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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9: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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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作者:獵槍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捨己為人

  到了幽靈谷,小牛一打量,這是一個狄長的山谷,谷內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們來自各大門派,都是聞訊後趕往此地來替天行道的英雄義士。

  這些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山谷深處的一側類似於小山包的地方圍住。不用別人說啥,小牛可以猜到,那裡就是周慶海的藏身之地。

  這些人一見到月影跟小牛隨著孫兄弟來了,都恭敬有禮地問候他們。大家都清楚,這兩人可是新盟主的從弟。就連跟小牛有衝突的一玄子師從,這個時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著那個山包,說道:「一玄子道長,周慶海就在那處山包上嗎?」

  一玄子憤怒地說:「是的,譚姑娘。周慶海這個叛從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沒有,山包頂上有塊大石頭,他挾持著三個人質。就躲在石頭後面。」

  小牛一楞,問道:「他沒把人質怎麼樣吧?」他心想,那兩個男的死活並不重要,可別傷了詠梅。周慶海這傢夥變得這麼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從,那詠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目前周慶海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他們應該沒事。」

  這時周慶海從石頭上探出頭來觀察形勢,發現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師妹跟師弟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來了沒有?我想大概已經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慶海,你這個無恥叛徒,師父說了,抓住你就要把你餵狗吃了。」

  周慶海嘿嘿狂笑,說道:「師妹呀,就算是把我餵狗,我也不怕。我這兒可還有三個墊背的。」

  小牛叫道:「周慶海,你可不要亂來,我們凡事好商量,不過如果你傷了人質的話,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慶海說道:「師弟,還是你的話中聽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三個人質目前都還好好的。」

  月影強忍怒氣,說道:「周慶海,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

  周慶海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說著話,他一舉手。就見兩個男子被舉到半空。一個是眼珠子發紅的胡舵主,一個是英俊臉孔有點扭曲的孟凡城。這兩個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來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這兩隻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嘩然,噓聲四起。一玄子對著周慶海叫道:「敗類,你打了他們?」周慶海笑道:「這兩個傢夥,嘴不太老實,當然該打了。」說著話,又一人當賞一個耳光。

  一玄子看著來氣,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射了過去。

  周慶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說著話,拔出魔刀一擋,那紅光受阻,掉頭向一玄子射來,速度更快,氣勢更猛。

  正道人士大驚,立刻朝兩邊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狽,向後仰倒,竟躺在地上,躲過了這厲害的一擊。

  周慶海將人質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頭上,舉著魔刀,得意地說:「各位武林朋友們,我勸你們識相點。我現在手裡有三個人質,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們冉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自負。」說到這裡。他已經一臉的兇惡,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驚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著,不知所措。月影瞅著一玄子,問道:「怎麼辦?」

  一玄子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慚愧,說道:「這事咱們還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頭上的周慶海,小聲說:「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質,他為什麼不突圍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說道:「因為他沒有把握突圍成功。大家一直是圍而不打,這樣他走到哪裡,大家跟到那裡,他是最怕這個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衝過去,他好將咱們一網打盡,偏偏咱們不上他的當,他肯定是在石頭後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連連點頭,說道:「譚姑娘說得是,周慶海這傢夥應該是這麼想的。」

  這時石頭上的周慶海說話了:「你們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們趕緊撤掉包圍圈,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就將人質殺掉。」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慶海,你用不著威脅我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慶海咬牙切齒地說:「譚月影,你不必嚇唬我!我什麼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還有三個人陪葬呢。」說著話,將胡舵主拎了起來,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臉的死灰,一聲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對周慶海叫道:「周慶海,你不可傷人。今天的事咱們可以再談談,只要你放了人質,我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周慶海聽罷,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響,許多功力較淺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後,周慶海說道:「魏小牛,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我放了人質,那麼就只有跟你們拼命了。」

  小牛瞪著眼,指著周慶海,怒道:「那你想怎處樣?」

  周慶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頭上掃了掃,說道:「魏小牛,我看這樣,就你過來跟我談判。」

  沒等小牛說話,月影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傢夥言而無信,萬一他不放人,還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這個險。」其他人也同聲說不行,說再想辦法,一玄子沈思半天,說道:「譚姑娘,不如咱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跟他決一死戰如何?」

  月影搖頭,皺眉道:「一玄子道長,這樣雖然最後能把周慶海這個叛徒擊斃,可是咱們的犧牲可不會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慶海可是一直盼著咱們這樣蠻干呢。」

  小牛也說:「月影說得沒錯,魔刀的威力一發出來,咱們會死傷很慘的,為了抓他一個人,死那麼多人,實在劃不來。」

  一玄子嘆氣道:「那我也沒招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去跟他談判,盡量爭取將三個人換回來,即使我當了人質也不怕。我會見機行事的。」他這麼說,實際上是為詠梅考慮。

  眾人都被他捨己為人的精神感動了。

  一玄子眨著老眼,說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這麼高尚呀,以前是我這個老頭子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說著拱拱手。

  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則說:「魏公子,你真是我們學習的楷模。看來我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臉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攔,說道:「不,你不要去,還是我去吧。」

  那邊的周慶海又說話了:「魏小牛:只要你敢來,我就放了人質。有種的你就過來吧。」

  小牛朗聲回答道:「好,我這就去。」說罷向月影一點頭,說:「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別看我這個人功夫不算高,腦子可不算笨。」

  月影見他一臉的堅決,也終於點頭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我們就都衝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瀟灑地一揮手,朝周慶海信步而去。周慶海一見,驚得從石頭上站起來了,接著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樣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嶗山掌門還是由你來當吧!你當掌門,我第一個贊成。」

  小牛說道:「周慶海,不得胡說。我師父還健在呢,餵,快把人質放了吧。」說著話,小牛已經走上了山包,往石頭走去。

  周慶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見周慶海站在 石頭上環視著,確定小牛沒有同伴之後,才說道:「來吧,到石頭後面來。」

  小牛繞到石頭後面,只見石頭後面還有塊長條的矮石。那胡舵主與孟凡城都躺在石頭上,而關詠梅則一臉的氣憤坐在石頭一端。她一見小牛來了,就說道:「小牛呀,你怎麼這麼傻?你自己來太危險了。」充滿了關心。

  小牛仔細看了看,她沒有受傷,一切如常,這才放心,嘴上說:「人有時候是得冒點險,這樣活著才有意思。」

  周慶海從大石上跳下來,哈哈笑著,說道:「師弟,你果然是個勇士,師兄我佩服你。」。

  小牛沒理這個茬,問道:「周慶海,這兩個男的怎麼不說話?」

  周慶海鄙夷地瞅了兩人一眼,說道:「他兩人被我點了穴道,自然是說不出話來。」然後又看看詠梅,說:「你看關姑娘,她就好好的,什麼事也沒。不過嘛,也不能隨便發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你也該放人了吧?」

  周慶海狡猾地轉了轉眼珠,說道:「你急什麼呀?你不是來談判的嗎?咱們還沒有談呢,你叫我怎麼放人?」

  小牛往詠梅 身邊一坐,說道:「那就談吧。」

  周慶海則坐到小牛的對面,說道:「我的耍求很簡單,你必須保證我今天安全離開,我才能將人質放了。不然的話,那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周慶海也是賤命一條。」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將周慶海抓住是千難萬難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達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慶海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什麼都不怕,他什麼都乾的出來。自己犯不上跟他賭命,還是先把人質救下來再說。

  小牛鄭重地說:「好,周慶海,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

  周慶海盯著小牛,說道:「你答應有什麼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應嗎?你必須保證他們也答應,我才放人。」

  小牛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周慶海說:「你跟他們說,讓他們答應我的條件。」

  小牛說:「我跟他們說沒有問題,那你什麼時候放人?」

  周慶海沈吟一下,說道:「只要他們答應了,我就先放兩個人,另一個人之後再談。」

  小牛看了一眼詠梅,說道:「好吧。」

  周慶海說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頭上跟他們說。如果你跑回去的話,咱們倆談的話就算白廢了。」

  小牛嗯了一聲,就跳到石頭上,將周慶海的條件重複了一遍。由於有小牛在周慶海身邊,月影有了顧慮,跟其他人商量一會之後,正道人總算同意了周慶海的要求,不過他們也要周慶海表達一下誠意。

  周慶海哈哈一笑,說道:「好,那就放兩個人回去吧。」

  小牛連忙說:「那就放胡舵主與關姑娘回去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聽你的。」說著話,走上前去,在胡舵主與孟凡城身上連點了幾下,這兩個人便醒過神來,站了起來。周慶海說道:「你們兩人快滾回去吧,我已經答應魏小牛放了你們兩個了。」

  孟凡城不理這茬,則是瞪著小牛,問道:「魏小牛,你告訴我,你跟詠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帶愁容的詠梅,心中不忍,說道:「詠梅是個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蔥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誤會她呀!」

  孟凡城滿臉疑雲,目光在詠梅臉上打著轉,又回到小牛臉上,再度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周慶海見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亂呢!他嘿嘿一笑,說道:「孟凡城呀,你這個人蠢得可以了。就憑你這個豬頭豬腳的樣子,關姑娘會看上你嗎?你看人家魏小牛,關姑娘被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哪像你呀,在關鍵的時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糾纏,還懷疑關姑娘的人品。你哪裡像一個男人?我要是關姑娘呀,寧可給魏小牛當情婦,也不會嫁給你的。」

  小牛一看詠梅,見她俏臉羞紅,卻不說話。再看孟凡城,臉色鐵青,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小牛速忙說:「周慶海,你可不要亂講,本來我跟詠梅之間清清白白的,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有什麼事似的。」

  周慶海仰天大笑,說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認。我早看出來了,你對關姑娘有意思。男人嗎,敢想就要敢承認,這才像男人。」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周慶海,不要說廢話,讓他們兩人快點走吧。」

  周慶海一聳肩,說:「我可沒有攔著他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則說:「周慶海,你放了魏小牛,我願意繼續當人質。」

  周慶海點點頭,望著魏小牛說:「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錯嘛!還有人願意救你呢。這位胡舵主雖然家裡出了醜聞,倒是一條有義氣的漢子。可我要勸你呀,回去還是把那個出牆的紅杏殺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個恥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換不了的。你不夠格。」

  胡舵主臉一紅,不再說什麼,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頭再看一眼,可見周慶海這話是很傷 他的心的。

  周慶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憤的孟凡城身上,說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人。你這樣的傢夥,一看就是個適合戴綠帽子的。快滾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話,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關詠梅給放了,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呀,你落到我手裡,萬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當出氣筒,那你還能不能活長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說這話,小牛與詠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臉上,小牛心說:「這可是考驗孟凡城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勇敢地留下來,救出詠梅,那麼詠梅只怕還會跟他。反之,就不好說了。」而詠梅心裡也燃起了對他的希望。詠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孟凡城的表情變化不定,時而是驚訝,時而是緊張:時而是疑惑,時而是冷漠,最後又變為憤怒。他看了看詠梅,又看了看小牛,對周慶海說道:「我再也不會那麼傻了,我怎麼會為一個不忠的女人冒險呢?那實在犯不上。」說著話,他跺了一下腳,恨恨而去。

  這樣的結果大出小牛跟詠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詠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小牛跟周慶海說道:「大師兄,看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詠梅吧,我給你當人質,你把我當出氣筒也行。」周慶海瞅瞅小牛,又瞅瞅詠梅,點頭道:「好吧!我道個惡人最後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過去解了關詠梅的穴道。

  詠梅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來當人質,你不要再為我做什麼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對待月影她們吧。」

  小牛搖頭道:「不,我不能讓你留下來。」。

  詠梅含著眼淚望著小牛,說道:「謝謝你,我實在不願意再回去見孟凡城,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著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堅決地說:「我也不回去,除非咱們一起回去。」

  周慶海叉腰大笑,說道:「我看啊,你們倒像是一對。你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走,那就都留下來吧,想同時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麼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關姑娘被魔刀傷了,暫時發不出功力,而你呢,雖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殺不了你,但我殺關姑娘還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裡感到一陣緊張,說道:「我不會亂來,可你也不要傷了關姑娘。」

  周慶海很大方地說:「沒問題。」然後他跳到石頭上高喊:「譚月影,你們聽好了,我說話算話。已經放了兩名人質,我現在就帶魏小牛跟關詠梅走,你們不要再跟來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如果你們再敢追來,我就殺掉他們,然後跟你們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詠梅跟小牛是不是還好好地活著。」

  周慶海向小牛一揮手,說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關姑娘上來讓他們看」

  小牛便拉著詠梅跳上石頭,向月影揮揮手,說道:「月影,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活著回去的。」

  月影關切地說:「你一定要照顧好關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個有福之人。」

  周慶海說道:「好了,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吧。咱們這就走吧。」然後對月影他們說:「記住,不要跟來。」說罷,抽出魔刀,在半空劃了一個圈,小牛與詠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腳上一托。轉眼間,已經飄上了半空,腳下一片雲霧。周慶海也跳上來說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著,周慶海發功,三個人便朝著南方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小牛還真不敢亂動,更不敢搞小動作,他可不能拿詠梅的生命開玩笑,萬一激怒了周慶海,那可不得了,他心裡還真有點怪詠梅。那麼好的機會你不要。你這不是幫我,你這是添亂呀!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跟他周旋的話。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現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時一看詠梅的俏臉,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此時的詠梅一臉淡然與冷然,很顯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傷她的心。是呀,換了哪個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麼幹,都會柔腸寸斷的。

  小牛考慮到詠梅不能發功,身子太弱,就攬著她的細腰。詠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沒有掙扎。小牛心中大樂,將摟腰的手緊了緊。這樣詠梅就等於在他的懷裡了,周慶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這小子,死也不改風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應該知足,你還打關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貪得無厭。像我周慶海這輩子,從沒有嚐到被愛的滋味兒,真是可憐。」

  小牛說道:「可我聽說了,你也愛著一個女人的。」

  周慶海臉上一熱,出現了失望與痛苦。恨恨地說:「那有什麼用?她並不愛我,?她愛的是你這個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說著話,以淩厲的眼神盯著小牛。

  小牛生怕他惱了,連忙改了話題:「大師兄,你這打算往哪裡去?」

  周慶海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你就跟著走吧,不要多話。」

  小牛也就不再多說了。他看了周慶海幾眼,見他的頭上也有了白髮,臉上帶著滄桑,不由起了憐憫之心。他能預感到周慶海的下場必定是很慘的,就憑他殺了秦遠。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三個人腳踏雲朵,如追風逐電般的向南天馳去,對於未知的明天,小牛心裡也沒個譜。

  傍晚時分,三人到達一個小鎮。投宿客棧,要了一個大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小牛大聲反對:「周慶海,你怎麼能這麼干呢?你怎麼也得要兩個房間。

  周慶海將門關好,問道:「為什麼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詠梅,說道:「你難道忘了,詠梅可是女孩子,怎麼能跟咱們住一個房間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又怎麼嫁人呢?」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我要兩個房間的話,讓她單獨住一間,我可怎麼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麼辦?」

  小牛說:「她不會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慶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個時候不跑,並不等於現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道:「好,好,一間就一間,不過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慶海說道:「我自然不會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張床。」

  小牛跟詠梅同時啊地一聲,同時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樣,而詠梅的臉則脹得通紅。她說道:「周慶海,你要是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自殺。」

  周慶海說道:「關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佔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話,小牛這小子就會搗鬼,我不能不防著他。」

  詠梅堅決表示:「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跟你在同一張床上。」

  周慶海說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張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這麼一說,小牛也就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讓詠梅跟自己一張床吧。好在這屋子挺大的,好幾張床呢,周慶海選了靠門的,詠梅的床是選最裡面,而小牛不肯挨著周慶海,就挨著詠梅。

  周慶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搗鬼呀!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會殺了你,連關姑娘也活不去,我周慶海可不像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周慶海,關詠梅在這裡,我自然不會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這已經到了安全地帶,你為什麼還不放我們走呢?」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魏小牛,你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點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攔你。」

  小牛說:「那好哇,我就領關姑娘走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成。你們兩個只能走一個,兩個一起走,現在還不行。」

  小牛疑惑地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放我們一起走。」

  周慶海望著小牛,說道:「你不是向來聰明過人嗎,你難道想不通嗎?」

  小牛眨著眼睛,說:「我想不通。」

  周慶海說道:「你如果走了,我還有關詠梅當人質,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別看那幫人已說不追我了,那隻是暫時的,我並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還有你當我的人質。有你在我的手裡,譚月影就不敢冒然攻擊我,你還是挺有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那也是你必須回答的。如果你不答,當心後果。」說到這裡,周慶海的眼睛問詠梅的身上一掃。

  小牛心跳加快,連忙說:「你可不要亂來。你想問什麼只管問好了,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周慶海得意地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飯好了沒有?」

  小牛便站起來,推開門,大喊店小二,讓把飯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幾個店小二進遏來,把燒好的飯菜擺了一桌子。等他們退下,三人坐好,周慶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針挨個盤子試試,那攝子是非常謹慎與緊張的,小牛見了不由地笑了,說道:「周慶海,你不至於這麼膽小吧?我看這家並不像是黑店啊。」

  周慶海望著小牛,慢慢地說:「我不是怕他們,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問道:「你怕我幹什麼?」

  周慶海嚴肅地說:「我是怕你在這飯菜裡做手腳。」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周慶海,你未免太多慮了吧,我小牛始終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飯菜裡做什麼手腳的話,我也沒有時間啊。」

  周慶海搖頭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聰明,想要下毒的話,也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

  小牛說道:「周慶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現在可是嶗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麼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你,你怕有毒嗎?我就嘗給你看看。」說著話,操起筷子,挨個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周慶海認真地觀察著小牛的反應,然後瞅著詠梅說:「來,你也吃吧。」很顯然,他還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說:「萬一這菜裡有毒,而這小子服了解藥,我還是一樣上當。如果關詠梅嚐的話,想來飯菜要是有問題的話,過小子一定會阻止的。」詠梅此時心情惡劣,什麼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樣各個菜嚐著,只是不像小牛的動作跟吃相那麼難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經過這一番試探,周慶海見兩人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一口氣,也大吃起來。

  兩個男人一陣風捲殘雲,片刻間便碗盆全空了。兩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詠梅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來,呆呆地想著心事,也不說話,這邊周慶海吩咐店小二將桌子收拾好之後,兩人對面而坐,周慶海腰胯魔刀,陰沈著臉,而小牛嬉皮笑瞼,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裡過清閒日子一般。他還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慶海手握刀柄,睜大了眼瞅著小牛,說道:「魏小牛,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聲喝了一大口茶,說道:「你說吧,凡是能告訴你的,我一定不會小氣的。」

  周慶海慢騰騰地說:「自我得魔刀以來,雖然逢敵必勝,威力很大。但是我發觀,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樣。魔刀在我的手裡,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裡,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裡,你已經遇不到對手,那就是無敵了。你還想那麼多幹嘛?」

  周慶海大聲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不必用話來推我。如果有幾個高手來圍攻我的話,我一定會被殺死,有魔刀也沒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裡,就算是幾十名高手圍攻你,你也照樣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這是為什麼?你告訴我。」說著話,周慶海輕輕一拍桌子,雖然輕,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來。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周慶海,你這是求我,還是威脅我呀?」

  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你怎麼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時刻記得呀,關姑娘還在我的手裡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詠梅,說道:「周慶海,你少拿這個來壓我。就算是我喜歡關姑娘,她也不喜歡我。你拿她也威脅不了我,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周慶海也看了看詠梅,說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回答我的問題吧 ,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說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才會考慮回答你。」

  周慶海說:「行。你就問吧,我周慶海已經混到這個下場了,也沒有必要再騙你了。」

  小牛問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幫助我追求月影?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放低聲音,看了一眼詠梅,當然他不想讓她聽到。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好處了。你想呀,我跟譚月影都想當掌門繼承人,她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把她擠掉的話,我怎麼能稱心如意呢?於是,我就想到你。幫了你,也就等於幫了我。譚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當掌門繼承人了,畢竟這是家臭呀,沖虛怎麼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真傻呀,當時還以為你是因為對我好,才那麼賣力地幫我的。」

  周慶海陰沈地笑著,說道:「不管我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卻是真的幫了你。沒有我周慶海的話,只怕譚月影跟孟子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你得感謝我。 」

  小牛沈默一會兒,又問道:「那麼起到關鍵作用的那個丫鬟哪裡去了?」

  周慶海瞇著眼睛笑了笑,很平靜地回答:「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是去了她該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別人從她的嘴裡知道些什麼秘密。」

  小牛聽了心裡一酸,深感周慶海太狠毒了。小牛又問道:「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殺秦遠呢?」「周慶海聽了面現憤怒,顯得非常可怕。他陰森森地說:「秦遠該死,如果沒有他阻止我的話,沖虛這個老傢夥早就去閻王那里報到去了。沖虛呀沖虛,他太該死了。他一個老頭子,憑什呢佔有那麼好的女人呀!秦遠如果不上前攔我,也就不用死了。傾城呀傾城,你為什麼不愛我呢?」說到這兒。周慶海的眼裡竟然有了眼淚。這令小牛有點不敢相信。

  小牛聽了疑惑,心說:「這個傾城是誰呀?莫非是師娘?如果是的話。他又怎麼會知道呢?」小牛忍不住問道:「傾城是誰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嗎?」

  周慶海變了臉色,叫道:「你不準叫她的名字,誰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還有什麼問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小牛實在不願回答他的問題,就故意拖延時間,說道:「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明明已經成為掌門繼承人了,為什麼還要急著搶魔刀?」

  周慶海的臉色緩和了一點,瞇了一會兒眼睛才說:「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親眼看見沖虛靠著魔刀的威力奪得了盟主。我藉著酒勁,就起了搶刀的念頭。如果沒有喝酒的話,我說啥都不會那麼衝動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悔,只要我再忍耐幾年,嶗山就是我的了,傾城也一定會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著他,說道:「是呀。你這麼聰明的人,竟做了這麼一件糊塗事,我真是為你難過呀。」

  周慶海直視著小牛,瞪大眼睛,說道:「魏小牛,你的問題我可都回答了,現在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不要耍花樣,我再也不會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幾下嗓子,思索著對策。這個時候,只聽撲嗵一拼。小牛循聲一望,只見詠梅倒在了床上,並且一動不動,小牛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詠梅,你怎麼了?」

  詠梅努力睜開眼睛,說道:「我感覺身上好冷呀,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

  小牛急忙將她抱在懷裡,只覺她全身冰涼,他知道詠梅這是中了刀氣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這虧嘛,他望著周慶海,說道:「周慶海,她被你的刀給傷了。現在她身上變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慶海一搖頭,說道:「你用魔刀比我時間長,你不知道怎麼救她嗎?如果你不會救她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呢?」說著話,周慶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說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裡了。如果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還有呀,你別想領著她跑,只要你有動靜,我就一刀劈過去。你可能死不了,但這丫頭必死無疑。」說罷,將魔刀往頭下一枕,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將她抱上床,一起蓋了被,用自己的體熱溫暖著她,他還小聲問道:「詠梅,你怎麼樣了?」

  詠梅喘息著說:「比剛才好一些了。你不要鬆開我呀。」她在難受的情況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詠梅說:「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勸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的。」

  詠梅淒然一笑,說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難怪月影與月琳都會鍾情於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們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來,我想,我也會喜歡上你的。「小牛聽得心裡舒服,說道:「你說得是真話嗎?如果是真的,那麼你好了之後,就以身相許吧。」

  詠梅說:「只怕我沒有嫁你的福氣了。」

  小牛知她身體虛弱,說道:「你不要再說話了,多養養元氣吧。」於是,詠梅閉上美目,像小貓一樣柔順地膩在小牛懷裡不動,小牛也樂得摟著她,周慶海不時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生怕小牛搞什麼小動作。

  小牛見了反感,心說:「要不是有周慶海這傢夥在旁邊觀眼的話,我就將詠梅衣服脫光,那樣的話,可能明天早上詠梅就能好轉。」此刻,有那麼一個討厭的傢夥在旁,是無法那麼幹的。這使小牛心裡有氣,在心裡不停地問候周慶海的列祖列宗。

  後來,因為討厭周慶海,小牛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頭,使周慶海看不到他們,周慶海看了說道:「魏小牛,你不怕我過去用掌拍死你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這個問題,你就不會殺我。」

  周慶海嘿嘿笑了笑,說道:「還倒是真的。我實在太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小牛說道:「好,等詠梅身體好了之後,我就老實地告訴你。」然後不再理周慶海。不知道什麼時候,詠梅睡著了,小牛卻睡不著了。因為旁還有周慶海,但最大的原因是詠梅的身子漸漸不那麼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麼緊張之後,就聞到了詠梅身上那有別於其他女孩子的香氣,這香氣使小牛心裡發癢,下邊變硬,並且很想伸手摸摸詠梅的敏感地帶。他想,她已經睡著了,偷著摸她幾下,料想她也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說:「來日方長嘛!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下手。」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也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小牛從被裡伸出頭,只見周慶海正睡著呢,魔刀還被他枕在頭下。小牛心說:,如果我現在上前,將刀拾在手裡的話,那麼周慶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話,我可以逃之夭夭,可詠梅怎麼辦?她一定會落到周慶海的手裡。那可兇多吉少呀。「這麼想著,詠梅哼了一聲。被一動,她的頭也露出來了,四目相對,詠梅羞得閉上眼睛,小牛意識到自己還摟著她呢,連忙收回手,說道:」詠梅,你好點沒有?」

  詠梅說:「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說著話,打了個噴嚏,小牛再度摟住她,說道:「讓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詠梅見天亮了,周慶海已經坐了起來,心里大羞。便說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說著話,便鑽出被窩,對鏡子整理頭髮了。小牛一見詠梅起來了,自己也不再賴在床上了。他起來叫店小二給打熱水,讓詠梅梳妝。

  周慶海走過來,酸溜溜地說:「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過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那當然了。大師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慶海苦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有時候我真想和你換換身分。你來常周慶海,我來當魏小牛。」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那可不成,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佔便宜了嗎?」說話間,店小二端來熱水。小牛親自服侍詠梅,當著周慶海的面,詠梅不好意思,就說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周慶海也深感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他說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個朋友會合之後,你就領關姑娘走吧。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殺你。」

  小牛一聽,就樂了起來,說道:「這話還差不多。」

  一會兒,詠梅要出去小解,周慶海面現猶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難道你還要跟著去嗎?」

  周慶海愣了愣,接著笑了,說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來的話,我也不怕,至少你還在這裡呢。」

  詠梅要出去的時候,小牛給送到門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個眼色,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你快點跑吧,你別管我了。也不知道詠梅理解沒有?

  等詠梅出去之後,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魏小牛,你的艷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裡,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師兄我就慘了,活了一輩子,只愛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不怎麼理我。我這樣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搖頭,說道:「大師兄,你也不白活。畢竟你這輩子還愛過一個女人呢。如果你這輩子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愛過的話,你才是白活呢。」

  周慶海注視著小牛,說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過覺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男人嗎,當然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的,你不也一樣嗎?」

  周慶海笑了幾聲,說道:「你看錯我了。」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這輩子只睡過一個女人吧?」

  周慶海眼珠轉了轉,說道:「你在打聽我的底細?好好好,咱們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小牛又說道:「我聽說你是大明開國功臣的後代,這是真的嗎?」

  周慶海一聽,臉色一暗,說道:「沒錯,這確實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這事,我心裡就充滿了仇恨。」

  小牛說道:「作為功臣的後代,你應該感到特別高興和驕傲的,你怎麼會有仇恨呢?你仇恨誰?」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個老王八蛋,一點人味都沒有。這些老哥們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還沒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殺豬宰狗一樣的殺掉。可惜這些老哥們,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像我的祖先週聽興,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誰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後代跑得快的話,只怕就得斷子絕孫了。」說到這,周慶海一臉的兇惡,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墳一般。

  小牛說道:「既然你這麼仇恨朱元璋,那你怎麼還跟金陵王來往密切呢?這有點矛盾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幹的。他讓我無條件的給他當狗腿子,我不願意,我這才離開金陵,來投靠我新結教的一個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的。」

  小牛心說:「難道是蛇王嗎?」正說話之間,詠梅又走了進來。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皺眉了。他心說:「詠梅怎麼變得這麼傻呢?這是不應該的。」


第二一集第二章巧佔便宜

  詠梅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美目已經微有光采,證明她的身體是好多了。小牛望著她,起了憐愛之心,他心說:「她為什麼還要回來呢?難道她是為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回你可是大錯特錯了。你以為周慶海這傢夥是善男信女嗎?他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他 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

  周慶海鼓掌道:「關姑娘,你果然是個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離開魏小牛,所以你不會逃走,對吧?」

  詠梅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小牛。說道:「沒錯,他是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裡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說,我還要將你繩之以法呢。」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關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觀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如何能將我繩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話。」

  小牛說道:「好了,周慶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會合嗎?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們兩就不奉陪了。」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說得輕鬆,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呀。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倆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離這兒已經不遠了。」

  小牛問道:「你的朋友是誰?他住在哪裡?」

  周慶海說道:「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周慶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針試驗食物,並叫小牛兩人先吃,小牛與詠梅也不客氣,隨心所欲地吃著,飯後,周慶海領著兩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卻手握刀柄,離詠梅挺近,看那個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樣,他就魔刀出手,要詠梅的命。小牛因為在乎詠梅,就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小鎮是西南的一個偏僻地方,人口不多,當地多是異族人,至於武林人士,更是罕見。三人轉悠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武林人,當然了,周慶海也沒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聽朋友的下落,這使小牛更加確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慶海領著兩人走遍了這個小鎮的所有蛇店,仍然沒有什麼收穫,周慶海望望西邊的落日,嘟囔道:「這個老傢夥死到哪兒去了?他不是說這個時期都在家待著,不亂走的嗎?怎麼所有人都說,他出門了呢?」

  小牛望著眉頭緊皺的周慶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傢夥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沒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你對他就不要抱什麼希望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會,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轉頭看著詠梅,詠梅就在他的身邊,在夕陽的照耀下,詠梅的臉紅得鮮豔。她幾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讚歎:她隆起的兩個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種強烈的誘惑。從頭到腳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體形是那麼勻稱,那麼受看。既散著青春氣息,又流露著柔美的女兒味,這一切都使小牛想將她擁在懷裡疼愛一番。他心說:「這個周慶海真討厭,我得盡快擺脫他,好與我心愛的姑娘親熱一番,相信我真要這麼做的話,詠梅也不會反抗的。」這時詠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小牛連忙拉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麼樣了?還是全身發冷嗎?」

  詠梅笑了笑,輕聲說:「沒有事的,比昨天已經好多了。」

  一旁的周慶海說:「看著你們兩人相親相愛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過尋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說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給我,你去鄉下隱居過日子吧。相信不會有人打攪你的,你從此可以擺脫武林的紛爭了。」

  周慶海�頭望天,長嘆一口氣,帶著痛苦地惆悵說:「事到如今,是騎虎難下了,走吧,咱們回客棧。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錯,咱們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聲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話,可能我不如你。要說比酒嘛,我不會比你差的。」說著話,拉著詠梅向客棧走去。在經過酒店的時候,周慶海買了四壇茅台酒。回到客棧後,又叫老闆給炒好菜送進房裡,然後三人這才回到房間裡去。

  稍後,酒菜齊備。三人入座,周慶海像個主人一樣。給兩人的大碗都倒滿酒,還要倒第三碗。詠梅說道:「我是不喝酒的。我們有規定的,不準飲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門的。」

  周慶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嗎?你就可以嫁給魏小牛了。」

  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

  周慶海說道:「當掌門有什麼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詠梅反唇相譏,問道:「那你為什麼削尖了腦袋往前衝,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你這麼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周慶海長嘆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色,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著詠梅,目現異彩,說道:「關姑娘,我跟你們不能比。我周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麼事做?」說著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說什麼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條斯理地吃著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周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盡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挺乾淨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嶗山的那段日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慶海不時地往詠梅 身上看,小牛心裡不爽,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說道:「我說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戲呀。」

  周慶海哦了一聲,面現慚愧之色,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亮,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現在雖然不像關姑娘跟譚月影這麼年輕,但她卻比當年還美麗,還令人著迷。小牛,我說的對吧?」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她確實很美麗,不次於詠梅跟月影。」

  詠梅在旁聽得糊塗,問道:「小牛,你們說的那位美女是誰呀?」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關姑娘,你就不要問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會亂了分寸。來,咱們喝酒,不提女人了。」說著話,他與小牛碰了碗,然後又大口喝了起來,轉眼之間,三壇酒已經沒有了。小牛與周慶海都喝得臉似關公,詠梅見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去了。周慶海看了看她,說道:「小牛,你有沒有想過,兩女之間難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兩位師妹吧,她們以後能與詠梅和睦相處嗎?如果她們之間鬧起矛盾,你又怎麼辦?」說著,周慶海那變紅了的眼睛瞅著小牛。

  這一問還真把小牛給問住了,半天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好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周慶海嘿嘿笑了,說道:「小牛呀,原來你也不是神通廣大,也不是沒有煩惱呀。我還以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說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哪有那麼屬害?就連皇帝都充滿了煩惱,何況是我呢?對了,大師兄,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周慶海愣了愣,搖頭道:「不知道,先找個避難的地方再說,先得保住小命,沖虛這傢夥,這回是動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隱秘點,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說著話,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裡就像針刺一樣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現在卻掛在別人的腰上。他暗想:「這次出來,就算是不能將周慶海繩之以法,也要將魔刀奪回來。最好等他睡著之後,再試試。」等到喝光酒之後,周慶海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有點暈啊!我得去睡了。不過,你可聽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話,我一怒之下,會殺了你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說著話,搖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動了。

  小牛望著他的舉動,心說:「我現在就過去結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問題是他是不是裝睡?而我能不能一舉得手呢?」他轉頭看了看了詠梅,只見她好像睡著了,他走過去一瞧,詠梅真的睡著了。

  他想到她的傷並沒有全好,就給她蓋上被子。想到應該好好暖暖她,就鑽進了被子,像昨晚一樣,摟著她躺下。他並沒有馬上睡著,他還惦記著魔刀呢。

  小牛沒有那麼快睡著,可詠梅過不多久卻醒來了。她睜開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著我嗎?」

  小牛輕笑,說道:「當然是我了,難道你以為是那個討厭的傢夥嗎?」�眼看看周慶海,還是那個躺倒的姿勢,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詠梅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兩人的頭,小聲說:「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你不用再抱著我睡了。」說這話時,她的臉紅得屬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覺詠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樣。但他既然已經鑽到被窩中來了,哪捨得出去呢?他說道:「詠梅呀,你雖然好些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呀。我還得抱著你,讓你好得快一些。」

  詠梅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兩天你可佔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記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對你的女人那樣來對我。我可有點怕你了。」

  小牛低聲道:「你不該怕我,要怕的話,應該怕那傢夥,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不會吧?他看起來雖然兇一些,但似乎並不好色。」

  小牛說道:「人心難測呀。」

  詠梅在小牛的懷裡掙扎幾下,說道:「小牛呀,你摟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麼大的勁,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知道過了這幾天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你了。」

  詠梅說道:「肯定沒有機會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詠梅回答道:「很簡單呀,於禮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往被窩理一鑽,還講什麼禮呀。對了,今天你有機會跑的,為什麼不跑?」說到這兒,小牛正經起來了,詠梅幽幽地說:「你是因為我才被周慶海威脅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讚道:「你真是夠意思呀,娶老婆還得娶你這樣的。」說著話,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詠梅被親得哦了一聲,嗔道:「小牛,你不得無禮。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跟你在一個床上了。」

  小牛親得爽快,連忙說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了。」心裡卻說:「如果不是旁邊有個周慶海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脫衣服的。這樣的美女在懷裡,要不來點真格的,實在是浪費緣分啊。日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

  詠梅提醒道:「對於周慶海,咱們還是多防著點吧,畢竟他敢殺了秦遠。」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有種鎮感,這兩天他會有大動作的。我睡覺都會睜著一隻眼睛的,不然的話,我心裡緊張。」

  詠梅輕笑,說道:「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有怕的時候。」

  小牛說:「我也是肉體凡胎呀。」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擁著她如綿如玉的嬌軀,小牛的心里特別爽快。他真想將蠟燭給吹滅了,在黑暗中與詠梅相處。那會更有浪漫感的,也便於下手。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詠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懷裡進人夢鄉,而小牛呢,大起膽子,將一隻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撫摸。那裡真是鼓鼓的,圓圓的,很結宜,且有一定的彈性。小牛真想將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還是沒有膽子,他怕她突然醒來會發怒,那樣的話,可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前自己給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為顧全大局,小牛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睡意上來,也進入了夢裡,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覺身上一疼,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已經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個男人正在欺侮詠梅。那人壓著詠梅,腰上挎著魔刀。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慶海,你幹什麼?你也太不是人了,連師弟的女人你都搶。」說著話,他想跳起來,跟周慶海搏鬥。哪知道,手腳竟不聽使喚。

  周慶海一邊去扯詠梅的衣服,一邊回頭笑道:「魏小牛,你已經睡了關詠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該輪到我了,你不要想掙扎了,你已經被我點了穴道,等我幹完好事,你的穴道會自己解開的。」一聽這話,小牛腦子一暈,差點不醒人事,他心說:「壞了,這傢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點了我的穴道,而詠梅受了魔刀的傷,功力也沒有恢復。她如何抵抗得了周慶海呢?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周慶海侮辱詠梅嗎?」

  那邊詠梅使勁掙扎著,叫道:「周慶海,你真不要臉。你快發開我。」

  周慶海淫笑著說:「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

  詠梅雙手推拒著,叫道:「周慶海,你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怎麼能這麼無恥呢?你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周慶海將詠梅的外衣扯破,說道:「我周慶海玩完你之後,就殺掉了事,誰也不會知道是我的干的。」

  詠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慶海,你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好漢呢。」

  周慶海見詠梅露出了紅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與圓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姦淫詠梅的念頭。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辦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勁。肚兜也被扯掉了。那兩隻白白圓圓的尤物在眼前一顫。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呢,小牛叫道:「周慶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嗎?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使魔刀比你厲害嗎?」

  這話果然有效,他停止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你說吧,我聽著呢。」他的眼睛紅通通的,被慾火給燒的。雖然說著話,可是他並沒有從詠梅身上下來。

  而詠梅認定這是個機會,便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周慶海襠下猛地一拳,這一拳打個正著 ,疼得周慶海慘叫一聲,從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進。

  當此千鈞一發之時,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聲:「魔刀,過來。」說也奇怪,那刀突然從刀鞘裡跳出。小牛激動之下,血液沸騰,幕然間穴道大開,他一伸手,便將魔刀抓在手裡。

  周慶海都驚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運功了,照著周慶海的腦袋就是一刀。

  周慶海驚慌之下,向旁邊一滾。只覺撲地一聲,周慶海再度慘叫,原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斬斷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慶海忍著痛,一指小牛,叫道:「慢著,你不能殺我。」

  小牛舉起刀,只要虛晃那麼一下,周慶海就沒有命了,因為這個時候小牛已經將功力運到魔刀上了。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著周慶海,想將他千刀萬剮。

  周慶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斷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顫抖著起來,說道:「小牛,咱們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嗎?我不只跟你說過一回,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你得放我一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過去的事。沒錯,是有這麼回事。他心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於是,他恨恨地說:「好,你給我滾吧。這次不殺你,我放你一馬。下回再見到你,可就難說了。」

  周慶海哈挺知趣,將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斷臂,忍著痛來個「燕子穿簾」,穿窗而過。

  小牛望著窗外的夜空,心裡不是滋味。他轉眼看詠梅,詠梅也望著他,雙手正捂著胸脯呢。她的皮膚那麼潔白,她的神情那麼慌張。非常惹人憐愛,小牛跑過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說道:「對不起了,詠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詠梅搖搖頭,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麼說。你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好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周慶海還是個淫賊。幸好關鍵時候你衝破了穴道。不然的話。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會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誰再敢欺侮你,誰欺侮你,我就用刀殺了他。」

  詠梅那在小牛的懷裡,感覺有了一種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詠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話,剛才那一招怎麼能得手呢?」

  小牛問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詠梅說道:「自然是想的,不過,只怕沒有那麼好的辦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給月影療傷的法子。

  詠梅忙問道:「什麼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邊說了法子,大意是要脫光了衣服,兩人抱在一起暖身子,這樣很快就會康復的,詠梅聽了大羞,連連搖頭道:「那可不行。我不答應。」說著話,已經將頭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樣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動,他有一種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衝動。在剛才的大難發生之後,他更想跟她結合。

  小牛說道:「詠梅,這房間裡剛剛發生過血腥之事,你還敢在這裡住嗎?」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江湖兒女,經常是在刀尖上過日子。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比這血腥的場面我見得多了。」說著話,來到周慶海斷臂的地方,仔細瞧了瞧,竟沒有看到血,說道:「小牛,你砍斷了他的胳膊,怎麼沒有見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斷臂落地之處認真瞧了瞧,說道:「真的是怪事了,難道魔刀還有這個特點嗎?如果是真的話,就更像魔刀了。」說著話,將魔刀擁在懷裡,像抱著自己的心上人一樣,接著他想到,魔刀終於回到自己手裡,這段時間裡,不知道小刀是怎麼過的。只是有詠梅在場,自己卻不好跟她說話。

  詠梅向小牛一伸手,說道:「小牛,這把刀我聞名已久,還沒有摸過呢,可以給我看看時?」她的美目注視著小牛,使小牛感覺柔和,如在春風中,小牛笑道:「咱們是自己人,當然不客氣了。」說著話,將刀遞了過去。

  詠梅接過刀,反反覆覆,前前後後地看了數遍,感慨道:「這刀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寶。」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沒有人能認出它來。有兩句古話說得好,叫「看似尋常」……」小牛摸著自己的頭,想著後面的話。

  詠梅微笑道:「看似尋常最奇絕,成如容易卻艱辛。」

  小牛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兩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過我的,我沒有記住。」

  詠梅舉起刀,一邊輕輕舞動,做著優美的動作,一邊說道:「這是宋代王安石的兩句話,原本是談詩的,可它說明的道理不只在詩上。」詠梅很有興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嫻熟.流暢,不緊不慢,頗具名家風範,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稱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說道:「詠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師姊月影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詠梅停住動作,收住刀,將刀回入刀鞘,才還給小牛,然後問道:「小牛,你實話實說,我比你師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問:「你說的差是什麼意思?」

  詠梅很正經地說:「我跟譚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來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詠梅眨著美目,追問道:「那麼我呢?」

  小牛故意停頓一下,目光在詠梅的身上打量起來,看得詠梅臉上這發熱,半天才說:「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話,你肯定也不會低於九十九的。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詠梅聽罷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只是氣色還不狗好。小牛擔心地說:「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一會兒,我就給你療傷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麼多顧慮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佔便宜。」,詠梅聽了又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個男人,只會佔人家的便宜,哪裡有人想佔你的便宜呀。」

  小牛將魔刀掛在腰上,說道:「詠梅呀,我都是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趁機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詠梅嘆道:「胡說,我可不是那麼下賤的姑娘。」

  小牛說道:「那好,咱們開始療傷吧。傷好後,咱們就離開這裡。」

  詠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直視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很怕你呀,我怕你會忍不住,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證道:「如果我趁機佔你便宜的話,就叫我魏小牛死無葬身之地。」

  詠梅一擺手,說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憑你這次奮不顧身地來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傷,我也認了。」說罷向床上走去。小牛心裡一暖,心說:「這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時,詠梅回頭說道:「小牛呀,檢查一下門窗,防止有人偷襲。」

  小牛心說:「我有魔刀在手,還怕別人亂來嗎?」但他還是檢查一下,又將門梢插好,做到萬無一失。

  詠梅的手伸至衣扣,說道:「小牛呀,你把蠟燭吹滅了。」

  一聽這話,小牛一臉的不樂意,心說:「原本想著這回大飽眼福了,卻不想她會這麼害羞,看來呀,這次是佔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懷裡,我就大有希望。憑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動,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動獻身。」於是,小牛對她一笑,噗地一聲將蠟燭吹了。

  蠟燭一滅,屋裡就一片黑暗,真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小牛說道:「詠梅呀,我來了。我給你脫衣服吧。」

  詠梅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不,小牛,你先別過來。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脫吧,不麻煩你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慌張,幾分猶豫,顯然還種陣仗是沒有經歷過的,一會兒,就聽到黑暗中響起輕微的悉悉索索聲,這聲音像蟲子一樣爬過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癢個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強大起來。他知道此時的詠梅正在脫衣服,那聲音不只輕微,而且斷斷續續的,可以想見詠梅的心裡一定不平靜。她在緊張,她在害羞,小牛心說:「你羞什麼呀,咱們都快成夫妻了,雖然咱們沒有海誓山盟,也沒有拜什麼花堂,但咱們心裡都清楚,咱們這輩子是纏到一起了,誰也別想退。」

  又過一會兒,那悉悉索索聲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經脫好了,就拉了長聲說道:「詠梅呀,你好了嗎?我可以過去了嗎?」他的心像野獸一樣狂野,身上像著了火。

  詠梅小聲說:「我脫好了,你可以過來。」

  這句話使小牛如聞仙音,樂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腦袋差點撞屋頂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詠梅呀,我來了,我來為你療傷了。」說著話,屁顛屁顛地連躥帶跳地過去了。

  他來到床邊,先將魔刀解下放在床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接著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進去。被里香噴噴的,令人心神俱醉,這正是詠梅的香味兒。

  小牛深吸幾口,心說:,詠梅比花還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沒有摸到詠梅,就知道詠梅由於害羞躲到最裡側去了。那一定是靠牆了。於是小牛微微一笑,說道:」詠梅呀,你過來呀!你幹嘛躲那麼遠呢,那樣怎麼療傷呀?」

  詠梅顫著聲音說:「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寬慰道:「詠梅,你不要怕呀。咱們這麼做是為了療傷,不為別的。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詠梅說:「應該是你不要胡思亂想。」

  小牛笑嘻嘻地說:「對.對,應該是我不胡思亂想,我現在就沒有胡思亂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樣透明,像藍田的美玉一樣純潔,像中秋的月亮一樣乾淨。」

  詠梅提醒道:「你說錯了,月亮並不干淨。中秋的月亮你細看,上邊還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詠梅,你的學問好,我以後一定多向你請教。」心說:「你不過來!難道我不會過去嗎?這個時候!男人應該主動一點,只要達到目的之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在我的熏陶與訓練之下,不怕你不變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嬸.月琳,還有師娘一樣放蕩。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開的女人,就像是青蘋果沒有熟透,並不怎麼好吃。」想到這裡,小牛向裡面蹭著身子,很快就貼到在詠梅的肉 體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體溫要低些,這是她的傷沒有康復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顫著,便大膽地將她摟過來,這下子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詠梅哦了一聲,說道:「小牛,你可不要亂來呀。你現在要是欺侮我的話,我只怕打不過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詠梅呀,我不會欺侮你的,我只會愛你。」他感到胸脯上貼著她的奶子是隔著一層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說道:「詠梅呀,你怎麼沒有脫光呢?」

  詠梅輕聲說:「我以為留一件衣服應該是不影響的。」

  小牛哎了 一聲,說道:「那可不成呀,影響可大了,如果不脫光的話,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來吧,讓我拿掉它。」

  詠梅見小牛說得正兒八經的,也就沒有反對。只輕哼了一聲。小牛便兩手活動,解開她背後的帶子,將肚兜拿掉了。然後再抱著她,感受就是不一樣。那兩隻像棉花一樣軟,瓷器一樣滑的尤物頂在自己的胸上,說不出的好受,由於肉體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應,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時有了硬度,緊緊地頂著詠梅的下體,頂得詠梅呼吸都有了裡化。

  詠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亂動呀。我怕你會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斂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風度。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欺侮你,我只會疼你,關心你,愛護你,使你幸福。」這番努力,並沒有白廢,他總算冷靜一些了。只是這麼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懷,想做到心靜如水真是千難萬難。他真能做到君子嗎?他自己心裡都沒有把握,小牛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與她說話。小牛說:「你是有過未婚夫的,可是當你在我的懷抱裡時,你卻不時地發抖。難道說孟凡城這小子就沒有碰過你一根手指頭嗎?」

  詠梅沈默一會兒,回答道:「我們的感情雖然不錯,他也想對我動手動腳,但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保守。我們在一起最親熱的時候,也不過他抱抱我,親我一下臉。」

  小牛聽了興奮,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詠梅說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親熱得不得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小牛能聞到一股酸味兒。這使小牛更加高興。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以後你當我的老婆吧,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我一定會讓你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知道煩惱是何物。」

  詠梅說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到底是當掌門,還是嫁人。」

  小牛連忙說:「當然是嫁人了。你沒有聽周慶海那傢夥說嗎?當掌門沒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嫁人比較有意思。」

  詠梅冷靜地說:「這個問題還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說這話時,她感覺小牛的身體微微動著,使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胸脯上滾來滾去,這使詠梅感到有點異樣。她知道小牛在使壞呢,就說道:「小牛,你不要亂動。你再亂動的話,我就把你趕出被窩。」

  小牛答應一聲,就不再亂動了。雖然不動,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邊的接觸,也使小牛想一插為快,但他答應過對方不能亂來,而且這是在療傷,不是在親熱。因此,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懷,卻不能隨便乾她,還得當君子。

  過了好久。詠梅堅持不了,竟睡著了。她一睡著,小牛更不敢再亂動了。因為他怕自己亂動之後,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將詠梅緊緊抱著,多想著一些使自己慾火冷靜下來的事情。他在心裡暗說:「快點睡著吧,不要再這樣受罪了,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幹她。」還別說,在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後,小牛居然也入夢了。由於抱著美女睡覺,他做夢都是香的。

  當小牛再度睜眼時,眼前一片光明,原來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覺懷裡是充實的,一轉頭看,只見詠梅正睜著美目直直地望著自己,一見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那樣子非常動人。

  小牛溫和地說:「詠梅,你好了沒有?」他感覺她的身體熱乎乎的,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昨晚可沒有這麼熱。只是這肉貼肉的接觸,她的身體再那麼一熱,聞著詠梅的香氣,更令小牛有點意亂情迷。

  詠梅深吸幾口氣,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讓我試一下吧,你先放開我。」小牛的胳膊抱著她,比繩子捆得還結實。尤其是下邊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頭,頂得她下體非常不舒服。

  詠梅抓過肚兜先穿上,然後坐起來,對著桌子上的一個銅鏡一招手,說聲來,那鏡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過來。詠梅歡喜,又說一聲回去。那鏡子又乖乖回去,並落到原來的位子。詠梅興奮地說:「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來,說道:「真的好了嗎?你再試試看。」

  詠梅答應一聲,對著桌子一點指,說道:「起。」那桌子便平穩地升起來。

  小牛了呵呵地說:「沒錯,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吧?」

  詠梅搖頭道:「沒有,沒有。」說著話,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將它刺個洞穿,這下已經確認無疑了,她完全恢復了功力,恢復了健康。詠梅興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來。這一跳人上半空,脫離了床,也脫離了被子。頓時春光大洩,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還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間捲曲的絨毛,粉紅的裂縫,以及淺色的菊花。這種刺激誰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

  詠梅從半空落回床上,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小牛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恭喜你了,詠梅。」說著話,他摀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詠梅給拉去了,自己的棒子這豎著,在美女面前亮相,實在不太雅觀。

  詠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轉向別處,說道:「這次的事多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我只怕會傷重而死。」

  小牛聽了舒服,慢慢湊過去,說道:「詠梅呀,光嘴上說說是不行的,應該有點實惠吧?」詠梅一轉頭,見小牛嬉皮笑臉的,像個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復了,也不怕他非禮,說道:「你想怎麼樣?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應你。」

  小牛望著她白裡透紅的俏臉,秋水般的美目,線條優美的紅唇,以及那優雅的氣質,心裡一陣陣沈醉,說道:「詠梅呀,我沒有什麼出格的要求,你就讓我親親吧。」

  詠梅臉上發燒,說道:「你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小牛微笑道:「可我還想再親親你。」他知道自己的心裡要的不只是親親她,他還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夠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詠梅點點頭,說道:「好吧。」說著話,閉上了眼,小牛捧過她的臉,先是仔細瞧了瞧,這張臉真夠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稱第一。小牛幾乎想不出用什麼花來比喻她的美麗。他湊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觸了幾下,然後伸舌頭舔起來。

  詠梅說道:「這是乾 什麼?不是親一下嗎?」他的親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頭使她感覺癢癢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親夠呢。」說著話,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詠梅的紅唇上。詠梅的紅唇一顫,向後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後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後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身子,在她鮮豔的雙唇上狂吻起來,他吻得非常熱情,非常狂野,他動用了親吻的全部技巧,動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傾,時而是親,時而是磨擦,時而是舔,時而是輕咬。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兩隻手也變得勤快起來,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貪婪地撫摸著.感受著,然後輕輕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來,一隻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丈量」著,「研究」著。大腿的光滑與嬌嫩使小牛大為滿意,摸來摸去,那隻手就來到詠梅的上身。在詠梅沒有任何準備的同時,那隻大手已經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麼柔軟,又那麼富有彈性。小牛輕柔地抓著.揉著.捏著。他準確地捏到了她的小櫻桃,努力挑逗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詠梅這位平時看起來斯文.高雅的少女變得熱情起來,放浪起來,瘋狂起來。要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小牛的一連串動作,一番功夫並沒有白廢,詠梅這個歡場新手讓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動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卻推不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跟麵條一樣了,她是一位有修養有羞恥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讓他佔便宜的,尤其現在彼此並非情人關係。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範之心盡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紙一樣被捅破了,她感覺自己像一面旗幟一樣隨風飄了起來。並且她還想飄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了。

  小牛有條不紊地玩弄著她,他的親吻很有成果,在親吻了紅唇之後,輕易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俘虜了她的小香舌。他頂著它,玩著它,使詠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間的樂趣。

  再說那兩隻手,這時候更色了。一隻手在後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來回運動著。在小牛的玩弄下,詠梅那平靜的芳心騷亂了。她純潔的玉體發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經感覺自己身上像著了火一般,並且越燒越旺,直要把她燒成灰燼。偏偏她喜歡上這樣感覺了。

  詠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脹起來,像兩隻大饅頭一樣,兩粒小櫻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來。詠梅扭動得更為厲害,哼聲更大,臉色紅得厲害,像是喝醉了酒。雖然她合著美目,但她的臉上卻充湧了春情,她這個時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這麼大,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她現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聲地叫起來,她想瘋狂地跳起來,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飛起來。這時的詠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則,早就忘了什麼叫做拒絕了,她只想沈醉慾海之中。

  小牛對她的反應表示欣慰,他的一隻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會兒後,就向最迷人之處進攻。詠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還本能的並起腿來,不讓小牛亂來。小牛也不強迫,又把手轉向上身。不知不覺間,她的肚兜又離開了她 的身體,至此,詠梅變得一絲不掛了。她美麗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第二一集第三章痛和快樂

  小牛激動極了。他放開詠梅的嘴,將詠梅推倒在床,仔細觀賞她的玉體,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簡直是完美的代表,這嬌軀彷彿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麵粉捏成的。她的形體非常勻稱,非常標準,如果強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再豐滿一些會更好。儘管如此,已經把小牛給迷得暈頭轉向了。

  詠梅雖然已經春情動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歡自己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看到。

  小牛誇獎道:「詠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她壓到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一邊在她的身上忙碌起來,他張嘴叼住一粒乳頭,美美的吸吮著,又伸手握著另一隻奶子,像揉麵一樣的揉了起來。同時,還用硬起的肉棒拱著詠梅的胯下。這二路進攻,使詠梅無法平靜。她輕輕地呻吟著,美目半睜,玉體慢慢地扭動著,以緩和小牛對她肉體的刺激。

  小牛為了公平起見,輪流吸著和摸著她 的兩隻奶子,弄得詠梅忍無可忍。不僅如此,小牛還伸手向她的胯下進攻。詠梅再度併腿,可這回她並不了了,因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雙腿間,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詠梅最敏感的地帶大肆活動著。他梳理著她捲曲的絨毛:他捏弄那衝動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後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裡,這一切都使詠梅激動得要瘋狂。

  詠梅叫道:「小牛呀,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點放開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呀,這只是剛剛J開個頭,一會兒有更享受的呢,那時候你一定會樂得不讓我離開你的。」說著話,小牛的嘴下移,移到詠梅的肚臍上,在那裡親著.舔著,癢得詠梅忍不住笑出聲來。

  稍後,小牛將詠梅的大腿分得大開,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處,便一低下頭,將嘴湊了過去,當小牛的嘴一親到詠梅的肉 唇上時,刺激得詠梅歡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詠梅叫道:「小牛,不要親我那裡,我會被你折磨死的。」說著話,她的雙手猛抓著床單,顯示著她內心的興奮與激動。她的慾望像潮水一樣襲來,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麼使她感到瘋狂的樂事。

  小牛當然沒有停了,他的舌頭在詠梅的敏感之地掃蕩著,親吻著。一會兒伸入洞裡,一會兒舔肉唇,一會兒又頂著小豆豆,含它.撥它.輕咬它,做足了細節上的工作。這使詠梅浪得舉高了玉腿,把個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著,向小牛的嘴湊去,使舌頭更接近些,她還叫道:「小牛呀,小牛,你佔有我吧,我不會拒絕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的話等於是讓他乾了,但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將詠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進肚子。那發出的滋溜滋溜之聲。使詠梅的慾望更高,她伸出手按著小牛的頭,嘴裡說:「快點吧,快點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聽「老公」這個詞,小牛歡天喜地。他�起濕淋淋的嘴,對著詠梅一笑,說道:「詠梅呀,老公這就給你止癢。」說著話,小牛緩緩趴在詠梅的身上,將硬翹的棒子抵在詠梅的洞口上。詠梅「則扭動著腰,使兩人寶貝互相磨擦著。這一磨擦,更使兩人想大戰一場。

  小牛在肉棒上佔滿了春水之後,便向洞裡插去。剛才他的手指並沒有深入,因為碰到了詠梅的薄膜。那層膜代表著詠梅的貞節與尊嚴,他絕不想用手指捅破它,當肉棒往裡擠入時,詠梅痛得眉頭緊皺。當龜頭頂到她的薄膜上時,詠梅則按住小牛的屁股,說道:「很疼的,不要動。」

  小牛果然不動,向她笑了笑。說道:「詠梅呀,疼過就會舒服了。」說著話,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嘴上舔著,兩手又推動著她的奶子。兩隻奶子盈盈可握,摸起來真帶勁兒。

  詠梅氣喘籲籲的,臉色紅艷極了。她那半瞇的眼神特別有魅力。小牛望著她的眉頭慢慢舒展,便說道:「詠梅,長痛不如短痛,痛快一點好。」說著話,猛地一發力,像一把刀一樣,將薄膜給刺破了。詠梅痛得流出了眼淚,而她的下體則流出鮮血。這鮮血表示著「處女」已經成為過去,也表示著詠梅進入了少婦的行列。從此,小牛多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當小牛的肉棒子盡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時,他感到無比的驕傲。他的肉棒被詠梅嬌嫩的花瓣包裹得緊緊的,簡直密不透風。裡面那麼暖,那麼溫潤,像是溫泉一樣,他一邊感受著其中的妙處,一邊想,從這以後,黑白兩道的八名美女全部採到了。尤其是詠梅與月影,能得到她們兩人才是最值得吹的。總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於衝鋒。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氣的話,最後得到詠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個混蛋,他怎麼配得上詠梅呢。詠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條臭水溝罷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頭舔乾她的浪水,安慰道:「哪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這一關過了之後,就都是好事了。你沒有聽人說嗎?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詠梅帶著哭腔說:「想不到第一次痛得這麼厲害,我感覺我下邊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並沒有去看,也沒有拔出,他生怕將肉棒拔出來之後,詠梅再不讓插入了。

  他說道:「詠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麼容易的。就拿咱們練功來說吧,每一點的進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幹這種事也一樣,第一次都要痛過的,但痛過以後,就快樂無窮了。」

  詠梅睜著含淚的眼睛,問道:「真的嗎?」她的樣子真像帶雨梨花一樣的嬌豔,一樣的動人。月影的美是屬於冷艷,高傲的:詠梅的美屬於斯文而優雅的。一個像是冰雪,一個就像一片芳草。冰雪聖潔而冷峻,使人產生距離感,但同時卻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鮮,青綠,盎然,又使人無限溫暖。

  再說小牛,親了詠梅數下之後,見她似乎沒有那麼痛了,就試探著抽插,為了減少她的疼痛,他採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間,快感連連。小牛深深地呼吸著,心說:「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緊,真好,真是銷魂蝕骨呀!」而詠梅呢,感覺也沒有那麼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兩人的好事開始步入正軌了。

  小牛慢慢地插著,改短插為長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動,詠梅都哼哼著:每一下到底,詠梅都啊地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沈醉。由於兩人有了合體關係,詠梅就伸出胳膊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數下之後,詠梅便主助親他一口,顯得恩愛極了。

  小牛興奮地直喘粗氣,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時還來點甜言蜜語關心她,小牛問道:「詠梅,你感覺怎麼樣?不疼了吧?」

  詠梅睜開美目,含笑說:「好多了。這次讓你佔盡了便宜。你說過不碰我的,你可是發過毒誓的,可別真的應驗了。」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我在發誓的時候,可是真心實意的發誓的,我並沒有想過要佔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誰叫你生得那麼漂亮,長得那麼迷人呢。」

  詠梅聽了心裡舒服,說道:「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實在吃虧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後還要與一幫女人搶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麼可悲的,你沒有聽人說嗎?好漢佔九妻呀!看來我小牛也算是好漢了。」

  詠梅聽他胡吹,就笑道:「你這個人啊,實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黴,你的話盡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說下,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話,他氣勢鏗鏘地干起來。由於春水充足,兩人結合處竟生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這聲音羞得詠梅將美目又閉上了。

  小牛見她秀眉舒展,俏臉紅暈,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樣,便沒有了顧慮。他加快速度,屁股聳動,肉棒子一個勁乾著,幹得詠梅身子直顫,直扭,直挺,她的呻吟聲比唱歌還好聽,她鼻子裡的哼聲像夢一樣的幽長。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聲地干著,幹得地動山搖。只是詠梅畢竟是新手,小穴比較敏感,他還沒有盡興時。詠梅已經不行了,洩了個一塌糊塗。為了減少對她的傷害,小牛又乾了幾百下,便主動射了出去。當那滾燙的精液注人時,詠梅啊啊地叫著,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很像一個體貼男人的嬌妻。這使小牛感到滿足。

  經過合體之後,兩人關係更好,以前兩人之間隔著千里萬里,現在則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又休息了一會,兩人起床穿衣,小牛當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沒抓到周慶海,但也大有收穫,由於詠梅的外衣叫人給撕破了,沒什麼穿的,小牛連飯都不吃就去給買衣服去,不多一時,他買回了一套紅色衣裙。

  詠梅接過來一試,還挺合身的。詠梅含情地望著他,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還挺會買東西的呢,一定是平時經常給女人買東西了。」

  小牛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長在杭州,滿大街上賣的盡是女人的衣服,我這個人又比較多嘴,對於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時候我妹妹小袖買 衣服,也愛找我去幫她挑。」

  詠梅穿著新衣裙在屋裡轉了幾圈,問道:「那為什麼別的顏色不選,非得挑紅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為新娘子的衣服是紅的,我就給你買紅色,你穿上紅的真好看。」他打量著她。穿上紅衣服的詠梅果然是千嬌百媚,鮮豔熱情,跟平時的恬靜文雅不同。

  詠梅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滿意的。她說道:「我都快認不出自己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她端詳著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詩來: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小牛聽了大笑,說道:「詠梅呀,這個我知道的。這是唐代的王建寫的詩,叫《新嫁娘》,這詩我背過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麼多事的人。你不必那麼討好她,那樣會把她寵壞的。」

  詠梅對鏡梳頭,說道:「你妹妹也喜歡讀書嗎?」

  小牛站到詠梅的身後,望著鏡子裡的俏臉,說道:「那當然了。我妹妹最愛讀書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話,她一定會參加趕考的。」

  詠梅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還有個秀才妹妹。她都會什麼?」

  小牛說道:「她是琴棋書畫,樣樣都通的。當然了,她的水準是趕不上你的。」

  詠梅對著鏡子一笑,說道:「這倒是很難得的,等以後見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哇,小袖要是見了你,也一定會喜歡的,對了,你以前答應過我一件事的,難道你忘了嗎?」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答應過你,要給你畫畫的。」

  小牛一拍巴掌,說道:「就是這件事。你也該畫了吧?」

  詠梅嘆口氣,回頭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現在我不想畫了,實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長了臉,問道:「為什麼?」

  詠梅解釋道:「原來是想給你畫一幅英雄肖像,現在呢,我不想畫了。原來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這幾天你佔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惡了,把我身子都給壞了,我這還畫什麼呀。」說到這兒,詠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答應過人家的事怎麼能不算數呢?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詠梅吃吃地笑著,說道:「你實在要畫的話,那也可以的。不過,我可不畫你的臉。」

  小牛一楞,問道:「那畫什麼呢?」

  詠梅笑道:「要畫呀,我只會畫你最可恨的地方。」說著話,用玉手比劃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肯畫的話,我就肯看。」

  詠梅說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頭沒有工具。再說了,咱們也該商量一下以後的事,周慶海這傢夥沒有抓到,咱們要考慮以後怎麼辦。」

  見詠梅提到這個問題了,小牛也點點頭,拉著詠梅的手,說道:「這樣吧,咱們先洗臉吃飯,然後再說。」詠梅當然沒有意見了。

  等到飯後,兩人並肩坐在床頭,四目相對,柔情蜜意。小牛拉著詠梅的手,在她唇邊一吻,說道:「詠梅,你來說說,咱們怎麼辦?」

  詠梅說道:「你先說吧,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這次出來是抓周慶海的,雖然沒有抓到,但他已經不足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斷了一條胳膊,他還能對我們有什麼威脅呢?今天的周慶海,已是一隻沒牙的狼,這個人可以不用考慮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詠梅問道:「你為什麼放了他?為什麼不殺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機會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聽我解釋。我跟周慶海雖然名義是師兄弟關係,但是他對我有授藝之恩,相當於我的師父一樣,你讓我狠心地殺死他,我實在做不到。也許當時他就意識到了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他 就跟我說。有一天如果我們真成為敵人,他 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當時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見他這麼說了,我也就同意了。我當時很奇怪,覺得有點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終在我之上,卻像是怕我一樣。真是想不到,事事難料,我們最後真的成了敵人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人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他對你有授藝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話,人家會說你恩將仇報了。」

  小牛感激地望著詠梅,說道:「你能這麼說,我非常高興,你真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姑娘。」他心說:「如果換了月影的話,她一定不會跟自己說出這番話的。她一定會說,周慶海罪大惡極,死有餘辜,管他授藝不授藝的,先宰了再說。」詠梅提醒道:「你接著說吧,周慶海不管了,咱們怎麼辦?」

  小牛說:「周慶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麼就讓武林人士解決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遠了,咱們呢,現在是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還是盡快離開的好。聽周慶海的意思,這邊是蛇王的地界,咱們還是離那個老傢夥遠一點的好。雖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見他的蛇,我就頭皮發麻。」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行,今夭咱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

  小牛又說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繼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幾天如果沒有事的話,我還是返回嶗山。我如果將這件事�告師父的話,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詠梅說道:「是呀,周慶海雖然沒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擔心了。」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詠梅呀,你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里風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無雙。順便也到我家走走,見見公婆。」

  詠梅連忙搖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現在可不想見你的父母,我可有點怕他們。咱們現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師父跟師姊妹們,她們也一定惦記著我呢。」

  小牛見她表情堅決,知道不能勉強,就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回山之後一定得辦一件事。」

  詠梅問道:「什麼事?」

  小牛鄭重地說:「你回山要跟你師父說,你不當下任掌門了,你要嫁人。」

  詠梅一聽,紅霞撲面,說道:「這事急不來的,得慢慢來,如果我突然跟師父說這話的話,只怕那些師姊妹們得笑死我。當然了,也有許多人特別高興的。」

  小牛叮囑道:「反正這事至關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詠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問道:「什應事?」

  詠梅說道:「你現在又擁有魔刀了,也就擁有了打敗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記住呀,不要再將魔刀交給你師父,如果你交給他的話,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還不一定呢。」

  小牛問道:「我要回嶗山的話,不交給師父,那我交給誰呢?」

  詠梅想了半天,說道:「我也說不好。不過你師父這人看來並不是大仁大義的英雄,你還是慎重點的好。」

  小牛答應一聲,說:「咱們在這裡只休息一天,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詠梅感到臉熱,又感到了他的關心,說道:「咱們練武人的身子,哪有那麼嬌貴的。明天咱們一定要出發。」

  小牛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好。」

  詠梅不明白。說道:「什麼事?」

  小牛色瞇瞇地說:「咱們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飛翔,你說好不好?」

  詠梅一聽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跟自己多相處一些時間,多一些親熱的機會。如果要是用飛的話,兩人根本就沒有親近的時間了,詠梅想到這一點,芳心狂跳。她是個初嘗滋味兒的姑娘。她當然也不想好夢結束得那麼快了。她還有什麼不答應的呢?

