」鐵浪清了清嗓子,開始扮演楊追悔的角色,繼續道:「我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在飢餓病痛中成長,還經常被你們這些倭寇欺負,後來幸得好人相救,生活這才過得有點像人,別以為只有你才最可憐。」

  「我知道我不該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點也不像有那種經歷的人,你還有神鳥,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飛翔,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鄉不能待,那裡都是戰火,我母親……」皆川優樹哽咽著,「我母親也慘死在戰亂之中,父親還在堅持戰鬥。你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好,但是你能體會母親在那里哀嚎,卻救不了她的痛苦嗎?若不是為了長沼氏的延續,我寧願那時就和我母親一塊死了!」說完,內心脆弱的皆川優樹再也忍不住悲傷,抱著三味線放聲哭泣著。

  看到女孩子哭泣,鐵浪也於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單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質,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憐,這點我不反對,只是你將自己家族的光復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這點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應該知道隨著那槍砲的爆響,有多少人會死掉,也許你在不經意間已經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優樹,心裡被怒氣堵著的鐵浪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東瀛和我父親團聚,我什麼都不管!」皆川優樹哭道。

  「這是你所謂的執著嗎?以他人生命為代價的執著?」

  「我只知道我很愛我的家人,我不願意失去他們。」皆川優樹哽咽道,雙眼哭得紅腫。

  「那麼在你眼中我們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體會我們大明百姓的生活,讓你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到底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鐵浪將蠟燭放在桌上,走到了門口,回頭道:「門我沒鎖,要上廁所就往右邊走,那裡有茅廁。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邊走,我住在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

  「嗯。」皆川優樹點了點頭,身子還在發抖,並不是因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傷的過去。縱然是在哭,她嘴角還是浮現出可愛的梨渦,看來不只是笑著才有梨渦的。

  鐵浪離開後,皆川優樹擦乾了淚水,起身走至門口,推門而出,�頭望著上空,見明月周圍有一圈的月暈,便自語道:「要下雨了,櫻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櫻花了。」眼淚再次悄無聲息地流出來,皆川優樹輕輕撥弄三味線,略帶憂傷的旋律傳蕩開。

  鐵浪還沒有走進屋內,聽到這扣人心弦的樂聲,心裡不免有些慚愧,自己是不是不該拿皆川優樹做為人質?可當時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質,又能如何,比起正義地以一敵百,赤手空拳對抗火槍,拿皆川優樹做為誘餌應該更合適吧。

  笑了笑,鐵浪便推門走進,點燃蠟燭,環視著這似乎經常有人打掃的封閉小房間,鐵浪便除下長袍,吹滅燭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鐵浪卻覺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適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殺了楊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鐵浪認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個楊追悔都無法做到的,只要順利到達若仙島,習得上乘武功,到時自己絕對可以呼風喚雨,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點不安?又想起了秦風的死,那沒來得及說出的最後幾個字讓他心神不寧,到底秦風要說什麼,怎麼會和自己的師父扯上了關係?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鐵浪竟然也有了睏意,打了幾個呵欠,鐵浪抱著發出暖陽氣息的被單就睡著了。

  朦朧問,鐵浪覺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睜開卻又看不到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剛剛閉眼,又有隻手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動作倒是挺溫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對方手的鐵浪很興奮,卻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裡確實還握著什麼東西,捏了捏,確實是一隻手的感覺,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東西,雖說黑燈瞎火的,可這屋子並不算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鐵浪還能看到自己翹得老高的大雞雞。

  (怎麼回事?)

  鐵浪嚇得渾身冒出冷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透明的人,一點溫度都沒有的人,鐵浪不敢鬆開手,卻又不想就這樣子一直抓著,正在矛盾之時,對方的手忽然縮小,直接掙脫了。

  「噗!」

  燭火燃起,蠟燭自己飄了過來,委實怪異!

  蠟燭已經飄到鐵浪胸口上方,鐵浪更感覺到對方已經爬上了床,雙膝跪在自己大腿兩側,一隻手忽然在摸鐵浪的大雞雞,非常的溫柔,就像對待聖物一般。

  這時,鐵浪看到大雞雞上方約兩指處有液滴流出,緩緩下落,滴在自己褲襠處。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鐵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對方手的冰冷,這液滴竟然有幾許的溫暖,黏黏的,放在鼻下聞了聞,鐵浪差點跳起來,明明就是淫水!

  鐵浪吃了一驚,這個看不到的人是個女的,而且還一絲不掛,下面還在流淫 水!

  淫水又流出來,滴在鐵浪那被大雞雞頂起的褲襠處,鐵浪嚥下口水,這個看不見的人給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間,彼此都沒有發出聲音,似乎都能看穿對方的心事。鐵浪伸出手去撫摸那看不到的陰戶,軟軟的,濕濕的,陰唇閉得併不緊,也許是由於出水太多的緣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經插入對方蜜穴內,緩緩抽動幾下,又噴出了很多的淫水。

  這時,對方已將鐵浪褲子剝下,束縛已久的肉莖彈了出來,在昏黃燭火映襯下顯得強壯有力,上邊盤繞著的筋脈更顯出男子漢的魄力。

  鐵浪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知道對方意圖,他當然要幫助她了,所以就抓著她的腰,才剛想用力,對方卻坐了下來,龜頭馬上頂到了蜜穴口,很輕易就插了進去。鐵浪只覺得肉棒被一張溫濕嘴巴含住,並且很順暢地往下嚥。

  肉棒整根插進去,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但是鐵浪心中覺得很怪異,隨著對方主動的套弄,鐵浪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顫抖著,包著莖部的莖皮還在輕輕蠕動,更看到肉棒周圍都是緩緩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般來說,女性開始性交時或多或少都會發出聲音的,可這個主動性交的透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詭異的安靜,只有躺在那兒享受著的鐵浪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做愛。

  如此抽插半個時辰,對方終於沒有了動靜,與此同時,鐵浪看到一股晶色陰精噴在他龜頭處,混著淫水流出,將捲卷的陰毛弄得濕答答的。

  對方高潮了,鐵浪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內的肉棒倒是相當的有精神,鐵浪還想和她性交,她卻緩緩站起了身,燭火熄滅。

  鐵浪伸手想去撫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氣,並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疲勞,張嘴想打呵欠,卻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那根肉棒軟軟地垂著,鐵浪看到龜頭旁邊多了一顆七色小珠,捏起來仔細觀察著,這顆半透明的七色小珠裡面有片片彩雲在不斷翻滾著。

  鐵浪搖了搖,彩雲並不為晃動所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翻滾著,類似龍捲風。

  (這顆七色珠子應該和昨晚那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吧?)

  惦量數下,鐵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個晚上沒見到皆川優樹,鐵浪倒是有點擔心她,畢竟她是一個比水還纖弱幾分的東瀛女子。

  走出去,鐵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濛蒙的,稀疏小雨安靜地下著,讓遠方的霧靄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饒有幾分仙境的錯覺。

  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皆川優樹同意,便推開門進入。一進門鐵浪就愣住了,似乎覺得今日的皆川優樹更加的誘人,宛如一顆經水洗過的櫻桃,讓人難免有啃上幾口的衝動,但鐵浪要的不只是啃吧?應該是插!

  「好。」皆川優樹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輕鞠半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鐵浪。

  一頭烏絲候起,讓整張粉臉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別緻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協調的感覺,巧鼻、明眸、皓齒、丹唇,鐵浪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子,盤繞精細的雲鬢左側別著白色團狀假花,更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純。花色和服,掛拎、本拎、袖口、裙擺等處錯落著紅色綻放櫻花,其他部分以單色白為主,傾斜裙擺剛好遮住腳背,一雙米色竹鞋讓十根可愛的腳趾頭都露了出來,卻又被淘氣的裙擺半遮半掩著,衣襟內插著的 香囊還露出紫色尾擺。

  和服基本上由直線構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對人體曲線的顯示,但它卻能顯示莊重、安穩、寧靜,使皆川優樹那恬靜自然的高貴氣質凸顯無遺。在鐵浪眼中,這個東瀛女子雖與琉璃千代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兩人氣質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給人一種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優樹給人的卻是讓人很想親近的謙和。

  「怎麼了?」皆川優樹問道,眼中泛著盈盈秋水。

  「沒……沒事……」鐵浪有點接不上話,似乎覺得昨晚的對質都煙消雲散了,兩人彷彿是相識已久的摯友。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到外面走走吧。」鐵浪已經讓在了一邊。

  「好的。」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就往外走,竹鞋發出「嗜咯」的清脆聲響。

  「這樂器就放在屋裡,沒人會拿走的。」鐵浪建議道。

  「帶在身邊好點,這是我母親唯一留下的。」皆川優樹走出房間,望著漫天下落的雨絲,伸出了手,清涼雨點滴在她手心,微微嘆息,自語道:「櫻花一定都凋落了。」

  對於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鐵浪又能如何?曾經設計過的強暴場景早被她的溫文爾雅打碎了。

  「我去取傘,你在這等我。」說著,鐵浪已經跑入了雨中。

  向嬤嬤要了把油紙傘,鐵浪便和皆川優樹走進雨幕中,怕他們幾個會用怪異的眼光看待皆川優樹,鐵浪就在未經他們同意的前提下帶著皆川優樹出了都督府,兩人無言地行走於泥濘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髒的人啊!」

  聽到如出一轍的諷刺,鐵浪笑道:「優樹,如果我猜得不錯,明人到了你們的國家也是這樣子的吧?」

  「嗯。」皆川優樹輕聲應道,一手抱著三味線,另一隻手則抓著裙擺,生怕和服會被積水弄髒。

  「也許你應該換上我們的衣服,你這樣子太顯眼了,會遭致不必要的麻煩。」鐵浪嘀咕道。

  「我不會換的,我是東瀛人,不是明人。」皆川優樹馬上拒絕了鐵浪的好意。

  「入鄉隨俗,你不懂嗎?」

  「我的信條裡沒有這個。」

  「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反正等你吃夠苦就會明白了。前面有豆漿,我們去喝一點。」鐵浪瞇眼笑著,已經和皆川優樹走進攤位。

  正舀起熱豆漿的老闆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優樹就一臉的怒意,手裡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斷了,只是見她跟著鐵浪,老闆只好嚥下那口氣,盯著鐵浪,問道:「你要什麼?」看都不看皆川優樹,就當她不存在似的。

  「兩碗豆漿,還要兩根油條,外加一個饅頭。」

  「一個人為何要吃那麼多?」老闆這話明顯是針對皆川優樹。

  「兩個。」鐵浪臉上還帶著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個不是人吧?」

  鐵浪臉上依舊是笑容,笑道:「老伯,這位是我昨天抓回來的倭寇。我帶她出來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讓她體會體會我們大明的生活,讓她感到愧疚。」

  「倭寇殺死我剛成年的兒子,又把我女兒抓走,還悔辱了她,最後逼得她跳河自盡,若非你跟著她,我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你是大好人,你救了我們潮州,我就給你一次面子吧。」這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老闆滿臉都是皺紋,兩隻渾濁眼珠子透露出絕望和憤怒,將鐵浪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皆川優樹一直低著頭,看都不敢看那位老闆。

  鐵浪倒是吃得很開心,與其用嘴巴去罵皆川優樹,不如將她帶出來踏青更好。

  吃完後,鐵浪撐傘,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靜默地跟在鐵浪身旁,一直低著頭,雙眼略顯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開始動搖了。

  輕風捲起,霪雨飄進傘內,像水晶般黏在皆川優樹身子各處。

  「會冷嗎?」鐵浪問道。

  「不會。」她答得非常小聲。

  「應該會吧?」鐵浪斜斜看著皆川優樹那聳得頗高的玉乳,將手放在她右肩處,見皆川優樹沒有反抗,鐵浪順勢摟住了她,兩人都沒有說話,依舊安靜地往前走著,只是貼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處,雨變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為昨日的亡靈哭泣。聽到前方傳來整齊的腳步聲,鐵浪瞇眼望去,見是明軍,就知道海瑞一行人已經歸來,便拐角走進一條小巷子。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皆川優樹小聲道,面頰泛紅,那雙竹鞋帶起的雨滴已經將她的後裙擺弄濕了,她卻沒有察覺,看來心神已經大亂了。

  「鐵浪。」鐵浪脫口而出。

  「那我就叫你鐵君了。」皆川優樹露出淺淺的笑容,可愛梨渦非常的顯眼。

  鐵浪知道「君」是東瀛人稱呼的一種,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只是補充道:「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楊君吧!只有我們兩人,你再叫我鐵君,做為我們的暗號,怎麼樣?」

  「好的。」皆川優樹心裡一陣甜蜜,多日的憂鬱減淡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偷偷看了鐵浪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著小巷走了好一會兒,他們就看到兩個光溜溜的小女孩正在雨裡玩耍,抓起一塊塊泥巴丟向對方,兩人都快變成泥人了。

  「她們玩得真開心。」皆川優樹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鐵浪嬉笑道。

  皆川優樹臉蛋閃過一抹紅暈,搖了搖頭,道:「這不適合我,小時候有過這種念頭,可惜我身處名門,從小到大都有人監督。」

  「現在也可以玩。」鐵浪拉著皆川優樹的手走向那兩個小女孩,小女孩還沒有發育,下面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還有一個下面都蓋著泥巴,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個小女孩停了下來,另一個則抓住機會,捧起一大把的泥巴就拋向她,正中肚臍眼。扔完,她看著皆川優樹,也被她的美迷住了。

  「不過衣服好奇怪喔!」小女孩補充道。

  小媛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

  「你們叫什麼名字?」鐵浪笑著問道。

  「小媛。」

  「小艾。」

  「小媛、小艾,是吧?哥哥和姐姐想跟你們一起玩遊戲,可以嗎?」

  皆川優樹有點驚慌,道:「鐵君,不能玩,會弄髒衣服的,我換洗的衣服都在船上。」

  「那就入鄉隨俗一次吧。」鐵浪笑道。

  「可我們又沒帶衣服……」皆川優樹話還沒有說完,一塊爛泥巴就砸在她乳房間。

  「呀!」

  鐵浪拿過皆川優樹懷裡的三味線,將它放在草棚下,怕被雨水打濕,還將油紙傘架在它上面,仰頭亭受著雨水淋漓,撐開雙臂,吼道:「大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皆川優樹抹去臉上的雨水,顯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將胸前的泥巴撇開,還沒有弄乾淨,小媛第二波爛泥巴攻擊又來了,全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皆川優樹連聲驚叫著,只得躲到鐵浪後面,探出腦袋看 著兩個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來是你了喔!」已經站在同一戰線的小媛、小艾馬上對鐵浪發動爛泥巴攻勢,除了腦袋,鐵浪其他部位幾乎都享受到了泥浴。

  一記泥巴擊中鐵浪胯間,慘叫一聲,鐵浪就弓著身子,後面的皆川優樹暴露出,小媛小艾賊笑著,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拋向皆川優樹。

  「你們太放肆啦!」皆川優樹笑著叫著,撩起衣袖,將裙擺往兩邊掀開,在後邊打了個結,以讓行動方便點,露出的兩條玉腿吸引了鐵浪注意,讓他看得都有幾分呆滯了,迎來的又是幾波爛泥巴。

  「看姐姐怎麼收拾你們j。」一下轉了性子的皆川優樹根本顧不了泥巴臟兮兮,彎腰捧起一大把,卻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鐵浪後背上,嗔道:「這是你昨天對我不敬的懲罰!」

  「那我也要懲罰你!」鐵浪嬉笑著,趁勢挽起積水,潑向皆川優樹,躲閃不及的皆川優樹整個上半身都濕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白色的內襯衣,甚至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頭以及可愛玉乳輪廓,只怪內襯衣太單薄了。

  當然,只有鐵浪這個色狼才會去注意皆川優樹的走光,皆川優樹自己都沒有註意到,只是笑得非常燦爛,伸手捏了鐵浪的鼻子一下,道:「你給我一個要懲罰我的理由啊!」

  「因為……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鐵浪滿臉調皮的笑容。

  「誰說的!」皆川優樹被鐵浪誇得滿臉通紅,轉身不敢看鐵浪,鐵浪則仔細欣賞著她的翹臀,臀溝都看得很清楚,看來下雨也是有好處的呀!

  小媛、小艾見鐵浪和皆川優樹玩上了,她們也玩得膩了,就悄悄離開了,留下這兩個落水鴛鴦。

  「你確實很美,不僅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顆心,你是我見過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複從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適合你,知道嗎?」鐵浪表白道。

  皆川優樹轉身,若有所思地看著鐵浪,咬著薄唇,道:「鐵君,我的身世、我的個性決定了我就得那樣子生活著,別無選擇。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也改變不了我的信念,對於曾經對你們大明造成的傷害,我只能說聲抱歉,但若不出海掠奪,我們也會餓死的。」

  「你真的很固執。」鐵浪抓著皆川優樹嬌弱肩膀,道:「放下家仇國恨,別用你這瘦小的身軀去承受那些你無法承受的,找個安靜的地方活下去,好嗎?」

  「不可能的,沒有那種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親的死,想起還在島國戰鬥的父親,我有時都會從夢中驚醒,求你別再開導我了,我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皆川優樹哽咽著,心像被繩子綁著般,讓她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哇」的一聲,皆川優樹就撲進鐵浪懷裡,緊緊抱著他,不停哭著,混著雨水的淚滴滴在鐵浪肩膀上。

  感覺到皆川優樹雙乳的蠕動,鐵浪嚥下口水,摟著皆川優樹,道:「其實我一直想說,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給你的。」

  「就算你能給我,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你這樣子遲早會崩潰,我可不想看到。」鐵浪笑道。

  「鐵君,我答應你,等我上了船,我就讓他們開船回東瀛,我不會再讓你們大明痛苦了,我要回東瀛,我要和父親大人一起戰鬥,挽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皆川優樹堅定道。

  「都說你承受不了了,你還要去嘗試嗎?」鐵浪笑道。

  盯著鐵浪眼睛,皆川優樹堅定道:「與其HM議自己遺憾一輩子,還不如壯烈死在戰場上,這是我現在的信條,是你給我的信條!」

  鐵浪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道:「我給你的應該是平安一輩子,不是死亡。」看著皆川優樹那兩瓣好像等待自己親吻的濕唇,有點受不了的鐵浪已經湊過去,卻吻到了皆川優樹的手心。

  「對不起!」皆川優樹鬆開手,人已經退到了數步之外。「鐵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可我們不能那麼做。你是明人,我是東瀛人,做出那種事會被兩國唾棄的!」

  鐵浪從來沒有想過把親吻和國家聯繫在一塊,皆川優樹偏偏這麼做。他笑了笑,盯著全身濕透,已經半透明的皆川優樹,玲瓏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來,讓鐵浪大雞雞為之一振,卻又不敢跑過去強姦她,這個看上去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的皆川優樹反抗起來可能會咬舌自盡的。

  走上前幾步,鐵浪柔聲道:「優樹,和我在一塊,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可以嗎?」

  皆川優樹使勁搖頭,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優秀的女人那麼多,你完全沒必要選擇我!」

  「在我眼裡,你是最優秀的。」鐵浪再次將手放在皆川優樹肩膀上,嘴唇已經湊了過去。

  「四瓣濕嘴唇已經接觸,皆川優樹驚得全身都在顫抖,第一次親吻個明人親吻,皆川優樹震撼了,漣漪的皆川優樹竟然也學著鐵浪感覺到對方正不斷吮吸著自己的嘴唇,開始吮吸著鐵浪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裡蕩起萬丈緊緊摟著皆川優樹,鐵浪那不規矩的手開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著,用力吮吸著她的嘴唇。當鐵浪的手開始撫摸皆川優樹臀部時,皆川優樹猛地推開了鐵浪,看著錯愕萬分的鐵浪,皆川優樹捂著雙乳,搖頭道:「已經夠了,已經夠了,我們不能再下去了,求你別逼我,好嗎?」

  鐵浪摸了摸嘴唇,似乎還能嚐到皆川優樹那獨特的唇香,自嘲地笑著,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太猴急了。」

  皆川優樹鬆了一口氣,解開裙擺,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聲道:「我們都有錯,你不必介懷。」感覺到冷意襲來的皆川優樹站在草棚下,望著連綿不絕的霪雨,悵然失神。

  鐵浪站在她旁邊,拉住她的手,輕輕搓了兩下,他就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孿生姐姐或者妹妹?」

  「沒有。」皆川優樹否決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個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她現在在哪裡?」皆川優樹也來了興致,眨著那雙大眼睛。

  鐵浪可不敢說自己強奸了琉璃千代,然後又將她晾在山上不聞不問,雖然知道她這個黑寡婦絕對不會有危險,可這事如果說給皆川優樹聽,她絕對會超級的鄙視自己,想到此,鐵浪就道:「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優樹瞇眼笑著。

  「你確定你沒有孿生姐妹嗎?」鐵浪又問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優樹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臉上那道傷疤,她們都是東瀛人,於情於理都應該有血緣關係。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只生下了我,我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呢!」皆川優樹搖頭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覺得奇怪,那要問她才知道了。」

  「很難遇見的,就算遇見了……」鐵浪腦海里馬上浮現琉璃千代將成千上萬條的赤血碧煉扔向自己的壯觀情形,恐怕到時候自己不只什麼腸穿肚爛,絕對連骨頭都會被赤血碧煉哨光的!

  「會怎麼樣?」皆川優樹問道。

  「很美好。」鐵浪打了個寒顫,道:「明明是夏天,淋點雨怎麼還會覺得冷呢?」

  「這是很正常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仰望著雨勢完全不見減弱的跡象,皆川優樹似乎覺得要等雨停機會有點渺茫,而且現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動,被人 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剛剛只知道玩,沒有去細想。」鐵浪顯得有點窘迫,斜眼盯著皆川優樹那兩顆可愛的粉紅色乳頭,又嚥下了口水,胯間肉棒早就翹得老高。

  「很髒喔。」皆川優樹看著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頭,道:「如果我母親還在,我絕對要被杖罰的。」

  「優樹,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嗎?」鐵浪問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彈曲子給鐵君聽吧!」皆川優樹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線,不敢讓它碰到自己的身體,就用有點彆扭的動作拿著,拿出撥子,看了鐵浪一眼,便用撥子撥弄細弦,扣人心弦的樂聲讓鐵浪精神為之一振。聽著那悅耳動聽的樂聲,鐵浪便開始打著拍子,雖然曲調有點二胡般的憂傷,兩人臉上卻充滿了快樂。

  彈得手有點酸了,皆川優樹就將三味線遞給鐵浪,道:「你彈一下。」

  「這簡單。」見三味線只有三根弦,鐵浪信心滿滿。

  「別弄濕了,會壞的。」皆川優樹囑咐道。

  鐵浪右手抓著琴桿,左手捏著象牙撥子,隨意撥弄了一下,倒也發出了聲音,嬉笑道:「絕對很簡單,我彈《催眠曲》給你聽。」誇下海口的鐵浪就將三味線當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動撥子。

  撥弄一下還好,多撥弄幾下,那聲音簡直就如同魔音穿腦,惹得皆川優樹笑得合不攏嘴,嬌軀顫動,躲在內襯衣裡的玉乳盈盈抖動,白衣上的兩點紅十分的誘人。

  玩了一會兒,鐵浪就知道自己其實完全不懂這樂器,只好把它交給了皆川優樹。

  「你就會說大話!」皆川優樹笑道。

  「是這東西看上去太簡單了。」鐵浪解釋道。

  「很多事、很多人看上去都那麼的簡單,可當你真正去接觸了,你就發覺他們好複雜好複雜,會讓你怎麼想都想不透的。」皆川優樹又顯得有點憂傷了。

  「也許吧。」鐵浪伸了個懶腰,衣服黏著身體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他很想脫衣服,又怕嚇著了皆川優樹。

  過了一刻鐘,雨還是沒有減弱的跡象,兩人臉上都顯出著急的神色。

  半個時辰後。

  皆川優樹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沒這麼誇張吧?」鐵浪看著這美人,如果染上風寒,那事情就鬧大了,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便道:「這草棚不透風,你看你要不要進去把衣服都脫了,將衣服掛在那裡晾著,應該很快就會幹的。」

  「這……這不好……」皆川優樹低著頭,細語道:「空氣潮濕,又沒火,衣服幹不了的。」

  「唉!看來都是我的錯啊。」鐵浪嘆氣道。

  「不會啊,鐵君讓我快樂,我很滿足的。」皆川優樹忙道。

  「我讓你哪裡快樂了?」鐵浪淫笑道。

  皆川優樹臉都紅到了脖子,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拉住皆川優樹的手,鐵浪笑道:「其實有時候我希望能這樣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這樣子過一輩子。」

  「我也想這樣子。」皆川優樹不自覺地依著鐵浪,像泡在蜜罐裡。

  此刻,一個穿著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優樹依著鐵浪,這名忍者雙眼睜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裡的手裡劍滑出,掉落在地,發出「當」聲響。

  鐵浪猛地扭頭看著發出刺耳聲音的方位,卻沒有看到人,他 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繼續和皆川優樹纏綿,手已經摟住了她的細腰。為避免皆川優樹像先前那樣反抗自己,鐵浪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和她聊著,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裡,到時壓在地上也不會反抗的,什麼六九式、老漢推車式、觀音坐蓮式絕對都可以一一實現!

  女忍者已經出現在草棚內,握著手裡劍的手有些發抖,盯著鐵浪後背,她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道白影襲向鐵浪,手裡劍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紗耶!不要!」早就知道紗耶已經出現的皆川優樹叫出聲。

  紗耶反轉過手裡劍,劍柄重重敲中鐵浪脖子,一聲悶哼,鐵浪已經倒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皆川優樹驚叫出聲。

  紗耶拉下蒙臉白布,問道:「公主殿下,為何不許我殺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優樹答道。

  紗耶看著顯得有幾分淫蕩的皆川優樹,嘆氣道:「公主殿下被這明人矇騙了,他將會對我們的掠奪造成很大影響,我現在就把他殺了,以絕後患! 」舉起手裡劍,剛要刺下,手腕卻被皆川優樹握住了。

  「我不許你那樣做,我是公主,我說了算!」

  「若不殺了他,絕對後患無窮,公主,請以大局為重!」紗耶拱手道。

  「你若敢殺了他,我也會跟他一起死的!」皆川優樹馬上以性命相威脅。

  「紗耶知錯,那請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鐵浪幾眼,皆川優樹雙瞳有些濕潤,她很喜歡和鐵浪在一起的感覺,不 用想太多,可以發自內心地笑著,可紗耶偏偏這時候出現了,皆川優樹知道自己不能責怪紗耶,更不能逆紗耶的意,只得點頭,道:「等我一下。」蹲地看著鐵浪,皆川優樹便將三味線放在他旁邊,起身道:「走吧。」

  「公主,這是何意?」紗耶叫道:「這三味線是您母親給您的,怎麼能給他?」

  「走吧。」皆川優樹已經走進了雨裡。

  「公主……」

  皆川優樹回身,淡淡一笑,道:「紗耶,我已經愛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讓紗耶的手裡劍都差點掉落了,從未見皆川優樹笑過的紗耶,似乎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迷倒高貴的公主殿下,多看鐵浪兩眼,紗耶便跟上皆川優樹,打開便攜的小型油紙傘,道:「等回去了,我們就可以驅船攻陷潮州,將這裡的人統統殺光,再將金銀珠寶都搶走! 」

  「紗耶。」皆川優樹停住了腳步,小聲道:「我厭倦那種生活了,其實他們和我們一樣,沒什麼區別,我們是在做壞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騙了,走吧。」紗耶挽著皆川優樹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優樹和紗耶已經消失在雨幕中。

  鐵浪還未醒來之際,那顆藏在他衣兜內的七彩珠子滾了出來,在雨水里轉了幾下便滾到鐵浪嘴邊,慢慢融化,一會兒便鑽進了鐵浪嘴裡,順著食道滑向鐵浪胃裡。

  再次醒來,雨已經停止,但地面還是那麼的泥濘,鐵浪只覺得脖子都快斷了,用力揉了幾下,騰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到皆川優樹,暈倒之際,鐵浪似乎有聽到什麼紗耶的。

  「媽的!人還沒有乾到,自己卻被幹倒了!」鐵浪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見皆川優樹的三味線還在這兒,鐵浪便將它檢起來。看著三味線,鐵浪似乎看到了皆川優樹那憂鬱的眼神,知道皆川優樹已經被救走的鐵浪十分懊惱,他完全低估了東瀛女忍者的潛伏能力!

