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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9 18:34:18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19 18:4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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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作者:獵槍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驚艷

  小牛請月影回家,心裡那個高興勁兒比一夜間成為巨富還大,在路上,跟月影走在一起,他感覺自己身上一下子多了一些仙氣,平時身上的粗俗之氣也蕩然無存了。

  他癡癡地想,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該多好?那就省了不少麻煩,少了不少煩惱,再也沒有人跟他競爭者為夢中情人了。

  因為在路上月影又戴上了帽子,因此並沒有引起什麼麻煩。否則的話,保準會萬人空巷,一時間擺脫不了「包圍圈」。

  當小牛將月影領回家,月影才拿掉帽子,家人見了都為之大驚,從店裡跑出來的小袖一見到月影,不由咦了一聲,並睜圓了眼睛,繞著月影轉了三圈,才碰了碰小牛手臂,輕聲問道:「哥哥,你是從哪裡找到這樣仙子般的人?」

  小牛得意地一笑,說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瞅著月影,又道:「這是我的師姐譚月影。她本事可大了,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小牛又摟著小袖的肩頭,跟月影說道:「這是我的妹妹小袖。她的頭腦克聰明了,學問還不少呢,是我家的女秀才。」聽得小袖心裡非常高興。小袖毫無芥蒂地拉住月影的手,無限崇拜地說道:「姐姐,你真美,我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呢。」

  月影衝小袖笑了笑,摸摸小袖的頭髮,說道:「小袖妹妹你真會說話,長得也好看,可比你哥強多了。」說著向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

  小袖聽罷,自豪地向小牛擠擠眼睛。小牛並不在意,哈哈一笑道:「我家的人都是聰明的,漂亮的,也包括我。」

  他這麼一說,二女都笑了起來。不同的是,小袖笑得爽朗清脆,而月影笑得含蓄輕柔。像兩朵驟然盛開的鮮花,一個像蘭花,一個像牡丹,那艷豔的容光使小牛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在心裡暗暗地說:「好,好看呀!他們都是我的。我小牛將來有一天一定要當他們的主人。」三人一說話,引來不少僕人的注意。在僕人的�報下,甜妞及小牛的父母都出來了。

  甜妞也多看了月影幾眼,就不好意思再看的低下頭去。小牛將甜妞介紹給月影時,月影仔細瞅瞅她,對小牛說道:「小牛呀,你加快成了美女國了,這麼多美女。」

  這話聽得甜妞也舒服。而小牛則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家沒有醜八怪呀。」小袖跟著起哄道:「哥哥,甜妞姐可還沒有嫁給你,你少厚臉皮了。」聽得甜妞臉蛋都紅了起來。儘管她到城裡有一段時間了,但她與城裡的姑娘好是有區別的。

  小牛的父母一見月影,都歡喜得不得了。月影也上前給小牛的父母見了禮。魏中寶見了眉開眼笑,彷彿已經忘了挨打的恥辱。而繼母打量了一番,則由衷地讚美道:「想不到人間還有這樣的美女,真像是,名家畫出來的。恩,我們小袖本來挺美的,相比之下,就成了醜小鴨了。 」

  聽了母親的話,小嗅撅起嘴來,抱著母親的胳膊說道:「媽,你不要當著人家的面摸我呀。我雖然跟著位姐姐不能比,但我比杭州城裡的許多姑娘還要好看得多。」聽得大家都笑了。

  當晚,魏家大擺宴席,給月影接風。魏家的熱情感動了月影。她長這麼大,從沒有過親情。她是在師父跟師母的懷抱里長大的,雖然他們關心他,照顧她,但畢竟不是親生父母。一見小牛一家的氣氛,她真是羨慕極了。因此,一向不苟言笑的她,今晚臉上沒少笑,胃口也很好。

  小牛在一旁看了,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彷彿看到了這是一次定親宴,好像從這以後月影就是他的人了。小牛心說:「如果以後她能也像今晚這樣天天在我家吃飯就好了,那我就能天天跟她相伴了。師娘也真是惦記我,關心我,竟派了月影來陪我。

  唉,師娘這一番真情真是難以回報呀!

  飯後,小牛父母給月影安排了舒適的房間,在後面廂房,跟他們同一個院子。本來,小袖想讓月影跟自己和甜妞在一個房間的,但小牛給阻止了。他想到月影每天都要定時練功的,如果在小袖房裡住,只怕會有所不便。

  小牛親自將月影領到客房。無力都已經打掃乾淨,被褥根針透都是新的,桌椅看起來也是一塵不染。

  當屋裡只有二人時,越營的笑容就少了好多,小牛心說:「怎麼了,跟我在一起不快活嗎?我就這麼令人討厭嗎?!」

  月影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房間,說道:「小牛,你家境富裕,你完全可以在家當大少爺享福的,何必出去練什麼功夫呢?」

  小牛就站在月影對面,陪著笑臉,說道:「我當然可以當個大少爺了,一我家家境,就算我什麼都不干,我家的資產也夠我快活地活上一輩子了。但我不想那麼做,那樣活著跟一頭豬有什麼區別?我想人活這一輩子,總得有個遠大的抱負吧?我不想這輩子白活,總要干點什麼出來。就是不能當個領袖,也得當個英雄吧:就算當不成英雄,也得努力一把。成與敗倒不重要,只要努力了,就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月影聽得為之動容,嗯了一聲,望著小牛說道:「嗯,你能說出這話來真是難得,看來我以前是小看了你。我就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呢,只會佔點女人便宜,沒有什麼出息呢。」小牛笑了笑,挺挺胸脯道:「那時你對我不夠了解呀。以後咱們多接觸就好了。」

  月影眨眨美目,說道:「多接觸?這只怕不容易了。」

  小牛臉色一變,問道:「為什麼?」他心說「難道師姐要跟我分開嗎?她到哪裡,我就到哪裡。我是不會離開她的。」

  月影抿了抿嘴唇,說道:「以後我跟子雄結成親了,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常跟你在一起了。到時候要避嫌的,免得別人嚼舌頭。我說得對吧。」這話聽得小牛心好痛,是無比悲痛的。估計就算老爸有一天翹了辮子,他都不會這麼悲痛。他強忍著悲痛,但他的腿還是忍不住打顫,像是冷的。為了遮醜,他趕忙找地方坐下。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坐到月影要睡的床上,而是拉來一把椅子,坐到月影對面。他沒敢做得太近,距離是不遠不近。小牛在悲痛之下,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只要師姐不離開嶗山,我就能天天見到師姐。」

  月影恩了一聲,接著說道:「小牛呀,咱們現在就審審那個歹徒吧,審完了,明天抓人,抓到人後,咱們就回去。師娘還等著你呢。」

  小牛遙遙手道:「不急.不急。師姐頭一回來我家,怎麼也得多住幾天了。再說了,你剛來,一路辛苦,也該休息一下再乾活呀。」

  月影一想,自己是有點太急了。小牛難得回家一次,幾里有父母,又有美女的,他怎麼捨得那麼快上路呢?

  月影就說道:「那麼明天也行。你現在就把你父親挨打的前因後果,以及你審問的情況詳細地講給我聽,以便我分析。」

  小牛一聽,心說:「師姐還真急,看來她是想快點回去了。可我小牛捨不得走呀!能跟師姐單獨相處一段時間,那可是來之不易呀。我一定得想辦法讓她再次多留幾日。」

  小牛不干胡扯,就將有關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邊說著,一邊瞅著月影的臉。在紅色的燭光下,月影呈現出另一種美,那是嬌豔的朦朧的,也是引人入勝的美。小牛的心裡跟貓抓的一樣,心說:「哎,她要是我老婆多好呀。今晚我就不走了,跟她進被窩,盡情地享受她的肉體。讓自己的傢夥跟她的寶貝一夜不分離。唉,他奶奶的,這麼好的女人要嫁給那個王八蛋,真是沒道理呀。我小牛隻要有一口氣在,是不會讓那個王八蛋辦成好事的。我已經把孟子雄的醜事告訴師姐,她還會嫁給他嗎?「小牛這麼一想,心情就好多了。

  月影聽罷陷入了沈思。她思考問題的時候,神情特別專注,像是進入了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小牛坐她對面,望著她的臉蛋,雖然不敢多話,但這也是一種享受。只覺得跟她共處一室,呼吸同一片空氣,使一種莫大的福氣。他巴不得這樣的福氣能延長到永遠呢。

  見月影半天不說話,小牛就站了起來,說道:「師姐,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月影嗯了一聲,就又沈默了。

  小牛出了門,並輕輕帶上門。望著這扇將彼此隔開的門,心說:「我要是會穿牆術和隱身術那就好了,就可以偷偷地進去陪伴師姐了。她坐著,我就陪坐著。她吃東西,我就陪吃。如果她睡覺的話,我就可以陪睡呀。」一想到陪睡,小牛臉上露出了屬於男人專有的淫笑。

  他往自己的屋裡走去。一打開房門,只見小袖正坐在她的床上,臉上帶著嘲笑的笑容。他心裡疑惑,這丫頭乾嗎來了?

  一見小牛進屋了,小袖從床上跳起來,湊到小牛跟前問道:「小牛哥哥,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得手沒有?」

  小牛一笑,說道:「我待的還久嗎?什麼叫得手沒有?」

  小袖瞇了瞇眼睛,說道:「哥哥,你告訴我,她是你的什麼人?」

  小牛往椅子上一坐,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她是我的師姐呀。功夫很厲害的。」

  小袖靠近小牛,說道:「我當然知道她是你師姐了。我是說她除了是你師姐之外,會不會還是你的心上人呢?」

  小牛一揮手,說道:「你不要亂猜了。她已經有未婚夫了,很快就要成親了。」說到這,小牛的情緒變得低落,像是被人打個半死一樣。

  小袖注意到了,就遲遲笑道:「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呀。她有未婚夫也沒什麼的,只要你本事高強,未必沒有希望。」

  小牛嘆氣道:「她那個心上人吶,長得又好,本事也比我強,還是我在山上的師傅的兒子。他佔了那麼大的優勢,你說我還有什麼希望呢?」

  小袖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是。不過想你師姐這樣的美女,誰見了誰都會動心的。」說到這兒,翹了翹嘴,像是告訴小牛,連她都有點傾倒了。小牛深吸了口氣,問道:「小袖,不在自己屋里呆著,跑我這里幹什麼呢?」小袖眨著美目,說道:「沒有事我就不能在你這里呆著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小袖,我猜你來這裡一定是有事,不然你不會這個時候來的。」小袖跑到小牛對面坐下,很神秘的一笑,說道:「哥哥,你猜猜,我有什麼事情?」

  小牛想都不想地說道:「我猜不到呀。」

  小袖嗔道:「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

  小牛哪有心思跟她猜謎,它的全部心思都在月影身上了。他裝作深思的楊思沈默一會兒,仍然對小袖搖了搖頭。

  小袖失望地唉了一聲,說道:「今天你今天怎麼回這麼笨呢?一下子變成豬腦子了。既然你猜不出來,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又想到了一個字。」

  小牛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字呀?」一說這方面,他就打不起精神來。小袖有點不高興了,生硬地說道:「還能是什麼字呀,不就是你讓我猜的山字旁的字嘛,我又猜到了一個。」

  小牛興趣不高,說道:「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你已經猜出了好些個,可惜都不對。」小袖信心十足地說道:「我想這一回我猜的應該對。」

  小牛咦了一聲,立刻站了起來,來到小袖身邊,急問道:「你說說看,是哪個字?」這事可是小牛時刻都關心的。

  小袖笑而不答,瞅著小牛一臉的著急相,她心裡非常愉快。

  小牛不得不改變態度。他軟聲軟氣地說道:「小袖,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就快說吧。難道你非得急死我嗎?」

  小袖清咳了一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說完了有什麼好處呢?」小牛毫不猶豫地說道:「那好辦,哥哥替你找個好男人當老公就是了,保你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過上好日子。」

  小袖一擺手,說道:「還是省了吧,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小牛追問道:「那你想要什麼?你只管說好了。」

  小袖想了想,說道:「我的要求並不多,只要你給我買件漂亮衣服,再來就是到書店給我買一套好書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沒有問題,不過,你只要是說得不對,我可不會買東西給你呀。」小袖堅決道:「我既然敢向你要東西,當然就有一定把握了。」

  小牛急道:「那你就快說吧。」

  小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有點口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來。」小牛一聽,心裡好憋氣呀,心說:「小丫頭還跟我擺架子呢。如果你說的不對,我非地把麵子找回來不可。」

  小牛耐著性子倒好水,給她遞過去。小袖美美地喝了幾口,說道:「好舒服呀。頭一回覺得咱家的水真好喝,像是放了糖一樣。」

  小牛靠到她跟前,說道:「小袖,東西我已經答應買了,誰也倒了,你也應該告訴我了吧?」小袖又美滋滋地喝了兩口,說道:「你別急呀,我這一喝水,倒把那個字給喝忘了。容我再喝幾口,準能想得出來。」

  小牛讓她氣得臉都要變形了,可還得等她。小牛把椅子搬到小袖面前,二人近距離地坐著,小秀不必月影,她是自己的妹妹,小牛跟她在一起,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小袖又喝了幾口後,才放下杯子,又找出手帕擦了擦嘴,又出神地望了一會兒天花板。小牛目不轉睛地瞅著她,也不出聲,就等著她道出石破天驚的秘密呢。他心說:

  「只要得到了魔刀的下落,把刀拿到手,再去西域找牛麗華,再把那套專用的刀法學到手,那時候我就天下無敵了。那時候誰還能當住我小牛的進攻呢?那個時候月影還不對我刮目相看,還不乖乖地投入我的懷抱?她如果錯過機會,我小牛就被別人給搶走了。她當我是破牛.爛牛,別人可當我是金牛.銀牛呀。」小牛越想越美,彷彿看到了自己技壓群雄,五香風光的樣子,「那時候只怕江湖上的每個美女都搶著嫁給我呢。」小牛盯著小牛,像盯著財寶一樣,他心說:「只要小袖能解出秘密來,自己的人生將因此改變的。」

  小袖終於說話了:「哥哥,這個字很平常,按說你也應該猜的出來,這個字跟你還有密切的關係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快說,那是哪個字呢?」

  小袖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你現在在哪個山上學藝呢?」

  小牛隨口答道:「當然是嶗山了。」

  小袖嘻嘻笑道:「這就對了,我的答案就是這個。」

  小牛啊地一聲,一拍腦袋,騰地跳了起來,歡呼道:「對呀,對呀,就是這裡,我早該想到的。我怎麼會這麼笨呢?」

  接著,小牛連忙推開窗戶望望,又出門轉轉,看看有沒有人在自己的房外偷聽。這可不得了,要是讓別人聽到的話,自己的心血就白費了,搞不好還會叫別人殺人滅口呢。

  直道確定沒有洩密時,小牛才返回屋裡,關好門後,小牛隊小袖說道:「妹妹呀,這次可多虧你了。哥哥不會虧待你的,我會多給你買書買衣服的,不過,你也地答應哥哥一個條件。」

  小袖不解地瞅著小牛,難以理解小牛為什麼跟個賊一樣。她問道:「什麼條件?」

  小牛一字一句地說:「關於猜字的這個結果,不能對第三個人說,就連爸媽.甜妞,你也不能說。」

  小袖眨巴著眼睛,問道:「為什麼?」

  小牛叮囑道:「唉,小妹呀,你不知道這事關係到好多人的性命,如果你說出去了,只怕咱們家人都要死光光的。」

  小袖美目一下子睜得好大,驚呼道:「有這麼嚴重呀?到底是什麼秘密?」小牛勉強笑了笑,說道:「妹妹,不是哥哥不告訴你,只是這件事就算是告訴你了,你也不明白。這都是江湖上的事,你知道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只要知道這事不能對別人說就是了。」

  小袖想了想,說道:「好的,我答應你好了。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可得辦到。」小牛一拍胸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那不成問題。」

  小袖站起來,說道:「我的事已經辦完,我也該回屋了。」小牛再次說道:「你可千萬別忘了我的話。」小袖表示道:「忘不了的,我的耳朵都要被你說的長繭子了。」說著小袖向門口走去。

  開門時,小袖回過頭來,問道:「哥哥呀,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小牛走到門前,說道:「有什麼事你只管說好了。」

  小袖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打著轉,說道:「哥哥,你要是看上了你師姐的話,那麼甜妞姐姐該怎麼辦呢?」

  小牛搖頭道:「我跟我師姐是沒有什麼希望的。」他說的倒是心裡話,雖然自己對她垂涎已久,但並沒有什麼高明的辦法能得到她,除非是強姦。但就是強姦,自己都沒有把握。

  小袖強調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最後跟你師姐成親了,那甜妞屆該怎麼辦?你不會很心的拋棄她吧?她可是一個可愛而董事的好姑娘。」小牛說道:「就算是有一天我能如願以償地娶到師姐,我也不會拋棄甜妞的。我無論走到哪裡,都心裡有她就是了。」

  小袖嘻嘻一笑,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她當你的小老婆,對吧?」小牛一笑,說道:「意思差不多吧。不過,如果沒有別人嫁給我的話,她就是大的。」心裡卻說:「怎麼算甜妞都不可能是我的大老婆。就算沒有月影,還有月琳呢,再不還有牛麗華.鬼靈.郡主……哦,郡主不算呢,我們也沒有定情。總之,我的老婆不可能只有甜妞一個的。」

  小袖哼了一聲,輕聲罵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之後,小袖匆匆地走了。小牛關好門,在屋裡來連竄下跳的,像一隻跳馬猴子。

  他終於知道魔刀的下落,小牛喜出望外,到半夜了都睡不著。儘管如此,次日他的精神仍然很好。

  早飯後,小牛跟月影商量審問的事。月影望著小牛,認真地說道:「我一定會幫你捉到另一個歹徒的,而你答應我的事也一定得辦到。」

  小牛說道:「這個你放心,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的。」

  月影點著頭說道:「如果你倒時偏我的話,我可不饒你。」

  小牛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了。對了,捉賊的事,你都想好了沒有?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月影很自信地說道:「辦法很快就會有的,現在最要緊的是審問已捉到的賊,看他怎麼說。咱們今天辦好審問的事,另一個就不愁抓不到了。」小牛表示贊同。隨後,小牛夏林溝人將瘦猴呂風押到自己屋裡,讓月影當一回法官,審問瘦猴。

  月影搖頭道:「不必我問,還是由你來審,我旁聽就行了。」

  月影的這一回答,令小牛摸不著頭腦。他也不再多問,就按照月影的話辦了。審問的時候,小牛的父母跟小袖,還有甜妞都過來了,都想看看月影有什麼高明的法子讓呂風張嘴,以便抓到另一個歹徒。

  大家坐定,僕人們將呂風壓了上來。呂風被僕人們一頓好打,早打得鼻青臉腫的,沒有個人樣兒。魏中寶已看到這傢夥,大怒道:「龜兒子.王八蛋,要不是顧慮官府追究,老子早就直接殺了你。」

  小牛連忙勸道:「老爸,氣話先少說,看我怎麼審問這個傢夥。」

  呂風被扔到地上,迳往地上一坐,並不像起來。小牛也懶得跟他計較了,就照著自己設定的成程序審問著。呂風的回答跟上會沒有什麼兩樣。他把自己所作所為說了,又把幕後主使人也說了,可就是不說另一個同伴的下落。小牛用誘惑的口氣說道:「只要你說出你同黨的下落來,我可以對你從輕處置。」哪知道呂風說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的。如果我出賣了兄弟,以後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他們知道了非的吧我剁碎了餵狗不可。」

  小牛等著眼珠子喉道:「看來你是 不想說了?」

  呂風堅定地回答道:「打死也不說。」

  小牛外看著月影,越應沒有什麼反應。再看看自己的父親,只見他望著呂風充滿了怒火,顯然是想報復他。

  小牛想了想,問魏中寶:「老爸,以下的事怎麼辦?」

  魏中寶瞧瞧月影,說道:「這應該問你師姐呀。」

  小牛再度把目光投到月影臉上。月影皺了皺眉,說道:「我看審問到這裡就可以了。」

  小牛見她這麼說,就不說別的了,朝僕人一揮手,說道:「把他壓下去,看好了,可不能讓他跑了。」僕人們答應一聲,就將呂風給帶下去了。

  之後,大家都把目光對向了月影,看她有什麼主意。月影站了起來,輕聲說道:「我還要考慮一下,大家可以各忙各的了。」

  大家面面相覷,都露出失望的神色,但都沒有說什麼,就各自散了。他們心裡對月影的本事都有點輕視了。

  大家都走了,小牛可沒走。這是她的房間,他不可能到別的地方去。小牛來到月影跟前,問道:「師姐,這事令你頭疼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月影不屑地一笑,說道:「這麼點小事我都辦不了的話,我還怎麼當嶗山的弟子呢?」小牛眼睛一亮。立刻問道:「這麼說師姐已經想到捉賊的辦法了?」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已經有眉目了,但不知道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再另想辦法了。」

  小牛吹捧道:「師姐的辦法一定是錦囊妙計了。」

  月影擺擺手,說道:「你先別忙著誇我,到時候如果捉不到賊,你家里人只怕都會看不起我吧。」

  小牛搖頭道:「怎麼會呢?我家人最通情達理了。」

  月影沈吟著說道:「那就先按照我說的第一個辦法辦吧。記住呀,這件事在座的時候一定要像真的。」

  小牛連忙問道:「你說的這個辦法是什麼?」月影囑咐道:「你把耳朵附過來。」

  小牛便把耳朵湊向月影。月影輕聲地說了幾句話。小牛聽罷,連連點頭,說道:「這個辦法雖然簡單,只怕是最有效的。」

  月影說道:「靈不靈得先試試看。事不宜遲,你這就去辦事吧。」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了。」說完,一溜煙地出去了。

  月影在小牛房間裡待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無緣無故的,他是不會在小牛的房間裡多呆的。她可不想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並沒有多想捉賊的事。因為捉賊對於她來說,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多費時間,反而是另一件事叫月影上火。那就是小牛所說的孟子雄的醜事。

  她在想:「孟子雄幹出那樣的醜事,我要原諒他嗎?還要向原來一樣鐵了心死嫁給他嗎?我譚月影找男人,可是要專一地對我。」猜想了沒多久,小牛就興沖衝斯跑來了。他敲門進來之後,說道:「師姐,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月影恩了一聲,說道:「但願這一招能好使。如果這個呂風不是絕頂聰明的話,我想他一定會上當的。」

  小牛附和道:「他再聰明吧,也不可功能有師姐你聰明呀。」

  月影笑了一笑,說道:「我並不怎麼聰明,不然的話,我怎麼也會有上當受騙的時候呢?」

  小牛安慰道:「誰都不是聖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都有愚蠢的時候。」

  月影收起笑容,說道:「小牛,孟子雄的事……」

  月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師姐,現在你不要多想!這只會讓你更苦惱,我看你還是省點心吧。」

  月影輕哼了一聲,不再問了。小牛就逗著她說話,月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這使得小牛非常失望,感到沒趣,就知趣地離開了這屋子,讓她一個人獨處。出了門之後,小牛心裡還酸溜溜的呢。因為他知道月影是為什麼心事重重了。

  她不是為了小牛的事,也不是為了捉賊的事,而是為了未婚夫孟子雄的事呀。孟子雄乾了那樣的壞事,她會這樣就跟孟子雄斷絕關係嗎?如果會的話,那可就太好了。她小牛天天盼望的事不就是他們倆一刀兩斷嗎?

  當天晚上,小牛就執行了月影的命令,本想親自去跟蹤的,結果睡著了。過了個把時辰,一個僕人跑來�告,說是看見瘦子跟胖子匯合了。

  小牛睡來,聽了大喜,忙 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呀。」

  僕人說道:「按照大少爺你的吩咐,我們裝作喝多了,讓他逃了出去。他前腳一走,我們就跟蹤他。他先是跑到了一家客棧,在那裡跟那個胖子見了面,然後,那個胖子連客棧兜不住了,匆忙領著瘦猴出了城。」

  小牛又問道:「到挺狡猾的,然後呢?」

  僕人回答道:「沒有然後了,他們是從城牆上跳出去的,我們不會輕功就沒有跟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真是的。我怎麼這麼糊塗,我怎麼沒有親自跟蹤他們呢?讓他們跑了就真對不起師姐呀。師姐知道的話一定會怪我的。」說罷,他轉身就要出去,他要親自把在逃的二人抓回來。

  這時門開了,月影出現在門外,說道:「不用你出去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以為他們已經被我抓住了。」說著,月影的嬌軀向旁邊一閃,只見地上臥著兩個人,都被繩子綁著。二人都低著頭,像是不好意思見人。

  小牛走近他們,藉著屋裡的燈光,對著那個瘦猴嘿嘿一笑,說道:「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故意放你們走的話,你怎麼能走得了呢?」

  呂風嘆道:「我真是傻啊!笨吶!我還真以為你們防範過鬆了呢。」

  他的同伴,那個黑臉胖子說道:「我已經猜到是你們的詭計,就領著他快跑,哪知道還是被這個姑娘給捉住了。」

  月影輕哼了一聲,說道:「我想捉的人,怎麼跑得了呢?」

  胖子盯著月影,用一種崇拜的口氣問道:「姑娘是誰?能不能報上名來?」月影哼都沒哼一聲,就走進了小牛的房間,往椅子上一坐,一句話都不說。小牛向二人呸了一聲,說道:「就憑你們這兩個傢夥的德性,還想問我師姐的大名,真是自不量力。」說罷,致昏者僕人將二人壓下去,嚴加看管。隨後,小牛走進屋,跟月影保持距離地坐著,問道:「師姐,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捉到這個胖子的呢。」

  月影說道:「有什麼好說的?不值一提。」

  小牛追問道:「你還是說說吧,我真的想聽。」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吧。今晚,你的僕人按照我說的吧呂風放了,並在後頭跟蹤他。我怕你的僕人對付不了,也在後面跟著。」

  小牛難為情地說:「我只想讓他們追蹤,沒想讓他們捉人。我想等確定他們下落後,我就可以出手了。哪知道,他們把人給追丟了。」

  月影接著說:「你的僕人追到城門時,出不了城,而那兩個賊卻跳出城去了,我就跟上去。在出城之後,我讓他們知道後邊有人跟蹤,又不叫他們看到我,嚇得他們越跑越快,越跑越沒力氣,等他們累得連爬都爬不起來的時候,我再上去將他們用繩子一綁,一手一個,就跟拎了兩隻鴨子一樣的拎回來。」月影輕描淡寫地說著。

  小牛可以想像當時的情景。他心說:「這兩個小賊只是凡人,哪裡是師姐的對手呀。他們被抓住也不冤枉。只是由此事可以看出,師姐的頭腦要比我聰明多了。」

  小牛誇道:「師姐真是好本事,好友辦法。是敵我以後一定向你學習,當個聰明人。」月影卻不解這個茬,說道:「既然賊已經抓到了,是該回去了。」這時候,魏中寶領著老婆.女兒還有甜妞進來了。一進屋,就忙問胖子是怎麼被抓到的。

  小牛就不厭其煩地將大概經過說了一遍。魏中寶連連點頭,挑大拇指稱讚道∶「譚姑娘,還是你厲害呀。這方法真好,這就是三十六計中的慾擒故縱吧。」月影在長輩面前謙虛了一番。小袖上來拉住月影的手,連聲說道:「譚姐姐,你真行,本事這麼大,好叫人羨慕呀。不如你手握為徒吧,我也好學學你是怎麼抓壞人,打壞人,為民除害。」

  月影一笑,說道:「你可以跟你哥哥學的。」

  小袖一撇嘴,說道:「他那本事,使雞鳴狗盜之徒的玩意,難登大雅之堂的。」說著小袖笑了起來,大家的臉上也都有了笑容,只有小牛一臉的苦相。當大家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之後,就各自散去了。這時候,房裡有隻剩下小牛和月影了。月影臉色陰沈的問道:「小牛,你之前說的那個關於孟子雄的事是真的嗎?」全然沒有了貧士的明朗與清新,她內心的掙扎與感受是可以想得到的。

  這一切落在小牛眼裡,是又擔心又開心。他開心的是月影在知道了她未婚夫的醜事後,已經在重新評估孟子雄的為人,這對孟子雄的印象相比也在改變。這樣一來對自己是非常有利的。自己可以由此為突破口,尋找月影的死穴。「最好月影一氣之下就跟孟子雄分手。」

  小牛這麼想著,暗暗地在心裡發出了得意的獰笑。

  突然,月影幽幽地嘆了口氣。小牛發現她的眼睛像是起了一層霧般。那霧含著憂鬱,氣惱與不知所措。

  小牛大膽地走到月影跟前,輕聲問道:「師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月影也緩緩站起,轉過臉去,唉了一聲,說道:「沒什麼,我很好。 」說罷,她走到了窗前。

  小牛通過仔細觀察,發現她的肩膀微顫著,想來是強忍著悲傷。如果不是加以抑制的話,想來月影應該嚎啕大哭了。她哭得如梨花帶雨,儘管那樣子非常美麗,非常動人,但小牛可不想讓她哭。任何一個愛自己的女人的男人都不想自己的女人哭的。

  小牛想上前勸阻或者安慰,但是他不敢。他怕驚了她,惹怒了她,只能站在原地遲遲地望著,望著如同孤零零的蓮花一樣立著的月影。

  小牛後來一想:「既然我已經說完了話,而且又幫不上忙,我還是出去吧。」但剛想邁步,又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出去了,又到哪誰呢?

  這時月影輕輕轉過身子,說道:「小牛,你慢著,我還有話問你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有直觀說好了,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小牛見月影一身白衣,如同仙子般,而那秀發又如黑夜一樣,可她那誘人的眼睛此刻有點濕潤,顯然是孟子雄的事給害的。

  月影抖了抖紅唇,問道:「你說是你親眼看到的?」

  小牛肯定地答道:「那當然是親眼看到的。」

  月影又問道:「你沒看錯吧?」他很希望小牛是看錯人了。誰也不希望那壞事時自己的心上人幹的,月影也有偏癱孟子雄之心。

  小牛又說道:「不可能,我的眼睛好得很。我對孟子雄還不熟嗎?他的身高,他的聲音,他的神情,我都是知道的呀。」

  月影自言自語道:「如果這時假的該多好呀。」

  小牛說道:「如果是假的話,那不就等於我在編造故事了。」

  月影突然美目一�,放大聲音問道:「魏小牛,你不是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在騙我吧!?」

  在月影犀利的目光下,小牛並沒有慌張,而是鎮定自若地說道:「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自己調查呀。早知道你這樣不信任我,我就不告訴你了。我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呀。」說到這兒,小牛一臉的無奈與苦相。月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是真是假,我回去查的。時候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小牛答應一聲,看著月影走出了門口。在門口,小牛望著月影白色的背影慢慢變小,心裡癡癡地想道:「我的月影姐姐真是個天生的美女,無論是神情舉止都是美的,就連動作也是那麼好的,像她這樣的美女也許幾百年才出一個吧!」這一夜,小牛睡在床上心情複雜得很。他並沒有因為將孟子雄的參加歐式揭露出來而感到多少喜悅,反而因為影響了月影的心情而感到惴惴不安。他也說不清楚,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要是月影沒有相信自己,而堅決認為是自己誣陷孟子雄的話,那可就壞了。不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適得其反。那可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次日,吃飯的時候,月影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好像昨天的事她都忘了。在這個飯桌上,最高興的舊屬小牛的父親了。

  他眉飛色舞地說道:「這回我可不客氣了,一定得找梅閻王算賬。」

  小牛的繼母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魏中寶說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江浙兩個毛賊送到官府去,咱們再搞上一狀,然後叫梅閻王下大獄」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好呀,好呀,這叫惡有惡報。這個老傢夥,早該去坐牢了。」小牛望瞭望甜妞,說道:「你看怎麼辦好呢? 」

  甜妞瞅了小牛一眼,然後避開他的目光,輕聲道:「既然他是個壞蛋,就不能放過他。」小牛笑了笑,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接著他望向月影,問道:「師姐,你怎麼看呢?」

  月影淡淡地說道:「還是由伯父決定吧。」

  繼母嘆道:「送他進大獄是好,只是那傢夥官府有人照應,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的。以後,咱們這鄰居住著,低頭不見�頭見的,只怕不好相處了。 」小牛點評道:「還是媽的心腸好呀。」

  吃過飯,月影將小牛叫到一邊,板著臉問道:「小牛,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小牛回答道:「我想再住幾天就走了。」

  月影沈吟片刻,說道:「你在家住著把,過幾天你自己回山上。」

  小牛問道:「那你呢?」小牛的心慌張起來,他想不到月影要跟自己分開。月影看也不看他,說道:「我要去辦點私事。」

  小牛馬上說:「師姐呀,乾脆我陪你吧,你辦事,我可以跟著打雜的。」月影擺手道:「這事你幫不上忙,等你回山時,我會追上你的。」

  小牛見她不讓跟,心情很壞。月影又說道:「我現在走了,好在也沒有什麼要收拾得東西。」

  小牛唉了兩聲,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猜想,她可能是去調查孟子雄的醜事去了。她需要弄明白小牛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月影望著小牛說道:「小牛呀,你快點回山吧,師娘還等著呢。」

  小牛苦著一張臉說道:「我會的,師姐,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月影嗯了一聲,便向大門走去。出了大門,月影跟小牛說道:「我就不向你家人告別了,你替我說一聲好吧。」

  小牛心裡酸酸的,只有連連點頭。月影走出幾步後,回過頭來,說小牛,別一副難離難捨的模樣,像一個女人似的。我喜歡的是男子漢。」說罷,加快步子匆匆去了。小牛依依不捨地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身影慢慢遠去。從後邊看去,他的身影就像花朵顫動一樣美。雖然他去得遠了,小牛的鼻孔裡仍留有他的象棋,那是揮之不去的。

  當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時,小牛又一種衝動,想瘋狂地追上去。請求她帶自己一起走。但他知道,她不會同意的。自己參與她的私事,他也會不高興的。再說了,一個男子漢怎麼能那麼低聲下氣呢?那麼做,她只會更加瞧不起自己。

  她剛才不是還說過,要像一個男子漢,不能像娘們一樣。小牛我就聽她的,要當個男子漢,盡顯男兒的陽剛之氣。

  小牛失魂落魄的轉身回來,大腦中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而迎面正碰上小袖跟甜妞。小袖一見小牛,馬上叫起來:「哥哥呀,我正要找你呢,我真怕你不認賬呢。」

  小牛眨了眨無神的眼睛,問道:「認什麼賬呀?」

  小袖哎了一聲,提醒道:「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呢?打賭的事呀。你輸了,你就得實踐你的諾言呀。」說著瞅瞅小牛,又看看甜妞。

  甜妞也笑道:「小牛哥,真有這事就得兌現呀,不然的話,小袖連覺都睡不好呀。」小牛這才想起買東西的事情,跟著想到魔刀,他就立刻精神起來,飛走的靈魂也復位了。

  他立刻平靜下來,說道:「好好好,買吧,什麼時候去呀?」

  小袖撅起嘴巴,說道:「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吧。」

  小牛看她這麼急,就說道:「好吧,那就去吧。」說罷,小牛向後院走去。小袖叫道:「餵,你幹嘛去?想溜嗎?那可不行。」

  小牛後頭笑道:「我說魏小姐,買東西不拿錢,人家能讓咱們那東西嗎?」小袖笑嘻嘻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可不準溜了呀。」說著話,囑咐甜妞道:「甜姐姐,你在這等我一下。」

  甜妞問道:「小袖,你又乾什麼去呢?」

  小袖回到道:「我自然是跟著他取錢去了。我要是不跟著他,他錢帶少了,到時候我就買不成東西了。而且,我害怕他從別處跑了。」說罷,斜視一下小牛。小牛惟有苦笑,向自己屋裡走去,小袖跟隨上來,上怕他有什麼變故,買不成東西。很快,小妞拿到錢,跟小袖出來了。跟甜妞回合後,三人一起逛街去。二女都快樂得像是出籠的小鳥。尤其是小袖,連蹦帶跳的,別人給她錢花,她自然是樂壞了。

  而小牛卻沒那麼高興,她一會兒想想魔刀,一會兒想想月影,或者別的心愛的美女,心裡有點亂。


第十一集第二章有約

  陪女人逛街是頂煩得事。她們買東西跟男人不一樣,男人買東西屬於狼吞虎咽型的,女人屬於細嚼慢嚥型的。男人跟女人出去,沒有耐性是受不了的。眼下,小牛就唱到了其中的苦頭。他像僕人一樣跟在兩位美女後面,跟著進布莊,跟著去書坊。無論到哪一個地方,她們都捨不得離開。小牛受不了,但也只能苦著臉盼望著,盼望著自己能快點結束這無情的折磨。

  正當百無聊賴之際,小牛以外的碰到了一個熟人。那時她們在街上轉悠時,偶然碰到的。當時,跟對方走了個對面。

  那人身材妖嬈,一身鮮豔衣裙,再加上精心打扮,越發顯得花容月貌,楚楚動人。那渾身上下散發出成熟風韻,能把男人的魂給勾走。她這種魅力跟月影不同。月影屬於男人見了動心的那種,而她屬於男人見了就起興的那類。這個少婦不是別人,正是根小牛關係密切的七姨太春園。小牛意見到她,馬上裝作看不見,將目光移向別處。春圓眼睛可尖,一下子發現了他。她本來平靜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就像結冰的湖面上一下子化開了一般。

  她先是向小牛拋了兩個媚眼,見小牛視若不見,春圓來氣了,差點跑過去個他理論,但她並不傻。待雙方錯過之後,她拍了一個丫鬟跟上小牛。當小袖跟甜妞在一個貨攤留戀時,丫鬟上前將小牛給請走,請到一邊說了幾句話。丫鬟根小牛悄聲說:「我是七姨太的丫鬟。他讓我通知少爺,後天晚上務必取團聚一次,否則後果自負。」說罷,丫鬟磚頭就走,並不等小牛有什麼反應。

  小牛聽了有點生氣,心說,威脅我嗎?現在這女人呀,真是了不得,膽子真大,敢讓野男人晚上怕她的床,真是膽大呀,比我小牛還要英雄。可自己能不去嗎?不去也不好。

  整整一下午,三人才回來。小牛像僕人一樣連抱帶拎的,有好多東西。甜妞心疼小牛,替他分擔了一些東西,不然的話小牛更慘。小牛見了心說:還是甜妞好呀,她心裡有我,跟月琳一樣好。

  這次逛街沒白去,小袖是大豐收。不只買了一幅跟書籍,還買了些髮油.木梳.鏡子之類的。她光想著自己忘了別人,可小牛沒有忘,在他的提議下,小秀才給甜妞買了些東西。

  回到家後,小袖大為得意,一張俏臉總帶著笑容。她跟父母說:「小牛很真好呀,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如果我多有幾個哥哥就好了。」

  小牛一臉的苦笑,心說:這哪是我給你買的呀,使你逼我買的,我把買行嗎?不過我也沒有虧上。小袖幫我解開了魔刀的秘密,我這些錢花得值呀。

  在談到如何對付梅閻王這事時,魏中寶一拍桌子,怒道:「他媽的梅閻王,欺負到我又上來。他以為我是傻瓜嗎?這回我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小牛問道:「老爸,你打定主意沒有,怎麼處置他?」

  魏中寶恨恨的說道:「老傢夥,不能放過他。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小牛笑嘻嘻的又問道:「如果他認罪付贖呢?」

  魏中寶說道:「給多少錢都不行,他這回死定了。」不過說這話時,他的語氣已經沒有那麼堅決了。

  小牛哈哈的笑了。他知道老爸還是改不了生意人的本色,從來不跟前過不去。既然老爸折磨喜歡錢,自己的幫他發財呀。從誰身上找路子呢?自然是春圓身上了。一想到自己既能睡者梅閻王的姨太太,又能拿他的錢花,那真是大快人心呢。

  由於月影走了,再加上小牛惦記魔刀的事,他決定這兩天就動身。他有點埋怨月影,「師娘是要她將我給接到嶗山的,她可好,為了自己的私事把我給忽略了。自己上路,萬一我在路上遇到強盜,或者殺手,或者敵人呢?我小牛豈不是死翹翹了嗎?」

  由於有了離開之意,這兩天小牛表現的特別懂事。白天在店裡像夥計一樣幹活,晚上又十分孝順,再也不跟老爸頂嘴,再也不氣他,這使得魏中寶全然忘記了小牛不光彩的歷史,反而覺得這個兒子沒白生,還是很有用的。他並不知道,小牛已決定回嶗山繼續學藝了。

  春圓的約會之期轉眼就到。這天晚上,小牛在自己的房裡躺了一段時間後,等建立人都睡下了,他才收拾妥當,像賊一樣挑出窗子,上了房頂,向梅閻王家進發了。

  跟上回一樣,他還是先到春圓的後窗戶下察看動靜.他將窗戶紙捅了個窟窿,往裡一瞅,正看見春圓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自己呢。這個時候不睡覺卻在打扮,自然是等著野男人來作樂了。

  鏡子裡的春圓,眉毛好彎,眼睛好亮,頭髮好黑,鵝蛋臉的臉蛋正透著緋紅,眼角眉梢春意正濃。她穿著好薄.好露,上身只是一件紅肚兜,下邊是薄紗料的長褲,透出了裡邊肥白的大腿,跟豐滿的屁股。那隱約可見的股溝,誰見了都回口乾舌燥的。

  小牛在外面看得「上火」,就學幾聲貓叫。由於口乾,聲音不如平時那麼圓潤。春圓在屋裡聽見了,美滋滋的站起來,急忙打開窗,嘴裡嘟囔著:「這隻死貓,怎麼現在才來呢。如果再晚一點的話,老娘我就要吃貓肉了。」小牛像一隻鳥一樣投入屋裡,在經過春圓旁邊時,還不忘在她的飽滿的胸上捏了一把,嘴裡說:「這麼風騷呀,想害死人呀。」

  春圓咯咯笑著,說道:"是你太好色了,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小牛往床上大模大樣的一坐,像是主人一般.春圓媚笑著湊上來,往他懷裡一坐,小牛就溫香軟玉報滿懷了.

  小牛大口的呼吸著,問著她的香氣,一邊問道:"春圓,這麼快就叫我來了?」春圓嬌嗔道:"我要是不叫你的話,只怕你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小牛眼睛一瞇,說道:」哪有的事,就是你不喊我,我也要來的.因為過幾天我得走了.」

  春圓哦了一聲,說道:」好端端的,為什麼又要走呀?」

  小牛回答道:」我還得出去學藝,不想在家里當一個浪蕩的公子哥,我要成為一個大人物.」小牛說得充滿英雄氣概.

  春圓不高興的說:「你走了我可怎麼辦?我會天天想你的,會把我想病了的。」

  小牛笑了笑,摸摸她的乳溝,說道:「來日方長嘛。等我下次回來的,如果你已經離開老傢夥了,我就讓你進我的家門。」

  春圓一臉晦氣的說:「我都跟老傢夥說過好幾回了,我想離開他,他說什麼都不同意。他說想離開他除非他死了。不然的話,我別做夢,唉,我的怎麼辦呢?你得給我想想辦法。」

  小牛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總不能把你搶走呀。」

  春圓建議道:「你可以帶我私奔呀。」

  小牛搖頭道:「那可不行。」

  春圓失望的說道:「你怕了。」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我怕什麼?這天底下沒有我小牛怕的事。我是說我不能帶你走的。我要學藝,帶你走算什麼事呀。」

  春圓掐了一把小牛的大腿,說道:「那咱們就完了嗎?」

  小牛安慰道:「總是會有辦法的。對了,老傢夥呢,今天你好像膽子特別大呀,竟敢點著燈跟我相會,也不怕別人看見。」

  春圓一笑,嬌聲嬌氣的說道:「怕什麼呀,除了老傢夥,晚上我這裡是沒有人來的。再說了,老傢夥今晚去逛窯子了,不回來了。」

  小牛嘿嘿一笑道:「就他那身板,還去逛那個地方?也不怕死在婊子的肚皮上。不過能快活還是多快活幾天吧,以後就沒有快活的時間了。」

  春圓一聽,驚訝得問道:「小牛,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春圓雙臂勾著小牛的脖子,屁股坐到小牛的敏感地帶,屁股不時的動著,暗暗挑逗著小牛的傢夥。這樣做使雙方都覺得舒服,是一種提高性慾的有效手段。

  在享受的小牛並沒有忘了回答:「梅閻王找人打傷我老爸,我老爸已經都查清楚了,梅閻王這傢夥坐牢坐定了。」

  春圓罵道:「老傢夥活該,最好死在牢裡才好。那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小牛嘻嘻笑道:「看把你高興的,問題是他目前死不了。你想呀,他官府裡有人照應,能輕易扳倒他嗎?」

  春圓提醒道:「他不倒,咱們可什麼時候能在一起呀?」

  小牛回答道:「等著吧,等我學藝歸來,我就帶你走,你再委屈一段日子吧。」春圓無奈道:「我就聽你的好了。現在,讓我來侍候你吧。你就是我的命根子呀。」說著話,春園離開小牛的懷抱,滿滿蹲下來,一雙媚眼帶著鉤似的盯著小牛。

  一隻纖纖玉手向小牛的胯間伸去,非常準確的抓到了她想抓的東西。那東西在女人剛才的摩擦下已經起了反應,它豎立在褲襠裡,憋得夠嗆,迫不及待的要出來透氣呢。

  作為一個成熟的懂風情的女人,春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而小牛望著天生媚骨的尤物春圓,也是熱血翻湧。他覺得不痛快的干她一次,讓她欲仙欲死,就對不起她對自己的真情。

  如果她是一團火焰的話,那麼小牛是願意當那隻果敢衝鋒的飛蛾的。春圓熟練的抓弄著小牛的傢夥,在抓的同時,媚眼如絲,透著無窮的誘惑性,令男人火氣上升,想幹什麼都不行。

  「你看看你,都硬成什麼樣子了,你真是一個標準的色狼。」春圓在玩弄傢夥的時候,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

  小牛嘿嘿笑著,摸著春園烏黑的秀發,瑟瑟的說道:「見逼不弄,生理有病呀。誰叫你老是勾引我呢?」

  春圓索性跪了下來,以更熾烈的熱情玩弄著肉幫,那肉棒硬的要頂破褲子了。春圓嘴上還說:「我可沒有勾引你,是你自己上鉤的。」由於她的手在動著,她那胸脯也在微顫著,像藏了兩隻活潑的兔子。那幽深而鮮明的乳溝正是令男人發狂的地方呀!

  再加上春圓俊俏的臉蛋,裸露的肩膀,微蕩的眼神,小牛真要大呼小叫了。小牛的目光一邊沿著乳溝往裡窺探,一邊建議道:「來,春園,既然喜歡它的話,那就親親他吧。」春圓跑了一個媚眼,嬌聲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你總是欺侮我一個弱女子。」話雖如此,她的手卻靈巧的解開了小牛的褲子,將硬梆梆.粗長長的,生龍活虎的肉棒子給放了出來。春圓歡天喜地的,捏了一下草莓般的大龜頭,稱讚道:「好頑皮的東西呀,每次都定得人家要死要活得。」

  小牛得意洋洋的笑道:「那還不是你自己要求那樣的嗎?如果我頂得輕了,你還不癢死呀。」春圓哼了一聲,說道:「才不是呢,是你太好色了。」說著話,春園兩手並用,又是套.又是擄.又是推.又是搖得,玩得不亦樂乎。經過了一陣子的玩弄,那馬眼上竟滲出一滴水來,像是興奮得淚水,又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小牛粗喘著氣,提醒道:「春圓哪,你看看,它都哭了,他想你得嘴巴了,它要跟你親嘴兒呢。」

  春圓盪笑幾聲,說道:「非把它要死不可,以後看它還敢不敢占我的便宜。」說著話,春圓一手握棒,頭一低,嘴一張,伸出香舌在馬眼上舔了一下。就這一下,就令小牛渾身一顫並歡呼起來:「啊呀,你真會舔呀,我的魂都飄起來了。」

  春圓將那滴液體在嘴裡感受一下後才說:「味道不太好呀。」

  小牛鼓勵道:「那是剛剛開始,一會兒就爽了。」說著話,小牛一按春圓的頭,示意她接著幹活兒。

  春圓不再推辭了,伸出香舌,津津有味的舔吃了起來,像舔糕點一樣。龜頭.棱溝.包皮.蛋蛋.皺肉等等地方,無所不及,不僅如此,那分寸把握得極好,輕重緩急,非常適度,每一下子都令小牛飄飄欲仙。他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唯有喘息不止,渾身戰栗,似乎每個毛孔都要張開了,都要發出興奮得喊叫。

  看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在吃自己的東西,沒有哪一個男人不驕傲,不自豪的。誰都會感覺當男人真好。

  在春圓周到的服務下,小牛充分感到女人的可愛。他強忍著要發射的意念,極力抑制著 自己,不讓自己完蛋。

  當他忍無可忍時,就說道:「春圓呀……來……來吧,坐上……上來吧。」春圓巴不得這樣呢,立刻就站了起來,把褲子一脫,又猛地一跳。小牛配合著他一報腰,春圓哪水汪汪的小洞就碰到大肉棒上了。

  因為肉棒過粗,一時間龜頭在門外徘徊著,愣是沒有進入。雙方都沒有急,而是兩張嘴湊在一起,熱情如火的狂吻起來,直吻的唧唧直響。與此同時,二人同時扭腰,地下的玩藝便時輕時重的摩擦。經過一陣子的摩擦,春圓的水越發得多了,都流到了大腿上。這淫水無疑是最還得潤滑品,那龜頭老馬識途,不多久就破門而入。

  棒槌般的玩藝一入,春圓頓時感到一陣充實。她摟著小牛的脖子,表達著自己的喜悅:「小牛呀,你的玩藝好兇呀,那麼大,那麼熱,快要把握的小洞給撐破了。」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一挺一挺得,使龜頭每一下都能頂到她的花心,既愉快了對方,也爽了自己,嘴上還說:「撐破了也值得聽!這事多好呀,一輩子不停地做,都不會膩的。」

  春圓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那時高時低,時輕時若得聲音能令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骨頭髮軟,傢夥發硬。小牛聽的非常悅耳,一邊乾著,一邊抹著她肥而結實的屁股。不時將手指在股溝間滑動,偶爾還停一停,讓手指觸到她的菊花上,這令春圓更為舒爽,也更為刺激,使得她連綿不絕的浪叫著.嬌呼著,像一隻發情的貓一般。

  一時間,屋子裡淫聲大作,有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叫爽聲,還有性器的摩擦聲,那聲音像極了腳踩稀泥的動靜。

  那畫面也極為好看,是活的春宮畫.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時時搖動著,一根粗長的玩意在紅通通的洞裡進出著,那充沛的春水沿著結合處,無聲的流著,流到腿上身上,慢慢落地,形成小小的一潭。

  小牛越乾越有力,越乾越愛幹。他猛地抓著春圓的屁股,狠狠的衝著,幹的春圓啊啊地叫著,恩恩的哼著,像是快樂,又像是痛苦。

  過了一會兒,小牛嫌英雄無用武之地就站了起來,讓春圓像猴子掛樹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像散步一樣在屋裡走動著,一邊走一邊動著,樂得春圓瞇著美目,小嘴像魚一樣的張合著,時不時地發出淫聲浪語,「小牛呀,我的小男人,你真好,幹得真好,幹得真棒呀,你把春圓都要幹死了。」小牛被誇,得意之情充滿臉上。他此時滿臉紅光,有鬥志昂揚。他站定之後,虎虎生風的干著,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春圓的花心上,撞得春圓的浪叫都帶有了哭腔。

  小牛還問道:「春圓呀,舒服嗎?」

  春圓嬌軀震顫著,叫道:「我舒服,我舒服呀,我快要死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還沒有爽夠,你怎麼能死呢?今晚我一定讓你終身難忘。」說著像瘋了一樣攪動,攪動春圓魂都要散了。

  這種姿勢大概持續了幾百下吧,春圓就在愉快的浪叫聲里達到離潮了。那股子黏黏的液體將肉棒子來了個沐浴,爽的小牛差點也射了,幸好他經驗豐富,愣是挺住了,不然的話,一定會影響今晚的戰績的。

  一見春圓美目閉著,嬌軀安靜了。小牛也沒有為難她,就抱著她來床前,將她橫放床邊。而自己將全身脫個精光,然後立在床邊,打量著風雨之後的麗人。

  只見春圓身上只著紅肚兜,一部分乳房露在外邊。她還裸著下半身呢。那豐腴的大腿之間,小腹下,那漆黑的絨毛正露珠晶瑩,泛著水光。而下面還隱約露出嬌嫩的花瓣:花瓣正微張著口,也是水淋淋的,不必說,那是歡愛的結果了。

  再看春圓的臉蛋,紅如朝霞,紅唇微開,美目已經半開了,正美滋滋的瞅著小牛呢。小牛看著好受,就湊近春圓的臉,將濕淋淋的肉棒挺到她的嘴邊。而自己的一隻手卻放在春圓的奶子上,又是抓,又是按得,給春圓造成一定的刺激。

  春圓見小牛把棒子湊上來,知道啥意思,就張口,吞到嘴裡,樂呵呵的吮吸起來。小牛還知趣的一挺一挺的,把她的嘴當成小洞來插呢。那溫熱而濕潤的口腔,跟肉洞是不太一樣的,但同樣都是令人銷魂。

  春圓的香舌又忙碌了起來,跟紅唇一起服侍著小牛,把小牛弄得再度叫了起來:「好,好,真好呀。加把勁兒,讓我更舒服吧。」說著話,他把春圓的奶子抓得更起勁了。

  經過一陣子的準備,二人又接著大戰了。這回,小牛將春圓扒個光光,使她一絲不掛。這樣可以看見她的大奶子。那蘋果般的奶子已經叫小牛給摸的膨脹,這時像兩座山峰,等著人來攀登。

  小牛將春圓的雙腿拉住,並使其夾在自己的腰上。肉洞對準洞口,只輕輕一觸,蓬門應聲而開。小牛一下子乾到底了,舒服的春圓哦了一聲。

  小牛說道:「今天一定讓你最像個女人一樣的活著。」說著話,肉棒加速,如急風驟雨般,嬌軀在振動,奶子也搖晃起來,真是波濤洶湧,美不勝收。

  小牛用力插著,還問道:「春圓,怎麼樣?」

  春圓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回答道:「太好了,我的骨頭都要碎了。幹吧,幹死我,我願意讓你幹死。」

  小牛笑道:「我當然不會客氣了。你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春圓不服氣地說道:「我就要夾斷你的棒子,讓你知道我們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小牛哈哈笑著,說道:「那你就試試看,看咱們到底誰厲害。」說著話,小牛將春圓的玉腿又扛到肩上。這一式攻擊力更強,刺激性更大。小牛要用自己的實力將春圓幹倒,幹得人仰馬翻,再不敢挑釁。

  二人項比賽一樣,誰也不服誰,一直這麼幹下去,想幹到干不動了為止。可到中途,春園就舉白旗求饒了。因為她已經連續幾度花開了,再受不了打擊了。

  小牛這才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他跟春圓說道:「來吧,我可以饒了你,但你必須的把它吸出來,再吃下去,算是補償我好了。」

  春圓作為戰敗者,沒有話說,只好乖乖的再把棒子吞到嘴裡,用了一陣的口技,總算將精液吸出來,又咕咚咕咚的吃下去,就跟喝水一樣。當那美妙的時刻,小牛舒服得合上了眼睛。他癡癡的想:「如果春圓換成月影該多好呀,那才是男人最大的幸福呀。」

  親熱過後,吹了燈,二人躺在床上絞纏在一起,享受風雨之後的安靜.那種靜謐的美,也是令人終生難忘的。

  黑暗之中,看不到剛才的畫面,但聲音是不受光線影響的。只聽小牛說道:「一會兒,我就得回去了。」

  春圓嗔道:「你急什麼呀,明天早上再走吧,反正老傢夥今晚也不回來。」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怕我睡過頭,那就壞了。萬一我一覺到天亮,讓老傢夥堵在被窩裡,那可就有戲看了。」

  春圓吃吃笑道:「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小牛解釋道:「我當然不怕他了,只是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家,你也不是我老婆。傳出去之後,我父母會臉上無光的。我再不孝,也不想為了這事給他們添亂子。」

  春圓嗯了兩聲,說道:「想不到你倒是一個孝子呢,並不單是色狼跟小流氓。」小牛嘿嘿笑道:「我的優點多著呢,何止是孝順呢。」

  春圓哼了聲,說的哦啊:「就算你嘴上說出花來,今晚也休想離開了。這要是放你走了,下一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你呢。」說完,春圓的四肢想藤蔓一樣將小牛纏個結實。小牛就算本事再大,也無法擺脫,心裡暗暗嘆氣,最難消受美人恩呢。

  小牛說道:「就算你纏住了我,我到時候也得走呀。」

  春圓固執地說道:「你走是可以的,不過不是現在,該你走的時候,我自會放你走。」小牛急道:「睡過頭怎麼辦?」

  春圓安慰道:「不會的,在天亮之前,我一定會醒的,那時候你再走不遲。不然你這一走,何時在能相聚呀。」說著,春圓長嘆一口氣。

  小牛也哀嘆了兩聲,說道:「等我下次回來,我就來看你。那時候咱們又能在一起樂了。」

  春圓擔心地說道:「那都是沒有影兒的事。你們男人吶,一離開女人就像脫韁的野馬,很難再追回來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會盡快地回來的。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如果我整天守在你身邊,你一定會煩得。」接著,小牛又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讓你轉達給梅閻王。」

  春圓不滿的說道:「平白無故的,提那個王八蛋幹什麼?綠帽子只怕都要壓死他了。」

  小牛正經地說道:「我在說正事呢。我倒是不想提他,可不提不行。」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就只管說吧,我聽就是了。」

  小牛這才說道:「你找個時候跟他說,就說我老爸要送他去見官,如果不想做牢的話,就看著辦吧。」

  春圓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小牛解釋道: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給梅閻王一個機會。如果他不想做牢的話,那就私了。不然的話,就要對簿公堂,那個時候就難辦了。雖然他官府有人照應,可我家也不是給不起錢,何況我家還佔著理呢!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春圓淡淡地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出錢了事。」

  小牛糾正道:「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老爸的意思。如果以我的意思,早一刀將他給砍了。只是我想到了你,如果老傢夥坐牢了,對你並沒有好處。你照樣還是他的女人,只怕連日子都不好過了。」

  春圓失望地嘆著氣,說道:「我還以為你能送他坐牢呢,讓他死在牢裡呢。」小牛說道:「我要殺他的話,易如反掌。可我不能那麼做,他的命運不該由我來決定,畢竟他沒有直接傷害我。他傷我老爸的事,我想還是讓我老爸來跟他算賬吧。」

  春圓不甘心地說道:「那就太便宜他了。」

  小牛像是許諾的說道:「如果我要他放了你時,他也不得不放。可是我現在把你帶走,帶到哪裡去呢?而且我現在要去學藝,無法照顧好你,我想你可以理解的。」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我這個人雖然不太聰明,但也知道你什麼意思。你就放心走你的吧,我是不會成為你的包袱的。」這話說得好淒涼,聽得小牛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可有能怎麼樣呢?她跟甜妞可不一樣,是沒法光明正大地走進自己家的大門的,她終歸是別人的女人。

  說了這一番話之後,小牛隻覺倦意襲來,再加上春圓身上暖暖的香氣,使他很快就睡著了,並做起了香甜的美夢。至於春圓睡著了沒有,他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春圓給叫醒了。小牛隨口問道:「幹什麼呀?」

  春圓說道:「你該回家了。」說著,向窗戶一指。

  小牛忽地坐起來,一看窗戶,已經有亮光了,看來很快就要天亮了。他心裡一急,急忙跳起來穿衣服。他也不知道怕什麼,是怕別人看見,還是怕梅閻王撞見呢?

  當他穿好後,再看春圓,連衣服都沒有穿就那麼躺在床上,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小牛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春圓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事的,你走你的好了。我就不送你了。」說著,身子一轉,給了小牛一個背影。那雪白的背部令小牛眼睛一亮,差點有了衝動。但窗戶的亮光提醒他不能在任性了,該走的時候一定地得走了。小牛湊上前,摸著她 光滑的背部,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還有團聚之日。到那時候,咱們再樂個夠,就像昨天晚上一樣的過癮。」春圓轉了過來,猛地坐起身,那兩隻大奶子便猛地展現,像是兩個白麵團一樣。春圓故意扭著腰,使奶子抖動起來,煞是誘人。她瞇著美目,向小牛張開懷抱,說道:「我的小男人,你在親親我吧,我要你親個夠。」說著話,眼睛都閃起淚光來。

  小牛看了感動,便彎下腰抱住她,用嘴叼起她的奶頭吮起來吮得沈溺於直癢癢,嘴上說道:「小壞蛋,不是那裡,是親嘴兒了。」

  小牛哪裡會聽她的話呀,在兩隻奶子上親了一會兒,才轉移陣地,把嘴移到她的紅唇上。二人又像火一樣吻了起來。春圓吐出香舌,任小牛盡情的吸著.舔著.享受著。在這一刻裡,二人都陶醉在唇舌間的遊戲裡。過了良久,春圓才放開他。她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對小牛說道:「你還不快跑,一會兒那老傢夥可能就來了。那時候你就跟他來個面對面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那你自己保重吧,等我再回來時,我在使勁幹你,準叫你哭爹喊娘的。」

  春圓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哼道:「快滾你的吧。」

  小牛見她笑了,也就安心了。他像春圓眨了眨眼,來個「黃鸝投林」,身子在屋地上竄起,然後一斜,水平著像窗口射去。他的功夫還不錯,將窗戶輕輕撞開,人出去了,窗子又自己落下來,樣子非常瀟灑有很漂亮。

  別看小牛對付高手不行,可對付那些販夫走卒,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上了屋頂,再落到街道,再奔回自己家去,再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切進行的非常迅速而隱秘,以至於沒有人見到鬼影子一般的他。

  他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打了一會兒拳,練了一會兒心法,這才脫衣睡覺。這一覺睡得香極了。在自己的家裡,他可以隨便地睡,而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給揪住了。那疼痛的感覺把他從溫柔的夢夢鄉抓出來。

  當他一睜眼睛,只見一身嶄新紅衣的小袖正蹲在床邊對著自己微笑呢,臉上還帶著捉弄人的喜悅。

  小牛沒好氣的問道:「小妹你幹什麼呀,我還沒有睡夠呢。」

  小袖嘿了一聲,用清脆的聲音說道:「我說哥哥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都快要吃中午飯了,你怎麼還在睡?像只懶豬一樣,我都讓甜妞來叫你兩回了,她說你還沒有醒,沒捨得叫你。可爸媽等著你吃飯呢,我沒有辦法,就自己過來了。」說著,鼓著香腮瞪著小牛,一臉的責怪。

  小牛隻好坐起來,說道:「好好好。小袖,你先出去吧,我隨後就到。我這就起來了。」

  小袖答應一聲,走了幾步後,雙臂平展,在屋裡旋轉了兩圈後,問道:「哥哥,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小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見小袖像一朵花一樣耀眼。那麼鮮豔.柔美,不愧是杭州出名的小美女。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還用說嘛,我的妹妹自然是杭州第一,江南第一了。再長幾年,就是天下第一了。」

  小袖聽得滿臉笑容,不解的問道:「哥哥,為什麼是再過幾年天下第一呢?為什麼不是現在?」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轉了轉,解釋道:「現在你還小呀,還是個孩子,沒有發育成熟,就好比青蘋果。等你漫二十歲了,你就是天下第一了。 」小袖聽得兩眼放光,說道:「這是真的呀?那我得去說給媽聽,讓他們都知道我有多麼美。」沒等小牛有所反應,她已經像一陣清風一般吹走了。

  小牛一邊穿衣,一百年偷笑,心說:「小袖這麼小就這麼愛美了。看來女人都一樣,沒有幾個不愛聽別人的好話的。不過說是在的,小袖也算是標準的美女了,但跟月琳還有一定差距,若跟月影比,距離則更大了。」來到飯廳,只見父母.小袖,還有甜妞都已經坐好了。他一進來,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小牛歉意一笑,說道:「你們就先吃,不用因為我而餓肚子的。」

  說著話,小牛在甜妞旁邊坐下,問這她身上的香氣。

  魏中寶大聲道:「小子,你怎麼搞得?起的這麼晚,你昨天有沒有什麼應酬。」

  小牛微笑道:「老爸,我昨天沒有睡好呀。總是失眠,在天亮時才算睡安穩了。」

  繼母一聽,關心的問道:「小牛,你有什麼心事嗎?」

  沒等小牛回答呢,小袖咯咯笑著,美目眨著,說道:「哥哥一定是想娶媳婦兒了吧?不然的話,怎麼會睡不著呢?」

  此言一出,大家的臉上都有了笑容,而甜妞的臉卻紅如朝陽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哥哥我怎麼會那麼沒出息呢?」

  魏中寶笑罷,吩咐一聲:「別說沒用了,快吃飯吧,菜都涼了,一涼就不好吃了。」說著話,他先拿起了筷子。大家一見,也都舉起筷子「開工」。

  在吃飯的過程中,魏中寶嚼著東西問道:「兒子,你猜猜,梅閻王會怎麼做?他會甘心情願的坐牢嗎?」

  小牛放下筷子,沈思片刻,說道:「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在家住,而喜歡吧牢房當家的。我猜他如果知道咱們捉到了那兩個賊,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不讓自己吃官司的。」

  魏中寶一伸頭,又問道:「那他會怎麼樣?」

  小袖咯咯笑到:「那還用問嗎,她一定會用重金到官府打點了。」

  魏中寶唉了一聲,說道:「小袖,你懂什麼呀。如果他這麼做,那他就是一個蠢材,就不是梅閻王了。」

  小牛文甜妞:「甜妞呀,你說他會怎麼做呢?」

  甜妞想了想,回答道:「他一定會想一個最保險,最省錢。也最有效的辦法吧。」

  接著笑了笑,說道:「這方面的事,我不懂也不會講。」

  魏中寶稱讚道:「甜妞說的不錯,他就會這麼做。」然後魏中寶吃了一口東西,有胸有成竹的說道:「我猜他一定會找我的。找官府哪有找我有效呀?只要我不告,他就平安無事了。嗯,他很快就會來的,也許明天就會來,如果著急的話,下午就會到了。」

  一見老爸像高人一樣開始預測事情的前景,小牛就附和道:「老爸,也許他上午就會來,也許他在咱們沒吃完飯就跑來求饒了。」

  魏中寶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他不會那麼猴急吧?」

  正說這話呢,一個僕人跑進來�告道:「老爺,梅老闆來了。」

  魏中寶一聽,一臉的驚訝,瞅了瞅小牛,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來的真這麼快?哈哈,這回看我怎麼收拾他。」

  魏中寶說罷,向僕人一揮手,板著臉說:「告訴他,現在客廳等著。等老爺我吃完飯再去接見他。」

  僕人答應完,轉身就走。當他快走出門口時,魏中寶又將他叫住了。僕人停步,轉過頭來,巍峨哦到:「老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魏中寶陰沈著連說道:「記住呀,連茶都不要給他奉上。這個老混蛋,休想占我們魏家一點便宜。」

  等僕人走出去之後,小牛跟小袖都笑了起來,差點把飯噴出來。小牛心說:「老爸的心胸可真夠大呀!這一點他不如我。」

  一會兒,繼母景芳先吃完了。她站起來先走了,去藥店忙活。接著甜妞也走了。之後,小袖.小牛先後吃完,只有魏中寶還在吃呢,還是細嚼慢嚥一邊吃著,一邊品評著各種菜的優劣。

  小袖笑瞇瞇的提醒道:「老爸呀,你要再不去的話,那個老傢夥只怕會氣跑的,那你的財路可就斷了。你可是會後悔得三天三夜是不好覺的。「

  魏中寶對著小袖很神秘的一笑後說道:「小袖,他絕對不會走的。如果他今天走了,明天再來我也決不讓他進門。」

  小袖笑得眼睛彎彎的,說道:「他會像一隻耗子一樣甘心情願的被你耍著玩嗎?」

  魏中寶很自信地說道:「不信的話,你就看著吧,看看老爸是怎樣玩他的。」說罷,魏中寶忽地站了起來,臉上泛著興奮及復仇的光芒。這一刻,他像一個戰無不勝的戰士。

  魏中寶往門外走去,轉頭問道:「兒子,你也跟著來吧?」

  小牛搖頭道:「老爸一個人對付就夠了,我去了會搶你的風頭的。」

  魏中寶嘿嘿一笑,說道:「小子,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說著毅然決然的向門外大步走去。那威風的樣子如同大軍出征。

  小袖一見,也從椅子上蹦下來,隨後就追,邊追邊叫道:「老爸,等等我,我給你當軍師去。你別走那麼快呀,我的茶還沒有品完呢。」香風一掠,小袖從小牛身邊跑過,跑出了門。

  剩下小牛,他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他先是往床上一躺,想接著睡會兒,可翻來覆去的,跟烙餅一樣,折騰了多久都睡不著。他罵了一句,就又起來了。

  他打開窗戶,讓外面的風透進來。風一吹到小牛臉上,他感覺精神多了。他滿屋子裡轉悠,思考著問題。他首先想:「我該哪天出發呢?又想到,等我回山後,我該何時取出魔刀呢?在取魔刀的時候,我可得注意了,別叫人給盯梢了。想不到呀,黑熊怪給我的那張圖還真有用,他所畫的地方不就是嶗山的那個山洞嗎?鬧了半天,刀就在那個洞裡。那難為他了,一個對嶗山不太了解的人,竟能想到那麼個藏刀處,看來黑熊怪其人也不全然是粗枝大葉的,也有細心的一面。」一想到黑熊怪,他就想起他慘烈的結局,以及他對自己的囑託。他明知是死,也沒有退縮,也沒有害怕,真是一位男子漢呢。他雖然不是人類,但他的那種精神比我們一般人要強得多。

  黑熊怪是死在牛麗華手裡,這也無可指責,他們的恩怨是說不清的。原來以為只有牛麗華對不起黑熊怪,可按牛麗華的說法,是黑熊怪先不仁,那麼牛麗華殺他也是應該的。可他為什麼不再逃呢?他既然已經逃到了中原,為什麼不再接著逃呢?難道他逃不了,或者是逃得太厭倦了?活人誰想死呀?何況他在西域還有心愛的女人呢。真是傻,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人的死去呢?如果他把魔刀還給牛麗華的話,也許牛麗華就不會為難他了。

  小牛又想,「黑熊怪的女人甚麼樣子?是美是醜。他讓我照顧她後半輩子,是讓我娶她呀。如果她是個醜八怪,我可沒有為口的。我小牛身邊的女人可不少,如果她醜的話,我就幫她找個好人家,也算是對得起朋友講了義氣。」想到女人,就想到了跟自己接觸的美女們,像月琳.師娘.鬼靈.郡主.慕容美.牛麗華等,都是令人砰然心動的尤物呀,尤其不能不想到的是月影。這個跟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美女,她真的像是明月的影子,自己能見到它,卻無法把它給實實在在的抱在懷裡,抓在手裡。

  他癡癡得想,如果我能把這些美女全部佔為己有,那是一種怎樣濃烈的艷福啊,那應該比當一個皇帝還強吧!聽郡主說過,她那個當皇帝的親戚也不像個人樣兒,既然如此,那個熊樣的男人能當皇帝,以我小牛的天資都可以當太上皇了。想到自己當皇帝他爹,那是多麼風光的事呀?想到這裡,小牛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可又一想,這個玩笑開不得。在心裡想想還行,要是說出去,讓官府知道,那叫大逆不道,是要被淩遲處死的,那我魏家真要全家死光光了。

  正在胡思亂想呢,只聽碰碰碰,想起了敲門聲。小牛一想,那肯定是甜妞了,就說道:「是甜妞吧,進來吧。」

  門一開,進來的果然是甜妞。甜妞先朝小牛有好的一笑,帶好門之後,站在小牛身後,一句話不說。

  小牛拉著她並作在床頭,問道:「甜妞呀,這麼想著我,這麼快就來陪我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甜妞羞澀的笑著,並沒有抽回手,說道:「我想在店裡幫忙,可太太說不用我挨累了,讓我會來陪你,說你比店裡的活兒重要的多。」

  小牛聽得一暖,心說:「我的繼母真會說話呀!有這樣的一個人關心我,我很知足了。一想想,老爸也真是有福了,有這麼好的老婆。」小牛又問道:「那你自己願意回來陪我嗎?」說著話,小牛仔細的四年過著甜妞的俏臉。甜妞微笑著,像一朵樸實打山花。她小聲道:「我聽太太的,她叫我回來陪你,我就回來了。」

  小牛一聽,立刻就站起來,說道:「既然你聽她的,那可太好了。我現在就找她去。」

  甜妞也站了起來,問道:「你找太太乾什麼去?」

  小牛露出壞笑道:「既然急停她的,我就讓她跟你說,讓你快點跟我入洞房吧,這樣她就可以早點抱孫子了。」

  甜妞羞不可抑,脖子都紅了,嬌聲道:「小牛哥,你又在欺侮我了。你在這樣,我就回鄉下去了。」

  小牛哈哈笑著,將她拉到懷裡,想多佔點便宜。面對心愛的美女,不干點香豔的事實在是浪費良機呀。


第十一集第三章遊湖

  小牛擁著甜妞的嬌軀,深吸著氣,還笑道:「甜妞呀,咱們來點刺激的吧,別浪費了好時光。」

  甜妞大羞,輕輕推開小牛,說道:「大白天的,可不能那麼幹,叫人撞見了就羞死人了。」說著話,她低下頭,擺弄著衣角。

  小牛爽朗地笑起來,說道:「好吧,那麼咱們白天就不做什麼了,等晚上再乾好事吧。」

  甜妞嗔道:「晚上也不行,我還沒有跟你成親呢。」

  小牛見她羞答答的樣子,倒不忍心逗她了。一想到過幾天就要離家回山,不知道下次何時歸來呢。他的心裡有點酸,覺得甜妞跟自己認識以來,自己也沒有好好地抽時間陪陪她,真是對不起她。

  於是,小牛說道:「甜妞呀,今天天氣真好,咱們出去散散心吧,你去收拾一下吧。」

  甜妞向窗外看看天,果然不錯,碧空如洗,陽光如金,真是遊玩的好時候。

  甜妞問道:「咱們上哪裡去玩?」

  小牛笑著回答道:「就去西湖吧,我很喜歡那個地方。」甜妞答應一聲後,向自己的房裡走去。

  等了一會兒,甜妞就過來了。再一看甜妞,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藍色衣裙,不施脂粉,樸實動人。那額上的一排劉海尤其動人。

  小牛沖她一笑,說道:「甜妞呀,你越來越美了,我見了心裡癢癢的。」

  甜妞輕聲一笑,說道:「小牛哥,你越來越像好色的男人了。」

  小牛哎了 一聲,說道:「我魏小牛不是像好色的男人,我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這一點我從不狡辯。」

  甜妞柔聲道:「你可真坦白呀,不過我挺喜歡你這一點的。」

  小牛追問道:「是喜歡我坦白,還是好色?」

  甜妞笑而不答。小牛自己回答道:「那自然是喜歡我好色了。男人不色,女人不愛。」聽得甜妞笑出聲來。

  甜妞打扮一番,為了相配,小牛也換了一套嶄新的青衫,再拿著扇子,越發地像一個公子哥了。如果嚴肅點的話,就像是一個有內涵的公子,可是他一笑,就是地道的頑皮男孩兒了。

  甜妞對他多看了幾眼,越看越欣賞。小牛自己照了照鏡子,自吹自擂地道:「怎麼樣?不錯吧。我小牛一上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就爭著搶著來看我呢。」

  甜妞輕笑道:「她們一定是青樓女子吧。」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你看著吧,到時候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隨後,二人一齊出門。當他們來到街上後,果然有不少人看他們二人,一見男的瀟灑,女的漂亮,真是一對佳偶呀。

  小牛見有不少女性往自己身上瞧,得意地跟甜妞說道:「怎麼樣?我不是自吹吧,是有不少女人看我吧?」

  甜妞向旁邊掃了幾眼,說道:「是呀,我還看見一位老奶奶也往你身上看呢。」

  小牛笑道:「不用說,她一定是想招我當孫女婿的。可我有了你,我不想娶她的。」

  甜妞嘻嘻一笑,說道:「要是小袖知道的話,她一定會說,也許是老奶奶自己要嫁人呢。」小牛聽罷哈哈大笑,他知道,甜妞說得沒錯。如果是小袖的話,她的話也許比這個還難聽呢。

  二人談笑風聲地奔西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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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像是一位風情萬種的美女一樣,吸引著天下各地的遊客。雖然這裡是小牛的故鄉,他是常來的,但是他仍然熱愛這裡。他無論走到哪個地方都忘不了杭州,忘不了西湖。

  二人雜在遊湖的人群裡,因為天氣好,風和日麗,遊人比平時都多。來的人啥樣的都有,既有王孫公子.騷人墨客,也有販夫走卒.要飯花子。湖上也不是安安靜靜的,正有一些船隻飄來蕩去,某些船裡飄出了甜美的歌聲跟悠揚的絲竹聲。而湖里的荷花多數都盛開著,花香陣陣,更是錦上添花呀。小牛的眼睛四處亂看,問道:「甜妞,這裡好看嗎?」

  甜妞跟小牛站在湖邊,回答道:「真美呀,難怪杭州的姑娘那麼美呢,真跟西湖一樣。」

  小牛奉承道:「你也不差呀,比西湖還迷人呢。」

  甜妞憨厚地笑了笑,說道:「我算什麼呀,長相平平,跟你的師姊比,我連她的一根頭髮都不如。」

  一提月影,小牛的心裡咯噔一下,就像是平靜的湖面扔進一塊大石頭。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向來很大。如果說月影有難了,就算自己救不了她,他也會不顧一切地奔去,哪怕陪她一起死也好呀。

  小牛穩定一下情緒,安慰道:「你不要跟我師姊比。她那樣的姑娘,是不容易碰到的。再說了,她有她的優勢,你也有你的長處嘛。你有些地方,她也比不上的。」

  甜妞聽了一笑,說道:「小牛哥,你真會討人喜歡。」

  小牛說道:「你笑了就好呀,別總板著臉。總板著臉的人,是很容易變老的。」

  甜妞聽了歡喜,說道:「我知道了,小牛哥,我一定聽你的話。」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如果聽我的話就好了,我早就得手了。」

  甜妞聽了臉上一熱,說道:「小牛哥,你老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理你了。」

  說著話,甜妞向前邊走去。

  小牛知道她是在玩呢,也隨後跟了上去。二人像捉迷藏一樣,小步跑著,都覺得心情特好。

  等他們走累了時,就到西湖邊的茶棚去喝茶。那茶只是普通的茶,可是一用西湖的水泡上,那味道就芳香無比,令人回味無窮。

  二人一進去的時候,正趕上人多。只有一張桌子是只坐一個人的。那人半天才喝上一口,而且臉比冬天還冷呢,像是有著沈重的心事。

  夥計將小牛跟甜妞領到那張桌前,跟那人說道:「客官,實在對不起了,這兩未到你這裡擠擠吧。」

  那人沒吭聲,繼續喝茶。小牛領著甜妞也不客氣了,就坐到她的對面。小牛一打量那人,原來是一位少婦。她大約有二十多歲,身著藍衣,腰間掛劍。她臉蛋美艷,尤其的那棱角分明的紅唇,非常誘人。她的神情有幾分冷漠,但更多的是悲憤,顯然是有許多不開心的事。

  當夥計把茶端來時,她才像猛然驚醒一樣,�起頭看了對面一下。見到甜妞時,臉上沒有變化,當她的目光一射到小牛臉上,立刻臉上充滿了厭惡。而被看的小牛卻覺得她的眼睛好亮.好美。這人的姿色雖然比不上月影.月琳她們,但絕對趕得上小袖跟甜妞。

  小牛一見人家看他,立刻臉露微笑,向對方友好地一點頭。哪知道對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低頭喝茶跟想心事了。那樣子,分明是當小牛是一隻癩蛤蟆。

  這意外的遭遇令小牛不快,但他並沒有生氣。別看小牛年紀不大,關於女人的經驗可算是老手了。他憑直覺就知道,這女人受過極大的打擊,不可以以常理來判斷她。

  很快,這美貌的少婦站起來,往桌上扔了幾文錢,便匆匆而去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小牛心裡說:「唉,她的屁股好圓呢,形狀好.線條好,不知道手感怎麼樣。嘿,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這麼愛愁眉苦臉呢?擺這樣一張臭臉給誰看呢?也不知道哪個倒黴的男人會要她。嘿嘿,說實在的,如果她要我當丈夫的話,我可能不會拒絕呀。」

  二人悠閒地喝著茶,說著話。甜妞望著少婦消失的方向,說道:「小牛哥,剛才那位姊姊長得挺美呀,我看到好多的男人都在看她呢。」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長得還行吧,不過不如你好看。」

  甜妞笑了笑,說道:「小牛哥,看她的樣子風塵僕僕的,像是外地人呢。」

  小牛一回憶,便說道:「是呀,她的臉色稍暗,可見是外面的風霜造成的。看來,她還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

  二人沒有再說話,等喝完了茶,繼續遊玩。小牛跟甜妞說道:「甜妞呀,今天咱們盡情玩一回吧,晚回去一會兒也沒有事而,回家前咱們到杭州的酒樓去吃東西。我一定讓你開開心心的。」

  甜妞由衷地說道:「能認識小牛哥,能跟你在一起,那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了。」

  小牛一笑,說道:「你對我這麼欣賞,我都有點不敢當了。我只是一個很一般的男人,既不是什麼大官,也不是什麼英雄,我真有點當不起你的稱讚呀。 」

  甜妞搖頭道:「依我看,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就算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是的。」小牛高興地說道:「那好呀。我小牛聽你的,以後就當一個優秀的男人吧。」二人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二人正並肩走著,忽聽後邊一個聲音大叫道:「老婆呀,我可找到你了,你讓我找得好苦呀。」隨著聲音,一陣勁風撲到。

  小牛非常機靈,馬上一拉甜妞,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甜妞,同時揮出一拳去。

  一拳擊出,正打在一隻手掌上,打得那人啊呀一聲,小牛也感覺到了來自對方手掌的力量,只覺得虎口微疼。

  他�眼一瞧那人,原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一臉的驚訝跟失望,還有一些憤怒。他轉頭一瞅甜妞,唉了一聲,大叫道:「原來不是我的老婆呀。」說著話,他咧大嘴,幾乎哭了出來。

  小牛見此情形,很不高興,拉長了臉嚷道:「我說你這個人,什麼毛病,誰是你老婆呀。」小牛怒視著那人。

  那漢子個子挺高,膀大腰圓的,相貌就差了些,肥大的黑臉上分佈著一些紅色的斑點,且長著一個蒜頭鼻子,而他的嘴卻大得出奇,估計張大時能容得下一個雞蛋。

  他穿著一身沾滿塵土的粗布衣服,腰上別著大刀。看那個樣子,還是一個武夫呢。他這個樣子,看得甜妞直皺眉,直往小牛的身後躲呢。很顯然,她有點害怕了。她知道,剛才那漢子哭喪個臉對小牛說道:「小兄弟,實在對不住。我認錯人了。這位姑娘的身材跟衣服的顏色,和我老婆太像了,我以為是我老婆呢,我才過來拉她胳膊的。唉,我老婆跑了,她跑到哪裡去了呢?」說著話,向四周張望著,像是在找人。

  小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氣也消了些,就問道:「你老婆多大年紀,長得什麼樣子?」

  那海子跺了兩下腳,說道:「我老婆今年二十五歲,掛了一把劍,長得很漂亮,穿著一身藍,就跟這位姑娘穿得差不多。」說著話,一指小牛旁邊的甜妞。

  甜妞知道他是認錯人了,已從小牛身後露出身子來。

  小牛又問道:「你老婆怎麼會跑了呢?」

  那漢子一聽,臉上露出難為情來,說道:「這個就不用你管了,都是俺們夫妻的事。我就想問你,你看見我說的那麼一個人了嗎?」說到這兒,他的聲音突然大起來,那粗糙的聲音像是以鍬踏地一般,令小牛和不舒服。

  小牛想都不想地說道:「沒看見,沒看見,你還是到別處找找吧。」說著,一擺手。

  那漢子並沒有馬上走,說道:「小兄弟,如果你看到那樣一位女人的話,你就告訴她,我們師父也在惦記著她呢,讓她快點回去。」說著就要跑。

  小牛喊道:「你等一下。」

  那漢子臉現喜色,問道:「難道你見過我老婆嗎?」

  小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你老婆又叫什麼?」

  那漢子一聽,臉上顯出驕傲之色,說道:「我是賽李逵魯南,我老婆是川女劍孫三娘。」小牛一聽,差點哈哈大笑,心說:「我當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是假李逵跟孫二娘的妹妹呀。」

  小牛忍著笑,還向那漢子拱手施禮。漢子魯南只當是敬意,還欣然接受了。

  然後急切地說道:「我可不能跟你廢話了,我還得找我老婆起,我老婆都跑出來幾十天了,可別讓別的男人領跑了。」說著話,也不再理小牛了,撒腿就跑,跑得飛快,像是後邊有老虎追趕一般。

  他前腳一走,小牛就捧腹大笑,笑得腸子都疼了。甜妞望著那人影,說道:「小牛哥,這人真是個粗漢子呀。」

  小牛哈哈笑著,說道:「這個人吶,我看不止是粗漢子,還是個沒用貨,你想呀,連個老婆都弄丟了,這樣的男人有什麼用呢?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他們不一般呢,不像是大俠,倒像是強盜呀。」

  甜妞嗯了一聲,說道:「我聽小袖說,李逵跟孫二娘都是小說《水滸傳》中的人物。李逵愛喝酒殺人,手拿兩把板斧,是個典型的粗人:而孫二娘是張清的老婆,賣過人肉包子。」

  小牛連連點頭,誇道:「甜妞,你沒有白進城呀,連學問都見長了,再過兩年,我都不如你了。」

  甜妞一笑,說道:「我一天在你家除了在藥店跟廚房幫忙之外,還跟小袖學一點學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真是一個有上進心的姑娘,以後也能當女秀才了。」

  甜妞謙虛地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學問。聽小袖說,當秀才很難的。」

  小牛嘆道:「可不是嘛,讀書考秀才可難得很,要是當山大王,就像剛才那位,那倒容易得多了。」

  甜妞沈思著說:「看他那樣子,雖然粗魯些,可也不像是強盜,也許真是什麼大俠呢。」

  小牛咧嘴笑笑,說道:「但願咱們今天見到了一位英雄人物。」

  甜妞突然哦了一聲,說道:「剛才這個叫魯南的說他老婆的樣子,怎麼有點像咱們在茶棚裡見到的那個漂亮女人吶。」

  聽甜妞這麼一說,小牛輕輕一拍頭,說道:「可不是嘛,可能他們真是一家呢。」接著又搖搖頭道:「不可能,那不可能。」

  甜妞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可能的?」

  小牛說了自己的疑問:「你想呀,甜妞,像你我這般的長相,人家一看就知是夫妻,至少也是未婚夫妻。你看看他們二人,一個美得像朵鮮花,一個長得還不如李逵呢,怎麼看怎麼不是一家人,倒像是美女與野獸。」

  甜妞聽了也咯咯笑了,說道:「要從相貌上看,倒是不像一對,不過人不可貌相,也許這個魯南艷福不淺呢,就有了這麼個漂亮的老婆。」

  小牛大膽地猜測道:「依我看,如果那個女人真是他的老婆的話,那就有問題了。我就不信,那個女人會喜歡他這樣的男人。我看,那女的不是傻瓜,就是眼睛有問題,再不就是被迫的,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需要一個男人來遮遮。」

  甜妞斜視著小牛,說道:「小牛哥,我看沒有那麼嚴重吧?看你把人家說得那麼壞,那麼糟糕,也許這男人真是個人物,那女的崇拜他,就嫁了他也不一定呢。」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那微當咱們是認識一個大人物好了。」

  甜妞問道:「小牛哥,咱們要不要去給魯南報個信,興許那個女人就是他老婆。」

  小牛說道:「甜妞呀,你的心地可真好。但現在就算咱們想報信的話,也找不到那個「李逵」了。」

  甜妞前後望瞭望,可不是嘛,人來人往,人海茫茫的,還到哪裡去找那位「賽李逵」呢?她的一番好意也只好落空了。

  二人興高采烈地遊玩著,除了西湖,又到了好多地方觀賞,心情自然是愉快之極了。沒想到正玩得高興呢,遠處滾來幾朵黑雲,片刻間,就把偌大的藍天給遮住了,眼前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這還不算,不過一會兒,就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由於雨來得突然,大家一點防備都沒有,連忙四散奔逃。小牛急切間拉著甜妞的手往最近的避雨處躲避。他們來到一家客棧的樓下,以為待一會兒就會雨過天晴的,哪知道這雨像是瀑布一樣,下起來就沒完沒了了。二人站得腿都酸了,那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

  二人望著陰晦的天空,甜妞直嘆氣,小牛則不以為然。過了不久,小牛沒有耐心再等雨停了。他對甜妞說道:「走吧,別在這兒傻等了。」

  甜妞望著飛揚的雨絲,說道:「小牛哥呀,要走也得有把傘呀,不然會淋得跟落湯雞一樣。」

  小牛沖她一笑,說道:「要什麼傘呀,反正咱們也不急著回去。」說著話,小牛拉著甜妞的手向客棧櫃檯走去。

  甜妞輕輕甩開小牛的手,心驚肉跳地說道:「幹什麼呀?」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那還用問嗎?咱們當然是找間房休息一下,等雨停再回家。」說著話,也不管甜妞願意與否,已經向掌櫃的要了一間客房。掌櫃發紅的老眼在小牛跟甜妞的臉上一掃,小牛倒沒有什麼,甜妞卻覺得臉上發燒。

  當夥計領著小牛跟甜妞上樓的時候,小牛又吩咐道:「再炒幾個可口的小菜,來一壺好酒,給我端到房間裡去。」

  夥計把小牛跟甜妞領到房里之後,夥計便下樓去了。那房間是又寬綽又乾淨的,一進屋就令人覺得舒適。

  小牛往床上一坐,說道:「真舒服呀,跟回到家裡一樣。」

  甜妞四處看看,說道:「咱們不是今晚就住在這裡吧?那可慘了。」說著,心驚肉跳地瞅著小牛,不敢上前。

  小牛沖她嘿嘿直笑,說道:「怕什麼呀,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甜妞縮了縮肩膀,說道:「我是有點怕呀。我怕雨不停,我怕你欺侮我,我也怕你父母擔心咱們,我也怕小袖會笑話咱們。」

  小牛一把將她拉到床邊坐下,安慰道:「有什麼好怕的,咱們只管做咱們的事,管他別人怎麼說呢,只要咱們高興就好了。你也餓了吧,一會兒咱們吃點東西,雨一停就走了,別怕。」

  甜妞憂心地問道:「要是雨不停怎麼辦?」

  小牛一笑,說道:「不停就不停吧,咱們就愛這裡住好了。大不了你睡床,我睡地上。」

  甜妞臉上一紅,說道:「我總覺得你在下套子,等著我往裡鑽呢。」

  小牛聽得心裡一動。瞇著眼睛問道:「如果真是套子的話,那麼你還敢往裡鑽嗎?」

  甜妞羞澀地轉過頭去,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小牛將甜妞摟到懷裡,說道:「沒有什麼的,反正咱們早晚都是夫妻呀。你還有什麼好怕的,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正說著話,夥計將溫好的酒跟熱氣騰騰的小菜端了上來。小牛斜了一眼甜妞,心裡說:「喝完交杯酒,咱們就入洞房了。那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吶。」想到得意處,小牛的心裡發出了淫笑。

  夥計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小牛拉甜妞坐下,大口地吃起來。小牛招呼甜妞:「多吃點,一會兒回家就不用吃東西了。」

  甜妞瞅了一眼昏暗的窗子,說道:「這雨下了這麼久,也該停了吧。」

  小牛倒了一杯酒,一張嘴就是半杯,說道:「甜妞呀,你管那麼多幹嘛,咱們樂咱們的。」

  甜妞也有點餓了,就跟小牛一起吃起來。小牛是狼吞虎咽,甜妞是細嚼慢嚥。小牛一邊吃喝,一邊偷看甜妞,尋思著怎麼樣能叫她主動投懷送抱,讓自己享受艷福呢。他想,這頭一回接觸,她肯定是很矜持的了,只好自己先出手了。

  小牛也給甜妞倒了一口酒,說道:「甜妞呀,咱們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來,陪我喝一點吧。很快,我就要離家回嶗山了。」

  甜妞聽了一愣,問道:「回來沒幾天,怎麼又要走呢?」

  小牛笑著解釋道:「這回只是回來探親,親也探了,也該回去繼續學藝,我可不想一輩子當個無能的公子哥。」

  甜妞聽了一皺眉,半天不語。她自然是捨不得小牛離開了。她也想像別的姑娘一樣,天天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相依相伴,永不分離。可是小牛是個有志氣的好少年,她不能拖他的後腿,也絕不能阻止他。再說了,她就是想阻止也不可能的。因此,她陷入了傷感的情緒之中。

  小牛勸道:「甜妞,不要想得太多了。離別是人生中常有的事,這次分開了,下回還可以再聚的。」知道對方對自己依依不捨,小牛心裡感到很欣慰。

  甜妞點了點頭,說道:「小牛哥,我不會影響你的前途的。」說著話,把小牛倒來的酒一口就乾了。

  酒一下肚,甜妞就忍不住咳嗽起來了。小牛連忙站起來,心疼地拍著她的背讓她能好受些。

  甜妞�起頭,望著小牛說道:「小牛哥,我沒有事的,你不用管我。」她的臉已經紅如火焰。像她這樣從來沒喝過酒的人,對酒精是很敏感的。

  小牛坐下來,給甜妞來了兩下菜,然後說道:「我魏小牛可不想窩囊地活一輩子,我想成為一個大人物。」

  甜妞嗯了一聲,說道:「小牛哥,我永遠支持你。」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位懂事的姑娘。來,再喝一點吧。喝了酒之後,你就會覺得飄飄然了。」

  這一次,小牛給甜妞倒了半杯。甜妞開始覺得挺辣的,難以下肚,可見小牛興致勃勃的,也不想掃他的興,也陪著喝著。漸漸地,也不覺得酒難喝了。她感到全 身發熱,有點舒服了。

  小牛一見甜妞這麼知趣,心里特別的高興,說道:「甜妞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能娶到你,我已經很知足了。」

  甜妞一笑,說道:「咱們還沒有成親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想成親那還不容易嗎?現在就可以的。」說著話,小牛到甜妞身邊坐下,並把她摟到懷裡。

  甜妞仰著臉瞅小牛,輕聲道:「小牛哥,我能感覺到你對我起壞心眼了。」

  小牛嘿嘿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不是壞心呀,那是我愛你的一顆心。當我愛過你之後,以後你就會經常想讓我愛你了。」說著話,他如同蜻蜓點水似的親起甜妞的臉來。

  酒後的甜妞,臉像海棠一樣美。她那帶著幾分深沈的目光,微開的紅唇,以及輕柔的呼吸都令小牛的下體起了反應。他壓抑了好久的慾望終於像火山一樣噴發了。小牛衝動地將甜妞抱起來向床上走去。甜妞含羞地合上眼,問道:「小牛哥,你想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自然是辦那好事了。但小牛卻說道:「咱們一起來研究一下學問。有些學問必須要實踐才能明白的。」

  甜妞柔聲道:「你要溫柔一點才好呀。」說到這兒時,她的聲音已經輕如蚊哼了。

  小牛安慰道:「別怕,別怕的,我會讓你一輩子記得這一次的。」說著話,小牛將甜妞放在床上,像剝橘子一樣將甜妞慢慢地扒光。

  裸體的甜妞像明珠一樣釋放著光芒,使小牛眼前一亮。那體香味兒一陣陣飄來,令人聞之快活。

  甜妞比較害羞,一手摀下面,一手遮上面。可是根本遮不住,倒添了幾分誘惑力。上面從小臂的空擋處 ,露出一部分肉球,而下面有那麼幾根絨毛已經由手邊冒出來了。甜妞還微曲了膝,這使小牛見到了她屁股跟大腿流暢的曲線。他拿眼觀察,覺得甜妞雖不是絕色美女,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小牛舔了舔嘴唇,兩眼發光地誇道:「甜妞呀,你的身體真好看,跟臉蛋一樣好。我這就來陪你了,你不要急呀。」說著話,小牛急不可待地脫光,然後撲了過去,像餓虎撲羊。

  甜妞向旁邊一轉,變為側臥,小牛撲了個空,幸好功夫不錯,在床上滾了一滾,便恢復了正常的姿態。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甜妞呀,要考驗我的功夫嗎?

  我跟你實說吧,無論的武功還是床功,俺小牛都是一流的。這些你最終都會知道的。」說著話,小牛也側臥著,向甜妞湊去。

  側臥的甜妞,肉體線條優美,腰身亭亭,膚色雖不是很白,但很順眼。那纖細的腰,襯得屁股好圓.好結實。那道深深的股溝透著陰影,更令男人發狂呀。

  小牛湊上去,雙手並用在她的身上滑行著,撫摸著,還用硬起的東西拱著她的屁股跟大腿。這一連串動作,騷擾得甜妞不安地扭動嬌軀,使得那股溝也起了細微的變化。

  甜妞擋不住小牛的進攻。小牛的一隻手伸過去,握住一隻奶子。真好,正好盈盈可握。啊,好軟,像棉花一樣呀。好嫩,嫩得像是新生的大豆腐。此外還有一定的彈性呀,這些特點使小牛興趣大增,愛不釋手。而那隻硬東西也像鐵棒一樣觸來觸去,觸得甜妞扭腰擺臀的,嬌喘籲籲的,像是春情蕩漾了。

  小牛當然不能滿足於現狀。終於他將甜妞的身子白正了。他看到了甜妞的正面肉體。一看之下,高興極了。奶子夠圓,奶頭夠紅:絨毛也夠黑,夠彎,而那深藏不露的玩意已經半張嘴了,正溢著口水呢。

  小牛兩眼發直,稱讚道:「真好呀,真是個漂亮的姑娘。」說著話,又撲到甜妞的身上,接著「工作」了。他的嘴像火苗一樣到處流竄著,流到哪一處,都令甜妞顫抖不 已。他的雙手也忙活起來,像是丟失了寶貴的東西一樣,到處搜索著。而那隻肉棒子也不安分地拱著甜妞,拱得甜妞的身上火熱火熱的,心裡癢癢的,春水是流得那麼多.那麼急.那麼痛快。

  這一切的手段沒有白用,結果是小牛忍無可忍,而甜妞也發出少女初次的甜美的呻吟聲。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都想要了。

  當小牛從她的身上起來時,甜妞哎了一聲,這一聲令小牛心裡暖洋洋的。實際上起來並不是要離開她,而是要調整一下姿勢。因為他要攻城奪地,衝鋒陷陣了。他要用自己銳利的武器打開神秘之門,讓她感受到當女人的幸福,也讓她記住少女變少婦的詳細過程。

  小牛擺正甜妞的肉體,輕柔地分開兩條大腿。接著,他趴了上去,那根大棒子搖晃著尋找著入口。同時,小牛的兩手抓住甜妞的奶子,連抓帶揉的,大嘴也堵住了甜妞的紅唇。

  甜妞這時候也有點喜歡這事了。她張嘴跟小牛蜜吻著,腰肢也笨拙地擺著,像是迎接不速之客,又像是要躲避他的攻擊。

  「我要進去了?」小牛�起頭,親了一下她的耳朵。

  甜妞嬌喘著,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害怕呀。」

  小牛春風得意地說道:「怕什麼呀,一會兒喜歡還來不及呢。」說著話,肉棒的龜頭已經抵在甜妞的門口了,向裡一下一下地頂著。頂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未經人事的玩意是不易進入的。小牛便直起身子,採取跪式,手握肉棒,在甜妞那水淋淋的門外沾了好些水,然後眼瞅著龜頭往兩扇小紅門裡插。頂一下,那門動一動,再頂幾下,似乎又大了一些。

  小牛忍不住了,吩咐道:「甜妞,忍著點兒吧,最關鍵的時刻到了。」說著話,又趴到甜妞的身上,屁股猛地一落,龜頭便擠進細縫裡了。與此同時,甜妞痛苦地發出一聲「啊」,並把雙臂纏住了小牛的脖子,美目中也有了淚水。由此可見,開苞之苦並不好受呀。

  小牛心說:「不能再猶豫了,反正這一關是要過的。」於是他心一橫,又是一挺,將棒子插到底了。這一下子跟要了甜妞的命,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嘴裡說道:「疼呀,我疼呀,小牛哥,咱們不干了。」

  小牛伸舌頭舔著她的淚水,安慰道:「忍忍吧,一會兒就爽了,爽得你直叫好哥哥。」

  說著話,小牛的肉棒輕輕動著,那又緊又暖的感覺令小牛想歡呼出來。可甜妞還是不夠堅強。她緊抱住小牛的腰,不讓他亂動,小牛隻好老實點了。沒啥幹的,就又接著親她.摸她,等著她苦盡甘來,慾望上升的時候。

  過了好久,甜妞的眉頭才鬆了一些。小牛也不必多說,試探著插起來。開始還比較艱難,後來便容易多了。甜妞漸漸嚐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兒,而小牛也得到了與別的姑娘不同的艷福。

  「啊.啊,這下子頂到頭了。我受不了了。」甜妞一邊扭著腰,一邊呻吟著說。

  小牛深入淺出,插得小洞滋滋有聲,那緊湊的小洞包得肉棒密不透風,別有滋味兒。到底是處女呀,就是不一樣。

  小牛得意洋洋的,一邊大力插乾著,一邊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下爽了吧。如果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吧,反正旁邊也沒有人偷聽。」

  甜妞哼哼著,仍然不夠大膽。小牛聽得已經夠悅耳了,那矜持而含羞的神態挺叫小牛著迷的。

  小牛一口氣乾了幾百下,幹得淫水長流。甜妞爽得嬌軀亂扭,越叫聲越大,只是不夠淫蕩呀。小牛心說:「這需要長期調教才成。」

  甜妞初嘗美味兒,沒挺多久就達到了高潮。小牛也不想傷她,隨後又猛乾了幾十下,也把精華注入了甜妞的小洞裡。那熱辣辣的東西,燙得甜妞啊啊直叫。

  她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小牛隻好給她講解。

  之後,小牛將東西拔了出來。只見甜妞的胯下一片狼籍,有淫水.有落紅,交雜一處非常醒目,看得小牛非常興奮。

  甜妞睜開了美目,不好意思地並上腿,哼道:「女孩子的地方,你是不能看的。」

  小牛體貼地拉過被子來,又是親又是情話,哄得甜妞心花怒放,並沒有因為失身產生多大的情緒波動。很顯然,這一天也在甜妞的意料之中。在小牛不在的日子裡,她也不止一次想過要獻身給小牛,讓他的記憶裡留下自己的影子。

  二人抱在一起,小牛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這回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

  甜妞唉了兩聲,說道:「如果你以後不要我,我可怎麼辦呢?」

  小牛輕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傻丫頭,我怎麼會呢?你看我小牛像一個負心漢嗎?」

  甜妞說道:「小牛哥當然不像一個負心漢了,只怕以後見到比我好的姑娘,你就把我給忘到腦後去了。」

  小牛馬上表白道:「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的心裡一直是有你的,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領年進我家呢?誰都看得出來,我是要娶你的。」

  甜妞嗯了一聲,說道:「我以後就等著你娶我的那一天了。」

  小牛表示道:「等我學藝歸來之後,咱們就成親,那時候就能天天睡在一起了。對了,你還疼嗎?」說著話,小牛伸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

  甜妞猶豫一下,說道:「裡面還有點疼呀,想不到做這種事這麼不好受。」

  小牛安慰道:「這是頭一回嘛,以後就沒有事了。」

  二人說著情話,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等他們再度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雨也停了。按小牛的意思,他真不想回家了,他想要在這裡過一夜。可甜妞顧慮重重,不敢留在這兒,就硬拉著小牛起來,要穿衣回家。

  小牛也拗不過她,也就起來了。為了表示對她的珍愛,小牛親自給她穿衣,感動得甜妞不知道說什麼好,深感並沒有找錯男人。她哪裡知道小牛心裡的女人還多著呢。

  當穿戴利索後,二人出屋。甜妞一邁步,就疼得哦了一聲。小牛知道是什麼原因,就露出勝利的笑容。甜妞斜視了他一眼,嗔道:「這都是你害的。回家讓小袖看到了,她又會笑話我了。」

  小牛一笑,說道:「你可以不讓她知道呀。」

  甜妞嘆氣道:「她的眼睛尖著吶,腦子靈著呢,我怎麼能瞞過她呢?」

  小牛說道:「那也不怕的。我這幾天可以一直陪著你呀,等你好了我再走。我什麼活兒也不讓你做。」

  甜妞答應一聲,便跟小牛算過帳後,往家裡去了。這一路上,二人沒有說幾句話,而甜妞的心裡非常甜蜜,小牛的心裡更多的是驕傲。

  到家之後,家里人都吃過了。小牛特地安排甜妞單獨住一間屋,就是月影住過的那一間。小袖雖不答應,但也是無可奈何。

  以後幾天,小牛都是陪著甜妞玩樂的,不讓她幹什麼活兒,直到她一切正常了,才決定離開家。

  家里人知道小牛要走的消息,都有點捨不得,可是又攔不住。老爸魏中寶說道:「兒子呀,以前爸對不起你,你可不要記仇,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你學好功夫後,就快點回來吧,這個家需要你。」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老爸放心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繼母說道:「哪裡好也不如家裡好。如果在外邊不順心,就快些回來吧。」

  小牛望著美麗的繼母,回答道:「是的,我記住了。」

  小袖則不以為然,說道:「哥哥呀,下次回來時,可不準空手,多買點好東西回來,像穿的.吃的什麼的,我都喜歡的。」

  繼母微笑道:「這丫頭怎麼就惦記這些呢。」

  小袖又說道:「哥,出門在外,一定要安分守己,看見美女要離遠點,不能對不起甜妞呀。如果你對不住她,我會替她打抱不平的。」說著話,衝小牛一舉粉拳,又向甜妞笑了笑。

  甜妞也矜持地笑著,說道:「小牛哥,男兒志在四方,我相信你會有出息的。」

  小袖嘻嘻笑著,說道:「要說練功夫嘛,也許還行,要是說去考功名,這輩子是別想了。」

  小牛臉皮厚著呢,也不在乎,對小袖說道:「小袖呀,下回再有嫁人的候選人,別忘了通知我一聲,我幫你好好合計一下子。」

  小袖一擺手,說道:「好意領了,你還是省省吧。我現在是看明白了,我的婚姻大事只要是有你的參與,一定是好事變壞事,一定成不了的。」

  小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呀,是你的候選人差,經不住考驗。」

  小袖胸有成竹地說道:「現在我想好了,再有候選人吶,我看準了就嫁,可用不著徵求你的意見了。」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老爸魏中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註視著小牛,想到死去的前妻,心情很不好受。他覺得虧欠小牛的地方太多了,打小就對他不好,其實前妻之死,是不能怪孩子的。

  ************

  這一天早上,吃過早飯,小牛收拾妥當,就出發了。老爸給他準備了馬匹跟銀兩,小牛自己也帶了一些必要的行李,盡是些不可見光的玩意。按照他現在的功夫,這些東西還是帶著。萬一遇到勁敵,也好派上用場。

  家里人送到門外,小牛背好東西,翻身上馬,向大家揮揮手,說道:「都回去吧,我很快回來。有誰敢欺侮咱們,我回來時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說罷,一夾馬腹,那馬便甩開四蹄,向前奔跑了。

  小牛一回頭,只見家人還站在門外呢。小牛心說:「還是有父母好呀,我真是有福氣。想不到老爸如今對我這麼好了,這可能是因為他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吧。」正想著,那馬一拐彎,家人已經看不見了。

  小牛心說:「我還會回來的,不必傷感。」這麼一想,他加快速度,向杭州的北門馳去。

  路上順利,曉行夜宿。不一日,就來到了淮陰。這裡是漢朝淮陰侯韓信的故鄉。

  小牛騎馬走在正街上,看著這古老的城市,心裡說:「一個受過胯下之辱的傢夥,竟能成為一代名將,指揮著百萬大軍逼得楚霸王項羽烏江自刎。這傢夥雖然結局不太好,死在老娘們手裡,但絕對是一個有兩下子的人。我小牛雖是個普通青年,也不甘平庸,我也要乾一番大事業出來,即使不如韓信,也要變成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這樣才不辜負上天給我的生命。」想帶這裡,小牛雄心萬丈,鬥志昂揚,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其實這關於韓信的故事並不是小牛自己在書上讀來的,而是妹妹小袖平時跟他說過的,而且還不止說過一回呢。加上小牛喜歡英雄人物,因此他記得較牢。所以一到韓信的家鄉,就想起這位傑出的古人來了。

  他真想學學那些文人,也去憑弔一下這位大人物。可是又一想,韓信死時,連帶全家被夷三族,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連個墳都沒有,還有什麼可憑弔的呢?

