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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07:56

【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一代名將是六郎

  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豔春色瀰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裡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出裊裊淡煙,不時發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安靜

  六郎安詳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起……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隻纖細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啊!還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備動手調戲,卻見後面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身注目,定神細看那個女人,心裡湧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雲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挽,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發散落在香肩兩側,如柳絲般的秀發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讓玲瓏的身體更顯萬種風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嚇死四娘了,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當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託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後你可不許像這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麼事?」六郎慢慢陷入沈思。

  記憶一點一點的複蘇,他終於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後,六郎就決定進行一次挑戰極限版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嚮往,六郎在白洋澱大湖畔進行研究,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一個老鄉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澱湖邊附近,以養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看到老鄉手中那片純淨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剛開始不肯說,最後老鄉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該去河南,為何來白洋澱呢?」

  六郎回憶許久後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 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裡,我在那裡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應她會好好保護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夢醒後,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我的記憶,我夢境裡的地方就是這裡……可是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

  老鄉瞇著眼睛,點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居住在這裡已經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夥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座大湖的下面。」

  老鄉從屋裡取出一把生滿銅鏽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夥子,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裡面不僅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

  老鄉將那把生滿銅鏽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沈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滿暗道機關,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願你能夠成功。」

  六郎拿到鑰匙後,馬上準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現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於見到進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有鑰匙孔,六郎戰戰兢兢將老鄉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才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麼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後,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靈訣台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生就玉容珠貌、豐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
  千年靈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豐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甦前世的記憶後,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麼陡峭,你幹嘛非要上山去採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願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啊!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採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麼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啊!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

  六郎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隻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麼回事。」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於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後媽,但那純粹是個 小狐狸精,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不說,還淨鼓動老爸將家裡的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哪裡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後,我是楊六郎,現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後在短短數年內,平滅了後梁、後漢、後晉,眼看著大宋兵強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閉國門,加強防禦。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盟,忙於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後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是眼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兩個小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裡,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夢中令我魂牽夢繫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麼連老七都上戰場殺敵了,而我這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備,楚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餘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啊!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的啊?」

  「哎呀。」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現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著大夫進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後站起來說:「回�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係,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籲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後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癒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後,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癒。」

  「真的?」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麼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 」

  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裡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裡,這傢夥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乾淨的毛巾和兩隻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裡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乾淨身子……」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麼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後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儘管是要上藥,但心裡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後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後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雲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乾淨後,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後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六郎讚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後,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

  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後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後,受姐姐臨終託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後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醜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甘寂寞地�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後開始塗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於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後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後,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

  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後,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裡面是大碗的牛肉麵,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後,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餵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餵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麵吃個乾淨,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塗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裡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隻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完之後,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雲:「餵!你們倆在做什麼?」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麼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餵面給你吃,你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餵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說是你。」

  「什麼?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勢火砲,第一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攻了三次都沒能攻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後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麼又是四姐啊?難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 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功勞都是屬於我們楊家將。」

  兩個小蘿莉點了點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製了強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後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向什烏城的城牆,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紮進城牆,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雲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雲梯衝進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一旦交上手,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過一天的激戰後,終於被我軍攻占。」

  兩個小蘿莉聽完後,雙雙陷入沈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羨慕四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場了。」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一個被伐的對像不是後蜀就是南唐。」

  「我們也要上戰場。」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後蜀,後戰南唐。」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去。」

  「九妹,是後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說什麼?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應該有個記號讓我區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也搞不清,那該怎麼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只不過姐姐的胎記長在左邊,妹妹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軍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在就要確認一下。」六郎想報復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笑著說:「小妹,我幫你鑑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麼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鑑定需要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AV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很正點,可就是有點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校後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今後的理想,後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後時刻,兩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後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裡面的小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該是姐姐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獨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鑑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於嗯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V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在這麼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後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於是小蘿莉極不情願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妹妹的美麗身體。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於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裡面的胸部還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彷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裡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姐姐。」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經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獎賞。」

  六郎點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餵飯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點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在穿著衣服,乾脆依偎到六郎的懷裡:「六哥,你要怎麼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畏懼,於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以放鬆她的心情,然後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後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鬆,然後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唇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緊 張,而六郎的心裡也很緊張,親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覆蓋住它,當六郎豐厚的雙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出「嗯、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撐開八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外來回吻著。由於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去,心中有點生氣,於是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嘴唇。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鬆開牙關,六郎隨即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沒有躲避的餘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六郎見狀趕緊鬆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吻得太累的關係,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撫摸著她 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到八妹嗯了一聲後,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覺那下身早已經堅硬如鐵,他伸手摸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慾火。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的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滾燙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籲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姿綽約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妹妹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走進來。

  【第一集】第二章: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裡嗎?」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淩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裡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樑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只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瞇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里脊、清蒸大閘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面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餚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餚,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裡面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面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面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發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餵你吧!」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沈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發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裡,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只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面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豐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四娘說到這裡,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面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佔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著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捨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只要你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六郎將被子拉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只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赤裸著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發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著。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裡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只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緻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面 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顏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裡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著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發虛,輕聲呼道:「四娘?」

  「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四娘的語氣竟如此溫柔、曖昧,讓六郎始料不及。

  說著,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對雪白粉膩的香峰頓時展露出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和鬆弛的跡象,尤其峰頂的鮮紅乳頭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四娘如此大膽的動作和話語,他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立即愣在那裡。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隻左手,放在飽滿的香峰上:「小壞蛋,人家主動讓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麼纏著我的嗎?」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麼多事情,不過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試探地問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纏著你了?」

  四娘嬌笑著說:「還不承認?每次你都纏著要偷吃幾口才罷休,我真後悔當初餵奶給八妹、九妹時,連你這小壞蛋一塊餵飽了,八妹、九妹都斷奶七、八年了,可你這小壞蛋呢?到現在還不肯罷休,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四娘對著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顧死活也要採野蜂蜜給我,其實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

  六郎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時候是這樣,看著四娘那對聖潔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給我吃吧。」

  「小壞蛋,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那一雙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轉,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四娘?」六郎再也經不起誘惑,摟住這美麗姨娘的纖腰,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上面並沒有一絲贅肉。

  四娘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六郎緊緊地抱著四娘,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大力地搓揉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四娘。」驀地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緩緩地從四娘的頸後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柔軟的耳垂,她頓時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六郎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慾念促使著六郎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四娘,一邊將受傷的手順著褻褲滑進去,立刻碰到黑色叢林。

  四娘頓時一聲驚呼,被六郎摟著的她,起初並沒有在意六郎的動作,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的禁區時,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覺到六郎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六郎,別這樣!」她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慾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躺在那裡嬌喘吟吟:「六郎,別,現在別碰我,不要摸那裡……」

  六郎的手被四娘從腰帶里拉出來,但摟著她纖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繼續作惡。

  被六郎一陣玩弄後,四娘眉目如絲,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雲秀發散開,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遺。

  對於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襲甚至是她心中隱隱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對六郎的過於親近有些不知所措,於是表現得似拒還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慾望,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他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在餵自己的孩子一樣。

  四娘喘了一口氣,朱唇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小壞蛋!四娘的胸脯美嗎?」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裡。話一說完後又羞澀的扭過頭,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吻向四娘的唇,舌頭很快地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四娘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地纏繞、翻捲在一起。

  四娘翕動著鼻樑,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地刮著背後的脊梁。

  六郎將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四娘身上,讓她的酥胸與自己的胸膛貼在一起,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四娘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身下,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著四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氣微微的躍動著。白皙、柔軟,整個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將整顆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覺到六郎火熱的嘴唇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聲,她癡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四娘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可卻偏偏漏掉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四娘頓時覺得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脹得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這個小壞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來越大力,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高聳的峰巒,令四娘不由得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六郎突然一張嘴,將四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那茁壯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地撚著另一顆乳頭,這動作令四娘嬌軀一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四娘側過頭,烏髮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六郎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四娘意亂情迷之際,再次向下滑過她玲瓏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間祕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略彎的手指往她的股間探而復返。

  四娘的身體同時受 到上下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灼熱 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小壞蛋,告訴你了,不要,你、你不聽話?」

  六郎突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處,並攪動起來,四娘在六郎這根手指頭的攪動下,股間就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已酥了一半,難受得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只能勉強地喘道:「小壞蛋你、你的手、別亂來……」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脹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撐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感到眩暈,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四娘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四娘那嬌美的胴體在六郎身下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承受著強烈的衝擊。此時的她星眸矇矓,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並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激情后,六郎的神誌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將手從裡面抽出來,身子也從四娘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不敢看她。

  等了一會兒,見四娘沒有動靜,六郎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光線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那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嬌嗔道:「小壞蛋,不讓你摸,非要摸,你以後要總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說:「四娘,對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剛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壞蛋,你還說,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四娘嬌柔地輕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四娘並沒有怪罪我啊。

  「小壞蛋,你現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四娘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六郎。

  六郎當然知道四娘在問什麼,卻依然裝傻問道:「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娘說:「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壞蛋,是不是不承認了?」

  六郎嘿嘿兩聲:「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過我可是頭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著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穿越後,自己發射的第一發子彈,不過自己僅僅穿越到這裡才一天,就發射了子彈,確實有些色。

  四娘聽六郎說是第一次,嬌羞的臉龐居然有些興奮:「小壞蛋,以後不許這樣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問:「要是受不了,怎麼辦?」

  四娘想了想,說:「晉王千歲不是正在給你保媒嗎?回頭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說到這裡,四娘頓時臉紅,將下面的話咽了回去,不過六郎還是興奮起來,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覺中,堅挺的命根子就頂住四娘的腰。

  「要是晉王千歲給我找的媳婦,能像四娘你這樣美貌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六郎無限眷戀地說。

  四娘感覺到頂在腰間的堅硬,臉上越發的燙:「小壞蛋,幹嘛跟我比?不說了,睡覺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但身邊守著這樣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裡睡得踏實?雖然剛才四娘讓他過足嘴癮,但是有個地方還沒有得到發洩,六郎佯裝翻身,將身體貼了過去,使堅挺的寶貝緊貼在四娘柔軟的美臀上,只見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傾聽著四娘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六郎仗著膽子,在柔軟的美臀上摩擦起來,他越擦越興奮,下身幾乎要爆炸,那堅硬也不知不覺地滑入四娘一雙玉腿中間,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布片,但是那兒的布片很快就被兩人的愛液浸濕,四娘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六郎卻渾然不知,只是興奮得摩擦著,看到四娘睡這麼熟,六郎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在慾火的包圍下,六郎將四娘的褻褲緩緩地褪下來,露出皓白瑩澤、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六郎禁不住將堅挺的龍槍緊緊地貼在淺溝上來回摩擦著,龜頭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內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頓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

  四娘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起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還隱現著如黃豆般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六郎側躺在四娘身邊,抱著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龍槍在股溝裡面摩擦著,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進去,只是在緊閉的大陰唇間來回摩擦著,但即使這樣,六郎已經感到十分舒爽。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隨著龍槍的摩擦而張開,濕潤的陰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愛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單上。

  肉棒舒適地在四娘的嫩穴間摩擦、滑動著,酥麻的電流從龍槍頂端傳向心底,令六郎快樂極了。他禁不住將龍槍緊緊地頂在四娘那兩片濕滑的大陰唇間,左右搖動地研磨著,很快六郎感覺到龍槍進入最後關頭,於是拚命地頂了幾下,最後大龜頭居然一下子滑進四娘的美穴內,被兩片又濕又滑的大陰唇緊緊地包住,那感覺讓六郎精關一開,全身顫抖著,精液 奔湧而出,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四娘的美穴內,儘管沒有真的插進去,但卻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裡。

  六郎趕緊拿衣衫將四娘的私處擦了一下,然後幫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趕緊閉上眼睛,良久不見四娘有動靜,認為她真的睡熟了,但願明天早上她醒來時,不會發現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發現了,我該怎麼辦?不管了,反正四娘從小就喜歡我、慣著我,四娘不會難為我的。六郎安慰著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一覺醒來,四娘已經離去,空枕尚留有餘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舊笑若春風地出現,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

  【第一集】第三章:蘿莉姐妹花

  在經過四娘十天的傾心照顧後,六郎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臀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右腿的傷勢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導下,進行恢復性的訓練。慢跑加上內功療法,再搭配合適的飲食,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癒,讓六郎對四娘充滿感激之情。

  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練,突然有軍士來報,說南唐兵馬在岳陽集結,大有要從水路偷襲荊州的動向。

  四娘眉頭緊鎖,吩咐軍士下去,然後對六郎說,「你父兄他們現在都不在荊州,南唐李璟這個時候集結兵馬,還真有偷襲荊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風花雪月,哪裡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以拒敵兵。」

  四娘說:「六郎,你的傷還沒有痊癒,我怎麼能讓你去千禧湖?這樣吧,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你留守荊州。」

  六郎還想說什麼,四娘卻主意已定,馬上擂鼓聚將,帶領一萬名水師前往千禧湖。

  四娘臨走時,告誡六郎這幾日要加強鍛練,不可偷懶,又要八妹、九妹姐妹倆好好照顧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掛著銀盔素甲,率領著三百艘戰船、一萬名精兵,三聲號砲,大軍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對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荊州東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東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東北順長江直通赤壁,南唐兩大水軍主力,就駐紮在赤壁和洞庭湖。這次南唐軍在洞庭湖有了動靜,四娘作為留守荊州的最高統帥,自然大意不得。

  來到千禧湖後,四娘馬上傳令三軍,一級戰備,並且派出暗哨,每隔兩個時辰,向自己匯報一次南唐水軍的狀況。

  南唐李璟雖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卻是一個只懂得風流,不懂得軍事的皇帝,南唐集結水軍,是上將軍林凱華提出的決議,五萬名南唐軍真要是從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荊州,此時的荊州兵馬還真是難以拒敵,因為宋兵不擅水戰,而千禧湖水軍大營也只建立不足一年,從戰艦、戰船的火力配備上來說,南唐佔據了優勢。

  林凱華更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統帥,他算準楊將軍率領主力遠征楚國,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荊州,也是鞭長莫及,即使疲於奔命地趕回來救援,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宋雖然在長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鐵甲重騎,根本派不上用場,只要佔據荊州,就可以將遠征楚國的宋兵與江北大營宋兵的聯繫掐斷。

  楚國雖亡,但是勤王之師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機會,就可以在與南唐的配合之下,消滅攻打楚國的宋軍。

  林凱華屯兵五萬名於洞庭湖,聽聞什烏城被破,馬上請旨進攻荊州。

  李璟這時候正摟著國色天香的鐘皇后沈迷於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凱華要打荊州時嚇了一大跳,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

  大司徒周 宗奏請李璟千萬不要採取林凱華的提議,現在大宋兵強馬壯,南唐根本就沒有攻打大宋的實力,現在偷襲荊州,如果偷襲得手,只不過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襲不得手,將會惹惱趙匡胤。大宋剛滅了楚國,氣勢正盛,要是因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將不保,江南六郡將會因為荊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極有道理,群臣也都跟著附和,李璟當即傳旨,命令林凱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同時又讓禮部大臣韓瞿帶了自己的親筆書信和厚禮,前往開封向大宋皇帝道賀,祝賀他攻占楚國,並表示南唐與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後第二天,六郎晨練結束,肚子餓了,卻沒有見到八妹、九妹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夥,就敲了房門叫她們起床,但敲了幾下後裡頭都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剎時間一股涼爽的空氣籠罩住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就這樣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面,讓六郎的心臟跳得如同小鹿亂撞。

  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姐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並且因為動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嘿嘿,屁股右邊有塊胎記,一定是九妹,這個丫頭果然比她姐姐刁鑽,連睡覺也不老實。

  她們睡著的樣子真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彼此糾纏著散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裡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半青半澀的蛻變。

  六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整間房間,她們不愧是極品蘿莉,身上竟有這樣濃烈的香味。

  六郎輕輕地搖了搖睡在外側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搖了幾下後,並沒有反應,接著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著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六郎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六哥!不可以這樣!」

  九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使六郎沒有聽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惡夢,於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搖醒她。因為這次的力量比較大,九妹很快就醒過來,當她睜開明亮的眼睛後,震驚地道:「六哥,你好壞啊,我們還沒有穿衣服,你來偷看我們?」

  此時八妹也醒了,兩個小妹急忙地扯過被子,蓋住兩具散發著誘人青春光芒的胴體。

  「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們還睡?」

  六郎繼續拍著她們倆的屁股,催促著她們倆。

  但兩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六郎見狀捲起袖子說:「你們兩個小懶蟲,四娘走的時候,要你們倆照顧我,你們倒好,難道還要等六哥下廚幫你們做早飯嗎?」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摟在一起,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我們還從來沒有吃過六哥做的早飯呢。」

  六郎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小丫頭,居然跟我貧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六哥,不要嘛,我們是因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會兒。」八妹懇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們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們準備早點。」

  八妹抱著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說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沒騙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們倆的身邊,伸手去探九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喚大夫來看了沒?」

  六郎微微皺眉,這個刁蠻的九妹昨天晚上還神采奕奕,怎麼說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瞞著自已?卻見九妹搖了搖頭,杏眼不敢看他,細不可聞地道:「沒、沒有,我歇息一陣便好。六哥不用為我擔心。」

  六郎心道:這丫頭說話倒乖巧了幾分,和平時不太一樣,其中一定有問題。

  六郎捏著九妹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瞪著星目看向她那雙水眸深處,皆是慌張之色!他輕哼一聲,右手鬆開她的臉,順勢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個九妹,竟然學會欺騙六哥了啊!我看你們純心就是想偷懶,不想練功唄。」

  八妹頓時神色大急,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釋:「不是的六哥,九妹並沒有騙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八妹越說越著急,話都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按理說八妹乖巧,溫順得跟頭綿羊似的,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為何會如此失常?六郎滿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細看之下,察覺她的臉色還真有點不正常,可是身體並無著涼、發燙的異狀啊!

  六郎一直盯著九妹看,她卻沒有八妹的慌張,泰然自若地微翹著嘴角,只是臉色依然蒼白,忽然六郎搖了搖頭,道:「我去喚大夫過來。」

  九妹卻拉住六郎的手,說:「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邊的垂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為昨夜睡得不好,現下有點頭暈而已,歇息一下便好,無須喊大夫來。」

  六郎堅持說:「沒關係,讓他來開幾帖安眠、補腦的藥也好。」

  九妹的臉色愈加蒼白了,額頭上佈滿細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體倚著姐姐,手摀著肚子。

  「九妹!」八妹頓時慌亂失色,抓著她的衣服:「你這、這是怎麼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著又是一聲痛叫。

  六郎皺著眉頭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頭暈,而是腹痛,她們為何非要瞞著自己?看著八妹的無措,顯然這是突發情況,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靈光一閃,他頓時醒悟過來!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適要隱瞞?他一拍額頭,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紅潮要來了!兩個蘿莉妹妹都是碧玉年華,自然會有這種生理情況。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鬆一些,不要繃得太緊。」

  九妹緊咬著牙躺在床上,青絲散落在白瓷嬰兒枕上,她雖然平躺著,但是痛楚依然陣陣襲來,下腹處似乎要撕裂開般,她的手摀著小腹,終究還是忍不住,痛苦地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地呻吟著。

  在一旁的八妹滿臉緊張,手足無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雖然並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紅潮來的前期,痛經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雖說個性剛毅,但看她的模樣此時定然是非常痛苦,才會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滿是憐惜之情,責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輕嘆道:「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九妹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脫掉雲鞋,坐上床去,他讓九妹躺好後,伸手掀起錦被,露出那纖細如柳的腰、平滑細嫩的小腹還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臍。

  六郎對九妹溫柔一笑,一語道破天機:「九妹,女兒家那個來了,有時候會有些痛。你先忍著,我替你按摩,很快便會沒事了。」

  儘管痛楚沒有減輕,但九妹煞白的臉卻羞得微紅!八妹也跟著臉紅耳赤,心想:為何六哥似乎什麼都懂,連 女兒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無瑕的肚臍下,月白色小褻褲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來,不時回頭對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裡暖暖的,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變化,氣若遊絲地道:「六哥,你對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誰讓我是你們六哥呢?九妹,你這種痛有多長時間了?」

  九妹嬌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說每次來的前兩天都會痛,這是女兒家正常之事,讓我不要擔心。」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八妹:「八妹,你那個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八妹嬌羞地點頭說:「前兩天剛過去,只是不像她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問:「六哥,我和姐姐是雙生子,為何我會痛,而她不會痛?」

  六郎壞笑道:「因為姐姐比你乖。」

  九妹臉一紅:「跟乖不乖也有關係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是當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 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總覺得下面有一塊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動,覺得九妹的嬌羞之處異常光滑、細膩可人,六郎輕輕地撫摸著,手指尖滑過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蘿莉的身體微微發顫。

  此時六郎更加興奮,顧不上八妹還在一旁看著,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縫中。六郎先輕輕地摩擦著她洞口外側的陰唇,然後再緩慢地深入。

  九妹那嬌嫩的蜜壺裡溫暖而濕潤,似乎因六郎的愛撫而開始濕潤。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陣後,猛然按下九妹的陰核,九妹頓時按捺不住「啊」的叫出聲,洞口湧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六郎就像一名和藹可親的大夫,關切地問道。

  九妹的小臉如紅豔的蘋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珠子都快要鑽到九妹的小褻褲裡面了,喃喃說道:「六哥,你是怎麼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時候,不論我怎麼撫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讓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八妹,這是六哥的獨家手法,九妹當然忘記痛了。」

  看到九妹滿頭汗水,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顯然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將手收回來,而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發著清香。

  將兩個蘿莉妹妹從床上哄起來,六郎帶著她們倆吃早飯,吃完後便一起修練武功,然後六郎去書房看書,兩個蘿莉則到處遊玩。

  六郎回味著剛才的香艷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衝動,四娘帶兵去了千禧湖,兩個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這機會將她們倆……不妥啊,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會放過我嗎?雖然她能夠接受自己對她的調戲,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被自己怎麼樣了,四娘或許會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練楊家的內功心法。

  忽然一個蘿莉像幽靈般的飄進來,六郎猜不出她是誰,她卻報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從床上坐起來:「八妹,你有事嗎?」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邊幽幽地說:「六哥,小九睡著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六郎關切地問。

  八妹點了點頭:「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弄都不管用,你沒有給她吃藥,竟就讓她安靜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為的是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數,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八妹的纖腰:「八妹,其實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聖手,為九妹做了一個按摩,帶動了她的快感,那讓她幸福得忘記痛苦。」

  望著六郎的微笑,八妹嬌羞地問:「六哥,你用了什麼手法啊?教教我唄。」

  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這種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學,女人學了也沒用。」

  八妹哼了一聲,說:「六哥分明是不願意教,就和我們楊家的兵法一樣,爹只傳給你一個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釋:「八妹,這是兩碼事,兵書是死的,人是活的,父親傳我兵書,是因為我能夠靈活運用,大哥、二哥他們只會按部就班,最後越學越亂,反倒不如不學,不過你既然開口相求,我就教你,不過先說好,你學了之後,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裡管那麼多,當即歡喜地摟住六郎親了一口:「謝謝六哥。」

  八妹癡癡地看著六郎,晶瑩玉臉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熱身軀在身上緩緩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沈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心情甜蜜之際,一股濃烈的春情猛地湧上心頭,就如被心中那萬般的無限愛意點燃般,不由自主地散發開。

  六郎將八妹的嫣紅小嘴湊近自己,頓時如蘭香氣盡數噴在他的臉上,八妹被六郎環抱著貼近身,使胸前一對柔軟頂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著,隔著兩人衣襟,那兩顆羞人的小葡萄頓時凸起,下身柔軟的小腹輕輕地頂著六郎的火熱,緩緩地吸氣上下蠕動,引得原本火熱的堅挺不由自主地�頭,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躍躍欲試。

  「八妹,我開始了。」六郎輕柔地說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間,順著白綢裡褲的腰帶摸進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緩緩地進出,使得那裡一片泥濘、潮濕。

  八妹打了激靈,渾身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頭低低呻吟了一聲,�頭妖媚地看著六郎,鳳目中卻是深情萬縷,輕聲嬌喘道:「六哥……八妹……好難過,你……親人家一下。 」

  六郎覺得八妹的聲音酥媚,彷彿帶有奇異的魔性,呼喚自己前去,不禁躊躇不已,一心想要逃開,卻偏偏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不敢低頭看著她那媚盡天人的臉龐,眉頭越皺越深,鋼牙咬得格格作響,最後強行忍住搖了搖頭。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時見他表情剛毅,俊面如同刀刻劃般,心中更是癡迷得很,她一邊說話,豐盈的嬌軀仍一邊在六郎懷中上下摩挲,感覺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聲呻吟出來,話音也像水波般蕩開,癡迷道:「六哥,怎麼這麼好啊?」說到最後,內心和嬌軀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聲叫出來。

  六郎被八妹的嬌媚神情迷惑,只覺得身上滲出火熱的汗珠,額頭上也佈滿一片,禁不住低頭看向八妹,見她玉臉通紅,媚光四射,鳳目中滿是柔水,定定的看著自己,身子卻是不受自製地顫抖起來,一陣輕輕的淺吟聲從喉嚨中迸發出來。

  六郎低頭看到可愛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被她軟語一催,心中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腦中轟的一聲,一低頭就湊過去吻住八妹紅豔的小嘴。他心中卻無疼惜,舌尖粗暴的頂開她如編貝般的玉齒,探出舌頭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櫻口中擄掠起來,大舌頭如威武的大將軍,將她躲躲閃閃的嬌弱丁香俘虜過來,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攪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湧動,盡數吞入腹中。

  八妹無比愉悅的呻吟一聲,任由六郎的肆意施為,腦中無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壞,由著他吸住那嬌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覺得即便是他將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願,心中一個聲音對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親我了嗎?八妹好開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會兒八妹的小舌頭,只覺得又甘美又甜蜜,再過一會兒,八妹無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見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將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聲都吸進去。

  六郎吸了一會兒,渾身火熱,腦中已瘋狂,只感覺到舌頭與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糾纏在一起後,渾身真氣竟然翻湧不止,嗤嗤聲響不絕。

  八妹雙眼佈滿血絲,又哼了一聲,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蠻腰上重捏一記,惹得八妹一陣求饒般的呻吟,六郎接著轉移目標,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後,覺得滑膩生香。

  六郎嘿嘿一聲,不禁仔細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覺得膩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彈性,用力捏時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滑出來,手指捏住那顆紅豆,緩緩地揉搓著,將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帶著顫抖,而那可愛的乳房隨著八妹劇烈的喘息,在手中變換著形狀,猛地鬆開卻立即恢復原狀、挺立彈起,帶起緊身肚兜一陣壯闊的波瀾。

  八妹小嘴張開,呼呼的喘著氣,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柔媚的喚道:「六哥……好哥哥……」聲音如泣如訴,又隱隱帶有一絲期待。

  六郎聞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邊翹挺、軟嫩的香臀,只覺得這香臀美艷,豐滿彈性不亞於她胸前的椒乳,圓潤卻又膩人得很,左手則繼續在桃源深處輕輕地挖弄:「八妹,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著說:「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見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動地挺著小蠻腰輕輕地摩擦著他的手,神色嬌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臉紅得彷彿要滴出血般。知道這個傻丫頭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會兒,八妹感覺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陣陣電流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聲,抱住六郎的腦袋,閉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的嘴唇,聲音顫抖得嗔道:「怎麼這麼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說完這話。感覺到下面那兩片媚肉一張一吸,彷彿在吮吸六郎的手指頭般,那媚肉間流出一大片水漬,都噴在褻褲上。

  八妹臉色潮紅,承受這一輪的衝擊,「啊」的一聲。又輕聲喚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進來些,八妹快要不行了……要流水出來 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丟了……」

  下午,六郎因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佔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們倆,慾火交織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間,從衣櫃中偷了兩件內衣出來,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細地把玩。

  一件是桃紅色肚兜,另一件則是月白色底褲,都是上好的蘇杭絲綢製品,材質柔軟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將暴脹許久的寶槍掏出來,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褲包住,狠狠地發射了一次。

  這一夜,圓月高掛。月光 緩緩照入院閣窗牖,照出一院銀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將四娘的內衣拿出來,放在掌心撫弄著,隨即取出雄碩的寶槍,在上面摩擦起來,正興起時突然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就見一個蘿莉衣衫不整地跑進來。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開始痛了。」

  八妹喊話的同時,看到六郎雄壯的寶槍,臉上不由得一陣嬌羞。

  六郎急忙穿上褲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著眼淚點頭:「是啊,她又開始痛了,人家學你的手法,給她試了好半天也不見效……」

  六郎嘆息道:「笨丫頭,你試當然不管用,快帶我去看看。」

  六郎來到她們倆居住的閨房,只見九妹縮成一團,汗水濕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著。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來了,你要堅強點,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讓我死了吧。」看到六郎後,九妹彷彿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動,然後讓八妹幫忙,將九妹身上濕透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六郎開始親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六郎可以輕易地覆蓋住。

  當六郎那豐厚的雙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時,九妹閉緊嘴巴,不斷地發出「嗯嗯」聲!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只得奮力地分開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上來回舔著,六郎不得而入於是心中有點生氣,便輕輕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鬆開牙關,六郎立刻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頓時九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

  九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於是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無法逃避,六郎帶著她的舌頭不斷地纏繞在一起。

  六郎一邊吻著九妹的柔唇,一邊將手覆蓋在九妹的嬌嫩上,將手指伸入她嬌嫩的通道裡,食指先在她入口處外那兩片光滑的陰唇上不斷旋轉,然後是一陣輕按及揉捏,等到洞口開始泛出潮水時,再緩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緊窒,九妹也發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點嗎?」

  九妹艱難地點頭,六郎明白,此時她所獲得的快感還不足以蓋過疼痛,於是六郎將頭湊過來,伸出舌頭品嚐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驚覺地併攏雙腳,卻把六郎的頭夾住,使六郎可以繼續深入,用舌尖挑逗著花蕾,舌頭輕舔那光滑飽滿的外唇,然後試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細縫。

  九妹感覺到從下面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讓她本能地想要自動夾緊雙腿,不由得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見八妹在旁邊看得入神,六郎�起頭對她說,「八妹,你不要閒著,你去吃九妹的小乳頭,給她快樂的感覺,她就能很快忘記疼痛。」

  八妹應著,便張開嘴含住九妹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來。

  九妹承受著上下兩邊的攻擊,疼痛竟然慢慢地變成舒服的感覺,不 由得發出快樂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臉頰感覺九妹那潔白恥丘的彈性,用舌尖在她嬌嫩而濕潤的肉褶裡不斷摩擦,令九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九妹那清脆的聲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慾望,六郎開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陰核。

  九妹頓時「啊」叫出聲,說:「六哥,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啊!九妹要丟了……」

  六郎�頭看著九妹,然後微笑著說:「九妹,不疼了吧?」然後又低頭繼續動作。

  九妹抱著六郎不停地顫抖,六郎能察覺到九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蘭,六郎甚至可以聞到她的體香,於是他加快動作,終於九妹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迎來高潮,嬌嫩的蜜壺中噴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後,挪動身子上來,與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著九妹製造的玉釀。

  六郎問:「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著剛才的銷魂,幽幽說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厲害,剛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濕漉漉的身子,覺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們去洗澡吧!」

  九妹當然同意,而八妹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啊?洗澡嗎?」

  六郎見八妹出神的樣子,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們去澡池,我也給你來一回。」

  八妹聞言一陣嬌羞,回想著剛才九妹銷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那裡已經是一片泥濘。

  三個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楊八妹和楊九妹始終害羞地低著頭,不敢正視六郎的身體。

  六郎卻覺得兩隻眼睛根本不夠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還真分不出她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六郎主動幫她們倆抹肥皂,塗抹在她們倆幼嫩的肌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線,讓滑溜溜的泡沫帶領著雙手遊走在她們倆身上。

  兩個妹妹不時咯咯嬌笑著覺得好癢,然後六郎停留在她們倆平坦的胸前,胸部雖然尚未發育完全,但還是可以感受到屬於胸部的柔軟及彈性,那兩團像是小小肉圓的隆起,用力搓揉時還會因抓不住而滑出來,八妹看到這種情形時,忍不住笑出來,接著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著那裂縫處,而那因為酥癢而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幫她們倆沖洗乾淨後,便叫她們倆幫他洗身體,姐妹倆非常賣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寬闊的背上刷洗,彷彿要幫六郎將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們細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乾淨,卻獨獨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們,並不容她們推拒,就抓著她們的小手強迫她們摸著,令那在四隻秀氣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漸脹大變硬。

  兩個小蘿莉雖然聽過男人的那裡會變大,但卻沒想到會是如此壯觀的場面,這情形讓她們倆睜著一雙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讓她們倆感受那根的長度及堅挺,並讓她們倆用沾著泡沫的小手握著套弄,由於滑溜的肥皂和她們倆溫暖小手的搓弄下,變得越發粗壯及雄偉,頓時兩張紅透的俏臉別過頭不敢看,六郎見狀就把她們倆的小腦袋轉過來,強迫她們倆看著這一切的變化。

  八妹、九妹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技巧相當生澀,使得六郎不但很難得到快感,而那興奮難出的慾望更是讓他難以忍受,於是便親自示範給她們倆看。六郎用雙手交換著套弄,還看著姐妹倆的裸體來增加慾望的刺激。

  過了一會兒,六郎感覺到興奮時,連忙叫她們倆湊過來並攤開手掌,然後將滾燙的液體射到她們的手心上。

  姐妹倆頓時嚇得吃了一驚,飛濺而出的液體,有少許沾到她們的胸脯和小臉上。

  她們好奇地捧著那團液體湊近鼻子上聞,皺著眉頭說:「聞起來好腥喔,好像魚腥味!看起來濃濃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噁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點精液,讓她們倆嚐嚐看,八妹瞇著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則害怕得搖著腦袋,一臉拒絕的表情。

  六郎笑著騙九妹這東西很好吃,然而九妹還是不肯張嘴,於是六郎就說:「六哥製造的牛奶,還能治肚子疼。」

  九妹聞言相信了,還跟八妹搶著吃。

  六郎問九妹:「味道怎樣?」

  九妹哭喪著臉說:「味道鹹鹹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覺像牛奶。」但是為了治肚子疼,九妹將六郎剛才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吃乾淨,最後六郎又大肉槍送到九妹口中,讓她舔槍頭上的液體。

  六郎教她們倆怎麼愛撫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頭和嘴唇吸舔。

  九妹學得很認真,開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溫暖而滑潤,並完全包覆著六郎的前端,小舌頭一開始先舔著六郎龍槍端的裂縫,然後移動至其他部位,接著她一前一後的搖晃小腦袋,用那兩片薄薄的櫻唇做出吸含的動作。

  這時六郎的快感達到巔峰,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在給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於幻想中的事情實現了,六郎開始期待以後會發生更美好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脖子的酸疼,姐妹倆開始變換著姿勢,用她們小巧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命根子,她們倆開始使出剛學會的各種技巧。

  八妹、九妹本來就很聰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領,含、吸、舔等動作都讓六郎感到無比銷魂,最後六郎感覺到即將射出的慾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顫抖,於是六郎雙手捧著九妹的小腦袋將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溫暖的小嘴裡,嗆得她一陣咳嗽,眼裡滾動的淚光,忍不住掉下來,而那來不及吞嚥下去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嘔吐的表情想要吐出來。

  六郎又將八妹拉過來,按住她的嘴巴插進去,將剩餘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後示意她將那東西吞進去。

  八妹饒有滋味地品嚐著並嚥下去。

  洗完澡後,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間。

  六郎陪著兩個妹妹玩耍一會兒,見她們僅穿著貼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細肉,不由得慾火焚身,就說:「八妹、九妹,六哥跟你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

  八妹、九妹說:「好啊。」

  八妹問:「什麼遊戲?」

  六郎笑道:「是成人遊戲。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後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溫柔地吻著楊八妹的嘴唇,並把舌頭伸進楊八妹的嘴裡。

  楊八妹的身子頓時一震,那感覺猶如觸電一樣,有股說不出的滋味,舌頭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楊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脫掉,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暴露無遺。六郎的眼中跳動著火焰,貪婪地看著楊八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此時楊八妹羞澀地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在八妹瑩白的小腿上,感覺那光滑的肌膚如綢緞般,他的手興奮得顫抖,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腳踝,輕輕的揉搓著。

  楊八妹覺得身體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八妹那勻稱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像牙雕就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雙手撫摸著楊八妹的大腿,一雙如像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親吻、舔弄、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楊八妹在六郎的撫摸下,感覺到體內一股熱量爆發開來。

  六郎雙手順著楊八妹的大腿移動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楊八妹潔白而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

  楊八妹渾身顫抖,雙乳被六郎撫摸時竟是如此的讓人覺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覺到下身一陣濕熱。

  六郎在楊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會兒後,便含住乳頭又舔又吸,直弄得楊八妹聲音發顫,娥眉輕皺。

  六郎的一隻手伸向楊八妹的下體,一會兒撫弄陰阜,一會兒撥動陰毛。

  楊八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擋住陰阜下,兩腿間黑黑的樹林裡那神秘花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樂的源泉。

  隆起的陰阜向下延伸,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似的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

  縫隙上緣是粉紅色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並在大陰唇的下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延伸到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為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般。

  六郎將楊八妹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陰部,他伸出兩指,放在楊八妹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覺得那嫩膚吹彈可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玩弄楊八妹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陰毛拔下來的衝動,手指不斷地搓揉,直到陰部流出很多的淫水,變得泥濘不堪,六郎的臉伏了上去。

  「啊!啊!啊!」楊八妹頓時只能張嘴發出呻吟,她的腦中早已混亂,只有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雙腿夾緊六郎的頭,「啊!啊」叫了幾聲後,隨即癱軟在床上。

  楊八妹喘著氣努力地想要平靜下來,剛才的感覺過於強烈。以至於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楊八妹心想:原來性的感覺這麼美好,只是有點太羞人了,甚至沒有廉恥,唯一令她感到不悅的是身子被壓著,絲毫不能動彈。

  突然間楊八妹感覺有個滾燙的東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睜眼一看,嚇呆了!原來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龍槍正橫眉立目地挺立著,而龍槍的頭已經抵在陰道口。

  楊八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時,一陣撕裂的痛楚從她的身體裡面傳來。

  楊八妹痛得大聲哭叫著:「不要!不要!」然而六郎此時卻像一座山般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動彈。

  六郎的兩眼佈滿血絲,表情有點猙獰,讓楊八妹覺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獨有的氣息隨著六郎的呼吸噴在楊八妹的臉上,卻讓楊八妹有點意亂情迷,然而一種鼓脹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六郎見已經得到楊八妹的身體,笑著深呼吸一口氣後,身體再度用力一挺,這一次楊八妹才真正感覺到錐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種灼熱的燒痛帶有被扯裂的感覺。

  楊八妹痛得大聲哀嚎,原來這次她的處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楊八妹拚命地想要推開六郎,無奈身體不聽使喚。

  楊八妹不停地流著眼淚,任憑六郎在她身上來回地抽動,任由他在身上到處吸啜,讓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過猛所留下的紅色指痕。

  此時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蠶,不停的重複著弓起腰桿然後拉直身體的動作。

  楊八妹雪白豐滿的身體隨著六郎的動作,節奏分明的上下擺動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六郎才發出低吼聲,用力地抱緊楊八妹一陣顫抖後,整個人就彷佛脫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楊八妹覺得有一股熱流沖進她的體內,感覺黏膩而溫熱,陰道裡脹脹的、滿滿的還有酸麻灼熱的疼痛,那是六郎還未離開她身體的肉棒。忽然她覺得有東西流下來,兩腿間覺得癢癢的,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她的處女血?

  六郎看著剛被自己征服的獵物,笑著說道:「八妹,怎麼樣,六哥弄得你舒服嗎?」

  看到八妹雙頰羞紅,小嘴只顧著喘氣,說不出話來,六郎嘿嘿一笑,轉頭將九妹抱過來。

  隨著脫下楊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體顯現出來,讓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脹,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堅實的乳峰,雖然是躺著,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圍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顯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六郎快要發狂,情不自禁地抓住兩隻堅實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來。

  六郎只覺得觸感滑潤、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幾分,張開嘴就是一陣吸吮,還把整張臉湊上去不停地磨蹭著。

  楊九妹在六郎狂熱的挑逗下,身體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粗重,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瀰漫在空氣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陣子後,六郎將目標轉移到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屁股,兩腿交界處那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柔細陰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時的六郎強忍下滿腔的慾火,心想:如此尤物,應該好好地玩弄一番。於是翻過身,坐到楊九妹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地搓揉著。

  楊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襲擊,只覺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襲上心頭。

  楊九妹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這樣被自己的六哥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皓首頻搖,扭動著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這一切更加刺激著六郎,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動,移到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楊九妹只覺得六郎的手逐漸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動加劇,儘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

  這時,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聖地,楊九妹頓時如遭電擊,全身一陣激烈顫抖,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動人的嬌吟聲。

  九妹只覺得六郎所觸碰之處,有一股麻麻的感覺,真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六郎得意地看著楊九妹的反應,手上不疾不徐的撫弄著眼前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著那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泛紅的肌膚佈滿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好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交纏在一起,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地抽插摳挖,六郎只覺得秘洞內的嫩肉有如層門�戶般,在進退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興奮起來,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將楊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暈頭轉向,他將楊九妹的臀部高高�起,仔細地打量著楊九妹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開,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嬌豔欲滴的粉紅色荳蔻,陰道嫩肉一張一合地緩緩吞吐,一縷清泉順著股溝流下,有股說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渾身顫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這副淫靡的絕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 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雙手托起楊九妹的圓臀,用衣服墊在底下,這才用手扶著粗硬的大肉棒,慢條斯理地在楊九妹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蠕動,偶爾將龜頭探入小穴內,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這舉動逗得楊九妹全身顫抖,口中不斷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這才將雙手按在楊九妹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大肉棒送進去。

  六郎覺得楊九妹的小穴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的肉膜,緊緊地纏繞著龍槍頂端,更加大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增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當六郎插入陰道時,楊九妹頓時覺得有股撕裂般的劇痛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她的處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隨著楊九妹的一聲慘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龍槍,帶給六郎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六郎見楊九妹已經被自己開苞,於是顧不得憐香惜玉,將大肉棒不斷地在楊九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體會那種緊湊的快感,但楊九妹哪裡受得住如此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過去。

  這時六郎才察覺到胯下的楊九妹聲息全無,低頭一看,只見楊九妹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呈現昏迷,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麼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幹,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楊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說:「六哥,九妹不行了。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六郎聞言便停止動作。

  楊九妹緩緩醒來時,卻發現六郎停下動作,但楊九妹剛才被六郎乾了一半,情慾早被挑起,此時見六郎沒有動作,心裡感到十分空虛。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六郎捅破,現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慾所俘虜、渾身燥熱,小穴更是奇癢難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頓,於是,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雙手,嬌媚地說道:「六哥,我要……」

  六郎見楊九妹竟然對自己發騷,心中十分歡喜,便故意挑逗她說道:「九妹,你要什麼?」

  楊九妹羞澀地說不出口,只是輕輕撫摸著六郎的脊背。

  六郎見楊九妹不肯說,便說道:「你要什麼就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楊九妹見六郎遲遲不肯動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終於忍不住說道:「六哥,你好壞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繼續插、插我的小穴! 」

  六郎聽到楊九妹這麼說,便再也忍不住,將她抱起來,把頭埋進她的胸部,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同時中指插入她的玉戶。

  楊九妹有點緊張地躲著,同時叫出聲來:「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著說道:「誰叫你自己想要?」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弄得人家癢得忍不住了!」楊九妹嬌聲嬌氣地說。

  「好,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六郎說完,開始放鬆力道,但是仍持續地吸吮著。

  「啊!哎喲!」楊九妹感覺到全身酥麻,兩條大腿不由得分開,六郎趁勢將插在陰戶裡的手指拔出,用兩根手指頭,輕輕地夾住她那粒小的陰核,輕巧的搓了一下,同時又用嘴吸吮著乳頭。

  「啊!」楊九妹全身顫抖著喊了一聲。

  六郎的手撫摸著楊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陰核、陰唇,使她不時扭動著臀部,而他在陰戶附近活動的手指,已逐漸變得濕潤,黏稠的液體不斷湧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抽插了幾下後,又在陰道皺壁搔弄,弄得楊九妹嬌喘不已。

  楊九妹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陰道裡抽插時漬漬作響:「九妹,你覺得舒服嗎?」

  「啊!你壞死啦!哼……」楊九妹嘴裡哼著,兩腿也彎曲起來了,將陰戶�得高高的,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

  六郎忽然抽出在陰戶內的手指,同時身體一縮,頭部埋入她那兩條分得大開的玉腿間,接著就用嘴在她陰戶上舔起來。

  楊九妹顯然難以消受這種近似瘋狂的挑逗,只癢得她顫抖著身體,淫水如柱般的洩出,不由得哀叫著。

  聽到楊九妹的哀叫聲後,更把六郎刺激得慾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地用舌尖在她陰核及大陰唇上拚命吸吮,一會兒又將舌尖伸進她陰戶裡吮吸舔弄。

  過了不久,楊九妹的兩腿張得更開,屁股�得更高,扭動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楊九妹的陰核,使楊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過去,她用兩條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頂,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六郎拚命的咬著、吸著,弄得他滿臉都沾滿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當楊九妹兩腿用力撐得高高時,六郎也高高�起頭部,猛然全身勁力一鬆,六郎也撲在床上,熱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噴到他的嘴裡,被他一股腦地吞到肚子裡。

  「哎呀!你壞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楊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輕聲囈語著。

  慾火正旺的六郎並沒因為楊九妹的洩身而暫停動作,仍然毛手毛腳地挑逗著她身子,惹得楊九妹嘻嘻哈哈的滿地亂滾。

  六郎那根火熱的陽具,像根鐵棒似的不時地頂在九妹的嬌軀上,使她感受到異樣的舒適和刺激。

  六郎抓住楊九妹的小手,讓她抓住大肉棒。

  楊九妹頓時感到既興奮又好奇,她輕輕地撫弄著。

  六郎舒暢地吐了一口氣,手指不停地揉弄著楊九妹的乳頭。

  看見楊九妹害羞地撫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將她推在床上,騎在她身上,並分開楊九妹的兩腿,使其陰戶暴露無遺。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聽「噗滋」一聲,他的大肉棒已經插進大半,痛得楊九妹連聲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狹窄的陰道夾得十分舒爽,於是便不斷地往下挺,直插得楊九妹緊皺眉頭,喘著氣道:「六哥,你輕一點!」

  這時楊九妹的陰戶裡,早已流滿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來並不像第一次那麼困難,整根陽具已整個浸沒在陰戶內。

  楊九妹咬緊牙關配合著六郎衝刺的動作,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幾百下,楊九妹漸漸適應大肉棒的插入,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慌忙的嬌媚表情,嘴裡還輕快地呻吟著。

  六郎知道楊九妹那痛苦的關頭已經過去,於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大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

  楊九妹全身哆嗦著,腰部配合著六郎的動作,緩緩地擺動著。

  六郎吸了一口氣,又開始狂插亂抽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楊九妹的身子一陣顫抖,子宮加速收縮,一股濃熱的陰精洩在六郎的龜頭上。

  六郎感受到龜頭被一股火熱的淫水澆著,頓時腰部一麻,一股股濃精就射進楊九妹的陰戶中。

  楊九妹嬌弱無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將大肉棒從她的陰戶中抽出,那射進楊九妹小穴內的精液混著淫水緩緩地流出來,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愛憐地撫摸著楊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說著:「九妹,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楊九妹柔若無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澀地低下頭,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第一集】第四章:慕容飛雪被顏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門巡視軍務,就見城門外有兩匹戰馬奔馳而至。

  前面白馬上是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勁裝、身背寶劍、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不怒而威,帶著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

  後面紅馬上的女郎有著修長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蠻腰纖細,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與銀盔素鎧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一雙眼 睛清 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雙眸烏黑閃亮,使人感覺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兩個明艷照人的女子來到城下,勒住戰馬,六郎望著城下,記憶中的影像逐漸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沒錯!是她們。

  「快開城門!」六郎一邊傳令,一邊從城牆上跑下來,城門開啟,吊橋放下來,慕容飛雪和楊夢蘿騎在馬上緩緩地進城門,看到六郎從城牆上下來,兩個人一同從馬背上跳下來,讓士卒接過馬韁。

  六郎跑至近前,高興地喊道:「大嫂、四姐,你們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

  慕容飛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隻手:「六郎,我們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說:「四娘聽聞林凱華在洞庭湖集結兵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鎮守荊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又是楊家將前鋒營的統帥,為何會縮在陣後?反讓四娘去打前陣?」

  六郎嘆道:「說來慚愧,前些日子,我剛回來的時候,到如意山上採野蜂蜜,結果一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聖手回春,我現在還在床上趴著呢。」

  慕容飛雪微笑地看著六郎:「有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歡你,六弟你真會在四娘面前討好,剛回來就去爬山,採蜂蜜給四娘吃,怎不見你惦記幾位嫂子呢?」

  四姐抿嘴笑道:「是啊,還有我這個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四娘不是年紀比你們長嗎?大嫂和四姐風華正茂,況且你們倆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還用得著小弟為你們鞍前馬後伺候嗎?嘿嘿。」

  慕容飛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鬚拍馬的功夫可是越來越高了,現在又開始在討好我們倆了 。」

  六郎握著慕容飛雪和四姐潔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楊府,楊八妹、楊九妹聽聞大嫂和四姐歸來,也跑過來相見。

  六郎問:「大嫂,因何只有你們倆回來?」

  慕容飛雪說:「取下什烏城後,楚國的小王子率領一部分人馬逃亡到桂陽,父親親自率大軍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敵,便派使臣請降,我軍現在已經進駐桂陽。父親擔心南唐李璟趁這時機偷襲荊州,於是取下桂陽後,就讓我們倆先行一步,他隨後率領大軍返回荊州。我們倆這不是星夜兼程趕回來嗎?」

  六郎道:「父親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凱華還真有偷襲荊州的意思,不過我估計,就算他想偷襲荊州,也要奏請李璟的同意,李璟這個人優柔寡斷,胸無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爭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塊地方而已。」

  慕容飛雪道:「六弟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夢蘿已經商量好,今天下午我們就趕到千禧湖,然後喬裝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鎮江陵探聽南唐軍的動靜。我們要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六郎點頭說:「大嫂不愧是我楊家軍神機營的統帥,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凱華要想 攻打荊州,必然會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裡看看唐軍的部署情況,就可以猜到林凱華有沒有得到李璟進兵的密旨。我跟你們一塊去。」

  楊八妹和楊九妹聞言也嚷著要去。

  四姐將眼睛一瞪:「你們兩個丫頭,一旁待著去。」

  兩個丫頭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楊家最高的一個,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憑什麼不讓我們上前線?」

  四姐呵呵一笑,看著她們倆道:「兩軍陣前豈同兒戲?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讓你們倆去了,唯恐四娘生氣。」

  六郎說道:「四姐,這樣吧,這兩個丫頭從來沒有跟我們外出執行任務過,這一次讓她們倆過過癮,我們帶她們倆去千禧湖一趟也無妨。」

  八妹、九妹馬上高興地跳起來:「我們去換衣服。」

  看著兩個丫頭高高興興地離開,六郎又說:「千禧湖又沒有危險,到了那裡,我們將她們倆交給四娘,四娘一定會將她們倆帶回來,做個順水人情嘛。 」

  慕容飛雪笑道:「六弟,你現在越來越圓滑了。」

  四姐點頭同意,苦笑道:「這兩個丫頭,還以為真的要上陣殺敵呢,待會兒啊,她們倆一定會把心愛的兵器和弓箭都帶上,你們信嗎?」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吃過午飯,六郎五人出南門乘戰船直赴千禧湖,來到千禧湖與四娘相見後,四娘又驚又喜,先將慕容飛雪和四姐摟在懷中親暱一番,然後虎著臉將八妹、九妹教訓一頓,兩個小丫頭自知理虧,只得在一旁垂頭聽訓。

  然後四娘將這幾天得到的情報說給大家聽。

  慕容飛雪聽罷,說:「林凱華確實懂得用兵之道,我們現在還摸不清南唐到底會不會出奇兵攻打荊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報。」

  四娘想了想說:「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敵軍情報對我軍極為有利,你們誰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達要去的意願,四娘聞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們兩個丫頭,就不要跟著搗亂了。」

  慕容飛雪笑道:「八妹、九妹,這進敵軍內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抓,就永遠回不來了。這樣吧,你們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對敵軍駐紮在江陵的情況比較了解,江陵的守將名叫林天虎,是林凱華的長子,此人有勇無謀,不過精通水戰。前往江陵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水路,一條是旱路,我都走過,我們倆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飛雪點頭同意。

  四姐說:「這樣吧,我送你們一程,我帶一百名精兵在龍葵山一帶接應你們,一旦你們在江陵出了什麼事情,就直奔龍葵山,我們不見不散。」

  一切商議後,慕容飛雪拿出準備好的兩套衣服,給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進內帳換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將衣服換了,方巾雲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飛雪從裡面出來,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絲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襯褲和雲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脫脫一個美嬌娘。

  六郎三人乘戰船出千禧湖,登陸後徒步三十里,到了龍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隱藏起來,然後送慕容飛雪和六郎過龍葵山,三人就此告別。

  四姐拱手道:「大嫂,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謹慎,我在龍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飛雪道:「夢蘿,明天上午,我們一定準時趕回來,要是明天中午還回不來,就是發生了意外,你在這裡見機行事。」說完,就與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兩人往前走,越過一片沼澤地,在經過一片林木叢時候,前面發生情況,有一隊南唐軍隊過來這邊巡邏。

  慕容飛雪急忙地拉著六郎在大樹後面的灌木叢中隱蔽起來,樹下陰影層層,陽光從樹隙間透進,粗大的樹身遮住他們,鑽過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間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個軍官朝這邊指手畫腳:「我剛才發現那邊有情況,你們倆上岸搜一下。」

  南唐軍隊的戰船靠岸,兩名士兵手中拎著長槍朝這邊過來,六郎和慕容飛雪要想對付這兩個士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們倆現在任務是混進江陵,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將身子蜷縮在灌木叢中。不過這麼近距離和美豔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癢癢的,明媚動人、溫柔有加的慕容飛雪,本身有著一種脫凡若仙的仙子氣質,比起八妹、九妹兩個可愛的蘿莉,在她身上更具極品女人的強烈氣息,六郎閉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縫看著慕容飛雪,她全神貫注、英姿颯爽的風情誘人至極。

  六郎靜靜地欣賞著慕容飛雪那完美秀麗的臉龐,悄悄地一嗅,如蘭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聲,南唐兵士要過來了。」六郎伸出右手環住慕容飛雪的后腰,腦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邊鎖骨處,兩個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覺到慕容飛雪身體一顫,於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雙肩下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擠壓。

  慕容飛雪被六郎肩膀擠壓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麼抱得這麼緊,快喘不過氣來了!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還當那是六郎隱蔽時的下意識動作。

  這時候,兩個手持長槍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飛雪更加不敢妄動。

  這正好助長六郎內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觸大嫂那高聳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這麼豐滿!簡直就是一對極品,能夠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讓他佔便宜,是因為他從小跟著四娘長大,四娘對他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從來沒有將他當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僅僅出身於名門望族,尤其還師出名門,她的武功遠遠勝過自己,要想佔她的便宜,必須找個適當的藉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嚴厲譴責,甚至更為凶狠的武力教訓。

  那兩個士兵從六郎兩人面前走過去,並沒有發覺躲在草叢裡的兩人,於是六郎趁著慕容飛雪不能發出聲響的機會,又將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幾乎就要親到慕容飛雪那美艷動人的俏臉上,幽幽蘭氣撲面而來,讓六郎陶陶欲醉。

  聽著慕容飛雪均勻的氣息,六郎微微翹著嘴角,放在慕容飛雪腰間的右手輕柔地撫摸起來,不時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僅限於此,他明白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切忌急躁。

  玉臀傳來陣陣奇怪的感覺,慕容飛雪感覺得出六郎正在撫摸自己,本想教訓他一番,但礙於南唐士兵還沒有走遠,只好緊咬著貝齒沒有出聲。

  六郎讚歎不已,心道:等會兒,如果大嫂罵我,我就死不承認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沈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無忌彈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時,突然一條遍體金黃色的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爬進去,這會兒,六郎正在偷窺大嫂領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細膩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溝,忽然覺得腿上涼颼颼,但一開始沒注意,後來猛地驚覺,心想:不好了,什麼東西爬進去了?

  那條金色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一路爬上來,正好撞見一條同類,心中高興,還以為是一條雌蛇,立刻吐著蛇信過來,在那條雌蛇身上繞了兩圈,可它哪裡知道,這並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為剛才撫摸大嫂彈性十足的美臀,此時顯得極為雄壯,結果被這條金蛇誤認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這時候也弄明白,鑽到褲襠裡的是一條蛇,而且現在十分危險,因為這條蛇哧溜、哧溜的正圍著命根子繞圈,要是來上一口的話,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這時候,那兩名南唐士兵已經走遠,登上自家戰船繼續巡邏了。

  六郎「哎呀」一聲站起來,站在慕容飛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帶。

  「你要幹什麼?」慕容飛雪小臉脹得通紅,她素來知道六弟喜歡惡作劇,一定是要用他的醜東西跟自己開玩笑,於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覺得腰間一麻,居然被大嫂點了穴道。

  「大嫂,你?」六郎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誤會他的意圖,哭喪著臉說:「大嫂,你快放開我,我褲子裡面有一條蛇……」

  慕容飛雪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說這個,是有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大壞蛇。」

  六郎急得腦門冒汗:「大嫂,這是前線陣地,我會跟你開玩笑嗎?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條蛇爬進我的褲子裡,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寶貝,我這輩子不就廢了 嗎?」

  慕容飛雪怔了一下,見六郎不像在說謊,凝眉問道:「是真的嗎?」

  六郎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為他感覺到那條蛇正圍著命根子不停地打轉,大有親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親上一口,萬一這蛇有毒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飛雪聞言半信半疑,她解開六郎的穴道,此時六郎也顧不得慕容飛雪在眼前,飛快地解開腰帶,將褲子連同底褲一同褪下來……

  「啊!」兩個人同時驚叫道。

  那是一條不算太粗、遍體覆蓋著金黃色鱗甲的蛇,無法叫出它的名稱,現在它正盤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上,森森毒牙冒著幽幽寒氣,六郎看了後險些摔倒在地上。

  儘管面對著小叔的隱私器官,此時慕容飛雪也顧不得臉紅,畢竟真的有一條毒蛇,正準備襲擊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飛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將那條金甲蛇的七寸連同六郎的大寶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滿臉羞紅,若不是情不得已,身為名門長媳,豈能做出這等淫穢的動作?

  六郎這時候也顧不得享受大嫂溫滑如玉的手,兩人一同盯著那條金甲蛇,慕容飛雪原想將它抓住後,只要將手指頭稍微用力,就能捏斷那條蛇的七寸。

  別說一條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壯漢子的脖子也經不起慕容飛雪這一捏,可是慕容飛雪卻不知道,這條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這是一條千年黃金甲蛇,這種蛇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皮肉極為堅固,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化成現在這種刀槍不入的金身。

  慕容飛雪手上用力,卻未能掐死那條蛇,反倒讓它惱怒不已,張開露著森森毒牙的嘴巴,吐著猩紅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決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趕緊將它拿開。」

  慕容飛雪罵道:「小壞蛋,你以為我在和你玩嗎?不是我不想將它拿開,是拿不開啊!這條蛇好奇怪啊。」

  慕容飛雪說著,從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著雄踞在六郎的大寶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斷它,你千萬不要亂動。」

  六郎看到那明光閃閃的匕首距離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遠,脊梁骨開始冒涼氣,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報銷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萬不要誤傷啊。」

  慕容飛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哼,小壞蛋,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調戲我的時候,卻不見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亂動,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貴。」

  六郎只能輕聲嘆息,盡量沈住氣,他知道大嫂武功絕頂,是有準頭的。

  慕容飛雪一絲不苟地盯著那條金甲蛇看,她將匕首湊上來,想砍斷那條蛇,豈料那條蛇的皮肉居然無比堅韌,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斷,慕容飛雪連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如願:「居然是一條刀槍不入的蛇?我還從未見過……」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條蛇看樣子好像和慕容飛雪展開了拉鋸戰,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樣子,緊緊纏著六郎的大寶貝,擰著蛇頭,露著毒牙,耀武揚威。

  慕容飛雪頓時大窘,心道: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都難不倒我,這麼一條小蛇,居然讓我沒有辦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斷,有心運用本門至高無上的法力,來結束這條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纏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運用上法力,一旦傷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麼和家裡交代啊?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飛雪一隻手握著匕首,另一隻手握著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

  六郎已經完全束手無策,因為關係到自己的寶貝,眼見那條金甲蛇居然刀槍不入,大嫂急得頭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順著她秀美的臉龐流下來,他也真倒黴,怎麼遇上這麼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傢夥?

  「好兄弟,你就別在我這兒賴著了,你快走吧……」六郎小聲地哀求那條蛇。

  那蛇卻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飛雪拈著它的七寸,它豈能善罷甘休?它全力掙扎著。

  兩個人一條蛇,大眼對小眼,金槍對肉槍,就這樣僵持足足盞茶時間,慕容飛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堅持不住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六郎哭喪著臉:「大嫂,我的好嫂子,這種關鍵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手軟啊,你要是一鬆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徹底地完了。」

  慕容飛雪道:「這麼小的蛇,還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嗚嗚!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給我咬廢了,還不如直接將我咬死呢。」

  慕容飛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仔細地觀察那條金甲蛇,她發現只要六郎一掙扎,它就下意識地繃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壯的大寶貝,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不由得臉上嬌羞,心道:這個小壞蛋,本錢這樣大,怪不得這金甲蛇喜歡呢。

  突然慕容飛雪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一紅,對六郎說:「你這個小壞蛋,為啥非要將你這臭東西變得這麼粗?你把它變回去,這蛇還能纏著你嗎?」

  一句話點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縮回去,這金甲蛇就算想纏也纏不住,還是大嫂聰明。

  可關鍵是在這種危機時刻,無論六郎怎樣收斂心思,那大寶貝終究在大嫂的手裡握著,那纖滑玉手的下緣,還不時地撞擊著子孫袋,這可是美艷大嫂的纖滑玉手啊!要不是因為現在這種危急情況,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超級待遇。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這條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寶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計記著你對我的好,日後將你當菩薩供著。」

  六郎越是胡思亂想,那大寶貝就越是堅挺,氣得慕容飛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麼越來越粗了?我可真的堅持不住了,這蛇的勁頭可真不小……」慕容飛雪強忍著酸麻,�起胳膊擦著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是不是已經被這東西咬到了?中毒了?腫起來了?我好害怕啊……」六郎的眼淚劈裡啪啦地落下來。

  六郎這一哭,慕容飛雪就心軟了:「好啦,別哭了,我再堅持一會兒,不過總這樣子也不行啊。」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寶貝,心道:這小壞蛋,看上去壞壞的,想不到還這麼幼稚,什麼也不懂,他的大寶貝一定是剛才調戲我的時候……才脹大,他居然以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快點恢復呢?

  慕容飛雪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一想到那淫靡的動作,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緊,顧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反正自己也不會吃太多虧。

  慕容飛雪銀牙一咬,騰出來的左手伸過來,輕輕地握住六郎的子孫袋,紅著臉說:「六郎,大嫂幫你揉一揉,你盡量放鬆……」

  「啊?」一陣觸電的感覺讓六郎渾身一震,眼前似乎劃過一道閃電,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聖潔高雅的品性,是絕不可能有那種淫邪的思想,她是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幫助他擺脫危機,自己絕對不能因此沾汙大嫂。六郎想到這裡,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無奈那兩隻纖滑的玉手,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六郎低頭看著正在為自己努力的美艷大嫂。

  慕容飛雪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宜喜宜嗔,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

  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讓人為之讚歎洛神不過也如此,更重要的是,雖然脫掉盔甲,身著襦衫卻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莊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

  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大嫂簡直就是夢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鬆一些……」慕容飛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著頭,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居然讓六郎打了一個激靈,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發射,可惜未能如願,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瞬間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飛雪驚得打了一個冷顫,手上一哆嗦,就鬆了勁頭,那條金甲蛇一下子掙脫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後逃入草叢中,不見蹤影。

  六郎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興奮的是自己居然沾汙大嫂聖潔高雅的玉臉,顏射的感覺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這樣沾汙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這麼放肆。眼看慕容飛雪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她那原本無比美豔的玉臉,開始扭曲而變形……

  「六郎!」慕容飛雪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用手背擦拭玉頰上的汙物,再看六郎「哎呀」一聲,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飛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發現他氣息微弱,看來是暈死過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別是五步蛇之類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沒有藥可就有性命危險啊。」

  但是慕容飛雪仔細地觀察傷口後,發現傷口沒有瘀血,好像沒有毒,才稍稍放心,認定六郎是因為害怕才昏死過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輕聲呼喚:「六郎?」

  六郎心中雖然害怕,但還不至於暈死,他是裝暈來逃避大嫂的懲罰,看到大嫂對自己關心的樣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來白佔便宜了,便假裝昏迷了一會兒,才悠悠醒來:「大嫂,我死了嗎?」

  慕容飛雪關切地說:「你還沒死,不過,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幫你……你卻弄得我一身,結果讓那條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傷口沒有中毒的跡象,應該是條沒毒的蛇,你趕緊起來吧。」

  六郎嗯了一聲,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實話,他被那條蛇嚇得夠嗆,但聽到是一條沒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頭看著僅有兩個不深不淺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滲血,六郎急忙將褲子收拾好,朝慕容飛雪尷尬地笑了笑。

  慕容飛雪紅著臉,說:「看來,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們不如先回去吧?讓四娘幫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六郎自我感覺良好,眉毛一揚,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也覺得沒有毒,要是有毒的話,我早就堅持不住,我們都來到江陵城外了,幹嘛不進去?走吧。」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礙事,正好進城去藥房隨便抓點藥抹上就行了。」

  慕容飛雪只好同意。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環水,六郎兩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稱是遊走江湖的郎中,避過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劃著一艘船來到江陵城下。

  六郎兩人將小船劃到城門下,六郎�頭看了看,剛好是日落時分。

  慕容飛雪見江陵城的城門下站著許多一身戎裝的南唐士兵,正在檢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進城的客商都被拒絕在城外,看到這場景,慕容飛雪意識到江陵城已經實行警戒,雖然林天虎有勇無謀,但他的父親卻是南唐名將,治軍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凱華的將令,故此加強對江陵的戒備。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狀商量了一下。

  慕容飛雪說:「既然來了,我們就過去試一下運氣,如果南唐兵不讓我們進城,我們就等天黑再想辦法從城牆上飛過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牆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麼高的城牆也能飛躍?

  「我們就說是遊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親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記下了,不管誰問起,我就說你是我的媳婦。」

  慕容飛雪將臉一沈:「不許沒正經,剛才的毒蛇你忘了嗎?再不老實,還要遭懲罰。」

  六郎一縮舌頭,應了一聲,兩人將小船停在城外的碼頭,一起來到城門口,剛想進去,就被城門軍官攔住,那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軍官:「還往前走。不要命了?沒看到城門上面的告示嗎?這些日子,嚴禁任何人進入江陵城。」

  慕容飛雪停住腳步,佯裝看了看告示,說:「軍爺,我們著急趕路沒有看到,說實話,我們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趕去就見不到了。」

  年輕軍官哼了一聲說道:「一個舅舅這麼上心?我們將軍吩咐了,這些日子任何人不準進入,你們還是回去吧。別在這兒逗留,小心把你們抓進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個十分隱蔽的動作,將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說:「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長大,與他感情深厚,我又是醫生,怎麼能夠忍心見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年輕軍官手裡掂著那沈甸甸的銀子,有一絲心動,正當他猶豫不決時,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膽子不小啊!」

  年輕軍官嚇得一哆嗦,回頭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在身後,顫著聲音說:「林將軍,我哪裡有什麼膽子?我正準備將這銀子交出去。」說著對著慕容飛雪和六郎吼道:「還不滾,等著老子抓你們進大牢嗎?」

  慕容飛雪拉了六郎一把,剛想走開,就聽那將軍斥道:「我讓你請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輕軍官說:「將軍,那大夫說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來開藥,生怕治不好,咱們找他的麻煩。」

  六郎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轉過身說:「將軍,夫人生了什麼病?」

  將軍朝六郎看了看,道:「關你們什麼事?」

  六郎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婦都是精通醫術的郎中,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聽你們說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將軍輕蔑地說:「你們年紀輕,有什麼醫道?這方圓幾百里的名醫都被我尋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愛妾的病,你們行嗎?」

  六郎說:「醫道的高深不論年齡,而在乎如何修行,我們的師父乃是神醫華子良,自古名師出高徒,相信將軍聽說過華子良的名字吧。」

  將軍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高郵赫赫有名的神醫華子良?可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聽說過高郵有個名醫叫華子良,就搬出來騙他,見他果真上當,就點了點頭,心道:先混進城再說。

  將軍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你們馬上跟我進城,到我家幫我的愛妾看病,看的好,本將軍有重賞,可是萬一看不好……」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慕容飛雪微笑著點頭說:「我們會盡力的。」

  六郎兩人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混進城,慕容飛雪佩服六郎的隨機應變能力。

  六郎兩人跟著將軍來到將軍府,看到府邸大門上面的牌匾,寫著「兵馬督監」,才知道這位將軍正是江陵的守將——林凱華的長子,林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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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08:11

  【第一集】第五章:敵營驚艷

  剛進大門,就走過來兩名身穿素甲的年輕女將,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華雙十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銀盔甲,一張俏臉無比嫵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皺著眉頭。她身邊是一位冰肌玉骨、頎長苗條,穿著銀盔素甲,外罩紅袍的少女,腰中懸著寶劍,背後還帶著弓箭,從遠處看她走路的姿勢,以及一身的裝束,六郎差點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兩名女子見到林天虎,便停下腳步。

  少女用手攙扶著那個年紀稍長的女將 對林天虎說:「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營,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點了點頭,說:「正好我找來兩名神醫,先去給紅姬看病,回頭正好幫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艷麗的女將 卻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後面的少女一跺腳:「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個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氣了。」

  林天虎摸了摸腦袋,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這林天虎家中 有兩房夫人,可能都是醋罈子,現在小妾生了重病,這位正房估計也身體不適,卻因為自己的到來,吃醋了。

  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將 ,如果沒有猜錯,就是林凱華的小女兒,名鎮江南的聖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飛雪看了後心中有數,雖然混進江陵城,但是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醫術,六郎更不懂,這該如何是好?一旦被別人識破身分,看來就是一場兇殺惡戰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殺出江陵城倒不會太困難,但是六郎的武功,說實話不怎麼樣,對付一般敵將還行,然而這對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將,那聖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厲害,絕對不在夢蘿之下,我要當心保護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著林天虎來到內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著一個相貌標致、面色蒼白得沒有血色的嬌弱美人。

  林天虎對六郎兩人說:「這便是愛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種怪病,肚子下面總是疼痛難忍,看了好多大夫都醫治不了,最近這個月變得更加嚴重,幾乎都難以下床走動,夜裡疼極,還都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們看看用什麼辦法醫治?」

  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幫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脈,又詢問一些問題,說:「尊夫人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怪疾,應該是腹中長了蟲子,我給她服一些藥,毒死腹中的寄生蟲。」隨後將手伸入衣兜內,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藥。這盒春藥是六郎穿越的時候帶來的,原本是在白洋澱湖尋寶的時候,被藥販纏得沒辦法才買一盒,當時身邊沒有情人可以試驗,就順手塞進包包中,今日正好帶在身上。

  六郎想:春藥的成分都 是興奮劑,這是二十一世紀的產品,這個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認識,要是給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顆,這病秧子一定會精神好轉,最起碼也能堅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見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會懷疑我們,我們可以離開他的將軍府,去探聽應該探聽的情報,至於小妾的病會不會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驚奇地看著那顆寫滿英文的軟膠囊,說:「這是什麼藥? 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包裝,再說就這麼點藥,能管事嗎?」說罷,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進口藥,都是立竿見影的快效果,你們哪裡懂?於是胸有成竹的說:「我們這是秘方啊!服用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話,半個時辰就能見效。」

  林天虎高興地說:「若是那樣,我必當重謝,」

  慕容飛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對林天虎說:「大人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大人若是真心謝我們,就請大人趕緊讓我們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樂道:「好說、好說,只要愛妾能夠康復,我親自送你們過去,對了!你們舅舅住哪裡?」

  六郎立即說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猶豫了一下,說:「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軍中家眷,你們的舅舅名誰?看我認不認識。」

  六郎心中暗罵:你哪裡這麼多事?老子不用你這般好心。

  慕容飛雪連忙道:「相公,你怎麼這麼沒記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連忙說:「這裡我只來過一次,可能真的記錯方向了。」

  林天虎卻道:「好了,總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好了,但是你給我愛妾吃了我從來沒見過的怪藥,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你們倆現在還不能走。」

  六郎無奈,只好靜候林天虎愛妾的病情好轉,但是他心中有數,這春藥雖然吃後不至於馬上好轉,但是也不會出現糟糕的現象。

  慕容飛雪見六郎誇出海口,如果最後事情鬧僵,甚至打起來,自己倒是容易脫身,但六郎的安危卻不敢保證。

  慕容飛雪正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那名愛妾說道:「將軍,我覺得身體好多了!」說著,拖著病殃殃的身體就要坐起來。

  林天虎頓時喜出望外,趕緊過去扶住愛妾,然後對六郎兩人說:「果然是名醫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飛雪更是詫異地看著六郎。眼睛充滿質疑,像是在問:是什麼聖藥?竟能夠迅速見效?

  六郎得意地來到大廳,翹起二郎腿,坐下來品茶。他覺得美國高效催情劑就是厲害啊!顯然裡面含有大量的興奮劑,這個病秧子,還真讓自己治好了。但他哪裡知道,林天虎的愛妾服下藥後,生命中僅存的力量得到激發,根本就是迴光返照的症狀。

  林天虎高興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馬上命人準備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飛雪。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推辭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

  見愛妾長久不見血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主動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飯,於是在梳洗打扮後,林天虎便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前來,對六郎和慕容飛雪說:「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兩位神醫,於是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乾為敬。」

  六郎忙著填飽肚子,而慕容飛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林天虎這裡探得軍情,於是拐彎抹角地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進城時看到那麼森嚴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我父親的手諭,說實在這幾天真夠我忙的,過幾天我還要去洞庭湖那邊押運一批砲彈過來,要不是有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愛妾離開家門呢!」

  慕容飛雪心中一動,道:「不就是一船砲彈嗎?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

  林天虎隨口說道:「不是一船,是三船,這些日子,我軍和宋軍關係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這裡十分缺少砲彈,我父親就調一些砲彈過來。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兩個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讓你們去你們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飛雪連忙道謝,六郎心中卻道:這傢夥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要運送的那批砲彈,對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這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林天虎的愛妾自從服了六郎的藥後,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感便籠罩在她的心頭,依偎在林天虎的懷裡時,想到因為患病好幾個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奮的事情,但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心血來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決那蠢蠢欲動的慾火,於是就眉目傳波,勾引著林天虎,林天虎看到愛妾粉臉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將六郎和慕容飛雪領到跨院休息,他則抱起早就飢渴難耐的愛妾,去內室風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飛雪跟著林天虎的家將,來到西跨院,家將守在院門口,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飛雪就低聲商議對策,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聲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聲,步伐十分矯健,看樣子來人的功夫不俗,簾籠一挑,進來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聖手神箭林菁菁。

  進門後,林菁菁抱拳:「兩位神醫,聽說你們這麼快就幫那女人看好病了?」

  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將軍夫人貴人天象……」

  林菁菁卻哼了一聲,說:「什麼貴人天象?那小狐狸精無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著有幾分姿色,又會唱什麼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長。現在,你跟我來,去替我大嫂看病。」

  「這?」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林家兄妹還真將我當成神醫了?

  但六郎不敢推辭,於是讓慕容飛雪在屋中等候,便跟著林菁菁來到一所干淨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種著幾棵梨樹,現在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成片成片潔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層層好似掛滿枝頭的皚皚白雪,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葉白花氣自軒。粉蒂金蕊無嬌色,卻有清風皺香顏。哪管百花爭春色,只助奇伶流芳傳。何以梨園多弟子,眾人讚嘆眾人觀。」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來到大廳讓六郎在這裡稍等,她則進去內室。

  六郎見林菁菁好久沒出來,這間屋子又沒有丫鬟在旁邊,心想: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將,我不如偷偷過去偷聽她們在說什麼,看看能不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六郎主意打定後,就繞過屏風,朝里面的內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禮部侍郎孟達的女兒,嫁給林天虎有兩年,但因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這位孟大小姐極為不爽,看著小妾恃寵奪愛,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容易盼得這個歌女生病,眼看就要歸西,卻被六郎這個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氣起來,加上今天她巡城歸來,可能著涼了,肚子一直隱隱作痛,於是晚飯也沒有吃好,她現在只想入浴後好好休息一夜,睡個懶覺,也許沐浴能洗淨她心靈的疲憊,讓她恢復精神。

  孟芸的房內有張紫色木桌、幾把紫色椅子,靠牆的窗下是一個巨大浴盆,窗簾是鵝黃色,顏色鮮嫩,浴盆也是特製的,寬大而沈重,七尺來長,紋理瑩白細膩,是用黃楊木做的。

  這裡一切都顯得幽雅而舒服,帶著祥和、純淨的氣氛。

  房中可以感覺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潔淨、溫潤而柔和。

  孟芸感覺到渾身疲憊、身體無力,於是坐在紫檀木椅上,雙臂交替輕柔地按摩片刻,然後解下綁腿,脫掉牛皮長靴、白羅襪,露出一雙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後寬衣解帶……

  孟芸緩緩脫下潔白的勁裝,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幾乎無瑕疵的身體,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般,體型不壯亦不瘦。

  從背後看去,腰肢纖細、胸臀豐滿、筆直的修長大腿,身體散發出一圈年輕朦朧的、籠罩著聖潔和神秘的光暈。

  孟芸裸露的身體沒有哪處不是透著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絕世無雙、天姿國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搖曳帶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剛從雲間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潔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後坐在盆沿,輕抿下唇,迅速 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沒她的身子,在周圍蕩漾起細微的漣漪,刺激著皮膚的每個毛孔,她感覺到脊背觸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覺。

  熱水令孟芸覺得很舒服、很愜意,按摩身體的手指停下後,她換了一個姿勢,靜靜地坐著,開始輕柔地緩解壓力、舒緩精神,她�起右腿,見腳踝處有一塊紫青,當下運功活血鎮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腳變得潔白如初。

  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著瑜伽的秘術,也是孟芸雖二十六歲,卻遠比十八歲少女看來更具青春活力的奧妙。

  水氣在室內升騰,使孟芸好像被濃霧包圍著,氣氛很寧靜,除了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水響,甚至可以聽到窗外的蟲鳴,多麼靜謐的世界。

  不過想到小姑林菁菁熱心腸,居然會將那個郎中找來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熱水中,頓時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數,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來月事的前幾日都要痛上一陣子,只是這種事不能與別人說,現在小姑將那個號稱神醫的郎中找來,不過讓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氣,要是看不好,就責令將其推出去斬首示眾。

  打定主意後,孟芸一邊懶洋洋用熱水沖洗嬌嫩玉體,一邊說:「這個郎中倒是挺會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麼嚴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這時候,六郎站在房間的簾子外面,透過竹簾,他可以看到這美婦沐浴時的香艷。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婦身體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隨時出來會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廳,老老實實地坐著等。

  過一會兒,林菁菁出來,請六郎進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著林菁菁進入內室。

  此時孟芸已經沐浴完畢。她沒有把垂直飄逸的長發放下,而是把秀發盤在腦後,兩鬢有一縷頭髮垂下,美麗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連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帶打個蝴蝶結。有點高麗女裝的味道,但沒有高麗服裝的鬆垮,而是屬於緊身,鼓鼓的胸脯將衣服撐得緊緊的,隱約可見胸前雙峰完美的弧線,雙峰堅挺而怒放,彷彿只要輕輕將腰部的蝴蝶結拉開,那雙玉乳就會躍過衣裙蹦到你面前,顫巍巍得讓你覺得高不可攀;下身穿著一件青色長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得淋漓盡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線、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不露出香艷誘人的姿色。

  裙子很貼身,所以當孟芸站在那裡時,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間,隱約露出美麗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幾口口水。

  「你就是那個神醫?」

  「回夫人的話,小人跟華神醫學過幾年醫術,自己還算不上神醫。」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

  孟芸點了點頭,說:「很好,你的醫術不錯啊!聽說將軍的側室,就是被你醫好的?」

  六郎露齒一笑,卻不說話,只微微點下頭。

  孟芸說:「我最近總是莫名其妙覺得肚子疼,先生幫我看看吧。」

  六郎說:「請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脈。」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繡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頭,將皓腕伸出來給六郎。

  六郎有模有樣地拿過孟芸的手腕,認真地把脈。

  好半天六郎都沒有說話,林菁菁忍不住問:「先生,大嫂的病怎麼樣?」

  六郎說:「她的脈像很複雜,我正在認真診斷。」

  林菁菁有些著急的樣子,在屋中來回踱了兩步,說:「大嫂,我還要去巡邏,等會兒你派個丫鬟將神醫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當心啊!宋軍這幾日動靜很大,切不可大意輕敵。」

  林菁菁點頭離去。

  過了一刻,孟芸面帶威嚴之色,問六郎,「看出原因了嗎?」

  六郎鄭重地點了點頭,說:「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種難以啟齒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凜,這神醫倒真有兩下子,我沒有告訴他病情,他居然能透過把脈得知,看來醫術一定不錯。

  孟芸哪裡知道,六郎純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經的事,不由得動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騙孟芸是這個原因,好佔她便宜,沒想到居然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撞個正著 。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麼醫治?」孟芸微微臉紅。

  六郎心中暗喜,沒想到居然蒙對了,於是慢條斯理地說:「此病例多見女子紅潮初或紅潮中期,會發生劇烈的肚子痛,紅潮過後自然就消失的現象,這種病雖然不算大病,但是時間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就會引起多方面的嚴重病症,甚至會威脅到生命,所以夫人還是儘早治療。我可以先給你服一顆藥,然後再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減輕。」

  孟芸聞言點頭。

  於是六郎故技重施,將隨身攜帶的高效春藥膠囊,拿給孟芸一顆,讓她服下去。

  孟芸沒有生疑,服下後,就問:「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超的醫道,真是前途無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說:「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聞言一喜,說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們還是老鄉呢。」

  六郎驚訝了一下,馬上笑道:「既然是老鄉,我會好好為夫人診治。」

  接著孟芸就躺在床上,讓六郎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著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藥十分鐘就見效,於是盂芸感覺到渾身一片火熱。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為孟芸按摩,但最後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圓臀散發出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一拂。

  這一拂,觸感柔 滑讓六郎心動不 已,他見孟芸沒有反應,估計她吃了春藥,藥性應該發作了;膽子就更大了,雙手朝著大腿摸過去,假裝在按摩內側,但六郎卻不時有意無意地觸摸孟芸的腿根,雖然隔著一層衣服,還是依稀能感覺到她皮膚的彈性。

  「夫人,是不是感覺好些了?」六郎試探地問道。

  孟芸本就不是堅貞的女子,哪裡受得了美國速效春藥?這會兒已經媚眼如絲、嬌喘連連,聽到六郎問話,便胡亂點頭。

  六郎見孟芸中招,就將那羅裙向上撩,將一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來。孟芸頓時嚶嚀一聲,微微皺起眉頭,六郎見狀說:「這樣按摩比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見孟芸沒有反抗,六郎就將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絲綢底褲隱隱透出鬱鬱的黑色,六郎只覺得一陣暈眩,不由得嚥下幾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著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著,大手順著她的薄綢底褲滑進去,撫摸著她 雙腿間凸起的地帶,裡面毛茸茸的,還濕濕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心頭癢癢的、小腹熱熱的,兩腿間似乎有濕熱的液體往外流。

  孟芸實在不明白,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放蕩?居然讓這個英俊的神醫愛撫羞處,不由得嬌羞萬分,但同時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與那個歌伎風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報復的心態,她半閉著眼睛,任由六郎輕輕地撫慰她的羞處……

  終於在一陣痙攣般的顫抖中,孟芸到達快樂的巔峰,一想到居然在神醫替自己看病時,獲得這麼強烈的滿足,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啊!嬌羞的她幾乎不敢�頭看六郎,那裡還記得先前要將六郎斬首示眾的心思。

  六郎不敢過於放肆,能佔林天虎的妻子這樣大的便宜,簡直是酷斃了。

  六郎笑盈盈地說,「夫人,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

  孟芸猜到六郎想幹什麼,嬌羞地說:「是什麼?」

  六郎伸手緩緩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著那雪白嬌嫩的肌膚、那流暢的曲線、那纖細的腰肢下渾圓的屁股。她坐著時雙腿曲在旁邊,顯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間的臀溝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開盤在頭頂的頭髮,秀發如瀑布般傾洩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誘惑,從背後摟住孟芸,他聞著秀發的味道,一隻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隻手就順著腰身滑下去,往那嬌嫩的臀溝裡探。

  孟芸的身子顫抖一下後,便趴在床上,感受著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開陰唇的舒爽和一點刺痛。

  六郎使勁地扒開孟芸的屁股,這屁股白花花,中間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覺得非常的刺激,他沒有想到孟芸的陰毛如此茂盛,覆蓋了整個陰部,甚至還蔓延到肛門附近,顯得陰戶更加的飽滿,而那兩片嫩肉摸上去時,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細嫩,濕滑的大陰唇在被觸摸的時候還會動,尤其是剝開肥嫩的大陰唇,粉紅色的東西展露出來時,就覺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邊撥弄著孟芸的陰部,一邊舔著孟芸的背溝,一點一點地還不時咬一口,使得身體微微地蠕動著,六郎聽到孟芸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夾帶著暢快的呻吟,感覺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時停留一下,將手離開孟芸的陰部,順著大腿的內側摸下去,感受著那奇妙的顫栗,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隨著撫摸而哆嗦著,於是六郎不再猶豫,用臉頰蹭著孟芸那嬌嫩的屁股,把舌頭放進臀溝裡,仔細地舔弄著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側過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動,享受著六郎那靈活、濕潤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可以感覺到他正順著陰唇的方向舔過去,在陰蒂上的逗留帶來顫栗。

  六郎把孟芸翻過身,讓她平躺在床上,使勁地把她的腿扒開,直到最大限度,最後陰部整個暴露出來,大陰唇已經盛開,裡面的小陰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動著,洞口濕漉漉的……六郎把龍槍貼上去,讓龜頭把陰道口撐開,看見孟芸激動起來,就把龍槍滑開,磨蹭著那裡。

  當看到孟芸失望的樣子時,六郎覺得很得意。如此幾個來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來,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道:「快點來呀!你幹嘛……哦!」

  六郎喜歡孟芸的表情,當被龍槍刺穿的時候,她那精緻的臉頰馬上就有出現變化,她皺眉、她使勁地咬緊嘴唇、她把身體挺起來,頭盡量地扭到一邊,使脖子上的經脈露出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血液的流動,甚至還可以看見那漂亮腹肌的蠕動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過後來的抽插就不是那樣,於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產生著變化,隨著抽插的幅度,她扭動著、迎合著、躲避著,她的嘴巴不由得張開,或使勁地喘息,或暢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滲出來濕透了頭髮,她籠罩在一層晶瑩中,她享受著這一切。

  六郎也抽動著、享受著,直到翻湧的熱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噴射……

  「你真好。」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著變得軟綿綿的龍槍,輕輕地揉捏著,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著。

  「你也很好。」六郎喘息著,伸手拂開孟芸的秀發,這樣可以好好地欣賞她,臉上還殘留的紅暈使她格外地嬌豔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從癲狂之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然後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這個小郎中這麼厲害啊,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孟芸癡癡地看著六郎。

  「夫人,你現在應該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幫你開藥方。」

  孟芸嬌羞地點頭,六郎隨即告退,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間,此時已經有小丫鬟在外面等著,小丫鬟將六郎帶回給他和慕容飛雪安排的房間,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將還在站崗;屋裡面,慕容飛雪正在焦急地等著六郎回來。

  六郎笑著告訴慕容飛雪他已經成功騙到孟芸夫人,卻沒有提及細節,慕容飛雪也沒有多問,更沒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膽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將軍府假冒郎中調戲了將軍夫人。

  兩名丫鬟端來洗臉水後就退出去,慕容飛雪洗完臉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飛雪看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有點不好意思。

  由於慕容飛雪過門得早,當她作為童養媳來到楊家的時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體弱多病,楊令公和四娘又經常外出,有時候到邊關巡查防禦工事,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所以經常拜託慕容飛雪這個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經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響雷的時候,必須要躲進大嫂的懷裡才感覺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孩子,但歷經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飛雪開始對六郎有了提防。

  現在的六郎早已經是脫胎換骨、秉性重生,見大嫂對自己沒有避諱,就高興得脫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說不定還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氣,晌午炎熱,晚上卻頗具涼意,因為他們自報是夫妻,所以丫鬟並沒有準備多餘的被褥,慕容飛雪倒也大方,騰出一半錦被給六郎蓋上,說:「抓緊時間休息,後半夜想辦法溜出城。」說罷閉上美目,進入睡眠。

  六郎緊緊靠著大嫂溫暖的身體,感受到大嫂的肌膚柔滑似綢,涼涼的誘人心弦,本想多撈一點便宜,但是考慮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過分。儘管如此,能夠挨著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加上一天的勞累,早已有了睏意,不久就美滋滋地進入夢鄉。

  六郎沒有考慮外面的複雜情況,但慕容飛雪卻沒有真正睡著,迷糊著小歇了片刻,慕容飛雪就聽到六郎在睡夢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接著一個翻身,把一隻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飛雪心中好笑,仔細地回想,卻不知道六郎剛才說的是誰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緊緊地壓在她的雙峰上,令她感到好難為情啊!唉!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慮到六郎這一整天的勞累,慕容飛雪不忍心打擾六郎的美夢,可是六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按壓,一會兒後,突然一下子鑽到慕容飛雪的衣襟裡,直接抓住束胸裡面的乳房。

  慕容飛雪再也無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聖地,於是輕輕地拿開六郎的手,將身子朝里面側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也跟著貼過來,緊緊地擁著慕容飛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實了,沒有亂摸、亂動,但是下面卻多了一個不老實的東西,硬硬的頂著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剛開始沒多想,但是隨著那東西不住的蠕動,慕容飛雪突然意識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為下午的事情,睡夢中受到刺激才導致現在這樣,慕容飛雪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心慌意亂地伸手,本來是想移開六郎的身體,慌亂中卻把那堅硬、滾燙的東西抓個正著 ……

  六郎正夢見和孟芸夫人親熱,此時春夢正濃,翻了一下身,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地鬆開手中的東西,滿臉羞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藉著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隻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飛雪眉頭緊皺,正打算推醒六郎時,突然外面大亂……

  【第一集】第六章:捨身救嫂

  伴著哭喊聲和林天虎的叫罵聲:「我非得殺了那對狗男女不可。」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六郎兩人住的院子過來。

  慕容飛雪意識到發生意外,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驚醒後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腳步聲已到門外。

  慕容飛雪見已經無法由門口逃走,便一腳蹬開後窗戶,卻沒有往窗戶外面逃竄,而是抱起六郎躍到房樑上。

  這時候,林天虎提著寶劍帶領手下怒氣沖沖地闖進來,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張大臉氣得發青。

  原來林天虎和愛妾上床後,難得愛妾如此衝動,也勾引起他的淫蟲,便多做了一次,在兩人一同進入高潮後,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來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與愛妾溫存一會兒,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經冰涼,嚇得他叫來下人點燈一看,卻發現愛妾早已經喪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藥所致,幸虧留了個心眼,沒有放他們走,故此怒氣沖沖地衝過來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衝進來後,卻不見那對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開著的後窗戶,馬上意識到他們可能是從那裡跑了,上前摸摸被褥,發現尚有餘溫,便大喊道:「給我追,傳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愛妾的兇手。」

