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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2 13: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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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
  
   作者:蕭九
   類別:穿越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話:淩辱道姑

  對於李笑霜這個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鐵浪也不可能將她忘記。要不是她的冰綰青絲,鐵浪根本不可能遇上葉夢嵐,更不可能成為淩神尼的唯一男徒而修練淫龍九式。如此說來,鐵浪還得好好感謝李笑霜?

  不!李笑霜使出冰綰青絲那刻,她已經對鐵浪動了殺機,要不是鐵浪福大命大,他早就去拜見西方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敵人,就算要感謝,也要用性虐待的方式!

  見主帥營周圍都是韃靼兵,想去偷窺辛愛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鐵浪,還是決定先乾正經事,遂蹲在地上,一邊藉著月光看著地圖,一邊比對周圍的景物,以確定自己現在的位置。

  一門火砲不怎麼顯眼,但是一百多門絕對很顯眼;而且要應對驟變的軍事行動,火砲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鐵浪便根據地圖大概鎖定了幾個可能放置火砲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圖,正準備離開,鐵浪便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一個韃靼兵正朝他走來,不過身處暗處的他似乎沒有被發現。見那韃靼兵提著褲頭,鐵浪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鐵浪慢慢後退,而這內急的韃靼兵三兩步就跨入了草叢,往後看了看,就走到離鐵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陣酣暢淋漓之後,韃靼兵提起褲頭往回走。

  「要保命就別出聲!」鐵浪那把刻龍寶劍已抵住他的喉結。

  「別……別殺我……」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不殺你。」頓了頓,鐵浪問道:「這裡有幾門火砲?」

  「大……大約一百二十多門……」

  「都放在哪裡?」

  「這不能說,否則王子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現在我就殺了你!」鐵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韃靼兵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那邊。」韃靼兵急忙指向右側,「往右一直走,火砲都放在那裡。」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個人……」

  「你是不是處男?」

  「什……什麼?」韃靼兵嚇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讓你回去溥宗接代。」

  「謝……唔……」

  韃靼兵還沒有完全表達出他對鐵浪的謝意便被敲暈,衣服和帽子都被鐵浪剝了下來。

  鐵浪匆匆穿上韃靼兵的軍服,調整著帽子,將刻龍齊劍藏到草逋裡,拔出韃靼兵的彎刀,試了一下手感,確定沒什麼問題,便走出草叢,裝模作樣地提著褲頭,還對正在巡邏的韃靼兵打招呼,接著便往右邊走去。

  鐵浪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面,地上有多處車轍,一直延仲向前方,看來那個韃靼兵確實沒有撒謊。

  走了半刻鐘,鐵浪停住了腳步,眼前是一丈髙的草叢,偏中問的位置有一個很大的缺口,缺口兩側各有兩名韃靼兵守著。

  左右兩側都是一丈高的草叢,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這裡確實最適合藏匿火砲,至少明軍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砲究竟有多少門,砲彈的存量又是多少。

  「幹什麼的?」一名韃靼兵走了過來。

  「辛愛王子派我來這裡看看你們有沒有擅離職守。」鐵浪冷哼道。

  「我們都沒有偷懶。」趾高氣揚韃靼兵馬上就成了縮頭烏龜。

  「除此之外,辛愛王子還要我試驗火砲。」

  「現在要開砲?」韃靼兵顯然嚇到了。

  「不是。進去再和你們說。」走到入口處,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你們四個也跟我進來,辛愛王子要求這事要保密,因為他懷疑我們軍營中有內奸,否則以我們的實力,怎麼可能拿不下獨石城呢?」

  一聽這話,四個人面面相覷,都冒出了冷汗,連忙跟在鐵浪後面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看到那一百多門火砲,這回換鐵浪冷汗直冒——橫十豎十一,恰好一百一十門,再算上關口處的十門,整整一百二十門!

  每門同時射出一顆砲彈,一百二十顆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獨石城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這些火砲奪走的!

  一看到鐵浪,正堅守崗位的一百多名韃靼兵都將目光聚集在鐵浪身上,見他後面的四名韃靼兵對他畢恭畢敬,他們也不敢放肆。
  鐵浪沒有開口,繼續作戲,昂首挺胸,圍著場地轉了一圈,回到原地,說道:「我受辛愛王子重托,要來這兒完成一項試驗。我想問大家,現在有誰想去尿尿或者拉屎的?」

  幾乎所有的人都搖頭了。

  「有,才能進行試驗。」鐵浪補充道。

  這次,大部分人都點頭了。

  鐵浪陰陰一笑,道:「你們到各自位置去,將你們那可以征服娘們的玩意掏出來對準砲口,快點!」

  「是要幹什麼?」一名韃靼兵問道。

  鐵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愛王子問這個問題,結果原本要和我一起來執行任務的人,問了之後便被王子殺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愛王子的用意。其實,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種,我們在這兒等著,你去問吧!」

  「我隨便說說的。你看,我已經站好了。」

  「快點,快點,王子還等著結果呢!」鐵浪忙催促道。

  每門火砲由一名韃靼兵看守著,而入口處的四名韃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砲的,但是為了讓他們也參與其中,鐵浪便要他們四個和另外四個共用一門火砲,這就出現了兩根雞雞對著一個砲口的場面,讓鐵浪想起了八片中經常出現的兩男對一女。不過要塞滿火砲的砲口,估計至少要三十根雞雞,當然,如果每根都像鐵浪那麼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滿了。

  確定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鐵浪便道:「吸氣,收緊菊……屁眼,放鬆,尿!」

  一聲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噴進了砲口。

  聽著那整齊至極的尿尿聲響,鐵浪繼續道:「我有聽辛愛王子提過一點,說尿液與火藥攪拌在一塊會提高砲彈的威力,特別是當鐵片插入明軍體內時,不管他們怎麼治療,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你們要多尿一點!」

  等到他們都尿完了,整個場地都瀰漫著尿騷味,熏得鐵浪有點受不了,他只好捂著鼻子道:「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按照辛愛王子的估算,明軍天亮後很可能會進攻,所以在這兩個時辰裡,誰有尿記得尿進砲口,絕對不允許尿到別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是!」

  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鐵浪低下頭陰險地笑著,但�起頭又是一臉的嚴肅,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軍屁滾尿流!」

  「是!」

  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鐵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鐵浪本想現在立刻返回獨石城,但又擔心自己這過於簡陋的計謀會出意外,到時候明軍貿然進攻,而砲管內沾著尿液的火藥又被調換了,恐怕明軍都會變成焦屍,所以鐵浪改變了主意,決定做一件更有利於扭轉戰況的事。

  走到主帥營附近,鐵浪低著頭走了過去。

  「主帥已經休息,宵什麼事?」守衛伸手攔下鐵浪。

  「剛剛查到關於獨石城守軍的最新情報,要向主帥報告。」鐵浪拱手道。

  「等等。」守衛說了一聲便走進去,片刻,他走了出來,擺了擺手,鐵浪便低著頭走了進去。

  主帥營佈置得非常簡單,中間一張長方形矮桌,攤放著一張小型的軍事地圖,右側掛著一張更大張的軍事地圖。辛愛的床靠著主帥營偏右,外面還掛著一面白色床簾,所以鐵浪只能確定裡面有人,但不能確定有幾個人,說不定李笑霜正和辛愛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走近幾步,鐵浪拱手道:「主帥大人,打擾了,有緊急軍情。」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兒沒有別人。」辛愛慵懶道。

  「遵命!」鐵浪疾步上前,彎刀出鞘,猛地一揮,床簾被斬斷落地,將出一張陌生的面孔。

  鐵浪一驚,他雖然只在獨石城見過辛愛一次,而且那時他還喬裝成藥店老闆,可不管如何喬裝,臉型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鐵浪記得辛愛下巴很尖,可眼前這個男人整張臉都是圓的,根本不是辛愛!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鐵浪還沒有做出反應,「辛愛」已經放聲大叫。

  「該死!」鐵浪手一揮,刀影閃過,假辛愛已經腦袋搬家,轉身正欲逃出化帥營,眼前卻出現兩個和鐵浪都有一面之緣的人,李笑霜和亞歷克!

  「竟敢行刺!楊追悔,這次你可跑不了了!」亞歷克二話不說,舉起九天金杵擊向鐵浪。

  鐵浪急忙後退,正欲用彎刀砍斷支撐主帥營的軟木,卻被十幾枝長矛�先了一步,幾聲高叫,長矛刺穿了主帥營的帳幕,直接刺向鐵浪。

  前有九天金杵,後有長矛,早有打算的鐵浪並沒有停滯,繼續後退,任由長矛刺到自己的身體。

  腰被扎得有點痛,卻沒有刺破皮膚。

  鐵浪一轉身,手已抓住長矛,暴喝一聲,一股真氣湧出,直接震飛了主帥營外的韃靼兵,同時,鐵浪借力將手裡的長矛都甩向了數步之外的亞歷克。

  沒有刀槍不入之體的亞歷克沒有退縮,而是揮動九天金杵彈開了長矛,彎腰一個迴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鐵浪。

  還未反應過來,帶著亞歷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擊中鐵浪胸腔。

  悶哼一聲,鐵浪人被彈出主帥營,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鮮血。

  鐵浪慌忙爬起來,捂著胸口跳進旁邊的草叢。

  「把他留給我。以前他和我師妹戲弄我,我現在要好好折磨他!」亞歷克正要追擊,李笑霜卻阻止了他。

  「他要暗殺辛愛王子,我是王子的護法,絕對要親手殺了楊追悔!」

  亞歷克正要追擊,一臉輕鬆的辛愛已從另一頂帳營走了出來,道:「亞歷克,你隨我去一趟火砲那邊,楊追悔便留給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綰青絲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亞歷克連忙走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叢,緊緊跟在還沒跑遠的鐵浪身後。

  李笑霜追擊鐵浪時,辛愛和亞歷克已經走到了放置火砲之處,一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尿騷味,辛愛忍不住摀住鼻子,簡單詢問了守在外邊的韃靼兵幾句,確定沒問題便和亞歷克一道離開了,卻不知道每門火砲內的火藥都被尿液淋得濕答答的。

  「等這次戰爭結束回國後,我要好好叮嚀他們注意軍營衛生。」辛愛嘀咕道。

  向來不擅長阿諛奉承的亞歷克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地跟在辛愛身後,金杵上的八個金環時不時發出噹啷噹啷的聲響。

  此時,鐵浪已經跑到了離三顱鳳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窮追不捨的李笑霜就在十幾步之外。

  受到內創的鐵浪停住腳步,轉身道:「師姐,好久不見啊!想不想師弟呢?」

  「我想死你了!」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著,為何冰綰青絲未能奪走你這條狗命!」

  「這是因為我命賤啊!」鐵浪笑道:「師姐怎麼和韃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髮絲,將寒氣注入其中,冷冷道:「我聽那韃子說你現在刀槍不入,剛剛看了確實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練了何種武功。 」

  「然後師姐也想學嗎?」

  「明知故問!」

  「可惜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學,除非師姐去裝一根那東西。」

  「無知小輩!」李笑霜被氣得渾身顫抖,嬌聲喝道:「我這冰綰青絲連石頭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槍不入,我也相信青絲毒照樣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識相就快點告訴我!」

  「師姐,你有沒有聽那韃子說過我其實還有一隻神鳥,有三顆頭,全身還會發光?」鐵浪嬉笑道。

  「什麼?」

  「你�起頭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為這是鐵浪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卻感覺到上方的空氣流動似乎異於尋常,她便�起頭,一眼看到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而且都怒瞪著她!

  原來鐵浪來到附近時,三顱鳳凰已飛了起來,準備隨時攻擊追殺主人的李笑霜。

  李笑霜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三顱鳳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兩條胳膊,並將她壓在地上,還張嘴低聲叫著。從未見過神鳥的李笑霜,當下被嚇得花容失色。

  「師姐,現在還想不想學刀槍不入的武功絕學?」鐵浪淫笑道。

  「我先殺了你再說!」李笑霜正欲甩出手裡的冰綰青絲,三顱鳳凰卻加重了力道。

  痛得幾乎麻痺的手自動鬆開,冰綰青絲掉落在地。

  「有傻鳥在,你是不可能傷得了我的。」鐵浪蹲在地上,看著這個頗呉姿色的師姐,嬉笑道:「我看到師姐和那個韃子一起走進帳中,莫非你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於他?」

  「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用計,我李笑霜早將你千刀萬剮了!」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楊追悔戲誶,所以對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現在已是鐵浪的囊中之物,要殺要剮都是鐵浪說了算。不過比起死亡,性虐待會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個性格剛烈的人,虐待她將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打量著李笑霜,那隨著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雙峰,總是讓鐵浪充滿了遐想。眉頭一皺,鐵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頸部,李笑霜悶哼一聲,頭一歪,暈了過去。

  當李笑霜醒來時,發覺雙手被脫下的道袍捆綁在一棵樹上,絲絲涼風從肚兜下緣往上吹,輕撫著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頭,差點驚叫出聲。藉著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則是白色褻褲。

  「你終於醒了,已整整過了一個時辰,看來是我下手太重了。」鐵浪正仰躺在三顱鳳凰背上,左手拿著半只燒雞,右手拿著一隻酒葫蘆,其實裡面只是蜂蜜水,並不是酒,畢竟鐵浪的酒量向來不怎麼樣。

  「這怎麼可能?」李笑霜大驚。

  鐵浪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一個時辰裡他可干了不少好事。先是將李笑霜綁在樹上,接著又從火砲場的後方草叢潛入,確定砲管裡還是沾著尿液的火藥後,找回了刻龍寶劍和夜行衣,駕馭著三顱鳳凰回獨石城一趟,向海露報告他的進展,並要求明軍天亮即對龍嘯關發動突襲。之後,鐵浪從海露那兒拿到了燒雞和蜂蜜水,並駕馭著三顱鳳凰回到捆綁著李笑霜的地方,本以為她已經醒來了,沒想到還在昏迷,所以他只能無聊地躺在傻鳥背上吃燒雞喝蜂蜜水。

  「師姐應該口渴或者肚子餓了吧,需要嗎?」鐵浪跳到地面,將半只燒雞和蜂蜜水舉到李笑霜眼前,「要喝還是吃,還是都要?」

  「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怒道,使勁掙扎著,想用內功震斷綁著雙手的道袍。

  鐵浪察覺,遂將真氣集中於指尖,在道袍快要裂開的那一瞬問,他也不管能不能點中李笑霜的紫宮穴,手順勢往她雙乳間點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聲便沒了動作,表情卻十分憤怒。

  「別胡亂掙扎了,否則我就點了你的死穴,到時美麗的師姐可就香消玉殞了。」

  見李笑霜氣得杏眼圓睜,鐵浪更興奮了,嬉笑道:「師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你雖有冰綰青絲,腦子卻沒有我靈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師姐又有什麼勝算呢?」

  「為什麼我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楊追悔,就算再惡劣也不可能這樣子侮辱我!」李笑霜依舊掙扎著,卻不敢太使勁。

  「人總是會改變的,特別是在這個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表達出來而已。」鐵浪凝視著李笑霜,繼續道:「師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隨你!」

  「隨我?呵呵,那後果可嚴重了,反正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我和師姐還有很多時間交流,特別是……」鐵浪色瞇瞇地盯著李笑霜純白色的肚兜,就算月光昏暗,他還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過去握住左乳。李笑霜這種三十歲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經完全發育,雖比不上施樂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住。

  「你幹什麼?」向來潔身自好的李笑霜驚叫道。

  鐵浪扭過頭,道:「傻鳥,隔離這個區域。」

  三顱鳳凰點了點頭,低鳴一聲,已撐開了金色的守護光環。這次的守護光環範圍非常大,直接將鐵浪和李笑霜都籠罩在內。雖說守護光環表面會有金光閃爍,不過這裡距韃靼的軍營還有一段距離,加上鐵浪之前的騷擾,就算周圍有異動,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擊;所以只要李笑霜的聲音傳不到韃靼耳中,鐵浪就可以盡情玩弄她,唯一的觀眾就是三顱鳳凰。

  鐵浪用力搓弄著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覺到師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沒想到這麼快便有了反應,看來師姐很喜歡我的侵犯啊!」

  「胡……胡說……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想阻止鐵浪的侵犯,可穴道被點了,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頭確實隨著鐵浪那隻魔手的撫弄而漸漸硬起,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比被冰落夜逐出師門,無處可歸還來得恐懼。

  「既然師姐不承認,我只能眼見為憑了。」陰險一笑,鐵浪乾脆將半燮燒雞拋到一邊,將酒葫蘆放在地上,接著便溫柔地解開李笑霜肚兜的繋帶。肚兜飄落於地,那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現在鐵浪面前,隨著她紊亂的呼吸不斷顫抖著,吸引著鐵浪的視線。

  鐵浪嚥下口水,舔著髮乾的嘴唇,道:「師姐這對奶子實在是太好看了,乳頭的顏色如此粉嫩,看來很少男人來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著鐵浪,叫道:「我們冰墓派向來戒淫,你卻做出如此出格之行為,要是師傅知道,她絕對會殺了你!」

  「李笑霜。」鐵浪冷盯著她道:「當初你為了學習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取秘笈,後來被師傅發現,才將你逐出師門。之後你又多次為難我與黛柔師姐,要不是看在曾經同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將你殺了,你這種人不配再提起師傅!」

  被駁斥得面紅耳赤的李笑霜啞口無言,卻因為乳頭被捏住,而無法控制地哼出聲。

  「左邊這顆比右邊的硬,那就說明師姐確實有了感覺,所以如果我這樣子一直捏下去,師姐兩顆乳頭將會同樣的硬,而且師姐下面還會流出水噢。」鐵浪邪笑著,捏著乳頭的四指加重力道,並快速旋扭著。

  「啊……」李笑霜嬌軀微顫,乳房傳來的絲絲痛癢讓她瀕臨崩潰。

  「不管你是誰,有一點永遠改變不了,你始終是一個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我現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豈不是要爽得死去?」

  「絕對……唔……絕對不能……」李笑霜蛾眉擠在一塊,那種又痛又舒服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瘋,她本能地排斥鐵浪那粗暴的撫摸,可身體似乎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因為她下面已經濕了,她怕鐵浪注意到她那濕潤的下體。

  「師姐,我們來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鐵浪鬆開了手,彎腰拾起酒葫蘆,「這裡面裝著蜂蜜水,甜而不膩,現在……」

  李笑霜還未反應過來,鐵浪已倒轉瓶口,冰涼的液體沿著李笑霜深深的乳溝往下流淌,瞬間流過平坦如鏡的小腹,滲入褻褲,沿著腹股溝匯向女性最為私密的蜜穴。當那冰涼的蜂蜜水與蜜穴入口那略顯溫濕的蜜汁混在一塊時,李笑霜差點驚叫出聲,雙腿更是用力併攏。

  鐵浪的手指沿著乳溝往下滑去,停在褲頭,問道:「師姐,你下而現在是不是濕了?需要師弟幫忙弄乾淨嗎?」

  「若你不殺我,我絕對會把你千刀萬剮!」李笑霜惡狠狠道。

  「刀對我可沒用,我建議你還是用你的冰綰青絲,不過現在暫時沒有這個可能性。」鐵浪手指已勾開褲頭,五指慢慢探入。

  「不許碰我!」李笑霜吼道。

  鐵浪收回了手,道:「師弟的手都濕了,不過還沒有碰到師姐那兒。這蜂蜜水真甜。」將手放在李笑霜唇邊,鐵浪道:「師姐先嚐一嘗蜂蜜水的味道,待會我再讓師姐嗜一嚐你那兒流出來的水。」

  「哼!」李笑霜乾脆將眼睛閉上。

  「看來師姐是想直接嚐一嘗那兒的味道了。」鐵浪冷冷一笑,順手一扯,李笑霜的褻褲便被脫至小腿處,那被稀疏恥毛點綴著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令鐵浪驚討的是,三十歲左右的李笑霜下體陰毛竟然那麼少,只在恥骨那兒長了一叢倒三角形的陰毛,仔細一看,發覺這叢陰毛並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經過一番的修剪。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李笑霜吼道。

  「師姐,我還沒有玩夠。」鐵浪抓著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師姐的身材保養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幾個男人幹過?」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為了讓你更堅定這個信念,我絕對會進一步侵犯師姐,比如插進去。」鐵浪淫笑著,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兒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還弄得李笑霜嬌喘連連,臉上更是增添幾分嫵媚。

  「師姐的表情可真是可愛。」鐵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邊的乳頭,用力吮吸著,右手旋扭著右邊的乳頭,左手則沿著她那凝脂般的體側,往私處摸去。

  「混蛋!」當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鐵浪的魔手碰觸時,李笑霜忍不住罵出了聲。

  鐵浪用牙齒廝磨著李笑霜的充血乳頭,手指則沿著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滑動,身體成熟的李笑霜陰唇非常厚,鐵浪的中指便輕易陷入其中,溫濕滑澗,再次往下滑動時,他的指頭已經找到了洞口。

  「師姐,我的手指可以進去作客嗎?」鐵浪問道。

  「我會殺了你!」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看來我只能自己來了。」

  「楊追……啊!」

  當鐵浪將中指瞬間插入時,下體傳來的劇痛讓李笑霜差點鐓厥,鐵浪中指在裡面攪拌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指上都是鮮血。

  「原來是一個老處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這根手指。」鐵浪手指在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過想必以冰指小仙這等美名,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敢娶師姐。既然要做一輩子的老處女,還不如將第一次給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閉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奪走了,這是她做夢都沒想過的事,隱隱作痛的下體讓她恨不得自殺,可她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她要讓眼前這個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師姐,怎麼不說話了?」鐵浪疑惑道。

  李笑霜睜開眼,露出淡淡的笑意,問道:「師弟,不管你現在想幹什麼,師姐都滿足你,只是完事之後你要放了師姐,好嗎?」

  面對突然態度大變的李笑霜,鐵浪自然知道她心裡的打算,便順水推舟道:「如果我插 進去,師姐也同意?」

  「嗯。」李笑霜應道。

  「謝謝師姐的成全。」鐵浪連忙抹掉手裡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一看到鐵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氣,道:「師弟,你的太大了。」

  「難道師姐看過小號的嗎?」鐵浪反問道。

  「沒……」

  「師姐,你讓我舒服了,我便會放了你,以後還會好好疼愛你。」鐵浪握著肉棒,

  在李笑霜那還殘留著落紅的蜜穴口上下摩擦著。

  「師弟……很癢……別這樣子……」李笑霜嗚咽道。

  「那師姐現在希望我怎麼做?」

  「隨便你。」

  「我是你的師弟,自然要遷就師姐了;師姐現在是希望我插進去,還是這樣子繼續磨?」鐵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還用龜頭頂李笑霜那顆充血陰蒂,弄得李笑霜嬌喘更甚。

  「如果師弟想插進去,師姐不會拒絕的。」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煩師姐邀請我進去。」

  「師弟……快點插進來……師姐需要你……」

  鐵浪卻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沒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讓師弟欽佩不已啊。」

  「你!」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師姐的真面目,原來師姐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騒貨!」

  「隨便你怎麼侮辱我,我都無所謂。」

  「我懶得侮辱你,那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而且就算師姐的身體再乾淨,也彌補不了你那變態的心。若我插進去,才是對我的侮辱。」鐵浪撿起酒葫蘆,邪笑道:「所以我還是打算這樣子。」

  「你要幹什麼?」

  「這樣子。」鐵浪將酒葫蘆的尖嘴對準了李笑霜的洞口,緩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蘆尖嘴大約一寸長,和鐵浪拇指差不多粗細,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緊,所以將尖嘴全部插入時,李笑霜覺得下體被塞滿,又因為尖嘴過於冰涼,李笑霜感到一陣顫栗。

  鐵浪將酒葫蘆置於李笑霜雙腿間,防止它滑出來,然後繼續用嘴巴吮吸著李笑霜的乳頭,用手刺激著李笑霜的陰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鐘後,鐵浪便拔出了酒葫蘆,倒轉,一絲絲黏膩的淫水從葫蘆內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兒。

  「師姐,看到了沒有?這都是你下賤的證明。如果你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這麼多的水。」聞了聞,鐵浪感嘆道:「散發著一股臊味,不過還是挺香的。」

  「你繼續說,我無所謂。」

  「我也懶得和你說了,反正你是一個讓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鐵浪再次將酒葫蘆插入李笑霜蜜穴內,讓她用腿夾住,繼續道:「不過我相信明軍會很喜歡你這個戰利品的,到時候一群還沒嚐過鮮的男人撲過來,師姐嘴裡含著兩根,下面插著兩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還有好多根在排隊等著插入,那情景絕對很讓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變得如此淫邪,她絕對會將你逐出師門,娃至殺了你!」李笑霜咬牙切齒道。

  「在那之前,你已經被姦死了。」鐵浪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仰躺著,側望著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覺,天亮就有好戲看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仙要如何滿足他們。」

  「混蛋!」

  「傻鳥,可以解開守護光環了。」鐵浪細聲道。

  三顱鳳凰低鳴了一聲,守護光環也隨之解開。

  鐵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這兒離韃靼軍營不算遠也不算近,你喊大聲點,他們會聽到的。到時候他們衝來了,我逃之夭夭,而你這個裸體美人會被他們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貞潔,麻煩小聲點,我還想好好睡一會兒。」鐵浪打了一個呵欠,早已開始打架的眼皮已經合上,因為李笑霜一直沒出聲,所以鐵浪一會兒便睡著了。

  一刻鐘後,李笑霜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快點放了我!」

  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偶爾用手搔著老是被蚊子親吻的面頰。

  李笑霜冷冷一笑,閉上眼,運勁集中著真氣,費了好大的勁,李笑霜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氣,並將之逼向乳房下緣的中脘穴,感覺到胸口隱隠傳來的燥熱,李笑霜便一口氣將真氣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離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將真氣逼到膻中,不敢冒險。紫宮、死穴、肭中幾乎成一條直線,而且要讓真氣到達被封死的紫宮穴,就必須經過死穴,那意味著李笑霜很可能會因此喪命!

  看著睡得正酣的鐵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試著將膻中處的真氣逼向死穴,真氣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頓時覺得思緒變得渾沌,昏昏欲睡。

  為了沖開紫宮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她可不願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氣流動的過程中,李笑霜不敢過於躁進,只能一點點地逼運真氣,要是流動過多過快,很可能完全觸到死穴,便一命嗚呼了。

  花費一刻鐘,李笑霜才勉強讓真氣通過死穴。此時,她的嘴角都是鮮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為內傷而嘔出來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氣,運勁逼動真氣,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嗚咽聲,被封死的紫宮穴已沖開。

  「哇」的一聲,一直積蓄在喉嚨處的鮮血噴出,灑得滿地都是,落在她那飽滿的雙乳上,增添了一分淒豔的美。

  低頭舔著嘴角,吐了好幾口唾沫,李笑霜才覺得口腔內的血腥味淡了一些。獲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張開雙腿,微微用力,那還塞在蜜穴內的酒葫蘆被擠了出來,噗的一聲脫離蜜穴,落在地上。由於蜜穴長時間被尖嘴塞著,所以一時半會也閉不了,淫水還自顧地流出,沿著李笑霜大腿內測往下流。

  月光 照著李笑霜的下體,由於有淫水和蜂蜜水的雙重渲染,那豐滿的陰部顯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縫更是神秘異常,誰也想不到鐵浪竟然不願意插入此地,反而讓一個沒有生命力的酒葫蘆佔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會兒,李笑霜大亂的氣息才恢復得差不多,胸口那股悶氣也通暢了許多,只是功力無法完全恢復。

  看著鐵浪,李笑霜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運勁,震斷束縛著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絲,注入寒氣,柔軟的青絲立即豎起,猶如一根奪魄銀針,對準鐵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綰青絲。

  【第十一集】第二話:勢如破竹

  李笑霜本以為這次鐵浪一定會中招,冰綰青絲卻被三顱鳳凰突然撐開的守護光環擋下,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鐵浪已經睜開眼,冷冷盯著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褻褲,也顧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轉身跑開。

  看著李笑霜的狼狽樣,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沒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剛剛應該把她的褻褲也扯爛,那定會有好戲看!」

  三顱鳳凰見鐵浪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顯得非常困惑,六隻眼睛都傻傻地看著他,接著便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口,似乎在慫恿他趕快追擊。

  「李笑霜用真氣沖開了穴道,這會兒肯定受了很重的內傷,天亮那戰她定是參與不了的,所以暫時不管她了。」鐵浪撫摸著三 顱鳳凰的腦袋,瞇眼笑道:「傻鳥,還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險的時候總會幫到我;如果你是個女人,我絕對會娶你的。」

  (主人,我其實就是個女人呀!)

  三顱鳳凰鳴叫著,拍打著金翼,恨不得立刻變成人形與鐵浪成婚,可媽媽的遺願她還記得很清楚,她必須以三顱鳳凰的形像一直守護著鐵浪,直到老死為止。

  「噓!」鐵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別太大聲,否則會驚動那些韃靼兵。」望著李笑霜逃竄的方向,鐵浪皺眉道:「待會這裡應該會很熱鬧,所以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睡覺吧。」鐵浪撿起酒葫蘆,一倒轉,李笑霜的淫水就緩緩流出,量還不少。

  「真是個騒貨!」鐵浪甩開酒葫蘆,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道:「去那邊的山頂,還可以睡一會兒呢!我要為天亮的血戰養精蓄銳。」

  三顱鳳凰立刻載著鐵浪飛到了那才三十餘丈的小山頂上,如此一來,鐵浪可以一邊監視韃靼軍營,一邊悠然自得地與周公下棋。

  望著韃靼軍營,鐵浪不見李笑霜帶兵來抓自己,有點無聊的他便靠在三顱鳳凰背上睡著了。

  一會兒後,三顱鳳凰發出了耀眼金光,熄滅後,一個重點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著的巨乳小女孩出現在那兒,她伸出雪藕般的雙臂將鐵浪擁進懷裡,表情滿足,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時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鐵浪再次醒來,天已經濛濛亮。

  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扭頭看著早已恢復傻鳥模樣的三顱鳳凰,見牠趴在那兒似乎睡著了,鐵浪不想吵醒牠,便獨自一人走到了山腳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經潛入了朦朧的夜色中。

  溜到軍營附近,鐵浪沿著草叢潛到放置火砲的場地外圈,鑽進一丈高的草蕺內,用劍柄撇開那茂密的雜草,沒走幾步,他已經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砲,還聞到了尿騒味。

  也許是太累了,現下看守火砲的韃靼兵都靠在砲架上睡覺,只有三、四名負責執勤的韃靼兵還在場地周圍走動著。

  看準時機,鐵浪便溜到一門火砲前,也不管那個還在打瞌睡的韃靼兵,他將劍柄伸進砲口,在裡面戳了好幾下,取出,確定火藥還很潮濕,這才鬆了口氣。

  彎腰隨機檢查了十口火砲,裡面的火藥都是潮濕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點著,鐵浪這才放心。看來辛愛根本沒察覺火砲早已被做了手腳,還將它們當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翹起的鐵浪像一隻野貓般鑽進了草叢中,一個打滾,人已從草叢另一側滾了出來。

  「有趣的戰爭即將開始,不過我還有事要辦。」回到三顱鳳凰身邊,鐵浪遠眺著正被霧靄籠罩著的獨石城,偶爾也注意著韃靼軍營,免得自己的計畫被打亂。

  旭日剛剛升起,鐵浪聽到了西南方傳來的戰鼓聲,其中還夾帶著戰馬嘶鳴以及明軍們的嘹亮喊聲。

  同時,韃靼軍營也響起了號角聲,那一門門火砲正被推出,韃靼兵將火砲拉到龍嘯關關口,得到允許後便推出龍嘯關,在那兒整齊地排列著。負責塡充砲彈的韃靼兵將砲彈塡入砲口後,不斷調整著砲口瞄準的高度和角度,以圖多轟死一些明軍;而負責點燃引信的韃靼兵,已經舉著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龍嘯關,在每門火砲前待命。

  一會兒後,身穿金色戰甲的辛愛和李笑霜、亞歷克出現在了龍嘯關關口,辛愛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鏡觀察著遠方的動靜,看來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龍嘯關。

  透過千里鏡,辛愛已看到徐平正騎著戰馬跑在最前面,後方還跟著幾位將領及鐵浪的紅顏知己。

  辛愛笑了笑,道:「護法,看來他們是瘋了,竟然比我們先發動進攻,毒火飛炮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的!」

  「王子所 言極是。」亞歷克點頭道。

  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本想在營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愛知道自己受傷一箏,所以她只能死撐著。不過有這麼多門毒火飛炮在,她也不相信鐵浪敢來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鐵浪的掌握之中,他們能依恃的毒火飛炮,早已被鐵浪動了手腳。

  身處兩軍之間的鐵浪,正靜靜觀察著兩軍動靜,並估測著明軍進入火砲射程的大概時間和位置,隨後摘下面巾,轉身跨到三顱鳳凰背上,撫摸著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道:「傻鳥,我們只要將關口那十門火砲解決了,便萬事大吉了,明白嗎?」

  三顱鳳凰猛地點頭,爪子不斷在地上刨著,躍躍欲試。

  「夢嵐、半雪、黛柔、施樂、紗耶,這組合實在是強大啊!」鐵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砲喔!」視力非常好的施樂叫道。

  「你要相信楊公子!」和半雪同騎一匹戰馬的葉夢嵐叫道。

  「到時候都變成炮灰了!」施樂氣鼓鼓道。嘴裡雖抱怨著,可還是用力揮動馬鞭,另一隻手握緊繋於腰際的嗜血劍,準備隨時用韃靼兵的鮮血餵飽嗜血劍。那被繍花羅裳裹緊的巨乳,正隨著戰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搖顫著,都快要將乳罩的繫繩撐斷了。

  明軍一進入火砲射程內,辛愛立刻做出了攻擊手勢,韃靼兵忙點燃了引信。

  「走吧!」鐵浪拍了一下三顱鳳凰的肩膀,三顱鳳凰便鳴叫著,沖向龍嘯關關口。

  還沒有註意到三顱鳳凰的辛愛,只想欣賞明軍血流成河的慘烈,可眼前的場景完全讓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門火砲的引信確實點燃了,也確實燒進了砲口內,可壓根沒有聽到炮響,只發出放屁一樣的聲音,然後砲彈被擠出砲口,直接落在地上。

  由於沒有足夠的推力,這些砲彈根本沒有爆炸,部分被蒸發的火藥,混著尿騒味從砲口不斷湧出。

  「搞什麼?」差點嘔出的辛愛急忙摀住鼻子,嗅覺受重創事小,重點是這些火砲發射不出便打擊不了明軍,而且明軍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為火砲可以穩住大局的韃靼兵全都傻了。

  離高台最近的一名砲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們尿進去的嗎?說這是試驗。」

  「試驗?狗屁!」一向很有大將風範的辛愛完全失了分寸,吼道:「進攻,進攻!他媽的,你們給我進攻!」

  辛愛正想指揮砲手將那能夠帶來希望的十門火砲推出關口,可鐵浪駕馭的三顱鳳凰已先他一步飛進關口,一聲低鳴,那些正欲往砲口塡充砲彈的韃靼兵都嚇得屁滾尿流。

  三顱鳳凰未落地,拔出刻龍寶劍的鐵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劍落,近身的三名韃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側一名韃靼兵舉起長矛刺向鐵浪,剛剛落地的三顱鳳凰金翼拍過去,韃靼兵口吐鮮血,整個人都飛出了關口,砸在一門火砲上。

  「你們兩個給我去殺了楊追悔!」辛愛氣得臉色鐵青。

  領命的亞歷克和李笑霜紛紛跳下高台,跑入龍嘯關。

  「納命來!」亞歷克巨吼著,奔向鐵浪,揮動九天金杵,一杵擊向鐵浪胸口。

  一旁的三顱鳳凰急忙撐開守護光環。

  九天金杵擊中守護光環,光環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這終究是凡人的力量,亞歷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鳥三顱鳳凰的守護光環,所以當他力氣用盡時,守護光環產生的彈力硬是將他彈出數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鮮血。

  李笑霜見大勢已去,便往右側潛逃,打算逃離這是 非之地。

  「傻鳥,謝謝你。不過我一直很欽佩亞歷克,所以這次的勝負你別介入,你去幹你該干的事吧。」讓三顱鳳凰解開守護光環,鐵浪便直視著亞歷克,道:「我以此劍對你的九天金杵,誰敗,誰就葬身龍嘯關!」

  亞歷克擦著嘴角的鮮血,點了點頭,握緊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我亞歷克受大汗所託,誓死保護辛愛王子,放馬過來!」

  鐵浪握著開始散發寒氣的刻龍寶劍,淺淺一笑,道:「在《劍指天下》這麼多男人中,我一直覺得你亞歷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太愚蠢了,保護著根本不値得保護的人。」

  「住口!」受到刺激的亞歷克高高躍起,雙手握著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鐵浪。

  「你這是愚忠!」一個側身,鐵浪已避開了九天金杵,一劍刺向亞歷克背部。

  亞歷克雖體型高大,不過反應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遲鈍。九天金杵落地那刻,他已彎下腰,刻龍寶劍恰好從他背部劃過,並沒有傷到他的身體。

  依舊彎著腰的亞歷克舞起九天金杵,掃向鐵浪雙腿。

  鐵浪急忙跳起,雙手握緊劍柄從上方刺向亞歷克,猶如猛虎下山。

  「看招!」亞歷克橫舉起九天金杵。

  當!

  刻龍寶劍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間,鐵浪借力往右側砍去,亞歷克只得鬆開一隻手,卻用單手操控著九天金杵,碩大的杵頭攻向鐵浪胸口。

  來不及避開的鐵浪被金杵擊中,一聲悶哼,人被彈飛,重重落地,頓時覺得體內翻騰不已,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著十門火砲的三顱鳳凰想去救鐵浪,可見鐵浪依舊面帶笑意,牠便放棄了這念頭。

  站起身的鐵浪吐了好幾口唾沫,道:「幸好是一隻手,要是兩隻手同時使力,恐怕我早已命喪此地了。」

  「我現在便讓你死!」亞歷克掄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鐵浪。

  面對氣勢正盛的亞歷克,鐵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領了。

  「一掌控劍,方成霜雪!」

  隨著鐵浪的一聲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氣的刻龍寶劍順勢推出,急速旋轉著的刻龍寶劍,劍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頭正中間的鑿痕。

  當、當、當……

  亞歷克已經顧不得攻擊鐵浪,雙手緊緊抓著九天金杵,絲毫不敢有所鬆懈,因為霜雪飛劍帶來的強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這時,鐵浪已躍起,一掌拍向他胸口。

  亞歷克舉掌迎向鐵浪,兩人手掌擊在一塊,亞歷克的袖子瞬間爆裂,露出強壯的胳膊,而轟天擊帶來的巨大衝擊力直接震斷了他手臂的所有經脈,又沿著他的手臂傳到他的胸口,震傷五臟六腑。

  噗!

  亞歷克嘔出鮮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應聲落地,而力道還未被完全化解的刻龍寶劍隨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為這次死定的亞歷克乾脆閉上了眼睛,劍卻沒有刺中他,睜開眼,鐵浪手裡正握著刻龍寶劍,劍尖指著亞歷克的胸口。

  鐵浪道:「亞歷克,願不願意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亞歷克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韃靼之事,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鐵浪望著關口,見韃靼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而且辛愛已經被徐平綁住,他便道:「辛愛已經被抓住了,你也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韃靼的,知道嗎?」

  亞歷克見辛愛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還能活動的左手握住刻龍寶劍劍身,人隨之往前一傾,刻龍寶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唔……」

  見狀,鐵浪想收回刻龍寶劍,可亞歷克死死握住。

  亞歷克笑著看著鐵浪,道:「護法連主子都無法保護,這命也不該留丨」說完,

  亞歷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龍寶劍刺穿了他的身體,當場斃命。

  亞歷克慢慢閉上了眼,巨大身軀往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揚起陣陣塵埃。

  「可惜了。」鐵浪微微嘆氣,收起刻龍寶劍。

  不到兩刻鐘,韃靼的陣營完全崩潰,主帥辛愛被擒,殲敵四千多人,俘虜三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組成的隊伍,則開始在周圍的樹林間搜尋著韃靼的殘黨,只要不是逃回韃靼境內,都要將他們揪出來!

  「相公!」毫髮無傷的徐半雪跑向鐵浪,緊緊摟住他,親暱道:「雪兒想死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現得很英勇嘛!」鐵浪誇讚道。

  「哼!要不是你弄壞了那些火砲,本小姐還打算用龍嘯對忖他們呢!」

  「那可不行。你獅子吼一出,自己人豈不是也跟著倒楣?」

  「這裡真的好臭。」施樂捂著鼻子,道:「難道他們都小便失禁不成?」

  「絕對是這樣。」鐵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讓自己的女人知道,隨即眼睛一掃,鐵浪卻沒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師姐呢?」鐵浪急忙問道。

  有點吃醋的徐半雪兩腮鼓起,指著右側道:「她說看到她師姐,所以就跑去找她了。」

  「完了,我必須去救她!」鐵浪頭也不回地連忙往李笑霜潛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半雪被鐵浪這一舉動氣得快哭出來,使勁跺著地面,而她旁邊的施樂倒是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不斷抱怨著這裡的滿天尿騒味。

  此時,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與李笑霜對峙,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黛柔的對手,所以只和她叫陣,並不敢動武,藏於身後的手卻捏著一根青絲,打算做最後的抵抗。

  「師姐,這兩年你在外興風作浪,殺人無數,師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門戶,可我們終究師姐妹一場,我不想殺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師傅磕頭認罪,相信師傅會念在往日恩情,饒你一命的。」施黛柔道。

  「師妹,師傅脾氣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絕對會殺了我,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願意被她侮辱!」

  「若師姐再固執,可別怪師妹出手傷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門之情,就應該放我走!」

  「我不能再讓你傷害無辜之人,所以你必須和我回冰墓向師傅認罪。」施黛柔抽出軟紗,玉臂一揮,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軟紗以極快速度飛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李笑霜身子往後一彎,五指順勢抓住軟紗並轉了幾圈,軟紗便纏在她身上,而她已經甩出了冰綰青絲。

  「黛柔師姐!」百餘步之外的鐵浪吼出聲。

  「孽徒,沐要傷人!」一聲淩厲嬌喝從上空傳來,一身淡綠長裙的中年美婦從上空落下,手裡那把玉白長劍已脫離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長劍從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處刺到地面,冰綰青絲恰好被它擋了下來。

  「師傅!」施黛柔和李笑霜異口同聲道。

  身穿一襲素錦宮衣,外披水藍輕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空靈之氣。青絲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簪著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鐵浪看著已落地拔起玉白長劍的美婦,口水差點流出來,根本不敢相信這種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嬌娘會是楊追悔的師傅,簡直嬌豔欲滴呀!

  嚥下口水,鐵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見師傅!」

  看著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顫抖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師……師傅……」

  「當初你生性好鬥,為師才將你逐出師門,讓你跟隨紫雲師太出家修行,沒想到你竟殺了紫雲師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斷掀起殺戮。」冰落夜劍尖指著李笑霜,冷冷道:「你雖被我逐出師門,可你這身武功還出自冰墓,今日我將廢你畢生武功,拘於冰墓,終身面壁思過!」

  「不……不能……師傅不能這樣子對待徒兒……」李笑霜嚇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麼楊追悔與施黛柔呢?他們通姦,而且楊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兒,弄髒了徒兒的身子!」

  鐵浪本想替李笑霜說好話,沒想到她現在狗急亂咬人,便道:「師傅,我與黛柔師姐的事您也知道,我們從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師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綰青絲,不論從哪方面來說,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師姐;要說侮辱,追悔被笑霜帥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楊追悔!」

  「你們別吵了。」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轉過去跪著。」

  「師傅!」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雙腿,叫道:「笑霜願意隨師傅回冰墓,但師傅別廢了笑霜的武功。」

  「師傅心意已決!」冰落夜身形一閃,人已閃到李笑霜身後,豎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點了數下。

  「啊!」

  李笑霜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氣盡失,嘴角溢出鮮血,她卻握緊拳頭,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廢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李笑霜會報仇的丨,」

  「師姐還是執迷不悟。」施黛柔輕嘆道。

  「師傅來了,那我們怎麼辦?」鐵浪小聲道。

  「等師傅決斷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劍壓住她的手臂,一劃!

  「啊!」

  裙擺沾染鮮血的冰落夜挑斷李笑霜雙手的手筋,又封了她雙手的經脈,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這畫面,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廢你武功和雙手筋脈,量你有飛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隨我回冰墓!」冰落夜插劍回鞘。

  李笑霜勉強站起身,垂著的手臂還在流血,低著頭,顫聲道:「我……我知道了。」

  她顯然被冰落夜這極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著施黛柔和鐵浪,道:「柔兒,你隨我們回冰墓。楊追悔,我們冰墓派向來不管江湖瑣事,更不會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兩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將你帶回冰墓了,你好自為之吧!」

  「師傅,我想和黛柔師姐在一起!」鐵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施黛柔想掙脫,卻沒了動作,面頰頓紅。

  冰落夜表情依舊冰冷,說道:「七情六欲向來是冰墓最大忌諱,當初好意收留你,你卻對柔兒動了情,這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如今你還想和她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怕鐵浪受到傷害,施黛柔立刻甩開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從未對追悔滋生過情愫,請師傅明監,我現在便和師傅一道回冰墓。 」

  「如此甚好。」

  「師傅,我要和柔兒在一起!」鐵浪急忙跑過去。

  「追悔,若你再進一步,我便死給你看!」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裡的劍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冰墓不屬於你,我也不屬於你!」

  鐵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傷害,遂道:「師傅,徒兒在這裡與你約定,我總有一天會回冰墓與師傅決鬥。若我贏了師傅,懇請師傅讓我和柔兒師姐在一起。」

  「輸了呢?」

  「追悔,你別犯傻!」

  「輸了,追悔願意自斷經脈,在冰墓服侍師傅一輩子!」鐵浪抱拳道。

  「可以,師傅答應你。走吧!」

  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鐵浪久久不捨得移開視線,直到她們都消失於竹林深處,鐵浪才轉過身往回走。

  鐵浪本想剛剛便向冰落夜下戰書,不過現在上清宮那邊的事還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讓施黛柔跟在自己身邊也很危險,還不如讓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兒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鐵浪沿著原路返回。

  回到龍嘯關,明軍還在清理戰場,而他們抱怨最多的還是空氣中瀰漫著的尿騒味。

  鐵浪回到了美人們身邊,調戲了施樂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勁大發,幸好還有葉夢嵐這個乾娘在開導她,否則鐵浪擔心徐半雪恐怕會當著大家的面來招獅子吼,到時候倒楣的可不隻鐵浪,在場的估計都會被震破耳膜。

  見辛愛已經被裝進囚車運往獨石城,鐵浪和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也騎上駿馬返回獨石城,三 顱鳳凰則在他們上方盤旋著,那身金翼在朝陽映襯下更是顯得神聖異常,道道金芒時不時灝在他們的身上。

  回到獨石城,徐平便擬書飛鴿傳書到京師,向嘉靖報告這次戰爭,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鐵浪,更將這次戰爭勝利的最大功勞歸結到鐵浪身上。

  鐵浪本以為嘉靖那狗皇帝又會急著將他召到京師,可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派人押送辛愛到京師。有韃靼大汗之子這張王牌在手,諒韃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僅如此,在取得獨石城守城戰完勝後的第三天,被蛇蠱控制的達賴台吉也率軍抵達龍嘯關。由於韃靼剛受到重創,鐵浪便授意達賴台吉以收回領土的名義率軍進攻韃靼。

  韃靼的統治者本是達賴一族,所以達賴台吉此次進攻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俺答汗統治韃靼以來老是滋擾大明,雖有所收穫,可戰爭帶來的是妻離子散、國庫空虛,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韃靼地區的平民百姓,所以達賴台吉進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韃靼地區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鐵浪在大同府守衛戰中放走的韃靼兵,他們都堅信鐵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韃靼只有交給和鐵浪有所交情的達賴台吉治理,才會國泰民安。

  如此一來,達賴台吉的反攻可說是如魚得水,本來需要考慮路途遙遠、糧草難以供給等細節,可熱情的韃靼居民完全替他們消除了困擾。

  短短十天反攻戰,達賴台吉已成功收復一大半的領土!

  同時,來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軍也抵達獨石城。

  按照徐平的說法,女真族的援軍已經派不上用場,想直接請他們回去,可他們千里迢迢趕來,又無事折返,女真族絕對不會願意被當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鐵浪獨自前往兩里外的女真援軍駐紮地。

  還未走到他們的駐紮地,鐵浪便看到了戴著虎形面具,裙擺正被烈風刮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飛鳳。

  走到阮飛鳳跟前,鐵浪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 的髮絲,問道:「鳳兒,想不想我?」

  「別這樣子,會被人看到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

  「嘖嘖,現在都不讓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這意思,奴家確實是怕被人看到,畢竟後面還有奴家的族人;若他們誤會了,以為楊公子要對奴家不軌,到時候你身體可是會被種滿毒蠱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現在不動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害羞的阮飛鳳當即低下了頭。

  打敗辛愛率領的韃靼兵,至今也有十幾天了。這十幾天裡,鐵浪自然沒少和美嬌娘們親熱,葉夢嵐、徐半雪、施樂、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鐵浪幹得淫叫不已,可鐵浪還是沒辦法修練淫龍第六式,要同時和五個人交媾並取到她們的陰精,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今阮飛鳳回到鐵浪身邊,鐵浪自然高興萬分,至少修練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飛鳳甜言蜜語一會兒,鐵浪便開始說正事,之後兩人並肩朝駐紮地走去。

  命人叫來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動指揮官,鐵浪開始和他們商量要事,阮飛鳳則以野人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及翻譯官雙重身分參與此次的會議。

  對於鐵浪,建州女真的行動指揮官還不算很熟,可他早已從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鐵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欽佩他,更將他視若神明,所以不管鐵浪說什麼,他們幾乎都點頭贊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鐵浪的所有建議。

  首先,鐵浪要求他們三族進行簡單的貿易往來,各取所需;其次,鐵浪要求他們通婚,以達到三大女真族融合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鐵浪要求他們定期向大明繳納一定的貢品。

  當鐵浪說出第三點時,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倒是沒什麼意見,可阮飛鳳馬上有意見了。

  「楊公子,奴家雖是明人,但也要替他們說一句話。大明的存在與否和女真族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次是因為要營救楊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趕到這兒,你卻反倒要我們每年進貢,這是何意?」

  「飛鳳,你誤會我了。」鐵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癡迷煉丹,身邊又有嚴嵩這種大奸臣,若你們三個女真族成功融合為一體,很可能對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脅,到時候大動干戈,總有人要犧牲的,所以先向大明進貢,如此一來大明便不會動你們了,懂嗎?」

  聽完鐵浪的解釋,阮飛鳳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楊公子人品如此之好,還懂得替我們著想。」

  「自然了,呵呵。」

  鐵浪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心促成了改朝換代。在華夏曆史中,明朝之後便是清朝,清朝前身為後金,即女真族,所以鐵浪對他們下的三條命令,直接促進了女真三族的融合,並為以後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奠定了基礎。

  要阮飛鳳向他們說明第三點,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每句話都要阮飛鳳翻譯,多有不便,所以鐵浪便讓會議提早結束,他也該回獨石城了,否則美嬌娘們可要等急了。

  鐵浪似乎還記得昨天好像有答應過寄寒香什麼事,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和她幹得太厲害,鐵浪耳朵裡只聽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擊聲,那斷斷續續的言語都被他忘得一干二淨了。

  為了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鐵浪決定和徐平、海露商量,從獨石城或者周邊城池運送部分物資到他們的駐紮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誠意,另一方面可以讓他們回去有個交代。若他們回去說跑到獨石城什麼事都沒幹,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領瘋起來很可能會舉兵攻打大明,鐵浪必須將所有的危險性都抹除!

  和阮飛鳳行走在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不斷開心地哼著小曲,阮飛鳳則安靜地跟在他的身邊。

  走了一刻鐘,獨石城已看到全貌,這時,阮飛鳳開口問道:「楊公子,若他們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要娶晴兒為妻,你這個岳母怎麼能回去呢?」鐵浪嬉笑道,見四下無人,他 便攬住阮飛鳳蛇腰,嬉笑道: 「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醫,族人的存亡與奴家息息相關,奴家若不回去,他們怎麼辦?」阮飛鳳急道。

  鐵浪收起笑意,遲疑片刻,道:「鳳兒,這麼和你說吧!不管是哪個民族的首領,總有死的一天,他們也會覺得族人沒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實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選出了新的巫王,他們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脈也會一直傳下去,所以你必須留在我身邊,懂嗎?」

  「奴家懂楊公子的意思,讓奴家再考慮考慮,好嗎?」

  「嗯。」

  鐵浪若有所思地望著灰濛蒙的天空,道:「自從打退韃靼,我的生活平靜了許多,可又覺得我不可能擁有這種平靜,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

  「楊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鐵浪突然扭頭親了一下阮飛鳳,道:「晚上你留在獨石城,別回去了,我們要好好溝通溝通。」

  阮飛鳳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臉都羞紅了,呢喃道:「溝通……溝通甚麼?」

  「語言上的溝通啊。」鐵浪道。

  「只有如此嗎?」阮飛鳳似乎有些失望。

  鐵浪壞笑道:「偉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這個無名小卒進行肉體上的溝通嗎,比如掰開巫王的大腿,撥開那朵可愛的花朵,再將我的棍棒插進去?」

  「壞死了!」

  院飛鳳用開鐵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會愛死我的。」鐵浪追上去,將阮飛鳳攔腰抱起。

  「楊公子,放奴家下來,快放奴家下來,被人 看到了可不好,快點呀……」

  不管阮飛鳳如何掙扎,如何恐嚇,鐵浪就是不放她下來,還加快了步伐跑向近在眼前的獨石城。

  接近獨石城,依舊躺在鐵浪懷裡的阮飛鳳不敢掙扎也不敢說話,幸好有面具遮臉,否則她簡直不知所措。

  進城時,鐵浪便將她放下來,並大聲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傷,走路可要小心點丨。」

  守衛起初還有疑惑,聽鐵浪這麼一說,也就了解他為什麼要抱著巫王進城了,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可阮飛鳳為了不露出馬腳,她還要裝成瘸子,一瘸一拐地走著,鐵浪則在一旁壞笑。

  「再笑,奴家晚上餵你吃蛇蠱,吃光你的大腦!」阮飛鳳小聲威脅道。

  鐵浪乾咳兩聲,忙扶著阮飛鳳,道:「巫王大人,你年紀大了,腳又瘸了,走路可要小心,讓小輩扶著你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著。

  此時,太監總管劉管材正從將軍府走出,一看到鐵浪,他便瞇眼笑著走過來。

  【第十一集】第三話:龍吟春巢

  一看到這個死太監,鐵浪就知沒好事,不過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所以娥浪也報以微笑。

  「多日未見,懷遠大將軍更有大將之風了啊!」劉管材笑咪咪道,手做蘭花指狀,走路比妓女還來得招搖扭捏。

  「公公客氣了,遠道而來,定有要事吧?」

  「喲,自然是關於大將軍的了。」劉管材食指在身前劃了條弧線,嗲聲嗲氣道:「大將軍不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閃電般的速度跑到烽火連天的獨石城,還憑一人之力智取龍嘯關,不僅弄殘他們的火砲,更擄獲了敵國王子,以後看他們還敢小敢放肆!」

  鐵浪可不記得自己做了這麼多事,他記得最清楚的便是讓韃靼兵尿尿到砲口裡,不過既然劉管材這麼說了,鐵浪自然受之無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向然要保衛大明的江山社稷,這些都是應該的,公公謬讚了。」

  「呵呵,大將軍不必過謙。」劉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來此的目的是頒聖旨,剛徐將軍已經替你接下了,大將軍回去可要仔仔細細看一遍。 」

  「聖旨?」一聽到這兩個字,鐵浪就覺得大難臨頭,遂告別劉管材,和阮飛鳳一道走回將軍府。

  走到大廳,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兒交談著,一見到鐵浪,徐平急忙走過去,雙手重重拍在他雙肩,道:「這回可不好辦了!」

  「岳父如此著急,到底怎麼了?」鐵浪忙問道。

  「悔兒,你自己看吧。」海露已把聖旨遞給鐵浪。打開聖旨一看,鐵浪臉色大變,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瘋了,怎麼什麼渾水都叫我蹚,這不是要人命嗎丨,」

  「彩雲之南,名字雖好聽,可那兒的民族十分混雜,彜族、白族、壯族、苗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個少數民族;而且地勢多變,石林、元謀土林、彩色沙林、九龍河瀑布、玉龍雪山、虎跳峽、九鄉溶洞、阿廬古洞,還有熱泉,一不小心,悔兒便可能客死異鄉了。」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緊鎖。

  「這些都還好,關鍵是神蟒教,這狗皇帝絕對是瘋了,怎麼會要我到雲南剷除神蟒教……」鐵浪幾乎想一頭撞死。若他告訴海露,自己曾經強奸了神蟒教內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教主的女兒月蟬,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強龍不壓地頭蛇,鐵浪這頭淫龍若跑到雲南,落入神蟒教手裡,絕對會被剝皮!

  「岳父、岳母,這次我絕對不去,我怕到時候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鐵浪沮喪道。

  「可聖旨都已經下來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條……」海露道。

  「可以託病嗎?」

  「聖上會派御醫過來。」

  「那說我月經……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浪將聖旨扔到桌上,問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啟程了?」

  「按照聖旨,應當是今天,不過明天啟程也無妨。對了,」海露從兜里摸出一塊純金令牌,遞給鐵浪,道:「這是聖上御賜調令金牌,只要持有調令金牌,悔兒你可以任意調動雲南地區的兵馬,以助你剷除神蟒教。」

  「多謝岳母。」鐵浪收起調令金牌,問道:「若我讓雲南所有兵馬都舉旗反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海露忙道:「這裡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亂說話會招來殺身之禍!悔兒,你年紀輕輕,娘可不希望你出半點事。娘二十年前去過一趟雲南,所以此次會和你同行。」

  一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危險都被鐵浪拋諸腦後。看著這個嬌豔欲滴、渾身上下散發熟婦氣息的海露,鐵浪立刻感到心癢難搔。想著和海露出行可能發生的色色場景,鐵浪胯間那根肉棒瞬間勃起,他忙側過身,嚴肅道:「這怎麼行?岳母,您還要照顧幼蓉,而且獨石城這邊也需要您打點。」

  「我的好女婿。」徐平插話道:「露兒還未嫁給我時,可是江湖女豪傑,身手好得很,又師承鬼仙,看起來溫柔婉約,動起手來就算幾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剛剛我已經和露兒商量過了,我也同意她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顧,而且現在也斷奶了,所以露兒也該好好活動、活動了。」

  鐵浪之前考慮到海露要徐幼蓉修練《玄陰真氣訣》,不願意讓她喝別人的奶水,但聽徐平這麼一說,海露已可以不用餵奶,而且雙乳應該還有很多奶水才對,隨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噴出來……

  鐵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會射出來,便問道:「那我們何時啟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 對了,小婿還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關於女真三族的。」隨後,鐵浪便將自己之前的打算說給他們聽,雖要獨石城損失部分的物質,不過徐平和海露都點頭表示贊同,徐平更是立刻讓下人去通知參將葛柳負責此舉。

  聊了片刻,鐵浪才想起阮飛鳳還在門外,忙將她接進來,道:「這位想必不用介紹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於用毒,而巫王本身還是巫醫,精通救人巫術,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們當然沒意兒,只是他們族人……」「巫王大人,有問題嗎?」鐵浪問道。

  剛剛在門外,阮飛鳳也佴聽到他們的談詁。木以為鐵浪要去雲南,她只能回部落,沒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塊去,心頭一陣溫暖的阮飛鳳不假思索地點頭了,道:「楊公子和本王是好友,雲南險象環生,本王能幫上忙,實在是榮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海露建議道。

  鐵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飛鳳好好樂樂,既然海露都開口了,他自然使勁點頭,阮飛鳳卻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們會以為我失蹤了,所以……麻煩待會楊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話,晚上我再和楊公子回府。」

  雖然有點周折,不過只要阮飛鳳晚上願意留在將軍府,要鐵浪多跑幾趟他都願意!

  申時剛過,離吃飯還有些時間,猴急的鐵浪便想送阮飛鳳回去,可海露要阮飛鳳留下用膳,最後鐵浪只能妥協,等吃完飯再送她回去,事務處理完畢,再弄回來好好調教!

  阮飛鳳本想像上次那樣請人端了飯菜到屋裡吃,以防徐平夫婦認出她來,不過又想起以前自己從未和他們見過面,且事隔十幾年,自己模樣也有了些許變化,所以便和他 們一塊吃飯。

  飯桌上只有鐵浪、徐平兩個男人,其餘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兒。

  撩起面紗用膳的葉夢嵐,成熟的海露,初為人妻的徐半雪,擁有傲人雙峰的人魚姐妹小月、施樂,身體成熟思想卻幼童化的皆川優樹,一直以皆川優樹為中心的女忍者紗耶,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母儀天下的張皇后。

  當然,眼前這個剛剛摘下虎形面具的絕代佳人阮飛鳳也是不可不提的。

  眾人一直以為,能夠擔任巫王的女人絕對是滿臉滄桑,可阮飛鳳不僅擁有閉月羞花之貌,舉手投足間更是嫻雅至極。

  不過話說回來,坐在這裡的十個女人都各勝擅場,並不能根據一、兩個優缺點來定義誰更美。

  坐在鐵浪旁邊的徐半雪,一見巫王原來是個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兩腮。想到鐵浪這個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盤都和這個大美人待在一塊,絕對會發生一些令人心跳臉紅之事,而且他們還要一起到雲南,她氣得臉都紅了,可初為人妻的她也懂得要給鐵浪面子,所以只得低頭扒飯。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覺得胃海翻騰,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處乾嘔著,但只嘔出了一些津液,可還是覺得肚子很不舒服。

  這時,海露走了出來,拍著女兒的背部,問道:「雪兒,上個月有沒有出血?」

  「好像……沒有……」徐半雪脹紅了臉,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麼。

  「你快回房間休息,我請大夫來替你把脈。」

  沒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經急急忙忙跑出了將軍府。

  「難道我真的有了?」徐半雪摸著肚子,沒有多大的感覺,但還是覺得很想吐。

  轉過身,徐半雪便看到眾人都站在門口盯著她。

  「只是……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我並沒有懷孕。」徐半雪忙解釋道。

  鐵浪看著施樂,問道:「我們有說什麼嗎?」

  施樂皺眉道:「我們什麼話都沒說。」

  「那她為什麼說自己懷孕了?」紗耶疑惑道。

  「我沒有懷孕啦!」徐半雪氣得推開他們,跑回 房間。

  「不過楊君,你和雪兒結婚這麼久,她也該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體可能有問題。」紗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會便知分曉。」

  大夫來了之後,大家都擠在徐半雪房間裡,坐在床邊的徐半雪被他們看得面紅耳赤的,希望懷上鐵浪的孩子,又擔心自己還太小,不知道如何撫養孩子。

  片刻後,大夫抱拳道:「恭喜,這位少夫人有喜了。從現在起不可讓少夫人勞累,要請人好好照顧。誰隨我回一趟藥舖,拿些安胎藥燉給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興奮過頭的鐵浪當即將徐半雪抱起來,叫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來,她們都在看呀!」徐半雪拚命拍著鐵浪的肩膀,鐵浪卻更是得意忘形,直到葉夢嵐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鐵浪才將她放到床上,還很體貼地替她蓋好被子,不許她到處亂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感覺自己瞬間變成病人的徐半雪有點鬱悶,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無事,所以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個時辰,眾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問,鐵浪本想留下陪著小孕婦,可還要送阮飛鳳回駐紮地一趟,便讓葉夢嵐陪著她。

  送阮飛鳳回去的途中,鐵浪一直在考慮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便是修練淫龍第六式的時間和人選。

  從時間上來說,今晚要是不修練,下次可能要等從雲南迴來才行,可此行生死未卜,也許淫龍第七式會讓安全度倍增呢!