  他走在大街上,亂想著韓信,茫然地前進。還別說,也許是韓信冥冥中保佑家鄉吧,這裡的街景非常繁榮,而且帶刀帶劍的特別多。也許是受了韓信的影響吧,不管啥樣的人物,都學著武士的打扮,這叫小牛感到後悔,自己出來時沒有身上別一把刀或者劍什麼的,至少充個體面。

  正走著呢,前面的路突然堵著不通。小牛騎在馬上,一眼就看到前邊居然打起來了。看那勢頭,可不是在切磋武藝,一看就知道是真打架呢,打得劈裡啪啦的。小牛仔細一看,心里大為不平,原因是幾個達一個,太不公平了。更為可氣的還是幾個大男人圍攻一和女子。

  小牛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他 怎麼能忍受這樣的事發生在眼皮底下呢。因此,他想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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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9 18:34:39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19 18:42 編輯

第十一集第四章幫忙

  小牛跳下馬,近前觀看。只見五個男子圍著一個少婦舞刀弄劍的,那個狠勁兒,像是隨時要把這少婦給四分五裂似的。雙方打得塵土飛揚,叫聲不斷,細一看,這五個男子一點都不佔上風。而那個少婦一把劍揮動起來,指東打西,攻守有致,嚴謹細膩,且越戰越勇。美麗的臉上透著堅持到底的勢頭,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

  旁邊還站著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一邊看著打鬥一邊叫道:「賣點力氣,放倒她,不過可不準傷了她呀,我還要她當我的小老婆呢。」

  那少婦毫不畏懼,打鬥的同時還不忘了大罵道:「小王八 蛋,想娶小老婆,回去娶你媽吧。老娘我有老公了,倒是沒兒子呢,我看你倒合適。」

  那公子哥一點不氣,嬉皮笑臉地說道:「我的好姊姊,你有老公也不怕,甩了他跟我吧。我不會嫌棄你的。」說著話還向那少婦擠了擠眼睛,令小牛看了都感到噁心了。

  雙方你來我往,那少婦越發厲害,那五個人被逼得節節敗退。那公子哥怒道:「真是沒有用,五個都打不過一個!」正氣急敗壞之時,他的身後又跑來 兩個人了,一見他們,公子哥大喜,連忙道:「董鏢頭,李鏢頭,快幫我抓住這個女賊,她偷了我的東西。」

  那兩個漢子相互瞅了一眼,沒有馬上動手。那公子急了,拉長了臉叫道:「你們還等什麼呀?我都被人家欺侮成這樣了,你們還能看著不管嗎?你們的鏢局不想乾了是不?」說著一指自己的眼睛,小牛這才注意到,他其中一個眼圈被打得烏黑。那樣子很可笑,因此小牛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那兩個漢子見此,不再猶豫了,也紛紛抽刀助攻。這一下子,七個男人圍攻一個女人,這更叫小牛怒不可遏了。因為這二人的加入,那女子再厲害也落了下風。小牛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功夫比那五個要強得多了。眼看著這少婦越來越險,有好幾次就要被放倒了。

  小牛看不下去,剛要衝上去打抱不平時,卻發現那女子有點眼熟,很快想起來了,正是那天在茶棚碰到的藍衣少婦,此時那英姿颯爽,不屈不撓的風度更令人敬佩。

  小牛已經顧不上她曾經瞪過自己一眼的事情了。路見不平,拔刀想助。小牛見路人都遠遠躲避,更叫他氣不打一處來。他嗖地跳上馬,一抖韁繩,一邊催馬一邊大叫道:「快躲呀,馬瘋了。」隨著聲音,那馬像陣狂風一樣衝了過去。那馬也很機靈,在衝鋒的同時,也不忘嘶叫幾聲。

  這招果然好使,那圍攻的七人本能地向旁一閃,想躲過馬的衝擊之後,再接著收拾藍衣少婦。小牛的馬唰地衝到少婦近前。小牛叫道:「你還等什麼?還不上來?」

  那少婦哦了一聲,這才拔地而起,如燕子一樣輕盈地落到小牛的馬上。小牛毫不停留,閃電般地向前跑去。那公子叫道:「不要放過他們。」

  只見一個漢子掏出一把石子來,一甩手,石子像雨點一樣從後面飛了過來。

  小牛哪知道這些呀,只知道跑。忽聽身後砰砰之聲連響,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小牛問道:「怎麼回事?」

  那少婦回答道:「沒什麼,我打掉了幾顆石子。」原來那石子一到,那女子把劍朝後劃了一個弧線,那些石子便像落葉一樣紛紛落地了。

  眨眼間,這匹馬已經跑出老遠,且轉入旁邊的偏街去了。那少婦雖跟小牛同騎一馬,卻不抱小牛的腰,只用雙腿夾著馬肚子。

  小牛放慢速度,聞著對方身上的香氣,有意想佔便宜,便讓馬時快時慢的,使少婦的嬌軀時不時地向小牛的身上一貼,這樣的感覺真好,她的身子又香又軟,令小牛想入非非。

  哪知道這艷福沒享受多久,那女子已經嗖的一聲從馬上躍下了,小牛咦了一聲,急忙停住馬,轉頭問道:「你怎麼了?」

  那少婦站立著,說道:「我沒事,多謝你的幫忙,日後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說著話,還瞪了小牛一眼,轉身要走。

  小牛哎了 一聲,叫道:「別急呀,你等等。」

  少婦沒好氣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她正眼都不看小牛,一臉的不快。

  小牛苦笑道:「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呀,怎麼對我兇巴巴的?」

  少婦回答道:「我有凶嗎?我不是對你兇,我對哪個男人都這樣,包括我的那個死鬼男人。」說到這兒,那少婦咬了咬牙,表示出一定的恨意。

  她的這種神情,使小牛一下子想到了月影。他覺得她的神態有幾分像月影,雖然她的相貌遠不如月影好看,也沒有月影的美冠群雌的儀態。小牛暗自感慨了幾聲,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川女劍孫三娘吧?」

  少婦一怔,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小牛滿臉得意,說道:「我這個人是能掐會算的。你不告訴我名字,我也能猜測出來的。我還知道你的老公不如我長得好看呢。」他想著那個醜鬼的話,逗著少婦玩。

  少婦孫三娘的目光在小牛的臉轉了轉,說道:「你是比他長得好看,但又能怎麼樣呢?男人就像蟑螂,都是一個樣兒。」說著話轉身要走。

  小牛打馬追上來,說道:「你先別走呀,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孫三娘頭也不回地說:「有話你快說,我還有事要辦呢。如果你讓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話你就說吧,想要我怎麼樣?如果想占我的便宜,就明說好了,用不著來暗的。」這話聽得小牛的臉上一熱。

  小牛跳下馬來,跟孫三娘走個並肩,問道:「我想知道你和剛才那個公子哥是怎麼回事?是怎麼打起來的?」

  孫三娘漫不經心地說道:「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在街上溜達,他見到我之後直流口水,還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我一生氣,就打了他一巴掌,誰知道他手下還有一幫人,跟我打了起來。嘿嘿,要不是我狀態不好的話,就算是他們七個人,我也早將他們打倒了。」

  小牛關切地問道:「莫非你先前受過傷?」小牛斜眼一瞅,見她的胸脯高高的.鼓鼓的,正是成熟女人的標誌。這一眼看得小牛心裡跳跳的,直起壞心眼。

  他不懷好意地想,要是能用手試一試,那可太美了。

  孫三娘望著遠方,慢慢地說道:「是受了點傷,已經很久了,一直沒好。」

  小牛說道:「那你應該好好休養才對,不該到處遊走的。」

  孫三娘眼中露出悲傷,說道:「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我出來,是因為我不想見到我不想見的人。」

  小牛想起她上一回瞪了自己一眼的事,就微笑道:「這個人不是指我吧?你上回瞪我的事,我記得很清楚。」

  孫三娘哼一聲,突然快走幾步,回頭向小牛一抱拳,說道:「今天的事,我就謝謝了。我有事先走,你不用再送。」說完話,她跳起身子,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跑了。

  小牛想到「賽李逵」的話,就對著她的背影叫道:「孫三娘,你男人正在找你呢,找得都要哭了。還有呀,他說你師父想你,都病了,讓你快點回去呢。」

  可是孫三娘已經去遠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小牛的話。

  小牛眺望著孫三娘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語道:「她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管她的事?我這個救命恩人,拼了命地幫人,得到什麼好處了?到頭來還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真是倒黴。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事,我小牛才不管呢。我還不如快點趕路,快點回山,去見我的師娘.我的月琳才是真格的。」

  說完這話之後,小牛感到平靜多了。他看看天色不算早了,就決定找一間客棧來住。走了不遠,就在這條街的末尾,他找到了一家。這是三層樓的建築,看樣子生意還不錯。因為小牛看到門口人來人往。

  當小牛牽馬進院子時,立刻有夥計笑臉相迎,並把馬匹接過牽走了。小牛神氣地走進大廳,原以為掌櫃的也會笑臉相迎呢,哪知道一進廳,只見掌櫃的正在那裡愁眉不展。他坐在櫃檯裡不時地看著牆角,很顯然,他的不開心是由那里傳來的。

  小牛走近櫃檯,大聲道:「有客房嗎?」

  掌櫃心裡一驚,立刻換成笑臉,說道:「客房自然有了,什麼樣的都有,包你滿意。」

  正說著話呢,只見牆角的客人一拍桌子,叫道:「掌櫃的,快點上酒,再不上酒,俺可要掀桌子了。」

  小牛往牆角一看,只見一個大漢背對著自己,離老遠都能聞到強烈的酒氣。

  一個夥計馬上跑到跟前,彎腰賠笑道:「客官,對不起你吶,我們老闆說了,不能給你酒。」

  那人大怒,一伸手抓住夥計的手腕,輕輕一揚,那夥計便像布袋一樣被扔了出去。小牛立刻跨出一步,將嚇得發抖的夥計從半空接住,再放到地上。那夥計嚇得臉色發白,都忘了說謝謝了。

  掌櫃的向小牛一鞠躬,說道:「謝謝大俠了。」然後走到那大漢跟前說道:「客官,你已經欠了我們好多日的房錢了,要想喝酒,還是把帳算清了吧。」

  那大漢大喝一聲,一拍桌子,這一迴力氣好大,把桌子拍得直蹦,妙的是桌上的東西跳來跳去的,沒有一樣倒下或者落地。這使小牛不由對那漢子刮目相看了。

  那大漢站起來叫道:「俺沒有錢,你能把我怎麼樣?」他這一轉臉,小牛就看到了他的蒜頭鼻子跟張開河口。

  掌櫃一臉的難色,雙手一攤,很委屈地說:「如果都像客官您這樣的話,我的小店早就關門了。」

  那大漢瞪著眼珠子,大聲道:「你還怕我不給你錢嗎?等我找到我老婆,加倍給你就是了。」

  小牛這時已經看到了他的黑臉以及臉上的紅斑。他認出這人了,就是在杭州見過的丟了老婆的賽李逵魯南。一看到他,小牛就忍不住笑了,但回想剛才他老婆的那些話,小牛不由得又氣又惱。自己好心救了他老婆,他老婆孫三娘卻不領情。

  掌櫃下意識地離魯南遠了些,小聲嘀咕道:「今天你再不拿錢出來,我只好趕你走了。趕不走,我就報官去。」

  魯南滿不在乎,說道:「你要報,我也不攔著你。」這時他也看到小牛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小子,原來是你呀。功夫不錯呀,我扔出去的人,你居然還能接住。」

  小牛沖他笑了笑,說道:「沒找到你老婆嗎?」

  魯南頹然地坐下來,嘆著氣說道:「這個死娘們,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在杭州甩掉我之後,就再也沒有影子了。害得我在這裡待了好幾天,不知道怎麼找的好。」

  小牛看他說得可憐,就說道:「我倒是見到了你的老婆。」

  魯南歡呼一聲,猛地跳了起來,衝上來一抓小牛的手,叫道:「我的好兄弟呀,你真的見到她了?她在哪裡呢,快告訴我呀,我都要急死了。」

  小牛故意不說,將自己的手使勁抽回,一聲不吭地坐到桌子旁。魯南忙湊過來,說道:「你倒是說話呀,難道讓我給你跪下不成嗎?」說著話,撲通一聲真的跪下了。

  這一下把小牛給弄得手足無措。這樣的一條大漢跪在他腳下,自己實在受不了。他連忙把他扶起來,說道:「你先起來,我再告訴你。」

  魯南苦著一張臉,說道:「唉,我都快要急瘋了。不就是犯了一點錯嘛,至於這麼對我嗎?」

  小牛一笑,說道:「我告訴你倒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夫妻都恩恩愛愛的,你們怎麼追來追去的呢。」

  魯南一聽,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說道:「那事說出來好丟人吶,我能不能不說?」說著話,向大廳裡環視一下,只見掌櫃的跟夥計們都注意著他呢。

  小牛一想,人家夫妻的事我何必多問呢,就不再勉強他了,便說道:「剛才我在進店之前還見過你老婆呢。」

  魯南問道:「你快說,在哪裡見到她的?」

  小牛一想在這裡說話不方便,就讓夥計將自己領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才原原本本地將一切講出來。魯南一聽老婆受了欺侮,急得抓耳撓腮的,當聽到小牛伸出援手,使老婆化險為夷,又露出笑臉來。當小牛講完後,他撲通一聲跪下,給小牛磕了好幾個響頭。

  小牛又不解地問道:「我說魯南,你又怎麼回事,怎麼又跪下了?難道你很喜歡跪下嗎?」

  魯南爬起來說道:「你救了我老婆,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謝謝你的。」接著又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小牛回答道:「我跟她在這條街分開後,她就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魯南哎了兩聲,大為失望,然後就往門外跑。小牛叫道:「你上哪兒去?」

  魯南人跑出門,聲音傳回來:「我去找我老婆,回頭再謝謝你。」

  等小牛來到門前時,魯南已經不見了。小牛心裡覺得好笑,暗想這個人雖然有點發傻,但對老婆卻是挺有感情的,也算是性情中人了。

  魯南走了之後,小牛要了一些酒菜用過之後,等到天黑洗過腳之後,就往床上坐下,開始練習嶗山派的心法。他這已經成為了習慣。沒有女人相伴的時候,他總要練習這心法的。目前,他覺得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好,身手也進步得很快。

  他暗想:「等我練好基本功,我就可以像月影.月琳她們一樣可以學習法術了。

  那時候我小牛還用騎馬嗎?我也可以飛來飛去,馭劍殺人了。」

  他練過心法之後,正要睡覺,掌櫃的進來了,一臉的狡猾。小牛問道:「什麼事?」

  掌櫃的笑著說道:「客官看來是認識那個黑大個吧。」

  小牛回答道:「就算是認識吧。」

  掌櫃說道:「他在我們店裡連吃帶住的好幾天,沒有給我一文錢,我們也不能做賠本的買賣,就喝西北風呀。所以呀,這個店錢嘛……」說到這兒,掌櫃的瞇著眼睛大有深意地瞅著小牛。

  小牛是個聰明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使勁地一揮手,說道:「你的話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店錢就算到我的帳上好了。」

  掌櫃立刻滿臉堆笑,一顆心放在肚子裡了,出門時,還把門小心地帶上了。

  小牛望著這扇門,嘿嘿地笑了,暗說:「這商人嘛,總是要把錢放在第一位,難道就一點人情都不講?一回想自己的老爸,何嘗不是這樣呢?如果讓他在錢跟兒子麵前選一樣的話,以前他一定會選錢的。不過現在大概要選兒子了。」

  小牛剛要脫衣,只聽轟隆一聲,門被重重地推開了,只見魯南跑了進來,灰頭土臉不說,臉上還流著血呢。他一進來就抓住小牛的手,說道:「兄弟呀,快救就7我老婆。」

  小牛忙問道:「怎麼回事?」

  魯南吞吞吐吐地說:「快點吧,我老婆被他們給抓住了,再不去就完了。」

  小牛推開他的手,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年先坐下喘口氣。」

  魯南猶豫著坐了下來,像熱極了的狗一樣張大嘴喘著氣,一臉的怒容。小牛安慰道:「你別急,把情況說清楚,注意長話短說呀。」

  魯南就帶著哭腔把事情說了。原來他跑出去之後,在大街上胡亂走著,沒想到真撞到他老婆了。孫三娘也在漫無目的地散心。不知道該不該原諒她男人的錯誤。然而,她卻忽略了那些敵人的威脅。

  這夫妻兩個逛著逛著,就碰到了一起。魯南興奮得連蹦帶跳,像一個孩子。

  可孫三娘一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轉頭就走。魯南當然不能放過她了,隨後就追。

  孫三娘警告他好幾回,不要再跟來,不然就不客氣了。魯南好不容易找到她的,絕不會放棄的。這一前一後的,走了不一會兒,孫三娘惱了,直抽出劍來,怒道:「你要是再跟著來,魯南,我的劍可不認人。」

  魯南關切地說道:「三娘呀,你受了傷,還是少動真氣的好。」

  孫三娘氣道:「我受傷還不是因為你嗎?要不是因為你,我的功夫就不比小師妹差多少,都是你害的。」孫三娘越想越氣,就揮舞著長劍,向魯南快速地刺來。孫三娘的劍術相當了得,如果不是受傷的話,就連她小師妹那樣的高手都不能輕易取勝。因此,魯南只好邊退邊躲。

  孫三娘收回劍,怒視著魯南,聲明道:「魯南,我不能原諒你。你還是走吧,等我想明白了,我再跟你談。」

  魯南哭喪著臉說道:「孫三娘,咱們好歹也做了五年夫妻,你就不能看在夫妻的份上原諒我一回嗎?我那次不過是多喝了兩杯,才做出出格的事。我從今以後再也不會犯錯了。」

  孫三娘恨恨地說:「狗改不了吃屎。少用這種甜言蜜語來騙我,我可不吃那一套。」說著話,孫三娘健步如飛,向前跑去。

  魯南在後邊叫道:「三娘,你等等我,你不要離開我呀!你離開了我,可叫我怎麼活呀。」

  孫三娘聽而不聞,越跑越快,魯南在後邊緊追不捨。沒過多久,二人已經跑出城門了。這個時候,前邊突然出現了九個人攔路。藉著暗淡的天色,孫三娘認出其中七個正是圍攻自己的,而另兩個道士打扮的人卻不認識。兩個道士一老一少。老的向大家一揮手,說道:「這個女賊,偷了公子的錢,還打了公子,不能讓她跑了。」

  那幾個人一聽,就各掄傢夥衝上來。孫三娘心裡正氣著呢,便出劍迎敵。魯南這時也趕到了,見人家欺侮自己老婆,也是暴跳如雷,拔出刀來,上來解圍。

  那七個人對付孫三娘能處於上風,可魯南一上來,就立刻力不從心了,沒幾個回合,就被殺得連連後退。

  老道士一見,一揮手道:「明水,你上去試試。」小道士答應一聲,挺劍沖過來。魯南一見,急忙跳上去接住。這樣就形成了兩個戰圈。

  孫三娘對付那七個人難以支持,而魯南儘管力大刀沈,攻勢淩厲,也無法立刻取勝,心裡暗暗著急,眼看著局勢越發不利。

  沒過多久,孫三娘一個閃失,被人 家活捉了。魯南一見,那麼一分心,也叫小道士在臉上劃了一劍。魯南疼痛之下向後急退。他並沒有拼命上前去救妻子,而是落荒而逃。他這樣做,無疑是聰明的。而這一幕落在孫三娘的眼裡,卻以為魯南不愛她,不關心她,因此,對他的誤會更加深了。

  那些人一見到魯南像兔子一樣逃跑了,都笑得直搖晃。其中一個鏢頭笑道:「小娘子,我看你還是跟了我家少爺吧。你看我家少爺多關心你呀,為了你,今天他連飯都吃不下去。天都要黑了,還派我們出來找你。和你的男人一比,還是我們少爺好吧。」

  孫三娘呸了一聲,罵道:「你們這群走狗,有種的都報上名來。」

  那老道吩咐道:「不要跟她廢話,還是帶著人去向少爺交差吧。」說著話,押著孫三娘向遠處走去,並沒有進城。

  魯南並不傻,他並沒有走遠,而是藏在了林子裡。當妻子被人家押走時,他遠遠地跟著。因為天色黑了,他又很小心,因此並沒有被人家發現。

  過了不久,就到達目的地了。原來在一座樹林的包圍中赫然立著一座小樓,周圍有高牆環繞。魯南跟到大門外,進不敢再前進了。門口是有人站崗的。站崗的人竟然是兩個官兵。

  魯南奇怪呀,這幫人是什麼人,難道竟然跟官府有來往?他不敢耽誤時間,急忙回來搬救兵了。他在鎮江城裡誰都不認識,想來想去,就想起新認識的小牛了。他見小牛身手不錯,又像個聰明人,就把他當成了依靠。

  小牛聽罷他的陳述,就陷入了沈思。他想不到這夥人跟官府有關係,那個公子是誰?有什麼大的來頭嗎?

  小牛想了想,問道:「那小樓的院裡是什麼樣子?」

  魯南搖頭道:「我急著回來,並沒有跳牆進去。」

  小牛又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那兩個道士是什麼來路?」

  魯南抓了抓頭髮,說道:「依我看,他們應該是武當派的道士吧。看那個劍法,是挺像的。」

  小牛奇怪地問道:「既然是武當派的,為什麼跟你們不用法術呢?對了,你們是什麼派的我還不知道呢。」

  魯南迴答道:「我跟老婆是峨嵋派的。我們倒是會一些法術,不過掌門不讓我們用。她說我們的道行太淺,如果用了就會傷害自己。」

  小牛聽了點點頭,心說:「原來是這樣呀!看來他們在峨嵋並不怎麼受寵。

  想我們嶗山派對弟子可好得多了,幾乎每個弟子都有學習法術的資格跟機會。」

  魯南央求道:「小兄弟,你幫幫我吧。」

  小牛為難地說道:「不是我不幫你呀,可我的本事也不大呀。」

  魯南一聽傻眼了,說道:「那你跟我去,幫我出出主意還不成嗎?!就算是以我的命換我老婆的命,我也是願意的。」

  小牛聽得為之動容,再說了,也不忍讓孫三娘被別的男人欺侮。於是說道:「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說了。」

  魯南一拍大腿,喜道:「這還差不多呀。」

  小牛卻暗暗叫苦,心說:「我的本事能成嗎?唉,可又不能見死不救呀!」

  就說道:「你到門外等我一下。」

  魯南不解其意,但還是走到門外去等。很快,小牛就出來了。魯南不明白小牛剛才在做什麼。他哪裡知道,小牛把自己常用的一些傢夥事兒 都帶在了手上。

  二人不再浪費時間,就匆匆而去。在大街上奔跑,又跳出城牆,往那座神秘的小樓而去。在這個過程中,魯南發現小牛的輕功比他還好,不由得暗暗佩服,心說:「看來我沒有找錯人呢。」

  到了門口附近,只見門前掛著兩盞燈籠,燈下站著兩名官兵。而裡邊的情況並不清楚。小牛囑咐道:「你在這裡盯著,我出去看一下。」說著話,小牛從牆上跳入。這牆夠高的,要不是小牛功力大進,只怕還進不去呢。

  到了院子里之後,發現周圍靜悄悄的,顯然是沒有什麼防範的。小牛又圍著小樓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唯一讓人顧慮的,是偶爾出現的一隊巡邏兵。

  往那樓上望去,三層樓房只有兩個窗子亮著。其中一個窗子半開著,還傳出酒香.菜香,以及有人大著舌頭的說話聲。

  小牛看了看環境,便嗖的一聲跳上二樓,蹲在那個窗下,聆聽裡邊的動靜。

  只聽一個人笑道:「吳公子呀,你可不要喝多了,今晚還得跟美女洞房呢。喝多了,可影響戰鬥力呀。」旁邊的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那位吳公子說道:「本公子久經沙場,會連一個娘們都擺不平嗎?」

  那個人提醒道:「吳公子呀,那娘們可是峨嵋派的弟子呀,手下功夫不弱,你當心被她傷著。」

  吳公子一笑,說道:「道長你多慮了。本公子不是已經將她鎖在那張床上了嗎?」

  道長嘿嘿一笑,說道:「只是鎖上了,玩起來就沒有情趣了。可是要放開吧,就難保她不起事,這可如何是好。」

  吳公子回答道:「本公子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的。女人這東西,只要上過了,她就乖乖地聽你的話了,就跟馴馬一個樣子。」

  大家一聽,都讚同地大笑起來。有人說:「吳公子,你不擔心他男人來救她嗎?」

  吳公子笑道:「有你們這些高手在這兒,他敢來送死嗎?又是鏢局的高手,又是武當派的。」

  那道長說道:「休提武當了,貧道早就被武當除名了。」

  吳公子哈哈一笑,說道:「道長,你不必擔心,等家父回來,我會讓他幫你蓋一座道觀,讓你自立門戶的。」

  那道長說道:「公子,我不著急這個,我著急的是那個。」說著發出了淫笑。

  吳公子嘿嘿笑著,說道:「道長,你就等著好了,過幾天就輪到你了。」說罷,兩人也都笑起來,旁邊人也跟著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道長問道:「吳公子,令尊大人何時回來?」

  吳公子回答道:「皇上南遊,家父去見駕了。」

  道長說道:「如果令尊在的話,他就要管管你了。」

  吳公子大笑道:「他不在這裡,我就是王了。」

  道長說道:「那公子可得抓緊時間快活呀,不然的話,等令尊大人回來就快活不上了。」

  吳公子附和道:「就是,就是呀,喝完了這一杯,我得去見美人了。我再不去見她,她會生氣的。」說著,滋嘍一聲,把酒喝乾了。然後吳公子說道:「安全的事交給你們了,我去忙了。記住呀,見到來找麻煩的人,格殺勿論。」眾人答應一聲。

  說完話,吳公子開門出來。小牛連忙躲得遠遠的,怕叫他給發現了。見他走了,小牛遠遠地望著,眼看著他上了三樓,向著那亮燈的窗子走去。小牛沒有尾隨著,因為這樓的出入口都有兵守著。因此,小牛直接來個「一鶴沖天」,跳到三樓的簷下。只見吳公子走到一道門前,向兩個守門的說道:「她怎麼樣?」

  二人回答道:「回公子的話,她還是愛罵人。」

  吳公子吩咐道:「好了,你們到樓梯口站著吧,離這兒遠點。」二人答應一聲,向樓梯走去。

  小牛躲在拐彎處,一打量環境,那樓梯口離那門口不過幾丈的距離,想要躲過這二人的眼睛可太難了。這可怎麼辦呢?小牛苦苦思索著。既不能打倒他們,也不能殺他們,因為那樣的話,就會打草驚蛇的。就算能將孫三娘救下,也未必能出了這個院子,二樓裡可有不少吳公子的爪牙呢。

  想來想去,小牛認為還得在窗子上想辦法。他繞到吳公子那房間的窗下,裡邊正亮燈,聽了聽沒有動靜。他在窗上捅破個窟窿往裡一看,裡邊是個小廳,並沒有人。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旁邊還有一個門,看來吳公子是在那裡。我得快點進去,去晚了孫三娘就要被侮辱了。

  小牛推了推窗子,一動不動。小牛知道窗子裡有鎖扣。他便抽出短刀來,以刀一劃,那鎖扣便換位了。小牛一笑,推窗跳入,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比一隻貓還輕盈,還小心。

  他來到那道旁門,只見那門張著一條縫,原來並沒有插上。從這條縫裡,可以聽到裡面的聲音。小牛心說:「這倒是好了,方便了我。如果門被鎖上的話,想不發出點聲音把它打開,那可就難了。看來,今晚救人的事是大有希望呀!」

  只聽裡邊一人罵道:「小王八 蛋,你想怎麼樣?」聲音透著憤怒跟不屈,正是孫三娘的聲音。

  吳公子淫笑著道:「別生氣,小美人,一會兒咱們有得享受了。」

  孫三娘怒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

  吳公子笑道:「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我要讓你跟我一起享福呀。啊,你看你的臉都紅了,看來你很快就要男人幹你了。」

  孫三娘罵道:「畜牲,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

  吳公子嘿嘿笑著,說道:「我怕你不肯配合我,沒有辦法,我就給你吃一點「烈女歡」,你聽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什麼了。」

  孫三娘悲憤地問道:「那是春藥嗎?」

  吳公子說道:「你真聰明呀,正是春藥。你知道嘛!過不一會兒,就算我不理你,你都會主動撲上來讓我幹你。那情景真是太美了。」說到這兒,吳公子砸了砸嘴,像是要吃美餐的樣子。

  孫三娘叫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吳公子冷笑道:「想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呀。我堂堂杭州太守的兒子,想要一個女人,自然是想活的,怎麼會要死的呢?」

  孫三娘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你敢碰我的話,你不得好死。」

  吳公子笑道:「本公子玩過的女人多了,不也照樣活得很好嗎?你打了我一巴掌,可不能白打,我要讓你成為一個出名的淫婦,讓一大群男人排著隊的干你。」

  孫三娘罵道:「你簡直不是人。」說著話,孫三娘呼呼呼地嬌喘起來,顯然那藥已經發作了。

  吳公子獰笑起來,說道:「小美人呀,不要浪費時間了,咱們的好戲該開場了。如果不開場的話,你會受不了的。」

  這一回,孫三娘連罵聲都沒有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不屑說話。

  小牛知道事情緊急,必須馬上動手不可。他一把來開門,一下子躥上去,在那位公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時,照他的後腦上打出一掌。那公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撲通一聲栽倒了。想來這吳公子並不會武功,這倒省了不少事。

  小牛用腳踢了踢,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是昏過去了。小牛不放心,又聽心跳又試呼吸的,直到確實他是昏死過去了,心裡才塌實。

  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打他,而不是用迷藥熏呢?因為那樣的話,只怕孫三娘也受連累。為什麼這一掌不打得狠點,將他打死呢?小牛留了個心眼,萬一稍後有什麼變故的話,可以用他當人質,威脅那些敵人。

  打倒吳公子後,小牛一看孫三娘,樣子好狼狽。她被人用鐵鍊鎖在床上,身體呈大字形,樣子非常不雅。此時,她的額頭上佈著些汗珠,臉蛋紅如秋天的楓葉,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問題。

  孫三娘強撐著,望著營救自己的小牛,投去了感激的一瞥。小牛問道:「這鑰匙在哪裡?」小牛瞅著束縛著她的鐵鍊子。

  孫三娘說道:「在那個小王八 蛋身上呢,一找就找到了。」

  小牛馬上跑過去找鑰匙,幾下子就找到了。小牛利落地將鎖都打開了,孫三娘獲得了自由。孫三娘一見地上的吳公子,怒火沖天,就想過去解決他。

  小牛連忙阻止道:「現在別殺他,他還有用呢。」

  孫三娘聽後,便拿起鐵鍊子,將吳公子的四肢全都給鎖上了,嘴上罵道:「不殺他,我心裡不舒服。」

  小牛笑了笑,說道:「殺他的機會還多著呢,用不著急於一時吧。」

  孫三娘半天才嗯了一聲。她望著吳公子,恨恨地說道:「不把他千刀萬剮,我真不甘心吶。」

  小牛問道:「你怎麼樣,能走嗎?」

  孫三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不太好,這賊子給我吃了藥,我全身發熱,看來已經發作了。」

  小牛告訴她道:「你丈夫在外邊等著你呢,現在肯定急得要往這裡衝了。」

  孫三娘一聽,搖搖頭說道:「我不想見他。」

  小牛解釋道:「有什麼問題可以商量解決的。我看得出來,他是很在乎你的。」

  孫三娘哼一聲,說道:「什麼在乎呀,我被抓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倒跑了。」

  小牛解釋道:「這一點你誤會他了。他並沒有跑,而是暗中跟蹤這幫賊子,然後找人來救你。」

  孫三娘哦了一聲,說道:「他找的人是你嗎?」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他找的人是我,可我沒多大的本事,能不能把你救出去,我一點把握都沒有。好了,咱們這就走吧,一會兒只怕有什麼變故。」

  孫三娘突然坐到了床上,雙手摀著自己的臉蛋,低了頭,一副難受的樣兒。

  小牛問道:「怎麼樣了?藥力發作了嗎?」

  孫三娘點著頭,卻說不出話來。這下子令小牛不知所措了,他安慰道:「你先忍忍吧,我就去找你的男人來,他會幫你的。」說著話,轉身就要走。

  孫三娘嗖地躥過去,從後邊抱住了小牛的腰,嬌喘著說道:「你別走,你別走,你幫幫我吧,幫人幫到底。」接著,那火熱的紅唇貼上來,下體磨擦著小牛的屁股,令小牛吃不消了。

  他只感到天旋地轉,彷彿由高空跌落一樣,摔了個粉身碎骨。接下來,就像在夢裡遊盪一樣。有這樣的美女勾引自己,小牛還能忍住嗎?他像忘了此刻的處境了,眼中只有美女了。

  孫三娘也在春藥中迷失了自己。她將小牛扳過身來,湊上自己的紅唇,任他親吻著。她的雙手在小牛的身上亂摸著,終於抓到了自己嚮往的地方。小牛粗喘著說道:「輕點呀,輕點,別捏錯了地方。」

  孫三娘的激情如火一樣奔騰著。她將小牛拉到床邊,將他按倒。小牛頭一回見到如此發狂的女人,倒真是有點兒不適應呢。小牛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大佔便宜,尤其是她的兩個奶子,被小牛揉得都快腫了,小牛暗讚道:「真大呀,真美呀,快趕上師娘的了。」

  孫三娘已經變為一個蕩婦了。她將小牛的肉棒拉出來,再將自己脫光了,跨在小牛身上,用自己的花洞套上去。

  小牛還沒有看清她的小洞啥樣呢,自己的傢夥事兒 就已經進去了。那裡的水好多呀,棒子泡在那裡,像泡在溫泉里一樣爽。

  孫三娘像騎馬一樣顛簸著,兩隻大奶子搖晃而跳動,像是風中舞動著的百合花。小牛看得大為過癮,就稱讚道:「你的奶子真好呀,我好喜歡。來,讓我嚐嚐它。」

  孫三娘被他的大肉棒捅得全身舒服,便俯下身子。小牛就張開嘴,輪流地吃起奶子來,吃的那個認真勁兒,那個癡迷勁兒,是孫三娘的男人魯南從來沒有做過的。

  孫三娘在舒爽的同時,在挺動屁股的同時,心裡還說道:「你不要怨我呀,誰叫你對不起我。我這也是跟你學的。」

  不一會兒,孫三娘的動作變慢了。小牛便抱著她一滾,改為傳統式的男上女下了。小牛趴在孫三娘的身上,像趴在棉花上一樣好受。他一邊挺動著大肉棒,一邊親吻著.撫摸著,盡力享受著孫三娘的好處。

  小牛猛抽猛插,覺得她的小洞妙極了。雖然是一位少婦吧,那小洞並不顯得寬綽,可見被開發得併不夠徹底呀。這可便宜他了,每一下子都抽到洞口,又一下子進去,都撞在花心上,爽得孫三娘浪叫不絕,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小牛雙手玩弄著她的奶頭,肉棒還鏗鏘有力地干著,還問道:「舒服嗎?舒服就叫幾聲。」

  孫三娘被幹得嬌軀直顫,嘴裡呼道:「舒服,出奇的舒服,幹吧,幹得挺好,比那個死鬼強多了。再乾,幹得再狠些。」

  這樣的叫聲當然叫小牛受不住了。他一口氣乾了有千下,把孫三娘的小洞都要幹腫了,幹得孫三娘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可小牛仍然不罷休。這難得的機會當然不會白白放過了。

  為了增加情趣,小牛還靈活地運用起花樣來。一會兒是老樹盤根,一會兒是隔山取火,一會兒是比翼雙飛,一會兒周遊列國,真叫孫三娘大開眼界了。她跟男人接觸以來,從來沒人叫她這麼快活過。因此,她像是感激似的配合著小牛,又是扭腰,又是搖屁股,又是獻香吻的,樂得小牛的魂都要出來了。

  在小牛的高超的技藝下,孫三娘終於不行了。她浪叫道:「我要完了,加把勁兒呀,我要完了。」

  小牛很明白,就拼命地插動著。孫三娘長叫一聲,便洩了身。小牛將肉棒子抽了出來,只見那毛茸茸的妙處,淌出一股透明水來。

  小牛也不顧眼前的處境了,就抱起孫三娘的大腿來,挺著棒子在小洞上磨蹭半天,撲滋一聲就又插了進去。

  孫三娘啊了一聲,喘息著說道:「你真是鐵人吶,他差得太遠了。」

  小牛一邊大動著,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陌生的美女的肉洞裡進出,一邊望著她兩隻奶子跳動的妙景,臉上充滿了快意。他心說:「這如果不是在敵人的家裡的話,我一定玩她一夜。不過,在這裡玩她,也挺刺激的。」

  他知道不能玩得太久,因此,沒幹多少下,便主動射了進去,射得孫三娘顫抖著又洩了一次身,舒服得她都起不來了。她不顧一切地抱著小牛,讓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


第十一集第五章放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戲才落幕了。孫三娘清醒過來後,忙推開小牛,嚇得閉上了眼睛,並發出了尖叫。小牛連忙摀住她的嘴,說道:「你不想活了嗎?讓他們聽見,咱們都完了。」

  孫三娘這才閉上了嘴。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跟身體發涼時,便慌亂地穿衣服。小牛也不敢耽誤,帶著幾分喜悅的心情穿起衣來。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自己就享受了一次難得的艷福。

  收拾好之後,小牛低聲道:「這就走吧。」

  孫三娘答應一聲,突然走到吳公子跟前,猛地�起一腳踢向吳公子的腦瓜,只聽啪的一聲,吳公子的腦瓜被踢開了花。

  小牛驚訝地張大了嘴,指著吳公子說道:「你怎麼能殺了他呢?殺了他,咱們可就少了不少的優勢呀。你怎麼呢感這樣呢?唉……」

  孫三你娘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個人不是好人,欺侮過不少女人,不能放過他,就憑著剛才他對我言語上的羞辱,他就該死一千迴一萬回了。」

  小牛苦笑道:「我知道他該死,可是不該在這個時候殺他的。」

  孫三娘美目一轉,說道:「我已經殺了他了,你能怎麼樣?」說著話,她望著小牛。她的臉仍然是緋紅的,像是一抹晚霞,仍然帶著剛才激情的餘韻。那是極其動人的,小牛盯著她,不禁一呆。

  孫三娘一見他的好色眼神,也不由回想起剛才的好事來,她又羞又怕,連忙將目光移走了。小牛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便說道:「好了,咱們快走吧。一會兒被人家察覺了,就走不成了。」說著話,然後從窗子跳出,孫三娘找到自己的劍,也隨後跟著。

  小牛從三樓又跳回二樓,又來到了剛才的窗下,往裡一瞧,裡邊的人還在喝酒。不同的是,那兩個道士已經不見了。他們哪裡去了呢?難道離開了嗎?

  小牛向孫三娘打了個手勢,示意二人一起離開。哪知道孫三娘不聽指揮,竟然大喝一聲,向窗裡一躍,撞碎窗扇,跳了進去。在跳的同時,抽劍揮舞。

  屋裡的七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被她砍倒兩個。其他人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都各找傢夥,抵抗著孫三娘的進攻。

  小牛在窗外暗暗叫苦:「這個孫三娘呀,怎麼不聽話呢。如果悄悄地走了,什麼事都沒有。這下可好,大好局勢都被她搞壞了。如果那兩個道士再過來,我們可就倒黴了。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我小牛可不想陪你一塊死。」雖然這麼想著,可並不能就此離開。他想離開也不成呀,因為從院子的各個角落湧來好多的官兵,小牛想逃也不行。

  小牛無奈,只好被迫抵抗。他從一名官兵手里奪來一把腰刀,東擋西殺的,將企圖進屋的官兵一一斬殺,一時間,地面上橫七豎八地倒了好多屍體。屋里大戰,屋外也在戰,兩處都亂成一團。孫三娘怒氣沖衝,將剩下的五人殺得手忙腳亂,而小牛則把官兵殺得落花流水,像砍大蘿蔔一樣將他們一一砍倒。

  正殺得興起時,院子裡也傳來了殺聲,遠遠的就聽見了一個大嗓門:「兔崽子們,誰擋老子,誰就去見閻王吧。」這聲音正是李逵魯南。隨著聲音,沒過多久,他已經殺到小牛身邊。

  當他隔著窗子見到孫三娘時,興奮得哇哇叫,當見到孫三娘正殺氣騰騰時,也笑道:「老婆別急,老公我來幫你。」說著話,他也大吼著跳進屋去,跟孫三娘並肩作戰。

  二人聯手威力甚大,不一會兒工夫,就將剩下的敵人全部消滅。其中有企圖逃走的,但小牛攔在外邊,他們出不去。

  夫妻倆殺得興起,跳下樓去,將院子裡的官兵殺得乾乾淨淨。正愁沒有人殺時,兩個道士從一樓跑了出來。

  夫妻二人見到他們,眼睛都紅了。尤其是孫三娘,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氣得肝疼。若不是他們的關係,自己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雖然沒有受到吳公子的淩辱,卻也失身給另一個男人。作為一個要面子的女人,她是不能若無其事的。

  因此,她把火氣都發在兩個道士身上了。

  兩個道士今天喝多了,正在別的屋睡覺呢,所以這個時候才出來。他們並不是師徒關係,而是師兄弟。小道士的功夫都是由老道士傳的,當初在武當山上二人合作奸了一名良家女子,被逐出山門。

  當他們一見到魯南跟孫三娘時,都是奇怪呀。老道士問道:「吳公子呢?」

  孫三娘冷笑道:「正和閻王爺一起喝酒呢,你也去吧,正少一個陪酒的。」

  說著話舞劍直刺老道士。魯南則掄著腰刀砍向小道士。這樣一對一地打了起來。

  小牛滿院子搜尋,確實沒有官兵了,才放下心來。他也不知道剛才究竟殺了多少人,總之地上是倒滿了屍體。他心說:「我小牛的功夫再差吧,殺那些小兵還是跟玩一樣。」

  沒有別的事乾了,小牛就瞅著四人打架。看了幾眼,他就發現這個老道士比孫三娘的劍術強得多。才幾個回合,孫三娘的頭髮就被老道士給割下了一綹。小牛一驚,正考慮著要不要幫忙呢。魯南見老婆受了欺侮,他不干了,想小牛大叫道:「這個小牛鼻子交給你了,我去幫我老婆。」說罷,跳到一邊,舉著血淋淋的大刀向老道士衝去。

  小牛見狀,只好提刀上陣。那小道士想幫師兄,卻被小牛攔住去路。小道士大怒,劍舞得如銀龍竄動,殺機重重。

  小牛並不畏懼,採取防守戰術,儘管小道士攻勢厲害,始終不能傷了小牛一根汗毛。而小牛在守的同時一見到他有破綻,便掄刀反擊。打了一段時間,小道士被小牛殺得汗都下來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識相的,就快點逃吧,不然小命難保。」小道士還真聽話,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小牛哈哈笑著,從懷裡抽出幾個石子,分三路向小道士打去。小道士還真機靈,躲過了兩顆,第三顆正中他的腿上,只見他一個跟頭就栽倒地上。小牛跑上去,用刀背照他的頭上就是一下子,小道士就不動了。

  另一邊,夫妻聯手,配合默契,跟老道士鬥了個旗鼓相當。只是當小道士被打倒之後,老道士才有點慌神了。他打起精神,又鬥了幾個回合之後,便轉身逃跑,一下子就躥出老遠。

  魯南叫道:「你往哪裡跑,把狗頭留下。」說著話,將大刀當飛刀擲出。

  那刀帶著一股勁風向老道後背射去。老道也真厲害,頭也不回,回劍一掃,那刀便無力地掉在地上了。

  魯南不服氣,�腿要追。孫三娘叫道:「別追了,讓他去吧。」

  魯南說道:「怎麼能叫他逃了呢?他也欺侮過你的。」

  孫三娘搖頭道:「追上也未必能取勝,還是以後報仇吧。」

  魯南氣得一跺腳,跑到小道士跟前,也不管他什麼情況,照他的腦袋上就踩了一腳。一腳下去,將小道士的腦袋給踩扁了。幸好是黑暗中,不然的話,那悲慘的一幕準會叫小牛嘔吐的。

  小牛暗暗嘆氣,心說:「這一對夫妻倒真是一對。連殺人的方式都一樣,只是這人都是我抓住的,為什麼你們連問我一聲都不問,就都給殺了呢?好了,好戲落幕了,我也該走了。」

  哪知道魯南注意著他呢,跑過來拉著小牛的手,嘿嘿一笑,說道:「小兄弟呀,好本事呀,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把他們解決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我運氣好吧。」

  魯南再看老婆。老婆竟向小樓上走去。魯南也不理會,就顧著跟小牛說話。

  小牛問道:「你老婆幹什麼去了?」

  魯南一笑,說道:「我太了解她了,她準是去放火。」

  小牛一聽,就覺得好笑。這哪裡像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呀,這簡直跟強盜差不多。看來他們的名字跟綽號都沒有起錯,是名符其實的。

  果然不久,小樓起火了,片刻間整棟小樓被大火給吞沒了,燒得咔咔直響。

  孫三娘跑過來,望著那火海道:「就是太便宜那個小王八 蛋了,應該將他活活燒死的。」

  小牛不知道說什麼好,轉身就走。他們夫妻倆也跟了上來,三人一同離開小樓。在路上,魯南問孫三娘:「老婆,你有沒有被這幫混蛋欺侮?」

  孫三娘瞅了小牛一眼,回答道:「這幫混蛋想欺侮我倒沒成,只是……」

  魯南急道:「只是什麼?」他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孫三娘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問這位小兄弟吧。」

  魯南便把臉朝向小牛。小牛一想到跟孫三娘的好事,心裡就甜甜的,嘴上說道:「魯大哥呀,你老婆沒被他們欺侮。你就放心好了。」

  魯南嘿嘿笑起來,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俺可不想被戴綠帽子呀。我就知道,俺不是那個王八命。」

  孫三娘聽了笑了起來,笑得小牛心裡直發毛。幸好她並沒有說什麼,如果她照實說的話,魯南準會跟他玩命的。可那事能夠怨自己嗎?我這個救命恩人,當得可不安心。

  當走到官道上時,孫三娘問道:「小兄弟,你還沒有自報家門呢。」

  小牛想了想,真想報個假名,後來一想:「我小牛可不是孬種。難道我還怕你們報復不成?」於是,小牛照實說了。

  魯南誇道:「你這個名字好呀,挺好記的。」

  孫三娘輕聲重複了幾遍小牛的名字,說道:「我記住了。有一天,我會找你的。」

  魯南接著說道:「你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們會報答你的。」

  小牛說道:「都是正道中人,不必客氣的。」而心裡想的是:「孫三娘說有一天要去找我,是什麼意思?是報恩還是報仇呢?瞧她殺那些男人簡直是殺人不眨眼,怎麼的,她也想殺我嗎?嘿嘿,想殺我的人大有人在呀,像我的師姊吧,被佔了便宜後也是想殺我的,可我現在還是活得好好的呢。」

  孫三娘說道:「我們得走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說一聲謝謝了。」

  小牛一抱拳說道:「好說,好說,以後總有見面的時候。」心裡複雜得很。

  孫三娘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才轉身而去。魯南顯然是喜歡上小牛了,過來拉拉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兄弟,咱們後會有期。等到下回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跟你喝十八大碗酒。」

  小牛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魯南拍了拍小牛的肩膀,去追前邊的孫三娘了。

  他們的身影慢慢遠去。小牛目送他們直到看不見。今晚的遭遇真是太難以想像了。自己被魯南拉去救人,不想卻被迫用了那種特別的救法。雖然這救法是任何男人都嚮往的,可是由於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的心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他並非有意要佔人家的便宜。

  透過這對夫妻倆的行事,小牛心裡暗想:「說不定哪天孫三娘找到我,不但不會領情,也許還會下毒手呢,以後再見她可得當心了。如果粗心大意,過於好色,準保小命難保。這個魯南雖是個粗漢,但並非一點心計都沒有。他對老婆的那一片深情,真令小牛佩服。如果他知道自己跟他老婆的事,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還有呀,他們夫妻究竟是為了什麼鬧起 來的?莫非是跟女人有關?難道說魯南犯了什麼錯誤嗎?」

  這裡的一切都結束了,小牛鬆了一口氣,展開輕功,如流星趕月一樣向客棧馳去。在進入客棧前,他將沾血的衣服扔掉,再洗了臉,才從窗子進入自己的房間。回想一下今晚的好事後,倒下睡了。一閉眼,那新鮮的香噴噴的肉體似乎又貼進了自己。

  次日一早,小牛結過帳,趕緊上馬走了。他心說:「自己在這個地方殺了人,放了火。那死掉的小子既然是什麼太守的兒子,自己還是快跑的好,免得被官府盯上,那就麻煩大了。」

  當他一出了城門之後,長出一口氣,一抖馬韁,放開四蹄,向山東方向進發了。

  他想到魔刀,想到師娘跟月琳,心潮澎湃,激動不已,又想到有一天可能成為武林第一,又美女如林,倚紅偎翠,真是豪情高漲呀。那時他小牛可不是一條小魚了,而是大鯨魚。

  一路無話,順利地進入山東境內,這就意味著他離嶗山不遠了。小牛的心跳加快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上山去跟美女團聚。

  當他風弛電掣地趕到嶗山附近時,他樂得從馬上跳了下來,大喊大叫。在上山前,他在小溪里痛快地洗了把臉,像是要把一路的風塵都洗掉一般。

  山腳下有一塊平地,兩邊是樹立。小牛練功時經常到這裡玩的。當今日經過時,卻看到有兩個人在打鬥。一會兒在地上糾纏,一會兒跳到樹上相搏,一會兒在空中飛動。那是兩個姑娘,都使用長劍,打得叮噹直響,不時還嬌呼幾聲。

  他躲在樹後,仔細觀看。只見一個穿藍裙,一個著綠衣,打到急處.快處,根本看不清臉,只有兩團迅速變化的影子。當二人慢下來時,小牛才看清楚,原來那個穿藍裙的面容秀麗,美目明亮,正是心愛的月琳。再看月琳的對手,年約十六七歲,面如桃花,眼如秋水,眉不描自翠,唇不點自紅,更難得的是她的身材很好,一�手,一投足的,都優美而透著靈氣。小牛心裡一動,暗說:「看她這樣的人才,比月影差不多了。月影是冷的,這女子像是熱的。」

  二人不時又分開好遠,天上地下的鬥起法術。從交戰的情形看,月琳佔不到上風。

  小牛見了著急,想衝上去幫忙。可又一想,自己只是一個新手,根本不懂法術,上去也是白搭。這可怎麼辦呢?自己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小牛在兩張臉上看來看去,他發現二女的臉上並沒有敵意,還帶著微笑呢。

  這哪裡像是打鬥呢?看來是在切磋功夫呢。

  不一會兒,二女又快了起來,像走馬燈一樣轉來轉去,轉得小牛眼花繚亂的。在幾聲兵刃相撞聲過後,人影驟然一分,二人都落到地上,都還劍入鞘。她們都笑了起來,笑聲悅耳。她們走到一起,友好地註視著對方。綠衣女說道:「江姊姊,你的功夫真不錯呀,小妹差點敗了。」

  月琳拉起綠衣女的手,說道:「關妹妹呀,還是你厲害。如果你不是手下留情的話,我早就敗了。」

  綠衣女展眉一笑,說道:「哪有的事呀,我可是全力以赴了。」

  月琳望著綠衣女的臉,說道:「關妹妹,你真會說話。你們門派能出你這樣的人物,真是福氣。」

  綠衣女說道:「你們嶗山派也不差呀,譚姊姊.江姊姊不但是萬里挑一的美女,還是一流的高手呢,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的。」

  月琳被誇得眉開眼笑。是的,沒有人不愛聽好話的,再說了,對方的誇獎也是基本屬實的。小牛見詞情景,忍不住從樹後牽馬出來了。他興奮地喊了一聲:「江姊姊,我回來了。」

  月琳轉頭一看,芳心一甜,差點沒投懷送抱,要不是旁邊有人,她一定會跑來的。有人在旁,只好禮貌地說道:「小牛,你怎麼回來了?師娘早上還說起你來呢。」

  小牛笑嘻嘻地上前,近距離打量二女,真是交相輝映,各有魅力。但毫無疑問,那位綠衣女比月琳還要美幾分。估計就是站在月影身邊,也不會遜色的。小牛暗讚道:「真是人精呀。想不到除月影之外,還有如此尤物。」

  月琳站在兩人的中間,給他們介紹,說道:「這位姑娘是峨嵋派的弟子關詠梅。這是我師父新收的弟子,也是我的小師弟魏小牛。」說著話,她向小牛含情地瞅了一眼。這一眼代表著她的相思跟情意。

  小牛沖她一笑,然後向關詠梅施禮。對方也含笑回禮,非常的有修養,一看就知道受過良好的教育。小牛又從頭看到腳,發現真是無可挑剔。他又忍不住將她跟月影對比了。

  月琳向小牛說道:「咱們的師父跟關妹妹的師傅交情深厚。這回關妹妹是特地代表她的恩師來拜山的。」

  小牛帶著最親切的笑容,連聲道:「歡迎,歡迎。關俠女的功夫好厲害呀,我都看見了。以後,我得多向你請教呢。」

  關詠梅一笑,說道:「請教不敢當,咱們一起切磋好了。俠女更不敢當,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那盈盈的眸子一望小牛,小牛覺得一顆心又暖又蹦的,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控制。從前,能叫他有這種感覺的,也只有月影了。現在又多了一個。

  月琳又介紹道:「關妹妹不僅自己的功夫好,而且他的師兄弟們也都不錯。

  她的未婚夫是武當派最優秀的弟子,劍術法術據說都是新一代弟子中最棒的。」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頭立刻吹過一陣涼風。倒不是聽到誰的功夫好造成的,主要是知道人家有未婚夫了,有點不舒服。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樣,人家剛認識自己,又不是他小牛的什麼人,小牛沒有理由這樣的。

  關詠梅謙虛地說:「他的劍術跟法術倒是好的,至於是不是最棒的,就很難說了。現在江湖上的人才多的是。」

  月琳笑道:「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真是她的驕傲。」然後說道:「好了,咱們上山吧。我師娘正等著呢,你來了,我師父一定會破例出關的。」

  關詠梅喜道:「那敢情好了。」

  於是,二女步行,小牛牽馬奔山上去了。小牛走到她們身後,她們那曼妙的身姿以及誘人的部位,都令小牛想入非非。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她們那麼漂亮呢,換了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點想法的,何況小牛還是開過肉林,嚐過肉味兒的行家呢?

  瞅著她們,小牛就回憶起床上的風光來。他想起師娘,想著她曾經是怎麼樣地服侍過自己。離別後的日子,她一定害了相思病吧。

  上山之後,眾弟子們見到小牛,都人人高興,早有人將他的馬牽走了。然後他跟二女一起去見師娘。

  師娘得知小牛回來,喜出望外,正等在門口,而表面上卻是迎接遠來的客人關詠梅的。小牛一瞧見師娘,粉白的長裙,雙目含情,還是那麼長呢果樹.那麼艷麗,那麼誘人。

  師娘先瞅了他一眼,接著將他們讓進大廳之中。師娘以前的見過關詠梅的,不過那時關詠梅的,不過那時關詠梅還小。今日一見,師娘頓時起了喜愛之意,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把小牛冷在一邊。小牛也沒有挑禮,畢竟人家關詠梅是客呀。過了一會兒,師娘跟小牛說道:「小牛呀,你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小牛答應一聲,目光在她的臉上「摸」一下後,再轉身出屋。也沒有忘了在新認識的小美女關詠梅身上掃了一眼。這美女真是越看越可愛呀!她像是一塊磁石,強烈地吸引著小牛。雖然小牛身邊的女人已經不算少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自然有人給送來可口的飯菜。別看沒有酒喝,小牛照樣吃得津津有味兒。回到嶗山,就跟回到家一樣。師娘.月琳都見到了,心情大好。

  況且還認識一個新的美女朋友呢。小牛著希望這個關詠梅能在山上多住幾日。

  剛放下筷子,門一開,香風驟起,步聲流暢,卻是月琳來了。只見她滿面春風,雙目雪亮,興沖沖地進來了。那輕柔的裙擺飄逸,非常好看。

  當門一關,月琳就熱情地投入到小牛的懷裡。小牛雙手環腰將她抱起,在屋中旋轉了好幾圈,才將她放下。一見那靈動的黑眼睛,誘惑的紅嘴唇,小牛忍不住親吻著她,撫摸著她 。

  月琳並沒有反對,而是勾著他脖子,極力配合著。還吐出香舌讓小牛享用。

  小牛像是饑民遇到飯一樣,貪婪地吸吮著,兩手還在月琳的迷人部位上抓著.揉著,盡情感受著手感帶來的快感。

  二人親得唧唧直響,月琳也伸手在小牛的胯下撫摸著。她驚奇地發現那東西已經硬起來了。月琳的嘴脫離糾纏後,說道:「小牛呀,你又想幹壞事了。」

  小牛揉弄著她的胸脯,喘著粗氣說道:「是呀,是呀,好久沒有乾那事了,我都要憋壞了。」

  月琳媚笑著推開小牛,說道:「你得了吧,我才不信你離開我之後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說著話,在小牛的棒子上彈了一下,說道:「我猜你這件騷東西是不會閒著的。」

  小牛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的心裡只有你。」

  月琳哼道:「你得了吧,少騙我。你向來就不止我一個女人,你跟師娘的事我也是知道的。」

  小牛一驚,連忙摀住她的嘴,低聲道:「不要亂說呀,讓別人聽見了,那就壞事了。我受到處罰倒無關緊要,不要害了師娘。」

  月琳點了點頭,小牛把手放開。月琳帶著幾分傷感地說:「你也真膽大,連師娘你也敢碰,要是給師父知道了,他一定會把你剁成餃子餡的。」

  小牛搖搖手,說道:「你別再說了,說得我心裡直發涼。」小牛拉住月琳的手,問道:「大師兄跟孟師兄他們回來沒有?」

  月琳回答道:「還沒有。可能問題很棘手,不好解決。想從北海冰王手裡救人,哪有那麼容易的。這兩天師娘已經派人和他們聯繫了,看看進展得如何。」

  小牛沈吟著說道:「北海冰王應該不會殺了二師兄吧?」

  月琳擔心地說:「那可不好說。這些邪門歪道的行事,是不可以常理來推斷的。如果他殺了二師兄,咱們嶗山派決不會罷休的。」

  小牛點頭道:「如果他那麼做,就等於是主動挑起戰爭。那麼,咱們嶗山跟他們北海就會打起來,繼而印發白道跟黑道的大戰。我想,北海冰王他不會那麼蠢吧。」

  一提到北海冰王,小牛就想起北海羅剎慕容美。她的俏臉.她的黑眼睛.她的細腰高胸.她肉體的香味兒,哪一樣都令他魂不守舍。如果要救秦遠,自己出馬,肯定能成。透過慕容美的關係,救秦遠出來,不在話下。

  月琳聽了小牛的分析,表示同意。她說道:「雖然武林門派有黑道正道之分,但我還是不願意雙方打起來。一打起來,就要死人,就要流血。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年,可不要再打了。」

  小牛贊同地說道:「是呀,不能再打了。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如果有一天,兩派達成協議,永不再戰就好了。」

  月琳一笑,說道:「小牛呀,那不可能,正邪從來都是不兩立的。你去問師父,去問師娘,他們聽了你的話,一定會笑話你的。」

  小牛沈思起來。他知道月琳的話是正確的。可自己作為武林中的一員,是有責任為武林的和平出點力的。

  一會兒,小牛問道:「江姊姊,師姊回來沒有?」

  月琳回答道:「沒有呀。師娘讓她去找你,難道沒有找到你嗎?我還奇怪呢,她怎麼沒和你一塊兒回來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她是找到我了,可是她又走了。」

  月琳問道:「幹什麼去了?師娘正需要她來處理山上的事呢。」

  小牛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只說是辦個人私事,不讓我跟著。」

  月琳哦了兩聲,又問道:「你這陣子都跑哪裡去了?那天晚上之後,我就不知道你的消息了,我還以為你也出事了呢。」

  小牛笑道:「我這麼聰明,又這麼好命,當然是平安無事了。」接著就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月琳輕鬆地呼了兩口氣,說道:「你沒有事就好呀。」

  小牛想了想,又問道:「師父就要出關嗎?」

  月琳嗯一聲,說道:「估計快了。聽師娘說,他出關之後,就給師姊跟師兄訂好成親之期,好辦喜事。」

  這話聽得小牛的腦袋嗡地一聲。他故作平靜,說道:「又改日期了嗎?」

  月琳回答道:「這回再定好日子,就不改了。」

  小牛問道:「大約會是什麼時候成親?」

  月琳回答道:「可能是明年的春天吧。這回那些男人都該死心了,師姊算是有主了。」

  小牛勉強一笑,說道:「我覺得孟師兄是配不上師姊的。」

  月琳附和道:「我也覺得是。可是師姊願意嫁給他,別人有什麼辦法呢?除非師姊不同意嫁。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從小相好,感情好著呢。」

  小牛心裡不爽,暗說:「就是感情再好,我也要讓他們一刀兩斷,讓月影死心。這回的揭老底希望能起決定性作用,使月影痛下決心,跟孟子雄分手。如果他們分手了,我小牛才能樂起來。」

  他想,他們也不是沒有分手的可能的。哪個少女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背著自己欺侮別的女人呢?那不只是忠不忠的問題,也是品格問題。小牛不知道祈禱了多少回,希望老天睜眼,讓孟子雄的艷福無望,那個罕見的美女還是落到我小牛的懷裡好。

  月琳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轉著,說道:「你還沒有問問我這段日子過得好不好呢。」

  小牛一笑,說道:「我正要問呢,怎麼樣?過得挺好吧?」

  月琳嘆口氣,說道:「以往山上的事都是由大師兄跟師姊二人打理的,這回由我來打理,我感到手忙腳亂的,力不從心。」

  小牛安慰道:「那都是熟練度的問題,你經常接觸就能做好了,要相信自己的。」

  月琳又說道:「還有呀,你不在身邊,身邊空空的,很不習慣。」

  小牛聽了心裡一暖,握著她的手說道:「我也一樣呀,我也經常想著你,我真想跟你天天在一起呀。」

  月琳嫣然一笑,說道:「聽到你的這話,讓我覺得我沒有看錯人。」

  小牛嘿嘿笑道:「你本來就沒有看錯呀,我難道不好嗎?」

  月琳嗯兩聲,說道:「總的來看還可以,就是用情不專。我可跟你說呀,等師姊成親之後,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小牛答應一聲,心裡卻說:「她想成親,想嫁給孟子雄,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呀?只要有我小牛在,保證他們不能順利地結為夫妻。我小牛會千方百計地將他們拆散了。不然的話,我小牛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一日這次的計劃沒有成功,我就想別的辦法,如果實在不行,就設法幹掉孟子雄。為了我的美女,我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再不成我就在婚禮上鬧事,當場跟孟子雄決鬥。想在我的眼皮底下娶月影,沒門。」

  小牛望著月琳,說道:「江姊姊,我看你的功夫大進呀。」

  月琳搖頭道:「我每天都苦練功夫,但我覺得還不行。你今天看到我和關詠梅打鬥了吧?」

  小牛回答道:「我當然看到了。」

  月琳問道:「有什麼感覺?」

  小牛答道:「她很強,你也不差呀。」

  月琳再度搖頭道:「你別安慰我了。我跟你實說吧,那個小丫頭是故意讓著我的。如果她全力以赴的話,我很快就會吃敗仗。她的真本事,跟咱們的師姊差不遠。」

  小牛一驚,問道:「她有那麼厲害嗎?」

  月琳一笑,肯定地說道:「那當然了。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成為峨嵋派現任掌門的繼承人呢?」

  小牛睜大了眼睛,說道:「什麼?她將來要當尼姑嗎?」他心說:「這麼美的姑娘當尼姑也太可惜了吧,就像把一朵鮮花扔進豬圈一樣。」

  當晚,師娘拿出名酒招待客人。在師娘的盛情之下,不會飲酒的關詠梅也喝了幾口。因此,她的臉紅起來,讓清純的她多了幾分嬌豔跟嫵媚。再看師娘跟月琳,也喝了酒,若睡下的話,也都像海棠春睡圖了。

  小牛大口地喝著,目光一一在她們的臉上掠過,越看越高興。因為身份的關係,大廳上只有他們四人飲酒。別的在山上的弟子是沒有這個資格的。他很慶幸能大飽眼福,欣賞三位美女酒後的風采。相比之下,詠梅美在清純.靈秀:月琳美在明麗.窈窕:而師娘美在成熟.艷媚。這三種風采,無論哪一種都令小牛心神俱醉,不能自己。好在他已經見過大的陣仗了,不至於因為受美色誘惑,而在大眾場合失態。

  小牛的目光落在關詠梅的臉上時,越看越覺得可惜。他想:「如果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將來當尼姑的話,那太可惜了。可是她又有未婚夫,既然這樣,她怎麼能接替掌門的職位呢?如果要接位,又怎麼會有未婚夫呢?這真是太奇怪了。想知道這個答案,只有她本人可以解答了。」

  由於高興,月琳還舞了一段劍術。她美麗的面孔,靈活的腰身,高難度的動作,都使大家的掌聲不時響起。作為客人的關詠梅,當然也不甘落後,當眾撫琴答謝主人的熱情。琴聲清亮,歡快時如春雨滴落,悠長時又如仕女嘆息。再配上詠梅的美貌,幽雅的氣質,靈巧的十指,這琴聲就更為耐聽了。

  琴聲一停,師娘帶頭叫好,月琳跟小牛也隨聲附和。師娘誇道:「詠梅呀,想不到你除了功夫之外,還彈得一 手好琴,真不愧是峨嵋的希望呀。」

  詠梅的美目水汪汪的,她說道:「彈琴也是師父教的。她老人家說,萬物是相通的,能彈好琴,也能練好功夫。」

  師娘點了點頭,讚許地說道:「令師真是高人呢。那就難怪她能教出你這麼優秀的徒弟來了。」

  小牛對這位美女的印象更好了。既然是才女,自然更加可愛了。小牛就想,以後沒事時能聽聽她彈琴也是一件美事呀。在她的琴聲裡喝酒,則更有情趣了。

  那猶如聞著香氣吃飯,更叫人好受了。

  小牛微笑道:「人美琴聲美,詠梅能不能再來一曲?」

  師娘與月琳也跟著要求。詠梅不好拒絕,又來了一首古曲,這回奏的是十面埋伏,將其中的戰爭氣氛表現得淋漓盡致,這使得大家的掌聲更響。小牛暗暗叫絕,心說:「這位美女這麼出色呀,除了美貌,還有這麼一手絕活。不知道月影除了功夫跟美麗之外,還有什麼讓我驚訝的,難道是謀略或者是手段? 」

  宴席過後,師娘命月琳領著詠梅去休息,而讓小牛留下來。師娘說還有重要的事要跟小牛交待呢。小牛心裡有數,並沒有什麼要事,就是想跟他說點兒悄悄話。

  月琳跟詠梅走後,師娘跟小牛坐個對面,離得很近。小牛能清楚地聞到師娘身上的體香味兒。他心中一盪,真想將她摟在懷裡,來個銷魂蝕骨。但他知道,這裡不是亂來的地方。

  師娘對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這回出去玩得開心嗎?」

  小牛回答道:「開心倒是開心,只是一直念著師娘。」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小牛呀,有你這一句話,師娘就沒有白疼你。我聽月琳說,你回家來著?」

  小牛說道:「回師娘的話,我跟師姊他們失散之後,就回了家。我自出來之後,還沒有跟家人聚過呢。」

  師娘點點頭,說道:「為人子的,是該盡些孝道。對了,聽說黑熊怪被牛麗華給幹掉了,那魔刀不是又沒有下落了?」

  小牛嘆息道:「是呀。各派都想在黑熊怪身上打魔刀的主意,可是想不到,到頭來魔刀還是沒有影子。」

  師娘沈思片刻,說道:「就算黑熊怪死了,可牛麗華並沒有死呀。她家的東西,她應該了解。她在黑熊怪死之前,能不把魔刀的下落問清楚嗎?」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聽說牛麗華回西域去了。這些中原人怎麼也不會跑人家家裡去找吧?」

  師娘笑了笑,說道:「當然不能那麼蠢了,得想想辦法。咱們想不到辦法,別的派也總能想到的,反正這把刀不落到咱們手裡,也不能叫別人得去。如果別人得去,對咱們很不利的。」

  小牛說道:「只好另外想好的辦法了。」

  師娘說著說著,就換了話題。師娘問道:「你知道你師姊月影去辦什麼私事了嗎?」

  小牛回答道:「這個問題我是問過她的,可她不想告訴我,也不叫我跟著。我不知道究竟是乾什麼去了。」

  師娘嘆息道:「這個丫頭有自己的想法,性子也太拗,不好管束呀,將來誰娶了她,誰就有罪受了。」

  小牛暗想:「這或許就是月影的獨特之處。她不喜歡被別人管著,因此處處張揚個性,處處顯得特立獨行。我不是聰明的男人,那麼就讓我娶了她吧。她嫁給我,我什麼都聽她的。」

  小牛藉機說道:「聽說師父決定要給他們完婚了。」

  師娘嗯一聲,說道:「你師父早就有這個意思了,但一直被種種瑣事給拖住了。這回是要塵埃落定了,該動真的 了。」

  小牛笑著說道:「孟師兄真是好福氣,可以娶到這麼出色的姑娘當妻子。」

  師娘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一轉,輕聲道:「你也不錯呀,有月琳這樣的心上人,又有我這個師娘陪著你。」說到這兒,師娘的眼裡充滿了柔情。

  小牛忙笑著說:「是呀,是呀,我魏小牛也是一個有福人吶。」

  師娘又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迎娶月琳呢?月影要出嫁了,月琳也該快了吧?」

  小牛隨口答道:「月影師姊嫁人後,我就娶了月琳。」心說:「我倒是願意將她們一塊兒娶了,可惜我做不到呀,人家也不同意。」

  師娘想了一會兒什麼,就說道:「小牛呀,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又要練功了。」

  小牛答應一聲:「是。」他站了起來,在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小聲地問道:「師娘呀,咱們什麼時候能聚一聚呀?」他的目光閃亮,顯然是在暗示著什麼。

  師娘笑了,說道:「你師父這兩天就可能出關,咱們一切行事還是小心為妙。這樣吧,等風聲不緊時,咱們再好一下吧。」

  小牛嘆息一聲,向師娘道了晚安,便走向自己的房間。他在心裡想:「師娘這麼勇敢.這麼聰明的人也有怕的時候呀。嘿,這也不能怪她呀,換了任何人都要認真考慮一番。一旦被人發現了,就是天塌地陷一樣的災難呀。」

  這一夜,小牛是自己獨眠的。師娘沒有來,月琳也沒有來,這令小牛非常失望。次日一早,就像從前一樣早起練功,接著進行體能的訓練,溫習著學過的重要口訣。

  練完功,白天沒有事,師娘命小牛跟月琳陪著關詠梅遊山。這是小牛非常樂意的事。試想,陪兩位美女玩耍,有哪個男人不願意呢?看著大好風光,聞著美女的氣息,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天上呢!

  關詠梅也很開心,不停地問兒問那兒,像一隻快樂的百靈。而小牛跟月琳也樂意跟她說話,為她解難。有兩位美女相伴,小牛覺得自己飄飄然的。

  遊玩期間,小牛就想起自己最近認識的兩名峨嵋弟子,他就問道:「魯南跟孫三娘是你的什麼人?」

  關詠梅回答道:「他們是我的師兄跟師姊,都是很有趣的人。怎麼,魏師兄認識他們嗎?」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這次在回山的途中見過他們。他們像是鬧彆扭了。

  你師姊沒命地跑,你師兄沒命地追。你師兄追不上時,都差點要苦了。」一想到魯南滑稽的樣子,小牛幾乎要笑了出來。

  關詠梅一皺眉,說道:「不瞞而位,我師姊跟師兄鬧了彆扭之後,一個人氣沖沖地下山了。我師父都擔心壞了,派了好多人下山找,也不知道我師兄現在找到人沒。」

  小牛高興地說道:「已經找到了。我離開時,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一想到跟孫三娘的那種關係,小牛笑得有點曖昧了。

  關詠梅歡喜地說:「這就好,這就好了。師父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小牛瞅瞅月琳,看她並沒有不高興,便說道:「詠梅師妹呀,不知道你師姊跟你的師兄是因為什麼事翻臉的?」

  詠梅一聽,臉上一紅,勉強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

  從她的表情裡,小牛可以看出來,她是知道的,只是不肯說。月琳在旁邊瞪了小牛一眼,那是嫌他多事,人家師門的事,要你操什麼心吶。

  正當他們遊山遊到興頭上,有個弟子跑來對小牛說師娘叫他。小牛忙問什麼事?答說一玄子來了。

  小牛心裡咯噔一下,暗說:「這老東西來幹什麼?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走,看看去。」於是,小牛讓月琳跟詠梅繼續四處逛逛,而自己跟著那位弟子匆匆趕回去了。

  《魔刀麗影》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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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3:21

第十二集第一章比武

  小牛匆忙返回,來到客廳跟前。還沒等進屋呢,就已聽到一玄子的大嗓門了。那聲音跟語調中是充滿了憤怒跟指責,像是誰摟了他家祖墳一樣。

  小牛雖然對這老傢夥又怕又狠,但還是大步走進廳去。他心說:「這裡可不是外面,這裡是我們嶗山的地盤,你再狂妄,又能把我怎麼樣?」

  一進大廳,就見到一個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白鬍子,紅鼻子以近青色的道袍,都表明了他是貨真價實的一玄子。一玄子一見小牛,瞇著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臉上露出了冷笑。

  這笑容令小牛心裡直發毛。在一玄子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小道士。臉上也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這兩個人正是一玄子的徒弟太清.太岳,也是小牛的死對頭之一。他們雖沒有大仇大恨,但一想起他們來,小牛向來不舒服。

  師娘就坐在一玄子的對面,想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快來想一玄子師父見禮。」

  小牛鼓著腮幫子,走進幾步,施了禮,沒好氣地說道:「嶗山弟子魏小牛見過老師父。」

  一玄子哼了一聲,傲慢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老夫應該給你回禮才對呀。」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老師父這是從何說起?」

  一玄子哈哈大笑,說道:「掌門夫人,你這個徒弟厲害得很呀。你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上都知道他的大名呀。」

  師娘咦了一聲,啾了啾小牛,不敢相信,又望向了一玄子,說道:「老師父,這不太可能吧。他入派不久,還沒有什麼功績呢。」

  小牛走到師娘後邊站定,盯著一玄子,真擔心他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如果對方將他與黑熊怪的事說出來,師娘會不會對自己產生疑心呢?

  一玄子微微一笑,指著小牛說道:「這小子以前幹過好多事情,都叫人不得不服氣呀。不過這都不提了,反正我今天來也不是為這些事。」

  師娘禮貌地說道:「老師父此行不知道有什麼要事?為什麼非要見小牛?可是小牛得罪老師父了嗎?如果是這樣,我讓他當面想你賠罪。」

  一玄子喝了口茶,沈沒片刻,說道:「他如果得罪老夫,老夫不會跟他計較的。我一大把年紀,怎麼會跟一個晚輩計較呢。問題是,他得罪了我們泰山派。 」

  師娘哦了一聲,轉頭看看小牛,又驚訝地問道:「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

  一玄子一笑,說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徒弟吧。」

  小牛憋了半天氣,這時忍無可忍,大聲道:「你不要誣陷人,我可從來沒有乾過對不起你們泰山派的事。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一玄子並不生氣,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子,有理不在聲高,我來問你,你認識朱雲芳?」

  小牛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楞,繼而想道:「無緣無故地提郡主是什麼意思?可是郡主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小牛猶豫一下,回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是朋友。」

  一玄子沈聲問道:「是什麼朋友?」

  小牛很不喜歡他的口氣,懶洋洋地說道:「我們是什麼朋友,當然是好朋友了。」

  一玄子又追問道:「好到什麼程度?」

  小牛一聽,眼珠子瞪得老大,心說:「我跟她好到什麼程度跟你有個屁關係?雖然你是她的師叔,你也無權過問我們的私事。」

  見一玄子如此審問小牛,師娘也有點不悅了。她轉過頭望著小牛,目光也充滿了疑問。師娘是知道朱雲芳的,也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她也想知道小牛是怎麼認識朱雲芳的。

  如果不是在嶗山,如果不是在師娘跟前,小牛早就跳起來大罵出口了。這時不得不忍著氣,咧嘴笑道:「你想知道我們的關係嗎?好到什麼程度,幹嘛問我呢?你應該問她才對呀?」

  一玄子發怒道:「什麼話,如果老夫能找到她的話,還來問你幹什麼?」說著話,一頓茶碗。

  小牛一怔,心裡一緊,問到:「怎麼的,她失蹤了嗎?」

  一玄子大聲道:「沒錯,她失蹤了。我們派出好多弟子找她,都沒有蹤影。她家裡也派出大批人馬尋找,也沒有消息。」

  小牛大驚,問道:「那她到哪裡去了?」

  一玄子的臉都脹紅了,說道:「魏小牛,你不要裝瘋賣傻,你老實說,你把朱雲芳藏到哪裡去了?快快交出來。」說著話,拍了一下大腿。那架勢像是要立刻動武似的。

  小牛急了,一跺腳叫道:「她失蹤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將朱雲芳給藏起來了?」

  一玄子激動之下,竟騰地站了起來,一指小牛,吼道:「魏小牛,雖然老夫沒有親眼看到你藏了她,但是有人親眼看到你跟她在一起,就在她失蹤前。這個你不用狡辯。」

  師娘對一玄子此舉大為不滿,俏臉含霜地說:「老師父,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不用吵架吧?這裡是嶗山。」

  這話語氣柔和,且和中見刺,果然管用。一玄子一想,也對呀。這裡不是泰山,是人家的地盤。魏小牛是嶗山的弟子,不是我們泰山弟子。我沒有權利對他呼來喝去,尤其現在沒有充足的證據。想到此,他笑了笑,說道:「失禮,失禮了。」說完慢慢坐下來,端起茶來喝。

  師娘瞧瞧小牛,小牛也望著師娘,四目相對,都像是讀懂了對方的意思。小牛的眼神顯然是說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可沒有將朱雲芳藏起來。

  師娘懂小牛的心思,就對一玄子說道:「老師父說的朱雲芳我到是清楚的。她是金陵王爺的女兒吧?」

  一玄子點點頭,說道:「是的,她是郡主,為人很好,又懂禮,又沒有架子,我們這些長輩都 很喜歡她。可惜呀,她命不太好,在情場上失意,最近又失了蹤。她最後出現是在杭州。有人親眼看見她跟魏小牛在一塊兒。還有傳言說,是魏小牛把雲芳給藏起來了。我是為了這事兒,才火速來到嶗山的。如果郡主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泰山派可吃罪不起。誰不知道,金陵王爺的脾氣可不好呀。」

  小牛辯解道:「我在杭州是見過她,可我們見過之後,她就不辭而別了。我也不知道她上哪裡去了,可能去找她的心上人了吧。」說到這兒,小牛心裡好酸。如果這樣的美女遭遇不幸,他的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一玄子又說道:「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記下了。如果證明了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如果證據顯示是你坑了雲芳,我們決不會幹休的。」說道這兒,一玄子的嗓門又大起來,連他身後的兩個徒弟也對小牛齜牙咧嘴的,像是在示威。小牛看了非常懊惱,心說:「這兩個小崽子,純屬於狗仗人勢。如果是一對一,不用法術的話,你們哪個是我的對手,不打得你們屁滾尿流才怪。」

  小牛繼續說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你們完全可以去查。」

  一玄子想了想,問道:「以你的看法,她能幹什麼去?」

  小牛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她會去找她喜歡的人吧。」

  一玄子沈默不語,瞇著老眼,也不知道心裡打著什麼主意。正當這個時候,月琳跟詠梅拉著手笑呵呵地走了進來。二人都是美貌姑娘,艷豔的容光使這個莊嚴的客廳一下子溫暖起來。她們的美貌連一玄子身後的兩個小道士都看直了眼,把對小牛的恨意一時間都忘了。

  在師娘的示意下,二女也向一玄子見了禮。一玄子欠了欠身,連聲說:「免了,免了,你們都是好孩子。」說著話,想小牛掃了一眼,意思說說,你可不是好東西。

  二女到師娘身後站好,月琳挨著小牛,向他笑了笑,就問道:「老師父,你此番大駕光臨,一定不只是為了遊山玩水吧?」

  一玄子恩了一聲,說道:「我是找你的小師弟有事呀。到底什麼事他會告訴你的。」

  小牛見月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臉上,就說道:「是這樣的,泰山派的朱雲芳失蹤了,老師父他們就是來找我,向我要人。」嘴裡叫著老師父,心裡在叫老傢夥。

  月琳眨了眨眼,看看一玄子,又看看詠梅,自言自語道:「找不到朱雲芳,為什麼要找小牛呢?這有點奇怪呀?」

  一玄子就把剛才的那番話重複一遍,月琳聽罷,臉色一沈,冷聲說道:「老師父,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據我所知,魏小牛並非朱雲芳的心上人,朱雲芳的下落他哪裡會知道?你找錯人了。」

  小牛也幫腔道:「是呀,是呀,還是江姐姐了解我。我小牛有一百個一千個缺點,但我從來都不會拐騙良家婦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我都會拒絕的,別說這種傷害美女的壞事了,我小牛絕對乾不出來。」

  這一番表白,氣得一玄子臉上變色,而師娘則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這小子怎麼會拒絕?他什麼樣的人,我可是了解的。而詠梅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因為像小牛這樣厚臉皮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一玄子知道今天是找不回朱雲芳了,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怎麼的,也得教訓一下這小子。於是,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一玄子這次來嶗山,是向小牛興師問罪來的,想從精神上打擊一下小牛,治他個拐騙婦女。哪知道小牛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沒有鐵證,他是不會乖乖就範,任人擺佈的。既然如此,一玄子認為有必要從肉體上懲罰一下小牛,也出出心中壓抑太久的怒氣。這小子把老夫跟老夫的徒弟耍了好幾回了,顏面丟盡,如果不嚴厲地教訓一下他,老夫的臉上也沒有光彩呀。

  因此,一玄子又瞇起老眼,淡淡一笑,說道:「掌門夫人,咱們兩派向來是如同手足一樣,切不可因為魏小牛一人而影響和氣。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有那麼多人都說朱雲芳的失蹤跟魏小牛有關,老夫就不能不來問問,他既然堅決否定此事,老夫也不能逼他承認。這件事嘛,暫時放到一邊,我們再想法找人。不過我們大老遠的來了一回,也不能就此離去,怎麼的也得跟貴派切磋下功夫,以促進大家的共同進步。夫人,你看如何?」

  師娘一聽這話,知道一玄子這是在挑戰,是拿嶗山不當回事,心中也很氣憤,不禁豪氣大發,爽快地說道:「老師父有此要求,我們嶗山派功夫再低微,再不可示人,也得滿足你老才對。那麼,就請老師父劃出個道吧,怎麼個比法?」

  一玄子沈吟一會兒,目光在小牛的臉上一掃,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一定要以德服人,還是文明點的才好。」

  師娘微笑道:「老師父只管說好了,我們一定照辦。」

  一玄子說倒:「咱們這個輩分的,就不必出手了。還是讓徒弟們比劃一下子吧。」

  師娘一想,我身邊的徒弟只有月琳一個,想比劃只管上來吧!我不信你的飯桶徒弟還能是月琳的對手。於是,師娘點頭道:「好哇,我也是這麼想的。那麼就由月琳陪著兩位小兄弟走兩招吧。」

  一玄子心裡明白,自己的徒弟怎麼能比得上月琳的本事。沖虛的五個徒弟,任何一個拉出來,都能打倒太岳跟太清。一玄子再笨,也不可能讓他們打起來。他的本意是打小牛。

  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月琳入門多年,盡得嶗山功夫精華,我那兩個土地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才學習幾年呀!按他們的資歷跟本事,與魏小牛相比,倒是差不多。」說著話,一指小牛,臉上從滿了不屑。

  師娘這才明白一玄子的用意,連忙說道:「老師父在說笑話吧。魏小牛雖是我們嶗山派的弟子,但他入門才個把月,只學了一點基本功,連法術還沒有接觸呢,怎麼能出場?」

  一玄子搖頭道:「夫人也太謙虛了。我可是知道的,這魏小牛本事好得很呢,打敗過多位江湖高手呀,怎麼能說不行呢?如果說他不行的話,我那兩個徒弟也就是廢物了。我想嶗山派個個都是英雄,魏小牛也不例外,他絕不會當孬種,不敢出場,當縮頭烏龜的。」說著,衝小牛嘿嘿直樂。

  如此言語,可把師娘給惹怒了,美目如劍,直刺一玄子。月琳更怒,大聲道:「老師父,我們嶗山可沒有縮頭烏龜。但魏小牛還沒學齊本事。他沒法出場,你們要切磋,只管由我來奉陪好了。」

  一玄子臉帶嘲笑,說道:「看來魏小牛是不敢上場了。那就算了,我們就只好帶著貽害離開這裡了。」說著話,就站了起來,意思是想走人。

  小牛早氣得肚子鼓鼓的,知道一玄子是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讓他跟他的徒弟丟了好幾次臉,他自然是氣不消了。這次要是不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自己以後在嶗山上怎麼混下去?人家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縮頭烏龜,自己是寧死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再說了,他那兩個笨蛋徒弟,未必就是自己的對手。只要不用法術的話,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小牛從師娘背後走出來,一揮手,說道:「慢著。」

  一玄子大喜,問道:「你答應比試了嗎?」

  小牛點頭道:「老師父口口聲聲請我出場,如果我再不出來滿足你的要求,我是拿你的面子當鞋墊子嗎?我決定出場了。」此言一出,眾女都笑了起來,連一玄子的兩徒弟都有了笑容。

  一玄子臉脹得通紅,指著小牛道:「不必佔嘴上便宜,既然你出戰了,那很好,說明你還有點骨氣,可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腳底下抹油才好。 」

  小牛脖子一伸,說道:「這回要不將對手打得像落水狗,我是不會幹休的。」這話已經非常無禮了。

  師娘聽了暗笑,嘴上卻說道:「小牛,你要尊重老師父呀。還有,你真要出場嗎?咱們嶗山的功夫你還沒有正式學習呢。」

  小牛轉頭一笑,說道:「師娘,反正這只是切磋功夫,又不是決鬥。盛敗兵家常事,只當是向人家學習經驗了。」

  月琳一臉擔心,說道:「小牛,你不要意氣用事呀,你根本還沒有正式練功呢,讓我代替你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我來吧。如果有第二場你再上。」

  一玄子連忙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就這一場。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的。」

  師娘就小牛決定比了,也不便再擋,就說道:「好吧。那就切磋一下吧!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玄子客氣地數:「夫人,有話只管說吧。」師娘想了想,說道:「一,雙方點到為止,不要造成傷害。二,哪個人被打倒,便算輸了,不必再打下去。三,魏小牛初入嶗山派,沒學過法術,只學了點基本功,因此,雙方打鬥,不得使用法術。四,為了減少危險,只用拳腳,不必兵刃。老師父,你看怎麼樣?」

  一玄子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你可真是愛護你的弟子呀。好,沒問題,就這麼辦了。」說著話,回頭吩咐道:「太清,你陪魏小牛玩幾招吧。記住,不要傷到人家呀。」

  太清走了出來,說道:「師父,你就放心吧。」心裡說:「我一定將這個小子打成豬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恨。」

  師娘也把小牛叫回來,低聲說到:「小牛,過招時,一定要小心,靈活應對,安全第一。看準機會,一擊命中,取得勝利。」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月琳也說:「小牛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代你打。」小牛答應一聲。

  詠梅作為兄弟派別,沒法說太親熱的話,就微笑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恩,看得出來,那小子功夫不怎麼樣,只要別中了他的花招救星。」

  小牛向她投去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了。我記得你的話了。」

  小牛的目光射到她的臉上。覺得她的臉比花還美,又透著才女的高雅。聽著她柔美的聲音,感到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在激盪著自己,使得自己全身都是勁兒。這股勁兒帶給小牛無比的自信心,似乎不勝都不行。其實他也知道,人家只是一種好意,並非鍾情於他,但男人嘛,總喜歡往好裡想,認為天下的女人都愛自己那才叫帶勁兒呢。

  準備工作完成後,小牛跟太清出場了。按說,比武之前,應該互相施禮的,但二人對對方印像都極差,根本沒那個心情。俗話說,仇人相間分外眼紅,小牛的眼睛沒紅,臉上笑嘻嘻的,像是貓戲老鼠的神情,而太清的眼睛卻紅了,變成兔子眼。這也難怪他,因為小牛的戲耍,他跟太岳不知道被師父罵了多少回。每次罵過之後,他都對小牛的恨意加上幾分。這回有機會對陣了,他還能客氣嗎?

  小牛沖他笑道:「站直了,別趴下。」

  太清也不答話,一個「惡虎撲食」,宛如猛獸撲了過來。小牛身形一側,掄掌劈其頭。太清反應敏捷,身形一轉,雙掌外格,飛起一腳,直踢小牛腹部。小牛哎一聲,也出腳相抵,怦一聲,兩腳相碰雙方都退出老遠。看來雙方的實力相近。

  太清身體滑步,再度上來。這回他是雙拳猛擊小牛頭部。小牛吸取教訓,以守代攻,不再進招。他想看看,到底這太清有多少斤兩。

  太清進攻無效,便越打越快,越打越急,恨不得一拳就將小牛打個茄皮色,一腳就將他踢上天去。

  因此,二人就像是老虎跟猴子一樣。老虎連撲帶撞,連踢帶掃,而猴子恰似在林中嬉戲,一蹦一跳,一閃一躲,都透著風趣跟佻脫,看得眾女眉開眼笑,都笑出了聲,而一玄子卻面色沈重,心情極壞。他覺得太清犯了比武的大忌,為什麼如此急躁,如此衝動呢?書上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把力氣都用光了,把本事都暴露了,一會兒不是坐以待斃了嗎?真實蠢材也。難怪跟我多年都沒有多大長進,一點頭腦都沒有。

  想到這兒,一玄子正好出言提醒,場上的情況已有了點變化。

  太清攻擊不利,情急之下,玩起了陰的。他趁著小牛身體後閃,躲避自己的長串的機會,猛地起腳,恨踢小牛的襠部。這是成心要讓小牛斷子絕孫,當不成男人。

  此舉馬上激起民憤,眾女嘩然。一玄子看得直咧嘴,心說:「這個傻徒弟這又不是決鬥,這只是切磋,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種下流手段呢?師父我可從沒有讓你在這種場合用呀。」想到此,一玄子以手摀臉,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再說小牛,萬萬沒想到太清竟然會如此行事,慌忙之下,連忙雙手,護住襠部,並且運氣在手,怦地一腳,正踢在手上,痛得小牛啊地一聲叫,並且張大嘴。這種疼可不是好受的。

  月琳忍不住了,在旁邊罵道:「這也太卑鄙了吧!這哪像名門正派的弟子呀,這跟邪門歪道的下流貨也差不多。」

  師娘冷笑道:「泰山門下淨是這樣的人才嗎?」說得一玄子一臉的難為情,連太岳都羞愧地紅了臉。

  這時的太清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只想將小牛立刻放倒。因此,連出狠招,招招如刀,要將小牛打敗。小牛也火了,心說:「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不讓你丟盡臉面,老子我就跟你一個姓。」這麼想著,小牛連連後退,像是怕了。

  太清心中大樂,連連逼近,將小牛逼到牆跟前了,眼看著無處躲閃。太清出拳如雨,嘴裡叫道:「小子,你給我倒下吧!」說著話,伸腳在地上一掃。在他看來,這是必勝的一擊。

  小牛有心跟他對著幹,竟不躲不閃,彎小腰來,突然伸手,在太清獨立的那隻腳踝上一拉,只聽撲通一聲,然後又是撲通一聲,兩個人都倒了。不同的是,太清先倒了,而小牛也被太清掃堂腿給掃倒了。

  太清爬起來之後,瘋了似的又要衝。一玄子連忙跑上前擋住,喝道:「太清,你已經敗了,認輸吧。」

  太清滿臉通紅,大怒道:「我沒有敗,我是不小心才被他弄倒的。」

  一玄子一臉的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先倒了,就是敗者。快退下去。」

  太清還想頂嘴,一玄子已經瞪起眼睛來。太清不敢說話了,乖乖退到太岳身邊。一玄子友好地扶起小牛,誇道:「果然了不起,剛剛入派就有這麼好的身手,以後一定會大有可為的。」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輕輕掙脫一玄子的手,微笑道:「幸好我的身手好呀,不然的話,我就成太監了。以後想大有可為,可能在皇宮吧。」這話像鞭子一樣抽在一玄子身上,使他的身上辣辣地不舒服,可他能怎麼樣呢?只當聽不見好了。

  一玄子來到師娘跟前,施了施禮,說道:「夫人呀,你的徒弟真是不同凡響,老夫表示佩服。」

  師娘站起來還禮,嘴上說道:「令徒的功夫也不算差,只是以後在做人方面還需要加強修養。」話中充滿了諷刺意味兒。

  一玄子哈哈大笑,只當耳邊風,說道:「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的。」接著又說道:「老夫還有事,就不再打擾了,請代老夫向沖虛兄問好。」

  師娘也客氣了幾句,將師徒三人送到門外,臨走的時候,太清還向小牛怒目而視呢。小牛向他擠了擠眼睛,說道:「以後咱們可以經常比試互相學習嘛!不過,我得先學鐵布衫,不然的話,我是很危險的。」

  一玄子尷尬地笑了笑,向師娘拱拱手,就灰溜溜地領著徒弟下山去了。太清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瞪小牛,小牛也不當回事。等他們走遠了,月琳才罵道:「什麼玩意呀?堂堂泰山弟子,竟如此惡劣,太沒有教養了。」

  小牛也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呀,有其師必有其徒。」

  師娘搖頭道:「小牛,你可不要亂說。泰山派還是一個令人可敬的門派的。無德的人畢竟是佔少數的,像泰山的掌門,就是有道的高人。」

  小牛問道:「一玄子也算高人嗎?」

  師娘一笑,說道:「他嘛,我可就不知道了。」說著話,向詠梅笑了笑,在外人面前,師娘可不會隨便評論武林名人。

  詠梅斯文地笑了笑,說道:「魏師兄的功夫不錯,反應也好,只是火候差了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關師妹過獎了。我從小到大,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只是如嶗山派後,才開始學真功夫。」

  師娘接過話說:「小牛,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你有這樣的基本功,我就有把握把你培養成一個頂尖的人物。」

  小牛一臉的高興,問道:「師娘,我以後能趕上江姐姐嗎?」

  月琳微笑道:「我這兩下子,不值得一提。」

  師娘說道:「我保證你以後不比她差就是了。」

  小牛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再也不用受那些小人的氣了。」

  師娘沈思一會兒,說道:「小牛,從明天開始,你要更努力地練功了。你大師兄不在,就由我教你好了,到時可別叫苦呀。」

  小牛爽快答道:「沒問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晚飯過後,師娘領著詠梅到後院說話去了。小牛見天還沒有黑,就約月琳出去散步。月琳很愉快地答應了。

  出了山門之後,向左一拐,二人奔後山去了。為什麼往那裡去呢?小牛想到了魔刀的秘密。他知道魔刀就在那個思過的山洞裡。回來之後,他沒有獨自去看過。他怕人多嘴雜,要是被別人注意.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如果讓人知道魔刀就在那裡,整個嶗山都要地震,整個武林都會翻天覆地的。那時候,小牛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小牛跟月琳並肩走著,見左右沒人,就拉起她的手來。她的手真好,軟軟的.滑滑的,柔若無骨,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纖手遜色。

  拉手的感覺真好,儘管路兩邊不是密林.雜草,就是亂石.白沙的。但在小牛看來,這就是人間的仙境呀!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幸福。如果我的旁邊還有月影相伴的話 ,那就是完美了。一想到月影,小牛心一沈,忍不住想到,月影還沒有回來,她在幹什麼?不是找郡主去,跟她打起來了吧?郡主失蹤應該不會跟月影有關吧?也許月影已經透過郡主得到了證實,證實了孟子雄的罪行,使她重新認識了孟子雄的為人,可能月影正考慮跟孟子雄分手呢,那樣的話,我小牛可就有戲看了。想到這裡,小牛嘴角又露出了笑意。

  月琳跟小牛獨處,也是情緒高漲,側頭見小牛笑得神秘,就問道:「笑什麼呢?想到什麼好事了?」

  小牛壞壞一笑,說道:「什麼好事?當然是咱們以往在床上的好事了。我趴在你的身上,你連喊帶叫的,迷死人了。」

  月琳臉色緋紅,罵道:「好噁心呀,怎麼盡想著這種事。你呀,什麼時候能變回君子?」

  小牛搖頭道:「當君子有什麼好的,我還是當色狼吧。俗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呀。就因為我臉皮厚,你才成為我的女人的。」

  月琳嘻嘻笑道:「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才不跟你好呢。」

  小牛將頭往月琳的肩頭一歪,說道:「上了賊船了,想下都不成了。這輩子我是纏頂你了。」

  月琳故意長嘆一聲,說道:「上輩子欠你的呀!」小牛聽罷大笑,心裡甜蜜蜜的,覺得自己很有福氣。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長長的斜坡了。一轉頭,小牛便見到那面石壁上的洞口了。望去黑幽幽的,不知道有多深。想到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寶物就在洞裡,小牛頓時有點心猿意馬了。他的心癢癢的,真想衝進去,將魔刀找出來看個究竟。

  月琳見他看山洞,就問道:「小牛,你喜歡這個「反省」洞嗎?不如你去反省一下吧,興許你也能成為一代大師呢。」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還是免了吧,我小牛也沒有乾過壞事,用不著反省的。」其實他心裡倒是一萬個願意,想進去看看。

  月琳望著山洞,說道:「雖然這洞裡曾經出來過好幾位高人,但我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把它當成晦氣的地方。如果不是師父懲罰,誰也不願意進去的,覺得不吉利。」

  小牛見那山洞不過一人高,沒什麼特別的。他搞不清楚黑熊怪為什麼把刀藏這裡,也許就因為人人覺得它晦氣,藏到這裡來才安全。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也是一個高明的主意。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山坡的盡頭了。那裡就是懸崖,崖頭還有一塊大石頭。小牛記得上回月影還將自己拎起來想丟到下面去,幸好自己巧舌如簧,死裡逃生,不然的話,早粉身碎骨了。一想到那天的險境,小牛的心裡還有點打怵呢。

  二人轉過身,背靠石頭上,遙望西邊殘存的落日。那落日快要沒了,鮮豔如血,弄得月琳臉上紅紅的,像抹了層胭脂,說不出的嬌豔,說不出的可人。

  小牛看得心動,就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聞著她頭上的芳香,小牛一陣心醉,一陣激動。想到回來之後,還沒有跟她交流交流,不由得血流加快,有了要給她寬衣解帶的衝動。

  這麼一想,小牛便騰出一隻手摀住月琳的胸脯上。月琳被襲,哦了一聲,嬌豔的臉上頓時有了羞澀之色,瞠道:「小色狼,又發病了嗎?快將爪子拿掉。」說著話,去打他無禮的魔手。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等我摸夠了再拿下。」也不顧月琳的反對了。她的玉手打在小牛的手上,發出啪地一聲,但並不痛。很顯然,月琳並沒有堅決拒絕。

  小牛得寸進尺,五指隔著衣服,在做著收縮動作,那個肉球在小牛的手掌裡,時而被壓成餅,時而又被抓成團,逗得月琳喘息聲加大。

  小牛一伸嘴,吻住她的紅唇。紅唇已經發燙,看來需要降溫了。小牛先是摩擦著紅唇,像是要蹭出火花似的。接著小牛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舔來舔去,舔得月琳又癢又爽,忍不住伸出香舌,接受小牛的憐愛。兩條舌頭遇到一塊兒,像兩條小蛇一樣,動個不止。動的結果是小牛「火冒三丈」,難以克制:月琳也是春情蕩漾,不能自控。在此關頭,小牛還將手下移,在她的胯間抓來抓去,像在探寶一樣,抓得月琳細腰扭動,美目瞇起,瓊鼻哼哼,像是生病了一般。

  小牛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月琳便知趣地吮吸起來,吮得很纏綿,很內行,使得小牛不得不暗自讚嘆道,她越來越上路了,只要經過細心培養,不難成為慾海女將。

  小牛在挑逗著月琳,月琳也同樣挑逗著他。在二人的一起努力下,那火焰燒得越來越旺了,大有燎原之勢。

  小牛將一隻手伸進月琳的上衣裡,說道:「江姐姐,咱們脫了吧。」

  月琳眨眨美目,紅著臉說道:「這裡不好,萬一有人來多掃興呀。」

  小牛轉頭觀察一下形勢,覺得附近的樹林裡可以當臨時的快樂之地,便說道:「咱們換個地方吧。」

  月琳吐氣如蘭,將頭歪在小牛的懷裡,小聲道:「好老公,我走不動了,我要你抱抱。」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老婆大人的話,小牛向來百依百順。」說著,小牛打橫抱起月琳,向附近的密林走去。

  月琳在他的懷裡,幸福地閉上美目。她根據小牛的動作,知道他走得不快,就問道:「小牛呀,你怎麼這麼慢呢?我記得你平常可是急色鬼呀,今天變成君子了?」

  小牛嘿嘿直笑,解釋道:「江姐姐,小弟恨不得插上翅膀才好。只是棒子頂著褲襠,想快也快不成。」

  月琳聽罷,忍不住輕聲笑了。她睜開美目,只見天空好藍,小牛的臉好色,那神情是征服跟佔有的表示,有點嚇人。月琳回憶以前的好事,再度將美目閉上。

  一進入密林,小牛馬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他將自己的外衣墊在草上,再把月琳脫個光光放到衣服上。

  裸體的月琳,像是初生的嬰兒般光潔。映著旁邊的綠樹,上面的藍天,以及淡淡霞光,她的肉體成為美的中心。她的繡發如黑夜,隨意散在頭旁。她的俏臉白裡透紅,美目微開一縫,胸脯適度的隆起,雙腿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再看兩隻秀足,一根根趾頭恰似美玉精雕而成。

  小牛以男人的目光打量著月琳,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當他的目光落到兩隻尖尖的奶子上時,小牛的目光似乎凝固了:當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腹下的絨毛時,小牛似乎看到了燃燒的火焰。那柔軟的絨毛上,分 明露珠點點,在暴露美女自身的秘密呢。

  月琳見男人的目光如刀,竟突然害羞了,伸手將自己的下邊摀住,並緊閉雙腿。這個動作無疑是一個勾引的信號,使小牛的慾火猛地上演。因此,小牛三兩下脫光自己,向月琳撲了過去。

  小牛的身子壓在月琳身上,感覺軟軟的,很舒服。他想用腿分開月琳的大腿,月琳故意不從。小牛無奈,只好跪起身來,用手將月琳的大腿拉開。他凝視那神秘之處,已經紅縫微開,正分泌著透明的春水呢。春水已經流到了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並閃著水光,像是小小的美景。

  小牛哪裡還忍著住呀!挺起粗硬的東西向花瓣進軍。小牛再度趴到月琳的身上,挺槍就刺。那棒子獨具隻眼,很有準頭,不用手扶,籍著春水的幫忙,滋地一聲,便塞進去一個頭去。

  「好痛呀,輕點。」月琳嬌呼著,伸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些日子不干,你的玩意又縮小了,真緊,來,讓我親親。」月琳便把舌頭伸出來,任小牛品嚐。

  小牛可佔盡了月琳的便宜,把她的香舌又舔又咬的,玩得津津有味兒。此外,那棒子並沒有老實,試探著往裡進發。時而插入一點,時而又退步,經過反複數次的試驗,月琳被逗得春水更多,跟鬧水災了一樣。

  小牛挺著屁股,做著淺淺的抽動,柔如蜻蜓點水,使月琳感到了體貼跟呵護,也感到了他深深的愛意。這使得她勇敢地挺下身迎湊。這個動作使小牛斗志昂揚,猛地一入,便插入大半根。

  「好樣的,好老公,真粗呀,漲得滿滿的。」月琳發出了歡聲。

  一見月琳沒有什麼不適,小牛放心了,便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頂得月琳嬌軀微顫。而小牛也由於棒子被包得密不透風,而爽得直喘粗氣。他感覺全身沒個毛孔沒有一處不爽。

  在快感的誘惑下,小牛撲滋撲滋地干了起來。每一下都頂到頭,每一個都抽到穴,在轟然而入,直幹得月琳眉開眼笑,呻吟不止。

  「舒服嗎?江姐姐。」

  「舒服呀,舒服得都不想活了。」月琳如實回答。

  「那我就讓你多死幾回吧。」小牛自信的表示。

  「一定要滿足我呀,不然的話,我今後不理你了。」月琳也不顧羞恥了。這也難怪她,分開這麼久,也沒有人安慰。有需要時,只有自摸解決了。

  為了讓月琳更爽,小牛兩手抓住她的奶子,棒子如同閃電般進出,一口氣不知道乾了多少下,幹得月琳叫爽不絕。

  「好老公,好漢子,幹死我了。幹吧,幹吧,幹死也不悔。」月琳的叫聲很甜也很浪,聽在小牛耳裡非常悅耳。

  不一會兒,小牛跪坐,將月琳的玉腿胯起,又將棒子乾進去。這樣幹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大飽眼福。小牛在爽快的同時,能看到月琳動人的神情,紅唇的張合,奶子的起伏,以及纖腰的扭動。最主要的是能看到二人性器的交戰細節。但見濕淋淋的傢夥在小洞裡出出入入,紅色的小洞已經被撐成圓的。那絨毛都濕得一塌糊塗,每根毛像是受到雨淋一樣,一根根伏帖著。

  小牛看得過癮,偶爾將棒子整個退出,但見肉片翻了出來,並口水滴下,再插進去,肉片又被帶入,真是好玩。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江姐姐呀,你下面下雨了。」

  月琳哼道:「那也都是你害的,回頭我要你給我洗澡。」

  小牛笑道:「我一定把你里外都洗個乾淨。」說罷,又是連連重擊,撞得月琳哼哼呀呀,欲仙欲死,像在夢裡飄起來一樣。

  小牛再接再厲,又插了好幾百下,將月琳給推上了快樂的顛峰。

  小牛抽出棒子,問道:「這下服了吧?」望著軟如棉花的月琳,小牛挑釁地問。

  月琳美目睜開,眼波欲流,一臉的紅霞。她喘息著說:「一會兒,我定會戰勝你的。」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著,當掃到她下邊紅色的小門時,又想衝鋒了。小牛瞄瞄周圍的環境,有了好玩的主意。

  小牛指指旁邊的大樹,說道:「江姐姐,咱們靠在樹上玩吧?保你快活。」

  月琳坐起來,柔聲問:「怎麼個玩法?」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你聽我的,沒錯的。」

  月琳瞠道:「可不準騙我呀,不然的話,以後再不讓你碰我的身子。」

  在小牛的指揮下,月琳站起來,轉身彎腰,雙手扶樹,將屁股撅得老高。小牛來到後邊,只見屁股圓如西瓜,白如棉花,滑如瓷器。更加上溝裡的春水及性感的雙洞,就是神仙見到也會犯天條,更何況是一介俗人小牛呢?