  小牛從詠梅的眼神裡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於是他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兩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飯後就出發了,離開了這個刻骨銘心的地方。道個地方是誰都無法忘懷的,就像不會忘懷自己的名字一樣。

  一路上,兩人不再藉助法術,就像平常人似的趕路,白天兩人不緊不慢地趕路,晚上住客棧。由於有了親密的關係,休息時自然會同床共枕,兩人正當青春,正是你貪我愛的時候,免不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小牛像一隻飢渴的蜜蜂,無窮無盡的探蜜。而詠梅在白天的時候,還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調教下,放下矜持,盡情享樂,床上功夫也是突飛猛進,越發的大膽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發感覺人生無限美好,渴望著長命百歲。詠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離。他的那根肉棒子殺得她如癡如醉,戀戀不捨。她真正嚐到了做人的快樂。這一路上,歡愛不盡。

  話說有一天中午,兩人來到了浙江境內的麗水。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有一個湖遠近聞名。兩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見湖在山下,湖面如鏡。山給了水以風韻,水給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沈醉其中,兩人興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親自操槳,與詠梅泛舟其上。詠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著大紅衣裙,俏臉勝花,眼角眉梢平添幾分少婦的風采,使其更為迷人。

  小牛隨心所欲地劃著船,望著詠梅的俏臉,聽著她黃鸝般的歌聲,彷彿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這一玩就忘了時間,直到月亮升起,兩人才想到離開的問題。

  由於肚子餓了,他們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們在湖邊不遠找到了一家小店吃東西。

  兩人坐到桌旁,在燈籠的照耀下吃飯。燈光之下,詠梅嬌豔欲滴,一雙美目亮如星星,又顧盼多情。那張臉還泛著微光。小牛忘了吃東西,直盯著她看。

  詠梅一邊將一個包子咬著,一邊在桌子上輕拍一下,小牛這會恍然,說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餓了,這就叫秀色可餐吧。」

  詠梅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經領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會哄人了,我不會再上當。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來的吧。」

  小牛搖搖頭,也小聲說:「你說錯了,不是我用嘴哄來的,是用我的棒子插來的。」

  詠梅聽了大羞,低聲罵道:「這句話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這麼一個花花公子。以後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淚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只怕會樂得天天合不攏嘴呢。」詠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頭上一彈,說道:「吃東西了,少胡說八道。」她的嬌嗔薄怒,使她表情豐富,楚楚動人。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再度回到湖邊。這時明月皎皎,高懸夜空。那鏡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並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銀白,像是好多的銀子投人水中。而那邊的山,旁進的林子卻黑幽幽的。對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邊空無一人,只有兩人站立。天地如此寧靜,連隻鳥聲都沒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對著湖吟道:「湖光秋色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

  詠梅聽罷稱讚:「好詩,好詩。小牛呀,這是我聽過你念的頭一首完整的詩,更難得的是還念得道麼流暢,沒有一個錯字。現在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聽了美女的好話,樂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擋著,會咧到腦袋後面去。他說道:「詠梅呀,我實在是現醜了,當著還麼好的風景,我實在不願意談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說談 ,就連想都不願意想,像眼前的風景多安靜,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頭落地,這才是我嚮往的境界。我實在不願意看到死亡。」

  詠梅點點頭,說道:「這一點咱們是一樣的。我也渴望著有一天和平來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樣正常地活著。男女都自由的相愛,生兒育女。」

  小牛藉著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臉,明如星的眼,再聽著她多情的聲音,不禁呆住了。詠梅不解其意,問道:「小牛,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病了嗎?」說著話,伸手摸摸小牛的額頭。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一口,說道:「詠梅呀,我沒有病。我是一聽到生兒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間的大樂。」

  詠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那是不干淨的。」

  小牛說道:「不,在明月之下做這種事更有意思,更顯得男女之事是神勝的。」

  詠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說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認真地說:「我想幹,我現在就想幹你。我好想聽你的叫聲,你叫的那麼好聽,叫得我心都要飛了。」

  詠梅哼道:「胡說八道,萬一來人了可怎麼辦?」聽她的口氣並沒有堅決反對。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當然不是在這兒做了,咱們就近找個地方就是了。」

  詠梅情悄聲道:「你想去哪裡?」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沒有享受過嗎?」說著話,小牛衝動地將詠梅打橫地抱起,腳尖一彈,身形躥起,像一陣風一樣朝附近的林子衝去。

  詠梅笑罵道:「你這色狼,說做就做,簡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腳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與跟狗一樣,那可好看了。在陽光底下,就可以隨便乾了,不用理會別人的感受。」說著話,兩人已經進入林子,進入黑暗之中。

  兩人並沒有往裡走,只在林子裡面。小牛將詠梅放下來,在周圈巡視 了一遍,確認沒有旁人在。於是小牛心滿意足地跑回來,將詠梅摟住,吻住她的紅唇。兩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詠梅也挺懂風情的,張開嘴放入大舌頭,接著兩人便肆無忌憚地狂吻起來,直吻得暈暈乎乎。

  小牛大佔便宜,雙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嶺,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詠梅不時扭動。後來,小牛解開詠梅的衣服,解開肚兜,露出兩隻挺挺的奶子。他將詠梅拉到月光下,兩隻奶子便跟月亮一樣白,而背光處,卻又黑得神秘,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

  小牛讚道:「詠梅呀,你真好好看,來,你扭扭腰,我看。」

  詠梅羞問:「幹什麼?」但還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兩隻奶子便活潑地搖晃.跳動,真比白兔還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說道:「詠梅,你要把我給迷死了。」說著話,他將詠梅推靠到一棵樹幹上,自己盯著胸,兩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來。詠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癮頭怎麼這麼大呀,真不像是人應該有的。」

  小牛捏著可愛的小乳頭,笑道:「在幹這種事的時候,不要把自己當人才快活。」說著話,一低頭,含住一奶,猛吸猛舔。詠梅被弄得舒服,便高聲低聲地呻吟起來,雙手還按著小牛的頭。小牛受到鼓勵,輪流吸著溫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嬰兒時代一般。

  吸著吸著,小牛的一隻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裡隔著布按摩著。這兩路進攻,使詠梅情慾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時候。她使勁推小牛,膩聲說道:「來吧,小牛,咱們可以雲雨之歡了。」說著話,她伸到他的襠部,抓著他的棒子激動地玩著,小牛提醒道:「詠梅呀,不要那麼使勁呀,抓壞了可就慘了。」

  詠梅輕聲一笑,說道:「你自稱是鐵打的傢夥,怎麼會抓壞呢?」她摸來摸去的,就解開他褲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滲出水來,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詠梅在小牛的臉上親了幾口,說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費好時光了。來。咱們行雲布雨,顛鸞倒鳳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幹你,我想把你幹死。」說著話,小牛令詠梅轉過身,彎下腰,翹起屁股,雙手扶樹,他想從後面插進去,玩個「隔山取火」。詠梅此時的思想已經可以接受這個姿勢了,當詠梅擺好姿勢之後,小牛在她的屁股上連拍了幾下,笑道:「撅得這麼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關詠梅呀。 」

  詠梅回頭一笑,含羞說:「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師父知道的話,一定會找你算帳。不殺死你,也得把你的壞東西割掉,讓你進宮當太監。」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我要是成了太監,第一個哭鼻子的就是你。」說著話,他將詠梅的裙子掀起來,堆於腰上,又將她的褻褲扒掉,這樣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並不大,但形狀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樣圓。此時,那屁股散發淡淡的香氣與肉味兒,使小牛衝動得想立刻插進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邊摸來摸去,摸得 詠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縫便跟著動來動去。由於在林中看得不夠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興趣。在詠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樣子的傢夥,奔放有力地插了進去。當此關頭,詠梅發出了第一聲浪叫,叫得那麼美,那麼驚心動魄。

  當肉棒子插到底時,小牛爽得長出一口氣。那緊緊的嫩肉包裹著棒子,裡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間,感覺像是有小手握著自己的龜頭一樣。一抽一插,快樂無窮。

  因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來就水分充足,此時再經肉棒這麼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將小牛的黑毛都弄濕了,因為多水,抽插之間,就發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聲,令兩人聽了更為起興。

  小牛氣喘如牛,呼呼有聲地干著。兩隻手不是抓著亂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裡出入。猶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幹得詠梅身子亂顫,兩手也扶不住樹乾了,一會兒手上移,一會兒又下挪,上身時高時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搖動著,並且嘴裡發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著乳頭,底下的棒子頻頻攻擊,還問道:「詠梅,你感覺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幹著呢。」他的聲音很大,透著男人的驕傲,詠梅被幹得潰不成軍,斷斷續續地說:「美,美……美極了。我要被你給……幹得……粉身碎骨了。我越來……越受不了……了你了… …」連哼帶叫,盡顯浪態,如果是熟人聽了,還真會懷疑這是詠梅嗎?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覺得很美,咱們就一次干個夠吧。」那肉棒的撞擊,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顫著,小牛在幹她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樂。

  一會兒,小牛又將詠梅的身子轉過來,讓她背靠大樹,將一條玉腿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則一手扶著詠梅的長腿,一手摟著詠梅的細腰,再將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於雙方都是練武人,對於各個姿勢都能得心應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於剛才的快感。

  由於這個姿勢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議下又換了姿勢,這回來個「龍舟掛鼓」,即詠梅的四肢都纏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著詠梅屁股幹進去。詠梅雙臂抱著小牛的脖子,雙腿勾著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幹時,詠梅也配合著他,在他的身上跳躍著,顛狂著,這一式令詠梅大開眼界。那多水的小穴與肉棒做著不妥協的戰爭。只聽小穴不時傳出唧唧之聲,非常清楚。

  又過一會,詠梅雙手拄地,小牛提著她的兩條玉腿,從後面插入。詠梅哼哼著,說道:「小牛呀,你的花樣怎麼這麼多呀!我是越來越乾不過你了。」

  小牛生龍活虎地干,一邊得意地說:「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說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頭牛,你知道的只是這頭牛身上的一根毛。」

  詠梅咯咯笑了,說道:「你越來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後面猛地一插,詠梅就啊了一聲,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像是燒紅的鐵棒子呀,叫人難以忍受。」

  小牛說:「那就好好享受吧。」說著話,幹得更歡。最後還是詠梅受不了,小牛就將她重新抱在懷裡,猛乾了數下後,將精華注入穴裡。詠梅樂得將小牛纏得緊緊的,好像生怕他離開自己。幹完之後,小牛感覺還沒有盡興,就帶著詠梅返回客棧接著「戰鬥」,直幹到天亮時才幹休。小牛從中得到了男人的好處,詠梅也越來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兩人在麗水住了好幾天,快活如神仙,之後,詠梅向小牛告別。小牛很驚訝,說道:「你怎麼這麼急著走呢,我捨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詠梅微笑著搖頭,說道:「小牛呀,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咱們總要分開的。不過你也不必難過,這次分開了,很快就能見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見師父後,山上一沒有事,我就會到嶗山上找你。你可要等著我呀!」

  小牛見她執意如此,就點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可得快點來呀。」

  詠梅見他皺眉嘆氣的,就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大英雄呢,原來你也是這麼脆弱的,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一個杭州城裡的渾小子。」

  詠梅說:「在我的眼裡,你是一個英雄。對了,我說過要給你畫畫的。」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是呀,是呀。你說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畫。」

  詠梅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今天咱們就畫吧,現在,咱們出去買畫畫需要的東西吧。」小牛答應一聲。兩人便一同出去買紙筆了。

  買回來後,詠梅讓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則坐到桌旁,調好色彩,手握毛筆,一邊畫著,一邊凝神瞅著小牛。道個時候的她是非常嚴肅的,像足了一個專業畫師。小牛發現詠梅嚴肅的時候,端莊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樣。小牛感到幸運,因為他得到了一個才女當老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光景,詠梅站起身來,看了看桌上的畫,微笑道:「已經畫好了,你來看怎麼樣。」

  小牛大喜,幾步跑過去,低頭一瞧,只見一個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滿英雄氣概,而那閃閃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顯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稱讚道:「畫得太好了。這人雖然是我,卻比我精神多了。」

  詠梅說道:「我總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臉畫到上面吧,那樣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複地瞧著,說道:「畫得妙極了,筆法細膩,人物傳神,不愧是才女。」他憑感覺點評著。

  詠梅認真地說:「筆法細膩倒是真的,要說傳神,有點過獎了。」

  小牛看來看去,�頭對詠梅說道:「詠梅呀,我發現了一個問翅。」

  詠梅握著毛筆,端詳著自己的作品,說道:「有問題只管說,咱們不用客套的。」

  小牛說道:「你讓我坐在椅子上,對照著畫,可是你畫的這個內容卻是我在山前舞刀,與事實不符合呀。早知道這樣,我又何必坐在那裡讓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邊讓你看好了。」

  詠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頭點了一下,說道:「你懂什麼呀?這才叫藝術。如果照實畫。你長什麼樣,就怎麼畫,連臉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點,那就不叫畫師了,那是畫匠幹的事,唉,這方面的學問很多的,我以後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的學問好,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請教。」

  詠梅不屑地說:「那時候你有工夫向我請教嗎?那時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給纏住了,那時候你想的可不是畫畫,是如何干女人。 」說到這「幹」字,詠梅紅了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臉面的。

  小牛一幅虔誠模樣,說道:「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好好學畫,好成為一個文人。」

  一聽這話,詠梅笑得花枝亂顫,說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為一個淫賊。」

  小牛苦著臉說:「我哪裡有那麼糟糕,天下就沒有我小牛幹不了的事。」

  詠梅說:「那咱們就等著瞧。如果你能成為文人,我天天晚上給你洗腳。」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洗腳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幹的活兒,你幹的活兒是洗頭,天天晚上給我洗頭。」說著話,一指自己的胯下。詠梅見了,哼了一聲,提著畫策來點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繞著桌子轉,兩人樂成一圈。

  當下無話,晚上狂歡一場,恩愛不盡。

  次日早上,小牛送別詠梅。詠梅深情地望著小牛,說道:「你自己也要當心呀!這魔刀千萬不能落到你師父的手裡。落到他的手裡,對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將魔刀裝入一個包袱裡。他拍了拍包袱,說道:「我會將魔刀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不讓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會經常想你的。」

  詠梅笑了笑,說道:「我也會的,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練武。少干不該干的事。」

  小牛點頭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後可不要忘了跟你師父說,你要嫁人的事。」

  詠梅重重地點頭,說道:「知道了,我不會嫁給別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湊近詠梅,低聲問:「詠梅呀,我想問問你,你跟我發生了好事,你會不會後悔?」

  詠梅想了想,又�頭望望天空,瞅著小牛苦笑,說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這種問題問得有點太晚了,我還是接受事實吧。」

  小牛嘆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願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強了。」

  詠梅嘿了一聲,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記,瞪著他說:「你要敢拋棄我,明天你就會在武林中臭名遠揚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親,笑道:「我不過是跟你說著玩的。」

  詠梅也笑了,說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說罷轉頭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後望著。她美好的身影越來越遠,慢慢消失不見。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說:「女人越來越多,將來是不是大患呢?」他發了一陣子呆,就帶著魔刀向杭州進發了。他想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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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9 19:25:06

第二一集第四章家門不幸

  離開了詠梅之後,小牛不再胡思亂想,專心趕路。由於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來到了古城紹興,這裡可是一個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時越圍的國都,後世又有王羲之的蘭亭,陸遊的沈園。有了這些名勝,紹興便名揚天下,幾乎可以跟杭州並肩了。

  進到紹興城,小牛很有興致地到街上轉轉。到處看看,領略一下名城的風采。只是他學問有限,又不大通文墨,無法去那些名勝之地作詩賦詞,發發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邊沒有了美女,遊玩的興致便沒那麼高了。如果詠梅跟來,那他一定要玩個痛快。一想到詠梅,他的心裡就非常的愉快,他彷彿又回到兩人歡愛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嬌啼,更忘不了湖邊林子裡月光下的激情纏綿,他心說:「多好的姑娘呀,才貌雙全,還功夫出眾。能夠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氣。這個時候,她大概跟她的師父.師姊妹們團聚吧!」

  小牛溜達夠了,就想找個地方喝一杯。他在繁榮的街道上觀察著,想看看哪家的飯莊較好。走著走著,只見前方右側的一座紅樓挺漂亮。二樓的欄杆里站了五六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綠綠的,一邊咬著瓜子,一邊朝樓下的男人們拋著媚眼。

  他們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盪意,一看就知道是乾什麼職業的,再看這樓的對面,也是一座樓。這家是酒樓,飄揚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樣。一看這個名字,小牛就動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愛作詩之外,就喜歡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詩興大發。故有李白斗酒詩百篇之說,這些當然都是小袖告訴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書的,幸好記性不錯,很多東西都記住了。不然的話,跟詠梅在一起就會顯得特別轉扭,那樣會缺少共同語言,影響感情的交流的。

  當他來到樓下時,對面的姑娘們向小牛搖著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來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呀。」

  小牛�頭瞅著他們,哈哈一笑,說道:「各位姊姊,謝謝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說著話,拱了拱手,便朝酒樓走去。

  當小牛背著包袱一上了樓,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選了臨街的座位,要了兩個小菜和一壺酒,便坐了下來。這個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對 面樓上的人。這可以看到遠近的風景。

  當酒菜齊備時:小牛自斟自飲起來。不時看看風景,以及對樓的姑娘們。看著這些姑娘們,小牛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覺得她們很可憐,命運由不得自己。她們每天出賣著肉體掙錢,心靈受到多大的創傷呀。相比之下,無論是正道的姑娘們,還是邪派的姑娘們,他們算是好命的了。這種煙花女注定是與自己無緣的。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詠梅知道我在望著這些煙花女,她們一定又會醋味十足的訓我吧!道兩位美女,有點過於正經了。我小牛再墮落,也不會去找那種女人呀。

  正當這個時候,對面的樓裡一陣的喧嘩,有斥責聲,有喊叫聲,有打鬥聲。欄杆裡的姑娘們也不在乎,可能這種塌面已超習以為常了吧。她們依 舊看著樓下的男人,依舊哼著她們的小曲,或者吃著瓜子,這時一個稍胖的姑娘從裡面走近欄杆。

  馬上有人問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問題嗎?樓裡亂什麼呢。」

  那個大姐往地上呸了一聲,說道:「真他娘的倒黴,有個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給錢。那傢夥看起來那麼俊俏,像個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個無賴。」大家一聽,就將大姐圍了起來。有人問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呀,不想活了嗎?」也有人問:「那個人是誰呀?來過這裡沒有?是老客還是生客?」

  大姐說道:「還是那個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幾次來的時候還像個人樣,都給錢的。誰知今天醒來了,跟我祝。他沒有錢,說是下次來再給。」

  這些姑娘們立時都罵起來,什決狗雜種.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輩子當妓女等等,聽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他心說:「要講罵人,這種姑娘算是高手了。」

  這時,樓裡的亂聲出現在樓門口,一個男子被人給推了出來,兩個彪形大漢站在那人面前,都瞪著眼睛,叉著腰的,跟閻王爺一樣兇,一個罵道:「小子,沒錢你來幹什麼?你當這裡是白玩的嗎?」另一個衝上來,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腳,只聽怦地一聲,那男子一點事沒有,大漢卻抱著腳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們紹興城裡最厲害的高手來了,我也不怕。你們也配跟我動手?老子練功的時候,你們還穿活襠褲呢!」

  這時樓裡又有一幫打手衝出來,拿刀的拿刀,掄棒的掄棒,都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將男子給包圍了。雖然陣勢很大,卻沒有上前。隨即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人走出裡。叫道:「你們都站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打。」

  那些打手這才衝上前,連刀帶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與刀的亂影中穿梭著,結果是棒子都斷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說道:「你們這些人跟我動手,那不是扯蛋嗎?你們給我提鞋都不配。也不問問老子是什麼人就胡亂動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腳叫道:「我管你是誰,你就是皇親國戚來玩姑娘,也得給錢。你以為我們治不了你嗎?有種的你等著。」

  那男子胸脯一挺,說道:「我等著,我看你能怎麼樣。」

  那八字胡將一名打手招來。說道:「快去請海爺來。」那打手撒腿便跑了。這邊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著頭笑道:「不用說請什麼海爺,你就是把東海龍王請來,我?也照樣打得他屁滾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說:「等海爺來了,讓你跪在地上叫爺爺。」

  那男子伸了個懶腰,說道:「沖你這句話,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饒。」

  兩人正鬥著嘴,轉眼之間,那名打手已經跑回來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後,高興得瞇起眼睛,說道:「臭小子,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喚了。 」原來他已經看到海爺走過來了,這位海爺穿著粗布衣服,頭戴斗笠,半張臉看不到。而且其中一隻衣袖空蕩蕩的,顯然是少了一隻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我以為是個什麼了不起的高人呢,原來是個廢人。」

  這位海爺哼了兩聲,也不答話,突然一個箭步衝上來,出手如電,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閃。海爺算準了他會向左,這手剛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嚨。只要一使動,那男子就得歸西了。

  在這一瞬間,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個字:「原來是你。」

  海爺嘿嘿笑了兩聲,也不多話,手指連點,點了那男子幾處大穴,接著像擒小雞一樣,將那名男子給拎走了,並沒有跟八字胡打什麼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著人走,也不回頭。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爺的身影遠去了,才高興地鼓掌,樓上的姑娘們也大聲叫好。有的說:「這才是男人,真是夠男人味。武功夠硬,本事夠硬,那地方也一定夠硬。如果這位海爺進來的話,她們願意免費服務。」接下來便是一陣陣的浪笑,笑得特別誘人。

  對於這些姑娘,小牛此時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剛才那兩個人。玩妞不給錢的,雖然穿的衣服陳舊,頭髮也有些亂。但一聽他的聲音,小牛就知道是誰。至於後來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老熱人,小牛一見到他們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來,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兩位名門弟子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一個是成了嫖客,另一個成了妓院的護院。這要是讓嶗山的弟子們知道,他們一定都會面紅耳赤,同時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師父沖虛,他肯定沒有想到道兩個人變成這樣,這猶如兩隻山上猛虎變成了吃屎的狗。原來這兩個人不是別人,竟是小牛的兩位師兄,一個是情敵孟子雄,另一個則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慶海。

  「他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小牛心說:「孟子雄在情場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輸給了自己。情緒變壞,是可想而知的。何況孟子雄過個人並不是心胸開闊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墮落了,倒白費了孟子雄的長相跟功夫了。不在嶗山上做事,倒出來「接濟」窮姊妹來了,至於周慶海呢?肯定是無處容身才跑來這樣躲避的。這次周慶海將孟子雄給抓住了,一定有好戲看了。最好周慶海將孟子雄給殺了,這樣也少了我的後患。」當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裡的愉快是無法形容的,別看這次離開沒有多久,他卻比哪一回離開都思念這個地方,好像生怕離開久了,就會發生什麼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遊盪著,高興地看著熟悉的街道與房屋,彷彿又聞到了西湖水的氣息,楊柳的樹味。他心說:「等詠梅來到杭州的時候,一定要跟她去玩個夠,那時候說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邊狂歡一場呢。那有多麼帶勁呀!」走著走著,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個美貌的少婦跟一個丫鬟,兩人正不緊不慢地走路,裊裊婷婷的,很有看頭。那少婦一見到小牛,美目驀地一亮,連忙叫丫鬟去攔住小牛,並領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梅閻王的七姨太春圓。

  她將丫鬟支得遠遠的,就對著小牛發牢騷:「小牛呀,我的好人兒,你上回離開杭州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你可知道我因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淚嗎?」說著的同時,她的眼神盡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春圓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會,只是身有要事,就匆匆離開了。我想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會怪我的,對吧?」他打量著她。她頭髮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淨的額頭,一身草綠色的長裙,顯出豐滿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纖纖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風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圓柔聲說:「分開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時候還夢見了你,你呢,只怕早將我給忘到腦後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一擺手,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經常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應該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好,我信你的話就是了。我問你,你打算怎麼安排咱們兩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離開梅閻王,我就把你收進門。這樣總可以了吧?當然最關鍵的是你得跟梅閻王脫離關係。我可不能公開的搶別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風格。」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要我離開他,也是有一定難度的,你想,他那麼兇惡,那麼狠毒,如果我離開他的話,一氣之下,肯定會殺了我的,再說了,我一家老小還指著他養活呢,離開了他。他們可就難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紀還輕,這事可以慢慢來的。」

  春圓雙眉一揚,說道:「不過我現在有了希望。,現在你回來了,梅閻王那傢夥肯定會嚇得跑掉的,這樣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聽了不解,問道:「好端端的,我回來了,他為什麼要跑掉呢?搶別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圓睜大眼睛,一臉的意外,問道:「你家裡出了事,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怔,臉色一變,說道:「出事?出了什麼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圓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長嘆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說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問道:「是什麼事?你快點告訴我。」

  春圓笑了笑,說道:「你先別急,你還是回家去看吧。我還是不說的好,如果我說了,我夾在中間,實在不好做人。」說著話,艱難地從小牛的手裡抽出手來,因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見春圓一臉的為難表情。也就不勉強她,說道:「好吧,我現在就起回家去看。」說完轉頭就走,春圓在後面叫道:「小牛,這回你得像一個男子漢,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傷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頭笑了笑,說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達到目的,你還是從飛來峰上跳下去,或者跳進錢塘江大潮裡,那會死得更徹底,也更壯觀。 」說罷健步如飛,朝自己家而去,春圓在他身後撅起嘴來,叉腰哼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哪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個小壞蛋,等你再來找我時,我一定狠狠地整你。」她想到了兩人床上的「大戰」,那旖旎的風光使她面紅如桃花,說不出的好看。可這個時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衝去。

  當他風風火火地回到自家門前的街道時,遠遠的就感到了不對勁,是自己家不對勁,再走過去一點時,看得更清楚了。只見自己家大門緊閉,連小門都關著。

  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門是從來不關的,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裡,覺得不可思議。更叫他感到吃驚的是旁邊的店鋪也是鎖著門,並沒有營業。昔日門口如鬧市,今天卻靜寂無聲,使小牛覺得像來到了荒野之地,這奇怪的現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識到有情況發生,但他還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門關閉,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領著一家人出去遊玩了,這才把門給關了。至於那店鋪嘛。一定是由於他們出遊了,家裡沒有主事人,就給店小二放假了。可是這種解釋,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個愛財之人。即使他出去遊玩,也不會藥舖停止營業的。難道說老爸在生意場上經營不善,把店給賠上了嗎?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經驗,絕不會出觀此事的,他活了一輩子,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絕不會有此事發生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家裡確實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到這裡,小牛幾步衝到大門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門來。

  過了好久,裡面才有人問道:「是誰呀?」這是年輕女子的聲音,一聽就是甜妞,小牛心裡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裡面頓時哦地一聲,透著一種喜悅,小門吱呀一聲一開,露出了甜妞清純又可愛的臉蛋。她的臉蛋上露出了喜色,但這喜色隨即轉為悲傷。小牛突然注意到她頭上戴著朵白色的小花,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沈,意識到情況嚴重了,小牛拉過甜妞的手,說道:「甜妞,你怎麼會頭上有白花,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甜妞眼圈一紅,慢慢地說:「小牛哥,老爺他走了。」

  她的聲音不大,在小牛聽來卻猶如晴空霹靂,震得小牛腦袋嗡嗡直響,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甜妞,你說我老爸死了?不會吧!這樁玩笑可不能亂開。」

  甜妞將小門關好,幽幽地說:「老爺已經去世幾天了,我們都非常難過。太太她幾乎撐不住……不過你回來就好了。」

  小牛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這怎麼可能?上回自己離開的時候,老爸的身體還挺好的,並沒有什麼大病呀?這才幾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父親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小牛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甜妞也哭了,說道:「說來話長了,還是讓太太跟你說吧,她知道得比較詳細。」說著話,就領著小牛往裡走,小牛此時情緒很糟,像瘋了一樣往裡跑,將甜妞落得遠遠的。他一進客廳,就見到正中放著一具紅色的棺材,棺材後面的靈位上寫著父親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燒冥紙。

  小牛一見,立刻也跪下了,悲聲大哭,連磕了幾個響頭,嗚咽著說:「老爸,你怎麼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兒子回來見你最後一面,兒子應該早點回來才是,兒子真是太不應該了啊。」

  這時甜妞與小袖將他扶起來,坐到旁進的椅子上,小袖紅著眼睛說:「哥哥,老爸不在了,家裡連個主事人都沒有,就等著你回來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給小牛擦乾眼淚,小牛問道:「小袖,媽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廟,找和商談安葬一事。」

  小牛說道:「看來我要是回來得再晚些,就連安葬也趕不上了。」

  小袖說:「不會的,媽已經叫我寫信送往嶗山,就是要你趕回來。等你回來見老爸最後一面後再安葬他,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牛解釋道:「我離開嶗山出去辦事有幾天,所以我並沒有收到你的信,我這是經過家門才想回來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小袖,你告訴我,老爸是怎麼死的?得了什麼病?我上回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挺健康的。」

  小袖搖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會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氣也太大了,就因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輸了,受了點傷,就氣得不像樣,結果就氣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麼?他跟人打架?他又不會武功,打什麼架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給我聽聽。」

  小袖想了想,說:「哥。你這沒有吃飯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飯後我再跟你細說。」

  小牛答應一聲,就背著魔刀向自己的房裡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過個家也有點不像個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這來不及抱孫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過到底老爸跟誰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陣子,等到吃過飯後,小袖跟甜妞都來到小牛的房間。三人坐到桌前,三對眼睛互看著。小袖開始跟小牛講他父親去世的內情。

  小袖穩定情緒後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聽說有一個藥材商進了一批好貨,就去跟那人談,本來兩人已經達成口頭約定了,那批貨賣給咱家。可是當老爸歡歡喜喜地拿錢去取貨時,那藥材商卻已經將貨賣梅閻王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梅閻王也盯著這批貨,他暗暗跟藥材商談,終於以更高的價格將這批貨給搶去了,老爸一聽就來了氣,親自跑到梅閻王家理論。兩人言語不合,就要動手。老爸激動之下,竟學你們武林人士跟人家決鬥。當天回家甚麼也沒有說,第二天早上,他一個人去了,結果被梅閻王給打敗了。這傷倒沒有什麼,只是老爸心裡憋氣,這一氣就來了病,沒幾天就去世了。」

  小牛聽了有點失望。他原本以為老爸的死,是被那個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給害死的。目前看來,雖然老爸之死,梅閻王脫不了關係,但並非是直接的兇手,最多只是間接的。那麼自己該不該為他報仇呢?

  小牛嘆著氣說:「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為那麼一點小事跟人家決鬥。生意場上本來就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沒有什麼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麼認真呢?那批貨沒有買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開。再說跟人家決鬥,前提是也得有點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沒有學過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過沒有關係,他打不過人家,還有我呢,我是會打架的。」

  小袖望著小牛。說道:「哥哥,你說老爸這事應該不應該報仇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聽你這麼說一說,那梅閻王雖是有責任,可不算是兇手。這個報仇不報仇的問題,是應該好好想想了。」

  小袖淒然地說:「老爸在氣死前也已經有過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還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快跟我說說,老爸都留下什麼遺言了。」

  甜妞這時候插話說:「關於遺言,我跟小袖只聽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爺只跟太太說,都不讓我們聽。」

  小牛說道:「都到那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顧慮的?還有什麼話不能讓你們聽呢?那你們就告訴我,後半部分都是些什麼內容吧。」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老爸說,他死之後,不能讓你去報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閻王,他自己也有錯。」

  小牛點頭道:「老爸倒 是明白人。」

  小袖又說:「老爸還說,他死之後,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經營藥舖,領著全家人好好過日子。」

  小牛又問道:「還有呢?至少得有關於你的事吧?」

  小袖轉了轉眼珠,說道:「關於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並沒有跟我說。」

  小牛說:「這可怪事了?他竟然沒有直接告訴你。」他望著小袖明亮而秀氣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說說小袖的婚事呀!難道讓我自己跟繼母談嗎?我可是她名義上的哥哥,繼母會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嗎?」

  正說著話呢,有僕人在外面說太太回來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來。門一開,繼母一臉悲傷地走了進來。她頭上也戴著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見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連忙上去勸道:「哥回來了,什麼都好了。媽,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體也會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聲:「媽。」然後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繼母朝他點點頭,說道:「這一家人就等著你呢,這下我可以輕鬆一些了。」說著話,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說道:「我跟小牛還有事談,你們先出去吧。」兩女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小牛請繼母坐下來,自己也坐了,說道:「真是想不到呀,我離開也沒有幾天,老爸就過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來陪他。」

  繼母嘆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話,他就不會跟人慪氣了,更不會跟人決鬥……你都聽小袖說了吧?」

  小牛說:「對,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後的事都說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麼小。」

  繼母傷感地說:「他本來不是那樣的人,只是太平日子過得久了,心眼變小了,過於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樣的心胸,他會長命百歲的。」

  聽到繼母誇他,小牛一笑,說道:「媽誇獎了,我只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傢夥。」

  他望著繼母,發現她還是那麼漂亮,那麼誘人,只是有點瘦了。想來是老爸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是呀,這種事換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誰都會受不了的。

  繼母說道:「我已經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點了。等和尚來了,你再跟他們好好談談。」

  小牛說:「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媽媽做主好了。」

  繼母嗯了一聲,說道:「你這幾年多數時間在外面闖蕩,這次你老爸沒有了,你可得負起當兒子責任啊。」

  小牛表示道:「這是當然了。只要媽妨一聲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決不含糊。」

  繼母說道:「倒沒有那麼嚴重,對了,你老爸的遺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說:「小袖已經跟我說了,只是她聽到的是後半部分,前面卻不知道。」

  繼母解釋道:「前部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適合小袖她們聽。」

  小牛黯然地說:「既然她們不適合聽,那麼我也不必聽了。」

  繼母一擺手,說道:「這些話她們聽不得,你卻是聽得的。你可是這個家的主人了,以後這個家的一切都屬於你的,你還有什麼不能聽呢。」

  小牛苦笑道:「媽看我這個樣子,能擔起一個家的重擔嗎?」

  繼母說:「有什麼不能的?你的頭腦比別人聰明,你的身體也比別人結實,還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說:「那我就盡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繼母想了想,說道:「他跟我說了不少話,我就不必一一重複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聽的說給你說吧。」

  小牛臉色正經,說道:「兒子小牛洗耳恭聽。」

  繼母慢慢地說:「他講了,他去世之後,讓你繼承家業,替他經營好藥舖。藥舖是他一生的成績跟心血。可不能關門,如果經營不好的話,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的。」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是經商的料,但我會盡我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內不能親自打理,因為我還有許多事沒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來守著鋪子。」

  繼母說道:「暫時我跟小袖還有甜妞,我們三個人就能應付。」

  小牛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

  繼母又說道:「你父親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說著話,她直視著小牛,目光中有驚訝,也有責怪。

  小牛心裡一緊,問道:「老爸他怎麼說?」

  繼母沈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爸說,小袖已經喜歡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這樣,還是順了你們的心,把她嫁給你吧。他叫我別反對,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說自打你出生以來,他對你就不怎麼好,實在是對不起你。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兒子開心。」

  小牛聽得心裡激動,說道:「老爸並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裡,只是小袖的事。媽媽你有什麼意見?」

  繼母唉了兩聲,說道:「這是你老爸最後的願望,說得那麼真誠,我還能反對嗎?只要小袖願意,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小牛心裡歡喜,連忙說道:「謝謝媽了,我娶她之後,一定好好對她,不讓她受委屈。」

  繼母感慨道:「小袖喜歡學文,一直想找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想不到最後喜歡上了你,你一定對她用了什麼手段吧?」

  面對繼母審視的目光,小牛當然不能承認自己「先斬後奏」的經歷了,忙說:「沒有的事兒。我對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歡我,就這麼簡單,什麼手段都沒用,也沒必要用。」

  繼母淡淡一笑,接著又轉為憂傷,說道:「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沒有用了。」

  小牛悲傷減少,說道:「老爸還有什麼交待嗎?」

  繼母瞇了瞇美目,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再有就是對我的安排了。」

  小牛問:「他怎麼說?」

  繼母說道:「他說,他不在了之後,我要是想嫁人的話,就改嫁吧,家裡的錢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願嫁的話,就待在魏家養老。」

  小牛稱讚道:「老爸真是一個開明的人。」

  繼母硬咽著說:「我自從嫁入魏家那天開始,就開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說我還有個女兒在這裡呢。」

  小牛當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順她,讓你活得開心。」心裡卻說:「繼母還不到四十成,又那麼美麗,就這麼終老一生,有點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鮮花任其凋零,實在讓人難過。」

  接著小牛又跟繼母談一些家裡事,然後便著手辦理父親的後事了。他知道,打從這時開始,他的責任變得重大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依照禮俗辦了。

  先是請和尚們來念經,招待大量的親朋,最後是擇日安葬。安葬父親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別難過,他心想:「人生苦短,誰都無法預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來還好好的,說走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會跟自己吹鬍子瞪眼,掄棒子追著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變成一個大人了。」足足忙了好幾天,才把老爸的事處理完,全家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老爺不在了,活著的人還得過生活,在小牛的建議下,店鋪很快就重新開張了,藥舖門口又恢 復了昔日的熱鬧跟繁榮,見到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對於這個藥舖,暫時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繼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兩個美女張羅,忙前忙後,他就可以放心了。

  過了數日,大家情緒好些。抽個空,小牛將小袖拉入房裡,小袖臉紅了,說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亂來,於禮不合。」原來她會錯了意,想到了男女間的好事。自己從小牛上回走了以後,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著,像一塊荒蕪的良田一樣。只是老爸新亡,她無論如何打不起那個念頭,小牛將她按坐桌旁,說道:「小袖,你都想到哪兒去了,我倒是想跟你親熱一番,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咱們的心情還沒有從老爸的喪事中解脫出來。我把你拉進來,是有一件好事告訴你。你聽了保證會高興的。」

  小袖這才放心,忙問道:「有什麼好事?」

  小牛挨著小袖坐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小袖呀,媽將老爸的遺言的全部告訴我了,其中就有關於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聲,美目放光,說道:「你快說說看,老爸是怎麼說的。」

  小牛便把繼母的話重複了一番。小袖聽著老爸的決定,又聽了媽的態度,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她長出一口氣,說道:「只要我媽不反對就好,咱們以後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現在父母都沒有意見了,咱們這回可是掉進幸福的窩裡了。」

  小袖說道:「掉進幸福的窩裡的人可不只咱們兩個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當然還有甜妞了,人多熱鬧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帶著點酸氣問道:「除了甜妞和我,還有沒有別的人?」

  她這麼一問,小牛頓時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當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臉上時,驀然想起一個與小袖相似的美女來,那個人就是詠梅,他站起來,說道:「小袖呀,我有件東西給你看,你一定感興趣的。」

  小袖眨著美目,問道:「你有好東西?什麼刀呀,劍的,我可不看,我可不喜歡那些帶有暴力的東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將詠梅替自己畫的那幅畫像抽了出來,遞給小袖。小袖將畫在桌子上展開,越看越愛,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讚歎道:「畫得真棒呀,簡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將你畫得有點太正氣了。」

  小牛也在旁看著,說道:「難道在你的眼裡,哥哥我不是充滿正氣的嗎?」

  小袖嫣然一笑,說道:「現在看來,你實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鋼刀,你還是注意自己的身體。」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以後戒色,不再胡來了。原來的女人的規模就那麼樣,不再擴大了。」

  小袖用手摸著畫,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個底,以後大家相見的時候,我心裡也好有個數。」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也沒有幾個,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就又欣賞起畫來,說道:「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會照面的,對了,哥,這幅畫水準如此之高,你不不會告訴我,這是你畫的吧?」

  小牛說道:「你哥我如果能畫出這樣的畫來,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進京趕考,去當狀元了。」

  小袖斜視著小牛,說道:「哥,你有多少斤兩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訴我,作畫人是誰?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問道:「你能看出作畫人的性別來?」

  小袖很自信地說:「那當然了。你沒有聽過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嗎?作畫也一樣,畫如其人,一張畫能表現出畫者的風度跟修養,畫者的心胸跟氣質。像這幅畫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塵,更難得的是整個畫面還透著一種使人面目清新的靈氣,這個人當 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個很有境界很有學問的女子。」

  小牛聽得連連點頭,說道:「小袖呀,想不到你這麼有眼光。道就叫獨具慧眼吧,相信你們要是見了面,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小袖再問:「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關詠梅,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聲,問道:「那她長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說道:「應該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問道:「有多美?一定勝過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經脫掉孝服,換上了綠色的衣裙,整個人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來,秀氣得像一幅畫。小牛沈吟著說:「你們是各有千秋,兩種不同的美法。等你們將來相見了,你們一定會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領來讓我一見,這樣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見上一見,肯定會抱憾終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時候,我一定領她會會你。」

  小袖望著小牛,問道:「這個作畫的美女跟你是什麼關係?」

  小牛一聽她問到關鍵之處了,就說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說道:「好朋友?真的嗎?是不是那種可以行雲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問底了。等有一天她來到咱們家了,你親自問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聲,說:「我不需要問她,我一看到這幅畫,就什麼都明白了。」

  小牛驚呼道:「一幅畫能看出那麼多東西來?」

  小袖說道:「那是當然了,一幅畫跟一首詩一樣,是可以表現出作者的真情實感來的。這裡頭的學問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來呀,我以後真的應該多學習了,最好也做到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小袖聽罷笑了,說道:「你要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子曰,上智與下愚不移。」

  小牛拉長了臉,說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裡,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輩了。」

  兩人正在說笑呢,這時甜妞推門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對信,說道:「小牛哥,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是一個叫花子送來的,自稱是丐幫弟子。他說這個是嶗山讓他們送來的。」

  小牛一聽嶗山,大感意外,問道:「那個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經走了。讓滾他多留一會,他說什麼不肯。我給他錢。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個饅頭就走了。」

  小牛說道:「丐幫的弟子是不準隨便收人錢財的。」說著話,將那封信取了過來,坐回桌邊,拆信觀看。

  那封信並不長,只有一頁紙,大致內容是說魏小牛已將魔刀重新奪回,師父頗感高興,更高興的是,周慶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這兩件事使嶗山名聲大震。武林人都知道沖虛收了兩個爭氣的徒弟。現在整個嶗山都士氣高昂,都想為小牛慶功。師父希望小牛能早點回山,共商大計。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將 魔刀帶回嶗山,由山上保管,這樣才能保證魔刀不會再度落入邪門歪道的手裡。臨了還說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師弟師妹們都想念小牛,讓他速歸。再一看落款,寫著「師父」兩字,其實就算沒有署名,小牛也知道這是師父寫的,這樣工整的字體,嚴肅的口氣,正義凜然的腔調,自然是屬於師父了,如果是師娘的話,她當然不會這麼跟自己說話了。

  小牛看罷信,皺起眉頭來。甜妞與小袖注裡著小牛的表情,小袖問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嗎?」

  小牛將信裝好,說道:「沒什麼,只是師父讓我接到信後,快點回山,山上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實在不想那麼快走,我不想離開你們跟媽,現在這個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說道:「是呀,你要是走了,這個家就少了很多的樂趣。以前老爸活著時,我們還能說說笑笑,現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實在是無聊之極了。」

  甜妞也說:「我們希望你能留下來,不過男兒志在四方,我們也不能拖你的後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兩女,說道:「你們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該走還得走。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樣待在家裡。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會回家,跟你們長相廝守。這一天已經不遠了,我能感覺到。」

  小袖說道:「有你這一句話,我們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說道:「小牛哥,我們先去藥舖做事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你們出去吧,需要我的時候,就派人來通知我。」

  當兩女出屋之後,屋裡變得一片寂靜。小牛獨自一人在屋裡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像是一灣平滑如鏡的湖水上,突然被扔進了巨石,擊起無數水花,師父怎麼知道我又奪回魔刀了呢?不用說,是周慶海說的,因為周慶海被月影給抓回去了。這個周慶海的運氣也真差,怎麼會那麼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還在浙江境內當妓院的護院,怎麼轉眼之間就成了俘虜?那個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經將孟子雄那傢夥給處理掉了。那樣我就沒有後患了。

  最讓小牛不舒服的是師父提醒魔刀歸屬問題,師父叫他帶魔刀回山保管,以免再生周折。說得好聽,其實那意思小牛明白,師父這是以師父的名義將魔刀要回。小牛想到此處大為不平,心說:「那魔刀本來就是我的。師父將它給強搶過去還弄丟了。現在魔刀被我給搶回來了,我怎麼還能將它獻出去呢?憑什麼呀!這魔刀又不是師父你的,這刀是我的,我不能獻刀,這要是獻出去的話,以後就別想再收回了。」既然不能獻刀,也不能不回嶗山,小牛可怎麼辦呢?他陷入了為難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麼我也得去梅閻王家一趟,雖然他不是殺人兇手,可是我老爸的死畢竟與他有關。我怎麼也得去跟他理論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這事給忘了。想過消停日子,那是沒門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漢子,如果我不給老爸出口氣的話,我還算什麼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閻王,給他個下馬威,給他一個難忘的回憶。


第二一集第五章快樂復仇

  又過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這樣在家待著也不是辦法,嶗山他還是得回去。可這魔刀的問題怎麼解決呢?不獻刀的話,就等於跟師父決裂:如今師父是武林盟主,決裂對自己非常不利,那麼只有把刀獻出去了。可是獻出去之後,這魔刀還能回到自己的手裡嗎?沒有了魔刀,我小牛隻怕短期之內沒有出頭之日了。

  他決定回嶗山,至於獻不獻刀,他打算出發的前一刻再決定,在他決定離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閻王家轉轉。他要面對面地給那個老傢夥一個重重的打擊。

  在某一天沒有月亮的晚上,飯後,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時,溜出了家門,他將魔刀帶在了身上,由於這件東西不是尋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邊,他就有點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輕聲說:「小刀,你還在刀裡嗎?」

  過了良久,小刀的聲音才傳出來,聲音很虛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說話了,只是沒有力氣。」

  小牛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時?」

  小刀嘆了幾口氣,說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當初被關在魔刀裡時,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擊,受了內傷。這內傷一直沒有痊癒,每過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續的時間長短不一。這次傷又發作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不回到你身邊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記得你會飛的。對了,上次周慶海拿刀砍我,我卻沒事,這是怎麼回事呀?」

  小刀解釋道:「由於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認主的,因此這刀對你是不構成威脅的。」

  小牛歡喜地說:「真的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幫我呢。」

  小刀長嘆道:「我倒是想幫你,可是有心無力呀!我的功力發不出來,只能忍著傷痛的折磨。」說著話,咳嗽了幾聲。

  小牛關切地問:「你沒有事吧?」他伸手摸著刀鞘,就彷佛摸著可愛的小刀一樣。其實小刀長得什麼樣,他並不知道,但從她清脆而迷人的聲音可以想像出來,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沈默一會兒,說道:「我沒有事,死不了的。不過再過十年,如果不能從魔刀裡脫身的話,我就會死掉,化成煙散去。那時候你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

  小牛聽了心酸,說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來,我一定不讓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說:「主人啊,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沒有怨言。」

  小牛問道:「我怎麼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夠高,你就可以打破設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離開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我現在功力不夠,但我可以找高手幫我呀。」

  小刀嗯了一聲,說:「最好找兩個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們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過暫時是不可能的,因為你的功力還不夠。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內把我救出去,我一定會重重地報答你的。」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你打算報答我?要以身相許嗎?」

  小刀的聲音變得扭捏起來,說道:「我長得不美,你也不會喜歡我。我還是當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當。」又想起自己的為難之事來,便說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為難……」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吧。在我受傷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覺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惱說了,他想聽聽小刀的意見,他眼下沒有什麼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會給他一個最好的建議,他知道小刀是一個有見識的姑娘。

  小刀沈默片刻,才說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帶著魔刀上山,把刀交給你師父。到時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復了,我可以自己飛回來找你的。」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這樣也可以嗎?」

  小刀微笑道:「當然可以了。哦, 我不能多說話了,我覺得難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時,我會跟你說話的。」

  小牛連忙說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點好起來呀,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忙的。」小刀嗯了一聲,便沒有動靜了。如果不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她不會不跟小牛說話的。

  當小牛快到梅閻王家門口時,他又面臨一個選擇,到底是直接由大門走入,光明正大的進去,像君子一樣:還是越牆而過,跟賊似的呢?他離開老遠就停下了腳步,尋思起來。

  過了一會,他終於拿定主意了,還像以往一樣,潛入梅家。因為此次來不只是想找梅閻王算帳,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跟春圓一會。好久沒有寵愛她了,她一定滿肚子怨氣。我一邊直接跟梅閻王算帳,一邊幹她的女人,這樣出氣才過癮。

  他來到後牆,在夜色的掩蓋下,麻雀一般飛過院牆。雖然好久不曾光臨了,但他在黑暗中還是很準確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圓所住的那個院子。他進了院子,見她的窗子正亮著。他來到窗下,捅破窗紙,往裡窺視,只見房離非常明亮,柔和的燈光把房裡照個遍。而春圓正坐在房間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 臂支著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學了幾聲布穀鳥的叫聲,春圓一激動,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說道:「是誰在這裡瞎叫喚?學得一點都不像。 」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開門讓我進去?」

  春圓笑罵道:「小壞蛋,我以為你把我給忘光了呢。怎麼這麼多天才來看我?」說著話,將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腳尖一點,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房裡。一進房間,便聞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氣。

  小牛一看春圓,穿著白色的長裙,薄薄的,能望見裡面紅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與胳膊。再看俏臉,帶著幾分慵態,兩隻眼睛帶著嫵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圓圓的屁股實在是讓人有犯罪之感,春圓見小牛前前後後地觀察自己,媚笑道:「有什麼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長得嫩,她們能掐出水來。」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謙虛,你也不賴呀,讓人看了就想幹啊。」

  春圓高興地笑著,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說道:「告訴我,離開我之後,你又乾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斷了吧。」

  小牛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說道:「不管幹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別人無法代替的。」這話說得動聽,聽得春圓心裡甜甜的,說道:「你這張嘴呀,就會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問道:「很奇怪呀,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連個把門的都沒有,萬一有賊人進來呢?」

  春圓向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賊人來呀?誰敢來呀?誰不知道這是梅家呀。跟你說吧,我的僕人在天黑前,就讓我打發走了,我是想讓你來時行動方便。」

  小牛驚訝地望著她,說道:「難道你算準了我今晚要來麼?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圓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輕哼道:「我可不是諸葛亮,不會神機妙算。從那天見到你之後,我就天天在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發走僕人。我想你總會來看我的,沒想到等了這麼久。」

  小牛聽了感動,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這可真是難為你了。你這麼做梅閻王不起疑心嗎?」

  春圓朝地上呸了兩聲,說道:「可別提那個老傢夥了。他一聽說你回來了,匆匆忙忙地領著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來找他算帳。」

  小牛聽了很意外,說道:「他跑什麼呀?我也沒有說要殺他。」

  春圓說道:「你是沒有說過那話,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頭,誰不知道你這人難惹呀。他生怕你來找他,再把命丟了,所以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那天回來直接來這裡,肯定能抓住他。」

  春圓說道:「那倒是,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這個殺千刀的,想不到這麼膽小怕事。」

  小牛說:「你怎麼沒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圓緊貼在小牛的懷裡,嬌聲說:「我還不是因為捨不得你嗎?他是怕你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著你來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來,下邊就癢癢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聽得心猿意馬,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這麼說這個家就剩下你跟一幫僕人了。」

  春圓說道:「不,還有一個女人也沒有走。」

  小牛問道:「誰這麼大膽呢?」

  春圓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聽了奇怪,說道:「你是七姨太,什麼時候又有了一個八姨太?」

  春圓回答道:「是梅閻王前幾個月偷著弄到家來的。今年還不到二十歲,當他的女兒都綽綽有餘了。這個老東西,活該就得當王八,老沒有個正經,老搶別人的老婆,怎麼能不得報應呢?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真的不錯,一笑起來,露出個虎牙:走起路來,就像楊柳被風吹一樣好看。」

  聽他這麼一說,小牛怦然心動,他抱起春圓,往床上走去,他想:「先乾幹春圓再說。找不到梅閻王,就拿他的女人報仇好了。」小牛將春圓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圓說道:「小牛呀,你坐下,讓我來服侍你吧。咱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了。」

  小牛見她眼神中透著真誠與熱情,就順從她的意思,自己往床邊一坐。春圓下到地上,伸出靈活的雙手,服侍小牛脫衣服。她的手指靈活,一眨眼間,小牛已經光著上身了。她一見到小牛古銅色的皮膚,健壯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歡喜地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愛不釋手。

  小牛逗她說:「再這麼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圓笑嘻嘻地說:「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個活王八沒在家。」說著話,她的一隻手伸到他胯下。那裡支支愣愣的,已經有了硬度。春圓愛惜地抓來抓去,說道:「真是件寶物呀,還沒有逗它呢,它就已經膨脹起來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有你這麼風騷的美女在我眼前轉來轉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圓笑道:「如果你看著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說著話,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她看到了魔刀,說道:「小牛呀,你還拿刀來,是來拼命的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想拼命可沒有對手呀。」從她的手裡接過魔刀,小心地放在床頭。他心說:「可不能因為取樂,就把魔刀給忽略了,這要是再丟了,可不好玩。」

  春圓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雙手伸過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撥弄的,那東西已經直直的豎起,像一把寶劍。那個龜頭已經脹得圓圓的,大大的,獨目上已經有了一滴「眼淚」。「春圓不住把玩,誇道:「這東西真好,可比那個老王八的強百倍了。相比之下,你這東西是鐵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樣。」說著話,溫柔地揉著他的蛋蛋來。那兩個蛋蛋鼓鼓的,彷彿兩枚豐碩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麼喜歡它,怎麼只動手,不動嘴啊?」

  春團白了小牛一眼,說道:「只怕我一動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樣我可不饒你。」

  小牛不服氣地說:「就算是你給我吸出來了,我可重振雄風的。」

  春圓瞇著媚眼,嫵媚地說:「那就要試試了,看隔這麼久,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說:「保證操得你人仰馬翻,心滿意足。」

  春圓聽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小牛的寶貝,越看越愛,回想起這玩意帶給自己的快樂,一顆芳心像泡在美酒裡一樣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頭。伸香舌舔了起來,小牛嗯了幾聲,誇道:「真舒服呀,我感覺好像變得輕飄飄,隨時都要飛起來。」

  春圓�頭一笑,說道:「這就對了,你可要挺住呀。」說著話,可愛的香舌肆無忌憚地在肉棒上掃蕩起來。隨著舌頭的上下翻飛,小牛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他大喘著粗氣,用手按著她的頭,心說:「這才是人間的極樂呀!做人如果沒有這種快樂,真可謂枉活了。」

  春圓大展舌功。她將龜頭吞進嘴裡,時而套弄著,時而舌頂著。時而吸吮著,時而親吻著。那嘴與肉棒子之間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音,小牛聽了好不得意。望著春圓吃棒的淫蕩情景,他心說:「她是真愛我的,只是不知道眾女能不能接受她?」春圓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時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覺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腸。她不只美美的舔著,偶爾還溫柔地輕咬著,那紅唇與玉齒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愛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說道:「春圓,來吧,騎上來。」

  春圓嗯了一聲,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脫個精光,她的雙手往小牛的雙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動,春圓的身子便騰地騎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雙臂緊摟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著。蹭了幾下子,只聽唧地一聲,兩人的寶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覺棒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窩窩,舒服得深吸一口氣,再一使勁,那棒子已經頂到花心上。春圓浪叫幾聲,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熱又硬的,愛死人了。」說著話,猛扭屁股,盡情地玩著肉棒,讓肉棒在她的小洞裡亂攪亂頂,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圓爽得全身都在動,兩隻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風中搖動還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紅唇一張一合的,發出騷浪的呻吟聲。鼻子也有哼聲,而且她不時還獻上親吻,算是對小牛的激勵與愛慕。這個時候的她。猶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將小牛給融化了,這樣的成熟少婦跟詠梅那樣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帶著含蓄與羞澀,而少婦則顯得很主動,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樂就更多。

  「頂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燒紅的鐵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燙熟了。」春圓大聲浪叫著,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聽見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死個夠,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別人亂來。」

  春圓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哼道:「小牛呀,你可別誣陷好人啊!我自從跟了你之後,就連那個活王八我都很少理會了,我可沒有跟別的野漢子亂來呀。」

  小牛一邊猛頂著她的肉洞,一邊說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對我很忠心的,我心裡有數。」

  春圓哼道:「這還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動作好瘋狂,處處顯示著她的激情與需要,小牛就喜歡這樣的浪貨,今天可以玩個夠了。

  不一會兒,小牛將春圓放在床上,扛起她的兩條大腿,鏗鏘有力地干起來。每一下都像撞鐘一般。一出一入間,洞裡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時,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塗,小牛見了滿心歡喜,更是乾勁兒十足。

  春圓浪叫聲聲,奶子亂晃,扭腰擺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著下身,不停地叫著,盡情表現著女人的風騷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顫,那肉洞被小牛插得彷彿都腫了,春水已經流到菊花上。但兩人顧不上這些,瘋狂地歡娛著,只差沒把床給震塌,也不知道乾了有多少下,春圓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開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幾十下,春圓便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圓的四肢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像是怕肉棒拔出來一般。

  風雨之後,小牛說道:「你叫得可真大聲呀,萬一給別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圓喘息著說:「我已經不怕了。老王八沒在家,這家就我說了算。雖然有個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較柔弱,沒什麼主意,全聽我的。」

  小牛想起春圓誇獎那個八姨太的話來,就說道:「梅閻王都那麼大年紀了,還找那麼小的女人,他 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春圓罵道:「那個老王八,身體軟得跟豆腐似的,為了快樂,還是經常吃藥,他現在呀,不吃藥的話,根本幹不了女人,這也算是報應了,活該就得當王。這輩子他鐵定綠帽子了。」

  小牛親吻著春圓的臉蛋,說道:「可惜了,那麼年輕的女人,陪了這個王八蛋,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裡了。」

  春圓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說道:「怎麼,聽我這麼一說,你動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你不要亂猜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道:「小牛呀。我有辦法讓你嚐嚐鮮,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這不太好吧。」

  春圓瞇著美目,說:「有什麼不太好的,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幫你達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著,說:「有好女人幹,我當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個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強姦她,那顯得我小牛也太沒有面子了,我要她願意。」

  春圓說道:「她自打進入這個家以來,老王八雖然經常進她的被窩,但我知道他們根本就沒幹幾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盡丟臉,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處了,也算是為你老爸出了一口氣。」

  小牛一想也是這個理,就說道:「那好吧,我就聽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春圓笑道:「她跟我關係不錯,只要我親自出馬,不願意也變成願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小牛忙問道:「你說吧,有什麼條件?」

  春圓說道:「你得先把我餵飽了,再去幹她。」

  小牛點頭同意,說道:「沒問題,我一定讓你撐破肚皮。」說著話,那根深入肉洞裡的棒子又忙碌起來。這次他幹動更大,可能是因為春圓說起八姨太的關係吧!