  已經無可挽回,鐵浪只得拿著三味線往回走。

  剛剛邁進都督府,焦急萬分的葉夢嵐已經跑了出來,想握住鐵浪的手,卻又怕被人看到,就問道:「楊公子,你這是去哪兒了,弄得滿身是泥的,那位和你一塊離開的姑娘呢?」

  「別提了,我先去洗個澡。」鐵浪苦笑著,將三味線交給了葉夢嵐,「替我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葉夢嵐點了點頭。

  走進大廳,鐵浪便看到戚繼光,還有一個六旬老者和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鬍渣男,換上白色連衣裙的徐半雪正拉著老者的手,聊得很開心。

  「楊兄弟,你抓到的倭寇頭目呢?」戚繼光起身問道。

  「什麼頭目?」

  「就是那個女人,她是倭寇頭目。」戚繼光解釋道。

  鐵浪只知道皆川優樹是公主,並不知道她是倭寇頭目,不過隨便想一下就應該能猜得出了,反正皆川優樹是不是頭目對於鐵浪而言都沒有什麼意義。

  「她被救走了。」鐵浪解釋道。

  「怎麼可能!」鬍渣男拍案而起,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乖孫女,你先回房間,我們要談大事。」老者海瑞揉了揉徐半雪的腦袋。

  被鬍渣男一嚇,就算海瑞不要求徐半雪離開,徐半雪也會自動消失,看了狼狽不堪的鐵浪兩眼,很是疑惑的徐半雪已經走進了內堂。

  皆川優樹被救走,鐵浪的心情非常不好,這鬍渣男又大聲喝罵自己,鐵浪就更加的惱火了,冷冷道:「她要被救走,我哪有辦法,你有種就去把她抓回來啊,在那裡吆喝有意義嗎?」

  「楊兄弟,那位是俞參將,被倭寇弄得脾氣不怎麼好,呵呵,請別見怪。」戚繼光解釋道。

  海瑞看著鐵浪,點頭道:「別了幾年,果然變成熟了。追悔,倭寇頭目真的是被救走的嗎?」

  鐵浪皺著宇眉,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繼光明明說你和那頭目出去散步了,一沒鎖,二沒人跟著,是你放了她,還是她被救走了又有誰知道?」俞大猷叫道。

  鐵浪惱火道:「你抓不到人,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人是我抓來的,我想放就放,你又想怎麼樣?」

  「真的是你放走的?」海瑞問道。

  鐵浪深吸一口氣,如果戚繼光和海瑞沒在這兒,鐵浪絕對掏出大雞雞,讓它達到最佳狀態,然後拍死這鬍渣男!

  「是不是?」海瑞又問道。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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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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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話:龍女哀歌

  看著鬍子花白的海瑞,鐵浪也知道自己不該說氣話刺激他老人家,可皆川優樹被女忍者救走,到嘴的肥肉飛了,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便氣話道:「是我放的,那又怎麼樣?」

  「你犯大錯了!」海瑞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怒道:「如今他們絕對會再次進攻劍門渡,到時候潮州都要被他們洗劫一通!追悔,我真不知道我女兒是怎麼教育你的!」海瑞氣得抓起茶杯,猛地摔在地上,一陣刺耳的響聲,滿地碎開的瓷片,那裡面泡得發黑的茶葉濺了一地。

  「都督息怒!」戚繼光忙扶著海瑞,深怕他這個抗倭老臣會氣壞了身子。

  「你已經違抗軍令,理當關進監獄。」俞大猷抱拳道。

  「罷了!俞參將!通知下去,所有人在東門集合,火速趕往劍門渡,絕不能讓倭寇突破那裡!」海瑞直擺手,面色奇差。

  「優樹她不可能會進攻的,都督,這點你可以放心。」鐵浪緩聲道。

  海瑞那渾濁的眼睛注視著鐵浪那張年輕俊朗的面孔,嘆息道:「追悔,你還小,不懂何謂人心難測,你叫那頭目叫得那麼的親切,看來你是 被她的美色迷住了。你不能將她當作女人,你只能將她當作十惡不赦的倭寇!」

  「我以人格擔保她不會進攻。」鐵浪堅定道。

  「你先退下休息,我要回劍門渡了,我也希望一切會比想像中還好。」在戚繼光和俞大猷攙扶下,海瑞走出了大廳。

  如今的海瑞已是風燭殘年,若不是上奏被貶,今天的海瑞絕對是在京師享清福,看著海瑞佝傳的背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也該反省一下,但他還是相信優樹不會再帶著八幡船前來沿海滋事。

  「優樹是個好女孩,她絕對不會那樣子的。」自我安慰了句,鐵浪拖著有點疲憊的髒身體走進裡廳。

  靠在木桶邊緣,鐵浪正拿著毛巾擦洗身子,腦子裡則在回味著和皆川優樹相處的每分每秒。雖然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外表一模一樣,可鐵浪非常的喜歡皆川優樹那憂鬱矜持的性格,想到親吻她,她卻將親吻和兩個民族聯繫在一塊,鐵浪不覺笑出了聲,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啊。

  望著木窗,鐵浪似乎看到了穿著濕答答和服的優樹站在那兒,意淫之下,鐵浪胯間那根不爭氣的肉棒已完全勃起,從水里鑽出來。

  看著自己的龜頭,鐵浪嘀咕道:「到底我是喜歡優樹的性格,還是喜歡她的身體呢?」

  洗好,換了一套嬤嬤拿來的衣服,鐵浪正在髒衣服堆裡翻著。

  「讓嬤嬤拿去洗吧。」嬤嬤道。

  「好的。」見找不到那顆七彩珠子,鐵浪只得放棄了,便讓嬤嬤將這堆髒衣服抱了出去。

  「昨晚是做夢嗎?」鐵浪拍了拍後腦杓,自從被那連臉都沒有看到的女忍者敲了腦袋,他總覺自己的記憶力變差了,下次若碰上那個女忍者,鐵浪一定要擒下他來,幫助自已修煉淫龍第三式,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拿自己的後腦杓開玩笑,這可是所有淫蕩思想的源泉呀!

  鐵浪現在最擔心的事並不是倭寇會不會進攻,而是擔心優樹的安危:若她一直堅持不進攻,而那些倭寇執意要進攻,那僵持之下,優樹這個弱女子便要倒黴了,若被他們輪奸了……

  「他們應該沒有我邪惡吧?」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

  去了一趟皆川優樹昨晚住宿的房間,鐵浪似乎還希望她會出現在那兒,可惜沒有,無奈的鐵浪只好跑到葉夢嵐房間。

  「相公很喜歡那位姑娘吧?」葉夢嵐問道。她有著超好的脾氣,從來不會爭風吃醋,這應該算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吧,古代三妻四妾很常見的嘛!

  鐵浪撫摸著三 味線的琴弦,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便是那麼一回事。」

  「喜歡便去把她找回來吧,最多再重演一次。反正相公你有神鳥,要找回那位姑娘很簡單的。其實呢,我也挺喜歡那位姑娘的,很惹人疼愛,又會撫琴,以後可以為我們的生活增添不少的樂趣。」葉夢嵐說道,從後面抱著鐵浪,雙手拂著她的胸,喃喃道,「剛剛一進來,見相公你臉色不好,八成是因為那位姑娘,我不希望相公你心情不好,所以去把她找回來吧。」

  「夢嵐,你真的很體貼我。」鐵浪握著葉夢嵐的手,將三味線放於一邊,轉身抱住葉夢嵐,看著這個全心全意跟隨自己的熟婦,鐵浪將她面紗摘下,蛾眉曼綠、皓齒朱唇,禁不住葉夢嵐濕唇誘惑的鐵浪俯身吻住她的紅唇,非常溫柔地吮吸著她的下唇,手則在她細腰上放肆地摸著。

  「唔……唔……」被鐵浪調教得很敏感的葉夢嵐一開始便發出了呻吟聲,並將鐵浪摟得更緊,感覺到鐵浪的魔手已經壓進她的臀溝,並摸向女性禁區時,葉夢嵐的呻吟更大聲了,宛如夜鶯。

  當鐵浪的手壓過她的後庭花,觸碰到陰戶時,葉夢嵐如遭電擊,雙腿都軟了,任由鐵浪將其抱到床上。

  放下床簾,除掉葉夢嵐的衣物,看著正曲起雙腿遮住私處,兩手各護住一顆乳房的葉夢嵐,鐵浪已經露出了那根粗長肉棒。

  「好大……」葉夢嵐禁不住喊出聲。

  「夢嵐,還記得第二式嗎?」鐵浪已經掰開了葉夢嵐大腿,看著她的名穴飛龍在天,肉縫已分開一點兒,閃著淫光的愛液緩緩淌出,滴在床單上。

  葉夢嵐歪過頭,知道鐵浪在註視自己羞處,葉夢嵐更加的羞澀了,嗔道:「第二式不是修煉過了嗎?幹嘛還要呢?而且那種被封住穴道流不出來的感覺好難受的。」偷偷看了鐵浪一眼,葉夢嵐嘴角梨渦浮現,煞是可愛,嘟囔道:「相公,我們修煉第三式,好不好?」

  並不是鐵浪不想和葉夢嵐修煉第三式,而是不能。面對如此柔弱的葉夢嵐,鐵浪不希望用近乎性虐待的方式和她交媾,所以便調侃道:「第二式可以增加你的功力,這對於夢嵐你以後禦敵有很大的用處,以後我們南征北戰的,你便可以做我的女將 軍了。」

  「人家只想做你的小女人。」說完,葉夢嵐臉更紅了。

  「修煉第二式,好嗎?」鐵浪的龜頭已經在葉夢嵐濕答答的肉縫處摩擦著,受到龜頭的刺激,一直堵在蜜穴內的蜜汁潺潺而出。

  「你最大了,你說了算。」葉夢嵐嗔道。

  「我哪裡最大?」鐵浪調戲道,看著葉夢嵐那脹得通紅的粉臉,鐵浪將剛才的不快都拋開了,一心只想和葉夢嵐交媾。她也算是僅次於海露的極品熟婦了吧,保養極佳的她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罷了。

  「你是一家之主嘛,當然你大了。」葉夢嵐嘟囔道,回答得非常認真,卻不知道鐲浪是在調戲她。

  「那我哪里大?」鐵浪正撫摸著葉夢嵐的平坦小腹,揉著陰阜處的一叢恥毛。

  「下……下面……」葉夢嵐細語道,目光閃爍。

  「你是說我的大腿嗎?」鐵浪繼續裝著傻。

  「是那東西啦。」

  「小腿?」

  「不是的,是那東西。」

  「腳趾頭?」鐵浪疑惑道。

  「插人家的那個啦!」葉夢嵐叫出聲,被鐵浪逼得說出如此淫蕩的話,她羞得抓來被子蓋住臉,嗔道:「相公明明知道是那東西,還要讓人家說出來,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聽著葉夢嵐酥麻的埋怨聲,鐵浪只覺肉棒又硬幾分,看來互相說著挑逗性的詞語對於夫妻間的性生活和諧有著一定的作用。當然,若男的性持久有問題,女方說出挑逗性的詞語,恐怕男的會一瀉千里,到時便得不償失了,但是對於鐵浪而言,這只會增加他的性持久,搞得身下美人淫叫不止。

  壓開葉夢嵐陰唇,看著那顆充血陰蒂,鐵浪手在那兒捏了兩下,葉夢嵐的嬌軀便搖顫不已,發出嗚咽聲。被子遮住她的左乳,右乳則完全露出,乳尖那顆櫻桃也恢復了活力,慢慢充血硬起。

  「有點難受,你要忍著點喔。」囑咐了一句,鐵浪封住了葉夢嵐的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道。

  「唔……難受……」葉夢嵐呢喃道。

  穴道一封,淫水全部集中於子宮口,一滴都流不出,葉夢嵐只覺得自己有種想尿尿又尿不出來的感覺,讓她非常的難受。當鐵浪的肉棒緩緩插入她的蜜穴,狹窄的淫穴被撐開,又繼續往花心挺進時,葉夢嵐覺得那 種感覺更加強烈,蔥指緊緊抓住被單。當花心被沖開,下體被塞得滿滿的葉夢嵐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哼聲,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鐵浪虎腰,使得穴內淫肉更加的縮緊,不斷吮吸著鐵浪那根似乎燒著的肉棒。

  找好最佳姿勢,鐵浪便開始快速抽送著,整張床都在搖擺著,葉夢嵐的呻吟聲混著床腳的咯吱、咯吱聲,正彈奏著一曲美妙動人的音樂,欣賞音樂的同時,鐵浪倒有點擔心這床會塌了。

  不到一刻鐘,葉夢嵐便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相公……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快解開穴道……下面好多水……唔……唔……」

  看著葉夢嵐微微隆起的小腹,鐵浪覺得這並不是一個高潮所能帶來的,似乎預感到了什麼,鐵浪便將葉夢嵐整個人攬進懷裡,雙腳落地,將她抱到了床外,猛烈抽送幾下,遂抽出了肉棒,快速解開她的穴道。

  「啊!」伴隨著葉夢嵐歇斯底里的淫叫聲,一股水流噴灑而出,幾乎全部都噴在了鐵浪小腹上。

  看著那道晶瑩水流,鐵浪笑道:「夢嵐你尿尿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葉夢嵐緊緊摟著鐵浪,嚥下口水,無力道:「相公……不好意嗯……弄了你一身……」

  「沒事,待會洗一下便可以了。」鐵浪一手托著葉夢嵐美臀,另一隻手則在自己黏濕濕的小腹上摸著,聞了聞從葉夢嵐蜜穴噴出的液體,起初以為是尿液,卻沒有尿的躁味,他突然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欣喜道:「夢嵐,原來你會潮吹!」

  葉夢嵐壓根不知道什麼是潮吹,太疲憊的她只想閉眼休息,早點恢復精力。

  將葉夢嵐放在床上,又取來毛巾擦去她下體的穢物,又在自己下體擦了擦,之後替葉夢嵐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睡著了。

  睡了足有一個多時辰,鐵浪才醒來,見被自己幹得疲憊不堪的葉夢嵐還未醒來,鐵浪便悄悄下床,開門而出。

  鐵浪本是打算去找人魚姐妹,看她們是不是還泡在水里,卻與夏瑤撞了個正著 。

  「這麼急要去哪兒?」鐵浪後退兩步問道。

  「剛剛收到飛鴿傳書,倭寇和海盜已經聯合,正駛向劍門渡,我要去那邊和海都督一起戰鬥!」夏瑤握緊佩劍,一臉的嚴峻。

  「不可能的!」鐵浪叫出聲。

  「沒時間和你可能不可能的了,我要走了。」說著,夏瑤已經跑開了。

  皆川優樹明明跟鐵浪說過不會再侵犯的,怎麼可能一下子變卦?她是公主,既然絕大多數的倭寇都是她的族人,那她絕對有權力決定一切。

  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鐵浪跑到後院,騎上三顱鳳凰朝劍門渡飛去,他一定要在兩方法生交戰前阻止這一切,絕不能再血流成河了,否則就算他想和皆川優樹在一起,所釀成的災難也絕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

  接近劍門渡,鐵浪並沒有看到明朝的戰船,看來海瑞等人都還沒趕到劍門渡:再看海上,不到一里的海域佈滿八幡船,正以極快的速度駛向劍門渡,還看到十艘懸掛黑色骷髏的海盜船,海盜船船身細長,時速絕對比八幡船快上不少,它們卻都跟在八幡船後面,看來不是膽小之輩便是順手牽羊之輩。

  「優樹不可能那樣做的。」鐵浪還在安慰著自己,並指揮著三顱鳳凰接近主戰船。

  快接近時,海面響起了炮火聲。

  三顱鳳凰鳴叫一聲,瞬時撐開了守護光環,在雨後艷陽照射下,守護光環的金光顯得更加的耀眼奪目,鐵浪整個人都被照得有點睜不開眼睛,而那些炮火已經擊中守護光環,三顱鳳凰飛行速度變慢不少,看來也有受到些微程度的影響。

  三顱鳳凰突然鳴叫了一聲,金翼劇烈抖動,並沒有朝下飛,反而調轉了方向,幾乎呈九十度往上方飛去。

  「錯了!」鐵浪叫道。

  三顱鳳凰卻沒有聽鐵浪的命令,繼續往高處飛,直到徹底離開了炮火的射程範圍,三顱鳳凰才停了下來,哀鳴幾聲,解除了守護光環。

  鐵浪起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守護光環消失的地方有著一股股黑色液體正朝下落去,又聞到那股刺鼻的酸味,鐵浪這才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砲彈,而是爆炸後會釋放硫酸的砲彈,看來倭寇也不是笨蛋!

  「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鐵浪摸著三 顱鳳凰的腦袋。

  三顱鳳凰鳴叫兩聲,金翼抖了數下,這才從驚慌中穩定下來,兩隻眼睛看著鐵浪,另外四隻眼睛則看著下方,它也很想接近主戰船,可遇到硫酸,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看著越來越接近劍門渡的八幡船,鐵浪在三顱鳳凰脖子上吻了一下,道:「你的速度向來很出色的,那些砲口需要時間才能調整髮射的方向,你已蛇行方式前進,只要能落到船上,他們就絕對不敢開砲了,知道嗎?」

  三顱鳳凰振翅一鳴,全身散發耀眼金光,一掉頭,像顆砲彈般往下墜,六隻眼睛都變得非常銳利,緊緊盯著那些八幡船。

  炮火聲響起,三顱鳳凰遂往東南方飛去,當然,還是保持著低飛。

  炮火聲停止,砲口再次瞄準了三顱鳳凰,一顆顆火紅砲彈襲來。

  已經知道該怎麼辦的三顱鳳凰連守護光環都不開,金翼猛地收攏,身子定格兩秒,遂往西北方向斜下飛去,那些砲彈全部在東南方爆炸了。

  「對!就是這樣子!」鐵浪緊緊摟著三顱鳳凰的脖子。

  利用砲口瞄準的時間空隙,三顱鳳凰穿梭於炮火間,越來越接近主戰船,高鳴一聲,再次打開守護光環,它已經落在了主戰船甲板上。

  落下的瞬間,那些倭寇紛紛舉槍瞄準了三顱鳳凰,子彈非常無力地打在守護光環上,反彈向四周。

  「看我的硫酸!」緊靠著主戰船的那艘海盜船的瞭望台上響起一女子刺耳地叫喊聲,一股硫酸已經潑向三顱鳳凰。

  「避開!」鐵浪叫出聲。

  三顱鳳凰金翼搧動,朝前方飛去,倭寇被撞得都掉進了海裡,同時,那股發出惡臭的硫酸潑在了甲板上,冒起一股濃煙,看來這硫酸的濃度不是一般的高,若潑到人的身上,恐怕皮肉都會腐爛,只剩骷髏了。

  「讓一隻鳥保護,你還算是男人嗎?」

  透過守護光環,鐵浪看到一個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少女從瞭望台探出了腦袋,皮膚黝黑,長髮披散,頭戴暗紅色布帽,脖子還佩戴著一串狼牙項鍊。雙乳則被那件可由中間分開的棕色皮質束衣裹著,兩條繩子將左右兩半束衣勒緊,中間卻留下一條半截手指寬的縫隙,乳溝看得非常清楚,卻也不算太過於暴露,畢竟乳房隱藏得很好。

  束衣本來都是穿在裡面的,這少女卻穿在了外面,更是將她野性的一面表現得淋漓盡致。

  至於她為什麼會穿得如此清涼,大概是因為夏天吧,既然是海盜,那當然時常要和太陽公公打交道,穿多了,不熱死才奇怪呢!再者,海盜經常和海水接觸,突襲失敗還要遊水逃走,不穿得清涼一點是不行的。

  「你們這些笨蛋!潑硫酸啊!」野性少女叫道。

  「潑你媽的!」一個倭寇便罵出了聲,「再潑,我們也會死的!」

  「嘖嘖,殺別人就敢,自己卻怕死,看來你們倭寇還不如我們海盜!」少女很是霸道地仰天笑著。

  看著這個手段毒辣的海盜女,鐵浪開口道:「我是來找皆川公主尋求和平!」

  「你不離開這兒,我們寧願以死為代價讓你滅亡。」紗耶從船艙走出,一臉的不善,還是穿著她那套素白和服,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柔弱的女子,卻是專門負責保護皆川公主的御用忍者。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確定她不會這樣子的!」鐵浪喊道:「你快點叫她出來,我要當面問清楚!」

  「這是你說的!」紗耶馬上讓在了一邊,穿著花色和服的皆川優樹走了出來,雙瞳閃著蒼鷹般的銳利目光,右手正握著一把很奇怪的刀,長兩尺,寬四指,護套總寬達十指寬,紫紅色,形似龍角,刀鞘刻滿規則的龍鱗形狀。

  整體而言,這刀像是一條張嘴怒龍!

  鐵浪見過武士刀,可優樹手裡那把並不是武士刀,倒像是出自本國的大師之手,與東瀛武士刀的簡單實用有著本質的區別。

  見優樹表情有點呆滯,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鐵浪便問道:「優樹,這場戰爭不是你發動的,對不對?」

  皆川優樹忽恢復下雨時的柔弱,咬著嘴角,嗚咽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你是來接我的嗎?快點帶我離開這裡,我受夠了!」叫著,皆川優樹已經奔向鐵浪。

  「公主!不能那樣子!」紗耶喊道。

  「我是來接你的。」看著快接近的皆川優樹,鐵浪跳到甲板上,人已經走出了守護光環保護範圍,警覺地觀察著四周,卻沒有註意到眼神變得比死神還淒冷幾分的皆川優樹正拔出怪刀,毫無預警地捅進鐵浪肚子裡,刺穿,鮮血噴灑!

  「優樹……」鐵浪睜大了眼,抓著刀柄的手滿是血汙。

  三顱鳳凰張嘴厲聲叫著,從它嘴裡噴出的氣息擊中皆川優樹胸口,悶哼一聲,皆川優樹被彈出數公尺,被紗耶接住了。

  「公主,你沒事吧?」紗耶擔憂道。

  皆川優樹捂著胸口,冷笑道:「我是絕對死不了的!」

  紗耶看著此時的皆川公主,覺得她和平時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說出來。

  「優樹……」鐵浪像被抽空了靈魂般朝後倒下。

  三顱鳳凰悲鳴一聲,爪子抓住鐵浪,將他扔到自己背上,金翼振動,已經飛起。

  飛到高空,三顱鳳凰化作人形,玉手緊緊抱住鐵浪,一雙金翼從她脊背下長出。

  「主人,主人,你千萬不能出事,我不能失去你。」化作巨乳少女的三顱鳳凰哽咽著。

  鐵浪臉色煞白,瞳孔渙散,靈魂似乎已經脫離他的身體,從小腹噴出的鮮血則像淚水般灑向無邊無際的大海。

  皆川優樹舉起染滿鐵浪鮮血的怪刀,喊道:「全力突破,能殺的殺,能帶走的帶走,不能帶走的全部給我毀掉!」

  「公主……」紗耶似乎還想說什麼,看見皆川優樹那淒寒的目光,她終究還是閉嘴了。

  飛往潮州的途中,巨乳少女都在哭泣,看著懷裡的鐵浪,他那漸漸變得冰冷的身軀讓巨乳少女感到不安,後方那連天炮火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八幡船和海盜船一接近劍門渡,便發動連番的砲火攻擊,將海上簡單的防護設施全部炸毀。

  若他們成功通過劍門渡,潮州將岌岌可危!

  危急時刻,明朝的戰船正以最 快的速度接近劍門渡,每個官兵都光著膀子,露出強壯的胸肌。看著那些有著猛虎之勢的八幡船,站在最前方的海瑞喊道:「誓死守住劍門渡,不惜一切代價,我們要保護潮州的老百姓!」

  都督話聲一落,全體官兵都舉槍大喊著,負責填充砲彈的士兵則將一顆顆黑漆漆的砲彈填進砲膛內。

  「放!」

  百炮齊發,在八幡船周圍爆炸開,一艘最倒黴的八幡船被炸爛了船頭,船上倭寇紛紛跳海,遊向其他的八幡船。

  「發射!」皆川優樹舉刀喊道,星眸含冷。

  戰事不斷的劍門渡在獲得短暫的安寧後再次陷入連綿的戰火中,炮火不斷,雙方的戰船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整體而言,明軍這邊的損失更加的慘烈。一顆砲彈擊中左側一艘明軍戰船,正往砲膛填充砲彈的士兵被炸爛上半身,下半身還站在那裡,他旁邊的砲手則被震得飛出了戰船,跌落海中,又一顆砲彈落下,還想遊回戰船的他被炸得血肉模糊。

  這場景還在一直延續著,直到其中一方撤退、投降,或者被全部殲滅!