  六郎躲在房樑上吃了一驚,心道:那愛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就送了命?我靠,該不會是給她吃春藥的問題吧 ?回想起那愛妾吃完藥後的樣子,六郎心中頓時明了。

  見林天虎領著那些手下離去,慕容飛雪輕聲問六郎:「你給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種神藥,不過真的不是毒藥。」

  聽外面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慕容飛雪和六郎從房樑上下來,六郎問道:「大嫂,咱們現在怎麼辦?」

  慕容飛雪說道:「接著睡覺唄!」說著走到床榻前,和衣而臥。

  六郎想了想,豎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飛雪身邊,挨著她坐下,說:「大嫂好高明啊,現在他們肯定在全城展開搜索抓咱們,躲到哪兒都不如待在這兒安全!」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說:「知道還不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六郎躺了下來,一邊往慕容飛雪身上靠攏,一邊問道:「我們回去後,是不是要毀掉洞庭湖運來的那批砲彈?」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將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著說:「不許離我這麼近。」

  六郎詫異道:「怎麼了?」

  慕容飛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擰了一把,說:「我怕你使壞。」說罷,懷著嬌羞的心情將臉轉向裡面。

  六郎嘆了一口氣,臉朝上躺了下來,心道:大嫂開始提防我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帶領手下在全城搜捕,怎麼也不會想到,六郎和慕容飛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約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慕容飛雪估計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現在直奔西城門,然後衝過西門外的那條河,就可以從旱路直奔龍葵山,夢蘿還在那裡等著接應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飛雪叫醒,他見慕容飛雪示意要離開這里後,六郎連忙爬起來整理衣服,便跟著慕容飛雪從後窗戶出來,穿過後院,越過後牆,趁著夜深人靜逃離林天虎府邸。

  見大街上的官兵還在遵照將軍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

  慕容飛雪帶著六郎繞過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來到城牆上,趁幾個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飛雪對六郎說:「趕緊跳下去。」

  六郎低頭看了看,見城牆離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殺沒有區別,便膽懼地搖了搖頭,示意不行。

  慕容飛雪低聲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猶豫?」便環目掃視四周,發現不遠處哨卡的房門上掛著一串麻繩,當即一個淩空閃躍,身形如同矯健的蒼鷹在山澗裡徘徊,六郎尚未來得及喝彩,慕容飛雪已經從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繩回來。

  慕容飛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將麻繩一頭繫牢在城牆垛口上,然後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馬上沖到慕容飛雪的懷抱中,剛摟上慕容飛雪那醉人的纖腰時,就感覺到身體頓時下墜,倏地落到城牆外的半空中,那麻繩尚且不夠長,慕容飛雪見離地還有丈八來高,便對六郎說:「自己下去。」

  可六郎還想賴在慕容飛雪那溫暖的懷抱中,於是他搖了搖頭說:「不。」

  慕容飛雪生性剛烈,見不得這般無賴,看六郎仍緊緊地抱著她,認定六郎存心調侃她,生氣地將身子一抖,元神化作護身真氣,強勁的氣流震得六郎立刻脫手,撲通一聲,屁股落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哎呀」叫出聲,這一叫立即引起城樓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個耳朵機靈的哨兵聽到下面有聲響,就將身子趴過來看,當看到下面有人時,他立即意識到有敵情,剛想叫喊,就被慕容飛雪射出來的袖箭釘在咽喉上,身子直線墜落。為了避免死屍落地時發出聲響,慕容飛雪使出師門絕技,輕喝一聲,昇華自身元神,用舉火燒天之勢,硬是將墜下來的死屍穩穩地接住,然後又輕輕的丟在牆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當初張無忌百尺高塔營救六大門派的時候,尚且運用了九陽神功,回頭還累得吐血,這城牆雖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畢竟只是個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後還神色自若,看來她絲毫不遜於張無忌,我若是今後再招惹她,千萬還是小心點好,一旦碰到她不高興時,隨手給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飛雪見六郎還不起來,以為真把他摔傷了,心疼得連忙過來扶六郎,心中卻暗自想道:剛才本以為是他故意裝作害怕,賴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才生氣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時候,鏗鏘有力,尤其那聲慘叫,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半天還起不來,看來真的是誤會他了。

  六郎剛站起來,城上另一個士兵發現事情不妙,就大聲喊起來:「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飛雪連忙拉著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經觀察過,河邊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憑自己的武功搶一艘船,應該不成問題。

  六郎兩人剛跑到河邊時,後面的城門就開啟,只見林天虎一馬當先,率領一隊人馬朝這邊殺過來。

  此時,天還沒有大亮,聽到喊殺聲,鎮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來觀望,慕容飛雪和六郎馬上沖上去,將南唐士兵殺散,搶了一艘小船,就朝對面劃去。

  小船剛劃到河中心時,突然側面風馳電掣般出現一艘戰船,船頭站立一位銀盔素鎧的年輕女將,手中持著弓箭,明亮的鎧甲在皎潔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認出來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飛雪手持雙漿,拚命地將小船往對面劃,林天虎的兵馬已經追到河邊,弓箭手湧上來一大排,對著六郎的小船開始放箭,然而小船距離河邊已經老遠,已經超出弓箭的有效殺傷距離,於是林天虎大聲喊道:「都給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戰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經看到這丫頭舉起弓箭,還隱隱約約聽到她在指揮:「快點劃,先射那個劃船的人。」

  隨著弓弦一響,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飛雪飛過來。

  慕容飛雪正在全力搖漿,那三枝箭已經朝她飛過來,六郎來不及細想,身子往慕容飛雪身前一擋,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寶劍用力向外一擋,「當、當」兩聲,撞飛兩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卻狠狠地釘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聲,疼得差點讓寶劍掉進水中,奶奶的,這丫頭的臂力還真夠勁啊!會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飛雪驚叫一聲,「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飛雪的臂彎中,忍著疼道:「大嫂,沒事,我還沒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著林菁菁的戰船已經追到近前,慕容飛雪卻無心戀戰,她將六郎抱起來,縱身一躍,就到了對面河岸上。

  林菁菁帶兵在後 面追,慕容飛雪帶著六郎一路飛奔,她的輕功極佳,後面的南唐士兵因為從戰船上下來,沒有馬匹,只靠徒步追趕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飛雪。

  這時候,天光已經大亮,龍葵山已經在前方,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只見他胸前都被鮮血染紅了,因為失血過多,六郎呈現昏迷狀態,便焦急地跟六郎說:「六郎,你堅持一會兒,救兵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楊四姐已經帶領一百名精兵過來接應,見到六郎身負重傷,而且還是箭傷,楊四姐眼珠子都紅了,厲聲喝問:「是誰傷我六弟?」

  慕容飛雪回頭看了看,見南唐士兵已經相距不到兩百步,對楊四姐說:「夢蘿,敵將乃是南唐聖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楊四姐眉毛一橫:「果然是她,大嫂,你帶六郎先走。這裡就交給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帶領南唐士兵殺到近前,被楊四姐攔住去路,林天虎兄妹倆一看是宋軍,頓時明白了那兩個郎中果然是宋軍探子。

  林天虎頓時氣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這麼愚蠢,居然找了兩個宋軍奸細幫愛妾看病,人家給愛妾吃了毒藥,他還當神仙供著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惱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斬馬長刀,率領兵馬衝上來,就與楊四姐的兵馬惡戰在一處。

  林天虎兄妹倆的武功不錯,林天虎雖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沈,兩軍陣前的衝鋒陷陣還是勢不可擋。

  楊四姐用的是三尖兩刃刀,尤其她雙臂天生神力,三招過後,與林天虎硬碰硬對了一刀,「當」的一聲,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飛。

  林天虎怎麼也不會想到,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將 ,居然能夠震飛自己的大刀?還未等他回過神,楊四姐一個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惡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聲慘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遠,口吐鮮血,掙扎著想站起來,四姐見狀正欲跟上來結束他的性命,卻被林菁菁用寶劍攔住,林菁菁見敵將兇猛,林天虎又受了重傷,而自己明顯也不是敵將的對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著指揮南唐士兵圍上來攔住楊四姐,自己帶著林天虎撤退。

  楊四姐眼見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猛然一揮,使出「日月同輝」,一道玄重的刀光閃過,瞬間包圍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喪身在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圍圈立刻被沖破。

  楊四姐手提三尖兩刃刀,在後面緊緊追趕,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現在還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虧南唐士兵捨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護林天虎登上戰船,四姐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準楊四姐,便一手三箭射過來,卻見楊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揚,那三枝箭已經被她收在手中。

  目視著南唐士兵敗走,楊四姐哼了一聲,朝林菁菁喊道:「小丫頭,居然跟我比試弓箭?你還嫩了點,今日暫且放你一馬,日後再被我撞見,非讓你嚐嚐我弓箭的厲害。」

  六郎昏迷了一陣子,悠悠醒轉,發現四娘已經坐在身邊了:「四娘?」

  四娘見六郎醒來,高興道:「六郎,你終於醒了,你失血過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點了點頭,問:「大嫂和四姐回來沒有?」

  楊四姐說:「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個丫頭實在可恨,居然對你下這麼重的毒手,我沒有船隻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飛雪難過地說:「那丫頭這一箭本來是射我,結果六郎替我擋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們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如果是我在搖漿,那丫頭射我,你也會替我擋箭。」

  荊州。

  中午,楊令公帶領遠征楚國的大軍返回。

  楊家兄弟歡聚一堂,在高興之餘,也紛紛為六郎的傷勢擔心。

  為了讓六郎好好養傷,四娘就將六郎送回荊州療養。

  千禧湖水寨則交由五郎和七郎鎮守。

  回到荊州後,楊令公一邊向朝廷匯報遠征楚國的功績,一邊聚將議事,商議針對南唐重兵壓境的對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傷勢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復了。

  就連四娘也不明白,為什麼六郎受那樣嚴重的傷,居然會康復得如此之快,她解開綁在六郎胸前的紗布,查看傷口,那裡的傷口已經痊癒,只隱隱約約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四娘搖了搖頭:「真是奇怪!為什麼會痊癒得那麼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納悶,自己揉揉傷口時,確實是痊癒了,而且沒有疼痛的感覺,可是就在他慶幸的時候,突然又發現身上的異象。

  六郎如廁小解時,意外地發現命根子居然變成金黃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還覆蓋著一層像鱗片的東西,用手一摸,卻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著那著裝挺拔、顏色金黃的寶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條金甲蛇,我操!該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緣故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間,看到楊四姐正笑盈盈等著自己。

  六郎就問:「四姐,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楊四姐說:「剛才父親跟我說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來是跟樞密院匯報前敵戰況,二來是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晉王千歲介紹哪家千金給你嗎? 」

  六郎搖了搖頭:「我正想知道,但願我未來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樣漂亮。」

  楊四姐卻說:「六郎,我覺得晉王幫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絕對比姐姐還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見楊四姐面色憂鬱,就問道:「四姐,可是什麼?」

  楊四小姐幽幽嘆息:「可是,我未來的夫君卻……」

  六郎詫異道:「父親難道幫你指定婆家了?」

  楊四姐搖了搖頭,說:「不是父親,是皇上。」

  「皇上?」六郎驚訝地看著四姐,隱隱約約感覺到不良預兆:「四姐,皇上幫你指婚?指的是誰?」

  楊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趙匡胤?」六郎腦子裡立即浮現出宋太祖那張黝黑的大肉臉,以及蠻壯如熊的肥碩身軀,可是嫁給趙匡胤,那就是皇貴妃娘娘了,六郎為四姐感到高興的同時,又隱隱察覺到她的不開心。

  「四姐,你不高興嗎?我怎麼看你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難道你不想做皇貴妃?」

  楊四姐面色蒼涼:「做皇貴妃有什麼好?」

  六郎正想仔細詢問時,門外卻傳來腳步聲,只見慕容飛雪和幾位嫂子從門外魚貫而入。

  慕容飛雪一臉笑意,其他幾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樣子是來賀喜,果不其然,一向最為活潑的二嫂沈靈梅率先說話:「夢蘿,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裡啊,好妹妹,再過些日子,你就是當朝楊貴妃了,嫂子們今後可要跟著你沾光了。」

  楊四姐只是附和著苦笑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呈現出發自內心的喜悅。

  五嫂陸雪瑤說:「六郎,你還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經要做皇貴妃了,聖旨剛剛到咱們家,因為你身上有傷,就沒有讓你去接旨。傳旨的欽差,是四娘的同門師妹,現在正在四娘房裡,聽說她要留在我們楊家一段日子,任務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宮廷的禮儀和專門伺候皇上的功夫。」說到這裡,幾位嫂子都掩口笑起來。

  楊四姐聞言卻皺著眉頭,說:「我有點累,回去休息了。」便麵色凝重地離開了。

  三嫂蘭夢蝶嘆息一聲,說:「雪瑤,看樣子夢蘿好像對做皇貴妃不感興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來了。」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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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08:47

  【第二集】第一章:十大名器

  天波楊府後院,花團錦簇,芬芳飄香。

  花叢掩映間,一張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圍環繞著幾張石凳,清風吹拂,香溢滿園。

  四娘和東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傾訴著這些年的姐妹離別,兩人師出同門,然而學的卻是不一樣的本領。四娘學醫術和算術,東方紫玉則學奇門和周易。

  當六郎走過來的時候,由於四娘與東方紫玉交談得極為投入,所以沒有察覺到六郎的到來。

  六郎看著談笑風生的東方紫玉,禁不住在內心喝彩。

  年方三十歲的東方紫玉有一張艷絕人寰的嬌顏,或許是因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門女子,其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她那無可比擬的絕世風華。

  東方紫玉雲鬢高挽,配合著那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蠻腰、秀美的玉頸、潔白的肌膚,盡顯得嬌媚多姿、明艷照人。

  東方紫玉穿著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豐潤的手臂,瑩白得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白袍絲質上裳被酥胸撐得高高聳起,臀下靠近石凳處的絲紗緊繃,那酥胸隆臀豐滿得讓人垂涎。

  數年前,在陳橋兵變前,東方紫玉還是柴世宗寵愛的貴妃。

  卻在數年後,趙匡胤黃袍加身,他曾經向東方紫玉多次求愛卻未果。雖然趙匡胤對東方紫玉垂涎三尺,但東方紫玉不肯就範。

  東方紫玉幽幽嘆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黃袍加身,實際上是篡奪大周江山,我沒有能力挽回局面,豈能與他同流合汙?師姐,你說我做得對嗎?」

  四娘讚賞地說:「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連皇帝的命令都敢違抗。不過你說的沒錯,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絕對不能因為榮華富貴,而使自己淪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東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們晚輩向你學習。」說罷,恭恭敬敬地行一禮。

  看到六郎時,東方紫玉眼睛一亮,覺得面前這個少年不僅相貌英俊、器宇軒昂,尤其骨子裡透著一種成熟、一種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著六郎看,問:「師姐,他是?」

  四娘笑道:「這是我家六公子。」

  東方紫玉頓時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晉王千歲為他保媒,果然儀表不凡,尤其前陣子南征楚國,六郎更是戰功卓越。嗯!孺子可教。」

  四娘聞言高興地對六郎說:「六郎,你來找我有事嗎?對了,你身上的傷好得那麼奇怪,不妨說給東方姨娘聽,她對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為出色的奇門術士。」

  六郎就將自己和慕容飛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幾個要點。

  東方紫玉聽後,驚訝道:「六郎,你說……咬你的是一條金甲蛇?」

  六郎點了點頭。

  東方紫玉思量一下又問:「那條蛇是不是顏色金黃、體表密布金鱗,而且皮肉堅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斬斷它?」

  六郎說:「就是這樣一條蛇。」

  東方紫玉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一條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極為罕見,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皮重生,已經數十年都未曾有人見過,想不到卻被你碰上,你還幸運地被它咬了一口……」

  六郎聽到這裡,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來了好運。不是嗎?不然那麼嚴重的傷口,才一天的時間就差不多痊癒了。

  東方紫玉面露笑容,說:「師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後,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為一體。據史冊記載,被赤金蛇咬過的人,大多數都是當場絕氣身亡,不過也有極少數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會擁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時間內。能迅速修補傷口,使其痊癒,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興地說:「看來,六郎真是幸運啊!」

  六郎心中也感到無比高興,忍不住問:「東方姨娘,那還有什麼益處?」

  東方紫玉面色一變,說:「我也不敢說,需要具體觀察一段時間才能斷定。」

  不管怎麼說,當初沒有當場暴斃,又擁有快速修補傷口的能力,六郎已經是十分滿意了。

  吃完晚飯後,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飛雪、二嫂沈靈梅、三嫂蘭夢蝶、四姐楊夢蘿、五嫂陸雪瑤、楊八妹、楊九妹都坐成一排,認認真真地聽東方紫玉講課。

  東方紫玉講的是逍遙秘笈中的素女經,而其實這主要是為楊四姐楊夢蘿所講,因為楊四姐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入宮伴駕,東方紫玉身為宮廷的御用講師,擔任為皇帝調教秀女的職務。

  本來是只為楊四姐一個人講,但是姐妹們都想聽宮廷御用講師的高論,而東方紫玉今天要為楊四姐講的是愛撫。

  東方紫玉說:「愛撫的一切動作,都要由溫和的示愛,先不妨深深熱吻,進而撫弄乳峰,撫摸全身肌肉,輕觸外陰,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順著愛侶內心的感受。」

  四娘對眾人道:「東方姨娘說的話,對你們今後的夫妻生活有益處,尤其是慕容飛雪、梅梅、蘭兒和雪瑤,你們現在都已經為人妻,需要學會和自己的相公協調,這樣才會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靈梅笑道:「四娘,我們都記下了,只是東方姨娘講的有些淺俗,能不能再講一些深奧的部分呢?」說罷,對著東方紫玉做了一個鬼臉。

  東方紫玉悠然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按照章節教學,我要在天波楊府住兩個月,保證你有的是學習的機會。」

  東方紫玉說著,從帶來的書中取出一本精緻的畫冊,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筆開始填寫,大致是記錄今天對楊四姐教授的課程。當填到是否屬於十大名器之一時,東方紫玉停下筆,笑盈盈對楊四姐說:「夢蘿,我還要對你進行例行的身體檢查,看看你的寶器是否屬於當今罕見的十大名器?」

  楊四姐皺起秀眉:「東方姨娘,什麼十大名器啊?」

  東方紫玉和四娘互視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謂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楊四姐雲英未嫁,加上楊門家教森嚴,讓她不可能知道什麼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掃過那些姐妹,見她們個個眼中充滿好奇,就連八妹、九妹這兩個蘿莉也聽得津津有味,唯獨慕容飛雪愁眉不展的樣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飛雪曾經是被前北漢皇帝選中的秀女,就和楊四姐一樣,但是前北漢皇帝在慕容飛雪還沒有進宮時就暴斃了,但慕容飛雪一定經歷過前北漢皇室的禮儀教導,她應該知道什麼是十大名器。

  這時,東方紫玉開始為大家講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種特別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們下 身那個神聖的地方。擁有任何一個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夢寐以求的恩物,它們是:

  「一枝獨秀: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沒有改變,加上里外都同樣寬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導致最後敗興而返。不過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細又長,彼此便能配合達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稱『竹筒』,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

  「乳燕雙飛:其玉門狹小,秘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時秘道的四周肌肉會突然緊壓,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揚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使對方在受到刺激之餘很容易一瀉千里;

  「三珠春水:『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在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露出來,甚至於興奮時,在肌肉的蠕動下帶動『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許一下子就丟盔卸甲了;

  「四季玉渦: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形狀彷彿是水中的漩渦,又好像是田螺。當門戶被敲開後,玉門便會緊緊地關起,死命地鉗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將沒辦法拔出,亦稱為『田螺』;

  「五龍戲珠: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在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鈴口,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衝才能達到高潮,又名『龍珠』;

  「六面埋伏:玉門適當,而且還具有『有事即應』的功能,能隨著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會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然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龍頭緊緊地夾住,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根;另一方面,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般一開一合,因此又稱為『蛤蚌』;

  「七竅玲瓏: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男性的命根子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龜頭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又如豬籠草一樣,因而得名;

  「八方風雨:其玉門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一片廣闊。因為它的入口狹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開始時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進入後,裡面卻彷彿狂風驟雨般的洶湧,而且花心在深處,要尋找到那處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工夫。雖然剛開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來回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般猛然襲過,洶湧的潮水應聲湧出,即使漂泊在雨過天晴的海上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著,俗稱『玉甕』;

  「九曲迴廊:其玉門窄小,迴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很難探索到花心,據說極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比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達目的地前,就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有力氣繼續攻城。普通的俗稱『羊腸』,極品的就是『九曲迴廊』;

  「十重天宮:玉門非常狹窄。它的構造比較特殊,幽徑壁上皺摺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各異,甚至有肉鉤,皺摺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觸碰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幽徑壁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男根,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如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東方紫玉剛講完十大名器的特徵時,九妹就失聲叫出來:「我想知道我的寶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六郎因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興奮得睡不著,就出來散步,六郎發現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靜悄悄,而在書房,楊令公正督促兄長們讀兵書,而六郎因為受了箭傷,被批準休息。

  兄長們都在讀書,那嫂子們到哪裡去了?六郎心裡琢磨著,就來到了後院,見四娘的房中亮著燈,隱約還有說話聲,就忍不住走過來想聽一下里面在說什麼。

  這一聽六郎才知道,幾位嫂子連同四姐,是在聽東方紫玉講課,而且居然講的是房中術,六郎頓時就來了精神。

  聽東方紫玉講完十大名器後,六郎覺得受益匪淺,心想:這十大名器極為罕見,這一生要是能夠遇上的話,可就不枉此生了。

  當聽見九妹說:「我想知道我的寶貝是不是十大名器。」時,六郎心中一喜,回頭看看院子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加上幾棵梨樹正好擋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強烈的偷窺慾望從心底升上來,令六郎不由得往前湊了湊,將身子緊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開窗櫺紙……

  此時聽到四娘道:「小丫頭,你還能生出名器嗎?給我一邊待著去。」

  楊九妹嘟嚷著退開:「我為什麼就不能?」

  四娘略 有懷疑之色:「師妹,你又不是男子,這女人身下的東西,你根本沒有辦法感應,那要如何驗明屬不屬於十大名器呢?」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師姐,難道你忘了我們逍遙派的逍遙秘笈了嗎?其中有一門武功叫如來神指……」

  四娘驚愕道:「師父的逍遙秘笈,你全貫通了?」

  東方紫玉輕聲道:「這是母親畢生的心願,她隱居飄渺湖數十載,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遺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遙門,可惜逍遙派人才凋零,沒有可塑之才。」頓了一下,東方紫玉對楊四姐說:「夢蘿,開始吧。」

  楊四姐聞言點了點頭,看了看諸位嫂子,頗有些不好意思。

  東方紫玉示意楊四姐躺到床上,楊四姐見狀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楊四姐暫時忘記先前被賜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十大名器。

  此時柔媚的燈光籠罩在楊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圍散發出一圈淡淡的紅暈,在那襲輕紗的映襯下分外明顯。

  楊四姐身上那一襲半透明的雲紗短衫,露出半截粉嫩豐潤的玉臂,晶瑩的皓腕上玉鐲動盪,清脆悅耳,下身是一襲長及踝骨的長裙,修長豐美的玉腿在裙中飄蕩,那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心蕩神搖,纖纖赤足裸露在外,在燈光下更顯晶瑩剔透,如溫香暖玉,光澤圓潤。

  「東方姨娘,需要脫衣服嗎?」楊四姐並沒有感到羞怯,畢竟房中除了東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親人。

  東方紫玉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只要把下裳褪下來就行了。」

  楊四姐「嗯」了一聲,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褪下襯褲,而那紗裙依然蓋著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窺的六郎在這剎那,已經是熱血沸騰,鼻血流下來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後,恨不得將眼珠擠到窗櫺紙的窟窿裡去,雖然那身紗裙還掩蓋著四姐那最神聖的妙地,但是這等香豔的情景,足以讓六郎大飽眼福,他迫切地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六郎猜想東方紫玉所說的逍遙秘笈,究竟是什麼?她身為一個女性,要怎樣才能辨別女性的器官是否隸屬十大名器呢?還有四姐會不會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蓋的聖地,就再也難以平靜,那種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覺,讓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東方紫玉的動作。

  東方紫玉先在銅盆裡,將一雙纖滑白嫩的玉手洗乾淨,然後將右手的食指亮出來,眾人全都靜靜地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見她那隻手在空中慢慢地揮舞,口中念念有詞,大家突然覺得眼前一道亮光閃現,再看東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團明亮的光澤,隨著那光澤的旋轉,她那如春筍般的手指居然開始變粗、變長……

  在場眾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頓時都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逍遙秘笈中的奇能異術?

  東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間增長了一倍,使楊四姐看了之後,不由得驚愕地張大嘴巴:「東方姨娘,你的手?」

  東方紫玉點了點頭:「夢蘿,我的手在牛奶裡面泡了整整三十年,從我生下來的那天起,我娘就開始讓我練這門功夫。不過你放心,你是皇帝欽點的貴人,在進宮前,沒有人敢弄破你玉門內那道神聖的處女膜,我可以透過我這根極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沒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試既知。」

  東方紫玉說著,就伸出那纖纖玉手朝著楊四姐的輕紗薄裙過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輕紗掀起後,四姐那最為神聖的聖地將會暴露在自己眼前……

  就在東方紫玉將楊四姐身下的輕紗掀起來的時候,坐在窗前的嫂子們都情不自禁地站起來,然而她們這一站起來,卻擋住六郎的視線,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紗裙已經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聖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衝進去對幾位嫂子說:「你們讓一讓。」

  東方紫玉那充滿靈性的如來神指湊上楊四姐的嬌嫩禁地時,她面露溫馨:「夢蘿,你要放鬆,知道嗎?」

  楊四姐點頭,臉上一片紅暈,她照東方紫玉的吩咐將兩腿分開,絕美的景緻呈現眼前,一點鮮紅嫩玉,四周芳草淒迷,點點春潮氾濫。

  東方紫玉眼睛一亮,將如來神指湊上來,她並沒有急於探進去,而是輕輕地、柔柔地撫弄著楊四姐那沾滿春露的花瓣:「根據外觀,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種——六面埋伏啊。」

  楊四姐聽後,心中一陣竊喜,其他幾位嫂子連同八妹、九妹都羨慕地將目光投向楊四姐的下身。

  沈靈梅耐不住 性子,問道:「東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東方紫玉說:「現在還不敢肯定,需要我試一試才知道。」

  東方紫玉說著話,便開始用玉手輕輕地撫弄著楊四姐的秘處,主要是讓她盡可能的放鬆,好利於將如來神指插入。

  楊四姐感受著東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纖滑玉手,那種銷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所遇到。

  東方紫玉見楊四姐在她那輕柔的動作下,已經是妙目如絲,就將那根如來神指送入。

  因為楊四姐還是處子,所以東方紫玉的下手極有分寸,只將如來神指的第一指關節前的部分探入,頓時感覺到楊四姐的身體一陣收縮,接著就緊緊包裹住如來神指。

  楊四姐神情複雜地看著東方紫玉,這時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難以控制的快感,但因為羞愧,令她急於掩飾這種快感,以免被其他人發現到醜態。

  「東方姨娘!」楊四姐突然身子一顫,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東方紫玉的手腕。

  東方紫玉微笑道:「夢蘿,不要緊張,放鬆啊。」說著,她將鼓勵的目光投向楊四姐。

  此時楊四姐玉體不由得一陣嬌顫,那幽幽洞府便將如來神指緊緊夾住……

  片刻之後,東方紫玉收回如來神指,只見那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經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細膩,而呈現出許多坑坑窪窪,彷彿是被楊四姐的陰道所夾,諸女見狀頓時驚訝不已。

  東方紫玉看了一陣子,然後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間竟恢復原來的樣子。

  六郎藉著諸位嫂子觀看東方紫玉的時機,終於看到四姐那神聖的桃源聖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張開,兩扇玉門一開一合,簡直令人難以忍受,六郎終於明白東方紫玉那如來神指的妙用。

  楊四姐嬌羞地穿好衣服,問道:「東方姨娘,怎麼樣?」

  東方紫玉遺憾地說:「夢蘿,還是差了一點點。」

  楊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還不稀罕呢。」

  沈靈梅耐不住 性子:「東方姨娘,替我看看。」說著,主動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見狀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飽眼福了。二嫂生性潑辣,在幾位嫂子當中是最喜歡開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靈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豐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慾火焚身。

  東方紫玉開始為沈靈梅檢查是否為十大名器。

  沈靈梅雙目緊閉,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淺綠色的絲質褻衣緊緊挺出,顯得格外飽滿、圓潤。

  東方紫玉命令沈靈梅分開雙腿,她則坐在沈靈梅身旁,正對著沈靈梅,沈靈梅的陰戶頓時一覽無遺,看起來就如同鮑魚。東方紫玉左手攬著沈皺梅的纖腰,可以看到沈靈梅粉紅色的大陰唇,接著東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撐開那條細縫,使小陰唇也清晰可見,令上面凸起的陰蒂更加艷麗。東方紫玉看到有兩個小孔,上面小一點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稱的陰道。

  東方紫玉把中指伸進去,觸著肉壁緩緩地插入,令沈靈梅的身體一陣痙攣,她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扶著東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著。

  接著東方紫玉也將食指插了進去,略微分開後,可以看到沈靈梅處女膜的殘餘,沒想到沈靈梅的處女膜這麼肥厚,看來她被二郎破處時,可能二郎的陰莖太小,於是只在中間開了一道直徑一半的口子,左手撫上沈靈梅的美乳,輕輕地揉捏著。

  沈靈梅不由得閉上雙眼,睫毛一陣陣的顫動,雙頰紅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輕哼出聲,嘴巴微張著嬌喘,真是誘人。

  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來回磨擦著沈靈梅的大陰唇,看著沈靈梅的反應,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後東方紫玉用靈活的指頭分開大陰唇,上下反複地挑弄,一會兒又去戲弄那幼小的陰蒂,令陰蒂很快脹大起來,變得更加紅艷。

  沈靈梅的陰道開始流出黏黏的液體,東方紫玉見狀把如來神指伸入到陰道內攪弄,一陣陣的穿刺後,沈靈梅的呻吟聲愈來愈大聲,看來沈靈梅已經很興奮了。

  因為沈靈梅不是處子,所以東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靈梅在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撫弄下,嬌軀扭動得不停,烏黑的秀發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嬌慵美態。

  沈靈梅纖細的小腿光滑圓澤,擺盪不已,秀目微蹙,嬌喘吟吟,姿態美不勝收,玉手緊抓著被褥,她終於發洩出來,全身痙攣:「東方姨娘,我的是不是?」

  東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動作。

  一會兒,沈靈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一下下地聳動著陰戶,一大股愛液噴湧而出,濺了東方紫玉一手都是。

  東方紫玉微笑著搖了搖頭:「梅梅,你也不是。」

  【第二集】第二章:長媳居然是處子

  蘭夢蝶和陸雪瑤相互對看,顯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們倆還是忍不住讓東方紫玉檢查,結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卻被四娘嚴厲的目光嚇得不敢上前;最後,東方紫玉將目光停留在慕容飛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飛雪似乎有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她神情憂鬱地搖著頭:「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進皇宮,我是楊家的長媳……」

  東方紫玉柔聲道:「慕容飛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飛雪的異樣,而在四娘和幾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飛雪終於道出一個石破天驚的秘密。

  慕容飛雪神色淒然,滿臉哀傷,流著淚水對四娘說:「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啊!」

  一語驚得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

  身為楊家的長媳,進楊家大門已有三年,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驚訝地道:「大哥怎麼搞的?難道他們從來沒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愛憐地摟住慕容飛雪:「飛雪,你不要難過,好好告訴四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飛雪輕聲嘆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賓,但是三年前,就在我們要成親前,在黑風堡的那一場戰役中,大郎在亂軍中中箭落馬,箭上有毒……」

  四娘憶起那場戰爭,不由得驚愕道:「這孩子,當時中了箭還非要逞能,說輕傷不下火線,結果真的出問題了,都怪我當時太大意了。」

  四娘懊惱地責怪自己,她撫摸著慕容飛雪那梨花帶雨的臉龐:「飛雪,你怎麼不早點說啊?這幾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飛雪幽幽嘆道:「我與大郎恩愛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強,我要是說出這件事,他會覺得尊嚴蕩然無存,會在眾兄弟面前�不起頭,所以我不想說;再者,我們之間感情深篤,就算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們夫妻恩愛,照樣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這幾年……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

  四娘等人在這剎那都感受到慕容飛雪那純潔內心的善良。

  四娘道:「飛雪,你這傻孩子,你們應該早一點告訴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許事情並沒有像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糟糕……」

  「真的嗎?」慕容飛雪眼中流露出一絲期望。

  東方紫玉說:「是啊,逍遙派的醫術是最好的,飛雪你不要著急,將你們的情況向我和師姐好好說一遍……」

  慕容飛雪嬌顏通紅,畢竟那種事情還是真難以啟齒。

  四娘見狀便對沈靈梅等人說:「今兒個就到這裡,你們都回去吧。」

  「是!」沈靈梅、蘭夢蝶、楊四姐、陸雪瑤、還有八妹、九妹神情各異地往外走。

  六郎頓時回過神,急忙轉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這要是讓幾位嫂子發現自己偷窺她們那還得了!於是他趕緊腳底抹油回到房間躺下,心中卻還是想著慕容飛雪剛才的話。

  大嫂居然還是處女!而且是因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為啥,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望,以前他對端莊的大嫂雖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終究是自己的嫂子,開玩笑還行,真要是動了心思,先不說大嫂絕對不會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楊家還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著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這三年可真夠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極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讓我幫助大哥……我若是趁機而入,大嫂會不會跟我好呢?這有些難度啊,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進入夢鄉……

  睡夢中,六郎覺得有人在叫他,一睜開眼睛,是四姐坐在身邊。

  楊四姐滿臉哀傷,幽幽說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難以入睡啊。」

  六郎說道:「四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被選入宮的事情憂心?」

  楊四姐輕嘆一聲,說:「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願意進宮,可是皇命難為,我有什麼辦法啊?」

  六郎心痛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四姐,你真的不願意嫁給皇上?」

  楊四姐對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為沒有反抗,說:「皇帝又怎樣?他又醜又老、又胖又笨,我怎麼會想嫁給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問:「四姐,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楊四姐幽幽說道:「我只喜歡像我六弟這樣的男人,既要英俊瀟灑,又要文武雙全,還很體貼。」

  六郎聞言心中更為歡喜,摟著四姐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地撫摸著四姐腰部的肌膚,而楊四姐不動聲色,她體態半倚在六郎身側,那黑白分明卻又似乎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打量著六郎,雪白的腳踝從羅裙下露出來,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咕嚕。」六郎將一大口口水從喉嚨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楊四姐那美麗的俏臉不由得泛起一層艷麗的紅色,卻更是無比誘人。

  佔有她,佔有四姐!這瘋狂的念頭湧現在腦中。六郎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四姐,你們去東方姨娘那裡做什麼了?」

  楊四姐嬌羞地說:「去聽課,順便做了一個檢查。」

  六郎問:「什麼檢查啊?」

  楊四姐笑盈盈地說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沒有長十大名器。」

  六郎曖昧地問:「四姐,你檢查了嗎?有沒有啊?」

  楊四姐嬌聲說:「當然有了,東方姨娘說,我身上長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種——六面埋伏。」說罷,嬌羞地低下頭。

  六郎詫異地道:「東方姨娘不是說不是嗎?」

  楊四姐卻道:「東方姨娘那是在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給趙匡胤,就隱瞞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還不千方百計地想佔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們應該感謝東方姨娘啊。」

  楊四姐微微一笑:「關你什麼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讓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樣,行嗎?」

  楊四姐嬌羞地說:「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卻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從一千年後來的,怎麼會和你有血緣關係啊?四姐,就讓我看看吧。」

  楊四姐聞言點頭。

  六郎身下的小龍馬上興奮得生龍活虎,六郎感覺到它正無限的暴脹,令他迫不及待地將楊四姐推倒在床上,一頭埋進她的柔紗薄裙內,舌頭貪婪地逐寸舔弄著她那從腳踝到大腿間的肌膚,此時小龍已是堅挺如鐵。

  「嗯,不要。」楊四姐雙手緊緊地抓著玉枕,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六郎徘徊在楊四姐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內側,兩腿間雖然包裹著一層絲綢,卻絲毫無阻於那柔軟的滑膩和濃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陰道的模樣。

  直到喘不過氣時,六郎才探出頭。

  此時楊四姐星目半閉,輕輕扭動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壓到楊四姐那渾身散發著奇異魔力的玉體上,將她完全擁入懷中,�起她秀巧的玉頜,讓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於眼前,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機掃過豐滿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在四姐沒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她那豐滿柔軟的一對玉乳,不停地用身體擠壓她的敏感部位。

  楊四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要噴出火來,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氾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渾圓堅實的大腿,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那其間的一點凸起,接著解開她的衣裳,頓時豐滿堅挺的雙峰,粉嫩滑膩的修長玉腿,以及渾圓美股下的春光盡皆可見。

  顧不上欣賞十大名器的獨特,六郎將堅挺的小龍湊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麼東西刺我啊。好疼啊。」楊四姐流著眼淚推開六郎,一雙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著臉失聲叫起來:「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麼會長了鱗片?」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趕緊低下頭。

  「啊!」六郎頓時驚愕地叫出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居然長出一層細密的鱗片,用手一摸,無比堅韌,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這……六郎急得滿頭冒汗。

  忽然六郎驚醒,發現原來那是場惡夢。

  只見窗前明月高懸,院子裡微風徐徐,夜風順著窗戶吹進來,六郎籲出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場春夢。

  可是,這個夢太奇怪了,六郎感覺到身下的小龍還真有點不對勁,急忙褪下褲子觀看,這一看六郎頓時驚叫失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生出了一層金光燦燦的鱗片……

  第二天,六郎那龍槍長鱗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儘管四娘和東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寶貝會不會因此毀掉?因為龍槍上面密布了一層鱗甲後,顯然就不能再進行那項運動,如果不能醫治,那麼自己的下場將會比大哥還要悲慘,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東方紫玉針對六郎的病情,展開了緊急會診。

  六郎無限懊惱地躺在床上,讓四娘和東方紫玉看那長了鱗甲的龍槍,看到四娘和東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擔心地問道:「四娘、東方姨娘,我還有救嗎?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我以後就不行了?」

  四娘對六郎的病情並沒有把握,於是就看向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先不說話,而是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滿鱗甲的龍槍,仔細地查看起來。

  東方姨娘那用牛奶泡過三十年的纖滑玉手,握住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若是在平時,六郎一定會興奮得不得了,可是現在他卻一點心情也沒有。天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以為被赤金蛇咬了後,擁有了快速修補自身傷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卻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唉!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東方姨娘,還能行嗎?」六郎哭喪著臉道。

  仔細察看六郎的情況後,東方紫玉那繃著的臉終於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後,應該是開始了最為罕見的穿甲現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樣,你的肉身將會朝著刀槍不入的境界發展,不過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又問:「東方姨娘,可是我最擔心的是……」

  東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擔心什麼,再次將那纖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笑道:「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生育能力,沒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話,不要再為這件事情擔心,這層鱗甲只是暫時現象,就如同那條赤金蛇一樣,早晚都會蛻變重生。」

  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蛻變一次,我該不會也要等那麼久吧?」

  東方紫玉道:「這個週期不好確定時間,要看你對這件事的態度。」

  四娘也為六郎擔憂:「師妹,你的意思是?」

  東方紫玉說:「師姐,我想讓六郎從現在開始修練逍遙秘笈,因為逍遙秘笈中正好有一種針對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龍三絕。」

  四娘神色一震:「師妹,金龍三絕可是只有逍遙派掌門才能學的武功啊!你將它傳授給六郎,就不怕你母親怪罪於你?」

  東方紫玉嘆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讓六郎修練金龍三絕了,不然的話,他這上面的鱗甲說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馬上修練金龍三絕,不管是多麼困難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點教我吧。 」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鱗甲龍槍上面捏了一把後,就鬆開手,說:「看把六公子急成這樣,你們男人嘛,就只在意這個,把這東西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咱們可說好,你要學金龍三絕,我可有個條件。」

  六郎已經管不了許多,一邊系腰帶,一邊說:「東方姨娘,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我全答應。」

  東方紫玉道:「因為逍遙秘笈是我們逍遙派掌門修練的秘笈,從不外傳,所以你要學逍遙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遙派。」

  「就這個條件嗎?」六郎問。

  東方紫玉點頭。

  六郎馬上拜倒,對東方紫玉說:「我願意拜東方姨娘為師,自此加入逍遙派,永不背叛師門。」

  東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師姐,你覺得呢?」

  四娘點了點頭,滿意地看著六郎說:「六郎,逍遙派雖說在江湖上勢力很小,甚至已經被世人遺忘,但是逍遙派也有許多令人神往的絕世武功,現在東方姨娘以逍遙派第三十三代掌門的身分收你為逍遙派弟子,你應該在感到榮幸的同時,也要感到深切的責任,今後,重振逍遙派就要看你的了。」

  東方紫玉道:「不錯,我已經透過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賦異�,尤其是被罕見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練逍遙秘笈的條件,金龍三絕會將你打造成一個征服這個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東方姨娘,金龍三絕這麼厲害?它究竟是什麼武功?」

  東方紫玉將六郎扶起來,讓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說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金龍三絕第二層,金龍覆心;金龍三絕第三層,金龍三替。」

  見六郎疑惑不解,東方紫玉耐心地解釋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這個嘛,當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威風,只要練到第一層,就能夠保證隨心所欲,隨時隨地都能披掛上陣,即使連續征戰,都會金槍不倒,令胯下的嬌娃為之臣服。歷代天子,后宮佳麗無數,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夢都想練成金槍不倒,可是幾乎沒有幾個帝王能夠做到。」

  六郎驚喜道:「我能練成嗎?」

  四娘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頭:「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練,再加上東方姨娘悉心教導,你會成功的。」

  東方紫玉繼續說:「金龍三絕練到第二層的時候,你體內的龍陽精液會因為你的功力提升發生變化,變成催發女性的聖藥,只要你的龍陽精液注入女人體內,不論她以前有多麼的聖潔高雅、有多麼的心智堅決,都經不起你的七元真氣的覆蓋,她的一顆芳心將會永遠地忠貞於你……」

  「哇?」六郎張大嘴巴,心想:還有這麼變態的功法?

  東方紫玉又道:「不過這七元真氣十分難練,不像第一層那麼簡單,這第二層功法又分七層,分別是幻、迷、昏、暈、亂、醉、癡。當七元真氣修成後,只要你每次用龍槍向女人體內噴發龍陽精液時,都會伴有龍吟聲,並且女人體內的血液會因此蒸騰,並閃現出這七個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現第一個字,說明你的功力只練成一重,如果能閃現兩個字,你的功力就達到兩重,以此類推,當你眼前連續閃現七個宇的時候,你的七元真氣也就修練成功了。」

  六郎聽得有些熱血沸騰,有了躍躍欲試的感覺。

  東方紫玉接著說:「金龍三絕第三層,會讓你的肉體擁有三大奇能異術。第一,修復,這個你已經領悟到它的奧妙了;第二,隱身,你可能聽說過御劍,不管是南華御劍,還是天山御劍,都可以透過御劍散發出功力,將身體遮掩住,使敵人不能發現到自己。」

  六郎驚訝道:「要是這樣,豈不成天下無敵了?」

  東方紫玉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門的六丁六甲就專破御劍的隱身,這些我先不和你講太深;第三,碎破虛空,這個已經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練。」

  四娘對六郎說:「六郎,東方姨娘這次也帶來了晉王的口諭,再過兩個月,你就要和夢蘿一塊入京,距離你成親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你不用著急。 」

  六郎聞言方如釋重負。

  然而才輕鬆兩天,六郎又開始感到憂愁。

  原來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經跟楊令公說了。

  楊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數年前,自己和後晉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後晉的大臣,與楊令公是死對頭,他臨死的時候,全家被推上斷頭台。當時他對天詛咒,詛咒楊門斷子絕孫。

  當時,楊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卻沒想到那個詛咒居然靈驗了。大郎與慕容飛雪成親已經三年有餘,大郎在戰場上落下殘疾導致喪失男性功能,也就罷了;可是二郎與沈靈梅成親也已經將近兩年,她的肚子始終不見動靜;蘭夢蝶是新婚,陸雪瑤還沒有圓房,難道說那個可惡的詛咒真的給楊家帶來晦氣?

  四娘聽了楊令公的話,沈思良久,說:「令公,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破解他的詛咒啊。」

  令公就問四娘:「有什麼辦法?」

  四娘說:「要和師妹商量一下。」

  於是當四娘和東方紫玉從六郎那兒回來後,楊令公就與東方紫玉說起楊門遭受仇家詛咒的事。

  東方紫玉說:「姐夫,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門術士,而且專門修練咒語這方面的功法,至於他的詛咒是不是靈驗了,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先解決這問題。我聽逍遙派的前輩說過,像楊家這種門丁興旺的名門,長子、長媳對於家族的門丁興旺與否起著至關重要的關鍵。我覺得,仇家的詛咒或許就降在你的長媳身上。」

  楊令公驚愕地問道:「居然是這樣?」

  東方紫玉說:「一個奇門術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術鎖定在你所有的兒子身上,但是奇門降術中有一種十分厲害的降術,叫做領頭降,那是如果家中長媳的肚子鼓不起來,其他的弟妹們也休想生育,不過我也是道聽途說,究竟有沒有這回事,不敢妄下結論。」

  楊令公急道:「我楊門豈能絕後?不管有沒有這種降術,也不管要用什麼辦法,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東方紫玉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飛雪的身子破了,等於開了天鎖,就算飛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

  楊令公當即認同東方紫玉的話,就問:「那大郎的病還有救嗎?」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說:「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還能救,但現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說要慢慢調養。」

  楊令公聞言臉色凝重,思量片刻後,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東方紫玉,緩緩地說道:「既然大郎已經喪失男性功能,那麼飛雪要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牆嗎?」

  四娘說:「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你拿主意。」

  楊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來回踱步,他思前想後,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們楊家的今後,只能委屈飛雪了……」

  「可是,該如何選擇男方?」

  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插嘴,不過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於是,四娘說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講,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們必須忍痛割捨,要捨慕容飛雪,換取楊家的未來。我已經想過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選一個。」

  楊令公道:「我擔心,他們兄弟間會不會因此產生仇恨?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

  四娘道:「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選好為飛雪破身的對像後,我會守口如瓶,並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悅,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從發火了。另外,飛雪行房的時候,我會用黑紗遮著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會知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後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

  楊令公腦海中浮現出四娘所講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是,然後四娘將早就擇好的人帶入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的閨房,慕容飛雪眼睛蒙上黑紗,這樣破身後,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那位小叔,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

  楊令公點了點頭,說:「計劃算是周詳,可是大郎和飛雪都願意嗎?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強迫他們啊!」

  四娘說:「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計劃的重要。令公,大郎那邊由你來說,飛雪那邊由我和師妹來說。」

  楊令公點了點頭:「為了楊家,只好讓大郎做出犧牲了。好吧!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就去找大郎。」

  楊令公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待了一個下午,諸位兄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到大郎從書房出來後,就一個人去了後院的練武場,一桿虎頭鏨金槍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這天傍晚,練武場旁的柳樹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三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滿身武藝的威猛硬漢,在兩軍陣前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上將軍,居然要眼睜睜地將嬌妻拱手讓給兄弟,一想到自己無法佔有嬌妻的初夜,而是要讓親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滿腔悲憤,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去……

  一塊巨大的青石,應聲而裂。

  大郎轉過身,就看到慕容飛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

  大郎心中一陣如刀絞般的心痛,走過來握住慕容飛雪的雙手:「飛雪……」

  慕容飛雪神情凝重,看著大郎柔聲道:「大郎,你不要難過,只要你不同意,我寧死也不會答應……」

  大郎卻道:「飛雪,都怨我……」

  慕容飛雪將頭輕輕地放在大郎的肩頭上:「大郎,為什麼要答應父親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為你堅守忠貞。」

  大郎心中苦得張了張口,幾乎吐不出字,但是他還是努力抑制住情緒:「飛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為了楊家,絕對不能因為我們兩個的自私而絕後啊!我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楊家的門丁興旺,你要是不犧牲,二弟、三弟、五弟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我是楊家長子,你是楊家長媳,我們倆肩負著振興楊家的重任啊。」

  慕容飛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還會再愛我嗎?」

  大郎將眼淚吞進肚子裡,臉上露出堅強的笑容:「飛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心愛的女子,我相信在這之後,我們的感情會更加深厚。」

  慕容飛雪擦了擦淚水,露出堅強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將我們的決定告訴四娘,你……回去吃晚飯吧。」

  大郎點了點頭,丟下大槍,步履蹣跚地離去。

  望著大郎離去的身影,慕容飛雪在那裡矗立良久,在這剎那,她想了許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楊家的絆腳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麼都結束了嗎?可是她又覺得那 樣做實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對現實的逃避,她死了,難道將千鈞重擔全都交給大郎一個人去扛嗎?他已經夠痛苦,他也絕不會再續弦,甚至可能會跟著她棄紅塵而去。那種結果,實在太可悲了。

  「飛雪?」一聲溫柔的呼喚打斷慕容飛雪的思緒。

  慕容飛雪驀然回首,發現四娘站在身後。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是驪山聖母的高徒,是名滿天下的俠女,讓你這個身負絕世武功的女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實在是強人所難。我知道,你寧可死,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你知道,四娘為什麼要勸你嗎?」

  慕容飛雪聞言疑惑地搖了搖頭,並示意四娘繼續說下去。

  四娘走上前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你一直在為大郎著想,想為他守住忠貞,可是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呢?身為一個女人,享受男人的愛是每一個女人應有的權利。四娘知道,你或許不覺得男女之愛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絕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在你們妯娌幾個中,你是最溫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衝著你隱瞞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後,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為,值得每一個女人為你讚歎,連四娘我也是自嘆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這對大郎的大無畏之愛中,卻犧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愛憐地抱住慕容飛雪的身軀:「飛雪,你或許不想做一個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個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幫你做到。」

  慕容飛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這句話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確實,她心志高潔,從來沒有過那種汙穢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愛,她也無怨無悔,但是,她內心對孩子的嚮往,卻是十分強烈,但沒有性愛,哪裡來的孩子?這個結在慕容飛雪的內心深處,整整困擾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卻被四娘說出來了。

  四娘又道:「飛雪,有時候,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這一次,我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為我們楊家解決仇敵降術的詛咒,二來也是想趁機圓了你多年的夢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議吧,我是真心實意地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飛雪的手,「走,到我房間去。」

  四娘的房間整潔明亮,潔白如雪的羅帳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白色,香爐中升起陣陣香煙,讓人彷彿如臨仙境,東方紫玉已經等候在這裡,自從她從京城來到荊州後,楊令公就搬到書房去住了。

  四娘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床前:「飛雪,東方姨娘說你的外表極具脫俗的氣質,她懷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飛雪嬌羞笑道:「四娘,我怎麼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沒有嗎?」

  東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覺,自從那日來到天波楊府,我就發現到你的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女人氣息。」

  慕容飛雪默然,四娘對她說:「飛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讓東方姨娘替你檢查就好了。」

  慕容飛雪躺到那張潔淨的床鋪上:「東方姨娘,我已經準備好了……」

  含羞帶怯的慕容飛雪星目半閉,一身欺霜賽雪、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鑑人的秀發,散發著誘人光芒,襯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

  東方紫玉用她那柔軟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慕容飛雪的絕美胴體。

  慕容飛雪秀眸閃現出一絲驚訝,因為她感覺到,東方紫玉的手法與那日撫摸楊四姐她們時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東方紫玉笑了一聲,說:「飛雪,因為你從來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愛撫,而且過兩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對你來說很難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裡到時會產生抵抗的情緒,於是希望我的動作能夠打消你的憂慮,讓你感受到被人愛撫的愉悅。」

  東方紫玉說著繼續向上探進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著肚兜,愛撫著她豐滿柔軟的玉乳。

  被東方紫玉那柔若無骨的纖滑玉手愛撫著,讓慕容飛雪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開始迷濛,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氾濫的情態誘人至極。

  慕容飛雪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櫻唇,顯得嬌豔欲滴。

  東方紫玉低下頭,問道:「飛雪,感到舒服了嗎?」

  慕容飛雪嬌羞地點頭。

  東方紫玉又問:「你可曾接受過類似的愛撫?」

  慕容飛雪幽幽說道:「若不是昨日東方姨娘教導、傳授我們愛撫這個辭匯,慕容飛雪只怕今生就要與它失之交臂了。」

  東方紫玉微笑道:「那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

  東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飛雪的胯間來回地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挺翹的美臀極富彈性,摸起來就像充滿彈性的麵團,接著東方紫玉往下,來回地輕撫著慕容飛雪那雙勻稱的玉腿,頓時慕容飛雪只感覺到一股微麻的快感傳遍全身,那是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慕容飛雪躺在床上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

  四娘在旁撫摸著慕容飛雪那一頭如烏雲般的秀發:「慕容飛雪,大郎真是愧對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來,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慕容飛雪那雙柔美的眸子盈滿感激的淚花,四娘真摯的慈愛,讓她感激萬分:「四娘,慕容飛雪永遠忘不了你對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鬆的好好享受吧。」

  東方紫玉掀起慕容飛雪的下裳,露出那渾圓堅實的大腿,美臀又圓又大,粉腿修長圓潤,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銷魂蝕骨的胴體,風韻之佳,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凸起。東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軟,但慕容飛雪的凸起更柔軟,接著東方紫玉緩緩脫下那件月白色的褻褲……

  同時,四娘解開慕容飛雪的髮髻,讓她的秀髮披散下來,覆在她的嬌靨旁和枕頭上,然後輕輕脫下慕容飛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雙峰是那麼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聳堅挺,像兩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豐滿的玉乳隨著呼吸而起伏,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細嫩,曲線那麼地窈窕婀娜,美得讓人暈眩。

  四娘用纖滑玉手輕撫著慕容飛雪那兩團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輕吻著慕容飛雪的柔唇,頓時慕容飛雪感覺到一陣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飛雪被四娘的動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臉羞得紅紅,嬌軀東擺西搖,嬌喘籲籲的呻吟著。

  東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著掌心貼在慕容飛雪那嫩滑、柔軟的小腹上,接著又回到胯間,用指尖緩緩地撥開她那髮絲般柔軟纖細的陰毛,溫柔地摸著幽谷間的要害地帶。

  慕容飛雪的臉蛋兒一下子脹紅了,在四娘懷中微微地顫抖著,但早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

  東方紫玉的手不斷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敏感的陰蒂,手指還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撫弄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嬌嫩玉門更是不住收縮著,流淌出一絲絲甜蜜的愛液,讓慕容飛雪感到嬌羞。

  見慕容飛雪被自己挑起蕩漾的春情,東方紫玉不由得驚嘆眼前這幅完美無瑕的誘人風景,只見慕容飛雪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那裡,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樣,在東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飛雪已經完全放鬆,她的身心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支配。

  東方紫玉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萬種風情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微微顫動著,白皙嬌美的玉頸下是渾圓的細削香肩,往下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高聳玉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緊緊夾著,往下是一對勻稱、柔若無骨的渾圓腳踝。

  知道慕容飛雪仍是處子之身,東方紫玉亮出如來神指的時候,並沒有急著試探,玉手不斷地在慕容飛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著,皆攻向她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

  慕容飛雪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陣陣的顫栗,她不自覺的享受著逐漸升高的愉悅快感。

  慕容飛雪忽然感覺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隨著如來神指的挺進,慕容飛雪覺得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而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輕扭著纖腰迎合著東方紫玉那令人醉生夢死的手指。

  東方紫玉見狀開始動作,如來神指在慕容飛雪的嫩穴裡刮磨旋轉起來,嫩穴被手指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動作雖然不強烈,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感覺一波波襲來,令慕容飛雪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襲,而才剛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襲來,前一波卻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讓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發自內心的呻吟,最後慕容飛雪終於忍不住,在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搐中,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緊窄的處子蜜壺也將如來神指緊緊地夾住……

  一直等到慕容飛雪結束高潮後,東方紫玉懷著亢奮的心情,將如來神指從慕容飛雪蜜洞裡抽出,她的臉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燦爛,驚喜地喊道:「九曲迴廊,是九曲迴廊。」

  四娘驚喜地問:「是真的嗎?我看看。」

  聽到東方紫玉的叫喊聲,慕容飛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憊地睜開秀眸,朝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看去,只見那如來神指已經被嫩肉夾得變了形狀,上面呈現著許多凹陷的痕跡,伴著晶瑩的愛液,簡直是無比妖嬈。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想不到你們楊家居然藏有兩個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問道:「師妹,還有誰?」

  東方紫玉笑道:「還有你的寶貝女兒夢蘿啊。」

  四娘驚異道:「你不是說……」

  東方紫玉笑道:「事前夢蘿找過我,她希望在驗身的時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話,就請我幫她隱瞞真相。」

  四娘愕然:「原來是這樣,難道這孩子她不想成為皇貴妃嗎?」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師姐,真正的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或許夢蘿早就有了意中人,不願嫁入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這丫頭從未跟我說過,回頭是該找她好好聊聊。」扭頭又對慕容飛雪說道:「飛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後,有什麼想法?有沒有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飛雪嬌羞地拿過衣服掩住自己的胴體:「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個人,不管有沒有十大名器,我都會是他的妻子。」

  【第二集】第三章:調戲二嫂沈靈梅

  那應該是個沒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隔天慕容飛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卻在楊家媳婦間傳開了,加上慕容飛雪大嫂仍是處子之身,使得楊令公和四娘決定找楊家其他兄弟為長嫂破身的事,在楊家諸兄弟聽到後,無不暗自摩拳擦掌,儘管表面上對此事隻字不提,卻都盡可能地表現自己。

  此時六郎就是在為這件事煩憂,由於龍槍長鱗甲,暫時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這個關鍵時刻要……

  這不是等於將自己排除在外嗎?所以六郎憂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讓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模樣,悠悠地漫步。

  在後院的操武場上,六郎發現二郎、三郎、五郎還有七郎都異常的勤奮,今天的晨練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他們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七郎個頭瘦小,這個黑小子以前連楊家每天的晨練都要偷懶,經常請假不參加,四娘疼他年紀小,往往對他網開一面;可現在這個黑小子居然赤著膀子,練得渾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戀大嫂許久了,甚至前陣子有人提親,都被他拒絕。他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會積極地表現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齡實在不怎麼佔優勢。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散發著成熟的男子氣息,六郎覺得二郎是最危險的人物,幾個兄弟相比,二郎是最為圓滑、最會哄女人的人,他 的身體又這麼棒,尤其成親得早,有著經驗豐富的優勢。

  六郎看了二郎的褲襠一眼,在心裡詛咒他早一點得到陽萎。

  三郎正在練大槍,三郎是兄弟幾個中最為憨厚的,他應該不會有那種念頭吧?但為何他也參加超級訓練的隊伍?六郎記得當初在偷聽三嫂房中的時候,三嫂一個勁兒地說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愛時從來不知道主動,那三哥這種性格,也能做那事嗎?

  五郎正在修練楊門內功心法,六郎對他比較放心,五郎文質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愛,他曾經在五嫂面前對天發誓,他今生決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他那番大義凜然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弟來了?」五郎停下動作,跟六郎打招呼,隨即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

  六郎問道:「大哥怎麼沒來?」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會來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你們怎麼還不去吃飯?」

  二郎說道:「父親讓我們從今天起,每日多練一會兒……」二郎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

  看著二郎的笑容,六郎心裡鬧得慌,彷彿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強壓住火氣,說:「我先去吃飯了。」說完,轉身就走。

  走出了好遠,耳朵靈敏的六郎突然聽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談。

  二郎說:「六弟算是棄權了吧,不然父親為何不讓他參加訓練?」

  七郎邪笑著說:「六哥的槍上長了鱗甲,嘿嘿!別說這次,就是以後他的那門親事,都夠嗆呢。」

  二郎嘆息說:「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荊州開始變熱。中午,楊家幾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邏了。

  六郎躺在窗戶旁的涼蓆上生著悶氣,被二郎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為自己著急,不知道龍槍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蛻甲重生?想到這裡,六郎也顧不上炎熱,便脫光衣服,僅穿了一條小褲,就在床頭上盤膝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的行功秘訣,真氣運轉週天,修練起金龍三絕。

  六郎一直盼望著能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麼好練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六郎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二嫂沈靈梅。

  夏日炎炎,因為楊家府中戒備森嚴,所以楊家女將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嫵媚的沈靈梅穿了一身輕紗薄裙,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粉紅色的抹胸下胸部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然看不分明,但透過單薄的輕紗,依稀能看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靈梅的神情神秘,進屋前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進屋後對著六郎甜甜一笑,叫一聲:「六弟。」

  六郎看著二嫂那張優雅細緻的臉龐,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 樑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風流,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嗎?」

  沈靈梅卻沒有答話,而是將一雙鳳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轉,打量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心下發虛,輕聲喊道:「二嫂,你在找什麼?」

  沈靈梅不由得輕輕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邊:「六郎,嫂子來看看你嘛,我聽說你的龍槍生甲,嘻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甲的龍槍,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頓時無比鬱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由得輕嘆一聲,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靈梅嬌笑道:「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大哥一樣。」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靈梅正色說道:「怎麼能不知道?我們姐妹幾個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說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麼樣?」

  六郎問:「什麼我怎麼樣?」

  沈靈梅掩口笑道:「再過些時候,就到了晉王千歲幫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難道你要提著你的鱗甲龍槍進洞房啊?」

  六郎臉一紅:「二嫂,你原來是要來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莖梅卻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凝霜堆雪的乳房隨著笑聲在那粉紅色抹胸內上下抖動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六郎,不要惱火嘛,嫂子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最怕癢了,你可不許撓我胳肢窩。」

  六郎被沈靈梅一提醒,馬上將手指朝著沈靈梅的胳肢窩摸過去:「我就是要撓你癢,誰讓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癢死啦。」沈靈梅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六郎見狀用一隻大手緊緊抱著沈靈梅的纖腰,讓她無法坐起來。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現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個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靈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個不停,沈靈梅穿的衣衫本就單薄,加上兩人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一開始她還不以為然,只當是六郎在撓她癢,慢慢地才發現六郎一邊在撓她癢,一邊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時地撫摸著沈靈梅那粉紅束胸下的嬌挺玉乳,按著她纖腰的那隻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撫摸著。

  「小壞蛋,又占我便宜?」沈靈梅頓時明白,便用力地推開六郎,坐起來整了整淩亂的裙衫:「你再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氣,就算自己過分一些,她也不會真的發火,再說自己也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邏,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來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兒,陪你說說話?」

  沈靈梅哼道:「怯……誰稀罕你陪?」

  沈靈梅將被六郎掀起來的紗裙往下順了順,蓋住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問你件正事。」

  「什麼事?」

  沈靈梅說:「你有沒有發現你二哥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發現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像對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聽,立刻說道:「可不是,二哥這次恐怕要拔得頭籌了,在我們兄弟幾個人中,好像他的優勢最大,父親也十分喜歡他,尤其二哥又善於哄女人。」

  沈靈梅聽後,頓時腮幫子氣得鼓起來:「好啊,楊二郎,你還真的動了心思,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哼……連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還要替人家出頭,你……我偏不要你如願。」

  六郎心中暗喜:原來二嫂是吃醋,我得趕緊煽風點火,讓她管著二哥,這樣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二嫂,二哥這兩天練功得特別賣力,一定是攢著力氣想代替大哥吧?」

  見沈靈梅虎著臉在生悶氣,六郎就湊到沈靈梅耳邊說:「二嫂,你是不是不願意讓二哥攬這件事?」

  沈靈梅怒道:「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男人借給別人用?儘管對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說:「既然二嫂不願意讓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靈梅幽幽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們要是全都認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卻說:「你不會想辦法嗎?」

  沈靈梅眼睛轉向六郎:「有啥辦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說:「有辦法啊。你去藥舖偷偷買幾副藥,放在他的茶水 中,然後這幾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讓他把力氣全使在你身上,保證他累得連頭也�不起來,嘿嘿……父親見他這副樣子後,還會要他嗎?」

  沈靈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壞,連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無辜地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再說,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這幾味藥根本傷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靜養幾日,過個十天,八天,還不是生龍活虎地伺候你?」

  沈靈梅微笑著點頭,猛地又問:「六郎,你給我出這主意,是別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讓我幫你清除競爭對手啊?」

  六郎心中一涼,但是還是保持著沈穩的口氣:「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裡有閒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靈梅聞言瞄了六郎的褲襠一眼,只見那裡撐起小帳篷:「真大啊……」沈靈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說:「六郎,讓嫂子看看你的鱗甲龍槍吧?。」

  六郎趕緊摀住褲襠:「二嫂,不要吧?」

  沈靈梅的身子卻依偎過來:「就看一眼。」

  六郎搖了搖頭:「一眼也不行。」

  沈靈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聲:「小壞蛋,是不是想開條件?這樣吧,嫂子讓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們交換一下行不行?」

  這也能交換?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沈住氣,不慌不忙地說:「二嫂,好像我很吃虧啊?這樣吧,我給你看鱗甲龍槍,你也給我看看你的水簾洞,嘿嘿,這才公平。」

  「呸!」沈靈梅顯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蕩條件,站起來要走,口裡卻說:「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鱗,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卻一把拉住沈靈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願意,就照你的條件嘍!大不了我吃虧,不過你得先給我看白兔才行。」

  沈靈梅聞言轉怒為喜,重新坐下來,眼睛卻不安地往院子掃了一眼,見現在是午睡時間,應該沒有人會來打擾,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點嘛,別讓人看見了。」

  六郎馬上伸出大手扯開沈靈梅胸前的衣襟,貪婪地吸著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著那層單薄的粉紅抹胸,使勁地搓揉著她那兩團堅挺,雖然隔著絲質抹胸,卻絲毫無阻於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軟啊。」

  沈靈梅嬌羞地「哦」了一聲,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壞蛋,我沒同意讓你摸……你快放手。」

  沈靈梅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將她往懷中一拉。

  沈靈梅輕啟檀口,嬌喘吟吟,媚眼如絲:「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裡管得了許多?雙手顫顫巍巍地將那絲綢抹胸朝上面撩起來,頓時一對渾圓嬌挺的雪玉雙峰彈了出來。

  沈靈梅「啊」了一聲,想伸手過來蓋住。

  六郎攔住沈靈梅的手,說道:「二嫂,是你答應給我看的,可不許反悔啊。」

  沈靈梅嬌喘連連,抓著六郎的手:「六郎,你簡直壞透了,分明是在欺負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將鼻子放在那雪膩的酥溝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靈梅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嬌軀一軟,軟倒在六郎懷中:「你快些嘛……」一隻纖滑玉手已經耐不住 寂寞,朝六郎的褲子裡面摸進去:「六郎,那麼大啊?好刺手 啊!」

  沈靈梅忍不住將六郎的金甲龍槍拽出來,一瞧見那堅挺、密生鱗甲的龍槍,沈靈梅頓時羞得雙頰通紅,連呼吸也粗重起來。

  在二嫂的纖滑玉手緊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鱗甲的龍槍越發堅挺。

  「二嫂……」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靈梅那飽滿的玉乳。

  沈靈梅瞇著眼睛:「六郎,你的雖然好看,可是這麼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後該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為你擔憂啊。」龍槍上的鱗甲如同老繭,就連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況女人那更為嬌嫩之處?沈靈梅的擔憂頗有道理。

  六郎鼻間貪婪地嗅著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終於忍不住了,張開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靈梅頓時身子一顫,玉手鬆開了龍槍:「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這可不行。」沈靈梅頓時掙紮起來。

  六郎不知道沈靈梅是故意佯裝正經,還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決意要報復,他抱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扳倒在床上,然後一邊撓她的癢,一邊攻擊她的胸前玉乳。

  沈靈梅咯咯笑著,全力阻攔六郎的動作。

  六郎一把將沈靈梅摟在懷裡,吻了吻她,低聲道:「二嫂,我好喜歡你。」

  沈靈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婦,你可不要胡來。」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卻直直地盯著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嫵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靈梅大膽的注視灼燒得渾身好像要炸開,感受著從她嘴裡吐出的熱氣,他側過頭,輕輕地碰著沈靈梅的耳朵、臉頰、眼睛和嘴唇。沈靈梅的臉是那麼白皙潔淨,嘴唇紅潤飽滿,長長的睫毛烏黑閃亮,六郎能感覺到一縷清淡溫馨的暖氣在沈靈梅的唇間飄蕩。

  就在沈靈梅要將目光移開的剎那,六郎摟抱她的雙臂一緊,嘴唇毫不猶豫地壓在沈靈梅的嘴上。

  沈靈梅那濕漉漉的、潤滑細長的舌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沈靈梅的心怦怦地跳著,享受並攫取著對方濕潤的舌頭。

  沈靈梅更不時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雖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欲,體內的衝動向全身擴散著。

  長長的甜吻終於結束,六郎分開沈靈梅的兩隻玉腿壓上來,沈靈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張,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主動送到六郎嘴邊索吻。於是兩人在床上翻滾著繼續接吻,他們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兩人的舌頭糾纏捲繞,好像要將一輩子的吻都吻完一樣。

  當六郎喘著粗氣的嘴離開沈靈梅的嘴唇時,沈靈梅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於是六郎再次吸吮著沈靈梅伸出來的舌頭,然後將舌頭伸進沈靈梅的口中,舔吸咂弄著她靈巧的舌頭和唇齒,直到舌頭和嘴唇都有些發麻時,他們的口水和氣息更是在嘴中融為一體。

  六郎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沈靈梅。這就是沈靈梅的身體。六郎在心裡感動地說道,他似乎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狀態,心中有股衝動,盯著沈靈梅迷離的眼睛,嘴對著嘴,吐著熱氣說:「二嫂,我愛你。」

  沈靈梅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六郎,像呵一口氣似地輕聲問道:「六郎,你不是在騙我吧?」

  六郎答:「我怎麼會騙你,二嫂?」接著又說:「二嫂,給我吧!」

  沈靈梅沒有再說什麼,將臉藏在六郎的懷裡:「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六郎一邊親吻沈靈梅的頭頸,一邊脫下沈靈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脫掉沈靈梅身上的衣服後,在他眼前的沈靈梅只穿著肚兜及內褲,豐滿雪白的胸部因紅色肚兜而襯托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如櫻桃般熟透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光滑,渾圓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內褲裡,白色的褻褲下藏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雪白修長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著沈靈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讓他覺得沈靈梅的肉 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瑕疵也沒有,沈靈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隱約而又醒目地聳起。

  六郎不由得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沈靈梅的乳頭,揉搓著沈靈梅那柔軟彈性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沈靈梅的背後,將她的肚兜繩解開,她繃緊的胸脯猛地彈跳出來,那是多麼美麗的一對乳房,在那瞬間,六郎的心臟怦然顫抖。在那樣的震顫中,他看到沈靈梅那兩顆乳頭泛起酡紅的、晶瑩的光澤,小巧精緻、含苞欲放又像是活靈活現的小精靈;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不停地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六郎的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愛二嫂的乳頭!

  「嗯!嗯!喔……」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沈靈梅那如櫻桃般的乳頭,還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顆乳頭,整隻手掌壓在那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他只感覺到滿口是水,清香裊繞,彷彿沈靈梅微脹、飽滿、鮮豔欲滴的乳頭在唇間微顫,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沈靈梅受到這種刺激,覺得大腦一陣酸麻,同時全身火熱得有如在夢中,覺得快要暈過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愛撫使得沈靈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動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

  沈靈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她將六郎的頭往乳房上緊壓著,這讓六郎心中的慾火更加上漲,嘴裡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動作使得沈靈梅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的酸癢如深入骨子裡的發麻。

  沈靈梅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得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六郎玩弄她那美麗的胴體。

  一會兒後六郎的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滑過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靈梅的內褲,拉開內褲的褲帶,順著褲腰就要插進去。

  沈靈梅一隻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臥,長髮披散在枕邊,水靈靈的眼睛迷離地望著六郎,說:「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嚨哽住了,還沒有說話,沈靈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從背後伸到了他的衣服裡,在他背上摩挲著。

  六郎沒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陰戶上,來回地揉搓著。

  這就是二嫂的陰縫!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緊沈靈梅,接著用右手的手指頭撥開陰毛,然後伸進沈靈梅那兩片肥嫩飽滿的陰唇,摩擦著、揉弄著由於興奮而變得挺立的陰核。

  沈靈梅的陰唇早已經硬脹,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溫暖,濕濕黏黏的。

  「啊!」沈靈梅大聲叫了出來,連她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這不是因為肉縫被摸到的緣故,而是產生強烈快感的歡悅聲。她只覺得深處的子宮像溶化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經侵入到淫穴內活動。

  「啊不要,六郎!」沈靈梅大叫,用手臂緊緊抱著六郎。

  沈靈梅的秘處已充分濕潤,六郎的手指撫弄著那充血的花心。

  沈靈梅將六郎抱得更緊,發出微弱的聲音。

  「啊!喔……你這個小淫賊啊!啊!六郎……」沈靈梅如夢囈般的叫著六郎,六郎回應似的摟緊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啊!不要,六郎!那兒不要啊!唔……」沈靈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頭,一邊喘息,一邊搖頭說:「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摟住沈靈梅,並將她如白藕似的兩臂伸上去,盤在頭頂上,腋下那柔軟烏黑的體毛帶著微微香味;右手則在她滑嫩的陰戶中摳挖,逗得沈靈梅陰道壁的嫩肉收縮、痙攣著,接著他爬到沈靈梅的兩腿間,看到沈靈梅所穿的那件褻褲中間可以看到淫水滲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靈梅的內褲,原來沈靈梅的內褲下面還有一條白色的棉質汗巾!她的小腹下還有一根細繩,汗巾的兩端順著陰縫和臀溝,一頭系在她肚臍下,另一頭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動得好像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舔了舔髮乾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慾火,拉開那繫著的活結,他想慢慢地品嚐著那散發著女性香噴熱氣的身體。

  隨著白色的汗巾和沈靈梅小腹下的細繩被取下,她的肉縫完全顯露出來。

  六郎看著沈靈梅兩腿間那黑黑的陰毛,整齊得把重要部位遮蓋住。她的陰毛不算太多,但卻長得相當整齊,就像整理過似的躺在陰戶上。她的陰唇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緊緊地閉合著,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來相當的性感,當撥開陰毛時,可以清楚地發現陰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頭。

  接著六郎用手輕輕地分開陰唇,裡面就是沈靈梅的陰道口了,陰部呈現出粉紅色,隨著沈靈梅害羞地扭動著身軀,肉縫裡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動,刺激得六郎克制著的神經完全崩潰。

  六郎頓時毫不遲疑地向那濕濕的肉縫湊過去,伸出舌頭,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吸吮著、吸咬著沈靈梅的陰核,更用牙齒輕輕咬著不放,還不時把舌頭深入陰道內攪動著。六郎的鼻尖在柔軟的陰毛叢中,聞著從陰戶散發出帶腥的味道,同時又用嘴吸吮著陰核、小陰唇和尿道口。

  沈靈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臉,她頭髮散亂,臉頰滾燙。

  在六郎舌頭的舔弄下,她越來越興奮,雖然嘴裡叫著討饒的話,但腰部和臀部卻拚命地�高,將下身挺向六郎的嘴邊。她的內心渴望著六郎的舌頭更深入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六郎的舌尖帶給沈靈梅陣陣的快感,迅速 地將她的理性淹沒,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時的她一味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六郎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頭開始更激烈的動作,他把大陰唇吸入嘴裡、用舌尖碰尿道口,隨著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令沈靈梅幾乎要發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壞死了。」

  六郎的舌頭不停的在陰道、陰核打轉,而陰道、陰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得沈靈梅的全身如觸電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滋味。

  叔嫂兩人正迷失在情慾中時,突然院子裡有人說道:「原來二嫂在這裡啊。」

  【第二集】第四章:四娘玉手銷魂

  床上的兩人嚇得頓時驚醒。六郎慌忙鬆開沈靈梅爬起來;沈靈梅更是慌張張地整理衣服和頭髮。

  隨著腳步聲,楊四姐款步走進來,她身著一條淡紫色直領襦裙,外披薄紗罩衣,在朦朧間,可以見到被月白色繡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對玉兔異常飽滿,撐得抹胸鼓起,極是誘人。

  楊四姐挽了挽額邊的垂發。她微笑道:「老遠就聽見你們倆在說笑,你們在說什麼呢?有沒有在偷笑我?」

  沈靈梅已經恢復平靜,擺出一副懶散的美態:「夢蘿,瞧你又在瞎說了,我們能偷笑你什麼?還不是我惦記著六郎的身體,就過來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養吧,千萬不要擔心、害怕,有四娘和東方姨娘,你很快就會痊癒。你們姐弟倆聊吧,我回去了。」

  沈靈梅站起身,整理一下淩亂的紗裙,扭著豐翹的美臀走了。

  楊四姐坐到六郎身邊,一直看著沈靈梅走遠,才問道:「六郎,二嫂來幹什麼?」

  六郎說:「她不是告訴你了嗎?就是來看看我唄。」

  楊四姐「哼」了一聲,說:「在姐姐面前還不老實?六郎,你跟我可是從來不撒謊的,從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實告訴我,二嫂找你幹什麼? 」

  楊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視著六郎,六郎只好實話實說:「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長鱗甲的龍槍……」

  六郎真不知道四姐聽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不過對於這個既嚴厲又不失溫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騙她。

  楊四姐「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 寂寞,我們幾個在一起,說你那東西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出賣了她,六郎,你有沒有給她看?」

  六郎一激靈,支吾道:「沒有,當然沒有啊。」

  楊四姐嫣然笑道:「對,絕對不能給她看,最好讓二嫂多悶幾天。哼,看她還神氣不?」

  楊四姐說著,不知不覺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願嫁入皇宮,你知道嗎?」

  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楊四姐的纖腰,只不過對於四姐,六郎是發自內心的喜歡,絕無像對二嫂的淫蕩情懷:「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同父親說,請皇上收回成命。」

  楊四姐嘆道:「皇命難為,難道你不知道,父親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說這件事,他非但不會理解,反而會嚴厲地責備我,這豈不是自討沒趣?不過這幾天我也想開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誰不都是嫁?嫁入皇宮做貴妃,我們楊家也能跟著沾光,只是……」

  六郎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幫你?」

  楊四姐搖了搖頭:「沒用的,沒有人能夠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經打定主意了,只是……」說到這裡,她有些難以啟齒。

  六郎看出楊四姐的為難,就問:「四姐,你有什麼話不願意說嗎?你不是說我們姐弟倆的關係最好了嗎?要是有心裡話,就說給六郎聽吧,不要悶在心裡頭啊!」

  楊四姐點了點頭,終於說道:「只是姐姐身上長了十大名器,我總覺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聞言一驚,昨天晚上夢中與心愛的四姐纏綿的香夢浮現在眼前,難道那個夢應驗了?

  「四姐,此話當真?東方姨娘不是說……」

  楊四姐幽幽說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麼十大名器啊!是東方姨娘故意幫我隱瞞事實。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給我留一條後路啊!千萬人之中,能擁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過只有一、兩個,可是卻降臨在我身上。」

  六郎驚喜道:「四姐,這是多麼難得的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楊四姐嘆道:「可惜我。一點也不喜歡皇上,我若是沒有十大名器,也就將就嫁給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完美,我就十分失落。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嗎?」

  六郎愛憐地抱緊楊四姐的纖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視著楊四姐那絕美的容顏,眼前的四姐給人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衣下那白淨的肌膚,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楊柳枝條般柔軟的胳膊,纖細如絹束般的柳腰,修長勻稱的玉腿,無一不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與之比較,也唯有天山之巔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楊四姐最動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絕美瓜子臉上那雙含著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著一絲淒涼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點頭,我就是拚性命,也不會讓皇宮裡的人把你從天波楊府帶走。」

  六郎熱血沸騰,抓住楊四姐的一雙柔荑,正視著她。

  楊四姐淒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想你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滿門抄斬的罪過。我們楊家忠君報國,也絕不會做出那種事,姐 姐只是心裡頭有些不平衡,找你發發牢騷罷了。」

  楊四姐強裝笑臉,但握著六郎的手卻在微微發顫。

  「六郎,你不要為姐姐不高興了,你應該要養好你的病。四娘說了,過兩個月,東方姨娘就帶你和我一塊進京,晉王千歲要幫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說:「姐姐心裡頭不高興,我也高興不起來。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給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宮裡面孤獨的情景,六郎就快樂不起來。」

  楊四姐被六郎的話感動了,情不自禁地雙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額頭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這般心思,姐姐縱使死也知足了,不過你不要太替姐姐難過。東方姨娘不是說了嗎?她並沒有將我的情況如實上報給皇上,她替我隱瞞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為了讓皇上不要選我。要知道想當貴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裡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個個美貌如花,在眾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脫穎而出,一舉戰勝所有對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卻道:「那是皇上沒有見過姐姐的廬山真面目,他要是見了你本人,怎麼會不選你呢?」

  楊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許你覺得姐姐很美,皇上卻未必會這樣認為。每個人的審美觀都不一樣,姐姐是武將出身,又不曉得宮中禮儀,尤其脾氣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裡會有人喜歡我?」

  六郎笑著說:「可是我喜歡你。」

  楊四姐臉一紅,幽幽說道:「那又有什麼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

  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將自己的真實身分說出來,可是四姐會相信嗎?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學,他們根本就沒有穿越這個概念,就算說了,四姐也未必會信,其他家人更加不會信,他們一定會以為我被赤金蛇咬瘋了。

  面對柔情萬種的四姐,六郎是多麼想把她摟在懷中,盡情地親吻著她那紅豔的柔唇、愛撫她那如烏雲般的秀發、聞著她胸前幽幽的處子乳香。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輕薄,六郎不敢像對待沈靈梅那樣挑逗她。

  兩人沈默了一會兒,楊四姐突然說:「六郎,你的龍槍……真的長鱗了嗎?」她的美靨一陣嬌紅。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嗯,長了。」

  楊四姐滿臉關切地說:「六郎,能不能讓姐姐看看,姐姐好擔心你啊。」她的鳳眸滿是疼愛的溫柔,甜美的聲音有如春風拂臉,絕無半點淫穢之意。

  六郎明白,楊四姐對自己僅僅是關心,絕無半點挑逗之意,於是他點頭說:「姐姐要看,當然可以,只是好難看。」

  楊四姐點了點頭,她低下頭,用手拉開六郎的褲子,那堅挺的鱗甲龍槍頓時彈了出來,楊四姐嚇了一跳,仔細地瞅了幾眼:「六郎,你一定很難受吧?」

  六郎「嗯」了一聲,說:「我為它煩惱死 了,不過東方姨娘教我金龍三絕,只要我用心練功,我這裡很快就會蛻甲重生。」

  「是這樣的啊。」楊四姐頓時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又用那隻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鱗甲龍槍,然而龍槍上的鱗甲就如同一層老繭,直接刺疼楊四姐的手。

  楊四姐在感覺了龍槍的超級硬度後,隨即鬆開手,說:「六郎,你可要努力練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幫什麼忙,你儘管找我。」

  六郎應著,伸出手握著楊四姐的一雙白玉手,剛才這雙手握住龍槍的時候,六郎在那剎間獲得從來沒有過的快感,險些當場噴發,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出醜,可是真捨不得四姐這雙手啊!要是能夠一直握住的話,一定是這世上最銷魂的事情。

  這時候,三嫂蘭夢蝶和五嫂陸雪瑤都來探望六郎,八妹、九妹還端來燕窩湯。

  九妹一進門就喊道:「六哥,這一次可是我親自下廚幫你端來的。」

  六郎接過燕窩湯,笑咪咪說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湊上來,對六郎說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還不親我一下以示表揚?」

  六郎心中一驚,看著兩位嫂子和四姐,心想:這蘿莉妹妹可千萬不要將自己和她們玩的曖昧遊戲說出來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話,我就要完蛋了,於是,六郎連忙將九妹攬住懷中,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並且說:「還是九妹心疼六哥。」

  這個動作顯然不過分,相信眾人也不會往心裡去,幸虧九妹也沒有提出額外的要求。六郎心中籲出一口氣。

  三嫂蘭夢蝶說:「六郎,我們來看望你,同時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問:「有什麼事?三嫂請說。」

  陸雪瑤說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彈藥缺乏嗎?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林天虎已經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運砲彈,預計三天之內,將會從水路運往江陵。我們請示了父親,又和眾人經過商議後,大家一致決定,要在中途毀掉這一批敵軍用來抵抗我軍的軍火。」

  蘭夢蝶說:「是啊,沒有這三船砲彈,江陵就如同我們嘴邊的一塊肥肉,我們可以隨時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這三船砲彈,我們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沈重的代價。」

  六郎立刻鬥志激昂:「打!當然要打,我們一定要在途中銷毀南唐軍的軍需彈藥,這樣江陵就會投鼠忌器,永遠都會是我們嘴邊的一塊肉,林天虎將會十分難受。」

  蘭夢蝶說:「是啊,雪瑤已經想好行動計劃了。」

  六郎馬上問:「五嫂,要怎樣行動?」

  陸雪瑤笑道:「我查看了地圖,又分析了南唐軍的動態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鯊渡口來個水下伏擊。我準備了幾枚水下炸彈,只要偷襲得手,一定讓他的三艘砲彈全部沈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諸葛,果然足智多謀,我相信我們這次偷襲得手後,林天虎一定會恨得你肉疼。」

  眾人哈哈哈大笑,楊四姐說:「那個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沒打死他,讓他撿條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這一次,我和蘭夢蝶一塊去伏擊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讓你跟著東方姨娘學房中術嗎?你現在身負重任,況且你是個旱鴨子,去了不但幫不上忙,而且還會添亂,還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體?」楊四姐擔心地說。

  六郎拍拍胸膛說:「我只不過是龍槍長甲,身體根本沒有毛病,前幾天的傷早就好了。而且在咱們楊家中,要說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們大都是旱鴨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戰,能幫上啥忙?」

  陸雪瑤道:「六郎說的極是,這次行動,我們需要精準地一擊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南唐軍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戰,三嫂以一擋十,能有誰是她的對手?南唐軍中也找不出敵手。所以大家盡可放心。我已經請示了父親,如果沒有問題,明天一早,你們就出發。」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襲南唐軍的運輸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單獨相處幾天,又能再會敵軍女將林菁菁,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當時真是夠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補肉身的特異功能,只怕現在還要躺在床上呢!小丫頭,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則非叫你好看,我先來個大力抓奶手,再來個蘭花拂穴手,夠你受的吧?要是還不夠,乾脆用我的鱗甲龍槍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貼貼,哈哈,那樣搞,估計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艷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龍槍脹得難受。

  有了,六郎從衣櫃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紅色肚兜。四娘的貼身衣物,真香啊!雖然已經洗過很多次,但是餘香尚在,想想小龍已經好多天沒有受到撫慰,最近因為鱗甲問題冷落了兄弟,小龍一定會說我不夠哥兒們,趕緊慰勞一 下……

  六郎吹滅燈火,爬到床上,將四娘那件散發著幽幽香氣的桃紅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撫慰的小龍,開始了振奮人心的運動……

  六郎眼前頓時浮現出四娘那張精緻的臉龐,她眉目如畫,肌膚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體態顯露出的嬌懶的豐姿,既顯清麗脫俗的絕世風華,又顯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煞是驚心動魄。

  無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麗,也說不出那是怎麼樣的美麗,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日月無與爭輝」。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點瑕疵,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一個讓六郎魂牽夢縈的名字,一個讓六郎徹底沈淪的女神。

  那種超脫倫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沈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為,還猶如飛蛾撲火般撲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許自己還有一絲不顧世俗,打破牢籠的勇氣,但是她的身分卻讓自己望而止步。這不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應該是她身為一個極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愛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六郎飛速地動作著,幻想著那個極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樂乎時,突然察覺到有人來,便趕緊將命根子收起來,同時也將四娘那件肚兜藏起來。

  「六郎,你怎麼不掌燈?」竟然是四娘那和藹又充滿母性的聲音。

  「四娘,我在練功。」六郎撒謊的功夫絕對一流。

  四娘笑了笑,點亮了桌子上的燈,溫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來四娘剛剛沐浴過,頭髮還濕漉漉的,上面嵌著一根翠綠步搖,雲鬢懶梳,更加強調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臉形和朦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長優美、纖濃合度的嬌軀,配上綺羅紫色衣裝,使她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而那羅裙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凸起處如突峰怒突, 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怡,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沒有進展?」四娘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來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滿關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聲:「還行吧,我剛開始練金龍三絕,有些地方還不太熟練,不過沒關係,基本上都是按照東方姨娘的教導進行。」

  四娘微笑道:「對,不要著急,先將根基打好。對了,你父親命令你明天和夢蝶去前線偷襲南唐軍的軍火船,但四娘擔心你的身體,你要是覺得身體有問題的話,我可以讓你父親換人。」

  六郎連忙說:「不用,謝謝四娘的關心,前陣子的箭傷早好了,至於龍槍鱗甲的事又不妨礙我殺敵,沒事的。」

  四娘點了點頭:「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為你燉了雞湯,裡面放了東方姨娘特地為你準備的幾味藥,有益你的功力促進,你趁熱喝了吧!」四娘說完,就將瓦罐端過來,裡面是香噴噴的雞湯。

  「謝謝四娘!」六郎接過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嚐著四娘親手燉出來的雞湯:「哇!果然味道鮮美,四娘,真是好喝極了,你也嚐一嘗吧。」

  四娘卻掩口笑道:「東方姨娘在裡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東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給你的,快些趁熱吃了吧!」

  六郎高興地一口氣喝完,抹了抹嘴說:「果然好味道,東方姨娘在裡面放了什麼好東西?」

  四娘低聲道:「是補品呢!但你不要聲張,這裡面有你父親珍藏好幾年一直不捨得吃的大理國進貢的雪原鹿鞭。」

  六郎頓時驚喜異常:「那可是父親的寶貝啊!給我喝了?」

  四娘說:「你明天不是要偷襲南唐軍嗎?四娘怕你沒力氣,再者,還不是為了讓你的龍槍早點蛻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對六郎真好。」

  眼前這個娟秀的少婦,瓜子般的臉龐在燈光下無比精緻,她的輪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烏黑的秀發垂在肩頭上,絕美的玉臉丹唇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瑕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但她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威嚴慈愛的氣質,以及沒有任何雜質的純潔,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慾望,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尤其她是養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癡癡地望著她,嗅著她剛剛沐浴後的體香,脫口說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臉上泛起紅暈:「小壞蛋,又在亂說話。」

  六郎依舊目不轉睛看著四娘,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在這個世界上無人可比擬,她那顆慈愛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彷彿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貴的牡丹,只可遠觀。花戀惜,霽閉月之花,擁浮生之夢。

  上天是公平的,它給了四娘閉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瓏的蘭心。

  上天也是殘忍的,它偏偏讓自己成為她姐姐的兒子,又一手帶大了自己,不給自己留一絲示愛的空間,只能讓自己獨自在心中憐愛。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親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愛,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敗南唐軍。」

  四娘滿意地笑道:「好孩子,沒有枉費四娘疼你,還有你離家的這幾天,也不要忘記修練金龍三絕哦。」

  六郎說:「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加緊時間練功。」

  「還有……」

  四娘臉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輕聲說:「東方姨娘讓我告訴你,她給你服了那幾味補品,叫你不要忍著,可以隨意的發洩……那能夠幫助你早日蛻甲重生。」

  六郎一聽這話,頓時雙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沒有人幫我嗎?」

  四娘正色道:「小壞蛋,這種事你自己解決,不過為了讓你不那麼痛苦,我借給你一樣道具。」

  「還有道具?」六郎驚愕地看著四娘。

  四娘含羞帶怯地走到桌前,將帶來的布包打開,裡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絲綢褻褲,做工極為精緻,上面還繡著素色的圖案,令六郎的眼睛幾乎要噴火了,這是四娘的貼身內衣啊!