  小牛在春圓的洞裡猛插著,春圓又是一番浪叫,猶如貓叫春一樣驚人。這一次雙方配合默契,總算一起達到了高潮。高潮之後,休息片刻,春圓說道:「我這就去將八姨太找來給你玩,保證你爽得對我感激不盡。」

  小牛問道:「她會那麼聽話嗎?她又不是你的僕人。」

  春圓狡猾地笑了笑,說道:「這就需要用點手段了。」

  小牛興奮地問:「怎麼用呢?」

  春圓想了想,說道:「我去將她請過來,讓她跟我一起睡。你呢,還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燈之後,你聽我暗號。我一聲咳嗽,你就從窗子跳進來。窗子我不關的,你進來之後,就可以進被窩了。記住呀,她在床裡側,我在床外側。記住了沒有?」

  小牛說道:「記住了,只是我為什麼不躲在床底或者別的什麼裡面?」

  春圓解釋道:「讓你躲在窗外去,這樣保險。既保證她不會發現,也可以使你就著燈光看清她的模樣,萬一覺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動,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麼辦吧!」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就開始穿衣服。穿衣完畢,春圓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裡,心說:「這種事我應該不應該干呢?冤有頭,債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該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氣的,若是月影和詠梅知道的話,一定不饒我。」這個時候他打退堂鼓還是可以的,但是他慾火上來了,不一干為快,是不舒服的,還安慰自己,這事不能怪我,是梅閻王對不起我家在先,過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聽到了春圓兩女的說話聲,那女子的聲音還柔而嬌嫩,顯然年紀不大。等兩女來到門前時,小牛才像賊一樣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個捅破的窗紙洞那兒,從小洞往裡觀看,這個時候兩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側面 ,那女子臉白如雪,發黑如夜,鼻子高聳,嘴小而紅,臉上透著恬靜而忠厚的氣質。看到這裡,小牛倒有點不忍心禍害人家了。

  那女子說道:「姊姊,你向來膽子不小,今晚怎麼會突然害怕起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那個老傢夥太不像話了,一聽說人家回來了,就嚇得不成樣子,真不像個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現一樣,太叫人失望了。 」

  那女子輕聲一笑,說道:「姊姊呀,那種事也可以拿出來說嗎?」

  春圓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這裡只有咱們姊妹兩人。」

  那女子說道:「是不是別的男人也跟老爺一樣,多長時間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來,眨眼間就不行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妹子,不是每個男人都一樣的。老爺會那個樣子,一是年紀,他都多大了。二嘛,身體也不夠硬實。這三嘛,就是他太沈迷女色,身子頂不住。如果是一個年輕的規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起,也不會完蛋。」

  那女子嘆息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子。我以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爺一樣呢,上去沒幾下就交槍了。」

  春圓說道:「那是你沒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漢你沒有見過,就像鐵打的一樣硬朗,就像老虎一樣的兇猛,又像行家一樣會玩。」

  那女子唉了一聲,說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麼想法了。」

  春圓笑道:「有機會的話,一定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是個什麼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兩聲,說道:「聽姊姊的您思是見過大世面.大陣仗的,可別叫老爺給抓住才好。」

  春圓嘿嘿一笑,說道:「好了,妹子,時候不早了,咱們休息吧。」那女子答應一聲。

  於是兩女來到床邊脫衣。當那女子開始脫衣時,小牛激動得口乾舌燥,心說:「這下可有得瞧了。」當一件一件衣服脫去時,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當那女子脫光時,正好是背後對著自己。她的身體稍欠豐滿,生得骨肉勻稱,曲線流暢,一個屁股圓鼓鼓的,像是玉盤。小牛心裡著急,心說:「快點把身子轉過來呀,看正面那才叫過癮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來里面已經吹熄了蠟燭。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裡面安靜下來。小牛心說:「兩女已經上床了,我也快上場了吧!」他站起了身體,悄悄地伸了伸腰身,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裡還想著那女子的俏臉,跟好看的身體的背面。他心說:「就憑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幹她了。不知道梅閻王從哪裡搶來的,又是誰的老婆。唉,春圓怎麼還沒有發出暗號呢?我總不能在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吧,才聽到裡面響起兩聲咳嗽來。小牛聽罷大喜,心說:「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這個八姨太,再玩七姨太,來個通吃。梅閻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東西了,你應該有這個報應,我不殺你,已經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個狗頭還是留給別人砍吧。砍你的頭,老子還嫌弄髒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鳥一樣飛入屋中。他來到床前,摸了摸床進的人。那人嗯了一聲,低聲說:「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樂,雙手齊動,將衣服脫掉。儘管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忘了魔刀,他將它塞到了床下。

  脫光之後,小牛輕輕上床,鑽進被窩,躍過春圓,往內側靠去。一聞那女子的氣息,就跟春圓不一樣,春圓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兒淡淡的,卻是悠長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溫暖。接著掀去被子,這樣便於行動。

  小牛心跳加快,這種事他幹得還算少的。他將女子的衣裙解開,雙腿慢慢分開,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撫弄著,那女子雖在夢中,也感到了興奮。沒有幾下,小洞裡已經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時光寶貴,機會難得,還是先插進去再說,萬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難度了。」這麼想著,便跪在她的雙腿問,握著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潤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進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聲。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勁,便插到底了。裡面很緊,很暖和的,感受不錯。

  小牛不緊不慢地干著,感受著這新鮮的美味。那女子在被乾了十幾下後,便本能的發出了呻吟。那聲音透露的是舒服與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沒有。一旁的春圓說:「嘿,她叫得還真好聽呢。只怕在老爺跟前也沒有這麼叫過,你今天可是艷福不淺啊。」

  小牛一邊乾著女子,一邊說道:「春圓,這回的好事都多虧了你呀,以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春圓說道:「一會兒你幹完她之後,再接著干我,我的火又上來了。」說著話,她湊過來,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癢的,又特別高興。

  小牛越插越快,下進發出了啪啪聲跟撲滋聲。那女子的哼叫也轉為浪叫。那叫聲時而高亢,時而柔和,身子還同時扭動,顯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經醒了,但他不說話,悶頭悶腦地干她,只覺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飄飄然,比泡在溫泉里還好受呢。一個女人一個味兒,一點都不假。

  小牛一口氣乾了有幾千下,那女子便浪叫著高潮了。春圓知道不必再掩飾什麼了,便將蠟燭點著了。燭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對方。雖然兩人還挺陌生,頭一回見面,但他們的寶貝卻結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臉的驚訝與暈紅,但並沒有尖叫,小牛見她奶子尖尖,絨毛稀稀,長得真不錯。自己的棒子正插在裡面,將對方的小洞撐得鼓鼓的。兩人的下身都濕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問道:「你是誰?怎麼可以姦汙我呢?我是有男人的。」說著話,瞅著一旁微笑的春圓。

  小牛雙臂撐在那女子的兩側。臉離臉挺近,說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我們家老爺的大仇人嗎?」

  小牛笑道:「是他先對不住我的。不過嘛,他就是現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會殺他的。」

  春圓在旁邊道:「妹子呀,他的玩意還可以吧?夠大吧?夠舒服吧?」

  那女子一聽這話,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臉,一陣羞澀,合上美目。小牛見她並沒有那麼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動肉棒,繼續乾了起來。畢竟他還沒有玩夠呢。

  春圓見小牛幹得挺歡,說道:「小牛呀,你要留點體力應付我呀,一會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讓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說道:「沒問題,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說著話,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軟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邊插得直響,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給女子極大的快樂。那女子在被插一會兒後,放開了女人的顧慮,摟著小牛,扭肩擺臀地熱情配合著,使小牛大為爽快。他高興得直親她的嘴。她將嘴張開,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頭。

  那根肉棒由於插的是陌生的肉洞,興奮得那麼粗,那麼長,又那麼熱,每一次出擊,都給彼此帶來銷魂的好處。屋裡奏響原始的音樂,一張床喧鬧起來。春圓見了眼熱,也過來幫忙。

  當八姨太招架不住時,春圓就摸著小牛的身子說:「小牛,該我了,不要把力氣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見八姨太已經軟得跟一團泥一樣,擔心她身子太弱,經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聲,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滿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時仍然威風凜凜的,像一個暴君。

  春圓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邊一躺,兩腿大開並且高舉,屁股�起來,門戶盡開,嘴上還騷媚地說:「來呀,小牛,來干我呀!來幹死我吧,我好喜歡你呀!」

  她那風騷與浪蕩的樣子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換了任何一個男子都會挺不住。小牛看得眼睛都紅了,來個「餓虎撲食」,將春圓壓在身下,大肉棒撲滋一聲就插到了底。

  春圓啊地一聲浪叫,四肢纏住小牛,說道:「我的好人兒,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還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說過,今晚一定餵飽你。」說著話,肉棒狂插不已,這床又熱鬧起來。小牛粗喘著,瘋狂若。而春圓則浪叫與呻吟,那放蕩的樣子就像是發情的小豹子一樣。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會被她給折斷棒子的。

  他們幹得昏天黑地。那邊的八姨太坐起來,以被披身,注視著兩人的狂歡,她還是頭一回看到別人幹事呢,離得那麼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圓奶子的洶湧,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長的棒子在小洞裡抽動的樣子,無不看得清清楚楚。剛才她還驚慌與緊張呢,現在則變了。她感覺自己的慾望再度升起,一個嚐過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這個的。她再度觀察小牛,見他的身體與長相,無一不令人滿意。在她的心裡,剛才的那些屈辱與憤怒便淡得多了,眼見春圓浪得扭動如蛇,癲狂如豹,她竟然羨慕起來。

  一會兒,春圓轉過身,撅起屁股來。小牛便跪在她的後面,將大棒子轟然而人。

  春圓被幹得舒服,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回頭笑道:「我的好人兒,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你可不準不要我。」

  小牛將小穴插得唧唧直響,說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總不能強搶吧。」

  春圓哼道:「我才不要那個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話非常好聽,小牛很滿意,他將肉棒抽了出來,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圓圓的肉洞,那洞口正流著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動著。春圓覺得空虛,回頭說:「小牛,快點插進來,裡面癢呀!」

  小牛笑道:「這就讓你爽。」說著話,撲滋一聲,又插個到底。

  兩人各展神通,換著各種花樣在幹,等到春圓挺不住時,小牛又將肉棒子抽了出來,春圓喘息著說:「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們三個一起玩吧,只要你能應付得了。」

  小牛瞧著美豔的八姨太,又動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個誘惑呀。小牛說道:「好哇,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再來兩個,我也能將你們都餵飽。」

  春圓過去將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說道:「來,咱們盡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體盡露,奶子與絨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頭是暗紅的,那絨毛是捲曲的,令男人心動,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個夠。小牛雖說乾過,也不能不想再乾。

  八姨太說道:「這行嗎?萬一老爺知道了,命都沒有了。」

  春圓安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

  小牛問道:「你們想怎麼玩?」

  春圓媚笑道:「你是男人,我們聽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她躺著,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們都把洞露出來,這樣我就可以隨便乾了,讓你們倆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願意與否,春圓便將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們使勁兒樂吧,不用管那個老王八蛋的。那個老王八蛋現在不知道摟哪個女人樂呢。」說著話,她果然跪伏下來,將屁股翅得高高的。

  這樣的造型果然不錯,兩女的肉洞都露了出來.小牛跪到春圓後面,見到了兩人的風流穴。同樣是女人,結構相同,外形各異。小牛不由對比著兩女的玩意,發現春圓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則紅一些。春圓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則少得多了。但此時兩女的春水都流著,並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動著,可見都是動了春心的。

  春圓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勁地親她的奶子,一手還摸著另一個,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於春圓的頭在動,她的屁股也在擺動著。小牛見到春圓的屁股夾著兩個洞,兩個洞都那麼真實。那麼誘人,都閃著水光。

  小牛看了難受,就手握著肉棒,來到跟前時,卻一轉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屁股送動,肉棒子有節奏地干她。乾了約有幾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圓的洞裡,道樣春圓也叫了起來。

  小牛聽著過癮,感覺著不同的滋味。他的雙手也不老實,一會兒摸這個,一會兒摸那個的,心裡非常得意,而兩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發出了浪叫,真可謂高低起伏,互相應和著。小牛感到非常驕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績一樣。

  這一夜小牛變著法玩穴,把兩女玩得心滿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說:「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個后宮,那樣的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可以經常玩集體遊戲。」

  這一夜自然是盡歡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兩女則不知高潮幾次了。等兩女疲憊得如同肉泥一般時,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們的臉上親過之後,又說了些情話,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他心說:「該走的時候就得走了,強留是不行的。我還要趕回嶗山,面對可惡的師父呢。這魔刀始終是一個頭疼的問題。」他穿好衣服,挎著魔刀,又跟幽靈一樣離開。以他的功夫,當然不會被人發現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幾天,今天他又收到了沖虛的信。

  信上雖沒有直說讓他馬上回山,但字裡行間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這封信上,沖虛又提到了嶗山下任掌門的問題。他說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聽聽小牛的意見,讓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話。還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師父將親自來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決定動身。在離別的前一天晚上,家裡準備了一桌好的酒菜,給小牛送行。飯後,小牛將家裡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實也都是一些多餘的話。

  小袖說道:「哥,家裡的事你不用抽心,我們會打理好的。」她望著他,充滿了留戀。

  甜妞也說:「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藥舖的事我可以盡一份力,再說還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則是溫暖的,但也有不捨之意。

  繼母帶著長輩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說:「小牛,家裡的事你不必操心,我還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顧自己吧。我們都希望你能早點回家定居,這家裡沒有你,不像一個家。」

  小牛點點頭,目光一一在三張俏臉上瞅過,心裡覺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離開了。由於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兩女歡愛,不然的話,兩女可能會怪他的,雖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來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別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嶗山方向而去。剛出了北城門不遠,對面碰到了一個熱人,那是一個美女,當小牛看到她的時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將她抱起來,狂吻一番。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開苞不久的峨嵋弟子關詠梅。可是,她文雅的臉上正帶著陰雲般的愁容。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壞事呀?小牛的心裡緊張起來。

  《魔刀麗影》第二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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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9:26:43

第二二集第一章小人行徑

  小牛在城門外遇到詠梅,頓時大喜,只是見她美麗而文雅的臉上帶著陰雲般的優色,暗暗擔心怕她是有什麼心煩的事,見左右沒人,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詠梅,你怎麼在這呀?」

  詠梅笑了笑,說道:「我這幾天早上都在這一帶散步,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等你好」

  小牛哦了一聲,心中一曖,直視著詠梅,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來了也不打聲招呼。你又何必在這一帶等我?還不如直接到我家找我,那樣咱們不就早在一起了嗎?」

  詠梅輕輕掙脫他的手,說道:「咱們現在畢竟不是夫妻,我待不你家不好,也不方便。」

  小牛知道她有所顧慮,就說道:「那你也可以寫封信給我,把我約出來。」

  詠梅說道:「我有耐性,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我一定會遇上你的。」

  聽她這麼一說,小牛的心情就平靜多了。他打量一下詠梅,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顯得身材美好無比。一張俏臉像瓷器一樣細膩。她的美目,她的鼻子,都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

  小牛瞅著她的美貌,心裡一陣舒服,說道:「詠梅,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想我才從那麼遠的峨嵋山跑來找,對吧?」

  詠梅輕輕搖頭,說道:「我來杭州,可不是全為了想你。我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希望你能給我拿下個主意。」

  小牛嗯了一聲,心想她果然有心事,不過年樣子並不是什麼天大的壞事。小牛定了定神,說道:「你就儘管說,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子事讓你跑到杭州來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就是咱們倆的事。」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倆的事很好呀,你愛我,我愛你,以後可以順利結為夫妻。」

  詠梅臉色一喑,說道:「咱們相愛不假,只是想結為夫妻,可並不會那麼順利。」

  小牛盯著詠梅,問:「不知道你那方面發生什麼事。」

  詠梅嘆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我們峨嵋出事了,」

  小牛關切地說:「是你引起的嗎?」

  詠梅回答道:「是。我回山之後,找了個時間,把我的決定告訴了我的師父。我說我不當掌門了,我要跟孟凡城解除婚約,並說要嫁給你。我師父大怒,說那是不行的,他說不當掌門可以,但不能解除婚約,更不能嫁給你。」

  小牛聽了不平,說道:「嫁給我魏小牛有什麼不好?我也沒有見過你師父,更沒有得罪她呀?她幹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意見呀?」他心裡暗罵,這個老死太太,太不近人情了吧!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一定痛痛快快地罵她一頓,把她罵醒,使她不能阻止我跟詠梅的好事兒.詠梅黯然地說道:「我正想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時一個人從內堂走出了。我一看那個人,就知道為什麼師父發那麼大脾氣了。」

  小牛瞪大眼睛,問道:「這個傢夥是誰.」

  詠梅眉眼一低,說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道:「真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呢,他去了峨嵋山當然不會在你師父面前說我的好話了。」

  詠梅說:「對了,他在我師父面前說盡了你壞話。」

  小牛心裡氣問道:「這傢夥是怎麼說我的.」

  詠梅說道:「他說你是百年不遇的採花大淫賊,說被你汙辱的女人不計其數還說你跟魔道的人糾纏不清,不清不白,是我們正道的大禍害,遲早正道的人會被你給害死無數,而且說你這樣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小牛聽了跳起來大罵:「這個兔崽子真不是人,就算我跟他是情敵他也不該這麼汙陷我呀,真是想不到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竟會幹出這麼卑鄙的事來。

  詠梅嘆息道:「我也想不到他會這樣,人心難測啊,我跟他認識那麼多年還是這次認識到他的真面目。」

  小牛咬牙罵道:「這個混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真是奇怪,上回他也被魔刀給傷了,怎麼就沒有死呢?」

  詠梅解釋道:「他回到武當山讓他師父為他療傷才死不了的,但那位胡舵主卻死掉了。

  小牛哦了一聲,驚問道:「怎麼會這樣?」

  詠梅說道:「因為胡舵主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結果沒命了,這筆帳得算在周慶海的身上……」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詠梅,孟凡城胡說八道,你師父就都信了嗎?她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呀!她是掌門呀,應該是明查秋毫的。」詠梅使勁搖頭,說道:「你哪裡知道孟凡城跟我們峨嵋派的關係呀?」

  小牛說道:「他不就是跟你訂了親,才跟峨嵋山攀上關係呀。」詠梅淡淡的說道:「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這其中在有文章。」小牛說道:「這倒要聽聽了。」詠梅目注遠放的白雲說道:「他跟我們峨嵋的關係可不淺,首先我師父跟他的師父交情很深。」

  小牛點頭道:「從老一輩說拉個關係了,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有多深。」

  詠梅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小牛微笑道:「瞧你說的神神秘秘的,你總不會告訴我,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愛過吧?」

  詠梅誇道:「小牛,你真聰明,不過還不夠準確。他們年輕的時候不但相愛,還結為夫妻呢。」

  小牛大感意外,說:「既結為夫妻了,後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是老道,一個是尼姑。

  詠梅緩緩地說道:「他們年輕的時候,因為氣盛,常因為小事爭吵,後來鬧得事大了,我師父一氣之下,就當了尼姑。而孟凡城的師父在上峨嵋道歉認錯沒有結果之後,也去武當山當了道士。幾十年下來,他們的心結沒了,就只剩下當年的感情了。」

  小牛嘆了幾聲氣,說道:「原來這麼複雜呀!」

  詠梅又說道:「我們兩派的關係不只這樣呢,孟凡城跟我師父是有關係的。」

  小牛說道:「能有什麼關係?你總不會告訴我,孟凡城是她的親兒子,所以你師父才信了他的狗屁吧。」

  詠梅聽罷笑了,說道:「親兒子倒不是,可他們確實是親戚。孟凡城是我師父的親侄子。」

  小牛聽罷笑了,說道:「有了這兩層關係,孟凡城有你師父眼裡,自然是說話可信了。我小牛在你師父的眼裡,自然是跟邪門歪道沒什麼區別了。」

  詠梅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孟凡城還是我師父最看好的年輕一代的英雄。她認為在當今的武林之中,最有前途的青年,男的是孟凡城,女的是譚月影。」

  小牛聽到師姐的名字,心裡溫暖,說道:「後半句是對的,可前半句大錯特錯。:」

  詠梅望著小牛,說道:「那你怎麼看?」

  小牛不客氣的說:「孟凡城這個傢夥功夫自然是出類拔萃的,無可非異,可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他跟我比武,說敗了永不見你,但他言而無信。他在關健時刻,棄你而去,這是他貪生怕死。再加上他你師父面前胡言亂語,汙陷我,醜化我,更加可看出他的人品低下了。這種人即使功夫再好,也不過是一隻殺傷力較大的瘋狗罷了。:」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沒錯,他說完那些話之後,再加上我的要求,我師父連恕帶氣競然病倒了。她說如果我要是嫁給你的話,她就跟我斷絕師徒關係,還要關親自將你給殺了,要為武林除害。」

  小牛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她要斷師徒關係,你也不用怕,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就是了想殺了我哪有那麼容易呀?我小牛現在可不是從前的小牛了。:」說到這裡,你壓聲音說:「我小牛現在有了魔刀,無論是誰想收拾我,都城得先搞掂自己的分量。這刀要周慶海和我師父的手裡,也只能發揮一半的功力,可是到了我的手裡,只要想殺誰,都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說著話,小牛拍拍自己背上的魔刀。

  詠梅急道:「就算是你有刀在手也不能傷害我師父呀!我師父就像我母親一樣好。她只是一時上了孟凡城的當,相信她知道真相之後,一定會後悔的,也會同意我跟你好的。」

  小牛說道:「你跟你師父的關係鬧的這麼僵,她還放你出來。她對你還是不錯的。」

  詠梅搖頭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師父病倒之後,我很擔心。她命令我下山跟你說個清楚,讓咱倆一刀兩斷。」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她當我是傻瓜嗎?你既然是一個人下山,你幹什麼她哪裡會知道。你可以逃的遠遠的,不見她,她也不會知道怎麼回事。」

  詠梅說:「我師父可沒有那麼傻。她怎麼會那麼隨隨便便放我出來呢?因為她派了個盯梢的。」

  小牛問道:「誰呀?」

  詠梅回答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這個王八蛋,要是我見著他,我一定親手劈死他。這種人太不是人了。」他向詠梅身後瞧了瞧,並沒有發現可惡的情敵的影子。

  詠梅說:「你不用看了。我雖然跟他一起下山的,但走了沒有多遠,我就把他給甩了。」

  小牛笑道:「這就好,這就好那你打算怎麼辦?」

  詠梅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去一趟泰山,我師父病了,我想去泰山為她祝福。:」

  小牛拉起她的手上親了一下。詠梅哦了一聲,往左右看看,幸好並沒有人注意。

  詠梅收回手,說道:「不可動手動腳,讓人看見不好。」

  小牛嘿嘿笑道:「這個不是沒有人嗎!」接著小牛收回笑容問道:「詠梅,這次你師父干涉咱們的好事,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呀,你可得挺住。別因為你師父的命令你就動搖了,就離開我而去。」

  詠梅搖頭說道:「不會的,既然我已經身心都屬於你了,就不會再變了。」小牛喜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能挺的住,什麼困難我都城不怕了。你師父想自由,只管朝我來好了。她要砍我的腦袋,也只管出刀就是了。」詠梅擔心地說:「你可不能挺著讓她砍。」

  小牛笑了,說道:「詠梅,你把我看得也太傻了吧!我小牛還沒有傻到可以隨便讓別砍腦袋的地步。」

  詠梅解釋道:「我是怕你因為我而亂了方寸,失去了平時的聰明勁。」

  小牛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不會的。我不只要聰明,還要長命呢。我還想跟你天長地久呢。」

  詠梅也望著他,同樣動情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可千萬不準離開我。」

  小牛點點頭,詠梅臉上的幽愁終於消除,露出燦爛的笑容。兩人的手拉在一起心也貼在一塊兒,而詠梅心裡的那從份沈重的煩惱也如煙霧般的散盡。由此可見,愛情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往往對人可以意想不到的作用。

  於是,兩人一起趕路。小牛奔嶗山,詠梅奔泰山。一路上,自然是說不出的快樂。白天並肩而行,眉目傳情。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痛快淋漓地狂歡一番,再相擁而眠。小牛在這種神仙般的日子裡眉開眼笑,心滿意足。而詠梅也在美妙的性愛中變的嬌豔欲滴,越發動人。行家一看,就能從她的臉上和身上,看到成熟少婦的風花雪月。她也彷彿是新鮮的葡萄一般,在小牛的服侍下變的無法形容的水靈飽滿。

  有一天傍晚,兩人來到臨沂,這裡是兩人不得不分離的地方。從這裡兩人就得分開不然的話小牛就得跟著詠梅去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嶗山上也要事,詠梅因為跟小牛有了那種關係,說啥也不想那麼快分開。雖然一路上已經風流如同魚遊水,按說應該夠了,可是處於情海之中的男女誰也不願意分開呢?他們都想多聚幾天。因此,小牛決定跟詠梅在這個地方多呆幾天,然後再各自上路好了。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這天晚上,兩人吃過晚飯,收拾完畢,彼此相擁著,剛要上床玩耍一番,只聰見窗外悲嘆一聲。兩猛然一驚,霍地散開。小牛敏捷地抓起魔刀,一指窗口,喝道:「是誰?有種的滾出來。」小牛已經聰出來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酸氣和火氣,還有淒涼。

  那人苦笑了幾聲,聲音由近及遠,想來是跑了。詠梅聽的若有所思。小牛想到好事被害人別人破壞,便一賭氣穿窗而出,向那聲音的來處追去。他聰不出那人是誰,但他肯定這人跟自己是相識的。

  小牛的身子到了外面,急若流星,向遠處追隨去。很快就看到前面的夜色下立著一個人,小牛發力跑過去。那人待小牛跑近些,又轉身跑開。他速度也相當的快,兩人像競賽一樣,比拼著輕功。那人不想被小牛追上,小牛則想著非追隨上不可。

  兩人追風逐電,穿房過脊,多少房屋被丟在後邊。轉眼間,兩人已經跳出城牆,來到了更加寂靜的與遼闊的城外。城外皆是平原,偶爾會有一片林子,或是一相小坡。他們互不想讓。小牛不時罵他幾句,那人並不答腔,只是偶爾回頭笑上幾聲。那笑聲比哭還難聽呢。

  兩人如此比拼下去,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來到一片莊稼前,那人才減慢速度,漸漸停了下來。小牛也隨後追到,在離那人幾丈開外站定。人沒有月光的晚上,小牛的視力還是不錯的確。他胩得出來,那人是一個年輕人,個子比自己要高。從剛才這人的身手上看,這個人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小牛並不怕他,因為小牛身上挎著魔刀呢,有他,小牛會怕誰呢?他連正邪兩道霸王級的人物都不怕,自然不會怕這個神秘的年輕人了。

  小牛一指那人,怒道:「小子,我跟老婆親熱,礙你什麼事呀?你在窗外又嘆氣又怪笑的,你有毛病嗎?速速報上名來,我的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又是笑了幾聲,接著又發出幾聲嘆息。這嘆息不知是什麼意思,也許是悲憤吧。

  小牛仔細聆聽著,已經判斷出這人的身份了,試探著說:「小子,你不說話是吧,可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不就是武當的小人孟凡城嘛!你裝腔作勢的想騙誰呀?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那人罵道:「你個混蛋魏小牛,你才是小人!我孟凡城什麼時候成了小人了?」

  這一說話,果然證明了他是孟凡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孟凡城,你這個人就是個小人。我來問你,你為什麼在詠梅的師父面前誹謗我呢?我什麼時候成了淫賊?什麼時候又成為正道的禍害了?你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難道你不是小人?誰還能是小人。」

  孟凡城咬牙切齒地說道:「魏小牛,你禍害了那麼多姑娘,難道不是淫賊嗎?」

  小牛哼道:「放你的狗屁。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願跟的我,我沒有強迫她們。」

  孟凡城走近幾步,歷聲道:「還說沒有?就拿詠梅來說吧。她本來是我的心上人,可你卻使了極其卑鄙的手段搶了她,霸占了她,你如此的行徑,本來就是淫賊!」

  小牛正氣凜然地說:「一家女百家求。我喜歡詠梅有什麼錯?別人可以喜歡,我為什麼不可以呢?我並沒有霸占好,是她自己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得到她,是因為我比你強的多。」

  孟凡城激動的說:「自吹自擂吧!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你哪一樣比的上我?你跟我比,那就是烏鴉跟鳳凰比,土堆泰山比。我想武林中的許多人士都會承認的。我孟凡城是武林中最優秀的青年,而你魏小牛呢,是遠近聞名的大色狼,是一個仗著魔刀作威作福的無賴,是一個靠招搖撞騙混日子的流氓。你如何能跟我比呢?」

  小牛聽了一點都不氣說道:「孟凡城,我這還是頭一回發現你的嘴挺能說的嗎!看來以前,我倒是輕視了你。不錯,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我都不如你,但是我也有比你強的地方。」

  孟凡城不服氣,說道:「那是什麼?」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那就是我比你聰明,我比你勇敢,更比你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孟凡城哼道:「吹牛皮吧你。」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為什麼我能得到詠梅的心與身體,而你跟她訂親多年,卻沒有做到?這其中的原因你就沒有好好的想想嗎?」

  這話刺到了孟凡城的心上。孟凡城喝道:「魏小牛,你給我信嘴。你能佔有詠梅,那是因為你比我無賴,比我無恥,比我會騙人。你才是小人。」

  小牛嘿嘿直笑,歪頭盯著黑暗中的孟凡城喝道:「孟凡城,你也不用嘴硬。到底誰是小人,咱們心裡都明白。若說對詠梅的感情,你絕對不如我的。」

  孟凡城說:「難道我跟她這麼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你這個才剛認識的人嗎?」

  小牛肯定回答:「自然不如的。」

  孟凡城質疑問道:「有什麼不如的?」

  小牛尖銳地說:「你口口聲聲地說對她有感情,那麼我問你,你都為她做過些什麼呢?拿上回來說吧,詠梅為了你落到周慶海的手裡,按說你應該想盡辦法救她脫險才對呀,可是你呢,你怎麼做的?」

  孟凡城聽了臉上發熱,說道:「她落到周慶海的手裡,我何嘗不著急,不想救她呢,可是我當時也被魔刀傷了,也落到他的手裡,我想救她也無能為力。」

  小牛一針見血地問:「那在關鍵時候,你為什麼不留下來反倒一個人跑了,卻把詠梅留下來呢當時周慶海的心情不錯,只要你願意當人質,他應該可以放了詠梅的。」

  孟凡城一下子愣住了果然這話刺在關鍵地方了,好一會才說:「我那是不恥於你跟詠梅的確私情。我怎麼會換回她的自由,讓你們逍遙快活呢?我才不會那麼傻呢。」小牛仰天大笑,說道:「孟凡城,你就不用再掩飾了!我知道你當時那麼做,其實是貪生怕死,別人看不出來,我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還會看走嗎?你當我小牛是白癡嗎?只可惜詠梅這位大美女了,對你那麼癡情,真是月亮照到了糞坑了。」孟凡城聽罷暴跳如雷,在叫道:「魏小牛,你不要含血噴人。的孟凡城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呢,我是名門正派弟子,我是武林中的有為青年。你用心險惡,敗壞我的名聲,我今天饒不了你!」小牛笑了兩聲,說道:姓孟的難道我還會怕你嗎?」

  孟凡城一跺腳,叫道:「魏小牛,有種的咱們今天決鬥。不死一個另一個就不準回去。」

  小牛輕輕鬆鬆地說:「你想怎麼樣都城行。我知道最後倒在地上的肯定是你。」

  孟凡城胸有成竹地說服力「那就來,誰要後退就是狗娘養的。」

  兩人說著話,拉開架勢,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誰都知道,這次的決鬥肯定是要定生死的。孟凡城為了詠梅,肯定會背水一戰,而小牛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跟名聲也不會跟他客氣的。

  在大戰之前,孟凡城向空中點了兩下空中便多了兩團熊熊的火焰。令人叫絕的是,兩團火焰只是在空中燃燒著,呼呼直響,但並不墜落。這火焰猶如兩個太陽一樣,照亮天地,也照亮了彼此的臉。

  孟凡城的臉是悲憤加同兇惡的,而小牛則是輕鬆加調皮的。他因為手握魔刀,有必勝的把握,因此並沒有什麼顧慮。而且孟凡城跟自己激戰並沒有取勝,這更使小牛士氣高昂。相比之下,孟凡城像一隻受傷的惡狼,而小牛像一隻得意的老虎。

  鏘一聲,白光一閃,孟凡城將長劍從腰上抽出,劍尖指著小牛。從他那犀利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他恨不能一劍就將小牛刺個透心涼。而小牛呢,則笑容可掬,有一種來者不拒的氣勢。

  孟凡城一抖劍尖,叫道:「魏小牛,你這個淫賊,你不是向來囉嗦嗎?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小牛也不拔刀,只是擺個空手奪白刃的姿勢,笑嘻嘻地說:「孟凡城,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這個情場敗將,你還是把遺言告訴我吧,我會轉達給武當派的。 」

  孟凡城臉孔扭曲,呸了一聲說道:「魏小牛,那你就受死吧。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小牛傲然道:「誰叫你留情了?今天咱們這是決鬥。」

  孟凡城說道:「不錯今天不是你殆就是我亡。」

  小牛笑顏:「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呀!」

  孟凡城自信地說服力「我怎麼會死呢?死的人一定是你。那天可是限招較量,今天是玩命。」

  小牛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

  孟凡城逼近一步,喝道:「魏小牛,拔出你的兵刃。」

  小牛說:「當你衝上來的時候,我就會拔刀的,這個不必你操心。」

  孟凡城又逼近一步,說道:「魏小牛,我本不想殺你,都城是你逼我的。我每次一想你搶了她,還壓在她的身上乾那種事兒,我就要瘋了。她是我的心上人,怎麼可以跟你那樣主。」

  小牛得意地說:「這麼說你這一路都城在後面跟蹤了。」孟凡城說道:「並沒有跟蹤,我早就到了臨沂。跟詠梅下山之後,她就把我甩掉了,我並不知道她跑哪裡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到山東的,因為她要到泰山去,於是我就先趕到了臨沂,在這裡等她。住了幾天之後,我突然想到她的去處了,她一定會去找你的。我只要在這裡守著,一定會等到你們的果然讓我猜著了,你們真的來了。你們一近城,我就知道了。我晚上到客棧一看,原來你們真的那樣了。她真的給戴了綠帽子,我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原來你一個名門正派還有偷看別人好事的習慣。你把我引到這個地方,就是想要殺了我?」

  孟凡城森森的笑著,說道:「你真的很聰明,只是明白的太晚了點。如果詠梅不來的話,你就完蛋了。為什麼我要跑這麼遠,我就是怕她來。」

  小牛點點頭,說道:「她不找來是好事。如果她找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對你下手了。」

  孟凡城哼道:「好了,你和死期到了。」說著話,腳尖一彈像一隻鳥一樣射過來,劍尖真指小牛的咽喉。小牛並不拔刀,彷彿一片枝葉一樣,向旁邊一飄。孟凡城知道他的身法靈活,因此這劍並沒有刺實,而是劍尖一擺,照相機刺咽喉不誤。

  這使小牛在吃一驚。這種劍法他上回領教過,是極可怕的。那劍尖比毒蛇嚇人,一旦躲避有誤,小命都難保,小牛畢竟是行家,腳下步法精妙,連續幾下點地,身影便飄散來飄散去。可是那孟凡城就像膏藥一樣纏他,不刺中小牛不想收劍。最後,小牛不得不來個驢打滾,連滾了幾圈,才勉強躲開這致命的一劍,但是衣服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孟凡城的劍落空,也是大驚。這是他最近悟到的上乘劍法,本想一招致命,不想對方還是活著。孟凡城急恕交加,罵道:「魏小牛,第二招一定讓你死。」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士臉的,非常狼狽。他暗自後悔,為什麼不拔魔刀呢?差點死在他的劍下。他暗暗自責,這也太大意了吧。因此,他這次握住刀柄,依然沒有拔出。為什麼呢,他如果一下拔出的話以孟凡城的眼光一定會認出這是魔刀,那麼就不能對他心慈手軟,留著也是個禍害,誰知道哪一天他又跑來 找自己算帳呢?明槍易躲,暗劍難防吶!想到此,他故意後退了幾步。

  孟凡城哪裡知道這些,以為小牛真的怕了他了,他露出了獰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獰笑的臉特別 可怕全無平時的英俊模樣。他興奮的跳到半空中,說道:「魏小牛,你放心,我一定讓詠梅守著你的屍體哭上幾聲的。然後我會跟她睡覺,玩夠了再殺掉。這種不知自愛的賤貸,我才不要呢。」說著話,那劍尖閃電般的刺向小牛,使人無法再躲。

  在生死關頭,小牛突然拔出魔刀,隨意地往胸前劃個圈,但見白光耀眼,寒氣逼人,孟凡城連人帶劍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那劍身飛了出去,不知所蹤,而孟凡城握著劍柄,躺有地上呻吟不止。他的嘴裡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全身直抖。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前,對腳下的孟凡城說道:「孟凡城,你說咱們今天到底是誰死呢?」

  孟凡城勉強�起頭來,緊盯著小牛手裡的刀,以微弱的聲音說:「你拿的是魔刀?」

  小牛晃了晃手裡的刀,說道:「不錯,就是魔刀。我才是魔刀的主人,他 們都是假的。我手裡有了魔刀,誰不是我的對手?」

  孟凡城絕望地閉上眼睛,說道:「魏小牛,這次我又敗了,但敗的不服。你殺死我吧。」小牛以腳尖踢了踢他的臉,說道:「孟凡城,你以為我還會饒了你嗎?如果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殺我,我還真不會殺你的。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安心地去吧,我會悄悄的把你埋掉的,願你早日上天堂。不,是地獄。你這種人是不配上天堂的,只該下地獄。哦, 你放心好了,詠梅不會為你哭一聲的。」

  說著話,小牛將刀指著孟凡城。

  孟凡城全身發抖,叫道:「魏小牛,你不要殺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為難了,也不再跟你搶詠梅了。以後她就是你老婆,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牛踢了他一腳,罵道:「去你奶奶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這他媽的明顯是欺軟怕硬呀!剛才你還兇得跟隻狼一樣,轉眼之間怎麼就變成哈巴狗了?你哪是男人吶?你連女人都不如。你哪裡是武當弟子?像你這種人,只配當褲當派的弟子。你是垃圾,狗屎,豬狗不如。」小牛越罵越來勁。

  孟凡城勉強坐起來,雙手抱住小牛的大腿,哀求道:「你怎麼罵我都成,只要你不殺我,我管你叫爹都行。」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居然連這種無恥的話都城說得的出來,他真的不是人,連一點骨氣都沒有.看來當初詠梅選擇自己無疑是正確的。詠梅要是嫁給這種人,有一天大難來時,他為了苟活,能將老婆給獻上工。這種人,是不配留給世上的。有這種人在世上,真給武當派丟人,還是宰了他吧。

  小牛鄙視地笑著,說道:「孟凡城,你太叫我失望了。如果你跟我硬氣到底,我看你是一個硬漢的份上,我還不會殺你。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跟一個斷了脊梁骨的狗有什麼區別?你這種人不能留。我一定殺掉,就算是為武當派清理門戶了。」說罷,一腳將他踢出老遠,衝上去,就想砍下去。

  孟凡城用盡力氣大叫:「爹,你是我爹,我就是你親兒子。爹,你怎麼能殺自己的兒子呢?虎毒不食子呢。」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的。他將魔刀收入刀鞘,倒真的有點為難了。他叫道:「兒子,你學幾聲狗叫吧?」

  孟凡城就汪汪地叫起來,學得非常認真。

  小牛又是大笑,笑的既痛快,又想淌眼淚。他心說:「正道怎麼會出這種敗類?武當派怎麼會收這種弟子?這種人連邪派人士都不如?就說黑熊怪吧,寧死都不低頭。相比之下,孟凡城連人字都不配。作為一個人他已經如此不要臉了,我真的還要殺他嗎?」孟凡城的這種態度,使小牛雙變和舉棋不定了。按照孟凡城的所作所為,殺他十次都應該。

  小牛望著地上躲著的孟凡城,望著搖尾乞憐的武當弟子,他有點狠不下心了。他一向是有主見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孟凡城知道小牛的心態,便連哭帶嚎的哀求著。他知道生還有望了,自然要盡力。

  這時半空中人影一閃,一個人輕飄飄地落地了,落在小牛的身邊,一看到這個人,孟凡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藉著紅紅的火光,孟凡城看得清楚,這人身材美好,俏臉斯文,此時斯文中帶著無限的失望。小牛當然也看到了,高興的說:「詠梅你怎麼來了呢?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來嗎?你先把被窩暖和一下多好,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詠梅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聽這種玩笑,不由白了小牛一眼,瞅了瞅孟凡城的慘樣兒,跟小牛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小牛見她發問,便將大致的過程說了一遍。詠梅聽罷,眉頭緊蹙,對孟凡城的不爭氣非常反感。詠梅吸了口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呢?」她的美目關切的盯在小牛的臉上。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種人留在世上是禍害,不如就除掉了算了,也能省點糧食。當然了,這是我的看法。可既然你來了,我當然要聽老婆的了。」說到這兒,故意看著孟凡城,帶著炫耀的神情。

  孟凡城見詠梅來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求饒,他低著頭不說。詠梅望著孟凡城,心潮起伏不定。見他臉上身上都是血,狼狽之極,哪有一點平常的英俊瀟灑模樣呢?詠梅回想跟孟凡城之間的一切,回想當初出的快樂時光,不禁芳心發軟,就說道:「小牛呀,你可不可以不殺他呢?留他一條命。他已經落到這地步了,受了魔刀的傷,就算你不殺他,他的功力也會大打折扣的。」

  孟凡城見詠梅這樣說了,臉露喜色,�頭觀察小牛的臉色。小牛皺眉道:「詠梅,你的話我當然要聽了,只是這個人實在是個小人。我怕今天放了他之後,日後他還會對我不利。也許哪一天他還會襲擊我,令我防不勝防那時後悔可晚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我到底是和他定過親的,也算是熟人了。我還是希望你能放他一馬。」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好吧,你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不放嗎?日後他要報仇,只管找我好了。」

  詠梅走過去,突然抽出長劍,劍光一閃,孟凡城:「哇」地慘叫,四根手指已經齊根斷落。

  小牛大驚,說道:「詠梅你為何要這樣做?」

  詠梅轉身去,看都不看孟凡城,沈痛地說:「我對他太失望了,雖然饒過他的性命,但他真的能改過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砍了他的四指,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再敢跟你過不去,下回可就不是手指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四根手指換一條命,也是值得的,你說是不是?孟凡城。」

  孟凡城痛的直冒冷汗,牙關緊咬,哪裡說得出話來,要不是拼命挺著,怕早就昏死過去了。他暗暗恨著詠梅,心說:「這個女人真是無情無義,既然已經饒我一命了,又何必再砍手指呢?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詠梅嘆息一聲,說道:「小牛,這下你明白了嗎?我跟他已經一刀兩斷了,再沒有什麼關係了。從現在起,我就完全屬於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說著話,她轉過頭來瞅著小牛。

  小牛聽罷眉開眼笑,說道:「當然高興的,高興得簡直要暈過去了。好了,咱們走吧。」

  詠梅說道:「走吧,這裡不是咱們待的地方。」

  小牛美滋滋地說道:「這里當然不是咱們待的地方。」了咱們待的地方應該是洞房。「說罷,拉起詠梅的玉手。

  詠梅羞澀的說:「沒成親,哪里人洞房。」小牛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孟凡城,說道:「只要咱們高興,無論要哪裡,哪裡都是洞房。」說罷,拉著詠梅的手向客棧走去,再不回頭,再不管孟凡城的死活了。今天能放孟幾城一命小牛已經夠仁慈了。

  當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坐在燈下歇息。詠梅望著小牛,說道:「你今天真是太大意了,那第一劍那麼歷害,你的命都差點沒了。要不是你機靈,我可就見不到你了。」

  小牛一笑,說道:「沒事的,我的命大著呢。我還打算讓你生一群孩子呢。」

  詠梅搖頭道:「你的女人那麼多,不需要我生的。你還是找她們生吧,他們一定願意給你生孩子的。」

  小牛走過來,笑嘻嘻地說:「咱們現在就開始生吧?」

  詠梅低下頭說道:「那怎麽生呀?」

  小牛說道:「這就像種地,想要有收成,當然先要有種子,再要有 地,有了好種子,再有好地,不怕長不出好莊稼。」說著話將詠梅拉起來,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邊,小牛將詠梅摟在懷裡,熱情地吻起紅唇來她的唇有點冷,不過很軟很香。小牛親得很認真,不時輕咬著。詠梅呼吸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動著,表明她已經有反應了。然後小牛又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詠梅這時已經不再害羞了,主動舔著小牛的舌頭,這使小牛非常高興。

  他的雙手在詠梅的嬌軀上隨便地撫摸親睹,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他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得好有力,在她的屁股上搓得貪婪。這是十足的色狼動作,卻使詠梅很喜歡詠梅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身子扭得也更歷害了。

  當小牛將手指按在她的胯下時,詠梅的情慾就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流了。詠梅忍無可忍,使勁推開小牛,說道:「小牛呀,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什麼都願意,你只管來吧。」她的臉紅的像玫瑰,她的美目已經水汪汪了她的紅唇張合著,像是火苗在動。

  小牛的棒子也脹的難受,更順從詠梅的意思,他將詠梅放在床上橫躺。詠梅瞇著美目,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起一伏的,特別誘人。小牛伸出雙手狠抓著,像是在揉麵。那手感真不錯,彷彿是在摸皮球,又軟又有彈性,爽極了。

  詠梅呻吟著,說道:「小牛呀,你要折磨我到何時呢?你要再這樣下去,今晚咱們就分開睡吧。」她說著故意身子一轉,面轉到裡面去了,給小牛一個背面。這背面也也很有可觀性,那細腰圓臀,曲線優美,實在是誘惑。

  小牛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說道:「摸索起來真好,永遠摸不夠。詠梅被摸得扭著屁股,哼著說:」小牛,難道你除了摸,別的都不會幹嗎?我可聽說過有些男人是繡花枕頭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是不是繡花枕頭,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說著,他馬上動手將自己脫光光,露出了一個翹翹的大棒子。那龜頭已經帳的老大了。小牛手握著棒子,說道:「詠梅你轉過來看看,我的玩意比茄子還大。」

  詠梅嘻嘻一笑,說道:「那玩意太醜陋了,沒有可觀之處。話雖如此,但她是轉過身來看。一看之下,芳心狂跳,春水暗流,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是趕上茄子大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

  小牛放開手故意動著腰使肉體搖頭晃腦的,嘴上說:「你看看,它是多麼興奮吶?像是不中用的嗎?」

  詠梅低頭抿嘴一笑,說道:「總要試試幫知道的。」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已經小蚊哼了。

  小牛來到床前,幾把就將詠梅脫個精光。詠梅還是配合的,她已經動情了,不再扭扭捏捏。她光著身子之後,往床沿一坐,伸手去摸小牛的玩意,那東西已經興奮得挺嚇人了。

  詠梅的小手一會兒握,一會兒捏的,弄的肉棒簡直要跳起來。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說著話,他往詠梅 身邊一坐,伸手向她的雙腿之間抓去。詠梅將雙腿併的緊緊的故意跟他為難。小牛也不強求,伸出手向她的雪白的奶子上玩弄著。那乳頭已經硬起來了,粉紅粉紅的,像是櫻桃。

  小牛見了高興,低頭親吻起來.詠梅哪受的了這個呀,美的直嚷嚷。小牛的一隻手也來到她的雙腿間,再度深入。這回很輕鬆地進入了,那裡已經流的一塌糊塗了。小牛的手在那方寸之地活動著,像是探花的蜜蜂。詠梅興奮得喔喔直叫,頭向後仰,美目只開一縫,胸脯一挺一挺的。

  當小牛收回手的時候,手已經濕的光光了。小牛直起腰,放在嘴上一憩,說道:「很好吃。」

  詠梅哼道:「你這人有毛病呀,老喜歡吃人家那裡。那裡不是用來吃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就喜歡吃,我不要大吃特吃呢。」說著話,小牛蹲下把詠梅的雙腿分得大開。詠梅不得不雙手後拄,支起上身來。

  小牛笑顏:「就是這樣。」說著話,向那神秘而又濕潤之地伸過嘴去。那靈活的舌頭一觸那裡,詠梅就被刺激得身子一震一震的,彷彿整個人都要跳起來。

  小牛�起她的雙腿,使其屁股�高,露出女人的全部秘密。春水已經將下身濕個遍了。小牛張大了嘴,像吃麵條一樣,大吃特吃起來.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詠梅實在受不了這種衝擊,就哀求道:「小牛呀,不要再舔了。你快進來吧。裡面已經發水了,需要你抗洪。」

  小牛這才�起濕漉漉的嘴,扛起詠梅的大腿,將自己憋了大半天的大棒子猛的刺入,只聽「噗滋」一聲,就插進一半去。那聲音令人更加愉快。


第二二集第二章離別之樂

  詠梅被插的啊地一聲,紅唇張大,顯示著她的興奮與愉快。小牛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那緊緊地肉洞,包的小牛想大呼過癮。他瞧瞧詠梅那比花美的俏臉,動人心弦的神情,以及瞇成一條縫的美目,再看下面,那手毛茸茸的私處已被小牛撐鼓鼓的,粘粘的春水下正從結合處溢出,向下流著。

  小牛打起精神,呼呼乾著,每一下都城發出表現力量的啪啪聲。詠梅哼叫不絕,不時挺著腰配合。經過小牛的細心調教,她已經越來越內行了,她已經知道如何享受男女之樂了。

  小小牛一會快如急風暴雨,一會兒又慢如蝸牛前進。那肉棒也是變著法玩,一會兒長出長入,一會兒淺出淺入,一會兒直插直出,一會兒又亂頂亂撞。而力量的變化也沒有規律。詠梅快樂和扭動不止,全無平時的文雅。

  小牛插了千八百下,放下玉腿,趴在她身上乾,並吻了下她紅豔的臉蛋,問道:「詠梅,怎麼樣?感覺到美妙沒有?」

  詠梅一勾小牛的脖子,美目睜開喜悅地說:「美的都就此死掉,難怪人家常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呢。以前以為指的是感情,如今才醒悟到,分明是指這種好事。」

  小牛不緊不慢的干著,說道:「那你讀沒讀過寫男女幹事的詩詞呢?」

  詠梅搖頭道:「我從沒有讀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我師父可不許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麼我來教你一首好了。」

  詠梅笑道:「這下變成才子了,」

  小牛猛插了幾下,就念道:「久汗不雨難打熬,久曠不覺巫山妙。攜手共攀峰之巔,癲癲倒倒暈死了。幸得高塘春水澆,堪堪醒轉又妖嬈。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唯有人事高。」說罷將肉棒抽至穴口,然後一插到底。

  詠梅哼道:「小牛呀,你好色,這麼淫蕩的詩你也念給我聽,我一定會被你教壞的。」說扭腰擺臀地極力配合著。那甜美的吟唱聲高低婉轉,美不勝收,激動得小牛猛插不已,撲滋撲滋之聲連綿不絕。

  已過小牛的努力,詠梅高潮幾回,瀉的身子軟如棉花,而小牛還沒有玩夠呢,絕對不肯射出的。分將棒子抽出來,側臥旁邊,望著她雪白的身子以及妖豔的臉蛋,心情無比愉快,她尖尖的胸部,那水汪汪的胯下,那張亮麗的玉腿,再加上她如夢如幻的眼神,充滿情慾的表情,都教職工他瘋狂。

  歇了好一會兒,詠梅才睜開美目,看到小牛那依然兇巴巴的東西,就羞澀的確笑著道:「小牛呀,你的玩意兇猛無比,我都要粉身碎骨了,它還泰然無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了藥了。」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說:「馮我的本事,還需要吃藥嗎?」

  詠梅驚訝的說:「那你一定是天生的淫賊了」說著握住那根青筋突出的玩意愛撫不已。

  小牛被摸的舒服,聞著她的香氣,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兒,說道:「詠梅,我的好老婆,你可以不可以給我親親?」

  詠梅說道:「當然可以了。」說著在小牛的嘴上一親。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詠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親我的下面。」

  詠梅啊的一聲,哼道:「那裡怎麼能親呢?那裡哪是我親的地方呀!

  小牛知道她的思想還不夠進步,就說道:「你不是見我親你的下面了嗎?怎麼樣舒服嗎?」

  詠梅誠實的說服力「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人家都要瘋了。」小牛說:「就是呀,我都能親你,你有什麼不能親我的?」

  詠梅地臉的為難,說道:「小牛,我實在做不出那事,你不要強迫我好嗎?」她的美目望著小牛,一副發愁的樣子。

  小牛也不忍心逼她,就說道:「那以後再說吧,來,你再讓我幹幾下,我好射出來。」

  詠梅搖頭道:「不能再乾了,再乾下去,我就沒命了。為樣吧,讓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

  小牛點頭說:「這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功夫怎麼樣了。」

  詠梅說道:「那你得躺下,還要指點我才行。」

  小牛說道:「沒問題」然後平躺下來,那玩意便直堅著棒身上盡是春水乾涸後的痕跡。詠梅跪在旁邊,施展手上的功夫。她先是撫摸,接著是搓揉,再握,再拔弄,把自己會的東西都用上了。

  小牛不厭其煩地指點著,看著她不時跳動的乳房,不時看過來的目光,心裡充滿了驕傲。他回想著剛才大展雄風的情景,以及美女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樣子,那股衝動便像波浪一樣襲擊著他。他又想到月影,月琳,郡主,王妃,師娘,以及其它美女的風情,便一下子射了出來。他感到自己彷彿壓在她們所有人的身上。她們都在呻吟著,浪叫著,都在�高了自己男人的驕傲。

  事後,兩人蓋被相擁,親親熱熱。詠梅柔聲的問:「小牛,我讓你放走孟凡城,你是不是心裡不樂意?」

  小牛說:「沒有呀。其實我也有點狠不下心殺他,雖然他這個人跟孟子雄一樣不是東西,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如果我殺了他的話,還真不好像人交代。他死了,武當派的人一定會誤會我,正道人也會懷疑我,那時是百口難辯了。我說是跟他決鬥,他在決鬥,他在決鬥中技不如人死掉的,可是哪有證人哪?就算是你給我作證只怕難以服眾。全面衡量一下,還是放了好只是這個傢夥不是人君子,以後一定會有麻煩的。」詠梅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倒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到他是曾經跟我定過親的男人。我跟他多少有點感情,就衝著這點感情,我也不想殺他,可他實在是太氣人了。為了減少日後的麻煩,我還是覺的斷他幾根手指的好。」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了。」詠梅說道:「你武當派有什麼誤會,我會向他們解釋的。」

  小牛問道:「你到泰山上完香之後,還乾什麼去?」

  詠梅想想,道:「我想去武當山,親自跟他們解釋解釋。」

  小牛又問:「然後呢?」

  詠梅說道:「然後就到江湖上走一圈。」

  小牛提醒道:「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回峨嵋山。如果回去的話,你師父必然會對付你的,只怕以後都出不來了。」

  詠梅說:「我知道了。對了,你回去之後,可不要把刀交給你師父,得想個辦法把刀留住。」

  小牛說J:「我正在想這個問題。我不會那麼傻的。」

  詠梅貼了貼小牛的臉,問道:「咱們明天就走嗎?」

  小牛回答道:「再住幾天吧,我可捨不得你。你最好下了武當山就到嶗山來,我們嶗山都會歡迎你的。」

  詠梅唉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想跟那些美女爭你去。本來我跟她們挺好的,這回因為你,彼此之間都會改變的。」

  小牛說道:J「大家慢慢會習慣的。」

  詠梅說道:「那周慶海對你不會再有什麼威脅吧?」

  小牛說:「既然他已經被抓回嶗山了,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吧?」

  小牛說:「既然他已經被抓回嶗山了,他應該不會再成什麼氣候了。他十九八九是要被死的。想想他對我有授藝之恩,我心裡還真不舒服。」

  詠梅說道:「你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只是有時不能太多情了。多情自古傷離別。」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明白了。好了,咱們睡吧。」親了親詠梅的臉。她的身子好軟,好熱,好香,令小牛沈醉。她跟月影可謂是兩峰相對,難分高下。他心說:最好有一天我可以同時抱著她們兩人。只是月影那個脾氣,怕是不會同意的。那種場面也難以出現。「兩人在臨沂又住了三天,才依依惜別。小牛還送了詠梅好一段路,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轉身向嶗山方向去了。他本來是可以飛的但他沒有那樣,他並不急著回嶗山。山上雖然有他喜歡的人,但令他討厭的人也有。他要利用路上工時間,好好想一下應付師父沖虛的妙計。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不再將魔刀交給師父了。他相信辨法一定會想到的。當他到達嶗山下的時候,他的辦法已經想出來了。

  他一回嶗山附近的時候,就見到月琳向他跑來。小牛一見,也跑起來。兩人接近的時候,小牛見她笑面如花,帶著喜悅和激動。小牛便將她抱住,並原地轉了數圈。

  月琳在小牛的臉上狂親了數下,才說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這附近咱們的人多,讓他們看見會笑話我的。」小牛這才放她下來。

  一看她,仍然如花似玉,只是似乎瘦了一圈。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江姐姐,你怎麼會瘦了呢?」

  月琳望著他,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到這一帶轉轉,我相信一定能等到你的。」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我當然願意早點回來了,只是我的顧慮也不少。你快跟我說說現在山上的情況。」

  月琳便跟小牛一起上山。了邊走一邊向小牛陳述著山上的情況。當小牛聽了山上的情況之後,眉頭皺成了起來。他心說:看來我更得小心了。

  小牛聽了月琳的講述大吃一驚。為什麼呢?月琳的話大意是,前些天師姐月影將周慶海給抓了回來。同時將孟了雄給解救出來。這因為月影的關係,孟子雄很高興的返回嶗山。回到嶗山之後,當父親的沖虛自然欣喜若狂,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兒子了。他不但為兒子擺宴慶祝,還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提高兒子的武功,他要把自己的一半功力傳給自己的兒子,以便兒子能盡快有出息。

  聽到這個消息,小牛怎麼能不吃驚呢?小牛沈吟半天,才問道:「周慶海現在在哪裡呢?師父已經將他殺掉了嗎?」

  月琳跟小牛走個並排,心情也好。側臉瞅著小牛,回答道:「師父並沒有殺他,只是先關到後山去了。」小又問道:「師父沒說怎麼處理他嗎?」

  月琳說道:「師父本想將他馬上處死,可是師父到底是顧及多年的師徒之情,下不了那個狠手,就將他先關著,等想好再說。」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原來這周慶海還活著呀,希望他別跑了。對了,你說師父要傳功力給孟子雄,現在傳了嗎?」這才是小牛最想問的問題。

  月琳邁著方步,說:「正大傳著呢。」小牛哦了一聲,又問:「傳了多久了?」

  月琳說:「前天師父領著孟子雄閉關,按師娘說,今天就可以完事了,具體什麼時候出關還不清楚。」小牛感慨道:「師父對孟子雄真不錯呀!」月琳一笑,說道:「那有什麼奇怪的?哪個父親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小牛心說:「我父親以前對我一點都不好。雖然這兩年對我好些了,可是現在已經死了」想到父親已死,小牛的心裡就不大舒服。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沒有父親就沒有自己。

  小牛說道:「你說得自然在理,但也沒有必要傳功給孟子雄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有沒有想過師父這是什麼用意?」

  月琳說:「這只能說明一個當父親的對兒子的疼愛,別的就看不出來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如果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他心裡卻說:「師父此舉,一定是有什麼用意。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他是什麼用意?」

  該不會是立掌門繼承人吧?一想到這兒,小牛心裡就特別生氣。他自己倒沒有想過當什麼掌門,可是月影是很想的。他可不希望掌門之位再次在月影的眼前被害人搶走。

  月琳望著沈思的小牛說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凡事都想的太多了?」

  小牛笑了笑,反問道:「師娘師姐都挺好的吧?」

  月琳回答道:「師父當盟主之後,事務很多,很多事都是師娘幫著拿主意的,師姐前幾天出了門,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一聽說月影不在山上,小牛實在是有點失望,但是能見到師娘,也是好事一件。他心說:為了對付師父,還得跟師娘搞好關係。幸好師娘是我的女人,我有什麼事她不會不管的。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進了嶗山派的大院。他們經過客廳。來到中院,來到小牛的房裡。兩人坐下,小牛就問:「:師父他老人家甚麼時候見我?」

  月琳回答道:「師父現在忙的很,哪有時間見你呀!你還是等著吧?」

  一聽師父忙,小牛暗暗長出一口氣,心說:他最好一直忙下去,那樣就沒有空想著魔刀了。只要一聲令下,我小牛的魔刀就不是自己的了。在嶗山上,我想反抗他可難了,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

  小牛說道:「既然師父忙活孟子雄的事兒,那麼我見見師娘,總是可以的吧?」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師娘跟咱們兩人可是自己人。」小牛微笑道:「那當然了,咱們可是睡過的,幹過事的。」月琳臉一紅,嗔道:「快閉上嘴,可別傳出去。就馮你剛才那一句話,如果師父知道了,師父一定會嚴懲你的。那時候你只怕想死都死不了。」小牛蠻不在乎的,說道:「我怕什麼呀!我是條硬漢子。」月琳怪道:「你是硬漢子怎麼樣?要是師父知道,你可就悲慘無比。」小牛嘿嘿一笑,說道: 「我當然會小心。」月琳說道:「我先去叫飯,吃完飯,我再陪你去見師娘。」小牛沒有意見。

  吃飯的時候,小牛發現桌上擺著好幾樣小菜,都是很可口的。雖然沒有灑喝,但有月琳這樣的美女相陪,這頓飯也吃的津津有味兒,比平常美味。小牛打量著月琳的外表,越看越喜歡。如果說月影是塊冰的話,詠梅就是水,那麼月琳相比之下就像一團火。和她在一起,小牛總有一種被火溫暖的感覺。

  飯後,月琳要陪著小牛去見師娘。小牛想了想,說道:「江姐姐,我看吶,你還是在這裡待一會吧,見師娘的事,還是我一個人去師娘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話,要私下跟我說,你去了她也會想辦法支開你的。」月琳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在這屋等你。你可要記住,暫時不能跟師娘干那事兒了。師父隨時可能出關的。你要是亂來,真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你死得一定特別難看。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小牛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那麼沒有頭腦的。」

  月琳囑咐道:「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這次師父在山上呢,你可得多加小心,別叫師父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小牛朝她揮揮手,說道:「你就在這里安心等我吧,我會盡快回來的。」說著話,背起魔刀,懷著複雜的心情向後院走去。

  來到門口,向守門人一說,守門人飛快入內,很快就返回來,讓小牛進見。小牛一邊往裡走,一邊想,難怪周慶海與月影都想當掌門,細一想,當掌門真好,就連住處都跟別處不同。到底是有身份的人。

  他來到師娘的客廳裡,只見師娘正坐在一張桌後閱讀什麼信件,桌上放著好多的東西呢。小牛一進來,師娘便站了起來說:「小牛呀,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呢?你師父天天盼著你呢。」

  小牛望著艷麗而成熟的師娘,心跳都加速了。她身上的香氣使小牛產生生理上的衝動。小牛深吸幾口氣,才說道:「師娘呀,我是怕回來呀!師父盼我回來,還不是為了魔刀嗎?」

  師娘點點頭,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他 的心思你是明白我,對了,這山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說著話,往椅子上一指。

  小牛坐下來,說道:「師娘是指周慶海與孟子雄的事吧?」

  師娘微笑的道:「正是。你怎麼看呢?」

  小牛望著她溫暖的笑容,說道:「周慶海殺了秦遠,自然是該償命至於師父傳功力給孟子雄的事嘛,我就不好說什麼了。」

  師娘往小牛的對方一坐,翹著二郎腿,雙手重疊放在膝上,說道:「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想這其中的奧秘,你是可以猜出來的。你不會把我也當外人吧?」師娘的目光盯著小牛的臉,充滿了愛意跟幽怨。

  小牛搖搖頭,說道:「師娘,你不要誤會呀。我只是沒有什麼憑證,不敢亂猜,怕猜錯了。」

  師娘說道:「那你就試探著猜一下。」她睜圓了美目。

  小牛又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就像皇帝立太子是一個道理。」

  師娘嗯了一聲,說:「你果然一猜就著。月影下山辦事去了,如果她在的話,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傷心的。只怕這一次掌門繼承人之位,又與她無緣了。」

  小牛說道:「如果是公平競爭的話,掌門之位非師姐莫屬。」

  師娘嘆息說道:「這種事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呢?這的確像皇帝立太子了。」

  小牛問道:「那師娘同意師父的這種做法嗎?」

  師娘搖頭道:「自然是不同意了。孟子雄這小子根本就不是當掌門的料,他為人輕浮又自以為是,心胸狹窄,這樣的人當掌門,是嶗山的不幸。要不是我阻止的話,你師父早就已經正式宣布了。因為我阻止了,他再從長計議。這些年以來,他基本上對我言聽計從,只是這回他有點固執了,我也不知道我在這件事能不能說了算。」

  小牛這時解下魔刀,說道:「師娘,這就是魔刀,我交給你了,」

  師娘接過去,打開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刀本是你的,你師父不該要的,這樣吧,這刀暫時我看管著,適當的時候,我會還給你的。」

  小牛說道:「那師父他老人家要呢?」

  師娘搖頭,說道:「那我也不會給他的,他要也沒有用。除非他能找到,能從我的手里奪去。」說著話,師娘拿下著魔刀進內室去了,半天才出來。小牛望著她美麗而自信的臉。心情好多了。他相信刀在師娘的手裡萬無一失,自己需要的時候還可以要回來。這樣多好,既可應付師父難能又可不失去魔刀。

  這時小牛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地說了起來。師娘聽了一愣,問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小牛笑而不答,使師娘如入霧中。

  師娘再次發問:「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我的名字你怎麼知道?」原來小牛剛才叫[傾城]這個名字。

  小牛則問道:「師娘那你告訴我,你的這名字有誰知道?」

  師娘想了想,說道:「應該只有你師父一個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在遠方。現在你可以說了,是誰告訴你的?」

  小牛這才說道:「我是聽周慶海說的。」

  師娘大感意外,說道:「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牛問道:「這次周慶海被抓回嶗山,你有沒有見過他?