  「都督,這次有海盜助陣,我們昨天又損失慘重,兵力不如從前,這次得撤退了!」俞大猷衝著海瑞的耳朵喊道。

  「死在戰場總比潰逃來得光榮。」握著那把嘉靖御賜的寶劍,海瑞說不出是憤慨還是難過,拔出閃著寒光的寶劍,站在船頭,看著越來越逼近的八幡船,喊道:「就算用屍體堵著劍門渡,我們也不能讓倭寇過去!將士們!死在戰場是做為士兵最光榮的選擇!」

  海瑞的聲音完全被炮火聲掩沒了,可單單看到海瑞這身先士卒的都督,他們便信心倍增:吼著、叫著,繼續頑強地抵抗著。

  快馬加鞭的夏瑤離劍門渡不到半里,可前方被一名士兵守住,不允許任何人通過,就算夏瑤說自己是要去幫助明軍,他也不同意。

  「我乃徐階徐尚書的貼身護衛,受尚書大人之命要將一封信交給海都督,請放行!」夏瑤叫道,聽到炮火聲,她的心似乎被看不見的手捏住,非常的疼。

  「不好意思,這是海都督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通行。」他解釋道。

  「我若一定要過去呢?」夏瑤冷笑道。

  「不能。」官兵已經舉起紅纓槍。

  夏瑤以極慢的動作拔出佩劍,劍身摩擦劍鞘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

  「海都督是不希望再有人死去!」他叫道:「既然你是尚書大人的護衛,就更應該懂得這點,這是一場絕對贏不了的戰爭!」

  夏瑤長嘆一聲,看著已被黑煙吞沒的天空,自語道:「皇帝昏庸,奸臣當道,北有韃靼,南有倭寇,難道我們大明的江山便就此完結了嗎?」

  「大勢所趨。」官兵渾身都在顫抖,眼淚已經流了出來,讓在一邊,吼道:「大丈夫當死於戰場!請!」

  「謝謝!」夏瑤揮鞭策馬,駿馬嘶吼了一聲便奔向劍門渡。

  上天似乎憐憫那些被炮火帶走的生靈,無情的暴雨傾瀉而下,卻沒能力阻止這場戰爭。

  「駕!駕!駕!」

  夏瑤的聲音響徹半邊天。

  另一邊。

  巨乳少女疾速飛行著,仰天,無情的冷雨灑在她和鐵浪身上,讓她覺得鐵浪的身體更加的冰冷,混著雨的淚水滴在鐵浪臉上,鐵浪卻早已閉上了眼睛。

  「主人,我不要你死,你是我的主人,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巨乳少女哽咽著,灑在金翼上的雨水都被震開,濺射八方。

  還沒到達潮州,鐵浪已經歪了脖子,巨乳少女摸了摸鐵浪胸口,鐵浪的心跳已經停止。

  「不要!」巨乳少女嘶喊著,一股金色光芒湧向四面八方,將這個灰暗世界照得通明,卻只是一瞬間。

  巨乳少女已經沒有力氣再飛翔,抱著鐵浪往下墜。

  落到蘆葦叢間,將鐵浪放在地上,看著還睜著眼卻一臉死氣的鐵浪,巨乳少女趴在他身上哭泣著,巨乳不斷擠壓著鐵浪的胸膛,可惜他完全不能感覺到。

  「別再睡覺了,公子,要不然你永遠都醒不了的。」

  「醒醒,已經有很多人因為懷蝶而死了。」

  鐵浪腦海裡一直響著不知名少女溫柔的叫聲,還能感覺到有雙透著暖意的手在自己臉上撫摸著,聽著她那夜鶯般的聲音,處於渾噩中的鐵浪終於睜開眼了。

  視線漸漸變得清晰,鐵浪看到自己身前正跪著一個頭長龍角的赤裸少女,柳眉杏眼,朱唇含笑,冰肌玉骨,挺乳顯傲,未長一根陰毛的陰部正因大腿的緊閉而封閉了桃源洞口。

  「公子,醒了嗎?」龍角少女撫摸著鐵浪的臉頰,見他眼珠子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乳房,少女沒有生氣,反而興奮道:「公子你終於醒了!」

  鐵浪盯著少女乳尖的兩顆粉紅乳頭,撐起似乎變得輕飄飄的身體,問道:『我這是在哪兒?「當他注意到自己竟然也一絲不掛,鐵浪臉都紅了,胯間的粗長肉棒正得意地挺著,龜頭赤紅。

  龍角少女掩口笑著,雙乳隨著笑浪發出陣陣乳波,輕聲道:「這是你的內心世界。」

  「那我是不是死了?」鐵浪問道,起身環視著這完全看不到邊際的白色世界,心裡浮起莫名的恐慌。

  「每個人死後都會來到自己的世界,當這世界完全陷入黑暗時,他的靈魂才會被帶到陰曹地府,所以呢,當公子再也看不到東西時,那便是在陰曹地府了。」龍角少女站起身,恰好矮鐵浪一個腦袋,若算上兩根龍角,那便與鐵浪等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馬上要到陰曹地府了?」鐵浪問道,面露驚恐,不是怕死,只是擔心那些記掛自己的美嬌娘們,而且還有好多還沒收入后宮!

  「公子,不著急,這世界沒那麼快消失的,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要聽嗎?」龍角少女顯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去掩飾私密部位,反而大大方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

  「我應該沒時間聽什麼故事,你還是告訴我怎麼離開這兒吧。」鐵浪苦笑道。

  「不聽完這個故事,公子絕對回不了原來的世界,只會被灌了孟婆湯,然後投入輪迴之中。」龍角少女瞇眼笑著,站在鐵浪正前方,乳尖都頂到了鐵浪的身上。

  「那你簡明扼要的說一下,我真的沒什麼時間。」鐵浪道,完全沒有在意少女那赤裸裸的勾引。

  「五十年前,東海有兩位相貌美麗的龍女姐妹,懷蝶和憶柳。她們從小到大都非常要好,直到龍王讓憶柳嫁給西海龍王之子,這種要好才被拆散。懷蝶向憶柳表白,說自己深深愛著她,憶柳只認為懷蝶在開玩笑,因為畢竟都是女兒之身。之後懷蝶出走,憶柳嫁給了西海龍王之子,在前往西海的路上懷蝶出現了,再次要求憶柳跟她好,那時的憶柳並不知道懷蝶其實真的愛著自己,一直將那分超乎姐妹關係的感情忽略了,所以便再次拒絕懷蝶那無端的表白。快到西海時,一直尾隨的懷蝶再次出現,並當著憶柳的面將禮官全部殺死,並強行擄走憶柳。這事被四海龍王知道了,四海龍王派人在整個海域尋找著懷蝶、憶柳姐妹,可一直找不到,因為她們已經上岸了。因為長期生活在水中,所以離開了水便很難存活。這時,她們遇到了當時的潮州都督——魯健,有點天真的懷蝶將兩人身世告知魯健,魯健便帶她們回府,並為兩個龍女分別準備了房間,還每天為她們準備充足的海水,可謂是關心之至。可惜這都是魯健設計好的,在一個暴雨夜,他用藥迷奸了懷蝶,醒來後的懷蝶自殺了,他還想用同樣的辦法奸了憶柳,可憶柳和懷蝶心有靈犀,當懷蝶生命消失的那刻,憶柳也選擇了自殺。」

  「後來呢?」鐵浪追問道,見龍角少女一臉的悲傷,他已經預感到龍角少女是懷蝶或者憶柳中的一位。

  龍角少女依舊維持著笑容,卻難掩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悲哀,呢喃道:「後來懷蝶的冤魂將都督府所有的人都殺了,只留下當時專門負責照顧她們生活的一個好心人。後來,兩個龍女的靈魂一直留在都督府內,一晃眼就是四十多年。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新的一任都督住進了都督府,因為他太正義了,懷蝶也害不了他。爾後又過了很多年,你出現在都督府。」看著鐵浪那驚愕的表情,少女淺淺一笑,繼續道:「那夜,那女子住進懷蝶房間,因為她太過善良,懷蝶殺了不她,便附在她身上,開始控制她的身體,你則住進了憶柳的房間,在和憶柳淫樂之後,憶柳的靈魂便化作一顆彩珠,後來還與你結合了。」

  「你就是憶柳了。」鐵浪語道。

  「呵呵,是的,我本以為懷蝶沒那麼容易控制她,可世事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憶柳嘆息道:「若我猜得沒錯,是因為離開你的緣故吧,她的心變得脆弱了。」

  「我就知道優樹不可能做出那麼殘忍的事!」鐵浪握緊拳頭。

  「公子,憶柳其實沒奢望什麼,只希望你能讓我姐姐的靈魂服從天命,順利被超渡,要不然不知還有多少人會受到傷害。」

  「那我應該怎麼做?」鐵浪問道。

  「你會知道的。」憶柳伸手撫摸著鐵浪的臉頰,紅唇已經貼在鐵浪唇邊,以極慢的動作吮吸著鐵浪的嘴唇,右腿夾住鐵浪的虎腰,手抓著鐵浪的肉棒便抵住蜜穴口,身子一挺,肉棒「滋」的一聲便捅向蜜穴深處。

  「啊!」憶柳浪叫著,螓首後仰,嬌軀顫抖,美乳發出陣陣乳波。

  肉棒一插進去,淫水已經噴出,灑在呈現白色的地上,遠處的白色已經被黑暗所吞沒,充滿死亡氣息的黑暗從四面八方朝兩人湧來。

  「用力……唔……你用力插我……那樣子才能離開這兒……唔……」憶柳左腿一蹬,像只樹獺般 夾住鐵浪虎腰,充血的乳頭在鐵浪胸前放肆地摩擦著,以增加彼此的快感。

  感覺到黑暗逼近,怕要去喝孟婆湯的鐵浪拼命捅著,根本不像是在做愛,更像是在進行一場生死搏鬥,一點也不愛惜憶柳,只知道死命的插,不過憶柳的表情也是非常之陶醉,似乎是天生的受虐型。

  「快點!快點!」鐵浪催促道,好像是趕鴨子上架般,不過他可不是嘴巴上說一說而已,也是有實際行動的,看那根賣力抽插著的 肉棒就知道了。

  「啊……啊……」憶柳像著了魔般搖著嬌軀,雙乳搖得更加的厲害。

  看著已經快被黑暗吞噬得乾淨的光明,鐵浪終於感覺到一股熱流灑在了龜頭上,他已經讓憶柳高潮了,正想炫耀自己的性功能,鐵浪只覺得腦袋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完全失去了知覺。

  當鐵浪再次睜開眼時,就看到巨乳少女正趴在自己身上哭著。

  感覺到鐵浪動了一下,巨乳少女就用那雙噙滿熱淚的眼睛盯著鐵浪,見他又復活了,巨乳少女先是興奮得灑出更多的淚水,然後便是一臉的恐懼,掄起拳頭砸在鐵浪腦門上。

  「啊!」

  鐵浪一聲慘叫,又倒地不動。

  「我不能被主人看到的,但我也不能打主人的呀!」巨乳少女捂著小嘴巴,手放在鐵浪鼻下,見主人又沒了呼吸,巨乳少女哭得更傷心了。

  【第五集】第二話:劍門大捷

  倭寇有海盜硫酸砲彈的幫助,顯然死神的鐮刀是握在他們的手裡。隨著一聲聲轟天炮響,明軍一個個身葬大海,海水早已被染得血紅,血腥味混著硫酸刺鼻氣息不斷擴散開,一些敢於遠處觀戰的平民百姓都拿著耙子之類的農具準備在陸地阻擊倭寇,卻更希望海瑞率領的明軍能贏得了這場戰爭。

  隨著時間的推移,明軍大勢已去,戰船從最初的兩百五十艘銳減到一百艘,這一百艘裡還有三十多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大多數都失去作戰能力,只能充當炮靶子。

  「皆川公主,有我們的幫助,你們這次可以搶得很過癮了。」女海盜得意地揮舞著勻細的胳膊。

  站在主戰船上的皆川優樹默然看著前方冒火染血戰場,手裡的龍刀詭異地散發著死亡鋒芒,看著一名正從自己眼前跑過的同伴,皆川優樹眼睛頓冒冷芒,一刀扎進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臟,完全沒有頂兆。

  「公主!你幹什麼?」一旁的紗耶喊道,看著皆川公主用力旋轉龍刀,將那人的胸口切裂,聞到這股刺鼻血腥的紗耶都差點暈倒。

  「男人都該死!」皆川優樹叫著,玉足蹬地,落到另一艘八幡船上,大肆屠殺著同伴。

  「她是瘋子嗎?」女海盜叫道,時常看到這種血腥場面的她都為皆川優樹突然的暴戾行徑震驚不已,當她看到砍死二十多人的皆川優樹目光落到自己的海盜船時,她忙敲響警鐘,叫道:「這女人他媽的瘋了!所有海盜船全速撤向南澳島!媽的!」

  聽到她的命令,海盜們拼命調轉船舵風帆,不再參與這場即將勝利的戰爭。

  「皆川公主!」身為女忍者的紗耶此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一個個同伴死於龍刀之下,她卻連邁開步伐的能力都沒有,人已經無力地跪在甲板上,只有嘴巴還能發出聲音。

  那些倭寇顯然也不敢阻止公主,甚至阻止不了,舉刀想制服皆川優樹的江井竟被斬斷右臂,隨之腦袋搬家。

  還有倭寇想用火槍制服皆川優樹,可此時的皆川優樹像一個超級厲害的武功高手,移動速度非常之快,避開那些要命子彈將他們一個個的殺死。

  「男人都該死!」皆川優樹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一直砍殺,直到她視線裡再也沒有男人為止。

  拿著望遠鏡的海瑞,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讓戚繼光看一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確實是那個頭目,怎麼可能會殘殺自己人?」戚繼光點頭道,被炮火劃傷的左臉已經腫起。

  「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定位這些倭寇,他們都是沒人性的瘋子!」俞大猷大笑道:「最好讓她將倭寇都殺死,然後我們再用砲火將她轟成碎片!」

  戚繼光又用望遠鏡觀察著皆川優樹,道:「她的輕功很像我們中原一路,但刀法雜亂無章,卻能一刀致命,三千多的倭寇都制服不了她,我們的人也不一定行。 」

  「繼光兄弟,你這是太小看我們了,老子一門大砲就將她轟得稀巴爛!」俞大猷叫道。

  「俞參將,你這是盲目自信,這是兵家大忌。」海瑞教育道。

  看著同伴一個個被斬殺,紗耶再也忍不住,強忍著欲奪眶淚水,玉指伸直,藏在袖子裡的手裡劍滑出,握緊,便沖向還在不斷砍殺的皆川優樹。

  「絕對不能這樣子,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紗耶叫著,一枚手裡劍擲出,另一枚手裡劍從左手袖口滑出。

  皆川優樹反刀於背,手裡劍「噹啷」一聲砸在染血刀背,無聲落地,回頭看著紗耶,皆川優樹怒道:「是男人都該死!你遲早會明白這道理!」

  「那生你養你的父親呢?」紗耶反問道。

  「更該死!是他阻止我和憶柳相愛!」皆川優樹這身體已經不再是她的,是被強姦而自殺的懷蝶的。在懷蝶眼裡,這世界上是沒有好男人的,便偏激地認為是男人都該死。

  「你已經不再是公主了。」意識到這點的紗耶舉起手裡劍,道,「當初主公命令我保護你,不讓你受傷害,可是今天你殺死那麼多的同伴,就算聖潔的櫻花也洗不淨你的罪惡!」語畢,紗耶快速移向皆川優樹,從小的訓練讓她的行動十分敏捷,可在皆川優樹眼裡就像一個垂死老人般。

  當紗耶憤怒地握著手裡劍刺向皆川優樹胸口時,皆川優樹已經完全避開她的攻擊,刀背重重拍中紗耶後背,「哇」的一聲,紗耶口吐鮮血,人已重重摔在甲板上。

  刀尖擱在紗耶脖頸處,皆川優樹道:「我不會殺女孩子,因為我們是同伴。」

  「難道他們就不是了嗎?」紗耶哭道。

  「不可能是。」皆川優樹目露凶光,再次舞刀去砍殺同伴,趴在甲板上的紗耶已經完全沒能力阻止她了,只能憤怒地看著這一切。

  鐵浪再次睜開眼,發覺自己又來到了那個可怕的世界,肉棒還插在憶柳蜜穴內,兩人都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對方。

  「你怎麼又回來了?」憶柳叫出聲。

  「被打死了!」鐵浪非常的鬱悶,又開始用力桶著憶柳的蜜穴,淫水不斷灑出,滴在散發白光的地上,蕩起一波波漣漪,漣漪卻被襲來的黑暗吞噬!

  「你……唔……怎麼……」再次被插的憶柳已經說不出話,只得繼續浪叫著。

  「這姿勢不行!」鐵浪將憶柳推倒在地,讓她像狗一樣趴在那兒,挺著肉棒就插入,嘴裡還大 叫著:「你快點高潮啊!」

  「唔……唔……」憶柳還想反駁鐵浪,可惜已經沒有力氣了,因為鐵浪這次抽送的速度又快了好多,當鐵浪的龜頭頂開她的子宮口時,憶柳奇蹟般的再次高潮了,而黑暗剛好吞噬了鐵浪後腳跟的光明。

  再次睜開眼,鐵浪已經看不到巨乳少女,三顱鳳凰蹲在一邊,正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自己,一想到是這傻鳥變成的少女砸死自己,鐵浪就想發火,若不是自己的性能力超好,在黑暗吞噬自己前成功讓憶柳第二次高潮,說不定自己現在正在和孟婆商量湯裡要不要放糖呢!

  鐵浪剛想說話,發覺手中握著有點冰涼之物,忙看去,頓時嚇到,只見手裡正握著一把和皆川優樹手裡那把龍刀酷似的武器,形狀幾乎一樣,只是較之更細長,三尺長,兩指寬,比起龍刀的金黃霸氣,龍劍劍鞘那條小白龍將這把劍襯托得更加的細長,一看就知道是女性專用,所以鐵浪拿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是憶柳劍,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那女子手裡那把便是懷蝶刀,是以懷蝶的名字命名的。當然,若你覺得不好聽,你可以改名字。)

  聽著那迴盪在心海的軟語聲,鐵浪笑道:「我該尊重主人的,那就叫憶柳劍吧,我現在該怎麼做?」

  (斬斷懷蝶刀,只能如此。不讓懷蝶的冤魂消逝,她不會停止怨恨。)

  「明白了。」鐵浪拔開憶柳劍,反光刺目,自己臉上的痘痘都可以在劍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的,看來這的確是一把好劍,充當鏡子的好劍!

  將劍收好,鐵浪便跨到三顱鳳凰背上。

  帶著十分不安的心情,三顱鳳凰振翅而飛,鴻鳴數聲,蘆葦倒向兩側,像是為他們送行。

  鐵浪再次來到劍門渡上方,這個戰場顯得有點怪異,看著正舉刀砍殺倭寇的皆川優樹,鐵浪心似乎被那把刀扎中,疼得讓他不自覺地摀住了胸口。

  (殺戮已經開始了,公子快點去阻止吧!)

  鐵浪緩緩拔出憶柳劍,雖是陰天,憶柳劍卻能發出比烈陽還來得耀眼幾分的光芒,暴雨灑在三顱鳳凰金翼上,顆顆好似璀璨明珠,向下跌落。

  「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怨恨加載在他人身上的人,你愛著的懷蝶就是其中一個。」鐵浪冷冷一笑,三顱鳳凰已經朝下飛去,宛如蒼空之鷹!

  皆川優樹似乎受到了召喚,正�起頭,瞇眼看著上空的耀眼光芒,竟然露出興奮的神色,叫道:「憶柳!憶柳!憶柳!」

  接近八幡船,鐵浪跳到甲板上,盯著皆川優樹,她身上那套花色和服被血染得血紅,甚至連那張原本恬靜的臉上也沾滿了鮮血,當然不是她的,而是地上那些殘缺屍體的。

  「憶柳!你竟然把身子給這個男人!」皆川優樹吼道,刀身一轉,已經指向鐵浪,「我要把憶柳從你手裡搶回來!」

  「我要拯救優樹,我不會讓你再玷汙她。」鐵浪已經做出攻擊的姿勢,卻有點小小的害怕,生怕自己會誤傷了優樹。

  皆川優樹身子輕盈而起,倏地攻向鐵浪,手起刀落,鐵浪則舉劍抵擋,兩把曾經親密無間的武器碰到一塊,迸發火花,隨著刺耳磕絆聲,兩人都後退了數步。

  (懷蝶,我是憶柳,你別再那樣子了,其實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壞,還有好的,魯健只是一個例外!)

  「我不要聽!他強奸了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皆川優樹叫著,血淚淌出,刀身更是寒芒閃爍。

  此刻鐵浪多想問一句:難道一個男人強奸了你,你就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強奸了一遍嗎?

  又覺得這樣子問只會激起懷蝶的憤怒,只好將話嚥下,觀察著皆川優樹走動步伐。

  「又有變數!」海瑞叫道,便將望遠鏡遞給俞大猷。

  「那叛徒竟然也來了!」俞大猷滿臉的不屑。

  拿過望遠鏡看到鐵浪和皆川優樹搏殺一幕的戚繼光卻笑出了聲,道:「都督,看來楊兄弟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的,竟然不顧自我安危衝鋒陷陣,若能成功制服那殘暴不仁的頭目,那也算是大功一件!」

  「至少證明了我女兒還是有管好他的。」海瑞顯然也很滿意鐵浪的行為,若他知道女兒竟然帶著鐵浪到風月場所喝花酒,海瑞絕對會氣得吐血而亡。

  面對皆川優樹那比暴風雨還來得猛烈的攻擊,鐵浪有點招架不住,若不是憶柳不斷分散懷蝶的注意力,讓她的進攻滯塞,也許鐵浪也和那些倭寇一樣命喪八幡船了。

  橫砍而來,鐵浪劍尖頂地,一個飛旋腿,正中皆川優樹蠻腰,踢中,鐵浪沒有得意,倒是滿臉的歉意,這是皆川優樹的身體啊,若被自己搞得留下了永遠的傷疤,恐怕以後就變成皆川優樹永遠的灰色記憶了,也正因為如此,鐵浪的攻擊顯得那麼的軟弱無力。

  (醒醒吧,離開她的身體。)

  「我要殺了這個玷汙你身體的男人!」皆川優樹叫著,嬌喝出聲,再次攻向鐵浪。

  避開刀鋒,鐵浪旋轉數下,人已轉到皆川優樹身後,一想到懷蝶最憎恨男人,鐵浪便心生一計,順手將憶柳劍拋向前面,以吸引她的注意力,雙手則抱住皆川優樹小蠻腰,在皆川優樹盯著落地憶柳劍的時刻,鐵浪魔手已經伸進皆川優樹裙內,色狼的本事讓他一下就按到皆川優樹軟乎乎的陰戶,有點瘋狂地用力搓著。

  懷蝶確實超級的討厭男人,所以在鐵浪做著邪惡事情之際,皆川優樹略微恢復神智,便將手裡的刀拋開了。

  (懷蝶!)

  憶柳劍蜂鳴著,飛起,正與懷蝶刀碰在一塊,白色金黃色兩道光芒頓時擴散,將整個劍門渡籠罩住,暴雨瞬間停歇,濃雲散開,陽光瞬間照下。

  這一切發生不過眨眼之際,堪稱奇蹟!

  鐵浪已經抽出沾著淫水的手,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皆川優樹,心頭一熱,將她緊緊摟住,目光則看著那兩把正捲繞在一塊的刀劍。

  (懷蝶,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別再去管那些過往,好嗎?)

  (憶柳,你的身體好溫暖。)

  刀劍散發出更強的光芒,鐵浪只能用手遮住眼睛,透過指縫,他看到兩個全身赤裸的嬌豔女子擁在一塊,撫摸著彼此的陰戶,聽不到聲音,但看她們那亢奮的表情,鐵浪就知道她們絕對非常的舒服,他也好想衝過去和她們歡好,一龍戰雙鳳!

  可他哪敢,若貿然掏出大雞雞,絕對被懷蝶斬斷!

  (懷蝶!我洩了!)

  (我也來了!)

  隨著兩聲震耳龍鳴,混在一塊的光芒頓然消失,似乎從未發生過,一柄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噹啷」一聲落在甲板上。

  「鐵君,我做了一場很可怕的夢,夢到我把他們都殺了。」皆川優樹呢喃著,有點渙散的眼神滿含哀傷,渾身抽搐,淚已決堤,洗著她臉上的鮮血,還她白淨的臉蛋。

  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心痛的鐵浪緊緊摟著她,柔聲道:「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

  皆川優樹眼睛睜得非常大,突然推開鐵浪,慢慢站起身,環視一圈,看著地上那些屍塊,她終於明白一切都不是噩夢,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啊!」

  皆川優樹抱頭叫著,身體頭抖得更加的厲害,又忽然停止了喊叫,像被抽走了靈魂的她朝後倒去,鐵浪忙抱住她,可她已經暈過去了。

  攔腰抱起皆川優樹,鐵浪便下命令道:「讓他們撤退。」

  公主暈倒,江井被殺,這裡說話分量最大的就是紗耶了。摸著江井那把武士刀站起,紗耶將之高高舉起,帶著淚水喊道:「撤出劍門渡!」

  那些倭寇已經沒了什麼鬥志,紛紛轉舵。

  「我們乘勝追擊吧。」俞大猷建議道。

  「我們沒有勝利,勝利的是他們,若他們不宣布撤退,我們便全軍覆沒。」海瑞嘆息道,「我不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麼,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下令所有船隻停止開火,檢查傷亡情況。」

  「那楊兄弟怎麼辦?」戚繼光問道。

  「他不會有事的,也許我該說這次戰爭的轉折點是楊追悔這孩子,等他回來,我要擺酒好好感謝他。」

  「�告都督,有人求見!」

  「嗯?」海瑞望過去,看到女扮男裝的夏瑤站在另一艘船上,不知她什麼時候到來的海瑞顯然有些驚訝,就忙走過去。

  夏瑤跳到主戰船上,問道:「我們勝利了嗎?」

  「也許吧,小兄弟,你為何出現在此?」海瑞忙問道。

  「我也想來幫忙,沒想到已經結束了,尚書大人有一封信叫我交給你,我帶來了。」夏瑤拿出信封,低頭遞給海瑞。

  海瑞打開信封粗略看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脫口而出:「叛國?」

  似乎知道信的內容,夏瑤就壓低聲音,道:「都督請別聲張!」

  海瑞怕信的內容被人看到,就揉成團扔進了海裡,道:「等你離開之時,我會將回信寫好,到時麻煩轉交尚書大人。」

  「麻煩都督了。」夏瑤拱手道,舉手投足都看不出是女兒身,看來夏瑤為了能報大仇,進行了相當大程度的模仿訓練,可那對被她用白布裹住的乳房就顯得有點可憐了。

  「公主怎麼樣了?」紗耶走進船艙,「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她的命令。」

  此時的皆川優樹躺在床上,睫毛動個不停,卻無法睜開眼。

  鐵浪拿著濕毛巾擦去皆川優樹臉上的汗水,道:「恐怕沒這麼快,你先出去安撫人心,絕對不能讓他們折返。」

  紗耶看著這個讓皆川優樹動心的男人,也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走出了船艙。

  過了半個時辰,一直渾渾噩噩的皆川優樹終於醒來,睜著那雙比天山之泉還清澈幾分的明眸,滿是疑惑地看著鐵浪,臉上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有的只是不知何來的疑惑。

  「優樹,你終於醒了。」鐵浪握著她的手,俯身親了一下。

  皆川優樹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收回手,盯著鐵浪,依舊沒有開口。

  「怎麼了?」鐵浪覺得皆川優樹的表情似乎有點怪異,就怕她還受到懷蝶的影響。

  「大哥哥,你是誰?」皆川優樹聲音非常的甜,卻讓鐵浪愣了好幾秒。

  回過神的鐵浪露出笑意,道:「我是你哥哥,你難道忘記了?我們自小分開,今天你搭乘東瀛人的船來到了大明,以後我們就要一直生活在一塊了。」

  「記不得了。」皆川優樹搖了搖頭,笑容非常甜美純淨,以前的哀傷似乎徹底消失了。

  「哥哥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這裡好黑,哥哥別走!」皆川優樹顫抖著聲音,忙抓住鐵浪的手。

  「我馬上回來,乖。」鐵浪撫摸著皆川優樹細滑手背,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待她放手後,鐵浪才走出去。

  「哥哥,我好怕。」皆川優樹呢喃著,裸露在外的肩膀都收進了被單內,只剩一個腦袋,那雙瞳孔特別的靈秀,像潛藏海底的珍珠。

  鐵浪將優樹失憶一事說給紗耶聽時,紗耶表現得非常的平靜,那身素白和服正被海風刮得發出沙沙聲,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顯露。

  撫開老愛遮住眼睛的瀏海,紗耶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微微嘆息,雙眸已濕,不爭氣的眼淚又流出,卻聽不到她的哭泣聲,很是平靜地抹去淚水,望著東瀛方向的紗耶便問道:「楊君,你能照顧好皆川公主嗎?」

  「我一個人不行,還要有你在,畢竟你一直陪伴著她。」

  「公主一直很想看櫻花,可是苦無機會,看來她以後都不會有機會了。」轉身看著鐵浪,紗耶繼續道:「你現在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出來吧。」

  「我只想優樹以後的人生都平平安安的,就這樣子,沒有別的想法了。」鐵浪道。

  「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也許公主對我說的都是對的,不論是什麼民族,其實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沒有誰低賤的道理,更不能因自己國家的空缺而掠奪他國。」紗耶顯得有點惆悵,「既然公主失去了記憶,她就沒能力指揮大家了,這個重擔將落在我身上,我會帶領他們回東瀛,為守住長沼神聖土地獻上最後的力量,所以請你帶著公主離開這兒。」

  「你那是去找死,一點都不值得!」鐵浪挽留道。

  「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這是武士道精神。我是一名忍者,但我也了解這個道理,所以你就別再多說了,請進去陪公主吧,我先召 集大家開會。」

  「有了結果再和我說。」說完,鐵浪鑽進船艙內。

  皆川優樹一看到鐵浪,開心得撲進了鐵浪懷裡,緊緊摟著他,喃喃道:「哥哥出去好久喔,優樹好想你。」

  「才一下子,哪裡久了?」鐵浪笑道。

  「就是很久嘛!」皆川優樹露出甜滋滋的笑容,似乎覺得只有這樣子抱著鐵浪才最安心,完全不在乎男女之別,若她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已經頂起來,不知她會作何感想。

  說實話,被一個渾身散發香氣,又只穿著一件單薄內襯衣的美女摟著,乳房還不斷擠壓著,能不激動嗎?所以鐵浪會勃起也是形勢所趨,完全不是想姦淫皆川優樹,現在她都稱呼自己為哥哥了,鐵浪還好意思姦淫皆川優樹嗎?若如此,那鐵浪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哥哥,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黑黑的地方呀?」皆川優樹一臉的幸福,感覺到鐵浪心跳的加快,她更是抱緊了鐵浪,似乎覺得只有和鐵浪抱在一塊才有安全感。

  「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別擔心。」鐵浪吻了一下皆川優樹額頭,手在她柔滑肩膀處輕輕撫摸著,看著那對起伏不定的酥乳,他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面對這個失憶尤物,鐵浪又該如何和她完成初次交媾呢?