  四娘將那件精緻的內衣遞到六郎手中,無奈地說:「東方姨娘說,這件東西對你有幫助,要知道我這件衣服很珍貴,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陣子那件上衣不知為啥丟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時候被風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這個小壞蛋吧。」

  看著四娘和藹可親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著啊!剛才還被我充分利用了呢,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六郎將那件柔軟的內衣接在手中撫摸著。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出門呢。」四娘轉身就要走。

  六郎見狀伸手將四娘拉住:「四娘……」

  四娘轉過身:「六郎,還有事嗎?」

  六郎滿臉憂愁地說:「四娘,自從龍槍生鱗甲後,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說一會兒話?」

  四娘看著六郎,心道:這個小壞蛋,八成又要耍壞了!可是出於母性的慈愛,她還是坐了下來,輕輕撫著六郎的頭:「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這不是給你帶來……了嗎?你可以自己……。

  六郎卻拉著四娘溫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會兒吧。」

  「那好吧!不過你這小壞蛋可不許耍壞啊,你現在對四娘我可是越來越不尊重了。」

  六郎臉上擺出無辜的表情:「我對四娘什麼時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親生母親,是我最親的親人了。」

  四娘「哼」了一聲,說:「可是你上次太過火了,以後不可以對四娘那樣,知道嗎?」

  六郎低聲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歡四娘啊,只是有時候控制不住,想表達我對你的愛,就表達得有些過分了。 」

  四娘「嗯」了一聲,說:「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歡你,以後要好好表現哦。」

  六郎「嗯」了一聲,突然將龍槍掏出來,將那件絲綢內衣裹上去……

  四娘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小壞蛋,你怎麼能在我面前做這種事?」

  六郎卻說:「四娘,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六郎心中邪惡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嗎?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紅著臉說:「你這小壞蛋,簡直是太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樣我會更容易滿足自己,不然挺費力氣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給你。」

  六郎卻說:「我就要四娘現在穿的這件。」

  四娘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額頭:「小壞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陣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開外面羅裳的釦子,然後將身上穿的那件淡黃色肚兜脫下來,羞紅著臉塞到六郎手中:「小壞蛋,滿意了吧?」

  六郎望著四娘胸前那一對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見狀用衣襟掩住酥胸:「還不知足?」

  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對我真好。」說著,將那件淡黃色肚兜放在鼻子下聞起來,同時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內褲進行著更為猥褻的動作。

  四娘看著六郎的動作,心中一陣嬌羞。

  「六郎,你很辛苦嗎?」

  六郎點頭道:「四娘能幫我嗎?」

  「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幫我一次吧。」

  在四娘猶豫不決中,六郎已經拉著四娘的手,放在堅挺的龍槍上。龍槍上的鱗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這麼硬,簡直就像燒紅了的鐵棒一樣滾燙。四娘芳心暗顫,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隻玉手輕輕握著六郎的龍槍,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靜靜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

  四娘個性沈穩、細膩溫柔,燈光之下更顯端莊秀麗,臉上的輪廓有種古典的優雅美態,一張俏臉宜喜宜嗔,充滿成熟美女的風味,粉頸像天鵝般優美修長,形成獨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對高聳聖潔的玉乳,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四娘……」六郎感受到有生與來最為強烈的一次沖動。

  一股急促的發射慾望讓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彷彿裹在一團水雲中,溫暖柔細,陣陣酥軟竄入百骸,一時問覺得飄飄然,丹田頓時沸騰滾燙,心緒振奮達到頂點,心頭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藥 引發,無數道熱流激射而出,如江河決堤,噴將出來,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聳潔白的玉乳上,緩緩往下流淌。

  四娘沒料到六郎噴射這麼多,便慌亂地收回手,只覺得臉上發燙,但看著手上那白濁黏稠之物,氣道:「小壞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滿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對不起啊,我實在是忍不住,四娘對我真好,六郎剛才舒服死了。」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乖孩子,你能放鬆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順利完成任務,不要讓四娘失望。」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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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09:27

  【第二集】第五章:蘭夢蝶檀口品簫

  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蘭夢蝶動身趕赴黑鯊渡口。

  日暮時分時,六郎兩人就來到目的地。

  陸雪瑤已經在地圖上標好了伏擊點,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鯊渡口。在附近的小鎮上,他們買了三天的口糧,租了一艘小船,將小船劃到黑鯊渡口。

  洪湖水在此匯聚成一座積水湖,湖面大約有十餘畝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將小舟劃到湖心,湖心生滿綠色的浮萍,盛開的荷花剛好將小舟隱蔽起來。

  就算有南唐軍巡邏船經過這裡,也不會輕易地發現六郎他們。

  這時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蕩漾,一片銀白,六郎兩人坐在一起吃著買來的干糧。

  蘭夢蝶一襲半透明的薄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可見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六郎再往上一看,頓時眼睛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像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那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藏在薄紗下那曼妙玲瓏的身軀,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蹂躪她的衝動。

  蘭夢蝶動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那分婉約含蓄的誘惑。

  「你看我幹嗎?不趕緊吃東西?」蘭夢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聲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經寫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為那是那些情場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著三嫂,我已經飽了。」

  蘭夢蝶撇了撇她那玲瓏嘴角:「以前我聽嫂子們說六弟最會說話,我還一直不信,今兒個確實領教了。」

  六郎嘿嘿兩聲:「三嫂,我說的都是實話,另外我還聽說你水性通天,但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我一直以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六郎說這話倒不是誇大其言,在上中學的時候,他曾經是全市的遊泳冠軍。

  蘭夢蝶不屑地說:「就你那點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麵前賣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讓著你,你別以為在陸地上我打不過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個你也是白費。」

  蘭夢蝶那極富挑戰性的話,說得六郎臉上有點掛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遊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氣,我就不信你能贏得了我?於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嗎?那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討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蘭夢蝶道:「今天晚上,我們好像就沒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聲,說:「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蘭夢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沒有賞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較量一番了?我就怕讓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興。」

  蘭夢蝶嘻嘻笑道:「說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頓時站起來,脫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蘭夢蝶卻不慌不忙地拿出兩隻包裹,扔給六郎一隻,說:「先換上衣服。」

  「還有衣服?」

  蘭夢蝶笑了笑,解開其中一隻包裹,裡面是兩套特製的水衣,蘭夢蝶丟給六郎一套,說:「這是水戰專用的水衣哦。」然後解開衣扣,準備換衣服。

  見六郎還傻乎乎地看著她,蘭夢蝶嚴肅地說:「沒見到我要換衣服嗎?轉過身去,不許偷看!」說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蘭夢蝶微曲著玉頸,聳著如皓月般的瑩白肩頭與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長的纖纖玉手展開那件緊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見六郎規規矩矩地背對著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體扭向一旁,然後才脫下煙色的玲瓏肚兜。

  就在蘭夢蝶將那件水衣罩向頭頂的時候,六郎抓緊時間歪過頭,剛好看到那對高聳的酥胸,只見那聖潔的玉乳正隨著蘭夢蝶的動作微微顫動著,中間綴著一塊淡藍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飾蘭花。

  六郎怕被蘭夢蝶發現,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趕緊扭過身子,佯裝正經的閉上眼睛,然而儘管已經閉上眼睛,蘭夢蝶那絕妙而聖潔的酥胸卻在六郎眼前揮之不去。

  突然聽到蘭夢蝶在叫他,六郎連忙睜開眼睛轉過身,就見蘭夢蝶已經換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製的水皮熱褲,皮料光滑柔軟,緊緊包裹著蘭夢蝶那如像牙雕刻般柔和細膩的白皙修長大腿,並露出那白璧無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嬌小秀足。

  見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蘭夢蝶嬌聲叱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換衣服,隨時準備下水。」

  六郎「嗯」了一聲,便脫起衣服,待脫到只剩下一條小短褲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三嫂,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可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偷看,現在你也要轉過身……」

  蘭夢蝶鼻子聳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麼好看的?」

  六郎說:「那你就轉過身去啊。」

  蘭夢蝶卻說:「你自己轉過去,不就行了?」

  六郎說道:「為什麼?你要是不轉身,我可就這樣脫了!」

  蘭夢蝶嘻嘻笑著說:「你敢嗎?」

  六郎聞言把牙一咬,雙手抓著內褲往下拉,頓時那鱗甲龍槍便彈出來。

  看到六郎的鱗甲龍槍,蘭夢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聲,隨即雙手摀住眼睛,一個蛟龍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換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靜,不由得「咦」的一聲,心道:三嫂跑到哪裡去了,這半天還不見上來換氣?

  終於水面泛起一個小水花,只見蘭夢蝶把頭浮出水面,向六郎說:「來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試一下嗎?快些下來啊!」

  六郎看到蘭夢蝶向自己發起挑戰,馬上撲通一聲跳進水中,遊到蘭夢蝶面前說:「怎麼比?」

  蘭夢蝶笑著說:「咱們一起沈到水底,看誰先憋不住上來換氣就算輸。」

  六郎當即同意,心道:我憋氣時最長能達到七、八分鐘,這個數字已經很恐怖了,你一個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麼大的肺活量。

  此時見蘭夢蝶已經沈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氣便潛到水底,遊到蘭夢蝶面前。

  湖底的水質雖然不清澈,但也不渾濁,加上水並不是很深,能見度很高,六郎看著身穿一身緊身衣的蘭夢蝶,清麗如同一枝水下蓮花,嬌美的胴體讓人讚美不已,於是開始賣弄著高超的水下功夫,圍著蘭夢蝶轉起來。

  不料,六郎卻聽到蘭夢蝶說一句:「看夠了沒有?」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心想:人在水里能說話,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吃驚之餘見蘭夢蝶正凝神注目地看著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差點嗆到水,便連忙用手摀住嘴巴。

  蘭夢蝶嬌聲笑道:「就你這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比試?」

  六郎現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麼的可怕。

  蘭夢蝶用手抓著六郎的肩膀,有意無意的將豐滿的酥胸挺起來,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後,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裡面的春色,那高聳的聖潔雙峰幾乎破衣而出,優美的曲線緊緊地吸引著六郎的眼晴。

  蘭夢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說:「小色狼,看夠了沒有?」

  六郎驚訝得瞪大眼睛,望著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蘭夢蝶輕聲說道:「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偷窺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還偷偷躲在床底下,我還沒跟你算帳,那是因為有四娘護著你,現在……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嚇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厲害,生怕她會對他使壞,就連忙向水面逃竄。

  六郎本以為逃得很遠,蘭夢蝶絕對追不上,豈料剛要浮出水面時,就聽到身後劃水的聲音,只見蘭夢蝶竟用像鯊魚般的速度追到身後,並且抓住六郎的腳踝,將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連連,雙手合一 ,向蘭夢蝶點頭哈腰,表示認輸,同時指著嘴巴,又不停地擺手,示意他快撐不住了。

  蘭夢蝶卻裝作不知,雙手掐著小蠻腰,樂呵呵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求饒不行,又開始遊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換氣,非得喝水不可,誰料蘭夢蝶硬是纏著他。

  當看到蘭夢蝶身體移動,腳下如同在陸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時,六郎暗道:這哪裡還是人?分明就是一個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國參加奧運,肯定能包攪水立方女子項目的所有金牌。這種水下潛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塵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啊,不然會死人的啊。六郎想到這裡,回想起蘭夢蝶那幽深莫測的眼神,心中一涼,她該不會真想把我淹死在這裡吧?

  蘭夢蝶一邊戲耍六郎,一邊得意地看著六郎受罪的樣子,隨著六郎咕嚕的往肚子裡灌水,蘭夢蝶更是趾高氣昂地對六郎說:「小色狼,看你今後還敢不敢?」

  此時六郎已經到了極限,哪裡還顧得上與蘭夢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連討饒的動作都難以做出來,又連喝了幾大口水,終於被嗆暈過去。

  蘭夢蝶卻以為六郎在裝蒜,笑道:「你不是自誇水性通天嗎?現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來,少唬弄我。」

  蘭夢蝶接連喊了幾聲,卻不見六郎有動靜,又見六郎的身體慢慢失去平衡,逐漸向上漂,才知道玩過頭,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龍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見六郎雙眼緊閉,臉色淺紫,呼吸已經停止,但是心跳尚在,蘭夢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實六郎偷窺她時,蘭夢蝶雖然看到了,卻只當六郎調皮,並沒有太生氣,會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開玩笑;但現在玩過火了,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心想:萬一六郎有個好歹,自己回去怎麼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愛子,今後還怎麼有顏面活在楊家?想到這裡,蘭夢蝶急得直掉眼淚。

  此時蘭夢蝶見六郎尚有心跳,便趕緊要救六郎,她將雙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擠壓,促使六郎吐出肚子裡的水,在經過蘭夢蝶的一陣努力後,六郎肚子裡的水倒是吐出來不少,但卻遲遲不見六郎有呼吸。

  蘭夢蝶在心慌意亂之下,也來不及多想,便俯下身來,將嬌豔的櫻唇緊緊貼在六郎嘴唇上,做著人工呼吸。

  其實六郎在吐水的同時就已經醒來,在發現蘭夢蝶正緊張的營救自己時,才知道三嫂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看來是在開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讓她著急一會兒。

  當三嫂那炙熱的櫻唇送上來時,六郎只感覺到一股洶湧的激流順著口腔滲透心扉,無比香甜,這種感覺怎麼捨得捨去?於是六郎乾脆靜下心,默默地接受蘭夢蝶徒勞無功的「親吻」,心中卻暗暗聯想到昨天晚上與四娘的曖昧接觸,這些如花似玉、高潔芳華的女子,為何偏偏都不是屬於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愛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褻的行為。

  蘭夢蝶慌得額頭上都佈滿汗水,卻還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停下來看六郎的臉色,卻見六郎睜著眼睛看自己,於是又羞又氣地說:「六郎,你可醒了,嚇死嫂嫂了。」

  六郎馬上又吐了一口水,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說:「嫂子,你想殺死我啊!到底給我喝了多少水?我這肚子怎麼還這麼難受?」

  蘭夢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腳丫踹了六郎一腳,說:「誰讓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說:「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蘭夢蝶想起六郎剛才對著她褪褲子的樣子,馬上又生氣地舉起拳頭:「你還說,看我再把你丟下去。」

  六郎卻早有準備的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將蘭夢蝶的纖腰緊緊地摟住,並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說:「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蘭夢蝶用力地掙扎,想把她與六郎的身體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氣比她大,又有心理準備,因此連續翻轉了好幾次,都未能將六郎弄下水。

  蘭夢蝶也是倔強得很,拚著力氣與六郎扭成一團,在船上兩人就這樣摟抱著、糾纏著翻滾了好幾個來回,雖然佔了幾次上風,卻始終沒有達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長時間的肌膚相親,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經心猿意馬,身體在緊緊壓著蘭夢蝶火熱的身體時,堅硬的龍槍亦緊緊地抵在蘭夢蝶的恥骨上,因為都穿了極為單薄的水衣,那種肉貼肉的緊密感,是蘭夢蝶從未感受過的。儘管蘭夢蝶比六郎大幾歲,卻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六郎的侵犯,讓她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跳動。

  蘭夢蝶方才一時激動,忘記了禮數,等意識到時,竟在嬌羞的同時,還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渾身感到無力,竟忘記要阻止六郎的行為。

  六郎被這極為曖昧的接觸沖昏了腦袋,眼裡的蘭夢蝶美目如絲,並且散發出一股極度的誘惑,促使六郎那顆隱藏的色心覺得蠢蠢欲動,欲焰開始瘋狂地累積燃燒。

  六郎緊緊擁著蘭夢蝶顫抖的身體,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識到有些過火,想想畢竟是嫂子,剛才任著性子全顧著玩耍,現在清醒過來,倒是進退兩難,而六郎曉得女性的柔弱心態,蘭夢蝶現在的樣子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他若是再堅持下去,肯定能夠達成目的,無奈龍槍生甲不能用啊!與其那樣還不如當個正人君子,給三嫂留下點好印象,日後再尋找機會。

  然而六郎實在不願意放棄眼下的香艷情景,心想:我還是暫且不要著急,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看著蘭夢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現惡作劇的念頭,輕輕地撫弄著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經過他的挑逗,蘭夢蝶更是不堪,粉紅的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身子也微微顫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將她樓在懷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處地摸索著。

  蘭夢蝶像是頭受驚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動著嬌軀,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驚惶失措地�起頭,臉上盡是不安:「六郎,你在幹什麼?快放開嫂子。」卻沒料到六郎趁她�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蘭夢蝶沒想到六郎這麼大膽,被這樣一親吻,瞬間只覺腦中像是「轟」的一聲炸開,變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襲讓蘭夢蝶既驚又羞,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六郎只覺得懷中的佳人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頂著胸膛的那兩團豐肉,彷彿具有無限的彈力。六郎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嘴唇,舌頭也跟著深入,頂著她那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關,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仔細地品嚐著那股滋味。

  六郎的輕薄讓蘭夢蝶不知所措起來,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擺佈。

  六郎熱情的擁吻,讓蘭夢蝶開始有些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一陣滾燙的灼熱。

  朦朧中,蘭夢蝶只覺身體逐漸在軟化、膨脹,好像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有一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地磨蹭著,蘭夢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龍槍是那樣的堅挺,蘭夢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產生一股熱潮。

  蘭夢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六郎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卻絲毫未減興致。

  蘭夢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變得沈醉在其中,雖然沒有採取主動,但對六郎的輕薄卻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隻手揉捏著蘭夢蝶渾圓的香臀,另一隻手輕輕地拉開水衣,頓時蘭夢蝶那一雙高聳的玉乳,立即彈出濕衣的束縛,頂上那紅色的兩粒凸起異常地誘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輕柔地摸著、轉著,慢慢地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躪著。

  一開始,六郎的動作,輕柔得讓沈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蘭夢蝶毫無所覺,她和老實的楊三郎當夫妻這麼久,從來沒有獲得過這樣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過,才突然驚覺到酥胸已經暴露,不由得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地升高;當她感覺到乳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吹過般打了一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的溢出一股濃稠的液體。

  六郎看著三嫂閉上眼睛,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退,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要嬌豔許多,雖然嬌羞萬分卻沒有阻止他的放肆。那沈默的放縱讓六郎心中不由得一盪,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旁邊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柔軟卻堅挺的胸脯。

  蘭夢蝶又是一聲輕吟,臉上浮現出難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將胸一挺,六郎那舌頭傳來的感覺如遭電擊似的讓她全身麻痺,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

  蘭夢蝶喉間開始發出咕咕的聲音,身體微微的掙扎、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的扯著六郎的衣服。

  六郎雙手緊緊地握著蘭夢蝶的雙峰,在 上面不斷地揉捏,大嘴更是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香峰,挑逗著那兩顆乳頭。

  隨著六郎的挑逗,蘭夢蝶逐漸迷失了自己,徹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這禁忌的愛欲沖昏了腦袋,不顧一切地拽住蘭夢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將它順著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緩緩褪下,只見那一片誘人的雪白、一叢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覺得熱血沸騰,美艷動人的三嫂變成一絲不掛的美豔女神,那朦朦朧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著堅挺龍槍沈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盡能事的應承自己的恩寵。此時胯下的龍槍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著那微微翹著的圓臀。

  「啊!」那舒爽至極的快感,讓六郎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此時蘭夢蝶風情萬種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六郎把持不住,那嬌吟聲讓六郎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摸著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鱗甲重生的堅挺龍槍,六郎的慾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卻,要是能夠早點破甲重生,那該有多好啊!說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豐腴的玉體了。

  蘭夢蝶慢慢地清醒過來,羞怯地推開六郎:「六郎,你太過分了,居然和嫂子開這種玩笑……」說完,她趕緊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緩解一下剛才高漲的情緒,說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只不過是想透過你美艷動人的身體,豐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蘭夢蝶費解地看著六郎:「六郎,你在搞什麼鬼名堂?佔了嫂子的便宜,還要耍什麼壞?」

  六郎說:「三嫂是這樣的,我不是患了一種疑難雜症嗎?東方姨娘幫我看了病,還替我開了藥,又教給我一套內功心法,只要勤加練習,我就能早日擺脫那病。三嫂,我馬上就要成親,你總不希望我以現在這個樣子麵對你未來的六弟妹吧?」說完,六郎將那生著鱗甲的龍槍給蘭夢蝶看。

  蘭夢蝶噗哧一聲笑出來:「小色狼,誰讓你那樣好色,一定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

  六郎連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麼壞嗎?這次遠征楚國,龍慶峽谷的那場戰役中,三嫂被數千名楚軍圍困,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單槍匹馬殺入重圍,寧可失去性命,也要保護三嫂的安全。」

  蘭夢蝶頓時想起六郎在龍慶峽谷舍生忘死將她救出重圍的情況,幽幽說道:「傻弟弟,你當時不應該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軍兇猛一點,我們倆就誰也出不來了。」

  看到三嫂回憶起那時的情景後,表情無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陣甜蜜,握住蘭夢蝶的雙手:「三嫂,我當時就想著,你要是落入楚軍手中,以你這樣出色的外貌,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豈能眼見我親愛的嫂子受敵軍玷汙?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來。」

  蘭夢蝶感到慚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類拔萃,但在陸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捨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對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關鍵時刻,決不會丟下嫂子不管。」

  蘭夢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旁人無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著臉色紅潤的三嫂,六郎又說:「現在三嫂能不能幫幫我呢?」

  蘭夢蝶問:「讓我幫你做什麼?」

  六郎說:「東方姨娘要我每天多發洩幾次,這樣就能夠加速我蛻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

  蘭夢蝶的臉頓時無限緋紅:「那到底要怎麼樣?」

  六郎倏地將蘭夢蝶一把捉住抱到懷中:「三嫂,讓我親一親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蘭夢蝶頓時氣喘籲籲:「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卻生扯開蘭夢蝶剛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歡你。」

  蘭夢蝶一陣顫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夠喜歡你。」

  「我只要你幫我一次,幫我解決一下。」六郎溫柔地吻著蘭夢蝶的耳根,同時抓住她的纖滑玉手,讓她握住那堅挺的龍槍。

  蘭夢蝶劇烈地喘息著:「六郎,我覺得好害羞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六郎答應著:「我的好嫂子,我絕不會告訴別人我們倆的秘密。」

  蘭夢蝶嬌羞地動著玉手:「六郎,只許一次哦,以後你盡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對不起你三哥,他那麼老實,我不想給他戴綠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腸真好,可是我要是極度需要時,找誰幫我啊?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大婚啊。」

  蘭夢蝶柔聲說:「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愛你,而且經常在我耳邊說,二哥滿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陣激情飛揚,頓時想起二嫂那風騷嫵媚的樣子,以及那誘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過六郎了解女人的內心,這種時候,即使自己再怎麼喜歡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歡你這種類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蘭夢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壞事還害怕嗎?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親的時候,你偷偷地躲在我們的床底下,想幹什麼?」

  六郎嘻笑道:「當然是想偷聽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話了,嘻嘻,不過……」

  蘭夢蝶問:「不過什麼?」

  六郎道:「三哥一點也不懂情趣啊。」

  蘭夢蝶聞言臉一紅,六郎接著說:「嘿嘿,你們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聽見了,洞房花燭夜,三哥居然還想著去巡城。」

  蘭夢蝶嘆息一聲,手中揉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回憶起那個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說:「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呆子居然還想著巡城,三 嫂沒讓他去,嘿嘿,你還提醒他……」

  蘭夢蝶心緒飄揚,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

  蘭夢蝶本來有許多話要與三郎說,可是三郎看到蘭夢蝶俊美的模樣,反倒變得拘束起來,雖然一起坐在床上,卻離得有八尺遠。

  蘭夢蝶是爽快的脾氣,受不了三郎這種木頭人的樣子,便乾脆開門見山地說:「三郎,自從上次你去肅州運糧食,到現在差不多有半個月,咱倆沒有在一塊說話了吧?」

  三郎點頭說:「是!」

  蘭夢蝶又說:「聽說肅州市面上的腰帶很好看,那有沒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種,有的話我要一條。」

  三郎撓了撓頭說:「我沒有註意到,不過下次再去的時候,我幫你買一條回來。」

  蘭夢蝶高興得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長的腰帶才合適?」

  三郎疑惑地搖了搖頭。

  蘭夢蝶笑著說:「傻瓜,你不會量量嘛。」說著,往三郎身邊靠近了一些。

  三郎撓了撓頭說:「要不,我去找僕人要尺子來量一下?」

  蘭夢蝶氣得跺腳,站起來說:「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肅州買好了。」

  想到這裡,蘭夢蝶又是一聲嘆息,那個本應該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沈悶的氣氛中慢慢地度過了。

  六郎突然雙手攬住蘭夢蝶的纖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六郎脫下來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纖腰滑膩、誘人,令六郎愛不釋手,他輕吻著她的香肩,嘴巴湊上耳邊:「三嫂,那天你們沒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蘭夢蝶氣惱地說:「小色狼,真沒想到那時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壞透了,幸好我們沒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聽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悶了一頭汗,結果啥也沒聽到,只聽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還以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蘭夢蝶被六郎詼諧的話語逗得咯咯笑起來,同時也在六郎的龍槍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壞蛋。」

  六郎頓時情緒高漲,飛快地在蘭夢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神情專注地看著眼前絕美的三嫂。

  蘭夢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發慌,那眼神透過自己,穿過千重山、萬重水,飛得很遠、很遠,彷彿被看破身上的衣裝,看進身體裡,蘭夢蝶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本就是渾身赤裸。

  六郎將蘭夢蝶往懷中摟得更緊一些。

  「嗯……」蘭夢蝶嚶嚀一聲,心中自然是春波蕩漾、漣漪陣陣。

  感受著六郎的體溫,聽著他那有些沈重的呼吸聲,蘭夢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臉蛋也有些發燙,內心深處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她把頭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見她的害羞、那幾分春色的媚態……可是一低下頭,正好面對那鱗甲龍槍,儘管長了一層堅硬鱗甲,但是它強壯、挺拔、堅挺、生硬、火燙……是蘭夢蝶從來沒有見過的雄偉,她的呼吸更加緊促:「六弟,真的好強壯啊。」

  蘭夢蝶心中頓時萌發出一種要試一試六郎那堅硬的衝動想法,於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緊。

  六郎同樣有些情不自禁,心下彷彿一艘漂蕩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嚨有些髮乾,很想喝上幾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六郎輕輕地叫了一聲。

  蘭夢蝶�起頭,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臉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六郎雙眼充滿了柔情和火焰。

  蘭夢蝶沒有說話,就這樣斜靠在六郎的懷裡,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臉龐上,玉手緩緩地滑動著,說道:「六郎,可是你的龍槍……會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無限懊惱地說:「三嫂,都怪我不好,關鍵時刻非得生這種病,得不到三嫂的愛,我真是好傷心、好失望……」

  蘭夢蝶柔聲勸慰:「六郎,不要難過,等你的病好了……」說到這裡,蘭夢蝶嬌羞得無法將那露骨的話表達出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了言語,卻都癡癡地望著對方。

  六郎與蘭夢蝶的臉蛋只有距離十幾公分,兩人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聲。

  蘭夢蝶那雙美麗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還有一些羞澀,在朦朧的月光下,閃耀著迷濛的色彩,給人一種彷彿在夢中的感覺,她那烏黑修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圓潤的小瑤鼻上滲出一層細膩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層亮膜輕輕地包裹著,小嘴微微欲張開,像綻放的鮮花,如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嫩,充滿無限的誘惑力。

  摟著懷中的軟香玉體,看著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動,那是發自內心的衝動!

  六郎頓時激情滿懷,將溫熱的唇湊了上去。

  蘭夢蝶輕輕地閉上雙眼,臉上浮現出溫婉的笑容。

  六郎擁著蘭夢蝶滑嫩的嬌軀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動,他輕輕地低下頭,將兩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滾燙的紅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昇華;那一刻,是心靈的觸摸;那一刻,是靈魂的纏綿。兩個有著禁忌關係的男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蘭夢蝶輕輕地張開了嘴巴,嚶嚀一聲:「六郎……」

  六郎當然能夠察覺到蘭夢蝶的意圖,他把舌頭伸了出來,探向她的嘴內,很溫柔、很體貼,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輕輕地註入她的心靈……動作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六郎的舌頭伸到她的香口裡,兩人的舌頭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彷彿遊蛇饒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湯藥,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嬌柔吟聲,似乎那天外音籟,聽得他失魂落魄。

  而蘭夢蝶,也在六郎舌頭的侵襲下,羞紅了臉頰,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著那美麗、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動,在接近私處幾公分的地方,她頓時嬌軀一震,修長的美腿緊緊地併攏著,抵禦著外來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此刻三嫂滿臉通紅,拚命夾緊大腿。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儘管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

  六郎的手來到了溫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蘭夢蝶的身子一下繃緊。六郎將她的嬌軀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雙玉乳,手上更撥弄幽谷間濕滑的蚌珠,蘭夢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體內的衝動,幽谷間已潮濕一片。看著三嫂的嬌媚無助,六郎得寸進尺,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蘭夢蝶俏臉通紅,嬌羞不語,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 豐滿的身體。

  蘭夢蝶的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雙峰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大大的分開,兩片飽滿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水蜜桃,空氣中隱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動起來,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濕啊。」說著,他跪在她的兩腿間,舌尖在大腿內側舔起來。

  蘭夢蝶「嗯」了一聲,嬌軀一陣輕顫。

  六郎看了蘭夢蝶嫵媚的神情一眼後,又低下頭地緩緩舔弄著。

  蘭夢蝶激動得顫抖不 已,六郎心中慾火狂升,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大力揉捏,蘭夢蝶忍不住哼了兩聲,湧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軟了下來。

  六郎�起頭笑道:「三嫂,你以前沒有舔過嗎?」

  蘭夢蝶桃腮暈紅,鼻翼翕動,兀自沈醉於高潮的快感中,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的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傳統、很古板的人,他 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六郎低下頭,極耐心地侍候著身下美艷動人的三嫂。

  蘭夢蝶終忍不住呻吟起來,六郎頓時大受鼓舞,更加賣力地討好,直將她下身當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細地品嚐著。

  蘭夢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傾瀉,頓時昏厥過去,好半天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六郎正歪著頭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陣嬌羞:「小色狼,剛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來是要你幫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幫你了。」

  蘭夢蝶嚶嚀一笑,直起身子,雙手握住六郎的鱗甲龍槍:「小色狼,嫂子這就還給你,昨天晚上剛跟東方姨娘學來,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蘭夢蝶秀眸傳情,張開紅潤的嘴巴……

  享受著三嫂溫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歡喜,低頭注視著她的動作,讚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簫,昨兒個才學的?」

  蘭夢蝶含羞地點頭,繼續賣力地品簫。

  六郎那根灼熱的粗壯龍槍逐寸被蘭夢蝶那靈巧的小舌頭舔弄,碩大的龜頭被含入濕潤的嘴中輕輕地吮吸著,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中脹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湧,令六郎忍不住哼出聲。

  蘭夢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註視著六郎,一邊吮吸,一邊將粗壯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蘭夢蝶的頭輕輕地挺動著,一邊小幅度擺動,一邊讚道:「三嫂,你真好!我覺得好舒服。」

  蘭夢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緩緩將肉棒吞到極致,卻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覺得到肉棒的頂端已頂到蘭夢蝶柔軟的喉間,便慢慢地將陰莖退出,被蘭夢蝶那鮮豔的紅唇緊緊地包裹住,那溫暖、濕潤的感覺讓六郎暢快不已。

  六郎用手撫摸著三 嫂柔軟的秀發,蘭夢蝶探手將兩顆肉丸握在手裡輕輕地撫摸著,還擺動著頭大力地吞吐起來,她的技巧相當了得,酥麻的感覺逐步增強,六郎漸漸地瘋狂起來,他挺動著腰肢,將她的小嘴當成蜜穴般抽插,蘭夢蝶配合著六郎的挺動,喉中輕輕的嬌吟,嬌媚地望著六郎,柔順的神態更是誘人。

  頓時一陣強烈的癢意直衝精關,六郎的龍槍一下子在蘭夢蝶口中暴脹三分,蘭夢蝶見狀更加劇烈地套弄著龍槍。

  此時六郎低吼一聲,用力抱住蘭夢蝶的頭。

  蘭夢蝶用力地吮吸著、快速地吞嚥著,小舌頭讓六郎不住頗抖著。

  回味良久後,六郎才依依不捨地拔出龍槍,擰了擰蘭夢蝶的小嘴,讚道:「三嫂,你這張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兒都吸走了!」

  蘭夢蝶溫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嬌羞地說:「東方姨娘教導的招數好厲害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試過,六郎,真的很爽嗎?」

  六郎想到三嫂那溫暖迷人的小嘴只為自己服務過,就連三郎都沒有嚐過這銷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興,將她摟得更緊:「好嫂子,我愛死你了。」

  【第二集】第六章:調戲敵將林菁菁

  第二天中午,六郎和蘭夢蝶在荷花叢裡吃罷午飯,就聽見一陣喧嘩,原來是南唐軍的水師過來了,遠遠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飄舞的「林」字大旗。

  蘭夢蝶點頭:「果然來了,六郎,做好準備。」蘭夢蝶將秀發扭成一把綁起來,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三顆用油布包得嚴嚴實實的炸藥帶在身上,然後從包袱中取出兩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著,另一把扔給六郎:「在水中,這武器好使用。下水後,我去他們的船下面裝炸藥,你為我警戒,清除下水來搗亂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聲說:「明白。」

  蘭夢蝶將那把明亮的雙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潛入水中。

  只見細微的水花如閃電般朝著那三艘大船過去,六郎也跟著潛入水,他跟不上蘭夢蝶的速度,等他遊到南唐水師大船底下的時候,蘭夢蝶已經在用錘子、鑿子狠狠的鑿著船底。

  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堅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時間內鑿得大船漏水、浸沒是不可能的,但是蘭夢蝶想要鑿出一個能夠裝下霹靂彈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見那三艘大船從面前劃過,剛過了不遠,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然後那艘船倏地向一側傾斜,就見好幾名護船的南唐士兵因為慣性,而被甩到水里,那條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沈,負責押運船隻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艙後 ,見到這種情況,氣得跺腳,連忙指揮舵手讓剩下的兩艘船趕緊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經亂成一團,好多人大聲喊著:「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下去抓住他!」

  兩名精壯的南唐士兵立即脫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撲通兩聲潛到水底。

  林菁菁則拿出弓箭,瞄準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卻不見人影,倒是聽到一陣騷動傳來,接著泛起鮮紅的血水,慢慢的,剛才下去的兩名南唐士兵橫著身子浮出水面,看他們脖子上還冒著血花,顯然是被人割斷喉嚨,已經斷了氣。

  原來這兩名南唐士兵剛下水時,六郎早就恭候多時,在水中,六郎打不過蘭夢蝶,但對付這兩個南唐士兵還是綽綽有餘。

  六郎從側面撲向那兩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乾掉前面的士兵,後面的士兵見情況不對勁,一拳就朝六郎的臉頰打過來,六郎見狀把頭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時將那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頓時鮮血湧出,染紅了河水。

  這時候,蘭夢蝶已經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並開始攻擊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著另外兩艘船船底被炸毀,正慢慢地下沈,她抽出寶劍,喊道:「都給我下去,將水下的宋軍亂刃分屍。」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幾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馬上脫掉外衣,撲通、撲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後,就被六郎攔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錯,但在水中一下子擋不住這麼多人,不由得替蘭夢蝶感到擔心,但是在水中無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戰,手中的匕首連續幹掉兩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蘭夢蝶,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水匪出身,不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錯。蘭夢蝶仰仗水性好,跟他們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幹掉其中一名士兵,發現要殺掉另外三個士兵實在太困難,而且時間若是耽擱太久,她生怕船上的軍火會平安順利地運到江陵城,於是心生一計,決定來個調虎離山之計。

  蘭夢蝶佯作不敵,朝著大船行駛的反方向逃去,同時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讓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來。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後,竟不見蘭夢蝶的身影,令他們心中不由得發毛,他們本來就畏懼蘭夢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這樣浮出水面會被林菁菁砍了腦袋,他們才懶得追,可追著、追著,突然不見蘭夢蝶的身影,於是他們停下來在原地查找;可此時的蘭夢蝶已經遊到那還沒被炸毀的大船的下面。

  蘭夢蝶成功地安置炸彈後,馬上點燃爆炸裝置,接著就飛速遊到六郎身邊:「六郎,跟著我往下沈。」

  六郎被蘭夢蝶用力一拖,兩人頓時沈入水底,待聽得船底爆炸聲後,兩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著所待的大船也要沈沒了,氣得用弓箭胡亂地朝水下射:「有種的,就給姑奶奶出來!」

  六郎聽到林菁菁的叫喊聲,心中得意不已,想起這丫頭前陣子給自己的一箭之仇,於是就想要戲耍她一番,就故意挑釁道:「這不是林家小姐嗎?你不要站在那裡耀武揚威了,有本事就下水來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嗎?」

  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樣,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將領,聽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脫掉外衣,喊道:「小賊,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

  六郎哈哈笑道:「親我?要多親幾下才行。」說著,一下子沈到水底。

  南唐士兵見林菁菁要下水,紛紛過來阻攔。

  林菁菁氣急敗壞地道:「船都要沈了,三艘船的砲彈眼看就要泡湯了,這讓我如何回去向兄長交代?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閃開。」說罷,不容分說地提著寶劍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見攔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紛紛都跟著跳水朝岸上遊去。

  林菁菁下水後,直朝向六郎的方向遊過去。

  六郎和蘭夢蝶不疾不徐地朝西側岸上遊著,看到林菁菁追上來時,六郎對蘭夢蝶說:「三嫂,這丫頭是林凱華的獨生女,一身好本領,箭術尤其出眾,上次就是她差點射死我。」

  蘭夢蝶一聽,頓時停下來,道:「六郎,原來是她射傷你,看我斬下她的人頭,為你出氣。」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在水中和三嫂過招一定不敵,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將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於是就對蘭夢蝶說:「三嫂,敵將雖然可惡,但是我們楊家將乃是仁義之師,針對南唐要順應父親仁義收服的策略,我們不能斬盡殺絕,要殺得他們服氣,最後稱臣才是。 」

  蘭夢蝶說:「那要我怎麼辦?」

  六郎說:「我們戲耍一下她,給她點顏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輕饒。」

  蘭夢蝶皺眉問道:「廢她一條手臂?」

  六郎搖頭道:「那樣太殘忍,再者,林家將和我們楊家將一樣,也都是鐵骨錚錚,疼痛是重創不了他們。不然我們倆戲弄她一下,一定讓她難以忘懷。」

  蘭夢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這時候,林菁菁已經追到近前,她自負武功高強,水里的功夫也是出類拔萃,見雖然有兩個人,她卻一點懼色也沒有,衝上來,對準六郎就是一劍。

  六郎見狀便沈入水底,林菁菁哪里肯善罷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沈,追著六郎就打。

  六郎見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還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還挺費事,於是就一邊跟她纏鬥,一邊朝蘭夢蝶求援。

  蘭夢蝶見差不多了,便急速地遊向林菁菁。

  林菁菁見狀嚇了一跳,她還從未見過得遊得這麼快的人,簡直就是鯊魚的速度,這吃驚的工夫,蘭夢蝶已經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們。

  此時林 菁菁急忙揮寶劍斬向蘭夢蝶,而蘭夢蝶身子在水中一轉,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後,馬上擊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后腰上,林菁菁「啊」的一聲,頓時嗆了一口水。

  從林菁菁開始打戰後,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她氣急敗壞地回手一劍,卻又被蘭夢蝶躲開,這在水里揮劍要比陸地上慢許多,她揮劍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蘭夢蝶躲開的速度,見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豈能讓林菁菁就這樣溜掉?他沈到她的腳下,一伸手就將林菁菁的一雙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見她的腳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揮劍要砍六郎,此時蘭夢蝶卻到了她面前,揮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劍的胳膊上,同時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鬆手,寶劍就沈到湖底。

  蘭夢蝶趁勢扭住林菁菁的雙臂,讓她無法掙脫。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興得將林菁菁的一隻戰靴脫下來,在她嫩白的小腳丫的腳心上撓了幾把。

  想到她一個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腳不說,他還這樣戲弄自己,林菁菁氣得快要掉下眼淚,可是雙臂和蘭夢蝶擰在一起,想掙脫也沒辦法,尤其是在水底,想罵卻無法張口。

  六郎高興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後,不等林菁菁反應,腰帶就被六郎抽走。

  蘭夢蝶見到六郎如此調戲著敵軍女將,也極力地配合著,扭住林菁菁的雙臂,讓六郎可以隨意地調戲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氣,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於在水中,衣服早已經濕得緊貼在身上,六郎這一摸上去,觸感十分不錯,於是六郎高興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氣得四肢亂劃,想掙脫蘭夢蝶的控制,但卻只是癡心妄想。

  六郎見狀得寸進尺,將身子靠過來貼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著她那雙峰的柔軟,大手在她身上四處地遊走。

  「你……混蛋。」林菁菁剛罵出聲,就被水嗆了一口,眼看著六郎的那隻魔手越來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想她可是南唐名將之女,世代名門,又是雲英未嫁、處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卻遇到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小色狼,居然無恥地調戲她。

  林菁菁美目一掃,狠狠的瞪著六郎,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將她往懷中一拉。

  此時的林菁菁能有什麼辦法?只能任由六郎輕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軟,讓六郎愛不釋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內探去,掀開那濕透緊貼著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豐滿、還有著一絲稚嫩的椒乳。

  見那聖潔的酥胸被敵將侵犯,林菁菁兩行晶瑩的淚水從她迷離的妙目中滑落,這時她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看著六郎肆意地揉弄著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罵,卻被嗆了好幾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暈了過去。

  蘭夢蝶見狀,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六郎將林菁菁拉出水面,對蘭夢蝶說:「三嫂,這丫頭差點一箭射死我,我還不拿她出出氣?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蘭夢蝶無奈地說:「那就由你吧,不過這丫頭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著,趁林菁菁昏迷之際,將她的肚兜脫下來塞到懷中,然後又開始玩弄著那對聖潔的椒乳。

  遠處,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見到將軍被人捉住,嚇得不住叫喊,但他們不敢胡亂射箭,因為林菁菁在敵將的手中,但他們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敵將的欺辱。

  由於被六郎玩弄著椒乳,身體傳來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來,張嘴吐了好幾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頭,都噴到我頭上了,潮噴啊?」

  「你……」林菁菁終於得以開口,於是就打算破口大罵,可是不等她開口,她突然發現胸前的衣襟敞開,肚兜還不見了,再想到剛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頓時羞惱、氣憤一下子全都湧上來:「我要殺了你。」林菁菁憤恨地說。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罵,大手一伸就將她的頭按到水中,然後朝蘭夢蝶一擺手,兩人便飛快地朝對岸遊去。

  「你這混蛋!」林菁菁浮出水面後,才發現六郎早已經逃出十幾丈遠了,根本追殺不到他!

  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罵自己,飛速地與蘭夢蝶上岸,然後一口氣跑到小鎮上,打馬揚鞭直奔向荊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著衣服,看著已經沈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杆,嗚嗚哭了起來。

  回到荊州後,六郎將黑鯊渡口的精彩戰役繪聲繪色的說出來,楊家諸兄弟和楊家諸嫂紛紛拍手稱讚。

  楊令公更是表揚了六郎和蘭夢蝶一番,說道:「六郎和夢蝶做得非常好。我們這一次重重地打擊了南唐軍的銳氣,江陵得不到砲彈的支援,他們守城的軍士就會沒有鬥志,我軍一旦大軍壓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過,我們現在暫時還不要和南唐正面發生衝突。」

  諸兄弟問:「為何?」

  楊令公說:「不久前,我軍攻占楚國,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還收服不少的楚國降兵,而這些兵的糧餉從哪裡來?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節了,我擔心楚國的餘孽會回來搗亂,一旦我們在鳳凰城的屯糧被破壞,那麼我們在楚國的十萬大軍將會陷入缺糧的狀態。軍無糧必敗。」

  六郎說:「父親,那我們就加強在鳳凰城的防禦啊!」

  楊令公說:「這是自然,不過鳳凰 城距離洞庭湖的南唐水師大營非常近,林凱華要是不顧一切,在我們收糧後聯合楚國餘孽,破壞我們的糧倉,將會令我感到十分頭疼啊!」

  陸雪瑤道:「父親,南唐現在還沒有與我大宋正式為敵,雖然有一些摩擦,但是雙方都是靜觀其變。南唐國君李璟更是膽小怕事,林凱華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調動大批軍隊偷襲我軍糧倉。」

  楊令公道:「雪瑤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們不能不防備林凱華玩暗度陳倉啊。他若是派一支變裝的小股部隊,聯合待在鳳凰城一帶的楚國餘孽,那將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楊四姐請令道:「父親,我願率一支人馬前往鳳凰城駐紮,勢必保護稻收。」

  楊令公點頭道:「現在先不著急,你先跟東方紫玉好好學習進宮的禮儀。」

  楊四姐暗自嘆息一聲,擔憂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楊四姐向來極好榮譽,極具自尊心,眼見六郎和蘭夢蝶在黑鯊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著急,也想好好表現一番。四娘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先不要太衝動,以後自會有主張。

  楊令公又道:「這件事暫且擱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說。雪瑤,你派兩名精幹士兵裝成農夫,到鳳凰城一帶摸清楚楚國餘孽的情況,要速速回來報告。」

  陸雪瑤領命。

  眾人討論完後,六郎回到房間,回憶著黑鯊渡口一行的香艷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興沒一會兒,突然想到櫃中還放著穿越時帶來的幾樣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機,要是能將昨日三嫂為自己品簫的香艷過程拍下來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將手機取出來,見用電量已經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還有一件至寶,就是那大容量蓄電池,估計能讓手機反複充上十幾次,如果下次再有這種香艷過程,最好還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熱血沸騰,一想到如果被選中的是他,到時要是能夠將那完美的瞬間錄下來,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龍槍生甲,必須要趕緊練功,蛻甲重生才行,於是六郎開始如同老僧入定,認真地修練起金龍三絕。

  【第二集】第七章:東方紫玉的秘術

  荊州城看上去風平浪靜,天波楊府還如以往波瀾不驚,兄弟妯娌間有說有笑,氣氛和諧。

  然而楊家諸兄弟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因為四娘已經決定為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破身以破解降術的時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離慕容飛雪被破身還有三天時間,究竟花落誰家,幸運將會降臨在誰的頭上?楊家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於此乃家事,不能外揚,所以每天楊家諸郎還是頂盔貫甲,巡視荊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憂心忡忡,還有三天,但龍槍跟幾天前的情況一樣,他心裡怎麼能不著急?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嫂委身於他人?

  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時候,東方姨娘來找他了。

  東方紫玉一身輕紗,如仙子般出現在六郎的房間:「六郎,你知道我今天來做什麼嗎?」東方紫玉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視著美貌溫柔的東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輕紗裡面只穿著貼身肚兜和褻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繚亂的雪白。綠色肚兜和綠色褻衣都在那層白紗下若隱若現,那毫無一絲褶皺的潔白宮裝從領口微微敞開,讓她胸前的肚兜一覽無遺,露出的雪玉肌膚潔白細膩,凸挺的雙峰雖被蔥綠色的肚兜包裹著,但那圓滾飽滿卻散發出無窮的魅力,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柔潤光澤,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處處都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東方紫玉坐到六郎身邊的椅子上,羅裙只蓋住膝蓋,使兩條修長的美腿半裸在外,讓人興起一探究竟的衝動。

  東方紫玉那高貴清冷的神態,配著這嫵媚性感的裝束,那矛盾中顯現出來的美麗讓人懷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艷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夕陽看黃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東方紫玉此刻展現出來的誘人姿態,讓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顧一切後果,馬上將她吃了的強烈衝動,他幾乎就要衝上去將她抱入懷中。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充滿慾火的目光,輕聲道:「六郎,見了師父,也不問聲好?」

  六郎頓時從邪惡幻想中清醒過來,急忙從床上站起身:「師父,六郎剛才練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給師父請安。」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問:「這幾日練得怎麼樣了?」

  六郎長嘆一聲:「師父,還是老樣子,一點起色也沒有,我真擔心這鱗甲會困擾我一輩子啊。」

  東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兒不要擔心,為師心中有數,這幾日,我給你服的藥物就是助你蛻甲重生,我估計藥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來助你蛻甲。」

  六郎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感激得熱淚盈眶:「師父、姨娘,你對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謝你啊!」

  東方紫玉說:「你是我的乖徒兒,今後知道要好好孝敬師父,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蛻甲重生這個意思你應該明白,會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

  六郎斬釘截鐵地道:「弟子什麼痛都能忍,只要儘早蛻了這一層皮。」

  東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這樣急著蛻甲做什麼?莫非你惦記著大嫂?」

  六郎臉一紅,辯解道:「沒有啊,我不是快要進京完婚了嗎?」

  東方紫玉搖搖頭一笑,也不再探問,伸出纖纖玉手,將托盤上幾隻小瓷瓶打開,將倒出來的藥粉攪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攪勻:「六郎,到床上躺好。 」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驚疑的目光看著東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麼幫自己。

  「還傻著幹什麼?將你的寶貝亮出來。」東方紫玉語氣輕佻而又不失威嚴。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激盪,馬上褪去腰帶,將龍槍挺出。

  東方紫玉一邊在銀碗裡面攪著藥汁,一邊觀看著六郎的龍槍,不一會兒,端著銀碗來到六郎身邊,將搗好的藥汁替六郎塗上:「六郎,剛塗上時可能會沒有感覺,但是一刻鐘後,你會有鑽心徹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渾身一凜,只覺得龍槍周身被涼颼颼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師父,我忍得住。」

  塗完藥汁後,東方紫玉並沒有離開,而是用那纖滑的玉手輕輕撫弄著龍槍,臉上帶著慈愛和深情:「六郎,痛苦馬上就要襲擊你了,你要有心理準備,要是忍不住,你就大聲喊出來。」

  六郎開始覺得下身發脹,脹痛感猶如蔓延的野火,一開始微弱,但馬上就洶湧澎拜,將自己全部包圍住……

  「我……好痛!」六郎咬緊牙關,努力地堅持著意志,與痛苦鬥爭。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東方紫玉那隻柔滑的玉手一直溫柔地撫弄著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鎮定劑,讓六郎感覺到涼爽和寬慰:「師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堅持一會兒,你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要放棄,另外千萬不要提前發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頭看了下身一眼,驚愕地發現到龍槍不但無比堅挺,尤其那層鱗甲更像是充氣似的膨脹,伴著爍爍耀眼的閃亮之光,看樣子真的要遠離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時候要到了,你千萬不要放棄。」

  六郎咬緊了牙關,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陣讓六郎難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劇痛,讓六郎禁不住叫出來:「啊!」

  在六郎疼痛難忍的瞬間,東方紫玉將柔唇覆蓋到六郎的雙唇上。

  看到東方紫玉眼裡滿是溫柔、滿是嬌媚、滿是關切和愛憐,令六郎頓時忘卻疼痛,貪婪地吸吮著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東方紫玉含情脈脈地看著六郎,櫻唇微啟:「六郎,再堅持一下。」

  東方紫玉的溫柔,讓六郎沈浸在千種柔情、萬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著東方紫玉的愛吻。

  六郎抱住東方紫玉,而東方紫玉伸出她那鮮紅、柔軟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與他緊密相連。

  六郎感覺到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甜蜜衝動,似電流般傳遍全身,尤其東方紫玉那溫暖的玉手所到之處,使他感到陣陣酥麻,並彙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衝向心臟、沖向胸腹,接著再往下衝,變成愛液的波濤,幾乎就要從體內激射而出。

  東方紫玉一直在註意、觀察著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龍槍上,上下翻飛中呈現出一團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縱你的激情吧!」

  六郎已經無法忍耐,在得到東方紫玉的命令後,頓時猶如火山噴發。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時迎來一陣空虛的感覺,東方紫玉玉手一揚,一道閃亮的事物從六郎的龍槍上面蛻下,在東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燒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擾自己多日的龍甲,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師父!」

  東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兒,你終於成功了。」東方紫玉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在剛才為六郎蛻甲的剎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現在近乎虛脫了。

  六郎見狀趕緊扶住東方紫玉。

  「師父我好累啊,六郎,師父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東方紫玉幽幽說道。

  六郎將東方紫玉的柔軟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師父,你對六郎太好了,看你這麼疲憊,不然就先在我這兒休息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一會兒。」說罷,六郎就將雙手放在東方紫玉的大腿上,溫柔地按摩起來。

  雖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摯讓東方紫玉十分感動,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讓東方紫玉喜歡,望著六郎堅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臉龐,東方紫玉禁不住內心升起一股愛慕之情。

  這突如其來的衝動情感,讓東方紫玉吃驚不已,照理說,她是逍遙派的宗主,陰陽內外兼修,對情感從來沒有失控過,可是眼前的少年為何給她如此震撼的感覺呢?難道是他的龍槍迷惑住自己了?

  被六郎撫摸著玉腿,東方紫玉感覺到臉上一陣發燙,她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她必須要控制住啊!

  六郎輕輕地撫摸著薄紗下面的修長玉腿,仰視著東方紫玉風華絕代的風情,內心也湧起一股衝動。

  東方紫玉開始躲避六郎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靜,美目微閉,就好似沈沈睡去了一樣。

  六郎認真地按摩著東方紫玉,從玉腿到纖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圓臀。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讓六郎心醉神迷 ,他忍不住掀起羅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撫弄起來,這一拂,觸手柔滑,讓六郎心動不 已。

  見東方紫玉沒有反應,六郎的雙手逐漸朝著玉腿深處摸過去,假裝在按摩大腿的內側,有意無意地碰觸東方紫玉的腿根。

  東方紫玉微微�起頭,美目微張:「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動幾寸,幾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這時候,東方紫玉坐了起來:「好了,乖徒兒,師父已經休息夠了。」

  「可……」六郎想說出心中的慾望。

  東方紫玉會意一笑,輕聲說道:「六郎,我是你的師父,是你繼母的姐妹,而且還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現在有慾火焚身的感覺,但那是我給你吃的幾味藥在作梗。前幾天我不是讓四娘送給你一件道具嗎?你可以自己來啊。」

  六郎看著東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師父,可是六郎喜歡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晉王給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話單刀直入、一刀見血,令東方紫玉渾身一陣顫栗,她平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柔聲說:「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別人會瞧不起你,朝臣們也會看不起楊家,甚至還會使當今皇上猜忌。不要那麼做,師父知道你喜歡我就夠了。」

  六郎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師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樣,送我一件禮物?」

  六郎含蓄的要求,讓東方紫玉很難拒絕,她輕聲問道:「乖徒兒,你想要師父的什麼呢?」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四娘送我一件內衣,我對它愛不釋手,也正是有了它,我這些天才得以順利度過,才能這樣快蛻掉龍鱗甲,師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給我吧!我會好好珍惜。」

  「這……你這個小壞蛋,怎麼能對師父提出這樣的要求?」東方紫玉堅守著已經開始動搖的芳心。

  六郎說:「那四娘為什麼會給我?不就是你勸四娘給我的嗎?」

  東方紫玉說:「可是,你們有血緣關係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而且從小還是四娘把你哺乳長大,她的奶都給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麼?我跟你可是師徒關係啊。」

  六郎卻上前一步,逼視著東方紫玉道:「師父,正因為這樣,我對四娘只能有敬愛,因為她是我的親姨娘。而你雖然是我的師父,但是我與你沒有血緣關係,你不允許我要你,那送給我一件衣服,讓我寂寞難耐的時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嗎?我對師父絕對是真心的,你不允許,我就絕對不會冒犯你,我會像尊重四娘一樣尊重你,將這分愛埋在心裡,對誰也不說。」

  「六郎。」東方紫玉芳心顫抖,眼神中散發出萬種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終於點頭說:「就答應你吧,你想要什麼?我盡量滿足你,誰讓你是我心愛的徒兒呢!」

  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師父,就將你的肚兜和褻褲都送給六郎吧。」

  東方紫玉美靨倏地一紅,嬌嗔道:「豈有此理?難道你要師父光著身子回去?」

  六郎卻道:「不是啊,我只想現在將師父身上這兩件香噴噴的小可愛,抱在懷中多愛撫一會兒,明天早上再還給你其中一件,不行嗎?」

  東方紫玉道:「你要師父在這裡陪你一宿?」

  六郎睜大眼睛說:「六郎剛剛從生死關死裡逃生回來,萬一再發生意外,我該如何應付?為了我的安全,師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見到東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跡象,六郎趕緊說:「師父,我絕對會尊重你,我還可以陪你說笑話、給你唱歌、給你講故事,行了吧?」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乖徒兒呢?就準了你吧。不過我們說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見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爍爍放光,就等著東方紫玉寬衣解帶,好一覽玉體了。

  東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師父剛才耗費了許多力氣,難道你還要我自己脫下來嗎?」

  六郎的眼睛頓時亮起來:「師父,我來。」

  六郎一著急,身子向前一傾,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將東方紫玉壓倒在身下。

  東方紫玉嚶嚀一聲,美目一瞪:「六郎,你……」

  六郎壓在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上,卻沒有馬上挪開身子,而是貪婪地嗅著師父胸前的幽香:「師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師妹,這奶香也和四娘一樣香甜,六郎真是愛死你們啦。」

  東方紫玉嬌怒道:「胡說八道,為師從未生育過,哪裡來的奶香?你這個小壞蛋,拍馬屁也沒你這樣拍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確實有一種香甜的味道啊。」說著伸手就要解開東方紫玉的衣襟,東方紫玉下意識伸手攔住。

  六郎見狀�起充滿深情的眼睛:「師父,給我看看吧。你不是答應了嗎?」

  東方紫玉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聽上去帶著一分低沈和無奈;那張風華絕代的臉上幽怨中帶著一分無奈,眼中閃過一絲痛惜,便伸出玉手將六郎摟在她的懷中。

  六郎順勢將頭埋在東方紫玉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發出的淡淡體香,透過那層薄薄的輕紗感受著她身體無可抵擋的誘惑。

  東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聳的雙峰更與六郎完美貼在一起,濃烈的奶香傳入鼻中,讓六郎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兩隻嬌挺的玉乳輕輕地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手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愛撫下,東方紫玉嬌豔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顯得艷麗動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卻是清澈澄明,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六郎,我可是你師父啊,你非要這樣嗎?」她說到這裡,美目向前平視,看著六郎。

  六郎猜不透這美貌東方姨娘的內心,撫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來,看著她嬌豔的容顏和那明媚的雙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懸著的 心才慢慢的平息下來,邪笑一聲,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著說道:「師父,剛才你不是親六郎了嗎?現在讓我親你一次作為回報吧。」說著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唇,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東方紫玉卻道:「六郎,剛才師父是怕你疼痛難忍,才那樣做,你現在是在……欺辱你的師父,不要這樣。」說完,雙手推著六郎寬闊的胸膛,眉目中流淌著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嬌柔。

  「師父,就讓六郎愛你一次吧。」六郎再次吻上東方紫玉的香唇。

  東方紫玉推辭了一下,最終接受六郎的熱吻。

  六郎的長舌滑進東方紫玉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被雙峰撐得圓隆的薄紗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乳波陣陣,令人心蕩神搖。

  東方紫玉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漲,鼻中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舌頭貪婪地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攪動,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樣。

  身懷奇門異術的東方紫玉,在六郎的強勢動作下,逐漸喪失那至高無上的尊嚴,她美目逐漸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流露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後仰著頭,輕輕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聽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樂般的悅耳動聽,然後六郎的手離開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處摸索著,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章。

  六郎的大手撫上東方紫玉隆臀的剎那,東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將六郎推開,香舌也從六郎口中分離。

  東方紫玉酥胸急劇地起伏著,檀口微張,發出陣陣喘息聲:「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貴妃,你不可以佔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

  「師父,我沒有想佔有你的邪惡想法,我只想親親你、愛著你啊。」六郎見東方紫玉沒有責怪自己的樣子,便在她那豐滿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渾圓豐臀上輕輕撫摸著,隔著一層薄紗的滑膩和朦朧的嬌嫩更讓六郎為之銷魂。

  「六郎,現在別撩撥師父,好嗎?師父需要有尊嚴。不能隨意就與你亂了人倫。」東方紫仰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六郎道。她知道再這樣任由六郎放縱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貞潔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將六郎佔為己有。

  東方紫玉並不是不愛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為她這一個現任的宮廷御用講師,毀了他的前程、毀了晉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來,眼睛注視著東方紫玉的美目,卻發現東方紫玉那煙波似的眸中竟帶著一分無奈,心中不由得一動,笑道:「師父,難道你不相信我?」

  東方紫玉聽到六郎的話,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輕微的漣漪,美目直視著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你的壞心眼是壞到骨子裡,我哪裡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證……」說到這裡,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頭,小嘴在六郎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除非你這個小色狼向我保證,今天決不能毀了師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親熱,並且幫你消兩次火。」

  面對美女師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頓時大喜:「師父,我向你保證,你就讓我再親親吧。」

  東方紫玉點了點頭,便閉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將東方紫玉緊緊地擁在懷中,知道她此刻已將她完全交給自己,便再一次吻上東方紫玉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尋覓著那誘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唇即將接觸到東方紫玉櫻唇的時候,東方紫玉嬌軀微顫,那高聳的雙峰在那薄紗下輕輕的跳動,頂端那兩顆乳頭驕傲的挺著,傲然挺立於那飽滿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彎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她束在頭上的髮絲、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渾圓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一不散發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紗掩蓋著東方紫玉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

  六郎伸手解開東方紫玉的衣裳,東方紫玉見狀輕輕地扭動身體,好讓六郎順利脫下她的衣服。紗裙落到她的腰間,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體,豐滿的雙峰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頂著一顆如櫻桃熟透般的殷紅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帶!六郎貪婪地望著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的豐腴白嫩胴體,還有那無比美妙的身體曲線。

  東方紫玉的身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豐滿渾圓的玉乳上溫柔地撫摸著。當六郎的手碰觸到那粉嫩的乳頭時,東方紫玉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一下,隨即閉上眼睛享受這毫無間隔的直接親熱。

  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從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擴散開,讓東方紫玉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東方紫玉那殷紅的乳頭,另一邊乳房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東方紫玉儘管是擅於房中術的高手,但是將近十年未與男子親近,這突如其來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讓她不能防禦,只覺得大腦麻痺,不禁開始呻吟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

  當六郎沿著東方紫玉那滑膩的玉腿褪下她的褻褲,手指碰到她濕熱的私處時,東方紫玉覺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的嫩肉急劇地收縮、痙攣。

  看到師父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慾火,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 去,那微妙的碰觸讓東方紫玉顯得更為興奮,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拚命�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給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隨著六郎激情的舔弄,東方紫玉的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喘息逐漸加快,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快,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突然嬌軀一陣顫抖,熱燙的蜜汁噴到六郎臉上,令六郎張大嘴巴品嚐著這芬芳的甘露……

  東方紫玉嬌羞地直起身:「六郎,師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紀,是誰教你的?」

  六郎笑盈盈地撫摸著東方紫玉柔美的嬌軀:「從一本書上學來的,師父,徒兒侍奉得你可滿意?」

  東方紫玉伸出纖纖玉指,在六郎的額頭輕輕點了一下:「小壞蛋,該師父來侍奉你了。」

  東方紫玉用一隻纖滑的玉手握住龍槍的根部,另一隻手扶著六郎的髖部,嫩嫩的皮膚加上修長而有肉感的手指帶給六郎很大刺激,差點控制不住。她先用纖滑玉手來回套弄了一陣子,使龍槍越發堅挺,東方紫玉�頭看了看六郎,扶住髖部的手繼而摸到陰囊,輕輕地把玩著,接著伸直那修長迷人的脖子,張開檀口。含住龍頭,用力地吸吮了幾下,就讓六郎產生一種強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著師父溫暖的口腔,她的頭來回地動著,讓龍頭在她檀口中進進出出,六郎仰著頭,半閉著眼睛享受。

  東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練,捲起舌頭在六郎的龍頭上舔動,將六郎的陰囊舔得濕潤。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緊握著龍槍,前後套弄著。香舌慢慢滑動到臀部上親、舔,那感覺實在棒極了。她順著六郎的股溝一直往下舔,然後在六郎的後洞駐留,六郎沒想到師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東方紫玉的香舌緩緩地移動回來,用嘴包住整個龍頭,舌頭不住在上面滾動,一隻手揉著六郎的陰囊,另一隻手順著胯下摸到後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覺到一股舒適感直衝腦門,頓時精液如火山般噴發……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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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09:57

  【第三集】第一章:四娘教房中術

  昨天晚上,六郎在東方紫玉這兒,才領會到真正的簫技,東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簡直叫人醉生夢死。

  六郎在師父那溫暖的口腔內,幾乎將精囊裡的子彈全部打盡。

  東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將子彈全部射盡,這樣才能真正的蛻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煥發,將東方紫玉留給他的絲綢繡花肚兜珍藏起來,他的私人衣櫃中已經收藏了許多各色各樣的女人內衣,加起來總共有十幾件之多,家中幾個嫂子的內衣幾乎都有,就連八妹、九妹兩個蘿莉妹妹,也在其中。現在,師父東方紫玉的內衣也已經進帳,唯獨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愛內衣了。

  楊四姐不論做什麼事情,都十分謹慎,六郎記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間時,好幾次都沒有得手,這幾天一定要想個辦法蒐集到一件。

  五嫂陸雪瑤進門較晚,六郎先前對她還不熟悉,沒敢輕舉妄動,現在已經知道五嫂不僅年輕貌美,更具備一身統兵打仗的好本領。她的父親與楊令公是摯交,因病而終,在臨終前,就將陸雪瑤託付給楊令公做了楊家的第五個兒媳。

  六郎哼著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從楊令公書房出來。

  剛才楊令公聽取了六郎對南唐軍的分析報告,已經決定上表朝廷,請求攻打江陵。

  六郎認為,江陵雖然城池不大,但是地處要塞,坐落在宋軍和南唐軍的水寨中間,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於大宋對南唐的軍事牽制。

  「六郎。」

  六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扭頭一看,是二嫂沈靈梅。

  眼前的二嫂,讓六郎眼睛一亮,烏黑的秀發挽成蓬鬆俏皮的流雲髻,上面斜插著一枝顫悠悠的金鑲玉步搖,螓首一動,那玉步搖便晃個不停,越發襯得臉上的笑容調皮可愛。

  沈靈梅身上彤艷豔的柳紅金泥衣只罩住那兩條濃纖合度的玉臂,卻將兩個豐潤的香肩露在外面,蔥綠色的綾羅肚兜將胸前兩團雪膩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繡的那朵大紅牡丹被撐得怒放開,讓人看了便覺得心熱得不能呼吸,而那優雅白晰的秀美脖頸下,那雪膩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將這巧笑倩兮的美人襯得美艷不可方物。

  「六弟,來我這兒,嫂子問你件事。」

  想到自己與二嫂之間的曖昧,六郎心虛地左顧右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才趕緊走幾步,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靈梅身後,進到她房間。

  「二嫂找我有什麼事?」

  沈靈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藥舖抓了幾帖藥擱在你二哥的茶水 內。嘿嘿,這兩天可把他折騰壞了,經常跑茅房不說,就是辦起事來也無精打采,勉勉強強才能交差,哼!看來,他是徹底沒希望了。」

  六郎一聽,才明白二嫂已經照自己的餿主意將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龍槍已蛻甲重生,二嫂又幫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對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時,沈靈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嗎?」

  六郎趕緊搖頭,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還是老樣子,四娘和東方姨娘說最快也要一個月。」

  沈靈梅笑道:「沒有誤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這一次你幫了嫂子的大忙,你讓我如何謝謝你啊?」

  說話間,下巴幾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紅的牡丹上。

  六郎看著沈靈梅那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那股低眉斂首、欲語還羞的的樣,有著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

  六郎看得心中一盪,好容易才回過神,來道:「二嫂,你要真想謝我,就讓我親一口吧。」

  沈靈梅臉一紅,啐了一口,道:「小壞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東西。」

  六郎看著二嫂那嫵媚撩人的姿態,心中越發喜愛,不由自主湊上來,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緊繃的蔥綠色肚兜上便再也難以移開。

  看著沈靈梅那小巧精緻的臉蛋,禁不住一手摟住她的纖腰,那纖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盪。

  「嗯。」

  沈靈梅嚶嚀一聲,雙手要推開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軟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兩團雪膩雙峰也緊緊地壓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來。

  「二嫂?」

  六郎張開大手,握住那一對豐滿的玉乳,在幾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為巨大、最為誘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陣心神蕩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與她的激情,但六郎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被外面的腳步聲打斷。

  六郎與沈靈梅趕緊分開身子,整理著衣裳。

  只見二郎提著幾隻中藥包進來,笑嘻嘻地說:「娘子,南城門的小神仙給我開了幾帖藥方……」

  正說話間,突然見到六郎,便急忙地將後面的話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聲招呼,便朝沈靈梅說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間,駐足豎起耳朵,只聽二郎哭喪著說:「娘子,你就讓我再試一回吧。」

  沈靈梅嚴厲地道:「試個屁,再試,不也是個軟柿子?誰讓你動大嫂的壞心思了?這是老天爺對你的報應,你給我老老實實地面壁思過三個月,要是表現得好,我再許你……」

  六郎聽到這裡,立刻明白二郎請大夫開什麼藥!還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頓時無比愉快,唱著小調離開。

  六郎來到操武場,看到刻苦練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們投去蔑視的目光,因為六郎基本上勝券在握,按照美貌師父的指點,只要爭取四娘同意,那麼美貌溫柔的大嫂的初夜,將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東方紫玉沒有幫楊四姐和幾位嫂子上課,而是秘密地召見了六郎。

  東方紫玉雖然要六郎對外隱瞞蛻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訴了四娘。

  四娘知道後,當然很高興,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飛雪同房,她卻有不少顧慮。

  四娘雖然溺愛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賢慧母親,他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破壞大郎和慕容飛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這幾個兒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備又體貼,但她怕萬一六郎和慕容飛雪假戲真做後,叔嫂之間一旦產生感情,大郎將會是無辜的受害者。四娘雖然愛六郎,但是她也愛這個家庭,她是一家之主,應該鐵面無私,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傷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發誓,一旦他與慕容飛雪發生了那件事後,要他對任何人都必須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訴慕容飛雪,因為四娘知道,大多數女子,會對於第一個跟她發生性行為的男子記憶終生。

  六郎聽了四娘的要求後,立刻同意了。

  當晚,六郎興高采烈地來到四娘房中,照東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東方紫玉學習房中術。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才剛沐浴完,全身散發著芳香。

  四娘身穿淺黃色雲裳,烏黑的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挽,如雲般的秀發散落在香肩兩側,彷彿柳絲似的隨風飄散,溫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瓏曲線更顯得萬種風情。

  東方紫玉還是穿著那件傳統的白色宮裝,褻衣在那層白紗下若隱若現,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榮潤光澤,性感迷人。

  東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讓六郎和四娘並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嬌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違的興奮,因為他知道今天講課的大致內容,是自己那美麗的師父,一手導演的香艷大戲,大戲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親可敬的四娘。

  東方紫玉板起臉孔說:「六郎,因為你尚未真正成年,對於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決定將你大嫂『破貞』的重任交給你,我便要教你一些關於夫妻之間的事,以免你魯莽行事,將事情搞砸。」

  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認真聽師父的教誨。」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房中術對六郎來說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導他一些常識,沒有半點壞處,而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當他的伴侶,幫他一下異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訣竅。」

  四娘羞澀地點頭,東方紫玉早已經徵得她的同意,她覺得這件事雖然說有些荒唐,但是為了六郎,況且只是拿自己的身體當道具,來演示過程,並不是真刀實槍的示範,所以就同意了。

  東方紫玉首先為六郎講男女雙方的生理常識,然後緩緩地講道:「天地間一切事物,都根據陰陽交合衍生得來。陽得陰而化育、陰獲陽而成長,陰陽相輔相成,互相感應,循環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觸到女人,便會堅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後,密道自會開啟,於是陰陽兩氣相觸,精液 交流,琴瑟和鳴。」

  不一會兒,東方紫玉就講到合歡的姿勢,說:「籠統地說,交歡的姿勢一共有九種,然後九種再細分 為若干種,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學會這九種姿勢。師姐,委屈你一下,就來充當六郎的伴侶吧。」

  四娘嬌羞地點頭。

  東方潔玉說:「九法第一,曰:龍翻。」

  東方紫玉讓四娘面向上躺臥,再讓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東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龍翻』。是因為這種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為大多數人所採用的姿勢。在交合時,男人雙手和兩膝彎曲支撐身體,望之似龍,故名曰龍翻。翻,則是龍的動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韻律動作所構成。」

  東方紫玉接著指點六郎要如何掌握這種姿勢的要領,並讓六郎用類似交歡的動作在四娘身上演練了一番。

  六郎雙手抱著四娘那柔軟的纖腰,用堅挺的下身撞擊著四娘的玉腿中央,雖說隔著衣褲,但是這種香豔的練習,還是讓六郎差點就鼻血長流了。

  東方紫玉繼續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東方紫玉讓四娘俯伏,並將玉臀高高地翹起來,頭部枕在玉枕上,接著讓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後,雙手抱住四娘纖腰。

  六郎興奮得緊緊抱著四娘那柔軟的腰肢,用堅挺的龍槍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擊,所得到的快感不亞於真正的交歡。

  東方紫玉說道:「在這種姿勢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視眈眈地蹲踞在獵物後面,隨時可以攫取對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與人類最近的一切高等動物中,它們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動物走到雌性動物的背後,進行性交。直到人類出現,才漸漸採用面對面的方式。因此,當男女採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種『虎步』姿勢的建議後,雙方會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這種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慾。六郎,你說是嗎?」

  六郎回答:「師父,我很喜歡這個姿勢,那四娘你呢?」

  四娘嬌羞得難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蒙混過去。

  豈料六郎非要問個究竟,一邊在後面用堅挺的龍槍摩擦著敬愛的四娘的幽谷,一邊毫無羞恥地問:「四娘,你喜歡這種姿勢嗎?」

  四娘脹紅著臉說:「小壞蛋,竟問四娘這種羞人的問題,我喜歡這個姿勢,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用堅挺的龍槍大力地頂著那柔軟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歡,那我們不如將這姿勢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問:「怎麼研究?」

  六郎說:「我們能不能脫了衣服,讓我真實的感受一下這個姿勢的妙處?」

  四娘厲聲道:「胡說,那怎麼可以?」

  六郎解釋道:「四娘,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脫光,但是需要給我一些視覺上的刺激,讓我好好體會一下嘛。」

  東方紫玉湊過來說:「師姐,這個辦法很不錯啊,你就犧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愛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軟磨硬纏外加龍槍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嬌羞地說:「那就照你們的意思辦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練習,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哦。」

  六郎高興地點著頭,看著絕美的四娘在面前寬衣解帶,脫去外面衣裝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嬌挺的雙峰在鵝黃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飽滿散發出無窮的魅力,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滋潤光澤,修長的玉腿上是一件鵝黃色的小褻褲,單薄的布片顯露出那片神秘地帶,讓六郎慾火焚身。

  「四娘!」

  六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 難以忍耐,雙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將她壓倒在身下。

  四娘潔白嬌嫩的胸部上,不那斷彈跳、無比驕傲地挺立著的誘人雙乳,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他不由得俯下臉,把整顆頭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溝中,鼻子拱開那鵝黃色的肚兜,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著四娘光滑的肌膚,吻著她那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生怕遺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極的酥胸已經徹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壞蛋,正經一點,還跟小時候一樣啊?你師父在笑話你了。」

  六郎�起頭:「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轉頭對東方紫玉說:「師父,就讓我從愛撫和親吻開始,熟練一下虎步吧。」

  東方紫玉坐到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這裡幫你糾正錯誤。」

  六郎得到東方紫玉的允許,就低下頭,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雙唇。

  「小壞蛋,你還真的要這樣啊。」

  四娘因為東方紫玉看著自己,有些放不開,嬌羞地推著六郎,卻無形中助長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一隻大手順勢插入四娘的鵝黃色肚兜內,直接握住一隻豐滿滑膩的玉乳,同時強行攻占她的雙唇,舌頭也很快便竄進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攪。

  四娘那滑膩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陣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兩條舌頭不停地在一起纏繞翻捲。

  鵝黃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來,只見那一對白晰、柔軟、無瑕的香峰飽滿豐潤,完美至極!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嘴唇印到嬌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而那芳香而膩滑的感覺讓六郎心神搖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並吻著她那飽滿的香峰。

  六郎與四娘的情慾在這剎那迅速地昇華,六郎的手逐漸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頓時神情一凜,趕緊抓住六郎作惡的大手:「小壞蛋,你要是不規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聽你的,我們開始練習吧。」

  四娘「嗯」了一聲,將被六郎掀起的鵝黃色肚兜放下來,蓋住嬌挺的玉乳,然後轉過身,按照虎步的要領擺出姿勢。

  那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的豐滿玉臀,僅有一件單薄的小褻褲遮掩著,凹陷的溝壑讓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聲不響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來到四娘背後,雙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為沒有了衣服的阻隔,肉體直接接觸的感覺,更令六郎心曠神怡。

  東方紫玉說道:「虎步式的優點在於,男人在女子背後,可以飽覽圓肩、潤背、細腰和豐臀的弧線,看起來更加誘人,而且男人不必用兩手支撐身體,空出的手可以盡情地揉捏雙峰、撫摸細腰、扣樞幽谷等等。在抽插時,還可以緊緊摟著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達花心,也可以用雙手擺動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擺動,造就美好的氣氛。」

  六郎按照東方紫玉的教導,在四娘身上練習著,一隻手按著四娘豐隆的玉臀,另一隻手探至胸前揉弄著玉乳,堅挺的龍槍隔著薄薄的布片,不斷地摩擦著四娘那豐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夾擊,四娘清楚地感覺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撫摸下逐漸融化,雙峰也變得更加堅挺、膨脹,幽谷也溢出點點愛液,全身湧起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湧起的慾望。

  四娘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響,然而六郎卻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堅挺的龍槍不斷地刺著她那不堪一擊的玉門,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頓時將單薄的絲綢浸濕,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四娘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聲後,令六郎不由一陣狂喜,便更加放肆起來,他雙手托著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堅挺的龍槍對準那濕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帶頂進去。

  四娘頓時嬌軀一顫,面對六郎如此大膽、放肆的行為,她皺緊眉頭:「六郎,不要太過分了。」

  六郎應道:「四娘,沒有啊!我不是按照師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領嗎?這個姿勢真舒服,可惜我從來沒有試過,四娘今天能陪我練習,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臉頰上泛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乳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蕩漾般晃動,翹著的玉臀也不由得隨著六郎的節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開始迷失了。

  看著春情氾濫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頓時澎湃起來,頂在玉門關口的龍槍再也按捺不住,隔著一層濕滑的布片,向著那神聖的幽谷慢慢挺進,巨大的龍頭連同那布片插入那緊窄的玉門。

  四娘的嬌軀猛地一顫,但她卻沒有再說什麼,她對六郎深埋的愛促使她放棄一切尊嚴和矜持,就那樣默默地任由六郎將堅挺的龍槍刺入。

  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對於六郎來說,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敬愛的四娘,那堅硬的龍頭徘徊在四娘那緊窄的玉門中,六鄉慢慢地蠕動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確實進入到四娘的身體了,想到這裡,六郎只覺得一股衝動直衝腦門,口中發出一聲吶喊,龍槍用力地向前一頂!

  伴隨著絲綢撕裂的聲音,六郎的龍槍居然刺破四娘的褻褲,龍頭一接觸到四娘美穴內那溫暖濕滑的肉褶,大量的陽精一下子全灌了進去……

  「啊?」

  當四娘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早就為時已晚,六郎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吞沒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覺像是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處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頓時全身一陣顫栗,下體熱流急湧,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彷彿從這人世間解脫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床上,六郎也隨之癱倒。

  東方紫玉見狀駭然問道:「六郎,你射進去了?」

  六郎意識到闖下了大禍,急忙移開壓在四娘身上的身體:「四娘?」

  四娘早已經梨花帶雨,她悲傷地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親姨娘啊!」

  六郎紅著臉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這衣料太不結實了。」

  東方紫玉及時地遞來毛巾:「師姐,趕緊擦一下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擰了一把:「回頭再跟你這小壞蛋算賬。」

  說完,她接過東方紫玉遞來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風另一頭。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腦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六郎嚇得一縮舌頭。

  一會兒,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現,她冷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四娘從小到大這麼疼你,而你居然這樣對待四娘啊?真讓四娘感到傷心。」

  六郎撲通一聲跪在四娘面前,淚流滿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懲罰我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道:「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來就不該跟你練習,你起來吧。」

  六郎搖頭道:「四娘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東方紫玉打圓場說:「師姐,我看六郎這孩子一向乖巧,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尷尬的局面,你就原諒他吧?」

  四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六郎說:「小冤家,要我原諒你,除非你叫我一聲娘親。」

  六郎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親,你就是我的親娘,你就原諒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將六郎拉起來,道:「小壞蛋,你們兄弟幾個,從來沒有一個主動叫我娘親的,你是第一個,嗯!起來吧,以後要記住你今天的承諾啊。」

  東方紫玉道:「師姐,那還要不要繼續練習?」

  四娘正色道:「再練習也行,不過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壞師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說完,四娘狠狠瞪了東方紫玉一眼。

  見四娘不再生氣,六郎滿心歡喜,連忙穿好衣服,開始接下來的練習。

  東方紫玉講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東方紫玉讓四娘仰躺,高舉著雙腿,接著讓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四娘的玉腿扛在雙肩上,使四娘雙膝的高度過胸部,並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東方紫玉講解道:「此時再進入女人的體內,女子就會無比快樂,而愛液也會如雨下。用此種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開始演練,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轍,像上一次那麼放肆。

  東方紫玉緊接著講道:「九法之四,曰:蟬附」東方紫玉讓四娘臉向下,身體採取俯臥的姿勢,接著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後,將龍槍深入雙腿中央,並略微�高四娘的玉臀,然後按照東方紫玉的方法,反複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蕩漾,愛液流溢時,就停止動作。

  「九法之五,曰:龜騰」東方紫玉讓四娘正臥,然後將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接著要六郎採取跪姿面對著四娘,雙手則推著四娘的雙腿到她胸前。

  東方紫玉說:「這種姿勢為『龜騰』。龜騰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體內,這是因為女子的雙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門便能被男人飽覽無遺,頓時無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鳳翔。」

  東方紫玉讓四娘臉朝上地躺在床上,並將雙腳彎曲打開,接著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兩腿中間,雙肘則撐在床上。

  「鳳常和凰並稱。鳳是雄的,凰是雌的,鳳凰也可稱為鳳皇。像鳳凰這種動物,還有鴛鴦、蝴蝶等等,它們都是夫唱婦隨、恩愛逾恆、形影不離令人欣羨的對象。左傳有『鳳凰於飛』之句,就是用來形容夫妻婚姻甜蜜、愛情彌堅。用『鳳翔』來形容交合的姿勢,真是恰當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躺在床上,並將雙腳伸宜,接著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著六郎的腳,雙膝跪在兩側,兩手扶著床,頭向下。

  「九法之八,曰:魚接鱗。」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雙腿則伸直平躺在床上,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與跨骨間,將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淺淺夾著龍槍。

  「九法之九,曰:鶴交頸。」

  東方紫玉讓六郎採取跪坐的姿勢,並將雙膝打開,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兩腳放在六郎身體兩側,雙手環抱住六郎的頸子。

  當九法演練完畢後,四娘含羞地推開六郎,六郎依舊是嚮往無限,回憶著剛才與四娘的香艷練習。

  東方紫玉最後作結,道:「九法的姿勢,你都記住了,其中還有一些細節,為師說給你聽。每一種姿勢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樣,如龍翻是八淺五深、虎步是五淺三深、猿博是九淺六深、蟬附是十淺四深、鳳翔是六淺三深、兔吮毫是四淺一深、鶴交頸是十淺七深;只有龜騰和魚接鱗是八淺三深。」

  六郎頓時覺得受益匪淺,畢恭畢敬地道:「師父,弟子都記住了。」

  東方紫玉接著說道:「還有,在男女交合時,你身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麼時候該發力、發力要發在哪個部位。 」

  六郎驚愕地道:「還有這麼講究?」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個動作的暗示是,一、兩手抱住男人時,是想要緊緊摟住對方,以私處相觸;二、當屁股往上挺時,是希望玉門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張腹部狀若迎奉時,無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則顯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雙腳彎曲,勾住男人的身體,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兩腿相交在一起,則表示幽谷內淫癢難忍;七、腰向兩側擺動,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搖弄;八、身體向上緊緊依附著男人時,代表已經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達快樂的頂點;十、玉門內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達到快感巔峰,高潮結束。由以上這十種動作,便能看出女子快樂的程度。六郎,你都記住了嗎?」

  「此外還有三十種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勢,其中有些與前面所講述的九法重覆,不過那九法以養生為目的,而這三十法卻是以玩樂為主,其中的姿勢大約不超 過三十種,其中有前後屈伸、上下俯仰等等,雖然大體上相同,但各有其差異處,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說已經網羅一切的方法,沒有遺漏之處。」

  六郎聽完東方紫玉的講解後,謝過師父的尊尊教誨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辭離去,然而六郎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院子繞了一圈後回來,駐足在窗前,側耳傾聽房內的動靜。

  就聽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聰明,不管學什麼都快,我發現他的七元真氣都快要修煉出來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導有方。」

  「師姐,你真的決定讓六郎為慕容飛雪破真嗎?」

  四娘說:「現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選了,因為二郎這些天身體突然不適,可能是前陣子遠征楚國累壞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圓滿,我怎麼放心讓他去給慕容飛雪破真?六郎則剛好蛻甲重生,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這小壞蛋太壞了,對我都敢這樣調戲,我就怕他將來不會放過他大嫂。」

  東方紫玉說:「你不是都跟他們倆約法三章了嗎?那天晚上,誰也不許說話,更不能向對方示愛,還有我們倆在外面看著,有什麼好擔心的?」

  四娘說:「這個小壞蛋,壞心眼多得很,我還是害怕慕容飛雪將來逃不開他。」

  東方紫玉道:「師姐,如果他們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順其自然吧!設身處地替慕容飛雪想一想,一輩子獨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願意,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我慕容飛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貞,或許她寧願獨守一輩子的空房,也不願意接受別人。」

  「好了,師姐,就這樣決定吧,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

  四娘幽幽說道:「你還說,都是你縱容那個小壞蛋,他簡直是膽大包天,都弄進我的里面了。」

  東方紫玉掩口笑道:「師姐,誰讓你的褻褲不結實呢?對了,射進去的多不多,你有沒有弄乾淨啊?別因此懷上啊。」

  「去你的,你也調戲我啊?幸好月事剛過,話說回來,我發現六郎這孩子,越來越過分了,上一次調戲我,這回又弄出這種事。」

  六郎在外面聽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頂破四娘那單薄的小褻褲,精液 傾洩在四娘蜜壺內的情景時,禁不住熱血沸騰,那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種打破禁忌的快感,讓他無比爽快。

  六郎懷著激動、喜悅、滿足的心情,轉身離去。

  此時東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撫摸著。

  四娘原本不以為意,但漸漸覺得東方紫玉的手越來越不安分,居然還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轉頭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笑著說:「師姐,你長得好漂亮,讓我不由自主地喜歡你!」

  說完,主動摟著四娘,開始吻著四娘的耳垂,甚至還將手伸進四娘的衣服內,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無力,任憑著東方紫玉玩弄那她發燙的身子。

  東方縶玉熟練地解開四娘的衣服,露出裡面那誘人、飽滿的雙峰,接著將四娘的雙腿分開,手指隔著內褲挑逗著四娘的陰戶,令四娘嬌軀一陣顫抖,然後東方紫玉含住一顆乳頭,舌頭靈巧地舔弄著,引得四娘舒服極了:「啊……師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東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記東方紫玉是個女人,兩眼微微閉上,藉由東方紫玉的愛撫來抒發她對於性的需要。

  東方紫玉的手指挑開四娘的內褲,滑入陰道,她那靈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陰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陰道就被流出來的淫水給濕潤了。

  四娘能感 覺到陰道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麻癢,然後在東方紫玉又一波劇烈的愛撫中,四娘得到了滿足。

  【第三集】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飛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這天晚上,一輪上弦月遙掛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傾灑在荊州大地上。

  荊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樣,披甲巡邏,但誰能知道,楊府要上演一場無比香豔的大戲?

  月光 緩緩照進天波楊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飛雪穿著密扣織錦的純白色衣服,銀絲繡滾,服貼胸腰的衣服襯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長,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配銀白色的貼身綢褲,膨姣好身形一覽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任誰一看都捨不得移開目光,在月華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靜的臉上,不見以往的溫柔,就在剛才,大郎痛苦地與她辭別。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讓他永難忘懷的日子,因此與其留在天波楊府,看嬌妻將貞潔拱手送人,不如請命帶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邏。

  慕容飛雪含淚送走大郎,淚花尚在眼眶中打轉,悠然回頭時,見四娘慈愛地望著她:「飛雪,時辰已經到了。」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神情令人難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沈重。

  在路過西跨院的時候,四娘停住腳步,說:「飛雪,現在他們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間房,就連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曉,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和大郎今後的幸福。」

  慕容飛雪點頭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飛雪明白。但願今日之後,我們楊家能夠破除邪惡的領頭降,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來,為我楊家傳宗接代。 」

  四娘微微一笑:「飛雪,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媳婦,你為楊家做出的犧牲,我們大家都要好好謝謝你。」

  慕容飛雪道:「我也是楊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只要我們楊家好了,慕容飛雪無怨無悔。」

  六郎這時候和其他兄弟一樣,一人一間房,其他兄弟或許還在禱告幸運降臨,但六郎卻是心中有數,他知道今天晚上,將是自己和心儀許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燭夜,為了將這個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來,六郎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帶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來叫六郎了。

  懷著一顆激動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靜的心,六郎跟著四娘來到四娘的房間。

  六郎看到剛沐浴後的慕容飛雪,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大紅降紗,並在這紅色的襯托下,更顯得秀美絕倫。她那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帶著難以形容的美麗,如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輪廓和冰肌玉膚使她更顯得清麗如仙,烏黑柔亮的秀發垂散下來,領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賽雪的肌膚,使得那對渾圓高聳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飛雪的眼睛上蒙著一道黑紗,這是四娘特意為她蒙上的,過了今夜,她依然還是楊家的長媳。

  四娘對六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到慕容飛雪身邊,附在她耳邊說:「慕容飛雪,我就在外面守著你,你不用害怕,東方姨娘教導過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漢皇帝選中的秀女,你應該能夠放鬆自己,他已經來了,我要迴避了。」

  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剛才她還沒有感覺到害怕,可是一聽到四娘說他來了,不由得一顆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誰?在六郎封鎖蛻甲重生的消息後,大家一致認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飛雪對二郎沒有好感。

  但願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誰,自己都要服從四娘的決定。慕容飛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會兒在這個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愛撫下,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好羞人啊!這讓我如何去接受?

  此時慕容飛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紗,看看對方是誰,但是四娘的話,歷歷在耳邊迴盪,慕容飛雪知道這是為了自己好。

  慕容飛雪突然又覺得現在這副情景,實在是愧對大郎,想到大郎為了迴避,一個人請命去千禧湖,慕容飛雪就對大郎感到愧疚,但是為了楊家的未來,她必須接受眼前的現實。此時慕容飛雪察覺到那個人走了過來……

  看著大嫂慌張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陣愛憐,他真想告訴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絕對不能那樣做。

  六郎輕輕地走到床頭,用憐愛的目光打量著坐在床上的慕容飛雪,她的美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全身迷人至極。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臉龐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豔欲滴、紅潤誘人、扣人心弦;嬌翹的瑤鼻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那雪白的玉頸,更增添幾分遐想。緊身的大紅降紗將飽滿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包裹起來,那豐美的胴體,讓人望眼欲穿、贊不絕口。

  看著面前令人驚豔的大嫂,想著要與她洞房花燭夜,這是多麼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陣火熱,淫念頓起。他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調好焦距後,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後坐下來欣賞著大嫂的美麗。

  六郎的呼吸逐漸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緩緩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大紅降紗。

  慕容飛雪的嬌軀頓時一陣顫抖,心想:他脫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給他嗎?