  小牛低下頭,雙手又摸又抓的,真是人間極品呀。手摸還不過癮,小牛又湊上嘴,甜蜜地吻起來,先是吻白肉,吻著吻著,就吻到月琳的敏感地帶了。那舌頭像蛇信一樣伸縮著,刺激得月琳大呼小叫,花瓣直顫,那濕滑滑的春水便進入小牛的嘴裡。他一點不反感,反而大口大口地吃著,大有將月琳吃乾之勢。

  月琳一邊扭腰,一邊問道:「小牛,好吃嗎?」

  小牛笑道:「好吃,好吃,比美酒還好喝呢。」

  月琳也浪笑起來,說道:「你要是再不干的話,我就走了。」

  小牛嘿嘿兩聲,說道:「原來你是 忍不住了。」說著話,小牛挺起棒子,轟然而進,幹得月琳發出滿足的嘆息聲。月琳呻吟道:「太硬了,像鐵棒子一樣,要紮穿小騷穴了。」

  小牛說道:「那你才樂呢。」說著話,又是摸屁股,又是抓奶子的,與此同時,棒子狂風暴雨般攻擊著發騷的美女。


第十二集第二章尋刀

  在小牛的攻擊下,月琳又是扭,又是叫的,快活極了,一個白屁股晃得小牛眼花繚亂,心神俱醉。

  他隨心所欲地抽插著,不時地逗弄月琳,時而慢如蝸牛,又時而快如飛箭。時而短抽短插,時而抽出棒子,觀察月琳的私處,然後再入。這一切,使月琳得到不同的享受,越發喜歡小牛了。

  小牛故意顯示本事,隔段時間就要換換姿勢。他要月琳背靠大樹,自己對面立著,撈起一條玉腿,跟月琳站著玩。

  這姿勢很特別。月琳微笑道:「你的花樣可真多呀,可見有多麼好色了。」說著話,月琳挺著下身,對著兇惡的棒子做著反抗。

  之後,小牛又讓月琳雙手抓住大樹的一個橫枝,猶如今人抓單槓一般,這樣月琳的身子便懸在半空了。小牛大喜,一會兒到前邊摟著月琳的屁股插,一會兒又到後邊去玩,忙得不亦樂乎。月琳在他的花招下,肉體呈現著各種美態。另小牛大飽眼福,也大嘗艷福。

  折騰得月琳浪笑連聲,說道:「小牛呀,你真會玩,姐姐被你玩死了。記住呀,這樣的好處只能留給我,不準給別人。」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這是姐姐的專用姿勢,別人都不能用。」說著話,他的肉棒子又是一陣的發狂,幹得月琳身子一軟,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小牛連忙抱她到鋪著衣服的地上。他將玉腿扛到肩頭,下身懸空,猛烈地插了起來,一口氣又將月琳幹得死了過去,而小牛卻忍住不射。

  稍作休息,月琳睜開美目,問道:「小牛,你好了沒有?怎麼還不結束呢?我都吃飽了。」

  小牛往衣服上一跪,說道:「我也要吃飽了,不過,我更喜歡姐姐用小嘴把它吸出來,那才叫過癮呢。」

  月琳難為情地笑著,說道:「你總是想盡法子占我的便宜。你那東西那麼臟,我才不會那麼傻。」

  小牛露出可憐的表情,說道:「江姐姐呀,看在它勞苦功高的份兒上,你就吸一回吧。小弟我以後一定會用萬分的激情回報你的。」聲音很是動情。

  月琳像是感動了一樣,往小牛跟前湊了湊,坐在了地上。小牛很明白地站起來,將肉棒挪到月琳的嘴邊。那硬翹翹的傢夥神氣十足在月琳眼前搖晃著,像一個得勝的將軍。

  月琳嘻嘻一笑,用玉手輕拍一下,瞠道:「有什麼好得意的?跟你的主人一樣厚臉皮,不是東西。」說著話,手握肉棒根部,伸出香舌,從頭開始舔起來,舌頭到處,春水便消失了,全進入月琳的紅唇。這種玩法,爽的小牛嗚嗚叫個不住,全身都哆嗦。

  月琳把棒子舔了個遍,肉棒子變得乾乾淨淨了。月琳重點舔了龜頭,像是吃美餐一樣,香舌掃來掃去,馬眼跟棱溝全在掃蕩之列,很快,龜頭就紅通通的,硬到極點了。

  小牛撫摸著月琳的秀發,粗喘道:「好,好極了,江姐姐你真會吃呀,吃了小弟我受不了了。」說到這兒,他的聲音都變音了。

  月琳�眼一看,小牛美得都瞇起眼睛,便再接再厲,把肉棒子吞到嘴裡玩,又是吸又是吮的,不一會兒,小牛就忍不住了,抱住月琳的腦袋,猛插不已,沒幾下,就痛快地射了。月琳來不及躲,被射了一嘴。

  小牛舒服地喘息著,說道:「江姐姐,吃掉它吧,這種東西是很好的,補品呀。」月琳也有心討好他,便一口口地嚥下去。

  月琳吃完後,又把嘴角的殘滴舔盡,那樣子非常滿足,也非常欣喜。小牛心里特別滿意,就問道:「江姐姐,味道如何?」

  月琳大羞,跳起來對著小牛一頓粉拳招呼。小牛誇張地大叫道:「不好了,謀殺親夫了。」兩人追逐著,嬉戲著,樹林間充滿了歡聲笑語。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月亮爬上來,像在偷笑似的。

  二人穿好衣服,拉著手往回走。月琳的臉上帶著一絲春情呢,而小牛更是無比的得意跟驕傲。男人嘛,能在女人身上顯威風,沒有不自豪的。

  月琳突然問道:「小牛呀,你老實跟我說,你愛我嗎?」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愛了。到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真有點奇怪呀。」

  月琳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愛不愛師娘?」

  小牛一怔,隨即說道:「師娘是咱們師傅的妻子,我對師娘敬若神明,心底無暇。」

  月琳輕哼一聲,說道:「不對吧?你說得好聽,可我聽說,你跟師娘的關係不一般。」

  小牛大感意外,拿不準她是什麼意思,就說道:「可不要胡說呀!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壞了我的名聲無所謂,可師娘怎麼辦?」

  月琳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牛糾正道:「有什麼好說的?根本沒有那事,不要造謠。」這話說得很嚴厲,不帶一點開玩笑。小牛還放下月琳的手。

  月琳碰碰小牛手,說道:「開個玩笑你就生氣了?男人嘛,應該有肚量。」

  小牛嚴肅地說:「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的。」

  月琳笑了笑,不在說別的了。二人並肩走著,快進山門時,小牛說道:「江姐姐,咱們今天玩得多開心,不如這樣,晚上你來陪我吧,咱們像夫妻一樣睡一夜。反正咱們跟前也沒有人打擾,你說怎麼樣?」

  月琳聽了也動心,但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看情況了,如果方便的話,我會去找你的。」說著話,二人已經進了院子,到了中院,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小牛往椅子上一坐,回想剛才的好事,還覺得神魂飄蕩呢。他沒有點蠟燭,就這麼在黑暗中坐著。

  他喝了點 茶,練了會兒內功,就脫衣上床了。他耐心地等著月琳的到來,連門都沒有插,為了她進來方便 。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個動靜。失望之下,小牛隻好睡了。

  次日,小牛早早起來練功,先是練體力,又是砍柴,又是打鐵的,既認真又賣力。吃過飯後,在小牛的建議下,師娘帶小牛到後山學藝。

  來到「反省洞」跟前的坡上,師娘讓小牛自練拳術,自己在旁邊看。小牛便精神抖擻地練起來,真是出拳如風,動作到位,變化無窮。當一套拳法練完後,師娘點頭不已,說道:「小牛,你進步的很快,照次速度,你很快就可以修習法術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牛樂得手舞足蹈。他望著師娘充滿了感激。師娘今天一身粉色勁裝,一副好身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那秀發,俏臉,高胸,蜂腰,美腿,都另小牛想入非非。

  師娘板著臉,說道:「我在指點你功夫呢,不要魂不收舍。」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是是,我不會魂不收舍的,我會全神貫注的。」

  師娘恩了一聲,接著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只要你自己努力,你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小牛說:「師娘教訓的是,弟子以後一定要為嶗山爭光。」

  師娘單手背後,說道:「要出人頭地,又談何容易呀?本派法術的精華,沒有幾個人領悟到全部。在你的幾個師兄跟師姐中,現在要屬月影功夫最好了。以後,你要向她多請教。」

  小牛回答道:「是,是。只要月影師姐不討厭我就好。」

  師娘有說:「練功跟讀書很像,都要有想像力。如果拘泥於書本,拘泥於套路,那樣人不會有出息的。要做到「人在江海之上,心寸魏闕之下」,你可明白?」

  小牛想想,說道:「弟子差不多明白。」

  師娘一笑,說:「什麼叫差不多。你聽我給你詳細解釋。」師娘這一笑,猶如春風吹面,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正當師娘專心地給小牛上課時,一名弟子跑來�告數,娥眉的關詠梅要下山。師娘一楞,說道:「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走呢?昨天還說要多住寫日子呢。我去看看。」說著話,吩咐小牛道:「我剛才的話,你多想想,要一邊練功,一邊琢磨,琢磨好了,回頭跟我解釋。」

  小牛答應一聲,師娘隨弟子要離開。小牛叫了一聲:「師娘。」

  師娘回頭問道:「還有事嗎?」

  小牛湊上前,小聲道:「師娘呀,咱們什麼時候聚一聚呀,弟子我很想吃葡萄,更想吃水蜜桃。」

  師娘臉一熱,讓弟子先走,然後嬌瞠道:「你好好練功吧。練好了有賞,練不好的話,你再也沒有機會吃了。」說著,向小牛拋了個媚眼,便大步離去。

  望著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舔了舔舌頭,心說:「怎麼搞的?人家說「小別勝新婚」,師娘就一點沒有要跟我樂樂的意思嗎?她怎麼能忍得住?」

  當師娘的身影消失後,小牛目光一轉,落在了神秘的「反省洞」。一見到這洞,他的心怦然一動,魔刀呀,魔刀,它就在裡面。他心說:「我還等什麼呀,應該進去找找,看看那東西到底什麼樣子。它有什麼神奇之處,竟然能讓天下人都為它著迷。」

  這麼想著,小牛就有了主意。他向周圍打量一番,直到確定沒有人盯梢後,就小心翼翼地向洞口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感覺心跳得厲害,似乎關係著自己命運的大事就要來了。

  來到洞口前,小牛緊張地東張西望,見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這才閃身進洞。裡面潮濕,昏暗,並不算大,也就小牛的房間那麼大吧。正中心有一座石床,床對面的石壁上有一蠟台,石壁直立,看著眼熟兒。這一切果然跟那幅畫上的一樣。那麼魔刀應該在蠟台那兒了。

  小牛幾步走過去,用手摸摸只剩下半截的蠟燭。他心說:「那魔刀怎麼可能藏在這裡呢?蠟台是在一塊突出的硬石上,這麼大點的石頭里,不可能藏得下一把刀的,除非是匕首差不多。」

  有了這個念頭,小牛便在石洞裡仔細搜索起來,不放過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結果很遺憾,根本沒有影子。小牛納悶了,難道黑熊怪將刀埋在地裡了嗎?地上這麼硬,不是用鍬哪挖得動。

  小牛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飛了好久,都沒有發現,正當他一籌莫展,打算出洞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我的主人,我在這裡呀。」

  這聲音嚇了小牛一跳,以為洞裡事先有人,忙向旁邊一跳,大聲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聲音回答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魔刀呀!我的主人。」聲音清脆,流轉如珠,竟是美妙動聽的女聲。

  小牛大驚,問道:「你是魔刀?你怎麼會說話?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呢?」

  那聲音吃吃笑著,說道:「我就是魔刀,我本來就是人嘛,我當然會說話。我就在蠟台下的石壁裡,你當然看不到我了。」

  小牛哦了一聲,向石壁湊過去,說道:「你既然是一把刀,你怎麼能說話?」

  那聲音解釋到:「我是一個人,我一直住在刀裡。」

  小牛聽得兩眼發光,問到:「你居然是女的?還叫小刀?」

  小刀回答道:「是的,我是女的,這個名字是娘娘給我取的。她說女孩子應該硬氣一點,名字也應該這樣。」

  小牛聽她的聲音好聽,說道:「你既然是王母娘娘的侍女,啊你一定長得很美了?」

  小刀輕聲一笑,說道:「應該是吧。我不知道我自己好看不好看,但他們都說我像玉帝的女兒一樣美。」

  小牛聽得心花怒放,問到:「那你可不可以現身讓我看看?」

  小刀嘆口氣,說道:「我被法術封鎖了,出不來的。」

  小牛也說道:「那太可惜了,聽你的聲音,你應該是很年輕的美女呀。」

  小刀說道:「我那年中魔法時,才不過十六歲,是聽年輕的。」

  小牛一聽高興了,說道:「小刀呀,那咱們正好呀,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小刀大聲道:「不,不,你是我的主人,我可不能亂來。」

  小牛見她如此固執,也就不強求了,又說道:「小刀呀,聽說擁有魔刀者,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是這樣嗎?」

  小刀糾正道:「也不盡然。魔刀只在符合條件的男人手裡,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比如你吧,三個條件佔兩條,魔刀在你手裡,可以發揮一半威力。」

  小牛聽了歡喜,說道:「我要擁有全部的威力,我該怎麼辦?」

  小刀回答道:「這也不難呀,只要能學到魔刀固有的刀法就行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是呀!牛麗華說過的,這刀法是她們家的,只有她才會呀。」

  小刀說:「只要她肯教你,你就是無敵了。」

  小牛問道:「那我現在使魔刀的話,也算是高手了吧?」

  小刀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如果你魔刀在手,你的本領就不比你的師父差了。」

  小牛驚呼道:「居然這麼厲害呀,那我應該快點把你拿在手裡。」

  小刀問道:「你會法術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會呀,我剛加入嶗山派。」接著就把自己的簡歷說了一遍。

  聽罷,輕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暫時還得在石壁裡。不過也不在乎多待幾天,反正我終於見到你了。黑熊怪當初把我藏在這裡,主要因為魔刀在他的手裡沒有威力,不但幫不了他,還給他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跟那些蠢材一樣,以為誰有魔刀,誰就是老大。」

  小牛問道:「他當初是怎麼把你藏在石壁裡的?」

  小刀回答道:「他先是在石壁上打個洞,把刀塞入後,再用法術封好,使石壁平滑如舊。」

  小牛急得跺腳,說道:「那我怎麼救你?」

  小刀說:「快點學法術。只要你的法術能將石壁打出洞來,就可以了。」

  小牛問道:「那我用錘子砸或者利器砍的話,你說怎麼樣?」

  小刀笑了起來,聲音如珠走玉盤,非常悅耳,說道:「那樣的話,你會把全天的貪婪之輩都吸引過來。那時侯,你不但拿不走魔刀,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呀。」

  小牛想想倒也是,就說道:「那我就專心學法術吧。」

  正說到這裡,小刀突然說道:「你快出洞吧,有人來了。」

  小牛側耳聽聽,沒聽到什麼。小刀接著說道:「那人快在五百步之內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聽力這麼好呀,哪天教教我。」

  小刀催促道:「快走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小牛轉身就走。小刀又催道:「別忘了快點救我出去呀。」

  小牛對著石壁一笑,說道:「忘不了,我會睡覺都想著的。」一想到小刀是一位美貌女子,小牛的心裡就暖暖的,也癢癢的,恨不得此刻就把石壁砸開。

  出了山洞後,往來路看看,沒有人。小牛便在坡上裝模做樣地練起功夫來,回想起小刀的話,越發覺得此事真是奇妙。

  沒練幾下,就見那邊的拐彎處走來一個人影。雖說離得遠,憑感覺也知道那是月琳。她今天穿了紅色的裙子。那紅色的影子都起來猶如楊柳拂風,說不出的美好,害得小牛都沒有心思練功了。

  很快,月琳就來到跟前,叫道:「小牛,跟我回去吧,師娘叫你呢。」

  小牛停住動作,問道:「叫我什麼事?」

  月琳美目看著小牛,說道:「詠梅的師兄來了,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小牛一愣,心說:「這個愣小子來幹嘛?不是找麻煩吧?自己救了他老婆,他會不會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

  小牛問道:「他說了些什麼?」

  月琳說道:「他上山是來找詠梅回去的,說是接到師父之令,要返回娥眉。」

  小牛點了點頭,心數:「不知道他老婆孫三娘來了沒有。」回想起孫三娘在床上的萬種風情,如火熱情,小牛的血流都加快了。

  當下,小牛不再多說了,跟月琳向大廳走去。路上,小牛還問道:「江姐姐呀,昨晚你著呢麼沒有到我那兒去呢?」

  月琳俏臉泛紅,小聲道:「昨晚本來想去,可是師娘派人來找我,讓我領人去巡山去,回來也晚了,我沒有去成。」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你怎麼會忍得住呢?」說著一捏她的手。

  月琳一拍他的手臂,啐道:「小色狼,再對我無禮,我就割掉你的小雞雞。」

  小牛一捂褲襠,嘻皮笑臉地說:「這可不行,頭可斷,血可流,小雞雞堅決不能丟。」月琳聽了,嘻嘻笑個 不止,二人心裡都淌著幸福的河流。

  一進客廳,只見師娘正陪著詠梅說話呢。那個黑大個魯南一見到小牛進來,馬上像皮球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嚷嚷道:「魏小牛,我正要見你呢,你再不來,我可要罵人。」

  小牛先對師娘跟詠梅點了下頭,然後說道:「魯大俠,找我有什麼事呀?」

  魯南嘿嘿一笑,說道:「我想單獨跟你談談,找個地方吧。」

  小牛說道:「好吧,跟我來吧。」說著話,將魯南領向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還沒等小牛客氣一番,魯南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往桌上一拍,說道:「這是給你的,看看吧。」

  小牛看了看信,問道:「這是什麼信?」

  魯南迴答道:「你救了我老婆,是我們倆口子的恩人。我老婆寫了封信,讓我帶給你,都是些感謝話。」

  小牛拿起信,問道:「你老婆呢?」

  魯南說道:「她這兩天不舒服,就沒有跟上山。你自己看吧,我得去前廳了,不然的話,太沒有禮貌。」說著話,也不等小牛支聲,就�腿走了。

  他一走,小牛馬上打開信,想看看孫三娘什麼意思。

  這封信比想像中的簡單得多,既無感激之詞,也無怨恨之意,只寥寥數句,大意是約小牛七天之後,在嶗山下相見。如果不去的話,肯定讓小牛後悔一輩子。

  小牛看完,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孫三娘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想感謝呢,還是要算帳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會兒,月琳找吃飯。中午,師娘擺宴,為詠梅送行。因為有了魯南在場,氣氛熱鬧多了。魯南說話,口無遮攔,時不時地會引得大家哄笑。雖然詠梅經常提醒師兄注意,但魯南眨眼間就忘了,照樣自行其事,詠梅也就懶得管了。她是知道師兄的性格的。

  飯後,大家將二人送走。臨走時,師娘拉著詠梅的手說:「詠梅呀,這裡就像你的家一樣,隨時來玩呀。」

  詠梅也動了感情,覺得跟師娘非常投緣。師娘比詠梅大不了多少,可詠梅感覺師娘就像母親一樣親切,因此也是眼睛泛紅。

  月琳說道:「詠梅呀,我還想多聽聽你的琴聲呢。」

  詠梅點頭道:「我會常來的。」

  小牛也趁機說道:「我們嶗山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著,有什麼要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心盡力。」

  詠梅連聲說道:「謝謝,謝謝了。我一定會向師父轉達大家的好意的。」

  魯南不耐煩了,大聲道:「小師妹呀,你也太脆弱了。如果你真喜歡這裡的話,以後不如在這裡找個男人嫁了,就可以天天住在這兒了。」

  這句話出口,大家哄堂大笑,笑得詠梅滿臉透紅,直瞪她的師兄,怨他不會說話。在她臉紅的剎那,小牛看得心裡直癢癢。因為詠梅的臉很美,那又喜,又羞,又帶幾分愁意的面孔,相當耐看,快能跟月影一較長短了。可心的是,月影不在家,不然的話,二人站在一起,就有得比了。

  在小牛眼裡,月影是冷豔的美女,而詠梅是高雅的美女。如果月影能像詠梅這般斯文,這般充滿柔情,那就太完美了。當然,那樣的話,月影也就不能稱之為月影了。恩,月影還是保持她的特色的好。

  惜別依依之後,詠梅跟師兄走了,走了好遠,還不時回頭並揮手呢。師娘誇道:「真是一個好姑娘呀,可心我沒有兒子,不然的話,就娶她當兒媳婦。」

  月琳笑道:「小牛就當你的兒子好了,讓他娶了詠梅哪?」

  師娘愣了愣,就笑了起來,說道:「他可是你男人,你能捨得嗎?」

  月琳瞇眼一笑,說道:「他想娶人家,人家才不干呢。在說了,詠梅已經有未婚夫。也難怪呀,既然已經是指定的娥眉的下任掌門,可她還有未婚夫,真是有趣,」

  師娘想了想,數:「這件事我倒是問過她了,她都跟我說了。你們想知道嗎?哪天我心情好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說著話,領二人回大廳了。

  次日練功時,依然在「反省洞」外的土坡上。當師娘指點過小牛一段拳腳功夫之後,小牛滿臉堆笑道:「師娘呀,你能不能破例教我點法術呢?」

  師娘一本正經地問:「無緣無故的,怎麼突然會這麼急的要學法術呢?」

  小牛心說:「哪裡是無緣無故呀,我是有緣有故的,只是不能跟你說。如果跟你說了,那魔刀還能是我的嗎?師娘再親,也是別人的老婆,不能不防著點。」

  小牛回答道:「我看他們打鬥時,兩手一伸便是兩道白光或者紅光,兩腳一跳,便能跳到半空,踩著兵刃雲遊,那個威風勁兒,那個瀟灑勁兒,真叫人羨慕呀!小牛我是做夢都想跟他們一樣。」

  師娘正色道:「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學東西得循序漸進,不能隔著鍋台就上炕的。」

  小牛笑著說道:「這道理我是懂的,請師娘可憐可憐我吧。」說著話,見左右沒有人,便拉住師娘的手親吻一下。

  師娘被他央求不過,心一軟,說道:「好了,好了,我就先教你一點吧,只是什麼時候有效,我也不能保證。」

  小牛了得連蹦帶跳的,像一隻快樂的小狗。

  師娘想了想,問道:「小牛,你想要先學什麼?」

  小牛考慮的襖當務之急是取出魔刀,便說道:「我想先學打架,就是兩手放光的那種。」

  師娘聽了一笑,說道:「本派的法術都是以「三昧真火」為基礎的。當你的修為達到一定水平時,三昧真火才能發揮作用。」

  小牛問道:「那我要練多久才行?」他心說:「要是練個十年八年,那就太晚了點。」

  師娘回答道:「就看你的天資跟努力程度了。過來,我告訴你口訣。」

  小牛美滋滋地將耳朵湊上來,師娘將這口訣教給小牛。原來那口訣並不長,只是幾句詩:「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詩小牛是知道的,因此一聽就會。師娘又告訴了他雲工的要領,並說道:「當你的功力夠高時,就可以不用口訣了。」

  小牛在師娘的指點下,認真學習。師娘對準坡旁的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好了。」說著話,一隻手一揚,手指一彈,一道紅光射出,那樹應聲而倒,且冒著黑煙,發出燒焦的氣味兒。

  小牛拍手叫道:「好哇,好哇,我要練會了之後,就再不用怕誰了。」

  師娘笑了笑,說道:「這是比較粗淺的功夫,你先練著吧。等你練好這一式,我就會往下教。」

  小牛擺出馬步姿勢,也對著一棵小樹,一揚手,一彈指,嘴裡默念口訣,哪知道那樹紋絲不動,像是石頭一樣。

  小牛連續念了多少遍,都沒有什麼效果。師娘笑著安慰道:「小牛呀,這事是不能急的。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功夫也要一天一天的練,沒有人可以一口吃個胖子,也沒有人可以一步登天的。」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師娘,我明白。」說著話,又是比劃,又 是沈思的,動用起自己全部的智慧,思考著師娘的話。

  過了一會兒,月琳來了,還拿了一封信。師娘將月琳領到一邊,問道:「月琳,是誰來的?」

  月琳回答道:「師娘,是大師兄派人送來的。」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他說了什麼?人可救出來沒有?」

  月琳搖頭道:「弟子還沒有看信呢。」說著話,把信遞上來。

  師娘接過信一看,嘆氣連聲,說道:「想不到北海冰王這麼狡猾,秦遠還在他的手裡呢。」

  月琳問道:「秦師兄還沒有得救?在那個地方,只怕兇多吉少呀。」

  師娘面帶愁容,說道:「你大師兄費盡心機也不能將秦遠從人家手裡弄出來,看來他是束手無策了,不然的話,不會來信求救的。」說著,將信給月琳看。

  月琳看信之後,也是焦急萬分,嘆氣道:「想不到大師兄這下子被難住了。如果大師兄都救不了,看來就得師娘跟師父親自出馬了。」

  師娘沈思片刻,望著正在練功的小牛,說道:「如果我跟你師父不能去的話,最好的救人人選,應該是月影跟小牛呀。」

  月琳哎了一聲,說道:「可是月影師姐不在山上呀。」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死丫頭,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平時她是挺有規矩的,向來不亂走,這次怎麼變樣了呢。」

  月琳說道:「這件事也應該跟小牛說說,他的鬼點子很多。」

  師娘恩了一聲,說道:「咱們先商量一下,等他練功回去,在徵求他的意見。」說著話,師娘上前跟小牛說:「你先練吧,中午回去時,我有事問你。」

  小牛嘴裡答應一聲,並不回頭,雙手仍然對著那棵樹發功。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術之中,渴望盡快把刀拿到手。

  練的四肢發酸時,小牛便停下來沈思。當他的目光落到山洞時,就忍不住快部走了進去。他很想聽小刀的聲音。

  進了山洞,小牛輕聲喚道:「小刀,小刀,你聽見我的聲音了嗎?」

  小刀快樂的聲音響起:「主人,我的主人,我已經聽到了。你在外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連你師娘跟月琳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耳朵可真靈呀。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小刀就把師娘她們的話重複一遍給小牛聽,小牛點著頭道:「原來大師兄還沒有完成任務呢。看來,北海冰王很難對付呀。」

  小刀說道:「你法術練的怎麼樣?」

  小牛一笑,說道:「我開始練了,我對著樹發功,怎麼發都沒有效果。」

  小刀安慰道:「不必急的,任何一種法術的練習都是長期的事,哪能一天就成功呢。」

  小牛長嘆道:「看我得練到猴年馬月,才能把你救出來。」

  小刀想了想,說道:「也不用那麼久的,只要你的法力能將小樹吹倒,就有希望了。」

  小牛問道:「那怎麼可以呢?」

  小刀笑道:「我也是有法力的。當你的法力擊在石壁上,我這邊也同時發里擊碎石壁應該不難。我目前的力氣還差一點點,就得指望主人你了。」

  小牛聽得雄心勃勃,說道:「我儘早就把刀拿出來,等以後本事大了,再把你從刀裡救出來,讓你恢復女兒身。」

  小刀歡喜地說:「要是那樣的話,我願意一輩子給主人做牛做馬。」

  小牛一揮手道:「不用.不用,只要你多陪陪我說話就行,你的聲音真好聽,像是唱歌一樣的。」

  小刀聽了一笑,說道:「主人,別看我剛認識你,可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美女的男人。」

  小牛哈哈一笑,沒有說什麼。沒有什麼好說的,自己本來就好色嘛!

  小牛表示:「我一定加倍努力,早點救你出來。」

  小刀感動地說:「我先多謝主人了。」

  小牛告別小刀,又到長坡上練起法術來。這練法術跟練習做菜可不一樣,做一道菜,一學會就可以做成。而練法術是需要時間的,即使你知道了練習的竅門跟技巧,也得火候到了才有效果,想拔苗助長那是徒勞的。

  小牛練得滿頭大汗,坐到石頭上休息。一看太陽的位置,知道該回去了。他望了一眼那個神秘的山洞,暗下決心,一定要快點練成,一定要早點擁有魔刀,乾一番大事業。

  回到大廳後,跟師娘她們用飯。飯後,師娘.小牛還有月琳三人坐好,共同議事。師娘問月琳:「關於你二師兄的事,你怎麼看?」

  月琳想了想,說道:「加派人力,繼續救人。」

  師娘一臉的憂慮,說道:「我也是這麼想,只是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把秦遠看得很嚴,想救他出來,如同老虎嘴裡搶食物。」

  師娘又問小牛:「你怎麼看,小牛。」

  小牛一笑,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我同意你們的看法,加派人手。只是月影師姐她要是在的話,一定有更好的主意。」

  師娘嘆道:「如果不成的話,我就只有叫上你們的師父一同前往了。」

  三人正說著話,又有弟子送上信來。師娘拿過來一瞧,揚了揚信,說道:「又是你們大師兄寫的,看來又沒有好消息。」說著話,她一目十行地把信看著,眉頭越皺越緊。小牛跟月琳對視一眼,知道事情更為不妙。

  師娘看完信,騰地站起來,雙手背後,來回踱步。月琳見師娘心情不好,便不敢多問。小牛不管那麼多,也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大師兄又說什麼了?」

  師娘看了一眼小牛,大聲道:「周慶海出師不利,不但沒有救出秦遠來,還把孟子雄搭進去了。」

  小牛心頭一喜,心說:「他死掉了嗎?那可是天助我也。」小牛不露聲色,裝作關心地問:「孟師兄他犧牲了嗎?」

  師娘回答道:「還沒有那麼糟糕。他在救人的過程中,也落到了人家的手裡。對方還揚言,一個月為限,一個月內,再救不出人來,等著收屍吧。」

  小牛聽了暗暗高興,嘴上卻說:「他們也太狂妄了吧?這麼說真是要跟正道鬥到底了。」

  師娘恨哼地說:「這回咱們嶗山可丟盡了臉了。這事我得跟你們師父商量一下了,這是關係到嶗山聲譽的大事。」

  小牛恨不得孟子雄早點死,就誇張地數:「實在不行,就聯繫正道各大門派,組成聯軍,向北海宣戰。」

  師娘一擺手,說道:「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不過這事確實令人頭痛。」師娘原地踱步。

  一會兒,師娘說道:「你們倆先回去吧,回去都想想辦法。咱們盡量不影響你們師父練功。如果他能成功的話,那普天之下,就沒有人是他對手了。」聽著師娘這意思,師父在練什麼神功呢。

  小牛跟月琳也沒有多問,便乖乖地回到各自院裡了。小牛讓月琳到自己屋裡,月琳不肯,小牛就自己回屋了。

  回到屋後,一想到魔刀在望,心情真愉快,再想到孟子雄這可恨的傢夥落難了,有可能死翹翹,心情更佳。如果他死了,自己可少了不少的麻煩。小牛跟月影的希望就大得多了。

  中午簡單地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出屋,打算接著苦練功夫。哪知道一出門,就見到一個熟人兒。那是位美女,亭亭玉立,長裙如雪。她靜靜地站立著,像落在凡間的仙子。

  「師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牛可樂壞了,興奮得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她,只是走了幾步後,又放下胳膊。對她,小牛可不敢放肆。

  這美女不是別人,竟是多日不見的潭月影。只見她雙眉微皺,臉色憔悴,像受到多大打擊一樣。此時,她正茫然地望著遠山,像癡了一樣。

  小牛再度叫了一聲:「師姐,你沒什麼問題吧 ?」他在她眼前搖了搖手。

  月影猶如夢醒,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我很好。我剛剛回來的。」

  小牛微笑道:「進來坐吧。」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師娘叫咱們去呢。」說罷,向前院去。

  小牛答應一聲,跟了上去,連走邊問:「師姐,這陣子乾什麼去了?」

  月影輕聲回答道:「我去查一件事。」

  小牛知道她查的是什麼,就問道:「那找道想找的人沒有?查到結果沒有?」

  月影回答道:「有結果了。」

  小牛一想到她見到郡主,一定什麼都得到證實,不禁大為舒服,說道:「這回你信了我的話吧?」

  月影長嘆了一聲,沒有說別的,反而加快腳步。這使得小牛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四人坐好後,師娘以命令的口吻道:「眼前形勢嚴峻,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救人的事,我想好了,由月影跟月琳前去。十天之內完不成任務的話,我跟你們的師父再去。」

  月影跟月琳答應一聲,小牛苦著臉問道:「師娘,那我呢?我好歹也有點用吧?」

  師娘露出微笑,說道:「你好好在家練功。如果月影跟月琳不成功的話,我跟你師父再領你去。」

  小牛痛快地說:「這還差不多。」只一想到,不能跟心愛的美女同行,畢竟是一件遺憾的事。幸好呀,他還有魔刀的事掛心。

  師娘又說道:「月影跟月琳,回去準備一下,後天就出發了。」

  二女答應一聲,站起來離去。小牛等他們出去後,跟師娘說:「師娘呀,北海冰王真的那麼可怕嗎?」

  師娘回答道:「他是個有實力的人物,也許要你師父親自出馬了。」小牛不再廢話,自然出去練功。

  在練功之餘,小牛就想,月琳跟月影去就能成功嗎?就算成功,也得有一番惡戰呀。如果自己的美人受傷,那當然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可是,如果受傷的是慕容美,自己也同樣不爽。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想雙方都好,只有對方放人。如果自己寫封信給慕容美的話,她想必會給我一個面子,乖乖放人。但慕容美同意放,她老子願意嗎?

  這寫信不寫信的事,也得仔細想想。要是寫了,誰來送信?自然是月琳,可自己寫信給敵人的女兒,月琳會多新,一定會刨根問底的。那時候,麻煩可來了。

  小牛在坡地上跳來蹦去的練武,又練習法術,練得熱火朝天,沈醉其中,連跟前有人觀看都不知道。當他停下來,擦了一把汗後,才發現身後正站立著月影。她正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說不清是什麼神情,也許是疑惑,是茫然,或者還有反感吧。

  小牛笑嘻嘻跑上前,恭恭敬敬地說:「歡迎師姐多多指點。」

  月影看著他說:「你練得不錯,剛入門就有如此的成績,已經夠了。我剛開始時,還不如你呢。」

  小牛聽得兩眼發光,心裡頭美極了,說道:「多謝師姐誇獎了,師弟我一定再接再厲,爭取更好的表現。」

  月影�頭望著那出懸崖,沈思了一會兒,說道:「陪我走走吧。」

  小牛毫不猶豫地數:「沒問題。」

  月影�腿走向懸崖,小牛一邊跟著,一邊觀察著月影的背影。她的背影還是那麼窈窕與美好,每一步走去,那肩.腰.腿的配合都那麼和諧,小牛暗誇,月影師姐的美麗可以說是近似完美了。

  來到懸崖邊,月影探頭俯視著崖下,下面雲霧茫茫,不知多深。小牛站在她身後幾步遠,關切地說:「師姐呀,那裡危險,還是離遠點吧。」

  月影回頭望望小牛,淒然一笑,說道:「魏小牛,你說如果我跳下去的話,我會不會摔死?」

  小牛聽得一呆,馬上說道:「師姐呀,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說這樣悲觀的話呢?你這麼年輕美貌,跟死扯不上關係的。」

  月影眼睛一紅,說道:「陰間無老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小牛驚訝地說:「好端端的,怎麼會呢?你又沒病沒災的。」

  月影苦笑道:「經過這陣子的事兒後,我覺得人活著真沒有多大的意思,連自己一向信任跟喜歡的人,都那樣傷害自己。這是老天在捉弄人嗎?唉,有眼無珠呀,這話真對。」月影喉頭牽動,�頭望天。

  小牛知道她說的是孟子雄,心中大爽,就說道:「大家都是凡夫俗子,沒有人會永遠不犯錯的。錯了就改,那也不丟人呀。」

  月影轉頭看小牛,說道:「你說得沒有錯。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小牛不解地問道:「什麼怎麼辦?」

  月影回答道:「孟子雄原來是這樣一個人,我一直當他是我的心上人,是可依靠的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婚還能結嗎?」

  小牛心里大聲喊:「不結,不結,你不能嫁給一個禽獸。」可他嘴上卻說:「師姐是個聰明人,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吧。」

  月影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自從知道了這樣一個事實之後,所有的雄心壯志都看得淡了。」

  小牛安慰道:「師姐不要胡思亂想。這世上的好人還是不少的。」

  月影低頭沈思一會兒,快步下崖,經過小牛的跟前時說了一句:「你比他也強不了多少。」說完後,快步離去,留下一縷縷淡遠的香氣。

  月影的話令小牛忍不住笑了,心裡卻委屈,暗道:「他只是一塊破石頭,俺小牛可是貨真價實的和氏璧。兩者怎麼能比呢?」


第十二集第三章艷事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牛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天上午,小牛的法術就有了起色。他手指一彈,已經能產生勁風,勁風將一片樹頁射掉。

  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指彈出,幾丈外的樹葉從枝上掉落。興奮之下,小牛雙手連彈,樹葉紛紛落下。這活生生的事實,樂得小牛手舞足蹈,連喊帶叫的。一旁觀看的師娘也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牛笑嘻嘻地湊近師娘,說道:「師娘,弟子還可以吧?」

  師娘誇道:「好樣的,越來越像個英雄了。」

  小牛眼睛瞇著,低聲道:「師娘呀,能不能賜弟子一個春宵呀,弟子有段日子沒有侍侯你了。」

  師娘臉上出現羞澀,笑而不語。小牛接著說道:「就讓弟子侍侯你吧,飽你樂此不疲。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師娘嬌瞠道:「先練你的功夫吧,練得更好些再說。」

  小牛恩一聲,繼續操練。不過一會兒,月影與月琳也相伴而來。在三位美女的目光下,小牛練得更起勁兒了。美女就是動力,比任何的鼓勵都有效。小牛不只想用床上功夫征服她們,更重要的是靠自身的真才實學。

  月琳見小牛進步很快,鼓掌加油。月影冷著臉不說話,目光卻注意小牛的一舉一動,不知道想什麼心事。

  稍後,師娘跟月影走了,有什麼要商量。月琳留下來,指點小牛的法術。練習之餘,小牛問道:「明天你就要走了,咱們也該再樂一樂了。」

  月琳一笑,說道:「怎麼整天就想這事呀,有那麼大的癮頭嗎?你想干那事,就早點娶我當老婆吧。那時,我們天天在一起。」

  小牛握住月琳的手,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呀,想也沒法子。現在我還小,本事還沒有學好。這時成親,會讓人笑話的。」

  月琳掙脫他的手,嬌瞠道:「就算你想娶我,我現在還不一定肯呢。」

  小牛眨眼問道:「這是為什麼?」

  月琳學著師娘的口氣,嚴肅地說:「沒有為什麼,哪裡這麼多的廢話,快點練功。」

  小牛笑著答應一聲,就又接著練習法術了。由於有了進步,他的勁頭更足,信心更大。想像著有一天手握魔刀,不再懼怕任何敵人的風度,真是豪氣乾雲,大家風範。那時候的小牛就是大牛了。

  晚飯後,小牛跟月琳聊了一會兒天,就回到房裡準備睡覺了。這時候,一個丫鬟來敲門,說是師娘有請。小牛問什麼事,丫鬟說師娘要指點下小牛的功夫。

  小牛聽了,覺得有點奇怪。他心說:「難道師娘今天心情好,連晚上都要傳我功夫,對我還真體貼呢。如果我能順便佔點便宜的話,那麼我會更高興的。」

  小牛換了件乾淨衣服,變隨著丫鬟前去。經過月琳房間附近時,他往那邊瞧瞧,並沒有燈光,他尋思著,難道月琳已經睡下了嗎?為什麼不來鑽我的被窩呢?呀,她是女孩子,臉皮薄,等我回來時,還是我鑽她的被臥吧。

  進入守衛森嚴的後院,四下靜悄悄的。空氣中飄著百花的芬芳,那是花園傳過來的。小牛從中竟聞到了女人的香氣。這不是錯覺,這後院子裡除了師父外,住的都是女人。除了 師娘之外,其他的不是丫鬟就是女弟子。當然了,女弟子跟師娘這邊還有牆隔著呢。尤其是師娘這邊,並非男弟子想進就能進來的。師娘培養出來的女兵,個個都很厲害。誰敢亂闖,小命難保。

  到了師娘的門外,只見門外多了好幾個門衛。丫鬟打開門,請小牛進去了。小牛帶好門,過小廳,進臥室。臥室裡點著兩排紅蠟燭,將房間照得亮如白畫。

  師娘正坐在凳子上照鏡子梳頭呢。她身著粉紅色的睡袍,秀發微濕,臉孔嬌豔,明眸含笑,正從鏡子裡望著小牛。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去,從後邊抱住師娘的腰肢,聞著香氣,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師娘呀,想死弟子了。你再不叫我來,我只要拼死闖進來了。」

  師娘用梳子一敲小牛的額頭,說道:「小孩子,這麼沒規矩。我可是你的師娘,不準亂來。我叫你來是指點功夫的,不是跟你調情的。」師娘故意一本正經的說。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師娘的意思我明白,你叫我來是指點床上功夫的。對不?」說著,跟師娘直貼臉,並從鏡子裡打量二人。只見一個美貌艷麗,一個清秀調皮,一個一本正經,一個嬉皮笑臉。

  小牛自我陶醉地說:「咱們多像一家人,像恩愛夫妻。」

  師娘也看了看。吃吃笑道:「我看不像夫妻。」

  小牛問道:「那像什麼?」

  師娘眨著美目,笑道:「倒像是一個貴婦人領著一隻猴子。」說罷,歡快地笑起來,聲音嬌脆悅耳。小牛也哈哈小了,兩手便不老實起來。

  當他的手握住豐滿的奶子,並有節奏地揉搓時,師娘呼吸一粗,輕聲道:「小牛呀,不要挑逗我,把我惹急了,我會吃掉你的。」

  小牛照玩不誤,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用你的小花洞吃掉我的小棒棒的。」說著話,在她的乳頭上滑來滑去。

  師娘美目微瞇,做著深呼吸,梳子都要拿不住了。小牛又將一隻手伸到袍子裡,觸手之處,都是光光的滑滑的,原來師娘並沒有戴肚兜。小牛立刻想到,她上邊光著,下邊是否也是光著呢?

  小牛直接抓住一隻奶子玩弄,嘴上問道:「師娘呀,你裡面什麼都沒有嗎?」

  師娘春情已動,喘息著說:「是呀,我剛洗過澡的。」

  小牛誇道:「難怪你身上這麼香呢,令人一聞骨頭都軟了。」說著話,去解師娘的浴袍。

  師娘一打他的手,媚眼望著他,說道:「你難道就不怕你師父嗎?」

  小牛一笑,說道:「連師娘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呢?」

  師娘唉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越來越膽大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那還說嗎?咱們嶗山派的弟子各個是好漢,沒有一個是歪種。」說著話,小牛橫抱起師娘,向華麗的床上走去。

  他將師娘放到床上,再將浴袍解開,一身香噴噴的美肉就如剝皮的香蕉一樣,露出了可愛的果實。

  小牛睜大好色的眼睛,觀察著師娘。只見肩膀豐腴,乳房如山,小腹圓滑,大腿肥嫩,而那叢絨毛更像是一個誘惑的信號,令小牛口乾舌燥。她的成熟.艷麗之美,使她別具特色。

  小牛誇道:「真是一位迷死人的尤物呀,師父他老人家真是太傻了。」說著話,小牛將師娘的雙腿往床邊拉拉,就俯下身抓弄奶子,一會兒拉起,一會兒壓扁,像在玩玩具。之後,小牛蹲下身,分開師娘的玉腿,先是在毛叢上梳理幾下,接著捏起那粒小豆豆:捏得師娘發出長短不一的呻吟。

  小牛湊上嘴,撥開師娘的毛叢,津津有味地添了起來。舌頭像火苗一樣,在師娘的花瓣上放肆著.滑動著,偶爾還探入洞裡,每一個步驟都進行得有條不紊,老練之極。

  作為一個懂風情.有經驗的正常女人,師娘哪受得了他如此折磨呢?師娘再也忍不住了,快活地大呼小叫起來。

  小牛�起水光閃閃的嘴,提醒道:「師娘呀,你不怕她們聽到你的聲音嗎?」

  師娘扭腰擺臀,嬌哼道:「我不管那麼多了,都怪你太會玩了。」

  小牛見她高興,就繼續加大力度,連吸帶咬的,把師娘折騰得春水如潮,流個沒完,連骨頭似乎都變成棉花了。

  「不要再舔了,我要瘋了。快點,快點插進去吧。我要你插我。」師娘摸著小牛的頭,忘情地呼喚著。

  小牛吃夠了水,邊脫掉衣服,抱起師娘的大腿,將鐵棒般的玩意塞了進去。「唧」地一聲,肉棒子籍著春水的潤滑,一插到底。裡邊好暖.好進.好濕呀,舒服得小牛停了一會兒,才繼續動作。

  師娘甜美地哼道:「好,好,真夠勁呀,不愧是年輕人,又硬又猛。」

  小牛將師娘的大腿放在肩上,得意地說道:「更猛的還在後邊呢。今晚弟子一定要侍侯好師娘,讓師娘一輩子都想著小牛。」說畢,大棒子虎虎有聲地干起來,每一下都有開山裂石之勢,幹得師娘神魂顛倒,忍不住扭腰配合著。小牛往左插,她向左用力。小牛向右,她向右。那張嬌豔的面孔上,充滿了歡愉的桃紅,比任何鮮花都好看,看得小牛痛快極了。

  肉棒插得花瓣唧唧有聲,小腹與屁股也撞出帕帕之聲。師娘的呻吟低迴婉轉,小牛的呼吸也是時粗時細。師娘的房間裡充滿激情的音樂。

  小牛一邊乾著,一邊問道:「師娘呀,這段日子你有沒有發騷呀?」

  師娘嗚嗚叫著,還回答道:「有呀,想你想得很呀。」

  小牛聽了滿意,說道:「那你怎麼解決呀?」

  師娘浪笑道:「忍著呀,也不能再給你戴帽子了。」

  小牛哈哈笑道:「這麼說師娘也很騷了。」

  師娘哦哦地哼道:「女人哪有不搔的,不搔不叫女人。」

  小牛將棒子插到穴口,帶出一些春水,又一下子插到底,嘴上說道:「那就讓弟子乾死你這個搔女人吧。」

  師娘也顧不上羞恥了,說道:「幹吧,幹死騷女人,我願意死在你的大棒子底下。」這一番淫聲浪語,聽得小牛春風得意,想不竭盡全力都不行了。

  一個少年將一個成熟的美女弄的銷魂蝕骨,心滿意足。因此,她男人的綠帽子這輩子是難摘了。

  第一個回合殺個難解難分。最終造成了平局。休息期間,師娘窩在小牛的懷裡,一臉的幸福相。小牛壞笑著問道:「這下子樂了吧?滿意了吧?你要是早點找我,你不就早就爽了嗎?」

  師娘哼了兩聲,柔聲道:「你小子以為我真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嗎?我可是嶗山派掌門夫人,也有很多顧慮。如果咱們的事讓別人知道了,那就是滅頂之災。你明白嗎?」

  小牛點頭道:「弟子明白,可這回為什麼又膽大了呢?」

  師娘一笑,低聲道:「這你就想不通了吧!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會顧慮,主要是怕你的師父。別看他在閉關練功,他的感覺靈著呢。我最怕他聽到什麼風吹草動。不過他也有他的弱點。他在練功期間,每個月總有幾天功力最弱,導致他感覺不靈。」

  小牛哦了幾聲,這才明白師娘為什麼沒有隨便跟自己玩樂。可小牛又想,想快活也不必非得在你的臥室裡,咱們可以出去玩嘛,像那回來個野合,多麼刺激呀。

  小牛又問道:「你門外的人可靠嗎?不怕她們中有出賣你的嗎?」

  師娘信心十足地回答:「我既然讓她們站到我的門外,她們當然是靠得住的。如果靠不住的話,我也就不會用她們了。我用的人如果出賣我,她們也別想活著。」話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多了些冷酷。

  小牛恩了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話,小牛伸手去抓師娘的那叢絨毛,弄得師娘咯咯直笑,嘴上瞠道:「小孩子,總這麼頑皮,難道你跟月琳一起的時候,也這麼多花招嗎?」

  小牛的手指在容貌上屈張著,嘴上笑道:「那是了,能想到的法子我們都會玩。上天創造了男女,讓他們在一起,就是盡情享樂的。」說著話,小牛的目光落在床旁的桌上的一支雞毛揮子上,心一動,有了一個好主意。

  師娘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不如叫上月琳一起玩吧?」

  小牛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咱們有了這種關係,我怕她不能接受。叫她來,不但達不到玩的目的,只怕還會壞事。」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她的思想有那麼保守嗎?那你真應該開導一下她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師娘呀,咱們玩點新鮮的吧。」說著話,摟著師娘坐了起來。

  師娘問道:「怎麼個玩法?」她也是個愛玩的美女,尤其是在床上找刺激。

  小牛嘿嘿笑道:「你就瞧好吧。」說著話,小牛下床將那支雞毛揮子抓過來,並拔下幾根雞毛。然後笑嘻嘻地過來,說道:「師娘,來,讓我玩玩你。」說著話,將師娘的玉腿打開,只見那嬌嫩之處水汪汪的,仍處於淫蕩狀態。

  為了好玩,小牛找來一塊軟布,將師娘的花瓣擦個乾淨。隨後,手持雞毛,在師娘的腹下劃來劃去,大下功夫。小牛很有經驗,時輕時重,時慢時快,並且觀察著師娘的表情。

  這下好嘛,癢得師娘直併腿,小牛當然不答應了,以一條腿擋住,師娘便呀呀地哼叫,那春水便越來越多,像是洪水決堤一樣。

  小牛看得大樂,哈哈笑道:「師娘呀,你可真是水做的呀,難怪你長得那麼水靈呢。」

  師娘扭動如蛇,哼叫道:「你這孩子可真淘氣。你快點插進來呀,不然的話,我跟你急了。」

  小牛一笑,說道:「弟子是個善良人,向來有求必應呀。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說著話,小牛的雞毛撥動更快,一會兒,另一隻手也拿起了雞毛,也加如了挑逗之列。

  正玩得興致勃勃呢,敲門聲突然響起,嚇了小牛一跳,手一哆嗦,雞毛都掉了。那威風的大傢夥也軟了,垂頭喪氣的。他以為是他師父來了。

  師娘滿不在乎,扯過一條被蓋在身上,隨口問道:「是月琳嗎?」

  門外人慢騰騰地回答道:「正是弟子。」聲音透著羞澀與不安。小牛一愣,她怎麼來了呢。這麼想著,就將目光轉向師娘,師娘對他一笑,然後說道:「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有什麼難為情的,都是一家人了。」

  小牛的目光盯在門上,想馬上躲起來,讓月琳知道自己跟師娘的艷事,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心說:「師娘把月琳叫來幹什麼?難道說師娘把什麼事都坦白了嗎?月琳會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嗎?如果是別人跟她搶男人,也許她還不太在意,可是換了師娘,只怕月琳就會不自在的。」

  過了一會,月琳已經羞答答地進來了,小牛躲到一邊,摀住下身。月琳見到小牛光溜溜的樣子,羞得不敢看他。她向師娘施了一禮,說道:「弟子月琳見過師娘。」

  師娘佯作大方,說道:「月琳呀,咱們都是自家人,而且以後咱們更為親近了。」說著話,一指小牛,說道:「咱們都在陪同一個男人,咱們以後得好好相處呀。」

  月琳低頭說:「我什麼都聽師娘的。」

  師娘笑了,向小牛一擠眼睛,說道:「那好呀,現在就不必客氣了,也一起玩吧。」

  月琳輕聲道:「在師娘面前,弟子不敢放肆。」

  師娘開導道:「現在咱們都是平等的,都是他的女人,你不必有什麼不安。來吧,一起玩,人多熱鬧呀。」

  月琳恩恩的答應著,卻沒有動作。師娘就跟小牛說道:「既然月琳害羞,就得你來幫她一把了。小牛呀,美女在前,你還等什麼呀。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小牛一聽,立刻驚喜起來,他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好事,居然可以雙管齊下,可以一石二鳥,可以一槍雙眼,醫科左擁右抱。這真是太好了,真不知道師娘用什麼法子令月琳答應的,又是什麼時候跟她說的,又是怎麼說的。小牛不得不佩服起師娘的本事了。

  在師娘的鼓勵下,小牛湊近月琳,幫她脫衣。月琳來前,早有心理準備,也就半推半就了。事實上,進完師娘才跟她坦白了自己的秘密。她告訴月琳,自己不會搶走小牛的,小牛隻是一個玩伴,以後會還給月琳的。

  月琳思想還沒有那麼開通,師娘就講述自己嫁他師父後的種種不愉快,主要是沒有男人相陪,才在寂寞之下選擇了小牛,說得淒淒慘慘的,聽得月琳的眼中都有了淚花。月琳本來就疑心二人的關係,師娘一說出來,月琳心裡像有一塊石頭落地似的。

  在此情景下,師娘才叫月琳晚上來玩的。月琳本不想來,但是又不能不來。當她見到小牛跟師娘那光裸的樣子時,憤怒倒沒有多少,心裡倒是酸溜溜的。她看得出來,小牛跟師娘今晚已經玩過了。師娘臉上都寫著呢。

  小牛將月琳脫了個一絲不掛,然後摟過來狂吻亂摸,弄得月琳的情慾迅速升溫,只是在旁人觀看的情形下有點拘束。

  師娘安慰道:「月琳呀,你不要怕,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還要好好相處呢。」

  小牛將月琳抱到床上,跟師娘笑道:「師娘呀,你看弟子是怎麼逞威風的。」說著話,�起月琳的兩條玉腿,將一根挺起的大棒子給塞了進去。

  月琳哼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溫柔一點呀,你把我的小刀都要撐暴了。」

  小牛哈哈一笑,便輕插輕入,望著月琳在自己的肉棒下展現的浪態。事實上,月琳並不浪,因為有師娘在旁呀。師娘也不甘寂寞,推開被子,湊上來,對著月琳嘖嘖讚歎:「小丫頭,你的身子可真美呀,到底是年輕人。」說著話,無限席愛地愛撫起月琳的奶子來。月琳的奶子屬於中等,形狀極好,尤其是兩顆乳頭,艷如櫻桃。這時落在師娘的手裡,自然會加倍愛惜了。

  那邊小牛的動作加快,這邊的師娘雙手齊動,兩路的刺激很快使月琳激動起來。她連哼帶叫的,風情萬種。試問,有哪個女子能受得了兩個人同時挑逗跟折磨呢?

  小牛一邊挺著大棒字,深入淺出地干著月琳,一邊望著二女的肉體。她們的肉體正是兩種典型的代表。師娘是豐滿型,月琳是苗條型的。師娘的鼓鼓湧湧的奶子,隨著她玩弄月琳的動作動個不停。而月琳那消肩.細腰,以及秀麗的面孔,都顯示出少女的本色。她們真好比是一對美玉,都是令人眼睛一亮的那種。

  師娘正側著對著小牛,她豐腴有態的肉體在這個角度看盡顯曲線美,尤其是腰臀,太美了,美得冒泡。因此,當小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把月琳幹得投降時,小牛就向師娘招手。

  師娘很懂事地躺到月琳身邊。小牛大樂,湊上前來,師娘便把兩條玉腿�高並放在小牛的肩頭。小牛笑道:「師娘呀,你真是個妙人兒,弟子可真是幸福死了。」

  師娘挺著下身,誘惑著小牛,還笑道:「你想死的話,也得先把我們侍侯好了再死吧。」

  小牛說道:「弟子這就來了。」說著話,將棒子往裡捅。只聽唧地一聲,那棒子已經盡根而入了。

  「好美,好瀧呀,再快些,這下子乾到花心上了。」師娘發出了醉人的浪叫。月琳睜大美目,好奇地打量著正在交歡的男女。她在爽快之後,不禁想到,還是男人有福呀,可以同時干兩個女人,女人卻不能這麼幹。

  月琳望著小牛那活躍的肉棒,浮想聯翩,心裡還是有點酸味兒的。

  當師娘再度爽過之後,小牛又把棒子拔出,再次進攻月琳。這一夜可以說是盡歡而散。小牛有生以來,這是他最痛快的一回。他打定主意,以後要是經常這樣快活,才對得起上天給自己的生命。

  快活過後,穿好衣服,小牛跟月琳向師娘告辭。他們可不敢在這裡住。這裡是弟子注意的地方,要是不小心走漏風聲,可不是好玩的。

  師娘也不挽留,讓小牛照顧好月琳,就讓他們回去了。當二人出來時,小牛轉頭看月琳,月琳瞠道:「看什麼?我們女人的便宜都叫你個佔光了。」

  小牛厚著臉皮吹道:「這是老天爺賜給俺小牛的福氣呀。你和師娘都是一流的美人,俺小牛這輩子可不白活了。」

  月琳嘆息道:「你可真是大逆不道,連師娘都敢碰。這要是叫師父知道的話,怎麼收拾你都不過分。」

  小牛連忙說道:「我可沒有強姦她,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你也是知道的,像師娘這樣的美女誰能拒絕得了呢?」

  月琳問道:「你怕不怕師父?」

  小牛誠實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呀。自我入派以來,還沒有見過他呢,沒有印象,也談不到怕不怕的問題。」

  月琳加重語氣說:「你睡了他老婆,他還能放過你?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你猜他會怎麼樣?」

  小牛一擺手道:「不要打這樣的比方好不好?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月琳以肯定的語氣說道:「我猜呀,如果師父知道的話,他首先用鞭子痛打你一頓,再把你的小弟弟割掉,扔到荒山上去餵狼。」

  小牛啊了一聲,驚問道:「師父他老人家是這樣的人嗎?」

  月琳回答道:「他倒不是這樣的人。可你想呀,這樣的事放到誰的身上,誰都受不了。這是男人最大的恥辱呀!一個再君子的男人都會變得瘋狂的。師父這人平時又溫和又慈祥,可是他一旦得知這件事,也會反常的。」

  小牛問道:「師父他最厲害的處理弟子的方法是什麼?」

  月琳說道:「他是一個心很好的人,處置弟子時,比較有人情味。以前的弟子,除了犯了重罪被處死之外,其他的定奪是趕到「反省洞」去反省,再就是開除下上。即便是處死他們吧,也是一下致死的,不讓他們受什麼折磨。不過你這件事就不同了,性質不一樣。師父他老人家一氣之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這些話聽得小牛直冒冷汗,真有點擔心厄運降臨呢。小牛振作一下精神,改變話題道:「師娘今晚怎麼會讓你去呢?」

  月琳就把師娘的話重複了一遍。小牛聽了,說道:「看來師娘真把你當自己人了,連這種事也會告訴你。」

  月琳拉住小牛的手,說道:「她倒是當我是自己人,可你不夠意思。你沒有當我是自己人呀。」

  小牛說道:「這話從何說起呀。」

  月琳不滿地道:「你跟師娘的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如果師娘不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呀。上回我問起你,你還不承認呢。「說著話,在小牛的手上掐了一下。」

  小牛一咧嘴,說道:「江姐姐呀,這也不是什麼光彩事,怎麼能跟你說呢?再說了,跟你說了,只是增加你的煩惱呀。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你應該理解我的苦心。」

  月琳正色道:「那你老實跟我說,你除了我跟師娘之外,還睡了多少女人?」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是盡量當君子就是了。」

  月琳哼了哼,說道:「誰信你的鬼話呀。接著有了幾分悲傷的口氣說:「是不是你嫌我沒有把第一次給你,你才心裡不平跟別的女人亂來?」

  小牛一聽,差點衝動得把什麼都說了,但又一想,這事還是不能說呀,如果手了的話,自己在她心中的形像只怕會大打折扣的。雖然那事自己不必負全責,但也有一定責任。月琳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會跟我急呢。反正黑熊怪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這件事就這麼糊里糊塗吧。我裝作不在意,那月琳對我還感激不盡,這多麼好呀!即使她知道了我許多風流債,但一想到自己的缺憾,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這麼想著,小牛就一本正經地說:「月琳呀,沒有的事。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那麼純潔,那麼無暇的。以後再不要說這種話了,我會不高興的。」

  月琳恩了一聲,心裡很安慰,接著又說道:「你跟師娘的關係還是斷了吧。我擔心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的。」

  小牛聽了心裡一暖,知道月琳是對自己好。可那事是想斷就能斷的嗎?就算自己想斷,師娘能同意嗎?於是嘴上連聲答應,可心裡知道那不可能。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誰能拒絕得了呢?除非是有病。

  到了中院之後,小牛拉著月琳往自己屋裡走。月琳掙扎著,說道:「不好的,讓人看見不好。」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別人是看不見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說著話,將月琳硬拉到自己屋裡了。

  進屋之後,脫衣上床,雖然剛才已經盡興了,但肉體相貼,心裡也是甜蜜無限。一想到天明之後就要分別,月琳也很動情,就主動要往小牛的懷裡鑽。小牛也把她摟得緊緊的。二人此時就像是心靈相通一樣,都有點依依不捨的。

  月琳安慰道:「別怕,我跟師姐一定會完成任務的。就算完成不了,也能保證全身而退。」

  小牛說道:「北海的人實力也很強,我真想助你們一臂之力。」

  月琳笑了笑,說道:「等你學好本事吧。那時候你大展拳腳,我也跟著你臉上有光。」

  小牛自信地說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的。」他心說:「輝煌的日子不遠了。只要我拿到魔刀,我小牛就算不是天下第一,至少也是天下第二.第三吧。」

  二人相擁著,甜甜地睡了。等到他們睜眼時,天色已經大亮了。月琳急忙穿起衣服,嘴上說:「起來晚了,快點出去,別叫人瞧見。」

  小牛坐起來,打著哈欠,說道:「怕什麼呀,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心上人。」

  月琳穿完衣服,說道:「不行的,沒成親就這樣,別人會說閒話的。得了,我得出去見師娘了。」說著話,就出了門。

  出門之後,就見月影正站在不遠處朝她笑呢,笑得月琳臉上直紅。月琳走上去,跟月影打了個招呼。月影的美目在月琳的身上直轉,轉得月琳心裡亂跳,連忙解釋道:「我去看看那個懶小子有沒有起來。」

  月影哦了一聲,說道:「師娘叫咱們過去呢,快去吧。」心裡卻說:「去看人家也該把頭髮理好呀?可見言不由衷。」

  月琳說道:「我馬上過去。」便回房梳頭去了。

  過了不久,吃完早飯,三位弟子都來見師娘。師娘容光煥發,臉蛋白裡透紅,可見昨晚的好事起了作用。

  師娘跟小牛送二人時,小牛將月琳拉到一邊,悄聲道:「江姐姐呀,如果救人不順利的話,你也不用急。到時你把這封信交給慕容美,可能就會時來運轉的。記住呀,別讓別人看到。」原來小牛剛才利用飯前的時間寫了封信。他這樣做完全是出於關心月影跟月琳二女。

  他想,只要慕容美見到此信,她一定會網開一面,趕緊放人的,自己跟她的關係那麼鐵,她能不給面子嗎?至於月琳怎麼想,這時也顧不上了。

  月琳接過信,問道:「你怎麼認識慕容美的?你跟她什麼關係?」一雙美目直盯著小牛。

  小牛裝作泰然自若,笑了笑說道:「我們只是認識。」

  月琳瞧了瞧信封,說道:「你寫的是什麼?」

  小牛回答道:「讓她把人交出來。」

  月琳不服氣地說:「你又不是她老子,她會聽你的嗎?」

  小牛叮囑道:「如果不管用的話,再想辦法就是了。不過只要是一個辦法,總要試試的。」

  月琳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信要是那麼靈的話,你就可以當武林盟主了。」但還是將信小心地收了起來。

  二人說完話,過來跟二女會合。師娘微笑道:「你們小倆口,有什麼秘密還要單獨說呀。」

  月琳白了小牛一眼,說道:「他說了好多廢話,我都不愛聽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廢話有時候也有用呀。」

  師娘有囑咐了月影幾句,這才讓二女動身。小牛望著二女,說道:「江姐姐,你別忘了我的話呀。潭師姐,你要保重。」

  月琳點了點頭,而月影說道:「好的,如果我們救不出人,就得你去了。」此言一出,大家都有了笑容。

  二女揮揮手,就上路了。師娘望著二女,讚歎道:「她們都是最好的姑娘,最優秀的人才。我相信她們一定不負眾望。」

  小牛呆呆地望著,說道:「如果都是我老婆就好了。」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不要那麼貪得無厭。女人太多,你會短命的。」

  小牛笑嘻嘻回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師娘有手指一觸小牛的額頭,說道:「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記住呀,不準亂碰女人,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說著話,轉身走了。

  小牛望著後山的方向,心裡嘀咕道:「魔刀呀,魔刀,你等不及了吧。」一想到小刀的美妙聲音,小牛的心裡有癢絲絲的了。

  月影跟月琳下山之後,小牛在師娘的指點下,苦練法術。僅僅是幾天后,小牛又有了明顯的進步。原來手指下的勁風能射掉樹葉,這時可以打掉細枝了。這樣的成績在法術行家眼裡微不足道,可是在小牛,這已經是突飛猛進了。

  師娘大為高興,連聲誇獎:「很好,小牛,當你手指下的風變成火,你的第一關就通過了。」

  小牛問道:「師娘,月琳她們練時,多久通過第一關的?」

  師娘回答道:「月琳總共用了一個月時間,月影用了七天。」

  小牛驚嘆道:「這麼厲害呀,不簡單。」他心裡暗暗佩服月影。她並非花瓶美女,中看不中用。

  師娘鼓勵道:「努力干吧,你會成為我們嶗山的高手的。」

  小牛見周圍沒有人,嘿嘿一笑,說道:「如果師娘能常在床上鼓勵我,我敢說,我只用五天時間就能過關 。」

  師娘嫵媚一笑,瞠道:「再胡說八道,打腫你的臉。」

  小牛嘿嘿笑著,便不在逗她了。他打起精神練功,向目標前進。他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就必須付出比別人都高的代價。

  小牛練功練到下午,終於將指下的勁風變成了一點點火星。這樣的成績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他樂得連喊帶叫的,真想告訴每一個嶗山弟子聽。

  可是冷靜下來,覺得沒有必要這樣。他自己只是暫時通過了一關,離高手離成功還差得好遠呢。

  頭腦冷靜下來,才突然想到了孫三娘的約會。他暗叫一聲不好,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忘了呢?這娘們說了,如果我不去的話,讓我後悔一輩子。這娘們可不是善男信女,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如果不去,萬一她上山來一囔囔,我小牛就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想到此,小牛匆匆離開山坡,到山門處跟守門弟子說一聲下山辦點事之後,就跑下嶗山。

  他在山下的小街上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孫三娘的影子。他心裡嘀咕起來:「難道孫三娘約我上午見嗎?也許這時候她以為我不來了,就離開了呢。」

  又轉了兩圈,還是沒有影子。小牛心:「見不到就算了,不能白出來一回,好歹給師娘買件東西。」就到一家首飾店買了一個玉釵放在身上。他打算拿回去送給師娘,想必她會高興的。

  出了首飾店沒幾步,就聽到後邊一人冷笑道:「魏小牛,找你不醫呀。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一回頭,只見藍衣佩劍的孫三娘就站在自己的跟前。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孫女俠好呀,你約我,我怎麼會不來呢?我不想後悔一輩子。」

  孫三娘見小牛的眼睛在自己的臉上直掃,不由想起二人間曾經有過的好事來,臉便紅如蘋果,眉宇間的煞氣減少了一些,多了點媚態。

  孫三娘冷聲道:「你來了就好。」

  小牛見她手按劍柄,便加強警惕,說道:「孫女俠,找我有什麼好事?」

  孫三娘哼了哼,說道:「既然來了,就跟我走吧。」

  小牛問到:「幹什麼?」

  孫三娘冷著臉笑了笑,說道:「你就跟我走吧,怕死就別來。」說罷轉身就走。小牛鼓著腮幫子,說道:「笑話 ,我小牛長這麼大,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怕。」

  孫三娘不再答話,加快步子,小牛跟在後邊,嘴還不閒著:「魯大哥呢?關詠梅呢?對了,魯大哥說你身體欠佳,這時可好點了沒有?」

  孫三娘不耐煩了,頭也不回地說:「閉上你的嘴。」

  小牛見人家不想說話,只好閉上嘴,兩眼在孫三娘的肥臀上打轉,越看越愛。真有點後悔,上回沒有摸個夠,現在想摸都沒有機會了。

  不一會兒,小牛跟著進了一家客棧,並上了二樓。一進房間,便見屋里幹乾淨淨的,靠窗子有桌子,還有口大箱子,不知裝著什麼。進屋之後,孫三娘便將門個插上了。

  小牛一見,心跳加快,問到:「孫女俠,這是根什麼?大白天的,這樣對你不好吧?」

  孫三娘對他冷笑,說道:「咱們的帳可以算算了。」

  小牛後退兩步,問道:「有什麼好算的?我也不欠你什麼。」心裡尋思著,如果她跟我動武的話,我能不能打敗她呢?

  孫三娘悲憤地說:「你佔了我的便宜,想拍拍屁股就走嗎?」逼近一步。

  小牛解釋道:「我可不是存心佔你的便宜,當時我是為了救你才那樣。你可要弄清楚才好,不要冤枉了好人。」

  孫三娘呸了一聲,粗暴地說:「你哪裡是什麼好人,你就是大色狼.小淫賊。我要為民除害。」

  小牛一擺手,說道:「慢著,我可沒有強姦你,是你讓我幹的。」

  孫三娘恨恨地說:「胡說,這話傳出去誰信?」

  小牛叫道:「孫三娘,咱們做人得講良心。我救了你,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要恩將仇報,這不是東郭先生跟狼的故事嗎?」一急之下,小牛想起了小袖以前跟他講過的寓言故事。

  孫三娘哪兒知道什麼東郭南郭的。此時,她眼睛都紅了,刷地抽出劍來,怒喝道:「你欺侮了我,我不能放過你。我孫三娘不能當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著話,一個箭步衝上來,直刺小牛的咽喉。

  孫三娘的狠毒小牛可是見識過的,知道她不是鬧著玩,而是真想幹掉自己。他知道跟她是講不成道理了。因此,急忙低頭躲過。

  孫三娘的劍如毒蛇一樣,一劍走空,劍尖一縮,再刺小牛的胸。小牛雖說功夫不算高,但身法靈活,打鬥經驗豐富的很,當下小心應付。孫三擰一口氣刺出十七.八劍,連小牛的嬸子都沒有碰到。

  孫三娘越刺越快,嘴裡嘟囔道:「你這小子,功夫越來越好了,我倒是低估你了。」小牛一邊躲一邊叫道:「孫三娘,你別旗人太甚。惹怒了我,可不是好玩的。」

  孫三娘頻頻進攻,劍花一朵朵,不離小牛的要害。這劍花像一張網一樣,把小牛給罩住了,使小牛有點喘不過氣來。只要小牛稍有疏忽,就可能被刺個透心涼。

  小牛又是焦急,又是憤怒,想不到當好人倒當出錯來。當初救月影時,就被月影抓住把柄不放。這回孫三娘也以同樣的態度對自己,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不可理喻嗎?

  劍橫削小牛的雙腿時,小牛颼地跳向了箱子。孫三娘變招極快,一抖手腕,竟刺向小牛的襠部。這要是刺中了,可不是當太監的事兒,而是命都沒有了。偏偏這劍刺得極快.極準。小牛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了。

  情急之下,單手一甩,甩向孫三娘沒,情不自禁地用了新學的法術,心裡念了口訣。但見一道紅光嗖地射 出,撞到 劍尖上,那股力量竟將孫三娘給平推出幾步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孫三娘愣呆了,劍也掉落在地上。

  小牛大喜,不等她反應過來,撲上去點了幾指,將她給點穴了。孫三娘成為不動的木頭了。

  小牛一擦頭上的冷汗,笑嘻嘻地說:「這下子你老實了吧?想殺我小牛,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說著話,在她的圓鼓鼓的胸上捏了一把,捏得孫三娘啊地一聲叫,隨即罵道:「小淫賊,快點放了我,不然的話,我以後會把你千刀萬剮的。」

  小牛大怒,罵道:「臭娘們,少來這一套。你哪裡還有以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孫三娘頭一回見到小牛眼裡的殺氣,不禁也怕了,張嘴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牛拾起地上的劍,平心靜氣地說:「你再叫,我就劃花你的臉,再把你脫光了扔到樓下去,那場面一定很壯觀,所有的男人會來參觀,娥眉派一定臉上很有光彩的。」

  孫三娘聽罷臉色大變,連忙閉上了嘴。她從小牛的臉上看到了兇惡跟冷酷。她相信他完全可以說得出,做得到。事實上,小牛倒沒想殺死她,但是她要是不聽話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小牛見她老師了,便笑了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聰明人,好辦事兒。」說著話,一雙好色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掃得孫三娘心裡直發毛。雖然二人有過肉體關係,但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他這樣無禮,還是不曾有過的。

  孫三娘強打精神,問道:「姓魏的,你想怎麼樣?你真要殺了我嗎?」

  小牛嘿嘿笑著,笑得令人心發涼。笑聲一斷,小牛有瞠起眼睛來,說道:「那就看你怎麼表現了。如果你能讓我高興的話,我可能就放你一馬。可是你讓我心情變壞,我就用你的劍,在你的身上捅上十幾個窟窿。哦, 這樣的女子,就算再美,也沒有人看了。」小牛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聽得孫三娘全身如同掉入冰窟。

  孫三娘強作硬氣地說:「魏小牛沒,你也是名門弟子,想不到你這麼狠毒,這麼下流,這麼卑鄙。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叫你給逼的呀。你如果不用劍刺我,我也不會變成壞蛋的。」目光停在孫三娘的胸脯上。

  孫三娘咬著牙,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淫賊。」

  小牛呵呵笑著,說道:「我不想怎麼樣,你不是口口聲聲罵我淫賊嗎?那我就當一次真的淫賊吧。」說著話,他伸手給她脫起衣服來。

  小牛心說:「這事不能怪我,誰叫你對我不仁來著,你不仁,也休怪我不義了。不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娘們,我小牛就白活了。」

  而孫三娘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嚇得美目都閉上了,睫毛直抖。這時候她才真的害怕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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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3:36

第十二集第四章狂歡

  轉眼間,孫三娘就成了一隻大白羊。小牛直看得兩眼發光,立刻得出結論,這是僅次於師娘的美少婦,魅力在七姨太春圓之上。

  小牛伸手這裡摸一把,那裡掏一下,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弄得孫三娘又怒又羞,又有些怕。她不知道該怎麼忍受今天的恥辱。

  小牛抱起孫三娘放在床上,然後瞪大眼睛觀看著大美女。孫三娘的身材夠得上標準,各個部位生得恰當,搭配合宜,就憑這些,已經夠得上端正了,再加上她美豔的臉蛋,紅嘟嘟充滿肉感的嘴唇,就是美女了。

  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即使她躺下來,兩隻奶子也是支支愣愣的,乳頭又大又翹。再看小腹之下,絨毛之盛,怕不下於月影吧。回想上回跟她乾時,她是那麼熱情,那麼主動,雖說是有其他原因,但也可以說明她是個慾望很大的女人了。

  小牛伸過鼻子,在她的全身聞著。她身上是濃濃的香氣,也不知道是什麼花香味兒。是的,再粗心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妝扮自己,想讓大家都注意她。

  孫三娘怒視著小牛,說道:「離我遠點,我看你就噁心。」

  小牛抓住一隻奶子揉著,像揉麵一樣,嘴上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怨不得我。」

  孫三娘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魏小牛,我操你爹,我操你祖宗的。你快點殺死我吧,姑奶奶我不想活了。」大怒之下,孫三娘也豁出去了,寧死也不想受辱。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就算是想死,也得把我陪好了再死。再說了,你想操誰都白費。你沒長操人的東西,隻長了被操的的玩意。」說完小牛又繼續享受她的肉體了。

  他兩手放在奶子上,仔細把玩著,時而推動,時而旋轉,時而緊抓,時而按扁,總之手上能用的動作都用了。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軟,又有彈性,有皮球跟棉花的雙重特點。如此放肆的玩弄,將孫三娘弄得慾望上升,全身發軟,一絲絲癢意從小洞升起。因此,她的罵聲都降低了。

  小牛大為高興,說道:「臭娘們,一會你會求我操你的。到時候,就看看到底誰操誰了。」

  孫三娘瞇著眼睛哼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王八蛋,你的男人才是王八蛋呢。」

  孫三娘說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把你撕碎的。」

  小牛一搖頭,一邊揉奶子一邊說道:「你說他頭腦能比得上我嗎?再說了,他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孫三娘說道:「我會把你的醜事都告訴天下人的,誰遇到你都會把你大卸八塊。」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只怕你活不到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了。」說著話,小牛俯下身來,伸過嘴去,叼住一隻乳頭快樂地吸吮起來,像一個貪吃的孩子。

  孫三娘哪受得了這招呀,忍不住哼哼出來。小牛有心讓她發浪,偶爾把奶子吞進去一部分,再吐出來,再用舌頭在乳頭上輕如羽毛般地舔著,時不時地輕咬幾口,不過一陣兒,孫三娘的哼聲就大了,要不是點穴了的話,她早就全身扭動了。

  這還不算,小牛又把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摳.蹭.觸.擰.撚等等動作同樣上場,這可要了孫三娘的命,被逗得淫水都冒了出來,還有氾濫之勢。這害得孫三娘的浪叫聲都發出來了。

  小牛得意地問道:「你已經流水了,已經發騷了,快點求我操你吧。」

  孫三娘嘴硬道:「我沒有那麼不要臉。我不會求你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信你這麼嘴硬。」說著話,將孫三娘兩腿提高彎曲,使她屁股朝天。小牛跪下,將孫三娘的后腰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樣孫三娘的迷人部位就跟小牛照面了。

  小牛按著她的大腿根,見那淫水已經氾濫成災了,把絨毛跟花瓣還有菊花弄得水光光的。那花瓣微微收縮著,像在呼喚男人的光臨。

  小牛再次問道:「孫三娘,你想不想讓男人操呀?」

  孫三娘含糊答道:「我不,我是個要臉的女人。」

  小牛表示道:「很快你就會不要臉的。」說完,一低頭,伸長舌頭在孫三娘的下體上掃蕩起來,時而如微風吹拂,時而似大雨下注。兩隻手也來幫忙,扒開小洞,使舌頭更深入些。不一會兒的工夫,孫三娘就大聲浪叫了,再也顧不上臉面了,喃喃地說:「啊.啊,我要.我要……」

  小牛品嚐著女人的味道,�頭問:「你要什麼呀?」

  孫三娘粗喘著說:「我要大棒子插入。」

  小牛嘿嘿笑道:「那你快點求我吧,求我操,我才操:不然的話,我就不玩了。」說著話,放開孫三娘的大腿。

  孫三娘不吱聲。小牛知道火候還差點,就再度展開舌功,進行新一輪的「轟炸」。舔不了幾下,孫三娘又叫起來:「小淫賊,小淫賊呀,我服了你了,你就插進來吧,算我求你了。」那又癢又騷又麻的感覺實在不好受,迫切需要一根大棒子進去「救命」。

  小牛�起頭,伸了伸沾著春水的舌頭,說道:「騷娘們,不準罵我,得叫我親愛的。還有,你得真心誠意地求我操你,越粗俗越好,懂了嗎?快把你女人的騷性拿出來,那才過癮呢。」

  孫三娘受不了慾火的煎熬,這時秒度閉上眼睛,不知羞恥地說:「親愛的,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快點操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

  小牛聽了大爽,故意說道:「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孫三娘沒法子,只好放大聲音重複一遍。

  小牛這才脫掉了衣服,提搶上馬。大棒子一進洞,就使孫三娘滿意地呻吟起來:「好.好玩意呀,真是好貨,一插就不癢了。」

  小牛驕傲地插了幾十下後,見她動不得,不夠過癮,就大著膽子解開穴道,使她能自由地發浪。他相信,她不會耍花招的。

  孫三娘一能動之後,立刻表現出風騷的本色。她猛勁地挺屁股.扭腰,還把四肢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趴在柔軟如棉的美女身上,還能不盡心盡力嗎?他氣喘如牛地猛抽猛插,插得孫三娘浪叫不止,床搖不停。兩人的叫聲連成一片,組成最驚心動魄的原始樂曲。這樂曲裡充滿著狂野.放縱.激情跟浪漫。誰聽了都會為之動容的。

  孫三娘大聲浪叫道:「操.操吧,你真行呀,不愧是小牛。你真厲害,要把我的魂都操出來了。」她像野馬一樣顛動著,那股烈性表現出來了,差點把小牛從身上扔下來。

  小牛也過了癮了,難得碰上這樣一位好功夫的美女,怎麼能不快活個夠呢?

  因此,小牛的棒子像鐵一樣硬,像火一樣熱,比大茄子還要長,一下下猛乾著,每一下都氣勢恢宏,簡直要把孫三娘給幹死似的。還好孫三娘本領高強,不然的話,早就給幹昏了。

  「騷貨,這下子過癮了吧?早點求我呀。」小牛將棒子抽到穴口,還不忘挑逗一下她。

  孫三娘忘情的叫道:「親愛的,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下回再不敢對你無禮了。」孫三娘不再有什麼顧慮,把女人的賤勁兒都拿出來了。這使小牛很滿意。

  大概乾了數千下吧,孫三娘就長叫了一聲,達到快樂的顛峰了。

  小牛得勝之後,暫停進攻,說道:「這下子樂了吧?你以後一定會愛上我的。」說著話,抽棒起身。

  孫三娘摟住他不放,說道:「什麼以後呀,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你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得起來了,要是讓你老公知道,我會被撕碎的。」

  孫三娘連忙說道:「我嘴很嚴的,只要你不亂嚷嚷,他永遠不知道。只能當一隻不知情的烏龜。」

  小牛正色道:「那你以後還殺不殺我?」

  孫三娘柔聲道:「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再也不跟你為敵了,親愛的。」這聲音又甜又軟,弄得小牛的靈魂都要像羽毛一樣飄起來了。

  小牛很知足,說道:「那好呀,先放我起來。」

  孫三娘固執地說:「不.不,我不放。我放了,你就會不理我了。」

  小牛溫和地說:「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懂事的美女,我怎麼會不理呢?我一會兒會叫你享受最多的樂趣。」

  孫三娘這才放開小牛。小牛抽出棒子,到她旁邊坐下。孫三娘盯著小牛那翹得老高的棒子,美目發光,說道:「它可真是件寶貝,嫁給你可真是幸福呀。哪像我老男人呀,那麼差勁。」說著話,也不管臟不髒了,用手摸著。

  小牛被摸得舒服,問道:「他的東西很小嗎?」

  孫三娘回答道:「小倒不算小,只是他是個粗人,脫了衣服就乾,幹完了就下,一點情趣都沒有。」說著話,嘆了口氣。

  這是變著法兒地誇獎小牛功夫出色,又懂風情。小牛聽了興高采烈,幹勁十足,就說道:「來吧,咱們樂個夠。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地回家。」

  孫三娘一笑道:「那就看你的實力了。這回你躺下,我要在上面。」

  小牛很配合她,就平躺下來。孫三娘一臉的媚笑,擺好姿勢,扶著肉棒,慢慢蹲了下來。很快,那根旗桿般的玩意就被吞沒了。小牛感覺那玩意進入一個溫泉里,而自己也如進溫柔之鄉。那感覺真好。

  孫三娘騎在小牛的身上,盡顯蕩女本色,像一匹烈馬一樣盡情奔騰著,真叫人擔心會把小牛的寶貝給搖斷了。

  小牛可過足了癮了,既見大奶子跳動不定,又見秀髮飄揚。孫三娘一臉的浪態,美目半睜,紅唇張合著,連哼帶叫的,更要命的是小洞的套弄。但見粗長的棒子時有時無,被套得濕淋淋的,充足的春水像下雨一樣滋潤著它,使它更為壯實。

  每當棒子進入時,就頂到軟肉上,裡邊好換.好滑。當它再出來時,小牛就感到稍微空虛。這時棒子就消失了。在孫三娘的激情下,小牛衝動得厲害。他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雙手雙拄,猛挺下身,狠狠地刺著對方的肉洞。每當雙方的玩意撞擊時,二人都發出滿足的聲音。

  小牛一會兒摟著孫三娘的屁股,一會兒又抓她的奶子,玩個不止。孫三娘這時哪有一點反感呀,巴不得小牛多愛她幾分呢。這時候的她,早把門派.丈夫.臉皮,通通忘掉了。現在是享受第一。

  折騰了半天,孫三娘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由「奔騰」轉為「小跑」。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回不行了吧?看我的。」說著話一翻身將孫三娘壓在身下,如同暴風雨一樣猛搗起來,搗得孫三娘快活地唱起歌來:

  「親愛的,你真是能幹,幹得我身子都要碎了。碎了好呀,以後再也不發騷了。」

  小牛在她的浪叫聲裡,英勇戰鬥,又乾了不知道多少下,又把孫三娘給幹出高潮來了,而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射出來。

  孫三娘不動了,而小牛還沒有夠。孫三娘哀求道:「親愛的,讓我休息一下吧。再乾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小牛故意皺眉道:「可我還沒有夠呢。」

  孫三娘賠笑道:「那也不急在一時呀,一會兒還可以接著樂的。」

  小牛也不強迫,便拔出寶貝來,讓她先喘口氣。藉此小牛也開始問一些想問的話:「你男人跟關詠梅呢?怎麼就你自己留下了呢?你們不在一塊兒的嗎?」

  孫三娘也坐起來,將頭靠在小牛的肩上,就那麼微開著大腿,那處穴位還水汪汪的,盡顯浪態。

  孫三娘柔聲回答:「本來我們已經出發,走了好遠。我為了見你,就說有東西落在這裡了,就讓他們先走,又回到這裡。我男人非要陪著來,我說啥不肯,差點又鬧翻了。」

  小牛一笑道:「人家也是好意,不接受也就罷了,幹嘛要鬧彆扭呢。」

  孫三娘說道:「聽你的意思,倒跟他關係挺好的。」

  小牛說:「哪裡話,大家都是男人嘛!」

  孫三娘輕聲笑道:「既然如此,你怎麼能給他戴綠帽子呢。」

  小牛苦著臉說:「我也沒想這麼幹,我這不是讓你給逼的嗎?」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可是亂說。我雖然要殺你,但你跑了就是,幹嘛非得欺侮我?」

  小牛嘿嘿笑著說:「你把我嚇得心驚膽戰的,我怎麼也得找回點損失吧。」

  孫三娘不滿地說:「原來你這是在報復我,不是喜歡我。」

  小牛笑道:「哪裡.哪裡,沒有這個意思。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你既漂亮,又爽快,又會浪,很合我的胃口。」

  孫三娘說道:「喜歡也沒有用,我是有男人的。」

  小牛心說:「我也沒想娶你呀!別人的老婆可不能輕易娶,讓人笑話。」嘴上卻說:「你讓你男人先走,就不擔心關詠梅把他給搶跑了嗎?」

  孫三娘聽了大笑,說道:「你真會瞎扯蛋。關詠梅那樣的姑娘才不會看上我男人呢。她的眼光挺高的。」

  小牛搖頭道:「也真是奇怪呀,她既然是你們峨嵋的掌門繼承人,為什麼她還有什麼未婚夫?當了掌門,怎麼還能嫁人呢?」

  孫三娘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她這個未婚夫是打小定下的,並不是現在自己找的。」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等以後關詠梅當了掌門,她那個未婚夫只好另娶他人了。」

  孫三娘說道:「是呀.是呀,關詠梅很想當掌門的,而她的未婚夫說啥不同意,二人鬧得也僵呀!可是他怎麼阻止得了呢。」

  小牛微笑道:「那關詠梅可以不當掌門,可以選擇嫁人啊。」

  孫三娘瞅著小牛說:「你以為這個掌門之位誰都可以當呢?她不當,有的是人想當。只是我們師傅認定她是最好的人選。」

  小牛嘆息道:「這樣的姑娘當尼姑太可惜了。」

  孫三娘點頭道:「可不是嘛,她這樣的美女當尼姑,得叫多少男人心痛呀!

  據我所知,論美貌,論魅力,能跟我的小師妹平起平坐的只有譚月影吧。「

  小牛心猛地一跳,說道:「是呀,這二人有得一比。」

  孫三娘點評道:「論相貌,可能是譚月影稍高些:論本事,二人也旗鼓相當吧:但要論多才多藝,譚月影只怕也得遜色了。」

  小牛問道:「關詠梅除了會武.會法術.會彈琴,她還會什麼?」

  孫三娘臉現得意,說道:「我的小師妹厲害著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標準的才女加美女。譚月影行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師姊譚月影除了武功跟法術之外,還會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關詠梅的才藝,我真應該見識一下,不然等她當了尼姑,想見識也難了。」

  孫三娘說道:「你要是能征服我的小師妹,我就服了你了。」

  小牛聽得心中一盪,想起關詠梅的美貌跟風采,立刻吹牛道:「那有什麼難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讓她打消當尼姑的念頭,並且願意嫁人。」

  孫三娘哈哈笑著,說道:「那就等著看吧,不過她就算是要嫁人,也不一定嫁給誰呢。」

  小牛說道:「她要是不嫁給我,那就去當尼姑好了。憑什麼牛打江山馬坐殿,那種傻瓜我才不當呢。好了,咱們繼續快活吧。一會兒就天黑了。」說著話,小牛一把按住孫三娘的胸脯。

  孫三娘苦笑道:「還沒有休息好呢,再等一會兒。」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可等不及了,開始吧。」

  孫三娘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看著那口大箱子,說道:「你不是想快活嗎?我給你找一個人樂一下。」

  小牛問道:「在哪裡呢?」

  孫三娘指了指箱子,就光溜溜地下床,找出鑰匙,打開鎖頭,從箱子裡抱起一個人來。箱子裡竟然有一個人,這令小牛吃驚。一看那人,紫色的衣服,秀髮披散,臉上卻蒙著一層布,看不清臉。

  小牛好奇地問道:「這人是誰呀?」

  孫三娘將那人放在床上來,自己跳上來,臉帶怒容,說道:「這是一個我認識的小姑娘,不學好,非得當妓女,我見了來氣,就將她抓起來了。我要把她處理掉。在死之前,再讓她快活一次吧,也算對得起她了。」說著話,孫三娘熟練地將那女子脫個光光的。

  當那女子的裸體展現在眼前時,小牛看得目瞪口呆的。孫三娘抓了抓女子的奶子,說道:「怎麼樣,是好貨吧?心動了就上,過這個村,沒這個店。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早把她操了。」

  小牛確實被那女子的裸體給驚呆了。小牛見過的裸體女人不少,但這人的裸體之美不下於任何一位。她的裸體像是用美玉雕成一樣,每一處都很美。別看長得苗條,那兩隻奶子可稱得上大了。尤其是乳頭呀,真跟櫻桃一樣紅,嫩嫩的。

  再看下邊,少許的絨毛里,一條紅縫隱約可見。裡邊自然是風光無限了。

  小牛稱讚道:「她長得真好呀,真不像是乾那行的。」

  孫三娘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操她爹的,活該她倒黴,落到我手裡了。」

  小牛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死了沒有?」

  孫三娘撥弄著女子的絨毛,說道:「當然沒死了,只是昏迷了,我給她吃了點藥。別說廢話了,快點上吧。你要是不上的話,我可就殺掉她了。」說著話,一拉小牛。小牛心說:「既然是妓女,也就不在乎多賣一把了,我也不必跟她客氣了。」因此,小牛將她的腿分得大些,便開心地趴了上去。

  孫三娘在旁邊看著,眼瞅著小牛的大龜頭頂在女子的穴口上,就說道:「操她.操死她吧,省得我動手了。」

  小牛的棒子往裡一插,竟沒有進去。小牛便說道:「你來幫幫我吧。」

  孫三娘便往女子身邊一躺,小牛先將棒子塞入孫三娘的洞裡,乾了一會兒,等孫三娘的春水流出好多後,他就用手沾了些,抹到女子洞口上,然後再度挺槍而入。

  連挺了好幾下,才算塞入一個龜頭去。小牛活動了一會兒,女子的洞才有點濕潤了。他再往裡深入時,只覺有物擋路,像是一層紙。小牛沒有多想,猛地一挺棒子,便穿簾而入,直插深處。

  小牛心裡嘀咕了起來,莫非她不是妓女,而是處女?這麼想著,便抽出肉棒來,只見肉棒上跟穴口上,都掛了彩了。

  小牛心頭一震,疑惑地望著孫三娘。孫三娘咯咯笑了,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接著幹。」

  小牛指著那女子,問道:「她怎麼會是處女呢?」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處女還不好嗎?你可佔了大便宜了。哪個男人不想有這樣的好事呀。你不用多問,快乾吧,幹完再說。」

  既然已經乾了,那也不能半途而廢呀。於是,小牛再度插入,溫柔地抽動起來,生怕那女子吃苦頭。那小穴夾得小牛好爽,爽得小牛沒幾下就想射。

  孫三娘顯然是想讓小牛開心,順手將那女子臉上的布扯掉,小牛一看之下,驚得肉棒都軟了。

  孫三娘沒有註意到小牛的表情,說道:「為了讓你更有興趣,我讓你看她的臉,聽她的叫床。」說著話,去衣服裡找了一個藥丸,塞進那女子的嘴裡。當她的目光轉到小牛的臉上時,發現小牛臉色大變,呆坐一邊,棒子也軟了。孫三娘一愣,問道:「親愛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喔,對了,你是認識她的。我聽小師妹說了,前幾天她師叔還上山嚮你要過人。」

  小牛一臉的頹喪跟憤怒,說道:「你這個浪貨,你怎麼騙我呢?她明明是金陵郡主朱雲芳,你怎麼能說是妓女呢?」

  原來那女子正是朱雲芳。只見她閉著美目,瓜子臉白白的,睫毛又黑又長,像在夢裡。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才叫你幹她的嗎?」

  小牛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回的事鬧大了。我乾了她,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弄不好,我們嶗山派都會死光光的。」

  孫三娘搖頭道:「不要緊的,我把她殺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小牛堅決地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殺她,她又不是壞人,和你也沒有什麼仇恨。」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她是跟我沒有仇,可她老子跟我卻有深仇大恨。」

  小牛哦了一聲。孫三娘接著說道:「我為什麼會變成孤兒?我為什麼會流落到峨嵋派,都是叫她老子給害的。二十多年前,我家住在金陵。我母親有一天上街,遇到了她老子。她老子看我母親長得美,強行搶入府中。我母親不從,被關起來。我父親聞訊前去救人,不但沒成功,還被她老子用亂棍打死了。我母親傷心之下,上吊自殺。她老子為了斬草除根,還派人殺我,幸好我被我的一位親戚給抱走了,不然我早沒命了。你想想,這麼大的仇恨,我能不報嗎?」

  小牛聽得驚心動魄,大為同情,說道:「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拿她出氣呀,畢竟她是無辜的,她又沒幹過壞事。」

  孫三娘冷臉道:「這個我可不管,我殺不了她老子,就拿她來抵債。這也怨不得我。」

  小牛一擺手,說道:「不,我不準你這麼做。咱們武林中人,最講究是非分明了。你這麼做,所有的武林同道都不會贊成的。」

  孫三娘看了看朱雲芳,又看了看小牛,眼圈一紅,淚水在眼中轉著。她恨恨地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過她。但是,改天她再落到我的手裡,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話,孫三娘跳下床,穿起衣服,轉身就走。

  小牛問道:「你幹什麼去?」

  孫三娘答道:「我得走了。咱們的事算了。不過,你要是有一天經過峨嵋,你要去看看我呀,畢竟咱們還有夫妻之情。」說罷,瞅了瞅小牛,又瞪瞪雲芳,就大步離去。

  小牛說道:「你保重呀!」孫三娘點點頭,便匆匆離去。

  小牛也沒什麼心情再乾 什麼,對方既然是朱雲芳就沒有興趣了。她好歹是自己的朋友,跟朋友干那事,可夠缺德的了。於是小牛穿好衣服,也給雲芳著衣。

  不想,給她穿衣過程中,雲芳突然醒過來。一見小牛的動作,嚇了一跳,啊一聲叫。

  小牛對她笑笑,說道:「你醒過來了,把我急壞了。」

  雲芳推開小牛的手,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孫三娘呢?發生什麼事?」

  小牛扶著她坐在床邊,說道:「雲芳呀,這段日子,你到底在哪裡?你師叔還上嶗山興師問罪,說是我把你給藏起來了。」

  雲芳定了定神,說道:「我上次離開你之後,又去找了他,他還是不肯回心轉意,我徹底失望了,就找到一個尼姑庵想出家。那裡的主持跟我談了一番話,知道我的身世跟門派後,說什麼不收留。我就連換了幾家,她們都不收,說是什麼塵緣未了,我沒有辦法,就想回山。在半路上,被你的師姊譚月影給找到了,她非纏著我問孟子雄的醜事。我也不瞞她,就都說了。」

  小牛聽了高興,問道:「她有什麼反應?」

  「她沒有說多少話,只是臉色很難看,直說這怎麼可能?這可能嗎?除此之外,她還說她看錯人了。」

  小牛暗說:「這就好,這就好,看來我是有戲的。」當他的目光一落到雲芳秀美而高貴的臉上,心就猛地一沈。「唉,把她的身子給破了,這可是大禍,真不知道怎麼了結這事呢。」

  雲芳接著說:「之後我回到山上,才知道師叔找你算帳的事,我趕緊下山想來解釋。在山下,我遇到了孫三娘。我跟她以前見過,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

  她請我吃東西,我也沒有防備她。她跟我喝酒,我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了。

  這個惡婆娘準是在酒裡下了藥了。我下次見到她,一定殺了她。「說到這兒,雲芳的臉上也是怒氣騰騰。

  小牛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雲芳摸摸頭,說道:「頭還有點暈,哦,我下面怎麼這麼痛……一定是失身了吧!難道是你?」說著話,雲芳悲憤地望著小牛,那目光簡直能刺穿小牛的身體。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雲芳呀,請你不要怪我,咱們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下山碰到她,她說要請 我看一件寶物。結果她領我進來,然後我就看到了你在這床上躺著,滿臉發紅,像生了病。她跟我說,你被壞人下了春藥。她的話剛說完,你就向我撲來。我躲了好幾回,都躲不過,就這樣咱們就……」小牛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及時住嘴,心說:「孫三娘呀,你不要怪我,我只能這麼說。這樣說,才會讓雲芳知道我不是故意,更跟你沒有那關係。」

  雲芳聽了之後,忍不住捂臉痛哭,哭的那個悲慘勁兒,令小牛聞之心碎。小牛立刻勸道:「雲芳呀,你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是該死呀!」說著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他以為雲芳一定會來阻止,哪知道,半天過去,她依然哭自己的,小牛隻好自己住手。

  雲芳�起頭,擦了擦眼淚,呼地站了起來,接著哦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小牛知道這是破身的原因,就勸道:「不要亂動。」

  雲芳又嗚咽地說道:「都是那個惡婆娘害的,我一定饒不了她。只是我跟她無怨無仇,她為什麼害我?」

  小牛提醒道:「也許是你家里人得罪過她呢?」

  雲芳陷入了沈思,想了半天也沒有出聲。她心說:「也許是爹得罪過她呢。爹這輩子可干過不少壞事。」

  一會兒,雲芳問道:「那個惡婆娘呢?」

  小牛回答道:「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這回我可是被她給害慘了。」說著話,小牛摸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芳抽泣著說:「我不更慘嗎?莫名其妙地被害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小牛說道:「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是離開吧。」

  雲芳嗯了一聲,小聲問道:「小牛,你打算怎麼辦?」

  小牛問道:「什麼怎麼辦?」

  雲芳帶著幾分怒氣說:「當然是咱們倆的事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有責任的,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你說個法子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雲芳說道:「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也沒有主意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就當一家人吧,好不好?」

  雲芳身子一顫,支吾道:「這個,這個有點……」

  小牛說道:「你不願意?」

  雲芳臉色深沈,說道:「我得好好想想。走吧,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說著話,站起來往門外走,走的時候還沒有忘了往床上的那片紅血看了一眼。

  這一眼裡包含了好多的情緒,有傷感.有驚訝.有意外.有自憐等等。她知道,從這時起,自己不再是少女了。即使失身的話,也該獻身給那個人呀!那個人太狠心了,如果不是他的絕情,自己怎麼可能落到這步田地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難道我此生就得屬於魏小牛嗎?回頭再看魏小牛,長相.風度.個頭,都沒有那麼差。

  來到大街上,一看天已經暗了下來。雲芳說道:「魏小牛,我得走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小牛恭敬地說道:「我隨時恭候郡主前來懲罰我。」

  雲芳突然說:「你得好好活著。好了,不用跟著我了。」

  小牛搖頭道:「不,我要送你一程的,不然我不放心。」到底送她一程,並且雇了輛馬車,請雲芳上車。雲芳便坐車離去。

  小牛望著前進的馬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如果是雲芳心甘情願獻身的話,他當然欣然接受,可是偏偏是在那一種情況下乾事,想想都不舒服。但是能跟郡主的千金之軀有那麼一次,那也是驕傲呀。這件事怎麼了結,誰知道呢?

  都是這個孫三娘害的,這等於將我放在火上烤呀。然而一回想孫三娘在床上的風情,他就什麼怨恨都沒有了。

  小牛快步回山,將買來的玉釵送給師娘。師娘笑著接過,並叮囑小牛好好練功,不要分心,將來成為人上人。

  晚飯後,小牛回屋躺下。一閉眼,就回到下午的好事中去。郡主的裸體跟香氣,令人回味無窮。

  ************

  轉眼之間,過了二十天。小牛苦練法術,日日進步,師娘大為歡喜。同時,也為月影她們沒有消息而惶惶不安。她憂心忡忡,決定再過十日,就與丈夫親自出馬。

  小牛也為她們擔心,這兩位美女可不能落到北海冰王的手裡。儘管自己跟慕容美關係親密,但她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師姊的。如果她知道二女跟自己的深一層的關係,她們更是難逃一死。也不知道月琳有沒有把信交給慕容美?