  從人選來說,已經確定能參與淫龍第六式的女人包括葉夢嵐、小月、施樂、阮飛鳳,第五個卻不怎麼好決定了,難道是心機甚重的寄寒香?

  有點難下決定的鐵浪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阮飛鳳見他眉頭緊鎖,以為他在考慮很重要的事悄,所以並沒有打擾他,卻不知道他滿腦子裡轉的都是淫欲之事。

  送阮飛鳳回到駐紮地,女真族三個部落的人都在狂歡,其中還有以葛柳為首的五十多名明軍,他們負責運送豐厚的物資前來,順便也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狂歡暢飮。

  恰好趕上的鐵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為巫王的阮飛鳳則擁有自主選擇權,她選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狂歡。

  半個時辰後,狂歡接近尾聲,女真族三個部落便收拾東西回各自的休息處,葛柳帶著明軍拉著馬萆拄獨石城趕去,阮飛鳳則將帶來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一起,和他們說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可為了永遠待在鐵浪身邊,又不得不說。

  起初,阮飛鳳以為族人會大力反對,沒想到他們都非常平靜,甚至有人慫恿她要一直跟在被他們稱為衝的鏹浪身邊,信奉神明的他們甚至覺得只有巫王陪在鐵浪身邊,他們的種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來,阮飛鳳的心結總算解開了,也摘下那張戴了近一個月的面具,要求他們帶回族里傳給下一任巫王,並禁止他們用武力或者巫蠱決定下一任的巫王人選,而是要通過一年的觀察,看誰用蟲蠱救人最多,那麼他不僅僅是巫王,也將是野人女真族的巫醫!

  談妥之後,阮飛鳳和鐵浪盤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則將他們圍起來,互相交談著。時常有人問鐵浪問題,每次都要阮飛鳳替他翻譯,他才回答得出來,不過相處久了,一些簡單的問候話語倒是聽得懂。

  一直聊到戌時過後,他們也該回城了。

  兩人在前面走著,野人女真族人則在後面送著,走了足足一里路,他們才駐足原地,不斷朝他們揮著手。

  「是不是覺得和他們相處久了,感情也出來了?」阮飛鳳問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當初要翻越破雲山,他們抓住我們,那時候我只覺得他們是專吃生肉的野人,之後更是堅定了這想法,可自從我們控制了周不仙和……之後,一切都改變了,特別是我降伏了海獸後,他們都好像把我當成神明供奉,我說什麼他們便做什麼。若我一直生活在他們那邊,我相信依據我的號召力,我可以將三個部落都統一起來,變成……」鐵浪眉頭一皺,歷史書的內容從他腦海裡閃過,他便驚叫道:「後金,是後金!後金後來變成了滿清,最終大明被滿清所取代,清朝也變成了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制朝代,之後是帝國主義的侵略……」

  將這些瑣碎線索聯繫起來,鐵浪赫然發覺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心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後女真三族的融合將會變成他最大的敵人,而且鐵浪記得滿清似乎還融合了韃靼族!

  但是……但是從目前情勢來看,他們都順從於鐵浪,要是鐵浪真的將嘉靖趕下台,他們也絕對是服從於鐵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鐵浪還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能改變華夏曆史的前進。

  再聯想下去,若華夏的歷史因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變了,那麼,他以前生活的時代是否也會隨之改變?有些人可能會憑空消失,有些人可能會憑空多出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更可能發生重大的變化!

  鐵浪還記得自己以前經常去河圖的網站關注羅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書情況,要是自己改變了歷史,那麼羅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圖,還會是那個模樣嗎?

  鐵浪真的不敢再聯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氣,拉住阮飛鳳的手,問道:「鳳兒,你覺得做皇帝重要嗎?」

  「楊公子為何如此問?」

  「說說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楊公子不一樣。奴家只希望晴兒能開開心心一輩子,如此便滿足了,再無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最終的生活了。」鐵浪吐氣道:「真不希望因為我而發生巨變。」

  「楊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兒姑娘有身孕了,再過九倘月左右,楊公子便要做爹爹了,應該開心才是啊?」

  「確實。」鐵浪摟緊阮飛鳳,魔手在她腰上擰了一下,淫笑道:「鳳兒,我跟你說,我要讓你和晴兒都懷上我的骨肉,到時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母了。」

  「才不要呢!」阮飛鳳嗔道。

  「噴嘖,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進去這麼多次了,也許你已經珠胎暗結了,嘻嘻。」

  「楊公子可別嚇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邊,然後看著晴兒長大生子,偶爾抱抱你和晴兒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阮飛鳳急道。

  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要是你現在已經有了我的骨肉了呢?」

  「那……那……那……」阮飛鳳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低語道:「那奴家生下來和楊公子……一起撫養……」

  說完,害羞得全身發熱的阮飛鳳立刻撲進鐵浪懷裡,叫道:「奴家很想要,可又覺得那 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們去雲南後,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國足一樣射不中!」

  「國足,什麼東西?」

  「唉!很悲劇的東西。」鐵浪道:「反正我會好好努力的。噢,對了,我晚上有一個計畫,我說給你聽……」

  附到阮飛鳳耳邊,鐵浪便將自己那邪惡的計畫說給她聽,聽得阮飛鳳面紅耳赤,使勁搖頭,可在鐵浪的不斷央求下,阮飛鳳還是點頭了。

  將阮飛鳳安排到廂房,鐵浪便打算進行自己那邪惡又淫蕩的計畫。

  他先和夢嵐、小月、施樂打個招呼,將計畫簡單說了一遍。葉夢嵐從未和眾女一起服侍過鐵浪,剛開始還想拒絕,可一知道是為了修練淫龍第六式,她還是同意了;小月自然沒意見,她的性格就如同軟泥,鐵浪想捏成什麼形狀都可以;至於施樂這個成天只想要鐵浪操她的浪貨,自然是一百個願意了。

  如此一來,需要的五個女人便確定了四個,還差一個。想來想去,鐵浪只好將人選定為寄寒香,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他不可能對優樹、紗耶、海露、張皇后她們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為人選的徐半雪,也因為懷孕而無法參予。不過話說回來,鐵浪得先去安撫徐半雪,才能進行自己那邪惡的多屍之旅。

  坐在床邊,鐵浪不斷撫摸著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則枕著鐵浪的大腿,似乎意識到什麼似的,忽然伸手往鐵浪胯間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著壞壞的事嗎?」

  鐵浪還未回答,徐半雪繼繽道:「想做嗎?」

  「你有身孕,可不能亂來,否則對胎兒不好。」知道懷孕三個月之前都不能做愛的鐵浪笑道。

  「嗯,娘剛剛和我說過了。不過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們,我不會有意見的。」

  徐半雪這話恰好說到鐵浪心坎去,可做為一名好丈夫,他還必須裝得很為難,道:「那怎麼行?我應該要好好陪在你身邊才是。」

  「沒事,只要你記得回來睡覺便好。」徐半雪繼續撫摸著鐵浪那根慢慢勃起的肉棒,道:「都這麼大了,還是去找她們,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動,雪兒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後便回來陪你。」給了徐半雪一個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鐵浪退出房間。

  鐵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卻送上了門,鐵浪不高興才怪。

  鐵浪還未開口,寄寒香便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昨天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鐵浪確實忘記了。

  「昨天你和 我做沒有點穴,之後答應今天晚上努力讓我解開大鐘穴的,你難道忘記了?」寄寒香皺眉道。

  面對自己送上門的寄寒香,鐵浪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幾下,道:「前輩,我怎麼會忘記呢?這十幾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嗎?只是那穴道實在難以沖開,所以我今天便好好準備了一番,你絕對會喜歡的,記住到時候可別提什麼解開穴道或者暴露身分,懂嗎?」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復功力的希望都寄託在鐵浪身上,便點頭了。

  和鐵浪一道走進葉夢嵐房間,寄寒香便嚇到了。

  小月和施樂坐在床邊聊天,葉夢嵐和阮飛鳳坐在圓桌前喝著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是和鐵浪發生肉體關係,那麼,豈不是會被眼前這四個女人觀看?還不知道她們都是鐵浪女人的寄寒香幾乎想逃出房間,可見她們都面帶微笑,那淺淺的微笑似乎預示她們已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將門反鎖,鐵浪便道:「我明天要去雲南,那邊很危險,也不知要離開多久,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們,讓你們把我記在心上。」

  「相公。」施樂將裙擺撩起,露出被丁字褲裹得異常肥美的陰部,癡笑道:「能不能把你記在這裡?」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會會把你塞得滿滿的!」鐵浪見寄寒香還有點放不開,便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親吻著,道:「我先從秦夫人開始,你們可要看仔細了,看為夫有多勇猛。」

  施樂擁著小月,曖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濕了怎麼辦?」

  「那下一個便是你了。」

  「楊公子……」寄寒香欲言又止。當鐵浪將魔手插進她領口內,並隔著肚兜揉著她的美乳,而另一隻手鑽進她的百褶裙內,扣住整個軟熱陰部時,寄寒香腦子瞬間空白了,兩處敏感地帶都被鐵浪擒獲,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輕微呻吟著,勻稱的嬌軀更是不斷貼緊鐵浪,翹挺肉臀還不斷摩擦著他的胯間,已經開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

  鐵浪附到寄寒香耳邊,耳語道:「前輩,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們一起狂歡。越放得開,前輩的大鐘穴就越容易解開。」

  「我先讓你爽一爽。」鐵浪已將寄寒香那黏著些許蜜汁的褻褲退至膝蓋,掏出肉棒,緊緊貼著寄寒香的臀部,龜頭則沿著臀溝慢慢滑向又熱又濕,還輕輕張合著的肉洞入口。

  滑過後庭花,鐵浪的龜頭已觸到了肉洞口,那兒溫熱濕潤,輕輕!挺,龜頭已頂開了軟軟的淫肉。

  「我會站不住的……」寄寒香嗚咽道。

  「這樣子才刺激。」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接著便用兩隻手瘋彺地揉著寄寒香美乳,下體也開始挺動,感覺到寄寒香那穴漸漸變得濕潤,鐵浪的挺動速度也漸漸加快。

  沒一會兒,房間內便迴盪著性器撞擊的啪唧聲,讓其餘四個還未受到寵幸的女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們身上,而目光的集中處自然是那還藏於裙廠的性器官,她們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畫面,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動聽了。

  「小月……」施樂呢喃道。

  「怎麼了,姐姐?」

  施樂拉著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處,道:「你摸摸姐姐這裡,已經好濕了。」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進去。」鐵浪慫恿道。

  「妹妹最聽相公的話了,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施樂乾脆平躺在床上,大腿壓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動地將裙子掀開,撥開火紅色的丁字褲,那朵被蜜汁滋潤得殷紅綻放的淫花已微微分開,春色盡顯。

  看著姐姐的私處,小月整張臉都紅了,顫巍巍地伸出手,沿著微開的肉縫滑動著,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該不該插進去。

  猶豫間,施樂已主動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溫熱的蜜穴內。

  「妹妹,你也有看過相公干我的,你現在要把你的手指當作相公的棒棒,該怎麼做你知道的。」施樂癡笑著,正吮吸著食指,眼中盡是迷離。

  「嗯。」小月輕應了聲,食指遂開始緩慢抽動著,這種從未嘗試過的行為讓她都羞紅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熱又濕,好像還會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覺非常舒服,讓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後她便將兩根手指也插進去。

  「妹妹,我後面也要,你插進去。」施樂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漸漸放開的小月便將拇指插進施樂後庭花內,食指和中指繼續留在肉洞內,三根手指同時滿足著施樂。

  雖說手指帶來的快感遠非肉棒能比,可前後兩處都有東西塞著,施樂還是挺滿足的,嬌喘聲頓起,都快蓋過寄寒香的淫叫聲了。

  「竟然……竟然是後面……」寄寒香嗚咽道。

  「你想不想也試一下?」早已將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鐵浪,更放肆地抓捏著她的乳房,偶爾還捏住她的兩顆乳頭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鐵浪才鬆開手,偶爾則將她的乳頭往裡壓去。

  上下的同時刺激讓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裡淫叫著,雙腿顫抖著,成熟臉蛋媚態盡顯,大腿內側早已被蜜汁濺濕。

  「鳳兒,你最了解女人的身體,可否過來幫忙?」

  阮飛鳳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羨霓談著楊公子,才知道你那麼壞,到現在還瞞著雪兒。要是讓雪兒知道你連她乾娘都動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

  「幫幫忙嘛!」鐵浪眨了眨眼睛,直拋媚眼。葉夢嵐和阮飛鳳都忍不住笑出聲。「我先去幫忙了。」阮飛鳳站起身便走過去。

  跪在地上,阮飛鳳脫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鐵浪那根正在匆忙進出的大肉棒頓時落入她的眼簾,阮飛鳳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陰蒂上輕輕揉著。

  「唔……幹……幹什麼?」寄寒香身體猶如被閃電擊中,嬌喘連連。

  「這裡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鳳兒會讓秦夫人明白的。」說箸,阮飛鳳用兩隻手抓著寄寒香的大腿外側,整張臉壓在她下體,舌尖開始在寄寒香陰蒂上舔著。

  「唔……唔……別這樣子……啊……」

  寄寒香顯然沒受過這種優待,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變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被拋入了大海,狂風巨浪不斷拍打著她,道道巨浪更將她整個人都推向了高空,卻又無情地將她拋棄,任憑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覺不斷侵襲著寄寒香的身體,肉棒和舌頭同時進攻著私處,她都快受不了了,嗚咽道:「楊公子……我快要來了……快點……唔… …快點……」

  前些天,鐵浪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龍吟春巢」,起初還不明白「配以吮陰心訣」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大致參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一點其實是「切勿點鳩尾」,鳩尾穴一點,再封女體的四滿穴,意味著女體將陰精洩盡而亡,和吮吸心訣其實沒什麼兩樣,但只要不點鳩尾,情況卻會大不相同,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體做實驗的時機!

  鐵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會陰和膻中,感覺到寄寒香穴內淫肉急速蠕動吮夾著肉棒時,鐵浪便點了她的四滿穴。

  「羨霓,快點!」鐵浪突然道。

  「嗯。」葉夢嵐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們面前,會意的阮飛鳳已讓開。

  「出、出來了……」寄寒香全身痙攣著,陰精噴灑而出,在吮陰心訣的作用下,她的陰精噴得特別多,連續噴了兩次。要是鐵浪點了自己的鳩尾穴,恐怕此時寄寒香已因連績高潮而死了。

  鐵浪的大肉棒還堵著寄寒香的蜜穴,感覺到整個龜頭都被陰精浸泡著,鐵浪才慢慢抽出肉棒,葉夢嵐還握著肉棒讓它慢慢滑出,瓷碗則置於寄寒香陰戶正下方。

  噗!

  亀頭滑出,絲絲黏膩晶亮的陰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沒一會兒便將底部鋪上一層。

  淡淡臊味在房內散開,首當其衝的葉夢嵐並不覺得陰精的臊味難聞,反而覺得這亮晶晶的陰精蜜汁似乎充滿廣誘惑,使得她幾乎想嚐一嘗。

  寄寒香被幹得全身虛脫,鐵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剛想去幹施樂,卻覺得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櫸被溫熱小嘴含著,低頭一看,施樂正用力吮吸著肉棒,那雙媚眸還帶著些許的無辜。

  「你這小騷貨,比相公還主動!」鐵浪淫笑道。

  施樂吐出肉棒,用手套弄著,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動點相公也會喜歡,不是嗎?」

  「當然。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被小月弄得都濕了。」施樂忙翻過身子,頭枕著小月的大腿,雪臀高高撅起,肉洞早已張開,顯得粉紅幽深,略深處的淫肉還錡無規俅蠕動著,折射出亮晶光亮。

  鐵浪俯身親了一下施樂蜜穴,道:「我鈐好好滿足你運騒貨的。」

  龜頭頂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聲,粗大肉榨整根沒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脹……我好喜歡……」

  面對騒淫成性的施樂,鐵浪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只需往死裡插,所以賣力抽插不到一刻鐘,施樂已經受不了,接近卨潮。

  鐵浪本想讓施樂多享受一會兒,沒想到她已經快要高潮了,他只好點了她的四滿穴,如同之前那樣收集著陰精。

  抽出依舊挺拔的肉棒,看著瓷碗內的陰精。

  寄寒香的陰精臊味有點重,施樂的卻如仙瓊玉釀,兩人陰精混合在一塊,那股臊味便減淡了不少,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樂,鐵浪當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邊,嘴巴作她陰部親吻著,足夠濕潤後,他便挺著長槍刺入。

  小月永遠都顯得那麼的害羞矜持,就連被幹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著薄唇,不想發出呻吟,可每當花心被龜頭捅到,小月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哼出聲。

  用同樣的辦法收集了小月的陰精,鐵浪的目標便落在葉夢嵐和阮飛鳳身上,看著她們兩個,鐵浪冒出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

  讓寄寒香、小月和施樂三人好好休息,鐵浪整理好衣服,便讓葉夢嵐和阮飛鳳跟自己走進小月、施樂的房間,鐵浪便附到她們耳邊耳語著,說得兩人面紅耳赤,可都點頭了。

  根據鐵浪的指示,身體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葉夢嵐和阮飛鳳都褪去了衣裳,赤裸裸地站在床邊,矜持片刻,阮飛鳳便爬到床上躺著,一隻手遮住陰部,另一隻手遮住美乳。

  「該你了。」鐵浪捏了一下葉夢嵐的翹臀。

  「嗯,妾身明白。」看了媚態初顯的阮飛鳳一眼,光著身子的葉夢嵐也爬上了床,但並不是躺在阮飛鳳身邊,而是壓在她身上,四隻乳房頓時壓在一起,輕微摩擦著,玉白美乳已呈現斑駁的嬌紅,可口至極。

  鐵浪脫光衣服爬上去,看著她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肥凸凸陰部,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龍戲雙鳳,還是兩隻處於成熟期的鳳凰!

  「讓為夫嚐一嘗你們的蜜汁。」鐵浪俯身,舌頭開始在兩女陰部間來回敵甜著。

  「唔……唔……」

  聽著兩女的呻吟聲,鐵浪舔得更賣力,偶爾還將兩人的陰唇拉開,捲成柱狀的舌頭插入淫濕肉洞內,並起兩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內。

  葉夢嵐與阮飛鳳對望著,眼神迷離,有女同傾向的阮飛腿遂勾住葉夢嵐脖子,吻住了她的香唇,並乘著她呻吟之際將香舌探入。

  「唔……」

  葉夢嵐睜大雙眸,從未和女人舌吻過的她覺份這飩感覺非常新鮮,加上鐵浪的舌頭正在蜜穴內抽插著,已進入狀態的她遂服從了他們兩倘,一方面將番舌伸進阮飛鳳口腔內攪動著,一方面則輕微搖著雪臀,讓早已充血的陰鋝摩擦轉鐵浪的面頰,老是被鐵浪嘴唇碰到的陰蒂更是帶給她無盡的享受。

  「味道真好。」鐵浪啾啾地吃著葉夢嵐蜜穴溢出的蜜汁,並攪拌著阮飛鳳蜜穴,偶爾還品嚐著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後,鐵浪讓阮飛鳳和葉夢嵐將臀部都翹得高一點,他則先將肉棒塞入葉夢嵐蜜穴內。

  「哨……相公……」葉夢嵐渾身顫抖著,肌膚被香汗點綴得異常皎白。

  「我要開始了。」鐵浪拍了下一葉夢嵐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內淫肉更是箍緊肉棒,褶皺的淫肉頻頻震動,這是名穴「飛龍在天」的特性,所以鐵浪幾乎把持不住,忙開始抽送,他可不希望葉夢嵐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羨霓,你應該很舒服吧?」阮飛鳳問道,她那不規矩的手正捧著葉夢嵐的美乳,隨意揉捏著。

  「唔……」力氣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葉夢嵐乾脆趴在阮飛鳳身上,喘息道:「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種感覺的……」

  「很舒服,我知道。」阮飛鳳勾起葉夢嵐的下巴,嘴唇遂湊過去,兩女又開始舌吻,吃著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鐵浪便拔出肉棒,對準阮飛鳳的肉洞狠狠插入。「啊!」阮飛鳳緊緊抱住葉夢嵐,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弄得登上性愛巔峰。

  「舒服嗎?」這回換葉夢嵐問她了。

  「真舒服!又熱又癢,還有點麻。」阮飛鳳嬌喘著。

  「那這樣子呢?」葉夢嵐伸手捏住阮飛鳳乳頭,輕輕旋扭著。

  「啊!別……別這樣子……我會噴的……」阮飛鳳浪叫道。

  此時,正和徐平談完去雲南細節的海露,抱著女兒幼蓉從門外經過,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海露愣住了,兩女的呻吟聲讓她面紅耳赤,而且她還聽到了鐵浪的聲音。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海露忙點破窗紙,眼前一男大戰兩女的香艷場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看著正賣力干著女巫王的鐵浪、正用手揉著女巫王乳房的葉羨霓,海露不僅臉紅了,某個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騒癢異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開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間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腦海裡還浮現著他們交媾的淫靡場景,身體的空虛開始侵犯著她,她又開始將手伸進褻褲內,搓弄著漸漸升溫的陰部,幼蓉則躺在床上安靜地睡覺。

  自慰根本解決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監,她又能怎麼辦?

  正自慰著,海露突然驚叫出聲:「怎麼回事?悔兒怎麼和雪兒她乾娘搞在一起,

  還有女巫王!」

  一想到自己這個人見人愛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亂,海露的心有點痛,可她的手還在私處不斷摩擦,尋求著更大的刺激。

  當她用手指讓自己達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變得清晰。她雖知道鐵浪與小月、施樂有染,卻不知道他連雪兒的干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要同行,海露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麼孽。」海露微微嘆氣,玉指在幼蓉紅嫩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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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2 13:49:37

  【第十一集】第四話:勾誘海露

  此時,鐵浪、葉夢嵐和阮飛鳳又換了新姿勢,早被鐵浪幹得丟了身子的葉夢嵐平躺在床上,阮飛鳳趴在她雙腿間舔著她的潮濕蜜穴,舌尖時不時插入正不斷收縮的肉洞內,弄得葉夢嵐嬌喘籲籲,而鐵浪正扶著阮飛鳳蛇腰,從後面用力干著她。

  「別舔了……我受不了了……」葉夢嵐嗚咽道。

  同樣也在呻吟著的阮飛鳳可沒有理會葉夢嵐,而是繼續舔著,懂得女人最敏感之處為陰蒂的她,還用舌尖在葉夢嵐陰蒂周圍來回舔著。

  「啊……啊……不能弄那兒……」

  「看來鳳兒比我還懂得讓女人舒服啊!」鐵浪笑了笑,一邊用拇指按捏著阮飛鳳後庭花,一邊快速抽插著,見阮飛鳳沒多大反應,鐵浪便將手指插進她的後庭花。

  「楊公子……別弄那裡……」阮飛鳳嬌軀一震,簡直沒力氣替葉夢嵐口交了,螓首昂起,享受著兩洞被同時侵犯的別樣樂趣。

  「想不想像小瑤那樣?」鐵浪淫笑道。

  知道鐵浪想插她後面的阮飛鳳立刻搖頭,道:「下次奴家洗乾淨了再給楊公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鐵浪調整著姿勢,用力抽插著。

  「啊……楊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點……慢點……奴家受不了了……」

  聽著阮飛鳳的淫叫聲,躺在那兒休息的葉夢嵐滿臉潮紅,更被阮飛鳳那淫蕩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鐘,鐵浪終於也讓阮飛鳳高潮了,忙收集著她的陰精。

  收集好五女的陰精,鐵浪讓葉夢嵐和阮飛鳳一同就寢,他則很鄭重地端著那裝滿陰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間走去。

  見徐半雪已經睡著,有點疲倦的鐵浪將碗放在桌上,寬衣解帶,也鑽進了被窩。

  力戰五女,鐵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後又將精液餵給阮飛鳳,所以現在非常疲累。

  手落於徐半雪腹部,輕輕撫摸著,徐半雪懷孕的事,讓他開始思考以後要如何做一個好父親,而且他希望這胎是個女兒,到時候來個光源氏計畫也不錯呀!

  鐵浪的想法向來很邪惡,只是不知道到時候徐半雪會不會同意。

  一早醒來,鐵浪往左邊摸了摸,空蕩蕩的,徐半雪已沒在床上,更沒在屋裡,而且……

  「我的……我的……」見桌上空蕩蕩的,鐵浪忙穿衣下床,像瘋了般衝出去,見徐半雪正捏著瓷碗往回走,鐵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看來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陰精已經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這碗還要嗎?不要的話我拿去洗了。」徐半雪道。

  「倒……倒了……」鐵浪像洩了氣的氣球般靠在門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相公,怎麼了?」

  「我更愛你了。」鐵浪沮喪道。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現在宵餼餼了,我要更注意衛生才行,我要胎兒平平安安的,憤嗎?」

  「雪兒,你真是好女人。」鐵浪眼淚都快噴出來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陰精根本不可能,看來第六式只能回來再修練了。

  不過話說回來,神蟒教教眾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幾百個女人的陰精也是小舉,可是……

  鐵浪曾經強奸了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月蟬,要是落到她們手中,不被她們閹割就萬幸了,哪還能奢望讓她們都獻身於自己?

  「相公,我娘剛剛說,劉公公早晨叫人送來一隻白狐,說是聖上御賜,要你帶著牠到雲南,會保佑你的。」

  「白……白狐?」鐵浪驚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滿臉疑惑。

  跑到大廳,鐵浪看到一隻很可愛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時還舔著前趾,聽到腳步聲,白狐�起頭,兩人目光相遇,鐵浪的胸口像被扎了一刀,這種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罌粟還會有誰!

  穿著白色紗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這小東西真的很可愛,好像還聽得懂人語,聖上還真是用心良苦。」

  鐵浪不敢走近,雙腳像灌了鉛一般,甚至覺得腳下不是地板,而是那隻腐臭的肉獸!

  「悔兒,有了牠,我們路上不會無聊了。」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著何物的海露瞇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鐵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輕叫了一聲,跳到鐵浪肩膀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耳垂。

  鐵浪睜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卻完全不掙扎,而是安靜地盯著鐵浪。

  「侮兒!別胡來!」海露急忙搶回白狐,撫摸著牠的脊背,斥責道:「這白狐乃聖上御賜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們此行能平安歸來,到時候還要將牠完整地交還聖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聖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鐵浪伸出手,道:「給我抱抱,我剛剛腦子不清醒。」

  「小心點。」

  抱著白狐,和海露聊了幾句,鐵浪將牠抱出了大廳,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將白狐扔到地上,問道:「罌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綻放耀眼金光後,一個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鐵浪面前,乳房不大卻很挺,兩顆幼紅櫻桃正長在最尖端,最容易讓男人腦子充血的陰部只長著幾根稀疏恥毛,中間微微裂開的肉縫更是露出兩瓣嬌嫩新芽,配以兩條勻稱大腿;罌粟的的下體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給人一種騒而不淫的感覺。

  不過,再完美的身體也隱藏不了她那陰險本性!

  罌粟昂起頭,粗重的喘息著,眼神暗淡,好一會兒才恢復。她最討厭白狐與人身之間的轉化,每次骨頭 都好像被拉長、壓短,極不舒服,可這都是她的選擇;為了這個選擇,她不知道痛苦掙扎了多少個晚上。

  滿身是汗的罌粟盯著近在咫尺的鐵浪,淡淡道:「只要完成這次的任務,上清宮答應我進行改造的最後一個步驟,到時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麼任務?」

  「保護你。」

  「保護我?」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罌粟啊罌粟,這話拿來騙三歲小孩都嫌低級。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麼會保護我?」

  「這是上清宮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讓我猜一猜上清宮的用意。」鐵浪來回踱步,道:「上清宮的最大敵人是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滅了,上清宮在江湖的統治地位便可確立,所以上清宮便唆使嘉靖,

  要他派遣我到雲南,不管我生或死,他們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要是我剿滅了神榜教,他們便獲得了大大的好處,而等我回來,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愛多問,你不用和我說太多。反正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至少此行是如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裡。」罌粟面無表情道。

  「呵呵,看來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宮利用!」

  「你別無選擇,要不他們會將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懷孕的徐半雪,我相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罌粟陰冷道。

  「我討厭被人利用!」

  「楊公子,你在那邊嗎?」

  聽到葉夢嵐的聲音,鐵浪連忙走出角落,道:「我在這呢,我正在和……」扭頭,罌粟早已不見,可愛的白狐正用腦袋拱著鐵浪的腳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愛。」葉夢嵐彎腰伸出了手指,領口敞開,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葉夢嵐懷裡,葉夢嵐輕輕撫摸著牠,道:「還真有靈性,楊公子何時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輩子都沒有遇到牠。」

  「馬上要吃飯了,雪兒剛剛在替你打點行李,待會楊公子便要啟程了,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吻了一下葉夢嵐的唇,鐵浪便抱過白狐,和葉夢嵐一道走向大廳。

  吃過早餐,眾人也就準備啟程了。

  鐵浪、阮飛鳳以及抱著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後院,用餐完畢的三顱鳳凰正趴在那兒歇息,聽到腳步聲,牠便張開眼,興奮地鳴了好幾聲。

  寄寒香走到鐵浪面前,道:「謝謝楊公子,第六個終於搞定了,還差三個。在這邊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親,之後便回大同府。期待楊公子早日歸來!」

  鐵浪還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個穴位,看她紅光滿面,鐵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來後去找她,可鐵浪擔心自己有去無回。

  「秦夫人保重,回來後我會抽空去看你的。」鐵浪笑道。

  「相公。」徐半雪依偎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來,雪兒肚子一定大了,到時候一點都不好看了。」

  「懷孕的女人其實更美麗,因為馬上要晉升為娘了。」鐵浪用手指理箸徐半雪的髮絲,道:「我離開的日子,記得要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好肉麻啊!」施樂叉腰道。

  「姐姐,別這麼說。」小月小聲道。

  「雪兒,時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麽生離死別,過幾天他們便回來了,知道嗎?」葉夢嵐安慰道。

  「嗯,雪兒明白。」

  「早上天氣好,也可以飛得遠一點,不過我還真有點擔心會掉下去。」海露開 心地看著溫馴的三顱鳳凰,她還沒有搭乘過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

  道別完畢,鐵浪接過碧蘭、碧蓮遞過來的包裹,左右兩肩各背著一袋,又讓阮飛鳳拎著一袋,三人爬到了鳥背上。

  鐵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點路癡,所以將舵手的位置讓給海露,阮飛鳳坐中間,他則坐在最後面。

  向眾女幾個招了招手,鐵浪便命令三顱鳳凰往南飛去。

  「你有沒有覺得那 神鳥腳上好像有東西?」視力極好的施樂問小月。

  「好像……有……」小月歪著頭,不敢確定。

  「完蛋了!」滿頭大汗的紗耶一陣風似的跑到後院,叫道:「你們誰有看到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施樂聳了聳肩,道:「優樹小妹妹攀在神鳥的腿上,不過我真想不通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腿……腿上?」紗耶仰望著早已飛上雲霄的三顱鳳凰,手圈成喇叭狀,大叫道:「楊君,楊君,優樹公主在下面!你這混蛋,快點把她弄上去!」

  距離這麼遠,三顱鳳凰又飛得非常快,鐵浪根本聽不到,他耳朵裡都是風的呼嘯聲。

  一刻鐘前,大夥才吃完飯,知道鐵浪要乘著三顱鳳凰遠行的優樹,便獨自跑到後院,鑽到了三顱鳳凰腹部。她的和服雖是花色,卻以白色為底色,三顱鳳凰的腹部長著厚密的白色絨毛,優樹躲在下面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加之三顱鳳凰起飛時掮動翅膀帶出的疾風,讓大家都難以睜開眼,所以等到三顱鳳凰飛高了,她們才仰望著三顱鳳凰,卻根本沒注意到優樹正抱著三顱鳳凰的腿部,也只有施樂這種擁有極佳視力的人魚才會看到。

  如此一來,那身體成熟、心智如幼童的優樹公主便和鐵浪他們一起旅行了,只是坐在鳥背上的鐵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著到達雲南的大概時間。

  鐵浪記得上次從若仙島日夜兼程趕到獨石城只花了三天,獨石城到若仙島和到雲南的路程其實差不多,所以趕一點的話,三天就可以趕到,不過鐵浪才不願意那麼拚命,不管是否能滅了神蟒教,對他都沒有好處。

  剿滅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宮暗算;就算上清宮不對付鐵浪,變成溫馴白狐的罌粟也會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裡,琉璃千代和月蟬絕對會將他生吞活剝!

  所以,不管此行結果如何,鐵浪都無法從中獲得好處,不過他也不想得到什麼好處;他現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著,所有紛紛擾擾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邊,不過這似乎很困難。

  鐵浪沈思之際,用雙臂抱著三顱鳳凰大腿的優樹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她的雙腿各踩著三顱鳳凰的爪子,否則她可能已經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優樹緊閉著雙眼,烈風讓她睜不開眼,輕柔的呼喚聲也被風聲蓋過,根本傳不到鐵浪那兒。

  飛過京師上空,有點尿急的阮飛鳳要鐵浪找個地方落腳,同時也讓三顱鳳凰休息補充體力。

  三顱鳳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優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哭著。

  眾人看到優樹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從哪裡冒出來的。

  「優樹,你怎麼在這裡?」鐵浪忙過去將她扶起來,見優樹雙手紅腫,鐵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輕輕揉著,還不斷呵氣。

  「哥哥又要離開,優樹捨不得,所以躲在鳥下面了。剛剛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優樹,要是再晚點,優樹可抱不住了。」優樹雙眼泛紅,不斷抽噎著,好像是鐵浪欺負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放著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當著海露和阮飛鳳,鐵浪緊緊摟住優樹,呢喃道:「哥哥一輩子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飛鳳往草叢走去,海露則抱著白狐依樹而坐。

  一直維持著白狐形態的罌粟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眼裡充滿了疑惑。

  感覺到鐵浪身體傳來的溫暖,優樹破涕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優樹回去,優樹要一直跟著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

  「悔兒,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海露插話道。

  「哥哥馬上回來陪你。」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鐵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遠處。

  看了眼正可憐兮兮看著他們的優樹,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兒戲,凶險難測,讓她跟著我們非常的不明智。現在離獨石城還不算太遠,敁好還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來了,我真的不想傷她的心;我決定帶她到雲南,到時候將她留置在官府,辦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獨石城。」

  「只是……」薄唇不點自紅的海露小聲道:「娘是擔心我們自身的安全。年少時我有去過雲南,雖熟悉那裡的地形,卻沒有和神蟒教接觸過,因為她們實在是太神秘了,而教眾在那一帶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著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眾,我們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邊,我們的周圍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了。」

  「相信我一次。」鐵浪堅定道。

  「好吧。」海露點頭道:「怕她無聊,這隻白狐便由她照顧了。」

  「我來。」鐵浪接過白狐,一邊走向優樹,一邊小聲道:「不許你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狐低頭舔著腳趾,沒有回應。

  看到如此可愛的白狐,優樹興奮得合不攏嘴,鐵浪還沒遞給她,她便衝過去搶過白狐,緊緊抱著,偶爾還拋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拋;化為白狐的罌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葷八素,不時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看著優樹那股興奮勁,鐵浪發自內心地笑了,喃喃自語道:「這樣笑起來真可愛。」

  阮飛鳳回來後,海露、鐵浪和阮飛鳳便一起商討到了雲南之後的行動,得出的結論是向雲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數優勢壓向神蟒教教壇,不過至今都沒有人能確定神蟒教教壇的具體位置,所以這只能算是臨時性的決定。

  休息一刻鐘,四人再次爬上鳥背,繼續趕路。鐵浪依舊坐在最後面,優樹則坐在他前面,像溫馴的小貓咪般直往鐵浪懷裡鑽,偶爾還故意去搔鐵浪的腋窩。白孤則蹲在阮飛鳳肩上,默默看著他們兩個。

  兩天后的傍晚,他們到達了離瀘州約十里的一條小河邊。

  這兩天,他們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鳥引來過多的注意,所以都選擇在野外露營。晚上,優樹幾乎都和鐵浪睡在一起,海露則和阮飛鳳一起睡,罌粟則一直維持著白狐的形態,趴在樹上睡覺,還可以充當警衛。她雖然討厭鐵浪,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完成改造,這次她會全心投入「護衛」這個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鐵浪就死到臨頭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渾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飛鳳擦著汗水,髮絲都黏著兩鬌,被汗水浸濕的衣裳更是顯出肚兜的大致輪廓,雙乳高挺。

  「早上我洗過了,那時你們還沒有起床,所以現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煩楊公子替奴家把守。」鐵浪點頭後,阮飛鳳遂拎起包袱,沿著小河往下遊走去,鐵浪也跟著,海露則留下來陪著優樹。非常疲倦的優樹正蹲在地上,不斷打著呵欠。

  走了一會兒,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靜,波光粼粼,幾乎每處的深淺都一樣,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飛鳳將手放入水里,淺笑道:「水還有太陽的餘溫。」扭頭正要說話,見鐵浪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前胸,阮飛鳳便道:「別亂看,你岳母在附近!」

  「沒事,他們看不到我們的。既然要把守,自然離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們一起洗澡吧!」沒等阮飛鳳同意,蠹蠢欲動的鐵浪已開始脫衣服,當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時,阮飛鳳嚇得撝住嘴巴,不時望向海露落腳的方向,幸好那邊長著半人多高的蘆葦,這裡又處於 下遊,所以不會輕易被發現。

  「我們都兩天沒有親熱了,快點把嘴巴張開含著。」鐵浪淫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將包袱放在一邊,反覆套弄了十幾下火熱肉棒,並沒有照做,而是當著鐵浪的面脫下花領褙子、粉紅立領中衣及雪青馬面裙,卻沒有脫掉將雙乳襯托得非常高聳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處的褻褲。

  「奴家很累,楊公子可否幫忙?」阮飛鳳曖昧道。

  鐵浪猛吞一下口水,當即將阮飛鳳抱在懷裡,龜頭正在她肚臍眼周圍亂頂著,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飛鳳呻吟不已。

  「楊公子……別這麼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嬌嗔道。

  「鳳兒,你都快把我的魂兒勾出來了。」鐵浪咽著口水,當即將她的肚兜解開,兩隻飽滿嬌挺傲乳在鐵浪眼前搖晃著,顏色略深的乳頭更是刺激著他的視線。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已俯身咬含著她的乳頭,啾啾作響。

  「唔……別吸……好癢……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飛鳳嬌喘道。

  鐵浪沒有理會阮飛鳳,而是將手插進她的褻褲內,爬過那叢茂密森林,在森林下遊的潮濕地帶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緩慢插入,一陣燥熱沿著他的手指傳向他的全身。

  「原來都這麼濕了,看來鳳兒早希望我弄你了。」

  「沒……是剛剛才濕的……」阮飛鳳辯解道。

  「我們要做落水鴛鴦了。」

  「嗯?」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水里,伴隨著阮飛鳳的驚叫聲,一陣水花炸起,沒有心理準備的她被嗆得滿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紅龜頭便出現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鐵浪叉腰奸笑著。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鐵浪一眼,阮飛鳳便用手套弄著鐵浪的肉棒,還往那兒灑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張嘴將龜頭含住,不快不慢地吸著,另一隻手則伸入水里,將褻褲脫下,順手拋到了岸上,之後便用兩隻手握著肉棒,粗大的龜頭不時被她的殷紅雙唇裹著。

  看著阮飛鳳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鐵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們可能會來找你的哦。」

  聽罷,阮飛鳳臉都紅了,忙吐出肉棒,轉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鐵浪貼緊阮飛鳳,由於比阮飛鳳高,所以要採取後入式插入就必須曲著腿,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只要能插入那褶皺有致的蜜穴內,要鐵浪跪著都行。

  「我要進去了。」鐵浪在阮飛鳳耳邊細語著,沒徵得阮飛鳳同意,他已用力一挺,

  肉棒捅入,阮飛鳳的嬌哼聲更是悅耳至極。

  此時海露正往下遊走去,因為她聽到了阮飛鳳的驚叫聲,以為出事了。

  當她撥開蘆葦,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做著苟且之事,她頓時愣注了。阮飛鳳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惡魔的音符般傳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極的抽插動作更是讓她焦躁不安,很想移開視線,可又捨不得移開,已經很久沒有獲得這種滿足的失落,讓她心都有點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爾之時,可這美好的回憶被現實打碎了,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覺得喉嚨非常乾澀,躲在蘆葦中的她正緊盯著交媾得正火熱的鐵浪和阮飛鳳,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體,隔著白色紗裙按捏著飽滿的陰部,幻想著取代阮飛鳳的位置。

  和女婿發生性關係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為如此,幻想起來才那麼的刺激。海露用力按捏著陰部,沿著肉縫來回滑動著,嬌軀時不時顫抖著,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鐘後,海露竟然在這種罪惡的性幻想中達到了高潮,溢出的陰精將紗裙都弄濕了,一大塊水漬印在三角洲處。

  見鐵浪還在乾著阮飛鳳,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轉身往回走,雙腿都有點麻了。

  完事後,鐵浪依舊穿上那套白色長袍,阮飛鳳則從包袱拿出一件藍色翠燭衫和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肚兜和褻褲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條濕漉漉的褻褲讓阮飛織很為難,鐵浪便直接將它扔了,說會貿條新的給阮飛鳳。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們,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兒你就不用跟來了。」

  「好的。」

  見海露走路有點扭捏,鐵浪一頭霧水,他當然不知道此時海露的下體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會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鐵浪陪著優樹聊天,白狐慵懶地趴在枝椏間看著他們,被鐵浪幹得渾身無力的阮飛鳳則拿出毯子舖於地,坐在那兒休息著。

  海露回來後,吃了點乾糧的他們開始討論著圍剿神蟒教的事,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優樹,則將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懷裡,替牠梳理著絨毛。

  夜幕降臨,鏹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圍在火堆前聊著,聊來聊去都是關於剿滅神蟒教的事,弄得優樹直發困,乾脆枕著鐵浪大腿睡覺。

  戌時剛過,他們的談話也結束,海露和阮飛鳳躺在毯子上睡覺,鐵浪則繼續坐在那兒,偶爾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鐵浪沒有看到優樹,突然聽到河邊傅來白狐的慘叫聲,忙朝那邊跑去。

  撥開蘧葦,鐵浪看到優樹正蹲在河邊,白狐則被她往水里壓,驚慌的白狐使勁掙扎著,發出刺耳的叫聲。

  將白狐從水里拎起來,優樹用手搓弄著牠那緊貼著身體的絨毛,嘴裡依舊哼著《櫻花誦》。

  見優樹在替罌粟洗澡,鐵浪鬆了口氣,走到優樹旁邊,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氣很行的。」說著,優樹又把白狐壓進水里,兩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斷劃動著四肢,嘴邊還冒起氣泡,怎麼看都不像會遊泳。

  一把抓起,優樹抿嘴笑道:「看見沒?牠沒死嘛。」

  見罌粟在瞪自己,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也許以後我們可以讓牠到水底幫我們抓魚。」

  「牠太小了,會被魚抓走的。」優樹噘起櫻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讓牠去呢!」

  「難道我沒有牠重要嗎?」

  「牠會一直陪著我,哥哥又不會。」優樹掰開白狐的前肢,手開始在牠胸前搓著。

  當優樹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圍搓弄時,白狐的掙扎更加劇烈,一旁的鐵浪直偷笑。

  洗乾淨後,優樹將白狐放在平坦的石頭上曬太陽,還不時替牠梳理著毛髮。

  一會兒後,優樹跑到蘆葦間噓噓,鐵浪則笑咪咪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白狐,道:「罌粟啊,其實做一隻白狐也不錯,特別是遇到優樹這麼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著,顯然不同意鐵浪的觀點,可牠又不敢變回人形和鐵浪爭辯。

  等到白狐身體曬乾,優樹將牠當成個毛球般揉來揉去的,將牠全身的絨毛弄得蓬鬆 ,才跟著鐵浪回去。

  吃了點乾糧,四人又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兩天裡,鐵浪與阮飛鳳發生了三次的性關係,三次都被海露偷窺到;而且第三 次時,鐵浪也發現海露在偷看,於是他更用力干著阮飛鳳,嘴裡不斷說著下流的語言,阮飛鳳偶爾也回應他,偷窺的海露被他們的互動弄得下體都濕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們飛過了四川與雲南交界處,正式進入了雲南。

  根據海露的指示,三顱鳳凰飛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側是元謀土林,下側則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經常出沒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鄉溶洞,傅說裡面生活著七彩神獸,每天幾乎都會有人不遠萬里到九鄉溶洞前祭拜,求親人平安、升官發財之類的,甚至有人說自己聽到神獸的叫聲,不過從未有人看過神獸。

  很多時候,所謂的信仰其實是建立在恐懼上。

  在楚雄府上方盤旋了一會兒,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體位置,遂命令三顱鳳凰往那兒飛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內外的護衛都被嚇到,紛紛拔刀盯著三顱鳳凰,卻不敢貿然接近。

  「調令金牌,悔兒。」海露忙道。

  鐵浪在兜里摸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調令金牌,拿出。在陽光照耀下,調令金牌顯得金光閃閃,那些護衛卻不知道這是何物,直到大堂內的知府急匆匆跑出來,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身艷紅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們,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嚴尙書前日飛鴿傳書而來,說楊將軍這幾日會到雲南一帶,沒想到帶著神鳥來了楚雄府,真讓楚雄府蓬蓽生輝啊!忘了自我介紹,在下楚雄府知府呂良。」

  呂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著一小簇鬍鬚,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輩,只是他一開口便提到嚴嵩,給鐵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呂知府,還認得我嗎?」海露笑道。

  呂良仔仔細細打量著海露,先是疑惑,隨後大笑出聲,高興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叫道:「露兒姑娘,我們到底多少年沒見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呂良大哥怎麼還如此稱呼我?我的大女兒都成婚了,這位是我女婿楊追悔,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這位是悔兒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塗了。徐兄弟還好吧?」呂良目光一直停留在優樹身上,似乎對於她穿著和服有所不解,不過也沒有多問。

  「挺好的,咱們進屋再說。」

  呂良忙將他們迎到後院,三顱鳳凰則飛到屋頂上休息。

  客套幾句之後,他們進入了主題,身為雲南楚雄府的知府,呂良對神蟒教的了解自然勝過海露和鐵浪。

  「自從聖上將神蟒教指為邪教,我們在整個雲南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沒,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我們大致還是確定了神蟒教多出沒於彩色沙林一帶,可那兒到處都是陡峭的岩壁,樹木參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爾看到神蟒教的人走進沙林,我們也跟不上,畢竟我們都不熟悉那兒。 」

  「也就是說,呂知府能確定神蟒教的大本營即在彩色沙林了?」鐵浪忙問道。

  「猜測,只是猜測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斷。剛剛你們還說要用金牌招來雲南各府的官兵來圍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為虛,豈不是讓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敗局啊!」

  「呂大哥還是如從前那樣的謹愼。」海露邊喝茶邊道。

  「人老了,沒什麼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這條老命不足惜,我擔心的是像楊將軍這麼年輕的國家棟樑啊!」呂良道。

  「謝謝呂伯伯關心。」鐵浪道。

  「不過,要是你們想用調令金牌招來各府的官兵,我也沒有意見。」

  「不著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頓了頓,鐵浪問道:「晚輩斗膽問一句,為何神蟒教會被突然指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嗎?」

  「這是聖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絕對皇權的象徵,只要他不高興,一句話便可讓人滿門抄斬,更別提將一個教派打入旁門左道。不過鐵浪知道,這都是上清宮的唆使,目的是剷除一切可能阻礙他們的力量。

  鐵浪雖不知上清宮和神蟒教的過節,不過從那次月蟬和琉璃千代聯手殺死淫獸的事來看,他們之間絕對存在著矛盾,而鐵浪這個倒楣鬼被夾在他們之問,兩邊都想置他於死地,看來他的小命兇多吉少。

  見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他們換了話題。海露和呂良談著年少時的事,鏹浪、阮飛鳳和優樹就在旁邊聽著,可憐的白狐則被優樹翻來覆去,還很好心地替牠捉蝨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絨毛。

  吃過午飯,呂良便吩咐下人帶他們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鐵浪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可好奇心過盛的優樹根本待不住,吵著讓鐵浪帶她到外面逛,無可奈何的鐵浪只得答應,不過要求優樹換一套衣服,她這身和服實在是太顯眼了。

  從海露那兒取來一套衣服讓優樹換上,優樹也不避諱,當著鐵浪的面脫下和服和內襯,赤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個鬼臉才穿上衣服,並拉著裙角在鐵浪面前來回走著,問道:「哥哥,我這樣子穿好看嗎?」

  優樹身穿純白色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招散開。長發依舊紮著,斜插一根流蘇金簪,顯得非常成熟嫵媚,戴得有點兒低的褢胸又凸顯出她的美胸,乳間溝壑總是讓人想入非非。

  韶顏稚齒,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如剛出浴的美人,那雙明眸更是顯得異常靈動,如兩汪清湖般蕩漾著。

  不管是穿著和服還是這種明朝的長裙,優樹都是那麼的讓鐵浪愛憐,而且那種淘氣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他看得都有點呆了。

  「難道這樣子穿不好看嗎?」優樹湊到鐵浪面前,見他下體搭著帳篷,優樹便伸手在那兒抓了一下,輕易便握住了火熱的肉棒。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摟住優樹,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優樹幹嘛還要穿呢?不是很浪費嗎?」優樹疑惑道。

  「人要衣,樹要皮,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好了,哥哥帶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來睡覺。」說完,鐵浪拉著優樹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過來。」優樹扭過頭,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著腦袋,可還是跳到優樹懷裡。

  走在熙熙擴擴的街上,鐵浪直打瞌睡,優樹則拉著鐵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著,興奮異常,眼晴比腳步還來得忙碌,正打量著那些從未見過的東西。

  「哥哥,這是什麼?」

  「蟲草。」

  「哥哥,這是什麼?」

  「蘑菇。」

  「哥哥,這是什麼?」

  「斑銅。」

  「這個呢?」

  「大理石。」

  「這個這個呢?」

  「砣砣肉,彜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優樹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時忙碌十幾倍,像個好問的學生般不斷提著問題,鐵浪的耳朵都快長繭了,只希望優樹的好奇早點平息,可過了半個時辰,優樹還是那麼的興奮。

  「哥哥,哥哥,快看那個,你快看呀!」優樹抱著鐵浪的胳膊,指著正隨著藝人指示而開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鐵浪打著呵欠。

  「孔雀真可愛,我想養,可以嗎?」

  「你去問那個大叔。」鐵浪指了指飼養孔雀的藝人。

  「哥哥你去問,他上身沒有穿衣服,看起來好可怕。」優樹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會賣的,其實養這隻白狐更好。」怕優樹下了飼養孔雀的決心,鐵浪忙將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這副安胎藥,你每天早上醒來、睡覺之前各喝一副。胎兒已經快五個月了,得注意點,別再做粗活了,知道嗎?」

  「謝謝大夫,我記住了,再見。」一身粗布衣的孕婦從藥舖走出來,正走在鐵浪前面。

  看到孕婦臉的那一刻,鐵浪整個人都僵住了。

  「哥哥,為什麼……」優樹正要說話,鐵浪卻塢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裡。

  孕婦扭頭看了幾眼,繼續挺著大肚子往前走。

  鐵浪探出腦袋看 著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荊釵布裙,初次見面時的那種冷艷更是不復存在。

  「哥哥,為什麼她的臉長得和我一樣?」優樹問道。

  那個孕婦不是別人,正是五個月前被鐵浪強暴的琉璃千代!

  【第十一集】第五話:孕婦千代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優樹使勁搖著鐵浪的胳膊。

  鐵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著大肚子艱難走路的模樣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著什麼。不假思索,鐵浪忙拉著優樹的手跑進藥舖。

  「那個……那個剛剛那個拿藥的是誰?」

  正包著草藥的大夫根本就沒有看鐵浪,而是仔細打量著優樹,吃驚道:「這位和吳夫人是雙胞胎嗎?」

  「請問,」鐵浪擋在大夫面前,問道:「剛剛那個拿藥的是誰?」

  「吳夫人。」

  「住在哪兒?」

  「你問這幹嘛?」

  「這位是她的妹妹,從潮州那邊過來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裡說的不一樣,剛剛看到她,想追上去卻跟丟了。她來大夫您這裡拿藥,您應該知道她住在哪兒吧?」

  「這樣子啊……」大夫捋著長須,道:「吳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後往右走,會看到一條小路,沿著那條小路一直走,會看到一個小村莊,吳夫人便住在那兒。至於詳細的位置,你到那邊問鄉親們。」

  「她男人怎麼沒有陪她來?」

  「哪有什麼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個小女娃來叫我出診,我到過她家,根本沒看到什麼男人,而且碗筷什麼的都只有一副,看樣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個男人不要她了。當初我跟她說最好不要這個孩子,因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養不活,怎麼養孩子呢?她說一定要,還向我賒了好多次藥,說以後生了孩子會採草藥到我這兒賣。」

  這下子,鐵浪擠在一起的眉毛根本無法舒展開了。看著大夫那張佈滿雀斑的臉,他問道:「她欠你多少銀兩?」

  「二十兩白銀。」

  鐵浪從兜里掏出一個金元寶扔在桌上,道:「夠不夠?」

  「太多,太多了。店小,沒有那麼多的碎銀子找您啊。」

  「下次她來拿藥,記得拿好一點的給她,謝謝大夫。」說完,鐵浪頭也不回地拉著優樹的手走出藥舖。

  「哥哥,我們現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嗎?」優樹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門,根據大夫的指示,鐵浪找到了那條小路。這種山間小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動,兩邊都長滿了雜草,勉強可以容納兩個人通行,偶爾還有蚊子飛來吸血,都被鐵浪一巴掌拍死。

  鐵浪知道琉璃千代現在大著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速度,應該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將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發現。

  「教主下了嚴令,要是你不墮胎,便要當場處決你!」

  「我已經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終身神蟒教,曾經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這道理!黑左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為何要如此固執?」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會回去向教主請罪,再給我幾個月的時間,求你們了!」

  「黑左使,我們幫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們回去,還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們也會追隨你!」

  「絕對不行!」

  聽到前方的吵鬧聲,擔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鐵浪急忙跑上前,見一名苗族少女正向琉璃千代揮鞭,鐵浪暴喝一聲衝過去,擋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邊兩名苗族少女同時甩出了蛇鞭,卷住鐵浪大腿,想將他掀到在地,可不管如何用力,鐵浪都如雕塑般聞風未動。

  鐵浪用力一扯,伴隨著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穩的她一個顚簸,直接跌入了鐵浪的懷裡;正要從腰際掏出匕酋,肩膀卻被鐵浪掐住,肩胛骨被鎖,讓她的五指都無法活動,更別說掏出匕首。

  鐵浪輕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並架在她脖子上,道:「你們兩個再胡來,我一刀殺了她!」

  「敢和神蟒教為敵,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等著,快點給我滾!」鐵浪一把將苗族少女推給她們,並將匕首扔在地上。

  「我們走!」她將匕首撿起來,便和另外兩個苗族少女消失在草叢裡。

  「公……」琉璃千代正要說話,可一看到鐵浪的臉,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跌倒,幸好鐵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嚇到你了。」鐵浪顯得非常溫柔。

  琉璃千代驚慌道:「謝謝公子,小女子還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轉身,鐵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絕對沒有忘記我。」

  「我不認識你,從來沒有見過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千代雙眸顯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濕潤了。

  鐵浪轉到她面前,盯著她的右臉頰,那道淺淺的刀疤還在那兒,雖然破壞不了她這張精緻的臉蛋,可這是她最明顯的標誌了,鐵浪怎麼可能會忘掉呢?他甚至還記得當初強暴她的每個畫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紅……

  「琉璃千代。」

  「你認錯人了,我叫吳倩黛。」

  「倩黛,千代;吳,無。看來你已經打算拋棄原來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抓著藥包的手都在顫抖,輕輕哽咽,道:「楊追悔,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鐵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著我的眼睛。」鐵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卻一直閃躲著,根本不敢直視他。

  「告訴我,那孩子不是我的。」鐵浪道。

  「不是。」琉璃千代擠出兩個字,手卻顫抖得更加厲害。

  鐵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了兩下,叫道:「大聲一點!」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圓睜,撫著胸口,道:「自從被你玷汙之後,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人結婚,懷上了他的孩子。我現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來,和他過一輩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就當是做一回好人。」

  「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可憐可憐我,可以嗎?」琉璃千代抓著鐵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然,可憐可憐這個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現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嗎?」

  「對。」

  「呵呵,你騙我,我剛剛從那邊過來,問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根本沒有男人。單從這點來說,難道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嗎?」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希望你們母子兩個都平安。」鐵浪皺著眉頭,道:「我送你回家。」

  「哥哥。」見他們不再吵架了,優樹才走過來。

  當琉璃千代看到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時,她完全呆住了,緊緊盯著優樹,說不出話來。腦子有點暈眩的她,只好輕輕靠在鐵浪身上,小聲問道:「優樹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還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壞事?」

  「優樹和你是雙胞胎嗎?」

  「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來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細說。」說著,鐵浪便接過琉璃千代手裡的藥包,扶著她往前走,優樹則抱著白狐安靜地跟在他們身後,好奇的一直歪著脖子看著琉璃千代的側臉,化為白狐的罌粟雙瞳裡也充滿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山腳下,不過二十多戶,一條河流將小村莊一分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條小支流之上,底為青竹,排列並不密集,可以看到底下靜靜流淌著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張床,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連廚房都沒有。

  推開竹質窗戶,看著潺潺流水,鐵浪問道:「你在這裡生活多久了?」

  「自從被教主知道我懷孕後,我便住在這裡了。」琉璃千代看起來非常平靜,正將藥包的繩子解開,拿來藥罐,往裡面倒了一點,道:「我去張嬸那邊煎藥,你在這兒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過鐵浪,琉璃千代只好讓他跟著。

  琉璃千代所說的張嬸,就住在小河右側的山腳下。走進庭院,一個紮著小辮子的七、八歲小女孩正在追趕兩隻毛黃黃的小鴨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過來,拉住她的手,道:「嬸嬸,我去幫你煎藥。」

  沒等琉璃千代開口,小女孩已抱著藥罐跑進了屋。

  「挺可愛的。」鐵浪道。

  「我很喜歡這地方。」琉璃千代看著鐵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現擾亂了它的平靜。」

  「不會的。」一時間,鐵浪也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他實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成功播種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會為了一個因為被強暴而懷上的孩子離開神蟒教,跑到這種簡陋的小村莊生活。

  一種莫名的感動開始在鐵浪心裡滋長。「你和我說說優樹的事吧。」

  「嗯。」坐在院子的大石頭上,鐵浪將遇到優樹以及優樹失憶前前後後的事講了一遍,他還是習慣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節,比如兩人在草棚的初吻撫摸,在獨石城替優樹洗澡等等。

  聽鐵浪說完,琉璃千代微微嘆息,眼中泛著淚水,便將不為人知的過去說給鐵浪聽。

  「我和優樹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員,而皆川家族源於長沼氏。長沼氏有一個很古老的規定,其後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許出現雙胞胎,所以從出生那一刻起,我便被抱走撫養,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這個秘密。可我七歲時,某次我和我乾娘到和泉附近買布料,我看到了優樹,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在我的追問下,乾娘才說出了我出生的秘密。當時我覺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樣流著皆川家族的血脈,為什麼我要跟著一個農婦幹粗重的活,而她卻可以過得無憂無慮,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著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決定盜走她的身分。那段時間,我經常一個人跑到和泉,怕人認出,我一直都蒙著臉,後來和優樹偶遇,孤獨的她開始和我交朋友,漸漸的我覺得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還不時彈三味線給我聽。後來我覺得,選擇權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棄了這念頭,可有次出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那次我在宮殿前等優樹,不小心被人扯掉面紗,居然是那時的天皇,也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因此我被抓起來,被裝到布袋扔進河裡。我被水嗆得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在船上。他們見我小,也不想養我,在一次對思明地區的搶劫中,我被他們拋棄,又被路過的神蟒教徒撿到,之後便留在神蟒教習武。天資聰穎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輔佐教主。」

  「天皇為何那麼不近人情?」

  「在我們東瀛人心裡,祖訓永遠比親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値一提。」琉璃千代悵然一笑,道:「聽你那麼說,皆川家族看來已經被盛禹家族取代了,那麼我和優樹都沒有親人了。」

  「至少你們兩個見而了,以後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嗎?」琉璃千代乾笑道。

  「當初我是出於洩憤才對你如此,當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很想對你負責,不過情況真的不容許;而且你又是神蟒教的人,還曾經用赤血碧煉殺死那個臭道士,我又對你那樣,要是你恢復了精力,我豈不是會被赤血碧煉搞得腸穿肚爛?」

  「我那時候確實有這想法,後來知道懷了你的孩子,我使打消這念頭,因為我不想讓這孩子一出生便沒了爹。」琉璃千代望著鐵浪,青絲被微風撩亂,拂過她的臉和皎白如玉的頸部,那高聳的乳房將粗布衣高高頂起,懷孕後,她的乳房似乎變得更大了。

  鐵浪站起身,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那你跟我走,我帶你雕開這裡,以後你的生活有我負責照顧。」

  「我對你的恨從未消失,所以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寧願生活在這裡。我的前半生太過紛擾,我想在這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琉璃千代推開鐵浪的手,捂著額頭。

  「優樹現在失憶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嗎?」

  「你應該知道這種威脅對我沒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你。如今神蟒教已經知道你的下落,不出半天,她們絕對會派出大批殺手前來,到時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連溪水襯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這也威脅不了我。」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別說笑詁了!」鐵浪抓緊琉璃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無路可走,否則不會待在這裡,住在那麼破爛的屋子裡!」

  「我不想和你爭辯,我現在很好,麻煩你帶著我妹妹離關這裡。」

  鐵浪順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脈搏,問逍:「你現在怎麼連一點內功都沒有了?」

  「不關你的事!」

  「那你憑什麼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鐵浪正色道:「一個一點武功都沒有的孕婦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過來,你怎麼辦?」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聲道:「好,我現在跟你走,不過孩子出生後,我要帶著孩子離開你,可以嗎?」

  「好。」

  離孩子出生大概還有四、五個月,鐵浪很苻口心能在邁段時問用真情戚動琉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鐵浪身邊,鐵浪便安心了。

  熬藥期間,鐵浪問過琉璃千代為何失去了內功,琉璃千代卻不問答,只是坐在鐵浪旁邊,講著她和優樹玩鬧時的事,那麼多年的記憶卻還像發生在昨天,由此可見優樹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麼重要;鐵浪也相信,只要之後她們兩姐妹相處得融洽,她是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能同時擁有這麼亮麗的雙胞胎姐妹花,也算是鐵浪來到《劍指天下》世界裡的一大收穫。

  鐵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尋找做爸爸的感覺,可琉璃千代老是將他的手拍開,到第五次之後,琉璃千代才讓鐵浪為所欲為,卻道:「我不想被別人看到,知道嗎?」

  鐵浪正要說話,一看上去四十多歲,穿著灰色布衣的中年婦女走進了院子,一看到他們如此親密,便喜形於色,道:「倩黛,你男人終於回來啦?」

  沒等琉璃千代回答,鐵浪便跑到張嬸面前,很熱情地拿過她的菜籃子,道:「張嬸,謝謝您這些日子對我娘子的照顧,小生沒齒難忘,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說。」

  張嬸打量著鐵浪,衣著華麗不說,人更是長得儀表堂堂,臉上便樂開了花,道:「長得真俊,你和倩黛簡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來,我真該進城買點肉回來。」

  「張嬸不用客氣,我其實也是鄉下人,呵呵。」

  看著他們兩個,琉璃千代面頰微微泛紅,表面看不出喜怒,心裡卻有微微的甜蜜在蔓延,也許是因為這幾個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從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習武,連煮飯做菜都不會,平時開支也是由神蟒教報銷,所以一離開神蟒教,她連自力更生都沒辦法,加上又是一個孕婦,根本沒人敢僱她。之後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張嬸,才得以有個落腳之處;地方雖簡陋,不過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穩地睡覺了。

  前兩個月,她都採草藥拿到城裡的藥舖換安胎藥,可上個月起,肚子變得更大的她根本無法上山,所以平時飯食都由張嬸張羅,安胎藥則一直賒著。

  安胎藥燉好,鐵浪便餵琉璃千代喝下,這時不甘寂寞的優樹也跑了過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琉璃千代喝藥,偶爾還吞著口水,以為那是瓊汁玉釀,待鐵浪餵她喝一口,她才知道這藥苦得要命,抓著張嬸的手吵著要喝水。

  之後,鐵浪和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在小村莊散步,走到瀑布旁,直瀉而下的瀑布帶來微風,更帶來了水氣,像可愛的小精靈般親吻著他們裸露在外的肌膚,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琉璃千代還想繼續享受著水氣的撫慰,可擔心她會生病的鐵浪堅決不讓她繼續待在這兒,拗不過鐵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著他走開了。

  淘氣的優 樹則將白狐扔進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後又跑到水淺的地方等著牠遊出來。

  化作白狐的罌粟既惱怒又無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優樹將牠抱起,使勁甩了好一會兒,甩得罌粟暈頭轉向。甩到牠身上乾了七成,優樹才帶著牠跟在鐵浪後面,繼續用手指梳弄著牠的毛髮,偶爾還去撓牠的腋窩。

  跟張嬸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裡,張嬸很捨不得,不過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的生活,不用在這兒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興,便殺了一隻鴨子做為晚上的大餐。

  日落時分,小村莊飄著肉香,好心的張嬸還端著一口大鍋,挨家挨戶送上一碗給鄉親們品嚐。

  吃過晚飯,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頭,很捨不得琉璃千代的張嬸和她侄女一直站在那兒目送他們,直到他們消失在小路拐彎處。

  「比起江湖的爾虞我詐,你似乎更喜歡小村莊的寧靜平和。」又背行李又攙扶著琉璃千代的鐵浪笑道。

  「目前來說是的,不過這將變成回憶了。」琉璃千代淺笑道。

  「你被神蟒教趕出來,是不是很恨她們?」

  「要不是她們,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管如何,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東瀛人很看重情義,所以我只會一輩子感恩神蟒教,絕對不會恨她們。」

  「這與你那黑寡婦的邪惡稱謂真是一點都不符合啊。」

  「要符合的話,你是不是要死,讓我變成寡婦呢?」

  「不行,我還要照顧你們一輩子。」

  「孩子出生我就會離開你的。」

  「也許到時候你就捨不得我了。」

  「一個曾經對我無禮的男人,是不可能讓我捨不得的。」

  「好與壞其實都可以相互轉化。」鐵浪望著紅齬渲染的遠方天際,本想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好讓琉璃千代幫他一把,知道她還心繋神蟒教,鐵浪也不敢提及了。

  抵達楚雄府,見要走進知府府邸,琉璃千代顯然有點錯愕,忙問道:「你現在做官了?」

  「聽說九鄉溶洞有神猷,所以我想去拜祭,這兒的知府剛好是海露的老朋友,所以我們便住進來了。」

  「海露。」琉璃千代自然知道她,可一直躲在溪水村的她根本不知道鐵浪如今的身分,更不知道海露是他的岳母。

  「走吧。」

  走進知府府邸,下人對他們都非常客氣,可當琉璃千代聽到「楊將軍」三個字時,顯然被嚇到了,周圍又都是人,所以她也沒有問鐵浪,只是乖乖地由他攙扶著到廂房休息。

  琉璃千代本想和優樹睡一間房,可又覺得自己大著肚子實在不方便,所以只好自己獨宿了。

  「悔兒。」海露走進屋,看著琉璃千代,正要說話,優樹從她腋窩下鑽過。

  海露視線在琉璃千代和優樹之間徘徊著,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張著的嘴又閉上。

  「我出去一下。」和琉璃千代說了一聲,鐵浪忙走出房間,順便把門關上。

  走到無人角落,海露便問道:「她是誰?」

  「優樹的雙胞胎姐姐琉璃千代。」

  「誰的孩子?」知道鐵浪老是亂搞的海露,已經開始懷疑那是鐵浪的種了。

  鐵浪本想欺騙海露,但他與阮飛鳳交媾之事已被海露看到好幾次,所以他在海露心目中的評價絕對下降許多,而且現在琉璃千代又有身孕,想給她一個名分的鐵浪便直言道:「當初我們南下尋找《九轉仙經》,我遇到了琉璃千代,心生愛慕,之後便發生了關係,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悔兒,你怎麼能如此的淫……」海露舉手想給鐵浪一巴掌,手卻停留在半空,甩到一邊,斥責道:「若你能改掉到處拈花惹草的陋習,你絕對可以成為我們大明朝的楝梁!」

  「大明沒什麼値得我驕傲的。岳母,你應該也知道,奸臣當道,國君吞庸,為大明灑再多的血都是浪費,我寧願將那些時間花在她們的身上。」見海露氣得雙峰鍵動,鐵浪便不再說什麼,等著她的發落。

  良久,海露才道:「大錯已經鑄成,伯母不可能要求你拋棄她,反正你有那麼多女人,也不差這一個了,只希望你好自為之,我可不希望以後你的女人比后宮三千佳麗還多!」

  「是。」鐵浪低著頭。

  海露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們吃過了沒有?」

  「已經吃了。」

  「那晚上你好好陪陪那位千代姑娘,別冷落了她,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比雪兒的還早出生。」

  「嗯。」

  「我去和呂大哥談一些事。」

  看著海露離去的背影,鐵浪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事已至此,後悔又有何益?