  六郎看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脫下外衣後,渾身流露出成熟的韻味;肌膚呈現出完美的奶白色,雙臂細膩潔白,勻稱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雙腿修長,嬌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態優美誘人,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著;肚兜繫帶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的褻褲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後的漂亮蝴蝶結,抓住其中一邊一扯,蝴蝶結便鬆開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一對雪膩、嬌挺、圓潤、豐碩的絕美雙峰。

  六郎貪婪地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身體。

  那高聳的聖潔雙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長豐潤的雙腿,光潔瑩白,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

  六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撫摸著那對聖潔的雙峰,那對高聳的玉乳柔軟而飽滿、滑膩而有彈性、堅挺而又結實。

  從來沒有被丈夫以外的異性撫摸過的慕容飛雪,在六郎的撫摸下,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顫抖,腦海一片混亂。

  六郎盡情地揉捏著那對雪白晶瑩、嬌嫩柔軟的玉乳,快樂的電波一次次地擊中他的大腦,大嫂那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覺得它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口。

  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起來。

  慕容飛雪渾身頓時酥麻,不由得癱軟在床上,六郎順壓到慕容飛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飛雪那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手指還不時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內褲勾弄著神聖的幽谷,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更加濕潤。

  六郎緩緩褪下月白色的褻褲,頓時那最為神聖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臉摩挲著慕容飛雪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細膩潔白的大腿內側肌膚,並扶著她那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接近美麗的桃源處。

  六郎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飛雪兩腿間,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地帶,那幽谷如此鮮嫩、粉紅,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蔥蔥鬱鬱,黑色森林下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般的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就是那被譽為「九曲迴廊」的神聖入口了……

  六郎輕輕的吻上那兩道嬌嫩的玉門,覺得無比鮮嫩。

  他居然這麼下流,親吻我哪兒。慕容飛雪感到一陣羞愧,便想伸出雙手阻止六郎親吻羞處,但因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難阻止六郎的舉動,尤其剛才被六郎一路親吻,早已令她渾身酥軟、嬌軀乏力。

  儘管慕容飛雪性格堅貞,但是那種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飾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亂,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飛雪渾身散發出溫馨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入六郎的鼻孔,撩撥著六郎那陽剛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無法控制強烈的佔有慾望,在寬衣解帶後,俯身在大嫂那潔白光滑的嬌軀上。

  慕容飛雪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不由得抱緊六郎的雙臂。

  六郎已經是慾火難熄,況且四娘不讓自己對大嫂傾吐任何話。

  六郎的右手沿著大嫂那烏黑亮麗的秀發,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地移動、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地摸索、撫弄著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慕容飛雪那玲瓏細小的兩片粉紅色嫩貝呈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九曲迴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撥著慕容飛雪的兩道玉門,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他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大嫂的乳頭開始脹大,顏色也變得像熟透的櫻桃般鮮豔;鮮嫩蚌貝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間微微地張開一道細縫,幾股愛液緩緩地流淌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九曲迴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望,十大名器已經十分難得,尤其長在大嫂的身上,而且還從未被人侵犯過,令六郎心中無比滿足。

  六郎用手分開慕容飛雪那修長的雪白雙腿,托起她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握著堅挺的龍槍來到嬌嫩的玉門前,拱開那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緊緊地頂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著。赤裸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的接觸,令慕容飛雪感覺到那裡的嫩肉彷彿要被融化,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

  六郎用膝蓋分開那夾緊的一雙修長優美的腿,隨即堅挺龍槍順著濕潤的玉溪,慢慢頂入那無比稚嫩、嬌滑濕軟的玉門……■六郎再一挺腰,滾燙的巨碩龍頭就已挺進大嫂那仍是處女的玉門,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聖潔處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龍頭把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命根子闖入的嬌小嫩穴口撐得大大,使得那嬌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龍槍。

  慕容飛雪頓時感覺到彷彿被電擊一樣,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緊繃著,如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著床單……

  「啊……」

  一聲急促的嬌呼聲,慕容飛雪那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

  六郎被慕容飛雪那強烈的反應弄得慾火焚身,快速地將龍槍從嫩穴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 …滾燙的龍槍向著她嬌嫩的體內直戳進去,無比碩大的龍頭分開她那豐美柔嫩的玉門,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神秘地帶,堅挺的龍槍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體,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龍槍又脹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繼續深入,突然接觸到她的處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頓了一下,極為舒服地感受著十大名器——九曲迴廊的層層疊疊,那滋味可真是無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便忙不�地緊急停止,一方面讓龍槍貼緊桃源處,泡在那暖熱的蜜液中,感覺那舒爽的緊壓,另一方面也讓大嫂體會那股銷魂滋味。

  六郎沒有強行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而是停留在玉門口慢慢地旋轉、研磨,品嚐著大嫂那鮮嫩多汁的九曲迴廊,感受著迴廊的彎彎曲曲,還真有如羊腸小徑,給予緊密地包裹,讓六郎舒爽得飄飄欲仙。

  秀美嬌豔、美貌動人的楊門長嫂,慕容飛雪那高貴、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堅挺的龍槍佔領了一小部分,那嫣紅玉潤、誘人的名器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艱難地含著那無比粗大的堅挺龍槍,隨著堅挺龍槍的深入,窄迫、溫暖的迴廊將六郎包得緊緊,沒有一絲空隙,那股酥麻感覺讓六郎熱血沸騰、性慾大盛。

  大嫂,我心愛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吶喊,並用力地向前頂……

  堅挺龍槍穿破了那神聖的處子像徵。

  此時,六郎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住龍槍,愛液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蜜壺的龍槍周圍溢出來,一滴滴地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散開的牡丹……

  看著大嫂慕容飛雪那因為被自己貫穿而緊繃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他開始緩緩地抽動。

  龍槍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鮮嫩的花心,龍槍摩擦著迴廊細嫩的黏膜發出淫靡的聲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飛雪的身上,雙手抓住那潔白挺拔的雙峰,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慕容飛雪那白晰的胴體在六郎的控制下,變得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並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反複的抽插下,慕容飛雪的九曲迴廊內溢滿瓊漿玉液,伴隨著龍槍抽插發出響亮的聲音。

  生理上的快感,讓慕容飛雪徹底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壯的肌肉,隨即一種愉悅而舒服的快感從那緊緊纏著硬邦邦的肉棒周圍的膣壁傳遍全身,直透進芳心,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緊迫感,令慕容飛雪忘記開苞之痛、落紅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

  美麗純潔、清純秀美的楊門長嫂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體會著那緊脹、充實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她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肉體刺激。

  慕容飛雪感受著玉體深處,那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嬌酥麻癢般的痙攣,那稚嫩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最深處的滾燙龍頭緊緊地頂在。一起,令她徹底忘記曾經對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這一場遲來三年的美妙性愛,徹底征服慕容飛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壺一樣震顫著,那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花園入口被巨大的龍槍撐開了!

  胴體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飛雪粉臉頻擺、嬌喘籲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愛技術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飛雪羞澀地嬌吟,那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身體不安地輕輕蠕動著,兩條細膩的纖美長腿微微一�,彷彿這樣能讓龍槍更深地進入她蜜壺深處,以解她深處的麻癢之渴。

  六郎有節奏地運動著,使龍槍一遍一遍地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同時將大嫂那豐滿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親吻著她秀美得超凡脫俗的美靨,同時淩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此時慕容飛雪的身子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瑩白的肌膚在瞬間光彩明艷起來。

  六郎被大嫂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美靨惹得慾火狂熾,開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飛雪被那強烈的抽插刺激得低聲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

  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可破、雪白嬌嫩的秀美麗靨被肉慾淫火脹得通紅,雖然羞澀萬分但還是忍痛配合著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輕�玉股雪腿。

  六郎逐漸加快節奏,那堅挺的龍槍在慕容飛雪那譽為十大名器的蜜壺中進進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處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飛雪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龍槍在嬌小、緊窄的迴廊中進進出出……慕容飛雪只感覺到那根粗大越來越狂野地向洞府深處衝刺,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 ,並越刺越深……

  終於慕容飛雪迎來第一個高潮,不由得渾身顫抖,從幽谷中湧出大量黏滑白濁的淫液,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樂的巔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體內,橫衝直撞……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擠出她的迴廊,龍槍不斷地深入、探索著大嫂體內的最深處,在龍槍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的慕容飛雪那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被人觸及的無比嬌嫩、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龍槍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

  慕容飛雪芳心輕顫,感受到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花宮玉壁傳來的極致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的痙攣中,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迴廊最深處的龍槍撞在一起。

  慕容飛雪的頭不停地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四散飛揚。

  六郎頓時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從龍槍蔓延向全身,越來越強烈,當快感到達頂點的時候,一股慾望的潮水終於沖開閘門,向著身下婉轉嬌啼的大嫂的迴廊深處發射……

  看到六郎與慕容飛雪終於完成神聖的使命,四娘如釋重負地籲出一口氣,從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的瞬間,四娘的心就一直懸著,她生怕六郎會無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飛雪耐不住 好奇,偷偷瞧了與她歡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順利。

  四娘悄悄地走進來,拍了拍六郎的肩頭,示意六郎該結束了。

  慕容飛雪的功力深厚,儘管四娘走進來時步伐很輕,但她還是察覺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態,她不由得嬌羞地想推開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龍槍,還留在體內啊!又想到她剛才竟配合他的動作,與他行雲布雨、交歡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最後被抽插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飛雪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哪裡捨得將恢復活力的龍槍,從大嫂那溫柔迴廊裡面拔出來,他對四娘做個一個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勢,然後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開始在大嫂身上緩緩地動作起來。

  慕容飛雪感覺到身子在六郎的撫摸下,開始逐漸融化,她分明感覺到雙峰隨著他的愛撫變得更加堅挺、膨脹,下身溢出絲絲淫液,渾身都起了那種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反應,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氾濫的慾望。

  四娘就在看著自己啊!想到如此隱私的事情,已經被四娘全部看到眼裡,慕容飛雪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慕容飛雪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而六郎卻有意挑逗她,將含在口中的乳頭萬般咬弄,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六郎不由一陣狂喜,在她胸前更加賣力起來 ,同時龍槍進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飛雪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美麗臉頰上及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峰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蕩漾,翹著的雙腿也不由得緊緊地夾著六郎的腰部。

  看著春情氾濫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迴廊內的龍槍深切地感受著迴廊的緊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飛雪閉著美目,微微地搖擺著身子,只是不時發出一聲輕哼,來表達那淋漓的暢快感,隨著六郎進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著頭、挺著胸,彷彿要將玉乳塞到六郎的嘴裡似的,腰臀也不斷的向前迎著六郎的龍槍。

  大嫂,我親愛的大嫂,我愛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貴端莊的大嫂,六郎越發情難自禁,那種銷魂的感覺也越是強烈,從心裡直酥入身體。

  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淹沒慕容飛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覺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陣顫栗,下身熱流急湧,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彷彿從這人世間解脫了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便如爛泥般癱軟在六郎身上。

  此時,慕容飛雪嬌羞地想:這就是梅開二度嗎?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讓六郎身子一僵,龍槍連連顫抖,便跟著發洩出來。

  慕容飛雪……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慕容飛雪的名字,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命根子緊緊地抵著她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那種無法言喻的至美感覺。

  慕容飛雪像爛泥般任由六郎抱著,並沒有說話,只是從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難看出她此時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六郎才從那銷魂的高潮餘韻中回過神來,剛想看大嫂此時的嬌美姿態,卻聽到身後沙沙的腳步聲,不由得大驚,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邊。

  四娘搖頭苦笑,剛才六郎的瘋狂,居然讓這位極品人妻,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

  六郎,他的龍槍,是那樣的完美,儘管技術還沒有爐火純青,但是他的龍槍堅挺、粗長,足以彌補技術上的缺陷。

  慕容飛雪真是有福氣,在這威武的龍槍下,一連舒服、爽快了兩次啊!被這樣的極品武器插入蜜壺,那種銷魂的滋味,一定會讓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刺穿自己褻褲的情景,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燙,雙腿間一陣麻癢,那瓊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我……怎麼會這樣?四娘強打著精神,鎮定著紊亂的心,卻仍然感到一陣頭暈。

  聽到腳步聲遠去,激情退卻,慕容飛雪那火熱的嬌軀頓時寒意襲來,知道自己渾身赤裸、知道那時的媚態,全被四娘盡收眼底,卻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悅。

  四娘解開蒙在慕容飛雪眼上的黑紗:「飛雪,委屈你了。」

  慕容飛雪此時完全沒有剛才與六郎一起時瘋狂的感受,恢復了理智,想到剛才被小叔奪走了寶貴的貞操,不由得淚水漣漣:「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飛雪的肩頭:「飛雪,一切都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把這一切都忘記吧!」

  此時東方紫玉端著水盆走進來,她剛剛送走六郎,看著床上的慕容飛雪一絲不掛、嬌美婀娜的胴體,嬌軀斜倚在四娘懷中,美目微閉,那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情慾遍走全身後嬌豔的酡紅。

  慕容飛雪不僅是風華絕代、艷蓋群芳,她的身體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

  東方紫玉從慕容飛雪那優雅修長的脖頸逐漸滑下,流連忘返地掃過她那毫無瑕疵、玲瓏有致的胴體曲線,一寸也不漏地看著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見淩亂的床單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汙穢狼藉、不堪入目。

  東方紫玉搖頭苦笑,走近前來,「飛雪,姨娘幫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集】第三章:大軍兵發鳳凰城

  給大嫂破貞的夜晚,確實是經典難忘,幸好六郎有將這一生中最值得記憶的一刻記錄下來。

  拿著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認真地欣賞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靜。

  荊州帥帳,楊令公擂鼓聚將,此時楊家男女諸將全都披掛整齊,堂前聽令。

  楊令公對眾人道:「剛剛接到樞密院的命令,我軍務必保護即將來臨的稻收,楚國是產稻大國,一年收穫的糧食,不僅能供給楊家軍隊全年的糧食,還能支援其他軍隊,所以,我軍務必要保護這次的稻收。」

  楊令公接著傳令:「大郎、慕容飛雪、三郎、蘭夢蝶,你們四個率領一萬名水軍,駐紮千禧湖,並隨時觀察南唐軍的動靜,既要防止他們偷襲荊州,又要防備他們騷擾我軍緊鄰縣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領命。

  楊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們兄弟兩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駐紮,宜州與後蜀接壤,我軍現在與蜀軍還沒有發生正面衝突,但是你們也要防患於未然,切不可大意輕敵,到了宜州後,最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誤。」

  二郎和五郎領命。

  六個人一同下去準備出兵事宜。

  六郎望著楊令公,心中明白,鳳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楊令公一定會將鳳凰城保護稻收的命令交給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經被派去千禧湖,顯然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自己不能看到她,這也極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發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嗎?

  接著楊令公對六郎道:「六郎,鳳凰城地處楚國和南唐交界處,而且未能及時剿滅的楚國餘孽,在這一帶活動得十分猖獗,我給你一支人馬,你去駐守,你能保證即將來臨的稻收不受到破壞嗎?」

  六郎威風凜凜地站出來道:「父親,不管想什麼辦法,我都會保住我軍的糧食,你就放心吧!」

  楊令公點了點頭,道:「荊州還有一萬五千名兵馬,我給你一萬名,留下五千名鎮守荊州……」

  六郎詫異道:「父親,我大軍從楚國凱旋回來後,有十萬名兵馬啊!千禧湖駐紮了兩萬名,二哥和五哥帶走五千名,怎麼會還剩下一萬五千名?」

  楊令公道:「有六萬名大軍接到兵部命令,即將開赴襄陽駐紮。」

  六郎嘆道:「我明白了,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們楊家軍重兵在握,如今已經平定楚國,就把兵權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憤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際,皇上為何收兵權?我們可以遲一些再將兵馬調至襄陽。」

  楊令公道:「現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為臣子,豈能不服從皇上的安排?再說我們荊州還有四萬多名兵馬,足以防禦。」

  六郎說:「既然這樣,我只帶走三千名兵馬就可以,荊州乃是我們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夠唱空城計?假若我們將兵全都帶走,南唐大軍突然偷襲,豈不麻煩了?」

  楊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軍來偷襲,我軍在千禧湖還駐有兩萬名精兵。六郎,鳳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啊。」

  陸雪瑤上前道:「父親,我和六郎商量過了,鳳凰城距離我的家鄉很近,我對那一帶的情況十分熟悉,如今楚國已經滅亡,好多楚國的壯年兒郎都急切地盼望著參軍,我們可以早一點過去駐紮,在當地招募新軍,便可以迅速地組建一支數千人的隊伍。」

  楊令公喜道:「還是雪瑤有辦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諸葛啊!新軍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負責訓練,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給你三千名兵馬,另外派梅梅和雪瑤在旁輔助你,你們三個人駐守鳳凰城,不得有半點失誤!」

  六郎看了看陸雪瑤,又看了看沈靈梅,兩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擔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領命!」

  楊令公派完將,七郎和楊四姐互相看看,站出來問:「父親,那我們呢?」

  楊令公道:「你們守荊州。」

  七郎不服道:「爹,為何兄長們都去作戰,非要我留守荊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讓我們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戰場磨練一下吧。」

  楊令公把臉一沈道:「放肆,軍令如山,豈能兒戲?你們認為駐守荊州就不重要嗎?」

  七郎三人一聽楊令公發怒,均都低頭退下,楊四姐見狀,也只能把要說的話嚥下去,她本來也想請命助六郎守衛鳳凰城,但見到如此情況,也只好閉口不說,楊四姐明白,這是父親特意要自己留下繼續跟東方紫玉學習宮中禮儀。

  楊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這些日子,她真的學膩了那些繁瑣的宮廷禮數,一開始東方紫玉教房中術的時候,她還覺得新鮮,可是過了幾天后,東方紫玉開始教她大量的繁瑣宮廷禮儀,律法,讓楊四姐頭都暈了,覺得真是枯燥無味。可是看著父親的臉色,今個她是不敢請命了,只好等過幾天,讓四娘為自己說情。

  因為軍務緊急,六郎簡單地收拾一下行裝,就準備動身。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來給六郎送行,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師父,你們倆就放心吧!有五嫂這個好軍師在身邊,就能頂一萬名精兵,況且還有武功高強的二嫂助我,不會發生意外的。」

  四娘點頭說:「六郎,雖然梅梅武功不錯,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國餘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強之輩,千萬不可大意啊。」

  六郎說:「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喪著臉說:「六哥,你可答應過我們,要帶我們上前線。」

  六郎笑道:「我答應帶你們去打南唐或是後蜀,並沒有答應帶你們保護稻收啊!再說,這一次兄弟們都被派出去了,荊州太空了,你們留守荊州,要好好聽四娘的話,下一次我一定帶上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也只好答應。

  六郎和沈靈梅,陸雪瑤到校軍場點齊三千名精兵,隨後就出發。

  楊四姐在南門送六郎,她握著六郎的手,這位在楊家將中最為英勇的女將 ,含淚對六郎說:「六郎,以前,每一次沖鋒陷陣,姐姐都一定與你並肩作戰,在姐姐的心裡,我們的生命是連在一起,這一次執行任務,危險重重,父親不讓我同行,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六郎聞言感動得熱淚盈眶,深情地望著這個他摯愛的親姐:「四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再說,我現在開始修煉金龍三絕,我的身體對外的抵抗能力極好,你就放心吧。」

  楊四姐又和沈靈梅和陸雪瑤一一道別後,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馬,直赴鳳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楊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虧林菁菁拼死保護,才將他救回來。

  回到江陵療養了半個月,傷勢終於好轉,但他咽不下這口氣,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練兵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決心。

  正巧林凱華來江陵視察軍務,由於前陣子運往江陵的砲彈在半途被搗毀,令林凱華十分擔心宋軍會藉機攻打江陵,但來到江陵後,卻見到兒子在操練兵馬想攻打荊州,氣得林凱華臭罵林天虎:「你這個有勇無謀的東西,就江陵這點兵馬,你還想和宋軍主動開戰?那豈不是正中宋軍的誘敵之計,他們巴不得你主動出擊,既能以逸待勞給你迎頭痛擊,又能以我軍主動進攻為由,大肆興兵伐南唐。到時候,惹了大亂,皇上一定會拿你開刀問罪。」

  林天虎不服氣地說:「爹,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不成?」

  林凱華想了想,說:「現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計已經到了開封,皇上連同滿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們父子不能違背聖意啊。」

  林菁菁因為記恨六郎那次對她的調戲,憤恨地說:「爹爹,前兩次來江陵搗亂的絕對是宋軍所為,他們喬裝改扮偷襲我們,我們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國軍隊,偷襲他們一回?」

  林凱華點頭道:「丫頭這主意不錯,有什麼具體的方法嗎?」

  林菁菁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過半個多月,楚國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節,而宋軍長江以南軍隊的糧草,估計全都要從楚國運糧食,他們剛剛打下楚國,政權還不穩定,在那裡,還有楚國的前朝部下,我們和他們聯合起來,徹底破壞宋軍的稻收,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林凱華又道:「但是,自從楊家將進駐楚國後,馬文義戰死,其餘眾將都是一盤散沙,我們無從聯絡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兩天,馬文義三公子派人送來親筆書信,想請我軍協助他作戰,目標就是搗毀宋軍在鳳凰城的糧倉。」

  林凱華驚訝道:「你和馬三公子還有聯繫?」

  林菁菁臉一紅,道:「爹爹,去年,馬三公子上門求親,被你拒絕,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這次……純粹公務,絕無私情。」

  林凱華道:「其實,當初我不同意馬三公子的親事,主要還是因為和他父親在政治上的原因,現在馬文義已經死了。如果你們倆能能夠利用馬家在楚國的威望,將楚國舊屬召集起來,做出有利於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對你們了。」

  ■林菁菁高興道:「多謝父親,我馬上親赴楚國與馬三公子聯手,這一次一定要將宋軍打個落花流水。」

  林凱華囑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們南唐的旗號,一旦聖上知道了,我們將有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要搗毀宋軍的屯糧,就能打消他們進一步吞併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兒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見狀說道:「父親,小妹雖然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出門在外不方便,就讓我陪她一塊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林凱華應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準備了。孟芸之所以願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國,主要是因為她這陣子正和林天虎鬧不愉快。

  姑嫂兩人回到房間,收拾著衣服時,林菁菁說:「嫂子,我照你的吩咐,為你請命了。」

  孟芸「嗯」了一聲,道:「多謝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鬧上?難道這十幾天你沒有讓他……」

  孟芸臉一板:「誰讓他就知道寵愛那個歌女,那個歌女死那麼久了,他還戀戀不忘,整天對著那小狐狸精的遺物發呆,這兩天心情平復了,喝點酒就想要我?門都沒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腳將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來:「嫂子,我們這次去楚國,至少也要個把月才能回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一個月沒有男人的愛撫,我親愛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嗎?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幫你說一下,讓你們夫妻多恩愛幾回,明個一早,咱們再動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頭,一點正經都沒有,又要取笑我?」

  說完,粉拳就打了過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鬧著,打理好行裝。

  孟芸道:「小妹,你這麼急著去楚國,還不是惦記那個馬公子?不過據我所觀察,那個馬公子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對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點,別到時候和嫂子我一樣,落得無人愛、無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這次去楚國,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搗毀大宋的糧倉,至於馬三公子,我與他雖然有些舊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們合作,就……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林菁菁臉上微微一紅。

  六郎帶領沈靈梅和陸雪瑤,率領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來到鳳凰城,見到鳳凰城守將顧將軍。

  顧將軍喜出望外,拉著六郎的手說,「六將軍,你總算帶兵來增援了,你可知道,鳳凰城守兵不過一千名人馬,而在離此不遠處的黑風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頑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國餘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節了,要是土匪來搶糧食,我軍該如何抵擋?」

  六郎笑道:「顧將軍多慮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們堂堂天朝大軍,還能被土匪嚇住嗎?」

  顧將軍連忙說:「末將謹遵六將軍的調遣。」

  六郎點頭,將帶來的三千名兵馬與鳳凰城現有的一千兵馬重新整編,讓顧將軍協調新編軍的秩序。然後就與兩位嫂子商議在本地招募新軍的策略。

  陸雪瑤說:「陸家莊一帶,人口密集,比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先在鳳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後,再趕往陸家莊,不過,鳳凰城也要加強戒備。這樣吧,我們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們倆留下來守衛鳳凰城。」

  沈靈梅和六郎聞言均無意見,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第三集】第四章:讀兵書女兒情深

  顧將軍幫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過晚飯後,六郎惦記著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裡睡得著?要知道稻收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糧食要是無法收穫,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後蜀的計劃就要泡湯,而且剛到鳳凰城,就聽到黑風寨聚集了比鳳凰城還要多的賊兵。一旦來搞破壞、搶糧食,該要如何應對啊?加上鳳凰城一帶的稻田那麼多,就這點兵馬,要怎麼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辦法,就來找陸雪瑤商量,此時陸雪瑤還沒睡,正在燈下看兵書,六郎看到燈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聲驚嘆。

  陸雪瑤一身貼身的黃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著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雖身著素裝,卻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

  陸雪瑤見六郎來了,連忙站起來:「六郎,你來了。坐。」

  六郎道:「多謝五嫂。」

  然後眼睛就停留在陸雪瑤那嬌媚的容顏上。

  「六郎,有什麼事嗎?」

  六郎道:「我在為徵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擔心,這陸家莊有多少人口啊?」

  陸雪瑤道:「這一帶人口較為密集,而陸家莊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鎮,居民大約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問:「這兒百姓的生計如何?」

  陸雪瑤嘆了一口氣,說:「戰亂不斷,勉強能維持生計,鎮上有好多窮苦人家的子弟,都沒有工作,也有人跑去當土匪。」

  六郎問:「我們能在這兒募多少兵?」

  陸雪瑤點了一下頭,道:「我尋思了一下,如果給的銀兩多,如新兵,都可以領到二兩銀子的補貼,應該可以在這附近的十幾個村莊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這支隊伍我們正需要,而且這里土匪和楚國餘孽猖獗,尤其我們還要保護稻收,必須要快。」

  陸雪瑤道:「我本就是陸家莊的人,雖然收養我的義父過世了,但是還有一個師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幫忙。」

  六郎點頭道:「那就先這樣決定,咦,五嫂在看什麼書?」

  六郎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看了看道:「原來是兵書!」

  陸雪瑤道:「閒來無事,喜歡翻幾本兵書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這本書,道:「鬼谷奇兵,這是鬼穀子的兵書嗎?」

  陸雪瑤點了點頭,道:「是的,只可惜我這本鬼谷奇兵是贗品,書上所講的都是一些淺俗的戰術,還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傳於世,只是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罷了,以後若是被我發現,一定要將它拿來給嫂子看看。」

  陸雪瑤高興道:「那就太好了!」

  陸雪瑤說道:「鬼穀子,姓王名詡,是春秋時代的人。常入雲夢山採藥修道,因隱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稱為鬼谷先生。鬼穀子為縱橫家之鼻祖,蘇秦與張儀為其最傑出的兩個弟子,另外還有孫臏與龐涓亦為其弟子的說法。當年蘇秦僅憑其三寸不爛之舌,就合縱六國,配六國相印,統領六國對抗秦國,顯赫一時。而張儀又憑著謀略與遊說技巧,將六國合縱瓦解,為秦國立下不朽的功勞。所謂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不費,此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孫子兵法》側重於總體戰略,而《鬼谷奇兵》則專於具體技巧,兩者可說是相輔相成。」

  六郎聽得連連點頭,心道:自己以後少不了要帶兵打仗,看來在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瑤能跟著自己該有多好?到時候請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書了。

  陸雪瑤接著說道:「奧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馳或張,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我父親一生都在鑽研兵書中的奧秘,只可惜他駕鶴西歸,可他卻將希望寄託給我,希望我能繼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統領三軍……」

  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陸雪瑤的雙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會所向披靡了。」

  陸雪瑤臉一紅,嬌羞地掙開六郎的手,轉過身。

  六郎卻打鐵趁熱,雙手徑自向前一伸,環繞住陸雪瑤的纖腰,柔聲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際,你不肯幫我嗎?」

  陸雪瑜嬌羞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來這裡不就是在幫你嗎?你快放開我,不要跟嫂子鬧了。」

  六郎卻牢牢抱著陸雪瑤柔滑的嬌軀:「五嫂,我總是在想,你當初要是不要答應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陸雪瑤心中一凜,幽幽說道:「當初,你父親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你為何不主動爭取?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六郎有點想不起當初的事,便著急地說:「雪瑤,我從現在開始追你。」

  陸雪瑤幾次掙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這樣。我已經和你五哥訂親了,我們就認 命吧!」

  六郎卻道:「我不認命,當初是父親的壓力,還有我的一時糊塗,你現在和五哥還沒有拜堂,我一定要將你搶回來。」

  陸雪瑤嚇了一跳:「六郎,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就放棄吧。」

  六郎固執地說:「記得應該是我先認識五嫂,為什麼我要放棄?」

  陸雪瑤嘆道:「當時我正陷入義父過世的悲痛中,就順口答應你父親的請求。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晉王千歲不是已經幫你保媒了嗎?我家六弟文武雙全,還愁討不到老婆?」

  六郎卻無賴地抱著陸雪瑤的纖腰,說:「可是我就喜歡嫂子。」

  「這不行。」

  陸雪瑤堅定地回絕。

  六郎說道:「不是還沒有拜堂嗎?在沒有拜堂前,我也有權利喜歡你。我給你講個故事。」

  陸雪瑤極力地掙脫開六郎的懷抱,手臂卻依然被六郎挽著,心裡抨評直跳,臉上熱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機說:「有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從小被當作童養媳,寄住在未來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還有兩個弟弟,四個人一塊長大,情誼非同尋常。但是他們四個人一起玩的時間長了,結果三兄弟都愛上了這個女孩……」

  陸雪瑤驚訝道:「會有這種事?後來怎麼樣了?」

  六郎說:「那個女孩其實最喜歡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結果四個人的情感糾纏在一齡,後來大哥知道女孩並不喜歡他,就在大哥決定退出,離家出走時,女孩心軟了,她拒絕了二弟的愛,決定跟大哥在一起時,大哥卻覺得不應該拆散女孩和弟弟,畢竟她愛的不是他,於是他還是離開,最終四個人都痛苦一生。」

  陸雪瑤聽後默默不語。

  六郎打鐵趁熱,輕輕摟住陸雪瑤,連唱帶念:「小小新娘緣定三生,恍然一夢千古傷心,千般思愛集於一身,驀然回首冷冷清清。」

  陸雪瑤被故事所打動,意馳神往。

  六郎繼續唱:「多少歡笑多少淚痕,望穿秋水望斷青春,幾番風雨幾度飄零,流雲散盡何處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喚打斷陸雪瑤的思緒。

  陸雪瑤眨了眨濕潤的眼睛,連忙說:「那個女孩真可憐,你唱得真好聽,那個故事也很動人。」

  六郎卻說:「你不要學那個女孩!」

  陸雪瑤不說話,喘息得厲害。

  六郎猜到陸雪瑤的心裡已經產生動搖,於是繼續發動攻擊,這次直接朝著陸雪瑤那香甜的櫻唇吻過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嬌豔欲滴的櫻唇。

  陸雪瑤一激靈,連忙躲開:「六郎,你不要為難我了,你要是沒事,就回去睡覺吧。」

  六郎嘆了一口氣,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書:「五嫂,我睡不著,你給我講一會兒兵法吧!」

  陸雪瑤平復剛才波濤湧起的心情,點了點頭,說:「這是我以前在崑崙山每天必修的功課呢。」

  六郎驚訝道:「你啥時候又去崑崙山了?」

  陸雪瑤道:「我剛認字的時候,義父就教我奇門遁甲,當時我只是好奇,一開始還願意學,後來卻越學越累。在我十一歲時,義父身邊有些辣手的事,就將我送到他的師兄,崑崙三聖大師伯的身邊,在崑崙山,師伯又讓我學了三年奇門遁甲。唉!真是頭疼啊!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又被義父接了回來,這奇門遁甲,幾乎陪伴了我這一生……」

  說至此,陸雪瑤苦笑著又道:「義父的一生,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這本書上,最終還是參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繼承下去,可我的確對它不感興趣。 」

  六郎道:「是啊!學一些夠用就算了,何必一輩子死守著一本天書,非要參悟個透徹呢?不過,我倒是對它很感興趣,雪瑤,不如你給我講講吧!」

  陸雪瑤點頭道:「難道六郎你有興趣?不過這本書對今後行軍打仗倒是有不少幫助,那我就給你講一下!」

  陸雪瑤繼續講道:「奇門遁甲是由『奇』、『門』、『遁甲』三個概念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遁是隱;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幹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六儀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隱遁原則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還配合蓬、任、衝、輔、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門遁的佔測主要分為天、門、地三盤,象徵三才。天盤的九宮有九星,中盤的八宮布八門,地盤的八宮代表八個方位,靜止不動,同時天盤、地盤上,每宮都分配著特定的奇儀,根據具體時日,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排局,以佔測事物關係、性狀、動向……」

  六郎打了一個哈欠,他哪裡有心思學奇門遁甲?還不是想找個機會和五嫂親近一會兒。

  這會兒,六郎正摸著雪瑤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陸雪瑤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覺吧,有時間我再講給聽。」

  六郎「嗯」了一聲,卻伸手將陸雪瑤抱到懷裡。

  雪瑤頓時驚慌失措,連忙掙扎道:「六郎,不要這樣啊。」

  六郎用力扳過陸雪瑤的香肩,正視著陸雪瑤那雙美麗的秀眸,道:「雪瑤,我喜歡你。」

  雪瑤的身體顫了一下,看著六郎的那雙秀眸充滿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環抱著陸雪瑤,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欺騙自己了,答應我,好嗎?」

  陸雪能聞言立刻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臉,沒有說好亦沒有出言拒絕,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滅油燈,將陸雪瑤攔腰抱起來。

  陸雪瑤頓時驚慌失措:「六郎,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廢話,抱著陸雪瑤走向床榻。

  陸雪瑤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嬌呼了一聲,摟緊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瑤,我曾經這樣抱過你,記得嗎?」

  陸雪瑤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被你抱過?」

  六郎因為記不起曾經和陸雪瑤發生的事情就胡扯,卻被陸雪瑤否認,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夢中,總之,我和你似曾相識,雪瑤,我要疼愛你了。」

  見懷中的五嫂沈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自己,六郎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與她肩並肩地坐在榻邊。

  陸雪瑤可能是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澀,不好意思地垂下紅撲撲的俏臉,不敢直視旁邊的六郎。

  見陸雪瑤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六郎心中不由得一盪,伸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附到她耳邊,輕柔地吻著她耳珠,柔聲道:「雪瑤,我愛你!」

  陸雪瑤嬌軀輕輕一震,像是沒有料到六郎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仰起羞紅的俏臉,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著六郎。

  六郎一邊撫摸著陸雪瑤的粉背,令她舒緩緊張不安的情緒,一邊低下頭憐惜地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

  此時陸雪瑤閉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態動人至極。

  六郎沿著額頭吻起陸雪瑤,隨即往下吻那動人的耳珠,又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吻了吻後,最後才撫上她的香唇。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挑起情慾,再也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熱烈地反應著。

  一輪唇舌交纏後,六郎正要為陸雪瑤寬衣時,陸雪瑤卻按著他正要作惡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聞言卻是輕輕地移開陸雪瑤按著他的玉手,大手在陸雪瑤那高聳的胸脯上停住,輕輕地揉動著。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輕薄得在他懷內不住地嬌喘,身子更因為興奮覆上一層淡淡的紅霞,顯得這本來亳無瑕疵的美麗胴體更是嬌豔、更是誘人。

  六郎附到陸雪瑤耳邊道:「雪瑤,你好美啊!」

  陸雪瑤沒有出言回應,只是在六郎懷內輕輕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嫵媚嬌柔之意,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但效果卻勝過千言萬語,令六郎聽得心醉神蕩,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當前,再加上這誘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輕輕地讓陸雪瑤躺下,雙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遊走,一張嘴從額頭吻起,接著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時陸雪瑤美目迷離,亦被六郎迷惑得進入失去理智,玉手勾著六郎後頸迎合著他。

  就在兩人情迷意亂之際,外面有人道:「雪瑤,怎麼這麼早就熄燈?」

  是沈靈梅的聲音,令陸雪瑤頓時激靈地坐起來,推開六郎應道:「二嫂啊,剛才風吹進來,將燈吹滅了,你進來吧。」

  陸雪瑤推開六郎,重新點亮油燈。

  沈靈梅推門進來,見六郎也在這兒,不由得吃了一驚:「訝!六郎也在啊!」

  六郎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徵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靈梅道:「我也挺惦記這件事,怎麼樣,你們倆商量好了嗎?」

  說畢,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現在闖進來嗎?是存心要打擾我的好事啊。

  陸雪瑤回答:「已經差不多了,六郎,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個懶腰,怏怏告退。

  六郎剛走,沈靈梅就笑著走過來,拉住陸雪瑤的袖子,低笑著說:「雪瑤,你和六郎私通了?」

  陸雪瑤臉一紅,她知道沈靈梅一定在懷疑自己,也難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還熄燈,能幹什麼好事?但是陸雪瑤死不承認,平靜地一笑:「二嫂,你在脅說什麼?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靈梅撇撇嘴,說:「雪瑤,你還想瞞我嗎?你和六郎可是有舊情,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對他其實要比對五郎有感情。唉!結果父親按順序將你許給五郎,而你也沒有反抗,但是,你怎麼能背著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陸雪瑤急道:「二嫂,我們真的沒什麼,你不要亂猜好不好?」

  沈靈梅嘿嘿笑道:「好、好,我們倆向來關係不錯,嫂子會幫你保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已經好了幾次了?老六他厲害不厲害?跟嫂子好好說說。」

  陸雪瑤氣得瞪著沈靈梅,一跺腳,道:「二嫂,我哪裡有你想得那麼淫蕩?我和六郎先認識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啊!」

  沈靈梅懷疑地看著陸雪瑤:「不是吧?雪瑤,你沒有騙我?難道你還沒有把身子給他?」

  陸雪瑤急得差點掉下眼淚:「二嫂,看你說的,羞死人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呢!」

  「唉!」

  沈靈梅嘆了一口氣,拉著陸雪瑤的手說:「雪瑤,難為你了,本來你是 喜歡六郎的吧?結果老令公亂點鴛鴦譜,將你許給五郎了,你當時怎麼也不知道要爭取一下啊!」

  陸雪瑤嘆道:「我一個柔弱女子,義父故去後,將我託付給老令公,我只好聽從長輩的安排。」

  沈靈梅幽幽嘆息:「雪瑤,我好同情你啊!說實話,你本來可以爭取婚姻自由,嫁給心儀的郎君。」

  陸雪瑤幽幽道:「可我不想違背令公的意思,順其自然吧。」

  沈靈梅嘆道:「我嫁給你二哥,可真是沒有一點幸福可言,這個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氣,而且還不爭氣。」

  陸雪瑤問:「二哥怎麼啦?」

  沈靈梅無限憂愁地說:「他最近先是惦記著大嫂,這是對我不忠,然後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讓我滿足,你說這樣的丈夫,還能讓你尊敬他嗎?」

  陸雪瑤苦笑道:「二嫂,說白了,你還是缺少滿足啊?」

  沈靈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瑤,讓你見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點,其實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滿?誰又願意自己的丈夫性無能呢?就連大嫂那樣堅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給她破身嗎?」

  陸雪瑤正色道:「四娘說,那是破真,是破除我們楊家的晦氣。」

  沈靈梅嘿嘿笑道:「還不一樣,不都是男女脫了衣服,做那種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誰上大嫂?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雪瑤,該不會是你家五郎吧?」

  陸雪瑤臉一紅:「二嫂,我哪裡會知道?」

  沈靈梅道:「你啊,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書,都看成書呆子了。」

  陸雪瑤反駁道:「你說是我家五郎,難道就不會是你家二郎?」

  沈靈梅笑嘻嘻地搖頭:「不可能,我心裡有數。」

  陸雪瑤問:「你問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講實話,尤其四娘特意叮囑,誰敢說?」

  沈靈梅只是笑了笑,卻不再多說,反正她心中有數,那幾天二郎基本上是殘廢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0:26

  【第三集】第五章:露宿客棧叔嫂情

  第二日,陸雪瑤帶領一百名精兵前往陸家莊招募新兵。

  沈靈梅問六郎:「六郎,你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六郎無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讓我去,讓我留下陪你守好鳳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鮮果了。

  沈靈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鳳凰城的防禦體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剛吃完午飯,就聽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問親兵:「外面有什麼事,怎著這麼吵?」

  親兵回答:「啟�六將軍,有個老婦要告狀,沒敢驚動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狀,一定是有冤屈,豈能不報?」

  親兵戰戰兢兢地說:「顧大人說,這種小事,不用煩勞六將軍。」

  六郎厲聲道:「少廢話,將喊冤之人帶來。」

  親兵領命下去,不久就將一名老婦帶來。

  老婦見到六郎,撲通跪在地上,哭訴道:「將軍,救救老婦的女兒吧!我就這一個女兒,竟被強盜搶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將老婦扶起來:「老婆婆,你不要著急,將事情跟我說清楚,我好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六郎哭訴事情經過。

  原來老婦是鳳凰城南郊吳家鎮人士,丈夫前兩年過世,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小蓮,小蓮眼看到了待嫁年齡,前天卻被強盜抓走,而這些天吳家鎮一帶接連發生民女被搶的事情,村民曾經聯合報官,但是官府卻沒有理會。

  六郎問清事情由來後,感到十分為難,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誰搶走,該去哪裡救?

  老婆婆見到六郎為難的樣子,又開始哭起來。

  沈靈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麼人有沒有過節?」

  老婆婆紅著眼睛說:「我一個老婆子,平時就是幫人家縫補衣服,做點針線活過日子,能得罪誰啊?倒是聽說西邊山上有座金頂寺,寺裡最近新來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麼都做,村民們議論他們不是好人,都懷疑是那些和尚所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豈有此理,馬上發兵剿滅那座寺廟。」

  沈靈梅道:「六郎,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強搶民女啊!冒然發兵會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幾個是好和尚?我猜這件事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沈靈梅說:「不如這樣,我們先去那裡偵察情況,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然後再發兵也不遲,畢竟現在兵力緊張啊!」

  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們倆就走一趟金頂寺,看看他們那裡的情況。」

  便轉頭對老婆婆說:「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現在就親自幫你辦理這個案子。」

  送走老婦後,六郎將顧大人找來詢問金頂寺的情況。

  一聽六郎和沈靈梅要探金頂寺,顧大人為難道:「六將軍,我也知道要為民做主,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金頂寺有賊和尚在作亂,我們也得等過了稻收再收拾他們啊!」

  六郎擺了擺手,說:「顧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這個黑窩,乃是先發製人,你想,那兒真要是賊窩,他們最近來這里幹什麼?分明是衝著稻收來的,打算搶我們的糧食。我們防不勝防啊,與其防範他們,倒不如趁早將他殲滅掉,利用最近一段時間,將鳳凰城附近的黑窩全部滅掉,這樣才能順利地保護稻收。」

  顧大人拍了拍腦袋說:「六將軍果然高見,聽你這麼一說,末將茅塞頓開。」

  六郎笑笑,向顧大人打聽金頂寺的情況及地理位置,然後命令顧大人繼續操練兵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慶幸,能和美麗的二嫂結伴外出執行任務,看來老天真是夠照顧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擾六爺的好事,害六爺的火氣沒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來到吳家鎮的時候,天都黑了。

  六郎對沈靈梅說:「二嫂,天色已黑,我們今天暫不去金頂寺,這麼晚去他們那裡,會遭到他們懷疑。咱倆今晚上先找間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裡燒香。」

  沈靈梅嫣然一笑:「行,我聽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棧,又說:「不過我們倆住宿時,要偽裝成夫妻才行,這樣才不會引起當地人的注意。」

  沈靈梅問:「為什麼?」

  六郎道:「這是在敵營偵探的秘訣,你不要問那麼多了,等會兒住宿的時候,我就說我們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這樣耍林天虎,他可吃大虧了。」

  沈靈梅頓時來了興致:「好啊,就依你,不過你得給我講一講上一次的詳細經過。」

  六郎一拉沈靈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兩人來到客棧時,店小二迎上來:「客官,你們好,住宿嗎?」

  六郎說道:「給我們夫妻來一間上房,四道小菜、一壺好酒以及洗臉水,都送到房間。」

  「是!」

  六郎回頭對沈靈梅一笑,兩人徑自上樓。

  這家小客棧還算乾淨,寬敞舒適的房間,大床、幔帳、涼蓆,窗子前面就是遼闊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將洗臉水和美味佳餚擺上來。

  六郎和沈靈梅入座對飲,吃飽喝足後,六郎調侃道:「二嫂,你想我們裝成夫妻,金頂寺的那些禿驢能看出來嗎?」

  沈靈梅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

  六郎說:「我說也是,其實咱倆特別有夫妻相,不知道內情的人,絕對看不出來。」

  沈靈梅咯咯笑道:「誰跟你有夫妻相?我看雪瑤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六郎一愣:「你說什麼?我跟五嫂怎麼了?」

  沈靈梅笑道:「我說你們倆有夫妻相,又沒說你們倆私通,你怕什麼怕啊?呵呵。」

  六郎故作輕鬆,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亂說啊丨要是被五哥聽到了,豈不是破壞人家夫妻感情?」

  沈靈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你和雪瑤,其實雪瑤蠻喜歡你的,要不是因為令公亂點鴛鴦譜,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夫人。六郎,我這是幫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六郎嘆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亂了好不好?本來我和五嫂沒事,被你這一攙和,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靈梅卻道:「你還不承認?昨天晚上雪瑤都跟我說了。」

  六郎問:「她跟你說什麼?」

  沈靈梅「唉」了一聲,卻不再接著往下說,而是脫掉靴子,光著一雙白嫩的小腳丫慵懶地倚靠在床頭上:「你真的想知道?」

  六郎湊上來,討好地搖著沈靈梅的手臂:「好二嫂,跟 我說說,雪瑤跟你說啥了?」

  沈靈梅看了六郎一眼,撲哧一笑:「我跟你說吧,雪瑤其實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只是她沒有辦法擺脫壓在她頭頂上的枷鎖。這種事,你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主動幫助她,怎麼能不管不問,任你五哥奪走對你癡情的女子?」

  六郎聽罷,心神一凜:「是啊,我怎麼能夠容忍,但是,我應該怎樣辦?二嫂你教我。」

  沈靈梅說:「你們倆一同跟四娘說,讓她為你們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歡你嗎?連令公都給聽四娘的,你和雪瑤的事準成。」

  六郎為難地說:「那我五哥怎麼辦?」

  沈靈梅說:「再給老五找一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幾個姐妹呢。」

  六郎聞言一笑:「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謝謝你啊。」

  沈靈梅媚眼流轉,看著六郎說:「那是自然,不過要想爭取主動,讓四娘幫你促成這件事,你就得痛下決心,將生米煮成熟飯。」

  「啊?生米煮成熟飯,你讓我和五嫂?」

  六郎驚訝道。

  沈靈梅看著六郎:「你不敢就算了。」

  六郎熱血沸騰:「誰說我不敢?我就怕雪瑤怪我。」

  沈靈梅道:「雪瑤的心是你的,你越是勇敢,她對你就越忠誠啊!」

  六郎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幫我撮合一下,回頭我好好謝你。」

  沈靈梅笑道:「你就會嘴上說謝謝我,卻從來沒有什麼實際行動,讓我滿意。」

  說罷,一雙飽含柔情的眸子,看著六郎。

  沈靈梅那挑逗的神色,讓六郎獸血沸騰,他盡量忍住慾火,笑盈盈地說:「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說我要怎樣謝你?」

  沈靈梅用腳踹了六郎的褲襠一下:「誰是你娘子?別跟我耍無賴。」

  六郎哎呀一聲:「二嫂,你踢疼我了,輕點啊!你要毀了我啊?」

  六郎齜牙咧嘴,身子往前一傾,就壓倒在沈靈梅身上。

  沈靈梅掙扎著說道:「小壞蛋,你要幹什麼啊?」

  六郎嘿嘿笑道:「就寢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六郎邪笑道:「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睡在一起了!」

  沈靈梅虎著臉說:「去,在桌上趴著睡。」

  六郎卻振振有辭地說:「難道在家裡,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沈靈梅說:「你還跟認真的,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哪里肯聽,笑嘻嘻地靠上來,對著沈靈梅那秀美的臉龐就想親一個。不料嘴唇還沒有碰到沈靈梅的額頭,就被二嫂一腳踢中小腹滾下床。

  沈靈梅咯咯笑著問:「六郎,踢疼你了嗎?回去可不許向四娘告狀啊!」

  六郎捂著著肚子爬起來,目露凶光:「二嫂,你真捨得下手啊?」

  沈靈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寶貝兒不是有鎧甲嗎?還怕疼?」

  六郎嘟囔道:「現在不是沒有了嘛!」

  話一出口,才察覺洩露秘密。

  沈靈梅頓時一雙美麗明亮的大眼睛,頓時冒出飢渴的光芒:「六郎,你都蛻甲了?快給我看看。」

  沈靈梅說著就湊過來,將六郎從床底下拉上來。

  六郎心道:反正給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用龍槍刺死你這個小蕩婦。

  六郎已經斷定二嫂沈靈梅絕對是一個小蕩婦,身上頓時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慾火:「二嫂,你看,都給你踢壞了。」

  沈靈梅瞇著眼睛說:「不會吧?讓我看看。」

  六郎就將龍槍取出來。

  沈靈梅低頭一看,忍不住驚呼起來:「六郎,你真的好了?」

  只見那龍槍茁壯挺拔,玉柱渾然通亮,令沈靈梅看得芳心迷亂,那張光華絕代的臉上帶著一分驚喜,眼中閃過一絲嫵媚。

  六郎伸出手將沈靈梅摟在懷中,頭埋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透過那薄衫感受著她身體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沈靈梅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聳的雙峰更與六郎完美融合,濃烈的乳香傳入鼻中,令六郎雙手不由得攀上酥胸,握住那大手都覆蓋不了的玉乳輕輕地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愛撫下,沈靈梅那嬌豔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一層紅暈,更顯識麗動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清澈澄明,她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小色狼,看來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

  說到這裡,美目向前直視,看著六郎輕輕的笑了笑。

  六郎嘻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幫我和雪瑤,我也要好好謝謝你。」

  沈靈梅道:「如何謝?就這樣謝嗎?」

  六郎緩緩地說道:「東方姨娘教給我好多房中術實用的招式,你肯定都沒有嘗試過。」

  六郎就把龍翻、虎步、猿博、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和鶴交頸,這九種基本法詳細地說給沈靈梅聽,講完後,看到沈靈梅一副癡癡的樣子,六郎問:「二嫂,你用過這裡面的幾種啊?」

  沈靈梅回過神來,狠狠地擰了六郎一把:「小壞蛋,還不趕緊與我試試看。」

  六郎一聽此言,頓時雄心萬丈、龍槍跳躍、目光如狼,直撲向沈靈梅。

  感受到六郎像火一樣的熱情,沈靈梅全身不由得一僵,撫弄著她酥胸的大手是那麼的有力,讓她忘記了和六郎的關係。

  六郎大力地捏了一下沈靈梅的玉乳,笑著說道:「二嫂,我一定讓你滿意。」

  說著,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唇,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揉弄著。

  六郎的舌頭滑進沈靈梅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是有力,雙峰六郎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乳波陣陣,令人心蕩神搖。

  沈靈梅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的火焰不停高漲,鼻中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輕微的漣漪,摟著六郎脖子的雙手緊了緊,美目直視著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小壞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盡興,我決不饒你。」

  說到這裡,輕輕的笑了笑,螓首微微向前,小嘴在六郎的臉頰上輕輕一碰,如蜻蜓點水般,然後又縮了回去。

  六郎伸手摸著沈靈梅吻過的痕跡,閉上眼睛享受著那殘留的溫暖,臉上浮現起一絲滿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龍槍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還怕滿足不了你?」

  六郎看著沈靈梅,撫摸下她耳鬢散亂的髮絲,將頭�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尋覓著那誘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間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那豐滿滑膩的美臀,疼得沈靈梅發出一聲嬌哼。

  「小壞蛋,你要咬死我啊?」

  沈靈梅千嬌百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後仰,那高聳的雙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輕輕的跳動,頂端那兩顆乳頭驕傲的挺著,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彎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那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豐滿渾圓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一不散發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蓋著沈靈梅的身子,卻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線,而那隱隱約約和若有若無的朦朧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蕩神搖,令人恨不得馬上分開她的玉腿,將勃起的龍槍插進去,直搗花心。

  看到六郎貪婪得似乎要噴出火的目光,沈靈梅嬌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快點來吧。」

  六郎聞言不由得欣喜若狂,看來二嫂等不及了,這分明是允許自己對她恣意妄為。

  沈靈梅一見六郎那驚喜的神色,馬上將眼睛移開,俏臉一片通紅。那嬌羞的神色讓六郎小腹湧起一股強烈的熱流,那曖昧的話語更強的衝擊著六郎的神經、挑逗著六郎慾望的極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六郎迫不及待地低下頭,看到沈靈梅的斜仰著頭,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看得六郎既愛又憐,情不自禁地便吻上她的櫻唇。

  沈靈梅的嘴唇感覺到一陣輕壓,她不禁張開貝齒,讓六郎的舌頭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劃著一個又一個圈,挑逗著六郎的慾望。

  忘情的擁吻、身體的擠壓,不一會兒,兩人就像要融為一體地糾纏在一起。

  「梅梅,我的梅梅。」

  六郎無意識的輕輕的呼喚著沈靈梅的名字,大手滑進她的衣襟,揉捏著她那擠壓在胸膛的玉乳,堅挺的龍槍更在她小腹上輕輕的磨蹭著。

  「六齦!」

  沈靈梅美目微閉,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喘,輕輕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貼得更加緊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示弱地摸索到龍槍,輕輕地套弄著。她的一雙玉腿緊緊地盤在六郎的腰間,玉腿略高,臀部略低。

  六郎抱著沈靈梅的豐臀,伸手解開她的衣裳。

  沈靈梅見狀輕輕扭動著身體,好讓六郎順利脫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沈靈梅如玉似瓷的肉體,豐滿的雙峰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雙峰高高挺起,頂著如櫻桃熟透般的殷紅乳頭。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而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秘地帶!

  六郎貪婪地望著沈靈梅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的胴體,還有那無比美妙的曲線。

  沈靈梅的身體就像雕像般勻稱,沒有一點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豐滿渾圓的乳房上溫柔地撫摸著。

  當六郎的手碰觸到沈靈梅的玉乳時,她的身體顫抖著,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快感。

  六郎低下頭吸吮沈靈梅那殷紅的乳頭,另一邊乳房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沈靈梅覺得大腦麻痺,不禁呻吟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私處開始流出濕潤的溪水,浸濕那薄薄的褻褲:「小壞蛋,你要逗死我啊? 」

  六郎脫下沈靈梅的內褲,手指插入她濕熱的私處時,沈靈梅感覺她像是要融化一樣,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私處的嫩肉急劇的收縮、痙攣。

  看到二嫂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慾火,那堅挺的龍槍慢慢移到她的腿間,灼熱 的龜頭不時接觸到她玉腿內側,那微妙的觸碰,讓沈靈梅顯得更加興奮,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拼命�起臀部,渴望著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六郎,快點插入嫂子的小騷穴啊!」

  隨著沈靈梅那聲輕呼,六郎用力一挺,龍槍衝破層層柔軟深入到最裡面。

  沈靈梅緊緊咬著牙關,那瞬間撕心的疼痛讓她從雲端跌落,儘管她並不是處子,但是從未嚐過這樣粗大的龍槍,令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太大了。」

  六郎停下來:「二嫂,不會弄壞你吧?」

  「我沒事!」

  沈靈梅喘了口氣,隨即慢慢地扭動著臀部,吞噬著六郎的堅挺龍槍。

  「好六郎,比你二哥強百倍,嫂子太愛你了,你滿足我吧!」

  六郎輕輕的迎合著沈靈梅,卻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會兒,沈靈梅感覺到那股疼痛已慢慢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從下身擴散到全身,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有被填滿的感覺。

  她的臉色逐漸舒展開,喘息也從最初的嬌啼轉為暢快,豐臀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看六郎還像開始時,那樣輕輕的迎合,她不由得惱怒的看了六郎一眼:「小壞蛋,用力啊!」

  六郎見狀輕輕的一笑,沈靈梅的表情六郎都看在眼裡,那淫蕩的嬌姿美態更加刺激得六郎強烈的慾望,令他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便緊緊壓著她那豐滿的胴體,捧起她的豐臀開始縱橫。

  沈靈梅的呼吸越來越不規律,最後開始急劇地粗喘。六郎的每一次沖擊,都讓她腹部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並隨著時間持續不斷的攀升。

  六郎將沈靈梅的雙腿盡量地分開,企圖更加深入。幾乎每一下都使沈靈梅覺得要抵達內臟,全身有如觸電般,令她只有張著嘴,全身不由得激烈顫抖,不停發出呻吟聲,突然她全身僵硬地挺了起來,潮紅的臉孔朝後仰,沾滿汗水的雙峰不停地抖動著。

  六郎知道沈靈梅高潮了,於是用力地向前一撞,沈靈梅頓時「啊」的一聲,嬌軀一顫,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過去。

  但是六郎不給沈靈梅喘息的時間,對待二嫂這種淫蕩到骨子裡的女人,要嘛放棄,要嘛徹底征服。

  六郎換了虎步的姿勢,抱起沈靈梅的身體翻轉過來,從後面將龍槍挺入玉門,瘋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你……別!啊!嫂子不行啦。」

  沈靈梅感覺到六郎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私處隨著他的進出不停地翻動,他的每一下彷彿都要撕裂身體般,那一股股難以言語的快感伴隨著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後來,那疼痛感越是強烈,她覺得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一樣,漸漸變得麻木,而六郎卻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沈靈梅不由扭過身,卻見六郎雙眼通紅,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他低著頭,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玉臀,赤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貪婪地看著幽谷急速地挺動著,好像他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發洩。看著那堅挺的龍槍,進出著嬌嫩私處,沈靈梅再也控制不住情慾,再次「啊!啊」的大叫起來。

  看到沈靈梅在身下快樂地扭動,令六郎越來越興奮,那挺動的下身竟又加大力氣。

  沈靈梅看到六郎越來越興奮,於是她用盡所有的心神感受著他渾身的力量,只覺得他的龍槍膨脹得像是要炸裂開,那滾燙的火熱像是要把她的私處煮成沸水。

  沈靈梅的芳心頓時大駭,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六郎的身體肯定發生變化,她不由得想到那四個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六郎是不是在拿我修煉金龍三絕啊?

  如果他真的走火入魔,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在經歷一連三次的驚濤駭浪後,隨著一聲龍吟,沈靈梅終於感受到六郎那如火山爆發般的發洩。

  沈靈梅只覺得渾身酥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在床上。

  六郎長吐一口真氣,睜開眼睛,驚喜道:「我看見了。」

  沈靈梅無力地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六郎平復了一下喜悅的心情,說:「我的七元真氣。二嫂,你剛才聽到龍的聲音了嗎?」

  沈靈梅回憶了一下:「好弟弟,我剛才都快被你玩死了,什麼也聽不到啊!」

  六郎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六郎握住沈靈梅的雙腿從左右分開,龍槍抵住蜜穴口,握住留在她體外的棒身,慢慢地往裡面擠。

  沈靈梅皺眉嬌哼,腰肢挺起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送到最深處,擺動下身抽送起來。

  沈靈梅顫抖著身體,雙腿纏住六郎的腰肢。

  六郎俯下身,一隻手抱著沈靈梅的後頸,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讓龍槍猛烈地出入。

  沈靈梅隨著六郎的抽插發出悶哼,似乎已不堪重擊。

  六郎笑道:「二嫂,舒服嗎?」

  沈靈梅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小騷穴被……啊……被你的龍槍插翻了!」

  六郎嘿嘿笑了一聲,不再言語,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動。

  沈靈梅在六郎的身下又發洩了兩次,雙腿便再也無力纏住六郎,懶懶地垂在兩旁。

  六郎龍槍一刺到底,頂住花心研磨著,笑道:「寶貝二嫂,怎麼了?」

  沈靈梅膩聲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過去了……」

  六郎挺動著下身,喘息道:「今天我可不會放過你,你好好伺候著……」

  沈靈梅扭著腰迎合著六郎的動作,道:「我快活著呢!六郎不要管我……」

  六郎嘿嘿一笑,將沈靈梅的腿分成一字型,紫紅粗壯的龍槍在鮮紅奪目的蜜穴口進進出出,令沈靈梅口中的呼喊高亢起來,既有痛苦又包含極度的快樂。

  沈靈梅雙目緊閉,秀美的雙眉皺成一團,喉間的嬌吟盪人魂魄,蜜壺裡蠕動收縮,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要死了!」

  突然間蜜壺內抽搐不已,柔軟溫潤的蜜肉將龍槍緊緊地包裹住,陣陣動人心脾的快感沿著棒身傳遍全身,突然體內噴出股股滾燙的蜜液,灑在敏感的龍頭上,令六郎不由得渾身激顫。

  只見沈靈梅似乎要昏過去,鼻尖上全是汗水,嬌豔的紅唇也失去血色,眉目間痛苦萬分,六郎見狀連忙吻上她小嘴,渡過真氣,她才哼了出來。

  六郎靜守片刻,沈靈梅才睜開眼,見六郎笑吟吟地看著她,頓時嬌羞不已,將頭埋到六郎頸旁呢聲道:「六郎,嫂子實在不是你的對手……」

  六郎讓命根子在沈靈梅體內跳動了兩下,沈靈梅不由得嬌吟出聲,卻緊緊抱住六郎。

  六郎知道剛才的動作比較狂猛,不想讓沈靈梅隔天覺得不適,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面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靈梅呻吟一聲,膩聲道:「你要怎麼樣?」

  六郎撐起身子,將龍槍慢慢退出鮮紅的蜜壺,低頭看著沈靈梅體內緩緩流出的濃稠愛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靈梅霞飛雙靨,卻媚笑道:「六郎,想讓二嫂怎麼伺候你?」

  六郎嘻嘻一笑,跨身騎在沈靈梅的胸上,將粗壯的龍槍放入深深的乳溝。

  沈靈梅會意,雙手用力把豐滿的雙峰向中心擠壓,六郎抽送著龍槍,享受著與蜜壺內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碩大的龍頭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下身,六郎心中大喜,道:「二嫂,快了!」

  沈靈梅凝視著六郎,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

  六郎一邊抽送著龍槍,一邊望著沈靈梅的雙眼,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眼見要噴射而出,六郎連忙拔出來,插入她的蜜穴,讓股股激烈噴出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沈靈梅挺動著下身,讓龍槍更加舒暢。

  良久,六郎噴射完畢,疲憊地壓在沈靈梅的身上,沈靈梅則溫柔地親吻著六郎的臉頰。

  【第三集】第六章:六郎救嫂脫身

  沈靈梅與六郎正說話時,六郎突然發覺後窗外面有聲響,聽那輕快的腳步聲,顯然不是尋常百姓,連忙吹滅蠟燭,輕輕的推開窗戶,向外看去,只見兩條黑影正由這間屋頂飄過,又越過一家院子,來到一戶人家的屋頂上,然後收住腳步。

  兩名黑衣人停住腳步後,確認一下方位,就飄身落到院子裡,前面一個人大聲說道:「糟老頭!還藏在屋子裡嗎?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來取圖,識相的話,就把那份七星藏寶圖交出來,否則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屋子里傳來一陣冷笑:「我早就說過了,那份地圖已經丟了,你們還來做什麼?」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門前靠攏,其中一個人說:「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個月你還親口答應我家三公子,願將寶圖獻出來,現在要反悔了嗎?」

  屋內卻是一陣哈哈大笑,那人說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想和我用強嗎?實話告訴你,那份地圖已經被我毀了,真正的地圖記在我心裡,我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來拿。」

  那兩名黑衣人立即衝入屋,裡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沈靈梅對六郎說:「是歹人行凶,我們有必要過去幫忙。」

  說完,沈靈梅趕緊穿好衣服,取過她的御劍劍壺。她的寶劍是裝在一個翠綠色的劍壺中,一共有四把劍,南華御劍的習武方式與眾不同,正式進入師門的時候,每人都會領到一個劍壺,劍壺中一開始是一把寶劍,隨著自身功力、劍術的精進和對劍法參透性的提高,便可將那柄最初的寶劍煉化成兩把,接著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夠同時駕馭七把御劍,也只有南華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駕馭四把寶劍嗎?

  懷著這樣的疑問,六郎緊緊跟在二嫂的身後,趕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還是來晚了一步。

  只見庭院中,那兩個黑衣人並肩站在一起,其中一個人表情十分痛苦,明顯受到重傷,另一個人手中持著雪亮的彎刀,刀鋒正架在一個素裙少女的粉項上。

  一個滿頭銀髮的布衣老者,怒目橫眉的看著兩個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兩個狗賊,快放開我的女兒,你們若是傷她半根毛髮,定叫爾等用性命償還。」

  拿刀的黑衣人冷聲說道:「洪照,不要自以為你功夫不錯,我們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還是執迷不悟,儘管上前一步試試,立即讓你的女兒上西天。」

  說罷,刀鋒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顫抖著,指著兩人破口大罵道:「馬文義忘恩負義、落井下石,而他馬三公子更是一條狗,我為馬^^政權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卻落到今天這種下場,我還沒跟你們算賬,你們倒是咄咄逼人……」

  受傷的黑衣人突然說:「老不死的,膽敢辱罵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膩了,你回頭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後……」

  洪照聞言大吃一驚,他正在尋思著該如何救回女兒,如何也不會想到馬三公子會親自來這裡,吃驚之際連忙回頭看,卻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詭計。

  隨著一道陰冷的寒光閃過,沈靈梅大聲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飄身趕至時,洪照悶哼一聲,左手護住胸口,那胸前插著一枝黑亮的弩箭狀暗器。

  沈靈梅一抖手,四把御劍分握在手中,怒視著兩個黑衣人說:「大膽狂徒,竟敢夜闖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兩個黑衣人看到沈靈梅手中有四把御劍,顯然絕非等閒之輩,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嘯一聲,便抓著少女躍上屋頂,對洪照說:「老東西,居然還請了援兵,今天我們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糾纏,你的女兒暫且就算人質,那寶圖你丟了也好,藏著也罷,如果想要你女兒活命,明天就帶寶圖到金頂寺換你的女兒。」

  說罷縱身離去,長長的夜幕中,空留少女淒涼的哀呼聲。

  沈靈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卻被六郎拉住:「先別急著追!」

  六郎將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麼樣?」

  洪照看看六郎和沈靈梅:「你們是官府?」

  六郎點頭說:「我們是楊家將。」

  洪照點了點頭,淒然一笑,說道:「很好,楊家將拯救楚國黎民,讓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兩位救救我女兒,我女兒身上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們拿這件東西,她就會帶你們去尋一個寶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們不需要錢,你現在危在旦夕,我帶你去找大夫。」

  洪照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的傷勢,這枝毒箭一取出來,我馬上就會斷氣,楊將軍,實不相瞞,我是楚國上任戶部侍郎,我知道一個寶藏,裡面有足夠馬三公子復國的金銀,你千萬不能讓他找到,答應我,救我女兒洪玉嬌。」

  洪照那充滿祈求的目光,讓六郎感動不已,這就是偉大的父愛,在一個人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兒的安危。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將你女兒救回來。」

  洪照欣慰地閉上眼睛,從懷中吃力地摸出一塊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經氣絕身亡。

  六郎嘆了一口氣,將洪照手中那塊手帕接過來收好,對沈靈梅說:「二嫂,剛才那兩個賊子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他們是馬三公子的手下,難道馬三公子會在金頂寺?」

  沈靈梅說:「很有可能,不是說那裡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事,最近又新增許多生面孔,一定有問題。我們馬上調查他。」

  沈靈梅將御劍收好,又道:「我們現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們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險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說:「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為了不驚動敵人,我們辦完正事,再回來給你收屍。」

  沈靈梅對六郎說:「六郎,你在這裡等,我去探寺。」

  說罷,就要動身。

  六郎連忙追上去,說:「二嫂,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靈梅想了想,說:「我怕你幫不上忙,反而給我增添負擔。」

  六郎追上幾步,說:「雖然你的身手厲害,但是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關鍵時刻還可以幫你拿主意,這金頂寺到底什麼樣子,咱們從來沒去過,萬一你要是有個意外,我於心何忍?」

  沈靈梅聞言同意,立即連夜徒步而行,趕到十里外小陰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見金頂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點的地方,正面有一條羊腸小路,需要過一道山坡即可到達寺門,左邊是深溝絕壑,右邊是積水深潭。

  沈靈梅對六郎說:「通往金頂寺就只有這麼一條小路,那些賊人肯定在路上設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劍虛靈術瞞過他們的眼睛,六郎你沒有我們南華御劍的本事,還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萬一半個時辰後,我沒出來,你就隨機應變。」

  六郎點了點頭,就見沈靈梅擺了一個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劍徒然同時飛出劍壺,眼前明光一片,沈靈梅身形一轉,立即消失蹤影,隱隱能看到一團白煙順著山路飄上去。六郎心道:二嫂這門功夫太好了,自己說什麼也要學會。

  沈靈梅施展虛靈術,沿著山路來到金頂寺,果然看到正門門口有五、六個手持棍棒的僧人,有兩個在巡邏,其餘的都在打瞌睡。沈靈梅繞過他們,來到金頂寺正殿,因為施展虛靈術的時候,身體必須保證平衡和非靜止。為了保存體力,尤其已經歡了進來,沈靈梅便收了虛靈術,將嬌小的身軀隱匿在陰影裡,開始尋找洪照小女洪玉嬌的下落。

  但金頂寺內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間一間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嬌的下落,還得想一個省事的辦法才行。

  這時候,一間屋子的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睡眼矇隴的和尚,提著褲子來到牆根下,掏出那東西剛要使用。

  沈靈梅見狀從後面上去,用寶劍橫架到他的脖子上,壓低聲音道:「老實點,否則要你的命!」

  那和尚頓時嚇得手腳發軟,也顧不上在方便,擺著雙手說:「女俠饒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靈梅問:「你們寺院中劫來的女子,關押在哪裡?」

  和尚膽怯地說:「我們寺劫來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俠問的是哪一個?」

  沈靈梅怒道:「好個禿驢,果然是壞事做盡,居然劫持那麼多良家婦女。」

  和尚嚇得面無血色,戰戰兢兢地說:「那些女子都是幾位當家弄來孝敬三公子,這裡面可和我不沾半點關係啊!姑奶奶你要明斷,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沈靈梅說:「不殺你也行,快告訴我,今天被你們當家弄來,那個姓洪的姑娘關押在哪裡?」

  和尚想了想,說:「應該是在後堂,有兩位當家的正在審問她呢!」

  說完,就被沈靈梅一掌擊中後頸,昏死過去。

  沈靈梅照和尚所說,悄悄來到正殿後面。果然看到後堂的一間大屋子中還亮著燈光,隱隱還傳來男子放蕩的笑聲,沈靈梅施展輕功,來到屋簷下。用金鉤倒捲簾的身法將輕盈的身體貼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後伸出手指,捅破窗櫺紙,向裡面望去。

  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十分寬廣,正面還供著佛像,屋子中央幾個凶神惡煞的和尚正拿著皮鞭審問一位素裝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兒洪玉嬌。見她神情冷漠,秀發散亂,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不堪,嬌軀緊綁著幾條粗糙的繩索,肩膀上的衣領被撕裂好幾處,露出貼身所穿的淺綠色肚兜繫帶和晶瑩雪白的肩頭。那玲瓏的身體在五花大綁的繩索中微微顫抖著,胳膊上還有幾處滲出鮮血的傷痕,看來是遭受過凶僧的鞭打。

  沈靈梅本想立即衝進去救人,但考慮到這樣做太魯莽,她雖然武功不錯,但並非能獨步天下,這幾個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對一,倒是不怕他們,即使發動群毆,就憑四把南華御劍,也未必會輸給他們,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魯莽行事,營救計劃就會泡湯。看上去,這幾個凶僧還沒有殺害洪玉嬌的想法,他們肯定想撬開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寶的地方。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如先耐心地等一會兒,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幾個和尚見從洪玉嬌口中問不出有價值的話,其中兩個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兩個看守洪玉嬌。

  那個大和尚說:「你們倆小心點,明天大師兄還要用她和洪老頭交換重 要的東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們倆的腦袋是問。」

  沈靈梅見留下來的兩個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現在應該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動手救人,一會兒天就亮了。想到這裡,沈靈梅從屋簷下跳下來,輕輕來到門口,見兩個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輕功。

  第一跳將越過門檻,接著第二跳將會在大廳中央停頓一下,然後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嬌身邊。沈靈梅原本這樣想,可事情往往千變萬化,就在她第二跳剛結束,還不等第三跳跳起來的時候,突然發覺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頓時下墜,沈靈梅暗叫不好!看來踩到翻板了。

  沈靈梅身在空中,因為四周黑暗,目不能見物,當下不敢怠慢,輕盈地翻了個身,穩穩地朝下墜,誰知落腳處不是實地,卻是一座水池。

  沈靈梅在驚駭中落水,一點水性也不通的沈靈梅頓時慌了手腳,在水中慌亂地掙扎著,但她越是掙扎就越往下沈,接連嗆了幾口水,就頭暈眼花、渾身發軟。

  沈靈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只聽上面一陣喧嘩,燈光照下來,翻板被人打開,撲通、撲通幾聲,有人跳下來,幾隻大手分別揪住她的秀發和胡亂掙扎的雙臂。

  一個和尚大聲喝道:「快把她捆起來,別讓她離開水。」

  接著一條粗糙的繩索飛快地套上沈靈梅的脖子,繞過她的的雙肩,緊緊綁縛到她的身上,最後沈靈梅被帶到上面,幾經折騰,連嗆水帶憤怒,令她渾身嬌軟無力。

  幾個番僧知道沈靈梅會南華御劍,身上功夫了得,於是幾個人一起按著沈靈梅的胳膊;又將她身上的繩索綁得牢固,再將她的雙臂狠狠地扭到身後,扭得沈靈梅的雙臂幾乎要脫臼,痛苦難耐的叫出聲,繩索在胸前交叉著向下勒過沈靈梅胸前高隆的雙峰後,又緊緊地在在她雙臂上各纏了幾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後捆縛到與洪玉嬌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靈梅嘴唇發青,卻說不出話,身體奮力地掙扎,卻沒有用。

  領頭的和尚看著沈靈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濕的衣服下,玲瓏的絕妙嬌軀,被繩索緊縛後,那高聳的酥胸前兩處豐挺嬌翹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頂起,雙峰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無限遐思,隨即色瞇瞇地走到沈靈梅面前,問道:「女俠,是洪老頭派你來的?」

  沈靈梅怒目而視,想反抗卻雙手使不上勁,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腳踢出去,這一腳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見這傢夥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脹紅著臉,好半天才在幾個師弟的呼喊中喘過氣。

  領頭和尚脫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橫肉,就想對沈靈梅下毒手,旁邊一個小師弟提醒他說:「二師兄,大師兄臨走時候,可是叮囑過咱們,暫時不要動今天抓的女人。」

  身為二師兄的領頭和尚,對這小師弟的屁股踢了一腳,罵道:「你他媽的就知道大師兄,滾一邊去。」

  然後對沈靈梅惡狠狠地說:「臭娘兒們,你不是愛跟爺犯狠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靈梅見他目露凶光,一臉淫邪的樣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為一時大意被抓到,若是被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這個凶僧惱羞成怒,看來難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盡,這樣還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後,便要動手,就聽外面一陣大亂……

  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從大門攻進來了,大家快點跑啊!」

  領頭和尚聽到外面的動靜,頓時大吃一驚,順手抄起武器,朝眾人道:「大家不要亂,隨我前去看看!」

  其餘和尚跟著他來到門外,但見前院火光沖天,聲音雜亂,看來真的出事,當即來不及多想,手提著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敵。

  他們剛走,一條黑影就趁機溜進後殿。沈靈梅看見有人進來,定睛一看正是六郎,驚喜得眼淚流下來,急忙喊道:「六郎,快過來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繞過中間的翻板,來到沈靈梅身邊,一邊幫她解繩索,一邊說:「二嫂,幸虧你帶著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煩了。你辦事總是叫人不放心,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見?」

  沈靈梅紅著臉說:「謝謝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點兒,你再去幫洪妹妹鬆開綁繩。」

  洪玉嬌此時驚喜不已,在她家時她見過六郎和沈靈梅,知道他們倆是來救自己,便對六郎連聲道謝。

  這時院子傳來領頭和尚的大罵聲:「奶奶的,恐怕中計了,大家快點包圍後殿,別讓那兩個女的跑了。」

  沈靈梅找到御劍,本想衝出去找領頭和尚拼命,卻被六郎攔住:「二嫂,敵眾我寡,不要意氣用事啊!前面院裡恐怕全是金頂寺的和尚,咱們由後面衝出去,回頭多準備人馬,將這賊窩一併殲滅。」

  沈靈梅點了點頭,認為現在不宜和敵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嬌救走,回頭再來找這些和尚算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於是三人穿過後殿,朝後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幾個攔路的小和尚,都被沈靈梅輕而易舉的收拾掉。

  這時候,二和尚領著大隊人馬包圍過來,洪玉嬌見狀由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朝著那些和尚扔過去,那東西頓時爆炸,散發出大片濃烈的煙霧,嗆得那些和尚捂著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亂逃出金頂寺,順著寺後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沒多遠,就見前面一大片水潭攔住去路,沈靈梅看見水就發暈,焦急道:「糟了,我不會遊水,六郎,這可怎麼辦啊?」

  洪玉嬌看到水面覆蓋住整座後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遠,不禁皺起眉頭,說:「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頭看到二和尚帶領和尚隊伍已經殺過來,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說:「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場了吧!你們倆不要怕,趕緊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幫助你們從水中逃生。」

  說著帶頭跳入水中。

  洪玉嬌猶豫了一下,跟著跳下去。

  沈靈梅卻是後退兩步,抽出四把南華御劍,說:「六郎,我們三個只有你會遊水,你若是帶著我們遊水,肯定是一個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幫禿驢拼了,你快帶著洪妹妹逃命吧。」

  說著把牙一咬,就想衝回去。

  六郎大喝一聲:「站住!」

  六郎從水里爬上來,一把抓住沈靈梅的胳膊說:「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丟下我一個人殺回去嗎?這對你來說除了送死外,或許還有更大的危險。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沈靈梅含著眼淚,搖頭說:「六郎,別跟我逞強,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六郎緊緊的抓著沈靈梅的手腕,堅定地說:「回去只有死路一條,跳水逃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二嫂,相信我吧。」

  說著,便不由分說地抱起沈靈梅,撲通跳下水,然後一隻手抓住一個人,朝著對岸拼命遊去。

  此時二和尚領著和尚隊伍追到水邊,圍著水潭跳腳的大罵一頓,然後指揮會遊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幾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幾個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盡力追趕,這些和尚雖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絕大部分都是金頂寺原來的老實和尚,打從心底看不慣二和尚一夥的惡行,可是畏懼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趕的時候大都是口裡喊得歡,實際行動卻甚是緩慢。

  二和尚眼看著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個旱鴨子,當即大聲吆喝著要和尚隊伍繞回寺院,從前麵包抄。

  六郎拖著兩個女人遊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靈梅,還一個勁的往下墜,遊到水中央的時候,六郎感到雙臂發酸,渾身乏力。

  這時沈靈梅開始嗆水,但她越是掙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沒有蘭夢蝶那種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邊遊,一邊教二嫂遊泳,好在洪玉嬌略微知道水性,雖然不能自如遊動,但是卻老老實實的閉住呼吸,盡量維持著身體平衡,然後跟著六郎在水里走。

  六郎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把兩女帶上岸,看後面沒有追兵,疲憊不堪的六郎身體癱軟下來。

  洪玉嬌則喝了不少水,六郎能聽見她正用力地吐髒水。

  二嫂沈靈梅雙目緊閉,躺在六郎身邊,臉色有些不對勁,雖然豐滿的嫩白酥胸還在微微起伏著,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呼吸開始微弱。

  六郎馬上想起蘭夢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這個旱鴨子想必更危險,於是顧不上疲憊,連忙將沈靈梅的臉朝上,然後將雙掌平放到沈靈梅的小腹上。

  此時沈靈梅雖然吐出大量的積水,但是因為昏厥時間較長,依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她的呼吸還是微弱,六郎只好對二嫂進行人工呼吸。

  雖然洪玉嬌在旁邊看著,但六郎還是光明正大地把雙手按在二嫂那白綢肚兜緊緊包裹的豐滿雙峰上,一邊感受著那誘人的柔軟,一邊深深吸一口氣,親上二嫂的櫻唇。心裡想著: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雖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棧時,二人已有肌膚之親,也就顧不了許多,便替沈靈梅做了好幾次人工呼吸。

  沈靈梅悠悠醒來,見到六郎趴在她身上,雙手按在她的酥胸上,還嘴對嘴的親著她,而洪玉嬌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沈靈梅一時羞憤難當,一巴掌便打過去。

  六郎連忙抓住沈靈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別鬧了,快點離開這裡。」

  沈靈梅看了看洪玉嬌,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剛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還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樣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說:「二嫂,你在水中差點淹死。」

  洪玉嬌在旁替六郎解釋:「姐姐,六公子確實是為了救你才這樣做,要知道溺水後,你快沒有呼吸,若是不及時搶救,你就沒命了。」

  「是嗎?」

  沈靈梅紅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嫂子錯怪你了……謝謝你救了我啊!」

  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別客氣了,趁著天光大亮,咱們趕緊離開金頂寺。調兵馬來剿滅賊窩。」

  六郎三人走沒多遠,就聽前面一陣喧嘩,只見二和尚手提朴刀帶領和尚們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回可完了。

  沈靈梅抽劍在手,靠在六郎身邊,嚴陣以待。

  洪玉嬌想起懷中還有一顆煙火彈,立即掏出來,對著二和尚丟過去,卻忘了剛才泡在水里,這顆煙火彈已經報銷了,扔過去後,半點效果也沒有。

  二和尚一掄朴刀,大喊一聲:「上!」

  和尚兵立即蜂擁而上,沈靈梅四口御劍分握兩手,上下翻飛,人也如同用了分身術,衝過來的和尚兵眨眼間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見狀只好親自出馬,隨著他的一聲暴喝,平地升起一條黑龍,圍著二和尚轉了兩、三圈後,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頭頂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強旋風。

  「烏龍探海!」

  二和尚高聲喝著,刀鋒伴著巨大的龍頭,朝沈靈梅迎面劈來。

  沈靈梅見對方來勢兇猛,也就著一股勁硬是不躲不閃,用手中四口御劍以「封」字訣來接下對手的殺招,但由於昨天晚上和六郎折騰了前半夜,後半夜又在金頂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後體力大打折扣,雖然硬將二和尚的大招擋開,身形卻暴退一丈,心口一熱,險些將腹中的鮮血噴出來。

  六郎趕緊上來攙扶住沈靈梅,擔心地問:「二嫂,你沒事吧?」

  沈靈梅咬緊牙關,笑道:「沒事!就這破和尚,看嫂子怎麼砍下他的腦袋!」

  六郎見二嫂受傷,凶僧依舊囂張跋扈,便抽出寶劍喝道:「大膽禿驢,看到官兵到來,還不放下武器受降?」

  說罷,就要上前助沈靈梅一臂之力。

  沈靈梅見狀制止六郎,她手中緊握四口御劍,朝二和尚說:「現在該你接我一招了!禿驢,拿命來。」

  說話同時,拿著四口御劍朝二和尚撲過去。

  二和尚一邊舉刀招架,一邊貶低沈靈梅的劍法不夠厲害。

  一片刀光劍影中,突然傳出沈靈梅的一聲嬌吒:「旋風碎金劍丨」二和尚那強壯的身體從那一片刀光劍影中飛出來,剛剛站住,沈靈梅的三口御劍就已經飛到,二和尚發出慘叫聲,就見一雙手臂連同雙腿間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覺到疼痛,沈靈梅已經飛身近前,一劍便將他的項上人頭砍向半空中,接著雙手握劍一個力劈華山,將二和尚的死屍劈成兩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劍。」

  沈靈梅哼了一聲,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陸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

  樹倒猢猻散,其他和尚見二和尚死了,紛紛扔掉兵器投降,聽這些和尚說原本都是規矩的僧人,但是自從老方丈被那幾個西域番僧害死後,沒有辦法才跟著二和尚一夥人為非作歹。

  六郎和沈靈梅也不敢耽誤,知道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馬上趕回鳳凰城調兵遣將。

  僧兵逃回金頂寺,此時天光已經大亮。

  馬三公子剛好從外面回來,金頂寺的妖僧老大和馬三公子是去迎接貴客,貴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芸。

  聽到金頂寺已暴露行蹤,官府的人來過這裡,還殺了二和尚,馬三公子頓時大驚,想了想對妖僧老大說:「阿納烏龍師兄,我們已暴露行蹤,不能再在這裡落腳,宋軍今天就會包圍這裡。」

  阿納烏龍點了點頭,說:「全聽三公子安排。」

  馬三公子對林菁菁和孟芸說:「我們去黑風寨。」

  六郎和沈靈梅正打算回鳳凰城調兵,卻在半路上,碰到楊四姐親率領一百名快騎趕到。

  六郎見狀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麼來了?」

  楊四姐從馬上跳下來,上前握著六郎的手,先是關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們前腳一走,當天晚上我就請四娘和東方姨娘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東方姨娘也說這次稻收,你一定會遇到眾多險情,於是第二天,我就帶領親兵趕來,結果比你晚到一天。到了鳳凰城,聽顧大人說你去金頂寺探聽情報,我想金頂寺距離鳳凰城又不是太遠,你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煩。」

  六郎說:「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們快殺回去,馬三公子就在金頂寺。」

  六郎引路,與楊四姐帶兵趕到金頂寺,不巧馬三公子已經走了多時,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亂當中分東西。

  六郎喊道:「大膽禿驢,強搶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擁齊上,將大門口的和尚抓住審問,這些和尚大都是原來寺中的和尚,倒還老實,聽他們說寺中還關押著許多良家婦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帶路,來到金頂寺後院,將妖僧餘孽收拾乾淨,讓老實的和尚帶路找到地牢,將關押在裡面的良家婦女救出來。

  那些女人被妖僧擄來後,受盡非人待遇,自以為再難見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將,六郎來救她們出苦海,紛紛跪下來道謝。六郎讓她們起來,分給每人一些銀兩,便讓她們回家,然後吩咐士兵一把火將金頂寺燒了,又對那些無家可歸的老實和尚說:「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際,爾等都有武藝在身,可以去地方參加軍隊為國家效力。」

  那些和尚聞言紛紛點頭,有些不願意參軍的和尚,六郎也不強留,發給路費任其歸鄉。

  將金頂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後,六郎又回到小鎮,將叫小蓮的姑娘送回家,之後再幫助洪玉嬌處理她父親的後事。

  六郎將那手帕交給洪玉嬌,說:「洪姑娘,這是你父親臨終之際,託我交給你的手帕。」

  洪玉嬌睹物思人,又是一陣難過,最後擦乾眼淚說:「六將軍,這手帕是我娘親留給爹爹的信物,現在雙親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親報仇雪恨,你就讓我參軍吧!玉嬌雖然沒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騎馬、能射箭,望六將軍成全。」

  六郎點頭說:「好,我同意。」

  楊四姐見洪玉嬌乖巧可愛,直言說道:「妹子若不嫌棄,就跟在姐姐身邊吧。」

  洪玉嬌欣喜道:「能跟隨在楊四小姐身邊,求之不得。」

  【第三集】第七章:兒女情深陸雪瑤

  六郎順便在這個小鎮上貼出招兵告示,因為六郎剛剛做一件好事,從金頂寺中救出眾多受苦受難的少女,所以當地百姓十分信任他,當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讓楊四姐和沈靈梅將這些新兵帶回鳳凰城整編訓練,然後騎馬奔向陸家莊。

  六郎問清楚陸家莊的方向後,便朝著東南方一邊打聽,一邊尋找,日上三竿時,終於來到陸家莊,只是還沒有找到陸雪瑤募兵的軍營,一聲雷響,雨點就嘩啦下起來。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戶人家避雨,這戶人家是個大戶,看門的人見六郎一身戎裝,就討橋道:「官爺,你是路過吧?這麼大的雨,一時半刻也停不了,就到裡面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謝了!我還急著趕路,不打擾了,再說你也不是這裡的主人。」

  那人笑道:「無妨,將軍若走累了,在我們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礙事。」

  兩人正在說時,大門外來了一位少年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濕了大半,急著回家,正好被六郎連人帶馬擋住門口,那男子生氣道:「劉路,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讓人將馬拴在咱們家門口,這怎麼走啊?」

  劉路連忙道:「楚少爺,這位官爺是路過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來,礙了你的路,真是對不起。」

  那少俠陰陽怪氣地道:「哼!現在這些當差的,只要戴頂官帽,就將自己當爺爺,還不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慣了,連馬都跟著欺負人。」

  六郎看了這位少俠一眼,心道:看來不是個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氣,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六郎見馬檔著門口,連忙牽著馬站到雨中,算是給來人讓開道路。

  豈料那少俠卻不急著進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六郎,道:「這位官爺,是不是又是易縣衙門的人,你們的知縣大人和我師父可是至交,你們三班捕頭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結交的兄弟……」

  六郎沒好氣地道:「路都讓開了,你還在這兒瞎嚷嚷什麼?沒看到本將軍站在雨中嗎?」

  少俠道:「不讓你能怎麼著?在這陸家莊,我還沒有見過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別說你是易縣的官差,就是鳳凰城帶兵將軍,本爺今天也跟你較上勁了,別以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訴你!到了小爺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濕衣服,頓時怒火往上冒,剛要發怒,就聽院子裡面有人道:「師兄,你怎麼這麼霸道?這位官爺只不過在咱們家門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鬧嗎?」

  六郎一聽聲音:「這不是五嫂嗎?」

  陸雪瑤聽出六郎的聲音,急忙走出大門,見六郎站在雨中,渾身衣服濕透,雨水正順雙腿往下流,急忙拿著雨傘跑過來,幫六郎遮雨,並對劉路說:「劉路,這是我家六爺,快幫六爺牽馬。」

  陸雪瑤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師兄,你還是這副焦躁脾氣,都別在雨里站著了,快進屋吧。」

  進屋後,陸雪瑤對六郎道:「六郎,真是對不起,我師兄剛才和易縣的幾位官爺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認識你,還請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來一肚子火,被陸雪瑤這溫柔幾句話說得火氣全無,捧起陸雪瑤遞過來的熱茶,道:「沒事,莫非易縣的官差找你們麻煩?」

  陸雪瑤說:「不是,是這樣的。陸家莊雖然人丁興旺,可最近不平靜,接連發生年輕少女、少婦被搶劫的案件,經查明,乃是黑風寨做下的惡事,於是鄉民聯名上報當地官府,可是易縣衙門推說黑風寨的山賊太多,兵力不足,難以剿滅,讓鄉民到鳳凰城告狀。鄉民代表又去了鳳凰城,但鳳凰城又將案子推給易縣。易縣的知縣李大人真是可笑,讓三班捕頭帶了幾十名官差,到黑風寨繞了一圈就回來,回來就對鄉親說,頑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軍開赴陸家莊後,再行定奪。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擄掠走的姐妹一定吃盡苦頭。」

  說完,眉宇間泛上一股憂愁。

  六郎頓時俠肝義膽,將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剛平定金頂寺,這兒又冒出一夥惡匪。還有王法嗎?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幫惡匪,看我不滅了他們。五嫂,黑風寨現在有多少山賊?我們有把握打敗他們嗎?以及我們招募了多少兵馬?」

  陸雪瑤說:「已經招募了三百餘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這一次你可落後了,我去了趟金頂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陸雪瑤睜大眼睛,問:「真的?為什麼可以募得這麼多兵?」