  師娘搖頭道:「沒有,我沒有見他。這件事一直是由你師父跟月影負責的。」小牛又問道:「那他對你有意思,你知道吧?」

  師娘臉一紅,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他是對我有那個意思,但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的,他是很在乎我的。怎麼你也看出來了?」

  小牛一笑,說道:「只要長眼睛的,長心的,都出來了。」

  正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如哭似嚎的叫聲:「師娘,弟子周慶海求見。」

  小牛與師娘都大吃一驚,心說:「周慶海不是被關起來了嗎?他怎麼能出來呢?」可聽這聲音,絕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怎麼出來的?難道他越獄了?既然越獄為何不逃下山去,非要來到這裡呢?」

  正吃驚著呢另一個聲音又響起來:「孽徒,你不好好地在獄中思過,不敢跑出來無禮。看來我是不能讓你活了。」聲音渾厚而威嚴。

  周慶海泠笑道:「沖虛,我不再認你這個師父了,你搶了我的心上人,我跟你拼了。」

  沖虛哼道:「一派胡言,我的愛妻怎麼會是你的心上人。你對自己的師娘不安好心,要遭雷劈的。」

  接一來就聽到砰砰劈劈啪啪的聲音,顯然兩人打了起來。師娘與小牛不再猶豫了,馬上沖到門外。只見兩人已經打成一團,人影亂轉,分不出誰是誰了。只聽砰砰兩聲對掌,聲音過後,兩都各自倒 跌出去,結局很意外,周慶海翻了兩個跟頭,終於站住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哇地吐出一口血。再看沖虛更慘,直接摔到地上,連吐了幾口血,像是不行了。

  這樣的情況,不只是周慶海沒料到,就連師娘跟小牛兩人也沒有想到。沖虛怎麼會不是周慶海的對手呢?他們連忙跑過去,將沖虛扶了起來。沖虛搖著頭說:「如果不是我將大半功力傳給了子雄,要打死周慶海,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大家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周慶海擦了擦嘴上的血,眼望著師娘,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歡喜地說:「師娘,不,傾城,我總算見到你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我早就跑遠了,誰都抓不著我。」他的一隻袖子空的,自然是被小牛砍的。「師娘瞪著他,說道:」周慶海,你不敢來見我?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沖虛發令道:「魏小牛,你給我殺了他。」

  小牛答應一聲,卻沒有馬上上前,眼睛望著師娘。師娘說道:「先抓住他再說,看他是不是在山上有同夥。」

  小牛說道:「是」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沖虛,魏小牛如果沒有魔刀,他怎麼會是我對手呢?來吧,魏小牛,你來追我,你能追上我,你就可以殺了我了。」說著,轉身彈起身形,如同一道光一股風一樣向外面飄去。小牛自然要隨在後面緊追 。

  周慶海還沒有跑了出多遠,前面就有一人衝出,那速度比周慶海還快。兩人離老遠,那就叫道:「周慶海,你去死吧。」兩道紅光猛然地射出來。周慶海躲閃不及,連忙單手運功抵擋。可是那兩道紅光猶如利劍,在穿過周慶海的手掌之後,又射入周慶海的身體裡。周慶海大叫一聲,身子晃了幾晃,便倒在地上,叫了幾聲[傾城]之後中,便兩腿一蹬,再也不動了。

  那人來到周慶海跟前,隨便踢了幾腳,罵道:「你這惡賊,早就該死了,這麼死倒是便宜了你。」

  這時候小牛也來到跟前。他當然看到了這個人,這人身穿公子衫,英俊瀟灑,臉帶傲氣,不是別人,正是孟子雄。這孟子雄剛才射死周慶海,小牛還是看得清楚的。

  小牛看了看地上的周慶海,知道已經沒有氣了,心里莫名一陣悲傷。他又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孟師兄,是你殺了周慶海?」

  孟子雄胸脯一挺,眼睛上翻 ,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殺的難道是你的嗎?魏小牛,如果再要比武,你可比我差遠了。」

  小牛見他剛才發功的威力,心里大驚,知道這是師父傳送功力的結果。現在這孟子雄東面紅光,目光逼人,一看就知道功力不凡了。若不是功力出色,剛才也不能一出手就殺死周慶海。

  小牛指指身後,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受了傷,你應該快去看看。」孟子雄才注意到那邊的沖虛被害人師娘攙扶著,他才匆匆跑了過去。小牛也趕了過去。一看沖虛,這時候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三人連忙將沖虛扶到臥室去。

  經過一陣子的挽救,又是呼喚的,沖虛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臉色枯黃,一看就知道離死不遠了。如果他不因為疼愛兒子,要把兒子變成一個可造之材,他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沖虛看了看三人,以微弱的聲音說:「快把我的愛徒都叫來。」師娘朝小牛使了個眼色,小牛便跑出去叫月琳了。剛跑到中院就遇到月影了,小牛心裡一暖,說道:「月影你這是才回來嗎?」

  月影,朝他一笑,說道:「是的,我才去少林送信回來。」

  小牛說道:「不好的,師姐,周慶海死了,師父也倒下了,現在師娘要我叫你和江姐姐過去看吶。」

  月影聽罷大驚失色,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挺複雜的,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回頭我再跟你說。」

  這時月琳從小牛的屋裡跑出來,她也意識到事情不妙,便問是怎麼回事。小牛說道:「現在你們什麼都不要問了,咱們現在就快去後院,去晚了只怕聽不到師父的遺言了。」兩女果然不問了,一齊向後院跑去。

  一口氣跑到師父的臥室裡,師父呼呼的喘氣,跟前守著孟子雄跟師娘。小牛三人一進來,就圍上去,一起喊:「師父,師父」

  沖虛又睜開眼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都來了,很好很好,師父我不行了。」

  小牛說道:「師父,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沖虛搖搖頭,說道:「這次是躲不過了,師父活了一輩子,最高興的有三件事,一是娶了一位好妻子,一是收了你們幾個好徒弟,再就是有生之年總算奪得了盟主之位。雖然當的時間很短,但畢竟已經達到目標了。」

  月影說道:「師父已經很了不起了。」

  孟子雄則說:「爹呀,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晚了,就來不及了。」他向沖虛直睜眼睛,有所暗示。面對奄奄一息的老爸,他的臉上並沒有悲傷,只是充滿了焦急。

  沖虛望著師娘,說道:「你來,你來。」師娘一痛苦地走到近前,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咱們老夫老妻了。」

  沖虛唉了幾聲,說道:「你自嫁給我之後,並沒有過上什麼幸福的日子,我對不起你,請你原涼我,」

  師娘搖頭道:「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

  沖虛滿意的點頭,說道:「我死之後,你一定要主持大局,使我嶗山派繼續存在下去,爭取保住盟主之位。」

  沖虛又說道:「還有,我死之後,你要讓孟子雄坐上掌門之位。」一聽這話,小牛與月琳都很吃驚,而月影簡直驚呆了。她決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化這麼快。本以為一但沖虛有什麼不測,自己就保證是新掌門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變故。

  孟子雄聽到父親的話,臉上全是歡喜之色,似乎父親的死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好像死的並不是他的父親。

  師娘點了一下頭,說道:「你的話我記住了。」

  沖虛抓住師娘的手,說道:「如此甚好,我就沒什麼遺憾了,可以放心地走了。」

  小牛與月影,月琳等人都說道:「師父,你不要走,嶗山少不了你。」沖虛朝大家笑了笑,便瞑目而逝。一代掌門就這樣突然去世了,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

  沖虛一死,馬上著手辦喪事。先是將沖虛入殮,將棺木擺大在前廳。又將消息通知武林各門各派,使大家都知道這個惡耗。在接下來幾天裡,,上山祭奠的人絡繹不絕。沖虛不只是嶗山掌門,也是武林盟主。盟主之死,在武林可是大事,有點像天子駕崩。

  足足半個多月,才擇日將沖虛給埋葬了。而沖虛過往事蹟及威名,最後只存在於大家的回憶之中。

  喪事辦完,擺在嶗山面前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誰來接任嶗山掌門了。按照沖虛的不足為遺言,是由孟子雄來接任。可是小牛等人會同意孟子雄接任嗎?

  私下,小牛徵求過月影和月琳的意見,是否同意讓孟子雄這傢夥上任。兩人都同時搖頭。小牛說道:「是呀,以這傢夥的脾氣與人品,當個嶗山弟子都不配。」

  月琳說道:「可師父的遺言咱們都是聽到的,師父讓他當掌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父的確說了那話,是跟師娘說的,可是師娘答應了嗎?」

  月琳想了想,說:「師娘說她記住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小牛瞅瞅一直沈思不語的月影,說道:「月影,你怎麼看吶?」

  月影雙眉一展,說道:「這個[記住了]跟[同意]還是不同的。[同意]就讓他當,[記住了]則是可當可不當。」

  小牛點了點頭,說:「你的想法跟我想的一樣,我想師娘也是不想讓他當掌門的。」

  三人正議論紛紛的,這時師娘派人傳話,讓三人到前廳議事,小牛說道:「你們看吧,這次議事肯定就是掌門之位的事。你們到時候可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意見,別讓那小子得 逞了。」兩女齊聲答應。

  當三人來到前廳的時候,只見孟子雄已經到了,大模大樣坐在那裡,滿面紅光,看來父親的死在他的心裡沒有多大的影響。他這個嘴臉,好像在等著師娘宣布他的喜訊。

  當他見到小牛的時候,再看到月影,心中來氣,說道:「魏小牛,你搶走我的東西,我都要奪別來。」說著,心貪婪而悲傷的眼神望著月影。

  小牛笑了笑,說道:「孟子雄,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了,你沒有後台了,你想奪回失去的,那不可能,只怕連你現有的東西也會失掉的。」

  孟子雄傲慢地說:「我爹可是傳給我大部分功力,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小牛反唇想激,說道:「未必吧。你雖然得到了師父大部分功力,確實是厲害多了。可你也不要忘,魔刀在我手裡呢。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死誰活。」

  孟子雄叫道:「魔刀應該歸掌門所有,你得交出來。」

  小牛笑道:「魔刀就好比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給別人嗎?」

  孟子雄指著小牛鼻子叫道:「你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小牛笑道:「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工會饒過你。」

  兩人鬥著嘴,兩女在旁邊瞧著,誰都不插言。很快,師娘在幾名女弟子的簇擁下帶著魔刀來了。她往正位上一坐,讓大家也都坐下。大家見過禮,這才各自坐了。

  師娘的目光在各人的臉上一掃過,緩緩的說:「今天讓你們來,談的是嶗山派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就是掌門之位。希望你們都能積極參與,提出意見,為我嶗山派的生存與發展貢獻力量。」大家都一齊點頭。

  師娘又說道:「你們師父臨終的時候有話,讓子雄接任。你們有什麼看法嗎?」這話當然是對小牛跟兩女說的了。

  孟子雄一聽,覺得不對勁兒,心說:「只要當眾宣布就可以了,還問什麼別人看?這是我爹的使命,相當於聖旨,何必還問別人,應該馬上執行呀!問他們,他們當然不會說我的好話了。」

  首先月影表態。月影的美目敝了敝孟子雄,然後說道:「掌門之位,關係重大。若繼承人的聲望與人品,武功不相稱的話,勢必會對嶗山派名氣與威望不利。因此,我希望師娘千萬慎重,即使師父有遺言,也要大家商量決定。」

  孟子雄一聽惱了,說道:「月影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

  月影淡淡的說:「師父的話,只要是對的,我當然聽。但是他的這個遺言嘛,聽與不聽,還要考慮。」

  接下來就是月琳發言了。月琳說話就不客氣了:「師娘,掌門人選,當然是大事了。如果說嶗山派相當於一團火的話,那麼這個掌門應該就是一桶油,澆上去讓它越燒越旺。如果掌門是一桶水的話,那就壞了,火會被澆滅的,師娘你可得考慮清楚。」這話說得形像鮮明,道理深刻,連小牛都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了。

  師娘嗯了一聲,又瞅著小牛,說道:「小牛,你又怎麼看呢?」

  小牛輕蔑地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兩位師姐說得沒錯,如果掌門選不好,嶗山不好,嶗山這團火就可能被澆滅的。我個人看孟子雄,他的人品,名堂,以及功夫都與掌門的條件得遠了。我看吶,這個掌門有必要重新先一下。」

  孟子雄瞪著他,說道:「真是反了,我爹剛嚥氣幾天,你們就造反了。」

  師娘說道:「孟子雄,大家的話你都聽到了,他們都不同意你當掌門,那麼你父親的遺言就可以收回了。這個掌門由誰來當,大家再商量吧!」

  孟子霍地站了起來,叫道:「師娘,我爹是那麼信任你,怎麼連你也跟著造反呢?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做出這樣不仁義的事來。」

  師娘微笑道:「孟子雄,你不要激動。我並不想這麼幹。可是大家都不同意你當掌門,我就算讓你當,大家也會把你推下去的。既然是那樣,你還不如不當好呢?」

  孟子雄說道:「嶗山派的歷代掌門,都是由前任掌門任命的,別人的意見不必考慮。」

  師娘搖頭道:「你搞錯了。掌門的確是前任任命的,可是在後任掌門當選之前,要受大家的考驗的。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話,這個候選人就當不上。你父親死的那天之前,從沒有宣布由你當掌門人,只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才提出讓你當,可是你還沒有受過大家的考驗呢?現在大家都不同意,你父親的遺言就不算數了。」

  孟子雄激動地跳了起來,面孔都扭曲了,叫道:「這怎麼可以呢?我就是太子,我要當嶗山的皇帝。」

  師娘一笑,說道:「就算你是嶗山的太子,那麼我就是嶗山的皇后。嶗山的皇帝死了,大事自然由皇后跟顧命大臣說了算。你這個太子嘛,沒有什麼權力來左右事實。 」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胡資格當掌門。把那個叫出來,我要跟他較量,打不過我的人,休想當掌門。」

  師娘也不再理孟子雄的狂吠,望著兩女說::「我提議由魏小牛接任掌門。」話音一落,其他人都驚訝得變了色,連小牛都感到非常意外。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師娘,這可不行。我哪裡有那麼個本事跟資格呀!我看還是月影來當吧。」

  月琳在發楞之後,站起來說:「師娘,我同意,讓他當也好。他為人正派,頭腦聰明,對嶗山忠心耿耿,雖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他很上進,又有魔刀,掌門之位他當挺好的。」

  孟子雄叫道:「我不同意。這小子人品太壞,專門搶別人老婆,挺不是人的。」

  師娘不理他對月影說:「月影,你看怎麼樣?」

  月影一臉的冷靜,沈默半天才說:「師娘我同意讓魏小牛當掌門。」她心說:雖然自己沒當上,自己的男人當上也是一樣的。小牛是最聽我的話了,他當跟我當差不多。她想通了這一節,心情好多了。師娘聽罷笑了,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算通過了。」

  小牛摸摸自己的頭,說道:「師娘你看我像一個掌門嗎?」

  師娘望著他說道:「不是像,而是現在你就是了。」

  孟子雄跳起老高,叫道:「我不同意,我還沒有表達意見呢。」眼看著掌門之位落到他人手裡,他心裡痛苦極了。他恨不得將師娘殺死。

  師娘不屑地說:「少數服從多數,你說不說都無關緊要了。」

  孟子雄一看自己在競爭中失敗了,不禁惱羞成怒,大吼道:「魏小牛,你想當掌門,那你得先勝過我這一關。」

  小牛見到三位美女都同意自己當掌門,自己沒法拒絕,就對孟子雄說:「你想怎麼樣?我奉陪到底。」

  孟子雄盯著魏小牛,你跟我比,你差遠了,論長相,你不行,論資歷,你不行,論人品,你也不高尚,論功夫,你更差的遠了。不過論下流手段,流氓手段,我倒是甘拜下風。「孟子雄恨恨地瞅了三女幾眼,說道:「因為你好色,因為你不是人。」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說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吶!你不好色嗎?你難道忘了嘛,那一天你是怎麼對君主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什麼壞事都發生了。」

  孟子雄被當眾揭了傷疤,一時大為難受,朝著小牛一指,喝道:「魏小牛,你要是男人的話咱們就鬥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把嘴閉上,乖乖地讓你當掌門。不然的話,你別想當。」

  小牛也不示弱,說道:「好哇,打就打,誰怕誰呀,誰怕誰就是太監。」

  月琳忙過來低聲問:「你能打贏他嗎?」小牛小聲說:「我一定能打贏他的。」

  師娘說道:「既然你們非要打,那就打吧。小牛,給你刀。」一甩手。那刀便飛向小牛……

  小牛接過魔刀,說道:「謝謝師娘。」師娘把魔刀交還給自己,那意思當然是讓自己打倒孟子雄,當嶗山的老子。他就是算是不願意,也不能估付她們的好意。


第二二集第三章誰是掌門

  小牛晃了晃魔刀,並不曾出鞘,他以一副挑戰的口氣說道:「你直的要跟我打嗎?」

  孟子雄雖然心裡發毛,但嘴上挺硬氣,說道:「怕什麼?我孟子雄又不是被人嚇大的。你拿魔刀跟我打,你算什麼男子漢?有本事的話,咱們赤手空拳地打一場,那才公平。」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放下魔刀,那也不公平呀!你身上剛剛接受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大部分功力,然後跟我打,這對我就公平嗎?」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你也知道怕吧?」

  小牛說道:「我怕什麼?來,咱們打吧。」

  師娘起身過來,說道:「要打不要在這裡打,去練武場打去,那裡比較寬綽。」

  孟子雄恨恨地說:「你有魔刀又怎樣?別人怕魔刀,我才不怕呢。」率先向外走去……師娘等三女以及小牛自然跟在後面。

  到了練武場,眼前開闊。四外遠處是山,近處是牆,場子上正有好多弟子在弟子練功。

  師娘一聲令下,這些弟子便站好隊伍,充當觀眾。師娘對大家說兩位師兄要切磋功夫,讓大家長長見識。大家都是練武的,最喜歡看比武了。

  早有人搬來幾把椅子,師娘跟兩女便坐下來。孟子雄站到場中,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來吧,你有魔刀,我也不怕。今天不分個死活,誰也不能走。」

  小牛走上場,說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孟子雄說道:「有什麼好後悔的,死了就當睡著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還行,你總算是個有勇氣 的人。」

  孟子雄瞪著小牛,擺個餓虎撲食之勢,說道:「來吧,是男人的就過來。」

  小牛當然不怕了,將魔刀掛在腰間,幾個箭步就竄過去了。孟子雄長嘯一聲,滑步如風,猛衝過來。兩人相遇的剎那,劈劈啪啪相擊,只見小牛不停地後退,孟子雄大展雄風。

  當小牛退了幾步之後,孟子雄殺心已定突然照小牛的腦袋就是一掌。小牛身子一飄,勉強躲過,而被掌風擊過的地方卻被擊出一個淺坑。小牛驚叫道:「你倒真是狠毒。」

  孟子雄冷笑道:「你搶走我和老婆的時候,也沒有心軟過。」說罷雙掌如電,繼續向小牛劈來。這幾個回合一過,誰都看得出來,孟子雄比小牛強的太多了。失敗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旁邊的月影叫道:「小牛,拔刀。」

  月影也叫道:「小牛,拔刀。」

  月琳也叫道:「跟他打,還用客氣嗎?拔刀。」

  師娘則說:「兩軍相遇,智者勝。」

  場中的小牛,立刻按照師娘的路子走。他並沒有馬上拔刀,他還是希望盡量用真本事勝人。而孟子雄見小牛不拔刀,這對他絕對是大好機會。於是,他雙掌霍霍,威力強大,向小牛身上招乎。小牛這時候已經學乖了,並不與他肢體接觸,只是憑藉靈活身法,巧妙躲避,使孟子雄的多次進攻都沒有效果,而地面上則出現數個大小不一的坑。那強大的掌風將小牛不時吹得身形亂晃,平添了那麼多功力的孟子雄已經比當初強了數倍。

  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依然沒有結果。孟子雄雙掌如風,身形百變,顯盡威風,一招一式都不愧是名家弟子風範,而小牛則機智靈活,應變能力極強,往往以意想不到的動作化解對方的絕招。他的應變沒有什麼規律可循,都是臨場發揮。雙方的表現都非常出色,把場外的那些弟子們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羨之意。

  孟子雄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雙掌一收,雙指一彈,兩道紅光倏地射出。那紅光又粗又快,令人防不勝防,小牛險些出事。他連忙身子跌倒,躲過衝擊。起來之後,也雙指彈出,雙方的紅光碰到一起,撞得火光四濺,然後孟子雄的紅光將小牛的紅光吞沒了。那強勁的紅光直射小牛的胸口。這要是給射到小牛的身上,小牛就完了。

  情急之下,小牛刷地抽出魔刀,在胸前一橫。那紅光碰到魔刀之後,突然折回,由原路返回,向孟子雄射去。孟子雄大驚,哪裡敢抵擋呢,急忙在地上滾了數滾,才躲了過去。當他從地上爬起的時候,已經一臉的灰盡了。

  一個美男,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他本想 衝上去玩命,又一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知趣得好。那魔刀還沒有進攻呢,自己就已經吃虧了,要是真鬥起來,只怕命都沒了。想到此,孟子雄收招,拍拍身上的的灰,說道:「魏小牛,你用魔刀跟我打,就算勝了,也沒有什麼光彩的,今天我不打了,哪天你放下魔刀咱們再打鬥。魏小牛,你記著,我遲早還會找你算賬的。」說著話,向旁邊我三女看了看,便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走了,再不回頭。

  孟子雄走了之後,師娘和月琳的臉上都露出喜色。師娘當眾宣布:「多今起,魏小牛就是嶗山的新任掌門。」眾人一聽,都鼓掌歡迎。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新任的掌門會是師父的嫡傳弟子中資歷最淺的小牛。小牛不太習慣這種場面,他只好友好的向大家揮手致意,並說了些應景的話。在說話的過程中,小牛發現月影的神情有幾分落寞。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最後,師娘又宣布晚上擺宴慶祝,並於次日將此喜訊通知各門各派,好讓大家知道嶗山派有了新掌門,而且年紀不到二十歲。這個年紀當掌門,不只是嶗山歷史上頭一人,只怕在武林的歷史上也是罕見吧。

  晚宴開始前,師娘悄悄地跟小牛說:「你跟月影解釋一下,你一定要消除她心裡的不滿。告訴她為什麼沒有當掌門。」

  小牛搖頭道:「師娘,你也沒有把原因告訴我呀?」

  師娘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那麼聰明,還會不明白為什麼我選你當掌門,而沒有選她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有幾分明白了,但不敢確定。」

  師娘笑面如花,說道:「月影的事兒,就交給你了,還有,你現在已經是掌門了,晚上就看搬到後院去吧。」

  小牛一聽,心中狂喜,心說:「跟師娘住在一個院兒,那就可以像夫妻一樣住在一起了。這麼說,晚上有艷福享。只是月影與月琳不能住一起,這有點太遺憾了。」

  找個空,小牛去了月影的房間,月影正坐在桌前發呆呢。小牛一進去,月影就說:「魏掌門怎麼來了?」語氣中透著些酸味兒。

  小牛拉著她和手,說道:「月影你沒有當上掌門,一定很難過吧?」

  月影勉強笑了笑,說:「既然師娘選你當,我也不會反對的,畢竟咱們也是自己人。」

  小牛凝視著她絕色的臉,問道:「那你可明白為什麼師娘選我當掌門,而沒有先你嗎?」

  月景推開小牛的手,說道:「那還有什麼不明白?因為你比我優秀,也因為師娘喜歡你呀!我現在才相信了外面的傳言。」

  小牛一笑,說道:「月影,你錯了。師娘選我,是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

  月影哦了一聲,不解地望著小牛。小牛說道:「師姐,如果僅僅是選掌門的話,除了你,別人都沒有資格當。可是師娘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她不得不選了我。」

  月影想了想,這才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師父雖然不在了,可是盟主的大印還在咱們嶗山上呢?如果咱們嶗山想保住盟主之位給丟了。而你手持魔刀,可以將盟主保住。」

  小牛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嶗山好不容易換來了盟主,絕對不能再丟掉了。」

  月影這才露出微笑。說道:「是我太傻了。我誤會師娘了。是的,這個掌門還是你當好了。她的笑容裡有幾分失落。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月影,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惦記著什麼。雖然這次是我當上掌門,但你也應該高興。咱們可是無名的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以後嶗山的大事小情,都歸你管。你就是實質上的掌門,我小牛掛個名就是了。你看怎麼樣?」

  月影靠在小牛的懷裡,芳心暗喜,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親,說道:「怎麼不真呢?那些俗務,我實在厭煩,還是由你來管,你就是不是掌門的掌門。」

  月影笑得開心,說道:「這還差不多。」

  小牛又說道:「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把掌門之位讓給你,我小牛還是當我的花花公子去了。」

  月影嗔道:「你已經女人不少了,還想擴編嗎?」小牛搖頭道:「哪有此事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地活著。武林大事了結了,我還是回杭州生活,那裡才是我的天堂。」

  月影說道:「我可不陪你回去。西湖雖美,但是那里人人太柔弱了。我不喜歡。」

  小牛笑了笑,說道:「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好了。」

  正說著呢,師娘已經派了人來請,小牛便與月影一起赴宴了。這一天小牛與眾女都城挺高興。

  晚宴規模不小,究竟擺了多少桌,小牛也沒有數。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小牛在師娘的指揮下,去祠堂跪拜了列祖列宗,以示合法性。等儀式結束後,小牛再進入宴席。

  今晚熱鬧非凡,凡是嶗山弟子均在座。這些弟子很難見到這樣的場面,除了盛大的節日,平時他們是無法跟師娘,嫡傳弟子一起吃飯的。由於日子特殊,今晚特別恩準弟子適當飲酒。有了這一條,弟子歡聲雷動,喜出望外。

  在宴席上,小牛八面威風,不但以掌門的身分向眾弟子訓話,而且還向大家展示了魔刀的風采。大家以前只是聽說魔刀神乎其神了,直到今日才看清了它的模樣。大家都有些失望,誰都沒想到這麼著名的魔刀,外表沒有一點出奇之處。可是今天大家親眼看見孟子雄被魔刀給哧跑了。

  由於高興,不隻小牛舉杯喝灑,包括師娘,月影,以及月琳,還有嶗山上的弟子也都舉起了酒杯。有人藉著酒興唱歌與跳舞。更有人在大家面前舞劍,或者表演法術,以給大家助興。這頓灑直喝到快半夜了方才散去。

  酒後的小牛,在師娘跟月琳的陪伴下去了後院。師娘告訴他,他的一切東西都已經搬到後院去了。他現在是掌門,理應在後院。小牛以為自己跟師娘住在一起呢,哪知道進了後院之後才發現院中有院。他住在另一個院子,與師娘隔了一道牆。

  當師娘回屋之後,小牛與月琳來到了小牛新的住所。一進院子,就覺得寬綽,等進了屋子,發現裡面非常乾淨而且整潔,裡面的一切家具,用品都是全新的。由此可見,師娘早就為他預備好了。

  小牛到處看看,非常滿意。小牛拉著月琳往床沿一坐,問道:「月琳,這地方真不錯,多安靜吶,往屋裡一待,就心情愉快。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屋以前是用來幹什麼的?」

  月琳滿臉緋紅,一雙美目要滴出水來。她說道:「這個小院是師父以前住過的。師父每當要琢磨什麼大事,想一個獨處時,就來到這裡,別人都不敢來煩他。」

  小牛點頭道:「原來這樣呀!師父住過,我也住在這裡,不知道師父在九泉之下會不會怪我。」

  月琳伸手一拍小牛的手,說道:「當然會怪你了。你跟師娘偷情,他要是知道的話,死了也不會合上眼睛的。」說著話,又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江姐姐,你可別勾引我呀,把我惹火了,我會扒光你的衣服。」

  月琳笑了,掐腰挺胸,說道:「誰怕誰呀?來吧,你來扒光我的衣服。你現在可不一樣,你是掌門人。你只要讓我脫,我就得脫。咱們嶗山掌門,就是皇帝了。」

  小牛眨動著眼睛,說道:「掌門真有那麼歷害嗎?」

  月琳點頭道:「那當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的。」

  小牛問道:「要怎麼試?」

  月琳詭譎地一笑,說道:「有空你叫兩個女弟子進來,讓他們把衣服都脫了,你看她們脫不脫。」

  小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我魏小牛哪有那麼缺德呀,我才不會那麼干呢!」

  這時傳來敲門聲。小牛說道:「進來吧。」門一開,只見兩個女弟子�著一桶熱水進來了。兩兩女放下水桶後,向小牛施禮,並說:「見過掌門。」

  小牛聽了非常舒服,站起來,一擺手,說道:「免了吧。你們這是乾 什麼?」

  一女說:「師娘吩咐,讓弟子�水來給掌門沐浴,並讓弟子服侍。」

  一聽這話,小牛心裡氧氧的。月琳過來在小牛耳邊說了幾句,小牛便忍不住笑了。接著小牛望著兩女,說道:「那麼現在你們兩個就把衣服脫了吧。」

  兩女一驚,互相看了看。月琳大聲道:「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掌門的話嗎?」

  兩女忙答應一聲,然後猶豫著慢騰騰地脫起衣服來。當他們的外衣落地之後,便露出裡面的肚兜來。肚兜包裹著她們青春而美好的身子。小牛雖然金色心騷動,可見到兩女都臉帶著羞澀跟緊張,便說道:「好了,你們穿上衣服走吧,不必服侍了。」兩女答應一聲,穿好衣服,匆匆地離開了。

  她們走後,小牛還在發呆呢。月琳說道:「這回你明白了吧,掌門的權力有多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以後想要她們獻身,也是輕而易舉了。」月琳哼了哼,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可警告你呀,小牛,你可不準亂來。你既然是掌門,可得有掌門的樣子,不能欺侮女孩子。不然的話我跟師姐都城饒不了你。」

  小牛撇撇嘴,說道:「知道了,我是掌門,我會很君子的。」

  月琳一笑道:「這還差不多。」接著月琳以手試試了水溫,說道:「水不錯,來吧,我服侍你洗澡。」說著話,從外屋找來一個澡盆,將水倒了進去。

  小牛過去瞧了瞧,說道:「還是我自己洗,有個女人服侍,我不太習慣。」

  月琳說道:「那有什麼呀?你現在是掌門,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再說了,你還是我的男人,我服侍你,是盡一點妻子義務。」

  小牛聽了好受,問道:「那麼你不走了吧?留下來陪我。」

  月琳輕輕搖頭,說道:「這有點不太好,咱們還沒有成親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我怕別人亂嚼舌頭。」

  小牛一拉月琳的手說道:「那我以掌門的身分讓你留下,總可以吧?」

  月琳說道:「好,吧!」

  小牛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來當掌門真好呀!」

  接下來,月琳服侍小牛洗澡。小牛被月琳脫個精光,然後坐在浴盆裡,由月琳為他擦身子。月琳非常熱情,又非常體貼,將小牛的每個部位洗的干乾淨淨的,就連小牛的棒子,也都洗的徹底。那個龜頭一點汙漬都沒有,紅得像一顆雞蛋。月琳一見到這玩意,芳心都亂跳,亂想。她握玩了好久,就差點沒激動得用嘴含了。

  洗完之後,小牛出了浴盆,由月琳扶著上了床。小牛躺在床上,肉棒高高昂起,像一門大砲,別提多威風了,這門大砲面對著身邊的美女,自然衝動的很,很想開火。

  小牛望著月琳的高胸細腰,目光要噴火,說道:「江姐姐,來吧,脫光了陪我吧。」

  月琳站得遠遠,背過身去,說道:「不好。現在你是掌門了,注意你的人很多,我可不想影響你的名聲。」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還怕什麼呀?來,來跟我快活吧。」

  月琳嗯了一聲,將門拴好後,才來到床邊脫起衣服來。藉著黃色的燭光,小牛看到她的藍色的衣裙脫掉了。露出紅色的肚兜。肚兜一落,兩雙大小適中的奶子便露出來了,一跳一跳的,非常可愛。等底褲除去,那最誘人的絨毛便跟小牛照面了。那兩條如玉的美腿,像是工匠雕刻一樣的標準標準。

  小牛稱讚道:「江姐姐,你真美,真讓我愛死了。你快過來呀!」

  月琳懷著羞澀而愉快的心情上了床,躺到小牛的身邊。小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掃視著,說道:「你變得越來越美了。」說著話,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彎眉秀目,粉面桃腮,使她無愧為四大美女之一。她香噴噴的肉體更顯示出她驚人的魅力來了。她像一塊磁石,一直對小牛的吸引力不減。她見小牛那麼著迷,自己也是很高興的。

  小牛伸過嘴,狂吻著她的臉,她的紅唇,兩雙大手還在她的肉體上隨意觸摸著。一對少年男女在肉體的接觸中慾望越升越高。他們都想做進一步的好事。

  小牛吸著月琳的香舌,兩手還抓著月琳的奶子揉搓。月琳已經陣子沒吃肉了。一直壓抑著。今日這麼一逗,壓抑已久的慾火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月琳使勁掙開小牛的嘴,急切地說:「你躺下,小牛,讓我來服侍你吧。」

  小牛見她如此主動,自然高興了。也不多說什麼,就乖乖地躺好了。月琳伏在小牛的身上,張開紅唇,從小牛的額頭吻起,慢慢下移著。每一下吻,都那麼熱烈,都那麼真摯,吻得小牛氣喘不止。

  當月琳吻著小牛的乳頭時,小牛癢得簡直要笑了出來。月琳不一會兒吻到小牛的小腹。當來到小牛的肉棒時,月琳一把握住這根大玩意,愛惜得揉著,推著,彈著。那玩意像一個不倒翁,彈性良好,搖搖晃晃,又那麼粗,那麼熱,光是用目光看,月琳就陶醉了。

  月琳的撫摸,使小牛大為享受。他大聲喘著氣,望著這裸體的美女玩著自己的大肉棒,從她的動作上,就可以體會到她的熱情與真情了。他見她玩肉棒玩得起盡兒,就說道:「你那麼喜歡的話,不如親兩口吧,它一定會很歡迎你的嘴唇的。」

  月琳朝小牛含蓄地一笑,然後真的張開嘴,將肉棒吞了進去。小牛感覺一陣暈眩,差點昏倒了。這種滋味,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月琳非常努力,一會兒是上下套弄著,一會兒是香舌吻添著,一會兒又是全力吸吮著。那可愛的唇舌把所有的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個角落都有這美女的寵愛。這可樂壞了小牛,不止是氣喘如牛,身子還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如注了。他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射,不能射,一旦射了。會影響自己的戰績的。

  眼見得這位熱情的美女搖頭晃腦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小牛驕傲極了。他看見她的兩個奶子搖搖晃晃的,像是兩個蘋果一樣。他呼呼地喘著,說道:「江姐姐,快,快,你快躺下來,我好使勁兒乾你。」只聽啵地一聲,月琳將肉棒吐出來,秀目一瞇,微笑道:「不,不,還是讓我來幹你吧。我最喜歡騎在你身上了,那種感覺才是女人的快樂。」

  小牛點頭道:「好吧,我就答應你一次好了。」

  月琳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來,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肉棒已經硬得無以復加。而月琳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樣張縮了。原來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愛了。

  小牛眼著月琳的胯下,只見那麼粗長的傢夥在碰到洞口之後,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鑽進一個頭去。月琳哦了幾聲,雙手按膝,扭轉屁股,再一個使勁,唧地一聲,已經盡根而入了。

  月琳仰著頭,瞇著美目,一副美爽的樣子,而她的紅唇張合著,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問道:「江姐姐滋味怎樣?」他也感覺肉棒進入肉洞非常美妙。

  月琳嬌喘籲籲,說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說著話,月琳加快速度,猛套著肉棒。小牛就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裡出出進進。那粘粘的春水也沿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著,看起來那麼淫靡。

  小牛感覺全身的每個神經都特別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著,體會著月琳的美味兒。他眼見她的奶子跳動得歷害,便伸手去抓。為了使小牛抓得方便些,月琳蹲改為騎,雙膝一軟,便跪了起來。她依然活動著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著肉棒,讓肉棒在自己的洞裡橫衝直撞,縱橫無忌。

  小牛握住兩個奶子,揉搓不停,不時還捏弄乳頭。月琳呻吟著,浪叫著,像一個騎士一樣,嬌軀抖個不停。她的美目瞇著,偶爾半睜著向小牛望去。她的眼中充滿了,激情與衝動,而且充滿了對小牛的熱愛。

  小牛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動。他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挺著肉棒,使兩人結合得更深入。在兩人的努力下,屋裡春色無邊。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成為最刺激人的樂曲。任何一個成年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

  足足乾了有上千下,兩人都沒有落敗的跡像。正幹得歡呢,院里傳來腳步聲,接著又傳來敲門聲,還有個聲音說:「月琳吃好的怎麼不叫我一聲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關鍵時候,你怎麼把我給忘了呢?」這聲音中透著調侃跟笑意。

  兩人都聽出來了,是師娘的聲音。月琳又使勁套弄幾下肉棒,才說道:「師娘吶,你來得不是時候呀,弟子還沒有吃飽呢。既然師娘也想吃美餐,弟子當然謙讓一下了。」說著話,月琳身子一起,啵地一聲,兩人的寶貝已經分開了。

  月琳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給師娘開門去了。門一開,師娘進來,關好門之後,一瞅月琳。師娘忍不住咯咯笑了。月琳看看自己,有點羞澀,說道:「師娘,你笑什麼?」

  師娘滿面春風,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小牛,心裡一陣癢癢,再看月琳,又發出幾聲笑聲。她為什麼笑呢。她看見月琳秀發已亂,從外衣下露出兩條光腿,雖有鞋 ,但沒有穿上,腳跟跟還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月琳的小腿。那潔白的無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時正掛著水跡呢。那不是別的,正是月琳幹事時,流到那裡的,月琳卻哪裡知道了。

  師娘走過來,按了按月琳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浪成這樣子了。」

  月琳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說道:「師娘,那銷魂的滋味,不要說是我,就是你也會樂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師娘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兒說我,我哪裡像你那麼浪。」說著話,她已經走到床前了。

  小牛已經坐起來了。向師娘一拱手,說道:「師娘呀,要知道你可以出來的話,我早就親自去請你了。」

  師娘微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管我,我當然能出來了。只是你嫌棄我年紀太大,不肯再跟我好了。」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著小牛。小牛身上一絲不掛,那根棒子硬翹翹的,顯示著雄風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說明了它剛才戰鬥過。

  小牛也打量著師娘。師娘穿了一條粉紅色的長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裡面白色的肚兜,以及豐腴的肩膀,白嫩的雙臂。她的頭髮也認真梳理過,那麼光,那麼有形。她的臉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嫵媚,又端莊秀麗。那種成熟人的風采不是那些剛脫離少女的少婦們可以相比的。

  小牛見她這麼說,便笑嘻嘻地說:「師娘,你這話是自欺欺人吶!我小牛何時說過你老了?你說哪一回咱們在一起不是年輕得讓月琳她們吃醋。如果你老了的話,那我小牛現在就得長出白鬍子來。」

  師娘笑了笑,坐到床邊,說道:「小牛呀,你這張嘴像抹了蜜一樣,還是那麼會哄女人。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沒有一點嚴肅樣。」

  小牛拉著師娘的手,說道:「師娘呀,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是普通人吶!在外人面前再嚴肅,再正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得脫褲子,跟她們幹事。你說對吧?」

  師娘點頭道:「不錯,你說得不錯。就馮這句話,你已經比那個老傢夥強多了。」很顯然,師娘想到了死掉了師父。

  這時候月琳過來,伸手幫師娘脫衣,說道:「師娘呀,時間寶貴,快點上床吧。」

  師娘搖頭道:「不,我只是來看看你們的,沒想過留下。」

  月琳也知道師娘是在裝相,就說道:「既然已經來了,當然就不能走了。你要是走了,小牛都不干了。」

  小牛應和道:「就是,就是。你一定要陪我才行。」

  說話間,月琳已經將師娘扒成一隻白羊了。師娘的身子跟月琳一比,更有個性。如果月琳的身體代表了少女的話,那師娘的身體就是婦人的典型。少女的身子雖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屬於青蘋果,可是婦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個男人見了都想咬上幾口。

  月琳不是頭一回見到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的說道:「師娘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趕上你呢!」她看到師娘飽滿的奶子,肥圓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絨毛,都暗暗羨慕。師娘雖然豐滿,但並沒有過頭,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豐滿小牛伸手將師娘拉到床上。師娘跨步上床的剎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間也閃 了一下水光,這使小牛衝動得歷害。他將師娘推倒之後,便撲了過去。師娘見他如此猴急,便說道:「小牛慢點來,別把你的棒子給累壞了,一會兒硬不起來。」

  小牛趴在如棉花一樣軟的肉體上,一邊狂吻著師娘的俏臉,一邊說道:「師娘,你也太小看小牛我的實力了。一會你就會知道,我小牛進步有多快了。」說著話,已經吻住師娘的雙唇,兩手也握住師娘的大奶子。手在使勁地玩弄著,嘴在使勁地拱著,摩擦著。師娘是個很懂風情的女人,她雙腿一舉,就將小牛纏了個結實,雙手也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摸著他健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芳心特別安慰,特別甜蜜。師娘還將嘴張開,使小牛的舌頭深入。兩人的舌頭糾纏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與此同時,小牛的棒子也在下面亂頂著,亂磨著,弄得師娘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會兒就將兩人的下身弄得精濕。師娘本來已經春心蕩漾,再加上此刻肉貼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當然會受不了了。於是,她使勁推開小牛的嘴,急促地說:「插進去,小牛,是男人就插進去。」

  小牛笑道:「師娘,你發浪了,你想男人幹你了嗎?」

  師娘一臉的浪態,勾著小牛的脖子,柔聲道:「是的,我發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兒,快點用你的大棒子乾我吧。再不干的話,小穴會癢死的。」師娘一跟小牛接觸,就已經不再顧忌有觀眾了。她的聲音,她的浪態,連月琳都感覺自愧不如。

  小牛聽得迴腸蕩氣,就說道:「師娘呀,好,我也很想幹你了。我已經很久沒有乾你了。來吧,咱們干個夠。」說著話,小牛的棒子找準洞口,使勁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一個龜頭。

  師娘啊地一聲叫,將小牛抱得更緊。小牛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這次是實實在在地插到底了,裡面春光無限好。

  小牛賣力地搗著師娘的肉洞,那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使小牛感覺飄飄欲仙。那溫熱而濕潤的肉洞,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那緊緊相纏的四肢,都使小牛快活得找不著北了。

  師娘一邊配合的扭腰擺臀,一邊呻吟著,浪叫著,毫無顧忌。小牛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小牛慢時,也也變慢,體現了一個成熟女性的床上風采。

  師娘使勁甩著頭,高叫道:「小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給插穿了。」小牛聳動著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說道:「那你喜歡嗎? 」

  師娘呼呼的叫著,說道:「我喜歡,刺穿了也喜歡,你真棒真是男子漢。」

  聽到師娘的誇獎,小牛自然竭盡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樂。兩身體結合著,相撞著。隨著肉棒在肉棒裡的動作,在春水的幫助下,自然發出我撲滋撲滋的聲音。在這聲音裡,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月琳在旁邊看著眼熟,一會兒伸手摸摸小牛的腰,一會兒又觸觸小牛肉棒的根部。一會兒月琳忍不住了,就來到小牛的後面,在她的背上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絲絲的,但他的心裡是非常高興的,非常驕傲的。

  小牛一口氣乾了有上千下,也沒能將師娘給征服。小牛滋地聲抽出肉棒,說道:「師娘咱們換個姿勢,就來隔山打牛吧。」

  師娘媚笑道:「你說怎麼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個夠。」說著話,師娘一翻身,伏低上身,將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柔和的光耀。那誘人的股溝裡,正水光閃閃的,那菊花緊緊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張開著,嫩肉微動,彷彿在呼吸,而且順著肉洞還溢著春水,像是蛛絲般地掛了下來。

  小牛看得都呆了。這成熟美女的風情能叫人瘋狂。師娘回頭,瞇著眼媚笑道:「小牛呀,女人不是用來看的,而是用來使用的。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小牛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女人是用來幹的,是讓男人幹的。」說著話,來到她的後面,雙手在她飽滿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過癮。激動之下,又伸嘴過去親吻,舔著。這一下癢得師娘屁股直扭,催促道:「小牛呀,快點插進來,裡面癢得要命,像是有蟲子爬一樣難受呀。

  一聽這話,小牛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兩手把著屁股,伸出舌頭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來。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師娘高聲大叫:「小牛,不要舔,你這樣我會美死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美死那才美呢!」說著話那條舌頭像蛇一樣在師娘的臀部裡蠕動著,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就連那暗紅色的緊皺的菊花也受到小牛的寵愛。師娘樂的幾乎跪不住了,嬌軀亂顫,連浪叫都叫得要沙啞了。

  小牛聽得悅耳,看得過癮,這才扶住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師娘大為滿足,浪叫道:「好,這滋味真好,比吃什麼美餐都香呀。」

  小牛笑道:「這只是開始,後面更精彩。」說著話,虎虎有聲地干起來,幹的師娘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顫。小牛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裡出出入入的,心裡別提多美了。師娘在一聲聲浪叫的同時,有時還回頭看他,看這個把她幹得美爽的小男人。

  兩人的寶貝結合著,那啪啪聲,撲滋聲,以及呻吟聲,浪叫聲,粗喘聲,還有兩人言語聲混雜在一處,連月琳聽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來親吻小牛了,有時候還去師娘抖動的大奶子。

  小牛將功力提上來,一口氣又乾了幾千下,幹的師娘哇哇直叫,終於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儘管如此,小牛也不放鬆,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繼續乾著,幹得師娘連續洩了兩次身。

  師娘求饒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月琳乾一會兒吧。」

  月琳巴不得這樣吶,急忙往師娘身邊一躺,說道:「小牛呀,你來干我吧,我好喜歡被你幹。」她的聲音好動聽,不是演戲,而是發自內心的。小牛聽了不只動心,而且很且很感動。

  他立刻抽出肉棒,來到月琳那張開的雙腿間。只見那粉色的肉縫已經半開,正流著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誘人,小牛馬上插了進去。月琳與興奮地叫道:「小牛,我好愛你呀!你使勁干我吧。江姐姐願意被你幹死。」

  小牛一邊狂插著,一邊說道:「你可不要死呀,我還要幹你一輩子呢。」說著話,兩雙手去抓那彈跳不已的奶子。那乳頭也是粉紅的,使人見了就想吸吮。

  小牛玩著月琳的奶子,插著月琳的小穴,舒服極了。月琳也一樣,舒服得身子亂扭,秀發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只是這個時候,完全已經顧不上那事了。

  旁邊的師娘歇了一會兒,坐了起來,見兩人幹得正歡呢。師娘眼見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月琳小巧的肉洞出入,幹得月琳的肉洞春水長流,每次進入時,小穴都被撐得鼓鼓的,月琳的水流得真多,連屁股上都濕了。

  師娘躺到月琳的旁邊,看著月琳的浪態。當月琳有點撐不住時,師娘又說道:「讓月琳歇一會兒吧,師娘替她擋一陣好了。」小牛就轉移陣地,又趴到師娘身上,將肉棒子唧一聲幹進去了。

  這一夜反複抽插兩個小洞,玩得兩位美女呻吟不絕。真可謂,風流好似魚水,才過東來又向西……在美女的誘惑下,小牛想不鞠躬盡瘁都不行了,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鳴金收兵。兩女不知高潮幾次,小牛也忘了射精幾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裡。

  次日,嶗山將好消息向武林發布,讓大家知道魏小牛成為新一任嶗山掌門。當天就有附近的門派上山來祝賀,嶗山派自然笑臉相迎,感謝人家的好意,但看到小牛如此年輕,都感到非常意外。

  當小牛見到月影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充滿了幽怨。小牛就覺得奇怪,心說:「我沒有得罪她呀!」抽個空,小牛就問道月影:「月影你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月影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高興的?你當了掌門我怎麼能不高興呢?我跟別人一樣高興。」

  小牛注視她的臉,說道:「可你的臉色這麼不好?老實說,這是為什麼?」

  月影哼道:「我哪裡有你好命呀?連睡覺都有女人陪著。我每天晚上只能冷冷清清地過,誰叫我沒有男人呢?」她說到這裡,感覺有點過了,就轉身去。

  小牛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原來她是吃了別人的醋了。小牛心裡暖洋洋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呀。」說著話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一起樂好了,晚上也一起睡。」

  月影甩開他的手,說道:「那可不行。月琳我倒不怕,可是跟師娘睡同一個男人,我有點不適應。師娘到底是我的長輩。小牛,他也好色過了頭吧,你連師娘都睡了。

  小牛又摟住她的腰,說道:「月影,這這是聽誰說的呢?」

  月影哼了哼,說道:「小牛,這還用聽誰說嗎?我一看你們兩人的眼神,就什麼都明白了。」

  小牛笑了笑,說:「月影呀,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需要瞞你。我跟師娘是已經好上了。你想呀,她沒有了老公,她又這麼年輕,難道真的讓 她自己過一輩子嗎?」

  月影沒好氣的說:「所以你這個當弟子的,就把師娘給睡了。」

  小牛說道:「月影,我想你也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你應該可以接受這件事的,師娘成了咱們自己人,對咱們在嶗山上發展,可是有利而無害。比如,以後讓你當掌門,師娘的意見可是最重要的,如果她不同意,只怕你我都沒有法子。」

  一聽這話,月影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說:「一想到你跟師娘那個樣子,我就不舒服。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好了,不如今晚咱們樂一樂吧,就是.只咱們倆。這樣可以了吧?」

  月影聽罷,臉上一紅,說道:「那可不行,大家都瞅著呢,我不能跟你那樣。月琳可以不顧忌面子,我可是要的。」說著話,像一條魚一樣脫離了小牛的懷抱。

  小牛苦著臉說:「那可怎麼好吶,我是很想跟你樂一樂的,我有些日子沒跟你好了。」

  月影狡猾地一笑,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當上盟主的話,你就是天天晚上想讓我陪你,我都沒話說的」

  小牛一呆說道:「我已經當了掌門,這還不夠嗎?」

  月影搖頭道:「當然不夠了,我必須得當盟主,盟主比掌門要大的多。」她的臉上事實著挑戰的意思。

  小牛腳一跺,說道:「好吧,我就去爭盟主去。我為了跟你好,我說什麼也得當上盟主。」

  月影點頭道:「這就對了,一個男人如果不想往上爬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

  小牛嘆氣:「月影,當你的男人好累呀!」

  月影傲然道:「那當然了,誰想當我的男人,誰都得是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小牛正想說點什麼呢,師娘派人來找他說事,他才向月影揮揮手,離開了。他心說:「如果這男人不歷害的話,連女人都擺佈不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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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9:26:59

第二二集第四章月下銷魂

  在往後的一段日子裡,武林各派先後派人上嶗山賀喜。小牛也從大家的態度上,言語上感到了當掌門的優越感,他以前並沒有想到當掌門竟有這麼多的好處,人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以前那些正道人士有幾個會對小牛這麼尊重呢,這麼在乎呢?昔日的毛頭小子,今天已經成為武林大派的掌門了。人要獲得別人的尊重與重視,就得有地位,有能力。

  有一天上午,又來了四個賀喜的人物。這四個人物分別是僧,道,尼,俗的打扮。一報名,才知道這四位是少林,武當,峨嵋,泰山派來的代表。他們除了來賀喜之外,還另有傳信的任務。他們遞上來四份書信分別是四家掌門的手筆。小牛粗略地看過信後,心跳加快。他將四位代表打發下去休息之後,便找來自己人商量。

  那自己人自然是師娘,月影及月琳了。四人坐在一起,討論目前的重要問題。那四封信三女也都看了。信的大致內容無非是,沖虛盟主已經仙逝,武林不可一日無盟主。因此邀請嶗山掌門去泰山赴會,將於下月十八召開大會,商談盟主事務。

  很顯然,這次大會將決定嶗山派能否繼續當蝗.盟主的大事。按照規定,沖虛的任期並沒有滿,他的嶗山繼承人應該繼任盟主,但問題是大家同意不同意。大家都得看看這個人能不能當盟主,有沒有盟主的實力。想要當盟主,到時自然還要有出色的表現,幾番激戰是在所難免了。

  小牛請三女發表意見,談談看法。月琳第一個開口,說道:「小牛,既然人家已經邀請你了,你當然得去。去了打幾場就是了。如果勝了當然好了,不勝也沒有什麼。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他的眼神與言語間表現出熱情與信任來。小牛朝她笑了笑,非常開心。

  再聽月影的。月影一本正經,美目不時瞧瞧小牛的臉,她說道:「小牛,這次去一定要發揚嶗山的神威,將盟主的大印牢牢地抓在手裡。既替嶗山爭氣,又要為九泉之下的師父爭氣。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她的美目睜得圓圓的,表現出英氣逼人的一面。

  師娘則在一旁踱著步,以輕鬆的口吻說:「小牛呀,他們邀請你,其實是向咱們要盟主大印呢。如果咱們不全力以赴地爭取,大印就會落到手裡。毫無疑問,這次咱們必須把握機會,也顧不上用什麼功夫了,就用你的魔刀將武林盟主的大印留住吧。」

  三女的發言雖然不同,但大致的意見是一樣,都是鼓勵小牛提起精神,當上盟主。如果可以當選的話,他就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林盟主,那時候嶗山在武林中的聲望必定如日中天。小牛也將作為嶗山的一代英才被寫入嶗山史,成為偶像被後代人歌頌。

  小牛聽完發言,只覺得熱血沸騰,鬥志昂揚。他當即表示:「我一定會盡我全力,為嶗山爭光的。不辜負大家的期望,一定把盟主大印留在嶗山。」他說得硬氣十足,聲音洪亮,三女都向他投去了欣賞的眼神,使小牛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當下,小牛寫了回信,交給那些人帶走。內容是準時赴會。

  又過幾天,小牛接到家信,是小袖寫來的。除了 說明家中的近況以及杭州的風土人情之外,還說了自己與甜妞的相思之情,希望小牛在有空的時候回去看看。她還引用了兩句詞來表達她的相思情: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小牛讀完信,彷彿回到了美麗的杭州,彷彿又看到了小袖和甜妞的俏臉。他知道她們會如何想他,念他,如果不是要去參加盟主的選拔的話,他一定要回家去轉轉的。

  信中還說家中的藥舖生意很好,跟老爸在世時一樣風光,並說母親景芳經營藥舖時,穩打穩拿,不投機取巧,因此藥舖的發展非常平穩而正常。這使小牛對繼母多了地分佩服之心。他心說:「這倒難為她了。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把藥舖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不易。只是日後她真的要孤獨一生嗎?她還到四十歲,還很美麗,還不老呢。」

  信中還說梅閻王已經返回杭州了,特地到小牛家送了禮,道了歉,希望兩家和好如初。繼母已經答應梅閻王了,既往不咎。小牛心說:「這個老傢夥實在可惡,我老爸因為你死的,你還想跟我們和好,實在混蛋,等我回到杭州時,再跟你算帳。」

  有一天守山弟子來報,說是魔道的人來了。小牛一驚,忙道:「是誰來了?」

  他提高了戒備之心,心說:「我倒看看,誰敢來我嶗山鬧事。」下面人回報,是邪派的四大魔女中的三人,除了牛麗華,其他三人都到了。

  小牛聽罷又驚又喜,心說:「這三個丫頭有什麼要事嗎?她們也真夠膽的了,居然敢來嶗山,也不怕我的其他女人吃醋。如果雙方一旦不和,打了起來,那可是左右為難的事。」小牛便請三位美女上山見面。他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生出什麼亂子來。幸好這一日月影與月琳被派到山下購物,山上只有師娘跟自己。師娘在後院思索參加武林大會的計劃,因此,小牛就在前廳見三位美女。

  小牛坐在前廳的大椅上,過不多久,就有嶗山弟子領著三位邪派美女進廳了。待手下人出去了,小牛便從掌門的位子上站起來,向她們走去,臉上的笑容特別濃。他歡喜地說:「你們能來嶗山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想念你們。」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身上一打量著。

  小巧玲瓏的鬼靈,大眼小嘴,透著一股機靈,此時正多情地望著小牛,那目光幾乎可以把小牛給融化了。慕容美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勁裝。黑色使她非常神秘,她魔鬼的身材配上黑色更具勾魂的魅力。她黑幽幽的大眼睛瞅著小牛,充滿了憂傷。再看莫小嬋,穿著是花綠綠的,脖子上盤著一條蛇,手腳上都掛著鈴鐺。她的臉上帶著詭譎的笑容,像是時刻都在算計別人。

  三女首先說話的是莫小嬋。她上來就照小牛的肩膀來了一拳,罵道:「你這個陳世美,負心郎,玩完就走,太不是人了。我要殺了你。」

  小牛被打的一咧嘴,連忙口噓了一聲,說道:「小嬋,這是嶗山可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給別人聽見,我就被你給害死了。」

  小嬋哼了一聲,斜視著他,說道:「害死了才好呢,你本來就罪該萬死。你們說,我說得對吧?」她看了看其他的兩女都不由地點點頭。

  小牛連聲說冤枉,解釋道:「我這麼久沒有去看你們,並非我不想你們,把你們給忘了,實在是我現在事情太多,把我給纏住了。前些日子我父親去世了,我得忙武林大會的事。我可沒想拋棄你們。天地良心,我如果有那個想法,我就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到這話,小嬋忍不住笑了,說道:「沒良心的人就得斷子絕孫。你現在不得了了,已經當上嶗山掌門了。以後以後會跟我們來往嗎?」

  小牛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掠過,說道:「當然來往了,咱們可是夫妻呀!」

  鬼靈動了動小嘴,說道:「你還承認我們是你的妻子嗎?」

  小牛真誠地說:「當然承認了,雖然沒有拜堂,我早就當你們是我老婆了。我正在想辦法以後好使咱們能長相廝守呢。」慕容美臉上一寒,說道:「想長相思守,變何容易呀。正邪兩道勢同水火,,咱們就像是貓跟老鼠的關係。過幾天武林大會,還不是以消滅邪派為目地,到時候免不了又會有一埸正邪大戰。」

  小嬋點頭道:「不錯我們這次上山,除了來看看你,向你道賀當了嶗山派掌門之外,還有一件最主要的事,那就是告訴你,你們開武林大會的時候,我們邪派也會光臨的,如果你們不存好心,我們不會等著你們去打我們,我們會採取主動的,那時又會有多少人死掉,就不知道了。」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三位老婆,到時候我會參加武林大會,而且我也會參加盟主的競爭的。」

  三女同時哦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異口同聲地說:「你也要當盟主嗎?」

  小牛堅定地說:「是的,我要也爭取當盟主。」

  小嬋嘴一撇,很不高興的說:「你幹嘛要當盟主呀?武林盟主是我們邪派最恨的人,你當了武林盟主,我們就得殺死你,因為你會帶正道人來殺我們。」

  鬼靈跟慕容美也說:「是呀,我們正邪不兩立,你那時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了。那時候我們也顧不上什麼個人感情了。

  小牛使勁一握手,說道:「不你們理解錯了。我若當上武林盟主,絕對不會向邪派開戰的,而且我還要憑著盟主的權力,使正邪兩道永遠和平,再無戰爭。那時咱們就是一家人,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們說是不是?」