  「啊!啊!啊!我真是邪惡的人類!」

  不到一刻鐘,紗耶就走了進來,示意鐵浪跟她出去。

  一出去,鐵浪就看到所有的倭寇頭上都綁著白色帶子,正中間還有一點紅色。

  「我們已經舉手錶決,決定返回家鄉,請你照顧姦公主,若她有什麼閃失……」紗耶發覺自己今天好像變得多愁善感了,一點也不像忍者的作風,就矜持地笑著,但再多的笑容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惆悵,深吸一口氣,道:「麻煩你帶著公主離開這兒,這裡已經不屬於她了。」

  「你決定回去了?」鐵浪問道。

  「不是我的決定,是大家的決定。」紗耶朝鐵浪深深鞠了一躬,「請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

  「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鐵浪鞠躬。

  聽著洪亮整齊聲響,看著一個個臉色差得好像死了爹媽一樣的倭寇,鐵浪似乎明白何謂歸宿了,緩緩舉起手,喊道:「我以性命保證,若讓公主受到傷害,我立刻切腹自殺!」

  「傷害是在所難免的,只要別再讓公主回憶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還難受的經歷,我們也該離開了,請吧。」

  從船艙接出皆川優樹,看到那麼多「生面孔」的皆川優樹嚇到了,就像一隻金絲鳥般緊緊挨著鐵浪,生怕會受到傷害。

  扶著優樹坐到三顱鳳凰的背上,和這群曾經是敵人的倭寇招手後,三顱鳳凰已經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公主保重!」

  皆川優樹躺在鐵浪懷裡,把玩著鐵浪衣角,問道:「哥哥,誰是公主呢?」

  「當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嗎?怎麼會是公主?」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公主。」看著懷裡的皆川優樹,鐵浪覺得她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優樹覺得這稱呼有問題,忙改口道,「不對呀!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對嗎?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對的,那你是什麼?? 」

  「誰說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對的?」鐵浪反問道。

  「本來就是啊。」皆川優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就將頭埋在鐵浪強壯的胸膛上,不敢多加言語,卻不知道鐵浪的大肉棒一直頂著她的小腹。三顱鳳凰落在都督府後院。扶下皆川優樹還不到幾秒鐘,海瑞就出現在那兒,只有他一個人。「有什麼話待會兒說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間。」鐵浪道。「我在這兒等你。」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靜,並沒有因為皆川優樹地到來而發火。

  讓皆川優樹回到懷蝶曾經住過的房間,鐵浪便用得到的刻龍寶劍將窗戶上的木板捅斷,囑咐了皆川優樹幾句,將寶劍擱在桌上的鐵浪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書房。」說著,海瑞已經邁開了步伐,年過六旬,穿著盔甲的他,看上去並不高大,反而顯得有幾分的佝僂,聽到他的咳嗽聲,鐵浪都覺得海瑞應該要過品茶散步的悠閒生活,不該做身先士卒的都督。

  走進書房,海瑞讓鐵浪坐下,問道:「她是怎麼回事?」語氣並沒有責怪之意。

  鐵浪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當然掩蓋了自己和憶柳異界做愛的情節,只是說兩人穿得嚴嚴實實的在那裡交流。

  「我怎麼不知道都督府這事?」海瑞枯槁的手指在書桌上敲著,為驗證鐵浪說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人叫來嬤嬤,嬤嬤起初還想隱瞞,聽到懷蝶竟然附身皆川優樹身上,她就乾脆將往事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啊,我還很年輕,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顧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憶柳很乖巧,懷蝶則很偏激,不過和我相處得都挺好的,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嬤嬤眼睛睜得有點大,開始陷入噩夢般的回憶裡。「那晚雷聲很大,我早早就睡了,半夜不知道怎麼的就醒來,眼皮一直跳,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我就去了一趟後院,見門開著,我把頭探進去,看到魯健光著身子趴在懷蝶身上,在做著非常噁心的事。我當時就衝過去想推閒他,可他的力氣太大了,一拳頭把我打暈了。當我醒來時,懷蝶蹲在床的角落,下身都是血。我知道這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就去打熱水準備給她洗身子,女人都是得認命的,我那時候就以為她要嫁給魯健做小妾了,可當我拿著熱水回去時,發現她已經割腕自殺了,我還記得她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好像這世界的人都欠她的一樣。後來另一個丫鬟說憶柳也自殺了,我覺得挺可惜的,唉。過了幾天,都督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條人命一夜之間死光,就留下了我一個,也許是因為我平日有照顧她們吧,呵呵,這事過去太多年了,只有潮州老一輩的才知道,所以海都督上任,想招募一些家丁,都沒有人報名。」

  「沒想到魯健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海瑞手掌重重拍在書桌上,墨硯都跳了起來。

  「都督你可別生氣,都過去五十多年了,再氣也沒意義,還是應該保重身子。」嬤嬤忙道。

  「你先退下吧。」海瑞示意道。

  嬤嬤退下後,海瑞問道:「追悔,潮州能躲過這劫,多虧了你的機智聰明,你說你想怎麼安置那位東瀛姑娘吧。」

  「她已經失憶,我想將她留在身邊,做一個貼身丫鬟。優樹的身世那麼可憐,而且我又答應那幫倭寇會好好的照顧優樹,做為男子漢是不能背信棄義的,可以嗎? 」

  海瑞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就依你意吧,別發生什麼意外就行了,雖然這支倭寇船隊回去了,可還有很多其他的倭寇在滋擾沿海地區,我這把老骨頭是注定散在這兒了。」

  「我今天有看到海盜船,還看到一個長得有點黑的女海盜,很兇……」

  鐵浪話還沒說完,海瑞接話道:「她叫罌粟,是吳平的妹妹,行事作風比她哥哥還兇殘。她很喜歡把硫酸塗在砲彈上拿去曬,開砲時,隨著砲彈的爆炸,受到高溫的硫酸就會腐蝕船隻的各類設備,濺到人身上,便會皮膚潰爛而死,算是海盜的拿手絕技了。」咳嗽數聲,海瑞繼續道:「幸虧你之前讓他們發射了那麼多,否則我軍的傷亡就不只現在這個數了。」

  「我還以為這是特意為傻鳥準備的呢,倒是嚇到我了,呵呵。」頓了頓,鐵浪道:「戚兄弟有說過,若吳平那一夥海盜可以剷除,將很大程度消彌倭寇的危害,沒錯吧?」

  「海盜專門替倭寇提供情報,若沒有海盜幫助,倭寇就像無頭蒼蠅,搶完就跑,有了海盜的幫助,情勢便完全不一樣了。」海瑞點頭道。

  「那就想辦法消滅他們吧,我有神鳥護身,明天就去偵查南澳島的地形,看能不能幫助大家。」

  「別飛得太低,那裡守衛森嚴。」海瑞看著似乎成熟了不少的鐵浪,道,「我想提拔你為我的副參將,你意下如何?」

  「我還沒那能力,戚兄就不一樣了。」鐵浪推託。比起做什麼副參將,還是和美女們淫歡來得實際啊,若真的答應了海瑞,自己要和美女淫歡豈不是都不得安寧?再者,鐵浪的目標才沒那麼低,他是決心要成為一代淫皇,讓自己的淫樂變得理所當然!

  海瑞咳嗽兩聲,道:「繼光確實可以勝任,但我還想磨礪他兩年,讓他深得戰術要領再提拔他,其實我更希望他能直接接任我的位置。」

  「那就別 選什麼副參將了。」

  「其實我只是想挽留你罷了,看來追悔你的志向並不在這兒,那你這次來潮州的目的是?」

  鐵浪就將瘋癲散人搶走九轉仙經這事說了一遍。

  「武林和朝廷有著相輔相成的作用,絕對不能讓任執修成仙經上的武功,否則武林將遭大劫。這邊沒什麼事,追悔你早日啟程,快點辦了正事。」

  這時,戚繼光走了進來,拱手道:「都督吩咐的事已經辦好。」

  「你們有要事,我就先退下,等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詳談吧。」得到海瑞同意,鐵浪退了下去,沒走幾步,鐵浪停住了腳步,從剛剛戚繼光那有點不對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為知真相,鐵浪躲在了屋子旁偷聽。

  「你已經將夏少楓關押妥當了吧?」海瑞問道。

  「嗯,一切都依照都督的吩咐,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了。」

  鐵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夏瑤是徐階的手下,海瑞怎麼可能會將她秘密關押起來?

  【第五集】第三話:馭龍美婦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浪這才知道夏瑤被關押原因是她那封信。徐階太冒昧了,竟然信裡就寫著要謀朝篡位,海瑞雖不喜歡明朝的統治者,可他骨子裡流的還是大明的血,根本不會去考慮協助徐階謀朝篡位,所以這直接導致 的惡果就是信使夏瑤被關押!

  知道海瑞是想先扣著夏瑤,再飛鴿傳書京師,讓人揭發徐階要謀朝篡位的事實,鐵浪更加的著急。知道了關押地點,鐵浪便快速離開,他知道這裡已經不是一個該繼續待下去的地方,海瑞的食古不化很可能使自己喪命!

  找到關押夏瑤的地點,打暈看守的士兵,鐵浪破門而入,見夏瑤手腳都被捆著,嘴裡還堵著一塊破布,鐵浪忙將她嘴裡的破布拔掉。

  「嚇死我了!」夏瑤驚魂未定道。

  「你被出賣了。」邊說著,鐵浪邊幫夏瑤解開繩子。

  「我被誰出賣了?」

  「徐階。」

  「你別說瘋話了,尚書大人怎麼可能出賣我?」

  「徐階足智多謀,這我承認,可他城府太深,謀朝篡位將受什麼懲罰他絕對知道,而他敢寫一封謀朝篡位的信給沒有多少交情的海瑞,這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知道海瑞也要謀反,第二就是他想試探海瑞。以徐階的智商,他只有確定海瑞也想謀反才會寫信,而你的被關押,那隻有第二種可能。第二 種可能又可以分支出兩種可能,第一是海瑞欣然同意,第二是海瑞絕對反對,很顯然,你的遭遇就是他絕對反對的最好證明。你來之前應該不知道信的內容吧?」解開繩子,鐵浪還很好心地揉著夏瑤那瘀傷的手。

  「不知道。」夏瑤搖頭道。

  「那就說明你此行絕對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徐階卻一點內幕都不和你說,這足以說明你是被他出賣了,這隻老狐狸!」鐵浪冷冷道。

  「徐大人不是這種人,他 只是想改朝換代。若真像你說的,為了徐大人的計劃,我甘願獻上我的性命!」

  「看來你也是一個冥頑不靈的人,不管你靈不靈,我們今晚就要離開了,否則你的腦袋就要不保。」鐵浪扶起夏瑤出了這間柴房,要她去接優樹,他則跑去找人魚姐妹及夢嵐,幸好都督府上上下下也沒幾個人,所以他們的行動非常的順利。

  等到鐵浪帶著她們三個到了後院,皆川優樹已經站在了那兒,一看到鐵浪,皆川優樹鼻子一酸,撲進了他的懷裡,喃喃道:「哥哥,好好喔,我又見到你了。」

  「哥哥?」施樂用近乎鄙夷的目光看著這對「兄妹」。

  「走吧。」鐵浪示意道。

  「小雪怎麼辦?」葉夢嵐問道。

  「她是海瑞的孫女,留在這兒不會出問題,帶著反倒會成為累贅:而且她的目的的就是這兒,我們則是瓊州一帶,路上可能會發生預料不到的事,所以她還是最好留在這兒。」

  聽著鐵浪的分析,葉夢嵐只得點頭了,想到要將徐半雪一個人留在這,葉夢嵐多少有些不放心,畢竟她是自己的干女兒啊!

  「劍給我。」鐵浪伸手道。

  夏瑤便將那把從皆川優樹房間取來的刻龍寶劍遞給鐵浪,便道:「這是一把難得的好劍,你能得到也是三生有幸,不過為什麼還沒有開鋒?」

  「是嗎?」鐵浪顯得有點茫然。

  「你難道不知道?」夏瑤很是吃驚。

  「我拿到就沒有打開過,我怎麼會知道呢?好了,不說了,準備上路了。」鐵浪下意識地拔開刻龍寶劍,確實沒有開鋒,真是怪異得很!

  少了一個徐半雪,多了一個皆川優樹,整體重量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所以三顱鳳凰飛得一點也不吃力。

  上升百餘丈,鐵浪望著海平面出神,想到那裡剛剛結束了數百條人命,還讓一個憂傷美人失憶,鐵浪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說實話,鐵浪不希望優樹一直扛著族滅這個大包袱,更不希望優樹還記得殘殺同伴這個超級殘忍的事實!

  一切,都是懷蝶的錯吧?

  「走吧。」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朝西南方飛去,目的地瓊州!」

  「哥哥。」像喝醉了酒般的皆川優樹和鐵浪最親近,趴在他大腿上,盡情享受著和鐵浪的零距離接觸。

  「等等!」夏瑤突然叫出聲,正欲調轉方向的三顱鳳凰停在了那兒。

  夏瑤指著劍門渡之外的海面,問道:「那些是不是八幡船?」

  鐵浪瞇眼看著那邊,很不情願地答道:「確實是,可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不可能又回來的。」

  「事實擺在眼前,我們要去通知海都督才 行。」夏瑤道。

  「你就不怕再被抓起來嗎?」鐵浪反問道。

  「我死不死是小事,潮州城百姓的安全才是大事,所以趕緊下去吧。」夏瑤拍了一下鐵浪的肩膀。

  想到潮州城的百姓,鐵浪只得讓三顱鳳凰落到都督府的後院。

  (媽的!我只是個穿越者!幹嘛要管那麼多!反正戰爭絕對不可避免的!)

  腦子裡是這樣子想的,鐵浪卻同意夏瑤的觀點,只是不希望夏瑤再被那個頑固的海瑞抓起來,若如此,鐵浪定要掏出大雞巴,直接戳死海瑞這個咳嗽男!

  「夏瑤,你送優樹回去,好好陪著她吧,我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聊,繼續泡身子。」施樂打著呵欠拉著妹妹的手離開了。

  「我也陪陪優樹妹妹吧,她怪可憐的。」葉夢嵐說道,她手裡還拿著優樹曾經從不離身的三味線,可如今的優樹完全不記得它是屬於自己的,甚至連看都不看。

  「也好,那就麻煩你們了。」鐵浪點頭道,就要跨上鳥背。

  「有她照顧優樹就行了,我和你一塊去,不去熱熱身子,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夏瑤躍躍欲試道。

  「那行,把你留在這兒可能更不安全,上來吧。」鐵浪已經伸出了手,不喜歡和鐵浪有親密接觸的夏瑤自己跳了上去,卻不得不貼在鐵浪後背,這三顱鳳凰飛行速度極快,兩人距離拉得太大就怕發生墜「鳥」事件,所以夏瑤只能讓鐵浪吃點豆腐了。

  飛向大海,鐵浪扭頭問道:「夏瑤,我覺得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

  「小心我一劍捅死你!」夏瑤威脅道,面頰閃過一抹紅暈,遇到鐵浪那邪惡的目光,夏瑤心跳加快了,不敢和鐵浪對視。

  「我說的是事實嘛,不相信你自己捏一捏看看。」鐵浪壞笑道。

  「我捏過了,才沒……」意識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夏瑤的臉更紅了,好似熟透了的番茄,忙開口道:「那種噁心的事誰會做!」

  「我會啊,要不我現在試一試有沒有變大?」鐵浪手做捏狀。

  夏瑤拔出劍,冷冷道:「那你就準備受死吧!」

  面對這個長得標致卻時不時舞刀弄劍的夏瑤,鐵浪也有點拿她沒有辦法,揚起眉毛,道:「那等你想給我捏的時候,我再幫你。」

  「神經病!」夏瑤罵道,雙乳卻還頂著鐵浪後背,因三顱鳳凰振翅,兩人身體會不斷發生輕度摩擦,導致夏瑤的乳頭不斷摩擦著鐵浪後背,雖然她有用白布裹著乳房,可那兒是女性最為敏感的地帶之一,剛剛又受到鐵浪言語挑逗,夏瑤總覺得有點不自在,甚至覺得乳頭那兒有點癢,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飛過劍門渡上空,鐵浪除了看到本應已經回東瀛的八幡船,還看到緊隨其後另一批八幡船,高豎白色旗幟,上書「盛禹」兩字,看來就是皆川優樹以前和自己提起的盛禹氏了,他們應該在東瀛和長沼氏交戰才對,怎麼可能會大張旗鼓地越洋而來?除非長沼氏滅亡了,也就是說自己的未來岳父很可能已經死了。

  接近,看著盛禹八幡船的數量,鐵浪又是一驚,簡直擠滿了整個海平面,不下一千艘!之前優樹他們那三百艘八幡船已經將明軍嚇得屁滾尿流的,如果知道現在跑出一千艘大型的八幡船,恐怕明軍士氣會完全喪失了。

  轟隆隆!

  炮聲響起,最後面一艘長沼八幡船冒起濃煙,瞬間沈入大海。

  「射程好遠!」鐵浪驚嘆道,看來盛禹八幡船的配備比長沼八幡船好多了,這種距離,長沼八幡船根本沒辦法射擊,就算射了,最多炸死幾條前來湊熱鬧的海魚,若炸死一隻白鯨,那也挺劃算的。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是內鬨嗎?」夏瑤問道。

  「不是,這是東瀛兩個氏族之間的戰爭,不過按照目前狀況來看,這場戰爭將延燒到大明了,前面這些八幡船根本不是後面那些的對手,近距離可能還好點,這種距離前面的八幡船隻有挨打的分,不過前面的八幡船隻逃而不打,這就說明他們之間的武力差距太大了。」

  「看來你的分析能力挺好的。」夏瑤輕笑道。

  「其實我的床上功夫是最好的。」

  「去死!以後都不誇你了!」夏瑤氣得拍了一下鐵浪的腦袋。

  「哎喲,會變傻的,以後我們生出的孩子變成白癡,那都要怪你了!」鐵浪嚷道。

  「切!你就別想著那種噁心的事了!」夏瑤嗔道。

  看著此刻的夏瑤,鐵浪真覺得她挺可愛的,可惜現在想輕薄她也不行,眼前確認狀況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鐵浪便指揮著三顱鳳凰飛向長沼的主戰船。

  落到甲板處,已經換上輕質軟甲的紗耶正從船艙探出腦袋,叫道:「你怎麼又跑回來了?」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啊。」鐵浪拉著夏瑤的手跳到甲板上,便讓三顱鳳凰先飛開,要不然就成了炮靶。

  「進來再說。」紗耶忙道。

  走進船艙,紗耶顯得局促不安,道:「恐怕長沼已經覆滅了,盛禹他們瞄準了你們的國家,這次派出的船隊至少載來四萬人,規模十分龐大。倒黴的是我們恰好和他們遇上了,交火時我們有十艘船並排打算擋下他們,可奇怪的是……」紗耶話還沒有說完,船身便受到猛烈撞擊,更聽到若有若無的低吼聲。

  「一條龍!」紗耶叫道,「一條龍瞬間將防線摧毀,我們就只能逃回來了。」

  聽到這話,又聽到龍的吼聲,鐵浪多想把《劍指天下》的作者蕭九抓來質問一句:你他媽寫的是武俠還是玄幻小說,怎麼連龍都跑出來了?這不是存心讓我難以下台嗎?

  可惜那個只寫了五萬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作者,是不可能回答他這個問題的,反正不管是武俠還是玄幻世界,鐵浪要做的就是將一切阻擾自己淫樂的因素都剷除,建立屬於自己的淫樂后宮!

  「我出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說著,鐵浪跑了出去,夏瑤緊隨其後。

  一出去,一股巨浪撲面而來,直接將鐵浪和夏瑤澆成了落湯雞,吐出鹹鹹的海水,鐵浪罵道:「娘的,還沒有過濾!」

  「你看那個。」夏瑤腳都有點發軟了,正看著眼前那頭巨眼藍龍。

  鐵浪的反應不比夏瑤好幾分,只是從水里探出巨大腦袋的藍龍確實可怕,單單一個頭就比一輛馬車還大,咧開的嘴巴完全可以一次吞下好幾個活人,真不知道它完全從水里冒出來會多巨大,恐怕可以直接將八幡船壓得粉碎!

  一聲驚鳴,三顱鳳凰正在藍龍頭頂盤繞著,周身綻放耀眼烈火,每煽動一次,就有一股熱浪傳向四面八方,使得站在那兒的鐵浪都覺得自己快被蒸發了。

  藍龍這時才注意到三顱鳳凰,便張嘴,一個水球在它口腔形成,伴隨著震天吼聲,水球激射而出,打飛三顱鳳凰。

  「傻鳥!」鐵浪忙叫道。

  顯得有幾分得意的藍龍正用那雙攝人心魄的巨眼看著甲板上的鐵浪和夏瑤。

  「你看它腦袋上!」夏瑤叫道。

  看到龍首之上還站著一個女人,鐵浪又被嚇了一跳。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火紅長裙,面帶蝶翼面具,雙手各抓著龍角,正用一種默然的目光看著他們,海風吹起她的裙角,那雙修長光滑的玉腿總會讓鐵浪遐想連連,看來鐵浪就是一個純粹的淫蕩男。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龍使嗎?」看過閒來無事《龍使》的鐵浪不禁感嘆道。

  「現在不是歇獻的時候,我們再不跑就要變成肉醬了!」夏瑤喊道。

  此時,已經穩住身體的三顱鳳凰自高空疾飛而下,它也知道自己鬥不過這頭巨龍,就飛掠而下,雙爪抓住鐵浪和夏瑤,帶著他們飛到半里外,便將他們拋到了自己背上,低鳴一聲,顯然不希望與藍龍有過多的接觸。

  鐵浪看著藍龍,道:「若不阻止它,倒黴的不僅僅是紗耶他們,我們大明就更倒黴了,讓它上岸,那就是生靈塗炭了!」

  「奇蹟!你也會關心國家大事?」

  鐵浪沒好氣道:「我是關心黎民百姓的生死,才不關心大明呢!」

  「嗯,這樣我喜歡。」

  「那你喜歡我了?」鐵浪扭頭笑道,「既然喜歡我,那就和我洞房吧?」

  夏瑤一拳擊中鐵浪左臉,叫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我是說我喜歡你關心老百姓,這和洞房沒有任何關係!」

  鐵浪的臉火辣辣的疼,恐怕牙齒都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夏瑤打下來了,揉了揉臉頰,道:「我們只要搞定那個女人就行了,所以傻鳥你就帶我們接近那兒。」

  三顱鳳凰叫了一聲,並沒有行動。

  「再不快點,又有人要死了。」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

  其實三顱鳳凰不是怕死,而是怕鐵浪會受傷。之前鐵浪連續死了兩次,三顱鳳凰差點心碎了,而且第二次還是它把鐵浪打死的,一想起來,三顱鳳凰哪裡還敢放手一搏。

  「快點啊,我的乖乖鳥。」鐵浪親了一下三顱鳳凰的脖子。

  三顱鳳凰振動金翼,沒辦法阻止鐵浪的它決定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守護光環撐開,便朝藍龍飛去。

  「呵呵。」藍龍之上的美婦露出淺淺笑容,那雙嫣紅薄唇顯得非常的有誘惑力,抓緊龍角 ,藍龍便怒吼了一聲,巨大身軀慢慢浮出,巨尾猛地拍擊了一下海面,頓時掀起三十多丈高的海浪,海浪撲向主戰船,正站在船艙前的紗耶嚇得將木門關上,巨浪沖擊著,好像有無數隻手在推著門,身為忍者的紗耶被嚇得差點哭了,那種完全不能與之相抗衡的力量最容易擊潰人的心理防線。

  隨著三顱鳳凰的接近,這頭高達十餘丈的藍龍完全浮出水面,似乎只能在水里戰鬥的它正盯著滑翔而來的三顱鳳凰,因它的飛行軌道不固定,藍龍一直沒有發動攻擊。

  距離藍龍不到三十尺,三顱鳳凰在鐵浪授意下定格不動,主動地解除了守護光環,鴻鳴一聲,顯然是在挑釁藍龍的容忍程度。

  美婦紅唇張合著,似乎在說著什麼,藍龍便張嘴吐出一顆水彈,來勢兇猛,鐵浪則從左側滾下,被三顱鳳凰的爪子抓住虎腰,三顱鳳凰又是一叫,用力拋出鐵浪,鐵浪呈拋物線飛向龍首之上,與此同時,三顱鳳凰再次打開守護光環。在鐵浪飛躍水彈的那一瞬間,三顱鳳凰被水彈擊中,再次被撞飛,鳥背上的夏瑤只覺得這個世界都在旋轉著,差點嘔吐。

  鐵浪已經出現在龍首上方,而拋物線的落地點竟然就是美婦身後,這足以證明三顱鳳凰的投射具有很高的精準度。

  當美婦意識到這點時,鐵浪已經落在她身後,並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身體,魔手各握住一隻乳房,露出淫笑,道:「我抓住你了!」

  美婦顯然很吃驚,卻也沒有方寸大亂,手在龍角上滑動了一下,會意的藍龍立刻沈入海裡。

  「楊追悔!」已經穩住的夏瑤叫出聲,可鐵浪已經被藍龍帶入了海裡,一陣浪花後,水面恢復平靜,兩方的八幡船繼續前進著。

  三顱鳳凰不諳水性,只能在上方不斷徘徊,希望鐵浪能從水里冒出來,不管結果如何。

  再說沈入海裡的鐵浪可沒有鬆開手,甚至已經將美婦的衣服剝下來,見美婦完全不抵抗,鐵浪登時明白她的手絕對不能鬆開,會招致什麼後果就不管了,反正鐵浪現在是一手攪住美婦蛇腰,另一隻手則將她的裙子完全剝掉。這美婦也夠騷的,裡面竟然未著寸縷,白溜溜的蜜臀暴露在鐵浪眼前。

  (水下也照樣操死你!別以為你哥哥是只旱鴨子!哥哥我是遊泳隊出來的!)

