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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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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準備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說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嗎?我命令你,立即脫掉衣服,我才能夠心安理得地接受這次羞辱的治療……」

  被雅聶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魯驚喜地看著兩女,雅聶芝這驚然而邪惡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歡的,那樣的話,他就能夠同時跟兩女赤裸地混在一張床上,待會還能夠同時跟這兩個身位高貴的女人一起歡愛,這實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卻虛假地表現出不願意,她道:「聶芝,我們剛才說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後,我才跟他歡好,你怎麼能夠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哼!誰知道我被他姦淫之後,你會不會反悔?到時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如果哪天我們的關係變壞,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處之?」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歲月總會讓事物變化,何況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這個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卻懷疑我的用意,是很對不起我的。」

  「這個……事後我向你道歉。然而我們兩姐妹的,有難同當.有福同福,不坐一條船上,確實說不過去。所以,你也得體諒我的擔憂。」

  「我體諒你,你也得體諒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沒有什麼病,你要我跟一個雜種發生這種肉體關係,唉。」夫恩雨說得很無奈和傷感,然而她心中卻是歡喜的,雖然她確實是身份高貴的精靈藥司,可是她也確實跟布魯有著不為人知的奸情——至今為止,怕只有奇美了解她和布魯的關係。

  雅聶芝對一旁表現得驚怯的布魯喝道:「雜種,你還呆著幹什麼?快幫夫恩雨大人寬衣,你做慣奴隸的,難道連這些基本的常識也不懂得嗎?」

  布魯當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處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現他的「呆愣」,此時雅聶芝發出這種可恥的指令,他當然是樂於效命的,於是光著身體爬過雅聶芝的肉體,跪在夫恩雨的背後,幫忙夫恩雨寬衣,嘴裡卻滿懷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偽裝地感嘆道:「小雜種,你幫我幹活許多年,也學到很多東西,我其實已經把你當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姦淫……」

  雅聶芝道:「夫恩雨,你別哀聲嘆氣的,你又是身無所屬之人,雖然跟精靈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誰做這種事是你的自由,沒人說得你什麼。我就不同,我是精靈王妃,身屬精靈王……我還不是得讓他姦淫?」

  兩女說話的同時,布魯已經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褲之時,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夠站起來嗎?我好替你脫掉褲子,或者你躺下來……」

  「我躺下來吧……」

  夫恩雨乾脆和雅聶芝並列而躺,布魯幫忙夫恩雨脫褲的時候,不忘看往雅聶芝的胯間私處,可惜她的雙腿併攏,黑捲毛又濃舖的,還是看不到她真實的陰戶,只得回眼過來專心替夫恩雨脫褲。

  布魯脫罷她的褲子,看著她那略肥隆的.大陰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騷穴,發覺她那經修剪過的體毛增長了一些,那一筆線毛兒的旁邊也生出絨絨的毛根兒的,他看得很是興奮,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處男」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著……

  「雜種,吻夫恩雨大人的陰戶!」

  雅聶芝這次比夫恩雨還要過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魯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魯搞夫恩雨珍貴的陰戶——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聶芝,你這樣……啊噢……」

  夫恩雨剛想提出抗議,可是布魯已經埋首吻她的陰戶,本來她的陰戶就已經濕潤,此時被他的熱吻一貼,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覺讓她突然地呻吟出來,雅聶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應該感激我,瞧你這呻吟的淫蕩樣,一定很是享受吧?」

  「聶芝,這小雜種的舌頭很厲害的……啊噢!啊噢!舌頭刺磨我的陰道啦……好舒服……」

  雅聶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樣,她道:「小雜種,把你的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布魯�頭起來,伸出舌頭,竟然達十公分之長,雅聶芝看得大為驚嘆,道:「果然是驚世難見的巨舌,像他的陰莖一般的可怕。這雜種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強人,就要試過才知道,有著天賦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著天賦的能力的。」

  雅聶芝道:「趕緊試試……」

  夫恩雨驚道:「聶芝,你不是要讓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這樣我才能安心地讓他搞。他不敢把這事情洩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說漏嘴……」

  「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雜種,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陰道,她早就已經濕潤,經過你剛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氾濫,聽我命令,立即插進去!」

  布魯已經忍耐許久,他提著槍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間,狂槍亂刺,可他就是故意沒插進去,雅聶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來握住布魯的男極就往夫恩雨的陰戶裡塞進,嘴裡罵道:「處男就是處男,竟然插不進大張的陰戶!我已經幫你塞進去龜頭,你使勁地挺,就能夠進入。」

  「謝謝王妃!」

  布魯說了一聲感激,沈腰猛插,巨棒瞬間沒入夫恩雨的騷穴,突然覺得夫恩雨的穴兒鎖緊,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幾下,沒來由地一陣囉嗦,就把濃精射進她的陰道,聽得她埋怨道:「果然是處男!進來就射了!」

  本來有些怪責夫恩雨讓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說,他明白這是夫恩雨故意的,為的就是要讓雅聶芝錯以為他就是處男一個……

  他拔出陽具,過多的精液就從夫恩雨的陰道口流溢出來。

  雅聶芝嘆道:「真是如泉般的處男陽精啊,夫恩雨,你現在還不感激我嗎?你又宰了一個童子雞!」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雜種的童子雞,他本來每次都能夠射出很多很濃的精液的,是你雅聶芝不知道罷了。你瞧著,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時你又會認為他真的就是處男,哼。

  「聶芝,現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來,估計還要一些時間……」

  「不必了,他已經再次勃起。」

  「什麼?」雅聶芝驚叫,轉眼看往布魯的胯間,只見他那根巨棒已經堅硬如鐵,她驚道:「怎麼會這樣?他根本就沒全軟下去,現在又硬挺起來?」

  夫恩雨笑道:「這就是處男的可愛之處……」

  雅聶芝道:「處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聶芝,你別忘了他的血統,加之他這根東西,本來就是天賦異�,如果稍加培養,肯定能夠使得無數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這種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乾淨他的肉棒,把藥塗上去,我剛吃了藥,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確實是差不多時候了,只是,還用得著擦乾淨他的肉棒嗎?像這般連著我的愛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藥,治療效果是最好的。再說,以前我和你們一起……咳,不也是這樣的?」

  雅聶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魯面前說出與精靈王之姦情,所以她也就很識趣地道:「好吧,你把藥塗到他的陰莖,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這次奇特的治療。」

  夫恩雨坐了起來,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個小竹筒,從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紅的膏藥,雅聶芝一看,問道:「怎麼又是紅色的?為何你的藥都是紅色的?」

  「這不好嗎?待會塗到他的陰莖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讓你再做一回處女的感覺……」

  「我還是處女?我孩子都長大了……」

  「他那巨棒插進去,你會有種處女初夜的感覺的。」

  夫恩雨說著,把膏藥塗抹到布魯的肉棒上,塗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變成一根血紅的槍,接著,她道:「聶芝,你現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竈,他待會插你的時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點。因為我清楚你是一個什麼性格的女人,能夠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點,我才敢冒險行這一著的。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這個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證我的完好無損!」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難道還不信任我的醫術嗎?」

  「我相信你!」雅聶芝輕輕地閉上雙眼,準備迎接布魯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魯擠眼一笑,道:「小雜種,你可以替雅聶芝王妃治病了。」
  【第六集】第二章:奇特的治療

  布魯懷著激動地心情,伸出雙手輕輕地打開平躺在宮床上的雅聶芝的那雙修長無比的.圓潤結實的玉腿,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伏首下去,輕輕地拔開她的濃黑捲曲的毛草,終於得以看清楚雅聶芝的陰戶,其實她的陰戶並不肥隆,兩片大陰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難以看清。

  這大陰唇又顯得單薄,以至於沒能讓人感覺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卻有著突出在大陰唇之外的緊閉的.堅實的.挺拔的小陰唇。

  因為她的兩片大陰唇所組成的陰裂比較短,所以能夠緊緊地夾住這兩片細小的.堅實的.肥厚的小陰唇,她的整個陰戶,或者是這兩片小陰唇最具誘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這兩片肥厚的.寬度不長的小陰唇緊緊地夾套住陰莖,布魯就興奮得肉棒猛顫。

  然而他又覺得在此時應該保持一點點的紳士風度,應該好好地服侍雅聶芝王妃,從而好好地品嚐王妃的陰戶,也要好好地欣賞一下王妃小陰唇內層那八粒神秘的寶珠— —把閃亮的銀珠鑲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種世創之舉。

  布魯的雙手捏扯住她的雖然顯得短窄但卻蠻肥厚的兩片小陰唇,輕輕地拉扯開,漸漸地把她的小陰唇拉出一個擴張的粉紅的洞,只見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鑲著八粒像黃豆一般大小的但卻是圓滑的銀珠,以那八粒銀珠的鑲嵌位置,可以想像,當她這兩片小陰唇閉合之時,則兩邊各四粒銀珠就會像齒輪一般吻合,所以這四粒銀珠並不足以把她本來堅實的.自然閉合的小陰唇在平時撐分開。

  「小雜種,看到我的傑作吧?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聶芝王妃鑲上去的。你別瞧雅聶芝王妃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可是她有著天生細小的陰道,雖然生孩子的時候,她的陰道三次裂開,但憑著我高超的醫術以及恢復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體質,她的陰道都能夠恢復本來的狀態,且沒有在陰部留下任何痕跡。」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說得對,雅聶芝王妃的陰道就是美麗,像她陰唇上所鑲著的銀物一般永難磨損……」

  雅聶芝忍不住張開雙眼,叱嗔道:「雜種,你豈能隨便評論我的蜜穴?」

  布魯慌張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這般說我的陰戶的。永不磨損?看不出你還挺懂文詞的?」

  「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時教我的……」

  「小雜種,我可沒有教你這些!你現在看也看過了,王妃的穴兒也愛液橫流的。是時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著,又對雅聶芝道:「聶芝,你不能夠分心的,一旦他進入你的身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夠分心,否則我保證你的身體就此腐爛。」

  雅聶芝擔憂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堅定的冷心,也會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這個你倒可以放心,我並非要你全過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開始的時候不能夠分心。當時間差不多,我會說明什麼時候可以分心。但我沒有下達那種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竈。」

  雅聶芝稍稍安心道:「這還差不多……小雜種,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進來了,要輕點,別把我弄痛,我只是讓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麼。」

  「雅聶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職責的。你閉上雙眼吧,你瞪著雙眼看著,我不敢對你做出過份之舉。」

  雅聶芝再次閉合雙眼,夫恩雨朝而魯豎起拇指,布魯淫笑,向著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說「插死她」,但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羞恥,輕擺了擺圓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說:嗯唔,來吧,讓你肏!

  兩人眉來眼去一會,布魯迴轉眼睛,看著安躺在宮床上的雅聶芝,他緩緩地朝她趴壓下去,右手撐在她的腋間,左手輕揉著她的圓脹結實的乳房,俯首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嬌體微顫,爆睜開雙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處,叫道:「聶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嗎?」

  「夫恩雨,我只允許他插進我的身體替我治病,沒有讓他吻我的嘴……」

  「小雜種,別吻王妃的嘴,快點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魯叱叫,她心中也有點不爽雅聶芝的無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還在意上面的嘴?虛偽!

  「嗯,我不吻……」

  布魯慌張地說著,握著男根就抵在雅聶芝濕潤的陰道口,她的嬌體又是一陣微顫,但她這次沒有拒絕,反而乖乖地閉起雙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準備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進去啦!」

  布魯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此時再也難以壓抑心中的衝動:他要狠狠地肏雅聶芝王妃的「銀珠穴」。

  懷著這樣的心態,他努力把巨大的龜頭擠壓進雅聶芝那狹窄的陰道口,只見雅聶芝的眉頭緊鎖,但她卻沒有睜開雙眼,不知道她是因為討厭他的進去還是因為他的進去給她造成一些脹痛才會皺的眉,反正從她緊鎖的眉頭和微顫的嘴唇,可以看得出來她此刻是忍受著痛苦的——心靈的或者是肉體的。

  布魯卻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歡喜的就是能夠肏精靈王妃的淫穴——這是從心靈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來以為,他是精靈族唾棄的雜種,身上流著她們所謂的「人流的骯髒的血液」,在這個踐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獲得自由,也不可能再獲得什麼美好的事物的,然而這段日子以來,他卻不停地和歧視他的那些精靈女性發生肉體關係,用父母留給他的巨大的「雜種肉棒」,狠狠地插入她們寶貴的.貞潔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靈女性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最終的結果,她們的身體還是叫他蹂躪了。

  她們踐踏了他許多年,踐踏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的血統以及踐踏他的父母,則一旦給他機會,他就會加倍地償還給她們,讓她們在恥辱中卻必須守著「被一個雜種姦淫」的秘密,他要品嚐.蹂躪她們的肉體和靈魂,在這種品嚐和蹂躪中,獲得他所需要的滿足和快意,從而填補他受創的.些許變態的靈魂……

  當他確實她能夠肏干高貴的精靈王妃之時,從心靈上,他得到加倍的滿足和快感,即便從肉體的感覺上,雅聶芝也是能夠給他無比奇特的滿足和快意的。

  ……巨大龜頭被她的陰唇內層的潤滑的圓珠壓擠.按磨之時,龜頭產生一種奇怪的快感,這些銀珠是無比圓滑的,所以不會傷害到男性的陰莖,但卻能夠緊夾著陰莖,當陰莖抽動的時候,那些銀珠就抵壓在陰莖之上,對陰莖進行一種滾動性的磨擦,能夠叫男人非常的容易興奮並能夠讓男人很快地獲得高潮。

  假如,雅聶芝像夫恩雨一般有著高招的房中術或者鎖陰術,則她陰唇內唇的八粒銀珠定然能夠緊緊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敗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魯不清楚雅聶芝是否有著那般的鎖陰術的,因為雅聶芝此時必須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宮頸口的那塊「塞肉」之上,她難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術——假如她是有著這樣的房中術的話。

  艱難地推進女性生殖器,布魯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陰唇內層的銀珠的妙處,舒爽得直囉嗦,再顧不得許多,冒死突挺,強悍的肉棒在瞬間撐開雅聶芝天生細窄的.深長的陰道,一槍見底,龜頭直撞到她的陰道深處,撞碰到她的子宮頸口。

  她突然雙眼爆張,吶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點脹痛,舒服死我啦!因為陰道生得深長,從來沒有被生殖器觸碰到底部,原來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帶,能夠讓我如此興奮的。我還以為我所有的性感帶都在我的小陰唇……呼噢!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長,插進來就爽死人……」

  夫恩雨見雅聶芝差點失控,她急忙道:「聶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為剛才我也試過,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我感覺非常好。可是,為了你的性命,現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聶芝臉色一凜,立刻閉起雙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療」。

  ……布魯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間聳動,任她奇特的陰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無比的受用。

  雅聶芝雖然能夠從這種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卻不敢在此時掉以輕心,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體內進出.撞碰.擦磨,那種揪心的快感在她的體內變濃,可是她憑著堅定冷靜的性格,暫時忽略這種濃烈的快感衝擊,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宮頸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次治療,也因為她的精神集中在陰道的深處,使得她的性感帶在這次性愛之後發生一些變化,致使她以後在性生活中難以得到滿足… …

  布魯喘著粗氣,抽插得很爽,雖然雅聶芝的陰道前部的銀珠有些特別,且陰道很是緊湊,可是他天生就是強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領略蹂躪她的陰道的快感,卻沒有像在進入夫恩雨的妙戶一般那麼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聶芝又具有鎖陰術同時還具有強大的吸力的話,估計比夫恩雨還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雖然喜歡那種超爽的快感,卻也有很討厭迅速射精的恥辱感覺。

  在布魯的抽插中,雅聶芝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軟,幾乎接近癱瘓,而子宮頸口傳來陣陣的燒痛,讓她幾乎忍不住要吶喊出來,只是她知道藥性已經發揮,如果不能夠堅定身心的話,她就會死得很難看——夫恩雨是說過治療失敗的嚴重結果的:不但會沒命,還會全身腐爛。

  布魯看見雅聶芝全身漸漸發紅,也感覺到她癱軟如泥的肉體,他一邊使勁地抽插,一邊問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麼會全身發紅?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陰阜和小腹之間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紅,證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這點,只要她再堅持一會,她那塊肉就會融化,隨著她的月潮湧流出來。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魯大驚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說王妃的月潮會湧流出來?」

  「子宮通了,月潮當然流出來,這還用問嗎?」

  「那豈非要把這張床弄髒?」

  「弄髒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話,幾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聶芝奮起抗議,這個雜種,竟然在享受著她高貴的美穴的時候,說她的月潮會很臭?

  ——她當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為已經積留在體內很久,讓她痛苦的時候也感到羞恥,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難道這是她自己想要的嗎?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夠控制,誰都想一輩子沒病沒痛。

  夫恩雨道:「我覺得也是!小雜種,你抽插得挺起勁的,是不是王妃的陰道讓你特別爽啊?」

  布魯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夠肏高貴的王妃的小穴,給精靈王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若非此時是緊要關頭,雅聶芝恨不得對他碎屍萬段,可被抽插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且在這種真實中,有著無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魯如此大膽,她輕叱道:「小雜種,你別太囂張,小心王妃生氣。」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沒有必要非得弄髒床鋪。」

  布魯領命,雙手抱著雅聶芝的腰背,一邊插挺著她的緊穴,一邊下了床,只見雅聶芝那本來堅朗的肉體卻在此時像沒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腦殼觸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畢竟她的身體此時被藥物侵蝕,已經癱軟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聶芝放到地板上,扳彎起她的雙腿,又開始蹂躪性的抽插。

  夫恩雨緊緊地盯視著雅聶芝的小腹,當她看到雅聶芝的小腹的紅團漸漸地消退,直至那裡恢復原來的膚色的時候,她大喊道:「聶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鎖陰術,讓小雜種急忙地射精,他的陽精一旦射入你的體內,你的病就會消除……」

  雅聶芝的眼睛突然爆張,雙眼利芒凝射,布魯大驚,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覺到雅聶芝的小陰唇緊縮,那八粒銀珠緊緊地陷入他的陰莖海綿體,他那退出一半的陰莖被緊緊地鎖在她的陰道裡,正在此時,他感覺到她那八粒銀珠似乎會滾動一般,剛好磨擦到他的冠狀溝,這使得他的快感瞬間爆發,高潮來至,他猛地抽搐,沈腰力頂,大肉棒全根沒入,濃熱的陽精如湧泉般噴射出去,射進她的陰道深處的瞬間,忽感一陣潮液湧噴出來,隨之她的陰唇「齒口」大松,一股股穢臭的紅潮從她的小陰唇逼射出來,臭氣沖天……

  夫恩雨急忙飄身躲開,布魯也放開雅聶芝,猛然抽身,可是就當他的肉棒抽出她的體外之時,那月潮噴射出來,射得他的腹胯處一塌糊塗,他跳退許遠,捏著臭子詛咒:「媽的,好臭,怪不得叫我過來,原來是這種臟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雜種,也不要這麼對待我!幹,哪裡有水?」

  「寢廳內有兩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魯瞧了瞧地上的雅聶芝,卻見她閉起雙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聶芝王妃是怎麼了?」

  「沒什麼,在她的月潮噴湧出來的剎那,她自然的昏死過去。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她這個病痊癒的象徵就是如此。小雜種,我們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鴛鴦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愛死你!咱們快出去,這寢宮太臭。洗鴛鴦浴的時候,你要給點面子我,別叫我老是那麼快就射精。」

  「嘻嘻,小雜種,你怎麼就這麼愛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對你施展我的奇術。」

  布魯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

  【第六集】第三章:雙胞胎公主

  夫恩雨和布魯在浴缸裡進行兩次瘋狂的性愛,從而獲得她迷戀的高潮,隨後布魯忍著穢臭把雅聶芝抱到另一個浴缸里浸泡著,接著他又清洗了一下身體,穿好衣服,跟隨夫恩雨出去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兩人用過女使送過來的晚餐,準備入睡之時,精靈王和雅聶芝到來,感激了夫恩雨之後,精靈王就離開了,雅聶芝留了下來,她和夫恩雨坐在閣廳的桌旁,布魯站在夫恩雨的旁邊。

  三人陷入一陣短暫的沈默,最終還是夫恩雨打破沈默,道:「聶芝,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儘管說吧。這裡的門是敞開著的。估計也沒有誰敢來偷聽。」

  雅聶芝冷言道:「在皇宮裡,沒人敢偷窺我!」

  夫恩雨笑道:「我知道,除了精靈皇后,你是四個妃子中最有權力和實力的。聶芝,你覺得身體全好了吧?」

  「嗯,是的,好了,剛在吃飯的時候,還跟吾王歡愛了一場。」雅聶芝說著,忽然掉頭看往布魯,雙眼冷芒很濃。

  布魯不敢與她逼視,轉眼看往大開的門外,聽她說道:「夫恩雨,你以後是否把這雜種納入你的性伴侶之列?」

  夫恩雨料到雅聶芝有此一問,她笑道:「聶芝,不管我和他以後是否還存在著性關係,似乎都妨礙不到你吧?你最怕的,不就是因為我跟他沒有關係嗎?如今我跟他有關係了,你何必還要問我以後是否還跟他維持這種關係?這都已經成為我們三人之間的秘密,如果你某時候心潮來臨,在小雜種來我藥殿幹活的時候,你也可以悄悄地過來找我的。」

  她這一段話,雖然說得婉轉,卻把意思表達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她夫恩雨以後仍然跟布魯保持秘密的性關係。

  「那你和……」雅聶芝差點要把夫恩雨跟精靈王的奸情說出來,只是她忽然頓住,再次看往布魯,卻見他聽而不聞的,她的心情於是放鬆下來。

  夫恩雨和雅聶芝都以為布魯不知道精靈王和夫恩雨之事,然而布魯是何許人也?他如果不能夠猜測到精靈王和夫恩雨的關係,他早就活不到現在。

  ——雖然他是一個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的雜種,但卻非一個很愚蠢的傢夥。

  有些東西,他明明清楚得很,但他從來不表現出來,也從來不對外說出去。

  在這片幽林,在這個精靈族賴以生存的「神秘花園」,有著太多的不能夠為人知的秘密,他也知道許多這般的秘密,然而,他都守著這些秘密,因為這些秘密對他是有利的,相反的,如果這些秘密公諸於世,則就是他布魯大難臨頭的時候。

  夫恩雨道:「聶芝,你今晚不要叫任何人靠近我這裡,畢竟剛才在你寢宮裡的那一次太倉促,我還沒有來及感受就結束了。既然已經讓他糟蹋過的身子,我也管不了什麼純潔,今晚要跟他歡好一晚的。我會布下簡單的結界,你幫忙一下。」

  雅聶芝道:「夫恩雨,這裡是皇宮,你不能夠亂來。你要搞,回你的藥殿再搞。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總也不能夠幫你把守著門吧?而且,你今晚能不能夠在這裡睡,還是一回事。」

  夫恩雨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一些事……今晚看來沒有多大可能在這裡睡的,因為我明天就要離開皇宮,嘻嘻!聶芝,說不得今晚又要和你睡啦!」

  「你知道就好。」雅聶芝冷冷地道。

  兩女繼續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久,皇宮女使進來傳達精靈王的吩咐,讓她們兩個都進去皇宮正殿,兩女於是地離開布魯的木閣。

  布魯無奈,準備睡覺,凱莉公主卻忽然來到,並且要他跟隨她前往皇宮後花院裡的她的院閣。

  凱莉身為精靈皇后的大女兒,她所住的皇院就在正宮的後面,也即是皇宮後花園的前部。

  要說這皇宮後園,其實分為兩個大的部分,即是把整個後花園分為左右兩部分(南北兩半之分),但身為精靈皇后的四個女兒所住的「南花園」則比「北花園」要寬大些,而且南花園是整個聯合在一起的,不像北花園那般有許多分立的閣院,這些分立的閣院里分別住著四個王妃所出的兒女,哪怕是王子也是住在北花園,只有精靈皇后生的四個女兒才一齊住在聯合無間的南花園裡。

  如果把這南花園分成東西南北西四塊,凱莉所住的精美閣樓座立在東北角,而精靈皇后最小的女兒冰雪兒公主則住在東南面,西北和西南方向是沒有人住的,在西面底部的中央所住著的則是精靈皇后的雙胞胎女兒:予夢公主和予想公主。

  因為南花園比北花園要大些,所以凱莉所住在東北角其實就是皇宮正殿裡的正宮的背後。

  走進凱莉公主的寢閣,布魯想起第一次進來的結果,有點心慌慌的——說不定這次又會被她甩上幾個耳光,隨後被她狠狠地踢出來。

  沒獲得凱莉的允許,布魯不敢輕舉妄動,呆呆在站著。

  待她坐好,她道:「你這次怎麼跟夫恩雨藥司一起過來治王妃的病?」

  「我也不知道為何夫恩雨大人會叫我一起過來,我只知道她這樣咐咐,我就必須聽從她的指令,因為她是精靈族地位很高的女性。」

  「王妃這次到底得了什麼病?弄得神神秘秘的,不但要關了門.封起強大的結界,還要搬那麼多藥材進去,最讓人莫名其妙的是,夫恩雨竟然使動你這個雜種……」

  「我也不知道王妃得了什麼病,因為夫恩雨在王妃的寢宮裡替王妃治病,我在宮廳裡幫忙弄藥材,其餘的我不清楚。可能也是很重的病,所以夫恩雨大人不想被別人打擾。值得欣慰的是,夫恩雨的醫術真是高超,竟然這麼快就讓王妃痊癒!」

  凱莉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像我這樣的人,夫恩雨大人和雅聶芝王妃哪會讓我知道的?也是因為我幫藥殿乾了好多年的活,懂得一些東西,夫恩雨大人需要到我,才讓我跟著過來幫忙的。」

  「我怎麼就覺得你說的話沒有半點的可信度呢?」

  「那是因為二公主不相信我的人格!」

  「我呸!你這流著骯髒的血液的雜種,也配說人格?你有人格嗎?」

  布魯真想撲過去轟她兩拳.再踹她幾腳,可是多年的生活,他早就學會忍耐,表面上他仍然陪笑道:「是的,二公主說得對,我是沒有人格的。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因為像我這麼沒有人格的傢夥,也很想打聽王妃到底得了什麼病。偏偏她們就是不讓我知道,我能夠怎麼辦?我總不能夠誣衊雅聶芝王妃得了神經病吧?」

  「撲哧!」凱莉失笑出聲,啐罵道:「雜種,你才得神經病!你如此說王妃,小心你的人頭不保!」

  「我的人頭一直掛在精靈族的權威之上……什麼時候掉下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凱莉公主,你今晚讓我到你這裡,是想要我替你做什麼?如果我在你的雅閣里呆太久,我相信,我的人頭也會不保。」

  凱莉的笑臉立凝,沈思片刻,道:「你最近有沒有見到水月靈?」

  「沒有。」布魯睜眼說瞎話。

  凱莉又問:「你跟她關係如何?她跟你……」

  「我跟她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她救過我兩次,但是她不知道我看過她的身體,況且她一直跟我就沒有什麼交往,圍繞在她身邊的都是精靈族的權重人物,我豈會不識趣?」

  「你識趣最好,水月靈是你這雜種不能妄想的,雖然你看過她的身體,和她也有些淵源,但即使只為你的媽媽,你也不能夠傷害她或者妨礙她的幸福,就你這雜種,也永遠不可能給水月幸福!」

  「如果凱莉公主叫我過來,僅僅是為了說這些,我想我應該離開了。你所說的這些,我都是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精靈族里活到現在。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

  「告辭的話你雖然講得很堅決,但這種話不應該出自卑微的雜種的口!我既然讓你來得這裡,就能夠保證你的安全。可是如果沒得我的允許,你就自行說出要離開的話,這就是對我的不敬。你是否已經覺得你有能力對抗我?」

  布魯慌忙道:「我不敢對抗公主,我只是很怕死,想早點離開……」

  「等下我一腳把你踹死!看著你,就感到噁心……你這傢夥就不能夠有點男人的模樣嗎?」

  布魯忽然雙手舉到與肩膀同一水平上,做出一個炫耀他的身材的使勁模樣,笑道:「二公主,我這樣子像男人嗎?瞧,多有力量!你也見過的,我很強壯!」

  「我踹!」凱莉公主突然從椅子上爆射起來,飛起一腳就把布魯龐大的身體踢倒,罵道:「你這無聊雜種,我是指性格上要像男人,不是指肉體。我知道你很強壯,可你不是一樣被我一腳踹飛?沒用的傢夥,只會拿身體和肌肉來炫耀!」

  布魯躺在地上,仰看著高高在旁的凱莉公主,心裡感到大是不痛快,想當初差點就肏入她的身體,此刻卻被她喝來踢去的,再一想上次差點被他打死,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憤怒,翻身就抱住凱莉的雙腳,猛然一拖,凱莉不妨有此變故,身體直直地仰倒在地,他迅速地爬到她身上,正想咬吻她的時候,突然聽得一聲怒叱:「雜種,你要對我姐姐做什麼?」

  「砰!」又是一聲巨響,布魯龐大的身體被外力踢撞出去,當他清醒過來時,他仍然分不清楚踢他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予夢呢還是予想?對於精靈皇后這對十五歲的雙胞胎女兒,不但布魯分不清楚,就連精靈皇宮裡的許多人都分不清楚她們兩個到底誰是誰……

  「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雜種想侵犯你?」

  「予夢,不是的,我不小心被絆倒,剛巧把雜種拉扯下來,他就壓在我身上……」

  「啊呀,那我豈不是怪錯他啦?」

  凱莉站起身,看了一眼受了點傷的布魯,道:「予夢,算了,不踢也踢了。反正他就是一個雜種,踢他一兩腳的,也沒什麼所謂。」

  予夢還是不能夠釋懷地道:「可是無緣無故地傷害別人,總是不對的,雖然他只是一個雜種……」

  布魯忽然覺得予夢很可愛——他曾經很少見過她,也從來沒與她說過任何話,但此刻他發現,這個四公主雖然高貴無比,卻讓他感到一些兒的親切。

  他站了起來,走到予夢公主面前,施禮道:「四公主,剛才不怪你,誰看見了,都會那麼認為的。我倒黴慣了,你不要介意……」

  予夢笑道:「姐姐,他也沒有精靈族的人說得那麼可怕嘛……」

  「混蛋!」凱莉突然朝布魯喝叱,道:「你油腔滑調的,想騙我四妹的歡心嗎?滾出去,別再讓我看見你!」

  布魯料不到凱莉說變就變,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便匆匆地告辭出來,回到他在皇宮裡的小木閣,睡到半夜時分,夫恩雨跑了回來。

  布魯知道她剛和精靈王歡愛回來,也知道今晚不會再有人來偷窺,便大膽地把她抱上床,和她大干特干起來……

  【第六集】第四章:三母女·窗前戲

  因為來到皇宮,夫恩雨在離開的時候,特別吩咐布魯前往西北部的山林采挖一些藥:在採挖了藥材之後,布魯回到藥殿,分別跟夫恩雨和茨茵悄悄地歡好兩三次,就由藥殿南下,直接前往可比莊院。

  到達可比家,布魯發覺可比家的三個女人似乎都對他蠻好的,就連以前對他無視的卡蘭,這趟也表現得特別的和善和些許的羞羞然,卡真和儂嬡自是不用說,因為她們對他本來就是很好的。

  晚上,布魯再次來到儂嬡的寢閣——他這次過來,是大搖大擺的,且還一路上哼著臭屁的歌曲兒……

  卡蘭和卡真兩姐妹遙遙地相對而立,瞪著布魯走進她們母親的屋裡,兩女才無奈地各自進屋。

  ……布魯春風得意地進入儂嬡大開的閣樓,這次連閣樓的門他都沒有關,直接走進儂嬡的寢室,看見她安靜地躺在紗薄的被單裡,他可以確定,在被單裡面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

  儂嬡看到他進來,喝罵道:「出去,別進我屋!」

  布魯一愣,走到床前,問道:「親親儂嬡,你今晚怎麼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一點都不清楚……」

  「你哼著爛歌幹嘛,是想讓卡真也知道嗎?」

  布魯失笑道:「原來親親儂嬡是怕這些,卡真早就知道。從我第一晚進你的屋開始,卡真就已經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儂嬡大驚道:「你說的是真的?」

  布魯聳聳肩,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卡真!」

  「卡真……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們兩姐妹都在看著,可是她們也沒有阻止我。」

  儂嬡急忙掀開被單,赤裸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剛巧看到兩女各自返回她們的屋裡,她轉過身來,驀然撞到布魯的胸膛,原來他此時已經站在她的背後,他道:「是吧,我沒有騙你吧?」

  「想不到她們都知道了,唉,以後我該怎麼辦?」

  「她們不會怪你的……畢竟她們也是女人。」

  「可我是她們的母親,這種事情,讓她們知道,叫我如何不羞?嗯啊……你要做什麼?」

  布魯的手已經摸到儂嬡的光潔無毛的肥穴,摸出一灘灘的愛液。

  他淫笑道:「我要做什麼,親親儂嬡難道不知道嗎?」

  「不要在這裡,我的女兒會看到的……讓我布下結界……」

  「結界就不需要了,都已經不是秘密,還怕什麼呢?」

  布魯乾脆把儂嬡的身體推轉過去,讓她雙手趴伏在窗前,站立著翹起豐滿的屁股,稍稍地把她的雙腿分開,屈膝躬腰在她的臀後,手握著巨棒,頂在她美妙的肥穴口,腰臀使勁地斜上挺,迅速地插入她那緊如處女般的「白虎之穴」。

  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幾聲呻吟,仰首看到卡真正站在窗前看這裡,她心中羞驚,叫喊道:「啊呀,小淫蟲,不要在窗前搞我,卡真的角度看得到,她正在那裡看著我們……嗯啊!嗯嗯!喔喔喔!小淫蟲,你抽得太猛,快停下來,我以後會沒臉見女兒。」

  儂嬡雖然叫著要停,但她的臀部扭擺劇烈,胸前兩顆圓乳擺劃著窗沿,飄逸的金發隨著吹入窗的微風輕輕地拂揚,胯間寶穴不停地流出清澈無比的愛之液……

  布魯覺得彎著腰抽插有些不方便,乾脆托抱起她的身體,讓她橫著趴掛在窗沿,她的上半身爬出窗外,下半身留在窗內,他則緊緊地拉抱住她的臀側,立在她的張開的雙腿間,不緩不慢地抽插著她的美穴,使得她驚叫淫呼:「小淫蟲,不要這樣搞我,會被你弄死的,我要掉下去啦!」

  「不會的,你是高級的戰鬥精靈,這點陣仗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的確,儂嬡的身體橫趴在窗台,但她的上半身,卻沒有垂落下去,可見這不足以讓她感到有多難。

  ——叫她為難的是,這樣的姿勢被她的女兒看得一清二楚。

  「我女兒在看著……嗯啊!你這樣搞我……」

  「卡真看一會,就會回去睡覺的。」

  果然,布魯的話剛落,卡真就消失在窗前,然而很快的,儂嬡又見到卡真走出屋門,直朝她這邊走過來,她心中羞驚不已,吶喊道:「雜種淫蟲,快停止,我不想讓卡真看得那麼清楚,她只有十三歲……嗯喔!我不行了,高潮快到了,被你插習慣,變得容易興奮……喔喔喔!」

  眼見著卡真就要走到身前,可是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偏偏就在此時來臨,這豈不是要讓卡真看到她高潮爆發時的淫蕩樣嗎?

  ……不行啊,卡真是她的女兒,只有十三歲……

  可是,更叫儂嬡意外的是,當卡真即將走近之時,從另一個角度又拐出卡蘭。

  兩個女兒走過來,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旁,眼盯盯地看著她被布魯肏高潮噴發,她感到無地自容,可高潮偏在此時爆發,她呻吟道:「喔喔喔!啊嗯,我要飛了!小淫蟲,快點,加速,我不管了!女兒看著,我越是興奮……啊喔!喔喔!大肉棒插死我啦!我真是變態,女兒在旁看著,比以前還要興奮,我的小穴都麻爽透了。小淫蟲,我愛死你!喔喔!喔嗯!」

  進入高潮中的儂嬡,也顧不得兩個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她跟布魯做愛,瘋狂地要求布魯狠插她,同時仰起首來,乳房狂顫,雙手虛空地抓爬一陣,便把兩個女兒摟抱過來,再次呻吟道:「媽媽對不起你們!可是媽媽現在全身沒力氣,你們抱緊緊媽媽一會。媽媽高潮來了,全身酥軟的,好不舒服!喔嗯!媽媽事後會讓你們道歉的……」

  兩姐妹扶持住儂嬡的嬌體,卡蘭默而無語,卡真卻哀嘆道:「媽媽不需要向我們道歉。只要媽媽喜歡和開心,我們也就喜歡和開心。自從爸爸離開我們,因為我們家沒有男人,我們從原來的三大遺族,變成現在無關緊要的「單性別」之家。或者連一些平民家庭都在嘲笑我們哩……媽媽,你知道嗎?爸爸離開後,我們家,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幫忙。有些時候,我把他當成我的哥哥或者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好幾次跑到我的床上睡,把我脫得光光的……」

  「啊呀!混蛋小淫蟲……」

  儂嬡口中發出一聲嘶叫性的詛咒,夾帶著她的羞怒和興奮,她的最終高潮爆發,股股的愛液湧流出來,流了一地的濕!

  她無力地垂落在兩個女兒的扶抱中,罵道:「混蛋小淫蟲,你竟然瞞著我搞我的十三歲的小女兒?」

  布魯此時仍然沒有射精,他緩緩地抽插著她的濕穴,頭伸出窗外,側首吻住卡真的嘴,而卡真竟然沒有躲避,儂嬡心中百感交集之時,只見布魯又離開卡真,轉首吻住卡蘭的紅唇,儂嬡至此才明白,這個雜種不但跟她有著不可告人的奸情,且還跟她的兩個美麗的女兒有著撇不清的親密關係,她心中哀嘆,道:「原來你們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但你們和他的事情,卻瞞著我!」

  卡真道:「媽媽,我們沒有瞞你,我們跟他沒發生什麼,只是他老是這麼對待我……」

  此時布魯離開卡蘭的唇,卡蘭也道:「媽媽,我……只是讓他吻而已……我又不能夠傷害他……我和他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上次,在皇宮,媽媽你不是也讓他一直摸著我嗎?就是上次,是媽媽害我的……」

  布魯覺得時機已到,淫猥地笑道:「親親儂嬡,我還沒有射精,借你的兩個女兒給我用用吧!」

  儂嬡破口大罵,叱道:「無恥雜種,你搞了我,還要搞我的女兒?她們都是我的女兒,你現在正式升級為我的丈夫,是她們的繼父,你想搞亂倫嗎?卡真.卡蘭,你們趕緊回去,媽媽不想害你們!淫蟲,要射精就在我裡面射,我雖然剛經歷高潮,可是你插我到天明,我也不會叫停的……別想搞我的女兒!」

  「可是,她們都沒認我這個父親……」

  「卡真.卡蘭,快叫他做爸爸!」

  卡蘭抗議道:「媽媽,我才不要!他比我小八歲,我怎麼能夠叫得出口?而且你們只是這樣子,又沒有正式結婚……」

  「……爸爸……」

  卡真卻忽然感動地叫了出來,在場的三人同時驚震!三雙眼睛都集中在她的羞紅的小臉上……

  布魯只感到一陣衝動湧上腦中樞,不能夠預料的高潮竟然在卡真這聲奇特的呼喚中爆發,股股燙熱的精液在儂嬡的陰道狂噴。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放開儂嬡的美臀,伸出去把卡真抱摟過來,死死地吻住卡真的櫻紅小嘴,吻得她小小的嬌體如狂風中的小柳樹一般顫搖。

  兩人相吻許久,布魯終於捨得離開卡真的香唇,看了看另一旁神情複雜的卡蘭,伸嘴過去又輕吻了她,然後抽身出來,把儂嬡的身體翻轉,抱她在懷,笑道:「我要跟你們的媽媽到床上去,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都到你媽媽的床上來,讓我盡到一個繼父的責任,嘿嘿!」

  卡真道:「我既然喊你一聲爸爸或者哥哥,我就不會跟你做這種事情的。」

  卡蘭也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跟你發生什麼,讓你親吻我,只是我覺得已經習慣。」

  兩姐妹說罷,各自回去。

  布魯看著她們的背影,有點可惜,嘆道:「我還以為能夠享齊人之福呢!親親儂嬡,我真搞你的女兒,你不會生氣吧?」

  「我……嗯喔!你這麼快又插進來啦?」

  「想到你的女兒,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淫蟲雜種……」儂嬡嗔怨地罵叱。

  布魯笑道:「雖然我是淫了些,可是,你不正是需要我的這種淫嗎?儂嬡,我們到床上去,你說過的,今晚讓我肏到天亮!我對這種承諾,是記得非常清楚的。」

  「喔嗯!雜種大肉棒,你會把我搞死的!」

  「那就你讓你的兩女兒過來助陣……」

  「我寧願讓你把我肏死算了!」

  【第六集】第五章:深情無奈的囑咐

  翌日,布魯仍然起得很早,但儂嬡卻遲遲未起床,倒是兩姐妹做好中午飯,然後把儂嬡喚醒,吃飯時,她們竟然邀請他同桌共餐,這叫他興奮不已,在吃飯的過程中,瞧著哪個可愛,就吻哪個的小嘴,雖然卡真和卡蘭都不願意跟他發生性愛關係,可是卻也默許他這種輕浮的舉動,儂嬡看著也沒有說什麼。

  ——難道一直崇尚自由戀愛的精靈族,這麼輕易地被雜種的骯髒的血液感化?

  ……布魯連續在可比家乾了三天活,到得第三天的晚上,他沒有直接走入儂嬡的寢客,而是先進了卡蘭的閣樓——卡真有時候會把門鎖緊,可卡蘭卻從來沒有鎖過門,皆因她知道布魯對她也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雖然卡蘭的閣門沒鎖,但她的寢室之門卻被她從裡面反鎖。

  布魯敲響門,細聲道:「卡蘭小姐,是我啦,快開門,我跟商量些事情。」

  「有什麼事情,站在門外說。」

  「不行啊,很重要的,我怕有人偷聽。」

  「誰會偷聽?這裡只有我媽媽和我妹妹,她們才懶得偷聽你說什麼屁話!」

  「可是我想進裡面說……」

  「你不說算了,我也不要聽。你回我媽媽的房間去,她在等你。」

  「你不開門,我今晚就睡在門外,讓你媽媽過來找我。」

  布魯又是用這種威脅的招數——幾乎被他用到爛了。

  「吱唔」輕響,房門漸開,他急忙推開房門,鑽了進去,迅速地爬上卡蘭的床,攤開四肢,嘆道:「真舒服,今晚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睡。」

  卡蘭羞怒地走過來,叱道:「雜種,再不起來,我把你丟出去!」

  「我就是要在這裡睡……」布魯莫名其妙的固執,卡蘭有點拿他沒辦法。

  即使不管平時她和他的糾葛不清的牽扯,她也要顧及母親和妹妹,況且每想到他的媽媽,她更是不能夠對他下狠手,而他偏偏捉住她的這種心態,死皮賴臉地躺在她的床上。

  「你的真不起來?」卡蘭又問。

  「我這人一般不說假話……」

  布魯有聲有色地說著,能夠如行雲流水般地說出這種話的,怕整個精靈族就只有他一個了。

  ——他從來不說假話嗎?也許他從來就只會說假話……

  卡蘭多少了解他,因此對他的話,她嗤之以鼻。

  然而布魯雖然不敢強迫她什麼,但他死賴著,她也有些沒辦法,總不能夠真的把他丟出去吧?

  這畢竟有些讓她為難,他不但是埃菲阿姨的兒子,又是媽媽的姘頭,還跟妹妹有那麼不清不楚的牽扯,何況,他還跟她有著同樣不清不楚的牽扯……

  「你慢慢睡吧,我到媽媽的或者卡真的房裡睡,這張床今晚就讓給你。」

  「卡蘭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讓我獨守空房……」

  布魯哀嘆,但卡蘭已經走出去,他心想待會還是回到儂嬡的床上。

  如此一想,安然地躺了一小會,起身走出卡蘭的閣樓,朝儂嬡的閣樓走去。

  進入閣樓,聽得談話聲,確定卡蘭在這裡,他歡歡喜喜地跑進寢室,果然看見卡蘭躺在床的外側,他一把撲跳上床,摟抱住卡蘭,魔爪就探入她的胸部按揉著,她掙扎得有些劇烈。

  儂嬡坐起來推開他,把卡蘭抱到床的內側,她則擋在布魯和卡蘭之間,氣憤地道:「卡蘭不想被你碰,你就別碰她。你這小淫蟲,竟然跑到卡蘭的床上撒野,小心我們以後拒絕你進入內院。」

  「親親儂嬡,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啦,你別不準我進內院才好!」

  「知道就好,我本來以為我對你夠好的,想不到我的兩個女兒對你也那麼好……」

  「整個精靈族,就你們三母女對我好。親親儂嬡,你今晚怎麼穿著多餘的內衣?」

  「我女兒在這裡,我當然要穿上衣服……」

  「也就是說,是因為卡蘭來了之後,你才穿上衣服的?」

  儂嬡有些羞愧,輕叱道:「胡說,我每晚都穿睡衣的,一直都是你強迫性地脫掉我的衣服……」

  「好吧,這次說不得也要強迫性地脫掉你的衣服。」

  布魯想不到儂嬡也會睜眼說瞎話,他伸出一雙魔爪去解她的睡衣,她雖然感到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沒有拒絕他替她寬衣:前晚在兩個女兒面前她都被布魯抽得高潮狂湧,何況此時只是在卡蘭面前讓他替她寬衣?

  卡蘭也不是一兩次看著她和布魯做愛——但畢竟是她的女兒的,所以羞愧之色總難免有一些。

  脫罷儂嬡的睡衣,布魯跪在床前,面對著床裡的兩母女,大膽地脫掉他的衣服,捧著他粗長的肉棒,笑道:「卡蘭,瞧瞧,夠巨大吧?想要嗎?等下插入你媽媽的小穴,嘿嘿,你可要看清楚!」

  卡蘭坐起身要爬出來,可布魯不想讓她離開,他摟抱住她,道:「卡蘭,別想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媽媽歡好,再看一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不是想要看到你的媽媽幸福嗎?在我的疼愛下,你的媽媽會很幸福的。你別跑,最多我不碰你。」

  「放開我!我才不要看這種骯髒的可恥之事……」

  「什麼骯髒!我跟你媽媽是很純潔的……」

  「我從來不相信你是純潔的,你的血液裡就流著人類的骯髒和無恥!」

  「骯髒就骯髒,無恥就無恥,反正就是不準你走!要麽你打我……」

  布魯摟抱著卡蘭,儂嬡過來幫忙,要把他抱開,這樣就形成他被兩母女夾包的局面。

  他覺得很是舒爽,乾脆趁機扯脫掉卡蘭的上衣,也許是因為剛要入睡的緣故,她的胸前沒有戴著女性特有的圓胸之罩衣,他的手就按抓在她裸露的乳房之上,她驚慌地叫喊:「媽媽,快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打他了,我生氣起來,可不管他跟你的奸情,也不管他就是埃菲阿姨的兒子的。他現在抓著我的乳房啦!噢嗯!抓得好用力,我有點痛……」

  儂嬡也歇斯底里地叱道:「雜種小淫蟲,放開我女兒,否則我也生氣了。」

  布魯淫威十足地道:「絕對不放!今晚我要大戰你們兩母女……」

  「我生氣了!」兩女異口同聲地道,卡蘭的手肘突然返撞回來,撞在布魯的小腹之上,痛得他縮手回來捧腹嚎叫,與此同時,儂嬡踹出一腳,把他踹落地地板,他在一聲痛叫之後,變得非常的安靜,就好像剛才承受不住兩女的夾擊一般,被轟死在地。

  兩女看著趴倒在地上的布魯,相互對望一陣,都有些擔憂。

  儂嬡問道:「卡蘭,你剛才是不是太使勁了?」

  卡蘭也慌然道:「媽媽,我生氣中,可能是使勁過頭了些,可是,他不是流著強大的血液.具有強大的天賦嗎?怎麼這麼容易被打暈?」

  「先把他�上來再說!」儂嬡跳上床,卡蘭也跟著下了床,兩母女合作著把布魯�抱上床,讓他仰躺在床上,儂嬡稍稍地檢查一下他的身體,道:「呼吸還算正常,如果他不是裝死,就是被打暈,沒什麼大礙。」

  卡蘭曬道:「估計是裝死……這種傢夥經常做出如此無恥加無聊之舉。」

  「卡蘭,你不能夠老是這麼說他,別忘了他是埃菲阿姨的兒子,現在又跟我們三母女這般的,你如此損他,不是也在損我們嗎?」

  「本來就是這樣!若非他的無恥,我們會變成這樣嗎?媽媽,你剛才說什麼天賦!我沒看見這傢夥有什麼天賦,埃菲阿姨優良的血統在他的身上沒有得到任何的體現,倒是體現他身為一半人類的無恥和無能……」

  「卡蘭,你錯了,他的父親,是比你的埃菲阿姨還要強大的恐怖人物,是整個毀滅之戰中,人類戰士不可缺少的大人物。所以說,他不但有著你埃菲阿姨的優良血統,更有著那個家族強大的血承!也許對於精靈族或者其餘已經滅亡的種族來說,人類確實是骯髒的.無恥的,但是,正因為人類把神族.魔族和獸族滅亡了,且幾乎把我們聖精靈族滅絕,所以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人類的強大!而他,就是強大的人類裡最強大的血界傳承者,是那個瘋狂了兩三百年的「狂布家族」的正統血承者!」

  「媽媽,什麼是狂布家族?」

  「簡單的說,也就是一個雜種家族!是人類和獸人的混合傳承,具有不可一世的強大武力以及對魔法的強蠻抵抗能力,但自從人類滅亡獸族之後,這個家族雖然在力量上叫人懼怕,卻也因為有著獸人的血承,所以不是很被人類信任和重用。只是人類以對精靈族發動毀滅戰爭之後,這個家族因為有著抵抗魔法的能力和狂殺的意志,從而受到人類的重用,在將近兩百年的人類和精靈的持久戰中,最後的一百年,這個家族是促使精靈族戰敗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可是,布魯生得一點都不像獸人……」

  「傻女兒!這個家族已經傳承好幾百年,早就被人類同化,從他的曾祖父開始,就沒有半點獸人的痕跡。可是,表面上沒有獸人的痕跡,不代表他的血液裡就沒有狂獸的傳承。加上他也有一半的精靈血統,怎麼還生得像醜陋的獸人呢?」

  儂嬡笑著解釋,她繼續說道:「其實相比起來,他應該更像一個精靈的,但無論如何,他也只是一個半精靈。而且因為他們那個家族對精靈族造成的傷害,所以精靈族對他的血液傳承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沒有殺他,並非只是精靈皇后的維護,而是他的母親,讓精靈族得以存活下來。」

  「所以,在最初的時候,精靈族雖然憎恨他,但也沒有真正地毀滅他。而他在這幽林裡生活的十九年,一直都在替精靈族幹活,也許在這種緊密相聯的生活中,一些精靈臣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但他身體裡的那種血液,每個曾經從戰爭中活過來的精靈都會清晰的記得。」

  卡蘭聽得癡癡入迷的,雖然她是在戰爭中出生的,但沒有真正地參與精靈和人類的戰鬥,所以有許多東西她是不了解的,然而,她曾經,也見過布魯的父親布爾……

  「媽媽,既然他有著這般的血液傳承,為何他現在卻是如此之弱呢?」

  「這個……媽媽不能夠對你說。因為你不像媽媽一樣——媽媽現在是他的女人,媽媽很愛他的。」

  卡蘭惱了,撒嬌道:「媽媽,你不就是怕我洩露秘密嗎?我是你的女兒,怎麼會洩露秘密呢?如果你還不信任女兒,待會我讓他把我要了,讓我也成為他的女人。這樣你就可以說給我聽了吧?」

  儂嬡想了想,嘆道:「其實他確實是有著強大的天賦的,因此,精靈族不允許他學魔法和武技,就是怕憑著他的天賦獲得巨大的力量,致使精靈族難以控制他。你應該清楚,原石再好,如果沒經過冶煉,也不會成為珠寶。卡蘭,你埃菲阿姨早就想到這些,所以悄悄地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一個女孩的體內……」

  「什麼?媽媽,你說埃菲阿姨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某個女孩的體內?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啊?」

  儂嬡沈默了半晌,覺得沒必要再騙卡蘭,便道:「水月靈。」

  「竟然是她?一個平民的女兒?要如何才能夠獲得封印在她體內的魔法力量?」

  「只要小淫蟲和水月靈做愛,魔法力量就會自然而然地流入他的體內,變成他的本源力量,因為他是流著埃菲的血液的……」

  「啊!媽媽,他要跟水月靈做愛嗎?原來埃菲阿姨也會使用這麼骯髒的方法……」

  卡蘭沒想到,她一直喜愛的.尊重的埃菲,為了兒子,也可以無恥在這種地步!

  儂嬡幽嘆道:「哪個做母親的,不為自己的兒女著想的呢?母親的愛,有時候是很狹隘的。卡蘭,我對你們也是如此,如果你們覺得跟他在一起會快樂,媽媽也就對你們和他的事情坦然處之。」

  「來這里二十年之久,已經明白一個道理:要在男性精靈倍少的情況下,找一個男人,其實是很難,說不得也要改變以往的觀念,學學人類的一夫多妻。純潔的聖精靈族,也許從群體上還沒有滅亡,但在思想上和生活形態上以及倫理上或者要漸漸地走向滅亡!也許,這些的滅亡,會是精靈族得以生存下去的另一種希望……有時候,太純潔,反而不適合自然的生存法規。卡蘭,你如果喜歡他,可以不必理媽媽的感受。」

  卡蘭凝視著母親,久久,低聲道:「媽媽,喜歡他的是卡真,我到現在……還說不上喜歡他。可是他摟抱我.親吻我,我都沒有什麼意見。因為我,像是習慣了。」

  儂嬡道:「媽媽卻仍然沒有習慣你就在旁邊看我跟他做愛,你整理好衣服回去睡覺吧。」

  「嗯,媽媽晚安!我和卡真都發覺媽媽最近開心許多.也美麗許多,所以我和卡真都沒理由阻止媽媽的幸福的。他雖然是精靈族唾棄的雜種,但他也能夠慰藉媽媽寂寞的心靈和生活。就因為這些,我不希望他從媽媽的生活中消失,因為某種程度上,他真的代替了爸爸。」

  卡蘭整理了被布魯扯落的上衣,離開了母親的閣樓……

  布魯忽然跳起來,撲到儂嬡的嬌體上,沈腰一挺,就插入儂嬡那迷人的肥穴。

  儂嬡嗔怨地呻吟幾聲,道:「小淫蟲,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裝死?」

  「我操!我的棒棒一直都在硬著,怎麼可能不是裝死?你們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也是想說給我聽的。卡蘭剛剛也說了讓我搞的,讓我興奮不已。可是她突然說不喜歡我,又叫我失落之極。」

  儂嬡摟抱著他的雄軀,認真地道:「我這些天想著一些事情,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

  「繼續用木陰莖……」

  「我呸!跟你說正經的,你別打岔!」

  「好吧,你說,我聽。」

  「小淫蟲,我或許已經愛上你!每想到你有可能被塔愛娃殺死,我的心就揪緊成一團。加上你對我的兩個女兒都很重要,我更不希望你有什麼不測。雖然不能夠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希望偷偷的,永遠都這麼偷偷的……也足以讓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你緊快地佔有水月靈,把屬於你的力量取回來!」

  「啊?親親儂嬡,你不介意我跟別的女人好?」

  「我怎麼不介意?我連我的女兒都介意,可是我有什麼辦法?你不是也跟塔愛娃那婊子經常交配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能夠活到現在,塔愛娃不可能不找你。我相信你每次到弗利萊牧場,她都讓你肏個夠!」

  布魯有些尷尬地道:「我是被迫的……」

  「別說得這麼噁心!塔愛娃雖然陰狠毒辣,可她也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婊子,加上她弗莉萊夫人的身份,多少人想撲上她的肉體,就你這小淫蟲,還說被迫的?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

  「咳咳!總之,我第一次跟她,就是被迫的……」

  「鬼才相信你!我命令你,盡快奪得水月的身心!如果你不能夠奪得她的芳心,也要奪得她的身體。再怎麼樣,我也不能夠讓你被人殺死,我希望你變得強大……至少能夠保護你自己!」

  「你這真是深情而無奈的囑咐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跟水月靈發生那種事情。親親儂嬡,我忽然發覺,我有一絲絲的愛你,真的。」

  布魯在儂嬡的肉體上輕輕地聳動,凝視著儂嬡艷美的臉蛋,聽著她的小嘴迷人的呻吟,他忽然讀懂了儂嬡那一份來之不易的愛,他曾經不相信愛情.也不期待愛情,甚至蔑視愛情和踐踏愛情,只是在這一刻,他迷茫了。

  他忽然覺得,在這個唾棄和踐踏他的世界裡,也是有人願意給予他愛情的。

  ——又或者,那不單純只是愛情……

  而他,是否也懂得愛情?是否也能夠給予別人愛情呢?

  這樣的想法只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沒,他接著就很白眼地想:愛情,只是精靈族的笑話。

  ……他才不需要愛情,他只需要性愛:需要精靈族每一個女性給予他的性愛……

  他就是要把她們高貴純潔的身體和靈魂,全部地踐踏過.蹂躪透……

  【第六集】第六章:姐妹傳訊使

  本來從可比莊院回來,布魯應該北上弗利萊牧場,只是他對於去弗利萊缺乏熱情,甚至還有些許的害怕,所以他是不急著到北部去的——但無疑的北部,也是他特別想去的地方,因為那裡可以見得到水月靈,也就更能夠有利於他得到水月靈:但願如此!

  回到他的東南部小屋,布魯決定休息兩天再去幫忙弗利萊家掏糞:和洗衣服一樣,掏糞也是他非常討厭的工作,三個家族中,尤沙家族給他的工作是又煩又婆姨型的,弗利萊家族給他的工作是又髒又臭的,與可比家的砍柴相比較起來,前面兩個家族真是有夠噁心的。

  當然,他現在喜歡可比家,還有另外的原因:因為這個原因,他很想一輩子長住可比莊院,然而他也知道,真的那樣的話,會把那三個善良的女人害得很慘的。

  畢竟,在精靈族,對他好的人,其實沒有幾個……以前他還以為一個都沒有,但是現在看來,漸漸的有那麼幾個精靈女性喜歡他。

  雖然說是休息,但他每天都照常幫忙附近的居民幹活的,以此謀得每日的兩餐:然而這種工作是零散的,所以對他來說,是很輕鬆的工作,他把這種零星的輕鬆活兒,稱之為「休息」。

  從外面乾活回來,已經是傍晚:精靈族是一個閒散的種族,她們往往不會讓自己過得太累,況且她們並不需要每日三餐都吃得那麼正常,即使十天半月不吃的,對她們來說,也不打緊,因此,她們並非很勤奮的種族——正因為這些,他們平時的活兒其實不多,所以晚飯也吃得比較早,布魯就是這般常常很早地回到他的居所。

  ……幹活回來,因為身體很髒,他一般都會很自在地跑到屋背的小河舒舒服服地浸泡許久,然而這些天下來,愛往他這裡跑的人越來越多,這個本來非常寂靜的東南一角,漸漸地變得有些喧擾。

  上次就因泡泳時被豔圖看見,差點沒命,幸好因禍得福,把她的處女膜狠狠地插破……

  如果豔圖還會突然到來,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浸泡在河裡,她將會如何對待他呢?

  ——是狠揍他一頓,還是脫衣下來陪他洗鴛鴦浴呢?

  ……曼莎每次過來都陪他洗鴛鴦浴的……

  想到曼莎,他又想到曼莎的妹妹龍拉,這兩姐妹是不同類型的兩種女性,如果她們都能夠陪他一起在河裡洗鴛鴦浴,左右地擁摟著他,那實在是夠他幸福的: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很忌諱碰龍拉——這是因為他內心深處保留的那一點「良心」。

  左擔心右擔心的,布魯覺得有些多餘,這裡本來是屬於他的地盤,且多年以來,他都是這麼過來了,為何現在要到河里浸泡還得擔憂被誰撞見呢?原來,寂寞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的。

  幹!到河裡舒服去,管她誰來這裡……這可是他的地盤,他也不怕誰看到他的身體。

  ——就用他的「雜種的裸體」,玷汙並強姦精靈女性純潔的眼睛,嘿嘿,爽就一個字!

  布魯懷著這種變態的心態,脫掉衣服,挺著胯間勃起的(剛剛想到太多的女人,不小竟然就硬了,操!)硬棒就走往小河,舒爽地躺在河石上,自言自語地道:「這小河是我的天然浴場,叫我不在這河裡洗澡,簡直是要我的命!豔圖小姐,對不起啦,我其實是很守承諾的男人。不過,身為雜種和賤種的時候,是沒資格守承諾的。……總不能夠讓我在洗澡的時候也穿著衣服吧?就是在這裡,插破你的處女膜,還以為是意外,呱呱!那是老子在水里狂頂進去的……」

  每想到他的得意之舉,他心裡超爽的,插了豔圖的處女小穴,她偏以為是一個意外,所以事後,她竟然沒理由找他的麻煩——當然,她在事後試圖控制他,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豔圖誠然不是很白癡的女人,但卻是有點傻的,那種直直誠誠的傻……

  布魯想到豔圖,覺得豔圖跟索列夫是有些相像的,雖然索列夫也愛欺負他.也愛炫耀,但索列夫這傢夥心地其實不算很壞,他的心仍然是單純的,不像巴基斯那般的陰狠,因此,他常被索列夫欺負,但對這個傢夥並非懷恨在心。

  要說狠毒,巴基斯不知道要比索列夫狠毒多少倍,索列夫只是狂妄自大加無知,但心思甚是直,像豔圖一般——畢竟兩人是親親的兩姐妹。

  當然,兩人的親生姐姐丹菡?尤沙,又是另一種性格……

  布魯躺在河水里,想著的都是關於女人的,這在不久之前,他還根本沒想過的事情,此刻卻時刻都在想著:自從跟曼莎有過肉體關係之後,他懂得女人的滋味,並深深地喜歡著每個女人的美麗的肉體。就連他也覺得自己有些骯髒和無恥,難道他的血液裡真的有著骯髒和無恥的傳承?

  人類,是否都是這樣的呢?也許吧!

  在精靈族成長過來的半精靈的他,畢竟不了解人類……

  但想,人類和精靈,在社會性上,應該是沒有任何區別。

  即使是骯髒,也不僅僅於人類……

  ——陽光總是那麼柔和地.零星地灑落在這片幽林,似乎是一成不變的,這和精靈族的特性有些相像:精靈在年齡和外貌上,也長久地保持著「一成不變」。

  布魯的思緒漸漸地被逼近的腳步聲拉扯回現實,但他對接近的人感到陌生——不知道為何,他的鼻子總是很敏銳,像野獸的鼻子一般,能夠把經常和他接觸的人的味道記住,但他對這個向他走近的人的味道卻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然而他從味道上了解這是一個女性精靈。

  這多少讓他感到舒心,畢竟陌生的女人,就不可能是豔圖,但也叫他有些失望——陌生的,當然和他是沒有關係的。

  腳步聲在河岸停止,他覺得有些奇怪,就睜開眼睛看過去,赫然看見是曼莎的十五歲的妹妹:龍拉。

  「龍拉小姐,你怎麼跑來我這裡?」

  「豔圖小姐讓我過來的……」

  「你來這裡,應該提前通知我……」

  「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洗澡?我又如何通知你?」

  龍拉的嫩臉蛋全紅了——

  河水是很淺的,而且清澈見底,光線透過河水再經一次折射,就使得布魯浸在河水里的肉棒變得更為粗長……

  布魯自作聰明地道:「你可以飛鴿傳書……」

  「如果要飛鴿傳書,小姐也不會讓我過來當傳訊使。」

  布魯驀然想起曼莎也是丹瑪的傳訊使,但曼莎每次過來都跟他歡好的,如果身為豔圖的傳訊使的龍拉,也在每次過來的時候跟他翻雲覆雨,不知該有多舒爽?

  嘿嘿,丹瑪和豔圖兩姐妹,竟然也同時使用傳訊使,且這兩個傳訊使也是親親的兩姐妹……

  想到此種淫事,他在河水里的肉棒猛地顫跳,悄悄地激打著河水——如果有那條小魚倒黴地遊到他的肉棒前,肯定會被他「亂棒打死」 。

  「龍拉小姐,豔圖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沒有,她只說讓你過去洗衣服……」

  「我剛從可比家回來,下一個行程是北部的弗利萊牧場。」

  「就因為知道你要去弗利萊牧場,豔圖小姐才讓我過來吩咐你,叫你先到尤沙家,再去弗利萊家。」

  「這怎麼行?弗利萊家的糞便已經堆積成山啦!他們家會殺了我的。」

  「豔圖小姐說,如果你不聽話,她首先殺了你!」

  「哇,我跟她啥關係,為何一定要這般的管制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最近變得有些煩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氣……」

  「我從來沒有惹她生氣!像我這樣的人,哪敢惹誰生氣的?在這裡,我惹不起任何一個精靈……龍拉,我也惹不起弗利萊家族,你回去告訴艷圖小姐,我從弗利萊牧場回來之後,會按期前往尤沙城堡。如果她的髒衣服太多,沒有換了,可以讓她再買,反正她家在精靈族裡是很富有的。」

  「她的話,我已經傳達,你去不去的,與我無關。你慢慢洗澡,我回去了。」

  龍拉就想離開,布魯叫道:「龍拉,你千萬不要跟豔圖小姐說你看過我的裸體……」

  龍拉的俏臉紅得更厲害,嗔怒道:「誰……誰看過你的裸體?我什麼都沒看到,雜種!你敢跟別人說我看過你的裸體,我饒不了你!」

  「哇,龍拉,你跟豔圖小姐才一陣,怎麼也學會她的說話語氣?」

  「我誰都沒學,我本來就是這樣!你不得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這算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嗎?」

  「嗯,是的,秘密……」

  「……哈哈……」

  布魯狂笑著,看著龍拉羞憤地離去,他忽然覺得,他跟龍拉之間也有了秘密。

  ——在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大概都不想被別人知道她們看過「雜種」的裸體,因為那是對她們的一種侮辱!

  所以,龍拉才這般地緊張怕別人知道她看過布魯的裸體……

  但可以肯定的說,她永遠都會清晰地記得他的身體的某些特徵。

  布魯覺得,一旦這件事情成為一個秘密,當這個秘密解開的時候,美麗年輕的龍拉,或者會帶給他無限的情喜……

  雖然他內心深處不願意碰龍拉,但龍拉和曼莎,那是足夠他驚喜的。

  【第六集】第七章:美麗的偷窺者

  雖然豔圖傳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魯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萊牧場,因為他不能夠讓塔愛娃覺得他在膽怯,他就必須按常到達弗利萊家,這樣叫塔愛娃感覺不到他對她的畏怯,她就不會如此快地對他狠下殺手!

  他知道,豔圖畢竟很難下得狠心殺他,但塔愛娃跟豔圖不同,塔愛娃是從戰爭中活過來的,對殺人,她從來不手軟。

  當初用手劍插入他的心臟的時候,那種突然.那種決絕,是他這輩子都清晰地記得的。

  每當想起塔愛娃,他就會想起水月靈——只有水月靈能夠保住他的生命,這個無比純美的精靈少女,不僅救了他兩次,同時也藏著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須傷害她,但憑她救過他兩次,他又如何傷害她呢?

  一個藏著他的母親的力量的少女,像母親一般給了他兩次生命!

  ……進入弗利萊牧場,布魯像以往一樣除了指定的運載糞便,他也得幫忙乾一些沈重的雜活,在此期間,他知道水月靈昨天也到了弗利萊牧場,似乎是辛迪叫水月靈過來玩的,因為水月靈的到來,本來準備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變行程,留下來陪水月靈。

  至於沙坦?弗莉萊則跟父親賓格?弗利萊前往皇宮,這次去皇宮,好像是向精靈王提親的——沙坦和凱莉公主的婚配,這是布魯早已經得知的:當時順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乾了一翻,她事後仍然不知道被誰所姦淫……

  晚上,布魯像以往一樣穿著短褲躺在牧場的破屋,他知道塔愛娃肯定會來找他,雖然塔愛娃喜歡她的「愛馬」,可是一旦布魯來到牧場,她就會拋棄她的「愛馬」,跑來讓布魯大騎特騎,所以他覺得塔愛娃其實就是一匹發情的母馬!

  今天在吃飯的時候,塔愛娃撞見他兩次,趁著四處無人,就把手放進他的褲襠,抓了幾把他的粗長的肉棒……老實說,跟塔愛娃做愛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魯時刻都擔憂她會在他爽著的時候,突然地結束他的小命。

  ——做愛很狠的女人,做起別的事情來,也如做愛一般的狠。

  果然,他聽到塔愛娃的腳步聲,很快地,她出現在他的木屋,連屋門都沒關,就在他的床前脫掉衣服,媚笑道:「雜種,我等你很久了!自從嘗試過你的大肉棒之後,我發覺時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無限的強壯和可愛!」

  「塔愛娃夫人也是無限的美麗和性感……」

  「咦啊,嘴兒這麼的甜,讓你肏死我,都心甘情願。」

  「塔愛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過去的?」

  「所以才說你強壯和可愛嘛。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傢夥……」

  「塔愛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過?」

  「嗯,沒來到這片幽林之前,和過許多男人,但他們都在戰爭中死了。現在我不喜歡跟男人做,因為男人很少能夠足我。但你卻是一個例外,你比我特選出來的公馬還要強壯!」

  「也和人類做過嗎?」

  「和人類做過,但那是被強奸的。其實人類和精靈的生殖器沒有多大的區別的,只是普遍來說,人類男性的生殖器應該比精靈男性粗長一點點,但這種區別非常的不明顯。你是人類和精靈的雜種,卻擁有如此粗長的物事,這和你的家族傳承應該有關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個叫精靈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靈族裡,永遠都是下賤的。但在我的肉體上的時候,我允許你盡情地糟蹋我.蹂躪我……來吧!雜種,騎上你的母馬的屁股!」

  塔愛娃爬上床尾,在那裡趴跪著,布魯看著她那略顯瘦實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罵一聲「爛屄,插死你」,爬起來脫掉短褲,一手握著巨棒,一手緊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槍就硬塞進她那瘦幹的騷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來,雖然她以淫蕩著稱,但他的這根陽具太粗長,而且在她沒有什麼水的情況下進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這種痛苦,對於本身有點變態的她來說,是讓她喜歡的。

  「啊……插得我燙痛燙痛的,真是叫我興奮……」

  因為沒有淫液的潤滑,使得進去的時候摩擦得很緊砸,布魯的龜頭燙熱熱的,麻酥極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叫喊道:「塔愛娃母馬,我插爛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爛啦,你可真是一級種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歡被插得很痛的感覺……」

  「喜歡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夠讓你有痛的感覺,你老公的小陰莖就像小牙籤,給你騷癢的資格都不夠!讓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幹幹幹……」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個能夠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馬還要強悍的雜種……」

  「所以說,雜種才是優良品種!你們別瞧不起雜種……」

  「我從來不敢瞧不起你!你這雜種性交厲害,殺又殺不死的……」

  「塔愛娃,你想殺死我,還早五百年!你沒殺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雞巴殺死很多次!媽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爛母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雜種,你好變態,我喜歡!我流水啦……」

  「哇!你怎麼能夠這麼快就流水……我喜歡你的干穴,夾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沒辦法啊!被你肏幾下就興奮起來,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變態的雜種……」

  「你也是變態的母馬,我們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布魯緊抓著塔愛娃的股屁,看著她那寬穴參出渾濁的淫液,他越插越興奮……

  兩人都帶著面具在做愛,誰也不拆穿誰的虛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誰都了解彼此之間到底在想著什麼,本該是「你死我活」的兩個人,在此時,偏偏表現得你儂我愛。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從動作上,他們的性交,都表現著一種變態和虛假……

  但肉與肉的相碰撞,卻是無比真實。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變得真實起來……

  雖然布魯在夫恩雨和雅聶芝的肉體上的時候表現得很遜,可是一旦跨上塔愛娃這個蕩婦的肉體,他就會變得超強的,這個淫蕩的塔愛娃,有著寬大干燥的騷穴,喜歡跟公馬性交,可是卻沒有高超的房中術和鎖陰術之類,因此,她再怎麼淫蕩,也只是被布魯打敗的慘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個時辰之內,塔愛娃已經被布魯的大肉棒搞出兩三次高潮,姿勢也變換了許多種,此時布魯趴在塔愛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愛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魯清楚,再不用多久,這淫娃就會被他插得昏死的。

  驀然,布魯彷彿嗅到一絲不屬於這裡的氣味,他仔細地辯認,這氣味是從門的正面不遠處發出來的,從氣味上他可以得知那個偷窺者是一個女孩,且是一個他熟悉的.非常美麗的女孩……

  他心中暗凜,趁著塔愛娃迷糊之時,對她進行一陣狂攻,最終把她推上頂端高潮,直讓她讓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陰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門,直朝門的左邊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轉向右前緩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窺者的附近時,他忽然氣憤地罵道:「幹死塔愛娃臭母馬,每次都強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當成她的公馬,幹她全家的女性!」

  此時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個美麗的偷窺者卻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沈沈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窺者或許也怕他發現,所以俯躲在草丘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他罵了幾聲之後,坐了下來,心想:看你能夠躲到什麼時候?

  坐著覺得還是不夠舒服,他乾脆枕著雙手躺在草地上,又道:「來這裡不但要幫忙弗利萊家幹活,還要當塔愛娃的公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殺了我,什麼時候,我才能夠有力量跟她對抗呢?」

  「唉,還是別想了,我雜種一個,憑什麼跟塔愛娃抗衡?」

  布魯自行自語,其實這些話,他都是說給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窺者聽的。

  「塔愛娃還在屋裡睡,我還是在這裡睡吧!嗯,就這麼決定,先拉上一泡尿!」

  說罷,布魯站了起來,走上草丘,掏出傢夥就想尿。

  躲在草丘里的偷窺者突然驚叫道:「布魯,不要撒尿給我!」

  「哇,水月靈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原來美麗的偷窺者竟然是水月靈。

  「我……我只是隨便走走……在這裡睡著了……」

  「是我剛才說話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聽到我的話?」

  「沒……沒有。我只是被吵醒,夢裡沒聽到你說什麼。」

  「這就好……」布魯側身轉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靈也站了起來,道:「我回去睡覺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靈小姐回去!」

  「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裡睡覺……」

  「你的屋裡有什麼嗎?」

  「沒有的。水月靈小姐覺得我的屋裡會有什麼?」

  「不……不會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東西。可是,你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萊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靈小姐能夠借你的石屋一晚嗎?」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進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帶你進去?」

  「看在我媽媽的份上,請水月靈小姐幫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夠像上次那樣……」

  進入瀑布之後的石屋,水月靈說要離開,布魯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掙扎得很激烈,並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剛剛吻過骯髒的塔愛娃……」

  布魯佯裝驚訝地道:「啊呀,水月靈小姐,我和塔愛娃性交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沒有……我是剛好路過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這裡睡覺……」

  「我不要陪你睡覺!你回去陪塔愛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殺我的心,什麼時候都那麼濃,你想叫我去送死嗎?」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為什麼啊?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的。」

  「你說謊,上次我救你,你後來醒了,就一直在我身體上亂搞,差點還毀了我的清白……」

  布魯心中大驚,道:「哦?你怎麼知道的?」

  水月靈嗔怒地道:「我當時是醒著的,你搞了我,後來又搞凱莉公主……」

  「原來你是醒著的,為何當時不推開我?早知道你是那麼的默許,我當時就該佔有你!」

  「我才沒有默許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應,我就放開你。」

  水月靈憤怒地瞪著他,久久才道:「你這樣逼迫我,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喜歡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說的……說要讓我喜歡你,你才會對我那個……」

  「沒有,你記錯了,我是說讓你愛上我,並非只是喜歡而已。」

  水月靈的嫩臉更紅,嗔怨道:「我不會愛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會愛我嗎?」

  「嗯……」水月靈應得很輕。

  布魯放開她,道:「你嫌我臟,我去洗洗,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嗯……」

  布魯歡喜地脫掉衣服,就到石塊上沖洗,可是很快地他發現水月靈已經逃離石屋,他無奈地道:「原來那麼純真的女孩,也有會說謊的時候。答應過今晚陪我睡的,轉身就逃掉。唉,什麼時候她才肯從我呢?」

  ——水月靈,到底有沒有答應媽媽,做我布魯的妻子?

  【第六集】第八章:豔圖的芳鄰

  翌日,布魯沒在弗利萊牧場看到水月靈,而因為她的離開,巴基斯也緊接著啟程前往尤沙城堡,辛迪竟然也不知道跑哪裡了,整個弗利萊家又只剩下塔愛娃和索妮婭,他繼續幫忙做了三天活,順便狠狠地享受塔愛娃這匹母馬的肉體,接著離開弗利萊牧場,直接前往尤沙城堡。

  但在此過程中,布魯好幾次感覺到危險氣息,他估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塔愛娃大概已經摸透他的底細——就那麼地跟他做愛,在接觸他的同時,順便也摸索他的真實力量,這對塔愛娃來說,應該不是很困難。

  當塔愛娃確定他只是「虛有其表」的時候,她肯定會毫不遲疑地殺掉他,而這次,他就感受到她的殺意欲隱欲現的:很有可能他下次過來的時候,就沒命活著從弗利萊牧場離開……

  他心中為此恐慌,急切地需要水月靈的身體給予他力量,可是要得到水月靈的允許,那比叫塔愛娃不要殺他還顯得艱難些,他到底要怎麼辦呢?

  ……怎麼辦……

  在這種擔憂中,他如期到達尤沙城堡,和往常也沒有什麼特別,他來到這裡,就是不停地干活,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得以休息。

  他知道,他現在的睡眠,總會被突然而至的某些人打擾,如果是曼莎過來,他會非常喜歡,然而若是丹瑪和豔圖兩姐妹過來的話,就難以猜測會生出什麼麻煩……

  但是,丹瑪最近對他算是冷淡的,難道是她對他已經徹底無視?

  她就不記得她的處女是被他奪去的?

  算了,反正她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沒有精靈女性願意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人),她愛怎麼就怎麼,總之她的處女就是他要去的,這就讓他很是驕傲了。

  躺在床上,布魯心裡呼喚:曼莎.曼莎,快些過來吧!

  可惜曼莎今晚沒聽到他的「心靈的呼喚」,來的人竟然是讓他有些怯憂的豔圖小姐。

  「艷……豔圖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難道我過來讓你很驚訝?」

  「有點……」

  「你插破我的處女膜,應該早就能夠預料到我會經常找你!每個女人都很注重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也永遠不可能變成我的男人,因為你是一個雜種,但你是第一個進入我的身體的傢夥,你就得有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我現在準備睡覺……豔圖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嗎?」

  「你想死嗎?我一腳把你踹到床底……」

  布魯看著嗔怒的豔圖,忽然覺得她生氣也是蠻可愛的,坐起來伸手就摟抱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想吻她,她就冷笑道:「雜種,你越來越大膽了!」

  「我只對你大膽……」

  「你……,跟我到我的房間裡來。」

  「豔圖小姐,我不想到你的房間,因為我怕進去一會,你又把我趕出來,讓我好沒面子。」

  「你這雜種還需要面子嗎?你都是一個沒有尊嚴的賤種……」

  「木要皮,人要臉!雜種也是人,打死不去!」

  豔圖凝視他,忽地湊嘴吻在他的厚唇上,羞怨地問道:「可以了吧?」

  布魯想不到豔圖主動吻他,這使他非常的興奮,歡呼道:「我願意跟隨豔圖到任何地方,下刀山.下火海.我浸油鍋……」

  豔圖掙脫扎他的懷抱,迅速地站起身,嗔叱地道:「雜種,色狼!」

  布魯跟隨進入豔圖的寢室,他發覺豔圖今晚好像怕著什麼,進來的時候,讓他輕手輕腳的,按理說,這是豔圖的閣院,除了龍拉之外,應該不會有別人,而豔圖是不可能怕龍拉知道的(她都讓龍拉當傳訊使了),則她到底害怕什麼或者害怕誰呢?

  他是有些不得而知……

  「豔圖小姐,你偷偷摸摸的,好像很害怕?」

  「別吵,我姐姐在我的隔壁閣樓裡……」

  「是丹菡小姐嗎?她怎麼還不回家?」

  「她早就回去了,現在又過來。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要住到我的院子。這是我以前和她一起住的。可是自從她出嫁之後,每次回來都不在這裡住的,偏偏這次住這裡,所以要帶你進來,自然得小心一點,否則姐姐知道肯定會問個不休,我討厭別人老問我為什麼。」

  「我也很討厭那樣……」

  豔圖坐到床前,布魯很大膽地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摟抱住她的蠻腰,剛想把她扳倒在床,她卻微怒道:「雜種,我上次讓龍拉去找你,為何你不聽我的話?」

  布魯很無奈地道:「豔圖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地位低賤的半精靈雜種,我是沒有自由的。既定行程是弗利萊牧場,我很難自行改變我的行程。何況突然跑到你們家,也會叫人懷疑,因為按行程,我應該是在弗利萊家的。可是,我想問個問題,為何你會讓龍拉過來召喚我?你就不怕龍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姐姐曼莎嗎?」

  這正是布魯所擔憂的,如果龍拉跟曼莎說的話,曼莎一個想不通,跑來跟他鬧,或者是跑去跟丹瑪說,他就會變得很麻煩:丹瑪和豔圖雖然是堂姐妹,可是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估計也不會相讓——即使她們互相忍讓,但是她們對他,卻不會忍讓的,肯定會叫他好看!