  三女聽罷一喜,但隨即又都皺起眉頭。她們都清楚,這樣的前景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千難萬難。但小牛有這種想法,畢竟是好事。

  小嬋說道:「如果你去競爭盟主,並不與我們邪派為敵的話,我們一定支持你當盟主。慕容美與鬼靈也表示贊成。

  小牛說:「這種事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吶!我只有盡力去做了,到時候盟主之位能不能到手,就看上天的了。」

  小嬋微笑道:「憑著一把魔刀,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也說:「我們知道你行了。」

  鬼靈說道:「我們都盼著你能勝利,早一點跟我們在一起。我們在沒有你的日子,都想著你的。我父親逼著我嫁人,我就是不同意,我心裡可就你一個人了。」

  小嬋也說:「對呀,我們都沒有再跟別人好,我們就選你一個了。如果你負了我們,我們也只好改嫁了。」

  小牛連忙說道:「我對你們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

  小嬋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走了,留下來跟你住在一起。

  一聽這話,小牛頭都大了,說道:「小嬋吶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在一起,我也想天天與你們同床共枕,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我當了盟主,再解決了正邪兩道之間的仇恨之後,咱們才能在一起。」小嬋追問道:「那你告訴我們,那需要多久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只要我當了盟主,那一天就快了。那時候我會代表正道跟你們邪派談判的。只要我當的盟主,就絕對不允許正邪兩派再起爭端,再打打殺殺的。」

  三女聽了感動。小嬋說道:「那你就快點當盟主吧。」

  慕容美說道:「小牛,你的心地真好,如果你這樣的好人不當盟主,那就太可惜了。」

  鬼靈眨親睹大眼睛,說道:「小牛,我就知道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你有這樣的好心,一定可以感動上天的。」

  小牛請三位美女坐了,再次打量她們,真是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風情。他想,與正道的那四位相比,也不遜色多少。雖然她們比不上月影跟詠梅那麼美如天仙,但不可否認,她們依 然能把自己迷得暈暈乎乎,不然的話,當初就不會跟她們相好了。

  小嬋盯著小牛,說道:「看你那色瞇瞇的樣子,一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慕容美說道:「是呀,他一直挺好色的。他的女人可以組建一個幫派了。」鬼靈則深情地說:「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你都不能對不起我們。我們這次一起來,也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變心,有沒有將我們都忘掉了。」

  小牛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當然不會了。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們哪一個,我都關心與想念的。」

  小嬋搖頭道:「鬼才相信你,誰不知道你的女人不少,盡是正道的美人。」

  慕容美嘆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們當初就不接近你了。」

  鬼靈瞅著小牛,說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一定得拿出行動來,光動嘴是不行的。我們都盼親睹能早點進你的家門,而不是這樣跟偷偷摸摸地來往。」

  小牛覺得她們說得在理,就說道:「我也想你們能進我的家門。這樣吧,等我當了盟主,處理完江湖大事,我就迎娶你們進我家門。下月十八就是爭盟主的日子。」

  三女同時點頭,說道:「我們都會去的去的。」小嬋說道:「只是牛姐姐不能去了,倒是一件可惜的事。」小牛心一沈,問道:「她怎麼了?難道身體不舒服?」

  小嬋一笑,說道:「那倒沒有,她在修習高深的功夫呢,正在閉關。下月十八的時候,她還沒有出關呢。」

  小牛感慨道:「實在可惜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不過還好,到時候能見到你們,也是樂事一件。在你們的鼓勵下,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說道:「那時候,邪派的三大魔王都會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一定會很熱鬧的,那不止是正道的武林大會,也是邪派的大會。」

  鬼靈說道:「只希望這次大會不要再流血以再有人死掉了。

  小嬋一聽血,眼睛一亮,說道:「我倒是喜歡看到血,不過嘛,是喜歡看到正道的人流血。那幫傢夥,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道人,卻盡幹些連邪派人都不恥的事,他們比邪派人還可惡呢。他們都是偽君子。這幫狗娘養的東西,應該流血。那些傢夥一齊流血,那場面一定很壯觀的。」說著話,鬼靈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饞樣,像吃到了鮮血一樣。

  這使小牛想起了往事,他知道小嬋是有那種嗜好的,雖然不喜歡她那樣子,也無法干涉她。

  鬼靈這時站起來,說道:「兩位姐姐,咱們走吧,咱們的目地達到已經達到了。」慕容美也站起來,瞅著小牛說:「只要他沒當負心郎,我們就沒有白來。」

  小嬋沒有站起來,說道:「我沒有坐夠呢。我都想好了,今晚上就在這兒住了,要跟他睡在一起,當他的老婆,一定要把他的那些女人氣個夠。」

  小牛聽了害怕,連忙向小嬋一拱手,說道:「我說小嬋吶,你可千萬別這樣幹。你要是真那麼幹的話,你會毀了我的,咱們也就沒有什麼幸福可言了。那樣的話,我連盟主都別想當了,連人選的資格都沒有了,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空談。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

  鬼靈跟慕容美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就一人一隻手將小嬋給拉了起來。小嬋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好吧,看你那可憐巴巴的樣兒,我就放你一馬。但你可得記住,如果你當陳世美,你就別想過好日子。」說著話,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姐妹們,咱們走吧。」

  小牛心裡稍安,說道:「我送你們吧。」

  鬼靈幽幽地說:「不要送了,你現在是嶗山派的掌門,我們又是邪派的,不太方便。」但小牛還是將她們送到了山門口。她們向前走著,偶爾回頭看看。小牛向她們揮著手,心說:「我的心上人吶,不是我狠心不留你們,而是時機不成熟呀。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咱們就天天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當小牛轉身返回時,說道:「魏掌門師娘有請。」小牛嗯了一聲,就向後院走去。他心說:「師娘找我幹什麼呢?難道說她已經將參加武林大會的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有了萬全之策嗎?」

  當他走進師娘的房間時,師娘正在品茶呢,師娘一指旁邊的座位,小牛便坐了下來。他一打量師娘,師娘穿著一條素裙,未施脂粉,有一種自然之美。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娘,這茶聞起來很香呀!」

  師娘放下茶杯,說道:「再香也沒有那些小姑娘身上香,是吧?」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小牛不解其意,說道:「應該是沒有師娘身上香。」

  師娘搖頭道:「我再香,也比不上那些小姑娘的。好樣年輕,有朝氣,師娘比不上人家了。你以後一定會嫌棄我的,對吧?」

  小牛連忙說:「那是絕對不會的。在我的心裡,師娘永遠是最年輕的,最美麗的。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說著話,目前拉過她的手,使勁親了一口。

  師娘笑了笑,說道:「剛才那三個姑娘來找你,我都知道了。」

  小牛這才明白師娘的意思,說道:「師娘的消息可真靈通呀!她們來找我也沒有什麼惡意的。」

  師娘說道:「她們跟你怎麼樣,有什麼故事,我不想多問。但我提醒你,你千萬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了咱們嶗山的大事。目前你最重要的事就是養精蓄銳,將盟主大印留在嶗山。」

  小牛臉色嚴肅,說道:「師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師娘又說道:「還胡呀,你最好以後跟那些邪派的姑娘不要來往。要知道,自古以來,咱們正道與邪派就不能和平相處。等你當的盟主,也要負擔起消減邪派的責任。」

  小牛自然不會點頭,不會贊成師娘的意見,只是說:「最好能夠不死人,不流血地解決問題。

  師娘像看不個孩子一樣看著小牛,說道:「你說這話,,我覺得很可笑。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如果能做到的話,正邪兩道之間也就晃用爭得你死我活了,誰不知道活著好哇。」小牛認真地說:「我不敢說我能做到那一點,但我會盡我的全力,來實現正邪兩道的和平。以後再不用打打殺殺,你死我活了。大家都可以像平常百姓一樣的過好日子。」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師娘也不是一個特別愛殺人的人,人也希望那一天能快點來,只怕這只是一個不著邊際的夢想罷了。」

  小牛問道:「師娘,咱們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事,你都考慮清楚了嗎?」

  師娘胸有成竹地說:「方方面面都考慮好了。」

  小牛歡喜地說:「那太好了,那你快說給我聽吧。」

  師娘便慢慢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聽得小牛連連點頭,暗說:「到底是年長一些,經驗就是豐富。那麼就照師娘的計劃做好了。」

  在武林大會的前夕,嶗山派收拾好所需之物,就向泰山進發了。這次帶的東西,主要是盟主大印與魔刀。至於前去的人手,除了小牛之處,還有師娘與月影,還有一些跟班的弟子。而月琳則留在山上看家。

  這次上泰山,由於意義重大,事前幾個已經認真研究過每一件可能遇到的事,每一節環節都思索再三。這些事自然是以前師娘的意見為主了,畢竟她的經驗較為豐富。

  一行人離開嶗山之後,一路倒也不急,以遊山玩水心情趕路,這可樂壞了小牛,白天跟大家一起看風景,晚上則由師娘相伴。其中的快樂是不可言表的。美中不足的是月影並不來陪小牛,彷彿真像她所說的,如果小牛不把盟主之位拿到手,就別想一親芳澤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泰山還是到了,是在武林大會召開的前兩天到的。小牛望著這雄偉而綿長的大山,心潮起伏。他心說:「師父上回上了泰山,下山時已經是武林盟主,但願我小牛也有那樣的好運。」

  上得山來,一到山頂,眾人展目一望,都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寬闊的平地上,坐著好多人,分為兩夥。他們都是席地而坐的,一看服裝,就可以區分。一部分東,一身黑色戲裝,個個心平氣和,約有一千人,另一部分在西,穿著青色服裝,個個怒目而視,約有三四千人。

  小牛這些人久在江湖,一看就知道這兩批人的身分。東邊那夥人自然是邪派的,西邊的就是正道的。奇怪,這些邪派人怎麼上了泰山呢?難道說泰山派就聽之任之,不加阻擋嗎?那些正道人甚麼意思?是在旁邊監視他們嗎?可能是邪派人一有什麼不軌之舉,他們就會如猛虎撲食,將之誅滅。

  在兩派之間,有一塊老大的空地,這空地目前鋪好好大一塊紅地毯。看想來,不應該只是走路用的。師娘俏聲說:「小牛,這裡就是擂台,你好好看看。」小牛點頭答應一聲,仔細看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當嶗山派從地毯走過時,早有泰山派的重量級人物迎接。這人是一玄子,就是老跟小牛過不去的那位。一玄子一見三人,滿臉堆笑,也沒有忘了向小牛祝賀。這回他的臉上就一點敵意都沒有了。小牛心說:「看來還是當掌門好哇,有身份的人,人家對你的態度就是不一樣。」

  當他們走過一半紅地毯時,只聽邪派陣營傳來笑聲,笑聲強勁而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了不起的人物。小牛尋聲望去,只見那邊站起來一人來,彷彿四五十歲,一身儒衫,相貌威嚴,此時臉上卻帶著笑容。那人說道:「魏小牛,恭喜你當了嶗山派的掌門。」

  小牛一下子認出來了,這人正是北海冰王,慕容美她爹,也算是自己的岳父了。他不敢多說話,只說了聲謝謝。再看冰王身邊,也站起來了兩人,都是大人物,一個極瘦,腫眼泡,沒有幾根頭髮:另一個胖老頭,白花袍子。這兩人正是南嶺蛇王與東山鬼王。

  看到他們來了,大家都暗吸了幾口冷氣。這三個魔頭同時出現在泰山,並不是什麼好事,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非同小可呀!

  那兩個魔頭也朝著小牛笑,筆得併不好看,使人心裡發毛。蛇王撇著嘴說:「魏小牛,你一定得當上武林盟主,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你就不是男人。你就是個太監。」

  小牛聽了直咧嘴,心說:「這當不當上盟主,與太監有什麼關係吶?這老頭子真是胡說。」可嘴上卻說:「我魏小牛當然不是太監了。」

  鬼王則說:「魏小牛,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我就把鬼靈嫁給別人了。你可得爭氣,如果你是男爺們的話。」

  小牛立刻說道:「我是男爺們。」

  冰王望著嶗山派,說道:「魏小牛,我知道你這人心好。如果你要是當上盟主的話,我們願意跟你談判。至於別人嘛,我們只用刀劍招呼。那些傢夥假人假意,是不可信的。」

  小牛嚴肅地說:「誰都是父母生的,誰的生命都應該受到尊重。」說完這話,大步向前。而冰王叫了一聲好,那些邪派的人們都隨後鼓起掌來。其實他們並不都能理解小牛的意思,可是冰王是聽明白了,相比之下,那些正道陣營聽了小牛的話,卻沒有反應,好像他們沒有長耳朵一樣。他們只用仇恨的眼光望著邪派人,好像若不是上頭有令的話,他們就會舉刀掄劍地衝過去撕殺,會將邪派人殺人乾淨。但他們忘了,他們在殺人的時候,也同樣面臨被殺的危險。

  過了紅地毯,小牛心裡壓力增加。這些邪派人物大舉出動,是來幹什麼的?難道說是要跟正道人決一死戰嗎?如果不是的話,他們怎麼敢公然上山呢?

  師娘問道:「一玄子師父,這些邪派人怎麼上山了呢?你們難道沒有禁止嗎?」

  一玄子聽罷雙眉一揚,一臉的憤怒,說道:「這幫賊子,都是亡命之徒。這次開武林大會,他們非要來看熱鬧。我掌門師兄見他們來人很多,又氣勢洶洶,為了避免衝突,就同意他們上山當一次觀眾。這些魔頭也保證不會主動鬧事。

  師娘搖頭道:「這些邪派人物,只怕不可信吶。」月影哼道:「我看吶,還是殺光為好,留著他們終是大禍害。」

  一玄子也說:「譚姑娘說得對。我也是主張以武力解決的,只是我師兄慈悲為懷,不忍動手。」

  小牛深吸幾口氣,說道:「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靠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的。我還是讚成泰山掌門的做法。殺人容易,消除仇恨卻是難事。」其他三人聽了,都沒有說話。很顯然,彼此的見解並不相同。

  過了一會,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我師兄已經叨咕你們幾天了。他說,沖虛道長是不可多提的人物,他的徒弟也是非同小可的。」

  師娘一笑,說道:「一鬆子師父繆讚了。」說著話,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泰山派的大門了。

  大門己敞開,鞭炮齊鳴,在鞭炮聲中,泰山派現任掌門一鬆子道長領著一干人前來迎接。這位一鬆子客氣了幾句之後,眼見小牛不足二十歲,大為驚訝。他上上下下打量小牛一番,稱讚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貧道在魏掌門這個年紀,不過是泰山派的三流弟子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道長由三流弟子變成掌門門,那才叫厲害吶。」

  小牛謙虛地說:「道長過獎了,我小牛才疏學淺,沒學到什麼本事,但是我們每個嶗山弟子都以肩負武林正義為己任,為了武林和平,都會盡一分自己的力量。即使粉身碎骨,也決不後悔。」

  一鬆子捋著自己的白鬍子,稱讚道:「說得好。」然後側身伸手,將大家讓進裡面。一進裡面的大廳,只見各派掌門都已經到齊了,作為競爭盟主最有力的對手,如少林,武當,峨嵋等,都在其中,眾人相見,又是拱手,又是寒喧,著實客氣了好一陣。大家坐下之後,一鬆子沈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次武林大會,不比尋常,門外還有一千人虎視眈眈呢。」

  峨嵋派掌門減光師太先是瞪了一眼小牛,然後對大家說道:「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的意見是大家衝出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武當派掌門金機子也瞪了一眼小牛,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姑息養奸,尾大不掉,這些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這些邪門歪道,若不斬盡殺絕必成大患。」

  少林派的掌門法慈大師先念了聲佛號,然後說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心貧僧意見,能不殺人就不殺人,能寬容別人就寬容別人,打打殺殺,何年何月才是頭?眾位施主有目共睹,正邪之爭那麼多年,死了那麼多人,流了那麼多血,可是邪道沒有減,反而勢力越來越大,而我們正道也沒有討到多在的便宜。我看以武力解決的手段是不行的。」

  小牛聽罷,連連點頭,他輕拍一下大腿,說道:「不錯大師說得對。那麼多的邪派人,你想殺光那可能嗎?再說了,你殺人家一千人,你自己得死多少人?你殺完人之後,正邪之間就太平了嗎?絕對不是,反而是仇恨更深,矛盾更大,以後還會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這一切都說明,武力解決不是好辦法,還是坐下來談判得好。」

  減光師太叫道:「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金機子則說:「跟敵人談判,就意味著妥協:妥協就意味著投降。」

  小牛一聽惱了,他叫道:「我沒想投降,更沒有對自己殘忍,我的意思是換一種方式解決問題。」

  一鬆子見大家劍拔弩張的,就微笑著站了起來,大家一見,也都不吱聲了。大家都想看看,這老頭能說出什麼話來。

  一鬆子笑呵呵地說:「各位先別忙著爭論,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用午餐了。泰山派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大家就將就用吧。」既然該吃飯了,大家也就不再多嘴了。

  掌門一聲令下,只見好多的弟子忙活起來,不一會兒就擺好了幾桌酒宴。其中掌門佔了三桌。師娘月影,她們跟其他的女性在一桌。小牛與那些掌門被安排在一起。大家坐下後,小牛才發現自己跟少林掌門法慈大師,還有泰山掌門一鬆子挨著。這樣的安排並非巧合。

  在大家高舉酒杯,高聲暢談時,法慈大師對小牛說:「魏掌門,剛才你說的那些,我非常贊成。哪一條人命都是寶貴的,都不能隨便失去。我也主張跟邪派談判。」

  小牛笑了笑,說道:「大師慈悲,不愧為少林掌門。如果武林中的各位前輩都能像大師這樣好心,武林早就太平了。」

  法慈點頭,說:「不錯,說得不錯,如果人人沒有貪念,都把心放正的話,武林就變成世外桃源了。」兩人說得投機,小牛就敬了法慈一杯。法慈是出家人,是不飲酒的,便茶代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高潮過後,大家都各自找伴,說起了悄悄話來。這時泰山掌門一鬆子小聲跟小牛說:「魏掌門,對於邪派,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殺是殺不完的,要解決問題,還是談判的方法好,不死人,還有效果。」

  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道長,我看現在主張武力解決的人人數不少,就咱們這幾個贊成談判的,只怕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還是讓他們佔了上風。那時候事情可不好辦了。真要打起來,又會死掉許多無辜的人。」

  一鬆子微笑道:「雖然贊成談判的少,但是如果贊成談判的人當了盟主的話,事情可就容易多了。你也知道盟主的。」

  小牛問道:「道長的意思是?」

  一鬆子加重了語氣,說道:「如果你能當上盟主,咱們的主張就一定可以成功。」

  小牛皺眉道:「問題是我能不能當上,還是問題。」

  一鬆子說道:「目前參加盟主競爭的門派有少林,武當,峨嵋,只要你能擊敗他們,你就成功了……當然了,如果法慈大師當選,對咱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有利的。」

  小牛謙虛地說:「小牛年紀輕輕,只怕難當大任。我看法慈大師倒是盟主的合適人選。」

  一鬆子說:「那兩派的實力也不容忽視。當然了,聽說魔刀神奇無比,只要你拿起魔刀,相信你一定可以當選的。」

  小牛說道:「晚輩只好盡力而為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一鬆子鼓勵道:「年輕人,只要你有為武林和平努力的心,你就已經是了不起的豪傑了,武功高,只是武夫,有見識,有思想,心懷正義,者真英雄。」

  小牛聲說謝謝,心裡卻說:「我小牛真的可以當盟主嗎?我真的能變成英雄,大豪傑嗎?我跟那些名頭好像有點不相稱。如果沖虛在世的話,他聽到一鬆子這些話,一定會笑道大牙吧。他努力了一輩子,才在晚年當選了盟主。盟主的椅子還沒有坐熱呢,他就死去了。實在可惜了。當然了,他要是不死的話,我小牛就不能這麼稱心如意。他的存在是我的威脅。如果他不死的話嶗山派的掌門繼承人應該是他的兒子吧!嶗山就成了他們家的小朝廷了,師娘也不能跟我天長地久。」

  飯後,大家繼續討論對付邪派的辦法。這一討論,那武當與峨嵋又把暴力政策喊得脆聲,而小牛與法慈則唱反調,堅決主張和平解決,雙方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高。最後,武當與峨嵋拍桌子,大有動手之意,而這一方,法慈仍然坐穩椅子,說話不慌不忙,而小牛則已經站了起來,與對方唇槍舌劍,決不示弱。

  後來,一鬆子叫停,緩緩地說:「大家先不必爭執。到底用什麼辦法解決邪派問題,這要聽盟主的。等盟主選出來了,,這辦法也就出來了。」

  武當與峨嵋都點頭贊成。小牛也說道:「好,咱們就這麼辦,靠武力說話。咱們不必紙上談兵。」

  於是乎,大家就這麼商定了,等有了盟主,再談對邪派的策略。那時候,自有盟主說了算。

  之後,小牛與師娘,月影回到他們的住處。這個住處正是上回師父住的那個院子。一個院子,好幾個房間。小牛的房間挨著師娘跟月影的。其實這只是表面上,實際上用不著這麼多房間的,小牛心說:「晚上自有師娘陪我的。如果月影也願意的話,那就又省了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三人又聚在一起說話。師娘望著小牛,說道:「你認為自己能不能當選盟主?」月影也望著小牛,很顯然也最關心這個問題。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如果沒有意外,只以武力比試的話,我會勝利的。」

  師娘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其他三家既然能夠參與競爭,當然也是有一定實力的了。到時候還是要注意得好。」

  月影也說:「我看武當與峨嵋兩家都對你火火的,好像要活吞你一樣。到時候你下手的時候,可不要手軟。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主張和平解決,他們主張暴力。道不同,自然產生矛盾了。他們恨我,也是應該的。」他心裡卻說:「你們哪裡知道呀,他們恨我還不是因為詠梅嗎?孟凡城與詠梅的婚約破裂,與我有關,陣孟凡城斷了四指,還與我有關:詠梅離開峨嵋不想回去,與我有關。有了這些原因,他們當然想殺掉我了。不過本人命大,不會那麼輕易死的。」

  晚上,窗外月色柔和。小牛與師娘和月影看了一會兒月光,就各自回房間了。小牛坐在屋子裡,想著武林大事。屋裡被外面的月光一映,也變得有一些光明了。

  小牛站起來,在屋裡踱步。他想起許多個晚上,他跟不同的美女度過那麼難忘之夜,每一個美女都讓他得到銷魂之樂。如今只有兩位在跟前,卻沒有來陪自己,如此長夜,沒有美人,那是多麼難過之事呀。他心說:「她們自己不來,那自己去敲她們的房門吧!」

  他想了想,決定去敲月影的門。可又一想,如果月影不讓自己進門怎麼辦?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再說了,如果不用魔刀的話,自己非叫她打個屁滾尿流不可。那麼不如去敲師娘物門吧,師娘的門還是比較容易進去的。

  他剛要跨步,自己的房門卻已經開了。他沒有問什麼,就去開門了。月光 下,是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一把將她拉進來,然後將門關好。一回頭,師娘已經坐在床邊了。

  小牛心花怒放,美滋滋地走過去,說道:「師娘你是一個妙人兒。我正打算去敲你的門呢?你自己就來了。」

  師娘的臉看起來昏暗一些,看不出表情,只聽她嚴肅地說:「小牛我來不為別的,是來談大事的。」

  小牛笑道:「小牛明白,師娘是來談床上的大事的。」

  師娘笑罵道:「小色狼,說話就沒有個正經的,難道除了床上的事,咱們就不能談別的嗎?再這樣說,我就扁你。」

  小牛挨著她坐下,一把摟在懷裡,說道:「師娘你可別扁我,萬一一腳踢錯了地方,你全後悔一輩子的。」

  師娘咯咯輕笑,說道:「我那是為民除害,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婦女要拔除來謝我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只怕排隊去罵你吧。」說著話,吻在了師娘的紅唇。師娘的紅唇已經如火熱了,可見她已經動情了。估計只需要一些挑逗,就可以插入了。

  師娘吐出舌頭,小牛美美地吸著,比吃美餐還過癮呢。當小牛縮回舌頭時,師娘的香舌鑽入小牛的嘴裡,向他侵犯著。小牛很喜歡她的主動。兩雙手齊動,不是捏這裡,就是按那裡的,像一個極其調皮的孩子。

  玩了一會兒,師娘就雌威大發,將小牛放倒,扒個精光。藉著那月光的輝映,只見那男人的棒子已經翹起來了,黑幽幽的,透著神秘感。師娘笑了笑,說道:「這玩意什麼時候都不老實。看吶,它又要犯罪了。」說著話,握住龜頭,捏了捏。

  小牛被捏的好受,說道:「不要只玩一個地方,把範圍擴大一點呀。」師娘按照他的要求,便上上下下的玩起來,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舒服得小牛氣喘不止,心說:「師娘真是行家呀,如果月影在身邊陪我,那真是叫稱心如意了。」

  男人的寶貝在師娘的手裡把玩著。師娘像擺弄刀劍一樣的老練。她跟小牛已經是老情人了,特別熟悉小牛的寶貝。她的手指那麼靈活,手法那麼多樣,弄得小牛幾乎想大叫起來。

  小牛的棒子硬的快趕上鐵棒子了。小牛見師娘如此鍾愛,就說道:「師娘呀,你給我舔舔吧。你的舌頭會更叫人銷魂的。」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舔這玩意吶,你今沒有洗澡。」話雖如此,只見她頭一低,竟湊過嘴來。當她的嘴含住肉棒時,小牛就感覺自己神魂飄蕩,自己都不屬於自己了。


第二二集第五章大戰之前

  望著師娘那如癡如醉舔棒的樣子,小牛樂得以為自己是神仙了。雖然光線有限,看不清那舔棒的細節,但是肉棒的各個角落都舒服透頂。他知道師娘對自己是有愛的。

  實在忍不住時,小牛便將師娘推倒,三兩把就將她扒個光,大棒子強而有力地插入,插得師娘啊的一聲叫,哼道:「小牛,輕一些,要把洞給插漏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刺漏了豈不是更痛快嗎?」說著話,肉棒飛快地抽插著,師娘雖然怕人聽見,也哼哼不已。

  小牛趴在她的身上,一邊乾著,一邊揉著奶子,不時還親吻她的臉,她的唇,師娘扭腰擺臀的,極力配合,盡顯女人的風騷。

  在啪啪與撲滋這聲中,兩人都得到了交歡的極大樂趣。小牛覺得肉棒被夾得好,師娘也感覺小穴不那麼癢了。兩人一起努力,把快樂向高峰推去。

  大約乾了近千下吧,師娘就忍不住先高潮了。雖然高潮,但師娘並沒有投降,連休息都免了,就繼續戰鬥。這使小牛不得不佩服師娘的戰鬥力。師娘在慾望的驅使下,竟讓小牛躺下,她騎了上去大逞雌威。一會兒背對小牛起落,一會兒面對小牛騎乘著,那豐滿的身軀比任何時候活動得都激動。小牛在快活的同時,也感動女人的力量不可忽略。

  這一夜,師娘幾度高潮,那美妙的小穴也把小牛夾射了三次。小牛雖然戰鬥力強,也不得不佩服師娘的實力。他心說:「要不是我久經殺場,經驗豐富,這一夜我肯定要被女人幹倒了。」

  兩人花樣多多,幹夠之後,才相擁而睡竟睡到了天亮國,天亮後。師娘匆匆穿好衣服,在小牛的肉棒上又舔了一會兒,才趁沒有人注意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這猶如偷情的樂事使小牛感到格外刺激。

  等到他起床時月影從外面進來了。她一臉的不愉快,臉上像罩了一層冰,看小牛的眼神猶如利劍。

  小牛就問:「月影,你怎麼了?」

  月影不說話,照著小牛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小牛誇張地大叫,說道:「月影你幹嘛欺辱我?我沒有得罪你呀!」

  月影哼道:「怎麼沒有?昨晚上你又對不起我了。」

  小牛一聽笑了,說道:「月影你指的是?」

  月影臉色緋紅,說:「昨晚你又跟誰睡了,你心裡明白。」小牛這才知道月影臉色不好的原因,他知道她又吃醋了。「。

  小牛苦笑道:「月影呀,你也不陪我,總不能讓我那麼敝著吧?如果你肯陪我的話,那麼我就不跟別人那樣。可是你肯嗎?」

  月影一擺手,說道:「當然不肯,你現在還沒有當上盟主呢。等你當上盟主,咱們再談這個問題吧 。」她的容顏絕美,她的神情硬氣,她的衣裙如雪白。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優美,優美中帶著傲慢與不羈。這就是她的風采,與眾不同的風采。

  小牛正要跟她辯論什麼時,只見滿面紅光的師娘從外面進來了。於是,兩人便停止對話,裝作沒事人兒一樣。

  到了武林大會正式開始的那一天,大家不在客廳裡坐了,而是來到比武場上。正道的前面擺好了一排椅子,每個掌門人和一些重要人物都享受坐的待遇。再看邪派那邊只有冰王一人在那領導著邪派,而鬼王與蛇王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們對於正道的舉動,只是看看,並不出聲,好像這一切與自己無關。

  小牛也坐上了其中一張椅子,而師娘與月影則坐在他的後面,他們望著寬綽的紅地毯,心潮起伏。大家都知道,關鍵的時候已經到了。小牛不時摸摸腰上的魔刀,心說:「這次就看它的了。」只是多日又沒聽見小刀的聲音,小牛倒還惦記她,不知道她的傷怎麼樣了。

  正這時,泰山派掌門一鬆子走到埸上,面對正道人士,大家都不由鼓起掌來。一鬆子朝大家揮揮手,說道:「各位武林同道,感謝大家在泰山聚會。你們的到來,是對我泰山派的支持與鼓勵。這次咱們的武林大會主要的是選出一位新的武林盟主來。眾所周知,前任盟主沖虛道長在前不久不幸遇難,大家都非常悲痛。但國不可一是無君,武林不可一日無盟主,盟主,不能再空下去了,必須得有一個人繼承了。究竟誰能繼承這個位子呢?那就要看他的真本事了。」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每一個字都能清楚的傳入任何一人的耳朵裡。那麼多的人,那麼大的空間,要做到此點,必然是功力非凡了。大家對老道都暗暗佩服……

  正在這個時候,小牛發現從山口那邊走來兩個人,這兩人都是美男子,一個劍眉虎目,長身玉立,另一位也是相貌出眾,身體健壯,一隻手少了四個指頭。兩都背著劍,而他們的表情同時都是悲痛與怨毒的,好像正泡在仇恨之海裡別人正在聆聽一鬆子的講話,都沒太注意這兩人,小牛卻注意了。一看到這兩個人,小牛心裡一驚,心說:「這兩個傢夥怎麼來了?還是一塊來的。他們來幹什麼?不用說,是找我麻煩來了。」

  這兩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孟子雄與孟凡城。這兩人都是小牛的情敵,一個因月影而翻臉,另一個因詠梅的談心而生恨。這兩個最恨的人自然是小牛的情敵,小牛這次來泰山競爭盟主,這兩個人自然心裡不平衡了。小牛心說:「這兩個傢夥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呢,不可不防。」

  小牛回頭望著師娘與月影,說道:「你們看,那兩個傢夥來了。」

  師娘不在乎,說道:「這兩個傢夥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不用理他們。」

  月影則說:「他們都是紙老虎,你難道還會怕他們嗎?他們雖凶,但不堪一擊。」

  小牛輕聲一笑,說道:「我知道了,我就當沒有看見他們好了。」

  這時一鬆子講完了話,大家又是連聲鼓掌。小牛再看孟子雄與孟凡城,他們已經走入正道人士的人群裡。他雖不怕他們,但他們都是好人,暗箭傷人也令人頭疼。

  再看一鬆子將包袱打開,顯然是盟主的大印,鑫燦燦的,有拳頭大小。這是由師娘交給一鬆子的。一鬆子將大印舉過頭頂,說道:「各位請看,這就是盟主的大印了。大家看仔細了,如果能在盟主爭奪戰中取勝,這個大印就歸他了,他就可以行使盟主權力了。」他在場上繞了一圈,連邪派人也都看清楚了。

  一鬆子回到原地,將大印交給手下人放在一張長桌子,說道:「這個大印就放在這,誰有本事誰就來拿吧。」大印一上桌,大家就將目光都盯了上去。人人心中都想,這個大印要放在我派多麼好呀。

  接下來一鬆子又說道:「這次武林大會由幾十個門派組成,每派的掌門都在座。參加掌門之多,為歷代之冠,由此可見,正道之興旺了。此次武林大會,報名參加盟主競爭的共有四個門派,分別是少林,武當,峨嵋,嶗山,這四個掌門都是胸有成竹的,但是在昨晚,少林派掌門找到我,要求退出盟主競爭,其中的原因嘛,我也不必細說。我跟其他的幾位掌門討論過了,同意他的要求。」

  一聽這話眾人唏噓,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小牛瞅瞅身旁少林派掌門法慈,不解其意。法慈朝小牛笑了笑,輕聲說::「老衲考慮再三,覺得還是退出為佳。這次就看魏掌門你的了。如果你能取勝的話,咱們的主張才能推行,武林才能少一次劫難。」小牛不便細問,說道:「大師,武當,峨嵋都是名門大派,他們的掌門我雖然沒有交過手,但從他們的弟子身上就已經知道他們的產實力了。這次競爭我取勝很難吶。不知道大師有什麼良策嗎?」

  法慈想了想,說道:「心靜如水,動如脫兔,隨機應變。」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琢磨著其中的含意。只聽一鬆子又說道:「少林退出,那麼競爭者只有武當,峨嵋,還有嶗山派了。下面下面我們就請三位掌門上場吧。」一鬆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於是小牛跟那兩們掌門都上了場子,向大家打招呼。

  這時,北海冰王一閃身來到場上,眾人一驚,不明其意。冰王朝一鬆子一抱拳,說道:「道長,我可不可以說幾句話。這關係到邪派與正道的關係。」

  一鬆子看看冰王,又看了看正道人士,沈吟著說:「說吧,只準說幾句話呀。」

  冰王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去參加競爭三人面前,說道:「三位,我想問你們同樣一個問題,請你們回答。」接著也不管人家是否回答,就說道:「如果你們中誰當選了盟主,打算怎麼處理邪派與正道的關係呢?」

  話音一落,全場鴉雀無聲。要知道,此次武林大會,除了關注盟主是誰之外,誰都想知道新盟主想怎麼對待邪派。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每任盟主都為這個問題頭疼不已,事實上誰都沒有解決好。

  武當掌門金機子較有君子風度,退後一眇,輕擺拂塵,說道:「請減光師太先請。」

  減光師太讚許地看了一眼金機子,然後泠泠地瞅一下北海冰王,面對正道陣營,義正辭嚴地說:「各位武林同道我們正道與邪道向來火是火,水是水。你們誰聽說過水變成火了?或者火變水了?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就是琮百年,千年,也是水火不容」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聽得好些正道朋友都鼓起掌來。而那些邪派人士則一派華然,有的怒不可抑,騰地站走來一片。

  冰王冷笑幾聲,向自己人一擺手,那些人才憤然坐下。冰王瞅了一眼老尼姑,不置一詞,對金機子說道:「道長,你又怎麼說:我想聽聽你的高見。」

  金機子二目圓睜,瞪了瞪冰王,朗聲說道:「天上沒有兩個太陽,一山容不得兩虎。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邪派作惡多端,造孽太多,早就該連根拔起了。我建議在這次武林大會之後,就將邪派徹底減了,讓他們連一個嬰兒都不留下。」

  話音一落,早有邪派人跳走來大罵道:「牛鼻子,人在放屁,放狗屁,你們正道人就沒有殺過人,幹過喪盡天良的事嗎?我們邪派是有壞人,但你們正道人都全是好人嗎?想消滅我們,我們先滅掉你再說:」說著話,一道白光已經射了過來。那人也是邪派的一個高手,法術也不錯。

  金機子哼了一聲,一甩拂麈,將白光擊滅,罵道:「無恥之徒,不屑與你為伍。」

  那些邪派人聽了金機子的話後,都怒火沖天,多數人都站了起來,那憤怒之聲驚天動地。正道陣營也不示弱,也有好多人站起大罵出口。一時間,現場亂成一片。

  冰王回頭輕輕一擺手,邪派人立刻閉嘴並坐了下來。東道主一鬆子見人家訓練有素,也對正道擺擺手。馬上聲音也小了一些,但並沒有坐下。一鬆子叫道:「各位請冷靜,今天是開武林大會,不是與邪派開戰的。大家坐下來。」他的臉一沈。

  還行,有一半人聽話地坐下了,另一些有自己派的掌門的命令下,不得不坐下。看那個意思,如果不是使勁控制的話,就會天下大亂。武林大會還沒開,就得先來一場正邪兩道火拼。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冰王仰天大笑,說道:「金機子,你也太狂妄了吧?你想消滅我們邪派,吸是做夢吧,邪派與正道之間大戰,自有正邪之分以來,就沒有怎麼斷過。你看看今天的邪派,可曾衰落了?你這裡看到的人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跟你實說吧,我們的大批弟兄都在山下呢,如果你想開戰的話,我們奉陪到底。就算你們能殺我們十個人,你們也得死九個半。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金機子聽了脹紅了臉,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太誇張了,就說道:「你們強大,我們也不差。你們厲害,難道我就是豆腐做的嗎?試試就試試,我們正道都是好漢子,都時刻準備著為正義而犧牲。」這話極富煽動性,立刻有一些正道人大呼小叫地隨聲附和,好像金機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玩命衝鋒,殺入邪派。

  冰王冷笑幾聲,說道:「要玩命,誰會怕?我們邪派人也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的人。你們不是豆腐做的,我們也不是。我們都石頭做的,就算是碎了,也是一塊塊的。好了,咱們再聽聽魏掌門怎麼說。」說著話,他走到小牛跟前,以讚許的眼光看著小牛。他當然知道小牛的主張,也清楚自己女兒跟小牛的關係,他在心裡已經承認了這位姑父。

  小牛先向正道揮手,又向邪派揮手,大聲說道:「正道的朋友,邪派的朋友,今天我有機會站在這裡,那麼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就說說心裡話吧。假話由別人說,我不會說,在我看來,正道人是人,邪派人呢?」他有意拉了一個長者,眼望著派人,那些都睜大眼睛等著聽下文呢。小牛收回目光,近似吶喊地說:「邪派人同樣也是人。」話音一落,邪派那邊響起熱烈的掌聲。

  小牛笑了笑,說道:「自古心來,正道與邪派就不兩立,這是祖上傳下的思想。因為一兩立,邪派與正道不時發生摩擦跟大戰。這其中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吸怕已經無法計算了。在場的各位只怕每個人家裡都有因為正邪之戰而死掉的親的吧?我為這此人的死去,感到痛心。我為他們死在這個方面,感到痛苦。在我看來,這些死傷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這此話一傳出去,無論邪派人,還是正道人都一臉的悲傷。,小牛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因為正邪之戰,哪個門派不是損失慘重呢?就拿嶗山派來說吧,沖虛那一輩,本來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的一大幫,最後呢,只有沖虛活著。那些人呢,都死在斷斷續續地大戰中了。還有沖虛的家人,他 本來也是武林世家的後代,他家的人十有八九都死在正邪之戰了。再好至於陣亡的其他的嶗山派弟子,也就更不用提了,而嶗山派並不是損失最嚴重的。人人在小牛的話裡想到了死去的親人。

  小牛環視著邪派與正道,接著說道:「我們設想一下,這些人可不可以不死呢?完全可以的。為什麼我們正道與他們邪派要不斷鬥下去呢?非得你死我活呢?我們為什麼不能大家彼此相安無事地活著,像朋友一樣相處呢?在大家看來,好像不太可能。在我魏小牛看來,完全可以。正邪兩道完全可以和平相處呢,不用再戰爭了,不用再死人了。

  那些人一聽,都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仔細聽著。而滅光師太與金機子則面露冷笑,說道:「真是白日做夢,還沒有聽說貓跟老鼠可以當朋友呢。」

  有的人則笑著說:「這孩子還沒有長大呢。」可是北海冰王卻聽得面帶微笑,連連點頭,顯然很喜歡小牛的這一套。

  小牛還中繼續說著:「各位朋友,歷代的盟主在正邪兩道的問題上可以說都傷透了腦袋。據我所知,沒有一個盟主在任期內不發生正邪大戰的。雖然他們都想從根本上解決好這個問題,但沒有能做。我們吸看到了死屍跟鮮血,最後好像沒有一個盟主主的死不是與正邪大戰有關的,就拿我的師父來說吧,如果不是被周慶海這個叛徒暗害的話,他現在也一定會很苦惱的,換了誰當盟主,都會這樣的。」

  冰王插了一名說道:「魏掌門,如果你當的武林盟主,你打算怎麼對侍邪派。」他變得嚴肅了。

  小牛望著他的淩厲的目光,說道:「如果我當的武林盟主的話,我的主張就是放棄戰爭,營造和平。我要與你們這幾個魔王談判,透過談判,解決邪派兩道的糾紛。以後再不用打打殺殺了,我們就像朋友一樣相處。」

  冰王聽罷,竟然熱淚盈眶,接著使勁鼓掌,震得大地直顫。好半天才說道:「好,好,這才是我今天聽到的真理魏小牛,就憑你這幾名話,就勝過天下無敵的武功了。我北海冰王第一個支持你當武林盟主。不,是當全天下的武林盟主。如果你能推行你的主張,使兩道變得和平,不再死人,不再打打殺殺,我北海冰王就將邪派的人馬也都交給你指揮,讓你成為武林皇帝。」

  正邪兩道的人聽罷,都大驚失色,很快邪派人就瘋狂地鼓起掌來,接著正道人也都拍起巴掌。是的,誰願意打打殺殺,誰願意把命丟了呢?誰不願意過好日子呢?於是,現場的掌聲驚天動地。這掌聲使金機子惴惴不安,也使一鬆子與法慈眉開眼笑,好像小牛已經是武林盟主了。再看師娘面露笑容,顯然她不是站小牛那邊的,再看月影,則是一臉的不悅,很顯然,她是不太贊成小牛的想法的,在她看來,正邪兩道是不能和平的,只要在正邪之分,就很難太平。

  小牛最後說:「一定有人嘲笑我的天真與浪漫,但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些話就是我真心話。如果我當盟主,我一定會為正邪兩道的和平盡最大的努力。只要我是盟主,我就會反對戰爭。」妝他的話說完時,冰王已經流出眼淚,再看那些邪派人,好多已經泣不成聲了。

  冰王哽咽著說:「我老頭子活了一輩子,我還是頭一回聽到正道人說過這麼有良心,這麼有道理的話呢!我可以保證,只要正道有誠意跟我們和平相處,我們就雙手贊成。」

  這話更是一石擊起千重浪,正道與邪派同時沸騰了。小牛不由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希望已經有了根基了,下一步就看自己的功夫了。他相信魔刀的威力。他也同時感覺自己是那麼重要的人物。

  這時一鬆子向大家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接下來就是盟主選拔了。」

  一聽這話,現場轉眼就安靜下來了,冰王也自覺的回到邪派陣營,不再說什麼。無論邪派或者正道,都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這個盟主究竟誰當選,對今後武林的局勢影響很大。

  一鬆子說道:「現在盟主的候選者有三人,大家都看到了。究竟怎麼樣選出盟主呢?還是按照老規矩,共比試兩場。每一場的上場人咱們抓鬮決定。舉例來說,甲和乙抽在第一場,那麼甲跟乙的勝者將與丙打第二場,這一場的勝利者就是盟主了。這樣看起來有點不公平,但沒有辦法,武林盟主除了要有實力之外,也需要運氣的。這第一場嗎,明天進行:第二場嘛,定於後天進行。現在咱們就來抽籤。請記住,凡是抽到一的,那就是第一場,而抽到二的,就是第二場。這樣比走來,還是抽到二的運氣好了。這就要看競爭者的命了。」接著,他目光在小牛等三人臉上一一掃過,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沒意見。」

  一鬆子點點頭說道:「沒意見就好。現在咱們就來抽籤吧。」向手下人一擺手,就有三個人上來了。兩�著一個方桌,一人拎著一個小盆。他們將桌子放好,又將小盆擺好。

  一鬆子指指盆,說道:「各位請看,這盆裡會把都沒有,現在我把東西放進去。」說著話,從懷裡拿出三個小布包來,扔到盆裡。然後又說:「大家看好了,這三個布包裡就寫著出場的序號。現在就請三位掌門過來抽取吧。」

  滅光師太先過來了,後面依次是金機子與小牛。為了體現公平,一鬆子叫來十個掌門在旁觀看,以防作弊。在大家的注視下,滅光師太先把手伸進了盆裡。先拿起一個,收手收到一半時,又放了回去,又拿起第二個。已經要拿到眼前了,又馬上放回去,將第三個抓在手裡,她反復了多次,最後拿起了第三個。

  一鬆子微笑道:「師太就要這個了嗎?」

  滅光師太點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這個了。」

  金機子先看了看小牛。小牛一笑,說道:「道長,你是前輩,你先請吧。」

  金機子也不再客氣了,伸手就到盆裡抓了一個出來,拿到手裡半天。小牛以為他不再後悔了,就要伸手去抓最後一個。沒等小牛出手,金機子火速放回手裡的,將剩下的那個搶到手中,彷彿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就是最好的那個。誰都想要最好的那一個,誰都希望只打一場就有結果。要知道前一天跟人打鬥,即使勝了,也要消耗很大的體力,必定會影響次日的成績。最好就打第二場,可是那是需要運氣的。

  既然金機子拿走本來應該是小牛的那一個,那麼小牛隻好拿金機子不要的那個了。兩個互換,就可能換了一次命運。

  三人抓完之後,手下人將東西拿走。一鬆子對大家說:「現在咱們就來看看抓鬮的結果吧。」他來到滅光跟前。

  滅光就將布包交給他。一鬆子小心地將布包打開,抽出裡面的白紙,向大家揚了揚,大家的心都緊張走來。冰王他們也關注著這一切。他們都希望好運屬於小牛。

  白紙一打開,顯然是拳頭大的一個一字,白紙黑字,黑白分明。全場一片嘩然。滅光也看到了,無奈地搖頭,心說:「這好運不知道屬於誰呢,最好別屬於那個小崽子。」一想到小牛,她就有氣,好端端的一個徒弟叫小牛給帶壞了。那孟凡城可是他的親人吶,也是自己前夫的愛徒,也就是金機子的師侄。金機子是剛從師兄手裡接過掌門之位的,他的師兄自動退位了。

  接下來,就該打開金機子的布包了。當一鬆子將他的布包打開時,金機子的心跳也加快了,他希望那上面寫的是個一字。可是當白紙展開的時候,他心裡一痛,全場又是一片嘩然,原來這也是個一字。金機子也搖了搖頭,說道:「命該如此,命該如此呀。」

  既然兩人的結果都出來了,那麼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小牛身上了。幾千雙眼睛集中在小牛身上,使他感覺熱血沸騰。不用說了,他的紙上自然是寫著一個二字了,他也恭恭敬敬地將布包遞給了一鬆子道長。一鬆子將布包向全場人揚了揚,笑道:「恭喜魏小牛魏掌門,想不到好運落到他的身上了。他的紙上就是一個二字。」

  說著,他打開布包。將紙抽出來之後,他拍了拍腦袋,笑道:「真是糊塗呀,還看什麼呀,真是多此一舉。」他又把字裝回布包,交給小牛,說道:「這字是貧道親手寫的,如果不嫌貧道字醜的話,那麼就留個紀念吧。」小牛將其揣入懷裡,拱拱手,說道:「多謝道長賜字了。」

  一聽這話為了不削一鬆子的面子,滅光與金機子也將紙收走來留念了。一鬆子看到這裡,開心地笑了。他當眾宣布,今天的事兒就到這裡,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太陽升起的時候,就開始比武。

  一聲令下,這些掌門都散去了,而那些弟子卻都待在原處不動。他們在監視著這些邪派人物。正道人物有吃有喝,邪派人物也備好一應所需。

  等回到房間之後,師娘與月影都向小牛祝賀。小牛也非常得意,說道:「我的運氣這麼好,看來當盟主的希望又大了一些。如果我能當上有主真得好好謝謝上天呀。」

  師娘說道:「小牛呀,只打一場,這太好了,既避免別人熟悉你的武功路子,又避免消耗體力,真好。」

  月影沈思著說:「小牛呀,你的運氣不錯。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好運總是伴著你呢?你有了魔刀,又當上掌門,若再當上盟主,天下的好事都被你佔全了。:」

  小牛望著兩位秀色可餐的美女,笑呵呵地說道:「你好像忘了一樣,我還有一樣運氣不錯。」

  月影問道:「那是什麼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

  月影忘著小牛那曖昧的笑容,臉上一紅說道:「我也知道了,你太不是東西了,臉皮真厚,那方面也值得自吹嗎?當心風了舌頭。」

  小牛樂的就差將兩女摟在懷裡狂吻了。如果月影換了月琳的話,那他一定會幹的,可是月影不行,這個美女是個帶刺的玫瑰,如果魯莽行動的話,會被刺傷的。

  等到兩女出屋之後,小牛美得又蹦又跳的,心說:「看來盟主非我莫屬了。當了盟主之後,除了要解決正邪兩道由來已久的紛爭之外,還得為自己考慮懷下。我可以利用這個身份佔點什麼便宜呢?」想來想去,又想到使自己快樂的布包上了。一鬆子的字寫的怎麼樣呢?他當然沒太注意,現在應該拿出來看看。當他將從布包裡抽出白紙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心說:「怎麼會是這樣子呢?」

  他將紙放在桌上看了半天。這字很漂亮,蒼勁有力,古樸厚重,很標準的隸書。叫嚷他嚇了一跳的並不是字有多漂亮,而是這字根本就不是二字,而是也跟滅光和金光子一樣,是個一字。這麼說無論那兩人怎麼抓,結果都是一樣,他們都得打頭一場。而自己呢,肯定就打第二場。因為自己一定是最後一個抓鬮的,由於前兩個結果有了,自己的就不需要打開。

  這主意是誰出的?多半與一鬆子有關。他這是存心照顧,在幫自己的。這招雖然很妙,但也很險呀,萬一別人認真,非要檢查一下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完了嗎?那一鬆子也遭殃。

  想到此處,他連忙將字收了起來,重新裝入懷中。這時,只聽一陣笑聲,門一開,一鬆子與法慈進來了。小報佔請兩人坐下,將門關得緊緊的。兩人一見小牛,就哈哈笑起來。

  小牛問道:「兩位前輩親自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一鬆子說道:「魏掌門,你可看了那張紙了嗎?」

  小牛點點頭道:「剛剛看過。」

  一鬆子說道:「那你明白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了吧?」

  小牛一揖到地,說道:「晚輩明白了,是前輩有意照顧晚輩。」

  一鬆子笑了笑,說道:「免禮,免禮,但你也不要光謝我,你也得謝謝法慈大師。這個主意可是他想的。」小牛一聽,也連忙施禮。

  一鬆子說道:「魏掌門,快把你的字拿出來吧。」

  小牛不解其意,就將布包拿出來,放在桌上,。一鬆子抽出紙條,又掏出筆來,在那個一下又加了一橫,這回真變成二了。法慈看了看,連連點頭,說道:「不愧是大師手筆,老衲寫不出來。」

  小牛看罷嘆氣,說道:「晚輩最遺憾的是肚子裡沒有墨水。以後如果能拜前輩為師的話,那一定是大有前途的。」

  一鬆子一笑,摸了摸鬍子,說道:「只要你有心,貧道十分樂意。」

  接下來又談了當前之事。兩位前輩認為,最後與小牛對陣的十有八九是武當的金機子。因為滅光雖然厲害,到底還是女人,女人的體力究竟還是差一點。但論修為,兩人是不分高下的。兩位前輩說,等小牛的對手確定之後,他們再提出一些意見。小牛連忙謝了。

  等到晚飯之後,小牛一人想著事情,正想著如何將金機子擊敗,奪得大印時,這時候小刀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使小牛又驚又喜,忙 將魔刀抱了起來。

  小牛激動地說:「小刀,你的傷已經好了嗎?我一直惦記著呢?」

  只聽小刀笑呵呵地說:「主人,我的傷已經好了,謝謝主人的惦記。小刀也在想著主人的大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傷好了就好,以後可以幫我多出出主意。對了,你說想著我的大事,可是目前最重要的競爭盟主之事嗎?」

  小刀恩了一聲,說:「就是這件事。」小牛抱著魔刀在屋裡轉了好幾圈,說道:「你是有一定的預測能力的,你預測一下,我能不能奪得盟主? 」

  小刀笑聲清脆,說道:「我就知道主人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小牛興奮如火急促地說:「那你快點告訴我吧,誰是最後的贏家?」

  小刀緩緩地說:「當然是主人你了。」

  小牛樂的蹦起來老高,說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會當選盟主嗎?」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有了魔刀的幫忙,你一定會擊敗對手,取得成功的。」

  小牛噢了兩聲,說:「這就好,這就好,總算我沒有白來,沒有白努力。」

  小刀說道:「可你知道嗎,你最大的敵人是誰?」

  這是小牛最關心的問題,他急問:「是武當那個老道?還是峨嵋的老尼姑?」

  小刀說道:「都不是,而是你的那兩個情敵。」

  小牛深吸一口氣,道:「就他們倆。他們這次來泰山,可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來鬧事的,準確的說,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小牛罵道:「這兩個王八蛋,我就知道他們來不會有什麼好事,你可知道,他們會怎麼幹?有什麼陰謀?」

  小刀慚愧地說:「主人,我沒有猜出來。」

  小牛微笑道:「你能告訴我這麼多,我已經很感謝了。對了,我上場的時候,最可能對陣的敵手是誰?」

  小刀深思一會兒,說道:「我看應該是老尼姑。」

  小牛聽了意外,說道:「可一鬆子他們說可能是金機子呀!」

  小刀笑了兩聲,說:「如果你不信我的話,那麼到時候就知道了。」

  小牛一臉狐疑,他心說:「到底誰是我的對手呢?這兩個人,我還是比較怕老尼姑。這尼姑帶著一股恨氣跟兇氣,是個硬骨頭。他是詠梅的師父,我對她下手就不能太狠,不然的話,傷了她不好面對詠梅。最好和我對陣的是金機子。那個老道傷了就傷了,反正我跟武當山也沒有什麼交情,認識的那個孟凡城還是我的敵人呢。」

  小刀突然笑道:「主人,你的老婆好多呀!」小牛臉上一紅,說道:「小刀,你都知道了?」

  小刀說道:「是呀,我全都知道了。你真是有本事呀!好多美女,令每一個男人都會嫉妒呀。」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原來並沒有想這個樣子的,誰知道最後變成這樣。女人多了,麻煩也多。」

  小刀輕聲笑道:「那還是你的本事大,換了普通男子,有一個老婆就已經不錯了,就是不知道將來你的這些女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彼此之間鬧彆扭,如果她們鬧彆扭的話,你又怎麼辦?」

  小牛連連搖頭,說道:「小刀呀,你就不要問這些令我頭痛的問題了。我現在除了武林中了事之外,就想著怎麼把你從魔刀裡解救出來。」

  小刀說道:「我有預感我快要從魔刀中脫身了,當然是你救我的,不過你一定是得要找兩個幫手。」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想好,我會找月影跟詠梅,她們兩人的功力較高。」

  小刀說:「行,她們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主人,你真是艷福不淺啊!」

  小牛笑道:「小刀,你要是自由了,你會怎麼報答我呢?帶著戲謔的口氣。

  小刀想了想,說道:「我一定給你當一輩子丫環,每天服侍你。」

  小牛說道:「丫環別當了,怪委屈你的,我看你還是給我當老婆吧。」小牛心說:「估計她相貌也醜不到哪裡去。只要不醜,我小牛還是有興趣的,到時候,她應該會願意的。」

  小刀固執地說:「不好,不好,你的老婆已經很多了,我就不必跟著瞎攪和了。」

  小牛笑道:「那好吧,等你出來,咱們再好好商量。」

  小刀說道:「主人你早點休息吧。你得養足精神,明後天還要干大事呢?」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你對我真好。」

  小刀說:「那當然了,你是我的主要嘛!我不對你好,會對誰好呢?」

  小牛說道:「小刀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誠實回答:」他說的很鄭重。

  小刀說道:「主人有話只管問,用不著這麼客氣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吶。」

  小牛問道:「你長得什麼樣?美到什麼程度?不許說謊。」

  小刀想了想,說道:「我長得還過得去吧。」

  小牛說:「那跟月影,詠梅比怎麼樣?

  小刀聽罷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和她們比,我只配給她們提鞋罷了。:」

  小牛一聽也笑了,說道:「小刀呀,你又在開玩笑,我知道你一定很美,你可不是凡間的姑娘,是天上的仙女呀,我還沒有見過天上的仙子呢,你可不要耍我。」

  小刀正經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相貌,等我重猶自由後,你親眼看看,那時候你再拿我跟月影,詠梅相比。」

  小牛點頭道:「好,一言為定。」說完話,小牛躺下休息。

  這晚師娘也沒有來打擾他,他也沒有去找月影說話。

  大家心裡都明白,小牛現在最需要休息,不能耗費太多的體力與精力,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競爭盟主的事上。

  次日早飯後,大家又聚焦在武場上,今天大家精神都很好,因為此次上山,主要就是為了今天和明天,這兩天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用一鬆子吩咐,邪派與正道人同時後退,各退後數丈,以免各派弟子在比武之中傷到自己人,而這次那些掌門還是坐到最前面,這樣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又可以監督他們,避免他們搞陰謀。

  一鬆子當眾說了一些比武的規矩。如雙方比試,點到為止,不準傷人性命。雙方比試,誰將對方擊倒,誰就是勝者。雙方比試,只準一對一,不準找人幫忙等等。大家都聽得明明白白,要上場的兩人都一一答應。

  當太陽升高的時候,峨嵋派掌門滅光與武當山派掌門金機子就登場了。大家都發現他們今天換了新衣服了。也許新衣服可以圖個吉利,可以保佑他們。身為一派掌門,誰都想技壓群雄,給自己門派爭光。

  兩人隔著兩丈的距離站定,都穩如泰山他們都背著劍,精神抖擻。他們都望著雙方,雖然知道對方平時是朋友,可此時不得不當敵人對待。滅光的雙眼不大,且神光閃閃,讓人感覺冷。她的膚色稍黑,眼角的皺紋像刀刻一樣深。風吹著她的灰袍微微抖動,使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難纏的人物。再看金機子鼻子較大,八字胡厚重,身材不矮。他的目光看起來沒有那麼犀利,但偶然一瞪眼,也挺嚇人的。

  金機子念聲無量天尊,然後說:「師太,請出劍吧。」

  滅光客氣地說了:「你也請:」說著話,一伸手,白光一晃,劍就握在手裡。金機子也隨後拔劍。大家都看得明白,兩人雖然用的都是劍,可是長度不同。金機子的劍是標準長度,而滅光的劍卻是短了半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金機子說聲請了。滅光也點點頭。只見灰影一彈,白光一閃,滅光已經開始進攻了。金機子退後一步,叫道:「來得好。」動如脫免,也揮劍而上。只聽鐺鐺之聲連聲,人影轉動,雙方已經戰在一起。大家離老遠,也都感覺到勁風不小。到底是高手動手,就是與眾不同。

  小牛密切觀察著,心說:「真是不得了。這兩人打得這麼急,若不是瞪大眼睛瞅著,中只怕連人影都分不出來了」他望著他們如此兇猛,每一次對招,雙方都發出威懾人心的長嘯或大呼,天上的白雲跟地上的塵土也受到了震動。不一會兒,就鬥得天昏地暗。

  這時師娘在後邊說:「小牛,你看這兩人誰會取勝?」

  小牛瞪眼瞅著,眼見得金機子連連進攻,滅光偶爾退後一步,就說道:「從聲勢上金機子厲害一些,他應該是勝者吧。」

  師娘說道:「那倒是,不過我有預感,勝者應該是滅光師太。」

  小牛迷茫地說:「會是這樣嗎?目前看起來不太像呀。」

  一回頭,望著一臉嚴肅,緊盯比武的月影說:「月影,你說他們誰會勝利,誰會最後跟我爭鬥呢?

  月影目光在小牛的臉上一掃,又回到武場上了,淡淡地說:「應該是滅光吧。她雖然看起來氣勢稍差,但她尚保留著幾分實力,而且也在找機會扳回一城,看來她一定是勝者。」

  小牛更糊塗了,心說:「難道一鬆子他們會看錯嗎?最好跟我打的人是金機子,而不是滅光。一想到她的名字,我就心裡發涼。」

  這時候,只見場子中人景一分,數十個回合已經過去。雙方離著好遠,劍尖相向,就在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雙方的劍突然飛了出去,向對方的頭頂飛去,帶著尖銳的聲音。很可能,勝敗就快見分曉了。

  《魔刀麗影》第二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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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9:28:08

第二三集第一章戰前鼓勵

  兩人的劍在中途相遇,忽上忽下,急促而猛烈地戰在一處,聲勢浩大。再看二劍的主人皆神情凝重,口中念念有詞地控制著白己的寶劍。二劍在空中不是固定在某一個範圍內,而是變化多端,時而劍尖相對,時而劍柄相觸,聲音連綿不斷,或鈍或脆,或大或小。

  當鬥到酣處,大家都忘了眨眼:鬥到激烈處,風雲變色,地動山搖,飛沙走石,聲勢駭人。那些功力淺些的。捂耳閉眼,竟不敢觀看了。

  小牛見狀感慨地想,這兩人修為,只怕在師父沖虛之上。若沒有魔刀幫忙,自己是斷無取勝的道理。如果憑真本事,自己大概要再練五十年才能與他們交手吧。

  這時只見滅光一聲長嘯,身形如箭,猛地射出,沖向已露汗珠的金機子。滅光的動作與聲勢,誰都看的出她佔盡了優勢。看情形,今日的勝局基本敲定了。但見滅光雙掌猛劈。劈向金機子的胸口。金機子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雖慌卻不亂,雙掌遞出,硬接了對方的攻擊。碰地一聲,滅光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而金機子卻連退了幾步。此時,兩人的劍仍在空中鬥個不停,交擊聲不絕。本是兩人激鬥,這時卻有了兩個可觀的精彩場面。

  那些觀眾們,無論是正道的,還是邪派的,無不被牢牢吸引住,不時報以掌聲或者喟嘆聲。在比武的吸引下,似乎都忘了正邪之別,門戶之爭。江湖人都以本事高為榮。這次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大戰,誰能不為之心裨俱醉呢?