  再說了,能搞大琉璃千代的肚子也挺好的,至少讓這個黑寡婦完全轉了性子,也是造福江湖啊!

  回到琉璃千代的房間,鐵浪卻嚇了一跳,因為琉璃千代臉上又顯出冷漠和憤怒,就如當初鐵浪強暴她時一樣。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鐵浪嬉笑道:「幹嘛繃著臉?」

  「若你早告訴我,你現在在替狗皇帝賣命,還是來剿滅神蟒教,我絕對不會跟你到這兒!」

  「我本想和你說的,可時機不對。」鐵浪攤開雙手道。

  「時機?你所謂的時機是指什麼?」琉璃千代怒極反笑,道:「是你被教主殺死,還是你砍下教主的腦袋?」

  「我會活著離開雲南。若你希望我平安,就幫我一同討伐神蟒教。」

  「笑話 !」琉璃千代站起身,一把將鐵浪推開,道:「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休息,別氣壞了身子,孩子要緊。」笑了笑,鐵浪便退了出去,優樹忙跟在鐵浪身後。

  拉著鐵浪的手,優樹呢喃道:「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哪有?」鐵浪瞇眼笑道:「妹妹最乖了,哥哥帶你回房間。」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好吧。」

  將優樹帶到自己房間,鐵浪連蠟燭都懶得點便仰躺於床,優樹則趴在他身上,可憐的白狐被她扔到了一旁,蹲在床頭看著他們兩個。

  「哥哥,為什麼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其實很多,也許世界的某個角落,也有一個人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

  「不要!」優樹忙摟住鐵浪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挪,飽滿雙峰正好壓在鐵浪胸前,盯著黑暗中的鐵浪的臉,優樹幽幽道:「哥哥是獨一無二的,優樹不要兩個哥哥。」

  見優樹如此認真,鐵浪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臀,笑道:「兩個不是很好嗎?如此你會有更多的時間和哥哥在一起。」

  「我只要你。」優樹撫摸著鐵浪的面頰,蔥指在他的嘴邊緩慢撫摸著,還去捏著他的下唇。鐵浪正要說話,卻覺得一股熱氣撲來,當他反應過來時,優樹薄唇已吻住他的雙唇,並啾啾地吮吸著他的下唇。

  冏到優樹嬌軀散發出的清香,鐵浪那雙魔手開始在她脊背撫摸著,沿著脊背往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瓣臀肉,偶爾溫柔偶爾粗暴地捏著,優樹那低微的哼聲刺激著鐵浪的耳朵,更讓他的肉棒勃起到脹痛的地步。

  「哥哥。」優樹嚥下口水,道:「我也想像那位姐姐一樣替哥哥懷上孩子,所以讓哥佔有我的身子,好嗎?」

  「你知道佔有是什麼意思嗎?」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哥哥絕對懂的。」優樹臉蛋貼著鐵浪的面頰,溫柔道:「哥哥什麼都懂,哥哥會教我的,反正優樹要為哥哥生孩子。她們都可以,優樹也可以的。」

  「那哿哥教你,可能會有些疼。」鐵浪翻過身,將優樹壓在身下,俯身親吻著她的頸部,手則將她的裙擺掀起,以極慢的動作摸向她的禁地。

  「唔……」

  手指快觸及優樹私處,鐵浪便用另一隻手拉開優樹的領口,伸進衣服裡,隔著肚兜揉拷飽滿玉乳,感覺到那顆櫻桃正隨著他手掌的摩擦而充血硬起。

  「哥哥……那兒很癢……」

  「你不是要為哥哥懷上孩子的嗎?怎麼,不願意啦?」鐵浪輕笑道。

  「要!」優樹堅決道。

  「那可要忍著哦 。」

  「嗯。」

  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優樹的表情,但鐵浪能猜得出,此時優樹的表情絕對是害羞至極。

  鐵浪親吻著優樹的頸部,解開她的肚兜,一扯,一股乳香撲面而來,讓鐵浪精神為之一振,隨後便左右手各握住一顆,輕捏輕揉,好像怕弄傷了優樹。隨後,他的舌頭和嘴唇開始在兩座乳峰之間探索著,偶爾用舌頭舔著美味的乳頭,偶爾用牙齒輕輕啃著,偶爾還張大嘴用力吸著軟綿乳肉,被弄得嬌喘連連的優樹則不斷呻吟,怕叫得太大聲,她早含住食指,可房間還是迴盪著她的呻吟聲,隱隱約約,斷斷續續,還夾雜著鐵浪吸乳的啾啾聲響。

  「讓哥哥摸一摸優樹尿尿的地方,看濕了沒有。」沒等優樹做出反應,鐵浪已將她的長裙連同褻褲一起褪去,往床尾一扔,人往後挪動,便將優樹大腿分開,趴在她大腿間,深吸一口氣,陰部淫汁淡淡的清香飄入他的鼻孔,他遂用舌頭尋找著肉洞口。

  「哥哥,別舔那兒,優樹會尿出來的。」優樹急忙用雙腿夾住鐵浪的腦袋,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已用舌尖找到肉洞口的鐵浪慢慢刺入,感覺到優樹身體的顫抖,他便抽出舌頭,舌尖開始沿著溫熱肉縫上下舔吮著,鼻尖偶爾還會摩擦著突出的陰蒂,弄得優樹更加不安,十指抓著鐵浪的頭髮。

  「這樣子舒服嗎?」鐵浪用力吸著陰唇。

  「哥哥,很癢,快尿出來了,別弄了。」優樹嗚咽道。

  鐵浪用手摸了摸優樹的陰戶,已經夠濕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嗎?」

  「要。」優樹還是很堅決。

  「會有點疼,你會忍住嗎?」

  「嗯……」

  鐵浪壓在優樹身上,用棉被墊著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翹起,好讓交購變得順利。

  一手握著肉棒在優樹肉洞前摩擦,一手撫摸著她 的臉蛋,道:「哥哥要插進去了,疼記得和哥哥說哦。」

  「嗯,哥哥進來,優樹不怕疼。」

  「這可是你說的哦。」鐵浪挺動屁股,垂頭便擠開了陰唇,慢慢插入潮淫肉洞內。

  異物入侵的脹痛讓優樹忍不住叫出聲,倔強的她卻沒有開口喊痛,搭在鐵浪肩部的手指卻在用力,弄得鐵浪都有點痛了,不過修練吮陰心訣的他又怎麼會在乎這點痛楚呢?

  頂到那層薄膜,鐵浪便親吻著優樹的臉蛋,呢喃道:「痛嗎?」

  「不……不痛……」優樹哽咽道。

  「優樹真勇敢。」誇了一句,鏹浪用力一挺,肉棒瞬問刺破處女膜,朝縮緊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優樹又濕又緊的蜜穴內。

  「哥哥……疼……」優樹抽噎著。

  「哥哥不動,馬上就舒服了。」鐵浪親吻著優樹臉蛋,覺得鹹鹹的,往她眼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淚了。

  「下面好像裂開了,哥哥。」

  「哥哥已經進入了優樹的身體,待會還要把小孩子種在優樹身體裡,然後優樹就會像千代一樣懷上哥哥的孩子了。」鐵浪的魔手再次攀到優樹乳峰,輕旋著硬挺的乳頭。

  「謝謝哥哥。」優樹抱緊鐵浪,道:「優樹不只要一個,優樹要一大堆,所以請哥哥多種幾個進去。」

  「嗯。」

  肉棒在優樹穴內休息了一會兒,得到優樹的同意,鐵浪才緩慢抽出肉捧,龜頭快滑出時,他又緩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點……」

  「馬上會很舒服的,優樹乖。」為了讓優樹早點適應自己肉棒的尺寸,鐵浪依舊緩慢抽插著。每次插入,鐵浪都覺得莖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見優樹的穴有多麼的窄,也難怪,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優樹的嗚咽轉為喘息。

  「感覺怎麼樣?」

  「哥哥那個好像變小了。」

  「呵呵,是優樹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現在哥哥插快一點,優樹應該不會痛了。」說著,鐵浪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與淫肉快速的摩擦聲在房間內回擾著。

  「好多了……現在優樹下面好熱,越來越熱了,哥哥,優樹要熱死了,唔……」「很舒服嗎?」

  「嗯……」

  連續抽插了上百下,感覺到優樹穴內淫肉收縮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著自己,鐵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著。

  「哥哥……優樹要尿出來了……唔……」

  陰精噴出,澆灌著鐵浪的龜頭,讓他渾身一震,不過還不至於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頂住優樹那忽張忽閉的子宮口,鐵浪便不再動彈,他要讓優樹用心去感受兩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詢問優樹高潮時的感覺,鐵浪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吮著鈴口,弄得他好像全身都受了電擊,本想體外射精,可這時他卻忍不住,遂緊緊抱住優樹,屁股用力一挺,鈐口大開,伴隨著一聲低吼,精液 噗、噗、噗射入了優樹子宮內,澆灌得優樹忍不住浪叫出聲,但那種電擊的感覺並沒有隨著射精而結束,鐵浪依舊能感貲到優樹子宮內好像還是有東西在吸吮著鈴口,陣陣電流襲遍他的全身。

  直到這一刻,鐵浪才明白了優樹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這類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寬度大概是標準尺寸,不過,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觸到男性的陽物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陽物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這時候,花心尖端的形狀,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擁有這種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這種名穴可謂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擁有這種陰戶 的女性,一旦生過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強。

  縱使是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第一次碰到這種女人時,都會被那股驚人的吸力嚇一跳。

  想起師傅曾經介紹過的名穴含苞春芽,鐵浪這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射精,看來來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厲害得多,竟然讓他這個床上高手輕易繳械。^

  「哥哥,你剛剛好像尿尿了。」優樹呢喃道。

  「那是種孩子,不是尿尿。」肉棒已經軟下,從蜜穴滑出,鐵浪便下床點亮蟣燭,看著優樹下體的紅腫以及被單上的血絲,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忙幫優樹清理著下體。

  害羞的優樹則捂著臉,任由鐵浪擺佈,偶爾還透過手指縫偷看著鐵浪。

  【第十一集】第六話:彩色沙林

  清理乾淨,被單往地上一扔,兩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優樹顯得很安靜,貼著鐵浪的胸膛,傾聽著他的心跳聲。鐵浪則在想著到底要如何處理好琉璃千代和神蟒教的關係,目前雖處於白熱化,他還是希望能早點搞定神蟒教,到時候大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麼頑固也得服從自己!

  可不知道為什麼,鐵浪隠隱覺得不安,畢竟自己一直都處於下風。

  感覺到優樹嬌軀的蠕動,鐵浪便不再多想,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不多時,鐵浪已經睡著,依舊維持著白狐形態的罌粟則跳到了床上,看著他們的臉,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優樹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戶。

  走到一個無人角落,罌粟化為人形,疲憊的她忙穿上優樹那套白裙,翻出了知府府邸,獨自一人走在街上,聽著夜市喧鬧聲,聞到熱豆腐的清香,罌粟這才覺得肚子餓了,坐在豆腐攤前,正要點碗豆花充飢,卻發覺身上根本沒有銀兩。

  「姑娘,要吃什麼?」賣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藹笑意。

  「我沒有帶銀子。」罌粟起身就要走。

  「沒事,沒事。看你應該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餓了吧?我給你盛一碗。」

  「那……謝謝了。」罌粟報以微笑,她覺得這不像平時的自己,這種溫醫應該從來都不屬於她吧?

  尋思間,老伯已將熱騰騰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氣頓時打消了她的疑惑,肚子餓得有點受不了的她遂低頭吃著。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滿。

  第二碗下肚,她還有點想吃,這豆花味道很好,潔白、軟嫩、清香,但肚子已經很飽了,吃不下了。

  起身謝過老伯,罌粟繼續在夜市蹓躂著,沿著白天時鐵浪與優樹走過的路,似乎是在尋找著他們的足跡,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蟲草、蘑菇、斑銅都已不知蹤影,不過多了過橋米線、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飯、餃滲面等小吃,可惜罌粟身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後,罌粟站在龍王廟前看了一場皮影戲《拾玉鐲》,看著那幾個影子在布上躍來跳去,以前她會覺得皮影戲很幼稚,可現在卻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到皮影戲結束,她才戀戀不捨地走開,依循著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呂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護衛組成的隊伍朝彩色沙林一帶挺進,鐵浪、海露等人則在府邸等候消息。

  當天傍晚,一匹馬馱著重傷的護衛返回了府邸,從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護衛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殺害,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呂良還想請大夫替他治療,可他話說完就斷氣了。

  呂良派出的十人武功雖不是頂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殺害,看來神蟒教真的不容忽視。

  阮飛鳳檢查了死者的傷口及五官,得出的結論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個時辰回來,阮飛鳳堅信自己有辦法清除他體內的蛇毒,可惜天不從人願。

  敵在暗,我在明,利用調令金牌調集整個雲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顯然成了下下之策,一時間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鐵浪本將希望寄託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間裡,根本不理鐵浪,鐵浪一推開門,枕頭、茶杯之類的東西便迎面飛來,最後鐵浪只好讓優樹陪著琉璃千代,自己則和海露、阮飛鳳、呂良連夜商量對策。

  「神蟒教神出鬼沒,目前為止,我們只知道教眾大部分為苗人,教壇應該在彩色沙林中,其餘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們的教主長什麼模樣,所以官兵再多顯然也沒什麼用。而且彩色沙林內部非常複雜,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被沙子呑噴。」

  聽著知府呂良的分析,海露、鐵浪和阮飛鳳也只有點頭的分,根本不知道如何尋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與其讓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還不如想辦法打開一個缺口,至少要了解神蟒教才行。」呂良繼續道。

  「呂大哥在這裡待了一輩子,你可有合適人選進入神蟒教內部?」海露問道。

  「其實之前我們和神蟒教一直都沒有過節,所以她們的下落,我們都不得而知。是前幾日聖上詔告天下,將神蟒教定為邪教,我們才開始收集關於她們的資料,所以我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那怎麼辦?」

  「我有一個建議,但可能要楊將軍冒險。」

  三人齊刷刷將目光聚集到鐵浪,鐵浪顯得有點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說無妨。」

  「你有三顆腦袋的神鳥相助,便可以在沙林上方看個究竟,也許會看到神蟒教的教壇。」

  「行。」鐵浪一口答應。

  「那今天便談到這裡,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要麻煩楊將軍了。」

  「不必客氣,都是為朝廷效力。」

  鐵浪晚上可不是獨眠獨宿的,散會後,阮飛鳳被他拉到了房間,自然大干特干一番,而阮飛鳳的房間和海露的連在一起,難免會聽到兩人交媾之聲,躺在床上的海露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只得幻想著他們交媾的畫面,並褪去褻褲,揉著那飽滿濕潤的陰部,還將手指插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和海露一道騎著三顱鳳凰飛向彩色沙林。

  彩色沙林面積約六平方公里,地貌千姿百態,是七彩沙子凝聚起來的沙柱、沙峰、

  沙屛、沙皺的集合體。座座沙峰或獨饉,或相連,參差有致,遠看成林,近看成峰,高者達十丈有餘;忽而盤旋直上,忽而陡然垂落,峰迴路轉,沿谷兩壁呈現一族族屛、嶂、峰、崖,以及千姿百態的造型。

  由於是立體造型,沙林在早、晚、雨、晴、春、夏、秋、冬隨著光線的強弱,陽光投射角度的不同,會產生不同色調構成的景觀,酷肖一幅幅絕妙的「丹青國畫」,紛呈的色彩,集紅、紫、藍、黑、青、灰、綠等各種顏色於一身。

  沙泉,在沙林最為獨到,別看它的名字中有個「沙」字,就以為那裡沒有水,恰恰相反,沙林內多處泉水浸滲,潺潺流水,增添了沙林之靈秀。晴時沙而不灰,乾而不燥,雨時濕而不泥,行而不艱。在泉水的出口處,水壓衝沙、翻滾蒸騰,似裊裊炊煙,如遊龍出海,沙泉清澈透明。

  正因為彩色沙林地形構造過於奇特,所以騎著三顱鳳凰在它上空盤旋的鐵浪和海露,根本看不清沙林的全貌,看到的全是相擁成簇的沙峰,沙峰間又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草木,更增加了視察的困難程度。

  在彩色沙林上方盤旋了足足半個時辰,他們什麼收穫都沒有,看到的全是沙峰、

  岩石、草木、泉眼、山間小溪。

  坐在海露身後的鐵浪道:「岳母,必須下去才行。」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我們先回去再說。」海露斷然拒絕鐵浪的建議。

  回到知府府邸,將那邊的情況告知呂良,呂良那皺緊的眉頭更是愁眉深鎖;利用三顱鳳凰找尋線索這條路子 也行不通,他幾乎一籌莫展了。

  「麻煩兩位了,再想想有什麼辦法吧!」有點暈眩的3良坐在椅子上,連喝了好幾口參茶。

  「岳母,知府大人,悔兒先退下,有事再叫我。」拱手道別後,鐵浪便走向琉璃千代房間。

  敲了敲門,得到琉璃千代允許,鐵浪推開了門。

  見是鐵浪,琉璃千代扭頭道:「出去,我不要見你!」

  「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只要和神蟒教有關都休提!」

  「先撇開你和神蟒教之間的關係,講講道理,可以嗎?」

  琉璃千代冷冷掃了鐵浪一眼,問道:「和你有什麼道理可講?你可以將我肚子搞大,難道還會和人講道理嗎?」

  鐵浪將門關上,道:「有些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其實我是迫不得已才來此。我之前得罪了上清宮,他們想統治朝廷和武林,所以欲藉助我之手除掉神蟒教這個最大勁敵,如此一來,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據我所知,神蟒教只在雲南一帶活動,且從未滋擾百姓,對朝廷可說是無利無害,存在不存在都不關朝廷的事,可卻危害到了上清宮的利益,所以這次主腦應該是上清宮,而不是朝廷。」接著,鐵浪便將自己和上清宮的恩怨說給琉璃千代聽,足足一刻鐘才講完自己和上清宮的過節,而迷姦、肛交、強姦之類會刺激到琉璃千代的情節都予以忽略。

  聽完鐵浪的闡述,琉璃千代沈默了。

  半晌,琉璃千代才開口道:「既然你說神蟒教是無辜的,朝廷也是無辜的,一切的過錯都是上清宮,而你卻跑到雲南要剿滅神蟒教,這不是犯賤嗎!」

  「很多問題的存在,才導致了這個結果。」鐵浪坐在床邊,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我有一個計策,只要你肯答應我,神蟒教絕對安然無恙,而我也可以和你回去。」

  「不行,回去你會死。」

  「呵呵,你開始關心我了?」

  「我只是希望孩子有個爹,才不是關心你。若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早用赤血碧煉殺了你!」

  鐵浪裝出一臉的驚愕,問道:「難道你身上還有毒蛇?」

  「有!」琉璃千代忽又放低聲音,道:「沒有孩子,我可以讓赤血碧煉滿身子爬,可自從大了肚子,為了孩子著想,我便沒有再碰毒蛇了。」

  「看來是孩子改變了你的性格,以後想不想再和我生幾個?」

  「免了吧!現在說正經的,你說說打算怎麼辦。」

  「嗯,我說給你聽。」鐵浪附到琉璃千代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聽完,琉璃千代點頭道:「若真是如此,神蟒教確實可以保住,不過要能說服教主才行,只要她肯點頭,一切都沒問題,但是……」

  「什麼?」

  「你怎麼辦?你還要回去嗎?」

  「要的,我任獨石城有個家,也有一個像你這樣子大著肚子的妻子。」

  「才一個?」琉璃千代鄙夷道:「依你那種處處留情的個性,才讓一個女人大肚子,是在講笑詁嗎?」

  「我說的是真的。」鐵浪嬉笑道:「只能說我們兩個是真的有緣分,所以和你做一次便讓你懷上了,所以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孩子生下來後,我絕對會離開你!」頓了頓,琉璃千代道:「反正你只要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讓孩子看一眼便可以了。」

  「看來在你心裡,我還真是不値錢。」鐵浪牽起琉璃千代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下,溫柔道:「不過你在我心裡比泥土還値錢。」

  「泥土?」琉璃千代苦笑道:「那算什麼?」

  「沒有泥上使不能稲植莊稼,那麼人都無法存活,所以說泥土是萬物活下去的前提。你比泥土遝爪要,是我心頭永遠都不能割去的一塊肉,懂嗎?」

  「我不是小孩子,你這些肉麻的話留著和我妹妹說。」琉璃千代歪過脖子,道:「我可以帶你去見教主,不過要是出了差錯,死的可不只是你,還有我和孩子,你可要考慮清楚。」

  「你只要告訴我如何見到她,你不用親自去的。」

  「我必須去。你當日如此對待我和月蟬,就算教主不殺你,月蟬也會動手的。」

  「彩色沙林太危險了,水沙到處都是,還有很多暗沙,一不小心你會葬送在那兒,那麼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琉璃千代輕笑逍:「楊追悔,你以為我大著肚子便什麼事都做不了嗎?好歹我琉璃千代曾經是神蟒教黑左使,就算多懷幾個也照樣來去自如!」

  「那你打算懷幾個?」

  見鐵浪一臉猥瑣的笑意,琉璃千代臉都紅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遂板著臉,冷冷逍:「等這個孩子出生,要是你膽敢要求我再……我絕對用赤血碧煉讓你腸穿肚爛而死!」

  「我確實挺怕那蛇的。」想起邵元鶴慘死的模樣,鐵浪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問道:「神蟒教教壇是不是到處都是蛇?」

  「嗯,我蓋點忘記和你說了,通往神蟒教的路上都是毒蛇,只有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才可以進出,這是最棘手的。沒有服用三毒七蛇散,你根本接近不了教主。」

  「那怎麼辦?」

  「我知道神蟒教在城裡的一個據點,那裡應該會有三毒七蛇散,我和你去取,她們應該會給我面子的。」

  「有你這娘子真好!」鐵浪便想去摟琉璃千代。

  「我可是黑寡婦!」

  見她雙眼圓睜,鐵浪只好放棄親近的念頭。

  鐵浪從呂良那兒借了一把油紙傘,和琉璃千代一塊出了門。

  走了一刻鐘,見琉璃千代要帶自己進妓院,鐵浪忙問道:「你們神蟒教的人難道都是妓女嗎?」

  「這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男人進去了怎麼辦?難道不給他們玩嗎?」

  「大部分是妓女,但那些都不是我們神蟒教的人。我們教主最看不起的便是男人,只要沒有成婚,入教都必須經受檢驗,不是處女都會被拒絕入教。」

  「那神蟒教現在有多少人?」

  「在雲南本地有七百人左右,在每個地方還有分壇,不過都還在擴充階段。」

  「難怪上清宮會視神蟒教為最大的敵人!」

  「呵呵,也只有神蟒教才有能力對付上清宮,伏虎山都沒辦法的。」

  「你這話可說錯了,當今武林最大的幫派非清風幫莫屬,你看天底?乞丐有多少人啊!」

  「用毒,我們神蟒教最厲害;用道法,當屬上清宮。那些乞丐只想塡飽肚子,你覺得他們能有多少戰鬥力?我一條赤血碧煉便可以讓幾百個乞丐當場死亡!」

  鐵浪啞口無言,只得點頭,嬉笑道:「能娶到你這麼厲害的娘子,實在是我的福分。」

  「我說過了等到孩子出……算了,和你說再多也無用。」哼了聲,兩人已經走進了妓院。

  179

  白天妓院非常冷清,門可羅雀,估計那些妓女都躲在被窩裡養精蓄銳,為晚上的生意做準備。

  這時,一個正在打掃的小丫頭走了過來,打量了琉璃千代一番,又看了看鐵浪,道:「我們白天不做生意,要的話麻煩晚上再過來玩。如果你們是找客棧,出去往左走有一家。」

  「我是黑左使,我是來找這邊的負責人的。」

  小丫頭用掃把頂著下巴,笑道:「黑左使早已被逐出神蟒教,現在你又大著肚子,還敢跑到這裡來?而且我知道他叫楊追悔,已經被我們神蟒教列入暗殺名單了。」

  「抓住她!」

  琉璃千代叫出聲,鐵浪已經火速閃到小丫頭面前,五指鎖住她的肩胛骨。

  吃痛的小丫頭痛叫道:「我只是掃地的,對你們沒有威脅,請別這麼用力。」

  「要是你敢放出藏在袖子裡的毒蛇,肩膀絕對會被他扯下來!」琉璃千代清了清噪子,叫道:「黑左使在此,還不現身!」

  「黑左使啊,我正在睡覺呢!」二樓一扇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色宮裝的美婦走了出來,體態婀娜多姿,眼神又過於妖媚,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人,不過若鐵浪被她這外表迷惑,可要吃苦頭了。身為此據點的負責人,她身上藏著的毐蛇可比小丫頭多得多!

  「蘇嫵媚,我想要一粒三毒七蛇散。」

  蘇嫵媚胳膊壓著欄杆,皺眉道:「這可不好辦!要是讓教主她老人家知道了,我豈不是要受到責罰?」

  「如今上清宮要滅了神蟒教,教主一點都不知情,我必須和他一塊問去兒教主,將事情說個明白。舉關神蟒教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顧全大局。」

  「呵呵。」蘇嫵媚中指落於乳溝間,一條黑蛇爬了出來,纏繞著她的手竹,正朝著鐵浪嘶嘶地吐著信子。慵懶地哼了聲,蘇嫵媚從乳溝裡取出一顆黑色藥丸,順手拋給琉璃千代,道:「咱們雖沒什麼交情,不過我蘇嫵媚向來很尊重黑左使,希望這次你別讓我失望。」

  武功全失又大著肚子的琉璃千代根本接不住藥丸,還是鐵浪伸手將它握在手心。

  「謝謝,我們先告辭了。」確定鐵浪拿到的是三毒七蛇散,琉璃千代才和鐵浪離開妓院。

  「蘇當家,這麼放他們回去,您不怕教主怪罪嗎?」小丫頭一邊捏著胳膊,一邊道。

  「也許教主會感謝我將楊追悔送到她手裡,唔……」蘇嫵媚打了一個呵欠,道:「我還很困,要回去繼續睡覺了。夜語妹,我可不希望再有人來打攪喔。」

  「嗯,嗯,我知道了。」夜語忙點頭。

  路上,琉璃千代命令鐵浪將藥丸服下,鐵浪雖有些不願意,可還是閉眼將它扔進了嘴裡,嚼了幾下便咕嚕呑了下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好像渾身的經脈都通暢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的。

  見鐵浪臉上疑惑的神色,琉璃千代掩嘴而笑,道:「三毒七蛇散是用三種毒藥和七種蛇毒提煉而成,一方面可以讓毒蛇迴避,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功力,你算是走運了。」

  「不過我的功力已經太深厚了,不用再提升了,否則我的丹田會因為功力太旺盛而爆炸的。」

  「不和你胡扯了。待會見到了教主,你別開口,都由我來說;我可不希望因為你那張大嘴巴而壞了事。」

  「其實……」鐵浪乾咳了一聲,小聲道:「其實我下面更大。」

  琉璃千代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鐵浪,鐵浪則繼續替她撐著傘,生怕她中暑而影響了胎兒。他希望琉璃千代和徐半雪生的都是女兒,要是兒子可完蛋了,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搶女人,繼承他的優良傳統啊!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和海露說出了琉璃千代的真實身分,造成的露驚可不小,海露差點要對琉璃千代動武,直到鐵浪說出「琉璃千代願意幫助朝廷剿滅神蟒教」,海露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她對於琉璃千代的幫助半信半疑,對她了解不深的海露很擔心她會對鐵浪不利,所以當鐵浪說要和琉璃千代一起到彩色沙林時,海露堅決不同意。

  見海露如此堅決,鐵浪只好和琉璃千代一道走向後院,悄悄騎上了三顱鳳凰往彩色沙林飛去。

  當海露發現時已經太晚了,他們早已飛出 了楚雄府,正慢慢接近彩色沙林。

  怕壓到胎兒,鐵浪依舊坐在後面,讓琉璃千代坐在前面。坐在後面的他正雙手擁著琉璃千代,手落在乳房與肚子之間,不討鐵浪喜歡的白狐則蹲在鐵浪肩膀上,由於要保護鐵浪,所以這趟去神蟒教教壇自然少不了她。

  琉璃千代望著身下美景,不禁感嘆道:「我還是第一次從這麼高的地方看下面,真的太漂亮了。」

  「只要有飛機,我們還可以飛得更高。」

  「飛機是什麼?」

  「呃……一種鳥的名字,飛得比傻鳥還高。」鐵浪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

  聞到琉璃千代身體傳來的乳香,鐵浪忍不住將手往上移,剛觸摸到琉璃千代的乳房下緣,琉璃千代便按住他的手,卻也沒有說什麼。

  鐵浪微微用力,琉璃千代便鬆開了手。

  鐵浪的手指先是在她乳房下緣來回滑動著,見她沒有反抗,他便大膽地抓注她的乳房輕輕捏著。

  琉璃千代忙抓住他的手,道:「別這樣!」

  「嗯,抱歉。」鐵浪鬆開手,附到她耳邊道:「晚上回去給我喝奶,好不好?」

  「你覺得有可能嗎?」琉璃千代哼道。

  「絕對可以的。」說著,鐵浪還吻住琉璃千代的耳垂,輕輕吮吸著。

  坐在鳥背上,琉璃千代也無法閃避,只得讓鐵浪為所欲為,便道:「要是能平安回去,我可以滿足你一次,算是做為你保住神蟒教的獎勵,不過只有一次。」

  鐵浪笑了笑,道:「那我過兩天又來攻打神蟒教,到時候你是不是會讓我喝第二次?」

  「再放肆,我便收回剛剛的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望著近在眼前的彩色沙林,鐵浪道:「我們快要到神蟒教的總壇了。」

  琉璃千代沈吟片刻,道:「神蟒教總壇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鐵浪驚道。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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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2 13: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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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話:七彩血蟒

  「繼續往前飛,飛過彩色沙林,便會看到九鄉溶洞,總壇便在那兒。」

  「九鄉溶洞?」鐵浪愣了一下,問道:「總壇難道不是在彩色沙林嗎?」

  「我有必要騙你嗎?」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我才不願意透露那麼多,而且我也相信你們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總壇。」

  「那你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鐵浪問道。

  「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鐡浪抱緊琉璃千代,視線投向領口內,看著鼓脹雙峰的大致輪廓,他又想去捏了,而且琉璃千代現在有孕在身,捏一捏絕對會噴出奶水!

  「少囉唆!」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平時我們都不會正大光明地從九鄉溶洞前面進去,因為那兒時常會有人來拜祭七彩神獸,所以還有另外一條進入總壇的路。不過入口太小,神鳥只能留在外面。」

  「我有點糊塗了。什麼前面?什麼入口?」

  「我說得簡單些。九鄉溶洞內部便是神蟒教總壇,有兩個入口可以到達那裡,一個在九鄉溶洞前,另一個是教眾專屬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反正你帶路,我都聽你的。」鐵浪吻了一下琉璃千代耳垂,吹氣道: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別鬧,很癢。」琉璃千代面頰泛紅,道:「第二個入口在那邊,不過要小心點,周圍都是暗沙。我跟你說神鳥要停哪裡……」

  根據琉璃千代的指引,鐵浪讓三顱鳳凰停在兩棵大樹之間,大樹的兩側及前方都是黃沙,隱隱流動。更前方則是一片密林,第二個入口正是在密林內。

  「這附近都是暗沙,一般人都不敢接近。」琉璃千代舉步剛要往前走,鐵浪卻拉住她的手。

  「前面是暗沙,會陷下去的。」

  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緊緊盯著她的腳步,生怕踩空。每次下腳,鐵浪總覺得自己會陷下去,卻十分穩實,步步都踩在木頭上。

  撥開眼前茂密的樹葉,兩人終於踩在了結實的旱土上,都鬆了口氣。

  「難道就從來沒有人從前面進入溶洞嗎?」鐵浪問道。

  「裡面有七彩神獸。」

  「真的?」

  「當然是假的。」琉璃千代吐了口氣,輕輕撫摸著大肚子,道:「九鄉溶洞被認為是聖地,從未有人敢闖入,所以眾人不知道裡面其實是神蟒教的總壇。不過總塏深處確實有一隻神獸七彩血蟒,已經沈睡不知幾百年了,也許神蟒教的名字也是因為它而得名吧!」

  「很大嗎?」

  「非常、非常、非常大。」

  鐵浪還想詢問究竟多大,見琉璃千代已繼續往前走,他只好向三顱鳳凰交代了幾句,也跟了上去。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著,片刻,一道石門敞開,一條幽深小徑出現在他們面前。

  正要說話,鐵浪卻聽到了「呲呲呲」的聲音,同時,無數雙發著青綠弱光的棱形蛇眼出現在四周,而且一部分已經朝他們爬來。

  知道自己進了蛇窩,鐵浪差點驚叫出聲,琉璃千代忙搗住他的嘴巴,細聲道:「你已經服用了三毒七蛇散,它們不會傷害你。不過你得把你的寵物藏起來,否則蛇會吞了它。」

  鐵浪點頭後,琉璃千代才鬆開手,鐵浪連忙將肩膀上的白狐塞進了兜里。

  兩人沿著台階往下走,成千上萬雙蛇眼成了他們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條螺旋形的青光小道。

  一邊往下走,琉璃千代一邊向鐵浪交代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還說可能會看到很多裸體美女,要他一定得沈住氣,千萬不能有非分之想。可鐵浪一想到裸體美藉著微弱的亮光,鐵浪看清這是一條人工台階,以大約四十五的角度傾斜向下,視線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彷彿是前往地獄的通道。

  琉璃千代走了進去,鐵浪也急忙跟上。

  一走進去,石門便自動關上,周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肉棒早已勃起,只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快點,快點,七彩血蟒醒來了!」

  「血蟒醒來意味著什麼?」鐵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意味著神蟒教陷入大災難了!不行,我要去找月蟬!」琉璃千代急忙往前跑。

  「餵,注意肚子裡的孩子!」鐵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讓她到處亂跑,要是胎兒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會立即離開他,所以不管她多麼激動,鐵浪都死死抓住她的手限制她輕舉妄動,否則胎兒抖啊抖的,抖到流產便大事不妙了。

  走下台階,鐵浪發覺他們身在一個山洞內部,上方長滿鐘乳石,水滴還沿著鐘乳石滴下,嘀答嘀答作響。山洞兩側各插著一排火把,是這兒唯一的照明工具,那些只喜歡生活在暗處的蟒蛇不敢貿然跟上來。

  「小爻,怎麼回事?」琉璃千代拉住一個正從她旁邊跑過去的苗族少女。

  小爻喘著氣,剛要說話,見眼前多了一個男人,她便作勢要甩出蛇鞭,卻被鐵浪抓住了手腕。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沒有資格回來!」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帶了楊追悔來總壇,要是被教主知道,你們都會被處死!」

  「看來我還挺出名的,連這個小妮子都知道我的名字。」鐵浪笑道。

  「放開小爻!」待鐵浪鬆手後,琉璃千代急忙問道:「我是來找教主的。剛剛有人說血蟒醒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被琉璃千代提醒,小爻才想起正事,急道:「七彩血蟒醒來了,教主正在與它惡鬥,情況非常危險,我必須去助陣。」跑開兩步,小爻又回過頭,「黑左使還是快離開吧!要是被教主看到,你真的會沒命。」

  望著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

  沿著溶洞往前走了大約半里,眼前出現一口直徑約三十餘尺的溫泉,中間還有數個泉眼不斷噴出水流,冒著裊裊白煙;而溫泉兩側各有一條通往對面的弧形小路,鐵浪和琉璃千代沿著左側小路往對面走去。

  「平時這兒都有人洗澡,今日血蟒異動,人都跑到後堂了。」一邊解釋著,琉璃千代一邊往前走。

  鐵浪有點失落,因為沒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畫面。如果那該死的什麼蛇不醒來,也許他早看到眾多美女戲水的情形,他還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們!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鐵浪又看到了一個溫泉,規模比前一個小,不過周圍的裝飾繁複得多。

  兩側的石繪製著一幅幅春宮圖,卻與一般的春宮圖有很大的不同。鐡浪看不到有著男性陽具的壁畫,看到的只有陰部,畫中根本沒有男人,只有一個個沈浸於慾海的女人。她們互相舔著對方的陰部,或是用陰部摩擦著陰部,而畫中還有一個女人躺著,周圍跪著十幾個女人,她們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務著那個女人。

  除此之外,溫泉對面還立著一個石座,後面的岩壁雕刻著一隻昂首吐信的巨型蟒蛇。由於洞穴昏暗,蟒蛇又雕刻得極逼真,乍看之下還以為是真的蛇。

  見鐵浪盯著壁謝發呆,琉璃千代解釋道:「這些壁畫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神蟒教推崇女尊,認為女人可以滿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這裡是議事廳,教中大事都在這裡決議,我們教主喜歡和教眾一邊在水里嬉戲,一邊討論事情。」

  鐵浪腦海里馬上浮現出幾十個女人洗澡並互相撫摸、口交的畫面,鼻血差點噴出。

  「快走!」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繼續往前走。

  鐵浪本以為這里便是九鄉溶洞的盡頭,卻發覺石座左側還有一道石門。

  穿過石門,又往前走了半刻鐘,他們聽到前方一片嘈雜,其中夾雜著少女的慘叫聲,偶爾還會覺得整個山洞都在晃動。

  「再往前走便是七彩血蟒沈睡的地方,看來是醒了。」琉璃千代顯得非常著急。

  「你待在這兒,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

  「你肚子裡有孩子,要是出事怎麼辦?」鐵浪正色道。

  見鐵浪第一次變得如此正經,琉璃千代才點頭,道:「好吧!楊君,你小心點。」

  「嗯,沒事的,記得回去之後給我喝奶。」嬉笑了一下,鐵浪已解下刻龍寶劍往前跑去。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琉璃千代嘀咕道。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圍得水洩不通。

  鐵浪本想從她們頭頂飛過去,可這裡太矮了,貿然跳起來絕對撞得滿頭包,所以鐵浪繼續往前走,並道:「大家讓一讓,帥哥來了!」

  本都在聚精會神看著教主和七彩血蟒搏鬥的苗族少女,一聽到男人的聲音,便紛紛轉過頭,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視眈眈地瞪著嘻皮笑臉走來的鐵浪。

  「殺了楊追悔!」一喊出聲,苗族少女都湧了過去。

  「看來我真的出名了。」鐡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避開兩根迎面甩來的蛇鞭,鐡浪攢進她們之問,憑轉多變的百步穿枵腿法及輕功鷹翔晴空,如一尾順流小魚般遊刃苻餘,輕易就穿過了她們的包闡圈,偶爾還仲手去抓她們的胸部,場中時不時響起少女的驚叫聲。

  跑到深潭前來了一個緊急剎難,鐵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瞇瞇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直徑至少在五十尺以上的大水潭,水潭上正浮著一隻至少三十尺長的大蟒蛇,體色極其複雜,幾乎每種顏色都苻。它正像石座後雕刻的蟒蛇一樣昂首吐信,足以吞下一個活人的嘴巴更噴出道道血霧。

  離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步的水面,站著一位滿頭銀髮的女人,身穿白色羅裳,手執蛇鞭,周圍的水面還浮著幾具女人的屍體。

  由於是背對鐵浪,鐵浪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從滿頭銀髮來看,應該是一個老女人,不然頭髮也不可能白成那樣子。而且從她那與眾不同的服飾來看,她應該就是神蟒教的教主!

  沈思之際,一根蛇鞭從左側甩來。

  啪!蛇鞭打空,鐵浪早已退到一旁。

  「楊追悔丨二這道聲音非常熟悉,那身藍色羅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憤怒的可愛表情更是熟悉,不用說,眼前這個妙齡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蟬!

  「好久不見。」鐵浪招呼道。

  「你這個王八蛋!」月蟬又甩出蛇鞭,卻被鐵浪單手抓住。

  手一抖,蛇鞭便卷住鐵浪的胳膊,月蟬想將鐵浪甩入水潭,使足了力氣,鐵浪還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笑嘻嘻地看著她。

  教眾正欲助陣,好強的月蟬卻制止了她們,她要一個人抓住鐵浪。可如今的鐵浪功力又更上一層樓,就算十個月蟬也不可能打贏他。

  「雖然分開很久,你也不用這麼想我吧?」說著,鐵浪朝水潭看了一眼,七彩血蟒和銀髮女人還在對峙,沒有動作。

  「你害得我姑姑那麼慘,我一定要殺了你!」說完,月蟬已從腰間拔出梅花匕首,三兩步沖向鐵浪。

  「她就在外面!」鐵浪叫出聲,用力扯了一下蛇鞭,月蟬腳步不穩,差點跌進鐵浪懷裡。險些刺中鐵浪胸口的匕首讓鐵浪忌憚幾分,想抓住月蟬的手腕,卻抓了個空,雙膝跪地的月蟬已將匕首狠狠刺進鐵浪腹部。

  「哇!」鐵浪大叫一聲,又低頭看著秀峰聳動的月蟬,問道:「你要不要多刺幾下?」

  「不可能!」月蟬又往鐵浪大腿上刺了幾下,都沒有出血,也沒有刺破皮膚的那種手感。

  「我說過了,你姑姑在外面,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她現在跟著我過日子,不過很想你,所以特意來看你。」

  「真的?」

  「我騙你幹嘛?」

  月蟬將信將疑,看了她那正與七彩血蟒對峙的娘一眼,便衝出了人群。

  鐵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槍不入,你們過來只是送死。」

  教眾聞言竊竊私語,不敢妄動。

  隨著一聲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掃向銀髮女人,女人淩空而起,甩出蛇鞭,一道真氣憑空出現,如利刃般襲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面更是炸起道道丈高巨浪。

  真氣擊中七彩血蟒下顎,七彩血蟒毫髮無傷,反而變得更加惱怒,巨尾甩向後方,卷住一大塊岩石,將岩石甩向還停留在半空的銀髮女人。

  銀髮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將飛來的岩石切成兩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下,借力飛向張開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知道她是教主,自己此行又是要和她商談要事,鐵浪便踏地而起,怒吼一聲,舉劍飛馳而去。

  銀髮女人扭頭看了鐵浪一眼,那張臉卻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嬌俏可人,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完全不相信。

  銀髮女人此時正欲甩出蛇鞭擊打七彩血蟒的血瞳,一股血氣卻從七彩血蟒口腔噴出,那件純白色羅裳瞬間染滿血毒,她也狂噴鮮血,軟下的身子朝下墜落,而七彩血蟒已張嘴咬向她。

  「教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鐵浪雙手握箸刻龍寶劍砍向七彩血蟒。

  七彩血蟒怒吼一聲,扭頭咬向鐵浪。

  躲在鐵浪兜里的白狐,迢時跳「半空,裡拋物線落到七彩血蟒腦袋上。

  白狐全身絨毛豎起,弓起脊背,在一陣強光中,它已完成蛻變,變成了一個全身赤裸的悄麗少女,握緊拳頭,一拳揮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個手臂都陷了進去!

  「嗷!」七彩血蟒狂叫著,另一邊血瞳在眼眶裡亂轉。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鐡浪,可被罌粟那麼一折騰,它已方寸大亂,攻勢也明顯放慢很多。鐵浪咆哮著,雙腳落於它上顎,看了罌粟一眼,將劍狠狠插入七彩血蟒的另一隻眼中,劍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顎。

  劇痛襲來,七彩血蟒變得更加瘋狂,尾巴往水潭一拍,笨重的身體都蹦了起來。

  「把手給我!」鐵浪拔出劍,忙朝罌粟伸出手。

  罌粟想拔出手,卻拔不出來,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你快走!」罌粟喊出聲。

  眼見七彩血蟒快要撞上鐘乳石,鐵浪急忙將罌粟壓在身下。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體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鐘乳石如劍雨般落向水潭。

  「娘!」和琉璃千代奔到水潭前的月蟬驚叫一聲,縱身跳入水潭。

  神蟒教主此時已身受重傷,腦子卻還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兒接近,她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拼著最後一點力氣跳了起來,下一刻鐘乳石如利劍般插滿她剛剛停留的位置。

  一落在潭邊,她就跪倒在地,捂著胸口,不斷嘔出鮮血。

  鐵浪還趴在罌粟身上,高速擠壓讓他感到胸腔幾乎爆裂,幸好沒有被鐘乳石刺穿身子。

  「楊追悔!」罌粟喊道。從鐡浪嘴角流出的血液正滴在她臉上。

  「我沒事……咳咳……」鐵浪勉強站起身,一把將罌粟拉進懷裡,知道七彩血蟒還活著,他便帶著罌粟飛到潭邊。

  同時,瞎眼的七彩血蟒已墜落水潭,水浪濺起,灑得他們滿身都是水。

  「絕對要殺死它,否則它會把溶洞搞塌的!」教主厲聲道。

  鐵浪雖然知道她這話是對教眾講的,可在場也只有他有能力阻止七彩血蟒的破壞,所以他便活動了一下差點錯位的手關節,縱身跳下。

  「楊君!」琉璃千代驚叫出聲,臉上寫滿了擔心。

  「原來此人便是楊追悔。」教主咳嗽了數聲,又封了小腹處的幾個穴位,之後便搭著月蟬的肩,看著越來越接近七彩血蟒的鐵浪。

  被刺瞎雙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斷掙扎,卻突然�起頭,流著鮮血的雙瞳盯著鐵浪,不斷吐著信子,尾巴一拍,張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鐵浪。

  這時,鐵浪才想起以前生物課學過的知識:蛇能靠皮膚感覺來自地面或空氣中極細微的振動,它的嗅覺非常發達,接收器官正是舌頭。蛇的舌頭有兩根分岔,能吸收空氣中微小的氣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氣味。蛇的眼睛已經退化,卻能在夜間捕捉田鼠,靠的就是它眼睛與鼻孔間的頰窩。頰窩就像蛇的紅外線接收器,可以根據接收到的溫度高低,得知獵物的位置。

  這個知識說明單單刺瞎蛇眼並不夠,必須毀了它的蛇信和頰窩!

  看著張著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鐵浪眼神一冷,將部分真氣集中於刻龍寶劍,怒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急速旋轉,並刺進七彩血蟒血盆大口內,一股鮮血噴出,一條比拇指還粗上兩倍的蛇信被斬斷飛出,掛在鐵浪肩上,而刻龍寶劍已穿透了七彩血蟒的身體,「嗡」的一聲刺在斜下方的岩石上。

  就算蛇信被攪得稀巴爛,七彩血蟒速度依舊不減,毒牙彈出咬向鐵浪。

  「讓你嚐一嘗這個!」鐵浪掄起拳頭就擊向七彩血蟒的鼻孔。

  「笨蛋!」罌粟叫出聲。

  此時,鐵浪的整條手臂都被真氣纏繞,那招曾經震斷亞歷克經脈的轟天擊已積蓄至滿點!

  「啊!」

  隨著鐵浪的咆哮,他的拳頭已砸中七彩血蟒鼻孔,真氣流湧向四面八方。幾聲巨響,炸起的水浪撲向四周,澆得月蟬、琉璃千代等人的衣裳全濕,隱隱顯出肚兜的輪廓。

  而結結實實中了鐵浪躡天擊的七彩血蟒則受創甚鉅,威力和火砲差不多的真氣流穿透它的身子。

  卡,卡,卡……

  七彩血蟒的骨頭就像被重組過一般,身子伸得筆直,又落進水潭。

  雖然受瞭如此重的一擊,七彩血蟒依舊沒死,仍不斷扭動著身體,被真氣流沖得錯開的骨頭正慢慢移回原位。

  鐵浪淩空而起,用力拔出插進岩石的刻龍寶劍,劍鋒一轉,人如流星般下墜,抓好劍柄,高舉過頭,用力斬下!

  刻龍寶劍直接將七彩血蟒的腦袋斬了下來,如噴泉般的血柱噴得到處都是,水潭頃刻間被染得血紅。

  鐵浪站在才到膝蓋處的水里�頭看著她們,招了招手,笑道:「搞定……!」

  「太好……!」琉璃千代忍不住欣喜地喊道。

  「搞定了……」鐵浪重複了一句,便覺得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睛一閉,人便一頭栽在水里。

  「楊君!」

  當鐵浪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石床上,琉璃千代正靠在床邊,似乎睡覺了,還握著鐵浪的手;維持著人形的罌粟則默然看著鐵浪。

  「為何要救我?」罌粟問道。

  鐵浪支起身子,輕聲道:「這問題應該我問你。」

  「只是任務。」罌粟將頭轉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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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你已經愛上我了。」鐵浪嬉笑道。

  「我只是希望孩子出生那天你能看到,噢不,是孩子能看到你,只要一眼足矣,到時候你死了也無所謂。」琉璃千代忙收回手。

  「沒事,絕對會看到的。」頓了頓,鐵浪忙問道:「教主如何了?」

  「服藥睡下了,不過蛇毒非常猛烈,她的內功都被廢了。」琉璃千代嘆氣道。

  「只要人平安便好。」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道:「你也要平平安安的,為我生下孩子。」

  「我才不是為你!」白了鐵浪一眼,琉璃千代站起身,道:「我去精看教主,讓她照顧你吧!」

  「她?」鐵浪盯著依舊裸體的罌粟,隆起如肉蛤的私處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被單更是被頂了起來。

  「待會見。」琉璃千代關門而出。

  罌粟知道鐵浪起了反應,她便走到桌子後面,坐在凳子上,桌巾擋住了她的下體,而撐起的雙臂恰好擋住了椒乳。看著鐵浪,罌粟問道:「為什麼她會對你好?你以前不是強姦過她嗎?」

  「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對你好,我們可以忘記曾經對彼此的傷害。」鐵浪笑道。

  「這個交易永遠都不會成立!」罌粟冷冷道:「看來你這個男人很會勾引女人,而且會抓住她們最脆弱的一面下手,我已經看透你了。」

  「反正不管你如何臆想,都只是妄自猜測而已。」鐵浪走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沒想到我可以獨力殺死那麼大的蛇,我還真是厲害啊!」

  「要不是我弄瞎……算了,反正這一點意義都沒有,只要這次你能活著回到京師,上清宮對我的改造也將完成,到時候誰也制止不了我,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走一步算一步吧。」鐵浪走向罌粟。

  「無恥!」罌粟罵了一聲,瞬間變成白狐,跳到桌子上,舔著前趾。

  鐵浪坐在凳子上,微笑著看著白狐,道:「其實你這樣非常可愛。」他伸手想抓住白狐,白狐卻跳開了,瞪了鐵浪一眼,便跳到窗戶上,趴在那兒休息。

  看著白狐,鐵浪思緒變得有些混亂。要是事態真的發展得如罌粟所言,也許這次回京覆命便要和罌粟來個了斷了,是要殺了她還是……

  「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非常清秀的苗族少女向鐵浪行了一個禮,輕聲道:「楊公子,教主有請。」

  一下子變得如此客氣,鐵浪有點錯愕,急忙點頭。

  「請。」招呼了一聲,苗族少女已讓到一邊。

  穿上長袍,鐵浪便跟在苗族少女後面,不時注視著她那又翹又挺的香臀,臀肉並不多,走路時雙腿又並得很緊,看來處女地還未被開發。

  沿著陰森森的石洞走了好一會兒,繞了五個大彎,他們才來到教主房間前。得到同意,鐵浪便走進去,苗族少女則在門外等候著。

  房內有三個人I琉璃千代、月蟬以及神蟒教教主。

  教主雙唇發白,面頰無血色,不過雙眸依舊炯炯有神,長發綁成一束落於左肩。

  打量著俊俏的鐵浪,教主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只是吩咐月蟬拿凳子來讓鐵浪坐著。

  「你們兩個出去,我和他聊一會兒。」

  得到命令,月蟬便扶著琉璃千代走出房間。

  沈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我是神蟒教現任教主白瀾。」

  「在下無名小輩楊追悔。」鐵浪抱拳道。

  「無名小輩,呵呵。」白瀾露出淡淡笑意,乾咳兩聲,道:「要是你是無名小輩,整個江湖中又有誰敢自稱俠者,朝廷又有誰敢自封功臣?你也太謙虛了。」稍作停頓讓氣息順暢,白瀾繼續道:「得知你要來攻打神蟒教,我便放出消息,只要誰能取到你的首級,我都將重金酬謝。不過你剛剛救了我們神蟒教,也算是我們的恩人。我們神蟒教雖不是名門正派,不過至少比上清宮光明正大得多,所以我不會再為難你,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兒。」

  「白教主,不知千代有沒有和你提起我們此行的目的?」

  「略有提及,你不妨詳細說明。」

  「嗯。」

  鐵浪將自己和上清宮的恩怨說了一遍,又將自己能保住神蟒教的計策也說了一遍,白瀾則閉眼傾聽。

  直到鐵浪不再說話,她才睜開眼。

  清了清嗓子,白瀾道:「神蟒教和上清宮一直以來都有矛盾,只是我想不到他們會藉助朝廷的力量。不過要是真如你所言,神蟒教倒是可以保住。其實,要是血蟒未覺醒,以我的武功對你,你應該在我之上,不過我精通蛇毒,略施小計你便完蛋了;而且溶洞易守難攻,不管你來多少人,洞口只有那麼點大,我只要二十個人便可以守住這兒。」

  「在下明白。」

  「也只有深入九鄉溶洞,你才會明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白闊繼續說道:「如你所言,你回去也會被上清宮陷害,為何又要回去送死呢?」

  「呵呵,實不相瞞,在下有妻子徐半雪在獨石城,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到她身邊。」

  「原來你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只是為何和我女兒描述的完全相反呢?」

  「因為在下給她的第一印像很差,而且……」

  「而且你又侮辱了黑左使,致使她懷孕?」

  「正是。」

  「我雖生了月蟬,不過我一直很厭惡男人,特別是懷了月蟬之後。我想不通為何黑左使會因為一個孩子而性情大變,從前的冷血黑左使變成了溫柔善良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說話時,白瀾一直盯著鐵浪,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

  「只能說千代其實本性善良,呵呵。」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本性邪惡?」

  「在下還不算了解教主,所以不敢妄加臆測。」鐵浪笑道。

  「好了,我們先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反正她現在屬於你,你愛怎麼辦便怎麼辦,我也管不著。你回京師是死是活我也不管,反正我只需管好神蟒教便可,咱 們談談細節吧!」

  「嗯,大方向在下已說過,現在便和教主談一下細節。」

  經過兩刻鐘的協商,鐵浪才和白瀾談好行動的具體時間,向她要了五顆三毒七蛇散後,便和她拱手道別。

  「姑姑,你說怎麼辦?我怎麼能做出那種事情呢?我雖然在教中長大,可從來不做那種事啊!剛剛我娘叫我一定要做,你說我該怎麼辦?姑姑,你一定要幫我。」

  「這事真的不好辦。據我所知,神蟒教每個教主上任都要如此,你娘也是過來人。」

  「可她每天都愛干那種事,蟬兒從來不干的。姑姑,我的好姑姑,你一定要幫我。」

  月蟬抓著琉璃千代雙手直撒嬌。

  鐵浪走上前,笑道:「什麼好事啊?」

  「好個屁!」月蟬白了鐵浪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善待我姑姑,又殺了七彩血蟒,我早一鞭子抽死你……!」

  「嗯哼,說說有什麼好舉,我也想湊熱鬧。」

  「教主要求月蟬……」

  「姑姑,別和他說!」月蟬忙道。

  「要月蟬和教裡的人親熱。」

  「姑姑,幹嘛和他說!」月蟬鼓起雙腮,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鐵浪捏著下巴,疑惑道:「難道教徒還有男的不成?」

  「楊君,你有看過壁畫吧?」

  經琉璃千代提醒,鐵浪頓悟道:「女女親熱,我懂了。不過你們都還是處女,手指又不能插進去,怎麼會舒服呢?」

  「色狼!」月蟬罵道。

  「我只是說事實啊。」

  「姑姑,你看他,欺負蟬兒,你要替我討回公道!」月蟬急得差點哭出來了。

  「楊君,你別說話了。」

  「嗯,不過我們也該回去了。」

  「我姑姑屬於這兒,我會照顧好她!」月蟬忙挽住琉璃千代的胳膊。

  「這可不行噢!因為你姑姑還答應替我做一件事,而她還沒有做。」鐵浪揚起眉毛,顯得非常得意,而琉璃千代臉都脹紅了。

  「看你那副德性便知道沒好事!」月蟬瞪著鐵浪。

  「絕對是好事。」鐵浪擠眉弄眼道。

  「我姑姑才不跟你去!」

  「月蟬,姑姑答應了他便不能反侮,這叫信守諾言,知道嗎?」

  琉璃千代這番話讓鐵浪肉棒為之一翹,看來這個孕婦也想和自己親熱呀!鐵浪知道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不能有性生活,前三個月進行性生活可能導致流產,後三個月進行性生活則可能造成早產,不過琉璃千代懷孕五個月,做的時候只要小心點,應該沒問題的。想像著和孕婦做愛又喝奶的畫面,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姑姑,你看他那表情。」

  「真的有點恐怖。」琉璃千代皺眉道。

  鐵浪馬上擺出一副無害的笑臉,上前道:「我會好好愛護千代的。」

  「蟬兒。」

  聽到由瀾的喊聲,月嬋只好鬆開手,瞪了鐡浪幾眼便定進房問。

  「走吧。」鐵浪牽著琉璃千代的手,兩人緩慢行走著。

  「千代,你有沒有心理準備?」

  「什麼?」

  鐵浪附到琉璃千代耳邊,耳語道:「讓我喝你的奶。」

  琉璃千代的臉更紅了,小聲道:「回去再說。」

  「你可不能反悔。」

  「我琉璃千代向來不是那種人!」

  「好,我喜歡這句話。」鐵浪又變得一本正經,道:「今晚我們好好聚一聚,明天我要帶人來剿滅神蟒教了。」

  「反正你別忘記你的承諾,要是神蟒教因為你而死了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定。小心點,地很滑。」

  走到議事廳附近,白狐從後方跑來,跳到鐵浪肩上。

  往前走了一會兒,鐵浪便聽到好多女人的笑聲,間或夾雜著潑水聲。

  知道有教徒在洗澡,琉璃千代遲疑了,她很不想讓鐵浪看到教徒光著身子沐浴的模樣,可是要走出去只有這一條路,所以她便警告了鐵浪幾句,才和他繼續往前走。

  走到溫泉旁,看著一具具若隱若現的美妙胴體,鐵浪血液沸騰,而且沐浴中的少女肌膚異常嫩紅,水靈靈的,又玩得那麼一兩個摟摟抱抱,親吻著彼此的身子,鐵浪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哪裡受得了,肉棒已完全勃起,恨不得跳下去幹她們。

  也許是因為鐵浪救過教主,溫泉中的十名妙齡少女都沒有製止鐵浪的窺視,反而大方地面對著他,讓他看個清楚,有的甚至用手撥開大陰唇,將那朵嬌嫩淫花展現給鐵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鐵浪死死盯著,不願意移開視線,卻突然慘叫一聲;差點被鐵浪氣死的琉璃千代狠狠捏著鐵浪的臀肉,小聲道:「你若是不走,我可要先走了。」

  鐵浪只得向她們揮了揮手,道:「可愛的美女們,我先走了,還會回來的。」

  「再見。」

  鐡浪和琉璃千代走遠後,一名教徒問道:「婉兒姐姐,就是剛剛那個男人把黑左使肚子搞大的嗎?」

  「嗯,而且還讓她變了個人。你們說,黑左使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才跟了他,還是說因為那色色的稱呀?」

  「真不知道和男人做會不會舒服,唉。」

  「暮兒,可不能那麼做噢!否則你會被教主廢去武功,趕出聖教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婉兒姐姐,來,親親妹妹的下面,裡面好癢,舌頭要插進去噢!」

  「嗯,待會妹妹也要舔姐姐下面噢!」

  也許是受了鐵浪影響,本來還不太過火的十個人,頓時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淫欲中,互相揉著對方的乳房,搓弄或者舔著對方的陰部,甚至有人將手指插進對方後庭花內。

  「唷……婉兒姐姐……弄死妹妹了……噢……」

  耳朵很尖的鐵浪似乎能想像她們的淫欲大餐有多豐富,所以一邊走一邊嘆氣。走在前面的琉璃千代則一臉的無奈,扭頭道:「要是你喜歡,你大可留在總壇,她們會滿足你的;等你搞大她們的肚子,你便有好多奶喝,就不用找我了。」

  鐵浪忙拉著琉璃千代的手往前走,嬉笑道:「你吃醋了,說明你愛上我了。」

  【第十二集】第二話:孕婦奶水

  「才沒有!」白了鐵浪一眼,琉璃千代踏上了台階。

  聽著蟒蛇的呲呲聲,鐵浪不禁有點腿軟。他雖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時候腦子充血,現在回想那驚險的情況,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而且台階上的蟒蛇有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們要為血蟒報仇,鐵浪不禁擔心自己會被它們咬得腸穿肚爛。

  「我們不能從溶洞出口出去嗎?」鐵浪問道。

  「不能,那樣會暴露總壇的所在。」

  見琉璃千代已消失在黑暗中,鐵浪忙跟了上去,成千上萬條蛇又成了指路燈。

  鐵浪每跨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們,直到踏上最後一道台階,琉璃千代打開石門,陽光射入,周圍的蟒蛇都溜得無影無蹤,鐵浪這才鬆了口氣。

  「跟著我,小心點。」關上石門,琉璃千代迳自往前定,鐵浪想拉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也難怪,色相表現得如此直接,琉璃千代不吃醋才怪呢!