  六郎就將在金頂寺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陸雪瑤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謀,連我都自愧不如。你為當地鄉親剷除了大害,他們自然信任你,招這麼多兵,也就不足為怪了,你真棒!」

  六郎:「五嫂,過獎了。」

  陸雪瑤道:「黑風寨只不過四、五千名山賊,這些山賊都是烏合之眾,不經打的。關鍵是我們要用兵得法,假如我們硬去攻打他們,那就另行別論了。」

  六郎罵道:「奶奶的,這麼多怎麼打?」

  陸雪瑤道:「六郎,膽怯了嗎?」

  陸雪瑤指著換了身衣服進來的師兄,道:「六郎,這是我的師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魯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啊。」

  六郎笑道:「不會、不會!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聲,道:「誰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著胳膊站到了陸雪瑤身後。

  隨即六郎和陸雪瑤直奔新兵大營,新兵大營就在陸家莊西南方的一座樹林邊,來到這裡,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將忙得不可開交,正給忙著幫報到的新兵登記、分發軍餉和裝備,他看到六郎後跑過來,道:「六將軍,形勢一片大好,這兩天我們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這個情況,再過兩天就能湊夠一千名。」

  六郎點頭說:「辛苦你了。」

  副將將隊伍集合起來,操練給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搖頭,對陸雪瑤說:「這些兵連隊伍都站不齊,還打什麼仗?」

  陸雪瑤說:「剛招的兵,你就打算用來打仗啊?這支隊伍,不經過個把月的訓練,根本不能上戰場。」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可我現在急著用兵啊!」

  陸雪瑤不解地問:「你為什麼急著用兵?現在又還沒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動出擊,殲滅黑風寨,最起碼也要將馬三公子擒住,賊兵就會群龍無首,誰還來搗毀稻收?」

  陸雪瑤點了點頭:「六郎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樣有點冒險。」

  六郎說:「我只是暫且有這個打算,當然也要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這幾天咱們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風寨的事,過幾天再說。」

  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陸家莊。

  六郎來到陸雪瑤房中,一年之前,這裡還是陸雪瑤的閨房,如今,伊人手握兵書坐於燈下,一襲白紗披身的陸雪瑤坐在凳上,那張嫵媚、清麗的臉龐平靜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閉,如雲般的秀發散落在肩頭上,讓她越發顯得嬌媚。

  六郎看陸雪瑤就覺得她如同一幅畫、一首詩。

  六郎輕輕走到近前,向陸雪瑤道:「五嫂,每天都這麼用功嗎?」

  看到六郎來了,陸雪瑤輕輕一笑:「奇門裡面的東西學無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陸雪瑤,粉嫩的小手滑膩帶著柔軟,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傳入鼻中:「雪瑤,這裡是你住過的地方嗎?真香啊!你人都不在這里許久,依舊芳香無限。」

  「六郎!」

  陸雪瑤驚訝的輕呼中帶著一絲喜悅。

  「雪瑤,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六郎,你給我一些時間。」

  陸雪瑤那潔白幾乎透明的小臉紅潮乍現,粉嫩誘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說得對,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飯,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陸雪瑤的纖腰。驟然遇襲,令陸雪瑤發出一聲驚呼,羞得無地自容,小手使勁地撐著他的胸膛,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卻將她抱得緊緊的,令她無法掙脫。

  陸雪瑤的掙扎讓那柔軟的嬌軀與六郎的肌膚緊密地貼在一起,一股清香傳到六郎鼻中,讓六郎心神不由得一盪,大手向下撫摸著她 的香臀,並輕輕的揉捏著,陸雪瑤的香臀是那麼柔軟、滑膩,手感極佳,帶給六郎極大的享受。

  陸雪瑤喘著氣,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鬆時緊的擠壓著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動,撫摸著她 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那襲白紗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皺,緊緊貼著渾圓豐滿的香臀,絲綢繃得緊緊的,顯現出臀部在手中變化出各種形狀。

  「雪瑤,這一次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

  六郎低下頭,卻看到讓他慾火焚身的景象,順著玉頸下的領口,能清楚看到陸雪瑤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雖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堅挺卻將肚兜撐得圓隆,依稀可見雙乳的形狀,那兩顆乳頭凸起,煞是清晰,無比誘人,令人想將它們含在口中盡情地吮吸。

  「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陸雪瑤仰起頭,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楚楚可憐,那紅艷豔的櫻唇更是嬌豔欲滴。

  兩人的頭挨在一起,使陸雪瑤一仰頭,她那粉豔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將頭輕輕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陸雪瑤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一�頭竟讓六郎的侵犯加劇,不由得兩眼圓睜,而六郎的臉幾乎貼在臉上,令她不由得閉上眼睛。她感覺到六郎的舌頭輕輕的舔著檀口,橫掃著她的牙齒,時而點著牙關,像是要進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讓這個小壞蛋得逞,陸雪瑤死死的咬著牙齒,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突然,陸雪瑤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在她小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麼,芳心猛地評枰直跳,心中一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鬆,頓時六郎就像決堤的洪水,將舌頭衝進她的口腔內,橫衝直撞、上下攪動。

  陸雪瑤的舌頭退無可退,向前試探著輕輕一點,卻被六郎的舌頭捉住,捲著她的香舌舔弄吮吸,頓時一股熱血衝上腦門,令她迷糊起來。

  好可愛的五嫂!六郎貪婪地吮吸著陸雪瑤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隻手在她香臀、粉背間四處摸索。

  陸雪瑤那香甜的舌頭終於慢慢地回應著六郎的熱情,雖然羞澀的一點,卻讓六郎倍覺興奮,心想:五嫂終於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賣力。

  「嗯……」

  陸雪瑤一聲輕哼,她漸漸喜歡上這種感覺,香舌附和著六郎的侵襲,甚至主動出擊,向他索取。一雙小手不知何時攀上六郎的肩膀,輕輕的摸索,直到喘不過氣,她才從他口中退回來,急劇的喘著氣,她也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粉豔的臉龐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陸雪瑤將頭埋在六郎懷中,身體有些發熱,臉頰浮現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更添她的嫵媚風姿,秀發如絲,配著白淨羅衣,又顯清麗脫俗,使她更為迷人。

  「雪瑤!我和你是真心相愛,五哥不應該橫刀奪愛。」

  六郎的話,讓陸雪瑤芳心不由得泛起一絲漣漪。�起頭來,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澀又是期待又是徬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這朵珍貴的鮮花。

  「別怕,我會說服所有人,讓你做我的妻子。」

  陸雪瑤閉上美目,微微�起下頜,那副任君品嚐的模樣,任是大羅金仙也會凡心湧動。

  六郎在陸雪瑤口中恣意地攪動,追逐著那條香舌,那銷魂的味道誘人,更容易讓人沈淪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愛撫下,陸雪瑤逐漸沈醉在那快感中。

  六郎的大手隔著那潔白的羅紗滑入陸雪瑤的臀瓣間,中指點了一下她的幽谷。

  陸雪瑤頓時渾身一顫,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來,嬌呼道:「六郎不要,不要碰那兒,好難受!」

  六郎捧起陸雪瑤的臉頰,撫著她的臉頰,望著她的眸子:「雪瑤,我愛你。」

  陸雪瑤默默地看著六郎,沒有說話,不過六郎知道她心中已經放棄一切抵抗。

  六郎將陸雪瑤抱起來,吹滅燈火,走向大床,接著將陸雪瑤放在秀榻上,並躺在她身旁,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兩人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

  那羅帳、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讓人陶醉,六郎吻上陸雪瑤那雪白的玉頸,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間四處摸索。

  「哦……」

  陸雪瑤發出一聲輕吟,螓首微微後仰。

  趁陸雪瑤意亂情迷之際,六郎的大手順利地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揉捏著那渾圓堅挺的玉乳。

  那從未被人玩弄過的酥胸被攻占,令陸雪瑤心慌中帶著一分刺激,隨著六郎不斷地捏弄,身體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從酥胸傳遍全身。

  她的雙峰不太豐滿,卻異常堅挺,雖然躺著,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驕傲的高高聳起,形狀就像夜空中的滿月渾圓無缺,捏在手中,那感覺讓六郎無比舒暢,不由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氣盡情地玩弄,拇指和食指撚著她的乳頭。

  六郎慢慢脫下陸雪瑤的白衫和翠綠的肚兜,雙手覆上聖潔的雙峰。

  「雪瑤,它們好美!」

  陸雪瑤頓時渾身一顫,她只感覺到兩隻玉乳被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勁地搓揉著,那熾熱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幾乎快要燃燒起來,忽然她感覺到那頂端傳來一股帶著熱氣的濕熱。

  「啊!」

  陸雪瑤一聲驚呼,原來六郎將她的玉乳含在嘴中,隨著他吮吸著乳頭,她覺得玉乳急劇地膨脹,特別是乳頭脹得彷彿要噴出水來。

  陸雪瑤身子頓時劇烈的顫抖,在六郎的愛撫下,她迎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她雙腿夾住六郎探進她裙內的大手,哽咽著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兒!」

  六郎也不著急,他將在她裙下的手拿回來,專心地侵犯她的酥胸。

  陸雪瑤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著六郎的玩弄。她對六郎的放縱更加激起六郎的激情,將她的玉乳當成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細地品嚐。

  在六郎的愛撫下,陸雪瑤忍不住情動,發出陣陣呻吟,一雙玉手緊緊地將六郎的頭摟在她的雙峰間,貼在她渾圓的玉乳上。

  六郎脫了衣服,伸手緊緊地摟著佳人,兩人赤裸相擁,分外親密,六郎低下頭,吻著陸雪瑤,柔聲問道:「可以嗎?」

  此時陸雪瑤已春潮氾濫,一張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聽六郎這麼問,羞澀地在六郎懷裡點了點頭。

  得到美人的默許,六郎的雙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輕輕地愛撫,龍槍頂上神秘地帶,正要向前推進時,卻發現陸雪瑤的表情有些奇怪,表面上看起來享受,不住發出銷魂的嬌吟,但暗地卻頗為緊張,一對玉手緊緊地摟著自己,紅撲撲的俏臉亦有一絲擔憂的神態。

  六郎憐惜地道:「雪瑤,頭一次,會有些痛。」

  陸雪瑤點了點頭,嬌羞地道:「這是第一次,所以有點兒怕。」

  六郎附到雪瑤耳邊,溫柔道:「不用怕,痛是短暫的,不要害怕!」

  陸雪瑤紅著臉點了點頭,含羞道:「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愛憐雪瑤的處子之身,六郎對她更加溫柔,為了不讓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最輕柔的方法進入她的身體,嘴巴也沒有停下來,在她俏臉上輕吻以減輕她不安的情緒。

  隨著痛楚過去,接踵而來的便是令人舒服的快感,此時的陸雪瑤才真正感受到男女雲雨之樂,兩人合而為一的親蜜感覺與一股股在體內爆發出來的快感使雪瑤放棄剛才的矜恃,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吟,嬌軀更不自禁地迎合著六郎。

  六郎繼續深入幽谷的深處。在前進的過程中,他明顯地感覺到有一種開墾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緊閉的穴肉,隨著龍槍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開放。

  陸雪瑤的感受也隨著六郎的動作而開始改變。從一開始的痛徹心扉,逐漸開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終於龍槍頂到陸雪瑤的花心,六郎停止動作,問道:「雪瑤,已經頂到你的花心,你是不是感覺到爽了?」

  陸雪瑤的臉不由得羞得通紅。

  龍槍在陸雪瑤的幽谷中來回地抽送,龍槍接觸到她稚嫩的肉壁,令六郎的慾火更加高漲,抽送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此時陸雪瑤開始享龍槍帶給她的快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陣陣哼聲。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誘發起熱情的陸雪瑤忘我地癡纏著六郎,直至兩人從高潮中得到快感後,兩人才慢慢地冷靜下來。

  陸雪瑤伏在六郎的胸膛上輕輕地嬌喘,一邊享受著雲雨後的餘韻,一邊甜蜜滿足地道:「原來男女間的滋味是這樣,雪瑤真的很快樂、很幸福!」

  六郎又問:「雪瑤,除了快感外,你還有什麼感覺?」

  陸雪瑤想了想,道:「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湧進我體內……」

  六郎抱住陸雪瑤,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合體,將我的七元真氣渡給你。」

  陸雪瑤道:「六郎,凡是你的東西,我都喜歡。」

  接著嬌羞的撲到六郎懷裡,道:「六郎,雪瑤愛死你了。」

  一夜溫馨後的清晨。

  六郎在甜夢中忽然感覺到臉頰正被人溫柔的輕撫著,舒服地「唔」了一聲,才緩緩睜開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眼睛的便是癡癡看著自己的陸雪瑤,只見她玉頰朱唇,秀發因睡醒而有點淩亂,一副嬌羞、慵懶的動人美態,再加上她正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自己,一隻玉手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比得上眼前這美景,六郎被陸雪瑤此時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吻著她,問道:「雪瑤,這麼早便醒了?不睡多一會兒?」

  被六郎壓在身下,陸雪瑤這一次沒有掙扎,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著你睡也很有趣!再說,今天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嗎?」

  六郎朝陸雪瑤微笑道:「小親親,你居然還惦記著我的大事,不過現在時間還早,讓我再疼你一會兒。」

  陸雪瑤嬌羞道:「小壞蛋,只要你喜歡,雪瑤……願意啊!」

  聽陸雪瑤的語氣滿是喜悅,六郎高興道:「雪瑤,看來你的心情很不錯呢!是誰讓你這麼高興?」

  陸雪瑤向六郎甜甜的一笑,雙手勾著六郎的後頸,道:「不是你還會有誰?」

  六郎一聽,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訝然道:「啊?我有這麼大的魔力嗎?是不是因為要和我一起上戰場,才高興得這個樣子?」

  雪瑤仍是笑吟吟的望著六郎,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說著,用柔嫩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陸雪瑤的柔情弄得神魂顛倒,忍不住低下頭吻著那誘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纏,六郎放開陸雪瑤灼熱的檀嘴,一邊輕輕吻著她動人的耳珠,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看來雪瑤你的魔力才真的厲害呢!你看,我現在不是被你迷得飄飄然?」

  雪瑤嬌媚地瞟了六郎一眼,媚笑道:「那是你的定力不夠,可不關我的事。」

  六郎見陸雪瑤滿臉春意,從他醒來後便有意無意地挑逗他,心裡雖覺得奇怪,但在這無比誘人的誘惑下,他哪有時間去深究原因?整個心神早己移到身下那動人的胴體上,一雙手也開始在她身體上活動,笑道:「雪瑤終於春心動了?一大清早便來色誘我了?」

  而陸雪瑤只是用一雙春情滿溢的美眸凝視著六郎,美麗的胴體不斷在他身下扭動,像是在鼓勵六郎進一步行動。

  六郎早已慾火高漲,現在被陸雪瑤存心引誘下,更加不得了,大手滑入她襟內那豐盈嬌嫩的胸脯上,愛不釋手地搓捏著。

  陸雪瑤亦是慾火焚身,在六郎那肆無忌憚的愛撫下,俏臉像喝醉般艷紅,不斷發出悅耳的呻吟聲,興奮的胴體像條水蛇般扭動,不住與六郎的身體摩擦著。

  六郎溫柔的抱緊陸雪瑤那玲瓏剔透的胴體,只見她白晰肌膚因興奮而泛起淡淡的紅霞,六郎的一對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來到陸雪瑤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輕輕揉弄著,大嘴在那嬌嫩的雙峰上不住地親吻著。

  在六郎的愛撫下,雪瑤早已嬌吟連連,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像是在鼓勵六郎要他快些更進一步侵犯她似的。

  六郎忍不住在陸雪瑤椒乳的蓓蕾上咬了一口,這地方本就敏感異常,被六郎這一挑逗,陸雪瑤忽然「啊」的發出似泣似訴的嬌吟,聲音中滿是舒適享受之意。

  六郎親吻著那玉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享受到這人間的美味呢。」

  雪瑤微睜美目,不依道:「小壞蛋就是喜歡取笑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親親,我不管你哪行啊?」

  說著,含著陸雪瑤那嬌嫩的耳珠。

  雪瑤被六郎逗弄得「啊」的一聲嬌吟,呢喃道:「雪瑤以後聽話就是……」

  六郎作惡的大手移到陸雪瑤的私處輕輕愛撫著,發現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六郎頓時興奮地將龍槍送過去!在雪瑤銷魂蝕骨的嬌吟聲下進入,在陸雪瑤一浪接一浪的挑逗、鼓勵的畔吟聲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身下的陸雪瑤,兩人的情慾都達到頂點,開始迎合著對方。

  雲收雨散後,雪瑤像只綿羊般躺在六郎懷裡,一邊享受著雲雨後的餘韻,一邊嬌聲道:「六郎你以後會經常這樣疼愛雪瑤嗎?」

  六郎笑道:「看你說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不疼你行嗎?我還指望你給我們楊家生兒育女,光大門黴呢!另外,今後我行軍打仗,賢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陸雪瑤嬌羞道:「到時候還需要看情況斟酌才行。還有回家後,我要怎樣面對你五哥?」

  六郎又愛惜的親了陸雪瑤一下:「雪瑤,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來辦,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第三集】第八章:一龍飛雙鳳

  三天后,招募的新兵人數終於過千名,令六郎十分高興。

  六郎住在陸家莊,白天忙於公務,晚上與陸雪瑤恩愛纏綿,陸雪瑤不像沈靈梅放蕩不羈,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給六郎一種難以忘懷的激情,每當六郎要陸雪瑤按照合歡九法擺出那些羞人的姿勢時,陸雪瑤都會含羞帶怯地照做,當六郎的龍槍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時,陸雪瑤會禁不住低吟、叫好、討饒,兩人花樣百出,抵死纏綿。六郎十分喜愛陸雪瑤的嬌柔,愛她那雪白細膩的嬌美胴體。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風流,六郎在這位溫柔恬靜的五嫂身上要了六次,這也是這幾天以來最為頻繁的一夜,其中有兩次還是陸雪瑤用迷人的檀口幫助六郎品簫而出。技術雖然粗糙,但是那種生硬和生疏,代 表純潔,六郎對陸雪瑤十分滿意。

  六郎正在校軍場訓練新兵時,沈靈梅從鳳凰城趕過來。

  見面後,六郎問:「二嫂,來這裡是為了公務還是私事?」

  沈靈梅見四下無人,便在六郎腰下狠狠地捏一把,低聲道:「公私結合,你這小壞蛋,只顧在這裡逍遙快活,早把嫂子給你的好處忘得一干二淨了?」

  六郎壞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還跟雪瑤念叨二嫂的好呢。」

  沈靈梅驚愕道:「六郎,你將我們倆的事,說給雪瑤知道了?」

  其實六郎還沒有將和二嫂的事情告訴陸雪瑤,但是他還是說:「是啊,二嫂,你和五嫂的關係要好,又是你撮合我們倆的好事,哈哈,我豈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們就來個一龍雙鳳,說實話,你們倆聯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呢。」

  六郎對著沈靈梅曖昧地一笑。

  沈靈梅不服氣地說:「小壞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們倆聯手製服不了你,一定讓你精盡人亡。」

  陸雪瑤從遠處走過來,隱隱聽見六郎和沈靈梅,卻不知道他們倆在說什麼:「二嫂,說什麼呢?要我們倆聯手?」

  沈靈梅笑著陸雪瑤道:「雪瑤,你說我們倆聯手,能不能收拾這個小色狼?」

  陸雪瑤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六郎見沈靈梅說得太露骨,在校軍場被士兵聽到有失身份,於是就說:「這事,回家再說,二嫂,你來這裡還有何事?」

  沈靈梅說:「其實也沒啥事,主要是夢蘿,每天都玩命地操練新兵,我也要跟著受罪。唉!你這個姐姐,只要是軍事上的事,總是過於認真,也不想想馬上就要成貴妃娘娘,還這樣玩命做什麼?我嫌累,就找個理由來這裡看你們倆了 。」

  六郎嘆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絲不苟,這一點比你強多了,原來你來這裡是開小差啊 ?」

  沈靈梅趕緊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尋思,馬三公子會不會跑到黑風寨啊?為何這幾天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傢夥可不是省油的燈。」

  陸雪瑤急道:「你們倆去,我也不放心啊!乾脆咱們一起去,反正這群新軍很聽話,我將他們安排一下,咱們這就動身。」

  陸雪瑤果然是雷厲風行,一會兒工夫就將新軍安置妥當。

  六郎三人向手下打聽黑風寨的方位和基本情況,在吃過午飯後,六郎就將食物打包,帶到身上以備晚上食用,三人便一起趕往黑風寨。

  等到六郎三人到了黑風寨,才知道事情沒有想像中簡單。黑風山雖然不高,但三面都是峭壁,根本無法攀登,只有一條路通往山寨,但那條路卻有三道寨門,每道寨門不僅有重兵把守,而且箭樓上面還有一、兩門火砲鎮守。

  六郎罵道:「這群山賊搞得還真複雜,眼前這種形勢,咱們還可以進去探明白嗎?」

  沈靈梅道:「現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說吧。」

  陸雪瑤道:「二嫂是南華御劍出身,南華御劍的虛靈術十分厲害,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還是覺得不妥,三個人就隱藏在黑風寨對面的樹林,正好樹林有間荒廢的山神廟,能避風雨,將馬匹系在廟後,六郎打開包裹,將那些食物掏出來,擺在地上。

  沈靈梅道:「你剛吃過飯,又餓了嗎?」

  六郎搖頭笑了笑,將紙包裡的花生米一堆一堆地擺開,道:「在軍營中,我順道還打聽到,這一帶,除了黑風寨的勢力,還有馬王敦和樊家嶺兩股山賊,這兩個山賊的勢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將這些山賊收編的話,那可是意想不到的人力,再加上我們的新軍,湊上一萬名大軍應該不成問題。」

  說完,將那三堆花生米攏到一起吃起來。

  陸雪瑤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帥了,這行嗎?」

  沈靈梅道:「是啊!這可都是頑匪,殺人越貨,強搶民女,什麼事他們幹不出來?要收編他們,有點難。」

  六郎不急不徐地說:「可是我詳細問過,這兒的山賊,聚集在一起只不過是最近兩、三年的事,他們的勢力擴充差全是因為這兩年的戰爭所導致,而且山賊大多都是窮苦百姓,雖然也跟著匪首做打家劫舍的壞事,但是只要幹掉匪首,這些人還是很容易收編。」

  沈靈梅也拿一顆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們相信你,天黑後,我就去黑風寨探虛實。」

  六郎道:「二嫂,千萬要切記,不可輕敵、不可獨行專斷,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況,看馬三公子在不在黑風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回來後,大家商議之後,再行定奪。」

  沈靈梅道:「我知道了。」

  陸雪瑤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這兒接應你,萬一被敵人發現了,打不過,你就跑回來啊。」

  沈靈梅笑了笑,說:「就依你。」

  天黑後,沈靈梅動身前往黑風寨,六郎和陸雪瑤在這邊靜候消息。

  沈靈梅一走,六郎就不老實了,將陸雪瑤抱到懷裡,笑嘻嘻地說:「雪瑤,你冷不冷?」

  陸雪瑤臉紅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麼會冷?」

  六郎卻摟著陸雪瑤的纖腰不放,道:「看我冷熱都說錯了,雪瑤你熱不熱?」

  陸雪瑤抓著六郎的手道:「我不熱,這荒郊野外,讓人看見怎麼辦?」

  六郎道:「我去把大門關上。」

  陸雪瑤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這會兒工夫也想來啊?回頭,二嫂撞見我們如何是好?」

  六郎關上門,笑道:「我們先熱身,等二嫂回來,我給你們倆來個一龍雙鳳。」

  陸雪瑤羞紅著臉說:「你在胡說什麼?什麼龍和鳳的,難聽死了。」

  六郎心中有數,偷偷摸出穿越帶來的烈性春藥,放入酒壺,心道:今天我也要嚐一嘗美國佬的東西,我們三個今晚一起瘋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錯不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外面響起腳步聲,接著傳來沈靈梅的聲音。

  陸雪瑤去開門,看到沈靈梅面露喜色,問道:「二嫂,是不是有好事啊?」

  沈靈梅道:「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六郎連忙拉著沈靈梅坐下,道:「二嫂,看你高興成這樣,快點說嘛。」

  沈靈梅道:「黑風寨的情況大致是這樣,原來這兒有個大當家,名叫艾虎,他有兩個兄弟,王金剛和李旋風。可是在一個月前,這山寨發生變化,不知哪來的一股勢力,吞併原有的黑風寨。現在的頭領名叫古天雄,聽說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他和馬三公子打得火熱,馬三公子是最近才來山寨。」

  六郎道:「匪首很厲害?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沈靈梅道:「你們先不要急,聽我慢慢說,這幾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還是嫌少,就令艾虎三個人繼續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帶回來的幾個女人,古天雄卻是一個也看不上,為此將艾虎大罵了一頓,艾虎憋了一肚子氣,和幾個兄弟商議想幹掉古天雄,結果他們商議這件事的時候,被我撞見了……」

  六郎拍手道:「這個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陸雪瑤點頭說:「原來山賊想要窩裡反,我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只是下一步該怎麼行動啊?」

  沈靈梅接著說:「明天艾虎等人要去打劫,他們的目標是綏陽鎮。」

  陸雪瑤道:「那我們就在綏陽鎮下手,先收服這幾個傢夥,他們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嗎?就利用這個,策反他們幫助我們拿下黑風寨。」

  六郎點頭道:「這個主意太好了。二嫂、五嫂這可值得慶祝一下啊。」

  沈靈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

  六郎笑道:「當然,不是都準備好了嗎?我帶來的酒,還一口都沒有喝,就等二嫂回來。」

  沈靈梅笑道:「我正好餓了,快拿出來給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笑,又將那個包裹打開,將食物和酒壺擺出來,三人邊吃邊聊,最後沈靈梅有點醉了,搖著手道:「六郎、雪瑤,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這些酒全部要喝完。」

  沈靈梅拈著長發,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

  此時陸雪瑤星目迷濛、身形搖擺不定,指著沈靈梅道:「二嫂騙人,你明明沒有醉,昨天你還舞劍給我看呢。」

  沈靈梅道:「雪瑤!我沒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裡有舞劍給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崙中好笑,看她們倆都醉了,道:「二嫂,都說南華御劍的劍術精妙,不如你舞給我們看啊!」

  沈靈梅酒意正盛,聽得此話,頓時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萬一我要是腳下站不穩,要跌倒時,六郎你可要記得扶我啊!」

  六郎道:「那是當然。」

  說完後,就覺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閃見沈靈梅手中持著四把長劍,長聲吟道:「南華彩繡捧玉鐘,少年拼盡醉顏窮。長歌舞盡樓心月,唯有御劍別樣紅……」

  沈靈梅手中劍鋒亦隨之盤旋,雖不急,但是內力顫動劍刃,頓時嗡然作響。

  趁著酒興,四把御劍猶如雜耍,陡然起舞,彩袖飛展,彈指錯落,指力憑空彈上青鋒,鳴聲震發,悠悠迴盪,彷彿波濤疊浪,以空彈長劍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轉折自如,以武學化入樂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靈梅這番舞劍,六郎和陸雪瑤聽得心曠神怡、興味盎然,看那劍光來去若神,虛空彈劍,錚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馳,六郎真想不到南華御劍的劍術如此賞心悅目,讓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聽沈靈梅一邊舞劍,一邊續吟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在吟到「名」字時,沈靈梅突然收住腳步,四把御劍全收入手中,身子一個踉蹌,就要摔倒。

  六郎見狀趕緊上前扶住沈靈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沈靈梅搖了搖頭,臉色嬌紅,朝著六郎擺了擺手,道:「我沒醉,雪瑤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著了。」

  六郎看沈靈梅已醉得搖搖欲墜,索性將她橫抱起來。

  沈靈梅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昏昏沈沈地「嗯」了幾聲,低聲道:「六郎你要做……做什麼?」

  六郎輕聲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

  沈靈梅「嗯」了一聲,身體扭動著,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覺……」

  六郎邪惡的笑了笑,抱著沈靈梅來到陸雪瑤身邊,此時陸雪瑤的眼睛已經睜不開,身子卻如蛇般纏上來,喃喃說道:「六郎,快些來啊!」

  陸雪瑤撲到六郎背上,摟著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點嘛!」

  此時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紀進口春藥,那催情已經起了效果,這美國佬的東西還真管用啊。六郎只覺得龍槍無比堅挺,硬脹得難以忍耐。

  六郎側過頭,見懷中的沈靈梅醉態可掬,摟著自已沒有鬆手之意,還有陸雪瑤伏在身上,令他覺得臉頰旁軟綿綿、暖洋洋,舒服至極,便忍不住廝磨幾下。

  陸雪瑤雖然醉了,但還很是敏感,她輕輕扭動著身體,呻吟了幾聲。

  六郎心神一盪,情不自禁抱住陸雪瑤,吻著她的雙唇,聽她發出含糊的嬌吟。

  這時沈靈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細語著:「六郎,陪我……睡覺……」

  聽著沈靈梅的傾訴,六郎不禁心跳加快,離開陸雪瑤的唇,轉身讓沈靈梅過來,使她們躺在一起,自己則蹲在兩女間,看了看沈靈梅,她在昏醉中,雙頰嫣紅,朱唇欲語卻只是微微喘息,風韻更添嫵媚;再看了看陸雪瑤,俏麗的臉蛋透著迷惘,眼神矇矓,越發惹人憐愛。

  六郎越看越興奮,加上酒意上湧,更覺得燥熱如火,情慾已被勾起,當下側過身,開始脫沈靈梅的衣服。

  沈靈梅已經昏昏欲睡,毫無抗拒之力,任六郎幫她寬衣解帶,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脫光沈靈梅的衣服,看著那赤裸的胴體,原本晶瑩如玉的肌膚,因酒醉而染紅,顯得格外嬌豔。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聲道:「二嫂,我來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這迷人的小妖精。」

  說著,六郎的手就攀上那對玉乳,仔細地把玩起來。

  沈靈梅醉得神智不清,雖然她知道自己赤身露體,卻搞不清楚現在的處境,她純粹出於自然反應,嬌聲喘息著,乳房被六郎盡情地蹂躪,私處雖然尚未濕潤,但光看她那盡力地併攏雙腿、不勝嬌羞的模樣,卻已是令人遐思不斷、熱血沸騰。

  沈靈梅一絲不掛,醉臥身畔的樣子,六郎早已按捺不住,急於上前縱慾,不過六郎雖酒醉,仍對嬌弱的二嫂不忘愛惜,依然珍而重之地愛撫她的肌膚,務求使她滿心歡暢,一同享受親暱時的美妙感覺。

  不久,六郎的體貼得到回應,酒醉的沈靈梅無法自製,不時發出嬌柔的呢喃,兩條腿自然而然地舒展,讓六郎將綺麗的私處盡收眼底,而且水光瀲艷,看來非常渴求呵護。

  沈靈梅這個香豔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緩解,接著六郎解下衣帶,跨到沈靈梅的下身,兩人的身子都不由得顫抖,然後六郎奮力一挺,使兩人的私處緊密結合。

  「嗯……呃……嗯!嗯……」

  沈靈梅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陸雪瑤雖然半醉半醒,也聽到呻吟聲,呆了一下,便如蛇般靠過來:「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來吧!」

  於是騰出手,將陸雪瑤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三個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六郎藉著酒興,左右開弓,盡情享受著兩位美女內心深處的熱情。

  在沈靈梅身上得到滿足後,六郎開始專心安撫著陸雪瑤。

  六郎輕輕吻著陸雪瑤柔美的玉頸,順著她頸部無懈可擊的曲線,吻上她的耳垂、臉頰,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雙唇上。

  陸雪瑤「嚶嚀」一聲,迎合著六郎送上溫熱的雙唇,與六郎甜蜜地接吻。

  六郎深情道:「雪瑤,現在想要我了吧?我們倆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一定會好好憐愛你。」

  陸雪瑤閉著眼睛,點著頭。

  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再次吻向她的櫻唇,這次的吻沒有剛才粗暴,他極盡溫柔,想讓雪瑤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密意中。

  陸雪瑤一雙美目緊緊地閉著,嬌軀緊繃到極點,彷彿未經人事的少女。

  六郎對陸雪瑤的這種表現更是興奮到極點,他用舌間啟開她的櫻唇,探入她的檀口內。

  陸雪瑤「啊」的輕吟一聲,香舌被六郎成功地俘獲,隨即六郎將火熱的龍槍全力插入。

  陸雪瑤身體的溫度在六郎的撞擊下不斷升高,俏臉泛起一陣迷人的嫣紅,一雙秀腿下意識地夾緊。

  此時陸雪瑤頭上的紫色髮髻在纏綿中滑落,黑色長發如瀑布般流淌在雙肩上。

  陸雪瑤受不瞭如此強烈的撞擊,開始熱烈地回應著,她纖長的玉臂摟住六郎的頭顱,忍受著那狂野的進攻,她的手近乎痙攣般的拼命抱緊六郎的身軀,不時傳出一聲聲動聽的呻吟,一股快意沿著六郎的脊髓傳遍他的全身。

  六郎在陸雪瑤體內噴射後,就倒在陸雪瑤的嬌軀上昏睡了。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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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10:52

  【第四集】第一章:攻略

  隔天一早,六郎悠悠醒來,只覺得喉嚨乾燥,還有些頭痛,身上覺得有種溫暖、柔軟的感覺,正是陸雪瑤。

  此時六郎感到宿醉,頭腦仍昏昏沈沈,他按了按額角,遊目四望,只見沈靈梅橫臥在旁邊,晨曦在她那赤裸的肌膚灑上溫潤的光澤,清秀的臉蛋上微微帶著笑意,猶是好夢正酣。

  直到陽光照進來,沈靈梅才悠悠醒來,睜眼看了屋中的情景一眼,頓時驚慌失措,彈起身子,顫聲道:「六郎,你……我……」

  她馬上抓著衣服蓋到身上。

  沈靈梅這一叫,陸雪瑤也醒了,見到六郎和自己的模樣,還有沈靈梅赤身裸體的場景,然而陸雪瑤卻沒有說話,只是推開六郎的懷抱,穿起了衣服。

  六郎裝糊塗,急道:「怎麼會這樣?我們都乾什麼了?」

  沈靈梅抱著衣服羞愧難當地道:「六郎,你……她……」

  六郎想了想,說:「我們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當是在家中,就脫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沒有做什麼啊!」

  陸雪瑤幽幽說道:「六郎,你這小壞蛋,昨天晚上我們三個都喝醉了,你有沒有趁機占我們的便宜?」

  六郎拍了拍腦袋,說:「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記得了。」

  陸雪瑤憤恨地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裝傻,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怪昨天晚上自己太貪杯。

  沈靈梅紅著臉,穿好衣服:「算了,軍務要緊,我們還是趕緊去綏陽鎮,回頭再和這小色狼算帳。」

  六郎哈哈笑道:「時間不早了,照原計劃,咱們馬上趕往綏陽鎮,去堵艾虎他們。」

  兩女點頭,六郎三人隨即騎上戰馬,直奔向綏陽鎮。

  到了綏陽鎮上後,六郎三人先找間茶樓填飽肚子。

  六郎說:「綏陽鎮這麼大,我和五嫂也不知道艾虎的模樣,二嫂,就全靠你了。」

  沈靈梅說:「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總覺得這樣等不是辦法,有點守株待兔的感覺。」

  沈靈梅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六郎道:「有個辦法立竿見影,就是委屈二嫂換身衣服,裝成一般婦女,然後專門往人少的地方走,這樣就符合艾虎他們的條件,我們要抓他也就容易了。」

  沈靈梅道:「你這是拿我當餌啊?」

  六郎笑道:「可是這辦法很管用啊!再說,我和雪瑤會一直跟在你附近保護你,不會有事的。」

  沈靈梅怒道:「我堂堂南華御劍才不怕那幾個山賊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對面鋪子買套衣服換上,另外你的劍壷也不能帶,讓雪瑤幫你拿著,我相信艾虎他們一看見你,肯定會動手。」

  沈靈梅哼了一聲,便離開茶樓,要買套衣服換上。

  陸雪瑤沈著臉,問道:「六郎,昨天晚上,你都乾了什麼好事啊?」

  六郎故作無辜地說:「雪瑤,我當時醉得很厲害,不過我倒是記得和女人做了,不過你放心,我對你的真心永遠都不會改變。」

  陸雪瑤狠狠地擰了六郎一把,道:「你是不是跟二嫂也一起那個啦?」

  六郎嘿嘿一笑,道:「這可說不準,或許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醉,她的武功那麼好,怎麼醉呢?」

  陸雪瑤實在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只記得自己慾火焚身,被六郎的龍槍一連挑翻好幾次花心,那種酥麻的感覺至今還回味無窮。心想:這個小冤家,看來我今生今世擺脫不了他了。難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樣?陸雪瑤開始懷疑六郎和沈靈梅之間早就有了私情。

  六郎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你非要不可,我還說二嫂在身邊,不要吧!」

  陸雪瑤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我真的這麼說了?」

  六郎認真地道:「這還有假嗎?」

  陸雪瑤臉一紅,道:「後來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熟睡時,我們就好了啊!」

  陸雪瑤又生氣地道:「那好了不就完了嗎?你幹嘛還非得拉二嫂下水?」

  六郎道:「我本來沒有想那樣,可是你……你興頭一上來,就叫個不停,結果把她吵醒了,大概酒醉後她也迷糊得厲害,看到我們好當然受不了,於是就加進來了。」

  陸雪瑤急道:「你不會拒絕嗎?」

  六郎笑道:「這種好事,我要是拒絕的話,豈不是太吃虧了嗎?」

  陸雪瑤嘆了一口氣,道:「說白了還是你存心想要二嫂,但既然已經如此了,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因為這樣就將你犯罪的那東西毀了吧?」

  六郎下意識護住褲襠處,道:「那可不行,咱們日後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呢!」

  此時沈靈梅已經換好衣服,在大街上向六郎揮手。

  六郎見狀連忙招呼掌櫃結帳,並又多給了一兩銀子,讓掌櫃好生照看馬匹,然後拉著陸雪瑤遠遠跟在沈靈梅的身後,繞著綏陽鎮蹓躂起來。

  依照六郎的計劃,沈靈梅專找沒人的地方走,當她還在想艾虎等人會不會出現時,猛然聽到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瞧,只見一個矮胖子領著兩個手下,手中拿著一隻麻袋,朝著自己罩過來。

  沈靈梅見狀心中一喜,來人正是艾虎。

  沈靈梅一個側步,躲開麻袋,隨即飛起一腳將艾虎身邊的一名手下踢倒。

  艾虎見狀吃了一驚,罵道:「小娘兒們,居然是個練家子,兄弟們不要怕,這回回去能交差了。」

  那個被沈靈梅放倒的小子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這娘兒們真屬害啊。」

  艾虎哼了一聲,道:「一起上!」

  艾虎三個人一起撲上來,不等沈靈梅出手,六郎和陸雪瑤見狀就衝上來,一人一個,很快就制服住他們。

  六郎也不綁艾虎三人,只有在艾虎要逃跑的時候,給他一記重拳,但六郎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將這小子打死。

  艾虎連著摔了兩個跟頭,此時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口裡喊著:「大爺饒命啊!」

  六郎哼了一聲,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沒有?」

  艾虎聞言吃了一驚,道:「爺,你認識小的?」

  六郎道:「這爺前面最好加個六字。」

  艾虎陪著笑,道:「是,六爺,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饒了我吧!」

  六郎道:「少廢話,站起來跟我走。」

  艾虎爬起來,戰戰兢兢地問:「六爺,去哪裡?」

  六郎冷聲道:「放心,沒有要帶你們去衙門,六爺是想給你一個立功贖罪、升官發財的好機會。」

  艾虎半信半疑地問道:「還能升官發財?」

  六郎白了艾虎一眼,道:「少廢話,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人乖乖地跟著六郎來到茶樓,六郎將茶樓的客人全部趕走,又賠給掌櫃幾兩銀子,道:「掌櫃的,本將軍要藉用你的茶樓做公堂,你不介意吧?」

  掌櫃恭敬地道:「爺,你客氣了,儘管使用,如果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

  六郎點了點頭說:「先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待會再上來。」

  掌櫃聞言告退,下去安排酒席。

  艾虎驚喜道:「六爺,還請我們喝酒嗎?」

  六郎將臉一沈,道:「那得看你的表現,要是表現不好,就別說喝酒吃肉了,先將你送進大牢,吃頓板子再說。」

  艾虎連忙擺手道:「六爺,小人謹尊你的吩咐,不管你說什麼,小人都會照辦。」

  六郎點了點頭,道:「你知不知道六爺是什麼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幾眼,笑道:「六爺氣質非凡,想必是在鳳凰城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聲,道:「實話告訴你,六爺乃是大宋楊令公之六子,鎮南上將軍。」

  艾虎吃了一驚,看著六郎道:「原來是楊家將六將軍,怪不得身手不凡!」

  六郎道:「不許胡亂拍馬屁,我先問你,你為什麼當土匪?」

  艾虎忙道:「回�六爺,小人家裡窮,這兩年因為打仗,種不成地,沒有吃的,只能四處搶著吃,總不能活活餓死啊。」

  六郎罵道:「你就不會干點別的嗎?」

  艾虎撓了撓頭道:「小人除了有一身力氣,別的什麼也不會。」

  六郎點頭說道:「我打聽過,你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可是為什麼非要做這些搶劫良家婦女的勾當?難道你家中就沒有妻子姐妹?」

  艾虎為難地道:「六爺,俺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都是別人逼我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當家嗎?還有誰能逼你?」

  艾虎道:「六爺有所不知,前陣子我們山寨來了個和尚,我見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豈料他竟在山寨暗自結黨營私,串通了一幫弟兄,奪了我的位子,而我打不過他,只好聽他的。這個傢夥不僅心狠手辣,武功還真他媽的邪,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氣吞聲做二當家……」

  六郎點了點頭,道:「艾虎,還算你老實,其實你們山寨的情況我早就清楚,你說的那個和尚叫古天雄,對不對?」

  艾虎連忙點頭,道:「對,是叫古天雄,六爺,你都知道了。」

  六郎擺了擺手,讓沈靈梅和陸雪瑤坐下,也讓艾虎和兩個手下坐下,吩咐掌櫃上菜,令艾虎受寵若驚。

  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話叫寧為雞口,不為牛後。你現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憤恨地說:「古天雄這狗娘養的,真不是東西,老子真想將他收拾掉,就是怕打不過他,另外那小子最近還和馬三公子勾搭上……馬三公子是楚王后裔,他被你們楊家將大敗後,一心想光復楚國。」

  六郎道:「這我都清楚,那你們搶女人幹什麼?」

  艾虎說:「這些天搶來的民女都是給古天雄這王八蛋練功用的。這王八蛋外表是個和尚,實際上是個淫賊。」

  六郎敲了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們地盤上搶女人練功。艾虎,你可不能再犯糊塗了,現在六爺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啊!」

  艾虎聞言眼睛一亮,眼睛直視著六郎,眼神裡露出驚喜,道:「六爺,你想讓俺跟你做?」

  六郎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個機靈人,立刻跪到地上道:「小人願意跟隨六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隨後狠狠瞪了那兩個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還你媽的杵著幹嘛?」

  牛大、牛二聞言跪下,給六郎磕頭。

  六郎讓艾虎三人起來,道:「我現在正在這裡整編新軍,你們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這裡在募兵,但不知道是六爺的旗號,若不然早來當兵了,另外像我們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爺的脾氣,還真不敢來呢!」

  六郎又道:「你們知道棄暗投明就好,咱們商議一下,幹掉這個古天雄,將被困的女人救出來,並將黑風寨的那些兄弟全都收編,讓他們吃皇糧當兵,多好啊。 」

  艾虎聞言樂得喜笑顏開,道:「六爺,俺家從來沒有做官的,八輩子都是貧民,俺真要是當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不行,我得謝謝六爺。」

  說著,又要磕頭。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業就好,跟著六爺保證你們不會吃虧。這樣吧,現在我正式任命艾虎為新軍大都統,而你們倆做副職,一會兒就走馬上任。」

  艾虎三人一聽,頓時又磕起頭,艾虎還問:「六爺,這大都統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軍職有沒有大都統,於是笑道:「這個大都統,和易縣的知縣差不多,你現在寸功未立,先乾著,以後立了戰功,我再奏請皇上給你官爵。」

  艾虎激動得眼淚差點掉下來,牛大、牛大更是感激涕零。

  六郎讓艾虎三人起來,接著道:「你們先不要高興得太早,先把這關鍵一戰打好才行,要是連黑風寨也打不下來,代表你們全是廢物,那還是早點回去種地吧!」

  艾虎道:「六爺,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乾什麼。」

  六郎道:「計劃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當家,在山寨應該有自己的一幫勢力吧?」

  艾虎道:「這個不好說,不過只要我帶頭,應該有一部分兄弟會跟著我。」

  六郎說:「這就好,現在咱們先吃飽喝足,回頭我再告訴你該怎麼做。」

  吃飽喝足後,六郎讓艾虎暫且回黑風寨監視寨中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情況,一有消息,馬上向他匯報。

  六郎又問:「艾虎,你沒有完成任務,回去古天雄會不會為難你?」

  艾虎道:「大不了挨頓臭罵,我已經習慣了,不過六爺,你可要盡快攻打黑風寨,以免夜長夢多。」

  六郎說:「我知道,稻收已經開始,現在各地的糧食都陸續運往鳳凰城,我在這里屯兵,就是為了提防黑風寨,只要他沒有動靜,我就暫且讓他們多活幾天,等到各地的糧食收割完成後,再一舉剿滅黑風寨。」

  【第四集】第二章:月夜樹梢上偷情

  過了五天,六郎在陸家莊共徵募兩千名新軍,就在六郎準備返回鳳凰城的前一天,他接到艾虎的密報。

  艾虎在信中指出,這幾天馬三公子準備偷襲鳳凰城,但目前還沒有確定是哪一天,請六爺做好準備。

  六郎隨即對陸雪瑤和沈靈梅說:「看來馬三公子忍不住了,他知道光搶糧食沒有用,所以他想消滅我軍在鳳凰城的駐軍。看來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我們馬上回去做準備。」

  回到鳳凰城後,六郎召來所有人,分析當前的情況。

  顧大人說道:「六將軍,現在我方軍民正在相互配合,進行稻收,目前鳳凰城的屯糧已有三分之一滿。一旦馬三公子來偷襲,必定會放火,我已經命令軍士準備許多滅火之物。」

  六郎點頭道:「做得好。另外,我想一旦敵軍偷襲,他們會攻打鳳凰城哪個城門?」

  陸雪瑤道:「這個還不確定,那我們要分兵據守四門嗎?」

  六郎擺了擺手,問顧大人:「現在糧食集中在哪裡?」

  顧大人道:「回六將軍,我們新收來的糧食都集中在東門。」

  六郎想了想,說:「如果賊兵偷襲,他們一定是有備而來,很有可能已經摸清楚我軍的屯糧地點,我建議將我們的屯糧移到北門。」

  顧大人道:「六將軍高見,我這就去安排。」

  顧大人隨即下去準備,六郎對楊四姐、沈靈梅、陸雪瑤說道:「這段時間,加強警備,我要求大家務必做到人不卸甲、馬不卸鞍的地步。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分別巡視城內和城外,一旦賊兵偷襲,馬上對其進行致命攻擊,保護屯糧。」

  等一切安排妥當後,六郎顧不得好好休息,便與陸雪瑤到鳳凰城外的沱江畔勘察地形。

  因為賊兵要想進犯鳳凰城,就一定要先渡過沱江,而這附近有兩座撟梁。六郎原本想在這裡設下伏兵,狙擊賊兵,但是又想甕中抓鱉,將來犯賊兵一網打盡,於是取消原來的念頭。

  晚上,六郎與陸雪瑤決定在這裡駐守前半夜,若無發生事情,再回鳳凰城。

  六郎與陸雪瑤來到崗上的樹林,將馬匹拴好,將從鳳凰城帶來的美酒佳餚擺上來。

  陸雪瑤說:「六郎,大敵當前,還是不要貪杯了。」

  六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雪瑤,我們只顧飲酒,確實怠忽職守,不過,我們要是爬到樹上去飲酒,既可以欣賞良宵美景,又能注意四周情況,這主意不錯吧?」

  陸雪瑤笑道:「你的鬼點子還真多啊!你這小壞蛋是不是想跟我到樹上做愛?我們又不是鳥……」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在樹上的滋味,我還從未嘗試過,雪瑤,我們就嚐一嘗做鳥的滋味吧!」

  陸雪瑤聞言美靨嬌紅,被六郎連哄帶騙地爬到一棵參天古樹上,正好可以將沱江畔的情況盡收眼底。

  六郎將酒壺擰開,猛灌一大口酒:「真是好酒,雪瑤你也喝一口。」

  陸雪瑤紅著臉喝了一小口酒,兩人四目相對,滿腔柔情。

  一壺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六郎隨即伸手將陸雪瑤抱入懷中,酒壺也從樹上掉到地上。

  明月初上,月光輕撒,更將樹梢蒙上一層淡白色,就像洗過晨霧的水彩畫,透出清幽恬靜的氣息。

  六郎火熱的雙唇與舌頭對陸雪瑤展開侵犯,陸雪瑤一時意亂情迷,不禁閉上雙眼,一雙玉手攀住六郎的脖子,櫻唇微開,伸出香舌熱吻起來。

  在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觸發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緊緊擁著陸雪瑤溫暖的嬌軀,從她的紅唇、到雙頰、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地吻個夠。

  陸雪瑤雙目迷離,輕輕喚著六郎的名字,與之纏綿在一起。

  兩人吻了許久才分開,互相凝望一刻,又不由得吻在一起。

  六郎一邊笑,一邊脫下陸雪瑤的衣裙:「雪瑤,就讓我們在這裡試一試做鳥的滋味。古人不是常說在天願作比翼鳥嗎?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鳥。」

  陸雪瑤有三分醉意,笑著推開六郎:「小壞蛋,做一夜鳥?還不把雪瑤弄壞?我可受不了你的龍槍,那麼厲害……」

  聽著陸雪瑤嬌聲媚語,六郎心中愛極,目光所及,那清麗脫俗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的高聳玉乳,那修長柔美的玉腿。

  霎時,六郎只覺得渾身火熱,只能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陸雪瑤,心底的柔情越加積累,越堆越厚,瞬間溢滿整個情懷。

  陸雪瑤見六郎呆呆地看著自己,心裡越發害羞,垂下頭輕聲道:「六郎……」

  六郎聞言身子一震,才回過神來,慌忙道:「雪瑤,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輪明月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我多麼希望此情此景長留世間,只有你和我和這明媚無瑕的月色。」

  此時陸雪瑤不僅臉頰泛紅,連秀頸也燒得通紅,嬌羞無限的星眸微微閉起,柔聲說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看……看著人家啦!這裡不就只有我和你嗎?我們還要不要做鳥?」

  聲音漸低至不可聞。

  六郎體會到陸雪瑤的柔情,心中再無隔閡,再聽陸雪瑤口出此言,更是心弦震盪、情不自禁。

  六郎連忙穩定心神,深呼吸幾口氣,雙手輕輕搭在陸雪瑤那嬌小柔美的纖腰上,雙目緊盯著陸雪瑤微閉的星眸看,深情說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雪瑤的青睞,一定不會辜負雪瑤。」

  說完,六郎緊緊地吻住陸雪瑤。

  陸雪瑤不由得喘著氣,感受到六郎搭在腰間的手指已經不耐寂寞,開始四處遊移,接著慢慢地爬上那嬌嫩豐挺的雙峰……

  陸雪瑤那柔美的嬌軀,在嬌羞的聖潔中又添幾分冶艷風情,如此美色當前,更加奪人心魄、攝人心神。

  「雪瑤,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聽到六郎的慷慨陳詞,陸雪瑤情不自禁地睜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脈脈地望著六郎,臉上的羞意更是渲染全身,如雪玉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蔓延著嬌豔的桃紅色,艷麗得讓人暈眩。

  激情終於再次觸發!

  六郎伸手捧著陸雪瑤秀美的臉,隨即湊上前去,如狂風暴雨般吻著陸雪瑤的櫻唇,用力地吸吮著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纏綿不休,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開,瘋狂地湧入兩具親密接觸、交相擁抱的身體。

  六郎將暴脹的龍槍深深的頂入陸雪瑤濕滑的最深處……

  寂夜微風,綠油油的柳條沙沙起舞,輕輕摩擦著陸雪瑤那柔嫩的酥胸,兩人仰頭看著樹梢上的那一輪明月,那月光何其嫵媚、何其皎潔。

  恩愛後的纏綿,是一種難以用詞彙形容的溫柔。

  陸雪瑤將酥軟無力的嬌軀輕輕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梳弄著陸雪瑤的飄逸長發,並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如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隨即愛撫著陸雪瑤那粉嫩柔滑的香肩。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細微的鸞鈴聲……

  陸雪瑤和六郎頓時產生警戒,朝著遠處看去,他們在樹頂上看得十分清晰,只見一支大約五百來人的黑色輕騎兵在沱江對岸那一片一望無限的荒草灘,馬蹄聲驚飛棲息在草叢中的無數野鴨和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鳥兒。

  這一隊人馬沿著拱橋來到河邊。

  初夏時節,荒草灘綠草如鏤,馬隊踏過河灘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山坡上停下,這一隊突然出現的騎兵,清一色黑色勁裝,像一支黑色的雁陣,就列在兩人身下。

  六郎和陸雪瑤意識到黑風寨的人馬來了,都不敢出聲,生怕被敵軍發現,只是靜靜地註視著下面的情況。

  只見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個手勢,四名膀大腰圓的武士策馬圍過來,說:「林將軍,兄弟們都準備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看過去,見那名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隨風飄蕩,露出斗篷下被黑色軍裝緊裹著的苗條身材,一條寬寬的牛皮板帶勾勒出她那纖細的腰肢,腳蹬一雙黑色長筒馬靴,坐在黑亮如緞般的黑馬上更顯英姿颯爽。她明亮的雙眸閃出一股殺氣,說:「前面就是宋軍的細柳糧倉,諸位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機到了,大家衝上去摧毀宋軍的糧倉,馬三公子在黑風寨大營已經準備好慶功宴,還有數不清的美女等著你們享用,大家衝啊!」

  六郎心中一凜:這不是林菁菁那丫頭嗎?怎麼會跟黑風寨的人馬混在一起?

  六郎仔細一看,發現林菁菁身邊還有一名玄衣裝束的女將 ,正是她的大嫂孟芸。

  六郎對這兩個人有很深的印象,畢竟他佔過她們倆的便宜,尤其是孟芸,還被他弄得高潮,心想:這姑嫂倆是自動送上門來,這一次抓住你們倆,六爺我決不會輕饒。

  林菁菁言罷,從腰中抽出寶刀,率隊朝著數里外的鳳凰城東門衝去。身後四名副將各舞一柄狼牙棒,打著呼哨朝著鳳凰城直撲過去。

  陸雪瑤道:「不好了!賊兵用輕騎兵無聲無息地偷襲,看來他們這次不是搶糧,而是要摧毀糧倉,快去阻止他們。」

  六郎說:「不就五百來人嗎?我們有備無患。」

  六郎兩人趕緊整理衣服,悄悄來到樹下,牽了馬 匹尾隨這一隊輕騎兵,直奔鳳凰城。

  黑夜沈沈,林菁菁一馬當先如流星般劃過夜空,衝下山坡朝著糧倉飛奔。

  守城的宋軍發現敵軍偷襲的時候,五百名戰騎已經來到面前,頓時叫喊聲、銅鑼聲連成一片。

  此時林 菁菁用力跳離馬背,騰空的同時持弓搭箭,弓弦響過,六枝雕翎箭一同射出,箭無虛發,隨即六名宋軍在哀叫中倒下去。

  正在巡城的楊四姐在遠處看得清楚,心道:敵軍終於出現!竟然又是這丫頭,南唐好大的膽子,居然公開襲擊我軍的屯糧。

  林菁菁和孟芸兩名女將率先登上城牆,鳳凰城的城牆並沒有太高,林菁菁一帶頭,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將跟著跳上去,與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戰在一起,那五百餘輕騎兵果然都是武術高手,衝到城下後或直接躍上城頭,或用爬城索向上攀爬,但也有的剛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殺,吊在城牆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愛將,殺上城牆後,靠著強壯的身體和沈重的兵器沖開一條血路,使後續部隊成功攀上城牆,不顧一切地朝著不遠處的糧倉靠近。

  此時宋軍如潮水般湧上來,勢必要製住這群偷襲糧倉的人。

  林菁菁手持寶刀,孟芸手提寶劍,兩女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

  林菁菁大喊著:「殺!都給我衝。」

  林菁菁手下的四名副將全是勇冠三軍,這四人都是楚國猛將,手中的狼牙棒乃是沈重兵器,他們素以神力著稱魔家四將,四根棒子都重逾千斤,其狼牙棒激出的勁風讓阻擋的宋軍呼吸不暢,氣魄逼人。

  眼看圍堵的宋軍一個個倒下,賊兵已經接近糧倉不到一百步之遙,有些耐不住 性子的賊兵乾脆將手中引燃的火把朝著屯糧扔過去,然而距離太遠,並無法燒到屯糧。

  此時顧大人夥同沈靈梅已帶兵趕到,與悍敵撞在一起,凶狠地廝殺起來。

  魔家四將見到有宋軍將領出戰,便舞著狼牙棒朝著顧大人圍攻過來。

  顧大人面對這沈重至極的狼牙棒,臉色絲毫不變,只是冷冷一笑,道:「來得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厲害,還是我的驚龍九式強橫?」

  說話間,一道熾烈的光華驟然暴射,好似一道穿過九天烈日的長虹,以蛟龍出海的威勢淩霄破出,手中的量天劍灑出九道寒芒,棒劍相交,直接硬碰硬,隨即魔家四將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劍光削掉無數片,向四周暴散。

  而顧大人的劍在一招擊退魔家四將的狼牙棒後,後招不變,驟化萬點星芒流彩,劍圏耀虹,冷電飛空,幻化出一重又一重的劍雨紫霞,輕紗飄雪,大地飛霜,頓時寒氣大盛,刺人如劍,無數劍影向魔家四將及攻上來的敵人聚合絞殺,賊兵衝鋒的勢頭立即被震懾住。

  林菁菁帶來的賊兵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擊受阻,林菁菁喚道:「長河、落日!」

  立即有兩名賊兵過來回話:「將軍,有何吩咐?」

  林菁菁說:「你們都是三公子身邊的高手,如今寸功未立,現在到了你們施展身手的時候了。」

  長河、落日聞言向前衝過去,口中喊著:「兄弟們讓開!」

  長河落日刀槍連環配合,衝上去後無人能敵。

  顧大人見狀上前攔截,他武功高絕,但長河、落日的身手高強,他一時難以阻擋兩人兇猛的攻勢。

  長河、落日的「長河三斬」與「落日九式」配合得天衣無縫,帶領賊兵向前推進數十步,隨即他們聯手使出「修羅冥界波」,一時間黑雲滾滾、鬼魂連天,宋軍被沖得七零八落,屯糧頓時暴露在眼前。

  林菁菁見狀揮手,身後的賊兵心領神會,數名輕功好手手持火把及松油朝屯糧飛身撲去……

  眼看屯糧就要被賊兵引燃,突然聽到一聲嬌吒!只見最高的那堆屯糧上出現出一名女將,在月光下,英姿颯爽,寶雕弓閃閃放光,雕翎箭熠熠生輝。

  楊四姐左右開弓,隨即撲上來要燒屯糧的六、七個武功高強的賊兵被她全部射中,掉在地上,而那雕翎箭居然深入胸部後自後背露出,其中一個賊兵是頭部中箭,那鋒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他的頭骨。

  林菁菁見狀,怒吼一聲,拔身而起,直撲向屯糧上的楊四姐,楊四姐順手就是一箭,卻被林菁菁淩空躲過,手中的明月彎刀直取楊四姐的咽喉,兩人就在屯糧上面混戰。上次在江陵城外,兩人交過手,加上楊四姐還記得這丫頭曾經一箭差點將六郎射死,今日見到林菁菁,分外眼紅,一心想要她的性命。

  林菁菁也是一樣,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這女子一掌打得吐血,所以今天非要將她碎屍萬段不可。

  然而林菁菁在與楊四姐交戰幾招後,發現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幗紅顏,手上的三尖兩刃刀竟如此厲害,尤其她的臂力驚人。

  林菁菁是練弓箭出身,她清楚想要讓神弓飛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在力量上,她顯然不如對方,刀法不由得開始不穩。

  孟芸見林菁菁不敵,急忙縱身跳上來,兩個人圍攻楊四姐。

  沈靈梅見狀怒喝一聲:「賊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劍的屬害。」

  吶喊聲中,四把雪亮的御劍飛到手中,其中兩口化成銀鍊朝孟芸和林菁菁飛去,驚得兩女急忙飛身躲避。

  楊四姐隨即一記重刀劈出!在凝重的刀氣激盪下,林菁菁和孟芸被逼下屯糧。

  此時六郎和陸雪瑤恰好趕到,六郎喊道:「雪瑤,抓活的。」

  六郎一到,頓時穩定住宋軍的慌亂,指揮大軍將賊兵團團包圍住,賊兵雖然不多,但是個個兇猛頑強,尤其那魔家四將,仰仗力大棒沈,殺得宋軍不能靠近。

  六郎見狀劍尖一抖,劍光驟然大盛,光雨散開如海潮急轉,襲向魔家四將,劍光所至,無堅不摧,無敵不克。

  魔家四將奮力抵抗,才總算保住性命,卻也紛紛掛彩,魔家老三還被六郎一劍削掉一隻左手。

  長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強,奈何宋軍人多勢眾,賊兵接連後退中又損失一半,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城牆附近。

  六郎乘勝追擊,揮舞長劍,劍光大盛,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丈,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敵陣間,彷彿每一寸空間都瀰漫著震天劍氣,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下,令人膽裂魂飛,眨眼工夫又有六、七人斃命於他的劍下。

  林菁菁見大勢已去,就算點著屯糧,宋軍早已做好救火的準備,也不濟於事,只好嘆息一聲,躲開楊四姐的攻擊,拉著孟芸拔身就跑,並一聲呼哨,組織賊兵撤退。

  楊四姐哪里肯放林菁菁走,隨即飛身追趕。

  六郎一心想抓住林菁菁與孟芸,隨即縱身追上來,魔家四將見狀拼命營救,然而楊四姐的刀法絕倫,比起顧大人和六郎更勝一籌,一輪刀光閃過,就將魔家四將中的老二和老四人頭砍下。

  六郎和沈靈梅聯手先擒住孟芸,林菁菁見到孟芸被擒,拼死回來搶救,這時候宋軍已經堵上缺口,長河落日見無力回天,只得帶領殘部逃離。

  六郎見賊兵敗走,手提寶劍對林菁菁道:「南唐女將,不要以為化了妝,六爺就不認識你,咱們可是老相識了。」

  林菁菁雖然身臨險境,但是毫不畏懼,哼了一聲道:「少說廢話,有本事就和我一對一決鬥,贏了我,本姑娘自動受綁。」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還逞強?」

  楊四姐往前一步,三尖兩刃刀一指林菁菁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聽說你的箭術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鬥箭術。」

  林菁菁雖然知道楊四姐箭術的屬害,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害怕:「比就比!」

  六郎頓時心中一凜:林菁菁雖然是敵將,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還被我調戲過,和四姐對決箭術?弓箭不比刀槍,射出後就很難控制,傷亡更是難以預料,傷了四姐可不行,而且萬一傷了那個丫頭也怪可惜的。

  六郎悄悄走到楊四姐身邊,低聲道:「四姐,能夠留下活口最好。」

  楊四姐點了點頭:「我心裡有數。」

  楊四姐一襲密扣織錦的純白勁裝、銀絲滾邊,襯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長,姣好身形呈現無遺,修長而豐盈,英姿颯爽的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

  楊四姐讓士兵點亮、高舉松明火把,並派人過去 給林菁菁一張弓和一壺箭。

  林菁菁試了一下弓弦,不動聲色地接過弓箭,丹田迸發力量,輕輕拉開弓弦,然後猛一用力,就聽「喀嚓」一聲,那張弓竟被她拉斷了。

  楊四姐皺著眉頭說:「這丫頭還跟我賣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來人,再給她換一張。」

  楊四姐吩咐道。

  「你們大宋的弓太糟糕了,有沒有好一點的?」

  林菁菁故意刁難。

  楊四姐耐著性子說:「再換一張。」

  六郎心中好笑,看林菁菁接過弓後,依舊用剛才的姿勢拉開弓弦,然後又是喀嚓一聲,再次將弓拉斷。

  楊四姐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最後一張弓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斷,我這兒可沒有弓給你使用,那我射死你,你就輸了。」

  又有士兵送過來一張弓,林菁菁這次不再賣弄,接過來試了試弓弦,眉毛一揚:「這張還差不多,我們開始吧。」

  楊四姐微微一笑,又板著面孔道:「我們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對箭』!這一場我就與你對箭,每人士一枝箭,看誰先躺下。生死由天。」

  林菁菁臉色一變,心道:對箭乃是一決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這方式跟我對決?看來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六郎不知道對箭的含義,嚷道:「快點比!誰怕誰?四姐快教訓這丫頭,替我出口氣。」

  林菁菁不聲不響地接過箭壺,斜掛到身上。

  楊四姐面沈如水,也接過箭壺,星般目光劃過林菁菁的臉龐:「小丫頭,看我好好教訓你。」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生死對決,六郎看出氣氛不對勁,但見楊四姐和林菁菁面對面站著,各自後退三十步,然後雙雙拉開弓箭,瞄準對方,六郎這才知道兩人用的是玩命的對決方式,不由得心中擔心害怕起來,可是眼下這種局面,當著數千名士兵的面,也不能一句話扭轉局勢啊!

  楊四姐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下已經騎虎難下,若不是六郎剛才交代,楊四姐就打算讓林菁菁死在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豎起耳朵聆聽著對面的聲音,但聽到一聲弓弦響,楊四姐也毫不猶豫地射出一箭。

  「當」的一聲脆響,兩枝箭撞出一道火星,折斷後掉在地上,不容眾人的噓聲發出,兩人的第二枝箭又射出,同樣是「當」的撞在一起。從箭法上來看,兩人顯然不相上下,沒有明顯的差距,但在力量上楊四姐略勝一籌。

  技術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樣,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讓林菁菁在第六箭時,已經明顯感到吃力,那撞在一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距離林菁菁越來越近。

  到了第十枝箭,已經到林菁菁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菁菁見狀感到慌亂,導致第射十一支箭的動作有些遲緩,甚至還未射出,就被楊四姐的箭堵在弓弦上。

  「啊!」

  林菁菁一聲驚叫,手中的弓箭竟被楊四姐的一箭射斷。

  林菁菁嬌顏失色:「你……」

  楊四姐箭搭在弓弦上:「小丫頭,希望你能說話算數。」

  林菁菁好歹也是將門虎女,嘆息一聲,知道此時難殺出重圍,便將斷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雙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閉:「要殺要剮,悉請尊便。」

  楊四姐喝道:「綁了!」

  六郎見孟芸和林菁菁都被抓,心中高興得不得了,此時已經過了三更天,六郎還是決定夜審兩女。

  審了一會兒,見林菁菁和孟芸都一語不發,楊四姐、沈靈梅和陸雪瑤都開始打起瞌睡。

  楊四姐伸了懶腰,說道:「六郎,這兩個女的嘴巴緊得很,不要跟她們費勁了,推出轅門斬首算了。」

  六郎站起來說:「四姐,你們都累了,就先回去睡覺吧!我再跟她們倆磨一會兒,要是還不說,明兒個一早斬首!」

  楊四姐聞言招呼沈靈梅和陸雪瑤回房睡覺。

  【第四集】第三章:蹂躪敵軍二女將

  六郎將房門關好,回過頭向孟芸和林菁菁邪惡一笑:「兩位,你們招還是不招?咱們可是老相識,不要跟我說你們是楚國餘孽,你們分明是南唐水軍都督林凱華的兒媳和女兒,怎麼這陣子沒想六爺?」

  林菁菁呸了一口口水,孟芸卻是臉紅,心道:原來這個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滿肚子壞水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將楊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裝成郎中,混進江陵城,正好趕上我和林天虎嘔氣,讓他替我看病,結果……讓他對我肆意侵犯,連羞處都被他摸過了,要是他向小姑說出那件事,我的臉可往哪裡擱啊?

  林菁菁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在水中被六郎調戲,最後連肚兜都被他搶走。心想:今日這個小壞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被大嫂知道,豈不要笑話我?這個楊六郎真是壞透了!但願今天他不要難為我們。

  孟芸道:「不錯,你既然認識我們,就下令將我們斬首吧!」

  六郎擺了擺手道:「南唐李璟帝現在正想向大宋求和,聽說使臣都派到汴京城,可是你們倆卻公然與大宋為敵,我要將這件事情奏明李璟,讓李璟好好管教林凱華。」

  孟芸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我公公沒有任何關係。」

  林菁菁也道:「是啊,是我與你有私仇,我這次就是來報仇。」

  六郎哈哈一笑,對孟芸道:「林夫人,我怎麼捨得殺你啊?咱們可是老�好。」

  孟芸見六郎提起江陵城之事,頓時滿臉通紅。

  六郎走上前,伸手托起林菁菁的下巴,看著她綁繩下高高聳起的雙峰:「私仇?我們倆有什麼私仇?私情還差不多,林妹妹,上次分手時候,你將你的肚兜送給我,我回到荊州後真是對你日思夜想,你是不是也想六哥了?」

  六郎說著,就將大手伸到林菁菁的胸脯上,抓住一團軟綿綿的肉,揉動起來。

  林菁菁又羞又氣:「你幹什麼?放手,你放開我。」

  六郎哪里肯理會林菁菁,笑嘻嘻地看著林菁菁生氣的模樣,解開林菁菁胸前的麻花扣,但並沒有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繩索:「林妹妹,當初在江陵,你一箭差點射死我,但我並不記恨,可見六哥這人有多寬大?我要是想報仇,黑鯊渡口就讓你沈在水底餵魚,我勸你還是迷途知返,大宋和南唐還是不要開戰比較好,這樣老百姓也不會遭殃。可你非要聯合馬三公子,妄想恢復南楚政權,癡心妄想不說,我甚至擔心馬三公子就是在利用你。」

  林菁菁罵道:「你胡說,馬三公子是好人,不許你侮辱他。」

  六郎冷哼道:「他要是好人,會讓手下想方設法強搶民女?」

  林菁菁哪裡會知道金頂寺那些事?回嘴道:「你是血口噴人,我不信。」

  六郎冷笑:「信不信沒關係,反正你現在被我抓住,剛才你也見到,我四姐對待敵將從來不會心慈手軟,你們倆再執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條。不如你們倆乾脆都投靠大宋,六爺我正好還沒有老婆,就迎娶你們倆,咱們成為一家人,也就沒事了。而你們林家違抗聖旨和大宋作對的事情,我也可以幫忙遮掩,你們倆意下如何?」

  孟芸聞言粉臉羞得通紅,沒有說話。

  林菁菁罵道:「混蛋、無恥,虧你還是名將之後,居然說出這種無恥下流之事?」

  六郎眼睛一瞪:「不但能說出來,我還能做出來呢!」

  林菁菁看到六郎那噴火的眼睛,嚇得一凜:「你要幹什麼?」

  六郎又對孟芸說:「孟芸,你和六爺可是老相好,願不願意跟六爺?」

  孟芸氣得渾身顫抖:「你……你休想。你殺了我吧。」

  六郎嘿嘿一笑,邪惡地說:「要死還不容易,我這就讓你死。」

  說著大手一伸,像抓小雞似的將孟芸提起來。

  「你快放開我大嫂!」

  林菁菁以為六郎要殺孟芸,卻見六郎提著孟芸來到大床前,然後將孟芸狠狠地摔在床上,隨即脫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精壯健肉,孟芸見狀全力地掙扎,六郎哈哈笑著,將身上綁著繩索的孟芸壓在身下……

  孟芸美眸蒙上一層濕氣,恨聲道:「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今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放過你,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六郎雙眼射出陰險狠辣的冷光,嘴角掛著淫浪的笑容。

  「你……」

  孟芸羞憤欲絕,憤怒、羞窘、悲哀、絕望的複雜情緒襲上心頭。

  六郎壓在孟芸柔軟的嬌軀上,看著那隨著呼吸而急速顫動的豐挺玉乳,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眼中滿是欲與性的光芒,雙手猛地抓向那飽滿的酥胸。

  「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

  孟芸嬌靨鐵青,渾身微微發抖,嬌音顫顫,泣不成聲地道:「滾、滾開……不要,啊……不……」

  「小美人,你不要鬧了,這幾天脾氣見長啊,上次我摸你的時候,你可是乖得很。」

  六郎的手握住孟芸那柔軟嬌嫩而彈性極佳的雪乳,使勁地捏弄著,淫笑道:「小美人,你這裡圓挺豐潤、手感滑膩,好,簡直是太好了。」

  孟芸想要掙抗,可雙手被綁住,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六郎蹂躪欺侮那堅挺的豐盈,兩串晶瑩順著眼角流下,淚眼迷濛。

  六郎看了默默流淚的孟芸一眼,露出陰冷殘忍的笑容,脫下她的外衣,鬆開腰帶,接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條繩結逐一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露出翠綠色褻衣,兩座高聳乳峰將褻衣高高撐起,裂衣欲出。

  看著孟芸那柔嫩的肌膚、挺碩微顫的雙峰,六郎心底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慾之火,動作粗魯,但卻極為快速地將褻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溫潤的半裸胴體,玉乳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孟芸那粉嫩的胸部刺激著六郎的獸慾,六郎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將之後,六哥會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看到孟芸受辱,林菁菁惱羞成怒,憤恨地衝過來,想和六郎拼命,她一頭撞向六郎的后腰,但六郎早有準備,雙手一抱,就將林菁菁攔腰抱住,也壓在床上:「林妹妹,不要著急,我先好好疼愛你大嫂,讓你開開眼界,還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給你開苞,還怕你受不了痛苦,好好學著啊!」

  六郎低頭一口含住孟芸那嬌嫩的粉色乳頭,貪婪地吸取那濃郁的芬芳,同時伸手抓住兩隻碩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挑逗著兩顆點綴在上面的醉人嫣紅。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世間難覓的鮮美滋味,我們終於又可以風流快活了,上次時間倉促,六爺沒有盡興,今日一定要好好品嚐……」

  一個香甜熱烈的激吻過後,嬌靨如火似焰的孟芸芳唇微啟,嬌喘連連,高聳玉乳劇烈地起伏著,六郎隨即挺出堅挺的龍槍。

  一看到六郎的堅挺龍槍,孟芸嚇了一大跳,上一次在江陵,自己糊里糊塗被六郎迷姦,記得他的龍槍可不是眼前這樣子;現在的龍槍不但堅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還隱隱有一層鱗甲狀東西覆在表皮上,龍頭更是如同香菇。

  凝視著孟芸,六郎尋著她那豐潤膩濕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下去。

  「啊……」

  孟芸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嬌軀輕顫,嬌喘一聲,她�起緋紅滾燙的臉頰:「不要……」

  六郎的大嘴鋪天蓋地地壓下,孟芸雖然極力抗拒,但內心卻迫切期待六郎的熱吻,她本就是一個蕩婦,但故作矜持的她還是緊閉櫻唇,不讓六郎的舌頭進入她的芳口。

  此時六郎極有耐心,他用舌尖舔著美婦的兩片櫻唇,但只是這樣就已令慾火焚身的美婦難以把持,瑤鼻連連嬌哼,她胸前那對豐碩乳房摩擦著六郎的胸膛,柔軟豐滿,彈力十足。

  六郎還是耐心地輕舔孟芸的櫻唇,沒有進一步動作。

  此時孟芸情慾難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令她顧不得羞恥,主動伸出柔軟滑膩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裡。

  孟芸嬌羞無限,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此時六郎的色手揉捏著孟芸那褻褲包裹的溝壑芳草,孟芸伸手想要製止,可是卻又無力地放棄。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纖細的芳草中摸弄一會兒後,又往下滑,撫摸著她 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那柔滑如絲、無比嬌嫩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

  孟芸麗靨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當她發覺六郎想分開她緊夾的玉腿時,雖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卻不聽指揮,反而分開雙腿,讓六郎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揉捏。

  六郎看著孟芸美豔的眼神流露出來的嬌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無法自製,大腿根的交接處,她胯下的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觸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芸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卻心亂如麻:呃,不能……千萬不能……要流出水來了,這小壞蛋一定把我當成蕩婦淫娃啊!她不由得開口哀求:「小壞蛋!饒了我吧。」

  六郎現在已經慾火焚身,一下子便將孟芸那活色生香的秀美胴體拖過來。

  眼前的胴體,其飄逸出塵、豐腴圓潤之處固不待言,而令人驚嘆嚮往之處,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襯托著一對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著水滑圓潤的香肩,嬌媚羞紅的秀頸,豐滿修長的玉腿,柔美到渾然天成的地步。

  如嬰兒手臂般粗大的堅挺龍槍,直接赤裸裸、毫無隔閡地頂住孟芸的溝壑幽谷,不斷摩擦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還要折磨人家到什麼時候啊?」

  孟芸感受著六郎的碩大,那摩擦得她嬌喘籲籲,嚶嚀聲聲,慾望如野草叢生般從胴體深處滋生蔓延。

  「美人這麼心急,我就只好採取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了!」

  六郎那冒著熱氣的紫紅色龍頭因不停地摩擦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蜜汁,此時他突然分開孟芸兩片嬌嫩淺紅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盡根插入她的幽谷緊抵著花心,頓時春水四濺,屬於孟芸特有的肉香頓時散佈四周。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啊?」

  一旁的林菁菁看到孟芸被這麼粗的肉棒貫穿,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孟芸體會著六郎的抽插,只覺得幽谷甬道深處因龍槍的插入而感到腫脹,體內不由自主地湧現一股股強勁快意的春潮。

  六郎把頭一低,眼中的慾火此時更加熾烈,他二話不說就像頭飢餓多日的野狼,剛猛快速地抽插狠幹,並忙碌而貪婪地吻著孟芸那雪白如絲緞般細膩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時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乳頭。

  孟芸俏臉通紅,嬌喘籲籲,呻吟連連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不能再乾下去了……」

  六郎已經淫興勃發,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將少婦翻轉過來,用她的身體壓住不停地扭動掙扎的林菁菁,這樣一舉兩得,既可以飽嚐孟芸的美味,又可以壓制住林菁菁的反抗。

  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上下兩路的攻擊都叫她又急又癢,而且打從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和沈淪。

  六郎壓在孟芸那豐腴圓潤的胴體上,嚐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九淺一深地如打井般進出著孟芸黏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時打量著眼下呼吸急促、滿臉嬌蕩的少婦,那種含嗔帶嬌、欲言又止、想大聲呻吟卻又不敢的嬌羞神色,令六郎一時看呆!

  六郎屏氣凝神地欣賞著孟芸難得一見的嬌淫表情,不禁發出由衷的讚嘆道:「噢,小蕩婦,你真美……真的好性感!」

  說著,他低下頭吻著孟芸那圓潤優美滑膩的肩頭,並將她一條雪白柔潤的美腿提起來,隨即龍槍撞擊,深入花心後又帶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

  孟芸緊閉著一雙媚眼,全身呈淺紅色,一句話都沒說,像是在享受著瘋狂的裹淫或是無聲的抗議,任憑六郎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悄悄地移到她那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

  當六郎那有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再次闖進孟芸的雙唇時,她才驚慌地閃避著那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他的嘴唇還是再度印上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兩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陣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啊!不要……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快停下來……求求你……」

  被壓在下面的林菁菁只見孟芸斜側著頭,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瞳孔卻盈滿激情的光芒,性感的小嘴輕咬著握拳的玉手,而「咿……咿… …唔……」的輕吟聲,不住從她口裡發出,確實盪人心魄。

  大嫂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林菁菁心中十分納悶。

  六郎見孟芸被他幹得粉頰酡紅,神情放浪,嬌喘聲連連,幽谷裡陣陣爽快,股股春水洶湧流出,順著大巨龍浸濕他的森林,同時覺得浪穴裡潤滑得很,於是他的屁股挺動得更加猛烈,兩片呈鮮紅色的花瓣也一開一合,發出滋滋的聲音。

  「啊……頂得好深……我好酸……頂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兩手緊緊抓著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翹起來,雪白玲瓏的胴體,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龍頭似雨般的飛快點著,直讓她美得飛上青天、美得令人銷魂蝕骨,花心被六郎頂得渾身酥麻,孟芸不禁全身微顫,秀眉緊蹙,檀口大張,浪叫不已,呼出的氣息吐氣如蘭,香甜好聞。

  慾火高漲的孟芸被這種特別的虎躍式做愛姿勢和六郎粗壯的龍槍抽插狠戳,剌激的慾情氾濫,性感雪白誘人的屁股更不停上下套弄,像是配合又像想擺脫他的奸淫,每次他那碩大的龍頭重重地頂入幽谷時,便弄得她粉臉的紅潮更紅,全身的快感簡直是浪入骨頭的舒爽。

  孟芸粉嫩的蜜壺開始猛烈地收縮痙攣,她那豐美的臀部像磨盤般搖擺旋轉,蓬門內那六郎的龍槍也奮勇叩關、直搗黃龍。六郎的龍槍在前後抽插時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六郎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插的過程中,六郎可以體會到兩人身體相交時所產生的酥麻入心的感覺,而孟芸被姦得芳心欲醉、玉體嬌酥、嬌靨紅暈,蹂躪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六郎更是肆無忌憚地大力抽送。

  六郎看到孟芸那張美艷絕倫的俏臉側到床邊,睫毛上下顫動,大眼睛緊閉著,挺直的鼻端噴著熱氣,呼氣如蘭的檀口微張:「請你……放開我……放開……哎……」

  六郎的龍槍趁著孟芸那幽谷甬道中流出滑又膩的蜜汁,撐開她那鮮嫩粉紅的花瓣再次往里挺進,已經感受到腫脹的龍頭被一層柔嫩的幽谷甬道緊密地包夾,幽谷甬道內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縮吸吮著龍頭上的肉冠。

  這時六郎開時全面性的攻擊,奔騰似的聳動臀部,快如閃電般奮力抽送,同時搓揉著她飽滿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隨著六郎在孟芸玉體上的抽插、狠戳,孟芸俏臉緋紅,鼻孔噴著熱氣,並瘋狂地和六郎交媾著,像是回應著他對她的奸淫、糟蹋、蹂躪。

  性慾高漲的孟芸不能自製地迎合著六郎對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頂撞。

  兩個瘋狂交媾的男女漸漸進入亢奮的交歡高潮中,六郎覺得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準備讓孟芸達到性高潮的衝刺。

  六郎瘋狂地抽插、擠壓,令孟芸在強烈的快感下,嬌淫甜美的呻吟聲衝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一雙玉手深深地抓著六郎背上的肌肉,優美渾圓、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緊緊纏繞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搔,下身幽谷甬道內的嫩滑肉壁更緊緊夾住火熱滾燙的龍槍,一陣難言的收縮後,溝壑幽谷頓時流出大片的春水。

  此時成熟誘人的孟芸已達到高潮。

  當孟芸玉體痙攣、如潮愛液噴湧而出時,六郎讓癱軟無力的孟芸趴在床上,自己則跪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碩大粗圓的龍頭擠開這位嬌豔美婦那柔嫩濕滑的花瓣,巨龍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繼續狂抽狠頂起來……

  孟芸迷濛的雙眼半掩半合,雙頰暈紅如火,被幽谷甬道內瘋狂進出的龍槍抽插得喘息連連……

  六郎看著孟芸那雙迷人的大眼睛,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讓體態獠人、神情嬌淫的孟芸感覺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漸漸的,孟芸配合著六郎,頂起溝壑幽谷,並迎合著六郎的抽插。

  孟芸不停的呻吟、嗚咽……她將渾圓微翹的雪臀向後頂,以迎合六郎猛烈的抽插,用強烈的激情配合他忘形而瘋狂的重擊。

  六郎每一次的撞擊都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美豔的孟芸那豐碩飽滿的玉乳一前一後地晃動,春水氾濫到濕透六郎的囊袋,插穴時兩個性器官緊貼而發出的水聲以及孟芸的浪叫嬌吟聲充斥整間房間。

  此時孟芸粉臉酡紅,一雙美眸燃燒著熊熊的慾焰,豐腴圓潤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更挑起六郎無窮的慾火。

  六郎往孟芸的溝壑幽谷裡狠命地抽送,每進出一次,她的叫聲就跟著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賣力往前挺進。

  孟芸發出嚶嚀聲,像夢囈般哼著,聲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動著豐臀,神態盪媚嬌豔,十分誘人。

  孟芸的嬌哼浪叫聲越來越急,接著雙腿夾緊六郎,快速扭動著纖腰,並且吻得他更加熱烈和密實,舌頭也攪動得糾纏在一起,與此同時孟芸那溝壑幽谷裡的嫩肉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縮起來,她完全進入忘我的境界,嬌豔的臉上洋溢著迷醉淫蕩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幾乎瘋狂,進出溝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並且每一下都直達花心,龍頭進入到子宮頸裡。

  孟芸實在受不了六郎這一波強過一波的抽插,她突然打了個寒顫,誘人香豔的胴體頓時彎成如拱橋般,美臀一緊,溝壑幽谷奮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內一陣陣痙攣不斷抽搐,一股熾熱的春水猛然噴出,再次達到情慾的巔峰。

  六郎趁機一陣猛頂,虎吼一聲:「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就在剛才,六郎在即將爆發前運起七元真氣。

  幻、迷、昏、暈、亂、醉、癡。六郎默念口訣,就聽一聲龍吟聲,孟芸的嬌軀在龍吟聲中渾身一顫,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縈繞閃現過三字真經。

  我的七元真氣已經練到第三層了!六郎滿心歡喜地將龍槍拔出來,看著孟芸身下的林菁菁,邪惡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將你嫂子插得多舒服!現在輪到你了。 」

  林菁菁被六郎扒掉外衣,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絲綢外衫,遮蔽著柔美嬌嫩的絕美胴體,兩隻肥碩圓滾的粉乳挺聳飽實,兩顆傲人的嫣紅高高突起,受到褻衣勒緊束縛住的豐滿玉乳不甘被緊緊收攏,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隨著她略漸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湧。

  白色的褻褲掩蔽住林菁菁那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隱約可見一抹幽黑,襯著雪白的肌膚,是描不盡的綺麗春色、繪不出的勾魂攝魄,引人欲狂。

  林菁菁那光潔柔嫩的玉背粉脊貼在溫暖舒適的床上,一開始她還全力掙扎、又罵又咬,企圖抵抗六郎的侵犯,但是隨著敏感處不停地被六郎侵犯,林菁菁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奇異卻不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興奮、嬌怯、羞愧以及一些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複雜情緒。

  正值懷春少女的年齡,但擁有無比傲人身材的林菁菁,知道她逃脫不了六郎的強姦,然而「強姦」這個詞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期待,剛才觀看六郎強姦孟芸的活春宮,讓自己深陷其中,醉不願醒,不能自拔。

  極度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著林菁菁,無形中又增加身體的快感,林菁菁慾火爆發,春心蕩漾,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燙髮熱。

  林菁菁嬌軀輕顫,一行晶瑩冰涼的淚珠已無聲悄然滑落。心想:這冤家是要活生生折磨死我才開心嗎?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在六郎的撫摸下,林菁菁全身滾燙,如置火爐,那逐漸攀升的火焰挑起她深藏體內壓抑許久的春情慾念。

  臉上的淚痕猶在,但林菁菁已經被欲焰燒得神昏不清,而她堅強的意志力也漸漸崩潰,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墮落與放縱。

  林菁菁在迷迷糊糊中,覺得好似有兩隻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手,在她那柔滑如水的胴體輕輕撫弄著,那種酥軟酸麻的感覺,比起真正的高潮美感不逞多讓。

  林菁菁玉體軟酥乏力,嬌軀橫陳榻上,神情嬌羞。

  林菁菁纖細的玉手不能阻止六郎在身上移動的大手,而意志力就像春雪遇驕陽般融化殆盡,蕩然無存。

  林菁菁壓抑著越發急促的嬌喘,咬牙不呻吟出聲,她知道只要這一聲嬌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許六郎對她的侵犯。

  當六郎褪去林菁菁蔽體的褻衣時,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顫抖晃動,並不因為太過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嬌識欲滴,而白色褻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下,女性的最神秘處立即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為靡麗的景象。

  林菁菁開始感到渾身發燙,口乾舌燥,腦內綺念頓生,眼眸迷濛起來。

  六郎見狀便上前,抱起林菁菁柔軟的嬌軀,輕輕放在床上。

  林菁菁的推拒變得嬌弱無力,她那敏感的胴體已經渾身發軟發熱,她軟綿綿地任由六郎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尋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林菁菁哭泣著,柔弱地任由六郎的雙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進行愛撫,接著六郎改用那粗糙寬厚的舌頭在她身上遊走,經過那萋萋的芳草,到達那愛液滿溢的溪谷。

  感覺到林菁菁的反應後,六郎在心中壞笑:任你再厲害總是女人,哪逃得過六爺的手?六郎雖佩服林菁菁的定力,讓她到現在還沒有呻吟出聲,但她的反抗越大,事後成就感也就越大,何況從身體的反應來看,林菁菁的抗拒早已無力,只要再加點油,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菁菁嬌軀不由得一震,那感覺既羞人又刺激,她竟無法忍受地發出聲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了……啊……」

  此時林 菁菁那完美無瑕的誘人身體暴露在六郎的眼前,但林菁菁怎麼也沒想到,六郎的魔手不但撫上她的豐臀,還不時刺激著她的蜜壺,逗得林菁菁不由自主地嬌軀顫抖,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

  林菁菁完全無法想像,她的敏感地帶一被六郎的魔手所碰,一股強烈的渴求無法抗拒地襲來,轉眼淹沒林菁菁的芳心。

  在受到六郎高超的調情技巧衝擊下,林菁菁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慾所去支配。

  林菁菁體內的情慾已燃燒,即使沒有六郎的挑逗,她也想毫無保留地將身體奉上。

  正當林菁菁慾火焚身之際,六郎突然離開她的嬌軀,卻不是想放過她,而是想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

  成熟的胴體被他挑起蕩漾的春情,六郎不由得驚嘆起眼前這一具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只見林菁菁猶如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床上,香汗淋漓、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

  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是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沿著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看下去,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而玉滑的粉嫩小腿下,是一對渾圓足踝。

  六郎雙眼頓時射出通紅的光芒。

  六郎不斷在林菁菁那滑如凝脂而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著,攻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在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發敏銳。

  林菁菁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是陣陣顫栗,她不自覺地享受著越益升高的愉悅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身體的歡快一層層地擊破抹滅,逐漸被六郎支配,他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 的美腿、豐臀及濕滑的桃源處。

  六郎親吻著林菁菁濕潤的朱唇,林菁菁被迫回應,兩條舌頭互相交纏、追逐。

  林菁菁忽然感到下身有異物入侵,那長達九寸的龍槍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傾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借。

  六郎的祿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林菁菁那雪白柔潤的玉女峰上撫摸、揉捏,堅挺的龍槍更是在她溝壑幽谷間肆意地研磨。

  林菁菁的芳心不禁又羞又難為情,但隨著羞意大升,卻猶如火上加油般渾身更似火燎,強烈的淫欲令她無法控制自已。

  六郎一邊在林菁菁那火辣辣的完美胴體上盡情撫摸,使林菁菁哼聲婉轉柔媚,一邊提槍上馬,光那龍槍輕點,便令林菁菁修長玉腿不由得地分開,任龍槍進入她那已愛液氾濫的桃源處。

  「長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

  六郎全力一挺,那龍槍便刺入穴內。

  林菁菁頓時一聲慘呼,身體如撕裂般的感覺疼得她淚水狂流:「混蛋,我要殺了你,你放開我。」

  六郎邪笑道:「我放開你,你會更難受。」

  隨著六郎那龍槍步步挺進,林菁菁只覺得蜜壺被一寸寸地填滿,那滋味雖然令她痛不欲生,卻也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地迎合著那龍槍,倏地覺得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著痛楚攫住她,令林菁菁「啊!」的叫出聲。

  原來六郎的龍槍一挺而盡,蹂躪林菁菁的蜜穴,但痛楚過後隨即湧上強烈的快感,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龍槍強撐開,緊緊地環抱著槍身,令她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

  六郎本來以為林菁菁未必吃得消那巨挺的龍槍,但看林菁菁破處後的反應竟是如此癡纏,六郎隨即動作起來,卻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輕轉,帶著那巨龍在林菁菁的嫩穴裡頭刮磨、旋轉起來。

  一來林菁菁的嫩穴充滿強烈的吸力,將他的龍槍緊緊吸住;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六郎暫時強忍抽送的衝動,想先好好享受林菁菁那絕妙的處子身體一番。然而六郎這樣輕緩廝磨,林菁菁可就慘了,她的嫩穴被六郎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肉正被六郎享受。

  六郎的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林菁菁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襲,而才剛感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讓她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爽快呻吟聲。

  此時林 菁菁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呻吟連連。

  見林菁菁如此投入,如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乳頭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六郎不由得得意起來。

  他不但拔得這美女的頭籌,還能令這敵軍女將在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

  隨即六郎用上虎躍式。而濕滑的嫩穴因為這姿勢又噴出一池春水,嫩穴深處被摩挲的感覺,比剛才的廝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

  六郎有力的雙手扣住林菁菁不盈一握的纖腰上,強而有力地帶領著林菁菁的動作,現在的林菁菁完全被肉慾控制住,被六郎這樣把玩,林菁菁覺得美到極點,尤其那迷人的乳頭,更是脹到發疼的地步,並在六郎大手的把玩下更顯媚艷惑人,弄得林菁菁嬌喘連連。雖然林菁菁才剛破瓜,但在六郎高超的技術下,渾身舒服中只覺下體一陣奇妙的酥麻,有東西從體內衝出來,美得她直打哆嗦,整個人竟如爛泥般癱軟下來。

  感覺到林菁菁已經洩身,那酥人的陰精麻得六郎不由得猛吸一口氣,趕緊制止住噴射的衝動,良久才敢睜開眼睛。

  六郎見林菁菁眸泛媚光、櫻唇輕喘、秀發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加上激情帶起的紅暈還留在身上,媚人至極。

  「林妹妹,知道六哥對你的好了吧?」

  「嗚嗚……你這壞蛋強姦我。」

  「哈哈,這不叫強姦,大不了叫通姦,咱倆可是老相好,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還保留著呢。」

  「什麼?」

  孟芸驚訝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

  林菁菁急道:「胡說,大嫂不要聽他胡說啊。」

  六郎伸出大手,在孟芸濕滑的玉腿間摸了一把:「芸妹,說起來,還是我們倆認識得早一些。」

  六郎的一句話羞得孟芸啞口無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高潮初退的嬌慵模樣,何況林菁菁原就是南唐的絕色美女,這一泄陰更是美得驚人,六郎不看則已,一看慾火更加熾烈,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他一翻身將這甫破瓜便已洩陰的敵軍女將壓在身下,開始大力地抽動起來。

  「唔……不要……別……別來,我不要,我受不了了!」

  陰精一泄,那滋味雖撩人至極,但隨著慾火發洩,林菁菁的神智也恢復過來,想到方才的行為,不由得氣憤不已。

  她在這如野獸般的六郎蹂躪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還嚐到雲雨之歡的快樂,爽得渾身都沒有力氣!偏偏就在林菁菁心中感到痛苦時,六郎竟將她無力的胴體壓在身下,他那硬挺的龍槍竟更加威猛,然而一來林菁菁剛才爽到洩身,弄得渾身無力;二來六郎剛才揭她短處,讓她怎麼拒絕六郎如野獸般的侵犯呢?更令林菁菁感到羞怒的是,方才激情當中洩出的陰精,仍然存在嫩穴中,因而六郎抽送時,竟一點也沒有費勁,龍槍便已直抵穴心,而剛剛的高潮,使得林菁菁嫩肉的敏感度大增,讓六郎這樣勇猛地抽送幾回後,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又回到身上,任她怎麼咬緊嘴唇,也壓不下那嬌吟的衝動。

  見林菁菁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六郎不由得淫笑起來,他知道這丫頭再也擋不住他的入侵。

  六郎捧住林菁菁那汗滑的豐臀,令林菁菁修長的玉腿淫媚地打開,將那嫩穴完全暴露出來,隨即一下下地直搗黃龍!