  再看爭鬥的兩個人,鬥得龍飛鳳舞,不可開交。兩人的劍轉著圈纏鬥,兩人則上下翻飛,天空地下的激戰,好像整個泰山都在顫抖,每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忽聽兩人同時斷喝,碰碰響聲過後,兩人倏地分開。滅光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雖腳步跟蹌,到底還是站住了,她的頭上也早見汗了。再看金機子,退的步子比滅光還多,道袍胸前都濕了一片。他到底沒有站住,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一場大戰猛地收場,天地倏地變得寂靜,只有風聲在耳邊吹動,這個結果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原本氣勢強悍的金機子最後慘敗。可見表像有時是不可信的。

  這時一鬆子笑呵呵地走上場宣布結果:「第一場峨嵋派勝。」話音一落,那些峨嵋弟子大聲叫好,而金機子則站了起來,帶著幾分羞愧地下場了。一鬆子又說道:「那麼下一場,就由嶗山的魏小牛迎戰滅光師太了。時候還是定在明天的這個時候。」

  大家又是一陣的鼓掌。

  回到自己的住處,小牛與師娘.月影分坐桌旁,大家都談論著今日的比賽。師娘明亮的美目望著小牛,說道:「小牛,你都看到了,滅光很厲害吧?」

  小牛點點頭,說道:「是的。如果不拿魔刀,我在她的手裡走不了二十個回合。」

  月影說道:「滅光這個人看起來比一般掌門都厲害。她倒是很會玩心機,你看今日交戰,她在開始的時候表現得力不從心,像要敗了一般,可是最後的勝者是她。她很會掩飾,便對方以為她是個弱者呢。」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我最怕與她交手了,想不到怕什麼就會來什麼。我一看她的表情與眼神,就會心裡打鼓。」

  師娘語重心長地說:「她就是那種看起來令人不舒服的人,因此,明天你與她過招的時候,一定得保持冷靜,不能亂了分寸。」

  小牛說:「是的,師娘。我一定會盡量做到的。」

  師娘沈思著說:「還有一點挺重要。小牛,你可得記好了。」

  小牛說:「師娘,你就說好了。」

  師娘想了想,說道:「明天你跟她交手的時候,你一定記住,一定要拿魔刀跟她鬥法,不要跟她近距離玩拳腳。如果你不出刀,只玩拳腳,可能在你還沒出刀的時候,她就將你打倒了。你記住沒有?」小牛回答道:「師娘,我記住了。」心說:「這個老尼姑未必能擋得住魔刀,可是她要是搞什麼陰謀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一定要防止她玩什麼花招。]月影盯著小牛,說道:「小牛,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我跟師娘都相信,你是最後的勝者,盟主還是咱們嶗山的。」

  小牛熱血沸騰,大聲道:「好,我一定要把盟主印璽再帶回嶗山,讓嶗山的列祖列宗都高興高興。」

  當師娘與月影她們出屋之後,小牛無法使自己平靜下來。他在房裡的地上踱步,想像著明天交戰可能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邪派不會構成什麼威脅,而威脅都來自正道,好像邪派是朋友,正道才是敵人一樣。

  天剛黑不久,只聽有人敲自己的後窗子。小牛低聲問:「是誰呀?朋友還是敵人?」

  那人輕聲一笑,說道「我是北海冰王。」

  小牛一驚,說道:「原來是前輩,在這個非常時期,你怎麼會來呢?快進來吧。」

  說著話去開窗子。窗子一開,那人像影子一樣飄了進來,正是儒雅而瀟灑的北海冰王。此時他的神情是親切而和氣的,如果單看外表,很難相信這就是邪派的大魔頭。

  小牛請冰王坐下。冰王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不必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跟你說幾句話就走,免得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小牛點點頭,說道:「前輩,你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因為志同道合,再加上慕容美的關係。小牛對冰王印像很好,因此態度也就很客氣,。

  冰王嚴肅起來,說道:「魏小牛,我本來並沒有打算這個時候跟你單獨見面,可是有件事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你知道了之後,明天你交手的時候,才能提高警覺。」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是與爭盟主有關的嗎?」

  「不錯。在我剛才來之前,有人發現滅光拜訪武當的金機子去了。」

  「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大家都是一個陣營中的人,正常來往嘛!」

  冰王擺了擺手,說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據我所知,這兩個人在此次武林大會之前,從沒有過什麼私交,在今天以前,也從來沒有單獨見過面。突然私下拜訪,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聽前輩這麼一說是很奇怪。前輩怎麼看?」

  冰王憂慮地說:「我看吶,這裡一定有陰謀,而且是針對你的。」

  小牛焦急地問:「那前輩可曾猜出是什麼陰謀沒有?」他這麼問人家,自己心裡也像開鍋了一樣。

  冰王負手而立,眼睛瞇了一會兒,說道:「自然是關於武功上的事。很有可能,滅光要求金機子幫她一把。」

  小牛笑了笑,說道:「前輩,那金機子已經敗了,他總不能跟滅光一起上場跟我打吧!」

  冰王說道:「他雖然不能上場打」可是他的功力卻可以上場。」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冰王解釋道:「在武學上,招數可以傳授,同樣功力也可以傳輸的。例如,我可以把功力移到你身上去,也可以把功力借給你。」

  小牛聽了覺得新鮮,說道:「前輩,轉移功力我聽過,借功力我倒是頭一回聽到。﹂冰王淡淡一笑,說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呢?等你的功夫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當上盟主。如果你當了盟主,邪派與正道人都會感激你的。」

  小牛說道:「可是前輩你也看到了,今日有好多人是反對跟你們邪派和平共處。」

  冰王搖搖頭,說道:「魏小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泰山上的正道人只是一小部分,天下的正道人多了,我敢說,至少有一半人是不願意跟邪派人大戰的。戰來戰去的,正道根本佔不到什麼便宜。人也沒少死,血也沒少流,到頭來我們邪派仍然是勢力強大,無法消滅的。」

  小牛說:「可不是,大家都是人,為什麼不能像朋友一樣相處呢?」

  冰王沈吟著說:「這個原因就很複雜了。一是你們正道人的思想太有成見,總認為不除掉我們邪派,你們正道就沒 有好日子過。其實這是大錯特錯,就算沒有我們邪派,難道武林中就太平了嗎?那不可能。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鬥爭的。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與武林盟主有關。

  「歷任武林盟主他們對邪派的態度都是武力掃蕩,還沒有一個想要跟邪派和平共處。每個武林盟主都想消滅邪派,總認為殺邪派的人越多,自己的功績就愈是顯卓。

  可是結果怎麼樣?幾乎所有的武林盟主之死,都是因為想不出法子最後鬱鬱而終。可是我們邪派就不同了,從來沒有想過要消滅正道,不要以為我們邪派人都是壞人,都在幹壞事,事實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我們也有我們制度。就拿我們北海派為例吧,凡是作姦犯科的,我都會嚴懲不貸的,絕不含糊。」

  小牛點著頭,真誠地說」.「我相信前輩的話。可是這次你們為什麼領這麼多人上山呢?難道是來決一死戰的嗎?」

  冰王對著小牛微微一笑,又說出一番話來,令小牛恍然大悟。

  冰王紳情肅然,說道:「我們邪派此番上山主要是來看看,這次是誰盟主。歷任的盟主上台後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下令進攻邪派,以往都是我們被動,這次我們改為主動,不要等人家攻擊我們再還手。只要誰敢攻擊我們,我們就先拔劍刺他,也免得彼此浪費時間。」

  小牛聽了心涼,說道:「前輩,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裡可是泰山,是正道的地盤。正道人多勢眾,如果打起來的話,你們也未必能勝的。」

  冰王坦然一笑,說道:「魏小牛,你說得沒錯,我們是沒有把握,可是我們不怕。如果你細心的話,你就會發現,我那兩位老兄弟今日不見了。他們幹什麼去了呢?他們都在山下。只要山上正邪雙方一打起來,他們就會領著邪派的所有精英殺上山來。那時候即使我們不能勝,正道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小牛聽得驚心動魄,使勁搖手道:「前輩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再開戰了。難道正邪雙方為了正邪之爭死掉的人還少嗎?不要再死人了。」 .冰王望著小牛,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魏小牛,你是個好孩子。如果正道的人都像你這般好心腸,天下早就太平了。可是那些正道人士,一個個的自命清高,自認為是名門正派,是正義的代表,就不屑與我們為伍,可是他們真的正派嗎?只是狗戴帽子裝人罷了。他們幹的那些骯髒勾當,我們可是清清楚楚的。只是沒有到處宣揚罷了。而我們邪派呢,當然也有不少敗類,就是那些敗類影響了我們邪派的形象。事實上我們邪派也有不少英雄好漢的。」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的話,哪裡都有好人,哪裡都有壞人。」

  冰王用讚賞的目光望著小牛,說道:「魏小牛,難得你有這樣的見識,就憑你的這種見識,你就有資格當盟主了。我完全贊成你當盟主。你要是當了盟主,那可是武林的一大盛事。如果是滅光當盟主的話,那麼這一場大戰是無法避免的了。她想消滅我們,我們也不會等著人殺的。那時候又是武林浩劫了。」說到這兒,冰王又變得神情剛毅,威風凜凜了。

  小牛認真地說:「但願老天保佑,讓我為武林做點事兒吧!」

  「我知道魔刀的威力,你是魔刀的主人。以你現在的本事,即使金機子與滅光的功力合二為一,他們也難以取勝的。」

  小牛聽了很感安慰,說道:「前輩,依你看我明天會獲勝嗎?」

  「應該會勝,如果你不那麼心軟的話。」

  小牛眨了眨眼,說道:「前輩的意思是說我心軟就會落敗,對嗎?」

  「心地善良,固然是優點,可是在與人爭鬥的時候,不宜心軟。一旦心軟,就會被對方所利用,那樣的話,吃虧的就是你了。」聽得小牛連連點頭。

  冰王盯囑道:「明天一開場,你就以魔刀進攻。千萬不要客氣,你一客氣,那老尼姑就有希望了。一定得記住。」

  小牛見他說得鄭重,便說:「好,我聽前輩的就是了。一定將她打倒。」

  冰王說道:「這個老尼姑雖說是出家人,可是心腸硬著呢!我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你一定不能手下留情。」

  小牛見他反覆強調此事,知道事情重大。他心說:「師娘.月影以及冰王說的意思本質上是一樣的,就是對待敵人一定要心狠手辣,不給對方翻身的機會。」

  冰王覺得差不多了,就說道:「魏小牛,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該走了。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當上盟主的。你當上盟主,是天下之福。」

  小牛說道:「那好吧,前輩。此處不是尋常地方,以後再與前輩長談。對了,慕容美還好吧?」

  冰王點點頭笑了,說道:「她想來,我沒讓她來。她很好,你們的事我知道了。

  她有她的自由,我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了。我也知道你喜歡的女人很多,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她的命其實是很苦的。」

  小牛見他公開表態贊成,心裡很是舒服,就說道:「我會當她是心肝寶貝一樣的對待。」

  冰王笑了笑,說道:「那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好了,明天多珍重吧。」說著話,人影一晃,已經不見了蹤影,當真如幽靈一般。房內一切如故,好像冰王從沒有來過似的,窗戶都沒有動一下。

  小牛吹熄了燈,在屋子裡轉悠著。他心潮起伏,知道此戰極其重要,關係著千千萬萬人的生命呢。如果讓滅光當了盟主,武林又會掀起腥風血雨的,那樣不知又有多少人要倒楣了。既然如此,盟主還是我來當吧。等武林太平 之後,我也可以退位的,誰願意當就給誰當好了。月影不是喜歡嘛,等她的本事達到那個地步了,就交給她好了。她喜歡高高在上。像女王一樣指揮別人,那麼就讓她去幹吧!只要她鑽到我的懷裡,還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他又一想,夜晚一個人是多麼孤單吶,今晚師娘為什麼不來呢?是不是要我去敲她的房門才好?又一想,不行。明天就是比武的關鍵時刻了,如果今晚耗費太多體力的話,會影響明天的戰績的。如果因為體力不支而落敗的話,那麼我就是整個武林的罪人了。

  他往床上一躺,也不脫衣,一時間,心事重重的,還是睡不著覺。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知有多少回,最後不得不坐起來練習心法。剛練了一會兒,只聽敲門聲又響起來。

  小牛一驚,心說:「這又是誰呢?難道是師娘寂寞難耐,又來找我快活來了?」

  想到此,小牛高興得從床上跳起來,像一隻猴子一樣竄到門口,低聲問道:「是誰呀?是哪位美女?」

  門外一個聲音哼道:「是我。難道敲你門的女人很多嗎0@」那聲音冷而動聽,正是月影。

  小牛如聽仙樂,連忙開了門,說道:「月影呀,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請進來。」眼前香風一吹,月影已經進來了。在小牛關門的時候,屋裡又亮起來,月影將燈點亮了。

  小牛一回頭,只見月影白衣如雪,俏臉微紅,兩隻美目像星星一樣亮,那眼神中還透著一點埋怨與不滿。小牛笑嘻嘻地請月影坐下。小牛望著她的俏臉,以及雪白的脖子,說道:「月影,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我想你一定是想到我太孤單了,因此才來陪我的,對吧?」

  月影見小牛說話時,兩眼賊光四射,不時掃視自己的敏感地帶,臉上就發熱,嗔道:「小牛,你不要會錯了意,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姑娘。我是來給你鼓勵的,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我答應過師娘,所以才來的。」

  小牛一楞,問道:「你是說你來是因為師娘讓你來的嗎?」

  月影點頭,說:「是的,今晚師娘特地讓我來看看你,多給你鼓勵。」

  小牛暗暗感謝師娘,說道:「如果師娘不說的話,那麼你就不想來看看我嗎?」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咱們不是天天見面嗎?再說了,該說的鼓勵話我已經說過,再說都是多餘的了。」她笑的樣子就好像春風吹拂一樣溫暖。

  小牛微笑道:「只要是你說的話,就算重覆一百遍,一千遍,我也是愛聽的,根本談不上什麼多餘不多餘的問題。」

  月影盯著他,說道:「如果你非得讓我重覆一百遍,一千遍的話,那麼只有一句,你聽好了。」

  小牛說道:「月影,你就說好吧。」

  月影一字一字地說:「一定要當上盟主。」

  小牛例嘴一笑,說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努力當上的。」

  月影騰地站起來,說道:「如果你當不上盟主,那麼咱們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小牛一聽跳了起來,說道:「月影,幹什麼說得這麼絕呀?我不當盟主,也可以當你的丈夫呀!」

  月影固執地搖著手說:「不行。你當不上盟主,我就會瞧不起你的。我可不會嫁給一個無能之輩,如果我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譚月影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呢?」

  小牛苦笑道:「只要兩個人有愛情的話,別的也就不重要了。」

  月影哼道:「胡說。愛情能當飯吃嗎?能當武功用嗎?愛情能換來千軍萬馬的指揮權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那倒是。」

  月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小牛呀,我不是逼你。你也是知道我的個性,我活了半輩子,我追求的是什麼呢?無非是當人上人。如果你不能幫我的話,我就算是喜歡你,我也不得不考慮別人。」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傷感。

  小牛聽得心酸,說道:「好了,月影。我一定會當上盟主。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拚命一搏的。.」

  月影這才露出笑容,拉住小牛的手,說道:「這才對嘛,這才像個男子漢。你當了盟主,就等於我當了盟主,那時候咱們是多麼神氣呀!」她的臉上充滿了陶醉與興奮,兩隻美目閃閃發光。

  小牛趁勢將她摟在了懷裡,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個滋味兒。

  小牛撫著她的後背,激動地說:「月影,不如你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好好陪我,。

  我精神頭一足,明天就能奪得盟主之位。」

  月影連忙將小牛推開,嚴肅地說:「那絕對不行。明天你就要跟人搏鬥了,今晚你要是淘氣的話,一定會影響明天的水準,那樣做可是害你的。聽我的,不要胡鬧。

  等你勝利了,奪得盟主之位,我再讓你為所欲為。」說到這末尾時,聲音已經很小了。這聲音聽得小牛心都醉了,真想一把攬過來真個銷魂,可是他清楚月影的性格。

  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月影你說得在理,我就聽從好了。只是這晚上也太寂寞了,我感覺夜好長。」

  月影建議道:「多練幾遍內功心法,很快就能睡著的,記住不要胡思亂想。」小牛聽得連連點頭,心裡卻苦水長流,心說:「這人活著總是不能如意,萬事如意只代表願望,不代表現實。」

  月影望著小牛,表情變得很正經,說道:「關於明天的比賽,你還有什麼說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盡力而為就是了。」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覺自己的魂都在飄來蕩去的。望著她欺霜賽雪的俏臉。心裡暖洋洋的。

  月影說道:「我知道你的弱點是心太軟。你的對手可不是心軟的人,你一上場,就要使出十成的功夫,不然的話,你會吃虧的。」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我一定不給老尼姑喘氣的機會。」

  月影提醒道:「但你也不能讓老尼姑下場太慘,好歹她是詠梅的師父。要是把她傷得重了,詠梅也不會高興的。」說這話時,明顯透著濃郁的酸氣。

  小牛心裡很舒服,說道:「我知道了。這個分寸還真難把握呀。」他心說:「詠梅哪裡去了?她有沒有上泰山來呢?最好別來。現在的泰山不是個好地方,如果跟她的師父相對,估計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只會讓她更難做。」

  小牛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月影,你有沒有註意到,孟子雄與孟凡城這兩個傢夥。」

  月影睜著亮晶晶的美目,說道:「我自然注意到了。他們倆上山的時候鬼頭鬼腦的,一看就知道不會幹什麼好事的。」

  小牛憂心忡忡地說:「就是呀。我擔心他們倆會搞什麼陰謀,怕他們會偷襲我。」

  月影皺皺眉,接著雙眉一揚,說道:「不怕的。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會替你擺平他們的。即使有什麼陰謀,也讓它胎死腹中。」

  小牛聽月影如此說,心情大好,說道:「如此最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去比武了。」他摸了摸自己腰上的魔刀,心說:「老夥計,這次可全靠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吶!」

  月影說道:好了,我得走了,不影響你休息。」說著向門口走去,優美而迅速。

  小牛跟上去,說道:「月影,不如你留下來吧。我規規矩矩的還不行嗎?」

  月影回頭一笑,說道: 「不行。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一旦我留下來,你哪裡會忍得住呢?還是勝利後再說吧。」說著,開門而去,只留下一縷縷香氣。

  小牛望著她消失之處,以及黑茫茫的夜,長噓短嘆的。他有那麼多的女人,此時卻沒有一個人能陪他,真是命苦。

  他回到床上躺著,還是睡不著,這一夜看來是很難過的了。他下了地。吹熄燈,在黑暗中一圈圈地轉著,想像著明天可能發生的事。這麼一來,更沒有睡意了。這時小刀的聲音卻響起來了:「主人,你在轉悠什麼呢?還在為明天的事煩心嗎?」

  一聽她的聲音,小牛的心裡一暖,說道:「是的,小刀。我有點害怕呀。我一想到那個老尼姑兇惡的樣子,就心跳加快。她是詠梅的師父,她對我可是火大得很。我想,她一定恨不得立即劈了我。」

  小刀發出清脆的笑聲,之後說道:「問題是她沒有本事劈了你。有魔刀幫忙,任何人也擋不住你通向盟主的路。你一定要有自信吶!」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的,我會的。如果我當了盟主,那一定很威風。」

  小刀微笑道:「那是自然了。那個時候整個武林都會聽你的。你就想想吧,你連二十歲都不到,就已經成為武林老大了。只怕在歷任盟主中是空前,也肯定是絕後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吧。我這麼大的人當掌門的都不多,更何況是盟主呢。」

  小刀說道:「當盟主的風光不只在表面上,更主要的是可以用自己的權力辦很多事。比如你可以為武林多干點好事呀。你不是一直希望正邪兩道化干戈為玉帛嗎?這次就是最好的機會。」

  一聽這話,小牛正氣凜然,精神大振,說道:「可不是嘛。我最見不得你殺我,我殺你了。只因為彼此的立場不一樣,就得來個你死我活嗎?為什麼不能停止爭鬥呢?大家都可以活著嘛!這要是讓那個老尼姑當了盟主,她一聲令下,邪派大戰又開始了。就曾像她的名字那樣,都滅光了,邪派當然死人成千上萬,正道也不會少死幾個的。」

  「就是,就是。明天你一定要打得老尼姑落花流水。」

  「剛才冰王說的話,你一定聽見了。」

  「我是聽見了。」

  「他說滅光有可能會藉用金機子的功力跟我惡戰,不知道我能不能抵擋他們的合力。」

  小牛笑了幾聲,說道:「主人,你真是多慮了。魔刀是什麼呀,它是天下第一的寶物。如果連他們都制服不了,那它就不叫廣刀了。」一聽這話,小牛樂得跳了幾下,說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主人吶,這下子你可安心睡一覺了。」

  「是的,我現在就睡吧。等我當上盟主之後,我就想法把你給救出來。那時候咱們就可以面對面商量問題了。」

  「主人,我也沒有什麼本事,幫你出出主意,扛個盟主印璽什麼的,還是夠格的。」

  小牛笑道:「那可是大才小用了。」

  「為了報答你的大恩,我願意當你的丫鬟。」這話說得很正經,聽得小牛心中大樂,暗想:「既然是當丫鬟,那也是我的人了。如果她長得樣子不醜的話,不妨收她入房。每天給暖被窩也是不錯的。」

  有了冰王.月影以及小刀的安慰和鼓勵,小牛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對前途很樂觀。他再度躺在床上時,不用多久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香,直睡得太陽都升起來了,才在師娘與月影的呼喚下醒來。

  早飯之後,小牛回到房裡等兩女。兩女去打扮了,今天是個極重要的日子,因此兩女要打扮一下才出去見人。當兩女進房來見小牛的時候,小牛眼睛一亮,幾乎都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是美的衝擊造成的,也是好色之心的沈醉。不必說小牛,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意亂情迷的。

  師娘是典型的少婦之美,身穿綠色衣裙,裡得身材豐滿而有致,一張臉端莊.成熟且嬌豔.撫媚。她輕輕一笑,就會令男人魂飛天外。再看月影,也換了嶄新的白裙子。她的身材無可挑剔,臉蛋更是近乎完美。她是冷艷.青春又透 著幾分深沈與神。

  秘。另外,她還有一種飄逸出塵的風度,這是月影獨有的,是其他的美女所不及的。

  月影上前拍拍桌子,喝道:「小牛,該去比武了。看你那個傻樣,像丟了魂似的。」師娘聽了忍不住嬌笑數聲。

  小牛猛然驚醒,就繞著兩女轉了幾圈,說道:「師娘,月影。你們今天打扮得真美呀,是不是想當新娘子了。」

  師娘擺擺手,說道:「我早就過了當新娘的年紀了,不適合了。還是月影當新娘吧。她當你的新娘,會把你樂死的。」.小牛嘿嘿笑道:「你們都是我的新娘,一個都跑不了。」

  月影俏臉生霞,拍拍小牛的肩膀,叫道:「小子,你先別做夢了。比武的時辰快到了,還不快點走。」

  小牛看看外面的太陽,說道:「可不是嘛,真的得出發了。得跟那個老尼姑鬥一斗了。」

  師娘深情地望著他,說道:「小牛,這次打鬥非比尋常。嶗山的榮譽就看你的了。如果你勝了,你就是嶗山的大功臣,我一定會擺宴三天大慶。如果你敗了的話,也不要太傷心,咱們以後還有機會的。」

  小牛點點頭,說道:「師娘,你就放心好了。我小牛寧可粉身碎骨,也得把盟主印璽搶來。」

  月影也沒有什麼顧忌了,直率地說:「小牛,我可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把盟主位子搶來,咱們倆之間就沒戲。天下的好男人多了,不止你一個。你看著辦好了。」

  說著話,月影轉身走了,快步出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小牛。他心說:「月影呀,你也太無情了吧。好歹咱們也算是相好的,你不能那麼隨便地甩了我吧?」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咱們走吧。再不走的話,你就晚了。」小牛答應一聲,帶著魔刀,跟師娘一起朝比武場走去,心中充滿了指點江山的大志和激情。

  當小牛與師娘來到比武場的時候,早已人滿為患。正道這邊人頭攢動,邪派那邊也是熙熙攘攘的。相比之下,正道人的隊伍有點亂,而邪派人雖多,但很有規矩。

  正道這邊,掌門們早就到了,滅光已是精神抖擻地站在人前,看樣子是信心十足。再看邪派那邊,除了冰王之外,鬼王也來了,而蛇王卻始終沒露面。當小牛與眾人打過招呼,與師娘坐下的時候。才發現師姊月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這個美麗而神秘的姑娘跑哪去了。

  「師娘,師姊怎麼沒有來呢?」小牛的目光在正道陣營中掃視著,悄聲問道。

  「她有點私事要辦,你不用管她。用不了一會兒,你就會看到她。」師娘微笑著說。她的笑容非常燦爛﹁一點擔心都沒有。她的笑容讓百花失色,不只迷得小牛心醉,其他的男人也都多看師娘幾眼。

  這時一鬆子站到了眾人面前,朗聲說道:「各位武林同道,這盟主之戰經過昨日的比試,今日已是第二場了,這是最關鍵的一戰。這一戰的勝者將是本屆的武林盟主,盟主的印璽就歸他執掌。」說著話,一指那顆印璽。那個印璽正在泰山弟子的手中。

  一鬆子環視著大家,也看了幾眼邪派,目光又轉回正道陣營,說道:「今日由峨嵋派的掌門滅光師太對陣嶗山派的新掌門魏小牛。不用我說,大家也可以想像得到本場比賽是如何的精彩和激烈了。無論這場的比賽結果如何。我們都會為參賽人鼓勁。

  勝者自然光榮,敗者也不恥辱。以武會友,以武切磋,是我們武林人的優良傳統。希望這次的比賽能讓大家滿意。」這中番話轉得大家鼓掌歡迎。

  之後,小牛與滅光被請到場上,而幾位德高望重的掌門被指定為評審。這其中包括少林.華山.天山等等,當然也包括泰山掌門一鬆子自己了。接下來最激動人心的場面到了。

  小牛與滅光站在台上,相隔不過一兩丈的距離。滅光的眼光盯在小牛的臉上,像利劍一樣犀利,冰山一樣寒冷。小牛一接觸她的目光,就忍不住打了兩個冷顫。

  滅光哼了兩聲,說道.:「魏小牛,想不到你還真有些本事,先是當了一派掌門,然後又進入爭奪盟主的複賽。不過我告訴你,這回的盟主之位,絕對是不屬於你的。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小牛強笑了兩聲,說道:「師太自然是本事出眾,不然的話是當不成蛾嵋掌門。

  可是師太你自信可以擋得住魔刀嗎?」

  滅光冷笑兩聲,說道:「魔刀乃是魔道的破爛玩意,向來為正道人士所不恥。自古邪不勝正,我當然有信心擊敗你了。也是為我徒弟報仇。」

  小牛聽了一震,問道:「你是說詠梅嗎?」

  滅光哼了一聲,說道:「不錯。她本來是一個優秀的弟子,可惜被你給勾引變壞了而你不只是害了她,也害了我們峨嵋派,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的。像你這種淫賊早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太你真會開玩笑。詠梅是真心愛我的,她要嫁給我有什麼錯嗎?她不想當掌門,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滅光眼露凶光,說:「魏小牛,你別把責任推得一干二淨。沒有你這個壞傢夥,詠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小牛說道:「男女相悅,人之常情。師太是出家人,怎麼會明白其中的奧秘呢。」

  滅光哼幾聲,說道:「少跟我提情。你小子懂得什麼情?你只懂得什麼是淫。今天如果你不將盟主之位讓給我的話,你的小命都難保。」她的眼中露出了可怕的殺機。

  小牛也冷著臉說:「難道師太想跟我決一死戰嗎?」

  滅光點頭道:「不錯,除非你不跟我爭盟主之位。如果你讓出盟主之位,你過去的罪惡我便不再追究,我還會同意你跟詠梅的事。這對你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的。」說到這兒,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溫和了,有了人情味。

  這話聽得小牛心中一動,心說:「如果不是身負武林重任的話,這個盟主之位對我也沒有多大的誘惑。她開出的條件確實很好,我可以順順利利地娶到詠梅了。可是這個盟主我不能讓,一旦讓這個老尼姑當了盟主,武林又會大亂,正邪雙方又會再起風雲,又有無數人丟掉寶貴的生命,我不能因私而廢公。我要是答應她的話,我怎麼對得起天下蒼生呢?」

  小牛搖搖頭,鄭重地說:「盟主之位是用本事爭的,不是讓人讓的。謝謝師太的好意了。」

  滅光臉一沈,咬牙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等著下地獄吧。」說著話,將身後的長劍拔了出來。

  小牛下意識地退了幾步,也拔出魔刀來。這一刀一劍,映著東邊的太陽,耀人雙目。泰山之上,數千雙眼睛都盯在兩人的身上,盯在這一刀一劍上。誰都知道,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的了。無論誰想勝出,都是千難萬難的。

  場邊的一鬆子看了看兩人之後,大喝一聲:「開始了。」這一聲震動山谷,在山谷中迴盪不絕。大家立刻都把眼睛瞪得更大,想想這兩人是如何達到目的的。

  滅光腳下滑步,轉眼之間已來到小牛跟前。長劍一揮,直指小牛胸膛。小牛用魔刀一撥,只聽鐺地一聲,劍雖撥走,卻震得手腕一疼。更叫他意外的是滅光的劍並沒有損壞。由此可見,她那劍一定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了。

  滅光陰森森地笑道:「小子,你就等死吧。」說罷,身形一縱,人到半空,雙手握劍,頭下腳上的向小牛刺去。這一招極快,極狠,也極準。場外的觀眾看得都心驚肉跳,好多人都忍不住站了起來,並發出尖叫之聲。

  小牛心一沈,身形急閃,勉強躲過滅光那致命的一擊。滅光沒刺到小牛,那劍卻刺入地上,但只刺入一半。她一抖腕子,劍拔了出來,身形改立為橫,再度刺向小牛的要害。行家都看得出來,滅光一上來就不客氣,一出手就是殺機重重的成名絕技,名為「誅鬼劍」。這兩招雖沒將小牛給誅了,也使他冒了一身冷汗。他擦了擦汗,心說:「怪了,魔刀怎麼沒有發揮出強大的威力呢?」眼看著對方再度剌來,他立刻又施展輕功躲開。這次更慘,連衣服都被對方給剌個小洞。若不是小牛機靈,身上就多個血洞了。

  這次小牛學聰明了,身子急退,離滅光遠一些。他心說:「本以為三下五除二,就可以解決這個老尼姑呢,誰想到魔刀顯不出威力來。這是什麼原因呢?如果這樣下去的話,不但當不了盟主,只怕連小命都不保。」

  這時減光站定,又擺出進攻的架勢,劍尖指著小牛,臉上露出獰笑來。看那個意思,再來一劍,就可以殺掉小牛了。小牛尋思著,我該怎麼辦呢?我一定要打倒她。

  他在思考著,腿肚子卻忍不住發抖,心說:「怎麼辦?怎麼辦?小刀呀,你快點幫我呀!」

  正當關鍵時刻,小刀出聲了:「主人,不必慌,你會獲勝的。這次之所以魔刀沒有發揮出威力,是因為對方的功力比你高得太多了,你少了自信心,而且對方在氣勢上壓倒了你。首先你得有自信,然後離她遠點,以法力勝她。牛麗華不是教過你刀法,只要刀法一用,天下無敵。」小牛聽得心中大喜,那腿也不再抖了。

  他偷看一下兩邊的觀眾,只見冰王他們眉頭緊鎖,似乎對小牛少了信心。正道那邊,法慈低眉合眼,數著念珠:而一鬆子則笑著,笑得很勉強:再看師娘,則花容失色,嘴唇微顫,可見內心是如何的緊張了。而那些支持滅光的人,尤其是蛾嵋派的弟子?她們歡呼雀躍,歡天喜地,替她們的掌門助威,好像再來一劍盟主之位就屬於峨嵋的了。

  這時從正道陣營的後面飛出一個人來,面帶驚慌,以優美的瓷勢落在小牛與減光之間。只見她面如桃花,跟如秋水,說不盡的美麗。這人不是對別人,卻是與月影齊名的美女關詠梅。她的出現,令小牛與滅光都感到意外。

  詠梅怯生生地叫了聲:「師父,詠梅有禮了。」 ,滅光眼睛一瞪,喝道:「不肖之徒,閃一邊去,等我收拾了魏小牛,再處置你。」

  詠梅回頭看了狼狽的小牛一眼,然後對滅光說道:「師父,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就放他一馬吧。」 :滅光得意地笑了幾聲,說道:「好哇,讓他認輸,我可以饒他不死。」

  詠梅轉過身,走到小牛身邊,說道:「小牛,我不想你死,你就認輸吧,我可不願意失去你。」

  小牛乍見詠梅,心情大好,臉上有了笑容,說道:「詠梅呀,你來了真好。不過謝謝你的好意,我要打下去。J.詠梅說道:「不,我害怕,我怕你出事。我師父可不會對你留情的。」

  小牛鄭重地說:「詠梅,你聽我的,到場外等我,我不會輸的。」

  詠梅固執地說:「不,不,我不會走的。既然你要打下去,我就在這裡陪你,咱們生死與共。」這話聽得小牛分外感動,可是他認為不妥,詠梅在身邊會使自己分心的,可怎麼把她勸下去呢,小牛有點犯難了。

  正這個時候,月影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說道:「小牛,我知道你會勝利的,我等你的好消息。」說著向他一笑,便硬拉著詠梅下場了。

  小牛精紳大振,魔刀也指向滅光,雙眼中充滿了王者的霸氣。滅光大喝一聲,再度衝了過來。


第二三集第二章突如其來

  當滅光持劍沖到小牛的三丈之外時,小牛突然舉起魔刀,大喝一聲,手腕一抖,正是魔刀刀法第一招「蜻蜒點水」。但見平地起了大風,猛地向滅光刮去。滅光連忙停住身形,也是寶劍一揮,發出一股大風來。只聽驚天動地般的一聲響,兩股風撞在一起。小牛的大風衝過去,將滅光推得晃了晃,還好,沒有倒下。再看小牛,頭髮根根立起,像一個天外來客,說不出的威風。

  小牛見她沒有倒,便又施展第二招「猛龍過江」。只見他跳躍著,向滅光衝去。

  滅光知道不好,一邊後退著,一邊長劍連揮,用法力造起一座無形的牆,以保護自己。這時的她全無剛才的氣勢,臉色變得蒼白。她真是想不到,集合了她與金機子兩人的功力也不能將魔刀制服。

  小牛勢不可擋,魔刀舉起,照三丈之外的滅光虛空一劈,但見白光閃閃,連太陽都顯得無光。那白光像是利劍穿透了那無形的牆,向滅光直射,夾帶著銳利的風聲。

  滅光躲閃不及,橫劍一揮,眼前馬上多了一座小山,將小牛隔開。可是那白光撞到山上,石飛山裂,繼續向滅光撲去。無奈之下,滅光只好手腕一顫,那長劍便向小牛射去。看樣子是要拚了。.只聽場外一個聲音叫道:「小牛,手下留情,不要殺我師父。」一聽就是詠梅的聲音。

  小牛魔刀一掄,將滅光的長劍砍斷。然後對著滅光又揮了一刀,一股大風過去,將滅光撞倒在地。滅光吐了幾口血之後,竟昏了過去。一時間,全場肅靜,好像天地間只有小牛一個人一樣。剛才這兩招出手,整個天地都動蕩了。那大風刮得眾人東倒西歪,頭昏腦脹,要不是小牛手下留情,滅光是難免一死的了。

  全場靜了好一會,泰山派掌門一鬆子才大聲宣布:「魏小牛獲勝。」話音一落,全場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經久不歇。再看師娘,激動得站起來,笑靨如花。再看月影與詠梅,竟高興地相互擊掌。一向冷漠的月影臉上也有了笑容,當真是一笑之下,顛倒眾生吶!

  一鬆子走過來,舉著小牛的手,繞場一周,說道:「從今以後,魏小牛就是我們正道的盟主,以後武林中的大事都由他來定奪。大家有沒有意見?」下面人自然說沒有了。

  邪派那邊的人也都個個面帶笑容,心裡都很高興。尤其是冰王,對著小牛直豎大。

  拇指。他們都知道,小牛當了盟主之後,正邪雙方可以太平一段日子了。大家都可以放心地過日子,睡好覺了。

  各派掌門也紛紛站起來,一一向小牛祝賀。既然小牛當了盟主,當初反對他的人,這時也都一團笑容了。當初不是盟主,別人還可以說三道四,現在不成了,得尊敬他,巴結他了。

  而詠梅和峨嵋派的弟子則將滅光扶回自己的隊伍,忙著救她。幸好小牛並未痛下殺手,因此不一會減光就甦醒過來。當她坐起來,一見到小牛向眾人招手,臉上帶著勝利笑容的時候,她氣上心頭,身子一挺,向後一倒,又昏了過去。峨嵋派的弟子自然又亂成一團,連忙將滅光�回住處去了。

  再看一鬆子,命人將印璽拿了來。他高高地舉過頭頂,說道:「各位朋友,這顆印璽終於又有了新主人,現在我就鄭重地將他交給嶗山脈魏小牛,也就是我們的魏盟主。今後武林大事均聽他的號令。」聽到這話,小牛喜上眉梢,真想跳幾下來表達一下。但他沒有跳,畢竟他現在身分不同了,已是一代盟主。像這麼小的年紀當盟主,真是空前絕後的奇蹟。

  一鬆子放下印璽,說道:「如果大家沒有什麼意見,我這就將印璽交給魏小牛了。」小牛連忙走上前,打算去接印璽。

  這時候,只聽正道那邊一個聲音大叫道:「慢著,我有意見。魏小牛不配當我們的盟主,他不能當盟主。」這聲音猶如晴空霹靂,令大家都同時一驚,都向聲音來處一看。只見兩個青年從正道陣營走了過來,前面那個走得很快,怒氣沖衝:後面那個走得慢,臉上帶著緊張。前面那個不時還回頭看看後面那個。

  小牛一看到這兩個人,氣不打一處來,同時心跳加速。此情此景,他倒真有點怕他們了。這兩個傢夥不是別人,一個是孟子雄,另一個則是孟凡城,都是小牛討厭的傢夥。他一直懷疑他們有陰謀,在這個時候現身,一定是陰謀在施行了。

  孟子雄與孟凡城來到台上之後,向一鬆子及各位掌門一一施禮。

  一鬆子就問道:「孟少俠,你們兩位上台來,可有什麼話說?」一鬆子的心裡也怦怦直跳,也怕出什麼意外。

  孟子雄說道:「這個魏小牛不能當掌門,他不配。」說著話,還瞪了小牛一眼。

  小牛笑而不語,心說:「我倒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如果惹惱了我,我就一刀劈了他,不讓他活過今天。」

  一鬆子笑了笑,說道:「孟少俠,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魏小牛不能當盟主呢?你有什麼理由嗎?」

  孟子雄胸脯一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這個魏小牛沒有道德,人品不好,這樣的敗類怎麼能當我們正道的盟主呢?誰不知道當盟主的除了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之外,還要德高望重。魏小牛這個壞蛋即使有點本事,人品上也不合格的。我在這裡請求各位,不讓他當盟主,還是取消他的盟主資格為好。」

  一鬆子瞅了瞅小牛,又看了看驚訝的各位掌門,說道:「孟少俠,他口口聲望說魏小牛人品不好,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至少得舉個實例讓我們知道啊!」

  孟子雄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說道:「這個魏小牛是個淫賊,他禍害了不少女子。」

  一鬆子板起臉,說道:「你說吧。」

  法慈這時也說話了:「若是不實,必當嚴辦。」

  孟子雄清了清嗓子,向正道的眾人一拱手,說道「各位武林朋友,一鬆子前輩讓我說,那我就只好實話實說了。魏小牛這傢夥自從入我嶗山派之後,騙得了我父親的信任,教他功夫,誰想到他心術不正,不在武功上下功夫,卻專在女人身上玩心眼。當然了,這是家醜,我就不提了。

  「只說最近的事吧!他用了很流氓的手段,搶了這位孟凡城孟少俠的心上人。人家可是定了婚的,他也不放過。這種不仁不義的事,就是魏小牛幹的,大家說說,這種人怎麼能當盟主呢?盟主應該是高風亮節,絕不應該是一個淫賊。你們說是不是?」那些對小牛不滿的人,立刻大聲回應。一時間,場上亂成一片。支持者的憤怒聲,反對者的叫嚷聲,聲聲刺耳。

  一鬆子向場外的人們揮揮手,叫道:「安靜,安靜。」然後望著小牛,問道:「魏小牛,這位孟少俠說的可是真的?」

  小牛嘿嘿一笑,緩緩地說:「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隨便哪個阿狗阿貓上台來一叫喚,大家就會相信他的話嗎?說我人品不好,有人證嗎?有物證嗎?不想讓我當盟主,直接說好了。我最討厭人家搞什麼陰謀詭計了。」說到這兒,小牛也沈下臉,手不由地握住魔刀的刀柄了。

  孟子雄惡狠狠地說:「魏小牛,你這個淫賊,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接著捅捅旁邊孟凡城的胳膊,說道:「孟老弟,你就說說你的心裡話吧。讓大家都知道這個魏小牛乾了些什麼。只要你說出來,這些正道的英雄們就會為你做主的。你不要怕,只管說好了。」

  孟子雄�起頭,看了看小牛,又看了看法慈跟一鬆子,欲言又止。這時武當掌門金機子走上台來,說道:「孟凡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孟凡城答應一聲,才說道:「我跟峨嵋弟子關詠梅定親多年了,我們的感情很好,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本來我要和她成親了,可是誰想到我們命苦,半路殺出一個魏小牛來。

  他不知道怎麼騙了詠梅的心,使詠梅執意要跟我退婚,說什麼不肯嫁給我。我非常傷心,就去找魏小牛算帳,可是魏小牛身有魔刀,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心裡憋氣呀!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受這種窩囊氣?請大家為我做主。」這話一出口,全場嘩然,大家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 起來。聽起來都是對小牛不利的。

  一鬆子與法慈以及各派掌門都把目光落到小牛的身上,多數人的目光明顯帶著懷疑的色彩。小牛知道再不說話是不行了,於是,他不以為然地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各位,你們不要信他們倆的話,他們倆才是敗類呢。他們誣衊我是淫賊,大家千萬不要信。你們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那我告訴你們吧,關詠梅是真心喜歡我的,我並沒有騙她什麼。她要跟孟凡城退婚」那是另有原因。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詠梅。」

  一鬆子點點頭,說道:「快去請關詠梅姑娘。這事找她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月影關注著這裡的一切,說道:.「好,我去請她。」說著話,一轉身.,像一道光一樣消失了。

  這時師娘跟小牛說:「小牛,你不必擔心,有我們在,一定不讓孟子雄這小子奸計得逞。」

  小牛點點頭,說道:「玩心眼,他哪裡是我的對手呀!只要詠梅一來,一切就什麼都清楚了。」哪知道月影去了半天,都沒有動靜。小牛覺得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詠梅出了事嗎?小牛突然感覺到問題嚴重了。如果詠悔不到場,自己只怕滿身是嘴都解釋不清了。她怎麼會不來呢?不會與她的師父有關吧?

  這時孟子雄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笑容,就連孟凡城也鬆了一口氣,開始享受勝利的果貫。孟子雄哈哈大笑,說道:「魏小牛,這回你沒有什麼說的了吧?那關詠梅自知羞恥,她不好意思來了。這回你的盟主是當不成了。」

  孟凡城也附和道:「看來老天還是長眼的,總算沒有讓惡人得意太久。」

  小牛強自冷靜,說道:「你們也不用得意,就算是詠梅不來,你們也不能證明我是淫賊。」

  師娘也瞪起美目,說道:「不錯。詠梅不來,也不能說明你們的話就是真的。」

  孟子雄問道:「那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才服輸?」

  師娘正氣凜然地說:「那自然是要詠梅說話了。如果她說小牛騙了她,那才是真的。」

  孟子雄的眼珠子轉了轉,與孟凡城對視一眼,說道:「好哇。那你們就等著吧,好戲就要開場了。」大家聽得莫名其妙。大家都想,如果魏小牛說得對的話,那你們二孟豈不是完蛋了嗎?一切的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此刻,無論是正道還是邪派,大家又忍不住議論紛紛。

  一鬆子手持盟主印噩不知所措。法慈則不時寬慰他幾句,誰也沒有想到,事到如今,比武完事了,竟會有這樣的風波。這孟子雄不是嶗山派的嗎?他怎麼會胳膊肘子往外拐呢?即使私下有什麼過節的話,也應該顧全大局呀!畢竟盟主歸了魏小牛。整個嶗山派也顯得八面威風呀!

  又過了許久,一鬆子跟法慈商量了幾句之後,就大聲說道:「既然孟子雄與孟凡城不能提供確鑿的證據證明魏小牛人品不好,那麼他們剛才的話只能算是推測和胡思亂想。那麼,這顆盟主的印璽還是魏小牛的。」說著話,又舉起了印璽。

  「不可以。」又是一聲大喝。只見武當派掌門金機子湊上前來,那八字胡也因為激動而微微抖動。

  一鬆子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又有何話說呢?」

  金機子說道:「事情還沒有搞清從之前。貧道以為不可隨便將即璽交給魏小牛。

  如果真是交給一個奸邪之人,那麼可就後患無窮了。」

  一鬆子提醒道:「可是到目前為止,並不能證明魏小牛是奸邪之徒。」

  金機子反唇相擊,說道:「可也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奸邪之徒。在他人品沒有被證明之前,這顆印璽還是放在你手裡的好。」

  師娘感慨道:「小牛當盟主有什麼不好呢?他當了盟主,天下不知道會少死多少人吶。別說他人品沒問題,就算是有點問題,也算不了什麼。畢竟武林大事才是大:明魏瑾僻嘎溯裴搜鑼躹紕繩忡沛@川@@管事,為了大事,可以不顧慮小節的。」

  金機子反駁道:「此言差矣。名不正,則言不順。身不正,則令不行。他人品不好,誰還會聽他的號令。」

  師娘大聲道:「你不要無中生有,亂扣帽子。魏小牛的人品並沒有問題,我相信,多數人是支持魏小牛當盟主的。」

  金機子搖頭道:「那也不見得。」

  師娘面對正道,從容不迫地說:「各位朋友,支持魏小牛的講舉起手來。」話音一落,那麼多的手臂舉起來。像一座森林。師娘見了大感安慰,她保守估計,那些舉手的人也有三分之二左右。有了這些人的讚同,即使詠梅不來,盟主之位也有保住的希望。

  孟子雄與孟凡城以及金機子見了,都臉現緊張。孟子雄想不到小牛如此大得人心,他心說:「這可不是好事。如果讓這小子當了盟主,自己在武林之中還怎麼混下去呀?」眼看著自己的情敵春風得意,而自己卻垂頭喪氣。他不甘心。

  在大家的千呼萬喚,痛苦等待之中,月影終於領著詠梅來了。但不只她們兩個人來,身邊還有一幫人。那是滅光師太跟峨嵋弟子們中滅光已經醒來了,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走路,一張蒼老的臉上稱著憤怒.悲傷還有惡毒,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等到一行人來到近前時,一鬆子與眾位掌門連忙上前問安。滅光搖頭,大喘了幾口氣之後,瞪了小牛一跟,然後說道:「我沒有事,我還死不了。如果讓奸邪之徒當了盟主,我死不瞑目。」這話像冷水一樣,使大家都感到心涼。小牛也緊張起來了,馬上將目光望著詠梅。

  只見詠梅一臉的無奈與悲憤,還有斑斑的淚痕。顯然內心是經過痛苦的掙扎的。

  小牛雖不知道其中的內情,憑感覺也知道要壞事了。他心說:「難道要到手的盟主印璽就這樣飛了不成?難道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嗎?我只想為武林干點好事都乾不成嗎?天下事真是未可期呀!」

  一鬆子上前,簡要地將剛才的事說給峨嵋派聽。最後說道:「詠梅姑娘,這兩位孟少俠都說魏小牛的人品有問題,不配當盟主。可是事情的真偽別人不清楚,只有你一個人最明白,你現在就說句話吧。你的話可不一般,將影響武林的大局。」

  這話極有分量,使全場的目光都盯在詠梅身上。詠梅在數千對眼睛的注視下,顯得惴惴不安,臉色變了又變。她不時望望小牛,眼中盡是傷感。她的眼圈紅了,漸漸有了淚光。

  月影在旁邊說道:「詠梅,你可不要亂說話呀。你如果說錯了話,武林中又會打打殺殺,死傷無數的。你不可犯傻呀!」她的聲音冰冷但充滿了力量,一雙美目像利刀一樣揪著詠梅。這要是看向男人,一定會把男人看傻了的。

  師娘也說道:「詠梅,我知道你是一個誠實的姑娘。你就官話實說好了。魏小牛的人品你最清楚了,他對你怎麼樣,你不必害羞,你可以對大家說的。 」師娘的聲音溫暖如春,使人聽了心境柔和,無法反抗。

  詠梅轉頭看看師父滅光。滅光突然睜大了眼睛,顯然兇惡無比。她近似於嚎叫地說:「詠梅,這些年來師父對你可不薄呀!師父可從來沒有讓你幹什麼事,今天,你可不能犯糊塗,你可得說句公道話。那魏小牛不是個好人,為師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可不要包庇壞人吶。壞人當道:武林之不幸呀!這些大義大節,你應該明白的。」

  詠梅點點頭,以嬌弱的聲音說:「師父,我明白了。」

  一見徒弟屈服了,滅光大感安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明白就好,這才是師父的好徒弟呢。那你就說句話吧,讓今天的盟主之爭有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詠梅使勁點著頭,硬咽道:「師父,我說就是了。」說著話,她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武林人士,再將目光對準提心吊膽的小牛,心裡一酸,忍不住淚眼矇蒙了。那帶雨梨花一般的形象令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不起憐愛之心的。

  詠梅紅唇動了動,沒有說出話。滅光催促道:「詠梅,你還等什麼呀?快說呀,我都要急死了。」

  詠梅這次並沒有回頭看輛父,而是直視著前方的小牛。她說道:「小牛,我想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J小牛對著她微笑,說道:「詠梅,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就問好了。」

  滅光大為不滿,說:「這都是什麼時候,你還這麼多的廢話!哪裡像我的徒弟,我的徒弟不該是這樣的。」

  詠梅聽而不聞,問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想笑。在這關鍵的時刻,她卻左顧而言他,不說正題。

  小牛很認真地說:「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的。」

  詠梅眨著美目,追問道:「有多麼喜歡呢?」,小牛笑了笑,指著一邊的月影,說道:「你知道我多麼愛月影吧!我對你的愛一點也不比對她的少。」此話一出,好多人都笑出聲來。

  月影忍不住瞪了小牛一眼,嘀咕道:「這個臭小子,又編派起我來了,該打。」

  這話語中充滿了酸氣。

  而詠梅聽到小牛的回答之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她的笑容使眾人都感驚豔之美。月影的笑容是聖潔的,帶有神秘感的:師娘的笑容是艷媚而誘惑的:詠梅的笑容則是明麗的.青春的,令人倍感溫暖的。那氣質中的文靜與高雅更顯出與眾不同的個性。

  滅光吼道:「關詠梅,快說正事,這裡不是談情說愛的場所。」由於激動,滅光的身子都顫抖起來。要不是受傷,她早就竄上給詠梅一個耳光了。

  詠梅慢慢走到小牛跟前,微笑道:「你一直對我很好的。如果你的人品不好的話,這世上哪裡還有好人呢?」這平淡的幾句話,眾人聽得清楚。

  滅光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詠梅轉身面對正道的所有人,大聲說道:「魏小牛人品高尚,智勇雙全,更為難得的是懷著一顆正義與善良之心。他才是武林中最有前途,最有熱情的好青年。如果他這樣的英雄不配當盟主,還寫誰配當盟主呢?」

  話音一落,孟子雄與孟凡城頓時傻了。滅光慘叫一聲,吐了口血,又昏了過去。

  而小牛呢,在詠梅的相伴下,在正邪雙方雷鳴般的掌聲裡,接過了萬眾囑目的印璽,成為新一任的盟主,也是史上最年輕的武林盟主。

  小牛高舉起盟主印璽,在場上連繞了好幾圈。無論他的眼睛看向哪裡年哪裡都是歡騰的海洋。不只是正道朋友歡呼吶喊,就連邪派人也載歌載舞。大家都相信,以後真的可以不用正邪大戰,相互仇恨了。

  當眾人的祝賀話過去後,小牛說了幾句話,場上一片寂靜。只轉小牛大聲說道:「我魏小牛有幸當上新任武林盟主,既然當上盟主,那麼就得為武林辦事。我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從今天此刻起,停止對邪派的清算與追殺。從今以後,正邪雙方就是朋友。如果兩派再有什麼事,河以商量解決,不必再動用武力了。」話音一落,邪派那邊的朋友們都樂得跳起來,高呼新盟主了不起。

  在此情景下,冰王再度走上台來,先向正道人揮揮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說道:「各位正道的朋友,我相信正邪雙方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只要你們正道有誠意,我們願意實現和平,我們也不願意死人。但今後你們不能再找藉口迫害我們,只要你們不挑釁,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在這裡可以保證。」

  一鬆子感慨道:「好端端的,誰願意去打打殺殺呢。既然我們的盟主下令了,我們正道以後不再跟你們為敵就是了。但你們也要做到安分守己才行,這樣才能井水不犯河水。」

  冰王說了聲好,然後來到小牛面前,微笑道:「魏小牛,恭喜你成為新任武林盟主。只要你真能實現正邪雙方的和平,一年之後,我們邪派也尊你為盟主,我們也聽你指揮。」

  小牛一臉的誠意,說道:「我會盡力去做的。」

  冰王點頭,說道:「我現在就領人下山。我回去跟幾個老哥們商量一下,明天我會再次上山,跟你們談具體事宜。」

  小牛爽快答應,說:「我代表正道歡迎你們的友好態度。只要咱們一起努力,武林就會天下太平,大家都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冰王對著他抱抱拳,又向正道陣營拱拱手,退場後領著自己的人馬下山去了。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這些正道人長出了一口氣。大家都想,雖然我們力量大,可是真要打起來,我們死的人也不會少的。那時候整個泰山都會被鮮血染紅吧!

  他們邪派人走了之後,這些正道的朋友才恢復平靜。

  小牛這時才想起孟子雄跟孟凡城,還有滅光師太。一找之下,只看到詠梅扶著滅光去休息了。至於那兩個傢夥,早就不見了蹤影。他們肯定是見事不妙,便悄悄地溜走了,以免小牛報復他們。

  小牛回想他們的行為,心說:「今天應該好好教訓他們的,就這麼放過他們,有點太便宜他們了。改天再見到他們,一定要算算帳的。如果不是詠梅及時趕到為我說話。這個盟主之位不知道又會落到誰的手上呢。」

  至此,盟主之爭塵埃落定。小牛在大家的簇擁下回到泰山的大廳。一鬆子吩咐人備下酒菜,準備今晚要大慶一番。小牛在大家的擁護下,真有點飄飄然了,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自己真成為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到了晚上更是熱鬧,先是禮炮齊鳴,響了好一會兒。真可謂驚天動地,山谷迴盪,喜氣洋洋。當酒菜擺上時,正道人士開始享用。大廳擺得滿滿的,就連院子裡也放了桌子。只要是正道人,都少不了有口福。小牛在大家的盛情下,喝得痛快淋漓,直到後半夜時,才慢慢散去。

  小牛從來沒有喝這麼多過,他只記得只要是別人敬酒,他都沒有拒絕。一杯一杯又一杯的,最後用碗,碗還不過癮,就抱著壇子大喝。等到他在別人的攙扶下離開時,已經不醒人事了。

  等到他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小牛坐起來,只見房裡燭影搖紅,桌旁趴著一人,正是師娘。想來是她守著小牛,因為太累,才睡著了。小牛走過去,輕輕拍她的背,喚道:「師娘,師娘,快快醒來。」

  師娘睜眼,坐直身子,揪著小牛,嗔道:「你總算醒了。我真怕你喝得不行了。」

  她的臉蛋帶著些暈紅,彷彿是做了好夢一般,還撩了一下被壓亂的長發。這一個尋常的動作非常撩人。

  小牛將師娘拉起來,說道:「我是太高興了,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師娘笑了笑,說道:「倒也難怪呀!我們嶗山終於將盟主的印璽給保住了,這是很難得的。」

  小牛問道:「那個印璽呢?」

  師娘回答道:「在月影那裡呢。你沒有註意到,你當了盟主,她好像比你還高興呢!我就把印璽交給她保管了。」

  小牛微笑道:「她應該高興的。她日日夜夜都想出人頭地,都想當盟主,現在我當上了,就等於她當上一樣。」

  師娘感慨道:「月影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名利之心太重了。這對她應該不是好事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娘多慮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這回成了盟主,她就是一個好幫手呀。」

  師娘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是。你現在身邊真需要有那麼一個人。你現在當上盟主了,武林中的事情多了,有她這麼一個強人幫你,你就可以輕鬆多了。不然的話,你連睡覺的工夫都沒有。」

  小牛說道:「就是,就是。月影幫我,我求之不得。」

  師娘往小牛懷裡一靠,柔聲說道:「小牛,你真的打算跟邪派和解嗎?」

  小牛點頭道:「是的。我已經說過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

  師娘歪頭說:「小牛,你難道就沒 有想過,邪派人會背信棄義?萬一他們表面跟咱們講和,背地裡突然向咱們正道偷襲呢?那樣的話,咱們可就損失大了。 」

  小牛沈吟片刻,說道:「我想那是不是會的。他們邪派人也不願意再有傷亡了。

  他們跟正道打打殺殺,也早就膩煩了。」

  師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還是慎重得好。萬一搞砸了,對你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小牛兩手在師娘的身上撫摸著,笑道:「在三更半夜的,談武林大事多沒意思呀,不如談點別的吧。」說著話,兩手已在師娘的小腹上揉弄。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跟你還能談什麼別的呢?」

  小牛愉快地說:「可談的事多了,比如說,咱們可以談談風月的,談談男女之樂的。」

  師娘笑罵道:「你這個傢夥,越說越像個淫賊了。」

  小牛苦笑兩聲,說道:「聽你這腔調,怎麼也有點像孟子雄那個混蛋了呢。」

  師娘笑道:「在我的心裡,你就是一個小淫賊呀!如果你不是淫賊的話,我跟你在一起幹什麼呢,我可不需要太監。」小牛聽得嘿嘿直笑。

  師娘又說道:「對了,那個孟子雄跟孟凡城那麼可惡,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兩個?」

  小牛兩手來到她的胸上,輕輕愛撫著,說道「還能怎麼樣?難道可以殺了他們嗎?」

  師娘沈思片刻,說道:.「他們畢竟不是邪派人,你沒有理由殺他們的。這次他們搗亂,罪還不至死。再說了,孟子雄到底是沖虛的兒子。沖虛跟你可是師徒關係,你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你也不能殺他的。」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那麼也只好就這麼算了,等找到更好的理由時,我再對付他們。」

  師娘說道:「那個孟凡城是武當弟子,也是名門大派的。你也看到了,武當的新任掌門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本來他就對你不滿,你要是動了孟凡城,他肯定會找一百個理由跟你為難的。你剛當上盟主,不宜樹敵太多。」

  小牛說道:「師娘說得對,看來我也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了。不過這兩個王八蛋,確實是夠煩人的了,他們幹的事都是小人才幹得出來的。 」

  師娘笑了笑,說道:「算了,算了,不談這些掃興的事,咱們還是談風月吧。告訴我,你是怎麼跟詠梅勾搭上的?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小牛溫柔地揉著她的高胸脯,說道:「師娘呀,什麼叫勾搭呀!我也是喜歡她的。」

  師娘正經地說:「你今天在眾人面前說的話,可真叫我上火呀。」

  小牛哈哈笑道:「師娘呀,難道你吃醋了?我難道可以當眾說,我喜歡詠梅跟喜歡師娘那樣嗎?那樣的話,我這個盟主可真要下台了。」

  師娘說道:「什麼時候你可以當眾說喜歡我呢?」接著師娘哦地叫了一聲。原來是小牛的手捏了她胸上的兩類蓓蕾,使師娘不太適應。小牛則玩得興起,兩手在她的衣服裡盡情地探索著.移動著,一舉一動都在挑起師娘情慾的。

  師娘嬌喘幾聲,說道:「小牛,不要再逗我了。如果你想的話,咱們現在就弄幾下吧。」說著話,師娘的手下探,一把就抓住了小牛胯下的玩意。隔著褲子也感到那裡有一個龐然大物,不隻大,而且還有驚人的硬度跟熱量,昭示著主人的生理狀態。

  小牛興奮地說:「好,咱們這就去弄幾下。」說著話,將師娘打橫抱起,向床邊走去。到了床邊,將她放到床上。正想替她脫衣服時,師娘忽地坐了起來,說道:「慢著。」

  小牛不解其意,說道:「師娘,有什麼不對勁嗎?」

  師娘一臉的笑容,無比溫暖。她攏了一下鬢髮,從床上下來,說道:「小牛呀,讓我來服侍你。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你可是武林中的第一人,是武林盟主了。」

  小牛撓了撓頭,說道:「當盟主有那麼好嗎?早知道如此,我早就朝盟主大位努力了。」

  師娘笑道:「早知道你這麼有本事,我早就讓你當嶗山派的繼承人了。」

  小牛真誠地說,「師娘呀,小牛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賜,你的大恩心大德,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師娘笑靨如花,美目如水,顧盼多情,說道「小牛,你能有今天,主要還是你自己的努力,師娘只是順水推舟。如果你不爭氣,誰也幫不了你的。

  小牛說道:「師娘,我以後還會繼續努力的。」

  師娘突然說道:「小牛呀,以後私底下不要再叫我師娘了,我一聽到這稱呼就會想起沖虛來。

  小牛聽了舒服,問道:「不叫師娘,那我該叫什麼好呢?」

  師娘說道:「就叫傾城吧。」

  小牛在嘴裡重覆著傾城,誇道:「真是個好名字。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傾城傾國,都是說美女的。」

  師娘一笑,說道:「以我看吶,這名字挺俗的。只不過是父母給取的,也就將就用好了。」說著話纖纖玉手,已經靈活地脫下小牛的一件件衣服。轉眼之間,小牛就已經成為原始人了。他的身體像鋼鐵一樣結實,皮膚也顯示著男人的健康強壯。尤其是那根棒子,微微�起,猙獰之態初現。

  師娘伸手在棒子上撥弄了幾下,說道:「還是那麼硬,那麼大呀,到底是年輕人吶,就是厲害。」

  小牛得意地說:「師父的玩意怎麼樣?比得上我嗎?」其實不用也知道。

  師娘一邊捋著男人的東西,一邊說道:.「不要再提他的了。他雖然是一代掌門,雖然功夫了得,但是他畢竟上了年紀,再加上不怎麼做那事,那玩意變得又小又無用,最後都不像一個男人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男人如果落到那個地步,豈不成了一個太監。」

  師娘柔聲道:「好了,咱們不說他了,咱們還是辦正事吧!」說著話,十指齊動,給自己脫起衣服來。在小牛的注視下,外面的裙褪下了,露出裡面的肚兜。肩膀與胳膊的潔白照亮了小牛的雙眼。那潔白的皮肉使小牛的熱情升高?