  豔圖說道:「龍拉不會說的,她以前雖然和她姐姐一同跟隨大姐,現在她跟了我,我就是她的主,她必須得聽我的。如果她敢說,則不但她難以在精靈族立足,估計連她的姐姐都會受到牽連。她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一個很明白事理的女孩。她也不知道我為何突然要喚你過來,但她也沒有問。這小女孩很聰明,所以我越來越喜歡她。」

  被豔圖如此一說,布魯漸漸地放心,他想了想,覺得她說得也是理,現在龍拉歸屬於豔圖,則龍拉當然得為豔圖著想,因為如果豔圖出了什麼事情,她脫不了關係。

  ……那麼,他跟豔圖之事,就不必太擔心被曼莎或丹瑪知道……

  (秘密之所以成為秘密,是因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少數的幾個知情者之外,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秘密。擁有這些秘密的那幾個人,則永遠都被這些秘密暗暗地操縱著……)。

  「豔圖小姐,你今晚讓我到你這裡,是不是想叫我……」

  「雜種,你別想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讓你過來而已。」

  「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怎麼?」

  「我想……」

  布魯突然吻住豔圖的嘴,雙手使勁,把她扳倒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雙手就解她的衣服,她掙扎一會,變得安靜,任他脫她的衣服,脫罷她的衣服,布魯就跪跨在她的胯部,迅速地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又挺立在她的面前,她顫著雙手過來握住他的肉棒,驚嘆道:「我……竟然是被你這根大傢夥插得流血好多天的……」

  「豔圖小姐,這次不會再流血啦!我會很溫柔的,上次你太粗暴!」

  「你才粗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個意外……」

  「啊?是意外啊?我原以為是你故意把我壓坐在河裡,強姦我的,哈哈……」

  「雜種,誰要強姦你?你以為你很有魅力嗎?」

  「至少我是你的處女開墾者……」

  「你得意什麼?我當時沒有感覺……只是痛……後來一直痛……」

  「這次肯定不會的……我插!」

  布魯握著男根就插插進去,因為豔圖的嫩穴早已經濕潤,所以他這次的進去還算是順利的,但這無疑讓豔圖脹痛得幾乎哭叫,這雜種竟然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突進她的身體,在她感覺到痛苦之時,更多的是委屈和氣憤,她想推開他,但他已經抽動起來,她低罵道:「混蛋雜種,我還沒有布下結界,你現在別搞我……」

  「我太想要你,忍不住啦!」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使得兩人屏息靜聽。

  只聽得外面傳來丹菡的叫喚:「豔圖,是我,二姐,你開一下門。」

  豔圖驚得臉蛋變色,布魯也心中慌然,小聲問道:「怎麼辦?」

  「你到床底睡一會!」

  豔圖說著,手指擊躲在布魯的胸口,強大的鬥氣竟然在鎖住他的經脈的同時把他擊昏,然後她把他赤裸的布魯丟到床底下。

  這床很大,所以如果藏一個昏死的人在床底的話,是很難被發現的。

  做完這些之後,她把她的和布魯的衣服都丟到床底下,拿起一件寬鬆的睡衣就披在身上,急忙跑出去開了門,道:「姐姐,你怎麼過來了?」

  「我睡不著,想起我們兩姐妹很久沒聊天,所以找你聊聊。」

  「姐姐,現在半夜的……」

  「豔圖,你是不想跟姐姐說話嗎?」

  「不是的……姐姐,進來吧!」

  豔圖無奈地邀請丹菡進來,如果是平時,她是很喜歡這個姐姐進來陪她聊天的,只是現在她的寢室的床底躺著一個雜種,如果被姐姐發現,她又該如何解釋?再說,她剛剛正被他插進她的身體,底下似乎還有脹痛脹痛的感覺……

  丹菡進來,朝寢室直走,豔圖急忙道:「姐姐,我們就坐在閣廳聊吧!」

  「在閣廳坐著不是很舒服,豔圖,我們還是到你的床上躺著說話。」

  「姐姐……」

  「你不方便嗎?」

  「我……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進去聊吧……」

  豔圖終究是拒絕不了,便和丹菡一起進來,幸好,丹菡沒有發現床底下的布魯——都被她弄得昏死過去了,且還在他的周圍布下了一個小小的結界,用來阻止他在昏睡中的呼吸的傳透出來。

  兩姐妹躺到床上,豔圖不知道要說什麼,卻是丹菡先說的,只聽她道:「豔圖,知道姐姐這段時間為何經常回家嗎?」

  「嗯,為什麼?」豔圖表現得有些無關緊要。

  「姐姐最近覺得活得很辛苦哩。你的姐夫,他是一個很無能的男人……」

  「啊?姐姐,姐夫怎麼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他是克盧森親王最年輕的家將,是個很有本事的男人。」

  「豔圖,你不懂的,我不是說這個……」

  「姐姐,我怎麼不懂?就因為他憑著自己的本事,從平民升級為克盧森的家將,你當初才那麼喜歡他,我們幾姐妹,也就只有你嫁出去,因為你選擇到如意郎君,而我們都沒有遇到令我們心動的男性精靈,就連三十八歲大姐,雖然和馬多有些傳言,但至今未嫁。姐姐,我不承認姐夫是個無能的男人!」

  「姐姐和你說的,是私事……」

  「什麼私事?與姐夫的無能有關?」

  「嗯,姐姐憋在心裡很久!想找個人訴說苦悶,所以才找你的。你是我的親妹妹,這種事情,也只能夠對你說。豔圖,以後找丈夫,不要找一個無能的傢夥。」

  「我當然不會找無能的傢夥……我豔圖是什麼人?」

  她嘴裡這般說著,心裡卻在悲嘆:我就是被一個低賤無能的雜種毀了我的貞操……

  「你還是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

  「唉,和你這般說不通。我還是向你說明白,我所指的無能,是指性方面。可你還是待閣未嫁的女性,這些話,怎麼跟你說呢?」

  「性?」豔圖驚惑地道,「姐姐,你是指姐夫在性生活方面表現得很無能嗎?」

  丹菡的俏臉生出些粉紅,哀嘆道:「是的,嫁給他四年,他從來沒有滿足過我。每次都非常的堅硬,可是進來沒幾下就軟了。他試圖服過一些藥,可是那些藥對別人有用,對他卻是無效。未曾有過性愛之前,我是不介意這些的。一心只愛著他,可是一旦嫁給他,有了性愛,久而久之,這樣的情形讓我感到很絕望.很苦悶。那麼強悍的男人,為何在這方面偏偏那麼的無能?」

  「姐姐……你和我說這些事,我……我也不是很懂的。可是我從姐姐的語氣中,知道姐姐真的是很痛苦,難道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藥都試過了,估計永遠都解決不了。」

  「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所以這段日子常常回家,因為……因為回到家裡,起碼可以像以前一樣,和姐妹們一起生活,回憶一下以前那種純真的快樂。」

  「嗯,原來性生活對女人那麼重要啊……」

  「豔圖,這對婚後生活是很重要的。你以後找丈夫,就要找性功能好的。你那姐夫,雖然很無能,可是仍然喜歡處處留情,背著我跟別的女性相好… …如果他性功能很好,這樣做也就罷了,可偏偏他是差得要命的。」

  「姐姐,怎麼叫好些的?」

  「就是性愛時間要比較長的,還有……」

  「還有什麼啊,姐姐?」

  「還有,就是生殖器比較粗長的最好!」

  「生殖器粗長?」豔圖驚叫起來,問道:「如果像雜種那般的粗長的呢?」

  ——她.丹羽和丹菡都是看過布魯的巨棒的。

  丹菡羞紅著臉道:「那是……女性夢寐以求的。」

  「雜種那……生殖器真的有那麼好嗎?」

  「你以後就會懂得……」

  「姐姐,你過來這裡就是跟我說這事嗎?」

  「嗯,順便說說其他閒事。豔圖,姐姐有點困,明天再說,我要休息一下。」

  豔圖眼看丹菡沒有要離開的意願,她驚道:「姐姐,你要在我這裡睡嗎?」

  「嗯,姐姐不想回去,你這床也是很寬大的……」

  「可是,我不習慣跟人睡在一起的。」

  「姐姐只睡這晚。困了,豔圖,你熄燈吧!」

  「姐姐,你怎麼能夠耍賴呢?」

  「豔圖,你是不喜歡姐姐睡在這裡?你討厭姐姐啦?姐姐離開好了。唉,已經是別家的人,回到娘家,總是不像以前的……」

  「不……不是這樣的。姐姐,你……你在這裡睡吧!我熄燈好了。」

  豔圖不忍傷丹菡的心,她熄了燈,屋裡一片黑暗,心想:但願姐姐別發現床底躺著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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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4:46

  【第六集】第九章:意外?非也!

  布魯醒轉過來,心裡直咒豔圖,竟然叫他瞬間窒息,若非他在暈迷前聽到她說的話,他真的會認為她也像塔愛娃那般要殺他,但他現在醒來了,知道豔圖只是為了躲過丹菡才出手讓他昏死的。

  (按豔圖的估計,他是不會這麼快醒轉的,但這傢夥的血液裡是有著所謂的強悍的天賦的,所以豔圖失策了,在她們睡著兩個時唇之後,布魯醒轉過來:時為四更天。)

  醒轉的他,嗅覺恢復,聞出豔圖和丹菡的體香,更知道她們都已經熟睡,他心中暗凜,暫時大氣不敢透的,腦袋急轉,忽然心生一計,暗心狂喜,悄悄地爬出來,很輕巧地爬到床上。

  雖然這床上很黑暗,可是他憑靈敏的嗅覺,知道豔圖睡在裡面,而丹菡就睡在外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他悄悄地伸手去摸索丹菡的衣服,知道她穿著寬鬆的睡衣。

  這睡衣是很容易解開的,只要解開睡衣的腰間繫帶,則整件睡衣就會敞開,他於是悄悄地解開那條繫帶,接著輕解她的小短褲,可是偏偏在此時,她開始說話了:「嗯呀,豔圖,別弄姐姐。」

  布魯急忙縮手回來,許久沒聽到她的聲音,猜測她剛才只是迷糊地在夢囈,他又大膽地繼續解她的小褻褲,費了好些時間,終於把那條小褲脫除,伸手一摸她的私處,感覺乾澀,他於是埋首到她的胯間,吻舔她的陰戶,她又夢囈起來:「嗯喔!嗯喔!別搞我……好難受……」

  因為吻舔的關係,她的陰戶很快地被他的唾液濕潤,他知道要做這種事情,必須得速戰速決,因此,當他覺得她已經潮潤的時候,他悄悄地爬跨過去,巨棒頂在她的陰戶口,稍稍壓挺,校正了位置,突然沈腰壓頂,全根沒入。

  熟睡中的丹菡驚喊一聲,瞬間清醒,了解到身上有一個男人正在狂猛地插著她的陰道,這個男人的陰莖讓她脹痛無比,也叫她感到非常的舒服,是一個擁有一根粗長無比的生殖器的強壯男人……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被姦淫了。

  「豔圖小姐,我愛死你了!都是你的姐姐,害得我被你擊昏在床底……」

  丹菡聽到布魯的聲音,本來推打上來的雙手突然停頓,悄悄地.無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心想:豔圖怎麼跟半精靈雜種在一起?他把我當作豔圖?我到底要怎麼辦?他讓我好舒服……

  他那粗長的生殖器,不正是我想要的嗎?他插得好猛,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我到底該怎麼辦呢?我現在正被一個雜種姦淫。

  可是,我的內心深處不正是期待這種姦淫嗎?我難道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豔圖小姐,親親嘴……」

  布魯在黑暗中俯首下去,吻住了丹菡的小嘴……

  就在此時,旁邊響起豔圖的怒叱:「雜種,你在做什麼?快離開我姐姐的身體……」

  原來豔圖在此時被吵醒了!

  當她了解到布魯把姐姐當成是她,正在姐姐的肉體上操弄之時,她幾乎氣得想殺人,但是,布魯的嘴裡一直喊著愛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夠喝叱布魯離開她姐姐的肉體,並且在黑暗伸手過來抱他,但她不料就在此時,丹菡也狂怒地喝道:「色魔,你是誰?豔圖,他是誰?他在我的身體裡面……我要殺了他!」

  豔圖來不及解釋,因為被他抱扯過來的布魯正撕扯著她的睡衣,她掙扎著,只是沒有用,睡衣迅速地被他扯開,最後連小褻褲都被撕掉了,他的手撫摸到她的陰戶,她呻吟一聲,了解到自己是很濕潤的,接著他就在黑暗中粗魯地插了進來,下體又是陣陣的脹痛和舒服感……

  「豔圖小姐,你才是豔圖小姐!剛剛的那個是誰啊?豔圖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豔圖無力地掙扎著,罵道:「混蛋雜種,你把姐姐當成我,你插了我的姐姐……現在又插我!快點離開我的身體,否則我殺了你!」

  「豔圖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她睡在你的床上,黑乎乎的,我以為是你……」

  「啪啪!」

  黑暗中,布魯的臉蛋被打了兩個耳光,他驚駭地道:「豔圖小姐,你打我臉?」

  「我沒有打你,是我姐姐打的……」

  「你姐姐打的?我幹!她憑什麼打我?」

  布魯這是明知故問,接著他知道丹菡下了床,很快地,丹菡把壁燈點燃,布魯正在豔圖的肉體上聳動,此時他和豔圖都轉首看向丹菡,只見她裸著身體把壁燈一盞盞地點燃,總共七盞燈的,亮起來,這屋就像白晝一般。

  與此同時,她布施起比較強大的結界……

  當她回首走到床前,怒瞪著床上交合的兩人的時候,豔圖驚慌地道:「姐……姐姐,你不要殺他!他……他是我的男人。剛才是一場誤會,他把你當作我。他也不是有意的,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丹菡重新爬上床,也不顧羞恥,叱問道:「豔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雜種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不知道他是被整個精靈族憎恨的卑賤雜種嗎?」

  「姐姐,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都被他……被他……嗚嗚!我不管,這都怪你跟三姐,你們那天在河里拉扯我,我使勁地掙扎,就在那個時候,不小心撞中他那根生殖器,被他插破我的處女膜……這都怪你們!我也不想要跟一個雜種,可是他就那麼變成我的男人,我該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貞潔的身體,被他那麼過,我少女的心,就莫名地屬意他……他是雜種,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就害我被一個雜種毀了貞操!可我當時除了痛,什麼感覺都沒有,那竟然就是我的第一次!今晚我本來想好好地重新感受一次的,可是你突然來了,你害我……害我把他弄得昏死,塞到床底。我本來以為他不會這麼快醒的,可是他醒得很快,爬上來就要搞我。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不生氣?他是我的男人啊!可是卻跟你那樣……」

  豔圖的一翻搶說,不但叫布魯驚訝,更叫丹菡啞口無言,看著疊合在一起的兩人,她低頭下來看看自己那剛被布魯姦淫得稍稍圓張的陰戶,�起首來,嘆道:「豔圖,你的男人很好,姐姐不殺他!但是,姐姐被他姦淫過的,這也是一個事實,你又讓姐姐怎麼辦?」

  豔圖也被丹菡問得啞口無言,沈默久久,回首過來怒瞪著在她肉體上輕輕聳動的布魯,叱道:「雜種,你說該怎麼辦?」

  布魯佯裝驚慌失摸地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我還是趕緊離開。」

  「不準離開!」

  兩姐妹異口同聲地否定他的說法。

  布魯抽身出來,豔圖感到下體一陣空虛。

  兩女的雙眼都盯著他胯間的巨物,他趁此時機問道:「豔圖小姐,我的衣服呢?」

  「你要你的衣服幹什麼?」

  「我想穿起衣服……」

  「你穿什麼衣服?我有說讓你離開嗎?今晚……今晚我都在姐姐面前承認你是我的男人了。我不叫你離開,你別想走!」

  「我不走……我只想穿上衣服。這情景的,多尷尬!」

  「就你尷尬嗎?你尷尬什麼?你不是把我們兩姐妹都搞過了?」

  「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黑黑的?姐姐早就看過你的身體。」

  「那你是不讓我穿上衣服啦?」

  豔圖把被單丟過來,叱道:「蓋上你那骯髒的身體。」

  布魯擾起被單,假裝怯怕地躲到床裡,讓豔圖替他擋著丹菡。

  豔圖氣惱地道:「你躲到我背後乾什麼?我姐姐都說不殺你了!」

  「誰知道她說話算不算的?我剛才插過她的,她不可能輕易地放過我。豔圖小姐,你可千萬別讓丹菡小姐把我殺了。我說過今晚不過來的,是你硬要我過來……」

  一直沈默的丹菡,此時凝視著布魯,道:「你過來!」

  豔圖道:「姐姐,你別嚇他,你剛才說過不殺他的!」

  丹菡冷道:「豔圖,現在是你的男人姦淫了我!」

  豔圖聽到丹菡的語氣,心中生惱,氣道:「姐姐,你躺在我的床上,他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心裡就很舒服?雖然姐夫跟別的女性好,你能夠忍受,可是我不能夠忍受他跟別的女人好。」

  「好吧!我們也不要吵,直接去找爸媽評評理……」

  「不要!爸媽會把他殺了。姐姐,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姐姐也怕別人知道吧?」

  「現在我是什麼都不怕的,反正我生活得那麼苦悶,不如死了算了。」

  豔圖想起丹菡所說過的話,她沈默半晌,回首看了看布魯,轉首過來咬唇道:「姐姐……你說過的,像這雜種的生殖器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姐姐生活得苦,也是因為姐夫的無能。如果……如果我借雜種給姐姐,你可以不讓別人知道這事嗎?就……就我們三個人……」

  「你以為姐姐是淫蕩的女人嗎?姐姐跟了你姐夫那麼久,雖然他很無能,但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今晚卻對不起他……姐姐就該背負不忠嗎?」

  「我……我什麼都不管啦!我頭痛,我生氣……雜種,你自己跟我姐姐說。」

  布魯慌然道:「豔圖小姐,我要說什麼?」

  豔圖氣道:「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是不管,我煩透了。」

  「你過來!」丹菡又朝布魯命令道。

  布魯攏著被單爬到丹菡面前,怯怯地道:「丹菡小姐,對不起……」

  「把你的被單拿開!我們姐妹都不怕在你面前裸露身體,你男人一個,遮遮掩掩的算什麼?」

  布魯道:「可是豔圖小姐不準我把身體給別的女人看的……」

  丹菡突然憤怒地扯掉布魯身上的被單,丟到床前,然後仰躺在床上。

  布魯被兩姐妹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愣地坐了一會,也試探性地躺了下去,就躺在她們的中間,發覺她們都沒有意見,他是於大膽地伸出雙手,一手摟一個,把她們輕輕地摟到他的寬闊的胸膛。

  兩姐妹枕在他的臂彎對望著,忽然,豔圖放聲哭泣,丹菡似乎被她感染到,也跟著輕輕地哽咽。

  心中歡喜的,怕只有布魯……

  悄悄的,布魯放開手,道:「兩位小姐,你們別哭!我知道是我害了你們,反正我就是一個害人的雜種!我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有時候也覺得生不如死,可是每想到我的媽媽,我就堅持著活過來。這件事情,我自己去向你們的父母自首,讓他們把我殺了。我想,媽媽在地底也很寂寞的,我該去陪陪她。」

  兩女突然摟抱他緊緊的,同聲哭叱道:「不準你去死!」

  豔圖接著道:「你以前愛怎麼死我不管,可你現在不能夠死!你是精靈族裡低賤的雜種,可你現在卻是……卻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管別人多麼憎恨你,也不管你的父親曾經要滅絕我們的種族或者殺了我多少親人,這些我都不管,因為我都不了解。我只了解,你要了我的貞操,就是我的男人。我對你兇,就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夠讓你四處亂搞。」

  「豔圖小姐,我沒有亂搞……精靈族的女性,都不讓我搞的。」

  「誰……誰知道?姐姐說你是夢寐以求的……你現在不是搞了我們兩姐妹嗎?」

  「都是意外……」

  「我就怕這種意外,所以不準你四處脫衣服給別人看!你這雜種,如果不是我幾次阻止,怕早就和我弟弟他們混到一塊,滿足那些淫蕩的女精靈戰士…… 」

  「什麼?」丹菡驚叫出聲,問道:「豔圖,你說他跟精靈女戰士?」

  「嗯,弟弟和巴基斯跟幾個婬女一起鬼混,把他拉過去。那可惡的巴基斯還想要他舔那些蕩婦的陰戶……」

  「你下次看緊點,別讓弟帶他去搞女人。」

  「我當然會看緊他……可是姐姐為何也要看緊他?他……他又不是姐姐的男人……」

  「不是我的男人,幹嘛進入我的身體?」

  「姐姐,你這樣說,是不是又想耍賴?若非你今晚賴著睡在這裡,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在你又要賴著說他是你的男人?」

  「我沒有耍賴!你如果跟他結婚……我就承認他是你的男人。」

  「我……我不能夠跟他結婚。我只跟他暗地裡這樣……」

  「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男人,至多只是你的地下情夫。」

  「嗚嗚!」豔圖又哭了起來,捶打著布魯的胸膛,哭咽道:「為何你是一個半精靈雜種?為何你要被整個精靈族憎恨?我以前也是唾棄你的……可是你毀了我的貞操之後,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也不能夠。你這雜種,你害人!害得我好苦,說是救我的,卻那樣救我,最後真的把我毀了!」

  果然,豔圖是和丹瑪不一樣的,豔圖的率真,丹瑪的冷靜,所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此就是有所區別。

  丹菡幽嘆道:「豔圖,別哭了。算姐姐說錯話:他是你的男人的。可是,你的男人也把姐姐姦淫了,唉。」

  她說話的同時,伸手握著布魯那根堅硬的生殖器。

  豔圖一雙淚眼看著,哽咽道:「姐姐,你如果想要,就要吧!反正,都已經那麼,我……我就讓他也跟姐姐好。畢竟,姐姐也說過喜歡的。」

  丹菡回首,微微含淚的眼睛擠出一絲絲的媚笑,道:「豔圖,我們一起吧?」

  豔圖淚臉濕紅,吱唔道:「本……本來就一起,他……他用沾著姐姐體液的淫棍插我……剛……剛才……姐姐,你要答應我,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豔圖轉首,惱瞪著布魯,嗔叱道:「雜種,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布魯當然是知道怎麼做的,他一直期待著這一刻……

  【第六集】第十章:花開兩朵

  布魯坐了起來,看看丹菡,又看看豔圖,覺得這像是在夢境,有點不真實的感受:怎麼這兩個高貴的女人,竟然赤裸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宰割呢?

  這是他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但在此刻,卻已經是一個事實。

  「兩位小姐,你們確定要我肏你們嗎?」

  不管如何,在事前,他必須問清楚,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

  只要他問了,她們也保證了,則她們事後就沒有權利找他的麻煩——至少在他天真的想法裡,這點是可以成立的。

  豔圖羞嗔怪道:「雜種,你好噁心,說這麼粗魯的話!」

  已經是婦人的丹菡,對於布魯的粗魯的問話卻表現得很自然,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願意如此,就不會在以後叫你為難的。」

  布魯又轉向豔圖,問道:「豔圖小姐,你呢?」

  「是我讓你這麼做的,難道我會不清楚嗎?你怕東怕西的,最好別碰我們!」

  「我不是怕,我是要確定你們的意願,因為你們是兩姐妹……」

  豔圖惱道:「兩姐妹又怎麼了?兩姐妹不是都被你肏過嗎?你還好噁心地來問我們……」

  丹菡道:「豔圖,你說話也很粗魯!」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斯文的女孩,哼!」

  雖然她是允許布魯跟丹菡歡好,可是她內心深處還是有著太多的不爽——如果不是丹菡硬要在她的床上睡,布魯就獨屬於她,可是因為丹菡的到來,現在變成兩個人的了。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布魯從來就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布魯彎俯下去,抱起丹菡,讓她和豔圖緊貼著睡在一起,然後,他跨開雙腿就坐在她們的胯上,笑道:「兩位小姐既然願意跟我好,則讓我好好地欣賞你們的美麗的身體。」

  「變態,你不是一早就欣賞過我的身體嗎?」豔圖嗔叱道。

  「豔圖小姐的身體是百看不厭的,所以每次我都要細細地看……」

  「你說謊,你剛剛有看過我的身體嗎?你直接就插進來!自從你第一次看過我的身體之後,就沒有一次是看的,每次都是脫了人家的褲子就插進來……」

  「我有嗎?好吧,這次我仔細地欣賞你們兩姐妹的高貴的身體。喲嗬,高貴的肉體哦,兩姐妹的……」

  丹菡突然道:「豔圖,我有種想打人耳光的衝動!」

  豔圖恨道:「姐姐,我支持你!」

  布魯猛地站起來,道:「要打我臉,我不干了!」

  丹菡笑罵道:「如果你不想臉龐受罪,最好別站得太高,誰都知道你是精靈族裡最高的傢夥,你還要繼續炫耀嗎?」

  「我不炫耀,我只是一個雜種,有什麼好炫耀的?」

  「在我們面前,你最好也不要自稱是雜種……」

  「好吧,那我要自稱什麼?」

  這倒是把兩姐妹問住了,她們相互對望一眼,豔圖就道:「你愛怎麼自稱就怎麼自稱,就是不能夠自稱為雜種。因為我們聽起來非常的刺耳,你自稱雜種,不是故意嘲笑和侮辱我們嗎?要知道現在我們和你的關係……我們怎麼罵你,是我們的權利:別人怎麼叫你,是別人的事情。只是,你的嘴巴放乾淨點。誰都知道你是雜種的,不用一個勁地重複給我們聽。」

  布魯點點頭,道:「明白。」

  「明白還不坐下來?」

  布魯再次坐到她們的身上,左手按在丹菡的胸部,右手緊抓著豔圖的圓大的乳房,兩女的嬌體都為之一顫,不自覺地相互對望,只感臉蛋陣陣的燥熱,但卻沒有出聲拒絕布魯這種無恥的.故意的.羞侮她們的舉動。

  「兩位小姐的乳房都很美麗哩,丹菡小姐雖然不像豔圖小姐一般的豐滿,可是也有著很圓大的乳房,真性感。」

  兩姐妹羞得無地自容……

  布魯開始認真地欣賞這對親生姐妹,雖然她們和丹瑪兩姐妹並為「五姐妹」,但她們兩個才是胞姐妹,是索列夫的兩個親姐姐,所以能夠把她們擺在一張床上.從而品嚐她們的肉體,實是一件難得的.夢幻般的美妙事情。

  和豔圖的豐滿不同,雖然丹菡的乳房幾乎有豔圖的大小,但她其餘的部位,都表現著美好的均勻體態。

  她有著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這在精靈女性中算是比較普遍的。

  每個女性精靈都有著比較均稱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百五十八公公至一百七十公之間,如果低於一百五十八公分的,則算是較矮的,相反,高於一百七十公分的,在精靈族來說,就是比較高挑的女性:而男性,普遍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間。

  所以,以布魯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無疑就是精靈族最高大的。

  也所以,豔圖和丹菡都屬於精靈族的正常身高。

  兩姐妹相比起來,丹菡要比豔圖高出三公分,她有著苗條細嫩的蠻腰,卻同時有著隆脹的胸脯和結實的美臀,雙腿圓潤而修長,纖手如玉,這和豔圖的豐腴又是別翻風味。

  雖然她們是兩姐妹,但在相貌和體態上卻甚是不同,豔圖是金發的,但丹菡卻是一頭披背的細雲絲,一個是金絲貓,一個是白髮女的,沒有半點的相同之處,可偏偏是親生兩姐妹:這也許就是精靈族的可愛之處:她們那可怕的壽命,使得她們在生命的傳承裡,也必須得選擇一些變異。

  在她們身上,也許只有她們的臉蛋是有些相似的,都是有些橢圓的.彷若瓜子般的尖俏臉,然而因為豔圖的豐滿,使得她的臉型也變得圓滿許多,但可以斷定,如果豔圖瘦掉一圈,或者就跟丹菡一般有著尖俏的.橢圓的.嬌柔的.清豔的臉蛋,然而就豔圖的豐滿的臉盤,也是非常的美艷而具有獨特的魅力的,況且論艷美的程度,布魯覺得,豔圖要比丹菡略勝一籌。

  (怎麼說,豔圖的處女也是給我的——布魯主觀地.變態地想。)

  以性格論之,丹菡和豔圖也有大不同之處,就布魯所了解,尤沙五姐妹中,只有豔圖是比較率直的,其中四女都是比較沈靜的,好比丹瑪是冷靜文雅的,丹羽表面上是冷若冰霜型的,就最小的蜜芬?尤沙是布魯不甚了解的,但這丹菡卻是嫻靜清雅的,只是誰又會想到,就這麼一個嫻靜清雅的少婦,現在竟然要背叛她的丈夫.心甘情願地讓一個雜種姦淫呢?

  布魯欣賞完她們的相貌和體態,覺得應該細細地觀賞她們的陰戶的不同之處。

  他的心中忽然有一個瘋狂的想法:要拿她們兩姐妹的陰戶對比一下。

  於是他抱起豔圖,把豔圖平放在丹菡的身上,豔圖叫道:「雜種,你把我抱到姐姐身上,要做什麼?」

  「豔圖小姐,你張開雙腿仰躺在你的姐姐身上,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們的陰戶……」

  「你噁心!我才不要……」

  「我也不要……豔圖好重的。」

  「姐姐,你這不是簡接地說我肥嗎?」

  「我沒說你肥,可你現在壓著我……」

  「你說我肥,我就壓你!雜種,我同意你這個做法。我就要睡在姐姐身上,誰叫她敢說我肥?我其實一點都不肥,我是很輕巧的……」

  「你說得倒輕巧……」

  丹菡要推開豔圖,可是豔圖死死地用背壓著她,兩姐妹似乎就這般地耗上。

  布魯瞧著歡喜,也壓到豔圖的身上,挺槍就插入丹菡的陰戶,丹菡輕呼一聲,沒力氣推豔圖了,他又拔出肉棒,再一次頂挺過去,這次卻是插入了豔圖的肥穴,爽得他直呼的,豔圖呻吟,低叱道:「雜種,你在玩什麼把戲?明明是插姐姐的……」

  「沒什麼,只是想弄明白你們兩姐妹誰的陰道比較緊些……」

  「當然是我的緊了,姐姐已經嫁了四年,哪還有我的緊的?」

  丹菡不服氣地道:「我嫁人四年,可是你姐夫的生殖器不大,加之我是精靈,恢復得很好,我仍然像處女一般緊!他那大東西進來的時候,我感覺的下體要裂開似的……」

  「反正是我的緊!」

  「我的也緊……」丹菡仍然固執地道。

  「你們別吵,都很緊!我要瞧瞧誰的比較好看……」

  豔圖就道:「我的好看!」

  丹菡亦道:「我的也好看!」

  「讓我研究後,再發表評論!」

  兩女聽了他這句,臉蛋齊羞紅,心中共有氣。

  然而拿他已經分開兩女重疊的雙腿,正趴在兩女的腿間,似乎真的是在「研究」……

  布魯最先看的是丹菡的陰戶,因為他以前是「細細」地觀賞過豔圖的處女小穴的,她知道她的小肥穴生得很美,所以他此時最先想看的是丹菡的小騷穴。

  只見丹菡的陰戶不似豔圖的肥隆,但亦是很嫩,她的大陰唇微微地隆起,陰唇的邊沿並非潔白的,而是顯得有些艷紅,這或者是因為過多的性愛又或者是天生的,她的陰戶此時略略地張開著,不像豔圖那般的緊閉,然而從她張開的陰道口,布魯知道她的陰道其實不是很寬大,或者她的陰道要比豔圖的陰道細窄,因為豔圖的陰戶雖然緊閉,但那陰裂卻不是很短的,證明其實張裂程度也不會很低。

  從丹菡那張開的大陰唇往裡看,可以清晰地看得見她那濕潮的小陰唇,這小陰唇生得些兒奇怪,並不像很多女子那般是規則的排列的結合,而是絞結在一起的,彷彿是是很多的不規則的肉棱攏成兩片小紅肉瓣,因此,把她的陰道口封得也很實,這就是為何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雖然她已經是嫁了四年的婦人,但卻仍然非常緊湊的原因吧?

  與她不同的是,豔圖的小陰唇雖然不突出在陰戶外面,但扯開她的大陰唇,可心看得清楚她那很肥厚的小陰唇就像是雙唇疊合一般,寬大而肥厚,所以進入的時候,就像是被一個肥嘴緊緊地吮咂著一般,緊湊而舒服。

  總的來說,她們兩姐妹的陰戶都是比較肥嫩的小穴,只是一個是金毛肥穴,一個是白髮小穴,真是各�所異.美不勝收。

  然而這兩個各異的陰戶卻有一個相同點:就是淫液氾濫成災。

  布魯看得喜歡,趴在兩女的胯間,附嘴吻住豔圖的肥嫩。

  豔圖呻吟道:「噢呀!雜種,你咬我的陰戶,會有很多口水的……」

  「喔嗯!雜種,你的手指插我的陰道……」

  原來布魯手嘴並用.雙管齊下,嘴舔豔圖.手挑丹菡,弄得她們淫叫不止,他覺得這樣還不夠,繼續逗弄,兩女實在有些忍不住,可是她們又不好意思叫他把大肉棒插進來,最難受的應該是豔圖,因為布魯的舌頭也是超一流的,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幾乎等於一般男性精靈的陰莖,叫她有種半死不活的感覺。

  「噢啊!雜種,你……你的舌頭……」

  「喔嗯!豔圖,你是不是以前經常跟他做愛?他的技巧怎麼這麼好?粗長的手指,這麼會弄……插搔得我的小穴酥癢難忍的……喔嗯!」

  「姐姐,我以前沒跟他這麼做過的……」

  布魯知道丹菡是婦人,了解許多事情,如果讓豔圖跟她說下去,或者會繼續追究,到時他就變得難以解釋——唉,一時忘了情,竟然忘記假裝「處男」 ,幹!

  ……他急忙爬上去,吻住豔圖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同時沈腰一挺,插入底下的丹菡的騷穴,輕輕地挺挺著——如果是別人,很難做到隔著一個女人的身體還能夠插另一個女人的陰戶的,但他生有一根超粗長的肉棒,做起來比較容易。

  被布魯的巨棒抽插著,丹菡也顧不及跟豔圖討論了。

  布魯覺得這樣太便宜她們,於是抽身出來,離開豔圖的嘴唇,讓豔圖跪趴起來,他把丹菡抱到豔圖的胯下,撲到丹菡身上,插入丹菡的騷穴,然後仰起首舔吻豔圖的肥穴,可是他插在丹菡那緊湊的陰戶裡的男根卻一動不動的,並且舌頭撩拔著豔圖的陰道,叫兩女極想被大肉棒插入,這可苦熬了兩女,一個被插脹著,卻得不到磨擦和衝撞,一個被舌頭挑逗得情慾大漲,卻得不到真實的大肉棒,叫她們如何不難受呢?

  豔圖呻吟道:「噢啊!雜種,你不要這樣……一直用嘴……我想要……」

  丹菡也淫聲道:「喔嗯!嗯嗯!雜種,你為何一直不動?你深插在我裡面,卻像死魚一般……」

  布魯淫笑道:「兩位小姐,你們求我肏你們,我就滿足你們此時的需要。」

  豔圖嬌嗔道:「我才不要說那麼無恥的話……」

  丹菡崩潰性地淫呼:「雜……雜種!肏……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妹妹……」

  「丹菡小姐,你叫我做雜種大哥哥,我就肏你的濕水迷迷的小妹妹。」

  丹菡沈默半晌,喘氣甚急,終於屈服地道:「雜種大哥哥,肏……肏我!」

  【第六集】第十一章:首度滿足

  「丹菡小姐,你要記得,你叫過我做哥哥,事後別賴賬,因為豔圖小姐說你很會賴的……」

  「她是氣我奪了她的男人,我從來不賴賬的!」

  「姐姐就是會賴賬,從小就會賴賬,雖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脹得我好難受!雜種哥哥,你為何還不動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厲害吧?脹都脹死你!你那小雞巴老公哪及我的雜種大肉棒?說我流著骯髒的血?你們也不見得很純潔……我肏死你!」

  老實說,布魯也是忍耐到極點的,丹菡雖然是一個已嫁婦人,然而因為她的小陰唇的特殊結構加上她天生的細窄騷穴,包套得他興奮不已,可是他卻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動作,這簡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夠這麼能忍的,操!),如今高貴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讓他獲得了心理上的滿足,而希望得到肉體上的滿足!

  肏死她!不忍了,幹!

  布魯喝喊著,臀部聳動,巨棒抽乾著丹菡的緊穴,嘴巴仍然壓咬在豔圖的肥穴之上,舌頭像靈蛇一般在她的陰戶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讓人怎麼也不可能把他當「處男」看待,可是兩女也有情慾噴發之中,根本沒理會他的「超出常人之舉」。

  俗話說,女人的兩張嘴(或者三個洞)都能夠在性愛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魯身為一個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並用的(舌頭也是條狀體),這真是相當於他擁有兩根奇特的陰莖一般,下面的硬堅捅插著姐姐丹菡,上面的軟舌撩刺著妹妹豔圖,實乃叫人驚嘆不已。

  「噢呀!雜種,你怎麼……怎麼這樣?你是不是以前有過很多的女人?」豔圖也終於有點懷疑,因為這樣的陣仗,不是一個「處男」能夠應付的。

  「喔嗯!喔喔喔!從來沒有被這樣的大肉棒插過,也從來沒有被插這麼久,真是舒服啊!豔圖,你確定他以前沒跟你做過嗎?他怎麼這麼持久,而且技巧純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懷疑。

  豔圖又呻吟道:「沒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裡被他插破處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這樣的,現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難受……姐姐,我想要堅硬的大東西插進來……」

  丹菡聽罷,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強悍的雜種……你是不是以前經常跟女人做?」

  布魯曬喝道:「我操死你們!竟然敢懷疑我的純潔!我除了那天被豔圖小姐在河裡強姦,宰了我的童子雞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這種事情。」

  「那你為何如此厲害?」兩姐妹異口同聲地問。

  「媽的!你們不是說我流著人類骯髒的血嗎?我是被強暴出來的雜種,天生淫人!從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夠跟常人並論的!我性淫賤,做起這事,不用別人教,也不用學,天生就是做愛的料,放槍過去就是厲害無比。媽的,罵我的時候,說我是被強暴出來的雜種,被我肏得快樂的時候,卻把這些忘記。我天生就如此會肏,只是你們精靈女性不給我肏而已,如今給我逮著機會,我非要把我的天性發揚光大,肏死你們兩姐妹!快叫我雜種大哥哥……」

  「雜種,你不怕事後我揍死你嗎?」豔圖問道。

  「你捨得,你就揍……」

  「這是你說的。」

  「不,我沒有說。」

  布魯趕緊改口,他一時嘴快說錯話,要知道,在此種情況下,豔圖或者什麼都從他,一旦結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頓的,這種虧他可不能吃。

  「你還是怕被我捧,你這膽小的雜種!」

  「老子色膽包天,幹!」

  布魯說話的時候,心情激動,咬含著豔圖的肥嫩之戶,下體聳動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嬌體顫扭.淫叫滿滿,此時他感覺豔圖被他吻舔得春潮難抑,似乎她的小高潮要來臨了,果然,一泡淫液湧出,他立即抽嘴出來,那淫液就灑落下去,正正灑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張啟的小嘴,丹菡猛地閉上嘴,突地又張開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雜種……哥哥,別……別插我了!豔圖的淫液流進我的嘴啦,你猛插著,我閉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進去了。」

  「豔圖小姐的愛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緊,我都吃得那麼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靈處女耶,我很香的……」

  「你們……事後我會找你們算賬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裡的,誰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豔圖很是得意地道。

  本來她是很生氣的,因為丹菡佔有她的男人,可是這段時間過來,似乎也漸漸地習慣,且丹菡畢竟是她的姐姐,她怎麽生氣,也拿丹菡沒轍,只好默認這個事實,並且試圖接受。

  但能夠讓姐姐吃到她的愛液,實在讓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這就使得她的小高潮變得更加的興奮,劇烈地扭動著彈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雜種,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興奮……你以後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歡你的。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喜歡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喜歡你。因為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布魯卻看到豔圖胯下的丹菡臨近高潮,他不顧豔圖的哀求,俯首下來吻住丹菡的小嘴,彎拱著的臀腰沈下彈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緊緊的婦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氣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潮,而他的意願也終於可以達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後,丹菡的大高潮如期來臨,她的一雙柔荑攀到他的雄壯的背上,緊緊地抱抓著他的雄軀,胯間自然上聳,狂熱地迎接布魯強猛的攻勢,小嘴卻依舊和他的嘴纏綿不休。

  豔圖無奈,坐到一旁,看著她的姐姐和布魯瘋狂性交,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兩人性器交合之處,很難想像那麼粗長的東西竟然能夠全根沒入姐姐那細窄的陰道,可是當她看著這情形的時候,她心中也有氣,恨不得布魯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憤地道:「雜種,使勁地插我姐姐,插爛她的陰道,插死她……竟然敢搶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氣表現得這麼直接!

  丹菡此時正值高潮的崩潰關頭,根本沒理會豔圖的「狠話」,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吶喊著:雜種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裡肏……

  (她的嘴被堵塞著,只能夠發出濃重的喘息,不能夠說話。)

  兩具肉體收纏在一起,彷彿重合一般,聳動.擺扭……

  豔圖看到她姐姐的嬌體狂顫,兩人交合的聲響是一種木棒打水的聲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潮到春潮噴湧的緣故。

  與此同時,布魯仰起身來,深深地抵頂在丹菡的陰道裡,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會這麼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潮,第一次這麼快樂……我愛死你了,雜種大哥哥!」

  丹菡急急發喘息,嘴兒合攏不了,額頭鼻尖滲汗,眼睛迷茫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床鋪,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慵倦和舒暢,以及那種飄蕩的滿足感。

  布魯抽身出來,她覺得下體和心靈同時變得空虛,正想抗議,他已經俯首下來輕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一種高潮過後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靜侵襲著她的靈魂,她的眼淚悄悄的滑落,哽咽著,雙手攀上來摟住他,輕輕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滿足,也該輪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都把他讓給你先了。你現在還要霸占著他,你對得起我嗎?我自從被他插破我的處女膜,就沒有好好地跟他好過,現在你用完了,還霸占著,我可真的會生氣的。」

  丹菡輕輕地推開布魯,道:「你……陪陪豔圖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魯親了親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會,待會我們再繼續!」

  丹菡驚道:「你……還要跟我繼續?」

  「是啊,現在才五更天,離天亮還早。我還能夠給你們每人三四次高潮……」

  「你好強悍!」丹菡感嘆地道。

  布魯得意地笑笑,翻身起來,摟抱住坐在一旁生悶氣的豔圖,哄道:「豔圖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愛,親一個先。」

  「不給親……親姐姐去……」

  「你姐姐讓我親你……」

  「她是你什麼人,你這麼聽她的話?」

  「我也不是很聽話……」

  「不是很聽話?她說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誰讓你不叫?」

  「你這噁心的雜種,我們都比你大很多歲,你要我們叫你做大哥哥?」

  「你們年齡比我大,身體又沒有比我大……」

  「是的,誰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別碰我!」

  「早就碰過啦!豔圖乖乖,別生氣好不好?又是你讓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豔圖乖乖?」

  「不好聽嗎?那我繼續叫豔圖小姐……」

  「你就叫我豔圖乖乖吧,豔圖小姐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私底下,你就這麼叫我……我喜歡的。」

  「那你還生氣嗎?」

  布魯摟著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這次果然變乖,沒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剛剛還吻我的陰戶的……」

  「你剛才不是說你的愛液很香的嗎?就讓你也嚐嚐……」

  豔圖推開他的臉,搶說道:「嘗什麼?一點味道都沒有的,乾淨得很……」

  「其實你姐姐那裡也沒有什麼味道,嘿嘿,要不要嚐嚐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髒啊!」

  布魯笑笑,捧著她的臉,又親吻她的嘴,她初始時有些兒掙扎,漸漸地,她的雙手回抱住他,逢迎著他的吻,趁此時機,他的手滑到她的私處,撫摸到她肥嫩的陰戶,輕輕地捏弄著她的肥厚的內外陰唇,他發覺她也是一個很會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為她基本上還算是處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輕輕地觸碰,就會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愛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陰唇裡面,那兩片仍然緊閉的.肥厚的小陰唇吞吸著他的粗長的手指,而就在此時,豔圖的纖手滑下來緊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陰道,嘴離開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裡,她含了一會,忽然睜開雙眼,有些氣惱地瞪著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這是沾著你的愛液的手指……」

  豔圖惱瞪他一會,豐腴的美臉漸漸地生紅,輕輕地含著他的手指,嬌體趨附過來,緊貼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現在對你好了,就是真的對你好。雖然你只是一個雜種,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後……莫負我!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的直率。可是,要怎麼做,才算不負你呢?要我娶你嗎?」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你不願意嫁給我,又何來我負你之說?」

  「反正,就是以後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這種事情的。」

  「如果我同時也對別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這個……別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話,你跟誰好,我都不會計較。可是我知道的話,我切了你的噁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現在精靈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張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為了繁榮精靈族,你怎麼可以殘忍地讓一個男人替你守貞呢?」

  「這是精靈族的事情,你沒資格參與,因為你只是一個半精靈。精靈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們的事情,但你一個半精靈雜種的,有哪個精靈女性肯嫁給你?你又如何替精靈族繁榮後代?「聖精靈族」可不想以後變成「半精靈族」。精靈族提倡一夫多妻,是與你半精靈無關的,你是被精靈族唾棄的,有我這個精靈族里高貴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該滿足,別給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魯悲嘆道:「我想搞,也沒有人給我搞!除了你們兩姐妹,是個意外……」

  「這樣的意外,也許還會發生,所以我要特別地關注你,別讓我戴綠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綠帽的說法嗎?」

  「當然有啦,這是我自創的說法。」

  「佩服!你真是聰明無比.無比聰明!」

  「知道我聰明就好,別想騙我……」

  (布魯心中偷笑:老子做這事情,一般都靠騙的。)

  「豔圖乖乖,你真是會說笑,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是一個老實勤奮的半精靈雜種,怎麼會欺騙你呢?我是從來不騙人的。」

  丹菡此時喘過氣,插言道:「雜種,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豔圖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豔圖聽得大喜,贊同地道:「對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無關緊要,因為她是有丈夫的婦人,她丈夫肯定經常騙她,導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靈族裡唯一的一個半精靈,當然與別的男性精靈不大相同,他的勤奮就是別的男性精靈無法相比的。雜種,你要記著你說的話,別給我戴綠帽。」

  「那你得替我生個孩子……」

  「我不想生一個雜種……」

  「你不生的話,我就給你戴綠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們精靈族的生育機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懷孕……」

  「這很簡單,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幹的,終會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個月不見你幾天的,怎麼能夠跟你天天……那個?」

  「也好,我改改口:有機會就做,別浪費機率。豔圖乖乖,我們現在就製造孩子吧?我會射精進入你的體內的,剛才我可沒有射精給你姐姐,這也算是我對你的忠貞的表現之一。」

  「嗯,算你識相……我們,現在……就製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豔圖,你怎麼就這麼好騙?你是不能夠替她生孩子的,你這不但會害了你.害了他,還會害了我們整個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雜種,其實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這麼覺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瑪小姐說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瑪小姐說我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別管大姐的話,她就喜歡馬多那小白臉加馬屁精,我特別討厭他的。她是沒眼光的,我的雜種其實生得好看又強壯,精靈族時沒有任何一個男性精靈比你強壯的,嘻嘻,二姐就說你的生殖器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大姐她懂個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歲了,還是處女哩。」

  「真的嗎?」布魯詳裝大驚,心裡卻得意地想:丹瑪的處女,早被我雜種的大肉棒幹掉了。

  「當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沒有,我只是想給丹瑪小姐提提鞋……」

  「貧嘴!這麼卑賤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著都生氣,大姐竟然視而不見,難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難明白的,三姐平時冷冷的,五妹年齡還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覺得她很嫻靜,可是今晚才知道原來她也是很熱情的。雜種,二姐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真的跟平時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剛才一直叫個不停的……」

  丹菡的臉再度變紅,嗔道:「雜種,你說話別太囂張。」

  布魯的手伸過去扯了扯她的白陰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說的是事實,不囂張。」

  「哎喲!好痛,要把我的毛兒扯脫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來,布魯放開手,把豔圖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聲道:「豔圖乖乖,讓我給你一次首度的滿足吧,就像我剛才給你姐姐首度滿足一樣,你會更徹底的愛上我的。因為你是一個很直率的女孩,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的,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會讓我對你這樣,是不?」

  「嗯,我喜歡你,從現在開始。」豔圖含羞但卻坦率地道。

  【第六集】第十二章:姐妹纏綿

  布魯看著倒躺在床上表現得有些拘謹的豔圖,他心中升起變態的成就感,按理說,他和豔圖之間,是根本沒有可能的,然而只因為他刻意製造的兩個小意外,豔圖就把身心都給了他:以豔圖的說法則是:她的處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應該這般的說:他必須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瑪那般讓他難堪,甚至她還把她的親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這實在讓他產生一種「艷福齊天.享盡齊人之福」的美好錯覺。

  「雜種,你看夠沒有?再不行動,我就要踢你下床!」

  豔圖永遠都這麼直接而含著淡淡的羞嗔。

  布魯一手撫捏著丹菡雲白的陰毛,一手在扣著豔圖的小肥穴,笑道:「豔圖小姐如此的美麗,我怎麼可能看得夠呢?哪怕我即將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豔圖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罵:「你這噁心的雜種……」

  「因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覺得我噁心……誰叫你是別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豔圖乖乖多麼的純潔……」

  布魯側臉就說出「刺」一般的話,氣得丹菡拍開他的手,他笑著縮手回來,按在豔圖圓脹的胸脯,俯嘴下去,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動了幾下,一雙肉感十足的軟臂環繞上來,纏攀在他的雄軀之上。

  丹菡看著妹妹和布魯纏綿,想起剛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絲絲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過多的愛液……

  她看著布魯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隻巨摩按揉著她妹妹那脹圓的大乳,另一隻淫爪輕壓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著嫩白的陰戶,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較能夠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會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陰戶之上,沾滿了「相等於處女」的體液。

  這些體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純淨的……

  雖然她有些妒忌豔圖,然而她此時也有一種變態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魯那根狂獸般的淫根把豔圖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覺地低喊出來:「雜種,快插進我妹的肥穴,插爛她的肉包……」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丹菡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她堅信自己只是一個「小女子」,所以她動手……)

  看著布魯胯部間那根堅硬如鐵的雄物,丹菡的變態心理更加的濃了,她側趴過來,伸手抓住陽物,就把巨大的龜頭往豔圖的陰道口強塞進去,這大大地方便了布魯,他趁機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間深入豔圖的陰道……

  丹菡看得大是興奮,就好像布魯插進她自己的陰道一般,她歡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個婊子!」

  豔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氣地推開布魯的臉,回罵道:「姐姐,你才是一個婊子!你有老公,還要給我的男人肏!你是一個十足的.欠幹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聽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雜種,肏死我這個親親妹妹,然後我把你收為我的男寵……」

  豔圖反駁道:「姐姐,你別妄想了,我比你經肏!你瞧我這肥穴兒,經得起任何的陣仗。雜……喔雜種!肏我!使勁地肏我,肏給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為她的老公是早洩的,滿足不了她。而能夠滿足她的那個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沒辦法,她就是一個有夫之婦,卻要搶占親妹妹的男人。哼,佔有隻是一時的。雜種,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嗯喔!噢!雖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處女膜,可是我從來不知道這麼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覺,脹痛脹痛的.磨擦得我酥癢難當.雙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後都是你的豔圖乖乖……」

  布魯響應她的熱烈要求,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肥臀拱彎起來,雙臂夾壓著她的雙膝,彎頭看下去,只見她的肥穴被她的雙腿夾隆起來,像兩片隆突的肉丘,晶瑩的淫液在她的緊閉的肉縫周邊閃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儂嬡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儂嬡多了一些金黃的細毛絨。

  「豔圖乖乖,我要插進去啦!」

  布魯的肉棒頂在豔圖的陰戶上,可他就是沒有破關進入,偏要張羅著喝喊一翻。

  豔圖以為他要進來了,歡喜地等待著,可是過了好一會,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滿地道:「雜種,你死了嗎?嚷著進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插入來?」

  「豔圖乖乖,你是在求我嗎?」

  「別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說求我,我就插進去!」

  「雜種,在我面前,也要那種無用的虛榮!你用得著這樣嗎?我明明白白跟你說,你剛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歡和你做愛,我插進來吧!什麼求你?我呸!這招你用來對付別的女人去,或者對付我姐姐……我又沒有拒絕過你?何來再求你的?快點進來,你是我的男人,有責任滿足我!再說廢話,我就把你廢了!」

  看來豔圖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但布魯也顯得過於遜色,豔圖都表明要和他做愛,他還在此種時刻來那麼一兩下「虛榮」,簡直是「多此一舉」。

  「豔圖乖乖,你怎麼就不懂情調呢?你哀求我,然後我再乾你,多過癮啊!」

  「你到底進不進來?如果我話說停,你還沒有進來,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頂!插……」

  布魯聽到豔圖發出最後通蝶,他也顧不了許多,巨棒刺入她的陰縫,狠狠地頂捅進她的陰道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後悔……」

  豔圖惱惱地瞪著他,舉手輕輕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嗔罵道:「雜種!早知你是這樣的,我就不該把你叫到我的寢室,真是引狼入室。你這付得意的嘴臉,如果是叫精靈族的人知道,她們肯定要加倍地踐踏你!」

  「我不怕!來吧,踐踏我吧!豔圖乖乖,丹菡小姐,來吧,用你們的肉體,加倍地踐踏我吧!夾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腳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來,使勁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豔圖,他大概已經忘記他的身份,以為能夠享用我們兩姐妹的肉體,他的身份就會變得很高尚。但是,出了這房,他仍然只是一個雜種!」

  「可現在你們就是雜種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魯轉身就想撲到丹菡的身上,豔圖卻迅速地抱緊他,嗔道:「你想做什麼?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剛才已經徹底地滿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須徹底地滿足了我,然後再搞她。別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豔圖小姐就是嘴甜!」

  布魯又開心起來,覺得應該對得起豔圖,至於丹菡嘛,嘿,他憑什麼要滿足她?

  他雖然是精靈族的雜種,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隸……

  他的手抓著豔圖的圓乳,這乳房結實而具彈性,十足的處女乳房,然而卻比許多的處女的乳房要大一兩倍的,如果再經一翻鍛煉,估計以後會長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碼可以預測,在她哺乳的時候,會比現在大兩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會變成精靈族裡的波霸……」布魯預測性地道。

  豔圖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懷孕,也會變成波霸的……我處女的時候都那麼圓大,等我真正變成一個成熟的婦人,有誰能夠和我匹敵的?姐姐處女的時候,可沒有我這般圓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後,才有著勉強和我現在差不多的形狀的。」

  丹菡曬道:「波霸有什麼好的?我還嫌我現在胸前的兩顆肉過於沈重。」

  「真不害臊!那麼小,還好意思變相地誇獎自己的大……」

  「哇呀!豔圖,你說什麼話?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嗎?」

  「噢哦!哦哦哦!好興奮……我沒空管什麼姐姐……興奮的時候,誰管你是誰?噢哦!雜種,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裡被你插穿處女膜之後痛了我好幾天,我就想殺了你!可是想不到現在被你繼續插著,竟然是這麼令人歡喜的。我以後都跟你好,悄悄的……」

  「為什麼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夠公開地嫁給我嗎?」

  「雖然我堅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除非有一天,精靈族所有的人,都願意跪倒在你的腳下……」

  「那還是算了……你還是別考慮嫁給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魯覺悟性地說著,也許他有時候真的希望精靈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腳前,然而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徹底性」的妄想——比他那「要操遍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妄想還要嚴重百倍。

  「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嫁給你,但我有想過悄悄地替你生一個兒子……你其實生得很帥,而且很強壯,比精靈族所有的男性都強壯。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不喜歡精靈族那種優雅的男性。」

  「豔圖,看來你一直都喜歡雜種……」

  「我從來沒說過我討厭他……哦呀!雜種,次次都插到底,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你以後每次過來,都要悄悄地跟我做愛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了……姐姐,高潮是怎麼樣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這個樣……你流的水真多!整張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來了!姐姐,我感覺到了!這張床不僅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剛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現在也流得很洶湧……」

  「豔圖,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你以為我像你嗎?你嫁了個性無能老公,已經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會那麼慢到來……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興奮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來了……我要洩了……感覺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滿屁股的水!」丹菡看著妹妹的胯部,只見那裡淫水氾濫成災,她的陰戶被布魯的巨棒刺插著,那肥厚的大陰唇被擠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誘人。

  但那陰戶卻有些嫩紅——丹菡估計是因為豔圖首次經歷如此巨大的陽具的磨擦的緣故,使得她嬌嫩的大陰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脹……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雜種,快使勁,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愛!」

  豔圖正值高潮時期,雙手緊緊地攀抱著布魯,仰首起來索吻。

  她瘋狂地吻著布魯,而布魯也受到她處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裡被布魯插破那事,她其實就是一個處女)緊夾,此時也處於興奮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著身體迅猛地壓挺,丹菡看著此景,再聽著豔圖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體的淫水流得劇烈,極希望布魯掉頭過來插她,但是布魯的肉棒此時卻在她的妹妹的美麗的陰戶裡——雖然她不想承認,然而豔圖的陰戶確實比她的陰戶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陰戶生得有些特別,插進去的時候,是很過癮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陰道,淫糜地呻吟著……

  布魯聽著兩姐妹的呻吟,加之經過這段時間的性愛以及豔圖的肥穴的緊夾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終於在此時來臨,強烈的射精慾望使得他推開豔圖的臉,雙臂擾壓著她的彎曲的雙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豔圖美麗的.如水浸泡著的.潔白肥嫩的陰戶裡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豔圖正值高潮時刻,他如此的說話,怕早就被豔圖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來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進來啦……好強的射精!好燙!我要暈了……」

  豔圖被強烈的射精沖上高潮的巔峰,就在此時,布魯突然離開豔圖軟酥的肉體,轉身把丹菡撲倒在床,握著巨硬的男根就插進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體內繼續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體內射精!要在你們兩姐妹的陰道射精,射得你們滿陰道都是雜種的精液……叫你們生出更多的雜種!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魯射完精之後,舒服地壓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輕輕地相吻,一旁漸漸回過神的豔圖翻身過來,一腳搭在布魯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說不定你真的會生出一個雜種……」

  丹菡推開布魯的臉,反駁道:「即使我心甘情願地願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夠生出來。何況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豔圖,你儘管放心,我不會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豔圖嘲笑道:「看不出姐姐還蠻忠貞的……怎麼你的陰道裡卻是我的男人的陰莖呢?」

  氣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魯推開,布魯趁勢睡到兩女中間,雙手大張,把兩姐妹抱入懷裡,左親親右親親的,享盡齊人之福。

  豔圖道:「姐姐,現在快天亮了吧?」

  「應該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繼續呢?」布魯不懷好意地問。

  豔圖嗔罵道:「屁!天亮了,還搞?你想害死我們嗎?」

  「可是我覺得還沒有滿足你們兩姐妹的……」

  「已經很滿足了!你不是同時在我們姐妹的體內射精了嗎?姐姐一早就得到滿足了的。我後來也得到了。你愛搞,明晚再過來吧!到時就我自己一個,任你搞……」

  「你不要這麼坦白好嗎?起碼得讓我調教你一下!」

  「我用不著你調教,我向來如此乾脆。但你如果去調教別的女孩,讓我知道的話,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還調教誰?」

  「我調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別癡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過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時候,她是不會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絕情?」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就是一個雜種!」

  「太傷自尊啦!」布魯怪叫著,轉身向外,腳伸入丹菡的雙腿間,撩起她的一隻腿,胯部移前,肉棒頂在她的濕潤的騷穴口,使勁一挺,陽具再次進入丹菡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嗔道:「雜……雜種!你怎麼……怎麼又硬了?」

  「別驚訝!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歡我的大肉棒嗎?」

  「喜……喜歡。」

  布魯得意地笑著,又轉過身來,肉棒頂在豔圖的肥穴上,稍一使勁,就插進豔圖的陰道裡去了。

  「喔!混蛋雜種,今晚夠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夠同時地肏你們兩姐妹。」

  布魯笑說著,然而他也知道,當明天他離開這張床,他就回到平時的位置。

  這段時間,他跟許多的精靈女性發生性關係,在床上的時候,她們都算對他很好,即便是雅聶芝王妃,也在床上極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後,能夠一如既往地對他好的女人並不多,塔愛娃那婊子還曾經在事後謀殺過他,丹瑪在事後對他不冷不熱的,夫恩雨也不見得是真的對他好,他仔細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儂嬡是真的對他好的。

  豔圖說以後都會對他好,然而事實是否真像她所說的呢?

  他此時似乎是不能夠計較這些的,此刻她們兩姐妹都躺在他的懷裡,他只管現在和她們的纏綿,至於以後的,他暫時不想去理會,也輪不到他理會,畢竟他只是精靈族的雜種,他沒有權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總有一天,他會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來就會到來!

  【第六集】篇外篇:剎那的芳華

  他挺著堅硬的陽具撲到我的身上,我木訥地呻吟著,因為我知道這種堅硬不會持續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體內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開他,心裡煩悶之極,他卻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過去。

  黑夜,無盡的黑夜,淹沒了我的性慾……

  平靜而無奈地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給了他,那時候精靈族很多的女性都羨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為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擁有強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紀輕輕的就從平民升級為克盧森親王的家將。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個火系魔法精靈,年僅四十歲的他,在精靈族中算是很年輕的:他擁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優雅身材,臉蛋雅俊而和藹,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襯,然而他的性格本來就是沈靜的,因為只有這樣的性格,才能夠憑著努力獲得一些成就。

  雖然他不具有強壯的外表(精靈族以優雅著稱.是鄙視獸人般的強壯的),但整個精靈族都公認他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我最初的時候,也堅信他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能夠在保護我的同時,也給我幸福和榮耀。

  只是當我嫁給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燭時,在桃紅的燈光中,他用堅硬的.讓我害怕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撕開一幕血紅的時候,我驚訝了— —在一瞬的劇痛之後,他竟然那麼迅速地射精。

  我原諒了他,因為我那個時候也不懂得這些,我當時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悅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漸漸的,我終於難以理解一個事實:為何他每次都是剛進來就射精?

  不但我發現了這個問題,就連他本人也發現了,開始為他的「早洩」而感到羞愧.憤怒,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似乎害怕和我做愛,只是他畢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選擇的.我所愛的男人,

  於是我開導他,說並不介意這些,只要他仍然是愛我的,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開始尋找能夠令男人持久的藥物,奇怪的是,別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藥,到了他的肚子裡全是「廢物品」,一點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開始的時候非常堅挺,進來的時候卻非常「衝動的射精」。

  我終於堅信他的「無能」,只是我仍然深愛他。

  精靈族的愛情,應該是純潔的……

  沒有了肉體的滿足,也應該保持愛戀的長久。

  不能夠讓愛戀,像性愛那麼短暫……

  可是自從丈夫了解他的「短處」,他的心態就變了許多,對待我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本來不喝酒的他,平日里也愛上了喝酒,常常晚不歸宿,我原以為這是他自暴自棄,後來才發現,原來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這比他的性無能,還叫我感到憤慨!

  我曾經跟他吵過幾次,他每次都向我認錯.哄著我,可是背轉身去,他仍然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為何像他那種無能的男人,也會有女人喜歡:或者說,明知道自己早洩,偏偏還要在外面亂搞……

  也許,精靈族的愛情,真的是自由和純潔的,只是當精靈族面臨著生存和滅亡的時候,她們也選擇了適合的生存的婚姻和愛戀格式,就是允許了「一夫多妻」的存在— —這曾經被精靈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這種時候,卻被提倡了。

  精靈族的男性太少,為了能夠盡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靈,女性們必須委屈在這種變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漸漸地默認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許了這種新制度,男性的風流本性不都是這樣嗎?

  我,仍然愛著我的丈夫,哪怕他多麼的風流,多麼的無能,但除了在性愛和女人方面,他的其餘方面都是非常優秀的,我當初愛的,不就是他的這些嗎?

  愛吧,繼續在愛中沈淪,像黑夜一般的沈淪……

  無奈地嘆息著,悄悄地伸手到撫摸著私處,我知道自己有一個美麗而奇特的陰戶,可是這個陰戶已經貧瘠了許多年,至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水份了,記得當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滿床的愛液,可是經過這些年的折磨,已經失卻了當初的愛欲,也可以說,她我習慣了那乾燥的.短暫的抽插。

  ——什麼時候,我的陰戶會再度的肥沃起來呢?我漸漸地陷入沈睡……

  翌日醒來,丈夫已經不在身邊,我稍稍打點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說過,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們建議到東南部林子裡散散心,那個地方本來是很少人過去的,因為那裡住著精靈族裡的「雜種」,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裡,並不是害怕布魯,而是根本不屑與他同類。

  但我偏偏在此時想起弟弟曾經說過的話:小雜種的尿棒巨大得像這般……

  (弟弟當時是比劃給我們看的。)

  以雜種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還要粗長的,可是,當時布魯只有十歲……如果是長大後的他,不就擁有更加粗長的陽具了嗎?

  ——實在叫我不敢想像。

  我是不會相信弟弟說的話的——我了解這個弟弟,他是比較喜歡誇大事實的。

  然而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當我們三姐妹走到布魯居所背後的小河旁之時,剛巧撞到布魯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過那淺淺的.清澈見底的河水,我們都看見了他胯間那根堅挺的.巨龍一般的陽具……

  我震驚了,雖然我已經是一個婦人,但從來不敢想像世上竟然有著如此雄壯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間,我那沈埋在心裡多年的性慾似乎在剎那間復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剎那恢復光華……

  我不能夠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長的陽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陰道,會是怎麼的感覺呢?

  就在此時,我感覺到,久違的體液不由自主地從我的陰道裡流洩出來,悄悄地把小褻褲潤濕了。

  我的性慾,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魯的陽具之後,神奇性地燃燒起來……

  然而,我畢竟是有夫之婦,況且布魯也只是一個雜種,我是不能夠讓他進入我的身體的:哪怕他有著再強壯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夠讓他進入她的身體。

  我始終堅信,我不是一個蕩婦……

  回到家裡,我掐算著布魯替尤沙城堡幹活的時間,提前一兩天到達尤沙城堡,果然,布魯很快地就過來了:我明白自己是因為布魯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麼,也許,我只是想尋求一個機會——那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令我興奮的機會。

  但這樣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悶,加無聊。

  深夜時,我想起了豔圖。

  在五姐妹中,只有豔圖是我的親妹妹,我以前有什麼話,都和她說的,因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腦筋:她是那種無話不說的女孩,不會跟誰勾心鬥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親妹妹……

  進入豔圖的寢室,我看得出來,她今晚似乎很歡迎她,和她的說話也是愛理不理的,似乎有什麼心事……

  我把積壓在心裡多年的苦悶對她說了,然後賴著要跟她一起睡,她卻很是有些抗議,最後還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賴,我於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覺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覺,要好上許多。

  睡夢中,我夢見有個男人在我的身體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為是豔圖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間,男人強大的陽物突破我的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姦淫了!

  這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男人,擁有一根巨獸般的粗長陽具,插入我的陰道之時,讓我有種陰道脹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姦淫的羞憤使得我揮起手就想制男人於死地,卻突然聽到男人喊起「豔圖」的名字,同一瞬間,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雜種布魯」,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尋求的那個機會… …

  我的揮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頓止,安靜地感受著布魯那強勁而持久的抽插,同時聽著他的吶喊……

  我知道,這雜種原來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現在是誤把她當成了她的妹妹,正興奮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體。

  性交的快感衝襲著我的身體,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靜地躺在黑暗中,喘息著……

  我喜歡他那根粗長的肉棒在我的身體裡強猛地抽插,我想,就讓他插吧,讓他把我當作豔圖,狠狠地肏我……

  我的陰戶,從來沒像此刻這般輕易地流出那麼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長的陽具的剎那,我流出了久違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陰道,我的性慾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轉,彷彿看到剎那的光明,那是性愛的歡樂之光……

  我的愛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條秘密的歡愛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歡呼著:肏我吧,雜種,用你的大肉棒盡情肏我美麗而神秘的陰道,給我滿足!

  給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滿足,給我女人應該擁有「性愛之剎那芳華」……

  給我吧,大肉棒,雜種。

  【第六集】後記:胡言亂語之俄羅斯姐妹花

  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錢,安份地在家寫劇本,愁得是:頭髮卻不怎麼安份,沒完沒了的生得老長。

  ——靠靠,這不是逼俺老土嗎?

  (套用周星馳的經典台詞:這不是逼我……理髮嗎?)

  沒辦法,老土只得出街理髮:對於理髮這事,俺老土還得廢話幾句:想當年,俺老土有錢的時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級的,但現在被女優們騙光了我的錢,我只得找些比較低檔的了。

  嗯,就是那個了,街邊的.角落裡的,叫啥?對,就那個叫「姐妹髮廊」的理髮店。

  懷著超純潔的心態,準備理一個超清爽的髮型——終極平頭。

  豈料,剛進到髮廊,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千萬別以為俺老土會被「姐妹美眉」電得昏死,而是因為店裡的環境實在不怎麼好,黑漆媽黑的,還有點潮濕.有點黴氣,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體,讓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這個店裡的「姐妹」好熱情,跑上來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喲,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艷福齊天的,就理個頭髮,還有幾多美眉簇擁著我,把我當作貴賓了。

  好吧,看在你們熱情勁兒的份上,我就勉強在這裡理個頭髮——讓你們賺我十來二十塊的,爽死你們!

  ……坐好,俺老土正正經經地坐好,來吧,姑娘們,拿起你們的飛剪,給俺老土理個漂亮的平頭吧,也好把俺老土僅剩的幾塊錢賺去,省得窩在口袋裡,就那個媽的好心窩……

  姑娘(蠻多的.七八個這樣子,這小店兒的):先生,洗頭還是理髮?

  老土:理髮,平頭。

  姑娘:我們不會理平頭。

  老土:笑話,我家隔壁那老爺們都會理平頭,你們這些經過技術加工的專業理髮師,怎麼就不會理平頭了?

  姑娘:我們只會理碎發……

  老土(別說「俺很老土」):碎發,啥東西?不,啥髮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頭髮碎減掉,這樣,這樣……

  (姑娘朝牆上的圖片比劃著,老土一瞧,悶了。)

  老土:你說那就是碎發嗎?啥玩意啊?就那麼亂剪一通,俺雖然老土,俺都會剪了。

  姑娘:你不會剪的,你會剪的話,你就不會來這裡了。

  老土(佩服地):喲嘿,看不出你還挺聰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腦的份上,我就也理個碎發吧。

  姑娘(淫笑——老大覺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頭嗎?

  老土:我理髮,不洗頭。

  姑娘:對不起,不洗頭,不替你理髮。

  老土(白眼一瞪):我頭髮乾淨得很,剛剛洗了進來的,還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著洗還是坐著洗?

  老土:還有躺著洗的嗎?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試試?

  老土(興奮加好奇):試試。

  (姑娘就把老土引進裡面的昏暗空間,叫老土躺到所謂的「按摩洗頭床」之上,給老土洗起頭來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嗎?

  老土(想想好久沒有享受過了):多少錢?

  姑娘:不貴的,像你這種老闆,還怕付一點按摩消費嗎?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個兒在哪裡):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輕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闆,要打炮嗎?

  老土(大驚):打炮?打啥炮?

  姑娘(確定是淫笑):喲,老闆,你裝鳥啊,你來我們這裡,不就是想要特別服務嗎?

  老土(明白過來):我不要特別服務,我今天是純粹來理髮的。

  姑娘:老闆您真是不開竅,看來我得出本店的鎮山之寶。

  老土(好奇地):鎮山之寶?啥玩意兒?

  姑娘(驕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羅斯姐妹!

  老土:哇,你這雞巴小店也有外國貨色嗎?還是兩姐妹?

  姑娘:當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們叫出來給你,讓你玩雙飛……

  (老土此時處於劇烈的心理鬥爭中,按理說現在窮得脫內褲去當,玩不起此種風流遊戲,可是俺老土半輩子沒嚐過外國妞,如今碰到這大好機會,又是兩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頭髮當了,看來也非玩她一兩把了。)

  老土:好吧,說好價,我要。

  (談好了價,姑娘出去,不久,進來兩個高大的.醜陋的.染著金發加白髮的婦人。)

  老土(瞪大雙眼):你們就是俄羅斯姐妹?

  婦人:是的,我們具有俄羅斯女人的特色和風格,高大.強壯,還有,我們是金發和白髮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們走吧,我不要了。

  婦人:你不要也不行,我們今天要定你了,誰叫你生得還蠻可愛的呢,免費都賺送給你。

  (這樣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計之上,逃!)

  兩婦人(壓著老土):想逃?門都沒有,強姦你,再叫你要勞功費……

  老土(欲哭無淚):誰來救救瘦弱的我啊,我會被這兩個怪物榨得「精盡人亡」的……

  (就在此種危險時刻,門外傳來一聲淫笑,竟然是雜種布魯跑過來了。)

  布魯:淫土,怎麼我每次遇見你,你都是這種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個發……

  (布魯走過來提起兩個「假俄羅斯」怪物,把她們丟到牆腳。)

  布魯:看來你是看到我跟豔圖兩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這種低級娛樂場玩一下齊人之戲。

  老土:沒有,我絕對是純潔的。

  布魯:你就承認了吧,想玩就跟我說一聲,怎麼說你也是導演嘛。

  老土(無力地):我是純潔的……

  布魯(走過來拖起老土):走,我帶你回去,讓豔圖兩姐妹服侍你。

  老土(驚喜萬分):真的?

  布魯:當然是真的,但有個小小的條件。

  老土:什麼條件?

  布魯:你得趕快安排我跟雙胞胎公主的床戲……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雙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別想沾染。

  布魯(朝牆腳的兩個怪物說):他是你們的了,盡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護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雙胞胎公主的床戲。

  布魯(淫笑):要安排得特別一點.香艷一點,千萬別辜負我們的觀眾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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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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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蜜芬小姐

  清晨時分,布魯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閉目一陣,夢見豔圖拿匕首割他的雞雞,他從中夢中一驚而醒,發覺時候不早了,迅速爬起來到水池旁洗衣——昨晚雖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這一睡,就睡過頭,幸運的是,他這裡很少人過來,也就沒被別人發現,只要他加緊幹活,把這堆積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會有人過問他為何起得「這麼早」?

  (嘿嘿,用整晚的時間幹「偷雞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遲些。)

  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著衣服,以此來抵抗那濃濃睡意,直做到中午時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幾套衣服丟給他,說「洗乾淨點」 ,他拿過來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們所穿的睡衣,於是他拿過來聞了聞,又看著有些尷尬的丹菡,調戲道:「丹菡小姐,這些衣服怎麼會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恥之事,四周看看,見沒有別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賤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魯明知道丹菡是繞著彎子罵他,可他不以為然,笑道:「看來那條賤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時享受你們兩姐妹美好的肉體。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後還給不給那條賤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會,正要說話之際,卻見布魯忽然低頭,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她的大姐:丹瑪。

  「二妹,你自己一個人來這裡?」

  「大姐,我拿些衣服過來給雜種洗。」

  丹瑪道:「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沒什麼啦,這裡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過來給雜種洗嗎?」

  ……丹菡的反問,令丹瑪愣了……

  正在丹瑪為難之際,布魯道:「丹瑪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幫忙吧?」

  丹瑪感激地看著布魯,道:「嗯,是的,我想移動一下衣櫃。」

  布魯高興地道:「吃了中午飯,我就過去幫你。」

  「好的。」丹瑪說罷,又對丹菡道:「二妹,我們吃飯去吧。」

  兩姐妹看似很和睦地離開了,布魯心中卻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瑪露出什麼破綻,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但轉念一想,丹瑪和丹菡都跟他好過,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豔圖的房間,太懷念她的肉體了。

  布魯淫意十足地洗著衣服,中午飯是一個精靈女孩送過來的,這其實就是尤沙城堡的女僕,只是精靈族不喜歡「僕人」這種稱號,因此,把她們叫做「使者」,男僕就叫「男使」,女僕就叫「女使」,這個「使」字嘛,總覺得跟「屎」字諧音。

  看著那個女孩,布魯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這些「女使」喜歡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跟他做愛,那真是比什麼美味都叫他感到滿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還是那些難吃的冷菜涼飯——別提什麼美味,沒有異味算是對他的照顧了。

  吃罷中午飯,布魯躺下去睡了:醒來的時候,發覺又睡過頭,於是急忙水池旁繼續幹活,他決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輕鬆一些。

  埋頭苦乾之時,馬多意外地進來,他的身邊多了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齡十六,卻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條身段:就論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瑪和丹羽,甚至豔圖的容貌亦比她嬌美一些,只是她勝在年輕,那水嫩的肌膚和年輕的氣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魯沒空閒欣賞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轉,想著馬多為何帶她進入他的「工作空間」,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難道他要像上次對付丹瑪一樣,也要在他的地盤迷姦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為這里平時沒什麼人踏足——當然,這是指以前,現在嘛,只要他來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幾姐妹加上一個蔓莎,經常要到這裡打擾他:無疑的,他有時候很喜歡這些打擾。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對布魯微微一笑,沒有答言。

  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過來這裡吧?」

  「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魯從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顯得無動於衷,這或者是她年齡較小的緣故。

  蜜芬不像丹瑪那般的雅靜.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來是一個安靜的小女孩,那安靜的臉蛋,總流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似很和藹。

  自然,這和藹是相對而言的,對他布魯,她不見得就和藹。

  ……聖精靈族裡,沒有幾個人對他和藹……

  馬多不懷好意地看著布魯,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討厭雜種?」

  「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不討厭。」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們為何叫他做雜種或賤種嗎?」

  「聽說他是被強暴出來的……」

  「那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隨意地附和。

  布魯心中暗叫一聲:慘。

  果然,馬多走到布魯面前,很沒新意地道:「雜種,舔我的鞋!」

  (布魯心中暗罵:你媽媽的要整我,換點新意好不好?)

  「馬多少爺,你的鞋已經很乾淨,不用再舔吧?」

  布魯盯著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腳砍下來。

  「撲哧!」

  從進來到現在沒有真正笑過的蜜芬,突然發出一聲輕笑,馬多覺得自己的行為讓蜜芬開心,他越是囂張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還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麼一點點。」

  布魯心中悲嘆,他知道馬多跟蜜芬到這裡,就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無奈地垂下臉,就要舔那鞋的時候,蜜芬忽然說道:「馬多,算了吧,別難為他。天天要幹活的,已經夠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見得會喜歡。難道你所說的進來這裡會逗我開心,就是要我看雜種舔你的鞋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對此感到失望。」

  馬多心中微驚,猛地縮腳回來,吼道:「雜種,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賤!」

  布魯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經知道我賤的另一個原因,不需要馬多少爺再重複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問道:「雜種,你什麼時候都能夠笑得出來嗎?」

  布魯神色一黯,道:「也許。只是在媽媽墳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魯,轉身要出去,忽地又轉身過來,問道:「我聽姐姐們說,你所住的地方,風景很不錯,是嗎?」

  「我對所住的地方已經習以為常,很難客觀地說好或壞,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話,我建議你親自跑一趟,雖然我知道精靈們都不願意踏足一個雜種的範圍,但雜種所住的地方卻不是我媽媽生的。我媽媽只生育了我!」

  「閉嘴!」馬多朝布魯喝吼,罵道:「雜種,你這是對我們蜜芬小姐的不滿嗎?」

  布魯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說事實。」

  馬多還想罵布魯,蜜芬說道:「馬多,你不是說要帶我到好玩的地方嗎?這裡不好玩,我們離開吧!」

  「一切聽蜜芬小姐的!」

  馬多忽然像條哈巴狗一般,布魯懷疑他當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瑪。

  看著馬多和蜜芬離開,布魯渾身輕鬆,心想:這次多虧蜜芬小姐,否則又要舔馬多的臭鞋,看來平時不愛說話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愛之處,只可惜又將被馬多騙了。

  (……為何不是他布魯騙她呢?可惜,可惜!)