  這天,小牛又到後山坡上苦練。這時的他早就通過第一關了。他手指彈出,隔著老遠,已經可以把小樹給射倒了。為了早日拿刀在手,他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心血。

  他又在沒人注意時,溜進「反省洞」。小刀美妙的聲音傳來:「主人好呀,功夫又大進了,恭喜恭喜。」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呀,我現在再試試,看能不能拿刀出來。」

  說著話,小牛站在石壁前,雙手揚起,默念口訣,雙指彈起,只聽「撲撲」

  兩聲,火星撞上去,沒有反應。小刀說道:「主人不要急,你先運足氣,我來配合你。等我讓你射時,你再射吧。」

  小牛答應一聲:「好。」

  片刻之後,小刀發令:「射。」小牛便彈出發射。只見那石壁鼓了鼓,最終還是沒有掉下石塊來。小牛不甘心,又發力再射,仍然沒能成功。

  小刀安慰道:「看來,火候還差點。我也已經發力了,還是不成。主人呀,不要生氣,再接著練。看你目前的功夫,要達到取刀的水平,指日可待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小刀呀,我聽你的。我這就出去苦練。」說罷,又跑出山洞繼續練習法術。

  中午回去見師娘時,師娘一臉的笑容,拿著一封信跟小牛說:「好消息呀,小牛。」

  小牛微笑道:「師娘,讓我猜猜,一定是師姊她們有消息了。」

  師娘點頭道:「艾對了,正是月影他們派人送來的信。她說,人已經救出來了。嗯,還是月影能幹。」

  小牛也讚歎道:「師姊確實不同凡響呀,相貌第一,本事也是第一。不知道二位師兄怎麼樣了。」

  師娘揚了揚信,說道:「信中說,他們雖說吃了些皮肉之苦,但沒有什麼大礙。」

  小牛說道:「看來北海冰王並不是沒有人性的。」

  師娘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總算沒有丟臉,總算是把人救出來了。如果讓大家壓著�不起頭來,那咱們嶗山派以後可沒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等到弟子練好本事,也可以為師娘分憂了。」

  師娘笑道:「小牛,我相信你,你將來一定會比月影更有本事的。」

  小牛笑瞇瞇地說:「多謝師娘誇獎,弟子我一定練好本事,不然的話,真是對不起師娘的苦心。」

  師娘鼓勵道:「好好練吧,咱們嶗山的本領有好多等著你學呢。」

  ************

  幾天之後,弟子來報,說是大師兄他們已經到了山下。師娘大喜,急忙派小牛領人去迎接。一見到他們,小牛大生感慨。

  月影跟月琳還好,雖帶征塵,仍然精神不錯,花容可愛。而大師兄周慶海彷彿老了幾歲,臉帶滄桑。再看二師兄秦遠,整個人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最慘的是孟子雄,臉也破了,一隻耳朵也缺了塊肉,一隻胳膊還用布帶吊在脖子上,被人 用擔架�著。

  小牛跟大家一一打招呼。月琳微笑道:「小牛呀,這次你真應該出去,真刀真槍地拼拼,才長見識呢。」

  小牛眼睛望著月琳,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

  小牛問月影:「師姊,此次救人還順利吧。」

  月影的目光在孟子雄身上轉了轉,說道:「一言難盡呀。可惜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話,咱們還能多一分力量。」

  小牛聽了大爽,謙虛地說:「師姊太過獎了。我小牛隻是個小人物,在不在都是一樣的。」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刺自己的臉,一轉頭,只見孟子雄正瞪著自己呢。

  小牛向他點了點頭,心說:「這傢夥雖然受傷挺重,看來還是死不了。早知如此,應該告訴慕容美,就地把他解決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氣。」

  一行人回到山上,師娘上前噓寒問暖,命人將孟子雄送到房間裡好生治療跟照顧,又擺好飯菜給大家接風。吃過飯後,大家在客廳說話。

  大師兄周慶海撲通一聲跪在師娘面前。師娘連忙讓他起來,驚訝地道:「慶海,你這是怎麼了?」

  周慶海磕了幾個頭,連聲說:「弟子無能,沒有完成師娘交付的任務,請師娘處罰。」

  師娘親手把周慶海扶起來,讓他坐下,安慰道:「慶海呀,不要這麼說,你已經盡力了,這不能怪你。北海冰王這個老魔頭實在不好對付,這回真實難為你了。年和秦遠先下去休息吧。」周慶海這才感激涕零地跟秦遠出去了。之後,師娘向月影詢問了事情經過。

  原來月影跟月琳到北海之後,跟北海冰王打過十幾場,互有勝敗。北海冰王自恃身份,不曾與她們動手,就派女兒應付。慕容美輕敵之下,就被月影給活捉了。活捉之後,通過交換人質,這才將人救了出來。

  月影說得輕描淡寫,但師娘跟小牛都能想像到其中的艱辛跟困難。師娘當場誇道:「月影呀,你要是一個男子的話,下一任的掌門非你莫屬。」

  月影一笑,說道:「弟子不敢當,光靠我一人是不行的,幸好有大師兄跟月琳的幫忙。」

  師娘說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咱們嶗山派就該上下團結的。好了,都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於是,出了大廳,月影回自己房了,月琳則被小牛了拉向他的房裡。月琳嘴上說不進,心裡可是一千個一萬個肯的。

  到了房裡,小牛激動地將月琳抱起來,連轉了好多個圈,連聲道:「江姊姊呀,可想死小牛了。小牛我真想跟你一起衝鋒陷陣呀。我雖然沒有什麼用,總可以出出主意的。」

  月琳嗔道:「快放我下來,我有好多話對你說呢。」

  小牛放下她來,二人隔桌而坐。月琳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你跟我說,你跟那個北海羅剎到底什麼關係呀?」

  小牛見她再度問起,說道:「我都跟你說過了,只是朋友嘛!」

  月琳哼了哼,醋味兒十足地說:「不要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如果她真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她聽我什麼話了?你把那封信給她看了?」

  月琳回答道:「給她看了,我們抓住她之後,我給她看了。她看了之後,態度一下子變了。在這之前,她很強硬,寧死不屈,可是看了這封信之後,她馬上跟我們說,她可以用自己來交換我們的人。這之前,師姊給北海送信,要交換人質,北海冰王久久不回信。我們不明白怎麼回事,慕容美跟我們說,她跟她父親說過,任何時候絕不受敵人威脅的。幸好有這封信呀,不然的話,能不能救出人來,就不好說了。」

  小牛又問道:「這些話是她單獨跟你說的嗎?」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小牛心裡很滿意,問道:「為什麼?」

  月琳沈吟著說:「我怕別人知道這封信之後,會懷疑你跟她的關係。我問過她跟你是什麼關係,她不肯說,讓我回來問你。」

  小牛苦笑道:「她倒真會做人。這件事你辦得好,如果讓月影跟大師兄他們知道,他們會疑神疑鬼的。」

  月琳鼓著腮幫子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什麼關係呢?」

  小牛得意地說:「她想嫁給我當老婆,我不肯,就是這麼個關係。」

  月琳輕笑一聲,說道:「胡吹吧,要是她說當你的女人的話,你只怕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道:「我小牛一個堂堂嶗山派的弟子,怎麼能娶一個邪派女子呢,這不是丟臉嗎?」

  月琳說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成。我可跟你說,你不能跟她來往的。咱們正道跟她們邪道,可是兩條路上的人。你可別找不自在。」她說得很正經。

  小牛知道月琳是為自己好,就說道:「我知道了。這事不要跟別人講。」

  月琳答應一聲,說道:「這還用你說,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說著,站了起來。

  小牛知她要走,就說道:「今晚咱們聚聚吧。」

  月琳臉上一紅,輕聲罵道:「要死了你,旁邊盡是人,讓他們知道那還了得,咱們都會被幹下山的。那時候師娘都保不住咱們。」

  小牛沒法子,只好送月琳到門外。月琳一走,小牛就覺得孤單了。向兩旁瞧瞧,大家的窗子都亮著。小牛注視著月影的窗子,真想進去說說話,但又缺少勇氣。

  他長嘆幾聲,回到房裡,吹滅燈,坐到床上練起心法來,可他的心裡是不寧的,一會兒是魔刀,一會兒是月影,一會兒的月琳,一會兒又是慕容美的。再過一會兒,腦子裡一團亂。


第十二集第五章取刀

  幾個嫡傳弟子聚齊後,大師兄幫著師娘處理大事小情,孟子雄忙著養傷,秦遠忙著練功夫,月琳忙著研究法術。

  為了讓小牛進步更快,師娘將小牛暫時交給月影,讓她授藝。小牛打心里高興,這會使雙方的接觸增加,有利於培養感情。可是他的打算又一次落空了,因為月影很少跟他說法術之外的事情。她像一個嚴師,對小牛要求苛刻,動不動就訓。小牛也不計較,他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

  練功之餘,小牛就問道:「師姊呀,那件事你決定了沒有?」

  月影漫不經心地說:「什麼事?」她的目光經常望著天,或者看景,從不看小牛,這令小牛有點失望。

  小牛提醒道:「就是你嫁人的事呀。」

  月影臉不變色,說道:「已經想好了,也決定了。」

  小牛的心猛地一跳,問道:「你不會還要嫁給他吧?」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很快你就會知道的。好了,與你無關的事就別問,把你的功夫練好才是真格的,將來即使不給嶗山增光也不能丟臉呀。」

  小牛就不再多問了,帶著一肚子的疑團苦練法術。他心裡卻說:「這事必須得弄明白,等一切都定局了,再知道為時已晚。」

  ************

  過了段日子,孟子雄能下地走路了,月影便去陪孟子雄,而授藝的任務又落到周慶海的身上。每次一見到月影扶著孟子雄散步,小牛心裡就氣,恨恨地想:「為什麼他不一個跟頭摔死呢?或者跑出一隻猛獸把他吃掉。上天讓我遇到這個人,就是讓他來氣我的嗎?」

  這天,師娘去密室見了師父,出來之後,除了說師父身體跟法術等方面情況之外,師娘帶出了師父的一個決定:「你門師父說了,明年三月開春時,就給月影跟子雄辦婚事,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

  孟子雄滿臉笑容,望了一眼月影,朗聲回答道:「沒有,謝謝師父跟師娘的關心。」

  當師娘的目光投到月影身上,月影說道:「弟子遵命就是。」臉上並沒有笑容。

  其他的弟子臉上都有了笑容,表示祝賀,月琳說道:「這麼快月影師姊就嫁了。到時我們一定得多吃喜糖。」

  這件事對小牛的打擊不小。他知道,在這個山上,師娘說話算數,師父說話也同樣好使。這個消息就告訴大家,月影是屬於孟子雄的了,別人都是白想。

  小牛隻覺得眼前發黑,身體發軟要倒下。他強自帶著笑容,心裡卻在淌血。

  他暗暗地說:「她還是要嫁給孟子雄。這個姓孟的傢夥為什麼就這麼好命呢?為什麼我沒有這麼好的福氣呢?我要得到魔刀,我要用魔刀把他殺了。只要我魏小牛活著,就決不允許她嫁給別人。」

  離開大廳之後,小牛就一個人出了山門,像瘋了一樣跑向後山,到了後山的懸崖邊,真想一下子跳下去。這對他來講,是平生最大的一個打擊。這件事就像刺一樣深入他的內心。他感覺身體裡像是有一座火山要噴發一樣。

  他站在懸崖邊上,仰天大叫,叫得又高昂又淒慘,叫得快要噴出鮮血。當他閉了嘴之後,山風一吹臉,他覺得好受一點了,再一次想到魔刀。

  一想到魔刀,他就熱血沸騰。他揚起雙手,照著跟前的一顆胳膊粗的小樹射去。紅光一發,那顆樹竟轟然倒下,並發出少許的青煙。

  小牛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心說:「想不到我竟然這麼厲害了。我還得什麼呢?還不取魔刀?一旦遇到困難,就可以用武力解決了。月影不是要嫁給孟子雄嗎?我讓她嫁不成。當他們成親那天,就是我小牛發狂發狠的一天。我如果想不到高明法子,我就只好握魔刀,將孟子雄的狗頭砍下來。」

  小牛越想越激昂。他跑進了反省洞,呼喚道:「小刀,小刀,我可以取刀了吧?」

  小刀含笑的聲音傳出:「是的,主人,按照你進步的速度,可以再試了。」

  小牛說道:「好,咱們這就配合一下吧。」

  小刀道:「這回咱們一起發力,成功的機會很大的。」

  小牛離開石壁幾步遠,馬步蹲襠,運氣在胸,雙指對準目標。當小刀清脆地說聲發射時,兩道雄渾有力的紅光激射而出,只見紅光源源不斷,射得那石壁火星亂濺。在內外兩股力量的壓迫下,石壁時而膨脹,時而收縮,終於出現裂痕,片刻工夫,石塊跟碎粒紛紛而落,露出一個小穴來。裡邊放著一把兵刀。

  小牛跳過去一瞧,只見那是黑色的刀鞘,刀把也是黑的,黑得發亮。小刀的聲音充滿了喜悅:「主人,你終於成功了,快來拿刀吧。」

  小牛哎了 一聲,伸手將刀抓過來。嗯,比一般的刀稍重,大小差不多。小牛反復觀看著,只見刀鞘素淨,什麼都沒有。他再將刀拔出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稀奇的。刀照樣是明晃晃的,透著一股涼氣。

  小牛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它有什麼神奇的。心說:「不是搞錯了吧,黑熊怪不是拿了把假刀來騙人吧?」

  小牛問道:「小刀呀,這真是魔刀嗎?不會有假吧?」

  小刀的聲音從刀中傳出來:「當然是真的。它的威力很大的。」

  小牛疑惑地說道:「怎麼能夠證明呢?」

  小刀回答道:「你現在拿起刀來,只要舞上一圈,這個山洞立刻會塌下來,整個山體都會夷為平地的。不信你試試。」

  小牛半信半疑,卻不敢試,萬一真塌了,會引人注目的。小牛這時才注意到地上的塵沙,說道:「小刀呀,我都忘了,這些東西得處理一下。不然的話,回令別人起疑心的。」

  小刀笑道:「那還不容易嗎?只要你用刀在塵沙上一掃,它們就會自動回到原位去。」

  小牛看了看手上的刀,說道:「這是真的嗎?」說著話,隨便用刀尖在塵沙上一劃,只見那些碎塊跟石粒便突然跳起來,紛紛回到石壁上,將缺口堵上了。

  轉眼間,一切依舊,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石壁照樣光滑,照樣堅硬,像沒有動過一般。

  小牛撫摸著石壁,讚歎道:「真是不得了,真是神刀呀。」

  小刀回應道:「沒錯的,是神刀。在你的手裡,它是神刀,在魔頭的手裡,就是魔刀了。」

  「小刀,它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呢?它會法術嗎?」

  「刀不會法術,但是它威力很大。事實上,是你指揮我,我再指揮刀,這樣才有神奇的效果。」

  小牛不解地問道:「小刀,在這把刀被牛家祖先用時,你也幫助他們嗎?」

  「我不會幫忙他們的。他們都不是好人。儘管如此,這把刀本身的威力已經夠大了,再加上他們都會魔刀的刀法,自然就無人能敵了。那時的魔刀,就是用來殺人的。現在有我來幫你,它就成為一件寶貝了。」

  小牛目不轉睛地盯著魔刀,說道:「除了會殺人,會砌牆之外,它還能幹什麼?」

  小刀回答道:「只要有法力,能幹很多事。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

  小牛將刀入鞘,抱在懷裡,又問道:「我得到了魔刀,那以後還用練法術嗎?」

  小刀說道:「法術當然得練了。你的功力越強,刀的威力也越大。等你再找到牛家人,學到刀法,你就是第一了。當然了,不是絕對的第一。 」

  小牛一聽還不是第一,就問道:「為什麼?」

  小刀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你只有不停地努力,你才能稱王稱霸。」

  小牛由衷地說道:「我小牛既不想稱王也不想稱霸,只要我不被別人欺侮,能夠化解正道跟邪派之間的仇恨,使他們能夠和平共處,不再隨意地打打殺殺,我就滿足了。」

  小刀咯咯笑了起來,說道:「主人,你真是一個好心人。你這個願望比當武林盟主還難。」

  小牛點頭道:「雖然很難,我也要去做。不然的話,學了一身本事幹什麼呢?」

  小刀說道:「主人,既然是乾好事,我一定會幫你的。」

  小牛笑了,說道:「謝謝你了,小刀。等我的本事強了之後,我一定想法子救你出來,讓你回複人形。」

  小刀陶醉地說道:「那當然是好了。小刀天天都夢想著像人一樣生活。我不要回到天上去,我只要能像你們一樣有自由有快樂,有自己的身體就足夠了。」

  小牛拍拍略顯單薄的胸膛,說道:「包在我身上了,即使你出來之後,想找個男人嫁了,我也會幫你。」

  小刀一陣的嬌笑,笑聲中透著活潑跟羞澀,說道:「小刀先謝謝主人了。嫁人就免了吧,我不要嫁人。」

  正說著話呢,只聽外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魏小牛,你在哪裡?快出來見我。」這是月影的聲音。一聽到她的聲音,小牛的心猛地一沈,一時間都忘了答應。

  小刀嘻嘻笑道:「主人,快出去吧,你的夢中情人在找你呢。」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小刀呀,不要亂說呀。她一直不喜歡我,我是剃頭擔子一頭熱。」

  小刀笑道:「你想得到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牛心靈一頓,說道:「你有好辦法嗎?」

  小刀頓一頓,說道:「現在還沒有,不過想想肯定會有的。」

  小牛對著魔刀施了一禮,說:「你要是能幫我得到她,你就是我的主人。」

  小刀咯咯笑著,說道:「你快出去會她吧,不然,她就進來了。」

  小牛問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小刀信心十足地說:「出了這石壁我就不怕了,誰也奈何不了我。以後,你只要一喊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的。」

  小牛嗯了一聲,便走出「反省洞」。只見月影的倩影在洞外百十步處,正向這邊走來。

  小牛向她招招手,便迎了上去,到近前就問:「師姊,找我有事嗎?」

  月影不答反問:「你怎麼進了「反省洞」,莫非你乾了什麼壞事,良心發現,也到裡邊去反省了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沒有那事,我只是想進去看一看,看看那些高人們是在怎樣的環境裡練功,並成為高人的。」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偷著把什麼美女領來佔便宜呢。」

  小牛瞇著眼睛笑道:「師姊真會開玩笑呀。在我心裡,除了師姊,還有誰能稱得上美女呢?」

  月影正色地說:「我來找你,是告訴你,師娘命你跟我下山採買年貨。」

  小牛說:「這樣呀,你打發一個人來找我就行了,不必親自來的。」

  月影只是著小牛,清澈的目光裡透著點冷肅,說道:「我還有些話要跟你說呢。」

  小牛問道:「有什麼話,師姊只管開口。」

  月影沈聲道:「你不準破壞我的婚事,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殺掉你的。我不是在開玩笑。」

  這話令小牛大為傷心,我無限傷感地說:「師姊呀,你知道小弟我對你的情意。你要嫁給那傢夥,我能舒服嗎?不過,既然你非得往火炕裡跳,小弟我也沒法攔你。我答應你,不去破壞就是了。再說了,就是想破壞,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呀!」

  月影點點頭,說道:「我要說的話,就是這些。現在咱們下山吧,他們等著呢。」說著話,轉身就走。

  小牛跟在後邊,一邊看著她雪白身影,一邊說道:「真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的,你這麼看中他。他家的祖墳難道埋的地方好嗎?」

  月影怒道:「閉嘴,不準對師父不敬。」

  小牛伸了伸舌頭,只好變成啞巴。他心裡卻不服氣,暗說:「孟子雄哪點比我強?除了比我英俊,是掌門的兒子之外,他還有什麼優勢?也許我的本事不如他,但我以後一定比他強。」

  二人來到山門處,只見十幾名弟子已經等在那裡了。他們也要跟著下山,幫忙搬貨。

  月影一揮手,一幫人便大步向山下而行。小牛落後一步,跟在月影的身後,想著自己的心事。

  買東西當然是愉快的事。在下山之前,月影早就詳細地列了一張單子,這樣買起來就容易多了。在街上轉了一圈之後,弟子們有的背.有的扛.有的抱的,收穫頗豐。

  在經過一家鐵匠舖時,小牛的心一動,就走了進去。裡邊的兵刀不少,掛了半屋子。經過精挑細選,小牛選定了一把刀。這只是一把最普通的腰刀,但它的外形像極了自己剛得到的魔刀。

  小牛買下這把刀,將它掛在腰間。他出了店門,心說:「這回俺小牛也像糾糾武夫了吧。」

  月影跟弟子們在門外等著呢,見他身上掛了把刀:「就上上下下瞅瞅小牛,說了一句:」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小牛苦著臉說道:「師姊為什麼從來不誇我呢?」

  月影皺眉道:「因為我還沒有發現你身上有什麼優點值得我誇的。」此言一出,那些弟子都哈哈地笑了起來,小牛隻好強作笑臉。

  隨後,月影將弟子們打發回山,她跟小牛又特地為師娘跟師父採購了一些東西。不用說了,這些東西當然由小牛扛著了。

  當進入一間首飾店之後,月影想買一支玉刀送給師娘。她估計師娘一定會喜歡的。哪知道,當她把手伸向掛著的玉刀時,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二人的手一接觸,那人一愣神,而師姊已果斷地將玉刀抓在手裡。

  那人跳起來叫道:「幹什麼你?這是我先看上的。」

  月影轉頭一瞧,倒是一愣,沒見過這樣打扮的。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秀發編成好多的辮子垂下來,身上的衣服花花綠綠的,還是短袖短腿的,露出一部分胳膊跟大腿。胳膊跟大腿微黑,是健康的黑。最有個性的是她光著腳,腳腕上掛著一副鈴鐺。而脖子上還纏了條蠟燭般粗的蛇。那蛇正睜圓了小眼睛瞪著月影。

  月影很快想到了一個有名的人物,但嘴上不說破,說道:「它已經在我的手裡,自然是我的了。小牛,給錢。」

  小牛對那少女嘿嘿一笑,說道:「同樣的東西多著呢,也不一定只有這一家有。」說著話,給了老闆錢。

  那少女黑幽幽的眼珠盯了一會兒月影,哦了一聲,指著她說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嶗山的譚月影。」

  月影表情平靜,說道:「我也知道你是誰。既然你很喜歡這個玉刀,我可以讓給你,只要你對我們客氣點。」

  那少女咯咯直笑,說道:「我長這麼大,只見別人跟我客氣。這把玉刀我不要了,今天找到你,我也算不白來了。」

  月影問道:「找我?有何貴幹?」

  少女單手叉腰,說道:「我一直想要會會你,看你怎麼個美法,怎麼個有本事。我聽你的名字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了。」

  不等月影說話,小牛接過來說道:「那你的耳朵一定是生病了,與我師姊無關。」

  少女一瞪眼睛,罵道:「臭男人,滾一邊去,誰要你多嘴。」說著話,吹了個口哨,只見白光一閃,向小牛射來。

  小牛竟然躲閃不及。月影左手一揮,紅光突起,形成一面牆,擋住白光。那白光便返了回去。小牛這才看清,剛才射來的竟是少女脖子上的白蛇。他想,如果是毒蛇,被咬上一口,可有得受了。

  得到教訓之後,小牛退後一步。月影冷聲道:「你出手可夠毒的了,無緣無故就要殺人。」

  少女一臉的嬌笑,說道:「他又不是你男人,你心疼什麼呀?」

  小牛站在月影的身後,嘴硬道:「你怎麼就知道不是呢?」

  少女眼睛瞅著月影,嘴上回答道:「當然知道了。譚月影看上的男人不該是這麼差的。」

  這句話堵得小牛一愣,隨即說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管得著嗎?」

  有月影在旁,小牛並不怕她。

  少女並不理小牛,跟月影說道:「我不遠千里來到山東,就是為了跟你較量的。我想你不想讓我帶著遺憾走吧。」她的臉上帶著笑,笑得那麼狂,充滿挑釁的味道。

  月影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你這麼盛情,那咱們就比劃一下子吧,也給你的中原一行留點深刻印象。」

  少女果斷地說道:「好,真是爽快。那就跟我來吧。」說著話,少女當先走出店門,腳上的鈴鐺響起來,清脆悅耳。

  月影毫 不畏懼地跟上,小牛又拿著東西跟著月影。他心裡在嘀咕道:「哪來的野丫頭,竟敢在這裡撒野,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顧慮重重,非拿魔刀砍你兩刀不可。」

  一會兒工夫,三人來到郊外。這裡是一片荒地,沒有人打擾。月影令小牛站得遠遠的,免受魚池之殃。

  小牛聽話,站到十幾丈外,看看月影是怎麼教訓這個野蠻少女的。二人也不答話,先是拳腳對陣,你來我往的,聲音不大。一會兒,越打越激烈,鬥起法術來。少女兩手射金光,月影射火光,四道光線碰撞著,發出滋滋之聲,也看不出到底誰佔了上風,但是看臉,就能分出來了。

  那少女時而跳上半空,時而落在地上,從各種角度頻頻進攻,都效果不大。

  她的臉上是焦急而憂慮的。再看月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對方玩什麼把戲,都不能攻破她堅固的防線。她的表情是平靜如水的。

  那少女知道不是對手,憤怒之下又將脖子上的蛇 擲了出去。月影不敢接它,就想躲過。哪知道那蛇竟像是會飛一樣,纏著月影不放,並吐出了黑煙。

  月影久經沙場,知道是毒蛇。雙手連揮,手上的紅光變為勁風,不但吹散了毒霧,還將毒蛇吹向少女。少女不甘失敗,催著蛇撲來。

  月影哼了一聲,雙掌舞動,將蛇射殺。再欺身而上,只聽啪啪之聲連響,少女被揚了好幾個耳光。月影邊打邊訓:「如果你是一個男人,我早就殺了你。這是第一回,下回再敢這麼傷人,我就把你大卸八塊。」說完,一腳將少女踢出老遠。

  少女功夫不錯,落下時還能平穩落地。但她的臉已經腫了,嘴角也流出了血來。她恨恨地說:「譚月影,我記住你了。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說完,轉過身,眨眼間就消失了。

  小牛湊上來鼓掌,誇獎道:「師姊,你真是厲害呀。小弟我服了。」

  月影搖頭道:「算不了什麼。」

  小牛用腳踢了踢死蛇,問道:「師姊,這個野丫頭是誰呀?」

  月影望著遠方,輕聲道:「南嶺西施莫小嬋。」

  小牛哦了一聲,這才想起慕容美以前說過的那位。她是南嶺蛇王的侄女,是邪道四大美女之一,心狠手辣的,不喜歡男人。

  小牛呸了一聲,罵道:「什麼南嶺西施?東施才對呀。」

  月影吩咐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小牛答應一聲,拿好買來的東西,跟著月影回山了。一想到月影殺敵的風采,心裡一陣沈醉。

  回到山上,吃過晚飯,小牛將新買的腰刀放到桌上。由於這刀跟魔刀近似,小牛不禁想到了小刀。想到小刀的囑咐,就輕聲喚道:「小刀,小刀。」

  不一會兒工夫,窗子突然開了,魔刀由窗子飄入,並落到桌上,再看窗子,已經自行關好了。

  小牛大開眼界,驚訝道:「小刀,這魔刀還會飛呀?」

  小刀說道:「不是魔刀會飛,而是我在指揮它。我的功力傳給它,它就什麼都能乾了。」

  小牛問道:「以前你在他們牛家手裡的時候,也是什麼都能幹嗎?」

  小刀解釋道:「什麼都乾不了。那西域牛王生前因為無法使魔刀發揮威力,就將刀用法術給封起來,使我無法活動。幸好他死了,我就落到黑熊怪的手裡。

  他同樣也無法從魔刀身上得到好處,就用法術把我封到石壁裡。幸好有你幫忙,幫我一起發功,這樣我才得到了自由,那些對我的種種限制都消失了。這樣,我才可以為你效忠。」

  小牛驚喜道:「這麼說你從來都沒有真心為他們做事了?」

  小刀不快地說:「我打心裡厭惡他們。他們都不是好人。」

  小牛一笑道:「我也不見得是好人呢。」

  小刀用肯定的語氣道:「不,主人,我覺得你就是好人。」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如果你能恢復人形,站到我跟前,咱們相互看看,就知道誰好不好了。」

  小刀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要等到哪一天才會出現那樣的場面呢。」

  之後,小刀又問:「主人,你怎麼弄了把破刀放在這裡?」

  小牛微笑道:「你這還不明白嗎?這把刀是給別人看的。我讓別人都知道我有一把這樣的刀。等以後出門時,我就可以帶著魔刀出去了。這樣別人都不會起疑。」

  小刀稱讚道:「主人呀,這真是好辦法呀。那樣的話,我就不必像從前一樣躲著別人了。」

  小牛笑道:「這下好了,以後你就可以待在我的房間裡了。」一想到她是個美女,心里特別舒服。

  小刀說道:「幸好你看不到我,不然的話,我可不敢待了。」說著話,笑了起來。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就到了年尾。一場大雪降下,嶗山一片雪白,成為一座雪山。這令弟子們都特別興奮,因為近年來這一片地區一直很少下雪,大家都不習慣了。因此,大家都跑到雪地連蹦帶跳的,特別興奮。

  師娘在弟子的陪伴下,經常看雪。月琳也與小牛攜手,不時遊山。這使小牛痛快,但不痛快的是,他也看到月影跟孟子雄踏雪。這使他如芒刺在背,骨鰻在喉,背地裡想了幾百種法子對付可惡的孟子雄,但都無法實行,只好暗自咬牙而已。

  那孟子雄自從回山之後,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見了面哼都不哼,小牛卻陪著笑臉,心裡卻在罵他祖宗。

  在除夕的前幾天,小牛聽到消息,說是師父即將出關了。說出就出,當天下午,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掌門終於露面了。眾弟子一片歡聲。

  嶗山掌門沖虛道長與師娘高坐在大廳的主位,接受弟子們的行禮。小牛也在人群裡。他直起腰之後,仔細觀察這位掌門,只見他看起來並不算老,頭髮大部分還是黑的,頭戴道冠,身穿青色道袍,面色紅潤,眼睛不大,卻有光彩。下巴長生著一撮山羊鬍子。整個人看起來相顏悅色,跟孟子雄的傲慢氣質大不相同。

  沖虛簡短地談話,無非是誇獎師娘能幹,眾弟子聽話。等眾弟子退出後,沖虛特地留下嫡傳弟子。這時他走下座位,挨個地看著。他用了欣賞的眼光,一一地看過。

  當他來到小牛跟前時,小牛急忙彎腰行禮,說道:「師父在上,弟子魏小牛在這裡給您施禮了。弟子頭一回見到師父,想不到師父竟這般年輕。」

  沖虛哈哈一笑,說道:「你就是魏小牛呀,長得蠻機靈的,像個聰明人。我聽你師娘說了,說你很努力,將來一定會成為人才的。」

  小牛向師娘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然後說道:「多謝師父誇獎,多謝師娘的栽培,弟子一定加倍努力。」小牛心說:「這個老道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討厭,可比他兒子強多了。」

  沖虛跟每個弟子都說了話,但跟自己的兒子說得最少了。這讓人家以為,他並不因為孟子雄是自己的兒子就對他特別偏袒。

  最後師父宣布,要在除夕那天早上檢查大家的功夫,讓大家回去做好準備。

  大家答應一聲,都各自散去了。

  小牛跟月琳走在一塊兒,問道:「江姊姊呀,檢查武功怎麼個檢查法呀?是師父挨個試驗嗎?」

  月琳一笑,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只是每個人和對手試試,師父一看就明白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我一定會找咱們山上功夫最差的試。」

  月琳笑道:「那你又錯了。你跟誰比武,不是你說了算的。按照規定,咱們嫡傳弟子只能跟嫡傳弟子比武的。明白了嗎?」

  小牛點頭道:「明白了。那我就跟秦遠比吧,他好像比我強不了多少。」

  月琳說道:「跟誰比,是師父宣布的。」

  小牛點點頭,心說:「可別讓我跟孟子雄比呀。我現在的功夫還遠不如他。

  如果碰到他,那小子一定會公報私仇,藉機算帳的。」但轉念一想,「當著師父的面,他還能放肆不成?」

  ************

  除夕這天早上,弟子們早起,張燈結彩,又是貼福字,又是貼春聯的。那些字都是師父親筆寫的。小牛一一看去,雖不太漂亮,但自有一股強悍之氣,使人感到了書寫者的力量。

  飯後,大家聚集在山門裡的大廣場上。師父跟師娘坐在高台上,看弟子們比武。果然如月琳所說,師父交給周慶海一個單子,上面清楚地寫著誰跟誰比武。

  一對對的比試,不時高潮�起,看得大家屏息凝視,時而為高手叫好,時而為輸家長嘆。師父只是默默誰看著,不發一言。

  足足用了大半天時間,有資格上長的都比完了,該輪到嫡傳弟子表現了。首先是秦遠上場,他的對手是周慶海。

  秦遠沒有選擇法術,而選了武功。他拿了一把劍,周慶海是空手。雙方戰在一起時,纏了好久都沒有結果。到了幾十個回合時,周慶海一掌拍在手腕上,將他擊退,劍到了周慶海的手裡。

  師父看得拈鬚微笑,似對周慶海的讚賞。第二局由兩位女將對陣,自然是月影跟月琳了。二人都很有規矩,先是向對方一抱拳,再拳腳相向。

  二人性格不同,武功的風格也不同。月琳稍顯急躁,不斷進攻。月影不動聲色,隨意應對。她一舉一動,看似漫不經心,但仔細觀察,卻又有板有眼,讓人不得不服。

  在斗法術時,月琳差上一截,被月影射出的紅光在肩頭的衣服上射了一個小洞。月琳知道不敵,便主動認輸了。

  最後一陣,不用宣布,小牛也知道是自己跟孟子雄的了。他走上場來,望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孟子雄,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幾拳就將他打成豬頭。

  孟子雄連招呼都不打,上來就攻擊。雙拳如風,雙腿如雨,快得驚人,可能他長這麼大都沒有表現這麼好。他一見到小牛,就眼睛變紅,打起來特別刺激。

  這要沒有旁邊人看著,他早就想解決這小子了。他覺得小牛這傢夥太可恨了,壞自己的好事,對月影野心勃勃,孟子雄總想找個機會除掉他。這回比武,即使不能殺他,也可以教訓一下他。

  小牛也不是好欺侮的,小心地對付他。他時而前進,時而後退,化解每一次的進攻。孟子雄久攻不下,心裡不爽,暗想道:「我一個老弟子 還不如你一個新手嗎?」這麼想著,在小牛躲避的時候,孟子雄突然一指伸出,一道紅光陡然射出。他手指的威力可比小牛強多了。小牛反應敏捷,急忙一偏頭,紅光從耳邊射過。

  沒等他做好準備,孟子雄雙指齊揮,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右,一會兒左的射向小牛,不把小牛射出個窟窿,他不甘休。

  師娘一驚,想張嘴阻止。師父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擔心,他們只是玩玩的。我倒要看看,你選的弟子應變能力如何?」

  師娘沈聲道:「他才剛剛學法術,二人可不能比。這樣子太危險了。」說著話,師娘站了起來。就在這麼一個工夫,小牛已經手忙腳亂了。

  孟子雄大喜,深吸一口氣,那紅光以最粗.最烈的風格出現,兇惡地射向小牛。月琳大叫道:「孟師兄,這是比武,你難道要殺人嗎?」說著衝了上去。

  小牛躲閃不及,只好硬著頭皮發出紅光,跟他對射。四道紅光一撞,小牛身體晃了晃,就被一股力量給推到好遠,摔倒在地。孟子雄發出的紅光直蛇小牛的臉。

  月琳大驚,也是雙手一揚,兩道紅光及時蛇出。來得真是時候,將孟子雄的紅光撞得向上�了一點,從小牛頭上經過。臉部沒碰著,卻把頭髮燒掉了一塊,發出難聞的氣味兒。

  月琳連忙跑上去,扶起小牛關心倍至,見他沒事,才放下心來,然後她�起頭,瞪著孟子雄。

  孟子雄笑道:「誰叫他不好好練功了,能怪我嗎?」

  小牛衝著孟子雄一笑,說道:「孟師兄,以後我得多向你學習。師兄本事真好呀,幸好師弟我命大。」說著,跟月琳走近師娘把邊。

  師娘聽了,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小牛回答道:「沒有事,弟子以後得更加勤奮了。幸好這回是師兄,要是敵人,弟子就是死路一條。」

  師娘聽罷,用不滿的眼神瞅著孟子雄。師父面子上也掛不住,將孟子雄叫來訓斥幾句,只是說的話不夠嚴厲。

  比武結束之後,大家離開廣場。小牛跟月琳相伴而行。孟子雄趕上月影,說道:「師妹,我表現不錯吧?你今天解氣了吧?要不是那丫頭搗亂,那小子就廢了 。」

  月影頭也不回地冷笑道:「你讓我覺得好噁心。」說著,加快腳步。而孟子雄呆若木雞,想不到月影回這樣。

  比武丟臉還不算,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師父擺宴慶賀新年,將眾弟子都叫來喝酒。本來是挺好的事,可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師父當眾宣布了孟子雄跟月影的吉日是三月初八。

  別的弟子都向二人祝賀,而小牛卻感覺自己身體不住下沈,沈到了地獄裡。

  當天回房後,他簡直要發瘋了。他想找個人拼命,找個人發洩,這樣他的痛苦才能減輕一點。

  新年初始,他又長了一歲。他還是那麼俊秀,那麼活潑,只是臉上隱約透著一股子憂鬱。他極力掩飾著,不讓別人知道。但小刀是知道他的心事的,就安慰道:「主人呀,不要生氣,凡事總有解決的辦法的。如果到最後,想不到什麼高明之計,你就拿著魔刀找孟子雄決鬥。」

  小牛已經把全部的心事告訴了小刀,小刀還沒想好主意呢。這時聽她如此說了,他的頭腦反而冷靜下來。良久之後,才說道:「還沒有到那一步呢,只要她一天沒有嫁,我都是有機會的。」

  由這兩件事,小牛對師父的印像變得差了。他看得出來,師父是偏心的,也難怪呀,誰不向著自己的兒子呢?向著別人倒是怪事了。本來小牛見到師父之後,還有點慚愧,此時覺得給他戴綠帽子倒是對了。以後有機會照戴不誤。你兒子搶走月影,我搶走你老婆。

  對師父的印像一壞,就不想見他。而師父也彷彿知道一樣,過完年不幾天,又閉關修煉了。小牛暗暗詛咒道,最好他修煉出病,走火入魔,一下子死翹翹才好。以後對付他的兒子時就少了一個勁敵。

  在心事重重之餘,他依然勤學苦練,苦學嶗山的功夫。嶗山的基本招數跟技巧他都學了,只是還欠火候。他想儘早地超過孟子雄,用自己的實力打垮他,把月影光明正大地搶過來。

  小牛打心底里希望時間能慢一點,那樣考慮事情能周全些,哪知道,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工夫,就到了三月。草長鶯飛,萬物復甦,大地回春,嶗山由雪山又變成了綠海,到處鬱鬱蔥蔥的,生機無限。

  師娘已經在為月影的婚事置辦東西了。別人都是高高興興的,偏小牛高興不起來,這幾天練功都不能專心,心像死了一樣。

  眼看著吉日將至,小牛坐不住了。這天晚飯後,小牛趁人不注意,敲開月影的房門。月影問他什麼事,他說道:「師姊,我有要事跟你說,我去反省洞那兒等你。」

  月影疑惑地瞅了瞅他,說道:「我不會去的。我已經是要出嫁的人了,不能再跟你單獨相處。」

  小牛一急之下,沈聲道:「師姊,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把什麼都說出來,讓你不能順利出嫁。」說罷,就向後山大步而去。

  到了那里之後,小牛坐在懸崖邊的石頭上,吹著崖邊的涼風,心潮激盪。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約她過來,難道自己是想阻止她嫁人嗎?就是想阻止又豈能做到?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月影還不見來。小牛焦急而耐心地等著,心說:「如果看著她嫁人的話,不如跳下去,那才叫解脫。」

  直到太陽落山了,月影才姍姍而來。小牛從石頭上跳下來,欣喜地迎上去,叫道:「師姊,你再不來,我就要跳崖了。」

  月影面無表情,說道:「那為什麼不跳呢?死也是一種解脫。」

  小牛聽了難受,說:「如果我跳了,我就見不到你了。再說了,如我死了,豈不是樂壞了某些人。我如果要死的話,也不能讓他們開心。 」小牛忿忿不平地道。

  月影環視一下周圍綠色的山嶺,說道:「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很快要回去的。」

  小牛走近月影,說道:「你真的要嫁給那個混蛋嗎?」他的聲音帶了傷感。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就要成親了,難道還是開玩笑嗎?」

  小牛大聲道:「可我看得出來,你一點都不開心呢。」

  月影一轉身,面向西邊,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管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你要嫁人了,我心裡難受極了。我想哭出來。」說著話,眼睛都紅了。

  月影憐憫地看了看小牛,說道:「小牛呀,你這是何苦呢?你有月琳了,就該知足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咱們不可能。知足長樂,你不要想不該想的東西。」

  小牛堅決表示:「不.不,我一定不讓你出嫁。」說著話,大膽地去抓月影的手。

  月影一閃身躲開,臉現微怒,說道:「你太過分了。魏小牛,別看你救過我,我生氣了,照樣殺了你。」

  小牛也怒道:「今天你要麽殺了我,要麽不嫁人。」

  月影大怒,上前就將小牛給拎了起來,身形一飄,跳上懸崖邊的大石頭上,玉臂一伸,說道:「魏小牛,我現在就殺了你。」

  小牛的身子懸空,上面是天,下面是懸崖,身子直搖晃,只要月影手一鬆,小牛就摔成碎片了。這時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大叫道:「譚月影,你摔死我好了。我小牛隻要有一口氣在,就不會不愛你的。你摔死我吧,只有老天知道你殺死了自己的師弟。死在你手裡,我也不冤枉。」說罷閉了眼,心跳都要停了。

  月影陷入為難的境地。她跟小牛無仇,可是不殺他,他又咄咄逼人,壞自己的親事。她想了好久,還是一轉身將小牛放回斜坡。

  小牛驚喜地說:「師姊,你同意我的要求了嗎?」

  月影不答,沈思半天,說道:「你跟我來吧。」說著話,帶頭就走,走向附近的密林裡。

  小牛茫然地跟著,問道:「師姊,你要幹什麼?」

  月影說道:「閉嘴。」小牛隨月影入林,心說:「她不會改變主意,改摔死為殺死,在樹林裡把我毀屍滅跡吧?看來又不像。」

  進了林子裡,來到深處,在一塊空地上停下。小牛發現月影的俏臉已經緋紅了,那臉美過一切鮮花。

  月影指著一棵樹,令小牛靠上去,小牛不解其意,還是聽話地靠上。

  月影湊上來,輕聲說道:「小牛呀,咱們和解吧。你答應我,不破壞我的親事。我答應給你甜頭,你看怎麼樣?」

  小牛眨巴著眼睛,問道:「是什麼甜頭?」

  月影不答,蹲下身,將小牛的褲子給解開了。那隻棒子便跟月影照面了,此時低垂著。月影用手握住,笨拙地套弄著。小牛被玉手那麼一握,舒服地哦了幾聲。就像變戲法一樣,那棒子迅速地變成一根硬棒子。

  月影啊了一聲,顯然是驚訝它的大,它的粗,它的熱,它的變化之快。她心中對這玩意是陌生而好奇的。

  小牛撫摸著月影的秀發,說道:「好師姊呀,如果你能給舔幾下,師弟就成了神仙了。」

  月影�起俏臉,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說道:「但你答應我,不準破壞我的親事。」

  小牛在舒服之中,就胡亂地答應了。月影便盯著那隻棒子,望著草莓般的大龜頭,猶豫不決。她心裡亂亂的,又不想幹這事。

  小牛催促道:「師姊呀,來吧,親幾下,我舒服,你也會舒服的。」雖然很意外,但是很喜歡。

  月影想了想,嘆息道:「以後咱們就不相欠了。」說著話,月影湊上紅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龜頭。

  這一舔可不要緊,直爽得小牛大叫,說道:「好師姊,你可真好,對我好極了。快呀,再來,別停。」

  月影為了自己的目標,便鼓足勇氣,像舔冰棒一樣舔起小牛的肉棒,爽得小牛大呼小叫,望著那張美麗而高貴的臉在自己的腹下移動,美妙的舌頭在龜頭上掃蕩,哪個男人能不瘋狂呢?小牛爽得全身直抖,月影的心上不覺也起了春意。

  說實話,月影的技術是最差的了。這不能怪她,她根本毫無經驗,何嘗幹過這樣的羞事呀?還好,有小牛這樣的高手指點著,使月影學會瞭如何玩口技。沒過一會兒,月影就熟練不少,不只會用香舌舐卷棒子全身,還會張嘴吞棒,像嬰兒那樣吸吮。別看動作生硬,把握不好分寸,有時還用力過大,使小牛生疼,但心愛的師姊對自己這麼服務,還有什麼不滿足呢?因此,月影吸了不過一會兒工夫,小牛就忍不住了,猛烈地向前挺動肉棒,即將發射了。

  小牛忘情地叫道:「師姊,你真叫我發狂呀。」在那發射的一刻,忙把棒子抽出來,將精華射到一邊。因為他不想弄髒她的嘴和臉。

  小牛閉上眼,提上褲子,陶醉地說:「師姊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月影哼一聲,說道:「胡說,知道為什麼這樣對你嗎?從此咱們兩清了。記住,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小牛一睜開眼,月影已經走了好遠了,連身影都不見了。小牛一屁股坐到地上,想想月影的吉日,回想剛才的好事,忍不住大哭起來。他捂著臉,哭得天昏地暗。他在心裡想:「你為了他做這種事,值得嗎?他有什麼好的?我是答應你了,但是我怎麼可能做到呢?除非我不是人。我小牛剛才的許諾當放屁。」

  好半天,小牛擦乾眼淚,才出了樹林。他在構思著一個計劃,一個讓孟子雄艷福難享的計劃。

  《魔刀麗影》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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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4:08

第十三集第一章惡戰

  時間如翻書一樣快,當月影的成親之日只剩幾天時,小牛急得幾乎要大哭。已到最後關頭,他仍然沒想出一個可以力挽狂瀾的妙計。眼看著日昇日落,一天天過去,最可怕的一天即將到來。對孟子雄而言,三月初八是上天堂的喜日,對小牛來說,這天是他下地獄之時。

  他平時一肚子的主意,此時卻束手無策。他構思過多種計劃都不可行。

  比如下毒吧,要到廚房去。那里人多眼雜,不易下手,而且你的毒一旦投下,會連累多少無辜呢?在送飯途中下毒吧,容易曝露自己的身分。

  如果用刀砍呢?自己此時的功夫能勝過孟子雄嗎?顯然是不如的。如果用魔刀呢,成功的機會很大,可是將孟子雄砍死了,在嶗山還怎麼立足,月影又能跟你走嗎?你一樣得不到她。請人幫忙呢,不管成功與否,你都是嶗山的叛徒,是受人唾棄的。如果讓師父或者師娘改主意,取消他們的婚禮,那更是不可能。整個武林都知道這件大事,請帖也已經發出去,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已經表示到時一定親臨現場,討杯喜酒喝。

  事情迫在眉睫,小牛自己想不到主意,就向小刀請教,小刀也拿不出可行的主意來。因此,小牛這幾天心如亂麻,坐臥不寧,連練武都不能安心。

  由於月影跟師娘忙於婚禮,這授藝的責任又落在大師兄周慶海的身上。他們是老熟人了,配合得不錯。周慶海教得仔細,小牛也全力學習,只是近日他有點反常,引起了周慶海的注意。周慶海不止一次詢問小牛原因,小牛都沒說實話。

  到了三月初的一天,師父出關,嶗山弟子們歡聲雷動。師父宣布,他的功力已經達到了嶗山派歷代武功最高的水準,比他的那些先人們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了讓弟子大開眼界,沖虛道長當眾秀了騰雲駕霧。他跳到雲朵之上,像仙人一樣飄來飄去,隨意動作,談笑自若,令人無限仰慕。弟子們都知道,要想達到這種境界,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心血,多少時間。

  要知道,這種飛行是最高境界的,達到這種境界之後,可以不憑藉任何的器物作載體,就能隨意縱橫空中。而這群弟子們修為較高的,像周慶海、月影、月琳他們,也得腳下有物才能飛行,而且飛行是有一定的距離限制,太遠功力會大傷的。而到了沖虛這種境界,就是繞著整個山東轉一圈,也已無所謂了。

  別的弟子都拍手叫好,為師父助威,而小牛卻感到一陣的絕望。他心說:「有沖虛這樣的高人在孟子雄跟前,想幹什麼都難成功。」就是想鬧事,也鬧不起來。再說了,雖有魔刀在手,但它的威力究竟多大,尚不可知。能不能抵擋沖虛,還是個問題呢。

  到三月初四時,已經有賓客陸陸續續地上山來了。而嶗山上上下下,都喜氣洋洋的。對聯也貼了,囍字也黏了,成親的一應東西,也都備齊了。

  當小牛見到沖虛接見那些來客時的喜悅跟滿足,就癡癡地想:「為什麼他不是我老爸呢?如果是的話,月影豈不是我的老婆了嗎?」當小牛見到孟子雄那幅喜上眉梢、逢人就笑的嘴臉時,他的心都碎了。他做出了最壞的準備,實在不行,就下殺手,抽空殺掉他,然後逃亡,絕不讓自己的心上人受辱。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來到「反省洞」外的山崖上,坐在石頭上發呆,彷彿望見了那輪金黃的圓月。明月雖美,卻孤獨地掛在天上,而自己不也是孤獨的?心上人就要嫁人了,新郎不是小牛。難道他小牛就不能憑著自己的本事改變事實嗎?他始終堅信,人定勝天。

  正想得入神時,身後有人說話了:「小牛,有什麼心事想不開,可以跟大師兄說。」

  小牛回過頭,大師兄周慶海緩步而來。他雖然年紀不算小了,精神卻很足。

  小牛忙跳下石頭,向大師兄見禮。雖然彼此是師兄弟,但小牛的多數功夫都是周慶海代師傳的,可以說,周慶海也算是他的師父了。

  小牛說道:「大師兄,我沒有什麼心事,只是屋裡悶出來散散心。你呢,你也覺得心裡悶嗎?」

  周慶海和顏悅色地說:「是呀,我也悶,咱們真巧,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這個地方來散心。」

  小牛望著溫和的師兄,問道:「師兄呀,你說人有了煩惱該怎麼辦?」

  周慶海頓了一頓,說道:「那自然是想法子解決了。如果悶在心裡,長期下去,會得病的。」

  小牛嘆息一聲,說:「如果沒法解決呢?」

  周慶海說:「怎麼可能沒法解決呢?就像世上的毒藥一樣,無論是蛇毒,還是蠍毒,或者是鶴頂紅,不管多麼毒,都是有解藥的。人的煩惱也一樣,無論你的煩惱是什麼,有多深、有多苦,總可以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法。」

  小牛頹然說:「可惜的是,我的苦惱卻沒法解決。」說著看了看天上的繁星,想像著月亮,便自然地想起月影來。

  周慶海盯著小牛看了看,沈默一會兒,說道:「你的苦惱我可以猜到,無非跟美人有關。」

  小牛哦了一聲,將目光投在周慶海的臉上,驚問道:「你都知道了?」

  周慶海瞇著眼睛笑著,說道:「我經常和你在一起,我當然看得出來你是 為什麼苦惱了。」

  小牛見他如此說了,便不隱瞞了,說道:「我明明知道這樣是自尋煩惱,可我就是想不開。如果眼見著她嫁人視而不見,那我會痛苦得去死的。」

  周慶海點了點頭,說道:「師妹是非常優秀的人物,加上傾國傾城的美貌,你喜歡她也在情理 之中。既然你想不開,放不下她,那就得另想辦法了。」

  小牛聽他的意思是有辦法,不禁握住他的手,說道:「師兄,你能幫我嗎?」

  周慶海猶豫一下,回答道:「我的確有辦法幫你,就看你真心不真心,敢不敢做了。只要勇敢一點,狠心一點,她就是你的了。」

  小牛驚得啊地一聲,握緊了周慶海的手,說道:「大師兄,你說吧,只要能達到目的,讓我做什麼都成。事成之後,你就是讓我認你當乾爹,我也沒意見。」

  周慶海哈哈一笑,說道:「沒有那麼嚴重。你我是師兄弟,那樣可就亂了輩分。」

  小牛急道:「你倒是說呀,是什麼法子?」

  周慶海想了想,低聲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絕不能走漏一點風聲,否則的話,我這輩子可全完了,連老命都得搭上。」

  小牛立刻起誓道:「我魏小牛對天發誓,如果我將大師兄幫我的事走漏半句,就讓亂箭射死我、亂刀劈死我、亂石砸死我、亂劍戳死我、瘋狗咬死我、亂屁崩死我……」

  周慶海聽了笑起來,說道:「好了、好了,我信你了。」

  小牛問道:「這下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妙計了吧?」

  周慶海神情深沈起來,說道:「不急,我這個辦法還沒有想得周全。等到他們成親那天,你聽我的指揮就行了。」

  小牛聽得一頭霧水,既不知道人家打什麼主意,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助自己。

  周慶海輕拍幾下小牛的肩膀,說道:「師弟呀,我已經答應幫你了,你就放寬心,可別再愁眉苦臉的了,讓人生疑可不好。」說完,周慶海邁著方步走了。

  小牛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周慶海頭也不回地答道:「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需要,你就不要多問了。」

  他走了之後,小牛想了好久都沒有想通,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回自己的院子。一進院子,就見月琳迎了上來。

  「小牛呀,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月琳嬌嗔地問。

  「沒事的,出去散散步,透透氣,屋裡有點悶呀。」小牛含笑地答著。在周慶海答應幫忙之後,小牛的心裡舒服多了,他相信周慶海有那個能力幫忙。

  小牛走進屋,月琳也跟了進來。坐下後小牛說:「你剛才進來了?」

  月琳答道:「是呀,等了你老半天了。」

  小牛注視著燭光下她的俏臉,分外嬌美。他說:「可有什麼事嗎?」他握住月琳的纖手,另一手輕撫著她的手背。

  月琳滿臉笑容,說道:「我剛才去看師姐了。她那身新娘子衣服好漂亮呀,那麼鮮豔、喜氣,只是孟師兄讓她試穿一下,她說啥都不肯。都快成親的人了,為什麼沒有個笑容呢?真是怪了。這哪像是要當新娘子的人呢?」

  小牛聽罷,心裡稍安,說道:「那你就沒問問她原因?」

  月琳說道:「孟師兄跟她形影不離的,哪有空間呀。」

  小牛聽了暗罵:「這只癩蛤蟆,你何德何能,有娶月影的福氣。如果公平競爭的話,一定輪不到你當她老公。」月琳深情地望著小牛,柔聲問:「小牛呀,你什麼時候迎娶我?」

  小牛摸她的俏臉,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咱們現下就成親。」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床。

  月琳臉一紅,忙推開小牛的手,站了起來,說道:「那麼多眼睛盯著你這裡,我可不敢亂來。」說著,就跑了出去。

  屋裡剩下小牛一人。他想像著婚禮那天將發生的事,心跳都加快了。他知道那天自己非捲入一個大漩渦裡不可,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些事不得不做。

  正當嶗山上下忙碌地張羅著月影跟孟子雄的喜事時,武林中發生一起案件,令沖虛跟其夫人都怒火沖天且憂心忡忡。原來是一名叫孫良的嶗山弟子下山公出時,偶遇一美貌女子,因色心大起,就將其奸了。事後才知道捅了馬蜂窩,大難臨頭了。

  原來他強奸的這名女子並非尋常的民女,而是東山鬼王的一名小妾,名叫桃葉,是近來鬼王最寵愛的女人。孫良強奸了他的女人,知道後果嚴重,也不敢回山,躲了起來。他真後悔呀!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敢糟蹋人家。

  他躲了起來,可給嶗山的掌門出了難題。沖虛跟師娘都深感此事關係重大。這可不僅僅是個人的恩怨,如果這事處理不當,正邪兩大陣營,很可能就會爆發惡戰,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丟了性命呢。

  這幾年來,正邪兩派之間雖有零星衝突,但都沒有演變成戰爭。因為衝突較小,未刺痛對方的敏感神經,所以幾年來總體來說,江湖還算太平。可是這回不一樣,這件事很可能讓雙方關係惡化,使衝突加劇,造成流血慘劇。

  沖虛問師娘該怎麼辦。師娘表示:「一,給鬼王去信,表示歉意,使他明白這是孫良自己的事,咱們沒有指使他這麼做。二,馬上派人將孫良捉回,嚴正處理,不然嶗山派哪有臉出去見人。三,向武林各派解釋一下,以免大家胡亂議論,影響嶗山派的形象。」

  沖虛考慮良久,接受了後兩條,但第一條說啥不同意。他不滿地說:「讓我給鬼王道歉,絕對做不到。我也是一代宗師,我才不會拉下那個臉來。」

  師娘勸道:「現下可不是講面子的時候,這件事咱們理虧,道歉也是應該的。如果不去信說清楚,他們一定會報復咱們的,那時候事就大了。」

  沖虛搖頭道:「這信我不能寫。強姦鬼王小妾的是孫良這個兔崽子,又不是我沖虛。」

  師娘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勉強了,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沖虛捋了一下鬍子,說道:「等子雄跟月影成親之後,我再想辦法處理這件事。那個小兔崽子,要是給我抓住,看我怎麼收拾他。」沖虛一改平時的溫和,像一隻發威的老虎。

  商量之後,沖虛便親自跟正道各派解釋了這起案件的內情,使大家明白,這是孫良的個人行為,跟嶗山扯不上任何關係。與此同時,沖虛密派弟子下山,捉拿孫良。

  由秦遠跟月琳帶隊,領著幾十名弟子下山。沖虛下令,以最快速度抓住孫良,絕不能讓這個敗類逍遙在外。

  嶗山出了這麼大的醜事,使人議論紛紛。有人說,這回鬼王決不會罷休的,以他的脾氣,一定會殘酷地報復正道的,不信的話,就等著瞧吧。也有人說,嶗山派真是不幸,怎麼會出這樣的害群之馬,可見沖虛平時教導無方。

  就連小牛心裡也罵:「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呀!俺小牛雖也是好色之徒,但從來就不會強姦女人。凡是強姦女人的都是禽獸,奶奶的,這樣的敗類該淩遲才對。」他又想,如果邪派大怒,跟正道大戰起來可怎麼好?邪派四大魔女有三個跟自己關係密切,讓自己拿刀砍鬼靈,忍心嗎?砍慕容美,捨得嗎?砍牛麗華,能行嗎?答案都是否定的。在別人的眼裡,正邪之分為首要,而在自己眼裡,則是美女為首要。

  如果真打起來,我一定不跟她們動手。

  他在下意識裡,非常希望邪派來嶗山鬧事。鬧得越兇越好,最好是成親那天,最好能把月影的婚事給搞砸了,那樣才順心。

  三月初八的日子終於來到了。孟子雄樂得眼睛都沒縫了,而小牛則咬牙切齒,恨不得張嘴把孟子雄給咬死。

  這天非常熱鬧,各大門派的掌門都到齊了。大家聚在大客廳裡,都無比愉快地看著新人拜堂。孟子雄披紅掛彩,春風得意:月影一身大紅,蒙著紅蓋頭。這一幕不知道羨慕死多少年輕人了。按司儀的引導,二人來到了上座的沖虛跟師娘跟前,只要鞭炮聲一響,就可以拜堂了。

  小牛眼睛都要紅了,肝腸寸斷。他將周慶海拉到旁邊,問道:「你的妙計呢?只要他們拜堂了,就是夫妻了。我該怎麼辦?」

  周慶海一笑,不以為然地說:「急啥,咱們晚上進行。你可養足精神呀!晚上有你累的。」說罷,又走到一邊,跟別的人士交流去了。

  小牛望著新人的身影,只差沒大聲哭出來,正當鞭炮響起時,有一名弟子從外邊跑了進來,跑到師父跟前叫道:「師父呀,大事不好了,他們被人抓住了。」

  沖虛臉上一冷,問道:「說清楚點,誰被抓了。」

  那名弟子回道:「師父,秦遠跟孫良都被鬼王抓住了,江師姐正在跟鬼王惡鬥呢。」

  沖虛哦了一聲,說道:「他們在哪裡?」

  那弟子一臉的慌張,指指後邊,說道:「就在山下。我們押著孫良來到山下時,遭到了鬼王他們的伏擊。」

  一聽這話,全廳的人都大驚失色。他們想不到鬼王竟敢在嶗山下動手,真是膽大包天。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以後正道人豈不是讓人看扁了。

  沖虛跟師娘對視一眼,連忙跟少林的無極大師、武當的寒松道長商議對策。還沒等商量出結果,只聽得外邊人聲喧嘩,又一名弟子跑進來�告,說是鬼王領了一幫人,押著秦遠跟孫良在外邊耀武揚威。

  沖虛問道:「月琳呢?」

  只見月琳跑了進來,說道:「師父,弟子無能,秦師兄和孫良被鬼王抓走了。」

  她一身塵土,香汗淋漓的。

  沖虛安慰道:「不關你的事,你已經很給師父長臉了。」說罷,沖虛跟一群正道好漢出了大廳。

  小牛趕忙過來,問道:「江姐姐,你還好吧?」

  月琳搖搖頭,說:「還好,要不是我機靈,我也跟二師兄一樣被抓住了。」

  師娘跟孟子雄和月影說道:「你們在屋待著,我去看看。」師娘一走,小牛與月琳也跟了出去。

  出去一看,只見雙方正在練武場上對峙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鬼王帶來了幾十人,一律是紅衣綠褲,顯得非常另類。鬼王是一個胖老頭,滿臉紅光,身穿白花袍子,長得不醜,此時一臉的煞氣,但看不出有什麼鬼氣。

  鬼王的身邊還站著三個人,是他的兒女。兩個兒子尖嘴猴腮,樣子猥瑣,可是女的卻很美麗,身材小巧,大眼紅唇的,一臉的靈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鬼王的寶貝女兒鬼靈。此時,她轉動著一雙美目,毫不畏懼,目光在人群中掃著,像在找人。

  小牛連忙將身子藏了一下,他知道鬼靈是在找自己。他發現,秦遠跟那個孫良都被人綁住並押著。

  這邊,沖虛向鬼王點了點頭,冷聲道:「東山鬼王,你可真是狂妄呀,竟敢殺上山來。難道你就沒想想,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

  鬼王哈哈狂笑,說道:「老夫今天來了,就沒想活著出去。不過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活著。」說著向正道眾人一指。

  正道自恃人多,又在自己的地盤上,都對鬼王怒目而視,刀劍出鞘。有人說:「老傢夥,自不量力,宰了他。」有的人哼道:「鬼頭鬼腦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殺掉他,為江湖除害。」

  這時一聲「阿彌陀佛」,無極大師說話了:「鬼王施主,這裡正辦喜事,你捉了嶗山弟子,殺上山來,莫非想與正道以命相搏?」

  鬼王淡淡一笑,說道:「無極大和尚,老夫我今天來,主要是找嶗山派算賬,跟別的門派沒有關係。」

  沖虛質問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賬好算的?今天是我愛子的大喜之日,你是有心來擾局的吧?」

  鬼王嘿嘿冷笑,一指身體發抖的孫良,說道:「這個畜牲是你們嶗山派的吧?」

  沖虛瞥了一眼孫良,恨不得一腳踢死他,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答道:「不錯。」

  師娘在旁補充道:「他原是我們嶗山弟子,但那是以前的事了。自從他違反門規後,我們已經將他逐出師門,你想算賬也算不到我們頭上。」

  鬼王一愣,心說:「這個女人真會說話,幾句話就把責任推得一干二淨。」鬼王沈吟道:「掌門夫人,只要這個孫良是你們的人就成,就算逐出師門了,也是你們這裡出來的。我今天來,就是讓你們給我一個交代。我鬼王這輩子,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沖虛瞪起眼睛,問道:「鬼王,你想怎麼樣直說。」

  鬼王隨口答道:「將孫良這個傢夥交給我,然後你這個掌門,必須在眾人面前向我公開道歉。」此言一出,正道嘩然,都覺得鬼王太過分了。就憑他這區區幾十人,就想在正道面前示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沖虛哈哈笑了,說道:「鬼王,第一條可以考慮,第二條嘛,那是做夢。我怎麼會向一個邪門歪道道歉呢?死了這條心吧。」

  鬼王一跺腳,大聲道:「看來今天只好動手了。」說著話,作勢要向沖虛撲去。

  沒等鬼王動手,他的兒子鬼雄說話了:「老爸,對付這個牛鼻子,還用著你老人家出手嗎?看俺的。」說著話,便跳到鬼王前面。

  鬼王見兒子如此勇敢,心里高興,說道:「鬼雄,走幾招就下來,你哪裡是人家掌門的對手呀。」

  鬼雄不服氣,拔出腰上的鬼頭刀,哇哇怪叫著,向沖虛衝去。沖虛哈哈一笑,一揮手,周慶海便迎上前去。沖虛自恃身分,是不肯與一個後輩過招的。

  鬼雄跟周慶海過招,一個刀光閃閃,殺氣騰騰:一個空手招架,忽左忽右,一時半會兒,看不出高低。

  那邊的弟弟鬼英見哥哥不能取勝,也撲了上去。沖虛一見,向人群裡一招手,只見孟子雄便跳進圈內,擋住了鬼英。原來師娘讓他跟月影在廳裡的,可月影放心不下,於是二人也不顧今天什麼日子了,也跑出來助陣。

  鬼靈見他們打得熱鬧,不禁手癢,也湊到前面向沖虛叫道:「老傢夥,我要跟你決鬥。」

  沖虛輕蔑地笑了笑,向月琳一招手,月琳便颼地躥上來。沖虛叮囑道:「月琳呀,她比你小,你得讓她三招。」

  鬼靈叫道:「誰要她讓呀,我讓她還差不多。」說著話,雙手一揚,兩道綠光射向月琳。月琳不敢大意,也發出三昧真火相抗。第一個回合,月琳就感到了來自對方的壓力,看來這個小巧玲瓏的姑娘不可小看呀。

  大家都密切注視著三對對手的交鋒。無論是正道還是邪派,那些沒上場的都屏息凝神、目不轉睛地看著。瞧那個架勢,只要情況不妙,都想一窩蜂地撲上去廝殺。

  沖虛的徒弟個個都不同凡響,而鬼王的兒女也不示弱。雙方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難分高下。四個男人鬥武,兩個姑娘鬥法,各有各的強處,各有各的精彩。

  剛開始,大家還心驚肉跳,看了一會兒,都被吸引住了。

  鬼王見兒女錶現不錯,心情大好,對沖虛說道:「沖虛,來吧,咱們也玩玩。今天不爭回我的面子,我就不走了。」

  沖虛毫不示弱,大聲道:「只管放馬過來。」

  鬼王向空地處走去,沖虛也跟了過去。鬼王站定後,以仇恨的目光盯著沖虛,冷笑三聲後,猛地向沖虛甩了甩衣袖,像是漫不經心。只見衣袖閃過,一股強風平地而起,帶著淩厲的聲音向沖虛刮去。

  沖虛大叫道:「來得好。」也是揚了揚衣袖,不見有什麼發出,只聽砰地一聲,兩股力量已在中途相撞,發出地動山搖般的響聲,那些功力淺的弟子搖搖欲倒,就連小牛也感到血氣翻騰。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還差得遠呢,心說:「今天這事還不知道怎麼了結呢。」之後,鬼王雙手一揚,兩道綠光閃電射向沖虛的胸膛。沖虛雙掌貼心,手心向內,如一堵牆,擋住鬼王的攻勢,只聽砰砰兩聲,綠光在沖虛的手上爆出兩朵綠花,接著寂然而滅。

  這一下子,雙方都高度警戒起來。鬼王心說:「這個牛鼻子,還是那麼強。今天要想取勝,可不容易。」而沖虛也感覺手背微疼,也是大驚,他想不到自己功力突飛猛進了,仍然佔不到一絲便宜。由此可見,這幾年這個魔頭在法術上,一點沒有偷懶呀!

  小牛望著雙方的打鬥,也是緊張之極,既擔心月琳受傷,又怕鬼靈出事。他真想大聲喊要大家都停手,有什麼事可以商量解決的。不就是一個採花案嗎?嚴懲兇手不就得了嗎?犯得上大動干戈?

  小牛湊到師娘跟前,問道:「師娘,咱們怎麼辦?」

  師娘輕聲道:「不怕的,咱們今天一定能揚眉吐氣。他們就憑這幾個人也敢前來,這不是送死嗎?」

  小牛語氣沈重地說:「只怕他們有恃無恐啊!明知道咱們這裡聚集了各個門派的精英,他們還敢前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還有後援。」

  師娘聽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有理。」轉身去跟其他門派的代表商量去了。

  小牛又湊到月影身邊,心裡苦澀得很,說道:「師姐,恭喜你了。但願你們能天長地久。」

  月影收回觀戰的目光,看了看小牛,說道:「謝謝你了。我相信你跟月琳也會天長地久的。」

  正說著話,只聽遠處有人狂笑,聲音如同鬼哭狼嚎般難聽。小牛心說:「這又是誰到了,聽這個聲音也不像好人。」當笑聲一停時,半空中飄來一個人影兒,像一團棉花一樣落在地上。大家一看這人,都忍不住笑了。這人長得很有特色。他比平常人高出一個頭,卻瘦得皮包骨,那件黑袍子穿在他身上,像掛在竹竿上。頭上沒有幾根頭髮,而下巴上的花白鬍子卻挺顯眼。眼睛像一條縫,卻長著兩個腫眼泡。那幅長相既好笑,又像殭屍。

  他一出現,立刻引起那些前輩高手的驚呼。小牛不知是誰,就問月影:「師姐,這個怪物是誰?」

  月影清亮的眸子盯著「怪物」,回答道:「應該是南嶺蛇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就是那個玩蛇丫頭的叔叔嗎?」

  南嶺蛇王陰沈著臉朝打鬥的人掃了幾眼,就對無極大師嚷嚷道:「大和尚,你怎麼還沒有死?」

  無極大師一皺眉,答道:「老衲修為不夠,無緣得見佛祖。倒是施主還是從前的模樣。」

  蛇王仰天大笑,說道:「今天如果沖虛這牛鼻子不當眾道歉,我就送你見佛祖吧。」

  無極倒沒有生氣,其他的正道弟子卻忍不住氣了,有的叫道:「老怪物,要死還是你死吧,你這樣的病癆,早該去死了。」

  蛇王哼了哼,一揮手,一道白光向那人射去。無極見狀大袖子一舞,一股勁風將白光擋住。那白光又返回蛇王的袖裡。

  蛇王嘿嘿一笑,說道:「老和尚,多年不見,反應還那麼敏捷呀!再接我一招。」

  說著話,雙袖齊舞,只見那袖口陡然間發出數道黑光與白光,每一道光都射向無極。

  無極叫了一聲:「快閃開。」一個箭步躥上前,將那些光芒都擋住了。這回那些光芒並沒有返回,而是被無極給擲落於地。大家看時,都不由倒吸幾口冷氣,原來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些黑蛇白蛇,雖然都被無極震死了,仍然讓人毛骨悚然。有些弟子害怕,忙後退幾步。

  蛇王見自己的寶貝蛇死了,心疼得幾乎老淚縱橫。他哇哇怪叫:「老禿驢,我跟你拼了。」說著,蛇王掏出一條長鞭子,抖出一片銀花,向無極抽來,無極只好出戰。二人各不相讓,纏斗在一起。

  這時,師娘下令將山門關上,以免邪派再有援兵來。嶗山弟子領命,可還沒等關上,門口已經來了一人,只見她十五、六歲,光著腳,美艷如花,脖子上纏了一條蛇,正笑嘻嘻地走來。

  一看到這個人,小牛頭都疼,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見過一次的南嶺西施莫小蟬。

  她往門中央一站,笑道:「關什麼門呀,客人還沒有到齊呢。」

  月影走出人群,朝她一揮手,說道:「莫小蟬,這可不是你玩的地方,當心被自己的蛇給咬了。」

  一見到月影,莫小蟬臉就拉長了。她氣呼呼地說:「我正找你呢,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走了。」

  月影傲然道:「你想走也走不了。」說著話,已經飄身來到莫小蟬的眼前。一�手,月影就想給她來個下馬威,殺殺她的傲氣。可轉念一想,也不急著打,便問道:「莫小蟬,你們還有多少幫手都一塊叫出來吧。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莫小蟬今天一點也不怕,向後一指,說道:「你自己不會看嗎,難道女人一嫁了人,就馬上變得愚蠢嗎?」

  月影回敬道:「我保證不會的,至於你嘛,可就難說了。」說著話,往她身後一瞧。只見山道的拐彎處又上來一夥人,都是一身勁裝,手握腰刀,約有百十號人,為首的則是另一個美女,一身黑衣,高胸細腰,氣質高傲。這不是北海羅剎慕容美嗎?

  月影冷笑道:「想必這回你們邪派是全體出動了,來得好呀,正好連窩端了。」

  莫小蟬哼道:「譚月影,少吹牛了。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人,北海冰王領著大批的人馬在後邊呢。這回你們一個人都別想跑,今天這裡就是你們葬身的地方。自己先選個墳地吧,免得一會兒死了沒地方埋。」

  這大出月影的意料。她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立即返身跟師娘嘀咕幾句,師娘又跟武當道長寒松說了幾句。然後,師娘發令,命月影火速放倒莫小蟬,然後關上山門,將來人全部消滅。

  此令一下,可以想見,一場流血的慘劇便開始了。

  月影來到莫小蟬跟前,伸手就抓。莫小蟬身子一縮,反踢月影的肚子。月影伸手一撈,便抓住莫小蟬的玉腿,隨手一擲,就將她給擲到空地上。

  隨後,弟子們馬上將大門關上,外面的人一時間進不來。師娘下令:「將門裡的邪派人士就地解決。」

  一聽這話,鬼王跳出圈外,叫道:「你們還講不講規矩?」

  沖虛答道:「你們這些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隨後也叫道:「殺。」

  這一下可不得了,那幾百名正道如野狼一般撲向邪派人士,陷入一片混戰。

  不過轉眼間,已經幾十人倒在血泊之中。這些人不只有邪派的,也有一些正道的。小牛雖不想這麼做,但當此關頭也不得不提刀殺人。他心說:「為什麼非得殺個你死我活呢?難道只有用刀才能解決問題?唉,誰來幫幫這些可憐的人。不管正邪,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呀,家裡都有妻兒老小……」他真想大叫「停手吧。」可是他沒有喊出來,因為他知道,即使自己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沒有人會聽自己的。看來,這回的事更加深了正邪兩派的仇恨。

  群體的打殺,影響了個體的情緒。鬼王見己方傷亡嚴重,初來的氣勢有所減退:至於鬼雄跟鬼英更是大驚失色,有點手忙腳亂了:而鬼靈也被月琳殺得連連敗退。這叫旁邊觀戰的小牛心裡直顫,生怕鬼靈被月琳給殺了。而師娘跟月影更如野狼入羊群,邪派人士紛紛倒地。

  此時,慕容美也知道裡面危急,便使用法術將山門震碎。門一碎,她領著上百人潮水般湧入。這樣一來,邪派不利的局勢,馬上扭轉了,不再是被動的了。要知道,正道在場的是各派精英,而慕容美帶來的也是邪派高手。他們本領出眾,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否則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片刻工夫,又有好幾十人倒在血泊之中。慕容美一臉的殺氣,放倒幾名正道人之後,她發現了小牛,心中大喜,臉上嚴肅,大叫道:「嶗山的傢夥,還不過來受死。」

  小牛隻好配合她演戲:「邪派妖女,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說著話,舞動雙拳,衝了上去。二人打得砰砰作響。慕容美髮現小牛的功夫大進,就算是正常對打,自己暫時也不能勝他。

  慕容美心里高興,但處此環境又高興不起來。二人一邊打,一邊說話。慕容美小聲道:「這陣子,有沒有想我?」

  小牛臉帶苦笑,心說:「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問這個。」但他知道這個問題雖小,對女性卻是很重要的。他只好耐著性子說道:「想,做夢都想呀!唉,最好咱們兩派罷手,咱們才能好好說話。」正說著,目光向旁一掃,一顆人頭砰地落在身旁,鮮血濺出老遠,這令小牛想吐。

  再看全場,不時有人倒地,有人打滾,有人呻吟。大量殘肢碎體,猶如落葉遇風,到處亂飛。那一幕幕慘劇,令人驚心動魄,不忍觀看。

  雙方打鬥到白熱化了,鬼王尚能支持,而其他人則險象環生。鬼雄挨了周慶海幾腳,鬼英受了孟子雄幾拳,而鬼靈卻很堅強,苦苦支撐著,絕不言敗。在場的活人,在敵人跟自己人的屍體旁惡鬥著,看這架勢,不殺光敵人,是不肯罷手的了。

  正當雙方死傷慘重之際,又有一夥人衝進山門。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一身青色儒衫,相貌威嚴,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夫。他身後跟來的人一個個橫眉豎目,揮動砍刀,怕有幾百人吧。這要是再上來,今天正道可要死傷遍地,元氣大傷了。

  小牛意識到問題嚴重了。輕聲問道:「這個人是誰?」

  慕容美將小牛逼退幾步,說道:「那是我老爹,北海冰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更多的人。趕緊讓你老爸喊一嗓子,停止吧。」

  慕容美固執地說:「不行,你們正道的人太狠了,我們的人不能白死。要停的話,你喊停。」

  小牛心系蒼生,不想再死人,就說道:「好,你去跟你老爸說,先別出手,我這就喊停。」說著話,小牛跳出圈外,昂頭大叫道:「停吧,不要打了。」他的聲音不小了,基本大過了場上的喊殺聲,兵刃相撞聲,但是沒有人停下,大家聽而不聞。

  小牛自尊心大傷。他環視了一下,幾個箭步就躥到了練武場的平台上。上面正有幾對對手打鬥呢。小牛便沖他們叫道:「他媽的,給我停下。」仍然沒人搭理,小牛火了,上前拳打腳踢,也不管你是哪派的了。

  砰砰聲響過,他們都倒了。

  小牛這才高立台上,伸開雙臂大吼道:「他媽的,都給我停下,再不停下,老子我也要殺人了。」他運足功力,聲如響雷,傳遍全場。果然有部分人停下了,接著剩下的人也陸續地停手了,大家都不解其意地望著台上的少年。

  在大家的注視下,小牛頭一回有了當領袖的快感。他在台上轉了一圈,揮手向大家致意。

  師娘跟月影來到台下。師娘問道:「小牛,你在做什麼?」

  小牛微笑道:「我說幾句話就下去。今天的事,總得解決一下。」

  師娘唉了一聲,說道:「正邪衝突,由來已久,別人都沒有辦法,你行嗎?」

  小牛表示道:「不管結果如何,總要試試的。」說罷,小牛清了清嗓子,向大家一拱手,說道:「在下是嶗山弟子魏小牛,有幾句話要跟大家說,請給小弟一個面子,聽我把話說完。等我說完之後,你們想要玩命,再接著玩命吧!」說著話,向大家行了一個禮。下邊的人議論紛紛,不知說些什麼。

  小牛一臉的悲憤,大聲道:「大家都看看,就在我們眼前,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他們死得值得嗎?傷得值得嗎?大家有沒有想過,咱們在這裡拼死拼活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一起採花案嗎?要出氣,要解決問題,難道不能換一個方法嗎?非得拿刀來解決?拿刀解決就有好結果嗎?」說到這兒,小牛停頓一下。

  在場不少人都在點頭,有的還往地上看,看著地上躺著的人。而受傷的則撫摸著自己的傷口,一臉的痛苦相。

  小牛注意著大家的面孔,說道:「誰都是爹媽生的,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因此,我請大家珍惜,珍惜自己的生命,也珍惜別人的生命。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不管是邪派或正道,都死了不少人。請問各位前輩,你們還想再死幾百幾千人?」

  說罷,小牛看了看正邪兩派的頭面人物。他們多數人面孔嚴肅,像在深思。

  小牛接著說:「在此,我請大家停戰吧,不要再打了。就算是人死光了,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想解決問題,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心平氣和地談,只要有誠心,總有解決的辦法。」

  此話一落,場上一片靜寂。

  事實上,經過一陣子的拼鬥之後,無論正道,還是邪派,大家都不想再打了。雙方廝殺,誰都佔不到便宜,可是誰都不想後退一步,都不想失去面子。

  此時,只聽一個人鼓起掌來,並說道:「好、好,這位小兄弟說得好呀!我第一個贊成。是呀,解決問題非得用刀嗎?用談的也許可行,我們為何不試試呢?」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人正向台上走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邪派的領袖之一,北海冰王。冰王跳上台後,向小牛誇道:「小兄弟,你好樣的,心眼真好,如果咱們正邪兩派的人都像你這麼想,天下早太平了。」

  小牛望著慕容美的老爸,謙虛地說:「不敢當、不敢當,在下只是說出了壓在心裡很久的實話。」

  冰王朝鬼王叫道:「老鬼,你也上來,商量一下解決的辦法。」

  鬼王聞聲也跳上台,向小牛吼道:「你說得輕巧,我的小老婆就白被奸了不成?」

  小牛平靜地回答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可以商量呀。」

  冰王勸道:「老鬼呀,不要那麼大的火氣。咱們今天就商量一下吧。」接著,向台下一拱手,說道:「沖虛道長、寒松道長,還有無極大師,都請上台來吧。」

  這三位正道代表人物,也都上了台。

  他們打心裡也不願意再打了,再打下去,除了多死人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處呢?

  鬼王也不繞彎子,大聲道:「今天的事,我也不想發生,可是我的一口氣出不來呀。沖虛,只要你當著大家的面給我道個歉,再處置了那個畜牲,今天的事就算了結了。」

  沖虛一跺腳,說道:「我又沒有錯,要我道歉,不可能。」

  鬼王湊到他跟前,叫道:「他是你門下,你教徒不嚴,你怎麼沒錯?」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眼看又要打起來。

  小牛湊上前,說道:「鬼王,我看這樣吧。我代表嶗山派向你道歉,然後雙方握手言和,各回各家,你看怎麼樣?」

  鬼王輕視地掃了他一眼,說道:「小子,你算哪根蔥。不行,我只要他道歉。」

  冰王見此情景,忙把鬼王拉到一邊:而沖虛也被無極和寒松拉到旁邊商量。

  鬼王那邊,嘀咕了一會兒,鬼王的表情閃爍不定,最後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今天老夫就忍一口惡氣。」說著,瞪了沖虛一眼。

  小牛知道事情已經說好了,就向沖虛說:「師父,我的建議怎麼樣?」

  沖虛一歪頭,這時師娘上了台,跟小牛說道:「你只管照你說的辦吧,我代表你師父同意了。」

  於是,小牛來到鬼王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嶗山派為出孫良這樣的敗類感到遺憾,魏小牛代表嶗山派向你賠禮了,也請鬼王前輩大量,既往不咎。從此,正邪兩派都能和平相處,親如一家。」

  鬼王嗯了嗯,又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這樣算了,至於和平相處,親如一家,可就難了。」

  小牛微笑道:「事在人為,沒有辦不到的事。」

  鬼王跟沖虛說道:「你的徒弟秦遠我就放了,至於孫良嘛,我得帶走。」

  沖虛說道:「不成。他是我們嶗山的,自然由我們處置。」

  鬼王不同意。

  冰王上前說:「事情都是由孫良引起的,不帶走也行,那就看沖虛道長怎麼處置他了。我們來,主要也是為他來的。」台下的邪派人也都大聲同意。

  鬼王想了想,下令道:「將秦遠放了,把孫良押上來。」很快,兩名邪派弟子將戰戰兢兢的孫良押上台了。

  孫良跪在沖虛面前,連連磕頭,說道:「師父,弟子錯了,請師父饒命。」

  沖虛一臉的悲憤,指著孫良說道:「咱們的門規上第二條怎麼說?」

  孫良抽泣著說:「姦淫婦女者,殺無赦。」

  沖虛搖了搖頭,嘆道:「下輩子你可一定得做個好人,你的家人我會照顧的,安心去吧。」

  說著話,照孫良的頭頂輕輕一拍,孫良哼都沒哼一聲,向一旁歪倒便死去了。

  冰王跟鬼王知道事情到此為止,還好今天的面子也算找回來了。於是,他們下令離開,各自帶著同伴的屍體跟傷員向山下而去。他們走時,鬼靈跟慕容美望著小牛,依依不捨的,又不能當眾說什麼。而莫小蟬在離開時,回頭瞪了兩個人,一個是月影,一個是小牛。小牛大為不平,心說:「我又沒得罪你,幹嘛瞪我?」經過小牛的調解,雙方罷戰。一場火拼,以雙方傷亡百人而告終。大家在哀悼死者的同時,都感激嶗山弟子魏小牛。由此,小牛一舉成名,名揚武林。大家都說:「小牛是一個好心的大英雄,有膽有識,必定前途無量。」

  小牛心裡也有幾分安慰,可是,當他的心思回到現實,眼光落在月影的大紅禮服上時,他的心又變冷了。「今天可是他們大喜的日子,雖然有這件事攪局,但這拜堂還是得繼續,這洞房照樣入呀。今天晚上,我可怎麼過呀?大師兄不是有辦法嗎?他要怎麼幫我呢?」於是,小牛開始在人群中找周慶海的影子了。

  他覺得搶奪月影這事,比調解正邪兩派的糾紛更難吶!


第十三集第二章新婚

  一場殘酷的廝殺之後,留下的是悲慘的現場。邪派已經把自己人的屍體帶走了,而正道這邊的屍體若是疊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好多屍首都是殘缺不全的,令人感到又恐怖又可憐。

  人們開始打掃戰場,清理血跡。各派人士都各自將犧牲的戰友收埋,有的門派已經無心在此喝酒,便告辭而去。有的人打發手下運走屍體,雖然留下來,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是的,剛剛死過人,這杯喜酒只怕比黃連還苦吶!

  嶗山弟子們在周慶海的指揮下處理現場,另一邊則稍微準備一下,便接著拜堂了。那樣的情景,是小牛不願看的,他無力阻止人家拜堂,便以眼不見為淨為由,默默地退出來,也幫著周慶海幹活兒。聽著裡邊歡快的鼓樂聲,放肆的喊喝聲,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

  抽空時,小牛湊近周慶海,鄭重地問道:「大師兄,辦法都想好了嗎?」他的目光看看裡邊。

  周慶海自信地一笑,說道:「萬事俱備了,晚上就看你的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看你的本事跟造化了。不過,無論出現什麼後果,你可不要把大師兄給出賣了。」

  小牛沈著而堅決地表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打死我也不說。」二人相視而笑。小牛尋思著他的妙計,想了好久,也是徒然。

  幹完活兒,小牛不願進大廳參與那個令他不爽的場面,就悄悄回到自己屋裡休息。屋裡靜靜的,魔刀放在他的床下。

  他關好門,取出魔刀,細心地觀看著。他心說:「今晚無論出現什麼後果,我都要帶上魔刀。如果對我不利,我就衝下山,逃得越遠越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掛在身上可以壯膽。」這時小刀清脆的聲音響起:「主人吶,你有辦法了沒有?」

  小牛勉強笑道:「我沒有想出辦法來,可我的大師兄有法子,他已經答應幫我了。今晚我就會把她搶過來的。」

  小刀問道:「你的大師兄有什麼好主意?」

  小牛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倒是蠻有把握的。這回他幫了我,我可得好好謝謝他呀 !」

  小刀頓了頓,說道:「他為什麼幫你呀?僅僅是因為你是他的師弟,他跟你感情好嗎?」

  小牛回答道:「這個好像說不通。我也說不清楚。」

  小刀緩緩地說:「無緣無故地幫你做這種危險的事,只怕其中有詐。主人吶,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對,我會小心的。只是現在實在沒有法子了。我相信大師兄不會害我的,他那麼厚道,那麼和氣的人,怎麼會害人呢?」

  小刀沈默一會兒,說道:「那也不好說,以我看吶,你這個師兄還真不像好人。」

  小牛驚訝地問:「小刀,你有什麼根據呢?」

  小刀說道:「沒有,我只是憑一種直覺。」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小牛連忙將刀放回原位。小牛問道:「誰呀?」

  一個女聲道:「我是師娘的丫鬟。師娘請魏師兄去喝喜酒。」

  小牛笑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丫鬟走後,小牛輕聲道:「你在屋裡待著吧,我去喝酒了。」

  小刀說道:「帶我去吧。」

  小牛解釋道:「不行,今天是喜事,帶兵器不好。」

  小刀只好帶著酸味兒說道:「那好吧,你可少喝點,早點回來,別誤了正事。」

  小牛笑了笑,答應一聲,便大步出屋。一出屋,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為出屋之後,就像掉入了煩惱之網。

  他來到練武場上。那裡剛才還是滿地屍體跟鮮血,轉眼間,變成一場規模宏大的宴會。一共有多少桌,小牛也沒有細算,只知道走了半天,也沒有走到頭。

  他走到周慶海跟秦遠的桌邊坐下,而師娘跟師父則坐在上座。由於出了武鬥的慘劇,大家的心情受到很大影響,因此,師父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宣布大家開席了。

  大家都拿起筷子,端起酒碗,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開始氣氛還有點沈重嚴肅,酒一入口,便起了變化。大家很快就放鬆了,大聲喧嘩,鬧鬧嚷嚷。這回真像是喜事了。

  周慶海作為大師兄,給秦遠跟小牛倒上酒,三人暢飲起來。周慶海跟小牛說道:「小師弟呀,今天喝子雄的喜酒,改天就是你的了。」

  小牛有幾分傷感地說道:「我的喜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秦遠酸溜溜地說:「月琳心中有你,想辦事還不快嗎?」說著話,看了一眼師娘那桌笑語嫣然的月琳。月琳不時轉頭向小牛眨眼或者微笑呢。

  周慶海安慰秦遠道:「秦師弟呀,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這男女間的事嘛,是要講緣分的,沒緣的事,強求也不行的。」

  秦遠猛喝一碗,酒從嘴上流出來。他說道:「大師兄,你又沒有愛過,你哪裡知道其中的滋味呀。」

  周慶海苦澀地一笑,說道:「我也活了這麼大了,雖然沒有老婆,可我也是愛過的。只是沒當你們面提過。我在愛的方面吃過的苦頭都是你們所不知道的。」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大師兄不妨說說,讓我們也能從中得到點經驗。」

  周慶海唉了一聲,眼圈一紅,想了想,語氣沈重地說:「這事就像是傷疤一樣,一提起來,就等於是用刀捅傷疤似的,那個痛勁兒,難以形容。不提也罷,來、來,喝酒。」說著話,周慶海給自己滿了一杯,一飲而盡。在他的帶動下,秦遠跟小牛也激動起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傷心事,都生了借酒澆愁的念頭,於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但願長醉不願醒」的架勢。

  喝著喝著,新郎孟子雄從後面過來了。按照規矩,他是要挨桌敬酒的。平常他的表情總是傲慢中帶著兇氣,今天很難得,他的臉上全是笑容,笑得那個燦爛勁兒、甜蜜勁兒,是小牛認識他以來所沒有的。這令小牛很難受,他暗罵道:「繡花枕頭王八蛋,老子有機會一定咬死你。嗯,就在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看著你糟踏她的。唉,她此時一定在洞房裡坐著呢。她難道真的願意嫁給他嗎?如果願意,為什麼總是看不到她的笑容?如果不願,又何必出嫁呢?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的,沒有人會逼你的。月影呀,月影,你嫁給他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如果你嫁給一個我印像不錯的男人,我也就忍了。可你嫁他,等於逼著我殺他呀。我跟孟子雄兩個人,就像太陽跟月亮,是不能並列掛在天上的。」孟子雄過來了,他的身上還繫著一朵大紅花呢。當他端起酒杯的時候,笑瞇瞇的那個得意勁兒,使小牛想將杯子擲出,砸扁他的鼻樑,潑他一臉水。一想到他今晚要在月影身上乾事,就恨不得劈了他。

  周慶海跟秦遠在喝酒時,都說了自己的祝詞。輪到小牛,他什麼也不說,便將酒干了。

  秦遠嘿嘿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個鬼小子,平時牙尖嘴俐、能言善道的,今天反常了,嘴被縫上了嗎?子雄大喜,你怎麼也得說兩句呀。你一不說話,我倒不習慣了。」旁邊的人聽了,也都跟著笑了,都看著小牛。

  小牛重重一頓酒碗,眼望著孟子雄,思緒萬變。那天長日久的妒嫉,千言萬語的詛咒,此時濃縮出一句話來:「孟子雄,你是這世上最幸運的混蛋。」

  孟子雄聽了,臉上露出了冷笑,而旁邊的人都發瘋般地笑起來,有的人竟笑得從椅子上後仰過去。

  孟子雄臉上掛不住,強笑著說:「魏小牛,咱們這次交手是我贏了,而你輸得很慘。即使以後你的本事強過我了,在這方面,你始終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只能像一條狗一樣,在我眼前蹲著。」說完這話,孟子雄哼了聲,轉身就走。

  這時,大家都笑不出來了。大家都想不到孟子雄會說出這麼傷感情的話來,就連秦遠聽了都不舒服,魏小牛再不好,你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師弟罵成狗呀。周慶海更是想,難怪魏小牛要不顧一切地對付孟子雄,他們的仇恨是必須解決了。「這樣也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對我大有好處。」小牛望著孟子雄的背影,暗自發願:「孟子雄,王八蛋,我跟你不共戴天。今晚有你沒我。」他又想到,假使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得到月影了,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嗎?只怕是兇多吉少,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周慶海輕輕一拍小牛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說:「男子漢嘛,一定得有肚量,要知道進退,這樣才能成大事。」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教訓的是。」

  周慶海又笑道:「來,大家甚麼也別想,今天不醉不歸。」在他的感染下,小牛跟秦遠又將大量的酒倒入肚裡。

  小牛心說:「孟子雄,今晚有你受的。」一想到要用魔刀,小牛不禁熱血沸騰。

  這次喝酒,小牛可是喝高了,雖然他惦記著晚上的行動,但是沒控制好自己。秦遠跟周慶海猛喝,他也跟著喝,最後,是周慶海跟月琳把他送回來的。

  當小牛醒來的時候,只有月琳在身邊,額頭上還蓋著一條濕毛巾。小牛坐起來,只見天色已經黑了,立刻想到今晚的重要任務,就問道:「江姐姐,大師兄呢?」

  月琳以嗔怪的眼神看著小牛,說道:「他早就走了。你怎麼搞的,喝這麼多,不要命了嗎?」

  小牛一笑,說道:「大家在一起高興嘛!唉,江姐姐,謝謝你照顧我了。我已經沒有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月琳用黑亮的美目看一會小牛,說道:「真的沒有事?我可要走了。你可得記住,以後不能這麼玩命了。人家成親,你幹嘛這麼高興呀,新郎又不是你。」她站了起來。

  小牛點頭道:「知道了,江姐姐,以後我會聽你的話的。」心裡卻盼著月琳早點走,自己好去找周慶海辦大事去。

  月琳又像個妻子一樣囑咐了一些話,這才開門走了。她一走,小牛馬上沒有笑容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快點找人去。他說有妙計,要幫我,可他到底想怎麼辦,我可是什麼都不清楚。如果今晚這事搞砸了,我可是自投羅網呀。

  他在腰上掛上魔刀,做好搏殺的最壞準備。他最後看一眼自己的房間,心說:「也許我再也回不來了……」

  正要走時,周慶海閃身進來了。小牛連忙迎上去,興奮地說:「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周慶海一臉的平靜,問道:「你酒醒了吧?」

  小牛誠實地回答:「還有一點頭暈,不過不影響辦正經事。」

  周慶海點頭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小牛問道:「你想要怎麼做,可以告訴我了吧?」

  周慶海深沈地一笑,說道:「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只要我幫你達到目的就行了。」

  小牛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目的嗎?」

  周慶海回答道:「挺簡單的,就是要跟她好一次吧。」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我不僅想跟她好一次,我還想娶她當老婆,讓她一輩子都跟著我。」

  周慶海說:「你師兄我的能力有限呀!目前我只能幫你跟她好一回了。至於你說的娶她,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了。」

  小牛突然問道:「大師兄,你幫成了我的話,我該怎麼感激你呢?」

  周慶海搖頭道:「感激倒不用了,只是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的話,你只要高�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就行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大師兄真會開玩笑,咱們是師兄弟,都是自己人,怎麼會變成敵人呢!」

  周慶海一擺手,說:「反正我話已經說了。好了,我得走了。」

  小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周慶海神秘地笑著,說道:「等會我前腳走了,你後腳就跟過來。等到了那個院子後,你就聽我的信號。」

  小牛問:「什麼信號?」

  周慶海低聲道:「當你聽到一聲野狼叫的時候,你就可以沖入洞房里辦你的好事了。記住呀,辦完快跑。至於那聲野狼叫,是我發出的,表示已經將事情安排妥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你真的能幫我成功?」

  周慶海露出微笑,說道:「能不能幫成,我不能給你打包票。但可以試試,如果不成,咱們退回來就是了。」

  小牛聽了不語,心說:「你是可以退回來,你畢竟是局外人,而我可不行。我今晚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的。如果不幸死掉了,那麼,老爸、繼母,我的各位好姑娘,你們就原諒我吧。」周慶海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便悄無聲息地離去,像是一個幽靈。小牛心說:「他用什麼辦法能讓我達到目的呢?難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能製服月影跟孟子雄?那二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啊!」過了一會兒,該出發了。小牛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走出房屋。他有一種悲壯的情懷,就跟當年荊軻去刺殺秦王一樣。

  在他往後院走的時候,他很小心地避開閒人。經過白天的事情之後,這路上的閒人也少了。那些來賓本來有不少要住幾天再走的,在出了這事之後,誰都不願再待了,紛紛離去,使得熱鬧幾天的嶗山又安靜下來。這倒給小牛提供了便利。

  月影跟孟子雄的新房在後院,也就是跟師娘在一塊。不同的是,他們住處中間是有牆相隔的,就是說他們的新房是獨門獨院的。門口也有人把守,以表示孟子雄身分的與眾不同。

  小牛當然不會走門了。他的本事好著呢,就跳牆進去。進了院子,藏在黑暗的牆角下,小聲呼吸,望著前方數丈外的洞房。一看這個地方,小牛心裡就酸溜溜的,他心說:「這裡的男主人應該是我才對呀!」此時,洞房裡亮著燈,聽不到什麼動靜。那兩道窗子遮掩的後邊,新人在做什麼呢?是不是他們等不及,已經激烈地「交火」了?那樣俺小牛此行可就失去意義了。

  他內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聲音在吶喊:「月影是我的,她只屬於我一個人。她的第一夜是我的,她一輩子的夜晚也都是我的,誰都搶不去。」他望著洞房,窗上的「囍」字還隱約可見呢。這時間像刀子一樣刺著小牛,他心裡在叫:「大師兄呀,你怎麼還沒有動靜,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呀。如果你不行,你趕緊出聲,我小牛這就闖進去,將孟子雄砍成肉泥。」正焦急萬分之際,在房後方傳來一聲野狼叫。小牛以為聽錯了,便伸長耳朵再聽,又是一聲野狼叫。小牛不禁狂喜,知道周慶海成功了,該自己出場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將月影拿下,小牛樂得心跳都要停了。

  他使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定不是夢,又聽聽周遭沒有異常,這才像一隻鳥一樣朝洞房飛去。他等這一刻已經好久了,等得心都要老了。

  他來到門口,停了一下,再輕輕推門,推開一條縫,見裡邊靜悄悄的,便閃身而入,再闔上門,躡手躡腳地前進,經過客廳,經過走廊,最後才轉到臥室。

  他不敢貿然而入,便立於牆後,向裡探頭一望,裡邊的情景讓人欣喜若狂。只見孟子雄跟月影都躺在地上。孟子雄是仰臥,而月影是側臥。在大紅禮服的映襯下,在燭影搖紅裡,月影美得像仙女。

  他們怎麼會倒在地上呢?小牛同時聞到一股酒味兒。兩隻酒杯都在桌上,其中一個只有少許酒,另一個只少了一口酒。小牛立刻想到:「難道他們是中了迷藥?嗯,很可能呀,如果不是著了道,他們怎麼會輕易讓人家給擺平呢?誰不知道這二人的本領出眾?不用說,這一定是大師兄做的好事了。他對我真好,可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鬼才知道。他說他有他的目的,他是什麼目的呢?難道他也在恨孟子雄?」見月影在地上側臥著,合著美目,偶爾睫毛還動一下,像在美夢裡呢。小牛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就上前將她抱起來,心說:「我的夢中人吶,我怎麼能讓你躺在冰涼的地上呢。我要抱你上床,好好疼愛一番。 」他知道時間不等人,得馬上動手了。

  在抱月影上床前,小牛也沒有忘了在孟子雄的身上踢了幾腳,以解心頭之恨。他心說:「等我快活完了,一定將你變成太監。連俺小牛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活膩了。」小牛激動地將月影抱上床。也沒有多想,就開始給她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望著月影的臉。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由不得自己,被人 家按照當地的風俗,好好地打扮了一下。月影本就美貌出眾,再一修飾,其魅力就可想而知了。本來小牛就對她垂涎三尺,此刻那種貪婪的樣子實在像一隻飢餓多日的野狼。

  望著月影那紅暈鮮豔的臉蛋,小牛心裡一陣沈醉。隨著他的動作,禮服褪掉了,露出了誘人內衣。上面是紅色的肚兜,擋住了豐滿的乳房,而玉臂生輝。下面是紅色的褻褲,呵護著最神秘的領域。小牛是見過月影的禁區的,那裡才是最讓人瘋狂的地帶,就如一朵初綻的鮮花,蘊藏著豐富的蜜汁。一想到上回自己在她的身上的放肆,小牛的慾火就不可抑制地在全身奔竄,棒子騰地一下子變成大棒槌,要多硬有多硬,要多粗有多粗,要多熱有多熱。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美女能像月影對他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小牛一邊脫著,一邊觀看著。如果不是在非常之地,非常時刻,他一定會看得特別仔細。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呼吸急促了、雙手顫抖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光她。

  當月影變成一絲不掛時,小牛眼前一亮,彷彿明月在眼前。小牛望著這天然的傑作,心說:「能幹她一把,即使馬上殺頭,我也不後悔。」這麼想著,小牛已經開始行動了。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她的聖潔,使她進入新的人生階段。

  小牛三兩下就脫光自己,以閃電般的速度撲向月影。這是他心中的女神吶!這次歡好是多少回夢裡的希望。

  由於顧慮重重,再加上時間不等人,小牛隻有直奔主題了。小牛蜻蜓點水般吻吻她的唇,抓抓她的奶,就分開玉腿,挺槍進攻了。那裡像從前一祥美好,絨毛茂盛,花瓣嬌嫩,最令人興奮的是那層象徵貞節的薄膜還在。由此可見,她還是滿自愛的,並沒有被孟子雄占到便宜。

  小牛挺著棒子往裡捅,捅了好幾下,都無法進入。因為他太急了,而月影又無蜜液流出,因此,是不能成功的。

  小牛沒法子,只好耐著性子,用些慢工夫。儘管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也只得硬挺著了。

  小牛鋪了新人的繡花棉被,將月影擺好,又在她的屁股下墊了個枕頭,使她的下體盡量突出,這樣才好娛樂。

  小牛將她的雙腿分得大開,俯下體去,撥開絨毛,使鮮嫩的玩意裸露出來。那鮮花般的東西正對著小牛的雙眼,小牛在讚嘆的同時,還聞到了它特殊的氣息。這氣息不但不令他反感,還令他暗叫爽快。接下來,小牛就開始在月影的下體上忙活起來。

  他像吃冰捧一樣,伸長舌頭貪婪地舔著、頂著,害得那敏感的部位直動。別看月影昏迷了,她昏迷得不深,卻又不能醒來,像是在做春夢一樣。

  舔了沒幾下,月影的花瓣就濕潤起來,小牛大有成就感,便更為賣力地舔起來。

  他知道應該馬上上的,可是他捨不得放棄口福。又舔了一會兒,月影的春水就像泉水一般流出來,黏黏的、誘明的,味道不錯,所以,小牛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如飲瓊漿玉液,愛不釋口,直到月影的鼻子有了幾聲哼聲,他才停下。他乍聞,嚇了一跳,還以為她醒來了呢。

  他向她的俏臉望去,只見她春情滿面,白裡透紅:紅唇微開,輕輕吐氣,像是很需耍了。小牛見她並不是真的醒來,這才放心。

  他不再等什麼了,再度趴上去,將棒子插向「水簾洞」。小牛很有經驗,他並沒有使勁一挺,而是旋轉棒子,使它黏了好多的春水,覺得夠了時,才緩緩使龜頭前進,但在她的門口試了幾下,還不能塞入。他的東西太大了,她的玩意小了點,如果使勁幹的話,也許她會很痛的,即使在睡夢裡也會感覺痛。

  小牛利用自己的豐富經驗,在肉棒磨擦洞口的同時,上面也大佔便宜。他吻住月影的紅唇,又吻又啃的,而雙手各握一奶,極盡玩弄之能事。月影的奶子被抓得現出粉紅了,奶頭被捏得硬起來,這都使小牛大樂。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小牛的龜頭終於塞入了縫裡,將花瓣撐得鼓鼓的。小牛發現月影已經皺眉了。他心裡有點愧疚,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他知道不能心慈面軟,得快點破身。

  當堅硬的龜頭被一層薄膜擋住時,小牛停頓一下,望著月影美麗的面孔,暗叫道:「親愛的月影,你不要怪我呀!我以後會負責任的。」另一個聲音則叫:「天下第一美女,你是我老婆了。孟子雄,恭喜你呀,沒等上床呢,就成了王八。」想著,便猛地一挺,穿簾而過。月影的身子陡然一顫,想來她也是有感覺的。

  過了這一關,小牛大喜,那種巨大的驕傲充滿心中。他心說:「還是俺的運氣好,那麼多人惦記的仙女,還是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以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她是我的人了。」小牛的龜頭頂到花心上,肉棒被嫩肉包得緊緊的。小牛長出了一口氣,心說:「長期的夢想終於成真了。她才是我的新娘,我才是她的老公。」接下來,小牛輕抽慢插著,享受著玩女人的快樂。那小洞真是寶貝,別人有的優點都有,別人沒有的優點它也有。這使小牛舒服得想大叫大笑。一抽一插間,快感無窮,像當了神仙。

  小牛越插越快,越插越重,那快感像海浪一樣托著他的靈魂,使他想永遠這樣,不要停止。

  意外的是,他使勁乾了不到一百下,就後背一涼,忍不住射了出來,全射進處女的小洞裡。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呼呼地喘著氣。他幹妞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快結束過。

  為什麼今日這麼快就完了呢?因為月影給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只記得舒服,而忘了控制自己的精關。有什麼法子呢,誰叫她的魅力太大了。

  按說,小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應該馬上撤退,可是他沒有,他捨不得離開這麼美好的身子。他要在她的身上快活個夠,管它會有什麼後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從月影身上起來,再度打量月影。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實在挑不出一點不美的地方。他心說:「上天對她太寵愛了,居然沒有給她一點缺點。也許她的性格中的不足,就是她唯一的缺點吧。」

  看著看著,小牛又來了興趣。他趴到 她的身上,湊過嘴,在她的奶頭上吃了起來。他吃得很認真,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而手卻按著另一隻。

  月影的奶子屬於大的了,雖然比不上師娘的,但在少女中絕對屬於前列的。兩隻尤物像是玉雕成的,其形狀、色澤,都是無與倫比的。別人的奶子,小牛都能說出像什麼,只有月影的,他實在找不到準確的比喻。

  這麼一親,他的性慾又來了。那肉棒再度變成棒槌,支支愣愣的,還想享受艷福。

  小牛�起月影的玉腿,高�著,這樣月影下體便看得極為明顯了。渾圓的屁股,滑膩的大腿,微開的小洞,紅緊的菊花,都令小牛大呼過癮。那小洞口還黏有一絲絲蜜液呢。

  小牛哪裡忍得住呢?小牛雙臂架好玉腿,下體懸空,便將肉棒子插進去。裡邊的水分充足呀,只聽一陣陣的唧唧聲,格外動聽。可惜的是,月影不是清醒著的,如果醒著,在他的身上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又是扭腰、又是擺臀什麼的,一定比此時更為過癮。當然了,如果她真的清醒,自己能不能有機會上她,只怕都是問題了。以她的個性,一定會跟自己玩命的。

  一會兒,小牛跪著,把著玉腿,一邊抽乾著,一邊觀察二人結合部。只見粗大的玩意在小洞裡進出著,每一次出來,嫩肉必定跟出:每一次插入,嫩肉又縮進去。與此同時,春水由結合處漫出,將二人的黑毛都弄濕了,亮晶晶的,非常好玩。這還不算,那春水流出去,把月影的菊花都濕潤了。小牛為了看清楚,故意將肉棒子抽出來,往下一看,菊花正泛著水光呢。

  小牛嘿嘿一笑,將龜頭對著菊花碰了碰,自然是進不去了,可那菊花卻縮了縮。

  小牛當然沒有真的走後路了,又將棒子插回花瓣之中。他心說:「月影要是能叫幾聲聽聽,那該多好呀!」他望望地上的孟子雄,心中大笑,說道:「王八蛋,如果能讓你看到這一幕的話,只怕不用我殺你,你就已經氣死了。」

  小牛為了舒服,動用各種姿勢玩弄美女。只是因為月影是昏迷的,有的姿勢根本用不著。這使小牛產生一種想法,有朝一日,一定讓她清醒跟我幹。

  小牛將月影擺成趴式,自己趴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插著。真是越插越想插,越插越愛她。小牛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沒有不爽的。

  玩遍了該玩的花樣後,小牛心說:「今天非玩得痛快不可。下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都怪自己太傻了,不然的話,上回就已經得手了,人不能太善良。如果上回把事辦了,她就不會有嫁他的念頭了。」他一瞧躺在地上的孟子雄,心說:「他也太寂寞了,也夠可憐的了。嗯,老子我可憐你,讓你參與一下,也顯得我小牛很夠意思。怎麼個參與法呢?」小牛動起腦筋來。這時候的他,經過一番的快活,剛才的警覺跟冷靜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何得到更多的快樂。

  他是個聰明人,很快想到了玩法。他抽出肉棒,跳到地上,將孟子雄背朝下擺好,擺得平平的。

  他轉身抱起月影,將月影放到孟子雄的身上,自己再插入肉棒子。這樣,孟子雄就成了他們的大床。當小牛抽動的時候,月影身子在動,孟子雄的身子也動了。

  小牛心中大樂,心說:「這多好呀,你也沒閒著。你看看你自己,多像一個太監,皇帝跟娘娘在辦事,你給幫忙。」過了一會兒,小牛又將月影抱到桌上,他站在地上,扛著月影的玉腿,一邊幹她,一邊朝孟子雄吐口水,說道:「你給老子當太監都不配。」說完話,加快速度,暴風驟雨地干起來,幹得月影春水流個不斷。如果她醒著的話,她一定會為自己的風騷感到可恥的。

  又過了一會兒,小牛才依依不捨地射精了。之後,小牛冷靜下來,趕忙將月影抱到床上,迅速 地給彼此穿衣。他心說:「得走了,再不走容易出事了。大師兄說過,完事就走。唉,我哪裡捨得她呀!」小牛給彼此穿好衣服,抱著月影,捨不得放開。他一想到以後的事情,就無限傷感。以後就算還能在嶗山待下去,月影也要陪伴著孟子雄,這是令他不爽的。

  正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月影、子雄,你們睡了嗎?」

  小牛一聽,嚇得身體一抖,原來這聲音正是師父沖虛道長的。小牛一想到要是讓他知道,可就慘了。慌亂之下,不敢答話,一揮手將所有的蠟燭刮滅,然後推開窗子,迅速 竄了出去。

  窗後就是後山,他當然不能往上跑,那是自尋死路。於是,他繞著房子的側面 ,打算跳牆遠去。哪知道沖虛相當厲害,進屋之後,憑著眼力,見到孟子雄跟月影的樣子,就知道果然出事了。他望著開著的窗子,連忙追了出去。

  當小牛跳牆時,沖虛在後邊叫道:「畜牲,你往哪裡跑?快快受死吧。」說著話,單手一指,一道紅光猛射過來。小牛跳得快,紅光也快。小牛一縮頭,紅光貼頭髮射過,嚇得小牛頭皮發麻。

  他的腳剛落到牆外的地上,沖虛已經如鬼魅一樣攔在眼前。牆外是一個山坡,小牛在坡上,沖虛在眼前。

  沖虛一陣冷笑,說道:「畜牲,我一接到你圖謀不軌的消息,就趕忙來了。想不到呀,你還是做了傷天害理的勾當。今天我就清理門戶了。」

  小牛連忙擺手道:「師父,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

  沖虛怒火沖天,叫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不除了你,我這掌門的臉往哪裡放?子雄還有臉做人嗎?」說著話,雙手齊揮,紅光亂射而來,每一道光都是致命的。

  小牛仗著自己身法靈巧,前躥後跳,左躲右閃的,只是勉強支撐,眼看著那紅光要把他燒成木炭了。當他在地上打滾時,沖虛的數道紅光如大網一樣向他罩來,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

  沖虛狂笑道:「畜牲,去死吧。」

  小牛情急之下,竟跳了起來,不閃不避,把魔刀拔了出來。他在眼前輕輕揮了一下,沖虛那些紅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牛大喜,想不到這魔刀這麼管用。

  沖虛則變了臉色,不明白自己的法術怎麼會無效?這小子用的是什麼刀?

  小牛說一聲:「師父,弟子走了。」向前就衝。沖虛儘管心裡疑惑,但怎麼可能讓他逃跑呢?沖虛從背上拔出自己的長劍,奔小牛就刺。

  小牛揮動魔刀,朝沖虛砍去。沖虛以劍相擋,只聽「當」的一聲,沖虛的劍斷為兩截,掉在地上。

  沖虛哦了一聲。這劍跟了他多年,可是難得的寶劍,削 鐵如泥,想不到被小牛的刀一切,如切豆腐。

  趁沖虛一發楞的工夫,小牛跑過沖虛身邊,向前方衝去。沖虛恨得咬牙,對著前方奔跑的小牛雙掌一推,只見兩股勁風如龍飛去。小牛來不及轉身,忙向旁一竄,那勁風過處,將小牛剛才立處擊出兩個大坑來,嚇得小牛手腳發軟。

  沖虛幾步躥了上來,雙掌齊動,大風不斷。小牛無奈,只好轉身迎戰。他揮動魔刀,也是大風急刮,呼嘯不止。二人各站一邊,鬥起法術來。

  沖虛的功力果然了得,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斷,可摧毀大山,但遇到小牛的魔刀,卻無效果。而小牛初次用刀,不得其法,只是憑感覺用罷了。

  小牛知道不打倒他,就無法脫身,卻不知道怎麼辦好,只好與沖虛僵持著。此刻,一個低低的聲音說:「主人,快把你的功力使出來,傳到刀上,這樣就可以勝了。」這正是小刀的優美的聲音。

  小牛也不多想,立刻將自己修得的功力也用上了。馬上有了效果,只見小牛這邊的大風猛然向前,將沖虛擊得後仰出去,像斷線的風箏一樣摔在地上,還吐了幾口血。

  小牛不禁叫道:「師父、師父呀。」

  沖虛躺在地上,仍用微弱的聲音罵道:「畜牲,你敢殺師父,不得好死。」

  小刀提醒道:「他死不了,快跑。」

  小牛向師父行了個禮,說道:「師父,你多多保重,弟子告辭了。」說著話,沿著嶗山派的外牆急跑,向山下奔去。

  經過山門,小牛停住步子,跪下來,恭敬地磕了幾個頭,輕聲道:「師娘、月琳,對不起了,我小牛還會回來的。」

  然後爬起來,向山下如飛而去。

  當他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前方有人擋路。黑暗中不知道是誰,當他稍稍接近時,憑著自己的鼻子,對方的身影,他也知道是誰了。

  小牛戰戰兢兢地問道:「是師娘嗎?」

  對方唉一聲,說道:「你總算還有點良心,還能記得我。」

  小牛真誠地說:「師娘,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為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師娘走近他,說道:「小牛呀,你怎麼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醜事來?白天剛處理了孫良,你難道沒有看見嗎?你為什麼非得要月影呢?我跟月琳還不夠嗎?」師娘說這話時,聲音都有點嗚咽了。

  小牛心裡一酸,說道:「這……對了,你跟師父怎麼會知道我做壞事?」

  師娘盯著小牛,回答道:「今晚我們已經要休息了,有個丫鬟來報,說你跑進了洞房,對月影幹壞事。」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哪個丫鬟?」

  師娘說道:「那個丫鬟叫翠竹,是專管酒菜的。今晚是她給新郎跟新娘送交杯酒喝的。」

  小牛點點頭,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倒下了。

  不用說,是大師兄在這交杯酒裡下藥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和丫鬟合謀,還是偷著下藥的。

  師娘又說道:「我就問,她怎麼會知道呢?她說她送完酒,發現你偷著進洞房了。我問她為什麼她不喊,她說她害怕。我這才跟你師父跑來,他負責去抓你,我在半山腰堵你。我想,你早被你師父給抓住了,用不上我了。只是想不到,你還是能逃出來,還能不受傷。你真厲害,真有本事。」

  小牛陷入了沈思。他心說:「我進洞房時,根本沒見到什麼丫鬟呀。如果說院里當時也藏了人,並且在偷看我的話,以我的警覺跟本事,她一定躲不了。難道說,她是事先就知道我要來嗎?況且,如果她當時看見我,馬上報告給師娘的話,他們及時趕到,我根本就沒有時間作惡呀。」師娘嚴厲地說:「小牛,跟我回去認罪吧。」

  小牛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不,師娘,我不能回去。」

  師娘逼上一步,質問道:「你已經違反了門規,你為什麼不知錯?不認罪?」

  小牛回答道:「我是錯了,我也認罪。但我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的話,我還能活著嗎?」

  師娘說:「你畢竟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會看著你死的。」

  小牛苦笑道:「即使在你的請求下,師父不殺我,我就能平安無事嗎?月影會饒過我嗎?孟子雄那傢夥會放過我嗎?就算都不殺我,我也會被關起來的,沒有自由,沒有快樂,那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師娘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你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呀。」

  小牛堅決地說:「不、不,這個責任我負不起。就算是要負,也不是現在。」

  師娘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要離開嶗山,我要去闖蕩江湖。」

  師娘提醒道:「只要你師父一句話,你在江湖也沒有立足之地。你想活得逍遙,也不可能。你還會被抓回來,要不就是被江湖人追殺,你會死得很慘的。那些正道人士絕不會容忍一個姦淫師姐的畜牲活著的。」

  小牛表示:「我寧可死在江湖上,也不回去。」

  師娘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先殺了我吧,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走的。你能過了你師父那關,說明你現在已經成為高人了。」

  小牛心說:「要不是有魔刀幫忙,我怎麼能逃生呢?」小牛正經地說:「師娘,你讓開,我不想跟你動手。」

  師娘固執地說:「你不準走。」

  小牛沒招了,竟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師娘,你這是逼我去死呀!如果你不讓我走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說著話,拔出了魔刀,放在脖子上。

  師娘心也軟了,她想不到小牛會這麼做。她嘆息幾聲,向旁邊一閃,指指身後的路,說道:「你快給我滾蛋吧,別叫我再看見你。」說著話,背過身去。

  小牛爬起來,回刀入鞘,向前走去。在經過她的身邊時,停了一下,忍不住從身後抱住師娘,雙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著,動情地說:「我不會忘了你的,我還會回來找你,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師娘忍不住落下淚來,抽泣著說:「你快走吧,一會兒你師父還會來抓你,你最好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風聲小點了,再作打算。哦, 要記得我呀。」

  小牛嗯了一聲,扳過她的身子,在她的紅唇上狂吻一陣後,才像一個逃犯一樣逃之夭夭。而他的身後,是師娘的嗚咽哭聲。


第十三集第三章陰謀

  下了嶗山,小牛長出一口氣。昔日溫暖的「家」,這回竟變成了「火炕」,使他不敢待了。他大喘幾口氣之後,就趕忙趕路了,他不敢多停留,生怕師父領人追上來。

  他不怕打不過他們,只是他們到底是自己人,跟他們動手實在不忍心吶。

  他一口氣跑出去百十里,直到看不到嶗山了,他才稍稍安心。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回想昨晚的事,他是又興奮又難過。興奮的是終於好夢成真,得到了月影的初夜:難過的是自己成了嶗山的叛徒,成為正道的敵人。自己跟孫良那小子沒什麼不同,屬於一路貨色,只是孫良沒有本事,被殺掉了,而自己因為有魔刀撐腰,暫時還活著。

  離開嶗山之後,他何去何從呢?他坐到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沈思著。他想回家,又有點不敢,如果沖虛追到家裡,可給家人帶來不幸了。他們一旦知道自己所作所為,只怕誰都會痛恨自己的,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誰都不喜歡。

  不回家幹什麼去呢?真的要闖蕩江湖嗎?如果沖虛將自己的罪行公佈於眾,正道上的人哪個能瞧得起自己,哪個不想將自己繩之於法呢?還是不闖的好。師娘不是說,讓自己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等風聲小了,再作打算。那麼,哪裡才是安全的地方?

  想了許久,小牛想起了牛麗華。她住在西域,那裡離中原較遠,地廣人稀,沒人認識自己,自己去投奔她應該是不錯的。她那裡不但是避難的好地方,還可以趁機學會魔刀的刀法。自己雖然得到魔刀,可魔刀的威力得不到充分發揮,還得學刀法,那樣,才能成為人中之龍。

  對,就這麼做了。因此,小牛先取了黑熊怪的骨灰,然後往西域方向孤獨地行去。他答應過黑熊怪,要將他的骨灰送到他心愛的女人的手上,還要照顧她一輩子。

  自己已經答應了,那就辦點實事吧。送骨灰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能不能照顧她一輩子,得看實際情況了。

  走了幾天,他就遇到了困難。原來他倉促下山,忘了帶銀兩了。沒有錢怎麼遠行呀?吃飯要錢、住店要錢、買衣服要錢、買鞋要錢。沒有錢,難道靠要飯到西域嗎?