  小牛誇道:「傾城,你長得真白,真迷人,看了就想幹吶!」

  師娘笑吟吟地說道:「你這是典型的色狼話,淫賊話呀。」說著話,兩手解開肚。

  兜帶子,紅色的肚兜便刷地從胸前下落,露出裡面一對尤物來。那對奶子鼓鼓的,圓圓的,而奶頭與乳暈的色澤很好,雖不似少女那般鮮豔,卻也動人。

  小牛雙手伸過去,笑嘻嘻地說:「每次摸起來都那麼動人,怎麼都摸不夠。我真是艷福不淺吶!」

  師娘見他雙手伸來,故意身手向後一退,於是那一對奶子便顫顫巍巍的,起了波浪。這細微的變化更是看得小牛心癢難耐,他猛地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裡。一對尤物壓在胸上,磨擦之下,非常舒服。

  師娘也緊緊抱住小牛,說道:「小牛呀,你真會玩。是男人中的男人。」由於抱得緊,下面兩人的寶貝也觸碰在一起,更增加了兩人的興致。

  小牛笑道:「師娘,那麼咱們就開始吧。」說著話,伸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因為輕如蜻蜒點水,癢得師娘發出輕聲的笑。小牛很快就吻住師娘的嘴。四唇相接,師娘就笑不出聲來。兩人的嘴忙活起來,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原來兩人的舌頭已經在作深度的交流了。

  於此同時,小牛的手也開始忙碌起來。在師娘的屁股上抓著,拍著。師娘的屁股是標準的美臀,雖說還被襯裙包裹著,但那緊繃繃的翹翹的特點已經曝露無遺。小牛的手指還在臀溝活動,更使師娘忍無可忍。師娘感到自已身上的火焰越燒越高,如果不及時滅火的話,她就要被燒成灰燼了。

  師娘猛地推開小牛,一雙美目已變得熱辣辣的,俏臉變得火紅。她嬌喘噓噓地將自己的下面脫光,只見那小腹下的黑毛已經閃著水光了。可以想見,這位美女已經情懷大動了。

  師娘朝小牛撫媚地一笑,說道:「小牛,過來干我吧!我是你的女人,快來呀。

  如果你不是太監的話。」說罷往床上一倒。那張開的美腿間,一道裂縫在黑毛的襯托下隱約可見。那裡已經水光閃閃了,並且吶喊般地動著。

  這赤裸裸的誘惑誰還受得了呢?小牛衝動得棒子直豎著。他心說:「這要是不干她,不將她幹舒服了,我豈不是真成了太監嗎?我小牛現在可不是小人物了,我現在是武林盟主呀。我要用我盟主的威力把她征服。L這麼想著,小牛便嘿嘿一笑,說道:「我最喜歡幹你了,傾城。每 次幹你的時候,我都有成就感。」說罷,挺著自己的肉棒衝上去。

  只見他來到床邊。將師娘的雙腿挎在小臂上,然後將高翹的大肉棒往師娘的小洞上湊去。師娘的下體那麼迷人,肥白的屁股,是滾圓的兩半:那肉洞與菊花都顯示著驚人的風采。小牛的肉棒在師娘的下面蛇一般地亂拱著,拱得師娘直哼哼,呻吟著說:「小牛,快點讓它進來吧,外面哪有里面舒服呀!」說著話,也扭腰擺臀的,向大棒子湊去。

  小牛故意逗她,就是不插入。師娘笑罵道:「小壞蛋,你在逗我玩吶!一會兒我把它給折斷。J說著話,師娘伸出手,抓起來,來個引蛇入洞。小牛藉勢一挺,粗長的大棒子便進去大半。這一插插得師娘啊啊直叫,眉眼都露出了喜色。

  小牛將肉棒插到底之後,感受著嫩肉夾棒的滋味。然後開始使勁抽插:師娘已經是成熟的女人了,用不著顧慮。於是小牛如同猛虎下山,好一陣的瘋狂。那下面由於水分充足,不時發出令人爽快的撲滋撲滋之聲。

  師娘叫道:「幹得好,幹得痛快,這才是男子漢。當了盟主更是不同凡響。你就好好乾吧,傾城早就是你的人了。」師娘扭動著,猛挺著下身,紅唇張合著,浪叫加呻吟。一對奶子更是搖晃不定,令人眼花了亂,大過眼福。

  小牛在抽插之間也是快感無窮。他的全身里外無不舒服。他熱情如火地干著,他氣勢磅磚地干著。他看著心愛的女人那麼浪蕩,又那麼舒服,心中充滿了驕傲感。在熱情的驅使下,他將師娘的雙腿放在肩膀上,以更大的力量幹她。

  師娘的下體被提得好高,小牛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人結合的情景。粗長的肉捧一出一入,肉洞的嫩肉翻入翻出,淫水流淌,菊花濕潤,彈性十足的屁股也一顫一顫地湊趣。啊,這才是女人,這才是性感的女人,讓男人發狂的女人。再看師娘的臉.胸脯.小腹.雙臂,沒有一處不透著誘惑的。小牛雖然久經沙場,幹過眾多美女,也受到了她的誘惑,在她的誘惑的鼓勵下,小牛奮起神勇,玩命地干起來,連自己頭上見汗了都沒有察覺,大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之心。

  師娘也表現出女人的激情來。小牛的干法使她大大過癮,但她還是不滿足。她建議小牛躺下來,她也要當一回女王。於是小牛抽出傢夥,平躺在床。她美滋滋地跨上小牛的身子,單手握棒,慢慢下蹲。當肉棒被收入小洞時,她心滿意足地長出一口氣。她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說道:「真好呀,不但下面舒服,連心裡也很舒服。這次跟平常就是不一樣。」

  小牛感受著她的力量,享受著肉洞的好處,問道「有什麼不一樣的?還是那根棒子,還是那個男人吶。」

  師娘搖搖頭,說道:「那可不一樣,以前我只是跟嶗山的弟子魏小牛幹事,我現在是在幹武林盟主呀。你說說,我心裡能不痛快嗎?」說著話,師娘的屁股再度活躍起來,迅速 地擺動著,大有夾斷肉棒之勢。

  小牛樂了,說道:「傾城,那我可吃虧了。你可是大占我的便宜呀。」說著,小牛向上挺棒,配合著師娘的動作。當他注意到兩個奶子亂跳亂舞時,心裡癢癢,就伸出手去握玩著。那飽滿.滑膩,柔軟.有彈性的東西使小牛大為過癮。

  於是,屋裡演著活春句。那各種聲響也交雜在一處,處處透著男女間的熱情與放蕩。而作為當事人的兩人,已樂得找不著北了。他們都感到這才是人間的極樂。在極樂之中,人間的煩惱都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三集第三章月影春情

  風雨之後,兩人相擁。小牛愛撫著她的身子,說道「今晚我喝多了,你守著實在是受累了。」

  師娘臉上帶著紅暈,說道:「我也算是你的妻子嘛!我守著你,服侍你都是應該的,你只要心裡有我就好。」

  小牛問道:「你這麼跟我在一起,難道不怕月影吃醋嗎?」

  師娘笑了笑,說道:「反正她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再掩飾什麼了。今晚本來我是想讓她來陪你的,只是你喝多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所以我就讓她去睡了,我留下來守著你。」

  小牛誇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你想讓月影來陪我,難道你心裡就不會泛酸嗎?」

  師娘嘆了口氣,說道:「當然會了。可是你有不少的女人,我又不是你的名義上的老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小牛聽了很感動,將師娘抱得更緊,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一定讓你一生幸福。」

  師娘展顏一笑,說道:「我相信你的話。」兩人開開心心,抱在一起睡了。

  次日飯後,小牛跟眾位掌門坐在泰山派的大廳裡議事。作為主和派的一鬆子.法慈等人自然是眉飛色舞,歡天喜地:而主戰派的滅光.金機子乾脆就避而不見。可以想見,他們的心情有多麼惡劣了。

  一鬆子讓小牛坐上座,小牛謙虛幾句,還是坐上了。一鬆子與法慈等人便坐在他的下首。

  一鬆子望著小牛說道:「魏盟主,你當了盟主,大家都是高興的。這下子武林就太平了。以後大家再不用戰戰兢兢地過日子,擔心邪派人襲擊我們了。」

  法慈也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因為魏盟主的關係,大家都可以長命百歲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兩位前輩過獎了。武林要想太平,還得大家一起努力才行。」

  一鬆子說道:「今天邪派人要來拜山,雖然他們口頭上說得很好,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已經命令大家戒備了。等到正式談過便不用這樣了。」

  小牛點頭,說道:「這也是應該的。」

  正說著話呢,就有人前來�告,說是冰王來了。小牛瞅了瞅別人,然後說道:「請他進來吧。」不一會兒,只見冰王一個人大步走了進來。冰王穿著一身儒衫,面帶微笑,一點都不像是邪派人,他 離老遠就向小牛抱拳示意。小牛也忍不住從座位上下來,說道:「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等你呢。」

  冰王向大家拱拱手,說道:「有勞各位久等了。」

  有人就問:「北海冰王,你就一個人來的嗎?」

  冰王點頭道:「是呀。我只領著兩個隨從上山,但沒讓他們進院子。」

  有人又閘道:「冰王,你真的打算跟我們正道人友好嗎?」

  冰王笑道:「那是自然了。我冰王並不怕死,可是我不忍心再看到邪派的兄弟死於正邪大戰了。我相信你們也不願意天天跟我們打打殺殺吧?咱們練武並不全是為了殺人吧?」

  小牛命人給冰王搬了張椅子,就在一鬆子對面。大家落座之後,冰王說道:「多少年了,我一直盼著正邪雙方能夠實現和平,不要再有死傷。誰都有親人,誰的親人死了,誰都不好受。這次總算天從人願,盼來了魏盟主。只要魏盟主及各位掌門有誠意跟我們談和,我們一定會按照咱們說好的辦,絕不反悔。」

  小牛點頭道:「好,我們也是這麼想的。」隨後,雙方就細節問題開始洽談。邪派那邊只有冰王一人,而正道方面由一鬆子.法慈作為代表,雙方談了足有兩個時辰。還好,總算在重大問題上達成共識。

  最後由一鬆子起草了一份協議,列出了重要條款,一式兩份。等這些工作完成之後,便交給小牛過目。小牛看過之後,認為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就拿過筆來簽字,並蓋上了盟主印璽。冰王見沒有什麼問題了,也在上面簽字。雙方簽了兩份。至此,小牛的努力有了結果。

  這兩份協議,一人一份。此外,還命人抄了許多的副本,交給各派掌門,好讓武林人士都知道正邪雙方已經停戰,以後再不會大動干戈,讓大家都知道新盟主的好生之德。

  辦完正事,正道人士設宴款待冰王,由眾位掌門相陪。冰王面對這麼多舊敵人,一個也不畏懼,跟大家舉杯暢飲,親如一家。等到酒過三巡時,小牛微笑著說:「冰王,我真佩服你的膽量跟魄力。你一個人上山,就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全嗎?你一個人跟我們喝酒,就不怕這酒菜中有問題嗎?萬一其中有文章,你可就慘了。」

  冰王聽罷朗聲大笑,震得大廳微顫。笑罷,冰王說道:「我相信正道的朋友不會這樣做的。你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人,是君子,不是小人。如果你們是小人的話,我還會跟你們簽什麼協議嗎?只怕早就打起來了。」大家聽罷,也都哈哈大笑,和平的氣氛充滿了大廳,充滿了泰山。歷代盟主都沒有解決的難題,到了小牛這裡,輕而易舉地就解決了。

  酒宴之後,由一鬆子和法慈親自將冰王送下山。小牛也送到了山門口。兩人揮別,小牛直到瞧不見冰王的人影才轉過身來。當他轉過身時,只見月影正在後邊望著自己呢。..這時天還沒有黑呢,滿山的綠色,生機勃勃。以綠色為背景,白衣如雪的月影特別美麗而脫俗。小牛走過去,說道:「月影,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月影說道:「誰叫你喝多了酒呢?」說罷,轉身就走。

  小牛一邊跟著,一邊說道:「月影,你別走呀。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月影回頭笑道:「有什麼話就說吧,我長耳朵了。」腳下卻越走越快。小牛自然也追得更快了。

  小牛快走幾走,與她並肩,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特別舒暢。小牛說道:「月影呀,這回你高興了吧?我沒有讓你失望。」

  月影微笑道:「還行。你這次的表現不錯,值得表揚。」

  小牛瞇著眼睛,在她的胸腹上掃視著,說道:「那你打算怎麼犒賞我呢?」

  月影搖頭道:「當盟主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犒賞你呢?你當我是白癡啊?」

  小牛急道:「月影,你可是說過的。你說過只要我當了盟主,你就陪我。」

  月影聽罷臉一紅,看了看周圍,噓了一聲,提醒道:「這周圍可是有人的,不準亂說話。」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的。我不會亂說話的。」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住所的院子。這時師娘迎了上來。月影笑了笑,便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小牛臉色特別難看,像丟失了什麼寶物一樣。

  師娘可以猜到其中的原因,便看了看月影的房門,說道:「小牛呀,先回你的房間吧。她是你的人,也跑不了。」小牛一聽也是,臉上就恢復了笑容。

  進屋坐下,師娘說道:「小牛呀,我什麼都知道了。我知道你代表正道已經跟邪派簽了協議。雖然我不贊成你對邪派的態度,但既然已經做了,就希望他們真的能說話算話,不與正道為敵。」

  小牛說道:「北海冰王雖然是邪派中人,但他說話還是算數的。我相信他。」

  師娘笑笑,說道:「小牛呀,既然你已經當了盟主,這邪派的大事也處理完畢,咱們是不是也該回嶗山了。嶗山才是咱們的家,家里人要是知道你當了盟主,一定都會樂得不像樣的了。」

  小牛說道:「傾城,這件事我聽你的。你說什麼時候走,咱們就什麼時候走好師娘說:「那好吧。我去跟月影說一聲,收拾一下,明天就動身吧! 」說罷,師娘走出去了。

  屋裡剩下小牛一個人,他 心情特好。他打開窗子,望著矇矓的山色,看著那遼闊的雲天。他心說:「我總算不虛此行。盟主之位保住了,邪派問題解決了。雖說這個盟主就是武林的皇帝,但我並不太愛當。只是為了給武林干點好事,就先當著吧。等武林徹底安定了。我也就該退位了。月影不是想當嗎?那就讓她當好了。只是她這個人也真倔。我都當上盟主了,她還是不陪我。找個機會,得跟她樂一樂,不然的話。彼此的感情都遠了。」

  當晚還是由師娘陪他。小牛就問。為什麼月影不來呢?師娘說道:「小牛呀,你也不要怪月影。她畢竟是未出嫁的姑娘,你讓她去陪一個男人,她心裡受不了。這種事急不來的,要慢慢來。你不要逼她,知道嗎?」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了?J心裡卻說:「月影呀,咱們好過已經不止一次了。有什麼放不下面子的。如果你再不來陪我,那我只好主動去敲你的房門了。那時候我可就不憐香惜玉了。L當晚,師娘自然是用以身飼虎的精神服侍小牛了。小牛在師娘的身上又大爽特爽,深感上天待他不薄。 -次日早上,小牛向各位武林朋友辭行。當他發現峨嵋派不見了的時候。才問道「滅光師太詠梅她們呢?」

  一鬆子回答道:「滅光師太由於心情不好,提前領著弟子們下山了。」

  小牛一驚。問道:「是什麼時候下山的呢?」

  一鬆子說道:「就在今天天剛亮的時候。」

  小牛起了留戀之心,說道:「走也不吱一聲。」

  一鬆子苦笑兩聲,說道:「我本想通知你的,可是滅光師太說不必了。說是不敢驚動盟主的好夢。」

  小牛又問:「她把詠梅也帶走了?」

  一鬆子說道:「是。是詠梅姑娘跟她的師姊妹護送著滅光師太下山的。」

  小牛聽罷心裡一酸。他心說:「滅光本來對我的印象就極差,這次競爭盟主之位失敗,更是雪上加霜,她一定是恨透我了。詠梅送她回山,看來有好一段時日是沒法出來了。這個滅光工於心計,我與詠梅能不能結合,以後就難說了。

  詠梅太單純了,肯定會上了她師父的當的,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她才好。L隨後,小牛就把自己的辭行之意說了。大家當然客氣地挽留了,留不住時,就辦了隆重的儀式歡送小牛。在臨走的時候,一鬆子悄悄跟小牛說道:「盟主,有些話我得提醒你。雖是不吉利,卻是重要的。」

  小牛說道:「前輩有什麼話,只管吩咐好了。」

  一鬆子微笑道:「吩咐不敢。是這樣的,咱們正道雖然跟冰王簽了協議,表明我們正道不再與邪派為敵,大家都不打仗了。這自然是好事了,可是這事以前並沒有有過,只怕正邪雙方在執行的時候怕不會那麼嚴格。正邪雙方之間可能還會有磕磕撞撞的事,盟主你在處理的時候,一定要慎重行事,不然的話,咱們的努力還會白費,那張協議也成為廢紙的。」

  小牛聽得心裡沈重,點點頭,說道:「前輩,你說得太有道理了。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

  一鬆子又說道:「正邪雙方的仇恨由來已久,一張協議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雙方要想和平相處,得磨合一段時間才成。時間長了,大家都會掌握相處的辦法的。只是在磨合的過程中一定要以忍讓為主。你想,有些門派跟邪派的一些組織都是殺氣太重的人。再加上盟主剛剛上台,他們未必將你的話當聖旨,那小的衝突與小的事件,難免還是有的。」

  小牛聽得連連點頭,說道:「前輩呀,你的話我記下了,我一定會慎重行事的。」

  那邊的法慈也過來了,送給小牛一句話:「要想干大事,得有不怕入地獄的勇氣和不怕失敗的精神。」小牛又謝過了。

  這些武林朋友直將小牛等人送到山下,才在小牛的要求下停住腳步。跟大家揮手而別後,師娘感慨道:「到底是盟主呀,就是威風。若是一般人物,送到門外就不錯了。」

  小牛微笑道:「可不是嘛,要不大家怎麼都想當盟主呢。」說著話,向身後拎著印璽的月影看了一眼。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盟主,你是在說我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不喜歡當盟主,我也沒有看你去當叫化子呀。」她親自�著印璽,放別人手裡不放心。

  小牛笑了笑,低聲道:「月影,如果你真想當盟主的話,等你的本事達到了,我一定讓給你當。」

  一聽這話,月影精神大振,一雙美目直發光,說道:「你可得說話算話。你當了武林中最年輕的男盟主,我也要當武林中最年輕的女盟主。我也要為女人們爭口氣。」

  師娘聽了也笑了,說道:「月影,你真有志氣,師娘支持你為咱們女人爭光。」

  由於心情焦急,急於回山慶祝,走了沒有多遠,他們便騰雲駕霧飛往嶗山。在空中的小牛,聽著耳邊呼呼的大風聲,望瞭望下面的人間,說道:「我感覺自己像成了神仙一樣。如果不著急回去的話,一步一步走路,一定比現在更爽。」

  月影哼了一聲,臉一紅,說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我是知道的。」

  師娘教訓道:「小牛呀,你現在已經是武林盟主了,不比常人,以後在言行上一定得多注意,不然的話,會惹人非議的。」小牛答應一聲,心裡卻說:「我可是武林中的老大呀,我還怕什麼呢?當掌門就已經了不得了,當上盟主更是皇帝般的顯赫呀!」

  大家落下云頭,望著熟悉的嶗山,都心情大好。山上的月琳也聞迅帶人下山迎接。雙方一見面,月影將盟主的印璽在月琳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這印璽又回來了。」

  月琳高興得抱過印璽大呼小叫的,惹得眾人都哈哈大笑。月琳望著小牛說道:「這麼說你現在就是武林盟主了?」

  小牛擺個正經的姿勢和表情,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難道不像嗎?」

  月琳乍見小牛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說道:「一點都不像,倒像是咱們嶗山廚房裡的夥夫。」眾人聽了,都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在笑聲中,大家一起往嶗山上走去。

  這次回到嶗山,小牛等人的心情都是輕鬆愉快的,不像離開的時候有些緊張。那時候他們最擔心的事就是丟了盟主印璽。現在印璽回來了,一塊石頭落地了,嶗山的人,包括每一個弟子都是歡天喜地的痛快。

  回到山上,來到廣場,師娘向眾人簡述了泰山之行以及盟主之戰,講到驚心動魄處,大家都為之神往。講到孟子雄的可惡處,大家都義憤填膺,都覺得孟子雄太不是人了,出自嶗山還吃裡扒外。

  進到大廳之後,師娘交待月琳一下慶祝方式,月琳一一同意。按照師娘的意思,嶗山派要大慶三天。在這三天裡,要鳴炮數次,每天都擺宴大吃大喝,凡是嶗山人都有享樂的資格。諸事完畢,大家就各自回房了。

  小牛跟師娘回了後院,臨分開時,師娘說道:「小牛呀,這次可把你給累壞了,好好休息,武林的大事可壓在你的肩上了。」

  小牛一笑,說道:「傾城呀,你也一樣,為這次的大事也沒有少操心。」

  師娘嫣然一笑,說道:「回頭咱們再聚。」說著話,師娘搖肩擺臀地向自己的房裡走去。小牛望著她搖曳生姿的背影,心裡茫酥酥的,又回想起跟她在泰山房裡行雲布雨的好事。

  回到房間,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聽得窗外響起響亮的鞭炮聲,聲聲入耳,透著喜氣,小牛知道這是為自己而放。他心說:「想不到我小牛入嶗山不過幾年,就已經成為掌門,更成為人人羨慕的盟主了。這一切成續的取得,主要是來自於魔刀的幫助。

  如果沒有魔刀的話,自己只算是嶗山上一個最平庸的弟子罷了。儘管自己聰明過人,"想要達到今天的地位,只怕也得七老八十吧。就拿沖虛為例,那麼強大的人,那麼優秀的人,奮鬥一輩子,才在死前不久當上盟主。而我小牛還不到二十歲就已經實現目標了,可見我是比他的運氣好的。」

  他解下魔刀,放在桌子上一遍遍撫摸著,想到裡面的小刀還沒有恢復自由,不禁有點愁悵。他低聲道:「小刀呀,這次泰山之行本想順道將你救出來的,可是誰知道詠梅會突然離開,看得你還得等一段時間了。」

  小刀的笑聲傳了過來,說道:「主人,你不必自責的,凡事要講究緣分的。你對我的好意,我永遠不忘的。我已能感覺到,我離出來的日子不遠了。」

  小牛喜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出來之後可得好好幫幫我。目前武林中的大事小情都落到我身上了,我還沒有開始處理,就感到了擔子沈重。」

  小刀笑道:「有你的師媳和師姊幫忙,用不著我的。她們可都是能幹的女人,不止是在床上能幹,在處理事情上也是高人一等的。」說罷笑個不停。那清脆動聽的笑聲令小牛心情舒暢。

  小牛臉上一熱,說道:「小刀,你連那事也都看到了?」

  小刀說道:「主人吶,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不得不看。誰叫你每次快活時,都不把我放得遠些。」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沒關係,反正咱們都是自己人,以後也是一家人,用不著避開的。再說了,以後你也是要陪我的,除非你不願意。」

  小刀哦了一聲,說道:「那可不行。我在出事之前,可是有心上人的,我不能背叛他。」

  小牛一驚,說道:「什麼?你是有主的?」

  小刀回答道:「對呀,他還是天上的一個將軍吶,我們的關係很好的。」一聽這話,小牛受了臉色,心說:「原來是名花有主了,這麼說,她即使脫身了,也不肯當我的女人了。」

  正當這時,月琳一陣風似地跑了進來,跑到小牛身前停下。那秀美的臉上充滿笑意,那黑溜溜的美目閃著光芒。她的紅唇微開,露出白牙,胸脯緩緩地起伏著。她問道:「小牛,你真是盟主了?」

  小牛露出笑臉,說道:「人家讓我當,我不當都不行。」

  月琳誇道:「小牛,你真棒呀,不只是那方面棒。你真是了不起的男子漢,我好愛你。」說著話,一頭扎在小牛的懷裡。這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是美好的,可是小牛的心裡卻有著一絲隱憂,這當然是與月琳無關的。

  小牛摟著她親一下臉,說道:「這下子你也高興了吧?」

  月琳興奮得臉都紅了,說:「整個嶗山都沸騰了,誰不知道我是魏盟主的心上人吶。你當了盟主,我臉上都有光彩。」

  小牛趁勢說道:「那麼今晚留下來陪我吧!」

  月琳從小牛胸懷裡退出來,說道:「不成,師娘說了,這些天你體力消耗很大,讓你先休息幾天,恢復了元氣之後,才讓我陪你,不許我和你背著她亂來。」

  小牛嘆了一嘆氣,說道,「那不是苦了我嗎?我堂堂一個掌門加盟主,連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快活都不能如意。」

  月琳伸嘴在小牛的臉上連親了幾下,說道:「你急什麼呀,咱們的日子長著呢。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嗎?」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那你這幾天就養精蓄銳吧,等咱們一起的時候,你好火力猛點。」

  月琳聽了嬌笑,用粉拳直擂小牛的胸膛,說道:「瞧你說的,好像我成了浪女一樣。」

  說了一陣子話,月琳就出去了。到了晚上,嶗山擺宴大慶,滿山充滿了歡樂的氣氛。作為主角的小牛,在大家的祝賀下心情大好。由於顧慮風度,就沒有盡情喝酒。

  而其他弟子則豪興大發,酒杯頻端,這一次酒席不知道喝了多少壇酒。

  在酒席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小牛就退席了,回到自已的住處。他打開窗子,望著無邊的黑夜,那閃爍的星星讓他想起美女的跟睛。他心說:「如此長夜,我該找誰來陪我呢?月琳不來了,師娘能不能來?最好月影來陪我,我已經好久沒有跟她爽快了。」

  正胡思亂想間,有嶗山的弟子�了熱水,並給倒入澡盆裡。看她們對小牛越發好了,除了尊重之外,還有崇拜之意。雖說這兩個女弟子不是絕色,卻清新可喜。

  看著這些新鮮貨,小牛心裡滾滾的,心說:「我完全可以憑藉著手中的權力得到她們,可是不能那麼幹。師娘只怕會不高興,而她們也不是情願的。我小牛最大的優點是不強迫女人,可是誰說這優點就不是缺點呢?打發走她們之後,小牛正要脫衣,這時房門響起來,小牛說道:「誰呀?進來吧。」凡是敲他門的自然就是自己人了。門一響,進來一位美人。美如天仙,清冷的臉蛋透著幾分羞澀。小牛一楞,說道:「月影,怎麼會是你呢?」來的人正是月影。

  她今晚一反常態,穿著一套火紅的長裙,衣裙合身地將她的美好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

  月影慢慢走過來,小聲道:「我要跟你談談。」

  小牛心中大樂,說道:「正好我要洗澡,你等一下,我先洗一洗。」

  月影望瞭望冒著熱氣的澡盆,說道:「不如我給你搓背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不必了,這不是你該做的,我還是自己來吧。」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你現在是盟主,不一樣了,我應該拍你的馬屁。」

  小牛說道:「我還是你的丈夫吶!盟主跟丈夫,我更願意當你的男人。當盟主有什麼意思,孤家寡人一個,一點不好。當你的文夫就不一樣了,那艷福是沒法形容的。」說到這小牛已經兩眼放光了。

  月影臉泛紅暈,說道:「快洗你的澡吧。」

  小牛說道:「我聽你的,我洗澡了。你先坐一會兒。」說著話,走向大澡盆。哪知道月影跟了上來,將手伸向他的衣服,說道:「來吧,小牛,讓我來服侍你。你什麼都不要說,只管聽我的。」她的聲音變得柔和多了。

  小牛心裡溫暖,說道:「如果你天天這樣對我的話,我可開心死了。你現在這樣,才像是我的老婆呢。」

  月影說道:「如果我總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是俠女譚月影了。難道你喜歡我是一隻小綿羊嗎?J說話間,已經在脫他衣服了。她平時玩刀玩劍,手法老練,可是論起脫衣之道,卻是個外行。就那麼幾件衣服,月影足足脫了快一刻鐘。由此可見,她是不習慣給男人脫衣服的。

  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樣子,小牛忍不住笑了,心說:「隔行如隔山吶,若說武功,法術,我不如她:可是要講男女調情,她就不行了。但月影是個聰明人,只要經過一番調教.訓練,也一定可以成為一個人才的。

  當小牛光溜溜地站在月影面前時,月影打量一下,連忙把目光移開了。她看見小牛的棒子已經�頭了,那粗長的形狀及龜頭的圓大顯示著男人的雄風,也使月影回想起從前的美好日子。

  一看月影這個樣子,小牛笑起來,說道:「月影,有什麼好害羞的呢?咱們又不是沒有接觸過。這東西不也進過你的體內嗎?它還給你帶來很多的快樂呢。」

  月影目光再次落到棒子上,說道:「真是奇怪,男人的東西長得這麼醜,卻有大用處。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一定也會像你一樣,征服很多很多的女人。」

  小牛笑道:「幸好你不是男人,不然的話,你一定比我還好色呢。」

  月影不服氣地說:「如果我是男人,我幹過的女人一定比你還多。我要比皇帝還牛。」

  小牛點頭道:「這話我信。幸好你不是男人,全天下的女人躲過一劫呀。」他抓著月影的手,觸觸自己的棒子,說道:「你來摸摸它,它很喜歡你摸它的。」

  月影感到那棒子的堅硬跟熱量,芳心狂跳,連忙將手移走,哼聲道:「快去洗吧,一會兒水都涼了。洗完了,我摸摸還行。」

  小牛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準不認帳呀。」說著話,小牛一縱身,便落入了熱氣騰騰的澡盆裡。他坐在裡面,水沒到脖子處,感到水波溫柔極了,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彷彿張開了。

  小牛深吸了幾口氣,向月影一招手,說道:「月影,你也一起來吧,咱們洗個鴛鴦浴。」

  月影果斷地一擺手,說道:「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我沒有那個習慣。再說了,一起洗我也會洗不好。你那做色狼樣,還能閒著嗎?」

  小牛嘿嘿直笑,笑得水上直泛水圈。小牛說道:「你多慮了。我保證當君子還不行嗎?」

  月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保證本身就讓人懷疑。」

  小牛說道:「你不說要替我擦背嗎?那就來吧。」

  月影猶豫一下,說道:「我又改了主意了,我不想擦了。」

  小牛嘆氣道:「月影呀,咱們早就是自己人了,你幹嘛老是那麼掃興呢?」

  月影平靜地說:「小牛,你早就該知道,我不是那種在家下廚房,生孩子的平常人家的女人。我是一個在江湖上打拚的,手上不離刀劍的女子。你讓我去當賢妻良母,我也當不來,我也不想當。」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如果你做飯,帶孩子,干家務事的話,那麼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升起來了。」

  由於月影不給服務,小牛沒洗多久,就從水里出來了。當他擦乾水珠,鑽進被窩的時候,月影便叫來那兩名弟子,又將髒水給�走,然後月影才轉身進了臥室。一見小牛在被窩裡只露出個腦袋時,月影心裡又打起鼓來。畢竟這種場面她經歷得有限。

  月影怯生生地坐到床邊,說道:「小牛呀,我陪你說說話就走。」

  小牛望著她局促不安的樣子,說道:「月影,今晚是你自己要來的嗎?我看有點不像。」

  月影頭一低,說道:「是師娘讓我來的。」

  小牛聽了一喜,對師娘大為感激,說道:「師娘讓你來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月影看了小牛一眼,說道:「師娘只說讓我來,並沒有說乾什麼,總不會是讓我來吃虧的吧。」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難道只是讓你來陪我聊天的嗎?我真是不信.」

  月影瞪了他一眼,說:「不是聊天,難道還有什麼別的事嗎?」她雙手抓著衣服,一點也不像叱吒風雲的女中豪傑了,倒有點像大家閨秀了。

  小牛見了好笑,說道:「來吧,來一起躺著吧。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後退了,反正咱們早有夫妻的事實了。」說著話,向月影伸出手去。

  月影的手躲了一下,就不再躲了。小牛便抓住月影的玉手,輕輕往懷裡一帶,同時一掀被子。月影的身體打了個轉,很準確地進了被窩,跟小牛的光身子躺在一起了。她的身子躺好後,被子也把她給蓋住了。

  小牛將月影樓在懷裡,說道:「這樣才像夫妻嘛!師娘讓你來的意思是這樣子的,你不要再裝糊塗了。」

  月影在他的懷裡掙了掙,說道:「可我不想的。我沒有那麼賤。」

  小牛親吻一下她的紅唇,說:「男女相悅,人之常情,與賤不賤沒有關係的。」

  月影望著小牛,說道:「可是我還不是你的老婆,做這種事是不合禮法的。除非你有一天真的娶我了,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

  小牛笑道:「現在咱們就洞房,現在我就娶你好了。」說著話,小牛一翻身,便壓在月影的身上,一張大嘴也向紅唇親去。

  這次月影並沒有躲。小牛開心地親在她的嘴上,感覺那麼香,那麼軟,還有才點顫抖。小牛覺得好笑,心說:「咱們好過也不止一次了,怎麼還這麼緊張呢?肯定是因為好久沒親熱的關係。」

  小牛親吻著.輕舔著,偶爾輕咬著,認真在她的紅唇上工作。與此同時,兩隻手也不安分地亂摸著。當小牛的兩隻手按在她的胸前時,月影啊了一聲,顯得是這種觸摸使她大為刺激。小牛就勢將舌頭伸入對方嘴裡,放肆地攪動著,與那條香舌纏綿著。這兩方進攻,使月影的情慾漸漸升高,臉越來越紅,美目越來越水靈,身上越來越熱。她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小牛看在眼裡,心中竊喜。一張嘴,兩隻手更為殷勤。月影被小牛挑逗得細腰扭動,鼻子哼哼。不一會兒,就伸出香舌於唇外,讓小牛盡情享用了。當小牛的手指來到她的胯下摳弄時,月影全身像地震般地顫抖起來。小牛見她如此敏感,那手指更是肆無忌憚地活動。月影受不了,便猛地推開他,嗔道:「小色狼,不要再折騰人了,是男人的就來真的吧。我不怕你了。」那堅決的神情與富有挑戰性的眼神使小牛一驚,覺得這才是月影的形象呢。

  小牛哈哈一笑,曲了曲那兩根手指,說道:「月影,我感覺你下面已經流水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你也是愛我的。」

  月影白了他一眼,嬌喘著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你不是一直想占我的便宜嗎?」

  小牛的眼睛在月影的胸腹範圍打著轉,說道:「只怕你心裡不願意呀。如果你明確地告訴我,讓我幹你,我才會幹你。」

  月影狠瞪了他一跟,笑罵道:「你這個混蛋。你占我的便宜還讓我出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可惡。幹不干你說了算,你不干的話,我現在就走了。」說著話,坐起來想走。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既然你已經進了狼窩,還跑得出去嗎?」

  月影胸脯一挺,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有種的你放下魔刀,咱們好好鬥一斗,看誰是英雄,誰是孬種。」

  那挑戰般的表情使小牛心中大樂,說道:「月影,你想跟我鬥,我沒有意見。不過嘛,不是鬥武功,不是鬥法術,而是在床上鬥。」說著話,小牛還認真地拍了拍床。

  月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人好噁心。我是來聊天的,可以不干那事,你要是沒種,就讓我走吧。」

  小牛張開雙臂,說道:「有沒有種,咱們就試試。」說罷,來個惡虎撲食,向月影撲去。

  月影輕聲一笑,身子迅速在床上一轉,小牛碰地落在床上。小牛苦著臉瞅著旁邊含笑的月影,說道:「月影,你玩真的。我非抓到你不可。」說著話,翻身去壓月影。月影又再轉動,小牛還是落空。兩人以床為空間,比起本事來。那麼大點的床,小牛就是抓不住她,心裡遺憾之餘,也不禁佩服她的功夫之高,暗想:「如果不是手握魔刀,我比月影的本事還差一大截呢。以後還得好好練功,不能總以魔刀壓人。」

  後來月影大發慈悲,讓小牛給抱住了。

  這次,不再浪費寶貴光陰,三下五除二地將月影的長裙給脫掉了。這樣裡面的短褲與肚兜就跟小牛見面了。短褲是白色的,緊裹著她神秘的地帶,下面伸出的兩條腿令人嘆為觀止。連小牛這麼好色的傢夥都挑不出一點毛病。肚兜也是白的,從上面露出的肩膀與胳膊使人有驚豔之感。最特別的是她肚兜上的圖案,繡的不是花,不是草,也不是魚或者鴛鴦.胖娃娃之類,而是閃著寒光的利劍。

  小牛一楞,然後就笑了,說道:「月影呀,你可真有意思,哪有在肚兜上繡這個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月影使勁並著腿,說道:「管得著我嗎?我喜歡,我願意繡什麼就繡什麼。」

  小牛見她刺繡繡得細膩生動,就問道:「這是你繡的嗎?」很難想像月影一雙使槍弄棍的手還會繡東西。

  月影輕輕一笑,說道:「這是月琳給我繡的,我的女紅不如她。」

  小牛笑了,心說這才對勁兒嘛。他伸出手又是脫剩下的東西。月影笑著亂躲,終於還是被小牛給扒光了。裸體的月影便小牛驚心動魄。這才叫美呢。看月影的外表時,常感到已經足以迷倒人了,可是看到她的肉體的時候,才覺得這才是最美。不但美,還飄著一縷縷輕香呢。這香氣主要來自她的身體。

  這次小牛的眼睛又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麼潔白,那麼聖潔。此時,月影雙手摀住下體,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再加上如此動作,使兩隻奶子擠在一起,特別突出,上面的兩粒櫻桃正紅得可愛。

  小牛擊掌嘆道:「還是月影最美麗。」說著話,三兩下將自己給脫光了,輕輕地伏下身去。這次小牛推開她礙事的胳膊,然後兩手握住奶子,一會左轉,一會右轉的。那挺挺的.軟軟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櫻桃也被小牛揉捏著。

  當月影發出喔喔的聲音時,小牛便湊過嘴,品嚐起櫻桃來。這使月影忍不住呻吟出來,兩手不由得按著小牛的頭,鼓勵他繼續努力。小牛果然爭氣,連手帶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嘖嘖有聲。

  月影受不了,就哼道:「小牛呀,你真會折騰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說著在小牛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啪地一聲清脆,有點疼。

  小牛吐出奶子,說道:「師姊呀,可別打傷了我,打傷了我,你會心疼的。」

  月影瞪著他說:「打死也不心疼。」

  小牛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讓我來疼你吧。」說著話,小牛將月影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突然湊過嘴,親吻月影最美妙的地方。當大嘴親到焦點之處時,月影啊地一聲叫了起來。那種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見小牛的頭在月影的胯間動來動去,一條舌頭忙個不停,連嘴唇跟手也不時來幫忙,弄得月影全身亂抖,不時浪叫與驚嘆。

  作為一個正當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來了。她扭腰擺臀,把下身頻頻�高,配合著小牛的動作。那手也忍不住一隻按著小牛的頭,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兩條玉腿舉得老高,美目瞇成了一條線,紅唇張合著,時不時地吐出一兩句浪語:「小牛,癢死我了,你好討厭……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好好對你……哦,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給吃光了…… 」她的身子頭著,她的聲音顫得更厲害。誰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月影也浪成這樣,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則注入小牛的嘴裡。

  月影忍無可忍,以命令的口氣說:「小牛,你再不上來的話,我要跟你生氣了。」

  小牛�起濕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體,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說道:「老婆有旨,老公怎麼能不服從呢?」說著話,挺著大大的棒子向月影的私處插去。

  月影急不可待,生怕他插錯地方,破壞氣氛,便手抓棒頭,對準洞口。兩人配合默契,終使好事得成。只聽唧地一聲,小牛的龜頭已經進去了,但還有大半根在外面"呢。月影哦了一聲,說道:「好哇,好硬呢。」

  小牛笑道:「好的還在後面呢,你就等著樂吧。」說著話,又挺了挺,粗長的大棒子便頂到了花心上。那柔軟的花心,緊緊的小洞,便肉棒快感無限。小牛趴在她身上暫時不動,感受著美女的好處。那裡好暖,好濕潤吶,包得棒子密不透風。

  月影長出一口氣,說道:「又被你給吃掉了,很不甘心吶!」

  小牛親了一下她的俏臉,說道:「只怕樂得要飛起來了。」月影在小牛的背上拍了一下,罵道:「你這壞蛋,佔了我便宜還笑話我,看我不夾斷你的棒子。」說著話,月影扭著腰使勁夾棒。小牛感覺吃驚,原來月影裡面的嫩肉居然會夾了。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小牛緩緩鮑餾繼著,感覺著磨擦的好處,說道:﹁怎麼,月影,你怎麼會動了?﹂月影得意地說:「我是自己偷練的。﹂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為了讓我關心,竟這般用心,我真是感動死了。」說著話,抽插速度加快。

  月影笑道:「真是馬不知臉長。我練這個可不是為了讓你開心,而是想夾斷你。讓你不能隨便出去做惡。」說著話,裡面的嫩肉又蠕動起來,有節奏地夾著肉棒,使小牛有想射的感覺。

  小牛連忙控制住自己,說道:「我的棒子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夾斷它,門都沒有。」說著話,呼呼有聲地干起來。那美妙的快感令小牛簡直要飄了起來。月影的滋味兒就是不一樣。

  月影勾住小牛的脖子,說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麼快完蛋,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的。」說罷,讓自已的神通更強一些。這可樂壞了小牛,他一邊忍著不射,一邊又大力抽插著。

  兩人戰在一處,真如龍飛鳳舞,一時間戰火紛飛,很難分出高下。一對男女在愛情之戰中進入極樂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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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9 19:28:42

第二三集第四章美女厲害

  乾了一陣,春水潺潺。那動人的聲響在房中迴盪,使兩人興趣更大。幹到酣暢處,月影以四肢將小牛的身子纏得緊繁的,一個自屁般猛往上挺著,洞裡的嫩肉也夾得更兇。幾乎讓小交槍了。

  小牛強忍住射的衝動,親了幾下她的唇,說道:「月影,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我都快乾不過你了。」

  月影睜開美目,眸射春光,驕傲地說:「你知道就好,憑什麼我們女人老當手下敗將呀。我非得打敗你不可。」說著話,又是一陣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時發出迷人的聲音,像是仙樂一般,迷得小牛暈暈乎乎,強自振作精神,猛抽猛插。那啪啪聲,撲滋聲更為密集了。

  一會兒,小牛改個姿勢,將月影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玩意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處,那裡的春水已被干成乳白色,說不出的淫靡和誘人。嬌小的肉洞緊包著男人之根,從兩人的結合處,春水緩緩下滑,流到了菊花上。小小的菊花出現一個小水渦。小牛無意中見到了,真想親吻幾口。只是他此時沒有這樣的空閒,他還忙著插穴呢。

  小牛偶爾會把肉棒整個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處,已經水汪汪的直發光。那裡已經變成一個圓洞,在捲曲的黑毛與白得發亮的屁股肉的映襯下,呼吸般地翁動著。

  小牛看得兩眼冒火,再看看月影的俏臉,冶蕩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圓圓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實在忍不住了,便又將肉棒滋地刺進去。

  月影身子一顫,哼道:「小牛,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折磨人。我不會向你屈服的。」說著話,更是賣力地搖晃屁股,收縮穴肉。小牛衝動得如風似雨,肉棒進進出出,幾乎把床都震塌了。跟看著月影已經要輸了第一個回合,但她突然向小牛嫣然一笑,這一笑百媚橫生,風情萬種。

  這種笑容在月影臉上是很少見的,她平時冷如冰霜,連個笑容都難得出現。可是,當她在小牛身下承歡時,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熱情.豪放.勇敢.大膽,像足了一個厲害的少婦,這讓小牛刮目相看。他知道她並非淫蕩之人,只是她在任何方面都不想輸給別人,這其中也包括床上。

  這一笑不要緊,就像是陽光之劍刺破小牛結實的盔甲。小牛心裡一暖,警戒心一鬆,那憋了好一會兒的精華便忍不住射出來。月影被射得啊啊直叫,臉上大喜,說道:「小牛,我終於打敗你了。這回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小牛臉帶苦笑,說道:「打敗我也沒有什麼好高興的,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說著話,趴在月影的嬌軀上。

  月影再度將他纏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掌門,又是盟主。我不只是打敗了你魏小牛,我是打敗了掌門和盟主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現在比你強了。」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原來這方面也算呢。」

  月影哼道:「那當然了,這方面也要較量呀。」

  小牛例嘴笑道:「月影呀,第一個回合是你勝了,可是還有第二個回合,第三個回合呢。」說著話,親上月影的紅唇,兩手又撥弄起月影的奶頭。月影被弄得嬌喘不止。

  轉眼間,小牛�起頭,又乾了起來。月影驚道:「你還能再戰?又硬了。」

  小牛笑道:「那當然了。我可是武林盟主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說著話,又是大干。

  月影不甘總是被壓,說道:「還是讓我幹你吧。」說著話,抱著小牛一使勁,身體一轉,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先是將肉捧放出來,然後來個蹲勢,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麼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小牛看著月影的威風樣,說道:「月影,你真像一個女王。」

  月影搖搖散開的長發,說道:「我就是一個女王。你管著整個武林,而我管著你。」說著話,屁股起落,將肉棒套得撲滋撲滋直響。她的奶子顫個不止,像是百合花在風中搖曳。

  小牛享受著艷福,雙手把玩著奶子,下身還一挺一挺的,配合著她的動作。月影玩著男人,大感威風。那臉蛋紅得像霞,明星般的眼光透著女人的驕傲。

  經過剛才的射精,小牛的定力更大。這回不管月影如何夾弄,如何勾引,小牛已經可以頂住了。等到月影的動作慢了一點,小牛又將她壓倒,以男上女下之勢猛幹。一口氣乾了千把下,直到將月影幹到高潮。

  小牛趁勝追擊,不給她翻身的機會。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戰不射。又過了一陣,月影全線崩潰,兩度高潮。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就只好投降。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幫我弄出來,我才饒你。」

  月影哼道:「那有何難,你躺下來。」

  小牛抽出肉棒,以勝利者姿態躺下,月影湊過來,兩手撫弄著。那威風凜凜的傢夥高豎著,像一個旗桿,還沾著春水呢。月影顧不上那麼多了,纖纖十指在肉棒上按摩著。

  小牛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喘息著說:「真好呀,我好像要飄起來。」

  月影瞇著美目說道:「你馬上就完蛋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那怎麼可能呢。」

  月影對著小牛一笑,突然湊上嘴,紅唇一開,小牛的肉棒就進入她的嘴裡。那紅唇一夾,小牛就感覺要壞事。月影一邊套弄著,一邊偷看著他的表情。當她吐出肉棒,將舌頭伸出時,她知道自己勝利了。那柔軟的舌頭在上面輕輕一掃,小牛就叫了起來。

  月影笑道:「你完蛋了。」香舌在龜頭上纏繞著.掃蕩著。小牛最怕她這招了,他啊啊地叫著,射了出來。月影躲得很快,那道精水射出老遠,射得好有力。

  經過這次的親熱,兩人的關係更近了。月影不再害羞,撲入小牛的懷裡。兩人蓋上被子,吹了燈,一起墜入甜蜜的夢鄉中。

  一連幾天,嶗山上都氣氛熱烈。這幾天裡,先後有無數的武林人士上山來拜訪新盟主。這可把小牛忙壞了,幾乎連喝茶的工夫都沒有了。除此之外,還有武林中的事情煩他。從門派之爭到兩人的動手等事,都要他這盟主裁決。要不是月影精明能幹,小牛都要煩得退位了。

  當然,幸福的一面也是有的。因為他是武林盟主,人人都對他露出笑臉。那奉承之話也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這一切都使他心靈得到極大的滿足。

  小牛長這麼大還沒有被這麼尊重過,因此他格外開心。還有就是晚上,師娘.月影.月琳輪流服侍他,使他每晚都快活如神仙。遺憾的是,月影不肯與兩女同時陪小牛快活,也許她還是放不開吧。

  當嶗山上的喜慶氣氛剛剛淡了一點時,麻煩事就來了。是什麼事呢?有人來報,說是前幾天天山派一些弟子襲擊了北海冰王的一個分舵。雙方大戰,共死傷了五人。

  起因很簡單,無非是在一家小酒館裡,一個天山弟子對正邪和好大為不滿,說是不能與禽獸共存。而一位冰王的部下也在酒館裡,聽了非常不爽,便與對方理論。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結果天山弟子吃了虧,招來同門,跟蹤那位邪派人,突襲冰王分舵。

  冰王及時趕到,將來者全部擒住,由於這是正邪協議簽定之後的第一件大事,冰王便派人送信給小牛這個新盟主,請他定奪。小牛立刻招來師娘跟月影.月琳商量對策。

  師娘皺眉道:「我就知道這好日子不會來得那麼容易,早晚會出事的。」

  月影說道:「看來雙方都有錯。如果正道弟子不亂說話,邪派弟子也不會跟他理論,雙方就打起來。同樣,如果邪派弟子能忍一口氣的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小牛問道:「那該怎麼辦?」

  師娘想了想,說道:「這可是你處理的第一件正邪雙方事件,一定得慎重。」

  月影沈吟著說:「以我看吶,是各打五十大板。當事人雙方應該抓起來反省,對於傷者則出錢撫卹,安慰他們受傷之心。然後這處理的意見發布武林,讓大家都知道新盟主是怎麼做事的。」

  小牛露出笑容,說道:「這辦法,我看行。你們說呢?」

  師娘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月琳說道:「我也贊成師姊的意見。」

  小牛輕輕一拍桌子,說道:「好,月影,這件事我親自跑一趟吧。」

  月影一擺手,說道:「你是武林盟主,得在此坐鎮。這事還是我去吧。」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這回就看你的了。」

  隨後月影離去。她是騰雲駕霧去的。小牛與師娘,月琳望著她的身影漸漸變小。

  小牛心說:「月影的確是個人才,她這樣的美女不當家倒真是可惜了。」

  過了兩天,月影還沒有回來。正當大家憂慮 的時候,小牛接到詠梅的信。信上說,經過與師父商談,師父已初步接受了小牛,同意兩人相好。並且自己已經下山,前來嶗山。

  讀完此信,小牛喜上眉梢,這是他當上盟主以來最令他高興的事。師娘見了泛酸,說道:「小牛,你真要搞三宮六院呢,連詠梅這樣的姑娘都被你給吃掉了。」

  小牛很正經地說:「她願意投懷送抱,我也沒法子拒絕。」

  師娘笑罵道:「真是胡說八道。這樣的話誰信呢?詠梅也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姑娘,準是你小子對她用了什麼手段。」

  小牛笑道:「哪來此事呀,不要醜化我的光輝形象呀。」

  師娘也笑道:「你那形象壓根就是色狼形象,與光輝扯不上關係。」

  小牛嘻嘻笑,說道:「反正是她願意的,我沒有強姦她。」

  由於有了這個喜訊,小牛心情大好,每天處理公事之餘,耐心而又焦急地等著詠梅的到來。誰想到,一晃十幾天過去了,不要說詠梅,就連月影也沒有回來。這使小牛憂心忡忡。他心說:「就算詠梅有事沒來,月影也該回來了?難道她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人送來一信,讀完之後,小牛臉色都變了。他扔掉信,叫道:「這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有人在惡作劇。」

  師娘不知情,連忙把信拿去一看,也是大吃一驚。這封信竟是孟子雄寫的。大致內容是詠梅落到他的手裡,目前還沒有事。可是要想讓她活命,必須小牛單槍匹馬去神農架救人。不但要一個人,不能帶同伴,還不能帶魔刀,並在十天之內到達。如果這幾條犯了一條,詠梅就沒有命了。

  師娘反覆看了看,說道:「這個賊子膽子也太大了,他這是不要命了。」

  小牛面帶焦急,說道:r這字真是孟子雄的嗎?」

  師娘點頭道:「不錯,我認識他的字,也跟他本人一樣,帶著輕浮之氣。」

  小牛恨恨地說:「他說他抓了詠梅,這可能嗎?就憑他的本事。」

  師娘說道:「那也不是不可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也許詠梅中了他的暗算呢。」

  小牛長嘆一聲,說道:「怪不得詠梅這麼久都沒有到嶗山呢,原來是落到了他手裡。孟子雄,這個混蛋,我這次一定饒不了他。我原來是不想對付他的,他這是逼我殺他呀。」

  師娘提醒道:「他既然敢抓詠梅,就證明他是不怕你的。對於他,可不能掉以輕心。」

  小牛點點頭,說道:「師娘,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立即就出發。」

  師娘問道:「你真的要一個人去?不帶魔刀?跟他面對面地打?」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是的。就算是不用魔刀,我也一定要打敗他,殺死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絕不能留著他。」

  師娘唉了一聲,說道:「這次只怕要對不起你師父了。」

  小牛說道:「如果他落到我手裡,我倒是會考慮饒他一命。」

  於是,小牛準備出發。月琳聽說這事之後,馬上就說:「小牛呀,這太危險了。你不拿魔刀,那多麼危險呀。我看你還是拿著魔刀,我陪你去吧。」

  小牛搖頭道:「不,為了詠梅的安全,我一定會按著他說的辦。」

  月琳大聲道:「你怎麼那麼傻呀。如果不用魔刀,你能打過孟子雄嗎?」

  小牛回答道:「嶗山的本事我都學到了,欠的只是火候。我跟孟子雄相比,就算不能打勝,也不至於落敗的。」

  月琳說道:「那傢夥已經不比當年,他現在是喪心病狂,沒了人性,如果你照他的話辦,你可能救不出人,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師娘在旁邊也說:「月琳的詔也不無道理。你現在對武林的重要性是人人皆知,如果你有個好歹,武林又要大亂了。你可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害了整個武林吶。」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保證,我就算救不出人,也會安全返回的。」

  在臨走的時候,小牛解下魔刀,說道:「小刀,我又遇到難題了,你看我該怎麼辦呢?」

  小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主人,按照你的想法辦吧。你先去救人,不過嘛,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如果太危險了,你就先保全自己。」

  小牛擔心地說:「可是萬一那孟子雄兇性大發,殺了詠梅,可怎麼好?」

  「他的目標是你。他抓詠梅的目的,是為了把你給引去,也是為了對付你。只要你活著,他就不會殺人的。」

  「可是萬一有什麼事呢?」

  小刀堅決地說:「如果萬一有什麼事,你也要以消滅孟子雄為原則。必要的時候連詠梅都不要顧了。」

  小牛啊地一聲,驚叫道:「那怎麼可以呢?」

  小刀笑了笑,說道:「主人,自古以來,干大事的人沒有不心狠手辣的。你知道劉邦跟項羽的故事吧?項羽為什麼失敗了呢?就是因為在對待劉邦的問題上過於心慈手軟。他的凶狠都用在屠城上了,他的失敗是活該的。劉邦為什麼勝了?他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你得學學劉邦了,可不能因兒女情長,而誤了大事。」

  小牛連連點頭,說道:「小刀,你說得有道理,可是我一定得把詠梅救出來。」

  小刀嗯了一聲,說:「好吧,那你就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小牛一怔,說道:「你怎麼到呢?難道你隨著魔刀一起飛去幫我嗎?」

  小刀說道,.「不用那樣會打草驚蛇的。我想我也該從刀裡出來了。」

  小牛嘆氣道:「我也想把你馬上救出來,只是人員不齊呀。」

  小刀說道:「這個你不必擔心。你只要把我的事交待給你師娘,她自會安排的。我只要一脫身,我一定會趕去幫你的。如果及時的話,詠梅姑娘就不用死了,孟子雄也會被滅的。」

  小牛聽了大喜,說道:「那你可得快點去呀。」

  於是,在出發前的那一刻,小牛就把小刀的事跟師娘說了。師娘大驚,說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好吧,這件事交給我。為了你的安全,我會快點解決此事的。」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傾城,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了。」

  師娘一臉的憂色,說道:「你一定得回來呀!」

  月琳則說道:「小牛呀,必要的時候,自己回來也成。還有好多的事等著你呢,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你。」

  小牛朝著她們揮揮手,說道:「好,你們把被窩暖和好,就等我回來睡吧。」

  兩女羞澀地笑了起來。小牛跳上半空,駕著祥雲向神農架方向而去。關於這個地方,小牛已經請教過師娘了。師娘說,這個地方是最神秘最古老的地方,那裡有許多傳說,有關於珍禽異獸的,也有關於野人的。那裡很大,沒有誰有膽量在裡面走個遍,許多人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連個屍體都沒有留下。

  小牛即使心裡緊張,也不會放棄神農架之行。他可不能讓心愛的女人涉險,為了她們,他可以把人頭當賭注。

  小牛一口氣飛出幾百里,歇了一會兒,再繼續飛。雖然每天繁忙,事情很多,但他並沒有放棄武學的練習。他在師娘.月影以及小刀的幫助下,進步紳速,目前已經可以不憑藉任何工具而自由飛翔了。師娘說過,小牛是這方面的天才。再過幾年,就可以達到絕頂高手的地步,那時候就算是沒有魔刀,他也一樣是武林最優秀的青年。那時候才真是武林第一人呢。

  小牛卯足勁,一口氣就來到了神農架之外,遠遠一打量,那裡也是一片山。這道山不算高,可疑很長很長,既不見頭,也不見尾,給人的感覺是神秘.宏大又深不可測。如果從裡面跑出來什麼怪物,那一點都不奇怪。

  小牛在路口前徘徊了好一陣,也沒有往裡走。他對裡面一無所知,不用說去找人救人,就是到裡面走動也會迷路的。不過他也不擔心這個,畢竟他是會飛的,必要的時候可以跳上天空看方向的。

  小牛反覆打量這片陌生的地方,有一種要上刀山,下火海的感覺。他心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還是進去吧!」想到這,他邁出左腳,打算大步進山。

  正這個時候,從山路上轉出一人。那人一身布衣,腳穿麻鞋,身子極瘦,一臉花白鬍子,頭戴斗笠,還背著一個背筐。小牛乍見到一個人,心裡一暖。要知道這裡荒無人煙。沒有一點人氣,難得見到一個活人。

  小牛立刻走上前,說道,「老伯,你這是上山採藥嗎?那人一�頭,小牛看清了他的臉,不禁一驚,心說:「怎麼在這裡碰上這個老鬼了呢?這次他再不是我的敵人了吧。」

  這人一�頭,小牛看清了。他不是別人,卻是與小牛動過手的蛇王。蛇王在這裡出現,倒是蠻奇怪的。一個邪派的魔王,打扮得跟普通百姓一個樣。

  蛇王一看是小牛,便停住步子,說道:「魏盟主,不在嶗山上處理武林大事,跑到這裡看風景嗎?這裡好像不是什麼好地方。」

  小牛反問道:「蛇王,那你幹什麼來了?」

  蛇王嘿嘿一笑,說道:「自從武林太平 以後,老夫就有了充足的時間。我這是抓蛇來了。」說著話,一拍身上的背筐,那筐里立刻傳出了嘶嘶聲。小牛覺得害怕,就後退了兩步。

  小牛定定神,說道:「那你對這裡一定很熟悉了?」

  蛇王點點頭,說:「那是自然了。我家裡好多蛇都是從這裡抓到的。」

  小牛心說:「我可以向他打轉一下這裡的情況。如今正邪雙方已經消除隔閡了,他至少不會害我吧。」他便說道:「你到山里可見到什麼人沒有?比如說熟人,正道弟子。」

  蛇王對著小牛一笑,不答反問:「魏盟主,你到底想問什麼事呢?你就直說吧,不必繞彎子。」

  小牛說道:「蛇王,我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了,你會不會幫我呢?」

  蛇王打量一下小牛,然後嘿嘿一笑,說道:「怪事了,你一個人出來,居然沒有帶魔刀。沒有了魔刀的魏盟主,豈不是跟沒了牙的老虎一樣嗎?」

  小牛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腰上的刀柄。雖是刀柄,卻只是普通的刀,那把魔刀已經留在山上了。他心說:「蛇王說得沒錯,我現在已經是沒有牙的老虎了。」

  蛇王瞇了一下眼睛,說道:「你也不必瞞我什麼。你來這裡,無非是為了關詠梅這個妞,對吧?」

  小牛一驚,說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蛇王狂妄地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不但知道這事,我還知道你是來找誰算帳的,而且又是誰讓你來的。」

  這使小牛更加奇怪了。小牛貶了眨眼睛。猜測道:「莫非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蛇王搖頭道:「不是,不過有點關係。」

  小牛追問道:「是什麼關係?」

  蛇王頓了頓,說道:「我本不該幫你的,你這個人好色過頭,連我的侄女都傷害。再加上還打過我,傷過我的自尊,我巴不得你早點死呢。 」

  小牛聽他說得氣憤,為了不樹敵便解釋道:「蛇王,你說我好色,難道你不好色嗎?大家都是男人,誰也別說誰。你說我傷了小嬋,只怕不對吧。小嬋可是親口說過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可是說過,等武林太平 ,我就娶她當老婆。那時候,你就相當於我的岳父,你說那時候你多有面子呀!我以前跟你交手,那是因為咱們是敵人吶。現在不同了,現在正邪兩道消停了,再也不會起衝突,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是一代宗師,還會計較這點小事嗎?如果你計較的話,你就不像宗師了。大家都會笑話"你的。」

  蛇王聽得眉開眼笑的,尤其是喜歡小牛誇他是一代宗師。他自信自己的本事絕對是一代宗師,就憑著自己對於毒藥的精通,那就是大師了,別人都不是對手。

  蛇王笑著說:「魏小牛,算你會說話。就憑這幾話,我就給你指條明路。」

  小牛一喜,說道:「你說說看。」

  蛇王收斂笑容,說道:「這明路就是你向後轉,返回嶗山,只當你沒有來過這裡。」

  小牛聽了不滿,一擺手,說道:「那怎麼行,詠梅落入虎口,我不能置之不理的。那樣的話,我魏小牛豈不是無情無義,豬狗不如?」

  蛇王轉頭望望大山,說道:「不是我嚇唬你,你要是進了神農架,沒有人幫忙,一定會死在裡頭的。」

  小牛疑惑地說:「就那麼絕對嗎?」

  蛇王點頭道:「是的,那兩個傢夥都想整死你」你一進去,他們就會用最惡毒的辦法對付你。如果你身上有魔刀的話,自然不怕了,可是你太傻了,居然聽話,沒有帶刀前來。」

  小牛堅決地說:「為了自己的心上人,還是得冒一些險的。對了,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莫非你真的跟他們合謀嗎?」

  蛇王嘿嘿怪笑,說道:「我要是跟他們合謀的話:你現在就已經死了,我的毒藥可是厲害得很。但我是什麼身分的人呢?我會跟他們這兩個小輩合謀嗎?再說了,你總算是為武林乾了一件大好事,你不應該那麼快死的。為什麼我知道他們的秘密呢?因為他們當我是自己人。」

  小牛越發奇怪了,問道:「他們怎麼會那麼信任你?」

  蛇王說道:「魏小牛,你就不要多問了,你還是聽我的勸,回嶗山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把命搭上,你應該多想想武林大事,多想想小嬋她們。你失去這個女人,你還有不少女人陪著的。哪頭輕哪頭重,你應該很清楚。」

  小牛望著神秘的大山,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心意已決,一定要進山救人,消滅孟子雄.孟凡城這兩個混蛋。」

  蛇王嘆了口氣,說道:「有個性,到底是當盟主,跟別人就是不一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話,一低頭,哼著小曲,從身邊匆匆而過。

  小牛見他不肯幫自己,也就不再勉強了。蛇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說道:「魏小牛,我提醒你呀,那個孟子雄的本事比以前強了一倍,他可是付出過代價的,你是打不過他的。對了,他的死穴在他的腋窩。還有呀,山里的水不要喝,山里的花不要碰。」

  小牛聽了心裡溫暖,說道:「多謝了。」

  蛇王笑道:「不必謝,我是為了小嬋才告訴你這些的。」說著話,腳步加快,轉眼間就消失在前方的拐彎處了。小牛隻看到遠天.白雲。

  他再次觀察這神農架,心說:「我可以坐上盟主之位,難道我連這座大山都征服不了嗎?孟子雄這傢夥練了什麼功夫,會比現在的本事強一倍?難道是什麼邪功嗎?以前我跟他打,勝算就不大,現在自然不是對手了。看來只好見機行事了。」

  他走上窄窄的山路,向山中走去。路上不時有糞便出現,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或者是野人的。路兩邊林木茂盛,深不可望。偶爾可以看見些花朵,大多鮮豔無比。小牛真想去聞一聞,摸一摸,但一想到舵王的話,也就做罷了。

  他走了一會兒,轉過數個彎,就見半空雲霧騰騰的,一眼望不到邊。前方卻變成了一個大草坪,周圍被樹木所包圍。小牛提高了驚覺,心說:「這兩個傢夥在哪裡呢,可得小心點。」

  這時左前方傳來幾聲笑聲,聽著耳熟,尖利而刺耳。小牛一驚,問道:「你是誰?有什麼好笑的?笑得比鬼哭還難聽。」

  那人笑道:「我是誰?我自然是想要你命的人了。過來,咱們分個高下。」那聲音在山谷迴盪,使人判斷不出聲音的準確來源。但小牛畢竟不同常人,他 判斷出那人就在左前方的樹林裡。

  他大聲道:「裝神弄鬼,看我把你揪出來。」說罷騰地跳起來,向那邊樹林躥去。當他的身子落在草坪上時,腳下一軟,身子便向下墜去。原來這裡是一個陷阱。

  小牛來不及多想,提氣運功,使身子停住,然後再向上一拔,身子便上升。當他的臉剛露出地面時,一張大網便迎頭罩來。小牛來不及躲閃,便手指彈了彈,一道紅光射"出,將大網劃開。小牛便從網子鑽出,並跳到半空中停住身子。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用這套小把戲來害你爺爺,真是班門弄斧。」

  樹林裡的那個聲音說道:「這只是剛開頭,後面還有好多大餐等你吃呢。」

  小牛罵道:「他媽的,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像個王八蛋一樣縮在樹林裡。你敢叫我來,為什麼不敢出來見人呢。」

  罵聲一落,從樹林裡跳出一個人來,臉容俊俏,腰懸長劍。他的臉上帶著憤怒,悲傷,還有一些緊張。小牛認識他,正是孟凡城。小牛心里奇怪,剛才的聲音絕不是他的,那麼那個聲皆是誰的?也不是孟子雄的。難道他們還別有幫手嗎?