  布魯無奈地想著,手中的活兒不停——洗衣服是經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腦子。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本來想睡覺,可是蔓莎來至,通知布魯前往丹瑪的閨閣,說什麼搬移衣櫃,布魯便憂心忡忡地進入丹瑪的院閣——以前只和丹瑪有關係,來這裡的時候不必擔憂什麼,但是現在和豔圖也有關係,如果丹瑪今晚硬要他留在這裡,而豔圖過去找他卻找不著的話,明天他就得大難臨頭。

  唉,他所期待的混亂關係,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幫我稍稍移動一下衣櫃,以後丹菡過來看到,我也好說話。」

  丹瑪見到布魯的時候,很平靜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過來,單純因為今天的小插曲。

  布魯依言做了,要離開的時候,丹瑪把他留住,道:「今天謝謝你,才沒有露出馬腳。」

  「那是應該的。」布魯只想趕緊離開,因為他猜不透丹瑪的心思。

  丹瑪又道:「你不想問問今日我為何去找你嗎?」

  「你想說的話,不用我問,你會說。」

  「如果我一定要你問呢?」

  「丹瑪小姐,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啊?」

  布魯有些不耐煩,乾脆順了她的意——就問問她吧。

  丹瑪陷入沈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不覺就走到那裡……」

  布魯有些詫異,看到丹瑪垂首深思的樣子很迷人,走過來捧住她的臉蛋,緩緩的親吻下去,見她沒有推拒,他歡喜地吻住她的小嘴,發覺她竟然微張嘴兒讓他的舌頭進入,且回應著他的吻,他乾脆壓推她到床上,手摸進她的胸衣裡,她驀地輕推開他,道:「聽說今天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魯回答著,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輕輕撫摸她的圓乳,鼻孔聞著她的發香,心想她如此的溫馴,實乃超出想像。

  「她們去那裡做什麼?」

  布魯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複述一遍,丹瑪聽罷,怒叱道:「馬多越來越過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樣對待你的話,你就……」

  「就……就什麼?」

  「算了,你走吧。」

  布魯感到失落,問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瑪反問道:「我為何要留你?」

  布魯無恥地道:「做愛啊……」

  「像你上次一樣,我現在沒心情。」

  「什麼時候你會有心情?」

  「我對你……永遠沒有心情。」

  「如此的話,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丹瑪推開他的手,道:「什麼事情?」

  布魯跳下床,道:「以後別找我麻煩,也別過問我的事。」

  丹瑪冷靜地凝視他,許久,她道:「你可以還回我的純潔嗎?」

  布魯愣然,站了好一會,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

  【第七集】第二章:索列夫的情人

  從丹瑪的院閣出來,布魯知道今晚丹瑪不會再找他,但他又怕曼莎會過來,因此就在洗衣池的破屋裡躺著,不知不覺就睡過去,醒來之時,發覺是二更時分,料今晚不會有人過來,於是悄悄地跑到豔圖的院閣前,喊了幾聲,沒聽到豔圖的回應,倒是看到龍拉的居屋燃起燈火,他心中暗驚,迅速地溜了出來,回到自己的破屋,心想,這豔圖不會聽不到他的叫喊的,這明擺著是拒絕他入門嘛,還說以後都會對他好——簡直是狗屁!

  ——以後不能夠相信女人在做愛時所說的話。

  埋怨著豔圖,睡意又臨,漸漸地沈睡過去,一睡就到天明:繼續幹活。此日,丹菡離開娘家,回夫家了。豔圖又不見來找他,讓他倍感失落,想起前晚的激情歡愛,權當是春夢一場。

  ……精靈們永遠都瞧不起他,哪怕是豔圖如此直爽的女人,也在事後,拒他於千里之外。

  甜蜜的話語,怕只有在他用大肉棒帶給她們難以想像的高潮的時候……

  ——想來想去,還是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對他最好。

  接下來的兩天,布魯把所有的活干完,準備離開尤沙城堡,然而他一時不知道該去哪裡,按理來說,是該到可比莊院的,可是他上次給可比家砍大多的燒柴,此時應該還有大半沒有燒完,而他又剛從弗利萊牧場回來(這個地方他可不怎麼想去),自然不會立即前往弗利萊家,則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厚著臉皮到可比家跟儂嬡相好,二就是四處幫人幹些零散的活,誰叫到就去誰家。

  ……沒事可做的布魯思謀著明天該到哪家,晚飯就已經送過來,今日送晚飯的使女叫以茉,是常給布魯送晚飯的三個女使之一,她雖然不具有尤家姐妹的絕色,卻也生得嬌柔可愛,她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以她這個身高,是沒有達到以「均勻體態著稱」的精靈族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可是她仍然是精靈,因此,即使再矮,她的體態仍然顯得很是均勻美妙。

  當然,在精靈族,是有著一些小巧的美麗精靈的,如果是以前,大概可以見到許多身高只達一百二三十公分的小巧玲瓏的.美麗妙豔的精靈兒,可惜經過人類屠殺浩劫,如今精靈族只剩餘八百餘人,自然沒有太多小巧的美麗精靈:然而可以肯定的說,這種小精靈兒還是有的,因為給布魯送飯的三個女性精靈中,就有一個叫沁顏香的,身高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生得離奇的清秀,很招人喜愛。

  除了沁顏香之外,還有一些如是身高的精靈兒,只是布魯一時說不上她們的名字。

  這些女使雖然是僕人,但身份地位比一般的精靈平民高些,她們在精靈族裡無疑是底層人員,身份卻比雜種布魯高出不知多少倍,因此,布魯私自見到她們,有時候也不得不恭敬地稱呼一聲「小姐」。

  「以茉小姐,今晚怎麼如此早送飯過來啊?」

  布魯接過飯菜,隨口問了一句,雙眼注視著她的雙腿之間,她今晚穿著一條淺灰的長裙,那裙顯得有些狹窄,把她的臀部曲線隱約體現出來,這叫布魯胯間巨物沒來由的勃起——真是太好色啦,什麼時候,只要見到女人,都能夠雄風大作。

  (媽媽不愧為風系魔法精靈,生得兒子也這般的雄風凜凜……)

  「讓你早點吃飯,早些離開這裡。」以茉回答道。

  「啊?我打算今晚在這裡睡,明天才離開。」

  「這是索列夫公子交代的……」

  「既然是公子交代,我吃了飯就離開。」

  以茉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吃過晚飯,天已經大黑,布魯收拾一下,準備出門,豔圖來了,他心中大喜,跟著豔圖過去,到了她的寢室就把她撲倒,她卻說今晚月潮初到,沒辦法跟他那個,只是知道他明天要離開,今晚讓他過來陪陪,這一陪的,竟然是兩個小時,然後她才讓他離開,末了還說月事過後會到他的居所去找他……

  布魯因此了解到豔圖其實並非要冷落他,只是她自己的月期將臨,且那一晚經歷他的「狂風暴雨」之後,累得不能夠再繼續——她畢竟是第一次那般熱烈地做愛,身體在事後總會有些不適應,所以那晚他在門外叫喊,她假裝沒聽到。

  (以上是豔圖給布魯的解釋,然而他總覺得不僅僅如此。)

  從豔圖那裡出來,布魯意外地看見龍拉在黑暗的一邊盯梢自己,他心中大驚,裝做沒看見她,繼續仰首直走——心中卻在吶喊:龍拉小姐,你別把我深夜從豔圖房裡走出來這事告訴你的姐姐,這可是要人命的啊!

  急急忙忙地回到洗衣池所在的小院前,隱約聽到一些聲響,他提高警惕,怕是誰在等著他,因此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只見他的破屋裡亮著燈火,這幾乎嚇得他差點失禁,蹲在當場,側著耳朵仔細傾聽,卻是索列夫在說話,再聽下去,只聽到有女人的聲音,且不止一個……

  幹!索列夫竟然把他的破爛住處當成「淫窩」,太給面子了吧?

  這真是奇怪,索列夫幹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為何今晚偏要在他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乾淫穢的事啊?

  (……得問索列夫要利士紅包之類……)

  「巴琪,你就給我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且我都跟他們說,你們三個的初夜都已經讓我擁有,可是你的初夜還沒給我,你剛才也瞧見了,以茉和馬蘭黛多開心,你就別守著最後那道防線,反正以後我會娶你們三個。快點,把你的衣裙脫掉,讓我先看看你美好的身體!你知道的,你爺爺巴蠻很想讓你做我的妻子。乖,不會痛的,我會很小心,就痛一會而已。」

  布魯聽著索列夫的說話,知道裡面的三個女人就是索列夫的三個情人:女使以茉.馬洛的姐姐馬蘭黛加巴蠻唯一的孫女巴琪。

  果然,索列夫愛炫耀.愛面子的性格永遠都不會改,不曾給巴琪破瓜,卻對外宣布他已經完全地佔有這三個女孩的初夜,就連在布魯面前也不忘炫耀一翻。

  「索列夫公子,我知道爺爺和家主都不反對我們,可是,我想留到新婚之夜:你現在不是有以茉和馬蘭黛姐姐嗎?你可以在娶我們之前,先和她們好著,我留到洞房之夜再給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你那根很粗大。而且,我不想在雜種的地方獻出我的純潔,你偏要在這個破地方。」這是巴琪溫柔而慌怯的聲音。

  索列夫笑道:「巴琪姐姐,我不是為了尋找新鮮刺激嗎?你想想,我在豪華的房間裡佔有你,不是什麼區別都沒有了嗎?相反的,如果在雜種的床上,相信我和你都會永遠記住這美好的一刻,因為太特別。不知道為何,在雜種的地方做這種事情,總讓我很興奮。再說,你討厭雜種,也不用討厭這個地方。這也是我們尤沙家的,且這裡打掃得非常乾淨,因為雜種很勤奮。媽的,這是那傢夥唯一的優點。」

  「可是……你也不用叫以茉和馬蘭黛姐姐來看著啊?」

  「增添一下氣氛嘛!精靈族已經不提倡一夫一妻,現在是像人類一樣,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就越多的妻妾,你也不是說過不會吃醋的嗎?以後你們都要跟我同一張床,現在提前適應,以後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乖,你看,我又硬起來啦!聽話,今晚我們像踐踏雜種一般,踐踏他睡過的床!嘿嘿,他下次來,我就告訴他這件事。」

  「你還要告訴他這件事情?」這句話是三女同聲驚問的。

  「是啊,因為他這輩子不可能有精靈女性跟他好,我偏要告訴他,讓他想入非非,卻不能夠得到切實的慰藉,折磨他,哈哈!上次我和巴基斯跟四個精靈女戰士做愛的時候,就讓他當觀眾,那個時候真是超爽的,我做起來超有勁,如果不是因為怕你們反對,我還想今晚叫他當我的觀眾……」

  索列夫越說越得意,布魯在黑暗中忍不住詛咒出來,突然聽得巴琪驚叫道:「誰在外面?」

  布魯心中叫慘,想循走已經來不及,赤裸的索列夫瞬間到達他的面前,踹出一腳把他踢飛,他在空中痛呼道:「公子,是我啊……」

  「撲通!」布魯掉入洗衣池……

  「哇,竟然是雜種?又被我踢中!」索列夫開心地走到水池旁,道:「餵,雜種,我不是讓以茉通知你離開的嗎?」

  布魯從水里冒出來,吐出一口髒水,道:「我本來準備連夜離開,可是豔圖小姐讓龍拉過來叫喚我過去,在她的院閣裡幫忙做些活……」

  「我姐姐讓你過去幹活?」索列夫驚訝地問道。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豔圖小姐……」

  「我懶得去問她……」

  索列夫是很怕豔圖的,因此佈魯提到豔圖,他就不想繼續追究下去,可是想到他因為叫布魯做觀眾而被豔圖打罵過,他心中憤怒,布魯是她什麼人啊,她竟然因為這等小事而打親愛的弟弟,哼,他偏不信邪,就是不相信他每次要雜種當觀眾的時候,姐姐都會及時地出現……

  「雜種,既然你沒有走,乾脆就當我的觀眾。裡面的三個,都是我的情人,以後是我的妻妾。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讓別人看她們的身體。但你上次在姐姐面前那麼替我說話,我讓你享享眼福,讓你知道我索列夫的女人是非常不錯的,更讓你知道我的本事。」

  索列夫這翻話令布魯驚喜不已,同時也肯定這個尤家獨苗的心理很是有點問題。

  「謝謝公子,我一定會乖乖地當好觀眾,一定讓公子滿意,不會像上次那般睡著。」

  「你這次敢睡著,我就殺了你!上次那四個女人只是我的性夥伴,這次卻是我的情人,如果你睡著,就是無視她們的美麗,對她們的大不敬,我非殺了你不可!」

  「不會,一定不會睡著。我精神得很……」

  「這就好,你必須記住,這事你可以看,卻不可以對別人說,因為她們以後是我的妻子,懂嗎?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的妻子的身體被一個雜種看過……嘿嘿,其實看看有什麼損失?我就喜歡讓永遠都不能夠跟女人做愛的你當觀眾,這對你是一種折磨,讓我全身心的興奮。」

  索列夫說著,走向破木屋,濕淋淋的布魯跟在他後面,進得屋裡,只見三個女孩都穿好衣物,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們,馬蘭黛羞怒地道:「公子,你剛才在外面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們不想讓雜種看我們的身體……」

  「就這一次!」索列夫笑著道。

  「一次也看了全部!」以茉道。

  索列夫試圖說服她們,於是繼續道:「他這輩子都不會有精靈女性喜歡他,所以他永遠不可能跟女人做這種事情,你們就當可憐他,讓他看看你們美麗的身體……女人不都是想男人欣賞你們的美麗嗎?」

  「那是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而言的。」馬蘭黛冷冷地道。

  索列夫有些不高興,他本是愛面子的傢夥,可是馬蘭黛偏偏在布魯面前給他臉色,這讓他的公子脾氣漸漸的有些忍耐不住,他道:「馬蘭黛,你一定要在雜種面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

  「為……為什麼不能夠?」

  「操!不喜歡就出去,掃興!」

  索列夫生怒,把三個女人嚇得愣住,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道:「誰不想讓雜種看著我幹,就走得遠遠的,本公子待會隨便叫幾個精靈女戰士進來,我今晚一定要讓雜種從頭到尾地看一次。媽的,前兩次都讓我覺得窩囊,就不信次次那麼倒黴。竟然不準我叫雜種當觀眾,去,我偏就不信你每次都會及時出現,看你今晚還來不來?」

  三女莫名其妙,不知道索列夫說什麼,心中又怕又羞,只有布魯清楚索列夫後面的兩句話是對豔圖所發。

  以茉嚇得嬌體有些顫抖,她嚅嚅地道:「公……公子都不介意以茉的身體讓他看,以…以茉依公子……」

  馬蘭黛瞪了一眼以茉,眼神閃了幾閃,也垂首道:「公子,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違抗你,只是因為太愛你……所以,不想讓別的男人看我的身體。你也知道,我三十五歲,直至前些日子,才讓你奪去初夜。」

  她的話,令索列夫很有面子,他的氣也就消了大半,道:「我知道你很愛我,所以我才說要娶你。可是如果你每次都像剛才那樣,可能我就沒辦法娶你了。我是尤沙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以後我要當尤沙家主的,請你記住別在一個低賤的雜種面前給我冷臉!」

  「嗯,我知道……」馬蘭黛低頭認錯。

  布魯直覺馬蘭黛和馬多有得一拼:姐姐想成為尤沙家的媳婦,弟弟誓要當尤沙家的乘龍快婿。

  「你們繼續吧……我要離開。」巴琪低首輕道。

  索列夫剛撿回的面子,又一次被擲落地上,他爆喝道:「你也不準走!」

  「我絕對不讓雜種看我的身體!」巴琪仰起她艷美的臉,咬唇道:「最多我不做你的妻子!你別以為我很想這樣,是我爺爺和爸爸喜歡,但你現在要我在雜種的面前跟你做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

  索列夫怒瞪著巴琪,誰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憤怒,當他甩手要打巴琪耳光的時候,布魯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手,不料他使力太大,這甩手的,就把布魯甩飛一旁,只聽得他罵道:「雜種,你擋我的手幹嘛?」

  布魯從地上爬起,陪笑道:「公子,你不該因為我而讓三位小姐難堪啦。你想要我當觀眾,以後你跟別的女孩的時候,我悄悄地跟你過去。 」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今晚你必須要當觀眾,若你敢違我意,我打你半死,誰來我都不怕!」

  看來索列夫被莫名的火燒得不輕……

  「我哪敢違公子的意?只是三位小姐都討厭我……」

  「誰都討厭你!可是,今晚誰想離開這裡,就是跟我作對。」

  索列夫剛說罷,巴琪已經緩緩地站起身,以茉驚慌地道:「巴琪小姐……」

  「讓她走!她討厭雜種,我明天就讓奶奶把她許配給雜種做妻子!讓她以及她的家人都跟著被精靈族嘲笑.詛咒.唾罵……」

  索列夫咬牙切齒地說著,巴琪聽到這些,愣了一會,無力地坐倒在地……

  「怎麼,走不動啦?我看你是想讓雜種看看你的身體,還是更喜歡雜種佔有你的身體,哼!跟我鬥?沒死過!別忘了你的爺爺是我家的部屬……」

  索列夫獲得最終的勝利,看了看布魯,冷冷地道:「雜種,脫掉她的衣服,鋪到門前的地上:她不喜歡在這破屋破床被我破瓜,我連破屋破床都不給她……惹我生氣的結果,就是這樣!」

  布魯擔憂地道:「可是,公子,以後巴琪做了你的妻子,我會被她整死的。」

  「你活得不是很累嗎?被她整死,也夠你幸福的。」

  「我幹你全家的女性,讓你全家女性都性福!」布魯在心中狠狠的詛咒,張嘴卻是另一翻話:「我估計公子是不希望我死的……」

  「哈哈,你說得很對!整個精靈族都憎厭你.恨不得你死,可是他們就是不希望你真的死了,因為你是一個非常有用的工具或玩具,可以幫我們幹任何活兒,也可以隨意地讓我們玩弄。這,就是你身為一個半精靈雜種而能夠存活於精靈族的所有的原因和意義。這些話,估計也只有我會對你這麼說,其他的精靈,是不會說出他們希望你活著的話的。」

  雖然布魯聽了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索列夫所說的話,是一種不可抹改的事實。

  某些時候,他覺得索列夫跟豔圖是有相似之處的……

  或者也可以說可愛吧——至少索列夫不像巴基斯那些傢夥陰狠毒辣。

  而且,最近索列夫折磨他的方式,都讓他覺得非常的「可愛」……

  「你們兩個還等什麼,脫掉衣服啊!不見我一個人光著身子很孤獨嗎?」

  索列夫叫嚷著,以茉和馬蘭黛慌忙寬衣,布魯瞧了一眼索列夫那被包皮完全包住的軟物,想起他他以前硬勃的時候只包半個龜頭,始終覺得他的陽物比自己的大肉棒要精緻好看,而自己的粗大又醜陋,所以他由衷地道:「公子的鳥兒真是生得漂亮啊!」

  「是吧,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說!」

  索列夫一點都不謙虛地接受了布魯的讚美。

  布魯看了看地上哀怨的巴琪,再次問道:「公子,你真的要我替巴琪小姐寬衣嗎?」

  「難道這種時候還要本公子溫柔地服侍她?」

  「可是……我還是得問問巴琪小姐。」布魯有著他的擔憂,畢竟巴琪的家人是尤沙家族世代傳承的悍將,如果巴琪在事後對他懷恨在心,他不死也要脫幾層皮,所以他蹲下來小心地問道:「巴琪小姐,公子說讓我替你寬衣,你……你同意嗎?」

  「我以後是他的妻子,他愛怎麼就怎麼,沒有我說話的餘地。」

  巴琪的聲音有些哽咽,布魯從她的美眸中,看見淚光閃爍。

  索列夫幸災樂禍地道:「你早知道聽話,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兇!你看看,馬蘭黛和以茉多聽話,叫她們脫衣,她們立即脫得精光……」

  布魯一聽,顧不得揣磨巴琪眼中的淚光,急忙�頭看兩位精靈女性的裸體……

  【第七集】第三章:巴琪的初夜

  這裡的燈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夠讓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話,會顯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兩個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魯的眼前,使得他胯間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頂在褲襠裡直發疼……

  馬蘭黛和以茉雖然都是正統的白種精靈,可是她們的毛色各異,黑髮的馬蘭黛擁有很濃的黑亮的陰毛,而白髮的以茉自然就擁有絨白的淡體毛。

  以茉是布魯較熟悉的,雖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說話,但她經常送飯過來,因此,彼此之間也算不陌生。她的身高雖然顯得矮,可是脫掉衣物的她,那身體比例均勻到位,並不影響她的體態的美觀:若要在精靈族的年輕女性裡,找出一個體態難看的女精靈,應該是挺難的。

  她的眼睛稍大,卻有些丹鳳眼的感覺,臉部線條不是很精細,那略顯圓大的臉龐表露出些許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膚很是潔白細嫩,所以把這種粗糙適當地掩蓋過去。鼻樑突出得細高,鼻尖甚是圓潤有肉,這和她微臌的雙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細的,可是這細小的嘴兒上那雙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還稍稍地向下翹翻,總有種張著嘴兒等待情人親吻的感覺,這是布魯覺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潔白的胸脯,乳房生長得蠻大,微微地顯出乳溝,但這生得稍大的乳房卻不是圓脹的那種,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暈處然後上翹起來,是一個有點似圓錐型的.彎翹堅挺的少女之乳。

  (布魯幾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繼續往下看時,只看到那雙晰白的.粗細適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間被淡淡的白絨毛遮掩著的.隱約的陰隆,卻看不到那陰戶的具體形態了,可惜啊!

  ……像不喜歡馬多一樣,布魯也不怎麼喜歡馬蘭黛,可是如果讓他肏她的話,他就會非常的喜歡和興奮。

  就以三女的臉蛋來看,其實馬蘭黛應該是勝於以茉的,她那長俏型的臉蛋,至下頜時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這很不合時宜的拉大,估計她會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還算好,只是總體來說,都有點過於拉大,也許正因為如此,她也著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魯看著有種柔軟感。

  想想也是,這個女人雖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陰莖破瓜,可她的年齡其實已經三十五歲,又並非是丹瑪那種天生麗質,有點柔軟感是很自然的,但整體來說,還是很美觀.很性感。

  布魯想看看她的陰戶,發覺自己簡直是妄想,她雖然沒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陰毛,可是那濃黑的陰毛鋪滿她的陰戶,站立的時候,除了那一團黑叢,還是那一團黑叢……

  「雜種,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著了,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因為我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體給你看的。今晚讓你看,是因為我他媽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們聽到沒有,雜種也很識貨,在讚美你們!」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馬蘭黛膩膩地道。

  「還是你會哄我開心!你們兩個過來,我們在床上繼續,等雜種把巴琪的衣服脫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寵愛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順的。」

  索列夫嘆息著,顯然對巴琪的表現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習慣吧,公子以前都沒有如此對待巴琪小姐……我還以為公子想結婚的當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碰,就什麼時候碰!她一早就承認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讓我碰,什麼意思!以為我很稀罕她嗎?在精靈族,隨便抓,都是不錯的美女,操!本公子還怕沒女人?我又不是雜種!」

  索列夫說罷,摟住兩女就滾到床上——幸好布魯因為自己體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時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著索列夫被兩女壓著,馬蘭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軟軟的陽物上,布魯感覺自己的慾火就要爆發出來,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輪不到他上「馬」。

  「雜種,要瞧等會再仔細地瞧,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魯,這讓布魯醒悟到自己還有「正事」要辦,扭首看著淚光閃閃的巴琪,道:「對不起了巴琪小姐,過了今晚,你千萬不要記住這事。」

  「哈哈!雜種,你從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

  布魯懶得理會索列夫的嘲諷,看著巴斯身上淡黑的長裙和淺藍的外衣,他伸出雙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鈕扣,她拍開他的手,厭厭地罵道:「雜種,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

  布魯繼續伸手過去,又被她打回來,如此幾次,他心中悶氣暗生,持著有索列夫撐腰,粗魯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揮手打了個耳光,只聽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們這群混蛋!什麼公子,和雜種是一夥!仗著家世,在這裡欺負我!嗚嗚!我死也不要嫁給你……你們都是雜種,都不是純潔的精靈!嗚嗚!要不是因為爺爺和爸爸媽媽……要不是因為他們……我跟你們沒完……」

  想不到巴琪這般哭鬧,布魯急忙鬆開雙手,愣在當場。

  索列夫從兩女夾抱中露出頭來,吼道:「雜種!她愛死就讓她死!在這裡吵死了,弄得我本來已經硬的傢夥軟了下去,你把她抱得遠遠的,別讓我聽到她煩人的哭聲。脫掉她的衣服之後,回頭告訴我,我今晚就跟她結婚。操,跟我未來老婆,有什麼好計較。」

  布魯驚道:「公子,這個……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

  「公子不怕我對巴琪小姐做出什麼嗎?」

  「我怕你雜種?你敢嗎?給你一百個膽,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麼辦?我不夠她打!她會把我往死裡打……」

  「那你活該倒黴,讓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饒了我吧!」

  「出去!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進來……」

  布魯知道此時跟索列夫說不通,只得站起來,彎腰抱起地上哭成淚人兒的巴琪,發覺她還蠻重的,——巴琪是巴蠻的孫女,其身高在精靈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體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靈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巴琪沒有掙扎,任由布魯抱她出去。

  布魯在小院裡選了個離木屋比較遠的角落,憑著他對這裡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後坐得離她有兩三米之遠,道: 「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來的妻子,你們都別為難我,你乖乖地自己脫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們做那個……」

  「你是不是很想看?」

  「說實話?」

  「隨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別浪費我的時間!」

  「你真是一個賤種!」巴琪羞怒地罵道。

  布魯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樣被公子賤踏!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為何崇尚自由的精靈族,竟然有你們這樣的純種精靈?明知道被別人賤踏了,明明不喜歡的,為何偏偏還要甘心地讓人賤踏?這難道和我這個半精靈雜種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即使是一個平民的女兒,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對待,也會反抗,為何你們都沒有呢?你能夠告訴我這個雜種嘛,因為雜種總是沒有你們純種精靈那麼聰明!」

  黑暗陷入原來的沈寂,許久,巴琪幽然哽咽:「因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現在的聲望和地位……我們畢竟一直都屬於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們雖然是部屬,可是在精靈族,我們卻也算得上是貴族的一部分,是精靈族裡的名望之列。為了讓家人所執著的這些,我……可以嫁給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壞事。可是,我拒絕在你面前做那種,因為你是精靈族的雜種,是被詛咒的半精靈!」

  「說來說去,巴琪小姐好像極度的憎惡我。為何?難道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或者說我上輩子強暴了你?」

  「你八輩子也沒有強暴我的膽量……」

  「你錯了,雜種做事不需要任何膽量!」布魯悶吼出來,撲到巴琪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過來的時候,一拳就側打在他有腦袋,打得他頭脹腦暈的,但這一拳卻也把他的靈光打出來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實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結束他,只是這拳看來有著很多的保留,這就讓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從她的語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著想,如果她把他打死,無疑就會觸犯精靈皇后的禁令,會給她的家族帶來難以預測的災難。

  所以,這一拳,雖然把他打得腦殼欲裂,但從另一個意義上講,倒是把他給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沒有任何力量的,儘管像索列夫說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負任何責任的……」

  布魯低喝著,雙手扯著她的衣領,他的話說得很有保留,沒有直接地�出他的保護神——精靈皇后,因為他知道,巴琪早已經想到這些,他不說出來的話,效果會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時說出來,或者會刺激到巴琪,彼時她不顧一切怎麼辦?

  果然,巴琪安靜了一會,道:「你從我身上起來,讓我離開。」

  「不行,你要離開,脫光走進那屋,你愛怎麼離開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魯說罷此句,靜靜地等待巴琪的答複,可是待了好久,只聽到她細細的哭咽,他覺得有機可乘,道:「你們都說我是雜種,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骯髒的事情,誰還指望我是一個純潔高尚的精靈?」

  他的手緩緩地解巴琪的衣扣,當他解開第一個鈕扣的時候,她伸手上來緊抓住他的手,卻沒有說什麼話,他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且喘息也變得稍微的濃重,他猜測,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沒有脫過她的衣服……

  想到這裡,他忽然很興奮,鬆開手,爬到一旁,在黑暗處就脫褲,巴斯感覺到他在做什麼,慌問道:「雜種,你是要脫我的衣服,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脫掉?」

  「我幹!剛才被公子踢到水里,濕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脫掉外衣……」

  「不準脫!」

  「黑乎乎的,不會汙了你的眼睛……」

  布魯堅持己見,迅速地脫掉長褲,又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衣服現在也濕了嗎?」

  「濕了就濕了……」

  「為了身體健康,濕了就該脫掉。」

  布魯又撲到巴琪身上,巴琪驚呼道:「雜種,你只脫了長褲?」

  「你想讓我脫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幹嘛說那種話,讓人很容易誤解的。」

  「你……雜種!」

  巴琪感到布魯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兩人在黑夜裡堅持一會,布魯翻身到她左側,那隻沒被她抓著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裡面,摸到她的小褻褲,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聲,那小褻褲已經被布魯扯破,心頭驚慌之時,空著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處,怒道:「雜種,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讓我脫上面,我就先脫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沒說明讓我很斯文的脫掉,我想,只要把你脫精光,送到公子麵前,他就不會跟我計較這脫的過程。巴琪小姐,別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氣,他現在正跟馬蘭黛和以茉在風流快活,懶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幫你脫衣。」

  巴琪又是一陣沈默,感到下體涼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小褻褲被撕扯掉的緣故還是因為這深夜的風有點涼滲……

  「你別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沒辦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褲一樣,跟你們撕破臉……」

  「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過來給你,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這卑賤的雜種,強姦犯的兒子,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幹!你們精靈族,誰他媽的原諒過我?」

  布魯憤怒地壓著巴琪,趁機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邊掀到她的腰腹部,這就使得她的下體「拋空」,露在夜的空氣中,而他那濕的短褲就壓在她私處,叫她覺得有點發冷。

  「雜種,你那濕褲……涼涼的……」

  「如果你嫌我穿著濕短褲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脫掉。」

  巴琪立即又安靜下來,布魯假裝著要幫她解衣,左手摟抱著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沒有很認真的去解那幾個衣扣,反而在她的豐碩的胸部亂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覺到這點,怒道:「雜種,你從我身上滾開,我自己脫,不用你費心。」

  「公子讓我替你寬衣,我這是執行公子的命令!在這裡,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沒有脫我的衣服……」

  「誰說的?不是正解著衣扣嗎?都是你的衣扣太難解……我這輩子沒解過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解!」

  布魯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體也有意地在磨動,被濕短褲包裹著的燙熱的堅物緊緊地壓在巴琪的陰隆部位,不停地磨動著。

  巴琪漸漸地了解到這點,羞怒和慌亂絞結在她的腦際,可是那被布魯緊緊壓磨著的部分,漸漸地變得濕熱,這種濕熱不僅僅是因為布魯的濕短褲和他胯間那根燙熱的東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來自她的體內……

  她猛地推開布魯,迅速地挪退,怒叱道:「雜種,你不是想給我脫衣……」

  布魯沒有回答,他悄悄地脫掉短褲,而這個動作,慌亂中的巴琪沒有察覺。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著性命來做這種事情的。雖然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後,誰走露了風聲,則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連馬蘭黛的家人也饒不了我,因為我剛才看了她的身體。在精靈族,我是一個低賤的雜種,如果你們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如果讓別的人知道,你們的家人肯定饒不了我。我並非傻子,你以為我想做這種隨時會丟小命的事嗎?雖然我是雜種,命很賤,可是再賤的命,也是我媽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麼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當然會保密,難道我想讓精靈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這樣嗎?那不如叫我去死!」

  「謝謝巴琪小姐,我這就幫你脫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對你做什麼的,你配合一會,我也好趕緊完成使命!」

  布魯爬到巴琪雙腿前,稍稍地打開她的雙腿,雙手伸沿上去的時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後趴俯下去,因為黑暗,加之剛才他的認真的語言,巴琪一時沒察覺他只是單手撐趴在她的腑下……

  驀地,她感到下體觸碰到一種燙熱,她心頭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壓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間,他的身體整個壓下來,臉伏到她的右臉側,咬住她的一束亂發,右手緊握著堅物,死勁地把巨物往裡的胯間小縫裡頂撞,痛得她張嘴咬在他的肩膀,雙腳一陣亂踢,然後鬆開嘴低哭道:「雜種!你會得報應的,你如此地毀了我的貞操,索列夫不會放過你。」

  ……布魯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沒有真正進入她的陰道,為何她就哭著說他毀了她的貞操!?

  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巴琪小姐,你……你怎麼不掙扎.也不咬我了?」

  「你……這卑賤的雜種,你都毀了我的純潔……我掙扎有何用?剛才咬你,是因為我痛,又不想叫出聲,才咬你的……你以為我喜歡咬你的臭肉嗎?」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

  布魯心中歡呼:耶,這巴琪小姐雖然已經二十三歲,可是卻不懂得性愛,感覺到一點點痛,就以為他已經插進她的身體,這真是大好機會!

  「現在還痛嗎?」

  「都被你插破處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剛才也說只痛一會……」

  布魯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濕潤的陰戶,她渾身不自在地挪動,他的手指溫柔地劃入她的肥緊的陰縫,摸到她的陰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細窄,他始明白為何她剛才那般的叫痛,同時錯誤的以為他已經插入她的陰道,從而悲哀又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

  「巴琪小姐,你這裡很濕很粘……」

  「嗚嗚!流血啦!處女都會流血……」

  「巴琪小姐不惱我嗎?我插破你的處女膜,你被一個雜種佔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給索列夫,待會我就讓索列夫知道這個事,即使我不殺你,他也會殺你!我想過了,到時候追究起來,索列夫也不敢把讓你姦淫我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他只能夠找別的理由,如此就能夠塞搪過去。精靈皇后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殺,她也不會真的殺了索列夫,因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獨苗。雜種,我承認你很有膽量,姦淫了我,可是你也會遭報應的。」

  「哦?其實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夠因為巴琪小姐而死,我覺得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可是我這輩子都沒跟女孩做過這種事,今晚是衝動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殺我之前,你能夠答應我最後的請求嗎?」

  「說。」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愛,請問我可以繼續嗎?」

  巴琪久久沒有回答,但因為布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處女之穴,使得她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這種感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覺中,她的愛液在暗夜裡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處女膜了,繼續一會可以嗎?我真的很喜歡進入你身體裡面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進去……還想經你同意的進入!」

  「……隨便。」

  巴琪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布魯於是擺正姿勢,握著巨棒就抵壓在她的細穴縫處,再次問道:「真的可以繼續嗎?」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嗎?」

  「你煩不煩?」

  「我只是想問清楚。」

  「雜種,進來吧!都進來過了,死前讓你滿足,死後也別怨我……」

  「我永遠都不會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

  布魯像個情聖一般低訴,手持著巨物輕輕地她在的縫溝裡上下劃動,差不多的時候,他抵正陰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處,迅猛地拉腰壓臀,那堅硬如鐵的巨槍爆然擠入巴琪那很小的處女之穴,刺破她那層薄薄的膜環,瞬間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

  ……啊……

  ……啊……

  一聲短促的女性嘶叫夾雜著一聲男性痛喝,響盪在夜空,剎那間消失,恢復夜的短暫的沈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魯的肩膀,而布魯的陽物深深的插在她細窄無比的陰道……

  「巴琪小姐,你這次咬得我很痛,估計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煩你鬆開口好嗎?」

  布魯哀求巴琪鬆口,因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緊緊的,就像她的陰道緊緊地咬住他的陰莖一般。

  好一會,巴琪鬆開口,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低聲哭道:「混蛋!混蛋……這次好痛……裂開一般的痛……現在還痛……痛……」

  「這次是真的插進去,剛才那次……其實是沒有插進去的!」

  巴琪的哭聲頓止,好一會,她憤怒地道:「你騙我?剛才為何不說?我還以為我的貞操早就被你……你騙我!」

  「我可沒有騙你,我在進入之前問過你的,你都讓我快些進去……」

  「混蛋雜種!我被你騙了!好痛!你快抽出來,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覺雙腿都要分離,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夠大聲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總得付出一點代價!」

  布魯冷冷地說著,開始緩緩地抽動他的巨棒,巴琪的身體也隨之痛得抽緊,卻強忍著痛苦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是腰肢扭擺,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然而卻沒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經忘記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嗚!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殺你……你不要再動……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誤會了吧?我的東西跟索列夫的小陰莖一般大小嗎?你握握看看……」

  布魯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識地握住他的男根,嬌體突然顫抖一陣,久久才道:「你的……好… …好大……怪不得我這麼痛……」

  就在此時,破屋那邊傳來索列夫的叫喊:「雜種!你到底在幹什麼?這麼久還沒有脫掉她的衣服?還有,剛才你們鬼叫什麼?」

  布魯和巴琪急忙看過去,只見索列夫正在朝這邊走來,他摸起長褲穿上,憑著記憶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褻褲撿起來就塞往巴琪的胯間胡亂的擦拭一陣,接著迅速地把兩條小褲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褲袋裡,站起來朝前走幾步,迎上索列夫,裝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剛才為了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強硬的要脫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著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側臉,都腫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對不起公子,我沒有用,到現在還沒有脫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會布魯,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來隨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來笑道:「你這雜種果真沒用,連脫女孩的衣服都不會。給你機會當觀眾,你也沒當成。算了,今晚沒有人來打擾我讓你當觀眾,讓我很開心。巴琪是個堅貞的女孩,我很喜歡,她要到洞房花燭夜再給我,就留到那時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夠對別人提起,清楚沒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這雜種有時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幫我說話。悄悄問一下,以茉的身體好還是馬蘭黛的身材好?」

  「兩個都非常的完美,否則公子怎麼會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會說話,果然不愧是雜種!」

  布魯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輕聲地問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佔有巴琪小姐嗎?」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魯耳邊輕聲道:「我今晚已經沒有佔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剛射了兩次精,你覺得我能夠很快的硬起來嗎?你難道沒有打過手槍?」

  「我……我打過的……」

  「你打手槍之後會很快硬起來嗎?」

  「不會。」

  「就是了,硬不起來還搞什麼?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個時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魯附和道。

  「你這雜種真會拍馬屁,最近越看你越順眼,如果哪天我覺得你更順眼的時候,我也找個女人跟你做愛,我在旁邊看著……因為我有時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領了,我不敢跟精靈女性有關係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當觀眾,我可以離開了嗎?」

  「啊?你今晚不在這裡睡?」

  「公子要我今晚離開尤沙城堡……」

  「很好,你還記得我的話!」

  「我一直不敢忘記公子的話……謝謝公子讓我當觀眾,下次有機會,再給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

  布魯虛張聲勢地歡呼幾聲,掉頭就急急忙忙跑,背後的巴琪叱罵道:「雜種,你下次過來,我饒不了你!」

  接著聽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魯暗想,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

  ——還是趕緊離開,暫時躲得遠遠的。

  【第七集】第四章:母親的忌日

  回到東南部的木屋,布魯到河裡洗了個暢心的澡,於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現在是中午是時分,應該是睡個好午覺的時刻,只是他的肚子嘰哩咕嚕地直叫,餓得他真是難受,早知道半路給人乾了活圖餐吃的再回來,也不用「享受」這種飢餓的味道——雖然這種味道伴隨著他的人生……

  頂不順肚子的抗議,布魯披衣往西方向走,就在附近的一家乾了些活,吃過晚飯回來,坐在屋前,看著滿天閃爍的星和深遂的夜,他心中感到悲涼,雖然最近的經歷讓他有時候覺得活在幸福而刺激的夢裡,只是每當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他都感到一種被遺棄的孤獨和寂寞……

  也許,從他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是被遺棄的。

  精靈族從頭到尾地唾棄他:母親,也選擇那般的遺棄他……

  ——媽媽,你說,在天堂,會和爸爸一起看著我,你們是否會為我最近的生活而鼓掌?

  ……明天。媽媽,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今夜,你能夠入我夢中嗎?

  布魯心裡呼喚著母親,可是他清楚母親永遠都不會回應他的呼喚,他鬱鬱地進入屋裡,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如何祭祀母親的在天之魂:他深記著每年的這一天,可是有些年他常常不能夠在這天裡祭祀他的生母,因為他的工作安排不是每年都能夠配合母親的忌日的。今年的明天,剛好他沒有任何特定的工作安排,可以久久地跪在母親的墳前,和她說說話……

  清晨,布魯到果林偷摘野果,吃飽之後,又偷摘了滿竹籃的野果,在小河裡洗乾淨,提著竹籃走到母親的墳前,放下竹籃,把母親墳上的野草拔乾淨,跪在墳前,久久無語。

  ——淚水,總在這個時候爬滿他那邪俊的臉龐……

  默默地跪了半個小時,布魯終於忍不住說話。

  「媽媽,你說,精靈族已經不是以前的精靈族,自從躲進這片幽林,她們只記住仇恨,遺忘了感恩。我知道,她們徹底的傷了你的心,讓你不願意繼續在這片看起來很幽靜.很祥和的秘密花園裡繼續生活……」

  「……也許,你在天堂,遇見父親,或者會比在這裡幸福一百倍。只是,她們都說父親是一個暴徒,他能夠上天堂嗎?而你,媽媽,肯定會上天堂:因為你用尊嚴,換取了精靈族苟且偷生的權利。」

  「但她們忘記了你對她們的恩情!她們用仇恨的心態詛咒我.賤踏我.傷害你,從而也把你傷害得最深……」

  「你從來沒有教導過我要記住這些仇恨,我其實也不想記著,因為那是讓我痛苦的。只是這些仇恨,它時刻都圍繞在我的身邊,我想遺忘,都不能夠。」

  「你說,如果她們永遠都不接納我,讓我創造一個由我主宰的世界,讓這個世界陰影籠罩著她們……你還說,用你的死亡,換取我的百無禁忌,給我一個沈痛的生活,讓我,將來滅了她們!」

  「可是,你就如此地相信你的兒子的能力嗎?也許你和父親都是很強大的人,只是你們的兒子,卻很弱……弱到經不起這片幽林任何一個精靈的一次打擊。如此的我,憑什麼創造我的世界?即使能夠創造出來,也只是屬於我的.脆弱的.卑賤的存在……」

  「……媽媽!當初為何不直接把力量交給我,或者教我父親征殺的能力呢?你把這些都封印在水月靈的身體,非要我得到她,才能夠得到本該屬於你們留給我的遺產。你,為何要把遺產留存在一個善良的女孩的生命裡?如果是別的女孩,或者是以前,我可以偷些迷藥或者自己偷偷地製造一些迷藥,就可以迷姦她……」

  「然而我現在很難對她做出這種事情。我本來就是雜種,是不忌做任何缺德的事的。只是,她救過我兩次性命,像媽媽給了我生命一般,她兩次的守護我的生命,我真的很難傷害她。媽媽,你把一切寄存在她的生命,難道就是想要她用純潔的生命來守護我這卑賤骯髒的性命麼?如果是這樣,媽媽,你做得其實有些過份……」

  「但我喜歡媽媽這個過份的做法,因為我也想得到她。她真的很美麗,我幾次都忍不住想侵占她,只是每次都失敗了。媽媽,你曾經問過她是否願意做我的妻子吧?她提起這事,我追問她,可是她堅持否認。我好想知道她當初有沒有答應媽媽要嫁給我……如果答應了,這是她對媽媽的承諾,她必須履行承諾。即使她討厭我……」

  「想想這些也覺得可笑。承諾就必須履行嗎?我自己的承諾,從來不當真。說的謊言比吃的飯似乎還要多些……媽媽你可真壞,生出這麼壞的兒子。雖然很不想傷害水月靈,只是我現在越來越感到生命受到重重的威脅,迫不得已之時,我真的會傷害她,很深。」

  「媽媽,我想活著啊!我想讓她們看著,不管她們如何對我,我還是那般堅強地活著,要比她們活得還要長久……我要讓她們了解,媽媽能夠救贖她們的生命,我也一樣能夠穿透她們的生命的每一條血脈及她們的生活中每一個角落。」

  「我要變成媽媽留給她們的.永遠都抹不掉的陰影!她們,不應該那般對待媽媽……」

  布魯沈厚的哽咽伴隨著他嘶啞的聲音,他的淚眼看著母親簡陋的墳,想到母親的生命和美麗,就這般地埋在土裡,心中的悲怨越是濃烈。

  ……一片潔白的紗巾悄然飄蕩在他的眼前,他驚然回首——

  四目相對之時,他傻了。

  「給你,擦擦淚吧!」

  「你……什麼時候來的?」

  布魯慌亂地看著水月靈,他這次竟然沒有感覺到她的接近……

  「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後,只是聽你把話說完,才過來的。」

  「你聽到我說得每一句話?」

  「嗯,有些話,你藏得太久,是該說出來的,因此我沒有打擾你!」

  「你說謊!你就是想聽我跟媽媽說秘密……想不到你也這麼陰險,我對媽媽說的話,為何你要偷聽?」

  「我……我沒有……我只是記得今日是師傅的忌日,想起以前從來沒有祭拜過她,所以過來……我才不想聽你說那種話……」

  水月靈純潔如水的眼睛現出慌亂的波動,臉色也粉紅倏現,提著竹籃的左手微然顫抖。

  布魯想到水月靈聽了他所有的話,心裡就很是不自在,接過竹籃,放到墳前,道:「謝謝你,媽媽很久沒聞過菜香了,每次我都只能夠摘些野果來孝敬她,你這次給她帶來美味……」

  水月靈緩緩地在他旁邊跪下來,磕拜了一陣,道:「師傅,原來你騙我這麼多!還騙我做他的……他的……師傅也是像他這麼壞的人哩!」

  布魯原以為她會繼續說下去,只是說罷這句,她就陷入沈默,他凝視她那純美無比的側臉,心中衝動,湊嘴過去輕吻她的臉蛋,驚得她側首偏離,嗔道:「你……你親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要在媽媽面前親吻你!」

  「我……我什麼時候是你的未婚妻?」

  「你剛才說的話,證明你曾經是答應過我的媽媽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沒有答應……我那時候才五歲……我……我懂什麼?」

  「別生氣,只是輕輕地親一下臉,以前親的地方可多了……」

  水月靈的嫩臉俏紅,她羞亂地道:「在師傅的墳前,你……正經點。」

  布魯站了起來,道:「今天媽媽應該很開心,因為你跟她的兒子一同跪在她面前。媽媽應該很歡喜看到此情景……水月小姐,謝謝你來祭拜我的媽媽,雖然她曾經救你的時候,懷了別的用心,但是,我的媽媽是沒有錯的。」

  「什麼……什麼別的用心,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師傅對我很好……」

  布魯淡淡地笑笑,提起那籃野果,緩緩地走回木屋。

  他離開不久,水月靈也提起她的精巧的竹籃,經過布魯的木屋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忽地轉身走進木屋,看見他又穿著短褲睡在床上,那短褲頂撐得脹膨脹膨的,她的白臉兒又微微地現幾抹紅暈,把竹籃的飯菜拿出來放到木桌上,道:「這些留給你吃吧,別讓人知道你偷果子的事情。 」

  「謝謝!可以陪我坐一會嗎?」

  「我想回去……」

  布魯閉上雙眼,道:「你們北部有誰需要幹活的嗎?」

  「啊?我不知道……你最近沒有活干?你應該去可比家的啊!」

  「我上次給可比家砍太多柴,應該還可以燒半個月:又不想去弗利萊牧場,因為狠毒的塔愛娃總想在跟我做愛的時候殺我……皇宮和藥殿也沒有工作安排給我,所以我得找活兒做,至少能夠填一填肚子。水月小姐,冒昧地問一句,你喜歡我嗎?」

  「我……我……像其他精靈一樣討厭你……」

  「這是你的真心話?」

  水月靈忘了回答,她直接走向門口,布魯跳下床,衝出去抱她,把她放到床上,很不客氣地壓在她的嬌體之上,捧著她靈慧純淨的臉蛋就吻住她的小嘴,起先她還有點掙扎,漸漸的身體變得安靜,檀腔裡的芬芳靈舌悄悄地回應他的「淫舌」……

  相吻許久,布魯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嘴,看著她紅撲撲的俏臉,邪邪地笑道:「可是我喜歡你,我要得到你……」

  「你想得到我,是因為想得到力量吧?」

  水月靈是個聰明的女孩,聽了布魯在埃菲墳前的那翻獨白,自然了解自己的身體封印著布魯父母留給他的龐大「遺產」。

  「說得我那麼卑鄙,我單純就是想得到你……」

  「像得到塔愛娃一樣?」

  「不是,那是被強迫的,對你,卻是自願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強迫我?」

  「有嗎?我不覺得的,你都這麼乖……」

  布魯雖然明知道他是在強迫水月靈,然而抵死不認,說話之時還不忘輕吻她的嘴唇,她也沒有反抗,只是認真地凝視他,道:「我雖然不討厭你,可我也沒有喜歡你。是的,我答應過你的媽媽,做你的妻子。可那時候我才五歲,什麼都不懂,也不認識你,因此,我也不想遵守那個無知的承諾。我想,師傅也不是真的想讓我成為她的兒媳婦……她只是在利用我。」

  「有件事情,我必須清楚地告訴你!」

  水月靈如此地說他的母親,叫布魯心情很不好,他翻身下來,仰躺在她的身旁,沈重地道:「我媽媽也許真的利用你的身體封印她的一切,只是,我媽媽當年救你之前,肯定是沒有懷著如此的心態的。她當時只是單純的要救你,後來在救你的過程中,發現你身上有著她想要尋找的東西,才把力量植入你的生命。但是,我的媽媽,從來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我之所以知道,是我從儂嬡口中得知的。」

  「可比家的儂嬡夫人知道此事?」

  「她是我媽媽唯一的朋友,我媽媽在自殺前,把一切都交代他。說哪天精靈族要滅我,就讓我從你身上取回那些力量。所以,我媽媽這個做法,也許只是以防萬一,如果精靈族永遠都不殺我,則媽媽永遠都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但我意外地知道了……我曾經,就在這張床,本可以侵入你的身體,取回那些力量,可是,我終究沒有那麼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你那時好壞……」

  「因為我媽媽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不是因為我救過你嗎?」

  「兩者都有,但我請你別在我面前說我媽媽的壞話。其他人可以,你不可以——除非我真的傷害你!但為了媽媽,我活得再苦,我發誓,我絕對不……」

  水月靈沒讓布魯繼續說下去,她這次主動地吻住他的嘴,讓他沒辦法把誓言說完。

  布魯先是愕然,然而她的小嘴實在是甜美,既然她主動地送上來,他就懶得理會自己的「誓言」,首先享受她的「香吻」再說。

  水月靈側趴在他的身上,想掙紮起來,卻被他摟得緊緊的,她好後悔自己主動地親吻他……

  「想不到水月小姐主動獻吻,真是我的可愛的小嬌妻!」布魯吻足癮之後,凝視著水月,滿足地說著。

  水月靈羞得無地自容,嗔道:「我沒有說師傅的壞話……」

  布魯卻問:「為何不準我發誓?」

  「我不稀罕你的誓言,你喜歡說謊,發的誓都是空的,沒一句真話。」

  「看來你比我媽媽還要了解我……」

  「放開我啦!我要回家……」

  「今晚就在這裡陪我吧,你都答應我媽媽做我的妻子了。」

  「你找塔愛娃去……」

  「哇,你想我早點死啊?上次我就感到她又想殺我,嗯,就是那次,你在外面偷看那次,她殺意很濃。我只好把她幹暈,才能夠逃跑……這次過去,可能兇多吉少!」

  「幹……干我什麼事?」

  「我沒說與你相干,你緊張什麼?水月小姐,你的屁股真是好摸……」

  「咦啊!」水月靈尖叫一聲,回手拍開他的手,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了。

  「水月靈就是可愛!媽媽什麼都壞,就是眼光很好……」

  布魯在床上美美地想著,然而想到水月靈很不可能自願地獻身,他的心情又大落。

  ……瞄眼看見那竹籃的美味,心中升起絲絲歡喜和溫暖。

  ——今天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不用出去幹活討吃了。

  【第七集】第五章:克盧森親王俯

  布魯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覺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動,打算明天啟程前往可比莊院,和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好好的「相處」幾天——想想就夠幸福。

  河水恆久的流著:和布魯關係最密切的,也許就是這條小河,它無數次地親吻他的身體……

  「也只有你,不嫌棄我骯髒的身體和血統:而你,比那些精靈,要純潔一百倍。你永遠的流動,就永遠的純淨。除非有一天,你乾枯了!」

  布魯從河里站起來,赤裸地走回木屋,擦乾水跡,拉過薄被就睡——現在是下午,他剛從外面乾活回來,沒事可干,只能夠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聽得有人呼喊,他睜開眼睛,看見是一個男性精靈,依稀記得這是克盧森王俯的男使,他問道:「克盧森親王家有活叫我做嗎?」

  「是的,你明天到克盧森王俯幫忙幹活。」

  「什麼活兒?」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過去,謝謝你來通知我。」

  布魯看著男使離開,心中歡喜,畢竟有活可做,就有飯吃——或者從小幹活習慣了,沒有活可干,他也渾身不自在。

  ……即使精靈族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非常勤奮的。

  「睡覺,睡覺!這次有機會看見丹菡小姐,她會不會對我好些呢?嘿嘿……」

  布魯意淫著丹菡,沈入難以解脫的春夢。

  夢醒時,他懷著輕鬆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盧森王俯,傍依著精靈皇宮左邊,亦即精靈皇宮的南面。

  相對於精靈皇宮來說,克盧森王俯的氣派顯得小許多,只是在這片幽林裡,除了尤沙城堡,沒有任何一座建築群可以比得上克盧森王俯,也沒有幾個家族像克盧森親王家族如此人丁興旺。

  略去克盧森王俯的使者和精靈戰士不說,單他的血脈就很讓人羨慕。雖然他只有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非常的爭氣,給他製造出四個孫兒女,這四個孫子輩按年齡分別是:基幽愛.蒂索.酷龍.蒂索.秀嫻.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兒孫之外,他的家人還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兩個妾侍妮可瑞和諾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盧森王俯還住著他的四個愛將,值得一提的是,這四個愛將,是兩男兩女,且組合得非常奇特……

  克盧森親王的第一愛將(或家將)無疑是比克盧森還要老的.兩百四十多歲的老將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現在精靈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魯矮三四公分,雖然臉容看似有七八十歲,但體格強健無比,是精靈族以武力著稱的戰鬥精靈,單純以武力來論,無人出其右。

  接著便是最年輕的火系高級魔法精靈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戰爭中犧牲,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屬於精靈族裡的平民,但他憑著天賦和後天的努力,成為精靈族裡非常優秀的魔法精靈,被克盧森親王看中,破格提升為他的家將: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顯尊貴。

  剩下的兩個家將都是女性精靈,而且性格都有點怪怪的。就拿六十四歲的格花容色來說,她生得有些肥胖,但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歡男性裝扮,而把他的丈夫裝扮成女性,這使得她對兒女的教育非常的失敗:私底下還有人懷疑格花容色喜歡女性,但這個猜測至今未得到證實。

  至於九十九歲的沙珠.幻靈,則是精靈族最高超的幻術精靈:此女雖然具有高超的幻術魔法,但身高卻非常的嬌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僅存的精靈族人員中身高最矮的精靈,有人私底下說她是妖精的變種,但沒人敢公開說她並非純種精靈……

  布魯這次過來,就是幫忙克盧森的小妾諾特薇造一座假山。諾特微住在克盧森王俯南後院的東南部的小亭院。

  克盧森王俯是一個正方形的建築群,其正門在左,對著精靈皇宮的南門,而東部的大門(本該是正門)則稱為東正門,此院分成四片,分別稱為東大院和東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後院,東大院是四大家將的居處,東小院是精靈族裡最大的花園,但此院比東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盧森親王的兒孫輩所住的,至於南後院嘛,則是精靈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兒孫一起住的。

  布魯雖然沒有見過克盧森王俯裡所有的人,卻因為曾經也到過很多次王俯,所以對這裡的環境也算較熟悉:他很喜歡在諾特薇的亭園幹活,不是因為諾持微生得無限嬌美,而是因為諾特薇的亭園和丹菡的住處只相隔一道院牆,且院牆之間有小門,若要進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願意給他「偷」。

  也許是因為諾特薇與丹菡之間相距比較近,兩人成為閨中密友:諾特薇的年齡跟布魯的年齡一樣,是在去年被克盧森親王納為妾侍的。

  最近她覺得亭院裡的閣樓前應該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親王提議,親王甚是寵她,便答應這個請求,並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魯來這裡,只是負責重活,那些工匠們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如果沒他的活的話,他可以坐一邊休息。

  兩天下來,布魯沒尋到機會進入東大院,也就沒能夠「偷」得丹菡,且這兩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閒進入東大院,他也「偷」不著丹菡,何況丹菡並不一定就給他「偷」:然而性慾旺盛的他,自從上次乾巴琪半途而廢之後,就沒有得到過放縱,連手槍都沒打過一回,實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幫王俯幹活,在這裡就沒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蠻辛苦的,所以他獲得在親王俯居住的權利,臨時住所就在聯接東大院和諾微特小亭院的小門旁邊的小木屋裡——此木屋很舊,卻未曾破爛,平時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歡這樣的安排,畢竟這裡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樓,如此的話,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魯傷心的是,這兩天其實丹菡都有過來和特諾薇一起監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認識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經也見過特諾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幫她們家做過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較嬌小的精靈,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嬌小艷美,他估計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魯對她的印像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純欣賞,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摟她在懷裡狠狠地肏一頓……

  ——但這個願望的達成率,看來是等於零。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布魯趁著夜色未濃時,在東大院遛達,以便尋找機會進入安邦.烈的木樓裡「偷」丹菡,只是安邦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裡,弄得他沒有任何接觸丹菡的機會,偏偏在這王俯,他又不敢亂來,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夠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別的地方「偷」那些比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風是很輕的,帶著一點兒的暗色。此時他站在一座小橋上,橋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靜,但如果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這小小渠是流澈見底的。

  「唉,又是一個夜晚,漫漫長夜啊……」

  布魯感嘆著,雖然誰都認定他是雜種(連他自己都如此的認定),只是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也有一點點「所謂的精靈的優雅」的特質,老覺得自己如果不是一個雜種的話,就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詩人,因此,他「詩興」大發,繼續「裝逼」地「淫詩」:

  「……在這樣的夜晚,如果能夠從天上掉下一個美麗的小天使來相陪……」

  「啊呀!」

  布魯在「吟詩」的時候,忽然聽到空中傳來女性驚慌的尖叫,他猛然�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從天上掉下來的物體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雙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頭一瞧,興奮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詩打動啦!」

  「啵!」

  埋頭的一瞬間,布魯強行吻住從天上掉到他懷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掙扎就沒有動作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剎那間的看視,總讓他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天使」有種熟悉感,於是�首起來,看了看這個眼睛閃爍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並非什麼天使,而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精靈……

  「你是誰?」小女孩的嘴獲得自由,問出她的第一句話。

  布魯一愣,依然沒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誰家的女兒,他也問道:「你又是誰?是天使嗎?怎麼從天上掉下來?」

  女孩愣然片刻,閃爍的.迷藍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絲絲的迷茫,以一種很稚氣的聲調道:「你很有男人的氣魄……」

  布魯被她的話弄得有些糊塗了,她到底在說什麼啊?被他如此地抱著強吻之後,她所說的話,竟然就是讚賞他的「男性氣魄」——操,他什麼都沒有,就是很「男人」,這還用得著她來說?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兒……」

  ——什麼?她是那個變態的格花容色的女兒?

  布魯驚得幾乎想把她丟到小河裡,他此時也記起以前是見過她的,但那應該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她應該是十歲左右,所以雖然覺得她有點面熟,卻想不出她到底是誰:現在看來,這三年時間,她長大了許多,也比三年前變化很多。

  「哦!原來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天使,掉下來就忍不住吻你……請你不要告訴你的媽媽……」

  布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釋,以便待會能夠「撇清」剛才對她的「輕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誰……」

  「我是……」

  布魯猶豫一會,頓住話語,放她下來,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腳兒,興奮地驚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還要高大,為何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啊?你叫什麼名字?快說!」

  看來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魯強吻之事,只一個勁地對他產生莫名的.強烈的好奇之心,布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且他清楚她曾經是見過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對他應該不存任何記憶。

  「說啊,再不說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我叫布魯……」

  「布魯?雜種?你是那個雜種?」

  天依又是一連串的驚訝和疑問,她那興奮的.美麗的小臉蛋忽然之間黯色許多,布魯看見她緩緩地垂下臉,用一種帶些埋怨的語氣道:「謝謝你救了我!我剛才練習飛行魔法,不小心出錯,掉了下來……我以為,媽媽說的男人應該像你這樣……可你是雜種,我不要一個雜種……」

  她變得有些語無倫次,布魯聽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為他惹不起變態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離開,否則等下有人過來,了解到剛才的事情,他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天依小姐,不必感謝,只是舉手之勞。我明天還有活兒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魯轉身離去,天依茫然地看著他高大無比的背影,張嘴欲語,卻未發出聲音。

  驀然,布魯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兒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氣未脫的美臉現出淡紅的光暈,這是她自從遇到布魯以來,首次的臉紅。

  ……小小年紀的她,終於在這一刻,記起那突如其來的一吻……

  布魯緊張而又有點喜悅地回到住所,躺在幹涼的地板,回想剛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裡,又想起丹菡,興奮之餘,更是睡不著覺,於是爬起來,大著膽子往處於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樓行去,卻見那木樓燈光仍有,且從倒映在窗簾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裡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頭喪氣地走回來,剛想進屋重新睡覺之時,聽得隔牆似乎有聲響,便輕手輕腳地摸到連通東大院和南後院的小門,伸出半個腦袋,只見諾特薇披著輕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從她的寢閣裡射照過來的燈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見她那撩人心腸的嬌美的體態。

  「是誰?」

  諾特薇忽然轉首,看向布魯這邊,他來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禮道:「對不起夫人,我睡不著,隨便走走,不想打擾到夫人的雅興……」

  布魯多少知道諾特薇並非一個喜言的女性,她平時都很安靜,有著一種憂鬱的氣質,因此,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諾特薇看了布魯一會,緩緩地轉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雜種,你說,這假山大概還要多少天才能夠竣工?」

  「兩三天吧!」

  「你最近有幫我爸媽幹活嗎?」

  「最近沒有,早些時間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沒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媽媽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媽媽……」

  諾特薇又掉轉頭凝視布魯,好一會,她幽然道:「爸媽以為我很幸福,你說,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魯料不到她會問這些問題,就他感覺,她應該是幸福的,因為她被身份顯著的克盧森親王寵愛,試想,還能不幸福嗎?可是他也不是笨蛋,從她的語氣和她的問話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裡的一些東西,略為思考一陣,他很小心地說道:「夫人問我這種話,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從來不懂得幸福,因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離得我很遠。只是,我想,夫人應該是幸福的……」

  諾特薇淡然笑笑,道:「別的人應該也都是這麼想,唉。你回去睡覺吧,親王要過來了,他如果看見你深夜還出來四處走,會不高興的。」

  「謝謝夫人不責備我的冒失,我這就回去睡覺。」

  布魯急忙迴轉,聽得克盧森親王的腳步聲傳來,他駐足細聽一會,只聽得諾特薇嗔道:「親王,不要在這裡啦……我們回房去……」

  「寶貝,這裡不會有人。我都插進來了,一邊做一邊回去……你真是超乎想像的緊,什麼時候都夾得我舒服……」

  布魯聽著克盧森親王的「淫話」,下體硬勃無比,可是他不敢動作,怕克盧森親王註意到隔牆的他,然而他從諾特薇的語氣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牆背後偷聽的。

  諾特薇,唉……

  布魯想到諾特薇那嬌弱美妙的軀體,心中雖然有著充足的淫意,卻不能夠獲得釋放,真是苦煞他也。

  無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覺。

  翌日醒來,布魯依然勤奮地干活。諾特薇攜同丹菡過來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裝做跟布魯很陌生的樣子,然而諾特薇看布魯的眼神卻有些不自在——她堅信他昨晚一定在牆後面聽著她跟克盧森親王的「那事兒」。

  一天很快就過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進入尾聲,布魯估計明天可以離開克盧森王俯,之後,他先經過藥殿,會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後再前往可比莊院,至於弗利萊牧場,因上次感覺到塔愛娃的殺意,他心裡頭有些擔憂,直覺塔愛娃已經摸透他的底細.識破他的偽裝,所以心中產生對弗利萊牧場的抵觸感。

  每想到塔愛娃的殺意,布魯就會同時想起水月靈。在這個精靈族裡,也只有水月靈能夠令他變得強壯起來,可是,如何能夠得到她,這是一個很煩人的難題,他迄今為止還未能夠想到一個順利地從她身上獲得母親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說強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靈的對手——太悲哀了,(做壞事)都顯得有心無力啊。

  ……也許,應該到藥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藥……

  躺在地板上,布魯已經沒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沒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樓,偏偏在今晚,安邦參加克盧森的小型宴會,他卻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沈入夢鄉,出乎意料的,同時夢見水月靈和塔愛娃,他一驚而醒,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在夢裡,塔愛娃如鐵鍬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靈的美麗嬌嫩的胸脯……

  「媽的,竟然做這種夢,塔愛娃怎麼會殺水月靈?她又不知道水月靈的身體封印著我父母的力量……」

  布魯坐了起來,發覺全身是汗,站起來走出屋門,夜風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剛才的夢,思考著以後要如何辦,驀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陰陰的邪笑,喃喃自語地道:「塔愛娃,有時候會不會顧慮到她的可愛的女兒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個淫邪的陰謀形成……

  布魯心情放鬆了許多,舉眼往安邦.烈的木樓看去,那裡面一片黑暗,估計他們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嘆息此行倒黴,那個經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異常。

  「咚哧!」

  很輕的水聲傳到布魯的耳中,那是小石頭擲到水里的特有聲響,在這寂寞的夜晚,聽來十分的清晰。

  布魯循聲走去,又見諾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顆小石頭擲到假山的水池,聽到背後的聲響,回首過來,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只是輕然道:「現在已經是午夜,你不應該走進我的院落。」

  「夫人,克盧森親王沒有來陪你?」

  如此的問話,是很唐突的,但布魯此刻不想去評斷自己的話所造成的後果:他只是有種直覺,他的這句話,或者會是此時的諾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將們辦宴會喝酒,不會過來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魯知道她未說完的話,他接著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親王來得太快,我就不敢發出聲響,靜靜地躲在牆後……」

  他這話的意思,明白地說他是知道昨晚克盧森是從假山把她「幹」到房間的。

  「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

  「夫人,為何你不跟親王一起參加酒宴?」

  布魯打斷她的話,順便轉移了話題。

  諾特薇會意地.甚至有點點感激地看著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齡,都在這幽林裡生活了十九年,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場合。況且,他們和一些女精靈戰士喝酒,我們做妻妾的,去那裡做什麼呢?」

  布魯沒有回答她的提問——這種提問,也不需要任何人給出答案。

  所以,他沈默著,心裡驀然想起獨居木樓的丹菡……

  「你回去睡覺吧,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太久……」

  布魯遵從她的話,告辭離去,她繼續駐足在假山旁。

  許久,她彷彿想起什麼,自語:「不知道丹菡睡了沒有?安邦應該也在酒宴上,他們今晚都不會回來。」

  【第七集】第六章:舊事重演?

  到得克盧森辦酒宴的時候,布魯心情狂喜,離開諾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樓前,推了正門,發覺被反鎖了,他從那半開的窗戶爬進木樓客廳,摸索著爬上階梯,認定安邦的寢室,走上前去輕推門——也許是因為鎖了大門,所以這寢室的門只是虛掩著,他這一推的,自然應手而開。

  叫他吃驚的是,門開的那刻,他眼前就堵著一道黑影,他認出這擋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準備「偷」的丹菡?尤沙。

  「雜種,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進這里幹什麼?」

  布魯不管她的叱罵,衝動地摟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議的嘴,雙手狂亂地在她的身上亂摸,她推拒了一陣,安靜下來,他便識趣地把她抱壓到床上,輕吻她的臉龐,一雙手悄悄地褪著她的睡衣……

  「雜種,你再不離開,我丈夫回來,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怕他個鳥!他現在在酒宴上,肯定摟著一兩個放蕩的精靈女戰士狂歡,今晚他不回來的。他再怎麼厲害,人不在這裡,我用得著怕他嗎?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經等很久啦!難道你要狠心地趕我離開?」

  布魯調侃著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輕喘,嬌體顯得有些僵硬,但她的體溫卻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亂了,道:「雜種,上次那件事,已經過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覺得對不起安邦,你趕緊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豔圖,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懷裡,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魯的手伸到她的腰褲,把她的睡褲扯落,摸到她的陰部,發覺有些濕潤,於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濕哩,我怎麼可以這樣離開?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災,別讓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著丹菡小姐可愛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會覺得很熟悉。」

  「你這無恥的雜種,誰……誰熟悉你的東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過,萬次通。」

  「雜種,你應該記得豔圖說過的話,我跟你之間,只能夠是那一次,沒有以後。如果你聽得懂我的話,就停止你現在的行為。那一次是一個意外,我承認,你讓我很快樂,我也承認,我的丈夫從來沒有給我快樂。只是,我並非你所想像的那種女人,我的心,始終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為這幾天裡,你看我的時候,像看一個陌生人……」

  布魯有些憤怒地說著,他覺得丹菡有些絕情,可是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準備強行插入之際,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燈點燃,然後赤裸地回到床前,瞪著仰躺在床上的布魯,道:「雜種,你不要逼我對不起豔圖。自從那次之後,我一直覺得愧對安邦,沒辦法再次接納你,請你,安靜地離開,以後別再找我,也別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記著。 」

  「這就很難了,我這輩子就只遇到兩個女人,而且是兩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記著?」

  布魯說謊永遠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視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會,爬坐起來脫衣,而丹菡也沒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對你做出任何舉動,因為我也許就是這片幽林裡最弱的人,我不能夠習武技,也不能夠修魔法,且我是一個半精靈,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賦,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麼魔法精靈?」

  「你有必要知道這些嗎?」

  「有的。因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體,哪怕是最後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絕情,我怕你會殺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會是什麼樣的死法,是被揍死呢,還是被雷轟死,或者被火燒死……」

  「我是雷電系魔法精靈。」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煩布魯的嘮叨,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他。

  「雷電系?」布魯驚得跳起來,那鬆開的褲頭直接掉落腳踝,胯間巨物顫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難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會遭受雷劈的結果嗎?丹菡小姐,你不會真的電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魯從她的淡漠的語言中,終於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沒有半點地位,當初和她歡愛的時候,她高潮迸發、快感無比,對他百般順從,誰料事過境遷,再相會之時,雖然未成為仇人,卻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靈在「清高而純潔的偽裝」外表下,那顆冷酷的心靈:但願,她的妹妹豔圖,不會像她這般。

  「丹菡小姐,看在豔圖的份上,我可以要一個請求嗎?」

  「說吧,我聽著。」

  「今晚我過來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後我把這事忘掉……」

  丹菡沈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魯見丹菡默沈地立在床前,他爬了過來,跪在床沿,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著她的乳頭,她的嬌體產生絲絲的肉顫,沒有出聲喝止他。

  從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陰部的時候,布魯已經趴躺在床沿,他的臉湊在她的雙腿之間,嘴唇壓抵著她的蜜縫,舌頭純熟地挑逗著她的縫肉裡的敏感,致使她的愛液悄悄地洩……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沒有讓你如此流水的本領……」

  布魯驕傲地咕噥,他也知道安邦的無能,雖然丹菡或許深愛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間的肉體接觸已經失去任何意義。

  「讓我代替你無能而又愛風流的老公,再次地給你瘋狂的高潮……」

  布魯自言自語,這是有些無奈的。

  丹菡雖然安靜地任他施為,卻直至現在未發一言,這種性愛無疑極度沈悶,所以他也只想著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衝刺的快感並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雙腿吊於床前,他沒有猶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雙手頂撐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縫肉口,雙腳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順利地插進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種絕情的女人,這次我一定會代替安邦讓你滿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夢也沒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緊夾的美好滋味的布魯,突然發出一聲短暫的痛喝,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猛然抽搐一陣,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著她……

  ——只見丹菡按在他的天靈蓋上的妙手閃爍熾白的光環,猶如黑暗的天空一閃而過的電芒:無疑的,布魯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電也同時透射進他的腦殼……

  「你也永遠想不到,我可以在這種時候,讓你昏睡過去……」

  是的,布魯沒想到她會在他的大肉棒塞進她的小穴的時候對他下手,他也許天真地以為很少得到過性滿足的她,會急切地需要他的強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點,她嫁給「無能的安邦」四年有餘,從來沒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堅: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她久未碰觸性愛的快感,導致她的心靈存在一種「人為的性冷淡」,只僅僅憑他上次給她半晚的歡愛,不足以讓她沈溺。

  ……丹菡鬆手,布魯往後仰倒,她沒有立即移動,仍然讓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濕溫熱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討厭這種被充塞的滿足感,只是害怕著有一天會從心靈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這麼一根粗長的男莖,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會跑去找豔圖訴苦,也就不會被一個雜種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貴的肉體……

  安靜一會,等待體內湧動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魯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豔圖的份上,才饒你不死。別以為我怕精靈皇后,你跑來姦淫我,即使事後查出是我殺了你,也是你罪有應得。但是現在,我只是把你電昏,等會把你從窗戶擲出去……還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煩!」

  丹菡正要替布魯著衣,豈料此時聽得外門響,如此深夜,誰來敲門呢?

  ——難道是安邦?他忘記帶鑰匙了?怎麼會在此時迴轉呢?

  ……一大堆的疑問瞬間湧向她的腦門,叫她心亂腦慌,還好這種擔憂未能持續很久,因為她聽到諾特微的輕呼:這說明敲門的人是她的閨中密友,可是諾特薇為何在此時找來呢?

  難道諾特薇知道她和雜種的事情?這是很沒可能的……

  丹菡漸漸地定下心來,看了看昏迷的布魯,把被單蓋蒙蓋在他身上,學著豔圖一樣把他塞入床底,轉身披上一套長睡衣,急忙地下了樓,打開門看見諾特薇,她道:「薇薇,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雖然諾特薇貴為克盧森親王的小妾,然而她們的關係很好,因此,丹菡都親密地稱呼「薇薇」。

  而在稱呼克盧森別的妻妾的時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稱呼她們一聲「夫人」——克盧森雖貴為親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夠被稱為「王妃」,只有精靈王的妾侍才能夠獲得「王妃」的尊稱。

  「姐姐,也沒什麼事情,知道他們今晚喝酒作樂,你也是一個人在,睡不著,過來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會這麼快睡著,姐姐看起來很精神……」

  (她丹菡當然精神,剛剛睡醒,又被布魯搞了一陣,豈還留存半點的睡意?)

  諾特薇不等丹菡發話,自行走進客廳,丹菡想擋也擋不住,只得點燃燈燭,倒了兩杯冷茶,與她並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來有點困,為何不睡?」

  「我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有點困……」

  「也是,我怎麼忘記了?」丹菡用語言掩飾此刻的不自然。

  諾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真的有點睏意,但又不想一個人睡,所以想過來和姐姐一起睡。以前親王和安邦參加酒宴,我也常跑來打擾姐姐,這幾乎變成我的習慣。在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別人若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會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呢,嘻嘻。」

  她輕笑起來——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時她很少笑。

  丹菡心裡冒冷汗,她剛才忘記在布魯周圍布結界,是很容易被諾特薇察覺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這次犯得錯誤比豔圖還要嚴重,豔圖至少懂得布施結界,可她竟然忘記了?

  「薇薇,今晚……我想單獨一個人睡。」

  諾特薇聽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說罷,她起身告辭,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門,可是她在門坎站了一會,忽地轉過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沒……沒有……」

  「姐姐的神秘,有點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為何你不直接帶我進寢室呢?以前我過來,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寢室坐。今晚你卻在樓廳裡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著人?」

  諾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讓丹菡有點無從招架。

  「我的床上哪會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著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壞……」

  諾特薇說著,又走進屋裡,這次她直接上樓,推開丹菡寢室的門,看到空空的床,她回頭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沒有偷人!看來是我輸了,你就罰我在這裡陪你吧!」

  丹菡原以為諾特薇已經察覺床底下藏著一個男人,所以才會說出那翻話,但她仔細地聽了聽床底下的聲息,發覺弱小的可憐,如果不刻意地註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難察覺床底下有著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過來輕摟住諾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愛逗玩,姐姐怎麼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這精靈族,還有誰值得我去偷呢?」

  諾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輕又有本事,很多精靈女性都羨慕死你了。」

  丹菡反問道:「你的克盧森親王不是更好嗎?」

  「親王是很好,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喜歡他……」

  諾特薇說著,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腳兒,爬到床上。

  丹菡無奈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諾特薇話裡的意思。

  ——克盧森是直接跟諾特薇的父母商訂,因此,諾特薇還沒來得及喜歡他,就已經做了他的愛妾。

  丹菡了解諾特薇沒有註意到床底的異樣,趕緊上了床,故意不時地弄出一些細微的聲響,讓她難以察覺到布魯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來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別的女人,為何還能夠安靜地呆在這裡?」

  「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跟你不同,親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樣的,男人。精靈族已經不是以前的精靈族,純潔似乎只是以前殘留下來的信仰,高貴變成一種虛偽的執著……殘酷的現實,讓精靈族不得不放棄她們主張的純淨,變得跟人類一樣施行'一夫多妻',從而給精靈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讓他們去吧,沒有他們,我們仍然要活很長久。有時候,壽命越長,人生越顯得無趣。 」

  丹菡深有感觸地說著,畢竟她這四年來,就活在這種苦悶之中……

  「其實,我以前想獨身,永遠都不要嫁人……」諾特薇說出曾經的夢想:獨身長活的夢,在精靈族,顯得很自然。

  但她的這個夢永遠都不會實現——克盧森娶了她,從而把她的美好的「獨身之夢」粉碎。

  丹菡心裡卻道:我只想安邦能夠在性事上變得像正常男人一樣。

  「薇薇,別想那些了,你現在很幸福,不是嗎?」

  諾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彎,閉起一雙眼美麗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著你!」

  丹菡也希望諾特薇能夠早些睡過去,她好找時間處理掉床底下的布魯,然而她深心又有著另一重擔憂,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著,而床底下的布魯忽然醒轉,會不會像上次在豔圖房間一樣爬到床上亂搞一通?

  這豈非要舊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換某個角色?!

  不行,她絕對不能夠睡過去……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0 21:55:48

  【第七集】第七章:催眠精靈

  諾特薇看似已經熟睡,雖然丹菡堅持著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種濃濃的睡意襲來,這種睡意來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還沒有靜心思索這睡意的到來,已經不知不覺地進入意外的睡眠狀態:就在此時,諾特薇緩緩地睜開雙眼,坐起身來,看著沈睡的丹菡,輕聲地道:「姐姐,對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這房間藏著的是誰。以前你應該問問我的屬性,我是專修催眠魔咒的精靈,雖然我的催眠魔法還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狀況下,我可以讓姐姐睡得很自然。」

  說罷,她爬過丹菡的身體,著靴落床,彎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魯,她的身體略往裡彎鑽,伸出一隻手抓住布魯的手,把布魯拖了出來,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麼跟雜種搞到一塊?我還以為是別的男性精靈……這雜種,好粗長的東西,簡直嚇死人! 」

  ——布魯被拖出來的時候,薄被並沒有覆蓋住他的裸體。

  諾特薇終於了解丹菡和哪個男人,但這真相叫她意外,誰能夠想像,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時也是克盧森愛將安邦?列的妻子)會跟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通姦呢?