  小牛是大少爺出身,自然是過不得窮日子的。

  好在他如今本事了得,想弄點錢不難。像那種偷雞摸狗的事,他還是在行的,入嶗山之前,他就經常鍛煉了,不過那時只是為了好玩、有趣,而不是為了生活。這回,他的輕功跟偷盜本事可用上了,而被他盯上的富人家裡,可就破費了。還好,小牛並不是大盜,通常只是拿走幾十兩銀子了事,既不傷人,也不毀物,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目的。

  數日之後,他到達了陝西地界。這時候,江湖上盛傳魔刀重現江湖,並且就在魏小牛的手裡,這個消息使中原武林又發生了震盪。那些貪婪的人們掘地三尺,尋找小牛的下落,人人都想成為魔刀的主人,人人都想當天下第一。為了魔刀,江湖上又掀起血雨腥風,又有好多人為此丟了命。

  當小牛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大驚失色,他不明白,魔刀的下落又是怎麼傳出去的。這件事,他可從來沒跟旁人說過,包括月琳跟月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師父沖虛道長給洩密了。那天晚上,他跟沖虛對陣,竟然打敗了一代宗師,以沖虛的見識,他當然能猜出那是一把什麼刀了,消息一定是他放出去的。他放出去這消息有什麼好處呢?可以是以逸待勞,使小牛陷入正邪兩派永無止境的追殺之中,使小牛不能安寧,隨時送命。

  當他想透這一層,他對沖虛就產生痛恨了。他原本以為沖虛跟他的兒子孟子雄不像,現在看來,他們在本質上還是相似的。

  為了安全,小牛不得不喬裝改扮,而將臉抹黑,安上兩撇小鬍子,再穿上黑色的袍子,扮成一個中年人。萬幸,小牛在江湖上的熟人很少,見過他的人也少,因此,一時間並沒有人找麻煩。這使小牛深感安慰。如果每天活在別人的圍剿下,那可太沒勁了。

  這天,他離開陝西,向甘肅方向而去。當他走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區時,覺得非常寂寞跟無聊。雖然有時也能跟小刀說說話,但她畢竟看不到影兒,又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他在崎嶇的山道上走著,所見到的都是荒涼跟灰黑。當他終於出了山區時,覺得像脫離牢籠一樣的輕鬆。

  他眼前是一個大平原了,遠遠望去,在道邊也有稀稀疏疏的房屋了,雖然人煙不密,也叫他安慰了。

  正快步走呢,只見從前邊一個樹林里傳出一聲怪叫,接著從裡邊跑出一個高碩的漢子。他的眼珠大得像牛眼,光胳膊就有小牛的腰粗,拎著一把大斧攔在前方。

  小牛想不到在這裡會遇到土匪,便停步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想做什麼?」

  那大漢咧嘴一笑,晃晃手中的大斧,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取你的小命了。」

  小牛歪頭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呀。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幹嘛要殺我。」

  那大漢說道:「不殺你也可以,把魔刀交出來。」

  小牛一驚,很是意外,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人知道魔刀。小牛盯著他的胖臉,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那大漢嘿嘿大笑,說道:「你不就是嶗山派的魏小牛嘛,得到魔刀後,逃出了嶗山派。你裝成這副鬼樣,我照樣認得出你來。」

  小牛又問道:「那你又是誰?先報上名來。還有,你就一個人來嗎?」

  大漢撇撇嘴,說道:「我是點蒼派的劉玄德,人稱「巨斧程咬金」。我是一個人來的,收拾你一個人就夠了。」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心說:「你怎麼會跟劉備一個名字呢?如果劉備知道你用他的名字,只怕會氣得吐血了。」劉玄德怒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你一個人來的,萬一死了,誰給你收屍呢?」

  劉玄德哼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了。你不交出魔刀,我就砍死你。」說罷衝上來,照小牛的腦袋上就是一斧。

  小牛的身子靈活像猴子,輕易就閃過了。大斧收不住,砍在地上,泥土濺起老高。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程咬金的三斧子,就能闖天下。你跟他比,只怕連提鞋都不配呀。」

  劉玄德氣得哇哇怪叫,掄起大斧,上上下下砍個沒完。別看他人高馬大,動作一點都不慢,一點都不笨。小牛加著十二分小心,生怕被他給碰著。自從小牛在嶗山專心練過之後,功夫已經突飛猛進,尋常的高手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那大漢見不是對手,居然一舉斧子,對小牛一劈,一道寒光直射小牛。小牛驚叫道:「你居然還會法術?」

  劉玄德怪笑道:「那還不將魔刀給我。」

  小牛閃身躲過後,也雙手彈出,兩道紅光隨即射出,直撞劉玄德的斧子,砰地一聲,撞得斧子一歪,差點傷到劉玄德自己。劉玄德嚇得直突突。

  小牛聳聳肩,說道:「就你這兩下子,我看你還是再學十年,再來搶魔刀吧。不過,你可得發願,別提見過我的事,不然的話,我不饒你的狗命。」

  那劉玄德見識了小牛的本事,知道不是對手,但不甘心,他氣得怪叫不止,一甩手,竟將大斧當暗器用上了。大斧帶著勁風朝小牛飛來。

  小牛是有心要給他下馬威看,因此他並不躲閃,突然拔出魔刀,手腕顫了顫,那大斧便給斬成了數段,這下子可把他嚇得目瞪口呆。

  小牛用魔刀指著他,說道:「你還不逃嗎?不然,你也會跟斧子的下場一樣。」

  劉玄德像是突然驚醒,轉身就跑,躥入了樹林,連回頭看小牛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小牛見了,開心得大笑,說道:「連這樣的貨色也敢打魔刀的主意,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小刀說道:「主人,你為什麼沒有殺了他?」

  小牛回答:「他只是跟我過了過招,沒仇沒恨的,我為什麼要殺他呢?」

  小刀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說道:「你不殺他,難道不怕他將你的下落告訴給別人嗎?」

  小牛一想也是,說道:「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啊!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把人命當草芥的人。我小牛從不輕易殺人的,除非他是該死的人。」說完後,小牛回刀入鞘,大步向前。

  他看看天色,已經夕陽西下了,得趕緊投宿,不然的話,只能在野外過夜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小牛來到一個小村子。這村子確實小,不過十幾戶人家吧。小牛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靠道邊的那一間房適合自己。原因是,這家的房子最大,也最氣派。相比之下,住在這裡能舒服一點。

  小牛站在木門外敲門,喊道:「裡面有人嗎?」連喊了幾聲,裡邊才出來一個人開門。門一開,裡邊站著一個粗布衣服的少婦。這個少婦令小牛眼前一亮,他想不到在這麼個鬼地方還能瞧見好看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幾歲,有一頭長發,頭髮有點紅,跟中原的女性不同。她娥眉鳳目,鼻樑高聳,只是有點過瘦,以至於下巴發尖,還好,她的胸脯倒是鼓鼓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小牛不好意思多看胸脯,就微笑道:「大姐,我是過路的,想在這裡住一晚,不知道方便嗎?」

  少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牛之後,說道:「進來吧。」

  小牛說了聲謝謝,跨進了門檻。這家是三間房,院子不小,有草垛、豬圈,顯然這是農民家了。只是小牛覺得這個少婦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鄉下人。

  少婦請小牛進東屋,坐在炕沿上。小牛問道:「房子好大呀,你家裡都有什麼人?」

  少婦指指西屋,說道:「除了我之外,就是我男人了。他在西屋呢。」

  小牛就說:「方便的話,那我去拜會一下他吧。」

  少婦輕聲說:「不用了,他生病好久了,起不了炕,心情不好,脾氣太壞,一直不想見人。」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該怎麼稱呼你呢?」

  少婦回答道:「我叫胡琳。」

  小牛立刻叫道:「胡大姐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牛小偉,給你添麻煩了。」

  少婦微笑答道:「不用客氣,出外靠朋友嘛!你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熱東西吃。」

  小牛心裡很溫暖,說道:「謝謝、謝謝了。」少婦一笑,裊裊婷婷地走了出去。

  她一走,小刀就問道:「這個人,你感覺怎麼樣?」

  小牛回答道:「挺美的、挺熱乎的,只是言談舉止,一點都不像農村人。」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我看她也不像農村人,得小心點呀!」小牛答應一聲,沒有再出聲。

  過了一會兒,胡琳端來了熱氣騰騰的雞湯,說道:「對不住了,牛公子呀,小地方沒什麼好吃的,你就將就喝一點吧。」

  小牛接在手裡,連聲道謝,剛要喝時,猶豫一下,又放到桌子上了。胡琳問道:「怎麼,牛公子,這個湯味兒不好嗎?」

  小牛瞇著眼笑道:「不是,只是太熱了,一會兒再喝。」

  胡琳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還以為牛公子嫌我們鄉下人不干淨呢。」

  小牛立刻說:「沒那事。」當四目相對時,小牛的色心稍動。因為胡琳笑起來時,兩個酒窩,非常嫵媚。小牛的棒子都蠢蠢欲動了。也難怪他呀,自從那晚將月影給辦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肉」了。一路辛苦,多希望有個香噴噴的肉體給點安慰呀。

  胡琳見屋里黑了,便點亮了蠟燭。在燭光下,胡琳更顯得成熟而動人,像鉤子一樣將小牛給吸引住了。小牛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那更令人陶醉。他心說:「這絕不是一個鄉下人有的。」只是他光顧著用目光揩油,早忘了別的。

  一會兒,胡琳說:「我去看看我男人去。」然後就出去了。小牛一想到胡琳的笑容跟體態,就有點心猿意馬。他心說:「唉,要是能睡一夜,那一定爽得很。」他端起大碗,剛要喝湯,小刀立刻阻止道:「別喝,主人,當心湯裡有問題。」

  小牛問道:「難道裡邊有毒嗎?」

  小刀答道:「那倒不知道,只是這個女人可疑呀,不能隨便相信她。」

  小牛問:「她不像鄉下人,但也不見得就是壞人吶。」

  小刀沈默一會兒,說道:「那她也未必就是好人。」

  小牛覺得小刀說得有理,便索性不喝那湯了,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吃剩下的饅頭慢慢嚼著,再望望雞湯,真想喝下去呀。但為了安全,只好忍著了。

  再說西屋裡,胡琳正與她的「男人」小聲嘀咕呢。那個男人躺在炕上,可並沒有生病,氣色很好,一張胖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剛才在路上打跑的點蒼派弟子劉玄德。而胡琳呢,則是點蒼派的女弟子,雖然沒有成親,但早就不是大姑娘了,她給點蒼派的掌門人當情婦也有幾年了。這回,胡琳主動請纓,要幫掌門得到魔刀,而劉玄德也不甘落後,也要求出來幫忙。掌門不信他們有這樣的能力,但他們的精神可嘉,也就同意了。

  他們盯著小牛有一段時間了,在這間房子住,也是這幾天的事。他們扮成夫妻,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此時,劉玄德說道:「想不到這個臭小子挺厲害,將我的斧子都給毀了。」

  胡琳帶著陰險的笑容,說道:「他如果沒兩下子,怎麼可能得到魔刀呢。不過你也太沒用了,剛出去就被人家殺得屁滾尿流,要是讓掌門知道,一定覺得丟人。」

  劉玄德漲紅了臉,說道:「我不行,難道你就行嗎?你做的那碗迷藥湯他喝了沒有?」

  胡琳沈吟一會兒,說道:「此時應該喝了吧,我又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劉玄德色色地笑著,邪氣地說:「怎麼沒露出破綻呢,我都看出來了,那小子能看不出來嗎?」

  胡琳照了照鏡子,說道:「沒什麼不對勁兒呀。」

  劉玄德嘿嘿笑,說道:「不管你怎麼打扮,你都沒法子將你的那股子騷勁兒弄沒了。」

  胡琳臉色一沈,�手就給了劉玄德一個耳光,罵道:「王八蛋,你再胡說,我就跟掌門說你強姦我,你看他急眼不急眼。」

  劉玄德捂著發疼的臉,哭喪個臉,說道:「胡師妹呀,我是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胡琳哼道:「這種話你少說。怪不得你娶不到老婆,就你這個德性,哪會有女人要你呢。」

  劉玄德咧嘴笑不出聲,心裡說:「我雖然娶不上老婆,但名聲還不錯,可你呢,雖然沒嫁人,可是個公認的騷貨。相比之下,我比你正經多了。」沈默一會兒,劉玄德問道:「如果他不喝湯,你該怎麼辦呢?」

  胡琳想了想,說道:「如果實在不行,半夜的時候,我就拿刀剁了他。」胡琳說著露出狠毒的表情,此時的她有點像一個劊子手了。

  劉玄德問道:「你能保證剁得了他?如果剁不了呢?」

  胡琳點頭道:「如果這法子不行,就放火燒房子,將他給燒死,反正魔刀也燒不壞。」

  劉玄德搖頭道:「這個法子也不是最好的法子。」

  胡琳盯著劉玄德,問道:「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

  劉玄德摸摸自己的大腦袋,說道:「你師兄我呀,向來是個粗人,不過這回咱還真的想了一個法子,自己覺得挺不錯的。」

  胡琳說:「那你說出來聽聽,我看行不行得通。」

  劉玄德的眼睛一瞇,在胡琳的胸脯上打著轉。胡琳瞪眼道:「你幹什麼?你真以為你是我男人了,我可是掌門的女人吶!」

  劉玄德戀戀不捨地將目光移到胡琳的臉上,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只要你肯跟他睡覺,魔刀就是你的了。」

  胡琳呸呸呸了三聲,罵道:「放屁,我怎麼能干那事呢。那不是給掌門戴綠帽子嗎?要是讓他知道,他還不殺了我?」

  劉玄德說道:「只要你拿到了魔刀,掌門成了天下第一,你說他還會怪你嗎?你平常陪掌門睡也是睡,陪別人也是一樣。再說了,這種事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能知道呢?」

  胡琳聽了半晌不語,似乎被劉玄德說動了心。是的,女人的身體才是最厲害的武器,為了掌門,為了點蒼派,她胡琳即使獻身一百次也是值得的。只是掌門萬一知道了,他能裝作看不見嗎?自己好歹也是他的人。

  劉玄德見她不吭聲,便哈哈一笑,說道:「好了,胡師妹,你就當成我放屁好了,你別往心裡去呀。」

  胡琳皺了皺眉,向外邊走去。劉玄德問道:「你幹什麼去,胡師妹。」

  胡琳頭也不回地說:「我去看看他有沒有喝湯。」

  劉玄德傻笑道:「依我看呀,他一定沒有喝,不信,你去看吧。」

  胡琳不理劉玄德,緩步來到東屋。一見那碗湯果然沒有動,而小牛正坐在炕上發呆呢。

  胡琳望著已經涼了的雞湯,心情沈重,說道:「怎麼了,牛公子,我的湯不好嗎?」

  小牛展顏一笑,說道:「不是、不是,是我不愛喝湯。姐姐的心意我領了。」

  胡琳也不能再勉強了,就說道:「那你喜歡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小牛有點難為情,說道:「謝謝了,等我想好了,我會跟你說的。」

  胡琳又將湯端了出去,心說:「他為什麼不喝湯呢,難道他已經知道這湯有問題?不會吧,這可是我得到的最好的迷藥了,他怎麼可能知道呢。」胡琳來到廚房,將湯狠狠地倒掉,心說:「這個小子果然不好鬥。我還沒露出什麼馬腳呢,他就已經警覺了。看來呀,不用點絕招是不行的。 」一想到劉玄德的建議,她的心裡是又羞又怕,她心說:「難道真的要這麼做嗎?這也太吃虧了吧。我一個大美女,憑什麼讓一個陌生的野小子佔便宜呢?」胡琳走入西屋,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小牛脫了外衣,睡在熱炕頭、熱被窩裡,睡得很香。他有幾天沒睡過安穩覺了,因此,這一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一定會一覺到天亮的。

  可還是有意外的。大概是半夜吧,只聽有輕輕的敲門聲。小牛睜開睡眼,在黑暗中爬起來,問道:「是誰呀?大半夜的有事嗎?」

  門外傳來女人柔和的聲音:「我是胡琳,牛公子,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個時辰,小牛隻想睡覺,不 想跟任何人說話,可是這裡是人家,又是一個美女主動來說話,由不得他拒絕。因此,小牛說道:「原來是胡姐姐呀,當然可以。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小牛抓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下地給開門。

  門一開,一道光線照來。只見胡琳端了蠟台站在門口,微晃的燭光下胡琳淺笑盈盈,臉蛋微紅,說不出的動人,說不出的美麗,使人想入非非。尤其是披著外衣,露著粉紅肚兜,光光的胳膊,像是剛出被窩的。

  小牛立刻睡意全消,咽了幾口口水,帶幾分緊張地問:「這麼晚了,胡大姐有什麼事嗎?」

  胡琳猶豫一下,說道:「我可以進去說嗎?」

  小牛說:「請進吧!」一閃身,胡琳邁著小步進來了,將燭台放在桌子上,屋里便亮堂了一大片。胡琳的目光朝炕上一掃,只見被子淩亂地一堆,而那把魔刀就放在枕頭旁邊。胡琳的心怦地一動,恨不得馬上搶過來,抱在懷裡。

  小牛請胡琳坐在炕上,自己保持距離地坐在另一頭,他不敢跟她坐得太近,既怕難以自控,又怕將美女給嚇跑了。

  胡琳收回盯著魔刀的目光,望著小牛說道:「牛公子,在這裡睡得還習慣嗎?」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習慣,跟在家一樣,上等客棧都不如這裡呀!」

  胡琳笑了笑,說:「那就好,還怕牛公子睡不著覺呢。」

  小牛心說:「你來了,我才睡不著呢」,嘴上卻說:「這炕上真熱,比睡床舒服多了。」

  胡琳水靈的眼睛轉著,說道:「牛公子,看你年紀不大,這是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小牛回答道:「我已經十七歲了,是大男人了。我是從中原來,要到西域去玩玩。從來沒去過,挺好奇的。」

  胡琳問道:「那你成親沒有?」

  小牛一擺手,說道:「還沒有呢。」

  胡琳說道:「看牛公子一表人才,找個好姑娘,應該很容易的。」

  小牛的目光在胡琳的臉上打著轉,說道:「沒找到合適的。我的要求並不高,能找到像姐姐這樣的美人我就心滿意足了。」說著話,目光在胡琳隆起的胸脯上掃了一下。

  胡琳吃吃地笑著,說道:「我這樣的相貌,只能算是平常吧,牛公子太過獎了。」

  小牛哎了 一聲,奉承道:「如果像姐姐這樣的只是平常的話,這天下還有美女嗎?」他暗自拿胡琳跟那些美女比,雖然不如月影跟月琳,但也可以比得上甜妞跟春圓了。如果拿來取樂,更是夠格的,問題是,人家願意嗎?

  胡琳聽了小牛的甜言蜜語,心里高興,便往小牛跟前湊了湊,微仰起臉,輕聲問:「牛公子,你說說,我真的算美女嗎?」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那當然了,絕對是一流的美女。」

  胡琳又問:「那你心動嗎?」

  小牛見她有勾引的意思,便順水推舟地說:「豈止是動心,還會胡思亂想呢,只怕沒有艷福呀!」

  胡琳凝視著小牛,說道:「你長得蠻英俊的,為什麼要改扮呢?」這使小牛一愣,原來他睡覺的時候將鬍子都拿掉了。

  小牛解釋道:「我怕會遇到女土匪,把我搶了當壓寨相公,那我可慘了。」

  胡琳聽了嬌笑不止,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跟你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小牛見她開心,就湊到跟前,一把摟住她,說道:「胡大姐呀,你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呀?」

  胡琳一把推開小牛,故意怒道:「牛公子,你得放尊重點,我找你可是有事的。」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請講呀,小弟一定幫忙。」

  胡琳說道:「我看你那把刀挺好,可不可以賣給我。」

  小牛看一眼魔刀,說道:「你要它幹什麼?」

  胡琳說道:「可以用來劈柴呀。」

  小牛聽了,差點笑出來,心說:「那無比珍貴的兵刃,竟用來劈柴,真是笑掉大牙。」小牛說道:「對不住呀,胡大姐,那刀是朋友的,我可不敢做主。」

  胡琳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小牛一笑,說道:「好哇。」說著話,拿過魔刀遞給胡琳。胡琳接到手的時候,激動得手都抖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呀!

  當她將刀抽出的時候,仔細觀察,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神奇之處。她看了半天,不禁有點懷疑傳言是不是有假,懷疑這刀是不是魔刀?

  她此時拿著魔刀,瞄了一眼小牛,真想馬上拿刀砍了他,但是沒有成功的把握,於是只好把刀還給小牛,讓他將刀放回原處。

  胡琳沈吟一會兒,說道:「牛公子呀,晚上你寂寞嗎?」說這話時,胡琳的臉全紅了,羞澀地低下頭。

  小牛一聽,便說道:「寂寞呀,寂寞得要死。如果姐姐可憐我的話,俺一定會一輩子記得你的好處。」

  胡琳看了一眼炕上的魔刀,說道:「那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就結一次露水姻緣吧。」

  小牛聽了心花怒放,連忙將胡琳摟在懷裡,連聲說:「胡大姐,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大好人,誰要是娶了你,誰有艷福呀!」說著話,小牛湊上嘴,親吻著她的俏臉,一隻手也急不可待地按在胡琳的胸脯上。

  胡琳哼了一聲,說道:「牛公子,你可要溫柔一點呀。」

  小牛喘息著,說:「放心好了,俺可是最懂得憐香惜玉的了,只要你男人不來,什麼事都沒有。」

  胡琳嬌聲道:「他睡了,睡得跟死豬一樣呢。」

  小牛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老天爺有眼吶!」說著話,小牛將胡琳推倒在炕,自己湊上去,親吻著她的唇。她的唇已經熱了,還有香氣呢。兩隻手更是放肆,一手一隻,抓弄著她的奶子。她的奶子果然不小,摸起來又軟又有彈性,手感不錯。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能得到這樣意外的享受,真是福氣。

  小牛將舌頭往裡伸時,胡琳便張開嘴,放其進入,兩條舌頭便貪婪地纏了起來,吻得不顧一切,纏綿極了。隨著親熱的升級,小牛很老練地將胡琳衣服一件件扒掉,很快胡琳就成為一隻大白羊了。

  胡琳嬌喘著,一手擋胸,一手摀下邊,哼聲道:「牛公子呀,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卻是一個花中老手呢。」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哪裡、哪裡,俺是這方面的天才,無師自通。」他的目光打量著她,雖然光線不是很好,卻也能看個輪廓。胡琳看著臉瘦,身上可不瘦呀!

  她的身材勻稱,皮膚光滑,兩隻奶子盈盈可握,下面的玉腿雖不是很長,但比例恰當。至於那神秘之處,也比一般女人的稍大。尤其是絨毛,跟她的頭髮一樣,都是微紅的。

  小牛見了歡喜,以手梳理著,說道:「你真是一個不一樣的美女呀。」說著話,小牛趴上去,玩她的奶子。不但當成手的玩具,更當成舌頭的愛物。在小牛的連摸帶舔之下,胡琳忍不住放蕩地呻吟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婉轉動聽,銷魂蝕骨。

  小牛又將手指往下,在她的神秘處連摳帶攪的,弄得胡琳難以自控,扭動如蛇,春水涓涓,流成了一條小溪。

  小牛見了興奮,說道:「你真是一個妙人呀。」說著話,小牛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挺著那根硬起來的玩意,向胡琳湊去。

  胡琳哼道:「公子呀,你的玩意真大呀,比得上一根水黃瓜了。」

  小牛哈哈笑著,說道:「我的玩意好著呢,不但中看,還挺中用呢。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說著話,小牛分開胡琳的大腿,趴上去,挺著大棒子一插。

  胡琳已經很濕潤了,加上小洞稍大,因此,小牛的棒子在門口只是稍作停留,便捅進去半截。再一動,便直插到底了。

  當小牛的棒子插到深處時,胡琳樂得直叫,四肢緊緊纏住小牛,像是八爪魚一樣,生怕小牛跑了。

  小牛擺了擺腰,問道:「胡大姐,舒服嗎?」

  胡琳呻吟道:「你的棒子真好呀,還沒人插到這麼深呢,太爽了,搔到癢處了。」

  小牛聽了驕傲,問道:「你長這麼大,被幾個男人幹過?」

  胡琳小聲道:「只被一個男人插過。他的玩意不算大,我每次都覺得挺爽,不過跟你比,他就啥也不是了。」

  小牛聽了大樂,屁股聳動,一下下地干起來,先如和風細雨似地,幹得胡琳呻吟不止,唱歌不斷。後來,小牛衝動了,便如狂風豪雨,氣勢驚人,幹得啪啪直響,這下子胡琳真的浪起來了,大聲浪叫,欲死欲仙,使小牛對她更是刮目相看了。

  小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胡琳雖然大爽,竟然沒有洩身,這使小牛更加佩服,知道今天遇到勁敵了。他心說:「如果不把你幹死,我小牛也沒面子。」因此,他振奮精神,再接再厲。

  一時間,這屋裡跟地震似的,屋頂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最終,胡琳在第一個回合還是敗了。小牛暫時停止動作,說道:「怎麼樣,我的功夫還過得去吧?」

  胡琳哼哼著說道:「到底是年輕人吶,體力真好。」

  小牛問道:「你那個男人是老頭子嗎?」

  胡琳有幾分失望地說:「雖然不太老,也不能跟你比了。」

  這麼一誇,小牛更來勁了。他站在地上,將胡琳的兩條大腿架在肩膀上,猛地一挺,又將濕淋淋的棒子插入。這個姿勢,能插得更深,更有力量。

  「哦,要插在我心上了,真好呀,我都要被你玩死了。」胡琳忘情地浪叫著,連自己的目的都差點忘了。

  小牛抱著玉腿,呼呼地干著,說道:「你可別死呀,我還沒有玩夠呢!」除了說話跟呻吟聲,那結合處傳來的撲滋撲滋聲,也相當動聽。

  在這個姿勢下,小牛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洞裡進出,也看到了春水源源不斷地流著,把炕都弄濕了。

  小牛誇道:「你真是個尤物呀,真叫人著迷。」這胡琳的小洞雖大些,但跟小牛的玩意還挺配套,小牛不但不覺得太大,還覺得寬綽呢。他可以無所顧忌地亂插一氣,可以直插,也可以左右攪和插,不必擔心傷到對方。

  胡琳痛快地一陣陣叫著,把嗓子都叫啞了。她自從體驗這事以後,還從沒有這麼爽過呢,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麼叫男人。

  過了不久,小牛又將胡琳的身子轉過來,讓她也站在地上,雙手把著炕沿,自己一邊摸著她 的屁股,一邊狠狠撞擊著,展示著男人的威力,發揮著男人的雄風。

  胡琳是個懂風情的女人,一點也不安分,一會兒扭著腰,一會兒擺著屁股。

  她的腰是楊柳細腰,很靈活,扭起來很好看。屁股雖不是肉感型的,也沒有那麼少肉,但看來還是挺舒服的。

  小牛時而慢幹,時而瘋插,兩手不是捏,就是拍,好端端的一個白屁股都叫他給弄紅了。

  小牛笑道:「真好呀,遇上你這樣的女人,我都不想活了,想死在你的身上。」

  胡琳也浪笑道:「如果你死在我身上,你一定會後悔的。」

  小牛說:「我不會的,你也不是妖精,也不會吸我的血。」

  胡琳一邊扭動著,一邊答道:「那可不一定。」

  又乾了千百下,小牛忍不住射了,射得很有力。胡琳興奮得連喊帶叫,她的回應令小牛非常滿意。

  之後,小牛跟胡琳進了被窩,並排躺著,說了幾句話,就忍不住想睡了。這時,小刀的聲音響起:「主人吶,千萬別睡呀,我感覺這個女人要害你。」這使得小牛一驚。他心說:「我能聽到,胡琳難道聽不到嗎?」他睜眼一看,胡琳一點動靜也沒有,也閉著眼睛。由此,他知道小刀說的話,只有他能夠聽到。他心下疑惑,難道她真的會殺我嗎?

  於是,他裝作睡了。過一會兒,胡琳輕聲喊道:「牛公子,你睡了嗎?」小牛不吭聲,她又叫了幾聲,小牛依然不吭聲。

  胡琳有點放心,這才悄悄地將魔刀拿到手裡。拿到刀之後走了也就是了,可她為了免除後患,抽出刀舉高,就想砍下去,只是一想到剛才歡愛的情景,她還真的下不了手,但為了大局著想,她又不得不砍。

  她心一橫,牙一咬,便砍了下去。小牛身子一滾,刀砍到炕上,砍得炕都裂開了,灰塵亂舞。

  小牛笑道:「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呀!你以為我真的是廢物嗎?」說著話,小牛已經跳了起來,向胡琳的手腕抓去。

  胡琳一縮刀,向小牛再砍。小牛轉身閃過,閃過胡琳身後,照後腦就是一拳。胡琳向前一滾,起來後再劈。二人都光著身子,這一番打鬥著實好看。

  正打得激烈時,西屋的劉玄德也拿刀跑來了。他一見到裸體的二人,不禁一愣,都忘了幫忙了。

  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小牛一掌已擊在胡琳的胳膊上。胡琳吃痛,小牛順手將刀搶在手中。

  胡琳不甘心,再衝上奪時,小牛哈哈一笑,猛地一揮刀,一道紅光射到,胡琳便倒下了。劉玄德一見,舉刀便劈。小牛一笑,說道:「手下敗將,你還敢出手。」

  一揮刀,劉玄德的刀只剩下刀把了。

  小牛伸手在他的腦後一拍,劉玄德也倒下了。小牛搖頭道:「就憑你們的功夫也敢出來搶刀,真是自不量力呀!」說著話,小牛穿上衣服。回想剛才與胡琳的翻雲覆雨,心裡很不是滋味。剛才還那麼恩愛呢,轉眼之間,就水火不容了。人性呀,真是複雜得很。

  穿好衣服,他安心地等著二人的醒來。因為不想二人死,因此下手沒有那麼重。

  在天剛亮時,胡琳先醒了。天大亮時,劉玄德也醒了。他們見到小牛站到跟前,都嚇了一跳。胡琳已經穿好衣服,怒視著小牛,心裡苦得很。自己給人家玩了,卻沒有達到目的,還成為人家的階下囚,太不值得了。

  小牛看著二人,說道:「我跟你們沒有過節,你們為什麼要害我?」

  胡琳沒吭聲。

  小牛指著劉玄德,說道:「劉玄德,你來說說。」

  劉玄德也不隱瞞,就把自己跟胡琳的身分跟目的都說了出來。胡琳也說道:「既然我們失手了,你要殺要剮隨便吧。」

  小牛看著劉玄德,問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嗎?那麼我就成全你們。你們不是一直想要魔刀嗎?我就用魔刀來試試你們的脖子。」

  胡琳哼了一聲,毫不畏懼。劉玄德臉色大變,說道:「不、不,我可不想死呀。」

  胡琳罵道:「劉玄德,你平時挺硬氣的,怎麼現在成了孬種了?你還是不是男人?還是不是點蒼派的弟子?」

  劉玄德看著胡琳,一臉的慚愧,說道:「我倒不是怕死,只是我的老娘已經八十歲了,如果我死了,她可怎麼活呀。」

  小牛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孝子呢。」

  劉玄德使勁一點頭,說道:「那當然了。一個人不孝,就跟禽獸沒有什麼區別了。」

  小牛嚴厲地說:「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今日若不是我機靈,我就被你們給害死了,我這口氣必須得出。」

  說著話,舉起魔刀,向胡琳走來。

  胡琳一擺手,說道:「不,你要殺的話,就先殺劉玄德吧。」

  劉玄德奇怪地問:「胡師妹,為什麼要先殺我呢?」

  胡琳哼了一聲,說道:「那個餿主意都是你出的,現下可好,不但刀沒有拿到,還給人佔了便宜,壞了身子。」

  小牛聽罷大笑,說道:「哪裡是壞了身子呀,我看你當時挺快樂的。」他拿刀一指劉玄德,問道:「你聽到她的叫聲了吧?」

  劉玄德臉上現出淫笑來,說道:「那倒是。胡師妹叫的聲音可大了,只怕掌門在點蒼派都能聽到。」

  胡琳漲紅了臉,罵道:「你們無恥、下流,不是東西。」

  小牛笑著說:「劉玄德,你這個主意出得不錯,使我得到了快樂。如果能再過幾晚上,就更美了。」

  胡琳哼道:「你休想!我可不是那種破鞋。這回要不是為了魔刀,我才不會犧牲那麼大呢。」

  小牛又把臉拉了下來,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按二人的行為都該殺的,可是他有點下不了手,他總是心軟。這是個缺點,可他一直改不了。

  小牛唉了幾聲,挎上刀就走。劉玄德叫道:「你不殺我們了嗎?你這就走了嗎?」

  小牛回過頭,說道:「我看你這個人也不壞,以後不要再害人了,好自為之吧。你好歹也是名門正派,不要像邪派人那樣使壞。如果你以後還這樣的話,下次落在我手裡,我一定不饒。」

  劉玄德激動得要哭了,說道:「我以後再不干壞事了。」

  小牛又望著坐著的胡琳,說道:「胡姑娘,你也一樣。這回我看在咱們恩愛一夜的情分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還有下回,我就絕不會手軟了。」

  胡琳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才不要領你的情呢。既然失敗了,我情願一死。」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也管不著。不過,你們二人要記住,不準跟別人提起見過我,更不準說魔刀在我的手裡,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親自找你們算賬的。」

  胡琳頭一歪,表示不理。劉玄德倒滿口答應,他說道:「你放過我們,我們心裡有數,如果再出去亂嚷嚷,那可真不是人了。我們知道好歹的。」

  小牛說完這些話,仔細地看了一眼胡琳,便轉身走了。

  當他走出院子時,胡琳坐不住了,從後邊追到門口,望著小牛的背影,一臉的呆相。

  劉玄德不解其意,在旁邊問道:「胡師妹,這可奇怪了,剛才你不是挺橫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要哭了呢。」

  胡琳哼道:「多嘴,不要你管。」

  劉玄德問道:「胡師妹,咱們現在怎麼辦?」

  胡琳望著小牛遠去的背影,面帶悲傷,有氣無力地說:「還能怎麼辦,打道回府,向掌門報信。不過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劉玄德點頭道:「這個我明白。」之後,二人誰都不說話了,都望著小牛,直到小牛的背影消失在路的拐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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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4:25

第十三集第四章丟刀

  踏出邊關之後,眼前風景一變。在中原已是花紅柳綠,滿眼春色之際,這裡還是冬天呢。風那麼大,那麼刺骨,都是小牛不曾見過的,他此時才明白什麼叫塞外。

  他偶爾遇到一個市集,便買了件獸皮製成的大衣穿上,這樣身體暖和多了。一遇到有人煙的地方,他總要多喝點烈酒,這樣可以御寒。

  別看環境惡劣,小牛照樣能遇上找麻煩的人,這使他明白了為什麼古人經常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他身帶魔刀,這是江湖上人人盡知的,因此,多少人都奔他而來。小牛毫不客氣地將一批批野心勃勃又自不量力的傢夥打跑,他心說:「如果是沖虛透露魔刀下落,那他可真不是人。這不是藉刀殺人嘛!這些傻哩巴嘰的傢夥遲早要了我的小命。幸好,已經離西域不遠,如果幸運的話,很快就能見到牛麗華姐姐了。」

  這天,他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市集,心情大好,天還挺亮呢,就趕緊住在一家不小的客棧裡。這裡的客棧,每個房間都是火炕,都用著炭盆,屋裡暖洋洋的,雖然要價不少,在他看來也是值得的,他已經太久沒有住過這樣的好地方了。他心說:「還是自己的本事不行呀,如果能像沖虛那樣騰雲駕霧的話,就不用受這長途跋涉之苦了。」他吃過飯,喝過酒,天一入黑,就倒在熱炕上休息了。一閉上眼,就彷佛回到了中原,回到了嶗山,回到了師娘、月琳、月影她們的身上,那種溫柔的艷福不是言語能形容得出來的。

  正昏昏欲睡之際,旁邊突然傳來嚴厲的斥罵聲和鞭打聲,一陣高似一陣,無休無止,吵得小牛腦袋都疼,他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蹦了起來。本想著一會兒就會平靜的,哪知道越罵越兇,越打越厲害,這使他有種錯覺,以為是跟官府衙門住鄰居呢。

  他忍無可忍之時,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門。來到走廊,循聲找去,只見那房門外站了一群人,都小聲嘀咕,不敢進去。

  屋裡那罵人的聲音叫道:「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再嘀咕,姑奶奶連你們一塊打。」這是好聽又兇惡的女聲,有幾分熟悉。

  小牛向別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旁邊回答道:「好像是抓了一個小偷,就又打又罵起來,唉,還讓不讓人睡覺?」

  「是誰在亂嚼舌頭?」那女聲突然接近,門一開,一個小姑娘立在跟前,皮褲皮襖,頭上編了好多的辮子,手拎鞭子,手腕上戴著鈴鐺,手一動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此刻,她俏臉如霜,小嘴噘得老高,像要跟人玩命一樣。這樣子哪像一個姑娘吶,倒像是女土匪。

  小牛一見到她,倒是一愣,他認出了這個姑娘,驚訝地問:「怎麼會是你?」

  小姑娘也看見小牛了,眨著大眼睛,用鞭子指著他,說道:「原來你小子跑到這裡來了,我說怎麼大家都找不到你呢。」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蛇王的侄女莫小蟬。

  小牛往房裡看了看,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好像在審犯人。」目光越過莫小蟬的肩膀,只見一個男子被繩子綁著,正鮮血淋漓地蜷在地上,不時呻吟。

  莫小蟬回頭指著那個可憐男子,說道:「這傢夥是個小偷,竟然到我的房裡來偷東西,正好被逮個正著 。你說說,我能饒過他嗎?」

  小牛點點頭,說道:「抓住小偷,是該教訓一下。」說著話,對看熱鬧的人說道:「大家請回去睡覺吧,沒有事了。」大家這才各自散了。

  小牛往房裡跨了一步,問道:「我可以進來嗎?咱們可是正邪不兩立呀。」

  那賊磕了幾個頭,就往外走。莫小蟬突然說:「慢著,我還有話說呢。」

  那賊回過頭,戰戰兢兢地說:「姑奶奶還有什麼吩咐?」

  莫小蟬瞪著他,說道:「按照江湖規矩,你該留下點東西吧?」說著,將一把短刀扔了過去。

  那賊拿刀在手,心一橫,將一隻耳朵割了下來,扔在地上。

  莫小蟬咯咯地笑了,說道:「這樣才對。你快點滾吧,免得一會兒我又改主意了。」

  那賊行了一個禮,這才扔下刀,捂著鮮血淋淋的傷口,撿起斷耳跑掉了。莫小蟬望著地上的血跡,兩眼放光,蹲下身,用鼻子聞著,說道:「人血真是香呀,這是豬狗牛羊都比不上的。」說著話,還向血伸了伸舌頭,彷彿飢渴一般。

  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裡,說不出的反感。他覺得這個莫小蟬跟人不一樣,跟自己是兩路人。於是,他想回自己的房了。

  小牛向莫小蟬打了個招呼,就轉身走了。莫小蟬問道:「你怕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

  小牛回頭笑了笑,說道:「姑娘的手段太厲害了,我見了就心裡發毛。再說了,你長得漂亮,跟你獨處一室,我會管不住自己的。」

  莫小蟬聽了舒服,說道:「你知道我漂亮就行。餵,明天咱們一起趕路吧,也好有個伴。」

  小牛咧嘴笑道:「那就看緣分了。」說著話,跟逃命一樣返回自己的房間。一關好門,上了炕,小牛才感覺安全些。這四大魔女,目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就是這個莫小蟬了,其餘的三個,跟他的關係好著呢。慕容美跟牛麗華是他的胯下之臣,而鬼靈跟自己好得像親兄妹一樣,只有莫小蟬跟自己是生人,看自己最不順眼。她就像是一條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會抱恨終生的。這樣的姑娘,還是離遠點較好。

  因此,次日一早,吃過飯後,小牛招呼都不打,打算算過賬之後,就悄悄地走人。哪知道,店老闆說早有人給算過了。小牛納悶了,在這麼個鬼地方,誰會這麼好心給我結賬呢?正要問是誰結的,身後有人說話了:「怎麼樣,我還算夠意思吧?」

  回頭一看,正是英姿颯爽的莫小蟬。

  小牛很意外,說道:「莫姑娘,你太客氣了吧。我怎麼能佔你的便宜呢。」

  莫小蟬冷冷一笑,提醒道:「你小子可不要亂說,我可從來沒叫你佔便宜的。」

  小牛說道:「那我還你錢吧。」

  莫小蟬微怒,說道:「我看你婆婆媽媽的,哪像個男人。少廢話,上路了。」說著轉身就走。

  小牛隻好聽話,隨後跟了上去。上路之後,二人並肩走著,小牛就問道:「咱們是一條路嗎?」

  莫小蟬問道:「你上哪裡呀?」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去天山,你呢?」

  莫小蟬一笑,說道:「巧了,我的目標也是天山。還別說,咱們還真是有緣呢。」

  小牛見她笑得好看,就逗她道:「可是姻緣呢?」

  莫小蟬呸了一聲,說道:「這種玩笑少開。我莫小蟬這輩子可是不嫁男人的。」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這倒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麼會不嫁人呢?」

  莫小蟬哼道:「男人嘛,沒有幾個好貨。我媽媽就是上了男人的當,才那麼短命,我可不要走她那條老路。」

  小牛辯解道:「也不能一概而論吶。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有好有壞的。」

  莫小蟬斷然說:「我見過的男人裡,就沒有一個好人。」

  小牛故意說:「那你的叔叔蛇王呢?他也不是好人嗎?」

  莫小蟬見小牛故意�槓,就拉長了臉,說道:「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實說,他也不是好人,只是他把我養大的,我不能說他。」

  小牛見她有點極端,也不想跟她爭下去,只是說:「不嫁人,老了會孤獨的,到時你受不了的。」

  莫小蟬嘴一撇,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活多久,也許我年紀輕輕就死了。」

  小牛盯著她的側臉,問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呀?」

  莫小蟬解釋道:「對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千萬不要活到老,最好在三十歲左右就死掉,這樣最理想了。死的時候,還是很美的:如果八十歲再死,老的樣子該多麼難看吶。」

  小牛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種想法倒也別具一格。她跟月影一樣,都是很有個性的,只是月影可從未說過這種短命論。如果這種話讓月影聽到的話,她會不會同意呢?」一想到月影,小牛心裡就又苦又甜的,也不知道自己離開後,她怎麼樣了?於是,他輕嘆了一聲。

  莫小蟬聽到之後,問道:「你怎麼了?」

  小牛回答道:「沒事、沒事的,只是覺得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莫小蟬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沒有道理我也就不說了。」接著,二人都不說話了,只聽得腳下的沙子發出沙沙的聲音。他們身後留下了長長的腳印。今日天氣不錯,天空碧藍,陽光灑在沙上,金燦燦的,光芒耀眼。

  走著走著,莫小蟬問道:「魏小牛,你有多少女人?」

  小牛反問道:「你想做什麼?也要加入嗎?」

  莫小蟬哼道:「去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女人緣怎麼樣。」

  小牛當然不說實話,說道:「還好,家裡有一個,嶗山有一個。」

  莫小蟬眨著美目,說道:「兩個老婆,你挺有能耐呀!不過比不上我叔叔,他的女人可多了。」

  小牛問道:「有多少呢?」

  莫小蟬沈思了一下,說道:「上百個總是有的,有時他還出去搶。」

  小牛不屑地哼一聲,心說:「不愧是邪派,行為讓人鄙視。我小牛是絕不會搶女人的,不同意就算了,強迫的有什麼意思。」正走著路,前方不遠處突然從兩邊的沙丘里躥出七、八個人來,全是黑衣黑帽,手握砍刀,殺氣騰騰,向二人逼來。

  小牛本能地擋在莫小蟬眼前,喝道:「幹什麼的?」

  為首的一個大個子看到莫小蟬,露出了淫笑,說道:「小子,我們是乾你老婆的。快把錢交出來,再留下老婆讓我們玩玩,玩好了,我們就放了你。不然的話,要你的小命。」

  小牛沒有生氣,他對土匪已經不陌生了,可是莫小蟬卻氣得滿臉通紅,美目睜得老大。小牛知道這些人要倒黴了。

  小牛為了平息事態,就說道:「各位老大辛苦了。你們找錯了,我們是窮人,哪裡有錢吶,況且這位姑娘也不是我老婆。各位還是快點走吧,我這位朋友脾氣不好。」

  這些土匪都哈哈地笑了起來。大個子說道:「就憑這幾句話就能讓我們乖乖地走嗎?我們管你有沒有錢,先搜搜再說。管她是不是你老婆,我們弟兄是玩定她了。」說著話,往莫小蟬的身上直盯,口水都下來了。

  莫小蟬氣得呼呼喘氣,她將小牛往後邊一拉,說道:「這裡沒有你的事,你到十丈以外站著去,看我怎麼擺平他們。」

  小牛知道這些人算是到壽了,就叫道:「莫姑娘,不要殺人吶。」說著話,走到十丈之外。

  莫小蟬冷笑道:「那就要看他們的運氣了。」

  大個子一聲吩咐:「把這個小娘們給我抓了,誰表現得好,我讓他打第二炮。」

  聲音未落,手下幾個人早撲了上來。

  小牛有意逗她,說道:「莫姑娘,你不用手不用腳,能打倒他們嗎?」

  莫小蟬冷笑著,說道:「那你就看好了。」這時一名大漢向莫小蟬胸脯抓來。莫小蟬一扭身子,抓到了胳膊上。一抓之下,只見她的胳膊上冒起一股白煙,煙越來越多,越來越濃,轉眼間幾丈之內像下霧似的,對面不見人。

  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聽得撲通撲通之聲響了響,便安靜下來。一會兒,白煙便散了,莫小蟬彎下腰,往地上看著。只見地上躺著那七、八個人,姿態各異,一動不動。他們都面孔扭曲,七竅流血,非常難看。

  等煙散盡,小牛走了上來,問道:「他們都死了嗎?」

  莫小蟬�起腳,將那個大個子一腳踢到路邊的大溝裡,說道:「在我的毒瓦斯面前,他們還想活嗎?」接著,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每個人臉上的血跡,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說道:「你看呀,這人血多麼鮮豔,多麼香呀!」

  小牛不忍再看,就望著遠方,說道:「莫姑娘,這幾個人雖說是強盜,但也該問明白了再殺呀。萬一他們沒有什麼大罪,你不是冤枉他們了?」

  莫小蟬哼了哼,說道:「有什麼冤枉的。就憑剛才他們的胡說八道,跟看我的眼神,他們就罪該萬死了。」說罷,又�起腳,將他們一個個屍體都踢入大溝裡。

  她嘴裡說道:「不把他們餵狗,已經很仁慈了。」

  小牛唉了一聲,覺得跟她沒有什麼好說的,就邁步走了。莫小蟬從後面跟了上去,說道:「你等等我呀,不要走那麼快。」

  小牛頭也不回地說:「也許我哪句話惹你生氣了,你也會把我給幹掉的,對吧?」

  莫小蟬美目一瞇,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輕易害你的。畢竟你跟他們不同。」

  小牛說道:「有什麼不同,都是男人。」

  莫小蟬解釋道:「不,還是不同的。我看你像一個有骨氣的男人,不像那幫傢夥,一副奴才相,看了就叫人噁心。」說著話,莫小蟬已經跟小牛走個並肩了。

  聽了她的誇獎,小牛心情好多了。只是一想到那七、八個人,不勝感慨。這能怪誰呢,只是他們運氣不好,誰叫他們碰上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呢!

  二人走了一段路之後,莫小蟬問道:「餵,他們怎麼會把我當成你老婆呢?真是瞎了眼了。」

  小牛轉頭見她嬌嗔的樣子可愛,就說道:「還用問嗎?自然是咱們走在一起有夫妻相了。」

  莫小蟬呸了一聲,說道:「憑我莫小蟬的模樣,就算找男人,也得找天下最好的。要是跟你一對,也太委屈了吧。」

  小牛見她有損自己的意思,就說道:「我的師姐江月琳不比你差吧?她很願意跟我一起走的。」

  莫小蟬一笑,語氣沈重地說:「我真替她感到悲哀呀,想不到她的眼光那麼差。」

  說完,她快走幾步,臉上全是得意的笑,而小牛一副氣炸肺的慘樣兒。他心說:「這個魔女,嘴巴很不饒人吶。」二人結伴而行,倒多了不少樂趣,小牛也不覺得旅途寂寞了。只是不能隨便說笑,不能動手動腳,未免美中不足。這猶如面對一道美餐,雖然垂涎三尺,卻吃不到嘴一樣不爽。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二人的關係倒近多了,至少可稱得上朋友了。小牛因為離開嶗山派,心中的正邪之分也沒有那麼明顯了。

  有一天,天氣惡劣,風沙太大,無法趕路,二人只好留宿原來地方。

  二人在客棧無聊,就常在一起吃飯、說話。通常都是小牛去她的房裡。她的房間比小牛的房間大,再說人家也不想去小牛那裡,好像有什麼顧慮似的。

  這天上午,二人說著說著就談起本事來。有了這個話題,二人都大有興趣。因為他們都是喜歡練武學法術的。

  說著說著,二人就起了爭執,就像鬥雞一樣地爭個不休。莫小蟬說邪派的本事大,正道不能比:小牛說邪不勝正,還是正道高。爭來爭去,誰都不服誰,都不想讓步。莫小蟬提議:「想知道誰高誰低,那很簡單,咱們比一場好了,誰把誰打倒,誰就是正確的。」

  小牛當然同意了。說好規矩,二人便隔著一丈的距離站好。莫小蟬纖手轉動,面帶冷笑說:「你小子注意了。我兩手一揚,你就得倒下。」

  小牛也不示弱,說道:「只管來吧,你傷不了我的。」心說:「如果我抵擋不住的話,我就用魔刀抵擋。」自從離山之後,他的魔刀始終不離眼前,他覺得這樣做才安全。

  莫小蟬運氣在手,身如蛇扭,突然兩手一揚,兩道綠光直射小牛的胸膛。小牛也想試試自己跟她的差距,因此沒有避讓,雙手發紅光,跟她相抗。紅綠相撞,發出啪地一聲,沒停多久,綠光忽長,向小牛直奔而來。

  小牛知道自己的道行還淺,不是對手。哪知道莫小蟬得勢不讓人,加大力度,那綠光猛地射向小牛的心臟。看那個勁頭,這要是給射上,不死也得殘廢。這令小牛大驚,驚慌之下,抽出魔刀橫在胸前。於是,那強勁的綠光都撞在魔刀上,撞得魔刀碰在小牛的身上,碰得胸微疼。

  魔刀真是不得了,莫小蟬的綠光撞上之後,不但沒有射透魔刀,竟意外地反射回來,並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莫小蟬哪想到會有如此的變化呀。躲閃不及,被綠光擊中,只見她啊地一聲,吐了一口血,身子搖了搖,便軟軟地倒在地上。

  小牛嚇了一跳,收好刀後,馬上跑過去,抱起她的上身,連聲叫道:「莫姑娘,你怎麼樣?你怎麼樣了?」

  莫小蟬一點回應都沒有。小牛心說:「別是死掉了吧?」他慌忙將她抱到火炕上,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的,都沒有效果。

  小牛見她如此,也有點怕了。他一試她的鼻子,有出氣沒進氣的,再伸手一摸她的胸膛,啊,幸好還有心跳。同時,他也感覺到她胸膛的柔軟了。小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跳加快,他真想多摸幾下,只是此刻不是時候。

  為了救人,小牛連忙給她「渡氣」,也就是現下的人工呼吸。經過小牛的賣力搶救,莫小蟬終於有了呼吸。這使小牛大感安慰,心說:「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豈不成了殺人兇手,那正邪兩派的仇恨就更大了。」小牛望著她的紅唇,不禁摸摸自己的嘴唇。他只顧搶救忘了品嚐滋味了,細細想來,她的唇又涼又薄的,還帶點冷香。小牛心說:「唉,為什麼不多親幾口呢?要不要再親親她?」望著她平穩起伏的胸脯,小牛的揩油念頭越來越強烈。他不止想親她,還想再摸摸她,剛才摸得不夠仔細呀。

  他正要有所行動呢,莫小蟬已睜開眼睛了,因此,小牛的計劃就泡湯了。只聽莫小蟬以微弱的聲音問道:「我怎麼了?我是不是暈了?」

  小牛點頭道:「是的。剛才咱們比武,你敗了,又暈了。」

  莫小蟬想了想,猛然坐起,睜大美目質問道:「你沒有趁機占我的便宜吧?」

  小牛一拍胸脯,大聲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沒有脫你的衣服呀。」

  莫小蟬看看自己的衣服,倒沒有什麼不對,就輕哼道:「還好,你沒有亂來,不然的話,你一定活得比死還慘的。」

  小牛笑了笑,心說:「我親了你,摸了你,那算不算亂來呢?」小牛關切地問:「你覺得怎麼樣?」

  莫小蟬大喘幾口氣,說道:「沒事的,只是有點頭暈。」

  小牛見到她嘴下還有血跡呢,就說道:「我去給你拿毛巾來。」莫小蟬嗯了一聲。

  當毛巾拿來時,莫小蟬找來銅鏡仔細擦過。擦完後,她自言自語地說:「平時看別人流血,我就心裡興奮,可自己流血了,卻不大舒服。」

  小牛勸道:「好端端的,誰願意流血呀!你還是躺會吧。」

  莫小蟬一擺手,說道:「沒那個必要。放心吧,我死不了的,從小到大,跟人拼命的時候多了。對了,你怎麼能打敗我呢?」她瞪起美目盯著小牛。

  小牛心說:「我打敗你有什麼稀奇的。在魔刀的幫助下,我還打敗了沖虛道長呢!他的本事比你高多少倍。我這回還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小牛嘴上說:「可能是運氣好吧。」他不想太傷她的面子。

  莫小蟬望著小牛腰上的魔刀,陷入了沈思。此刻,她明白了,小牛這刀絕不是一把普通的刀。這回打敗自己,就是靠了這把刀。難道這就是魔刀?不管是不是,我總得把它弄到手。

  小牛勸她躺下,又給遞熱水,又好言安慰的,非常熱情。之後,勸她睡一覺,然後給壓好被子,才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小刀這時說話了:「主人吶,你覺得這個莫小蟬怎麼樣?」

  小牛回答道:「她雖是邪派的魔女,也長得漂亮,但不是壞人。」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不是好人,還是離遠點得好。依我看,她比點蒼派的那兩個傢夥可怕多了,你得多提防點才是。」

  小牛微笑道:「謝謝你了,小刀,我會注意的。」心中卻不以為然,心說:「她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又受傷了,她能把我怎麼樣?」過了兩天,天氣轉好,但由於莫小蟬身體不適,就沒有上路。小刀勸小牛先走,別理那個魔女,而小牛不忍心那麼做,就留下陪她了。

  又過些時候,莫小蟬終於恢復健康了,又像原來那麼活潑,那麼容光煥發了。小牛這才跟她商量上路的事。

  這是晚飯之後,還是在莫小蟬的房裡。二人坐在一張桌子的兩頭,四目相對。小牛驚訝地發現,莫小蟬的眼裡再沒有冷酷跟冷漠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情跟蜜意。小牛不禁亂想起來:「怎麼的,難道這個小魔女看上我了嗎?這有可能嗎?難道我小牛成了萬人迷嗎?如果她也能成為我的女人,這四大魔女基本上都搞定了。當然了,鬼靈還沒有到手,但只要遇見她,自己還是可以得逞的。嗯,最好能將這八大美女都收到胯下,那才叫本事,那才叫享受。」由於屋裡暖和,莫小蟬已經脫掉皮襖跟皮 褲了,只穿著草綠色的薄衣。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第一次如此鮮明地展現在小牛的近前。她的腰那麼細、胸那麼鼓,可以想見,她下面一定有更可觀的風景。小牛越想越下流,越想越墮落。

  這時,莫小蟬站了起來,走到他的眼前,輕聲道:「小牛,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她突然如此親切的稱呼,令小牛受寵若驚。小牛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賠笑道:「莫姑娘,這還用多問嗎?姑娘能排入邪派四大美女中,這已經說明一切了。」

  莫小蟬露出甜美的笑容,像一個撒嬌的小姑娘,噘著紅嘴唇,說道:「不,我要你親口說。」

  小牛隻好說:「絕對的美女,一流的美女,不比任何美女差。」

  莫小蟬追問道:「那你說說,我比譚月影怎麼樣?我能差多少?」

  小牛聽到月影的名字,心裡一酸,心說:「老提她幹什麼?這可是我心靈上的一道傷口呀!」可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面,又不能發脾氣,只得說:「她有她的美妙,你有你的精彩,不好比的。」

  莫小蟬湊近小牛的胳膊,說道:「既然我這麼好看,你為什麼對我不感興趣呢?」

  這一問令小牛臉上發熱,他如同置身夢裡一般。這話挑明了是喜歡自己了,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這麼多美女的垂青呢?我沒有聽錯吧。

  小牛不禁站了起來,大膽地拉住她的小手,說道:「姑娘呀,我哪是對你不感興趣呀,我是不敢感興趣。」

  莫小蟬並沒有甩脫他的手,說道:「這叫什麼話呀?」

  小牛色色地盯著莫小蟬的臉蛋跟胸脯,說道:「誰都知道你對男人不感興趣,討厭男人。如果我接近你,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莫小蟬露出羞澀的一笑,說道:「哪裡的話,對別的男人我是那樣,對你嘛,我就不討厭了。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你真傻。」說著話,莫小蟬已經身子一倒,投入小牛的懷裡。

  小牛隻覺得滿懷溫香,一顆心都激動得飄了起來。他不想艷福來得這麼快,快得讓人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此刻,在他的心中,莫小蟬哪裡是可怕的魔女,分明是跟月琳一樣可愛的嬌嬌女。既然她願意,我還客氣什麼呀,想到此,小牛手就癢了,連棒子都支愣起來。

  小牛�起她的頭,在俏臉上親吻著,親得很輕,像是怕嚇著她。莫小蟬紅霞滿臉,連聲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男人佔便宜的。」

  小牛嘿嘿笑道:「難道你喜歡被女人佔便宜嗎?」

  莫小蟬罵道:「胡說八道,哪有的事呀。」

  小牛笑嘻嘻地,摟著她的細腰,在她的臉上揩油。不一會兒,就吻到了她的紅唇上。莫小蟬的嘴是典型的櫻桃小口,又薄又軟,紅如胭脂。一親之下,莫小蟬嬌軀一震,伸手一推小牛,哼道:「大色狼,別這樣,我要發火了。」

  小牛臉皮厚著呢,說道:「親幾下就行,不多佔便宜。」說著話,還是摟緊她,又將嘴壓上去。莫小蟬先是甩著頭,一會兒就讓親了。這使小牛欣喜若狂,他心說:「想不到俺小牛還真是萬人迷呀。原來她也喜歡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小牛使勁親著、吮著、輕咬著,只覺得滿口的香氣,而莫小蟬跟傻了一樣,呆呆地承受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小牛喘了口氣就問道:「怎麼了,難道沒被人親過嗎?」

  莫小蟬氣哼哼地說:「本姑娘滿身是毒,誰敢親我?你自然是第一個了。」

  小牛聽了得意,說道:「那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了?」

  莫小蟬笑道:「也許也是第一個死在我身上的。」

  小牛滿不在乎地說:「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大快事。」說著話,又親住小嘴,輕咬著、舔弄著,弄得莫小蟬喘息都加快了。這還不算,一會兒,小牛就頂開對方的貝齒,將大舌頭伸入,跟她的香舌糾纏起來。這一氣的動作,使莫小蟬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小牛的兩隻手也壞起來,一手抓著莫小蟬的屁股,那裡彈性極好,圓滾滾的,滑溜溜的:一手抓她的胸脯,像是玩小皮球一樣爽。這三路進攻,使莫小蟬難以忍受,鼻子哼著,小腰扭動著,想擺脫他的騷擾。

  小牛大佔便宜,把莫小蟬弄得春心蕩漾。他的技巧只要使出來,有哪個女子能受得了呢?

  不一會兒,莫小蟬就軟如麵條了,小牛抱起她,往炕上走去。當小牛要解她的衣服時,莫小蟬阻止道:「不、不,我不要做那事。」

  小牛一愣,問道:「你不願意嗎?」

  莫小蟬擺著手,說道:「我怕,我很害怕呀!今晚,你無論如何不能干那事。」

  小牛一皺眉,說道:「可我的火已經被你給勾起來了,那怎麼辦呢?你總不能讓我憋著吧?」

  莫小蟬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小牛,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好?」

  小牛心說:「不干那事,那最好讓她給我吸一吸,我同樣能得到銷魂的感覺。」於是小牛說:「我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給我摸一摸好了。」

  莫小蟬好奇地問:「怎麼摸呢?」

  小牛一笑,說道:「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的。」說著話,小牛開始脫衣服。莫小蟬盯著隨衣服放在一起的魔刀,暗地裡冷笑。

  當小牛光溜溜地裸露在眼前時,莫小蟬羞得將美目都捂上了,說道:「好難看呀,醜死了。」

  小牛鼓勵道:「你仔細看看我呀,我不難看的。」

  莫小蟬手指一張,從指縫裡望著小牛,除了看到光光的皮膚外,還見到了那微微挺起的黑毛襯托下的大棒子。她心說:「這就是男人的玩意嗎?可真夠醜的了。」小牛坐在炕沿上,說道:「來,小蟬,給我摸摸吧。」說著話,強拉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棒子上。

  莫小蟬啊了一聲,手一抖,像被嚇倒了一樣。她不敢看那裡,目光閃爍,朝別處瞧著。

  小牛見她那個樣子很好笑,就說道:「怕什麼呀,以後等你嫁人時,你什麼就都明白了。」

  莫小蟬堅決表示:「不,我不要嫁人。」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嫁就不嫁吧,現下讓我舒服舒服。」

  莫小蟬羞澀地說:「我什麼都不會呀。」

  小牛正經地說:「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呀。來,咱們換一種姿勢。」說著話,拉著莫小蟬的手,一起躺了下來。

  莫小蟬在小牛的要求下,側臥著,蹲坐在小牛的下邊,兩手交替地玩著肉棒子,學習抓、握、推、按、揉等必要的床上技巧。

  小牛教得用心,莫小蟬學得認真,不一會兒,莫小蟬就做得有模有樣了。小牛誇道:「想不到你這麼聰明呀。如果誰娶了你,可有艷福了。」心說:「如果當妓女去,肯定客流不息,能賺大錢。」莫小蟬微笑道:「我說了,我是不嫁人的。」

  小牛涎著臉皮說:「不嫁人也成,隨時伺候我,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莫小蟬哼道:「做夢吧。咱們也僅此一回,我是看你對我挺好,我才可憐你一回的。你可不要胡思亂想,以為我有什麼意思呢。」說著,捏了一下龜頭。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你輕一點呀,捏壞了,你負不起責任的。」

  莫小蟬笑道:「那不是更好,省得你好色了。」說著話,又溫柔地玩弄起來。隨著手指的動作,舒服得小牛半瞇著眼睛,氣喘籲籲,跟真個銷魂也差不多少了。

  小牛貪心不足,忘情地說道:「小蟬呀,你親親我的棒子好不好?」

  莫小蟬搖頭道:「不,我沒有那麼下賤的。」

  小牛糾正道:「那跟下賤沒有關係,那個只表示你喜歡我。」

  莫小蟬眉頭一皺,說道:「那地方也能親嗎?」

  小牛笑道:「當然了,很多人都那麼玩的。」

  莫小蟬眨著美目,問道:「如果我親了你,你有什麼好處給我呢?」

  小牛一聽,當即說:「只要你親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莫小蟬嗯了一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只是怎麼親呀?我是個外行。」

  小牛嘿嘿笑了,知道她還是純潔的,大為高興,就興致勃勃地將其中的要領給講了。莫小蟬聽罷,猶豫再三,才俯下身子,一手握棒,伸出靈活的舌頭舔起來。就這一下子,就令小牛激動得全身直抖,差點沒射,他的靈魂已經離開原位了。

  莫小蟬笨拙地舔著、套著,最後又將龜頭含在嘴裡,用心地品著、吸著、輕咬著,像吃著可口的美餐,可她的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但為了達到目的,只好忍著了。這叫忍辱負重呀!

  在她的服務下,小牛閉上眼睛,氣喘如牛,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地跳動著。

  能叫狠毒又高傲,對男人不屑一顧的莫小蟬舔棒子,那是不易辦到的。

  現在他辦到了,他多驕傲呀,就跟當初佔有月影時一樣地驕傲。

  由於莫小蟬的賣力,也由於小牛的激動,因此,沒有多久,小牛就忍不住射了,射得好高、好多。還好,莫小蟬躲得及時,不然的話,就射到臉上了。在那最美妙的一刻,小牛竟然樂得暈了過去,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當他暈倒之後,莫小蟬長出了一口氣。她先找水漱了漱口,然後輕聲罵道:「這個淫賊,害苦我了,我有點對不起那個人了。他挺能堅持的,現在才倒下,難道我的藥失靈了嗎? 」說完後,立刻將魔刀搶到手裡。她撫摸了幾下後,抽出魔刀看了幾眼,看著躺著的小牛冷笑幾聲,說道:「臭小子,整天想佔便宜。本姑娘可受夠你的汙辱了。現在你就去見閻王爺吧,聽說閻王爺的姑娘也挺好看的。」說著,舉起刀就要劈下去。

  可是,當刀落到一半時,她又猶豫了。她見到小牛的臉上一副滿足的樣子,而且他那孩子氣的神情一點不叫人反感。莫小蟬想到多日的相處,還有受傷時他的關心,再加上剛才的旖旎風光,使她下不了狠心。在她來說,這還是第一回。

  她的手抖著,紅唇也抖著。她心裡知道,無論如何自己是下不了手的,因此,她輕聲說:「臭小子,今天我暫時不殺你了。萬一這魔刀是假的,我再來找你算賬。」

  說著這話,她拿被子蓋在小牛身上,然後簡單收拾一下,就帶上魔刀,像逃命一樣地跑了。

  當小牛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他睜開眼後,沒有見到莫小蟬,一摸褲頭,魔刀不翼而飛,他嚇得一激靈。他知道出大事了。

  他回想昨晚之事,有點奇怪,我怎麼會暈過去呢?以前高潮的時候從沒有暈過,這是為什麼?他使勁甩甩頭,頭昏昏的,明白是中了人家的道了。只是莫小蟬怎麼下的藥,他不知道。

  他迅速穿好衣服,又喝了不少涼水,這才恢復清醒。他再找莫小蟬,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了。一問之下,夥計說昨晚半夜,那姑娘就走了,連賬都沒有算。

  小牛氣哼哼地結了賬,收拾好東西,走出客棧,又傷心又悔恨,自己千辛萬苦得到的寶貝,就這樣被人搶走了。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不那麼好色,不那麼粗心,怎麼會有此一劫呢?

  他使勁敲著自己的頭,心痛極了。丟了魔刀,我該怎麼辦呢?我到哪裡去找這個可恨的魔女呀!以她的本事,她不可能步行,也許已經騰雲駕霧地跑了。

  思前想後,沒有別的法子,只有找牛麗華幫忙了。這裡是她的地盤,憑她的智慧,她一定會有對策的。

  想到此,小牛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向天山奔去。


第十三集第五章狂歡

  兩天后,心急如焚的小牛趕到天山腳下。一望這不見邊際的大山,心中頓感雄奇偉大。可惜他心情不好,不然的話,一定會發出幾聲屬於他自己風格的感慨。

  他喘了幾口氣之後,就往「紅玉山莊」跑去。「紅玉山莊」建在山腰,是牛麗華的住所,這是牛家世代居住之處,已經有著幾百年的歷史了。至於為何以「紅玉」為名,小牛就不清楚了。

  當他來到朱紅的大門前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踏實的感覺,彷彿只要進了這道門,再多的苦惱,再多的愁悶,會被隔在門外。

  他使勁地敲門,聲音低沈而厚重。沒有幾下,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並問道:「是誰呀?」

  小牛連忙抱拳答道:「在下魏小牛,從中原來,想拜見你家小姐牛麗華。」

  裡邊的姑娘啊了一聲,帶著幾分喜悅問道:「你真是魏公子?」說著,門開了一半,露出全身。一看是個丫鬟,一身粉紅,身段婀娜,樣子秀氣,正盯著小牛看。小牛心說:「不錯呀,連丫鬟都這麼漂亮。」小牛再次答道:「我就是魏小牛,如假包換。」

  姑娘淺淺一笑,說道:「好你等著,我去通知吳管家。」說著話,轉身往裡面去了。她一走,就有另一名丫鬟站在門裡,攔住去路,生怕小牛亂闖。

  不一會兒,只見那姑娘陪著一位少婦前來。少婦身著紫衣,相貌清新,氣質嫻靜。

  少婦禮貌地道了萬福,說道:「魏公子,請進。」

  小牛說了聲「謝謝」,就往裡走。來到屋裡,丫鬟們端上茶。少婦在旁邊作陪,問道:「魏公子,早聽說你要來了,想不到今天才到。」

  小牛喝了口茶,說道:「我頭一回出關,路不熟,不然可能早就到了。對了,還沒有請教大姐的芳名呢。」

  少婦回答道:「我叫吳敏,是牛小姐的管家。」

  小牛問道:「你家小姐在家嗎?」

  少婦以黑亮的眸子望著小牛,說道:「我家小姐不在家,三天前出門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真是不巧了,我來得不是時候。」一想到見不到牛麗華,魔刀就沒有希望了。如果不及時追回,以後再想搶回,就千難萬難了。想到此,他愁腸百結。

  吳敏搖頭道:「小姐下山,都是為了你呀。」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為了我?」

  吳敏回答道:「是的。小姐聽說你要來天山的消息,就急匆匆地下山了。她說這邊的壞人不少,她要去接你。」

  小牛聽了全身溫暖,深感美人情深。小牛問道:「可惜呀,我們沒有碰到。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丟了重要東西的事?」

  吳敏一怔,問道:「是什麼東西?」

  小牛沈思一會兒,說道:「說來慚愧,實在對不起你家小姐,我把魔刀給弄丟了……」

  吳敏啊地一聲,表情改變,盯著小牛半天,才說道:「怎麼會這樣呢?這把魔刀若丟了,不知道又會使多少人丟命呢。不知道被誰搶走了?」

  小牛回答道:「是南嶺蛇王的侄女莫小蟬。」

  吳敏神色稍定,說道:「這還好些,不過得立刻通知小姐呀。」說罷,吳敏喊道:「小青,進來一下。」話音一落,一個青衣丫鬟走進來。

  吳敏吩咐道:「趕緊通知小姐,說魔刀已被莫小蟬搶走,還有,魏公子已經到了。記住,坐神鵬去。」

  丫鬟小青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小牛問道:「你們能馬上找到牛小姐嗎?」

  吳敏很自信地說道:「你放心好了,小姐如果辦完事的話,可能今晚就回來了。」

  小牛面露喜色,說道:「那可太好了,最好把魔刀也帶回來。」

  吳敏微笑道:「那是一定的。在這天山,還沒有小姐辦不成的事。」

  小牛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魔刀不流落中原,就好多了。」

  吳敏突然問道:「魏公子,你此次前來,除了會我家小姐之外,沒有別的事嗎?」

  這話問得大有深意。

  小牛回答道:「還有一件事,對了,黑熊怪的妻子在哪裡,我可以見一見嗎?」

  吳敏眼圈一紅,說道:「不瞞公子,我就黑熊怪的妻子。我那個死鬼丈夫總算還記得我。聽我家小姐說,他已經被中原人給殺死了。」

  小牛一聽不對呀,黑熊怪不是被牛麗華殺的嗎?哦,是了,她沒有跟吳敏說實話,這樣做也好,以免冤冤相報,而她還重用吳敏當她的管家,這是一件好事呀!吳敏不知道更好。

  小牛凝視著吳敏,疑惑地問:「你真是黑熊怪的妻子嗎?」

  吳敏點著頭說:「當他的妻子沒什麼光彩的,不值得冒充。」

  小牛問道:「你可知道他常念的兩句詩嗎?」

  吳敏糾正道:「不是他常念的,是我常念的,是我逼著他學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小牛這才相信她是真貨,連忙重新見禮,說道:「魏小牛給你見禮了。找到你,我總算可以完成他的囑託了。」

  吳敏站起來,聲音哽咽道:「聽我家小姐說,他在中原只有你一個朋友。你可以說說他的事嗎?」

  小牛便把自己知道的黑熊怪的情況一一說了,只是沒有提跟牛麗華決鬥之事。隨後,小牛解下包袱,將黑熊怪的骨灰盒遞給吳敏,說道:「這是他的骨灰,他叫我親手給你。這是他交代我的第一件事。」

  吳敏顫抖著接過骨灰盒,緊抱在懷裡,淚流不止,說道:「這個黑傢夥,還是拋棄我了。他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怎麼能自己先走了呢。」

  小牛見了心酸,安慰道:「他已經不在了,你還是想開些吧。」

  吳敏穩定一下情緒,又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小牛說道:「這第一件事,我已經做到了。第二 件事嘛,他讓我照顧你後半輩子。」說到此,小牛不敢看她,畢竟二人還陌生。

  吳敏搖了幾下頭,說道:「這個沒有良心的,這是在推卸責任呢。」

  小牛說道:「還好,你現下看來還不錯,不用我照顧的。」

  吳敏放下骨灰盒,說道:「還好,小姐不計前嫌,將我放了出來,還讓我當家,讓我學本事。小姐真是一個大好人,我後半生可以不愁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那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含笑了。」

  吳敏唉了一聲,說道:「這回我可以安心了。」說完這話,她擦乾眼淚,喊道:「小玉進來。」

  那個俏丫鬟小玉就進來了。吳敏吩咐道:「領魏公子到客房休息,並擺上好菜好酒。」

  小玉響亮地答應一聲,就向小牛做了個請的姿勢。小牛便跟著小玉出門來,向後面的客房走來。

  過了前廳,就是一排客房。客房後邊,是一個花園,也是練武場。再往後就是後院了,那是主人牛麗華的住處。

  小牛在往客房走的過程中,連續看到幾個丫鬟,都是年輕美麗、令人心動的。小牛心說:「嘿,這裡快比得上皇宮了,怎麼都是美女呀。如果成為這裡的男主人,不就是皇帝了嗎?這些美女都是咱的了。」這麼一想,小牛的心都癢了。

  小牛被小玉給領進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中,隨後就將酒菜放在桌子上。小玉在旁邊站立著。

  小牛還真餓了,拿起筷子正要吃時,一�頭看到小玉,就說道:「小玉姑娘,你也一起吃點吧。」

  小玉一笑,說道:「公子,我們是伺候人的,不準跟客人坐在一處,那會壞了規矩的。」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你們小姐很嚴厲嗎?」

  小玉回答道:「小姐對我們還是挺好的,跟姐妹一樣,比老主人好多了。」

  小牛明白她指的是西域牛王,便問道:「你們都服侍過老主人嗎?」

  小玉回答道:「當年服侍過老主人的,都被小姐給送走了。小姐說,她們吃苦了,還是回去享福吧。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小就跟著小姐的。」

  小牛哦了幾聲,問道:「小玉呀,你告訴我,你們這個山莊為什麼叫「紅玉」山莊呢?」

  小玉笑了,說道:「以前這裡叫「極樂山莊」,小姐成為主人後嫌這個名字邪氣,就改為「紅玉」了。而之所以叫「紅玉」,是因為這山莊里沒有一個男人。」

  小牛一愣,說道:「那男人都哪裡去了?」

  小玉說道:「都被小姐給打發走了。這樣,這山莊就是女子的天下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們小姐就成為娘子軍的頭了。對了,你們小姐提到過我嗎?」

  小玉說:「她上回從中原回來,可不止一次提到過你呢。」

  小牛喝了一口酒,問道:「你們小姐都說我什麼了?」

  小玉微笑道:「我們小姐說你聰明、好學、上進,是個好少年,只是……」

  小牛聽得心裡熱乎,忙追問道:「只是什麼?」

  小玉吃吃笑著,說道:「公子呀,我不敢說,怕小姐知道怪我。」

  小牛哎了 一聲,說:「只要我不說,她哪裡知道。」

  小玉放低聲音,說道:「小姐說,你這個人是個好色之徒,說我們以後見到你後一定得離你遠點。」

  小牛聽得臉上發燒,哈哈笑著,說道:「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小玉眨著美目,說道:「我不怕的。我看得出來,公子是一個君子呀。」這一誇,使得小牛大為高興,連連舉杯。酒氣上來,醺醺然的,因此,丟刀的愁苦也一下子淡了。

  小牛一覺睡到天亮,起來剛洗罷臉,就聽見身後有人說:「昨晚睡得還好嗎?我這裡可不比中原。」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小牛心頭一震,回頭一看,正看到一雙碧色的眸子望著自己。那黃發深目,肌膚如雪,再加上特高的個頭,不是牛麗華還會有誰呢?

  小牛大喜,激動地叫道:「牛姐姐,你可回來了。」說著話,衝過去,將牛麗華抱起來,在屋裡連轉了好幾圈。

  牛麗華笑道:「怎麼,都長了一歲了,還像個孩子吶。」

  小牛將她放下,這才見她穿了一身藍衣,還披著一件斗篷,非常地威風。一見到她高高的胸脯,小牛頓時想起往日的歡愛,就伸過手去,想試試手感。

  牛麗華一笑,將他的手推開,說道:「你要老實點呀,讓丫鬟見到會笑話我的。」

  小牛不敢放肆,這才拉著牛麗華坐下,拉著她的玉手問:「牛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牛麗華說:「我是昨天半夜回來的。我還來看過你呢,你睡得真死呀,讓人�走了都不會知道。」

  小牛解釋道:「到了這裡,不就是自己家嘛,我可以放心地睡覺了。」

  牛麗華點頭道:「那倒是。在我這裡,你可以安心地住下,不必擔心誰來找麻煩。」

  小牛望著她的雙眼,說道:「牛姐姐呀,魔刀找回來沒有?」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雖然還沒有找回來,但很快就會回來的,這件事你可以放心。」

  小牛望著她的臉,她臉上充滿了自信。小牛心說:「不是逗我玩吧?」牛麗華又說道:「今天不回來,明天那刀就回來了。不信,咱們走著瞧。」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它要是自己回來,那敢情好了。」

  牛麗華問道:「我還沒有問,你是怎麼得到魔刀的呢?」

  小牛也不隱瞞,就把過程講述一遍。牛麗華哼了哼,說道:「這個黑熊怪真是花崗石的腦袋,不開竅呀。如果當初他把魔刀還給我,我可能就不會殺他了。」

  小牛說道:「你真的不會殺他嗎?」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那也不好說,我們家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叛徒了。對了,你一定見到她老婆吳敏了吧?」

  小牛點頭道:「已經見到了。」

  牛麗華問道:「你看我對她的處置還可以吧?」

  小牛誇獎道:「相當好呀。」

  牛麗華說道:「反正黑熊怪已經死了,一切的仇恨都過去了,我沒有必要再為難他老婆。聽說黑熊怪還讓你照顧他老婆呢。」

  小牛說:「有你照顧她,就用不著我了。」

  牛麗華一笑道:「如果她願意被你照顧,我也不反對。她一個年輕少婦,沒有男人,只怕日子不好過。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可以讓她陪你的,你也看到了,她長得還不錯。當初,可是我父親用重金從中原買來嫁給黑熊怪的。」

  小牛一笑,說道:「有了你,我對她哪還有興趣呀。」

  牛麗華咯咯一笑,說道:「又來灌蜜湯了。」

  小牛到底不放心魔刀,就又問道:「你真的能找回魔刀?」

  牛麗華點頭道:「那是自然了。在天山這片地方,誰敢搶我的東西呀!」

  小牛問道:「這個莫小蟬有點不好對付。」

  牛麗華笑了,問道:「小牛,你知道莫小蟬最怕的人是誰嗎?」

  小牛想了想,說:「應該是她叔叔蛇王吧?」

  牛麗華說:「不對,再猜。」

  小牛又說:「那麼,是我的師姐譚月影?」

  牛麗華回答道:「你師姐雖然比她的本事大,但她並不怕你師姐呀。」

  小牛說道:「那我可猜不出來了。」

  牛麗華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莫小蟬最怕的人就是我,我才是她最大的剋星。」

  小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有什麼讓她害怕的?難道你把她給制服了嗎?」

  牛麗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想知道嗎?哦,我現在不告訴你,但你很快就能知道了,那個原因你做夢都想不到的。」

  小牛還想囉嗦什麼,牛麗華說道:「好了,咱們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了飯再說。」說著話,領著小牛進了自己的後院,來到她的飯廳。一路之上,又碰到不少少女,個個都漂亮。

  吃飯時,二人坐個對面。小牛就問道:「牛姐姐,你手下的這些姑娘怎麼都這麼漂亮呢?」

  牛麗華得意地笑著,說道:「這些姑娘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自然不會有醜的了。如果醜的話,她也沒資格進我的山莊了。」

  小牛說道:「聽小玉說,她們小時候,你就開始培養她們了。」

  牛麗華說:「可不是嘛!都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在學藝,她們也沒有住在這裡。父親死了之後,我把他的人全趕走,把這些姑娘帶回來當我的僕人,當我的丫鬟。」

  小牛問道:「她們有多少人?」

  牛麗華回答道:「一共一百二十人。」

  小牛啊了一聲,驚嘆道:「這麼多人?我怎麼沒見到呢。」

  牛麗華解釋道:「你看到的這些都是看家護院的,多數人都到外面執行任務去了,你看不到的。」

  小牛嘿嘿笑了,說道:「幸好牛姐姐你不是男人吶,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當了皇帝呢。」

  牛麗華笑了笑,說:「我現下的生活,就是皇帝的生活呀。好了,吃飯吧,吃完了,我試試你的本事。」

  小牛答應一聲,不再多話,認真吃東西。

  飯後,牛麗華將小牛領到花園裡。說是花園,實際上哪有什麼花呀?只有一些無葉樹在那裡立著,說不出的淒涼。那裡正有一群姑娘在練功。

  牛麗華跟小牛一到,那些人立刻向牛麗華見禮。牛麗華讓她們在一旁看著,看自己跟小牛交手。

  小牛咧嘴笑了笑,說道:「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呀,我認輸了。」

  牛麗華將斗篷一解,說道:「男人嘛,得靠真本事,不能老靠魔刀呀。來吧,表現好了有賞。」

  小牛壞笑著,問道:「能賞什麼?」

  牛麗華一笑,說:「只要表現好,我賞你兩個丫鬟都行。」

  小牛聽了心動,握了握拳頭,說道:「小心嘍。」

  說著,一個箭步衝上來,直擊牛麗華。麗華手腕一翻,向小牛的拳頭抓去。

  小牛一側身,�腿就踢。麗華也�腿,二人腳掌碰在一塊兒,一碰之下,小牛痛得一咧嘴。

  牛麗華一邊打,一邊點評道:「行,進步不少呀,跟以前的不學無術比,可強得太多了。」

  在她的誇獎下,小牛精神大振,認真地應對,小心地進招,竟跟牛麗華打了百十個回合。二人在雪上躥跳騰挪,不時濺起老高的雪沫,那些丫鬟不禁拍手叫好起來。

  最終,小牛還是被牛麗華的一個勾腿給勾倒了。小牛站起來,說道:「牛姐姐功夫好,小牛佩服得五體投地。」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只要你努力,你以後會超越的。來,再看看你的法術學得如何了。」

  小牛點頭,兩手一揚,紅光射出。牛麗華叫道:「來得好。」只見她雙掌一轉,就使小牛的紅光消失了。

  小牛再度運氣,更粗更強的紅光發出,牛麗華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單掌一推,小牛的紅光又如泥牛入海,沒有效果。

  牛麗華笑道:「你再試試我的。」雙掌向小牛一推,又快又猛。一股大風立刻到了,小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吹倒了。

  牛麗華朝小牛笑笑,說道:「我可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你可沒命了。你以後絕不能偷懶呀!江湖是弱肉強食的,本事差難以立足的。」

  小牛從地上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是,小弟一定要成為強者。」

  牛麗華沈思片刻,說道:「我對你要求也太高了,你才練了幾天呀!我當初像你這個階段時,本事還不如你呢。」

  那些姑娘湊過來,說道:「小姐、小姐,你什麼時候也教我們高明的法術呀,聽說還可以騰雲駕霧呢。」

  牛麗華擺擺手,說道:「等你們練好了基本功,我就會教你們。」眾女一片歡呼。

  這天沒事兒,牛麗華換上便服,陪小牛遊山。這裡的風景跟嶗山可不同,嶗山已經滿眼翠綠了,這裡還是白色無邊呢。

  只剩下二人在時,小牛就大膽多了。當他們走到山路時,小牛一把抱住牛麗華,說道:「牛姐姐呀,分別的日子,可想死小弟了。」

  牛麗華換了副柔美的表情,點著小牛的額頭,問道:「快說說,離開我之後,佔過多少女人的便宜?」

  小牛連忙認真地說:「我的心裡除了你,沒有別人。我哪有佔女人的便宜,倒是女人老占我的便宜。」

  牛麗華聽罷,笑得花枝亂顫,說道:「你這臉皮之厚,可稱天下無雙。」

  小牛嘿嘿笑著,說:「牛姐姐,咱們親熱一下吧。」

  牛麗華指指高聳的山頂,說道:「咱們同時向山上跑,如果你先到,今晚我就陪你。」

  小牛一聽,放開雙腿,展開輕功,向山頂跑去,速度之快,好像身後有虎豹追逐似的。

  結果自然是小牛敗了,但他雖敗猶榮,因為二人只是一步之差。這樣的結果使牛麗華大為滿意,她誇道:「再過幾年,我也不如你了。你會成為天下知名的大英雄的。」小牛拉著她的手,笑嘻嘻地說:「不要光玩嘴皮子呀,我想要的可不是這個。」

  牛麗華笑笑,說道:「真是一個無賴,纏得人沒法子。好了,晚上就給你甜頭好了。」

  小牛樂得直跳。那種事不用做,只要想想,心裡就會湧起神仙般的快樂。試問,哪個男人不想征服優秀的美女呀。這種要求不只是生理上的,更重要的是心靈上的。

  晚飯後,小牛來到後院。牛麗華跟他說:「你在臥室裡等我,我洗澡後就來陪你。」

  小牛一聽洗澡,立刻浮想聯翩,馬上說:「我也該洗澡了,咱們一起洗吧,我可以幫你搓背的。」雙手做抓狀。

  牛麗華哈哈笑了,說道:「你簡直像尾巴一樣,甩都甩不掉。」說著,走進浴室。

  浴室就在臥室旁邊,只隔著一道門。小牛跟進去,只見裡邊有一個白玉砌成的池子,池裡已經滿注溫水,清可見底,正飄著熱氣呢。兩個穿著暴露的丫鬟正站立池邊。她們乍見小牛,都驚慌失色,因為這裡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

  牛麗華一笑,說道:「不必怕他,他是自己人,你們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兩個丫鬟眨著美目看看小牛,答應一聲:「是」。之後,兩位丫鬟服侍著牛麗華脫衣。

  一件件衣服落地,白如牛奶的身子展現眼前。當小牛瞧見她小山般的胸脯及腹下微黃的密林時,小牛的眼睛都直了。他有一種衝動,很想將她推倒,立刻享用。

  牛麗華見小牛的呆樣,微微一笑,向兩位丫鬟一揮手,丫鬟便向小牛走來要給小牛脫衣。小牛一擺手,說道:「俺自己來了。讓你們給脫,我會害羞的。」說著,三兩下,就將自己扒光了。

  當他光溜溜地站立時,那根衝動的棒子已經�起老高。牛麗華望著威風的傢夥,春心蕩漾,想入非非,一張俏臉紅如玫瑰。而那兩個丫鬟則滿臉羞笑,將臉轉了過去。這是她們猜測多年又從未見到的東西,芳心跳得厲害。

  小牛一挺屁股,那東西翹得更高,呈衝鋒之態。牛麗華笑罵道:「大色狼,對我無禮的話,我就將它割掉。」

  小牛一捂棒子,說道:「你可不能害我呀,有多少美女都愛它呢。」二人相視,都笑了起來。

  小牛拉著牛麗華,一起下了池子。麗華朝兩位丫鬟說:「你們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喊你們的。」

  二位丫鬟施過禮,便退下了。

  她們一走,小牛就沒有了顧忌,對著美女的肉體,一會兒在這裡摸一下,一會兒在那裡抓一把,弄得麗華唧唧咯咯的,想洗澡都不能消停。

  牛麗華打掉他的魔手,嗔道:「別這樣,不然我就趕你出去了。」

  如此,小牛才安分起來,拿著毛巾,自己洗起來,又幫著麗華搓身子。

  他讓麗華背對自己,雙手扶著,自己從後邊搓著。那潔白的皮膚,滾圓的屁股,神秘的溝,及濕淋淋的絨毛,都令小牛無法自控,他的肉棒子硬得難受,很想幹事了。

  因此,小牛扔掉毛巾,伸手揉她的奶子,像揉麵一樣,對兩粒奶頭,更是細心地挑逗。

  不一會兒,一隻手就伸到她的跨下,去探測小溪的深淺了。他的手指在動作時,既富於變化,又有分寸,總是能最大限度地挑起女性的春心。

  經過一番工作,麗華由呼吸急促變為哼哼唧唧,又變為呻吟頻頻,像病了一般。

  小牛是個內行,直到麗華的慾望越來越接近火山狀態了。

  這還不算,小牛又分開她的雙腿,露出小洞跟菊花來。小牛俯下身,深吸一口氣,便湊上去連舔帶吃、連吸帶咬的,刺激得麗華連喊帶叫,興致勃勃的,屁股晃個不停,雙臂發軟,都快支撐不住了。

  小牛專心地舔著她的花瓣,舔得唧溜溜直響。那裡已經氾濫成災了,春水越流越多,小牛不客氣地吸進嘴裡,如飲美酒,這使麗華又舒服又感動。她相信,小牛是非常愛她的,兩人關係不只是相好的,應該是夫妻了。

  為了報答小牛,牛麗華呻吟著說:「小牛呀,你真好,真是我的好男人。你坐下來,讓我也舔舔你的棒子。」

  小牛當然高興了。他坐在池邊,享受著麗華的口技。麗華先是喜愛地握住棒子,套弄著、把玩著,還碰碰蛋蛋,接著,低下頭,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起來,偶爾還把龜頭含在嘴裡吮呢,舒服得小牛嗚嗚直叫,連聲叫好。

  為了討小牛的喜歡,麗華還舔了小牛的棱溝,爽得小牛差點沒射出來。他不敢再挺了,就說道:「牛姐姐呀,咱們開始吧。」

  牛麗華放開手,深情地說:「我也想要了。」

  小牛就讓牛麗華背過身,撅起屁股,自己握著棒子,一插到底。接著,便大出大入,風雷陣陣。麗華一邊浪叫著,一邊扭動著,舒服得心裡直冒泡。

  小牛氣勢洶洶地干著,那根棒子快如閃電,每一下都是力的表現,幹得麗華大呼過癮。

  「牛姐姐,小弟的功夫怎麼樣?」

  「好極了,比你的武功跟法術可強百倍了,姐姐今天只怕要死在你手裡了。」

  「我怎麼會捨得姐姐死呢,我還要姐姐天天給我熱被窩呢。」

  「我還想給你生一個孩子呢。」

  「一個怎麼夠,至少五個才行。」

  麗華浪笑起來,說道:「我可不想當豬呀。」

  小牛偶爾將棒子抽出來,觀察那紅嫩的小洞,只見洞口濕淋淋的,非常好看。

  然後他再插個半截,攪和一會兒,再頂到花心。這種玩法,又令麗華叫爽不絕。

  小牛奮起神勇,一口氣就乾了千八百下,那種出色的功夫,使牛麗華很快就高潮了。

  稍作休息,二人換了個姿勢幹。二人並立水中,小牛撈起一條大腿,插入棒子,而麗華則勾住小牛脖子,一邊乾著,一邊親吻。這種姿勢雖不能惡戰,倒很親密的。

  過了一會兒,小牛坐在池邊,麗華對面而坐,坐到小牛腿上,收棒入洞,四肢都纏在男人身上。二人一起動著,小牛的棒子在洞裡攪個不止,而麗華的大屁股也晃個不停,非常耀眼。

  當所有的姿勢差不多玩遍時,小牛又有了新花樣。在他的指揮下,麗華雙手扶岸,身體飄於水上。小牛來到玉腿間,半蹲著,把著大腿,將神勇的大棒子插了進去。

  這回更有趣,性器結合的聲音聽不到了,只見水面上光圈不斷,顯然是受了震動。

  而後,麗華又臉朝上,雙手掛岸,小牛正面乾進去。這回,雙方的下體露出水面,大棒子插得小洞唧唧有聲,麗華的大奶子如狂風中的花朵,晃得厲害,令人叫好。

  當二人幹得累時,小牛才射了出來,麗華也跟他一起高潮了。這浴室裡有一張供休息的小床,小牛抱著她躺上去,都呼呼地喘著氣,表現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小牛望著滿臉紅霞的麗華,微笑道:「牛姐姐,這回爽了吧?」

  麗華笑著,睜著水汪汪的藍眼睛,說道:「爽是爽了,不過還沒有爽夠呀,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再乾了。」

  小牛不服氣,說道:「那還用說嘛,我是一夜不倒。」

  麗華點了點小牛的棒子,說道:「還是軟的呢,跟麵團似的。」

  小牛自信地說:「一會兒它休息好了,又跟大蟒蛇一樣了,會把你嚇傻的。」

  麗華握住小牛的棒子,說道:「看它死氣沈沈的,可能今天不行了。」

  小牛搖頭道:「不會的,我的東西強著呢。」

  麗華望著得意的小牛,說道:「你跟你的兩個女人也乾過吧?」

  小牛點頭道:「是的。她們也是我的女人,也需要疼愛呀。」

  麗華說道:「那她們在床上一定比我更吸引你吧。」

  小牛搖頭道:「哪兒的話呀,她們有她們的好處,你有你的長處。她們好在秀氣,你呢,好在豪放。」

  麗華有點醋意地問:「那你一定喜歡她們那樣的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沒有呀,我更喜歡你這樣的。」

  麗華一臉的笑容,問道:「為什麼呢?」

  小牛壞笑道:「這跟騎馬一樣,馬越烈,騎著越過癮呢。」

  麗華聽了高興,說道:「那我就烈一次給你看看。」

  說著話,麗華趴在小牛的腹下,吸吮起棒子來。在香舌的寵愛下,小牛的東西一會又如旗桿一樣豎起來。麗華大喜,興高采烈地引蛇入洞,室內再度熱鬧起來。

  小牛一邊配合著挺棒,一邊囑咐道:「牛姐姐,你輕點呀,別閃了腰。」

  麗華嘻嘻笑著,說道:「我的腰沒有問題,倒是你的棒子,可不要被我給搖斷了。」說著,更如烈馬一樣奔馳著。

  小牛還真怕棒子有意外,便把著她的腰部,使她在一定的範圍內活動。當她的動作稍慢時,小牛就伸手抓她的奶子。那兩隻奶子跳得像兩隻大白兔,不好好摸摸,實在可惜呀!

  耍夠樂夠之後,二人穿好衣服,來到臥室。麗華吩咐丫鬟搬兩壇美酒,再上幾道好菜,便跟小牛痛飲起來。

  麗華的酒量令小牛自愧不如。她像男人一樣喝酒,一大碗酒,一口就是半碗,盡顯她的豪邁奔放性格。

  喝著酒,二人也閒談著。小牛述說自己的近況。當他說到月影成親這段時,麗華嘆了口氣,說道:「像譚月影這樣的人材,嫁給孟子雄這樣的庸才,用句成語來說,是「明珠暗投」。」

  小牛一聽,馬上附和道:「太斯文了,讓我說呀,那是「鮮花插在牛糞」。我師姐真是撞著鬼了,腦子生病,不然怎麼會嫁給那個小王八 蛋呢。」

  麗華聽罷,爽朗地大笑道:「聽你的意思,你對那孟子雄很痛恨吶,是不是因為他娶了譚月影呀!」

  小牛心裡泛酸,想到人家已經是夫妻了,就非常不好受。最好她在那晚的事後,便跟他鬧翻,這樣自己才有希望。

  小牛嘆了兩口氣,說道:「我看他就是不順眼,再說了,他也害過我。」

  麗華問道:「他為什麼要害你?」

  小牛一笑,說道:「還不是因為我經常沒事時,多看了月影幾眼。她長得漂亮,我多看幾眼還不行嘛?」

  麗華笑道:「有趣、有趣,兩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幹起來。」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問道:「牛姐姐,他們成親的當天,你們邪派的三位魔王都去了,你知道吧?」

  麗華放下酒碗,說道:「這麼大的事,我何止是知道呀。當時,鬼王吃了虧,就邀請大家前去幫忙。我也接到邀請信了,只是我不想跟你對敵,就找藉口推掉了。為了這事,他們對我老大不滿呀。」

  小牛輕輕一拍桌子,說道:「為了那麼不名譽的一件事,死那麼多人,這值得嗎?」

  麗華又喝掉半碗酒,說道:「當然不值得了。有些事用不著動武的,我也勸過他們,他們不聽,說這是正道在向邪派示威,不教訓一下,我們邪派就沒有立足之地了。結果死了那麼多人,我知道後也覺得不舒服。」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如果有一天,邪派跟正道不再爭鬥,那可是武林的一大幸事呀。」

  麗華搖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難吶。打了這麼多年了,想不打太難了。」

  小牛沈吟著說:「我一直在想辦法,希望能使兩派和平相處,不再打打殺殺。」

  麗華一笑,說道:「好哇,我早這麼想過,只是一直沒有好辦法。好,為了武林和平,咱們乾了。」

  當說起丟失魔刀的事時,小牛一臉的慚愧,只說中了對方的藥,沒說中了美人計的事,麗華連聲嘆息,說道:「可惜,你沒有占到便宜呀!那個小妞,身子可是不錯的。」

  小牛咦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呢?」

  麗華正要回答時,小玉在外邊敲門。麗華問道:「什麼事?」

  小玉回道:「小姐,莫小姐已經到了。」

  麗華追問道:「那魔刀到了沒有?」

  小玉回答道:「她已經帶來了。」

  麗華看了一眼小牛,說道:「好,讓她來見我。」

  小玉答應一聲,走了。

  小牛一聽魔刀到了,不敢相信地望著麗華,問道:「牛姐姐,這是真的嗎?你用什麼辦法找回來的?莫小姐是不是莫小蟬吶?」

  麗華哈哈一笑,說道:「小牛,你別急,很快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小牛答應著,又給二人滿上酒。

  歡愛過後的麗華,心情特別好,臉上白裡透紅,是一種滿足後的精神。

  她的碧眼睛也是神光閃閃,別具風情。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使小牛胡思亂想。剛才那裡是多麼活躍呀,在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撞擊下,那個動人勁兒,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現下好了,魔刀又回來了,但是在沒有看到東西之前,他是不能放心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莫小蟬怎麼會上天山,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把刀送來呢?

  難道是麗華派人將她抓住,押著她來的嗎?很快,一個少女推門進來了。

  皮襖皮褲,一頭辮子,身上響著鈴鐺,眼珠子直轉,手裡還拿著一把刀,這當然是莫小蟬了。小牛心頭一震,很想抽出來看看,那到底是不是被搶走的魔刀。

  莫小蟬見小牛在場,並沒有奇怪,她看都不看他,來到麗華跟前,說道:「牛姐姐,我聽你的話,來送刀了。」

  麗華猛喝一口酒,臉一沈,大聲道:「你膽子不小呀,竟敢搶我的東西,你不想活了嗎?」

  莫小蟬嚇得直抖,連忙道:「牛姐姐,你聽我說,我知道那是你的東西,我這不是幫你搶回來嗎?」

  麗華瞪著她,說道:「既然是幫我搶的,那你為什麼不送來,而是往外跑呢?要不是我追得及時,你這會已經到中原了吧?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不再聽我的了?」

  莫小蟬連連擺手,臉上大急,說道:「牛姐姐,我只是對魔刀好奇。我想玩幾天,等玩得差不多了,就會送回來。牛姐姐,你千萬不要生氣呀,更不要不理我,如果你還怨我的話,你就用鞭子抽我吧。」

  麗華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不過現在不急著罰你,把刀拿來。」

  莫小蟬便恭敬地將刀獻上。麗華接刀在手,翻看了幾眼便抽出刀來,反復觀看,自言自語道:「魔刀呀,你終於又回來了。若不是黑熊怪這傢夥惹禍,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無辜死掉呢。」說著話,對著莫小蟬晃了晃。

  莫小蟬嚇得臉如土色,忙說:「牛姐姐,你不要殺我呀,我知道錯了。」

  麗華哼一聲,說道:「莫小蟬,你先下去休息,明天早上,你再來跟我說話。」

  莫小蟬答應一聲,說道:「謝謝牛姐姐寬恕。」

  麗華冷笑道:「我可沒有說饒你呢。你要是敢私自離開這裡,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莫小蟬身子一抖,說道:「小妹不敢。」

  麗華嗯一聲,說:「去吧。」莫小蟬便戰戰兢兢地出門走了。

  這一幕看到小牛眼裡,他百思不解,那麼厲害的莫小蟬怎麼會這麼怕牛麗華呢?跟耗子見貓一樣。麗華有什麼地方會讓莫小蟬那麼恐懼呢?

  麗華將魔刀往小牛手裡一塞,說道:「小牛,這把刀你先收著吧。來,再陪我喝酒,今天我好高興呀!」

  小牛魔刀在手,也是情緒高昂,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光輝的明天。

  麗華對他笑著,說道:「明天,我會給你更大的喜事的,你就等著享福吧。」

  小牛兩眼放光,問道:「什麼喜事?」

  麗華在小牛的耳邊嘀咕幾句,小牛樂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了。他知道,自己掉進溫柔鄉里了,這使他暫時忘了之前的苦惱。作為男人,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夜深了,小牛抱著半醉的麗華進入芙蓉帳,盡享艷福。

  《魔刀麗影》第十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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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5:06

第十四集第一章甜蜜遊戲

  小牛住進牛麗華的「紅玉山莊」,宛如進入世外桃源。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白天由牛麗華陪他觀景跟練武,晚上她給他最大的艷福,使他真有點樂不思蜀之感。他覺得自己彷彿成為一位皇帝,人生的幸福莫過於此。

  住進「紅玉山莊」之後,他的麻煩少多了。雖然仍有自不量力的傢夥時不時地前來鬧事,找各種藉口想搶魔刀,但毫無例外都被牛麗華打跑。有些較可恨的傢夥,連命都留在這裡了。

  江湖上的傳聞,也經常傳到這裡。不是這派跟那派不和,大打出手,就是邪派跟正道偶爾產生的小磨擦。關於嶗山方面的消息,是小牛比較關注的。

  江湖傳言,說是沖虛道長無意中獲得魔刀,被弟子魏小牛發現,設計盜出魔刀,然後逃之夭夭。因此,小牛的名聲一下子就臭了。

  還說小牛持魔刀逃跑之後,嶗山先後派譚月影跟孟子雄下山追殺,只是沒有什麼結果。

  聽到這些消息之後,小牛大為不滿,氣惱地說:「這些江湖人是在放屁。我何時從沖虛老道手裡盜刀了?他哪裡有刀呀!」

  牛麗華安慰小牛道:「都是江湖傳言嘛,你又何必當真呢?只要他們不來煩咱們就行了。」

  小牛又說:「月影跟孟子雄前來追殺,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牛麗華開朗地笑著,說道:「就算是真的,咱們也不怕他們。難道咱們倆還對付不了嗎?」

  小牛笑著不說話。一想到月影,他心情可複雜極了,既盼著見她,又怕見她。如果真見到她,難道自己會跟她動手嗎?那是絕對不會的。倒是孟子雄,如果膽敢前來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他活著回去的。上回太便宜他了,只顧著樂了,如果那時把他先處理掉就好了。

  於是,二人做好準備,等著月影跟孟子雄前來。一連等了幾個月,都沒有動靜。

  看來,那隻是江湖的傳言罷了,並不是真的。

  在這段時間內,小牛沒忘苦練功夫。人在江湖,本事可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本事,自己憑什麼實現武林太平 的願望呢?總不能老指著魔刀出力吧?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魔刀了呢,難道馬上就變成廢物了嗎?要成為英雄,得靠真才實學。

  這期間,小牛還纏著牛麗華教他魔刀的刀法。這也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如果不會魔刀的刀法,就無法發揮魔刀的最大威力。

  牛麗華想了半天,才答應教他。一共教了三天,一天學一招。第一天,牛麗華教的是「蜻蜓點水」。這招很簡單,只是顫動手腕,以刀尖點擊對手。第二招叫「猛龍過江」。這招也簡單,只是跳躍著出刀前衝。這招比第一招快多了,氣勢也盛。到了第三天,教的是「大鵬拍海」,這招氣勢恢宏,有狂風暴雨的境界。

  教過三招後,牛麗華讓小牛練熟了。小牛果然爭氣,用十天的時間,練得滾瓜爛熟。他自己覺得差不多了,就讓牛麗華往下教。

  牛麗華搖頭道:「不教了。」

  小牛一愣,問道:「為什麼?牛姐姐,你對我不信任嗎?咱們的關係可是夫妻了。」

  牛麗華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子,你想到哪兒去了。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沒有什麼可教的了。」

  小牛又問道:「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牛麗華耐心地解釋道:「我跟你說吧,這套刀法實際上就是這三招。你讓我往下教,我可沒有什麼好教的。」她將雙手一攤。

  小牛哦了一聲,疑惑地說:「不會吧,這刀法居然只有三招!這太不可思議了,我還以為得學個一年半載的呢。」

  牛麗華提醒道:「難道每件事都用得著那麼複雜嗎?很多事本來是很簡單的,是你們中原人給想得太複雜了。這一點,你們只怕比不上我們。」小牛瞇著眼睛,沈思半天才說:「只有三招怎麼夠用?我這三天把三招都練了幾百遍,你也看到了,根本沒有什麼神奇的,也沒有看到多大的威力呀。」牛麗華一擺手,說道:「你不要小看這三招。平常練時看不出什麼來,等你跟敵人對陣時,你就能看到威力了。」

  小牛嘆息道:「真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信的話,那麼咱們就試一下好了。」小牛問道:「怎麼試?」

  牛麗華說道:「我拿刀跟你過招,但是你要記住,只能用第一招,後面的別用。」小牛問道:「那是為什麼?」

  牛麗華眼睛猛地睜大,說道:「如果你用後面的招數,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活的牛姐姐了。」

  小牛一聽,連忙點頭答應。二人各持一刀,擺好姿勢,就你來我往地打起來。牛麗華用的是普通的刀,動作飛快,連連攻擊小牛的要害之處。因為小牛持的是魔刀,因此能夠擋住牛麗華的進攻。如果換把尋常的刀,小牛身上早多了幾個窟窿了。

  二人忽上忽下,左挪右閃,打得不可開交。當小牛抵擋不住時,就叫道:「小心了,我要用「蜻蜓點水」了。」說著話,急退幾步,手腕抖了幾下。

  只見一股狂風突起。牛麗華早有準備,急忙收刀往後急閃,且連連揮刀護住要害。當大風過後,小牛才看到牛麗華的外衣像雪花一樣紛紛飄落,露出裡面的嫩肉來。

  小牛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魔刀,又看看牛麗華的裸肩跟玉臂,驚訝道:「這麼厲害?」

  牛麗華摸摸自己的肩膀,說道:「這回你信了吧?要不是我躲得快,不死也得重傷。如果你用了後面的招數,你的牛姐姐這時候就死翹翹了。 」小牛忙說道:「對不住了,牛姐姐。早知道這刀法這麼厲害,我就不試了。要知道,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牛麗華開心地笑起來,說道:「我可不是中原的小女孩,那麼容易被你騙了。我得趕快去找件外衣穿上,不然的話,手下人要笑話我了。」說著,拔腿就走。

  小牛笑道:「等我一下,我幫你穿衣。」說著話,也跟了上去。

  在練功之餘,小牛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有幾天沒見到莫小蟬了。他忍不住問道:「那個莫小蟬哪裡去了?」

  牛麗華一笑,反問道:「怎麼了,關心起她來。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呀?如果是的話,這事我可以幫上忙。」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哪有的事,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她一身都是毒,我哪敢接近她呀!」

  牛麗華收住笑容,說道:「那就好。告訴你吧,她這些日子在廚房乾活。」小牛聽了笑道:「想不到她還精於廚藝呢,去廚房做菜?」

  牛麗華糾正道:「不是那回事,是我罰她在廚房乾活。她犯了錯,不聽我的話,我就得處罰她。如果不處罰她一下,她眼裡哪有我呀! 」說到這兒,牛麗華的臉上現出嚴厲來。

  小牛望著牛麗華的藍眼睛,問了一個一直都想問的問題:「牛姐姐,她為什麼會那麼聽你的話呢?只怕連她叔叔的命令對她都沒有你這麼好使。」牛麗華得意地說:「你說得沒錯。她叔叔讓她幹什麼,她未必肯聽。可是,我讓她幹什麼,她絕對聽。可以這麼說,我讓她向東,她不敢向西:我讓她打狗,她不敢罵雞。」

  小牛點頭道:「是呀,她為什麼肯聽你的?如果是別人拿到了魔刀,就算是死,也不會獻出來的,可她卻主動給送回來了,好像是中了魔法一樣。我實在不懂。」牛麗華咯咯笑個不止,一臉神秘地說:「這個原因嘛,是我跟她的秘密,沒有別人知道。你想知道嗎?」

  小牛湊上前,摟著牛麗華的腰,急道:「我太想知道了。」牛麗華將頭靠小牛的胸膛上,輕聲道:「我暫時不告訴你,不過你也不用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你知道之後千萬不要對外人說。不然的話,我會跟你發脾氣的。」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吻一下,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小牛雖然愛說愛笑,可我的嘴可是緊得很。我可不是一個什麼話都往外說的傻子。」牛麗華點點頭,深情地望著小牛,說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就等著瞧吧!你知道那原因之後,一定會吃驚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小牛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胡亂地點頭。他心說:「難道說牛姐姐抓到了莫小蟬的什麼把柄,因此發什麼令時,莫小蟬就得乖乖就範,不然的話,就會有嚴重的後果等著她?」

  這天晚飯後,牛麗華跟小牛並坐在床上聊了一會兒天。牛麗華跟小牛說:「你去廚房把莫小蟬叫來,叫到我房間。」

  小牛問道:「叫她來幹什麼?」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讓你去你就去好了,不必問那麼多。」小牛一肚子疑惑地往廚房去。到了廚房,只見昏暗的燭光下,莫小蟬正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誠惶誠恐地在洗碗呢。從她活動的玉手下,傳來碗碟的磨擦聲、碰撞聲。

  看到不可一世的魔女在幹粗活,小牛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而且有幾分可憐她。他有點心軟了。

  莫小蟬發現小牛了,也沒有主動說話,只是轉過頭掃了他一眼,便繼續幹自己的活兒了。

  小牛走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輕聲道:「你怎麼跑到這裡做粗活?如果不是牛姐姐告訴我的話,我還不知道呢!」

  莫小蟬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說:「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不要以為牛姐姐跟你關係好,你就可以管我。她能管我,你可不行。」小牛聽了不舒服,說道:「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莫小蟬大聲道:「我不要你假惺惺地關心我。你們男人沒有幾個好東西,都是骯髒貨、下流貨。你快點滾吧,我才不要看到你。我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小牛聽了大怒,罵道:「不知好歹。」說完話�腳就走。走到門口時,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小牛轉過身,說道:「哦,我被你氣得差點把正事忘了。牛姐姐讓我通知你,到她的房裡見她。」

  莫小蟬聽罷,像是喜從天降,忙停下手上的活兒,睜大美目,大聲問:「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真想見我?」

  小牛沒好氣地說:「反正她是這麼說的,我就這麼轉達,去不去是你的事。」說著,小牛�腿便走。

  莫小蟬叫道:「你等等我,我這就去好了。不過得洗把臉,弄得乾淨些才去。不然的話,她會討厭我的。」說罷,又是倒水,又是梳頭的,嘴裡不時地還嘀咕道:「她總算沒有忘記我,總算原諒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不聽她的話了。」聽到這些,小牛更是一團霧水罩頭。他越來越不懂,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怎麼會怕牛姐姐呢?牛姐姐是用什麼辦法使她恐懼的呢?如果我學會了這法子,這個妞豈不是我的了嗎?