  不過騎上三顱鳳凰後,琉璃千代想甩開鐵浪也不可能,只得讓鐵浪抱著她。

  「傻鳥,回去吧!」

  三顱鳳凰低鳴一聲,振翅而飛,周圍捲起丈高黃沙。

  抱著琉璃千代,鐵浪道:「景色真美。」

  琉璃千代視線一直落在夕陽上,成熟的臉龐因為夕陽的照射而顯得嬌紅一片,猶如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她輕輕撫摸著肚子,似乎能感覺到胎動。她感到有點迷茫,自己最終的歸宿難道便是楊追悔?她不喜歡太過放蕩的男人,而楊追悔正是其中的頂級放蕩男。不過,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所以她還是決定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知府府邸,海露急忙奔向鐵浪。

  「悔兒,你可急死我了!」海露忙抓住鐵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這種事,伯母和你一道來此的目的便是協助你,你又怎麼能獨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哪是一個人?有千代幫我呢。」鐵浪也握著海露的手,感受她的細嫩溫滑,道:

  「那邊的情況已經差不多打聽清楚了,明日便可領著大軍進攻!」

  「真的?」

  「不假。」

  「伯母真為你感到驕傲。」海露摟住鐵浪,道:「這邊的事解決了,我們便可回去和他們圃聚了。」

  「嗯!」聞到海露身上若有若無的乳香,鐵浪恨不得將她剝個乾淨,好好乾上一番。

  片刻後,鐵浪道:「我先送千代回房,她這一路上可累壞了。」

  「嗯,去吧!記得好好照顧她。」說話時,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送琉璃千代回房,兩人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讓琉璃千代好好休息,他則要去和海露、呂良等人商議進攻神蟒教的細節。這件事情不能出半點差錯,若發生意外,琉璃千代很可能會離他而去。

  在這場即將展開的戰鬥中,鐵浪充當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個人同時支配著棋盤兩邊的棋子,要讓它們都參與戰鬥,又要確保雙方都毫髮無傷。

  找來海露、呂良及阮飛鳳,鐵浪指著軍事地圖,問道:「呂大人,你知道神蟒教總壇在哪兒嗎?」

  「彩色沙林。」

  「那其實是假象。」鐵浪食指按在九鄉溶洞處,道:「這兒才是神蟒教的總壇。」

  「這怎麼可能?」呂良差點跳起來,叫道:「九鄉溶洞乃七彩神獸洞府,怎麼可能會是神蟒教的總壇呢?」

  「先入為主。」海露插話道:「我們總覺得溶洞裡面住著七彩神獸,不會有人出入,但事實恰好和我們認為的相反。但是……神蟒教的人不是都在彩色沙林出沒嗎?」

  面對海露提出的疑問,鐵浪腦子一轉,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從溶洞入口進出,我們豈不是早知道他們的總壇了?」停頓片刻,看著他們的表情,鐵浪繼續道:「她們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沒,就是擔心暴露總壇所在,所以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沒。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們可以輕易找到隱匿之地,從而截殺我們的人。

  等到深夜,她們便會走出彩色沙林,從九鄉溶洞入口回到總壇,這便是我們為何一直忽略九鄉溶洞是神蟒教總壇的主要原因。「

  鐵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們都紛紛點頭。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不過,還有一點不知呂大人知否?溶洞裡面有很多毐蟒活動,外人一接近便會中蛇毒而死。」

  「在下不知。」

  「我這裡有五顆藥丸,服下之後不管什麼毒蟒都不敢接近。」說著,鐡浪已拿出三毒七蛇散。

  「那豈不是表示只有五個人可以進入溶洞?」呂良問道。

  「正是。」

  「這根本沒意義。」呂良道:「按照楊大人的意思,是要五個人服下這丹藥後,進入溶洞和神蟒教決一死戰嗎?」

  「當然不是。」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引蛇出洞,讓伏擊在外面的官兵將她們全數殲滅!呵呵,要是她們不肯出來,我們用煙熏!」

  「既然楊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麼儘管吩咐,老夫願效犬馬之勞!」

  「呂大人言重了。」

  又談了一刻鐘,他們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務的呂良,已飛鴿傳書給大理府及雲南府的知府,請他們連夜派兵到楚雄府。

  吃過晚飯,鐵浪便扶著琉璃千代回到她房間。

  關上房門,鐵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坐在床邊的琉璃千代紋風不動,只是盯著窗戶,道:「把窗戶關好,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關好窗戶,鐵浪坐在琉璃千代旁邊,拉著她的手,道:「夫人準備好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隨便你吧!不過要是明天神蟒教出了什麼事,我琉璃千代絕對不會放過你!」

  「絕對不會,我會處理得非常完美。」鐵浪擁住琉璃千代,手沿著她那細嫩的臉蛋慢慢往下摸,輕易滑進了她的領口內,還想尋找肚兜的繫帶,卻直接摸到了一團又軟又熱的乳肉,輕輕一捏,琉璃千代便發出呻吟。

  「肚兜呢?」鐵浪疑惑道。

  「很脹,所以沒戴。」琉璃千代靠在鐵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著,說:「輕點,不然要噴出來了。」

  「什麼噴出來?」

  「奶……奶水……」

  見琉璃千代羞紅了臉,鐵浪忍不住笑出聲。昔日的蛇蠍女子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的琉璃千代變得女人味十足,看來鐵浪當初的強姦是最明智的選擇啊!

  「讓我看一看。」鐵浪正要拉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門卻被敲響。

  「哥哥,你在嗎?」門外傳來優樹的聲音。

  被打擾的鐵浪有點鬱悶,不過還是乖乖地去開門了。

  門一開,優樹撲進鐵浪懷裡,眼睛瞇成一條縫,撒嬌道:「哥哥,優樹要出去吃好吃的,快帶優樹出去。」

  「晚點好嗎?」鐵浪很為難,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還想比嬰兒早一步吃到純天然的母乳啊!

  「楊君,你還是帶優樹出去走走吧!反正我都在這兒。」

  看著嬌豔欲滴的琉璃千代,鐵浪哪裡捨得?鬱悶之際,鐵浪忽然摟住優樹,問道:

  「剛剛才吃了飯,所以你應該不是肚子餓,而是口渴了吧?」

  「嗯,是呀!」

  「嘿嘿!」鐵浪已將猥瑣的目光投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臉一紅,叫道:「不能那樣!」

  「優樹,想不想喝奶?那位姐姐的奶水可 好喝了。」鐵浪遊說道。

  「要!」優樹大聲說道。

  「可是她好像不怎麼願意,你去問問。」說著,鐵浪已將優樹推到琉璃千代面前。

  優樹用天真的眼神看著琉璃千代,道:「姐姐,優樹口渴了,能不能給優樹一點奶喝?」

  琉璃千代還未開口,鐵浪已將她摟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的衣裳拉向兩側,一對因為儲存過多奶水而顯得異常豐潤嬌挺的美乳彈了出來,不斷晃著。

  「啊!」琉璃千代驚叫一聲,想要護住乳房,可鐵浪的魔手已托著右邊那隻,輕輕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從乳頭處溢出,淡淡乳香撲進他們鼻孔中。

  「優樹,吸這裡,很好喝的。」

  「楊君,你怎麼能教壞優樹?」琉璃千代面紅耳赤,被鐵浪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手足無措,只得任由他們擺佈。此時優樹已靠了過來,張開紅潤薄唇,輕輕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

  啾啾、啾啾、啾啾……

  「唔……優樹……別吸……姐姐受不了……」

  吮吸了幾口,優樹便更用力地吸著,還本能地輕輕捏著琉璃千代的乳房,擠出更多的奶水,酸甜的奶水讓她幾乎捨不得鬆開嘴巴,只想這樣子一直吸下去。

  「噢……」被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吸奶,這是琉璃千代做夢都想不到的。這種姐妹禁忌讓她非常緊張,甚至覺得自己下體已經濕了,嗚咽聲也變為了呻吟,斷斷續續的呻吟伴隨著優樹吸乳的啾啾聲,在房內迴盪著。

  好一會兒,優樹才鬆開嘴巴,盯著還溢出一點乳汁的乳頭,伸出舌頭舔乾淨,笑道:「姐姐這兒真好吃,等以後優樹肚子大了也給姐姐吃。」

  「嗯……」琉璃千代喘息道。

  「優樹還要。」說了一聲,優樹再次含住乳頭吸著。

  「優樹……輕點……很癢……」

  看著姐妹倆陶醉的模樣,鐵浪不甘被冷落,所以他便坐在另一側,俯身含住琉璃千代另一隻乳頭,而且他不只是吸,還用靈活的舌頭攪拌著乳頭,更大程度的刺激著琉璃千代。

  「唔……你們兩個……」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沒了力氣,只得摟著他們的脖子,任由擺佈,偶爾還會挺著腰,想將整個乳房都塞進他們嘴裡,以獲得更大的快樂。

  吃著美味至極的乳汁,鐵浪魔手已撩開琉璃千代薄裙,沿著滑溜溜的大腿內側往私處爬去。

  琉璃千代忽然警覺起來,道:「楊君,不能摸……啊……」

  話還沒說完,鐵浪的手已搗住她的私處,輕輕的揉搓差點讓琉璃千代叫出聲。

  「都濕了。」

  「不許這樣子說……唔……輕點……很癢……」

  鐵浪隔著褻褲揉著琉璃千代那濕答答的陰部,很想插進肉洞,可這又不是三角褲,要插進去必須脫掉褻褲才行,不過那樣子會打攪優樹吸奶,所以鐵浪只得繼續等待著。

  不過能吃著琉璃千代的奶水,揉著她的陰部,這也很幸福呀!

  如此過了半刻鐘,優樹終於吃飽了,還打著嗝,而她也將整個戰場讓給了鐵浪,自己搬來椅子坐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不知何時跑進來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懷裡。

  鐵浪將琉璃千代放倒在床上,問道:「準備好了嗎?」

  早被弄得下體濕淋淋的琉璃千代沒有回答鐵浪,而是將頭歪向裡側,理都不理他,大腿卻慢慢分開,似乎期待著他的插入。

  完全解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鐵浪盯著那隆起的大肚子,輕輕撫摸著,道:「以後孩子生了出來也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才不!」琉璃千代哼道。

  「好,好,好。」鐵浪邊應著邊褪下琉璃千代的褻褲,擋住陰戶的部分已濕得都快透明了。鐵浪放在鼻下聞了聞,並不覺得難閒,反而聞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你洗澡了?」

  「嗯。」

  「難道你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特意洗得乾乾淨淨的?」

  「才不是!」

  「呵呵,反正我是這樣子認為。」說著,鐵浪已脫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棒正激動地上下抖動著。

  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當初被鐵浪強姦、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開一點。」

  「再打開點。」

  鐵浪趴在她大腿之間,盯著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處。

  鐵浪記得五個月前琉璃千代的私處非常小巧,而且陰阜那兒還有著一叢精心修剪的倒三角形恥毛,可如今她的私處非常飽滿,兩座肉丘鼓起,中間只留下一條粉色的小肉縫,還會隨著呼吸而略微張開,露出褶皺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叢倒三角形的恥毛變得有點亂,看來是很久沒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麼大,要像以前那樣自如地修剪恥毛也成了一項很嚴峻的工程,要是不小心壓到胎兒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沒有再修剪恥毛吧?

  儘管這只是鐵浪的猜測,不過他確實猜對了。

  「讓我嚐一嘗。」鐵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間,張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著。

  「噢!」發出酣暢喊聲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夾著鐵浪的脖子,渾身哆嗦。同時,鐵浪已將舌尖插進琉璃千代肉洞內慢進慢出著。

  「楊君……別進來……快受不了了……唔……」

  鐵浪沒有理會琉璃千代,而是繼續用舌頭抽插著,並將溢出的蜜汁盡數吃下,鼻尖還不時觸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陰蒂,帶給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會兒,鐵浪仰頭問道:「舒服嗎?」

  琉璃千代看了鐵浪一眼,正要說話,卻忍不住笑出聲,顫抖著聲音道:「你島子上黏著毛。」

  鐵浪摸了摸,看著那根鬈曲陰毛,笑道:「這是你的噢!」

  「才不是!」琉璃千代收斂笑容,又將頭歪向一邊,理都不理鐡浪。

  鐵浪往前挪動,將被單墊在琉璃千代臀部,並道:「夾著我的腰。」

  琉璃千代沒有回答,不過動作倒是挺俐落,修長玉腿已夾住鐵浪的虎腰。

  看著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鐵浪倒有點害怕了,雖說和孕婦做愛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可要是捅壞了胎兒該怎麼辦?不過已經到了這地步,鐵浪不想插進去也不成。

  調整著姿勢,鐵浪握著肉棒在淫濕洞穴處摩擦著,龜頭在肉縫間來回滑動,偶綃還碰到極為敏感的陰蒂。被挑逗得慾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鐵浪馬上插進去,可又學不會主動,便一直等待著。

  此時,好奇心很重的優樹跪在床邊,傻傻地看著他們的性器官,問道:「哥哥,上次你是用這東西插進優樹下面的嗎?」

  「嗯。」

  「優樹都這樣子了,你怎麼能動她?」琉璃千代質問道。

  「我會照顧好你們姐妹的,放心。」怕琉璃千代再質問,鐵浪挺著屁股,龜頭慢慢擠開淫肉,一點點地插進她的身體。

  「唔……」琉璃千代緊緊抓著被單,表情複雜,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擔心著什麼。

  感覺到鐵浪的火熱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幾乎停止,下體的充實讓她快崩潰了,那種感覺是她從未體會的,就連上次被強姦時也沒有這種感覺。

  插進去一半,鐵浪便問道:「這樣子可以嗎?」

  「那我開始動了噢!」

  「嗯。」

  鐵浪深吸一口氣,溫柔地撫摸著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開始緩慢抽插著,動作極慢,似乎怕傷害到胎兒。

  「千代,你說要是我們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會不會用嘴吸它?」

  「我怎麼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應該知道。」

  「真的好神奇 !」優樹忍不住叫出聲,「哥哥的棒棒那麼大,竟然可以插進去,真的好神奇 呀!待會優樹也要哥哥的棒棒!」

  優樹伸手抹了一點奶水放在白狐唇邊,道:「小白,你也吃一點,味道可好了。」

  白狐伸出小舌頭舔著乳汁,還含住優樹的指頭吸了好幾下。

  「我餵你噢!」優樹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用力吮吸著,吸了一嘴的奶水,接著便掰開白狐的嘴巴,將乳汁一點點地吐進它的嘴裡。由於太多,白狐險些被嗆到。

  「還可以快點嗎?」鐵浪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太快了我會說的。」琉璃千代小聲道。

  聽罷,鐵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視著時進時出的赤紅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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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要喝嗎?」優樹瞇眼問道。

  白狐打了一個飽嗝,使勁搖頭。

  「嗯。」抱起白狐,優樹將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幫你抓蝨子,別亂動噢!」

  房間內頓時響起白狐的慘叫聲。

  有了白狐的慘叫聲掩護,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兩刻鐘,鐵浪依舊沒有射精跡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兩次,肉洞變得更濕更滑,噗噗作響。

  「楊君……我吃不消了……」

  礙於琉璃千代是一個孕婦,沒辦法馬上射精的鐵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還不能閉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灘淫水。

  看著鐵浪那根好像變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無力道:「楊君還出不來嗎?」

  「那再弄吧!」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著琉璃千代潮紅的面頰,道:「不用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這麼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會給你最滿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帶優樹去走一走,晚上我會陪你一整夜的。「

  「不用了,我肚子大,兩個人睡不方便,晚上你還是陪著優樹吧!她更需要照顧,不過可不能亂來。算了,反正我知道你會亂來的。」此時的琉璃千代依舊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被乾了這麼久,她的腿都有點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幫你擦乾淨。」放下幔帳,鐵浪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擰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琉璃千代那紅腫肉洞。

  「會痛……輕點……」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體,鐵浪替她蓋好被子,道:「記得好好休息,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便接你回獨石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去吧!優樹等不及了。」

  鐵浪扭頭一矜,優樹哪裡會著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樂乎,可憐的白狐不時發出慘叫聲,因為優樹每次下手抓蝨子總會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囑咐了一聲,鐵浪拉著優樹的手往外走,可憐的白狐依舊在她懷裡受著虐待。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時膚,傻樹才戀戀不捨地和鐵浪回到知府府邸。鐵浪先送優樹回房間,又去找阮飛奴說了一此;識,便去陪優樹過夜。

  鐵浪知道優樹玩得很疲憊,想讓她好好睡一覺,卻被她無知的挑逗弄得慾火難耐,之後便抱著「反正都乾過了,再乾一次也無所謂」的想法,搞得優樹呼天喊地,連續洩了兩次。又因為鐵浪先前沒有射精,所以他將積蓄已久的精液都送進了優樹子宮內。

  感覺著鐡浪精液的灼熱,優樹流著幸福的淚水,因為她覺得這樣自己可以懷上鐵浪的孩子,她覺得只有懷上鐵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梳洗一番,吃過早點,鐵浪便隨著呂良一起走到西城門前,那兒已經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鐵浪,等著他發號施令。

  在這之前,鐵浪已將三毒七蛇散分別給海露、阮飛鳳以及呂良。拿到三賴三毒七蛇散的呂良將兩顆分別交給此次大理府和雲南府出兵的負責人,如此一來,至少確定有兩個外人可以成為剿滅神蟒教的證人。

  簡單交代了幾句,鐵浪便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怕計畫被打亂,鐵浪隻身前往,讓海露及阮飛鳳跟著他們出發。

  這次,鐵浪可沒有從那條掛滿毒蛇的小路進去,而是讓三顱鳳凰停在九鄉溶洞前面的入口處,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鐵浪本以為這次又會看到眾多妙齡少女群浴情景,可讓他失望了,此時的神蟒教教眾都在議事廳集合,粗略一算,不到兩百人。

  「準備得如何?」白瀾手扶著石座站起身。

  「一切準備就緒,不知教主的屍體準備好了沒有?」

  「都準備好了。你放心,我們這邊絕對不會出現差錯。」

  「嗯,在下明白。」鐵浪打量著這些均為處女的教眾,心裡不免有點疑惑,問道:

  「神蟒教只有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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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據點,因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來,還望教主藏好她們。」

  「這沒問題,九鄉溶洞錯綜複雜,外人根本不敢亂闖。待會和你接頭的是我女兒月蟬,你們倆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嗎?」白瀾目光在鐵浪與月蟬之間流連著。

  月蟬雖不想和鐵浪合作,可為了神蟒教,她還是點頭了。

  在議事廳逗留了大約半個時辰,確定他們快接近九鄉溶洞,鐵浪便走了出去,坐在三顱鳳凰背上望著正慢慢接近的浩蕩大軍。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將開始最重要的一步,鐵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這步棋走錯,絕對滿盤皆輸,後果之嚴重是鐵浪不敢想像的II裡面兩百名教眾都將犧牲,琉璃千代將與他反目成仇,鐵浪更可能因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處死!

  看著騎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飛鳳,鐵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們。

  縱身下馬,海露問道:「裡面情況如何?」

  「沒什麼動靜,不過可以確定裡面有人。」看了隨後趕來的呂良一眼,鐵浪繼續道:「等他們到齊,我再細說。」

  等了半刻鐘,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將九鄉溶洞外面擠得滿滿的,手握紅纓槍,等待著鐵浪發號施令。

  打量著他們,鐵浪舉起調令金牌,道:「全軍必須聽從我的指揮,誰敢違抗,定斬不饒!」

  「是!」

  「由於溶洞內藏匿著大量毒蛇,所以諸位只需在這裡候著,我……」鐵浪話還未說完,一名官兵已用紅纓槍指著前面一個滿身是血的藍衣少女。

  一回頭,就看見月蟬帶著驚恐的表情衝了出來,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說著,她癱倒在地,渾身哆嗦著。

  鐵浪急忙跑過去,卻沒有英雄救美 ,而是用劍頂著她的喉嚨,大聲問道:「裡面究竟發生何事?」

  月蟬一看到鐵浪便想發火,可她還得繼續扮演著悲慘的角色,便嗚咽道:「溶洞內那條七彩血蟒覺醒了,我們全教的人都被殺死了,嗚嗚嗚嗚……」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兒,可別中了她們的奸計。」

  「飛鳳,幫我查看一下她的傷勢。」

  早已曉得鐵浪計畫的阮飛鳳蹲在地上把著月蟬的脈搏,嘆息道:「經脈紊亂,中毒太深,性命堪憂。」又翻了翻月蟬的眼皮,繼續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問她,麻煩你幫我救她。」鐵浪回頭大聲說道:「聽說洞內有一條大蛇,但聖上之命不能違抗,所以麻煩有服用丹藥的人隨我進去,其餘的人在外面候著,切勿輕舉妄動!」

  隨後,海露、呂良以及另外兩名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跟著鐵浪進入九鄉溶洞,阮飛鳳則負責醫治月蟬。

  一進去沒走幾步,他們就聽到了毒蛇的聲音,更看到陰暗處不時有各種花色的蟒蛇鑽來鑽去。海露和呂良都表現得非常鎮定,另外兩人卻被嚇得提心吊膽,不時注視著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議事廳附近,一聲慘叫從左側石門傳來。

  「快走!」鐵浪忙鑽進石門,後面四人也陸續跟了進去。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間或夾雜著女人的慘叫聲,似乎就在前面不遠處。

  「四位小心些。」囑咐了一句,鐵浪悄悄拔出刻龍寶劍,加快了腳步。

  跑到水潭前,鐵浪暴喝一聲便跳下去。

  「悔兒!」海露喊出聲。

  四人跑到水潭前時,鐵浪正站在被血染紅的潭水之中,一條巨大無比的蛇躺在水里,蛇首分離,被鐵浪踩在腳下,水面上還飄著上百具屍體,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缺了腳,有的甚至連腦袋都沒有了。

  鐵浪�起頭盯著他們,長嘆一聲便躍上去。

  落地,鐵浪甩了甩劍身的血漬,道:「這條蛇實在太可惡,將所有教眾都咬死了。」

  海露捂著鼻子,瞇眼盯著那些屍體,正要開口,卻望了鐵浪一眼,才道:「現在只有出去問那個人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嗯,我們出去吧。」

  呂良等人被嚇得滿身起雞皮疙瘩,聽鐵浪這麼一說,他們連忙往回走。

  走出九鄉溶洞,阮飛鳳正在餵月蟬喝水。

  「她傷勢如何?」鐵浪問道。

  「活不過一個時辰,蛇毒太深,已滲透她全身,我也沒辦法救她了。」

  「咳咳……」月蟬目光渙散地看著鐵浪,無力道:「她們怎麼了?」

  「抱歉,全部都死了。」鐵浪單膝跪地,扶著月蟬,問道:「你們教主呢?」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個和巨蟒拼鬥,後來大家都去幫忙,而我則出來找幫手。不過要是連教主都死了,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咳咳,教主真的死了嗎?」

  「嗯。」鐵浪點頭。

  「那我待會便可以見到教主了,呵呵。」月蟬抓著鐵浪衣角,道:「現在你們滿意了?要是巨蟒不醒來,我們絕對可以殺死你們的,可…… 」

  「一切都結束了。」鐵浪望著九鄉溶洞,道:「伯母、呂大人,如今總壇被巨蟒毀了,我們剿滅神蟒教的任務是不是也算完成了?」

  「嗯。」呂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我們算是完成任務了。」海露也點頭。

  「那她怎麼辦?」鐵浪問道。

  「等死了,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呂良提議道:「不能讓她曝屍荒野。」

  「不要!」月蟬顫抖著聲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邊,我要和她們一塊葬身總壇。」

  鐵浪攔腰抱起渾身是血的月蟬,道:「反正她也快死了,我做一回好人吧!帶她回到同伴身邊。」

  「那……」

  「你們在外面等我吧,我順便查一下洞內還有沒有神蟒教的餘黨,沒有我的吩咐切不可進去,蛇很多的。」鐵浪這句半帶威脅的話讓他們又起了雞皮疙瘩;一則是因為洞內確實有太多毒蛇,二則是因為那些神蟒教眾死狀太恐怖,恐懼讓他們忙不�的點頭同意。

  抱著月蟬走進九鄉溶洞,走了一會兒,活像死魚般的月蟬使勁掐了一下鐵浪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別再叫我扮演這種爛角色!」

  「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呵呵。」

  「胡說!」月蟬朝著鐵浪吐了吐舌頭,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前的仇恨一筆勾銷,不過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則我會把你活活掐死!」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呢?」鐵浪雙手交叉,抱著後腦杓,跟在月蟬後面。

  「幹嘛跟著我?」月蟬回頭直瞪鐵浪。

  「因為我還要把你送到教主身邊啊。」鐵浪理所當然道。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們,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幫忙。」

  「嗯,我待會出去會把洞口封了,以後你們只能從那條小路進出了。」

  「好,以後就不會有人來打擾。」

  鐵浪停住腳步,道:「就送你到這裡吧,代我和白教主問好。」

  「不送。」月蟬擺了擺手,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能不能對我笑一個?」鐵浪叫道。

  月蟬回過頭,露出有點誇張的笑容,咬牙切齒道:「楊將軍,你滿意了吧?」

  「一般般,下次要笑給我看噢!再見。」

  「再見。」

  鐵浪舒了一口氣。雖然搞定了神蟒教,心裡卻有點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在那充滿肉慾的溫泉里泡上一次。

  往回走了沒幾步,月蟬卻跑了回來,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後到這兒來。」

  「沒問題。」

  「再見!」

  「嗯。」再次和月蟬揮了揮手,鐵浪腳步變得輕快許多,他似乎看到自己和神橋教眾女在溫泉淫歡的香艷畫面,雞雞為之一振!

  走出九鄉溶洞,鐵浪滿臉沮喪,吩咐官兵將事先準備好的炸藥埋在洞口,點燃。

  轟隆!伴隨著震天巨響,洞口上方的岩石盡數崩落,將整個洞口都堵死了。

  煙塵散去後,鐵浪還派人檢查了崩塌處,直到確定就算裡面有倖存者,也不可能活著出來後,鐵浪才下令收兵。

  來時,鐵浪一人搭乘三顱鳳凰,回程則帶上了海露和阮飛鳳。

  望著一望無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兒,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伯母何出此言?」

  「那屍體根本……算了,我不多問了,反正你也長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何處理,只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說一聲,要是對的,我會全力支持。」坐在最前面的海露髮絲被風吹亂,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我做事情都會考慮周全,岳母請放心。」

  「嗯。打算帶著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嗎?」

  「是的。」

  「好吧。不過到了獨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們徐家的上門女婿,又是當朝懷遠大將軍,不論做什麼事都得考慮自己的風評,知道嗎?」

  「這些我都明白。」鐵浪有點困惑,合著自己在這時代活像變成了大明星,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注意,不過幸好沒有攝影機、錄音機等現代產品,否則自己的風流韻事可能會被偷拍,又重演一出艷照門了。

  「你明白就好。」海露感嘆道。

  「現在先別想那麼多。岳母,打算何時啟程回去?」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過記得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好。」

  「遵命。」

  【第十二集】第三話:男歡女愛

  回到楚雄府,鐵浪便將這個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無惡,琉璃千代自然高興萬分,還給了鐵浪一個深情之吻。

  鐵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摟著他,讓他像嬰兒一般吃著新鮮的奶水,每當乳頭被鐵浪用力吮吸時,琉璃千代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待呂良回來後,鐵浪還特意找他聊天,確定他對此次的結果非常滿意,即將飛鴿傳書上報京師,鐵浪這才鬆了口氣。當然,只有呂良一人上報還沒多大意義,等到大理府和雲南府的報告都到達京師,嘉靖便絕對會相信神蟒教已經被剿滅了。

  一整天,鐵浪都和琉璃千代膩在一塊,偶爾優樹還會跑來攪局,還想讓琉璃千代給白狐餵奶,琉璃千代是一萬個不願意,最後優樹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幫」白狐抓蝨子。

  成功剿滅神蟒教,呂良本打算當晚設宴款待鐵浪,但鐵浪想起入夜還得去九鄉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們吃了飯,等待著夜幕降臨。

  當大地最後一絲餘輝被黑暗吞沒,鐵浪便悄悄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

  飛到彩色沙林上方時,鐵浪有點鬱悶,因為憑著肉眼,他根本不知道總壇的入口在哪兒,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當鬱悶之際,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現火光,他急忙命三顱鳳凰落到火光附近。

  落地後,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楊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入口,所以命我在這兒候著。」

  「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今天這兒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不會有人來。而且這兒地勢高,要看到火把必須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沒有一個人願意這樣子做。」她得意道。

  「你的腦子真靈光。」

  「都是教主教導有方。好了,楊公子,請隨我來。」

  走下台階,那些蟒蛇都因為火光而逃開,不過嘶鳴聲還是非常明顯,就好像隨時會進攻一般。不過他們最終還是走下了台階,沿著略顯潮濕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鐵浪盯著她那翹臀問道。

  「快兩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訴我入教條件?」

  鐵浪其實知道入教條件,但他想好好調戲她一番。

  「處女。」她的回答乾淨俐落。

  「處女……呃,你是嗎?」

  少女回過頭,淺笑道:「也許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們呢!」

  接近第一個溫泉,鐵浪又聽到了少女們的嬉鬧聲,走了數十步,他便看到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在溫泉里嬉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躺著、站著、跪著、趴著、抱著、舔著、摳弄著,動作極其豐富,而當看到鐵浪時,她們都將目光移到鐵浪身上,甚至還有人向鐵浪打招呼,發出有點放蕩的笑聲。

  從旁邊走過去,鐵浪口水都快滴進溫泉里了。

  見鐵浪魂不守舍的模樣,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溫泉等你噢!」

  一想到銀髮教主站在水里勾引自己的情景,鐵浪頓時加快了腳步。

  「真可愛。」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議事廳前,鐵浪呆住了。

  溫泉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瀾正坐在石座上。

  白瀾的打扮非常簡單,一身素白紗衣,銀髮束起,那張年輕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薄唇誘紅,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卻也一顧傾城,不過鐵浪最想知道的,還是她為什麼能保持如此的年輕。

  要說她是月蟬的姐姐,鐵浪還相信;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根本不會相信,因為完全沒有一點跡象表明她的歲數已上了三十,簡直和二十歲少女沒什麼區別。

  經過一天半的調理,白瀾的身體已痊癒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減的內功,卻需要一年半載才能恢復。

  站起身,走到鐵浪面前,白瀾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真滑。」

  「呃……」鐵浪無語了。

  盯著白瀾那白裡透紅的臉蛋,鐵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臉,道:「教主,你的臉也很滑,像嬰兒一樣。」

  「大膽!」旁邊的少女出聲制止鐵浪踰矩的行為,白瀾卻示意她先退下,繼續讓鐵浪摸著她 的臉。

  少女走後,議事廳便只剩下鐵浪和白瀾,兩人互相對望著,鐵浪的眼神十分織熱,白瀾的眼神卻活像盯著獵物的獵人。

  對視了一會兒,白瀾拿開鐵浪的手,道:「你不覺得這樣子很累嗎?」

  「不會。」鐵浪視線往下移,盯著白瀾那隨著呼吸而聳動的乳房,道:「若教主要我將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這兒?」白瀾用手捧著左邊乳房。

  「嗯!」鐵浪應了一聲,便想將白瀾摟進懷裡,白瀾卻轉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楊追悔,看來你和其他男人一樣,只想著得到女人的身體。」

  「這是本能。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告子有云 :」食、色,性也',我只不過是在實踐先人之言罷了。況且,女人的身體若沒有男人的欣賞與撫慰,又有什麼意義?「

  白瀾一手倚著石座,一手撐著下巴,打量了鐵浪一番,道:「其實女人也可以欣賞女人,帶給對方更大的快樂,這是男人無法給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讓你看一看。」白瀾拍了拍手,兩名只穿著肚兜、褻褲的絕色少女走了出來,略顯害羞地站在白瀾兩側。

  「我絕對不相信。」鐵浪繼續刺激道。只有不斷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場淫欲之宴。

  「婉兒、暮兒,你們兩個讓楊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給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兒和暮兒擁在了一塊,四片薄唇貼住,輕輕吮吸著,並將香舌探進對方口內,同時,她們的纖纖玉指已握住對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著,發出愉悅的呻吟。

  看著這香艷場景,鐵浪褲襠被頂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這兩個慾火焚身的女人,可有白瀾在,他又不敢胡來。

  「婉兒,進攻暮兒下面,給楊公子看清楚點。」白瀾命令道。

  「唔……好的……」

  兩人解開對方的肚兜,兩對嬌挺傲乳彈出,乳頭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鐵浪面前,婉兒便跪在地上,將暮兒的褻褲褪至膝蓋,當著鐵浪的面輕輕捏著暮兒的大陰唇,並將之拉開,道:「請楊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讓暮兒舒服的。」

  鐵浪彎腰盯著暮兒的無毛私處,陰唇粉紅,穴內淫肉泛著幽幽淫光,加之隱蒂的凸出,很明顯這個女人已經動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隨著她的呼吸而微縮微開,吐出香噴噴的蜜汁。

  「婉兒姐姐,快點舔。」暮兒嬌嗔道。

  「楊公子看清楚了嗎?」婉兒問道。

  「嚼,嗯。」

  「那我開始了噢。」婉兒伸出香舌在暮兒陰蒂周圍打著轉,還用手指去搓捏募兒的陰唇。

  「噢……婉兒姐姐……舒服……暮兒好舒服……快點……」

  婉兒舌尖慢慢移向洞口,並插了進去,在穴內輕輕攪拌著,由於舌尖不可能頂到處女膜,所以婉兒的動作有點激烈,一邊用舌頭抽插著,一邊大力吮吸著,吃著暮兒噴出的淫汁,還用一隻手去抓捏暮兒的乳房。

  面對近在眼前的香艷,鐵浪簡直口水流滿地。看著暮兒那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鐵浪真的很想掏出雞巴塞滿她的嘴,可現在白瀾是要向鐵浪表明女人也可以讓女人舒服,他是絕對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兒乾看著。

  看到鐵浪那副色狼模樣,白瀾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楊公子還真是把'食、色,性也',一直記掛在心呀!」

  鐵浪依舊盯著暮兒被舔舐得充血的私處,道:「我這人很直接,學不會溈裝。」

  白瀾收斂笑容,道:「楊追悔,我問你,現在朝廷以為我們神蟒教已被你殲滅,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師?」

  「當然。」

  「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身邊的人!」

  「可我絕對要回去。實在不行,我會帶著她們離開那片是非之地。」

  白瀾走到鐵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宮一天不滅,你永遠都得不到安寧。」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點明。」

  「不過要搞定上清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實在太深不可測了。」

  「你別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宮的宿敵,既然是宿敵,自然有他們懼怕的原因。」白瀾勾住鐵浪的脖子,吐氣如蘭道:「你殺死七彩血蟒,救了我們神蟒教,這個人情我是一定要還的。我會讓月蟬跟你回去,到時候她會協助你搞垮上清宮,之後你記得要送她回來,知道嗎?」

  「好!」

  「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你敢動我女兒一根寒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話時,白瀾幾乎貼在鐵浪身上,脹鼓鼓的乳房擠壓著鐵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過,教主……」

  「何事?」

  鐵浪指了指白瀾的胸部,道:「這裡快被我壓扁了。」

  「還真是個有趣的男人。」白瀾看著不斷呻吟的暮兒,湊過去吻住她的嘴唇,問道:「暮兒,舒服嗎?」

  「唔……教主……暮兒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帶給女人的快樂大於男人,可沒有男人做對比,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對比囉?」

  「晚輩願效犬馬之勞。」鐵浪拱手道。

  「呵呵,還真是有趣。」白瀾沈默了片刻,道:「不過神蟒教的弟子都是處女,讓你'效勞'豈不是便宜了你?」

  「沒有對比,又怎麼能得出結論?要是暮兒待會說被我幹更舒服,那麼結論便出來了。」

  面對鐵浪的挑釁,白瀾饒有興致地抓弄著暮兒的乳頭,問道:「暮兒,你的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後教主還肯讓暮兒留在神蟒教……暮兒願意嘗試……」

  「好,鐵浪,那我們來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揮刀自宮;要是你贏了,我們神蟒教歸你指揮!」

  輸了得揮刀自宮,贏了則能得到整個神蟒教,這實在是個大賭注;而且,要是暮兒堅稱鐵浪搞得她一點都不舒服,那鐵浪只能和大雞雞說再見了。

  「楊追悔,你就答應了吧!」月蟬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你難道想看我揮刀自宮嗎?」鐵浪鄙夷道。

  「娘,容蟬兒和他說幾句。」將鐵浪拉到角落,月蟬細聲道:「你那麼厲害,連我姑姑都願意委身於你,暮兒絕對也會願意,更會說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應吧!」

  「你的話似乎暗藏殺機。」

  「殺你個頭!」月蟬附到鐵浪耳邊,道:「我娘現在一點內力都沒有,已不能擔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將教主之位傳給我,但要進行的儀式是和百女交歡,到時候我要跟她們干那個,我才不願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兒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歡?」

  「這個要問我娘。」月蟬擺出一臉兇樣,道:「所以為了我,你一定要答應,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回北方的,到時候你便死定了。」

  鐵浪乾笑道:「你這算是懇求還是威脅?」

  「都有。」月蟬瞪了鐵浪一眼便轉身走開。

  「如何,楊公子?」白瀾笑道。

  看著眼神迷離、肌膚緋紅的暮兒,鐵浪確實很想過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還是和婉兒搞更舒服,鐵浪豈不是要將自己的大雞雞乖乖剪下來?為了暮兒這一棵處女樹而失去整片森林,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白瀾刺激道。

  「行!」鐵浪脫口而出。

  做為男人,鐵浪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而且這場比賽可不是簡簡單單為了當教主或者乾暮兒,而是要讓神蟒教徒都認清一個事實:男女交媾是天經地義,女女相愛只是輔助,不能成為主流!

  「婉兒,你讓開吧!」

  婉兒一走開,被弄得渾身無力的暮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像一隻母狗般喘息著,垂下的美乳顯得更大,微微顫抖著,眼神迷離地望著鐵浪胯間。

  注視著暮兒這個童顏巨乳的少女,鐵浪扭頭問道:「教主,在這裡嗎?」

  「等等。」白瀾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來,將鐵浪和暮兒圍在中間,正好奇地打量著鐵浪。

  「好了,可以開始了。這些都是見證人,要是你贏了,你將是神賭教下一任教主,輸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噢!」白瀾嬌笑道:「暮兒,你也該上了。」

  暮兒沒有作聲,像一隻母狗般爬到鐵浪面前,解開他的腰帶,褲子一脫,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著,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瑩的液滴。

  「哇!」眾女都感嘆出聲。

  套弄著火熱肉棒,暮兒感嘆道:「這麼大,進去會裂開的。」

  鐵浪剛要安慰暮兒,暮兒卻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手抓弄著鐵浪的陰旗。

  鐵浪打了一個哆嗦,差點因為暮兒突如其來的進攻而射了出來。

  坐在石座上的白瀾笑道:「楊公子,要是你軟了,可就輸了噢!」

  一聽這話,鐵浪忙拔出肉棒。

  「我還要!」暮兒叫道。

  「小騷貨,現在該我了。轉過去!」

  「好嘛。」暮兒轉過身,半趴著,將白嫩翹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帶,洞口早已因為情動而微微張開,還緩緩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兒手指沿著肉縫緩慢滑動,一邊呻吟,一邊道:「楊公子,暮兒的第一次給了你,要是無法讓暮兒舒服,暮兒便是你最後一個女人了。」

  面對暮兒的詛咒,鐵浪絕對不能讓它實現,所以他必須讓暮兒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鐵浪先用舌頭插進暮兒穴內攪拌著。

  「唷!」暮兒輕輕搖動豐臀,讓整個陰部在鐵浪臉上摩擦著,以獲得更大的快感。

  由於暮兒已被婉兒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鐵浪根本無需做任何前戲,但他想將暮兒的性慾挑逗至另一個境界,以求一槍讓她達到高潮,所以依舊用舌頭捅著蜜穴,用舌尖勾弄著充血陰蒂,偶爾還將兩瓣陰唇都含進嘴裡用力吸吮著,一股股的淫水噴出洞口,都被鐵浪吃得一干二淨。

  「噢……楊公子……好癢……再進去點……好癢……」

  面對暮兒的要求,鐵浪依舊沒有滿足她,而是持續在那兒吸吮著,直到嘴巴吸得有點酸,他才挪動身子,讓龜頭頂著暮兒的肉洞口。

  暮兒身子抖了一下,道:「楊公子,快點插進來。」

  看著面帶微笑的白瀾,鐵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達,這是女人無法辦到的。白教主,請看好了!」

  白瀾還未開口,鐵浪已用力捅入,龜頭衝破處女膜,緊緊頂住了花心,一槍到底!

  「啊!」暮兒全身痙攣,劇痛與酥麻混在一塊,侵蝕著她身體的每個細胞,讓她差點迷失在淫欲海洋中。

  白瀾淺笑道:「你在後面,你看不到暮兒的表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暮兒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鐵浪壓在暮兒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隻美乳,尋到乳頭,輕輕捏著,時而左旋,時而右轉,時而壓入,時而往外拔,並道:「暮兒,舒服嗎?」

  「唔……舒……舒服……」

  鐵浪剛要向白瀾炫耀,暮兒卻又補充道:「但婉兒姐姐弄得更舒服,不會痛。」

  「呵呵,楊公子,你要是不努力點,待會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鐵浪有點鬱悶,只好開始緩慢抽送,眼睛則注視著肉棒上的血絲。

  以極慢的動作抽動了三十多下,感覺到暮兒的肉洞似乎張開了不少,鐵浪便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輕易將暮兒推向了高潮。

  「哨!」暮兒全身痙攣,正趴在地上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種似乎被拋上雲霄又被狠狠扔進海裡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而且鐵浪的粗大肉棒還在穴內不斷抽插著,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舒服嗎?」鐵浪再次問道。

  這次暮兒沒有開口,而是閉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見暮兒沒有反應,鐵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暮兒叫出聲。

  「那,舒服嗎?」

  暮兒�頭看著教主,不敢說話,只是將屁股撅得更高,道:「快點插進來。」

  鐵浪再次持槍桶入,緊緊頂住暮兒的花心,問道:「難道不舒服嗎?」

  「唔……動一動……楊公子……」

  面對只知道索求卻不想說出心聲的暮兒,鐵浪當然有辦法對付她。快速抽插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楊公子……」

  「舒服嗎?」

  「舒服,非常舒服。」被插得思緒混亂的暮兒脫口而出。

  鐡浪再次捅入,抓緊暮兒的小蠻腰,整個人朝後方倒去。

  「呀!」伴隨著暮兒的驚叫聲,她已經坐在鐵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吞沒。

  躺在地上的鐵浪抓著暮兒的小蠻腰,道:「你自己動。」

  暮兒雙手撐地,不斷搖擺著臀部,享受著性器官摩擦帶來的巨大享受。

  周圍那些教眾都看呆了,因為現在很明顯是暮兒要給鐵浪幹,而且還那麼的主動,騷得很,要是不喜歡男女交媾,她又怎麼可能會如此主動呢?

  「是和你婉兒姐姐弄舒服,還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楊公子弄更舒服。」暮兒脫口而出。

  鐵浪很得意地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瀾,還示威地�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幾下,暮兒的淫叫頓時在山洞內迴盪著,性器官撞擊的啪唧聲更是傳進每個人的耳朵內,站在白瀾旁邊的月蟬看得都忍不住並緊大腿,因為她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了。

  「白教主,你還滿意嗎?」

  甴澗皺眉道:「算你贏了吧!以後你可要帶好神蟒教,不能讓神蟒教的弟子出半點事,知道嗎?」

  「會的。」感覺到暮兒淫肉縮得非常緊,鐵浪便將她壓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著。

  隨著暮兒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達到了性愛巔峰,並不斷喊著鐵浪的名字,周圍的教眾看得下體都濕了。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著,暮兒則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覺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鐵浪的大肉棒廢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瘋狂之後,下體雖然傳來陣陣疼痛,可她還是希望繼續體會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不 過又擔心教主會責怪自己剛剛那麼不堅定,所以乾脆一直躺在鐵浪懷裡。

  「你們扶暮兒回去休息,我還有點事要和新教主楊追悔說。」頓了頓,白瀾道:「蟬兒,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說說話。」

  「嚼。」

  看著走路姿勢有點怪的月蟬,鐵浪不禁想問她是不是濕了,礙於白測在場,鐵浪只好閉嘴不言。

  她們都退下後,白瀾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為什麼?」鐵浪驚道。

  「你都說京師暗潮洶湧,又為什麼要帶著黑左使去冒險?」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你要的是天長地久,還是曾經擁有?」

  「天長地久。」

  「嗯,那等你處理好那邊的事,再帶著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雖然有點不情願,可鐵浪還是點頭了,因為他要的確實是天長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宮,要是帶著琉璃千代回獨石城,她可能會變成上清宮威脅島己的籌碼。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帶來這裡吧。」頓了頓,白瀾問道:「你打算何時回去?」

  「沒意外應該是明天或後天。」

  「到時候我女兒會跟你一起北上。」白瀾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導鐵浪進來的少女再次出現,「青絲,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絲明白。」

  和白瀾道別後,鐵浪便和青絲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溫泉里還泡著三個教徒,一聽青絲說鐵浪是新教主,她們都發出了驚嘆,還想拉鐵浪下去洗澡,可鐵浪知道要是滿足了她們,回去會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們的邀請,反正以後還有很多和她們相處的機會,要將她們從少女變成女人非常簡單。

  想起以後神蟒教有無數個處女等著自己開發,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走吧,不然晚了。」青絲催促道。

  向她們招了招手,鐵浪便繼續往前走。

  沿著台階往上走,鐵浪問道:「你想和我來點刺激的嗎?」

  「不想。」

  「為什麼?」

  「前任教主說的。」青絲回頭看了鐵浪一眼,道:「雖說你是新教主,不過這只是個稱謂而已,我還是得聽白教主的話。除非你能永遠留在總壇,不過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以後還有機會碰面的。」

  「也對,那下次我們一起玩點刺激的吧!」

  青絲往鐵浪胯間抓了一下,曖昧道:「最刺激是這個,下次記得哦!」

  將鐵浪送到石門外,目送著鐵浪騎上三顱鳳凰,青絲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見她房間已經熄燈了,鐵浪只好跑去找優樹,沒想到優樹也睡著了,鐵浪只好躡手躡腳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內頓時響起白狐刺耳的驚叫聲,同時也把優樹吵醒了。

  優樹的手在鐵浪屁股下摸了摸,將差不多被壓扁的白狐扯了出來抱在懷裡,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後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搶位置,知道嗎?」

  「好……」鐵浪想爬下床,優樹又補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邊。」

  看著雙眼發出幽光的白狐,鐵浪實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為一隻白狐而無法和優樹親熱呀!不過回去之後便可以和白狐說再見,鐵浪也只好忍了。

  可到時候要和罌粟決一死戰嗎?

  鐵浪有點茫然,微微嘆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了她和白狐,只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鐵浪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只好獨自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鐵浪和琉璃千代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了,便讓鐵浪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的月蟬。

  海露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了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覆命,鐵浪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去了記憶,而且還只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了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鐵浪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月蟬有點不解。

  逛了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裡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鐵浪倒是看得很開心,因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了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逛街時,鐵浪問起月蟬是不是帶了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鐡浪搜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鐵浪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鐵浪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鐵浪手一伸進去絕對倒楣,不過鐵浪又想著,要是毒蛇鑽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 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鑽了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了?第一次給了一條蛇,這……

  鐵浪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了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鐵浪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海露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乾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鐵浪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鐵浪、海露、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遊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蹟,期間鐵浪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海露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鐵浪都有註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干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海露,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后,京師。

  此時鐵浪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月禪疑惑道。

  鐵浪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談起陳年餺艱,鐵浪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了鐵浪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鐵浪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鐵浪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鐵浪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 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2 13:55:07

  【第十二集】第四話:扳倒嚴嵩

  走進書房,鐵浪嚇了一跳,裡面除了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追悔。」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鐵浪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黃光升。」

  「在下御史鄒應龍!」

  「晚輩楊追悔,見過二位。」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鐵浪搖了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徐階地替鐵浪拉了一把椅子,等鐵浪坐穩後,徐階繼繽道:

  「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後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了三名宮女,聖上福大命大逃過!劫。

  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了猜忌,時機也成熟了。「

  「小婿有點不明白。」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 ,鐵浪輕抿了一口。

  徐階沈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摺可好了?」

  「早準備好了,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黃光升忙從袖裡拿出一卷奏措。

  鐵浪本想好好看一看這奏摺到底寫著什麼,可這個黃光升的字龍飛鳳舞,他慣是認不出幾個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奏摺,偶爾皺眉,這樣子至少不會顯得自己太無知。

  「賢婿,你覺得如何?」徐階將奏摺推到鐵浪眼前。

  「挺好的,呵呵。」鐵浪乾笑道。

  「寫得確實不錯,不過兩位能否為老夫解答二一?」

  「尚書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提出來。」黃光昇道。

  「你們認為什麼罪足以致嚴嵩父子於死地?」

  聽到這話,鐵浪嚇了一跳,原來徐階這隻老狐狸已經打算行動。他記得嚴嵩父子確實是被徐階告倒,沒想到自己竟能參與其中!

  不過鐵浪也要考慮全局才行,如今徐階將這等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大事告訴自己,擺明是要讓他淌這渾水!

  「嚴嵩父子貪贓枉法,積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設冤獄殘害楊繼盛和沈練,眾解這兩項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們死罪!」黃光升義正詞嚴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應該知道聖上的脾氣。民怨對他而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簡直是狗屁!」說話間,徐階已從書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摺,扔到桌上,蓋過了黃光升的奏摺,正色道:「你們想治他們父子何罪?」

  「死罪!」黃光升與鄒應龍異口同聲道。

  「這沈、楊兩案雖說是嚴世藩出的主意,但卻都是聖上親商定的罪。聖上是何其愛面子,如若以沈、楊兩案為由治嚴世藩的罪,聖上必定會加以維護,到時候嚴世藩依舊逍遙法外!」

  黃光升將徐階擬寫的奏摺瀏覽了一遍,拍案叫絕道:「作亂、通倭!尚書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會麻煩你前往嚴嵩老巢,將我要告發他的事說給他聽。」

  「尚書大人這是何意?」黃光升驚道。

  「老夫自有用處,光升不用擔心,只需按老夫說的做,不過要等到晚上戌時之後,切勿過早,老夫不能讓嚴嵩這隻老狐狸連夜進宮面聖,知道嗎?」

  「這……」黃光升似乎還是沒搞清楚徐階的打算,可與徐階共事這麼久,他也知道徐階若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書告嚴嵩父子的,所以便點頭了。

  「這次關乎我們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兩位務必謹慎行事。明日聖上會在景仁宮打坐,麻煩應龍將老夫擬寫的奏摺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藍道行施法結束,嚴嵩上奏時,應龍記得把奏摺呈給聖上,記住別讓嚴崧說太多話。」

  「明日景仁宮戒嚴,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出景仁宮,徐大人又怎能斷定嚴嵩那老賊會上奏?」鄒應龍不解道。

  徐階指著上方,笑道:「天知。」

  「好吧!那按照尚書吩咐便是。」說著,鄒應龍已將奏摺捲起,藏於袖中。

  「麻煩兩位了。」

  「尚書大人太客氣……!」

  聊了一會兒,黃光升、鄒應龍一道離開了書房,房內只剩下鐵浪和徐階。

  沈默好一會兒,徐階才開口道:「賢婿,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扳倒嚴嵩父子。」

  「正是。不過……」頓了頓,徐階繼續道:「前日聖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呂良、雲南知府周夢和、大理知府張鈞的飛鴿傳書,他們都一致讚揚你的將帥之才,更將剿滅神燒教的功績全部記在你身上,你覺得這是不是好事?」

  「還請尚書大人明示。」

  「呵呵,賢婿客氣了!你挑選個良辰吉日迎娶小女,到時候你就得叫我岳父了。

  哈哈哈,能有你這等賢婿實在是太好了!「說著,徐階還重重拍了一下鐡浪的肩膀。

  「嗯,這個晚輩知道。不過還請岳父解釋一下剛剛那番話。」

  「當初你前往女真是受嚴嵩陷害,那時他已對你懷恨在心,在很多蓽情上,徐平和嚴嵩的意見分歧,而且你又成了徐將軍的上門女婿,嚴嵩就更想除掉你。如今剿滅神蟒教的所有功績又落在你身上,等你面聖那天,聖上很可能會再次給你加官晉爵。

  短短一個月,你從平民百姓成了從三品懷遠大將軍,這次更可能變成正三品昭勇大將軍,甚至是從二品、正二品。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嗎?「

  「那該如何是好?」

  鐵浪有點懵了,忙問道:「何意?」

  「呵呵,你還太年輕,官場的爾虞我詐你自然還不清楚,只要按老夫說的做便可。

  來,我再給你詳細地說一遍。「徐階附到了鐵浪耳邊。

  半刻鐘之後,心領神會的鐵浪和徐階一起步出了書房。

  走到大廳,徐悅晴正在和月蟬聊天,夏瑤則站在徐悅晴旁邊。一看到鐵浪,徐悅晴便站起身向鐵浪行屈膝禮,夏瑤沒什麼動靜,但從那雙熾熱雙眸中可以讀出她有多麼的擔心鐵浪,要不是這裡不方便,她絕對會張開雙臂飛奔向鐵浪。

  「這位是我在雲南結交的江湖朋友嬋月,這位是禮部尚書徐階徐大人。」

  簡單的互相介紹之後,鐵浪和徐悅晴到花園裡聊天,做為護衛的夏瑤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月蟬則繼續坐在大廳裡喝茶,她可不想打擾了鐵浪談情說愛。不過她也不無聊,因為徐階這隻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範圍和月蟬本身無關,而是圍繞著鐵浪在雲南的所作所為,旁敲側擊,似乎想獲得額外的訊息。

  夕陽西下,五人一起用飯,之後鐵浪自然留在尚書府過夜,卻是獨守空床,直到半夜,巡邏完的夏瑤才來陪鐵浪。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難免干柴烈火,擦出性愛火花,不過夏瑤還是堅持扳倒嚴嵩父子後才肯將第一次交給鐵浪,所以鐵浪只能握著大肉棒插進夏瑤後庭花內。雖然有點乾澀,不過別有風味,更有征服感。

  肛交時,當鐵浪說出明天嚴嵩父子可能會被問斬 ,她高興得直接高潮了,滾燙陰精從空虛蜜穴湧出,弄得一床濕跡。

  在夏瑤後庭內射精,兩人清理戰場後,抱在一塊呢喃蜜語。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認識月蟬了?」鐵浪好奇道。

  「難道你要我當著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嗎?」夏瑤使勁掐了一下鐵浪的屁股。

  「哎喲!」

  「小聲點!要是被人聽到就糟了。」夏瑤忙搗住鐵浪的嘴巴。

  張嘴含住夏瑤玉指吸了兩下,鐵浪道:「還是小瑤知我心。」

  「知你的什麼心?」

  「色心啊!」

  「嘖嘖,大色狼!還說剿滅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這壞東西把她們都搞了吧?告訴我,你這次雲南行又多了幾個女人?」

  「暮兒、婉兒、一兒、二兒、三兒……」鐵浪伸出雙手,裝模作樣地一根一根掰著,然後又屈膝,道:「好像手指加腳趾都數不完,怎麼辦?你要不要把你的手指、腳趾也藉給我算一下?」

  「去死!不和你說了,好困,我要睡覺了。」說完,夏瑤幫鐵浪蓋好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

  「明天你的大仇將報,以後便安心留在我身邊。」

  「嗯……」

  第二天,在徐階的授意下,鐵浪隻身前往景仁宮。

  上清宮雖名為道觀,卻只負責煉丹,一般的道教活動都不參與,所以此次祈福的道士便是由徐階親自推薦的藍道行。

  此時嘉靖正坐在景仁宮大殿的蒲圃上。身穿印有八卦太極的道袍、頭鉞道帽的道士藍道行,正將戒刀上的咒符點燃,在空中晃晃悠悠好幾下後繞到神案前,嘁嘁喳喳念著只要是人都聽不懂的咒語,一身素衣的嘉靖顯得非常虔誠。

  除了 他們兩個,大殿兩側還各站著八名奏樂道童。

  香燭搖曳,青煙籠罩著整個大殿,倒有一番神仙祕境的錯覺。

  負責陪同的兩名御史則站在門外,其中一人正是鄒應龍。他望著外面的大門,希望嚴嵩能早點出現,否則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把奏摺呈給嘉靖,心裡暗暗焦急。

  平時他不喜歡看到嚴嵩,此時卻希望他能馬上出現。

  藍道行念完咒語後,雙眼翻白,渾身哆嗦著,拂塵一甩,道:「吾乃玉清元始天尊,受弟子藍道行請求特下凡。天宮還有要事,不能久留,陛下有話請講。」

  嘉靖合起雙手,道:「元始天尊,朕想長命百歲。」

  「陛下壽命會比普通人長,這點可放心。還有想問的嗎?」

  「不敢多問,知道這點足矣!」嘉靖謙卑道。

  「陛下,走之前我洩露點天機吧!今日會有奸臣奏事,威脅大明江山。」說完,藍道行全身再次劇烈顫抖,之後跪在地上,叫道:「元始天尊慢走,元始天尊慢走……」

  幾乎同一時刻,怒氣沖衝的嚴嵩正不顧護衛阻攔,闖進景仁宮,為的自然是昨日黃光升的「告密」。他要是知道徐階明里討好他,暗裡算許他,他早將徐階玩死了!