  鐵浪已經將肉棒掏了出來,當龜頭頂住美婦淫穴時,美婦嘴角冒出很多的泡泡,驅使著藍龍在海裡到處亂竄著,希望將鐵浪甩開,如今赤裸裸的她更不敢回海面上了,當鐵浪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順利插進她穴內時,美婦全身都在發抖,受到影響的藍龍尾巴搖得非常厲害,好像是自己被強姦一般。

  成功插進去,用力一挺,整根大肉棒都沒入美婦淫穴內,知道美婦完全不敢空出手攻擊自己,鐵浪就更來勁了,拔出大肉棒,抓著美婦滑溜溜的大腿,直接拉起來,藉著水的浮力強行讓它們夾在自己虎腰上,大肉棒再次插入,開始賣力抽送著,這一切顯得那麼的靜謐,只有不斷從兩人嘴裡冒出的氣泡證明這場水下性交的強烈程度。

  美婦似乎從來沒有被這種可怕肉棒插過,渾身顫抖著,表情痛苦,儘管如此,她的手還是不敢鬆開龍角,只能繼續讓鐵浪姦淫著。姦得熱火朝天的鐵浪都差點爽死了,因為這種做愛姿勢是第一次使用,只有在水下才能使用這種姿勢,這簡直就是老漢推車的升級版呀!

  乾著美婦淫穴,鐵浪還用力拍擊著她的臀部,雖然水下視線不佳,他還是能看到美婦的蜜臀因自己的拍擊而顯出一個個手掌印。

  鐵浪那根火熱肉棒不斷沖開美婦的花心,甚至將子宮口都頂開了,在這種快速抽深插的做愛方式刺激下,美婦已經受不了了,螓首昂起,玉臂抖得厲害,嘴巴張得很大,冒出好多氣泡,一股陰精噴射而出,澆灌著鐵浪的龜頭,爽死的鐵浪更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似乎是打算把美婦直接幹死。

  呼吸困難的美婦胸口劇烈起伏著,海水已經灌入她的呼吸道,喉嚨一緊,已經難以駕馭藍龍的她只得鬆手,軟軟靠在鐵浪身上,而這時鐵浪的肉棒已從美婦穴內滑出。

  藍龍怒吼著,頭一甩,直接將鐵浪和美婦拋開,並迅速調轉了方向,兩隻在水下發出幽藍寒光的瞳孔正緊緊盯著鐵浪和美婦,嘴巴一張,吼出的聲波擊中鐵浪和美婦胸口,鐵浪頓覺有無數雙拳頭擊中胸口,一股鮮血嘔出,美婦也同樣嘔出了鮮血。

  (媽的!連自己的主人也殺!)

  鐵浪抱緊美婦,忙朝海面遊去,藍龍則緊跟著他們後面,人的速度不可能會快得過藍龍,不過鐵浪遊速確實很快。

  一股水浪噴起,鐵浪和美婦探出海面,深吸兩口氣,鐵浪剛要說話,周身卻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們兩個像螻蟻般在漩渦中打轉,正被迫遊向漩渦中心,下面就是藍龍的血盆大口!

  「鐵浪!」夏瑤叫著,三顱鳳凰迅速往下飛。

  接近鐵浪,腦子清醒的鐵浪忙抓住三顱鳳凰的爪子,在三顱鳳凰幫助下,鐵浪和美婦成功逃出漩渦,這時藍龍的血盆大口正咬向他們,看來藍龍是打算一網打盡。

  三顱鳳凰鴻鳴了一聲,周身綻放耀眼金光,刺得藍龍只好將眼睛閉上,沈入了海裡。

  「你這噁心的男人!」看著鐵浪胯間那根還保持著勃起狀態的肉棒,夏瑤罵道,她又看到美婦一絲不掛,蜜穴還有點紅腫,就知道鐵浪剛剛絕對用那根東西去插那裡,更是憤怒,嚷道:「你這超級噁心男!這種事都做得出!」

  看著懷裡昏迷未醒的美婦,鐵浪白了夏瑤一眼,辯解道:「這叫戰術,我犧牲了我的純潔,你還罵我?」

  「嘖嘖,你還有純潔,那母豬都會上樹了!」夏瑤非常氣惱地扭過頭,不願意再看下去,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這人,水下怎麼還能做那種事呢?

  「他們呢?」鐵浪忙問道。

  「全都駛向劍門渡了,恐怕到時候三方會發生戰爭,前面的八幡船絕對要倒黴,前後夾擊,等他們覆滅了,後面的八幡船再和明軍衝突,以如今形勢來看,盛禹船隊擁有絕對的優勢!」夏瑤分析道。

  「那趕緊回去,至少要讓他們有所準備!」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腦袋。

  「不能!」美婦忽然睜開了眼,摘下蝶翼面具,乳房抖得厲害,手摀著胸口,似乎又要吐血了,還好只是嘔出了一些海水。「我要回到藍龍那兒,否則它會發狂的!到時候誰都倒黴!趁它現在還沒有完全掙脫我的意念控制,讓我下去吧!」

  「到時候你會不會又襲擊我們?」鐵浪反問道。

  「不會。」

  美婦答得很乾脆,卻讓鐵浪和夏瑤臉上疑雲重重。

  「你是盛禹氏族的人吧?」鐵浪問道。

  「不是,我是海上民族,我只是帶著藍龍出來獵食,正巧那時候牠吃了幾個掉進海裡的人,所以它就想吃更多。」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的話。」鐵浪猶豫了,若她是欺騙自己,招來的惡果可不是鐵浪能想像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則一切都完了!再遲疑,我也控制不了藍龍,它一發狂,後果不用我多說的。」

  這時,一聲巨響從前方傳來。放眼望去,盛禹氏後方那艘八幡船被藍龍巨大的尾巴砸得稀巴爛,藍龍正張嘴吃著在甲板上到處亂跑的人。

  「我勉強相信你,那你要我怎麼做?」鐵浪問道。

  「設法讓我再次抓住龍角。」美婦叫道。

  「試一試吧。」看了一眼美婦紅腫的陰唇,鐵浪吞下口水,肉棒還搖了好幾下,夏瑤氣得再次移開視線。

  鐵浪將濕漉漉的長袍脫下披在美婦身上,道:「那就嘗試一下吧。」

  知道又要接近藍龍,三顱鳳凰鳴叫了好幾聲,振翅飛過去。

  接近藍龍,鐵浪便抓緊美婦的手,盯著那隻趴在八幡船上撕咬著倭寇的藍龍,美婦瞄了眼鐵浪那根還在外面曬太陽的肉棒,感覺喉嚨有點乾澀,似乎在渴望著什麼。

  藍龍似乎沒有註意到他們,將一個正要逃跑的倭寇咬住,撕成碎肉,然後便往嘴裡塞,森寒利齒上都是血絲。

  「準備了。」鐵浪依舊抓著美婦的手,看準時機,便和美婦一起跳下,在藍龍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時,鐵浪和美婦落到藍龍腦袋之上。

  藍龍這時才反應過來,使勁搖著腦袋,可龍角已經被美婦緊緊握住,美婦並叫道:「停止!」

  藍龍低吼了聲,似乎很不滿意,那雙瞳孔卻變得溫順了幾分,身軀潛入海裡,只剩腦袋還浮在海面上。

  美婦鬆了口氣,道:「總算制住它了,我要駕馭它回家,你還要這樣子抱著我嗎?」

  鐵浪不僅僅抱著她,肉棒還壓在她臀溝處,若不是自己的衣袍作怪,鐵浪很可能再次插進美婦淫水汪汪的蜜穴內,笑了笑,鐵浪吻了一下美婦的耳垂,曖昧道:「你就不能留下來嗎?我可以讓你體會更多在水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美婦嚥下口水,卻道:「離開太久,族人會出來找我的,到時候跑出一大群的藍龍,恐怕你沒辦法再做那種事。」

  想到那種壯觀場面,鐵浪問道:「那是不是每個騎著藍龍的都和你一樣的美麗?」

  「你覺得有可能嗎?」美婦反問道,看來她還是有點自戀的。

  「好吧,那我不挽留你了,可是你能不能把盛禹船隊……」鐵浪想了一下,道:「將他們船上的大砲都摧毀,然後把他們趕走。」一想到皆川優樹的悲劇,鐵浪頓時露出邪惡的笑容,改口道:「我要讓他們統統死掉!」

  「不好意思,我族從來不開殺戒。」頓了頓,美婦笑道:「不過若是藍龍想填飽肚子,我是阻止不了的。」美婦扭頭看著鐵浪,問道,「你確定要讓他們全部死吧?」

  「嗯!」

  「那好辦,那麻煩你回到上面吧,這裡交給我了。」美婦驅使著藍龍,藍龍高昂起頭,將兩人托得高高的。

  「再見。」鐵浪似乎有點不捨。

  「再見。」美婦點頭道。

  三顱鳳凰飛到藍龍腦袋前,鐵浪就爬了上去,美婦則招了招手,和藍龍一起沈入海裡。

  「你和她說什麼了?」夏瑤問道。

  「待會兒你就會看到了。」鐵浪邪惡地笑著,看著這一千艘盛禹八幡船。

  正說著,一道巨浪在盛禹八幡船間炸起,藍龍出現在那兒,巨尾揚起,又重重砸下,八幡船的風帆被砸斷,船身不穩,歪歪斜斜,已經慢慢沈入水中,那些倭寇則哭天喊地的,接連掉進水里。

  「快把那怪物打死!」

  炮火轟天,在盛禹船隊間冒起濃濃黑煙,而他們的攻擊目標已經潛入海裡,不時出現在船隊任何一個角落,突然冒起,只要巨尾砸下,就有一條船要沈入海裡。

  而這時,一直潰逃的長沼船隊已經往回駛,重振雄風的他們將砲口瞄準盛禹船隊,站在主戰船上的紗耶玉臂一擺,百炮齊發,炸得盛禹船隊的倭寇哭爹喊娘的。

  看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大海,夏瑤有些於心不忍,又知道不殺光他們,日後還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將頭扭向另外一邊,望著蔚藍天空發呆。

  早已將肉棒塞進褲襠的鐵浪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場屠殺,若連這小場面都適應不了,他以後還怎麼治理這個國家?

  一將功成萬骨枯!

  永恆不變的道理!

  不到兩刻鐘,盛禹那一千艘八幡船全部陣亡,或死或活的倭寇飄在海面上,藍龍則在美婦駕馭下享受著這超級大餐。

  看著藍龍忙碌活動的情景,鐵浪思考著若擁有美婦的種族,自己是不是就能控制所有的藍龍,到時候自己就是海上霸主,誰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心裡是這樣子想的,但鐵浪卻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美婦那邊,畢竟自己還要早點找到瘋癲散人,毀了他手裡的九轉仙經,絕對不能讓四仙拿到!

  「走吧。」鐵浪撫摸著三 顱鳳凰的腦袋。

  駕馭著三顱鳳凰落到紗耶面前,很興奮的紗耶深深鞠躬,道:「多虧你的幫助,否則我們就死定了。」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鐵浪問道。

  紗耶搖了搖頭,道:「家鄉已經不存在了,再多的打算也徒勞無功。」

  「現在你們還剩多少人?」鐵浪問道。

  「不到兩百人,能行駛的船隻只有二十艘,這聽起來真可悲。」紗耶苦笑道。

  「這沒什麼,能活下來都挺好的。」鐵浪轉身指著那一片飄著屍體和船板的海域,道:「這決戰爭是你們贏了,所以別再想著光復長沼這事了,你應該對自己說,至少我為死去的族人報仇了!」

  「謝謝楊君的開導,這些道理我都懂的。」紗耶點頭道。

  「我有一個建議,如果你覺得不對,就當我是在放屁吧。」看著紗耶,鐵浪繼續道:「讓他們放下手裡的武器,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別再做倭寇了,那種刀鋒上舔血的日子已經不再適合你們了。」

  「可我們回不去了,東瀛幾乎被盛禹和他的聯盟控制了。」紗耶叫道。

  「你的身後就是你第二個家。」鐵浪瞇眼笑著。

  紗耶轉身看著劍門渡,眼睛睜大,卻又顯得很失神,搖頭道:「家只有一個,永遠不可能有第二個,楊君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先問問他們吧。 」說完,紗耶邁著有點沈重的步伐跳到另一艘八幡船上。

  「餵!」美婦和藍龍出現在主戰船前方,朝著鐵浪使勁招手,叫道:「我回去了,再見!」

  「再見!」鐵浪點頭道。

  三顱鳳凰也叫了一聲,藍龍則以悶哼聲回應三顱鳳凰,顯然不喜歡搭理三顱鳳凰。

  在主戰船上休息了一會兒,紗耶和剩餘的人都上了主戰船,圍在鐵浪前面。

  「經過商議,我們決定為我們以前的醜陋行徑贖罪,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們加入明軍的船隊,我們願意和他們共同抵御其他倭寇的入侵!」紗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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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5:22

  【第五集】第四話:失憶少女

  聽到這話,鐵浪非常的激動,卻又面露愁雲,要倭寇和明軍打成一片,不論從哪方面來講都不可能。大明建立之前,倭寇便時常滋擾沿海地區,老百姓只要一聽到「倭寇」兩字便會本能地將他們和殘暴、貪婪、獸性這些名詞聯繫在一起,又怎麼可能會像對待明軍那樣子對待他們呢?

  看著紗耶那炙熱雙瞳,鐵浪似乎不想打擊她的自信心,可眼前狀況就是如此,就如冰和火永遠不可能相容般,沈默好一會兒,鐵浪開口道:「這樣子吧,你們先留在海上,我回去和他們商量,要不然太冒昧了。」

  「我明白,那麻煩楊君了。」紗耶又鞠躬。

  「麻煩楊君了!」僅存的兩百多人各個面色嚴峻,紛紛低下丫頭,他們都已經失去了自己心中的燈塔,若鐵浪給不了他們滿意的答覆,恐怕他們會去擁抱死神了。

  「我們先走了,回頭見。」說著,鐵浪就和夏瑤一起爬到三顱鳳凰背上,在他們的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你所謂的回頭見是多久?」夏瑤問道。

  「也許是永遠。」鐵浪苦笑道。

  回到都督府,鐵浪找到了海瑞,將先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還說自己和異族女子潛進海裡搏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她。當鐵浪提到將倭寇入編明軍這事時,海瑞斷然拒絕,不給鐵浪任何的反駁餘地,他非常頑固,比任何一塊石頭都來得頑固,因為他見證了倭寇太多醜陋行徑。

  「那我們先不談收編倭寇這事,我們來談一談夏瑤……夏少楓這事。」轉移了海瑞注意力,鐵浪便問道:「當一個王朝搖搖欲墜時,會有另一個王朝替代之,再帶給黎民百姓安康日子,大明先皇朱元璋便是如此,為了推翻元朝黑暗統治,可謂費了畢生精力。可他的後人沒有珍惜他的辛勞果實,重用道士,迷戀煉丹求長生,又信任奸臣嚴嵩,嚴嵩父子欺壓百姓,剋扣軍餉,只要是熱血男兒都想將他們殺死,更想推翻大明的統治,而徐大人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擁有實力和決心,既然敢寫信給都督,那就說明他已下定了決心,可都督的表現委實讓人失望啊!」

  海瑞一直在聽,並沒有說話,身影被陽光拉長,顯得異常佝僂,花白鬍鬚打結,太久沒有梳理了,這也難怪,一個隨時都要上戰場的人怎麼有時間梳理打扮呢?他的目光渾濁發黃,看著鐵浪這個後起之秀,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忍不住開始咳嗽,沙啞著聲音,道:「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大明培養了我,我怎可以背叛她?不管大明是不是搖搖欲墜,像我這般風燭殘年,我都會保護著她,就算天下人都背叛了大明,我也不會。」微微嘆氣,海瑞繼續道:「這兩日多虧悔兒你的幫助,否則潮州很可能已生靈塗炭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只希望你能忘記你剛剛說的那番話,倭寇是不可能收編的,我也不可能背叛大明,徐階他要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我要做的是保護大明的每一寸土地,我不會擅離職守的跑去和他一塊鬧的。」

  「那若徐階大人舉旗起義,你會怎麼辦?」鐵浪問道,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若吾皇召喚我平叛亂,我會立刻揮兵北上救駕!」海瑞幾乎咆哮出聲,又不停地咳嗽了。

  鐵浪拍著他的後背,道:「不好意思,我說得有點重了,保重好身體。」

  「我這身體一直如此,已經習慣了。悔兒,等這邊的事都辦了,你就待在我女兒身邊,好好的幫她忙,別讓她太勞累了,一個女孩家卻要學著男兒上戰場打戰,可真是不易。」

  「放心吧,我會好好幫她忙,不管哪方面。」鐵浪露出有點淫邪的目光,正在幻想海露求自己插進去,那畫面實在是淫蕩呀!

  又和海瑞聊了一陣,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收編倭寇,更鐵了心不舉旗起義,氣得鐵浪都想掏出大雞雞拍一拍海瑞的腦袋,讓他學會轉彎。當問到如何處理夏瑤時,海瑞的態度倒不錯,不聞不問。

  當鐵浪要回房間時,海瑞又向鐵浪提起南澳島的事,本想好好休息一個中午的,知道海瑞很想早點滅了海盜,鐵浪只得答應吃了午飯就去探查情況,誰教鐵浪現在是他們的救世主呢?

  午飯吃得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多了俞大猷那個愛說風涼話的傢夥,再者海瑞這個老頑固也在,鐵浪都不敢調戲幾位美人了。為了避免優樹受到驚嚇,鐵浪並沒有讓她出來一起吃飯,而是草草吃完,就端著一大碗的飯菜給優樹。

  徐半雪看著鐵浪離去的背影,似乎覺得飯菜都無味了,嘀咕道:「為什麼要對一個東瀛女人那麼好呢?」

  坐在她旁邊的葉夢嵐聽到徐半雪的抱怨,淺淺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她那撩紗品食的舉止十分的優雅。

  走進優樹房間,鐵浪看到她抱著三味線發呆,那失神的模樣嚇了鐵浪一跳,就怕她會想起什麼,至於夢嵐之所以將三味線交給她,大概是想給她那空虛的心靈一點寄託吧。

  「哥哥。」皆川優樹一看到鐵浪,顯得神采奕奕,放下三味線衝過去,攬住鐵浪虎腰,呢喃道:「優樹還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呢,出去這麼久還不回來。」

  「我去弄好吃的給你啊,肚子餓了吧?」鐵浪摟著優樹,心生憐愛,扶著她坐在床邊,便夾起一塊茄子給她吃。

  舔了舔油膩膩的紅唇,優樹含笑道:「真好吃,好像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是哥哥自己做的嗎?」

  「我哪有那本事,都是嬤嬤煮的,好吃就多吃一點,把肚子填飽了。」鐵浪溫柔的軟語道。看著優樹那清純可愛的模樣,鐵浪都有點想把她這顆櫻桃吃了,可又不敢勉強,若對她身心造成傷害,鐵浪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暫時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處。

  「看看你,沒個吃相,嘴巴上都是飯粒。」鐵浪伸手抹去優樹嘴角的兩顆飯粒,繼續道:「夢嵐應該有告訴過你女兒家要注意形象的吧?所以你不能吃得滿臉都是飯粒,懂嗎?」

  「哥哥說了,優樹就懂了喔。」皆川優樹撐著下巴,張嘴求食,吃到食物,她便很開心地嚼著,哼著歌,卻是東瀛的民歌《櫻花》,那也許是優樹唯一剩下的記憶了。

  陪優樹吃了午飯,鐵浪讓優樹躺到床上休息,他則打算去南澳島走走,視察情況,可優樹說什麼都不讓他走,一定要鐵浪陪著她,還要鐵浪陪著她睡覺。優樹的思想其實就像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所謂的男女有別,以為鐵浪是她的哥哥,那就什麼事都可以做了:當然,這裡的什麼事絕對不包括性愛,失憶少女完全不知性愛為何物,這還需鐵浪的引導。

  放下床簾,鐵浪和優樹一起鑽進被窩,優樹攬著鐵浪脖子,眨著那雙清澈雙瞳,一直注視著鐵浪俊朗臉頰,似乎百看不厭,還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永恆不變的笑容也很可愛,嘴角梨渦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

  躺了一會兒,鐵浪彈了一下優樹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你不把眼睛閉上,怎麼能睡著?」

  「我喜歡這樣看著哥哥。」優樹露出整齊的貝齒,潔白無瑕。

  「那不睡覺嗎?」鐵浪笑著問道。

  「優樹不困,只是想和哥哥躺在一塊,有哥哥陪著,優樹覺得很舒服。」優樹還是那樣看著鐵浪,搞得鐵浪都覺得自己內心想法被優樹看穿了。

  此時的鐵浪左手摟著優樹柔肩,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和服單薄,鐵浪覺得自己彷彿直接撫摸著優樹如雪肌膚,自然萬分激動,這就導致了喜歡表達鐵浪慾望的肉棒完全勃起。

  「優樹,哥哥偶爾也要出去活動的,有時候不方便帶你去,所以偶爾哥哥不在你身邊也很正常的,你可不能因此而心情不好。」

  「可人家就是想讓哥哥陪著啊。」優樹嘟起小嘴。

  看著優樹那誘人薄唇,鐵浪不覺嚥下口水,總想一親芳澤,又怕她嚇到,看來做一個假哥哥也不容易啊,若能做一個禽獸哥哥,那倒是不錯,可鐵浪下不了手,面對這個好似初生嬰兒般的優樹,他再禽獸也不能搞強姦吧?

  有點無奈地嘆氣,鐵浪道:「你總有一天要出嫁,而哥哥也會成家的。」

  「那我就嫁給哥哥,哥哥娶我,這樣子我們就不用分開了。」優樹脫口而出。

  「我們是兄妹。」鐵浪解釋道,「兄妹怎麼可能成婚呢?」

  「要嘛,我要哥哥娶我嘛,好不好嘛?」優樹撒嬌道,搖著鐵浪身子,雙乳則在他胳膊上不斷摩擦著。

  「好,好,哥哥答應你,滿意了吧?」鐵浪笑道,看來優樹以後會很黏人的。

  「嗯,那就說定了喔。」優樹很滿意鐵浪的回答,趴在鐵浪胸前,打了個呵欠,她已經有點困了,呢喃道,「優樹要哥哥一輩子陪著,不要和哥哥分開,哥哥是我最愛的人,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我最愛的人……」

  聽著優樹呢喃軟語,鐵浪肉棒都有點脹痛了,面對這又純潔又似在勾引自己的尤物,鐵浪這只超級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只是還不敢動她罷了。若某天將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一塊放在床上享用,那真是仙境美景呀!

  一會兒後,優樹呼吸趨緩,鐵浪確定她已經睡著,就將優樹身子小心翼翼地移開,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出門。

  讓葉夢嵐多陪陪優樹,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朝南澳島方向飛去。

  為避免吃硫酸砲彈,鐵浪讓三顱鳳凰盡量飛得高點,自己則觀察著四周的海域,戚繼光一直說南澳島易守難攻,還沒看到南澳島的鐵浪倒不這樣認為,因為肉眼看去海面根本沒有障礙物,戰船應該可以自由攻擊才對,可當鐵浪看到南澳島大半輪廓時,他完全否定了自己這個觀點。

  瀕臨南澳島,附近便看見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個小型島嶼,圍繞著面積在一百三十平方公里的主島周圍,海浪拍擊,隱約可見水下礁石,單單這點就讓明軍膽寒了,一個不小心,戰船很可能沈入大海。再看南澳島地形,正前方是一個延綿小島十分之一的沙灘,沙灘兩側建起兩丈餘高城牆,一直延伸至絕壁之下,比起潮州的城牆,這確實算不了什麼,可城牆之上擺放著的五十門大砲足以將任何一艘膽敢貿然接近的船隻炸得粉碎,每門砲的瞄準方位都是沙灘前方的水域,看來海盜是知道明軍要進攻就只能從正面進攻。駕著三顱鳳凰繞著南澳島飛了一圈,事實也證明了鐵浪的猜想,這南澳島簡直就是天然屏障,除了城牆及沙灘外,其餘都是絕壁,終極防禦!