  「看來親王說安邦性無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這麼堅貞的女人,怎麼會跟雜種偷情?唉,算了,我裝做不知道,畢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諾特薇凝視著布魯,眉頭皺了皺,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為何姐姐會用電系魔法把他電昏?這傢夥昏死前,似乎很痛苦… …難道他並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為何會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諾特薇只得把布魯推回床底,隨後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聲念咒……

  一會,本來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睜開眼睛,看往則身向裡躺的諾特薇,心中驚想,還好自己醒得快,也還好諾特薇睡得太香,否則她這一覺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處理。

  她悄悄地爬起來,在諾特薇周圍施放一個空間結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聲響的驚動,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魯從床底拖拉出來,低罵道:「無恥雜種,整天只想著姦淫我,這次差點被你我害死,我以後會跟你討回這債的,現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魯著好衣物,丹菡單手提起布魯,推開窗戶,縱身一躍,跳入黑夜……

  諾特薇在此時轉過身,看著那風飄的窗葉,欣然道:「原來雜種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電昏。這雜種怎麼如此大膽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來姦淫丹菡姐姐,他難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電系魔法精靈。唉,我以後也得小心他,以前覺得他還不錯,現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確實流著人類卑鄙骯髒的血液……雜種!」

  (布魯做夢也不會想到,在他被電昏的這段時間,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並且讓本來不討厭他的諾特薇開始憎惡他……)

  丹菡在諾特薇自語結束之際,順利地飄回到房間,她看了看已經翻身過來的諾特薇,初時還有些疑驚,但凝視一會,她認定諾特薇沒有醒轉,於是撤掉結界,重新躺回床上,長長地舒了幾口氣,輕聲感嘆道:「今晚終於順利渡過,下次回家的時候,必須得叫豔圖好好地教訓雜種一翻,讓他學懂什麼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沒有半點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為何還要跟外面的女人風流呢?叫人笑話……」

  「嚶嚀!」

  諾特薇的唇間迸出一聲,驚得丹菡看往她,卻見她的額頭微微顫動,漸漸睜開眼睛,用迷惑的聲調問道:「姐姐,你還沒有睡嗎?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沒聽到自己說的話,回答道:「正要準備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為我睡在這裡,姐姐不習慣,所以難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過兩三次……不是一樣睡得很香嗎?」

  「也許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會睡得很香的。薇薇,我們繼續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諾特薇閉上雙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記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種睡著了很難醒的嬌懶精靈兒,在安邦回來之前,我會叫醒你的……真不知道為何,你平時都那麼能睡。 」

  諾特薇心中輕笑,暗想:因為我是催眠精靈,所以需要的睡眠時間很長,當然也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修煉催眠魔法的精靈,一旦進入睡眠狀態,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會隨之而來,所以,我很少讓人知道我是催眠精靈……

  布魯醒轉之時,身體仍然輕微的麻痺,臉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臉,知道是被打腫了,於是想起昨晚被電昏的瞬間,便明白這嚴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時候免費奉送的,省不得在心裡把丹菡恨得牙癢癢的——等等,應該說是牙痛,因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頜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願意給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這樣,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咒罵著丹菡的時候,布魯終於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夠獲得力量或者沒有人願意教他魔法的話,則任何時候.任何的人都能夠輕易地將他置於死地。

  ……幸運的是,丹菡雖然對他絕情,卻並未存心殺他。

  此時,他的心裡升起一陣疑惑:到底是精靈特性的表裡不一呢還是女人的心難以猜測?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時,布魯只管用髒話發洩心中的憤恨,帶著這種鬱悶的憤恨,他來到假山前繼續幹活,中午時分,諾特薇和丹菡來至,他的雙眼就直瞪著丹菡,而她彷若未覺,他甚覺無趣加無奈,撩眼看向諾特薇,發現後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雙眼睛表露著對他的厭惡。

  ——怎麼會這樣呢?

  雖然他和諾特薇並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見得陌生,更且諾特薇以前是不曾用這種眼神看他的,為何僅僅一晚的時間,就在她的美麗的眼睛裡,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種憎惡?

  難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訴了諾特薇?

  ……丹菡應該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魯終究想不通這些,他輕輕地晃晃腦袋,埋頭繼續幹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時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會讓人沒有空閒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雜種,吃過午飯你就回去,這裡用不著你了。」

  「可是,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夠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魯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離開,只是看來,他不能夠繼續逗留在克盧森王俯:為何諾特薇突然變得如此,她平時可是和馴的,很少用命令的語氣對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廣眾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覺得諾特薇很不可愛,本來他對她的印像不錯,此刻免不了改觀。

  諾特薇,哼哼……

  布魯心中冷著,雙眼定格在諾特薇的胯間……

  諾特薇也看到了他那雙陰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緊了緊雙腿,微怒道:「雜種,幹你的活!」

  布魯獲勝似的笑笑,彎腰搬起一塊巨大的石頭,喝唱道:「幹活,吃飯!為了吃飯,我不停地干……」

  諾特薇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臉和丹菡說道:「姐姐,我們回房去吧,這裡吵得叫人生厭。」

  丹菡也覺得諾特薇對待布魯有些異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這些,聽得諾特薇的邀請,她伴陪著……

  布魯看著兩女的背影,腦裡沒有任何的思緒:有的,只是濃重的納悶和不解。

  ……也許,一切的原因,發生在他昏迷之際……

  總有一天,他會弄清楚那晚到底發生過什麼……

  【第七集】第八章:蜜菲蕊

  五天后,布魯從克盧森王俯到達藥殿,其時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幫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藥間,他認真幫忙雅草幹活到傍晚,吃過晚飯,看見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測她這是去幽會她的情夫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會夫恩雨會讓奇美過來喚他,然後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雲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幹!

  可是這次來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隨夫恩雨的蜜菲蕊藥士。雖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魯卻跟她不熟悉,據說她三十七歲,看像二十歲一般,給人嫻美秀雅的感覺,但有時候看她,又覺得她的臉蛋浮漂著些許的稚氣,這種稚氣並非孩童的那種天真,而是一種撒嬌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麼是你過來?」

  藥殿的五個女性都知道布魯替夫恩雨洗腳的事情,但傳呼他進內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來,讓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辦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讓我過來。」

  「謝謝蜜菲蕊小姐,我這就跟你進去。」

  布魯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後——雖然他已經替夫恩雨洗腳多年,但每次進裡面,都必須得有人帶領,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夠進入……

  見到夫恩雨的時候,布魯同時也看見她的腳下擺著一盆冒著熱氣的藥水,他很識趣地坐到藥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則適時地朝蜜菲蕊揮揮手,道:「你回去睡覺吧,這藥水明天再倒……」

  蜜菲蕊施禮退出,夫恩雨當即掀飛寬鬆的睡衣,布魯直起身就脫衣,三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走到床前,扛起夫恩雨的一雙玉腿,胯間巨物往她那早已經濕潤的妙穴就是一挺,「撲滋」,巨棒插入她那緊湊奇妙的肉縫,爽得他呼呼直叫……

  「哇啊啊!夫恩雨大人,每次插進你的陰道,都有種要射精的哆嗦……」

  「小雜種,你就像頭野獸,連前奏你都省了,差點被你的粗魯弄傷……」

  「我很久沒見夫恩雨大人,憋得太久,先進去,等下慢慢地弄前奏……」

  「胡說,都做了,還什麼前奏?你應該說,粗魯過後慢慢地情調,這樣說才確。」

  「是……是……這樣的,我想不到夫恩雨大人那般好的說詞嘛……我插……」

  布魯扛著夫恩雨的雙腿一陣狂插,她的雙手扳轉撐在床鋪上,圓大的乳房鋪滾顫跳,看得他慾火頂旺,加之夫恩雨奇特的陰道效能,他沒來由地想射精,可是心中又不甘,抗議性地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每次都這麼卑鄙,總是用你的特技,讓我很沒面子。」

  「喲,小雜種,是你自己不濟事,並非我的過錯,我可沒有故意施展我的特技,只是多年的修煉,已經自發的境界……你的第一泡精,總是很快地射進我的花壺,除非我給你藥吃……」

  「笑話,我布魯打死不吃藥!呀呀!要射了,夫恩雨大人,你別搖啦,我都要射了!我,射死你……卑鄙的夫恩雨,射死你……」

  布魯不受控制地一陣狂抽,濃熱的精液如期而至,噴射在夫恩雨美妙的花心之上……

  夫恩雨受到精液的熱噴,豐腴的嬌體開始一種接受性的顫搖,興奮地呻吟道:「噢,好強的射精!雖然只抽插短短的時間,但這射精也讓我高潮迸發,小雜種……啊!蜜菲蕊?」

  突然轉變的稱呼,令布魯驚訝回望,只見蜜菲蕊呆立在他背後滿臉的桃紅。

  「蜜菲蕊,我不是讓你回去睡覺嗎?」

  「我……我……夫恩雨大人,我剛才回去,想起有一種藥漏放到藥水里,所以拿了過來,聽……聽見他……雜種說射……射死你……以為雜種要傷害你,所以……所以沖了進來……這……這藥……」

  蜜菲蕊驚惶失措,語言支離破碎不成話句,手中拿著幾根草藥顫抖性地晃動,看得出她此時驚羞萬分,卻不知道應該是進還是退,窘境可想而知。

  夫恩雨冷靜下來,道:「把藥放入藥盆。」

  蜜菲蕊垂首走過來,把草藥放入藥水里,轉身欲走,夫恩雨道:「離開之前,替我洗一次腳。」

  「夫恩雨大人,我……我不會……」蜜菲蕊慌然回首,吱唔著說。

  夫恩雨冷笑道:「誰都不是一開始就會,很多東西,都需要學。你剛進藥殿的時候,不是什麼也不懂嗎?但你現在是被精靈族尊敬的藥士…… 」

  蜜菲蕊看著夫恩雨,她的眼光落在夫恩雨的私處,只見那濃濃的精液從那略張的紅肉溝流,她急忙扭首,無意間又看到布魯那在短短的時間內再次勃硬的巨棒,慌得她垂首顫聲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會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告訴別人,請你相信我吧!」

  「我任何時候都相信你,但我任何時候都不相信時間:因為時間可以改變任何誓言……」

  布魯也知道事態嚴重,他明白夫恩雨不會輕易放過蜜菲蕊,除非蜜菲蕊跟他也扯上關係,否則夫恩雨永遠都不會放心——就像當初雅聶芝王妃不放心夫恩雨一樣,同個道理。

  「我……幫夫恩雨大人洗腳……」

  在布魯的沈思中,蜜菲蕊終於屈服。

  蜜菲蕊垂著紅臉坐於藥盤前的板凳上,一雙嫩手兒托住夫恩雨的玉足……

  布魯曾經猜測蜜菲蕊到底是不是處女,此刻從她的言行中,可以肯定地得出正確的結論:三十七歲的蜜菲蕊無疑是絕對的原裝貨。

  「小雜種,我不能只顧自己享受,蜜菲蕊服侍我,你也服侍她一下,畢竟她的身份高於你!」

  夫恩雨的心裡打什麼主意,布魯仍然不是很清楚,但他懂得夫恩雨的意思——很不巧的,他很喜歡她的安排。

  ——蜜菲蕊自然了解夫恩雨所謂的「布魯的服侍」,她的身心悄悄地顫抖。

  布魯迫不及待地跪於蜜菲蕊背後,伸出雙手摸到她的前胸,緩緩地解她胸前的衣扣,他感到她的身體在顫動,但他沒有停止動作,這是他極願意做的事情,即使沒有夫恩雨的命令及蜜菲蕊的允許,他也無數次地想剝掉她的衣物,從而見證她的純潔的肉體的誘惑。

  「蜜菲蕊,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跟隨我的嗎?」夫恩雨享受著蜜菲蕊的揉搓,以前都是奇美或布魯替她洗腳,這是她首次給蜜菲蕊此種「殊榮」。

  「回夫恩雨大人,我十七歲被選入藥殿,至今已有二十年。」

  蜜菲蕊沒有�臉,她的聲音仍舊顫抖,此刻她不但要面對夫恩雨那未知的心意,還要面對被布魯脫光衣服的那一刻。

  她多麼的希望,夫恩雨回心轉意,命令布魯罷手……

  胸衣已經被解開,她感到胸脯的涼意。

  漸漸的,這涼意越來越明顯,遍布她的全身,讓她覺得這本來恆久溫暖的幽林忽然多出秋冬的氣息,這種氣息從她的體膚滲透進來,令她的小心靈也跟著發涼……

  布魯不負所望,把蜜菲蕊的上衣全部脫除,他故意用胸膛貼在她的滑膩的嫩背,感到她的嬌體都在顫栗,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些愧疚,畢竟蜜菲蕊以前並沒有對他很惡,卻因為不小心撞破他跟夫恩雨的「淫事」,被迫忍受他的這種侵犯……

  這種突然而起的「良心的」愧疚,一閃而過,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隨之而起的是滿心的「淫意」,他的臉伏於她的肩,垂眼看去,便見到她美麗嬌嫩的胸脯,那乳房很是堅挺,就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之乳,但略顯圓大,配之她那瑩白閃澤的肌膚,就像是初春待融的雪堆一般,煞是可愛.迷人。

  「小雜種,看夠沒有?是不是蜜菲蕊的身體比我的還要好看?」

  布魯猛然驚醒,仰首笑道:「哪會呢?夫恩雨大人的身體才是最美麗的……」

  蜜菲蕊忽地扭臉回來看他,那雙美麗的藍眼睛閃著一絲惱意,他急忙補充道:「蜜菲蕊小姐的身體也是無限美麗的啦!」

  「嘻嘻!小雜種,真會哄人!怕蜜菲蕊生氣,沒忘讚美我的同時肯定蜜菲蕊的美麗。你瞧,蜜菲蕊聽了你的話,臉上都綻露笑意了。」

  夫恩雨的笑語,無意中讓室內的緊張的氣氛得到些許的舒緩。

  布魯心想:我不會傻得太過得罪蜜菲蕊,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夫恩雨在場,就這個看起來非常柔馴的蜜菲蕊怕早就把我撕了。

  「啊?真的嗎?蜜菲蕊小姐笑了嗎?」布魯故意側臉去看,那動作太快,他的嘴唇輕印在蜜菲蕊的嫩臉之上,她反射性地舉手上來推開他的臉,羞叱道:「雜……雜種,別……別碰我!」

  「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蜜菲蕊小姐別生氣!」

  布魯急忙縮回來,看似「無心之吻」——其實是他故意的。

  夫恩雨笑道:「小雜種,你有看到蜜菲蕊生氣嗎?她是脾氣很好的小女孩,她跟了我二十年,我沒見她生氣過,你別冤枉她。聽我話,多親她幾下,或者她會很歡喜哩。」

  「夫恩雨大人……」蜜菲蕊慌然地看著夫恩雨,未說完的語言含著無助的哀求。

  布魯得到夫恩雨的命令,跪在蜜菲蕊的右側,伸出雙手輕柔地捧住她的晰白如筍的俏臉……

  蜜菲蕊不敢反抗,看著布魯的嘴壓吻過來,她的心跳加速,不經然地輕扭了臉,卻沒能夠把臉轉向,很突然的,帶著男性特有的溫熱的厚唇,印在她的潤唇之上,她有瞬間愕然,接著心生慌亂和委屈,眼睛莫名的茫迷,眼淚閃閃的流落,可是她仍然安靜,任由他的「吻」的侵犯。

  (……一直細心保留的純潔,就這麼被精靈族所唾罵的雜種玷汙……)

  雖然這種行為很過份,也對不起蜜菲蕊,可是布魯做起來非常的舒暢:他本來就不是可愛的傢夥,相反,他就是精靈族裡唯一的被詛咒的雜種,他又何必去理會是否對得起誰呢?只要對得起自己就好,只要自己開心就夠,他現在吻著委屈輕泣的蜜菲蕊,叫他心裡偷偷地歡喜:本來不可觸碰的蜜菲蕊藥士,竟然陰差陽錯地成為他的犧牲品。

  ……蜜菲蕊緊緊地閉抿雙唇……

  布魯的利舌鑽出,努力地撩挑她的唇肉,試了幾次,沒辦法頂開她閉緊的嘴唇,他的手稍微地使勁捏她的嘴頜,她的唇就悄悄地嘟張,他逮住這空隙,舌頭如蛇般地鑽進她的溫潤甘美的檀口,肆意地品嚐著她的甘液,並放肆挑逗她的敏感……

  晶瑩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臉龐,他猶如未覺:蜜菲蕊的淚水,不是他所需要的,但能夠得到這淚水,也是他的殊榮之一。

  ……有時候,一個男人,不能夠得到女人的微笑的時候,會以「得到女人的眼淚」為榮。

  在精靈族裡,布魯不大可能得到太多的女人的太多的微笑,因而,此刻的他(或者任何時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女人的眼淚:因為,眼淚,比微笑要真實。

  ——對於布魯來說,所有的真實:就是讓他的生命,在精靈的生活中,往返穿插。

  ……蜜菲蕊的眼淚,就真實地說明一點:他正在侵犯她的純潔……

  想到此處,布魯心中淫意更盛,手掌滑落,覆抓在她的潔白的乳房之上。

  她的身體抖了一陣,雙手伸過來推他的胸膛,這一推用了少許的力量,把他推開了。

  她的嘴獲得自由,張嘴哭求道:「夫恩雨大人,我不要這樣……不要雜種害我!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夫恩雨大人,我跟了你二十年,一直很聽你的話,一直都很乖……你別讓我……別讓我這樣被雜種糟蹋。我……我想保留純潔……做一個純潔的精靈……純粹的精靈……夫恩雨大人,求……蜜菲蕊求你了!」

  夫恩雨面無表情地凝視蜜菲蕊,緩緩地彎腰下來,伸出她的手撫摸著蜜菲蕊粉紅鮮嫩的小乳頭,然後她看了看按在另一個乳房上的男人的巨手,轉臉朝布魯道:「小雜種,喜歡蜜菲蕊的肉體嗎?」

  「喜歡。」布魯老實地回答,他對任何精靈女性的身體,都有著不須解釋的喜歡。

  「如果你只能夠有一個選擇,在我和蜜菲蕊之間,你會選擇和誰做愛?」

  「我選擇蜜菲蕊……」

  布魯語出驚人,連哭泣中的蜜菲蕊都詫異地看他……

  夫恩雨的眼睛閃出一絲冷芒,叱道:「理由。」

  布魯面不改色地道:「夫恩雨大人總是讓我太過興奮,叫我難以控制情慾,讓我感覺太丟臉!蜜菲蕊小姐就不同,她肯定是處女,所以如果我跟她做愛,一定不會那麼快射精……這會讓我很有面子。」

  夫恩雨眼中冷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她道:「原來你是想在蜜菲蕊的肉體上拾回你那薄弱的男性自尊!嘻嗬!可我偏偏不給你機會,我要你永遠做我的胯下的敗臣……」

  「夫恩雨大人,太卑鄙了!你不會真的要我在此時罷手吧?我都已經準備好服侍蜜菲蕊小姐……」

  「我不要你的服侍……」蜜菲蕊搶言,羞怒皆有。

  夫恩雨笑笑,道:「蜜菲蕊,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除了你,只有奇美知道,雅草那邊的人都未曾曉得。我這般說,你應該懂得該如何做了吧?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也不忍心毀掉你的純潔……盡快離開吧,遲了,我怕自己會改變心意。」

  蜜菲蕊如領聖旨,推開布魯.迅速起身,隨手撿起她的衣物,裸著上半身衝了出去。

  ……遺憾和失望塞滿佈魯的淫心……

  「小雜種,如果你再這般傻呆,我就把你丟出去!」

  布魯聽出夫恩雨語言中的不快,急忙轉身爬上床,推倒她,趴俯在她的雙腿間,吻在她的陰戶之上,她開始呻吟,雙手攀上來扶抱住他的背,問道:「小雜種,你這趟到克盧森王俯,雅聶芝有沒有找你?」

  「沒有,雅聶芝王妃怎麼會找我?上次只是替她治病……難道她現在又病了?」

  「去你的!你才有病,她現在健康得很……」

  「她既然沒有病,為何要找我?」

  「也是,你不過是一個雜種,她貴為精靈王妃,即使想找也不是那麼容易。小雜種,你的技巧越來越純熟了,是不是經常跟女孩偷偷地訓練?」

  「夫恩雨大人,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貞潔?除了雅聶芝王妃那次治病,只有夫恩雨大人願意跟我好,所以為了感激你,我天天吃飯的時候都特意地練習我的嘴和舌頭,我想,我用巨棒打敗不了你,也要用我的嘴和舌頭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小雜種,你真是越來越可愛。哪天我開心了,也許真的會讓你得到蜜菲蕊……但是,如果你惹我不開心,你就有罪受了。噢啊!好舒服,小雜種,舔舔我的陰蒂兒,嗯,就那麼……噢噢噢!啊啊!小雜種,你越來越會弄了。」

  布魯�首凝視她那肥隆略張的大陰唇,卻見那鮮紅的小陰唇在淫液中膨脹如珠,他再也無法忍耐,撲到她的身上,持著巨棒就塞進她的金毛妙穴,呼喝著抽插起來……

  「噢啊!啊啊!噢噢噢!小雜種,若是別個,肯定被你的巨棒插死,你這根東西真是讓我又愛又恨,恨你不能夠持久,愛你的粗長無比……」

  「夫恩雨大人,你別老是埋怨我不能夠持久!是你太卑鄙,以大欺小,你懂得那麼高超的技藝,我什麼都不會,自然敵不過你的淫技。可是,我相信我是很持久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蜜菲蕊小姐過來試試,我讓你看看我在蜜菲蕊小姐的身體上的能耐,我一定能夠堅持到天亮,幹!插死你……」

  「等你能夠把我徹底打敗的時候,我就把蜜菲蕊給你!」

  「你發誓……」

  「小雜種,敢不相信我!好,我發誓,你若真的有一天能夠把我打敗,我不但把蜜菲蕊給你,就連雅草那小妮子我都可以讓你得到她,如何?我這誓言夠重了吧!」

  布魯聽得大是興奮,伸手抓她的圓脹的乳房,抓得她的乳肉變形,她卻越顯盪格,那腦袋晃扭幾下,瑩白的髮絲稍稍地拋飄,汗水早已經滲潤她這些好看的白髮——精靈族真的很奇怪,很多的時候,同一個人的身上會擁有兩三種毛色,好比夫恩雨就是白髮.金色陰毛的奇特精靈,更有甚者是綠髮或者紅發……

  「呼喝!呼喝!我喜歡夫恩雨大人的誓言,讓我好興奮……」

  布魯感到巨棒被夫恩雨的肉穴緊緊地吸咬,弄得他的龜頭敏感至極,噴精的衝動又湧起,心中暗驚,知道要打敗夫恩雨等同是一個無法捉牢的夢,即使是這第二次的射精,也來得如此之快,他要何時才能夠打敗淫術奇高的夫恩雨呢?

  ——在這精靈幽林裡,除了夫恩雨和雅聶芝懂得房中淫術,還會有誰擁有這種奇術?

  如果能夠習得男性的淫術,他有絕對的信心擊敗夫恩雨甚至擊敗任何一個淫娃蕩婦……

  即使撇開「淫術」的助威不提,他也仍然有著征服夫恩雨的信心——一次兩次不行,他就來過三次四次,最多他拼了小命,一個晚上在夫恩雨的「淫穴」裡噴射十二三次,用精液把她的「淫穴」填飽……

  布魯不曾了解,雖然他每次都敗在夫恩雨的胯間,可是每次都能夠讓夫恩雨享受到最大的滿足和瘋狂:他的這種瘋狂,相對於夫恩雨的「奇淫妙術」來說,是原始的,而正是這種原始性的瘋狂衝撞,是夫恩雨所喜愛的。

  要在以優雅著稱的精靈族裡找尋一個野性十足的強壯男人,是很不切實際的,但夫恩雨偏偏就遇到了雜種布魯。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半精靈,不但粗獷而具野性,且他對女性的肉體有著瘋狂的征占欲,她可以在每次和他的性愛中,清晰地感覺到他與生俱來的那種沸騰的慾望:只想用他的大肉棒撕破任何女人的偽裝……

  無疑的,如果能夠給予他適當的機會,他就有能力達到目的。

  (……哪怕拼著一晚狂射,也要把夫恩雨征服!)

  夫恩雨堅信他的能力,因為以前的每晚下來,她也是累得幾近癱瘓。

  ——但從某種意義上講,在與夫恩雨的性愛對陣中,布魯仍然是輸家……

  【第七集】第九章:紅花五朵

  像以往一樣,布魯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個上午呼呼直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到了午後,他被羽輕如喚醒,吃過冷飯,替雅草副藥司幹活。晚飯時分,奇美回來,至半夜,奇美過來領他進夫恩雨的寢室,他繼續「拼了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裡狂噴頂射……

  如此三天,布魯依依不捨地離開藥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莊院,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回東南的居處一趟——他在藥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藥間偷取了小量的迷魂藥,在往可比莊院之前,他必須把這藥藏好在家裡:用細布包著藏於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誰亦難料) 。

  ……回到木居的當天晚上,布魯開始思索如何使用這少量的迷魂藥:思來想去,他始終覺得應該用在水月靈身上才顯得有價值,因為他這次所偷的迷魂藥只夠一次使用,不能夠浪費。

  然而,不到最後,他不想對水月靈使用迷藥,她是母親替他內定的妻子,本應該喜愛他的,只是要得到她(或別的精靈女性)的愛,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現在,水月靈至多是不討厭他,談不上喜歡他。

  「唉,要如何才能夠得到水月靈的芳心呢?媽媽,當初你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純潔的女孩?我現在只懂得跟女人做愛,其他的一概不懂啊!好慘……」

  布魯懷著悲哀的心態進入睡眠,他原以為會夢見水月靈,誰知道他一覺睡到天亮,夢都沒有一個。

  也許因為這段時間的奔波,他這次睡眠的時間過長了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午後,他急忙起床,到小河裡洗漱過後,回到木屋著好衣物,準備前往可比莊院,不料外面響起嘈雜的脆聲,有許多的女性在說話,而這些聲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轉,當即在心裡下了個大膽的決定,迅速地把自己脫光,爬到床上躺好,閉起雙眼裝睡……

  不出他所料,門外傳來女人的驚叫,同時響起豔圖憤怒的喝叱:「啊哇!雜種,你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們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戰旗一般高高豎起……)

  布魯裝出剛被吵醒的樣子,扭臉看往門口,忽地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緊張地道:「五位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我昨晚洗了澡就睡,忘記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異地看著裹著被單的布魯,一時誰都沒有說話。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一塊,說到郊遊,蜜芬提議到布魯的居地走走,於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隨而至,走到布魯木居的時候,了解到布魯在屋裡,蜜芬又提議到木居休息一會,順便向布魯要杯茶解渴,然而她們料不到的是,布魯竟然裸睡……

  雖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布魯有著真實的肉體關係,並非真的怕見到他的「淫物」,只是她們彼此之間各有隱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轉身,就連丹瑪.丹菡和豔圖也假裝害怕而背身過去。

  「雜種,如果我轉過身來的時候,你沒把衣服穿好,我把你的皮剝下來。」

  豔圖心中氣憤之極,說話也不客氣——她本來很少跟人客氣。

  布魯看著門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陰笑,很聽話地穿上「剛脫掉」的衣服,裝出慌然的聲調說道:「五位小姐,我已經穿上衣服……你們可不能夠為難我,因為這是我的家,我沒想到你們會來這裡,而且這麼早,我都沒有睡醒!」

  「混球!什麼早?現在是午後,再過一兩個時辰就是晚上,還早嗎?是你自己睡得像頭豬……」豔圖轉過身衝進木屋,到達布魯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輕轟了一拳,同時細聲嗔道:「雜種,你讓我們五姐妹都看到了!」

  (布魯在心裡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讓你們五姐妹同時看到我的巨棒……)

  「豔圖乖乖,你應該事先通知我……」布魯裝著痛苦的樣子彎腰,及時地向豔圖說了半句話,就看見其餘四姐妹陸續走進來,他呼喝:「哇!豔圖小姐,你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汙你們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布魯跟豔圖的關係的,因此她惱瞪他一眼,走過來拉開豔圖,道:「豔圖,算了,他本來就是沒規矩的雜種,別跟他一般計較。 」

  丹羽似乎怕豔圖像上次一樣把布魯往死裡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說得對,豔圖你不要氣壞身體。」

  豔圖雖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適可而止,畢竟她不想姐妹們看出她對布魯的「不同尋常」,所以她和氣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一個雜種而氣壞我的身體。」

  「這裡怎麼連坐的椅子都不多幾張呢?」蜜芬看著這屋子裡的兩張舊木椅,美眉輕皺。

  布魯笑道:「蜜芬小姐,這里以前只是我和媽媽住,所以只有兩張椅子。如果你們不嫌棄,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給你們打掃打掃。」他邊說邊用被單抹床上的竹蓆,不一會,他又道:「應該干淨了,請小姐們上床吧!」

  「雜種,你說什麼話?」豔圖叱罵。

  丹瑪走到布魯面前,舉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冷言道:「你最好注意一下言行。」

  布魯撫摸著火痛的臉龐,努力裝出愣然的樣子,道:「丹瑪大小姐,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豔圖怒道:「你沒有說錯話嗎?你叫我們上床……你這雜種,不會用詞就什麼也別說。」

  「本來就是上床嘛……我說的是事實。要不然,讓我叫你坐地上嗎?」布魯打死堅持——沒文化就沒文化到底罷。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們,你們別責怪他了。他從小幹活,沒有讀過書,說話有時難免錯誤,他說時無心,只是我們多心罷了。雜種,你去給我燒壺茶好嗎?我們玩了半天,口渴得緊。」

  「嗯,一切聽從蜜芬小姐的。」

  布魯說罷,記起馬多曾也對蜜芬說過如此的話,無意中竟借用馬多的「拍馬詞」,真是始料不及。

  「說什麼廢話,滾出去燒你的茶!」豔圖很是看不慣布魯如此順從蜜芬,雖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堂妹搖尾巴,那種感覺讓她想給蜜芬和布魯各一個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話,她真的就這麼做。

  布魯不想惹豔圖生氣,提起燒水壺出去。

  丹瑪和丹菡分別坐在椅子上,豔圖和丹羽坐於蜜芬的左右。

  「自從二姐嫁人後,我們姐妹很少聚到一塊,真懷念以前姐姐們一齊寵愛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個姐姐圍繞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雖然嫁了人,可是隨時可以回來看你們。」

  「嗯,二姐最近經常回來……」蜜芬的語言中帶著一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時間為何留戀娘家?

  「只是最近閒得悶,所以常回來看看,否則隔久了,我怕你們把我忘記。」丹菡隨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我們是好姐妹……」

  丹菡剛要說話,豔圖忽然仰倒在床,咕噥道:「雜種怎麼還不回來?提壺水也要花半天的時間,想讓我們五姐妹渴死嗎?」

  丹羽擔憂地道:「他不會用河水燒茶給我們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場……」

  豔圖道:「三姐,你放心,他不敢。」……「有點困了,我睡一會。」

  丹瑪從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脫掉鞋爬到床裡,靠著豔圖躺下。

  豔圖驚叫道:「大姐,你睡得慣雜種骯髒的床?」

  丹瑪閉起雙眼,淡然啐道:「你都睡得慣,為何我睡不慣?」

  (她丹瑪就是在這張床上被布魯破處的……還能有什麼不慣的?)

  豔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道:「我睡哪裡都慣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動地睡在雜種的床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你厭惡有關雜種的一切,因為你說過他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丹瑪內心很不喜歡豔圖提起這事,但又不能夠表現出來,只得閉著雙眼不言不語,心中卻感嘆:世事難料,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竟然變成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迄今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想到此處,她心裡百般滋味……

  「大姐這般說太過份!」蜜芬嗔道,「雜種這人不壞,他每天勤奮地替我們精靈族幹活,試想精靈族的男性還有誰像他這般勤奮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強姦犯的兒子,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生下來就是要受到懲罰的。所以,並非他本性勤勞,而是他必須如此,他才能夠得以苟活。 」

  「可憐的半精靈!」蜜芬嘆道。

  「我們也同樣的可憐可悲……」

  丹菡感嘆著,轉首看門外,卻見布魯迴轉,他提著燒水壺進來,把壺架在火竈之上,燃點了柴火,回頭看著屋內的五姐妹,產生一種如夢若幻的不真實感,不由得說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記憶的話,定然會把「今日」牢牢地緊記!」

  「為什麼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為精靈族五個高貴的姐妹同時蒞臨我的破屋……難道這不是值得紀念的隆重日子嗎?我待會得在外牆刻上一行字,上面就寫:精靈族高貴的尤沙五姐妹於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一坐或一躺,嘿嘿!」

  ……布魯說到後面,得意地笑了出來。

  豔圖從床上坐起,彎腰撿起床前的鞋就砸擲過去,喝叱道:「混蛋,燒你的茶水,哆嗦什麼!」

  布魯被鞋砸中嘴唇,心頭不爽,拿起花鞋丟進火竈,燒了。

  沈冷的丹羽驚叫道:「雜種,那是我的鞋……」

  布魯暗驚,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鞋,我以為豔圖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丟進竈燒成灰!」

  丹羽冷笑道:「豔圖砸你,你敢反抗?」

  「不……不敢。」布魯額頭冒汗,剛才衝動之餘,做出過份之舉,且在語言中表現得太無顧忌,差點壞事。

  「量你也不敢!」豔圖惱嗔一句,轉臉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你的鞋子就砸,現在害你沒鞋子穿……這可怎麼辦呢?總不能夠讓三姐穿著一隻鞋子或是赤腳走回去吧?」

  布魯聽到此處,忍不住又道:「精靈不是自稱喜歡自然嗎?有時候用腳兒親吻大地,越顯精靈的可愛和純潔……」

  「你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賤的生物才用它們的四肢親吻大地……你是在取笑我嗎?」

  「不是……我怎麼敢取笑丹羽小姐?只是覺得精靈應該親近自然,那才算是純粹的精靈……」

  「這裡除了你是半精靈雜種,其餘的所有人都是純粹的精靈。是否因為我們平時對你太和善,你漸漸地忘記你的身份?」丹羽那雙冷眼直盯著布魯,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語,除了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過來「問尺寸」之外,在布魯的記憶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別說跟他說話或者叱罵他。

  布魯愕然地看著屋內的五姐妹,在這五女之中,有三個跟他有著不可剔除的「肉體關係」,而他對她們,總有一種陌生感。

  拿最早發生關係的丹瑪來說,她平時優雅典靜,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也有著精靈特有的令人著迷的高貴氣質,只是他老覺得丹瑪的心最深沈,且多變,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無疑是豔圖,這種性格讓她的心思也相對的單純易懂,可是她平時仍然極盡她的所能掩飾她和他的關係——這是可以體諒的,畢竟誰都不願意和「雜種」扯到一塊。

  丹菡則讓布魯更加的糊塗且有些憤恨,他怎麼也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她的性格跟丹瑪有些相像,平時秀嫻雅靜不愛言語,但也不是丹羽那種「冷酷」,只是她在克盧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她亦是一個很冷酷的精靈——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陰道的時候,絕對地把他「電昏」,說不冷酷,也沒人肯相信。

  相對來說,一直沒有多少接觸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了,她也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只是她的眼睛裡彷彿總隱藏著一些閃爍未定的東西,這也許是因為她太年輕的緣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觸,布魯發覺她比她的姐姐們可愛。

  ——起碼蜜芬沒有故意地為難他!

  ……在精靈族,優雅和安靜,是精靈們執著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了豔圖,其實都算得上安靜,只是這種「安靜」各在所異:丹瑪性沈靜.丹菡似嫻思.丹羽獨冷酷.蜜芬人隨和。

  她們不但心性各異,體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艷論之,丹羽鐵然勝出:若論肉感的美,豔圖當仁不讓:暗藏的嫵媚,讓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一些成熟的風韻:蜜芬的年輕和美貌是尤沙家庭和克盧森王俯的結晶:然而完美地把體貌和氣質組合起來的,始終是身為大姐的丹瑪?尤沙。

  ……邪惡的念頭又在布魯淫邪的腦袋裡成形:哪天把她們五姐妹擺到床上,讓她們在他的胯下掙扎.淫叫……

  (嘿嘿!傑傑!嘿嘿……)

  布魯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臉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猜測剛才豔圖是不是砸得太使勁,砸得他腦神經震盪?

  抑或是被丹羽嚇傻了……

  豔圖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叱道:「雜種,你傻了嗎?水燒開了,快給我們泡茶!」

  「我得出去採些生茶葉……我平時不喝茶,很少備有茶葉在屋。」

  「快去!」

  布魯要出去時,一直裝睡不語的丹瑪卻道:「雜種,採茶葉的時候,順便準備一下草鞋的料草吧。」

  豔圖驚道:「草鞋?大姐,雜種會織編草鞋嗎?」

  「他沒有什麼不會的……」

  「是啊,豔圖小姐,什麼活我都會幹,而且幹得很好。我這齣去,回來織一雙美麗的草鞋給丹羽小姐,賠她的被我燒掉的鞋。」

  布魯說罷,興沖沖地走出去,五姐妹看著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布魯回來,泡了茶後,他走到門前,坐在地上,開始編織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一根草一根草地編織,那些草兒的顏色各異,漸漸地編織成一雙簡單而美麗的草鞋:這編鞋的過程並沒有花掉他太多的時間,也就剛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時間罷了。

  丹羽獲得新鞋,也懶得跟他計較「燒鞋」之過,但豔圖心裡不是滋味: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編織美麗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豔圖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覺:且豔圖面對布魯時的異常,一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豔圖雖然直性子,卻並非無理取鬧的女孩,然而每當她面對某些時候(譬如赤裸時)的布魯,她的言行就顯得很沒有道理,這些,從上次豔圖瘋狂地跑到河裡揍布魯的時候,丹羽注意到了。

  ——同為姐妹,彼此之間,總有些了解:丹羽清楚豔圖絕非那種看到男人的裸體就發飆的泌婦,但卻在每次看到他的裸體的時候,她都沒來由地亂發飆。

  到底是什麼讓她對布魯的裸體如此的敏感呢?丹羽還是疑惑……

  「三姐,你在想什麼?草鞋不好穿嗎?我跟你換一雙……」

  豔圖看著丹羽腳下美麗的草鞋,恨不得把它們奪過來。

  丹羽看了看豔圖,故意問道:「你喜歡雜種編織的草鞋?」

  豔圖誠實地道:「喜歡。」

  丹羽的眼睛閃過一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歡,因此不想交換。」

  「不換就算了,哪天我叫雜種編造一雙更漂亮的。」

  豔圖氣沖沖地走出門,丹菡和蜜芬跟了出去。

  丹羽回頭看了看丹瑪,道:「姐姐,謝謝你叫雜種編草鞋給我,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丹瑪走過來挽住她,道:「誰讓我們是一個娘生的呢?」

  兩姐妹會意地一笑——五姐妹中,豔圖和丹菡是她們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異母,她們兩個卻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時不說,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豔圖和丹菡一樣。

  (……血緣,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愛我。」丹羽由衷地道,語調中失卻原有的冷酷。

  丹瑪淡雅地笑笑,扭臉朝布魯道:「雜種,你今天不用乾活嗎?」

  「你們離開後,我立即前往可比莊院。……現在肚子餓得發慌!」

  丹瑪聽罷,美眸嗔瞪,朝那床呶了呶嘴,道:「你最好床單清洗過,我不想讓我們姐妹的味道留存在你那骯髒的床上。」

  「丹瑪小姐,你儘管放心,我從可比莊院回來的時候,你們的香味兒早就消失。」

  「洗了床單再去,否則我饒不了你!」丹瑪固執地說了這句,挽著丹羽走了。

  布魯目送她們離開,想起丹瑪剛才的言行舉此,覺得奇怪,走回床前掀開被單,只見那竹蓆閃爍著五朵玫紅美麗的字花:今晚我找你……

  【第七集】第十章:獻身一晚

  布魯想不明白那五個字的深層意思,因為丹瑪找他,往往不見得會給他好處,相反,或者她要找他麻煩,所以他迫切地想前往可比農莊,只是丹瑪用鮮血寫得那麼鮮明,今晚她過來若果撲空,則下次相遇之時,不知道她要如何地對待他……想來想去,他決定留下來,也沒了心情出外幹活換飯吃,乾脆偷摘了些野果,隨便填飽肚子,等待丹瑪那未知因果的蒞臨。

  夜,在布魯的苦思中降臨,竟然是一個幽美的夜——高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但願丹瑪的到來,給他帶來的也是如此的圓滿和美好。

  「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強暴丹瑪……」

  布魯躺在床上,想起丹瑪,胯間巨棒勃起,乾脆把小褲脫掉,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淫……

  「雜種,你真是骯髒!」

  布魯手淫得正舒服,聽到門外丹瑪的叱罵,他道:「丹瑪小姐,這有何骯髒?我是被你們精靈族憎惡的半精靈,沒有任何女性願意接近我,平時閒著無聊,自己用手解決,難道這也算得罪你們純潔的精靈嗎?我就不信你們精靈永遠都不手淫……」

  丹瑪沒有回答布魯這種無聊加無恥的問題,她從容地坐到床前,道:「今天你是不是很得意?」

  布魯疑惑地道:「什麼得意?」

  丹瑪的眼睛落在他的巨棒之上,道:「你這根本來應該藏在褲襠裡的髒物,今日完全曝露在我們五姐妹的眼底,是否讓你覺得非常的驕傲?」

  「丹瑪小姐,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感到驕傲,我只覺得恥辱,因為精靈女性都不喜歡粗長的肉棒,她們更多的喜愛男性精靈的漂亮的小陰莖。所以,我才不想讓她們看到我的巨棒,那樣她們會更加的討厭我。」布魯說得煞有介事,其實他現在已經了解很多的精靈女性喜歡粗長的肉棒。

  「你知道就好,除了倒黴的我,沒有任何精靈女性願意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給你糟蹋,不管你是短小還是粗長……」

  (不知道為何,無論是丹瑪.還是曼莎.抑或是儂嬡.甚至於夫恩雨等等,都把布魯當成一個無知的.可憐的傻子似的,總是說「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別的女性喜歡他的粗長的肉棒:布魯很多的時候半信半疑,可他也多少了解,他的巨棒能夠叫那種「說著不喜歡粗長的女人」高潮到瘋狂!)

  「丹瑪小姐,你別要這般傷我心好嗎?我正在意淫……」

  「你意淫誰?」

  「反正不是你……噢呀!」

  布魯話沒說完,丹瑪拍打在他的龜頭,痛得他呼叫……

  「……噢呀!丹瑪小姐,你想毀掉我的命根嗎?好歹它跟你是老相好,你溫柔些對待它,我以後還要靠它傳宗接代……」

  「雜種還想傳宗接代?有哪個女人願意?」

  「我幹!至多我找頭母豬來搞,生一堆雜種豬!幹!你在侮罵我的時候,不想想我是你的男人?即使不是你名義上的男人,也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曾經幾次進入你的身體……媽的,不給我面子,我就撕破臉,聽著不爽就把我殺了,一了百了。每次都是這樣,煩死人!」

  布魯在丹瑪面前,越來越受不了刺激,這個女人對他不好不壞不冷不熱的,叫他摸不透她的心思,久而久之,他確實有點煩。

  丹瑪靜靜地凝視他,見他翻身向裡,她默默地脫掉鞋子,側躺在他的背後,伸出手環摟他,幽然問道:「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是為了什麼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你繼續這般囂張,我真的會生氣,今晚來之前,我可是想對你好些的。」

  「對我好些?」布魯聽得丹瑪的話,驚喜地轉過身來,吻了她的嘴唇,嚷道:「丹瑪小姐,你是說會對我好嗎?真的對我好?我怎麼覺得你又想欺騙我……」

  「誰有空閒騙你?你有什麼資格讓人騙?」丹瑪嗔羞地道。

  布魯看出丹瑪沒有生氣,心情大好,翻身側壓著她,照著她的嘴兒猛親兩三下,笑道:「丹瑪小姐,你今晚來找我做什麼?難道想跟我重修舊好?」

  他的手開始在丹瑪身上亂摸索,不經意地解她的衣物,她沒有不阻止他的動作……

  「我聽三妹說,豔圖曾經在河裡打過你,是不是?」

  「是的,豔圖小姐有些不可理喻,我在河裡洗澡,她們走過來看,丹羽小姐和丹菡小姐都沒有對我怎麼樣,豔圖小姐卻說我強奸了她的眼睛,沒來由地痛揍我一頓,如果不是我善良,我早就反擊了!」

  「你善良?你這無恥的傢夥,說話別總是如此噁心!你有什麼資格說反擊?我們五姐妹中,豔圖是專修武技的戰鬥精靈,就平常而言,以純力量論之,我們五姐妹沒人及得上她,何況你這什麼都不懂的.整天只嚷著什麼爛天賦的半精靈雜種?」

  「話可不要這麼說,我真的很有天賦,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教我魔法或武技,我一定是非常好的學徒。」

  「你以為我會笨得教你東西嗎?」丹瑪冷笑道。

  「激將」不成功,布魯有些失落,嘆道:「如果你笨些就好了,可惜你總是這麼的冷靜.聰明。丹瑪小姐,你今晚過來的找我,只是為了問豔圖小姐打我的事情嗎?」

  「不是。我聽曼莎說,你最近好像有去豔圖的院子……」

  布魯心中暗凜,強壯平靜,道:「只是去了一兩次,豔圖小姐叫我過去幹活。曼莎怎麼無緣無故說起這些瑣事呢?」

  「只是隨便聊起的。龍拉和曼莎說話的時候無意中說起這事,曼莎和我閒聊的時候,隨便說了說,看得出來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我聽到了,得問清楚,畢竟有些事情看似很不可能,但偏偏就會發生,就像我和你一樣。誰又想到我會被你雜種姦淫?我想,我們的事情不能夠瞞著曼莎多久,因為她總是跟在我身邊,加上以前我都是讓她過來喚你,她肯定也在猜測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所以,我想找個時間跟她說明一下,免得她亂猜測,也免得她在外面亂說話。」

  ——布魯心想:曼莎早就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曼莎的關係罷了。

  他佯裝驚訝道:「丹瑪小姐,你要跟曼莎說你被我姦淫之事?這不大好吧?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應該讓第三者知道。」

  「不讓她知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是有些不可能,曼莎也不是笨蛋……」

  「在這事上,我倒希望她不要太聰明!」

  丹瑪語氣有些冷,布魯聽得心驚,急忙問道:「丹瑪小姐要殺曼莎滅口嗎?」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們人類那般殘忍嗎?精靈族人數本來就少,且生存在這不大的空間,只要誰被殺,很快就會被知道,況且曼莎跟了我很久,我又如何忍心殺他?你別把精靈跟人類相提並論,我們精靈不會隨便殺人。你們人類……」

  「丹瑪小姐,請你改改口,別整天對我說人類。因為我也不算是人類!如果走出這片幽林,進入人類社會,他們肯定說我是精靈……所以,媽媽才說我不融於兩者。我不是人類,也不被精靈承認……」

  布魯解開了丹瑪的上衣,按撫著她的圓挺的乳房,她惱嗔地瞪著他,沒有出言叱責,他越是大膽,湊臉至她的柔膩的胸脯,輕含住她的玉峰,久久地用舌尖挑逗著她的粉紅堅硬的乳頭,同時他的手不忘悄悄地伸到她的腰臀部,扯解著她的長褲。

  「雜種,知道為何我現在讓你對我這般嗎?」

  「不知道……」布魯懶得去想,只要丹瑪願意,他懶得追究原因。

  「上次在洗衣池旁,你替我解圍,我想應該感激你,要不然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只是我後來想想,自從你姦淫我之後,你似乎變了許多,以前你很少跟女孩有交插的,現在卻有二妹找你.豔圖也找你,加之在精靈皇宮,凱莉公主也把你叫過去幹活。你能夠給我一些合理的解釋嗎?你的手法沒來由的純熟……比以前純熟不知道多少倍!」

  「人總是會成長的!再說,你和我也沒有真正順意地做過一次,如何知道我的技巧純熟了多少倍?或者我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很純熟。我是強姦犯的兒子,天生淫格,對這號事不需要任何教導.也不需要找對象訓練。我天生就是不可多得的性愛高手……」

  「很可惜啊,沒有任何精靈女性願意領教你的這種爛天賦!」

  「不可惜,丹瑪小姐不是領教了嗎?」

  「我是被迫的……」

  「以前是被迫,現在我沒有強迫你!證明以前沒有精靈女性願意和我好,但現在卻有你願意跟我,除非你不承認自己是女人。」

  「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把你推開,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想不必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蠻力……」

  「你才蠻力……噢哦!雜種,你輕些脫,別那麼粗魯,我又不是不給你……」

  原來急性的布魯在脫掉她的長褲之後,很使勁地拉扯她的小褻褲,這讓她有些害怕他把小褲扯爛。

  難得她今晚無條件的順從,布魯自然不想惹她生氣,因此溫柔地解除她的小褲,手指就在她的胯間肉縫裡勾劃挑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呻吟也漸漸地濃烈:他不明白為何丹瑪忽然變了性地願意和他歡愛,此時他有點害怕丹瑪中途變掛,因此摸索到她的嫩穴已經潮濕的時候,他只想著要立即插入… …

  丹瑪凝視著他的臉,任他在她的蜜穴裡施為,那敏感的女人私處被他挑逗得越來越騷癢,期待著強壯的特體進到燃燒的陰道進行一種摩擦性的撞擊,但她終究是沒有喊出心中的慾望,三更半夜的跑過來跟布魯做愛已經是她的極限,她可沒臉再叫喊著要他進來,所以她輕舔著嘴唇,舌頭悄悄地吐出,吻了吻他的耳朵,細聲道:「雜種……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不討厭讓你姦淫。我今晚過來,只是因為我的身體想念你,但我的心裡沒有你。 」

  「丹瑪小姐,這些話你可以不必對我說,我不想知道這些……」

  布魯確實沒興趣了解丹瑪喜不喜歡他,而且他對丹瑪也沒有這種奢望,若說他真的期待誰的心,則只是水月靈的,因為他希望能夠自然地得到水月靈的身心,從而得到父母封印起來的力量和魔法。

  燈光並非很明亮:布魯此時也沒想要細細地欣賞丹瑪的美穴,他側著身扛起她的一條腿,持著肉棒頂在她的縫肉口,緩緩地.艱難地往裡推進……

  「那我說些讓你感興趣的吧!還記得凱莉公主嗎?我聽說,精靈皇后答應弗利萊家的求婚,把凱莉嫁給沙坦……啊噢,好脹,痛! 」

  本來緩緩推進的布魯,聽到凱莉要嫁給沙坦,他的身體微盪,臀部拉頂,巨棒猛烈地撞入丹瑪的小嫩穴,痛得她尖叫出聲……

  布魯抽插了三五下,才放慢速度緩緩地進出,丹瑪得以喘過氣,嗔怨地道:「雜種,你是不是跟凱莉公主有一腿?為何我說到她要嫁給沙坦,你就情緒失控?你那麼粗長,猛然撞進來,我很痛的!混蛋,你果然就跟凱莉公主有關係,被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什麼試出來!我是故意讓你得意的,我不稍稍地偽裝一下,你拿凱莉公主來試我不是變得很無趣嗎?我也很想跟凱莉公主有關係,可惜她平時正眼也不瞧我。雖然精靈皇后誓言護著我,可是她的女兒們不見得喜歡我。即使是說要罩著我的精靈皇后,也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我又如何跟凱莉公主有一腿?如果叫我選擇,我還想要「兩腿」。幹,插死你,一邊說著我不會有女孩喜歡,一邊又懷疑我跟哪個女人幹這種勾當。」

  「噢啊!噢噢!喔喔喔!你不要太用勁,我受不了,我才沒幾次的……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怎麼可能獲得凱莉公主的青睞呢?想想都不可能,但是,以後你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太接近,聽到沒有?」

  「除非你經常和我歡愛……」

  「噢!你到我們家幹活的時候,有機會可以來找我,雖然我心裡不接納你,但我可以把身體給你,畢竟我的身體被你鉻了印記,某種意義上講,這身體是屬於你的……」

  如果是以前,布魯聽了肯定會歡喜萬分,可是此時聽來,卻讓他擔憂:假如他在尤沙城堡的時候,丹瑪和豔圖同時找他,則他分身乏術,事情肯定很快地曝露,到時他會死得很慘。唉,如果再加一個曼莎的搗和,他會死得更快……

  「丹瑪小姐,你別說得太好聽,要知道給人予希望,然後在事後又狠狠地把這希望粉碎,是非常缺德的。我不知道今晚你為何甘心情願地對我好,但我至少了解,你永遠難以屬於我,就像我難以從半精靈變成純精靈一樣。你今晚給我,我很歡喜,但我不會傻得認為你是喜歡我或者是屬於我。」

  「我確實不屬於你,但你雜種,至少得屬於我……所以你上次讓我別管你跟別的女人,我想痛揍你一頓!不管如何,我的初次是被你毀的,你要為此付出代價。別讓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有什麼牽扯,或者平時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悄悄地過來對你好,反之,你的命運會變得更加的坎坷。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聽懂了,也會照做。」

  「這就好,你聽話,我今晚也就乖乖地給你,但只限於今晚,至於以後,則看我什麼時候有心情……噢呀!雜種,你怎麼停止了?」

  布魯頓住所有的動作,扭臉看往門外,凝視好一會,繼續緩緩地抽插著丹瑪那緊得如鐵夾的嫩穴,微喘道:「我的味覺一直都很強,剛才有隻野貓蹲在外面拉屎,我聞了,有些不舒服。現在野貓拉完屎離開了!」

  丹瑪正享受著布魯的抽插,也不怎麼在意他的話,只一心一意地感覺他的粗鉅的進出,因為除了第一次的瘋智之外,她一直都沒有好好地跟他做完一次,今日看到布魯時,心中壓抑不住某種衝動,悄悄地刺破自己的中指,用鮮血寫了五個字……

  「噢喔!喔喔喔!別管什麼野貓,你要珍惜今晚!這是我自願的……」

  高貴的丹瑪說出如此屈就的話,叫布魯興奮不已,他翻身上來,趴撐在她之上,沈腰撩胯,巨棒「撲滋」插入她的陰道,開始劇烈地聳動起來,呼喝道:「丹瑪小姐,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證明你的獻身是正確的,我要讓你在今晚獲得連續的.不斷的高潮,讓你愛液狂流,流到你虛脫……呼喝!丹瑪小姐的蜜穴就是緊,不愧是才被我肏過兩三次的小嫩穴。不知道以後被我肏多了,會不會變得寬鬆些?」

  「我……我怎麼知道?噢噢!喔喔!雜種,你又姦淫我……」

  「我操!你自己跑來給我姦淫,我豈能讓你失望而歸?插死你……」

  布魯一邊劇烈地聳動,一邊無意地扭臉看了看門外,心中冷笑:丹瑪,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此時會有一個神秘的觀眾在觀看,她以為布施了結界就能夠把自己隱藏得很好,可惜的是,老子與生俱來就有著滲透任何結界的嗅覺,能夠清晰的聞出她的味道——就讓她看著我如何肏干高貴的丹瑪!

  一晚的時間,從床上做到地上,從屋裡做到屋外,足夠讓她癱瘓許多次……

  【第七集】第十一章:雨夜蘭花

  布魯醒來的時候,丹瑪已經離開,雖然他直到現在仍然想不通她為何會「心血來潮」,但無疑的,昨晚她表現得非常配合,他也總算細細地享受了丹瑪那美麗的肉體,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儂嬡的肉體上的感覺還要好一些,所以,他醒來後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傑作」,更是心花怒放……

  懷著愉悅的心情,他隨便收拾一下,踏步出門,往可比莊院去了。

  到達可比莊院,正趕上清晨,二話不說,他就到樹林裡砍伐,至天晚時,把所有的燒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飯時,布魯和母女三人共餐:整個過程中,布魯貪心地「嚐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價:被儂嬡從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許是因為布魯越來越放蕩,所以儂嬡在飯桌上明令:今晚不準布魯爬上她的床……

  布魯於是哀求,說他迫切地來這裡,就是為了要爬上她的床,說得卡蘭和卡真無地自容——現在的可比家亂套了,布魯在這家裡到底充當什麼角色,誰都說不清楚,是母親的姘頭還是女兒的父親?抑或是母親的女婿還是女兒的情郎?

  (……真是混亂的關係啊……)

  這種關係讓三母女處於尷尬的地位,儂嬡和卡蘭都知道卡真喜歡布魯,然而她們猜測不透卡真對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而卡蘭雖然時常說憎惡他,可是他對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輕叱幾句罷了。

  然而儂嬡明令:如果布魯搞了她的女兒,她就跟他決裂!

  ——儂嬡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

  布魯有些怕怕……

  也許天公不作美,在儂嬡氣憤地說今晚不準他爬上她的床之後,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細雨,按這雨勢來猜測,估計這雨會下個整晚。

  布魯不管儂嬡的明言禁令,冒雨進入內院,本想找卡真抱著睡的,可是卡真把門窗鎖緊,他沒得進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儂嬡房門前,又發現儂嬡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於是在門前喊道:「親親儂嬡,快把門打開,你的雜種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雜種,你淋十天十夜也不會生病,你喜歡淋雨,就繼續淋吧,我今晚絕對不讓你你進來。你越來越沒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們母女三人,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跟你翻臉,別以為我迷戀你,就在我的眼前為所欲為!今晚你回去好好反省,別讓我變得像塔愛娃一般對待你!」

  「親親儂嬡,快讓我進去,我答應你,以後不搞卡蘭和卡真,專門搞你……」

  布魯在雨中哀求著,只是再也沒聽到儂嬡的回應,看來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懲治他。

  「好吧!你不讓我進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蘭和卡真啦,明晚你可得讓我進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你也要可憐可憐一下我,好歹我現在是你的小老公,你不疼我,還有誰疼我呢?」

  布魯說得肉麻之極,像這種肉酸的話語,他往往說得超乎想像的自然——心理變態者特有的語言。

  他垂頭喪氣地轉身,驀地看見卡蘭的樓閣亮著燈,他心裡暗喜,向著卡蘭的閨閣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轉,往外院走出……

  ——儂嬡的房門就在此時打開,她站在門口,凝視著布魯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內院,她把門重新鎖上,靠在門背,幽然自語:

  「唉,現在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我們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關係。如果他真的要佔有卡真,這小丫頭估計不會拒絕他。即使是看似討厭他的卡蘭,若他強硬侵犯的話,卡蘭怕也只有認命。卡蘭,終究是不忍心傷害埃菲的兒子,哪怕她把話說得多麼的狠!」

  「好怕那麼的一天,我們母女三人都變成他的俘虜,——這野獸般強壯的半精靈,雖然被精靈族詛咒,卻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變態!像他的父親一樣,風流而殘酷——竟然想叫我們三母女都變成他的俘虜……」

  「埃菲,你這兒子十足像強暴你的那個狂人,有時候,能夠強暴得女人都愛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強暴的……

  「這個流著「人類.獸人.精靈」的血液的雜種,什麼時候才能夠學會本份地生活?也許他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動,已經忘記他在精靈族的身份,必須找個機會警告他一下,否則他很快就會出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埃菲,我們可比家欠你的,也償還得差不多了。你在天有眼,就讓你的兒子安份些吧,別讓我們母女彼此之間難以面對,如果真那樣的話,或者我要對不起你的在天之靈。」

  布魯清楚儂嬡開了門出來觀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轉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靜待了許久,猜測儂嬡應該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進內院,偷偷地爬進卡蘭的樓閣——本來不習慣反鎖門的卡蘭今晚也把門鎖緊,只是她忘記關緊窗戶,讓布魯逮住了機會。

  從窗戶鑽爬進來,布魯輕手輕腳地走到卡蘭的寢室前,伸手推門不開,想了想,輕輕地敲了門,裡面的卡蘭果然沒有熟睡,她問是誰(其實她應該猜到是誰的),他捏著鼻子學女性的聲調說道:「卡蘭,是我,媽媽!」

  卡蘭一聽,怒道:「雜種,你這無恥的傢夥,要冒充我媽媽先學得女人的聲音,用那種鴨公聲說是我媽媽,你噁心不噁心?」

  「我覺得還好,至少我沒有明目張膽地說我是雜種……起碼我還借用一下你媽媽的名,嘿嘿,卡蘭,你開門讓我進去,我跟你說個秘密。」

  (卡蘭直想衝出來揍他幾拳重的,讓他有點自知之明,竟然連騙人都騙得這麼幼稚,誰要聽他什麼爛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學學如何哄騙女孩… …真是夠懶!)

  「你找我媽媽說去,我不想聽你那些骯髒的秘密……」

  「你媽媽讓我過來跟你說,因為這是關係到你的。」

  「不想聽……」

  「不想聽也要聽,我撞門了,用我的頭撞門!」

  布魯知道卡蘭不會乖乖地打開房門,他轉回來搬起一張木椅,用椅子撞到門上,撞了兩三次,那門突然打開,卡蘭惱瞪著他,罵道: 「不是說用你的頭撞門嗎?怎麼你手裡抱著一張木椅?」

  「說說而已,誰會傻得用腦袋撞門?我還沒有活膩……」

  「我卻覺得你是活膩了,不想活了。」

  「笑話!在精靈族,我是最想活的一個,要不然我早自殺了,也省得活著受罪……」

  布魯氣憤地說著,走前一步,就要進去。

  卡蘭攔在門前,冷言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不自行走出去,我送你一程。」

  「我又沒說想走,你送我幹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濕了……」

  「你到底走不走?」卡蘭憤怒地打斷他的話。

  布魯緩緩地轉身,跨前一步,忽地再次轉身,迅猛地抱起卡蘭,衝進房間,把她壓在床上,喘著氣說道:「卡蘭,我向你保證,只在這里呆一會,很快就會離開,你先不要打我,我濕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經不起打!」

  卡蘭稍略掙扎一下,冷冷地道:「你最好別把幼稚當有趣,我看著你就作嘔!」

  「可是我看著你只有喜歡……」

  「你……滾開!」卡蘭把布魯推翻,坐了起來,看到胸前衣服盡濕,她氣得踹了他一腳,叱罵道:「雜種,你今晚為何不到我媽媽那裡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蘭聽得臉蛋悄紅——所謂不方便,即指「月潮」來臨。

  「埃菲阿姨怎麼會生得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混球呢?」

  「難道你不知道?聽說我是媽媽被我爸爸強暴出來的……」

  「我踢死你!」卡蘭惱怨地又踹向布魯,豈料他這次把她的腳兒抓住,抱在手裡輕輕地撫摸著,道:「卡蘭,其實你媽媽今天也說得很明白,我還沒有那個膽子侵犯你。我來這裡,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跟水月靈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認識,並非很熟。」

  「我想請你幫忙我得到水月靈,可以嗎?我很需要媽媽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因為精靈族裡,有些人想殺我,可是又沒有人敢保護我,你媽媽都不敢站出來,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靈體內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幫助,想想只有你能夠幫我。只要你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邊常常說我的好話,常常帶她過來跟我見面,我就有機會得到她,從而得到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卡蘭,看在我媽媽的份上,你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吧,我現在是很認真的!」

  卡蘭微微地咬著唇聽他說完,久久地凝視他,沈冷地道:「對於這種過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一個——別找各種堂皇的藉口讓我幫你騙女孩。」

  布魯笑道:「卡蘭,你不會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靈好嗎?可她是我媽媽內定的媳婦啊,她五歲的時候就答應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機會跟她洞房而已,你就不能夠從中幫忙嗎?看在我媽媽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雜種,什麼妻子?埃菲阿姨就會隨便騙小女孩,我七歲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跟我說……」

  布魯等待著她說下去,可她頓住不說了,他好奇地問道:「卡蘭,說啊,我媽媽怎麼對你說的?」

  「不說……」

  「我媽媽是不是也說讓你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歲的時候,埃菲阿姨還沒有懷孕,怎麼會說讓我做你的妻子?」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那是,你七歲的時候,可能我老爹還沒有強暴我媽媽,怎麼可能知道生出來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媽媽應該是這麼對你說,卡蘭小乖乖,你聽話,阿姨以後生個棒兒子給你做老公,哈哈!」

  卡蘭臉色驚變,震道:「雜種,你……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你說的?」

  這次輪到布魯吃驚了,想不到他隨意的一句話,竟然把這事說中。

  「嗯,是媽媽說的。媽媽當時還交代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布魯裝出平靜的樣子,不讓卡蘭發覺他是亂猜胡講的。

  卡蘭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樣子,問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

  布魯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答應今晚讓我和你睡,我就告訴你!」

  卡蘭覺得他很卑鄙.很陰險,她久久地凝視他,久久地不語……

  【第七集】篇外篇:直覺與視覺的衝激

  ……直覺並非真實,但很多驚人的發現,往往是從最初的直覺開始。

  ——《花園語絲》

  女人總是靠直覺來思考,即使像丹羽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夠跳出這條定律:她覺得豔圖和布魯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開始注意豔圖,其實她這種注意,並非要揭豔圖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豔圖和布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直覺,女人還特別容易對別人的私穩產生好奇。

  在好奇與直覺的驅使下,她今夜無眠,竟然做出偷窺豔圖的舉動,讓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窺總算有眉目,卻見豔圖冒夜外出,她遠遠地尾隨豔圖後面,然而豔圖在城堡裡轉折了幾圈,在洗衣池的轉角處突然消失,而在此時,她聽到一些讓她尷尬的聲響,於是朝城堡外追過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豔圖出城堡找布魯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魯的居屋時,她看見那舊木屋亮著燈火——此時是午夜,亮著燈火顯然有些不正常。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繞到布魯居屋門前的遠處草叢中,躲在草叢往那門看去——事有湊巧,她是那種具有輕微夜視特質的精靈,因此,即使屋裡的燈火不夠亮,但足夠讓她看得清清晰晰。

  ……這一看,她幾乎忍不住驚叫,在那屋裡的不是豔圖,卻是她最親愛的姐姐:丹瑪?尤沙。

  姐姐和雜種都是赤裸的,相互側摟著,姐姐的一條腿被雜種扛托起來,她可以看得見雜種胯間那根超出想像的巨無霸在姐姐美妙的雙腿之間緩緩地抽出送入……

  ——怎麼會是姐姐呢?直覺是豔圖的,為何看到的卻是姐姐?姐姐什麼時候跟雜種搞上?嗚嗚,可憐的姐姐,竟然甘願讓雜種糟蹋……而且連門都不遮掩一下,姐姐,變得好淫蕩……

  她心裡悲嘆,漸漸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瑪的話,絕對不會追蹤到這裡,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覺和她的視覺相差如許之遠,本該是妹妹的,換成了姐姐,這讓她如何不驚訝.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沈痛地.悄悄地離開,可是心中那種強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說服自己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

  (雖然她已經二十六歲,可是這種年齡在精靈族相當於人類的嬰兒階段,且現在精靈族的特殊環境,加之精靈族一直執著的「變相的純潔」,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這種奇特而哀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一點「男女之事」——機遇太難得。)

  她在周圍布下結界,這種結界很簡單,只是用來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聲音被別人知覺,其最明顯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簡單的屏障結界,丹羽相信連丹瑪都不能夠輕易地察覺她的存在,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布魯血液裡的某種天性:即使連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精靈埃菲,當年也敗於布爾的嗅覺,而布魯正是繼承了布爾的這種特性。)

  ……丹羽所處之地,背靠著樹幹,腳下是草叢,環境相對不錯,利於她繼續偷窺木屋內的床戲……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兩人,只見布魯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驚嚇得她輕呼「好恐怖」:幸虧有結界,她的聲音才沒有傳盪出去。

  ——姐姐怎麼能夠接納如此粗長的肉棒呢?啊!他又插進姐姐的身體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見布魯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雙腿和屁股,握著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間,猛地沈壓,那根看似很不可能進入女性腿間的小穴縫的淫物,竟然那麼順利地再次沈沒在姐姐的腿間,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著雜種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嬌體也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畢竟是親親的兩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瑪的心連在一起……

  布魯像野獸般地聳動,那獸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騰成什麼樣?

  ——按他們的姿勢,她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之處。

  然而當她的姐姐和布魯已經成為一個「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初時的驚震和哀痛悄然變淡,隨之而起的是一種恥辱的好奇:這也許得歸功於精靈族所主張並執著的「純潔」,正因為這種純潔,她們平時很少觸碰到這種被非議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間閒聊起此事的時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閒話幾句。對於一個精靈處女,更是羞於討論性事,然而這種壓抑,隨著時間的累積,壓抑在她們的歲月,更因精靈壽命之長,促使很多的精靈女性在壓抑中期待一種釋放,從而導致她們的表裡不一。這幾乎是精靈族不能夠剔除的劣根性。

  幾近永恆的生命形式,以一種對純潔的固執和高人一等的心態寄居於人世,就像鳥兒飛到天空卻蔑視大地一般,是一種毀滅性的狂妄無知——鳥兒即使能夠高飛,但遠離大地,等待它們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恆久,促使生命在發展過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這些意外,很多的時候,是生命載體期待衝破生命的寂悶。但是,在衝破這種寂悶的時候,往往不被固定的倫理所允許,因此,導致這種生命表面和真實之間存在相當大的差距:精靈,正是這種生命形式的最恰當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許就因為她們過長的壽命。

  但生活不會因為信念的純潔,而變得永遠沒有汙點:無數的精靈,從她們懂事以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來的物種,什麼時候,都別想忘了這個「本」。

  很多的精靈,其實不覺得性是骯髒的,只要有了愛,她們就覺得性是愛的昇華,是純潔的:她們像熱愛自由一般的認同性愛,可是她們絕對不會大聲的宣揚……皆因她們是高貴的.純潔的精靈。

  丹羽並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經她聽到過,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性愛,自然也不曾和男人發生關係,因此,木屋內的性愛無疑是解開她心裡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裡面的女主角是她的親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靈們憎惡的雜種,此時的她,都決定悄悄地躲在木草叢中看完這場驚天動地的「性戲」。

  「啊噢!噢噢!雜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樣,被你施了春藥般的興奮哩……」

  丹羽被丹瑪無度的呻吟從沈思中驚醒,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時那麼文靜的姐姐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淫蕩的話,可是從姐姐的話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為春藥才失身,怪不得姐姐會跟雜種好上,原來是雜種對姐姐使用春藥——想想這是很可能的,雜種一直在幫藥殿工作,從藥殿偷禁藥這種事情他是做得出來的。

  ——雜種本來就無恥……

  可憐的姐姐,竟然這樣心甘情願地讓雜種姦淫!這事傳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丟臉到家了。

  「插死你!丹瑪婊子,以前每次都是乾到一半就把我踢開,這次看你還踢不踢我?讓你知道被雜種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讓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你……」

  「噢啊!啊啊啊!雜種,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幹……噢啊!干我什麼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來啦!雜種,你不準笑我……我沒辦法……噢噢!要……要洩……」

  丹羽看見姐姐嬌體狂搖猛顫,聽得心蕩神搖,心中雖羞憤難當,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體燥熱,且下體有種欲尿的感覺,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驚,不顧羞恥地伸入褲襠,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臉上一陣發熱:自己的私處,怎麼……濕了?

  這個發現,讓丹羽驚慌失措,因為她起碼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愛液——並非尿也。

  怎麼……怎麼這樣?難道她是淫蕩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絕非一個易動情的女人,可是為何只是看著姐姐和雜種做事,就會流出恥辱的液體呢?為什麼啊?都濕了半條內褲了,怎麼可以流得這麼多?難道她愛上雜種?這絕對不可能!

  她寧願承認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歡雜種——絕對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緒慌飛之際,她聽到腳步聲,�首看去,只見布魯抱著高潮過後的軟癱的姐姐朝她走來,她更是驚慌——即使平時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種事情,也免不了表現出女性特有的慌亂。

  她想,是不是布魯發現了她?

  這也不可能,因為姐姐都沒有發現,「一無是處」的雜種怎麼會發覺呢?

  「丹瑪小姐,舒服吧?我剛在你陰道射精,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今晚月光不錯,我們就在美麗的天幕底下恩愛一晚,如何?」

  「姐姐,拒絕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裡去……」

  丹羽心中吶喊,因為布魯越走越近,沒幾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卻是不能夠動的,因為她的結界範圍很小,一旦她移動位置,就會走出結界的範圍,而如果她不偏移開的話,布魯直走,就會和她撞過正著,這可把她急壞了。

  可是丹瑪並不了解這些,剛經歷過瘋狂高潮的她,整個身心都軟了,此時像一隻柔順的小綿羊躺在布魯的懷抱,呻吟道:「嗯……隨你怎麼喜歡,今晚我都從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後,你會要求無數個夜晚……哈哈!」

  布魯囂張地狂笑,丹瑪無力叱罵他,然而丹羽卻在結界裡怒罵:「混蛋雜種,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後別說豔圖要懲治你,我也要見你一次讓你難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麼人!我絕對不會像姐姐這麼心軟……不,不要再走過來,要撞上我啦!雜種,快停止,如果被姐姐發現,我就殺了你!」

  原來正在她怒罵布魯之時,他已經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米之寬,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會進入她的結界範圍——她並非完全的魔法精靈,因此她的結界像儂嬡的結界一樣,只有隱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進入。

  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刻,而魯停步,抱著丹瑪坐於地上,忽地又跳起來,叫道:「哇,這草雖然柔軟,可是刺得光屁股癢痛癢痛的,丹瑪親親,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布魯放開丹瑪,讓她顫危危的站在草叢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張被單跑出來,把那被單就地舖開,剛巧是鋪在丹羽的腳前,驚得丹羽心中大呼:「雜種,你別太過份,姐姐一旦觸碰結界,就會識破,你別害我們姐妹尷尬……天大地大的,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腳下跟姐姐做這種事呢?」

  也許是天見憐她,布魯走到她腳下大概是一種巧合(丹羽認定是巧合),因為自他鋪好被單,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單上躺著,而她,憑著她的一點夜視特質和圓月的光華,看得比剛才在屋裡的燈照下還要清晰,她看到了雜種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無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與氣質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麗精靈兒,很多的時候,姐姐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鵰像——當然,精靈和女神相比較,女神比精靈神聖,但精靈顯然要比女神純美,這是曾經被世人公認的。

  姐姐的乳房圓脹圓脹的,那粉紅的小乳頭尖硬挺拔,雜種的手撫弄著姐姐美麗的乳房,她彷彿感到那雙手像撫摸在她的胸脯一樣:她堅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麗,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圓月般的微脹,乳頭小小的.粉紅可愛。

  此時她的粉紅小乳頭漸漸地堅硬……

  像是姐妹之間有著血緣性的心靈聯結一般,布魯撫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覺,彷若傳到她的身上:然而這個可能性經不起推敲,因為她跟姐姐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心靈相通」。

  一種恥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為一個冷傲的精靈,卻在看到雜種和姐姐的纏綿時,身體起了不應該有的變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麗!

  ——姐姐的美麗,也證明了自己的美麗。

  雖然精靈族的繁殖變異,兒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間也有可能沒有相像之處,但凡事總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無論臉型還是身段都挺像。

  因為生命的長久,在物種演變的過程中,精靈族在時間選擇裡,選擇了血緣之間的變異,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靈族也有著一個泛性的相似點:就是世代的美麗和執著的高貴——她們永遠都覺得高人一等(她們刻意地忽略了一個事實:高貴的聖精靈族幾乎被「低等的人類」毀滅!)……

  布魯撫摸著姐姐的乳房,她看見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魯索吻——平時老說雜種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著兩人相摟熱吻,不由得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著接吻到底是怎麼樣的滋味,為何姐姐主動向雜種索吻?

  她忽然也想嘗試一下接吻的滋味——被雜種吻嗎?不……不行的……不能夠是雜種……

  ——應該找誰嘗試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稱,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麼能夠如此放蕩?竟然主動握住雜種的肉棒!

  姐姐的手變得好小,握不過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長,剛才是怎麼進入姐姐的身體呢?

  雖然姐姐那裡……唔那裡,好羞人,——為何自己是夜視精靈呢?如果不能夠夜視,也不會看得這麼清楚……

  姐姐那個地方,肯定是被雜種害的,張著小小的紅肉洞,如果不是被雜種的大肉棒插進,姐姐那裡應該是閉合的,就像自己的私處——緊緊閉合……

  可是,姐姐那麼小的肉洞兒,怎麼容納那根粗長的東西呢?姐姐剛才一定很痛,她竟然為了雜種而忍受那種痛苦和恥辱?可憐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後,布魯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樣,很美麗,半圓球的.潔白如雪脂。因為她比姐姐稍微豐腴一點,乳房似乎比姐姐還要圓大些,只是不及豔圖的圓大:但她堅信一點: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無比美麗的。

  她不由得伸手進入胸衣裡,悄悄地撫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潛意識地要和姐姐比較一下,只是這種撫摸,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個邪異的念頭:如果被雜種那般的撫摸.吻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為姐姐舒服得閉起雙眼呻吟……那呻吟,聽得她全身發熱,她想脫掉衣服涼爽一下,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她是一個純潔的.冷傲的精靈,是聖精族三遺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夠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

  然而有些東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體的潮意越來越濃,彷彿整條褻褲都濕透了,並且那愛液滲透出來,低頭看時,外褲的褲襠時亦有些濕跡……

  太……太丟臉了!不能夠再看下去,閉起眼睛……

  可是閉起眼睛的時候,腦裡想得更多,只感整個腦袋亂哄哄的,身體燥熱難耐,說不出的難受。

  「噢啊!雜種,你吻我的蜜穴,那裡臟……」

  姐姐的淫言欲語傳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衝動和好奇,睜開眼睛,只見雜種趴伏在姐姐的胯間,雙手扳開姐姐美麗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條很長的舌頭鑽進姐姐微張的肉洞,她看見姐姐的嬌體在輕擺.嘴兒也虛張著,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

  「雜種果然就是骯髒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骯髒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會很舒服嗎?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給雜種吻……不知羞!」

  丹羽開始自言自語,她知道聲音不會傳出去,所以沒有刻意地控制。

  只見布魯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達崩潰的邊緣,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雜種的巨棒,呻吟道:「雜……雜種,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給我,快……快點進來……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魯趴跪起來,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進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來,面對著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著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瑪小姐,等一會,我拉泡尿!」

  ——什麼?什麼?雜種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會射到我!

  她的哀求沒有阻止布魯無恥的舉動,一泡尿從他的淫根射出來……

  這卑鄙的雜種,連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擺動著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還噴射到她的臉上……

  骯髒的雜種!如此地對待她,以後她要加倍地報復他……

  (布魯心裡極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沒有想到我會知道你近在眼前吧?雖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卻能夠看到我們,就讓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

  雜種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間,把姐姐的雙腿再次扳曲上來,她看到姐姐美麗的陰戶,這和她的陰戶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陰戶如果閉合起來,一定是隆起的兩片潔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沒有她的高,她的緊閉的大陰唇隆脹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陰裂拉得有些長,她的陰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覺得自己的肉縫是沒有姐姐的寬,如果換作是她被雜種……一定會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壓抵在姐姐微張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整個身心都抽緊,只見他沈腰一壓,巨棒就抵進姐姐的肉洞,把姐姐兩片好看的肥陰唇擠進去了,脹得姐姐的肉縫好緊,把姐姐的陰裂全塞滿,抽出來的時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著花白的液體,那肯定是他剛才射進姐姐陰道的精液和姐姐的愛液的混合液體……

  「噢!好舒服,雜種,脹得我滿滿,雖然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可是我喜歡讓你這樣……。誰……誰叫你姦淫了我……就不能夠碰別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瑪親親,你跟我做愛,如果別人知道,你怎麼辦?」

  布魯開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著姐姐的陰唇被擠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體在沸騰…………好……好嚇人……

  「把你殺了,然後自殺!」

  嗯,姐姐說話好矛盾,又說不喜歡雜種,卻和雜種做這種事,還要雜種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雜種的奸情,我以後得幫著姐姐,不能夠讓別人發現,以妨姐姐羞愧自殺……

  「丹瑪親親,你自殺就自殺,別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怕死的傢夥……

  她久久地看著眼前聳動的兩人,強壯的雜種似乎永不知累,像頭餓狼一般在姐姐的肉體上猛撲,她聽到了兩人性器衝撞.磨擦的聲響,那種聲音直透她的心靈,讓她有剎那間覺得雜種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體,把自己緊閉的陰戶撐脹成一個血紅鮮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稍稍一摸,還好,只是水災嚴重而已,那裡仍然緊閉……

  (——什……什麼時候才結束啊?姐姐,你都興奮得失去理智,活像一個淫婦,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讓雜種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們快點結束吧,我全身濕了,要回去換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讓雜種結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慘,你現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這里站著好辛苦啊!姐姐,結束吧,回去睡覺,跟雜種回裡面睡覺去……)

  將近兩個時辰裡,兩人換了許多姿勢,丹瑪興奮得昏眩好幾次,可是丹瑪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魯太過於變態,天都快亮了,他還龍精虎猛地折騰半死不活的丹瑪,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計她一輩子都要後悔這次的「偷窺」……

  眼見天將明,不但丹瑪癱瘓得又將昏迷,就連丹羽也幾近虛脫,她早已經由站姿變成坐姿,已經無力再看,雙眼半睜半閉,嬌喘息息。

  「丹瑪小姐,我們換姿勢……」

  布魯抱起已經臨近昏迷狀態的丹瑪,讓她趴跪在地,頭對著丹羽,可是她已經軟癱無力,所以整個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臉已經進入丹羽的結界,可是因為處於高潮的迷昏狀態,她沒有感知到這結界的存在。

  這可把虛脫得想睡的丹羽嚇得全身細胞都清醒,她身體緊綁,瞪眼看著布魯,卻見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瑪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

  布魯吶喊著,突然放開丹瑪,她就整個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時,故意往前一送,彷彿因為丹瑪的突然趴倒,他這次的推進落空,那及時噴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張著的櫻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凱莉公主一般嚐嚐雜種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麼趴倒啦!我都沒能夠在你體內射精,這可不行!」

  布魯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瑪翻轉,壓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繼續射……」

  如此十來下,他沒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瑪,轉身走向木屋……

  「丹瑪小姐,咱們睡一會再繼續……」

  丹羽終於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著布魯,罵道:「雜種!竟然……讓我吃骯髒的精液!別讓我碰見你……我將讓你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姐姐,即使不殺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嗚嗚,還拉尿射我滿身……」

  ……平時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時此刻,羞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換了衣服就跑去找豔圖,質問豔圖昨晚去了哪裡,豔圖很誠實地回答:昨我捉姦去了。……捉姦?捉誰的奸?艷圖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帶著馬蘭黛和以茉到雜種的破屋亂搞……。丹羽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跟丟豔圖,因為經過洗衣池的時候,她聽到索列夫的淫穢之語,當即羞得折轉方向……)

  【第七集】後記:胡言亂語之偷窺

  (在說這事之前,俺老土必須聲明:俺是純潔的……)

  話說老土上次從「俄羅斯姐妹」的嚴重包圍中逃脫,得以保住貞操,回到家感嘆人世間什麼東西都有假,千萬不要太相信別人說的,必須堅持「眼見為實」的原則。

  事有湊巧,有個朋友說要介紹個漂亮妹妹給老土認識,老土一聽,純潔的心靈當即開「花」,當晚勒緊褲腰.捨命掏出僅剩的身家,包了一個KTV雅廂,那朋友也特夠義氣,帶了兩個女孩過來,其中一個當然是他的馬子,至於另外一個嘛,嘿嘿,那是留給老土(上)的。

  老土展示自己的(爛)歌喉的時候,不忘偷看那女孩,喲,那可美了,安安靜靜的,看起來純潔又美麗,這可樂死老土!又聽朋友介紹,這女孩才十九歲,剛上大學,老土直覺女孩肯定是純潔的大學生處女,真個樂得唱歌都發顫音——能夠發出顫音的才是高手。

  半晚下來,老土雖然沒和女孩說上幾句話,已經暗戀上她(很久了):看得出來,女孩對老土的印像也不錯。

  為了追求女孩,老土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布魯借錢(這傢夥演A片有點正常收入),他問老土借錢做什麼,老土臉紅耳赤地說是泡妞,他放肆地嘲笑,老土氣憤,偷了他的內褲去賣,哇靠,竟然有歐巴桑願意出高價購買雜種淫魔的內褲。驚訝之際,賺了歐巴桑們一筆,拿著這筆錢,開始天天買玫瑰送給那女孩,還他媽的到縣城的爛廣播台點歌(李聖傑:癡心絕對)表達愛意,就差沒把自己拍的A片當作「世界浪漫經典影片」獻贈。

  很不巧的,老土這種瘋狂的追求又被布魯獲知,這傢夥找上門來,顯得非常氣憤:淫土,你泡妞為何不預我一份?