  看到嚴嵩,鄒應龍露出淡淡笑意,便示意另一個御史林潤攔下嚴嵩。林潤道!「嚴大人,聖上正在打坐,請不要驚了聖駕!」

  「我有急事要奏,請通報一聲!」嚴嵩吹鬍子瞪眼道。

  「請大人稍等。」

  林潤走進大殿,小聲道:「聖上,吏部尚書嚴大人有要事啟奏。」

  「嚴嵩!」嘉靖差點跳起來,一想到剛剛元始天尊說「今日有奸臣奏噩」,嘉靖就下意識地認為嚴嵩便是元始天尊所指的奸臣。迷信道教的嘉靖,絕對想不到藍道行早被徐階收買了!

  嘉靖站起身,披上龍袍,道:「讓他進來!」

  嚴嵩一進去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聖上,您要為微臣做主啊!微臣冤枉啊!」

  「有何冤情?」嘉靖額上青筋爆起。

  「微臣昨日聞徐尚書誣衊微臣。」

  「細細說來。」

  「遵旨。」匍匐在地的嚴嵩眼珠子一轉,道:「微臣曾經……」

  「聖上!」鄒應龍突然闖進大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奏摺遞給嘉靖,道:「嚴嵩父子作亂通倭,還請聖上明查!」

  「作亂通倭?」嘉靖眼睛都紅了,急忙打開奏摺。

  「鄒應龍,你為何誣衊我?」嚴嵩怒道。

  「住口!」嘉靖叫道。

  「聖上息怒。」嚴嵩忙道。

  嘉靖粗略瀏覽了一遍奏摺,內容自然是嚴嵩父子打算造反,並且私通倭寇;加上前幾日萬壽宮失火、元始天尊洩露天機這兩件事,氣急敗壞的嘉靖已完全不信任嚴嵩,幾乎想一腳踹死嚴嵩。

  「懇請聖上治嚴嵩父子的罪!」鄒應龍跪地叩首。

  被氣得差點吐血的嘉靖後退兩步,正要開口,鐵浪卻出現在門口。

  「聖上,微臣回來了。」

  「楊將軍,辛苦了。先回去休息,等朕有空再召見你。」

  「臣這次……」鐵浪看著嚴嵩,道:「原來嚴大人在此啊!那臣先退下了。」

  鐵浪轉身正要走,嘉靖卻把他叫住,道:「有話直說不妨。」

  嚴嵩扭頭看著鐵浪,臉上表情極其惶恐。

  「這……」鐵浪裝作滿面為難,道:「微臣說了,還請聖上別治微臣的罪。」

  「快說!不然朕真要治你的罪了。」

  「遵旨。陛下可記得,微臣曾赴潮州協助海瑞總兵逼退倭寇一事?」

  「嗯,繼續。」

  「那時,微臣從倭寇口裡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嚴大人……嚴大人私通倭寇!」

  「楊追侮,你別汙衊我!」嚴嵩吼道。

  「夠了,夠了,朕不想聽了!」對嚴嵩完全失去信任的嘉靖揮手道:「來人!將嚴嵩押入天牢,立即派人抄家,並將嚴世藩也一併押入大牢,聽候處置! 」

  「皇上聖明!」鄒應龍忙道。

  「聖上,微臣……」嚴嵩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雙眼翻白,已然餓去。

  「微臣告退。」得到嘉靖同意,鐵浪和鄒應龍一起走出了景仁宮。

  嚴嵩父子被收監的消息一傳開,京師的老百姓都跑到大街上歡呼,有一部分人更是跑到衙門擊鼓鳴冤,將嚴嵩父子侵占家產、逼奸民女等罪狀一一告發。

  僅僅一天,京師衙門就收到不下兩百封狀紙,對像都是嚴嵩父子。當嘉靖看到這些狀紙時,恨不得立刻處死嚴嵩父子,但念在嚴嵩勞苦功高,並沒有治他死罪,而是剝奪其家產及官職,並將他趕回江西,其子嚴世藩則因通倭罪被殺。

  京師南城門。

  在老百姓的歡呼聲中,穿著粗布衣的嚴嵩背著包袱走出了城門,蠟黃的臉上盡是疲憊與驚恐,渾濁雙眼更是噙滿了淚水。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吏部尚書頃刻間淪落為過街老鼠,這種翻天覆地的巨變讓他感到生無可戀,可他還是不敢去死;他畏懼死亡,害怕死了之後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步履蹣跚的嚴嵩想起兒子被斬,淚水一下湧出,跪倒在地放聲大哭,哭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繼續往前走。

  走到城外小路,嚴嵩碰上了早已在那等候的夏瑤,鐵浪則靠在大樹後面,他不想干涉夏嚴兩家的恩怨。

  「你也許已經認不得我了。」夏瑤冷笑道,慢慢拔出了佩劍。

  「你……你……」嚴嵩顫抖著聲音道:「沒想到徐階這老傢夥搞得老夫家破人亡還不夠,還要殺我滅口!」

  「住口!」夏瑤歇斯底里道:「當年我爹爹夏言勸狗皇帝光復河套,你卻從中阻攔,還說我爹爹挾天子而令諸侯,讓他丟了官職。後來我爹爹原打算返鄉安度晚牢,而你……」夏瑤一劍頂住嚴嵩胸口,哭道:「而你唆使仇鸞告發曾銑,信中還提到曾銑和我爹爹交好。曾銑被斬首後,返鄉途中的我們一家被狗皇帝召回,繼而被斬首!

  而我是被徐大人暗中救下的夏言之女,夏瑤!「

  「老鄉啊……呵呵。」嚴嵩感慨道。

  「明明知道我爹爹和你是老鄉,你卻還用毒計害死他,你這種人鵲該死!」

  「我還以為夏言沒親人了,沒想到他的女兒還在,還成為了徐階的護衛。」嚴嵩深吸一口氣,道:「殺了我吧,我也該下去向你們夏家賠罪了。」

  「我當然要殺了你!」夏瑤舉起劍,卻沒有動靜,突然將劍扔到地上,叫迨:「你這種人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快滾!」

  嚴嵩沒有說話,而是跪在地上,向夏瑤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才道:「常初被富貴榮華所惑,現在失去了一切才知道後悔。夏瑤,我真對不起你們一家。」

  「人都死了,說再多也沒有意義,滾吧!」

  嚴嵩站起身,道:「徐階不是好人,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吧,否則會被他害死的。」

  「滾!」

  嚴嵩離開夏瑤視線後,夏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掩面而哭,樹後的鐵浪忙走上前將她抱在懷裡。

  「追悔,明明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明明我該殺了他替親人報仇,可為何到了最後一刻,我卻下不了手,你說我是不是大傻瓜,嗚嗚嗚嗚……」

  撫摸著夏瑤的髮絲,鐵浪安撫道:「他死不死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好好活著,這便是對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最大的安慰,懂嗎?小傻瓜。」

  「追悔,我現在沒有目標了,怎麼辦?嗚嗚嗚……」

  「離開徐階,和我在一起,和半雪一樣給我懷上孩子。」說著,鐵浪擦拭著夏瑤眼角的淚水。

  「追悔!」夏瑤哭得更大聲,緊緊摟著鐵浪的脖子,叫道:「我要變成你的女人,我要幫你生孩子,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放心吧,絕對可以的。」說這話時,鐵浪眉毛都快擠在了一塊。他實在很怕上清宮會來找他麻煩,也擔心改造完畢的罌粟。

  「追悔,徐大人對我有恩,我要是現在離開他,他會願意嗎?」

  「說實話,你離開與否,對他都沒多大影響。畢竟現在嚴嵩垮台,他已經算是嘉靖最信任的大臣,位高權重,又深得民心,沒什麼人會害他的。」

  「要是那幫臭道士要動徐大人呢?」

  「你傻了呀!」鐵浪捏了一下夏瑤的鼻尖,笑道:「要真是如此,徐大人又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呢?一直以來,徐大人曲意逢迎嚴嵩,嚴嵩完全將徐階當成了甭種,他才能活到現在。上清宮和徐階沒什麼利益衝突,不會加害於他的,所以呢……」鐵浪在夏瑤臉上使勁親了一下,「所以就穿上漂亮的裙子,和我一起回獨石城,做我楊追悔的女人,好嗎?」

  「那悅晴小姐怎麼辦?」

  「選個良辰吉日迎娶她,這也是你希望的吧?」

  「我怕……無法面對她。」

  「船到橋頭自然直。」鐵浪一把將夏瑤拉起來,道:「走吧,回去和徐大人說一聲,然後就跟著我回獨石城。」

  「嗯!」

  回到尚書府,夏瑤向徐階請辭。徐階倒也沒有為難夏瑤,只是要她有空就回來走走。離開之前,鐵浪還跑去和徐悅晴溫存了一會兒,並說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語,說好會選良辰吉日向她爹爹提親後,便和夏瑤及月蟬一道離開尚書府。

  回到獨石城,鐵浪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探望小孕婦徐半雪。

  才離開十幾天,鐵浪便覺得徐半雪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而當他得知葉夢嵐、小月和施樂已於十天前離開將軍府,不知去向時,鐵浪嚇出一身冷汗,以為她們被上清宮挾持,急得團團轉。當得知葉夢嵐有留下一封信給自己時,鐵浪忙打開信封,瀏覽一下,他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在徐半雪臉上親了一下,鐵浪便乘著三顱鳳凰飛往靜月湖。

  在靜月湖上空,鐵浪隱約看到水里似乎有兩個人在嬉戲,仔細一看,原來是施樂和小月。

  落到小屋前,鐵浪正想調戲她們兩個,葉夢嵐卻從屋內走出。

  面紗早已除下,面容有些憔悴的葉夢嵐面露淡淡笑意,走上前輕輕拉住鐡浪的手放在肚子上,呢喃道:「相公,妾身也有了。」

  「你也有了?」鐵浪興奮得將葉夢嵐整個人抱了起來,叫道:「那我豈不是有三個孩子了?」

  「快點放妾身下來!」葉夢嵐急道。

  將葉夢嵐放到地上,鐵浪捧著她的臉吻了好幾下,道:「我要去買白參、紅參、高麗參,還有燕窩、鹿茸給你補身子。要是想吃肉,我把仙血龍魚殺了給你吃!」

  「不要了,那會變胖的。」葉夢嵐在鐵浪嘴角親了一下,道:「這段日子妾身不能陪你修練《淫龍九式》了,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行。其實妾身真沒想到商己還會懷孕,想都沒想過,相公。」葉夢嵐又拉著鐵浪的手按在腹部。

  「以後還可以生很多個呢!」鐵浪抱緊葉夢嵐。

  「相公,相公,相公。」變成人魚的施樂嗔道:「人家也懷孕了。」

  「真的?」

  「是啊!我已經想好了,要是生出來是條魚,我把它燉了給夢嵐姐姐補身子;要是一個人,那放著養;要是半人半魚,那就扔到海裡讓他自生自滅吧!」

  鐵浪很難想像施樂生出魚或者半人半魚的畫面,更覺得那 畫面有點噁心,便小聲問道:「你真的懷孕了?」

  施樂遊到鐵浪面前,嫩白雙臂壓在木板上,媚笑道:「那要相公多射幾次才行。」

  「還好。」鐵浪鬆了一口氣。

  「相公,我們姐妹倆可不跟你回去了哦!在這裡每天都可以泡在水里,別提有多舒服了。而且這裡環境安靜,很像鬼窟。」施樂身子往後一仰,人已潛進水里,忽然又從小月後面鑽出來,被嚇了一跳的小月差點搖尾逃跑。

  「你們不怕仙血龍魚嗎?」

  「水底什麼都沒有,連一條魚都沒有,除了我們姐妹倆。」

  「仙血龍魚沒有在水底?」

  「沒有,相公要是不信可下來找找。」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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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仙血龍魚,鐵浪便想起師父淩霄神尼被司徒千凝殺死後,遭仙血龍魚吞吃的血腥畫面,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更想起淩霄神尼的囑咐,要他成為一代淫皇,成為朝廷和武林的統治者。可他現在似乎沒有了這種狂妄夢想,只希望自己的幾個女人能平平安安,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解除上清宮的潛在威脅才行。

  「相公,怎麼了?」葉夢嵐問道。

  鐵浪回過神,笑道:「沒事,只是在想著那麼大的東西能飛到哪裡去?」

  「呵呵,也許都飛到海裡變成降雨神龍了。」

  「離開這裡就好。我先下去洗個澡,今天和夏瑤從京師回來,滿身都是臭汗。」

  「去吧。」葉夢嵐附到鐵浪耳邊,呢喃道:「相公可以在水里讓她們舒舒服服的,施樂可是每天都記掛著你哦!」

  「她這傢夥永遠都得不到滿足,但是每次都被我幹得想逃跑。我這就去會會她。」

  說著,鐵浪已當著葉夢嵐的面 脫得精光,撲通一聲跳下水,朝正在仰泳的施樂遊去。

  浮在水面的施樂雙峰露出水面,高聳得猶如兩座大山,大山頂端又綴著兩顆誘人樓挑,要是有小鳥看見,說不定會以為這是休息之地,更可能用喙去啄施樂的乳頭。

  趁施樂閉眼休息之際,鐵浪已快速將其大腿分開,握著肉棒用力刺入。

  「呀!」施樂嚇得連嗆了好幾口,接著便用腿夾住鐵浪虎腰,織續漂浮著,任由鐵浪勇猛衝刺,她的浪叫聲則在靜月湖上不斷傳播著。

  看到這情形,小月急忙遊到葉夢嵐面前,要她將自己拉上去,同時,她的尾巴也變成了修長雙腿。

  「小騷貨,剛剛不是還是尾巴嗎?怎麼這麼快變成腿了?」鐵浪抓著施樂小蠻腰用力衝刺著。

  「因為聽到夢嵐姐姐的話了,知道相公要搞我,所以我先做好準備呀!噢……相公……頂到了……再進去點……」

  葉夢嵐看著正用毛巾擦身子的小月,問道:「你怎麼不和相公好好玩玩?」

  小月淺淺一笑,靦腆道:「我對那個沒什麼需求。」

  「你們兩姐妹性格真的完全不一樣。」

  「嚼。」

  在水里讓施樂高潮兩次,鐵浪便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之後便和她們三個坐在木屋邊聊天。鐵浪聊著這些日子遊玩名勝古蹟的感觸,更講出自己在九鄉溶洞成為神蟒教教主的經過,聽得渾身燥熱的施樂又想給鐵浪幹,鐵浪只好讓她坐在大腿上,肉棒狠狠插入蜜穴,然後一邊調戲著葉夢嵐和小月,一邊緩慢抽插著,葉夢嵐和小月都被這淫靡情景弄得臉都紅了。

  在靜月湖待到傍晚,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到附近的城鎮買了些食物和補品給她們,之後回到獨石城。

  和海露、徐半雪、夏瑤、阮飛鳳、月蟬、優樹、紗耶、徐平八人吃著晚飯,鐵浪便道:「我要離開七、八天。」

  「去哪兒?」海露忙問道。

  「帶著皇后去找名醫。我要讓她重見天日,老百姓不會希望母儀天下的皇后是一個瞎子的。」

  「悔兒,她的眼睛沒有復原的可能,大夫已經說了。」海露嘆息道。

  「那是他的醫術有問題,我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辦法醫好她的眼睛,岳母不用擔心。」鐵浪笑道。

  「要去找魔醫嗎?」徐半雪開口問道。

  「嗯。」

  「我能一起去嗎?」

  「你有孕在身,必須留在府中好好休息,我過幾天便回來,再也不離開。」

  「好肉麻。」紗耶嘀咕道。

  「好吧!那相公打算何時啟程?」

  「明天早上。」

  「悔兒,你要小心點。不論你做什麼,我們大家都支持你。」海露笑道。

  「我會的。」

  吃完飯,鐵浪便去看望待在房裡吃飯的張皇后,見她正一點點地往嘴裡扒飯,鐵浪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希望魔醫能把她治好,因為他還要用皇后這張王牌完成一些對付上清宮的細節工作。

  鐵浪深知嘉靖非常信任上清宮,更相信邵元節會煉出長生不死的仙丹,所以要瓦解上清宮,就必須先剝奪嘉靖對他們的信任,而張皇后將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鐵浪站在門口看著張皇后,並沒有出聲。看了好一會兒,見她已將飯吃完,鐵浪才發出聲音。

  知道是鐵浪,張碧奴馬上露出笑容,問道:「楊公子今日可好?」

  「非常好。」鐵浪笑道。「明天請夫人和我去一個挺遠的地方,回來後,夫人就能看到您的女兒初彤公主了。」

  「真的?」張碧奴馬上站起身,激動道:「我一直期盼著這一天,但是我的眼睛……」

  「夫人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接您。」

  「真是麻煩楊公子了。要是真能看到,碧奴第一眼看到的絕對是楊公子,還不知道楊公子長什麼模樣呢!」

  「到時候便知道了。夫人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

  「好的。」

  倚在護欄前望著那輪剛剛升起的明月,鐵浪思緒變得非常混亂,有點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要是可以不管江湖和朝廷的紛爭,帶著自己的幾個女人遠走高飛該多好啊!可是上清宮存在一天,鐵浪想要的寧靜便很難得到。淫獸、肉獸這些邪惡妖物總是會浮現在腦海裡,他更擔心某天自己的女人會成為它們的食物。

  伸了一個懶腰,鐵浪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騎上三顱鳳凰飛往西邊。

  對付上清宮,他還有一張更大的王牌,但他不確定這張王牌到底會不會為他所用,甚至有點擔心這張王牌最後會反撲自己,不過比起成天提心吊膽地生活,鐵浪更寧願放手一搏!

  半個多時辰後,鐵浪已經飛到了大同府上空,找到總兵府邸,鐵浪便讓三顱鳳凰降落在府邸後花園 ,他則去找寄寒香。

  寄寒香正在房內刺繡,一看到鐵浪,她差點跳起來。

  放下針線,寄寒香忙拉著鐵浪往外走。一到後花園 ,寄寒香也不管趴在那裡的三顱鳳凰,一下便將鐵浪抱住,道:「可想死我了!」

  鐵浪拉著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間,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這根東西吧?」

  「隨便你怎麼說。」寄寒香勾住鐵浪脖子,曖昧道:「今天自己送上門來,是不是懷念我的身體了?」

  「是啊,我還想幹得你亂叫。」

  「我也想。」寄寒香踮起腳尖要去吻鐵浪,鐵浪卻別過頭。

  「怎麼了?」寄寒香忙問道。

  「我可能快要死了。」

  「怎麼回事?」

  「搞定神蟒教,上清宮再無敵手,失去利用價值的我自然成為他們的迫害對象,也許我待會便被人暗殺了。」

  「這倒是。」寄寒香沈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現在和我做,看能不能一次打通餘下的三個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絕對可以幫你度過難關! 」

  「前輩有聽過魔醫嗎?」

  「魔醫?」寄寒香皴著柳葉眉,道:「知道,不過他很早以前便退隱江湖,你提他幹嘛?」

  「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所以我打算明天帶你去他那裡,讓他替你打開穴位。你覺得可能性高不高?」

  「他只會殺人,我從未聽過他還會救人。你帶我去,不怕我們都被他殺了嗎?」

  「有晚輩在,前輩自然可以放心。跟我去,好嗎?」說著,鐵浪已將手伸進寄寒香裙內,沿著綿軟私處上下撫摸著。

  「唔……聽你的……」寄寒香嬌嗔道。

  「那現在跟我回獨石城。」

  「柯興寧那邊怎麼辦?」

  「你再回一次永平,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壞死了!」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道:「那我去寫信,你在這兒等我。」

  「我不等你了。」

  「你要讓我一個人騎馬到獨石城嗎?」寄寒香不滿道。

  「我不等你,它等你。」鐵浪附到寄寒香耳邊,道:「我的大棒棒在這裡等你,它想操死你。」

  「我的小穴要夾死它!」白了鐵浪一眼,寄寒香掙脫他的懷抱,像一隻小麋鹿般跑出了後花園 。

  「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女人,偽裝得那麼完美。」鐵浪自言自語道。

  【第十二集】第五話:美人媚眸

  等了一會兒,寄寒香拎著包袱走了過來,兩人騎上三顱鳳凰飛向獨石城。

  飛行期間,抱著寄寒香的鐵浪十分不規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頭充血,私處盡濕,可在鳥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鐵浪將手指插入蜜穴內摳弄,以獲取一絲慰籍。之後她還轉過身,將鐵浪的大肉棒掏出來,俯身吮吸著。

  飛到獨石城上空,她還是沒能把鐵浪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罷。

  安排一間廂房給寄寒香,鐵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時徐半雪還未睡著,聽到開門聲,她忙支起身,嗔道:「還捨得回來呀?」

  「夫人吃醋了?」鐵浪嬉笑道。

  「才沒有!」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納了一位愛妾?」

  「何意?」

  「那位嬋月姑娘呀!人長得那麼標致,和你在雲南出生入死,你又將她帶回來,難道她不是你的愛妾嗎?」

  鐵浪脫衣上床,摟著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著,笑道:「她們都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嗯。」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家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說著,鐵浪隔著肚兜輕輕揉著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褻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摟著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廝守。」

  「她們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家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說著,鐵浪隔著肚兜輕輕揉著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褻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摟著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廝守。」

  「快睡覺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帶著皇后和寄寒香飛往南方。

  三天后,來無回島。

  根據上次的經驗,鐵浪輕易走出了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的椰子林,來到了魔醫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籬笆外,朗聲道:「魔醫前輩,晚輩楊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魔醫推開緊閉的窗戶,打量著他們三人,遂將門打開,道:「先進來吧。」

  這次他倒是現身得非常快,沒像上次那樣裝世外高人,不過他確實是世外高人。

  扶著皇后坐在竹床上,鐵浪問道:「續�可好?」

  「老樣子,沒什麼好不好的。」魔醫走到木桌前搗著草藥,問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嗎?」

  「嗯。」

  「看來你一點也沒把我'魔醫'這稱號放在眼裡。」

  「江湖人都知道魔醫只會殺人,不會救人,還會用人做試驗,可謂是邪惡至極。」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早聞魔醫大名,本以為已是花甲之牢,沒想到還這麼年輕。」

  「懂醫術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輕。」魔醫掃了寄寒香一眼,又看著鐵浪,問道:「當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宮的毒,你現在卻帶著上清宮長老來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長老,而且是因為與現任上清宮宮主邵元節不合才離開,罾�他迫害,導致身體多處經脈被封,內功盡失,所以希望魔醫前輩能替她打通經脈,再幫我將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鐵浪急忙解釋道。

  魔醫放下銅衝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著手腕處的外觀穴壓向四瀆穴,拉起她的袖子,盯著那道顯紅痕跡,道:「天突、靈墟和命門三大要穴被封,又怎麼可能會有內力呢!」

  「正是!」寄寒香興奮道。

  「要恢復也不難,只需針灸。」魔醫突然望向鐵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前……」鐵浪眼珠子一轉,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諾言。單憑這點,我便可以無條件幫你。」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鐵浪竟連魔醫的女兒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魔醫坐在床邊,問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張開?」

  張碧奴搖了搖頭。

  「完全張不開嗎?」

  「是的,大夫。」

  魔醫伸出雙指,想將張碧奴那緊緊黏在一塊的眼皮強行拉開,卻發覺它們似乎黏在了一塊,變成了一個整體,濃眉頓時皺在一塊,滿臉嚴肅。

  見魔醫的表情,鐵浪意識到問題嚴重,便小聲問道:「岳父,如何?」

  魔醫又查看了張碧奴另一隻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鐵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鐵浪便問道:「岳父大人,難道不能讓她重見光明嗎?」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經長在一塊,變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難救了。」魔醫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你執意要她睜開眼,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若失敗了,她會死。」

  見魔醫滿臉凝重,鐵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鐵浪知道,皇后現在活著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兒初彤,自己不能將她的希望之火熄滅;要是點頭了,又可能給她帶來生命危險。

  沈默片刻,鐵浪問道:「成功機率多大?失敗機率多大?」

  「一樣。」

  鐵浪扭頭看著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的張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棄!」

  「嗯,我喜歡你這種性格。」魔醫笑了笑,再次走進屋,道:「寄寒香是吧?請隨我到里屋。」

  寄寒香走進里屋,魔醫便讓她躺在竹床上。

  魔醫從藥櫃裡拿出一盒銀針,先在藥水里泡了一遍,接著便讓寄寒香閉上眼睛,拿著一根銀針刺在她腦門之上的神庭穴,見她沒有多大反應,他便拿著銀針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處連續刺下四根銀針,輕輕旋轉,問道:「功力恢復後,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卻不敢亂動,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宮。」

  「變成新宮主?」

  「有這打算。你問這幹嘛?」

  「這麼多年,只有楊追悔這個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來到老夫宅前,又匆匆離開,我都沒人可以好好說說話,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這也是你感興趣的話題吧?」說著,魔醫在寄寒香鎖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兩根銀針。

  「唔……」

  「現在會有點痛,待會真氣會流經全身所有經脈,到時候會更痛,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沒事。只要能恢復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醫雖殺人無數,不過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

  一刻鐘後,寄寒香全身都插滿了銀針,雙手握緊,由丹田湧出的真氣正衝擊著附近的經脈,這種從未有過的衝搫讓她覺得身體幾乎要爆炸,更覺得經脈都快要被沖斷,猶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襲遍她的全身,她卻緊咬牙關,不願意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過半個多時辰,等你感覺到天突、靈墟和命門三個穴位都被沖開後,可不能亂動,必須等我回來才行。拔針也要有秩序,否則你會落得個終身殘疾。」

  「嗯。」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內停留片刻,確定寄寒香情緒穩定,魔醫放下簾子走到外屋,和鐵浪說了一句話,鐵浪便攙扶著張碧奴走出木屋,魔醫則背起了藥箱。

  鐵浪本以為魔醫是要帶他到續�待的地方,卻是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走了至少兩刻鐘,他才停住腳步,眼前出現一個半丈多高,容許四個人並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氣從洞內湧出,鐵浪和張碧奴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是極寒禁地,隨我進來。」說了一聲,魔醫已走了進去,鐵浪忙扶著張碧奴也跟了進去。

  鐵浪打量著洞口兩側發出淡淡白光的晶體,卻不知道是什麼,只覺得它們發出的都是冷光,還透露著股股寒氣。感覺到張碧奴在發抖,鐵浪忙摟緊她,沒心思去聞她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涼。

  越往裡面走,周圍的光線越亮,卻越來越冷。

  走到後面,鐵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氣,見張碧奴哆嗦得更厲害,鐵浪忙將長袍脫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則靠著真氣維持體溫。

  「扶著她坐在這上面。」魔醫指著眼前的一朵冰蘭花,它正不斷散發出極寒之氣,寒氣如輕煙般飄渺。寒氣一鑽進鼻孔,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楊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則身子會受不了的。」說著,張碧奴便想將長袍還給鐵浪,鐵浪卻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脫下來。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寒氣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儘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魔醫催促道。

  「可能會有點冷,忍著點。」說著,鐵浪已扶著張碧奴坐在冰蘭花上。

  「楊公子,這個好冷!」張碧奴叫出聲。

  「這是極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賜,而我也是因為它,才決定在來無歸島定居。這種寒氣不同於一般的寒氣,它可以讓人體溫降至極限,人會進入無止境的沐眠卻不會死去,其實……」魔醫沈默了好久,才道:「其實我有打算年邁時讓續�和我一起在這裡休眠,永遠活著,卻也永遠死去。」

  「這對續�太不公平!」鐵浪叫道。

  「好冷。」張碧奴緊緊抓著鐵浪的手,渾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後,冰蘭花週閱的寒氣暴漲,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要是我死了,續�一個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將會在飢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還有我嗎?」鐡浪叫道:「我說了會娶續�就是會,我楊追悔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續�那天,我才會相信,所以別講那麼多了。你讓開,老夫要封了她的幾個穴道,否則這種寒冷可能會將她折磨死。」

  鐵浪讓在一邊,魔醫從袖子上拔出幾根銀針,在張碧奴手背、脖頸、后腰等處分別刺入一根,本還一直哆嗦的張碧奴便沒了反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岳父,現在我該做什麼?」

  「等。」

  耔點擔心張碧奴安危的鐵浪一直盯著她的臉,卻發現她一點表情都沒有,似乎進入了甜甜的夢鄉之中。鐵浪想開口喊她,可見魔醫一臉沈穩,他只好打消念頭,繼續等待著。

  足足過了兩刻鐘,一直站在那兒的魔醫才有所行動。

  抓著張碧奴的手腕把脈,又用手在她眼皮處來回摸了兩下,接著便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細、長兩寸、寬三分、薄如蟬翼的尖刀,怎麼看都像現代的手術刀。

  「華佗被曹操害死後,曾想將寫好的《青囊經》交由獄史拯救蒼生,怎奈獄史膽小怕事不敢要,華佗一氣之下便將《青囊經》投於火中,想一焚了之。後來另一名獄史在清理牢房時看到了《青囊經》的殘本,雖說燒了一大半,但還留下了一些治病養身藥典。這名獄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將殘本一代代傳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我本想靠著殘本救天下之人,卻因為夫人與人私奔,而變成了江湖聞風喪膽的魔醫。我殺人無數,一直以為我這雙手是為殺人而存在的,不過今天我會證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來岳父大人還有這段過去。」鐵浪不禁想著,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拐走魔醫的女人?要是被魔醫抓到了,八成會被當作實驗對像給生生解剖。

  「現在別說話,要是亂了心神,我這刀會刺傷她的眼睛。」說著,魔醫已跪在張碧奴面前,有點顫抖地握著尖刀,另一隻手則抓著張碧奴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並道:「我用銀針封死了她的肢體感覺,極寒之花又讓她全身血液幾乎停止流動,只有這樣子才能將已經封合的眼皮割開。要是老夫猜得沒錯,她的眼珠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鐵浪不敢多說話。

  刀尖此時已抵到張碧奴眼角處,魔醫瞇眼,盯著上下眼皮之間那道暗紅色的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覺著張碧奴眼皮的厚度,確定刀尖沒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邊滑動,黏合的眼皮隨著尖刀而裂開,略微翻捲,還滲出了一點血液。

  輕輕壓開眼皮,看著那顆渙散瞳孔,魔醫嘴角微微翹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開,魔醫又用相同的辦法將右眼眼皮割開,接著便從藥箱取出一瓶藥水,將之倒在紗布上,蒙住張碧奴的眼睛,在其後腦杓處打了一個結,調整著紗布的鬆緊度,便道:「她的眼珠子並沒有受到傷害,所以再過兩天將紗布拿掉,應該可以重見光明。」

  「多謝岳父大人!」鐵浪抱拳道。

  魔醫闔上藥箱,問道:「那個寄寒香戻氣太重,我針灸時故意封了她的天髓穴。

  要是日後她對你不利,你只需點了那穴道,她便無法反抗了。「

  「岳父考慮得實在周到。」鐵浪繼續拍馬屁。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續�要和我一起在這裡變成活死人。」魔醫看著張碧奴,將她身上的銀針拔除,道:「再過一刻鐘,她的身體機能將會開始恢復,你要用真氣替她保暖。這裡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們。」

  「嗯,追悔明白!」

  魔醫離開後,鐵浪蹲在張碧奴面前看著她,伸出手撫摸著她 的臉龐,光滑卻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樣。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處,可以感覺到心跳,但非常緩慢,比常人慢了至少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細才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一刻鐘後,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運氣,雙掌壓住張碧奴背後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陽等穴位,將真氣一點點地送入她的體內。

  頓時,張碧奴全身都冒起裊裊白煙。

  如此持續了半刻鐘,張碧奴臉蛋已變得紅潤,全身更是滲出淋漓香汗,羅裳汗濕,隱隱顯出肚兜輪廓,飽滿雙峰更是將之頂起。

  又過了半刻鐘,張碧奴的手指動了一下,雙峰開始劇烈起伏,乾咳一聲,張碧奴整個人倒向後方。

  鐵浪忙將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覺如何?」

  張碧奴又咳嗽了好幾聲,緊緊抱著鐵浪喘息著,雙峰起伏得更加劇烈。她並沒有說話,埋首鐵浪胸前,身子時不時顫抖著,還發出輕微的哽咽聲。

  鐵浪緊緊抱著張碧奴,手在她臉上、肩上、手臂等處撫摸著,由於出汗的緣故,顯得有點黏,不過已經開始發熱,這至少證明張碧奴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

  好一會兒,張碧奴才開口道:「楊公子,眼睛好痛,我什麼也看不到。」

  「魔醫前輩說,再過兩天娘娘便可以視物了。這兒太冷,我帶夫人出去。」

  「嗯。」

  鐵浪本想扶著張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腳關節被凍得尚未恢復正常,他只好將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時,魔醫已將寄寒香身上的銀針都拔除。

  一獲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雙手運勁,左掌推出。

  轟隆!地面瞬間炸起一片煙塵,煙塵散去後,地面竟然出現了十個深達一尺多的土坑。寄寒香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聲,表情變得非常陰冷,握拳道:「邵元節,這十多年的仇恨我將一併討回,不會再讓你作威作福了!」

  透過窗戶看著寄寒香發功的鐵浪和魔醫,都被她的功力嚇了一跳。

  魔醫壓低聲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測,你要小心才行。記住岳父的話,要是她要對付你,記得搫其後頸處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鐵浪點了點頭。

  望著寄寒香的背影,鐵浪突然覺得自己釋放了一個怪物。要是這個怪物能為自己所用,很多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這個怪物倒戈,鐵浪覺得她完全可以抵得過一個上清宮。

  寄寒香盤腿調息,讓真氣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后,她便睜開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溫柔與嫵媚,多了幾分的陰冷和暴戻。活動著手臂站起身,轉身看著窗前的鐵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謝謝你。」

  「我只是希望上清宮能重回正軌,所以寄前輩要好好努力。」鐡浪皮笑肉不笑道。

  「會的,我會讓邵元節那混蛋從我裙子下鑽過去!」

  見天色已晚,鐵浪扭頭問道:「岳父,晚上我們若在這兒過夜,齊不會不方便?」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她們兩個睡床上,我們在外面打地舖。我還想和你這個上門女婿好好聊聊,因為老夫對你幾乎一無所知。」

  「呵呵,好呀!」鐵浪乾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兒吧,我準備點吃的。」

  「好的。」鐵浪點了點頭,和張碧奴交代幾句,便起身前註後山。

  走到綠草地前,鐵浪看到了續�,那個一天可以睡上十一個時辰的素衣少女。來得不是時候,此時的續�正側躺在草地上睡覺,面容靜美,雙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來是正在做一個非常甜美的夢。

  鐵浪不敢打擾她,所以只站在那兒遠遠欣賞著。

  幾片落葉隨風飄下,落在續�嬌軀上。她完全沒有反應,呼吸均勻,她的美夢似乎永遠都無法被打擾。

  「睡美人,是不是等著她的王子來吻醒?」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卻不敢輕易靠過去。他真覺得續�酷似一株長在仙界的月桂,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轉身想走,卻聽到了聲響,轉身一看,續�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坐起身,打了一個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楊公子,好幾天未看到你了,這幾天過得可好?」

  鐵浪記得,自己離開來無歸至少有五、六個月,續�卻以為向己才離開幾天,看來是因為長時間沈睡的緣故。

  走進草地,鐵浪笑道:「這些日子到外面轉了轉。」

  「真好,我的活動範圍只有這兒。」續�困惑道:「爹爹從來不肯讓我走出去!」

  「在這兒也挺好的。」

  「楊公子,我們何時拜堂成親?」續�眼巴巴道。

  「正在準備。你很嚮往成為新娘嗎?」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覺得當新娘很棒。」續�抱著膝蓋,含笑道:「因為那樣子會有一個家。」

  「那現在呢?」

  「現在這個家不完整,少了我娘。」續�打了一個呵欠,枕箸鐵浪的大腿,閉眼道:「我要成婚,要成為別人的娘,絕對不會離開家。」

  「你會成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著。」鐵浪揉著她那頭很少見的薔薇色長發,問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覺了?」

  「續�。」鐵浪輕喊了一聲,她並沒有回應。

  鐵浪凝視著她那兩瓣溫潤嘴唇,很想學習王子,用吻將睡美人吻附,對終究還是沒有付諸行動。他不禁開始思考,以後娶了續�應該怎麼辦?

  單就身材而言,續�的身材非常好,雖然纖細,但乳房、臀部都很豐滿。

  可……

  鐵浪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她太貪睡,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更難以懷孕,成為她所嚮往的母親,那麼她的夢想便不能實現了。

  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基本權利,續�也應該擁有,可為什麼她偏偏得了這種貪睡怪病,難道連魔醫也束手無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鐘,鐵浪才小心翼翼地挪開腿,生怕打擾了她的美夢。

  站起身,看著續�,鐵浪顯得有點惆悵,很想一直陪著她,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點解決,到時候便可以來迎娶續�了。

  多看了她幾眼,鐵浪已走出草地,踩著枯葉走向木屋。

  吃過晚餐,陪著張碧奴聊了一個多時辰,見她不住地打呵欠,鐵浪便將蠟燭吹滅,和寄寒香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著仰躺在鋪著床單的地面的魔醫,鐵浪也學著他的模樣躺在他旁邊。見魔醫閉著雙眼,鐵浪以為他睡著了,便沒有說話。

  不多時,魔醫睜開眼,道:「我其實很喜歡睡在外面,一閉眼,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蟲鳴,非常愜意。」

  「續�那附近似乎沒有蟲子。」

  「我在草地周圍瀧了藥粉,任何動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螞蟻還是老虎。」

  「岳父,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說吧。」

  「續�那病是天生的,還是?」

  「我沒興趣和你聊這個。」說著,魔醫翻過身,背對鐵浪。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為何連醫術高明的岳父都治不好續�的病。」

  「睡覺吧,明天你們也該離開這兒了。」

  「知道了,岳父。」鐵浪有點鬱悶。明明魔醫說過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沒想到一談到續�,他便緘口不語。鐵浪不禁懷疑,續�之所以如此,該不會是魔醫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醫旁邊,鐵浪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籬笆外,躺在三顱鳳凰柔軟的羽毛間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張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顱鳳凰,離開了來無歸。

  「寄寒香前輩,如今你已經恢復功力,打算做什麼?」抱著張碧奴的鐵浪問道。

  寄寒香半瞇著眼,冷冷道:「讓邵元節付出慘痛的代價!」

  「之後呢?」

  「管好上清宮。我不能讓它和武林為敵,這是師父不樂見的。」

  「再之後呢?」

  寄寒香扭過頭盯著鐵浪,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沒。」鐵浪乾笑道。

  寄寒香嫵媚一笑,道:「我還想和你大干一場,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哦!」

  見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蕩,鐵浪稍微放心了。他還以為恢復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沒想過要和自己交媾,沒想到她心裡還惦記著這個,看來她的本性還是淫蕩的。

  兩天后,他們到達了河南境內,在一個小村莊附近打尖,讓寄寒香和三顱鳳凰待在一塊,鐵浪帶著張碧奴走向小村莊。

  「楊公子,碧奴有點怕。」張碧奴道。

  鐵浪握緊張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絕對可以看到東西的。」

  「我相信你。」

  走進小村莊,在一個女童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她的家裡,她娘正在往竈裡加火,聽了他們的要求,連忙去打了一盆溫水,並從衣櫃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還將老是圍著他們轉圈圈的女兒拉了出去。

  「夫人,別想太多。」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伸手解開紗布的結。紗布一圈圈地解開,他的眼睛則盯著張碧奴眼前那面鏡子,要是未見療效,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即將解開最後一層紗布,鐵浪的手都在發抖,他非常害怕療效不如預期,可要真是如此,還是只能接受。

  揭開,鐵浪望著鏡中靜若處子的皇后,溫柔道:「夫人,您可以睜開眼睛了。」

  張碧奴眼皮動了動,並沒有睜開眼,而是轉身伸手撫摸著鐵浪的面頰,沿著臉的輪廓摸了一遍,淺淺一笑,接著便慢慢睜開眼。

  一雙明澈黑眸正在兩汪湖水中蕩漾著,纖長睫毛將它襯托得更加的秀氣動人,而鐵浪那張英俊的面頰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嗎?」鐵浪擔憂道,因為那瞳孔動都沒動。

  張碧奴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道:「楊公子,你長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終於重見光明了!」得意忘形的鐵浪緊緊抱住張碧奴,湊過去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卻又想起她是皇后,忙鬆開手,抱拳道:「臣該死!」

  張碧奴卻抱住鐵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該死了。」

  「那時欺負皇后是個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鐵浪撥開張碧奴額前秀發,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窺您洗澡,那時您怎麼不說呢?」

  「因為……我怕……」張碧奴盯著鐵浪的臉,捧住它,踮起腳尖吻住鐵浪嘴唇,輕輕吮吸著,正當鐵浪想張嘴迎接時,張碧奴卻松開了,繼續道:「那時碧奴是個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裡。要是碧奴說破你在偷看我,你說不定會發了瘋將碧奴……羞死了……不說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愛的初彤公主了。」鐵浪感嘆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見她,只是……」

  「怎麼了?」

  「我有點怕珧貴妃。你們都說她是壞人,又有個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楊公子,怎麼辦?」說完,張碧奴嬌軀貼得更緊,胸前兩團軟肉蹭得讓鐵浪有點受不了。

  感覺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鐵浪忙將思緒引入正軌,道:「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而且皇后別忘了還有我在,我不會讓惡人當道,我會讓您重新回到母儀天下的後座!」

  「其實跟在你身邊也挺好,在獨石城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每個人都坦率而真誠,后宮明爭暗鬥太嚴重了。」張碧奴苦笑道。

  「這個以後再談,先把正事辦好。我有些事想請娘娘幫忙。」

  「說吧。」

  「待會再細說,我們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別後,兩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后眼睛痊癒,寄寒香並沒有表示什麼,不過這兩天她一直都是如此,只思考著如何對付邵元節,對於其他事一律沒興趣,和以前那個風騷成性的泰豐艷簡直是天壤之別。

  兩天后,他們三人悄然到達京師,暫時住在尚書府。怕徐階知道張碧奴的身份,鐡浪特意幫她買了一頂斗笠,到了廂房才讓她摘下,卻仍蒙著面紗。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宮打坐,鐵浪的計畫已隱隱浮出水面,遂通過徐階與道士藍道行牽線,為扳倒上清宮做準備。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兩名御史以及多名宮女、太監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宮。上次因為嚴嵩,他在大殿內大發脾氣,怕驚怒八方神仙,所以決定再次靜心打坐,以表誠心。

  走到景仁宮前,宮女和太監依次站在大門兩側,嘉靖在兩名御史的陪同下走進大殿,和藍道行說了幾句話,他便脫下龍袍,換上道袍,盤腿於蒲團上。藍道行則像上次那樣點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著咒語。

  藍道行施法完畢,正要招來元始天尊,假扮成奏樂道童的鐵浪忽然走了出來,抱拳道:「參見聖上。」

  嘉靖睜開眼看著鐵浪,不滿道:「愛卿怎麼此等打扮?」

  「聖上,微臣有要事相告,斗膽懇請聖上,令藍道長屏退眾人。」

  「聖上。」藍道行拱手,等著他下旨。

  嘉靖顯得非常不滿,擺了擺手,道:「愛卿,有事待會再說。」

  鐵浪壓低聲音道:「聖上,有人想要謀朝篡位。」

  「大膽!」嘉靖拍案而起,道:「藍道長,將他們都帶出去,沒朕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是!」

  藍道行帶著奏樂道童退出大殿,卻有一名道童還站在那兒,一直低著頭。

  「還有你。」嘉靖冷冷道。

  道童�起頭,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后張碧奴!

  張碧奴摘下道帽,長發散開,眼泛淚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是碧奴!」

  嘉靖顯得很驚訝,忙道:「這時你不是應該在寢宮,為何會在這兒,還打扮成這樣?」

  「皇上,其實臣妾已離宮好些時日,您在皇宮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怎麼可能?」嘉靖龍軀一震,忙將張碧奴扶起來,問道:「你該不會是和朕開玩笑吧?」

  「聖上,娘娘說的確實是事實。」鐵浪抱拳道:「當初娘娘知道珧貴妃與邵元節要對聖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暈,醒來後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雙眼也失明了,恰好那時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幾日,微臣帶著娘娘到南方尋求名醫,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長不可能背叛朕。楊追悔,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嘉靖怒道。

  「聖上息怒。」鐵浪忙單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請來另一個張皇后對質,便知真假!」

  嘉靖看著張碧奴,又將目光移到鐵浪身上,道:「你憑汁麼讓朕相信這個是真的?

  也許她是你找來,存心想挑撥朕與邵道長!「

  「皇上……」張碧奴哽咽道:「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你真的是……」嘉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目光移向鐵浪,道:「朕現在將假皇后傳來。朕倒要看一下,邵元節到底想做什麼!」

  「聖上英明!」鐵浪忙附和道。

  【第十二集】第六話:公主初彤

  兩刻鐘後,假皇后在兩名太監的引導下走進景仁宮。

  走進大殿,她忙行屈膝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躲在內堂的鐵浪和張碧奴都嚇了一跳,因為眼前這個假皇后和張碧奴長得一模一樣,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連舉止和氣質都非常接近。要是沒有先遇到張碧奴,鐵浪絕對不會懷疑眼前這個皇后是假的。

  鐵浪看了張碧奴幾眼,又看著外面的假皇后,實在是分辨不出誰真誰假。

  「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背對著假皇后的嘉靖朗聲道。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興。」

  「你還記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時吟誦這首詩的嗎?」

  「臣妾最近記憶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記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時,那時候你還誇初彤才識過人,你難道忘記了?」嘉靖反問道。

  假皇后連忙點頭,頓悟道:「臣妾想起來了。呵呵,這事怎麼能忘記呢?」

  「假的。」嘉靖嘆息道:「愛卿,出來吧!」

  話音剛落,鐵浪和張碧奴一道走了出來。

  一看到張碧奴,假皇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箭步上前,欲劫持嘉靖。

  「護駕!護駕!」嘉靖嚇得面色如土。

  「中!」

  鐵浪喊出聲,隨手拈來的竹籤已甩出。

  「呀!」

  一聲慘叫,竹籤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鮮血灑得滿地都是。她握著手腕,惡狠狠地看著快速走向她的鐵浪。

  知道自己不是鐵浪的對手,假皇后轉身飛奔向門口。

  「關門!」鐵浪喊出聲,守在門口兩邊的御史便將門關上。

  假皇后見狀,只好往左邊跑去,想從窗戶逃走,可鐵浪已飛奔而去,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開我!」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隻手已受傷,根本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將她抓到嘉靖面前,喝道:「你為何假扮皇后?」

  假皇后�頭看著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膽!」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誰?」

  「我……」假皇后乾咳了一聲,顫抖道:「民女只是個普通人,有人說我長得和當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願意花一百兩黃金讓我當皇后,所以民女才……」

  「再不說實話,我會把你整條手臂都卸下來!」鐵浪喝道。

  「快說!否則朕直接將你拖出去斬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讓你被誅九族!」嘉靖怒道。

  「民女說的都是事實!」假皇后哭道。

  鐵浪微微用力,五指幾乎都陷進了她的皮肉內。

  「啊!」假皇后面孔蒼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兒!」嘉靖聞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腳步都有點不穩,捂著額頭,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

  「民女只知道這些。」

  「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受邵元節指使才對。」鐵浪冷笑道。

  「民女……」假皇后語塞,忙磕頭道:「只要皇上能饒民女一命,民女知無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長所託,後由珧貴妃調教,之後便取代了張皇后的身份。民女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並非存心欺騙皇上,請皇上明鑑。」

  「你老家在哪裡?」鐵浪問道。

  「蘇州。」

  「家裡還有誰?」

  「年邁的爹娘、剛剛娶妻的弟弟,還有我的丈夫和一個十歲的女兒。」

  「就這樣子?」

  「是的,絕對沒有騙人!」

  鐵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會武功。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上清宮的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幾個頭,道:「皇上恕罪,民女確實是上清宮的入門弟子。」

  「別說了!」嘉靖煩躁的看了她一眼,道:「愛卿,先讓鄒應龍將她柙到牢裡聽候發落。」

  「不可!」鐵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宮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們絕對會發動叛亂。上清宮現在又是國教,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他們的教徒,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懇請皇上將她交給微臣處置。」

  「隨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嚴嵩父子意圖謀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的邵元節也想謀反,難道朕如此無能嗎?」嘉靖攤開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知道我如此無能,他們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皇上,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應該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才是。」

  「楊愛卿,朕都聽你的,你有什麼計策便說出來吧。」

  鐵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擊中其後頸。悶哼一聲,假皇后已暈倒在地。

  「皇上,其實上清宮很多勾當您還不知道。當初徐階徐尚書家裡鬧鬼,還發生婢女被姦殺之事,主使其實都是上清宮。他們將一些動物,如熊之類的加以改造,讓熊的舌頭變成男根,而且比我們的腿還粗,一抽插,女人的下體都會裂開。」

  「有這種事?」

  「皇上身處深宮中,很多事都不知道。」鐵浪想了想,繼續道:「他們還可以將人改造成動物,做法非常邪惡,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張膽地斥責邵元節,必須以智謀將他抓住!」

  嘉靖嘆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煉出長生不老藥,沒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罰他!」

  「此事切不可過急,需從長計議。」鐵浪雖表現得胸有成竹,其實他也很擔心,最怕就是罌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須要和罌粟來個生死大戰。

  「楊愛卿,你安排吧!朕現在和皇后回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想到辦法,立刻和朕�報。」嘉靖從袖裡掏出一張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當然也可以直接晉見朕。」

  「謝聖上!」鐵浪忙接過金牌。

  「皇后,隨我回去。」說著,嘉靖已走到門口,御史立刻將門打開。

  「這……」張碧奴看著鐵浪,非常不捨。

  「聖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裡,也許珧貴妃會來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須交代娘娘幾件事。」

  「嗯。」

  嘉靖離開後,張碧奴突然撲進鐵浪懷裡,呢喃道:「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回皇宮。」

  「你不怕被他看到嗎?」鐵浪笑道。

  「大不了這皇后不做了。」張碧奴嗔道。

  鐵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溫柔道:「回去陪著初彤,我這兩天便會搞定上清宮,到時候你這個獨一無二的皇后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張碧奴瞬間變得失落。

  「真的。到時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跡天涯的準備。」鐵浪又吻了一下張碧奴,道:「回去後儘量別接近珧鈐兒,我怕你會露出馬腳,到時候事情便不好辦了。」

  「好的。」張碧奴掙脫鐵浪懷抱,跟著他一塊走出去。

  交代鄒應龍將假皇后關在景仁宮內,鐵浪便回到了尚書府。

  找到寄寒香,鐵浪和她討論對付上清宮的諸般事宜。

  「上清宮現在主要由邵元節和石羽負責,只要能製住他們兩個,其他事情都好辦了。」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長老,只要我出馬,其他人都會歸順於我。

  當然,前提是製住邵元節和石羽。「

  「還有珧鈐兒。不對,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危害了。」鐵浪這才想起,上次利用淫龍第五式廢了珧鈐兒的內功。

  「我們來場豪賭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們和上清宮,讓嘉靖做為見證人。」寄寒香陰笑道:「必須盡快進行,否則消息走漏,邵元節就會有所防備。要是他派出淫獸,我們會倒大楣的。」

  「既然寄前輩如此有信心,不妨將計謀告知晚輩,晚輩定效犬馬之勞。」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寄寒香撫摸著鐵浪臉頰,嫵媚道:「空虛了好幾天,需要你將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滿滿的,沒問題吧 ?」

  「當然!」鐵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點粗暴地將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幟,手已仲進她的裙內,摀住軟綿綿的陰部使勁搓弄著,輕易找到了那條微微分開的裂縫,笑道:「前輩好淫,這兒都濕了。」

  寄寒香大方地張開雙腿,道:「因為知道你要進來,所以它自己便濕了。」

  鐵浪掀開寄寒香的裙子,將她的褻褲扯下,盯著那兩瓣肥厚肉氐,鐵浪仲出舌頭舔著那顆早已充血的陰蒂,並起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抽插旋轉著。

  「楊追悔,轉過來,我要吸你的棒棒。」寄寒香慾火焚身道。

  鐵浪大話不說,當即脫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鐵浪的肉棒,聞了聞,道:「有點臭。」

  鐵浪正要辯解,卻覺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濘之中,原來寄寒香已將它含住,香舌正在龜頭上舔舐著,並賣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

  「吸我那裡。」寄寒香忙道。

  「我會好好服侍前輩的。」鐵浪兩指撥開濕潤陰唇,舌頭插入她的蜜穴內抽插轉;互相口交了一刻鐘,鐵浪便將寄寒香大腿分開,龜頭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數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處還噴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夾緊鐵浪虎腰,不斷挺起楊柳腰,道:「快點,動一動,插死我。」

  「前輩還真是淫蕩啊!」鐵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歡,所以我要變得更加淫蕩。快點插我,快點,用你的大棒棒……」

  寄寒香渴望道。

  鐵浪搓弄著寄寒香乳房,下體並沒有動靜,還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頭,讓她的慾火升騰到最高點。

  「快點嘛!」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並威脅道:「要是你不動,我可要強姦你了。」

  「前輩也會幹這種事?」鐵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鐵浪,玉臂一用力,鐵浪整個人被她翻過了來,她則騎在鐵浪身上。由於動作過猛,龜頭都頂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陣痙攣,差點洩了身子。

  鐵浪枕著手臂,準備享受著寄寒香的奸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錯覺煙消雲散,她便雙手撐著床,開始搖擺著肉臀,肉棒開始在蜜穴內進出著。

  由於採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內的淫水流得更多,將鐡浪邵叢鬈曲陰毛邰打濕了,有些甚至都噴到了他的小腹上。

  看著寄寒香那淫蕩至極的表情,鐵浪忽然用力挺了一下屁股,龜頭洱次捅到花心。

  「唷!」寄寒香弓起身子,噴道:「你別亂動,人家還想多玩一會兒。」

  「前輩不想和我談談上清宮的事嗎?」

  「現在不行,我腦子很亂,只想和你做。」寄寒香�起肉- ,廠沈,肉棒沖向蜜穴深處,頂到不斷吐出蜜汁的花心,龜頭摩擦著它,寄寒香便發出浪叫聲。

  每次龜頭頂到花心,寄寒香身子總會僵住片刻,不希望這種酥麻感覺消失,可她還想尋求更多的快感,所以又�起屁股,讓蜜穴吐出肉棒,接著又將它吞吃。

  玩弄了鐡浪足足兩刻鐘,寄寒香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趴在鐵浪身上喘息著,卻還伸出舌頭舔著鐵浪的乳頭。

  感覺到寄寒香的淫肉不斷箍緊肉棒,鐵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左右手各握住一瓣肉臀,屈起雙腿,開始用力抽插著。

  啪、啪、啪……

  「哦……哦……唔……啊……」

  急速抽插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嬌軀一陣痙攣,已被鐵浪帶到了性愛巔峰。

  「我也要射了!」鐵浪虎軀一震,一股濃熱精液射入寄寒香子宮內,澆灌得她進入第二次高潮。

  寄寒香趴在鐵浪身上喘息著,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前輩要是喜歡,擺平了邵元節他們,我們有空還是可以一起玩。」鐵浪吻了一下寄寒香的額頭。

  「擺平了他們,我便是上清宮的宮主,得對上清宮內部進行大整頓,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玩了。」寄寒香舔了舔嫣紅的嘴唇,道:「現在我可以和你說說怎麼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只需一次,邵元節、石羽和那個什麼貴妃,都將落入我們手裡。」

  「前輩請講。」

  寄寒香附到鐵浪耳邊,將自己的計策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鐵浪眉頭皺緊,分析著她這辦法的利與弊。思考了一會兒,鐵浪點頭道:

  「那我晚上便進宮面聖,讓他早點將一切準備好,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教訓邵元節那老賊!」

  「嗯,好累。」寄寒香的手在下體摸索著,肉臀一�,那根半軟半硬的肉棒滑了出來,她忙搗住私處,躺在鐵浪旁邊,道:「都流出來了,你射了好多。」

  「這證明我很能幹。」

  寄寒香杏眼含媚,笑道:「是,是,是,你最能幹,難怪有那麼多的女人。要是我女兒薔薇想跟你做夫妻,你要怎麼辦?」

  「我聽前輩的。」

  「算了,先不講這個了,我們先把大事做完,小事日後再說。不過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要讓薔蔽留在我身邊,讓她跟著柯興寧完全沒有前途。」

  「讓她成為上清宮的聖女嗎?」鐵浪笑著問道。

  「要是她願意,這自然不成問題,我要用實際行動告慰我師父輕仰道人在天之靈。」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寄寒香那堅決的神色,似乎更不了解這個心狠手辣卻又喜愛男歡女愛的女人。

  休息一會兒,恢復了些體力,寄寒香便走下床,清理了下體的穢物,之後又用嘴巴清理鐵浪的肉棒。

  由於被幹得太累,寄寒香倒頭就睡,就連中午鐵浪叫她起來吃午飯,她都懶得動彈,鐵浪只好幫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下午,鐵浪乖乖地坐在徐悅晴閨房裡聽她彈琴,還要故意裝得很懂音律,不時搖頭晃腦。因為一旁有小曲這個電燈泡,鐵浪不敢放肆,直等到快吃晚飯時,他才趁著小曲離開時將徐悅晴抱在懷裡,說著懷春少女都愛聽的甜言蜜語。

  飯後,鐵浪在尚書府轉悠到天黑才離開。往腰際摸了摸,確定金牌還在,他大搖大擺地走向皇宮。

  金牌在手,真可謂是通行無阻,不論是錦衣衛、太監還是宮女,都不敢阻擋鐵浪,而且又有陸炳這個被蛇蠱控制的錦衣衛在,鐵浪自然更加的如魚得水。

  走到嘉靖的寢宮I太極宮前,等看門小太監進去通報後,鐵浪才走進去。

  此時嘉靖正坐在金絲楠木矮桌前,桌上擺著的不是奏摺,更不是書,而是一堆瓶瓶罐罐,立著、倒著都有,滿桌都是黑色小藥丸,有些甚至滾到了地上,鐵浪不禁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點像煉丹道士。

  「微臣叩見聖上。」鐵浪忙跪地行禮。

  嘉靖連頭都不�,道:「起來吧。楊愛卿,找朕何事?」

  「不知聖上為何苦惱?」

  「朕啊……」嘉靖拿起一隻瓶子,搖了搖,道:「這些都是邵道長進獻的靈丹妙藥,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擔心這身子會垮。」

  「聖上可曾讓宮中御醫檢查過這些藥?」

  「靈丹妙藥,豈可讓凡人看到?」嘉靖嘆道:「愛卿救駕有功,自然可以一睹。」

  鐵浪知道,這個狗皇帝還惦記著長生不老,還沒下定決心剷除邵元節等人;要是如此,鐵浪也不敢貿然將計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猶豫不決,給了邵元節可趁之機,倒楣的絕對是鐵浪。

  想了想,鐵浪便道:「聖上,微臣不敢隱瞞,微臣其實已經長生不老了。」

  「真的?」嘉靖一下跳起來,按住鐵浪肩膀,問道:「是何方神仙賞給了你長生不老藥嗎?」

  看著嘉靖這副猴急模樣,鐵浪差點笑出聲,卻必須裝得很嚴肅,道:「微臣曾到過極南之島,那兒住著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兒逗留了一個多月,得她們真傳,微臣現在身體已經刀槍不入,聖上要是不信,可以試一下。」

  「真的?」嘉靖還是不肯相信,在鐵浪身上連拍了好幾下,只覺得他的肌肉非常結實,卻感覺不到它刀槍不入。為了驗證真假,嘉靖便將掛在樑上的寶劍取下,拔出,指著鐵浪的胸口,問道:「可以嗎?」

  鐵浪拍了拍胸口,道:「聖上儘管來。只要聖上相信微臣的話,那麼聖上也有可能長生不老。」

  一聽到「長生不老」四個字,嘉靖顯得非常激動。這是他一生的夢想啊!遂不再猶豫,一劍刺向鐵浪。

  劍尖頂住鐵浪胸口,劍身卻彎向一邊。

  見鐵浪毫髮無傷,嘉靖忙收回劍,命令鐵浪將領口拉開。

  看著鐵浪那隻是紅了一點兒的胸口皮膚,嘉靖激動得幾乎想將鐵浪抱住,趕忙扔劍,喜極而泣道:「楊愛卿、楊愛卿,你有此等本事,應該一早和朕說才是!朕要讓你當朕的貼身護衛,你便可以教朕長生不老的辦法了!」

  鐵浪拉好衣服,道:「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幫叛臣逆子,微臣會將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訣都一五一十地告知聖上。」

  「好!」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鐵浪的肩膀,堅決道:「你給了朕信心,朕現在便叫人將邵元節等人抓入天牢!」

  「別。」鐵浪忙道:「此事切不可著急,邵元節精通邪術,要是貿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楊愛卿覺得朕應該如何?」嘉靖佈滿血絲的雙眼充滿了渴望。

  鐵浪故裝神秘,問道:「聖上對賭博可有興趣?」

  「朕只求長生不老,別的一概沒興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聖上長生不老呢?」

  「殺!」嘉靖惡狠狠道。

  「其實邵元節他們從來都沒想過要讓聖上長生不老。要是他們很早便做到了這點,就不會受到聖上重視了。」

  「朕如此恩寵他們,還將上清宮封為國教,沒想到這個邵元節竟然欺君罔上!」

  「現在不需要他們了,微臣便可以略盡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們不管,將會導致叛亂,所以當務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宮。微臣懇請聖上下一道聖旨,讓上清宮和神蟒教做一個了結。」

  「神蟒教?」嘉靖又被嚇到了,「你不是已經剷除神蟒教了嗎?」

  「聖上,請聽微臣一言。」鐵浪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策和嘉靖說了一遍。

  嘉靖聽完,考慮好一會兒才點頭。

  嘉靖已經同意,鐵浪自然沒必要再留在這里和他耗了,便準備告退。嘉靖卻想將鐵浪留下徹夜長談,他非常渴望知道鐵浪是如何變得長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鐵浪哪裡願意,便以回去準備為由,離開了太極宮。

  時間還早,鐵浪也不想這麼早回去,便問了一個宮女張皇后的寢宮所在,隨即興奮地跑向了坤寧宮。

  走到坤寧宮前,兩名宮女想阻止鐵浪進入,鐵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們眼前晃悠兩下,宮女急忙跪地行禮。

  「皇后可在裡面?」

  「在。」

  「噢。」鐵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已走了進去。

  「我好像忘記和他說初彤公主也在裡面了。」一宮女道。

  「沒關係,進去便知道了。」另一宮女安慰道。

  走到正宮前,鐵浪見門虛掩著,他便輕輕推開,探進腦袋。

  皇后的寢宮非常寬敞,左右兩側掛著一條條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紗,微風正吹拂著它們,輕柔飄逸,一張被遮蓋的鳳床正陳設在宮殿最深處。

  為了給張碧奴一個驚喜,鐵浪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走到床前,透過幔帳看著床上的張碧奴,鐵浪不禁想立刻撲上去。

  此時的張碧奴背對著鐵浪,下身蓋著一條金黃色被單,上身則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於背對著鐵浪,所以鐵浪也看不到什麼,但單單是看著張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膚,鐵浪就有點受不了了。而且被單蓋得很低,褻褲也穿得非常低,隱約可見臀溝。

  視線移向下方,看著張碧奴那修長大腿的輪廓,鐵浪差點噴出鼻血。這兒裝飾非常的華貴,要是能和張碧奴在這裡一夜春宵,絕對會在鐵浪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決定今晚便搞了張碧奴,順便給嘉靖戴上第二頂綠帽子!