  隨後,小牛又跟著莫小蟬回房,她要換衣服。自然是小牛守在門外了,莫小蟬可不會那麼好心讓他在旁邊看著。等了好久,她才出來。

  當莫小蟬出來時,令小牛眼前一亮。她換上了鮮豔的衣服,俏臉微紅、雙目雪亮,手腕跟腳踝上的鈴鐺跟從前一樣的清脆。頭上的那些小辮子還是那麼俏皮跟好看。

  小牛望著小蟬的美貌,吞了幾口口水。回想自己跟她有過的一次親熱,不禁全身發熱,下體直跳。他心說:「不得了,這丫頭令我衝動了,可惜又不能抓過來亂摸,更不能按倒快活。」小牛的傻樣被小蟬看在眼裡,心裡暖洋洋的,非常自豪,嘴上卻哼道:「看什麼看,你是傻子嗎?還不走?你給我記住,不準對我亂看,更不要亂想。不然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的。我用毒的本事,你可是親眼看到的,要不要試一下?」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一定聽話。誰不知道莫小姐是天下第一號的毒女呀,跟人面對面說話,人家都會中毒。」

  小蟬聽罷,呸了一聲,輕罵道:「真是油嘴滑舌。如果說別的男人是豬的話,你就是一頭臭氣熏天的蠢豬。」

  小牛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是不是臭氣熏天,你怎麼知道呢?你又沒有聞過。」小蟬氣得大喝一聲,衝上去就打。小牛豈能讓她碰到,腳尖一點,人就射了出去。小蟬隨後就追,邊追邊叫:「臭男人,別讓我抓住你,抓住你,我會閹了你的。」

  在追逐跟罵聲中,二人來到牛麗華的門前。一到這裡,小蟬立刻老實了,像一隻溫馴的綿羊。小牛斜視著她,嘿嘿直笑,心說:「剛才還硬得像塊石頭呢,轉眼間就像耗子見貓了。真可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門旁站著丫鬟小玉,她向二人打著招呼,說道:「小姐都等急了,快進屋吧!」小牛沖她一笑,說道:「女人嘛,走路就是慢些,不然的話,就不是千金小姐了。」說著向小蟬一努嘴。小蟬不敢回一聲。

  進了屋,只見牛麗華正坐在桌旁望著他們。小牛笑著上前,說道:「牛姐姐,我把她帶來了。」

  牛麗華點點頭,用嚴厲的目光瞅著莫小蟬。小蟬戰戰兢兢地走上來,向牛麗華深施一禮,囁嚅著說:「對不起,牛姐姐,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牛麗華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小蟬緊張得頭都不敢�。小牛發現她的嬌軀都有了幾分顫抖,他再一次心軟了,真想為小蟬說幾句好話。

  好一會兒,牛麗華才說道:「坐下說話吧。」小蟬說了聲謝謝,才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偷偷打量牛麗華的臉色,只見她臉上仍是罩著冰霜呢。小蟬知道她餘怒未息,卻不知說什麼好,只好望著小牛,希望他能說些好話。

  小牛看她挺可憐的,清了清嗓子,才彎腰說道:「牛姐姐,你也不必生她的氣了。這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誰能一輩子不犯一點錯呢?這回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如果有下次的話,你再重重地處罰她,你看怎麼樣?」不等牛麗華表態,小蟬馬上說:「魏小牛說得對。牛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抱著肩膀,牛麗華瞅了瞅可憐兮兮的小蟬,又看看嘻皮笑臉的小牛,沈思片刻才說道:「好吧,我就原諒你這一回。如果你還有下次的話,你就永遠不要來見我了。我這個廟小,容不下你這麼個大菩薩。」說到此處,聲音又變得冷淡了。

  小蟬嚇得連忙又站了起來,顫抖著說:「牛姐姐呀,我以後一定什麼都聽你的。如果我以後再犯錯的話,你就罵我、打我好了。」牛麗華冷笑道:「你說得太輕了。如果你以後再不聽話,你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離我遠一點,別叫我碰到你:另一種就是讓我親手宰了你。你可是知道的,咱們邪派上的人,可是從來不手軟的,就連親爹娘照樣下得了手。」莫小蟬連聲答應著,像是不會說別的話了。

  牛麗華一擺手,說道:「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可以回房去睡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進廚房了。」

  莫小蟬連聲說謝謝,接著說:「牛姐姐,我現在不想回房,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牛麗華不耐煩地說:「那就說吧,別浪費時間。」莫小蟬看了看小牛,低聲道:「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你讓他出去。」牛麗華想了想,跟小牛說:「你先出去轉一圈,冷的話就上暖屋裡待著。一會兒,我再派人喊你。記住呀,不要走得太遠了。」小牛掃了小蟬一眼,心說:「小丫頭片子,我幫了你,當你是自己人,幫你說了好話,你卻過河拆橋,把我給趕走了。老子有機會再訓你,現在當著牛姐姐的面,可不能發作。」小牛瞅著牛麗華一笑,說道:「你到時別忘了叫我呀,不然的話,我就睡不好了。」

  牛麗華微笑道:「知道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的。」小牛聽了心裡一暖,像吃了定心丸一樣,瞪了小蟬一眼,美滋滋地開門走了。出了門後,在院子裡又 站了一會兒,見沒人來叫,就向前面信步而去。

  天山的夜晚,出奇地寒冷。雖然冷,那空氣可是乾淨得很。一陣陣涼風刮在臉上,雖然疼些,小牛也覺得爽快。

  他來到花園裡。夜色中,這裡靜悄悄的,鴉雀無聲。地上的雪白皚皚的,夜色也擋不住它的影子。這裡名為花園,實際上什麼花都沒有,什麼花能適應這寒冷的環境呢?即使是梅花、菊花也活不了。如果想看花的話,那就看雪花吧。

  花園裡沒有花,可是有亭子、有老樹、也有假山,不過那風格跟中原的不同。中原的花園柔美、秀麗,而這裡卻苦寒而荒涼。

  小牛一個人在花園裡轉悠著,突然一種孤獨感襲上心頭。他不禁回想起那些令他如癡如醉的美女來。如今相隔萬里,她們都還好嗎?在家鄉杭州,小袖還在經常為相親而苦惱吧?好男人太多了,她一定挑花了眼。甜妞呢,也許通過在城裡鍛煉,比 城里人更像城里人了吧?還有春圓,也該擺脫了可惡的梅閻王了吧?他又連帶地想起父母來。按說,他應該回去盡點孝心的。只是現在怎麼能回去呢?回去會給他們帶去麻煩的。

  想完家鄉,他又想到鬼靈、慕容美。鬼王沒有再逼著女兒嫁人吧?慕容美是不是在盼著自己看她去呢?

  當然了,他最惦記的人還是嶗山上的美女。「師娘怎麼樣?一定是對我又愛又怨吧?月琳呢,當她知道我的罪行後,一定對我深惡痛絕吧!會不會恨得想跟我動刀子?最痛苦的該是月影吧!她現在在哪裡?是在嶗山上跟孟子雄相守:還是真如武林人士傳說的,已經下山追殺我來了?但願她別跟孟子雄當夫妻呀!我小牛可不想被戴綠帽子。這個月影呀,為什麼讓我遇到她。如果有緣分的話,為什麼我不是孟子雄?如果沒緣的話,又何必相遇呢。弄得我從見到她那天開始,一顆心就沒有安寧過。也許她注定了就是我這輩子的剋星。唉,不管她怎麼對我,我都要娶她當老婆,只要我活著,她就得屬於我。」

  正胡思亂想,丫鬟小玉跑了過來。她笑吟吟地說:「魏公子,等急了吧?我們小姐叫你回去呢!」

  小牛打住思緒,答應一聲,便跟小玉向後院走去。

  走著,小牛問:「小玉,你家小姐在幹什麼?莫小蟬還在屋裡嗎?」

  小玉輕聲笑著,說道:「你進屋看看不就知道了。」小牛聞著她的香氣,不禁起了色心,像是無意地拉住了她的手。小玉猶豫一下,就使勁甩開了,說道:「魏公子,你可不要這樣。」小牛有點失望,問道:「你怎麼了?討厭我這個人嗎?」小玉很正經地解釋道:「我們小姐說了,不讓我們接近你,說你是她的人,不準我們佔你的便宜。誰不聽話,就重重地罰誰。」小牛一聽,就嘿嘿地笑了,說道: 「小玉呀,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接近我,不要占我便宜。讓我接近你們,佔你們的便宜好了。」說著話,在小玉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玉大羞,摸著臉蛋說道:「魏公子,你可不要害我,要是讓我家小姐知道,我就慘了。」

  小牛拉著她的玉手,說道:「小玉呀,你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更不會跟你家小姐說的。等我跟你家小姐成親了,我就讓你天天服侍我。」小玉掙開小牛的手,沈思不語。小牛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在想什麼,憑直覺,他知道對方並不討厭自己。小牛心說:「這山上的美女很多,只要牛姐姐一點頭,就可以大小通吃了。那才叫快樂如神仙,艷福無邊呢!」

  一會兒,就來到後院,小牛獨自進屋。他關好門,往裡邊走,只聽裡邊傳來陣陣的呻吟聲,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樂。這是牛麗華的聲音,這種聲音是小牛熟悉的。她在小牛的胯下就經常發出這種銷魂的聲音。

  小牛一驚,心說:「她在幹什麼?難道還偷著找別的男人嗎?不會,不會,她不是那種人。一定是在自慰。可有我在,幹嘛要那麼做呢?我難道還不能解決她的生理需求?」當他來到臥室時,眼前的情景令他呆若木雞。只見牛麗華光溜溜地坐在床沿,雙臂後拄著,美目半瞇,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美妙的呻吟。隨著這呻吟,她的下巴一�一�的,胸脯一挺一挺的,兩隻大奶子正有節奏地顫著,呈現著一種盪人心魄之美。這時候的牛麗華,成為一個標準的尤物,平時的豪情蹤影全無,剩下的只有一個女人的本能。

  再往下看,只見莫小蟬正蹲在地上,兩手把著牛麗華的大腿,湊著嘴,正賣力地服務。她並沒有脫光,但也夠誘人的了。她上面只有一件小肚兜,一張酥背發著柔和的光澤:下邊是條紅色的小紗褲,皮膚若隱若現。

  小牛長這麼大,只聽說女人間的那事,卻沒有親眼見過。這回一見,真是大開眼界。他真的想不到,牛姐姐還有這個愛好。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莫小蟬這麼聽她的話了。原來莫小蟬是牛姐姐的「愛妃」,牛姐姐就是帝王,莫小蟬當然得聽她的了。

  只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跟人幹這事,小牛心裡倒有點彆扭。幸好是跟女人幹,要是跟男人幹,那小牛定會氣瘋的。

  牛麗華已經看見小牛了,朝小牛點點頭,說道:「小牛,你也一起來玩吧!咱們三個一起快活。」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種事,我實在沒有經驗。」莫小蟬轉頭見小牛站在後邊,一張臉頓時羞得像紅布,有點無地自容了。她跟牛麗華說道:「牛姐姐,你幹嘛讓他進來?我不喜歡旁邊有人看。」牛麗華一笑,說道:「小蟬呀,你不喜歡的話就不讓他做。咱們做咱們的,就當他不存在好了。來,再加把勁,讓我好好嚐嚐你的好處。」說著話,玉腿大開,屈著膝,將雙腳放在床沿上,這樣她的妙處便一覽無遺了。

  但見絨毛濕淋淋的、水光光的,小洞已經張開,肉片粉嫩嫩的,正流著溪水呢。

  溪水把下邊的菊花都弄濕了,那一圈鮮明的花紋,分外耀眼。她的下體配上玉腿,跟肥美的屁股肉,縱然是得道高僧也受不了那誘惑的,何況是有著男人弱點的小牛呢?

  小牛睜大了眼睛,看著大美女的私處,他的肉棒已經將褲子頂起一個蒙古包了。

  他很想撲上去,發洩一下自己的慾望。沒等他動作,小蟬向前一湊,擋住小牛的視線。她的頭一動一動的,又開始了津津有味的品嚐。小牛看了有點發酸,真想將小蟬推走,由自己服務一下。

  他走近二女,這回在燭光的照射下,他看得更清楚了。小蟬那香舌正一伸一縮地舔著、掃著、頂著,像一條靈活的蛇。在她的動作下,牛麗華的淫水源源不斷,叫聲也越來越大,彷彿要達到高潮了。

  見小牛湊過來,小蟬害羞,�起頭瞪著小牛,說道:「你離遠點,我不要你看。」小牛見她臉帶羞紅,且嘴上沾著春水幾滴,實在動人,一時間倒忘了回答。

  小蟬叫道:「說你呢,臭男人,你給我離遠點。」小牛猛然醒來,也大聲道:「這是我的屋子,我才不走,要走也是你走。」小蟬一臉急怒,望著牛麗華說道:「牛姐姐,你看看他多不要臉啊!」牛麗華睜開美目,一臉的浪笑,說道:「小蟬,正事要緊呀!等你完成了任務,你再說話好不好?」

  小蟬沒法子,白了小牛一眼,就只好在小牛好色的目光下,含羞帶辱地繼續給牛麗華服務了。小牛大開眼界,女人間的遊戲原來也這般吸引人啊!

  小蟬一會用舌頭,一會兒用玉手,搞得牛麗華扭腰擺臀的,浪叫連聲。尤其是在心上人眼前做這事,更有一種特別的刺激。因此,在小蟬的熱情工作下,不一會兒,她就顫抖著嬌軀,大洩特洩了。在那一刻,她的叫聲持續得特長。

  牛麗華一邊叫著,一邊說道:「小蟬,吃掉牠呀!你一吃,我會很爽的。」小蟬也顧不上小牛了,便唧唧有聲地吃著。小牛看著她的喉嚨蠕動著,想像著其中的滋味,他心說:「這莫小蟬對牛姐姐倒忠心,什麼事都替她做了。」牛麗華一達到高潮,小蟬便站起來,說道:「牛姐姐,小蟬該出去了。」牛麗華坐在那裡,闔著美目,說道:「你別走,我還沒有樂夠呢!」小蟬瞪著小牛,說道: 「姐姐有了這個男人,可以不需要我了。」聲音中充滿了醋味。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小蟬,吃什麼醋呀!你是我的小寶貝兒,他是我的小男人,你們對我都很重要,我誰也離不開的。」小蟬不語,呆立在那裡。牛麗華從床上下來,走過去摟著小蟬說道:「聽話,不要像小孩子那樣耍小性子。來,再跟我樂樂。」小蟬一指小牛,說道:「那姐姐把他趕走,我不想讓他看到咱們的事。」牛麗華向小牛拋個媚眼,說道:「你怕他幹什麼呀!他是我的心上人。也是自己人。他不能走的,他還有他的事做。」

  小蟬明知故問地說:「什麼事?」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你先陪我快活一下再說。」說罷,她將小蟬拉到床前,幾下就將小蟬的衣服給扒光了。

  小蟬捂著自己的上下半身,急道:「牛姐姐,我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牛麗華安慰道:「怕什麼,咱們都是自己人。你身子長得好,還怕被人看嗎?」說著話,將小蟬推到床上躺下。

  這回小牛看清楚了,她長著一對不小的奶子,並且乳頭紅紅的。最有個性的是下面,居然一根毛都沒有,她是個白虎。光光的小腹下面,是一條粉色的微開的縫。

  「如果能插入那裡,一定很爽吧!」小牛忘情地想著。

  小蟬注意到小牛在看她,害羞得合上腿,又捂胸脯。小牛向她眨眨眼,一臉的淫笑。他用目光告訴她,你遮也沒有用了,我可什麼都看清楚了。小蟬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落到男人眼中了,心裡頭苦,眼睛都紅了。她真想哭。

  牛麗華站在床邊,說道:「放輕鬆一點,就跟咱們平常一樣,你用不著管別人的。」

  說著話彎下腰,分開小蟬的大腿,兩手抓住她的奶子,輕揉慢推起來,一邊推,一邊誇道:「小蟬,你的奶子不錯呀!稱得上上品,又滑又軟,又有彈性。」說著話,還撚動兩粒櫻桃。

  小蟬舒服得哼著,說道:「牛姐姐,你喜歡的話,就盡情享用吧。我的身子只屬於你。你是我的主人,我只對你好。」

  牛麗華又加大力量,將奶子揉得發紅,膨脹起來像是充氣了一樣,像兩團雪一般。

  牛麗華一會兒又大彎腰,兩臂支床,親吻起小蟬來。兩位美女的紅唇觸到一塊兒,親得唧唧有聲。不一會兒,她的香舌就進入小蟬的嘴裡,兩條香舌糾纏一起,纏個不休。與此同時,她還伸手在小蟬的身上摸著,每一下撫摸都是蠻有技巧性的。小牛看了,心說:「牛姐姐真是個妙人兒,是一個極懂風情的。今晚我可得好好享受她了。」他的目光落到牛麗華的屁股上。因為她的彎腰,使她的屁股充分地翹了起來,肥圓的屁股,又大又鼓。而下邊的雙花,更叫人心神俱醉。當那淫水沿著大腿向地上滑去時,小牛腦袋嗡地一下,再也受不了了,他像一隻老虎一樣,撲向自己的美餐。

  小牛忍無可忍,三兩下脫掉自己衣服,氣喘籲籲地撲上去。他來到牛麗華的身後,先是貪婪地撫摸幾下屁股。

  那屁股光滑極了,恰似綢緞一般。然後又在她的股溝裡磨擦一會兒,摸得 自己手上精濕,也摸得她直扭屁股,喘息著說:「小牛,你幹吧,快進去,我已經很想要了。」

  而她底下的小蟬卻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不能插進去,她是我的主人。」

  小牛才不管那麼多呢,他將棒子抵在股溝裡,上上下下磨了幾下,便猛地一插。

  只聽撲滋一聲,便進去大半根,插得牛麗華嬌軀一顫,啊地一聲,並轉過頭嗔道:「小壞蛋,那麼兇,也不怕要了姐姐的命。」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知道姐姐你就喜歡這個兇勁。不兇沒意思,不刺激呀!」說著話,又是一挺,後半根也進去。碩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有節奏地研磨著,像要磨出火花來,磨得牛麗華嗯嗯地呻吟,舒服得美目瞇起,腰肢扭動,屁股擺動,像一條靈活的美女蛇。

  小牛雙手握住大奶子,猛抓猛揉,跟下邊的肉棒同一個節拍。肉棒如同下山猛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那種驚濤拍岸的氣勢使牛麗華放浪起來,放浪地叫,放浪地動著,一刻也不能停歇。

  「小牛呀,你好棒,你快把我弄死了。好呀!這下乾得好,把我幹上天了。」牛麗華直率地發表著自己的感受。

  小牛大為得意,一邊意氣風發地干著,一邊笑道:「牛姐姐,俺小牛有兩下子吧!如果真舒服的話,你就大聲叫出來,咱們可都是自己人啊。」說著話,撲滋撲滋地干得更歡。

  牛麗華果然聽話,大聲浪叫,大聲稱讚,把一個女人的浪態表現得淋漓盡致,使小蟬是又驚又悲。

  小蟬已經從牛麗華身下爬了起來,到一邊坐著。她拿著衣服遮住迷人的部位,緊張而難過地看著自己的主人被幹。她見到牛麗華的浪態,聽到牛麗華的浪叫,大為不滿。她認為牛麗華是她一個人的,不該被別人佔有。她對小牛產生了憤怒,恨不得立刻殺掉他。她認為是他奪走了牛麗華對自己的寵愛,也是他結束了二人美好的日子。

  因此,她的美目一會兒盯著小牛,充滿怒氣:一會盯著牛麗華,幾分幽怨。她想不到牛麗華還有這麼浪的時候,她跟自己是從來沒有這樣過的。她的浪叫簡直能驚動整個天山。

  小牛一邊乾著牛麗華,一邊對小蟬扮鬼臉,小蟬那變化不定的表情讓他大感興趣。當牛麗華叫出這樣的話時:「小牛、小牛呀,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你幹得更大力些,我快不行了。」小蟬臉色一變,心裡一痛,手一松,那件衣服便掉了下來,美好的身子又露了出來。

  那對奶子又跟小牛照面了,鼓鼓的、圓圓的,乳頭紅紅的。因為小蟬情緒激動,嬌軀抖著,奶子也就顫著,像兩隻白兔在跳。

  小牛乾著牛麗華,望著奶子,想到這奶子沒得摸,如果能隨便玩該多好呀!這麼一胡思亂想,就忘了控制自己。

  於是他忍不住了,在猛烈地干了幾十下之後,竟撲撲地射了。射得牛麗華長聲浪叫,久久不絕。

  牛麗華直起身,好奇地瞅著小牛,問道:「怎麼搞的?這麼快就完了。我還沒有樂夠呢。你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平時你可是一夜金槍不倒呀! 」

  小牛的臉一陣發紅,解釋道:「今天太衝動了,可能是因為有第三個人在場吧。」

  牛麗華轉頭瞅瞅小蟬,小蟬忙又把身子遮住。她哈哈一笑,笑得雙乳直顫,非常誘人。她盯著小牛,說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對小蟬起了壞心了?從實招來。」

  沒等小牛回答,小蟬就叫道:「臭男人,我才不要你碰我的身子。我人只屬於牛姐姐,可不是你的。」

  小牛咧嘴一笑,反唇相譏,說道:「別把自己說得那麼聖潔,像是仙女似的。在那家客棧裡,你不也跟我親熱過嗎?你不也給我舔了那東西嗎? 」說著話,小牛指指自己的肉棒。這會肉棒下垂著,水光光的,像是沒命了。

  小蟬瞪了小牛一眼,看著牛麗華的臉,說道:「牛姐姐,他在胡說八道。我當時是被他逼的,你不知道這人多壞,他見我長得漂亮,就起了歹意。你得替我教訓教訓他。」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是長得漂亮,但我可沒有起歹意。倒是你,見了我的魔刀,就起了歹意,以至於以色勾引,奪走了我的刀。我說得沒錯吧?不然的話,你怎麼能把魔刀弄到手。」

  小蟬大罵道:「放屁,放屁,放你的狗屁。」激動之下,小蟬頭上的辮子亂晃著,人也猛地站起來,在床上對地上的小牛發威。這麼一站起來,便露出兩截小腿,使人有驚豔之感。

  牛麗華一擺手,說道:「好了,別打嘴仗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小蟬,坐下。」

  小蟬沒有坐下,說道:「牛姐姐,我想走了,我不想跟這個人在一個屋裡。他是我討厭的男人,也是我們邪派的敵人。在嶗山上,要不是他搗亂的話,那些正道的偽君子們早就被殺光了。」

  小牛聽她提起這事,便冷笑道:「就算能殺光,你也得算算,邪派得死多少人?殺人一千,自己死五百,也是犯不上的事。」牛麗華沒有接著說,只說道:「小蟬,不要走,今晚還沒喲樂夠呢。坐下休息一會兒,咱們接著玩。」

  牛麗華的話,小蟬不敢不聽,便瞪了小牛幾眼,坐了下來。在這個臭男人面前,小蟬總是有點拘束。

  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裸體,更不想讓他看自己發浪的樣子。可想走又走不了,牛麗華的話就是聖旨呀!

  牛麗華笑著拉住小牛的手,問道:「小牛呀,你還能再戰嗎?要不,今晚到此為止吧。」

  小牛對她笑著,自信地說:「當然能了。你可是說過,我是金槍不倒呀!」

  牛麗華帶著浪笑,瞅瞅小牛的棒子,說道:「你看它那麼蔫巴,跟條小蟲子似的,想幹也乾不成呀。」

  小牛說道:「它很快就能大起來的,不信,過一會兒你瞧瞧吧!」嘴上說著,心裡暗叫:「起來,起來,快點來呀!這時候可不是偷懶的時候。你可不能在美女面前丟臉。在美女跟前丟臉,那可是男人最大的恥辱。」他在心裡叫了不止百遍,那東西就是不聽話,老老實實地垂在胯下不動,像是死透了。

  那邊的小蟬見了直笑,譏笑道:「我聽說宮裡正缺太監呢,我看你去報個名吧。混好了,還能伺候娘娘呢。」說著話,笑得直咧嘴。

  小牛嘴上不讓人,說道:「你要是到宮中當宮女,我就報名當太監,咱們正好玩個「對食」。」

  牛麗華聽了覺得好笑,說道:「你們兩個人,真是前世的對頭,今世的冤家呀!如果你們整天在一起的話,那一定很有趣。」「不要。」小牛跟小蟬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大叫道。

  牛麗華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讓小牛坐在床沿上休息。但休息一會兒後,肉棒竟然還沒有起色。

  牛麗華直盯著這可愛的傢夥,說道:「你今天是怎麼搞的?你以前也有過這種時候嗎?」

  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從我出槍以來,從沒有過這種時候。我想這可能是讓人給氣的吧!」說著,掃了一眼小蟬。

  小蟬馬上說:「牛姐姐,你別聽他亂說。他自己不行,還找藉口呢。我看啊,他前世一定是太監,所以這輩子才不行的。」說到這兒,又嘻嘻地笑起來,比撿了金元寶還高興呢。

  小牛正要反擊,牛麗華一擺手,說道:「她是個小孩子,別跟她一般見識。來,讓我幫幫你吧!」說著話,坐到小牛旁邊,伸手抓住肉棒,無限愛憐地玩了起來。

  牛麗華一會兒握,一會兒揉的,連蛋蛋都不放過。小牛從她的動作中感到了她的情意跟柔情。

  他迎著她的目光,感激地望著她。

  她的藍眼睛分明在說,不怕的,再好的馬也有打蔫的時候。你這算不了什麼,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面子的。

  小牛也很配合,張大些腿,任她動作。她的手指像彈琴一樣撫遍他的下身,手指的熱力傳到小牛的身上,使他感到有點衝動了。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小蟬身上時,衝動就化為煩惱。

  小蟬有意跟小牛為難,不時朝他皺眉,擠鼓眼睛,都是使他洩氣的那一套。

  牛麗華也看在眼裡,便有了主意。她轉眼看看小蟬,說道:「小蟬呀,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小蟬客氣地說:「牛姐姐有話只管說,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不能讓他佔便宜。」

  牛麗華微微一笑,說道:「這事很簡單的。你把衣服拿開,露出身子。」

  小蟬臉一苦,說道:「牛姐姐,不要吧。」

  見牛麗華臉上一冷,小蟬無奈只好將衣服扔掉。於是,兩隻結實而鼓溜的奶子又落到小牛的眼裡。

  小牛以奶子為中心,往上看肩膀、看俏臉,往下看腰、看小腹,還有腿根。由於她的腿並得嚴,更激發了小牛的好奇心。他在想,這裡面的風景一定更美吧?

  這麼一想,那肉棒又騰地硬了起來,又變成一桿長槍了,是令女人心醉的兵器。


第十四集第二章三人同樂

  雄風恢復,小牛便將牛麗華按倒,站在地上,將其玉腿分開,只見那多毛的秘處,仍然是水光閃閃,可見她依然是需要安慰的。

  小牛將玉腿夾在腰上,肉棒不必幫忙,自己就找到入口。猛地一挺,藉著淫水的潤滑,齊根而沒。立刻,小洞被大棒子撐得鼓鼓的。

  牛麗華得到充實,非常受用,誇道:「真是根好東西,一進去,我就馬上不癢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的。上天讓男人長這麼根玩意,就是給女人解決煩惱的。」說著話,一下下地干起來。有時是淺出淺入,有時深入淺出,盡情享受不同姿勢下的滋味兒。

  隨著二人性器的結合,那淫水又旺盛起來。越流越多,將二人的玩意弄得濕漉漉的,連黑毛跟大腿都濕了,並流到床上。

  因為水多,幹起來更爽。那撲滋撲滋之聲,更為響亮,更為纏綿。聽得二人更是慾火中燒,更是不遺餘力地享受人生。

  小牛將牛麗華的玉腿扛到肩上,大力抽乾,像是憤怒的獅子。而牛麗華也使勁扭著、使勁叫著,瞇著美目,紅唇張合著,一頭的黃發甩來甩去,平添淫蕩之美。那樣子,彷彿發情的豹子。小牛奮力插著,插得淫水四濺:牛麗華極力配合著,恨不得讓棒子定居洞裡。

  二人你來我往,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喘息聲、浪叫聲、撲滋聲、床動聲,攪在一起,組成銷魂的音樂,使聞者情難自禁。

  小嬋在帝邊看著,越看越羞,越看越怕,又有些好奇。她望著牛麗華那享受的樣子,暗想:「難道男女間的干事真有那麼快樂嗎?看牛姐 姐樂的,簡直要暈過去了。女人原來也可以這般放浪跟瘋狂的。

  「好、好樣的,是條漢子。來吧,使勁幹吧!幹死我,讓我成神仙。」牛麗華挺著下身,忘情地浪叫,聲音因興奮都有點變音了。

  「好、好,我一定滿足你,我一定讓你成仙。」說著話,小牛將速度提到最高,那棒子閃電般地進出小洞,每一下都像要將牛麗華刺穿一般。

  小牛一口氣又乾了百來十下,牛麗華就顫抖著高潮了。當那美妙的一刻到來時,小牛停止動作,以肉棒頂著她的花心,感受著那股水流的衝擊之美。那種銷魂的滋味而,言語是不能形容出千分之一的。

  隨後,小牛放下玉腿。牛麗華令小牛趴在她的身上,她摟著小牛脖子,緊摟不放,而且不讓棒子出來。小牛樂意照辦,趴在她豐滿而火熱的身上,享受著風雨後的餘韻。

  過了一會兒,牛麗華也沒有說話,靜靜不動。小嬋關切地問道:「牛姐姐,你沒有事吧?他不是害死你了吧?」

  牛麗華睜開美目,輕輕喘息著,說道:「傻丫頭,這種事怎麼會死人,那是欲仙欲死呀!不信的話,你也來試試如何?」

  小嬋一搖頭,說道:「牛姐姐,我只屬於你一個人,我才不會讓這個臭男人弄髒身子。」

  小牛咧嘴笑著,說道:「你的身子已經髒了,你的嘴吃過我的棒子。」小嬋大羞,罵道:「臭男人,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我跟你拼了。」牛麗華說道:「你們別吵了。小牛呀,你休息一會吧,讓小嬋來服侍我。」小牛聽話,從牛麗華的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小嬋見到那根支楞多高的濕淋淋的東西,哼道:「好難看。」

  小牛壞笑道:「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哩!」牛麗華在床上橫躺,吩咐道:「小嬋,快點服侍我吧!你是一個好姑娘,你向來都叫我快活。」

  小嬋問道:「那我跟他比,誰更叫你快活呢?」

  牛麗華浪笑道:「各有各的好處,就像是吃哈密瓜跟葡萄一樣,各有各的滋味,不好比的。」

  小嬋不敢違背牛麗華的命令,就趴在牛麗華的身上,又吻又摸。牛麗華也摟著小嬋,直喊寶貝兒,喊得那個動情勁兒,讓小牛聽了都有點酸意。

  二人的裸體在床上重疊著,放射著誘惑之光,再加上那扭動、顫動,還有高低婉轉的哼叫,看得小牛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兩眼發紅,那根棒子更硬了、更高了。

  二人的身子各有特點。牛麗華的身子豐滿而雪白,屬於高頭大馬形的,給人以肉感狂野之美。而小嬋呢,長得也不小,但相比之下,就成纖弱瘦小了。她的身子沒有那麼白,呈現一種健康之美。

  小牛起了貪心,暗說:「如果我能佔有小嬋的話,那四大魔女就差不多全到手了。而且小嬋是那麼動人。那個兇勁兒、任性勁兒,都使她表現出與眾不同的風采。」一會兒,小嬋玩起牛麗華的大奶子,一手一隻地抓著、攥著,一會兒拉長,一會兒壓扁的,玩得不亦樂乎。她很喜歡它們,認為這是牛姐姐最美的地方。不但用手,還用嘴呢,又吸又吮的,吃得唧唧有聲,使牛麗華連聲叫道:「好癢呀,好癢呀,也好舒服。小嬋呀,你越來越會玩了。」

  片刻,小嬋的紅唇下移。她將牛麗華的大腿分得開開的,自己跪下,俯身,伸嘴去親牛麗華的秘處。牛麗華更為高興,誇道:「好孩子,對我真好。對,就這樣,舔得好,爽到心裡去了。」

  小嬋因為小牛在旁,開始還有點放不開。等到親熱一陣之後,就較為專心了。她像一個飢渴之人,貪婪地吮吸著牛麗華的泉眼,泉眼的水流個不止,都流入小嬋的嘴裡。她一點都不反感,還時不時地往肚子裡吞著。

  小牛走近些,見小嬋的紅唇水靈靈的,香舌很活躍。而牛麗華的小洞完全張開,露出粉紅的膜肉來。一想到剛才肉棒在這裡磨擦,就無比驕傲。

  這時,牛麗華�眼見小牛,就向他使了個眼色。只見她的眼光向小嬋的身上一飄,小牛便什麼都明白了。他還沒有射呢,憋得難受,既然眼前還有另一個小洞閒著,為什麼自己不去充實她呢?閒著也是閒著。

  小牛一望小嬋那高�的屁股,微顫的奶子,以及時時擺動的腰部,是又緊張又興奮。他鼓起勇氣,悄悄上了床,來到小嬋的屁股後邊。只見小小的菊花抽動著,小洞開了紅縫,那水流得比牛麗華少不了多少。那屁股結實而圓潤,像一顆好看的蘋果。

  小牛湊上去,跪到她後邊,一手持棒,一手撫摸屁股,來不及多想,便猛一挺。肉棒入半截,便被裹得嚴嚴實實。

  小牛啊了一聲,心說:「好緊啊!看來,她即使不是處女,也乾事不多。」而小嬋還痛得叫了一聲,回過頭怒視,罵道:「臭男人,你強姦我,快拔出來。」小牛摟住她的腰,又挺了一下,直刺到底。她的小洞並不深,刺到底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呢!小牛一邊輕輕磨著花心,一邊說道:「小嬋呀,你的玩意不錯,夾得我癢癢的,我怎麼捨得拔出來。」

  小嬋晃動屁股,想擺脫他,可哪裡能做到呢?小嬋回頭就是一掌,小牛一手迎住,勸道:「咱們有緣,還是順從天意吧!」牛麗華抽身坐起,在一旁笑道:「小嬋呀,陪他樂樂吧!他是我男人,也就是你的男人,讓他幹是應該的,你也不吃虧呀!」小嬋哇地哭起來,不成腔調地說:「牛姐姐,我只想跟你一個人好,我不想讓別人佔便宜。」

  牛麗華上前摸著小嬋的臉蛋,說道:「傻孩子,咱們是一家人了,別說傻話。他也是你老公了,他要幹你的時候,你就讓他干好了。你想我的時候,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玩。這樣多好,可以多享受一種樂趣。」小嬋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呀!」

  身後的小牛可不管那麼多,既然牛姐姐同意了,也已經插入了,那就有始有終吧!於是,小牛摟著小嬋的腰,溫柔地抽動著,感受著這位小美女的小穴之美。她的小穴又嫩又緊,每一下抽動,都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牛麗華見小牛幹得得意洋洋,兩眼放光,就說道:「小牛呀,她雖然已經沒有處女膜了,但是還是處女呢!她的處女膜是她自己給摳破的,她的小洞只有我摸過、摳過,還沒有被男人插進去呢!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千萬要對她好一點呀!」小牛痛快地答應著,說道:「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疼她的,會處處讓著她的。」說著話,肉棒插得更快。牛麗華的解釋對小牛的刺激不小,他原以為小嬋是一個二手貨呢,真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原裝貨。這可不容易呀!還以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姑娘呢!

  看來,我倒是冤枉她。想到能得到小嬋的第一次,小牛能不豪氣如雲嗎?

  他見小嬋已經開始呻吟了,便改變戰術,變成狂風暴雨式的。因此,小牛的肉棒就活動開了,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攻擊著她。她啊啊嗯嗯地叫著,也不知道是爽還是苦。不一會兒,她拄在床上的雙臂便軟了,上身趴下了,這使得她的屁股翹得更高。

  小牛摸著圓屁股,大力地干著,幹得小嬋叫個不停。這回聽明白了,這聲音表現得不是痛苦。稍後,他將小嬋翻過來,再度插入,趴在她的身上,摸著她 的奶子,親吻她的紅唇。他的快樂不只是來自肉棒,更來自心裡。這個對頭終於成功成為我的跨下之臣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做對。

  當乾得小嬋高潮後,小牛又爬上牛麗華的身子,再度吹響衝鋒的號角。這一晚,他輪番乾著二女,戰鬥不息,快活不止,直幹到干不動了,小牛才左擁右抱地睡了。

  早上,小牛正睡得香呢,忽覺耳朵生疼。他睜開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譚月影站在床前。小牛啊地一聲,一骨碌坐起來,拉著她的手歡呼道:「譚姐姐,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真有點不信,她會來到天山,並出現在牛姐姐的房裡。

  對方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豪邁跟爽朗,竟是牛麗華的聲音。小牛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一看她的打扮,分明就是牛麗華,卻有一張月影的俏臉。

  正當他奇怪之時,只見對方從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面具來,露出牛麗華的高鼻藍眼來。

  「怎麼是你?你這張面具也太像了?」小牛驚嘆著。

  「這張面具是我自己造的,不錯吧!」牛麗華面帶得意之色。

  「好、好得很,真像呀!我都分不出來了。能不能教給我這種本事?」「那當然可以。咱們無話不談,沒有什麼秘密。不過,要想學這門本事,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牛麗華收住笑容,語氣鄭重起來。

  牛麗華說道:「你學會之後,可不能用它來幹壞事,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小牛爽快答應,說道:「一定只干好事,不干壞事。」牛麗華注意到小牛身無片縷,笑道:「快穿上衣服,這樣子可不好看。」小牛站起來,向牛麗華挺挺小雞雞,說道:「有興趣的話,咱們再站一場吧?」牛麗華笑起來,說道:「你不怕累死呀?快起來,咱們練武去。你不是要學做面具嗎?我就教你好了。」小牛痛快地答應著,開始穿衣。

  他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她的面具雖然很像,可是破綻很多。按我說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她雖然戴著面具,但穿的還是胡服。還有最明顯的,她沒有將自己的黃發遮起來。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來呢?很顯然,我一見月影就亂了分寸。唉,都過了一年了,我怎麼還是這麼怕她,這麼想她呢?看來,我這輩子是逃不過她的誘惑了。這長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她哪裡去了?不是說要來找我嗎?為什麼還不來,我希望她來,只要能跟她說說話、談談心,我就知足了。至於她肯不肯原諒我、接受我,倒是次要的問題了。」小牛穿畢衣服,向花園走去。他們並肩走著,小牛就問:「牛姐姐,我怎麼沒見到小嬋呢?她哪裡去了?」

  牛麗華吃吃笑著,斜視著小牛說:「昨晚可便宜你了。那丫頭可從來沒讓男人那個過,你這回嚐鮮了,艷福不淺啊!只是有了妹妹,可不要忘了姐姐呀!」小牛露出色笑,作揖說道:「這一切都是拜姐姐所賜,姐姐的好處我永遠記得。在我的心裡,姐姐地位永遠排在她的前面。」

  牛麗華拉著小牛的手,說道:「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吧,那丫頭早早地就醒了,見跟你睡在一起,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很沒有面子,跟我說一聲就下山了。」小牛聽罷悵然,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跑了。這讓姐姐難過了吧?」

  牛麗華豁達地一笑,說道:「沒關係,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再來找我了。不過這段時間內,估計她一定還在恨你的。」

  小牛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昨晚能將小嬋拿下,是意外收穫,他很清楚,這是牛麗華的意思。如果牛麗華不準的話,自己是絕對沾不到小嬋的邊的。想想那丫頭的身子,想想在她身上銷魂感覺,小牛一顆心仍是麻酥酥的。現在這丫頭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艷福了。

  來到花園,二人開始練武。先是對打起來,後來又鬥法術。在牛麗華的指點與調教下,小牛的進步很快。他自己認為,如今的本事之高,即使不是月影跟師娘的對手,要打敗孟子雄跟周慶海,應該不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在進步,人家也進步。到底能不能勝過,試一試才能知道。

  練武之餘,牛麗華果然將製造面具的方法教給小牛。小牛大感興趣,不但理論上過關,還跟牛麗華實踐。經過一段日子的苦學,他終於親手造出一張面具。當他交給牛麗華時,牛麗華讓丫環小玉戴上了,再一看,小玉變成了牛麗華。雖不是完全一樣,至少有八分像了,不細看,是不會看出破綻的。

  「不錯,真的不錯。想不到你學得這麼快。照這樣速度,不用幾年,你的本事就比我高了。」牛麗華用欣賞的眼光望著小牛,真心地誇獎著。

  在以後的日子,小牛的本事中又多了這一項。他對自己要求嚴格,像這門做面具的手藝,他不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是絕不肯罷休的。這種態度也影響了他的武功跟法術。就因為有這種態度,再加上他的勤奮跟聰明,因此,他的本事才會進步飛快,一日千里。

  轉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小牛十八歲了,長成了一個大人了。他的臉上稚氣少了,變得英氣勃勃,稱得上英俊少年了。雖說不是一流美男,也絕對是一個引人注意的人物。當他板著臉時,像一個有深度有風度的青年,只是一笑起來,就立刻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花心男人了。

  這個新年,小牛是在天山上過的。往常過年,這裡形同常日,靜悄悄的,沒多大意思。今年不同,因為小牛的到來,這裡熱鬧起來。在小牛的提議下,買來對聯、福字,還有爆竹等 等,並且改變夥食,每人一套新衣。這一系列舉動,大得人心,山上的美女們都對小牛產生好感。

  牛麗華並且將山下執行任務的一干人員全部招回,因此一百二十多名美女全都聚齊了。那可真是環肥燕瘦、風采各異,使小牛看花了眼,如同走進百花園一般,他在心裡暗嘆,乖乖的不得了,牛姐姐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美女呀!如果這些美女都歸了我的話,我就跟皇帝老子一樣牛了。

  在小牛的主持下,又是放炮、又是遊戲、又吃大餐,使大家都將小牛當自己人了。平時牛麗華對她們管束較嚴,不給她們笑臉。這回她們可以藉著過年的機會放鬆一下了。

  在跟大家舉杯歡樂的同時,他沒有忘記親人,沒有忘記嶗山,沒有忘記師娘、月琳她們,更沒有忘記月影師姐。他心裡掛念著她們,多想回去看一眼。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中原有那麼多的人想殺掉自己呢,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月圓月缺,已是五月。這裡雖然天氣轉暖,跟中原相比,依然是寒冷的,何況這裡還是山上呢!若是在杭州,那裡都是夏天的天氣了。那時候,小牛經常跟小袖出去遊山玩水,去觀西湖勝景。

  人總是不知足的。小牛現在吃好穿好,又過得太平,又有牛麗華這樣的美女為伴,按說應該無憾了,可是他老覺得缺點什麼,使他產生了下山的念頭。他感覺如果再這麼無休止地住下去,他會變得老氣橫秋的。

  他想下山,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跟牛麗華開口。如果直說,說不定她還以為自己變心了,想拋棄她了呢!雖說她是個豁達大度不斤斤計較的美女,他也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可不說,心裡又悶得慌,怎麼辦呢?他想不出辦法,就只好用勤奮練功來壓倒這個念頭。

  然而不久,他下山的藉口來了。這個不能說是藉口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天中午,他正跟牛麗華一起吃午飯。這時小玉匆忙走入,想說話又有點猶豫。

  牛麗華掃了她一眼,說道:「小玉,有什麼事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小玉一笑,說道:「回�小姐。山門前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嶗山派的江月琳,口口聲聲讓魏公子去見她。」

  小牛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子,忙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是我的師姐來了,我得去看看她。」

  牛麗華一皺眉,說道:「她來你也不必這麼心急吧,吃完飯再去。」小牛隻好坐下來。

  牛麗華吩咐小玉:「先把江姑娘領到客房休息,一會兒魏公子就去了。」小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牛麗華望著小牛快速吃東西的樣子,突然笑了,說道:「小牛,你的心上人來了,你坐不住了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沒那事。在我心裡,牛姐姐才是最重要的。」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小氣的,我們關外人不像你們中原人那麼小心眼。你去見她好了,如果想跟她走,我也不攔著。」小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牛姐姐說哪裡話呀!即使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跟她走,辦完事後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對我可是最好的。」心裡卻說:「師娘跟月琳對我也是沒得說。」牛麗華點頭道:「你能這麼說,我已經很滿意了。你去見她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可不想讓你在中間為難。」

  小牛站了起來,說道:「牛姐姐,你真是一個體貼而灑脫的人,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抓住牛麗華的手,連親了幾口。

  牛麗華笑瞇瞇地說:「你快去見她吧,別讓她等急了,還以為我管住你不讓見呢!」

  小牛對牛麗華一笑,說道:「我很快就回來。」說著慢慢出屋。出屋之後,他就像馬毛了一樣,向客房跑去。

  想到將要見到心愛的月琳,一年多不見的月琳,他心花怒放,可又有點不安。

  當小牛推開客房的門時,只見月琳正在屋裡轉悠,像是焦躁不安。她穿著一套藍色的勁裝,英姿颯爽,又秀色可餐。她仍像以前一樣漂亮,分開一年多,都沒有什麼變化。

  當她的目光一觸到小牛的臉上時,不禁露出歡喜的笑容。但這只是曇花一現,隨後又變得悲憤幽怨了。

  小牛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親切地叫道:「江姐姐,這一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啊!」

  月琳使勁甩開小牛的手,嚴肅地說道:「少貧嘴,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偷師傅的刀,還跑到這裡來躲著?」

  小牛一愣,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月琳一揮手,冷冷地說:「你不要再打馬虎眼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在師姐成親的那天晚上,你偷走了師傅的魔刀,然後跑到西域來躲藏。我真是看錯了人,你居然是一個盜賊,連自己師傅的東西都偷。我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一個賊呢?」月琳越說聲音越大,情緒很激動,眼圈都紅了,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小牛問道:「是誰跟你說我偷刀逃跑的事的?」月琳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傅什麼都跟我們說了,並說你是嶗山的叛徒,永遠也不會原諒你,誰見到你都要格殺勿論。」小牛心馳電轉,想了好多,他有點明白了。那晚出了那事之後,沖虛並沒有把月影的悲劇洩露出去,很顯然他覺得可恥,為了嶗山的面子,他編了謊話,說是小牛偷刀外逃,這樣即達到保存嶗山面子的目的,又能使小牛身敗名裂,臭名遠揚,在江湖無立足之地。這個沖虛也夠狠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總比真相大白得好。如果把我奸了月影之事說出,那樣我的女人們只怕都會跟我翻臉。當盜賊總比當淫賊好得多。

  小牛再三考慮,才說道:「那晚上的事,真相並不是這樣的,而我也不是盜賊。」月琳盯著小牛,問道:「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麼?」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心說:「這件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好解釋。這個真相說出來,不但對月影名節有損,更會使自己的女人們傷心。最好還是別提的好,就像自己偷姦月琳那事一樣。」月琳哼了兩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辯解。可你並沒有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

  小牛再次強調:「事實跟你想的不一樣。你就沒想想,師傅他上哪裡去弄魔刀?他可是一直過著閉關的生活。」

  月琳聽了,陷入沈思,她知道小牛說得在理。過一會兒,月琳說道:「既然真相不是那樣,那麼就是說你沒有偷魔刀了。那麼你手裡到底有沒有魔刀?我可聽說了,江湖人有好多都找你搶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從嶗山下來,是帶著魔刀走的,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自己憑著努力得到的。只是我有魔刀的事讓師傅給知道了,我只好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他會對我不利的。」

  月琳疑惑地望著小牛,說道:「這麼說,你是讓師傅給逼走的了?」

  小牛點頭道:「是,如果我不走,他可能會殺了我,再搶走魔刀。」月琳大聲道:「作為嶗山弟子,你得到魔刀,為什麼不交給師傅,而是自己留著呢?你想幹什麼?想背叛嶗山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能交給他,因為我自己也想成為一個大人物,如果交出去,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月琳批評道:「你也太自私了吧?當弟子的就應該孝敬師傅。唉!你說的這些話,我會調查的。自從出了這事之後,我有點懷疑你了。懷疑你的一切,懷疑你的人品,也懷疑你對我的感情。」

  小牛朗聲道:「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作假。」月琳看了小牛一眼,嘆了口氣,小牛說道:「咱們坐下說吧!」月琳便跟小牛坐下來,隔著一張桌子說話。

  小牛露出微笑,說道:「給我講講嶗山的事吧!」月琳沒好氣地說:「還有什麼好講的?自從你逃跑之後,嶗山的名氣大損,大家都嘲笑嶗山,說師傅有眼無珠,教出逆徒來。師傅將你的事公佈於眾之後,嶗山的弟子們都嘩然,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接著師傅氣得病倒了,養了半年才恢復元氣。隨後,他又閉關修煉,萬事不關心。」

  「而你走後沒過幾天,月影師姐就下山了,說是要抓你這個逆徒,可是走了之後,就沒有蹤影。子雄師兄不放心也下山了,幾個月後他回山了,但只是他一人回來。他說,不知道月影師姐到哪裡去了,師娘聽說後,就派了大批弟子下山尋找師姐。後來傳來一個消息,說是師姐進了皇宮,被皇帝相中了,要選她當妃子。」小牛聽了大驚失色,啊地一聲,猛地站起來,說道:「這怎麼可能?師姐的本事那麼好,皇帝老子如何能抓住她呢?」

  月琳說道:「是呀!我們也不信。師娘就派大師兄、二師兄、子雄師兄,還有我前去打探,結果一無所獲。皇宮太大了,防守太嚴密了,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什麼都沒有找到。回去見師娘,師娘就說,可能不在皇宮吧,也許她在別處。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真叫人擔心。」

  小牛湊近月琳,拉住她的手,問道:「就沒有任何她的確切消息?」月琳這回並沒有馬上甩開他的手,說道:「人海茫茫,就是沒有信。不過大家懷疑,可能還在皇宮,可是誰也沒有看見。」

  小牛問道:「是誰說在皇宮的?」

  月琳回答道:「是一個回鄉的老太監說的,他說皇帝本來今年要選一些美女入宮,害的有女兒的人家惴惴不安的,結果皇帝突然下旨,選秀免了,這叫百姓們都大為高興,想不到這個魚肉百姓的傢夥,居然也會幹出一件大事來。」小牛感慨道:「這太監也真夠大膽的了,什麼話都敢說。」月琳輕輕掙脫小牛的手,說道:「那些說皇帝的壞話是我加的,那個太監怎麼敢說呢?太監說皇帝之所以取消今年的選美,是因為他最近得到了一個仙女般的美女,他一高興就發了善心,不再折騰百姓了。」

  小牛問道:「他說的仙女般的人物,也不一定就指的是師姐呀?」月琳擔心地說:「可師姐失蹤這麼久沒有動靜,這種猜測是有道理的。」小牛又問道:「那應該找那個老太監問個清楚呀!至少也得打聽出那個美女長得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月琳說道:「我們去了,沒找著人。因為那太監說完那話,不久就得病死了。」小牛嘆息到:「那可真是不巧了。」

  月琳說道:「雖這樣懷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們想找一個在皇宮當差的問問,可是很難啊!」

  小牛問道:「那怎麼辦呢?不管她在不在那裡,都應該試試。這事最著急的應該是孟子雄,他是她的丈夫呀!」

  月琳冷笑道:「他算哪門子的丈夫呀!洞房之夜,被你盜刀的事給攪和了,連洞房之夜都沒有過成。次日,師姐就跟他分房睡,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才成親就鬧翻了。」

  小牛心裡暗喜,說道:「那孟子雄也該著急呀,好歹也是夫妻嘛!」月琳回應道:「他是挺急的,可急有什麼用,一點主意都沒有。」小牛嘲笑道: 「這個孟子雄也真是個笨蛋跟蠢貨,換了我的話,我好歹也要闖闖皇宮。如果她不在那裡就罷了,如果在那裡一定救出來,救不出來那就是死在裡邊好了,勝於在外面苟活。」

  月琳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去呀!皇宮是龍潭虎穴,進去了會沒有命的。別看咱們的本事不錯,皇宮裡能人多著呢!即使師姐困在裡邊,師娘也會有法子的,不必你多操心了。」

  小牛回答道:「我知道了。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呀!困在皇宮裡的又不是你,如果是你,我拼了命也要救的。」

  月琳心裡一暖,說道:「少來甜言蜜語,我才不吃你那一套。」話雖如此,神情已經緩和多了。

  小牛見了高興,說道:「江姐姐,你打老遠的來,就是來看我的吧?你一定是想我了,我也想著你呢!」

  月琳臉一紅,搖頭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會來看一個嶗山的叛徒,我來是有正事的。」

  小牛問道:「什麼正事呢?」

  月琳回答道:「師娘要我送一封信給你。」說著話,月琳從衣服裡掏出一封封得嚴嚴實實的信來。

  小牛心一動,忙拆開一看。信上除了批評小牛的亂來之外,還有對他的思念,說是萬分想見他。但最主要的是講了月影失蹤的事,還讓他給拿個主意。

  小牛看罷,沈思片刻,說道:「江姐姐,你在這裡住幾天,等你走時,我再寫回信。」

  月琳搖頭道:「我不在這山上住。我任務完成,我得馬上走了。」說著話,她站了起來,以戀戀不捨的目光望著小牛。

  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住幾天吧,過幾天再回去。」月琳堅決道:「不行,回去還得商量師姐的事。再說了,你現在是嶗山的叛徒,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說著,猛地甩開他的手。

  小牛見她如此,也就不便再留。他對月琳說:「你回去跟師娘說,就是天塌下來,也由我頂著,要她不必費神了。還有,我也想念嶗山,想念著她。」月琳帶幾分酸味問道:「她信上都說了什麼了?你不寫回信了嗎?」小牛一笑,說道:「就這幾句捎給她就行,她一聽就會明白了。」月琳點頭道: 「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我得走了,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已經不是叛徒了。」

  小牛苦笑道:「好的。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心裡有你。」月琳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我記住了。」說著轉身而去。當小牛追出去時,她已經無影無蹤了。

  月琳一走,小牛也急了。他要跟牛麗華辭行找月影去,無論她在哪裡,都要將她找到。

  小牛進到牛麗華的房裡,只見她正對窗而立。她轉過頭問:「她走了嗎?」小牛走到她身邊,回答道:「她走了。」

  牛麗華又問:「為什麼不留她住幾天,好跟你親近一下。」小牛笑了笑,說道:「她說還有要事在身,怎麼留都留不住她。」牛麗華嗯了一聲,面對著小牛,說道:「見到心上人,一定喜上眉梢吧?」小牛一笑,也沒有接話。牛麗華又說道:「你想跟我說什麼你就說吧,不必有什麼顧慮,我喜歡直腸子的人。」

  小牛就把跟月琳相見的談話內容大致說了一遍,但涉及隱私之處,便略了過去。

  最後,小牛勇敢地表示道:「牛姐姐,我想回中原。我 要去找我的師姐譚月影,我不能看著她失蹤不管。」

  牛麗華睜大美目望著他,說道:「江月琳是你的女人,難道譚月影也是嗎?」小牛回答道:「她倒不是。但我們畢竟同是嶗山弟子,是有一定感情的,我不能坐視不理,那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也是。像譚月影那樣的美女,如果有危險,誰能忍心看著她死掉呢!哦,那你想什麼時候走?要不要我跟你去?」她說這話時,神情平靜,顯然早想到離別了。

  小牛沈思一會兒,說道:「我想馬上就動身。我還是一個人去吧,這種事不好讓你幫忙。」

  牛麗華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你自己去救好了。不過不要現在動身,明天再走,今天你再陪陪我。」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你的。今天我要好好陪陪你。」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會會錯意了吧?我留你多待半天,並不是想跟你親熱,而是還有事跟你說。」

  小牛問道:「是什麼事呀?」

  牛麗華跟小牛坐下來,說道:「你明天走,打算怎麼走?」

  小牛回答道:「跟來的時候一樣,還是走著回去。」牛麗華聽了直笑,說道:「如果譚月影真的被抓到皇宮裡去,你走路去救她,那得花多少天?等你見到你師姐的時候,只怕你師姐跟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小牛抓了抓頭,苦惱地說:「那可怎麼辦?我又不能像你們一樣飛行。 」牛麗華抓著他的手,深情地說:「你現在的功力還有限,並不能像我們一樣在天上飛。但是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有一個辦法,能使你在幾天之內趕到京城。」小牛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叫道:「牛姐姐,你快告訴我,我怎麼才能那麼快到京城?」

  牛麗華回答道:「借助魔刀的力量呀!」

  小牛眨著眼睛,激動地說:「它能幫我嗎?」牛麗華拉著小牛的手,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教你方法好了。」說著取來魔刀,拉著小牛去了花園。

  牛麗華將魔刀抽出,望著刀刃說:「這把刀的神奇之處很多,你還沒有發現呢!你雖然功力低,不能像我們一樣飛,但以你的功力,是可以腳踏著魔刀飛的。別看不能一口氣飛去,但是一天飛一段,幾天后就可以到了。」

  小牛歡呼一聲:「那太好了,怎麼飛呀?你快點教我。」心說:「學會了這招,我以後趕路就可以不費力了。」牛麗華將刀往空中一拋,自己縱身一跳,便踏在刀上,那刀便如流星一般向遠處飛去。在遠處轉了一個大圈子,又飛回來了。小牛見牛麗華在刀上衣衫飄飄,身形極美,有點心醉了。

  牛麗華將刀遞給小牛,說道:「你來試試。」小牛接過刀,問道:「有什麼秘訣沒有?」

  牛麗華微笑道:「沒什麼秘訣。只要上去站穩了,心裡說聲「起」,它就起:說聲「飛」,它就飛:說聲「升」,它就升:說聲「降」,它就降。你的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它就能一口氣飛到京城了。不過照你的進展,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做到了。」小牛聽得熱血沸騰,豪氣頓生,說道:「我來試試。」說罷,也像牛麗華一樣,將刀拋起,然後跳上去,說道:「起」,那刀果然就起來了:又說聲:「飛」,那刀便如大風一樣刮向遠方。雖然小牛的身子微微有點搖晃,到底還是站穩了。那刀在小牛的指揮下,在山下轉了一圈,便轉彎回飛。

  開始小牛還有點心驚肉跳的。往下一看,人都如螞蟻一樣小,不禁有點頭暈。等飛了一會之後,他就不怕了。他站在魔刀上,如御風而行,又快又瀟灑。片刻之間,他就熟練了,並且愛上了這種趕路方式。當他回到花園從刀上跳下時,已經一臉的興奮了。

  牛麗華將魔刀入鞘,問道:「怎麼樣,感覺還行吧?」小牛回答道:「太爽了,簡直跟神仙一樣。」眼睛往牛麗華的身上瞄著,不禁想起了那事。

  牛麗華知道他的意思,臉上一熱,輕聲笑道:「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呀!不然的話,我就不放你走,也不給你魔刀。」

  小牛嘿嘿笑著,見左右沒人,便將牛麗華摟進懷裡,低聲道:「今天晚上,我保證讓你欲死欲仙,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活。你可得養好精神,不然的話,只怕受不了我的攻擊呀!」

  牛麗華毫不畏懼,說道:「我可不怕你,你不要像那次那樣,關鍵時候出毛病啊!」

  小牛聽了有點羞愧,很硬氣地回答道:「那是絕對不會再發生的,那回是因為莫小嬋在場,我被她給氣壞了。這次沒有她,我可以全力對付你了。」牛麗華笑道:「嘴上這麼說,心里巴不得她在場呢!她要是在場的話,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小牛嘿嘿地笑,眨巴眼睛說:「哪有的事呀!我只對你感興趣。她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

  牛麗華提醒道:「你佔了她的便宜,如果不給她個說法,只怕她叔叔蛇王都不饒你。你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小牛說道:「咱手裡有魔刀,還怕打不過他嗎?」

  牛麗華感慨道:「魔刀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的事靠它都能解決。」小牛點頭表示同意,至於他跟莫小嬋的事,以後會怎麼了結,他心裡也沒有底。

  這個丫頭,他是又喜歡,又有點煩。跟她在一起睡覺都不是安全的,一旦發起脾氣來,可能自己會糊里糊塗的就丟了腦袋。

  這天晚飯後,二人洗過澡,就早早地上床了。上床可沒有休息,而是盡情地享樂。享受男女間的樂趣。既然上天給了男女快活的權利,那男女自然不能錯過好事了。

  牛麗華讓小牛平躺在床上,浪笑道:「今晚讓我來幹你吧!你得省點體力,你明早還要下山趕路。」

  小牛一笑,說道:「就算今晚上乾一夜,也不影響明天的正事。」牛麗華瞇著眼睛道:「你就嚐嚐我的厲害吧!」說著話,牛麗華趴在小牛的身上,二具肉體便糾纏一起,身上都飄著浴後的熱氣。

  牛麗華這回比較主動,她柔情似水地在小牛的全身親著。她從頭頂親起,在小牛的臉上吻著,吻過脖子,吻過肩膀,當親上乳頭時,癢得小牛呵呵地笑起來。牛麗華見他笑了,就多親了一會兒,直到小牛笑得有點咳嗽了,才放過他。

  當她的紅唇來到腹下時,她的手也來幫忙了。她將肉棒握在手裡,又抓又套的,又捏又撓的。不一會兒,就湊上嘴,美美吃起來。這下可樂壞了小牛,舒服得又喘又叫的。

  牛麗華跪在小牛的胯下,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著,舔遍了整個棒子,每一處都留下她多情的吻痕,爽得小牛身子直顫,差點沒射出來。

  接著她又將龜頭含在嘴裡,又是吮吸,又是服務,還伸手去撫摸蛋蛋,爽得小牛直誇:「牛姐姐,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都要愛死你了。」牛麗華吐出紅紅的龜頭,說道:「好事還在後頭呢!」說罷,跨上小牛的身子,握棒下蹲,粉嫩的小洞湊上棒子,藉著淫水的幫忙,猛地一坐,偌大的棒子便消失在小洞裡。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好舒服呀,像進了溫泉一樣。」牛麗華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笑道:「我也好爽呢!你的棒子真長,像頂到我的心上了,我的魂都晃動了。」說著,加快速度,享受妙趣。

  在她的動作下,那兩隻奶子抖個不停,屁股搖個不斷。小洞的嫩肉被肉棒頂得時入時出的,非常有趣。

  小牛看得眼熟,兩手抓她的奶子,那個貪婪勁兒,像一個色狼,一會兒又抱住屁股,配合著她猛幹,幹得淫水直流,都流到了菊花上。

  一時間,淫聲浪語,此起彼伏的,屋裡春光迷人,若有觀眾的話,能把觀眾看瘋了。

  當第一個回合過去後,牛麗華來了一個創舉,令小牛大感意外,她將肉棒放出小洞後,竟然將棒子對準了自己的菊花。

  小牛驚訝道:「牛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他懷疑她搞錯了。

  牛麗華浪笑道:「姐姐想嚐嚐新的滋味兒。」

  說著話,連試了幾下,都不能順利的進入。牛麗華吃吃笑道:「你的玩意太大了,看來得想點辦法。」說著話,她用自己的淫水,將龜頭抹上好多,又把菊花也潤濕了下,然後,她像是下定決心了,猛勁一坐,果然好使,龜頭進去了。

  牛麗華疼得直皺眉,這種痛苦跟開苞一樣。

  她不管不顧的,又一咬牙,將剩下的部分也吞了進去。當肉棒盡根時,她才噓了口氣。

  小牛很感動,心說:「這又何苦呢?我可沒想玩這招。」

  這樣玩了一會兒,小牛心疼她,便抽出肉棒,將她推倒,重新插入小穴了。在這離別的晚上,他當然要盡力而為,使自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於是,這個晚上,二人都瘋狂起來,直到天亮前,才安靜下來。


第十四集第三章愛的火花

  雄風恢復,小牛便將牛麗華按倒,站在地上,將其玉腿分開,只見那多毛的秘處,仍然是水光閃閃,可見她依然是需要安慰的。

  小牛將玉腿夾在腰上,肉棒不必幫忙,自己就找到入口。猛地一挺,藉著淫水的潤滑,齊根而沒。立刻,小洞被大棒子撐得鼓鼓的。

  牛麗華得到充實,非常受用,誇道:「真是根好東西,一進去,我就馬上不癢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的。上天讓男人長這麼根玩意,就是給女人解決煩惱的。」說著話,一下下地干起來。有時是淺出淺入,有時深入淺出,盡情享受不同姿勢下的滋味兒。

  隨著二人性器的結合,那淫水又旺盛起來。越流越多,將二人的玩意弄得濕漉漉的,連黑毛跟大腿都濕了,並流到床上。

  因為水多,幹起來更爽。那撲滋撲滋之聲,更為響亮,更為纏綿。聽得二人更是慾火中燒,更是不遺餘力地享受人生。

  小牛將牛麗華的玉腿扛到肩上,大力抽乾,像是憤怒的獅子。而牛麗華也使勁扭著、使勁叫著,瞇著美目,紅唇張合著,一頭的黃發甩來甩去,平添淫蕩之美。那樣子,彷彿發情的豹子。小牛奮力插著,插得淫水四濺:牛麗華極力配合著,恨不得讓棒子定居洞裡。

  二人你來我往,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喘息聲、浪叫聲、撲滋聲、床動聲,攪在一起,組成銷魂的音樂,使聞者情難自禁。

  小嬋在帝邊看著,越看越羞,越看越怕,又有些好奇。她望著牛麗華那享受的樣子,暗想:「難道男女間的干事真有那麼快樂嗎?看牛姐 姐樂的,簡直要暈過去了。女人原來也可以這般放浪跟瘋狂的。

  「好、好樣的,是條漢子。來吧,使勁幹吧!幹死我,讓我成神仙。」牛麗華挺著下身,忘情地浪叫,聲音因興奮都有點變音了。

  「好、好,我一定滿足你,我一定讓你成仙。」說著話,小牛將速度提到最高,那棒子閃電般地進出小洞,每一下都像要將牛麗華刺穿一般。

  小牛一口氣又乾了百來十下,牛麗華就顫抖著高潮了。當那美妙的一刻到來時,小牛停止動作,以肉棒頂著她的花心,感受著那股水流的衝擊之美。那種銷魂的滋味而,言語是不能形容出千分之一的。

  隨後,小牛放下玉腿。牛麗華令小牛趴在她的身上,她摟著小牛脖子,緊摟不放,而且不讓棒子出來。小牛樂意照辦,趴在她豐滿而火熱的身上,享受著風雨後的餘韻。

  過了一會兒,牛麗華也沒有說話,靜靜不動。小嬋關切地問道:「牛姐姐,你沒有事吧?他不是害死你了吧?」

  牛麗華睜開美目,輕輕喘息著,說道:「傻丫頭,這種事怎麼會死人,那是欲仙欲死呀!不信的話,你也來試試如何?」

  小嬋一搖頭,說道:「牛姐姐,我只屬於你一個人,我才不會讓這個臭男人弄髒身子。」

  小牛咧嘴笑著,說道:「你的身子已經髒了,你的嘴吃過我的棒子。」小嬋大羞,罵道:「臭男人,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我跟你拼了。」牛麗華說道:「你們別吵了。小牛呀,你休息一會吧,讓小嬋來服侍我。」小牛聽話,從牛麗華的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小嬋見到那根支楞多高的濕淋淋的東西,哼道:「好難看。」

  小牛壞笑道:「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哩!」牛麗華在床上橫躺,吩咐道:「小嬋,快點服侍我吧!你是一個好姑娘,你向來都叫我快活。」

  小嬋問道:「那我跟他比,誰更叫你快活呢?」

  牛麗華浪笑道:「各有各的好處,就像是吃哈密瓜跟葡萄一樣,各有各的滋味,不好比的。」

  小嬋不敢違背牛麗華的命令,就趴在牛麗華的身上,又吻又摸。牛麗華也摟著小嬋,直喊寶貝兒,喊得那個動情勁兒,讓小牛聽了都有點酸意。

  二人的裸體在床上重疊著,放射著誘惑之光,再加上那扭動、顫動,還有高低婉轉的哼叫,看得小牛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兩眼發紅,那根棒子更硬了、更高了。

  二人的身子各有特點。牛麗華的身子豐滿而雪白,屬於高頭大馬形的,給人以肉感狂野之美。而小嬋呢,長得也不小,但相比之下,就成纖弱瘦小了。她的身子沒有那麼白,呈現一種健康之美。

  小牛起了貪心,暗說:「如果我能佔有小嬋的話,那四大魔女就差不多全到手了。而且小嬋是那麼動人。那個兇勁兒、任性勁兒,都使她表現出與眾不同的風采。」一會兒,小嬋玩起牛麗華的大奶子,一手一隻地抓著、攥著,一會兒拉長,一會兒壓扁的,玩得不亦樂乎。她很喜歡它們,認為這是牛姐姐最美的地方。不但用手,還用嘴呢,又吸又吮的,吃得唧唧有聲,使牛麗華連聲叫道:「好癢呀,好癢呀,也好舒服。小嬋呀,你越來越會玩了。」

  片刻,小嬋的紅唇下移。她將牛麗華的大腿分得開開的,自己跪下,俯身,伸嘴去親牛麗華的秘處。牛麗華更為高興,誇道:「好孩子,對我真好。對,就這樣,舔得好,爽到心裡去了。」

  小嬋因為小牛在旁,開始還有點放不開。等到親熱一陣之後,就較為專心了。她像一個飢渴之人,貪婪地吮吸著牛麗華的泉眼,泉眼的水流個不止,都流入小嬋的嘴裡。她一點都不反感,還時不時地往肚子裡吞著。

  小牛走近些,見小嬋的紅唇水靈靈的,香舌很活躍。而牛麗華的小洞完全張開,露出粉紅的膜肉來。一想到剛才肉棒在這裡磨擦,就無比驕傲。

  這時,牛麗華�眼見小牛,就向他使了個眼色。只見她的眼光向小嬋的身上一飄,小牛便什麼都明白了。他還沒有射呢,憋得難受,既然眼前還有另一個小洞閒著,為什麼自己不去充實她呢?閒著也是閒著。

  小牛一望小嬋那高�的屁股,微顫的奶子,以及時時擺動的腰部,是又緊張又興奮。他鼓起勇氣,悄悄上了床,來到小嬋的屁股後邊。只見小小的菊花抽動著,小洞開了紅縫,那水流得比牛麗華少不了多少。那屁股結實而圓潤,像一顆好看的蘋果。

  小牛湊上去,跪到她後邊,一手持棒,一手撫摸屁股,來不及多想,便猛一挺。肉棒入半截,便被裹得嚴嚴實實。

  小牛啊了一聲,心說:「好緊啊!看來,她即使不是處女,也乾事不多。」而小嬋還痛得叫了一聲,回過頭怒視,罵道:「臭男人,你強姦我,快拔出來。」小牛摟住她的腰,又挺了一下,直刺到底。她的小洞並不深,刺到底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呢!小牛一邊輕輕磨著花心,一邊說道:「小嬋呀,你的玩意不錯,夾得我癢癢的,我怎麼捨得拔出來。」

  小嬋晃動屁股,想擺脫他,可哪裡能做到呢?小嬋回頭就是一掌,小牛一手迎住,勸道:「咱們有緣,還是順從天意吧!」牛麗華抽身坐起,在一旁笑道:「小嬋呀,陪他樂樂吧!他是我男人,也就是你的男人,讓他幹是應該的,你也不吃虧呀!」小嬋哇地哭起來,不成腔調地說:「牛姐姐,我只想跟你一個人好,我不想讓別人佔便宜。」

  牛麗華上前摸著小嬋的臉蛋,說道:「傻孩子,咱們是一家人了,別說傻話。他也是你老公了,他要幹你的時候,你就讓他干好了。你想我的時候,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玩。這樣多好,可以多享受一種樂趣。」小嬋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呀!」

  身後的小牛可不管那麼多,既然牛姐姐同意了,也已經插入了,那就有始有終吧!於是,小牛摟著小嬋的腰,溫柔地抽動著,感受著這位小美女的小穴之美。她的小穴又嫩又緊,每一下抽動,都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牛麗華見小牛幹得得意洋洋,兩眼放光,就說道:「小牛呀,她雖然已經沒有處女膜了,但是還是處女呢!她的處女膜是她自己給摳破的,她的小洞只有我摸過、摳過,還沒有被男人插進去呢!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千萬要對她好一點呀!」小牛痛快地答應著,說道:「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疼她的,會處處讓著她的。」說著話,肉棒插得更快。牛麗華的解釋對小牛的刺激不小,他原以為小嬋是一個二手貨呢,真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原裝貨。這可不容易呀!還以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姑娘呢!

  看來,我倒是冤枉她。想到能得到小嬋的第一次,小牛能不豪氣如雲嗎?

  他見小嬋已經開始呻吟了,便改變戰術,變成狂風暴雨式的。因此,小牛的肉棒就活動開了,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攻擊著她。她啊啊嗯嗯地叫著,也不知道是爽還是苦。不一會兒,她拄在床上的雙臂便軟了,上身趴下了,這使得她的屁股翹得更高。

  小牛摸著圓屁股,大力地干著,幹得小嬋叫個不停。這回聽明白了,這聲音表現得不是痛苦。稍後,他將小嬋翻過來,再度插入,趴在她的身上,摸著她 的奶子,親吻她的紅唇。他的快樂不只是來自肉棒,更來自心裡。這個對頭終於成功成為我的跨下之臣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做對。

  當乾得小嬋高潮後,小牛又爬上牛麗華的身子,再度吹響衝鋒的號角。這一晚,他輪番乾著二女,戰鬥不息,快活不止,直幹到干不動了,小牛才左擁右抱地睡了。

  早上,小牛正睡得香呢,忽覺耳朵生疼。他睜開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譚月影站在床前。小牛啊地一聲,一骨碌坐起來,拉著她的手歡呼道:「譚姐姐,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真有點不信,她會來到天山,並出現在牛姐姐的房裡。

  對方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豪邁跟爽朗,竟是牛麗華的聲音。小牛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一看她的打扮,分明就是牛麗華,卻有一張月影的俏臉。

  正當他奇怪之時,只見對方從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面具來,露出牛麗華的高鼻藍眼來。

  「怎麼是你?你這張面具也太像了?」小牛驚嘆著。

  「這張面具是我自己造的,不錯吧!」牛麗華面帶得意之色。

  「好、好得很,真像呀!我都分不出來了。能不能教給我這種本事?」「那當然可以。咱們無話不談,沒有什麼秘密。不過,要想學這門本事,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牛麗華收住笑容,語氣鄭重起來。

  牛麗華說道:「你學會之後,可不能用它來幹壞事,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小牛爽快答應,說道:「一定只干好事,不干壞事。」牛麗華注意到小牛身無片縷,笑道:「快穿上衣服,這樣子可不好看。」小牛站起來,向牛麗華挺挺小雞雞,說道:「有興趣的話,咱們再站一場吧?」牛麗華笑起來,說道:「你不怕累死呀?快起來,咱們練武去。你不是要學做面具嗎?我就教你好了。」小牛痛快地答應著,開始穿衣。

  他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她的面具雖然很像,可是破綻很多。按我說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她雖然戴著面具,但穿的還是胡服。還有最明顯的,她沒有將自己的黃發遮起來。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來呢?很顯然,我一見月影就亂了分寸。唉,都過了一年了,我怎麼還是這麼怕她,這麼想她呢?看來,我這輩子是逃不過她的誘惑了。這長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她哪裡去了?不是說要來找我嗎?為什麼還不來,我希望她來,只要能跟她說說話、談談心,我就知足了。至於她肯不肯原諒我、接受我,倒是次要的問題了。」小牛穿畢衣服,向花園走去。他們並肩走著,小牛就問:「牛姐姐,我怎麼沒見到小嬋呢?她哪裡去了?」

  牛麗華吃吃笑著,斜視著小牛說:「昨晚可便宜你了。那丫頭可從來沒讓男人那個過,你這回嚐鮮了,艷福不淺啊!只是有了妹妹,可不要忘了姐姐呀!」小牛露出色笑,作揖說道:「這一切都是拜姐姐所賜,姐姐的好處我永遠記得。在我的心裡,姐姐地位永遠排在她的前面。」

  牛麗華拉著小牛的手,說道:「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吧,那丫頭早早地就醒了,見跟你睡在一起,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很沒有面子,跟我說一聲就下山了。」小牛聽罷悵然,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跑了。這讓姐姐難過了吧?」

  牛麗華豁達地一笑,說道:「沒關係,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再來找我了。不過這段時間內,估計她一定還在恨你的。」

  小牛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昨晚能將小嬋拿下,是意外收穫,他很清楚,這是牛麗華的意思。如果牛麗華不準的話,自己是絕對沾不到小嬋的邊的。想想那丫頭的身子,想想在她身上銷魂感覺,小牛一顆心仍是麻酥酥的。現在這丫頭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艷福了。

  來到花園,二人開始練武。先是對打起來,後來又鬥法術。在牛麗華的指點與調教下,小牛的進步很快。他自己認為,如今的本事之高,即使不是月影跟師娘的對手,要打敗孟子雄跟周慶海,應該不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在進步,人家也進步。到底能不能勝過,試一試才能知道。

  練武之餘,牛麗華果然將製造面具的方法教給小牛。小牛大感興趣,不但理論上過關,還跟牛麗華實踐。經過一段日子的苦學,他終於親手造出一張面具。當他交給牛麗華時,牛麗華讓丫環小玉戴上了,再一看,小玉變成了牛麗華。雖不是完全一樣,至少有八分像了,不細看,是不會看出破綻的。

  「不錯,真的不錯。想不到你學得這麼快。照這樣速度,不用幾年,你的本事就比我高了。」牛麗華用欣賞的眼光望著小牛,真心地誇獎著。

  在以後的日子,小牛的本事中又多了這一項。他對自己要求嚴格,像這門做面具的手藝,他不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是絕不肯罷休的。這種態度也影響了他的武功跟法術。就因為有這種態度,再加上他的勤奮跟聰明,因此,他的本事才會進步飛快,一日千里。

  轉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小牛十八歲了,長成了一個大人了。他的臉上稚氣少了,變得英氣勃勃,稱得上英俊少年了。雖說不是一流美男,也絕對是一個引人注意的人物。當他板著臉時,像一個有深度有風度的青年,只是一笑起來,就立刻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花心男人了。

  這個新年,小牛是在天山上過的。往常過年,這裡形同常日,靜悄悄的,沒多大意思。今年不同,因為小牛的到來,這裡熱鬧起來。在小牛的提議下,買來對聯、福字,還有爆竹等 等,並且改變夥食,每人一套新衣。這一系列舉動,大得人心,山上的美女們都對小牛產生好感。

  牛麗華並且將山下執行任務的一干人員全部招回,因此一百二十多名美女全都聚齊了。那可真是環肥燕瘦、風采各異,使小牛看花了眼,如同走進百花園一般,他在心裡暗嘆,乖乖的不得了,牛姐姐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美女呀!如果這些美女都歸了我的話,我就跟皇帝老子一樣牛了。

  在小牛的主持下,又是放炮、又是遊戲、又吃大餐,使大家都將小牛當自己人了。平時牛麗華對她們管束較嚴,不給她們笑臉。這回她們可以藉著過年的機會放鬆一下了。

  在跟大家舉杯歡樂的同時,他沒有忘記親人,沒有忘記嶗山,沒有忘記師娘、月琳她們,更沒有忘記月影師姐。他心裡掛念著她們,多想回去看一眼。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中原有那麼多的人想殺掉自己呢,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月圓月缺,已是五月。這裡雖然天氣轉暖,跟中原相比,依然是寒冷的,何況這裡還是山上呢!若是在杭州,那裡都是夏天的天氣了。那時候,小牛經常跟小袖出去遊山玩水,去觀西湖勝景。

  人總是不知足的。小牛現在吃好穿好,又過得太平,又有牛麗華這樣的美女為伴,按說應該無憾了,可是他老覺得缺點什麼,使他產生了下山的念頭。他感覺如果再這麼無休止地住下去,他會變得老氣橫秋的。

  他想下山,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跟牛麗華開口。如果直說,說不定她還以為自己變心了,想拋棄她了呢!雖說她是個豁達大度不斤斤計較的美女,他也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可不說,心裡又悶得慌,怎麼辦呢?他想不出辦法,就只好用勤奮練功來壓倒這個念頭。

  然而不久,他下山的藉口來了。這個不能說是藉口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天中午,他正跟牛麗華一起吃午飯。這時小玉匆忙走入,想說話又有點猶豫。

  牛麗華掃了她一眼,說道:「小玉,有什麼事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小玉一笑,說道:「回�小姐。山門前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嶗山派的江月琳,口口聲聲讓魏公子去見她。」

  小牛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子,忙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是我的師姐來了,我得去看看她。」

  牛麗華一皺眉,說道:「她來你也不必這麼心急吧,吃完飯再去。」小牛隻好坐下來。

  牛麗華吩咐小玉:「先把江姑娘領到客房休息,一會兒魏公子就去了。」小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牛麗華望著小牛快速吃東西的樣子,突然笑了,說道:「小牛,你的心上人來了,你坐不住了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沒那事。在我心裡,牛姐姐才是最重要的。」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小氣的,我們關外人不像你們中原人那麼小心眼。你去見她好了,如果想跟她走,我也不攔著。」小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牛姐姐說哪裡話呀!即使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跟她走,辦完事後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對我可是最好的。」心裡卻說:「師娘跟月琳對我也是沒得說。」牛麗華點頭道:「你能這麼說,我已經很滿意了。你去見她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可不想讓你在中間為難。」

  小牛站了起來,說道:「牛姐姐,你真是一個體貼而灑脫的人,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抓住牛麗華的手,連親了幾口。

  牛麗華笑瞇瞇地說:「你快去見她吧,別讓她等急了,還以為我管住你不讓見呢!」

  小牛對牛麗華一笑,說道:「我很快就回來。」說著慢慢出屋。出屋之後,他就像馬毛了一樣,向客房跑去。

  想到將要見到心愛的月琳,一年多不見的月琳,他心花怒放,可又有點不安。

  當小牛推開客房的門時,只見月琳正在屋裡轉悠,像是焦躁不安。她穿著一套藍色的勁裝,英姿颯爽,又秀色可餐。她仍像以前一樣漂亮,分開一年多,都沒有什麼變化。

  當她的目光一觸到小牛的臉上時,不禁露出歡喜的笑容。但這只是曇花一現,隨後又變得悲憤幽怨了。

  小牛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親切地叫道:「江姐姐,這一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啊!」

  月琳使勁甩開小牛的手,嚴肅地說道:「少貧嘴,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偷師傅的刀,還跑到這裡來躲著?」

  小牛一愣,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月琳一揮手,冷冷地說:「你不要再打馬虎眼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在師姐成親的那天晚上,你偷走了師傅的魔刀,然後跑到西域來躲藏。我真是看錯了人,你居然是一個盜賊,連自己師傅的東西都偷。我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一個賊呢?」月琳越說聲音越大,情緒很激動,眼圈都紅了,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小牛問道:「是誰跟你說我偷刀逃跑的事的?」月琳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傅什麼都跟我們說了,並說你是嶗山的叛徒,永遠也不會原諒你,誰見到你都要格殺勿論。」小牛心馳電轉,想了好多,他有點明白了。那晚出了那事之後,沖虛並沒有把月影的悲劇洩露出去,很顯然他覺得可恥,為了嶗山的面子,他編了謊話,說是小牛偷刀外逃,這樣即達到保存嶗山面子的目的,又能使小牛身敗名裂,臭名遠揚,在江湖無立足之地。這個沖虛也夠狠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總比真相大白得好。如果把我奸了月影之事說出,那樣我的女人們只怕都會跟我翻臉。當盜賊總比當淫賊好得多。

  小牛再三考慮,才說道:「那晚上的事,真相並不是這樣的,而我也不是盜賊。」月琳盯著小牛,問道:「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麼?」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心說:「這件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好解釋。這個真相說出來,不但對月影名節有損,更會使自己的女人們傷心。最好還是別提的好,就像自己偷姦月琳那事一樣。」月琳哼了兩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辯解。可你並沒有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

  小牛再次強調:「事實跟你想的不一樣。你就沒想想,師傅他上哪裡去弄魔刀?他可是一直過著閉關的生活。」

  月琳聽了,陷入沈思,她知道小牛說得在理。過一會兒,月琳說道:「既然真相不是那樣,那麼就是說你沒有偷魔刀了。那麼你手裡到底有沒有魔刀?我可聽說了,江湖人有好多都找你搶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從嶗山下來,是帶著魔刀走的,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自己憑著努力得到的。只是我有魔刀的事讓師傅給知道了,我只好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他會對我不利的。」

  月琳疑惑地望著小牛,說道:「這麼說,你是讓師傅給逼走的了?」

  小牛點頭道:「是,如果我不走,他可能會殺了我,再搶走魔刀。」月琳大聲道:「作為嶗山弟子,你得到魔刀,為什麼不交給師傅,而是自己留著呢?你想幹什麼?想背叛嶗山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能交給他,因為我自己也想成為一個大人物,如果交出去,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月琳批評道:「你也太自私了吧?當弟子的就應該孝敬師傅。唉!你說的這些話,我會調查的。自從出了這事之後,我有點懷疑你了。懷疑你的一切,懷疑你的人品,也懷疑你對我的感情。」

  小牛朗聲道:「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作假。」月琳看了小牛一眼,嘆了口氣,小牛說道:「咱們坐下說吧!」月琳便跟小牛坐下來,隔著一張桌子說話。

  小牛露出微笑,說道:「給我講講嶗山的事吧!」月琳沒好氣地說:「還有什麼好講的?自從你逃跑之後,嶗山的名氣大損,大家都嘲笑嶗山,說師傅有眼無珠,教出逆徒來。師傅將你的事公佈於眾之後,嶗山的弟子們都嘩然,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接著師傅氣得病倒了,養了半年才恢復元氣。隨後,他又閉關修煉,萬事不關心。」

  「而你走後沒過幾天,月影師姐就下山了,說是要抓你這個逆徒,可是走了之後,就沒有蹤影。子雄師兄不放心也下山了,幾個月後他回山了,但只是他一人回來。他說,不知道月影師姐到哪裡去了,師娘聽說後,就派了大批弟子下山尋找師姐。後來傳來一個消息,說是師姐進了皇宮,被皇帝相中了,要選她當妃子。」小牛聽了大驚失色,啊地一聲,猛地站起來,說道:「這怎麼可能?師姐的本事那麼好,皇帝老子如何能抓住她呢?」

  月琳說道:「是呀!我們也不信。師娘就派大師兄、二師兄、子雄師兄,還有我前去打探,結果一無所獲。皇宮太大了,防守太嚴密了,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什麼都沒有找到。回去見師娘,師娘就說,可能不在皇宮吧,也許她在別處。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真叫人擔心。」

  小牛湊近月琳,拉住她的手,問道:「就沒有任何她的確切消息?」月琳這回並沒有馬上甩開他的手,說道:「人海茫茫,就是沒有信。不過大家懷疑,可能還在皇宮,可是誰也沒有看見。」

  小牛問道:「是誰說在皇宮的?」

  月琳回答道:「是一個回鄉的老太監說的,他說皇帝本來今年要選一些美女入宮,害的有女兒的人家惴惴不安的,結果皇帝突然下旨,選秀免了,這叫百姓們都大為高興,想不到這個魚肉百姓的傢夥,居然也會幹出一件大事來。」小牛感慨道:「這太監也真夠大膽的了,什麼話都敢說。」月琳輕輕掙脫小牛的手,說道:「那些說皇帝的壞話是我加的,那個太監怎麼敢說呢?太監說皇帝之所以取消今年的選美,是因為他最近得到了一個仙女般的美女,他一高興就發了善心,不再折騰百姓了。」

  小牛問道:「他說的仙女般的人物,也不一定就指的是師姐呀?」月琳擔心地說:「可師姐失蹤這麼久沒有動靜,這種猜測是有道理的。」小牛又問道:「那應該找那個老太監問個清楚呀!至少也得打聽出那個美女長得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月琳說道:「我們去了,沒找著人。因為那太監說完那話,不久就得病死了。」小牛嘆息到:「那可真是不巧了。」

  月琳說道:「雖這樣懷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們想找一個在皇宮當差的問問,可是很難啊!」

  小牛問道:「那怎麼辦呢?不管她在不在那裡,都應該試試。這事最著急的應該是孟子雄,他是她的丈夫呀!」

  月琳冷笑道:「他算哪門子的丈夫呀!洞房之夜,被你盜刀的事給攪和了,連洞房之夜都沒有過成。次日,師姐就跟他分房睡,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才成親就鬧翻了。」

  小牛心裡暗喜,說道:「那孟子雄也該著急呀,好歹也是夫妻嘛!」月琳回應道:「他是挺急的,可急有什麼用,一點主意都沒有。」小牛嘲笑道: 「這個孟子雄也真是個笨蛋跟蠢貨,換了我的話,我好歹也要闖闖皇宮。如果她不在那裡就罷了,如果在那裡一定救出來,救不出來那就是死在裡邊好了,勝於在外面苟活。」

  月琳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去呀!皇宮是龍潭虎穴,進去了會沒有命的。別看咱們的本事不錯,皇宮裡能人多著呢!即使師姐困在裡邊,師娘也會有法子的,不必你多操心了。」

  小牛回答道:「我知道了。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呀!困在皇宮裡的又不是你,如果是你,我拼了命也要救的。」

  月琳心裡一暖,說道:「少來甜言蜜語,我才不吃你那一套。」話雖如此,神情已經緩和多了。

  小牛見了高興,說道:「江姐姐,你打老遠的來,就是來看我的吧?你一定是想我了,我也想著你呢!」

  月琳臉一紅,搖頭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會來看一個嶗山的叛徒,我來是有正事的。」

  小牛問道:「什麼正事呢?」

  月琳回答道:「師娘要我送一封信給你。」說著話,月琳從衣服裡掏出一封封得嚴嚴實實的信來。

  小牛心一動,忙拆開一看。信上除了批評小牛的亂來之外,還有對他的思念,說是萬分想見他。但最主要的是講了月影失蹤的事,還讓他給拿個主意。

  小牛看罷,沈思片刻,說道:「江姐姐,你在這裡住幾天,等你走時,我再寫回信。」

  月琳搖頭道:「我不在這山上住。我任務完成,我得馬上走了。」說著話,她站了起來,以戀戀不捨的目光望著小牛。

  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住幾天吧,過幾天再回去。」月琳堅決道:「不行,回去還得商量師姐的事。再說了,你現在是嶗山的叛徒,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說著,猛地甩開他的手。

  小牛見她如此,也就不便再留。他對月琳說:「你回去跟師娘說,就是天塌下來,也由我頂著,要她不必費神了。還有,我也想念嶗山,想念著她。」月琳帶幾分酸味問道:「她信上都說了什麼了?你不寫回信了嗎?」小牛一笑,說道:「就這幾句捎給她就行,她一聽就會明白了。」月琳點頭道: 「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我得走了,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已經不是叛徒了。」

  小牛苦笑道:「好的。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心裡有你。」月琳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我記住了。」說著轉身而去。當小牛追出去時,她已經無影無蹤了。

  月琳一走,小牛也急了。他要跟牛麗華辭行找月影去,無論她在哪裡,都要將她找到。

  小牛進到牛麗華的房裡,只見她正對窗而立。她轉過頭問:「她走了嗎?」小牛走到她身邊,回答道:「她走了。」

  牛麗華又問:「為什麼不留她住幾天,好跟你親近一下。」小牛笑了笑,說道:「她說還有要事在身,怎麼留都留不住她。」牛麗華嗯了一聲,面對著小牛,說道:「見到心上人,一定喜上眉梢吧?」小牛一笑,也沒有接話。牛麗華又說道:「你想跟我說什麼你就說吧,不必有什麼顧慮,我喜歡直腸子的人。」

  小牛就把跟月琳相見的談話內容大致說了一遍,但涉及隱私之處,便略了過去。

  最後,小牛勇敢地表示道:「牛姐姐,我想回中原。我 要去找我的師姐譚月影,我不能看著她失蹤不管。」

  牛麗華睜大美目望著他,說道:「江月琳是你的女人,難道譚月影也是嗎?」小牛回答道:「她倒不是。但我們畢竟同是嶗山弟子,是有一定感情的,我不能坐視不理,那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也是。像譚月影那樣的美女,如果有危險,誰能忍心看著她死掉呢!哦,那你想什麼時候走?要不要我跟你去?」她說這話時,神情平靜,顯然早想到離別了。

  小牛沈思一會兒,說道:「我想馬上就動身。我還是一個人去吧,這種事不好讓你幫忙。」

  牛麗華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你自己去救好了。不過不要現在動身,明天再走,今天你再陪陪我。」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你的。今天我要好好陪陪你。」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會會錯意了吧?我留你多待半天,並不是想跟你親熱,而是還有事跟你說。」

  小牛問道:「是什麼事呀?」

  牛麗華跟小牛坐下來,說道:「你明天走,打算怎麼走?」

  小牛回答道:「跟來的時候一樣,還是走著回去。」牛麗華聽了直笑,說道:「如果譚月影真的被抓到皇宮裡去,你走路去救她,那得花多少天?等你見到你師姐的時候,只怕你師姐跟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小牛抓了抓頭,苦惱地說:「那可怎麼辦?我又不能像你們一樣飛行。 」牛麗華抓著他的手,深情地說:「你現在的功力還有限,並不能像我們一樣在天上飛。但是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有一個辦法,能使你在幾天之內趕到京城。」小牛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叫道:「牛姐姐,你快告訴我,我怎麼才能那麼快到京城?」

  牛麗華回答道:「借助魔刀的力量呀!」

  小牛眨著眼睛,激動地說:「它能幫我嗎?」牛麗華拉著小牛的手,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教你方法好了。」說著取來魔刀,拉著小牛去了花園。

  牛麗華將魔刀抽出,望著刀刃說:「這把刀的神奇之處很多,你還沒有發現呢!你雖然功力低,不能像我們一樣飛,但以你的功力,是可以腳踏著魔刀飛的。別看不能一口氣飛去,但是一天飛一段,幾天后就可以到了。」

  小牛歡呼一聲:「那太好了,怎麼飛呀?你快點教我。」心說:「學會了這招,我以後趕路就可以不費力了。」牛麗華將刀往空中一拋,自己縱身一跳,便踏在刀上,那刀便如流星一般向遠處飛去。在遠處轉了一個大圈子,又飛回來了。小牛見牛麗華在刀上衣衫飄飄,身形極美,有點心醉了。

  牛麗華將刀遞給小牛,說道:「你來試試。」小牛接過刀,問道:「有什麼秘訣沒有?」

  牛麗華微笑道:「沒什麼秘訣。只要上去站穩了,心裡說聲「起」,它就起:說聲「飛」,它就飛:說聲「升」,它就升:說聲「降」,它就降。你的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它就能一口氣飛到京城了。不過照你的進展,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做到了。」小牛聽得熱血沸騰,豪氣頓生,說道:「我來試試。」說罷,也像牛麗華一樣,將刀拋起,然後跳上去,說道:「起」,那刀果然就起來了:又說聲:「飛」,那刀便如大風一樣刮向遠方。雖然小牛的身子微微有點搖晃,到底還是站穩了。那刀在小牛的指揮下,在山下轉了一圈,便轉彎回飛。

  開始小牛還有點心驚肉跳的。往下一看,人都如螞蟻一樣小,不禁有點頭暈。等飛了一會之後,他就不怕了。他站在魔刀上,如御風而行,又快又瀟灑。片刻之間,他就熟練了,並且愛上了這種趕路方式。當他回到花園從刀上跳下時,已經一臉的興奮了。

  牛麗華將魔刀入鞘,問道:「怎麼樣,感覺還行吧?」小牛回答道:「太爽了,簡直跟神仙一樣。」眼睛往牛麗華的身上瞄著,不禁想起了那事。

  牛麗華知道他的意思,臉上一熱,輕聲笑道:「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呀!不然的話,我就不放你走,也不給你魔刀。」

  小牛嘿嘿笑著,見左右沒人,便將牛麗華摟進懷裡,低聲道:「今天晚上,我保證讓你欲死欲仙,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活。你可得養好精神,不然的話,只怕受不了我的攻擊呀!」

  牛麗華毫不畏懼,說道:「我可不怕你,你不要像那次那樣,關鍵時候出毛病啊!」

  小牛聽了有點羞愧,很硬氣地回答道:「那是絕對不會再發生的,那回是因為莫小嬋在場,我被她給氣壞了。這次沒有她,我可以全力對付你了。」牛麗華笑道:「嘴上這麼說,心里巴不得她在場呢!她要是在場的話,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小牛嘿嘿地笑,眨巴眼睛說:「哪有的事呀!我只對你感興趣。她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

  牛麗華提醒道:「你佔了她的便宜,如果不給她個說法,只怕她叔叔蛇王都不饒你。你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小牛說道:「咱手裡有魔刀,還怕打不過他嗎?」

  牛麗華感慨道:「魔刀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的事靠它都能解決。」小牛點頭表示同意,至於他跟莫小嬋的事,以後會怎麼了結,他心裡也沒有底。

  這個丫頭,他是又喜歡,又有點煩。跟她在一起睡覺都不是安全的,一旦發起脾氣來,可能自己會糊里糊塗的就丟了腦袋。

  這天晚飯後,二人洗過澡,就早早地上床了。上床可沒有休息,而是盡情地享樂。享受男女間的樂趣。既然上天給了男女快活的權利,那男女自然不能錯過好事了。

  牛麗華讓小牛平躺在床上,浪笑道:「今晚讓我來幹你吧!你得省點體力,你明早還要下山趕路。」

  小牛一笑,說道:「就算今晚上乾一夜,也不影響明天的正事。」牛麗華瞇著眼睛道:「你就嚐嚐我的厲害吧!」說著話,牛麗華趴在小牛的身上,二具肉體便糾纏一起,身上都飄著浴後的熱氣。

  牛麗華這回比較主動,她柔情似水地在小牛的全身親著。她從頭頂親起,在小牛的臉上吻著,吻過脖子,吻過肩膀,當親上乳頭時,癢得小牛呵呵地笑起來。牛麗華見他笑了,就多親了一會兒,直到小牛笑得有點咳嗽了,才放過他。

  當她的紅唇來到腹下時,她的手也來幫忙了。她將肉棒握在手裡,又抓又套的,又捏又撓的。不一會兒,就湊上嘴,美美吃起來。這下可樂壞了小牛,舒服得又喘又叫的。

  牛麗華跪在小牛的胯下,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著,舔遍了整個棒子,每一處都留下她多情的吻痕,爽得小牛身子直顫,差點沒射出來。

  接著她又將龜頭含在嘴裡,又是吮吸,又是服務,還伸手去撫摸蛋蛋,爽得小牛直誇:「牛姐姐,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都要愛死你了。」牛麗華吐出紅紅的龜頭,說道:「好事還在後頭呢!」說罷,跨上小牛的身子,握棒下蹲,粉嫩的小洞湊上棒子,藉著淫水的幫忙,猛地一坐,偌大的棒子便消失在小洞裡。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好舒服呀,像進了溫泉一樣。」牛麗華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笑道:「我也好爽呢!你的棒子真長,像頂到我的心上了,我的魂都晃動了。」說著,加快速度,享受妙趣。

  在她的動作下,那兩隻奶子抖個不停,屁股搖個不斷。小洞的嫩肉被肉棒頂得時入時出的,非常有趣。

  小牛看得眼熟,兩手抓她的奶子,那個貪婪勁兒,像一個色狼,一會兒又抱住屁股,配合著她猛幹,幹得淫水直流,都流到了菊花上。

  一時間,淫聲浪語,此起彼伏的,屋裡春光迷人,若有觀眾的話,能把觀眾看瘋了。

  當第一個回合過去後,牛麗華來了一個創舉,令小牛大感意外,她將肉棒放出小洞後,竟然將棒子對準了自己的菊花。

  小牛驚訝道:「牛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他懷疑她搞錯了。

  牛麗華浪笑道:「姐姐想嚐嚐新的滋味兒。」

  說著話,連試了幾下,都不能順利的進入。牛麗華吃吃笑道:「你的玩意太大了,看來得想點辦法。」說著話,她用自己的淫水,將龜頭抹上好多,又把菊花也潤濕了下,然後,她像是下定決心了,猛勁一坐,果然好使,龜頭進去了。

  牛麗華疼得直皺眉,這種痛苦跟開苞一樣。

  她不管不顧的,又一咬牙,將剩下的部分也吞了進去。當肉棒盡根時,她才噓了口氣。

  小牛很感動,心說:「這又何苦呢?我可沒想玩這招。」

  這樣玩了一會兒,小牛心疼她,便抽出肉棒,將她推倒,重新插入小穴了。在這離別的晚上,他當然要盡力而為,使自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於是,這個晚上,二人都瘋狂起來,直到天亮前,才安靜下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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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5:22

第十四集第四章按到娘娘

  過了片刻,宮女打開櫃子,小牛從櫃裡跳出來,連連喘氣,說道:「再不出來,我可要悶死了。」

  娘娘讓宮女出去,然後說道:「他要是進來,抓住你,咱們可都活不成了。」小牛嘻嘻一笑,說道:「如果他發現我的話,我就跟他拚了。我小牛才不會坐以什麼來著?」

  娘娘補充道:「坐以待斃。」

  小牛點頭道:「娘娘學問好。對,是坐以待斃。「娘娘嘆氣道:「我說的真沒錯,那些大臣要遭殃了。」小牛不客氣地坐到臥室裡的椅子上,問道:「娘娘,剛才他待了那麼一會兒,都說了什麼?我還以為他今晚在這裡住呢!」

  娘娘坐下來,苦笑道:「他現在一門心思在譚月影身上,哪裡都住不了。」接著又說道:「剛才他非常高興,說是譚月影對他的瞼色好些了,肯和他說話,他樂得像個被誇獎的孩子。可是一提到在門外跪著的大臣,他就變了臉色。他說,他是九五之尊,豈能受制這些書呆子?他說他得好好收拾他們。我問他怎麼收拾,他說每人廷杖六十,然後發酵邊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麼遠那麼荒涼的地方,只怕都得死在那裡。」娘娘淡淡笑道:「只怕多數人都沒有命去邊疆了。那廷杖你不知道,普通人挨上,如果是用力打的話,只怕四十杖就得打死,這六十杖有幾人能受得了呢?如果行刑人心好,也許還有人能活著,不過,那也是廢人了。有幾個還有命去邊疆呢?可憐啊!」

  小牛不滿地哼道:「這些大臣是為了他好,才上書,才下跪的。他不但不領情,還這麼殘忍地對他們,可真是個昏君。這江山落到他手上,可是百姓的晦氣。」娘娘長嘆道:「那又能怎麼樣呢?他是皇上,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小牛問道:「皇太后跟皇后不勸他嗎?」

  娘娘回答道:「太后早死了,皇后前幾個月也死了。」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難怪他這麼囂張。不過她們死了,對你可是好事呀!」娘娘沈默一會兒,說道:「別看皇后不在了,太子的地位也沒法動搖。就如你說的,如果太子死了,我的兒子才有希望。」

  小牛疑惑地問道:「既然你的兒子那麼優秀,為什麼不立你兒子為太子呢?」娘娘唉地一聲說:「我的兒子,不是正宮生的。再因為皇太后死的時候有話,立長不立幼。皇后死的時候也說,如果她的兒子當不上皇帝,她死不瞑目。」小牛感慨道:「這當皇帝嘛,就應該像家裡繼承事業一樣,誰有本事,就將事業給誰。如果給那個敗家子,用不多久,家業就都敗了。」娘娘說道:「你說得對,可是祖宗的規矩不能廢。」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難過。我會幫你的。我雖然不是個讀書人,但我也明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也希望咱們這個帝國能夠強大起來。」娘娘表示:「我也會盡力幫你的。不過我的能力還是有限,但我會告訴你譚月影關在哪裡,對於救人的事只能靠你自己。那個「嫦娥宮」以前是冷宮,自從譚月影住進那里之後,才改成現在這個名。」

  小牛輕聲說:「也真是奇怪,譚月影的本事很高,武功很厲害,她怎麼會落到皇帝的手裡呢?」

  娘娘回答道:「據我所知,這個譚姑娘被抓,並不是宮中人抓來的,而是被鬼王抓來的。你知道鬼王嗎?」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他呀!我當然知道,他是邪派上的一個大魔頭。但是他不在邪派上好好待著,跑到皇宮里幹什麼呢?娘娘說道:「這幾年皇上因為好色貪欲,搞壞了身體,想找一個高人幫忙,讓身體強壯。大太監劉搏就推薦了鬼王,說這人本事非凡,又有道行。他一進宮,就被封為真人,並將譚月影抓入宮裡獻給皇上,這使皇上大喜,幾乎要封他國師了。」小牛跳起來罵道:「這個鬼王,真是王八蛋。以前我還認為他是一個人物呢,想不到也當上狗奴才了。」

  娘娘又補充道:「你要救譚月影出來,首先得過鬼王這一關。嫦娥宮的守衛很多,足有百人,鬼王也在旁邊待命。你想救人,就得想法除掉他。」小牛點著頭說:「我會幹掉他的。我想他一定將月影弄得不像樣子。不然以月影的本事,這座皇宮怎麼困得住她呢?明天,你就派人領我到嫦娥宮去。」娘娘嗯了一聲,說道:「白天在宮中走動,千萬得當心,可別碰上太子或者皇上,這兩個人都不好惹。」

  小牛微笑道:「多謝娘娘提醒,我會注意的。」看著天色不早了,小丫問道:「娘娘,晚上我在哪裡睡呢?」

  娘娘指指外邊,說道:「你在外間睡,隨時侍候我,這是一個太監應該做的。」小牛望著珠光寶器,花容月貌的娘娘,心頭一熱,以玩笑的口氣說:「娘娘呀,這不太合適吧?娘娘是千金之體,又這般美貌,而我小牛可是正常男人,又不是真的太監。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這可怎麼好呢?」娘娘臉上一紅,說道:「不住外間住哪裡呢?難道讓你跟那些下人住一起嗎?不會有什麼閃失的,只要皇上不來,你就安全。再說我相信,你是一個正人君子。」這麼一說,小牛就無話可說了。他乖乖住在外間,這樣一來,他晚上跟娘娘只有十幾步遠,中間連門都沒有,只有幾道簾子。

  到這陌生的床上,再想到所處的地方,真是全身不舒服。想到月影的遭遇,他的心裡直發酸。誰知道能不能順利救出人來呢?再想到跟前就有一個花嬌月媚的大美女,他的心裡又有點癢癢。他心說:「如果這裡不是皇宮,而是別人家裡,我會不會撲過去成就好事呢?應該不會吧!」第二天上午,十幾名大臣「享受」廷杖。當場就打死了八個,剩下的幾個,有一個回家不久也死掉,真正上路往邊疆去的只有三個人。而這三個也都成殘疾了。

  消息傳出,朝野震動,京城到處都在議論。連小牛聽了,都忍不住大罵,這個狗皇帝,太沒有人味兒。不聽勸也就算了,何必要人家命呢?你真是該死。找機會,我一定劈了你。

  中午時刻,小牛要求到嫦娥宮一帶瞧瞧,娘娘便派一名叫嬌梅的宮女領路。過了幾道門,便見到嫦娥宮了。那裡並不大,也不怎麼壯觀,門口站滿了宮廷侍衛,一個個橫眉豎目的,像要吃人。

  小牛沒有往前走,就在一旁打量那裡,想像裡邊的情形。嬌梅提醒道:「牛公子,咱們回去吧,這裡不是咱們待的地方。」小牛點點頭,二人就想轉身走了。這時從嫦娥宮裡出來一人,是個衣服華麗的公子,大步而出,臉色鐵青,像是受了氣一般。

  公子迳直向二人走來。當他走近時,嬌梅忙向小牛使個眼色,自己忙跪倒說:「奴婢給太子爺請安。」

  小牛見這人面孔兇惡,滿臉麻點, 實在沒好感,因此就猶豫著要不要跪。他忘記自己是個奴才了。

  太子一瞪眼,一指小牛,問道:「你這個奴才是什麼人?見了本太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嬌梅忙說道:「回太子爺的話,他是剛入宮的太監,不懂規炬。」小牛不情願地跪在地上,也說道:「奴才小偉子拜見太子爺。」太子爺哼了一聲,背手在小牛跟前晃晃,突然踢了小牛一腳。小牛碎不及防,被踢得打個滾。

  太子見小牛的狼狽樣子,變得開心起來,笑道:「狗奴才,這一腳是給你點教訓,下回見到本太子你就懂得規矩了,以免你再犯同樣的錯誤。」說完話,大笑著揚長而去,像一個得志的小人。小牛爬起來,望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心中罵道:「兔崽子,你敢踢老子。老子記住了,這一腳我要讓你用命來還。」本來,他答應娘娘除掉太子時,還有點猶豫,生怕錯殺了好人。現在看來,他絕不是一個好人。從對待自己的態度來看,他對別人也不會好的。要不是為了月影,他早就出手了。

  嬌梅問道:「牛公子,你沒有事吧?」

  小牛拍拍身上的灰,輕聲說:「啥事沒有,這年頭世風日下,兒子踢老子。」嬌梅噓了一聲,低聲道:「可不要亂說呀,要惹禍的。咱們快走吧!」說著話,領著小牛趕緊走了。

  等二人回翠微宮見到娘娘。娘娘聽說這事了,忙問道:「他沒有踢壞你吧?」

  小牛搖搖頭,說道:「這太子脾氣真壞,說生氣就生氣,這樣的人是不適合當太子的。」

  娘娘點頭道:「你今天算是幸運了。之前有個太監因為斜了他一眼,他就操起鞭子,將太監給活活打死。」

  小牛問道:「你兒子現在哪裡?」

  娘娘回答道:「在宮外書院讀書,我一個月只能見到一兩回。我好可憐。」小牛安慰道:「娘娘呀,不必傷心。快了,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當太后了。」娘娘面露喜色,接著又一臉的愁容。她當然不敢相信,小牛會有扭轉乾坤的本事。

  又過兩天,有皇上貼身的太監向李貴妃透露一個秘密,說是皇上這兩天由於心情變壞,晚上沒在宮裡等著,去外邊快活去了。第一天找了婊子玩,第二天找了俊男玩。

  聽罷這個消息,李娘娘又氣又恨,當天的午飯都沒有吃。此時,她對皇上徹底失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變得這般無恥,這麼不知自愛。李娘娘暗恨,如果自己是一個男人的話,一定刺殺他。就算失敗,死也痛快。看著自己的男人如此不成器,如此可惡,真恨不得去死。

  小牛作為朋友,只好安慰她說:「他既然是那麼個不知道好歹的傢夥,你又何必生氣呢!照他這麼下去,他也不會長壽。」

  娘娘悲嘆道:「如果皇上沒了,太子就會登基。新皇登基,首先倒楣的就是我們母子。太子知道我兒子強他百倍,因此他耿耿於懷,總想找機會害我兒子。他一得權,豈能放過我們?」

  小牛勸道:「你一定要看開些,等你當了太后,就萬事大吉了。」娘娘一臉的愁容,問道:「何時能萬事大吉?」小牛含糊地回答道:「應該是快了吧!當我救人之時,就是你翻身之日。」娘娘說道:「自從太子被立之後,我心裡老是惴惴不安的,有多少回都從惡夢裡醒來,總夢見我兒子遭了毒手。我死了也就罷了,可我的兒子他才十一歲呀!」說到這兒,娘娘已經帶了哭腔。

  小牛問道:「難道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人可以幫你嗎?」娘娘沈思一下,說道:「大太監劉搏跟我關係一般,跟太子很鐵。而滿朝的文武倒有一部分支持我兒子的,但真能站出來為我衝鋒,找不出幾個,多數人都是見風使舵的。」

  小牛問道:「聽說內閣首輔是很有權力的,不知道跟娘娘的關係如何?」娘娘點頭道:「他跟我關係還好,對我一向很尊重。但那有什麼用,他們都是忠於皇上的。」

  小牛再次說:「如果太子死了,那就萬事大吉了。」娘娘回答應道:「是呀,可是他就是不死。」小牛再次表示:「放心吧,我會幫他去死的。」娘娘睜大美目,說道:「如果你能幫我辦成此事,我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好。」小牛笑了,笑得很開心。他彷彿看到了這個寵大的帝國,在自己的作用下改寫了歷史。

  由於小牛的開導跟勸說,娘娘在晚飯時總算吃東西了。剛吃完晚飯,又有報告,說是皇上領著幾個貼身太監,又出去玩了。

  娘娘聽罷,無奈地搖頭道:「這麼折騰,遲早得折騰出事來。」旁邊的小牛見此情景,提醒道:「現在是得想想應付意外的措施了。」娘娘嗯了一聲,說道:「看來真得做好準備了。"過了不久,又有人回報說,太子偷偷地去了嫦娥宮。小牛聽罷,驚訝地站了起來,失聲道:「他想幹什麼?」

  娘娘關切地望著小牛,說道:「他還能幹什麼!他也是個色狼,他對譚姑娘也有非分之想。」

  小牛一臉的驚慌,說道:「這個小子不會對月影不利?我得看看去。」娘娘一擺手,說道:「放心,沒有事的。有皇上在,他敢怎麼樣?除非他不想當太子了。你想,他要是連他爹想要的女人都敢碰,他也就活到頭了。當然,這對我兒子可是有利的。」

  小牛聽罷不語,心說:「對你有利,可對我卻很糟呀!萬一那個太子獸性大發,月影此時又沒有反抗能力,如果出了意外,那可怎麼好。」小牛到底不放心,跟娘娘說了一聲,便朝嫦娥宮走去。因為是太監,沒有人攔他。到附近時,便躲到一個門後,往那邊觀看。

  只見朦朧之中,聽見那裡正有人說話:「太子爺呀,這個時候沒有皇上的聖旨,我是不能放你進入的。」

  太子大聲道:「鬼王,我可是太子,未來的皇帝。你難道沒把我放在眼裡嗎?」鬼王回答道:「在下當然很尊重太子爺了。只是皇上再三交待,沒有他的聖旨,誰也不能進嫦娥宮,否則殺無赦。」