  在六郎這般猛插幾下後,林菁菁只覺得慾火又起,那一連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強烈地襲來,並一波比一波強烈,瞬間林菁菁又被那波濤衝擊滅頂;尤其這次六郎的動作可比方才直接了當,他瘋狂地抽插著林菁菁那迷人的身體,每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馬槍二磨一挑,才又退出來,磨得林菁菁手腳發軟,每一下的刺激都突破林菁菁的防禦,攻陷她的芳心,令林菁菁欲仙欲死,嫩穴中的花蜜猶如湧泉般不住噴射,那種暢快感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六郎在為林菁菁破身時,那溫柔的攻勢已令林菁菁的芳心徹底融化,接下來六郎這次次直搗黃龍的攻勢,林菁菁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勢令她應接不暇,不知何時已完全淹沒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沈醉在欲潮裡。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

  見這人間絕色、下凡仙姬在龍槍下婉轉呻吟、欲仙欲死,聲聲句句都是對自己的懇求,六郎不由得有股強烈的滿足感。

  這冰清玉潔、一身傲骨的絕色美女林菁菁,在他的征伐下完全沈醉在情慾中,竟變成這淫蕩的模樣,令六郎不由得乾得越發猛烈。

  六郎再也忍耐不住 ,他舉高林菁菁豐潤的玉腿,腰間幹得更猛、更快,林菁菁被六郎這麼一搞,花心較剛才更加突出,每次被乾時的刺激也更加強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嫩穴里傳來一次比一次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樂。

  防線徹底崩潰,林菁菁玉頰嬌豔如霞,紅通通羞答答,滿含春意,性感豐腴的胴體,不時因如潮快意,而不自覺地扭動,玉腿間柔膩濕黏。耳邊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令人魂銷魄散,越聽越是春情難耐……

  林菁菁的身體突然劇烈痙攣起來,檀口發出一聲如癡如醉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間,林菁菁感到無比羞恥,她腦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她交歡的男人,此時儘管他是敵人,但她還是渴望他肆意地侵犯她。

  此時林 菁菁昏死過去。

  【第四集】第四章:偷襲敵軍老巢

  六郎抱著林菁菁的嬌軀又是一陣猛挺,只覺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氣順著龍槍射出,滾燙的精液燙得林菁菁嬌軀一顫,人也醒過來。

  六郎連續噴射兩次,才心滿意足地從林菁菁身上下來,躺在林菁菁和孟芸中間,閉目養神,緩緩說道:「孟芸、林妹妹,你們倆的滋味真不錯,只是可惜了。 」

  孟芸嬌羞地問:「可惜什麼?」

  六郎嘆道:「我軍的女俘虜即使長得再美,也難逃一死。」

  孟芸身子一顫:「死就死,有什麼可怕的?」

  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為南唐禮部侍郎之女、水軍都督之長媳,投降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六郎嘆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後,必然會害怕。」

  孟芸哼道:「不就是斬首嗎?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還是殺了我們吧!」

  六郎呵呵一笑,道:「我們對待敵軍女俘虜不是斬首,而是脫光衣服,讓她騎木驢遊行示眾,並讓她死在木驢上。」

  「你、你們真卑鄙。」

  孟芸嬌怒道。

  「無恥,簡直就是無恥。」

  林菁菁謾罵。

  六郎無可奈何地說:「這是宋太祖欽定的軍法,沒有人能更改,誰叫你們不是男俘虜呢?男俘虜就可以斬首,女俘虜只能騎木驢。除非……」

  「除非什麼?」

  孟芸眼睛一亮。

  林菁菁卻罵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給你這種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聲,道:「隨便你。」

  之後又對孟芸說:「六哥我也挺喜歡你們倆,與其讓我手下的士兵把你們折騰到死,還不如放了你們,但是你們必須知道悔改,答應以後絕不與大宋作對。 」

  孟芸急忙道:「我答應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卻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卻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放人就不會賴皮,不過六哥我身上的慾火還沒有消,需要徹底發洩出來,你們看能不能再讓我玩一次?然後我就放你們走,並且保證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這……」

  孟芸遲疑不語。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閉嘴。」

  孟芸紅著臉,道:「小妹,反正我們已經被他弄過,大不了閉上眼睛,再讓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騎木驢那樣的羞辱,還有不想讓林家因為我倆們的事受到朝廷的製裁。」

  林菁菁想到來鳳凰城火燒宋軍屯糧畢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牽連到林家,實在是愧對父母,可是讓她說出讓六郎再乾一次這種羞人的話語,實在難以啟齒,粉臉脹得通紅:「大嫂,我不要,我寧願一死,要幹,你讓他干好了。」

  孟芸幽幽嘆息一聲,對六郎說:「希望你說話算數。」

  說著,雙目一閉,就等六郎騎上來發洩獸慾。

  豈料孟芸等半天,卻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睜開眼睛,卻見六郎悠閒地躺著:「我很累啊!你們倆不管是誰也行,騎到上面去,幫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們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芸嬌怒道。

  六郎嘿嘿壞笑道:「孟芸,你乃是南唐名門之後,不可能不懂得『魚接鱗』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吧?我就不信你這小浪蹄子沒玩過?」

  孟芸羞得要死,氣憤地說:「那你把綁我的繩索解開。」

  六郎笑道:「等會兒我自然會幫你鬆開,快上來吧。」

  孟芸嬌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橫,心想:反正已經這樣,索性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強姦他一次,報仇算了!於是孟芸坐在六郎身上。

  孟芸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嬌羞地說:「你可要說話算話,我幫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們,咱們不記前仇。」

  六郎點了點頭,在孟芸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快點!六爺等不及了。」

  孟芸頓時癱軟下來,身心彷彿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消失一樣!她軟綿綿地趴在六郎身上,覺得身子彷彿飄在半空中,孟芸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都彷彿麻了。

  「還行……孟芸妹妹還算賣力,這次就饒了你們。」

  六郎見孟芸氣若遊絲,是滿足到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她這嬌俏模樣讓六郎十分滿意。

  六郎�起手,溫柔地愛撫著孟芸,感受著那香汗沁出,此時他才發覺到兩人恍若剛剛出浴,渾身沒有一塊幹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然痕跡處處,但躺在上面卻沒有異感,否則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難以收拾的災情,恐怕連躺著都有困難呢!

  「孟芸妹妹……我好舒服……我好愛你喔……」

  六郎柔情款款地說道。

  孟芸嬌顏一板,道:「少廢話,快幫我們鬆綁。」

  六郎應著,隨即又在兩女身上盡情地摸了一陣,這才幫她們倆鬆綁。

  林菁菁和孟芸急忙穿上衣服。

  「小壞蛋,今天你放我走,回頭我會報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後,惡狠狠瞪著六郎說。

  六郎不以為然,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著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們倆誰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們走!」

  林菁菁哼了一聲,拉著孟芸飄身離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讓你們一生對我忠貞。」

  事隔幾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來通風報信,告知:「馬三公子上次偷襲失手,十分惱怒,正準備重新召集人馬,再次偷襲鳳凰城。」

  六郎問:「這一次他打算怎麼偷襲?」

  艾虎說:「六爺,今日山寨的兵馬劇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兩萬名。」

  六郎一聽,吃驚地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上:「什麼,一下子增加兩萬名?」

  艾虎說:「是啊!這些人馬中有馬三公子的舊部屬,也有臨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還探聽到一個絕對可靠的消息。」

  六郎問:「什麼消息?」

  艾虎臉色凝重,道:「六將軍,對你來說,可能是個壞消息。」

  六郎催促說:「儘管說,無妨。」

  艾虎這才道:「黑風寨來了一位大遼特使,好像是一位絕頂高手,小人雖然不怎麼精通武功,但是我也聽過南華御劍,這個門派在我們江南是威名遠揚,我偷看過那位大遼特使的劍壺,他的劍壺中居然有六把御劍!」

  「什麼?六把御劍?」

  這一次吃驚的不僅是六郎,沈靈梅也坐不住:「他叫什麼名字?」

  沈靈梅知道六把御劍代表的意義,那是南華御劍除了掌門南華老仙外最厲害的高手,南華山上,還沒有能夠練出六把御劍的人,包括南華老仙的嫡傳弟子。

  沈靈梅並非南華老仙嫡傳弟子,而是由師兄代師父傳授,所以她在南華御劍中的地位比較低,同時沈靈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練出四把御劍已經很不容易,要想練出第五把御劍,恐怕還需要七年的時間,更不用說第六把御劍,然而黑風寨居然有一位練出六把御劍的敵人?這讓沈靈梅如何不擔心?

  顧大人是用劍的好手,聽到此不由得擔心不已,對六郎說道:「六將軍,真要是這樣,我們鳳凰城可就有麻煩,我軍當中恐怕還找不到能夠抵擋六把御劍的高手啊!」

  楊四姐不高興地說:「顧將軍,休要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銳氣,六把御劍又有何懼?就算我們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這麼多人,還用怕他嗎?」

  沈靈梅道:「夢蘿,你不知道南華御劍的厲害,以嫂子我的武功,與你�比,儘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幾招內,你絕不可能打得贏我。」

  楊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間。」

  沈靈梅幽幽嘆道:「傳我武功的錦山師兄,他修煉第五把御劍已經有十個年頭,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撐三招,三招過後,他若想要我的頭顱,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更何況六把御劍。我擔心他可以秒殺我。」

  楊四姐感到有些吃驚:「這麼厲害?」

  沈靈梅再次問艾虎:「那大遼特使叫什麼名字?你可確定他是南華御劍?」

  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馬三公子都對他畢恭畢敬,連古天雄那樣的絕頂高手對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懼,我還聽古天雄私下和馬三公子說,遼使的六把御劍,就連他都難以應付。」

  六郎氣道:「我們大宋現在和大遼尚未發生戰爭,他們跑來江南搞什麼鬼名堂?難道專程為搗毀糧倉來?」

  一直沈默的陸雪瑤說:「大遼的兵強馬壯,雄踞雁門關外,早就有牧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崑崙山學藝的時候,就有一位大遼貴族的同門師姐蕭銘兒,我好像聽她說過,她的妹妹就是南華御劍,她們姐妹都效力於大遼黑虎堂。」

  六郎點了點頭:「雪瑤,那你的意見?」

  陸雪瑤道:「既然是絕頂高手,看來馬三公子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硬碰硬,這個人驕傲自大、剛愎自用,自以為兵馬比我們多,現在又請來高手助陣,他很有可能會做出強攻鳳凰城的決策。」

  六郎道:「真要是這樣,我倒不擔心,雖然他們人多,但是我軍在鳳凰城的防禦體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門火砲夠他們受,我現在只擔心匪兵偷襲我們的糧倉,如果要硬碰硬,咱們倒不怕。」

  艾虎送來的消息十分寶貴,讓六郎馬上針對鳳凰城的守衛做出分工,爭取在短時間內將守城所用的物資籌備好,同時沈靈梅還聽從陸雪瑤的建議,立即動身趕往南華山,一來是給師父南華老仙祝壽,二來是向同門打聽那位大遼特使的消息,順道看看能不能請劍術高超的同門前來助陣。

  鳳凰城外的最後一縷陽光落下,馬三公子下令全軍開拔,攻擊鳳凰城!

  馬三公子的先頭部隊乘船先行渡過河流,震懾於城牆上的弩砲和隱藏在後面的投石機,這些人只是在河邊遠遠地觀望著。

  這支部隊清一色的輕裝,只攜帶戰刀,既沒有攻城的梯子,也沒有遠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渾身濕漉漉,顯然是冒險渡過激流的結果。

  「哼……看樣子,他們還得忙上一陣子……」

  六郎幸災樂禍地看著城下那些狼狽的賊兵,樣子顯得格外輕鬆,他很清楚現在過來的人只不過是來試探,絕對不敢來攻城,以他們的裝備,靠近的下場就是送死。

  城內的守軍忙碌地將石塊、箭矢、裝滿火油的燃燒罐等等搬上城牆,並且在城牆上架起大鐵鍋,鐵鍋中煮著沸騰的開水或激濺的滾油。

  顧大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而城裡不必要的石造建築陸續被拆除為守城用的落石,沒有任務的士兵則磨亮武器等待著戰爭的到來。

  對岸的賊兵部隊陸續渡河而來,六郎從城牆上望去,只見營地蔓延數里,旌旗飄揚,人喊馬嘶,腳下的鳳凰城彷彿是一座即將被洪水淹沒的孤島。

  鳳凰城外賊兵的營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過天空中的繁星;而鳳凰城的城牆上卻沒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裡隱約透出火光,黑暗保護著城牆上值夜的士兵不會成為賊兵冷箭的犧牲品。

  接近滿月的月亮照耀著大地,城牆上的巡邏兵沈默著,警戒地註視著城堡外的空曠地面,為了保證守城部隊有良好的視野,六郎在進攻前命令士兵對城外正面的森林進行砍伐,現在地面連一棵樹都沒有,銀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進攻的號角和嘈雜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賊兵的進攻比六郎預計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馬三公子大無畏的氣概,半夜攻城是一種雙刃劍的戰術,存在著太多的未知數,可以想像他是以如何的膽識下達這命令。鳳凰城雖然兵馬不足一萬名,但是有城牆保護,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御準備,彈藥和弓箭十分充足,於是士兵都以逸待勞。

  戰鬥的號角是對死神的邀請,而他也必然會應邀而來,不知道這次他的鐮刀會揮向誰呢?

  城牆上,大宋的士兵們嚴陣以待,守在南城鬥的幾千名士兵都是跟隨楊家將征戰多年的老兵,而禁衛騎兵們更是身經百戰的勇士,可以說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很清楚將要發生什麼事。沒有人奢望可以當英雄,他們只知道有著身為士兵所必須盡到的本分,所以他們選擇留在這裡戰鬥而不是棄城逃跑,他們都做好被永遠埋葬在這裡的準備。

  馬三公子也精銳盡出,進攻隊伍中最前面的是身著完備鎧甲的步兵,他們手中厚實的盾牌可以抵擋住任何利箭的攻擊,這樣的重裝部隊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實際上他們是跟隨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國舊部屬。

  城牆下,楚兵的腳步聲清晰可聞;城牆上,大宋的士兵們緊盯著敵人的來路,刀槍在手中握得極緊,弓箭的弓弦也繃得極緊,軍官們的手已經舉向空中,只要他們的手一放下,城牆上將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久,馬三公子的部隊沖進弓箭手的射程,瞬間城牆上萬箭齊發,無數衝過來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沈默的大地突然驚醒,喊殺聲響徹四方。

  城牆下,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著踩著同伴的屍體和呻吟的傷兵前進;城牆上,大宋的士兵們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無論奔跑的人還是射箭的人,沒有誰敢停下……

  這就是戰爭,每個人都在與死神賭博,賭注就是生命!

  這次,馬三公子出動他目前在楚國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萬名精兵,還有五千名土匪。

  前進、刺殺、前進、刺殺,宋軍的士兵們踏著整齊的步伐有條不紊地推進,所經之處只留下被刺穿的屍體。無數七米長槍組成的槍陣就像一條強大的巨龍,足以阻擋任何人類不自量力的攻擊,也足以吞噬許多脆弱人類的生命……

  楚軍開始潰敗,朝著沱江對岸倉皇逃竄。

  此時沈靈梅和一名騎白馬的白衣公子正順著沱江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沈靈梅驚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戰鬥似乎已經結束,楚兵敗走。」

  「看樣子大局已定,我們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領大軍將楚兵徹底擊潰,馬三公子則損失近兩萬名兵馬,剩餘兵馬則退回黑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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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6 20:11:14

  【第四集】第五章:潛入敵營

  六郎在城牆上看見沈靈梅正趕來,並見二嫂身邊有一位年輕俊美的公子,只見他穩坐在馬背上,一身白衣紫繡,俊顏冷若冰霜,如雷電般的目光正朝這裡望過來,看得六郎心神一凜,心道:哪裡來這麼一位美男?比六爺長得英俊瀟灑多。

  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

  此時沈靈梅催馬過來對六郎說:「六郎,我替你請來一位絕頂高手,來幫你打仗。」

  白衣公子見狀跟過來,抱拳向六郎道:「絕頂高手不敢當,在下柴明歌,倒是聽聞過六將軍之威名,特來拜望,沒想到將軍這麼快就在鳳凰城以少勝多大勝楚兵,敬佩!」

  聽柴明歌的讚揚,令六郎心中十分舒服,謙虛道:「不敢當,柴公子,請入城內說話。」

  六郎命令顧大人收拾戰場,他則帶著柴明歌進入鳳凰城,來到帥府後,六郎呀咐上茶,一經了解才知道,原來沈靈梅去南華山嚮南華老仙祝壽,孰不料老仙今年的壽辰延遲,原因是老仙正在閉關修煉御劍的最高境界,閉關有大半年了。

  與同門一打聽,這才知道那能使六把御劍之人乃是大遼左丞相蕭思溫的次女蕭綽。

  因為南華老仙有令,南華的嫡傳弟子不允許私自離開南華山,更不允許擅自參與兩國戰爭,因為南華老仙不想弟子相互仇殺,而沈靈梅不是老仙嫡傳弟子,老仙嫡傳弟子在南華御劍中的身份極高,蕭綽就是其中之一。

  六郎心道:蕭綽,乃是未來大遼之蕭后,此女不論是政治還是軍事都十分屬害,想不到現在又有一身絕世武功,真要是與我為敵,我該如何應對?

  六郎問柴明歌,「柴公子,蕭綽自負擁有六把御劍,我軍確實沒有人能匹敵,她不在大遼,跑到江南和馬三公子在一起做什麼?」

  柴明歌微微一笑,道:「蕭綽現在是大遼黑虎堂堂主,黑虎堂乃是遼主直接領導,集軍情、軍政、護衛為一體的獨立機構,蕭綽廣納天下豪傑集結在黑虎堂,目的還不是為了稱霸天下?將軍乃是英明睿智之人,契丹人遲早要逐鹿中原,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六郎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那蕭綽幫助馬三公子在我軍後方搗亂,為的是要干擾和牽制我軍的兵力,難道契丹要大舉南下?」

  柴明歌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經準備四十萬名大軍駐守在紫荊關,現在正與北漢國主秘密商議南征事宜,所以將軍需要放眼天下大局,切不可在江南耽誤許多時間。」

  六郎道:「柴公子果然高見,聽我二嫂說,公子願意助我剿滅黑風寨?」

  柴明歌道:「這次我去南華山,本是奉我師叔天山御劍掌門石玉棠之命,來給師伯南華老仙祝壽,結果師伯正在閉關,也只好作罷。我們天山御劍和南華御劍雖然相隔萬里,但是每年都會派各方代表在一起印證武功,我幫你打黑風寨,是因為我要會一會蕭綽。天山御劍從來不會輸給南華御劍,以前是如此,今後亦如此。」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天山御劍和南華御劍雖說同氣連枝,但是他們肯定有很多內部矛盾。這位柴公子一定是天山御劍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柴明歌對蕭綽?

  一定有好戲看了。

  六郎清了清嗓子,對集合完畢的宋軍說罾,「弟兄們,當兵吃糧就要報效朝廷,現在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黑風寨為禍地方,不剷除這個毒瘤,當地百姓難以過安定日子,本將軍決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襲黑風寨。」

  宋軍聽後紛紛鼓掌,有人道:「六將軍,早就應該剷平這夥歹人了。」

  「是啊!這夥山賊強搶民女、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只是勢力很大,當地官府不敢管,這下好了。」

  「我們願意跟隨六將軍蕩平黑風寨!」

  「蕩平黑風寨!」

  六郎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點了三千名兵馬,對楊四姐說:「四姐,這支隊伍就交給你帶領,你和五嫂還有柴公子埋伏在黑風寨外面,只等信號發出,就馬上攻占寨門。」

  楊四姐問:「你和二嫂呢?」

  六郎道:「我和二嫂天黑前會混入山寨,咱們裡應外合。」

  楊四姐擔心地道:「會不會有危險?黑風寨那些頑匪很厲害。」

  六郎道:「沒關係,有艾虎幫我們。」

  六郎對顧大人道:「顧將軍負責帶兵守好鳳凰城,營盤還需要有人看守,你們留在這兒也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滅了黑風寨,回來後咱們就犒賞三軍,大家只要等著前方勝利的消息。」

  一切安排就緒後,六郎帶領艾虎、牛大、牛二還有裝成良家婦女的沈靈梅前往黑風寨;楊四姐帶領大軍隨後起程。

  來到黑風寨後,六郎悄悄對艾虎說:「你盡量沈住氣,不要露出馬腳,另外還必須保證我二嫂沒有危險。」

  艾虎道:「六爺放心,這夥賊人的脾氣我都摸透了,回去交完差,咱們就聯絡志同道合的兄弟,以我的人脈,一個時辰拉上幾百人不成問題,還有那幾個傢夥嗜酒成性,每天晚飯時都要痛飲一頓,才會抱著女人尋歡作樂,咱們不等他們動手,提前行動不就成了!」

  六郎說:「暫時就這麼辦,到時候再看情況,看我眼色行事。」

  艾虎叫開三道寨門,天還未黑,山寨的聚義分贓廳已經燈火輝煌,馬三公子和古天雄在大宴群賊。

  艾虎帶著人進來,道:「古大哥,我回來了,今天的運氣不錯。」

  此時廳內人聲鼎沸,吵鬧一片。

  六郎見廳內十分寬闊,並排十幾張八仙桌,每張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周圍坐滿佩帶刀劍的人。正前方面朝大門口的桌上坐了三個人,左首之人獅鼻闊口,大耳垂輪,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主古天雄;右首之人身穿錦裘,光禿禿的頭頂泛著青光,正傲慢地自斟自飲,這傢夥是大遼使者阿納烏龍;中間之人的年齡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錦裘,頭戴皮帽,他身材壯實,眼透精銳,正觀察著下面諸賊,這便是蕭爾丹,兩個人都是大遼國師的弟子,黑虎堂堂主蕭綽的親信。

  阿納烏龍看了看沈靈梅,笑道:「艾虎,你終於辦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幾天弄來的貨色,簡直沒有一個上眼,今天這個不錯,先關到後面,一會兒大爺就去享用。」

  艾虎應了一聲,命令牛大和牛二將沈靈梅押下去。

  蕭爾丹看了看六郎,問:「艾虎,這人是誰?怎麼看著眼生?」

  艾虎忙道:「回爺的話,這是我一個表弟,因為在衙門吃了官司,無處安身,就來山寨。」

  蕭爾丹又看了六郎一眼,六郎有化妝,加上低著頭,蕭爾丹當然認不出來,道:「文謅謅的能有什麼本事?不過咱們正要用人,就留下他吧!回頭你安排一下,讓他到寨門當看守。」

  六郎在心中罵道:這個鳥人居然瞧不起六爺,回頭讓你看看六爺的本事。

  艾虎應著,隨即向四周看了看,驚訝道:「古大哥,今天這兒好熱鬧!啊這麼多人我都不認識。」

  古天雄只是點了點頭,道:「你到旁邊,蕭大人要講話。」

  艾虎就拉著六郎來到旁邊,聽蕭爾丹講話。

  蕭爾丹朗聲道:「諸位,今天我來這裡,是代表我們大遼國黑虎堂堂主,歡迎諸位加入我們,我們大遼的六十萬名鐵甲之師已經駐守在紫荊關,攻破大宋北疆已是指日可待。一旦攻下瓦橋關,我軍南下就勢如破竹,到時各位在此助我軍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唾手可得。」

  六郎心道:明明是四十萬名兵馬,這傢夥獅子大開口多說了二十萬名兵馬,分明是要買人心,但蕭綽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的影子?

  這兩天由各處來投奔黑風寨的人確實不少,其中有名氣的包括「黃河五鬼」、「太河三英」還有龍頭山寨及金鎖門等眾人,大小頭領加上黑風寨的頭目,不下百人之多。

  這時下面站起一名紅袍鬼面的人,乃是黃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弟們都差不多到齊,我代表大家問一句,我們大遼的大軍何時攻瓦橋關?我們這些兄弟在這裡的任務是什麼,還有我們的開銷怎麼辦?」

  蕭爾丹道:「到時候我家大王定會論功行賞。眼下你們的任務就是破壞大宋的後勤補給,將會由古大俠統一指揮,開銷全由我大遼提供。」

  說完,蕭爾丹見大家面面相覷,不由得問道:「怎麼,你們還有什麼顧慮?」

  六郎在心中罵道:這些鳥人居然想聯合起來對抗六爺,幸虧六爺來得及時。

  龍頭山寨主翟讓道:「特使,恕我直言,你若讓我們對付大宋,我們定是二話不說,可是就憑我們這些人,我們……沒有把握啊。」

  蕭爾丹又道:「大家不要擔心,有馬三公子帶頭,雖然說鳳凰城攻堅失利,但是宋軍還不是被我們打得縮在城裡不敢出來?如今我們反擊的時刻已經到來,只要馬三公子站出來高舉楚國大旗振臂一呼,自然會有更多志同道合的義士慕名前來,再說也沒有要你們和宋軍正面作戰,你們只是偷襲宋軍後方,大家還有什麼不放心?」

  蕭爾丹說完,下面諸賊又是一陣喧嘩。

  古天雄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隨即高聲說道:「各位兄弟,現在都了解了吧?現在形勢十分明朗,大宋沒有能力抵擋大遼的六十萬名鐵騎南下,何況宋室的腐敗無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天下遲早要歸於大遼。識時務者為俊傑,諸位兄弟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聰明之人,大家表態吧。」

  翟讓首先喊道:「我願誓死效忠大遼!」

  諸賊紛紛響應,齊聲道:「效忠大遼!殺昏君趙匡胤!振興楚國!」

  六郎在心中罵道:狗屎們,你們不要囂張,今天晚上就收拾你們。

  艾虎悄悄道:「六爺,要不要教訓他們?」

  六郎朝艾虎搖頭示意,然後又做了一個扭頭的姿勢。

  艾虎明白,領著六郎出來。

  六郎兩人來到後面,艾虎將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間,說:「六爺,你在這兒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我去召集兄弟。」

  六郎道:「速去速回!」

  艾虎走後,六郎坐不住,而且惦記著沈靈梅的安危,恰好牛大、牛二回來,六郎就問他們倆沈靈梅的情況。

  牛大說:「六爺,我們將她送到後面的時候,手上的繩子是活結,那位女俠也有本事,自衛應該不成問題。」

  六郎說:「幹得不錯,待會兒打起來,你們兄弟帶領一幫弟兄配合我行動,但也要注意安全。」

  牛大、牛二領命。

  然而六郎還是不放心沈靈梅,看看距離約定動手的時間還早,就打算過去看看。

  沈靈梅被關起來沒多久,就聽外面一陣喧嘩。

  有人罵道:「馬三公子,你這個畜生,姑奶奶真是看錯你了。」

  隨即房門被打開,兩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子被押進來,沈靈梅定睛一瞧:這不是林菁菁和孟芸嗎?

  林菁菁和孟芸因為不滿馬三公子的暴行,在攻打鳳凰城那天晚上和馬三公子發生衝突;事後,馬三公子因為兵敗遷怒林菁菁和孟芸,又聽信古天雄的讒言。

  古天雄說:「南唐根本就不打算幫助你恢復楚國政權。若這一次孟芸和林菁菁能夠帶來一萬名兵馬助陣,我們早就攻下鳳凰城,也就不用死那麼多兄弟。」

  馬三公子聞言,心中對林菁菁憤恨不已。

  古天雄見狀勸馬三公子為大局著想,不如現在放棄南唐,與大遼合作。

  馬三公子說:「我現在不就是正與大遼合作嗎?」

  古天雄說:「現在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為了讓大遼特使滿意,三公子應該忍痛割愛,將這兩個女人送給遼國特使,這樣他們回去後就會幫我們說話,才有可能發兵攻打大宋。三公子,假若大遼發兵,助你恢復政權,江南美女全是你的,你又何必在乎林菁菁?況且她對你根本就不是真心。」

  馬三公子聽信古天雄的話,將孟芸和林菁菁綁起來押到這裡,準備和沈靈梅一起獻給遼國特使,可他沒想到沈靈梅並不是普通的良家婦女。

  馬三公子將林菁菁和孟芸綁在柱子上,冷笑道:「林小姐,不要怪我冷面無情,我與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對我也從來沒有真感情,而南唐一直都在利用我。這一次合作,我死了兩萬多名兄弟,可是南唐損失什麼?什麼也沒有損失!所以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林菁菁怒道:「你這個禽獸,我們有勸你不要貿然進攻鳳凰城,但你聽了嗎?」

  孟芸道:「小妹,不要跟他說這些,他心中壓根就沒有你。」

  林菁菁氣得哭了起來。

  馬三公子走後,這間房子就剩下沈靈梅、孟芸、林菁菁三個人。

  沈靈梅開口說道:「天作孽猶可受,自作孽不可活。」

  林菁菁�起頭,看著對面這個年輕美麗的民婦,顫聲道:「你是誰?」

  孟芸眼尖,認出沈靈梅,「是你?楊家將?你怎麼也被捉來?」

  沈靈梅有恃無恐,並不著急鬆開繩子,而是冷笑道:「我是在戰場上被他們捉來,不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戰俘,你們倆是階下囚。我就不明白,我家六弟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卻不知道珍惜和悔改,還幫助馬三公子這個畜生與大宋為敵。」

  林菁菁嘆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等待我們的都是一樣的下場,馬三公子已經將我們送給遼國特使……」

  孟芸面無表情地說:「一會兒酒宴結束,他們就會來這裡,你也逃脫不了厄運。」

  「誰說她逃脫不了厄運?六爺這不是來救了嗎?」

  六郎如同幽靈,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來。

  沈靈梅並沒有覺得驚訝,孟芸和林菁菁卻如同遇到救星,齊聲道:「你怎麼會來?」

  雖然她們和六郎是敵對關係,但是這種時候,女人的柔弱表露得淋漓盡致,儘管六郎強暴過她們倆,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們才將希望寄託在六郎身上。

  六郎壞笑地看著孟芸和林菁菁:「兩位妹妹,你們實在太不走運了,總是擺脫不了女俘虜的下場啊!難道你們倆喜歡綁著被男人玩?」

  「你……」

  林菁菁被六郎的取笑惹得雙頰緋紅,對六郎怒視道:「你血口噴人。」

  沈靈梅饒有興致地說:「六郎,你來救嫂子嗎?」

  六郎看到沈靈梅媚眼中閃爍的光芒,心中頓時火焰高燒。心想:二嫂好有情調啊!和我玩遊戲,這裡的環境和氣氛都不錯,就在群賊的眼皮底下,真夠刺激。

  說道:「二嫂,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混進來。」

  「六郎,我真的好感激你啊!要不是你趕來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要被那些淫賊姦淫了,還好你終於來了,我可以倖免遇難,不過這兩個可憐的女人,就要慘遭淫賊的奸汙,六郎,順便救她們吧。」

  聽沈靈梅這樣說,孟芸和林菁菁都可憐兮兮地看著六郎,希望他能聽從沈靈梅的話,豈料六郎卻說道:「那怎麼行!我可不是義務救人,我來救二嫂,是因為你不僅是我的好嫂子,還是我的乖娘子。」

  六郎說著,湊到沈靈梅跟前,將大手探入沈靈梅衣襟亂摸一通。

  沈靈梅道:「六郎,不要啊!被人看到你這樣子多不好,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嘿嘿笑道:「怕什麼?你以為她們倆被遼國人姦汙後,還會留著她們嗎?遼國人向來最殘忍,比我們大宋還會折磨女俘虜,聽說遼人還有吃女人肉的嗜好,這兩個女俘虜細皮嫩肉,一定不會放過她們倆,所以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倆的事清。」

  林菁菁身子一陣顫栗:「吃人肉?好噁心啊!你不要胡說好不好?」

  六郎不理林菁菁:「不信就等著看好了。」

  沈靈梅嬌聲道:「六郎,你真壞,快放開我。」

  六郎卻道:「好嫂子,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報答我。」

  沈靈梅道:「人家知道了。」

  六郎笑嘻嘻地解開沈靈梅的繩索,將她摟在懷中,只覺得懷中的嬌軀微顫,六郎隨即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而沈靈梅也不管孟芸和林菁菁在看,甚至她就是故意要給她們倆看,她蹲在六郎胯間,伸出玉手解開六郎的腰帶……

  【第四集】第六章:龍槍獨霸三美女

  六郎舒服地「嗯」了一聲,大手撫過二嫂那烏黑的秀發。

  沈靈梅的香舌自他胸膛緩緩滑下去,舔過那寬闊強壯的胸膛,那舔吮的動作是如此輕巧,似乎怕用點力便會弄傷六郎,沈靈梅慢慢移到雙腿間,然後纖手輕撥秀發,不讓散亂的頭髮阻擾行動,小舌緩緩從那昂首挺胸的龍槍處舔上去。

  六郎沈重地喘息一聲。那堅挺的龍槍雖然無比強硬、無堅不摧,可也禁不起沈靈梅那如玉貝般的雪白暗齒一咬。

  但六郎想到沈靈梅竟以口舔弄,心中那股強烈的征服快意越來越強烈。

  沈靈梅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吮著那巨龍頂端,越發覺得芳心蕩漾難收,便更加賣力地吸吮;加上六郎也沒閒著,雙手如揉麵團般玩弄著沈靈梅那豐碩飽滿的玉乳,更引出她心中的慾求,讓沈靈梅香舌動作越發賣力,身子也越來越熱,幽谷已泛出春泉,不由自主地嬌喘籲籲、嚶嚀聲聲,情不自禁地春情蕩漾,再也平靜不下來。

  沈靈梅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口中迅速脹挺,令她不由得心花怒放,一點一點地將龍槍舔得晶瑩,並對龍槍頂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巨龍上頭吞吐、吮吸多少回,彷彿將小嘴當成另一個幽谷般的套弄、服侍著六郎。

  沈靈梅的嫂子身份為六郎舔弄龍槍實在太過淫靡,吸吐間竭盡全力,光感覺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直顫抖,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發出滿足的悶哼聲,她便知道這種動作對他而言是享受,於是更加賣力。

  少婦一旦動了春心,就好像乾柴烈火般欲罷不能。

  孟芸和林菁菁看得面紅耳赤、芳心狂跳。

  沈靈梅的櫻唇侍侯著六郎的龍槍,她對龍槍含、吮、舔、吹,手法竟相當不錯,她吐出鮮紅的甜美滑膩香舌,逐寸舔遍,並用手握住套弄,將龍槍肉袋含入嘴裡吮吸。

  龍頭傳來陣陣醉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聲。

  沈靈梅見狀歡喜不已,擺動著頭大力吞吐,玉莖在她口中不住跳動,強烈的快感湧來,沈靈梅嬌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粗壯的龍身,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來。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圍,忍不住舒服得哼出聲,沈靈梅望著六郎暢快的表情,擺動得更是劇烈,髮髻也散開,長發蕩起陣陣波浪,幽香四溢。

  沈靈梅快速吞吐片刻,緩緩將巨龍吞入喉間,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

  沈靈梅那雪白晶瑩的胴體上漸漸浮現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在吸引著別人前來採摘,使她的身體越發顯得動人心。此時她的腦海中空白一片,完全沒有賢妻良嫂該有的羞恥感。

  感官的本能刺激戰勝理智倫理和道德,沈靈梅已經沈入無邊無際的慾望之海,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顛倒、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幾分,按住沈靈梅的頭快速抽插,碩大的龍頭重重撞入她的喉嚨。

  沈靈梅極力配合著六郎,不久便劇烈喘息起來。

  六郎被那強烈的感覺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沈靈梅的頭上,又想用力但又不敢,只有悶聲輕哼。

  「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靈梅嬌嗔道,�頭媚眼如絲、含羞帶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張開那鮮豔亮澤的小嘴含了進去,纖纖玉手愛撫著六郎的囊袋,吞吐幾下後,又伸出甜美滑膩的香舌舔弄著六郎的龐然大物,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兩聲。

  沈靈梅見狀不再逗弄、撩撥,而是雙手抱住六郎的後臀,張開小嘴將龍槍吞吐進去,用力吮吸,眼看六郎的龐然大物膨脹到極點,血脈賁張,青筋暴起,粗如兒臂,硬似鐵棒。

  看著二嫂心甘情願地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陣陣癢意混雜著強烈的酥爽,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微微顫抖:「好二嫂,好舒服啊!」

  六郎按住沈靈梅的頭,猿腰擺動,挺送律動,進進出出,連續深喉。

  沈靈梅含著六郎的龍頭,喉間發出嬌哼聲。

  六郎只覺得又癢又麻,片刻間龍槍上面沾滿沈靈梅的口水,亮晶晶的讓人感到刺激。

  「六郎……射給我吧……」

  沈靈梅知六郎快到高潮,於是更加賣力地吞吐,尤其那敏感至極的巨龍頂端那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著她的唇舌,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好六郎… …射在我的嘴裡吧……」

  「二嫂,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爽死我了!」

  被沈靈梅賣力服侍的六郎雖是極力強忍,但被嫵媚的二嫂口交,令六郎難忍噴發的衝動,加上沈靈梅嬌媚誘人的言語,比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令他按住沈靈梅的頭,腰臀猛烈推送,將她的小嘴當成小穴使勁抽插。

  六郎的快速抽送,令沈靈梅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男人已接近噴射關頭,不由得更為賣力地吞吐吮吸龍槍,並連續深喉。

  「好嫂子,我給你了!」

  沈靈梅吸得六郎一麻,雙手抓住沈靈梅的頭髮,緊緊頂住她的喉嚨,身體劇烈抖動,頓時火熱陽精全噴射入沈靈梅的口中。

  感覺到嘴中的龍槍已噴射,沈靈梅抑住喉嚨,免得吞嚥下去,舌頭停在棒頂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巨龍頂上那條縫舔弄著,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陽精也吸出來。

  感覺到沈靈梅如此賣力,六郎一邊低吼,一邊抵著她的喉嚨,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陽精全都射進二嫂那溫暖濕潤的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的。

  六郎的勁射,令沈靈梅被射得媚眼如絲,連玉腿間的幽谷深處也痙攣著達到高潮,春水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弄濕了褻褲。

  陽精的滋味雖微微帶腥,但沈靈梅覺得身心都被那快感和銷魂蝕骨的滿足感侵蝕,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真是甜美至極!她嚐著嘴裡的陽精,還不時伸出舌頭舔著櫻唇,將六郎射出的精華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現出她的嬌柔,一邊纖手輕扶龍槍,將那紅暈的香腮貼在龍槍上,嬌媚依順地微微撫弄,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六郎看了看孟芸和林菁菁:「你們倆都看到了嗎?要想我救你們,就得有付出。」

  孟芸和林菁菁見狀臉色難看。

  林菁菁道:「你和那些匪徒有什麼兩樣?」

  六郎卻道:「當然不一樣,因為現在屋裡只有我一個男人,你們要是自願,那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夫妻或者情人關係,咱們怎麼玩,也是自家事。那些人可就不一樣,他們是一夥衝進來輪姦你們,玩完後還要殺人吃肉,不合算啊。」

  看到林菁菁和孟芸沒有反應,六郎不耐煩地提起腰帶:「不行就算了,像個木頭人似的,我對你們沒有太大的興趣了。」

  見六郎穿好衣服要走,孟芸脫口喊道:「等等。」

  六郎回過頭,笑著看孟芸:「想通了,答應做六爺的女人了?」

  孟芸一咬牙,「嗯」了一聲,「你先給我鬆綁吧。」

  六郎卻道:「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孟芸憤恨地說:「我不會不守信用。」

  六郎呵呵一笑,「那我就相信你。」

  說著上前替孟芸鬆開繩索,將她攔腰抱起來,放到剛才坐過的椅子上。

  孟芸脹紅著雙頰,低聲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六郎道:「無所謂,只要我能滿意就行。」

  孟芸小聲說:「就像剛才你嫂子那樣,行嗎?」

  六郎用手扶著孟芸那烏黑的秀發:「試一試吧。」

  孟芸散發著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入六郎的鼻孔,撩撥著六郎那陽剛十足的心弦。

  見孟芸乖乖地替六郎解開腰帶,林菁菁氣得閉上眼睛,心中暗道:嫂子真是沒有骨氣,這麼快就向小壞蛋投降!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也要向她們那樣……

  用高貴的嘴巴,幫助這個小色狼……

  此時孟芸和六郎已經親暱無間,孟芸壓抑不住嬌喘嚶嚀,豐臀不停的上下擺動,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孟芸要徹底向眼前的六郎投降,她的纖纖玉手輕輕撫弄著六郎的囊袋,六郎不由得輕聲喘息,孟芸的手指摸著六郎的兩顆肉蛋。她的手法比起沈靈梅絲毫不遜色。

  「好娘子,還不將它含入你口中,然後慢慢地舔。」

  六郎按著孟芸的頭。

  「小壞蛋,別著急嘛!」

  孟芸撥開六郎的包皮,露出他的龍頭,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舔著六郎的龜棱。

  六郎不由得呻吟出聲,受到刺激的龍頭再次迅速壯大,孟芸的舌尖又輕掃六郎的馬眼,接著孟芸�頭飽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看著六郎堅決的眼神,知道已無可挽回,只好低頭把六郎的老二含進去。

  孟芸將六郎的巨龍含入她的小口內,六郎覺得滋味不錯,少婦那濕潤的小嘴給自己無比刺激,不過從舌頭和牙齒打架的動作上,感覺得出來她很少用嘴服侍過,明顯比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含住,卻不敢動彈也不知道如何舔弄。

  六郎閉上眼睛享受著,指導著孟芸的動作。

  「含進來了不要停啊,要吸吮。」

  「不是這樣的,要慢點、溫柔點,對了,就是這樣。」

  「做得很好。你的頭要上下擺動,對,果然聰明。」

  孟芸握著六郎的龍槍,小口不停吞吐著,還不時看六郎一眼,享受著六郎的讚賞和鼓勵,令她開始享受這種另類的刺激。

  六郎那粗壯的龍槍將孟芸溫暖的小口填得滿滿,那鮮豔的紅唇緊緊含著棒身,口水隨著龍槍的深入從嘴角擠出來,向下巴滑去。

  六郎心想:哈哈,真是撿到寶了,眼前的這個少婦稍加調教,就做得這麼好,以後……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現在用你的舌頭捲著我的龍槍,啊!給我舔,不要停!」

  此時孟芸的舌頭包裹著六郎的龍頭,吮吸著、輕咬著、擠壓著,讓六郎感到陣陣遍及全身的酥麻。

  六郎忍不住用力把孟芸的頭往下按,令龍槍一下子挺入她的喉嚨。

  孟芸覺得有點不舒服,想讓六郎的巨龍離開她的喉嚨,但在六郎的堅持下卻無法選擇,只能繼續吞吐六郎的巨龍。

  此時孟芸無師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纖纖玉指輕輕劃著,並不時擠壓著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來,用力地扯動孟芸的頭髮。

  「哎呀!」

  孟芸的頭猛地向後一仰,疼得叫出聲。

  「好娘子,給我用力吸!」

  扔下了這句話,六郎抱住孟芸的頭,開始急速的抽插,六郎一下一下地狠狠抽送著,次次皆頂入孟芸那嫩滑的喉嚨。

  六郎伸手扯動著孟芸的頭髮,笑道:「哇,你可真夠淫蕩,什麼時候會這種事?」

  孟芸嬌軀輕顫,嬌羞無語,渾身癱軟,只能更賣力地吞吐著六郎的巨龍。

  六郎的龍槍劇烈地在孟芸那鮮紅的小嘴中抽動起來,一波比一波洶湧的肉慾不斷衝擊著孟芸的芳心。

  只見那冷豔的少婦漸漸狂熱起來,那一雙雪白嬌嫩的纖纖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巨龍,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龍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吮猛舔……

  「好,不愧是南唐精英、巾幗英雄,一點就會,好舒服啊!」

  六郎愛撫著孟芸的秀發,嘆道。

  孟芸不待六郎說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著六郎的巨龍,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棱,令六郎不禁快樂得哼出聲。

  六郎看得心中激盪,將孟芸那渾圓的玉臀拉過來撫摸,孟芸感受著六郎龍槍的灼熱,玉手逐寸擠壓,六郎忍受著槍身的強烈感覺,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見狀伸出舌尖,盡數接過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長長的細絲。

  「你做得不錯。」

  六郎壞笑道,起身按住孟芸的頭,讓龍槍進進出出,孟芸緊緊含著,喉間發出嬌哼,六郎只覺得又癢又麻,六郎覺得巨龍在孟芸那柔嫩嬌滑的小香舌的吸吮下,越來越大、越來越脹。

  六郎能感覺到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龍槍不安分地跳動,孟芸卻又將它吐了出來,轉而將兩顆肉丸含入口中。

  火熱碩大的玉莖在孟芸臉上摩擦,六郎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再從玉莖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襲來,令六郎忍不住發出呻吟。

  孟芸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腫脹至疼痛的碩大龍頭輕輕拉動。

  六郎不由得俯身,順著她的動作,心中更似要噴出火來。

  「你太壞了,竟然叫人家……」

  孟芸含羞帶怨地看了六郎一眼,鬆開小嘴握住玉莖的根部,在龜棱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

  六郎覺得酥麻酸癢的快感,在前端強烈得似乎快要麻木,玉莖前端膨脹得好似撐開的傘。

  孟芸見狀不再逗六郎,雙手抱住六郎的後臀,用力地吮吸著龍槍,心裡只想趕快吸出來,可是無論她如何賣力地吮吸舔弄,甚至六郎血脈賁張,膨脹欲裂,可還是沒有出來的徵兆。

  「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剛才告訴過你,我是金槍不倒哦!」

  六郎哈哈笑道。

  六郎探手撫摸、撩撥著孟芸的雙腿間,淫笑道:「看來光是靠嘴和手解決不了問題,必須做出更大的犧牲!」

  「不可以啊……你說話不算數,求求你快給我吧。」

  孟芸羞澀地婉拒道。

  孟芸實在想不到這個小壞蛋這麼強悍,她口手並用、唇舌交加,除了曲意逢迎外,幾乎使盡渾身解數,可是他越發鬥志昂揚、精神旺盛,而且更粗、更長、更大,絲毫沒有洩身的跡象,但也令孟芸不禁看得心如鹿撞,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起來。

  「你最好撅起屁股,讓我來!」

  六郎撫摸、揉捏著孟芸那豐腴滾圓的美臀,壞笑道。

  「你要幹什麼?」

  見六郎想用從後面插入的姿勢,孟芸的粉臉立刻飛起紅暈。

  「放心吧!」

  六郎咬著孟芸白皙、柔嫩的耳垂,調笑道:「我只插進去,很快也就出來,不會強迫你的!」

  「你說話要算話,千萬不可以射進去……」

  孟芸無比嬌羞地呢喃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乖乖,放心好了。」

  六郎揉捏著孟芸那雪白柔軟的大屁股,壞笑道:「摸著乖乖的屁股,我就感到無比過癮,再頂住乖乖下面那肥美的小嘴,在外面摩擦一會兒,估計兩下就出來,嘿嘿!」

  「那你快點啊……」

  孟芸臉紅得�不起頭。

  六郎將龍槍狠狠插入孟芸的幽谷中,盡情馳騁了一番,卻不急著發射,而是抽出龍槍,拍拍孟芸的屁股,道:「幹得不錯,今天暫且饒過你。」

  孟芸已經被六郎插得氣喘籲籲,難以支撐,卻見六郎放開自己,對林菁菁道:「林妹妹,你不表態嗎?難道你想一個人留在這裡?」

  林菁菁氣呼呼地道:「留下就留下,大不了我咬舌自盡。」

  孟芸穿好褲子,過來勸導:「小妹,你還是從了他吧!反正你已經失身於他,馬三公子又對你無情無意……」

  林菁菁輕輕嘆了一口氣,六郎見狀好言安慰,過去替她鬆開繩子,又耐心地哄了一番,林菁菁這才轉怒為喜。

  六郎將林菁菁抱入懷中,祿山之爪爬上林菁菁那高聳的乳峰,隔著衣衫撫摸、揉搓著她那豐碩飽滿的玉乳,淫笑著逼問道:「林妹妹,考慮得怎麼樣了?」

  林菁菁嚶嚀一聲,在半推半就中,衣衫不知不覺已經被六郎解開。

  六郎的雙手突然探入林菁菁的肚兜,先是對那對豐碩飽滿的聖女峰進行粗魯地擠捏,手掌傳來一股無比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接著對她的玉乳溫柔地輕摸,就在林菁菁難以把持之際,他突然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頭,先是輕拉,接著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道。

  「啊!疼!」

  林菁菁嬌喘籲籲、嬌聲呻吟,而在疼過後,林菁菁竟感覺到乳頭興奮地翹起。

  「真是一對極品乳房啊!」

  六郎將手拿出來,接著隔著肚兜握住林菁菁那兩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仙桃,並用大拇指輕撥著兩顆令人目眩神迷、嫣紅柔嫩、楚楚含羞的美葡萄。

  林菁菁的玉乳波濤洶湧,令他珍惜地撫摸、揉捏著林菁菁那令男人皆愛之若狂的玉乳,並且還低頭用嘴和舌吸吮又舔弄紅灘灘的兩頼乳頭。

  「噢……不要啊!」

  在迷亂萬分、嬌羞萬分中,平日里趾高氣揚的林菁菁,此時如一隻誘人憐愛的無助羊羔般,柔順地任由六郎抱緊她那嬌軟的胴體,閉上大眼睛,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林妹妹舒服嗎?是不是想讓我再捏你的葡萄?」

  六郎的大手無法全部掌握住林菁菁那豐碩飽滿的玉乳,他耐心而溫柔地、不疾不徐地挑逗著懷中這個楚楚可憐、豐腴嫵媚的少女。他把頭一低,再次張嘴含住林菁菁那飽滿的怒聳玉乳,伸出舌頭輕輕地舔、擦……

  林菁菁上衣敞開,那一對堅挺柔軟的聖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濕不堪,林菁菁想不到這個小壞蛋舌功如此厲害,給他這一挑逗,直把她弄得猶如身在雲端,嬌軀輕飄飄,連連輕哼細喘:「啊!不要啊!」

  那強烈的酸癢刺激,傳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直透進少女芳心,流過下身,透進深處。

  「多麼雪白、柔嫩的肚皮啊!」

  六郎俯下身,對林菁菁的玉臍輕舔細掃,右手在她的香臀和玉胯進行愛撫;林菁菁不由自主地配合扭動著,她能感到自己的喘息變得粗重,內心在顫抖。

  「這麼熟美的玉體得不到充分的疼愛和濯溉,真是暴殄天物啊!」

  六郎摟住林菁菁,覺得有兩座柔軟、尖挺的乳峰頂在胸前,是那麼豐碩、飽滿、富有彈性。

  六郎的手握住那雪白豐滿的玉乳,揉捏著葡萄,感受著翹挺高聳的玉乳在手中急促地起伏著。

  此時六郎興奮不已,望著那晶瑩雪白的滑嫩玉膚上,那兩顆紫紅熟透的葡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將十根手指頭深深陷進林菁菁那豐碩飽滿的雙峰,柔嫩的葡萄頓時從指縫間鑽出來,在灼熱氣息的吹拂下,兩顆鮮嫩的葡萄驕傲地挺立,彷彿在誘惑、召喚著美食家盡情品嚐、盡情玩味。

  六郎用手抓住林菁菁的玉乳一擠,兩顆葡萄頓時碰在一起,六郎同時將兩顆乳頭含入口中享用,覺得既肥美又白嫩又爽滑,口感好極了:「太好吃了!」

  「啊,好舒服啊!」

  林菁菁呻吟一聲,纖纖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頭髮。

  「林妹妹不給我吃點甜頭,我怎麼會盡心盡力幫你呢?」

  六郎的舌頭圍住乳頭先是一陣輕舔,然後又是猛吸,雙手捏著那對高聳入雲的乳房,兩根手指頭夾住林菁菁那挺立的蓓蕾,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

  在六郎時而重捏,時而輕掃下,林菁菁那豐碩的玉乳發脹,峰頂上的乳頭更是翩翩起舞六郎將這如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

  六郎吸了一會兒,離開林菁菁的乳頭,只剩下雙手揉捏她那柔軟堅挺的雙峰。

  「啊……」

  林菁菁體內的慾火悄然升騰,她併攏的玉腿有節奏地磨蹭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不由得嬌靨暈紅、俏臉含春,慾望不可壓抑地滋生蔓延,嬌羞地等待狂蜂浪蝶來採蕊摧花、行雲播雨,期待著春天的來臨。

  「林妹妹,我的舌頭舔得你爽吧?」

  六郎再次含住林菁菁一隻飽滿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在那顆從未有男人觸碰過的乳頭上輕輕地舔、一隻手也握住林菁菁另一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玉乳,並用大拇指撩撥著那顆令人目眩神迷、嫣紅柔嫩、楚楚含羞的乳頭。

  六郎很滿意地欣賞著林菁菁的嬌容,道:「林妹妹,想不想呻吟一聲?」

  六郎的食指和中指併攏,隨即夾緊乳頭,並欣賞著林菁菁雙乳起伏、乳頭翹起的景象。

  「疼……」

  林菁菁哀求著六郎,六郎並未理會她,反而加重力道,但此時林 菁菁反而覺得不疼了,內心的慾火繼續升騰。

  這時六郎挑逗著林菁菁的耳垂,先是輕咬她的耳垂,接著在她的小耳朵裡吹熱氣,令清高冷傲的林菁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疼了才爽快啊!」

  六郎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林菁菁聖潔的玉乳,讓那玉乳在指間跳躍,乳頭突起。

  林菁菁輕啟朱唇,柳眉微顰,下身一陣陣的刺激很快讓她意亂情迷,她不由得低聲呻吟起來:「啊,噢……」

  林菁菁發自內心的嬌聲呻吟,玉體癱軟在地板上,六郎壓住她再次接吻。

  這次林菁菁主動張開檀口,迎接六郎舌頭的進入,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彼此接納對方的津液。

  六郎全身壓在林菁菁的身體上,令林菁菁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她不斷嬌呻鍵吟,併攏的雙腿已分開,而六郎那勃起的巨龍隔著褻褲的摩擦,更加激起林菁菁的興奮。

  六郎欣賞著林菁菁輕扭細腰、搖擺圓臀的美姿。

  「林妹妹,想要我幹你嗎?」

  六郎手中的動作不斷加大,雙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林菁菁的玉乳,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摸著她 那豐碩的玉乳。六郎那雙骨節棱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雙乳,並向中心使勁擠壓,那雙手從上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乎是在揉一團面,另一隻手則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玉乳,全力捏緊……

  六郎不給林菁菁反抗的機會,他盯著林菁菁如白玉般潔白的玉乳,淫笑著說:「林妹妹,想不想打奶炮?」

  「六郎,不要羞辱我了……你快點來吧……」

  林菁菁嬌羞地呢喃道,半推半就地任憑六郎將巨龍插入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溝。

  林菁菁的乳溝很深,看來打奶炮會特別爽。六郎試探性地抽動幾下,覺得林菁菁的乳溝很滑、擠壓感很強,令六郎享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接著六郎將林菁菁一對玉乳往內擠壓,迎合著抽插,感受到巨龍在一團軟肉中,龍頭被夾得熱麻麻的,無比爽快。

  林菁菁的心情很矛盾,她一邊哭泣著,一邊快樂地呻吟著,這香豔的場面令六郎更加亢奮,林菁菁的玉乳也迅速變挺。

  六郎感受到林菁菁的乳溝進一步緊迫,六郎不由得呻吟起來,他的龍頭從林菁菁乳溝縫隙鑽出,隨著六郎的抽插不斷頂著林菁菁的下頜。

  此時六郎爽到極點,林菁菁這位美貌敵將,現在正被他盡情乳交。

  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傳來如觸電般的刺激傳遍全身,刺激著那敏感而熟透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林菁菁甬道深處不由得一陣陣痙攣,令她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唔……啊……小壞蛋,你快點出來吧!」

  「林妹妹,用嘴含我的龍槍。」

  六郎快樂地嚎叫著,見林菁菁沒有理會他的要求,六郎也沒有強迫,暗道:待會再盡情享受你的小嘴。

  六郎在林菁菁的玉乳間抽插著,見身下的少女不斷輕聲呻吟,另六郎幾乎控制不住精關,但他不想將龍液浪費在林菁菁的玉乳上,於是他停止抽插。

  六郎的停頓令林菁菁慾火難熬,那豐腴圓潤、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如像牙般的光暈,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她張開小嘴喘著氣,迷離地看著六郎的龍槍,似乎在鼓勵六郎繼續動作。

  「你怎麼還不出來呢?」

  林菁菁嬌喘籲籲地呢喃道。

  「看來乳交無法讓我噴射出來,而且林妹妹又不肯讓我再享受你的嘴巴,只好尋求新的刺激了!」

  六郎壞笑著壓住林菁菁那豐腴圓潤的胴體,那硬邦邦的巨龍隔著褻褲,頂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溝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來。

  「不、不要……小壞蛋……」

  林菁菁欲拒還迎地道。

  林菁菁能感覺到陰唇隔著褻褲與六郎的龍槍不斷摩擦,令林菁菁興奮不已,一開始她認為只是六郎的巨龍在摩擦陰唇,在花園口移動,但接著她感受到一種奇妙的快感,而且她感到口乾舌燥、花園口一陣燥熱。

  林菁菁的反抗變弱了,甚至她拒絕反抗,開始迎合著身子的奇妙快感。

  林菁菁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酥胸劇烈起伏著,她緊閉著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櫻唇,默默地和體內的慾火抗爭著,她意識到眼前這個邪惡的小壞蛋,可以輕易地征服自己。

  「林妹妹,要不要將褻褲脫了?你會更快樂。」

  六郎淫笑著褪下林菁菁的褻褲,將堅挺的龍槍直接插入濕滑的幽徑 。

  「不要……」

  林菁菁的拒絕聲,輕得幾乎連她都聽不見。

  六郎心滿意足地看著林菁菁那凝脂白玉般的玉乳,迷失在激情中的林菁菁除了聲聲嬌吟外,全身不由得酥軟,只能任由自己被六郎大力地抽插那緊窄的幽徑。

  六郎玩得很盡興。

  林菁菁無力地將頭靠在六郎的左肩上,在他耳朵旁輕輕哼著,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像在讚許六郎做的這一切。

  「這麼豐腴、圓潤的胴體,如此濕潤的小美穴,我真是好爽啊!」

  六郎又用力地干了幾下,林菁菁頓時發出盪人心弦的歡叫聲。

  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在林菁菁濕滑的蜜壺中越插越快,令林菁菁忍不住高聲叫出來,伴著一聲龍吟聲,六郎怒吼著,將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身體深處。

  六郎輕輕籲了一口氣,還來不及穿衣,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有人說話:「就這間屋子,馬上帶人,交給兩位大遼特使。」

  【第四集】第七章:一戰定乾坤

  六郎心道:這群混蛋還挺給面子,六爺剛剛爽完,他們就來了。

  六郎向沈靈梅使一個眼色,自己則不慌不忙地穿著衣服。

  隨即門被打開,四個匪兵走進來,看到六郎還未驚呼出聲,就被沈靈梅放倒在地上。

  六郎對孟芸和林菁菁說:「你們倆跟我來。」

  此時孟芸和林菁菁只能將六郎當成救命稻草。

  三女跟著六郎出來,溜到艾虎的房間。

  艾虎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六郎回來,上前說:「六爺,我的兄弟已經集合完畢,聽候六爺命令。」

  六郎見艾虎身後只有十來個小頭目,問:「就這點人?」

  艾虎笑道:「六爺,這幾個都是以前跟著我的好兄弟,他們手下都有幾十個人。不瞞六爺,就算你不來,我也準備和古天雄拼了,前些日子我就已做好準備,現在只等六爺發號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這樣吧!你們幾個分成兩組,艾虎帶一部分的人佔領山寨的大門,將我們的兵馬放進來,這任務有多少難度?」

  艾虎道:「六爺請放心,看守寨門的兄弟與我的交情也不錯,我又是突然襲擊,雖然古天雄也有幾個心腹在二道門,但是那幾個人草包得很,三道寨門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佔領。」

  六郎道:「那你現在就行動,佔領寨門後,馬上發信號讓咱們的大軍進來參加戰鬥。」

  艾虎領命,帶了五名小頭目行動。

  六郎對剩下的人道:「牛大、牛二,你們倆帶領大家將人馬佈置好後,先不要動,等聽到寨門有動靜,咱們再一起動手。」

  牛大、牛二領命,又問:「六爺,你呢?」

  六郎道:「那幾個王八羔子囂張得很,六爺去給他們上上課。」

  從鳳凰城到黑風寨只有兩個多時辰的路程,楊四姐、陸雪瑤、柴明歌早就帶領大軍埋伏在山口了。

  三更天后,看到寨門打開,上面亮起信號,知道六郎已經得手,楊四姐將三尖兩刃刀一揮,喊一聲:「殺!」

  三千名宋軍頓時如潮水般湧進山寨的大門。

  此時艾虎已經得手,控制住三道寨門,放宋軍進來後,雙方合兵一處,朝聚義分贓廳一路殺過來。

  賊兵察覺到動靜,紛紛上前阻攔,但是楊四姐神勇異常,手中的大刀挨著就死,碰上就亡;陸雪瑤也武功不錯,殺法嫻熟。

  眾人直奔大廳,雖然又遇到不少阻攔,卻擋不住這支隊伍的英勇,賊兵一個個倒下,一時哭天喊地、亂成一團。

  過了約半炷香時間,賊兵突然穩住陣腳,並且有秩序地列出隊伍,同時銅鑼響亮,只見馬三公子、古天雄、蕭爾丹、阿納烏龍等賊首出現在面前。

  古天雄看到艾虎,氣急敗壞地道:「原來是你這小子搞鬼,我早就料到你跟我不是一條心,哼哼!找一些幫手想搶回老大的位子嗎?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古天雄,早就知道你佔據我的黑風寨沒有好事,先是下山掠搶農家少女,又勾結遼人,企圖顛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爺爺豈能容你?」

  古天雄一陣哈哈大笑,道:「你這毛孩子,未必太多管閒事,我古某學得一身驚天本領,就為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節,你太頑固了… …」

  話音剛落,就聽頭頂有人罵道:「呸!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才學幾天功夫,就想出人頭地嗎?」

  古天雄吃驚之際,六郎已經從庭院中的青銅巨鼎上跳下來,他本想 聽聽古天雄與遼國使者說什麼機密,不料艾虎等人辦事如此順利,眼見雙方擺好陣勢要決一死戰,六郎趕緊現身。

  六郎上前一步,凜然喝道:「難得你雄心萬丈,想光宗耀祖,但想透過做民族的叛徒出人頭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都不會容你。在場諸位漢氏兄弟,難道你們瞎了眼睛沒有看見?還跟著這一個糊塗大哥。想做大事,首先先問問自己的良心吧!如果還有民族尊嚴,就離開古天雄,勿做亂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臉紅,怒道:「你是什麼人?」

  六郎高聲道:「我就是楊六郎!本將軍的十萬大軍已經將黑風寨團團包圍住,今天你們這些叛賊一個也休想逃跑。」

  諸賊兵中有不少人開始動搖,尤其是剛剛慕名投靠而又不明真相的人,立即亂成一團。

  艾虎忙問楊四姐:「真的有那麼多兵?」

  楊四姐低聲道:「詐他們的。」

  艾虎連忙叫道:「弟兄們,不要跟著古天雄造反啊!有識時務的,趕緊跟我投降朝廷大軍啊。」

  諸賊頓時一陣大亂,顯然軍心受到蠱惑。

  蕭爾丹豈容此時有人動搖軍心?他怒吼一聲,一掌拍死臨近一名欲倒戈的賊兵,身形前躍,來到六郎跟前冷聲道:「大宋果然藏龍臥虎,閣下好口才,但是你們宋太祖常說兵以勇者得天下,這萬里江山及當今局勢,不是靠你說說就能改變,想在這裡動搖軍心,先吃我一掌再說。」

  蕭爾丹會聚丹田,惡狠狠朝六郎胸口拍一掌,他使的是北風沙鐵堡的致命絕學「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蕭爾丹自認為敢接這一掌之人,在宋軍之中絕對不會超過十個。

  六郎揮掌迎接,兩人雙掌相撞,「轟」的一聲巨響,兩人各退三步。

  蕭爾丹強忍住胸腔中幾乎沸騰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師父傳自己一身蓋世本領,自認行走江湖應該罕遇敵手,想不到卻剛上戰場就受挫,沒想到對方小小年紀,內力卻如此渾厚。

  阿納烏龍也是大遼高手,他看出師兄很難取勝對手,於是抽出無極短劍,對古天雄道:「強敵在前,我助師兄一臂之力,你來收拾其餘敵人。」

  說罷,劍指六郎,與蕭爾丹形成蛇鶴同行之勢。

  六郎在心中暗道:果然是遼國高手,看來不能輕敵啊!六郎見對方亮出兵器,且明顯要兩個打一個,於是亮出寶劍。

  三人交手時,只能看到一團銀影在地上飛舞,三人交戰之處,三丈方圓不能靠近,不少賊兵因為離得太近,竟被三位高手的內力震得四處亂飛,哭喊聲一片。

  沈靈梅唯恐六郎出事,亮出四把御劍上前助六郎一臂之力。

  四個人頓時打成一片。

  古天雄見遼國特使取勝不易,隨即暴喝一聲,就要上前助戰。

  楊四姐嬌吒一聲:「禿驢,本小姐在此,還不受降,找死嗎?」

  說罷,飛身撲上來,刀光一閃,朝著古天雄那顆碩大的人頭砍上去。

  古天雄甩大裳,赤手迎戰,因為他的武器就是這雙肉掌。

  十年前他偷學「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沒有人知道古天雄把「大慈大悲手」練到什麼境界。

  這十年,他不興風浪,就是悉心研究這門至高武學,本想大展宏圖,今天卻遇到一介女流,在掃興之餘,卻又瞥見楊四姐的絕代風華,真是驚為天人,他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等絕世美女,美的無與倫比,只可惜卻要與他為敵。

  蕭爾丹若沒有阿納烏龍與其配合,恐怕已經身首異處,加上六郎和沈靈梅聯手作戰,使蕭爾丹的紫玉指虎雖然厲害,並且有毒,卻難以暗算六郎,幾次偷襲不成,倒是右手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的寶劍削去。

  六郎趁機一擊,一掌擊中蕭爾丹的胸口。

  蕭爾丹悶哼一聲,帶著一身鮮血,身子橫飛出去,他痛苦地用手搗住肚子,幸虧他身手敏捷,否則就會立斃當場,但也已經身受重傷,不能再戰。

  古天雄見蕭爾丹失利,心中暗道:以他們師兄弟的武功聯手都要落敗,可想而之,他們的對手何等可怕。自己一生苦練「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戰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

  剛開始,古天雄還想援助蕭爾丹和阿納烏龍,但是和楊四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將 更為了得,一口三尖兩刃刀使得神出鬼沒,讓自己應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來的力氣,那沈重的刀式,竟讓他無法化解。

  古天雄見對手異常強大,然而想不打已經不行,而且蕭爾丹和阿納烏龍一旦有意外,大遼國不會放過他。在憤怒之際,他施展「大慈大悲手」,就見漫天掌影憑空罩向楊四姐的頭頂;楊四姐卻初生之犢不畏虎,可不管這「大慈大悲手」是少林絕技,直接單手托刀,飛出一掌,與古天雄對個正著 。

  「砰」的一聲巨響,楊四姐長嘯一聲,身形旋轉著飛出古天雄的千掌合圍,輕飄飄地落到庭院西側丈高的紫銅香爐上,她倒吸一口涼氣,心道:這 個禿驢還真厲害!內力這麼深厚。

  在場的諸賊因為兩人強大的內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人承受不了這巨大的衝擊,東歪西倒的向四周散開,一時刀槍盡折,狼狽不堪,原本擁擠的戰場立刻空曠許多。

  在月光下,柴明歌傲然挺立,冷目凝視著眼前的戰局,由始至終還未曾見他出手,或許眼前這些人,還沒有一個能夠喚起他的鬥志,陸雪瑤站在他的身旁,一邊觀看場上的戰局,一邊猜想這位柴公子的武功有多麼厲害。

  宋軍和群賊展開惡戰,那些慕名前來投奔的山賊卻各自心懷鬼胎,那黃河五鬼中的大鬼一聲呼哨,夥同另外四個小鬼跳出高牆,逃之夭夭;龍頭山寨主翟讓本來還想助好友古天雄一臂之力,結果卻被艾虎三人攔住廝殺。

  古天雄怒吼一聲,迎著楊四姐欲撲上來,看著他那張牙舞爪的狠樣,簡直就是要將楊四姐撕成兩半,可是古天雄發現楊四姐已經是刀交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持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弓箭在手,挽弓如滿月,正冷冰冰地等著他。

  古天雄見狀冷笑一聲,他並不在意楊四姐手中的弓箭,隨即身如大鳥,淩空撲至。

  頓時三枝黑羽狼牙箭飛向古天雄。

  古天雄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箭法。

  三枝黑羽狼牙箭竟然快慢不一,古天雄見狀大驚,急忙淩空躲閃,卻被最後一枝慢箭射中肩頭,那枝箭雖然速度緩慢,但是力道十足。

  中箭後的古天雄大叫一聲,身形朝後面暴飛兩丈,天井的地面方磚,竟被他踏碎。

  這一箭激怒了古天雄,他惡眉一擰,暴喝道:「休要猖狂,兄弟們閃開了,看我大慈大悲手的厲害!」

  說罷一聲巨吼,雙掌在半空中揮舞著,變換出無限掌影,紛飛亂舞的掌影又爆發出無限掌力,距離他較近的不論是宋兵還是賊兵,只要躲得慢的,頃刻間就被那萬千掌影籠罩在其中,頓時血肉橫飛。

  就連惡戰在一起的六郎、沈靈梅、阿納烏龍、蕭爾丹四人,也承受不住這掌力,紛紛朝後面閃避。

  馬一二公子見狀,高興地喊道:「古大將軍威武!快將這些宋軍斬盡殺絕。」

  楊四姐見那千萬道掌氣朝自己鋪天蓋地籠罩過來,急忙用手中的三尖兩刃刀阻擋,卻未料對方這招實在無比淩厲,那千變萬化的掌影竟如同一道不可阻擋的大山,壓得她透不過氣。

  然而古天雄在這一招上使出全部功力,少林絕技也在此顯露得淋漓盡致。

  楊四姐被古天雄那強勁的掌氣直推出來,眼看就要摔倒,卻發現身後有人托自己一把,方才站穩腳步。

  柴明歌一股強勁的內力幫助楊四姐化險為夷,同時飛身躍起,大慈大悲手乃是少林至高無上的絕學,所謂大慈乃是以己之柔克敵之剛,能將對手任何霸道的掌力化為清風般無影無蹤;所謂大悲乃是以己之剛制敵之弱。

  也就是趁對手空虛之際,大悲掌力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

  此時古天雄紅了眼,伸出巨掌要抓楊四姐,卻聽空中利刃破空,竟是柴明歌手中的利刃正向古天雄後腦劈去。

  古天雄壯碩的身軀居然如陀螺般輕靈轉開,同時身形往前,一掌拍向柴明歌的腹部。

  柴明歌腳下斗轉星移、借力騰空、身形斜飄,瞬間逃離險地,輕飄飄的落到庭院西側數丈高的紫銅香爐上。

  阿納烏龍扶著受傷的蕭爾丹,臉露驚色地道:「師兄!中原武林竟隱匿如此高手。」

  蕭爾丹忍著傷痛道:「再看看古天雄能否戰勝此人。」

  因為兩大高手強大的內力比拼,雙方人馬都停下來,屏住呼吸關注柴明歌和古天雄的決戰,無疑他們的勝負決定著整場戰鬥的勝負。

  柴明歌站在偌大的香爐頂上,他使出倒轉乾坤的上乘內功心法,左掌一翻,把剛剛侵入體內的大悲罡氣運轉到掌心,朝香爐頂上那青銅所製的獅頭爐蓋拍去,在「轟!」的巨響中,那獅子頭立即破裂。

  柴明歌手中的寶劍在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光芒,寶劍是他從手中緊握的扇骨中彈出,劍刃雖然只有一尺七寸,但劍鋒寒氣逼人,此扇名紅星,劍曰魚藏。

  古天雄見狀暴喝一聲,朝那巨大的紫銅香爐撲去……

  鋪地的方磚被古天雄那沈重的步伐踩得咯吱作響,此時古天雄運足功力,想與柴明歌做最後的生死搏鬥。

  待到紫銅香爐下,古天雄霍然騰空而起,中間用腳尖點香爐的爐身,便站到香爐頂上的另一隻獅 子頭頂上。

  兩人呈鼎足之勢,對視著對方。

  古天雄的臉色連同手掌都變成醬紫色,他用天羅解體大法把自身的功力凝聚到極限。儘管之後他的身體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但是背水一戰,他輸不起。

  柴明歌卻仍然面如沈水、巍然不動,只是他的嘴角卻流露出一絲難以隱藏的笑容……

  那是決戰前夕的高傲,也是勝券在握的信心。

  「可惜你一身超俗的本領,原來也不過是一介勇夫。」

  柴明歌說話之際,紅星寶劍已經指向古天雄的咽喉。

  自以為天羅解體大法就可以抵抗天山御劍的無堅不摧,尤其身居高處險地,但古天雄顯然失算。

  魚藏劍織出的劍網讓古天雄終身難忘。

  一開始古天雄還能用雙掌抵擋對手的劍氣,但魚藏劍越舞越快,尤其身在高處,竟無處閃躲,使古天雄輕靈的身軀笨拙起來。

  柴明歌引誘古天雄蹬上香爐頂,並依靠天山御劍無與倫比的輕功,使他贏定這場決戰。

  魚藏劍的鋒利難以形容,伴隨著古天雄的閃躲,偌大的香爐竟被它削得殘缺不整,而古天雄身上也是傷痕系系,尤其左腹的一劍更是深入內腹,險些要他的性命。

  此時古天雄不敢再戰,他想跳下香爐逃命,但是談何容易?

  「天山御劍第三十三劍——冰魄無華!一劍射出九州寒!」

  古天雄那顆碩大的人頭連同香爐頂上的兩顆青銅獅子頭,一起被魚藏劍削落,柴明歌飄身而下,他習慣的撣去那本就一塵不染的月白色錦袍,一劍削三首,柴明歌再次向群賊證明天山御劍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沈靈梅看到這裡,癡癡地說道:「他的劍法簡直無懈可擊,就算我師兄出劍,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可惜今天晚上沒有見到蕭綽的影子,錯過天山御劍與南華御劍的巔峰對決之戰。」

  六郎和楊四姐相互看了一眼,雙雙點頭,心中稱讚:果然厲害!

  六郎轉身看了一身素白衣裝的柴明歌一眼,他英姿颯爽地站在一輪彎月下,一雙星目顧盼流輝,竟如天神下凡一般,讓六郎不由得對他肅然起敬。

  古天雄一死,群賊大亂、四散奔逃,也有不少人願意投降,六郎見狀命令艾虎收拾殘局。

  六郎走到柴明歌面前,拱手道:「柴公子,辛苦了。」

  柴明歌微笑著收起魚藏劍,紅星寶扇在手中一陣飛轉,竟然隱身不見。

  六郎極為驚奇:「和孫猴子的金箍棒一樣?」

  看到六郎驚疑的樣子,柴明歌道:「六公子,讓你見笑了。為何不見蕭綽蹤跡?該不是軍情有誤吧?」

  六郎說:「情報絕對可靠,我們抓個賊兵過來問一下。」

  這時候,沈靈梅跑過來:「六郎,你收的那兩個小妖精跑掉了。」

  六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楊四姐問:「二嫂,什麼小妖精?」

  沈靈梅急忙改口說:「那兩個南唐女將還有馬三公子,都跑了,不會是她們倆還想和馬一二公子合夥吧?」

  六郎想了想,道:「不會,可能她們倆去追馬三公子,我們也追上去,別讓馬三公子跑掉。」

  此時陸雪瑤和艾虎開始指揮宋軍,清剿餘匪。由於古天雄一死,頑匪群龍無首,加上艾虎不斷勸說,剩下的山賊紛紛繳械投降。

  牛大、牛二將所有的婦女解救出來,並將被俘的山賊集合起來,對這些人進行一番教育,有一些頑固不化的當場斬首示眾。然後將受降的將近四千名山賊分編到新軍中,隨即一把火燒了黑風寨,連夜返回鳳凰城。

  沱江渡口,馬三公子、阿納烏龍、蕭爾丹、還有馬三公子身邊幾名親信。

  馬三公子看著朝霞冉冉升起,焦急地說:「蕭堂主怎麼還不來?他要是不去南華山該有多好啊!」

  親信說:「三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宋軍會找過來,我們還是不要等,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馬三公子道:「我手下的精英,在這場戰鬥中全部折損,洪老賊的女兒又帶走藏寶圖,我還拿什麼和宋軍打仗?只能投靠大遼。」

  蕭爾丹安慰道:「三公子,我們大遼兵強馬壯,且高手如雲,相信堂主聽聞你的事情后,一定會幫助你東山再起。」

  蕭爾丹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冷冷地說道:「東山再起,做夢吧。」

  馬三公子回頭,見孟芸和林菁菁手提寶劍站在身後:「你們兩個賤女人,都是你們壞了本公子的好事。」

  林菁菁旺了一口口水,罵道:「不要臉的東西,虧我以前那麼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眼,納命來吧。」

  林菁菁縱身撲過來,直取馬三公子的性命,孟芸見狀也上前幫忙,馬三公子的幾名親信手下上前阻攔,雙方又是一場混戰……

  馬三公子無心戀戰,趁部下阻攔林菁菁與孟芸,便與蕭爾丹和阿納烏龍繼續向前逃竄。

  此時沱江江面飄來一葉小舟,舟上一人一馬,只見蕭綽一身錦衣男裝,駕輕舟而來。

  蕭爾丹和阿納烏龍頓時彷彿看到救星:「堂主……」

  蕭綽一身白衣,頭上紫巾束髮,冷冰冰地看著三人。她已經知道馬三公子強攻鳳凰城失利,卻想不到這群廢物居然連黑風寨老巢也丟。

  蕭綽也是抽出時間前往南華山給南華老仙拜壽,蕭綽乃是南華老仙最心愛的嫡傳弟子,和沈靈梅不一樣,她可以直接出入南華老仙的練功密室。只不過蕭綽來到南華山時,沈靈梅和柴明歌剛走。

  聽幾位師兄說起柴明歌前來拜壽的事後,蕭綽冷冷地說:「天山御劍柴明歌,三年前我們對彼此十分了解,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也進步神速,看來藍玉堂將所有的本領都傳授給他,我未能趕上與他印證武功,實在太可惜了。」

  見南華老仙閉關不出,蕭綽還惦記著黑風寨的事情,畢竟對於大遼來說,馬三公子在江南的實在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所以蕭綽急著趕回來,結果半路上就聽說馬三公子剛愎自用,帶兵強攻鳳凰城結果大敗的消息。

  蕭綽冷冷地看著馬三公子:「三公子,你不該不聽我的話,反而輕舉妄動,結果遭到慘敗,如今黑風寨也丟了,簡直就是一敗塗地。像你這樣的人,我真不應該和你合作。」

  「哈哈!說得好,馬三公子這種爛劈材,確實沒用,蕭堂主,要不要和我合作?」

  蕭綽一�頭,只見六郎帶人圍上來。

  馬三公子頓時面如土灰,戰戰兢兢的於宋軍的包圍之中道:「蕭堂主,你不要聽楊六郎的話,我在江南還有地位、還有舊部,只要我振臂一呼,還會有千萬兵馬擁護……」

  六郎哈哈大笑,「你這樣的廢材,就算擁有百萬雄師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被我打得屁滾尿流?哈哈……」

  馬三公子被六郎一番話羞辱得無地自容,蕭綽這才注意到六郎,她冰雪聰明,不用引薦,已經透過形勢分析,斷定面前這個英俊帥氣、帶著一些壞壞神態的少年將軍便是大宋名將楊六郎。

  蕭綽吐出一口氣,冰冷地說道:「楊六將軍,久仰了,今日能在沱江相會,真是幸會!」

  六郎哈哈大笑道:「蕭堂主,幸會,你來一趟江南不容易,千里迢迢,豈能這麼快就走?坐下來喝杯水酒如何?」

  蕭綽神態自若,沒有將六郎以及身後的追兵放在眼中,拱手道:「蕭某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且慢!蕭綽,我們三年終得一見,豈能不過過招就這樣分手?」

  說話間,柴明歌身形一縱,躍上蕭縛的小舟。

  蕭綽定睛一瞧,臉上形色一改,笑道:「原來是老相識,明歌公子別來無恙。」

  柴明歌拱手,道:「家師雖然已經不在人世,但是天山劍宗長盛不衰,天山劍法今世永不能超越。南華御劍再厲害,始終都是天山御劍的旁支,我在此替師父領教南華御劍的厲害。」

  蕭綽微微一笑,「明歌公子,你和藍師叔一樣固執,難道你們都不明白青出於藍,勝於藍的道理?南華御劍是從天山御劍演變而來,承其精髓,又加上我恩師南華老仙的獨到見解,這才是最好的御劍心法。我說的對不對?寶劍上面論真理。」

  蕭綽右手一拍身後的龍吟劍壺,就見寒光一閃,一柄遍體通亮、雪亮如銀的寶劍橫於面前,同時五把附劍成風車狀黏附在主劍上,形同風車一樣慢慢旋轉,隨即越轉越快。

  柴明歌冷聲道:「領教。」

  說罷,右手一揮,那柄寶扇發出一聲鳴響,由扇骨里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柴明歌將魚藏指向蕭綽:「成王敗寇,大家廢話少說,出招吧。」

  蕭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南華御劍與天山御劍雖然同氣連枝,可是一直都藐視對方,今天正好一分高下。」

  蕭綽雙手一舞,手中的六把御劍同時飛出,六道寒光隨著蕭綽急進。兩人都是御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還要講究防禦。擁有再淩厲的進攻,沒有防禦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蕭綽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

  小舟雖然不大,但是兩大絕世高手均是輕功卓越、龍騰虎躍、翻飛自如。

  一番惡戰下來,朝陽從浮雲後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黃色的光芒君臨天下。

  蕭綽六把御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魚藏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威震八方。蕭綽翠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

  兩人旗鼓相當,難分勝敗,而六郎看得賞心悅目,暗自佩服兩人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六郎一直認為御劍只不過是三腳貓的路數,現在看來,他們兩個的武功都讓人不可小看。

  蕭綽躍上小舟船艙,低吼一聲,六柄御劍就如同從空中劃過的六道閃電,電光照亮蕭綽冷酷而絕美的臉,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飄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千萬道劍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著下面如落雨般急瀉下來。

  蕭綽以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的武功再高,可能不至於喪命,但也絕不可能頃刻間脫身。

  可蕭綽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上的利刃魚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魚藏之鋒利,居然突破蕭綽的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蕭綽身後,狠狠地一掌朝著蕭綽後心打過來。

  蕭綽在驚愕中,意識到危險,但她並沒有極力躲閃,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召喚人劍合一,在柴明歌飛掌擊中她後背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兩人同時落下身形,相對冷笑一聲。

  蕭綽道:「大家同門相殘,大可不必,各退一步,收兵罷戰如何?」

  柴明歌道:「謝謝蕭堂主劍下留情。」

  他收回掌力,就在剛才柴明歌只需掌力一出,就有可能重傷蕭綽,但是他也一定會喪生在蕭綽的劍下。現在他與蕭綽之間尚無私人恩怨,所以沒有必要兩敗俱傷。

  六郎看得出一些端倪,猜想這兩人打和了。

  柴明歌飛身跳回岸上。

  蕭綽對蕭爾丹和阿納烏龍道:「你們倆還不跟我走?」

  兩人急忙上舟,見馬三公子也要上去,蕭綽冷笑道:「三公子,你就不用來了,楊六將軍說得極是,你的確是爛勞材。」

  「蕭堂主,你……不應該卸磨殺驢啊。」

  馬三公子感到一陣悲哀,蕭綽若是棄他而去,他一定是死路一條。

  眼看著蕭綽的小舟離開岸邊,馬三公子感到心中一涼,他正要逃跑,林菁菁卻已追上來,手起一刀將他砍倒在地。

  孟芸趕上來補上一劍,結束馬三公子的性命,隨即兩女向六郎告辭。

  六郎當著楊四姐及士兵的面前,不好意思挽留林菁菁與孟芸,只能說道:「我大宋不想與南唐結仇,兩位將軍回去後,替我向南唐君王問好,就此別過。 」

  六郎帶領大軍返回鳳凰城時,還沒開慶功宴,柴明歌就要告辭。

  六郎依依不捨地送柴明歌出城:「柴公子,我與你雖然相識時間不長,但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今日一別,心中十分傷感,不知道何日能與你相見?」

  柴明歌微笑道:「六將軍,我與你也是惺惺相惜,相信將軍的前途無量,我在這裡預祝將軍鵬程萬里,若是有緣,今後自然還會再見面。」

  經過這一次行動,六郎在地方聲威大震,接下來的兩天又有千餘人來報到當兵,令六郎十分高興,將他們一一收編。

  隨後幾天,江南各地州郡押糧的部隊紛紛到達,令六郎終於鬆了一口氣,將官糧分散出去,餘下的準備裝車運回荊州。

  【第四集】第八章:柔媚五嫂情誼深

  楊四姐和六郎說起洪玉嬌及寶藏的事情。

  六郎說:「四姐,這件事我想過了,先不要聲張,你讓洪妹妹誰也不要說,畢竟寶藏要是挖出來,一定會被朝廷侵占。等到我們楊家將急缺軍費的時候,我們再動這筆寶藏。」

  楊四姐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這就和洪妹妹說。」

  此時沈靈梅從外面進來:「你們在說啥呢?」

  六郎道:「二嫂,我這不是正在安排運糧的事情,新軍現在如何?」

  沈靈梅道:「這些新兵全是山賊出身,讓他們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過這兩天情況總算有所好轉,可是長久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六郎道:「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賊,回到荊州後,趕緊將他們分到各個軍營中,化整為零後,該改的脾氣要是再不改,自然有他們好受,現在咱們要用人之際,先不要太打擊他們。」

  六郎來到陸雪瑤家中,見門口停了十來輛大車,車把式也聚在一起,陸雪瑤正跟他們商量事情。

  陸雪瑤道:「諸位鄉親,六將軍的新軍幫咱們陸家莊剷除黑風寨,救出被抓的婦女,我們是不是應該擁護他們?」

  諸車把式齊聲道:「真是多虧六將軍。陸小姐,我們不是都來了嗎?車也準備好了,你就下命令吧。」

  陸雪瑤見六郎來了,連忙將六郎引見給眾人,眾人隨即一陣掌聲。

  六郎對大家道:「鄉親們,保國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這些軍糧馬上要運往荊州,刻不容緩,看到你們來幫忙,我真的很高興啊!大家請放心,這工錢一文錢也不會少你們。」

  其中一個車把式道:「六將軍,你為我們陸家莊做了大好事,鄉親們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麼能收你的錢?」

  六郎擺手道:「保家衛國,清除匪害,是我們應該做的事,這錢你們必須收下,這年頭養家糊口不容易。」

  六郎轉身對雪瑤道:「五嫂,將從黑風寨搜來的銀子分給大家,另外被黑風寨擄走的婦女,每家送十兩銀子過去,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陸雪瑤道:「六郎儘管放心,我記住了,只是你要的一百輛大車,現在還差幾十輛,有一些車輛出外務工,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問過他們家人,估計明天一早都能來了。」

  六郎看了看天氣,道:「這兩天風雲變幻,經常鬧天,油布可準備妥當?」

  陸雪瑤道:「都準備好了,每輛車上都有。」

  正說著,雨點就落下來,六郎讓這些車把式回家,明天早上來這裡待命。

  陸雪瑤將六郎迎到家中,六郎問:「你那些師兄弟呢?」

  陸雪瑤道:「他們都在後面練功。」

  六郎看了看雨勢,摟住陸雪瑤的纖腰:「雪瑤,天公作美啊。」

  陸雪瑤狠狠捶了六郎一拳:「你又在想壞事了?」

  六郎嘿嘿壞笑:「雪瑤,難道你不想我嗎?」

  說完,六郎吻上陸雪瑤,接著六郎的色手撫摸上陸雪瑤胸前那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雖然只是隔著薄薄的衣衫,但已經令六郎感到無比興奮,更何況陸雪瑤的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令六郎慾火焚身,胯下雄偉堅強的巨龍脹痛到極點。

  陸雪瑤的身心因為外面的雨聲完全放鬆,而當六郎的色手揉搓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玉乳時,所帶來的刺激感覺,讓她體內的春情慾火高漲到極點,哼出嬌媚的呻吟聲。

  房間頓時被男人和女人的興奮與刺激形成的淫靡氣氛所籠罩。

  隨著六郎的舌吻還在繼續,陸雪瑤覺得小香舌被六郎吸吮得有些麻木,她本能的仰起頭想要將小嘴從六郎的雙唇中脫離出來,可六郎的頭顱也跟著她的頭仰起,雙唇依舊緊緊親吻著她的小嘴,那被六郎含在嘴裡的小香舌,依舊沒有逃出他的吸吮。

  聽著陸雪瑤的呻吟聲,六郎瘋狂起來,那揉捏、撫弄陸雪瑤胸前豐滿玉乳的一雙色手,已經無法滿足於隔著衣服揉捏,而是將色手滑到她的香肩處,輕輕將她香肩上那兩根細細的肚兜吊帶往她的手臂下脫下。

  「嗯!嗯!嗯!」

  陸雪瑤意識到六郎正在脫她的裙子,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澀和興奮。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已經被他挑逗得春情大動,但羞澀讓她還有些放不開,於是他的色手改往陸雪瑤的下身攻去,一隻色手撫揉著她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而另一隻色手則滑落到她的下身,撫摸著她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並慢慢的往她的蜜壷摸去。

  「嗯!」

  陸雪瑤再度發出高亢而淫靡的呻吟聲,被六郎上下其手愛撫著身體,讓她體內的春情慾火更加高漲,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扭動著。

  隨著六郎的色手向下身蜜洞撫去,陸雪瑤的心都要跳出心房,她的手本能的放到下身去阻止六郎的色手撫弄那被春潮愛液打濕的蜜洞,尤其那條絲綢褻褲已經濕透,如果被六郎摸到,那分羞澀將讓她無地自容。

  六郎的色手剛要摸向陸雪瑤的下身蜜洞時,便被陸雪瑤的玉手按住,她的頭也開始左右搖擺起來,表達著不要的意思,可六郎哪管她要還是不要,色手隨即用力往前,滑進她的絲綢褻褲內,直接摸著陸雪瑤的下身蜜洞。

  陸雪瑤那濕透的褻褲包裹著嬌嫩的蜜洞,溫暖的感覺讓六郎瘋狂了。心想:原來她已經濕熱不堪,卻還假裝不要,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越是說不要越是想要呢?