  輕輕拉開幔帳,鐵浪坐在床邊,伸手去摸張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輕輕撫摸著,觸感光滑如玉!

  鐵浪嚥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體,鑽進被單,隔著褻褲撫摸著她 的臀部。

  張碧奴似乎被鐵浪弄醒了,反過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鐵浪知道張碧奴其實希望自己再深入一點,便探進褻褲,毫無阻礙地摸著她 的雪臀,還沿著臀溝摸向私處。

  爬過後庭花,鐵浪摸到了張碧奴那軟綿綿的陰部,手隔著肉縫緩慢滑動著。

  「母后,你別亂摸初彤那兒。」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把鐵浪嚇注了。他忙往對方的陰阜摸去,只摸到了幾根柔軟恥毛,想起張碧奴恥毛非常茂盛,鐵浪便知道自己摸錯人了。

  正在徬徨之際,門突然被打開,張碧奴正站在那兒。

  「楊公子!」張碧奴叫出聲。

  「楊公子?」臥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過頭,見是一個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鐵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後方,捂著火辣辣的臉,道:「抱歉,我搞錯廣。」

  「混蛋!」俏臉嬌紅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單摀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兒下面!」

  「楊公子,你怎麼能……」張碧奴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廣。

  鐵浪很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精緻的少女。

  韶顏稚齒,蛾眉曼睬,冰肌玉骨,兩條馬尾辮垂在兩側柔肩上。

  她正惡狠狠地盯著鐵浪,呼吸急促,雙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認識的男人摸了私處,這怎麼得了?

  「楊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張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這個……這個……」鐵浪搔著後腦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初彤撒嬌道。

  「楊公子,你也真是的,怎麼能……唉!」

  「我以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鐵浪苦悶道。

  「難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亂來?」初彤柳眉橫起,道:「我一定要讓父皇將你處死!」

  「初彤,你聽母后說。」張碧奴急忙走上前,將鐵浪拉到身後,道:「柺公廣足好人,這事當作沒發生過,好嗎?」

  「可我的勢子從未被男人碰過,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兒的……」一想起鐵浪的手摸了自己的私處,初彤氣得想將他殺死。

  「可愛的初彤小公主,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們再好好聊。」鐵浪大笑,在張碧奴臀部摸了一把,轉身便逃。

  「混蛋!」初彤罵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別管他了。」張碧奴忙抱著初彤,迨:「塒後現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們一塊睡。」

  「嗯!」

  跑出坤寧宮,鐡浪嚇得滿身大汗,顧不得宮女驚訝的目光,像一陣風般跑出宮。

  回到尚書府,鐵浪將情況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滿意,便要和鐵浪洱親熱一次。

  鐵浪也沒有拒絕,將寄寒香扔到床上,剝光她的衣服,挺起長�刺入她的穴內,齊力操著,腦子裡卻想著初彤那個臭脾氣丫頭生氣的模樣。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聖旨將朝內重臣都召進了皇宮,而其中還有上清宮宮主邵元節。

  身材枯瘦、留著八字胡的邵元節將聖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豈有此理!沒想到白瀾竟然還活著,還跑到嘉靖那裡告我們的狀!」

  一旁的石羽彎腰撿起聖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師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個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個白癡證明,我們上清宮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

  「師兄要親自出戰?」

  「當然!」邵元節哼道:「白瀾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親自上陣,我身為上清宮宮主,又怎麼能退縮?難道你要上嗎?」

  「石羽不是這意思。」石羽忙拱手道。

  「對了,罌粟如何了?」

  「已經按照宮主的要求進行改造。」石羽陰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宮,而我們將讓她做一隻白狐,永遠都不能變回人身!」

  「很好。真是個蠢女人,沒想到這麼好利用。走吧!不能讓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時,太極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階之上的龍椅上,旁邊還坐著張碧奴和珧玲兒。而徐階、鐵浪、鄒應龍等大臣,也只有站在兩側的分,不過偶爾有妙齡宮女為他們端來西域葡萄,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便是穿著一身紫色百褶裙,蒙著白色面紗,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著邵元節出現,親手了結邵元節!

  過了半刻鐘,邵元節、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宮弟子出現在宮門前。

  邵元節盯著寄寒香,並沒有認出她,誤以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階前跪地行禮,得到嘉靖允許,邵元節便隻身走上擂甍。

  拂塵一甩,邵元節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白瀾,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跑到皇上面前告狀。敢說我們上清宮的壞話,今天老夫一定要讓你嚐一嗜上清宮的厲害!」

  凜冽寒風吹拂著寄寒香嬌軀,裙擺飛揚,露出一雙修長美腿。

  看著邵元節,寄寒香輕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請賜教。」

  「請!」

  雙方都未先發動攻擊,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出手。

  「聖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徐階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麼問題?」嘉靖不滿道。

  「來,皇上。」珧玲兒摘下一顆葡萄遞給嘉靖。

  嘉靖卻不領情地轉過頭,要是以前,絕對張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兒也要陷害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將她打入天牢。

  邵元節見白瀾一直沒有動靜,便有點不耐煩,遂從袖裡抽出一張道符拋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話落,原本晴朗無雲的高空頓時聚起烏雲,雷鳴作響,道道閃電劈下。

  「哼!」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道:「別以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節,你還太嫩了點!」

  寄寒香從袖中抽出兩張道符,食指在上面快速劃了幾下,便拋向高空。

  道符疾飛而去,左右合併,將邵元節拋出的道符夾在中間。

  「榀隆」一聲巨響,三張道符爆裂,綻放出一朵火花,高空烏雲也隨之消失。

  邵元節皺緊眉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便道:「寄師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和你重逢。」

  「師兄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吧?」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節笑呵呵道:「師妹,這裡是皇宮,說話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說出你的身份?

  我可以封你為上清宮的聖母,讓你被千人萬人膜拜,還可以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宮餼。「

  「邵元節,當年你為了宮主之位,趕走週不仙師兄,又封了我的命脈。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這十五年裡,我做夢都想殺了你!」寄寒香怒道。

  「師妹,我都想通了。我們師兄妹一場,陳年舊帳就一筆勾銷吧!合我們之力,絕對可以將上清宮發揚光大,而且……」邵元節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山都會是我們的。」

  「住口!」寄寒香甩出一張道符,嬌聲喝道:「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天兵降臨!」

  一個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從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節。

  「你別不知好歹!」邵元節連忙抽出四張道符拋到上空,喝道:「責龍。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話落,四張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當!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彈出了好遠。同時,青龍張嘴噴出水柱,白虎撲向天兵,朱雀淩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躍起,刺中白虎咽喉處。白虎慘叫一聲,化作道符落於地。

  同時,水柱已擊中天兵,天兵急忙橫著方天戟,卻被這股力量衝到擂台邊緣,身上金光時弱時強。

  天兵嚎叫一聲,如閃電般躍起,一方天戟敲下,來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看著天兵和神獸打鬥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嚇得面色如土,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這兩個人會召來天兵和神獸。

  鐵浪也顯出懼色。他只知道上清宮有淫獸、肉獸,卻沒想過他們的道法竟然已達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擊中玄武龜背,玄武急忙縮起身子,見它安然無恙,天兵乾脆將方天戟從它的龜頭處刺入,一道白光閃過,地上只剩下一張道符。

  將三張道符打回原形,現在只剩下還盤旋在上空的青龍。

  天兵�頭看著青龍,又嚎叫了數聲,還使勁拍著胸脯向青龍示威。

  青龍怒吼了好幾聲,撞向天兵。

  天兵舉起方天戟欲置青龍死地,青龍卻盤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盤繞著,張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聲,方天戟一轉,迅速 抽回,青龍被割出好幾道血口,忙鬆開嘴,飛在上空盤旋著。

  天兵和青龍身體都泛著忽強忽弱的光芒,道符隱約顯現。

  「師兄,這種雕蟲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還是下黃泉向師父磕頭認錯吧。」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邵元節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聲,以方天戟頂地,高高躍起,張開雙臂抱住青龍的腦袋,墜向地面。

  一陣煙塵過後,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天兵和青龍都已消失不見,只剩I兩張貼在一起的道符。

  「師兄,不知你還有何能耐?」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連續擲出五張道符,掐指喊道:「順吾咒者,速來伏降。違吾咒者,傾死滅亡。天王降臨。急急如律令!」

  邵元節愣了一下,叫道:「師父怎麼會傳你天王咒?」

  「因為我是師父最疼愛的弟子!」寄寒香大笑道。

  五張道符飛向高空,融合為一,幻化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舉著鎮妖塔,嘴裡念念有詞。

  「不行!我不能被鎮妖塔困住!」邵元節急忙將袖子裡的十幾張道符抽出,灑向上空,「怒動天地,日月失光。氣吞五嶽,傾摧四方。天篷召來。急急如律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節則召出了天篷元帥。

  面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聲,甩出鎮妖塔;天篷元帥掄起九齒釘耙,一釘耙敲在鎮妖塔上。

  當!鎮妖塔飛起,一道柔和光芒籠罩住天篷元帥,天篷元帥遂被收進鎮妖塔內,鎮妖塔隨即墜向邵元節。

  知道自己的道術無法與寄寒香匹敵,邵元節連忙退到擂台邊緣,轉身喊道:「皇上,此人為上清宮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師父逐出師門,懇請皇上將她拿下! 」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宮的叛徒,理當由宮主清理門戶才是。」

  感覺到上方威壓逼近,邵元節只得縱身跳下擂台。

  咚!鎮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聾的聲響讓在場的人都差點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鎮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時消失,地上剩下十幾張道符,天上還飄著五張道符。

  「師兄,看來你是 黔驢技窮了。」寄寒香笑道:「還敢說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誰才是叛徒!」

  「皇上,她會對您不利,懇請將她抓下!」邵元節又喊道。

  嘉靖捂著額頭,漫不經心道:「邵元節啊!虧你還敢說出這話,要說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還想動朕的江山!來人,給朕拿下!」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邵元節的反應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

  【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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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2 13: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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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第一話:和平降臨

  胖道士石羽沖向驚慌失措的嘉靖,鐵浪卻擋在他的面前,一掌擊向石羽。

  石羽並不知道鐵浪練就了轟天擊這種超級變態的掌法,所以便運足內力,以肉掌接鐵浪這一招。

  「哇」的一聲,石羽嘔出鮮血,全身經脈幾乎被震斷,身子飛向後方,重重砸在地上。

  見狀,邵元節急忙抽出八張道符,扔向八名弟子。

  道符準確無誤地貼在他們額前,伴隨著野獸般的吼聲,他們的道袍裂開,全身肌肉都開始急速墳起,肌肉表面更是佈滿鼓起來的血管,皮膚顏色也開始加深,更長出黑 色的體毛。

  當變異結束時,八隻淫獸正站在那裡嚎叫著,一張嘴,巨大的肉棒就伸了出來,還滴出噁心的液體。

  看到這景象,寄寒香急忙用道符召出金甲天兵,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沖向淫獸。

  寄寒香冷笑道:「邵元節,沒想到你竟然利用上清宮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

  「這個天下是我邵元節的,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邵元節目露凶光,看著面色如土的嘉靖,狂笑道:「嘉靖,我邵元節本不想這麼早謀朝篡位,這都是你逼我的!」

  「楊愛卿、楊愛卿,你快點保護朕!」嘉靖喊道。

  看著即將與淫獸正面接觸的金甲天兵,鐵浪護在嘉靖面前,拔出了刻龍寶劍,劍身閃著寒光。

  四隻淫獸正面沖向金甲天兵,另外四隻則暴跳而起,張牙舞爪地撲向金甲天兵。

  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刺向迎面而來的淫獸,淫獸的肚子被刺穿,但卻絲毫沒有減慢速度。

  幾乎同時,金甲天兵被其餘的淫獸撲倒,金光一閃,一張道符從它們之間飄了出來,如枯葉般在空中打了幾個迴旋後燃燒殆盡。接著,八隻淫獸便沖向鐵浪。

  看著那隻腹部受傷卻跑得奇快的淫獸,鐵浪雙手握劍,已擺好攻擊姿勢。

  「師妹,我這八隻淫獸不知痛楚,你那些破爛道法根本贏不了它們!」邵元節狂笑道。

  寄寒香咬緊牙關,嬌喝道:「我搞不定它們,先搞定你!」

  說著,她便將手伸進袖中,卻摸不到道符,原來道符已被她用光了。

  寄寒香使用的道符不是街上隨便能買到的,那些道符都是她親手畫出,才能為她所用。如今用完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邵元節和那些淫獸。

  看著八隻同時吐出龜頭的淫獸,鐵浪握著劍柄的手汗涔涔的。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張碧奴等人。要是被一隻淫獸衝過去,很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

  可連金甲天兵都阻止不了淫獸,他這個凡夫俗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保護聖上!」

  上百名禁衛軍從大門湧進來,可他們是絕對奈何不了淫獸的!

  正當鐵浪擔憂之際,穿著一襲藍色羅裳的月蟬出現在城門上,輕輕一笑,淩空而起,如仙女般飛向擂台,手中捧著一隻香囊。

  她的玉足在擂台上點了一下,躍至淫獸上方。淫獸�頭咆哮之際,一臉厭惡的月蟬已解開香囊,一股黃色粉末隨之飄下。

  黃色粉末黏到淫獸身上,淫獸發出慘叫跪在地上,不斷用爪子抓著胸口,身體慢慢萎縮。片刻後,它們又變回人形,光著身子,瑟瑟發抖地看著一臉錯愕的邵元節。

  月蟬落地,向嘉靖行了一個抱拳禮,道:「民女乃神蟒教前任教主白瀾之女白月蟬,參見聖上。」

  「免禮。」嘉靖鬆了一口氣。

  「怎麼可能!」邵元節怒吼道。

  月蟬看著邵元節,輕蔑一笑,道:「我娘很早便知道你們上清宮用人做試驗,想利用試驗品對聖上乃至整個大明不利,所以五個月前便派我和神蟒教黑左使到京師查探情況,後來確實發現上清宮製造淫獸,遂回去研究破解之法。」

  「原來神蟒教這麼忠於大明。」嘉靖眉宇一橫,叫道:「拿下這些叛黨!」

  見大勢已去,邵元節急忙逃跑,卻被鐵浪攔下。

  「別逼 老夫出手!」邵元節喝道。

  這時,寄寒香和月蟬也站到鐵浪身邊,看著一臉怒意的邵元節。

  「邵元節,念及師兄妹一場,要是你肯在師父墳前磕頭認錯,我可以懇請聖上饒你一命!」

  「哈哈哈……」邵元節仰天狂笑道:「你們這等低能之輩,沒資格在這裡對老夫指指點點!」

  「可惜你的處心積慮已經因為大意而失敗了。」鐵浪面無表情道。

  「誰說的!」說著,邵元節一手抓向月蟬。

  就在他快要抓住月蟬胳膊時,鐵浪一把拉開了月蟬。

  撲空的邵元節急忙抽出剩下的二十多張道符。

  「別再執迷不悟!」寄寒香舉起一腳,踢中邵元節手腕,道符飛得滿天都是,被烈風吹向四面八方。

  看著那些道符,邵元節依舊狂笑著,卻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寄寒香的腳踝,道:

  「師妹,我錯了,我不該對你下毒手,也不該趕走周師兄,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上清宮宮主之位可以讓給你,只要你能保我一命。」

  「我剛剛便如此說了。」寄寒香嘆氣道:「不過,為了確保師兄以後不會危害蒼生,我現在要廢了師兄的內功,剁下師兄一根手指!」

  邵元節睜大雙眼,手呈鷹爪狀,起身抓向寄寒香脖子,並叫道:「絕對不能!」

  在他手快要碰到寄寒香那一霎那,寄寒香早已蓄好真氣的手掌重擊在邵元節的胸前,並以手指壓住他的紫宮穴,輸入一股真氣。

  邵元節雙眼翻白,整個人飛向後方。因為紫宮穴受到重創,他還未落地就已一命嗚呼。

  看到寄寒香出手的鐵浪打了一個寒顫,他知道寄寒香早有準備,之前的苦口婆心完全是為了讓在場的人認為她是個好人,而殺了邵元節取而代之便成了理所當然,甚至會得到大家的擁護。

  「來人呀!」嘉靖站起身,喝道:「將石羽和上清宮眾弟子押入大牢!」

  此時的石羽顯得很頹喪,完全不反抗,任由禁衛軍拖拉。

  待禁衛軍將他們押下後,嘉靖扭頭看著面色蒼白的珧玲兒,開口道:「珧貴妃,你似乎臉色不太好。」

  珧玲兒屈膝作揖道:「玲兒見不得如此血腥的場面,有失儀態,望皇上恕罪。」

  「你還想欺騙朕!你先是……」

  「聖上。」鐵浪上前道:「請先處理國事,家事待會回去再處理也不遲。」

  嘉靖一甩袖,憤然轉身道:「朕要將上清宮所有人都處以死罪!」

  「萬萬不可!」鐵浪叫道:「邵元節一人之罪,並非上清宮所有弟子之罪。這位寄前輩乃上清宮前任長老,受邵元節迫害才不得不逃離上清宮,如今她回來清理門戶,是想將上清宮發揚光大,所以懇請聖上將上清宮交給她,微臣相信她能讓上清宮重回正道!」

  嘉靖沈吟片刻,擺手道:「罷了、罷了。今天最大功臣是楊愛卿,你怎麼說便怎麼做。」

  「其實微臣也只有這個要求而已。」鐵浪�頭看了珧玲兒一眼,繼續道:「聖上,聽聞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臣已找來偏方,想待會給聖上過目。」

  嘉靖有點疑惑,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並道:「眾人都退下,珧貴妃、楊愛卿,還有那兩位姑娘留下。」

  「是!」

  待這個偌大的宮殿只剩下嘉靖、鐵浪、月蟬、寄寒香、珧玲兒後,嘉靖道:「珧玲兒,剛剛要不是楊愛卿顧及著朕的龍顏,朕早已當眾揭穿你這只狐狸精的真面目!」

  意識到自己身份被揭穿、邵元節已死,還想活下去的珧玲兒便跪在地上,哽咽道:

  「皇上,玲兒有苦衷。玲兒是邵元節的妹妹,從小由他照顧長大,所以對他千依百順,他還說要是我不聽他的話,他……他便要將玲兒變得跟那些怪物一樣。礙於他的淫威,玲兒才做出很多迫不得已之事,請皇上明鑑,玲兒說的都是真的,嗚嗚嗚……」

  「楊愛卿,你說如何?」

  鐵浪陰沈一笑,道:「讓珧貴妃繼續留在聖上身邊,絕對會讓聖上寢食難安。但要是詔告天下說珧貴妃謀反,天下人都會認為聖上無識人之能。剛剛微臣已說了,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所以微臣願意帶珧貴妃去遍尋名醫。」

  嘉靖以為鐵浪只是想替自己解除麻煩,便道:「珧玲兒,楊愛卿要帶你去尋訪名醫,你可要好好聽他的話,朕期待你回來的那天。」

  「皇上……」珧玲兒看著一臉邪笑的鐵浪,眼前一黑,當場暈倒在地。

  片刻後,嘉靖問道:「楊愛卿,你何時告訴寡人長生不老之術?」

  「我要回獨石城準備一些藥引子,所以估計要一個月左右,還請聖上別心急,因為我想為聖上奉上最好的藥。」

  「這正合朕心意。」嘉靖看著寄寒香,問道:「你應該可以管好上清宮吧?要是不行,朕便要將它解散了。」

  寄寒香抱拳道:「皇上放心,民女絕對有信心。」

  「甚好。」接著,嘉靖問月蟬:「你願意成為朕的貴妃嗎?」

  一聽這話,月蟬嚇得差點抽出蛇鞭打死嘉靖。嘉靖長得瘦癟癟的,一臉枯黃,看上去活像快要進棺材的人,月蟬怎麼可能願意跟他呢?便委婉道:「皇上,其實……民女已有夫君了,前些日子還生了個兒子。」

  鐵浪看了看裝得楚楚可憐的月蟬,又看了看笑得很尷尬的嘉靖,差點被他們的表情逗笑,便道:「聖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好上清宮的事,所以懇請聖上下一道聖旨,封寄前輩為上清宮的新宮主。」

  「好吧,朕現在就回去擬奏摺。那她怎麼辦?」嘉靖指著地上的珧玲兒。

  「微臣會處理好,請聖上放心。」

  「長生不老藥好了記得和寡人說,寡人會賞賜你榮華富貴的,哈哈。」

  「謝聖上。」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三人異口同聲道。

  「那朕要先回去休息了。」嘉靖咳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嘉靖走遠後,月蟬噗哧笑出聲道:「這個病懨懨的皇帝真好玩,還想納我為妃,他還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鐵浪裝得很鬱悶,問道:「月蟬,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蟬眼珠子一轉,哼道:「是啊!」

  「是叫楊追悔吧?」

  「是啊。」月蟬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被鐵浪佔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鐵浪抓住月蟬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麼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個。」

  「別想!」月蟬瞪了鐵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別想!」說著,月蟬已溜到寄寒香身後。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鐵浪問道:「寄前輩,現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宮。」寄寒香轉過身道:「我要回上清宮處理事情了,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對了,楊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一定。」鐵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輩忍不住了也可以來找晚輩,晚輩過兩天便回獨石城。」

  「當然!」笑了笑,寄寒香便離開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月蟬氣憤道。

  鐵浪將珧玲兒抱起來,看著她精緻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餵,楊追悔,你何時送我回總壇?」

  「呃,暫時還不知道。等我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外面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總壇。」

  「喲喲,你最好都別去,否則我們神蟒教便要亂套了。」月蟬哼道。

  「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京師?」鐵浪這時才想起月蟬應該是在獨石城。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聽說你在京師,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想我啊?」鐵浪自戀道。

  「才不是!」月蟬哼了一聲,繼續道:「我娘叫我跟著你的目的是阻止淫獸變身,所以知道你來京師,我當然也要來了。幸好來得及,否則你絕對會死翹翹。」

  「呵呵,是啊,走吧。」笑了笑,鐵浪抱緊珧玲兒往宮門走去。

  當珧玲兒從惡夢中醒來,她發覺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內,房間佈置得非常簡單,牆壁上還掛著太上老君的畫像。

  珧玲兒下了床,搖了搖思緒混亂的腦袋,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鐵浪面帶微笑地站在那兒。

  「珧玲兒,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珧玲兒按著腦袋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鐵浪走到珧玲兒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宮現在歸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覺得你還有出路嗎?」

  「別拐彎抹角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把你賣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願意花大錢幹你,你的身體會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隸,我叫你幹什麼你便乾什麼。」

  珧玲兒沈默片刻,道:「我選擇第二條。」

  「好!」大笑了一聲,鐵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頂到珧玲兒唇邊,道:「張嘴把它含住。」

  縱然厭惡,可早已失去內功的珧玲兒只是一個弱女子,加上上清宮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已別無依靠,所以只能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鐵浪的龜頭,輕輕吸吮著。

  「去吸下面那兩顆蛋蛋。」鐵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兒歪著腦袋張嘴含住鐵浪的單丸,閉眼吸吮著。

  「我是你的誰?」

  珧玲兒淡淡道:「主人。」

  「很好。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性奴隸。要是你惹我不高興,我會將你當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讓那些沒錢找妓女的乞丐幹你。」

  「知道了,主人。」珧玲兒啾啾地吸著鐵浪的睾丸,還輕輕套弄著鐵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褻褲脫了。」

  「是,主人。」珧玲兒跪在床邊,當著鐵浪的面將裡面那件金色褻褲褪至膝蓋,一手掀開裙擺,一手壓開粉色陰 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請插進來,玲兒會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沒錯,就是要這麼乖,否則你可要吃苦頭了。」鐵浪扶著珧玲兒小蠻腰,珧玲兒則握住鐵浪的肉棒頂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珧玲兒嬌哼了一聲,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長……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沒想到你這麼騷!」鐵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還很嘴硬嗎?」

  「主人……快點干我……我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幹都可以……」

  鐵浪大起大落地操著珧玲兒水還不多的緊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問道:

  「罌粟呢?」

  「不知道。」

  「快說!」鐵浪拔出肉棒,對準她的屁眼便慢慢擠了進去。

  「疼!」珧玲兒噴咽道。

  鐵浪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屁眼內,怒道:「快點告訴我罌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說真的……」珧玲兒痛得喊出聲道:「我哥哥知道罌粟會背叛上清宮,所以遲遲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後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殲滅,他便在罌粟的要求下進行最後一步,不過卻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他讓罌粟永遠停留在白狐的狀態,不可能再變成人了,而且人的記憶也沒了,變成了一隻純粹的白狐。」

  「胡說!」鐵浪氣得用力抽插著。

  「啊!啊!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罌粟在哪裡?」鐵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點……主人……」

  「快點說!」鐵浪整根插入,死死頂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將蛋蛋塞進她的屁眼內。

  「我帶你去進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點……」

  「好!」鐵浪只想知道罌粟如何了,根本沒心思和她性交,遂賣力抽插著。

  半刻鐘後,鐵浪將精液射進了珧玲兒屁眼內,卻沒有主動抽出肉棒,而是享受著又乾澀又緊的直腸箍緊肉棒的穌麻感,直到肉棒軟下來,它才被括約肌擠了出來。

  坐在床邊看著面色潮紅的珧玲兒,鐵浪的手在她脊背來回撫摸著,問道:「喜歡主人幹你前面還是後面?」

  「都……都喜歡……」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聽話。」鐵浪魔手繞過她的腋窩,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軟乳,道:「以後主人會好好對待你的,而且我還會帶你到一個世外桃源去,讓你成為我的性愛仙女。」

  「只要主人開心,要玲兒做什麼都可以。」

  「休息夠了嗎?」

  「好了。」珧玲兒拉起藝褲,想坐在床邊,可後庭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將半邊屁股壓在床上,另一半則懸空,如此至少疼痛會減輕幾分。

  「其實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鐵浪忽然問道:「當初你們真的將《九轉仙經》交給了燃跡?」

  「給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經修練,他必暴斃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們不可能創造出新的敵人,只會在他萌芽之際便連根拔除。」

  鐵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珧玲兒忙站起身。

  「唔!」珧玲兒痛得差點跌倒在地,忙抓住鐵浪袖子。

  「走不了嗎?」鐵浪冷冷道。

  「沒事。」珧玲兒勉強站起身,咬著薄唇跟在鐵浪身後。

  怕人認出珧玲兒,鐵浪還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條黑色面紗。

  珧玲兒帶著鐵浪來到位於京城北街偏僻處,一間不知被遺棄多久的房屋內。走進佈滿蜘蛛網的大廳,珧玲兒輕車熟路地扭動開關,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鐵浪捂著鼻子,問道:「怎麼這麼臭?」

  「有些人在改造時便死了。」說著,珧玲兒已 慢慢走下台階,並道:「主人小心。」

  珧玲兒如此謙卑,鐵浪不禁覺得她想謀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更準備隨時擒住她。

  走進地下室,鐵浪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池,滿池的血水,上面還飄著各種器官,甚至還有幾個乳房、陽具。

  看到這景象的鐵浪差點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捂著嘴巴環視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罌粟或白狐。

  珧玲兒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道:「她不在這兒。要是真的沒了記憶,她也許會像普通白狐那樣到森林裡生活了吧。」

  「真是可惡!」鐵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讓她回去了!」

  「她不是對你恨之入骨嗎?你會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說著,鐵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兒緊跟在後。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兩人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鐵浪耳朵動了一下,扭過頭,便看到一隻純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著前趾。

  「罌粟!」鐵浪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將它摟進懷裡。鐵浪的力氣太大,白狐使勁掙扎著,還用爪子抓著鐵浪衣服,顯然是被他這親匿的舉動嚇壞了。

  看著白狐,鐵浪道:「罌粟,還認得我嗎?」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著鐵浪,伸出舌頭添著鐵浪的臉。

  「看來……」鐵浪咬緊牙關道:「明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忘記你曾經對我的傷害,只要你也能忘記,我們完全可以坦然相處,不用拼個你死我活,可只記得仇恨的你卻不願意,你這白癡!」

  看到鐵浪那欲哭無淚的模樣,珧玲兒愣了一下。

  知道這只是一隻白狐,已不可能再變回罌粟,鐵浪的心有點痛,但至少白狐還在。

  「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它變回人?」

  珧玲兒搖了搖頭,道:「作為人的條件已經散失,沒辦法了。」

  「真該死!」罵了一句,鐵浪便抱著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書府時已是午飯時間。

  徐階、徐悅晴、月蟬和鐵浪一起用膳,珧玲兒則待在房間等著鐵浪送吃的給她,否則她絕對會被徐階認出來。

  吃飯時,徐階談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兒和鐵浪的婚事。

  「嚴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宮又重新整合過,如今的大明應該算是國泰民安了,賢婿是不是該想想何時和我女兒完婚?」徐階端起酒杯敬鐵浪。

  鐵浪喝下酒,打了一個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獨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將悅晴先接過去,然後選個良辰吉日完婚,到時候我會備千里馬來接岳父過去喝喜酒。」

  徐階本就希望他們能早點完婚,既然鐵浪有意帶走徐悅晴,徐階又怎麼可能不願意?便笑道:「賢婿,老夫總算了了一樁心事,哈哈。」

  「岳父,我會好好對待悅晴的。」

  「好!來,乾杯!」

  鐵浪和徐階喝酒聊天,徐悅晴則低頭吃飯,連頭都不敢�。一想到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自己,即將和鐵浪離開京師到獨石城居住,過幾天還要成婚,她不禁雙頰泛紅,模樣煞是誘人。

  月蟬則有點悶悶不樂地吃著。

  徐悅晴吃飽後便要回房,鐵浪則請她送了一份飯菜給珧玲兒,之後繼續和徐階漫無目的地聊著。

  看著他們兩個,吃飽的月蟬也起身回房間。

  鐵浪往嘴裡塞了一塊雞肉,笑容漸漸消失,道:「岳父,這兒沒有別人,我想和你說些心底話。」

  「你說吧。」本有幾分醉意的徐階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時造反?」

  「胡說!」徐階拍桌而起,道:「老夫忠於大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大明歷史而言,徐階之後要做的應該是輔佐穆宗朱載蜃統治大明,可當初鐵浪和夏瑤等人一塊到潮州時,徐階寫給海瑞的信裡卻提到了造反,還問海瑞會不會支持他,難道鐵浪記錯了不成?

  思緒一轉,鐵浪便問道:「那麼當初岳父寫給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釋?」

  「我只是用信試探海瑞罷了。」徐階解釋道:「海瑞被貶到潮州,我擔心他對聖上抱有恨意會造反,所以我便寫信試探他。呵呵,沒想到卻被賢婿誤解了。」

  「不對。」鐵浪盯著徐階,道:「岳父深謀遠慮,不可能不知道發出這種信被舉報的後果。那時朝廷大權還在嚴嵩手裡,要是他拿到這封信,絕對會交給嘉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絕對會不問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階面色難看,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鐵浪長籲一口氣,道:「邵元節死後,我其實已替代了他的位置。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別怪我大義滅親。」

  徐階臉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鐵浪站起來,身體搖晃了好幾下,又打了一個酒嗝,笑道:「酒後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為之。」

  徐階沒有理會鐵浪,連續灌下好幾杯女兒紅。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岳父也早點休息吧。」鐵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一推開門便看到坐在床邊的珧玲兒。鐵浪邪惡的一笑,人已撲過去,將她緊緊摟住,喃喃道:

  「把罌粟還給我。」

  珧玲兒嚇了一跳,擔心鐵浪酒後會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鐵浪扭過頭,看著縮成一團的白狐,眼神變冷,將珧玲兒推倒在床,幔帳一拉,已將她的裙子掀開,使勁搓弄著她肥沃的陰部。

  搓弄了好幾下,鐵浪卻鬆開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摀著額頭。

  珧玲兒將裙擺放下,躺在鐵浪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腹部,並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兒說一聲。」

  「我沒事。」鐵浪側身將珧玲兒抱住,埋首在她乳間,聞著她的乳香,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珧玲兒則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動作,生怕吵醒了鐵浪。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白狐�起了頭,望著幔帳,有點迷茫的它打了一個呵欠,又趴在桌上繼續睡覺。

  傍晚鐵浪便醒來了,想出去透透氣的他和珧玲兒交代了兩句,便離開尚書府。

  走在京師的繁華街道上,鐵浪到綢緞鋪買了一套純白的繡花羅裳,攜至景仁宮。

  走進關押著假皇后的房間,見她趴在床上休息,鐵浪便問道:「你的手怎麼樣了?」

  假皇后正閉目養神,一聽到鐵浪的聲音,馬上起身,低聲道:「昨天有人替我包紮了。」

  「大概何時會好?」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還想不想做皇后?」

  「做……」假皇后盯著鐵浪,眼裡先是興奮,又轉為恐懼,使勁搖頭道:「公子,民女錯了,民女以後都不會想這種事了,求您開恩饒我一命。」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頭,道:「不論公子有什麼要求民女都答應,只要別殺了我。」

  「你家裡還有誰?」

  「沒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鐵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內走來走去,又過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傷勢。手掌被竹籤貫穿,要完全癒合還需要些時日。

  鐵浪將衣服扔在床上,道:「這衣服給你換,早點把傷養好,我便讓你做皇后。我明天會派一個丫鬟供你使喚,需要買什麼直接和她說。記住,如今上清宮已由前任長老寄寒香掌管,以後你都要聽她的話。」

  「是。」假皇后急忙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月蟬、珧玲兒和徐悅晴便坐上馬車出城,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則按照鐵浪的要求前去照顧假皇后。

  傍晚時分,奔波了一天的他們終於回到獨石城。

  回來之前,鐵浪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沒有人迎接他,不過城裡的百姓都認得鐵浪,所以他們一進城便被圍得水洩不通。那些將鐵浪當作救命恩人的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饅頭,甚至還有人想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鐵浪。已經有太多絕色美女的鐵浪根本看不上他們的女兒,所以一邊勸開他們,一邊往將軍府駛去。

  一走進將軍府,優樹飛奔而來,在鐵浪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撲進鐵浪懷裡,被壓在他們之間的可憐白狐則發出了慘叫聲。

  緊跟其後的紗耶氣呼呼道:「又不認得我了,我又被咬了兩口,真是的!」

  鐵浪將白狐塞到優樹懷裡,道:「妹妹,它以後都由你照顧。」

  「謝謝哥哥!」眼角閃爍著淚光的優樹哽咽道:「優樹想死哥哥了,哥哥消失了好久,再不回來,優樹會瘋掉的。」

  「我沒有離開很久啊。」鐵浪瞇眼笑道。

  紗耶看了看珧玲兒和徐悅晴,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男人是我見過最會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殘多少可愛的花朵了。繼續按照這趨勢下去,他的女人絕對比皇帝的后宮佳麗還多上十幾倍。」

  鐵浪湊到優樹耳邊道:「跟哥哥說,你咬了紗耶哪兒?」

  優樹用手指著紗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兩個軟軟的小東西。」

  「餵!楊追悔,別把公主教壞了!」紗耶氣得直跺腳,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死鐵浪。

  鐵浪臉上維持著有點猥瑣的笑容,目光正盯著紗耶微微隆起的雙峰,嬉笑道:「優樹用詞真的很恰當。小東西,真的是小東西。」

  「楊君!」紗耶握拳道:「再亂說話,我就用飛鏢刺瞎你的眼睛!」

  鐵浪收斂笑容,道:「抱歉,我錯了。」

  「公主殿下從小知書達理,卻被你帶壞成這樣,真是的!我不管啦!」還覺得乳房有點痛的紗耶氣得轉身走開。

  撫摸著白狐的優樹淺笑道:「真可愛,以後它都要和我睡。」

  「確實很可愛。」鐵浪乾笑道。

  安置好珧玲兒和徐悅晴,鐵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個孕婦,給人的感覺自然與以前很不同,與她性交也別有一番滋味,可惜她懷孕不到兩個月,鐵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來,徐半雪絕對會殺死他的。

  撫摸著徐半雪的肚子,鐵浪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鐵浪不想留在獨石城,想去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只要有她們的陪伴便足夠了。

  這些日子的腥風血雨、擔心受怕讓他身心俱疲。

  想來想去,鐵浪覺得有兩個地方非常適合隱居,一個是來無歸;另一個則是若仙島。比較起來,若仙島最為適合;畢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難到達。

  不過要將美嬌娘們都帶走,又會碰到一些很棘手的問題。比如葉夢嵐和徐半雪之間,夏瑤、徐悅晴和阮飛鳳之間。而且,鐵浪還打起了張碧奴的主意,如此的美艷熟婦,鐵浪可不願意將她扔在后宮,那嘉靖只知道煉丹,一臉的陽痿相,鐵浪絕對不能讓張碧奴獨守空閨。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兒初彤,鐵浪與她女兒的第一次見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讓張碧奴和初彤分開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鐵浪最想要的女人還是海露。鐵浪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海露這個女強人。

  可她向來恪守婦道,就算徐平是個太監,她頂多是自慰,根本沒有想過找個男人解決性需要,那鐵浪又怎麼得到她,並帶她到若仙島呢?

  【第十三集】第二話:岳母上鉤

  吃過晚飯後,鐵浪想去看望葉夢嵐和人魚姐妹,卻被徐平叫進了房間。

  看著下巴光滑、一點鬍渣都沒有的徐平,鐵浪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找自己,應該沒什麼好事吧?可鐵浪猜錯了,徐平確實是要告訴鐵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鐵浪做夢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關上門窗之前,徐平還探出腦袋確保外面沒人偷聽。

  見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鐵浪心生疑惑,但還是裝得很嚴肅,等待徐平開口。

  「你現在有幾個女人?」徐平嗲聲嗲氣問道。

  聽到這種問題,鐵浪不禁覺得徐平這個太監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乾笑道:「明媒正娶的暫時只有雪兒一個,今天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徐悅晴也過來了,我打算過些時日將她迎娶進門。」

  「那夏瑤、優樹她們幾個呢?」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告訴我,她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徐平義正詞嚴道。

  還搞不懂徐平葫蘆裡賣什麼藥的鐵浪一咬牙,點頭道:「都是!」

  徐平沈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再加上一個?」鐵浪愣了一下,難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紹對象,這不是太奇怪了?

  鐵浪被徐平弄得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悔兒。」徐平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本不該和你說,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門女婿,而且又為大明做了這麼多貢獻,我應該對你推心置腹。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是個混蛋,但為了……唉……」

  「岳父有話請講。」

  「好吧!」徐平停頓好一會兒,才道:「上次你從三元泊救我回來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嗯。」

  「那時候我昏迷不醒,大夫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說到這裡,徐平拳頭握得非常緊,道:「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命根子沒了,我本打算了結性命,可我是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又有妻女三人,牽掛太多,所以只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悔兒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希望你能……」徐平抓住鐵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兒在一起。」

  鐵浪驚道:「她是我岳母!」

  「悔兒,你聽我說。」徐平語重心長道:「說難聽點,我其實是一個太監,沒有做男人的資格,更沒資格擁有妻室,所以讓露兒跟著我只能守活寡。其實……有時候我都會聽到她的哭聲,上次還看到她站在你門口,似乎很嚮往夫妻生活……」

  聽著徐平嘮叨,鐵浪臉上依舊維持著很為難的表情,心裡卻高興得想抱住徐平。

  鐵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願意將如此誘人的海露拱手讓人。不過說實話,既然他沒了小雞雞,無法滿足海露,那麼讓海露「性」福的這個重任自然落到鐵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雲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兒,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徐平問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鐵浪正氣藻然道。

  「呵呵,沒辦法,因為我和露兒已無夫妻之實。」頓了頓,徐平問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將軍府嗎?」

  「不,我打算過一陣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遠一點吧!只要你們能偶爾回來看我便好。」徐平嘆息道:「其實這次讓露兒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簡單,是希望你和她能多點時間獨處,為這次的事打好基礎。」

  「悔兒明白了。」

  「悔兒,答應岳父,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露兒還有我的兩個女兒。」

  「一定!岳父請放心!」鐵浪激動得抱住徐平,簡直想在他臉上親上幾下,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願意將老婆奉獻給其他男人的人。不過,反正他留著也是浪費啊!

  鬆開手,鐵浪顯得很為難,道:「那……岳母會同意嗎?」

  「這個……」徐平從袖裡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藥瓶,道:「晚上我會給她喝下這個。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迷藥?」鐵浪脫口而出。

  「不是。」

  「難道是……」鐵浪露出有點狼瑣的笑容問道:「春藥?」

  「是的。真沒想到我竟然要將春藥用在露兒身上,不過露兒性子烈,不用這個很難說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姦在床,然後將她休了,之後便是你的事了。」

  「行!」鐵浪重重點頭。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別太早睡著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鐵浪離開後,徐平獨自坐在昏暗的房裡,一臉沮喪,可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無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與其讓海露守活寡,還不如設法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快樂。而且,徐平也認為只有鐵浪是最佳人選,畢竟他還年 輕,幹勁十足,海露能被他滿足。

  此時,優樹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替白狐抓蝨子,白狐也很聽話,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輕輕叫出聲。

  不久,一個穿著淡綠 薄裳的少女從牆上跳下,慢慢走向優樹,此人正是殺死淩霄神尼後失蹤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滯的司徒千凝打量著優樹,忽然像一陣風般閃到優樹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隨後點了優樹的啞穴,將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豎起,叫了一聲便衝過去。

  司徒千凝連頭都不回,繼續往牆的方向走去。

  一陣白光閃過,全身赤裸的罌粟一腳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劍柄頂地,用力滑向後方,炸起一道煙塵。

  當煙塵消失時,司徒千凝已背著優樹站在牆上,看了罌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後跳到牆外。

  接住信的罌粟急忙打開,信上寫著:

  楊追悔,明日已時到西邊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殺了她。

  「真該死!我竟然保護不了她!」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再次化為白狐,叼著信跑向鐵浪房間。

  白狐用頭撞開門,跑到鐵浪面前,將信放到他面前。

  鐵浪拿過信一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隨即跑出房間。信中沒有指明「她」是指誰,但鐵浪隱隱猜到是優樹,因為這封信是白狐送來的,可他又不願意相信。在這麼多女人中,鐵浪覺得優樹最傻、最天真、最需要關懷,所以鐵浪最不願意優樹出事。

  跑進優樹房間,鐵浪只看到紗耶,忙問道:「優樹人呢?」

  「剛剛好像在院子裡跟那隻小東西玩,怎麼了?」

  「沒事。」鐵浪出了房間,跑到院子裡。

  鐵浪查看著地上的劍痕,已確定信裡所指的「她」是優樹,可他實在想不通誰會綁走優樹。想來想去,鐵浪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難道是徐階?

  鐵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跡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筆,拿起來聞了聞,除了墨汁的氣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鐵浪似乎曾經聞過這種香味,但又不記得是在何時。

  有點煩躁的鐵浪將信撕得粉碎,扔得滿地都是。

  白狐走到鐵浪面前,�頭看著他,用腦袋拱著他的褲管。

  鐵浪抱起白狐,感嘆道:「若你還是罌粟,你絕對不會讓優樹被人擄走的。」

  聽到這話,白狐低下了頭,輕喚了一聲靠在鐵浪胸前。

  鐵浪坐在涼亭裡望著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懷裡撒嬌。他將從來到《劍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宮殘黨或者徐階。不論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時了。

  「當一隻白狐,忘記曾經的仇恨也挺不錯的吧?」鐵浪撫摸著白狐滑順的毛,嘆息道:「其實,當初要是你不拿優樹威脅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的。因為在我心裡,優樹是需要人關愛的,特別是她失憶之後,所以我才會那樣子對待你。」

  白狐跳到鐵浪肩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鐵浪脖子後又跳到他懷裡,打了一個呵欠,縮成一團。

  「算了,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再談起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只希望優樹能平安,然後帶著她們離開這喧囂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個時辰,徐平出現了,和鐵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鐵浪到他房裡,他自己則坐在亭子賞月。

  將白狐送到優樹房間,和紗耶說了今晚優樹要和他一起睡,鐵浪便興奮異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間。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說,優樹的事留到明天再解決。

  進了房間,關上門,鐵浪瞇眼盯著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鐵浪卻聽到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不禁懷疑徐平是不是把藥下得太重,此時的海露絕對已騷到不行。

  嚥下口水,鐵浪便走到床邊。

  覺得渾身燥熱的海露開 口道:「夫君,能不能幫我拿桌上的茶水 ?我好渴。」

  鐵浪沒有理會海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海露是性飢渴,而不是口渴。他盤算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剝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幫我拿茶水。」海露又叫了一聲。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雌性荷爾蒙,鐵浪隨即坐在床邊,伸出手觸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溫柔地撫摸了幾下,海露即發出呻吟,並道:「夫君,別這樣。 」?

  鐵浪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脫靴上床,整個人壓在海露身上,將遮住她身體的被褥掀開,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溝,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海露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興奮之餘,鐵浪伸出舌頭舔著海露的肌膚,並將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頂處含住乳頭,用力一吸,幾絲乳汁射出,酸中帶甜,味道妙極。同時,鐵浪輕輕揉著海露另一隻乳房,溫熱的乳汁射出,濺得鐵浪滿臉都是。

  「夫君……別這樣子……不行的……」

  鐵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體,伸進褻褲,摸到幾絲恥毛後繼續往下滑,整個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濘之中。

  「夫君……別摸那兒……露兒會受不了的……」海露半帶哭腔道,顯然是怕性慾被挑起卻無法得到滿足。

  鐵浪的嘴巴沿著乳溝往下吻,還用力吸吮著。

  猜測到對方要舔自己的下體,海露嚇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幫她口交就是愛的表現。鐵浪愛著海露,幫她口交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他不顧海露反對,將她的褻褲退至小腿處,扒開她的大腿,張開嘴準確無誤地封住海露的陰部,舌尖沿著肉丘間的低窪地帶上下舔弄著。

  「噢……夫君……好癢……」被弄得慾火焚身的海露嬌嗔道。

  鐵浪用兩根手指拉開海露的陰唇,柱狀的舌頭慢慢插入蜜穴內,一股淫汁溢出,弄得鐵浪整個下巴都是。

  「啊!」海露呈反弓狀,道:「夫君……很舒服……舌頭……」

  海露以為替自己口交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鐵浪,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此時,徐平正站在門外傾聽著房中的動靜,海露的呻吟讓他欲哭無淚。他多麼想進去阻止即將發生的淫亂,可又不能貿然進去,畢竟這是他要求鐵浪做的,而且海露那歡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悅。

  鐵浪的舌頭在海露蜜穴內抽插了幾下,便開始進攻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下排牙齒輕輕咬住她的陰蒂廝磨。

  「啊……夫君……不行……露兒快受不了了……別弄那裡……」

  用牙齒廝磨著海露的陰蒂,鐵浪已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蜜穴內快速抽插著。

  「唔……唔……唔……」

  感覺到海露穴內淫肉收縮得越來越厲害,鐵浪便知她快要達到高潮了,遂抽出了手指。

  「夫君……插進去……別拔出來……」海露脫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淫亂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摀著臉,喃喃道:

  「抱歉,因為太久沒這麼舒服了。」

  鐵浪往前挪動,將海露的玉手移開,俯身吻住她的紅唇,一手在蜜穴中繼續樞弄著,另一隻手則將肉棒掏出來。

  「唔……」海露雙手摟著鐵浪脖子,極主動地將香舌伸進鐵浪口腔內,與他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掏出肉棒,鐵浪並沒有猴急地插進去,而是並起兩根手指在海露蜜穴內抽插著,抽動二十餘下,他就握著肉棒頂住肉洞口,慢慢插入。

  海露本以為又是徐平的手指插進來,所以只覺得很舒服,可當她感覺到插入之物似乎超過手指長度,甚至還頂到忽開忽閉的花心時,海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渾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話還沒說完,鐵浪已用力抽動著,肉棒大起大落,啪唧、啪唧 ,每次都沖開了海露的花心。

  「啊!」隨著一聲浪叫,海露被鐵浪推到了性愛巔峰,酣暢淋漓的陰精從子宮內射出,沿著交合處噴出,弄得海露大腿內側都濕了。

  為了讓海露高潮,鐵浪便用力捅入,讓肉棒塞滿海露的蜜穴,接著緊緊抱住海露,在她臉上瘋狂地吻著,並道:「露兒,打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

  「悔……悔兒……」海露如墜冰窟,可蜜穴還在快速收縮著,褶皺有致的淫肉正不斷吸吮著鐵浪肉棒,陣陣酥麻正麻醉著她的神經。

  「露兒,以這種方式得到你是我不好,不過我會好好珍惜你的。」說著,鐵浪又捅了好幾下。

  「別動!」海露嬌哼道:「很麻,別動,我受不了。」

  「好。」鐵浪弓起腰,再次含住海露乳頭,吃著甘甜乳汁,並在口中積蓄著,之後用舌頭撬開海露的薄唇,將乳汁送進她嘴裡。

  「唔……」海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女婿發生性關係,而現在知道了,自己竟也沒有多大反抗,反而咕嚕咕嚕吃著自己的乳汁。

  餵完,鐵浪不疾不徐地抽動著,溫柔地揉著海露的美乳,問道:「露兒,這樣子舒服嗎?」

  漸漸恢復理智的海露呻吟了一聲,冷冷道:「你給我出去!」

  「嗯?」鐵浪愣了一下,用力一挺,死死頂住海露的花心。

  「噢!」

  「露兒,你的聲音充滿了快樂,我知道你喜歡我佔有你的身體。」

  「唔……滾出去……平哥哥快回來了……一定不能讓他看到……」

  其實,徐平就在外面傾聽著房裡動靜,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幹得老是發出淫叫,徐平心裡竟然有幾絲興奮,甚至想站在他們面前,觀看那場激烈的性交,可又覺得自己實在太邪惡了,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女人被人乾而興奮。

  「他滿足不了你,但我可以,而且我一次可以做很久。」鐵浪慢慢抽出肉棒,在蜜穴口停了一下,又用力刺入。

  「唔……別說了……」海露嬌哼道:「你是我的女婿,所以不能這樣。快點離開!」

  「你的美麗讓我別無選擇。」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往她耳內吹氣,曖昧道:「親愛的岳母,我剛剛一進來,便聽到了你的呻吟聲。我知道你又在自己摸下面了,而且把自己都摸濕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言語,海露臉都紅了,怒道:「快點出去!」

  鐵浪繼續抽插著,問道:「岳母,你是希望我那根棒棒拔出來,還是我人出去?」

  「你……唔……」

  鐵浪又開始快速抽插,肆意抓捏著海露那充滿奶水的雙乳,乳汁射得到處都是,一股酸酸的奶味混著淫水臊味瀰漫整個房間。

  「唔……唔……」當鐵浪整根肉棒插入又熱、水又多的蜜穴時,海露更是發出歡愉呻吟。藥勁還未完全消失,性器官的快速摩擦讓海露思緒完全混亂,竟然不由自主地挺著肉臀迎合鐵浪。

  「慢……慢點……受不了了……」早已踢掉褻褲的海露用大腿死死夾住鐵浪的虎腰,握緊粉拳,一陣浪叫,她再次達到了高潮,渾身都在顫抖的她根本沒辦法阻止鐵浪的抽插,只好輕輕咬著手指頭,一邊享受高潮餘韻,一邊享受蜜穴的燥熱。

  鐵浪也有點受不了,遂用力插入,精關一鬆,灼熱 的精液「噗、噗、噗」射進了海露子宮內。

  「唔……」感覺到精液在子宮內的影湃,海露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鐵浪趴在海露身上,道:「露兒,做我的女人。」

  海露沈默片刻,便道:「悔兒,你去陪雪兒。今天的事我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要你,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別傻了。」海露冷冷道:「悔兒,你必須記住,我是你岳母,這種有悖道德倫理的事絕對不可能再發生,所以你快點走吧!否則平哥哥回來便不好了。」說完,海露還使勁推著鐵浪肩膀,可此時的她完全是一個弱女子,武功似乎都被鐵浪的肉棒給廢了,完全推不動鐵浪。

  「露兒,當初我和飛鳳做時,你偷看了好幾次,而且你還一邊看著我幹她,一邊偷偷摸下面,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徐平已經不是男人了,所以他的職責便由我來執行,我以後都不會讓你寂寞了。」

  「別說了!」海露本想打鐵浪一巴掌,手卻停留在半空。

  片刻,海露道:「出去!要是你再如此,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那,要是下次我還想和岳母做,岳母願意嗎?」

  「不可能。」海露當即拒絕道:「悔兒,你有她 們了,為何還要爬上我的床?」

  「我想要的不是滿足自己,而是滿足岳母。」鐵浪在海露乳頭上親了一下,溫柔道:「因為我知道你寂寞了很久,我不能讓你的寂寞再持續下去,所以我必須以實際行動驅散你的寂寞。」

  「唉!」海露長嘆一口氣,道:「你走吧。」

  「可是……」拖延了這麼久,鐵浪一直在等著徐平來捉姦在床,可他老是沒有動靜,難道忘了這件事?

  正想著,門突然被推開。

  藉著月光,徐平看到了赤裸著身子的鐵浪和海露,他便裝得很生氣,怒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見狀,鐵浪急忙拉起被褥遮住海露的身子,並用手摀著胯間,神色慌張道:「岳父,都是我的錯,是我強迫岳母和我做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悔兒……」海露想說話,卻又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根本說不出話。她不敢替鐵浪說話,也不敢將所有責任都推給鐵浪,畢竟剛剛和他做時,自己確實非常舒服。

  徐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快點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子的。」鐵浪看了海露一眼,輕聲道:「我很早便喜歡上岳母了,只是因為她已有了你,所以只能將這分感情藏在心裡,我已經忍了好久了。剛剛岳父出去,我想找岳母聊一會兒,那時她已經睡著了,我便……便把她強奸了。」

  「你這混賬!」徐平罵道:「你竟敢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我今天絕對要殺了你!」

  「平哥哥,你別亂來!」海露忽然起身,抱住鐵浪,道:「你滿足不了我,但他可以,所以剛剛我便勾引了他,你要怪便怪我!」

  「你們兩個……」徐平嘆了一口氣,坐在桌邊道:「露兒,你說得沒錯,我已經是個太監,不是男人了,我確實滿足不了你。」

  「夫君,剛剛我說的都是氣話,對不起。」海露哽咽道。

  「呵呵,要是將你束縛在我身邊,你還是會想要和悔兒發生關係吧?」

  「這個……」海露沈默好一會兒,咬牙道:「我喜歡那種感覺,對不起。」

  「我知道了。」徐平轉身走到門口,回頭道:「露兒,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也不想讓你難堪,所以等到悔兒在外面找了房子,你和他們一起搬出去住吧!就當是去照顧雪兒。晚上你們兩個一起睡吧!」說著,徐平已將門關上,走沒幾步,他便停住腳步,喃喃道:「總算解決了。唉!沒用的男人,呵呵。」

  「要喝水嗎?」鐵浪問道。

  「嗯……」海露應得非常小聲。

  鐵浪走下床,點起蠟燭,端著茶水遞給海露。

  海露伸手去拿茶杯,被褥滑落,兩隻飽滿玉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燭火映得海露面頰泛紅,搖曳著的燭火更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顯得迷人至極,而且她的乳頭色澤非常迷人,乳暈很淺,只在乳頭周圍圍了一小圈,就如少女一般。

  海露只顧著咕嚕咕嚕地喝著茶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一滴茶水滴在乳尖處,折射出的光澤讓鐵浪再也忍不住,坐到床邊,左右手各托住一隻乳房,輕輕擠捏著,並含住一顆乳頭,啾啾吸著。

  「唔……」海露嬌軀一顫,差點抓不住茶杯。

  低頭看著鐵浪,海露露出慈愛的目光,輕輕撫摸著他的髮絲,呢喃道:「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鐵浪笑出聲,道:「下面是大了,可我的心還像孩子般純潔無比。」

  「誰說你下面大了!」海露嬌嗔道:「別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把嘴巴張開。」鐵浪用力吸了幾口奶水便�起頭。

  海露慢慢張開紅唇,伸出香舌。

  鐵浪咬住海露香舌後封住她的薄唇,將奶水送進了她嘴裡。

  「晤……」海露一邊喝著自己的奶水,一邊呻吟著,緊緊抱住鐵浪。

  餵完後,鐵浪問道:「還要喝嗎?」

  海露靠在鐵浪肩上,道:「平時我也會擠到碗裡給自己喝,不過味道沒有這次的好。」

  「那以後都由我來餵你。」

  海露沈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悔兒,我是你的岳母,沒錯吧?」

  「嗯。」

  「那麼,我們的事不能被雪兒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死的。」

  「行。」鐵浪緊緊抱住海露,在她額頭上親了好幾下,道:「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聽你的。」

  「變化太大了,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唉!」

  「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海露笑出聲,道:「以前看到你和飛鳳做,我真的很寂寞,寂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說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還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別再問了。」海露躺在床上,看著面露微笑的鐵浪,抓住鐵浪的手道:「我不知道這麼做是錯是對,我是不是傷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鐵浪感嘆著,心裡卻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這其實是他和徐平一起設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會作何感想?不過鐵浪覺得,就算和海露坦白了,海露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鐵浪便道:「露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聽了之後可別罵我。」

  「嗯。」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其實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劃的。」

  「什麼意思?」海露驚道。

  「因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沒辦法滿足你,所以讓我和你做愛,他來個捉姦在床,這樣他便可以將你休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會得到滿足。 」

  「原來如此。看來聰明一世的我卻糊塗一時,被你們兩個給算計了!」海露瞪了鐵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順從你們兩個,以後都跟定你了!」

  「其實我覺得這樣子最好,而且你有空還可以回來看他。」

  「是啊,不過總覺得虧欠了他。」

  「別傷心了。」擔心海露會反悔,鐵浪隨即摀住她的陰部,中指沿著濕答答的肉縫來回滑動。

  「唔……別摸了……又濕了……」

  「剛剛做完流出的水還沒有乾呢!」鐵浪笑道。

  「唔……悔兒……別弄了……很癢……」

  「露兒,你到上面,好嗎?」

  「好,不過你先把燭火滅了。」

  「行!」鐵浪手掌隨意一推,急風便撲滅了蠟燭。

  「你躺下。」說著,海露側過身,待鐵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鐵浪膝蓋上,伸手抓住鐵浪肉棒輕輕套弄著,問道:「還可以硬起來嗎?」

  「你用嘴巴吸一下,絕對硬起來。」

  「你也讓雪兒做過這種事?」

  「夫妻間做這個是很正常的。」鐵浪慫恿道:「你嚐一嘗,味道很好呢!」

  「真的?」

  「騙你的話,我不是人。」

  「那我試一下。」海露的心「怦、怦」跳個不停,輕輕套弄著漸漸勃起的肉棒,往後挪動,低頭,張嘴,含住鐵浪的龜頭吸了兩下,嗔道:「難吃死了!」

  「良藥苦口,嘻嘻。」

  「那我再試一下。」海露再次含住鐵浪的龜頭,啾啾吸吮著,忽然又含住半根肉棒,有點生疏地吞吐著。

  「真舒服。」

  得到鐵浪的誇獎,海露吸得更加賣力,差點將鐵浪整根肉棒都吞下去,可肉棒太長,她也學不會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鐵浪口交了一會兒,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問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嗎?」

  「你以前有試過嗎?」

  「沒……以前都是我躺著,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時候從來不說話的,哪像你這樣。」半帶埋怨的海露挪動身子,一手壓開陰唇,另一隻手則扶著肉棒慢慢坐下。

  感覺到肉棒頂到溫熱蜜穴口,鐵浪便嚥下口水,道:「露兒,整個人都坐下去。用力點,你會很舒服的。」

  海露沒有說話,而是讓蜜穴吞下碩大龜頭,接著便一屁股坐下。

  啪唧!肉棒瞬間沖開了她 的子宮口。

  「啊!要死了!」海露浪叫道。

  鐵浪伸手抓弄著海露的雙乳,道:「插得真深。露兒,這種感覺不錯吧?」

  海露劇烈喘息著,抓住鐵浪的手用力搓弄著有點脹痛的乳房,上氣不接下氣道:

  「自從幼蓉斷奶後,我幾乎每天都要擠,奶水一多了便很脹、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點。」

  「好的。」得到命令,鐵浪近乎瘋狂地搓弄著海露乳房,乳汁流射得到處都是。

  海露則呈M字蹲在那兒,雙手撐著床,上下運動著,肉棒摩擦淫肉而生起的熱度都快將她融化了。她已經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願再回頭,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淫蕩。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性愛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將精力都放在守衛獨石城上,所以他們很少做愛,做的時候也是採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做愛時海露都不願意發出聲音,只有在做完後才會和徐平說話。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沒幾下便射出,越到後來,海露越得不到滿足。在徐平還未變成太監之前,她就幾乎已沒有和他進行房事,變成太監之後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原因都為海露此時的放蕩埋下了種子,不過在性愛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滿足,又何必去在乎誰更淫蕩呢?