  太子哼了兩聲,說道:「你有種,你忠心。如果你不讓我進去,我明天就叫我父皇趕你走。」

  鬼王輕笑了幾聲,說道:「那是明天的事。今晚我是無論如何不能放人進去的。」太子恨恨地說:「罷了、罷了,我看你能神氣到哪天!」說著話,太子領了幾個人憤憤而去。

  等他們去遠了,小牛才長出一口氣,心說:「有鬼王把守著,看來月影暫時無事,只是鬼王這傢夥也難說呀!他也不是太監,萬一他監守自盜,壞了月影的身子呢?」又一想不會。既然鬼王想當稱職的奴才,他會那麼傻地干傻事嗎?這麼一想,小牛心裡一下子無限光明。

  回到翠微宮,跟娘娘說了幾句話,便收拾一下就睡了。娘娘睡裡面,小牛跟那名宮女嬌梅睡外邊。當然他們不是睡在一起。這外屋分左右兩間,左邊是嬌梅,右邊是小牛。

  睡到半夜,娘娘輕聲喚:「小偉子,給我拿水來。」小牛聽力很好,從床上爬起,在黑暗中便端水過去了。將水遞給娘娘之後,他要點燈。

  娘娘制止道:「不必了,我不想吵醒別人。」黑暗中,那香氣令小牛心裡癢癢,血流加快。一想到她那迷人的美貌,就有種犯罪的衝動。當娘娘把水杯交給小牛的時候,小牛不敢多待,轉身就要走。

  娘娘柔聲說:「小牛,你別走,陪我說說話,我心裡好悶,感覺好孤單呀!」這聲音真有奪人心魄的魅力。

  小牛將杯子放桌上,乖乖地站在床前,順口說:「這麼晚了,說點什麼呢?」娘娘緩緩地說:「說什麼都行,只要能叫我開心的。」說著話,娘娘伸手觸觸小牛的手,又縮了回去。

  這彷彿是一個暗示,又像是一種語言。小牛本來就對她有所企圖,她這麼碰他,他當然不會放過前進的機會了。

  小牛像是想通了一般,猛地湊上前,坐在娘娘的床上,並摟上娘娘的腰。娘娘妖軀不禁一抖,顫聲道:「你不要亂來呀,我可是娘娘。你要是碰了我,不止你要被淩遲處死,而且還會誅滅你九族呢!」

  這聲音在小牛聽來,一點力量都沒有。他感覺到實在的是懷中的嬌軀那麼火熱,又那麼柔軟。

  他嘿嘿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就算要死,我還有你陪我,我怕什麼呀!二人說著話,他的嘴在娘娘臉上移動,大手也揮舞起來。

  他憐愛地親吻著她的俏臉,又貪婪地撫摸她的肉體。娘娘由於是剛醒,身上只有薄紗,以及薄紗下的肚兜跟褻褲。這麼一摸,跟摸在裸體上沒有多大的區別。別看屋裡暗著,沒有視覺美,小牛仍玩得津津有味兒。

  他吻在娘娘的嘴上。娘娘的嘴躲了兩下,被小牛追上,就不再躲了。她的唇那麼香,又那麼軟,令小牛大快色心。他的手又來到她的胸上。她的乳房鼓鼓的,彈性良好,摸起來快感無限。小牛色心一動,就大展本事。在他高超的技術下,娘娘的呼吸加快了,鼻子漸漸有哼聲,她的嬌軀也激動地抖個不止。

  當小牛伸入她的褻褲,梳理她濃密的絨毛時,她的慾望一下子升高,淫水涓涓流下。那黏黏的愛液流到小牛的手上,使小牛興高采烈,手更是向毛下探去。他摸到她的花上,那里嫩嫩的、深深的,是一個令人嚮往的地方。小牛真想點上燈,扒下她的褲子,看她個究竟。

  當小牛的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時,她也懂得配合。二人親得唧唧直響。當小牛的手指探入她的小洞,胡亂攪合時,她衝動得亂擺亂扭,像是發情的母羊了。

  小牛收回舌頭,在她的耳邊輕聲問:「我的娘娘千歲,你真美,真迷人。我想幹你了,讓我乾一下吧?」

  娘娘搖頭道:「不行,不行。我是皇上的人。」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今晚我就當一回皇上吧!讓我也享受一下娘娘的滋味。」說著話,小牛將娘娘推倒,幾把就將她扒個一絲不掛。

  接著,小牛也放出棒子,趴到娘娘的身上。這時的娘娘已經慾望如火了,不再拒絕。她已經空虛太久了,那壓抑的火焰快將她烤乾了,她迫切地需要有一個男人來救災。

  於是,小牛的棒子頂在小洞上。頂了幾下,便唧地一聲進去半根,娘娘滿足地哦了一聲,然後雙臂摟著他脖子,再將大腿盤在小牛的腰上,騷不可耐。

  小牛大喜,又是一下,盡根而入。暫時停下,感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兒。他覺得娘娘的小洞挺寬綽的,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幸好小牛的傢夥大,才能將小洞填滿。

  由於是初次相交,小牛特別激動,停了一會兒,便一下下地抽插起來。一邊乾著,一邊親嘴摸奶的,相互配合。

  娘娘嬌喘著,雖然不敢大呼小叫,但下體的舒服可是實實在在的。她想不到小牛年紀不大,傢夥可不小,竟插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因此,那種銷魂是空前的。

  小牛一口氣就乾了幾百下。娘娘也是內行,大力配合。偶爾小牛還抽出棒子,輕聲問道:「爽嗎?」

  娘娘總是小聲道:「爽、爽得我骨頭都要沒了。」小牛大為得意。一想到是在跟皇上的愛妃幹事,那種成就感相當大。為了讓娘娘更為服氣,小牛便猛地插入,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七淺二深地變著法幹,換著花樣幹,使娘娘大長見識。讓她知道了天下比皇上強的男人有的是,她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

  小牛像一隻發瘋的豹子一樣,在娘娘的身上奔馳著,幹得娘娘如癡如醉。偶爾也在小牛耳邊誇獎道:「你真硬呀,要頂死人了。好漢子,你才是男人。」這個時候的娘娘已經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給皇上戴綠帽子的嚴重後果了。她只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應該享受肉體之樂。

  小牛猛抽猛插,幹得娘娘美不可言。活到這麼大,還沒有這麼痛快。這是一種辣入骨髓般深刻的爽快,真可謂欲死欲仙,是享樂中的極致。

  小牛還沒達到高潮呢,娘娘就不行了。如果不明有禁忌的話,娘娘早就浪叫震天了。

  小牛叭在她的身上,棒子泡在肉洞裡,又暖又緊的,非常舒爽。更主要是心裡的痛快。他此時可不是趴在一般美女的身上,而是趴在皇帝的女人身上。那種驕傲簡直就跟皇上一樣。

  小牛在她耳邊問道:「娘娘,感覺怎麼樣?」

  娘娘羞澀地說:「我感覺自己像是死了好幾回了。你的玩意怎麼這麼大?體力怎麼那麼好?好像要刺穿我的小洞了。」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這要不是在皇宮,而是在別處的話,我會讓你舒服得好幾天都不想下床。」說著話,摟著娘娘翻了一個身。這回娘娘在上面,像是棉花一樣伏在小牛的身上。

  小牛覺得她很輕,真像棉花了。他的兩手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滑過,感覺跟瓷器一樣滑。能跟娘娘這樣的人物睡一夜,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

  在黑暗中,他能聽到她的喘息,吐氣如蘭,也能感覺她的淫水已經流下來了,順著自己的棒子,流到床上了。

  娘娘輕吻著小牛耳朵 ,叮囑道:「我可把什麼都給你了,你可不能忘了大事。一定要幫我幹掉太子,讓我的兒子變成太子。」小牛表示:「我說的話向來算數。如果不算數,我也不說。」娘娘又說:「我這可是把命都押在你身上了。如果你失敗了,大家都得死。」小牛撫摸著她 的屁股,說道:「只要我出手,成功率就大。今晚,咱們不談別的,只談幹事。」說著話,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溝,輕輕磨擦著。

  娘娘被逗得淫興又來了。那硬挺挺的棒子頂得她興致勃勃。不用小牛吱聲,娘娘就忍不住擺動屁股,跟小牛繼續戰鬥了。

  娘娘直起腰來,雙手按著小牛的胸脯,扭著腰肢,使自己的花心跟小牛的龜頭不停地親熱著。那麼一磨二人都舒服起來。

  小牛輕聲誇道:「你很內行嘛!如果這屋裡有燈光就好了,我就能好好看看你的浪樣了。」

  娘娘大羞,哼聲道:「如果有燈光的話,我才不會跟你幹事,那可羞死人了。你又不是我男人,咱們這叫通姦。」

  小牛心說:「乾了就乾了,何必害羞呢?就不像我小牛,只喜歡幹事,從不知害羞。再說了,像這個狗皇帝那樣,給他戴帽子也是應該的。」小牛一邊配合著娘娘套弄,一邊抓娘娘的奶子玩,嘴上說:「娘娘呀,聽說你是一個才女,能不能吟首詩聽聽?那多有情趣呀!」娘娘喘息著說: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談詩?」小牛說道:「來一首,正好可以助興。」

  娘娘套弄著肉棒,沈思一會兒才吟道:「春夜醉扶歸,塵柄玉台會。香衣翻不定,惹得飛燕墜。」

  小牛雖不算讀書人,倒也明白大意,誇道:「好呀,好個香衣翻不定,沒等脫衣,就急著幹上了。有意思。」

  娘娘微笑道:「這詩不是我作的,是聽來的。再聽這首——玉漿深柱情波蕩,菱角頻揮郎逞狂。雲鬢漸偏嬌語軟,夜夜行船才風光。 」小牛聽罷直笑,說道:「這些文人就是有意思,明明就是乾事,還說得那麼文縐縐,真酸呀!」

  娘娘趴在小牛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臉,說道:「你也給我念幾句來聽聽吧!」小牛苦笑道:「我哪會作詩呀,不過順口溜倒知道一些。」娘娘哼道:「念來聽聽吧!」

  小牛想了想念道:「深山林中一條溝,溝中一顆紅石頭。千軍萬馬到不了,只怕一個和尚頭。」

  娘娘忍不住嬌笑起來,說道:「這可真粗,聽了都叫人臉紅。」說著話,又使勁動起來。由於她的淫水豐富,下邊便傳出咕嘰咕嘰之聲,更添樂趣。

  當她的動作慢了之後,小牛便將她推倒,做「隔山取火」。娘娘羞答答地跪伏著,小牛挺著大肉棒探索著插入。當棒子再度進入時,娘娘哦了一聲,輕聲道:「還是那麼硬呀,要頂死人了。」

  小牛大樂,一邊乾著,一邊摸著,不是摸奶子,就是抓屁股的,美妙之極。娘娘輕聲哼著,承受著小牛的攻擊。

  一口氣又乾了上千下,娘娘幾度兩潮,而小牛才剛剛射了一回。他的精華又多又有力,射得娘娘身子發軟,趴在床上喘息不已。

  之後,二人抱在一起閒談。經過這一次的親熱,二人的關係明顯親近多了。娘娘低聲道:「除了皇上,我還沒有跟別人這樣過呢?」小牛的手還不老實,一邊亂摸著,一邊笑道:「那是咱們有緣。那天在街上,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心裡很想再次遇上,很想跟你一起睡覺。」娘娘瞠道:「你這個傢夥,也真夠色的了,連我的主意都敢打。」小牛一笑,說道:「在別人眼裡,你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在我心裡,你只是一個可愛的女人,需要男人疼的女人。」

  娘娘說道:「高高在上只是表面,其實內部的鬥爭太殘酷了。我入宮這麼多年,醜惡殘酷的事看得太多了。像現在吧,皇上活著,我們還沒事。如果皇上不在了,我們就得殉葬。」

  小牛問道:「太子為什麼這麼般恨你們母子?」

  娘娘回答道:「誰叫我的兒子比他強。他認為我們在跟他搶皇位,但就算我們不搶,他也會疑神疑鬼的。」

  小牛想到白天的被辱,罵道:「這小子不是個東西,我一定得收拾他。」說了一會兒話,小牛說道:「咱們睡吧!」

  娘娘提醒道:「你快回你的床上去,伯們不能一塊睡。」小牛問道:「你手下人不是很可靠嗎?」

  娘娘說:「可靠也得小心點。」

  小牛親了娘娘幾下之後,便躡手躡腳地拿著自己的衣物返回自已的床上去了。當回到自己的被窩,那股子的興奮勁跟激情后的快感還未消失呢!想到娘娘的風情,小牛一陣的心醉。

  次日白天,小牛不敢在皇宮亂走,就在翠微宮里幹點輕活兒。他在這裡名義上是娘娘的太監,實質上卻是娘娘的情人。一想起昨天的好事,小牛就喜上眉梢,恨不得大白天跟娘娘樂一場。

  上午,娘娘去見皇上,回來之後,她的情緒好一些了。小牛問道:「發生什麼好事了?可是皇上一高興,把我的心上人給放了?」娘娘一身貴氣,端坐著說:「我去見皇上,勸他以國事為重,要保重龍體,他很不高興。當我離開時,一個貼身的太監告訴我,皇上得知昨晚太子去嫦娥宮的事之後,非常惱火,將太子訓了一頓。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小牛說道:「是好事,是好事,最好皇上將太子給廢了。」而心裡說:「誰當太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月影能救出來才是真格的。」到了晚上,他擔心月影的安全,跟娘娘知會一聲後,便像賊一樣溜到嫦娥宮,悄悄上了屋頂。由於怕鬼王發現,因此他在上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掀瓦的事了。

  他將耳朵貼在瓦上,傾聽著裡面的動靜。裡面確有聲音,要不是小牛耳朵 好使,根本聽不清楚。

  只聽一個聲音說:「譚姑娘,你進來有一段日子了,我可沒有逼過你呀!這就可以看出朕對你的情意了。」看來是皇上。

  另一個聲音冷冷的:「皇帝陛下,多謝你的好意。我譚月影已經是有夫之婦,怎麼可能再嫁二夫呢!」正是月影的聲音。

  皇上急道:「你嫁了人,也可以改嫁呀!朕可以給你的丈夫很多的錢,讓他再娶個女人就是,朕不會虧了他的。」

  月影堅決地說:「我是個有夫之婦,我是守婦德的,你不要再妄想了。」皇上提高聲音說:「譚姑娘,你是朕心中的仙子,朕是不會放棄你的。在我見過的美女中,誰也沒有你美。」

  月影說道:「你是一國之 君,應該忙於國家大事,何必在我一個弱女子身上浪費精力呢?你應該當一個好皇帝才對。」

  皇上急促地道:「只要你嫁給朕,你讓朕怎麼做皇帝就怎麼做。我什麼都依你,哪怕說你要當女皇,朕都同意。只要你肯當我的皇后。」月影哼一聲,說道:「你不要糾纏我。你越來越像那個壞小子了。他為了得到我,什麼法子都想,可真不是個東西。雖然我對他反感,可我承認,他是真心對我好,他比我丈夫還強呢!唉,這個小子,真是個流氓,現在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我恨死他了。」這話是恨中帶著關切。

  屋上的小牛聽罷,歡喜得差點從房上滾下來。他知道月影心中有他了,並非是全然無情。看來我跟她還是有和解的希望的。

  皇上問道:「他是誰?你說出來。只要朕一聲令下,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不過,朕倒想見見他,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引起你的注意。」月影冷笑道:「你還是不要見他的好。如果他知道你把我關到這裡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皇上哈哈大笑,說道:「朕乃一國之 君,他能動得了朕一根汗毛嗎?」月影不客氣地說:「他要是想殺你,你這皇宮都擋不住他。他要是真想對付你,你的腦袋都不知道何時丟的。」

  皇上又是大笑,說道:「聽你這一說,我更得見見他了。」正說著話呢,有人�告,說是內閣首輔求見。皇上正想拒絕,可又想在月影面前有個好印象,便告辭走了。他一走,小牛就欣喜若狂,心說:「無論如何,我要跟她說句話。我要看她幾眼。」小牛正要大膽地掀瓦,又一想不行。那鬼王機靈如鬼,萬一驚動他,不但救不出人來,只怕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如果想救月影,還是魔刀在手把握大些。

  小牛到底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了,做事用腦的時候多了。因此,他跳下屋頂,鬼鬼祟祟地向景山方向奔去。在夜色的掩蓋下,他像是幽靈一樣神秘,根本沒人可以發現他。

  那天,他把刀藏到景山的一棵大樹上。別看這是晚上,他相信,憑著自己的能力絕對是可以找得到的。

  他的腳一踏到景山上,就跟一個人差點撞上。對方跳開後,大叫道:「呸,你這個人走路怎麼不長眼睛呢?可被你嚇壞了。」這是清脆而嬌滴滴的少女聲音。

  小牛聽著耳熟,就猜道:「你不是鬼靈吧?」對方一聽,咯咯地笑了,指著小牛道:「你是魏小牛呀!怎麼會這樣巧呢?我正想著你呢!」

  小牛一聽大感欣慰,高興地說:「你說你想我,不是騙我吧?想不到你這麼喜歡我呀!」

  鬼靈嘻嘻一笑,說道:「小牛哥,你少臭美!你可別誤會了,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朋友,充其量只是一個哥哥。你懂了嗎?」小牛搖頭道:「我不懂。什麼哥哥不哥哥的,我只知道我是你的情哥哥。」鬼靈切了一聲,笑道:「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厚臉皮。」小牛摸摸自己的臉,說道: 「這個頭髮變長,鬍子變長,臉皮總不能越長越簿吧?」說著,自己哈哈大笑起來。鬼靈也覺得好笑,笑得更歡喜了。

  笑聲結束,小牛靠近鬼靈,說道:「這麼久不見,讓我看看,變漂亮沒有?」鬼靈後退一步,羞笑道:「我才不讓你看呢!你是個色狼,還是個盜賊。」小牛一叉腰,問道:「什麼意思呀?」

  鬼靈靠近小牛,說道:「誰不知道魏小牛偷了嶗山掌門的魔刀,然後逃跑了。」小牛哼道:「這是瞎說。這魔刀是牛家的,怎麼變成嶗山掌門的了?江湖傳言,不必相信。倒是你呀:黑燈瞎火韻,跑到這幹什麼來了?不是也跟你爹一樣,也給朝廷當下人了吧?」

  鬼靈朝地上吐了一口,說道:「誰願意當奴才呀?奴才給別人當吧,本姑娘沒有興趣。我上這兒來散散心。」

  小牛又問道:「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又怎麼來京城的呢?」鬼靈長嘆一聲,朝著皇宮方向,說道:「我來這兒還不是因為我爹。他被太監推薦給皇帝,我聽說之後,就勸爹爹不要接受。結果爹爹不聽,還勸我嫁給太子當老婆。」說到這兒,鬼靈的聲音變小。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什麼?你要給那個畜生當老婆?不會吧,這客觀沒眼光。你要是急著嫁人的話,不如先考慮我一下,俺小牛也算是一表人才。」鬼靈又呸了一聲,也掐腰叫 道:「胡說。嫁太子那是我爹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才不會嫁給那個醜八怪,那個小人。瞧他那個架勢,連他親爹都敢殺。」小牛咦了一聲,湊近鬼靈,拉著她的小手問:「你說什麼?他要殺他爹?」鬼靈輕輕推掉他的手,說道:「到京城之後,我仍勸不動我爹,又不想馬上走,就在東宮住下來。不過只是跟他單純的來往,並沒有別的。他倒拿當自己人,什麼都跟我說。今天他被皇上訓了,還挨了一個耳光,他氣哼哼地說:「這個老不死,怎麼不早點死。」因為心情差又開始喝酒。喝完酒,他一個勁兒地怪笑,說:「瞧著吧,我馬上就要變皇帝了。」下午,我看他派人向外送信,不知道是不是想幹什麼?」小牛感慨道:「這小子莫非想造反?」

  鬼靈說道:「很有可能。剛才我出來時,我看見有一些人去了東宮,有大臣、也有太監。」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這下有熱鬧看了,無論誰死都是好事,正所謂狗咬狗。」鬼靈反問道:「你來京城幹什麼來著?」沒等小牛回答,鬼靈就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救譚月影來了。雖然你暗戀她已經很久了,既然她已經嫁人了,你又何必再糾纏人家?那有點不要臉了吧? 」小牛嚴肅起來,說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救她了。不過你爹守在那裡,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好你能把你爹弄走,這樣才好救人。也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抓住她的?她又怎麼會到皇宮裡的?」

  鬼靈說道:「這很簡單。我爹在來京城的路上,碰到了譚月影。我爹一想起愛妾被乾之仇,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暗算了譚月影。我爹的本事雖大,要想一舉抓住她,怕也不易。而且譚月影那麼精明,可不易抓住。當時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譚月影有點精神恍惚,可能有很重的心事,一時分了心,我爹才得手的。是我出主意,把她弄到皇宮裡的。」

  小牛啊地一聲叫,說道:「鬼靈,你怎麼能這麼做呢?虧我還把你當成好友。你怎麼能害她呢?」小牛氣得怒髮衝冠,直跺腳。

  鬼靈哼了一聲,說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我的話,譚月影早就沒有命了。」

  小牛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鬼靈解釋道:「我爹抓住譚月影之後,想來個先姦後殺。他對你們嶗山派沒有好印象,而愛妾被姦淫是他一生的恥辱,他總想出這口氣。我知道譚月影是你喜歡的人,我不能看著不管,就跟爹說,殺了只是出氣,不如獻給皇帝,皇帝肯定給你重賞的。我爹想了想之後,也就同意了。這樣,她才能保住性命。」小牛沒好氣地問道:「進宮也不是好主意,萬一她被皇帝霸占了呢?這結果也不好。」

  鬼靈反唇相譏,說道:「至少她暫時還能活著,誰想救她都還有機會。如果她死了,還救個屁呀!」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她活著就好。」鬼靈說道:「這才對嘛!不然我真是好心不得好報了。」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出法子來救人呢!你這個爹太可惡了。」鬼靈想了想,說道:「你不是有魔刀嗎?你用魔刀將我爹打跑就是了。只是不準傷到他,他再不好,那也是我爹。」

  小牛點頭道:「好吧,好吧!」

  鬼靈說道:「我也該回去了,不然的話,會令人生疑的。」小牛嗯一聲,說道:「好的。不過你千萬要管住自己的嘴,可不要亂說,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在京城。」

  鬼靈答應道:「知道了。我走了。」說著話,拍了拍小牛的手,便往山下走。

  她一走之後,小牛吹了一會兒山風,取到魔刀後,在山上發一陣子呆。他心說:「太子謀反之事,我得告訴娘娘一聲,讓她有所準備。太子跟皇上誰死都無所謂,但對這位李娘娘的生死可不能不管,好歹我和她也算是露水之緣呢!」隨後,小牛飛身回宮,將消息通知了李娘娘。李娘娘驚訝地站起來,在屋裡轉悠著,喃喃道:「要出大事了,可怎麼好?」

  小牛在帝邊提醒道:「越到關鍵的時刻越不能亂了分寸,得先做好準備。」李娘娘望著小牛,說道:「小牛,你說怎麼辦?」小牛說道: 「如果你不想皇上死的話,就趕緊派人通知他,讓他廢了太子。」李娘娘頓足嘆道「皇上不在宮裡,此刻在外面鬼混呢,我上哪裡找他呀!」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那沒法子了,看來他是難逃此劫呀!他死就死了,咱們可不能等死,你趕快通知你的人進宮集合來保護你。你也知道,太子殺了皇帝之後,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們母子。」

  娘娘連聲道:「對、對、對,我得通知他們,主要是內閣大臣,尤其是我的兒子,得讓他躲起來,千萬別叫太子找著。」

  商量完之後,娘娘將心腹的侍衛召來,讓他們馬上行動。這些侍衛便帶著密令去執行了。

  之後,小牛跟娘娘說道:「你這裡這些侍衛能擋住太子嗎?」娘娘搖頭道:「擋不住。這幾年來,太子養了不少鷹犬。我手下沒多少人,肯定擋不住。 」

  小牛問道:「那你怕不怕?」

  娘娘一笑道:「我不怕。因為有你在我身邊,你一個人就可以擋住千軍萬馬的。」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太誇獎了。我再厲害,我也只是一個人啊!他們可是幫人。俗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呀!」娘娘深情地說:「我相信你,你會保護我的。」說著話,娘娘見左右無人,便投入他的懷抱。

  抱著這香氣醉人,肉骼迷人的嬌軀,他心說:「老天呀,你太寵愛我了。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讓月影對我一往情深?她見了我總是沒個好臉色。」


第十四集第五章皇宮喋血

  天才放亮,就有一名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被把守翠微宮的侍衛攔住。太監臉上盡是血,還少了一隻耳朵,他叫道:「不好了,皇上被殺了。我來通知娘娘,快點逃吧!他們可能朝這邊來了。」

  娘娘這一夜都沒有睡好,只是和衣躺下,知道今天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她下令將太監帶進來。太監一進來,就跪倒在娘娘腳下,連聲道:「娘娘,皇上被殺了。要不是奴才跑得快,奴才也沒有命了。」

  這個太監不是別人,正是和娘娘關係不錯的人,名叫劉永。他經常將皇上的一些消息送給娘娘。

  娘娘叫人扶起劉永,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劉永眼淚汪汪地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皇上昨晚連玩兩名俊男,盡興之後,睡到天亮之前才坐轎回宮。哪知道剛一進宮門,就遭到太子的襲擊。

  太子早領著一批人守在宮門裡。他們——個個手提兵刃,殺氣騰騰。太子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沖向皇上的侍衛們和太監們。

  皇上正打著盹呢,這突發事件令他措手不及。他從轎上出來,指著太子罵道:「畜生,你敢弒君?朕可是你親爹。」

  太子氣極敗壞地叫道:「你根本不是我爹,你對我根本就不好。如果你對我好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將皇位給我?你還罵我、打我,這算什麼?再說你荒淫酒色,不理朝政,早就該死了。給我殺,一個不留。」

  於是乎,太子派跟皇帝派的手下就打了起來。太子手下上千人,皇帝手下百十人。雖然皇帝手下個個了得,無奈好漢難敵四手,片刻工夫,剩下沒有幾個人了。其他人都屍橫就地,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宮牆。

  皇帝拚命大叫救駕。太子狂笑道:「老傢夥,不用喊了,根本沒有人會來救你。等你那些忠臣來到時,正好給你收屍。」

  轉眼間,皇上身邊快沒有人了,而皇上也被太子的人給抓住了。太子望著被綁的皇上,哈哈大笑:「爹呀,你安心去吧,我會按時給你燒紙錢的。你也不用擔心你的那些后宮佳麗,我會每晚替你安慰她們的。而那個譚月影也歸我了。」皇上兩眼噴著怒火,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太子心腸如鐵,叫道:「殺,殺掉這個昏君。」一個侍衛便上去一劍,砍下了皇上的腦袋,鮮血濺出老遠,濺到太子的臉上。在這一刻,太子突然呆了一呆。他雖然狠毒,但到底殺的人是自己的父親,他有點不安了,面對父親倒下的屍體,他雙眼發直,四肢發冷,像是傻了一般。

  劉永此時被一名侍衛抓著胳膊,已被砍掉一隻耳朵了。他見此情景,在侍衛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侍衛大叫一聲,手一鬆,劉永拚命地跑。他長這麼大以來,沒有跑這麼快過。

  手下人要追,太子一擺手,陰沈地說:「不必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們趕緊行動起來,佔領整個皇宮,我要成為這個皇宮的主人。說罷,太子分派任務,隨後自己前往嫦娥宮,去找自己心中的嫦娥了。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事是當皇上,其次就是佔有譚月影這個絕代佳人。

  娘娘聽罷劉永的講述,大叫一聲:「皇上。」便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如梨花帶雨。雖然這個老公不是個東西,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還是有感情的。

  旁邊的人不敢勸,只有小牛敢說話。小牛上前說道:「娘娘!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集合人馬,給皇上報仇。」娘娘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跟小牛一出屋,只見屋外已經站滿了她的人,一些太監,加那些侍衛,總共能戰鬥的不過百餘十號人。娘娘心說:「這些人哪夠用呢?」小牛明白她的意思,說道:「兵在精,不在多。這些人已經夠干點事了。」娘娘嗯一聲,說道:「從現在起,這些人都歸 你指揮。你一定要為皇上報仇!」小牛很自信地說:「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他的。」正說著呢,院外一片喧嘩,轉眼間上百名侍衛跟一些雜衣的傢夥就氣勢洶洶而到。他門都拿著兵器,有的兵器上還滴著鮮血呢!

  為首的娘娘認識,是一個瘦猴子,是太子的親信,叫做常河。他此時已經失去了對娘娘的尊重。

  他們跑過來,站在娘娘對面。娘娘板著臉,說道:「見了本宮還不下跪,你們想於什麼?」

  常河皮笑肉不笑地說:「奉太子之命,請娘娘上路。皇上已經去了,娘娘自然得陪著了。」

  娘娘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常河哼道:「少廢話,給我殺,全都殺光。」說罷,這些人跟狼一樣衝了過來。

  娘娘的人也不示弱,都反撲過去。

  小牛站在娘娘前面保護她,並觀察交戰情況。看了幾眼,小牛就看不下去了。相比之下,太子的人如狼入羊群,很快娘娘的手下就倒下幾十人。

  娘娘大急,瞅著小牛問道:「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呢?」小牛安慰道:「別急,看我的。」說著,指揮七八名侍衛保護娘娘,自己拔出魔刀,雄糾糾地走過去。

  他身形如電,魔刀閃閃,風雷之聲大作。他在場中轉了幾圈,但聽撲通撲通之聲不絕。沒等大家看清怎麼回事,那些侍衛就都倒下了,他們的腦袋滾出老遠。只有常河還活著。

  他嚇得面無人色,顫抖著叫道:「鬼呀!」說著,就想跑。

  小牛舉著魔刀叫道:「給我站住。」

  常河像中了魔法一樣不動了。小牛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問道:「太子去了哪裡?」

  常河回答道:「太子去了嫦娥宮。」

  小牛的頭猛地一痛,將常河一腳踢出老遠。然後跟娘娘說:「我去抓太子了。你們趕緊聯繫大臣,制服太子的黨羽。」說罷,也不等娘娘迴聲,就展開輕功向嫦娥宮跑去。

  當他到了嫦娥宮時,只見那裡的侍衛仍然那麼多,那麼整齊,沒有亂的意思,好像是不知道宮中生變似的。

  小牛對著侍衛嚷道:「快讓開。」不待侍衛們吱聲,只見從宮裡走出鬼王來。他朝著小牛咧嘴笑道:「魏小牛,你果然找到這裡來了。我現在才明白,我是上了我家那丫頭的當呀!她讓譚月影進宮,是為了等你來救。我可真夠笨的。」小牛瞪著鬼王,問道:「太子呢?譚月影呢?」鬼王嘿嘿地淫笑道:「他們倆在裡邊正親熱呢!你別去打擾人家了。」小牛腦袋嗡地一聲,抽出魔刀,向前就衝。幾名侍衛出來攔阻,小牛揮著魔刀左右連晃,那些待衛就變成屍體了。見狀,剩下的侍衛都不敢上前。

  鬼王往小牛面前一攔,怪笑道:「魏小牛,別以為你拿了把魔刀,老夫可不怕你。」

  小牛晃晃魔刀,警告道:「鬼王,你趕緊給我閃閒。咱們的帳以後再算,不然的話,你老命不保。」

  鬼王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可夠狂的。今天我就送你上路。」說著話,鬼王雙手一揚,兩道綠光便急射小牛的雙眼。

  小牛向後退了兩步,用刀在臉前一擋,只聽碰碰兩聲,震得小牛手腕生疼,忍不住又退了幾步。

  鬼王瞇著眼睛,說道:「這回知道厲害了吧?」說著話,從袖子裡取出一柄拂塵,朝小牛連甩幾下。頓時一股狂風向小牛刮來,刮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小牛連連揮舞魔刀,將來勢擋住,並在抵擋中奮勇前進。他知道時間對自己有多麼重要,如果去晚了,月影會遭到毒手的。那樣的話,自己的救人就沒有意義了。

  鬼王這時又改變打法。他改為一手射火,一手以拂塵刮風。一時間,小牛隻能抵擋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再加上心裡著急,更是亂了分寸。如果不快點制服他,月影就有危險。

  這時,半空跳落一人,身穿黑袍子,瘦得不成人形。沒等小牛看清是誰,那老傢夥也是兩指一揚,兩束光向小牛射到。這樣一來,小牛就由優勢變為劣勢。

  鬼王大喜,跟老傢夥叫道:「老蛇,怎麼才到,不就是解個手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小嬋的叔叔,南嶺蛇王。

  小牛暗暗嘆氣,心說:「人倒楣的時候真是連喝涼水都塞牙。本來應付鬼王一人,已經吃力了,偏偏蛇王也來了,這真是雪上加霜。看來今天只怕自己的小命都難保了。」但他救人心切,決定拚死一搏。他也懶得想蛇王從哪兒來的。他為了月影,可以不顧一切。想到此,他改變戰術,努力湊上去。

  一招「蜻蜒點水」,點向二人的手腕。二人同時向兩邊一閃。這樣,他們的攻勢就消弱一些。接著,第二招「猛龍過江」,那威猛的氣勢震得二人東倒西歪。沒等二人站穩,「大鵬拍海」接著使出來。這招最厲害了,刀的魔力跟人的功力連在一處,那威力能使大海沸騰,更阿況是人呢?

  一陣響聲過後,二人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小牛哪顧得上這事,提著魔刀,馬不停蹄地往宮裡跑去。

  當小牛衝進宮裡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令他發呆。只見地上躺了好多的人,有太監、有宮女、有侍衛,最奇怪的是連太子也在其中。

  太子是側臥地上,光著上身,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有。而他的心上人月影正坐在一張桌前,旁邊還站著一個美女,正對著自己笑呢!這人生得小巧玲瓏的,大眼睛分外明亮,正轉動著,顯示出她的聰明跟調皮。

  小牛插好刀,目光落到月影臉上,一年不見,她的臉色很憔悴,像是大病一場。

  她沒有穿著白色長裙,這回換上了青的,倒有點特別。

  小牛跑上前,叫了一聲:「師姐,你沒有事吧?」月影掃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你師姐,你也不是我的師弟。」這話令小牛大為傷心。

  鬼靈問道:「魏小牛,我爹呢?你沒有殺他吧?」

  小牛指指外邊,說道:「應該沒有死,在外面地上躺著。」鬼靈白了小牛一眼,說道:「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沒完。」說罷,蹦蹦跳跳地跑了。

  小牛湊上前,望著她的絕世姿容,輕聲道:「師姐,你有點瘦了。我一直在掛念著你。」

  月影將臉轉到一邊,說道:「你那樣欺侮我,我能活著就不錯了。我怎麼這麼命苦,怎麼會遇到你這樣的壞蛋。」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過去的事,我也不想辯白,我只想跟你說,我對你是真心的。即使世上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會愛你的。」月影哼了哼,又嘆口氣,說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又何苦呢?你害苦了我,害得我沒法跟孟子雄當夫妻,害得我沒法在嶗山立足。我真恨不得殺了你。」小牛走到月影的臉前,說道:「如果你恨我的話,你就殺我好了?這是魔刀,你可以動手。」

  月影拔出魔刀,猛然舉起。在這一瞬間,彷彿又恢復了當初的強人風采。她站了起來,沒有砍下去,而是審視著魔刀,說道:「多好的東西呀,當初有那麼多的人想擁有它,誰想到竟落到你的手裡。太難以預料了。」小牛見她沒有砍自己,心裡一暖,說道:「如果師姐你喜歡的話,儘管拿去好了,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好了。」

  月影在屋內走了幾步。從這幾步,小牛看出來了,她身體沒事。他的步子還是那麼優美,那麼有力。那拿刀的姿勢,都透著一股冷氣跟強力。難道說她已經恢復本領了?

  小牛望著滿地的人,就問道:「師姐,這些人都死了嗎?是誰殺的?」月影深沈地一笑,說道:「你認為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想一定是鬼靈幹的吧!我聽說你被鬼王制住了,根本無法使出功力來。」

  月影緩緩坐下,漫不經心地說:「這些人都是我放倒的。那些太監跟宮女雖然也會功夫,但太差了。那些侍衛還可以,我幾腳就放倒了。那個什麼太子更是別說。他那麼差的武功,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小牛哦了一聲,臉現喜色,說道:「恭喜師姐又恢復了武功,以後又可以為江湖除害了。只是不知道師姐的本事是什麼時候恢復的。」月影一翹嘴角,透著一分笑意,說道:「小牛,你向來是個聰明人,你猜猜是什麼時候?」

  小牛撓撓頭,說道:「應該是這兩天吧?」他這麼說是有根據的。昨天晚上還聽見她跟皇帝對話,很顯然昨晚還不行。否則的話,月影早就憑著本事衝出去了。不必說這些侍衛,就連鬼王只怕也攔不住。

  月影一搖頭,說道:「這回你可猜錯了。我進宮第三天,就恢復了功力。鬼王太低估了我,以為他封了我的武功,我至少得半年之後才能恢復。可惜呀,他上當了。」

  小牛喔了一聲,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走呢?這個我有點不懂了。」月影輕蔑地掃了小牛一眼,說道:「這個原因只怕你一輩子都猜不出來。別仗著你聰明,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樣的態度使小牛感到委屈。小牛沈思片刻,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師姐,我只怕已經猜出來你為什麼不走了。」

  月影一臉正色,手裡握玩著魔刀,說道:「你說說看,只怕多半不對。」小牛朗聲道:「我猜你是在等人來救你。你想知道到底哪個男人對你真心,哪個男人會不顧生命地來救你。許多男人都口口聲聲說愛你,你正好用這件事來考驗,誰對你是真心的。」

  一聽這話,月影那雙奪人心魄的美目立刻睜大了,眼望著小牛,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牛又說道:「你一定認為孟子雄會是第一個來救你的吧?可你想不到來救你的人竟然是我。」

  月影眼中濕潤了。她極力抑制著 自己的情緒,冷冷地說:「這個結果我並不滿意。雖然我跟他他並沒有當事實上的夫妻,可總是名義上的吧!他應該比誰都急,他應該最先來救我。誰知道,竟然是你來了。我已經打定主意,只要他能來救我,我就跟他當真夫妻,只要他還想要我。」

  小牛一笑,說道:「師姐呀,這回你知道誰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嫁給誰了吧?」月影辯解道:「孟子雄肯定不知道我在這裡,如果知道,他怎麼會不來呢?」小牛站在月影有對面,跟她對視著,說道:「我還在西域呢,我都能跑回來,到處調查你的下落。當我聽說你失蹤,我的心都急壞了。一聽說可能在皇宮時,我又不顧一切地混了進來。為了救你,你看我變成什麼樣子了?」說著指指自己這一身的太監服。

  月影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已經迷倒了那麼多女人,又何必在乎我這一個人呢?」

  小牛一臉的堅決,說道:「在我的心裡,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月影瞪著小牛,突然啪啪地打了他兩個耳光,罵道:「流氓、惡棍。自從咱們認識以來,你欺侮我多少回了?我對你已經夠忍耐了。可是你不知趣,總是想著法地調戲我。我對你已經夠意思了,你卻給臉往鼻子上抓。我在婚前已經說得好好的,不要破壞我的婚姻,可是你說人話不辦人事,你還是破壞了。」小牛捂著生疼的臉,綏緩地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月影大聲道:「可是你對我不是情,只有淫欲。」小牛搖頭道:「不是,我對你是有色心,但是感情是佔第一位的。如果我對你只有淫欲的話,我怎麼會跑到皇宮裡來救你呢?別看我手裡有魔刀,可是我的本事還沒有高到縱橫天下,無人能敵的地步吧!比如剛才,我在外邊差點被兩個魔頭給幹掉,你卻連一眼都沒有看我。」

  月影盯著小牛的臉,說道:「我怎麼沒有看呢?我在窗裡看呢!你沒有危險,不必我幫忙也能取勝。真是想不到,你現在變得這麼厲害!魔刀在手,本事強了多少倍。現在還有幾個人打得過你呢?」

  小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前天晚上,你說我會不顧一切地來找你,你怎麼知道呢?」

  月影轉過頭,臉都紅了,說道:「我只是順口說說,來嚇唬那個狗皇帝的。當時我知道屋頂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誰。」

  小牛走過去,大膽地去拉月影的手。月影甩開了,說道:「不行,你不能碰我。我是孟子雄的老婆。」

  小牛苦著臉,說道:「我知道那都是假的,那根本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你心裡有我的,你不要騙自己。」

  月影連連搖頭,激動地說:「不可能、不可能,我譚月影不會愛一個流氓、一個無賴的。」

  小牛湊近她的身後,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師姐呀,你不必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不愛我,你怎麼會一次次地縱容我呢?甚至在你洞房之夜,我把你給佔有了,你都沒有跑到西域找我算帳去。這就充分說明,你已經認可了我這個男人。」月影摀住耳朵,魔刀掉在地上。月影喊道:「魏小牛,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我會殺你的。你也太殘忍了吧,竟用這種話來傷我。」小牛撇了撇嘴,說道:「師姐呀,對不住了。這些話如果我不說出來,我心裡不會痛快。再說了,咱們見面的時候不多,如果我現在不說,你還不知道明天會跑哪裡去呢!」

  月影沈默半晌,說道:「你能來救我,我感到安慰,這說明你還是有良心的。不過,我暫時不能接受你。你對我的傷害太多、太重了,你明白嗎?讓我將往事一筆勾銷,怎麼可能呢?就憑那天晚上你佔有我的事,我就該將你幹刀萬剮。你可知道,經過那晚之後,我簡直是沒臉見人。幸好師娘跟師父人好,並沒有把那事張揚出去,就連孟子雄都不知道那事。」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應該讓他知道的,正好讓他死了那條心。他配不上你的。」

  月影望著小牛說:「我想我也該走了,這裡像籠子一樣,我也待夠了。這裡剩下的事,由你來處理吧!為了這國家,你好事做到底。只是這皇宮內的美女太多,你不要太貪呀,不然的話,只怕會短命的。」說到這兒,月影的語氣中有了酸味兒。

  小牛一臉的不捨,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去哪裡?」月影回答道:「我要回嶗山。我要把該了結的事了結了,還有許多事情得思考。」小牛急道:「那你就沒有考慮過嫁給我嗎?」月影回答道:「你不要逼我,多給我點時問吧!」說著話,望了小牛一眼,推開他的手,轉身向前,一副堅決的樣子。

  小牛拾起魔刀,說道:「帶上它。」

  月影頭也不回地說:「我不需要它,你卻離不開它,你自己留著吧!」說罷,她出了門,一個美好的身影消失了。

  小牛頹然地坐到地上,像是沒了骨頭,又像失去了靈魂。

  但一想到還有大事要辦,小牛隻好打起精神,一手提著魔刀,一手提著昏倒的太子,走出嫦娥宮。兩個魔頭都不見了,大概被鬼靈給弄走了。

  此時這裡已經變為戰場。娘娘的人,還有那些來支援的大臣,團結起來,共同對付鬧事的太子黨。這時候太子黨仍然強悍,雖然沒有太子的領導,他們仍然賣命效忠。由此可見,太子平時對他們還是不錯的。

  小牛來到門外,大叫道:「都給我停手,太子在我手裡。」太子黨一見太子在小牛手裡,都向小牛撲來。小牛一舉魔刀,高聲叫道:「放下兵器,立刻投降,不然的話,我先砍下他的腦袋。」那些人停住步子,都面面相覦,不知所措。一個像是頭目的人說道:「讓我們放下兵器,那不是找死嗎?反正也是死,不如拼了,還能找幾個墊背的。」小牛心說:「何必多死人呢?再說了,殺人也未必能解決問題。」想到這兒,小牛自作主張地說:「今日之事,太子是元兇,現在他已經被抓,所有的責任都由太子來負。至於你們,可以既往不究。 」

  那些人顯然已經動心。那個頭目說:「你是誰呀,我們怎麼能相信你呢?得找出一個有地位、有威望的人才行。」

  小牛心裡罵道:「他奶奶的,這幫傢夥倒挺狡猾。我穿著太監衣服,誰都當我是個太監。」想到這兒,小牛高呼道:「娘娘在哪裡?請娘娘過來說話。 」話音一落,只見娘娘在一幫太監、宮女,還有大臣的擁護下走了過來。娘娘喊道:「我在這裡。今天的事,我可以作主。」小牛展目一瞧,只見娘娘後邊還跟來好多的官兵。這些兵都是大臣們帶來的,是由兵部指派,來幫助皇宮制止動亂的。此刻,這些宮兵都手提兵器,將太子黨團團圍住。

  娘娘來到小牛身邊,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跟大家說:「這位大俠是我的親戚,這回能將太子的陰謀粉碎,多虧了他。如果沒有他的報信,我也早就沒命了。」小牛向大家點點頭,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

  娘娘低聲道:「小牛,這些太子的手下能放走嗎?不如殺光吧!」小牛搖頭道:「當年李世民發動政變,對於太子跟齊王的手下,可沒有亂殺。得饒人處且饒人,只要將太子給處理掉就行了。」娘娘沈思片刻,吩咐一聲:「將太子綁了。」這時便有人向小牛走來,接過太子,將太子五花大綁。

  娘娘面向太子黨,鄭重地說:「太子罪該萬死,所有的罪都由他來擔當。至於你們,只要放下兵器,一個不殺,給你們自由。」那些人而面相覷,那個頭目又問道:「你說話算數嗎?」娘娘表示道:「我是娘娘,也是國母,還有這些大臣作證,難道我的話算不得數?」

  那頭目又說道:「好,我們就信你一回。」說著話,將沾滿血蹟的刀扔到地上。

  其他人也猶豫著扔掉兵器。不一會兒,這些人都空手了。

  娘娘說道:「你們都走吧,以後好自為之。讓路。」眾人讓開一條路,這些人跪在地上向太子磕了幾個頭,便都離開了。他們都沒有想到失敗還能撿回一條命來。

  這時太子眼皮動了動,喃喃地說:「美人、美人,不要逗我了。我已經等不急了。」

  娘娘呸了一聲,罵道:「下流貨。將他押入天牢,訂期審訊。」接下來的事,都按部就班。國家不可一日無君,娘娘派人將自己的兒子閩王接來,當天便即位,娘娘也理所當然地成為太后了。

  一場政變就這樣收場。太子沒達到目的,皇上沒得到好處,最大的贏家就是太后母子了。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太后對小牛的感激溢於言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小牛好了。

  小牛倒不居功,謙虛地說:「我沒有什麼功勞,主要還是太后母子的運氣好。」太后嫵媚地一笑,說道:「你也別客氣,沒有你,我們母子也沒有今天。說吧,有什麼願望,只管跟我說。」好夢成真之後,太后的臉上一掃過去的憂鬱,總帶著笑容。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有兩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太后坐在椅子上,小牛坐她旁邊。見太后認真的聽著,小牛便說:「第一,先皇帝死了,埋了了事,希望不要讓那些無辜的女人殉葬,她們太可憐了。並且,要廢除殉葬的殘酷制度,這太沒有人性了。」

  太后臉現難色,說道:「這個制度是祖上傳下來的,不好改呀!哪個皇帝駕崩,他那些沒有生育的妃子都得殉葬。」

  小牛一笑,說道:「規矩是人訂的,沒有改不了的。請太后想想,如果你不是太后,如果你沒有生育,今天你豈不是沒有命了嗎?」太后沈吟一會兒,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了。第二 條呢?」小牛嘿嘿一笑,壞笑著說:「這條就比較簡單了。咱們親熱過多次,但每次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少了看的樂趣。我希望你能在白天陪我玩玩,那樣才刺激。」說著話,小牛的目光在太后的胸脯上掃了掃。

  太后聽罷滿臉紅霞,嗔道:「放肆,太放肆了。我可是太后,怎麼還能干那事呢!」

  小牛見左右沒人,抓住她的手,輕聲道:「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在我心裡,你只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是陪我快活的女人,並不是太后。」太后點點頭,羞澀地說:「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不能再住在宮裡,別人會說閒話的。」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行,我去客棧就行。」當天,小牛就回到客棧去住。當晚,沒有美女來相伴,還真不習慣。回想跟太后在床上的種種妙趣,不禁覺得閒心,更是驕傲。那個跟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美女,如今已是國母了。國母又怎麼樣,還不照樣是自己胯下的胭脂馬!

  過了幾天,國葬完畢,小牛奉旨入宮,去見太后。這回太后搬家了,搬到慈寧宮。這裡比原來的地方寬綽得多,氣派得多。貓變老虎,到底是不一樣了。

  他一進大廳,只見裡邊站滿了女人。他們一見小牛,都撲通跪倒地上,向他連連磕頭,七言八語地說著:「多謝大俠救命。」小牛問高坐上位的太后,這是怎麼回事?

  太后坐著不動,微笑道:「她們都是先皇的妃子,因為你的一句話,救下了她們的性命。她們在叩謝你的救命之恩。」

  小牛連忙向大家招手,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大家快請起。」當這些女人都站起來之後,小牛發現她們都是美女。春蘭秋菊,各有風采。

  最小的才十七八歲,最大的不過三十出頭。她們像是花的光芒,照亮了小牛的眼睛。這些美女都眼巴巴的瞅著小牛,目光中有好奇、有感激、有謝意,更有一些說不清的東西,令小牛心驚肉跳。他心說:「這種眼神使我緊張,好像我就是你們老公似的。這輩子俺可是沒有那個福氣。」太后吩咐道:「好了,這頭也磕了,心意也到了,就先退下吧!」這群美女便向太后行過禮,又向小牛拋過媚眼,都紛紛地出去了,留下滿屋地餘香。太后又將下人打發走,這樣偌大的廳裡,就只剩下小牛跟太后二人了。

  沒有人在場,小爭便不客氣了。他走過去,將太后摟在懷裡,問道:「太后呀,我今天來,可有什麼好事等著我。」

  太后嬌美的笑著,說道:「這第一件事已經辦成了,可費了不少勁兒。由於是祖上傳下的規矩,大臣們二一聽說要廢,都表示不滿,硬是讓我給壓住了。我的孩子挺支持我,別看他小,心眼可真好。這麼大的孩子,就已經有主見了。將來一定會成為明君的。」

  小牛又問道:「第一件事我得謝謝太后跟小皇帝,那麼第二件事有譜沒有?也該差不多了吧!過幾日,我就得走了。反正你們母子也站穩腳跟了,不需要我了。」太后一驚,問道:「為什麼這麼急呢?我不讓你走。」這句話充滿了感情。

  小牛開朗地一笑,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雖然跟你好,卻不能結為夫妻。你不屬於你自己,你屬於這國家,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咱們只是過客,偶爾相遇罷了。緣分一過,就要各奔東西。這是命吧!」

  太后聽了情懷大動,膩在小牛的懷裡。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先皇給不了的,小牛能給。她真想留住他當自己的長期情人。

  小牛摟著她的腰肢,笑道:「這第二件事也該開始了吧!」太后嗯了一聲,說道:「你跟我來吧!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我只屬於你,你願意怎麼瘋就怎麼瘋。」說著話,拉著小牛向臥室走去。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家深宮之內,一對激情的男女,像乾柴烈火一樣燃燒起來。

  這回狂歡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小牛隨著太后一進臥室,只見地上早就鋪好毯子跟被子,旁邊不遠還有飯桌,桌上盡是山珍海味。

  小牛看著眼前,立刻明白太后的意思。在地上可以盡情地大干,可以隨意滾動,不必擔心掉下去。如果累了的話,還可以吃點東西,補充體力,然後繼續戰鬥。

  小牛望著太后,誇道:「太后呀,你想得太周到了,我今天都想累死在你的身上了。」

  太后嫵媚地笑著,拋棄了平時人前的威嚴跟風度。這回,她主動伸手幫小牛脫衣。當小牛光溜溜地站在眼前時,太后面帶喜色,說道:「你長得可真壯。尤其是那根東西,還沒有硬時,就趕上黃瓜長了。」

  小牛嘿嘿笑道:「等它興奮起來,那可就是水黃瓜了,刺得你水流個乾淨。」太后望著他,春情大動。她朝小牛一瞇眼,柔聲道:「小牛呀,你還等什麼呀,來吧,咱們放鬆一下吧!」說著話,太后纖手一動,將外邊的宮裝脫下。

  小牛一愣,原來里邊什麼都沒有,是大白羊似的身子。平時,他們二人幹事時,都是在暗中進行的,雖然愛了,雖然爽了,可太后的裸體是什麼樣子,他並不知道。

  這回,在白曰的光線下,太后的肉體徹底地暴露在小牛的眼前,使小牛激動得棒子立刻挺了起來。

  太后的臉蛋是一流的,身材也同樣出色。她胖瘦適中,曲線流暢。胸如覆碗,乳頭黑紅,小腹圓圓,絨毛離離。兩腿修長,膚色如玉。再看下去,腳趾也生得標致。

  她的身材,配上她的臉蛋,不由小牛不興奮如火,想大干一場。她是端莊美麗的,也是熱情如火的:她是高貴典雅的,也是放蕩浪漫的。她的裸體如同玉雕,使小牛大開眼界。

  不用太后呼喚,小牛已經湊上來。他摟住太后,激情熱吻。太后也不後退,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親熱,像一個情懷初動的少女。

  二人的嘴唇忙起來了,親得彷彿直冒火花。很快,太后就吐出香舌,使小牛大為過癮,吮著不放,盡嘗滋味。於此同時,他的兩手也勤快起來,在他所喜歡的地方留連著、試驗著、按摩著,像要擠出水來。

  沒多久,太后的奶子就被給揉得起了粉紅,並脹起來了。不僅如此,小牛還將太后給推倒,趴上去親,親吻她的脖子,並吃起奶來。他的手向下移動,在她的秘處深深淺淺地動起來、活躍起來、挑逗起來,沒幾下,太后就小溪潺潺了。小牛的手自然濕潤了。

  小牛拿手指舔了一下,微笑道:「太后呀,你的水味道好撤了。」太后呻吟道:「小孩子,就會胡鬧。」

  小牛藉著興奮勁兒,�高太后的玉腿,使她屁股朝天,並把大嘴湊上去品嚐。這下子可要太后的命,連哼帶叫的,可憐極了。

  小牛哪管那麼多,一條舌頭如蛇信一樣在太后的下身伸縮著,弄得太后情難自禁,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太后求饒道:「好寶貝,我的好男人,你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吸乾的。」

  小牛又是一陣子舔吸,之後才�頭說:「太后呀,想讓我饒你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太后問道:「什麼條件?」

  小牛嘿嘿笑道:「我舔了你,你也該舔我了吧?」太后大羞,滿臉透紅地說:「那裡怎麼能舔呢?那裡是撒尿的地方。」小牛開導道:「那里當然能舔了,你看我不正在舔你嗎?來吧,試一下。慢慢地,你會喜歡的。」說著話,他放下太后,轉個方向,跪在太后的頭邊。

  太后因為情慾大動,又心情大好,在小牛的央求下,只好張開嘴來,放大玩意進去。

  那東西已經很硬了,太后勉強含了進去。小牛指揮她玩。她開始練習舔棒、舔溝、吸龜 頭、套弄等等技巧。太后當然不笨了,很快就上路了。

  小午坐在地上,太后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舌頭舔著大龜頭。看著粉紅的舌頭在龜頭上一掃一掃的,再加上太后的表情那麼羞,又那麼認真,小牛舒服得簡直要射出來。

  小牛誇道:「好、好、好,舔得好,你真聰明。難怪能當上太后呢!」太后吐出龜頭,說道:「你這個孩子,還真會折騰人。如果我那兒子看到這一幕,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牛安慰道:「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這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他真的懂事的話,他會允許男人幹你的。來,再舔幾下。」太后便又含入龜頭,一下下吞吐著、套弄著,像在玩一件可愛的玩具。開始時的那點反感,都消失無蹤了。小牛試探著,將棒子移動,太后的紅唇也追著吃。

  小牛心中大樂,心說:「女人都是一樣,都有騷的一面。這跟地位高低沒有關係。」太后舔著小牛,小牛既衝動又舒服,太后自己也爽快。她的淫水涓涓淌著,把被子都弄濕了一大部分。

  再弄了一會兒,太后�起頭來,說道:「小牛呀,不要再折騰我了,讓我來幹你吧!」說著話,跨上來,握著小牛的棒子,瞄準後一坐,只聽唧地一聲,二人便結合了。

  小牛的棒子一被肉窩窩裹入,爽得直叫:「太美了,太棒了.真是有味兒呀!」說著話,雙臂後撐,使勁往上挺著,一下一下地刺著太后的小洞。同時觀看太后淫蕩的樣子。

  只見太后一邊起落著,一邊自摸著奶子,美目半瞇著,且哼著、叫著,像是病了一般,可神情卻是滿足的。

  只聽啪啪之聲連響,二人的寶貝有聲有色地結合著,配合得那麼默契,那麼合適。太后哦哦地哼著,說道:「太美了、太美了,我感覺身體好輕呀,像要飄走一樣。」

  小牛笑道:「你要成仙子,當然要飄起來。」說著,將太后的雙手拿開,那兩隻奶子便露出來。在太后的動作之下,奶子有節奏地跳著,像兩團棉花。小牛看了眼紅,便色瞇瞇地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手感極妙,使入愛不釋手,留連不已。

  當太后的動作慢下之後,小牛便將太后推倒,如狼似虎地壓上去,發揮虎狼之威,狂風暴雨般地干著。那根肉棒快極了,閃電般地出入,幹得太后全身亂顫,浪叫不止,連秀發都亂了。

  小牛又將她的玉腿扛到肩上,屁股聳動,肉棒猛刺小洞,像是要刺穿它般。太后哪受得了呀,沒幹多少下,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

  小牛待她休息一會兒之後,又趴到太后的身上,再度發威。太后也不免戰,跟小牛競爭著。但到底是女人,怎麼敵得上男人呢?何況小牛又不是普通的男人,他 是練武之人,體力更棒。

  小牛還沒有使多少勁兒,就讓太后甘拜下風,不敢再挑釁了。此時,太后再不能出戰了,因此,小牛就感到無趣起來。

  太后打起精神,說道:「你不用急呀,我知道敵不過你,所以我早就準備好了。」小牛奇怪地問道:「什麼準備好了?」

  太后坐起來,微笑道:「當然是人員了。」說罷,對門外叫道:「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一落,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門一開,進來五名宮女。他們低著頭,想要見禮。

  太后披了件外衣,站起來說:「都免了吧!這是特殊場合,沒有那麼多說頭。知道你們的任務是什麼嗎?」

  宮女們小聲道:「知道。」

  說著話,目光向小牛身上偷看。小牛是認識她們的,她們是太后身邊的宮女,其中有一個就是天天見面的嬌梅。小牛此時赤條條的,令五女不敢直視。

  太后見小牛發傻的樣子,說道:「我對你夠意思吧?跟你說吧,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定會加倍賞賜你的。只要你能將這五人也征服了,還有更多的女人等著你呢!你不是看到了,先帝的那些妃子她們也好久不吃「肉」了。只要你能過了此關,我可以叫她們也來陪你。可是,如果你的本事不行,那就免了吧!」

  一聽這話,小牛心花怒放。原來還有這麼大的艷福等著自己呢!看來不拿點真功夫,不能一鳴驚人。只要放倒這五個,就可以艷福無邊了。

  那麼,我還等什麼呢?誰在這方面示弱,誰就不是男人。俺小牛是屬老虎的,決不言敗的。

  這麼想著,小牛就朝五女走去,想像著戰鬥的前景,充滿自信。

  再想到後邊的好事,更是雄心百倍。他知道又一次嚴峻的考驗到來了。

  《魔刀麗影》第十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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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5:55

第十五集第一章槍挑群芳

  艷福突然降臨,使小牛如在夢中,有點不敢相信這五個美女的肉體就要屬於自己了。他像觀賞寶物一樣將五女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從不同的角度觀察並發現他們的迷人之處,直看得五女都羞答答的�不起頭。

  太后簡單地穿了衣服,見小牛呆頭呆腦的樣子,笑問道:「小牛,怎麼樣,她們的樣子還過得去吧?」

  小牛由衷地誇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太后的手下還能差嗎?自然也都是人中之鳳。」

  太后來到小牛身邊,臉上猶帶著狂歡後的痕跡。那是一種令人發狂的極至之美,那是一種可使男人亂性的誘惑。在這幾名宮女面前,小牛自然不能對太后發瘋發狂了。

  太后得意地看著自己手下的宮女,斜視著小牛問道:「你的體力到底行不行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男人再強,也不是鐵打的。不行的話,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太后的語氣中明顯帶著譏諷跟調侃的意味兒。

  小牛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道:「我保證勝利,而且痛快地完成任務。」說著話,他的目光仍然在五女的身上不斷地轉著,看得五女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太后還是體貼小牛的,說道:「我有點累了,要出去休息一下。我就不在這里當看倌了。你呢,悠著點幹吧。受不了時,就自己收場,別把自己給累壞了。別忘了古人說得好,色是刮骨鋼刀呀。」

  小牛笑嘻嘻地說:「多謝太后關心。」微微躬腰,那男人的挺起的東西邊有節奏地搖晃著,像是在調戲婦女。

  太后憐愛地抓了一把,嬌笑道:「又不老實了,這回它一定會過足癮的。你可要體貼點呀,她們可是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多大的風雨。」說罷,太后對小牛盈盈笑著,飄然而去。

  太后一走,小牛就成為這裡的頭兒了。小牛微笑道:「各位姑娘,你們不用怕,我又不是魔鬼,不會吃人的。都�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們的美貌吧。不要低著頭,地上又沒有黃金可撿。再說了,老是低頭,脖子也會歪的。」

  經過小牛這麼一開導,五女都緩緩�起頭來。小牛眼前一亮,像受到美的力量的衝擊一般。太后的宮女果然不同凡響,她們都是從全宮裡的侍女中精挑細選的。依小牛這樣的花中老手看,也都夠得上「美女」二字。她們固然比上月琳、月影她們,但是跟小袖和甜妞她們有得一比。

  小牛和顏悅色地問道:「讓我們來認識一下吧!我叫牛小偉,我是江南的一位公子,可不是才子。你們呢?都叫什麼名字?都多大了?」

  嬌梅首先答道:「我是嬌梅,十九歲了。大得可以當你的姊姊了。」她望著小牛的臉,帶著幾分玩笑的口氣。

  小牛那時在宮中心事重重,沒有心思仔細打量過她,這回他可用心了。嬌梅是一個身材苗條、面容清秀的姑娘。十九歲的她,全身上下都透著動人的青春氣息。她的一雙眼 睛黑幽幽的,轉動之時,非常動人。

  小牛打定主意,一會兒玩起來時,一定要多疼疼她。跟她朝夕相處以來,還沒有親近一下呢。這是自己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了,一定要珍惜彼此的緣分。

  輪到下一個姑娘說話了。她說:「我叫嬌蘭,十八了。」這是一位中等身材的姑娘,胸部挺得很高,使人想到裡面的風景一定可觀。

  小牛點點頭,轉向下一個。

  「我叫嬌竹,十七歲。」這位姑娘個子最高,有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使人很想用手丈量一下。

  「我叫嬌菊,十八歲。」這位姑娘面帶微笑,樣子很甜,長得小巧玲瓏的。

  最後一個姑娘較為豐滿,生著一張白淨的圓臉,屁股又大又圓。她自稱叫嬌荷,十九歲。

  當眾女都家少完自己之後,小牛又點點頭,說道:「各位姑娘呀,你們不必害怕。我小牛是一個最仁慈的人,最憐香惜玉了。雖然娘娘把你們的身子借給我一次,但我絕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像對親人一樣對待你們的。當然了,我向來不強人所難。如果你們有誰不願意的話,就只管離開,我不會怪她的。」

  此話一出,五位宮女一下子都跪下了。這一變化使小牛大為不解,忙問道:「怎麼了?都站起來呀!怎麼了?嬌梅你來說。」

  五女都不站起來。嬌梅說道:「牛公子呀,太后有令,一定讓我們陪好你。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就會被砍頭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一看到你們的美貌,我就已經很滿意了。都起來吧,跪著不好。」

  嬌梅看了一眼她的同伴,說道:「我們都是受了太后的旨意來陪你的,根本沒的選擇。」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我可以跟她說,讓她放過你們的。」小牛表現得很君子,雖然心中覺得失去她們是件很可惜的事,但他不會失去自己一貫做人的原則的。

  嬌梅她們依 然跪著不起來。嬌梅又說道:「牛公子是位大英雄,就衝著你為太后所做的好事,我們就很崇拜你了。如果不是你幫著除掉太子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你是個英雄,我們願意陪你。」

  小牛聽愉快,雙手一�,說道:「既然如此,那還不起來?」

  嬌梅又說道:「不過我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答應我們。」

  小牛面帶笑容,很親切的樣子,說道:「有話只管說,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答應你們。」心說:「如果你們讓我殺了太后,那可是不能幹的。」

  嬌梅緩緩地說道:「希望我們在陪過公子之後,公子能跟太后說,讓我們回家。我們不想當宮女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太后待你們不好嗎?」

  嬌梅回答道:「太后待我們很好,可是我們實在不願意再當奴才了。我們想回家,當一個平凡老百姓。」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常聽人說,『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斜拔玉釵燈影畔,剔開紅焰救飛蛾』什麼的,深感到宮人的苦呀。」

  嬌梅用一雙期待的眼睛望著小牛,說道:「想不到公子不但本事過人,而且還是個才子呢!這詩裡寫的只是人的空虛跟寂寞,宮女的苦處何止是這個呀。白居易說得最正確,『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我們受的苦已經不少了,只求公子能救我們脫離皇宮。」說罷,嬌梅跟其餘四女一起磕起頭來。

  小牛最怕軟的了,他不安地說:「你們先起來再說,這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的。」

  嬌梅說:「牛公子不答應的話,我們就不會起來。」

  小牛猶豫著說:「我會跟太后說的,可是她如果不答應怎麼辦?」

  嬌梅說道:「太后視你為丈夫,最愛的人除了當今皇上,就是你了。只要你說,她沒有不準的。我們只是五個宮女,沒有我們五個,皇宮還是皇宮,太后還是太后。」

  小牛猶豫著說:「好的,我會跟太后講的。我一定盡力幫你們說好話,讓你們實現自己的願望。」

  嬌梅等女感激不盡,紛紛磕下頭去。見此情景,小牛感到一陣子的心酸,他發現這世上受苦的人多著呢。自己雖有不幸,但是自由的。世界這麼大,土地這麼廣,以自己目前的本事,愛到哪裡就到哪裡,那是何等逍遙的事呀!可是這些宮女在宮中當奴才,想出去都難。

  小牛上前去,親自將她們一一扶了起來,然後說道:「如果你們為難的話,就算了。我不要你們陪了。」

  嬌梅代表大家說:「不,牛公子,你這話是將我們往死路上推呀。如果我們不陪你,如何有命回家?又如何過得了太后那一關?太后向來說話算話,跟皇上的聖旨一樣,你可不要害我們呀。」說著話,嬌梅自己動手,脫起衣服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好順應形勢,準備享樂了。一切的正事等享樂之後再說好了。

  小牛很體貼,把住嬌梅的手,說道:「嬌梅呀,聽太后的意思,你們都是黃花姑娘吧?」

  嬌梅紅著臉說:「是的。我們自進宮以來,就乾著侍侯人的活兒。再說,皇宮就皇上一個男人,而皇上的女人多得是,哪會注意到我們這些小小的宮女呢。再說了,我們也不想讓皇上寵愛。」

  小牛一想到那個皇帝的尊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是呀,就他那個長相,我見著都想吐,更何況你們這些嬌滴滴的美女呢?」

  嬌梅一笑,說道:「我們好羨慕牛公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像我們,處處有顧慮。像剛才那些話,如果我們說了,按規定我們是大逆不道,都得淩遲處死的。 」

  小牛嘴一撇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是沒有王法的,我心裡認定自己是老大,誰也管不到我,就算是皇上也不行。況且就算他要對付我,也得費點勁兒。」

  眾位宮女也陪著小牛笑了笑,都覺得非常開心。因為打從進宮之後,她們就沒有發自內心的笑了。

  笑過之後,小牛就動手為嬌梅脫衣。既然嬌梅跟自己最熟悉,那麼開苞的第一個人就該是她了。

  望著嬌梅羞澀而緊張的樣子,小牛是又憐惜又喜歡。那種少女的羞態跟不安極其動人,就連他這樣的花間老手也不能不為之著迷。

  當小牛將嬌梅的外衣脫掉時,他已經有驚豔的感覺了。她上面穿著粉紅的肚兜,露出圓滑的肩膀跟玉臂,下邊是一條紗料的襯褲。兩條玉腿結實而健康,使小牛很想伸手試試。同時,他也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這香氣也包括了她純潔的氣息。

  小牛慢慢地放下她的衣服。一隻手在她的肩膀上滑動,傻傻地說:「你的身子不錯呀,叫人想入非非。」

  嬌梅嬌羞不勝,哼聲道:「公子的身子也不錯,只是那條東西有點嚇人。」

  小牛一低頭,只見自己的東西被刺激得昂頭直豎,像根大旗桿,正等著升旗呢:也像一支箭,要射向它嚮往的地方。那個龜頭紅得發紫,露出猙獰的面目。

  而肉棒根部的黑毛似乎也根根立起,也配合著主人的情緒。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它是有點嚇人,不過一會兒嘛,你可能就會愛上它了,喜歡得要摸它、親它、舔它呢!」

  嬌梅低頭道:「那怎麼會呢?我不會那麼做的。」

  小牛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抱到剛才跟太后狂歡的地方。他將嬌梅放到柔軟的地毯上。之後,一雙色眼貪婪地盯著她看。只見嬌梅坦露四肢,面如春花,神態迷人。她是個有自尊的姑娘,羞得進捂著自己的上面跟下面。

  小牛回頭見那四個美女站在原地,想看不敢看,想走又不能走的樣子,心裡舒服,便向她們一招手,微笑道:「都過來吧,一會兒咱們可要好好地交流呢。那時候咱們才叫自己人。」

  四個美女一聽,都面如紅花的,慢騰騰地挪過身子來。她們走到跟前,注視著躺下的嬌梅跟站立的小牛,她們對小牛胯間那不安分的東西是又羞又怕。作為成熟的姑娘,她們都明白,一會兒,誰也免不了要容納那根巨物的。無論是喜是悲,都將留下終身難忘的回憶。

  是的,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通常只記得上女人的數字。女人呢,不管經過多少男人,通常對第一個男人記憶深刻。此刻,她們都很清楚,人生最關鍵的一刻要到來了。如果幸運的話,經過這次獻身,她們的苦難句要結束,可以回到父母身邊,享受天倫之樂了。

  小牛在四個美女的注視下,慾火熊熊,他決定要有絕佳的表現,讓美女們先排除心理上的障礙,繼而能跟自己無拘無束地快活,盡情地玩樂。

  小牛俯下身子,趴在嬌梅的嬌軀上,蜻蜓點水般地吻著她的俏臉。嬌梅喘息著,俏臉迴避著,像是躲閃,又像是害羞的表現,更讓小牛激動了。

  小牛親了數下,便猛地吻在她的紅唇上。嬌梅哦了一聲,身子一震,想必是初吻,有點激動。小牛大展絕技,用唇磨著、拱著,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亂摸,以增加情趣,放鬆她的神經,挑逗她的春情,以便樂趣更多。

  在小牛的努力下,嬌梅喘息加大、加粗,身子也扭動起來,看得旁邊的四女身子都微顫起來,情緒也起了很大變化。一股熱流由她們的小腹下升起,繼而越來越熱,流遍全身。這熱流的結果,是使她們都隱約有了某種需要。這種這樣持續升溫,越來越強。她們面如火燒,口乾舌燥,變成了火山,有爆發的可能。

  而小牛並沒有註意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身下的美女身上了。他伸出舌頭,舔著嬌梅的嘴唇,而後不久,舌頭向前頂,企圖進入她的嘴裡。嬌梅很本能地閉上嘴,不讓他得逞。在這個方面,小牛可有經驗得多,他耐心地跟嬌梅糾纏著。而嬌梅在四女的注視下,還是矜持的。

  眼看著一時半會兒她不會屈服,小牛想了個辦法。只見他身手在嬌梅的胸上猛捏了一把,這使嬌梅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那麼一張嘴,小牛便把舌頭探了進去。

  這一進去,真是如魚得水,立刻俘獲了嬌梅的香舌。在茫然之中,嬌梅任小牛占著她的便宜。兩條舌頭像打架一樣糾纏不休,並發出唧唧的聲音,令他們大為快活,也令旁觀的四女大受影響。

  為了讓嬌梅快點進入狀態。小牛雙手各按一奶,時輕時重地抓著、揉著。不錯呀,她的奶子可不小,盈盈可握。小牛一邊親她,一邊摸奶,一顆心像在雲上飄。

  這可害苦了嬌梅,她在暈眩之中,感到自己下面已經流水了。她好不容易掙扎開小牛的嘴,喘息著說:「我流了、我流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很正常呀!你還會流得更多的。來,讓我們繼續吧。」說著話,將一隻手伸入肚兜里,直接觸摸裡面的尤物。她的奶子真嫩呀!嫩得像剛做好的豆腐,滑不溜手。小牛的手指已經碰到她的乳頭上了,立刻用兩指夾著、捏著。

  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嬌梅忍不住叫出聲來:「哦,我好酸,好難過呀!牛公子,你不要逗我了,想幹什麼就直接來吧。」

  小牛聽得順耳,說道:「好吧,咱們這就加快進度。」之後,小牛將她的肚兜脫掉,又把她的襯褲往下拉。在拉的時候,嬌梅下意識地想拉住褲子,不讓小牛亂來。

  但也只是做做樣子,終於,她的最後一塊布還是叫小牛給拿掉了。

  小牛展目瞧去,見嬌梅將兩腿並得嚴嚴的,還兩手抱膝,使小牛什麼都看不到。小牛對她色色地笑,說道:「嬌梅呀,發發慈悲,讓我看個仔細吧!」

  嬌梅儘管春心蕩漾,臉如紅霞,但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嬌梅輕哼道:「不、不,我不能讓你看。你是男人,我是姑 娘。」

  小牛狡猾地一笑,說道:「嬌梅呀,只看一眼就好了。」說著,湊上前,將她的兩隻手拉走,強行分開玉腿。玉腿一分,小牛便看到疏疏的絨毛、隱隱的肉縫,毛叢間已經露珠點點了。小牛瞠目結舌,讚歎道:「真好看啊!」

  嬌梅羞得半瞇著眼,又要閉上腿。小牛哪肯讓,就湊上去,將腿插在她的腿間,又把手伸過去。還用問嗎?自然是用手來探秘了。

  這樣一來,嬌梅只能躺下來了。她都不敢睜眼睛了。而她的那些同伴卻都看得非常入神。這時候的她們,羞恥感已經輕得多了。

  「輕一點兒呀,我會疼的。」當小牛將手指觸到她的胯下時,嬌梅發出了嬌呼。

  小牛一邊打量著她的神態,一邊用手指滑著她的肉縫。那裡很嬌嫩、很濕潤,以至於小牛都怕碰破了她。他的手指自然不會只在一處打轉轉,嬌梅那迷人的領域都受到了小牛的愛撫,小豆豆被弄得變大,菊花也因受到攻擊而收縮著。

  她的紅唇張合著,發出了一聲高一聲低的呻吟,偶爾還夾雜著幾聲哀求:「牛公子,我快受不了了。你不要折騰我了,你佔有我好了,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小牛聽了高興,就說道:「好哇,我再親親你之後,咱們就來真格的了。」

  說著話,來個張果老倒騎驢,騎在嬌梅的裸體上。然後,小牛俯下身,分開她的絨毛,將嘴湊上去,當成瓊漿玉液來飲。這下子可要了嬌梅的小命,爽得嬌梅浪叫連聲,像是生病了一般,聽得旁邊的同伴驚心動魄的,都有點驚慌地往後面躲著,但她們的眼睛卻望著那裡,捨不得離開。

  小牛連吃帶舔的,嘴下發出淫靡的聲響。害得嬌梅連叫帶扭的,彷彿隨時都會斷氣一樣。在刺激與空虛之中,她發現她眼前晃動著一根大棒子。她此時已經忘了羞恥跟矜持了,一把抓住它,並且套弄著、玩耍著,像孩子玩著他們心愛的玩具。

  小牛被她的小手玩得險些要射了。他心說:「幸好對方是嬌梅,如果是太后的話,一定要放入嘴裡吸吮的。那樣的話,我是非射不可了。」小牛擔心自己稍一不慎便被她給擊敗。為了安全起見,他不要她多撫弄自己。因此,他站起來,掉轉身子,重新壓在她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胸前,一隻手玩奶子,還用嘴叼住一粒奶頭來吸吮。這一下又使嬌梅嚐到了另一種滋味。她扭腰擺臀,哼道:「牛公子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快點來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害死的。」

  小牛笑道:「你可不要死呀!還有好多的好事等著你呢。」說著話,小牛單手握棒,對準洞口往裡插去。那四位姑娘一見,不禁又湊了上來,她們想知道,一個少女是怎麼變為少婦的。

  小牛的肉棒在美女的注意下,緩緩地塞向小洞。要知道,那麼大的棒子想進入小洞,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小牛使出全身本領,又是刺激,又是沾水的,還以情話相逗,如此這般,才勉強進去一個頭,但這已經使嬌梅慘叫了。她的眉頭緊皺,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顯然是十分的疼。

  小牛隻好說:「不怕、不怕,一會兒就成了。一會兒就會變得很美了,美得直冒泡。」說著話,小牛一使勁兒,偌大的棒子直插花心。

  這下子,簡直要了嬌梅的小命,痛得她眼淚嘩嘩直流,抱著小牛的後背,不讓他亂動。小牛也知道體貼,就安慰道:「這下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只有快樂了。」

  過了一會兒,小牛抽出棒子,跪起身,只見嬌梅的小洞張開了口,並沾有血跡。他心里頓生感慨,又一個少女成為少婦,而小牛也多了一份榮耀。

  隨後,小牛以這個姿勢,小心地將肉棒塞進去,並且兩臂挎著大腿,使她的小穴分得更開些,也更易於行動。小牛隻插入了半根,就以這半根為範圍,做著小幅度的抽插。一會兒看看二人的結合處,一會兒瞧瞧嬌梅的表情。

  兩人的結合處非常好看,一根大棒子在粉嫩的花瓣裡出出進進。那粗長的傢夥將嬌梅的小洞撐得鼓鼓的,都要撐爆了。經過了小牛蜻蜓點水似的磨擦,嬌梅的眼淚終於停住不再流了,眉頭也漸漸鬆開。這是一種提醒的信號,小牛當然明白,因此,他笑呵呵地將棒子插到底,頂上嬌梅的花心上,暫時不動,原處磨擦了一會兒,才做大幅度的抽插。

  嬌梅的痛苦期一過,感覺就不一樣了。她發出了代表心聲的音樂:「呀!好大,要把我的小洞撐壞了。啊!好粗呀!我容不下你的東西了。好長,要把我的小洞給頂穿了。」她的聲音不再是痛苦,而是歡樂跟喜悅。與此同時,她的腰扭著,她的下身往上挺著,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受苦受難,完全是一種新奇的快樂感受。

  對嬌梅的反應,小牛很滿意。他放下她的腿,改為傳統式,趴在她的身上,將棒子塞進去,讓二人結合得沒有縫隙。在此姿勢之下,小牛深入淺出,加快速度,越發地像暴風驟雨了。只聽見啪啪之聲亂響,唧唧之聲也歡快而起,那是嬌梅發浪的表現,她的淫水宣布了她的心情。

  嬌梅也懂得一點事兒了,本能地抱住小牛的脖子,毫無技巧地亂吻著,吻在小牛的臉上和嘴上。兩條玉腿也�高了,夾在小牛的腰上,屁股還有節奏地上挺著,嘴里大膽地叫道:「好哥哥,你真行呀!讓我舒服得快要散架了。哦,這下好狠,要了我的小命了。」

  小牛一邊大力地抽乾,一邊笑道:「你不會沒命的,你只會欲仙欲死。」說罷,更是熱情如火地干著,那根肉棒子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運動著,像是野馬奔騰。

  而旁觀的四位美女看得花容失色,同時也全身不適。她們有生以來,頭一回親眼看見男女之樂。想不到如此觸目驚心,又如此的引人入勝。她們望著嬌梅苦盡甘來,連扭帶擺的,淫蕩極了。她叫的那個放浪勁,那言語的大膽勁,真不敢相信是發自於她的口。她們又不禁想到,自己也免不了這一回,心裡不由五味雜陳,難以言說。

  嬌梅畢竟是新手,沒堅持多久,就開始收縮小洞了。小牛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便將速度提到極限。又猛乾了幾十下,嬌梅才啊啊地洩了身。一股暖流澆在小牛的棒上,無比舒服,像在溫泉中泡著一樣。這一舒服,使小牛不禁分了神,也撲撲地射了出來。這個結果不是小牛想要的,但有什麼辦法呢?換了哪一個男人,泡在這美女又緊又濕又暖的小洞,想不射也難了。

  小牛給大家做過表演,自己也爽過,便將軟如麵條的嬌梅抱到一邊的褥子上休息。然後回到四女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嬌梅不行了,不能再乾了。那麼下一個輪到誰了?」

  四女面面相覷,誰都不吭聲,都不禁向後退了退。小牛那根射精的傢夥仍然處於半硬狀態,水光光的,不太好看,並且還帶著貪婪跟殺氣。誰見了誰都會認為,這東西還想再顯威風。

  小牛見四女還是放不開,明白她們的想法。他於是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麼就一起來陪我好了。現在大家就把衣服都脫了吧,然後躺在地上,等著好事吧!」

  小牛發令,四女不敢不聽,都緩緩地將衣服脫了。脫光衣服以後的效果比穿著衣服誘人多了。小牛像看到四輪月亮一樣,眼睛都亮了:又像看到四朵鮮花,飄著不同的香氣:又像看到四道佳餚,想一口將她們都吃掉。

  這幾位姑娘也跟嬌梅一樣,兩隻手分擋上下,那種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叫小牛發狂。色心一來,那根棒子也跟充氣的氣球一樣猛鼓起來,那直豎起來的風采,令姑娘們芳心亂跳。

  小牛誇道:「你們都很美,我見了都要流口水了。來,都躺下來,躺成一排,咱們大家一起玩。」

  四女便順從地躺下來。小牛又說道:「把手都拿掉,讓我看個清楚。看看你們的胸部大不大,你們的黑毛多不多。」眾女一聽,便都把手拿走了,連呼吸都要停止了。雖然閉著眼睛,可她們都知道,男人的目光在貪婪地撫摸她們純潔是身子。

  小牛背著手來回踱步,像一個專家一樣觀看著,一邊看一邊讚歎著:「好,真好,各有各的美呀!嬌竹,你的腿真長呀,也挺直,跟筷子一樣直。嬌菊呀,你長得小巧,這奶子可挺適中。嬌荷呀,你長得真性感呀,我一見就想趴上去。還有你,嬌蘭,你奶子真大,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說著話,小牛開始動手了。

  四女聽了他的甜言蜜語,又羞又喜,又緊張。哪個姑娘臨近這個關頭都會緊張的,兩人相對尚且如此,何況旁邊還有觀眾呢,那感覺更是不同了。

  小牛首先摟住嬌竹,伸手摸她的大腿,很光滑、很細膩,觸感極佳。摸的同時,親吻她的俏臉。沒等吻到嘴呢,嬌竹就將嘴湊上來。小牛樂得享用。嬌竹心想,反正也是玩,不如熱情一點好了,於是還把舌頭伸出供小牛品嚐。那三位一見,也都躺不穩了。嬌荷大膽一些,就過來摸小牛的後背,嘴上說:「還有我們呢。」另外二女也湊了上來。

  小牛大樂,說道:「不要急,大家通通有份。」說著話,輪流摸著,輪流親著,直感到自己的手太少,嘴太少,無 法令每一個人同時快活。

  後來,小牛為了眾女都開心,便自己躺在地上,讓眾女在他的身上尋寶。這一招挺受歡迎,在春情的激盪下,四女開始玩小牛了。嬌竹在小牛的頭旁,跟小牛親嘴兒。嬌蘭跟嬌菊在兩側舔小牛的胸部。而嬌荷則跪在小牛的胯間,套弄小牛那強悍的肉棒子。

  四個美女一起動手,各忙各的,分別挑逗小牛的性感地帶。於是來自不同地方的快感使小牛頭暈目眩,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的寵愛呢。

  他也沒有閒著,兩手不老實地抓著嬌蘭跟嬌菊的奶子。姑娘的奶子就是好,有彈性、又柔軟,比摸什麼都美。

  一旁的嬌梅這時也醒了過來,披了件單衣,津津有味地望著。見到四女那笨拙的動作,那熱情的舉動,心裡暖洋洋的。

  她見到嬌荷那手亂的樣子,就微笑道:「嬌荷呀,平時你不是挺愛吹蕭的嗎?今天換根蕭吹吹,看效果怎麼樣?」

  嬌荷捏著龜頭,回頭白了嬌梅一眼,說道:「嬌梅,少來了。要吹你來吹,我可吹不響這個。」說著話,溫柔地撫弄著蛋蛋。

  過了一會兒,小牛跟嬌竹分開嘴,都大口喘著氣。尤其是小牛,想安心地親吻,也不太可能。另三 位美女豈能放過他?他是想玩人家的,現在看來,人家也在玩他呀!

  這樣玩著,足有一炷香的工夫。小牛感覺自己受了壓迫、受了欺侮。他又有了新的主意,命四女重新躺下,並且要求四女都將大腿舉高,並大張著,露出小穴。這樣好方便他的行動。

  這個姿勢,可是淫蕩得很,把女性的魅力之處暴露無遺。雖然難堪,姑娘們也都照做了,畢竟今天小牛是她們的主人。

  小牛望著她們高舉的大腿,朝天的屁股,各有特點的小洞跟菊花,那個衝動勁就別提了。

  小牛熱情如火,挨個舔著玩著。他的手在忙,忙著撫摸她們的隱秘之處。他的嘴也忙,忙著痛飲這別樣的瓊漿玉液。在他的努力下,姑娘們淫聲浪語,嬌喘籲籲,充滿臥室,並此起彼伏,聽了讓人瘋狂。小牛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開工的。

  他的肉棒子前所未有的繁忙。一會兒頂入這個小洞,一會兒又插入那個花瓣。在得到快感跟榮耀的同時,小牛深感肉棒太少了,如果能多長幾根的話,就可以被眾女平分雨露了。

  當第一關過後,眾女並沒有痛苦多久。於是,小牛大展神通,繼續享樂。他扛起嬌竹的大腿,大力抽乾:他趴在嬌藍的身上,一邊幹她,一邊玩她的奶子:他讓嬌菊四肢纏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像散步一樣邊走邊插:至於嬌荷,他採取背入式,讓嬌荷手扶凳子,翹起肥屁股,一邊幹她,一邊摸她的大屁股。

  他根據不同美女的不同特點,各個擊破,使姑娘們都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了高潮。

  過了不久,這些姑娘便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像是奄奄一息一樣。

  可這也只是暫時的,他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呀!才過了一會兒,就有人休息夠了,主動投懷,要求寵愛。小牛便打起精神,給她雨露。

  因此,這個臥室裡雲雨頻繁。當小牛有些疲憊時,姑娘們才被他收拾得丟盔棄甲了。由這一回,小牛發現,這種艷福雖好,可也累人啊,難怪好多的皇帝都短命。原因很簡單,讓美女們給吸乾了。

  ************

  等到晚上,太后到來時,見小牛仍然處於勝利者的姿態,大為驚訝。她命人將五女扶走之後,對小牛的本事大為讚賞:「小牛,你果真不是普通人。你以一敵五,還能不敗,確實不同凡響。嗯,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一定給你更多的好處。」

  小牛臉露苦笑,揉著眼皮說道:「太后你太過獎了。幸虧她們是第一次的新手,沒什麼經驗。如果她們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的話,我今天只怕就變成一團肉泥了。」

  太后大為高興,說道:「不要謙虛,你確實是腳脖子上掛暖瓶,有一定的水準呀!這可不是我誇你。我一看到那五個姑娘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唉,看來你平時對我是手下留情,如果竭盡全力的話,我恐怕早就沒命了。」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那倒不至於。只要太后經常苦練,也一定能成為此道高手的。」

  太后聽罷,長嘆一聲,皺眉說:「苦練?我不是平常的女人,我可是國母,是要注意形象的。雖然我高高在上,大富大貴,可我能想跟誰要就跟誰好嗎?不能。除了先皇之外,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而你跟我也只是露水之緣,很快就要離開我了,我又成為孤獨的一個了。以後,沒有你的日子,一定是很難過。」說著話,太后眼圈微紅,不再顧忌自己的身份了。

  小牛大驚,想不到她對自己居然動了真情。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太后呀,你不要這麼傷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能有這段緣分,已經是上天垂憐了。我一個普通人,能和太后相識、相愛,做幾天夫妻,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這就有點像月亮照在泥坑里。不過,分別是有點苦,還好我們都還年輕,日子還長著。以後如果咱們想對方,還可以見面嘛!」

  太后深情地看著他,說道:「你真是會來看我嗎?」

  小牛點著頭,鄭重地說:「那是當然了,只要你想見我就行。」

  太后雙手抓住小牛的手,說道:「我當然想見你了。按我的意思,我自然是想天天都和你相守在一起。可惜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還得顧慮我兒子的感受,真是難以兩全啊!」

  小牛灑脫地一笑,說道:「只要我來見你的時候,太后不要把我給忘了才是。」

  太后的淚珠在眼裡閃著光,說道:「那是不會的。我這輩子可能把先皇給忘個乾淨,可是我永遠不忘了你。先皇不是個好男人,而你卻是一個英雄,一個好漢。而且你還給了先皇不曾給過我的極大的快樂。」說到動情處,太后的俏臉紅得像蘋果了。

  小牛心裡有幾分壓抑,心說:「你這哪像太后,如此的兒女情長。如果讓你的兒子或者文武大臣看到,他們不笑掉大牙才怪。那時你在他們的心裡可就沒有多大的分量了。」

  太后又說道:「不過我不會這麼快讓你走的,我還要你陪我幾天才行。」

  小牛苦著臉說:「我勸你還是早點讓我走吧!如果等到你討厭我了,你再讓我走的話,那樣可就沒意思了。你覺得沒勁兒,我更覺得不值呀。 」

  太后使勁地拉著他的手,固執地說:「小牛,你好人當到底,再陪我一段日子。」

  小牛搖頭道:「我可不想再住什麼客棧了,我已經住夠了。再住下去,我身上都要長蝨子了。」

  太后沈吟片刻,說道:「這個問題可以解決。我不會再讓你住客棧了,住那裡咱們來往不便。」

  小牛問道:「不住客棧,難道我還住皇宮呀?」

  太后點頭道:「我決定了,你就住在皇宮吧,反正也住不久。沒等別人發現你時,你就已經離開了。」

  一說到離開,太后的心情非常沈重,眉頭又皺緊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別再說難過的事了,說點開心的事吧。」

  太后拉著小牛坐下來,說道:「這幾天滿朝都是喜氣,那些大臣都擁護我的兒子。別看我的兒子小,做事很有主見,竟能跟大臣一起處理國家大事了。 」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麼小的孩子,居然能處理大事,真是了不起。你的兒子很爭氣。」

  太后驕傲地說:「他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他可比前太子強百倍。前太子在謀害先皇的晚上,也派了手下鷹犬去刺殺我的兒子,但我的兒子很聰明,並沒有睡在房裡,而是藏在一棵大樹上。那些傢夥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厲害吧,這麼小的孩子,已經很有心計了。」

  小牛問道:「他怎麼知道太子要對他下手呢?」

  太后搖頭道:「他原先不知道太子要下手,而是幾天前他見到太子時,發現太子的臉色不善,就預感要發生什麼事:加上我及時派人通知,才躲過這劫。還好,我兒子聰明。換了蠢得和豬一樣的傢夥,就是有十條命都沒了。」

  小牛再次說道:「你真會生,生孩子也能生一個優秀的人物。他這麼小就這麼出類拔萃,只怕用不多久,你這個當娘的就管不了他了。」

  太后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倒是。不過我也沒想過要管他,既然他是治國的材料,就讓他幹吧!只要他能行,我不必管他的。」

  小牛一想到太子的可惡,就心裡不舒服,問道:「對於這個謀害皇帝的太子,你們會怎麼處理呢?」

  太后露出凶狠的表情,說道:「這個傢夥多年以來,一直對我們母子懷恨在心,以我的意思,一定是殺無赦。更何況,他還有謀害先皇的大罪。不過這些大臣們都認為應該放他一馬。不要處死。大家這麼一商量,決定將太子削為平民,並發配邊疆,一輩子不準回中原。」

  小牛氣哼哼地說:「倒是便宜了這傢夥!這小子竟敢對我心上人無禮,我真想把他砍成肉泥。那天他還踢了我一腳呢!這個婊子養的。 」憤怒之下,小牛開罵了。

  太后一笑,說道:「我雖然恨他,可你不是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夠慘了,所有的事也該過去了。他這一去邊疆,跟死刑還有區別嗎?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這一生是別想活著回來了。想到這些,我便不太恨他了。難不成我也要學呂后對付戚夫人的手段,將他變成人蠡嗎?那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小牛讚許地說道:「你真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人。遇上你這樣的太后,是皇上的福氣呀!對了,那些先皇的女人該怎麼處理呢?」

  太后答道:「按照祖上的規矩,是要將沒有生育兒女的女人殉葬的。不過你既然求情了,也就免了。至於她們的將來嘛,我還沒有想好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們留在皇宮裡有什麼用呢?跟籠中鳥一樣。依我的主意,都放掉算了,讓她們回家,安心過日子吧。反正皇帝還小,不需要這麼多的後媽。」

  太后沈吟著說:「這有點不妥當吧,祖上的規矩沒有這一條。」

  小牛強調道:「規矩是人定的。你的兒子也不是老大,不也照樣當皇上嗎?

  由此可見,規矩是可以改變的。」

  太后猶豫著,說道:「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小牛聽她有答應的意思,知道事情可以轉圈。他又想到五女的囑託,真想一塊兒給說了。想了想,這事此時提還不合適,等走時再提也不遲。

  稍後,宮女們送來佳餚,二人面對面用過。又說了會兒話,小牛要告辭了。

  太后拉住不讓走,說道:「你就住這裡吧,不會有事的。咱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在你走之前,你都跟我住在一起。這事你得聽我的。」

  小牛心說:「她倒真拿我當一回事了。」於是說道:「好吧,太后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呢。」

  太后主動投懷送抱,接著吐氣如蘭地說:「我說話算話,既然你能將那五個宮女擺平,我當然要犒勞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又可以享受艷福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享樂重要,身體更重要。我可不希望,你因為好色,把身體搞壞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把我想得太沒有出息了。你真的把我當成你老公了。」

  太后笑了笑,說道:「反正我的話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小牛說道:「為了身體著想,我不再亂來就是了。」

  太后搖頭道:「那也不成,她們說過一定要以實際行動報答你的,我可不能攔著。」

  小牛聽了驚訝,問道:「她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嗎?」

  太后重重地點頭,說道:「可不是。我就是想攔著,也攔不住呀!這些女人真是大膽,竟然當我的面要給先皇戴綠帽子,有點可惡。」

  小牛一聽那些女人都要陪自己,有點接受不了。細一想,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那麼多的女人都向自己撲來,該怎麼對付,並取得勝利?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第十五集第二章戰鬥不止

  太后說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幾個晚上之後,太后就將先皇的女人們弄來陪伴小牛。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們懷著報恩的心來侍侯小牛。沒有小牛,她們早就成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讓她們躲過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們會如何對待小牛了。

  白天,太后陪著小牛,有說有笑,喝酒嬉戲。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來獻身。有時候是三個人來,有時候是五個人來。真是天天進酒家,夜夜做新郎,再貪的男人也可以盡興了。

  小牛長這麼大,還沒有在一段時期內佔有過這麼多女人。那種男人的驕傲感特別強烈。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說:「我還是杭州的商人家裡的公子哥嗎?我好像成為皇帝了。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

  其實他還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她們絕不會如此做的。

  其中的場面激情熱烈,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某一個晚上,是三個女子服務。這是三個美少婦,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點。她們很懂事,知道怎麼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寵愛著。三位美女也一絲不掛,飄著香氣。那乳波臀浪、風情萬種的樣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動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後,伸來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個女子譏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後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間,對小牛的下身進行最熱烈最細緻的呵護。

  小牛如牛喘息著,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他讚歎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們真懂事,我今天當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吳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時,也沒有這樣享受過。在他的面前,我們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這麼放肆。還是你好,牛公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待人那麼親切,我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說著話,手上加把勁。

  那服務上身的叫溫馨。她�起頭應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時,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讓我幹什麼,我就乾什麼,生怕哪個地方惹惱了他,招致殺身之禍。而且我心裡是不願意的,在那種情況下,二人上床還有什麼樂趣呀!像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可以盡興。」

  小牛聽了舒暢,問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們好不好?」

  溫馨一邊用手撫摸著小牛結實的胸脯,一邊嘆道:「說句難聽的話,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的東西不怎麼大,幹起事來沒幾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罵我們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卻總是藉故處罰我們。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傷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頭上有一些長長短短的傷痕,不禁罵道:「這個變態的傢夥,對女人這麼狠。」

  溫馨又說道:「他最愛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歡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興。他一見了血,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興奮。在這種時候,他幹起事來才持久些。」

  小牛點評道:「這傢夥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過了什麼刺激。」心裡卻說:「他的這種表現怎麼有點兒像莫小嬋。那個莫小嬋也是這樣呀,喜歡看人流血,一見到血,比見到大魚大肉還歡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佔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務的叫流雲。她正用一隻手梳理著他的陰毛,一隻手握著肉棒,溫柔地推動著、套弄著,美目都冒著光。那是誘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風雨的希望之光。

  流雲補充道:「先皇除了她們說的這些之外,還喜歡玩男人。因為太后的反對,他不敢把男子帶進宮,就自己出去玩。並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謀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說:「這傢夥實在是不可救藥了。看來太子殺他,可是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當皇帝當得好不好。」

  流雲評價道:「好酒又好色,喜怒無常,不會振興國家,只會魚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聽到他死的消息,都樂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活著也等於死了。」

  流雲一笑,不再說話。只見她一低頭,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停一下,又掃了一下。像是火苗動了兩下。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哦哦地叫兩聲,斷斷續續地說:「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雲燦然一笑,�頭說道:「我不會讓公子射的,好事還沒有辦呢。」說完後,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數下,竟使小牛的衝動緩和一些了。

  然後,流雲撫摸著小牛的蛋蛋,又低頭「吹蕭」了。這回她先是用臉磨擦著粗硬的棒子,磨的 那個體貼跟纏綿勁那就別 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來,不止是龜頭、馬眼,整根棒子任何角落都不放過,並且輕重緩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衝動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時,不禁撫摸著她 的秀發,讚歎道:「你真厲害呀!我簡直要當神仙了。」

  溫馨笑道:「她可是經過專業師父教出來的高徒。她要是來了這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雲將過頭吃到嘴裡,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顛倒。他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氣和都不行。

  流雲的紅唇跟妙舌將小牛的肉棒弄得成為一根大蘿蔔了。棒子那麼乾淨,龜頭又那麼腫脹,那支愣愣的樣子,已經充分說明它要戰鬥了。

  小牛激動地說:「來吧,讓我幹你吧!來,坐上去,試試它的威力。」

  流雲吐出棒子,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聽話地跨了上來。不用她伸手,旁邊的溫馨就替她執好棒子,因此,流雲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龜頭上。藉著流雲的涓涓流水,龜頭總算進去了。當流雲坐到底時,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美目含笑,說道:「公子的東西真是上品,大得讓人接受不了。」說著話,摟著小牛的脖子扭動擺臀的,感受著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對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著她的屁股,緩慢而有力地挺著,每一下都頂在她的最深處。流雲是一個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兩隻奶子挺挺的、圓圓的,像兩隻白梨。乳頭黑紅,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邊享受著她的夾弄,一邊低下頭,吃她的奶子。流雲嬌喘不止,呻吟道:「公子,這感覺真好,像是在天上飛呢!喔……這兩下子要頂死了。」說著話,流雲的淫水放肆地流著,不但弄濕了二人的黑毛,還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聽了興奮。不一會兒,就抱起她,將她放在椅子上坐著。下身挺著,雙腿大開。小牛抱著她的雙腿,將大棒子刺進去。她的陰毛不多,幹起來時,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樣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見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風,一口氣乾了上千下。流雲受不了,舉白棋投降。那兩個美女看得渾身冒火,連忙湊上來,要求寵愛。

  這回小牛又來了新招,讓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揮下,二人重疊。一個平躺著,另一個趴伏著。如此的姿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們的小洞同時露出,可以任君隨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動。吳香在下,溫馨在上。吳香腿長,線條不錯,小穴像饅頭裂了一條縫。溫馨呢,是一個豐滿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圓,以這個姿勢出現,當然是極其動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絨毛又多又黑,小穴隱隱現現,卻露珠點點。而那個菊花也嬌嫩可愛。

  小牛來到近前,伸手在溫馨的菊花上觸了一下,觸得溫馨哦了一聲。小牛大樂,又在二女的小穴裡亂碰著、亂揉著,使她們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越發地像個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著溫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吳香。當吳香呻吟聲響起來的時候,又拔出來刺入溫馨。兩手也忙著,在二人的身上摸著、抓著,過足了手癮。很快地,屋里便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著通過努力而得來的驕傲。

  當他大展身手,將二女都收拾掉時,流雲已經休息好了,也不說話,湊上前又是摟又是親,下邊水汪汪一片。不用說,又想要了。

  小牛沒法子,只好再度出槍,耕耘美女,讓美女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綻放。

  ************

  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他到底乾了多少美女,說不太清了。其中開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筆糊塗帳。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們,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煥發。

  而且太后已經同意了小牛的請求,放她們回家,也放那五個宮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宮佳麗快活到高潮時,他覺得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太后這回沒有堅決挽留他,卻分外的動情。

  這回,一身貴服的太后傷感地流下了離別的眼淚。她撲到小牛的懷裡,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不讓小牛離去。

  小牛也用力抱著她,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情的話,那麼咱們以後還是有在一起的機會。那時候我不再東走西跑,需要一個家了:而你呢,也不再當太后,離開你心愛的兒子,安心當我的女人。你看怎麼樣?」

  太后聽了半天不語,這個問題可不是能輕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兒子也同樣重要。

  小牛微笑道:「時間還長著呢,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太后嗯了一聲,用盈盈淚眼望著小牛,正經地說:「你說過要來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話,我會下令抓你的。」

  小牛說道:「行,我答應你了。也許我走了之後,用不了多久,你就記不得我了。」

  太后苦笑道:「但願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給忘了,那樣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煩惱。」

  小牛鬆開她,說道:「好了,該說的咱們都說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來,這裡可不像客棧,出入那麼隨便。」

  太后點著頭,看著小牛,一臉的留戀。她說道:「你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說著話,從衣服裡掏出一塊玉麒麟來,做工精緻,入手 微涼。

  太后又說道:「這個送給你,以後當你想起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就像見到我一樣。這塊玉跟了我半輩子,我可交給你了。如果你想不起來我時,就將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裡,說道:「這塊玉不會有被扔的一天的,難道我小牛在你的眼裡就那麼沒心沒肺嗎?」說著,鄭重地收了起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可說的。當晚,二人同睡,也沒有親熱。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后則一夜都沒有睡,眼睛紅紅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過一腿的女人告別。那些女人都跟太后一樣,對小牛依依不捨,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小牛笑著安慰大家,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們想我想得厲害,或者沒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聽,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誰家的公子最調皮最搗蛋,就會有人指點我家的大門的。」聽得眾女都笑了。

  那種離別的情景,連小牛這樣樂觀的人都有點心酸了。這些女子雖然沒有像太后那樣上來擁抱,可是那深情而悲傷的目光,還是俘獲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說,你們都跟我走吧!你們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但這話沒有出口,因為他想到,這有點不現實。自己現在還居無定所呢,怎麼給她們幸福呢?再說了,她們也有她們的路要走,也許她們有更好的選擇呢!