  看著這個平靜的島嶼,鐵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攻下它,如果是現代,派幾架飛機,再扔幾顆導彈下去,他們絕對玩完的,可這是明朝,兵力裝備還沒先進到那種地步。

  鐵浪一直認為自己頭腦很好,現在卻也擠不出什麼好方法,只好駕馭三顱鳳凰先回潮州了。

  怕紗耶他們等得太久,鐵浪就改變航線,先飛往劍門渡那邊。

  穩穩落到主戰船上,紗耶正從船艙鑽出來,看來是等久了,一看到鐵浪,便問道:「怎麼樣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跳到甲板,鐵浪滿懷歉意。

  紗耶略顯失神,卻又笑出來,道:「是我們一廂情願,就算他們度量再大也不可能答應我們的請求,呵呵,麻煩楊君了。」

  「真不好意思,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

  「這有什麼呀!」紗耶矜持地笑著,齊眉瀏海被海風吹亂,裙角飄搖,發出細微聲響,看著高大的鐵浪,紗耶問道:「我家公主怎麼樣了? 」

  「挺好的,我會好好照顧她,你不用擔心的,我倒是擔心你們的未來。」看著那些正三兩個坐在一塊暢談的倭寇,鐵浪總覺欠了他們什麼。

  「那條路行不通,我們還會想辦法的,世界之大,絕對有我們容身的場所,楊君不必掛心,你只需替我們照顧好公主就行,主公也戰死沙場了,公主現在是長沼氏唯一的血脈,希望您能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紗耶又向鐵浪鞠了一躬。

  「我希望你能陪著優樹,因為她以前都是你照顧的,沒你在她身邊,你也不會放心的。」

  紗耶沈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放不下他們,除非他們都安頓好了。」

  「那我再想想辦法。」鐵浪眼睛忽然一亮,便問道:「你們以前和那群海盜有往來嗎?」

  「你是說吳平的海盜團嗎?」

  「嗯。」

  「確實有,怎麼了?」

  鐵浪思考了一番,問道:「那你們現在的關係應該還沒有斷,應該還可以自由進出南澳島吧?」

  「嗯,可以的。」紗耶點頭道,一臉的疑惑,似乎還搞不明白鐵浪的想法。

  鐵浪露出笑意,道:「我打算以你們的名義和海瑞做一次交易,他們一心想攻克南澳島,卻因為那兒的天然屏障保護,屢次進攻都失利,若你們能幫助他們攻下南澳島,絕對算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海瑞就沒有理由反對你們的加入。」

  「那我們該怎麼做?」紗耶問道。

  「這只是一個初步構思,還需時間好好計劃,你先和他們說一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計策,我的要求有點苛刻,就是希望你們能搞定南澳島外面那些大砲,放明軍上島,之後還要協助明軍進行剿滅行動,雖然很苛刻,不過只有如此,海瑞才會放心收編你們。」

  紗耶沈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問他們,麻煩楊君了,代我向公主問好。」

  「我知道你很想公主,晚上我帶她過來玩吧。」

  紗耶搖了搖頭,道:「謝謝楊君的好意,不必了,我不希望公主再接觸以前的生活,要不晚上你來接我吧,我想去探望公主,我很惦記她。」

  「沒問題,那你們下午就好好商量,晚上我帶你去見海瑞,大家談一談,我先回去了,再見。」鐵浪笑了笑便爬到三顱鳳凰背上,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經飛起。

  「保重喔!」紗耶招手道。

  「我去查看了南澳島地形,的確易守難攻,就算投入所有兵力,恐怕效果還是甚微。」鐵浪道。

  海瑞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若不是如此,我們早就將他們一舉殲滅了。」

  坐在海瑞對面的戚繼光一直沒有說話,都在聽著鐵浪和海瑞的對話,想插也插不上嘴。

  「除了怕城牆上的大砲,還有摸不清水下暗礁情況,很可能沒上島前就沈船了,所以若有人能解決那些大砲,並提供正確的航線,那麼這場戰爭誰會贏?」鐵浪問道。

  「只要能解除這兩道屏障,便勢如破竹,絕對可以一舉殲滅!」海瑞激動得拍案而起,似乎已經看到海盜投降的畫面。

  「若有人能解決這兩點,但要求加入船隊,不知……」

  「你是指倭寇吧?」海瑞顯然猜到了鐵浪的想法,他人雖老,腦子還是很靈活的。

  「呵呵,既然大人明察,追悔就直說了。倭寇現在的頭目紗耶打算晚上和您談一談攻克南澳島這事,條件就如追悔剛剛說的,只要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攻破,那都督就要收編他們。」鐵浪拱手道。

  「繼光,你的意思如何?」海瑞問道。

  見自己終於可以開口,戚繼光倒有點不知該說什麼了,忙站起身,道:「既然他們肯棄暗投明,幫我們打擊海盜,這就表明他們的決心,繼光認為我們可以放下以前的成見,和他們和平共處。不過有點很重要,我希望以海外援軍的頭銜收編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地說我們收編倭寇,否則被聖上知道便大事不妙,對他們也不公平。」

  「呵呵,繼光你的腦子越來越靈光了。」海瑞誇讚道。

  「都是都督教導有方!」戚繼光笑道。

  既然海瑞已經同意了,鐵浪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向他們告辭,鐵浪便去看望優樹。

  優樹也許是早上太累了,現在還在床上睡著沒有起來,側躺,右手枕著臉蛋,乳房隨著那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鐵浪卻沒有太注意那裡,而是看著她那張平靜還帶著些許笑意的臉蛋,絕色傾城之女,能與她處得這麼近,鐵浪已經很滿足了。

  雖說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長得一模一樣,可鐵浪就是覺得優樹比千代美多了,也許是算上優樹的心靈美吧,想到琉璃千代肚兜內的赤血碧煉,鐵浪心裡還有點發毛,都覺得自己上次敢強暴琉璃千代,簡直就是英雄般的壯舉呀!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著優樹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到它的顫抖,鐵浪笑著搖著頭,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對優樹下手,一個裸著肩膀的女人躺在自己旁邊,是男人都會動心的。

  嚥下口水,怕自己真的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鐵浪便打算離開了,這時優樹突然睜開了眼,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剛剛夢到哥哥了,夢到和哥哥在雨天玩泥巴,哥哥好壞,弄了人家一身泥巴呢!」

  看著優樹那浮起紅暈的透紅臉蛋,鐵浪嬉笑道:「那之後我們再去玩吧。」

  其實優樹夢裡情景早就發生過了,她還被鐵浪強吻了,差點失身,只是不知道優樹剛剛有沒有夢到這些情景。

  「哥哥,我們到外面走走好不好?躺久了好累人啊!」優樹揉著眼睛,感覺還是有點酸酸的,但已經睡飽了。

  「外面太陽很毒,妹妹你細皮嫩肉,可不能亂跑,變黑了就沒人要你了。」鐵浪調侃道。

  鐵浪不敢帶優樹到街上到處亂走,就怕被無知的老百姓謾罵,想替優樹換上明人的服裝,又想起她當初的那番話,最終還是決定讓她一直穿著代表東瀛身份的和服。

  「沒事啊,我只要有哥哥就行了,反正哥哥你不會離開優樹的,對嗎?」優樹挪動嬌軀,依著鐵浪,兩隻手則抱著鐵浪虎腰,就連大半柔肩暴露出,她也沒去在意,被白色內襯衣緊裹著的玉乳也若隱若現,中間深深的溝壑正誘使鐵浪緊緊盯著,不斷咽著口水。

  「對嗎?」優樹睜著明眸問道,完全不知道鐵浪是被自己這誘人姿勢勾引得說不出話。

  鐵浪乾咳兩聲,摟著優樹,道:「哥哥當然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了。」

  「那我們要成婚嗎?」

  鐵浪覺得優樹現在的思想絕對還停留在玩扮家家酒的階段,所以便點頭道:「當然要了,等時機成熟。」

  「知道了,那優樹以後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優樹笑得非常的甜,�起頭親了一下鐵浪的嘴角。

  這一親可不得了,鐵浪臉都脹紅了,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許久說不出話,這種感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久經性愛洗禮的男人身上?

  「優樹!」鐵浪叫出聲,摟得更緊了,一臉幸福的樣子。

  「哥哥,你太用力了,優樹會疼。」優樹嗔道。

  「嗯,知道了,我會輕一點。」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優樹的肩膀,聞到那股獨特體香,鐵浪甚至想將優樹和服剝了,好好欣賞優樹這具成熟肉體。

  「哥哥……會癢……唔……」優樹發出了呻吟聲。

  「這樣子就癢了?」看著優樹的薄唇,鐵浪真的好想將它含進嘴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門外,她本想過來陪優樹的,現在卻不敢進去,聽到優樹和鐵浪對話,夏瑤腦海里馬上浮現出鐵浪將那根東西插進優樹身體裡的畫面,她鄙夷道:「人家都失憶了,楊追悔還能下手,看來真是人渣一個,我一定不能讓鐵浪玷汙了純潔的優樹!」

  夏瑤用力推開木門,叫道:「快拔出來!」

  此時的鐵浪正準備吻優樹微微張開的紅唇,被夏瑤這麼一嚇,差點咬到了自己的嘴唇,扭頭看著正欲拔劍的夏瑤,鐵浪一臉莫名其妙,優樹則嚇得鑽進了被窩。

  見鐵浪衣冠整齊,夏瑤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就清了清嗓子,指著上方,道:「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哈哈,真得很不錯,嗯,確實不錯。」自言自語著,夏瑤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等夏瑤走了,優樹才探出腦袋,問道:「哥哥,剛剛那個是誰?」

  「你沒有看過她嗎,應該有啊?」鐵浪問道。

  「第一次看到,好兇喔。」優樹小聲道。

  鐵浪明明記得早上要和大家逃走時,還特意讓夏瑤送優樹回房間的,現在優樹卻說不認識夏瑤,應該不可能的,除非優樹的記憶能力非常的差,只能記住很短時間發生的事,可關於自己的記憶,優樹好像都記得。

  為了確定優樹是不是患了這種罕見的失憶症,在陪了她一個時辰後,鐵浪跑去找來夏瑤,他則站在窗外觀察著優樹的神態。

  夏瑤走進去,便問道:「我剛剛是不是有來過?」

  坐在床邊的優樹搖了搖頭,小聲道:「剛剛就我哥哥來過,沒有別的人,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

  「你真的沒有見過我?」夏瑤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嗯。」

  「好可愛的女子。」夏瑤聳著肩膀走出去,看了眼滿臉疑惑的鐵浪,道,「她的記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也許你對她做了什麼事,她都不會記得的。」

  「可她記得我,自從失憶之後和我在一起的事她都記得很清楚。」

  「那看來她心裡就只有你了,容不下別人,呵呵,不錯啊,那你要好好的待她了。」夏瑤揚起眉毛,笑了笑便離開了。

  如果優樹連鐵浪都忘記了,那麼鐵浪每次和優樹做愛,優樹豈不是每次都以為是第一次做愛,那也挺不錯的,想到那種場面,鐵浪頓時露出淫蕩的表情,但瞬間又變得正經。

  如今的優樹根本一點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自己又不可能隨時隨地陪著她,若自己離開期間她發生了什麼事,鐵浪絕對會內疚一輩子,加之她的記憶力那麼差,得找個人全天候陪著她才行,想來想去,鐵浪覺得只有紗耶最合適。

  進去繼續陪伴著優樹,等葉夢嵐前來叫他們吃晚飯時,鐵浪問優樹是否認識夢嵐,優樹想都不想就搖頭了,看來她確實患上了那種奇怪的失憶症。

  這次鐵浪直接端著兩碗飯去陪優樹吃,吃完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就讓葉夢嵐陪著優樹,讓她們熟悉了一下,鐵浪才離開。

  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飛往劍門渡,將紗耶接到了都督府。

  這次談判除了海瑞和戚繼光外,那個惹鐵浪惱怒的俞大猷也參加了,戚繼光位左,俞大猷位右,海瑞坐中間,紗耶一個人坐在對面,呈現三對一的場面,做為介紹人的鐵浪則站在一邊,他不屬於左邊也不屬於右邊,所以只能當個觀眾,當然了,關鍵時刻還是有發言權的。

  談了好久,雙方終於在幾個關鍵問題上達成了協議,這也算是一次圓滿的談判,但要將協議付諸行動,恐怕要些許時日。

  「何時可以行動?」俞大猷問道。

  「看你們。」紗耶剛滿十八,磨練也算多,雖然身體不算很成熟,但心智十分成熟,應付他們三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然是越快越好。」俞大猷咧嘴笑著。

  「嗯,我也這樣認為,畢竟拖太久了,海盜也會識破,那就明天吧,到時我們會朝天鳴槍,還希望你們能及時趕來,我不希望再死任何一個兄弟了。 」紗耶道。

  「我們會盡量的。」海瑞點頭道。

  見他們不說話了,鐵浪就插話道:「圓滿結束,那我帶她去見優樹了。」

  「去吧,我再和繼光、大猷商量一下明天作戰的細節問題,還有,盡量選擇明日申時左右吧,我們從潮州到劍門還要些時間。」海瑞補充道。

  「可以,等我們好消息吧。」紗耶點了點頭,便起身和鐵浪一塊離開了。

  「都督,她可靠嗎?」俞大猷問道。

  「這和可靠扯不上邊,若不相信他們,要攻下南澳島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沒什麼損失。」海瑞解釋道。

  「若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我希望之後你能寸步不離地陪著優樹,我是一個男人,很多事我都不方便的,可以嗎??」鐵浪問道。

  「嗯。」紗耶一毫不猶豫地點頭了,繼續道:「我會好好陪著公主,不管發生什麼事。」

  「剛剛他們在時,有一點我很想問你,但又不想打斷你們,就是你如何提供正確的航線給海瑞他們?繪製地圖是不可能的,精細度要求太高了,我有去那邊看過,也許偏離一點,船隻都會觸礁沈沒。」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辦法去細細考慮,只能看你們的運氣了。航線我們根本提供不了,因為每次進入南澳島,我們都是透過海盜的指引。」紗耶解釋道。

  「這是成敗與否的關鍵,若你們開始行動,我們的船隻還困在暗礁之外,你們絕對會被全部消滅的!」鐵浪嚴肅道。

  「比起無家可歸,其實選擇死亡,讓亡靈回到家鄉也不錯,呵呵,一切看運氣吧。麻煩送我回去,我還要和他們商量一下,既然要做,就要全力以赴。 」紗耶苦笑道。

  紗耶看著皆川公主,見她好端端的,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可當她知道公主已經記不得她了,紗耶不免有些心酸。雖然紗耶覺得公主忘記那些辛酸記憶是好的,可她不希望公主連自己都忘記了,可事實就是如此,優樹能記得的只有鐵浪了。

  紗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掩面退了出去,鐵浪也跟了出去。

  「好吧。」鐵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送紗耶回去,鐵浪跑到了人魚姐妹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魚姐妹,鐵浪嬉笑道:「你們很喜歡大海吧?」

  「是啊。」施樂點頭道。

  「我有一項任務交給你們,很簡單,就是現在和我去一趟大海,幫我探查一段航線,沒問題的話,明天下午還需你們帶路。」

  施樂伸手勾住鐵浪的脖子,在他唇邊吻了一下,曖昧道:「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順利,我明天陪你一個晚上,怎麼樣?」鐵浪伸手探進被窩,握住施樂右乳,溫柔地捏著。

  「唔……唔……這是相公說的喔……」身體很敏感的施樂早已紅霞滿面。

  「不過要等到優樹睡著才行,這沒問題吧 ?」

  「嗯,那也可以玩很久。」施樂使勁親了一下鐵浪的嘴唇,吃吃一笑,道:「那明晚我就把相公榨乾!讓你多射一點到我裡面!」

  「如果生出一個人不像人,魚不像魚的怪物,那怎麼辦?」鐵浪淫笑道,手力加重,已經感覺到施樂的乳頭硬起,鐵浪的手鬆開那隻軟軟玉乳,慢慢爬向施樂三角地帶,在肉縫上滑動幾下,再收回手,手指上都是施樂的淫水,看來施樂確實是鐵浪見過最騷的一個!

  能讓一個騷婬女人只屬於自己,那也是一種不小的成就啊!

  施樂像塊豆腐般倒在鐵浪懷裡,軟語道:「這就看相公的能力了,多射一點也許就更像人嘛,所以射多多的,就絕對是個人了。」

  「嘖嘖,你以為我那裡是噴泉嗎?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我跟你說,那裡是男人的力量源泉,可不能一直射,射多了會死的。」鐵浪捏了一下施樂的臉蛋,滑嫩至極。

  「反正相公那麼多女人,遲早都會射死的,我當然要得到更多了,要不等相公你已經做不了了,我怎麼辦喔?」施樂嗔道。

  「沒事啊,最多我去買大蘿蔔,照樣讓你舒服的。」

  「才不要!蘿蔔和相公那好東西沒得比,相公那東西最讓妾身舒服了,妾身下面濕了,很想那東西了,相公你能插我嗎?」施樂的手已經在撫摸著鐵浪勃起的胯間,手法很妙,專門刺激著龜頭。

  鐵浪其實也很想將施樂這小妖精壓在床上乾,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滿足她,否則這兩天她就不會賣力工作了,所以便道:「明晚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今天就讓我養精蓄銳,為明晚我們的合體做準備,好嗎?」

  「好吧……」施樂顯得很不情願。

  鐵浪和施樂調情期間,躺在裡面的小月都沒有開口說話,她一直保持著那多做事少說話的習性,雖都是人魚,性需求方面簡直為零,每次都是等著鐵浪主動,她是絕對不會像姐姐那麼主動的。

  「你們把衣服穿好,現在我帶你們去大海玩。」鐵浪鬆開那隻正在挑逗施樂乳頭的手。

  「好的!」施樂很開心地抓來放於床尾的丁字褲和胸罩,當著鐵浪的面就開始穿,小月則大半個身子都縮進被窩,有點扭捏地穿著,臉蛋比被挑起性慾的施樂還來得羞紅,煞是可愛。

  等她們都穿好,鐵浪便和她們駕馭三顱鳳凰飛往南澳島。

  話說,這三顱鳳凰也夠可憐的,有事沒事就要被人騎著。

  【第五集】第五話:攻陷賊島

  夏夜的風有點涼,加上三顱鳳凰的高速飛行,所以感覺非常的舒服,只是今晚的月亮似乎害羞了,半輪明月都躲藏在雲層中,只給予大地點滴的光明。

  到了南澳島前方,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貼近海面。

  「這下面一直到碼頭都有暗礁,你們兩個幫我從這裡各尋一條最精確的航線,寬至少要一丈半,深度也要這個數,否則戰船將無法通行,麻煩你們了。」鐵浪道。

  「嘖嘖,相公你還會跟我們客氣呀,反正有需要我們的時候,吩咐我們一聲就行了。」坐在鐵浪前面的施樂伸手在鐵浪胯間摸了一下,甜甜一笑,道,「明天晚上我們就需要你了,你整晚都別想睡覺了!」

  「嗯,先把任務完成了。」鐵浪吻了一下施樂的耳垂。

  被弄得有點癢的施樂扭動著嬌軀,隨意的挑逗就讓她激動不已了。

  又讓三顱鳳凰飛低了點,施樂就當著鐵浪的面將火紅色繡花羅裳褪下,又貼近鐵浪,抓著他的手按在胸罩上,曖昧道:「這兩件就麻煩相公幫我脫了哦。」

  「你這小妖精!」鐵浪抱緊施樂,手已經將胸罩解開,施樂則順手將胸罩扯下,那對傲人巨乳完全得到了解放,在朦朧月色下顯得非常的迷人,乳尖櫻桃更是充滿了誘惑。

  接著,鐵浪蹲地將那裹著施樂肥厚陰戶的丁字褲也脫了,便在那香噴噴的陰戶親了一下,施樂立即叫出聲,急忙將嘴巴摀住,生怕會被人聽到。

  坐在鐵浪後面的小月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最終還是在鐵浪的伺候下脫得精光,害羞的她低頭捂著挺拔雙乳,她仍是那麼的迷人。

  「下水後要小心點,因為你們是人魚,所以我才拜託你們的。」鐵浪笑道。

  「因為你那個很持久,所以我們明天晚上就要拜託你囉。」施樂在鐵浪臉上親了一下便跳進海裡,濺起的浪花落在三顱鳳凰金翼上,又被那層很微弱的金黃光芒彈開了。

  施樂從水里鑽出來,修長雙腿已化成魚尾,正輕輕拍打著水面,秀發黏腮,抹去臉上海水,她便讓小月也下水。

  當她們都下水後,鐵浪則抱著她們的衣服站在那兒等待著結果,無聊的他各聞了聞人魚姐妹的胸罩和丁字褲,發覺氣味不一樣。施樂的胸罩有著很強烈刺激的乳香,小月的則只有一點點:施樂的丁字褲有股淡淡的躁味,小月的則清香撲鼻。對於這兩種氣味,鐵浪不能說出自己愛聞哪個,反正有著差異都是好的,若一模一樣,那就沒有多大意義了,想著施樂的野性大膽,小月的嬌俏可人,鐵浪揚起了笑容,真覺得能得到人魚姐妹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看著三顱鳳凰,鐵浪就想起它把自己打死的畫面,若自己的性功能不夠強大,也許已經去喝孟婆湯了,有一點鐵浪現在可以確定,這只可以變成未成年巨乳少女模樣的三顱鳳凰似乎並不希望自己知道她的另一面,一直都是以一隻鳥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真是一隻傻鳥啊。」鐵浪淺笑道。

  三顱鳳凰六隻眼睛都盯著鐵浪,似乎很不解,那不是鳥的眼神,而是少女的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落寞。

  過了將近兩刻鐘,施樂和小月才遊回來,在鐵浪幫助下,兩人都爬到了鳥背上,有點疲倦的她們仰躺著,呼吸顯得非常的急促,雙乳高聳,大腿閉得很緊,使得陰戶處陰影重重,顯得更加的神秘撩人。

  「怎麼樣了?」鐵浪抱著她們兩個,也管不了嬌軀的濕漉。

  「我們自認為水性極佳,也差點在下面迷路了,暗礁很多,想找到很準確的航線幾乎不可能,不過來回遊了幾次,我們發現這暗礁的密集其實是後期加工的結果,也就是說這絕對存在著某種規律。」見鐵浪迫切想知道,施樂很得意地笑著,繼續道:「航線一共有四條,航行方式幾乎一樣。一駛過第一塊暗礁時,船身必須往左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右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左偏離三尺,經過八次就能到達碼頭,而且只要速度相同就能同時到達。」

  「真他媽的深奧!」鐵浪感嘆道。

  「沒我們姐妹的幫忙,你們絕對會觸礁的。」施樂正用蔥指壓著鐵浪的嘴唇。

  鐵浪含住施樂蔥指,吮吸了兩下,嬉笑道:「那明天我就好好滿足你們,這樣總行了吧?」

  「這是義務,當然要的,明晚相公多射一點到我裡面喔,我想要好多好多的。」施樂嗔道。

  鐵浪撫摸著小月肩膀,手從她腋窩插過去,正玩弄著她乳尖的可人櫻桃,問道:「小月,你想要讓我射進去幾次?」

  小月臉脹得羞紅,呢喃道:「隨楊公子。」

  「妹妹,你為什麼不叫他相公呢?」施樂好奇道。

  「我就是喜歡叫楊公子。」小月小聲解釋道。

  「我感覺還是相公來得親切。」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實無所謂。」鐵浪玩弄著人魚姐妹的乳房,道:「平時習慣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我們有夫妻之實就行了。」

  「相公何時娶我們姐妹呢?」施樂撫摸著鐵浪下巴,「一定要明媒正娶的喔,這是你們人類的習俗,我們姐妹也要入境隨俗。」

  「恐怕沒那麼快吧,等我將大明推翻了,到時候我會站在京師皇宮最威嚴的正殿迎娶你們,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兩女顯然被鐵浪這花言巧語迷惑了,就挨得更緊了。

  溫存一會兒,鐵浪就伸手摸著人魚姐妹的陰戶。

  「別……別摸那兒……會叫出來的……」施樂嗔道,小月則是緊咬著薄唇。

  鐵浪正經道:「我只是看這兒乾了沒,乾了你們就可以穿衣服,我們就可以回去好好睡覺了,為明天做充分的準備。」

  「嗯,明天我們也要來,因為起始的暗礁你們絕對不會知道,就算我現在告訴相 公你了,相公還是會忘記的,到時候船都沈了就好玩了。」施樂掩嘴笑著。

  「你越來越乖了。」鐵浪的中指在施樂已經充血的陰蒂處按捏著,看著她那痛苦又舒服的模樣,鐵浪露出會心的微笑。

  挑逗了一會兒,確定她們身子確實乾了,鐵浪就讓她們把衣服穿好,駕馭著三顱鳳凰往潮州飛去。

  安頓好人魚姐妹,鐵浪站在優樹房間前,站了好久,裡面完全沒有動靜,看來她是睡著了,伸手想推門進去看一看這位睡美人,鐵浪又怕將她吵醒,那麼自己一個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鐵浪將窗戶推開,想在睡前看優樹一眼,當他看到床上空蕩蕩的,他當場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推門進去,幾乎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優樹。

  跑進葉夢嵐房間詢問優樹的下落,葉夢嵐只是說半個時辰前她就已經哄優樹睡著了。

  驚慌失措的鐵浪找遍都督府每個角落都沒找到優樹,闖進徐半雪房間,挨了一頓罵之後也沒有優樹的消息。跑進夏瑤房間,夏瑤正將裹著乳房的白布除下,房門被鐵浪踢開,夏瑤驚叫著捂著乳房。

  「有看到優樹嗎?」鐵浪焦急道。

  「沒有!混蛋!」夏瑤罵著,滿臉羞紅,抓起圓桌上的佩劍就甩向鐵浪。

  鐵浪接住,看了一眼夏瑤平坦的小腹,本可以好好挑逗一番的,可他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就走出去將門關上,繼續尋找著優樹的下落。

  「這混蛋!」夏瑤又罵了句。

  跑出都督府,邊喊著優樹的名字邊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她。

  走了好久,失望至極的鐵浪再次回到優樹的房間,看著擺放在桌上的三味線,拿起,隨意撥弄了幾下,便想起那日草棚中優樹笑他不會彈三味線的情景,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

  「不可能的……」鐵浪坐在床邊,以現在優樹的狀況,她應該不可能會一個人出去的,不管如何,鐵浪只希望優樹能早點回到自己身邊,就坐在那兒一直等著。

  鐵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睏意上湧的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優樹還是沒出現。

  打不起精神的鐵浪用慵懶的目光看著三味線,看得出神。

  到了晌午,優樹還是沒有出現。

  想到申時就要開始行動,鐵浪只得暫時把優樹失蹤的事放在一邊,乘著三顱鳳凰飛向劍門渡,而在早上,海瑞一行人已經到達了劍門渡,為了隱藏雙方合作的事實,八幡船並沒有進入劍門渡,而是停泊在兩里外,靜靜等候申時地到來。

  在飛往劍門渡過程中,鐵浪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絕對不可能!」鐵浪咬牙道。

  落到倭寇主戰船上,鐵浪就要求從剩餘的二十艘八幡船中撥出一艘最小的,由自己駕馭,駛向南澳島,紗耶雖不知鐵浪在搞什麼鬼,可也沒有多問,就吩咐他們照辦了。

  看著那艘小型八幡船左搖右擺地朝著南澳島駛去,紗耶鄙夷道:「根本一點技術都沒有,還要獨當一面,這男人實在好玩!」

  此時的三顱鳳凰趴在鐵浪腳邊,隨時等待起飛的命令。

  一刻鐘後,鐵浪已經看到了南澳島的輪廓,原則上,海盜是不會攻擊這艘船,但真的攻擊了,就說明一切都和鐵浪預料的一致,他現在只希望船能順利接近南澳島。

  此時,一身皮衣清涼裝的黑膚少女罌粟站在城牆之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鐵浪那艘小船,冷冷一笑,道:「這王八蛋就是主謀了,把你炸死,他們也威風不起來!」放下望遠鏡,罌粟便喊道:「所有砲手準備,等待命令,我要讓他下海餵鯊魚!」

  「罌粟,對付一個人要得著這麼多門大砲嗎?這彈藥也是銀子買的。」一個光著膀子的高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身的橫肉,臉頰兩側都是鬍渣,正咧嘴笑著,此人正是海盜的首領吳平。

  「這是我的事,哥哥你不用管,我討厭的人就絕對要死!」罌粟叫道,露出很是邪惡的笑容。

  「好吧,你繼續,我肚子餓了。」吳平有點無趣地離開了。

  「老大!那王八蛋進入射程了!」一個海盜叫道。

  「王八蛋是我叫的!不是你可以叫的!再叫就殺了你!」罌粟活動著五指,再次用望遠鏡觀察著鐵浪的小船,見他後面還有那隻神鳥,罌粟就命令道:「所有砲手準備,一人一發,將王八蛋和他的鳥一起轟到海裡,只許一發,不許多也不許少,多了就把你腦袋砍下塞進砲膛,少了你就張嘴把砲彈吃下去,聽我的。」罌粟調整好焦距,將鐵浪那張臉放大,嘀咕道:「長得挺帥的嘛,可惜馬上就要餵魚了。」清了清嗓子,罌粟便脆聲喊道:「放炮!」

  隨著震天炮響,五十多顆砲彈齊齊飛向鐵浪。

  鐵浪鬆開船舵,已經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凰撐開守護光環,便以極快的速度往後方飛去,與此同時,可憐的船被炮火炸得粉碎,隱約還能聞到硫酸的焦臭。

  藉著濃煙的遮掩,鐵浪已經飛離了罌粟的視線。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下事情棘手了。」鐵浪嘆氣道。

  等到濃煙散開,罌粟就用望遠鏡尋找著鐵浪的屍體,只看到船體的碎片,人和鳥都沒看到。

  「奇怪,為什麼不是申時來的,怎麼就來一艘。」心平靜下來的罌粟不禁自問道。

  回到紗耶那邊,鐵浪就要求她傳令下去,將申時的行動取消了,倭寇們質問鐵浪,本來都說得好好的,他們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為什麼突然變卦了呢?