  半刻鐘後,海露已沒了力氣,趴在鐵浪胸前喘息著。

  「我們再換個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海露好奇道。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我們到床下,你扶著桌子把屁股翹起來,我從後面插進去。」

  「不要!」海露當即拒絕,道:「我才不要做出那麼低級的事。」

  鐵浪有點失望,海露卻補充道:「不過,今天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做一次可以,但絕對沒有下次噢!」

  鐵浪走下床點燃蠟燭,海露則捂著私處和雙峰下了床。看著鐵浪一臉邪惡的笑容,海露白了他一眼,道:「看上去一表人才,沒想到喜歡這種變態的動作!」

  鐵浪摟住海露蛇腰,道:「露兒,你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總是擺出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讓我只敢胡思亂想,不敢亂來。」

  「因為你現在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向你撒嬌是正常的。」頓了頓,海露道:「早點做完,早點睡覺。」

  海露雙手扶著圓桌,撅起肉臀,面頰緋紅的她望著鐵浪,小聲道:「露兒準備好了。」

  看著海露這淫蕩至極的動作,鐵浪肉棒都抖了好幾下,走過去在她蜜穴處樞弄好幾下,握著肉棒用力插入。

  「都……都進來了……」手撐不住的海露乾脆趴在圓桌上。

  「我要開始了。」鐵浪抓捏著海露肉臀,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唔……」海露的嬌軀前後搖擺著,雙乳的擠壓讓乳汁噴得到處都是,淫水更是從交合處噴出。

  「露兒,舒服嗎?」

  「嗯……插得更深了……要死了……」

  「比剛剛那動作好吧?」鐵浪嬉笑道。

  「別問了……羞死了……」

  【第十三集】第三話:彌天陰謀

  用這種站立狗爬式將海露推向高潮後,兩人便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休息。鐵浪偶爾還去捏海露乳房,吃著甘甜乳汁,房間充斥著淫水、精液以及乳汁的氣味,雖有點難聞,但這種淫靡的氣氛讓兩人都非常興奮。

  休息了半個時辰,鐵浪又騎在海露身上,將她的一條腿壓在肩上,肉棒再次插進她的穴內,用了僅僅半刻鐘便將她推向第三次高潮。

  從未體驗過一晚三次高潮的海露,覺得身子快被鐵浪搞壞了,但這種欲仙欲死的極致享受將她壓抑多年的慾望一次釋放了出來。她已經完完全全喜歡上了這種被幹得淫水亂噴、渾身痙攣的感覺,將那個曾經和她一起闖蕩江湖的徐平忘得一干二淨。

  第二次射精後,鐵浪總算疲憊了,便抱著海露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被海露搖醒,要他快點回房間。睡眼惺忪的鐵浪只得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垂著腦袋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徐半雪還未醒來。鐵浪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那粉嫩的薄唇,淺淺一笑,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已時,他必須到迷林一趟。要是優樹出了意外,他會愧疚終生。

  還有一個時辰,鐵浪便攝手攝腳取出了《淫龍九式》秘籠,再次研究著第六式「龍吟春巢」。要不是上次苦心收集的五女陰精被徐半雪倒掉,鐵浪早已練成第六式了。

  鐵浪很想翻到下一頁,卻又合上了,他擔心看了第七式會造成不良影響。

  一會兒後,徐半雪醒來,鐵浪便替她披上衣服,從後面抱著她。

  「你身上怎麼有……」徐半雪微獲起蛾眉,道:「你喝奶了?」

  鐵浪忙解釋道:「早上口渴,到外面喝了點 羊奶。」

  「相公應該也給我帶點嘛!」徐半雪嗔道。

  「要是你喝了生出一隻羊怎麼辦?」

  「你才生羊呢!」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起身下床,對著鏡子梳妝,並問道:「相公,今天有什麼活動?」

  「待會要出去一趟。去看小月她們。」

  「乾娘也和她們在一起嗎?」徐半雪急道。

  「嗯,是啊。可能的話,我會將她們都帶回來的,你很想她吧?」

  「當然了,我好想乾娘!」

  「我先出去了。」

  「嗯。」

  走出房間,鐵浪跑到廚房找了點吃的,和丫鬟碧蘭交代了兩句便走到後院,騎上三顱鳳凰飛向迷林。

  在這之前,罌粟已化作人形,騎著馬奔向迷林。

  半刻鐘後,鐵浪來到迷林上方。

  迷林正如其名,完全被煙霧籠罩,根本看不清林內情景,和來無歸島有幾分相似。

  在上方徘徊一會兒,鐵浪便駕馭著三顱鳳凰落到迷林入口,並未走進去,而是站在那兒等著。要是鐵浪猜得不錯,對方會將他「請」進去。

  在外面等了一刻鐘,一陣腳步聲從林內傳出。

  當鐵浪看到來人時,他完全呆住了,叫道:「怎麼會是你?」

  眼前的綠裳女子正是失蹤多日的司徒千凝,她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清純,但表情過於呆滯,就如木偶一般。

  想起司徒千凝殺死師父的畫面,鐵浪怒道:「千凝,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師父?」

  司徒千凝轉身往回走,並道:「請隨我來。」

  「該死!」鐵浪罵了一聲,便跟上去。

  意識到主人有危險,三顱鳳凰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傻傻地趴在那裡等鐵浪,而是化為十歲小女孩的模樣,等到金色羽毛遮住巨乳和陰部後,她才走進迷林。

  比鐵浪還早一步到迷林外的罌粟,以白狐的形態蹲在草叢間。她是第一次看到三顱鳳凰的真身,不禁被那股神聖氣息震懾,甚至懷疑三顱鳳凰也是上清宮改造的產物。

  來不及多想,罌粟已奔進迷林。

  鐵浪很想跟上司徒千凝,但她的輕功比以前進步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直和他維持好一段距離。當然,要是鐵浪想追上司徒千凝也不難,但他不想浪費真氣,他想知道司徒千凝到底想幹什麼。

  走到迷林中間那佈滿荷葉的湖前,司徒千凝停住腳步,轉身看著鐵浪,當著他的面解開腰帶,綠裳輕然滑落,肚兜完全顯現,裹著她那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的美乳。

  更讓鐵浪驚訝的是,司徒千凝竟然沒有穿褻褲,只被數十根恥毛點綴著的陰部完全顯現,肉丘間的那條小肉縫讓鐵浪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但鐵浪卻沒什麼想幹她的慾望,司徒千凝坐在地上,張開修長的大腿,將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展現給鐵浪,並用手壓開粉嫩陰唇,呢喃道:「請從這裡插進去。」

  「優樹在哪裡?」鐵浪吼道。

  司徒千凝趴在地上,高高翹起香臀,道:「喜歡這姿勢嗎?」邊說她還邊搓弄著陰部,呻吟道:「已經濕了,求你快點插進來,千凝裡面很空虛。」

  鐵浪拔出刻龍寶劍,叫道:「快吿訴我優樹在哪裡,否則我就殺了你!」

  「呵呵。」隨著湖中傳來一聲輕笑,數道水柱炸起,冰涼的水珠飛得到處都是。

  當水柱落回湖面時,一個只穿著半透明絲裳的美婦正站在湖面。

  看著那張臉,鐵浪又是一驚,道:「淩綰白!」

  「呵呵,你瞧清楚了。」淩綰白當著鐵浪的面撕下假臉皮和假髮。

  「師……師父?」劍尖頂地,鐵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前這個女人分明是傳授他《淫龍九式》、改變他一生命運的淩霄神尼。可此時的淩霄神尼看上去就如妖精般,一切都太怪異了。

  司徒千凝反手解下肚兜,失去束縛的玉乳上下抖了好幾下,確實比以前大了不少!

  被湖水浸濕、幾乎完全透明的絲裳讓她的乳房盡顯,貼緊陰部的布料更是凸顯出私處的肥沃。

  淩霄神尼踩著湖水走到湖邊,看著鐵浪那不敢置信的模樣,發出了嘲笑聲,問道:

  「好徒兒,這麼久沒有見到師父,是不是很想師父?」

  「你……」鐵浪看著司徒千凝,眼睛瞪得滾圓,叫道:「你為什麼要詐死?為什麼要將千凝變成這樣子?」

  「還不是為了你這不成氣候的徒弟。」淩霄神尼走到司徒千凝面前,司徒千凝則站起身,輕輕依在淩霄神尼身上。淩霄神尼吻了一下司徒千凝薄唇,繼續道:「我好心將秘笈傳給你,你卻不懂得珍惜,真不知你何時才會練到第六式。所以,為師只好裝死刺激你,沒想到你還是未勤加修練,哼!」

  「不對,你絕對沒有這麼好心。」鐵浪冷笑道:「你絕對也對夜魔秦風做過同樣的事!」

  「秦風?」淩霄神尼思索了片刻,笑道:「他本可以成為一代淫皇,可修練淫龍九式時走火入魔。我本想殺了他,卻被他逃了,沒想到他最後死在你面前。要是他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是我的入門徒弟,又獻身給第二個修練淫龍九式的男人,你覺得在九泉之下的他會怎麼想?不過,至少是我將葉夢嵐從土裡挖出來的,否則她早已窒息而死,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還懷上了你的孩子?」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鐵浪吼道。

  「你已修練到第五式了,只差一式便大功告成了。」

  「一式?」

  「沒錯,其實淫龍九式的最終式便是第六式,下面都是空白的。對師父的尊敬讓你一直被我蒙在鼓裡,哈哈哈……」

  「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長生不老。」淩霄神尼俯身咬住司徒千凝的乳房,使勁吸了好幾下,並道:「你還記得你體內的血玲瓏吧?」

  「嗯。」

  「血玲瓏是煉成長生不老丹的必要之物,但我的身體至陰,根本承受不了血玲瓏這等至陽之物,所以我必須找一個至陽者作為血玲瓏的容器。你體內的淫蠍毒讓你的身體變成了至陽者,所以我才肯收你為徒,並將血玲瓏寄宿在你的丹田內,更將可以稱霸江湖的淫龍九式傳授於你,還教你辨別名穴,只希望你能早點練成淫龍九式,沒想到你這麼不爭氣!」

  「練成淫龍九式,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好處?」淩霄神尼陰笑道:「第六式可不是強化你的丹田,而是弱化你的丹田,好將吸收了至陰淫氣的血玲賺從你丹田內取出來。」

  「你要那什麼血玲瓏,我給你便是。快點放了千凝和優樹!」鐵浪喊道。

  「我再說得直接點吧。」頓了頓,淩霄神尼繼續道:「淫龍第一到第五式是讓你真氣倍增,這會加重丹田的負擔,但不會致命;但當第六式弱化了你的丹田,真氣將外洩,更會在丹田內爆炸,到時候便可以輕易拿到血玲瓏了!」

  「不必這麼麻煩,你告訴我怎麼取出來,我給你便是!」

  「不可能,只有這種途徑。」淩霄神尼邪笑道:「楊追悔,我現在給你一條路走。」

  淩霄神尼手隨意一揮,身後炸起五道水柱。當水柱消失後,淩霄四雛正站在水面上,優樹則被雛珊抱在懷裡,昏迷不醒。

  「她們怎麼……」

  「我將她們從小帶到大,更費心將她們的私處塑造成名穴,目的是讓她們成為你練成吮陰心訣的工具,她們確實做到了,也因此差點成了活死人,不過我大發慈悲救了她們。」

  見四雛表情和千凝一樣呆滯,鐵浪問道:「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只是讓她們聽話罷了。」淩霄神尼隨手摸了一下司徒千凝的陰部,指上都是淫水。「看到沒?你的紅顏知己在我的調教之下變得多淫蕩,沒摸幾下便都是水,而且她的胸部也變大不少。這都是我的功勞,而最終的受益者將是你。」

  「你竟對千凝做出那種事!」鐵浪站起身,劍尖指著淩霄神尼,怒道:「不管你對我有多大恩惠,我也不會原諒你!」

  「我只是讓她和我一起享受女人和女人做的 樂趣而已。」見鐵浪如此憤怒,淩霄神尼收斂笑容道:「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立刻放了那個東瀛女人。否則,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將會看到她的血染紅整座湖!」

  「可惡!」

  「要是不願意,我現在便下令殺了她!而且……」淩霄神尼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道:

  「而且我會到靜月湖殺了葉夢嵐,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將跟著陪葬。」

  「她可是你的徒弟!」

  「要不是因為她的名穴是僅次於我的飛龍在天,我怎麼可能會救她?」淩霄神尼冷笑著,用力捏住司徒千凝的乳房。

  「唔……」

  淩霄神尼舔了舔嫣紅的嘴唇,道:「要是你那次趁我受傷,用我的身體修練,我也不會反對的。你絕對不知道騮珠迎龍的魅力有多大。」

  「竟敢玩弄……」鐵浪氣得火冒三丈,叫道:「你這死尼姑,有種和我打一架!」

  「你太渺小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說話間,一隻白狐從草叢間跳了出來,蹲在地上看著他們,接著便慢慢走向淩霄神尼。

  「多可愛的小東西。」還不知白狐即是罌粟的淩霄神尼壓開司徒千凝的陰唇,露出狹窄多水的洞口,道:「過來,這裡有水喝。」

  「別玷汙千凝!」鐵浪叫道,心裡卻在想著白狐到底想幹什麼。

  白狐走到司徒千凝大腿間,�頭望著肉洞,一滴淫水滴在它鼻上,它遂伸出舌頭舔乾淨,並輕聲叫著,顯然很喜歡淫水的味道。

  「我要讓你看看,你的紅顏知己被動物舔著私處還很享受的淫蕩模樣。」說著,淩霄神尼已讓司徒千凝蹲在地上。

  司徒千凝迷惘地拉開兩瓣充血陰唇,呢喃道:「姐姐給你水喝。」

  白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司徒千凝如珍珠般的陰蒂,司徒千凝發出了一絲歡愉呻吟,蜜汁噴得白狐滿臉都是。

  「聽到了沒有?她很舒服。」

  「你會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知道我為何要廢你武功嗎?因為我要完全掌握你。你所有的武功都源於淩霄派,每招每式都在我的預測之中,所以在我眼中,你只不過是小螞蟻而已,別以為自己有多偉大!」

  這時,一個巨乳少女從後方草叢間躍出,在四雛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一腳踢中雛珊,奪過她手裡的優樹,落在湖邊。

  幾乎同時,罌粟化為人形,在淩霄神尼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一掌擊在其乳上。

  來不及多想,鐵浪急奔上前,一劍刺向淩霄神尼,淩霄神尼側身避過,跳到後方,穩穩落於湖面,漣漪蕩漾開來。

  「你怎麼還是人?」一邊說著,鐵浪一邊摟住司徒千凝,司徒千凝卻要攻擊鐵浪,鐵浪急忙點了她的紫宮穴。

  「難道你希望我真的變成一隻白狐嗎?」罌粟哼道。

  「不是。你先照顧好千凝,待會再和你解釋。」鐵浪站在她們面前,看著胸口起伏得厲害的淩霄神尼,冷笑道:「兩個人質都沒了,你又能怎麼樣?」

  「誰說我只有兩個人質,難道她們四個不是嗎?」淩霄神尼手指著表情呆滯的四雛,並道:「相同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

  鐵浪和淩霄四雛的關係甚好,她們確實可以作為神尼威脅鐵浪的籌碼。

  「納命來!」鐵浪跳起,一劍砍向淩霄神尼。

  「我說過了,你的每招每式我都能預測。」淩霄神尼避開劍鋒,手掌隨意一拍。

  當!明明淩霄神尼動作那麼纖柔,鐵浪卻覺得虎口一陣生疼,差點握不住刻龍寶劍,整個人更是跌進水里。

  淩霄神尼看著氣急敗壞的鐵浪,淡淡道:「我改變 主意了,我決定先將你的手和腳擰斷,再讓她們和你交媾。」

  「我才沒有那麼脆弱!」說罷,鐵浪將真氣注滿刻龍寶劍,喝道:「我要你為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刻龍寶劍被推出,急速旋轉著飛向淩霄神尼。

  「霜雪飛劍乃我自創,用我的招式對付我,你又怎麼可能贏?」話落,兩頭水龍在淩霄神尼前方炸起,刻龍寶劍刺入水龍之後,旋轉速度卻越來越慢,力道明顯被水化解了。

  「霜雪飛劍看似毫無破綻,但這種隨處可見的水卻是它最大敵人!」淩霄神尼狂笑道:「只要是從淩霄派學到的招式,我都有辦法化解,你卻沒辦法化解我所修練的《九轉仙經》!」

  看著力道完全被水龍化解,在水柱裡面漂浮著的刻龍寶劍,鐵浪冒出冷汗。

  「還給你!」淩霄神尼叫出聲,刻龍寶劍登時疾馳向鐵浪,插在他腳邊。

  鐵浪看了化為人形的三顱鳳凰一眼,叫道:「傻鳥,帶她們幾個離開這裡!」

  得到命令,傻鳥再次化為三顱鳳凰,將優樹扔到背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罌粟。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它已左右爪各抓住罌粟和司徒千凝的小腿,將她們拎起,便飛向高空,消失於霧靄之中。

  「無所謂。反正算上我,這裡還有五個女人。」

  「你根本就不是女人!」鐵浪雖不想使用轟天擊,可又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讓真氣凝聚於右拳,一個跳躍,躍過水龍,一拳擊向淩霄神尼。

  「我以實際行動告訴你這招的破綻!」淩霄神尼單手迎向鐵浪,一手抓住鐵浪的拳頭,手臂一震,由鐵浪手臂傳入體內的真氣被她從右手經脈逼向左手經脈,接著她的左手擊中鐵浪胸口。

  「唔!」鐵浪喉嚨一緊,鮮血噴出,重重摔在湖邊。

  淩霄神尼收起手掌,運息道:「轟天擊這種招式異常霸道,不知其威力的人都會習慣硬碰硬的接下它。要是懂得利用自身經脈將轟天擊所發出的真氣轉移,並變為自身的真氣發出,那使用轟天擊的人將非常倒黴。」

  受了自己發出的轟天擊,鐵浪只覺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震碎,鮮血從嘴角流出,眼前的淩霄神尼更是出現了重影。

  淩霄神尼慢步走向鐵浪,並道:「在你死之前,我要助你練成淫龍第六式,到時候你這容器便可下地獄了!」

  這時,天上傳來一聲驚鳴,好似燃燒著烈火的三顱鳳凰從上空急速馳下。

  見狀,淩霄神尼急忙退後,再次回到水中。

  三顱鳳凰化作人形落在鐵浪身旁,守護光環將他們兩人都籠罩住。

  看著鐵浪,巨乳少女哽咽道:「主人,你千萬不能死!」

  鐵浪苦笑了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鳳凰。要是主人不喜歡,主人可以叫我傻鳥。」鳳凰抓住鐵浪的手道:「娘親要我守護你一輩子,所以你千萬不能出事,否則我便沒臉見她了。」

  「這等傷奈何不了我!」鐵浪勉強站起身,腳卻哆嗦著,人更是跪在了地上。

  淩霄神尼看著巨乳少女,嘀咕道:「火鳳凰……水克火,我知道她的弱點了。」

  說罷,淩霄神尼玉臂張開,隨著一聲嬌喝,所有湖水似乎都受到她的牽引,上百頭水龍昂起頭怒嚷著,水面瞬間下降。

  「這是《九轉仙經》最終招式-群龍亂舞!火鳳凰,有本事接下我這招!」

  看到那上百頭水龍,鳳凰急忙在前方築起一道守護光牆,並道:「主人,快走!」

  鐵浪也很想離開,可此時他的氣息早已大亂,能保持頭腦清醒已算萬幸,哪裡還有力氣離開,所以只能祈禱這個傻裡傻氣的巨乳小妹妹能攔下淩霄神尼,否則自己很可能要被她強奸了。

  男人被強姦其實滿爽的,但最不爽的是可能會被姦死,還要取出血玲瓏。看來,當初鐵浪不該鬼迷心竅拜淩霄神尼為師,可當時葉夢嵐是她徒弟,為了能和葉夢嵐雙宿雙棲,他才成了淩霄神尼的徒弟,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陰謀!

  「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可以,我絕對姦死她!」鐵浪惡狠狠道。

  「火鳳凰,接下龍的憤怒!」隨著淩霄神尼的吼聲,百頭水龍已湧向守護光牆。

  看著水龍,鳳凰雙手壓在守護光牆上,守護光牆呈現金黃色,光輝更是將周圍的世界變為了金黃色,宛如黃金國度。

  水龍擊中守護光牆後便散開,沿著光牆流到地面又流回湖里,但又馬上凝結為水龍,再次攻向光牆!

  「我答應娘親要守護主人一輩子,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主人!」鳳凰吼出聲,光牆的光芒頓時暴漲。

  「就算用盡畢生內功,我也要殺了你!」淩霄神尼蛾眉一橫,百頭水龍纏繞於一體,化為一條長三十餘尺、張牙舞爪的怒龍。

  「好大……」鳳凰倒吸一口涼氣。

  「一擊斃命!」淩霄神尼喊出聲,怒龍沖向守護光牆。

  龍角撞上守護光牆,一聲碎響,守護光牆出現數道裂痕,裂痕如夢魘般傳向四周,同時,怒龍也消失不見,炸開的湖水如暴雨般落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唔!」鳳凰身子前後搖晃兩下,倒在了地上。

  「傻鳥!」鐵浪急忙抱住她。

  「主人……對不起……我還是沒能保護你……」

  「別說傻話了,應該是我保護你才對!」

  淩霄神尼捂著胸口,劇烈喘息著,驅動如此多的水流讓她真氣消耗過多,但至少打敗了火鳳凰。接著,只要用鐵浪的身體完成淫龍第六式,她便可拿到吸收了至陰淫站氣的血玲瓏,再將它服下,長生不老之日即將到來!

  比起長生不老,就算真氣消耗光,淩霄神尼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楊追悔,你到底還想讓多少人為你送死?」淩霄神尼冷笑道。

  「你這混蛋!」鐵浪勉強站起身,道:「我不會讓你傷害任何人。」

  「只要你願意和我們修練第六式,我便讓她走 ,如何?」

  此時的鐵浪已認定自己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這片森林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卻道:「不過你要先和我做。」

  「哈哈哈,自然沒有問題!」淩霄神尼走到鐵浪面前,手頂了一下鐵浪額頭,全身無力的鐵浪便倒在地上。

  淩霄神尼先點了鳳凰的紫宮穴,防止她阻撓修練,接著便將鐵浪的肉棒掏出,輕輕套弄了幾下,見它軟綿綿的,淩霄神尼便張開紅唇,將整根肉棒都吃進嘴裡,舌尖在馬眼附近不斷舔舐著。

  看著替自己口交的淩霄神尼,鐵浪正想著如何制服她,忽然靈機一動,便道:「我想摸你的奶子。」

  淩霄神尼吐出濕漉漉的肉棒,媚笑道:「我說過,你的伎倆我都算得精準,別以為你可以點了我的穴道。」淩霄神尼伸手點了鐵浪左右手的孔最穴,並道:「封了你的穴道,你便不可能得手了。」

  知道計謀被淩霄神尼看穿,鐵浪並沒有憤怒,而是笑道:「師父很聰明。」

  「不聰明又怎麼可能讓你一步步走進我設好的陷阱裡?」淩霄神尼脫下絲裳,露出兩隻碩大乳房,托著乳房下緣抓捏了好幾下,笑道:「師父這對奶子可是極品,你能在死之前摸到它們是萬幸。」

  淩霄神尼說的確實是事實,她的乳房比人魚姐妹的還大上一號,雪白、渾圓、堅挺,彷彿完全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鐵浪伸出手捏住淩霄神尼的乳頭,輕輕一捏,淩霄神尼便發出嚶嚀呻吟,並彈開鐵浪的手,道:「待會可以讓你隨便摸,現在我要讓這頭淫龍覺醒才行。」說完,淩霄神尼再次將有點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用力吸吮著。

  「主人……對不起……」完全不能動彈的鳳凰哭泣道。

  「沒什麼。我很舒服,非常舒服。」鐵浪笑道。

  「我沒能完成娘親的遺願。」鳳凰哽咽著閉上眼,不想看那淫靡的畫面。

  肉棒完全勃起後,淩霄神尼便將半透明的褻褲脫下,露出飽滿且無毛陰部,用兩隻手將厚厚的陰唇拉開,道:「當初在水下,你便看了我的名穴騸珠迎龍,絕對很想將肉棒插進去,今天師父便滿足你,讓你體會到最美妙的交歡!」

  「我當時早該趁著你受傷佔有你。」

  「也許你該問我是不是裝出來的。」

  淩霄神尼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扶正肉棒,嬌軀落下,龜頭頂到肉洞口時,她略微停頓了一下,讓龜頭在肉縫那兒摩擦著,等到龜頭上都是她的淫水,她才慢慢坐下。

  當整根肉棒被她納入淫穴時,她忍不住發出了舒服呻吟,並抓著鐵浪雙手按在巨乳上,媚笑道:「那次受傷是真的。為了刺激你,讓你早日學成《淫龍九式》,我才出此下策,顯然效果非常好,你甚至還將司徒千凝這麼好的工具留在我身邊。喲,徒兒,你的肉棒真的好大,當初還沒有這麼大根,看來是乾得太多的緣故。」

  「長生不老有意義嗎?」鐵浪搓弄著淩霄神尼的巨乳。

  「非常有意義,這不是你能明白的。」淩霄神尼搖動著雪臀,肉棒在她淫穴內緩慢抽插著。

  「我確實不明白。」

  「你只要能體會到騸珠迎龍的妙處便可。」淩霄神尼雪臀搖得更快了,股股淫汁從交合處噴出。

  騸珠迎龍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說是至寶。這類陰戶玉門狹窄、膣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陽物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男性陰莖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

  陽物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而如同狂獅般恣意縱情,這時,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迎合對方。

  知道騸珠迎龍妙處的鐵浪,已感覺到淩霄神尼的花心在摩擦著鈴口,速度極快,陣陣酥麻通過龜頭傳向全身,如同被低電流電了一般,舒服得鐵浪都想呻吟了。

  「我這名穴可比那個寡婦的飛龍在天妙多了。」說完,淩霄神尼雙手撐地,上下搖動著臀部,大起大落,每次都將整根肉棒吃進穴內。當龜頭撞到花心時,她總是會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呻吟,如同一隻性慾野獸。

  「喔……喔……實在是舒服……早知道當初師父便讓你幹……太浪費了……」

  「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淫蕩又怎麼樣……啊……都插進去了……要死了……裡面好熱……」

  「人盡可夫!」

  「無所謂……我追求的是長生不老……」淩霄神尼的身子再次下沈,急忙點了鐵浪的大赫、會陰和膻中,喘息道:「不能太快,否則會出來的,我還想多舒服一會兒。」

  「你是第二個讓我厭惡至極的女人!」鐵浪用力挺動肉棒。

  「喔……我還不想出來……」淩霄神尼急忙翹起香臀,肉棒從她蜜穴滑出,淫水灑得到處都是。

  「你這徒兒真不乖。」淩霄神尼的手在自己蜜穴沾了一下,吸吮著手上的淫水,曖昧地說道:「我讓你體會到另類的舒服,你絕對會喜歡的。 」

  鐵浪還未反應過來,淩霄神尼已將他的大腿掰開,先是含住肉棒吞吐著,吃著自己的淫水,接著便伸出舌頭舔著鐵浪的後庭。

  參「噁心!」鐵浪叫道。可後庭被舔卻讓他異常舒服,更是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寒顫。

  淩霄神尼一邊搓弄著陰戶,一邊舔著,並道:「第一個讓你討厭的女人是誰?」

  「以前的罌粟,不過我現在很喜歡她。」

  「真是個博愛的好徒兒。」淩霄神尼再次將肉棒納入淫穴內,瘋狂地擺動著香臀,浪叫道:「師父快要噴出來了……唷……好徒兒……你的肉棒快要幹死我了……」

  感覺到淩霄神尼淫穴縮得更緊,鐵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可他卻什麼事都做不了,渾身更是疼痛異常。

  「要……要……」淩霄神尼急忙點了自己的四滿穴,道:「啊……爽死了……」

  淩霄神尼渾身顫栗著,高潮讓她渾身無力,可她還是勉強讓肉棒滑出蜜穴,手則搗住肉洞口,不讓陰精噴出來。

  看著一臉憤怒的鐵浪,淩霄神尼喘息道:「被你插得好爽,差點忘記收集陰精了。」

  跪在地上休息片刻,淩霄神尼便站起身,手依舊捂著肉洞。

  走到湖邊,淩霄神尼摘下一片荷葉摀住陰部,陰精慢慢流出,淌在了荷葉上。

  「知道師父為何要選擇這裡作為你的葬身之地嗎?」頓了頓,淩霄神尼自問自答道:「因為這兒終日都被水霧籠罩著,隨時都可以找到露水。露水是淫龍第六式不可缺少的藥引子,明白嗎?」

  「知道這個也沒有意義。」

  「我只是想讓你死得明白。」淩霄神尼凝視著荷葉上的淫水,聞了聞,感嘆道:

  「這氣味真香,可惜待會要被你喝進肚子了。現在該輪到她們了。」話落,淩霄四雛已踏著水面走到湖邊。

  「雛語,上吧。」

  得到淩霄神尼的命令,看上去十歲左右的雛語面無表情地走到鐵浪面前。眼神空洞的她脫光衣服,無毛且還未完全發育的陰部呈現在鐵浪面前,看上去極為乾淨,好似剛剛出爐的小饅頭。

  「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鐵浪怒道。

  「只是餵她們吃了點藥,讓她們更聽話而已,至少比用蛇蠱來得安全。」

  「我真想殺了你!」

  「等到投胎之後吧!雛語,上!」

  雛語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扶正肉棒,慢慢坐下去。

  龜頭頂住蜜穴口慢慢插入,可雛語的陰道還很乾燥,而且又出奇的窄,要成功插入非常的困難。

  「唔……」離語柳眉皺緊,身體雖痛苦,可她還是繼續坐下去。

  鐵浪只覺得莖皮都快要脫落了,叫道:「雛語,看著我,我是楊追悔,那個讓你討厭的男人!你是不可能會和我做這種事的!」

  「嘻嘻,她現在只聽我的命令,抱歉。」

  這時,龜頭遇到了阻礙,頂到了雛語的處女膜。

  「雛語!不能……」鐵浪話還沒說完,雛語已用力坐下,龜頭直接貫穿了雛語的處女膜,血絲慢慢溢出。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奪走雛語的貞潔而感到開心。」

  「雛語……」

  「唔……」呻吟了一聲,雛語便開始搖擺臀部,柳眉卻擰在一塊,顯然是因為鐵浪的肉棒實在是太大,她的蜜穴又太窄,而且,她的陰道根本沒有濕潤,這種硬生生的破處也只有被控制了才會做得出。

  「師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為了躲開我,連頭髮都剃了。」冰落夜如鬼魅般出現在草叢前,施黛柔正站在她旁邊。

  看到鐵浪和雛語交媾的情景,冰落夜沒什麼反應,未經人事的施黛柔卻不敢正視,面色羞紅的她只得將目光集中在萬分錯愕的淩霄神尼身上,可偶爾還是忍不住去看鐵浪,尤其是他那還在雛語蜜穴內抽動著的肉棒。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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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2 13:57:10

  【第十三集】第四話:龍女再現

  「你怎麼會在這裡?」淩霄神尼忙用手摀住殷濕的私處。

  冰落夜直視著淩霄神尼,披在素錦宮衣外的水藍色輕紗輕輕飄搖著,加上那副冷漠表情,此時的冰落夜看上去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沈默好一會兒,冰落夜才開口道:「師父臨終前要我們倆管好冰墓,你卻背叛了冰墓。為了躲過我的追捕,你竟然逃到南海一帶,削髮為尼,還創淩霄派,自稱淩霄神尼,而且竟然為了那種根本不存在的事耗費一生,甚至……」一股真氣湧向四周,冰落夜青絲間的梅花簪子落地,烏黑長發散開,「甚至還敢做出這等淫邪之事!而且你要知道,楊追悔可是我的徒弟!」

  「哈哈哈,沒想到你的徒弟竟然變成了我的徒弟,實在可笑至極!」

  「我不會讓你再傷人了,今天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說話間,冰落夜已拔出玉白劍,劍身泛著刺目寒光。

  淩霄神尼這下可笑不出來了。之前為了打破鳳凰的守護光牆,她的真氣已消耗了一大半,要是和冰落夜打起來,她絕對沒什麼勝算而言,遂退後兩步,道:「師姐,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年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了嗎?」

  「但是你卻讓你的身體變得那麼骯髒!」冰落夜嬌喝一聲,蹬腳飛向淩霄神尼。

  「師姐!」淩霄神尼急忙飛向後方,手隨意一舞,一道水浪炸起,冰落夜劍身橫向揮動,直接斬斷了水浪,卻被淩霄神尼逃到了湖的對岸。

  「師姐,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說罷,淩霄神尼已跳入草叢中,雛珊、雛芷、雛妍緊跟在後。

  「師父。」雛語想要起來,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走。

  「休想逃走!」冰落夜喝出聲,人在湖面跑動數步後跳起,也躍入了草叢裡。

  「追悔。」施黛柔走到鐵浪面前,伸手點了雛語的穴道,別過頭道:「快點把衣服穿好。」

  「抱歉,師姐。」鐵浪忙道:「我手的孔最穴被點了,麻煩師姐替我解開,否則手根本沒力氣。」

  解開鐵浪的孔最穴,施黛柔再次轉過身。

  鐵浪支起身子,將肉棒從雛語蜜穴內拔出,匆匆穿上褲子,並解開鳳凰的穴道。

  鐵浪問道:「罌粟和千凝呢?」

  「主人放心,我已將她們送回將軍府。」

  「嗯,做得好。」望著施黛柔,鐵浪道:「師姐和師父怎麼會來這裡?」

  「師父得知師叔來了獨石城,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淩霄神尼怎麼會是冰墓派的?」鐵浪好奇道。

  「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位淩月霄師叔。師祖一生只收了兩個徒弟,後來不知為何師叔離開了冰墓派,還自己創建了淩霄派,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追悔,你呢?你怎麼會變成師叔的徒弟?」

  「呃……這個……」鐵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他說出自己與葉夢嵐之間的關係,那豈不是要把施黛柔這個冷漠師姐氣死?

  想了一下,鐵浪道:「事情說來話長。等風波平息了,我再和師姐好好解釋。」

  「那她們呢?」

  鐵浪看著側躺在地上、蜜穴沾著落紅的雛語,又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鳳凰,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傻笑著。

  片刻後,施黛柔轉過身,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嗎?」

  見施黛柔面無表情,鐵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依舊傻笑著。

  「正常嗎?」施黛柔又問道。

  「有時候正常,有時候不正常。」

  「原來如此。」頓了頓,施黛柔繼續道:「這次出山,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是找到師叔,第二則是……」施黛柔望著鐵浪,淺淺一笑,道: 「師父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

  「真的?」心頭一陣火熱的鐵浪沖過去緊緊抱住施黛柔,興奮道:「柔兒!親愛的柔兒!」

  「不過……你剛剛那樣子,我決定打消和你在一起的念頭。」

  見施黛柔一臉嚴肅,知道她不會輕易開玩笑的鐵浪顯得很錯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施黛柔光滑的面龐,隨後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地。

  「追悔!」施黛柔喊道。

  兩里外。

  「憑你的輕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冰落夜冷冷看著正前方的淩月霄。

  「自喻為淩霄神尼?肉體凡胎,你又怎麼配得上'神尼'這兩字?而且如今的你,比妓女還無恥!」

  淩月霄不疾不徐地道:「落夜,各人的追求不一樣,你不能怪我。而且冰墓派有你一人便足矣,我留在那裡又有什麼意思?」

  「住口!」冰落夜星眸閃著寒意,怒道:「你這完全是在找藉口!」

  「落夜,念在我們當年情分上,放了我吧!」

  「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初的恩愛嗎?」

  淩月霄這話,瞬間勾起了冰落夜的記憶。

  當年,冰墓派創始人只收了冰落夜、淩月霄這兩名女弟子。由於終日在冰墓生活著,而且同吃同睡,她們成了彼此的傾訴對象。隨著年齡增長,兩人的身體漸漸變成熟,性慾首先在淩月霄心裡滋長著。某天,她趁著冰落夜熟睡之際,偷摸了冰落夜的私處,那種軟綿綿的觸覺讓她快發瘋了,遂試著用嘴巴去親。被淩月霄舔得驚醒的冰落夜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迎合著她的嘴……

  自從那次之後,兩人練功之餘,便用對方的身體體會著同性之樂。

  想起往日情愛畫面,冰落夜顯得更是憤怒,握著玉白劍的手都在顫抖,喝道:「要是你記得,你當初便不該離開我,讓我獨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

  「嘻嘻,只能怪你太專情了。」淩月霄看了看正奔過來的三雛,道:「你收楊追悔為徒,應該是因為他下面那根肉棒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緣故吧?」

  「我冰落夜絕非你這等淫婦!」

  「那隻能說,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樂。」

  「我不許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汙本屬於我的身體!」冰落夜大喝出聲,急奔向淩月霄。

  與此同時,三雛紛紛握劍沖向冰落夜。

  「落夜,再見,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見面。」避開劍鋒,借助上方樹枝的彈力,淩月霄已飛到枝頭,轉身飛向後方。

  冰落夜則被三雛纏上。

  知道她們都被淩月霄控制,冰落夜並沒有對她們下毒手,每出一招都只化解她們的招式,並沒有傷害到她們。

  如此折騰了半刻鐘,三離才紛紛退離。

  收起劍,冰落夜嘀咕道:「想殺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該死!」

  冰落夜回到湖邊,查看著鐵浪的傷勢。

  「師父,追悔怎麼樣了?」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開鐵浪眼皮,又替他把脈,道:「沒什麼,只是真氣堵住一些經脈而已,我現在便替他打通,不過功力暫時只能恢復四成。」

  施黛柔這才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自己那番話把鐵浪給嚇暈了。見師父已著手替鐵浪打通經脈,施黛柔目光在雛語和鳳凰之間流連著。

  一個剛剛與鐵浪交媾破處,另一個幾乎全身赤裸,可這兩個小女孩與鐵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施黛柔總覺得她們太年幼,不該有男歡女愛。她當然不知道,雛語和鳳凰只是外貌幼小,實則已達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齡。

  一刻鐘後,冰落夜長舒口氣,擦著額頭汗水,順手掐了一下鐵浪的手臂。

  「啊!」鐵浪痛得直接驚醒,整個人跳了起來。

  看著還盤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鐵浪忙道:「師父,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從袖裡拿出一隻藥瓶遞給鐵浪,道:

  「給那位姑娘聞一聞,再解開她的穴道。」說罷,冰落夜轉身就走。

  「師父……」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鐵浪一眼,她還是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來幹什麼?」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師父……」

  「不用了,冰墓還有笑霜陪著我,趁師父還沒改變心意前,你想幹什麼便乾什麼吧!」

  施黛柔回頭看了看鐵浪,想到他和雛語交媾的畫面,咬牙道:「師父,徒兒要一輩子陪著您!」

  「噢!暈了!」鐵浪裝模作樣地倒在地上。

  「主人!」鳳凰半帶哭腔喊道。

  「怎麼又暈了?」施黛柔都快哭出來了。

  冰落夜淺淺一笑,隨即消失在一片迷霧中。

  蹲在鐵浪面前,施黛柔伸手探著鐵浪鼻息,鐵浪卻突然支起身緊緊摟住施黛柔,使勁親了一下她的紅唇,道:「師姐,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

  「你……」施黛柔柳眉橫起,卻又緊緊依在鐵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離開,你可不許用死來嚇我。」

  鐵浪一手摟著鳳凰,一手摟著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離開了,恐怕我便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誰學來的油腔滑調,不記得剛剛師父說什麼嗎?快點救人!」

  「噢!對、對。」鐵浪急忙將雛語翻過身來,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腦丸的氣息鑽入鼻孔,鐵浪忍不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噴,將瓶口放在雛語鼻下。

  片刻後。

  「嗯?」鐵浪那張面帶微笑的臉出現在雛語的視線中。

  「認識我嗎?」鐵浪關切道。

  「掌門。」雛語乾咳兩聲。

  確定雛語變回原來的自己,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掌門!」雛語哽咽了一聲,便投入鐵浪懷裡嚶嚶哭泣。

  鐵浪撫摸著雛語光潔的脊背,柔聲道:「雛語,沒事了,別擔心。」

  「好痛,嗚嗚嗚……」

  「抱歉。」

  「不關掌門的事。」頓了頓,雛語繼續道:「快點去救我那三位姐姐,我怕師父會對她們下毒手。」

  「你先跟我說說,我離開若仙島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具體的我記不得了,我只記得那天師父突然出現在島上,先是餵三位姐姐吃下藥丸,將她們喚醒。那時候我很開心,卻發覺三位姐姐都不認得我了,只聽師父的話。

  後來師父也逼我服下藥丸,之後的事我便不記得了。「雛語枕著鐵浪肩膀,呢喃道:

  「不過剛剛和掌門做的事我都記得,太大了,差點要了雛語的命。」

  「我也想對你更溫柔點。」

  看到他們甜蜜的模樣,施黛柔總覺得有點酸溜溜的,但知道以大局為重的她只是提醒道:「我們應該先離開這兒。要是淩月霄再回來,追悔,你可能又要倒黴了。」

  鐵浪驚道:「難道師父沒有抓住淩月霄嗎?」

  「看樣子應該沒有。」

  「鳳凰!」

  「是,主人!」

  「你現在能不能變身?我要回一趟靜月湖。那死尼姑想長生不老想瘋了,絕對不可能放棄。我擔心夢嵐會有危險!」

  「是的。」說著,鳳凰走到百步之外,渾身閃爍著金色光芒,當金色光芒暴漲時,她已化身為三顱鳳凰,蹲在那裡輕聲叫喚著。

  看到這一幕,施黛柔嚇到了,呢喃道:「火鳳凰!只存在傳說裡的上古神獸,竟然可以變成人形……」

  「師姐,有些事我一直隱瞞你,現在我會將讓它們全部展現在你面前。」協助雛語穿好衣服,鐵浪便攔腰抱起她走向三顱鳳凰,並道:「師姐,跟我去一個地方。」

  見鐵浪表情如此嚴肅,施黛柔忙跟上他。

  坐上三顱鳳凰,在鐵浪的示意下,三顱鳳凰振翅而飛,穿過迷霧,往靜月湖飛去。

  要是鐵浪的猜測無誤,淩月霄絕對是趕赴靜月湖,好利用葉夢嵐要挾自己!要是已被淩月霄得手,鐵浪擔心她會對葉夢嵐不利。

  由於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鐵浪等人不到半刻鐘便到達靜月湖上空。在上空略作停歇,三顱鳳凰以九十度垂直下落,鐵浪一手摟著雛語,一手摟著三顱鳳凰脖子,施黛柔則緊貼著鐵浪後背,發出驚叫聲。

  此時,施樂和小月正在湖里遊泳,一看到三顱鳳凰,兩人嚇得潛入水里,當她們再次探出腦袋時,三顱鳳凰已穩穩落於湖邊。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人魚姐妹,鐵浪叫道:「夢嵐呢?」

  「被她師父接走了。」施樂聳聳肩道。

  「還是晚了一步!」鐵浪氣道。

  不知道出了何事的施樂問道:「相公,怎麼了?」

  「那死尼姑有沒有說什麼?」

  「她說……」施樂指觸薄唇,顯得很疑惑。

  「她請楊公子今晚戌時到清風客棧見面。」小月搶話道。

  「是喔……剛剛只顧著和小月玩,我都沒記在心上。」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他沒有說什麼了嗎?」

  施樂和小月對望一眼,同時搖頭。

  鐵浪轉身看著施黛柔,叫道:「為什麼師父不殺了淩月霄那死尼姑?」

  施黛柔愣了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麼。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憤怒,更看到了他對葉夢嵐的愛。

  施黛柔一直以為當男人花心了,他的愛便會被切割為無數份,可此時此刻,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那份完整的愛,卻並非只對葉夢嵐一人,因為之前在迷林時,她也有這種感覺。

  驀然間,施黛柔不禁想知道,若自己遇到了危險,鐵浪會不會表現得如此憤怒?

  施黛柔淺淺一笑,走上前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師父對她下不了殺手,所以……這事只能你替師父做了。」

  「淩月霄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是我無法忍受她傷害我的女人!」鐵浪惡狠狠道。

  「怎麼回事?」施樂嘀咕道。

  「追悔,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畢竟她們兩個安然無恙,所以只需將那位夢嵐姑娘救回來便可。」

  鐵浪的怒氣漸漸平息,親了一下施黛柔的額頭,道:「抱歉,我情緒失控了。」

  「沒關係。」頓了頓,施黛柔道:「現在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將軍府看望那位千凝姑娘?」

  「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她。」鐵浪轉過身道:「施樂、小月,你們兩個還是留在這裡,要是沒意外,我這兩天會回來接你們。」

  「我還是喜歡這地方!」施樂鼓起兩腮,道:「可以整天泡在水里,多好!」

  鐵浪不想和施樂鬥嘴,反正他知道施樂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抱著雛語坐上三顱鳳凰,等到施黛柔也爬上來後,三顱鳳凰便飛向獨石城。

  鐵浪知道淩月霄是想用葉夢嵐威脅自己,逼自己修練淫龍第六式,可如今包括她和三雛也只有四個女人,還需一人才能修練,難道淩月霄是打算讓葉夢嵐當第五個人?

  葉夢嵐懷孕不久,要是真的用她的身體修練第六式,單單是那種強烈的高潮都會讓她流產。

  想到這點,鐵浪倒有點害怕了。

  「黛柔,你能不能找到師……」鐵浪本想藉助冰落夜的力量,可詭計多端的淩月霄不可能讓自己這麼輕易找到她。

  「怎麼了?」

  「沒事。」

  回到將軍府,鐵浪請海露照顧離語,他則去看望司徒千凝。

  將藥瓶放在司徒千凝鼻下,確定她恢復意識,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楊大哥!」司徒千凝撲進鐵浪懷裡,全身顫栗著,淚水滴在鐵浪手背上。

  「沒事了,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我好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惡夢。」司徒千凝哽咽道。

  「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哥哥!」優樹跑進房間,順手扔掉白狐,衝過去拉住鐵浪手臂,甜滋滋道:「終於又見到哥哥了。」

  「優樹,抱歉,連累你了。」

  「什麼連累我呀?」優樹疑惑道。只有短暫記憶的她,完全忘記自己曾被綁架的事。

  「呃……沒什麼。」鐵浪摸摸優樹腦袋,道:「你先出去,哥哥待會再去找你玩。」

  「好!優樹肚子還沒有變大,哥哥待會要繼續插進去喔!」

  「插進去?」司徒千凝有點疑惑。

  「好啦,先出去找紗耶玩。」鐵浪摸了摸優樹腦袋,就怕她說太多不該說的。

  「好的。再見,哥哥。」優樹吻了鐵浪一下,便像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楊大哥,那位東瀛姑娘是……」

  「千凝,你離開這麼久,發生了很多事,楊大哥身邊也多出了很多女人,等風波平息後,我再跟你介紹她們。」鐵浪抱緊司徒千凝,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兩下。

  「唔……」司徒千凝臉上泛起數朵桃花。

  「楊大哥要帶你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那裡只有我,還有你們幾個金蘭姐妹,再也沒有其他人,你可以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了。」

  「嗯,我都聽楊大哥的。」

  司徒千凝一直暗戀著鐵浪,就算鐵浪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更何況是可以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她自然無條件答應了。

  「你好好休息,楊大哥先出去一會兒。」

  「嗯。」司徒千凝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雙手。

  「罌粟。」鐵浪勾了勾手指,白狐便跳到他手上,被他帶了出去。

  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道:「變回來吧!」

  白狐跳到地面變成罌粟的模樣,變身的痛苦讓她全身肌膚都被汗水浸濕。當變身完全結束後,罌粟長籲一口氣,冷冷看著鐵浪,並沒有開口說話。

  鐵浪隨意掃視了罌粟胴體一眼,問道:「為何要騙我?」

  「我何時騙你?」罌粟反問道。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變成了一隻白狐,這點你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我還要特意變成人,和你說聲我沒事嗎?」罌粟冷笑道:「楊追侮,你要記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不是你,我哥哥……唔……」

  罌粟還想說話,鐵浪卻將她按在牆上,一手抓住她那嬌挺玉乳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搓弄著她的陰部,嘴巴更是封住她的薄唇,溫柔地吸吮著。

  「唔……」

  罌粟眼睛睜得非常大,根本沒想到鐵浪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在鐵浪的刺激下,罌粟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溫熱的液體從子宮內流出,弄濕了鐵浪的五指,她的乳頭更是充血硬起。

  鐵浪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轉,喘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知道你要保護優樹,而她將會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所以你也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做我楊追悔的女人,一輩子……」鐵浪並起兩指,插入罌粟蜜穴內。

  「喔……」

  「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原諒了你曾經對優樹的傷害,你也應該原諒我曾經對你的傷害!」

  「我……喔……絕對不……不……喔……」

  「我是王,你是妃,你必須服從我!」

  「我是一匹永遠都不可能被你馴服的野馬……」

  「我絕對可以馴服你。」此時,鐵浪已掏出了肉棒,蠻橫地將罌粟翻過身壓在牆上,龜頭開始在她蜜穴內摩擦 著,舌頭則舔著她的耳朵,吹氣道:「你要是野馬,我便是這世上最好的騎手,你終將被我騎在身下!」鐵浪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插入,遂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慢點……太大了……會死的……」

  「太深……唔……」

  鐵浪以極快速度抽插著,僅僅用了半刻鐘便將罌粟推向性愛巔峰,股股陰精澆灌著龜頭,並被帶出,灑得一地都是,而承受著鐵浪快速抽插的罌粟雙腿顫抖著,發出時而高亢、時而輕微的呻吟,她更是清楚地聽到了性器的撞擊聲,而且充血的乳頭時不時摩擦著牆壁,讓她都快發瘋了。

  連續抽插上百下,鐵浪再次將罌粟推向高潮,之後便讓龜頭頂住早已張開的子宮口,將精液都射了進去。

  穴內淫肉緊緊鎖住肉棒,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停地親吻著罌粟光潔的脊背,緊緊抱著她,道:「你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

  「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罌粟喘息道。

  「你錯了。」鐵浪手在她私處摸了摸,將黏滿淫水的手放在她唇邊,道:「你嚐一嘗,這是熱的,是從你體內流出的,所以你內熱。」

  罌粟本想拒絕,卻還是含住鐵浪手指吸了兩下,道:「真噁心。」

  「呵呵,但是你認同了我的觀點。」鐵浪抽出肉棒,道:「你下面也認同了我的觀點,否則它不會流出這麼多水。」

  「我不和你講這些噁心的事。」趴在牆上的罌粟,雙腿還在不停顫栗著,問道:「你那欺騙了你那麼久的光頭師父如何了?」

  鐵浪本想說出葉夢嵐被綁架的事,可又不想讓罌粟擔心,便道:「都搞定了,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那就好。」罌粟長舒口氣,道:「沒事的話,我要去陪優樹了。」

  「嗯。」

  轉眼之間,罌粟已變成白狐,舔了舔前趾便跑開了。

  「要是罌粟會變成一隻大一點的動物,就算不變成人也可以做愛。」鐵浪自言自語道。

  吃過午飯,鐵浪便去清風客棧一趟,沒有發現淩月霄、三雛或者葉夢嵐,便要了一壺女兒紅和一盤花生米坐在角落,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直到日落時分,鐵浪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只好付帳離開了。

  晚飯後,鐵浪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等待戌時的到來,輕撫著那把透露著冰寒之氣的刻龍寶劍,卻覺得它好像有了心跳。

  「嗯?」鐵浪愣了一下,兩個手掌都按在它上面,確實感覺到心跳,而且是兩個心跳,難道是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的心跳?

  尋思間,刻龍寶劍散發出耀眼光芒,鐵浪忙閉上眼。

  當亮光消失後,他才睜開眼,卻發覺刻龍寶劍憑空消失了。

  鐵浪呆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由龍女幻化成的寶劍升天了不成?

  「楊公子。」鐵浪身後突然傳來甜滋滋的聲音。

  一轉身,鐵浪嚇得差點跳到桌子上。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正赤裸著身子站在那兒,身體呈半透明狀,發出淡淡的螢光。

  「上次我們離開楊公子和那位姑娘的身子,合體後便睡著了,睡了這麼久終於醒來了。謝謝楊公子這些日子保護著劍,要是劍壞了,我和懷蝶的靈魂便可能永遠從這世界消失了。」憶柳道。

  「不用客氣。」鐵浪乾笑道。擁有刻龍寶劍的這些日子,鐵浪還經常用它打打殺殺的,哪裡有保護過刻龍寶劍?

  「楊公子,因為你救了懷蝶,這次我們姐妹倆會幫你度過難關的。」

  「謝謝。」

  「我才不承認他救了我。他玷汙了你的身體!」懷蝶冷冷道。

  「懷蝶,楊公子那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

  「我可不管!」頓了頓,一臉陰沈的懷蝶道:「不過這次我可以幫你。」

  「楊公子,你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哦,好的……」

  將自己被淩月霄欺騙、葉夢嵐被淩月霄綁架以及淩月霄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接近戌時,鐵浪便和她們出門了。擔心施黛柔會跟著自己,鐵浪特意從後門溜出去。

  鐵浪本以為路人也會看到兩個龍女的靈體,沒想到他們什麼都看不到,有的人甚至還從懷蝶或憶柳身體穿過去,看來也只有他能看到她們。但讓她們兩個光溜溜地在大街上走著,鐵浪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鐵浪斜眼盯著懷蝶、憶柳那對隨著腳步抖來抖去的乳房,喉嚨有點乾澀,可一遇到懷蝶那暗含殺機的目光,鐵浪忙歪過腦袋,不敢再意淫她們。

  接近清風客棧,施黛柔卻出現在前面,原來她吃完飯便在這裡等著鐵浪。

  「你怎麼來了?」鐵浪問道。

  「師父下不了手,那便由我殺了她,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施黛柔淡淡道。

  「我一個人足夠了。」

  「你是救夢嵐,我則替冰墓派清理門戶,互不相干,所以你沒有理由阻止我。」

  施黛柔說道。

  鐵浪知道施黛柔是想幫助自己,可他真的不願意施黛柔遇到危險,不過現在身邊多了兩個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幽靈作為幫手,勝算應該很大,便道:「好吧!不過凡事都要聽我的,切不可亂來。」

  「好的。」

  走進清風客棧,鐵浪便看到了雛珊,顯然她還在淩月霄的控制之中。鐵浪還未走過去,雛珊便走了過來。

  「這個小女孩挺可愛的。」懷蝶圍著雛珊團團轉的說道。

  走到鐵浪面前,雛珊道:「請跟我上樓,其他人留在這裡。」

  「黛柔,你在下面等,有事我會叫你。」

  跟著雛珊走上樓後,雛珊推開了一扇門,讓在一邊。鐵浪走進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兩個幽靈還在房間裡鑽來鑽去,任何可能躲人的角落都查了一遍,也沒有任何發「人呢?」鐵浪轉身問道。

  雛珊將門關上,道:「你從窗戶出去,沿著左邊胡同走到盡頭,那裡有一扇門,進去便會看到了。」

  鐵浪這才明白清風客棧不過是個幌子,不過他也意識到淩月霄已經拋棄了雛珊。

  「雛珊,你還認得我嗎?」

  雛珊一點反應都沒有。

  鐵浪一個箭步衝過去,順手點了雛珊的紫宮穴,將她放在床上,拿出藥瓶給她聞了聞,便推開門,叫道:「黛柔,上來照顧好離珊!」

  接著,鐵浪便從窗戶飛下,沿著胡同往前狂奔,龍女幽靈則在他的上方飛著。

  當施黛柔跑進房間從窗戶往外看時,鐵浪已不見蹤影,她又氣又擔心,只好先解開雛珊的穴道,將她帶回了將軍府。

  鐵浪還未推開那扇門,便聽到了好幾個女人放蕩的笑聲。

  推門而進,鐵浪才發覺這裡是妓院的後院。

  「等你好久了。」站在二樓窗前的淩月霄笑道。她身邊正有兩個花枝招展的妓女え替她端著酒杯和葡萄,而此時淩月霄女扮男裝,頭上戴著布帽。

  「這就是你師父嗎?」憶柳飄到淩月霄面前,仔細打量著她,扭頭道:「懷蝶,原來她是個女人,胸好大啊!」

  「真的?」懷蝶也飄過去看個究竟。

  鐵浪�頭看著淩月霄,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上來便知。」

  在一個妓女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那間站著十名妓女的房間,其中自然還有雛芷和雛妍,但沒有看到葉夢嵐。

  淩月霄兩隻手分別摟住一個妓女,一個妓女用嘴巴將酒餵給她,另一個則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她嘴裡。嚥下葡萄,淩月霄笑道:「我最愛的徒弟,這裡最好的十位姑娘都在這兒,你從中挑選五位應該不難吧?」

  「夢嵐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她下毒手的。挑吧,讓她們看一看你的肉棒!」淩月霄冷笑道。

  「她真的很庸俗。」憶柳道。

  此時,憶柳和懷蝶正站在淩月霄面前。

  「這種女人我不喜歡。」懷蝶別過頭,道:「我還是喜歡憶柳你。」

  「我沒帶任何人來,也沒有帶武器,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在我修練第六式之前,我想和夢嵐見一面,至少讓我交代後事。」

  這時,一個妓女跪在鐵浪面前,將他的肉棒掏了出來,輕輕套弄便完全勃起,看到如此大的肉棒,她被嚇住了,忍不住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

  「輕染是鸞鳳閣最騷的一個。」淩月霄介紹道:「舌功也是一流,你絕對會喜歡的。」

  鐵浪看都不看身下的輕染,道:「我想和夢嵐見面。」

  「輕染,別吸 了。楊追悔,你過來。」

  輕染只好吐出肉棒,舔了舔唇角讓到了一邊。

  走到淩月霄面前,淩月霄遂抓住鐵浪的手臂把脈,忽又鬆開,笑道:「受了轟天擊,你能活下來已是奇蹟,看來都是冰落夜的功勞,不過她也幫了我。要是你死了,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等到仙血龍魚第二次煉化血玲瓏了。」

  「我現在對你構不成威脅,你可以讓我見夢嵐了吧?」

  「當然可以。」淩月霄拍了拍手掌,雛芷、雛妍便走了出去。

  「楊公子,等見到那位夢嵐姑娘,我便附到她身上,到時候你便不用怕她了。」

  憶柳說道。

  鐵浪還未做出反應,懷蝶便叫道:「絕對不行!他絕對想和這個女人做,而你又附在她身上,那豈不是變成你和他做?」

  「那……」

  「我來吧!」懷蝶拍拍乳房,道:「他搞你的事我一直記在心上,要是我被他搞一次,我們便扯平了,沒問題吧 ?」

  「喔,說得也是。好吧!」

  聽著憶柳、懷蝶的對話,鐵浪懷疑她們龍族的思維方式是不是和人類不一樣,否則怎麼會爭著誰應該給自己干呢?

  【第十三集】第五話:淩辱神尼

  片刻後,雛芷、雛妍將葉夢嵐帶了進來。

  「相公!」葉夢嵐叫出聲。

  見葉夢嵐安然無恙,鐵浪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叫得真好聽!」淩月霄冷笑道:「難道是因為你那肉棒幹得她太舒服了嗎?」

  「你沒有資格侮辱我和夢嵐之間的感情!」

  「行。現在人你也見到了,你是希望她看著你和五個女人交媾,喝了她們的陰精後暴斃而亡,還是希望她迴避?」

  「難道不用露水嗎?」

  「我早準備好了,我還為此特地去了一趟迷林。如何?準備得很周到吧?」

  「確實。」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這麼做,你不後悔?」

  「我做的所有事都不後侮,也沒有必要後悔!你快點選人吧!」

  「你們十個都給我退下。」鐵浪擺手道。

  「那麼人便不夠了,就算加上葉夢嵐,也才四個而已。」

  「其實這裡還有兩個女人,只是師父你看不到而已。」鐵浪冷笑道:「懷蝶,該你上場了。」

  「嗯!」懷蝶應了一聲便飄向淩月霄,身子與她重合,懷蝶的靈體若隱若現。

  「怎麼回事?」淩月霄發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好像有一個人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正與她搶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你們要命的話就給我滾出去!」鐵浪吼道。

  「呀!」輕染驚叫一聲,第一個往外跑,其餘的九個妓女也陸續跑了出去。

  「夢嵐,將門關上。」

  「好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葉夢嵐伸手關上了門,傻傻地站在那裡,注視著在那裡搖來晃去,表情變得極不自然的淩月霄。

  「這是怎麼回事?」淩月霄看著自己那雙慢慢舉起的手,很想放下去,卻根本控制不了,這時才確定自己已無法主宰身體,恐懼地看著自己的手高高舉起。

  啪!淩月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哇!」憶柳捂著櫻桃小嘴,驚嘆道:「懷蝶,這麼做你也會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淩月霄吼出聲。

  啪!另一隻手又打在她的臉上。

  「懷蝶,你真是個受虐狂。」憶柳嘟起紅唇。

  「你說過,你不會為你做過的錯事懺悔,所以我只能強行讓你懺悔了!」鐵浪命令道:「懷蝶,脫掉她的衣服!」

  「不要!」伴隨著淩月霄驚叫聲,懷蝶已用她的雙手摘下布帽,光溜溜的腦袋露了出來。接著,懷蝶有點蠻橫地抓住上衣,用力一扯,一對豐滿雙乳蹦了出來,上下搖晃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接著,懷蝶便將僅剩的褒褲也扯爛。

  「到底是怎麼回事?」淩月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聽從鐵浪的命令。

  「真大呀!」憶柳感慨道:「懷蝶,你揉揉,看那麼大會不會更舒服?」

  沒等鐵浪下命令,懷蝶便揉著淩月霄的巨乳,乳肉在她的魔指下變換成各式各樣的形狀,乳頭更是慢慢充血突起,肌膚漸漸泛起紅潤,看來淩月霄的身體十分敏感。

  「住手!」淩月霄叫出 聲,可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她甚至感覺到蜜穴正流出溫熱淫汁,她想併攏大腿,可完全做不到。

  「相公,這是……」葉夢嵐呆住了。

  「你只要知道師父欺騙了我們,還差點害死我們便足夠了,其他的都不需要知道。」讓雛芷、雛妍恢復意識後,鐵浪便走到淩月霄面前,抓住她的下巴,冷冷道:「當初你扮成淩綰白跑到牢裡救我,只不過是擔心我這個容器會死,而你的長生不老便落空了,沒錯吧?」

  「是!」淩月霄冷笑道。

  「很好。」鐵浪手順著淩月霄平坦小腹摸到她的恥骨,在那兒搓了好幾下便沿著肉縫滑下,手指一彎,直接刺入了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內,用力攪拌了數下,鐵浪拔出手指,滑過會陰,在淩月霄的後庭輕輕撫摸著,道:「你應該沒忘記,那天你教我用淫龍第五式廢除珧玲兒內功一事吧? 」

  聽到這話,淩月霄嚇得面色蒼白,呢喃道:「你絕對不能用我的身體做那種事!」

  「懷蝶,轉過身,趴在窗戶上,把屁股翹起來。」

  在鐵浪的命令下,懷蝶已控制著淩月霄身體趴在窗戶上,肉臀高高翹起,露出粉色的、泛著淫光的飽滿私處,肉洞口正大方地張開,等待著鐵浪插入。

  「不能……不能……絕對不能那樣子……」

  第五話淩辱神足啪!兩瓣陰唇拍打在一塊,疼痛、酥麻同時侵蝕著淩月霄身體,她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呻吟。

  鐵浪掏出肉棒在淩月霄的蜜穴口摩擦兩下,而後用力插入,緊緊頂住她的子宮口,叫道:「淩月霄,我不會殺了你!我要好好折磨你,直到你死為止!」

  「為什麼我的身體……」淩月霄很想反抗,可身體已不再受她控制。

  「你的下面很緊,水又多,而且顏色這麼好看,看來你也是一個懂得保養私處的女人。」

  「要是冰落夜知道你如此對待我,她會殺了你!」

  「我雖不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但我猜得出她應該愛著你,要是看到我玩弄你的身體,她絕對會生氣,所以我會在她絕對到不了的地方好好玩弄你! 」鐵浪握著肉棒頂住淩月霄後庭,慢慢頂進去,並道:「鬆開點,否則我會讓你這裡出血!」

  不等淩月霄反抗,懷蝶已將括約肌鬆開,慢慢接納鐵浪的龐然大物。

  「我要懲罰你,就像懲罰珧玲兒那樣。」鐵浪撫摸著淩月霄臀部,兩手手指各拉開一片陰唇,瞇眼看著裡面那褶皺有致的淫肉,忽又鬆開手。

  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的葉夢嵐,在雛珊、雛妍的敘述下才知道事情原委。一想到自己曾經陪伴多年的師父竟然想害死鐵浪,葉夢嵐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頹然跌坐在床邊。

  插進三分之二,鐵浪用一隻手掌搗住淩月霄陰部搓弄著,道:「師父,你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

  「早知道我當初該直接囚禁你,強迫你修練淫龍九式!」

  「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鐵浪悶哼了一聲,屁股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淩月霄直腸內,鬆口氣,鐵浪道:「後面被塞滿了,那麼前面只能用我的手了,三根手指沒問題吧 ?」沒等淩月霄回答,鐵浪已並起三指插進去,緩慢抽插著,股股淫水噴出,滴得滿地都是。

  「師父,你的身體很敏感,我用手指都可以讓你達到高潮,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師父的名穴是騮珠迎龍呢?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淩月霄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後庭被塞得滿滿的,讓她連話都說不出。

  「師父要是說話,只會更早被廢除內功。」說著,鐵浪已開始抽送。由於太乾澀,偶爾他還會整個抽出,插進淩月霄蜜穴內大起大落的干著。

  淩月霄被幹,附在她身上的懷蝶也很有感覺,憶柳則在旁邊飄來飄去,顯然也想體會一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懷蝶,我廢了她內功的話,不會連累到你吧?」

  「不會。」懷蝶道。

  「那就好。」等到肉棒沾了足夠多的淫水,鐵浪再次插入淩月霄後庭內快速抽動著,蜜穴則由三根手指塞得滿滿的,空出的那隻手則肆意搓弄著淩月霄碩大的乳房,使勁拉扯著她的乳頭,完全沒有絲毫憐惜。

  如此持續了半刻鐘,鐵浪感覺到了淩月霄蜜穴的縮緊,知道她快要高潮,鐵浪果斷封住了她的四滿、關元及曲骨三個穴位。

  「絕對不能那樣!」淩月霄吼道。同時,一股陰精直接從子宮內噴出。

  鐵浪抽出手指,甩了甩,道:「沒想到師父噴了這麼多,你應該很期待我解開你的穴道吧?」

  「不能那樣做!」?