  「五嫂,我這就給你最大的安慰。」

  陸雪瑤的粉臉羞燙到極點,被六郎愛撫身體最重要的部位,那分羞澀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嬌軀也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此時六郎饒過陸雪瑤的小嘴和銷魂香舌,改而親吻著她那雪白嬌嫩的頸脖,並一路向下,將頭埋入陸雪瑤玉乳中。那令人興奮刺激的乳香伴隨著陸雪瑤微微顫抖的身體,讓六郎體內的獸性大發,脹痛的胯下龍槍堅硬地暴頂起來。

  陸雪瑤在羞澀慌亂下,一隻玉手不經意碰觸到六郎那胯下堅硬的龍槍:「啊!六郎,好大啊。」

  陸雪瑤的芳心開始動搖,六郎的胯下龍槍竟是那樣的雄偉堅硬,令她動心。

  「啊,六郎!我想要……」

  陸雪瑤失神地淫聲叫道。

  陸雪瑤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只知道六郎的身體讓她著迷,一種迫切渴望六郎用他那雄偉堅硬的龍槍,貫入體內的慾念越來越強烈,那嬌媚浪吟聲不斷從她的小嘴發出。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無法再等待,而且他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他那揉搓陸雪瑤胸前豐滿玉乳的色手,急忙脫下下身的褲子,將那脹痛到極點的堅硬龍槍釋放出來。

  陸雪瑤嬌媚地呻吟一聲:「啊!好棒!」

  六郎淫邪地看著陸雪瑤那緊閉的美目,直起腰身,雙手用力將陸雪瑤的雙腿分開,頓時那嬌嫩蜜洞清晰呈現在六郎的眼前。

  看著陸雪瑤此時的淫浪模樣,就好像即將被男人任意宰割的羔羊,讓六郎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欲,六郎的色手抓著陸雪瑤下身那濕淋淋的玉腿,那黑叢中兩片鮮豔嬌嫩的蜜洞花瓣,伴隨那源源流出的淫欲愛液,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令六郎瞪大的雙眼火焰噴發。

  六郎撫摸著陸雪瑤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慢慢將胯下的龍槍往前挪動,當那堅硬暴頂的巨龍輕輕叩擊著陸雪瑤那濕淋淋、嬌嫩的蜜洞花瓣時,陸雪瑤的嬌軀顫抖得越發厲害,她的胸脯高高挺起,那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顫嵐巍,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時刻。

  此時六郎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看著身下這具香艷胴體,在這異常激動的情緒下,六郎的腰身往下一送,那堅硬的巨龍便頂開陸雪瑤那嬌嫩的蜜洞花瓣,插入那溫暖如春、濕濘嬌嫩、無比緊窄的蜜洞幽徑內,此時那種得償所願的快感令六郎更加瘋狂。

  「啊!」

  陸雪瑤的頭高高往後仰,一雙玉手抓住六郎的雙臂,只覺得六郎的胯下巨龍將體內那嬌嫩的蜜洞幽徑完全填滿,那種充實飽脹的感覺令她產生猶如處子破身般的痛楚,讓她不由得慘痛得呻吟出來,粉臉上的一雙秀眉緊鎖,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

  此時六郎身體的舒爽感覺,令他有種即將升天的感覺,腰身猛地再用力,將那雄偉堅硬的龍槍,完全徹底插入陸雪瑤的蜜洞內。

  「啊!」

  陸雪瑤的嬌軀顫抖得更加明顯,她覺得六郎那雄偉堅硬的龍槍好像一根火熱的鐵棍,快要將下身那嬌嫩的蜜洞融化,而 那龍槍頂入蜜洞花心的最深處,令她的身心飄了起來,雖然下身的飽滿、脹痛感越來越強烈,雖然她胸前那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更加凸起,但都不重要了。

  六郎的內心深處升起一股強烈的慾望,他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佔有她、擁有陸雪瑤,絕不讓任何男人碰她,如此美艷、成熟的尤物,令六郎內心那種強烈的佔有欲升到極點。

  隨著陸雪瑤下身那嬌嫩蜜洞幽徑的肉壁不斷地吸吮著他的堅硬龍槍,六郎開始緩慢地撞擊,盡情享受著陸雪瑤那柔美身子帶給自己的空前刺激和興奮。

  陸雪瑤的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隨著六郎緩慢而大力的撞擊,那淫欲交歡的快感更是如潮水般湧入她的心房,從那蜜洞花心深處開始大力向外傾洩著甜蜜的愛液,嬌媚浪吟聲更是源源不斷從她那小嘴中哼出,一種攀上性愛巔峰的強烈興奮感,讓她墜入六郎帶給她的無邊慾海中。

  隨著陸雪瑤下身蜜洞花心內大量湧洩而出的淫欲愛液,六郎內心的狂暴慾念越來越強烈,他不由自主地快速而大力地撞著,同時俯下身,張開嘴含住陸雪瑤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吸吮著乳峰上的紫紅色嬌嫩蓓蕾,那陣陣沁人心脾的乳香,更加刺激六郎體內的原始獸慾。

  「啊!嗯!六郎,好美呀!」

  陸雪瑤感覺到六郎快速而大力的插弄,讓她在性愛的巔峰上,久久徘徊而無法下落,伴隨著六郎對胸前那豐滿堅挺玉乳的吸吮,那沈浸在慾海興奮狂潮中的身心也無法自拔,情不自禁地大聲浪吟起來。

  六郎聽著陸雪瑤的浪吟聲,內心的得意感更甚,轉而吻住陸雪瑤的小嘴,瘋狂地吸吮她那醉人銷魂的小香舌,品嚐著她那極品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下身更加凶狠地撞著,彷彿欲將陸雪瑤下身的蜜洞花心完全刺穿,又彷佛欲將胯下的巨龍完全貫穿陸雪瑤的身心。

  陸雪瑤的雙手緊緊抱住六郎寬厚、結實又強壯的身體,主動奉獻著出她的身子,因為六郎帶給她的感覺是那麼快樂,而身體本能渴望得到的快感也由於六郎胯下那堅硬的巨龍得以充分展現,令沈浸在男女淫欲交歡中的陸雪瑤身心開始產生變化,而 這也同樣刺激六郎內心獸性的暴發,那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淫虐慢慢襲向全身。

  六郎含住陸雪瑤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吸吮著、舔弄著,一隻色手緊緊摟住陸雪瑤的細腰,另一隻色手緊緊握住另一隻堅挺的玉乳大力揉搓著、擠捏著,胯下那雄偉堅硬的巨龍更加瘋狂地撞起來。

  「啊……六郎,好爽呀—你太強了!好美呀!啊……又要升天了!」

  陸雪瑤被六郎淫弄到快感如潮,嬌媚浪吟也更加大聲。

  陸雪瑤那淫浪的呻吟聲,刺激著六郎體內的原始獸性,而那種強烈的佔有欲,更加刺激他對陸雪瑤淫弄:「好嫂子,你太美了,六郎太喜歡你了,嗯,要一輩子都擁有你,你是我的女人!」

  「嚼!」

  陸雪瑤聽著六郎的告白,開始隨著六郎動作:「啊,六郎,雪瑤願意做你的女人,啊,親六郎,你是雪瑤的親六郎,啊!」

  當六郎聽到陸雪瑤在浪吟聲中叫他六郎時,內心那股強烈的佔有欲便化為無法比擬的征服感充斥著全身,他知道正被自己淫弄的陸雪瑤一定會變成被他獨自霸占的女人,那想要在陸雪瑤那嬌嫩的蜜洞花心內狂暴的慾念便升至極點,內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也迅速佔據他的身心。

  六郎�起頭看著淫媚浪吟的陸雪瑤,被她那種陷入淫欲狂潮中的浪樣深深迷住,六郎直起腰身,將陸雪瑤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高高舉起,隨即更加狂野快速而大力地插著她那嬌嫩緊窄的蜜洞,彷彿想要用胯下的堅硬巨龍穿透她的蜜洞,直到插入她的心房中,盡情享受著陸雪瑤帶給他的快感、無盡刺激及無比興奮。

  陸雪瑤被六郎淫弄到高潮�起,也不知道洩了多少次身,大量淫欲愛液如決堤的洪水般從蜜洞花心內向外噴洩著,那種猶如在九霄雲外飛翔的感覺,讓她的身心都飄起來,淫媚浪吟聲響徹整間房間。

  六郎從淫弄陸雪瑤身子的極度快感中,彷彿覺得他快要飛起來,尤其陸雪瑤那蜜洞花心深處不斷噴洩而出的大量愛液,如洪水般衝擊著胯下的巨龍,帶給他那舒爽的刺激感更是越發強烈。

  六郎再一次將陸雪瑤的一雙玉腿往下壓,隨即更加快速而大力地插著陸雪瑤的蜜洞,讓堅硬巨龍與陸雪瑤的嬌嫩蜜洞做著最緊密的接觸,並在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快速沖刺後,六郎才將那飽含佔有欲的熔漿射入陸雪瑤嬌嫩的蜜洞花心深處。

  「啊,六郎,好燙呀!」

  陸雪瑤歇斯底里的發出一聲浪叫,整個身子開始抽搐,隨即挺胸、�臀,用蜜洞承接六郎賜予她的精液。

  陸雪瑤能感覺到六郎那火熱而堅硬的巨龍吐出無數火熱而滾燙的熔漿,直射入蜜洞花心的最深處,那種被融化的灼熱感令她再一次狂洩而出,暖暖的愛液與滾燙的熔漿互相噴射而完全融合在一起。

  六郎在享受陸雪瑤蜜洞花心深處,淋漓盡致的狂暴激射後,隨即重重壓在陸雪瑤的嬌軀上,有些粗重地呼吸著,一隻色手還不忘揉捏著陸雪瑤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感受著那具香艷身軀帶給自己的那分柔軟、那分舒爽。

  此時陸雪瑤爽得飛上天,浪吟嬌哼聲從她那小嘴不斷發出,身心都沈浸在六郎帶給她性愛快樂的海洋中,從未有過的激情愉悅,讓她對六郎產生更加強烈的愛戀。

  六郎一邊把玩、揉搓著陸雪瑤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一邊仔細欣賞著陸雪瑤的嬌媚浪態,只見她雪白的肌膚因為淫欲交歡,而呈現出一種柔美的淡紅色,豐滿堅挺的玉乳、光滑平坦的腹部還有雪白修長的玉腿,令六郎愛不釋手,尤其陸雪瑤那雙玉腿,雪白光滑的耀眼,令六郎產生一種想要親吻的衝動。

  六郎起身將陸雪瑤的雙腿抱在懷裡,一邊撫摸著,一邊親吻著,那香肌嫩膚所帶給六郎的只有無盡的激情,那雪白修長的玉腿彷彿是六郎眼中的至愛。

  六郎的舉止讓陸雪瑤感到無比興奮,她睜開雙眼看著六郎愛撫、親吻她的玉腿,讓她覺得既興奮又羞澀。

  六郎忽然看向陸雪瑤,見她睜開雙眼,便淫邪地笑道:「好嫂子,你的腿太美了,真想把牠吃進肚子裡!」

  陸雪瑤一聽六郎的話,頓時粉臉更加羞燙,連忙閉上美目,對六郎的淫言調戲,她無言以對,只能以默認回答,同時也為她能夠得到六郎的愛戀,感到芳心又是一陣亂跳。

  六郎將身體壓向陸雪瑤,輕輕撫著她美豔的臉蛋,淫言調戲道:「好嫂子,剛才弄得你爽不爽呀?」

  陸雪瑤的心跳得更快,面對六郎的調謔,她只能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六郎的魂彷彿被陸雪瑤勾走般,他捧著陸雪瑤的臉:「雪瑤,你把六郎的魂都勾走了!」

  說完,六郎再度狂吻陸雪瑤那紅潤的小嘴,瘋狂吸吮著她那醉人銷魂的小香舌,一隻色手更是大力地揉搓著她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乳。

  陸雪瑤在六郎的愛吻與撫弄下,身體內殘留的春情慾火又再一次被勾起,嬌媚吟浪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六郎在狂吻陸雪瑤一陣之後,�起頭,對她淫笑道:「雪瑤,六郎我又想要你了。」

  陸雪瑤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六郎,雪瑤也想要你,快給我吧!」

  六郎淫邪地笑起來:「好嫂子,馬上就給你。」

  六郎一邊抱著陸雪瑤的香驅身子撫弄著,一邊對她淫言調戲著。

  此時陸雪瑤體內的春情慾火,被六郎的色手撫弄得越來越高漲,特別是下身那蜜洞幽徑深處的嬌嫩花心,迫切渴望再度得到六郎插弄的慾念也越來越強烈,面對六郎淫邪的挑逗,在身體與意識的對抗中,陸雪瑤的身心慢慢融入六郎對她的淫邪調教中,於是激情又起,梅開二度!

  陸雪瑤不由自主地靠在六郎懷裡,聞著六郎那濃郁的男人氣息,渾身洋溢著成熟美婦的豐韻和迷人風情,小嘴微張道:「六郎,人家有些難受了。」

  陸雪瑤雙手輕輕地由脖子滑落至雙乳,在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乳房受到雙手的壓迫而抖動著,也努力地變換著形狀,她的雙乳更加挺立,兩顆可愛的乳頭也慢慢變硬。

  成熟誘人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拔的豐乳,驕傲地向上挺起,峰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對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搖一晃地嬌挺著。

  美若天仙的絕色麗人,覺得心裡深處有一股熱流逐漸遍布周身,身軀微微輕顫尤似雨打梨花,同時內心升起一股需求。

  陸雪瑤那修長光滑的小腿繃得筆直,差點忍不住就要嬌喘出聲,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理智也被情慾吞沒,由於緊張和異樣的刺激,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般靜靜躺在六郎懷裡的她,竟然自慰起來。

  此時陸雪瑤嬌軀酸軟、芳心如醉,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風情萬種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那纖細白嫩的肌膚、曲線優美的身材,美麗的讓人迷醉,有時清純,有時嫵媚,時而如青澀的少女,時而如成熟的蕩婦,讓六郎覺得心臟狂跳,口乾舌燥,難耐心中的渴望六郎淫笑一聲,將堅挺的龍槍緩緩插入,輕輕地在花蕊深處動作著,想看看雪瑤的反應。

  隨著六郎的動作,插入在花瓣的龍槍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陸雪瑤頓時彷彿被推上九霄雲外,忍不住嬌柔的發出放浪的「啊!」的一聲,剎那間有種昏迷的感覺。

  龍槍更是勤奮地在緊濕的桃花源內徘徊,陸雪瑤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

  此時陸雪瑤精神瀕臨崩漬,連意識都有點模糊,只見她的玉門關口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神聖花瓣朝外翻開,隆起的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芒,流出的蜜汁已濕潤大腿根及床單,有股說不出的淫蕩。

  陸雪瑤的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忘情叫聲。

  這時除了不停「噗哧!噗哧!」的淫水聲,又加上從陸雪瑤嘴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啊……啊……要來了……啊……」

  現在陸雪瑤腦中只有慾念,什麼端莊貞節、賢慧形象,她都不管了,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被引發得不可收拾,玉乳彷彿被六郎揉得要破,桃源處被插得魂失魄散,酸、麻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

  忽然, 陸雪瑤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穠纖合度的嬌軀朝後仰,豐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而不規則的抽搐,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在經過絕頂高潮後,陸雪瑤完全癱軟下來,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艷紅,如溫香軟玉般的胴體散發著光芒,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只感到全 身有一種打從娘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布全身。

  陸雪瑤靜靜地、柔順地躺在六郎懷裡,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回味剛才殘餘的高潮快感。

  成熟嫵媚的陸雪瑤看向六郎的眼神盡是柔情蜜意!那種眼神就像是少女看到最心愛的人兒露出的情愫。

  五嫂高潮了,看著躺在懷裡的陸雪瑤,光著身子,臉上露出含羞的表情,微微呻吟著。

  六郎雙手環抱著陸雪瑤的纖腰,他狂野地抽動著下身,汗珠讓他們全身濕透。

  每一次強而有力的衝刺,每一下都令陸雪瑤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種痛楚交雜著歡愉的感受,天旋地轉的那一刻馬上來臨,最後的強烈攻勢來了,六郎的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麻木地、狠命地撞擊,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撻伐,令陸雪瑤不由得主動逢迎著拱起豐滿、圓潤的胴體,水火交融在最後的一刻完全迸發,讓人欲仙欲死的飛翔在天地之間。

  此時陸雪瑤身體向後仰,一頭秀發向後飄。她一隻手勾住六郎的脖頸,另一隻手將六郎的頭按在她的胸口。

  六郎將臉埋在陸雪瑤那豐碩的雙乳間,呼吸著那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遊移。

  六郎用力吮著陸雪瑤堅挺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六郎時而用舌尖如蜻蜓點水般在乳房上吸吮,時而又用舌頭蔬弄整隻乳房,時而用手緊緊握住乳房,企圖把整隻乳房吞入嘴裡,時而又�起頭深情看著陸雪瑤。

  陸雪瑤的乳房上沾滿六郎的口水,房間迴盪著「嘖嘖」的吸啜聲。

  陸雪琪一個翻身躺到六郎身上,濕滑、緊窄的玉門依舊緊緊套著六郎的龍槍。

  六郎早已慾火難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頂。

  「啊!」

  陸雪瑤喊了一聲,隨即坐在六郎的身上,眼睛半瞇著,露出一種迷離而陶醉的神情。

  兩人就這樣談著、吻著、撫摸著、活動著……情話綿綿、靈犀相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恩愛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相融,沈浸在愉悅、興奮、滿足與幸福的歡樂中。

  陸雪瑤轉動著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猶如優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縮、顫動,一吸一吐,一緊一鬆,不停地刺激著六郎,使六郎感到一陣陣的快感洶湧地侵襲著。

  在一浪接一浪的歡叫和撞擊聲中,六郎忽然腰間一麻,一股無比舒服的感覺直沖他的腦門,彷彿被電擊般,向著他的下體衝下來。

  六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在陣陣暈眩的衝擊下,他不由得嘴巴大張:「喔!」

  然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衝擊著,腦袋頓時空白一片。

  一股極度的快感,一陣陣地衝擊著六郎的腦袋,精關一開,大量的濃精全部噴入陸雪瑤的花心,而被六郎的陽精一燙,陸雪瑤「哎呀」一聲,身子一顫洩了出來,兩人一起飛上天……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1:41

  【第五集】第一章:一對錶姐妹

  六郎和陸雪瑤來到鳳凰城後,楊四姐、沈靈梅、洪玉嬌和顧大人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大半糧食已經裝上車,但因為車不夠,就等著六郎從陸家莊帶來的大車。

  楊四姐問六郎何時啟程。

  六郎道:「當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回到荊州,就一日不安心,咱們現在就啟程。」

  回到荊州後,楊令公見到六郎平安歸來,並詢問有關保護麥收一事。

  六郎將在鳳凰城的事情詳細地講述給楊令公聽。

  楊令公聞言高興得鬍子翹起來,誇獎了六郎一番:「六郎,稻收順利完成,我大宋在江南的兵馬後勤就高枕無憂了。我現在就上表朝廷,一是為你請功,二是看朝廷下一步要怎麼做,是要趁熱打鐵,還是養精蓄銳?」

  六郎問楊令公:「四娘和我師父東方姨娘呢?」

  楊令公說:「她們師姐妹都駐紮在千禧湖,可能還不知道你回來,以及京城已經傳來聖旨,要你四姐進京,還有一件事是有關於南唐,南唐國主李璟已經和大宋示好願意永結同盟,不再動刀兵。」

  六郎問:「父親,你怎麼看這件事?」

  楊令公說:「這也在我意料之中。南唐現在沒有實力和大宋為敵,尤其楚國又徹底完蛋了,加上東邊的吳越還在虎視眈眈,現在吳越的南宮劍已經率領十萬名精兵駐紮在長江口,很有可能會從水路攻打金陵。李璟哪裡還敢再樹立強敵?肯定是要和我們修好。」

  六郎點了點頭,道:「這麼快?看來四姐馬上就要進京了。」

  一想到四姐要嫁入皇宮當貴妃的事情,六郎心中就有些傷感。

  見楊令公忙著上表朝廷,匯報麥收的情況,六郎就離開楊令公的書房,來到後花園 。

  在後花園 ,六郎看到久違的大嫂。

  此時慕容飛雪滿面春風,正陪著八妹、九妹在練劍。

  六郎站在遠處,看著大嫂那風姿綽約的身影在劍光中翩翩起舞,心中湧上一股衝動。他多麼想將這個與眾不同的大嫂摟入懷中,肆意地親吻她、愛撫她,向她傾訴這些日子來對她的思念。

  那個令人銷魂的夜晚,六郎至今仍記憶猶新,可惜自己永遠不能向她表露真心,同時六郎知道,大嫂的性格和二嫂、三嫂、五嫂決然不同,沒有辦法可以引誘她,何況大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帶給她快樂的人是自己……

  「六哥?」

  八妹、九妹先發現到六郎,便跑過來和六郎打招呼。

  慕容飛雪也停下來,隨即寶劍歸鞘:「六郎,你終於回來了?」

  「大嫂,我回來了。江陵的情況如何?」

  慕容飛雪道:「暫時沒有緊急軍情發生,不過聖旨已經來了,皇上傳旨給父親,要他暫且按兵不動,現在南唐李璟的欽差估計也從汴京城回到南唐,雙方在最近一段時間內是不會起刀兵。」

  六郎道:「這樣最好。」

  要不然大軍攻打江陵,我怎麼對孟芸和林菁菁下得了手?

  因為天色已晚,其他的楊家兄弟都在執行軍務,不能趕回來替六郎慶功,所以就將慶功宴延到明天中午。

  眾人吃完晚餐後,便各回房間休息。

  六郎回到房間後,腦海中還是大嫂那倩麗英姿的身影,於是忍不住將手機拿出來,翻閱那晚跟慕容飛雪做愛的精彩影片,雖然角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嫂那絕美的胴體還是令六郎怦然心動。

  然而六郎才剛看了一半,手機突然嘟嘟嘟響了起來。靠!居然沒電了。

  六郎懊惱地嘆了一口氣,本想用蓄電池瓶電,但是想到今後或許還有更需要用電的時候,再說現在越看越上火,簡直忍無可忍,必須找個對象發洩一下。

  六郎正胡思亂想著,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落到六郎窗前的屋頂上……

  「二嫂!」

  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如霧水般的光影,那是南華御劍的虛靈術。

  然而六郎剛坐起身,就見那道白影停下,慢慢露出形體,只見那人一身白衣,頭上紫巾束髮,臉上蓋著輕紗,站在皎潔的月光下,四下張望一圈,便飄身落到地上……

  六郎感到奇怪,心想:若是二嫂為何要蒙住臉?看來那人不是二嫂。

  那名白衣人站在大郎那間房子後面,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然後推開後窗,縱身躍進去……

  六郎被那名白衣人的行為嚇呆了。心想:大哥的房間分明還亮著,即使大哥駐紮在千禧湖,大嫂也應該尚未休息,可是裡面並沒有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難不成來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這個身懷絕技的男子為何不光明正大地上門求見,而是選擇晚上悄悄潛入,莫非……

  想到這裡,六郎連忙悄悄走過去。

  慕容飛雪的房間,雖然後窗半開半掩,但是房內的情景,六郎還是能看到大六郎竟見到美麗而溫柔的大嫂,正和那個神秘的男子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這回可完了!大嫂怎麼可以這樣?

  此時抱在一起的慕容飛雪和那名神秘的男子終於分開。

  神秘人說:「實話告訴你,我本是來找楊六郎。」

  慕容飛雪沈著臉說:「你為什麼要找我六弟?」

  神秘人說:「因為我要殺的人就是他。」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心想:殺我幹什麼?咱們可無冤無仇。

  慕容飛雪面無表情地說:「我一定會阻止你,蕭綽。」

  六郎在心中念了一遍這個令自己感到震撼的名字,心道:蕭綽,難道這個神秘人是蕭綽?

  六郎仔細地打量那神秘人一會兒,發現那人是女扮男裝,雖然戴著面紗,但是耳朵上有耳洞,還有就是夏季衣服單薄,沒有辦法完全遮擋住那高挺的胸部,看來大嫂藏匿姦夫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可是與蕭綽獨居一室,這叛國通敵的罪名尚且存在,於是六郎繼續看下去。

  蕭綽說:「姐姐,我若是執意要殺楊六郎,恐怕連你也阻止不了。」

  慕容飛雪看了看蕭綽身後背的劍壺,問:「你也是南華御劍?」

  蕭綽點頭道:「不僅是南華御劍,我還是大遼景親王的王妃,更是你的親表妹。」

  六郎頓時明白,心想:原來蕭綽同大嫂是表親。大遼景親王耶律賢?這小子是未來的大遼遼景宗,真有艷福,娶了蕭綽這樣傑出的女子。

  慕容飛雪擺了擺手說:「你身為遼國貴族,大遼現在虎視眈眈於中原,我們姐妹雖然多年不見,但現在各為其主。蕭綽,你不應該來。」

  蕭綽淡淡一笑。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來找你。實話告訴你,我是奉了大遼皇帝的密旨,大權專斷江南之事,楊六郎雄才大略,若是不除去,日後必是我大遼的後患,我知道你是他的大嫂,所以才來和你商量。事關重大,還請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讓姐姐你難做人。」

  慕容飛雪認真地說:「既然你知道我是楊家的媳婦,又深曉我的脾氣,更何況六郎是我家大郎的親弟弟,蕭綽,即使你有一萬個理由,今天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六郎聽到大嫂如此維護自己,心中十分感動:我的好嫂子,我該拿什麼來感謝你?但六郎也擔心大嫂不是蕭綽的對手。

  「是嗎?」

  蕭綽退後一步,一伸手,背後那刻著遊龍的劍壺發出一聲低沈的鳴聲,隨即她手中握著劍:「姐姐,這些年來我們第一次見面,非要兵戎相見嗎? 」

  慕容飛雪豎起眉毛,右手放在床頭上那寶劍的劍柄上,冷冷地看著蕭綽說:「是你非要如此。」

  蕭綽嘆了一口氣,將劍壺收起,輕聲說道:「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動手,在天之靈豈能放過我?我只是想試探你的決心,看來我們無法站到同一陣線上。 」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嚮往功名權力,也不想爭榮華富貴,可是我們畢竟骨血相連,我知道戰場無情,如果非要刀兵相見,蕭綽你要想清楚啊!」

  蕭綽緩和語氣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為。今天我來這裡,不是要和你打架,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慕容飛雪眉毛一挑,說:「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蕭綽看了看慕容飛雪,認真地說:「遼國皇帝逐鹿中原是志在必行,紫荊關有四十萬名大軍嚴陣以待,這四十萬名大軍有二十萬名是鐵甲重騎兵,試問你們大宋拿什麼來阻擋二十萬名鐵騎?」

  慕容飛雪哼了一聲,說:「遼穆宗兇殘成性,他不惜犧牲萬名將士以及邊關百姓的性命,以成就建立王朝的美夢。雖然他擁有龐大的騎兵團,但是有我楊家將在,攻破大宋永遠是他無法完成的夢想。」

  蕭綽降低音量,問道:「姐姐就這麼有自信?」

  慕容飛雪默然無語。

  蕭綽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計劃,刺殺大宋所有的名將。大宋滅亡是遲早的事,姐 姐為何這麼執迷不悟呢?」

  慕容飛雪閉上眼睛,答道:「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慕容飛雪點頭問道:「你坐下吧。」

  見慕容飛雪與蕭綽放下武器,並肩坐在一起,六郎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地。

  蕭綽笑了笑,說:「剛才我在屋頂聽見姐姐在自言自語,你是不是想要孩子,卻無法稱心如意?」

  慕容飛雪臉一紅,生氣道:「誰讓你偷聽的?」

  蕭綽迳自說道:「因為我是契丹人,害怕被別人看見會引起誤會,故偷偷潛入你家,想與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聽到了。」

  慕容飛雪見蕭綽談論此事時神情自若,然而自己卻羞得無地自容:「你真是不知羞恥。」

  蕭綽拉住慕容飛雪的手說:「姐姐莫要慌張。說實話,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但我要告訴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兩次房事就可以辦到。記得姐姐嫁過來已經有三年多了,至今還不能生育,應該是某個環節上出問題。」

  慕容飛雪聽得一頭霧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蕭綽你說得再仔細一些。」

  蕭綽認真地說:「我們契丹貴族家的女兒,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有關行房與生育方面的知識,舅舅、舅媽去世的早,可能沒有人傳授你這方面的知識,加上你們漢人對此又極為保守,才導致你到現在還無法懷孕。

  「男女交媾時,若是採取得當則益壽延年,若是洩身則可以懷孕。如果想要懷孕,首先男子須補精益腎,使陽氣壯盛;女人亦宜調精養血,使子宮溫暖,接著等待月事過去,體內的汙血排盡,子宮正開時,就適合交合。

  「而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陽奇陰偶之義也,再過五天后,則陰戶會緊閉,便為虛交矣。但交合時要兩情相悅,不然即使交合後兩情相悅,也很難成功。若是姐姐想要生男孩,可選在子夜或正中午時行房;女孩則在日月交替時,即雞啼或月亮升起時行房。不然就是要陰血先到,陽精後衝,則血開閉精,精入為骨而成男;若陽精先至,陰血後摻,則精開裹血,血在內而成女;只有精血齊至,才可以生雙胞胎。」

  慕容飛雪聞言暗自嘆息:我家大郎不行啊!仍問道:「這都是真的嗎?」

  蕭綽含笑說:「這都是皇宮的御醫所說,我只不過是藉花獻佛。」

  六郎見慕容飛雪與蕭綽談得投機,剛才的緊張氣氛逐漸減緩,才放下心來,仔細地端量起蕭綽。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後總掌大遼皇位的蕭太后嗎?見她雖然穿了男裝,英武中還是隱隱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氣息,如果說大嫂是女人中的女人,那麼蕭綽就是女人中的男人,這種女人,我好喜歡啊!

  慕容飛雪與蕭綽不再提起有關大宋與大遼之間的事情,然而大多是在談論有關行房的秘術。

  蕭綽生性豪爽,說話不懂得遮掩,有時候說得慕容飛雪面紅耳赤,卻不見慕容飛雪惱怒;有時候說得慕容飛雪偷笑不已,但是這些對於六郎來說已經不稀奇,健康教育這門課,在他中學時早就學過了。

  六郎聽得愛困,既然已排除慕容飛雪通敵的嫌疑,那人家表姐妹倆談心,也就沒必要再聽下去,還是去看看哪位哥哥不在家,那麼嫂子內心一定空虛。

  六郎溜躂了楊家府一圈,發現三嫂蘭夢蝶的房間一片安靜,於是六郎悄悄摸進來,決定用蘭夢蝶的蜜壺舒緩體內的慾火。

  【第五集】第二章:征服三嫂蘭夢蝶

  六郎來到床前,見蘭夢蝶正嬌軀側仰閉目熟睡,便小聲說道:「三嫂,是我啊!」

  見蘭夢蝶沒有回答,六郎知道晚上是三哥在值班巡城,便大著膽子抱著蘭夢蝶,然而蘭夢蝶並沒有睡著,她只是閉著眼睛在假寐。

  六郎看著懷中的三嫂,忍不住吻上她那紅潤的小嘴,因為有上一次在黑鯊渡口的曖昧關係,蘭夢蝶正等著六郎佔有她,所以當六郎親吻她時,她便緊緊地抱著六郎的脖子,主動熱吻起來。

  「嘿嘿,三嫂你還沒睡啊?」

  「小壞蛋,你還記得我?」

  「三嫂,我當然記得你了!你對六郎最好了,尤其是你那迷人的小嘴,我的龍槍已經蛻甲了。」

  「真的?」

  蘭夢蝶頓時喜出望外,一隻手順著六郎的腰摸過去:「好大!六郎,你什麼時候蛻甲的?」

  「三嫂,先不要管那麼多,反正我想死你了,就讓我們相愛一回吧!」

  此時蘭夢蝶卻猶豫地道:「可是,萬一被別人發現,那該怎麼辦?」

  六郎低聲道:「現在三哥不在,誰會發現啊?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

  說著,六郎就扯開蘭夢蝶胸前的衣襟,一頭埋進那兩座雪白的山峰中,他一邊愛撫著三嫂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女峰,一邊瘋狂地吻著她那紅潤性感的小嘴、還有那條令人銷魂的小香舌。

  蘭夢蝶被六郎那熱情的舉動弄得全身酥軟無力,只能勉強應付著六郎變換不停的姿勢,任他肆意地玩弄著嬌軀。

  蘭夢蝶淫蕩地呻吟著:「啊!六郎,我快不行了,求求你,饒了嫂子吧!」

  六郎聞言體內的獸性爆發得更加強烈,他不斷吻著美艷嫂子的雪白脖子,雙手用力地揉搓著她胸前那豐滿堅挺的玉女峰。

  此時蘭夢蝶受不了六郎的強悍,再次哀求道:「啊,六郎,饒了嫂子吧!我們不能這樣,要是被你三哥知道了……」

  雖然蘭夢蝶知道自己的哀求聲只會更加刺激六郎的獸性,可是身體已經快到極限,她怕會被六郎引誘而墮入那無底的慾望深淵。

  「六郎,你去把燈吹滅吧!」

  六郎見蘭夢蝶終於放棄矜持向他投降,但他懶得下床,便吻著蘭夢蝶的耳根:「好嫂子,燈亮著,我更容易將你看清楚,而且我喜歡這樣看著你被我……」

  蘭夢蝶嬌羞地說:「這裡可不像那天在船上,要是被人看到,我可就沒臉見人了,六郎求你了。」

  六郎卻邪惡地說:「我偏不。三嫂,我們就這樣做愛吧!我喜歡清清楚楚地看著你。」

  蘭夢蝶紅著臉將紗帳放下來:「小壞蛋,你存心要羞辱我啊!」

  六郎嘿嘿笑著,將蘭夢蝶摟到懷裡。

  六郎仔細端詳著蘭夢蝶那如天仙般的俏臉,一股比之前更加強烈的愛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蘭夢蝶被六郎看得無比嬌羞,但又不敢和他四目相對,只能低頭道:「六郎,我……我怕。」

  六郎沒想到像三嫂這麼成熟的美女,居然也會有如少女般的羞澀。

  「三嫂,我會小心、溫柔的愛你!」

  六郎安慰道,同時慢慢伸出雙手,輕輕撫上蘭夢蝶那光滑的玉頰,滿足地嘆道:「三嫂,我很高興這不再是一場夢,我又聞到你那熟悉的香味。黑鯊渡口後,在沒有你的日子裡,生命對我毫無意義。我在鳳凰城的那段日子,你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

  蘭夢蝶的雙眸頓時湧出淚花,哽咽道:「我知道……六郎,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在沒有你的日子,三嫂何嘗不是生不如死!」

  蘭夢蝶猛地把頭埋在六郎的肩窩,隨即又�起頭,將臉頰貼在六郎那英俊的臉龐上。

  「三嫂,難道這些日子,三哥沒有愛嗎你?」

  這是六郎十分關心的問題,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再受到其他男子的佔有,即使是親哥哥也不行。

  「抱緊我,六郎!抱緊你的嫂子……」

  蘭夢蝶向六郎敞開懷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你那一次之後,雖然沒有真正結合在一起,可是我發現我已經深深愛上你,愛得一發不可收拾,對其他男人再也沒有興趣,包括你三哥。他這人只要我不理他,他就也不敢來找我,實在憋不住了,還會偷偷自己解決。見到他那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也很難受,有心想幫他,可就是做不到。」

  六郎聽得心花怒放,抱住蘭夢蝶那嬌嫩的身體:「我的好嫂子、我的乖寶貝,你做得太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就要對我忠誠。」

  蘭夢蝶嬌羞地說:「可是你三哥怎麼辦?」

  六郎邪魅笑道:「他不是還有兩個夫人幫他嗎?」

  蘭夢蝶狐疑地看著六郎。

  六郎壞笑著說:「左手和右手啊!」

  「小壞蛋,你真是壞透了,想霸占你哥哥的女人,還不許人家親近他,你好邪惡啊!」

  蘭夢蝶嬌媚地撫摸著六郎那強壯的胸肌。

  感受著蘭夢蝶的無比情深,六郎再也控制不住滿腔的愛意,猛地將蘭夢蝶抱在膝上。

  蘭夢蝶頓時輕呼一聲,玉手纏上六郎的脖子,摸著他的黑髮和臉頰,動情地道:「六郎、六郎,我的相公……」

  六郎的吻如雨點般落在蘭夢蝶的臉蛋、鼻子、香唇上,熾熱激動的情緒在心中激盪著,深情地道:「從今天開始,我六郎向天立誓!三嫂,我要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蘭夢蝶能感受到六郎對她那沒有止境的愛,顫聲道:「六郎,嫂子我已經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六郎,來吧,來佔有我吧、佔有你的三嫂吧!」

  六郎凝視著蘭夢蝶,一隻手繞過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放在她那沒有半分多餘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痩的小腹處,低頭尋找著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蘭夢蝶緊緊地抱住六郎,激烈地回吻著。

  蘭夢蝶的嘴唇細嫩而柔軟,微張的紅唇像是一朵怒放的鮮花,誘惑著蜜蜂採摘著花蜜。

  「六郎,我真的好愛你。」

  「三嫂,我也愛你,就讓我們傾盡全力,相愛一回吧!」

  一陣激情的狂吻,讓蘭夢蝶全身熱了起來。她臉泛潮紅,媚眼迷離,嬌喘籲籲地看著六郎,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覆蓋上一層霧氣,水汪汪的極為動人。

  六郎緊緊地抱著蘭夢蝶那動人心弦的纖秀身子,一邊在她臉上、頸上瘋狂地吻著,一邊伸手握住蘭夢蝶那一對豐滿、渾圓的玉乳,不住地揉搓著,傳來一種美妙的觸感。

  「嗯……」

  蘭夢蝶軟綿綿地靠在六郎身上,任由六郎的手伸進衣服,握住她那堅挺、飽滿的雙峰,身子不住輕顫著。

  隨著六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蘭夢蝶的俏臉越來越紅,白皙的臉上抹上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動人地看著六郎,飽含著愛慕和興奮,神情極為動人,而那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嬌美玉乳若隱若現,非常誘人。

  「嗯!六郎……」

  蘭夢蝶的雙手緊緊地摟著六郎的腰並扭動著身體,好讓私密處能與六郎的堅挺龍槍磨擦在一起。

  六郎吻著蘭夢蝶的臉、唇、頸部,並慢慢地往下移,同時緩緩脫下蘭夢蝶的衣服。

  「啊……」

  六郎頓時心神大震,蘭夢蝶那對像粉糰似的肉球,終於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六郎向蘭夢蝶使了個眼神。

  蘭夢蝶明白六郎的意思,她紅著臉看了六郎一眼,神情無比動人,雖然她感到羞澀,但還是溫順地躺在軟榻上,嬌羞地望著六郎。

  六郎伸手脫下蘭夢蝶的衣裳,蘭夢蝶只是羞澀地抓了一下六郎的手就放開,她只是如夢囈似的低吟著。

  脫去蘭夢蝶的上衣後,六郎看著那盪人魂魄的雙峰、緋紅的乳暈,情不自禁地用嘴吸吮著。

  「嗯,六郎!我好怕,不行、不行,不要……」

  此時六郎的嘴巴含著一邊玉乳,一隻手則揉弄著另一邊玉乳。

  蘭夢蝶躺在軟榻上,蜷縮著嬌軀,低聲呻吟:「六郎,我還是有些擔心……」

  瑟琶半掩,最為誘人。只穿著褻衣的蘭夢蝶是如此的美麗和嫵媚,令六郎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終於,蘭夢蝶身上多餘的衣服全部褪去,瞬間一具雪白的胴體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一張清麗的俏臉白潤鮮嫩、圓潤秀氣,小腰盈盈一握,皮膚光滑如玉,那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成,如雪藕般的玉臂,使人心盪魂飛,那對凝霜堆雪的玉乳渾圓豐隆,好像成熟的水蜜桃。

  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羞澀地交織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高聳圓丘中間,那優美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

  六郎的眼睛一到蘭夢蝶的身上,就再也離不開,那種如癡如醉的神情,委實讓蘭夢蝶羞澀不已卻又心滿意足。

  蘭夢蝶的粉臉含春,嬌軀微微顫抖,羞怯之情表露無遺。

  六郎與蘭夢蝶四目相視,傳達著春情與慾火,兩個被慾火燃燒的人,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六郎覺得壓著那一對豐滿的柔軟很爽,令他不由得揉弄著蘭夢蝶的雙峰。

  蘭夢蝶被揉弄得全身顫抖,有股說不出的麻、癢、刺激的感覺,能感覺到六郎的手像火似的在身上遊走著,令她不由得呻吟出聲:「六郎… …輕點呀……」

  六郎並未因此感到滿足,他揉弄蘭夢蝶的乳房後,手逐漸順著小腹往下滑,觸碰到蘭夢蝶的私密處。

  蘭夢蝶頓時像觸電般的張開那雙勾魂的雙眼,凝視著六郎。

  「三嫂,你就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太美麗了,我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六郎重重地籲出一口氣,緩緩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古銅色的軀體,六郎的軀體充滿力和美,全身的肌肉結實、完美、有力,似乎隱藏著驚人的力量。

  蘭夢蝶癡癡地看著六郎那完美的身體,覺得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讓女人無法忘懷的男人,令蘭夢蝶根本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此時蘭夢蝶臉泛桃花,身體不住顫抖,露出迷醉的神情。

  六郎伸出強而有力的胳膊抱住蘭夢蝶那柔軟的腰肢,令蘭夢蝶嬌軀劇顫,倒在六郎的懷裡。

  六郎吻著蘭夢蝶的脖子,那裡的肌膚柔軟嬌嫩,並不斷散發著香味,令六郎心魂皆醉。

  六郎的嘴唇慢慢地往上移,最後吻在蘭夢蝶那晶瑩的小耳朵上,不斷地吮吸著她那嬌嫩的耳珠,同時他的右手移到蘭夢蝶的胸前,在她那堅挺的椒乳上大力地揉捏著,傳來一股堅挺結實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

  一抹醉人的紅暈蔓延到蘭夢蝶那美艷動人的絕色嬌靨上,就連嬌嫩晶瑩的耳垂也是一片緋紅,她神情嬌羞,身體不住顫抖著,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如蘭的氣息更是讓人聞之欲醉。

  此時六郎越來越興奮,猛地抱起蘭夢蝶。

  蘭夢蝶玉頰紅暈,星眸半閉,小口微張,不住地喘息著,她那如雲的秀發有些散亂地披在肩上,在燭光的輝映下,襯著她那暈紅的秀臉,那媚骨天生的絕世身體有著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蘭夢蝶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望著伏身的六郎,顫聲道:「六郎,我……」

  六郎伏身壓在蘭夢蝶那動人的身體上,在她那柔軟的紅唇上輕吻一口,柔聲道:「三嫂,放心吧,我會輕點的!」

  六郎能聽到蘭夢蝶那急速的呻吟聲、劇烈的心跳聲,六郎貪婪地欣賞著那光潔細嫩的雪白,照得眼前耀眼生輝,那動人的曲線無一處不美,而那對飽滿豐挺的玉乳美得難以形容。

  「六郎,還要看呀,羞死嫂子了……」

  蘭夢蝶呻吟著說道。她已經迫不及待,清純秀麗的臉頰上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變得水汪汪,盡是媚態。

  「好嫂子,這是暖身運動,讓我看夠吧!」

  六郎壓在蘭夢蝶的身上,如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六郎,你這麼大,我怕,真的怕呀……」

  蘭夢蝶的嬌嫩處在接觸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時,不由得扭動著身體,心中忐忑不安。

  「好嫂子,你美死了,不要怕。」

  六郎微微挺動著下身。

  蘭夢蝶顫抖著身體,然而全身卻感到麻癢,此時慾火已經佔據她的身心。

  蘭夢蝶凝視著六郎那俊秀的臉龐,癡癡地道:「六郎,來吧,愛我吧!」

  「好嫂子,我來了!」

  六郎的臀部猛地往下一沈,粗大的龍槍一下子插入蘭夢蝶那肥美的小穴內。

  「啊!六郎,好痛呀……」

  蘭夢蝶粉臉頓時變得蒼白,儘管她已不是處子,但第一次承受六郎如此巨大的龍槍,還是有些吃不消,口中不停喊痛。

  六郎憐惜地停下動作,吻上蘭夢蝶那柔軟的香唇,和她交纏在一起,等她感到舒服一點後,再一用力,便完全進入蘭夢蝶的體內,伴隨著蘭夢蝶的嬌啼,六郎一下子頂到花心。

  「慢、慢點,好大啊!」

  蘭夢蝶大叫了一聲,雙手死命地摟著六郎的腰身,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嫂子,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大的,啊!太大了!六郎你要慢點。」

  六郎溫柔地吻著蘭夢蝶的櫻唇,柔聲道:「三嫂,我會疼愛你一生一世!」

  六郎開始用力,那堅挺粗大的龍槍不斷抽插著蘭夢蝶那嬌嫩的陰道。

  蘭夢蝶頓時感到全 身舒暢,不由得呻吟著,身體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著她全身每個細胞,令她感到爽快。

  「嗯……」

  蘭夢蝶粉臉緋紅,嬌羞得像個少女,低聲道:「六郎,愛我吧!用力干你的好嫂子!」

  蘭夢蝶的麗靨緋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承受著六郎的撞擊,口中不停呻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樂。

  蘭夢蝶的呻吟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挑動著六郎心中的那根弦,更加激起他的慾火。

  此時六郎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劇烈,不斷帶給蘭夢蝶強而有力的撞擊。

  蘭夢蝶嬌喘著、呻吟著,似乎已不堪撻伐,但卻又如水蛇般緊緊地纏著六郎,逢迎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能感受到蘭夢蝶的陰道內不斷收縮、蠕動著,似乎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著,傳來一股股極度酥麻的感覺,刺激得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

  蘭夢蝶感受到一股股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強烈快感不斷向她湧來。

  六郎幾乎每一下都頂到蘭夢蝶的深處,令蘭夢蝶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啟,呻吟一聲,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表情彷彿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

  蘭夢蝶緊緊地抱著六郎,微閉的眼睛上睫毛輕輕顫動著,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六郎的臀部上,像條八爪魚一樣,鼻間不斷發出令人銷魂的陣陣呻吟聲,一對豐滿的玉乳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色的小乳頭像雪山上的雪蓮般搖曳著。

  六郎一口氣頂了幾十下,令蘭夢蝶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她抑制不住地發出極大的噸吟聲,無比的快感向她襲來,令她的頭不住地搖擺。

  蘭夢蝶無力地癱軟在六郎的身下,嬌喘呻吟著,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地舖在床上,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出塵的深谷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

  六郎還沒有停下動作,而他也不會停止,而蘭夢蝶的美臀不停�起、放下,迎接著六郎每一次的撞擊。

  又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襲來,蘭夢蝶不由得張口咬住一縷飄來的髮絲。

  六郎伸出手握住蘭夢蝶的玉乳,開始快速地抽送,頓時啪啪聲不絕於耳。

  蘭夢蝶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興奮,加上又一股快感襲來,令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喘息越來越劇烈。

  高潮來了又去了,此時的蘭夢蝶早已忘記一切,只希望六郎能用力地干死她。

  在這種令人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蘭夢蝶腦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在六郎身下,近乎痙攣似的微微顫動著。

  蘭夢蝶的玉臂像被蟲咬般酸癢難耐地輕顫著,雪白可愛的小手上,那十根修長纖細的玉指緊緊地抓著床單。

  六郎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渾身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一股股如觸電般的快感不斷從兩人交合處傳來,兩人都興奮得渾身顫抖,蘭夢蝶更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蘭夢蝶的呻吟聲婉轉動人、扣人心弦,讓人全身酥麻,更加激起六郎的慾火!

  六郎猛烈地動作著、拼命地衝刺,那堅挺火熱的龍槍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蘭夢蝶的最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蘭夢蝶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搖著頭,長發飛舞著,口中更是發出高亢尖銳的叫喊聲。

  六郎與蘭夢蝶瘋狂地交合,渾然忘記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蘭夢蝶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雙手死命地摟著六郎,淚流滿面,她已達到男女交歡的極樂之巔!

  蘭夢蝶的表情誘人,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原本緊緊抓著床單的雙手癱軟無力地鬆開,全身汗出如漿,顫抖不 已,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體內不停湧出一股又一股熱熱的蜜液,隨著六郎的衝刺流到床上。

  六郎仍未停止動作,聽著蘭夢蝶的呻吟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更加拼命地撞擊著蘭夢蝶。

  喘息、呻吟聲在房間內此起彼伏的響起,空氣中瀰漫著淫靡的味道。

  不知道交媾多久,蘭夢蝶再次像是瘋了一樣:「啊……」的一聲尖叫,雙手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然掐緊六郎的背,連指甲都陷入他的肉裡,同時身體用力向上頂,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癱軟在床上。

  同時,六郎能感覺到蘭夢蝶的陰道內像一張小嘴般在吸吮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強烈刺激感傳來。

  六郎本就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再被三嫂的陰精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三嫂,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再次用力,一股火熱的陽精狂洩而出,射在蘭夢蝶體內花心的深處,令蘭夢蝶不由得劇烈地抽搐著。

  六郎與蘭夢蝶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停地相互撫摸熱吻。

  蘭夢蝶本是媚骨天生,此時經過雨露的滋潤後,更散發出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驚人艷光,眉梢眼角處盡是慵懶滿足的動人風情,嫵媚迷人至極點。

  此時蘭夢蝶仍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依然是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一顆顆汗珠從她的身上流下來。

  良久,兩人相視一笑後,又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有股說不盡的柔情密意。

  「六郎,我好快樂!我向你發誓,我永遠都只屬於你一個人。六郎,我的好相公,從今天開始,嫂子就是你的人了,我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你了。 」

  蘭夢蝶蜷在六郎的懷裡喃喃道。這一場歡愛,令蘭夢蝶對六郎是徹底臣服,早已拋開所謂的道德常倫。

  「好三嫂,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愛你、疼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欺負,你永遠都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著,六郎凝視著蘭夢蝶那如花的玉容。

  六郎緊緊地抱著蘭夢蝶,聽著耳邊她那癡情的呢喃細語,看著她那嬌媚的臉龐,撫摸著她 那如絲綢般細滑的肌膚,不由得醉了……

  【第五集】第三章:師徒雙雙共赴巫山

  第二天,楊令公將六郎叫過來,說:「六郎。剛才有人送來一封信,是南唐水軍大帥林凱華的親筆書信,看樣子南唐已經徹底妥協了。他請我們派人到江陵城簽署議和事宜。我打算親自前往,你意下如何?」

  六郎說:「父親,萬萬使不得。你乃是三軍主帥,哪能親自前往?還是由孩兒代勞吧!那林凱華詭計多端,你要是親自去了,說不定會中了他的計策,再說我去過江陵一趟,比較熟悉那裡的情況。」

  楊令公想了想,說:「也好。這樣吧,我將兵部送來的印符給你一枚,代表大宋、代替為父和南唐簽署同盟協議。六郎,此乃國家大事,千萬不能草率。」

  六郎說:「父親請放心,六郎一定將這件事辦好。」

  楊令公問:「你想帶多少兵馬?」

  六郎說:「不用帶一兵一卒,我自有妙計。」

  楊令公點頭道:「那你走水路,到千禧湖水寨見你四娘,讓她和東方紫玉護送你到江陵。」

  六郎領命後,便趕到千禧湖水寨。

  四娘和東方紫玉已經聽說六郎在鳳凰城打敗馬三公子的消息。

  四娘在與六郎見面時,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還好吧?這些日子,四娘一直替你感到擔心害怕啊,幸好你打勝仗,平安回來了。」

  六郎反握住四娘的手,說道:「四娘,我沒事,讓你替我擔驚受怕了。我這次來是打算到江陵城和南唐議和。」

  東方紫玉問:「南唐會和我們議和嗎?」

  六郎說:「肯定會的。南唐皇帝李璟優柔寡斷,不敢和大宋為敵,加上吳越現在又有心想吞併南唐,他是巴不得和我們和好,不過,我還是要去江陵先打探消息。」

  四娘說:「此時天色已晚,六郎還是明天再去吧!我在水寨大帳替你設宴接風。」

  六郎說:「好啊!四娘,我打了勝仗,你和師父是要替我慶祝一番。」

  四娘聞言,笑著離去張羅飯菜。

  趁四娘不在,六郎開始調戲美女師父,他先是將收服林菁菁和孟芸的事情,簡單說給東方紫玉聽,說到細節處時,六郎還故意大肆宣揚自己的性能力,誇獎自己將兩個敵軍女將殺得潰不成軍,引得東方紫玉掩口直笑,暗中卻已芳心浮動,雙腿間開始濕潤。

  六郎見時機差不多,就伸出一隻手抱住東方紫玉的纖腰,道:「師父,要不是你教我金龍三絕,我怎麼會這麼順利就收服她們?我要感謝師父啊!」

  東方紫玉問:「那你要怎麼感謝師父?」

  六郎邪魅地笑道:「我要把我自己給師父……」

  東方紫玉咯咯笑著說:「我才不稀罕呢!」

  六郎哪裡會在意東方紫玉的拒絕?他上面動口,下面動手,上下攻擊,將東方紫玉弄得嬌喘籲籲地道:「六郎,不要亂來,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六郎下流地將下身頂著東方紫玉的小腹,說:「不信師父可以檢查,六郎的龍槍正在想你呢!」

  東方紫玉嬌羞地道:「呸!真不害臊,你敢調戲師父啊!」

  六郎雙手環住東方紫玉的纖腰,用堅硬的寶器頂著東方紫玉的腿間,道:「師父,四娘不是還沒有回來嗎?趁這機會我們親熱一下,好幾天沒見到你,想死我了。」

  東方紫玉掙扎著,想離開六郎的束縛,卻被六郎大力的攔腰抱起,走到床前。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所有一切都有它出現的理由,不必為此而感到驚訝,掙扎其實只是基於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

  東方紫玉端莊守禮,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沒想到卻鍾情於六郎這個小壞蛋,當她與六郎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促使她與這個讓自己愛得發狂的少年縱情雲雨,既然無法抗拒,又何必胡思亂想?

  東方紫玉將緊繃的身軀慢慢放軟,不再掙扎,嬌柔的身體靠在六郎溫暖的懷抱中,微微低著頭,想著女兒家的心事,神情一會兒羞澀、一會兒哀婉。

  感受到懷中端莊秀美的東方紫玉放鬆下來,六郎頓時覺得心歡若狂、驚喜萬分,不禁偷偷鬆了一口氣。

  多日不見,六郎對懷中這美麗可人的師父感情又增加了一分。

  六郎看了東方紫玉一眼,只見她玉頰閃動著誘人的艷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勁裳,曲線曼妙,一覽無遺,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豐挺的乳房,渾圓碩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還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

  六郎靠向東方紫玉,隨即那美妙的觸感差點讓他發狂,東方紫玉那鼓脹、顫抖的玉峰摩擦著他的胸膛,兩顆凸起的乳頭隔著薄薄的繡錦外衫怒然而綻,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誘惑。

  六郎放在東方紫玉纖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環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柳腰,臉輕輕磨蹭著她那滾燙髮熱的絕美俏顏,嘴裡柔聲道:「紫玉你真美,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生生世世守護著你。」

  說話的時侯,六郎偷偷在稱呼上升級,直接稱呼她為紫玉。

  東方紫玉聞言�起頭,燦若星辰的眸子望進六郎炯炯生威的虎目,兩人的眼神近距離地交會,時間彷彿暫停,眼神緊緊地黏在一起,不願分開。

  東方紫玉可以從六郎的眼神中看到真誠與憐惜,看到令人心碎的悸動,一絲渴望在心頭湧起。

  「六郎,師父也愛你。」

  東方紫玉柔聲道。

  東方紫玉那如雲秀發好像春風般輕輕拂過六郎的臉龐,弄得他臉上癢癢的,撥弄著他那本就不堪撩撥的心弦,弄得他口乾舌燥、心慌意亂。

  六郎的唇貼著東方紫玉那光潤的臉頰,滑向她那吐氣如蘭的檀口,準確而迅速地吻上她香甜誘人的紅唇。

  東方紫玉頓時感到羞澀不已,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六郎得償所願,內心激動不已,便又再次吻上那嬌豔柔軟的絛唇,濕滑溫潤,甜美芬芳。

  六郎將東方紫玉那兩片豐潤軟膩的香唇輕輕地含住,並肆意地舔吮、盡情地品嚐,接著撬開東方紫玉皓齒把守的牙關,隨即舌頭長驅直入,追逐、挑逗著東方紫玉那柔軟、濕滑的香舌。

  東方紫玉芳心羞澀,心想:這六郎怎麼這般大膽,要是被師姐看到可如何是好?

  六郎品嚐著懷中伊人的甜美,吸吮著她嬌豔紅唇內那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頭掃蕩著她嘴中每一個角落後,便與它的主人糾纏在一起。

  東方紫玉的俏臉上增添幾許動人的紅霞,美目緊閉,而長長的睫毛顫動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放開身心,腦中什麼也不想,心潮澎湃地回應著六郎的熱情。

  六郎能明顯感受到東方紫玉生理和心理的微妙變化,一邊肆意地與她的丁香軟舌纏綿在一起,不斷吮吸著她那香甜的津液,一邊抱著她的雙手撫摸著她 那嬌美的身軀。

  六郎回憶著東方紫玉那高聳滑膩的酥胸,摟著她那纖細蛇腰的雙手向上移動,猛地握住那飽滿的乳房,雙手有節奏的溫柔愛撫著,覺得嬌挺滑嫩、光滑細膩,六郎體會著那醉人的美妙感受。

  「小壞蛋、壞六郎,被我師姐看到,不打你才怪。」

  東方紫玉嬌羞地說道。

  六郎道:「紫玉,被四娘撞見也沒啥好怕,那我就連四娘也……」

  東方紫玉推了六郎一把:「小壞蛋,居然連我師姐的主意也要打?她可是你的繼母啊!」

  六郎嘻笑道:「她也是一個寂寞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東方紫玉想了想,輕聲說道:「說實話,師姐也怪可憐的……不過,我可沒說一定要和你好,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六郎心道:吃不吃那要看我有沒有本事,先將紫玉好好安慰一下再說,討她高興,說不定她會幫我搞定四娘呢!

  「這冤家……小壞蛋,要……要羞死人家嗎?他怎這般……這般會弄……」

  東方紫玉芳心紛亂,嬌軀輕顫,嬌嫩的玉峰被六郎佔據,檀口也早已淪陷,那敏感的身體更是被六郎摸得全身酸軟,感到羞急不已偏偏又毫無辦法。

  六郎佔據東方紫玉那玉峰的五指大軍輕柔地搓揉著,更不時用溫熱的掌心撫摸著,嘴中則肆意地吸吮著甜美的玉液。

  東方紫玉粉頰如霞,媚光四射,嬌軀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六郎輕薄,直到東方紫玉感覺到快被他那熾熱的吻融化,六郎才鬆開她那微微紅腫的唇瓣,舔了舔留在唇上的香液,柔聲道:「紫玉的唇好甜,真是怎麼吻也吻不夠。」

  說完,六郎壞壞一笑,接著雙手托起東方紫玉那聖潔的玉峰,低頭重重吻著她那如天鵝般優美的脖子,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馨香撲向他的鼻端,縈繞在他心頭。

  六郎吻著東方紫玉那嬌嫩的雪膚緩緩往下移,噴出灼熱的氣息,下一刻,東方紫玉的腦中「轟」的一聲巨響,頓時思緒和意識都煙消雲散,只剩下從心底燒起的無窮慾火,彷彿要將她的身體和靈魂都燃燒成灰燼。

  東方紫玉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逐漸升溫直至滾燙,好似被星火點著的干柴,不過即便如此,她依然緊緊抱著六郎,不願意分開他。

  此時六郎的手悄然滑入東方紫玉那單薄的外裳內,攀上她那高聳的玉峰,捏住那早己挺起的粉色蓓蕾,輕輕轉動,頓時東方紫玉美眸中竄起一道熾熱的情火,身體也微微顫抖。

  六郎脫下東方紫玉的衣服後,欣賞著赤裸的東方紫玉,只見她那白嫩飽滿的雙峰豐潤堅挺,殷紅的乳頭翹立,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下體的私處濃密,蠱惑媚人。

  年過三十歲的東方紫玉,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再經過六郎剛才的滋潤,使她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巔峰狀態,散發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此時六郎面對如此美艷動人的東方紫玉,根本控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他再一次俯身,將東方紫玉的雙腿分得開開的,呈一字形。

  東方紫玉被六郎這個動作搞得無比羞澀,全身顫抖不 已。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眼睛裡那燃燒的慾火,不由得嬌嗔道:「你又要使壞了嗎?」

  「紫玉,我忍不住了,我要你!」

  六郎吼道。六郎早已慾火焚身,再也忍不住地挺腰,猛地進入東方紫玉那如羊脂般的滑膩玉門內。

  「哦!」

  東方紫玉仰起頭,發出一道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兩條柔滑如雪的美腿�起,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挺起下身用力地往上頂,使他們的下身緊密地相連在一起,一點縫隙都沒有。

  六郎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令東方紫玉緊咬著銀牙,不讓小嘴裡發出讓她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六郎體內的慾火更旺,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中燃燒殆盡。

  六郎興奮得抱住東方紫玉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驟雨般狠狠的抽插著。

  此時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下身相連在一起,那兼具力量與速度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讓東方紫玉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拍打著六郎的大腿根部,發出啪啪聲。

  「啊,六郎,輕點啊……你要弄死師父了。」

  東方紫玉不堪六郎的撻伐,從咬著一綹秀發的櫻桃小口裡發出求饒的聲音,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啊,好弟弟,又被你幹死了!」

  隨著六郎不斷用力的挺進,東方紫玉不由得扭動著嬌軀,動情地迎合著。

  只見東方紫玉搖擺著身體,頭不停地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嬌豔的臉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也泛起一層矇矓的水光,眼波流轉間更是盪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更加亢奮,於是插得更用力了。

  此時東方紫玉那兩條雪白圓潤的玉腿盤在六郎的腰上,隨著六郎的抽插,不住發出呻吟聲,儘管她用手摀住嘴巴,仍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她的叫聲非常嬌嗲,讓六郎聽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東方紫玉的細腰不斷扭動著,她玉齒輕咬,柳眉微皺,鳳眼迷離,像是蒙上一層雲霧,很快她那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而她胸前的雙峰隨著動作不斷地彈跳著,那酥胸上的兩顆櫻桃更是鮮豔欲滴,誘人至極!

  六郎俯首吻著東方紫玉那雪白嫩滑的胸腩,咬住那顆嬌小柔嫩、早已硬挺的可愛櫻桃,同時舌尖在那顆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咬著,那股異樣的刺激使東方紫玉渾身劇烈地顫抖,發出一道膩人的呻吟聲。

  東方紫玉伸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把他緊緊壓到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挺動著,口中不停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

  東方紫玉仰頭朝天,嬌哼不斷,如瀑布般的秀發不停甩動,臉上的汗水四處飛濺,身體不住顫動,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在肌膚上,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見狀更用力地抽插起來,每次都重重頂在東方紫玉體內的最深處,撞得東方紫玉的心彷彿都要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使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無力地垂到他的臀部,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垂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不停,淩亂的秀發隨意地披散著……

  看著秀發淩亂、面紅耳赤、蜜汁橫流的東方紫玉,六郎心中頓時充滿成就感。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好弟弟,給我,快乾死我吧!」

  東方紫玉搖頭晃腦地胡言亂語。

  六郎每次撞得東方紫玉的心彷彿都要跳到喉嚨,此時她已經連丟兩次,最後她顫抖著身體,大喊一聲,隨即四肢如同八爪魚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起,一股溫熱的愛液噴了出來……

  六郎激動得將一股精華如怒濤排壑般的射進東方紫玉的體內,身體也陣陣的抽搐著……

  雖然是速戰速決,但是六郎和東方紫玉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東方紫玉生怕四娘回來,於是不讓六郎梅開二度,而是催促他快穿好衣服,於是六郎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而當東方紫玉剛整理好衣服和頭髮時,四娘就領著廚房的衛兵帶著食盒進來。

  有美麗溫柔的四娘和無比嬌美的師父作陪,令六郎十分高興,便開懷暢飲,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明月當空。

  六郎喝得興起,非要四娘陪他多喝幾杯。

  四娘早已不勝酒力,於是一個勁兒地推辭。

  六郎說:「四娘,這一次我打了大勝仗,你要陪我多喝幾杯。」

  四娘說:「六郎,我感到有些頭暈,明日再陪你吧!」

  六郎說:「不行,四娘你要是不陪我喝酒,就讓我親你一口。親一口代替一杯酒,如何?」

  四娘只能無奈地同意六郎的要求,於是六郎將無比美豔的四娘摟到懷中,親吻著她那紅潤的雙唇,說:「我還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道:「六郎你喝醉了,我怎麼能做你的娘子?」

  六郎說:「不,我就要。」

  東方紫玉說:「師姐,難得六郎好興致,你就陪他多喝點,你就順口答應他,反正是哄他開心。」

  四娘聞言只好同意。

  六郎見狀十分高興,又喝了幾杯酒。

  此時東方紫玉站起身,說:「師姐,我吃飽了。你陪六郎繼續喝酒,我替你去巡查軍營。」

  四娘看了看六郎那醉醺醺的樣子,只好點頭同意。

  等東方紫玉走後,六郎用內力將酒意逼走,又趁機和四娘親熱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四娘扶著六郎上床休息。

  六郎佯裝喝醉酒,非要四娘陪他躺一會兒。

  四娘怕六郎醉得太厲害,只好答應陪六郎躺一會兒。

  由於四娘躺在身邊,令六郎覺得小腹中燃起一團火焰,他並藉著翻身的機會,裝作無意地將一隻手臂放在四娘的胸部上,感受著手掌下面那一團柔軟,六郎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六郎覺得四娘的胸部不但豐滿,而且觸感十分柔軟,感覺十分舒服。

  四娘並沒有睡著,當她聽到六郎的鼻息時,還以為六郎睡著了,便小心翼翼地拿開六郎放在胸部上的手掌,豈料卻聽到六郎說:「四娘,我好想抱你一會兒。」

  四娘頓時嬌軀一顫,低聲說了一句:「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將身子擠向四娘身旁,將那火燙的身軀緊緊貼在四娘涼爽、滑嫩的胴體上,道:「四娘,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只是沒有你的允許,令我只能控制著自己,但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你點了我的穴道再睡覺吧!」

  四娘遲疑了一會兒,道:「六郎,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

  六郎道:「我喜歡你是沒有原因的喜歡。四娘,你還是點了我的穴道吧!我怕等一會兒我睡著了,會在不知不覺中冒犯到你。」

  四娘道:「六郎,你要是被我點了穴道,豈不是會睡得很不舒服?還是不要了,四娘相信你不會的。」

  六郎突然一個翻身壓到四娘身上,道:「四娘,不行啊!你要是不照做,我現在就會衝動起來,我已經極力在控制自己了,可就是不管用。」

  四娘被六郎壓著,令她有些吃力地騰出雙手掙扎著,哀求道:「六郎,不要。」

  但內心卻有一個慾望火種,被六郎那身上傳來的火熱悄悄地點燃,畢竟四娘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女人,哪一個女人在飢渴的年紀時,不需要男人的擁抱?

  四娘的俏臉頓時掠過一抹紅霞。

  六郎目光灼灼地望著四娘,抱著她緩緩道:「四娘,我要你從現在開始,忘了你的相公並接受我,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到。」

  四娘移開目光,黯然道:「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憐惜地望著面前的四娘,只見她那原本深邃有神的眸子再也找不出絲毫色彩,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此刻,房間裡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寂靜得有點可怕。

  四娘就一動也不動地躺著,如同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雖然六郎早有四娘會反抗的心理準備,卻未料到會是這種結果,頓時讓六郎感到受不了,思緒不停在腦中轉著,覺得照四娘現在的情形,必須要好好安慰她,便道:「四娘,我對你是真心的。」

  四娘聞言大駭:「六郎,快放開我!」

  六郎搖頭道:「四娘,我也是為你著想,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會快樂。」

  四娘哀求道:「六郎,你別再錯下去了,放開我吧!」

  六郎道:「四娘,你再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心意已決,另外,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六郎看著四娘臉蛋上的紅暈,柔聲道:「無論是你對我的關愛,還是男女間的情愛,本質都是男女間互相吸引。我早已瘋狂地愛上你,我覺得娶娘子就應該娶像四娘你這樣子的女子,然而天底下沒有第二個像你一樣好的女人,所以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娘子。」

  四娘見阻止不了六郎,只好睜開眼睛,以最誠摯的目光看著六郎道:「六郎,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能尊敬我!」

  六郎堅定地搖頭道:「我只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又閉上眼睛。

  六郎看著四娘那動人的身軀,嘆道:「你雖然三十歲了,但你還不老,你的心底依舊充滿著渴望!我只是引起深埋在你內心深處的激情而已。」

  四娘道:「你終於承認早對我有不軌之心了吧!」

  六郎笑道:「人好好色,惡惡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難道欣賞你也是過錯?每個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只是關鍵在於,是否能把惡的那一面控制好而已。」

  四娘不屑地哼了一聲,卻沒有言語。

  六郎輕輕地撫摸著四娘那光滑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上去。

  四娘見狀拼命地閃躲,就是不讓六郎如意。

  六郎在四娘耳邊輕聲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四娘聞言一震,嬌軀不由得顫抖:「六郎,你不要胡來。」

  六郎壞笑道:「剛才你可答應做我的娘子。」

  四娘怒道:「小壞蛋,那不是玩笑話嗎?你怎麼能當真?」

  六郎認真地說:「四娘當成玩笑話,可我卻十分認真。這樣吧,四娘,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做我一回娘子,之後你還是我的四娘,我還是你的六郎,如何?」

  四娘聞言臉紅起來,想起酒間的戲言,竟是六郎設下的圈套,而她卻早已深陷其中,不過四娘知道,那是個善意的圈套,六郎確實喜歡她,令她開始心動了。

  「這……小壞蛋,你真是胡攪蠻纏啊。」

  此時四娘哭笑不得,心中卻怦怦直跳,六郎那堅挺而雄壯的龍槍正緊緊頂在她的玉臀後面,四娘能感 到身心快要融化了。

  六郎躺在四娘的身側,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四娘那嫩若凝脂的臉頰、耳垂和粉頸,令四娘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六郎再度吻上四娘那豐潤的紅唇,四娘並沒有拼命地躲閃,卻也沒有迎合,於是六郎用舌尖挑逗著四娘的舌頭,並撫上她的酥胸。

  四娘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皺起秀眉。

  六郎輕輕地揉捏四娘的乳房,隔著衣衫感受著她那飽滿乳峰令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令六郎爽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六郎脫下四娘的衣衫,褪去那米黃色的褻衣,頓時那圓潤滑膩的酥胸展現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玉峰顫巍巍,殷紅的乳頭已腫脹挺立。

  六郎輕輕揉弄著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四娘忍不住發出一聲極輕的呻吟聲。

  六郎舔著四娘的耳垂,柔聲道:「四娘,就當我是你的夫君吧!」

  四娘卻道:「不!六郎,快把我放開,不要再錯下去!」

  六郎頓時湧上一股煩躁,想直接撕去四娘的下裳,但立即壓下這股念頭,轉而更加溫柔的撫摸四娘,並將一顆蓓蕾含入嘴中。

  四娘嚶嚀一聲,感到無限嬌羞,六郎用舌尖快速地挑動著蓓蕾,再用牙齒輕輕咬著,使那殷紅的乳頭變得更加腫脹堅硬,令她只能咬緊牙齒,避免發出聲音。

  六郎將手從四娘的胸前緩緩往下移,在肚臍上挑逗片刻後,便插入四娘的下裳內。

  此時四娘如同受了驚嚇的羔羊般四肢微微掙扎、反抗著,卻又顯得無力,而就在這無力的掙紮下,四娘被脫得只留下褻褲。

  六郎沒有繼續脫四娘的褻褲,而是繼續征服這具迷人的身體,六郎會這麼做,是因為他要逐步擊潰四娘的心靈防線。

  六郎要讓四娘清楚明白她是怎麼被他玩弄、蹂躪的。

  過一會兒,四娘裸露的部分佈滿六郎的唇印。

  四娘的眸裡流露無限的羞意,無力反抗的纖手緊緊抓著床單,指尖泛白。

  六郎微笑道:「嘿嘿!四娘,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瞧瞧這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雪白的肌膚又嫩又滑,比起十八歲的少女一點也不遜色!」

  六郎的大手在四娘的玉峰上遊走,道:「我何等榮幸,竟能享受四娘如此美妙的身子。」

  說著,六郎瞧到四娘臉上流露出動容,急道:「四娘,請恕夫君無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此時六郎伸手脫下四娘的褻褲,眼角留意著四娘的神態,在脫下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時,六郎清楚地看到四娘眼中閃過一道哀傷和期望,這讓六郎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此時四娘那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令六郎緊緊盯著這具誘人的身體,再也無法移開視線,這倒不是裝的,而是四娘確實太美、太誘人、太勾魂了。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著四娘那美麗、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動,在接近私密處幾寸的地方時,四娘頓時嬌軀一震,滿臉通紅,拼命地夾緊雙腿,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儘管看起來是如此的無助。

  此時六郎微微感到吃驚,因為四娘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輕輕地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直探四娘的私密處。

  四娘的身子一下子繃緊,六郎見狀安慰道:「四娘,你不要緊張,我會溫柔對你的。」

  六郎交替地吸吮四娘的胸部,撥弄著那濕滑的蚌珠。

  四娘無法阻止六郎的挑逗,只能拼命忍住體內的衝動,然而下身早已潮濕一片。

  六郎抽出手後,四娘不由得吐了一口氣,繃緊的身子癱軟下去。

  六郎將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濃濃的芬芳撲鼻而至,讓他聯想到成熟的果實,他把手指伸入嘴中時,只覺得清新微甜,身下不由得怒脹堅硬。

  四娘飛快地瞟了六郎一眼,見他正專心地品嚐她體內流淌而出的愛液,心中大盪,令她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六郎爽得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與四娘多費唇舌,將手再次伸向四娘的幽秘處四娘頓時羞得嗚咽一聲,她下腹長滿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誘人的桃源秘地被覆蓋住,若隱若現,顯得更加逗人。

  六郎摩挲著那溫暖茂盛的芳草,笑道:「四娘,怎麼會如此茂盛?」

  四娘聞言俏臉通紅,銀牙緊咬。

  六郎知道四娘根本不會回答,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 那豐滿的身體。

  四娘的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玉峰飽滿堅挺,楊柳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無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

  兩片飽滿的花瓣竟如少女般的粉紅色,並微微翕開,好似熟透的水蜜桃,空氣中隱隱散發出一股誘人的芬芳,令六郎的心不由得快速跳動,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四娘,你已經濕透了。」

  說著,手指溫柔地探入禁區。

  四娘激動得嬌軀顫抖,不由得吐出如蘭氣息,頓時芬芳的氣味濃郁許多。

  六郎心中頓時慾火狂升,雙手握住四娘的胸部大力地揉捏,令四娘忍不住哼了兩聲,湧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癱軟下來。

  六郎�起頭笑道:「好四娘,你以前有這麼舒服過嗎?」

  四娘聞言桃腮紅暈,鼻翼翕動,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

  四娘開始嬌啼,才剛噴出快活的蜜液,卻又立即有了感覺,一片晶瑩濕潤。

  此時六郎腫脹得難受,便直起腰,舉起四娘修長白皙的雙腿。

  四娘頓時驚慌得睜開眼,顫聲道:「六郎,不要!」

  六郎溫柔地看著四娘,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吧!」

  說著全身一挺。

  雖然四娘生過孩子,但陰道內仍相當緊 ,根本無法承受六郎的巨大,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身子微微閃避,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下來。

  六郎用力地磨了兩下,壓上四娘那柔軟的身體,溫柔地舔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六郎早就知道四娘對他不是沒有好感,只是無法擺脫世俗的約束而已。

  六郎抱住四娘的頭讓她不能擺動,隨即大力抽動起來,令四娘舒服得「啊」了一聲,不由得張開嘴,六郎趁勢吻上四娘的小嘴,舌尖伸進去,身下兀自挺動不已,粗大的龍槍緩緩插入四娘那盈滿蜜汁的美穴,道:「啊!四娘,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三珠春水啊!」

  四娘嬌羞地說:「你師父有告訴我這件事,便宜你這小壞蛋了。」

  六郎頓時興奮得加快抽插的動作。

  四娘被六郎那巨大的龍槍插得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羞得滿臉通紅,突然四娘用力地將六郎推下來,翻身向著床內,香肩聳動,嬌軀曲線迷人。

  六郎貼在四娘的身後躺下,撫摸著她 的長發和香肩,柔聲道:「你沒有錯,任何人在受到這樣的挑逗都會興奮。四娘,你不要害羞,我不會笑你的。」

  四娘的啜泣更加大聲,然而六郎知道她不僅是興奮,而且還想再要,所以才會如此矛盾,便用力地把她翻過來,將她的頭按入懷裡,拍著她的粉背,柔聲道:「四娘,我發誓一輩子會對四娘好。」

  四娘�起頭,梨花帶雨,看起來清新秀麗,眼神卻帶著徬徨。

  六郎拉著四娘的手按在胸前,柔聲道:「我說過我要娶你,就一定會做到!」

  四娘感受著六郎強烈的心跳聲,趴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粉臉紅了起來,隨即又垂下頭。

  六郎湊上去親吻著四娘,一手撫摸著她 那蜷曲的玉腿。

  四娘身體顫抖,卻不再抗拒六郎的動作。

  六郎挑逗著四娘的香舌,拉著她的手握住跳動中的龍槍。

  四娘微微張開嘴,身子陣陣顫抖,但小手並沒有拿開。

  六郎見狀心中大喜,探手到四娘的腿間,令四娘渾身一震,不由得夾緊玉腿,發出呻吟聲,六郎捏住那顆挺翹的蚌珠挑逗著,令四娘的身子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她嬌羞得吟哦一聲,卻任由六郎動作。

  「四娘,我們把剛才沒有做完的快樂事情繼續完成吧!」

  四娘聞言低著頭,含羞不語,六郎見狀認為四娘默許了。

  六郎緩緩壓上四娘那柔軟的身子,擠入她的腿間。

  四娘的臉頰酡紅,激動得渾身顫抖。

  六郎分開四娘的大腿,下身一沈一挺,再次插入她那溫暖潤滑的體內。

  四娘不由得呻吟一聲,微微挺起纖腰,六郎趁機插到四娘的深處,�起上身。

  四娘神態嬌媚,嬌羞得閉上眼睛。

  六郎摟住四娘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地動作。

  四娘秀眉微皺,雙手用力地拉扯著被單,六郎慢慢以九淺一深的方法挑逗著四娘,令四娘不停流出愛液,然而她扭動著身子卻得不到爽快感,六郎偶爾一次的深插反而更加吊足她的胃口。

  此時四娘全身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見狀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著蜜唇和蚌珠。

  四娘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得快要發狂,忍不住睜開眼睛,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四娘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陣快意,有種征服的快感,於是壓上她那豐滿的身體,緩緩地插入到花心深處。

  被四娘緊緊地摟著,令六郎不住地扭動著身體,進入四娘的體內,那溫暖茂密的芳草摩擦著小腹,令六郎感到相當的舒服。

  六郎那有節奏的動作,令四娘打從心底里發出歡喜的呻吟聲,修長的雙腿盤上他的腰。

  六郎見狀大力地揉捏著四娘的酥胸,並擺動腰肢用力地進出,六郎才挺動數次,四娘便渾身僵硬,那溫暖的蜜壷驟然一縮,一股快感頓時襲來,接著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

  六郎不由得顫抖,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沖向精關,讓六郎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連忙屏氣凝神,這才勉強抑制注射精的衝動,開始品味著這從未有過的滋味。

  四娘不住顫抖,那圓潤的玉腿從六郎的腰上無力地滑下來,癱軟著身子急促地喘息,神色間有著無盡的暢快、滿足感。

  六郎見狀心中大盪,溫柔地撫慰著四娘,讓她享受著快樂後的餘韻。

  片刻後,四娘回過神來,發現六郎的龍槍依然巨大、堅硬,不由得嬌羞道:「六郎,你……還沒有……」

  【第五集】第四章:終得四娘如花似玉身

  六郎俯身含住四娘的耳垂,笑道:「我怎麼樣?你是不是想幫我?」

  四娘頓時霞飛雙頰,啐道:「你怎麼還這麼硬……」

  六郎笑道:「四娘的意思是我很厲害哦!不過,你最好還是幫牠一下。」

  四娘神色嬌羞,粉臉越來越紅,撇嘴道:「瞎說,我才不要幫你呢!」

  六郎笑道:「你要是不幫,我就只好自己來了。」

  四娘的神色頗為不屑,卻始終沒有拒絕,六郎自然明白四娘的心意,又再度緩緩地抽送。

  四娘頓時大羞道:「你……」

  六郎柔聲道:「六郎再伺侯你一次!」

  「啊……」

  四娘先是一驚,隨後神態嬌媚,閉上美目。

  六郎笑道:「四娘,咱們換個姿勢。」

  四娘並不理睬六郎,於是六郎硬是把四娘翻過來,從後面摟住四娘的纖腰,並分開玉腿。

  四娘知道六郎的企圖,正要大力掙扎時,六郎突然用力地抽插,頓時一陣陣快感襲來,令四娘渾身酥軟。

  六郎一隻手壓住四娘的粉背,另一隻手�起四娘的纖腰,大力地抽插,下腹重重地撞擊著四娘的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四娘慢慢跪起來,使那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令六郎心中激盪,起伏更快、更有力,並趴到四娘的身上舔她的粉背,道:「這姿勢就像野獸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四娘,你可喜歡?」

  四娘的身上不斷滲出汗粒,順著玉背流下來,她那圓潤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但她卻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六郎放開四娘,用力地分開四娘那豐滿的臀肉,下腹重重地撞擊著她,四娘將頭埋入枕中,並未閃避六郎的動作,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六郎衝刺得越來越快,令四娘快樂得叫起來,最後來了高潮。

  六郎感受著四娘蜜洞內的抽搐,忍不住用力深入,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四娘體內的深處。

  六郎慢慢放下四娘,只見她臉色蒼白,微微嬌喘,星眸半閉,癱軟著身體。

  六郎將四娘的下身擦拭乾淨後,便拉過薄被幫她蓋上,親吻著她的臉頰,道:「四娘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

  此時四娘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輕聲道:「六郎……你也累了吧?」

  六郎撫摸著四娘的長發,柔聲道:「我不要緊。」

  四娘閉上眼睛,半晌後沈沈睡去。

  看著四娘那恬靜的睡容,六郎心中不由得湧起欣喜,接著六郎鑽入被中,摟住四娘,乾脆運起週天,替她恢復元氣。

  約過了一炷香時間,六郎收回內息,此時四娘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睜開眼睛,正迎上六郎那溫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得心中一顫,又見自己在睡夢中不覺抱住六郎的腰,連忙要坐起,隨即想起身上什麼也沒穿,只好翻過身。

  六郎知道四娘的性格倔強,便溫柔地撫摸著她 那如粉藕般的玉臂,湊到她耳邊柔聲道:「四娘,我愛你。」

  四娘聞言嬌羞不語,心中卻是無限美好,回味著剛才與六郎的纏綿,在六郎溫柔的撫摸下,漸漸又發出呻吟聲,羞澀得說不出話,然而六郎的動作越來越大,令她無法忍受,便按住六郎放在胸前的手。

  六郎將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氣息飄入鼻端,令他不由得讚歎一聲。

  四娘嚶嚀一聲,紅雲滿佈,便側過身。

  六郎湊向四娘,碩大在她柔弱的股間輕輕摩擦,引起她陣陣顫抖,不由得蜷起身子。

  六郎側躺在四娘的身後,摟著她的纖腰,緩緩進入那濕潤溫暖的秘道,並親吻著她的粉頸和耳朵,柔聲道:「四娘,你真好!」

  四娘聞言甚是情動,嚶嚀一聲。

  六郎知道四娘正值虎狼之年,一旦嚐到甜頭,則會興致極大,而且不會像少女般嬌羞,於是拉過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擺動著下身緩緩地抽送,並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咬著。

  四娘微微喘息,玉手反摟著六郎的屁股,一邊大力地揉捏,一邊壓向自己。

  六郎頓時心中激盪,一邊將四娘的腿曲到胸部,讓龍槍挺出能更加方便深入,一邊揉捏著四娘那豐滿的雙峰。龍槍帶出股股溫暖的花蜜,令兩人身下的床單濕成一片,薄被裡湧起陣陣熱浪。

  此時六郎掀開被子,跪在床上扶住四娘的大腿,迅猛地插入四娘的體內。

  四娘「啊」的一聲叫出來,六郎見狀一隻手按住香肩,另一隻手扶住大腿,擺動腰肢快速地動作,小腹啪啪的撞上她側臥的玉臀。

  四娘鳳目半閉,紅潤的俏臉上流露出舒適、暢快的表情,玉手不住摩挲著六郎的大腿。

  酥麻的交合快意從對方身上傳來,兩人的身體就像飄在半空中般翻騰,這已經是六郎第三次進入四娘的身體了,他覺得體內氣血通暢,全身冒出細汗,感覺相當舒適。

  四娘不由得玉體顫抖,蜜壷內開始收縮,噴出大量蜜液,令六郎身子一陣哆嗦,頓時大量的滾燙精液再次射入四娘的體內。

  當六郎緩緩插出那在四娘體內的龍槍時,只見殷紅的寶蛤口微微開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此時簾子一挑,只見東方紫玉持著燈籠走進來,看到六郎和四娘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

  「哈哈,師姐,你還不承認?終於被我逮到了吧!我早就知道你喜歡六郎。」

  四娘急道:「師妹,不是的,我以前沒有和六郎……今天是第一次。唉!都怪你這壞師妹,非要我做六郎的妻子,結果被他弄假成真了。」

  東方紫玉放下燈籠,走到床前,伸手撫摸著四娘那柔滑白嫩的玉肌:「師姐,你嚐到六郎寶槍的美味,卻還要怪我?真是豈有此理,要是沒有我的調教,你能得到這樣的滿足嗎?」

  六郎一把抱住東方紫玉,道:「師父,我還真的要好好謝謝你。」

  四娘靈機一動,說:「是啊!六郎,應該要好好謝謝你師父,那就用你的龍槍來謝謝你師父吧。」

  四娘壞笑地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卻說:「六郎,讓我們師姐妹今晚好好侍候你。」

  說完,東方紫玉將柔軟豐腴嬌軀的靠在六郎的懷中,手臂纏著他的頸項。

  「好、好!簡直是太好了!」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伸手用力地揉捏著四娘那肥美碩挺的雪臀。

  「六郎,你好偏心。」

  東方紫玉拉著六郎的一隻胳膊輕輕搖晃,撒嬌道:「怎麼只顧著和師姐親熱,卻忘了師父呢?」

  「嘿嘿,師父,六郎哪會忘了你?」

  六郎轉過頭,伸手將東方紫玉攬入臂彎中,低頭在她那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口上吻了一口,戲謔道:「夜還長著呢!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六郎,只怕你剛才在師姐的身上,就已經把力氣用完了!」

  東方紫玉咯咯嬌笑,美眸泛著濃濃的羞意,讓人看了受不了。

  「師父,不信,你看啊!」

  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從四娘那濕漉漉的幽徑 內抽出來。

  聽到六郎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語,東方紫玉一張俏臉更加艷紅,六郎看得心癢難耐,重重吻下去,令東方紫玉頓時癱軟下來,渾身提不起絲毫力氣。

  六郎修長的手指從東方紫玉那修長潔白的粉頸往下滑,落在她那渾圓柔膩的香肩上,輕輕一攬,接著便是溫香軟玉抱滿懷。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娘從東方紫玉的後面,伸出白皙細膩的手臂環住東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蠻腰,使四娘那兩團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貼著東方紫玉那光滑玉潤的雪背。

  東方紫玉頓時嬌軀一顫,頃刻間便感覺到背後那一對豐挺玉峰沈甸甸的分量,好不誘人。

  四娘解開東方紫玉身上錦衫的鈕扣,隨即將纖細白皙的玉手輕巧的滑進去,吐出香舌,在東方紫玉那纖美修長的玉頸、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潤的臉頰、秀挺嬌俏的瑤鼻上舔弄、挑逗著。