  小牛見孟凡城站在樹林邊緣,便落到他的跟前,說道:「孟凡城,真是想不到呀,你一個名門第子,也開始乾那種邪門歪道了。」

  孟凡城臉一紅,抽劍指著小牛,說道:「這都是被你逼的。」

  小牛說道:「孟凡城,你原本是一個優秀的青年,就算是乾壞事,也不該連自己的心上人都傷呀。你這麼做,連邪派人都會看不起你的!」

  孟凡城抖了抖劍尖,大吼道:「她早就變心,已經不是我的心上人了。她對我無情,也別怪我對她無義。」

  小牛說道:「孟子雄現在已經沒有人性了,你就不怕他對詠梅有非份之想嗎?」

  孟凡城聽了不語。而剛才那個刺耳的聲音又響起來:「孟兄弟,別聽他胡說八道。你也知道的,我現在根本就不會對女人有非分之想了。」

  孟凡城聽了一笑,說道:「就是.就是,你要是不提,我倒是忘了。」

  小牛聽那意思,那聲音就是孟子雄的。可是記憶中孟子雄的聲音並不是這樣呀,實在太奇怪了。這時孟子雄大喝一聲:「魏小牛,你去死吧。」說著話,窮凶極惡地刺了過來。

  小牛輕飄飄地躲開,叫道:「住手。」

  孟凡城保持著剌的姿態,哼道:「魏小牛,你也怕死了嗎?你沒有魔刀,就受死吧。﹂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想要我死,哪有那麼簡單。」

  孟凡城叫道:「有什麼遺言就快說,我沒有心情跟你廢話。」他的雙眼冒著火,他心裡是恨透了小牛。如果沒有小牛的話,他也不至於落到今日的地步。

  小牛說道:「明人不做暗事,你叫孟子雄滾出來吧。有什麼帳,咱們當面算個清楚,別裝神弄鬼學孫子。」

  孟凡城冷笑道:「我孟大哥怎麼會見你這種敗類。」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孟凡城,我本來以為你是個人物,是個有前途的青年,想不到你跟他混在一起。你這可是近墨者黑呀!我勸你懸崖勒馬,及時回頭,現在還來得及。不然的話,一條道走到黑,那是死路一條。」

  孟凡城聽了不語。小牛又說道:「你可以想想,我以往對你怎麼樣。我有多次殺你的機會,我為什麼不殺你呢,就因為我始終覺得你這個人不壞,是個人才,想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你現在跟孟子雄混在了一起,你可就毀了。我現在可是武林盟主,你們與武林盟主為敵。還有什麼出路呢?現在連邪派都對我好,你們根本一點出路都沒有。聽我的,把詠梅放了,回你的武當山去修道練功吧。以你的聰明和資質,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大人物,再也不要跟孟子雄鬼混了。 」

  孟凡城還是沒有說話,面色凝重,劍尖微抖,可見小牛的話對他產生了影警。這時一聲大吼,從樹林中飛出一人來,正好落到孟凡城身邊。那人黑色勁裝,一臉的兇惡,正是孟子雄。但是他跟往日有點不同,就是臉上多了些陰柔氣,連鬍渣都沒有,看起來有點滑稽。

  孟子雄咬牙說道:「魏小牛,你給我閉嘴。你想用這種方法離間我跟孟兄弟之間的關係,也太好笑了吧。我們倆之間的感情好著呢,你拆不散我們的。」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尖銳刺耳,說不出的難聽。小牛疑惑不解,心說:「他這是怎麼了呢,難道是得了什麼疾病,把嗓子弄壞了不成?」

  小牛笑看著孟子雄,說道:「我不是離間你們,我只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勸你們不要往死路上走。」

  孟子雄說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用你指什麼路呀。」接著對孟凡城說道:「孟兄弟,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咱們既然已經走上這條路了,你就不能回頭了。難道你忘了奪妻之恨嗎?詠梅就白白地讓他給乾了嗎?你不想報仇嗎?」這幾句話果然好使,使孟凡城的眼裡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小牛大聲道:「孟凡城,你醒醒吧。你再跟著他走,你就真的完蛋了。」

  孟子雄一瞪眼,手指突然向小牛一指,一道紅光猛地射來。小牛閃身一躲,背後好幾棵大樹都倒地了。這使小牛大驚,想不到孟子雄的功夫厲害到如此程度。這哪裡是比以前強一倍呀,那是強十倍都不止。短短數日不見,他怎麼會如此厲害?莫非他有什麼奇遇嗎?看他那個眼神,透著一股邪氣,難道並非是正道的功夫嗎?

  正當他驚疑之時,孟子雄一聲大叫,狼一般向小牛撲了過來。小牛見他氣勢很猛,舉手投足間,附近落葉紛紛,連自己的衣服都被吹得簌簌直響。那風刮到身上,塞入骨頭。小牛不敢硬接,躲而不攻,小心應付著。

  孟子雄得意地狂笑,說道:「這回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來了就好,來了就別走了。我會親手宰了你,當著關詠梅的面殺掉你。讓她知道她喜歡的男人是多麼無能,多麼窩囊o」說著話,雙掌更是連連擊向小牛要害。

  小牛尋思著:「這孟子雄確實今非昔比了。他掄掌出去,陰風四起,可見已經進入魔道了。可得多加小心吶。」打了一會兒之後,小牛笑道:「孟子雄,你厲害又怎麼樣,你打不到我的。快把詠梅放了,我饒你不死。」

  孟子雄氣得憤怒地叫:「放你的狗屁。」說著話,孟子雄突然不再進攻了,向小牛十指一彈,但見十道 血一般的紅光向小牛而去。小牛連忙雙手運功,全力一擋,紅光好厲害呀,雖被擋住,卻將小牛給推了一個大跟頭,跌得四仰八叉的。

  孟子雄恨透了小牛,雙掌一舞,又是數道紅光射來。小牛眼見不妙,連忙打了兩個滾,勉強躲遇。但見他身後的大樹,紛紛倒下,卻冒著燒焦的氣味。小牛更是吃驚,心說:「這傢夥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這是什麼邪術呀?比我們嶗山的法術厲害多了。」

  眼見孟子雄又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小牛故意做個衝鋒的姿勢。孟子雄獰笑道:「這樣最好,咱們一決生死。」那笑聲難聽死了。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你這笑聲太可怕了,有點太監似的。」

  此話一出,孟子雄連眼珠子都紅了,臉孔扭曲著,像被刺到了痛處。他大叫道:「魏小牛,我一定將你大卸八塊,殺你全家。」他這時哪像個美男子呀,倒像是魔鬼。

  小牛知道不是對手,就在孟子雄撲過來時,他接地向旁一閃,就躥進了樹林子。

  這倒出乎孟子雄意料之外,冷笑道:「想跑,你做夢吧。你既然來了,這裡就是你的墳地,來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腳尖一彈,向小牛追去。

  逃跑是小牛的強項,他在樹林裡穿梭著,比風還快。孟子雄氣極敗壞,連吼帶叫,速度也不慢。兩人一前一後,在樹林中追逐著。為了戲耍孟子雄,小牛一會兒直線跑,一會曲線跑。一會兒跳到空中飛,一會兒又落到樹上竄。他嬉皮笑臉的,而孟子雄則被氣得哇哇怪叫,那聲音之尖,聲音之特別,的確很像太監。

  小牛逃來逃去,都躲不過他的糾纏,心說:「怎麼辦呢?我逗逗他。」他跑到一棵樹後,從樹後一探頭,只見孟子雄已經跑來了。小牛嘿嘿直笑,從地上撿起一枚松子,說道:「看我的暗器,打掉你的狗牙。」

  孟子雄見小牛一招手,便自然向旁一閃身。哪知道小牛這是逗他,並沒有出手。

  等他閃過之後,那枚松子才擲出來,不偏不斜正打在孟子雄的嘴上。正好孟子雄張著嘴。這下可好,痛得孟子雄跳起老高來。原來他的門牙被打掉了。

  小牛在樹後哈哈大笑,說道:「我就說嘛,打你的狗牙,果然被打掉了。」

  孟子雄怒氣沖天,雙手一推,一股勁風過去,就將樹給刮倒了。小牛逃得很快,在樹倒之前,早就跑遠了。孟子雄擦了擦嘴上的血,罵道:「小患子,不殺了你,我孟子雄勢不為人。」說罷又追。

  小牛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他。跑著跑著,就從懷裡掏出一顆石子來,回頭就是一擲。孟子雄連忙又是一躲。小牛又在他躲了之後,才擊出石子。這下又打中了孟子雄的臉,頓時鮮血直流。

  孟子雄只好停下擦臉。趁這個工夫,小牛加快速度。轉眼間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等孟子雄再次�頭時。再也沒有小牛的影子了。他頹然地坐在地上,罵道:「這個沒用的傢夥,知道打不過我,就逃之夭夭了。你跑就完事了嗎?我孟子雄自有辦法讓你出來。」

  他忽地站起來,大叫道:「魏小牛,你給我滾出來。不出來,你就不是男人。」

  遠處傳來小牛的聲音,說道:「我就是不出來,我也是男人。你就是出來。你也是太監。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了。」

  孟子雄氣得在地上亂蹦。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小牛的話大傷孟子雄的自尊心。於是他大罵道:「魏小牛。我日你祖宗。」

  小牛回應道:「你就是想日。你也沒有那個能力了。你不是太監嗎?」

  孟子雄再次咆哮,像一條瘋狗:「魏小牛,你到底出來不出來?」

  小牛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孟子雄冷笑道:「你不出來。我也有招。」

  小牛笑道:「有什麼本事只管使出來,讓我也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孟子雄大叫道:「孟兄弟,你過來。」

  聽了遠處答應一聲。孟凡城從空中落了下來。他說道:「孟大哥,你有什麼吩咐嗎?」

  孟手雄望著林海,說道:「孟兄弟,這個魏小牛躲著不肯出來。我又找不到他。為了讓他出來,你馬上去帶人。」

  孟凡城問道,「大哥的意思是?」

  孟子雄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把關詠梅帶過來。有她這個人質在手,不怕他不現身。」

  孟凡城聽了臉色一黯,沈默一會兒,才說道:「是,我這就去帶她過來。」

  孟子雄叮囑道:「孟兄弟呀,你可不要心軟吶!這個魏小牛是咱們倆的共同仇人。今日不把他弄死。咱們倆就會死得很難看。」

  孟凡城答應一聲,便往林中走去。他去帶人質了。


第二三集第五章長生不老

  孟子雄等孟凡城消失之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笑罷他說道:「魏小牛,你不是不出來嗎?等一會兒關詠梅被提了來,你最好待著別出來。看看我是怎麼收拾她的吧。」

  孟子雄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樹林裡的動靜,見沒有什麼效果,又說道:「你別想跟蹤他。你現在沒有魔刀,你自信你是孟凡城的對手嗎?如果你跟蹤他的話,那也是自討苦吃。魏小牛,沒有魔刀你就是廢物一個。有種的你出來,咱們再打一場。你不是很講究光明磊落嗎?如果你還有種的話,那就別 當孫子。」

  這一番話將小牛給激怒了,他從遠處幾個起落落到孟子雄面前。孟子雄見他沈不住氣自己出來了,很意外,也很高興。他嘿嘿笑著,說道:「魏小牛,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我叫你來,除了想讓你死之外,就是想跟你打一架。能把你打得屁滾尿流是我的願望。」

  小牛問道:「你告訴我,你到底練了什麼功夫?是不是把自己給廢了?」

  孟子雄一聽,臉色漲得發紫,喝道:「住嘴,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少來操這份心。來,放馬過來,咱們再打。」

  小牛搖頭道:「不,不,我現在不想跟你打了。我來這裡的目的是救詠梅。不見到詠梅。我做什麼都沒有興趣。除非讓我看到她。」

  孟子雄陰沈地笑著。說道:「你很快就能看到她了。」說著又向孟凡城消失的地方看去。

  小牛心裡非常驚慌,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本來一個孟子雄已經很吃力了,再加上對方手裡有詠梅這個人質"較量起來,自己更是投鼠忌器,只有挨打的份了。

  不久。只見孟凡城從空中落下。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那人雙手被綁,雖睜著眼睛,卻不能說話。小牛看得真切。正是詠梅。發現她除了臉色不好之外。倒沒有什麼傷。心裡這才稍稍安心。當詠梅看見小牛的時候,眼圈都紅了,幾乎要流出淚來。

  孟子雄指指旁邊的樹。說道:「孟兄弟。你把關詠梅綁到樹上去。只要這個魏小牛不聽咱們擺佈。你就殺了她,不必手軟的。」孟凡城猶豫了一下,便掏出一條繩子。將詠梅捆到一棵大樹上。小牛看得心酸,真想衝過去解救她。

  孟子雄又說道:「讓她說話,我喜歡聽她哭哭啼啼的,這樣才能顯出我們男人的。

  威風來。」孟凡城便解了詠梅的啞穴。.詠梅叫道:「小牛呀,你趕快跑。不用管我的,他們想要殺的是你。你也真傻,為了我來這裡冒險是不值得的。你現在可是武林盟主,也是撈山掌門,撈山跟武林都不能沒有你的。如果你出什麼事的話,我關詠梅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恕罪的。」

  小牛勉強一笑,說道:「你不要那麼說。我這次來就是要把你救出去的,順便把這孟子雄幹掉。他也太不是人了。」

  孟子雄聽罷。怪笑不止,半晌才說:「魏小牛。你的牛皮未免吹得太大了吧 ?就憑你殺得了我嗎?除非你手裡有魔刀。」

  小牛哼道:「你身上有你父親的功力。還有你最近練的邪術。如果沒有這些,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因此我說,我用魔刀對付你正是理所當然的。 」

  孟子雄冷笑道:「可惜呀,你沒有拿來。再說了,你要是一拿魔刀,我要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關詠梅。我對女人可是不手軟的。如果不是看在孟兄弟的份上,我早就將關詠梅砍成八塊了,你根本就不會看到她這個活人。」

  小牛悲嘆兩聲。說道:「想不到你變得這麼沒有人性。」

  孟子雄仰天長笑,說道:「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上嶗山,你不搶走月影,我怎麼會有今天?如果你不搶去我嶗山掌門的位子,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切的罪魁就是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說著話,雙手如爪,向小牛抓來。

  小牛身法靈活,像一隻猴子一樣巧妙地躲開他的殺招。雖然他招招兇猛,就是碰不著小牛的身子。氣極敗壞之下,孟子雄跑過去抽出孟凡城的長劍,一指詠梅的喉嚨,對小牛說道:「魏小牛,我耍殺了關詠梅。」

  小牛大叫道:「不行,她又沒有什麼罪,她也沒有害過你。」

  孟子雄笑道:「她是沒有害過我,可是她喜歡上你,那就是她的不對了。她傷了我的孟兄弟,我也饒不過她的。」說著話,劍尖抵著詠梅的咽喉。

  小牛叫道:「慢著,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詠梅大叫道:「小牛,不要呀,你什麼都不要答應他,讓他殺了我就是。你快跑,別管我。」

  孟子雄聽了小牛的話,大喜過望,說道:「好哇。你只要做一件事,我就不殺關。詠梅。」

  小牛問道:「是什麼事呢?」

  孟子雄緩緩地說:「你在我面前自盡。」

  小牛啊了一聲。詠梅叫道:「不行。小牛,你快走吧。你對我的好,我心裡全記住著呢。今生不能當你妻子,來生也一定要當的。你答應我,你自己快跑吧。」

  孟子雄惡狠狠地說:「臭娘們,你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我要是想讓你死的話,我一定曾把你玩夠了才會讓你去死。」說罷,打了詠梅一記耳光,頓時詠梅的臉上多了五個指印。這一來,不只是小牛驚叫出聲,就連孟凡城也帶著悲傷,但他沒有出聲。

  小牛叫道:「住手,孟子雄。你一個大男人打女人,你還是男人嗎?」

  孟子雄笑道:「那你到底自不自盡?你不死,我馬上就殺她。我殺女人可是不在乎的。」

  事情危急,不容許他有太多的時間考慮。小牛大叫道:「孟子雄,我不想自盡,我只想讓你來殺我。 你不是自稱武功比我好嗎,咱們再打一場。如果我勝了,你得放了關詠梅。」

  孟子雄說道:「可是如果你敗了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敗了?那麼當然是被你殺死了。」

  孟子雄聽了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很喜歡死在我的手裡,那好,我也想讓你的心上人看看,她的男人是如何被我給殺掉的。」

  詠梅勸道:「小牛,別管我了。你走你的。你再不走,咱們真的會死在一塊的。」

  小牛依然帶著笑容,說道:「如果我們死在一塊的話,那麼算是轟轟烈烈,不白活一回了。」

  詠梅含淚說道:「你一定要活,我要是死了,你就替我報仇。我絕沒有怨言的。」

  聽了這話,小牛感到很驕傲,而孟凡城感到非常不爽。本來接受這話的應該是他才對。

  孟子雄面對小牛,嘿嘿笑道:「魏小牛,這次我不會再對你手軟了。」

  小牛傲然地說:「我也不會對你手軟的。」

  孟子雄雙手慢慢伸出,突然對著小牛一推,叫道:「去死吧。」但見兩股烈火噴。

  了過來。那火為綠光,綠得那麼耀眼,又那麼火熱。小牛知道厲害,但由於對方出手太快,只好硬著頭皮抵擋,雙手一推,兩道紅光發出。彼此的光芒撞在一起,只聽碰地一聲,小牛被那股力量撞得飛出去。這還不算,那綠火竟燒著了小牛的衣服。小牛大驚,連忙在地上滾了數滾,方才滅了火。他的臉烤黑了,眉毛也焦了,這狠狠的樣子看得詠梅掉下了眼淚,而孟子雄與跟孟凡城兩人卻哈哈大笑。

  當小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依然不向孟子雄低頭。孟子雄喝道:「魏小牛,再接我一招。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會死的,咱們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

  小牛說道:「那你應該放了詠梅。」

  孟子雄說道:「只要你死了,我會放了她的。她雖然不貞潔了,但可以稱我的孟兄弟干點粗活的。」

  小牛罵道:「放屁。」

  孟子雄大怒,說道:「魏小牛,你去死吧。」說著話,雙掌一舞,只見兩股烈火再度向小牛撲來。小牛知道再也躲不過去了。他心說:「我小牛英雄半生,難道就這麼死掉嗎?」

  詠梅則傷心地大哭道:「小牛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拖累了你。你也太傻了,幹嘛聽他們的話,來這個地方呢。你在嶗山享福該多好呀。」說時遲,那時快,火舌已撲到小牛的面前了。小牛不想坐以待斃,便閃身躲避,哪知道這次不靈了。那火舌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小牛燒,追得小牛轉著圈亂跑。那一刻小牛又彷佛回到了杭州時代,再也不想什麼盟主了。這次要是被火給燒上,準保變成灰了。誰都看得出,孟子雄已經發出九分力了,是非叫小牛死不可了。

  正當千鈞一發之際,小牛拔出腰上刀向火中一擲。雖然把火擋了一擋,但他馬上就看見那刀轉眼間就被燒彎.燒斷了。這使小牛更怕。這是什麼邪術,太可怕了吧。

  那火燒完小牛的刀之後,在孟子雄的指揮下,再度向小牛撲來。這次小牛是活不成了。

  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忍不住呼喚道:「魔刀.魔刀,你在哪裡呢?小刀,快點來幫我呀。」說也奇怪,就在那火撲到小牛身上之前,一把明亮的刀從空中墜下,插在地上,正好擋在小牛跟孟子雄的火之間。奇怪的是,那火一遇到刀之後,,馬上就滅了。看得孟子雄眼睛都綠了。

  小牛大喜,馬上從地上拔出刀來。憑感覺也知道是自己的魔刀。他心說:「真是奇怪呀,魔刀怎麼自己飛來了呢?莫非是小刀帶著它來的?」只是大敵當前,他來不及想這個問題。

  小牛握著魔刀,得意地說:「孟子雄,是你的死期到了。」

  孟子雄向後退了兩步,說道:「魏小牛,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你怎麼還是用了魔刀?」

  小牛罵道:「去你媽的"你可以用你爹的功力,可以用邪術,我什麼都不能用,我就得等死嗎?天下哪有這個道理?」說著話,一舞魔刀,魔刀也發出鮮紅的火焰,一股股地向孟子雄撲去。

  孟子雄躲無可躲,雙掌運功,勉強擋住了第一波火焰。正當小牛再度發功時,孟子雄叫道:「你馬上停手,不然的話,我殺了關詠梅。」然後向孟凡城一使眼色。孟凡城立刻將劍架到了詠梅的脖子上。這又使小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這是孟子雄威脅他的最後一張王牌。

  小牛不得不停住手,說道:「孟子雄,你回頭吧。只要你現在放棄抵抗,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的話,你們倆全都得完蛋。」

  孟子雄瞪眼道:「魏小牛,這個世間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怎麼能甘心。」

  小牛笑道:「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孟子雄哼道:「可是我有關詠梅在手,你殺了我們,關詠梅也活不成。」

  小牛再度緊張,問道:「你想怎麼樣?」

  孟子雄狂妄地說:「你扔掉魔刀就可以了。」

  小牛猶豫著,一會兒看看孟子雄,一會兒看看詠梅。詠梅大叫道:「你要是扔掉魔刀的話,我也活不成。你立刻動手,殺了這兩個畜牲。不然的話,我就自殺。」

  孟子雄說道:「魏小牛,你這麼聰明,你會那麼傻嗎?你不要關詠梅的命了嗎?」說到這兒,他的底氣也不足了。他生怕關詠梅死了。

  小牛感覺痛苦極了,活到現在,從沒有過這麼為難的時候。正在他為難的時候,只聽見孟凡城啊了一聲。小牛轉頭一看,只見孟凡城竟意外向旁邊倒下。,他倒下之後,露出一個少女的身體來。那少女十五六歲,嫩得跟蔥似的,雙眉之清秀,眼睛之傳神,只怕連月影都不能勝過。她的臉上正笑著,兩個酒窩非常可愛和好看。那整齊的皓齒也使人想到雪和玉來。她穿著.一套粉紅的衣服,更顯得青春和精神。

  看那個意思,孟凡城是她打倒的。孟子雄大驚,問道:「他是你打倒的嗎?」

  少女眨著美目,清脆的聲音響起:「是呀,是我打敗的。想不到這個人這麼不經打,輕輕一巴掌就完了。」

  孟子雄嚇了一跳。那孟凡城是武當最優秀的弟子之一,這少女來到他的背後,又打了他一掌,孟凡城竟然沒有察覺。由此可以知道,這少女有多麼厲害了。但孟子雄不甘心失敗,雙手一彈,兩股火舌朝少女射去。

  小牛阻擋不及,叫道:「小心了。」

  只見那少女輕輕揮了揮衣袖,那火舌便無影無蹤了。孟子雄嚇得夠嗆,不再想別的了。他轉身就跑,再也顧不上跟小牛拚命了。小牛正要追,那少女說道:「主人吶,你不要追了,他跑不了的。」

  聽到這熟悉的女聲,小牛睜大了眼睛,跑到少女跟前,說道:「你不會是小刀吧?」

  少女輕聲一笑,說道:「主人,我就是小刀。」

  小牛高興極了,衝上去將小刀抱起,在原地轉了數圈。小刀也不拒絕,只是咯咯地笑著,笑聲瀰漫了山谷。但一想到詠梅還被綁著呢,連忙放下她。再看詠梅,已經走到自己身邊了。

  小刀過去一拉詠梅的手。說道:「我在出掌之前,已經解了她的穴道。」

  小牛激動地望了一眼詠梅,說道:「沒事吧?」

  詠梅笑了笑,說道:「沒有事。這次又差點害了你,我心裡好難過呀。」

  小牛安慰道:「沒有什麼的,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你真的過意不去的話,就再給我畫一幅畫吧。﹂小刀也笑道:「姊姊,你給我也畫一幅。 」

  詠梅微笑著打量小刀,說道:「這位小妹妹真好看,把我和月影都壓倒了。小牛呀,你什麼時候在哪裡認識的這位小妹妹呢?」

  小牛說道:「這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的。好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咱們走吧。」

  小刀說道:「慢著,還有人沒有到呢。」

  小牛問道:「怎麼,還有別的人來嗎?」

  小刀回答道:「是的,我跟三位大姊姊來的。」說到這,小刀一指那邊的路口,說道:「你看她們不是來了嗎?」小牛也瞧見了,只見三個女子走來。其中一人手裡還拎著一個人,正是孟子雄。那三個女子他都認識,為首的正是西域仙姬牛麗華,另兩位卻是莫小嬋與黑熊怪妻子吳敏。

  小牛望著牛麗華的高個碧眼,以及莫小嬋脖子上的蛇 ,和古怪的笑容,心中大喜,連忙走過去,說道:「牛姊姊,小嬋,你們怎麼來了呢?」

  小嬋嘴快,說道:「聽說你當了盟主,我們就來賀喜。上了山,才知道你遇到麻煩了。我們怕你死了,就趕緊過來幫你。」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幸好我命大。」

  牛麗華說道:「一直以來,我都在閉關練功,沒空來中原。這次是專門領著她們來看你的。」小牛從三女的臉上掠過,心裡暖暖的。尤其是對吳敏,黑熊怪臨死的時候讓自己照顧好吳敏,自己還沒有兌現呢。

  小牛說道:「我也想去看望你們,只是這個身子被武林中的事纏得死死的。」

  小嬋掃一眼詠梅,說道:「只怕纏你的不是武林中的事吧?」

  牛麗華掃了一眼小嬋,說道:「少說兩句。」小嬋便厥起嘴,低下頭不吱聲了。

  之後,牛麗華說道:「小嬋.吳敏﹁你們帶孟子雄跟孟凡城先走。我有幾句話跟小牛說。」小嬋兩女答應一聲。

  小牛也跟小刀說道:「小刀呀,你詠梅姊姊身體欠佳,你也先跟她回嶗山吧。我隨後就到。」

  小刀脆聲說:「是,主人.。」隨後,大家都走了,連孟子雄與孟凡城也被拎走了。那麼大的林海裡,只剩下自己與牛麗華兩人了。沒有旁人在場,小牛心情大好。

  他拉住牛麗華的手,看著她一身的胡服,以及黃發.高鼻子,越看越特別,越看越喜歡。

  牛麗華將手伸到小牛的胯下,輕柔地抓弄著,說道:「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呢?」

  小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想得厲害。你看吶,下面硬得要冒火了。」

  牛麗華吃吃地笑,說道:「小牛,你真是好本事呀,連關詠梅都被你給征服了……我們以前可是敵人,不過現在因為你,也只好當她是自己人了。」說著話,將小牛的褲子解開,將肉棒放出來。那肉棒子如同棒槌,又粗又長,顯示著良好的狀態。

  牛麗華大為激動,跪下來,一低頭,便將棒子吃到嘴裡。然後是又套又夾的,弄得小牛衝動得如牛在叫。牛麗華吐出棒子,說道:「小牛,咱們好好樂一下吧。這裡很清靜的。」說著話,在肉棒上舔了一下。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來呀,我也正想幹你呢。」說著話,將牛麗華推到樹幹靠著,把她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拎起她的一條腿,按著她的腰,將粗壯的棒子插了進去。

  牛麗華歡呼道:「真好呀,一下子就操到底了。」她挺著下身,讓小穴夾弄棒子。雙方一起使勁,於是,兩人都一起爽了。牛麗華的淫水相當充足,沒有幾下子,淫水就像小溪一樣沿著結合處流下,沿著腿根.大腿.小腿,向地上溢去。而兩人的喘息聲.歡叫聲.驚嘆聲.喊爽聲,再加上撲滋聲.撞肉聲混雜在一起,給林海平添了無限的美景。

  一會兒,兩人換了姿勢,小牛躺下,牛麗華騎到小牛身上。兩人你貪我愛的,正幹得好呢,不想半空中傳來話語聲:「吳姊姊呀,原來他們背著咱們倆干那事兒呢,咱們也不能幹瞅著吧!」

  另一個聲音說:「小嬋,大小姐正樂著呢,可別煩她。」

  「不,不,咱們也樂去。」

  「我不去了,我跟他不熟。」

  「哎,他以後也是你的男人嘛。」

  「……」

  牛麗華一回頭,只見小嬋與吳敏已經站在身邊了。她有點奇怪,問道:「小嬋,你倆不是先走了嗎?怎麼又返回來?J吳敏看了一眼小嬋,說道,.「大小姐,小嬋說怕你吃虧,非得拉我來看看你。」

  牛麗華笑罵道:「這個死丫頭,跟個鬼似的。既然都來了,一起玩吧。」

  吳敏羞道:「不好吧,他不是我的男人。」

  牛麗華說道:「從現在開始就是了。來吧,他好棒的。」

  地上的小牛看到兩女之後,更是興起。尤其是還有新鮮貨嘗,更是喜出望外。

  他高興地將牛麗華壓倒,屁股聳動,急風驟雨般地抽插著,幹得牛麗華浪叫不已:「小牛呀,我的好男人,你要把我幹得沒命了。好,沒命也好,舒服死了。」

  那兩女一聽,也大為動情。小嬋首先脫光了,又幫著吳敏脫。當小牛一口氣將牛麗華推上高潮後。他站了起來,看到兩女的裸體了。小嬋的奶頭紅紅的,下面是光板子。雪白的大腿間已經有了水光。再看吳敏,身材中等,奶子圓圓,那豐腴的大腿間黑毛正密。看到這裡,小牛幾乎瘋狂了。

  小嬋先過去,將小牛推倒,哼道:「讓我先來幹你吧。」說著話,就將自己的光板子套上去。當肉棒消失後,她才心滿意足地搖晃起屁股來:吳敏則過來觀察兩人的反應。她眼看著男女的交歡,心裡又是羞又怕,過了一會兒,小嬋被殺敗,小牛就將吳敏放平,然後趴了上去。別看吳敏的年紀比小牛大得多,可是她的小穴卻是小而淺的。當小牛的大棒子插入之後,吳敏發出了少女破身般的啼叫。

  這也很容易理解,她在那方面已經荒涼得太久了。

  由於是新人,小牛大為興奮。他賣力地抽插著,感受著吳敏的滋味。在幹的同時,揉弄她的奶子,親她的紅唇。吳敏被小牛幹得與致勃勃,不再有什麼顧慮了。便將舌頭伸出來,讓小牛品嚐。而一個大屁股則搖個不止,使小牛充分感覺到玩女人的好處。同時也覺得她很懂風情。

  小牛乾了千把下,吳敏就浪叫道:「好.好,幹得好,小牛,我要被你幹死了。你不愧是黑熊怪的朋友,好會幹他的老婆。 」小牛聽著很刺激,再加把勁,吳敏就長叫著高潮了。

  小牛剛站起來,牛麗華與小嬋就湊了過來。小牛臉上帶著笑,心說:「這些女人好厲害呀。我小牛以後要是不加強床上功夫,肯定要壞事的。不餵飽了這些醋娘子,那可不得了。L幹到最樂處,是一男對三女。即小嬋躺下,吳敏跪伏在她的身上,牛麗華則跨坐在小嬋嘴的上方,三女各有其樂。吳敏玩小嬋的奶子,小嬋舔牛麗華的肉洞。最樂的是小牛,挺著一根大棒子,一會兒乾小嬋,一會兒乾吳敏,忙得不亦樂乎,而且吳敏不時跟牛麗華換位置。小牛的肉棒可美死了,在三個美穴中進進出出的,享盡了人間艷福。乾著三女的洞,聽著三女的呻吟,小牛樂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至於最後的勝敗如何,也不必細說了。總之,大家是各得其所了。他以為你佔了便宜,其實也是吃虧了。

  在回去的路上,牛麗華告訴小牛,他這次來到中原之後,直接到了嶗山。本想跟小牛好好快活一番,哪知道小牛卻去了神農架。為了給小牛加上一個強大的幫手,牛麗華暫時放下前嫌,領著莫小嬋與師娘合作,將小刀從魔刀中救出。因為十萬火急,也顧不得休息了,就騰雲駕霧的前來幫忙。幸好來得及時,再晚一些,關詠梅可能香消玉損了。

  小牛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跟我回嶗山吧,大家一起住。」他想,既然她都能跟師娘合作了,那麼以後大家完全可以和睦相處的。再說現在武林太平 了,根本就不必有正邪之分了。

  牛麗華笑了笑,白玉般的臉笑得特別甜美。剛才狂歡的紅暈還殘留在上面,特別動人。牛麗華說道:「雖然現在正邪雙方已經和平相處,但並不是沒有矛盾。我可不跟你回嶗山了,我還是回我的西域去。」

  小牛急道:「那要是我再想你了該怎麼辦呢?」

  牛麗華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到西域會我去。」聽了這話,小牛的臉愁云密布。

  只聽牛麗華又說:「我跟小嬋.鬼靈,還有慕容美都商量好了。以後我們就住在西域等你。你每次想我們的時候,就去那裡好了。我們可不跟這些正道的姑娘在一起混,我們不是一路人。或許在她們的心裡,我們的行為她們也看不慣吧。」

  小牛苦著臉說:「就沒有商量的餘地瑪?」

  牛麗華堅決地說:「是的。我們不跟她們同住一個屋簷下。」

  小牛嘆著氣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決定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稍後,牛麗華與小嬋.吳敏三女騰雲駕霧去了。她們的背影在空中越來越小,小牛心裡苦水卻越來越多。人家說兩女之間難為夫,何況他的女人這麼多呢?其中的情況實在太複雜了。

  小牛匆匆忙忙地趕回嶗山。只見師娘與月琳,還有詠梅正圍著小刀說話呢。她們都用一種驚奇的目光看著小刀。小刀一見到小牛,馬上施禮道:「主人,你回來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刀,你不必多禮。以後不要叫我主人,就叫我的名字吧。」

  小刀轉著大眼睛,說道:「那怎麼好呢,也太沒有規矩了。」

  詠梅已經梳洗一新.,說道:「小刀呀,你不如他年紀大,不如就叫他小牛哥吧。」

  小牛也跟著說:「這樣叫比較好,我喜歡聽。」

  小刀看了看三女的臉色,就歡聲叫道:「小牛哥,小牛哥。」小牛滿臉春風地答應了。

  一會兒,師娘將小牛招到自己的房間說話。師娘撲入小牛懷裡,說道:「你這神農架之行,我都聽說了,這也太危險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要單槍匹馬的去冒險了。」

  小牛雙手在師娘的身上撫摸著,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那麼傻了。」

  師娘問道:「牛麗華她們三個人呢?」

  小牛回答道:「她們都走了。牛麗華說不來嶗山了,免得大家相處艱難。」

  師娘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姑娘倒挺有心計的。她的能力之強,頭腦之成熟,可以跟月影一爭長短了。」

  小牛問道:「傾城,月影還沒有回來嗎?」

  師娘說道:「還沒有回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她那邊已經有了消息,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邪派正道都沒有什麼意見,大家都說你個盟主處事公正,大家都很服你。 」

  小牛聽了心裡稍安,說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主要是你們兩個能幹。」

  師娘盯著小牛,說道:「小牛,這個小刀姑娘在你的身邊算什麼呢?是老婆?還是丫鬟?」

  小牛想到小刀的可愛和神通廣大,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她是有未婚夫的。」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意外了。她在刀裡過了這麼多年,想不到她還有未婚夫。估計她的未婚夫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了吧。」

  小牛平靜地說:「她想怎麼樣,我都不反對。」

  這時候師娘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小牛呀,有你的一封家信,是杭州來的。」

  說著話,去箱子裡掏了出來。小牛連忙把信打開,大意是說甜妞生了病,已經臥床半個月,瘦得像個猴子。家裡的別的事還好,只希望小牛快點回去看看。

  這信自然是小袖寫的了。那漂亮的字跡總是使小牛既佩服又羨慕的。

  小牛將內容跟師娘說了一聲。師娘點點頭,說道:「那你就回家看看吧。」

  小牛問道:「那武林中的事呢?嶗山上的事呢?」

  師娘握著他的手,笑著說:「有我和月影,還有月琳呢。你不必擔心的。」

  小牛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明天就回去。」當天的事不必細說,晚上自然有美女相伴了。

  次日早飯後,小牛收拾好一切,跨上魔刀,準備出發。

  小刀跟上來,說道:「小牛哥,我也要走了,我想去看看我的親人。」

  小牛說道:「你的親人都在哪裡呢?」

  小刀皺眉道:「他們都在天上。我要去看看他們現在好不好。」

  小牛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小刀微嘆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希望自己能快點回來。」

  小牛嗯了一聲,便與小刀一起上路。師娘跟月琳.詠梅送到老遠,小牛都不敢看她們的眼睛。一看她們的眼睛,他幾乎就不想走了。兩人下了嶗山。小刀小聲說:「小牛哥,我這就走了。」

  小牛心裡發酸,說道:「你走吧。你還會回來嗎?」

  小刀搖頭道:「不知道。如果我未婚夫不在的話,我就會回來的。」

  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好的。.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小刀突然笑了,笑如桃花開。小刀說道:「小牛哥,你的女人很多,也不必太在乎我的。如果我不回來,你就把我忘了好了。」

  小牛例嘴笑著,說道:「但願如此吧。」但他知道,是忘不了她的。她曾給過自己那麼多的幫助,而她的幫助使自己有了今天的成就。雖然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絕對是一個好幫手。

  小刀忽然勾住小牛的脖子,在小牛的嘴上親了一口,然後紅著臉跑了。跑出不遠,回頭看看他,然後身子一縱,跳到空中,向遠處飛去了。小牛怔怔地望著她消。

  失,感覺心裡空蕩蕩的。雖然與她本人相處短暫,但她已經在自己的心中佔了一個位置了。她的重要性很快就可以看出來的。

  小牛也踏上魔刀飛行。這樣速度較快,中間不用降落。踩在魔刀上,仰視天空俯視紅塵,在雲層裡穿梭,耳邊風聲颯颯,想起自己的成功與艷福,感覺很驕傲。

  不過一袋煙工夫,小牛已經降落到杭州城外了。他帶好魔刀,匆匆向城裡走去,他心裡想著甜妞的病,不知道好點沒有。可是當他走進自己家的藥舖時,卻看到甜妞站在櫃檯裡,正是給顧客拿藥呢。臉蛋紅暈,美目有光,手腳非常俐落,眨眼間就打發走好幾個客人。小牛立刻知道自己上當了。

  他正要去找小袖去算帳,背後有人叫道:「哥呀,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回來了。」一回頭看,活蹦亂跳的不是小袖是誰呢。她的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臉上正甜甜地笑著,使小牛想發脾氣也發不出來。那邊的甜妞也放下手中的工作,興沖沖地湊了過來。

  之後,小牛跟兩女進家裡見到了繼母景芳。景芳的身體還是那麼健康,相貌也仍然漂亮,只是臉上帶著一些愁容,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心事。她見到小牛之後,也非常高興,連臉蛋都紅了。那個美勁是小牛接觸她以來從未有過的。小牛見了竟心跳加快,明知不該胡思亂想,卻也忍不住,他連忙將目光移得遠遠的。

  當晚擺下家宴。小牛等人首先去祭祀拜去世的老爸,然後才坐上用餐。今晚比較特別,小袖跟甜妞向來是不喝酒的,因為心情好,也每人滿了一杯。小牛見了大喜,像喝水一樣的喝酒。後來景芳也喝了半杯,小牛更是歡天喜地。他樂得狂飲,比當了武林盟主時還高興呢。

  喝完酒之後,他已經暈暈乎乎了,兩女將他扶入一個房間裡,應該是他的房間吧。然後兩女脫了他的衣服,也脫光自己的,接下來便是一場大戰。他的肉棒又忙碌起來,在兩女的穴裡進進出出的,幹得淫水亂飛。甜妞興奮之下,還伸出舌頭舔他的棒子,舔得小牛魂都沒有了。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樂的,小牛記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在射過之後就睡了。等他再度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竟和一個人抱在一起。一看那人的臉,端莊.自淨,透著成熟的風韻。這人不是別人,竟是景芳。

  小牛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景芳也醒了,羞澀地笑了笑,說道:「這兩個孩子真是胡鬧,把我也給灌醉了,結果咱們就這樣了。」說著話,將頭埋入小牛的懷裡。

  小牛鼓足勇氣摸著她 的頭髮,說道:「你不會怪我吧?」

  景芳搖頭道:「與你沒有關係,都是那兩個孩子亂來。」說著話,手在小牛的身上撫摸,摸得 小牛又上起火來。

  小牛心說:「反正她都不在乎了,我還怕什麼呢?那就乾吧!」這麼想著,小牛便把她放平,趴上去將自己的肉棒子插入。還好,她裡面夠寬綽,可以承受得了。小牛興發如火,猛烈地干著。望著景芳跳蕩的大奶子,以及嬌豔的臉蛋,越發地干得兇。景芳被他挑起了情慾,也忘了什麼自尊了。她緊摟著小牛,纏住他,有節奏地挺著下身。

  那不同凡響的肉棒一下下堅實地撞在景芳的花心上,使她大爽特爽。她的洞中還從沒入過這般厲害的「客人」。她哦哦哦地叫著,啊啊啊地呻吟著,一張臉被慾火燒得通紅,在小牛面前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美麗。

  幹到激烈處,真如撞鐘一般。景芳在爽快時浪叫道:「到底是年輕人,傢夥事就是長,就是硬,要把我給幹散架了。哦, 小牛,你是大牛呀,神牛呀!」聽得小牛得意極了。

  小牛�高她的雙腿,使她的屁股提高,眼看著自己黑長的玩意在她暗紅的肉洞裡出入,每一次頂入都擠出一些春水來。小牛除了生理上舒服之外,心裡也泛起無限的驕傲,還有種犯罪的刺激。

  小牛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猛地頂入,頂得景芳全身一抖。小牛說道:「怎麼樣,我挺厲害吧?」

  景芳一邊使勁甩著頭,一邊挺著屁股,兩隻奶子彈跳不已,春光無限好。她嘴唇顫抖著,高聲叫道:「好厲害呀,好厲害呀,簡直是要了女人的命呀!你可太驢了,連你後母都不放過。」說著話,向小牛斜了一眼。這一眼又媚又浪,使小牛心神俱醉。接著,她的雙臂伸過來,勾住小牛的脖子,格外深情的樣子。

  小牛這個時候哪想那麼多呀,只顧上猛乾了。小牛忘情之下,還問了一句:「我比我老爸怎麼樣?」話一出口,深感愧疚,覺得是傷害了九泉之下的老爸。

  景芳哼哼唧唧地說:「他是一匹病馬,走路都勉強。你是一匹駿馬,一日跑千里。」

  小牛聽著好受,更是換著花樣地干,表現出更強悍的男人雄風。他指揮著自己的大棒子,使自己的後母在自己的胯下扭動如蛇,呻吟如貓。女人的激情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兩人配合默契,一起向慾望的頂點飛去。小牛想將景芳殺敗,而景芳是成熟的婦人,胃口是很大的,於是,小牛隻好拿出更多的力氣和智慧交戰。在繼母的身上,小牛得到了新的樂趣。同樣,景芳也從他的身上得到了當女人人的好處。這是從小牛他老爸身上得不到的。

  兩人不知乾了多少次,直到小牛將景芳徹底征服才罷了手。於是,小牛跟景芳至此真的成為一家人了。

  小牛私下問甜妞:「我跟繼母的事,是你們倆誰的主意?」

  甜妞扭怩地說:「開始是我的主意,後來小袖也贊成了。」

  小牛驚訝地說:「你這麼厲害呀?連這種事都能說動小袖?」

  甜妞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說道:「我跟她說,老爺不在了,夫人還年輕,不能一輩子就那麼守著空房,那樣會憋出病來的。到外面找男人不可能,不如就讓你給她當男人。這樣就皆大歡喜,當時是把小袖嚇了一跳,過了好久,她才想通了。」

  小牛睜大眼睛看著甜妞,說道:「甜妞呀。想不到你進城幾年,進步這麼快,看來我以前倒是小看了你。」

  甜妞驚慌地說:「我出了這個主意,你是不是很生氣呀?」

  小牛點頭道:「可不是嘛。你也太敢想了,我要懲罰你。」

  甜妞緊張地退了一步,問道:「你要怎麼罰我呢?」

  小牛神秘地笑了笑,湊到跟前」在她耳註說道:「我要罰你舔棒子,要舔得我射了才行。」

  甜妞聽罷吃吃地笑,然後投入小牛的懷裡,說道:「小牛呀,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肯做的。小小牛聽了心情愉快,就把甜妞摟得更緊。

  此後,小牛便過起了幸福生活。白天幫著忙活藥舖生意,指揮大家幹活,晚上餐後便與美女快活。三個美女輪流相伴,使他大有樂不思蜀之感。他幾乎忘了自己還是江湖人,還是嶗山掌門,還是武林盟主,直到有一天月影找上門來。

  那天早起,小牛正在練武,一套嶗山拳打得虎虎有聲。練了一半,月影就自空中落下。小牛一見到是她,開心地笑了,收住招式,湊了上去,陪笑道:「月影,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月影換了一身大紅長裙,樣子特別艷麗,特別熱情,跟她平時的白衣如雪,冷冷冰冰不同。小牛望著被長裙包裹著的嬌軀,差點沒流出口水。月影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說道:「魏盟主,你過得不錯呀。放著武林那麼多的事不管,倒享起清福來了。」

  小牛說道:「我這不是回家探親了嗎?還沒待幾天吶。」

  月影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小牛呀,你還嫌待得時間少呀?這都一個月了,你也該為武林操點心了吧。」

  小牛笑道:「有你跟師娘管著,我可以退位了。」

  月影搖頭道:「那可不行。好了,不跟你廢話了,快點跟我回嶗山吧。」她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小牛見她說得鄭重,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月影說道:「一幫掌門昨天都上嶗山要找你呢,他們說出了大事,非你出來解決不可。」

  小牛吃驚,問道:「什麼事?」

  月影說道:「我也不知道,你不要廢話了,快跟我走吧。」

  小牛說道:「不行.不行,我得跟家人說一聲再走。」

  月影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快去,別影響正事。」小牛轉身就跑去和家人說去。不一會兒,小牛就換了一身衣服回來了,月影也不跟他多話,拉著他的手,一起跳到空中,騰雲駕霧向嶗山而去。

  等到了嶗山,兩人落下來。果然不假,好多掌門都在等著呢。不只他們,就連邪派的三大魔王也都在呢。他們一見小牛,都圍了過來。小牛納悶,心說:「難道說正邪雙方又出了亂子,還得我親自解決?」

  一鬆子過來拉住小牛的手,一臉的欽佩,豎起大拇指誇道:「魏盟主,你真是好樣的。你當盟主才幾天呀,武林就太平了,還是你厲害。這樣多好,再不用死人了。」

  冰王也過來住小牛的手,說道:「不錯.不錯,這個盟主你當得好,我們邪派也服了你了。你派譚月影解決那件爭端,解決得很公正,大家都沒有意見,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呀!我們老哥幾個商量好了,以後邪派也歸你管,你以後就是全武林的盟主了。」

  沒等小牛再說別的,法慈過來了,說道:「魏盟主,你是整個武林的福星。老衲跟各位施主前來,就是想請你吃一頓,聊表心意呢。」

  小牛聽了大笑。聽到這裡,他才明白,這些人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誇獎自己的。誰不願意聽好話呀,因此小牛也飄飄然了。實際上,自打他當上盟主那天,這武林中的事十有八九是師娘跟月影兩人處理的,他只是掛個名。但他很願意掛名,他認為自己應該管些大事,雞毛蒜皮的小事別來煩自己。

  話說完了,就是喝酒。這些掌門.邪派人物都是江湖豪客,他們不但武功好,酒量也大。他們為了表示誠意,都把各派最好的酒.最好的廚師跟材料帶來了,不讓嶗山脈有損失的。當天中午跟晚上,大家舉杯暢飲,笑語不斷。整個嶗山都被笑聲與喊聲震動了。

  嶗山自創派以來少有這樣的盛況,也從來沒像今日這般風光及這般有影響力和號召力,想來嶗山的歷代掌門都會感動和欣慰的。

  這些人足足在嶗山熱鬧了三天,才陸續退去。師娘一邊指揮著手下人處理善後,一邊跟小牛說道:「想不到你這個逍遙盟主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讓這幫人這麼喜歡你。」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是你跟月影的功勞嗎?沒有你們,我哪有逍遙的福氣呀?」

  師娘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武林的事忙完了,也得忙點家事了。」

  小牛問道:「什麼家事呀?」

  師娘貶了眨美目,低聲道:「小牛呀,你要當爹了。」

  小牛一楞,說道:「傾城,你有了嗎?」

  師娘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不是我,是月影。」

  小牛啊地一聲,說道:「什麼?她有了孩子嗎?」師娘點頭。

  小牛樂得連躥帶跳的,大叫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太好了,我家後繼有人了。」

  月琳趕來,在旁邊說道:「他自己還跟一個孩子似的,怎麼能照顧得了孩子呢?」

  師娘望著狂喜的小牛,說道:「幸好有我們這些女人,他 才能像個孩子一樣活著的。」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小牛細心照顧月影。不管月影是瞪眼還是發脾氣,他都一笑置之,顯得特別有風度。

  詠梅見了,對月琳說道:「他比我想像中要好得多了,看來咱們選他是沒錯的。」

  月琳切了一聲,說道:「詠梅呀,你不知道,他那是因為要當爹了。才會這樣的。如果是咱們發脾氣,他就未必真會這麼好個性。」

  詠梅問道:「真的嗎?」

  月琳嗯了一聲,說:「那當然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就試試好了。」詠梅笑了,她可不是一個自找沒趣的姑娘。

  以後的日子沒有什麼大變化。每天小牛要處理武林大事,其餘時間就是跟其他弟子一起練功。到了晚上,自有喜歡的美女陪睡。不是師娘,就是月琳,要不就是詠梅。月影即使跟他在一起,也不能幹事了,一切為了孩子。

  小牛在山上待得煩了時,就回家看看,或者到西域去看邪派的老婆們。家裡那頭,繼母也鼓了肚子。而梅閻王則主動把春員跟八姨太送給小牛。郡主有一天也領著王妃來到杭州,在小牛家定居。至此,他的女人算是聚齊了,只剩下小刀。

  小牛每到一處,都被女人給纏住不放,他快樂之餘,也感到了沈重。大概人生根本沒有完美之說吧!此外,他經常思念小刀。眼看著又兩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消息。他真懷疑她會不會回來了。

  在這裡有必要把小牛的幸福生活的兩個片段曝光一下,使大家有所了解。

  其一,某天晚上,由詠梅陪睡。

  由於詠梅與月影關係最好,兩人是同住一房的。因此,兩人顛鸞倒鳳之時,月影歷歷在目。只見詠梅正來個騎馬式,在幾支燭光的照耀下,詠梅騎在小牛身上跳躍。

  那嬌小的肉洞將大棒子包得緊緊的,使雙方都大爽。她的秀發已經亂了,甩得起勁兒,像在風中飄。兩隻奶子彷彿蹦跳的兔子,使人心癢癢的。小牛看得興奮,伸出兩手把玩著,同時猛挺棒子,配合著詠梅。

  詠梅顛狂了好久,速度便慢了起來,後來就趴在小牛的身上喘息著。小牛一邊動著,使肉棒在穴里活動,一邊撫摸著她 白玉般的身子,說道:「詠梅,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呀,你以後還得多練呀。」

  詠梅以臉磨擦著小牛,嬌聲說:「小牛呀,你是鐵打的陽具,床上的高手,我如何能與你相鬥?」

  小牛狠頂了幾下,說道:「你們這些女人還是比不上男人的。」

  旁邊的月影聽了不服,哼道:「那也未必吧?不是所有女人都不行。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她絕美的臉上充滿了自信跟傲慢。

  小牛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偶爾勝過我,並不等於總能勝我。」

  月影聽了認真起來,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吧。我一定讓你投降。」說著話,從被窩裡鑽出來。她的身上只穿著肚兜與褻褲,粉紅的肚兜和緊身的褻褲使她魔鬼的身材曝露無遺。再聞到月影身上的香氣,小牛已經敗了一半了。

  小牛從詠梅洞裡抽出肉棒子,老實地往床上一躺。月影找出紗布來擦乾了,然後伸出纖纖玉手愛撫一番,愛撫得小牛氣喘如牛。他令月影倒騎在自己的身上,這樣他也可以摸她。

  詠梅找被子披在身上,也想看看月影有什麼看家本事。只見月影手持肉棒,湊過嘴去,伸香舌在龜頭上舔了兩下。就這兩下子已經令小牛大叫出聲,那聲音透著興奮,也透著緊張。接下來,月影的舌頭像吃冰棒一樣掃過整個肉棒,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這使小牛身體像抽筋般地抖起來,一張臉也肌肉直顫,還沒等月影吃龜頭呢,小牛就已經忍不住射了出來。

  月影這次沒躲,全吃進肚裡,使小牛驚喜交加。只聽月影嘲笑道:「我說嘛,你是我手下敗將,我還沒有用最後的絕招呢,你就完了。你這個盟主不如我。」

  小牛面帶慚愧,辯解道:「我那是一時大意,讓你給佔了便宜的。下回就不會敗了。」心裡卻嘆道:「月影的魅力誰能抗拒呢?她一動嘴,我肯定要吃敗仗的。」而旁邊的詠梅見了,大飽眼福,對月影的本事更加佩服了,她自認沒有月影那種勇氣。

  本來三人要睡了,正這時,師娘與月琳闖了進來。她們的目光都是火辣辣的,像要把小牛融化了。小牛明白她們的意思,心說:「這下又得辛苦了。女人太多有時也不是什麼好事呀!」

  月影在他的耳邊說道:「不用怕,我給你拿海龍根用。」一聽這話,小牛眼睛一亮,以讚許的目光揪著她,心說:「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頭一回這麼體貼我。」

  次日白天,詠梅畫了一幅畫給小牛,小牛見了,哈哈大笑。原來這是一幅春宮畫,畫裡,小牛與一美女裸體相抱。由於只晝了上半身,並不知道下面的情況。但從兩人那滿足而甜蜜的神情來看,是已經結合了。最妙的是,這美女的長相既像月影,又有點像詠梅,更叫人玩味不盡。

  小牛很喜歡這幅畫,認為是詠梅最好的作品。

  其二,在西域。

  那天彤云密布,天空昏暗,像要下雪的樣子,而牛麗華的臥室裡卻溫暖如春。暖爐里紅火熊熊,卻不見煙。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做工良好,一塵不染。此時,小牛與吳敏正在盤腸大戰,而小嬋與牛麗華則去沐浴了。

  小牛已經乾她半個時辰了,吳敏連洩了兩次身子。小牛還是不依不饒的,幹得吳敏嗓子都叫啞了。後來見她實在承受不住,便停止攻擊,趴在她的身上做些小動作。

  他雙手握住吳敏的奶子,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則狂吻著吳敏的唇,她的唇早變得滾燙了。她把香舌伸出來,讓他品嚐著。這麼一嚐,又是慾火上升,小牛忍不住肉棒又抽插起來。吳敏嬌喘著,把兩腿舉得老高,興奮得美目都瞇了起來。那流下的春水早將兩人下身弄得像淋浴了一般。吳敏也很滿意有這麼個郎君相伴,黑熊怪已經成為一個遙遠的回憶了。

  兩人在地毯上翻滾著.歡娛著.喊叫著。正當吳敏再次求饒的時候,牛麗華與小嬋身穿白袍子走了進來。兩人都秀發潮濕,面目分外乾淨。小嬋蹦蹦跳跳地跑上前,歡叫道:「小牛,你又勝利了?」

  小牛從吳敏的穴裡抽出殺氣騰騰地大棒子,說道:「那還用問嗎?」從棒子上滴落春水。

  小嬋看了一眼牛麗華,說道:「你先服侍牛姊姊吧。」

  牛麗華也不客氣,將身上的袍子一抖,便露出了迷人的裸體。那高大豐滿的身子熱氣騰騰的,大奶子與下面的絨毛都透著興奮勁。她媚笑著往床上一躺,小牛便過去扛起她的玉腿,將大棒子插了進去。大棒子一進美穴,雙方都感覺愉快。小牛每次往裡一插,麗華的屁股肉就顫顫的:使小牛暗叫過癮。

  小嬋看了眼熱,也脫光了,在他後邊撫摸著和親吻著小牛結實的肌肉,還推著小牛屁股幫著幹。小牛一口氣插了一千多下,麗華便浪叫連聲,扭肩擺臀了。當他幹過幾千下時,才將麗華推上高潮。

  小嬋連忙說道:「我也要。J小牛親了一下她的嘴,說道:「那就來吧。」

  小嬋便躺在地毯上,門戶大開,那白光光的地方已經春水汪汪了。小牛大樂,挺槍就刺,一下子就乾到底了。小嬋四肢將小牛纏得緊緊的,浪叫道:「大色狼呀,你幹得這麼狠,想要我的命呀!」

  小牛一邊呼呼地干著,一邊笑道:「不狠點,你哪裡知道我的厲害呀。」

  小嬋向他眨了眨眼,神秘地一笑,說道:「今天我有法子戰勝你。」

  小牛根本不理她,以為她是故弄玄虛呢,便埋頭苦幹,幹得小嬋如貓叫春,春水長流,弄濕了好大一片地毯。等到小嬋高潮兩次後,小嬋發火了,讓小牛躺下,她要到上面乾。

  小牛便依言躺好。小嬋將肉洞套上之後,乾了百十下,小牛揉著她的奶子,揉得奶子脹脹的。小牛笑道:「我以為你有什麼真本事吶,原來還是陳腔濫調呀。」

  小嬋哼道:「馬上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著話,屁股一�,肉棒出來了。但見她將龜頭對準菊花,緩緩坐下。那肉棒子便一寸一寸消失在她的另一個洞穴裡了。小牛驚訝地張大嘴巴,心說:「她還會這麼玩呀?」

  小嬋自由地擺弄著屁股,臉上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顯然平時特地訓練過了。小嬋一邊屁股大動,一邊說道:「這回我一定勝的。」那新鮮的感覺使小牛大為過癮。

  這樣乾了有一千多下,小嬋到底將小牛給弄射了。

  當她勝利的那一刻,小嬋雙臂高舉,歡呼道:「哇塞,我終於贏了,我才是老大。」小牛連嘆了幾口氣,心說:「嶗山的月影,西域的小嬋,都是惹不起的美女呀!這哪裡像我的老婆,倒像是對頭一般。

  雖然這麼想,但心裡還是有快樂和自得的一面,這使他的心理平衡下來。

  時間如流水,一轉眼三年過去了。小牛還是盟主,但已把掌門讓給月影了。他的那些老婆們紛紛鼓起了肚子,懷了孩子,小牛便將目光轉移到別的美女身上。在嶗山,還有幾十名女弟子呢,都是英姿颯爽,楚楚動人的,可惜,老婆盯得緊,沒得手幾個。

  倒是在西域較好,邪派的老婆們心胸寬,不反對他搞那裡的女人。於是,牛麗華身邊的姑娘也一個個成為小牛的胯下「美餐」。這使小牛更覺得不虛度此生。每次幹完一個新鮮貨之後,他常會想起小刀來。

  有一天早上,小牛在杭州的家裡跟小袖睡醒,剛穿好衣服。有人匆忙給小牛送來一封信。小牛看了大樂,這是京城的太后送來的,說是天子即將駕崩,已決定立他弟弟為新皇了,而他弟弟就是小牛之子。

  一想到自己跟太后還有兒子,而且自己的兒子要當皇帝了,小牛就美得要上天了。要不是怕小袖起疑,他早就滿屋地大喊大叫。他同時有一種想法,如果哪天能進宮見見自己兒子就好了。又一想,本是兩條船上的人,還是不見為妙,免得給人招來麻煩。

  因為小牛活得快樂,他不想活幾十年就拉倒,他想長生不老,因此,他三年來除了鑽研武學之外,他最感興趣的是養生。可惜鑽研了三年,都沒有什麼進展。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小刀回來了。

  當小刀突然站在小牛面前時,小牛都傻了。小刀對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哥,我回來了,你已經把我忘了吧。」

  小牛怔了半天才說:「忘了就好了。」他一把將她拉入懷裡。

  小刀說道:「我家人和未婚夫都不在了,我四處遊歷散心,現在才回來,你不會怪我吧?」

  小牛輕拍著她的背,說道:「不怪.不怪,只要回來就好,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把我愁壞了。」

  小刀微笑著,露出一嘴的白牙,說道:「有什麼好愁的,我已經回來陪你了。」

  小牛激動地說:「你回來了,我自然是了卻一件心事了。只是還有一件愁事解決不了。」

  小刀眨著美目,笑容迷人,說道:「小牛哥,你說說看吶,也許我能幫著出出主意。」

  小牛望著小刀,跟睛一亮。他想到,小刀活了可不只是百年呢,她也許知道長壽的秘訣呢!於是他把自己的難題說了出來。小刀聽了咯咯直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只要我告訴你方法,你也可以長生不老的。」接著小刀就跟小牛耳語一番。

  小牛聽罷,像吃了靈藥一樣,興奮得將小刀抱起來,在嶗山滿山跑起來。一邊跑,一邊喊叫,那些不知情的人都說,咱們掌門像是瘋了,可就是瘋了,也忘不了女人。盟主就是盟主,瘋了也跟別人不一樣。

  從此,小牛多了一個老婆,又得到長生不老秘方,成為真正的陸地神仙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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