  「海盜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了,所以你們再去就是送死。」鐵浪解釋道。

  短短的一句話,倭寇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那我們怎麼辦?」紗耶問道。

  「航線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重點是解除城牆上的五十門大砲,否則在穿越暗礁群時就會被轟進海裡。」鐵浪嚥下口水,繼續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們也將參與這場奪島之戰,只是方式和之前有所不同,我先到海瑞那邊去談一談,等我消息吧。」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就飛向了劍門渡。

  落到明軍主戰船上,鐵浪將行動已經洩露的消息告知海瑞,海瑞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連站都有點站不住了。

  「我還有一個方案,有點冒險,不過也值得一試,少楓應該也在船上吧?」鐵浪問道。

  「嗯,在船艙休息。」海瑞點頭道。

  「那就麻煩都督下令,讓全軍出海,和倭寇會合,然後駛向南澳島,不能太接近,必須在砲彈的射程之外,到時候等我命令吧,還有,我要十個人,每人都要配備足夠的彈藥,現在就要。」

  「大猷,去找十個人。」海瑞示意道。

  俞大猷本來就看鐵浪不爽,現在又要被使喚,就更不爽了,可都督的命令還是要聽的。

  讓他們檢查了各自的槍枝,確定沒問題,鐵浪就讓他們分為兩批,先讓五人騎上三顱鳳凰和自己飛向南澳島,鐵浪本來不希望讓 其他男人碰三顱鳳凰,但現在是特殊情況,他只能讓三顱鳳凰受委屈了。

  高空飛行,繞到南澳島後方,看著那嶙峋絕壁,確定絕壁之上沒有人,鐵浪就讓三顱鳳凰著陸,俯身觀察著下方的狀況。

  鐵浪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房子之類的,問了五人之後,鐵浪才知道海盜的大本營其實就在山腳,他們將岩壁鑿空,在裡面過著穴居生活,至於里面的規模,他們誰也不能說得清,能容得下五千海盜的洞穴,恐怕是十分的巨大吧,這讓鐵浪想起了解放時期的地道戰。

  「這裡下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鐵浪問道。

  「不成問題,只是這有意義嗎?我們五個下去絕對被殺死的。」

  「我沒有要你們和海盜火拼,等我接來另外五個人,我再告訴你們細節吧。」說完,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離開了。

  將另外五個安全帶到目的地後,鐵浪開口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吸引海盜的注意力,分散他們的兵力,如此一來海盜前方的兵力就會減少,都督要突破他們的防線就變得簡單多了,明白了嗎?」

  「是!」十人應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鐵浪豎起食指,嚴肅道:「絕對不允許同海盜發生正面衝突,你們要做的就是放空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一組,從不同方向接近海盜的大本營。聽到前方有槍砲聲時,你們再開槍,懂嗎?」

  「是!」十人再次應道,胸挺得非常的直,為能接受這光榮的任務而激動不已。

  「開始行動吧。」鐵浪依次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看著這十個和自己同齡的人,一想到已經有很多像他們這樣子的人死於戰場,鐵浪多少有點心酸,可戰爭就是如此,沒有流血的戰爭根本不能稱為戰爭「好好保重。」乘上三顱鳳凰的鐵浪笑了笑,便離開了。

  看著鐵浪離去的身影,一明軍發自內心道:「為什麼我覺得他比都督還來得偉大!」

  「同感。」

  用於迷惑敵人的兵力安排好,鐵浪便飛回都督府,載著人魚姐妹飛向劍門渡,鐵浪本想帶著葉夢嵐,可惜因為早上乾得太激烈了,午休的葉夢嵐還沒有起床。

  再次落到海瑞戰船上,夏瑤已經站在那兒等久了。

  「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嗎?」夏瑤問道。

  「嗯,差不多了,劍不好用,最好是用火槍吧。」鐵浪建議道。

  「習武之人不用那東西,打得不準,響聲又太大,我寧願用劍。」夏瑤搖頭道。

  「那也是,不過……」鐵浪看著手裡這把長得確實很霸氣,可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似乎有點鬱悶,緩緩拔出,劍身折射出的光芒讓他難以睜開眼,他只好收起劍,嘀咕道:「好劍是好劍,可根本不知道怎麼用。」

  「那當然是好劍了,單看劍鞘就可以下結論。」頓了頓,夏瑤補充道:「可惜它現在的主人是個不耍劍的白癡!」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小聲威脅道:「你再調戲我,我就把你女扮男裝的事實公佈出來,還有我們睡過幾晚的事也抖出來,看你怎麼辦!」

  「你敢?」夏瑤將劍拔出兩寸。

  「嘻嘻,不是不敢,只是沒什麼意義,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既然這樣,我幹嘛還爆你的料呢?」

  「去死!」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不敢再看這個不正經的男人了。

  這時,海瑞走了過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還麻煩都督下令所有船隻出海,和紗耶他們會合吧。」鐵浪笑道。

  「嗯。」海瑞召集了每艘戰船的指揮,將一些細節交代了一下去,下屬一聽竟然要和死對頭倭寇聯合攻打海盜,或多或少都有點不滿,可又沒辦法,軍令如山,就算不滿也只能藏在心裡。

  成功和紗耶船隊會合,鐵浪這個根本沒有一官半職的男人成為雙方的總指揮,在他的命令下,雙方戰船開始靠攏,因八幡船更來得細長,更容易通過暗礁群,鐵浪便讓一部分的明軍也上了八幡船,讓這十九艘八幡船駛在最前面。

  駛向南澳島的過程中,倭寇和明軍起初幾乎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對方,可都對對方好奇,沒一會兒他們就聊開了,還談起當初雙方打仗的場面,說著說著,雙方都哈哈大笑著,一下子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

  「希望優樹平安。」站在船頭的鐵浪望著前方,一點笑容都沒有,雖然向海瑞保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真的如此嗎?那枚看不到的棋子正成為這場戰爭成敗的關鍵因素!

  「我們該啟程了。」鐵浪朝夏瑤伸出手。

  「走吧。」夏瑤抓著鐵浪的手,被鐵浪拉到了三顱鳳凰背上。

  「一切小心為上。」海瑞告誡道。

  「嗯。」兩人應了聲,三顱鳳凰已經振翅高飛。

  「相公保重呀!」施樂喊道。

  「悔兒成婚了?」海瑞嚇了一大跳。

  「沒成婚就不能叫嗎?」施樂反問道。

  「罷了,罷了,都是熱血男兒。」海瑞搖頭道:「麻煩兩位姑娘給我們帶路了。」

  「不麻煩,晚上有人會款待我們姐妹的。」施樂笑得非常的甜,瞇眼看著快消失在視線裡的三顱鳳凰,正想像著晚上和鐵浪交媾的畫面,心裡一陣的甜蜜,都覺得下體有點濕了。

  站在海瑞身後的戚繼光眺望著已經飛上雲霄的三顱鳳凰,問道:「都督,你不會覺得擔子都是他一個人承擔下來嗎?」

  「呵呵,要成為大將之才,這算不了什麼。」海瑞負手道。

  「他會留在我們這裡嗎?」戚繼光又問道。

  「這地方不是他該待的,他還要去更重要的地方。」海瑞轉身看著英姿颯爽的戚繼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等我死了,這支船隊就由你領導,到時候要給那些膽敢侵犯我大明領土的倭寇以顏色看!」

  「都督不會死的!」戚繼光忙拱手道。

  「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這是我最後的願望了。」說完,海瑞又咳嗽了幾聲,看了一眼在另一艘戰船上的俞大猷,道,「大猷生性好鬥,心直口快,是個很不錯的部下,但不能領導大家,以後若他頂撞你,你可要謙讓些。」

  戚繼光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可還是點頭了。

  此時的三顱鳳凰已經在城牆上方盤旋著,因陽光刺眼,它又飛得很高,正在下方巡視的海盜都沒有發現它的蹤影。

  鐵浪瞇眼看著下方,問道:「你有信心嗎?」

  「在問這個之前,你能不能把手拿開?」夏瑤鄙夷道,她坐在鐵浪前面,鐵浪雙手正摟著她的腰,毛手毛腳的,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抱得緊一點,你才不會掉下去嘛。」鐵浪嬉笑道,手在夏瑤小腹上摸了摸,就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帶。

  「小心我把你手砍了!」夏瑤壓住鐵浪的魔手怒斥道。

  「真掃興。」鐵浪挪開了手,可勃起的肉棒一直頂著夏瑤的臀溝,不時摩擦著。看著下方,每門大砲旁邊都有兩個海盜,一個負責填充砲彈,另一個負責瞄準和點火,也就是說至少有一百人,外加那些在沙灘上巡視的,鐵浪心裡真的沒什麼底了。

  在上方等了一會兒,看到戰船疾速駛來,鐵浪知道已經不能再耽擱了,絕對不能讓海盜將砲口對準戰船,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傻鳥,走吧。」

  三顱鳳凰振翅,金色光芒傳向四面八方,一聲鴻鳴,它已經朝下方疾速飛去,鐵浪更是抱緊了夏瑤,就怕她會掉下去,可手抓錯了位置,正各捏著夏瑤一顆乳房。

  夏瑤臉脹得通紅,可現在是特殊情況,她只能容忍鐵浪的放肆了。

  「好小呀。」鐵浪感嘆道。

  「你才小!」夏瑤架起拐子就攻向鐵浪小腹,無奈鐵浪兩隻手都捏著夏遙奶子,所以只能挨揍了,疼得他呲齜牙咧嘴的,卻更是用力捏著夏瑤的乳房。

  「到了!」夏瑤叫道。

  鐵浪這才恢復正經,看著下方嚇破了膽,卻已經舉槍開始朝三顱鳳凰射擊的海盜,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擔心那些自願將性命交託自己的明軍和倭寇!

  早已撐開守護光環的三顱鳳凰穩穩落地,金翼一拍,在它前面正欲開槍的海盜直接被拍到了城牆下。

  夏瑤先鐵浪一步跳到了城牆上,冷劍出鞘,寒光閃過,一名海盜慘叫一聲,又被夏瑤補上一腳,直接落到城牆下。

  鐵浪也不是吃素的,執起未開鋒的劍就跳到另一邊,懶得拔出寶劍,連同劍鞘一起刺向海盜,頂住他的胸口,撩陰腿踢中對方的褲襠。只聽一聲慘叫,海盜已經蹲在了地上。旁邊的另一個海盜正要開火,鐵浪揮動寶劍,劍鞘飛出,敲中他的腦門,與此同時,鐵浪已經奔過去,接住劍鞘,一腳踢中他的褲襠,嘿嘿一笑,道:「做為男人,我當然知道你的致命要害在那裡。」

  夏瑤用胳膊掐住一個海盜,調轉劍鋒,猛地用力刺穿海盜的胸口,繼續獵殺下一個目標,身輕如燕,出劍快如閃電,海盜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個跌落城牆下,而且她又有毒拳相助,一拳過去,中毒的海盜根本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鐵浪的攻擊方式很一致,先給對方一擊,接著用力踢對方的命根子,就算踢歪了,對方一般也都沒還擊的餘地了,踢中的也許就連後代都沒有了。夏瑤則以強制強,每次出劍都刺向對方的要害,與鐵浪的投機取巧有很大區別,這也難怪,誰教鐵浪還沒有去學習淩霄派的上乘武功呢?

  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響,一直潛藏樹叢的十個明軍則對著下方胡亂開槍。

  趕往前方的海盜自亂陣腳,根本不知道前進還是後退,活像無頭的蒼蠅。正衝過來的罌粟叫道:「順子,你帶一百人到後面看看,看是哪些不要命的王八蛋跑來,其餘的人跟我到前面,外人格殺勿論!」

  「後面好像很多人,一百可能不夠。」

  「那帶三百人去!」

  這個好鬥喜殺的罌粟沖在最前面,配劍,並不帶火槍,正怒視著城牆那兩個殺得正歡的人,她完全沒想到鐵浪還沒有死,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城牆上,對那些根本不擅長近距離作戰的手下進行屠殺!

  「把他們兩個殺死,己罌粟喊道,蹬地而起,飛向鐵浪,因太過於激動,皮帽被風刮走,黑色長發更是肆無忌憚地舞動著。

  「看劍!」罌粟喊出聲,揮劍刺向鐵浪。

  鐵浪舉劍一擋,劍尖恰好刺中刻龍寶劍劍鞘。

  「當!」

  罌粟手一偏,劍尖已刺向鐵浪胸口。

  側身避開,劍尖劃破鐵浪上衣,差點劃破皮肉,身子後仰的鐵浪有點站不穩,劍鞘頂地,這才勉強穩住,可這女海盜苦苦相逼,收回劍又刺向鐵浪的脖子。

  鐵浪後退數步,看著這個似乎很愛曬太陽的女海盜,衣著已經不能再少,那件類似內衣又不會暴露太多的皮質束衣將玉乳裹得非常之緊,乳緣下方的腹部大方地展現著,肚臍眼又圓又深,點綴著平坦小腹,顯得非常的可愛。再下面則是兩條平滑腹股溝,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裹著陰部的則是一條皮質短褲,一雙玉腿展露無遺。

  罌粟這身打扮非常的新潮,很有現代趕潮流少女的感覺,可手裡那把寒劍足以讓任何一個膽敢褻瀆她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這下,她又朝鐵浪沖來了。

  「飛影急旋劍!」罌粟喊出聲,手裡的劍只剩幻影,好像有上百把劍正同時刺向鐵浪。

  鐵浪哪有見過這種劍法,這劍好像會刺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嚇得他不敢接下,只得快速後退,身後一個海盜正欲開槍,鐵浪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

  「啊!」

  伴隨著他的慘叫聲,他的胸口已經被罌粟的劍刺出一個大窟窿!

  「沒用的東西!」罌粟一腳踢開他,劍鋒旋轉,鮮血灑向城下。

  此時,行駛在最前面的八幡船在施樂和小月帶領下步步逼近碼頭。

  「老大!不好了!他們通過了暗礁!」

  「開砲轟死他們!」罌粟喊道,可當她回過神時,兩邊城牆上的砲手幾乎都被殺死,剩下的幾個也在捂著自己的睾丸,根本沒有一個有能力開砲。

  「一切都完了。」鐵浪嬉笑道,繼續打量著罌粟,人如其名,毒花一朵,心狠手辣,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比鐵浪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來得重!

  「至少我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像一隻狗一樣舔著我的腳趾頭。」罌粟冷笑著,步步逼近鐵浪,手腕則緩緩轉動,點地而起,喊道:「飛影急旋劍!」

  「吃我一記毒拳!」夏瑤突然出現在罌粟後面,一拳擊向她的脊背。

  罌粟只得放棄追殺鐵浪,直接飛到城牆之下,死瞪鐵浪一眼,喊道:「所有的人給我衝!別讓他們上岸!」

  「大家準備!」海瑞高高舉起御賜寶劍,確定海盜已經進入了射程,他便喊道:「萬炮齊發!」

  炮聲震天,顆顆落在沙灘上,沙石炸得滿天飛,衝來的海盜被炸得或死或傷,稍後面的全都停下腳步,紛紛後退,根本不敢再靠近,原本他們引以為傲的五十門大砲已經沒了砲手,孤單地立在城牆上,完全失去了作用,海盜們就像失去了母親的孩子般,完全亂了陣腳。若不是罌粟還在後方吆喝,他們也許已經撤退了。

  「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夏瑤走向鐵浪。

  「我沒對他怎麼樣,就算我想,我也沒有機會啊。」鐵浪辯解道。

  夏瑤抓起鐵浪的手,又看了鐵浪的胸膛,確定鐵浪沒有受傷,夏瑤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大!這不行!我們得撤退了!」

  罌粟看著已經跳到沙灘上的明軍和倭寇,又看了眼正在城牆上甜蜜蜜的鐵浪和夏瑤,咬牙道:「老娘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們兩個!」

  「現在怎麼辦?」又一個海盜問道。

  聽著前方震耳炮聲,後方時不時響起的零星槍聲,罌粟揮劍道:「所有人撒回寨內!」

  聽到命令,如同獲赦的海盜紛紛後退,只剩罌粟一個人站在那兒,知道這裡絕對失守,罌粟只好選擇後退。

  「會打炮吧?」夏瑤問道。

  這名詞在現代常用的,就是指做愛,所以直覺反應讓鐵浪色瞇瞇地盯著夏瑤並不算豐滿的乳房,淫笑道:「不只會打,還會打很久,絕對讓你滿足的。」

  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夏瑤就運勁扭轉了一門大砲,對準正在逃跑的海盜,叫道:「快點過來打!」

  鐵浪摩拳擦掌的,問道:「採取什麼姿勢?」

  「隨便啊,只要能打到就行了。」夏瑤不以為然道。

  「狗爬式吧?」鐵浪吞著口水,正盯著夏瑤小屁股。

  「你那樣磨蹭,他們早就逃跑了。」夏瑤只得撿起還沒熄滅的火把,點燃導火線,伴隨著一聲轟鳴,砲彈在海盜間炸開。

  鐵浪的色心也被炸得稀巴爛的,嘀咕道:「原來是真的砲,不是那個打炮。」

  接下來,鐵浪充當砲手,夏瑤填充砲彈,炸得那些海盜陣腳大亂,各個哭爹喊娘的,一旁的三顱鳳凰則有點疲倦地趴著,望著笑逐顏開的鐵浪。

  明軍和倭寇則拿著各自的武器朝前衝,一股腦兒湧進城牆內,正追擊著潰逃的海盜。

  海瑞站在沙灘上,非常的激動,顫抖著聲音道:「老夫終於踏上這片土地了,只要消滅這群海盜,倭寇就別想再猖狂了!」

  站在海瑞身邊的紗耶則開口道:「能不能別老是倭寇倭寇的,我聽了感覺很不順耳。」

  「呵呵,你們已經入編我們大明的船隊,可別再以為自己是倭寇了。」海瑞笑道。

  紗耶聳了聳肩膀,顯得有點無奈,卻又笑出了聲,道:「希望你能公平對待我們,讓我們在這兒找到第二個家。」

  差不多的時候,鐵浪就和夏瑤騎上三顱鳳凰飛向土門。

  此時存活下來的海盜都已經跑進寨門內,厚重鐵門放下,一聲悶響,唯一的通道就被堵死,衝到鐵門前的明軍都在那兒喊著,氣勢高漲。

  這時,鐵門開出很多的小口,槍口紛紛伸出,槍聲響起,明軍倒下數十人,其他明軍則已經散到兩邊,因無法攻擊鐵門內的海盜而不敢輕易行動。

  「老大,現在怎麼辦?」海盜問道。

  站在鐵門後的罌粟摸著尖下巴,眼珠子轉著,道:「沒事,一個女人就足以讓他們撤退,叫人把皆川優樹那娘們帶來!」

  【第五集】第六話:淩辱罌粟

  「讓人推一門大砲來!把鐵門轟開!」海瑞命令道。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看著那道鐵門,並沒有多說話,緊靠著他的夏瑤則把全部精力都放於不讓他吃豆腐上,正按住鐵浪那抱著她細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不管上還是下,吃虧的絕對是她!

  沒一會兒,一輪大砲已經被推來,正從側面瞄準鐵門邊角,只要海瑞一下令,砲彈絕對將鐵門轟得稀巴爛!

  這時,鐵門被緩緩拉起。

  「哥哥!哥哥!」被罌粟用劍架住脖子的皆川優樹盯著上方的鐵浪,雙眼早已哭得紅腫。

  紗耶一看到公主竟然變成了人質,她便朝著上方的鐵浪喊道:「楊君!你這混蛋!我叫你照顧好公主!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回事?」夏瑤小聲問道。

  「昨晚優樹就失蹤了,我覺得有人綁架了她,後來我開著八幡船駛向南澳島,海盜立刻開砲,我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也就確定優樹被他們綁架了。」鐵浪握緊拳頭,直視著罌粟,罌粟那冷酷的表情讓鐵浪忌憚了幾分,這女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罌粟邪笑著,叫道:「開砲啊,你們開砲啊,大不了我和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東瀛人的性命,可現在會了,若自己胡亂下命令,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東瀛人絕對倒戈,這對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開口道:「罌粟,你們已經無路可走,放下武器,我們會從輕發落!」

  「呵呵,所謂的從輕發落也許是給我個全屍吧?」罌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早已踏上賊船,我就沒想過要得到救贖,我真的很想看到這位美人死的時候,上面那位是什麼表情。」

  「哥哥!」

  聽著優樹的叫聲,鐵浪的心都快碎了,一個男人若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世上?

  縱身一跳,鐵浪已經手持刻龍寶劍站在他們前面,長袍被風吹得「咻咻」作響,冷冷盯著罌粟,鐵浪問道:「條件你開吧,只要能放了優樹。」

  「嘖嘖,看來她真是你深愛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過我覺得最好玩的是這位曾經和我們合作多次的頭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叫你哥哥?真是很大的諷刺呀,感覺她好可愛喔,就因為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血口,讓她將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或者……我會在她身體的某處弄點記號什麼的。」

  「說要求吧。」鐵浪平靜道,看著優樹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龐,他真的好想將罌粟壓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雞巴操死這個女人,鐵浪不會消氣!

  「我想想。」罌粟聞著優樹發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達到了高潮一樣,讓鐵浪看了非常的不爽。

  罌粟舔了舔嘴角,開口道:「我這人報復心非常的強,若不是你的出現,那些白癡怎可能到這裡?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優樹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嘖嘖,哥哥前,哥哥後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哥哥的含義了。」罌粟笑著,卻還是那麼的機警,眼睛時不時掃視他們,防止被陰。

  「你先放了優樹。」鐵浪開口道。

  「嘖嘖,我若放了她,不就變成槍靶子了,我沒那麼笨呢?我和你說,海盜就是海上的強盜,依我的海盜法則,我是絕對不可能先交出人質,一般是會先讓對方付出代價,所以現在你就拔劍自刎吧。」罌粟冷笑道,雙眼比老鷹還銳利幾分,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罌粟便補充道,「我數十下,你不自刎,我就砍下她的一根指頭,數二十下就一個手掌都剁下來!」

  「似乎我怎麼也得不到好處。」鐵浪瞇眼笑著。

  看到鐵浪那詭異的笑容,罌粟腳倒有點軟了,似乎覺得他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便叫道:「十、九、八、七、六……」

  「等等!」鐵浪喊出聲。

  「追悔,你可不能真的自殺了。」夏瑤嘀咕道。

  海瑞走上前幾步,抓住鐵浪的手,道:「海盜最沒信用的,悔兒,你別胡來,到時兩命皆失。」

  「可我放不下優樹。」鐵浪甩開海瑞的手,慢慢走上前。

  「站住!」罌粟挾持著優樹退了好幾步,鐵浪也走進了鐵門之內,那些瞻小怕事的海盜退得比罌粟還快,都跑到了罌粟身後,有的則跑得不見蹤影。

  此時,駕馭著藍龍的美婦出現在南澳島的絕壁後,�頭看著位於絕壁上的一個小洞口,她便握緊了龍角,一聲震天咆哮,藍龍整個身體從水里鑽出,躍起百餘丈,巨爪扣進崖壁內,張嘴,口內形成巨大水彈,又是一聲咆哮,水彈射進洞口內。

  整個世界似乎都開始搖動著,搞不清楚狀況的罌粟時不時看著後方,聽到水流聲,她顯得很不安,就在這時候,鐵浪已經急奔過來,在罌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鐵浪已經用手抓住劍柄,一把就將優樹從她手裡搶下。

  「該死!」一分神就被鐵浪得逞,罌粟哪里甘心,喊道:「飛影急旋劍!」

  劍氣襲來,為了保護優樹,鐵浪連退都不退,只拿刻龍寶劍擋在胸前。

  當、當、當……

  劍的幻影撞擊刻龍寶劍,發出刺耳聲響,鐵浪上衣被劃得破爛不堪,鮮血染紅雪白長袍。

  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聲,罌粟才停手,忙奔向洞窟內。

  「哥哥!」優樹從後面抱住鐵浪,渾身顫抖著,「哥哥我好怕,我不要哥哥離開我,我要哥哥永遠陪著我。」

  鐵浪只覺心臟好像被人刺穿了,扯開破爛的衣服,胸前顯出數道血口,皮都有點外翻了,幸好還沒割破血管,只要敷點藥就沒事了。

  「我沒事的。」鐵浪握著優樹的手,聽著她的哭聲,鐵浪不敢轉過身,深怕自己的傷口會讓優樹哭得更兇。潮水拍壁聲音變得越來越明顯,鐵浪忙拉著優樹往外面跑,與此同時,一股巨浪正從洞窟湧出,密密麻麻的海盜都在水里掙扎著。

  「散開!」海瑞忙下令道。

  當倭寇和明軍混合的船隊站到稍微高點的地方時,龍嘯般的海水已經噴出洞窟,最前面幾個海盜直接撞到前方的岩石,頭都爆裂了。

  海水湧向沙灘的方向,海盜則這裡一個那裡一個的,大部分都氣息奄奄。

  等到海水流光,海瑞便下令所有人對海盜進行檢查,活的都捉拿,絕不能讓他們逃走,怕還會有海水湧出,海瑞並沒讓人進去搜查。

  「真是奇蹟!」戚繼光感嘆道。

  「這應該是龍王發威吧。」海瑞笑道。

  「傷勢怎麼樣了?」夏瑤問道。

  「不礙事,都是皮肉傷。」鐵浪答道。

  看著像隻小羊羔依著鐵浪的優樹,夏瑤從懷中取出金創藥,將綁著長發的頭巾解開,一頭黑髮自由散開。

  夏瑤將金創藥倒在頭巾上,道:「優樹,我替你哥哥包紮傷口。」

  「好的,麻煩你了。」優樹很有禮貌地鞠躬,爾後才讓在一邊。

  鐵浪脫下長袍,又將裡面那件衣服也脫了,只穿著一件長褲。

  看了一眼鐵浪那強壯的胸肌,夏瑤臉有點紅,將頭巾壓在鐵浪胸前,繞到他身後,勒緊,打了個結,確定已經很緊,便道:「可以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這樣挺沒禮貌的。」

  「我怎麼覺得這好像和你一樣。」鐵浪嬉笑著穿上了長袍。

  夏瑤臉羞紅了,只有她才知道鐵浪話中含義。

  檢查完畢,部下只發現了吳平,並沒有發現罌粟。

  「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鐵浪冷哼出聲:「對於她給優樹造成的傷害,我要讓她一百倍償還!」

  看著半死不活的吳平,海瑞自語道:「看來海盜的頭子並不是吳平,而是他的妹妹。」

  「替我照顧好優樹,我進去看看。」說著,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哥哥!」優樹喊出聲。

  鐵浪停住腳步,回頭笑著,道:「我馬上就回來,別擔心。」

  怕鐵浪出事,海瑞還派了十人和他一起進去。

  這洞窟岔路極多,走到分岔路前,鐵浪不知道該走哪邊,觀察著地上水流情況,確定一條深處還很乾燥的岔道就鑽了進去,他是打算性虐待罌粟,所以將其他人支開,讓他們走進別的岔道。

  彎腰走了一會兒,鐵浪看到地上有一把劍,拾起一看,確定是罌粟的,鐵浪就加快了步伐,胸口隱隱傳來的疼痛讓鐵浪堅定了虐待罌粟的決心!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空間變得寬敞了不少,繼續往前走,鐵浪差點叫出聲,左腳懸空,右腳踩在洞口前,往下望去,是一條階梯狀斜坡,而斜坡之上則是一個平台,平台後面還有一個洞口。

  看著這條似乎貫穿了整個洞窟的斜坡通道,鐵浪就知道那股強勢水流是從那個直徑不到三尺的洞口噴進洞窟的,可是鐵浪記得,這個高度水是絕對流不進來的,難道具的有什麼龍王幫助不成?