  老土(警惕地):你這次別破壞俺的好事,她是一個純潔的.美麗的女孩,是俺的夢中情人,俺鐵了心地要把她追求到手。

  布魯(誇張地):喲,淫土,你這花心大蘿蔔也玩真心啦?

  老土(委屈地):俺很專一的……

  布魯:好吧,算你專一,可是,你又如何肯定那個女孩是純潔的?

  老土:俺直覺告訴我,她就是純潔的處女——俺就是喜歡處女,誰叫俺是農村土豹子一個呢?俺很傳統的……

  布魯:淫土,不是我打擊你,現在大學生處女少得可憐,你最好調查清楚再肯定,直覺永遠都不準。

  老土(固執地):我相信我的直覺。

  布魯:也好,我們打個賭,如果她是處女,我免費接拍你的片,如果她不是處女,就讓我代替你征服她,我天生就是專門征服婬女的。

  (老土覺得這個打賭不錯,他認定布魯會輸,這樣,就不用付他的勞務費,可以省下大筆錢。於是當即和布魯立好賭約。布魯很快地僱用私家偵探,才過兩天,就興沖沖地跑來找老土,拖著老土趕到「永恆某酒店」七號房,只見私家偵探正在擺弄手提電腦,老土跑過去一看,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對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當看到那女主角的時候,幾乎腦充血昏倒:那女孩竟然就是老土瘋狂地追求著的「純潔處女」!)

  布魯(幸災樂禍地):淫土,看到了吧,這是實時拍攝,無線攝像頭就安裝在隔壁的房間,你現在所看到的,就是現場直播,你輸了,哈哈!

  老土(抱頭痛呼):打擊啊,我的直覺啊,我的處女啊,我的夢中情人啊,我的真心啊……

  布魯(一腳踹倒老土):淫土,你鬼叫什麼,我們現在可是在偷窺,被人發現會告我們的,嗯,這女孩生得不錯,在床上也夠淫蕩,我喜歡這種表面安靜.骨子裡淫蕩的悶騷貨。

  (老土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在某個男人的胯下淫叫,越看越覺得「肉戲」不錯,不知不覺加入「偷窺」的行列……)

  老土(興奮地大叫):媽的,比我拍的A片還要經典!

  布魯(點點頭):是比你拍的要經典,可是男主角太遜!

  老土(命令式):你去代替男主角,我決定把這段剪貼下來……

  布魯(向老土伸出一隻手):臨時出演費。

  (老土摸摸口袋,掏出一條內褲……):給你。

  布魯:幹,淫土,你怎麼會有我的內褲,怪不得最近我老是不見內褲,你這變態佬,不但是偷窺狂,還是偷內褲狂!

  老土(苦笑):我這是迫不得已,最近發窮,所以拿你的內褲賣給一些歐巴桑。

  布魯:什麼?歐巴桑?你把我的內褲賣給歐巴桑?你缺不缺德?嗨,我說,賣得多少錢?

  老土(驕傲地笑著):價錢還蠻貴的,每條五毛錢……

  布魯(跳起來):我靠,你怎麼不早說,我買來每條是兩毛五,你這麼一轉手,淨賺一半,淫土,乾脆我們不拍A片,合作賣內褲吧?每條可以賺兩毛五……

  老土:我正有這種打算,但我們還是得繼續拍A片,因為保持你的人氣,才能賣到這樣的價錢,如果你沒了人氣,免費奉送內褲,怕也沒有人要,所以演A片才是王道,賣內褲權當賺外塊,補貼一下給你購買偉哥的經費。

  布魯:我操,我用得著偉哥嗎?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街上也不會亂張貼那麼多陽萎早洩的治療廣告!淫土,我過去了,你繼續偷窺兼偷拍,要拍得經典些,這可是我布魯的劇場版。

  老土(信誓旦旦的):肯定會讓所有的觀眾都滿意。

  (布魯出去,一會,屏幕上的男主角出來開門,在門前被他一拳打昏,隨之便見他脫掉自己的衣物,迅速地捧起他的巨棒走到床前,那「純潔的處女」貪焚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張嘴含住……)

  老土(咬牙切齒):沒眼看啊,原來直覺跟現實差那麼多,早知換俺自己過去,這次又便宜雜種,真是虧大了,俺送的玫瑰啊,俺一度的真心……都毀在這次偷窺!

  (因此,老土奉勁朋友們一句:千萬不要偷窺美麗的女人:如果你們非得要偷窺美女的話,也請把俺老土帶去吧^^)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0 21:5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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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寫在前面的外篇: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靈之森——

  戰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

  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一場戰鬥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

  鐵血與魔法的衝撞,正是人類戰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戰士在激戰!

  明顯的,聖精靈戰士面對三百多狂布戰士,她們佔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只要後方的精靈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

  和人類陸續戰鬥五十多年,前四十年裡,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一直被蔑視和監控著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戰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戰爭,如今只剩三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戰士具有蠻橫的搏擊武技,又對魔法有著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一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一樣……

  此時聖精靈族雖然佔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戰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戰到底,加之人類新一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一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戰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戰。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捨,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戰士屠殺……

  儂嬡.塔愛娃.賓格?弗利萊和格姆能?卡尤賓同戰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戰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戰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戰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戰中,儂嬡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著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儂嬡的敗出,三人更是不敵布贏,步步敗退。

  布贏逼進儂嬡身旁,提起小女孩……

  儂嬡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一個不留!」

  布贏狂笑著,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儂嬡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

  一股風之鑽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鬆手,後退幾步,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后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只見她懷裡抱著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裡,會保護你和你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你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麼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們退路!」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

  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

  「三弟,讓她們走!」

  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爾。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你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爾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

  「我說放她們走,你有意見嗎?」布爾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你說放……就放吧……」

  布爾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戰!你傳言下去,讓你的種族躲回你們的城堡,哈哈……」

  「你這骯髒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戰,只因為你累了?」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你們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三百多戰士……你們到底要不要息戰?如果不要,你閃一邊去,我殺了這些傢夥,再過來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戰……」

  ***************************************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著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爾。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爾會突然息戰,且說得那麼輕鬆,理由亦是那麼簡單?

  (我累了,要息戰……)

  然而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爾並非一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爾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爾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爾和埃菲有著一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爾強暴了埃菲……

  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準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爾生了一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著骯髒的血液」的雜種。

  ……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一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面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只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一句戲言。她問是什麼戲言?

  埃菲說,要生一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只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麼。

  埃菲當時只是嘆息,臨走前只對她說了這麼一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著我們,我原以為你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你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你,然而卻傷害了另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你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著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夠……」

  ******************************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一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著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只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權利。

  雖然媽媽一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一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麼。

  於是,她們家,暗地裡,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著一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還小,只有十三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家需要一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只是她們是三遺族,做那些累活或臟累,有失臉面。

  ……就臉面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家的臉面失彩許多……

  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麼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餘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一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餘,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著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赤裸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著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一切地轟打了他一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

  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著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層講,這裡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家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著,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隻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腦袋一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隻手和媽媽的手有著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剎那,看到這隻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著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麼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

  (……媽媽怎麼可以在女兒面前如此淫蕩……)

  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奸情,但接下來一系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像,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欲圖姦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姦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家,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著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家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

  她本想轟打他,只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扎,當然,這種掙扎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拼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著,想姦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一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只說一個「你」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

  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骯髒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麼地看著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麼的一直讓他佔便宜而守口不說……

  至此,她們家三個女性,和他的關係越來越複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係,然而她和卡真一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裡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騙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麼沈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

  ……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一個事實……

  這次佈魯更加過份,偽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傢夥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語後,他提出一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著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只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說出……

  ——她,該怎麼辦?

  【第八集】第一章:就這樣被你騙…

  布魯淫意十足地看著沈思不語的卡蘭,越是覺得她是一個獨特的精靈。從她的外表看,她應該是介於黃種精靈和白種精靈之間,但以一種普遍的說法,她當歸屬於白種精靈之列,可是她的黑髮以及她的膚色有別於通常的白種精靈,她那健康的.細膩的太陽色肌膚,甚至有些偏向於棕黑,像是那種生活在海邊的人們的膚彩一般,因此,她的肌膚也有別於黃種精靈。

  有時候,不得不驚嘆精靈的繁殖變異!卡蘭的父親是黃種精靈,母親是白種精靈,但卡蘭與父母沒有多少的相似,而她的這種膚色,估計也是精靈族裡唯一的,因此造就她獨特的魅力:那種閃澤著健康的.微性棕黑的膚色,看起來那麼的細膩和感性,有種細沙般的神秘和耐久性。

  她的臉蛋也生得奇特,如果僅僅以美麗來形容她,是不足以把她的特徵表述的,雖然她真的很美麗,但在這以美著稱的精靈族,單論美的程度,她不見就是算絕色,可是她的特別,卻能夠讓她成為精靈族少有的魅力少女……

  「真美,我的卡蘭親親!」

  布魯忍不住吻她的嘴,雖然她一直凝視他,卻沒有躲避.也沒有拒絕,安靜地承受他輕輕一吻,她舔了舔嘴唇,啟嘴羞語:「你……真的只是在這裡睡嗎?不會……不會對我做其餘的事情?」

  「卡蘭,你多慮啦!我哪有力量跟你對抗?如果你不肯,我即使非常想做,也會被你一腳踹翻……」

  「知道就好,所以你別惹怒我!」

  「不會,我很少惹怒比我強大的人……」

  「精靈族哪個不比你強大?」卡蘭覺得他說話多餘。

  布魯無奈地道:「所以,我不敢惹怒任何一個精靈……」

  「也就是說,如果你比她們強大,你就敢了?」

  「到時候再說……我覺得我不是那種人!」

  「我卻覺得你肯定是那種無恥的傢夥……」

  布魯奸笑,伸手抱她,原以為她會拒絕,不料她只是掙扎一兩下,就像是身體反射性地顫動一般,他於是問道:「卡蘭親親……你是否已經決定把我留下來?」

  卡蘭嗔道:「別叫我卡蘭親親……」

  「要怎麼叫?叫你卡蘭小姐?」

  「可以。」卡蘭道。

  「卡蘭小姐,你還沒有回答……」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

  「好吧,我把話說明白些,一是幫我得到水月靈,二是讓我留在這裡睡,只要你滿足我其中任何一個要求,我就把媽媽交代我的話告訴你,如何?」

  布魯眼睛眨眨,在卡蘭看來,他真的很陰險,於是她怒道:「我絕對不會幫你得到水月靈……」

  「既然如此,卡蘭小姐,今晚你和我睡吧!」

  布魯把她的嬌體扳轉過來,摟抱著她,讓她的背靠於他的寬闊的胸膛,輕吻她的脖子,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濃重……

  卡蘭靠依他一陣,忽然掙脫出來,轉身冷眼對他,道:「任何要求我都不會滿足你,因為我沒必要知道埃菲阿姨對我有什麼交代。你走吧,以後別碰我,你已經是媽媽的男人,不該碰她的女兒,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布魯看出卡蘭的堅決,著鞋下了床,在床前彎腰又吻了她的嘴,然後轉身走,到達門前的時候,他嘆息道:「唉,那些話是媽媽自殺前的一晚交代的,讓我至死也不說出,謝謝你沒讓我背叛媽媽的告誡……」

  「你回來,把門鎖了!」

  卡蘭及時輕喊,讓布魯狂喜,他迅速把門反鎖,轉身的剎那,他那歡喜的臉換了一付哀沈的神色,默默地走回床前,凝視床上的卡蘭,本想要她喚他上床的,但見她久不語,他只得放棄這個計劃,主動地脫鞋爬上床,又非常主動地抱住她,同倒在床上,讓她靠在他的臂彎,很虛假地道:「卡蘭小姐,只要你這樣睡在我的臂彎到天亮,我就把媽媽的話全部告訴你。」

  「雜種,你是不是在耍我?」卡蘭的語氣透露著難抑的羞怒。

  布魯愣然一會,臂膀使勁,把她摟得緊緊……

  「卡蘭小姐,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如果現在說了,你到時翻臉不認賬,把我踢出去,我豈不是虧大?所以,此時你最好相信我的人格,讓我這般抱著你幸福地睡一晚,則明天我從幸福的夢中醒來,就覆行我的承諾。你覺得我是在耍你的話,我也無話可說,畢竟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但這次,希望你稍稍地給予我一些信任,或者請你幻想本雜種的人格會臨時出現!」

  「我永遠不會信任你……」

  「不要緊,只要你讓我抱你到天明,信不信任無所謂!」

  「你……無恥!……我困了,要睡,別吵我,也別抱我太緊,我喘不過氣……」

  「我輕輕地抱著你,讓你枕著我的臂彎入眠。」

  布魯用一種很溫柔的聲調哄她,但他其實很想歡呼——卡蘭,終於入局。

  ************************

  (夜雨聽窗,伊人喜眠)

  雖然卡蘭心裡的警惕,告誡自己不要睡著,可是她終於入眠,也許是因為夜太深她太累,又或者是因為男人的胸膛真的很溫暖.靠得很舒服……

  懷著特殊目的布魯一直假裝熟睡,當他感到她已經睡著,他輕喚兩聲,沒得她的回應,就輕輕地放開她,悄悄地爬坐到一邊,小心翼翼地褪除自己的衣物,心裡淫想:卡蘭,你怎麼能夠相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眠的時候會很安份呢?你真是比卡真還要天真——,卡真是不會如此幼稚的。

  布魯赤裸地躺下來,緩緩地靠近卡蘭,輕輕地把她抱入懷裡,悄悄地解著她的睡衣,但當卡蘭的胸脯敞開在他的眼底之際,他卻沒辦法繼續替她寬衣,因為她的背枕著衣服,如果不搬動她的身體,是沒辦法把衣服褪離她的身體的,因此,他沒有繼續下去——這敞開的胸脯已經很足夠了。

  卡蘭的胸脯看起來是比她的母親還要碩大的,畢竟她擁有一對似鐘罩般的豪乳,這種乳型和尺寸,對一個處女來說是過大的。在尺寸上,她和豔圖差不多,但豔圖的乳房屬於圓球型,因此,豔圖比她豐滿,而她比豔圖突出:這吊鐘型的豪乳,因了卡蘭的處女的肌膚的特有彈性,顯得尖立挺拔,絕非老婦人那種垂吊狀,然而因為躺睡,兩顆過於圓長的豪乳鋪於她的兩邊胳窩,那兩顆細小的粉紅乳頭親吻著她的臂腕……

  布魯忍不住攏起她的乳房,埋首到她的胸脯輕輕吻舔……

  卡蘭一聲呻吟,嚇得他停止所有動作,扭首看她,只見她依然緊閉雙眼,剛才的呻吟應該是在夢裡感覺到乳房的被侵襲而發出的,他不敢繼續享受她美麗的玉峰,怕她會很快地醒轉,於是側身輕摟她,讓她溫馨軟玉般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這叫他舒服得想呻吟,胯間巨物早已頂在卡蘭的玉腿處,不由得輕吻她的臉蛋。

  這擁有獨特魅力的臉容,輪廓和線條都是那麼的突出,不長的臉在她的略粗的黑長發遮掩下,顯得細緻,只是那突出的玉鼻和嘴兒,和她的臉廓組成一道獨美的風景,挺高而彎勾的鼻尖相比一般的彎勾鼻要有肉。

  布魯清楚地記得,當她笑起來的時候,那雙性感的.略厚的.天生紅潤的嘴唇是拉得蠻開的,致使在她的鼻的兩旁拉出兩道好看的溝壑,嫵媚而妖冶。

  然而此刻,她緊閉嘴兒,嘴形大小適中,厚唇嘟著,可愛而性感……

  布魯衝動地吻她的嘴,這次他忘記了應該輕些,所以睡眠中的卡蘭有了反應,輕輕地動了下,嘴唇兒竟然微微張啟,他心中大喜,巨舌搗入她的夢腔,品嚐一會,聽到卡蘭「唔唔……」的呢喃,他的手不安份地輕揉她的豪乳,入手結實中帶著軟弱的觸覺,處女特有的彈性叫他忍不住使勁地捏了一下,她微張的兩唇一合,把他的舌頭輕咬住。

  正在他驚疑之時,他按在她胸脯的手被她抓住,他驚得縮舌回來,臉離她一點,看她,見她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這雙眼睛瞇長而漆黑.配上她如彎刀般的黑長眉毛,顯示伊黑夜似的攝人魅力和深刻。

  「你……你醒了?」

  「我以為做夢……但不是……」

  「卡蘭小姐,你是做夢,繼續夢吧!」

  布魯趁著她初醒之際,再次吻她的嘴,她開始的時候只是安靜地讓他吻,後來漸漸的.笨拙地回應,兩人纏吻一陣,本來逐漸清醒的卡蘭陷入另一種迷茫……

  (初醒之人,抵抗意識較弱,很容易再次迷睡。)

  柔荑輕然爬過布魯的背,輕輕地把他摟了,他先是一愣,接著便按手在她的胸脯,玩弄她的豪乳,她這次變乖了,沒有抗拒他的撫揉,他揉著那肉峰一陣,開始捏弄小小的乳頭,捏著捏著,乳頭兒開始變硬.脹挺……

  布魯終究是急色,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插入她的彈性褲頭,直接撫摸她的陰戶,這一摸的,讓他驚喜難抑:卡蘭不但有著肥嫩的陰戶,且像被潮水浸泡一般,濕迷迷的。

  「嗯喔……不要……」

  卡蘭感到陰戶傳來的異樣觸覺,嬌體顫抖的同時,雙手推他,雙腿也顫抖著夾緊,惱怨地呻吟:「嗯……唔……不要……雜種……不要碰那裡… …我不要……好癢……我……我會生氣……」

  她空出一隻手抓住布魯的魔爪,生生地把這只作惡的魔爪從她的褲襠拉出來,然後迅速地按住自己的私處,雙眼羞怒地瞪著布魯,道:「你說過只在這裡睡……我不要給你……」

  「卡蘭小姐,我沒有要你給我太多……只要讓我如此的觸摸,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和你睡在一起,我忍不住想這樣……」

  「啊喔!你……你……,你沒穿衣服?你把我的上衣的鈕扣也解掉……混蛋雜種,趁我睡著的時候,竟然……竟然……做出背信的.無恥的舉動……我……我要踢你出去……我唔嗯……」

  卡蘭羞怒地叱說,卻被布魯封住她的嘴,她欲擺臉不跟他接吻,可他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她沒法躲過他的強吻。或者因為被他吻得多了,心裡很難拒絕這吻,在相吻中,她的身體和心靈緩緩的放鬆,他在此時離開她的唇,輕輕舔吻她的眼睛.眉毛和鼻尖,她癡愣地睜著眼睛,如此一會,他的手又攏抓她美麗的乳房,那種愛撫讓她有種難以抗拒的舒服和慾望,她迷迷地看著他俊美中帶著邪惡粗獷特質的臉龐,漸漸的閉起雙眼,微微顫抖的嬌體往他的胸膛裡靠緊一些,呢喃道:「雜種,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卡蘭小姐,別害怕,我只想和你赤裸相擁,緊緊抱著你美麗的身體,幸福地睡一覺……我不會侵犯你,要相信我……」

  「我永遠不會相信你這雜種……」

  「精靈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因為你的血液流著不可信任的元素……啊!別太用勁,我疼!」

  布魯聽到卡蘭的詛咒之語,不知不覺加重抓在她的玉峰的手勁,痛得她輕輕的皺眉:他放輕手勁,凝視著她,魔爪悄悄滑下去,這次沒有進入她的褲襠裡,而是試探著解她的睡褲……

  卡蘭伸手過來阻止,他於是吻她的嘴唇,他沒有縮回手,捏著她的褲頭,以感性的溫柔聲音哀求道:「卡蘭,讓我褪除你的束縛,你可以的,乖,放開你的手,別拒我於門外……」

  說話的同時,布魯手上使勁,拉著褲頭往下扯,卡蘭堅持一陣,在他某次吻她的時候,她的手鬆開,他及時地把她的睡褲褪落到她的腳踝處,然後把她的身體抱得側向她,怕她臨時反悔,他的膝蓋巧妙地彎進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雙腿隔開,有效地阻止她反悔之時把睡褲再提拉上來。

  「你真的要把我們母女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卡蘭和布魯嘴對著嘴,哀嘆出一句。

  布魯驀地想起可比家對他的好,心裡遲疑著,如果真的要了卡蘭,她們母女是否能夠安然共處.會否還會對他像以前一樣好?他又想到這家女性跟母親都有很深的淵緣,但他卻只是無恥地顧及到自己的慾望,只想把她們三母女擺到一張床上,這會不會對不起她們.也對不起母親在天之靈呢?

  「你幫我得到水月靈吧……」布魯嘆道。

  這話令懷卡蘭表現出一些掙扎,她微怒道:「雜種,我不會幫你得到女人,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水月靈,我就不再忍受你!」

  「忽然覺得對不起很多對我好的人……」

  布魯口中滿是歉意,但手卻不放鬆,竟然悄悄地把卡蘭的小褲褲也褪到大腿處,隨之稍挺胯部,巨棒壓頂在她的豐肥的陰戶之上,她張嘴低呼之時,他很突然地退了回來,放開她,翻身平躺著,仰嘆道:「你們都不願意幫忙,但我也不想這般苟活在精靈族,最起碼我不想叫自己隨時擔憂被哪個精靈殺死,因此,我必須得到水月靈,因為她不但是我父母的力量載體,且是我父母的靈魂載體,這是他們留給我唯一的遺產!不管我愛不愛水月靈,也不管傷害她多深,到最後,沒有退路的時候,得到她,是我唯一的選擇!卡蘭小姐,晚安,我回去了!」

  ——他坐了起來,拿起衣服要穿,卡蘭的玉手伸過來奪掉他的衣服,他轉眼看她,只見她那雙嫵媚的妖眼也同樣地看他,這雙眼睛此時是很冷靜的,這使他想起她平時就是一個很冷靜.很穩重的女孩……

  「你說過今晚陪我,你要撕毀諾言嗎?你這無信的雜種……」

  「卡蘭小姐……」

  布魯雖喜,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時那般善於謊言的他,此時變得無言。

  接下來,卡蘭的一個舉動更令他驚喜至驚震:她彎坐起來,把玉腿處的褻褲和腳踝的睡褲脫掉丟到床尾,然後平靜地躺下來,閉上雙眼……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也知道你害怕什麼。我了解你只是一時的良心發現,當你得到水月靈,你有了力量,你還是要侵占我,那個時候我沒有能力跟你對抗,終是會被你姦淫。既是如此,我不能夠在水月靈之後,因為我本來就是在她之前的……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今晚之後,別再找我就是了。 」

  (卡蘭如此說話,表明她願意讓他布魯……幹!怕東憂西的,豈是他布魯的本色?幹!要幹,就乾……)

  ——迅速地朝她壓下去,布魯狂吻她一陣,淫笑道:「卡蘭,壓在你肉體上的感覺真好,願意壓你一輩子……」

  「你不是說良心發現,所以要離開的嗎?」

  「良心能讓我得到什麼?我決定收起微不足道的良心,滿足你的要求和慾望……」

  「……雜種,你不顧及我的媽媽……」

  「我時常有這樣的想法:把你們三母女擺在同一張床。」

  (真是夠邪惡……)

  卡蘭平靜地凝視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帶著解不開的恨怨幽嘆——「我就這樣……被你騙了!」

  【第八集】第二章:原來這麼痛

  布魯見卡蘭乖乖閉起雙眼,他的淫心把所有的憂慮之心淹沒……

  「卡蘭小姐,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初夜,讓你以後都想著我!」

  「我只是不想在水月靈之後被你糟蹋……」

  「怎麼可能是糟蹋?你應該說是寵愛!」

  布魯以其刀捅不破的臉皮說著肉麻加無恥的話語,壓著卡蘭彈性十足的柔體,埋首輕吻她的越來越艷紅的嘴唇……

  她悄悄地睜開兩道眼縫看他,道:「你……好重!」

  「哦?卡蘭小姐,喜歡被我重壓的感覺嗎?」

  「討厭!」——彷彿是回答,又彷若嗔怨。

  「女人說討厭,一般就代表喜歡。」

  布魯不由分說地吻她半瞇的眼睛,吻得她急忙緊閉,他於是雙手抱住她的臉頰,狂吻她細膩的臉蛋,最後吻在她的嘴唇,她木然地讓他吻一陣,被他挑起體內的情慾,扭動幾下身軀,又悄悄地睜開眼睛,雙手緩緩地攀纏上來,摟住他的背,熱烈地迎合他的吻……

  卡蘭漸漸沈迷於布魯的吻,她不明白為何,只是簡單的口舌糾纏,為何讓她有種卻之不捨的感覺?平時看起來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是那麼不衛生的事情,為何當她的小嘴被他侵犯之後,她不知不覺地習慣並迷戀上他的吻?同時,她好像喜歡被他抱著.壓著,喜歡他的手的撫摸,這真是讓她奇怪,她本來是憎恨他的啊,可她為何喜歡這種感覺呢?

  ——她到底是怎麼啦?不應該是這樣的……

  以為自己一直都憎恨他的,可是為何此刻卻想起自己喜歡有關於他的太多呢?

  「唔喔……雜種……好癢……別吻我的脖子……」

  原來在她沈思的時候,布魯已經從她的嘴轉移到她的嫩滑的頸項,他喜歡她的肌膚,不但因為其有區別於其他精靈的膚色,更因為她的肌膚極其細嫩.觸手滑膩,非常的令他著迷。

  「我不吻你的脖子……我吻你的胸脯……你的美麗的乳……卡蘭小姐……好喜歡你的乳房,如此巨大而尖立,要是生在別的女孩身上,怕早就垂吊至肚臍啦……哈哈……」

  「雜種,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看過很多女性的乳房?」

  布魯額頭驚冒汗,故作輕鬆道:「卡蘭小姐,你把我想得太受歡迎啦,這精靈族,只有你們可比家的女性會對我好的,別的精靈女性哪位給她們的乳房我看?而且,我連幾歲的小精靈兒都打不過,想強逼看她們的,也不可能。」

  卡蘭懷疑地道:「你沒看過很多的乳房,為何說我這種形態的乳房很容易垂吊?」

  「啊?我有說嗎……即使有說,也是猜想。閒著沒事,我喜歡稍稍地想像一下女性的身體……」

  「無聊。無恥。骯髒!」

  「我就是無聊,所以才無恥,可我剛才被雨淋得很乾淨……」布魯嘟噥著,雙手攏起她的玉峰,伸出舌頭舔弄她的小小的.堅挺的奶頭,她受了這種細部的刺激,嬌體微動,呻吟起來:「唔啊!癢……癢兒……雜種,我……我受不了……你不要吻我的奶頭……我……我那裡好敏感……我不要跟你做了……你找我媽媽去!」

  「都說你媽媽月潮來啦,是她把我趕到你這裡的!」

  「無恥雜種,你當我是白癡,媽媽會把你趕來這裡害我?」

  「不信你事後問她,嘿嘿。」

  卡蘭無言以對,這傢夥真的很無恥,竟然叫她事後才去問?

  布魯很為自己的語言感到得意,輕輕咬著她淡紅的小乳頭,扯了幾下,她呻吟幾聲,手掌兒拍在他的後腦勺,嗔罵道:「雜種,你再這樣,我就踢你出去。」

  「這事本來就要這樣,你以前也見過我跟你媽媽做,你媽媽就喜歡我這樣,難道你不喜歡?」

  卡蘭紅著臉無語,她心裡討厭布魯在此時提起母親,想到他粗長的淫具插入母親那肥隆卻非常細狹緊閉的漂亮陰戶,她在驚慌的同時心裡也產生一種抗拒,很不願意跟布魯如此下去,但如今騎虎難下,且她親口叫他留下來,就是堅了心要給他這次——也許是唯一的一次,卻也是她的初次。

  雖然布魯的淫具粗長無比,可是她很多次看到這淫具插入母親的身體,因此她心中並非很害怕,因為她曾得以仔細的瞧過母親的陰戶,驚嘆於母親那生育了她和卡真的陰戶,那肉縫看起來竟然比她的縫裂還要細狹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暗自認為,母親比她細狹的陰道都能夠順利地容納他的淫具,她當然是比母親更加容易些的——就讓他得逞一次吧,也不會很痛的啦。

  (……當布魯真正進入她的時候,她方知道自己錯得好離譜……)

  胸部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她有種舒服得想呻吟的衝動,只是羞恥之心及她本性的沈穩,讓她堅持著沒有再呻吟。

  布魯覺得失敗,面對一個處女,竟然挑逗不出她迷醉的呻吟——這卡蘭雖然願意把身體給他,但那心仍然停留在原地,不曾朝他邁一步!

  好吧,讓這妮子知道淫魔雜種的厲害……

  布魯的身體慢慢往後挪退,從她的胸溝漸漸地滑吻下來,雙手仍然在她的雙峰揉捏……

  卡蘭知道他要吻她的那個地方,身心開始緊張起來,難以保持平靜,雙腿夾緊並微微顫抖,摟在他的背上的一雙嫩手也悄悄地抱緊他,企圖阻止他繼續吻下去,可是又不能真正地控制住他的動作,因為她心裡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既希望他這般地吻舔她的身體,又害怕著。

  她心中不能抑扯的慌亂和羞恥,總也揮之不散。

  「卡蘭小姐,你別抱著我的頭啊,我本來就辛苦,你這樣我更費勁……」

  「你覺得辛苦就離開好了。」

  「你現在要我離開,不是比殺了我更痛苦嗎?你瞧瞧,肉棒漲得發黑,不進入你溫曖的水穴消消火,我怕會被燒成黑炭啊!麻煩你放鬆點,平時你不是說不怕我嗎?再說我進入你媽媽的時候,你媽媽也沒喊過一聲痛,難道你那裡比你媽媽細小很多嗎?」

  「無恥雜種,我怎麼知道我那裡比我媽媽的大還是小?我都沒看過自己的……再說我是處女,聽說處女都會痛。」

  ——卡蘭又臉紅了,但這次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她睜眼說瞎話:她怎麼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的陰戶呢?

  「處女會痛的嗎?我還沒試過耶!卡蘭小姐,我幫你看看,你的那裡是不是比你媽媽的細小,如果太細小的話,可能進不去哦!」

  布魯急色地.使勁地爬退到卡蘭的胯間,雙手打開她的雙腿,可是她使勁地要夾回來,他只得頭一沈就鑽在她的雙腿之間,無恥地道: 「卡蘭小姐,我知道你是個戰鬥精靈,很有力量,你要夾緊你的雙腿,就把我的頭夾爆吧!」

  卡蘭使勁的雙腿漸漸地軟下來,哀嘆一聲,道:「如果能夠狠得下心殺你,我一早就把你殺了。我……我不管了,隨你……啊唔!」

  她感到自己敏感的私處被布魯舔了一下,像觸電一般,腦袋有些暈眩,反射性地撐起上半身,只見布魯趴在她那裡近距離地看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定格著淫意,她驚呼道:「雜種,不要看……你要做就做……我給你……不準看……我不讓你看……」

  伸出雙手,她就推布魯的頭,他使勁地埋頭下去咬扯住她的捲曲毛草,痛得她急忙縮手,嗔叱道:「雜種,無恥雜種……咬我的……我的毛兒……好痛啊!我都鬆手了,你快鬆口,不然我打你!」

  說話之時,私處傳來的痛楚消失,另一種騷癢的舒服感隨之升起,她只覺得濕潤溫熱的舌頭正舔刮著她的陰部,於是雙手一軟,倒躺下來,迷茫地瞪著眼睛,張著嘴兒噓噓地喘息。

  布魯貪婪地吻舔卡蘭帶毛的肥嫩陰戶,越是吻越是覺得她的潔淨的愛液溢得更多,他更是興奮,雖然卡蘭並非像儂嬡和卡真那種光潔無毛的肥嫩,但這母女三人的陰戶有著共同的美妙特徵:她們的陰戶都生得很肥隆,看著就讓他想插入,讓她們的肉包緊緊地吸納著他的肉棒。

  「啊唔……啊唔……雜……雜種……你……吻夠沒有……我忍不住了……我要快些結束……好討厭的感覺哦……」

  從喘息到呻吟.到哀求,卡蘭終是抵抗不住布魯的攻襲,身心的堡壘慢慢的沈淪,她茫然地睜著雙眼,這雙美麗而嫵媚的眼睛閃爍晶瑩的眼淚……

  布魯沒有看到卡蘭的淚:即使看到了,他也不會追究她為何要流淚,當然更加不懂得為何本性堅強的她偏偏在此時淚水迷迷。

  卡蘭的心裡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因為她的身體竟然生出一種需要填充的慾望……

  「嗯,卡蘭小姐的蜜穴的味道真是好啊,水也流得像你媽媽一樣的多哩,我好喜歡!」

  卡蘭清楚他的嘴已經離開她的陰戶,聽到他這句淫話,只覺得自己體內溢脹著一股液流,羞羞地往她的陰縫外逃竄……

  布魯又道:「卡蘭小姐,你真沒看過你的陰戶嗎?我說給你知道……」

  「不要!不要說……雜種……我不想聽……」

  布魯仰臉看看她,見她一臉的羞意,極是喜歡,爬上來吻她的嘴,她掙扎一會,安靜下來,當他離開她的唇之時,她羞怨地道:「你用剛吻過我那裡的嘴親我的嘴,想讓我變得跟你一樣骯髒嗎?」

  「不是。卡蘭小姐是純潔的,我希望你永遠的純潔……你的陰戶清潔乾淨,一點也不骯髒,讓我吻舔一輩子,我也願意!」

  「你休想!」卡蘭羞嗔,語言雖拒絕,語氣卻軟到不行。說罷此句,她忽然打了個手架,念動咒語,布魯是見過這種手勢的,他道:「卡蘭小姐,外面下著雨,沒人聽到的,不需要什麼結界。」

  「雨總會停的……」

  「也是,卡蘭小姐想得周到,為了報答小姐處處為我著想之意,說不得也要把你身體的秘密告訴你。」布魯說著,又色勁十足地爬到她的胯間,凝視她的處女之穴,一會,他道:「卡蘭小姐,你的毛兒很黑很有光澤,生得不是很濃,遍布的範圍也不大,就巴掌處的鋪在你的隆起的陰戶,捲曲捲曲的,現在被你的愛露潤濕,像原上的草,剛遇到狂風而曲彎,又被一陣細雨淋灑……」

  「不要說啦……好羞人……再說我翻臉……」

  「喲,怕什麼啊!有毛沒毛都同樣好看的啦!卡蘭小姐,你不是因為看過你媽媽的沒毛的白肉穴,覺得你有毛的肥穴很羞人吧?不要怕啦!其實有毛的也非常可愛,有時候有毛的更爽哩!卡蘭小姐就是有毛的.可愛的.超美的.肯定也是超爽的處女小穴,好喜歡,再親親!」

  布魯輕輕吻了她的陰戶,她的嬌體生出生理性的顫抖,呻吟道:「唔……你……壞……」

  「我是好人啦,卡蘭小姐!你這處女穴真好看哩,雖然沒有你媽媽和卡真那麼肥隆,可是兩片大陰唇也是隆脹得可以,高高突脹的陰阜讓我好興奮,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閃爍淡紫黑的光芒,這和你的膚色很相像啦,與眾不同的吸引人,而且陰唇的邊緣處淡紅淡紅的,嫩得不像話哦!看去就像一道小指大小的紅畫痕,夾得好緊的肉唇,都看不到縫隙,但你的陰裂看起來比你媽媽的縫道長一點點啊,你這樣子,我進去的時候肯定不會很痛,即使你是處女,也不會很痛的啦。所以你不要怕,你只要記著你媽媽那比你細小一些些的陰道我都能夠自由的出入,就可以安心地和我做愛了。嗯,讓我打開你的兩片生毛的.肥隆的.性感的大陰唇,再看看你的小陰唇及再裡面的春光……」

  卡蘭難以忍受他用如此的淫語穢語過份地形容她的蜜穴,一雙嫩手就掩在私處,掙扎著仰起首,羞怒地瞪著他,一雙妖魅的眼睛春意好濃.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布魯幾乎忍不住想扳開她的雙手.提著巨棒撲壓到她的肉體.狠狠地插入她美妙的處女蜜穴……

  「卡蘭小姐,你平時堅強.穩重,一點都不像會害羞的人啊,怎麼現在這麼害臊?我都看了這麼久啦,還要遮掩著不給我看,不是太遲了嗎?」

  「就是不給你看!混蛋雜種,你這壞傢夥……我好後悔……被你騙了……」

  「待會你會喜歡被我騙的啦,嘿嘿,你會像你媽媽一樣被我騙得很幸福。」

  「是不是也像卡真一樣被你騙得幸福?」

  「我可沒有騙卡真做這回事……」

  「那是因為根本不需要騙,卡真就會給你!」

  「哇,卡蘭小姐,你怎麼知道?」

  「我妹妹的心思,我能不懂得?」

  「可是我直到現今還沒有要卡真耶,我是不是好人啊?」

  「你好?我呸!只是遲早的事情,我估計不用過幾天……」

  布魯趁她分心說話之時,扳她的雙手,她不敢鬆開,兩人較勁一會,她讓他得逞,撤離遮掩私處的手,無力地擺放在兩旁,胸脯起伏得有些急,喘息猶如呻吟。

  「卡蘭小姐,我從來沒有看過處女蜜穴,這次一定要看清楚!」

  雜種說話果然出口成謊,丹瑪.卡真.豔圖.水月靈和凱莉公主的處女小穴都被他先後看過,更且奪去丹瑪.豔圖和巴琪的初夜,但他既然在卡蘭面前說得出沒有看過處女之穴,真是謊言天成啊!

  卡蘭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她羞怒地道:「你胡說!你看過我妹妹的……她說全身都讓你看過……」

  布魯微愣,淫笑道:「看是看過一點點,只是沒有瓣開卡真的處女小穴來看,好可惜!下次一定要瓣開來研究研究……」

  「滾開!無恥雜種,我不給你了。」

  「要我滾開,讓我看了再說……」

  布魯的雙手捏按在膨隆的肥穴,相反方向稍用力,輕輕瓣開她的兩片肥厚外唇,卻見裡面淫水汪汪,陰蒂包皮直拉到整個陰裂的一半,由此可知她的穴兒的特別,雖然看外形肥隆而誘人,但被她的大陰唇包裹在裡面的肉縫卻並非很長,看得出來她的小道也跟儂嬡的差不多,不見得比儂嬡寬大些。

  她的小花蒂稍稍地突出,鮮紅鮮紅的,露於陰道上沿尖:他繼續瓣開她那閉合的.紅嫩如玫瑰的小陰唇,只見裡面鮮紅的肉珠絞結在淫水的浸泡之中,就像重疊的紅寶石晶肉,而在這絞結的陰肉之間,那個迷人的小洞口,有層若隱若現的半透明的薄膜,他知道,那是卡蘭聖潔的處女膜,很快他就會用巨棒撞破這層薄.撕裂她的初道……

  「卡蘭小姐,你的內部的情形是這樣的……」

  「不要說,我不想聽!」

  布魯剛要用他超高的表達能力把卡蘭的處女穴形容出來的時候,卡蘭羞怒地打斷他的話,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想繼續激怒她——否則煮熟的鴨子可能會飛掉,到手的初夜或者也要丟失。因此,他識趣地沒有說下去,埋首壓在她的蜜穴,舌頭輕吐.劃入她的肉縫,迷醉地舔磨她的小陰唇里外及她那特別敏感可愛的小花蒂……

  「唔啊!唔唔……雜種……我……我……」

  女人最敏感.最易得到快感的地方被舌頭以熟練的舔技挑逗,沒用多久的時間,未經陣仗的卡蘭接近崩潰地呻吟淫叫,她終於有些明白為何媽媽即使在女兒面前也那麼不顧羞恥地叫喊,因為那是很難控制的啊!

  媽媽啊,女兒誤解你了,以為你很淫蕩……

  「啊唔!噢唔!雜種……無恥雜種,我……我不行了,你不要這麼折磨我,好難受呀,你……你快點……結束,別這樣……你要……就進來……進來……我要……,你進來……」

  布魯仰起臉,陰險地道:「卡蘭小姐,你喚我一聲雜種親親,我就聽你的話!」

  「我不喚……」

  「你不喚,我繼續咬你癢癢,叫你難受又捨不得。」

  他的嘴再次對準卡蘭迷人的肥穴,卡蘭驚吟道:「雜種親親……」

  「那就親親!」布魯輕吻她的陰戶之後,迅速攀爬上來,吻了吻她的嘴唇,雙手把她的雙腿彎曲上來,粗大的怒棒輕抵在她的嫩美的小縫裂,接著他縮手回來,右手撐在她的腋窩際,右手握著自己的肉棒,指揮肉棒在她的陰戶上挑逗.試探性地滑磨.輕刺,他的眼睛卻凝視她的臉,看著她臉部的表情變化,看得她臉麵粉紅難抹,如此一會,她緩緩地閉上雙眼,啟嘴輕喃:「雜種……真的不會很痛嗎?你那根看起來很嚇人,我的那裡是很小的……真的很小!」

  「不痛的,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親眼目睹的事實,你沒見到你媽媽喜歡被我插嗎?」

  「媽媽生過孩子的,我是……初次……」

  「都一樣,不會痛……」

  「那……你進來吧……我感到你已經進來一點……有些脹脹的.燙燙的……很……很舒服,不……不是很痛……」

  布魯欣喜若狂,把本來已經進入的半個龜頭緩緩地擠進一點,感到龜頭像被嫩肉咬緊一般,雖然緊湊無比,但沒有任何痛苦,只有無限的舒服和快感,他再也難以忍耐,沈腰壓刺,巨大的熱棒撐開她的閉合的陰裂.刺破她的處女薄環,一種女體被撕裂的感覺伴隨著他的快意傳輸到他的腦中樞,他的肉棒終於撕開閉合如粘在一起的肉道,頂插進最深處……

  ——啊!

  破瓜的瞬間,卡蘭痛苦得嘶叫,曲起的雙腿爆然前伸,抽搐性的伸直.踹踢……

  「啊呀!哇嗚嗚!好痛……雜種,我的身體裂開……痛啊……痛……,原來這麼痛……好痛……哇哇……你騙我……騙我……痛哇哇……」

  【第八集】第三章:欲雨息·幽夢怨

  ……卡蘭知道布魯準備進入她的身體,她的內心慌亂無比……

  布魯的肉棒有意的在她的外部和淺部磨擦.刺刮,讓她有種想吶喊的感覺,彷彿多年純淨的心被什麼爆開一般,慾望難以抑止的洶湧,她覺得這是一種羞恥,畢竟她是以純潔著稱的精靈,且是聖精靈族三遺族之一的可比家族的大小姐,二十七年都安靜地渡過,為何只是在雜種的肉棒的輕輕挑逗之下,就顯得那麼的脆弱?

  陰戶的騷癢和內心的醉迷,讓她生出一種羞恥的慾望:快些進來啊……

  男根的圓頭擠進她的大陰唇,她感到大陰唇被他的巨棒脹開.並被壓擠進陰戶之內,燙熱的龜頭觸碰陰蒂,讓她的身體生起一種舒服的顫栗。

  ……她接受這次性愛,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內心非常的慌亂,懷著緊張的心理緩緩地閉起雙眼,等待巨棒進入身體的那一刻!

  ——她呻吟出羞恥的請求……

  很自信的認為不會痛,因此,她安靜地等待他的進入,沒有任何的抵抗.也沒有任何的扭動,這給布魯的進入提供了很好的前提條件,若不然要進去如此緊湊閉合的處女小穴,即使像他這般強悍的肉棒,怕也要費上一翻周章,她卻安安靜靜地躺著,表現得極為配合,——這豈非等著被宰嗎?

  內心羞慌而表面平靜的卡蘭,虔誠地期待那一刻——雖然她認為自己不愛布魯,可是她深刻地了解這是她的初夜,是她第一次把自己貞潔的身體獻給一個男人,那麼,她必須得認真體會男人對女人的那一刻推進,免得以後想起來遺憾。

  ……好吧,進來吧……

  ——雜種,進來吧,不愛你,也給你……

  我是你媽媽最初內定的媳婦,雖然埃菲阿姨生了你,致使整件事情都變了,可你的身份沒變,仍然是埃菲阿姨的兒子!

  為了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了告慰她在天之靈,讓她知道我卡蘭記得曾經的承諾,則在這裡,痛苦地實踐一半的承諾——給他一次,但我不要做他的妻子:我給他一次,只是不想留在水月靈之後,因為她水月靈,比我遲很多年!

  啊——

  ……粗大的肉棒像燒熱的鋼槍一般刺進來,那種破瓜時撕裂的疼痛令她張嘴狂叫,雙手在瞬間抱得布魯緊緊,一雙腿猛地踢直,腿間撕裂般的痛讓她的雙腿產生短暫的痙攣,隨之那難忍的疼痛,令她不停地踢踹著雙腿.腰腳扭動,企圖脫離肉棒的抽插,因為這種抽插像被鈍刀拉鋸般痛苦,然而她的如何扭動,都難以擺脫粗長的肉棒的不停抽挺……

  「啊呀!啊哇哇!痛哇,嗚嗚……雜種,停止……,我的下體裂開了!好痛……停止……我不要和你……你找我媽媽……甚至找水月靈!我讓你找水月靈……真的讓你找她,只要你停止,……哇啊啊,哇痛死了!」

  「卡蘭小姐,一會就不痛了,你忍忍,平時你那麼堅強……再忍忍……呼呼!卡蘭小姐的肉穴真是緊啊,又肥又性感,插進去更是比看著爽,停止不了啊!我插插插……慢慢地插.輕輕地頂……」

  布魯不顧卡蘭的劇痛,雙手緊緊地鉗抱她.控著她那因疼痛而變得不安份的身體,拱著屁股聳動,肉棒輕緩地在她迷人的處女小肉道進出,被嫩肉緊緊包夾的美妙感,舒爽得他直呼嚕,恨不能整個人鑽進她的小穴!

  「哇嗚嗚!雜種……你都是在說謊!一個晚上騙我好多次!我再也不會相信……你離開我的身體,我什麼都不要了,不要聽埃菲阿姨的交代,也不要在水月靈之前……我要當回處女,我要回我的純潔……好痛啊!媽媽也是在騙女兒……她其實很痛的,卻在女兒面前裝出快樂的模樣,害我……害我……以為不會痛!嗚嗚,以後再不要跟男人做……明明那麼粗長的東西,總是要插進我們女人那麼細小的肉縫……不痛死才怪… …痛哇!啊啊啊!嗚嗚……」

  卡蘭拼命的哭叫,令布魯想起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四個處女,每個都在他進入的時候痛苦的尖叫,但相對來說,豔圖和巴琪在這種事上,比卡蘭堅強,而丹瑪因為被淫藥迷失心智,因此雖然劇痛無比,卻是一邊流淚一邊瘋狂地跟他性交,所以他也有這麼一種認知:女孩的第一次,得到的最多的就是痛苦,快感被壓在痛苦之下,是很難感受到濃重的歡愉的,更別提什麼高潮,然而,他布魯,能夠給她們高潮。

  ——即使是在破瓜的痛苦之中,仍然讓她們高潮湧現,也即痛並快樂著……

  「卡蘭小姐,你別哭得這麼慘,很快就不痛了,一會你就覺得快樂啦!」

  「很快……很快是什麼時候?是百年之後嗎?混蛋雜種,我永遠不相信你的話。」

  「很快嘛……就是等下我插得你爽的時候,哈哈,呼呼喝,插插插,對卡蘭小姐我是這麼的溫柔……如果是你媽媽,我就狠狠的.使全勁地插……她可一點都不怕……你是初次,我得溫柔對待……呼呵呵!處女小穴夾得我的肉棒好爽……卡蘭小姐,我是不是很溫柔很體貼啊? 」

  「無恥雜種,騙了我的初夜,這麼痛的……你還敢笑?我捶你……捶死你這不要臉的雜種……」

  卡蘭揮起粉拳捶打在布魯的胸膛,她沒有使上武技力量,因此就像在情人的胸膛裡撒嬌嗔癡一般,但這樣的捶打,令她集中在陰部的心思分散,疼痛感隨之也比之剛才減輕些許:她一邊哭泣一邊捶打布魯,忽見他朝她吻下來,她羞羞的擺臉向側,嗔道:「你讓我痛……我不給你吻!」

  ——暈倒!哪有這樣的,身體都給了,竟然不給吻!?

  布魯繼續拱著腰臀輕輕地抽插她的處女小穴,雖然她的陰裂看起來比儂嬡稍長些,可是她的陰戶內部結鬆有些奇特,使得陰道口還是像儂嬡的一般大小(卡真的陰道口肯定比媽媽和姐姐的要狹窄),又因她是初夜,(雖然陰肌的彈性和伸縮性好到極至)陰道從來沒有被擴張過,這初次的擴張,當然顯得緊繃繃的,讓他感覺比儂嬡天生寶穴還要緊砸一些,像拉緊的肌圈箍緊他粗大的肉棒一般,舒爽無比。

  ……插插插,輕輕地插,慢慢地感受……

  「卡蘭小姐,給我親親……」

  布魯把她的臉扳正,躬著屁股.吻住她的嘴,她和他相吻,然而突然地,他感到下唇疼痛,急忙離開她的小嘴,驚疑地看著她……

  「無恥雜種,瞪我幹什麼?就許你讓我那麼疼痛,不準我咬你的唇啊?我也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嘻嘻!你的嘴唇流血啦……」

  布魯看著平時沈靜穩重的.堅強的卡蘭流露出自然的女孩兒神態,在妖艷中雜著難以解說的純真(他以前從來沒想過卡蘭也有像卡真一樣純真的一面),他不由得看癡了,由衷地感嘆道:「卡蘭小姐,你好美!」

  卡蘭一愣,眼露羞色,慌然地看往一邊,微張著嘴兒輕輕喘息,沒有半句語言。

  「卡蘭小姐,不痛了吧?」

  「誰說不痛?你讓我插看看?」

  「好啊!我讓你插,只要你有陰莖,我就給你插,哈哈……」

  「我用木陰莖插你……你的屁眼……」

  布魯的笑容頓時凝結,如果卡蘭要報復他,拿別的什麼東西插他的屁眼的話,那他直人應該用最厚的木板把屁眼釘實.封牢……

  「難道卡蘭小姐平時也使用木陰莖嗎?」

  「白癡雜種,我哪有用那種東西?是媽媽曾經用的……」

  「啊呀!我以為只有卡真知道,原來卡蘭小姐也知道……可是卡蘭小姐,你千萬別拿木陰莖搞我……我只喜歡搞女人,不喜歡被人搞……如果你用陰道搞,我就很喜歡……簡直是超喜歡……來吧,搞我吧,卡蘭小姐,用你的陰道搞我,給你主動權!」

  「我捶你哦……氣人……」

  也許是因為破瓜的撕裂之痛減輕,也許是因了這段時間的抽插,卡蘭習慣了一直存在的痛苦,加之性器的磨擦,無疑地產生一些快感,雖然這種快感遠不及疼痛來得真實,但多種的原因加起來,她的破瓜之痛相對獲得減輕,所以她此刻只是輕咬著嘴唇低泣,已經不是初時那般的嘶聲裂叫,而當聽到布魯的淫語之時,她羞得無地自容。

  ——誰.誰要跟他主動啊?

  「你主動的話,會減輕痛的。」布魯開始誘騙卡蘭。

  「真……真的嗎?」

  「好像是真的……以前我插得粗魯些,你媽媽痛了……都叫著讓她在上面……」

  「不要提我媽媽……雜種!你……你讓我在上面試試……或者是真的……」

  布魯翻身下來,卡蘭覺得下體空虛,她仰起上身,要翻身之時,痛呼出來,無力地倒躺下去,嗔怨地道:「那裡好痛,我動不得……」

  「卡蘭小姐,你怎麼能夠讓我失望?」

  「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不會主動。」

  「怎麼可能?我累死也要插你個夠……處女初夜絕對不能浪費!」

  布魯翻身坐起,看著她的私處,只見那里紅液滲流,私處整片地血紅,股間之床鋪也紅漬一片——他搞過四個處女,但只真正見過丹瑪和卡蘭流血,豔圖是在河裡,因此雖然流血但未親見,而巴琪是在黑夜,他什麼也沒看到。

  當然,有一些不是處女的女人,也被他插得血流不止,嘿嘿,強就一個字!

  「卡蘭小姐,你流好多血……不要了吧?」布魯裝出一付沒幹過處女的樣子。

  卡蘭看著布魯粗長的「血陰莖」,上面都是她的處女鮮血,她感嘆:不管自己喜不喜歡他,處女的貞操終是被他奪去。

  她忍痛坐起來,看自己被血染紅的隆脹的陰部,再細看時,只見本來緊閉的陰縫,張著一個小肉洞,那洞還在滲著血絲,她愣然一會,又哭泣:「無恥雜種,害我!……把我的身體弄壞……本來好好的……現在又痛又張開,哇哇,以後都這個樣……我不要活了!」

  布魯安慰道:「卡蘭小姐,你那洞沒壞,等明天醒來,就恢復原來的樣子啦!你看看你媽媽的,每次被我插,不也是像個張開的肉洞,可是第二次插她的時候,又閉得緊緊的。所以,不用擔心啦,事後你用恢復魔法,你的傷也會很快好的。」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們繼續!」

  布魯把卡蘭壓倒,提著肉棒又想插進她的處女血穴,但她使勁地推開他,道:「我今晚不要了!我很痛,再也不要了。你找媽媽去,或者找卡真去……反正我不要了。我已經被你折騰好久,如果你一晚不結束,我今晚非死不可。剛才我痛得快暈過去,你這麼粗長,卻要折騰那麼久,難道不知道我是初次嗎?你別再進來,如果進來,我把你那根東西斷了!」

  卡蘭把話說得很絕,布魯也知道一個處女很難承受他的巨棒折騰,但沒有想到卡蘭出爾反爾,剛剛還說隨便他弄,在看了她的陰戶之後就毀約——看來痛苦並非她不想繼續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像所有的女性一般重視陰戶的美觀。

  很不幸的,布魯讓她看到陰戶受傷慘重的樣子……

  雖然沒有射精,但已經獲得她的處女,心理上有著絕對的滿足感,既然她不想繼續,他也不好逼她,畢竟逼急了,他到時吃不了兜著走,反之,如果順從她這次,待她的破瓜之裂傷痊癒,或者她會像儂嬡一樣,每次都願意和他和歡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怕:處女都給了他,還有什麼不能夠給?

  ——就只是一晚嗎?嘿嘿,他也永遠不相信她說的話……

  「好吧,卡蘭小姐,我聽你的,即使沒有射精,我也忍了!」

  卡蘭看了看他,閉起雙眼,沒有回答。

  布魯悄悄地爬過來,側身躺下,摟住她的嬌體,巨棒壓在她的小腹,輕輕地吻著她,如此一會,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扯過來,放在他的硬棒之上,她猶豫一會,輕輕握住了。

  「卡蘭小姐,你……不想要一個完整的初夜嗎?」

  「我覺得……已經很完整……初夜對於女人來說,只是認真地.清醒地感受男人進入的瞬間……那一瞬間的撕痛和深刻……就是女人完整的初夜,其餘的,都是男人想要的,女人為了滿足男人才忍痛繼續,但我沒必要滿足你。」

  「卡蘭小姐,我覺得沒有精液射進你的身體,是不完整的……」

  「你……又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射精是要很長時間的嗎?我熬不了那麼久……我會被你……被你肏死的……」

  「肏死,也還想肏你……」

  「你……」卡蘭欲語還休,感覺到手中的巨棒膨脹得更大,她心中幽嘆,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布魯,再次閉上雙眼,輕輕地道:「你繼續吧,把我搞死算了!」

  「卡蘭小姐萬歲,我將聽從你的話,把你肏得要生要死……」

  布魯興奮地把她的身體扳轉,兩人相對側躺,他扛起她的一條玉腿,握著巨棒抵在她的蜜縫處:卡蘭感到一陣裂痛,粗物又一次深入她的血道,緩緩地抽插起來,這次的感覺雖然還是很痛,但也有一種快感伴隨,因此她沒有痛哭,只是輕輕呻吟,無意識地伸嘴過來舔了舔他的臉龐,道:「你要快些射精,最多我……以後給你第二次……今晚真的沒辦法,別的處女或者可以,但我怕這種疼痛。」

  「我會滿足卡蘭小姐的要求,一定很快射精……」

  卡蘭有些許相信他的話——然而直到最後,她發覺她又錯了,她不應該相信他!

  ……布魯不但沒有很快射精,且越來越猛烈,她在痛苦中哭叫了一晚。

  這一晚下來,她不知道是痛苦更多,還是快感更濃,反正他經過很久才射出他今晚的第一次精,她在那瞬間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他還在操弄她傷痕累累的小穴,她又是哭又是罵的,如此被他反反複複地搞到天亮,不記得自己昏迷了多少次!

  ……當她又一次醒轉,還沒有睜開雙眼,就感到下體脹著一根硬物,她睜開眼睛,驚然失色:儂嬡竟然靜靜地站在床前!

  ——夜雨是停了,夢也驚醒了,儂嬡卻來了!

  「雜……雜種,快……快醒來……離開我的……身體……」

  卡蘭不知所措地叫喊,正做著淫糜的好夢的布魯驚醒,看見床前的儂嬡,他亦是大驚失色!

  ——此刻的儂嬡,冷著一張艷臉,沒有半絲的表情……

  「儂……儂嬡親親?」

  「滾!」

  一聲冷叱發自儂嬡之口。

  卡蘭和布魯感到整個室內的空氣都變冷!

  布魯雖心驚膽跳,但多年的沈重生活,也造就他強壯的心靈,他迅速冷靜下來,道:「儂嬡親親,以前你不是說不在意我跟卡蘭或者卡真的嗎? 」

  「滾出去!」儂嬡冷冷地只是三個字。

  「你要我滾出去之前,也得為你以前說過的話解釋吧?」

  「我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儂嬡冷言否認。

  布魯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因為儂嬡確實沒有說過……

  「昨晚你不讓我進屋……」

  「如果在我爆發之前,你不離開這裡的話,我將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

  布魯聽得儂嬡這句,驚得從卡蘭的小穴抽出硬物,爬起來著衣跳下床,提著鞋子跑了出去……

  「別再到我們家來,我們不再需要你!」

  儂嬡頭也不回地說,卻不知道落荒而逃的布魯是否聽到?

  「媽媽……對……對不起……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卡蘭,這事不怪你,我不該引狼入室。也許一開始我就錯了,我原以為他只是對你們調逗調逗而已,不會真的害你們,不料他真的色膽包天。媽媽可以給他,但你們不行,我不能夠讓也跟著媽媽淪落,我不能夠看到我們三母女變成他的俘虜!這是我狠心趕他離開的原因。其實我的心… …在痛……不是因為你跟他……,而是因為,我那般地對待他!」

  儂嬡坐落床沿,她的淚緊跟著滴落……

  卡蘭伸手撫摸自己的私處,把帶血的手指舉到眼前凝視一陣,忽然指壓嘴唇.伸舌舔了舔,冷酷地道:「媽媽,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他?」

  儂嬡大驚,問道:「卡蘭,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殺他?」

  「如果沒人要殺他,他不會那麼急著得到水月靈……」

  「……塔愛娃!」

  「為何要殺他?」

  「他掌握塔愛娃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與馬獸交!」

  「我想,不僅如此,他或者也跟塔愛娃性交吧?」

  儂嬡點頭。卡蘭驚訝的臉色恢復平靜,道:「媽媽,我是自願的。」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自願,他沒有能力侵犯你……」

  「但他欠我一個交代!他說過天明就跟我說……媽媽,你明知道這種狀況,為何要進來?我從來沒有打擾過媽媽跟他……我知道媽媽心裡全是他,女兒不和你爭:我和他,只是這次,沒有第二次。我不喜歡他,把身體給他,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

  「媽媽如果想知道,你問他吧,我又困又累.又軟又痛,要休息了。」

  儂嬡知道此時跟女兒不能夠繼續談話,便站起來,道:「很多事情,是該問問他了,否則他真當我們是白癡一般來騙……」

  「媽媽,等等!」卡蘭叫住儂嬡,問道:「我想問問媽媽,以前說過的話算數嗎?」

  儂嬡回首,道:「什麼話?」

  「媽媽說,如果我喜歡他,可以不必介意你的感受……」

  「我……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

  卡蘭凝視母親一會,閉起雙眼,淡然道:「沒有。」

  ……儂嬡靜等一陣,掉頭離開……

  【第八集】第四章:羽輕如·諾特薇

  從可比莊院出來,布魯憂心重重,他不知道要了卡蘭的初夜的結果會如此的嚴重,這本來已經變成他的庇護所的可比家族,可能因為此事,再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唉,色字頭上一把刀,性慾太旺盛了,真的容易衝動。

  他思索著要不要前往弗利萊家,因為他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這預感已經在可比家得到一些證實。自從上次感覺到塔愛娃的殺機,他心裡就很不願意靠近弗利萊牧場,只是如今不去看來不行,他沒有了退路:加之儂嬡對他的態度,讓他的失去原有的冷靜和理智(他也有理智嗎),決定冒險前往弗莉萊家,狠狠地肏塔愛娃的瘦屄……

  從可比莊院前往弗莉萊牧場,自然會經過藥殿,布魯想到了夫恩雨美妙的肉體,又順道走入藥殿,問藥殿有什麼活需要幫忙,夫恩雨和雅草都搖頭,他很失望地轉身要離開,走到了藥殿正門時,羽輕如追出來,喊道:「雜種,先不要離開,我有點事情要你幫忙。」

  布魯驚喜地回頭,看著陽光般的美少女羽輕如,笑道:「羽輕如藥士,你要我幫忙做什麼?」

  「我想重新擺設屋裡的東西,你幫忙搬搬沈重的家具!」

  布魯有些失望:這工作耗時不長,現在才是中午,不可能工作到晚上,他沒理由留夜,心裡難免失落。

  ——雖然剛被儂嬡無情地趕出來,心情有些沈鬱,然而他的淫欲之心,依然濃重過度。

  「非常樂意替羽輕如小姐工作!」布魯心裡失落,口上卻應得乾脆。

  「嗯,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羽輕如轉身,步調輕快,如同她的性格和名字一般。

  布魯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苗條流暢的背影,褲襠裡的肉棒蠢蠢欲動。

  一般的男性看到了羽輕如,並不會有性的衝動,只有變態的男人,才會衝動不已。為何?皆因羽輕如雖然芳齡十八,但她的臉蛋和體態更像是十四五歲的女孩,一般男性怎麼能夠對十四五歲的女孩生出邪念呢?但是,淫魔布魯對著十二歲的小女孩也非常的衝動……

  跟著羽輕如到了她的香閣,發覺她的香閣雖然簡單卻乾淨明亮,這和她的性格大是一致的——輕簡而潔淨。

  「羽輕如小姐,你要我搬哪些儘管吩付,我什麼都沒有,就有一身牛力!」

  「嘻嘻,你真的像頭牛,精靈裡沒幾個人像你這般龐大……好像你也不算是精靈。」

  「嗯,我是半精靈雜種……」

  「也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啦!雜種,幫我把衣櫥.梳妝台.以及床搬移一下。

  我現在的梳妝台在窗前.床靠裡牆.衣櫥在門側,可是我忽然不喜歡這種擺設,我想要衣櫥靠裡牆,梳妝台在窗側,床正對著窗戶。

  「這樣,我腳朝窗睡覺的時候,可以透過薄紗帳看窗外的月亮,天氣好的時候我開著窗聽外面的鳴鳥聲兒,天氣不好的時候我關了窗就行了。我還可以順手拿到衣服,坐在床上也可以梳妝哦……嘻嘻,我喜歡扮靚!」

  布魯聽著她天真爛漫的語言,呆呆地看著一身天藍素衣的她,合身的薄質素衣把她的身體的苗條展現出來,並非那種火爆身材的曲線,而是像楊柳一般輕裊的美,像是一個散步在鄉村溫和陽光中的美麗採茶女,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泌人心肺。

  ……幾縷陽光照射進來,落在她金細的柔發,迷人的光澤悄悄地躍閃……

  「羽輕如小姐不需要任何打扮,已經美麗得讓人迷醉!」

  「真的?」羽輕如驚喜地道。

  「如果你不信,你看我的眼睛,現在就迷醉……」

  「我不要你的迷醉,人家又不喜歡你……」

  「哈哈,精靈族沒人會喜歡我。羽輕如小姐,我幫你搬啦!」

  「先把床擺設好,我幫你一下!」羽輕如吩咐著,和布魯一起把床搬移到窗前,床尾向窗,接著她即刻躺到床上,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和蔚藍的雲天,歡喜地道:「這才是我想要的,陽光和白雲,嘻嘻,好喜歡。以前為何我一直沒想到呢?」

  布魯此時正背衣廚過來,順口說道:「不是羽輕如小姐以前沒想到,而是根本沒想啦!像羽輕如小姐這般聰明的女孩,如果想的話,怕早就想出來了!」

  「可是雅草大人不喜歡我……」羽輕如掉頭過來,燦爛的笑臉倏變,小嘴驚呼:「雜種,不要……我的藥水要滑下來了……」

  布魯吃這一驚,沒來得及思考,就見羽輕如飛撲過來,他以為要打他,立即後退。

  這就使得測量好距離的羽輕如撲了空,本來想要撲到衣廚頂上,卻撲到布魯身上,且因突然之變,她收勢不及,撲勁很是重,直把他撞得蹬蹬直退,衣廚再次靠牆,退勢已絕。

  飄撲的身影緊依在布魯的胸膛,他靈機大動,雙手猛張抱住未落地的她……

  她的臉撞在他的臉上,兩人的嘴兒瞬間印合,他趁此慌亂之際,故作站立不穩,側倒在地板,把她壓在地上,吻得她緊緊!

  羽輕如想不到電光石火之間發生這種事故,被布魯吻著的她,腦袋進入智暫的休眠狀態,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之後,她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陡然升溫,臉蛋燙熱,反射性地張嘴要說話,但話未說出,卻迎來男人的舌頭,她又一次思維間斷……

  男人的嘴.男人的舌頭……她的初吻?

  她的初吻……

  就這樣給卑賤的半精靈雜種意外地奪去!她陷入短暫的迷茫……

  忽地,她推開他,躍跳起來,伸手取衣櫥頂上的透明小瓶,只見裝著半瓶藍色的藥水,她雙手捧握著,喃喃自語道:「還好,我的催眠藥水沒有摔破……」

  布魯站起來,慌張地(裝的)道:「對不起……」

  羽輕如扭首看他,臉蛋兒瞬間浮紅,顫著聲音道:「什……什麼對不起?剛……剛才是意外,不怪你,是我自己撲過來的……你沒有被撞痛吧?其實我是想救我的藥水,可是你退得那麼快,我收勢不住……現在好了,我的藥水也還在,我不怪你。雖然剛才你……」

  ——臉蛋紅撲撲的,語言羞顫顫的:羽輕如,怎麼可以這般可愛?

  布魯看得呆了,好一會才問道:「羽輕如小姐,你這藥水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可是自從我研究出來,就不記得放在哪裡。找了兩個月沒找到,原來它躲在衣櫥頂,怪不得我找不著。這可是我用兩年時間研究出來的,我自己用過一次,很有效哦,喝一點點,就能夠入眠,而且沒有副作用。我想,如果我哪晚失眠了,就喝一兩滴。」

  「呱呱!羽輕如小姐,你好聰明,不靠雅草大人也能夠研究出藥水,這藥殿四個藥士就數你最聰明啦!你是怎麼想到要研究這種催眠藥水?」

  羽輕如聽到布魯的讚嘆,她已經把剛才被吻之事忘得一干二淨,道:「你知道諾特薇嗎?小時候我跟她一起玩,所以我知道她是催眠魔法精靈,她能夠很容易地就讓人入睡哦。

  「可是催眠魔法有副作用的,所以自從我八年前進入藥殿,我就一直想著要研究一種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催眠藥水。但是,夫恩雨大人招我進來,卻讓我跟隨雅草大人,她不是很喜歡我,所以我怕她趕我出藥殿,一直非常努力的學習,直到前兩年,我才悄悄地開始研究,終於讓我研究出來。」

  布魯由衷地驚嘆道:「羽輕如小姐真聰明!你能不能告訴我催眠魔法的副作用是什麼?」

  「催眠魔法精靈,她們睡著的時候,往往比別人睡眠時間要長很多,而且睡得很沈,就像喝了迷魂藥一般,有時候叫也叫不醒……還有哦,她們催眠別人之後,都很容易入睡,一旦睡著,就要用很長的時間補充她們的魔法能量。啊呀,我怎麼跟你說這些?諾特微不準我隨便跟別人說的,現在她已經是克盧森親王的愛妾,如果知道我洩露她們家的秘密,一定不會饒過我。」

  羽輕如擔憂地看著布魯,眼睛閃閃的.慌慌的。

  布魯淡淡一笑,道:「羽輕如小姐放心,我不會說出去。可是,你知道精靈族誰的催眠魔法最厲害嗎?」

  羽輕如四周張望一陣,踮起腳尖湊近布魯的臉側,輕聲地道:「聽說是月霧聖處女的催眠魔法最厲害,同時能夠催眠一大片人哩,可是月霧聖處女不僅僅只會催眠魔法!像雅草大人一樣,還會高級聖光治療系魔法……哎呀!我又說錯話了,我今天在你面前為何老是說錯話呢?是不是因為剛才……剛才… …被你親的緣故?」

  布魯輕輕鬆鬆地得到如此多意外的信息,心中正歡喜,又想到得了羽輕如的初吻,更是欣喜若狂,但他不敢把這種情緒表達出來,只是安慰道:「羽輕如小姐,你說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說出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的,因為你是整個精靈族最可愛的女孩! 」

  「真……真的?」

  「嗯,我從來不說謊!「勤勞和務實」是我的座右銘,你見過有比我更勤勞的精靈嗎?」

  「沒見過。」羽輕如搖搖頭,認同這個觀點,雖然他如此說,讓她覺得他很不謙虛。

  「所以我說羽輕如小姐是精靈族最可愛的精靈,絕對是真話!」

  羽輕如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心裡甜滋滋的,更想起剛才的初吻,羞紅著臉低首下來,不經意地舉起纖手,碰了碰紅唇,細語道:「我相信你,但你能夠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布魯義無反顧地道:「羽輕如小說,只要我布魯做得到,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答應你。」

  羽輕如仰首,紅著臉兒,感激地說道:「今天你和我接吻的事,不要跟別人說……」

  「肯定不會說,我怎麼能夠說,我奪了羽輕如小姐的初吻呢?這不是害了你嗎?不會說的,我說過不害你……」

  「嗯,你把衣櫥背過來擺好吧!」

  「羽輕如小姐不怪我吻你嗎?」

  「是我自己投懷送抱,只能夠怨責自己……」

  「你會怨責你自己嗎?」布魯背起衣櫥,大膽問道。

  ……羽輕如垂首默然,羞雲疊疊。

  布魯擺設好衣櫥,看見她這個樣子,想抱她入懷……

  「羽輕如小姐,我把衣櫥擺好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沒……沒有了,你出去吧!」

  布魯往門外走,出得門時,聽到羽輕如的呢喃:我沒有怨責……

  他驀地回首——看見她迷茫地撫摸她的美麗唇瓣。

  ************

  布魯離開藥殿,往北繼續走,傍晚時分,一匹輕騎追來,卻是克盧森王俯的人,說什麼王俯準備舉行魔武賽事,讓他過去幫忙搭擂台,他正憂慮此去弗利萊牧場的結果,中途殺出親王俯,當然令他喜出望外,畢竟親王俯的命令大於弗利萊家族,他有正當的理由拒往弗利萊牧場,自然樂得改變方向。

  到達克盧森王俯,布魯投入工作,雖然仍然住在上次來的空屋,可他這次沒有進入諾特薇的庭園,也沒有偷丹菡,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幾乎每晚獨守空房的丹菡很是疑惑,為何雜種淫魔這次變得如此安份?

  (……竟然沒來偷我丹菡……)

  丹菡哪裡知道,布魯最近心事重重,又因上次偷她不成,此時對她難以生出「偷」的慾望,加之搭建擂台的工作幾乎是他一個人開工,每天把他累得半死,哪還有什麼心情「偷」她?

  每晚他倒到地上就睡呼嚕,「偷」的時間都沒有,如此七天,終於以超常的快效率和能耐把擂台及時地搭建完畢,再過兩天,賽就事上演。

  這種賽事六年前舉行過一屆,是克盧森心血來潮時玩的遊戲,順便給沈悶的精靈的生活帶來一些樂趣,讓有本領的精靈們在武台展現她們的風彩。

  然而這些與布魯無關,他以前也就是看熱鬧,而這次他連看熱鬧的心情也沒了,只想著儂嬡和塔愛娃,前者煩擾他的心.後者欲奪他的命。

  ……工程完畢,布魯一身輕鬆,閒著無聊,開始淫思欲想,於是想起丹菡,接著想到催眠精靈諾特薇,他心裡癢癢的,準備探個究竟——諾特薇的房門一般是不反鎖的,因為克盧森親王老喜歡三更半深來「寵愛她」,而她呢,一旦睡著很難喚醒,加之在克盧森王俯也沒人敢進入她的範圍,因此,她通常只是虛掩著門:布魯不清楚這點,他也不需要清楚。

  外面的夜真安靜啊!

  布魯摸出來,至孔門處偷看諾特薇的庭院,等待克盧森親王的來臨,但他等了許久,沒見克盧森親王出現,而夜更深,猜測克盧森今晚不會過來「寵愛」諾特薇,便小心翼翼地竄過孔門,往諾特薇的雅閣摸去,伸手推門,這一推,閣樓正門應手而開,他微微地一愣,沈思半晌,輕手輕腳地摸黑前行。

  諾特薇的閣樓是三層的,普遍來說,精靈族的木閣,最高的也就三層,最上層是裝飾用的,不能夠儲物.亦不能夠住人,只有第一層和第二層能夠住人,而她們一般喜歡住在中間那層:這種三層閣樓,只有地位比較高的精靈才擁有,平民們的房子一般就一層,身份好些的,則是兩層:而三層閣樓的居主,越是地位顯著,其建築就越顯得精美或堂皇。

  ——諾特薇的閣樓是精美的代表。

  布魯順利的沿著木樓梯爬上二樓,憑他那與生俱來的嗅覺,得知諾特微的寢室所在,於是摸索到她的門前,伸手輕推,那門悄悄打開,他心中又喜又慌——喜的是今晚的偷香看來很成功,慌的是如果克盧森親王知道此事,他必定人頭落地!

  可是,此刻的他,淫欲衝動,更且儂嬡的絕情和塔愛娃的殺劫,讓他生出一種「反正活不久」的豁出去的心態,使他的膽氣加倍地提升,心想:管她是誰的女人,即使是精靈王的女人也照幹不誤,反正快要死了,不干白不干,乾了也白乾(不需要負責):總之,就是乾。

  幹他克盧森親王的女人,幹她精靈族所有的女性!

  (為了證明雜交品種的優良,雜種就得大發威……)

  布魯進來門也不掩,逼不及待地往諾特薇的床摸去,到達床前,輕喚幾聲,沒有回應,他聽著她均勻流暢的呼吸,知道她在沈睡,於是壯著膽子伸手摸她的胸部,隔著薄衣摸到一個可愛的圓致乳房,心頭一盪,埋首下去吻她的嘴,沈睡中的她竟然微啟嘴唇,讓他吻得很是過癮,可是轉念一想,這裡沒有燈火,要看看諾特薇的身體也不行,該怎麼辦呢?

  (……好想看諾特微嬌小均勻的嫩體……)

  唉,如果會火系魔法或是光系魔法多好,再不然具有夜視能力更加的爽,可惜他什麼都不會,偏偏又不知道打火石在哪裡,如何能夠把燈點燃?算了,摸黑進行吧!

  布魯伸手進她的睡衣,輕輕地按抓她的乳房,發覺這乳房像剛發育的女孩的蓓蕾,圓隆微微的,不是很大,然而相對於她的身段來說,或者也蠻大的:就他的猜測,比她高出二十多公分的羽輕如的乳房,大概也就這般大小。

  ……抓著圓致的蓓蕾,布魯的淫欲更盛,乾脆一手揉弄她可愛小乳,另一手把她的睡衣解掉,為了省事,他把她的睡褲也褪掉,而她竟然沒有醒——羽輕如說得真對,催眠精靈在睡著之後,很難醒轉,除非睡夠一定的時間。

  催眠精靈所需要的睡眠時間往往比一般人要多出一半,因此,他總算明白以前替諾特薇家里幹活的時候,諾特薇和她的母親都比通常人起晚很多(他幫雅草幹活的通常是在下午,就因為雅草整個上午都在睡覺:有時候整個下午,雅草也不會現身)。

  把諾特薇剝光,他急急地把自己也脫光,迅速地上床,趴在她的身上,試探著壓她,慢慢地把他的體重附壓在諾特微嬌小柔弱的身體上,她睡得還是很沈——這真叫他驚喜若狂,早知道諾特薇是催眠精靈,上次就應該每晚過來肏她迷人的小小穴……

  布魯趴在諾特薇身上,雖然她嬌小柔弱,可她畢竟是精靈,她的體質絕對能夠承受他的體重,因此,他不擔心自己會把諾特薇壓壞,相反的,壓在她身上的感覺讓他覺得不怎麼好——他體形太大,壓著一個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的嬌軀,是不怎麼舒服的。

  於是他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的胸膛,好像跑著一個小女孩一般,簡直是種妙美的享受,他加倍地吻她的嘴,睡眠中的她回應著——他猜測,她肯定在做春夢。

  相吻之際,他伸手到她的臀後,曲手腕彎進了她的股溝,手指按摸在她的陰戶,驚覺她的陰戶好小,一個手指的進入也有些艱難,但是,在他的捏磨中,她的體溫上升,淫水漸漸滲出,小陰戶變得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滑潤,他便勉強把兩隻手指擠進去,挑刺著狹窄的嫩陰道……

  睡夢中的她開始一種夢囈般的呻吟,他害怕她醒來,立即縮手退出,靜候一會,她的呻吟停止,他心下一安,感到她的腰部扭動,用她的陰戶磨他的小腹,他一愣之後在心裡偷笑:諾特薇果然被我挑逗得做春夢,她在夢里肯定很興奮,期待男人肏她,嘿嘿呱呱,讓我滿足她夢裡的需要,做一回她的「夢中情人」。

  【第八集】第五章:暗姦

  (諾特薇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即將遭遇半精靈雜種的奸淫……)

  雖然摸起來諾特薇的陰戶很嫩小,可是布魯堅信自己的巨棒能夠插入,再小的陰道他也能夠插入——他現在已經知道,女性的陰道看起來雖細小,可是有著難以想像的伸縮性和擴充性,別看平時小小的一道縫兒,可是連孩子都能夠生出來哩!