  當小牛帶著輕鬆又有點苦澀的心情出了宮門之後,回頭望望這座宮城,回想自己的經歷,真有種如夢如幻之感。他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是跟太后有關係了?真的像皇帝一樣佔有了那麼多的女人嗎?啊,太縹緲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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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走過京城的鬧市,穿過大街,心裡頭亂亂的。按說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應該大喜而歸才對,可是月影仍然不屬於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樣高掛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說:「如果有一天她說要成為我的妻子,那麼我會不會興奮地暈過去呢?」還有,太后及眾 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是欠了一筆重債一樣。這種情債是無法還清的。

  正胡思亂想呢,迎面走來一人,戴著斗笠,帽沿壓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張臉,像是個不起眼的農夫。當他經過小牛身邊時,說了一句話:「跟我走吧!」說話的同時,腳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覺這聲音特別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來他是誰了,心中一喜,便轉身跟了上去。

  他跟著那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了一家客棧。進到一個房間之後,那人將斗笠一摘,赫然是撒師兄周慶海。

  小牛大笑著衝過去,緊緊拉住周慶海的手,叫道:「大師兄,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可是想死嶗山,想死你們了。」

  周慶海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說道:「小牛呀,你可長高了,越來越帥了,我都有點認不出你來了。」

  二人拉著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問:「師娘怎麼樣?月琳怎麼樣?月影怎麼樣?嶗山怎麼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別急,等我喘口氣,慢慢說給你聽。」

  小牛還問道:「還有你呀,怎麼會來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們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來我跟嶗山還是有緣啊!」

  周慶海目光柔和地看著小牛,慢慢地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嶗山好像一切都變了。師娘悶悶不樂,師父對你恨得咬牙切齒:秦遠戀上酒了,經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奮練功了。不過嶗山就沒有以前那麼熱鬧了。」說著長聲嘆氣。

  小牛聽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對嶗山的影響,不說別人,至少自己的離開對師娘跟月琳的打擊是不小的。

  小牛沈默一會兒,又問道:「這回月影身陷皇宮,嶗山知道不知道?」

  周慶海回答道:「開始不知道,後來打聽出來了。」

  小牛不平地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救呢?」

  周慶海唉了一聲,說道:「師父有令,不準去救。他還說,這個弟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她的命運就隨她去吧。」

  小牛聽了心寒,說道:「別的人不救她也就罷了,師娘難道不救嗎?孟子雄難道不救嗎?」

  周慶海又說道:「師娘本來想去救的,後來聽說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聽到這裡,小牛心裡一陣溫暖。他能感覺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信任。

  周慶海又說:「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師父反對,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我還勸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當丈夫的即使為了愛妻死在京城也是應該的。」

  小牛輕拍桌子,說道:「大師兄說得對,跟我想的一樣。」

  周慶海說道:「可是子雄還是猶豫了好久,結果是決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

  小牛唉了幾聲,說道:「我一直以為他雖然是一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公子哥,但他應該是真愛月影,絕不會置月影的生死於不顧的。想不到,我看錯人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也是一個沒情義的傢夥。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難了,他大概也不會出手相救。」

  周慶海惋惜地說:「我也跟子雄說過,如果這回他不去的話,就等於將月影推進了別人的懷抱。可他還是無動於衷,一點都不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

  小牛嗯一聲,說道:「看來他這個人是不會成什麼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長相了。」

  周慶海讚許地望著小牛,說道:「小牛,你果然有兩下子,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給救出來了。我在想,換了我的話,只怕是絕不能辦到的。就憑這一點,你就比我強。」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你太過獎了。我能夠救出她,也只是運氣好罷了。」

  周慶海接著說:「你知道嗎?月影離開京城後,回過嶗山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回過嶗山?她都說了些什麼?她現在不在山上了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小牛的眼睛都睜大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個了。

  周慶海微微笑著,說道:「月影回到嶗山之後,講述了自己的驚險經歷。當師父跟子雄聽說是你救出了她,都氣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說,他要跟你決鬥。月影還說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關係。這下子可不得了,整個嶗山都轟動了。師父堅決反對,子雄也要她再考慮一下。而月影鐵了心了,一定要解除關係。師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給一個理由不可。月影說她不適合再當子雄的妻子,之後她給師父還有師娘磕了幾個頭,然後就離開了。」

  小牛聽罷,心潮激盪。他心說:「看來問題解決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來到了。可她會去哪裡麼?一定來找我了。我小牛總算沒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慶海對著小牛笑道:「小牛呀,師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動了。誰會想到,咱們一起用過陰謀害過她呀!也許她把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反正已經失身於你,就算是殺了你也沒有用。」

  小牛聽他舊話重提,說道:「大師兄呀,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你,就是關於那天晚上的。」

  周慶海臉色微變,接著說道:「好吧,你儘管問,師兄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回答你,讓你滿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問題就接連著出來了,像一朵朵浪花,撲向了周慶海。

  小牛瞇著眼睛,回想著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問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麼昏倒的?」

  周慶海回答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們的酒裡被下藥了。」

  小牛又問:「是誰下的藥,藥是從哪裡來的?」

  周慶海答道:「是一個丫鬟下的藥,藥當然是我提供的。這種藥是我自己私自 製成的,無色無味,放到酒裡,他們根本就不會發現。」說到這兒,周慶海的臉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著問:「那個丫鬟是誰?我認識不認識?」

  周慶海答道:「她是咱們嶗山上廚房裡的一個丫鬟。你當然不會太注意她,她只是一個小人物,小得像一隻螞蟻。」

  小牛疑惑滿臉,問道:「她怎麼會聽你的話?她應該知道這種事一旦露餡的後果呀。」

  周慶海摸摸自己的下頷 ,緩緩答道:「她當然會聽我的話,如果她不聽我的話,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輕聲地笑了,說道:「大師兄,你平時看著挺厚道的,不是背著我們金屋藏嬌吧?」心裡說:「你不肯說,那也不怕,等我回嶗山,我會調查的。」又一想,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個丫鬟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蹤。一想到那個丫鬟的結局,小牛心裡掠過一股寒意,覺得大師兄絕對不是他所想像的那麼厚道,那麼淳樸。

  周慶海聽到小牛的調侃,老臉微紅,乾笑了幾聲,說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時候一個人努力並沒有效果,得需要幫手。你要想控制一個人,就必須抓住他的弱點,一擊而中。」他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說完丫鬟,小牛又說道:「那天晚上,幸虧大師兄幫忙,不然的話,我就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真要是讓他們做成了夫妻,我就什麼都完了。」

  周慶海淡淡一笑,說道:「我不也說過,咱們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事實上我也有收穫,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我還說過,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馬才行。」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但願我們不會有成為敵人的那一天。對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後,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周慶海說道:「只有師娘、師父、月影,還有我知道。我想師父是為了嶗山派的名聲,也為了子雄的自尊,才沒有說出真相。只說你搶了他的魔刀,畏罪潛逃。」

  小牛一笑,說道:「師父這個藉口一點都不高明。他這麼一說,豈不是告訴別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裡,告訴人家自己並不厚道?」

  周慶海說道:「可不是嘛!他這一說,固然是將你置於刀尖上,同時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這話一傳出去之後,正道上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質問他。

  師父解釋得不好,但師娘都替他遮掩過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師娘畢竟比師父高明一些。」

  周慶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試探地問道:「小牛,這把刀不會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隨後抽出刀遞過去,說道:「大師兄,你自己看呢?」他有意不回答,讓大師兄自己想去。

  周慶海臉上露出一些歡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語地說:「難道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來一點出奇的地方都沒有嘛!和普通的刀沒有什麼區別呀?難道大家都弄錯了嗎?」說著,周慶海的目光變得有神了,盯著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釋,伸手將刀拿回,入了鞘之後,說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無敵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還是頭腦。你說對吧,大師兄?」

  周慶海點頭道:「沒錯,一把刀決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想不明白,也許大師兄能幫我解答。」

  周慶海說:「你說說看看吧。」

  小牛嘆息道:「月影是那麼出色的姑娘,她怎麼會對孟子雄那麼癡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標準,她不該只想著嫁給孟子雄,這有點不合乎常理。」

  周慶海一瞇雙眼,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問題如果你問別人,只怕十個有十個答不出來。我嘛,能答出來,而且絕對正確。」

  小牛急問道:「那是什麼?」

  周慶海慢慢地說:「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給孟子雄,以至於子雄有再大的錯她都堅定不移,為什麼呢?表面上看,是她愛子雄愛得深,事實上絕對不是的。試問,子雄雖然不錯,也還不至於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來,他除了長相強過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遠了。可以說他要趕上你,只怕是騎上馬來追,追一輩子都追不上。」

  小牛聽了一笑,擺了擺手,說:「大師兄呀,你就不要誇我了。快點說正題吧。」

  周慶海又慢慢地說道:「月影嫁給子雄,與感情扯不到關係。你也看出來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緒並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滿了喜氣,臉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沒有那麼開心。」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她要當新娘了,為什麼不高興呢。」

  周慶海沈思一會,說道:「她要嫁給子雄,是因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才嫁給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聲,又問:「是什麼野心呢?是想將來當嶗山第一夫人,就跟師娘一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我的話只能說到這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問她。以她現在跟你的感情,估計她會給你滿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著周慶海那張土里土氣的老臉,半天才說道:「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奧妙,而你卻能看清楚呢?看來我小牛畢竟不夠了解她,不夠聰明呀!」

  周慶海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你不夠聰明,不是你不夠了解她,主要是因為你在嶗山待的時間太短,不了解情況。有兩句詩說得好,『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能知道月影不是因為感情嫁子雄,他已經很滿意了。他想來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麼,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京城幹什麼來了?」

  周慶海咧嘴一笑,說道:「你今天的問題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馬上叫掌櫃的來,要一桌酒席,給送到屋裡來。

  不到半刻鐘,酒菜都到齊了。一對師兄弟對面而坐,拿杯在手,過去的光陰似乎又回來了。

  二人喝了幾口酒,周慶海才低聲道:「我這次出來,可不是閒溜達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問:「能不能告訴我?」

  周慶海說道:「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嘛,我當你是自己人,不想瞞你。我出來是代表嶗山聯繫各派掌門的。師父想跟大家一起乾一件大事。」他的聲音越發地低了。

  小牛問道:「什麼大事?要你親自下山。」

  周慶海回答道:「師父想聯繫正道的朋友們,對邪派來個突然襲擊,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實現他的夢想。」

  小牛疑惑地說:「師父是嶗山派的掌門,威望已經夠高了。他還要更高的威望幹什麼?難道還想當武林盟主不成?」

  周慶海一頓酒杯,說道:「沒錯,師父就是想當武林盟主。別人看不出來,卻瞞不過我。師父表面君子,實際上也是個野心家。為什麼他常年閉關練功?為什麼常年不出來見人?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要當盟主。」

  小牛點評道:「想當盟主並沒有錯,誰都有自己的夢想,只是別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慶海喝了口酒,臉上有了點紅色,顯得不那麼土氣了。他說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當盟主不流血怎麼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師父一直想為嶗山爭氣,想在有生之年,讓自己的成就超過任何一代嶗山的掌門。這都沒有錯,問題是師父想藉襲擊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獲得競爭盟主的資本。你看,這遴選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師父能不急嗎?他目前已經練成一種神功,據說可以擋得住你的魔刀。可能擊敗少林不成問題,問題是威望還不夠高。

  因此,師父想有點成績,提高威望,想以絕對的壓倒優勢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連聲,一臉憂慮地說:「我日日夜夜想著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兩派的友好相處。師父這一舉動豈不是又使多少人丟掉性命嗎?這有點太殘酷了。如果這次行動實施的話,江湖便永無寧日了。」

  周慶海一擦嘴邊的酒滴,苦笑道:「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聽罷,一陣陣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說:「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讓他製造紛爭。我要為天下的蒼生盡點力。」小牛問道:「那你們就沒有勸勸師父,讓他打消動武的念頭嗎?」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了。不止我勸他,連月琳跟秦遠,還有師娘都勸,可是師父這回很堅決,誰的話都不聽,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動地說:「他為了個人當 盟主,就不惜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這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變相的屠殺呀!」

  周慶海附和道:「沒錯,一將功成萬骨枯。通過這種方式建立威望,還會少死人嗎?」

  小牛又問道:「難道各派的掌門就贊同師父的主意嗎?他們中總有明白事理的吧?」

  周慶海搖頭嘆道:「這回師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對的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這可真叫人難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然都願意幹,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都不怕個人有損失嗎?」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跟師父接觸太少,並不太了解他的人。師父表面上是個很隨和的人,實際上當他要達到什麼目的時,他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死一些人算什麼呀,根本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這回,他給各派寫了信,專門挑起大家對邪派的仇恨。」

  小牛沈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為他是個隨和的人,事事都聽師娘的,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呢,鬧了半天,他這麼複雜呀。」

  周慶海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個人,才不是那麼窩囊的。外邊好多人笑話他,說他懼內,並不十分確切。確切地說,他是在小事上懼內,凡是傷害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可就變得十分強悍跟有主見。當然了,師娘對他的影響還是最大的。不然的話,平常嶗山上的事,怎麼會十有八九都由師娘說了算呢?就連你當初入派時,也是師娘自己決定的,後來師父也沒有否認你這個徒弟。」

  小牛長嘆著,說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夠重回嶗山,再次成為嶗山的弟子。」

  周慶海意味深長地說:「以你現在的能力跟本事,當個嶗山弟子有點委屈你了。正所謂小河裡養不了龍呀。」

  小牛搖搖頭,說道:「你別誇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了。只是不管我小牛屬於什麼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會積極努力地促進武林的太平。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爭而丟掉寶貴的生命。」

  周慶海誇道:「小師弟的心腸真好,難怪月影要為你而動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話,我也一定會嫁你而不會嫁孟子雄。他實在是一個不成器的傢夥,比師父的本領可差遠了,在頭腦上更差。」

  小牛又問道:「你可知道師父捨命時候要向邪派出手嗎?」

  周慶海眨著醉眼,搖頭道:「沒有定下來,不過估計就在近日了。」

  小牛問道:「怎麼個襲擊法?是專挑一家打呢,還是兵分幾路,各個擊破呢?」

  周慶海又是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師父已經打定主意那麼做了,他就不會輕易將這秘密洩露。」

  話說到這裡,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紅如赤的。周慶海的舌頭有點大了,而小牛酒量向來不錯,仍然沒事。

  當喝夠之後,小牛就在周慶海這裡住下了。進了被窩之後,周慶海很快就發出了歡快的鼾聲,而小牛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他一閉上眼睛,就彷彿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來。那殘肢斷臂滿天飛,把天空都染紅了。

  他的心裡非常不安,他不願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辦法阻止。可他一個小人物,怎麼阻止呢?難道我現在就急匆匆趕往嶗山,勸師父罷手?那不行。沖虛這傢夥一怒之下,還不宰了我呀!別看我擁有魔刀,對付沖虛並不一定能行。大師兄說了,他已經練成一門神功,也許就是魔刀的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別的門派說理,讓他們罷手呢?這也不可能。現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擁有者,是嶗山的叛徒,讓這些正道上的傢夥見到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盤,沒等開口說話,人家就已經刀劍如雨,砍向自己了。雖然心憂武林,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小命給丟掉吧?別人是爹媽生的,自己也一樣。別人的命寶貴,自己的命也一樣值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看著邪派人吃虧吧?別人死也就罷了,可是我的美女們,像鬼靈、莫小嬋、牛麗華、慕容美,萬一她們有了什麼意外,自己怎麼能活得開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的。

  如果實在沒有法子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將襲擊的消息透露給邪派,讓他們提前準備。有了準備,即使動起手來,他們也就不一定會吃虧了。

  嗯,這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讓牛姊姊知道。她那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危險的局面的。

  想到這個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裡也輕鬆多了,彷彿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其實這個主意不好,死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是小牛並非是正字當頭的大俠,他才不會那麼傻,拼死找正道理論。那樣的傻事,他才不干呢。

  由於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緩和一點。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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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淩晨,天剛有點亮,就聽窗子一響。小牛一激靈,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人已經站在屋裡,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這個人穿著白衣,身材修長,相貌俊美,怒 氣之中帶著憂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死對頭孟子雄,難怪他見到小牛會是這樣的表情跟態度。此時,他握緊了拳頭,就想衝上來。

  小牛沖他笑了笑,將枕頭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說道:「孟師兄呀,如果你要動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擋住我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聲,嘲笑道:「憑著魔刀勝人,那算什麼英雄所為。如果有本事的話,你就不用魔刀,咱們憑著真本事打上一場。看看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小牛問道:「孟子雄,咱們有什麼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裝好人。咱們之間的糾葛還小嗎?決鬥的理由太多了。不說別的,就為了月影,咱們也得打一場。」

  這時候周慶海也醒了,也坐了起來,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話好好說嘛,幹嘛一見面就要打要殺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說道:「誰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嶗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盜,為正人君子所不齒,而且他已經被嶗山逐出門戶了。」

  小牛直拍炕,說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隨便誣陷人。我可不是什麼大盜,更沒有偷什麼魔刀,這魔刀是我自己憑著本事爭來的。我怎麼會偷師父的魔刀呢?你就不想想,師父哪裡來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帶出來的,而我是從他手裡得到的,我不是大盜。」

  孟子雄大聲道:「你以為你能言善辯我就會信你嗎?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再信你了。為了月影,我也會殺掉你的。快起來受死吧!是漢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聽了覺得可笑,心說:「有這麼找人決鬥的嗎?先找上人家,又給人限制條條框框的,不讓人盡力而為。兩人打起來,打紅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誰還講什麼規矩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話,我自然也不會怕你。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可別耍無賴。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輸要輸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說:「好啊,只怕你不敢應戰,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慶海一眼,周慶海也是一臉的無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後,周慶海走近孟子雄,說道:「子雄呀,我看沒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認他是嶗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著動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掃了周慶海一眼,說道:「大師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跟這樣的人來往,師父知道了可是不會高興的。如果你不想讓師父知道你跟他的事,你就離這遠點吧。」

  周慶海雙手一攤,一臉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跟他有什麼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說說話、喝喝酒。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嶗山、對不起師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聲,說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我跟他的決鬥是免不了的,今天你就不要來攪局了。你在旁邊做個證人,看我怎麼收拾他。以後見到月影,也好做證。」說罷,擺出個架勢,要跟小牛動武的樣子。

  這情景使小牛為難了。如果用魔刀的話,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話,能不能勝他,倒是個懸念了。


第十五集第三章情調客棧

  周慶海見到這個陣勢,知道今天的一戰在所難免。他也想藉機看看小牛的本事,在外漂泊一年,有了多大的進步。

  這麼想著,周慶海面露笑容,站到二人中間,說道:「慢來,慢來,大師兄我還有話說呢。」

  孟子雄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著他,說道:「大師兄,你閃開。你不要再偏向他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他,這口氣我已經憋了好久了。」

  周慶海朝他一咧嘴,溫和地說:「子雄呀,既然你非要跟他打一場,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攔你了。不過,既然是打嘛,也得講個時間、地點、規矩什麼的吧。最重要的是,人家魏小牛是否同意應戰?他如果不願意,難道你還能扯著人家的脖領子硬來嗎?」說著話,將頭轉向小牛。

  孟子雄得意地笑著,以挑釁的口氣說道:「他當然會應戰了。如果他還是男人的話,他一定不會不用魔刀地跟我交手。魏小牛,我沒有說錯吧?今天如果你不敢出戰,那你就是沒有根的太監。」說著話,他發出了刺耳而尖銳的笑聲,使人心寒。

  在此情況之下,如果小牛不應戰的話,那可成了縮頭烏龜。他已經來不及想交戰的後果了,為了男人的尊嚴,他也不能後退了。因此,小牛一咬牙,不計後果地說:「好,我跟你打。誰怕誰呀,難道我還能被你給嚇住了嗎?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孟子雄也痛快地說:「這就對了,這才是條漢子。就沖你這個痛快勁,如果在交戰之中,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會負責照顧你的。你傷了,我給你治:你死了,我負責把你埋了,絕不會讓你曝屍荒野,讓那些野狗野狼吃你的骨肉。」

  小牛哈哈一笑,並不上火,爽朗地說:「如果你倒黴了,我也會這麼做的。我會挖一個更大的坑埋你,讓你躺著寬綽些、舒服些的。」

  孟子雄強調道:「誰埋誰現在很難說。不過你不能用魔刀,用魔刀我就沒必要跟你打了。你用魔刀,那是壞了規矩。那可不是你的真本事。」

  小牛心說:「這傢夥倒是有心計呀!知道我用上魔刀,搞死他不過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所以他先斷了我的左膀右臂。但事已至此,不能退讓了。」於是就點頭道:「好,我不用魔刀。這樣,你的希望會大一些。」聽了這話,孟子雄的臉上多了些自信。很顯然,他最擔心的就是小牛不肯放下魔刀。

  周慶海又說話了:「二位,現在你們都說完了,也該我說了。我現在還是你們的大師兄,我說的話你們得聽著。」

  孟子雄不出聲。而小牛卻微笑道:「那是自然了。誰都知道,大師兄是最公正不過的人,有你當證人,我心裡有底。」

  周慶海高興地點頭,說道:「二位,這裡可是客棧,在這屋裡打,會驚動好多的客人。咱們不能這麼做,還是找個寬綽的地方吧。你們看到城外怎麼樣?還有呀,既然是打,那就是簡單的打,而不是玩命。只要一方將另一方打倒,倒下的人就敗了,比武就此結束。你們看怎麼樣?」

  小牛說:「好,就這麼辦。不管怎麼打,都得看本事。」

  周慶海看向孟子雄。孟子雄思索片刻,也點頭說:「好,我同意。」

  周慶海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現在就出城吧。」說著話,當先向外走去。孟子雄跟小牛都在後跟著。小牛當然是身上挎著魔刀了。他走到哪裡,刀跟到哪裡,即使睡覺,也是枕在頭下的。

  出了門,三人展開輕功,一陣風般地趕到城外的空地上。這是一個山腳下的空地,周圍長了些不高的樹木,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

  小牛跟孟子雄擺好姿勢,雙目都凝視著對方。小牛眼里平靜,孟子雄眼中卻充滿了仇恨。他覺得小牛把他給害慘了,如果沒有他的出現的話,月影也不會變心,要跟自己分手。雖是比武,既然能遇上他,有這麼個良機,一定得乾掉他,以絕後患。如果他死了,自己還是有希望將月影的芳心搶回的。

  小牛則想,也許我的本事不如他,但我也不會差多少。只要小心應付,找到他的弱點,就可一舉擊敗他。雖不用魔刀,我也一樣出色。不用魔刀怎麼樣?打仗勝利,就跟闖江湖一樣,得靠靈活的頭腦。

  周慶海站在 圈外,見雙方都準備好了,就說道:「開始吧,點到為止。」

  孟子雄板著臉,目光如劍,幾步躥了上來,揮拳直擊對方的面門。當拳到中途時,拳頭一沈,又改為打胸。與此同時,腿也�起來,以膝撞其腹。可謂來勢洶洶,殺氣十足。這孟子雄不愧是嶗山弟子,出手動足之間,都有名家風範。

  小牛暗叫厲害,不敢硬接,連退三步。當孟子雄的攻勢稍弱時,身子一轉,一個箭步上去,掌劈孟子雄的肩膀。一旁的周慶海暗讚,小牛真的不錯,才一年不見,就能和孟子雄對招。瞧這個架勢,他不比孟子雄差。這回孟子雄只怕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本以為小牛沒了魔刀幫忙就是廢物,這回可想錯了。

  在周慶海想心事的時候,二人身形百變,躥高伏低,拳大腳踢,勁風颯爽,轉眼就打了十幾個回合。雖然孟子雄進攻猛烈,打法多樣,可就是沒占到一點便宜。因此,他是又驚又怒,他想不到小牛的功夫進步如此迅速。這才一年不見,他的功夫就跟自己相差不遠,難怪他敢深入皇宮,隻身將月影救出,看來他的本事是不可小瞧的。同時,他也感到憤怒,為什麼這世上多了一個魏小牛。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跟月影是何等的快活。這個人就是攪屎棍,有他在,我的好日子都被攪臭了。想到此,孟子雄心急如焚,越打越快,恨不得一拳打倒他,一腳踏死他。

  一旁的周慶海暗叫道:「孟子雄呀,冷靜點。你這樣激動可不對呀。這樣下去,你會吃魏小牛的虧的。」但他不會干預二人的爭鬥,也不會幫孟子雄。因為一直以來,周慶海都不大喜歡孟子雄這個人,當然沒必要援助他了。相反,他倒希望小牛打倒孟子雄,挫挫他的威風,別老拿自己當老大。

  正想著,小牛身子如魚,在孟子雄的拳腳中遊來遊去的,顯得很輕鬆、很瀟灑。他在觀察著孟子雄的弱點,想佔點便宜。

  他身形亂轉,孟子雄也跟著轉,轉來轉去,就有點暈了。一個不注意,被小牛轉到身後,只聽砰的一聲,一拳擊中腰眼。孟子雄哦了一聲,被擊得跑出好幾步遠。當他停住身形後,轉身哼道:「無恥小人,偷襲我。」

  小牛揚揚拳頭,說道:「咱們可是比武呀!哪有什麼偷襲之說?誰叫你不小心。我看還是不要比了,你回山上再練十年吧。你看怎麼樣?」

  孟子雄氣得臉色鐵青,早已失去了冷靜。他叫道:「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說著話,兩手一揚,兩道紅光如電而至。

  小牛見對方用了法術,也不示弱。也學他的樣子,兩手射出紅光。四道紅光相撞,發出脆生的砰砰之聲,那光線都晃了晃。

  一旁的周慶海見孟子雄心浮氣燥,情緒多變,而小牛始終面帶微笑,小心翼翼。他暗說:「單就應敵的態度跟風度,孟子雄就差了一截。這除了頭腦不同以外,只怕也與臨場經驗有關吧?」

  雙方的法術鬥得激烈,跳來跟去。時而在平地,時而在山腰。一個如憤怒的獅子,威風凜凜,氣勢昂揚,可令風雷變色:一個如調皮的猴子,靈活多變,相時而動,看似劣勢,實則不敗。

  一旁的周慶海看了大呼過癮,竟拍起巴掌來,像一個孩子一樣興奮、激動。

  他已經有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好看的比武了。他看得出來,小牛是真當比武打是,而孟子雄卻不是,看他那個架勢分明是想要小牛的命呀!

  周慶海心說:「這個孟子雄心眼可沒有放正。你要殺他的話,也不該在我眼前呀!有我在,我能見死不救嗎?」可是又一想,「如果小牛死了的話,我也可以得便宜呀!最起碼我能得到魔刀。自己的本事可比孟子雄強一些,只要小牛死了,魔刀非我莫屬。」

  可是想歸想,周慶海並沒那麼做。如果他傻乎乎地衝上去,與孟子雄夾擊小牛。那小牛一怒之下,準會魔刀出手。那樣的話,不但達不到目的,只怕連命都沒了。

  正想得出神呢,場上的二人又落到地上。這時他們臉上都見汗了,已經鬥了幾百個回合,除了孟子雄捱過那一拳之後,就沒有太大的變化。

  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比武,擺脫孟子雄的糾纏,小牛想出一個主意。當二人靠近時,小牛笑了笑,小聲說:「孟子雄,你知道為什麼月影變了心,改為愛我了嗎?你一定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吧!那是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就是你最高興的那一天發生的。」

  一聽這話,孟子雄眼睛都紅了,氣得哇哇大叫:「你胡說八道,我不信,才不會這樣呢。」一激動,孟子雄的紅光一弱,身子一晃,竟吐出一口血來。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牛停手,哈哈大笑,說道:「孟子雄,我只說了一句話,你就完蛋了。嘿嘿,你比我差得遠了,你不配當我的對手。」說著話,向周慶海使了個眼色,要他照顧孟子雄。而小牛自己,哼著小調,邁著方步而去。他的心裡快活極了。

  他擊敗了自己最大的情敵。他用行動證明,自己才是強者!

  小牛走出幾步之後,回頭說道:「大師兄呀,請你回到山上之後,替我向師父、師娘和月琳問好,就說小牛我從未有過一時忘記過他們。」

  周慶海答應一聲,將孟子雄背了起來,對小牛揮揮手,也向前去了。

  小牛望著他們,長嘆一口氣。他心說:「我又得罪了孟子雄,只怕想回嶗山就更難了。不過還好,能知道月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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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里之後,小牛要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消息。他火速找到牛麗華在京城的聯絡處,將正道要進軍邪派的消息透露了,並囑咐他們無論如何要將消息快點送過去。直到人家再三保證,小牛才算放了心。

  當小牛離開這里之後,他長出了一口氣。他來到大街上,曬著早晨的陽光,感到一陣輕鬆。他心說:「對於武林的和平,暫時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無論出現什麼後果,也都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比完武,辦完大事,他突然聽到肚子一陣咕咕叫。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呢,就連忙找個地方吃了早飯。吃過飯之後,就該決定自己的去向了。

  按照他原來所想的,他要回家看父母去。然而,現在滿江湖的人都在註意自己,都在打魔刀的主意。自己要想順利地回去,看來不化裝一下是不行的。於是,小牛去買了些東西,進行喬裝改扮。由於手頭沒有材料,再加上沒有充足的時間,他無法製作面具。

  他給自己的臉抹黑了,又安上一把鬍子,再套上粗布衣服。找個鏡子一照,儼然是中年男子。他自命得意,心說:「這回就不會再有人認識我了吧!」誰能想到,這個土裡吧唧的傢夥會是瀟灑的魏小牛呢。雖然腰上掛了把刀,在大家看來,也只是裝飾罷了。

  由於不是特別急,小牛並沒有乘車而行,而是選擇了步行,正好沿路可以看看風景。當他走出城門之後,他又回頭看了一會兒,心說:「京城真好哇,真叫人難忘。那些美女更叫人留戀。如果那種日子能夠持續下去的話,那真叫神仙日子了。然而世上哪有完美的事呢,該散的時候就得散了。」他本想 去找月影,可是人海茫茫,天下之大,誰知道她現在到了哪裡呢?「最好她能到杭州找我,那才叫美啊,那就成了送上門的媳婦了。」想到高興處,小牛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路以愉快的心情走路,精神不錯。當他進入山東境內知,一下子就想到了嶗山。他真想轉到嶗山看看去,看看一年不見的師娘。月琳也該很想我了吧?可是不能去呀,去了麻煩就來。

  他只有狠下心,繼續趕路了。當他經過泰安城時,望著那雄偉的泰山,豪興頓發,真想登山去,領略一下這天下名山的風采。可是一想到泰山派在山上,再想到一玄子跟他的兩個討厭的徒弟,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是不去好了,萬一撞上了又得起衝突。自己看見他們,想冷靜都難,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正想著心事呢,前邊走來一位姑娘,美貌高貴,面帶憂鬱。那白淨的臉蛋,以及長長的睫毛,無不令人心動。這個人小牛認識,正是有過一夜情的郡主朱雲芳。

  小牛心裡溫暖,真想喊住她,有她會面,重溫舊夢。這可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不認的話,也太絕情了吧!可是自己現在不願跟她相見,現在最大的任務是回家,再就是找月影。因此,小牛狠著心視而不見,與她擦肩而過。

  他當沒事人一樣經過。可是,郡主走了幾步,猛地一回頭,輕聲喚道:「小牛,你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怎麼不認識我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已經帶了苦澀了。

  小牛想不到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依然逃不過她的眼睛,連忙轉過頭,瞧瞧左右,然後噓了一聲,走上前說道:「郡主呀,小點聲,現在想抓我的人太多了。我不是不想認你,是現在我的處境艱難。」

  朱雲芳臉露喜色,打量著小牛的裝扮,說道:「我正在找你,找了好久了。來,快跟我來,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說著當先走了。小牛又觀察一下街上的動靜,這才尾隨而去。

  二人來到一家酒樓的單間。要好酒菜,相對著坐下之後,朱雲芳的美目盯著小牛,說道:「你這段日子都跑哪裡去了,我找得你好苦。」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你不是都聽說了。我離開了嶗山,去西域躲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到中原來。我現在可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呀!搞得我都不敢公開露面。」

  朱雲芳問道:「你真是偷了你師父的魔刀,投靠魔女牛麗華了嗎?」

  小牛隻好耐心解釋道:「我沒有頭魔刀,這魔刀是我從黑熊怪手裡得到的,談不上偷。牛麗華雖是邪派,但卻是我的朋友。我處於危難之中,實在是無處可去,只好去投靠她。」

  朱雲芳問道:「既然你沒有偷刀,你還跑什麼?」

  小牛又說:「你不知道呀。我如果不跑的話,在嶗山上就有人要殺我。 詳細的情況我就不說了,總之,我不是壞人。」

  朱雲芳點點頭,說道:「小牛呀,你也不用多解釋。不論別人怎麼說你,我都不在乎。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

  小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郡主,還是你了解我呀。對了,我都改扮了,不怎麼認得出我來?是不是我哪裡露出什麼破綻了?」

  朱雲芳笑靨如花,說道:「你猜猜看?」

  小牛說道:「一定是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氣味兒,讓你給聞到了。」

  朱雲芳撲哧一笑,說道:「你這是拐著彎罵人。我的鼻子哪有那麼靈呀!」

  小牛皺眉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不是火眼金睛,怎麼能看出我的原形呢?」

  朱雲芳一笑,說道:「我是從你的眼神中判斷出來的。雖然你化了裝,但你的眼神賊溜溜的卻沒有變。這種眼神只屬於你一人,別人都沒有。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我以後一定要讓自己的眼光斯文一些,不要發賊。」

  朱雲芳文靜地笑著,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我看你還是保留這種個性吧。你要是改了,你就不像你了。」

  小牛也陪她笑了笑。二人邊吃邊談,四目不時相對,感覺心情都不錯。小牛從朱雲芳的臉上看到了青春,看到了火焰,過去那種慣有的悲傷跟愁苦現在已經沒有了。她不再為那個可惡的男人浪費感情,浪費時間了。小牛想不到她笑起來這麼燦爛,這麼動人。

  小牛在她的注目下格外舒服,說道:「雲芳呀,你不是說找了我好久嗎?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呀?」

  朱雲芳點了點頭,說道:「是呀,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出馬。這回你可不能逃跑,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除了你,別人都不合適。」

  小牛見她說得鄭重,就問道:「是什麼事呀?只管說吧。」

  朱雲芳欲言又止,突然問道:「你對我印象怎麼樣?」

  小牛一怔,不明白她的用意,就說道:「挺好的。出身名門,沒有架子,人長得美,又重感情,你挺讓人喜歡的。」

  朱雲芳又問道:「那咱們之間的事,你打算怎麼辦?」說到這兒,她紅霞撲面,分外動人,美目都有點躲閃了。

  小牛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想了想說:「目前我居無定所,還不能跟你成親,等我穩定下下來,我想娶你當老婆。當然,只要你願意的話,我是很樂意的。只是我小牛要學問沒學問,要本事沒本事。我自覺得有點配不上你呀。」

  朱雲芳聽了一笑,說道:「我並沒有要求你馬上娶我。你能這麼說,我已經知足了。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你的話,我不會纏著你的。雖然我是一個重名節重感情的人,但我絕不會勉強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還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小牛聽了非常舒服,不禁拉住朱雲芳的手說道:「你都說到哪裡去了,像你這麼出色的姑娘,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你不要多心,我能夠跟郡主你結緣,那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呀!」

  朱雲芳心裡甜蜜,並沒有馬上收回自己的手,緩緩地說道:「既然你對我滿意,沒有什麼意見,那就跟我回家見我父母吧。」

  小牛一愣,問道:「這有點太快了吧?要這麼急嗎?」

  朱雲芳睜大美目,說道:「難道你不願意嗎?」她的紅唇都抖了抖。

  小牛搖搖手,說道:「雲芳,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不同意。只是突然要見他們,我有點緊張。」小牛心說:「原來是想讓我跟她的父母照個面呀!只是現在有點不是時候。」

  朱雲芳微微一笑,解釋道:「是這樣的。本來沒有想讓你這麼早見我父母的,只不過現在情況有變。因此,你現在就得去見他們。不然的話,咱們的事只怕就難了。」

  沒等小牛再問,朱雲芳已經說出了以下的原因,說得小牛想不去都難。

  朱雲芳說道:「近日我父親捎信來,讓我回家。說道給我說媒的人都踏破門檻了,讓我無論如何回家瞧瞧。說是條件好的公子不少,還說我也不小了,該考慮出閣的問題了。我根本不想去見那些人,所以我就想帶你回去。這樣既可堵住父親的嘴,又可以讓說媒的人打消念頭。」

  一聽這話,小牛明白了,想了又想,才說道:「好吧,我跟你回去一趟。只不過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只怕你爹那樣的人物看不上我。」

  章云芳心情轉好,說道:「只要你肯去就行了,別的事你不用操心。可能我爹會用一些方法來考驗你,你盡力就是了,就算是不成功,也沒有關係。」

  小牛問道:「你是說你爹這是在考女婿?不過關,就不答應親事?」

  朱雲芳帶著幾分羞態說道:「是吧。我父親這個人一直希望我找到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

  小牛撇了撇嘴,說道:「可惜呀,我小牛平凡得很。」

  朱雲芳安慰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呀!你現在名氣也不小,還有你的本事也夠高,我相信你一定會過關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認真應對的。只是我去過你家之後,我就得回家看看了。」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你也有你的事要做。」

  說完話,吃過飯,說走就走,二人一起上路。他們仍然採取步行,這樣可以有較多的時間進行精神上的交流。

  到了天黑前,二人找了家客棧住下。他們要的是兩間房,一人住一間。吃過晚飯,二人各自回房休息。為什麼不要一間呢?因為小牛怕郡主害羞。儘管二人有過親密關係,但畢竟不是夫妻。小牛怕住一間房,郡主會反感,會羞著了。他認為二人接觸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凡事不必急的。

  回房躺在床上,小牛想了一會兒心事。他想起嶗山,想起月影,又想起自己的家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安心地住在家裡,過一過安定的生活。可能只要武林的紛爭不斷,自己就沒有消停的時候。他又想,月影此刻到了哪裡?她會不會到杭州去找我?也許她正在家裡等我回去呢,而我卻不得不跟著郡主回家。可不去不行,郡主對自己很好,不能薄情寡義呀!

  躺了好久,小牛也沒有睡著。他撲愣一下子坐起來,心說:「郡主也沒有睡吧,不如我找她聊聊去。燈下看美女,一定越看越好看。」這麼想著,小牛就穿戴好,帶上魔刀,去敲郡主的房門。一邊敲一邊問道:「雲芳,你睡著了沒有?我可以進來嗎?」

  朱雲芳的聲音響起:「進來吧,我沒有睡。」

  小牛一進來,只見郡主整整齊齊地站在屋裡,心事重重的,像在踱步,就微笑道:「怎麼了,也失眠了?」

  朱雲芳也是一笑,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睡不著。」說著話,請小牛坐下了。

  小牛打量朱雲芳,暗讚一聲,不錯呀,雖然比不上月影,也相差不多。在燈下,朱雲芳穿著紫色長裙,髮髻高挽,一張俏臉像明月一般潔白跟明媚。那典雅而高貴的氣質,更是一般的美女所沒有的。她的美目眨動之時,總令人有觸電之感。

  朱雲芳見小牛像個傻子一樣望著自己,臉上一熱,問道:「怎麼了,我臉上不干淨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沒有、沒有,只覺得你好漂亮,好有氣質,你這樣的美女真是不多見。人家說你是金陵最出色的美女之一,這話果然名不虛傳,就算是跟我師姊月影比,你也不差。」

  朱雲芳心裡暖暖的,說道:「你這是在捧我呢!我沒有那麼美麗,更不敢跟譚月影相比。我的長相不給金陵人丟臉,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但心裡仍覺得很驕傲。朱雲芳名列四大美女之一,自覺雖不如月影,但不比其他人差。在金陵,誰都知道,她和她的繼母是最美的女性,而他的父親常以此而得意洋洋。

  小牛誇完朱雲芳,心裡就說:「咱們已經那樣過一次了。既然有過一次,也不在乎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第十次吧。這樣嬌滴滴的美女若是擁在懷裡,晚上睡覺也會睡得特香,做夢都比平時甜。只是得採取什麼辦法,使她乖乖地投懷送抱呢?」

  這時候,朱雲芳說起魔刀來。她問道:「你真的得到魔刀了嗎?你腰上這把就是嗎?」

  小牛點頭道:「是的。」

  朱雲芳伸出玉手,說道:「可不可以給我瞧一瞧?」小牛遞了過去。

  朱雲芳看了半天,感嘆道:「想不到名動天下的魔刀居然這麼平常,絲毫沒有出奇的地方。難道天下的至寶都是不以外表取勝嗎?」她捧著魔刀沈思著。那神態特別斯文,特別招人喜愛。

  小牛戲謔地說:「差不多是這樣吧。比如我吧,你看我長相不也普通,可是我不也照樣擁有魔刀?有朝一日,也許還能成為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人呢。」

  朱雲芳聽了直笑,她喜歡看小牛吹牛的樣子。他一吹牛的時候,眉飛色舞,目光閃爍,像是所說皆為真事一般,尤其能顯出他的調皮、聰明跟活潑來。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就沒有這些,跟小牛在一起,她從來不感覺寂寞和苦悶。而那位則太沈悶、太死板了,缺少情趣。

  朱雲芳囑咐道:「等你見到我父親時,你千萬不要說大話。他是一個傳統的人,喜歡腳踏實地的人。你要是吹牛,他會反感的。」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進了你家的門之後,我一定會規規矩矩的,不多說一句話。」

  朱雲芳歉意地說:「有點太為難你了。」

  小牛搖頭道:「沒事的,誰叫我是你的心上人。」

  朱雲芳一聽又笑了,羞答答地說道:「我可沒有承認這一點。想當我男人,還得經得起考驗。」

  一看朱雲芳笑得好看,小牛心情特好。他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然後也不管她愛聽不愛聽,就說道:「有一對夫妻有了病,去看郎中。郎中告訴他們,在多少時間內,二人不得同房。如果同了房,那無疑是自殺。回家以後,二人果然分房而睡。可是沒挺到半夜,二人就都出房了。在房門口遇到,妻子問,你這是幹什麼去?丈夫回答道,我要自殺。妻子說,我也是。於是,二人就跑到一個房裡了。」

  朱雲芳一聽臉紅得像朝霞,捂著嘴笑道:「小牛呀,你是不安好心吧。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小牛見她沒有多大的反感,就湊上來,坐在她的身邊,一手拉手,一手摟住她的細腰,輕聲道:「雲芳呀,你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是暗戀你的。當初你對那個傢夥癡情的樣子,我見了好酸啊。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感動上蒼,咱們終於在一起了。雖然我有一大堆的缺點,可我會對你好的。 」

  朱雲芳輕微地掙扎了幾下,芳心亂跳,羞道:「小牛呀,這不太好吧。咱們並沒有成親,那回是意外。」

  小牛緊緊摟她在懷,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朱雲芳望著他說:「我是不討厭你,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帶你回家呀。」

  小牛喜道:「那就好了。今晚咱們在一起吧。」

  朱雲芳搖頭道:「你會幹壞事的。」

  小牛解釋道:「雲芳呀,只要能跟你躺在一起,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不會亂來的。」心裡說:「不亂來,才不是男人。」

  朱雲芳膽怯地說:「不好、不好,我有點怕你。」

  小牛笑道:「怕什麼呀,等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勇敢地伸過嘴,親吻著她的俏臉。朱雲芳自然地躲閃著,躲了一會兒,就被親到了嘴上。嘴上受吻,朱雲芳嬌軀微顫,那喜悅的感覺弄得她不知所措。

  小牛不止於此,他的手上移,按在她的胸部上,又軟又挺,很堅實。小牛大樂,放肆地撫摸著,憑感覺磨擦著那粒櫻桃。

  小牛的嘴和手忙活著,還不忘說道:「你不必理我,讓我理你好了。」說著話,那嘴親得更重,那手摸得更起勁,使朱雲芳有點不適。

  朱雲芳的拒絕自然不夠堅決。如果這是雙方第一回的話,情況就不同,但已經有過一次好事,那麼第二次就不難了。因此,小牛親過摸過之後,就將她抱了起來,抱向渴望的床。他要清清楚楚地享受一下她。上一回根本沒有盡興,她是在昏倒的狀態。

  當小牛將朱雲芳放到床上之後,只見她秀發微亂,俏臉如火,喘息都加快了。美目半閉著,紅唇張合炸,說道:「不要呀,小牛,咱們不可以這樣的。我還不是你的妻子。」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咱們當然可以了。你瞧著,咱們現在就洞房了。」

  說著話,興高采烈地撲了過去,像是撲向一道美餐。

  小牛實實在在地壓在朱雲芳的身上,隨意地親吻著她的俏臉,盡情地撫摸他不太熟悉的這具香噴噴的肉體。而朱雲芳在他的挑逗下嬌喘、低吟、扭動,顯示出她的激動跟需要。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回被男人玩弄,反應自然是強烈跟敏感的。

  在這個前奏的過程中,小牛熟練地脫掉她的外衣,露出裡邊粉紅的肚兜來。

  那肩膀跟雙臂都潔白如雪,並且吹彈可破。不愧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身子就是好。接著,小牛又將她的褲子扒掉,那小小的褻褲,以及亮麗的玉腿都令小牛蠢蠢欲動,熱情如火。

  在慾望的驅使下,小牛三兩把將其脫光。這回郡主就成為光溜溜的美女,真可謂坦誠相見。

  郡主還是很怕羞的。她並緊玉腿,又雙臂抱胸,嘴上說:「你好粗魯、好可怕呀。你又欺侮我了。」

  小牛望著她美妙的身子,咽了幾口口水,說道:「我是在愛你呀!上回咱們沒有好好玩過,這回一定要盡興。而且沒有人打擾咱們,咱們可以玩到天亮。」

  說著話,小牛湊過來,大嘴在她的玉體上掃蕩著,兩手也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不只是在一個美女身上佔便宜,同時也是佔領著高貴。她爹可是王爺,而她可是貨真價實的郡主。

  小牛終於吻住她的紅唇,兩手握住她豐滿的奶子。他拱著她、舔著她,又把奶子按來推去,大指還撥弄那紅紅的乳頭,使一陣陣的快感迅速傳給了她,並在心上激起重重波浪,使她的理智越來越少,春情越來越濃。

  不一會兒,小牛就含住了朱雲芳的香舌,好一頓的吸吮,使她飄飄然。她也試探著回應了,令小牛十分滿意。

  再過一會兒,小牛將嘴移到她胸上,譏渴似的吃起奶來。他吃得時輕時重,時柔時兇,還用一隻手摸著另一隻。吃夠了這只,再吃那隻,在這兩隻美好的尤物上大肆作秀,使她呻吟起來:「小牛呀,你好可惡啊,竟然吃人家那裡。」

  小牛聽得非常悅耳。一隻手悄悄地下移,伸到她的玉腿間,滑來滑去的,就滑到了最誘人最神秘的地方。那裡已經一片潮濕了,黏黏的,弄了小牛一手。

  小牛興奮得很,心說:「郡主還是一個很有味兒的姑娘,我一定得讓她愛上這種事。」他心裡想著,就親得更起勁兒,摸得 更有力。那隻色手在朱雲芳的下身亂動,把小豆豆揉得硬了起來,把春水弄得長流不止。受到這般的刺激還能矜持得了嗎?她嘴裡輕叫道:「小牛,小牛呀,快、快呀,我要被你害死了。」

  小牛聽得大樂,將她的玉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嘴湊了上去,如鯨吸百川一般,吸起她的小洞來。這下子怎麼能受得了呢?她忍不住嗚嗚叫了起來:「不要呀,不要呀,那裡不能碰的。我要完了,我要不行了。」隨著她的話,小洞果然噴出一股暖流來。

  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對此,朱雲芳感動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她知道小牛對自己是真心的,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

  小牛見時候差不多了,就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對準郡主那嬌嫩的小洞刺了過去。當龜頭碰到洞口時,依然是寸步難行。小牛隻好用了細功夫,又是磨擦,又是親吻的,使郡主徹底放鬆,等她情況稍好一些,才插入一個龜頭。

  那緊緊的所在夾得龜頭好爽,爽入心了,而郡主卻疼得直皺眉。小牛安慰道:「不要怕,挺一挺就完事了。」說著話,一下插到底了,郡主咬牙挺著,沒有叫出聲。

  小牛親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你很堅強,我很喜歡你。」

  朱雲芳含淚說道:「想不到這種事這麼苦呀!」

  小牛微笑道:「幸好咱們已經做過一次了,不然的話,你會更難受的。不過你的苦已經到頭了,以後的好日子長著呢。一會兒,你就會體會到當一個女人的好處了。」說罷,湊上唇親吻著朱雲芳,兩手把玩著奶子,又是抓,又是揉的,像是玩玩具。真是愛不釋手呀。

  朱雲芳的身材屬於苗條型的,稱得上窈窕淑女。那她的奶子並不小,而是豐滿型的。妙就妙在雖大,但大得恰到好處,使人只覺得美,而不是臃腫。兩隻奶子之美,好比兩隻白梨一樣。更妙的是手感極好,抓在手裡如抓棉花,同時彈性良好。

  小牛享受著這樣的奶子,心裡暗叫真好呀。同時親得也是熱情極了。朱雲芳心裡很美,很興奮,把香舌吐出來給他享用。小牛親她,她也回應小牛。雖然動作笨些,也令小牛大感興趣了。

  就這樣親熱了一會兒,小牛的肉棒才緩緩而動。見朱雲芳沒有那麼難受了,就大膽地深入淺出,使肉棒溫柔地在洞里活動。每一次都抽至洞口,然後再插到底,經過好一會兒的試驗,她終於苦盡甘來了。

  她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並且挺起下身。這使小牛放心了,便加快速度,肉棒一下下地干她,每次都頂到花心上。那小穴真是妙物,又緊又暖,使小牛感覺每一根神經都爽極了。那種滋味兒真不是言語能形容的。

  為了看清朱雲芳的淫態,小牛特地以跪勢幹事。即雙臂挎著她的玉腿,提高她的下身。如此之下,就能看清肉棒在洞裡的出入了。只見大肉棒像一根鐵杵,一出一入,氣勢洶洶,插得淫水直流,都流到屁股上了。那小穴的嫩肉也隨著小牛的動作,翻出翻入的,煞是好看。

  再看朱雲芳的臉,已經是一團喜悅了。白裡透紅,美目半瞇著,喘息加快,紅唇微張,不時還說幾句令小牛激動的情話。

  小牛意氣風發,大力抽乾。在淫水的幫忙下,下身竟發出唧唧之聲,又發出碰肚子的啪啪之聲。開始朱雲芳還忍著,盡量不出聲,以免影響自己的形象。後來太舒服了,就呻吟起來了:「啊,這下好重呀!嗚,這下頂到底了。呀,頂得我好疼。」

  小牛微笑道:「這就對了,這樣你才快活呀。」肉棒一下下乾著,朱雲芳在肉棒的狂插下,奶子亂顫,波濤起伏。俏臉如火,激情洋溢。望著這位高貴而文靜的郡主被自己幹得如此發浪,小牛的心中充滿了驕傲。

  小牛一口氣乾了有上千下吧,朱雲芳受不了了,呻吟道:「小牛呀,我要完了。哦, 再快一點吧。」小牛便放下玉腿,重趴到她的身上,加快速度,使勁幹她。

  朱雲芳也摟住他的脖子,猛挺下身,兩腿也亂踢亂蹬著,顯然的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小牛如猛虎下山,氣勢驚人:朱雲芳如受驚小鳥卻不飛走。她承受著雄壯的風暴,一點都沒有退縮。

  過不一會兒,朱雲芳就啊啊地洩了身子。她的美目閉著,急促地喘息著,嘴裡還說:「我像要飛走了,我像是變成了飛鷹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看你是鳳才對。」小牛壓在她的身上,捨不得起來。

  朱雲芳說道:「你起來一下,你要把我給壓壞了。」小牛這才抽出棒子,側臥身邊,看著這位風雨後的美女。

  從側面看,郡主依然很美。鼻子好挺,小口好紅,睫毛好長,那臉蛋兒好細膩,跟綢緞一般。再看身子,奶子高聳,如同兩山。小腹圓圓,玉腿修長,連小肚臍都如玉杯,特別可愛。

  小牛暗自稱讚:「真不賴呀!我一直以為,除了月影之外,四大美女就數關詠梅最美了。不過從現在看,郡主不在關詠梅之下。」一想到關詠梅,小牛就有點發呆了。那關詠梅的風采,他是領略過的。那可是才女,還會琴棋書畫呢。有機會得向她討教一番,爭取變成一個才子。

  朱雲芳睜開眼睛,見小牛正盯著自己看,不由大羞,忙抓過肚兜壓在關鍵地方。

  這樣的半遮半掩,更有魅力了。小牛心裡直癢癢,真想戰鬥呀!

  朱雲芳也注意到,小牛那根東西竟那麼長,那麼粗,快趕上她的小臂了。那龜頭樣子如蛋,有點嚇人。

  朱雲芳睜大美目,觀察著這根只有男人才有的玩意。小牛有意平躺,使棒子像根柱子一樣直立著,還是兇巴巴的。

  小牛沖她笑了笑,說道:「看夠了吧?這就是男人。」

  朱雲芳感嘆道:「這東西長得真大,也真夠難看的了。」

  小牛哎了 一聲,說道:「雖然難看,但沒有它也不行呀。女人愛男人,也包括愛牠呀。剛才你不也感受了嘛,它是多麼可愛呀。」

  一想到剛才的快活,朱雲芳心裡一盪,心說:「真是怪事呀。那東西插裡邊就好受多了。不在裡邊時,倒有點空虛了。」

  此時,朱雲芳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很想再試一下其中的滋味,可她又不好開口直言,就說道:「小牛呀,我還想再量量它的長度,不過我不想用手量。」

  說著話,朱雲芳的美目一瞥那高舉的棒子。

  小牛覺得這話很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然後一個翻身,就壓在朱雲芳的身上了。於是,屋裡又是春光無限好,「紅杏枝頭春意鬧」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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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8:47:46

第十五集第四章王府闖關

  小牛一邊大動,一邊問道:「雲芳,覺得舒服不?」

  朱雲芳喘息著、呻吟著,嘴上說:「嗯、嗯,沒有那麼不舒服了。」聽得小牛大樂。他知道朱雲芳雖說處於興奮狀態,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點矜持。這大概是她最與眾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難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時而如野馬奔騰,時而是信馬由韁,每一種干法都不忽略細節,使得她大為過癮,大為爽快,嚐到了當女人的快樂。

  朱雲芳也漸漸領悟了其中的奧秘,也生硬地配合著他。當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沒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給軟化了,一不小心,就撲撲地射了出來,燙得她哦哦直叫。

  然後,小牛抱著朱雲芳一轉,換成女上男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傾聽著她溫柔的喘息,撫摸著她 光滑的身子,感受著那美妙的艷福。

  小牛體貼地問道:「你還疼不?」

  朱雲芳低聲道:「不那麼疼了,不過你那東西進去時,還是叫人有點難以容納。」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習慣就好了。」

  朱雲芳羞澀地笑了,說:「沒個習慣,咱們不是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

  聽了這話,小牛心裡暖洋洋的。從她的話裡,小牛知道她是很願意嫁給自己的。

  小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摸著,感覺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樣滑,又像棉花一樣軟,且有一定的彈力,心中大呼過癮,可嘴裡問道:「你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會不會喜歡我呢?」

  朱雲芳半瞇著美目,側頭靠在小牛的胸上,嬌聲說:「我繼母這人最好不過了,溫柔、寬容、善良,而且長年信佛,百姓都稱她為觀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著,說道:「我聽說你這位繼母還是位大美女呢。」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比我漂亮的,不過現在也不老。」

  小牛問道:「多大了?」

  朱雲芳回答道:「應該是三十五歲了吧,她嫁我父親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問道:「你父親多大了?為人如何?」

  朱雲芳說道:「他快六十歲了。為人嘛,大家都說他豪俠仗義,有孟嘗君之風。」

  小牛哦了一聲,笑道:「那你父親挺有艷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不準這樣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朱雲芳嘆口氣,說道:「我繼母在跟我父親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後來她丈夫上戰場打仗戰死,我父親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到了你家之後,一定猛拍他們的馬屁,讓他們都喜歡我。」

  朱雲芳輕聲笑道:「這有點委屈你了,你一直是自由慣了的,冷不丁到我家來,那麼多的規矩,你一定受不了。」

  小牛說道:「這個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們成親了,咱們就自己獨立生活,自己過日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朱雲芳突然嗔道:「小牛,你的手好討厭呀。」原來他的手沿著股溝向隱秘處探去,時而撓著菊花,時而觸觸小洞,難怪她會發出嬌聲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麼樣?再戰一場吧。」

  朱雲芳羞道:「你也不怕累死嗎?」她感覺到小牛的東西正硌著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棒子又精神起來了。

  小牛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這輩子總有幾十年干的機會。」

  朱雲芳聽了這個「幹」字,芳心忐忑,說道:「你可不要那麼凶狠,我會受不了的。」

  小牛答應一聲,然後指揮著朱雲芳變為蹲式,自己把住棒子,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辦。於是,那個大龜頭便緩緩進去,直到頂至終點。

  朱雲芳哦了一聲,既滿足又快樂。接著,她就不緊不慢地動著,使肉棒子在洞裡攪動。每動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麼熱,又那麼軟,每一根神經都透著喜悅感。

  小牛也沒有閒著,兩手握著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過手癮。同時,還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鏗鏘有力地干她。

  朱雲芳啊啊地叫著,說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飄走了。」

  小牛笑道:「你要飄走,也得帶著我呀!」說著,上身立起,雙手後拄,伸出舌頭,舔著兩粒可愛的乳頭。這使得朱雲芳更為舒服,叫聲更大。

  當朱雲芳的動作慢下來之後,小牛便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刀闊斧地干起來。在慾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憐香惜玉了。於是,氣喘聲、呻吟聲、啪啪聲、唧唧聲,混成一團,成為最美的音樂。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誰不羨慕這樣的艷福呢?更何況被幹的還是郡主呢。

  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雲芳也體驗到了其中的美味,並且喜歡這事了。因此,在以後的旅程裡,他們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雲芳也越發熱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個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還沒有樂夠呢,就已經到站了。

  當他們到達金陵之後,早有王府的車馬接到。不過接郡主一人,就動用了上百人的隊伍。小牛不禁感嘆,還是生在豪門之家好呀,幹什麼都擺個譜。不過她再高貴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我下面嗎?想到床上的樂趣,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現,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門前下了車,一見到門兩側的兩隻大獅子,小牛心裡一動,暗說:「這個王爺不會像獅子一樣威猛嚇人吧?」

  小牛在朱雲芳的引導下,往裡走入。才進了大門,就見到一個蟒袍玉帶的老頭帶領一幫人站著呢。朱雲芳一見,便跑了上去,叫聲爹爹。老頭笑道:「我的好女兒呀,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跟哪個俏郎君跑了呢。」此言一出,周圍一片笑聲。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爹爹,他們都看著呢。」

  王爺一看旁邊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認真地說:「我現在就讓他們把耳朵都捂上。」

  大家又笑了。

  小牛聽了他說兩句話,就有好感了。這個人的風趣跟自己相像,以後搞好關係,想比娶他的女兒並不算難。

  朱雲芳這時才將小牛介紹給父親。小牛連忙上前,抱拳施禮,說道:「魏小牛見過王爺,王爺吉祥。」

  王爺捋捋下巴上的鬍子,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才說道:「也不過兩條腿的人,怎麼能吸引我的女兒呢。」

  小牛笑答:「三條腿的那是受傷的蛤蟆。郡主寧可喜歡我,也不會喜歡蛤蟆的。」

  大家聽了又笑了起來。

  王爺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跟我的女兒好,得有兩下子,不然的話給我滾蛋。小夥子,你都會什麼,給我們見識一下。大家可都看著你呢。」

  小牛看了看旁邊的郡主,說道:「我最長於罵人,不過這個嘛,上不得大場面。至於別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爺哈哈大笑,說道:「這兩種本事好哇,都是佔便宜的。只是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高不高,只怕鬧不好,還會被別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長這麼大以來,除了小時候被我爹打過之外,其他時候就只能是我打別人的份。」

  朱雲芳聽罷,也白了他一眼,認為他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們一聽,都對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王爺養在家裡的,足有上百人。他們中有人長於口技,有人長於偷盜,有人長於開鎖,有人長於說謊,有人長於跑步,有人長於殺人……總之,是三教九流,幹啥的都有。但他們都有一技之長,不然的話,也不會站在這裡。

  王爺聽了小牛的話,臉上露出不屑來,指指那些食客,說道:「小夥子,謙受益,滿招損。年輕人不要驕傲呀!你看這些朋友們,他們中就有長於打人的,跟你一樣。不過他們不如你,他們在打人的過程中,被打的次數更多。因為被人打得多了,才練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你們有著同樣的愛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王爺掃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說:「這個貌不驚人的傢夥,帶刀會不會只是裝飾呀?想當我的女婿,沒本事是絕對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領,要放倒他的一個食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正在這時,一個盛裝麗人出現了。她是從後堂過來的,被一群丫鬟奴僕簇擁著,彷彿眾星捧月一般。

  朱雲芳上前見禮,叫了一聲母親。王妃便將她摟在懷裡,疼愛地說:「雲芳呀,你可是又好看了。看來外邊的風雨並沒有影響你的美貌呀。」

  朱雲芳一笑,說道:「母親才是好看。」說著,將小牛招了過來。小牛彎腰行禮。

  王妃瞅一眼小牛,說道:「免禮。」小牛�起頭,跟王妃的目光一對,立刻感覺對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彷彿沐浴在陽光之中。

  王妃的確很美,除了雍容高貴之外,更有一種聖潔、和善的光輝,好像不帶一點俗氣。雖然都是三十五歲的人了,可是看去還以為不足三十歲呢。如果跟師娘站在一起,還真有得比。

  這時,王爺已經指定一個高手,來測試小牛的功夫了。

  王爺向食客把邊一招手,大家馬上閃出了一條路。一個黑凜凜的大漢大步而來。他先向王爺行個禮,說道:「齊泰見過王爺。」

  王爺點點頭,指著小牛說:「你去跟魏公子過過招,但不要傷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麼閃失,郡主會不高興的。」

  沒等小牛說話呢,朱雲芳就不高興了,輕哼一聲說道:「爹呀,你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是練武跟練法術的。還是讓齊泰多加小心,拳腳可不長眼睛。」

  齊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說道:「小的謝郡主關心。」說著話,已經來到小牛面前。眾人早就閃得遠遠的,這個院子成為臨時的演武場。早有人搬來椅子,給王爺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家的圍觀下,齊泰跟小牛相對而站,隔著一丈的距離。

  王爺對小牛說:「你別看齊泰長得黑呀,可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於我的貼身保鏢,你不要小看了他。對了,這是第一場,第二場嘛,我找個會法術的人陪你玩玩。」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王爺想怎麼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只見齊泰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發達的上身。小牛也不嚴肅,只是隨意地一站。

  齊泰說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你當心。」說著話,動如脫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時,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縮,輕易閃過去。齊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著另一隻手,齊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過程中,一掌又改砍為擊,擊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聲,有點兒驚訝。他想不到這個看著五大三粗的傢夥竟然如此敏捷,變招那麼迅速,變化那麼奧妙。他心說:「要不是俺小牛身經百戰,還真著了他的道呢。」

  小牛處變不驚,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齊泰的招數落空了。那齊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難以對付了。由於小牛沒有發招,他還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麼路數。

  王爺看得津津有味兒,還對身邊的王妃說:「夫人,你看看,他們二人的本事都不錯呢,有看頭呀。咱們這個女兒認識的朋友確實有兩下子。」

  朱雲芳並不擔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當出色,像齊泰這樣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著,不敢掉以輕心。

  至於旁邊的食客們,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眼看著齊泰屢次進攻都是無效,於是他們認為這場較量是個未知數。他們當然希望齊泰勝了,因為齊泰是他們的代表。因此,他們都看得仔細而用心,生怕齊泰有什麼意外。

  場上的小牛閃躲片刻之後,漸漸弄清了對方的路數,他發現這個人不太好打發。對方是個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個細節處理得相當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難找到漏洞。同時他還不斷地發動進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時佔著主動,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須得多動腦,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小牛當然不會總被人牽著鼻子走。打著打著他就反擊一下,不是揮出一拳,是踢出一腳。雖然不能擊中,也總是打亂齊泰的進攻計劃。

  二人身形瞬息萬變,打得塵土亂飛。小牛偶爾還調侃幾句:「呀,這拳只差一點點就打上了。這一掌不行呀,發力不夠,打不倒我。啊,你的功力火候不夠。你不會勝的。 」他說的聲音不大,旁邊的人聽不倒。

  偏偏齊泰是個冷靜而有心計的人,不像孟子雄那麼容易上當。因此,這種法子不好使。齊泰一聲不吭,只是耐心地和小牛斗著。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頭。

  在掌法用光的時候,齊泰以腳為主了。他的腳功比掌法還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種腳法的優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腳踢出都氣勢不凡,有開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腳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殺傷力。小牛一邊用心應付著,一邊讚歎,暗說:「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嶗山苦練過,在牛姊姊身邊取過『經』,我小牛連十個回合都過不了呀!」

  在一片腳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極,出招也快極。不管對方如何踢,就是無法踢上。而小牛呢,應付得也妙,抽冷子還要還擊的。看似平常,漫不經心,而每一下都是極具威脅性的,使得齊泰的攻勢總要受挫。

  齊泰雖見識多廣,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數到底是什麼?有點像嶗山的,有點像西域的,又有點像兒童玩耍。事實上,小牛現在出招往往不守規矩,喜歡隨心所欲地發揮,專挑對方的「死穴」碰,又使對方摸不清底細。

  一旁的王爺也看得來勁,也琢磨著小牛這是什麼招數。他是個行家,既然看不出來。

  朱雲芳雖然跟小牛接觸時間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奧秘。她知道這是小牛的無招打法,就像一個書法高手一樣,興到之時,隨意發揮,就是精品。看似雜亂無章,歸根結底,還是有法可依的。因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從正宗的門派中得來的。當齊泰的腳法踢到盡頭時,小牛來勁了,竟然不避不閃,猛地一掌發出,猛擊齊泰的面門。在齊泰退後一步時,小牛的腳也起來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齊泰手忙腳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給我倒下吧。」打著打著,身子一轉,當齊泰一愣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齊泰的小腿。只要一較勁兒,齊泰必倒。但小牛沒有那麼幹,而是鬆了手,跳出圈外。

  齊泰向小牛深施一禮,說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齊泰服氣了。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將來一定不得了。」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你的腳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爺鼓起掌來,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齊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他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來了,都鼓掌起來,一個比一個響。

  朱雲芳對小牛露出了欣賞的笑容,王妃也對小牛另眼相看。她們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注視時,心裡湧起無限的驕傲感。在美女面前表現出色,那是每一個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驗還沒有結束呢。

  這時王爺說話了:「齊泰呀,一旁休息著,回頭領賞。」齊泰說了一聲謝,便下去了。

  然後王爺又向食客群裡一招手,說道:「黃子成何在?」

  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答道:「小人在。」隨著聲音,一個瘦如竹子的黃臉漢子跑上場來。

  王爺向小牛介紹道:「這是黃子成,他是法術方面的高手,你們多親近一下吧。不過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這個人,不只是長相不好,而且臉上帶著一股寒氣,誰見了都忍不住要心裡發涼。他的臉上總是冷冷的,一點暖氣都沒有。小牛也見識過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個類型。但冷歸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個性,讓人為之心動。而這個人的冷,卻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頭一皺,心說:「這個人怎麼跟殭屍一樣,還有點陰森森的,如果說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只是不知道他的法術怎麼樣?」

  黃子成向小牛點點頭,也不說話。站在兩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幾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揚手,兩道白光齊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雙手齊動,兩道紅光如風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聲不絕。光線一撞,反彈力傳來,小牛雙手微疼。他心說:「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時間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給我幾年的時間的話,我打敗這傢夥跟玩一樣。現在怎麼辦呢,沒有魔刀的幫忙,只好靠自己了。」

  那邊的黃子成也感到不輕鬆。他修煉法術多年,打敗無數高手,想不到一碰到這個毛孩子,卻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心說:「要是不拿點絕活來,是不能得勝了。」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兩道紅光突長,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雲芳一見,喜上眉梢,心上叫著:「快呀,快呀,快點擊倒他,讓父親看看,我的心上人一點都不差呀。」

  而小牛卻不敢大意。因為對方的功力在很強盛的時候突然變弱,一定是有問題的。正想著呢,對方的行動更怪異了,竟然將一手的光減掉,接著,他將無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強、加亮、加力了。還有更絕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撲。這樣小牛發出的紅光從他的身下射過,而他那道強有力的白光卻射向小牛的腦袋。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如閃電,當你看清他的用意時,什麼都晚了。小牛嚇了一跳,心說:「這可怎麼躲呢?這傢夥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沒有仇呀?」

  見此情景,朱雲芳驚叫著從椅子上跳起來。王妃也低下頭,不忍再看。王爺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們也是嘩然,都想黃子成你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你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實實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臉上,連躲的工夫都沒有。奇怪的是,射在臉上就完事了,既沒有射穿,也沒有留傷,更沒有使小牛倒地。小牛還是好好地站在那裡呢,跟沒事人一樣。

  朱雲芳轉悲為喜,也不顧什麼身份了,跑上去拉住小牛的手問道:「小牛,你還活著呢?」

  小牛點頭道:「可不是嘛,我是屬貓的。」

  朱雲芳睜大美目問:「明明射中你了,你怎麼還能活著?」

  小牛沈吟著說:「我也說不清,可能是我的臉皮厚,他射不透吧。」一聽這話朱雲芳不禁笑了,笑得兩眼閃起淚光。

  回頭再看黃子成,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小牛。朱雲芳氣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就是幾個耳光,打得啪啪直響,嘴角流血。一邊打,朱雲芳還一邊罵:「你這個混蛋,聽不懂人話嗎?我父親說是比武,不是玩命,你怎麼能下此狠手呢?他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黃子成哪敢對郡主無禮,只得解釋道:「在下是一時下手過重了,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輕了,敵不過他。」

  朱雲芳氣哼哼地說:「不必狡辯了。我看你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你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家臥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說著,又是幾個耳光。

  王爺站起來,向朱雲芳一擺手,大聲道:「女兒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說了,是一時下手過重。比武嘛,有時難免會失手的。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雲芳哼了一聲,放開黃子成,美目還瞪著他呢,斥道:「還不給魏公子賠罪?」

  黃子成看了一眼王爺,王爺點一下頭。黃子成便來到小牛面前,一躬到底,說道:「魏公子,黃子成給你道歉了。剛才出手太重了,實在對不起。」

  小牛搖頭道:「算了,無心就是無罪呀。」然後低聲道:「黃子成,如果咱們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會要你的命。你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黃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點了點頭。小牛也不奇怪他的表情,現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這黃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場虛驚過後,王爺擺宴為郡主接風,也為歡迎小牛。在這個宴席上,王爺格外施恩,讓這些食客們全部參加,人人有座。這在平時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這些食客們大拍哪屁,齊贊小牛出類拔萃,人才難得。也贊郡主慧眼識才,還越長越美。

  這些讚揚誰不愛聽呢?王爺情緒高昂,盡顯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氣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種豪邁奔放的性格。就憑這一點,已經叫人佩服不已,更何況他向來是千杯不醉呢。

  受王爺的影響,小牛也換了大碗,王爺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後各不動了,想走又不成。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則躺在桌底下不動,有的抱著桌腿昏睡,可謂醜態百出。

  王爺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說道:「這些傢夥,雖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廢柴了。看來,在座的能稱為英雄的,只要你我了。」

  小牛一看周圍,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爺還坐著。那些食客們都醉得不像樣子。

  小牛也是喝得頭腦微暈,臉如紅布,說道:「王爺呀,你的酒量真高呀,只怕李白在世,也不及你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風了。」

  王爺捋著鬍子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跟自負。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優勢。憑此優勢,他不知道壓倒過多少豪傑了。

  一邊的王妃跟郡主見二人面前擺滿了空碗,都皺起眉頭來。王妃勸道:「王爺呀,應該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遠的來,又比過武、喝了酒,已經累了。」

  朱雲芳也說:「父親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說罷指指那些狼狽的食客們。

  王爺點頭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朱雲芳說道:「不必了,我親自送他好了。」

  王爺藉著酒勁兒說道:「女兒呀,你可別送他進自己的閨房呀!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朱雲芳臉一紅,說道:「父親,你不要亂說。」說罷,扶著小牛往外走。小牛還不忘向王爺打聲招呼。

  出了門之後,向後邊走去。小牛問道:「我睡哪裡呀?」他�頭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閃爍,非常悅目。

  朱雲芳回答道:「我們這裡有專門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間都很舒適。」

  小牛感受著朱雲芳溫熱的身子跟香氣,心裡激盪,低聲道:「我真想跟你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適呢。」

  朱雲芳芳心亂跳,羞澀地說道:「那可不成,這兒可是我家,我不敢那麼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以後機會多的是,我還怕沒有親熱的晚上嗎?」

  朱雲芳一笑,說道:「你怎麼老想著那事呢!你真是一隻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不色,女人不愛呀!」說著話二人經過幾道門,來到客房客房門前,正站著一個丫鬟。

  朱雲芳鬆開小牛的手,陪他進了屋。她打發走丫鬟後,給小牛弄來熱水,又是洗頭,又是洗手。因為從未服侍過人,不免有點笨手笨腳的,然而小牛已經很滿足了。

  收拾完之後,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雲芳,真覺得心曠神怡。朱雲芳進府之後,已經換成小姐打扮。身穿鮮豔長裙,頭插名貴珠翠,臉上薄施脂粉,頸上掛著項鍊。這種打扮更顯得華麗跟富貴,一派皇親國戚的氣象。

  小牛見跟前沒人,就美滋滋地摟她入懷,說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你按倒呀!」

  朱雲芳嬌笑著,說道:「我現在是郡主,不能讓你按倒。我父親不讓啊!」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摟著王妃快活,我也一樣可以摟著你。」說著話,一隻手放肆起來,先是摸臉,後是摸頸,然後來到胸前,一下輕一下重地揉了起來,揉得朱雲芳呼吸都有點變了。

  朱雲芳哼聲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這裡不行。」

  小牛逗她說:「有什麼不行的。把門一鎖,誰都進不來。」說著話,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褲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雲芳呻吟一聲,說道:「大色狼呀,不要亂摸。」只覺得那 手指像蛇一樣拱著小豆豆,又滑入洞裡,還一伸一縮的,玩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那裡受到攻擊,誰受得了呢?朱雲芳忍不住將腿分得開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細腰不由地扭擺著,還挺動著下身,就像幹事時一樣。儘管激動,她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忍受著那瘙癢的折磨。

  小牛也激動得棒子直翹,真想扒下她的褲子,提槍上馬,大快色心。可是這裡確實是不合適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鎖門只是說說罷了,不可能那麼做的。這裡不是客棧,這裡可是她的家,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家裡亂來,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聲受損,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可是,見郡主的春情已經動了,不插幾下怎麼行呢?

  正這個時候,外邊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爺有請,請你趕快去一下。」

  朱雲芳一驚,立刻答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的聲調很嚴肅,很正經,就像平時在下人們跟前一個樣兒。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摳了幾下才抽出來,還在嘴邊舔了幾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朱雲芳大羞,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可真討厭,害得我都流了。」說罷站起身來,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綻來。

  小牛幫朱雲芳整理過之後,見沒有什麼破綻了,才讓她走 。臨出門她還囑咐道:「早點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領你去遊山玩水,金陵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著呢。」

  小牛壞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愛,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巫山雲雨。」

  朱雲芳嬌嗔地掃了他一眼,就邁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個人獨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顆心慢慢地僻靜下來。他又回想起比武時的危險情景。

  他當時情急之下,只好將功力運行集中在臉上,心說:「最好臉皮厚一點,不要被射穿。只要不射穿的話,雖然破了相,也不會危及生命。」那一刻他幾乎要被嚇得尿了褲子。

  其實,這只是一種無賴的想法。如果人家的法力連你的臉都射不穿的話,那是人家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傢夥沒有那麼好心。他那麼對付自己,肯定有問題。

  等到射到臉上了,那白光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了,彷彿無故消失。當時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終於得到結論。我能逃過一劫,不是臉皮厚,也不是運氣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輕聲問道:「小刀,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好一會兒,小刀的清脆聲音響起:「聽到了,主人有什麼事嗎?」

  小牛鄭重地問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險的時候,是不是你幫了我?」

  小刀笑了,說道:「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我見你的臉皮厚度不夠,擋不住那個殭屍的進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注入你的臉上。這樣,你的臉皮才經得起對方的攻擊呀。」

  小牛大為感激,說道:「真是太謝謝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這就死定了。」

  小刀說道:「有句話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記得。」

  小牛問道:「有什麼就說吧,我當你是自己人。」

  小刀正經地說:「你現在在王府之中,並不是什麼好事。我看你辦完正事之後,就快點離開吧。」

  小牛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小刀說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那個黃子成分明是想要你的命,這裡面肯定有陰謀。我雖然不能確定是誰主使的,但可以想像,一定是有人要害你。」

  小牛點點頭,說道:「小刀呀,你言之有理。等我辦過正事後,我就走得遠遠的,省得你擔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說道:「主人,我是不是有點多事了?」

  小牛馬上說:「沒有的事。你這也是為我好呀!我也感覺那個黃子成不是東西,該不是王爺讓他幹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說:「總之,得多長點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

  次日天好,郡主就領著小牛出去遊玩。什麼玄武湖、莫愁湖、雨花台、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開心了。

  當二人來到孝陵附近時,小牛想起小袖給自己講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說道:「雲芳呀,你的這位祖先可真有兩下子。從一個吃飯都成問題的平民百姓,變成一個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聽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來,就哼道:「你還是不要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他。」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這位太祖皇帝儘管挺不是東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聲,說道:「那傢夥太沒有人性了,一當上皇帝就變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們殺個乾乾淨淨的,手可夠黑的。在這方面,他可是夠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認是他的子孫。」

  小牛噓了一聲說道:「小聲點呀,要是讓人聽見,你們全家可就倒黴了。」

  郡主一笑,說道:「怕什麼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當今的皇帝又小,還是我的晚輩呢,他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小牛一想到當今的小皇帝的母親跟自己的關係,心裡暖暖的。他心說:「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那位多情的太后。她的風情可是令人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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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樂之中過的。這期間,王爺還請過幾次酒,每次都非常盡興。這使小牛的心情極佳,都有點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腦後了。經過接觸,小牛認為王爺並沒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氣。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個廟裡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小牛閒著沒事,又被王爺拉去喝酒了。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帶著魔刀去,他已經養成習慣,魔刀從不離身。

  到那兒一看,除了王爺之外,只有王爺的幾個心腹之人,並沒有那個可惡的黃子成,也沒有齊泰,不知道這二人哪裡去了。

  彼此落座之後,倒好美酒,對乾一碗之後,王爺就笑問:「魏公子,你看我的女兒怎麼樣?」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麗又聰明,又重感情,是難得的姑娘。」

  王爺又問道:「那你想娶她嗎?」

  小牛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這樣的好姑娘,哪個青年不想娶呢。」

  王爺嘆了一口氣,說道:「魏公子,你是一個出色的年輕人,可是呢,你跟我們這樣的人家不是一路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就不必在雲芳身上費心了。」

  小牛聽了不爽,語氣堅決地說:「不,不管有多麼艱難,我一定要娶郡主當老婆。既然她鍾情於我,我就不能辜負她的美意。」

  王爺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考驗吧。」

  小牛問道:「什麼考驗呢?」

  王爺眉毛揚了揚,說道:「第一個考驗,那就是你先得把我給灌倒。過不了我這關,你就當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並不示弱,說道:「好,那就試一下。」

  於是,外邊拿來更大的兩隻碗,一人一個。又專門有個人抱壇子給倒酒。二人誰也不服誰,偶爾說幾句,更多的時候就是仰頭就乾。喝的人熱血沸騰,看的人驚心動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斗酒,而是玩命。

  他們勸道:「王爺呀,還是和局吧,酒喝多傷身的。」

  王爺大喝一聲,說道:「滾開,今天誰勸我停酒,誰就是我的敵人。」說著,陽頭又乾掉一大碗酒。

  為了盡興,雙方的面前都擺滿了大碗。有專人將大碗都倒滿,二人便你來我往的比著喝。喝到最後,二人都搖搖晃晃了,王爺大著舌頭說:「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結巴地說:「我……一定勝……勝過你的。」話音一落,王爺已經倒下了。而小牛見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樣,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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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才緩緩清醒過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當了王爺的姑爺,跟郡主恩恩愛愛,舉案齊眉。接著,又來了一大群的美女,一個個的都對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覺比皇帝還得意呢。正高興呢,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見太陽。什麼王府呀,什麼郡主,什麼美人,通通不見了。小牛叫道:「雲芳、雲芳……」

  在叫聲中,小牛清醒過來。一睜眼,便感覺陰涼,感覺潮濕,感覺昏暗。他大為不解,這是哪裡呢?�眼一看,面前還有鐵門,還有欄杆,費力地站起來一觀察,原來置身在一個石屋子裡,一面牆上還有一個進光的小窗子,這里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只感覺全身無力,心說:「我怎麼會到了這裡呢?我也沒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爺喝酒來著,喝醉了也不該到這裡呀?而應該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爺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沒有人說明。他是個不喜歡被囚的人,心說:「這小牆怎麼能擋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給劈開。那場面一定壯觀。」他習慣性地向腰間一摸,竟然摸了一個空。這一下子小牛大驚,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我醉時,偷了我的刀?又將我抓起來了?這是誰呢?

  沒有魔刀,只好靠真本事了。於是,小牛馬步蹲襠,想發力將牆震塌。哪知道一運氣,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有點頭暈,像是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說:「難道我在喝醉之後,又中了別人的道嗎?」正疑惑不解時,鐵欄杆之外傳來陰森森的笑聲。這笑聲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混在在一起,說不出的恐怖,令人心裡發毛。

  隨著聲音,三個人出現了。前邊的是兩個老頭,一個胖的,紅臉,白花的袍子:另一個瘦得皮包骨,像是殭屍。別看二人的模樣差距挺大,但他們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樣,都是充滿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給活吞了。那第三個人是一位妙齡美女,頭上許多辮子,腕上掛鈴鐺。這三個人小牛都認識,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嬋。一看到他們,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們手裡了。只是不明白王府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小牛並不畏懼,手抓著欄杆,說道:「多日不見,兩位前輩,氣色還這麼好呀!還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樣。」

  莫小嬋哼一聲,斥道:「少貧嘴,死到臨頭,你還挺樂呢!」

  而鬼王跟蛇王臉上露出冷笑來。鬼王說道:「魏小牛,你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吧。你在皇宮裡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來著,要好好地報答你對我們的好意。」

  這話聽著帶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宮時,這兩人被自己殺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說:「聽這兩個傢夥的意思,是要算老帳呢。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只有這個莫小嬋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過一次的份上,為我說說情。」於是,小牛將目光看向莫小嬋。小嬋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

  小牛笑著說:「咱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過節,用不著玩命吧?大家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聲,罵道:「小崽子,今天你就是說出花來也難逃一死。說吧,你想怎麼死呢?」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聲,而莫小嬋則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比鮮花還燦爛,而她的鈴鐺則清脆地響了起來,每一聲都像是希望一樣,敲在小牛心上。


第十五集第五章甜蜜復仇

  三人笑罷,二王又恢復了猙獰面孔。鬼王哼道:「小子,你想得美呀,想老死,等下輩子吧。」

  蛇王冷笑道:「小子,看在你為武林也乾過點好事的份上,我們給你一個痛快。我給你點毒藥喝了吧。」

  一聽「好事」兩字,小牛想起沖虛要進攻邪派的秘密來,便理直氣壯地說:「你們不能殺我,要殺我的話,那就是恩將仇報,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鬼王一撇嘴,怒道:「小子,少在這裡詛咒我們,我們才不信那套呢。」

  蛇王嘿嘿笑著,說道:「你對我們又沒有什麼大恩,我們殺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小牛鄭重地問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正道近日要進攻邪派的事?」

  二王相視一笑,鬼王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正因為我們邪派人都知道了,沖虛那個老牛鼻子才不敢造次,取消了這個計劃。哼哼,算他識相。只要他敢進攻,就叫他有來無回。」

  小牛質問道:「他們要進攻邪派的事,那可是天大的秘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鬼王回答道:「我們當然知道了,我們的耳目靈著呢。」

  蛇王得意地說:「是西域仙姬牛麗華通知我們的。嗯,牛仙姬這回為邪派可立了一大功呀,每個邪派上的人都該謝謝她。」

  鬼王也附和道:「是呀,如果不是她事先聽到風聲,通知大家的話,不知道得損失多少弟兄。」

  小牛一聽笑了,說道:「那你們可知道牛麗華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一直沈默的莫小嬋這回吱聲了,說道:「你總不會告訴我們,是你通知牛姊姊的吧?」

  小牛肯定而堅決地說:「不錯,就是我通知她的。」

  蛇王一撇嘴,說道:「胡說八道,這是放狗屁。」

  鬼王則說道:「不想死,也沒必要用這個藉口呀!一旦我們查出來你冒名頂替,我們會讓你死得更慘的。」

  小牛呸了兩聲,說道:「如果今天你們殺我的話,你們會受到天譴的。我就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見小牛說得如此鄭重跟認真,二王相視一眼,都沈默了。小牛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到小嬋臉上。

  莫小嬋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想到跟他的恩恩怨怨,真恨不得他死得快點。但一想到牛麗華,再想到彼此之間有過的親密關係,莫小嬋對小牛產生了複雜的感情。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對二王說:「既然這小子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是他的功勞,那咱們何不查個明白再處置他呢。萬一殺錯了人,別人會說閒話的。」

  二王沈思片刻,蛇王說道:「這小子比泥鰍還滑,留著是禍害,可別讓他跑了。」

  鬼王也點頭道:「是呀,抓住他可不容易呀。如果他跑了,可是咱們的一大威脅。」

  莫小嬋掃了一眼小牛,說道:「他就是跑了又怎麼樣,咱們想捉他照樣捉回來。這小子憑什麼對咱們造成威脅呀,不就是憑著一把魔刀。現在魔刀在我們手裡,他就是跑了,也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成了氣候。」

  二王一聽,都露出笑容。鬼王說道:「對呀,是這個理。沒有魔刀,這小子就是沒牙的老虎,給塊肉都吃不了。」

  蛇王則說:「沒有魔刀,這小子就像蛇被拔出毒牙,成了廢物。」

  二王都笑了起來,笑的那個狂妄勁、驕傲勁,令小牛一輩子都忘不了。當他看向莫小嬋時,莫小嬋仍然沒好氣地瞪著他。很顯然,對過去的事,她還是耿耿於懷的。

  經過一陣子的嘀咕,做出決定:暫時留著小牛一條小命,待查清救命恩人是誰後,再發落他。

  小牛聽罷,一顆懸空的心總算落到原處了。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立刻向莫小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莫小嬋眼神雖是含著幽怨、嗔怪,但沒有那種想像中的仇恨了。這使小牛稍感安慰。他心說:「只要這丫頭肯幫我,我暫時是死不了的。只要我活著,我就能想法子逃跑。等出了這個鬼地方,重獲自由,俺小牛就是飛龍在天,這兩個老頭想抓我可就難了。」

  說完正題,二鬼走了。莫小嬋也跟著,臨走時,她說了一句話:「小子,凡是傷害過我的人,都不會長壽的。」小牛聽了一笑,因為他從她兇巴巴的聲音裡聽出了一點柔情。他知道她畢竟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她仍記得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當三人消失後,小牛頹然地坐在石屋裡的草堆上,尋思著如何脫險。他想將牆打塌,可是使不出功力,不知道他們給自己吃了什麼藥。他想將守門的人騙來,搶來鑰匙,衝出牢房,又不知道到底守牢房的人有多少個。他想向外邊發出求救信號,又沒有幫手。

  他想得頭都疼了,也沒有想出好招來。他心說:「我還是不夠聰明呀!如果我能比得上諸葛亮的話,小小的石屋怎麼能困得住我呢?」想得累了,他便躺在草堆上睡著了。按照他的意思,如果得不到自由的話,還不如就直接睡死算了,省得活受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一聲門響。睜眼一看,藉著牆上的蠟燭光輝,只見一個人開了鐵門,悄悄到了身邊,說道:「小牛哥,快點跟我走。」

  這是一個姑娘,小巧玲瓏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轉動之時,閃著珠光。

  此時她的俏臉正充滿了關切跟焦急。這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關係不錯的鬼靈。

  小牛興奮地從草堆上跳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道:「鬼靈,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鬼靈急道:「時間緊迫,多餘的話不說了,先出去再說。」說著,掏出一片藥,遞給小牛。

  小牛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鬼靈回過頭看了看身後,說道:「他們怕你跑了,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是解藥。」小牛二話不說,扔到嘴裡吞了下去。

  鬼靈說道:「快走吧!」拉著小牛的手就往外跑。還別說,這解藥還真靈,入口之後,很快就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

  二人拉著手往外跑,在曲折的走廊裡不時看到倒地的漢子,一共有幾十人。不必說,全都是鬼靈解決的了。

  跑出最後一道石門之後,只見外邊是星光燦爛。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小牛覺得好幸福呀!

  鬼靈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刀來,向空中一拋,然後拉著小牛跳了上去,二人便騰雲駕霧般飛走了,小牛隻覺速度好快,耳邊風聲不斷。

  由於刀短,小牛怕掉下去,便從後邊摟住鬼靈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小牛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要不是忙著逃跑,要不是怕出意外,小牛的手肯定要上移,要好好摸摸鬼靈的胸脯的,試試那裡的手感如何。

  當他們來到湖州這座城市時,天已經亮了。二人落到城外的草地上,鬼靈收起刀,說道:「小牛哥呀,我的功力有限,不能直飛到你住的杭州。」

  小牛緊握她的小手,說道:「鬼靈呀,你已經盡力了。我感激不盡啊,真想以身相許。」

  鬼靈撲哧一笑,嗔道:「真討厭,我救了你,你還占我的便宜。早知道這樣,不如讓他們殺了你。」

  小牛哈哈一笑,輕撫著她的小手,說道:「我可是說真的呀。我向來是喜歡你的,你也應該感受得到。」

  鬼靈輕輕推開小牛的手,說道:「你喜歡的姑娘多了,哪輪得到我呀!真是想不到,連莫小嬋也為你說好話。」

  小牛問道:「她說了什麼了?」

  鬼靈美目瞧著小牛,說道:「我這回救你,就是她的主意。」

  小牛大感意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鬼靈唉了幾聲,說道:「我累了也餓了,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吃點東西,我再跟你細說了。」

  小牛同意,於是二人走進湖州城,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再讓掌櫃的給弄一些飯菜來。

  當房裡只剩下二人時,鬼靈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打著轉,警戒地問道:「小牛哥,你幹嘛只要一間房?你是要我跟你住在一起嗎?你原來不安好心啊。」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鬼靈呀,你不要誤會。我是不想咱們兩個分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咱們可以相互照應呀。」

  鬼靈噘著小嘴,說道:「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的。」

  小牛一本正經地說:「沒那事。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了解嗎?我可是一本正經的。」

  鬼靈瞧著他裝腔作勢的樣子,不禁感到好笑,說道:「你裝也沒有用。我可是知道的,你是一隻大大的色狼。只要人家女的好看,你就想佔人家便宜。你的色名我可是久聞了。」

  小牛大叫冤枉,連忙解釋著自己的人品如何端正,如何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傢夥誣陷。鬼靈只是饒有興趣地聽著,再不做任何的表示。

  等掌櫃的將飯菜端上來時,小牛隻好閉上嘴了。等人家出去之後,二人便坐下來,痛快地吃起來。等速度慢下來之後,才想起說話。這回說話,不再說人品的事了,而是小牛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小牛給鬼靈夾了塊肉放碗裡,然後討好地笑著,說道:「鬼靈呀,這回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話,俺小牛可就危險了,弄不好就被那兩個老鬼給折騰而死。」

  鬼靈一噘嘴,嗔道:「什麼老鬼,鬼王是我老爸。」

  小牛一笑,說道:「你爸不就是老鬼嗎?他是鬼王,又是老頭子。」

  鬼靈哼道:「那也不行,那麼叫多難聽啊。」

  小牛說道:「好,那就不叫老鬼了。我問你呀,我是怎麼落到他們手裡的?

  你又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還有呀,魔刀現在在誰的手裡呢?」

  鬼靈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發發慈悲,都告訴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俺小牛就感激不盡了。」

  鬼靈抿嘴笑著,說:「只要你別再噁心地想以身相許,我就謝天謝地了。」

  一聽這話,小牛哈哈大笑,笑得開心極了。

  之後,鬼靈才言歸正傳。她說:「你知道嗎?那王府裡有我老爸的心腹,就是那天跟你比武的黃子成。他是我老爸的弟子,對我老爸非常地忠心。那天他不是差點要了你的命嗎?!」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那天要不是有魔刀相助,我早就完蛋了。」

  說著摸摸腦袋,回想著當時的險景。

  鬼靈又說道:「那天沒有解決掉你,黃子成就等待著更好的機會。」

  小牛問道:「他為什麼要幹掉我呢?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想,那一定是你老爸想殺掉我吧?」

  鬼靈一臉的無奈,然後點了點頭。小牛不解地問:「你老爸為什麼那麼仇恨我呢?我哪裡得罪他了?」

  鬼靈說道:「我老爸一心想當國師,想正兒八經地當一回大官,想榮華富貴,可你的出現破壞了他的計劃,單憑這個,他就不想讓你活了。再說了,你還是嶗山的弟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對嶗山的人非常不滿,再加上你手裡有魔刀。

  我老爸認為,你是我們邪派的一大威脅,只有除掉你,我們才能活得安心。」

  小牛哼了哼,說道:「前邊兩條倒還勉強,後一條就錯了。我小牛雖然手裡有魔刀,但我想的只是如何平息武林的紛爭,使大家能夠友好相處,不要動刀動槍再有死傷,我可沒有想過對邪派下手。你也是知道的,邪派上有我一些朋友,我怎麼能對你們下黑手呢?那是絕對不會的。」

  鬼靈說道:「我也勸過我老爸,可是他不信。知道你進了王府之後,就命令黃子成找機會除掉你。」

  小牛一笑,說道:「你老爸也太低估我的實力了。即使我沒有魔刀,他想殺我也不是輕鬆的事。」

  鬼靈又說:「他在比武上殺你不成,就等著好機會。經過觀察,他發現王爺經常請你喝酒。他就認為,可以在酒桌上製造機會。機會終於來了。那天,郡主跟王妃都不在,他認為機會來了,就事先跟我老爸通了消息。在你跟王爺斗酒的時候,他就盯著你了,不過沒在屋裡盯著,他在門外站著。當你一喝倒之後,他就送你回客房。這時候,我老爸便到了你房裡,把你給弄走了。而他黃子成則大模大樣地出屋,讓大家以為你沒有什麼事。他是一片好心,就是出了任何事,也跟他毫無關係的。」

  小牛點評道:「這一招真不賴,我真是太大意了。」他想起了小刀的叮囑,追悔不已呀。

  鬼靈又接著說:「我老爸帶走你之後,將你弄到金陵的大牢裡。我老爸跟金陵知府是好友,送一個人進去,那是不成問題的。為了防止你逃跑,就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小牛問道:「蛇王怎麼也在呢?」

  鬼靈回答道:「自從在京城被你打敗之後,二人就在一起了,後來莫小嬋也找來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呢?」

  鬼靈說道:「我因為不喜歡他們,就天天上街去玩。結果你被抓之後,莫小嬋對我洩漏了你被抓的消息。我聽了當然非常著急。她為了幫我,還送了我一些藥,並且給我繪了一張牢房的地圖,還給我詳細講解。當時,我因為著急,也沒有多想。在那天晚上,我們約好,由她將兩個老頭給穩住,由我負責救人。還別說呀,莫小嬋給的藥還真好用,我只是隨便用手一揚,那煙一散,那些守門的就都倒下了。幸好我有準備,不然的話,連我也得倒下了。」

  小牛聽了微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呀,她還能叫你救我。我還以為她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嘴上這麼說,心裡倒溫暖起來了。心想:「從此事上分析,莫小嬋並不是一個對男人只有恨,而沒有愛的女子。看來,我對她的了解還是有點不夠呀。」

  鬼靈這時盯著小牛的臉,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救你呢?她向來是對男人充滿仇恨的,可為什麼這次那麼好心的救你呢?你跟她什麼關係?是不是連她都對你有意思呢?」她的語氣很正經,又有點醋味,顯然對答案很在乎。

  小牛早有準備,只輕輕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她跟牛麗華要好,而我跟 牛麗華是要好的朋友。既然是這樣,她見我落難了,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她見死不救的話,日後見到牛麗華她不好交待呀。」

  鬼靈轉動美目,一副沈思的樣子,說道:「她為什麼會怕牛麗華呢?這就怪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就不要瞎猜了。人家的隱私,咱們也不便多問。」

  鬼靈又問道:「你跟牛麗華怎麼個好法?難道她也是你的心上人嗎?」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告訴我,魔刀在哪裡,這才是最重要的。」

  鬼靈說道:「這還用問,你人落到我老爸的手裡了,刀當然也落到他的手裡了。不過為了刀的事,他跟蛇叔叔鬧得有點不愉快。因為蛇叔叔也想得到這把刀呀。」

  小牛說:「你老爸不是知道一點魔刀的秘密嗎?他可是明白的,魔刀落到他的手裡用處不大,他不符合使用魔刀的條件。」

  鬼靈解釋道:「儘管如此,那魔刀也是件寶貝,他就算是讓它爛在手裡,也不希望被別人拿去的。」

  小牛嘆息道:「原來你老爸是這種人,幸好你不是。」

  鬼靈小嘴一撇,說道:「誰說的呀,我也是這樣的人。如果我有好東西在手裡,即使不是我的,我寧可將它打碎了、打廢了,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你明白沒有?」

  小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說著,又是給盛飯又是給夾菜的,非常殷勤。

  鬼靈大吃了幾口,便說道:「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的問題呢?你也該答了吧。」

  小牛嘿嘿一笑,知道不說不行了,就說道:「我跟她就是好朋友嘛!我們是在中原認識的,交情一直不錯。」

  鬼靈直接了當地問道:「你這麼有趣,她就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嗎?他們西域人可是比中原人熱情得多,大方得多。」

  小牛很正經地說:「她對我倒是有意思的,只是我沒有同意。你想呀,我是嶗山派的,她是邪派的,我怎麼能跟她那樣呢。」

  鬼靈不服氣地哼道:「我也是邪派的,可是你不照樣跟我交朋友?」

  小牛解釋道:「你跟她不同的。她是向我表達了好感,想當我老婆的,我當然在大事面前不糊塗的。而你呢,只是我的朋友呀!你可從來沒有對我說,你有多麼喜歡我,多麼愛我,多麼想當我老婆呀。」

  鬼靈聽了臉紅,捂著耳朵說:「好肉麻呀。我可看不上你的。說實話,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可不一定要選你的。你這個人過於好色,只要是美女你都有興趣。如果當了你老婆,日子不會好過的,每天總要擔心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小牛逗她道:「如果你嫁給我的話,我就不那樣了。我一定只對你一個人好,對別的女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只當是花瓶好了。」

  鬼靈美目一斜,說道:「你這算是什麼呀?是求婚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耐心等著回音吧!追求本小姐的人多得是,你就慢慢排著吧!」說著,鬼靈的臉上充滿了小女孩的任性跟傲慢,這不僅不使人反感,還覺得她可愛呢!這個表情使小牛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他覺得二人有某種相似的地方。

  等二人說完話,吃抱了飯,便各自休息一下。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前一夜都沒有睡好,因此二人不一會兒都睡著了。尤其的小牛,睡倒了之後,即使叫也叫不醒的。

  等他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了。他發現鬼靈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臉呢。

  小牛坐了起來,問道:「鬼靈呀,你怎麼看我呢?是不是看上我了?」

  鬼靈呸了一聲,說道:「別自我陶醉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說著話,到一邊椅子上坐下,看都不看他。

  小牛瞧著她的臉蛋跟胸脯,心說:「這個小美人不錯,得想個辦法搞定她。不然的話,對不起上天所賜的良機呀!」

  等到晚上睡覺時,連床尾都沒得睡了。小牛再三保證自己人品高尚,十分君子,也都沒有用,鬼靈毫不客氣地請小牛到地上睡去。

  小牛皺眉道:「地上太涼了,睡了會得傷風的,還是到床上睡吧。咱們一塊兒睡,好不好?我保證坐懷不亂。」

  鬼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那是絕對不成的。你那麼好色,跟你在一個床上,那是與狼共枕。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還是到地上睡去。 」

  這些話把小牛剛到口的話堵死,半天才說道:「不如咱們抓鬮吧。」

  鬼靈不解地問道:「抓什麼鬮?」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自然是誰倒黴誰就到地上睡了,運氣好的那個睡在床上。」

  這句話捅了馬蜂窩。鬼靈猛地抄起一個枕頭朝小牛頭上打去,嗔道:「魏小牛,虧你也是個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居然想跟一個弱女子爭床位。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枕頭打在小牛的懷裡。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好吧,我今天發發善心,就不跟你爭了。不過我可不睡地上,我在桌子上睡好了。」這屋裡有一張桌子,雖然放不下小牛的整個身子,但打個斜,總能容下大半個,腳可以伸出桌子外。

  鬼靈咯咯地笑了,說道:「我不請你到外邊去睡,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小牛唉了一聲,心說:「跟這樣的女孩子相處,真是拿她沒辦法呀!還以為鬼靈比較溫柔呢,原來跟莫小嬋有很大的相同之處,都是不好惹的。」

  小牛乖乖地抱著被子往桌子去了。他心說:「睡這個總比住牢房時強多了。不過俺小牛可不是君子,咱們走著瞧。」

  臨睡前,小牛就像兔子一樣鑽進了被窩。而鬼靈則先掏出短刀看了看,對裝睡的小牛說:「我這把刀就放在枕頭底下了,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我這刀可不是吃素的。」說著,向小牛斜了斜眼。

  小牛盡量地保持笑臉,極力作出一副和善與君子的模樣,心裡卻說:「小丫頭,不把你變成少婦,俺小牛在花叢中就是白混了。」

  之後,吹滅蠟燭,屋裡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只聽到一陣子輕微的窸窣之聲,不用說,自然是鬼靈在脫衣服了。這輕微的聲音害得小牛一陣子的心癢。他馬上動用豐富的想像力,想像著鬼靈裸體的樣子。一邊想著,一邊咽著口水。當脫衣結束之後,便一切風平浪靜了。

  小牛哪裡睡得著呢,身邊有這樣一位香噴噴的尤物在,誰能睡著誰是太監。

  更何況小牛是一個語文挺強的年輕人。他非常希望在這樣一個靜夜,放縱一下自己的情慾,那樣睡覺才會香甜。

  他回想自己跟鬼靈之間的林林總總,一幕一幕。很快得到結論,這個丫頭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說別的,就說這回她能不顧個人安危而冒險相救,這不就說明了嗎!既然美人有意,小牛豈能無情?不如順水推舟,把好事辦了吧。想到此,小牛熱血沸騰。經過在花叢中的放蕩跟得趣,他越發地不像君子了。

  等過了個把時辰之後,估計鬼靈已經入夢了。他給自己鼓鼓勇氣,便悄悄地下了桌子,躡手躡腳地向床上移去。到床邊後,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便突然鑽入。鬼靈「啊——」的一聲驚叫,這聲音表明,鬼靈並沒有睡著。

  鬼靈跟一個男人同房,芳心緊張,她哪裡睡得著呢?她本來想在床上翻來翻去的,但又怕驚動小牛,因此,只好那麼忍著了。同時,她又怕睡著,萬一小牛藉機揩油呢?十有八九會被佔了便宜的。

  此時此刻,小牛知道她清醒著時,大吃一驚,這時候想回頭已經難了。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勇往直前,決不可退。

  小牛以最快的速度抱住鬼靈,微笑道:「鬼靈呀,哥哥想死你了,想跟你一塊睡,桌子上太難受了。」

  鬼靈驚呼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快點滾蛋,不然我不客氣了。」

  小牛乞求道:「反正咱們兩情相悅的,不如就結為夫妻吧!」

  鬼靈哼道:「不成,想娶我,也得明媒正娶呀!這個算什麼?這個叫通姦,我很吃虧的。」

  小牛見她的反感不是那麼激烈,就有了主意,說道:「咱們是相愛的,談不到誰佔誰便宜的。」說著話,一隻手活動開了,在她的身上移動著、撫摸著,動用著男人的全部技巧,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使女性軟化。

  鬼靈嘴挺硬,說道:「你少來這套。我可是知道你,總是跟人好過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負責任。」

  小牛以委屈的口氣問道:「誰說的?這是誣衊呀!」手還不停在她的腰上、腿上滑行著。鬼靈身上只有內衣,因此手感還挺好的。

  鬼靈哼道:「反正我知道。」接著哦了一聲,怒道:「拿掉你的臭手,別往裡摸呀。」

  小牛早有防備,嘿嘿一笑,不躲不閃,因為他知道,這拳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然後小牛的嘴也上去了,在鬼靈的臉蛋上親著、舔著。那手更過分,向胸脯探去。他是打算好了,今晚就無賴到底了。

  鬼靈被他逗得身上發熱,又緊張羞澀的,猶豫著該不該全力反抗。在這種情況下,想不失身都不可能呀!

  小牛拿準了她這種心理,加快行動。很快就吻在她的嘴上,那手實實在在地按在她的胸上。小牛感覺她的唇好嫩呀,她的胸好鼓溜呀,真是想不到,小巧身材的她,居然會有那麼好的奶子。這兩路進攻,使鬼靈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身上熱量增加,呼吸都變得異樣了,少女的春情已經勃動了。

  小牛放肆地推動著她的乳房,玩弄著、感受著,越摸越愛摸,那是男人最喜歡的玩具呀!還有她的唇,竟有一股清香,小牛像吃美餐一樣品嚐著她的唇。不用多久,鬼靈就全線崩潰了。

  當小牛將舌頭往她的口裡頂時,她已經忘了抵擋。而小牛的手已經向下邊伸去,在她的胯下又是摳,又是蹭,又是點擊的,害得鬼靈的嬌軀初次扭動起來,那麼猛烈,那麼多情,誰見了誰都會發狂的。

  小牛含著鬼靈的香舌,美美地吃著。那隻手在她的下身隨意地發揮著,把一個少女挑逗得幾乎要請求男人進入了。她的鼻子哼聲不斷,若不是小牛堵住她的嘴,她會大聲地喊出來,真實地叫出來。

  小牛一見差不多了,便將被子扔到一邊,乾淨利落地將彼此脫光。當二人裸體相貼的時候,二人真如乾柴烈火了。

  小牛這回沒有太多的耐性,握著自己的棒子向妙處進軍。鬼靈喘息著,呻吟道:「小牛哥呀,不要插進去,不要插呀。」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鬼另回答道:「我怕疼,我怕疼的。聽人家說會疼死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亂說的。不會疼死,只會樂死的。」說著話,龜頭已觸到洞口上了。

  鬼靈不適應地扭了扭腰,她不敢想像,那堅硬的傢夥插進去以後,會疼成什麼樣。她身邊的奴僕告訴過她,第一次簡直是要命呀!

  小牛壓在鬼靈的身上,愛憐地親吻香唇,又舔乳頭的。雖然在黑暗中少了視覺美,但那來自觸感跟嗅覺的美感仍令人心醉的。

  那龜頭在洞口磨擦了一會兒,把淫水都沾了些後,便向小洞擠進。鬼靈只感覺那裡像要被撐裂一樣的痛苦。她抱住小牛,皺眉道:「小牛哥,好痛呀,別插了。」

  小牛豈能後退,哄她道:「鬼靈呀,很快就不疼了。你忍著點吧,很快快樂就到了。」說著話,轉了轉龜頭,一使勁兒,便塞了進去。

  鬼靈嬌軀一震,感覺自己已經被撕裂了。她疼得叫了一聲,說道:「要疼死了,我乾了。」聲音中充滿了淒楚跟痛苦,使人生憐。

  小牛見她疼成這樣,倒挺意外的。他有豐富的開苞經驗,倒沒有遇到疼得這麼厲害的人。當此情況之下,倒真的不能粗魯了。

  小牛舔舔她臉上的淚珠,雙手握著她的奶子,撥弄著乳頭,不時安慰著,說道:「大姑娘開苞,哪有那麼容易的。第一次嘛,這都是正常的,只要過了第一次,以後可都是快活了。那時候我就是不想做,你也會逼著我做的。」

  鬼靈哼道:「胡說八道,誰會那麼不要臉呢?我才不要做,你拔出來吧。」

  小牛豈能抽出來,就說道:「鬼靈呀,它在外邊怪寂寞的,再放一會兒吧,就一會兒了。」他心說:「不插到底不盡興,怎麼能罷手呢?半途而廢可不是俺小牛的作風。」

  鬼靈問道:「那你跟她們做的時候她們也疼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跟我師姊月琳第一次做的時候,她也是疼了的。不過她挺剛強的,到底是挺住了,結果很快就樂起來了。」

  鬼靈問道:「除了你師姊月琳之外,你還有多少女人啊?」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等咱們做完了,我就老實地回答你。」說著話,猛地發力,那大棒子便直插到底了,那薄膜自然被刺穿了。

  在鬼靈變成婦人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這種哭既來自生理上,也來自心理上。從此後,再不是小姑娘了。而作為開苞人的小牛,則又多了一點驕傲的本錢。

  過了第一關,後面的事就好辦了。在鬼靈的疼感稍輕之後,小牛便緩慢地抽插了。棒子被裡面裹得很緊,裡邊很暖,很多水。儘管他動得慢,也能聽見其中的水聲。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體貼著她,很像一個合格的丈夫,這使鬼靈的心裡溫暖多了。

  小牛的嘴和手同時使用,在鬼靈的胸上、唇上、身上挑逗著,使她更快地樂起來。

  當鬼靈的痛苦消失的時候,就是她甜美的時候。她大膽地用四肢纏著小牛的身體,嘴裡說:「小牛哥呀,你的棒子那麼長,插得我下面都腫了呀。」鼻子哼著,非常動聽。

  小牛笑道:「多插幾回就不腫了。」說著話,加快速度,一下下地衝到底,每一下都頂在柔嫩的最深處。每一下都使鬼靈哦地一聲叫,可以想見,對她的刺激之大了。

  小牛故意逗鬼靈,快插幾下,就停一會兒,害得鬼靈嬌喔連聲:「小牛哥,你好壞,快動呀,快動呀!」

  小牛故意說:「它累了,它得休息休息。」

  鬼靈輕笑道:「又來亂說了,剛才還要吃人似的,這會兒就蔫巴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牛正經地說:「是不是男人,你現在最清楚了。」說著話,猛地插到底,使鬼靈吃疼。她用粉拳擂著小牛的後背,哼道:「你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一定好好表現,讓你天天晚上都要求我碰你,碰得輕都不滿意。」

  鬼靈吃吃地笑著,說道:「壞蛋,我才沒有那麼浪呢。」

  小牛得意地干著,把小洞幹得撲滋撲滋直響。鬼靈的淫水這時候也暢流著,不比任何美女的少。由此可見,她可不是一個冷淡的女孩兒。

  雙方在幹的同時,都得到了想要的快感。小牛被她夾得爽歪歪,而鬼靈也在肉棒的插動下,感覺全身無處不爽,想一朵雲彩在空中飄。

  雙方偶爾也談幾句情話。只聽鬼靈問道:「小牛哥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跟牛麗華是什麼關係?還有莫小嬋,她是不是對你有一點意思呀?」

  小牛得意地笑著,說道:「你猜我們是什麼關係?」說話時,棒子可沒有停下。

  鬼靈擔心地說:「總不會是情人關係吧?」

  小牛這時候什麼都不怕了,驕傲地說:「跟你說了吧。我跟她們的關係,就是咱們現在這個關係。」

  鬼靈啊了一聲驚呼,說道:「這怎麼可能?小嬋可是最恨男人的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說罷如急風暴雨地干著,幹得啪啪直響,幹得鬼靈呻吟不止,說話都不成句子了。

  鬼靈這樣的新手,畢竟不是對手,沒幹多少下,就已經高潮了。小牛停止行動,趴在鬼靈的身上,說道:「你不知道呀,那個莫小嬋其實挺像個女人的。當我跟她做時,她也是很興奮的。誰能相信,她是恨男人的呢?如果她現在在我身邊的話,我想,她也願意跟咱們一起樂的。」

  還沒等鬼靈接話呢,窗外有人說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東西呀!我好心好意地站人救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還背後說我的壞話,真是個混蛋。」隨著聲音,窗子一響,蠟燭一亮,一身花花綠綠的美女出現在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大小姐。此時,她望著小牛二人人上人的樣子,是又驚又酸。

  鬼靈趕緊說道:「你快起來呀!」小牛哦一聲,爬了起來,還不忘看一眼她的身子。鬼靈的身子白又光,兩隻奶子圓如碗,下邊的絨毛也不少。

  鬼靈抓過被子蓋在了身上,對莫小嬋苦笑了幾聲,美目一斜小牛,說道:「這個壞傢夥欺侮我,你可得替我報仇呀!」鬼靈心說:「最好莫小嬋替我打他一頓,這樣才痛快。今晚這小子太過分,有點強奸的性質呀。」哪知道莫小嬋一見小牛光溜溜,挺著濕淋淋的槓子的醜樣,竟有了別的主意。

  小牛正要穿衣,莫小嬋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的好事還沒有乾完呢,幹嘛停下,接著來呀!你不是一直挺英雄的嗎?你強奸了我,又強奸了鬼靈。你可真是奇男子呀。」

  小牛用衣服擋著自己的下身,往床上一坐,說道:「莫小嬋,你說句良心話,我有強姦過你嗎?那不是你願意的嗎?」

  莫小嬋搖頭道:「沒有這事。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願意跟你干那醜事的了。當初還不是你趁人之危,趁著我跟牛姊姊好,你衝了上來。我可沒有叫你那麼幹,更沒有點頭。」

  小牛苦著臉說:「笑話 ,這種話還需要讓人簽字嗎?」

  莫小嬋堅決地說:「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強姦我,我是受害者,你想怎麼了結吧?!」說著臉上變得憤怒跟仇恨了。

  這一幕看得鬼靈都心驚肉跳的,她真怕莫小嬋一怒之下,扔點什麼毒藥或者毒蟲什麼的,那樣的話,小牛就兇多吉少了。沒有魔刀的小牛,還是普通的小牛呀。

  鬼靈問道:「小嬋,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莫小嬋沒好氣地說:「你叫得那麼大聲,我在金陵城裡就聽到了。我沿著這聲音找到了你們。」

  鬼靈聽了臉紅不語,並低下頭去。小牛可滿不在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他說道:「你當時的叫聲也不小呀!叫得不只天山範圍能聽見,就連中原的朋友們都能聽得清楚。」

  莫小嬋指著小牛,恨恨地說:「你現在剛剛跟她這樣你就偏心了,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人?」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我心中有鬼靈,當然也有你,這個你盡可放心。」

  莫小嬋嗯了一聲,說道:「這句話倒像句人話。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怎麼對我呢,咱們的帳怎麼算?」

  小牛瞇眼一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不是說我強奸了你嗎?你說你吃了虧。那好,我也吃虧一次,你強姦我好了。正好我沒有穿衣服.」

  這本是戲言,哪知道莫小嬋當真了。她不再多說,竟脫起衣服來。這叫小牛吃驚了,皺眉問道:「你這是乾 什麼呀?」

  莫小嬋哼道:「你不是要我強姦你嗎,這就開始吧。去,乖乖地躺著去。」

  說著話,一件件衣服落地,二人的面前就現出美好的裸體來。那對奶子又跟小牛見面,還有光禿禿的下邊。

  小牛見她當 了真,也不反對。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這樣可是便宜自己了。一會兒,還可以玩一個三人行,一箭雙雕呀。

  小牛往床上一躺,莫小嬋便跳上床,向他靠近。只見她帶著一臉的冷笑,跨上小牛的身子,握住威風凜凜的大棒子。那上邊還是黏乎乎的呢。莫小嬋下蹲,對準了自己的小洞,那紅紅的洞口嫩得能滴出水來。

  由於缺少水分,插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小牛提醒道:「少了點東西呀!明白嗎?」

  莫小嬋哼道:「老實待著,少廢話。」說著話,放開棒子,趴在小牛的身子上,往前湊去。

  只見莫小嬋伸著嘴,在小牛的臉上親起來,像一陣清風刮過,爽得小牛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伸出香舌,舔起小牛的乳頭來,癢得小牛啊啊直叫。莫小嬋可是有經驗的,想當初,在天山把牛麗華都服侍得心滿意足。這本事用在小牛的身上,也是同樣有效的。

  小牛誇道:「好,好,小嬋的功夫真棒呀!」說著話,伸手摸她的光背。

  莫小嬋也不反對,只管忙自己的。舔過乳頭,便向下移去。舔來舔去,便來到了小腹下。她的嘴到了哪裡,哪里便像是著了火一樣,叫小牛是又難受,又好受。他迫不及待地說:「小嬋呀,乖乖的,吃我的棒子呀!你的吃棒本事可是高手。」

  鬼靈聽得似懂非懂。只見莫小嬋的眼神不再是冷的了,而是變得放蕩跟熱烈了。她也變成了一團火。

  鬼靈心說:「吃棒子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用嘴巴那樣吧?」正疑惑時,只見莫小嬋已提起肉棒子,把它提高,然後低下頭去,用香舌舔起蛋蛋來,舔得那麼專注,像是棒上有蜂蜜之類的東西。偶爾還用紅唇夾夾蛋蛋,彷彿心疼寶貝似的。舔著舔著,她的香舌向上,沿著肉棒一路向上,留下了斑斑的唇印。到達龜頭後,先是掃了幾下馬眼,然後美美地含了龜頭,殷勤地套弄著、吸吮著,像在吃一根大香腸。

  這一幕把鬼靈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把小牛快活死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座火山,馬上就要爆發了,勢不可擋。

  小牛隻顧快 活了,哪想到此時此刻那兩個老頭已經向他追來。新的危險正在向他襲來,滅頂之災越來越近。

  《魔刀麗影》第十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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