  「去死吧!」罌粟突然出現在鐵浪身後,用力一推,鐵浪右手慌忙抓住洞口邊的岩石,右腳則在地上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腳跟已經懸空,若不是右手抓著,鐵浪早就掉了一下去,五丈的高度算不上什麼,可在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前提下掉下,恐怕輕功都使不出來了。

  見鐵浪穩住,罌粟提腳就踩向鐵浪的手。

  鐵浪鬆開了手,整個人已經飛出這不算高的崖壁,穩穩落於石階上,�頭看著罌粟,鐵浪冷冷道:「你這點小伎倆還難不倒我!」

  「嘖嘖,你錯了,你現在就要死了,看看你後面是什麼吧!」罌粟冷笑道。

  感覺到一股寒風吹來,鐵浪忙扭頭,便看到兩隻渾圓龍眼出現在洞口外,旁邊佈滿藍色的皮膚。

  龍首一移,鐵浪便看到曾經被自己強奸的美婦站在龍腦之上,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鐵浪。

  鐵浪眼珠子一轉,叫道:「罌粟,你怎麼有這種幫手!」

  「嘖嘖,我倒要看看它是直接把你吃了,還是用口水淹死你!」罌粟根本不知道鐵浪和藍龍的操控者已有肌膚之親,她以為那是一頭看見人都會殺的猛獸,所以她才誤以為鐵浪這次死定了。

  「不要殺我啊!」鐵浪看著美婦,淺淺一笑,正用口語和美婦交流。

  看懂鐵浪口語的美婦便下命令讓藍龍將頭伸進洞口內,下巴磕在平台上,露出滿口的利齒。

  此時的美婦已經不再穿著鐵浪贈送的衣服,而是一件純藍色長裙,衣領拉得很低,豐乳壓在一塊而造成的乳溝給了鐵浪無限遐想,兩條若隱若現的修長大腿也充滿了誘惑,鐵浪叮著像穿著藍色褻褲的三角地帶,但又不像是褻褲,似乎更接近於現代的三角褲,具體如何,也只有掀開她的裙子才知曉。

  因不能鬆開手,美婦便站在龍角上冷冷道:「這乃吾之禁地,你膽敢闖入,休怪我心狠手辣!」

  「嘖嘖,看來你真的死定了。」罌粟大笑道。

  「長得倒是挺標致的嘛,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鐵浪舉劍沖向美婦。

  看著速度明顯慢了許多的鐵浪,美婦用一隻腳便踢開鐵浪手裡的劍,冷冷道:「我要把你餵藍龍!」

  藍龍張嘴吼了聲,幾根鐘乳石就掉了下來,看來它是確實想吃了鐵浪,誰教那些美味的海盜都衝到了另一邊,而自己的主人又不願意去那邊呢。

  鐵浪慌忙道:「求你別殺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鐵浪的演技非常逼真,美婦差點笑出聲,知道鐵浪是要擒住上面那位,美婦便�頭道:「我向來不殺女人,你下來吧,若這男人是你的仇人,我就將他交給你處置。」

  「是大仇人!」罌粟摩拳擦掌,生性多疑的她看了美婦幾眼,覺得沒多大危險的她跳了下去,道:「還麻煩您將他制住。」

  「他已經被龍眼迷惑,現在連身體都不能動彈,這難道不是製住了嗎?」美婦反問道。

  「我先殺了他,再來感謝你。」罌粟正要拾起地上的劍,鐵浪已經出擊,強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力掐住。

  罌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提腿要踢鐵浪,此時用腳勾起刻龍寶劍的鐵浪已經甩開劍鞘,劍尖已頂住罌粟的左乳,罌粟只得放棄了抵抗,用非常惡毒的目光看著鐵浪。

  「你怎麼會來這裡?」鐵浪問美婦。

  「這算是一種緣分吧,你和我做了之後,你只要處於危險中,我便可以感覺到,更可以知道地點,所以我就來了。抱歉來晚了,讓你受傷了。」美婦說道,那雙藏在蝶翼面具下的雙瞳曖昧且迷離。

  「來得正是時候,否則我可能已到陰曹地府去喝孟婆湯了。」鐵浪將罌粟壓在牆壁上,看了眼裹著她玉乳的皮質束衣,鐵浪便用劍尖挑斷那綁緊束衣的繩子,才斷兩根,束衣就有繃裂之勢,兩團雪白乳肉暴露出來,但沒露出乳頭。

  「你想幹什麼?」罌粟喊道。

  「我要你對曾經做過的惡事付出代價。首先是要懲罰你的身體。」揮動寶劍,繩子全部被割斷,束衣立刻裂開,一對豐滿玉乳彈出,隨著罌粟的呼吸而顫抖著。

  「不要!」罌粟忙搗住雙乳,向來不懂得何謂害羞的她也紅了臉,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鐵浪,若眼睛可以殺人,鐵浪絕對被她殺死千萬次了:同理,若眼睛可以強奸人,罌粟絕對被鐵浪強奸了∼次。

  看著兩隻手都捂不住的玉乳邊緣,鐵浪嚥下口水,道:「我只是想讓你將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你應該配合點,否則就要受到更大的折磨!」

  「你有種就殺了我!」罌粟喊道,雙乳起伏得更加的厲害。

  「我絕對有膽子殺了你,但現在就讓你死實在是太便宜了,我還要好好的享受你的身體。告訴我,你的身體有被男人碰過嗎?」鐵浪又嚥下口水,視線落在罌粟那被皮質短褲緊緊包住的下體,似乎已經看穿了,看到流著淫水的蜜穴。

  這種問題,罌粟怎麼可能會回答他呢?

  看著罌粟,鐵浪正想著到底要怎麼玩弄她,若玩的時候她做了什麼小動作,只怕自己大雞雞都會被她弄斷,這裡又沒有繩子,鐵浪有點鬱悶了。

  一朵長滿毒刺的野玫瑰,如此之近,不能進入她的身體,那絕對是一大損失。

  「你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你生不如死!」罌粟恐嚇道。

  罌粟的身材很好,皮膚黝黑,很有健康美,比起肌膚嫩白的女人更有誘惑力,鐵浪怎麼可能會輕易殺了她呢?又擔心那些明軍會突然跑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便點頭道:「那我成全你!」反轉寶劍,擊中罌粟頸部,罌粟雙眼翻白,已經暈倒在地。

  「呵呵,你打算如何處置她?」美婦問道。

  「帶回去慢慢享用,多謝你的幫忙。」鐵浪抱起罌粟,在她乳尖處吻了一下便打算離開。

  「也許你該給我點報答吧?」美婦曖昧道,伸出香舌舔著濕唇。

  鐵浪當然知道美婦想要自己的大雞巴,只是他奇怪這女人被自己強奸了一次怎麼就喜歡被自己乾了呢?不過這無所謂,反正鐵浪也很喜歡性交,就抱著罌粟走了過去。

  「我不能鬆開手,所以不能主動,你愛如何就如何吧。」美婦嚥下口水道。

  「帶我去遨遊吧,要不然會被人打擾的。」走到美婦跟前,鐵浪空出的那隻手將她的裙子掀開,看著那件藍色三角褲,笑道:「怎麼你穿這種東西,而不是褻褲?」

  「你們中原人的褻褲太長太寬,對於長期生活在海裡的我們完全不合適,所以經過改良就變得如此了。」美婦答道。

  鐵浪看著那件和現代沒什麼兩樣的內褲,伸手在沃土間的肉縫處緩慢撫摸著,沒兩下,那兒便濕了,美婦臉蛋更是綻放數朵嬌豔桃花,因被鐵浪弄得有點癢,美婦嬌軀左右扭動著,如蛇一般。

  「你上來嘛。」美婦嗔道,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乳頭硬起,頂起超薄衣裳。

  鐵浪抱著罌粟繞到美婦身後,藍龍收回腦袋,一聲咆哮,兩塊巨大岩石被它的巨爪抓裂,墜向海裡,與此同時,藍龍也朝海裡墜去。

  龐大身軀跌進水里,揚起濤濤巨浪,當它的腦袋從水里伸出時,美婦全身已濕,原本就單薄的長裙好似一層皮膚般黏在美婦身上。

  鐵浪盯著美婦蜜臀看,手則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手感極好,用力壓進,便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入侵。

  放下罌粟,鐵浪已經掏出火熱肉棒,將美婦裙子掀起,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處,手摳弄著美婦蜜穴,溫熱淫水不斷灑出,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握著肉棒,鐵浪毫不猶豫地插進美婦蜜穴內,用力一捅,伴隨著美婦滿足的呻吟聲,龜頭已沖開花心,被美婦的子宮口緊緊束住,像一張溫熱小嘴般吮吸著鐵浪的龜頭。

  鐵浪從後面握住美婦挺乳,抓捏著,屁股緩慢抽送,問道:「怎麼喜歡和我做?」

  「唔……因為很舒服……唔……你插得好深……喔……好熱……」美婦嚥下口水,發出呻吟聲,海浪不斷拍擊著崖壁,她的呻吟聲完全被淹沒了。

  「你應該也有男人的,他難道不能滿足你嗎?」確定美婦蜜穴已經適應自己的肉棒,鐵浪漸漸加快抽送頻率,股溝每次撞擊到美婦極富彈性的肉臀便發出啪唧、啪唧 聲,和美婦呻吟聲及海浪拍擊聲融為一體,構成一首完美的旋律。

  「唔……唔……好深……你插得太深了……好爽……」美婦昂首浪叫著,浪花飛來,清涼濕膚,可美婦的下體越來越熱,好似要著火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鐵浪猛地抽出肉棒,一股淫水自紅腫蜜穴噴出。

  「快點……快點插進來……我要你……快點……」美婦使勁搖著肉臀,發出陣陣臀浪。

  「你應該有男人吧?」鐵浪又問道。

  「沒……求你插進來……我不能待太久的……」美婦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和鐵浪對話的。

  「嗯。」鐵浪再次將熱乎乎的肉棒刺進美婦微微分開的蜜穴內,問道:「你真的沒有男人?」

  「嗯……真的……我們馭龍人都沒有男人……」美婦笑靨橫生,不斷搖擺著,每當鐵浪退出肉棒時,美婦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挺,此時鐵浪又將肉棒狠狠插入,摩擦著那濕滑淫肉,帶給彼此非凡享受。

  「不留在我身邊嗎?」鐵浪吻著她的脊背,手繼續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豐乳,屁股則賣力挺動著,龜頭每次都沖開了美婦的花心,幾乎都插進了子宮,能遇上如此粗長的肉棒,美婦不舒服才怪呢!

  「我必須回去……只有到了領地……唔……我才能鬆手……否則我就連入睡都得抓著龍角……」美婦表情舒服又痛苦,雙腿都在顫抖著,肉棒每拔出一次,總有燥熱淫水噴灑在龍首上,惹得藍龍不斷發出沈重的鼻息聲。

  「那真的很可悲,似乎你們永遠被圈著。」鐵浪感嘆道。

  「這是馭龍人的命運……唔……你別問太多了……初次和你性交……我的心已經和你相通……以後只要你在海裡出事……我都會救你的… …」

  「你叫什麼名字?」鐵浪問道。

  「妃姬。」

  「飛機?」鐵浪笑出聲,導致精關把不住,滾燙的精液便射進妃姬子宮內。

  「啊!」

  隨著妃姬的高亢呻吟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爽得全身痙攣,可手還是緊緊抓著龍角,絲毫不敢放鬆,否則藍龍又將放肆!

  肉棒在妃姬不斷蠕動的蜜穴內跳動了好幾下,這才緩緩滑出,鐵浪用力吻了一下妃姬的脖子,道:「飛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碰面。」

  一股巨浪襲來,妃姬享受著海水的洗禮,道:「我倒希望別再碰面了,因為到時你又有危險了。」

  「反正我希望再見面就是了,麻煩你把我送到沙灘上。」鐵浪溫和道,便幫妃姬穿好內褲,見精液從邊緣流出來,鐵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道,「回頭你要好好洗乾淨。」

  「嗯,我會的。」妃姬已經駕馭著藍龍遊向沙灘。

  看到碼頭,鐵浪便告誡道:「前方很多暗礁,你得和藍龍說一聲。」

  「龍乃世間神靈,它懂的。」妃姬話音剛落,藍龍咆哮了數聲,巨大身體撞開那些暗礁,正朝前方遊去。

  將鐵浪和罌粟送到碼頭上,妃姬便向鐵浪道別,消失在一片海浪之中。

  鐵浪抱著罌粟的動作非常的曖昧,雙乳都壓在鐵浪胸前,因罌粟的皮質束衣已經大開,不如此,罌粟的乳房將被從不遠處往回走的人看光了,做為一名很愛護女體的友愛人士,鐵浪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哥哥!」正被紗耶攙扶著的優樹一看到鐵浪便甩開紗耶的手,飛奔而去,一頭扎進鐵浪懷裡,鐵浪差點被她撲倒。

  「小淘氣,哥哥不是在這嗎?哭什麼?」鐵浪笑道。

  「人家昨晚好害怕,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優樹擦著淚水道。

  「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下了。」鐵浪一手抱著罌粟,另一隻手則摟著優樹。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戚繼光笑道。

  鐵浪知道這樣子不雅,就吹口哨喚來三顱鳳凰,將罌粟抱到鳥背上,又拉上優樹,看著顯得一臉不高興的夏瑤,鐵浪伸手道:「我送你回潮州。」

  「不用!」夏瑤冷哼了一聲,卻還是伸出手。

  鐵浪一把抓住,將夏瑤拽到了鳥背上,讓她抱住罌粟,鐵浪則拱手道:「諸位,我先回都督府了。」

  「還有我呢!」紗耶衝上前,直接跳到了鳥背上,看著鐵浪,含笑道:「他們也有地方安頓了,從今天開始,我便負責公主的生活起居,不會再讓她受傷害。楊君,你若再讓公主殿下被壞人擄走,我絕對會一劍刺死你!」

  「呵呵,為什麼我老是碰到母夜叉呢?」無奈的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飛往潮州。

  「繼光,你說得非常對,悔兒能力很強,又生得英俊不凡,不知要遭遇多少桃花劫了。」海瑞笑道。

  「都督,前幾日你和繼光說要將雪兒許配給追悔,不知是真是假?」

  海瑞點了點頭,道:「徐平其實並不是大將之才,幸得小女平日教導,又得鬼仙授藝,這才平步青雲,這些日子韃靼進攻加劇,只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不管如何,我倒是希望悔兒能和雪兒成婚,到時抵抗韃靼的重擔就落在他肩上了。」

  「可雪兒過於淘氣,就怕追悔治不了呢。」戚繼光笑道。

  「悔兒能言善道,和雪兒是天生一對,不過我倒有點擔心那位優樹姑娘,為了能讓悔兒娶雪兒,我今天便會飛鴿傳書給我女兒,讓她暗中安排這樁婚事,就算是強制,我也要讓他們成婚。」海瑞大笑道。

  鳥背上的鐵浪鼻子一酸,便打出噴嚏,揉了揉鼻子,鐵浪嘀咕道:「好像有人在詛咒我?」

  「我就在詛咒你!」夏瑤看了眼懷裡的罌粟,上身幾乎完全暴露,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鐵浪這個大色狼的所作所為,夏瑤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了,鐵浪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他那色狼的一面具的讓夏瑤又愛又恨。

  以前鐵浪還是夏瑤的偶像,現在簡直就是嘔吐的對像。

  「罌粟雖然是敵人,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姑娘家貞潔最重要,你看看!」夏瑤直搖頭。

  「我開始懷疑將公主交給你是對是還是錯。幸好我現在會一直陪在公主身邊,否則我都不知道你會對我的公主殿下做出何等邪惡的事!」紗耶直瞪著鐵浪。

  受到兩女語言攻擊,鐵浪理都不理,正用衣角擦拭著刻龍寶劍,優樹則依著他,一臉的甜蜜,鐵浪似乎已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切。

  回到都督府,鐵浪便讓夏瑤將罌粟交給她,夏瑤雖有不樂,又反駁不了鐵浪,只得將罌粟奉上,還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罌粟身上,不希望同為女性的罌粟暴露太多。

  「我待會兒要好好審問她,也許可以知道一些關於其他倭寇的事,你要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只要一切順利,我們明天就啟程去瓊州那邊,不知道四仙到了沒有? 」鐵浪嚴肅道,心裡卻在想著如何性虐待罌粟,五花大綁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那種龜速,他們絕對都到了。」夏瑤冷哼道。

  「這可不一定,我們從吉安府到潮州府只用了一天,這就彌補了在京師浪費的時間,所以單從時間來看,我們和四仙到達瓊州的時間應該一致。」

  「隨便你了,反正早點找到九轉仙經,我們就回京師,別再逗留了。」夏瑤看了罌粟一眼,告誡道:「戰俘也是人,你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我先走了。」

  「我會好好愛護她的,你放心,我是一個心地超級善良的人類。」鐵浪瞇眼笑道。

  「鬼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便離開了。

  鐵浪看著還未醒來的罌粟,冷冷道:「你即將享受從少女成為女人的超速蛻變之旅!」

  鐵浪將罌粟帶到自己那間窗戶還封死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尋來一些牢固的繩子將她雙手雙腳拴在床的四個方向,整個人呈「大」字型,那對不算豐滿的挺乳正隨著她的均勻呼吸而起伏著,萬分誘惑。

  鐵浪視線由玉乳到小腹,再到被緊緊裹住的三角地帶,他並不打算現在就剝光她,好東西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鐵浪最想看的是一邊掙扎,一邊被脫光,還不斷咒罵自己的罌粟,如此淩辱才痛快!

  為了讓即將開始的淩辱增加其他情趣,鐵浪決定去找一些道具,古代雖然沒有什麼自慰棒之類的,可黃瓜總有吧?

  走到優樹房間前,鐵浪透過窗戶看著正陪著優樹聊天的紗耶,稍微放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優樹在鐵浪心裡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自己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傷害,雖說懷蝶那事不能完全說是鐵浪的責任,可若鐵浪沒有將優樹擄來,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微微嘆息,鐵浪強裝笑顏,聳了聳肩膀便去蒐集道具。

  跑到菜市場,鐵浪抓起一根黃瓜,撫摸著帶刺的黃瓜,鐵浪似乎看到了罌粟被黃瓜插得亂喊亂叫的場面,臉上隨即露出猥瑣的表情。

  鐵浪手往胯間一放,大概量了一下肉棒勃起時的直徑,套在黃瓜上,發覺這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罌粟,只好再換了一根。

  賣黃瓜的老大媽看到鐵浪這怪異舉止,忙道:「小兄弟,你別摸你下面又摸我的黃瓜,很髒的!」

  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鐵浪,鐵浪忙放下黃瓜,灰溜溜地跑開,轉角之後繼續在另一家尋找著自己心目中的黃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粗那麼一點點,表面還不能有刺,把罌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婦科病就更完蛋了。

  花了好一會兒,鐵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滿意的黃瓜,付錢後,鐵浪又買了一串紅葡萄,還買了一根大紅蠟燭。

  回到房間,罌粟已經醒來,正不斷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著,有散架的危險。

  合上房門,走到床邊的鐵浪淫笑道:「可愛的海盜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慾大增了?我買了黃瓜和葡萄,你要吃哪個?若你覺得黑,我這裡還有一根蠟燭,可以為你提供光明,驅走你心裡的黑暗。」

  面對鐵浪「無微不至」的關懷,罌粟完全不領情,罵道:「若我能動,絕對會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

  罌粟生性剛烈,這點鐵浪早就知道,面對這種女人,鐵浪是最喜歡調教的了,看著那對因罌粟情緒激動而發出陣陣乳波的玉乳,鐵浪的手已經在上面撫摸著。

  「混蛋!」罌粟赤紅了臉。

  鐵浪搖了搖頭,感嘆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靜點?一些獵食動物已經出動了,跑進來幾隻,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總比被你侮辱來得好!」罌粟怒道。

  看著表情豐富的罌粟,鐵浪將黃瓜和蠟燭放於一邊,拎著那串葡萄,摘下一顆,扔進嘴裡嚼著,問道:「要吃嗎?味道好極了。」

  「我要吃你!」

  「你後面也許還漏了兩個字,比如我的肉棒或者屁股之類的,當然,我是很有誠意讓你吸我的肉棒,要不?」

  「吸你的頭!」罌粟罵道。

  「當然了。」鐵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龜頭我也沒意見,只是剛剛我上了廁所,上面可能還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幫我清理乾淨?」

  面對如此淫蕩猥瑣的鐵浪,罌粟知道自己的咒罵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就轉過頭,不再看鐵浪。

  「要吃葡萄嗎?」鐵浪問道。

  見罌粟不理不睬的,鐵浪就將她那係緊短褲的繩子解開。

  「別碰我!」罌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麼做,所以……」鐵浪猛地一用力,罌粟那件短褲便被扯下三分,幾根淘氣陰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罌粟罵道。

  鐵浪本以為罌粟裡面還有穿著什麼,沒想到只有一件短褲,不過這短褲的里層有著絨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護陰部的作用,看來罌粟也很懂得愛惜自己身體的。

  鐵浪俯身吻著罌粟肚臍眼,並緩緩吻向她的陰部。

  「你幹什麼?」罌粟嚇得大叫,可惜手腳都被捆綁著,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只能忍受著鐵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溝那兒,鐵浪就將罌粟短褲剝掉,看著長滿陰毛的陰阜下的那條緊緊併攏的粉紅肉縫,鐵浪將兩瓣肉唇壓開,緊縮在一塊的粉紅淫花正隨著罌粟急促呼吸而微開緊縮著,就像是一張小嘴,等待著鐵浪肉棒的插入。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會殺了你的!」罌粟冷冷道。

  「我打算將你訓練為性奴,讓你隨時隨地為我提供性愛服務。」看著那顆還躲藏在嫩肉下的陰蒂,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那兒。

  鬥你幹什麼……唔……別舔……你這噁心的男人!」罌粟罵道,一種電擊般的錯覺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又麻又癢,似乎還有點想尿尿。

  舔著她的陰蒂,鐵浪還有點不滿足,便吻住罌粟的陰戶,舌片沿著肉縫上下滑動,又用力吸著,發出的「啾啾」聲讓罌粟羞得面紅耳赤,不斷呻吟聲著,手腳都在掙扎,可惜完全被束縛住了。

  「你這兒挺香的,我敢斷定還沒有男人進去過。」鐵浪已經將舌頭縮成柱狀,模仿著肉棒插進罌粟蜜穴內。

  「啊!」罌粟叫道:「別插進去!」

  鐵浪收回舌頭,吻著罌粟大腿內側,不斷刺激著她的性慾。

  「不要!不要!不要!」

  舌頭又遊回罌粟蜜穴,沿著肉縫舔了兩下,鐵浪已經吃了一嘴的淫水,確定夠濕,鐵浪便摘下一顆葡萄,在其肉縫處來回抹動幾下,看著這顆黏滿淫水,發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鐵浪便將它壓進罌粟嘴裡。

  罌粟立刻吐出,叫道:「你這噁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記剝皮了,呵呵,看來我太魯莽了,我這就剝給你。」又摘下一顆葡萄,將皮剝了,在罌粟肉縫劃動數下,「乖,把嘴巴張開,叔叔給你好吃的。」

  「哼!」罌粟已經將頭歪向一邊,不理鐵浪。

  鐵浪一根手指壓進罌粟肉縫,隨意抽動兩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張開,我就插進去了!」

  罌粟全身顫抖著,回過頭來死死盯著鐵浪,卻還是把嘴巴張開了,看來拿貞潔威脅女人是實用的,雖然有點下流。

  「這樣子才乖嘛。」鐵浪兩指一鬆,葡萄落進罌粟嘴裡,「咕嚕」一聲吞下。

  「很好,接下來是第二顆。」

  餵了幾顆,鐵浪覺得這還不怎麼爽,就拿著一顆葡萄壓在她的屁眼處,想推進去,可她的括約肌縮得非常之緊,葡萄還未壓進就破了。

  「你就不能配合一點嗎?」鐵浪感嘆道:「我是想幫你疏通直腸,讓你以後便便舒暢,你怎麼能不領我的好意呢?」鐵浪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吼道:「快點鬆開!」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瞬間變得冷眼相向,罌粟確實嚇到了,只得乖乖從命,感覺到一顆顆葡萄闖進屁眼,正被鐵浪不斷往裡推送,罌粟眼淚都流了出來。

  推進十顆葡萄,鐵浪便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我只想殺了你!」罌粟咬牙道。

  「看來還是不夠,不過我不想浪費在你身上了,要不我們來試一試黃瓜吧,我精挑細選的喔。」鐵浪故意在罌粟眼前搖著那根黃瓜。

  罌粟倒吸一口涼氣,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治療你的便秘。」鐵浪邪笑道。

  「你這個瘋子!」

  看著罌粟那幾乎扭曲了的表情,鐵浪放下黃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來替你洗一洗。」掏出肉棒,鐵浪已經爬到床上,跪在罌粟身體兩側,故意搖晃著粗長肉棒,「比起黃瓜,你也許更喜歡這個。」

  罌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肉棒,生怕會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鐵浪淫笑道。

  「海盜沒有誠信,你們絕對也沒有,所以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和我談條件!」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成熟,不知你的口交技術如何,嘴巴張開,好好替我吸一吸。」

  罌粟冷冷盯著鐵浪,道:「行啊,我替你吸,不過我會把它咬斷的!」

  「我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所以我決定直接從下面插進去,讓你好好體會做女人的快樂。」鐵浪挪動身子,讓罌粟的雙腿壓在自己大腿上,看著那根本閉合不了的屁眼,鐵浪舔了舔嘴唇,已經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會咬舌自盡!」罌粟叫道。

  「從科學角度來說,咬舌自盡是不會死的,只有當你流血過多才會死,所以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還會感覺到我的肉棒在你身體裡抽動。」鐵浪冷笑著,手在罌粟屁眼處撫摸著。

  「別碰我!」罌粟喊道。

  「我很欣賞你的叛逆精神,因為這會刺激我征服你的慾望。」鐵浪的龜頭已經頂住罌粟的屁眼,用力一挺,龜頭便插進罌粟屁眼內,很乾澀,所以龜頭還不能完全插進去,可這已經讓罌粟疼得全身顫栗了。

  「混……蛋!」罌粟哭道。

  鐵浪往龜頭抹了點口水再次頂進罌粟屁眼內,這次倒輕鬆了點,碩大龜頭成功通過了括約肌。

  「啊!」

  疼得幾乎暈厥的罌粟雙眼翻白,只覺得屁眼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囉。」帶著迷人笑容,鐵浪繼續做著邪惡的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進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進深處。

  罌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面色發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應比施樂還要劇烈,使勁搖著蜜臀,企圖將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這徒勞無功,鐵浪已經將餘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進去。

  比起蜜穴的濕滑,後庭這旱道顯得乾澀且狹窄,插進去並不會有多大的快樂,可鐵浪非常的滿足,尤其是看著罌粟那痛苦至極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開始插了喔,爽的話可以叫出來。」說著,鐵浪已經開始抽送。

  「唔……唔……」罌粟緊咬著薄唇,淚水洶湧,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流淚。

  抽送幾下,葡萄汁混合著鮮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單上。

  「挺爽的吧?」鐵浪淫笑著,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罌粟起初還咬著牙齒,可由於下體傳來的劇痛,罌粟實在忍不住了,就放開喉嚨痛哭著,模樣十分可憐,可這是鐵浪對她擄走優樹的懲罰,才剛剛拉開帷幕的懲罰!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楊公子,吃飯了。」門外傳來葉夢嵐軟語。

  鐵浪還想繼續插,又怕夢嵐走進來,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將罌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簾走了出去,和葉夢嵐一塊去用餐,讓鐵浪驚訝的是葉夢嵐竟然不問自己在房間搞什麼。

  晚飯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劍門渡過夜,要明早才會回來,更可能要在那兒駐紮幾天。

  吃完飯,鐵浪就決定繼續虐待罌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樂攔了下來。

  施樂雙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時陪我們?」

  「現在還早,不用那麼著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施樂勾住鐵浪胳膊,見四下沒人,便拉著鐵浪的手壓在自己陰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濕了,你還不給人家呀?」

  「你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會兒嗎?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這麼一誇,臉都紅了,羞得不敢去看他們兩個。

  「昨晚就被你摸濕了,今天還沒干呢,人家具的很想要了,你就滿足人家嘛,你想要什麼姿勢,人家都滿足你,我知道你喜歡我像一隻狗一樣趴著。」施樂撅起櫻桃小嘴,嬌媚萬千,雙眸更是充滿了渴望。

  鐵浪突然笑出聲,刮了一下施樂翹鼻,神秘一笑,道:「我正準備去虐待剛抓回來的罌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塊去,順便幫我出出主意。」

  「真的嗎?」施樂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走吧,待會兒我會幹死你們三個的!」鐵浪拉著小月和施樂的手走向房間。

  「那你要先把人家幹死喔,人家都濕了。」

  走進房間,鐵浪掀開了床簾,床上只剩幾根斷繩,罌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說再見吧!」罌粟突然從樑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隻手拿著的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鮮血染紅了小月淺紫衣裳……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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