  他的肉棒再大,也大不過初生的嬰兒吧?所以他堅信,任何時候,都能進入女人的身體,哪怕面對的是堅固的.細小的缺口……

  本來在人類,如此矮的女性是很難生得好看的,只是在精靈族卻與之相反,越是嬌小的精靈,似乎越見得美麗可愛,她們的平均身高本來就比人類要矮一些,且更有一些特殊的嬌小精靈,這種精靈以前是常見的,只是戰爭時,被人類姦殺.屠殺……現在來說,八百多人的聖精靈族,低於十百四十公分的嬌小精靈,不超十個。

  高於一百四十公分的.卻低於一百五十公分的女性精靈,就比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精靈要一些,而大多數的女性精靈的身高一般在一百五十多公分至一百六十多公分之間,這是因為存活下來的精靈,都是比較強悍的,而她們的身高往往會高一些:如果是以前,女性精靈的普遍身高就是在一百四十五公分至一百五十五公分之間,這般的身高,相對於人類女性的平均身高,自然是矮小一些(男性精靈亦是如此)。

  布魯從來沒有搞過如此嬌小的精靈兒,這次機會來了,少不得要好好地把弄一翻——這般嬌小的精靈,最適合抱在懷中細細地把弄.品嚐。

  他坐起來,翻轉她的身體,讓她靠坐在他的胸膛繼續睡眠,他埋首在她的頸項吻舔,雙手在她的小胸脯揉搓,她又一次輕輕地呻吟,可是沒有半句夢話洩出,他知道她的呻吟並不代表她即將要醒——如果這麼容易清醒,就不叫「催眠魔法的副作用」,這也是為何眠魔法精靈很少被人知,就因為她們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催眠精靈,而他能夠得知這個信息,應該大大地感謝諾特薇兒童時的玩伴羽輕如!

  「諾特微不但有著精美的臉蛋,且有著嬌嫩可愛的身段,這乳房雖然不大,可是生長在她的身上,也算不得很小,真是讓我著迷,如果搞大她的肚子,她在哺乳期會不會變得比正常的精靈女性大些呢?好想知道哦……等下射精到她的肚子……」

  「嗯嗯……唔嗯嗯……」

  諾特薇嬌柔如夢般的性感呻吟,令布魯性慾大盛,他撫摸一遍她的嬌體,感嘆她的肌膚真是觸生膩,百摸不厭,且小小陰戶流出很多的愛液,更是感嘆催眠精靈睡著也如此的可愛美妙!

  ……吻了一陣她的小嘴,他又把她的身體倒轉,放倒在他的伸直的大腿之上,讓她的腦袋枕著他的大腿,抱起她的小屁股,分開她可愛的雙腿,埋首在她的小陰戶,開始吻舔那未曾睹過的蜜穴兒,這可苦了睡夢中的諾特微,只聽得她迷迷呻吟,腰肢微微扭動,在夢中情動不已。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我要……要……」

  「要啊……等一下下就給你……」

  布魯的嘴離開他的小陰戶一點點,自言自語地回答諾特微。

  「我要……要……嗯嗯……」

  諾特薇重複著她夢中的要求,卻沒有說出其他任何的語言——這是每個催眠精靈的特性。

  在最初的時候,催眠精靈害怕別人在她們沈睡的時候引誘她們的夢話,因此,任何一個催眠精靈都很注意這點,在睡夢中,她們也刻意地讓自己不說一些有意義的語言,長久下來,催眠精靈在夢中除了一些無意義的夢囈,絕對不會說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意義的話語。

  「等等……諾特薇……你別太急色……平時看不出你如此淫蕩……睡夢都想著被肏……你想要,也得我潤滑你的小小穴,你不知道你多小,也不知道我多粗,潤滑不足,如何進去啊?再忍忍,等我用嘴把你的小陰戶里里外外都潤滑……吻得淫水狂流之時……就給你……」

  布魯吻舔諾特薇的陰戶,覺得她的大陰唇蠻肥嫩,雖然不比得可比家族的三個女人,但也很不錯,且乾淨無味,清潔得很,他很是喜歡,邊吻邊斷斷續續地說著淫話,不料就在此時,從諾特薇的陰道裡湧出一股泉液,噴得他滿臉都是,他大喜過望,低聲呼喝道:「嗨!行了,諾特薇夫人,你在睡夢中已經準備讓肉棒進入,我就做做好人,滿足你的慾望吧!」

  諾特薇的小身體擺在床上,他跪在她張開的雙腿間,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胸脯,從而令她的小屁股拱彎起來,握著發燙的巨棒頂在她的小陰戶上,稍稍地推抵了幾下,發覺難以進入,於是又把她陰戶上過多的淫液塗到肉棒上,再把潤滑了的龜頭抵頂在她的小陰縫,誰知道還是有些艱難,最後,他乾脆把她的雙腿張開往兩旁壓著,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哈,這次龜頭開始陷進她的肉道,爽得他使勁地推進,漸漸地把整個巨大的龜頭抵進她的陰道,只覺得被她包夾得超緊,比儂嬡的天生寶穴還要緊湊,跟卡蘭的處女差不多同樣的緊砸感覺。

  「嗯嗯嗯……我要……好脹……好脹……我……我喜歡……舒服……嗯嗯……就這樣……進來……」

  「諾特薇,我知道你喜歡……你做夢都會喜歡我的大肉棒的……瞧我把你的小穴兒脹得裂開……」

  布魯興奮地說著,重新把她的雙腿並列壓在她的胸脯,然後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旁,以便待會她醒來的時候容易控制她,接著他搖了搖屁股,勁放腰臀,沈槍搗入,沒有半絲的聲響(因為沒有空隙),他的巨棒如槍般地刺入細窄的.濕潤的.嬌嫩的陰道……

  「啊……好脹……痛得裂開……啊啊!」

  布魯興奮地跪插著她的陰道,雖然她的陰道很細小,可是生得還蠻深長的,幾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吞納,那緊得不能夠再緊的夾容,令本來強悍的他在進入沒多久就有種射精的衝動。

  從來沒幹過如此嬌小的精靈,這次終於可以爽爽地肏一回……

  睡夢中的諾特微享受著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可是那種塞滿陰道的微微脹痛令沈睡的她漸漸的清醒,最終,她在黑暗中清晰地感覺到他正被男人抽插著,她以為是克盧森親王在她上面搞,因為以前也有此種情況,她也就一時沒察覺在她身上的男人並非她的夫君……

  「啊嗯!嗯嗯嗯!好舒服……親王……你今晚比以前棒多了……好粗巨啊……脹得我像裂開一般……還好我們這種嬌小的精靈比高大的精靈的伸縮性強些……要不然就被你撐得裂開啦……嗯嗯嗯,親王,我忽然好喜歡你……」

  布魯心中疑惑:怪不得曼莎和茨茵都被他搞得陰道撕裂,偏偏如此嬌小玲瓏的諾特薇的陰道仍然完好無損,原來是嬌小的精靈的陰道擴張性比高大的精靈好……幹,這樣更好,省得她太痛,會醒過來,那個時候,他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我也喜歡你……」

  多餘的一句話,令迷醉在他的抽插中的諾特薇身心劇震,同時清楚地感覺到在她的小陰戶裡抽插的陰莖要比克盧森親王的大棒更粗大許多,她的雙手猛推,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咒語,然而好一會,她開始叱罵道:「雜種,是你?你竟然……滾!離開我的身體……」

  布魯心頭巨驚,正以為沒命之時,諾特薇推打在他胸膛上的掌勁卻非常的微弱,根本不像一個有力量的精靈應該有的掌勁,但他知道她已經清醒,他沒有了任何退路,緊緊地壓著她,瘋狂地插抽著她的小陰戶,低喝道:「諾特薇夫人,現在叫我離開,不是太遲了嗎?你剛才一個勁地叫著你要,我才勉強滿足你!我現在來勁了,你叫我離開?除非我死……有種就把我打死……」

  「雜種……你不得好死……敢姦淫我……克盧森親王知道……精靈皇后也保不住你的賤命……」

  諾特薇歇斯底里掙扎.哭罵,可是她仍然理智性地壓仰她的聲音,這讓布魯了解到她也在害怕——是的,她害怕被別人知道。

  同時,布魯經過她這陣的掙扎,知道她不像其他精靈女性一樣具有力量,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絕對有利於他繼續享用她美妙的小肉體……

  「諾特薇,你別唬我,就這事,你敢跟克盧森說?所以,你有本事,最好把我打死,如果你不能夠把我打死,我就把你肏得半死!告訴你,現在是淩晨二三更,大家都睡了,克盧森親王也抱著他別的妻妾睡得正香,你只能夠靠自己。來吧,打死我,讓我死在你的美麗的小陰道裡……」

  「嗚嗚……雜種,你為何變得如何卑鄙無恥?以前我覺得你是好人……」

  諾特微忽然不動了,安靜地承受布魯猛烈的抽插,呻吟性的哭泣,斷斷續續……

  「諾特薇,你錯了,我是骯髒的半精靈雜種,從來不是好人!」

  布魯見她不再掙扎,抽插也變得緩慢許多,且插得挺溫柔。

  經過這段時間的抽插,諾特微多水的小陰道也適應他的陰莖尺寸,因此,雖然還是令她感到無比脹滿,但正是這種終極的充填,磨擦得她的陰道快感濃烈,高潮呼之欲至,可她畢竟不是一個淫蕩的精靈,因此努力地抵抗布魯帶給她的快感,一雙小手揮上來捶打他的胸膛,低聲哀罵道:「雜種……你欺負我……如果我有能力……嗯啊……殺得了你,我會把你殺了!你讓我背負不忠之實……可是我……嗚嗯……我只是催眠精靈,除了懂得催眠魔法,什麼都不懂得,我……我這麼嬌小……怎麼跟你打?嗚嗚!欺負我……趁我睡著的時候姦淫我……」

  終於知道她為何沒有力量,原來精靈族還有打不贏他的精靈兒,哈哈,值得慶祝!

  ——就用她的嬌小可愛的肉體來慶祝這偉大的發現吧!

  「諾特薇,你是催眠魔法精靈啊?我提醒你一下,你把我催眠……這樣,我就會任你宰割啦,快點催眠我吧!」

  「我剛才……剛才試過……可是……你沒有睡著……嗚嗚……雜種,你為何不怕我的催眠魔法?」

  「因為你的催眠魔法的等級太差……」

  「啊嗯,雜種,你太粗長,插得我……有……有點痛……,我的魔法等級雖然不高,可是也不差,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你是狂布宗族的血承……他們不害怕任何低級魔法,即使是高級魔法有時也難奈何他們……這是親王曾跟我說過的……你混蛋!你清醒的時候,我催眠不了你,又打不過你,你混蛋,姦淫我……」

  布魯興奮的抓住她的蓓蕾,使勁地抓握,痛得她不停地哭罵:「雜種……該詛咒的雜種……我的乳房好痛……好痛……嗚嗚……會被抓壞的……」

  「求我吧,求我,我就對你溫柔些!」布魯抽插加速……

  諾特薇受不了胸部的疼痛,加之下體的快感越來越濃,她的羞恥之心和抵抗意識被這些漸漸地覆蓋,哭求道:「雜……雜種,求你……溫……溫柔些……」

  「好乖!」布魯放鬆手上的勁道,抽插也變得緩慢而有節奏,俯首壓著她的雙腿,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嘴,她緊閉著嘴唇好一會,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關,把他的舌頭迎進她的小檀腔……

  相吻一陣,她推開她的臉,喘息道:「嗯嗯嗯……雜種……你……你走……,我……不要……不要……」

  「剛才你在夢裡一直說著「要」,怎麼醒來就改口?你不要也不行,我沒有完,等我完事後,你不趕,我也會走人。」

  「你走……我不要……」

  「我讓你要!」

  布魯微怒地說著,離開她的身體,抱起她,讓她坐於他懷裡,摸索著把肉棒由下而上地頂入她的小陰道,塞得她滿滿的,爽得他淫言狂發:「諾特薇……我比克盧森親王如何?上次你在假山旁被他操,好像你也挺喜歡的……倒是我比他強些,還是他比我強啊?喜歡我的大肉棒塞得你的小陰戶滿滿的嗎?」

  諾特薇掙扎,哭叱道:「放開我,雜種……你這般對待我,會受到報應的……」

  「操!你覺得老子還怕什麼報應嗎?既然不怕報應,汝何以報應之說唬我?肏你個半死,把你的小陰道也肏裂……」

  布魯抱住她的身體,操縱著她嬌小的軀體上下聳搖,她的小陰戶猛烈地套夾他的巨棒,那種舒服真是沒得說,而她被他如此操弄,快感亦加倍濃烈,怎麼也難以壓抑,嬌體酥軟地伏在他的胸膛,張嘴咬在他的胸膛,他被她的牙齒刺痛,狠狠地頂在她的最深處,頂得她張嘴痛呼,他則威脅道:「諾特薇,你敢把我咬傷,我就這麼抱著走出外面,看誰怕誰?以為我怕死嗎?對,我就是個怕死的雜種,否則也不會苟活,可是最近我的命握在別人手中,怎麼害怕也逃脫不了,倒不如光榮的死掉,起碼讓大家知道我操過克盧森親王的愛妾,也讓你的父母蒙羞……」

  「嗯嗯啊!喔喔喔!雜……雜種,你敢害我父母蒙羞,我饒不過你……啊嗯好……好……嗚嗚……我不能夠這樣的……不應該這樣的……好舒服……啊喔喔,嗯嗯好好……」

  高潮的來襲,令諾特微呻吟淫叫,再次伏於布魯的胸膛,咬住他的胸肌,這次咬得很輕:只因為她拒絕讓「快感的吶喊」表現出來,因此咬著他,但她又不敢把他咬傷……

  布魯也清楚她的這種心態,畢竟她是被姦淫的,不想讓高潮令她迷失地說出淫言欲語,但他偏偏要她快樂得無法抑扯地叫床……

  憑著這段時間對女性的了解,他知道她的高潮已經來臨,雙手就抱緊她的可愛的彈性十足的臀股,抱上放落的速度越來越猛,使得男女性器的套磨加倍增強。

  強勁的肉棒的插頂,把諾特薇的高潮推上巔峰,她再也沒法忍受,鬆開口,雙手摟緊布魯強壯的頸項,配合著他的助力狂搖腰臀……

  「喔嗯嗯!噢噢噢!雜種……你……要我死了!你……的……大肉棒……你的大肉棒……讓我……,我……要昏了……我……好脹……大肉棒……我都沒見過……卻要搞我……飄飄欲昏……啊!要洩了!」

  一陣抽搐性的狂顫在諾特薇身上短暫地出現,隨之她的嬌小的身軀完全地軟癱在布魯的懷裡,微張著小嘴兒急急地喘息.細細地呻吟。

  布魯摟著滿身汗水的她,讓巨棒仍然深留在她的淫液流滿的小肉道,撫摸著她的俏背,在她耳邊柔聲地道:「諾特薇,我想問你個問題,你以前對我的態度蠻好的,可是上次卻趕我離開親王俯,而且我看得出你從那時開始很憎惡我,這是為何?」

  諾特薇繼續喘息一會,呻吟道:「因為你想姦淫丹菡姐姐的那晚,我剛巧在丹菡姐姐那裡睡,我把她催眠後,發現床底是你……所以,所以……我開始憎惡你……」

  布魯咬著她的耳珠,道:「什麼姦淫丹菡?她在尤沙家就跟我有一腿,那個時候一個勁地叫我親哥哥,發誓以後都讓我肏,誰知道這賤女人出爾反爾,上次我操她的時候,把我電昏!現在才知道她把我丟進床底,後來她把我弄回我的住處,抽了我好幾個耳光,我捉摸著明晚尋機會肏死她……不,老子不再肏她,讓她那早洩的安邦每次都弄她半吊子,氣死她!」

  「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你離開這裡,我……不計較這次的事情……但你以後不能夠進入我的庭院……」

  「哪有這麼容易?我都沒有射精,看你累,體諒你,才安靜地插在你的陰道。諾特薇,你的小陰道夾得我真舒服,我願意一輩子讓你夾著…… 」

  「我……我……我詛咒你一輩子……」

  「隨便詛咒,我生來就是被詛咒的雜種,習慣了。來,我們親親……」

  「我不要……唔嗯。」

  雖然諾特薇不願意跟布魯接吻,但她還是被吻了,也許因為她累得無法閉嘴,很輕易就讓他的蛇舌進入她的小嘴,開始的時候,她不想回應他的挑逗,可是沒多久,她就迷糊地回應著,用她的小香丁和他的蛇舌糾纏在一起,相互撩逗.卷磨.咂吮……

  漸漸地,她感到下體再次升溫,愛液開始滲出,暗驚之時,她推開布魯,喘息道:「你走,我以後不憎惡你!只要你離開……我求你了……別害我……」

  「你今晚全心陪我,讓我舒服了,我以後不找你!」

  「你……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現在沒別的選擇,只有這唯一的選擇:就是相信我。」

  「好……好吧,我……我今晚陪你,讓你……姦淫個夠!」

  「真好!我知道你會喜歡我的大肉棒,哈哈,這次換你在上面……」

  「你……雜種……我才不喜歡你的大肉棒……我都沒有見過……」

  諾特薇羞怒地嗔語之時,布魯已經平躺下來,她呆呆地坐在布魯的胯間好一會,留在她的體內的肉棒真的脹得她想呻吟,不由得輕輕地動起來,道:「你除了和丹菡姐姐做過,還跟誰做過?」

  布魯堅定地道:「就跟你!」

  諾特薇道:「我不相信!」

  「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這麼說……啊呼!真爽,怎麼能夠夾得這麼緊呢?」

  「可是……我很辛苦……你太粗長……夾得你太緊……我動起來很費力……」

  話雖如此說,但她不敢停止,畢竟在此時,布魯是強者,她只能夠服從他,然而不用多久,她就因為快感來臨,癱累得不能夠再動。

  布魯起身,抱她到一旁,命令她跪趴著,他提棒沒入她的小穴,盡情地抽插起來,插得她呻吟.淫叫……

  最後,諾特薇記不起得到多少次高潮,她記得布魯射了兩次精,精液把她的小陰道注得滿滿,更把她噴灑得昏厥兩回,他的第二次精是將近黎明時噴射的,那個時候她直接昏厥過去。

  布魯知道必須叫醒她,因為她如果昏睡的話,或者睡到明晚都不醒,到時克盧森肯定發現她被男人肏過,那時候他的命就真的不保了。

  於是他抱起她,埋首在她的酥胸,狠勁地咬她的小乳頭,她醒轉過來,嗔怨道:「雜種……別咬傷我……會被親王發現的……你還……要繼續嗎?天都亮了……」

  「我叫醒你,免得你一直睡。你醒了,我也該離開了,謝謝你給我美妙的夜晚!」

  布魯說罷,開始摸來自己的衣服,著裝完畢,偷偷摸摸地走了。

  諾特薇撐著疲卷的身體和睡意直坐到天亮,當光線從窗戶照入,她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陰戶,看見鮮紅的血,且床鋪全濕,她茫然地�首看窗外,幽嘆道:「唉,被雜種搞得我陰道出血……滿床的淫水……,看來得換床單。」

  「……希望陰道的傷快些好,這幾天親王為了比賽之事,應該沒空找我……如果他過來,只好忍痛跟他好……到時就說是被他搞傷的…… 」

  「先洗澡吧,好困,全身沒有力氣。……直到最後也沒有看到雜種那害人的肉棒,——雜種真不是人!」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0 21:56:56

  【第八集】第六章:驚夢之傷

  本來工程完畢,布魯應該離開克盧森王俯,只是賽事前還有許多工作需要幫忙,所以他剛躺下沒多久,又被王俯的使者喚醒,參加各種工作,直到傍晚時分,吃過晚飯,澡也不洗,他一頭就倒在地上睡了——原想今晚繼續姦淫諾特薇,但因昨晚未睡,今天又累一天,精神挺不住,睡得天昏地暗,一覺眠到天亮:翌日又被叫去幹活,如此又是一天,明天就是賽日。

  這種賽事,一是為了娛樂,二是為了選拔人才,像六年前的那次的冠軍就成了克盧森的家將——安邦?烈是六年前的比賽中的冠軍,比賽之後,克盧森破格提升他為克盧森王俯的家將。

  因此,雖然克盧森沒有明說參賽者會獲得什麼獎賞,但很是有一些平民精靈踴躍參加這場私人舉辦的魔武比賽,以圖在比賽中,展現他們的實力,甚至讓精靈族的權貴者能夠注意到他們。

  但是,權貴一般不參加這比賽——他們喜歡在台下看台上的熱鬧罷了。

  因為昨晚睡足,今晚布魯本想偷丹菡,只是安邦那早洩佬竟然在家,無奈之中又想起諾特薇,心想明天就是賽事,今晚克盧森肯定不會過來寵愛諾特薇,心里大喜,摸黑又往諾特薇的雅閣走去,發現她還是沒有關門——想想也是,平白無事的關門,會引起克盧森的懷疑,加之她是催眠精靈,克盧森來的時候,她睡著了,醒不來開門,又如何敢關門睡覺呢?

  (唉,克盧森這次戴的綠帽真夠冤,明知道諾特薇是催眠精靈,偏要把他安排在她的周邊,想不戴綠帽都難!)

  布魯脫了衣服爬上床,把諾特薇脫光光,經過一陣前湊,他扛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入她的小陰戶,她立即醒轉,知道被布魯姦淫,她這次倒是沒哭,也沒有掙扎,只是幽然怨道:「我這兩天,天天使用恢復魔法,剛把傷冶愈,你又來搞我!昨晚我怕你過來,一整晚沒睡,弄得我今晚倒下就睡了,醒來卻是你!我真不該相信你說的話……」

  「昨晚我也是倒下就睡著,要不然我肯定過來,我實在太喜歡你,想到你,我就興奮得睡不著……我知道今晚克盧森不會過來,我們可以盡情瘋狂一晚,明天我要離開王俯,要見到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今晚就像那晚一樣和我好吧?」

  布魯一邊抽插諾特薇迷人的小陰戶,一邊吻著她漂亮的小臉蛋。

  她微微地喘息,道:「今晚你早些離開,我怕被你像上次一樣搞一晚,我的陰道又會出血,那樣你我的事情容易被克盧森知道!」

  「不會的,第一次流血,第二次就適應啦,你不會再流血!諾特薇,親親我……」

  「我不親……」

  「親親我嘛……」

  「不親……」

  「我插死你……」

  布魯氣得一陣狂抽狠插,諾特薇痛呼起來,氣喘急急地道:「雜……雜種……呼嗯……,我……嗯喔……我親你……你別太猛……,會把我插死的……我的陰道又要裂……」

  諾特薇仰首吻布魯的嘴,布魯及時地吸住她的小嘴兒,雙手離開床鋪.緊緊地抱住她的腦袋.死死地吻她,他的整個身體壓在她之上,臀部輕動.讓陰莖緩緩在她的小陰道裡滑進滑出:如此一陣,她堅持不住,一種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推開他,嬌喘道:「雜……雜種,你好重,要把我壓死!吻……吻得我又那麼實,都透不過氣……除了洞房那晚,親王就從來沒有這般吻我!你……你別壓我,讓我在你懷抱裡,或者,我在上面也行……你真的好重!」

  本來嬌小柔弱的諾特薇,比不得別的精靈女性,要她在清醒的時候承受布魯如此龐大的軀體,是很不道德的。

  布魯也知道這點,所以他翻身仰躺,道:「諾特薇,你上來吧!」

  「不,我要在你懷裡……」

  「好吧,你就會撒嬌!」布魯無奈,坐了起來,把她抱坐入懷,陽具同時插入她緊湊得比很多處女都要緊的小陰戶,道:「可以了,盡情地搖你的小屁股吧。」

  羞得黑暗中的諾特薇臉面發燙,她嗔聲道:「你的肉棒脹得我的小陰戶滿滿的,我搖不動……」

  「你不是吧?本來我想那晚姦淫了你,今晚讓你姦淫回我,為何你今晚還要我姦淫你?」

  「你……無賴!一直都是你姦淫我,如果被發現,你我都得死,且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你害了我,還要誣陷我,嗚嗚,我……我憎恨你……」

  說到委屈處,諾特薇又是哭,布魯急忙吻她的眼淚,安撫道:「別哭,只是逗你開心……」

  「我被你姦淫了,你要我怎麼開心?」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姦淫,別哭啦!」

  布魯簡直是超級無恥的,抱著諾特薇一百四十公分的嬌體,狠插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她,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諾特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勁擁抱驚呆了,這傢夥幾乎抱得她窒息,可是,她心中莫名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喜歡……被他強勁的擁抱!

  被這個年輕的.強壯的男人這般的抱在懷裡,她的心裡升起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安全,感動得輕輕哭泣,主動吻他的勃子和臉龐,在他耳邊脆弱地道:「雜……雜種,抱……抱……抱我久些,從來沒有人這般地抱過我,我喜歡你這樣抱我……」

  「諾特薇,以前我到你家幹活的時候,你想過有一天,你會和我這樣嗎?」

  「沒……沒有想過,你是半精靈,哪個精靈女性都不會願意跟你,可是,為何丹菡姐姐也和你……和你是這種關係?」

  「她老公不行,所以她看到我的大肉棒,就姦淫了我。」

  「鬼才相信你的話,丹菡姐姐是很忠貞的人……」

  「你不也是很忠貞嗎?為何現在乖乖地跟我做?」

  「我……我……不愛親王,是我家人把我嫁給親王的,可是已經嫁給了他,我想對他忠貞,所以,不能夠讓你姦淫……但都被你這樣了,我也……也就認了。」

  布魯聽得歡喜,問道:「以後如果我來親王俯幹活,親王不在的話,你都讓我肏嗎?」

  諾特薇輕捶布魯的背,嗔道:「你說話好難聽,什……什麼肏?好髒的字眼!」

  「雜種本來就流著骯髒的血液,這是你們說的。諾特薇,親王做愛有沒有我厲害?」

  「我不說……」

  「不說我就讓你流血!」

  「好吧,我說!親王也厲害,只是你比他粗長許多,時間更是比他持久,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只滿意一半,你得說說誰讓你更爽,我才完全滿意!」

  「噢啊!雜種,你好壞的……我不說!」

  諾特薇撒嬌似的扭動身體,布魯舒服得狠挺起來,低喝道:「諾特薇,說不說?」

  「我……我說……你讓我舒服得要死……我,嗯嗯啊,喜歡被你……被你姦淫……」

  「讓我繼續姦淫到你升天,哈哈!諾特薇,你真是可愛,早知我以前就奸了你!唉,可惜,你現在是克盧森親王的愛妾,偷你可是砍頭的罪!可是為了你,我死也不怕……」

  「我上輩子可能欠了你……」

  「你說的極有可能,所以用你這輩子,還上輩子欠我的債吧!」

  諾特薇聽了,輕輕地哭泣,一邊哭一邊捶打他一邊又吻著他,雖然他被精靈族唾棄,可是他某方面的能力真的很強,很快的就把她推上性愛的高潮,她那時幾近昏厥,然而她撐住了,於是哀求他離開,他沒有就此離開,繼續給了她連續四波高潮,終於肯射精,那精液噴燙得她直接昏厥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急忙爬起來脫掉睡褲(昨晚布魯離開的時候,小心地替她把衣服穿上),看了看自己的陰戶,心下一松,道:「還好,這次沒有受傷……」

  忽地,陰戶裡湧出一股黃白的液體,她皺了皺眉,羞道:「可惡的雜種,射那麼多精液給我,從昨晚流到現在,還沒有流完!」

  她急忙拿來被單擦拭乾淨,躺下來準備繼續睡眠,就在此時,外面有人喊道:「大家快到擂台前看好戲啊,雜種布魯要跟驚夢?卡尤單挑,大家快看雜種的自殺行為!」

  諾特薇大驚,翻身落床,隨便拿來衣服披上,急急地跑出去!

  ……布魯在半夜時分離開諾特薇的木閣,回來就睡了。中午的時候,準備離開克盧森王俯,前往弗利萊牧場,誰知道在正門遇見塔愛娃,他跟她說正要趕往她家,誰知道她命令他同往比賽場地。無奈之下,只得跟她到比賽場地,等了一陣,克盧森親王出來宣布比較規則:淘汰賽,最後站在擂台上,無人敢挑戰者,就是冠軍。

  看著陸續走向貴賓席的人,布魯幾乎都認識,但與他比較多接觸的卻是:凱莉公主.伽藍王子.丹菡(和她丈夫).索列夫(這種熱鬧場合他最愛).蜜芬(她是克盧森的外孫女).沙坦和巴基斯等等,只是他奇怪為何塔愛娃不去坐貴賓席?

  (肯定有大陰謀——塔愛娃這狠毒的女人!)

  克盧森的演講結束,比賽正式開始,此是自由比賽,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接受別人的挑戰,勝者為擂主,繼續接受挑戰,如果沒人敢挑戰的話,站在台上的擂主就是最終勝利者——所謂的冠軍是也。

  賽場一時喧嘩,雖然個個躍躍欲試,但好一會,沒見有人上台,克盧森喊道:「哪個願意當第一個勇者?」

  與此同時,布魯感到自己被人揪緊胳膊,猛地回頭,看到塔愛娃那陰毒的臉,暗叫一聲慘,身體就被塔愛娃拋飛出去,本以為會跌個四腳朝天,誰料落地之時不但穩穩噹噹,而且姿勢還他媽的超乎想像的優雅,有剎那間連他都佩服自己,可是轉念一想,塔愛娃肯定是想藉刀殺人,他的心冷了半截,不顧羞恥的從擂台上跳下來。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又發生了,那些好事的精靈合力把他拋到擂台,偏偏落地的姿勢還是他媽的非常優美,如此幾次,布魯知道這趟逃不了被揍一頓的命運,便站在擂台上,狠瞪著塔愛娃——因為這女人暗中搞鬼,每次都害他用那麼漂亮的姿勢落地,這豈菲叫那些強大的精靈上來挑戰嗎?死定了!

  「謝謝各位的賞臉,我布魯經常給大家幹活,今天也給大家表演一下,讓大家知道雜種的天賦!」

  他這段話,是經過思考才說的,因為精靈族雖然憎恨他,但精靈族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強大的,他當然就有著強大的血承,亦即所謂的強大天賦,加之剛才塔愛娃的暗中搗鬼,使得他每次落地的姿勢都很穩,也就多少能夠把一些平民精靈震懾住,他想:個個都被他的天賦震住,不敢上台,他就可以光榮的.安全地走下擂台。

  果然,很有一些精靈被他的氣度唬住——雖然很多人想上去揍他一頓,但這些傢夥都在猶豫著,等待著第一個試探者的出現,先看看雜種的實力如何,再掂掂自己的斤倆夠不夠格上台爽爽地揍他……

  布魯心中暗喜,原來自己嚇唬人的本事還在,雄雄地在擂台上站了一會,他道:「既然大家不想看我的表演,我就識相地下台,不要搗亂親王舉行的友誼大賽。在此跟大家說一聲,有活記得讓我做啊!」

  話剛說罷,只聽得一個有力的女聲喝道:「雜種,慢著,我跟你比!」

  ……人群一下子爆嘩驚喧……

  布魯循聲看去,幾乎嚇得尿失禁,那挑戰他之人,竟是精靈族的恐怖人物:驚夢?卡尤。

  只見她從貴賓席飄躍到擂台,站在布魯面前,看去竟然和他平高。

  沒錯,此女正是精靈族最高大.最強悍的戰鬥女精靈,她是精靈族最強大的戰鬥精靈以古珞蒙的女兒,年齡一百八十四歲,但表面看起來絕不會超過二十七歲,高大健美的身軀配上一張艷美絕倫的臉……

  有著如此健美婀娜和堪稱絕世的美臉,本不該稱之為恐怖人物,只是,她強大得令人心生恐懼,因為如此,一百八十四年的歲月裡,沒有任何一個男性願意接觸她,使得她小姑獨處將近兩個世紀!能……不恐怖嗎?

  布魯看著面前冷艷逼人的巨高女性,嚇得雙腿都發顫!

  其實驚夢身高只有一百九十二公分,比他的父親矮兩公分,當然也就比布魯矮,可是女性看起來往往比較突出,因此人們這麼一看去,覺得驚夢有著布魯一般的身高,而布魯站在她面前,自覺得矮了他媽的不知道多少截,只想跪在她的腳下,求她放過他……

  「驚……驚夢小姐,你……你要挑戰我嗎?」

  「對,本小姐挑戰的就是你!」

  雖然她年齡超高,可是她一直未嫁,且青春長駐,因此佈魯稱她為「小姐」,她也是如此稱呼自己,可見這精靈族真的不能夠以年齡來定稱謂,如若按年齡來定,布魯呼驚夢為「祖祖祖奶奶」也不為過。

  但他真的那般稱呼驚夢的話,怕是死得比誰都難看……

  「驚夢小姐,我不接受你的挑戰行嗎?」

  「雜種,你站在擂台上,豈能不接受挑戰?你簡直有損布爾那小子的聲譽!來吧,讓我看看那小子的種是不是像他一樣的狂?」

  布魯雖然驚慌,思維仍然很清晰,張嘴問道:「驚夢小姐,你不是被我老子打敗過,想尋我報仇吧?」

  「你去死!我從來沒跟布爾小屁孩單獨交過手……」

  「你不是吧?難道你以前都是跟人聯手對抗我老爹?」

  驚夢冷艷酷美的臉蛋紅霞拋飛,讓人一看就知道布魯所說千真萬確。

  「廢話少說!布爾小屁孩的雜種,接招!」

  驚夢的身體如箭般閃衝而至,布魯還沒看清楚,胸腹就中了她爆轟過來的一拳,整個人被轟飛上天,跌落的時候,一道身影飛掠而至,半空中接住他的身體,落地的瞬間,眾人只見凱莉公主抱著狂噴鮮血的布魯……

  「驚夢,難道你忘了我母后說過要留他性命嗎?即使他的父親曾經三次擊敗你的父親,你也不必下手如此之狠!」

  「凱莉公主,我出拳的時候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在撞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收回了半成之多,打在他身的力量,絕對不超過半成力量,你覺得我出手很狠嗎?我怎麼知道那麼強悍的父母,竟然生得出如此無能的雜種?如果他死了,我負全責,行了吧?」

  「面對你,雜種死了,也是白死……」

  凱莉低首看著口滲鮮血的布魯,緊張地問道:「你還行吧?」

  布魯忍著痛,把一口即將湧出喉嚨的腥血硬吞回去,舔了舔他的血唇,笑道:「謝謝你接住我,否則我再強大的天賦,也經不起那一跌!咳……真想她能夠在這裡啊……」

  凱莉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水月靈。

  她不喜歡他提起水月靈,因此沒有說話。

  救援人員�來擔架,把受傷的布魯�離賽場,於是賽場恢復平靜,驚夢繼續在擂台上站了一會,道:「誰要上來挑戰?」

  ——簡直多此一問,誰想上去送死啊?所以結果就是:沒有任何人上去挑戰她。

  ……最終結果:克盧森親王舉辦的這場賽事,就這麼被布魯和驚夢的一場鬧劇給毀掉,而布魯破天荒的打擂台自殺行為,成為這賽事的始點.終點加亮點,可謂是「三點」盡露,出盡風頭,一時成為精靈族飯後茶餘的談話主題。

  (然而布魯清楚地了解,塔愛娃的計劃終於成功,他離死的日子不遠矣。)

  【第八集】第七章:養傷

  「媽的,驚夢婊子,總有一天插破你的兩百年處女膜!」

  布魯被擺在床上,全身疼痛,連坐起來都辛苦——若非他體質驚人,早就沒命:驚夢那一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挺得住的,他沒有修練過魔武,仍然能夠活下來,從這點上講,他確實有著強悍的血承。

  被�進來後,有幾個低級的治療魔法精靈幫他查了查傷勢,發覺沒啥大礙,隨便治療一下就離開了:克盧森親王也聲明準許他在王俯養傷——甚至給他�來了一張床。

  布魯知道這次沒被驚夢轟死,遲些天,也會被塔愛娃「插」死——原來塔愛娃丟他上台的最終目的,就是試探他的底細:無疑的,塔愛娃成功了。

  (……布魯猜測塔愛娃回去之後一定找她的馬老公慶祝一翻……)

  「唉,早知我搭建好擂台就離開,只是那時想著和諾特薇再爽一晚,結果第二天又被叫去幹活……搞得現在又被驚夢婊子轟,又給塔愛娃婊子清楚我的底細。這次真的是為了諾特薇而死,也算……值得。」

  「雜種……」

  哭咽的聲音源自門口,布魯掉頭看去(他早知道過來的是誰,才說剛才的那翻話),忍痛笑道:「諾特薇夫人,你有看到我剛才打擂台的雄姿嗎?」

  諾特薇進來,嗔罵道:「沒本事,你上擂台逞什麼能?擂台可不像我的肚皮,任你逞能……」

  布魯拭了拭她的眼淚,道:「你趕緊離開吧,給人看到,我以後永遠都不能夠在你的肚皮逞能。」

  「你剛才說什麼塔愛娃?」

  「是她把我丟上擂台的。」

  「這女人真狠毒,我一直不喜歡她!」

  「我也是,我就喜歡你……」

  「別說太大聲,給人聽到就慘了。我走了,你靜心養傷,我……有空會過來看你。」

  「你來看我的時候,能讓我在你的肚皮上逞能或是你在我的肚皮上逞能嗎?」

  「我……隨便你。」諾特薇羞羞地拋下一句,急急地離開了。

  布魯樂得直笑,自語道:「看來諾特薇對我還是不錯的,以前她也沒對我怎麼樣,後來對我兇,全是因為發現我跟丹菡的事情,這個值得原諒,呵呵,以後多找機會在她的小肚皮上逞能,逞得她歡歡喜喜。」

  諾特薇離開不久,天依?律以奇竟然跑過來看望他,這使他有點吃驚,便道:「天依小姐,你怎麼跑過來看我啦?」

  天依大方地坐到床前,道:「我聽說你被驚夢比武打傷,所過來看你……」

  布魯沒勁地道:「別提了,被她一拳就轟飛,實在沒臉!」

  天依卻歡喜地道:「我不這麼覺得,能夠挑戰驚夢的,精靈族不超出三人,你雖然慘敗,但你真的是個非常有膽量、有氣魄男人耶!」

  布魯凝視著她,想起上次和她的相遇,又從她兩次的語言中,摸捉到一些她的心思,於是細聲道:「天依小姐,謝謝你的誇獎,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天依果然側俯下來,聽得布魯道:「天依小姐,我想吻你……」

  布魯抱住她的臉,把她的臉轉正,壓低下來,張嘴吮住她的小嘴兒,她先是一愣,隨後乖乖地放他的舌頭進來,迷迷地跟他接吻,直到他離開她的唇,她仍然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

  「天依小姐,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媽媽從小就教我,要喜歡有氣魄的、霸道的男人,別愛上像我爸爸那樣的……」

  布魯看著她那稚嫩的、可愛的小臉蛋,道:「我可以邀約天依小姐到我東南部的木居玩嗎?」

  天依猛地睜開雙眼,驚喜地道:「真的?」

  「嗯,真的,只要天依小姐賞臉,我一定做好東道主!」

  「拉勾,約定!」

  「好,拉勾!」

  天依和布魯拉勾後,她蹦跳著離開了,看得出她很歡喜,然而誰都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喜歡精靈族的雜種,就連布魯自己也是糊里糊塗,但他知道一點:這個小女孩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他。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使者送飯菜過來,沒有別的人過來看他——諾特薇也沒有過來,她的睡眠時間很長,白天也敢過來,而晚上的時間,大概被克盧森佔去了。

  到了第三天,凱莉過來了,並且把水月靈也帶過來,這讓布魯非常驚喜。

  凱莉第一句就是:「雜種,你想見的人,我帶過來了。」

  水月靈感到尷尬,臉兒淡紅,羞問道:「明知道自己沒有力量,為何要跑上去打擂台?」

  布魯罵道:「塔愛娃那婊子陷害我,把老子當物品一樣丟上去,我幾次想下來,那幫愛看熱鬧的狗雜種精靈,每次都把我拋上去。為了不讓塔愛娃清楚我的底細,我只得打腫臉充胖子,在上面威風一陣,誰知道驚夢婊子跑上來幫她老子報仇,這正中了塔愛娃的計,所有的底細讓她摸清楚了。你……願不願意給我力量?」

  凱莉聽得一頭霧水,又不好意思問。

  水月靈的臉更紅,她垂首低語道:「我……我不知道……你別再去弗利萊牧場……我來是幫你療傷的。」

  「不用了,有傷在身,能夠活久些!傷好了,克盧森趕我離開王俯,就是我的死期。你想看見我早死嗎?」

  水月靈沈默之時,凱莉問道:「雜種,為何塔愛娃要殺你?」

  「因為她看我不順眼……」

  「你……如果不說,我就不幫你!」

  「若你嫁給我,我就讓你知道!」

  布魯果然膽大包天,竟然敢要求凱莉嫁給他,幹,也不瞧瞧他什麼身份,凱莉又是什麼身份!

  凱莉冷笑道:「你覺得有資格娶我嗎?」

  「那你為何覺得你有資格管我的事情?」

  「不管就不管,誰稀罕管你雜種的事?」

  凱莉脾氣爆燥,說罷就離開了。

  水月靈嘆道:「你應該跟公主說,她是願意幫你的。」

  「沒有那個必要!她怎麼幫我?時刻跟在我身邊保護我?你覺得這有可能嗎?除非她嫁給我,塔愛娃才不敢動我,否則以塔愛娃的身份,即使殺了我之後,被精靈皇后知道,至多也只是向精靈皇后認認錯就了事。所以,要麽她嫁給我,要麽別問太多!我最近心煩得緊,到哪裡都像個怕死鬼,簡直丟我爹媽的臉。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給我?我只問你這次,以後不再問你!」

  布魯這次鐵了心,對著水月靈,把話說得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

  水月靈�首凝視他,兩人四目對望一陣,她不敵布魯的目光,低首道:「我幫你治療吧!」

  布魯眼中閃過難以言說的的悲哀,嘆息道:「我明白的,我是雜種,我媽也說跟你說過我很壞,是吧?你不要感到愧疚,畢竟是我媽對不起你在先,你是我媽媽至死都背負的罪,但這罪,在我沒有傷害你之前,卻是恩。你給我治傷吧,好了我離開克盧森王俯,總不能夠在這裡呆一輩子!」

  ……水月靈已經離開,她的高級治療魔法,令布魯迅速地痊癒,只是他仍然幹躺著,如此至下午四時,他無聊到覺得身體發臭,跑出去洗了個澡,回來又繼續躺在床上發呆,落日時分,晚飯送至。

  吃罷飯,他思索下一步應該怎麼走,思來想去,只有儂嬡能夠幫得了他,於是下了不要臉的決定:明天前往可比莊院去求儂嬡跟塔愛娃談判。

  夜晚將至,但夜色未及降臨大地之時,布魯迎來了十三歲的女孩——天依?律以奇。

  「布魯哥哥,你吃飯沒有?」天依關切地問,她打從和布魯相遇時,就先入為主的認同布魯的名字,更且在「布魯」之後舔上「哥哥」,而不是「雜種」。

  布魯笑道:「謝謝天依小姐關心,我晚飯吃得很飽,這些天的飯菜都好得過份,不知道為何克盧森親王突然對我這麼好?」

  天依坐過來,伸出嫩嫩的纖指兒戳了戳他的額頭,脆聲失笑道:「你笨!連我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驚夢打傷你,克盧森親王怕精靈皇后生氣,當然得對你好些,給你好飯菜補補身體,讓你快點把傷養好。」

  布魯看她天真可愛模樣,心中淫欲又動,摟住她的小蠻腰,笑道:「天依小姐就是聰明,這麼深奧的問題都被你想到,我怎麼想不出來?」

  天依被他摟著,微愣,卻沒有反抗,她道:「因為我比你聰明……」

  「小姐當然比雜種聰明,可是,雜種比小姐野蠻!」布魯言罷,抱她到床內,翻身壓住她,沒有半絲猶豫地吻她的小嫩嘴,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胸脯,她的眼睛瞪大一會,緩緩閉上雙眼,微啟著嘴兒嬌喘,潔白的臉蛋升起朵朵的紅霞。

  布魯看得出她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行為,只是他還是不明白她為何喜歡他,更不明白她為何不拒絕他對她的一切的粗魯言行,然而這些疑惑不能夠阻止他想侵入她的幼小身體的慾望,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者會考慮到這會引起格花容色的憤怒,只是如今他的性命隨時都會沒了,所以他現在的心態是什麼都不怕,有好處就撈,有女人就肏,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前提是別生得太難看)!

  天依不但不難看,相反,她嫩美可人——這八百來人的精靈族,也難找出難看的女性。

  想到自己死到臨頭,布魯心中僅有一點道德也消失,埋首就吻她的頸項,天依雖然像卡真一樣,在體態上顯得比較早熟,可她實際上還是十三歲的精靈兒,如何受得他的挑逗?扭著嬌軀呻吟,說,哥你吻得我好癢,我的身體發熱啦。

  「我也好熱,大家都熱,把衣服脫掉算了。」

  布魯咕噥著,熟練地解掉天依的衣服,本來只想解掉她的上衣的,後來脫得上癮,把她的長褲也脫掉了,只留給她一條紅色的小褻褲,於是他坐在她的小褲頭上,兩下除掉自己的上衣,三下乾掉自己的褲子,連短褲都被他幹掉了。

  天依看見他胯間豎挺的巨棒,目瞪口呆、臉紅耳赤,小心靈怕怕的,顫著聲音道:「哥,你、你的內棒……比我爸爸的肉棒粗長……好、好多,我害怕……」

  布魯一聽她所言,有點驚訝,想不到十三歲的女孩也如此早懂得這事,她害怕,當是知道他將要進入她哪裡的,不由得好奇地道:「天依小姐,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我偷看我媽媽和爸爸嘛……這都想不到,你好笨!」

  「是的,我好笨,天依小姐,你捧捧我的內棒!」

  布魯無恥地跪坐到天依的小胸脯上,巨棒豎挺在她的臉前,她伸起雙手顫抖地捧著,忽然怯怯地道:「哥……我媽媽那洞好大,爸爸的肉棒好小,所以爸爸的肉棒才能夠進入媽媽的肉洞:可是我的洞兒好小,你的肉棒這麼大,你的大肉棒會不會進不到我的小肉洞啊?」

  「不會的,一定能夠進去,等下我插進去給你看!」

  「嗯,這裡會不會有人過來呢?把……把門關閉些……」

  「一般很少人過來我所在的地方,但是,我聽天依小姐。」

  布魯挺著巨大的肉根,走去把門虛掩了——這破屋沒有門插。

  【第八集】第八章:女孩的反複

  天依看著赤裸返轉的布魯,眼睛裡盡是喜受之色,雖然她知道他是精靈族的雜種,但在上次相遇他之前,她對他沒有直接的印象,因此也沒有什麼真實的討厭之情,偏偏上次的相遇,她試飛失敗,掉到他的懷抱,承受了他的猶如從天而降的、君臨天下般的突然一吻,她的小心兒就鉻印上這個粗魯的男人,一發不可收拾地迷戀上他。

  「哥,你真強壯,比別的精靈都強壯,我……我喜歡強壯的男人,喜歡你!」

  布魯很喜歡她對他的稱呼,雖然卡真從來沒有喊過他為「雜種」,可是卡真也沒有這般親暱地喚他一聲「哥」,然而天依打從開始的「布魯哥哥」,沒多久就自然地喚他「哥」,這短促而親蜜的一聲呼喚,讓他感到些許的幸福的同時,更讓他的性慾爆漲。

  「天依小姐,你也很美麗很可愛,我也喜歡你。」

  「哥,你叫我做妹妹吧,我喜歡哥叫我做妹妹……」

  「妹妹?」布魯坐到床前,伸手放在她的小胸脯上,道:「我不能夠這般稱呼你!我是很老實的人,我怕叫習慣,以後改不了口,見你就叫你妹妹的,別人聽到,會看不起你和你的家人的。」

  天依似乎也知道這點,她愣然一會,感激地道:「哥,謝謝你這麼替我著想,我更喜歡你了,你又有男子氣概、又霸道,有時候也體貼人。哥,你的手……摸得我……癢癢兒……可是……人家又想給你摸,為什麼?」

  「因為女孩子這個地方生來就是給男人摸的,就像女孩子的那個肉洞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插的一樣,所以我摸你的時候,你會又癢又舒服:因為癢,所以舒服。 」布魯胡亂地解說,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天依雖只是十三歲,但身子骨扯得快,現在已經有將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這和卡真的身高是差不多的,但布魯知道她們兩個的身高都沒有長停,以後或者會更高挑些。他同時看過兩個十三歲女孩的身體,天依的身體比卡真的身體瘦一點點,然而如果不仔細地分辨,這種區別也難發現。

  她臉蛋的美是不及卡真的,就姿色而言,她比卡真要低兩三個等次,可是在以美麗著稱的精靈族,她的美亦是上上之選,這多虧她生得一點都不像她的母親——格花容色是豐腴、健壯得令人生畏的,可是天依的小身段卻苗條而嬌弱,也許這是因為她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緣故。

  流直的金發掩蓋下的臉蛋,嫩色的潔白中透著紅潤,適度的長臉蛋生得有些嫵媚,只是因了年齡的關係,透著不可抹除的稚真,那高挺的、細緻的鼻尖些許的彎勾,淡褐的眼睛,側眼看人的時候,有一種勾人的妖媚感:按她這臉龐和神態組合,當她漸漸的長大,很可能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妖姬。

  從她細直的四腳和稍長的脖子,足以猜測她將來能夠生得比現在高出許多。因了發育的扯拉的緣故,其實她更像一個瘦美人,可是又因為她的年輕,水嫩的肌膚令她看起來沒有骨感,因此她雖顯苗條、卻並不露骨,這和骨感美人聶雅芝有著明顯的區別。

  她的乳房呈現圓隆的蓓蕾狀,似乎比卡真和諾特薇的還有小些,只是從她圓隆的初狀看來,待她長大後,會是一個圓球狀的美乳:尖挺的小乳頭結實之極,此時悄悄發硬……

  布魯的手輕捏她的乳頭,把乳頭壓進她的蓓蕾,她喘息變急,癡迷地看著布魯,道:「雖然哥是人類和精靈的孩子,可是你比很多精靈都生得好看,而且你有著他們所沒有的強壯身體,我覺得比那些以優雅風流的身段自居的男性精靈好看很多倍,寬大結實的胸膛和充滿爆炸力的肌肉,真像媽媽所說的一樣哩,我好喜歡。」

  「你媽媽說什麼?」

  「我不告訴你……」

  布魯也不是很想知道,他埋首到她的胸脯,把她的小肉峰吸入他的大嘴,在嘴裡磨揉,她的身體開始發顫,呻吟道:「噢哥……噢哥……癢,你把我的小乳房吃了,她還沒有發育呢,好舒服……噢哥用……用力點……我……喜歡粗暴的……」

  看不出她小小年紀,竟然喜歡強壯如牛的男人對她粗暴,佩服!——不愧是以變態著稱的格花容色的女兒啊……

  布魯滿足她的要求,一手使勁地攏抓她剩餘的那隻小乳,牙齒微微用勁咬她的乳頭,如此刺激的情景,他不由得整個人壓到她的身上,腹部緊緊地壓著她的褻褲,而她的喘息加速,道:「哥,你真重,我喜歡你的重量和力量,真的喜歡,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是我從小就想要的男人。哥,我的小乳房會被你抓腫、咬腫,那個時候就會變成性感的大乳房……像我媽媽和姐姐的一樣。」

  「你和你媽媽姐姐生得很不像哩,和你爸爸媽媽也生得不像。」布魯是見過她們一家,在精靈族裡,他幾乎見過所有的人,雖然有些不常見,久了會沒有印象,也說不上很多人的名字,可是在這八百餘人的精靈族,誰不和誰有著一兩面之緣呢?

  「我才不要相像!」天依嗔道,伸出一雙瘦嫩的柔荑,攀環著布魯的脖子,細聲地道:「告訴你哦,我們家只有我是正常的,我不要跟她們一樣變態。媽媽老喜歡讓爸爸裝成女人,她裝成男人欺負爸爸:姐姐不喜歡男人,哥哥不喜歡女人。我不要像她們……我是女孩子,我就要喜歡強壯的、霸道的男人!」

  布魯聽著她天真而沒有防備之心的語言,想起她的哥哥三年前娶了精靈族一對雙胞胎平民精靈,她們是精靈族現有的兩對雙胞胎之一,另一對雙胞胎自然是精靈皇后所生的予夢公主和予想公主。

  「你哥哥怎麼可能不喜歡女人?他三年前不是娶了一對雙胞胎精靈美人兒嗎?」

  「那是媽媽故意掩人耳目而娶回來的,哥哥從來沒有進過她們的房間,為此,媽媽在家裡總罵哥哥是「屁精」。這些事,可是我們家的秘密,哥你別說出去。」

  「我向你發誓,我不說出去。」

  ——他是不會說出去,但如此秘密,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呵,雙胞胎精靈,比黃種精靈還要少呢,稀有物也。

  「嗯,我就知道哥值得我信任。噢哥……噢哥……我,我要尿尿拉……我下面有尿尿的衝動……」

  布魯偷笑,也跟著驚叫道:「真的嗎?這可不得了,不能夠尿濕你的小褲,也不能夠尿濕我的床啊!我把你的小褲脫掉…… 」

  他迅速退移下來,跪在她的雙腿間,只見那小紅褲都濕了,他急色地伸手脫掉她的小濕褲,只見她的小陰戶白淨無毛,只有微隆的阜丘處冒出一小片金黃的毛絨,兩片微隆的大陰唇緊緊地閉著,白嫩可愛。她這陰戶雖然不比得卡真的肥嫩和稀有,然而這留存著幼女痕蹟的處女小穴,令布魯的陰莖也發抖,由衷嘆道:「天依小姐,你尿尿的地方美麗極了。 」

  天依羞羞地問道:「我是不是尿了一些出來啦?我感到濕濕的……」

  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失禁」問題,布魯聽得失笑道:「天依小姐,你這不是尿,是你的愛液,因為你愛我,所以我咬你的乳房的時候,你的愛液就會流出來潤滑你的小尿洞,準備讓我插進去!」

  「呼!」天依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道:「原來不是失禁啊,害我差點誤會自己,羞得我……噢哥,你……你幹什麼?」

  原來她說話之時,淫心大作的布魯吻住她的小嫩穴,這般的嫩穴應該比諾特薇的小小穴還要緊湊,插進去肯定能夠把他爽死,值此大好機會,豈能浪費,說不得要細細地品嚐一下。

  滋味真不錯,乾淨清潔,無色的、透明的小處女愛液,入嘴亦是無味而令人陶醉,像山泉那隱藏的清流泉水……

  「噢哥……噢哥……不要吻我那裡,那是用來插的……,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很髒……,噢哥……我忍不住啦… …又想尿了……我覺得那裡有股水湧出來……噢哥……我身體……發……發軟……」

  布魯�起首,看著她那被他吻得粉紅濕潤的陰縫,卻見絲絲晶瑩透澈的淫液從她的紅嫩的縫裡滲流出來,他伸嘴去舔舔,然後爬上來吻住她的嘴,一會之後,四唇分開,他凝視紅霞滿臉的她,問道:「覺得味道如何?」

  「沒……沒有味道……」

  「這就證明你美麗的小陰戶很乾淨,一點也不髒,所以我才喜歡吻你那裡,把你流出來的愛液吞進我的胃,把你的愛液吸收,讓我的身體有你的愛流存在……」

  (雜種騙小女孩果然粉有一招,佩服之至——嘔吐!)

  「嗯……那我……讓你吃……」

  「可是你剛才說是用來插的,我想我應該認同你的意見,因為你比我聰明,所以我要插你的小洞洞啦?」布魯看著她那被淫液滾潤得光澤閃閃的濕陰戶,那小小的嫩白的鮑魚實在讓他難以忍耐,但又怕太急了,嚇跑她,因此用語言繼續誘導。

  果然,天依沒有拒絕,只是疑惑地道:「你的尿棒好粗長,能……能夠進得來嗎?」

  「相信我,一定能!」

  「可是,會不會痛呢?」

  「應該有一點點痛,可是天依小姐,你應該能夠忍受一點點疼痛吧?」

  「嗯……我是堅強的女孩哦,不怕痛……」

  「我也是堅強的男人,你我強強聯合,堪稱天下無雙!」

  「嗯,強強聯合……」天依羞色難抑,可她仰撐起身,看著布魯的淫根,又道:「哥,我允許你進入我的小縫縫啦,我看著哩,你進來吧,我要看著我們強強聯合!」

  布魯張開她的雙腿,右手食指和拇指按捏在她的兩片大陰唇,把她的兩片緊閉的外唇往外瓣拉,只見她裡麵粉嫩紅潤,衝動地握著肉棒就抵在那略張的短小陰裂,恰在此時,天依驚叫道:「噢呀,哥哥,你的肉棒好像比我的小陰戶還要大,這樣……行嗎?」

  「行的。」布魯怕她反悔,猛地往裡一挺,半個龜頭陷進她的大陰唇包夾裡,痛得她猛地縮退回去,雙手掩在她的嫩小陰戶之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布魯,讓布魯猜測不到她此時的心思。

  「怎麼了?」布魯問。

  「痛的……」天依簡潔地應道。

  「我說過會有些痛,你不是說不怕痛嗎?」

  「很痛……沒進去就這麼痛,全部進去肯定會痛死人!」

  「相信我,只有一點點痛,而且痛過這次,以後都不會痛……」

  「我害怕……,哥,還是等再過兩年,我再和你聯合,等我長大些——」

  布魯傻了眼,唉,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他淒慘地笑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過兩年……」

  天依驚訝地道:「哥,你為何說不能夠再過兩年?」

  布魯爬到她背後,把她摟在胸前,扭首看了看窗外,天色終於暗下來,他的雙手揉搓著她剛發育的小蓓蕾,輕聲道:「天依,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這麼好?我想,應該不是因為你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我順便救了你!可是我很感謝你,你的一聲「哥」,讓我很快樂!可是我想讓你痛苦,我這人很壞,因此被精靈族唾罵,所以雖然你對我很好,但我卻不管你只有十三歲,只想摧殘你嬌嫩的身體……」

  天依扭首過來,側著臉吻了他,道:「哥,我這次很害怕,這次不行,我……以後再給你。我只給你……現在你幫我穿上衣服好嗎?」

  布魯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欣慰,畢竟這小女孩真的喜歡他。他知道勉強她,不但成不了事,或者還會惹她憎惡,因此,他聽話地替她穿衣……

  「哥,你的肉棒真粗長,看到就害怕,可是我不怕你!」

  穿罷衣服,天依和布魯相對而立,她握著他的肉棒,踮起雙腳、瞇上雙眼、嘟啟嘴兒。

  布魯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小嘴,久久方分。

  ……靠偎在布魯的胸膛,天依呢喃道:「哥,你問我為何喜歡你?我現在告訴你,可要聽著哦,我喜歡的,就是你夠壞……」

  【第八集】第九章:狂風暴雨

  天依就那麼地離開:布魯感到失落,也感到幸運——他和天依在屋裡亂搞的時候,由始至終沒有被人撞破。

  (事後他冒出冷汗:這真是危險的。)

  剛才怒氣沖衝的肉棒漸漸恢復理智,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夜,隱隱覺得悶熱,這使得他剛平息的身體燥熱起來,他想起許多事情,又想起許多的女人,想起女人的時候,他的肉棒再次堅硬,他伸手進短褲握著它,嘆息它就快要隨他一起下地獄(他堅信母親在天堂,而他或者被打入地獄),不由得自我調侃道:「如果我死了,儂嬡會不會把它切下來,製成木乃尹陰莖呢?儂嬡或者不會製作木乃尹,倒是夫恩雨,有可能懂得製作方法,好吧,遺囑裡就寫送給夫恩雨大人… …不知道她會不會需要?嘿嘿!」

  「安邦,你這麼急要去哪裡?」

  這是丹菡的聲音,布魯聽得暗喜,豎起耳朵偷聽外面的對話——

  「夫人,親王要我趕去藥殿一趟……」

  「什麼事情,這麼晚要你趕過去?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來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只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沒有別的擔誤,或者更快……」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唉,主母的老毛病又犯,需要藥物壓制,可是偏偏沒了藥,親王剛給主母灌了迷藥,現在昏睡過去了。」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奇怪……從來沒見過!」

  接著沒聽到聲音,布魯心想,安邦如此著急,席琳?托姆拉(克盧森的正妻)到底是什麼病?唉,找機會問問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幫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給雅聶芝王妃治病一樣……

  想到雅聶芝,布魯更是衝動,握著堅硬的肉棒發悶,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點錯過大好機會,安邦既往藥殿,今晚絕對回不來。嘿嘿,丹菡婊子,我誓要報仇!幹,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遲一晚都不行……」

  布魯興沖沖地跑出門前,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一聲巨雷轟響,他驚得仰首罵道:「我幹!老天,嫌上次丹菡婊子電我不夠,你也想湊湊熱鬧嗎?」

  ……不顧接下來的雷鳴電閃,布魯衝到安邦夫婦所住的寬闊的三層木樓,推了正門,竟然被鎖得緊緊的,於是沿著木樓巡看,竟見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了。

  站在某個窗前,布魯恨罵道:「媽的,丹菡婊子,知道我聽到她跟安邦的說話,為了提妨我,把所有的門窗鎖緊,以為難得了我嗎?我可是精靈族最著名的建築工……」說著,他轟出一拳打在窗葉的長木片上,喊道:「同時也是精靈族最不為人知的毀滅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頭擊斷,他不停地吹著疼痛的拳頭,另一隻手伸進窗裡把窗葉打開,順利地爬進屋裡,迅速地爬上二樓,到達丹菡的寢室前,又見她把寢室的門都鎖了,心中更是氣憤,想到外面電閃雷鳴的將要下雨,他伸腳就踢,吼道:「丹菡婊子,快點開門讓我進入肏死你!若你不開門,我就像打爛窗戶一樣,把門踹破!」

  「雜種,你把窗戶打爛了?」

  「不打爛,我如何進得來?」

  ——吱呀——

  門突然開了,丹菡舉手要扇他耳光,他衝動一撲,她始料不及他的這個動作,被他撲倒地,他張嘴狂吻她的小嘴,她說不出話,掙扎不已,可是他壓得她很緊,一時她也難以掙脫,且他的手在脫她寬鬆的睡褲,她急忙伸雙手拉住兩邊褲頭,他解不掉她的褲子,那魔爪鬆開,直接鑽入她的褲襠,伸進她的小褻褲裡,她沒來得及阻止,就感到他的粗長的手指勾刺進她有些潮濕的陰道,她無力地放開褲頭,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觸著她的陰戶,漸漸地,陰戶越來越潮濕,她的雙手上舉推開他的臉,嬌息道:「雜……雜種,你不是受傷了嗎?為何現在生龍活虎? 」

  「操!我想到肏你,死了都會復活過來,何況那點小傷?丹菡婊子,如果不爽,就把我再次電昏!媽的,電昏就電昏,幹嘛搬我回去之後打得我滿臉腫脹?我他媽的欠你什麼?上次你威脅豔圖要我跟你好,老子把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給了你,滿足你一晚,你掉頭就不認賬。我今晚用破窗的方式進來,就是什麼都不怕了。你不電我,老子插死你為止!婊子,裝什麼忠貞,從來沒見過任何女人對早洩的傢夥忠貞。在別人面前你表現得多忠貞都好,在我面前你忠貞什麼?上次我糊里糊塗地插了你,可是後來你逼豔圖把我讓給你,以為我和豔圖都是白癡嗎?幹… …」

  此時外面狂風暴雨,布魯喝吼的聲音沒人能夠聽見,他埋首咬住丹菡的睡衣,擺首撕扯,在她褲襠裡的手抽拉出來,抓住她的褲頭往她腳上推拉,把她的睡褲和褻褲都拉到她的大腿處,縮起一隻腳踹那褲頭,丹菡見他今晚的粗暴模樣,不知怎的,覺得委屈由心底湧起,心酸之餘,低泣起來,道:「雜種,我只是電昏你,教訓你一下,讓你以後不敢色膽包天地來偷我,你現在卻這樣對我……」

  「老子偷的就是你,奸的也是你!上次你以為我不知道睡在床上是你嗎?我明知道你睡在豔圖身旁,所以摸黑狠狠肏你,你們真的以為我搞錯對象嗎?」

  布魯邪惡地淫笑,把她的褲子全部踢解掉,扛起她的一邊大腿,握著肉棒抵在她潮濕的肉穴口,猛地挺腰,胯間巨槍粗魯地捅進她的陰肉絞結的陰道,大為爽快,也不顧她嘶聲叫痛,埋頭埋腦的就狂肏,肏得她的陰唇亂翻,連絞結的陰肉也被他抽拉出來,且槍槍猛勁捅到底,把她頂得就像肚子、腸子被插穿一般,讓她又爽又痛。

  百般滋味從陰戶齊集腦中樞,身體被他推撞得顫動不止,肌肉也出現輕微的抽插,在他的一陣狂插後,她的陰道潤滑夠足,且陰道被其擴充開了,漸漸地適應這種狂猛的、帶著憤怒的撞擊,快感隨之覆蓋那種撞痛,更把撞痛也揉入快感的一種,倍感身體被他肏得像春水融洽、蒸發、飄起,彷彿整個嬌體都懸在半空,曾經被他肏得飄飄欲仙、半眩半暈的滋味又一度把她侵蝕,最終被他的狂怒的性感征服她忠貞的身心,無力地癱軟在地板上,像條死蛇一般繼續領略他的憤怒,當他撩起她第二波高潮之時,一股強大的燙熱的精液隨著她的高潮噴至,他那肉棒彷彿在那瞬間脹大突長很多,撐得她陰道緊脹、高潮爆發,性愛的快感和歡樂流竄至她的身心的每個角落,令她身軟如泥、昏昏欲睡。

  狂精噴出,布魯倒壓在她身上,如牛般喘息著,她感受著他濃重的呼吸,雙眼流出淚水,努力伸手上來輕掛在他的頸項,輕輕地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精靈以純潔著稱,我想忠於丈夫,所以在經歷你一次之後,我害怕會愛上你而不能夠自拔,盡量地避免想你、盡量地避免和你再次發生肉體關係。可是,我的心裡,總是想著你,想著你的力量、想著被你的大肉棒肏進我的陰戶。每次和他做了之後,我都恨!為何他總是進來沒幾下就洩了?你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多希望你能夠立即來填補我的空虛……我現在,真的變成一個背叛丈夫的、不忠的淫婦。你要肏我,就肏我吧,什麼時候都給你肏,即使被發現,我也認了。與其做一個忠貞的、苦悶的、高貴的精靈,倒不如做一個幸福的、快樂的、淫賤的女人!」

  壓在她身上的布魯聽了她的這翻話,他的憤怒漸漸地平息,喘息也緩和下來,他撫摸她柔亂的、沾滿汗水的白髮,輕吻她的額頭,又吻她的淚,最後吻在她的嘴,她挑起小舌頭迎合,兩人相吻一陣,他離開她的唇,道:「哪天我能夠像我父親一般打倒精靈族所有的人,我把你搶過來,做我的女人。」

  「唉,你說話總是不害臊……你連我都打不倒,如何打倒精靈族?」

  布魯悲哀地慘笑,道:「你說得是,我真的打不倒任何精靈!」

  「但我卻被你打倒了!你們可真夠瘋狂的,外面狂風暴雨,你們在屋內也是狂風暴雨。看得我眼睛都紅了!」

  ——門側轉出來諾特薇。

  丹菡大驚,就要坐起,布魯把她壓住……

  諾特薇靠近,他伸手扯她下來,把她放倒在丹菡的身旁,挪移身體,壓她們在身下,吻住諾特薇的小嘴。

  丹菡看得更是驚震:布魯竟然偷了克盧森親王的愛妾?!

  丹菡驀地想起豔圖,心中驚嘆,既然他敢同時偷她們姐妹,這偷諾特薇的,也沒什麼出奇,想不到雜種的膽子如此之大,被他偷掉的或者不止她丹菡、豔圖、諾特薇……

  【第八集】第十章:二女共偷歡

  「諾特薇,你……跟他?」

  布魯剛離開諾特薇的唇,丹菡迫不及急待地問。

  諾特薇轉向丹菡,嘴兒露出甜美的笑,這種笑容是很少出現在平時憂鬱的諾特薇的臉上的,丹菡不由得看呆了。

  「姐姐,我見下起雨,加之席琳夫人犯病,親王不會過來找我,所以我過來了。」

  「我是問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丹菡皺眉道。

  「哦?你說雜種嗎?我就是要去找他的,誰知道他不在那屋,我只得到這裡來找他……」

  丹菡的頭有些脹了,道:「諾特薇,我知道你跟他有一腿,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發生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諾特薇吐吐舌頭,道:「和姐姐一樣,我也是睡著的時候被他姦淫的,就是在擂台完工的那個晚上。」

  丹菡臉蛋微紅,道:「剛才我和他的時候……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看著?」

  「看著他破窗爬進來……」

  這斷句的背後的意思——就是她諾特薇從頭到尾看著布魯瘋狂地強暴丹菡。

  丹菡的臉上露出羞意,道:「你竟然能夠忍到現在才出現……」

  「姐姐,可不是,我的小褲褲全濕了!」

  諾特薇一句話就把丹菡的僅存的羞恥之心震飛……

  丹菡微笑,其實她和諾特薇的性格有些相似,否則也難成密友。她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摸到一條如被水浸泡過的水褲,如果說她是被雨淋濕,那就太離譜,因為她的外褲一滴雨水也沒有,怎麼內褲卻被雨水打濕?可是硬要說被雨水打濕其實也沒什麼錯,誰叫諾特薇的陰戶悄悄地下起淫雨呢?

  「既然濕了,還不趕緊脫掉,你如果感冒,我會心疼的!」

  布魯摻和進來,也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撫到丹菡的手,他抓著丹菡的手就往諾特薇細縫裡擠,諾特薇痛得呼喊道:「啊!你們別搞我,痛的啦,雜種,不要把丹菡姐姐的手塞進我的陰戶,我會死給你們看的!」

  丹菡嬌笑道:「諾特薇,我的手也不見得比雜種的肉棒大,為何你能夠容納他的巨棒,卻害怕我的纖手兒?」

  「肉棒跟手哪能同論?肉棒是圓圓滑滑的一根,你那手能夠變得圓圓滑滑的嗎?圓圓滑滑的,再怎麼大,用點勁就推進來……」

  「我知道啦,你不喜歡姐姐的手,只迷戀雜種的大肉棒……」

  「剛才你不是一樣,被肏又哭又笑、陰唇翻飛?你敢說不喜歡?」

  丹菡有點招架不住諾特薇,她發覺諾特薇被布魯姦淫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以前諾特薇是害臊的人,這種話是很少說的,即使說了,也很含蓄,為何幾天不見,她被雜種搞得變了個人似的?諾特薇臉上抹不去的幽怨——這或者是她天性的存在,可以讓男人生出憐惜之心。

  她的幽怨是跟諾特薇不同的,她的幽怨緣自四年的苦悶性生活……

  「雜種,你說上次你是故意搞我的,是不是真的?」丹菡很想弄清楚那個意外的真正原因。

  布魯淫邪地笑道:「如果我連床上躺著兩個女人都不清楚,我豈非傻子?何況如果我認定被肏的是豔圖,我何必那麼急地插入?只因為我清楚知道是你,才在你未醒之時,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即使你被肏醒,也木已成舟,難以挽回,哈哈,我當時肏的就是你的騷屄!」

  丹菡幽嘆道:「你這麼說,我心裡好過些,我原以為你我初次,你把我當成豔圖。但現在聽你這麼說,你那時是特意要我的,並非把我當成豔圖代替品,進來的時候,是因為我而進來,起碼讓我覺得一些驕傲,雖然是被你無恥地姦淫……」

  諾特薇略驚道:「丹菡姐姐,他和豔圖也是這種關係?」

  「嗯,豔圖的初夜給了他!正確的說,他應該是豔圖的男人。但這雜種永遠都難安份,豔圖如果知道他跟你的事情,一定會氣得抓狂……上次我回家,在豔圖床上睡,誰知道被豔圖丟在床底昏睡的他,在半夜裡醒,爬起來就狂肏我,後來我們兩姐姐陪了他一晚。我和他的故事就是這樣,從那晚開始,我就不是以前的丹菡了。」

  「我也是在沈睡中被他狂肏……」

  「你為何那麼不小心?按理說,你應該容易清醒過來的……」

  「我……我是催眠精靈……」

  「啊?你是催眠精靈?為何你晚上還敢不鎖門睡覺?」

  「在王俯,除了克盧森親王,沒有人敢碰我。且整個王俯,只有姐姐和親王知道我的門每晚都只是虛掩。以前沒跟姐姐說這是為什麼,其實我不鎖門,就因為我睡著了很難喚醒,而親王是不佩戴鑰匙的,所以為了方便他到來,我都不敢鎖門,怕他來時,我睡著了,沒辦法醒過來給他開門……」

  「原來如此,我以前一直以為你自持身份和技藝,不怕任何色鬼,所以不鎖門。要是多幾個雜種這般的傢夥,你豈不是遭殃?以後還是鎖門吧!」

  「我以前也估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精靈族,因為精靈族是個崇尚自由和純潔的種族!男性精靈一般不強迫女性精靈,當然也不避免少數。可是相對於人類而言,精靈族確實很少發生這種情況。當然,不管是人類和精靈,都需要性愛。只是性愛的前提是雙方願意,一旦彼此相歡,不管表現得多淫蕩,也是被允許的。像雜種這種突然的奸淫,在精靈族很少見,但在人類世界裡,應該是經常發生的吧?」

  「嗯,人類很骯髒,像雜種這般……」丹菡對於人類的印象,比諾特薇了解,她繼續道:「你以後仍然不鎖門嗎?」

  「不了,我讓親王佩戴鑰匙了,跟他說不鎖門我睡得不踏實,因此以後都把門鎖上,如果他忘了佩戴鑰匙,只好請他打道而回……」

  「你這不是讓我以後也進不了你的房間嗎?」布魯驚道。

  「你來的時候,我不關窗戶……」

  丹菡失笑道:「諾特薇,你真是淫蕩!」

  「哪個女人不淫蕩?只是時候未到……」

  「你以前說親王在那方面很厲害,我想知道到底是雜種厲害還是親王厲害?」

  「雖然親王也很厲害,可是,他沒辦法跟雜種比!雜種第一次讓我的陰道受傷、陰戶也紅腫、第二次雖然陰道沒受傷、可是陰戶還是紅腫,我當時好怕親王看出異樣,幸好那幾晚他都沒過來找我……」

  「我……和豔圖對付他那次,也被他弄和陰戶紅腫,像你這種小陰戶,對上他的大肉棒豈能夠倖免?嘻嘻,我怎麼也想像不到你的小陰道能夠容納他那根獸鞭!」

  「我拼了性命的……」諾特薇終於恢復一點羞恥之意。

  布魯聽著兩女的淫語,肉棒早就硬挺,忍無可忍,淫喝道:「……你們誰先給我肏?」

  兩女嬌嗔,丹菡道:「我剛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諾特薇小陰戶騷癢難當,你肏她吧!」

  「好!」就要解諾特薇的睡衣,諾特薇嗔道:「到床上……」

  布魯站起來,抱起兩女,一手摟一個,走到床前,把她們丟到床上,又把赤裸的丹菡抱到諾特薇身上,讓她趴壓著諾特薇,他則上床跪在兩女的四腿之間,抱托起丹菡潔白性感的屁股,瞧著她夾隆在股溝處的陰戶,握著巨棒就搠進她的夾縫深處,開始抽插起來,丹菡又驚又喜,呻吟道:「噢喔!雜種,剛剛把我肏得半死,現在又來肏我,都叫你肏諾特薇的小屄的……」

  「忍得我雞巴發疼!先肏你再說,順便讓你幫忙她解衣……」

  「我這樣子怎麼幫她解衣?我的雙手要撐床,再說我四腳發軟……」

  「啊,失策!」布魯叫著,抽出巨根,坐到諾特薇身旁,抱起丹菡,讓她背靠他的胸膛,他的巨根再出搠進她的陰戶,雙手抱著她的小腰,開始上下操縱她的嬌體,道:「這樣可以了,你我可以一邊爽,你也可以給她寬衣。諾特薇,快爬到丹菡面前,讓你的丹菡姐姐服侍你。」

  「豔圖如果知道我跟諾特薇一起和你做愛,怕會恨死我這個姐姐!」丹菡嘆息,一邊享受著布魯的大陰莖,一邊伸出雙手去解諾特薇的睡衣,這諾特薇真的是故意要過來給布魯肏的,解開她的寬大的睡衣,裡面連個布罩都沒有,只見那兩顆圓致的小乳房生在她嬌小的胸脯是那麼的合適,再解掉她的睡褲,那小褲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這小屄真是欠肏!

  脫掉她的小濕褲,看到她的淡薄金毛兒覆蓋下的小陰戶,相對於她的來說,真的有些過小的,怎麼就能夠容得下雜種的粗巨肉棒呢?

  雖然布魯享受過兩晚諾特薇迷人的小陰戶,但那兩晚都在是沒有光亮的情況下(諾特薇在克盧森不在的時候,習慣上是不點燈的),此時她全身一絲不掛,加之丹菡寢室的燈火通明,他不由得仰躺下來,吩吩丹菡坐在他的胯上自己搖動,接著又道:「諾特薇,你也看過我的肉棒了,你也過來蹲到我的臉前,讓我仔細地欣賞你的小陰戶。老實說,從來沒見過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嬌小精靈的可愛小陰戶,今晚得好好地看看跟一般的精靈女性有什麼不同?」

  丹菡轉過身,坐到布魯的巨棒上,淫糜地搖聳屁股,嗔道:「有什麼不同的?不就是比我們的陰戶小型些,精靈男性那小陰莖插進去的時候,感覺得舒服罷了。對上你這種大雞巴,即使像驚夢那種高大健美身材的女性,也會嫌她自己的陰戶生得小的!」

  提起驚夢,布魯詛咒道:「她那陰戶肯定比牛馬的陰戶還要大型,所以沒有任何男性精靈願意肏她!媽的,將近兩個世紀沒有一個男人,真是羞恥!」

  「你才羞恥!精靈聖處女可是生活了四五個世紀的純潔處女,不見有人說她們沒有人要?驚夢雖然身段高大,可是她那身段性感迷人,加之臉蛋艷美的程度,連我們都無法相比,會沒有男性精靈想要?只是她心高氣傲,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入她的眼,所以從來不想男人,一心撲到武學上,練就一身可以跟她父親以古珞蒙平分秋色的技藝!即使連精靈王和精靈皇后,單以武技較量,也要輸她半籌,你這雜種跑上去跟她單挑,不是你傻子就是你活膩了。」

  此時諾特薇剛好蹲到布魯臉前,他沒空跟丹菡繼續討論驚夢,瞪眼一看時,燈光照不到她那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晰,他就伸手把諾特薇推倒在丹菡懷裡,雙肘頂撐在床板,仰起身來去看,正好諾特薇半躺在丹菡胸脯,她的一雙玉致的有肉小腿張開在兩旁,向他展示她那的小型陰戶,使得他驚叫道:「呀!好小啊,和小女孩的陰戶一般,就是沒有小女孩的那麼嫩,怪不得夾得我那麼緊!真的佩服自己,這麼小的洞,也能夠攻入……我可不是精靈男性那種好看的、可愛的小陰莖!」

  布魯幼稚的認知又在作崇,兩女驚看著他,同聲問道:「好看?可愛?你不是覺得精靈女性都喜歡那種小陰莖吧?」

  「好像是這樣,因為精靈女性都不肯讓我肏,她們卻非常喜歡讓精靈們肏……」

  兩女差點嘔吐出來:這白癡,到底懂不懂啊?誰、誰、誰喜歡小陰莖?