  東方紫玉被四娘的一雙玉手撫弄,那種刺激的感覺,令她嬌軀不住輕顫,芳心混亂不已:「六郎……啊……師姐……」

  東方紫玉張口慾呼,想要將心底的慾望透過喊叫的方式發洩出來,可她那柔軟的香唇卻被六郎緊緊地含住,只有那撩人的呻吟聲從瑤鼻中傳出,勾人心魂、引人遐思。

  當六郎離開東方紫玉那微微紅腫的芳唇時,她那閉著明眸、嬌喘籲籲、飄飄欲仙的誘人模樣,讓六郎感到非常得意,大大滿足他那身為男人的征服感。

  慾火高漲的六郎發出一聲低吼,開始投入眼前那火辣刺激的香艷場面。

  東方紫玉胸前那對柔嫩白細、弧度完美、形體圓滑而充滿彈性的妙物,被六郎的一雙魔掌用力地揉搓著、變換著形狀,並傳來陣陣快感讓東方紫玉彷彿被電擊般顫抖連連。

  在六郎進攻東方紫玉的同時,東方紫玉身後的四娘也挺起如雪似玉的傲人雙峰,在 她那嫩滑的粉背上緩緩磨蹭著,道:「紫玉,你這小妖精,都是你使的壞,才讓六郎這個小壞蛋佔有我的身子,看我饒得了你嗎?」

  受到前後雙重刺激的東方紫玉,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很快便舉手投降,徹底淪陷在慾望的海洋中。

  此時東方紫玉那柔軟雪白的嬌美胴體上泛著醉人的緋色,一雙深邃的美眸早已濕潤迷離、春意蕩漾,一雙柔嫩白皙的玉手在六郎赤裸的身軀上不斷撫摸著。

  六郎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俯身探首,吸吮著顫抖的如花柔唇,把舌頭深入東方紫玉那香潤的檀口內,吞津飲液。

  「啊……」

  東方紫玉檀口微張,發出表示身心愉悅的甜美哼聲,她忘情地伸出柔嫩濕滑的丁香軟舌和六郎的舌頭激烈地纏繞在一起。

  在全身滾燙如火、連意識幾乎都要被焚燒殆盡時,似乎只有透過這樣熾熱的配合,才可以舒緩東方紫玉內心的飢渴和騷動。

  良久,當四片柔軟濕潤的唇依依不捨地分開時,東方紫玉發出忘乎所以的銷魂呻吟聲:「六郎……」

  東方紫玉那撩人心動的嬌吟聲,如同在戰場吹響衝鋒的號角一樣,在六郎耳邊不斷響起。

  六郎的雙眼泛著邪魅的赤色,他看著懷中的東方紫玉,黃紗披肩,淡黃紗綾豆綠滾邊的對襟外襖,別出心裁地加幾條絲帶系在胸前,勾勒出一對挺拔的雙峰,高挑的身姿,豐腴的體態,眉目如畫,瓊鼻靈秀,秋眸似水,鼻間傳來一股似蘭似麝的香味,那是讓人心醉神迷 的幽香。

  在六郎那雙技巧高明的魔手動作下,東方紫玉那柔軟滑膩的誘人胴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六郎和四娘的眼前。

  輕紗褪儘後,東方紫玉那姣好的身材整個顯露出來,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襯托著她紅潤的臉蛋,實在很誘人,那窕窈的身材,如雪藕般的玉臂,渾圓修長的玉腿以及那成熟誘人、飽滿高聳的兩隻玉兔,無一處不動人、無一處不讓人湧起犯罪的衝動。

  六郎眼中的赤色大盛,迫不及待地俯身,溫柔地撫摸著東方紫玉那柔美的嬌軀,那渾圓豐滿的乳房握在手中就像柔軟的棉花糖,色澤和香味都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來師父早就等不及了……」

  六郎俯身在東方紫玉耳邊輕聲喃呢,腰微微用力,那灼熱的碩大頓時沒入幽深的穴內,那緊窒的感覺讓六郎忍不住悶哼一聲,臉上露出沈醉神色。

  在六郎一陣強而有力的衝刺下,東方紫玉那雪白的身體如在大海中的一艘小舟般搖晃著。

  此時東方紫玉春情滿臉,媚眼如絲,歡呼喜悅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而六郎那狂猛而有力的衝刺,讓東方紫玉在兩人結合的剎那,有一種身體被貫穿的感覺,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什麼也不願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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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6 20:13:01

  【第五集】第五章:六郎攜美共逍遙

  隨著時間的流逝,六郎越來越興奮,內心的火焰益發熾烈,被挑起的慾火徹底爆發出來,令他快速地抽插起來。

  渾身香汗淋漓的東方紫玉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此時四娘那嬌豔欲滴的柔軟香唇湊上前,在東方紫玉那濕潤的雙唇上摩擦、挑逗著,然後吐出粉嫩的柔軟舌尖,探入失去銀牙把守的牙關。

  東方紫玉能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感覺滑入香潤的檀口內,並糾纏著她的舌尖,令她渴望著這股清新的涼意能再深入一些。

  兩個美女那柔嫩滑膩的香舌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同時發出甜美的哼聲。

  在六郎一陣強過一陣的劇烈衝刺下,東方紫玉被那如滾滾狂濤般強烈的迅猛快感引得心頭狂顫,身心不由得皆醉,沈迷於肉慾中。

  東方紫玉那雙緊緊盤在六郎腰間的修長玉腿越來越無力,嬌軀更是不住顫抖得更加厲害,最後那不斷累積的快感到達爆發的臨界點,一股股令人愉悅萬分、舒暢至極的羞人快感,從小腹處湧起,傳遍全身、湧向芳心、沖向腦門。

  這種既熟悉又陌生,彷彿騰雲駕霧般的快樂,讓東方紫玉忍不住挺起粉臀,用力地向上挺,雙手更是緊緊抱住四娘的頭,用力吸吮著她的香舌。

  不到片刻,東方紫玉嬌軀一陣劇烈顫抖,旋即僵硬,彷彿時間在這一刻被凝固了。

  六郎嘴角浮出一絲邪氣的淫笑,使盡全力重重一擊,長驅直入,深深抵在東方紫玉那幽深玉房的奧秘處,迎接著股股熱流的沖刷和洗禮。

  「啊啊啊……」

  聲聲浪叫,穿雲入霄,嬌喘籲籲的東方紫玉顫聲道:「六郎,我不行、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隨著一聲尖叫,東方紫玉緊繃的嬌軀驀地一軟,桃源幽谷洪流盡出,無力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可是六郎還不滿足,沒有等到高潮消退,那殺氣騰騰的霸王槍在她的幽谷內動作起來。

  此時東方紫玉高潮未退的身體仍極度敏感,哪裡能承受六郎的刺激?頓時嬌吟起來,那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胴體在六郎的身下像條靈蛇般不住地扭動。

  當東方紫玉的嬌軀癱軟在六郎身下,美眸緊閉,連�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六郎將目標轉移到四娘身上。

  六郎轉過頭看向四娘,只見此時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橫流,一雙白皙柔嫩的巧手撫摸著東方紫玉潔白的胴體。

  四娘那豐滿誘人的身體,光滑白皙的肌膚如同潔白的奶油般,而她那高聳酥胸前的兩顆嫣紅如盛開的山茶花迎著微風般顫抖著,下面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著迷人的誘惑。

  六郎就像一頭捕食的獵豹般猛地撲向四娘,舌尖輕輕舔弄著四娘的耳朵,引得四娘嬌顫連連,六郎的大手也沒有空閒,伸手抓住四娘胸前那對傲然挺立、高聳如雲的聖女峰。

  平常六郎光是看著四娘的乳房,就已經覺得驚心動魄了,沒想到摸的時候,才發現竟比東方紫玉大了整整一倍,令六郎內心激動不已,用力地揉捏、擠壓著,變換各種形狀。

  此時六郎的一雙色手從四娘那鼓脹、渾圓的雙峰,向下移到四娘那纖細如柳的盈盈腰肢,接著越過豐腴肥美的雪臀,來到神秘誘人的黑森林。

  六郎不用手摸也知道,那裡已經洪水氾濫,而眉眼含春的四娘早就眼巴巴地等六郎來洩洪,道:「六郎,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給我……」

  四娘再也忍不住內心燃燒的慾火,不顧羞恥地向六郎求歡:「你這壞人,剛……剛才明明先挑逗人家……啊……後來卻只顧著跟你師父……啊……快……」

  六郎邪邪一笑,戲謔地看著四娘,一雙色手有如靈蛇般在四娘的身體上四處遊走,恣意地愛撫。在六郎灼熱的大手滑過四娘那條深溝,輕觸那嬌豔迷人的後庭菊花時,她那雪白柔軟的嬌軀頓時緊繃……

  六郎將四娘的嬌軀放在神情迷茫的東方紫玉嬌軀上,讓她們面對面,使兩具同樣粉嫩的身體疊在一起,道:「四娘,好好親吻師父……」

  六郎的聲音彷彿帶著異樣的魔力,令四娘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乖乖張開性感柔軟的唇瓣,吻上東方紫玉那豐潤香甜的櫻桃小口。

  連續的高潮洩身,使得完全深陷在無限快感中的東方紫玉根本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張開嘴唇,迎接著四娘的侵入。

  四娘和東方紫玉火熱地親吻著,粉紅色的誘人丁香軟舌在兩個美人香潤的檀口中進進出出,你來我往,有攻有守,一派纏綿悱惻的香艷景象。

  她們赤裸的嬌軀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條粉舌用力地吸吮,糾纏在一起,併吞下對方的津液,她們能感受到彼此的香液融在一起。

  六郎淫笑一聲,隨著他從四娘身後猛烈地進入,令她嬌軀顫抖,一道脫口而出的哀呼聲,卻被東方紫玉堵在檀口中,只能從瑤鼻中溢出一聲嬌哼。

  沈甸的聖潔雙峰在空中隨著六郎的不斷衝刺而搖晃不定,畫出無限誘人的完美弧線,不時和東方紫玉那纖美酥胸摩擦、撞擊著。

  戰到酣暢淋漓時,六郎用力地搓弄著四娘那豐滿渾圓的聖潔玉峰,然後又透過重重的撞擊,推著四娘的嬌軀劇烈地前後搖晃起來,使她那豐碩挺拔的玉乳緊緊壓著東方紫玉那秀挺的雙峰。

  身體最私密、羞人處衝擊如潮、快感連連,酥胸前那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軟刺激如火,令四娘的身體就像著火似的滾燙灼熱,有如一條剛下鍋的水煮白蝦般嬌軀不斷扭動,檀口微開,發出如泣如訴的天籟之音。

  看著那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眼前不停晃動,令六郎體內的慾火徹底引爆,連他都沒有想到,他內心深處的慾望會變得如此熾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種淫虐傾向。

  六郎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四娘那兩瓣柔軟滑膩的臀縫間,碰觸那微微綻開的菊花。

  「嗚……啊……」

  四娘不由得發出尖叫聲,忍不住仰起頭,黑色的秀發在空中瘋狂地飛舞。

  「你這裡既然如此敏感,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樂……」

  六郎邪笑一聲,眼瞳變成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對他的四娘沒有看見,而在四娘身下,忘情地吻著她香唇的東方紫玉同樣也沒有發現六郎的異狀。

  六郎用力地分開四娘那豐碩的雪臀,赤色的雙瞳看著那道深深的股溝,以及那微微綻放的菊門,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般顫動不已,誘人摘採。

  六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眼神變得柔和許多,他抱住四娘纖細柔軟的蠻腰,將堅挺的龍槍慢慢挺進那菊門深處。

  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快樂滿足的感覺,就像頭無數受驚的野獸般,在四娘的菊花內肆意地狂奔,舒爽得襲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近似哭泣的嬌媚呻吟聲中,四娘倏地重重地壓下那柔美滑膩的胴體,隨即她那豐挺的雙峰便將東方紫玉胸前的玉峰壓扁,晶瑩的香汗飛濺,空氣中充斥著無比迷人而淫靡的氣味。

  隨著六郎在後面強而有力的狂猛衝刺,四娘下身濕潤的菊門和東方紫玉的私處相互摩擦在一起,令那原本消失的快感再度從東方紫玉小腹竄起,頓時傳遍全身。

  東方紫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嬌軀越來越火熱,不由得睜開美眸,忘情地和四娘緊緊地擁抱、激吻在一起。

  六郎在一陣快速的抽動後,不由得大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四娘的菊門內。

  四娘被燙得嬌軀一陣輕顫,最後和六郎、東方紫玉一起攀上快點的巔峰。

  此時六郎用指尖輕輕滑過東方紫玉那性感迷人的紅唇。

  東方紫玉見狀無奈地用勾魂奪魄的鳳目瞪了六郎一眼,接著半推半就地被六郎按著伏在他胯下,伸出香舌替他舔了舔大如鵝蛋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含住六郎的龍槍吸吮、套弄起來。

  四娘滿臉震驚地看著端莊賢淑的東方紫玉淫蕩地用小嘴舔著六郎的龐然大物,在如櫻桃般的小嘴中進進出出。

  此時四娘發現六郎用淫蕩的目光望著她,禁不住羞得滿臉酡紅,閉上那雙勾魂且春情蕩漾的雙眸。

  六郎看著四娘那羞澀的樣子,便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來。

  四娘在六郎的懷中一動也不動,微微瞇著眼睛任由六郎親吻她,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六郎深情地吻著四娘的櫻唇,接著將色手插入她的雙腿間,摩擦著她那潮濕的敏感部位。

  四娘「嗯」了一聲,嬌羞地微閉雙眼。

  六郎含住四娘那白嫩柔軟的耳垂吮吸著,道:「四娘,你也用小嘴服侍我一回。」

  四娘雙眼迷離地看著東方紫玉春情蕩漾,眉目含春,張開櫻桃小口將六郎的龐然大物吞進嘴裡,再從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地咬,喉嚨發出嬌哼聲,而六郎則表情舒爽,透露著說不出的快感。

  六郎為了進一步達到目的,一隻手探到四娘的胸前,握住她那手感十足的豪乳,手指靈活地捏著乳頭,接著拍了一下翹在身旁的雪白美臀,道:「師父,你休息一下吧!四娘要試試看。」

  東方紫玉聞言,溫馴地吐出被她舔、吸、含得既滑膩又碩大的龐然大物,嬌喘籲籲地說:「四娘,你來吧!我的嘴好酸啊!」

  說完,東方紫玉就起身閉目依偎在六郎的肩上。

  四娘聞言滿臉羞紅,用她纖嫩的小手掐了六郎的屁股一下。

  六郎見四娘緊緊盯著他那雄偉的龍槍看,卻久久沒有反應,於是他只好抓著四娘的一隻玉手,握住龍槍。

  四娘難為情地看了東方紫玉一眼,見東方紫玉沒有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才慢慢的套弄起來。

  六郎輕輕地壓下四娘的頭,四娘失神地靠近六郎的龍槍,然後學著東方紫玉的動作親吻著龜頭,然後小嘴越張越大,慢慢吞下他那巨大的龍槍,並開始吮吸起來。

  「哦,不要用牙齒,對,就這樣……嗯……用你的小嘴吸吮。嗯,四娘,你真聰明……對……就這樣……」

  六郎調教著四娘要如何吹簫,四娘卻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了,而且看著六郎如此舒服的模樣,有股說不出來的自豪和歡喜感。

  東方紫玉不知何時已經睜開雙眼,興致勃勃地看著四娘在六郎的胯下不停地舔弄和大力地吸吮著,然後咬著六郎的耳朵,說道:「壞蛋,人家幫你達成所願,還讓四娘拋去羞恥心,用嘴服侍你,你有什麼獎勵啊?」

  「已經請你吃棒棒糖了,還要什麼獎勵啊!」

  六郎把玩著東方紫玉那豐滿雪白的乳峰,調笑道。

  「討厭!」

  東方紫玉被六郎的色手摸得渾身酸麻酥軟,嫵媚地喘息道。

  「那就請另一張嘴也吃吧!」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東方紫玉媚眼流春,玉頰霞燒,媚聲輕哼道。

  「當然吐不出來啦,要不然狗比大像還珍稀了。」

  六郎探入手掌壓在東方紫玉的花瓣上,撫摸那片茂盛的森林,手指揉動著柔嫩的花蕾,然後又滑到東方紫玉的菊花上,把一根手指慢慢地插進去。

  「啊……」

  從菊花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東方紫玉呻吟起來,她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脖子,扭動起迷人的身體迎合著六郎。

  四娘�起頭羞怯地看了東方紫玉一眼,見東方紫玉此時根本無暇顧及到她,才再次埋頭「工作」起來。

  四娘從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地輕輕咬著六郎的龍槍。

  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陣陣襲來,令六郎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同時他將手指插進東方紫玉嬌嫩的菊花蕾裡轉動。

  東方紫玉喘息著,眼神迷濛,手臂無力地搭在六郎的腰上。

  「師父,你的後面也好濕啊!」

  六郎一隻手搓揉著東方紫玉的菊花,另一隻手玩弄著花房,還用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熱氣噴進她耳裡,令她雙頰發熱,蓓蕾凸起。

  東方紫玉只覺得全身癢得難受,淫蕩嬌哼:「喔……喔……癢死了……」

  六郎聽著東方紫玉那媚到極點的聲音,便弄得更起勁,把蓓蕾捏得發硬。

  東方紫玉被六郎逗得氣喘籲籲,身體癢得難受,再也忍不住地喊道:「我要……下面好……好難受……」

  六郎拍了拍跪在他跨間,那不時撩著秀發、吞吐傲然大物的四娘,那張春情勃發的俏臉:「四娘,夠了,師父忍不住想要了。」

  四娘臉上既有幾分意猶未盡,又有幾分羞赧,鳳眼水汪汪的吐出堅硬如鐵的龐然大物,用勾魂盪魄的眼神瞧著六郎。

  六郎將東方紫玉放在床上,然後把頭趴在她那雪白的酥胸上,貼著那形狀完美的成熟乳峰,把挺立的蓓蕾含在嘴裡挑逗,輕輕撫摸著她 那柔軟的乳房。

  東方紫玉扭動著嬌軀,閉上眼睛,微張著櫻唇如鶯啼般輕哼著:「六郎……快點……人家難受……」

  說著,手在六郎背後撫摸,緊翹的美臀不斷地往上頂。

  六郎將粗大的龍槍抵著東方紫玉那緊窒的菊花通道,小心翼翼地摩擦著,但是沒有馬上插進去,而是不斷的磨擦。

  受到六郎的挑逗,東方紫玉的花瓣流出大量黏滑的愛液,她的脖子不由得向後仰,粉嫩的臉頰紅得像桃花,浪叫著:「六郎……你欺負我……羞死人… …了……給我啊……快啊……我要啊!」

  六郎向在一旁臉帶桃花、春心蕩漾的四娘眨了眨眼睛,就繼續用那又粗又大的龍槍頂住東方紫玉的菊花上百般挑逗、磨擦著。

  「啊……哎呀……別再逗了……好哥哥……快插進來……」

  東方紫玉扭動著屁股,體內不斷流出黏黏的蜜液。

  四娘看著東方紫玉淫蕩、放浪形骸、毫無顧忌的樣子,不禁心想:我剛才是不是也是這樣?

  想起剛才東方紫玉的調笑,她起了報復之心,她慢慢地爬到六郎的身後,伸手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按。

  六郎頓時身體往前傾,龍槍插入那緊窒的菊花通道直至全根盡沒,而東方紫玉有如條件反射般夾緊龍槍,白皙臀肉也跟著夾緊。

  「啊……頂死我啦……四娘……你壞死了……」

  東方紫玉直起嬌軀,瑩白的藕臂緊緊摟著六郎的肩膀。

  六郎放肆地把手放在東方紫玉那豐滿的酥胸上揉捏著,並用拇指和食指夾住蓓蕾輕輕地扯動,使敏感的蓓蕾受到刺激而變得堅硬,令東方紫玉嬌喘起來,胴體顫抖,雙腿微微鬆開。

  六郎撐開東方紫玉的雙腿,只見她那濕潤的淺粉紅色花瓣緊緊包裹著龍槍翕動著。

  六郎趴在東方紫玉曲線誘人的嬌軀上,望著她的艷麗姿容,低頭吻上嬌豔欲滴的朱唇,舌頭撬開她潔白的牙齒後,迅速 地鑽進溫熱的口腔裡尋找她的香舌,隨即糾纏在一起。

  六郎用胸膛磨擦著東方紫玉的乳峰,用腿摩擦著她那白嫩的秀腿,手在東方紫玉的大腿根上火辣地挑逗著,龍槍在東方紫玉的菊門內來回抽插著。

  東方紫玉的胴體扭動起來,纖手抱住壓在她身上的六郎,渾圓酥胸也隨著嬌喘而微顫,圓臀主動地擺動,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四娘見狀紅唇一撇,用一對粉嫩的手推著六郎的屁股,使他的龍槍又深又沈地抽插著東方紫玉的菊門,令東方紫玉浪哼浪叫著沒有停過。

  「啪……啪……啪!」的聲音,龍槍與菊門內的嫩肉每磨擦一次,東方紫玉的嬌軀就抽搐一下,而每抽搐一下時,菊花就像小嘴似地吮著深深插入的龍槍。

  六郎用力地抽出、插入,旋轉著屁股硏磨著嫩肉,幹得東方紫玉媚眼如絲、香汗淋漓,肉感十足的嫩白胴體痙攣著,嬌喘籲籲地道:「嗯……啊……美……美死了……」

  此時四娘忽然停止推六郎的屁股,而是摟住他的身體,用她那豐滿而白膩的酥胸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和六郎一起推著東方紫玉。

  四娘狐媚地笑道:「六郎,再大力點,幫我報仇。」

  六郎夾在四娘與東方紫玉赤裸的身體之間,覺得舒服得說不出話,感到興奮不已。前面是兩腿大開、大聲呻吟的美女師父,背後是身體緊貼著自己的美艷四娘,令六郎受到軟玉溫香的前後包圍,特別是四娘豐滿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背,那軟綿綿的酥胸和肌膚接觸的地方傳來奇妙的舒服感受,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快樂和刺激。

  六郎甚至可以感受到四娘的蓓蕾已經變硬,兩顆如豆子般的乳頭在背上不停移動,溫暖潮濕的柔軟陰毛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摩擦著,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背後,每一下的推進都直抵東方紫玉的菊門深處,加上前後呼應的嬌喘聲和歡叫聲,刺激得六郎熱血沸騰。

  六郎直起上身,看著龍槍一次次地插入東方紫玉的後門菊道。

  東方紫玉那柔軟的酥胸隨著嬌軀的聳動撞擊著六郎的胸膛,柔軟中帶著彈性,硬立的乳頭摩擦著六郎,強烈的多重刺激使六郎頭皮發麻。

  東方紫玉露出滿足到極點的表情,頭左右搖擺,黑色長發隨之飛舞,豐滿的酥胸像波浪般起伏,吞吐龍槍的菊門內間歇性蠕動,令六郎感到無比舒服。

  東方紫玉被六郎和四娘的合作搞得媚眼橫飄,呼吸急促,嬌聲淫叫:「啊……你們……壞死了……四娘……好可惡……啊……」

  六郎雙手托著東方紫玉的纖腰用力地上下擺動,讓龍槍快速地在濕淋淋的菊道中進入,令東方紫玉在強烈的快感衝擊下大聲呻吟,頭劇烈地左右搖擺。

  「哦……啊……嗯……」

  粉臉緋紅的東方紫玉興奮得扭動著身體,粉嫩飽滿的酥胸顫抖著,纖弱的手緊緊抓著六郎的手臂,渾圓的臀部也隨著六郎的動作而挺動。

  見六郎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東方紫玉快速地挺動著渾圓的翹臀,小手緊緊地抓住六郎的屁股往下壓,催促六郎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此時四娘從六郎身上下來,躺在東方紫玉的身旁,她用力地揉捏著東方紫玉的乳房,弄得玉乳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白嫩的酥胸從她手指縫中出現。

  四娘看著手指中那搖晃的如珍珠般美麗,令人憐愛的粉紅色蓓蕾,有一股想吸吮的衝動。

  四娘低下頭,將臉貼在東方紫玉那豐盈香馥的酥乳中,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令她心神一盪,用嘴唇咬住東方紫玉那珠圓小巧的蓓蕾,隨即吸吮起來。

  四娘一邊吸吮,一邊還用舌頭舔著那敏感的乳頭,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弄得東方紫玉覺得胸部麻癢,而且逐漸傳遍全身。

  東方紫玉的纖纖玉手撫摸著四娘的秀發,欺霜賽雪的嬌顏泛紅,芳唇微張:「啊……哦……嗯……師姐……輕點……」

  說著,而那艷紅的蓓蕾在四娘的嘴中漸漸變得更硬。

  六郎看得心跳不由得加速,衝動的激烈抽插起來。

  看著四娘近在眼前那高高翹起、豐腴滾圓的美臀,六郎忍不住將中指插入她那緊窒的花房和食指配合著交叉挑逗,令四娘哼叫起來,花房裡流出的愛液把六郎的手指濡濕。

  六郎的大拇指隨著中指和食指的頻率抖動,而小指則插入四娘的菊門內。

  「啊!」

  四娘頓時尖叫出聲,而菊門強烈的收縮把六郎的小指夾得緊緊的。

  此時四娘大開修長的玉腿,身體癱軟在床上,已顧不得理會東方紫玉的雙乳,眉黛含春地凝視著六郎,盯了半晌,忽然撲上來用香唇堵住六郎的嘴,熱情地吮吻六郎的舌頭、咬六郎的嘴唇,嫩臂也緊緊摟著六郎的腰。

  六郎被這快感刺激得很是興奮,慾火高漲,肆無忌憚地奮力揮舞著他硬若鐵杵碩壯無比的龍槍,在東方紫玉的銷魂菊洞中大起大落狂抽猛插。

  東方紫玉頓時爽得媚眼如絲,眉目間隱現浪態,柔媚的花顏瀰漫紅霞,春色撩人,微微張開紅潤的嘴唇,吐氣如蘭、嬌喘籲籲、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六郎……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用力……」

  東方紫玉的玉臀更為用力、更為急切地向上挺動,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張開,以方便六郎龍槍的深入,而她桃源穴內的蜜液更是如小溪般潺潺而流。

  此時六郎十分激動,情慾亢奮,氣喘籲籲地挺起他那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龍槍,在東方紫玉那濕滑的銷魂菊花洞內,肆無忌憚地抽插著。

  「啊……」

  東方紫玉只覺得下身火熱,全身一陣痙攣,飄飄欲仙,神遊太虛,身體已經達到愉悅的高潮。

  「師父,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六郎摟著東方紫玉躺在床上。

  此時東方紫玉急促地喘息著,並享受高潮後的快感。

  六郎將在旁邊的四娘翻身壓在身下,胸膛緊緊貼著飽滿的乳峰,親吻著四娘的玉頸和香肩,手扶著龍槍放在花房口輕輕用力,龍槍從泛著光澤的花瓣間擠進去。

  「唔……嗯……好……舒服……」

  一股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脹感,令四娘扭動著豐盈胴體並往後退,六郎見狀立刻緊緊抱住四娘那柔嫩的肥臀使她無法逃開,接著在溫暖的花房內抽插起來。

  四娘那緊窒的花房緊緊地包裹住龍槍,而那滑膩的肥臀一拱一�更加深六郎的快感,令六郎不由得抱住四娘的肥臀並撞擊著。

  四娘那嬌嫩的身體,被六郎壓得陷下去卻又隨即彈上來,飽滿的酥胸跳躍出誘人的波浪。

  此時四娘緊閉上雙眼,挺起身軀讓六郎能插得更深,輕哼著:「哦……哦!太舒服了……好棒啊……嗯……哦……」

  六郎趴在四娘的身體上,龍槍在濕潤、溫熱的花房用力地來回抽插,忽然六郎停止抽插,改用腰力帶動龍槍在濕熱花房內刮弄,龜頭則頂著子宮頸研磨著。

  四娘不由得哼叫著,小手在六郎的背後胡亂地摸著。

  六郎見狀將舌頭伸入四娘的小嘴內,四娘立即用香舌纏住六郎的舌頭。

  六郎逐漸增加抽插的力道,龍槍順著濕熱的花房插入最深處,那濕滑、柔嫩的媚肉將龍槍緊緊包裹住,令六郎有股妙不可言的感覺。

  「哦……六郎……用力插我吧……啊……我要不行了!」

  四娘不由得哼出如天籟般的呻吟聲。

  六郎拉著四娘的小手,令四娘臉紅似火地站起來,接著分開圓潤的大腿坐在六郎的胯間,手扶著龍槍對準花房口坐下去。

  六郎抱著四娘那嫩白的肥臀向上挺動著,她那飽滿的酥胸跳躍著,突然她重心不穩地向後倒,便急忙伸出白嫩的雙臂抱住六郎的脖子,搖擺著柔滑的蠻腰,臉色緋紅,半閉著眼睛,發出哀婉的呻吟:「啊……受不了了……要被你插死了……我……」

  四娘籲了一口氣,雙手抓著六郎的頭髮,忘情地呻吟著:「啊……太美……啊……噢……動啊……」

  六郎手握住四娘的碩乳揉搓著,而四娘不時用手撩起因她套弄而散開的長發。

  六郎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於是先將龍槍抽出來,然後讓四娘跪在床上。

  四娘的粉臉緋紅,怯怯地趴在床上,撅起圓潤的肥臀羞澀地扭動著,生怕被六郎看到在如水蜜桃般的臀溝間的菊花,垂下的長發遮住嫩白臀瓣的上緣,但反而襯得肌膚更加白皙晶瑩,因為此時羞人的動作,令四娘的臉通紅如晚霞般俏麗迷人。

  六郎望著跪在床上的四娘,頓時慾火大熾。

  六郎先用手指分開花房口,接著龍槍緩緩地抽插著,同時手從四娘身後握緊她那柔軟的乳房。

  四娘不由得發出呻吟:「啊……好……用力呀……美死我……我了……噢!」

  六郎見狀伸手扯住四娘的秀發,令她美麗的臉向後仰,只見那嬌美的臉頰滿是羞澀。

  六郎的龍槍和體內敏感的淫肉摩擦在一起,使四娘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六郎拼命地忍耐著四娘體內花房緊夾所產生的發洩快感,努力地抽插著。

  「不行啊……已經不行了……我……」

  四娘忍不住扭動著肥臀,想要擺脫六郎的攻勢。

  六郎握著四娘胸前那晃蕩的碩乳,時鬆時緊地搓揉著,並磨擦著早已挺脹的蓓蕾。

  「啊……啊……受不了……啊……」

  四娘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已經無力配 合六郎的抽插,只剩下本能的反應。

  六郎騎在四娘那柔軟的肥臀上,激烈地抽插著,龍槍擠壓花房肉壁,享受著被吸吮的快感,並用恥骨碰撞腫脹的花蕾。

  四娘雙眉輕皺,左右搖擺著頭,手指深深陷入六郎的肌肉,腳趾頭不由得收縮在一起:「哦……好棒啊……我……」

  說完,四娘體內的花房急劇地收縮,夾得六郎的龍槍麻癢,禁不住開始跳動。

  六郎的龍槍頓時被一股溫暖的蜜汁淋上,令六郎身體顫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然後背一酸,他的龍精猛然射出,直中四娘的花心。

  只見四娘樂得嬌呼道:「哦……我……美死了……我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哦……」

  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享受著花房內所傳來的快感。

  不久,六郎三人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逐漸進入夢鄉。

  【第五集】第六章:江陵城舊夢重溫

  從荊州到江陵,這一次六郎是故地重遊,沒費多大勁就混入江陵城。

  六郎直接來到將軍府,將帽子蓋住前額偷偷觀察了一會兒,趁人不注意,便翻牆而過,六郎憑著之前的記憶,找到孟芸的房間。

  六郎在孟芸的臥房等了一刻鐘後,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有個女人說道:「你們幾個手腳麻利點,今天婆婆會到將軍府,她的房間一定要收拾乾淨,還有告訴廚子多做幾道美味的佳餚。」

  六郎聽聲音知道那女人是孟芸。心想:她的婆婆要來江陵?那就是林菁菁的母親秦雨卿了。聽說這位秦夫人文武雙全,不僅有一手好箭術,而且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要不然能生出林菁菁這樣的絕代佳人嗎?

  六郎正想著,孟芸已經走進房間,看到房間居然站著一名男子,嚇得她花容失色,剛要叫喊時,六郎撲上來搗住她的嘴巴:「是你夫君我。」

  孟芸認出六郎,驚訝道:「你怎麼敢來江陵?」

  六郎淫笑道:「乖乖,我想你嘛。」

  孟芸籲出一口氣:「六郎,你嚇死我了!要知道這裡可是南唐的兵馬重地,要是你被發現了,你還會有命嗎?」

  六郎笑道:「上一次我來這裡的時候,江陵不一樣是戒備森嚴?我不也來去自如嗎?何況我們還在這里相識呢!嘿嘿,今天我就是來找你重溫舊夢。」

  說著,六郎就要對孟芸動手動腳。

  孟芸被六郎挑逗得芳心大亂,急忙對候在房外的幾個丫鬟說:「你們幾個先去廚房準備午飯。」

  將丫鬟打發走後,孟芸早已酥軟成一團爛泥,被六郎攔腰抱起來,放於軟榻上。

  六郎滿是愛意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孟芸,握住她那柔嫩的小手,動情地說道:「芸兒,這些日子有想我嗎?」

  孟芸能感受到六郎對她那愛到心底的情意,覺得自己真是幸福得彷彿不似在人間,一行幸福的眼淚緩緩滑落下來,令孟芸那嬌豔絕美的臉蛋更增柔美。

  六郎看著眼前比天仙還美的孟芸,發自內心地讚歎道:「芸兒,你真是太美了!」

  聽到六郎的讚美,孟芸那絕美嫣紅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和喜悅,那漂亮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六郎。

  六郎與孟芸面對面地坐著,那濃濃、化不開的愛意在兩人心間蔓延。

  六郎帶著幸福的微笑說道:「芸兒,我愛你!」

  「我愛你」,最簡單卻又最甜蜜的話,讓孟芸忍不住想哭,她不由得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帶著愛意撫上六郎那俊美的臉龐。

  兩人溫馨甜蜜的享受著此刻寧靜的美好,彷彿時間和空間都不存在。

  此時,林菁菁正好經過孟芸的房間,聽到六郎那幾乎讓任何女子都心醉的甜言蜜語,一時之間感動得想哭,但也對大嫂孟芸有了一絲嫉妒,以及一點點的酸。

  林菁菁說不清楚她到底是恨六郎多一些,還是愛六郎多一些,儘管這個小壞蛋曾對自己施暴,甚至插腫了那嬌嫩花園,但那時的她也感到很舒服啊!

  林菁菁看到大嫂和六郎偷情,而且就在大哥的房間,不由得心中羨慕不已,但又擔心六郎會被大哥發現。

  無盡的愛在六郎和孟芸的心中傳遞,濃濃的情意瀰漫在兩人之間。

  六郎將孟芸嬌嫩的身子擁進懷裡,低頭吻住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醞釀許久的火熱情愫在這一刻爆發出來,讓孟芸沒有之前的羞澀,主動回應著六郎的濕吻。

  六郎捧起孟芸的皓首,凝望著她,深情地道:「芸兒,在沒有見到你的日子,我對你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能再次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

  六郎聞著孟芸身上散發出那如麝似蘭的香味,挑逗著她那香甜的舌頭,吮吸著津液,彷彿在飲甘露。

  美眸緊閉的孟芸,如癡如醉地親吻著六郎逐那漸變得火熱的唇,似乎要將一切都透過這個甜蜜的吻傳遞給六郎,直到喘不過氣時,兩張纏綿在一起的唇才分開,彼此間還意猶未盡地連著一條透明的唾沫。

  一個熱烈的激吻過後,嬌靨如火似焰的孟芸,嬌喘連連,高聳玉峰劇烈地起伏著,身體完全癱軟在六郎身上。

  孟芸的粉臉艷紅如霞,檀口吐氣如蘭,輕咬著六郎耳垂,呢喃道:「六郎,我也想你,我要你,現在就要。」

  六郎凝視著孟芸那柔情似水的陣子,低頭尋著她那性感的芳唇狠狠地吻下去,接著脫下孟芸的衣服,入眼的是一件粉紅色的褻衣,淫靡的顏色刺激得六郎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孟芸那受到褻衣包裹的飽滿美乳不甘被緊緊地束縛,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令六郎感到心癢難耐。

  六郎把手繞到孟芸的背後,拉住褻衣的繩頭輕輕一扯,頓時褻衣滑落,只見一對世間難求的美碩豪乳,立刻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顫巍巍,晃悠悠,乳形完美,白皙耀眼。

  六郎的瞳孔猛然放大,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讚歎道:「我喜歡。」

  孟芸那對渾圓的乳峰傲然地挺立著,並不會因為太過豐滿而變形或下垂,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嬌豔欲滴,讓人不斷分泌著唾液。

  此時六郎將陣地轉移到孟芸那對完美的豪乳,舔弄、挑逗著頂端那顆嬌豔的乳頭。

  「啊……」

  孟芸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聲,一雙纖纖玉手也纏在六郎的脖子上。

  「芸兒,閉上你的眼睛!」

  六郎的話語如同催眠般,讓孟芸溫順地閉上美目,而六郎的大手在孟芸的柳腰上溫柔地撫摸、揉搓著,他並不急著用嘴唇吻著她的櫻桃小口,但也挑逗得她張開櫻唇,嬌喘籲籲。

  「六郎,把口水給芸兒……」

  孟芸情不自禁地嬌喘籲籲道。

  六郎的大嘴鋪天蓋地的堵住孟芸的櫻桃小口,雖然孟芸迫切期待六郎的熱吻,但故作矜持的她緊閉著櫻唇,不讓他的舌頭進入。

  此時六郎極有耐心,他並不用強,而是用舌尖舔著孟芸的兩片櫻唇,然而就這樣的輕舔已令慾火焚身的美婦難以把持,瑤鼻連連嬌哼,胸前那一對豐碩飽滿的玉乳起伏著,摩擦著六郎的胸膛,六郎能感到那裡柔軟豐滿,彈性十足。

  六郎依舊耐心地輕舔四娘的櫻唇,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的手在孟芸那豐滿高聳的酥胸上揉捏著,孟芸不由得曙嚀一聲,情不自禁地輕開玉齒。

  六郎能感覺到孟芸的檀口芳香,但他只是吸吮著甘美津液,並沒有主動將舌頭伸入孟芸的檀口內。

  此時孟芸早已情慾難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紅暈如火,令她顧不得羞恥,主動伸出那柔軟滑膩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裡。

  六郎的下身早就已經揭竿而起,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在孟芸的小腹上。

  「小壞蛋,閉上你的眼睛!」

  孟芸嬌嗔著,纖纖玉手滑過六郎那寬闊強壯的胸膛,一路向下,在他那高高撐起的帳篷上撫摸著,然後拉開褲帶探手進去。

  「噢!芸兒,你的手好柔軟、好舒服啊!」

  六郎閉著眼睛,喘息一聲。

  孟芸那雙柔軟的纖纖玉手羞答答地握住六郎那膨脹、壯大的龍槍,她那如筍般的纖長玉指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粗壯的龍身,將它從內褲裡扯出來:「好……好粗、好大喔!」

  孟芸羞赧地發現六郎的傢夥真是天賦異�、無比碩大,她的纖纖玉手竟然無法完全抓住:「它、它……它還……那麼長……」

  孟芸嬌羞又敬畏地發現她剛好只能握住棒身一半,此時粗長的龍槍昂首挺胸,而且還很堅硬、很滾燙,讓她心感到慌意亂。

  「六郎,這樣能出來嗎?」

  孟芸嬌羞地問道,玉手開始撫摸、揉捏著龍槍,令孟芸的心中還有一股難以描述的刺激感。

  六郎吸吮著孟芸那嫩滑的丁香小舌,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瘋狂湧入兩具親密接觸、擁抱的身體內,再逐漸聚集到彼此心靈的最深處……

  此時孟芸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籲籲地倚靠在六郎身上,玉手不停地套動著他的龍槍。

  「六郎,不要這樣啊……」

  孟芸嬌羞地推拒著六郎的動作,此時他的色手試圖要脫下她的衣裙。

  「芸兒,單純的用手肯定不行,難道你不想要用身體幫我弄出來嗎?」

  六郎壞笑著問道。

  「芸兒,除了身體交合外,對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滿足視覺和觸覺的刺激!我相信芸兒那豐腴的胴體,肯定對我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和刺激哦!」

  說著,六郎再次親吻著孟芸的櫻唇,色手不停地梳弄著孟芸的飄逸長發,接著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那如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愛撫著那粉嫩的香肩。

  六郎的色手來到孟芸那掩在酥胸前的纖細手臂上,在玉臂上輕輕掠過,由內向外地擠開她的手,讓孟芸那聖潔優美的酥胸再次袒露在眼前,雖然衣裙仍未完全脫下,卻已經敞胸露乳、春光外洩了。

  孟芸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風韻柔媚成熟,孟芸覺得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逐漸瓦解。

  六郎將孟芸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的舌頭進出於雙方的嘴中,糾纏在一起。

  孟芸的慾火逐漸高漲,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地深入六郎嘴中,任他吸吮,並將唾液也渡過去,隨即迫不急待地迎接六郎探入嘴中的濕潤舌頭,兩人熱烈地吻起來。

  孟芸被六郎吮吸著香舌,嬌喘籲籲,嚶嚀聲聲,春心萌動,春情蕩漾,身體酥軟,渾身無力,只能任憑六郎上下其手、撫摸揉搓。

  孟芸的瓊漿玉液是如此甘美,令六郎陶醉不已,他不由得抱著孟芸那豐腴圓鐲旳嬌摳。

  六郎直勾勾地盯著孟芸那輪廓分明、線條優美的側臉,只見那小巧的耳垂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長睫毛蓋住那迷人的明眸,輕輕顫動著;挺直的鼻樑如玉,雕球在那光潔的粉臉上;鮮紅飽滿的櫻唇像菱角般展現著誘人的勾痕;胸前的豐乳怒挺、紅梅傲然;綿腰如柳,圓臀如月。

  孟芸那豐腴的身體曲線彷精雕細著一樣,兩條修長的玉腿從衣裙下裸露出來,下面的肌膚白皙,顯得性感撩人,洋溢著少婦的豐韻和迷人風情。

  六郎頓時慾火高漲,一邊吻著孟芸,一邊撫摸、揉搓著,極盡挑逗之能事。

  此時孟芸嬌羞無限,又羞又喜地發現身體早已不顧理智的掙扎,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已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六郎的色手又探進孟芸的下裳內,撫摸著她 那渾圓的大腿,揉捏著她那被褻褲包裹的芳草,孟芸伸手想要製止,可是卻無力地放棄。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柔卷的芳草中摸弄一會兒後,又往下滑,撫摸著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上那柔滑如絲、無比嬌嫩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

  孟芸的麗靨頓時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當她發覺到六郎想分開她緊夾的玉腿時,雖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卻不知道為什麼地分開雙腿,享受著六郎色手那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撫弄。

  六郎看著孟芸流露出的嬌羞與害怕,刺激得他無法自製。

  孟芸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卻心亂如麻,心想:不能……千萬不能……要流出水了,這小壞蛋一定會把她當成蕩婦淫娃看待啊!

  「小壞蛋!」

  孟芸慌地忙抓住六郎的色手,嬌羞地呢喃道:「看來用手,你還覺得不夠。」

  正值虎狼年紀的少婦一旦動了春心,就好像乾柴烈火般欲罷不能。

  此時孟芸的櫻唇侍侯著六郎的龍槍,她吐出滑膩的香舌,逐寸舔遍六郎的濃槍,並用手握住上下套弄著,接著含入嘴中吸吮著。

  孟芸嬌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那粗壯的龍身,快速地吞吐起來。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圍住,忍不住舒服得哼出聲。

  四娘望著六郎那暢快的表情,擺動得更加劇烈,髮髻也散開,長發蕩漾起陣陣波浪,幽香四溢。

  孟芸快速地吞吐片刻後,轉而抱著六郎的大腿,緩緩將龍槍吞入喉間,然後吐出大力地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

  此時六郎內心激盪不已,伸手捧住孟芸的臉,龍槍上片刻就沾滿滑膩的唾沫。

  孟芸那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已呈現出誘人的酡紅,像是在吸引著別人前來採摘,使她的身體顯得動人心魄。

  孟芸對六郎的龍槍不住嘗試地深深吞入,表情既討好又嫵媚。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幾分,按住孟芸的頭快速地抽插,碩大的龍槍重重撞入她的喉間,她極力地配合著六郎,不久孟芸便劇烈地喘息起來。

  「唔……好芸兒……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厲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六郎沒想到孟芸不只心甘情願地與自己濕吻,甚至還主動品簫,六郎頓時被龍槍處那強烈的感覺穌得全身酸麻,不由得輕哼著。

  「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孟芸嬌嗔道。

  孟芸�起頭,媚眼如絲、含羞帶怨地瞪了六郎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張開那鮮豔亮澤的櫻桃小口,將龍槍含進去,玉手愛撫著六郎的囊袋,吞吐、套動幾下後,又伸出香舌舔弄著六郎的龐然大物,舔弄著六郎的蘑貓頭和極度敏感的馬眼,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兩聲。

  孟芸見狀雙手抱住六郎的後臀,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那龐然大物用力地吮吸著,眼看著六郎的龐然大物膨脹到極點,血脈賁張,青筋暴起,硬似鐵棒。

  看著孟芸心甘情願地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股股麻癢混雜著強烈的酥爽感傳來,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輕輕顫抖。

  「好芸兒,好舒服啊!」

  「六郎……射給我吧……」

  孟芸從嘴裡的感覺,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於是孟芸開始賣力地舔弄、不住地吞吐,使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裡吧……」

  「好芸兒、好芸兒,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孟芸賣力吹簫的六郎雖是極力忍耐,可真有些難忍噴射的衝動,加上孟芸那嬌媚誘人的言語,比任何媚藥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他按住孟芸的頭,大力地拉動身軀,腰臀猛烈地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口當成幽谷般使勁地抽插。

  孟芸被六郎這一壓頓時又羞又喜,知道他這動作代表已接近噴射的關頭,不由得更為賣力地吞吐、吮吸龍槍。

  「好芸兒,我要給你了!」

  孟芸吸得六郎一麻,雙手抓住孟芸的頭髮,緊緊頂著她的喉嚨,劇烈抖動,精液 頓時如火山爆發般射入孟芸的嘴中。

  感覺到龍槍已經噴射,孟芸抑住喉嚨,免得將精液吞嚥下去,舌頭則繼續吮吸著龍槍,將剩餘的精液全吸出來。

  見到孟芸如此賣力,六郎一邊低吼,一邊緊緊頂住她的喉嚨,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孟芸那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中,再也不留下一滴。

  此時孟芸媚眼如絲,連玉腿間的幽谷深處也痙攣著達到高潮,春水不斷流淌出來。

  孟芸含著六郎射出的精液,雖然滋味微微帶腥,但這是六郎射給她的精液,於是孟芸只覺得身心都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和滿足感融化,而 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是甜美至極!

  孟芸一邊用舌頭輕舔著嘴內,還不時伸出舔著櫻唇,一邊纖手輕扶著龍槍,將那紅暈的香腮貼在六郎的龍槍上頭,有著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休息了一會兒後,看著迷醉的孟芸,六郎用胸膛摩 擦著孟芸那豐碩飽滿的乳峰,壞笑道:「芸兒,如果你有本事用這對豐滿渾圓的乳房給我弄出來,一定會更加刺激、爽快、過癮一些哦!芸兒,要不要試看看呢?」

  孟芸聽到六郎居然要她替他乳交,不禁感到羞澀又不好意思,但還有些不樂意,可是想一想為了六郎,無論是玉門幽谷,還是後庭菊花,甚至是櫻桃小口,都肯讓他碰了。

  「芸兒,考慮得怎麼樣?」

  六郎的手終於爬上孟芸那高聳的乳峰並撫摸、揉搓著,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孟芸猶如一隻誘人憐愛的無助羊羔般柔順,任由六郎抱緊她那嬌嫩的胴體,只能羞紅著小臉,閉上雙眼,一動也不動。

  「芸兒,舒服嗎?是不是想讓我捏你的葡萄?」

  六郎的大手無法完全掌握住孟芸那豐碩飽滿的玉峰,令他珍惜地撫摸、揉捏、擠壓著她那令男人愛之若狂的巨乳。

  六郎不由得低頭張嘴含住孟芸那飽滿的玉乳,並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著那翹立的乳頭……

  孟芸那對堅挺的聖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濕不堪,挑逗著孟芸有如身在雲端般輕飄飄的,嬌喘籲籲地呻吟道:「啊!六郎,不要啊!」

  那股強烈的酸癢感傳遍全身的每一處玉肌雪膚,直透進孟芸的內心深處。

  「啊!六郎,好舒服啊!」

  孟芸呻吟一聲,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頭髮。

  「芸兒不給我吃點甜頭,我怎麼會盡心盡力呢?」

  六郎的舌頭圈住孟芸的乳頭先是一陣輕舔,然後又是猛吸,接著雙手捏著那對高聳的乳房,兩根手指輕輕夾住孟芸那挺立的蓓蕾,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

  在六郎時而重捏,時而輕掃下,孟芸那豐碩的玉峰開始發脹,峰頂上的紅櫻桃更是翩翩起舞。

  六郎將孟芸那如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仔細地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

  六郎吸了一會兒,便離開孟芸的乳房,只剩下雙手揉捏著她那堅挺的雙峰。

  「六郎……」

  孟芸體內的慾火已悄 然升騰,她那夾緊的玉腿有節奏地磨蹭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嬌靨紅暈、俏臉含春,慾望不可壓抑地蔓延開。

  「芸兒,我的舌頭舔得你爽吧?」

  六郎再次含住孟芸那一隻飽滿柔嫩的玉乳,一隻手也握住孟芸另一隻嬌軟的玉乳,並用大拇指撥弄著那顆令人目眩神迷、嫣紅柔嫩的乳頭。

  孟芸發自內心地嬌聲呻吟,玉體癱軟在床上,六郎見狀壓住她再次接吻。

  此時孟芸主動張開檀口,迎接六郎舌頭的進入,兩人的舌頭頓時纏繞在一起。

  「芸兒,想要我幹你嗎?」

  六郎壞笑著壓住孟芸那豐腴圓潤的胴體,將硬邦邦的龍槍頂進褻褲裡,隔著褻褲頂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溝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來。

  「不、不要……小壞蛋……」

  孟芸欲拒還迎地道。

  花唇隔著褻褲與六郎的龍槍不斷地摩擦,令孟芸興奮不已,一開始她認為那隻是六郎的龍槍在摩擦著花唇,在她的花園口移動,但接著她能感受到那處禁地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令她感到口乾舌燥,花園口一陣燥熱,於是她的反抗更加弱了,甚至她拒絕反抗,只想迎合著身子所傳來那奇妙的快感。

  孟芸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酥胸劇烈地起伏,她緊閉著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櫻唇,默默地和體內的慾火抗爭著,她意識到眼前的六郎可以輕易地征服自己。

  「芸兒,要不要將褻褲脫了?你會更快樂的!」

  六郎淫笑道。

  「不要……」

  孟芸的拒絕聲輕得幾乎連她都聽不見。

  六郎心滿意足地肆意欣賞著孟芸那凝脂如白玉般的巨乳。

  迷失在激情中的孟芸除了聲聲的嬌吟外,全身酥軟,只能任由那高貴的冰肌玉膚、聖潔身體被六郎蹂躪。

  六郎玩得很盡興,嘴在孟芸那粉紅色的櫻桃上輕咬、用舌頭圍著尖端繞圈。

  孟芸無力地將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在他耳朵旁輕輕哼著,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像是在讚許六郎做的這一切。

  六郎一陣淫笑,將孟芸的褻褲輕輕一拉,孟芸的黑森林頓時暴露出來,可見她的芳草地烏黑茂密、十分整齊,他不由得壞笑道:「芸兒,想不到你的芳草地整理得如此整齊啊!」

  孟芸聞言羞得雙頰通紅,她能感覺到六郎的色手在撫摸那處芳草地,如果褻褲被往下拉,她那私密處就會暴露出來,令她不由得夾緊那兩條修長的雪白玉腿,遮住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六郎的舌尖先舔弄著孟芸的圓潤玉臍,接著靈巧的舌頭舔向她那平坦的玉腹,接著嘴巴在孟芸的那處芳草地撒野,舌頭甚至對芳草一陣狂捲、狂舔,令孟芸感到莫名的快樂,使她不由得分開玉腿,含羞承歡,她那渾圓的優美玉腿不由自主地�高,希望六郎的舌頭能沿著芳草地繼續往下。

  「喔喔……六郎,你好壞啊……」

  孟芸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那豐腴的玉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花谷裡那充盈的蜜液使得蜜壺濕潤不堪。

  六郎淫笑道:「芸兒,還是將褻褲脫了吧!那樣會更加舒服哦!」

  六郎脫下孟芸的褻褲,此時孟芸情不自禁地配合地�起玉臀,褻褲沿著她的玉臀、粉腿滑落至玉足,隨即六郎將她的褻褲扔到地上,孟芸那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玉肌雪膚頓時一絲不掛……

  此時孟芸那處神秘花園已暴露出來,只見孟芸的芳草烏黑捲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顆突出的玉蚌高懸在花瓣的頂端,一雙玉腿如羊脂白玉般柔細光滑,十分迷人。

  孟芸那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得像剝殼的熟蛋似的,那神秘處嫣紅嬌豔得像是未曾紅杏出牆的花徑,然而正值虎狼年紀的孟芸,那肥美的形狀和晶光閃爍的露水卻又似乎是雲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

  「不要啊!那裡不可以讓外人看的……」

  孟芸秀目緊閉,性感的瑤鼻發出激情的呼吸聲,她幾乎無法控制體內的情慾,下意識地摟住六郎的脖子。

  由於孟芸一雙玉腿張開著,讓六郎將頭湊到孟芸的兩腿間,用臉頰摩擦著玉腿內側那光潔玉潤、吹彈可破的肌膚,體會那如凝脂般的溫軟和膩滑。

  六郎的嘴沿著孟芸那雙玉腿間柔滑的曲線來回移動,最終停在那玉腿盡頭誘人的峽谷前。

  六郎愛憐地望著孟芸那柔嫩的神秘花園處,俯下身去輕輕舔吻起來……那裡可是神聖的私密處,哪裡禁得起六郎的挑逗?

  孟芸頓時嬌喘籲籲,不由得呻吟一聲:「六郎……啊……那裡……不要……」

  此時六郎的嘴唇已經封住孟芸的桃源地,舌頭如影隨行地在孟芸那豐美柔嫩的花瓣上移動著,牙齒找到飽滿花蕾輕輕地咬著。

  「六郎,不可以啊……」

  孟芸那最敏感的部位上產生的電流,一股接著一股傳遍全身每一個角落。

  孟芸能感覺到溝壑幽谷中已無比濕滑,第一次被男人口交,就是被六郎侵犯,孟芸頓時嬌軀顫抖,一股股的黏稠愛液正逐漸流出去。

  孟芸開始呻吟,媚眼半睜半閉間水光晶瑩。

  六郎的嘴暫時離開孟芸的花園口,靈巧的舌尖來到她那敏感的玉腿內側舔弄著,此時的孟芸已芳心欲醉、玉體嬌酥、花靨紅暈,他不由得扭動著玉臀,配合六郎的愛撫。

  六郎發現孟芸的花瓣開始濕潤,於是他將舌尖送到孟芸的花唇,輪流對孟芸的兩片花唇進行輕舔,動作是那麼無微不至,他熟練地侍侯著孟芸的花溝玉溪。

  「啊……不要……嗚……」

  孟芸呻吟著,突然六郎的嘴唇含住孟芸那花唇頂端的珍珠,那是女性最敏感的珍珠,引來孟芸更高聲的歡叫,花房內頓時大量的蜜水涓涓而出,卻被六郎全部吸入嘴中,美婦的蜜水是那麼的清醇、甘美,令六郎回味無窮。

  孟芸壓抑不住地嬌喘嚶嚀,豐臀不停地上下擺動,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孟芸徹底臣服於眼前的六郎,她的玉手輕輕撫弄著六郎的囊袋,令六郎不由得輕聲喘息。

  「好芸兒,還不將它含進你的口中,然而慢慢的舔。」

  六郎道。

  「小壞蛋,別著急嘛!」

  孟芸輕輕撥開六郎的包皮,露出龍槍,然後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輕輕舔著六郎的龜棱,六郎不由得呻吟著,受到刺激的龍頭迅速地脹大,接著又舔弄著六郎的馬眼,然後�頭飽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見六郎那堅決的眼神,知道已無可挽回,只好低頭把六郎的龍槍含進去。

  孟芸將六郎的龍槍含入她的櫻桃小口內,此時六郎覺得還真不錯,那帶給六郎無比的刺激感受。

  六郎閉上眼睛享受著孟芸的吞吐,並指導她的動作。

  「含進來後不要停啊,要吸吮!要慢點、溫柔點,對!就是這樣,做的很好!你的頭要上下擺動,對,芸兒果然聰明。」

  孟芸開始享受這種另類的刺激,明媚動人的大眼睛飽含春意地看著六郎,接著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龍槍,她不停地吞吐著六郎的龍槍,隨即她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頓時口水隨著龍槍的深入從嘴角流向下巴。

  「好,現在用你的舌頭捲著我的龍頭,啊!給我舔,不要停!」

  此時孟芸的舌頭包裹著六郎的龍頭吮吸著、輕咬著,讓六郎感到陣陣遍及全身的酥麻感。

  六郎忍不住用力地把孟芸的頭往下壓,令龍槍一下子挺到她的喉嚨內。

  孟芸感覺到有點不舒服,想讓六郎的龍槍離開她的喉嚨,但在六郎的堅持下,只能繼續更快吞吐六郎的龍槍。

  此時,孟芸居然無師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纖纖玉指輕輕劃著,不時擠壓著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來,用力扯著孟芸的頭髮。

  「哎呀!」

  孟芸的頭猛地向後一仰,疼得叫出聲。

  「好芸兒,給我用力吸!」

  說完這句話後,六郎抱住孟芸的頭,開始急速地抽插。

  從孟芸嘴唇中傳來的感覺,緊似處女地又溫軟濕滑,令六郎一下一下狠狠的抽送著,次次皆頂入她的喉嚨內。

  六郎伸手搓捏著孟芸那充血勃起的珍珠,笑道:「哇,芸兒可真夠淫蕩,什麼時候又挺立起來了?」

  孟芸聞言嬌軀輕顫,嬌羞無語,只能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六郎的龍槍。

  六郎抱著孟芸那豐腴圓潤的胴體,呈69姿勢相互吮吸、舔弄。

  隨著六郎對孟芸下身挑逗的加劇,令孟芸沈淪在肉慾淫海中。

  六郎的龍槍劇烈地在孟芸那鮮紅的櫻桃小口中抽動起來,一波比一波洶湧的肉慾如狂濤般不斷衝擊著孟芸的芳心。

  只見孟芸那雙雪白的玉手緊緊地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龍槍,櫻桃小口含住那碩大的龍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擺動著秀美的臉蛋。

  「好芸兒,不愧是巾幗英雄,一點就會,好舒服啊!」

  六郎愛撫著孟芸那豐腴滾圓的美臀,讚歎道。

  孟芸不待六郎說完,便用舌尖舔著六郎的龍槍,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棱,令六郎不禁快樂得哼出聲。

  孟芸感受著六郎的灼熱,玉手逐寸擠壓著。六郎忍受著棒身傳來的強烈感覺,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見狀伸出舌尖,盡數接過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長長的細此時六郎覺得又癢又麻,那龍槍在孟芸那柔嫩嬌滑的小香舌吸吮下,越來越大、越來越脹。

  此時孟芸將肉丸握在手中,輕輕地擠壓,令六郎感覺到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爆發,龍槍不安分地跳動,令孟芸將它吐出來,轉而將兩顆肉丸含入嘴中。

  六郎挺出下身,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從龍槍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地輕輕咬著,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令六郎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孟芸見狀露出微笑,咬住六郎那腫脹至疼痛的碩大龍頭輕輕地拉動著。

  六郎不由得順著孟芸的動作,心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六郎,你太壞了,竟然叫人家……」

  孟芸嫵媚地看了六郎一眼,鬆開小嘴握住龍槍的根部,用舌尖用力地刮弄著龜棱。

  頓時酥麻的快感強烈得令六郎快要麻木,而那前端膨脹得好似撐開的傘。

  孟芸見狀不再逗六郎,雙手抱住六郎的後臀,張嘴含著龍槍用力地吮吸,心裡只想著趕快吸出來,可是無論她如何賣力地吮吸、舔弄,六郎早已血脈賁張、膨脹欲裂,可還是沒有噴射的徵兆。

  「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剛才告訴過芸兒了,我是金槍不倒哦!」

  六郎探手在孟芸玉腿間撫摸一把,淫笑道:「芸兒,看來光是靠嘴和手解決不了問題,必須要做出更大的犧牲哦!」

  「不可以啊……現在是白天,哪裡能?」

  孟芸羞澀地婉拒道。

  孟芸實在想不到六郎這麼強悍,她口手並用,唇舌交加,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他卻越發鬥志昂揚、精神旺盛,依然昂首挺胸、屹立不倒,龍槍反而更粗、更長、更大、更亮,絲毫沒有洩身的跡象,這本來是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令正值虎狼年紀的孟芸不禁心如鹿撞,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起來。

  「芸兒,你最好撅起屁股,讓我來!」

  六郎撫摸、揉捏著孟芸那豐腴滾圓的美臀,壞笑道。

  「你要幹什麼?」

  孟芸頓時想到從後面插入的姿勢,她的粉臉立刻飛起紅暈。

  六郎氣喘籲籲地撫摸著孟芸那渾圓的大腿,緊緊貼在那孟芸那渾圓、充滿彈性的屁股上,同時迅速將下身那如嬰兒手臂般大小的龍槍,毫無隔閡地頂著孟芸的溝壑幽谷,不斷摩擦著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六郎,真是羞死人了,你還要折磨芸兒到什麼時候啊?」

  孟芸清楚地感受著六郎的碩大、滾熱、堅硬,那龍槍摩擦得她嬌喘籲籲、嚶嚀聲聲,令她體內的慾望如野草般從胴體深處滋生。

  「既然芸兒這麼心急,我就只好採取最有效的辦法了!」

  六郎那冒著熱氣的龍槍,因為不停摩擦著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肉香撲鼻的蜜汁,此時他分開孟芸那兩片嬌嫩淺紅的花瓣,近乎粗暴地盡根直插入幽谷緊緊抵著花心,頓時春水四濺,屬於孟芸特有的體香立即瀰漫在房間。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孟芸感受著六郎的抽插,覺得幽谷甬道的深處,因為龍槍的插入而感到腫脹,不由自主地湧現一股股強勁的春潮。

  六郎低頭便看到孟芸那令人魂不附體、扣人心弦、豐腴圓潤的胴體,在散亂的衣衫襯托下,充滿少婦的誘惑和性感,那豐碩飽滿而彈性極佳的雙峰彈跳而出,顫抖不 已。

  六郎剛剛在孟芸身上無法盡興,此時慾火更加熾烈,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野狼般剛猛快速地抽插起來,並貪婪地吻著孟芸那雪白如絲鍛般細膩柔滑的背部。

  孟芸紅著俏臉,嬌喘籲籲、呻吟連連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小壞蛋,喔……不要……真的… …不能再乾下去了……」

  但六郎已經淫興勃發,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將孟芸翻轉過來,不但左手忙著揉搓著她那性感飽滿的豪乳,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孟芸的胸前猛鑽,這麼六郎的舌頭像蛇般的佔據著孟芸那乳香撲鼻的巨乳,靈活地舔著乳暈,而且舌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

  此時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乳頭已經硬凸挺翹,那每一次舔弄而過的舌尖,都令她麻癢不已,而且打從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隨時都會崩潰和沈淪。

  六郎壓在孟芸那豐腴圓潤的胴體上,一邊九淺一深地如打井般抽插著孟芸那肥美柔嫩的幽谷,一邊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蕩的少婦,那種含嗔帶嬌、欲言又止、想大聲呻吟卻又不敢的神色,令他這色中餓鬼一時看呆了!

  六郎屏氣凝神地欣賞著孟芸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嬌淫表情,不禁發出由衷的讚嘆道:「噢,芸兒,你真美……真的好性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豔的人間尤物!」

  說著,六郎低下頭吻著孟芸那圓潤的肩頭,提起她那一條雪白柔潤的美腿,兩個性器官撞擊在一起,深入子宮後又帶出一股股乳白色蜜液的「噗哧、噗哧、噗哧」聲不停地響著。

  孟芸緊閉著一雙媚眼,全身呈淺紅色,一句話都沒說,任憑六郎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再吻回肩頭,接著他便將舌頭悄悄地移到她那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如小蛇般靈活的舌頭企圖闖入她的雙唇內時,她才驚慌地閃避著那條火熱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右躲,六郎的嘴唇仍印上孟芸的檀口,而她那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兩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陣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嬌喘籲籲,呻吟連連:「啊……不要……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快停下來……求求你……」

  孟芸這一開口說話,便讓六郎那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她的檀口內,當兩條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孟芸慌亂地張大媚眼,拼命想頂出六郎的舌頭。

  但六郎豈會讓孟芸如願?六郎不僅舌尖不斷猛探孟芸的咽喉,逼得她用香舌阻擋那強悍的入侵者,當四片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後,兩人的舌頭便糾纏在一起,最後只聽見四周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和「噗哧、噗哧」抽插撞擊的聲音。

  渾身蒙上一層薄汗,全身發燙的孟芸,一條腿被六郎提著,在她那美艷性感的俏臉上,已泛起片片酡紅。

  只見孟芸那水汪汪的眸子裡盈滿著激情的色彩,性感的小嘴咬著握拳的玉手,「咿……咿……唔……」的輕吟聲不住從她口里傳出,確實盪人心魄。

  六郎見孟芸被他幹得粉頰酡紅,神情放浪,嬌喘聲連連,股股的春水洶湧流出,同時覺得浪穴裡潤滑得很,令他的屁股挺動得更猛烈,兩片呈鮮紅色的花瓣也一開一合,發出滋滋的聲音。

  「啊……頂得好深……我的腳好酸……頂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的右腳站在地上,左腳被六郎提著,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龍頭如雨點般的飛快撞擊著,讓她爽得飛上青天,爽得令人銷魂蝕骨,不禁全身微顫,秀眉緊蹙,檀口大張,浪叫不已,呼出的氣息吐氣如蘭,香甜好聞。

  慾火高漲的孟芸被這種特別的做愛姿勢和六郎那粗壯龍槍的抽插,刺激得欲情氾濫,那誘人的屁股更不停的上下擺著,像是在配合六郎的抽插,又像是想擺脫六郎的控制,每次他那碩大的龍槍重重頂入幽谷內,弄得她粉臉的紅潮更紅,快感襲向全身,簡直是浪入骨頭的舒爽。

  此時孟芸的子宮強烈的收縮痙攣,她那豐美的臀部像磨盤般搖擺、旋轉著,而六郎的龍槍也奮勇地叩關,直搗黃龍,在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

  這種緊密的接觸對六郎來說是種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抽插的過程中,六郎細細體會著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那種酥麻的感覺。

  孟芸那張美艷絕倫的俏臉側到床邊,睫毛顫動,緊閉著雙眼,鼻端噴著熱氣,呼氣如蘭的檀口,微張的說:「六郎,請你……放開我……放開……呃哎……」

  六郎的龍頭趁著孟芸幽谷甬道內流出滑膩的蜜液,撐開她鮮嫩粉紅的花瓣再次挺進。

  六郎能感受到腫脹的龍頭被一層柔嫩的幽谷甬道緊緊夾住,幽谷甬道內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縮、吸吮著他龍頭上的肉冠。

  此時六郎有如萬馬奔騰似的聳動臀部,快如閃電般的奮力抽送,同時一手搓揉著她飽滿而柔嫩雪白的乳峰,嘴裡吸吮著另一隻乳房。

  隨著六郎在孟芸玉體上的抽插、狠戳,她那豐腴圓潤的胴,在他身下蠕動起來,只見她俏臉緋紅,鼻孔噴著熱氣。

  性慾高漲的孟芸,不能自製地迎合著六郎對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

  兩個瘋狂交媾的男女進入亢奮的交歡高潮中,六郎開始覺得已經要瀕臨爆發的邊緣了,於是將孟芸調整成正常體位,準備讓她達到高潮的衝刺。

  六郎開始新一輪瘋狂的抽插、擠壓。

  此時孟芸那嬌淫甜美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緊緊抓著六郎背上的肌肉,那優美渾圓、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繞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內的嫩滑肉壁緊緊夾住那火熱滾燙的粗大龍槍,在一陣收縮後,孟芸體內的溝壑幽谷流出大股春水,她迎來了一次高潮。

  當孟芸玉體痙攣、如潮愛液噴湧而出時,六郎讓癱軟無力的孟芸趴在床上,他則跪在她那雪白的雙腿間,將碩大而粗圓的龍頭擠開孟芸那柔嫩、濕滑的花瓣,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繼續狂抽狠頂起來……

  此時孟芸迷濛的雙眼半閉半合,雙頰紅暈如火,被在幽谷甬道內瘋狂進出的巨大龍槍抽插得喘息連連……

  六郎看著孟芸那嬌豔的臉旁,慢慢的、輕輕的抽出,隨即重重的插入、抽出、再插入,讓體態獠人、神情嬌淫的孟芸感受著每一次的抽插,漸漸的,孟芸不由得配合著六郎開始挺起溝壑幽谷,迎合六郎的抽插。

  此時六郎知道這樣的動作,已經無法滿足食髓知味的孟芸了,於是他的抽插開始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插她,而且越插越深。

  孟芸不停的呻吟、嗚咽……

  孟芸的香唇嬌豔欲滴,令六郎不由得吻上孟芸,他們的舌頭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六郎更如嘗甘露般將孟芸嘴裡的香津玉液全吞入腹中。

  孟芸將渾圓微翹的雪臀向上頂,以迎合著六郎猛烈的抽插,配合著他忘形而瘋狂的撞擊。

  此時的孟芸粉臉酡紅耳赤,一雙美眸燃燒著熊熊的慾焰,那豐腴圓潤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更挑起六郎無窮的慾火,於是六郎架起孟芸那雙豐滿渾圓的誘人美腿,把那粗硬的龍槍往她的溝壑幽谷裡狠狠的抽送,每抽插一次,孟芸的叫聲就會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賣力地往前挺進。

  孟芸緊夾著雙腿,發出嚶嚀聲,像夢囈般的哼著聲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動著豐臀,神態盪媚嬌豔,十分誘人。

  孟芸舉起那雙雪白的美腿,緊緊盤住六郎的屁股,上下聳動著她那誘人的雪臀,瘋狂地迎合六郎每一下抽插的動作。

  六郎見孟芸媚眼微張,伸出舌頭舔著櫻唇,便按捺不住飢渴,熱情地吻著她的香唇,並且用力地吸吮著,似乎要將她檀口裡的津液吸乾一樣。

  孟芸的嬌哼浪叫聲越來越急促,接著雙腿夾緊六郎,快速地扭動纖腰,並且吻得更激烈,舌頭也彼此糾纏在一起。

  與此同時,孟芸那溝壑幽谷內的嫩肉開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收縮,她已進入忘我的境界,姣豔的臉上流露出迷醉淫蕩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幾乎要瘋狂,龍槍在進出她溝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並且都直達花心,直插進子宮。

  「好六郎,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孟芸實在受不了六郎這一波強過一波的抽插,突然打了個寒顫,誘人香豔的胴體彎成如拱橋般,美臀一緊,奮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內一陣陣痙攣,不斷抽搐,一股熾熱的春水猛然噴出,再次達到情慾的巔峰。

  六郎趁機飢渴地吻著孟芸的櫻桃小口,吸吮她嘴裡的津液,兩人的嘴唇貼得密不透風,同時孟芸的花瓣緊緊咬住他龍槍的根部,幽谷與他的恥骨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糾纏得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六郎,你怎麼還不出來呢?你真是太強悍了!」

  孟芸媚眼如絲地嬌嗔道:「相公,你到底還要怎麼折磨芸兒啊?」

  「好芸兒,你真是太美了、太浪了,我也到了要洩身的邊緣,現在再抽插幾十下,你再叫聲相公,我就可以射在你的里面了。」

  六郎淫笑道,毫不停留地大力拉動、猛烈地抽插。

  孟芸嬌喘籲籲地道:「但我想要嚐嚐你的精液的味道!」

  「那你就要叫聲相公來聽聽嘍!」

  六郎壞笑道,隨即粗暴地猛幹幾下。

  「相公,快抽出來射在我的嘴裡吧!」

  孟芸呻吟幾聲,粉臉通紅地呢喃道。

  六郎無比愜意地將龍槍抽出來,讓孟芸跪在他的胯下。

  孟芸媚眼如絲瞪了六郎一眼,張開櫻唇侍候著六郎的龍槍,只見上面濕漉漉的,還沾滿她的春水,晶瑩發亮。

  孟芸吐出靈巧的小舌頭逐寸舔遍六郎的龍槍,並用手握住套弄著。

  頓時陣陣酥麻感從龍槍傳來,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聲。

  孟芸見狀甚是歡喜,開始大力地吞吐著,龍槍在她嘴中不住跳動,強烈的快感湧來。

  「好芸兒,你越來越熟練了,就這樣,我很快就會出來了。」

  六郎舒服地喘息一聲。

  此時孟芸已春心勃發,春情蕩漾。

  孟芸在快速吞吐片刻後,轉而抱著六郎的大腿,緩緩將龍槍吞入喉嚨,然後吐出,接著又再深深含入。

  六郎甚是激盪,伸手捧住孟芸的臉,龍槍上片刻就沾滿滑膩的唾沫。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幾分,抱住孟芸的頭快速地抽插,碩大的龍頭重重撞入她的喉嚨。

  孟芸極力地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不久孟芸劇烈喘息起來。

  六郎見狀拔出跳動的龍槍。

  孟芸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握住、套弄著龍槍,仰頭討好地望著六郎,膩聲道:「六郎,射給我吧!」

  六郎淫笑著,扶住龍槍根部,讓龍頭在她那滑嫩的臉蛋上滑動。

  此時孟芸用小巧的舌尖舔著六郎的龍槍,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棱,令六郎不禁快樂得哼出聲。

  孟芸張開櫻桃小口,將那碩大的龍槍吞入口中,明媚動人的大眼睛飽含笑意地註視著六郎,然後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龍槍,隨即龍槍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而那口水不由自主地從嘴角流下來。

  孟芸嬌羞得呻吟一聲,低頭將六郎的龍槍吞至喉嚨,再緩緩吐出,不斷地反複。

  孟芸的頭擺動得更加劇烈,六郎能感覺到快感在龍槍中聚集,渾身又癢又酥,不由得露出古怪表情,雙臂撐住身體,叫道:「芸兒,我要來了,我要射給你了!」

  孟芸聞言沒有退縮,反而按住六郎的大腿,臉蛋隨著六郎的抽插聳動,上下擺動著。

  孟芸的香舌和喉嚨的溫暖強烈地衝擊著精關,令六郎不由得虎吼一聲,龍槍在孟芸嘴中劇烈地抖動,孟芸見狀,低頭緊緊含住龍槍的尖端,握著六郎的肉袋輕輕揉動著。

  此時六郎大聲喘息,後臀緊夾著,一股股強勁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射入孟芸嘴內,頓時渾身舒爽至極。

  六郎眼中突然射出一縷駭人的金芒,情慾之火如潮水般退去,變得清明一片,心念轉動間,一股冰炎寒熾交織融合的暖流頭過他的舌尖渡進孟芸的檀口,精純至極的真氣如閃電般襲向她的身體。

  孟芸雙眸媚得好似要滴出蜜,嬌軀如靈蛇般的劇烈扭動,嘴裡發出放浪的呻吟聲。

  「啊!」

  孟芸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聲,美眸中盈滿情慾,嬌軟的身軀無力地癱軟在六郎堅實溫暖的懷中,不斷地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第五集】第七章:翻雲覆雨共纏綿

  房內一雙男女抵死纏綿,這可苦了在外面的林菁菁,一開始她還沈得住氣,後來,當六郎那無比粗壯的龍槍挺入孟芸的體內時,孟芸那美妙的呻吟聲讓林菁菁回想起她被六郎佔有時的舒爽,不由得蜜液嘩嘩流出,讓褻褲都濕透了。

  由於秦雨卿今天下午會帶兵來江陵護駕,孟芸不敢和六郎纏綿太久,道:「六郎,我夫君林天虎去白浪關迎接太子殿下。這次太子來江陵,聽說是代表皇上和大宋議和。」

  六郎點頭說:「我也正為這件事來,不知道南唐是否真心實意和大宋講和,還是另有企圖?」

  孟芸說:「這件事我也說不準,不過等太子殿下來了,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太子妃是我親生姐姐。」

  六郎道:「好極了!那就拜託我的芸兒了。」

  「你們真是狼狽為奸。」

  在房外早已無法忍耐的林菁菁衝了出來,手指著六郎和孟芸喝道:「大嫂,你居然背著我兄長還和這個大宋賊子有來往,我要告訴我兄長,你們對南唐圖謀不軌。」

  六郎和孟芸頓時嚇了一跳,但一見到是林菁菁,六郎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菁菁啊!多日不見,有想六哥嗎?」

  「我想……我想殺了你。」

  林菁菁抽出佩劍,就向著六郎衝上來,但是她哪裡是六郎的對手?

  林菁菁一劍刺過來,被六郎閃開,隨即六郎順手抓住林菁菁的手腕:「菁菁,你還真來刺六哥?」

  六郎搶過林菁菁的寶劍,架在她的粉頸上。

  孟芸急道:「六郎,不要殺她啊!」

  林菁菁卻道:「大色狼,要殺就殺,我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一笑:「林妹妹,你恨我什麼?是不是因為我只顧著和你大嫂相好,冷落了你?」

  林菁菁被六郎說中心事,一時粉臉通紅,又羞又氣說不出話來。

  六郎哈哈大笑道:「好妹妹,不要著急嘛!我這次來江陵,就是為你而來。想來也知道,南唐國主李璟已經下了聖旨,要和大宋議和,並且派太子李宏冀來江陵和我們談判。我這次來,就是來看你們是不是真心實意,如果是的話,我就順道向你父母提親,將你許配給我,這樣大宋和南唐就結成秦晉之好。」

  「啊……你說的是真的……」

  林菁菁臉色倏然一變,不過很快便被滿臉紅霞所掩,眼中盡是無盡春色。

  「我不會騙你。」

  六郎說著,將寶劍扔到一旁,雙手抱住林菁菁的纖腰,大嘴就親上來。

  林菁菁心中無限欣喜,卻沒有表露出來。

  六郎看出林菁菁的心思,一邊輕吻著她的紅唇,一邊將她的衣服慢慢脫下來。

  林菁菁頓時身體彷彿燃燒著一團赤烈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焚燒殆盡,她不由得哀求道:「不要啊……」

  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的龍槍如此巨大、如此堅硬地頂在她那豐腴滾圓翹挺柔軟的臀瓣上,隨著身體的扭動,他那硬邦邦的龍槍,竟隔著長裙插入她的臀瓣間,頂住她的神秘幽谷。

  林菁菁渾身頓時變得酥軟無力,可依然慢慢扭動著身體,好像胴體深處渴望著依靠身體的扭動增加幽谷和六郎的龍槍間的摩擦,食髓知味的春心開始復蘇。

  六郎能感覺到林菁菁變得溫順,也感覺到那刺激的摩擦,他無法抑制地挺動腰身,用巨大的龍槍隔著單薄的褻褲,摩擦刺激著林菁菁的幽谷,雙手探到胸前,抓住林菁菁那對豐碩飽滿的巨乳肆意地揉捏著。

  「啊!小混蛋!」

  林菁菁能清晰地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帶著薄薄的衣褲,就要頂入她裙下的幽谷溝壑內,她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春情蕩漾,不可抑制地喘息,出聲,而且春水潺潺,裡面的褻褲早已濕透了!

  林菁菁嬌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雙眼迷濛,衣衫向兩旁分開,肚兜肩帶仍掛在手臂上,外裙扯至腰際,粉紅色的褻褲濕淋淋的,大腿雪白誘人,大腿根間那濃密的芳草隱約可見,幽谷泥濘,誘惑非常!

  此時六郎慾火高漲,再次撲向林菁菁,雙手分開那雙雪白誘人的美腿並�起,渾圓的雪臀翹著,粉紅色的薄薄褻褲包裹著的溝壑幽谷已全部露出。

  六郎如飢似渴般的埋首於林菁菁的兩腿間,撲鼻而來的是屬於林菁菁的獨特體香,他大口一張隔著薄薄的褻褲含住林菁菁的溝壑幽谷,並瘋狂地吸吮,用舌頭撩撥大腿內側,伸入褲內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此時六郎的舌頭已經把褻褲弄歪一邊,盡根深入她幽谷甬道內翻江倒海,股股酥麻的快感如閃電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林菁菁嬌喘著罵道:「嗯……你……哎呀……你這個……大色狼!」

  林菁菁使勁地抱住慾火焚身的六郎,而此時六郎的嘴吻著林菁菁那濕滑的花瓣,鼻中嗅到林菁菁的體香,逐漸湧出的蜜液散發出令人發狂的芬芳氣味。

  六郎用舌頭撥開林菁菁的花瓣,湊上嘴貪婪地吸吮著她從幽谷甬道內流出來的蜜液,舌尖更不住探入她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即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柔嫩的黏膜包住。

  六郎挑動著舌尖,如靈蛇般的往林菁菁的幽洞內猛鑽,而一股股熱膩芳香的蜜液由她子宮內流出來,順著舌尖流入六郎的嘴中,頓時吞入他的腹中,令六郎彷彿喝了春藥似的,胯下那如幼嬰手臂般大小的龍槍變得更加硬挺、粗壯了。

  林菁菁胯下的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液四濺,一股一股蜜液狂湧而出,她仍然用強勁的腰力企圖擺脫被控制住的雙腿,然而當她不斷掙扎的同時,反而幫助六郎的舌頭像龍槍般抽插著幽谷南道,「噗哧、噗哧」聲響個不停。

  林菁菁本來惱火剛才被六郎羞辱,剛想捉弄一下他,沒有想到居然反被六郎再次羞辱,不由得粉臉酡紅,檀口低聲怒罵:「大色狼……啊……」

  六郎早就吃定林菁菁不會反抗,悄悄的將一柱擎天的龍槍貼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龍槍怒脹,馬眼處正流出一股濃稠晶瑩的液體。

  六郎見林菁菁那張美艷絕倫的臉側著一邊,如扇的睫毛上下顫動,那令人著迷的媚眼半閉著,鼻端噴著熱氣,呵氣如蘭的檀口咒罵道:「大色狼……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林菁菁那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仍被六郎�起並分開著,而且把那脹成紫紅色的龍槍觸頂在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上,在花瓣的顫抖中,龍槍趁著林菁菁的幽谷甬道中流出滑膩的蜜液時,撐開她那鮮嫩粉紅的花瓣往里挺進。

  六郎能感受到腫脹的龍槍正被一層柔嫩的肉洞緊緊地夾住,肉洞中似乎還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吸吮著他龍頭上的肉冠。

  「不要啊!不可以啊!」

  林菁菁嘴裡嬌喘籲籲、嚶嚀聲聲。

  即便林菁菁內心深處的情慾一再被壓抑著,可是一旦被六郎狼侵犯,林菁菁依然無法抵擋他那天賦異�、神奇龍槍的強大魅力。

  當六郎的龍槍侵入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時,她那雙會放電的媚眼不由得半瞇著,長長的睫毛上下輕顫著,挺直而光潤的鼻端微微見汗珠,鼻翼不停輕輕顫動,弧線優美的香唇微微張開喘息,如春藥般的幽香正瀰漫向四周。

  「好柔軟、爽滑啊!」

  六郎那顆本已悸動如鼓的心,再見到林菁菁那銷魂蝕骨的媚態,不由得血脈賁張,胯下充血腫脹,頓時脹成紫紅色的龍槍將她那溝壑幽谷撐得脹滿,近乎強奸的強烈快感刺激得林菁菁不斷輕哼嬌喘,纖腰本能的微微擺動,似迎還拒,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在顫抖中收縮,好似在吸吮著六郎龍槍上的馬眼,他的大腿緊緊貼著林菁菁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簡直爽死了。

  六郎輕輕挺動著下身,龍槍在林菁菁的幽谷甬道的幽徑 口抽插著。

  林菁菁發出呻吟聲,那被�起的雙腿微微顫抖著。

  「不可以在這裡……你這個大壞蛋,嗚嗚……」

  此時林 菁菁覺得雙腿不再受到六郎的控制,趁機�起雪臀向上挺,企圖甩開六郎。

  不料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應,他聳臀、挺腰大力地往下一插,頓時噗哧一聲,春水四濺,他整根龍槍藉著兩人一個向上挺、一個向下插而直達她那肥美柔嫩的美穴深處。

  六郎的龍頭突然被林菁菁幽谷甬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被她子宮深處流出的一股熱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膩膩的,使得兩人的交合處更加濕滑,令林菁菁壓抑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六郎心想:林菁菁如此美艷性感又銷魂蝕骨的尤物佳人,真是百年難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享用,何況現在已經有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

  六郎決心要挑逗到林菁菁陰精噴盡、甘心與他抵死纏綿,因此伸出一根手指到兩人緊貼的胯間,揉弄著她花瓣上方即膨脹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

  受到六郎如此致命的挑逗,使得林菁菁與他緊密相貼的大腿根部反射性的開始抽搐。

  「啊……不要這樣……你手拿開……唔……別這樣……呃……我受不了……啊……」

  此時林 菁菁的纖手指死命地抓著六郎那輕揉她肉芽的手指,卻絲毫移動不了半分,而她那誘人的香唇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張開呻吟嬌喘。

  六郎見狀認為時機成熟,不再遲疑,用嘴覆蓋在林菁菁那柔嫩欲滴的紅唇上,就在他舌頭突破她那兩片滑膩的嘴唇時,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他的嘴中,她的舌尖畏怯地閃躲著他那舌頭的捕捉,不由得搖擺著頭部,使那如絲般的秀發搔得他臉頰麻癢難當,令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頭,沒想到在他找到她的丁香美舌並深深吸吮時,她突然張開那對迷人的媚眼看著他……

  正當六郎以為勝券在握時,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胴體,吻在一起時,他突然感覺到她鬆懈下來的那條腿猛地往他腰間重重一擊,頓時如閃電般傳來的劇痛令他悶哼出聲,而那正頂著她子宮深處的粗大龍槍,在剎那間滑出她那濕滑的幽谷甬道。

  「我要幹死你!」

  六郎不氣餒,隨即迅速把林菁菁那雪白修長的美腿一分開,龍槍精準地撐開那兩片肥美柔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縫隙深處。

  空氣中再度響起噗哧一聲,六郎那粗壯堅硬的龍槍整根沒入林菁菁那肥美柔嫩多汁的溝壑幽谷內。

  「啊……大色狼……好大……好……美……」

  林菁菁頓時胴體一震,嬌喘浪哼起來。

  六郎的雙手緊緊捉住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玉臂,雙腿分開她的美腿成大字形,沈腰聳臀瘋狂地抽插林菁菁那緊窒又濕黏的美穴。

  六郎如狂風掃落葉般抽插一百多下,頓時讓林菁菁爽到全身的肌膚呈淺紅色,嬌喘籲籲,胴體一次又一次彎成拱橋般,把六郎的身軀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龍槍勇猛地抽插時都緊緊貼著林菁菁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於六郎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插的過程中,他可以深刻體會到兩人相交時產生的那酥麻入骨的感覺,然而這種緊密的肉體接觸,對於林菁菁來說卻是莫大的矛盾。

  六郎不停對林菁菁那玲瓏有致、雪白傲人的胴體進行寸土必爭的征服,他胯下的龍槍展開另一次一百下的快速抽插的同時,他利用靈活的嘴和牙齒將林菁菁的肚兜扯開,頓時一對肥美柔嫩、飽滿堅挺的豪乳驟然彈跳出來。

  此時六郎有如飛蛾撲火般一口含著淺紅色的乳頭,有時用牙輕磨,有時用舌頭打圈,或吸吮甚至於咬起來……

  「啊!大色狼!」

  林菁菁如玉似的纖長十指緊緊抓著床單,但在經過長時間的抽插後,她的身體放鬆下來了,乳白色的蜜液早就在兩人交合處氾濫,導致龍槍不斷的進出時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玩弄一會兒,六郎的龍槍在林菁菁幽谷甬道內膨脹到極致,被她潺潺春水浸泡得濕淋淋,他一邊抓起林菁菁一隻嬌小可愛的腳把玩著,一邊龍槍毫不客氣地插進林菁菁的花心深處。

  「啊……哎呀……好深啊!別……」

  林菁菁一下子張開嘴,兩腿的肌肉都繃緊了。

  林菁菁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緊,六郎猛烈抽插就發出滋滋的聲響。

  六郎的龍槍幾乎每下都插到林菁菁幽谷甬道的最深處,令林菁菁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

  六郎一口氣又連續抽插四、五十下,此時林 菁菁已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擱在六郎肩頭上,另一條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伴隨著六郎的抽送來回晃動六郎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龍槍拉到幽谷甬道口,再一下子插進去,打在林菁菁的美臀上啪啪直響。

  林菁菁已無法忍耐內心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 」

  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彷彿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

  林菁菁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停地叫著。

  六郎感覺到林菁菁幽谷甬道內一陣陣收縮,每插到深處時,就感覺到有張小嘴要把龍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春水隨著龍槍的拔出順著美臀流到床上,濕成一片。

  林菁菁那對豐碩飽滿的巨乳像浪般在胸前湧動,粉紅色的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般搖動著。

  六郎又快速地干了幾下,便把林菁菁的腿放下,將龍槍拔出來。

  此時林 菁菁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別……別拔出來,好哥哥,求求你……」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鬥?」

  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幹死人家吧!」

  林菁菁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地呻吟道。

  「那以後要聽哥哥的話,快趴在床上!」

  六郎拍了一下林菁菁那豐腴滾圓的美臀。

  「好哥哥,快點進來吧!」

  林菁菁溫順地趴在床上,圓潤的美臀中間是兩瓣濕滴滴的花瓣。

  六郎把林菁菁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林菁菁的腰,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哎呀……幹死人家了……」

  林菁菁被六郎這另一個角度的抽插撞擊得差點趴下。

  六郎的手伸到林菁菁的身下,握住她那豐碩飽滿的巨乳,開始快速地抽送,隨即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在一起啪啪直響。

  「唔……大色狼……啊……哦……插……得好……深……耶……哎……」

  林菁菁嬌喘著說話,神情冶艷媚盪,檀口呼出的香氣十分誘人,令六郎忍不住加快、加強抽插的力道,頓時讓林菁菁忘形浪叫起來。

  在六郎瘋狂地抽插下,林菁菁體內的慾火被點燃,那充滿歡愉的畔吟、語無倫次的叫床聲,已不停從林菁菁的檀口中喊出來。

  六郎見狀知道林菁菁的高潮要到了,於是更加賣力地抽插著。

  六郎憑著出色的性愛技巧,使得原來充滿抗拒的林菁菁變成默默接受,甚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開始上下地挺送、迎合著六郎的抽插,奔向性愛的高潮。

  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林菁菁那修長美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間,全身呈獻粉紅色的林菁菁微微抽搐著,在滾燙堅硬的龍槍連續猛烈地撞擊下,幽谷甬道內的嫩肉突然強力地吸吮著龍槍。

  此時林 菁菁那雙修長夾在六郎腰間上的美腿向上猛蹬,並隨著全身的痙攣越繃越直,她的子宮迅速地吸住龍槍,有如嬰兒吸吮奶水般,接著子宮口痙攣一下,隨即狂噴出一股濃濃的陰精。

  「啊!好哥哥,人家要死了啊!」

  林菁菁急劇地嬌喘籲籲、連聲呻吟道。

  「小騷貨,我就是要幹死你啊!」

  六郎好不容易將林菁菁幹到洩了一次陰元,急忙將依然堅硬如鐵的龍槍狠狠地抵住子宮花心,盡情地享受著這銷魂蝕骨。媚態撩人的林菁菁那熾熱的陰精射在龍頭上的絕妙快感,然後再劇烈顫抖起來,頓如有如火山轟然爆發般滾燙的精液猛烈噴射而出,力道十足地射在林菁菁的花心深處,燙得她美目迷離,欲仙欲死,幾乎要昏厥過去……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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