  「我想想當初師父是怎麼解釋的……好像是說,長強、腰俞、秩邊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我的陽具是丹田和陰穴之間的橋樑,可以將女體的內功完全引出,以達到廢除內功的目的。那麼……」

  「絕對不……」淩月霄話還未說完,鐵浪已解開三個穴位。

  「啊!」伴隨著淩月霄的痛苦呻吟,她的內功隨著不斷噴出的陰精一起流失。

  「變得更緊了!」鐵浪淫笑著用力捅著淩月霄的後庭,邪惡的笑聲在房間內迴盪著,甚至傳到了窗外。

  將淩月霄的內功完全廢除後,鐵浪抽出了肉棒,道:「轉過來,跪在地上,給我好好吸乾淨。」

  「不要……」淩月霄有氣無力道,懷蝶卻控制著她的身體轉身跪在地上,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張嘴將肉棒含進嘴裡吸吮著,把上面的東西都吃進了肚子。

  「好髒啊!」雛妍捂著鼻子,緊緊靠著離正。

  「她是咎由自取。」離正安撫道。

  「我也要射了!」鐵浪想抓住淩月霄的頭髮,可她的腦袋光溜溜的,他只好用兩隻手抓住她的後腦勺,屁股用力挺著,肉棒每次都插進了她的咽喉。伴隨著鐵浪的低吼,濃熱精液「噗、噗、噗」射入淩月霄的咽喉內,淩月霄不得不將它們都吞了下去。

  顫抖了好幾下,鐵浪才抽出肉棒,長籲一口氣,道:「師父的前面、後面、嘴巴都是獨一無二的,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別想!」淩月霄怒道。

  「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鐵浪笑了笑,道:「現在總算沒有人能妨礙我了,我要將你們都帶到若仙島,嘿嘿嘿……」

  鐵浪腦海裡已浮現出一副淫亂至極的情景。一大群裸體女人在河裡洗澡,而其中只有他一個男人,他 可以隨時隨地干著任何一個女人。

  不過在完成這幅淫亂畫卷之前,鐵浪還有幾件事要搞定。

  「懷蝶,白天你能不能上她的身?」

  「只要不曬到太陽都沒問題。」

  「那實在是太好了!」鐵浪邪笑道。

  「只要我還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無全屍!」淩月霄惡狠狠道。

  「我期待著。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做一隻母枸,我現在便去買鎖鏈給你戴上!」

  「相公,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師父。」葉夢嵐替淩月霄求情。

  「師父個屁!要不是她,秦……算了。」鐵浪踢了淩月霄一腳,罵道:「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女人,我真想殺了你!」

  和鐵浪相處這麼久,葉夢嵐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憤怒,便不敢再說話。

  鐵浪站在窗前望著明月,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或者說是在思考著,到底應該如何將自己的女人都帶到若仙島。總體方針是先易後難,最難的應該是當今皇后了吧?要是嘉靖知道皇后被他帶走,恐怕會氣得將若仙島轟了,所以他必須小心謹慎行事才行。

  打定主意後,鐵浪轉身道:「雛芷、雛妍,你們留在這裡看好淩月霄,我回去帶雛珊、雛語來見你們,然後我送你們回若仙島,你們要在那裡照顧好夢嵐,我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後,便和你們一輩子在一起。」

  「一輩子?」雛妍兩眼發光,興奮道:「到時候掌門可以隨便乾我後面!」

  「妹妹,別亂說話。」雛芷拉了拉雛妍袖子。

  「嗯,要是她知道我和你……她絕對會認為我這乾娘搶了她的男人。」

  鐵浪握住葉夢嵐的手,軟語道:「夢嵐,要是我連半雪的親娘都要帶到若仙島,你覺得半雪還會說你嗎?」

  「你該不會把海露也……」

  「沒錯。」

  「沒想到相公這麼能幹。」葉夢嵐笑逐顏開,捏了一下鐵浪的鼻尖,嗔道:「看來就算是當今皇后,你要搞也可以搞到手的。」

  「你還真說對了!我過幾天便把皇后帶到若仙島。」

  「不會吧?」葉夢嵐嘴巴張成ま型,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這個男人。看來他真的雛妍嗔道:「反正掌門也不會介意。」

  「當然不會介意了。」鐵浪笑了笑,道:「夢嵐,我已決定要退隱了,這段日子我活得太累了,所以打算帶著你們幾個到若仙島隱居。 」

  「那……半雪也要一起去嗎?」

  「嗯。你是擔心我們的事被她知道嗎?」

  像蜜蜂一樣,只要是花朵,他都要一親芳澤。

  「你們在這裡等我。」走到房門口,鐵浪回過頭,道:「懷蝶、憶柳,你們也留在這裡,替我保護好她們。」

  「好的,楊公子。」憶柳點頭道。

  回到將軍府,鐵浪先去和施黛柔、徐半雪、夏瑤、徐悅晴等人說了自己要離開六、七天,最後又跑去和海露說了一聲,這才坐上三顱鳳凰,帶著雛珊、雛語回到妓院。

  先讓離芷、離研爬到三顱鳳凰背上,鐵浪便拿著早已準備好的鎖鏈綁住淩月霄的雙手、雙腳,還特意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圈。

  確定沒問題後,鐵浪扶著葉夢嵐爬到三顱鳳凰背上,懷蝶則控制著淩月霄的身體爬到窗戶上。三顱鳳凰抓住淩月霄身上的鎖鏈,便展翅高飛。

  「不要這樣子對我!」淩月霄喊道。她完全是懸空的,要是三顱鳳凰一個不高興鬆開爪子,她絕對會摔成肉餅。

  「你這是咎由自取!」鐵浪大笑道。

  花了三天半,鐵浪一行人終於到達若仙島,在若仙島休息了一個晚上,讓四雛照顧好葉夢嵐,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往獨石城飛去。

  三顱鳳凰一次能載六個人,所以鐵浪盤算著到底先要將誰送到若仙島,反正來回幾次,將她們都帶到若仙島,自己的完美后宮便形成了。

  所有人中,徐半雪被蒙在鼓裡。徐半雪只知道是和親娘一起出去遊玩幾天,並不知道是要永遠離開獨石城。海露雖有點捨不得徐平,可知道徐平是想成全她,所以便下定了決心。

  三顱鳳凰落在崖邊,葉夢嵐和司徒千凝早已等在那兒。

  徐半雪第一眼便看到葉夢嵐,走過去抱住葉夢嵐,呢喃道:「乾娘,我想死你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乾娘也很想雪兒。」葉夢嵐撫摸著徐半雪髮絲。

  「真熱鬧啊!」知道鐵浪是什麼打算的紗耶感慨道。

  「相公,你帶我們來這兒,是要玩幾天再回去嗎?」覺得氣氛有點怪的徐半雪忙問道。

  「這個嘛……」鐵浪搓著下巴,將求救目光投向正抱著小女兒的海露。お海露只是淺淺一笑,沒有開口。

  「呃……夢嵐、千凝,你先帶她們幾個回去休息,我還要回去一趟,我們的旅遊團還有人未到齊。」擔心徐半雪追問,鐵浪三兩步便跳到三顱鳳凰背上,朝她們招了招手後往北飛去。

  「什麼嘛!」徐半雪氣得直跺腳。

  「雪兒,你有孕在身,動作不能太大。」葉夢嵐囑咐道。

  「嗯,乾娘,我知道……」徐半雪的視線落在葉夢嵐小腹處,慌忙伸手在那兒摸了摸。葉夢嵐肚子只有一點點的隆起,並不明顯,可她能感覺得到干娘肚子裡絕對有孩子,那便意味著她和鐵浪之間……

  「對不起。」看著徐半雪的雙眸,葉夢嵐已明白她知道了真相。

  「怎麼這樣子……」徐半雪的視線模糊了,眼淚頓時流出,罵道:「楊追悔那混蛋!」

  「雪兒。」海露手放在徐半雪的肩膀上,安撫道:「有些事,娘其實一直瞞著你,既然現在瞞不住了,也該說給你聽了。」

  「難道娘也……」

  三天后,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到了景仁宮。

  走進禁閉著假皇后的房間,鐵浪查看了她的傷口,要完全復原還需一些時日,可鐵浪已等不了那麼久了,遂道:「你將再次成為皇后,但有幾點你給我聽清楚。」

  「好……好的……」假皇后使勁點頭。

  將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鐵浪便和假皇后一起騎上三顱鳳凰,在夜幕的掩護下飛到了坤寧宮上方,在上空盤旋片刻,三顱鳳凰落到了宮殿頂部。鐵浪讓假皇后先留在上面,他自己一個人先翻下屋潘,如猴子般從開著的窗戶鑽了進去。

  落地後,鐵浪觀察著四周,灰濛蒙的,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床邊卻亮著一盞油燈。

  擔心張碧奴那個刁蠻女兒也在,鐵浪只得躡手攝腳走過去。

  透過半透明的幔帳,鐵浪可以確定床上只有一個人,側躺背對著自己,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在翻閱。鐵浪不能確定床上的是張碧奴還是初彤,不過初彤應該不可能又跑到張碧奴床上吧?帶著這種想法,鐵浪大膽地走了過去,將幔帳一掀,道:「碧奴,我來……」

  鐵浪一看到她手裡拿著的竟然是《春宮圖》,鼻血都差點噴出來,而當她扭過頭時,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不是張碧奴,而是初彤!

  初彤看了鐵浪兩眼,急忙將《春宮圖》塞到被褥下,瞪著鐵浪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那個……那個……你娘呢?」

  「不知道,反正馬上會回來。」憤怒的初彤拉好被褥,遮住裸露在外的香肩,問道:「你跑到這裡是想幹嘛?」

  「你剛剛是在看什麼?」鐵浪岔開話題。他原以為初彤是一個完全不知性為何物的純真少女,沒想到她竟然會看成人讀物。

  見初彤臉蛋浮著兩朵紅雲,鐵浪可以確定她是因為看《春宮圖》看得太激動了。

  「你是不是快要嫁人了,所以開始研究男歡女愛?」鐵浪嬉笑道。

  「是我先問你的,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才對!」初彤哼道。

  「我當然是來這裡看你娘了。我已經回答了,你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鐵浪有點狼瑣地笑著。

  初彤沈默了一下,揚起蛾眉,道:「不告訴你!」

  鐵浪走到床邊,搓搓手,道:「不告訴我,我便自己找了。」

  「好啊,你來啊!」初彤哼道。

  「這是你逼我的。」說罷,鐵浪一下撲到了床上,一隻手伸進被褥內,沿著大腿內側徑自摸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餵!」初彤嚇得驚叫出聲,她完全想不到鐵浪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陣陣酥麻讓她的臉紅得如西紅柿般。

  就算隔 著褻褲,鐵浪也能感覺到初彤的蜜穴早已淫水氾濫,便道:「小孩子可不能看那個噢!」

  「不是我要看的,那是我母后看的,她藏在枕頭下,我剛剛不小心翻到了。」

  「這麼說,你還是個好孩子了。」笑了笑,鐵浪將被褥拉下,看著她那對頂著金色肚兜的酥乳,鐵浪道:「不過這裡已經長得不像小孩子了。」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初彤瞪了鐵浪一眼,卻因為陰蒂被鐵浪摸到而發出了一絲愉悅哼聲。

  鐵浪附到初彤耳邊,輕輕呵氣,軟語道:「是不是很想嘗試一下做大人的感覺?」

  初彤沒有回答鐵浪,可發出的呻吟已告訴了鐵浪她的想法。

  隔著褻褲撥弄充血陰唇,鐵浪道:「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和你娘做的事。」

  「你騙我!」初彤忽然推開鐵浪。

  「呃……」

  「你根本沒有和我母后做過!」

  看著她那氣呼呼的模樣,鐵浪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張碧奴將他們之間的事都告訴初彤了?

  既然初彤如此肯定,鐵浪也只能認為初彤已知道了他和張碧奴發生的事,便笑道: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這的目的吧?」

  「你是要把我母后帶走,對不對?」

  「嗯。」

  「那我怎麼辦?」初彤柳眉皺起。

  「和你母后一起離開這兒,我會帶你們去一個世外桃源,在那裡沒有煩惱,你也會很快樂的。」

  初彤嘴巴歪向一邊,哼道:「我母后說,男人只會甜言蜜語,根本不值得相信,但是……但是你除外!」初彤噗哧笑出聲,道:「我母后說你是個好男人,很有責任感,所以跟著你絕對能得到幸福!」

  「我有這麼好嗎?」鐵浪被誇得都有點臉紅了。

  初彤眼神黯淡,抱著雙膝道:「其實我很小便想離開皇宮了。這兒冷冰冰的,沒有人情味,而且我父皇成天只知道煉丹,把皇宮弄得烏煙瘴氣的,完全不關心我,有沒有他都一樣。」

  「以後不會了。」鐵浪坐在床邊輕輕擁著初彤,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我都準備妥當了,你和你母后馬上便可以離開這裡。」

  「天下是大明的,要是我父皇知道你拐走了皇后和公主,你會倒黴的。」

  「誰說天下是大明的?」鐵浪笑出聲,道:「只要我想,我有能力立刻讓大明改朝換代!不過人活一世,逍遙自在最好,又何必去扛著江山社稷呢?而且財富、權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也對。」初彤抿嘴而笑。

  這時,張碧奴走了進來,一看到鐵浪摟著初彤,她嚇得差點扔掉手中的燈籠。

  吹滅燈籠,張碧奴走過去,問道:「楊公子,你怎麼來這兒了,是要給皇上長生不老丹嗎?」

  「他真的很可悲。」鐵浪站起身,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鐵浪走出房間,飛到屋潘,將假皇后接進房間,並道:「碧奴,她將代替你。」

  「那初彤呢?」

  「直接失蹤。」

  「她也要跟我們……」

  「難道母后不要我了嗎?」初彤急問道。

  張碧奴忙道:「母后不是這意思,母后只是覺得有點意外。」

  「母后,你都將你和楊追悔之間的事說給我聽了,我也很嚮往,所以我也要跟你們一起走!」

  「初彤,你先把衣服穿好,還有那本什麼的書,也可以帶去慢慢研究。」鐵浪道。

  初彤的臉一下紅了,不敢正視張碧奴和鐵浪。

  告誡了假皇后幾句,等張碧奴和初彤收拾好行李,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落到院子裡,三人騎上三顱鳳凰往北飛去。

  鐵浪本想去找寄寒香,但又確定她絕對一心只想管好上清宮,不可能跟自己走,所以便打算過一段日子後,等到上清宮整頓完畢再來找寄寒香,到時候她沒有了牽掛,絕對願意跟鐵浪到若仙島隱居。

  回到將軍府,鐵浪和徐平聊了一會兒,知道海露、徐半雪和徐幼蓉都過得很好,他也放心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鐵浪便帶著施黛柔、月蟬、張碧奴和初彤飛向了彩雲之南。

  飛行過程中,鐵浪一個勁地哄騙月蟬,想將她也騙到若仙島。雖說鐵浪的女人已夠多了,可比起嘉靖的后宮三千佳麗,鐵浪的后宮顯然是小巫見大巫。

  可月蟬完全不聽鐵浪勸告,一心要回到總壇,磨破嘴皮子都沒辦法讓她改變主意,鐵浪也只好放棄。反正他是神蟒教教主,神蟒教還有那麼多女人等著他臨幸呢!

  「娘!」一到總壇議事廳,月蟬便撲進白瀾懷裡。

  「你們終於回來了。」白瀾微笑道。

  「外面還有三個人在等著我,所以我不能留太久。白前輩,千代人呢?」

  「在房間裡。暮兒,你帶教主進去。」

  「還是白前輩帶我去找千代吧!我還有些事想和您細說。」

  「也行。」

  走在靜謐石道上,鐵浪道:「我已打算到最南端一座小島上隱居,我的幾位紅顏知己已經在那邊了。」

  白瀾放慢腳步,問道:「然後呢?」

  「所以我不能擔任神蟒教教主,請傳給月蟬。」

  「這樣子啊。」白瀾點了點頭,道:「好吧!有空的話,記得回來看我們。」

  「那是一定的。」鐵浪嬉笑道:「不過,白前輩可要小心我將神蟒教弟子都開發了」「我也壓抑她們太久了,隨便你吧。」推開門,白瀾讓在了一邊。

  此時琉璃千代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並沒有註意到鐵浪。

  「我回來了。」鐵浪跑過去,抱住琉璃千代,在她頸部親了一下,道:「寶貝,想我了沒有?」

  琉璃千代抓著鐵浪的手放在更突出的肚子上,道:「我沒想你,不過孩子想你了。」

  「讓我聽聽。」鐵浪跪在地上,耳朵貼在琉璃千代肚子上,片刻後道:「我們的寶貝說要吸奶,還叫我這個爹爹幫忙。」

  「你自己想吸便明說!」琉璃千代拍了一下鐵浪腦袋,哼道:「一來便不正經。」

  「我只是說事實嘛。」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白瀾露出淡淡的笑意,轉身離開。

  注意到白瀾已離開,鐵浪便站起身,將琉璃千代領口拉開,看著那對飽滿玉乳,俯身含住一顆乳頭,用力一吸。

  「唔……」琉璃千代忍不住哼出了聲。

  吃了幾口,鐵浪便含住另一顆乳頭吸吮著。

  「有點站不住了……」

  鐵浪本想和琉璃千代好好玩一玩,可情況不允許,因為彩色沙林上還有人在等著,便幫琉璃千代拉好衣服,道:「我要帶你離開這兒。」

  「回獨石城?」

  「世外桃源,你妹妹已經在那裡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要是沒有,現在便走。」

  「這麼急?」

  「有人在等我,當然急了,而且……」鐵浪摟住琉璃千代的蛇腰,在她肚子上摸了兩下,說道:「而且我也想早點和你長相廝守。」

  「好吧。月蟬回來了嗎?」

  想到月蟬,鐵浪露出一絲有點奸詐的笑意,道:「要是我猜得沒錯,她也會跟我們一起走。」

  「難道你已經和月蟬……」

  「沒!我純潔得很」「你要是純潔,我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的?」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

  「是我和你純潔之後的結晶。」說著,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往外走。

  走到議事廳,月蟬正和她娘坐在池邊,赤裸的腳泡在溫泉里。

  「月蟬,你過來一下。」鐵浪勾了勾手指,月蟬便走了過去。

  帶著月蟬走到一邊,鐵浪小聲道:「你娘說了,要是我不做教主,教主之位便要傳給你,到時候你就要和百女愛愛了。」

  「不要!」月蟬吼出聲。

  「怎麼了?」白瀾扭頭問道。

  「娘,你要把教主之位傳給我?」

  「追侮不做,自然要傳給你了。」白瀾點頭道。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數十名甚至上百名女人摸來摸去、舔來舔去,她們還可能會將手指或者舌頭伸進自己尿尿的地方,月蟬打了一個寒顫,使勁搖頭,呢喃道:「我不要那樣子!」

  「那麼……」鐵浪附到月蟬耳邊,細語道:「那麼你跟我離開這裡,先到外面待上一陣子,等風波平息了再回來,怎麼樣?」

  「嗯、嗯。」月蟬使勁點頭,卻不知這是鐵浪早已設好的陷阱。

  鐵浪清了清嗓子,道:「白前輩,神蟒教還是暫時由您管理吧!月蟬要和我出去玩一陣子,等她回來再談傳位一事也不遲。」

  「呵呵,隨便吧。」白瀾笑了笑。

  「教主好像變隨和了,和以前大不相同。」琉璃千代呢喃道。

  「那我們先走了。」

  「嗯。」

  多看了白瀾幾眼,鐵浪便扶著琉璃千代往外走,生怕要承受同性之愛的月蟬也傻傻地跟在他們後面,殊不知到了若仙島便不可能再回來了。

  騎上三顱鳳凰,鐵浪下一個目的地是來無歸島,他曾答應過魔醫會迎娶續�,現在正是實現諾言之時。

  由於來無歸島終日被迷霧籠罩,島中又佈置著許多陣法,所以鐵浪不敢貿然讓三顱鳳凰從上空落下,免得誤入迷陣,便讓三顱鳳凰落到橋的另一端,讓張碧奴照顧好琉璃千代,他則和施黛柔走進了能見度極差的椰子林中。

  擔心施黛柔會走錯路,鐵浪一直拉著她的手,並叮嚀她絕對不要用眼睛或感覺去判斷往哪走才是直路。

  行走間,施黛柔一直以為鐵浪走錯路,想提醒他,可見他一臉嚴肅,施黛柔便不敢開口。當施黛柔看到木屋時,才知道鐵浪是對的,便更加佩服他了。

  「岳父大人。」鐵浪喊出聲。

  「岳父?」還不知道鐵浪目的的施黛柔皺起眉頭。

  連續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鐵浪只好推門進去。

  屋里屋外來回找了好幾遍,鐵浪也沒有找到魔醫,只好帶著施黛柔往續�休息之處走去。

  走到續�專屬之地,鐵浪也沒有看到續�或者魔醫。

  「奇怪了。」鐵浪咬著下唇,眼睛突然睜大,叫道:「完蛋了!不會在極寒之地吧?」說罷,鐵浪抓著施黛柔的手往極寒之地奔去。

  鐵浪記得魔醫曾說過,要是他快死了,他會和女兒續�一起待在極寒之地,也就意味著續�會變成活死人!

  當鐵浪和施黛柔跑到極寒之地深處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完全呆住了……

  【第十三集】第六話:幸福國度

  續�仰躺在極寒之花上,魔醫則倒在地上。

  鐵浪忙跑過去,在續�鼻下試探了一下,沒有呼吸,又移到她胸前,隱約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心跳,顯然是進入了假死狀態。

  再檢查魔醫,發覺他連心跳都停止了,也就意味著他已經死了。而且他整張臉都凹了下去,一點血色都沒有,手腕處更有一處刀割傷口,手裡還拿著一張紙。鐵浪忙掰開他的手指,隨意潮覽了一遍,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怎麼了?」施黛柔忙問道。

  「字跡太潦草,沒有一個字認得。」

  「你別嚇人好不好?給我。」接過來,施黛柔看了看,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你也不認得嗎?」

  「認……認得……只是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種事。」

  「念給我聽。」

  「楊追悔,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來,一切都是宿命吧!當初續�她娘跟人私奔,我痛苦萬分,後來得知續�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更是萌生殺了續�的衝動,最後我用續�的身體做了試驗,將一種從刺蜻身上提取出的液體,透過割脈的方式註入了她的體內,才導致了她現在這般模樣。半年後,我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所以便嘗試改變續�愛瞌睡的毛病,可多年過去,我依舊沒有找到辦法。我曾試過將續�的血液注射到多種動物的身體裡,症狀都和續�一樣,所以我意識到,若不將續�身體裡的血液換掉,她這輩子都會這樣。經過兩年的準備,我已確定了該如何換掉續�身體裡的血,而她新的血液則從老夫身上獲得。我本不想在極寒之地換血,可續�完全沒有自理能力,要是我死了,她連生活都無法自理,所以我便選擇了這條路。楊追侮,要是你是男人,你就該回來接走我女兒。」念完,施黛柔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鐵浪抱起手腕處還纏著染血布條的續�往外走。

  將續�抱到有陽光的地方,鐵浪將部分真氣傳到她體內,並緊緊抱著她,感覺著她體溫的變化。

  這一過程中,施黛柔一直站在他們身後,靜靜看著這一幕。她總覺得,如今的楊追悔和以前認識的楊追悔有些不一樣,卻沒想過眼前這個男人已不再是楊追悔,而是從未來重生到大明的內衣店老闆鐵浪。

  感覺續�身體漸漸恢復溫暖,鐵浪在她鼻下試探了一下,已有了微弱的呼吸。

  抓著續�的手輕輕呵氣,鐵浪呢喃道:「我依約回來娶你了。」

  續�蛾眉動了兩下,劇烈咳了一聲,整張臉脹得通紅,陽光讓她有點難以睜開眼,她只好扭過頭埋首於鐵浪懷裡,雙峰因為急促呼吸而不斷摩擦著鐵浪胸膛,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她還未完全適應突然恢復各項機能的身體。

  「沒事了。」鐵浪笑出聲。

  「終於醒了。」施黛柔鬆了一口氣,道:「在這裡待很久了,她們可能會著急。」

  「我知道。」鐵浪摸了摸續�額頭,問道:「續�,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續�雙眸微閉,喃喃道:「你的懷抱很溫暖、很舒服。」

  「不是,我是問你的身體。」

  「只是還有點冷,有點喘不過氣,休息一會兒便沒事了。」續�有點困,卻不想睡。她害怕再次醒來,眼前這個男人會永遠消失。睜開眼,續��頭盯著鐵浪的臉,露出淡淡笑意,道:「你真的一點也沒有變。我爹爹呢?」

  「他……去了北部很遠的地方,說可能會在那邊住很久,所以拜託我帶你離開這裡。」

  「外面的世界好看嗎?」續�眼神顯得有點迷茫。

  「那要你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斷了。」鐵浪攔腰抱起續�往前走,笑道:「我帶你離開這兒!」

  「嗯。」續�摟著鐵浪脖子,螺首擱在他肩膀上。

  似乎被鐵浪遺忘的施黛柔只得跟在他們後面,默不做聲。

  走出椰子林,鐵浪等七人便騎著三顱鳳凰飛向若仙島。

  如此一來,鐵浪總算把自己的后宮佳麗都聚集在了一處。至於冰落夜,鐵浪暫時還不敢將她列入后宮的名單中,要是她知道自己曾經的「戀人」被自己當狗使喚,她絕對會發飆;寄寒香則要過一段日子再收入后宮中,在性愛方面,她的表現極其淫蕩,要是少了她,那損失可大了。

  回到若仙島,鐵浪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安撫徐半雪,不過出乎鐵浪意料,徐半雪竟然已認同了鐵浪與葉夢嵐、還有她娘之間的關係。

  算了算,已列入后宮的已有十九人;要是算上月蟬、紗耶、鳳凰、珧玲兒、初彤,那便是二十四人;要是把還是個小女娃的徐幼蓉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五人;要是把千代、夢嵐和半雪肚子裡的孩子也算上,那便是二十八人;要是把淩月霄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九人。

  但鐵浪只會將淩月霄當作母狗使喚,絕對不可能將她列入后宮,因為她完全不配!

  想到淩月霄,鐵浪才想起那兩隻幫了自己大忙的龍女幽靈;算上她們,自己的后宮豈不是超過三十人了?

  一周七天,一天至少要滿足四個人才能讓她們每個人每週都爽上一次,這需要多大的精力啊!鐵浪不禁擔心自己會被她們榨乾,可他一直深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相公,這個是誰?」施樂三兩下便蹦到鐵浪面前。

  「她是續�,我待會向你們介紹。」看著坐在閣樓前閒聊著的四雛,鐵浪尋思著到底該如何讓她們增加對彼此的認識,想了想,他決定舉辦一個裸泳大派對!

  和施樂說了一聲,施樂一聽說又可以遊泳,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忙按照鐵浪的要求去通知其他姐妹。鐵浪則和續�、施黛柔、琉璃千代三人先走向天仙泉。

  望著這條從天上落下的瀑布,琉璃千代只覺得陣陣清涼撲面而來,讓她也不禁嚮往能在水里泡上幾回。

  正當琉璃千代憧憬之際,鐵浪已將她的腰帶抽走,衣裳敞開,順手一扯。此時的琉璃千代不僅沒有穿肚兜,甚至連褻褲都沒有穿,所以便全裸了,孕育著生命的肚子高高挺起,雙乳渾圓。

  「呀!」琉璃千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摀著私處,瞪了鐵浪一眼,道:

  「相公,你壞死了!」

  「待會你們可要在水里泡著噢。」鐵浪淫笑道。

  「快把衣服還給我!」琉璃千代怒道。

  看到琉璃千代的裸體,施黛柔和續�都扭過了頭。她們兩人都還沒有和鐵浪親熱過,自然有點不適應這種在光天化日下赤裸的舉止。

  「到底給不給?」琉璃千代瞪大雙眼。

  「給。」鐵浪順手將衣裳扔進了河裡。

  鐵浪捲起褲管跳進河裡,將濕答答的衣裳撈起來,笑道:「要曬一會兒才能穿,所以你沒有衣服了。她們也快來了,要是你願意,你可以站在那裡給她們看,或者到河裡來。雖說水遮不住什麼,但總比站在上面來得好吧?」

  看著鐵浪那副得意模樣,琉璃千代一咬牙,只得走進了水里。水有點涼,讓琉璃千代身子顫抖了兩下,特別是當水俺過陰部時,琉璃千代差點站不住,因為她覺得進入蜜穴的水都在親吻著淫肉。

  「可以再走過去點,不過別太接近水潭,那邊的水太深了。」鐵浪囑咐了幾句便脫得精光,肉棒呈四十五度往上翹,龜頭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光采耀眼。

  施黛柔看了他一眼,柳眉皺緊,沈默了片刻,便問道:「追悔,待會她們都會脫了衣服,在這裡洗澡嗎?」

  「因為我要加深你們彼此之間的感情,你們和我將組成一個大家庭。」

  「也對。」已經到了這一步,施黛柔想離開這個大家庭也不可能了。看了琉璃千代一眼,施黛柔便背對著他們,解開腰際軟紗,緩緩退下翠煙衫和百褶裙,卻還保留著藍色肚兜和褻褲,扭頭看了眼正色瞇瞇地盯著她的鐵浪,施黛柔呢喃道:「可以不脫光嗎?」

  「當然可以!」鐵浪使勁點頭,肉棒搖晃了好幾下,嚥下口水,補充道:「不過你還沒有換洗的內衣,要是濕了,洗完澡你裡面可能……」

  想到施黛柔不穿肚兜和發褲,隨時隨地都可以性交的場景,鐵浪興奮異常。

  「沒事,至少先讓我有所保留。」說著,施黛柔已脫下長靴走進了水里,並道:「續�妹妹,你也下來吧!水很清涼,你會覺得很舒服的。」

  「好的。」續�手放在胸前,又向鐵浪徵詢意見:「楊公子,可以嗎?」

  「當然可以。」鐵浪點了點頭。

  「好的。」有點扭捏的續�也學著施黛柔背對著鐵浪寬衣解帶,穿著肚兜和褻褲便走進河裡。

  三個女人下了水,鐵浪隨即捧水潑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擦去臉上的水,不滿道:「相公,千代有身孕在身,你如此的玩鬧,不怕孩子出事嗎?」

  「我當然怕啦,所以你可要保護好孩子。」鐵浪捧水潑向施黛柔和續�,弄得兩人肚兜全濕,布料緊貼著玉乳,不僅是乳房輪廓,連乳峰上的那點都看得很清楚。

  「我來啦!」施樂像一陣風般衝過來,一邊沖一邊脫衣服,連身裙、胸罩和丁字褲都被她扔到後方。

  跑到河邊,施樂縱身一躍,人在半空中劃了一條優美弧線後落入水里,鑽出水面,碩大乳房上下抖了好幾下,讓岸上幾個美嬌娘都感到有點自卑。

  「小月,為什麼你們姐妹倆這兒都這麼大?」雛妍頂了一下小月的乳房。

  「唔……」小月臉一下紅了,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一生下來便是如此。」

  「一生下來……」雛妍嘴巴張得非常大,她完全不敢想像人一生下來就擁有如此巨乳的畫面。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小月忙道:「抱歉,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不用解釋了,讓我看一看!」雛妍忽然扒掉小月的上衣,巨大的乳房讓她更加自卑了。

  「我先……先下水了。」怕雛妍還要為難她,小月便走到岸邊,將衣服脫光疊放在石頭上,躡手攝腳走進了河裡。

  「小月,來這邊!」施樂已遊到了水潭中,深吸一口氣,鑽進水底。晰「那裡不能去!」琉璃千代驚喊出聲。當她注意到施樂的雙腿變成魚尾時,她愣住了。

  「沒事,她是人魚。」鐵浪打趣道:「也不知道我和她的孩子是人還是魚。」

  「人魚……竟然有這種生物!」琉璃千代感慨道。當她看到從她旁邊遊過去的小月也是人魚時,她的眼睛睜得非常大,被小月那好像泛著光芒的魚尾吸引住了。

  「你們也下來吧!」鐵浪招呼道。

  說話間,已經有好幾位美嬌娘開始脫衣服了。

  見徐悅晴、夏瑤等美嬌娘還遲遲不肯脫衣服,鐵浪便威脅道:「落後的會被下面的人看光,每根毛都會喔!」

  這麼一威脅,沒有動靜的徐悅晴也開始脫衣服,夏瑤也只好硬著頭皮脫光,她背上的斑紋已經變得非常淡,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當眾女都下了河,鐵浪逐一點過,又看了看岸邊,道:「罌粟,你不下來嗎?」

  白狐一個跳躍,直接跳到了樹上,趴在那裡看著鐵浪,顯然不吃他那一套。

  「哥哥!」優樹撲向鐵浪,直接將他撲進了水里,粉色陰 部緊貼在鐵浪嘴巴上。

  鐵浪用舌頭舔了一下,優樹嚇得跳得老高,嗔道:「哥哥欺負人!壞死了!」

  鐵浪撐起身子,打了一個噴嚏,道:「是你欺 負我好不好?」

  「別和公主殿下爭,否則我會殺了你!」只露出一個腦袋的紗耶哼道。

  鐵浪沒想到紗耶也會脫光下水,便嬉笑道:「紗耶,我跟你說,下了水便是我楊追悔的女人,待會我會好好和你親近的。」

  「我只是洗澡而已!」紗耶爭辯道。

  「我可不管。」鐵浪環視一圈,疑惑道:「鳳凰在嗎?」

  顯然不在。

  「傻鳥!」鐵浪喊出聲。

  片刻後,三顱鳳凰從上空飛下,落在岸邊,三顆腦袋正怯生生地看著鐵浪。

  「變回來。」鐵浪道。

  三顱鳳凰搖了搖頭。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要是不聽,你就不能留在若仙島!」鐵浪恐嚇道。

  聞言,三顱鳳凰三顆腦袋都縮進了羽毛里,全身綻放出耀眼金光。

  金光消失後,一個巨乳小女孩站在那兒,連頭都不敢�,模樣羞怯可愛。

  施樂看了看鳳凰的巨乳,又託了托自己的,喃喃道:「好傢夥,這麼小的身體就長 著這麼大的咪咪,要是長大了,豈不是比南瓜還大個!」

  施樂說話聲音非常大,河裡的人都聽到了。她們的目光都落在鳳凰身上,讓她更加難為情,不禁覺得自己長著這麼大的胸部是一種罪過。

  這時,施樂遊到了岸邊,伸出手,笑道:「小寶貝,快點下來,讓姐姐摸一摸。」

  「哦。」鳳凰走到岸邊,看了施樂一眼,全身都在顫抖。她顯然一直都把自己的地位看得比任何人都低,心裡只想著保護好鐵浪這個淫蕩傢夥。

  見鳳凰一點反應都沒有,施樂乾脆走上岸,繞到鳳凰後面,用力一推。

  鳳凰驚叫一聲,跌進了水里。

  如此一來,島上的女人基本上都在這兒了。最讓鐵浪痛恨的淩月霄則被囚禁在修羅洞深處,平時則由淩霄四雛輪流送飯給她吃。

  鐵浪站起身,嬉笑道:「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人都不認識,所以接下來就是自我介紹,每個人都必須將自己的身份簡單講一遍。當然,要談到我也可以。」

  「真臭美!」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

  「我先點名,從這邊過去。海露,你先開始吧!」

  面對這麼多雙目光,一直很沈穩的海露也有點膽怯,而且她還是和女兒一起分享一個男人,這多麼不好意思啊!

  可她已下定決心要和她們一起服侍鐵浪,所以便開口道:「我是海露,是半雪和幼蓉的娘,是悔兒的岳母,當然,也是悔兒的……女人…… 」

  當她說出最後兩個字時,整張臉都紅了。

  「我是她的女兒徐半雪,大家以後叫我小雪或雪兒都可以。至於我娘說的幼蓉,她還在襁褓裡,正在房間裡睡大覺呢。」徐半雪故意將肚子挺起,道:「這是我和相公愛的結晶。」

  見徐半雪不說話了,站在她旁邊的葉夢嵐便自我介紹道:「我是葉夢嵐,曾經是淩霄神尼的女弟子,在靜月湖與相公相識,我被他的放蕩不羈吸引,後來便在一起了。」

  「而且她還是破了我處男之身的女人。」鐵浪補充道。

  「相公,這事不必說了。」葉夢嵐嗔道。

  「我終於明白了!」雛語喊出聲,「原來掌門變得這麼無恥、淫蕩、邪惡,都是這位漂亮的姐姐教出來的!」

  「不可能!應該是相公本性如此。」施樂疑惑道。

  「好啦,好啦,我本性淫蕩,可以了吧?」鐵浪白了施樂一眼,道:「千凝,輪到你了。」

  「我叫司徒千凝,是飄渺林寨主司徒雪的女兒。差不多就這樣子,下一個吧。」

  「我來!我來!」施樂舉起手,甜滋滋一笑,道:「我叫施樂,是人魚,可以在水里遊來遊去,也可以在地上走。當然,我還是喜歡在水裡待著。那次相公掉進河裡,是我救了他。為了報答,我以身相許,在相公還沒醒來便將第一次交給了他,後來他非常感謝我,和我做了好幾次,還幫我妹妹變成人形,我們一直都是互相幫助的!」

  聽著這段被施樂歪曲的事實,鐵浪有點鬱悶。要不是那次小月告知征服施樂的辦法是捅她後庭,也許他早被她榨乾了。

  「妹妹、妹妹,該你了。」施樂雙手使勁捏著小月的巨乳。

  「姐姐,別這樣子。」小月忙護住雙乳,道:「我是小月,是施樂的妹妹,大家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

  「夏瑤,輪到你了。」鐵浪笑了笑。

  「我嗎?」夏瑤沈默了片刻,看了徐悅晴一眼,細語道:「我是夏瑤,是忠臣之後。第一次見到相公是在京師,那時候我以為他是刺客,我們倆還打了一架,不過相公比我厲害多了。」

  說到這裡,鐵浪還特意指了指肉棒,似乎在說:「是這裡比她厲害。」

  「之後,我隨著相公還有半雪她們南下,經歷了很多,好幾次差點被相公破了身子……」夏瑤聲音細得好似蚊蚋聲,「後來奉皇上之命前往野人女真族,我便將後面給了相公……」

  「後面?」優樹伸手摸了摸紗耶的菊花,疑惑道:「夏瑤姐姐,後面這麼緊能進去嗎?」

  夏瑤臉更紅,喃喃道:「可以。」

  「真的?」趁紗耶不注意,優樹就將手指插進她的菊花內。

  「呀!」紗耶慌忙逃開,罵道:「楊君,這都是你教的!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早知道我便不來這什麼破島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紗耶,鐵浪大笑出聲,道:「優樹,現在換你說了。」

  「我嗎?」一直失憶的優樹根本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就噘起小嘴巴道:「我叫優樹,是他的妹妹,他是我哥哥,我們非常的相愛。上次,哥哥還用他那根很粗、很長,像黃瓜一樣的東西插到我這裡。」說著,優樹還摸了一下陰部,「那次真的非常疼,不過也很舒服。」

  「楊君,你竟然動了公主殿下!」紗耶更加生氣,叫道:「現在輪我自報家門!」

  「請,呵呵。」鐵浪笑得很不自然,就怕紗耶會把自己損得連豬狗都不如。

  「我是紗耶,是優樹公主的保鏢。我跟你們說,」吸引了眾女的注意力,紗耶才繼續道:「這個楊追悔是一頭十足的禽獸,在潮州之時,他見公主殿下被雨淋濕,便想姦汙她,幸好我及時趕到。後來,他還對好幾個剛認識的女人動手動腳,只要一看到女人上面那兩塊肉或者下面,他絕對會撲過去,所以你們要小心了。」

  「這正是我們吸引他的地方呀!」雛語馬上替掌門解圍,還用手肘捅了捅雛妍,問道:「雛妍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我們掌門可好了。」雛妍笑道。

  「真是蛇鼠一窩!」紗耶氣得乾脆潛進水里,吃了一嘴的水,站起身用力噴向鐵浪。

  鐵浪望著施黛柔,道:「黛柔,輪到你了。」

  「哦。」施黛柔輕啟雙唇卻又閉上,沈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叫施黛柔,是追悔在冰墓派時的師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他的過去,反正他人挺好的,你們要好好珍惜。」

  鐵浪拍了拍手掌,道:「悅晴,輪到你了。」

  一直用手摀著胸部的徐悅晴不只是臉紅,甚至連脖子都紅了。看了依舊蒙著面紗的阮飛鳳一眼,道:「我是徐悅晴,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是我爹爹讓我和追悔成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便認識了,他是我非常在乎的人。 」

  「飛鳳,你還沒有跟悅晴說出你的身份嗎?」

  「還沒呢!奴家是希望在這種場合告訴她。」阮飛鳳走到徐悅晴面前,拉著她的手,道:「悅晴,你把我這面紗摘下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

  徐悅晴照辦了。當她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幾乎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徐悅晴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模糊了,哭著抱住阮飛鳳,喊道:「娘親!」

  「悅晴,抱歉,現在才和你相認。」阮飛鳳也是熱淚盈眶,道:「多虧了楊公子,否則娘到死都不可能見到你,更別提這樣子抱著你了。」阮飛鳳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臉頰,笑中帶淚道:「十幾年前,在一次河難中,奴家與悅晴失散,醒來後便在野人女真部落,還變成了巫醫。這麼多年來,奴家一直想著悅晴,最後奴家的祈禱總算靈驗了。」阮飛鳳望著鐵浪,哽咽道:「後來楊公子出現在奴家生命裡,還帶著奴家回到中原,奴家這才與悅晴相見,但是……我很自私,不想和徐階在一起,只想和楊公子在一起,所以……所以都不敢和悅晴相認,因為奴家擔心悅晴會認為我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哪會!」徐悅晴擦乾阮飛鳳眼角淚水,哭道:「只要能和娘在一起,不管去哪裡都可以!娘,晴兒想死你了!」

  「娘也一樣!」阮飛鳳的淚水根本停不住,嘩啦啦地流著。

  鐵浪心裡有點酸,也差點流出眼淚,可這是她們第一次大聚會,絕對不能哭,便看著月蟬道:「月蟬,輪到你了。」

  「哦。」月蟬顯得有點不自然,道:「我叫月蟬,是神蟒教教主白瀾的女兒。其實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逃避繼承神蟒教教主之位,剛剛看到你們都脫了,我不脫也不好意思,所以我也脫了。不過,我還不是楊追侮的女人,你們別誤會啊!」

  「此地無銀三百兩!」徐半雪揚起細眉。

  「好啦,那就當我是他的女人。」月蟬鼓起兩腮。

  「千代,輪到你了。」

  「我是琉璃千代。如你們所見,我和優樹是雙胞胎姐妹,從小就分開,後來我從東瀛渡海來到了大明,加入了神蟒教,是神蟒教的黑左使。」琉璃千代望著鐵浪,笑道:「剛剛那位紗耶姑娘說了相公這麼多缺點,我也要說一件……」

  「不能說!」鐵浪叫出聲。他以為琉璃千代是要說出自己強奸了她的事。

  「我偏要說,誰叫你剛剛把我都弄濕了!」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道:「相公可孩子氣了,老是吵著要喝我的乳汁,嘴饞死了,真像個沒長大的小孩!」

  「我也喜歡吃!」優樹把手舉得高高的,喊道:「千代姐姐的奶水又酸又甜,可好吃了,而且我家的小白也愛吃!」

  聽到這話,樹上的白狐差點掉下來。

  「等我肚子大了,相公也可以好好吃一吃了!」徐半雪道。

  「玲兒,你也說一說吧!」

  「我也可以說嗎?」珧玲兒有點意外。

  「你說便是討我開心,你應該不希望和淩月霄一樣吧?」

  一聽這話,珧玲兒忙道:「我叫珧玲兒,曾經是貴妃,還陷害過楊公子好幾次,還陷害了……」珧玲兒看著張碧奴,見她面帶微笑,便道:「還陷害了碧奴姐姐,我知道錯了!」

  「還有呢?」鐵浪問道。

  「還有……我這人很笨、很自大,在不知不覺中被楊公子弄了好幾次,後來還被楊公子廢了武功,不過那都是我咎由自取。現在能和大家和平相處,我覺得很高興。我以後便是楊公子的奴才,你們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我做!」

  「玲兒妹妹。」張碧奴拉住珧玲兒的手,道:「在這兒,我們都是平等的,沒什麼主僕之別。就算讓你做事,也是請你幫忙,明白嗎?」

  「可是……」珧玲兒望著鐵浪。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我都聽她們的。」

  「謝謝!」珧玲兒喜極而泣。她以為自己來這會被隨意使喚,沒想到還能獲得和她們一樣的地位,峰迴路轉的感覺讓她開心得想衝過去幫鐵浪口交。

  「碧奴,你和初彤也說說吧。」

  「嗯,我是張碧奴,曾經是皇后。其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是初彤。」初彤吐了吐舌頭,道:「我是大明的公主,不過被楊追悔騙到這里便什麼都不是了。不過呢,要是大家偶爾叫我一聲公主,我會很開心的。」

  「紗耶有這習慣。」鐵浪道。

  「我只叫優樹公主!」紗耶哼道。

  「續�,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續�顯得有點困惑,道:「我叫續�,是我爹爹幫我和楊公子訂親的,我從未走出過小島,所以很多事都不懂。要是續�做錯了什麼,各位姐姐可別笑我。」

  「哪會,你多麼有禮貌啊!」有點放開了的珧玲兒道。

  「鳳凰,輪到你了。」

  鳳凰捂著巨乳,低聲道:「我是鳳凰,真身為三顱鳳凰。我娘懷我的時候,便囑咐我要一輩子守護楊公子,不過我其實一直想像你們一樣和他在一起,現在終於如願了。」

  「真的很羨慕你有這麼大的胸。」雛語遊到鳳凰面前,拉開她的手。鳳凰還未反應過來,雛語已左右手各握住一隻,一邊笑一邊捏著,玩得不亦樂乎;鳳凰則被弄得跌進了水里,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還有你們四姐妹,快點介紹。」鐵浪催促道。他早想用肉棒插死她們幾個,而且他已經豁出去了,他決定今天將她們每個人都乾一遍,還要將夏瑤、司徒千凝、徐悅晴等人的處女膜捅破,他覺得這水潭可能要被她們的落紅染紅了。

  「我是雛語。」

  「我是雛珊。」

  「我是雛妍。」

  「我是雛芷。」頓了頓,雛芷繼續道:「雛語和雛珊是雙胞胎,我和雛妍是雙胞胎,我們都是淩霄神尼從小撫養長大的,她也可以算是我們的娘親。不過,她是個大壞蛋,甚至還想用我們威脅掌門,幸好掌門英明神武,否則我們很可能會被淩霄神尼一直利用到死,所以現在我們姐妹四人的性命都是掌門的,可以將一切奉獻給掌門。」

  「小白、小白。」鐵浪�頭看著白狐,笑道:「大家都自我介紹了,只剩你了,快點下來一起洗澡吧。」

  白狐打了個呵欠,依舊不理會鐵浪。

  「小白。」優樹睜著明澈雙眸,喊道:「下來,我幫你抓蝨子。」

  聽到這話,白狐更不願意下去了,它擔心自己的毛會被優樹拔光。

  「下來吧。」鐵浪誠懇道。

  白狐歪著腦袋,看著那些各具特色的胴體,站起身,用前趾搔了搔下巴,接著便跳到岸邊,鑽進一大堆衣服中變成了人形,道:「我叫罌粟,曾經差點害死優樹,不過現在我決定一輩子守護在她身邊,誰動她,我跟誰沒完!」說罷,罌粟又變成了白狐,跳回樹上。

  優樹望著白狐,張開懷抱,道:「小白,快點下來玩呀!」

  「原來這隻白狐是罌粟。」夏瑤嘀咕道。

  「她可能還不適應,過段日子便沒事了,呵呵。」鐵浪順手將旁邊的海露摟進懷裡,揉著她的豐乳,笑道:「今天我要讓你們嚐一嘗為夫的如意金箍棒,誰都不許逃!親愛的岳母,最愛的露兒,我的如意金箍棒要插進去了。」

  沒等海露回答,鐵浪已扶正肉棒插進海露蜜穴內。被溫熱蜜穴含住,鐵浪爽得打了一個寒顫,喃喃道:「你裡面好淫,你早就激動了。」

  「唔……相公……」海露面泛桃花,「是剛剛水跑進去了,露兒才沒有那樣子呢!」

  看著親娘那嬌滴滴的模樣,徐半雪笑出了聲,道:「沒想到我娘也有如此嫵媚的一面。」

  「唔……別笑話娘了……」

  「不是笑話,只是女兒覺得娘現在變得更年輕、更有活力了,比以前好多了!」徐半雪笑道。

  「那當然,我的如意金箍棒會讓你們越來越年輕!」說著,鐵浪抱緊海露,用力捅著她的蜜穴。

  「啊……啊……相公……不能這麼用力……我會受不了的……啊……啊……」

  海露浪叫聲傳開,河裡的美嬌娘們都目不轉睛地註視著他們的交媾,有的甚至開始撫慰自己的私處。而像阮飛鳳這種有同性傾向的,則與珧玲兒抱在一起,將手插進彼此的蜜穴內抽動著,演繹著一場另類的香艷大戲。

  「相公,露兒站不住了。」海露喘息道。

  「我感覺你快洩了。」鐵浪加快了抽動速度,並道:「今天不能給你太多,因為她們還在等著我,所以等你噴了之後……」

  鐵浪話還沒說完,海露已全身痙攣,陰精噴了出來。

  「相公,快要被你搞死了。」海露喘息道。

  「真的好快。」鐵浪抽出肉棒,看著徐半雪,道:「現在輪到你了。」

  「你難道不想要孩子了嗎?」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

  「呃……抱歉,我忘記你肚子裡有孩子了。」笑了笑,鐵浪摟住了夏瑤,溫柔道:

  「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嗯。」夏瑤低下頭,道:「嚴嵩得到了該有的懲罰,今天小瑤會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你,不過請相公你……溫柔點。」

  「當然,我會很溫柔的。」鐵浪吻住夏瑤紅唇,已將舌頭探入。

  「唔……」夏瑤緊緊貼著鐵浪強壯身軀,〒㈣發出呻吟。

  吻著夏瑤,鐵浪魔手已摸到她的私處,在門口輕輕樞弄著,不敢插進去,就怕手指把她的處女膜捅破了。

  完全激起夏瑤性慾後,鐵浪便和她走到岸邊,讓她趴在岸上,他則握著肉棒在夏瑤蜜穴口上下摩擦著,夏瑤被挑逗得不斷發出呻吟,似乎希望鐵浪早點插進來,但又擔心會很痛。此時好幾個美嬌娘已圍了過來,正盯著他們兩人的私處,想看一看破處的畫面,這種畫面在古代可不是能輕易看到的。

  「我要進去了。小瑤,準備好了嗎?」

  「嗯。」

  鐵浪握著肉棒慢慢插入夏瑤的蜜穴內。

  「相公……輕點……痛……唔……」

  「那麼小的洞口,竟然插得進去。」優樹感慨道。

  頂到夏瑤的處女膜,鐵浪深吸一口氣,用力捅入,整根肉棒都送進了夏瑤蜜穴內。

  「喔!」夏瑤昂起頭,聲音中並沒有太多痛苦,顯然這次的破處是舒服的。

  鐵浪緩慢抽動了兩下,落紅滴在水里,慢慢擴散開。

  「水里有血!」鼻子過於靈敏的施樂第一個跳到了岸上,叫道:「相公,你把水都弄髒了!」

  「抱歉,呵呵。」說著,鐵浪繼續抽插著,享受著夏瑤肉穴的狹窄與多水。

  受到施樂影響,好幾個美嬌娘都跑到了岸上,不過她們並沒有走開,而是在岸上等待著鐵浪的臨幸。

  緩慢抽動了半刻鐘後,夏瑤已適應了鐵浪肉棒的粗長,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大,甚至還會翹起屁股迎合著鐵浪,而她也即將迎來了高潮。

  感覺到夏瑤蜜穴好像變得更緊,鐵浪加快了抽動速度,將她推向了性愛巔峰。之後,鐵浪將月蟬壓在身下,肉棒在她蜜穴摩擦著。

  「等等,你弄錯了,我只是來這裡避難,不是你的……」

  月蟬話還沒說完,鐵浪已用力插入,直接捅破了月蟬的處女膜。

  「啊!」月蟬痛得腰都拱起,一巴掌打在鐵浪臉上。

  「嘻嘻,這樣子你就不能離開這個島了。」鐵浪揚起眉毛,顯然完全不在乎那一巴掌。

  月蟬柳眉都擠在了一塊,罵道:「你這混蛋,至少你也應該溫柔一點才對,怎麼能如此粗暴?你差點弄死我!」

  「好,好,我知道錯了。」鐵浪陪笑道。

  「好可怕,我還是不要了。」徐悅晴退後好幾步。

  「餵,你不能跑!」鐵浪抽出帶血的肉棒,跳到岸上,走向徐悅晴,道:「快點過來,乖,晴兒。」

  「這混蛋!」月蟬氣得全身都在顫抖,她完全想不到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竟然如此不負責任,捅破處女膜後就去找下一個女人。

  「不要!楊公子!太可怕了!呀!」徐悅晴完全被鐵浪那帶血的肉棒嚇到了,急忙往回跑。

  「晴兒,乖,我會很溫柔的。」鐵浪急忙追上去。

  「這個相公真的有點孩子氣,唉!」徐半雪嘆氣道。

  「是啊,不過能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幸福。」葉夢嵐點了點頭。

  「幸福個屁!」月蟬哭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鐵浪都和她們生活在一塊,交媾成了她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由於若仙島與世隔絕,所以她們幾乎都不穿衣服,但卻必須戴胸罩,否則乳房會由於重力作用而下垂。所以,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到最近的城鎮購買布匹,做出最好看的胸罩給她們穿戴,她們則用妖嬈的身體回報鐵浪。

  在若仙島,鐵浪隨時隨地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們交媾,由於有淫龍九式的幫助,鐵浪不管幹多久都不會累,甚至越乾越猛,好幾個美嬌娘都被鐵浪幹怕了。

  除了 和她們卿卿我我,鐵浪還擔起了木工的工作,在閣樓附近搭建著類似的閣樓,否則這麼多女人怎麼住得下?而且他還將半雪、千代、夢嵐肚子裡的孩子都考慮了進去。當然,不僅是她們有了身孕,千凝、夏瑤、續�、優樹也都懷上了鐵浪的孩子。

  至於若仙島的猛禽,鳳凰一出馬便震懾了它們,鐵浪還專門圈出一塊地飼養那些可以作為食物的禽類。

  鐵浪有空還會去修羅洞性虐待淩月霄,讓她飽嚐被折磨的痛苦,什麼皮鞭、蠟燭都用在她身上。顯然,鐵浪在這裡的生活充滿了激情!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龍女的幽靈。自從那次懷蝶附在淩月霄的身體與鐵浪發生關係後,懷蝶便偶爾會附上其他女人的身體,和她們一起體會被幹的感覺,而且有點受虐傾向的懷蝶最喜歡上淩月霄的身,享受被鐵浪性虐待的快樂。憶柳則喜歡上珧玲兒的身,因為珧玲兒在性愛方面非常放得開,可以帶來更大的享受。

  閒暇之餘,鐵浪還將自己和美嬌娘們的風流韻事一一記錄下來,其中也包括他來到《劍指天下》的起因、經過。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看到自己撰寫的《劍指天下》。

  當他寫完自己和美嬌娘們在若仙島的快樂日子時,在最後一頁寫到:「揮劍指天,性福國度下,舉屌幹美人。」

  最後,鐵浪將草稿裝進一個金屬圓筒,扔到河裡,希望有人能看到這個圓筒,將自己的故事說給世人聽。

  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中國海南島。

  「真是糟透了!」蕭九抓起鞋子扔到身後,赤腳在沙灘上走著,他對未來感到十分迷茫。沒辦法,現在大學生多如牛毛,他一個專科生又算什麼呢?高不成低不就的,索性跑到海南島散心。

  要說專長,他覺得自己最大的專長應該是寫作,可大學讀的是工程類,和寫作完全不搭軋,所以畢業之後的去向自然是工地,可蕭九覺得自己很難適應工地的生活,他還是喜歡安靜點的工作方式,所以想成為網路作家。可是現在只要有電腦,能打出幾行字的,都算是網路作家,他又怎麼可能脫穎而出呢?

  「煩躁啊!」蕭九大聲感嘆道。

  望著遠方即將落山的夕陽,蕭九顯得很鬱悶。�腳踩下,腳丫子又被螃蟹夾到,劇痛讓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連螃蟹都欺負我了!」怒吼一聲,蕭九低頭尋找那隻可惡的螃蟹,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他乾脆趴在地上,雙手使勁刨著沙子,叫道:「去你媽的!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你!」

  刨出一個大坑,蕭九還是沒有找到那隻螃蟹,卻刨到了一個金屬圓筒。

  像找到神秘寶藏的蕭九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他 才打開蓋子,從裡面倒出一本書。

  「難道是武功秘簽?」蕭九興奮得血脈賁張,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在天上飛來飛去、英雄救美 的帥氣模樣。

  「蒼天有眼啊!讓我得到武功秘笈。只要不是《葵花寶典》就行了!」蕭九高興得差點哭出聲,急忙翻開所謂的「武功秘笈」。當他看到裡面的內容時,差點暈倒在地,喃喃道:「這是誰?鐵浪……還穿越到異界去獵豔……這字也寫得太難看了吧?」

  縱然知道這只是鐵浪採花留下的手稿,蕭九還是將它大致瀏覽了一遍,腦海里馬上浮現出鐵浪被電流電得穿越到異界的那幕,同時也浮現出大致的主線。

  坐在沙灘上想了好一會兒,蕭九握緊拳頭道:「我一定要將這個故事寫出來,而且我要讓大家都看到它!」

  做好打算,蕭九便往回走。這時,一聲雕鳴響起,蕭九望向南方,隱約看到一隻散發出金色光芒的大鳥正往南飛去,蕭九好像還看到了上面有好幾個人,眨了眨眼睛,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完蛋了,產生幻覺了。」嘀枯著,蕭九便跑去找他的鞋子。

  第二天,蕭九回了老家,花了一周研究鐵浪的手稿,接著在電腦前埋頭苦幹,終於在四月一日將命名為《劍指天下》的小說第一集寫出來,並投稿到河圖出版社。順利簽約後,他開始寫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

  【第十三集】完本感言

  這本書最初的版本其實是同人作品,之後再修改為原創作品,所以就導致有些書友看完第一集變得疑惑不解,甚至還有人想索取那所謂的五萬字殘稿,正因為此,有些書友看完第一集就放棄了後面的故事。

  對於這點,我也有些無奈。不過對於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作者而言,既然出版了第一集,之後就該將這個故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對於本書的結尾,我自認很完美了。當然,也許有讀者會說沒看到鐵浪和徐悅晴、續�等人完整的肉戲,那麼就將那部分的肉戲留給書友們自己去勾勒吧!

  也許有讀者會感慨:結尾好老套啊!就是男主角跟所有的女人聚在一起,快快樂樂生活一輩子。

  沒辦法,我不可能讓男主角拋棄某個女人,更不可能讓某個女人為男主角犧牲,我可不想吃書友扔過來的磚頭!

  這本書寫到第七、八集左右,我就意識到了很多不足的地方,例如懸念太少、引進女角色過多、男配角幾乎被我寫成了白癡。這些在之後的作品裡,都會盡量避免有批評才有進步,希望我還能為大家寫出更好的作品。

  最後,謝謝大家的支持!

                  ——蕭九

  【《劍指天下》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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