  丹菡虛假地道:「精靈女性確實不喜歡你雜種的大肉棒,只有我、諾特薇和豔圖喜歡……」

  「太假了吧?」諾特薇心裡怪叫,她覺得丹菡這謊言沒有半點水準,然而她也是支持丹菡的,因此她嘴上說道:「丹菡姐姐說得沒錯,只有我們才會喜歡你的大肉棒,別的精靈不會喜歡。」

  (布魯心裡曬之:切,多人喜歡哩,夫恩雨、儂嬡、曼莎、丹瑪……)

  「可是我都喜歡,無論是小陰戶,還是大陰戶,都讓我很爽,插進去很過癮,我想用我的大肉棒插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哈哈!插死她們,管她們喜不喜歡,我只管自己喜歡!」布魯放肆地宣誓,諾特薇聽得一愣,有些生氣,她就翻到一邊,不想給他繼續看她的私處,他伸手過去抓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屁股拖拉到他的臉側,扭首剛好面地著她的胯部,於是繼續研究她的小小陰戶兒……

  她的陰戶要比丹菡的陰戶小號,大概像十來歲的女孩的戶型,陰裂短小,大陰唇微降脹隆,可見不是很薄、但亦非很肥厚,也許因為天生小型,因此經歷過克盧森那根不算小的陰莖,她的陰戶稍微地張開,這種張開應該是長期性、不可恢復性的:從她略翻張的大陰唇看去,是兩片本該藏在陰戶裡面的短小、細薄的小陰唇,但如此她們展露在大陰唇的夾攏中,粉紅粉紅的,還是非常的水嫩。這跟丹菡的很是不同,丹菡雖然跟她一樣也是並不很肥的大陰唇稍稍地翻張,但她那結構奇特的小陰唇生得肥厚之極,肉棒進去的時候,會被她緊緊的夾吮住,因此,即使沒有諾特薇的細小,可還是能夠讓許多的男人覺得非常緊湊——或者也是因為她的老公安邦?烈的陰莖實在太小,老是撐不寬她的陰道(嘿嘿)。

  「真的好小,又嫩,怪不得我插進去的時候,那麼的緊!」

  布魯由衷地感嘆,感覺在他身上的丹菡的動作越來越急,似乎是她的高潮又將至,她被他搖得雞巴舒爽,心頭大盪,側臉伸嘴過去吻住諾特薇的小穴,舌頭往她的陰道裡面頂,諾特薇今晚的情慾一直未得釋放,豈頂得住他的壞舌的挑逗?只覺得渾身騷癢難當,仿似難受,又像極舒服,一雙小手就揉在自己的胸脯,呻吟道:「嗯喔!噢噢噢!雜種,我最受不了你的舔穴的功夫……比插我的穴兒,還叫我無法忍受……丹菡姐姐,你快些啦,我好想要……」

  「諾特薇,我……噢啊……我正來著……就快了……,雜種,我……我不行啦……嗯啊……不行啦!要飛起來了,身子飄飄的,沒有力氣,你幫幫我……幫幫我啊……」

  布魯聽得丹菡的淫穢哀求,放開諾特薇,伸手抓住丹菡那對圓美的、擺搖不止的乳房,狠勁地抓著,臀部猛烈地頂挺,肉棒瘋狂地在她胯間的陰戶進出,抽插得她愛液狂流、淫叫不止,她的雙手伸上去抓扯著她的頭髮,像瘋癲似的顫搖一陣,終於無力地倒趴下來……

  「哇!姐姐,你這麼快就投降啦……雜種的大肉棒,好厲害!」

  在諾特薇的淫言中,布魯又抽挺一陣,丹菡軟趴趴在他胸膛上,他抱她到一邊,爬起來拱起諾特薇的小屁股,不說半句,就從她屁股後面推入她的小穴,脹得她叫喊出來,一雙小腿都見得出發抖,回首看著在她後面猛插布魯,想到剛才親眼所見的巨大肉棒,情慾更是濃盛,呻吟道:「雜種,你好強!每次都像把人家肚子頂穿、把人家陰道撐裂一般,又痛……又過癮……你比親王強多了!我以前一直以為親王是最強的……他的肉棒雖然不是很短小,可沒法跟你相比。每次和你做,都像是被野獸強姦,刺激……」

  「小騷屄,沒被我肏過,你不知道老子雜種的天賦!老實告訴你們,我其他的天賦都是假的,就這個天賦是無人可比的!不管我的肉棒好不好看,你們精靈女性喜不喜歡,最起碼,我清楚一點,我的肉棒能夠撐得你要生要死,塞得你們精靈女性的陰戶滿滿的。諾特薇,以後叫你的媽媽也給我肏吧!」

  諾特薇搖著屁股兒……

  「噢喔!雜種,你想肏我媽媽……我跟你沒完……喔噢噢!脹死我啦……磨擦得好厲害……被你肏一會,高潮好像就要來了!喔喔喔……你不要趁我爸爸不在家、媽媽在睡覺的時候……姦淫我媽媽……我知道你有時候會去替她們幹活……我媽媽很愛我爸爸的……不要姦淫我媽媽… …姦淫我……我給你肏……」

  「諾特薇……我只是隨口說說……不會干那種事情的……」

  「這樣最好……,喔喔,啊嗯嗯……脹得我好滿,好滿足啊!以前親王那根肉棒都讓我覺得受不了,經過你的肉棒,他的忽然變小了很多… …我這麼小的陰戶……竟然迷戀你的大肉棒……我變得好淫蕩……啊啊!肏我,肏我出血,肏得我的陰戶紅腫……」

  布魯受不了她的淫蕩的叫床,抽插得更是狂烈,迅速地把她推往高潮邊緣,不料就在此時覺得自己的屁眼、股溝和陰袋底部陣陣溫熱,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丹菡像條母狗一般趴跪在他的背後吻舔他,這情景讓他興奮不已,又被諾特薇緊小的肉穴夾得龜頭酥爽,只感精關一松,一股狂熱的精液噴湧而出,他緊抓著諾特薇的小屁股、抽搐性地把脹硬無比的肉棒往她的小穴裡抽送,股股熱精噴射進她的陰道,燙得她高潮爆炸,軟軟地跌撞在被褥上,就此昏昏厥睡。

  「每次被我精液一射,這小騷貨都爽得昏睡……」

  布魯趴在諾特薇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覺丹菡竟然也爬到他的背上,開始吻他的頸項,她扭首上來和她接了個吻,道:「丹菡小姐,這事你不會讓豔圖知道吧?」

  「我比你還要害怕……如果豔圖知道我和諾特薇一起跟你做愛,豔圖不跟我翻臉才怪!」

  「說起來,我只真正肏過豔圖一次,肏你和諾特薇各三次,以後真的經常讓我肏嗎?這次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了……」

  「任何時候見到你,只要沒有別的人,都讓我肏?」

  「嗯……都讓你肏……」

  「呀呵!說得我好興奮,我又要硬了,再肏……」

  丹菡驚得縮退回來,只見布魯那肉棒又在諾特薇的小陰戶裡脹硬,漸漸地把那兩片大陰唇脹撐得擠隆在兩旁,正在驚訝之時,布魯抽出肉棒,翻身起來抱起她的屁股,就那麼一擲,送進她的淫水糜糜的妙穴,她不由得呻吟道:「雜種,如果只是我自己,被你這麼幾晚,可能真的會虛脫而死!在安邦那裡沒得過一次滿足,在你的胯下,卻滿足到死……如果你不是半精靈雜種,我跟他離婚,跟你……」

  布魯只管在她的陰戶里送進抽出,對於她的說話,他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畢竟精靈族的女性說的話,像他說的話一般,很多時候,當不得真。只有此時的性愛才是無比真實的。

  也許知道自己將要死,可能再也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在這雨夜中,布魯一晚不休,輪流地狂肏兩女,直到清晨時,兩女的陰戶都被他肏得紅腫,身體軟得像泥,連指頭都懶得動了。

  離開她們之前,他把第三泡精射進兩女的嘴裡,接著穿脫衣服,捏了捏昏昏沈沈的兩女的紅腫的陰戶,淫邪地笑了幾聲,悄悄地出去:回到破屋整理一下,便走出親王俯,由西往南部行去。

  行至中午,倦疲困頓之際,聽得背後馬蹄聲急急,回頭一望,赫然是雅聶芝。

  他以為她只是經過,豈知她在他身旁勒停馬……

  「見過雅聶芝王妃!」布魯施禮問候她。

  「你這是要去哪裡?」她冷眼睛著布魯。

  「我去可比莊院……」

  「你不是應該到弗利萊牧場嗎?」

  「我不想給弗利萊牧場幹活……」

  「往南方的路上,似乎有地方……」

  雅聶芝仿似自語,布魯不知她話中的意思,正要告辭,卻被她提抱起來,她把他放到馬背上,嬌叱道:「雜種,抱緊我……駕!」四蹄踏風……駿馬奔馳。

  ……摟著雅聶芝的蠻腰,布魯心裡忐忑不安——難道雅聶芝不放心他,想尋地方殺他滅口吧?

  【第八集】篇外篇:失敗的教育

  格花容色,克盧森親王四個愛將之一。在聖精靈族,談起格花容色,人人都會聯想起一個詞:變態。這女人年齡六十四歲,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豐豔之婦,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體態壯碩,活像一頭漂亮健壯的母牛,也算得上是精靈族的恐怖人物,但她的恐怖之處並非因為她的身份和她的體格,而是因為她的「心理變態」。

  她的變態表現主要是,任何時候,她都喜歡作男妝打扮,性格霸道更勝男性,偏偏她的丈夫是精靈族時出了名的懦夫沙馬夫?律以奇,此男身高一百六十八,身段優雅、臉龐俊美,具有精靈族的美的表徵,但生性膽小懦弱,不但在格花容色面前戰戰兢兢,在他人面前亦是縮頭縮尾,比女性還要膽小怕事。

  多年以來,人們認為格花容色之所以看上沙馬夫,是因為三十五年前,沙馬夫當年用胸脯替格花容色擋了致命的一劍,他傷好之後,格花容色就嫁給了他。四年後,他們生出長女姆依?律以奇,姆依出世後八年,他們的獨子艾米朗出世,而在十三年前,他們的小女兒天依降臨精靈族。

  有那麼些好事者猜測格花容色可能喜歡的是女人,更有甚者推測格花容色經常暗中偷男人,因為他們不相信沙馬夫能夠滿足如母牛般的格花容色的需求……

  不管別人如何想,格花容色和沙馬夫仍然沒有鬧出「不和」的傳聞,這個家庭由始至終都顯得很平靜及和睦,看不出存在著什麼風波或風險。

  然而,關於這個家庭的許多問題,人們是很難去猜測的——簡直超出常人的想像。只有這個家庭的七個成員,才真正地了解什麼叫「問題家庭」。

  且說格花容色,在外面別人看到她作男妝打扮,但是在屋裡,她不但自己打扮成男人,且還要沙馬夫打扮成女人,於是,角色進行了微妙的互換,格花容色無疑變成「老公」,沙馬夫則只好當她的「老婆」,每次行房時,「老公」都狠狠地虐待「老婆」一翻……

  受到這種家庭影響,長女姆依從小就崇拜母親、蔑視父親,變得對男人沒有興趣,長大之後竟然喜歡女人:而艾米朗正好和他姐姐相反,他喜歡的不是女人,卻是男人,而且常常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這個問題,在天依出世兩年後,兩夫婦終於發覺,欲挽救已經來不及。籤於前兩個孩子的教育失敗,兩夫婦很注意對天依的教育,她們害怕天依又會像姐姐一般喜歡女人,於是天依六歲的那年,格花容色開始認真地教育她: 「天依,你是女孩子,長大以後一定要喜歡男人啊!」

  天依搖著小腦袋問:「媽媽,為何要喜歡男人?」

  「因為女人不能夠喜歡女人。」

  「我可以喜歡小狗啊小貓啊……」

  「更不能夠喜歡貓啊狗啊……」(想獸交啊?)

  「可是,什麼是男人呢?像爸爸和哥哥一樣嗎?」

  「千萬別像他們那樣的,他們算什麼男人?媽媽告訴你,你要喜歡那種「高大強壯的、有力量的、散發男性氣概的、霸道無理的、見到你就撲過來咬你的」男人,那種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懂得嗎?」

  「不懂得……」

  「我慢慢教你、天天教你、直教到你懂為止!」

  ——經過六七年重重複複的教導,讓兩夫婦覺得欣慰的是,她們的小女兒終於沒有變成她的姐姐哥哥那般的「同性戀者」,但是,有一點又讓她們非常的煩,就是這個小女兒連睡夢都在喊著「我要真正的男人」,更甚至者,她竟然跑來問格花容色:媽媽,為何精靈族都沒有我要的男人啊?他們都沒有很高大的、也沒有霸道地跑過來咬我的,什麼時候我要的男人才出現呢?

  每當天依如此問的時候,格花容色就如此解釋:天依,你現在還小,男人不敢咬你,等你長大,他們就會撲過來咬你……

  天依就問什麼時候算長大,格花容色回答說至少也得她十五歲,天依就說等她十五歲她就找男人,格花容色對此很是無語。

  然而天依真的很煩,這樣的話,她可以不停地問,就在前些日子,她還就十三歲能不能夠找男人這問題問她的母親,格花容色皺著額頭教育她:十三歲不能夠找男人,再過幾年,媽媽給你找,找一個真正的男人給你做老公。

  天依當時就甜甜地笑道:「媽媽,千萬別給我找像爸爸和哥哥那樣的男人……」

  「放心,那是教育失敗的產物,你是我教育成功的結晶,我不會把你給那樣的男人糟蹋!」

  格花容色很有信心地誓言,她覺得天依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成就,至少沒像她姐姐那般喜歡女人,——如果她還有個兒子的話,估計她會這麼地教育她:兒子,你要當個真正的男人,要霸道無理、要見到女人就撲過去……

  可惜她沒有兒子,這個教育方針最終無法實施。

  但就她的三個孩子中,天依成了她的驕傲……

  兩夫妻總是如此說:忙活了三十多年,終於有了個比較正常的孩子。

  她們沒料到的是,天依在某次練習飛掠之時,跌落男人的懷裡,當場被男人狂吻……

  那一刻,天依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瞬間愛上這個「見到她就咬、霸道無理、高大強壯的」男人!

  ——剛滿十三歲的她,在初吻被奪去那剎那,把她的心,給了他!(這個「見到女人就撲過來咬的」男人,正是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布魯。)

  ……如果知道十三歲的天依那麼早熟地愛上布魯,任何時候都願意把純潔的身體獻出,格花容色會不會承認她的教育又一次失敗呢?

  【第八集】後記:胡言亂語之催眠插曲

  昨晚。老土和布魯邀請丹菡和諾特薇這對閨中密友打麻將,說好誰輸誰脫衣的,誰知道這兩個女優經常串通「自摸」,害得我跟布魯也很輸了幾局。眼見老土和布魯脫得只剩內褲,丹菡和諾特薇已經輸得連內褲都脫了——沒說的,導演和主角就應該比女角略勝半疇。

  誰知道下一局,丹菡立即來了個「槓上開花」,害得布魯內褲都輸掉,這小子不按理出牌,扛丹菡到牌桌上,就對她來個「扛上開花」。老土看得眼睛都紅了,諾特薇要跟老土繼續玩「二人牌」,老土和她玩到一半,覺得下體實在有些憋尿,不料一隻牌被諾特薇故意撞跌地上,老土蹲到桌底撿牌,往她的一張一合的雙腿之間一瞧,差點腦充血而倒,自己的內褲沒來由地被突然射出的粘質液體弄濕,於是抖著雙腿站起來,告了個罪,急忙跑到衛生間,本來只準備洗洗內褲,誰知道又覺得屎有些憋,便蹲到馬桶上,計劃爽爽地拉泡屎後再出去跟「諾特薇」來個「槓上開花」,然而,就在此時,馬桶上的事情發生了劇變,老土當場暈眩。

  醒來的時候,老土發現自己來到了異世大陸!靠,怎麼這種唬爛的情節也會發生在老土身上?老土開始猜測自己是如何來到異世大陸的,最佳的答案當然是「馬桶原來是時空遂道」,但也不排除以下各種方式:比如在馬桶上的時候被雷擊、拉屎的時候有輛大卡車撞牆進屋、趁老土拉屎的時候小偷進來拿棍敲了老土一下、再或者老土的屎就拉到某大神的頭殼上從而被那大神招來某大陸……等等,等等諸多的原因,令老土醒來後就到了某異世大陸。

  然而或者也不是穿越,老土很懷疑自己可能是重生、又或者轉世……想到此,老土立即感到有些不妥,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哇,自己怎麼變成女人了?為何連「變身文」的情節都發生在老土身上呢?身材還真不錯,摸摸,呱呱,蠻爽的,再摸摸,噢,不行了,出水了,好髒,快點找些清水來洗洗,衝啊衝,衝到一條小河前,往河裡一照,哇,國色天香啊,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色鬼色狼、淫魔淫神……

  洗澡時自摸得正爽時,忽地看見一條水蛇,(變身了的)老土一看,嚇得嬌體發抖,至此才知道不但身體變了、連心性都變成女人的了,還當場抽起筋來,自然溺水,於是再次昏倒(希望再次醒來會變回男人並且回到麻將桌前)。

  ……再次醒來,老土發覺自己在一張溫曖漂亮的軟床上,驚得坐起、雙手掩胸,整個一女人緊張樣,方始知道變身已成事實,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決定把「老土」改名為「美土」,繼而猜測自己到底是被誰救的?希望是英俊的王子(女性心態作崇)……

  忽聽得外面一片嘈雜,只見百多號人物湧進來,美土急忙扯來被單掩在胸前,臉面失色地尖叫著問他們要幹什麼(可千萬別要輪姦啊),他們說他們XX大陸的優秀青年,如今在這個XXX魔武學院修煉,正是他們昨天郊遊之時,遇見溺水的她(使用女性的),把她救了。她尖叫著問那你們不是看光我的身體啦,他們統一回答:是的,小姐完美而性感。

  死啦死啦,被一百多號臭男生看光身材,以後哪有臉見人吶?不依不依嘛……依不依的,總之老土來到異大陸並且變身為美女,自稱為美土,但學院那群優秀分子覺得這名字不適合女孩,他們集體幫她改名為「武媚娘」,她(以下一律使用女性稱謂)抵死不從,非要把他們的「娘」改掉,獲得批準,她就把在「武媚娘」改為「武媚妹」,戲稱為「吾妹妹」,今釋為「我妹妹」。

  從此,武媚妹在XX大陸的XXX魔武學院裡生活,成為學院的催眠魔法班的學生。上課的第一天,她才發現,原來選修這門課的是清一色的男生(這群色狼,肯定是想學催眠魔法催眠女生),她這次真的是羊入狼圈了,怪不得他們把她安排在催眠魔法班,原來是想對她下手……不能夠啊,她還是處女啊!

  半個月裡,這群男生都規規矩矩的,沒有催眠她,但他們那無數雙眼睛,老是電她,電得她昏昏欲睡……原來眾星捧月的感覺真的好啊!怪不得言情小說和愛情爛片的女主角都有好幾個男豬圍繞著,好幸福啊,竟然有百多號男生捧著她,比起點的女種馬書裡的女豬還要強,可是她現在是女生耶,只能夠把真心和貞操獻給一個男人,其他的男人都做「朋友」,有老公又有那麼多男性朋友,真好!

  男生們對她好極了,經常噓寒問曖,餓的時候便當立即有人送到、下雨的時候百多把傘等候她、洗澡的時候發現每個澡房的牆都有很多指大的洞洞、睡覺的時候——她害怕得把門窗鎖得緊緊的。

  於是,半個月下來,這群優秀的學生沒有占到半點便宜——英雄救美,美人本當以身相許的,可這個「武媚妹」竟然不給他們半點機會。他們是何許人啊?他們可是XX大陸XXX魔武學院的貴族公子,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女人竟然不給他們半點好處,想被輪姦嗎?如此,他們向武媚娘攤牌,說如果她不以身相許,則強姦她、暴姦她、輪姦她、雞姦她……更有甚者,說如果她被姦死,則繼續姦屍,嚇得她連忙屈服,說,你們百多號人救我,我要對誰以身相許呢?

  這群優秀分子立即召開會議,卻討論沒結果,在會議上打得頭破血流……

  武媚妹知道自己如果繼續扮冰山美人,很可能客死異大陸,經過一晚劇烈的思想鬥爭,她決定為了生存下去,不惜犧牲自己的美色,周旋於眾優秀分子之間,並且努力地學習催眠魔法……以下就是武媚妹在異大陸發生的故事的經典場景和經典話語摘錄: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花前,鮮花把這對情侶遮掩。男子指著一朵玫瑰,說:我妹妹啊,我愛你如這朵玫瑰,永不枯萎。他剛說完,那朵玫瑰立即枯萎。他臉不紅地說:玫瑰花枯萎了,玫瑰果就成熟了,我們的愛情枯萎了,我們就只剩下婚姻,我妹妹,我們洞房吧,值此花前,我淫詩、你呢喃……於是,他把武媚妹壓到花蔭下,武媚妹抗議:哥哥,不要啊,我是處女,你不要這麼粗魯,溫柔些、溫柔些,別緊張,放鬆些……趁男子放鬆之際,武媚妹催眠了他,拉上內褲,踹了他一腳,罵:差點失貞,幸虧我看過《十錦緞》,在緊要關頭,沒人來救,姑奶奶自救,催眠你……)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月下,月光躲不開這對狗男女。男子指著月亮,說:我妹妹喲,我要摘下天上的月亮給你,代表我的心。於是,他唱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武媚妹當場嘔吐,他急問她怎麼了,武媚妹說最近被不知多少個壞男人搞,肚子都被搞大了,就是不知道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他拍拍胸膛說:我妹妹喲,你好可憐,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會愛你一萬年的,不管你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以後我都會把他當成我親生的。武媚妹當即軟倒在他的懷裡,他摘不下月亮,開始轉移目標,專門摘除她身上的衣服。武媚妹呻吟:哥哥,你可不要像那些沒良心的傢夥啊,你不嫌棄奴已是殘花敗柳,奴今把身心也給你……不久,武媚妹又拉起內褲,朝地上的昏迷的傢夥吐了一口唾液,罵:差點失貞,幸虧我從小看爛片看到大,你這種想趁人之危故作好人,佔了便宜不認賬的傢夥,早被電視電影演到爛,姑奶奶我印象深刻!切,催眠你……)

  ……像此種插曲不知道一天要碰到幾回,但武媚妹憑著她高超的催眠術,每每在緊要關頭都保住了貞操,氣得百多號優秀分子再次召開會議,決定給她一個痛苦的懲罰,她原以為他們要輪姦她,當他們綁她丟到床上之後,他們都露出奸邪的笑,宣布一個驚人的消息:他們請來惡名昭著的淫魔來姦淫她。

  他們離開後,武媚妹猜測這淫魔是誰?卻怎麼也猜不出,最後她猜到頭昏,於是睡著了。

  她醒來的時候,赫然看見雜種布魯在她的身上,而且驚覺綁已經被解掉、順便連衣服也全部被解掉了。她驚得大叫:雜種,你怎麼也來到這裡了?

  布魯(淫笑):就你能來,我不能來啊?

  武媚妹(慌張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布魯:管你是誰,是美女就好……

  武媚妹(哭叫):我是淫土啊……

  布魯(不相信):你哪點像淫土?別在我面前說謊,我是說謊說到大的,從來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就我所知,你叫「我妹妹」,哈哈,我妹妹,讓我插死你……

  武媚妹看到布魯就要用那恐怖的武器進攻她弱小的城堡,開始使用催眠術,期待像以前一樣在緊要關頭把布魯催眠,可是催眠術無效,她才記起布魯是不害怕她的這種低級的催眠魔法的,於是她開始掙扎,可她哪有他的力氣大啊?最後,她感到下體一痛,裂嘴尖叫:啊,痛呀,布魯,不要插我啊……

  (——喂喂餵,淫土,你醒醒啊——)

  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見一片的白,急忙扭頭,只見布魯站在我身旁,又是一聲尖叫:啊,雜種,別插我,我是淫土……

  布魯:誰他媽的要插你臭屁眼?我只插女人的屁眼……是她插你的,不是我!(回頭一瞧,一個美麗的白衣天使正拿針筒正在替他打屁股針……)

  老土(恢復光榮稱號):這是哪裡?

  布魯:你秀鬥啊,這是醫院。

  老土(認真地檢視一翻,發現自己變回男人,驚喜地):哇,我沒有變成女人啊?

  布魯(鄙視地):你如果變成女人,我立即把自己的雞雞切掉,省得哪天不小心撞上你……

  老土(迫切地):我怎麼會在醫院的?

  布魯:你他媽的看了過激場面,腎虛,拉屎的時候中暑昏過去,虧你是拍A片的,那點小陣仗都經不起,丟!

  老土(欣慰地):還好,沒有失身給你!

  布魯(憤怒地):我幹,你敢失身給我,我跟你決裂!

  老土(尷尬地):沒失身,不決裂……

  布魯:淫土,好好休息,她給你打針,我替你報仇,到隔壁給她打一支強勁的針!(老土驚見布魯摟著美麗的白衣天使出去……)

  老土: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到她?

  布魯:靠,她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把她催眠了。

  老土(懷疑):為何她沒有昏睡?

  布魯:你懂個屁,高級的催眠術,不是讓人睡覺,而是叫人聽從一切操縱……

  老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又一個美麗的天使被你糟蹋。

  布魯:我幹,你別說的那麼骯髒,我對她用的是愛情催眠,讓她見到我就真心地愛上我……我和她,是真愛!

  老土:你……你……雜種,也有真愛?

  布魯(對護士說):我妹妹,告訴我的爛導演,你有多愛我?(老土差點暈倒:我妹妹?……)

  護士(癡迷地看著布魯,膩聲輕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看一看,你去想一想,月亮代表我的心……

  (老土當即嘔吐,狂吐狂喊:我妹妹啊,快來催眠我吧,受不了啦!)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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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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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寫在前面的外篇:雅聶芝的自白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點……再深一點……」

  精靈王二十公分的大雞巴猛烈地抽插著我細窄的陰道,雖然他身高只有一百八十公分,他的陰莖尺寸卻是精靈族裡最長的——在我沒見識過雜種那根達三十公分粗長的巨棒之前,我也堅信這點,但雜種只是半精靈,不列入精靈族範疇,因此,精靈王的陰莖仍然是精靈族中最粗長的,即使像以古珞蒙那種高壯的男人,陰莖尺寸也比不上他。

  以前和精靈王歡愛,他總能夠讓我高潮疊起、滿足到軟癱,因為我的陰道細長,性感點就是在大小陰唇和陰道淺部,被精靈王粗大的肉棒磨擦,自然叫我要生要死。

  精靈王不僅有著強大的肉棒,且有著很強的性能力,他精靈族唯一繼承精靈秘術《魔欲淫箭》之人,這是精靈族最高的男性淫術,只有精靈王能夠繼承,這種秘術一般不被外人知道。從它的名字可以看出它的傳承——偉大的精靈族,不僅是天生的魔法種族,且有神射之族的美譽,因此,久遠的精靈王祖先把這項秘術稱為:魔欲淫箭。

  女性一旦遇到「魔欲淫箭」會迅速達到高潮,因為這種淫術,它的特點就是由陰莖散發出魔法之氣、再由女性的陰道擴散出去,刺激女性的每一道性感神經,從而達到一種仿似催眠般的虛幻高潮,這種虛幻高潮可以促使女性的真實高潮迅速到來,叫女性很快得到滿足。

  然而把魔法用到陰莖,很耗魔法力量,因此,精靈王很少使用這種秘技,只有某些時候對待夫恩雨和精靈皇后的時候,他才會使用。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精靈王曾經對我使用過五六次,但他一旦跟皇后做愛,幾乎每次都必須使用「魔欲淫箭」,才能夠滿足皇后。

  排除「魔欲淫箭」的幫助,精靈王也很強悍,一般的女性遇上他,會被他折磨得死活參半,可是他和我們做愛,有時候也得用夫恩雨特別調製的一些沒有什麼副作用的壯陽藥——這是在所難免的,畢竟我們都是身懷絕技的精靈女性。

  精靈族是個崇尚純潔的高貴種族,因此淫術不但不得流傳,且被禁止。曾經也有一些高級的男性精靈懂得一些淫陽之術,但歷經戰爭,那些讓精靈族覺得羞恥的淫術都失傳了,在男性淫術上,只有精靈王擁有這項特權,但他也不敢隨便叫人知道,因為精靈族是不允許淫術存在的。

  然而一些高級的精靈女性,卻擁有獨有的淫陰之術,這是因為精靈族很少關注女性這方面的存在,導致一些高級女精靈暗中偷練各自的淫術,這就像我和夫恩夫、以及精靈皇后。

  在現今提倡一夫多妻、希望多繁殖後代的環境下,一些精靈擁有幾個妻妾,他們難以滿足這些妻妾的時候,就會尋找藥殿的幫助,從藥殿購買一些增加他們性愛能力的藥物,用以滿足他們的妻妾性需求。

  其實說起精靈族的性愛,跟人類多少是有些區別。由於精靈的壽命很長,加之以前精靈族堅持愛戀的自由、純潔,以及她們本身對愛情的執著,因此從前都是一夫一妻。然而試想,兩對男女相對幾個世紀或者一千年,彼此對性愛已經沒有激情,所以夫婦們變得很少做愛,有時候一年也就幾次。

  可是進入這片幽林之後,女性精靈比男性精靈多出一倍不止,加之急需要提升精靈的數量,只得把原來堅持的純潔的婚姻方式,變為「一夫多妻」的變態婚姻。如此一提倡,很多的男性精靈來勁了,面對不同的女人,他們的淫穢的慾望把純淨的愛情掩蓋,使得聖潔的精靈族暗中醞釀著淫蕩的氣氛。

  只是在表面上,所有的精靈都堅持並且堅信精靈族是純潔的、高貴的。

  我也堅信自己是純潔的、高貴的……可是我這高貴而純潔的身體,被骯髒的雜種糟蹋了一次!

  就因為那一次,他把我推上永世難忘的高潮,這可能因為我的未曾被觸碰過的陰道底部原來也是隱藏的性感帶,更因治療的時候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陰道深處,令我被他那超長的陰莖進入的時候,倍感興奮,從而第一次享受到真實的陰道底部的撞擊,竟然是那麼的令我入迷,難以自拔。

  每次和精靈王做愛,都希望他能夠撞擊我的陰道深處,可因為我的陰道細小而特深,他那「精靈第一鞭」也難以碰觸到我的陰道的性感漩渦,也因此,雖然他還是像以前一般的強悍,雖然我的大小陰唇和陰道淺部的性感帶沒有消失,可是我再也難以像原來那般獲得滿足,因為他沒辦法滿足我的陰道深處需要的強烈撞擊,即使我請求他使用過一次「魔欲淫箭」,還是不能夠滿足我隱藏的性奮點,唉,為何我的陰道要生得那麼深長呢?

  只有雜種的超長肉棒,才能夠狠狠撞擊我的陰道深處……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點……」

  我的高潮迸發,希望他能夠插深一點,但是最後,只有他的精液碰觸到我的最深處,他的陽具卻縮退了出去。

  癱軟在床上,我開始想像雜種的長棒,——雖然精靈王讓我高潮到癱軟,可我仍然覺得這性愛缺了很大的一部分:自從被雜種肏過,我連睡夢都夢見他粗長的巨棒,那是「淫獸家族」傳承裡的「宗棒」,是那個荒唐的、可怕的種族用以選定繼承人的標準:雜種家族,把每一代肉棒最粗長的男人選為宗主,這是眾所周知的。

  雜種是布爾的種,其棒自然是得其父的真傳——淫獸家族之「宗棒」。

  ……狂布宗族,世代如此「接棒」……

  每想起雜種的肉棒,我就有種想跑過去找他的衝動,可我是精靈王妃,身份高潔,怎麼能夠找雜種做愛呢?

  當初和他那次,是情勢所逼,今若主動找他,豈非變成背叛精靈王的卑賤蕩婦?

  不,我不能夠背叛精靈王,我是高貴的精靈王妃,不能夠讓雜種再肏我!

  然而雜種過來替克盧森工作,這使得我不能不想到他就在隔壁,好幾次沖動地想過去找他,可是最終忍住了,也就是今天聽凱莉說要帶水月去替雜種療傷,我不知道她們跟雜種有什麼達扯,但看得出凱莉很緊張他:她們回來後,我隨便地問起雜種,她們說他的傷不嚴重,已經治好,明天早上他要離開王俯。

  ……我呆呆地看著精靈軟縮的陰莖,想起雜種的大肉棒,只感深處陣陣沸騰,好想被大肉棒撞進來……

  可是除了雜種,還有哪個男人能夠撞到我的最深處呢?

  好吧!既然曾經被他肏過,就再讓他再肏一次!

  就一次……

  【第九集】第一章:艷姦·翼精靈傳說

  由幽林西部前往南部,其間需要經過幾片樹林和竹林,因為這片幽林除了北部大草原,其餘的地方都是山林,而經過二十年的耕耘,在南部的開墾出集中的農田,由可比家族管轄,南部的平民就集中圍繞在可比莊院周圍定居:西部的平民精靈圍繞在精靈皇族周邊,北部和東部的精靈也是比較集中建居。因此,從西通南、或從東通西、又或從北通南和由南往北,其間都有大片的沒人居住的山林面積,這些山林,平時無人涉足。

  ……布魯擔心著雅聶芝殺人滅口之時,雅聶芝快馬加鞭地把他帶到攔於西南之間的密竹林裡的一間破竹屋,這竹屋還是他四年前建造的,那時他要替精靈皇宮織造許多竹製品,因此要逗留在這片竹林達兩個月之久,不得不在這裡建造這間竹屋——聶雅芝口中的「地方」應該就是指這間破竹屋。

  兩人下馬,雅聶芝走向竹屋,只見屋內滿是塵灰,屋頂和周圍盤滿蜘蛛網,她看得微愣,掉頭看見布魯貓著腰往回走,她怒叱道:「雜種,你要去哪裡?」

  「回王妃,我想到竹林深處撒泡尿……」

  「這裡就是竹林深處,要撒尿在這裡撒!」

  「可是,這會褻瀆王妃。」

  「如果你再背著我說話,我就砍你一隻腳下來!」

  布魯立即轉身跑回來,道:「雅聶芝王妃,我已經回來,你有什麼吩咐?」

  「撒尿!」

  「在你面前?」

  「你裝什麼?別忘了你糟蹋過我尊貴的肉體……」

  「其實我沒尿可拉……我只是想逃跑。雅聶芝王妃,你帶我來這裡,是想殺我滅口吧?你忘了答應過夫恩雨大人不殺我的嗎?」布魯覺得雅聶芝找他只有一個原因:殺人滅口。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雅聶芝惱叱道。

  布魯大喜,道:「雅聶芝王妃,你不殺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把這破屋打掃乾淨!」

  「你真的不殺我?你發誓?」

  「雜種,再哆嗦,我立即殺了你!」

  布魯不敢說話,隨便斷了根帶葉的竹尖,開始打掃竹屋——他是乾活的能手,不用多久,把竹屋打掃得七七八八,累得他滿身大汗,於是把上衣脫掉,不料就在此時,雅聶芝跑過來抱起他,把他丟到打掃乾淨的竹床,他驚慌地道:「雅聶芝王妃,你……想殺人滅口?你真卑鄙……」

  「胡講,雜種!」雅聶芝撲到他身上,雙手急解他的褲頭,他驚得臉面失色道:「王妃,你想閹我?不要啊,我只是肏過你一次,而且替你治病,你別做這種陰德的事情……」

  「閉嘴,白癡!」雅聶芝脫掉他的褲子,埋首含住他半軟半硬的雞巴,他又是一愣,明白雅聶芝要做什麼。

  操,她可真急色,竟然強姦他……想到就興奮,雞巴在她的口中脹硬,她吐出肉棒,站起來脫褲自己的褲子,隨之往他的肉棒一坐,呻吟道:「呼噢……這就是我整日想要的感覺……好深……呼噢……」

  雅聶芝一邊搖聳屁股一邊脫上衣,被強奸的布魯愣了一陣,道:「雅聶芝王妃,你不是想先姦後殺吧?」

  「誰姦你了?」

  「你這不是強姦,是什麼?」

  「雜種,你敢說我強姦你?」

  「不敢說也說了……」

  「強姦就強姦,我還怕強姦你嗎?」

  「你是王妃,沒什麼好怕!慢慢強姦,其實我喜歡王妃強姦我,真是受寵若驚……」

  布魯閉上雙眼,狀似享受雅聶芝的「姦淫」,她被他的巨棒頂得深處舒服,也閉起雙眼搖擺著身體,如此一陣,高潮漸漸到來,她呻吟道:「呼噢……呼噢……,雜種,我雙腿軟,你幫幫忙……肏我一陣……」

  呻吟一陣,沒得布魯回應,她停頓下來,睜開雙眼,卻見布魯閉著雙眼,她看著他,喚了幾聲,他仍然沒有反應,就扇了他一個耳光,他驚睜雙眼,叫道:「誰……誰打我?」

  雅聶芝羞怒地道:「雜種,你是不是想死?我雅聶芝不顧身份跟你做這事,你竟然睡著?」

  原來布魯昨晚沒睡,精神困頓,偏被雅聶芝弄得舒服,不知不覺中做春夢去了。

  這對於雅聶芝來說可是大不敬,更且讓她羞愧沒臉面,她豈能不怒?

  他急忙道:「王妃息怒,我這段時間又累又傷,休息未夠,剛才被你搞得好舒服,閉眼就睡過去了。我睡夢中還和你做愛……我、我、我他媽的時常想肏你,幹!」

  未等雅聶芝說話,布魯翻身壓她,對她的肉體展開猛烈的攻勢,這次他拼了命,因為他知道,如果此時他不表現出對她的肉體的衝動,讓她挽回面子,他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因此,他搏命地操她,可是她高潮來臨,那細窄的陰道和陰道口那八顆銀珠緊緊地夾咬他的肉棒,磨擦得他敏感之極,整條肉棒酥爽,抽插一陣,就在她的陰道裡劇烈地射精,他這精射得是時候,正是雅聶芝高潮巔峰之時,搞得雅聶芝興奮得將近虛脫,整個人軟蛇般地嬌喘息息,沒力氣罵他,更沒有力氣打他。

  「雅聶芝王妃,我要經常乾各種重活,偏偏吃不上一頓好的,加之最近受傷,精神很不好,才在剛才睡過去,並非是你沒有魅力,其實我做夢都想著跟你做愛,你就消氣吧,別為難我!」

  雅聶芝凝視他,眼中露出笑意,嬌喘道:「要我消氣,看你如何表現。」

  布魯雖然很想倒下呼呼大睡,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拼命扯著四片眼皮,不屈不撓地道:「雅聶芝王妃,我一定會表現得令你滿意,我是個低賤骯髒的雜種,會玷汙你的手,如果你硬要死,改天我自盡。」

  「改天是什麼時候?」

  「改天嘛,就是天天都改……」

  「雜種,你是不是因為怕我殺你,才跟我做這事?」

  「不是,我真是很想王妃,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連想都不能夠想的……剛才睡著,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我真的很困……你瞧我眼睛,肯定有血絲……」

  雅聶芝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歎道:「我也很累,你困就睡一覺吧!醒來的時候,再看你的表現,然後決定如何地對待你!」

  「謝謝雅聶芝王妃!請問,我可以睡在你的身體上嗎?」

  「你想趴在我的身體上睡?」

  「很想……」

  「睡吧,雜種,我現在心情很好!」

  ——壓抑許久的慾望,總算得到釋放,心情豈能不好?

  黃昏的紅芒照入竹屋,雅聶芝從淫穢的夢中醒來,看見布魯埋首在她的陰戶吻舔(難怪她會做淫夢),她心中又嗔又喜,道:「雜種?你不是說很困嗎?怎麼醒得比我早?趁我睡著的時候,不經我同意,就弄我……」

  「雅聶芝王妃,我在研究你這陰戶為何使我那麼快射精,我打手槍的時候是很持久的!」

  「難道你在夫恩雨那裡能夠堅持很久?」

  「別提了,對上夫恩雨大人我更加不濟,沒兩下就被她搞得吐白沫……」

  「嘻嘻,你這小雜種,說話蠻有趣的,以前為何我沒發現?」

  「因為你以前沒讓我肏過……」

  「放肆!雖然我跟你這樣,可是你和我說話小心點,我對你沒有感情,只是慾望的需要……雜種,我和夫恩雨都有特別的淫技,據我所知,除了精靈皇后,就數夫恩雨的淫技最高級。可是,也不能確定,因為精靈族有幾個年齡超高的高級女精靈,這些女精靈,肯定也有她們特殊的淫技,只是我不得而知。之所以知道夫恩雨和精靈皇后,因為夫恩雨是我的好朋友,精靈皇后不必說你也懂得。」

  「雅聶芝王妃,我想問問精靈族只有女性擁有淫技嗎?有沒有男性修練的淫技?」

  「以前是有的,現在很少,因為精靈族禁止淫技。我們女性的淫技比較隱秘,且一般不容易出事,因此,一些年齡高的女性精靈或者會有比較獨特的淫技。但是,也不排除精靈男性擁有淫技,只是他們的淫技一般達不到高級水準。一些精靈,即使沒有任何淫技,她們憑著比較獨特的魔武之技,有時候也如淫技一般。好比原精靈戰士中的分隊長之一的珞潔安,就可以把武技當淫技使用……」

  「雅聶芝王妃,你是指尤沙家族的主母珞潔安夫人嗎?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精靈,胸部又壯又大,幾乎可以跟格花容色的胸部相比。可是,精靈族女性胸脯最大的,應該是驚夢婊子和巴拉姆·列奇,媽的,驚夢打得我臥躺在床,如果被她打死,就不能夠服侍王妃。」

  「雜種,你真是井底之蛙,精靈族胸部最大的並非驚夢和巴拉姆,而是神崖居那三個聖處女守護精靈。」

  「不會啊,我以前見過草華聖處女,她的胸脯雖然好看,可也不是很大……」

  「你看見她的時候,她有羽翼嗎?」

  「沒有……」

  「那就不怪得了。我今天心情好,跟你聊聊翼精靈。現在的精靈族,翼精靈少得可憐。這些翼精靈平時並不現出美麗的羽翼,然而一旦她們現出羽翼,力量就會倍數增長。她們是精靈族中最稀有的至高種族!現今的翼精靈,除了神崖居的三個對處女,剩下的就是精靈皇后和十二歲的六公主玉韻兒,也許還得讓你知道一件事情,你的母親埃菲也是翼精靈,你大概直至她死,也沒有看到過她展現羽翼吧?其實,她不是不想給你看,只是她的羽翼很特別,一隻黑一隻白。最初的時候,她的兩隻羽翼都是潔白的,不知道為何,被你的父親強暴後,與精靈皇后回來之時,為了追趕我們而振翅,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羽翼……」

  布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也是高貴的翼精靈,他好奇地問道:「聶雅芝王妃,其他的翼精靈的羽翼也是白色的嗎?」

  雅聶芝好像不願意說了,她道:「你問這麼多幹嘛?我已經說得夠多……」

  「我想知道是不是每個翼精靈都像我媽媽一樣?」

  「沒人跟你媽媽相同。月霧聖處女天藍色,靈智則是純黑色、草華是青綠色,精靈皇后是粉紅色,玉韻兒最奇怪,她那薄羽翼幾乎透明。所以,因為聖處女和精靈皇后的存在,很多的時候,精靈族真正的權力其實掌握在皇后手中。當然,如果三聖參與進來,皇后也得靠邊站。……你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想知道有沒有男性修練的淫術?」

  「為何一定要知道?」

  「我要打敗王妃和夫恩雨大人……」

  「你能夠打敗我的,如果我願意讓你打敗的話!」

  「可是我老打敗不了夫恩雨大人……」

  「要打敗夫恩雨,可能得你老子出馬!」

  「我老爸?他……很強嗎?」

  「他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豈能不強?有空問問夫恩雨身邊的奇美,被你老子強暴過的精靈中,只有她還活著,其他的都被你那雜種老子狠心地殺掉,無一倖免!」

  「奇美?她被我老爸強暴過?可是她為何不恨我啊?」

  「恨你?如果沒有她,你進得藥殿?夫恩雨雖然好說話,可是不顧各方反對意見讓你進藥殿幹活,也是因了奇美的要求。她像你媽媽一般愛上你的老子,說你的母親不在,她想看著你長大……夫恩雨聽了她這翻話,才把你收入藥殿。你在藥殿那麼多年,奇美有對你不好的時候嗎?雖然她什麼都不說,但她暗中護著你……這是只有我和夫恩雨知道的,連精靈皇后也不清楚這件事情。你回去的時候好好地感激她吧!她雖然是夫恩雨的部屬,可她除了淫術和醫術方面不及夫恩雨之外,別的都不輸於夫恩雨!」

  「雅聶芝王妃,你是讓我代替我老子嗎?」

  「去!你跟你老子沒得比,你老子當年狂得緊,你小子憑什麼?只有那根東西得到你老子的真傳,其他屁都不是!」

  布魯忽然問道:「奇美是醫士,她懂得戰鬥魔法或者戰鬥技能嗎?」

  「她是藥殿唯一的高級戰鬥精靈,順便告訴你,雅草是藥殿裡唯一的魔法戰士。至於夫恩雨嘛,她專注於聖光系治療魔法,所以奇美其實是她的保鏢…… 」

  「治療魔法不是水系的嗎?」

  「你是指水月靈治療魔法?」

  「嗯……」

  「這也是我疑惑的,按說高級水系魔法只有三聖處女懂得,這小妮子到底是誰傳給她的?這水系治療魔法和聖光系魔法有些區別,水系冶療魔法不能夠對多人使用,但聖光系療魔法可以對群體使用。在戰鬥中,如果有聖光系魔法精靈在旁相助,會令精靈戰鬥力變強並且得到及時的治療和力量補給。夫恩雨在戰鬥中施法時,都需要保鏢護法,奇美從十八歲開始就是夫恩雨保鏢,可見她的戰鬥力有多強,我都不是她的對手:她是除了精靈王、克盧森、以古珞蒙和驚夢之外,現今精靈族裡的第五位武戰強者,只是她僅僅負責夫恩雨的人身安全。至於水系魔法嘛,不僅僅只是治療魔法,還有戰鬥魔法,因此與聖光系魔法區別很大。」

  布魯忽然道:「雅聶芝王妃,我突然很害怕……」

  「為何?」雅聶芝問。

  布魯答:「你跟我說這麼多,是不是我即將變成死人?」

  雅聶芝仰起身,凝視他,忽地失笑,道:「我很喜歡你的害怕!只是,我得跟你明說,我和你說這些,除了奇美跟你老子的事情,其餘都是眾所周知的。只有你雜種不知道而已,因為沒人會和你說這些。我今日跟你說這些,就因為我心情好,讓你長點見識。不會殺你的,你別想太多。我雅聶芝殺你之前,會跟你明說。」

  「希望王妃永遠都不要跟我明說要殺我……」

  「雜種,別以為只有夫恩雨很強,到外面竹林去!讓我在黃昏照耀裡,展露我至高的淫技給你看……」

  【第九集】第二章:竹林奇韻

  夕陽無限好,只是照竹林——搖啊搖的,怎麼看都有點騷情。

  布魯跟著雅聶芝出來,看到她停在竹林,雙手張開抓住兩根竹子,骨感十足的、特具爆炸性的女體夾在兩根竹子之間,令他非常衝動,跑過去抓住她圓碩的乳房,撩起她的一隻長腿,豎起的肉槍頂在她的小穴口,猛地直腰往上一挺,「撲滋」捅進她細長的陰道,被她的陰道口兩排銀珠刮磨得酥爽之極,不由得猛烈地抽插,嘴裡呼喊道:「雅聶芝王妃,你那八顆銀珠真是奇妙,害我總有種射精的衝動。你的雙腿超長超圓,彈性十足,雙腿夾成的臀部圓大結實,夾得雞巴好緊,腰身細勁有力,扭動的時候更是叫人舒服……」

  「雜種,你很會說話嘛,我身為精靈王妃,自然有我與眾不同之處。雜種,小心了,我要夾斷你的大肉棒……」

  「雅聶芝王妃,你儘管夾吧,越緊我越喜歡……」

  「是嗎?待會你別求饒!」

  雅聶芝冷笑,布魯感到她的蠻腰忽地繃緊,陰唇在收縮,越縮越緊,緊得令他無法把肉棒抽出來,加之她陰唇內的兩排銀珠深深地咬入他的肉棒,使他感到肉棒上傳來的痛楚,如果這樣下去,那些銀珠肯定會陷入他的肉棒肌膚,再被她的變得堅硬的小陰唇夾住扭扯的話,他的肉棒真的會斷,於是仰首看到她的冷笑越來越濃,肉棒又越來越痛,他的心就越來越慌,驚喊道:「雅聶芝王妃,求你饒過我!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不要夾斷我的雞雞,我要靠它拉尿的……啊呀!就要斷了……饒了我吧!你比夫恩雨大人還要厲害,我服你啦!」

  雅聶芝冷臉忽變,失笑道:「雜種,認輸了嗎?」

  「我……我認輸了!」布魯冷汗都痛出來了。

  「認輸的話,以後就做我的奴隸……專門和我做愛的奴隸。」

  「好的,我很樂意做王妃的奴隸,很樂意和王妃做愛……可是王妃夾斷我的棒棒,我以後拿什麼跟你做愛?」

  「知道就好!上次我為了治病,沒把我的特技展示出來,如果那時候不是因為我的病,我真的會夾斷你的淫根,但現在不會夾斷你,放心吧!我這淫技跟夫恩雨的不同,只能夠縮緊陰門,不像她的陰道蠕動和吸力,所以等級上跟她無法比。但是,她能夠令男人迅速射精,我卻可以叫男人的淫根斷在我的陰戶。這就是我的至高淫術,誰若敢強姦我,就是他倒黴.然而我和精靈王做愛的時候,只是適當地縮緊,想要多緊就多緊,所以也能夠令男人迅速射精,且我收縮的同時,多小的陰莖都令我有感覺,越是粗長的陰莖越叫我興奮,所以收縮的時候我的快感也會變得很濃……像這樣的收縮還是首次……呼噢,高潮就來了,我要洩了,好脹啊……」

  一股陰精由雅聶芝的陰道噴出,陰門大張之時,竟然把布魯粗長的肉棒噴出體外,他急忙捧著肉棒細看,只見肉棒上有八個深陷的紅窩,驚得鬼叫:「嘩呀呀!我的肉棒變成蜂窩了,雅聶芝王妃,你像夫恩雨大人一般卑鄙,欺負我不懂得淫術,哪天我學到淫術,我把你們的陰道撐得裂開,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雅聶芝驕傲地笑道:「你現在的肉棒幾乎能夠把我們的陰道撐脹得裂開了,你還想要多粗大?再說,世上只有縮陰術,沒有增陽術,我活這麼久,沒聽說過肉棒能夠增粗增長的淫術。而且,你如果還敢增粗增長,我和夫恩雨都不饒過你,想要我們死嗎?看著你這根東西,都覺得害怕,還要更粗更長?貪心也要有度!雜種,讓我看看你的肉棒受傷沒有?」

  「外傷沒有,但內傷嚴重……」

  雅聶芝跪下來,雙手捧起肉棒,看了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大礙,笑道:「你這肉棒倒是強悍,被我的珠齒夾成這樣,也如此的堅挺!來,讓我向它道歉……」

  她張嘴含住肉棒,超高的口持令布魯享用之極,正要抱起她大干一場,她突然站起來轉身揮掌,那掌刀把一根竹子砍成三截,中間那截自兩頭而斷,長約三十公分,她拿著那截比他的肉棒略小的竹筒放到嘴裡含了含,就見她把含過的那頭抵在她的陰戶,緩緩地把竹筒推進陰道,推到一半時,她道:「雜種,看著。」

  布魯眼不眨地看著,卻見她那陰唇緩緩地收攏,漸漸的,把竹筒夾破,她才把破竹筒小心的抽出來,丟到一邊,道:「知道我能夠夾得多緊了吧?任何處女都不可能夾得比我緊!」

  「只要王妃不夾斷我的肉棒,不管多緊我都喜歡!雅聶芝王妃,看不出你不肥的陰戶如此的厲害。讓我把你的陰戶肏腫,你會變得更加厲害! 」

  「來吧,雜種,在你面前,我放下一切身份……」

  雅聶芝轉身抓住兩根竹子,前身彎俯下去,雙腿微張,圓大性感的結實屁股拱起來,布魯這般看去,在她雙腿間的黑毛戶竟然有些夾隆,他衝動地走過去,抱住她的大屁股,挺槍刺入她的細陰道,狂抽一陣,只覺她的陰門又在縮緊,但這次恰到好處,有種比插處女還要緊的感覺,卻不覺得痛,他大是興奮,摟著她的屁股繼續狂抽狂插,肏得她的淫水如白醬,不停地從陰戶磨出,流得她的黑陰毛好像也變成白色。

  這情景太刺激,加之她的緊湊也是難以想像的刺激,抽插許久,她的屁股開始顫搖,搖得他直哆索,只感就要射精,大喊道:「呼喝……雅聶芝王妃……你夾得我好緊……我這麼快射精……射死你……」

  「雜種……我不行……雙腿發麻……呼噢!燙死我了,我要飛了……雜種……插得好深……我好喜歡……」

  射精後,布魯放開雅聶芝,她抓著竹子緩緩地趴俯下來,他也跌坐在地上,休息一陣,他把雅聶芝的身體翻轉,趴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一愣,張開嘴唇,和他纏吻,正吻得激烈時,她突然推開他,身體如箭般地朝竹林南面射去,瞬間消失。

  布魯爬起身,愣愣地坐著……

  「站住!」雅聶芝追近前面的身影,以命令的語氣喝叱道。

  那人頓住身影,緩緩地轉身,赫然是一個美豔的精靈女郎。

  「王妃……我只是經過這裡,聽到聲響,過來看看,不料是你和雜種……」

  雅聶芝冷冷地看著她,道:「你既然見到,就得付出代價。」

  「王妃,我不會說的,你應該相信我!」

  「你想要我相信你?」

  「嗯……請相信我!」

  「如果你也給雜種肏,我就相信你……」

  「不行啊,我有丈夫……」

  「我知道,記得你還有個女兒……」

  「我……」女郎臉面失色,垂首下來,好一會,她仰起首,哀怨地看著雅聶芝,痛苦地道:「我可以給雜種一次,但我有個要求。」

  「說吧。」

  「我用衣服蒙著頭和臉,你把我帶到他面前,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但不能看我的臉,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

  「我也不希望他知道你是誰,只要你和我一樣,也被雜種肏,我比較放心……」

  「……謝謝王妃!」

  布魯對於雅聶芝赤裸狂奔很是想不通,可是不多久,他看見她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且她的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外衣已經被脫掉,他看不到女人的臉,因為女人的整個腦袋被包裹著——這就是為何女人沒穿外衣的緣故。

  「雅聶芝王妃,你剛才是追她啦?」

  「是的,她想在偷看之後逃跑,我豈能夠讓她得逞?雜種,過來,脫掉她的褲子,狠狠地肏她……」

  「可是,我不認識她,不想搞她……」

  「你倒是蠻有良心的啊?你到底搞不搞?」

  雅聶芝的態度冷硬,布魯還是有些不願意,他道:「雅聶芝王妃,你包著她的頭和臉,如果她生得很難看,我豈非虧了?」

  「雜種,你說什麼屁話?精靈族哪有醜女?她的姿色在精靈族算頂級,如果不是她偷看我跟你歡愛,你這輩子別想搞她!這個女人既美麗,又忠貞無比,但是落入我手中,她死都沒辦法解決問題,因此只得從我之願。我讓你搞她,你就搞,再哆嗦,我把你殺了!」

  雅聶芝把女人丟到地上,女人輕輕哭泣,緩緩地趴跪在厚厚的枯葉層上,等待著布魯的入侵……

  布魯的眼睛往她的身體一瞄,胯間的巨物立即硬挺,原來這女人的體態非常美妙,露在內衣外面的雙臂潔白嬌嫩,通過包裹在女人胸前的布罩,看得出她的胸脯也是出奇的美。

  他急忙爬過去,看著被她的外衣包裹的臉(當然看不到她的臉),發覺她眼前的藍布濕潤,他有些同情她,可是想到雅聶芝的可怕,再想起自己的身世,就覺得這個精靈女郎也應該嚐嚐他雜種的滋味,於是粗魯地扯掉她的胸罩,只見兩顆圓大的、潔白的乳房垂吊下來,他伸手抓了一陣,道:「雅聶芝王妃,她知道我是誰,如果我肏了她,以後她來殺我怎麼辦?」

  「她不敢,你儘管放心……」

  「可是她沒有發誓……」

  「笨蛋,她說話,你就知道她是誰了,她不想讓你知道,所以才讓我蒙著她的腦袋。」

  「也就是說,她允許我肏她?」

  「是的,你快些,別盡是廢話,天都黑了,你想磨到什麼時候?脫掉她的褲子,插進去……再廢話,我殺了你!」

  布魯�頭看了看天色,知道再過一會就暗,他知道雅聶芝要趕回精靈皇宮,於是不再多言,爬到女人屁股後面,解掉她的褲子,朝她的雙腿夾緊的股間一看,愣了一會……

  即使不論她潔白彈性的性感屁股,就只看她那肥滿的、黑毛淡生的隆腫鮑魚,已經夠他興奮,他衝動地吻舔她的肥陰戶,竟然有種淡淡的茉莉花的芬芳、清爽的味道,這味兒他曾經在哪個女人的陰戶裡品嚐過的,但他一時記不起來,在此種時刻,他也懶得去想。

  雅聶芝看著布魯貪婪地吻女人的陰戶,她冷笑道:「雜種,你剛剛說不願意,為何現在像頭色狼一般?」

  「雅聶芝王妃要我做的事情,我必須表現出十足的熱情做到最好……」

  布魯說罷,不顧雅聶芝,再次含咬住女人的陰戶,豈料雅聶芝命令道:「雜種,別浪費時間,快點把你的肉棒插進去!」

  「可是,她沒有完全濕潤……」

  「我叫你插,你就叫插,插爛我負責!」

  「好吧,我一切聽王妃的!」

  布魯跪在女人屁股後,握著肉棒抵在女人的陰縫,女人的身體向前移了一點,他的半個龜頭硬硬地擠進女人的縫口,感覺到被包夾得很緊,猜測女人的陰道比雅聶芝的還要細窄,且隱隱有種自然的吸吮之力,他驚問道:「雅聶芝王妃,她也懂得淫術嗎?」

  雅聶芝一愣,道:「不知道,我問問她,讓她回答……」

  女人的腦袋搖晃幾下,表示她沒有修練淫術。

  布魯緊緊抱住女人的屁股,胯間巨槍往前一送,艱難地推進女人細窄的、半潤濕的陰道,脹痛得她尖叫一聲,接著只是輕輕哭泣……

  雅聶芝幸災樂禍地道:「如何?大肉棒很過癮吧?有沒有身體被脹滿的充足感?你瞧瞧你的陰戶,被撐脹得像兩座山丘,多壯觀啊!」

  女人的雙腿在顫抖,哭泣的聲音又增大一些……

  肉棒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夾著,布魯感到她的陰肉有種細微的蠕動,且陰道底部些許的吸力,陰門更是在他進入的那刻反射性地收縮,他猜測這女人如果沒有修煉淫術的話,就是天生的寶穴:但是,只憑這些,不足以把他打敗,何況他今日已經射了兩次精,這第三次硬起,絕對有信心把她肏得半死!

  「雜種,你插進去像死魚一般,為何不動?」

  「這就動……」布魯應著,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緩緩抽插,但是雅聶芝命令他快些,他於是瘋狂抽拉,女人的陰道很快濕潤,而女人的哭聲夾著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只是她沒有喊出任何語言。

  布魯知道她不願意說話,是為了不讓他知道她是誰,他只是在心裡偷笑。

  女人的陰道越濕潤,她的陰縫越是縮緊,陰道開始收縮,這讓他害怕她會把他的肉棒夾斷,只是一會之後,他放下心來,因為女人的陰門如何縮緊,只是讓他越興奮,並沒有叫他痛,況且她的陰道壁肉柔嫩之極,且是整條陰道的收縮,這讓他不但不覺得痛,反而興奮無比,只是他抽動得越來越費力,幾乎有點體力不支,這在儂嬡的無毛寶穴也是不曾出現過的情況。

  為了面子,也為了心中的征服欲,布魯拼著做苦力積累出的無限體力繼續狂猛地抽插……

  夜色漸漸地暗下來,女人終於身體發軟,因其水流多,在性器的相互撞擊中,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響……

  女人抵抗不住高潮的來臨,瘋了似的搖晃她的腦袋,歇斯底里的呻吟中夾雜著羞恥的痛苦,只是身體受到長久的快感沖激,神經都開始癱瘓,四腳最終無力,整個上半身撲倒在竹葉層之上。

  布魯也在此時進入巔峰的射精狀態,抽筋似的抽插,股股熱精狂射進女人的寶穴,然後累趴在她的背上,趁著雅聶芝不注意之時,在她的耳邊細聲道:「我想再肏你……」

  「雜種,你完事了就起來,別賴在她身上!」

  布魯抽出男根,站起來,問道:「雅聶芝王妃,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穿上衣服趕緊離開。」

  布魯依言跑進竹屋穿好衣服,出得屋來,看了看雅聶芝和軟趴在竹葉上的女人,二話不說,踏著夜色離開了。

  「很爽吧?雜種什麼天賦都沒有,但繼承了狂布宗族的淫獸之根。你也別怪我,雖然你一直在哭,覺得對不起你的丈夫,可是剛才你享受從未有過的刺激,連續四次高潮!我真的佩服你,堅持到他射精才軟倒。整整一個多時辰,你的潔白的陰戶都紅腫了,也沒有昏睡過去,你的丈夫如何滿足你?」

  女人翻身,躺在軟軟的枯葉上。

  雅聶芝解開包裹在她腦袋的衣服,只見她滿是淚水的臉呈現一種艷媚的慵懶,一雙眼睛盡是迷茫和空洞,紅豔的嘴唇虛張著喘息,鮮血從她的咬破的嘴唇滲流而出……

  「真能夠忍,為了不讓雜種知道你是誰,咬破嘴唇也不叫喊半句淫言淫語……」

  「別害我女兒……」女人哀求道。

  雅聶芝點點頭,躍身上馬背,策馬消失。

  「哇!」女人捂胸痛哭……

  【第九集】第三章:淫獸鞭

  布魯邊走邊回想今日的艷遇,雅聶芝的身份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觸碰的,但他偏偏兩次肏她的銀珠緊穴,而後來那個擁有奇穴的女人,更是令他爽了一回,且沒有迅速地射精,大大地滿足他的征服欲。想著想著,剛射精沒多久的肉棒又硬在褲襠,他自嘲道:「幹,你小子何時才滿足,性慾這麼旺盛,想累死本雜種大人啊?」

  走出竹林,進入一片樹林,感到眼困,乾脆爬到一桿大樹幹上睡覺,睡著睡著,夢見一個包裹著頭和臉的赤裸女人拿著菜刀砍他,不由得大驚,翻個身就跌倒在樹葉滿舖的地表,痛得他雙眼爆睜,卻已經是天明時分,於是爬起來往東急跑——本來是要往南的,可是經雅聶芝的一翻話,他臨時決定先往藥殿。

  他這次來得巧,藥殿正需要他幹活,讓他留兩天。到達藥殿時是中午,布魯睡了個午覺,被茨茵喚到雅草的藥室,替雅草研磨一些藥草藥根藥石或者搬東搬西——夫恩雨和奇美會親自教他一些東西,雅草卻是不教他的,然而如果他要學,在工作之餘,也可以隨便研究一下。在這藥殿裡,他是比較自由的。

  埋頭工作的時候,茨茵和羽輕如流輪進來取藥——室內其實就是倉庫——,羽輕如這妮子總愛偷偷地看他,待他回眼看她之時,她又紅著臉兒躲開他的目光,著實可愛:至於茨茵嘛,對他依舊冷冷淡淡的,然而他每次見到她就說:茨茵小姐,今晚給我肏吧!

  到得晚上,奇美過來喚他進入,他好幾次想問奇美,但最終沒有問,倒是夫恩雨問奇美要不要加入,被她斷然拒絕了。

  布魯有些失望,可是一看到夫恩雨的裸體,他又興致勃勃的撲騰起來,跟夫恩雨風流一翻,他還是敗得很慘,第二日睡得像死豬。

  下午又被茨茵喚醒,他胡亂吃了冷飯,跑到雅草的藥室工作,卻發現雅草沒在,羽輕如似乎也被交代了任務,在藥間(研製藥品的房間)埋頭鑽研,只有茨茵有時進藥室,且每次都給他冷眼,他瞧著雅草今天可能不會醒轉,加之羽輕如在研製藥品,膽子就大起來,在茨茵進來的時候,壓她到藥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偏偏就是裙子),扯落她的內褲,挑起肉棒就撩進她的陰戶,狠狠地抽插起來,沒幾下子她就開始呻吟……

  一陣之後,她的叫聲越來越放肆,掩著嘴也掩不掉她的聲音,高潮時更是叫喊出來,正在此時,羽輕如突然進來,看見此種情況,臉面羞怒,二話不說轉身離開,茨茵推開布魯,拉上內褲,跑了出去,不一會,她又跑進來,道:「雜種,跟我過來。」

  布魯跟隨她進入藥間,只見羽輕如昏倒在地,他驚道:「次茵,你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茨茵冷笑道:「她發現我和跟你的秘密,如果不能夠殺她,就只有讓她也被你肏.這樣,她就不會到雅草大人那裡告密……你要知道,你是在藥室搞我的,再說你是雜種,我不能夠讓誰知道我被雜種肏,如果她們知道了,我就讓她們也被雜種肏,如此大家同一條船上,船翻了,誰都得濕身。」

  「茨茵,你可真狠毒的,她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竟然害她?」

  「你做不做,如果不做,我們抱著一塊死,我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我做,但你離我遠些,我是雜種,有女人搞,豈有不搞之理?」布魯逼不及待地趴到羽輕如的身上……

  「等等,這裡不方便,我怕雅草大人突然到來,你抱她到回房子搞,雅草大人回來,我就說她今天有事請假……快去!」

  布魯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抱著羽輕如離開藥間,因藥殿其大,而藥殿只有六女,所以他抱著她一直走入她的房間,也沒有被任何發現。

  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想起前些日子和羽輕如的相處,突然覺得她挺可憐,且對他也算好,再說,他好像發誓不傷害她……

  再看她那美麗的臉蛋,怎麼也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卻像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然而想到茨茵的狠勁,他暗歎一聲,解開她的上衣,看見她那對似剛發育的蒞蕾,似乎就像諾特薇一般的大小,他又把她的上衣扣好,站起身走出去,卻聽得背後的羽輕如怨聲地道:「你敢不聽茨茵的話嗎?」

  布魯驚回首,看見羽輕如嗔怨地瞪著自己,他道:「我出去跟她說,已經糟蹋了你!」

  「你過來,坐床上!」羽輕如拍拍床沿。

  布魯走過來坐下,道:「羽輕如小姐,你不是被茨茵迷昏了嗎?為何這麼快就醒來?」

  羽輕如怒道:「我根本就沒有昏,我知道她肯定會對付我,所以事前做了準備,暗中吃瞭解藥。我打不過她,如果她發覺沒法控制我,肯定會出手,所以我假裝昏倒。剛才如果你敢姦淫我,你就死定了。雜種,我問你,為何你跟茨茵那般?」

  「要聽真話?」布魯看著她那雙天真誠摯的美眸,問道。

  「嗯,要真話。」

  布魯沈默著,他很想說謊騙她,可是又不想騙她……

  「如果想欺騙我,就欺騙吧,我不介意。」

  「茨茵跟馬多有一腿,馬多想通過茨茵取得一些迷藥或淫藥。我有次看見他們在藥堂偷歡,待馬多走後,威迫茨茵跟我做愛,可是這婊子想用毒藥殺我,但最後還是從了我。後來她到我的居所找我,又被我乾了一次。那次她答應以後都給我幹……」布魯這次終於說了實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會對羽輕如說真話,所以說完之後,他就沈默了。

  羽輕如靜靜地看著他,久久,她的眼中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道:「我會在茨茵面前表現出被你糟蹋了的模樣,也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但是……雜種,我好恨你!我一直以為你是好人的,你竟然那麼壞,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說話。」

  布魯默默地俯首下來,吻了吻她的眼淚,道:「我一般不放過任何睡在我面前的女人,但我沒有碰你:我很討厭說真話的,但我對你說了真話。我不知道為何,也許,是因為我和你一起在藥殿長大。也許是因為,你從來都笑得很開心……調皮的模樣,像是永遠長不大……其實,也可能不是這樣,因為我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也非常衝動……到底是為什麼呢?」

  「讓我告訴你!」羽輕如仰首到她的耳邊,細聲道:「因為你……想騙取我的心!」

  ……哈哈哈……

  布魯狂笑,拿起妝台上的剪刀,反上腳掌,剪刀往腳心刺進去,用流血的腳踩了踩床褥,再用手摸來一掌的鮮血,把血手伸進褲襠,握了握肉棒,然後穿上鞋,站了起來,道:「我回去脫褲子給茨茵看,她見我陰莖上的血,接著肯定潛過來查你的床褥,你再裝出走路不自然的樣子,如此應該可以瞞天過海。羽輕如小姐,有句話跟你說說,我只騙女人的身體,從來不騙女人的心。因為心,就是你們精靈族所說的純潔的愛情。但我只是一個雜種,從來不相信也不期待愛情,我只熱衷於性愛。所以,我跟茨茵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但我任何時候都想肏她個半死,我回去繼續肏她…… 」

  羽輕如看著他離開,呆呆的沒有語言,只有眼淚在她的眼睛閃爍晶瑩……

  羽輕如再次進入藥室,看到布魯果然把茨茵捧到藥桌肏得伊半死,走過來打了茨茵一個耳光就離開了,茨茵看她的時候,看見她的雙腿走路也一顛一簸,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對布魯說你真把羽輕如給毀了。

  布魯埋頭埋腦把次茵幹到癱,她坐在地上休息一陣,回到後院,進入羽輕如的房,看見了床褥的血痕,她又回到藥間,找上羽輕如,說,這事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害者,那雜種把我姦淫,本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進來見了,少不得也讓你被他姦淫一回,但以後不準你招惹他。……羽輕如伏臉輕哭,次茵偷偷地笑了。

  晚上的時候,奇美過來,依然像以往一般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布魯急忙道:「奇美藥士,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可以談談嗎?」

  奇美想了想,走進屋裡,他邀請她坐到床沿,她於是坐了,他看著她的臉,雖然她是美麗的,可是並不比得夫恩雨的妖艷、羽輕如的甜美、雅草的秀麗,只是她的剛朗中帶點柔性的嫵媚的美臉,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翻風味,加之她那一百八十公分的高挑健美的身段,令她看起來並不比夫恩雨失色多少。

  布魯很喜歡她的嘴,因為她的嘴形不大、膽嘴唇厚而性感……

  「雜種,什麼事情,你問吧!」

  「奇美小姐懂得淫術嗎?」

  「一點點……」

  「我每次在夫恩雨那裡都慘敗,不知道奇美小姐是否能夠教我?如此我可以服侍得夫恩雨大人更滿意……」

  「我不懂得男性的淫術……」

  「這樣啊,奇美小姐知道哪種男性淫術最強嗎?」

  奇美凝視他,久久才道:「你今晚很多話……直接說吧,你到底想問什麼?」

  布魯想了想,道:「我想知道我老子的淫術叫什麼名堂,是否敵得過夫恩雨大人?」

  奇美的嬌體晃了一下,輕叱道:「夫恩雨大人告訴你的?」

  「不是!」布魯否認。

  「是誰?」奇美追問。

  布魯道:「奇美小姐,我們交換吧,你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回答你的問題?」

  奇美靠過來,悄悄進伸手進布魯的褲襠,握著他的堅硬的肉棒,許久才操出來,道:「你你比你的父親還要粗長一點點,可謂青出於藍,怪不得夫恩雨大人迷戀你的肉棒,但你要征服她,除非你具有你們狂布宗族的宗主秘技:淫獸鞭。然而具有所知,繼承此淫術的前提,就是前宗主把一半的「淫獸魔勁」注入下一代的陰莖,形成一種所謂的「淫獸的根基」紮根陰莖,人為地製造出「淫獸魔勁」的源泉,才能夠修煉「淫獸鞭」。所以,你這輩子別想此種淫術,因為你的父親不在精靈族,或者他早就把「淫獸鞭」傳給別的兒子,如果他後來有生兒子的話……」

  布魯極度失望,道:「奇美小姐,我們走吧!」

  「雜種,你還沒有回答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雅聶芝王妃!」

  奇美幽歎道:「除了夫恩雨,也只有她知道了!她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我上次跟夫恩雨大人到皇宮,肏了她一回,前些日子她跑過來強姦我,就跟我說了這些……」

  「雅聶芝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嘴?」

  「可能是被我肏得爽了……」

  奇美惱瞪他,嗔罵道:「雜種,你跟你老子一個德性,都是噁心的傢夥!」

  「要不要讓我代替老爸噁心你一回?」布魯出言挑逗奇美——換作是以前,他可是不敢。

  奇美拒絕道:「不稀罕。」

  「你只稀罕精靈王的噁心嗎?」

  「雜種,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

  「知道也沒什麼……走吧,夫恩雨大人在等你!」

  ……兩人進入夫恩雨寢室,奇美出去,布魯掀開被單,持凶器撲到夫恩雨的肉體殺騰不止,徵殺不多時,子彈狂射,又罵夫恩雨卑鄙,卻在此時,奇美進來,夫恩雨好奇地問:「奇美,有什麼事情嗎?」

  奇美看了看床上赤裸的男女,道:「夫恩雨大人,他知道我們跟精靈王的事情。」

  夫恩雨微驚,忽然笑道:「雜種,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布魯道:「上次在皇宮時,你很晚才回來,我聞到你身上很濃的汗水和精液味道。而且,雅聶芝王妃無意中說過這事,夫恩雨大人不會不記得吧?」

  「嘻嘻,不愧是布爾的種,鼻子很靈啊!奇美,這小子除了臉龐生得比他老子俊美許多之後,其他地方倒和他老子一模一樣……」

  「也不盡是,他沒有布爾高大,但陰莖尺寸勝出一點點……」

  「啊?奇美,你如此說……」

  「雅聶芝把我跟他老子的事情說了。」

  「原來如此。也好,奇美,要不要試試你懷念中的大肉棒的滋味?他可是布爾的種,和你搞起來,有點亂倫的味道哦!」

  奇美道:「被老子糟蹋就算了,不想再被兒子糟蹋。夫恩雨大人,我進來是想問問如何處置蜜菲蕊?她最近精神緊張過度,我怕她出事!」

  夫恩雨想了想,道:「她時刻害怕著我!唉,與其讓她天天擔憂,倒不如讓她得到解脫吧!」

  「殺了她?」

  「我是專職救人的,不喜歡殺人。讓她變成雜種的女人,她就得到解脫。你出去吧,這事我會安排的。」

  奇美再次離開,布魯雄風再作,摟起夫恩雨的屁股就乾,她淫叫道:「噢啊!雜種,說起蜜菲蕊你就如此來勁?我讓你兩下子就丟灰棄甲……」

  布魯呼嚕道:「夫恩雨大人,你等著我,哪天我習得「淫獸鞭」,我把你和奇美、蜜菲擺一張床,把你們一個個的征服!」

  「不錯,有理想、有志氣,我喜歡你的雄根壯棒。雜種,加油,征服我吧,我連雅草那邊的三個妮子都拉過來助陣……」

  「呼喝……呼喝!我插,插插插……呼喝……好卑鄙……又要射了……」

  【第九集】第四章:驅逐

  懷著矛盾的慌亂心情,布魯再次到達可比計院的時候,是第三日傍晚,正好是可比家吃晚飯的時間。

  卡真見他到來,很歡喜地跑出來迎接他,但他沒有心情抱著她亂親,隨她進入莊院,卻遇見迎面而來的儂嬡,看著她冷淡的神色,他若無其事地笑道:「親親儂嬡,我又過來……」

  「雜種,滾出去!」

  儂嬡很突然地撩出一腳,把他踢出門外,卡真就要衝過去扶他,儂嬡叱喊道:「卡真,回來,以後不準靠近他,也不準他進我們家大門。」

  卡真回頭氣道:「媽媽,為什麼啊?難道你跟他感情不和?」

  「你別管這麼多,我由不得你來管,從此不準他進我們家的門,也不許他接近我們家的人,聽到沒有?」

  卡真純美的小臉蛋愣傻住了,她道:「媽媽,為何好好的,會變成這樣?」

  「因為他太賤……」儂嬡說罷,回到餐屋,看見卡蘭埋首在碗前,但她沒有吃飯,那眼淚一顆一顆地滴落飯碗。

  卡真進來,看見姐姐流淚,她心中一驚,默默地和媽媽姐姐吃罷晚飯。

  ……布魯不敢進大門,卻靠著門側的牆,不肯離開:漸漸的,他睡著了。

  夢裡聽到呼喚,睜開雙眼,原來已經是深夜,卡真把一盤涼飯菜遞到他面前,道:「你……是不是要了姐姐?」

  布魯扭首,道:「是的,被你媽媽發現了。」

  卡真默然一陣,道:「你吃飽就離開吧,媽媽不會原諒你!」

  「卡真,你會原諒我嗎?」

  「你沒有對不起我,何須我原諒?」

  布魯聽她如此說,感歎道:「卡真,我知道你也不會原諒我……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要跟你媽媽說,我這次不說,以後沒有機會說了。」

  「這是你和媽媽的事情,我不想聽……」卡真還是回去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她也沒有關上大門。

  布魯吃飽,走進莊院,往後院走去,到了儂嬡門前,喚了她,沒得回應,他想了想,粗魯地把門踢壞,進入她的寢室,看見她背著身躺著,他二話不說就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解掉她的睡衣褲,握著淫根插入她的肥滿的緊穴,抽插一陣,聽得她冷冷地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母女好欺負嗎?」

  「親親儂嬡,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再說一次:滾!」

  「我死也不滾……」

  儂嬡的手肘突然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飛出去,跌倒在地、掩胸呼痛,卻見儂嬡赤裸下床,怒道:「平時你跟她們摟摟抱抱,我忍你了!但沒想到你真的毀了卡蘭……我可以允許你搞我,但絕對不允許你害我的女兒!」

  「我以後不搞卡蘭……」

  「你已經搞了,回不了頭!」

  布魯理虧,問道:「以後真的不需要我過來嗎?」

  「不需要。」

  「砍柴都不需要?」

  「是的,我們可比家族撤消你的工作安排。」

  「不必撤消。塔愛娃把我丟上擂台,偏我被驚夢打得半死,從王俯直奔這裡,本來想請求你去跟塔愛娃談判,可是現在大抵不可能。我只想在死前和你好一次,不求別的。」

  布魯說得有些憂傷,誰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儂嬡聽了顯得無動於衷。

  「在我轉身的一刻,你最好爬滾出我的房間……」

  儂嬡沒有答應布魯的請求,她轉身要回床,布魯爬起來沖過去把她撲到床前,挺槍刺入她的陰戶,吼叫道:「我就是要肏你,你把我打死,我還是要肏你……」

  「撲滋……撲滋……」

  儂嬡憤然轉身,拳頭轟在他的小腹,他龐大的身軀再次離開儂嬡的身體跌倒在地,此次憤怒的儂嬡緊跟過來,提起他的衣領,拳頭不停地轟落在他的小腹,直轟得他口吐鮮血,她仍然燒昏頭地出拳如風,突聽得一聲嘶叫:「媽媽,你不要再打他,會把他打死的!」

  卡蘭沖了進來,抱開布魯,淚眼盯著儂嬡……

  布魯果然不愧為一代淫魔,在這種情況下,受傷的他仍然不顧一切地解卡蘭的睡褲,而對峙中的兩母女也不阻止。

  儂嬡道:「卡蘭,你希望看到我們三母女都被他姦淫嗎?」

  「媽媽……我什麼都不要想……雜、雜種……不要……會很痛的……」

  原來布魯此時已經扛起她的一隻腿,肉棒往上挑插,迅速地插入卡蘭緊緊的嫩陰道,她的雙眼一瞪,忽地全身一緊,舒出一口氣,莫名其妙地道: 「這次……怎麼不是很痛?」

  儂嬡見布魯抱著女兒在搞,她走過來就踢,卡蘭抱著他躲閃開,哭叫道:「媽媽,你別打他,即使不看到埃菲阿姨的份上,他… …他也是……也是……嗚嗚,媽媽,你現在要驅逐他或者要殺死他,還有什麼用?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當初你不跟他胡搞,會有今天的局面?你不要他就算了,別傷害他!」

  「卡蘭,難道你忘了他同時搞我們母女的恥辱?」

  「不搞都搞了,殺了他也沒有用。我把他帶走,明天我趕他離開,讓他別再到我們家就是……」

  「卡蘭,你真的要跟媽媽作對?」

  「我不愛他,但更不希望看到他被你打死……你們都是從殘酷的戰爭中走過來的、殺人不眨眼的精靈!雜種,到我房間裡,我今晚再從你一次……」

  卡蘭被布魯抱著,破處不久的嫩陰戶捅著一根大肉棒,脹得她微痛中帶爽,第一次的痛苦跟這次比起來真是有天壤之別,怪不得媽媽以前跟他做的時候快樂到瘋掉……

  儂嬡憤怒地撲過來抓住布魯的雙臂,要把他拖離女兒的身體:三人正糾纏作一團之時,卡真出現在門前,三人愣住。

  卡真看了看,道:「有力氣爭風吃醋,不如省點力氣倒床上搞到一塊……要不要我也加進來?」

  三人傻了眼、也傻了嘴……

  卡真呆了片刻,轉身出去了。

  布魯見卡真離開,卡蘭和儂嬡都呆立無語,他從卡蘭陰道裡抽出肉棒,轉身摟著儂嬡,把肉棒送進儂嬡的肥穴,這兩母女的陰戶雖然各不相同,但是,都同樣的緊湊無比,且肥嫩無比——這是可比家族的女人的特色。

  儂嬡的下體被異物入侵,醒神過來,又要轟打布魯,但他突然把一口血噴到她的乳房上,她的拳頭頓住,中途垂落下來,幽歎道:「卡蘭,我今晚不打他了,你回去吧!」

  卡蘭張嘴欲語,但終是無語,轉身欲走,布魯反手抓住她的手,她愣然回頭,輕輕地甩開他的手,轉了方向走到儂嬡的床前,上床就把上身的睡衣脫去,赤裸地仰躺在母親的床上。

  布魯抱起儂嬡,壓她到床上,狠狠地抽插起來,不久,把儂嬡推上濃濃的高潮,他離開儂嬡的身體,移身趴在卡蘭的身上,又一次進入卡蘭的小穴,卡蘭悶哼一聲,順利地接納了他巨大的強棒……

  儂嬡迷著雙眼側看著布魯在女兒的身上聳動,只覺得下體一陣潮水湧動,緩緩地閉上雙眼,道:「雜種,我們母女,今晚就陪你,但如果你明天不離開,別怪我儂嬡無情!」

  布魯不言語,整個晚上他都沒有再說話,沈默地奮戰一晚,給予兩母女各自十多次高潮,他射了四次精,儂嬡昏厥了兩次,卡蘭昏迷了四次:直至天明,布魯把第四次精液射進卡蘭的陰道,從她紅腫的陰戶裡抽出肉棒,然後他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兩母女,歎道:「看來精靈族真的沒人願意當我的靠山,唯有靠自己!謝謝你們,我要走了,有些地方,即使多麼不想去,多麼的害怕去,最後還是逃避不了,誰讓我就是精靈族的半精靈雜種呢?我很開心,能夠得到你們兩母女,在這事上,我從來不後悔……」

  穿罷衣服,布魯走出來,看見卡真在門前等候,他走到她面前,彼此對望一陣,看見她眼中的晶淚,於是伸手撕開她胸前的衣服,埋首在她的潔嫩的小胸脯,吻咬一陣,�首起來又吻她的小嘴兒。

  好久,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嫩唇,偏開她,繼續往前走——

  「卡真,我被你媽媽驅逐出你們家了,以後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飯菜,如果你們家有吃剩的好飯菜,請你提些到我的住所,我順便把你也吃了!哈哈,我就是一個雜種,他媽的什麼事做不出來?雜種就是這樣,你們應該有這種認知。」

  卡真看著布魯越走越遠,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內,她才回首過來,赫然看見母親站在門前,她道:「媽媽,除了貞操,我什麼都給了他……」

  儂嬡臉色一變,想起仍然昏睡的卡蘭,歎道:「你們,逼得我無路可退……,已經很久——沒有戰鬥!」

  【第九集】第五章:殺劫與救援

  布魯清楚躲也是躲不過,且儂嬡對他的態度,讓他覺得整個精靈族了無生機,本來還想到藥殿請求奇美的幫助,可是轉念一想,奇美憑什麼幫助他呢?難道就憑他的老子曾經強暴過她?這誠然說不通,唉,算了,怕死也怕了這麼久,也該換換風格:死也要死得他媽的像狂布家族的雜種。

  六天后,布魯進入弗莉萊牧場,看見沙坦·弗利萊,想起他跟凱莉公主訂婚之事,他也沒有半點的心情波動——都是快死的人,管他媽的誰要嫁給誰!

  巴斯基和辛迪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裡。

  看見塔愛娃的時候,這女人只是對他冷笑,他覺得那笑像一把利刀,即將要刺穿他的胸膛。

  布魯在弗利萊牧場工作三天,在這三天裡,賓格·弗莉萊都在家,所以塔愛娃沒有過來,他的命暫時保住,只是她覺得這是塔愛娃故意的,想讓他在死前承受那種「死的恐懼」。

  讓她失望了,他不至於害怕到那個程度……

  第四日的早晨,賓格和沙旦外出,布魯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尋著有機會就逃跑,可是整日里,塔愛娃遠遠地監視,他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以為吃飯的時間,塔愛娃會離開,誰知道她仍然坐到草丘上遠遠地註視著,他只得把送過來的飯菜吃了——今晚的飯菜真的是好得過份,塔愛娃真是會做人的,要殺死他之前,肯給他一餐好吃的,也不枉以前他肏得她那般舒服。

  等死吧!布魯看著天色漸漸地暗,直到北部的草原一片漆黑,於是感歎:原來死亡,如此的黑暗……

  腳步聲漸近漸清晰,如同布魯的心跳越來越清晰。

  門前出現塔愛娃的黑影,本來想讓自己變得不怕死的布魯,在此刻,忽然有了死亡的恐懼,這種恐懼吐筮著他的心靈,冷汗在黑暗裡不停地滲……

  「雜種,怎麼不點燈啊?你不是很喜歡看著我的淫蕩樣肏我嗎?今晚我特意多拿了兩盞燈過來,讓你看得有清清楚楚……」

  「塔愛娃,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今晚要殺我!」

  「呀,我怎麼敢殺你?你有強大的天賦,我塔愛娃豈能夠殺得了你?要知道,十個塔愛娃也打不過你的老子佈爾,你是他的種,又是埃菲的種,那麼優良的血統加天賦,我如何敢動你呢?」

  「唬人的天賦我是很強!塔愛娃,殺我之前,你也肯定要我肏你的爛屄吧?」

  「天賦真好,一猜就中……雖然我是要殺你,可是懷念你強勁的肉棒!我決定殺了之後,把你的肉棒切下來,煮酒給我老公吃,看看他吃了你的肉棒會不會增粗一點?」

  「你不會吧?直接製成木乃尹不行嗎?也好讓我的肉棒流芳百世……萬年之後,後人探索這片幽林,發現你遺留下來的木乃尹陰莖,他們肯定如此驚歎,哇,原來古時的男人肉棒如此粗長,不知道哪個女人有幸擁有這根寶貝?」

  「你好像不怕死?」

  「我怕得只想活命……」

  塔愛娃散發出來的殺意越來越濃,又見她想點燈,布魯道:「塔愛娃,我不想死在這籠小的地方,我想死在草原上。從我出生開始,就被精靈族囚困,不想死後的靈魂,也囚困在這馬棚。」

  塔愛娃沈思半晌,道:「好吧,我答應你這個請求!其實我很喜歡你,只是不能夠讓你活著……現在我兒子跟凱莉公主訂婚,我的身份更顯高貴,哪天我的秘密外洩,不但我沒臉見人,我兒子和凱莉公主的婚事也要泡燙,所以必須趕緊把你了結。就按你的請求,我們到空闊的草原上了結這段孽緣。」

  草原的夜,沒有星,也沒有月,只有歡愛時男人的喘喝和女人的淫叫,這種淫穢的聲音讓夜也感到羞臊,因此黑夜遮住眼睛、黑去一片的黑暗,任由這種呻吟蕩漾在原野的空曠,及空洞……

  「啊噢!啊啊啊!雜種,你真強勁,今晚特別的帶勁,是不是又想像以前一樣把我肏昏?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個世界,不是靠強棒來征服的,雖然有時候女人容易就被男人胯間強棒征服,但更多的時候,女人喜歡被男人的權力和力量征服!所以……哎呀,高潮來啦,啊啊啊……爽死我了!」

  「塔愛娃婊子,老子就是要用肉棒征服你,且要用肉棒征服精靈族……幹死你!插插插……啊塔愛婊婊子,你好陰毒!」

  黑暗中,塔愛娃踹出一腳,把布魯踹飛老遠,她走過來踏腳在他的胸膛,冷笑道:「雜種,老娘不會再給你機會!我知道你的肉棒很強,能夠令老娘興奮得昏死,只是,在老娘沒昏死之前,你就得先死!很遺憾,你要用肉棒征服精靈族的夢想永遠不能實現,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對精靈女性使用你的肉棒。所以,不管你的肉棒多強,沒有使用的地方,只是圖有強棒罷了。再見啦,狂布宗族最後的淫種……」

  布魯只感胸口像被重鐵壓打,塔愛娃那腳似乎要把他的胸膛踩碎,在此緊要關頭,他積壓多年的憤怒爆發,黑暗中揮拳往她的胯部轟去,她沒想到他敢還手,因此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實實地被他轟了一拳。

  這一拳正好轟在她脆弱的陰部,幾乎把她的陰戶轟爛——布魯雖然不曾修習任何魔武,可是多年的勞動加上他天生的力量,在她沒防備的情況下,純本源力量的一拳竟然把她轟得倒退,使得她在黑暗中捂著陰戶痛呼不已。

  「逃……」

  布魯腦中只有這個念頭,爬起來沒目的地狂奔……

  塔愛娃捂著陰戶怒道:「雜種,想不到你奔跑起來的速度如此之快,但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敢把老娘美麗的陰戶打爛,老娘把你整個人都打爛!」

  塔愛娃不顧陰部的疼痛,朝著布魯逃跑的方向追去,傾刻間,她就追上他,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冷笑道:「雜種,我要把你的雙肩捏碎… …」

  布魯身體動彈不得,反肘後撞,卻撞不到她,但感雙肩傳來劇痛,她的十指深陷入肩骨,痛得他咬牙詛咒:「塔愛娃婊子,如果我不死,我將讓你全家的男性看著我肏你全家的女性……」

  「雜種,你如此說,我倒很不想殺你,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我的老公兒子麵前操我們三母女,只是,我早已經有了答案,你永遠不可能有那種本領,所以也沒有必要留你的賤命!在我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吧!」

  「塔愛娃,沒那麼簡單……」

  布魯右手反勾,食指和中指勾入她的陰道,盡他的力量勾撕,痛得塔愛娃呱呱大叫:「雜種,放開你的髒手……」

  「塔愛娃,你以為十指陷入我的肩骨,我的手就痛得不能動作嗎?老子受苦受難過來,那點疼痛,對我而言,不算一回事。我撕爛你這婊子的騷屄!」

  「雜種,放手,我不殺你了!我的美麗的陰戶啊……」

  「我從來不相信你們……」

  「雜種,本來想慢慢折磨你而死,但是……你去死吧!」

  塔愛娃的十指從布魯的肩骨抽出來,雙拳夾轟他的兩邊太陽穴,巨大的撞擊聲和布魯的痛嘶聲傳遍草原,同時夾雜著塔愛娃的痛喊,她的陰道在瞬間被布魯撕爛……

  她本以為能夠把他的頭轟碎,但沒有達到預定的效果,雖然把他打得昏倒在地,可是他的頭殼完好無損。

  「哎呀呀!好痛,我的陰戶……哇好痛……死雜種,比我還陰毒!」塔愛娃捂著下陰在草原上亂跳——真的好痛。

  好一會,她安靜下來,蹲到布魯身旁,放手指到他鼻尖一試,驚道:「雜種,承受了我三分之一力量的一拳,不但頭殼完整,且還活著,你的獸性身體真夠強韌!這正好,我慢慢地把你的血放乾,慢慢折磨你……好痛!我美麗的陰戶一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待我弄醒你,放你的血,割你的肉,切你的肉棒……」

  (塔愛娃把「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十指插入布魯的脖子,痛得昏沈的布魯爆醒,痛嚎道:「塔愛娃,我做鬼也不會饒你!」

  塔愛娃的雙手抽出,布魯的血液噴湧得她全身都是,她的左手插入布魯的胸膛,冷笑道:「雜種,上次沒有插破你的心臟,把你的黑心掏出來,是因為你的胸膛的反抗力量把我震得傷勢不輕。這次我看你的心到底有多堅固?聽說如果在瞬間掏出心臟,人不會立即死亡,你想不想把你的心臟吃到肚裡?」

  布魯傷勢嚴重,無力還手,他只感塔愛娃的五指罩籠著他的心臟,只要她稍稍地使勁,就可以把他的心臟掏摘出來……

  生命的感覺漸漸變弱,但求生的慾望使他作出最後的反擊,他冷笑道:「塔愛娃,你儘管殺我吧!辛迪的肚子裡早就有老子的種,哈哈……塔愛娃,你始終沒有想到吧?」

  塔愛娃驚得縮手出來,布魯胸膛的血液狂噴……

  「雜種,你說的是真的?」

  「在這種時候,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姦淫了我的女兒?」

  「很可惜,你的女兒自動獻身,天真的她還願意替我生孩子,哈哈……」

  「你以為我相信你嗎?即使她懷了你的種,即使她愛你,我也不會對你手軟,覺悟吧,雜種!」

  塔愛娃的五指抓上奄奄一息的布魯的胯間,貌似要粉碎他的命根子,亦就在此時,她感到手腕劇痛,驚得身體連閃,以圖躲開暗中發射過來的暗器,但最終躲不過一部分的暗器,被傷了四五處,她退出老遠,知道能夠用暗器傷到她的,精靈族裡只有一個人,她怒喝道:「儂嬡,給我出來,別在暗處放暗器!有種我們天明的時候再鬥過……」

  「塔愛娃,你明知道我儂嬡暗箭傷人的本事最高,有種你就跟我在暗夜里斗……」

  「有種你跟我在光明處鬥……」

  塔愛娃剛說罷,夜風中響起破風之聲,她一邊閃躲一邊細聽,可就是難以發現儂嬡在哪個方向,胸膛再次受傷,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把飛刀插進她的乳溝處,她驚恐萬分,知道在暗夜里斗不過儂嬡,不顧一切地往回跑,邊跑邊喊道:「儂嬡婊子,我知道你跟埃菲關係很好,剛才我與你之戰鬥,當已驚動他人,老娘不想讓人看見我的身體,回去穿上衣服再跟你鬥。你我之仇,今晚結定,老娘不會放過你的,等我的兒子娶了凱莉公主,我要你們母女從世界消失……」

  「塔愛娃,你逃跑就逃跑,廢話什麼?嘴上逞強有何用?回來再鬥……」

  「明天老娘定找你報仇!」

  塔愛娃不顧一切地逃,這正是儂嬡想要的結果,因為地上的布魯已經沒法支撐下去,她彎腰抱起他,歎道:「希望我來得不是太遲……」

  說罷,她的身體散發出血色的光芒——這真是她真正的鬥氣,當初在布魯面前所展現的彩色魔法光芒只是唬人的。

  「我用我的血勁補充你的血液,你千萬別死……只一會兒,我把你送到夫恩雨那裡!」

  儂嬡把散發著血色光芒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傷處,朝藥殿方向射奔……

  黑暗中,只見一道血紅的風影在草原移動,這道血影越來越快,漸漸的,化成一道「血色的箭」,像流星般地往藥殿射去……

  ……隨著這道血箭的出現,整片幽林開始沸騰……

  精靈族最強悍的暗器流戰鬥型精靈儂嬡的終極武技「血色空間」,把精靈族二十年的平靜——像撕破夜色一般——打破!

  【第九集】第六章:生命晶棺

  「夫恩雨,出來救人!」

  儂嬡抱著已經停止呼吸的布魯衝進藥殿,直接衝進夫恩雨的寢室,其時夫恩雨剛坐起身,見到儂嬡懷裡的滿是血的布魯,赤裸地從被窩裡撲至,抱過布魯,一看傷勢,驚怒道:「塔愛娃這婊子乾的好事!」

  此時,奇美進來,夫恩雨命令道:「叫她們全部集中到宇密室生命晶棺!」

  「生命晶棺?」儂嬡驚問,她看得出夫恩雨很緊張布魯,可是想不到她竟然動用精靈族療傷用的聖物晶棺,這可是百年來不曾動用過的,因為這晶棺必須每隔五十年使用一次,如果超出使用限制,則晶棺便會碎毀,因此,晶棺的使用,是必須經得精靈皇族和三個聖處女的同意的,但夫恩雨卻毫不猶豫地私自動用精靈藥殿的療傷聖物,這份魄力真是前無古人!

  奇美迅速出去,夫恩雨抱著布魯走出門,此時她和布魯都是赤裸的,儂嬡跟在她的後面,最終忍不住問道:「夫恩雨,你就這麼出去嗎? 」

  「我沒有穿衣服的時間,必須緊快地把他放下生命晶棺裡,才有可能令他起死回生……儂嬡,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吧,密室在我的藥間的地下室,即使是精靈王,沒得我的允許,也是不能夠進入的,但我允許你進入!」

  說罷,她的腳步加快,奔跑起來……

  儂嬡迴轉,取了夫恩雨的衣服,急忙奔往密室,落到密室,卻見藥殿的六女都到了,而布魯被子放到一隻透明的、無蓋的晶石巨棺,這巨棺能夠至少能夠容得下七人,在晶棺的底部嵌有十二顆血芒閃閃的拳大的晶石……

  「夫恩雨大人,我反對使用生命晶棺!」平時雅靜柔弱的雅草堅決地道。

  夫恩雨冷冷地道:「不使用生命晶棺,如何救贖他逝去的生命?」

  「死亡,是對他最好的救贖,也可以讓他得到解脫……」

  「雅草,如果我堅決使用晶棺呢?」

  「我堅決不參與……」

  夫恩雨臉色微變,道:「你是怕事後被懲罰?」

  「我什麼都不怕,只是這不合規矩。晶棺只救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但他只是一個半精靈雜種……夫恩雨大人,你為何一定要救他?」

  「雅草,你給我聽著,這雜種是我夫恩雨的男人,你還有別問題嗎?」

  室內的六個女人都感到震驚,連知情的奇美和蜜菲蕊都料不到夫恩雨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雜種是她的男人,更別說不知情的四女……

  雅草看了夫恩雨好一會,轉眼又看著躺在晶棺裡的男人,嘆道:「夫恩雨大人,除了身份,他確實夠資格做你的男人!你一直都是我敬佩的人,我幫你!」

  「謝謝你,雅草!」夫恩雨由衷地道。

  夫恩雨掉頭,道:儂嬡,「你不惜在以「血色空間」把他從塔愛娃的毒手中救他出來,大概也不僅僅是因為曾經你和埃菲的友誼吧?我就奇怪,為何雜種第一次在身上的時候,根本不像個處男,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要施法了,麻煩你和奇美到上面的入口守著,不管是誰,如果企圖進來阻止,以死抵之,直至你們死亡,你是否能夠做到?」

  「能。」儂嬡堅定地咬出一個字。

  「你們出去護法吧,我們需要兩個時辰來讓他復活。希望他的靈魂還有潛在的意識,如果他的潛在意識也消失了,則……我讓塔愛娃也從人間蒸發!」

  儂嬡雖然有很多的不明白,但見奇美已經躍出地下室,她也躍跳上去。

  奇美和儂嬡上去後,夫恩雨道:「茨茵,準備你的「生肌接骨咒」,蜜菲蕊和羽輕如,你們兩個脫光躺在他的兩旁,割開你們的手腕血脈,讓你們的處女鮮血流淌……」

  「夫恩雨大人,羽輕如已經不是處女!」茨茵有些愧疚地急道。

  夫恩雨和雅草的目光落在羽輕如身上,同聲道:「不是處女?不可能……」

  「我是處女。」羽輕如肯定地道。

  夫恩雨點點頭,道:「我看得出你還是處女。」

  茨茵疑惑地看了看羽輕如,卻聽羽輕如道:「他沒有害我……」

  「好了,各就各位,有什麼恩怨糾纏的,待他醒來再論!」

  夫恩雨和雅草分別坐於晶棺兩端,夫恩雨在尾端(腳端),雅草在頭端,只見兩女指掌翻動,雅草已經念起咒語,夫恩雨卻道:「雅草,多射你,晶棺是如果沒有兩股聖光系治療魔法的推動,是不能夠啟動的。你以前也沒有真正地操作過晶棺,不知道你能否喚醒他的潛在意識?我則負責讓他的恢復生機、讓他的血液再次流動……茨茵,起咒!」

  隨著夫恩雨的一聲低喝,她嘴裡念動聖光系魔法咒的同時,兩道聖潔的光芒射向晶棺之尾,而另一端的雅草也射出同樣的兩道聖芒,這四道聖芒繞著晶棺纏繞在一起的時候,聖芒四射,整個晶棺被一片聖芒籠罩,緩緩地從地上升起,當升到一人高的時候,茨茵移到晶棺底部,雙掌托住晶棺中央點,兩道紅色的光芒緩緩地由她的雙掌散發出來,也就在此時,蜜菲蕊和羽輕如以指刀割傷自己的手腕,處女的鮮血滲入晶棺的瞬間,晶棺底部的十二顆血晶石突然爆射出血色的光芒,那光芒散發之際,晶石像泉眼一般湧出十二股鮮血,漸漸的,巨大的晶棺注滿鮮血,把布魯和兩個處女淹沒在其中……

  奇美和儂嬡守在入口,警惕地註意著方圓幾里內的動靜,忽然,奇美問道:「儂嬡,你要了雜種的處男?」

  儂嬡一愣,道:「他第一次和我的時候,我也覺得他不大像處男……」

  「知道他在你之前有多少女人嗎?」

  「不知道,但應該不多,因為如果不是夫恩雨說起,我也不會懷疑他和我的時候不是處男,但當時和我的時候,各方面都很像處男,只是現在想來,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才說他不大像處男,而是絕對!我想,即使他的第一次不是給我的,在我之前,他也沒有多少性經驗……」

  「塔愛娃為何要殺他?」

  儂嬡覺得到此也不該隱瞞,便把塔愛娃和布魯之事說了,奇美聽罷,氣道:「這傢夥上次到藥殿,為何不跟我說?」

  儂嬡驚道:「奇美,你也跟他……」

  「我跟他沒有那回事,只是曾經被他老子強暴……我一直沒辦法忘掉那個無恥的男人!」

  「唉,其實我也算是被他強暴的……」

  「儂嬡,就你所知,他到現在為止碰過幾個女人?」

  「我知道的,就塔愛娃,和……」

  「和誰?」

  「和……和我的女兒……卡蘭……」儂嬡很費勁才把這句話說出。

  「什麼?」奇美低呼,驚道:「你和女兒一起跟他?」

  儂嬡羞得無地自容,嘆道:「也許還得加上卡真……所以無信紙如何恨他,我也不能夠讓他死的,畢竟他死了,傷心的不僅僅是我,還得搭上我的兩個女兒。」

  奇美凝視儂嬡,道:「我所知的,就是夫恩雨和雅聶芝。」

  「什……什麼?雅……雅聶芝?」

  這次輪到儂嬡驚震,他沒想到布魯膽子如許之大,竟然敢碰精靈王的女人!

  奇美把雅聶芝和布魯的牽扯說了一下,儂嬡嘆道:「僅僅是這些秘密傳出去,精靈族就熱鬧了,但雜種的心裡藏著的也許不僅僅這些,現在他所經常到的大家族,皇宮、藥殿、弗利萊牧場和我們家,都出現這種事情。我想,尤沙家族和克盧森五俯大概也避免不了,只得我們現在還沒知道罷了。」

  「這些事情我不管,如果他還能夠活過來,你以後問他吧!但我想這傢夥不會坦白,他像他的老子一樣,看起來粗粗魯魯的,其實壞心思滿腦子,且每時每刻都是謊言,你很難知道他哪句是真是假。然而若果不是表面的誠實勤勞、內心的慎密,大概也難活到現在,這次他如此衝動,看來是你造成的。」

  「誰……誰叫他搞我的女兒?」

  「有自己喜歡的人搞,總比沒人搞或者是被自己不喜歡的人搞要好許多,現在的精靈族男性少得可憐,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難得很。」

  「我喜歡他,不代表我的女兒也喜歡他……」

  「如果不喜歡,他能夠搞得了卡蘭?」

  儂嬡啞口無語,其實她也清楚,卡蘭和卡真都喜歡布魯,只是卡真坦然承認,卡蘭卻嘴硬。

  奇美的眼眉忽地一挑,道:「儂嬡,山特凱夫婦正火速趕過來,或者有一場惡戰。」

  「我從小就在戰爭中長大,自從進入這片幽林,安靜了許久,今晚弄得我的戰血又沸騰起來……我想,塔愛娃大概也和這般,只是在暗夜裡她非我對手,所以沒敢和我對決,但明天她肯定跑過來找我拼命,那女人在戰爭中是殺人不眨眼的。」

  奇美嘆道:「在那的時候,誰不是為了精靈族的生存,而讓自己變成冷酷的殺手呢?其實,精靈族到了戰爭後期,已經變質……他們到達門口了。」

  話剛說罷,奇美和儂嬡面前就出現山特凱夫婦,此夫婦乃是精靈皇族六大長老之二,其職業之高,淩駕於三大遺族,但如果沒有其背後的精靈皇族撐腰,他們也沒辦法跟三遺族抗衡,因此,三遺族很多的時候是不把六長老放在眼中,哪怕是只有孤兒寡母的可比家族,也敢公開招惹她們的上司安科夫婦。最重要的是,藥殿有時候甚至可以違抗精靈皇族的某些決議……

  「奇美,夫恩雨呢?」

  「在密室。」

  「她動用生命晶棺?」

  「你明知故問,如果不是動用生命晶棺,你們又何必施展魔法趕來?」

  「救誰?」

  「雜種!」

  「夫恩雨竟然為了救雜種,動用神聖的生命晶棺?」

  「這晶棺屬於藥殿,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輪不到你們來管。」

  「奇美,你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山特凱被激怒了,「我帶了命令過來,讓你們立即停止使用晶棺,如果敢違命,格殺勿論!」

  「這就要看你們夫婦的能力了。」儂嬡冷冷地道。

  巴姆拉冷冷地看著儂嬡,道:「儂嬡,二十年來,你是第一個破例的,你還沒有解釋為何要使用「血色空間」……」

  「我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有種就把我可比家從精靈族剷除。但我明確告訴你,山姆拉,再過三百年,你也沒夠資格!我可比家雖然只有三個女人,但我圍繞著我們的,卻是百多個勤勞的平民精靈,都是一直追隨可比家族的遺民。老娘不爽起來,管叫整個精靈族斷糧!」

  山特凱夫婦注視著兩女,心裡感到悲哀和憤怒,在這苟且偷生的精靈族,藥殿與可比家族的武力是最弱的,可是她們的重要性卻是精靈族不可缺少的:本來在未戰爭之前,無論是藥殿還是三遺族,都不敢違抗精靈長老(亦即不敢違抗皇族的命令),只是經過長久的戰爭和逃亡,無力保護精靈族生存下去的精靈皇族已經失去原有的威信,加之這些都是從戰爭生存下來的遺民,都有著不畏死的悍性,這本來不應該存在於熱愛和平的、高貴的精靈族,只是戰爭的殘酷最終培養出與精靈族本質相悖的戰之悍性,即使是看似柔弱無力的可比家族的嬌美寡婦,也敢指著他們的鼻尖說話。

  「你們真的以為我們只是擺設的木偶嗎?好好!讓我們夫婦陪你們玩玩,我山特凱也很久沒動手,癢得有點難受!奇美,來吧,當年敗在你一招之下,相隔六十多年,這一招之仇至今未報,今日誓要報此仇!」

  奇美冷冷地道:「山特凱,你會在你的女人面前敗得很慘!」

  「你……接招!」山特凱夫婦擺開架設,鬥氣急速提升,奇美和儂嬡嚴陣以待,雙方的鬥氣震得藥殿仿似在晃搖,眼看精靈族四個戰鬥強者的大戰就要拉開,突聽得一聲冷:「山特凱,退下!」

  四人大驚,收起各自的勁氣,只見雅聶芝緩緩地走過來,不看山特凱夫婦,只盯著奇美問:「夫恩雨用生命晶棺救誰?」

  「雜種。」奇美道。

  「雜種?出了什麼事情?」

  「塔愛娃幹的……」

  「很嚴重?」

  「不嚴重,夫恩雨大人也不會不顧一切地動用生命晶棺。我和儂嬡奉夫恩雨大人之命,不管是誰,只要想阻止,以死抵之!雅聶芝王妃,如果想阻止這次救治,請你盡快調派人手過來,否則再過一會,即使能夠把我們殺了,生命晶棺的能量也要被耗完了,再過五十年才能夠重新聚生能量。」

  「奇美,你敢目中無人?」

  「我目中有沒有人,你們清楚得很,如果破壞這次救治,則你們的對手就不止我們兩個,你們還得算上在密室下面的五個女人,別忘了,整個藥殿的人都直接受命於夫恩雨大人,而非精靈皇族。山特凱,你們夫婦可以打倒整個藥殿嗎?」

  山特凱欲喝罵,雅聶芝突然道:「你們拖的時間太久了,現在攻進密室,也難以阻止。你們回去吧,跟精靈王說是我雅聶芝的決定。如果他在這裡,他也不敢阻止的。雜種的命雖然很賤,可是當年精靈皇后力保他的時候,連三聖女都沒有反對的。離開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山特凱夫婦怒盯兩女一會,忿恨地離開了。

  雅聶芝看了看奇美和儂嬡,問道:「誰幹的?」

  「塔愛娃……」

  「能否救得活?」

  「暫時很難說。」

  「我回去向精靈王復命,這事得盡快讓精靈皇后知道,否則我私自命山特凱夫婦離開,他追究起來,我扛不下這擔子,但精靈皇后是扛得下的,且這責任她也是百分之百願意扛。這關係到雜種的事情,明天之後,可能全歸精靈皇后管。你走了,你們好好守著,我也不希望雜種那麼早就死掉!」

  奇美和儂嬡看著雅聶芝遠去,儂嬡奇道:「雅聶芝今日為何如此好說話?」

  「她的陰道很深,精靈王那根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也不曾觸碰過她的底部……」

  儂嬡驚訝地看著奇美,問道:「你怎麼如此清楚精靈王的陰莖?」

  「他在十二年前與夫恩雨大人勾搭,五年前,我開始和夫恩雨大人陪他……這是精靈皇后和四個精靈王妃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儂嬡幽嘆道:「原來表面純潔的精靈族,暗裡也是如此的骯髒。奇美,如果雜種跑過來強暴你,你是否狠得下心把他趕跑?」

  奇美的豔圖悄紅,沒有回答儂嬡的問題。

  但儂嬡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第九集】第七章:精靈皇后·初現

  兩個時辰後。密室。

  生命晶棺裡盛滿的血水,已經變成透明的清水。

  晶棺裡的赤裸男女靜靜地閉著眼睛……

  全身閃爍著汗水的夫恩雨睜開雙眼,虛弱無力地道:「茨茵,你可以離開了!」

  一直托著晶棺底部的茨茵念起尾咒,接著搖晃地走出晶棺範圍,雙腿一軟,倒在地板上就直接昏倒——夫恩雨算得真準時。

  接著,晶棺開始緩緩地降落,直到晶棺隆到地上,圍繞著晶棺的聖白之芒慢慢地返回夫恩雨和雅草的身上,此時雅草方睜開雙眼,看了看滿身是汗的赤裸的夫恩雨,再看自己,也是全身衣服濕透,女性的曲線展露無疑,她朝夫恩雨笑道:「這次看來要連續沈睡半個月才能夠恢復了,唉,也不知道這次救治之後,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都由我來扛著,你就安心睡覺吧!」

  「睡著了,不安心也不行,醒不來……」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我們回去睡一覺吧!這兩個小妮子可能要和雜種睡在天明,我們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且她們似乎跟雜種都有點牽扯,懶得管她們了!茨茵也讓她在這裡睡吧!奇美,儂嬡,你們可以下來了!」說到最後,夫恩雨朝上面輕喝。

  儂嬡和奇美躍跳下來,同聲急問道:「他如何了?」

  「睡到明天,就會生龍活虎的!奇美,你抱我回去:儂嬡,你抱雅草。我們沒力氣走路了,累得身體虛脫,儂嬡,你今晚就在雅草那裡睡,照看一下她。我怕這種緊要時節,有人會對她不利。你代我保護她……」

  儂嬡道:「夫恩雨,我會的。」

  「謝謝!」雅草對夫恩雨和儂嬡表達了謝意。

  奇美道:「茨茵呢?」

  「她已經累得昏睡,就讓她繼續在這裡睡,我有點害怕的是,如果雜種醒過來,會不會對她們做出什麼?」夫恩雨略略擔憂地道。

  奇美道:「應該不可能?雜種初醒,身體也會很虛弱,但他的體質……很難下定論。」

  「最主要的這傢夥的心很壞……」儂嬡怨恨地道。

  奇美嘆道:「是他的種,總是那付德性的……狂布宗族的歷史傳承裡,怕是他兩父子最淫蕩!當初布爾那雜種不也是強暴我們精靈族無數的女性?但那些女性被強暴之後,也被屠殺了!還好他不像他老子那般殘暴……」

  夫恩雨道:「殘暴不殘暴,現在很難下定論。畢竟他還沒有殘暴的能力……若果哪天他有他老子的能力,或者比他老子殘暴都未可知。姑且不論這些吧,他也不可能得到他老子的力量以及埃菲的魔法,在精靈族,他可能是永世的奴隸,直到他死!我當年答應你收他進藥殿,其實並非僅僅因為你的請求,更因為埃菲的犧牲。這犧牲並非指被強暴,而是埃菲明知道如果生下布爾的孩子,在精靈族肯定受到百般的羞侮,但她還是犧牲掉她的尊嚴、人格和精靈族對她的尊重,把雜種生下來了,致使她跟著雜種一起受苦。她用她的尊嚴換來了精靈族的生存權利,不管別人如何地罵她,我夫恩雨暗心裡是很敬仰她的,唉,高貴的、潔白的翼精靈,變成黑白雜色翼精靈,只因為有了布爾的骯髒的種……」

  儂嬡抱起雅草,道:「奇美,埃菲一直說她不是被強暴的……你知道布爾和埃菲的事情嗎?」

  奇美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埃菲跟布爾的愛情,來得很突然。其間肯定有一段故事是不為人知的,我覺得與埃菲失蹤的那半個月有很大的關係。埃菲最後一次跟布爾,我知道那不是被強暴……然而她第一次跟布爾呢?」

  夫恩雨笑道:「這事估計連精靈皇后也不清楚,總之埃菲的人生是被葬送了。但她葬送得很幸福……那個葬送她的人生的布爾卻逍遙自在。」

  「夫恩雨,你錯了。」儂嬡否定夫恩雨的說法,道:「埃菲曾和我說過,布爾為了她,幾乎葬送他的宗族。她肯定地說,布爾死得比她要早,她之所以選擇自殺,就是追隨布爾去的。那個骯髒的男人,以殘暴和淫色出名,但偏偏愛上埃菲,又為了埃菲,把自己推上人類聯盟的砍頭台……這些都是埃菲曾經和我說過的。所以,他們葬送的是他們自己,逍遙自在的是我們精靈族,受苦受難受侮的卻是他們的兒子。埃菲曾認真地和我說過,保住他們的兒子的命,也許就是保證精靈族的生存權利。可我一直不明白……」

  夫恩雨道:「我也不明白,但我要保住他的命,因為我人生中那麼多男人,他是我最喜歡的……」

  儂嬡道:「夫恩雨,你說話真夠肉麻和噁心的。」

  「你也不比我差,雖然什麼都不說,卻把兩個女兒送給他!」

  儂嬡真是有些無地自容,二話不說就抱著雅草躍到上面,奇美淡淡一笑,抱起夫恩雨也躍了上去。

  「夫恩雨大人,我大概了解一點點!布爾曾經強暴我的時候,說過這般一句話:想要在骯髒的世界生存,你們純潔的精靈注定是弱者,只有越骯髒的人越適合生存的法則……」

  布魯醒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晶棺裡已經沒有半滴水痕——應該是被晶棺吸收掉了。

  恢復意識的他,感覺到身體虛弱無力(肚子也好餓),但當他看見睡在兩旁的蜜菲蕊和羽輕如之時,他胯間的巨棒瞬間硬挺,以前他看過兩女的上半身,此時見她們都是赤裸的,不由得爬起來分別打開兩女的雙腿,往她們那裡一瞧,發覺她的私處真的挺漂亮的,不愧都是處女,於是趴在蜜菲蕊的胯間就吻,差不多的時候,就努力地想把肉棒插進去,卻在此時聽得有人道:「雜種,她們為了救你,割開手腕,幾乎流盡所有的血液,你現在要趁她們熟睡的時候害她們嗎?」

  布魯大驚,循聲看去,只見茨茵半躺在地上,他也沒有回答她,只是看往兩女的手腕,道:「茨茵,你別騙我,她們的手腕沒有傷痕… …」

  「你的身體也沒了傷痕……」

  布魯急忙看往自己的胸前,愣了一陣,原來他胸膛的傷痕都消失了,他又摸摸脖子,也是沒有摸到傷痕,驚問道:「茨茵,這是怎麼回事?」

  「夫恩雨大人為了救你,動用了精靈族神聖的生命晶棺。我們藥殿六個人都為你忙活得沒有力氣再動,奇美和儂嬡應該把夫恩雨和雅草大人抱回去睡了。」

  「你是說,我是儂嬡救到藥殿的?」

  「你以為還有誰肯救你?」

  「原來親親儂嬡還是對我好的……」

  布魯攀爬出晶棺,爬到茨茵身上,伸手解她的衣褲……

  茨茵低罵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我覺得身體好虛弱,想做做運動增強體質,再說我硬著這根傢夥,感覺很不好。」

  「你看見女人哪裡不硬?活過來就想著淫事,你這骯髒的雜種!」

  布魯不管她,吻住她的嘴,伸手解她的衣褲,她此時也是虛弱得很,且從昨晚知道他跟夫恩雨儂嬡都有關係,也就不怕被誰發現,便讓他施為,感覺自己的下體竟然漸漸地濕潤……褲子被脫掉之時,他往她的私處一摸,得意地大笑,握著肉棒往她的騷穴一挺,脹得她呻吟起來,他於是伏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緩緩地聳動。

  「嗯啊……雜種……好舒服……」

  久而久之,茨茵開始瞇起眼睛放縱地呻吟,也就在她瞇著眼睛享受的時候,晶棺裡的兩個處女的眼睛偏偏睜開了,她們掙扎著坐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兩女的臉蛋都紅了,卻又不敢出聲。

  布魯到底知不知道她們已經醒了——他仍然裝作沒事一般,繼續享受著茨茵美美的陰道,覺得這次醒過來真的很不錯(哈哈……)。

  然而就在他將要射精、茨茵高潮欲漲之時,奇美忽然飄落——

  「皇后,不要下來!」

  奇美驚呼,但是,三個女性接著飄落:夫恩雨、儂嬡和精靈皇后蝶舞·花印。

  四女看到此情形,都愣在當場。

  夫恩無奈地道:「昨晚真的不應該把茨茵留在這裡……」她轉眼看往晶棺中的兩女,看出她們沒有被布魯糟蹋,她的心也稍稍地安了些。

  布魯見到精靈皇后,心中震驚,慾望也隨之爆發,一股強精射進茨茵的體內……

  「布魯見過皇后!」

  抽出肉棒,布魯跪倒在精靈皇后腳前,四女看著他胯間因剛射精而變得比平時堅硬時還要粗長的肉棒,臉面難免有些尷尬。

  精靈皇后淡然道:「把衣服穿好再過來見我!」

  說罷,她和夫恩雨率先上去,奇美和儂嬡過來抱走蜜菲蕊和羽輕如。

  布魯看著她們都上去了,喊道:「喂喂,誰抱我上去啊?」

  其實布魯並不願意見精靈皇后,皆因某種程度上講,精靈皇后也算得上是他的長者,雖然她很少跟他接觸,但他能夠生存在精靈族,幾乎全都是因為這個偉大的權位女人的撐持——母親當年也經常對他說:要尊敬精靈皇后。

  布魯不是首次見到她,正確的說,他見過她很多次,但每一次看見,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這並非因為她的美艷絕倫,而是她的美似乎任何時候都變換不同的艷韻——任何時候都給予新鮮感,哪怕是眨眼的功夫,她的美麗或者又是另一翻風味。

  除了她的這種奇特的美韻,除去圍繞著她的諸多光環,她最重要的氣質就是:莊重賢慧。

  ——她是精靈族的精神支柱,是整個精靈族的尊嚴和靈魂……

  「起來吧,我已經喚塔愛娃過來,如果這事是你的過錯,我也不輕饒你!」精靈皇后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布魯,不由然地想起埃菲……

  布魯原以為她會追究他跟茨茵的事,但她卻隻字不提。

  藥殿的議事廳,一男四女無言地等待著。

  ……塔愛娃來得很快,看見此陣式,她臉面變色,跪倒在精靈皇后面前,道:「皇后,昨晚我只是一時失手……」

  「我只想知道這事是誰挑起的。」

  「雜種不識好歹,迷奸了我的女兒辛迪……」

  「布魯,塔愛娃說得可是事實?」蝶舞目光落在布魯的身上,令布魯嚇得跪倒在地,慌然道:「這……這……皇后,我……我……唉,我是迷奸了辛迪。」

  蝶舞收回目光,沈思一會,問道:「儂嬡,你又是如何趕到弗利萊牧場救援的?」

  儂嬡一愣,塔愛娃搶道:「儂嬡本在我家,我看見雜種和辛迪在一起時,氣得想殺雜種……她卻跑出來救他,若非是暗夜,我跟她沒完!」

  「你不是說辛迪被迷奸的嗎?為何說他們一起?他應該不會傻得在你的牧場迷姦你的女兒吧?」

  塔愛娃似乎早已經有準備,她回答道:「第一次是被迷奸的,可是我那女兒,後來似乎喜歡上這雜種……但我豈能夠容我的女兒跟雜種在一起?」

  蝶舞又是一陣沈默,忽然站起來,道:「塔愛娃,他沒有死,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這件事情就此作罷,誰都不許追究下去。你的女兒如果喜歡他,則你不能夠從中阻止。再就是,以後他不必到弗莉萊牧場做事,凡是弗莉萊家族的話,他都可以不聽從,你們無權繼續奴役他!」

  塔愛娃反駁道:「皇后,這不公平,為何其他家族、甚至來精靈平民都能夠驅使他,而我們弗利萊家族就不能夠?你讓我們的臉面往哪擱?這有損我們家族的聲譽……」

  「塔愛娃,你想逼我取消凱莉和沙坦的婚約嗎?」

  「回皇后,我們弗利萊不需要雜種……」

  「你聽好,他以後受到任何傷害,我都唯你是問,即使他不是被你所傷……」

  「這個,皇后……太強人所難了吧?」

  「這麼多年來,沒有任何人敢傷他,你開了頭,就得負這個責任!」

  「我……塔愛娃遵命!」

  「奇美,你送布魯回去!這事到此為止,誰都別再追究。」蝶舞說罷,飄然離去。

  待蝶舞消失,塔愛娃站起來,喝道:「儂嬡,我們出去再鬥!」

  「你去跟你的公馬鬥去吧,我懶得理你!」儂嬡不理會塔愛娃,徑直走出藥殿。

  塔愛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布魯,怒道:「雜種,我們走著瞧,別以為有精靈皇后撐腰,我就怕了你,哪天再犯到我手中,我也絕對不會留情。還有,我跟馬兒……的事,如果傳出去,我塔愛娃也豁出一切,來個魚死網破。」

  夫恩雨淡然道:「隨便。奇美,送客!」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0 21:57:47

  【第九集】第八章:丹瑪的憤怒

  奇美並沒有送布魯,他在藥殿待了三天,自己回去的。在那三天裡,夫恩雨和茨茵輪流和他歡愛:茨茵和布魯之事,在藥殿也不是秘密,她也不怕了,盡情享受他的大肉棒……

  回到木居,布魯哪裡都不去——他從藥殿扛回一些食物,足夠他吃十來天,因此他決定休養一段時間。

  塔愛娃欲殺布魯及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救治之事,傳遍精靈族,很多人在猜測此事的緣由,但精靈皇后宣布誰都不得過問此事,因此大家只是在私下猜測、討論,不敢聲張,此風波看似也就平息……表面上,精靈族也沒因此鬧出什麼大事。

  但塔愛娃的妥協,讓人們再次記起精靈皇后當年的誓言……

  布魯覺得精靈皇后是該尊重的,所以回到木居後,他每次手淫的對像都是她——尊重一個女人,應該時刻地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打手槍的時候,也不能夠例外。

  (若果蝶舞知道自己成了意淫的對象,肯定會後悔那般的維護他……)

  從來沒得放過假的他,托塔愛娃的福,得到了這次長假,但在勞作中長大的他,忽然間不用工作了,他又覺得缺了些什麼,總而言之,閒著無聊時,就會想到一些女人,心想:曼莎怎麼不來找我呢?

  他沒有想到丹瑪和豔圖,不是他對她們的肉體不感興趣,而是他知道她們很少主動過來找他,上次丹瑪發騷應該屬於特殊情況,所以他最先想到的還是曼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是別人的女人,但對他卻是蠻好的。

  回到木居的第五日中午,布魯睡醒之後,跑到屋後的河裡享受著陽光浴,頭枕在圓滑的河石之上,身體浸泡在淺淺的、清澈的河水里,看著藍天白雲,感嘆人世間的東西太多美好,就是沒有多少屬於自己的。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這次災難,如果沒有儂嬡及時趕到,他是否還能夠舒服地躺在這裡享受河水、陽光嗎?但願經過這次之後,塔愛娃再也不敢動他,則他就請求儂嬡的原諒,以後安安份份的,暗中只跟儂嬡、卡蘭、曼莎、豔圖、茨茵和夫恩雨歡愛,至多加多個卡真……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其他的妄想——他媽的死過一回,終於認清楚自己的能耐:號稱天賦強大的他,差點被塔愛娃輕鬆地干掉!

  (沒本事,又貪心,往往死得很慘:有本事的時候再貪心吧!)

  「水月靈不願意就罷,但卡真是屬於我的!」

  布魯閉著眼睛幻想,陽具如圓魚跳出河面……

  「你還是沒有汲取任何教訓!」

  布魯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回答道:「丹瑪小姐,我在這河泡了十九年,你讓我汲取什麼教訓?我生命中的十九年,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間,可是最近也被你們尤沙家族的女性入侵了。」

  丹瑪透過清澈的河水,看見他身上一個傷痕都沒有,又道:「藥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丹瑪小姐今晚來此有何貴幹?」

  「來給你幹……」

  丹瑪在河岸寬衣,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裸著她美妙的身體,走進河水里,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看著她,雙手打開她的雙腿,肉棒在水里頂進她的蜜道,她微微地呻吟一聲,享受著他在水里的聳動,道:「你被塔愛娃所傷之事,全族人都知道,但精靈皇后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追究。但別人可以不追究,我卻必須追究。有三個疑點我不是很清楚……」

  「丹瑪小姐,我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什麼?你說……」

  「請你不要每次和我做愛,都帶著你的疑問過來,好嗎?」

  「好!我不帶疑問,則我就說我的猜測。你曾向我交代,塔愛娃傷你的胸膛,是因為你看到她跟公馬性交,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的,所以,你當時肯定威脅她和你性交,而她看到你的比馬兒還要粗長的肉棒,也樂意從你。只是,她卻在事後想殺你滅口,因為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同時跟馬兒、雜種苟合。可是你的母親留在你心臟的生命結界救了你,塔愛娃一時弄不懂你復活的原因,心中害怕你身俱強大的力量,所以不敢輕易動手。只是你在親王俯的擂台賽,徹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顧慮,再次地對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的。」

  布魯停止所有的動作,眼睛定定地看著丹瑪,他從來不敢想像,這女人能夠把整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就好像是她親眼目睹一般,他張著嘴卻無語反駁— —也懶得反駁。

  「儂嬡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經跟你的母親埃菲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當年公然跟埃菲決裂,但那份友情總是存在的。至於藥殿嘛,或者是曾經得到過精靈皇后的囑咐,只要是你,不惜任何代價救治,因此,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後不了了之,且因為精靈皇后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了了之。」

  布魯依舊無語,只是他又開始動作……

  丹瑪輕輕地呻吟,道:「你沈默,就是默認我以上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前一半正確,後一半錯誤。)

  布魯道:「都正確,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愛娃那麼爽,我能夠活到今天?」

  丹瑪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道:「我不追究你跟塔愛娃的事情,你們一個是淫魔一個是蕩婦,什麼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要知道那種事,只是你必須講清楚姦淫我的經過,否則我所有的事情一起追究。別人可以把許多的疑問放在心裡,但我不能夠,你和我的關係,讓我有權利關注在你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說吧,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你獲得我的原諒!」

  「已經說了很多次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再說一翻……」

  「也好,你說你到底跟多少個女人有關係?」

  「就你和塔愛娃,我的處男是給你的……」

  「啊?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優越感?」丹瑪的臉色呈現出憤怒,揮手就扇在布魯的臉龐,叱道:「你姦淫了我,為何還要跟塔愛娃搞到一塊?為何當初不跟我明說?雜種,你有太多的事情騙著我,如果今日你不向我坦白,即使生命晶棺也難以再救你!」

  布魯被打了兩個耳光,臉龐火辣辣的痛,他最近火氣也大,推開丹瑪,站起來就走上河岸……

  丹瑪坐在河裡,眼睛的淚水閃爍著憤怒和羞恥,看著他決然離去,她憤然喝道:「雜種,對我沒有感情,為何毀我清白?」

  「感情?你是說你對我有感情嗎?如果你敢向精靈族公開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向你坦白一切,連感情都向你坦白,但你敢嗎?你至多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和我好……告訴你,老子跟塔愛娃,也說我是處男,哈哈!老子天天是處男……」

  丹瑪只感腦袋轟裂,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剎那充塞著她理智的(此時是狂熱的)腦袋,身體從河裡撲飛過來,帶起一道水瀑,攔截在布魯的身前,他沒有看清楚她如何出手,胸膛就中了兩拳,雖然丹瑪標榜是魔法精靈,可是她的拳勸絕對不比豔圖的弱,這兩拳瞬間把布魯轟入河裡,下一刻,他被她壓在河裡,被她的亂拳轟得連臉都�不出水面——,唉,這真是舊事重演,想當初他被豔圖如此的打,此刻又被丹瑪如斯地揍,為何她們姐妹都喜歡在河裡發飆呢?

  (——誰叫他老喜歡在河水裸浴?靠!)

  ……也許是憤怒,也許是羞恥。

  丹瑪瘋狂地捧著布魯,根本沒想到如此會把剛從死門關逃出來的他,再次地送進地獄……

  一道人影迅速地掠到丹瑪身旁,把她死死地抱住,哭道:「丹瑪小姐,你不要打他了,會把他打死的!」

  「曼莎,放開我,否則連你一起打!」

  ——來者是曼莎。

  「丹瑪小姐,你打我吧!事情全因我而起,我是馬多的女人,很早就跟馬多勾搭。那天的事情,是我和馬多的陰謀……」

  丹瑪停止揮拳,愣然看著曼莎,眼睛有種說不出的驚憤和痛心……

  曼莎愧疚地把那天的事情細細地說了。

  丹瑪終於知道害她的是曼莎和馬多,然而曼莎是她一直沒想到的,如果當天不是布魯的出現,則被淫藥驅使的她,肯定成為馬多的獵物,然而馬多最終只是替布魯作嫁衣裳。

  「啪!」

  曼莎的嫩臉被悲憤的丹瑪甩了個耳光。

  丹瑪走上河岸,脫起衣服,沒留半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曼莎抱住滿臉是血的布魯,放聲大哭……

  (背負在她心裡的沈重,終於得到釋放!)

  【第九集】第九章:來了·又去了

  透澈的水系瑩光圍繞在布魯周圍,他沒想到曼莎是水系魔法精靈,當她替他療傷完畢,他臉上的疼痛已經消失,他道:「曼莎,你以前為何都不替我療傷呢?」

  曼莎羞然道:「我只懂得低級的水系魔法,哪敢隨便現醜?」

  「為何現在又現醜?」

  「不想看著噁心你的臉嘛……多難看!」

  「還是你最疼我……你還會回到丹瑪身邊嗎?」

  「回的。我回去跪著求她原諒我……離開她,我什麼都不是。」

  布魯知道她們兩姐妹一旦離開尤沙家族,就是平民的身份,地位要比現在低許多,自然參加一些繁重的工作,受苦在所難免。

  「曼莎,明天我去哀求丹瑪小姐,這事畢竟是我害了你……」

  「其實不是你害的,以前我太聽信馬多的話。」

  「過去了,馬多也沒成事的,成事的是我。你別想太多,哪天我叫精靈皇后把你嫁給我!」布魯安慰著她,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有些抗拒,可是他堅持,她道:「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情,以後補回給你好嗎?」

  「我被丹瑪挑起性慾,需要發洩……」

  「你是讓我做丹瑪小姐的代替品嗎?」

  「不是……」

  「我知道你不會多疼我,因為我是馬多的女人,我也知道你碰過的女人不止丹瑪和塔愛娃,但我從來不過問你的這些事情,只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能夠疼我:即使我以後嫁給了別人,我偷偷來找你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女人,只是你一直把自己當成馬多的女人。」布魯解除她的衣物,吻著她的可愛的椒乳,她的一隻手摸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握著他的肉棒,悲哀地道:「我現在誰的女人都不是,誰都不把我當一回事,你們兩個,誰需要了,就糟蹋我的身體,但你們都不會負責。」

  布魯明白她不需要他負責,她心裡仍然幻想馬多能夠娶她,只是馬多誠然不會娶,所以她才如此痛苦。也許她的心在他這裡,可是她希望的歸宿卻構建在對馬多的期待之上,畢竟他不能夠給予她幸福——尊嚴沒有,何來幸福?

  「嗯喔……我現在真的不想……」

  布魯的手摸到她的私處,有些乾燥,他的手指刺進入挑逗一陣,她的潮意漸濃,他把她壓在床上,肉棒粗暴地肏入她的陰戶,因潤滑未夠,痛得她張嘴痛吟,雙眼失望地看著他的臉龐,幽然道:「即使多麼不想,一旦你進來,就抵抗不了誘惑……如果丹瑪趕我離開,你給我在你的附近造一間房吧,我自己過活,你閒著的時候就來找我,那個時候,我只跟你,因為我已經沒有希望。」

  「到時你帶上龍拉一起過活……」

  曼莎揮揮輕輕地打在他的臉龐,嗔罵道:「不許想我妹妹……啊喔,好脹!每次想到龍拉,你都淫意十足,我好恨你。」

  「只要你對我好,我讓你恨,呵呵!」

  曼莎哭笑不是,撕嬌道:「混蛋,人家恨你,哪會對你好?啊喔!慢點……我那里幹著……痛的,等一會……就出很多水啦…… 」

  布魯緩慢地插著,伸手撫弄著她的精靈耳,吻著她的嘴唇,道:「我哪天有了我的尊嚴,你讓不讓我搞你的妹妹?」

  曼莎推打幾下他的胸膛,嗔罵道:「當然不行!我妹妹才不會喜歡你這雜種,她以後會嫁得很好的,不像我……嗚嗚!馬多把我騙了,我憎恨他……」

  「所以你應該跟我合作,讓我肏遍他家所有的女性,替你報仇!」

  「我堅決不再做那種事情……我已經錯過一回,不能夠繼續錯下去。你要操他全家女性,你自己想辦法。我只負責把我自己獻上給你,不獻別的女人……嗚嗚!丹瑪小姐如果不原諒我,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別死!她不要你,我要……」

  「你騙人,你只是想要我的肉體!你這雜種,迷姦辛迪,差些被塔愛娃打死,聲名比以前壞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也相信我迷奸了辛迪?」

  「大家都那麼說……」

  「我沒有迷姦她,如果我想要她,並不需要迷姦。」

  「為什麼?」

  「那小妮子喜歡本大雜種,哈哈,她早就想對我獻身,何須我去迷姦?」

  「你說謊也別讓人覺得噁心,辛迪會喜歡你?」

  「愛信不信,操,你以為真的沒有人喜歡我嗎?」

  「如果不是被你姦淫,誰會喜歡你?我就是被你姦淫……」

  「曼莎,以後讓你瞧瞧我的魅力,到時你可別吃醋!」

  「吃你的醋?笑話!」

  「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讓我追求龍拉?前提是,你不能夠從中搗蛋。」

  「呀啊!雜種,我不饒你,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搞我妹妹……我不跟你賭,我等下回去就跟龍拉說你跟我有一腿,讓你永遠都沒有機會。」

  「曼莎,你真狠心,我肏死你!插插插……」

  布魯失望之至,挺身狂插,而曼莎的愛液也注滿陰道,越是喜歡他的粗魯,咯咯地笑道:「我現在不怕你啦……我流出好多的水……你越是狠勁……我越是舒服……啊喔!喔喔喔!抽得好猛,把我的腸子也抽出去啦!雜種,丹瑪不要我的話,我真的要獨過的,你要幫我建造一間美麗的房子哦……我要美麗的房子把自己打扮得很美麗,每天等你過來……」

  「說來說去,你就是對我好!讓我好興奮,我一定會加倍你、拼命的肏你……」

  「混蛋雜種!壞死了,誰要你肏……這個字眼好骯髒……你不能夠換好聽些的嗎?」

  「在這事上,我覺得這是最貼切、最好聽的字眼,肏死你,插插插……插你的小陰道……哈哈……」

  「我不小了……只要遇到你才感覺到自己小……遇到馬多,我覺得很大,都沒感覺……喔喔!脹得真舒服,我喜歡強勁的磨擦,雜……雜種,以後我叫你親愛的……」

  「我操!你別!這麼噁心的詞虧你想得出來,馬多教的?你還是叫我雜種,我聽著自然些,親愛的……嘔!我媽媽都沒這麼叫我……」

  「喔喔喔!人家喜歡嘛……就叫你親愛的……」

  「呼喝!想嘔!插你說不出話……」

  「喔喔喔!親愛的,我高潮要來啦!親愛的……喔喔嗯!嗯嗯嗯!又深又緊……」

  「插死你,插插插……叫你噁心我……插你說不出話……」

  布魯雖然說曼莎肉麻,可曼莎這般稱呼他,也讓他很興奮,肩扛著她的兩條腿,肉棒深入強抽,看著她的陰唇擠入拉出的,粉紅嫩濕的肉增加了視覺的刺激,快感也加強,覺得有射精的衝動,他就懶得控制,繼續一陣抽插,兩人同時到達高潮,曼莎癱瘓在床上,他仍然把未軟的肉棒留在她的被淫水和精液灌滿的芳道,享受著她帶著愛意和滿足的輕吻……

  「曼莎,你真的獨居的話,悄悄地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不想要孩子。雖然精靈族提倡生育,可是精靈們都不喜歡生孩子。我們的壽命太長,不想太早生育孩子……」

  「我倒是想要孩子,讓精靈族裡有多多的雜種,然後我帶著他們一起去姦婬女性精靈們……」

  「你如此想,我更加不能夠給你生,你會把我的孩子教壞的,混蛋!哪有你這樣教孩子的?」

  「這是我認為的最好的教育……」

  「不跟你胡扯,我要回去請求丹瑪小姐原諒,我十歲就跟她,離開她,我不知道該去哪裡。如果她以後不準許我跟你好,可能我真的不讓你… …肏!你喜歡這個字眼,我也跟著你說吧,唉,骯髒的雜種,有時候說話總是遮遮掩掩的欺騙人,有時候又太直接。你讓我起來,我真的要走了!」

  「嗯!我替你著衣。」

  布魯送曼莎離開,心裡有種幸福感,雖然曼莎不曾離開馬多,可曼莎對他也算不錯。

  目遠曼莎消失,他轉身入屋——

  「我原以為你只是被塔愛娃強迫,卻不知道原來你跟曼莎也如此的甜蜜!」

  布魯驚然回頭,愣愣地看著水月靈從屋側走出來……

  「為何你每次都要這麼卑鄙地出現?」

  「因為我不想打擾你跟曼莎的好事。」

  雖然他的臉皮很厚,可是被水月靈知道他跟曼莎的「姦情」,布魯難免一些尷尬,道:「進來坐坐吧。」

  水月靈也不說什麼,跟著布魯入屋,他給她端上茶水,問道:「找我何事?」

  「只是隨便走走……」

  「從北部到東部,就是你所謂的隨便走走?」

  「想拜祭一下師傅……」

  「說謊並非你的特長,你是來找我的吧?」

  水月靈的臉現出絲絲桃紅,但她那雙美眸卻含著怨意和羞憤,語氣漸冷地道:「本來是找你的……」

  「其實我知道你找我的原因。」布魯打斷她的話,雙眼直視她,接著道:「我幾乎被塔愛娃殺死之事,大概已經傳遍精靈族。你害怕我以後真的被誰殺死,所以來之前,你下定決心,要把你的身體獻給我,可是卻撞見我和曼莎偷情,因此你感到被欺騙了,是嗎?你的心裡的怒火正在燃燒,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得出來……」

  水月靈的眼睛閃了閃,眼神變冷,淡淡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也不多言。來這一趟,讓我明白,原來沒有我,也有很多的女孩願意獻給你。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另外,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說說。」

  「什麼事情?」布魯直覺水月靈即將要說的,是非常重要的。

  水月靈緩緩地垂臉下來,道:「前些日子精靈皇后向我提親,問我是否願意嫁給大王子蒙特羅,我當時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想給自己留個餘地,也想給你留著機會,可是你……太壞,騙著我太多。我這趟回去,會答應精靈皇后。」

  布魯的心彷彿被巨捶撞擊,痛得他差點嚎叫出來,然而他忍住了,嘴角拉扯著兩道虛假的笑,久久才道:「不……不是伽藍嗎?」

  「皇后要我嫁給蒙特羅……」

  「蒙特羅,比伽藍優秀很多,百年後,或者就是新一代精靈王……總比嫁給我好一千倍。媽媽終究是錯了,像你這樣的女孩,怎麼可能是她的兒媳婦呢?」布魯痛苦地道,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覺得心痛,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他憎恨這突如其來的痛心。

  「我走了!」

  水月靈簡單的三個字,叫布魯驚得衝過來,張開雙手欲抱她,但中途突然頓住,無力地垂下來,道:「陪我到媽媽的墓地一趟,我有些話要當著你和媽媽的面說。」

  ……兩人來到埃菲的墓前,跪了下來,布魯道:「媽媽,我帶水月過來,跟你說一聲,你沒欠她什麼。」

  水月靈愕然地看著布魯,眼中閃爍著委屈的淚光,幽然嘆道:「你終究不肯放過我……」

  「我從來不會善良到讓別人安樂地生活,當然也不會祝福你跟蒙特羅多麼的美滿和幸福。我媽媽不欠你了,則由你欠著我媽媽。雖然我不曾放過你,但我也沒有阻止你離開。你走吧,願蒙特羅早死……幹!」

  雖然水月靈知道他的德性,但也沒想到他竟然說得出口,她無奈地嘆息,轉身過來輕吻他一下,站起來無言地走了。

  布魯衝著她的背影喊道:「我祝蒙特羅早死,祝你未進洞房就守寡……」

  【第九集】第十章:迷姦丹羽

  水月靈離開的第三日,精靈皇宮宣布兩大喜訊:蒙特羅王子、凱莉公主跟水月靈、沙坦?弗利萊的婚訂之日。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對新人的訂婚宴,同在一天舉行。

  雖然這是精靈族的大喜事,只是有些人卻在暗中詛咒,這些人包括伽藍、索列夫和巴斯基,本來以為水月靈的丈夫肯定是他們中的一個,誰料到殺出一個蒙特羅,這從何說起啊?蒙特羅很少跟水月靈玩在一起,為何是蒙特羅而不是伽藍?

  除了他們三人,最不爽的則是布魯:怎麼凱莉和水月就急著被人肏?早說她們發騷,當初躺在他床上之時,就應該肏她們——現在說什麼都有些遲了。

  (布魯恨自己的良心當初不被狗全部啃掉!)

  坐在門前劈著柴,布魯思想著明天開始給誰幹活——從藥殿背回來的食物,只夠今天填肚子,明天又要努力地替精靈們幹活了。

  「應該去尤沙家還是去可比家呢?」布魯自語……

  ——「當然是來我們家!」

  布魯急忙轉身過來,歡呼道:「豔圖乖乖,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

  「以為你死了,過來替你收屍。」

  「你會失望的,我的命比我的雞巴還硬!」(重複好幾次了!)

  「是啊,硬得去迷姦辛迪……」豔圖說著,臉呈怒色,布魯心驚,跳起來拿著柴刀叫道:「豔圖乖乖,你聽我解釋。我敢保證,辛迪小姐是百分之一百的處女,我連她的頭髮都沒有碰過。」

  豔圖冷笑道:「你沒碰她,這麼緊張乾嘛?拿著刀要砍我嗎?」

  布魯一愣,舉刀到脖子,道:「不是砍你,是砍我自己。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抹脖子!」

  「你抹啊,我不會阻止!」

  「我真的抹脖子……」

  「鐺啷!」柴刀掉落,布魯跌坐在地,道:「好死不如賴活,自殺不是我的風格。」

  「撲哧!」豔圖失笑,走過來輕輕地踢他一腳,嗔罵道:「前些日子我悄悄地見過辛迪,她也是糊里糊塗,不明白為何她媽媽要殺你,更不明白為何大家都說她被你迷奸了?她說你是好人,沒有迷姦她。」

  「謝天謝地,辛迪沒生得她媽那顆黑心!我如此好人,怎會迷姦女性?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可是,為何塔愛娃要殺你?」豔圖蹲下來,嗔怒地盯著布魯。

  「豔圖乖乖,我不能夠說的……」

  「為何不能夠說?是不是你跟塔愛娃有不可告人之事?」

  「嗯,不可告人,但不是我跟她……」

  「不想被捧就快說!」

  「好吧!我說,塔愛娃跟公馬交配,被我撞見,要殺我滅口!」

  「哎呀!好噁心……竟然讓馬肏!」

  「就是,她喜歡馬鞭粗長……」

  「你不能夠脫褲子給她看?」

  「為什麼?」布魯好奇地問。

  豔圖臉兒淡紅,嬌澀地道:「因為你比馬兒粗長……」

  「豔圖乖乖,謝謝提醒!是不能夠給她看,怕她逼我跟她性交,她那麼骯髒,我可不想跟她干那事兒。還是我的豔圖乖乖乾淨,處女都是給我的,就我一個人的,呵呵,我們到床上去說話吧?我下面硬得發疼哩!」

  布魯橫抱起豔圖,往木屋走去。

  「噢哦!又想搞我……光天白日的……會被人看見的啦!」

  「不會的,我這里平時沒有人願意過來!」

  布魯淫意又起,他特懷念豔圖的豐滿和那股勁兒,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前脫衣,同時喊道:「豔圖乖乖,快點脫衣,別浪費美好的光陰!」

  「不要……我不是淫蕩女……」

  「我是淫蕩男!哈哈,我脫掉自己的衣服就把你的衣服撕爛,叫你沒辦法回家,日日夜夜陪我淫蕩。」

  他的話嚇得豔圖急忙寬衣(怕他真的撕爛她的衣服),可惜她仍然慢他一步,她剛脫掉長褲,他就捧著她的肉棒淫淫地道:「豔圖乖乖,威猛吧?雖然不比精靈男性的小巧可愛,可是粗獷得要命,你說是不是?」

  豔圖傻傻地看著他的臉,心想為何自己會失身給如此幼稚而無恥的傢夥?

  布魯挺著大傢夥逼進一步,肉棒就抵碰在豔圖的嘴唇,道:「豔圖乖乖,幫我含含,這是你的寶貝。」

  豔圖惱惱地瞪了他一眼,雙手捧握住巨棒,努力地張開嘴兒,把他的龜頭吞時嘴裡,他的雙手就抓她的乳房,一邊抓摸,一邊興奮地道: 「好爽!我的豔圖乖乖就是胸大屄肥,嘴兒也像穴兒一般性感。呼喝,快要射了!」

  (那個……誰、誰、誰有膠布?)

  豔圖吐出肉棒,氣道:「雜種,雖然我平時說話也是很粗魯,可也沒有到你這份上,你真不愧是雜種!還有,你根本不可能射精,叫嚷什麼?再叫,我切掉你的雞雞!」

  「做愛就要叫床才有情調!呼喝,要射了,射進我的豔圖乖乖的性感的嘴裡,我射……」

  布魯把肉棒又送進豔圖的嘴,這一下子深送的,捅到豔圖的喉嚨,差點令她作嘔,她吐出肉棒,嗔罵道:「我不要啦!你的肉棒太長,我才不要用嘴巴,我把下面給你用……雜種,不要再叫我給你口交!」

  「好,換我幫你口交!」

  布魯跪倒在床前,扳開豔圖的雙腿,趴伏在她的胯部,卻見白色的內褲被她的肥穴脹隆,陷入縫溝裡的褲布已經濕潤,他驚喜地叫道:「豔圖乖乖,你好淫蕩,這麼快就把內褲流濕了,一定是想到被我插就開始流水,準備工作做得好周到,我喜歡!」

  他一頭就栽在豔圖的陰部,隔著薄內褲,吻著她肥厚的大陰唇和濕濕的陰溝,豔圖伸出雙手輕捶他的肩,呻吟道:「混蛋雜種,上次被你弄得我……總是想你!每想到你,我就覺得下面想尿尿!我以前從來不想這些事情的,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把你的內棒砍掉,讓你做太監!」

  「別砍!」布魯�頭說一句,低頭咬住她的內褲,擺頭撕扯,努力了一陣,那內褲竟然被他咬破一個裂洞,同時也把她的幾根體毛扯脫,痛得她雙腿猛蹬,大是癡嗔道:「雜種,你又撕我內褲又扯我毛兒,我非得把你砍了!」

  布魯看著她內褲裂口裡的金毛兒和濕潮嫩紅的唇縫,悶喝一聲,站直身體,抱她的雙腿在腰側,喊道:「豔圖乖乖,快把我的肉棒引進你的蜜穴,我讓你的兩片肉刀砍我過夠……」

  豔圖有些羞意,可聽了他的話,握著他的肉棒拉到她的陰穴口,他往前一送,「滋」那麼一下,就送進她的美麗而緊湊的肥穴,爽爽地抽插著,淫聲道:「豔圖乖乖,你砍得我真是舒服!我讓你砍一輩子……」

  「噢啊!脹得我有些痛……雜種,我是說把你的肉棒砍掉讓你做太監!」

  「豔圖乖乖,你別做缺德事!這世界太監已經多得難以想像,且太監非常令人憎恨。我是你最貼切的作品,如果你讓我太監掉,別人不會饒你,會罵得你很慘!他們會說,這麼好的作品,竟然被腰斬掉,還讓人活嗎?」

  「不懂你胡扯什麼!你不是我的作品,你是你媽媽的作品……」

  「媽媽把我轉交給你啦,我已經是你的作品,你千萬別讓我太監!我會一直努力,一直保持堅挺……幹!插得好爽,就喜歡插你的肥穴,又緊又有彈性,雖然被我破瓜了,可是跟處女沒兩樣!呀,豔圖乖乖,你好淫蕩,下面的嘴巴流好多口水,差點把我的小弟弟淹死,幸虧他會遊泳,靠! 」

  「雜種,我今天才發現你好骯髒,是不是這段時日你在親王俯跟我姐姐學的?你是不是經常跟她做愛?」

  「有你姐夫在,你姐不需要我慰藉。」

  「我姐夫若果頂事,上次她就不會威脅我把你借給她!」

  「也是,豔圖乖乖,哪天你們兩姐妹再和我吧?你姐姐那陰道插進來也是很爽的哦!」

  「你別妄想,我才不要讓姐姐分享我的作品!噢呀!呀呀呀!雜種,你怎麼突然變猛?我受不了啦,好興奮,噢啊!你是不是生氣?反正都有過那樣的事情,如果你真想要,改天我問問姐姐好了,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上次是特殊情況……姐姐其實是很忠貞的。苦悶了四年,只出了一次意外……啊呀呀!呀呀呀!要死啦……你插這麼猛……會撞穿我的肚子的。」

  「我就是要你欲仙欲死!誰叫你是我的豔圖乖乖呢?」

  「噢喔!雜種,我……喜歡你的情話……我要飄起來……」

  「我讓你在我的床上飄蕩半天……叫你軟著雙腳爬回尤沙城堡……」

  「別以我怕你,本小姐抵死跟你鬥到底,啊噢!我要高潮啦……雜種……射精……」

  「時候未到也,我插插插……」

  豔圖終於投降,布魯射了精,她再也不肯跟他繼續——她害怕自己回不去。

  送走豔圖,回到木屋,布魯赤裸地躺在床上,舒服地閉目養神……

  突然,他扭首看向門口,驚道:「丹羽小姐——」

  平時冷若冰霜的丹羽,此刻仍然一付冰美人的模樣。

  布魯遲遲地拿被單蓋住身體,笑道:「可不可以請丹羽小姐出去一會,讓我穿好衣服再招待小姐。」

  「不必。」

  「丹羽小姐是讓我躺在這裡跟你說話?」

  「不需要說話。」

  「不好吧?我不是沒禮貌的人……」

  「雜種,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啊,什麼事情,竟然要丹羽小姐親自跑一趟?」

  「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告訴你:今天是你的祭日。」

  布魯一聽,手中的被單拋向丹羽,從床上跳起來就想跳窗逃跑,可是她的速度比他想像中的要快,他還沒有起跳,腳踝就被她抓住,乾脆坐下來,準備耍賴,可是話沒說出來,臉部就中了她的拳頭,腦袋一陣天眩地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砰砰砰……

  一連串拳頭轟打肌骨的聲響,震盪得木屋也搖晃,布魯心裡清楚丹羽對他懷有必殺之心,她的殺意冷得像利刃,致使她的拳頭毫不留情,可是她很小心地沒有使用魔法和過激力量,只用一種中夠把他偷偷打死的勁拳,讓他想求救都無門——

  布魯昏沈的腦袋此時想著一個問題:丹羽不是魔法精靈嗎?為何她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他竟然被打得連一招半式都還不上手……

  「丹羽小姐……為……為何要殺我?」

  「雜種,今日誓殺你!玩弄我們尤沙的姐妹,還射精射尿給我……」

  「我……哇啊好痛……我什麼時候射精……給你?」

  「你跟我姐姐那晚……」

  「……那晚沒見到你!」

  「去死吧!管你見沒見到……你這無恥的騙子、淫魔,如果不殺了你,被人知道騙了我的三個姐妹,尤沙家族臉面都沒了。我打死你……」

  丹羽的拳頭重重地轟在布魯的胸膛,把他轟得口吐鮮血,他忍著痛去抓她的頭髮,但她的掌刀劈砍在他的手臂,響起骨折的脆聲,他的整條左臂垂折下去,痛呼之際,把鮮血和口水吐到她的臉上,惹得她大怒,提起他就朝旁一砸,他的身體撞到屋裡唯一的木桌,把木桌撞得粉碎……

  布魯在碎木板之間掙扎、蠕動,丹羽走過來踏在他的頭上,罵道:「雜種,塔愛娃沒有殺你,就讓我把你殺了!到時我也說你迷姦我……如果精靈皇后硬要查,我把自己的處女膜弄破,變成確鑿的證據,到時你死也難以瞑目。」

  丹羽冷笑著,踏著他的頭的腳開始提起,突地又踏在他的腦殼,「砰」一聲,他的臉額撞到堅硬的地板:她無情地繼續踢踏……

  布魯重傷至死之時,右手仍然不停地在木碎木之間摸索,最終被他摸到「活命的機會」,他抓出藏在暗格的小布包,朝地上拼命地一刮,布包破解,屏住呼吸,返手就把迷魂藥連同包布拋往丹羽的臉……

  丹羽聞之立倒,驚叱道:「雜種,你用迷香……」

  布魯忍著痛苦爬到門口,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翻倒在地上,仰望著藍天,嘆道:「我太天真了!美麗的世界,無論看起來多麼的美好,總是與我無關的。在精靈族,我就是被精靈們踐踏的、又無能力還手的賤種!藍天、白天、綠葉、小河……哈哈,美麗的世界!哈哈,美麗的世界,去他媽的,都不屬於我!老子要創造一個屬於我的、骯髒的、無恥的世界,叫他娘的美麗和善良去死吧!」

  ……努力地站起身,布魯回頭看了看屋裡昏迷的丹羽,眼中閃過濃濃的邪淫之芒,冷笑道:「丹羽,你如此喜歡被我迷姦,我就讓你如願以償,讓你明知道被我姦淫又無可奈何。別以為我在藥殿是白混的,我將讓你有著天大的力量和魔法也使不出來……哈哈!溫蛇,這樹林無毒的、膽小的蛇類,但世上除了我,誰又懂得這蛇的真正功用?媽媽啊,謝謝你!」

  ……布魯凝視地上的丹羽,深深的沈思,回憶起在他八歲時的一幕——

  「媽媽,你看,那是什麼啊,好小、好黑的東西,見到我們就逃跑……」

  埃菲朝兒子所指的方面看去,只見一條如蚯蚓般的小生物往草叢中竄鑽,瞬間就消失了。

  「魯兒,那叫溫蛇,是這世界少有的蛇類,想不到這幽林裡也有。」

  「媽媽,它好像很害怕……」

  「嗯,你爸爸說,它們是世界上最膽小的蛇類,因為它們無毒,所以不向其他蛇類那般有強大的競爭力和生存力。因此,它們都生活在陰暗的木根底洞裡,吃著一些小蟲子生活。你爸爸說,它們是陰暗角落裡的國王,在它們所處的地方,一般都很潮濕,而這些潮濕裡沾有它們釋入出來的體液,一旦其他生物吸進這種體液,都會變得癱軟無力,任其主宰。」

  「媽媽,那我們捉它回來,以後誰欺負我們,就用來毒她們,等她們沒有力氣,我們就欺負回她們……」

  埃菲笑了,道:「魯兒,它們的體液一旦遇到光,毒性就會消失。你如果要用它來毒別人,就得生捉它,直接從它的肚子摘出蛇旦,把蛇旦給人服下,這樣才有效。」

  「要怎麼樣才能夠捉住它們?」

  「要捉它們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也簡單,只要你找得到它們的地洞口,往洞口里拉尿,尿水一沖,它們就會迅速地鑽出來,可是,如果它們看到比它們大的生物,又會立即逃跑,所以,要捉它們,必須得出手非常快!」

  「媽媽,為什麼它們遇到尿就會出來啊?」

  「這個媽媽也不知道,只是這個辦法,我見你爸爸使用過,很靈……」

  「媽媽,以後我也捉一條,誰敢欺負我,就讓他服下溫蛇的膽,叫他動不得,我就可以報仇了!」

  「嗯,魯兒就是有志氣!媽媽再跟你說過秘密,溫蛇是暗穴象徵,不但能夠令人癱瘓,且能夠暫時地封印所有的魔法,媽媽以前就被封印過的……」

  「是誰敢封印媽媽?」

  「是你爸爸……」

  「爸爸好壞,欺負媽媽!」

  「你也壞……」

  「媽媽,我知道溫蛇為何怕尿啦!」

  「哦?真的嗎?」

  「因為它們不喜歡尿……」

  「嘻嘻!魯兒真聰明!」

  呵呵!嘿嘿!布魯想起往事,得意地、陰險地笑……

  【第九集】第十一章:隻手摧花

  布魯花了一個時辰,找遍附近的樹根處,終於找到五處溫蛇穴口,並且撒了五泡尿,有兩泡撒了穴,三泡撒出三條溫蛇,兩條溫蛇跑得很快,最後一條終於被他逮著一條。回到木屋,剛巧迷藥的藥效將過,他急忙打開丹羽的嘴,撕開蛇肚,讓蛇膽從她的喉嚨直接滑進她的胃裡。

  「大功告成,老子搞死你!」

  布魯憤怒地說著,單手抱起丹羽,來到床前,把她往床上狠狠地一砸,落床的瞬間,她痛呼出來,睜開了她那雙冷怒的、美麗的眼睛,掙扎著要起來,可是身體卻軟癱如泥,驚慌失措之中,念動咒語欲使用魔法,可是魔法力量也莫名地提不起來,她驚怒道:「雜種,你用什麼藥? 」

  「你指你昏迷前,還是你昏迷後?我總共用了兩次藥,你想知道哪次的用藥?」

  「卑賤雜種,你敢對我用藥?你將不得好死……」

  「我如果不對你用藥,怕我現在早就死了!丹羽婊子,你不是要向精靈族宣布被我迷姦嗎?不妨告訴你,讓你昏倒過去的藥,就是迷藥,是我從偷殿偷來的,至於讓你軟癱無力的、封印你的魔法的藥,嘿嘿……我不告訴你!」

  丹羽又氣又憤,冰霜似的臉變成驚怒之色,看著布魯正在床前脫衣,她多想站起來殺了他,可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她至多能夠撐起一半又無力地跌倒下去,終於明白她今日會被他暴姦,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嘶喊道:「雜種,你若敢姦淫我,我將永不放過你!」

  「沒事。我沒把你姦淫,你也不曾放過我。既然你那般眼紅你的姐妹嚐到我的大肉棒,我就也讓你嚐嚐!哪天被你殺了,也不會死得那麼冤!而且,我把你奸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雜種迷奸了我丹羽,我誓要殺他!哈哈……老子上次能夠叫你吃我的精液,這次叫你的下面的嘴裝滿我的精液!」

  「你……上次你是故意的?」

  「是的,上次黑夜,很安靜,你的距離也近,我能夠聞到你的體香,可是這次我沒有註意,沒有察覺你在暗處等著我,差點被你陰死……來吧,接受我的大肉棒的洗禮,我肏丹瑪、丹菡和豔圖,不能夠厚彼薄此,也該肏一肏你的處女小穴,讓你知道女人的小穴,天生就有夾棒的天賦,像我天生就有做雜種的天賦一樣,哈哈!」

  「雜種,你若敢碰我……」

  「如何?難道你認為會有人救你?如果真的有人過來,則我自認倒黴,不用你動手,我把自己的頭捧到你腳下,給你當墊腳石……我能夠同時跟你的三個姐妹偷情,你覺得我會不敢碰你嗎?丹羽婊子,別看你平時冷酷的樣子很成熟,其實你比我還天真!記得你上次跑過來問我肉棒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悶騷貨!」

  「你才是悶騷貨!」

  「錯也,我是真騷,且是最騷的那種……」

  布魯正把內褲脫掉,爬到床上,把肉棒壓在她的鼻尖(不能壓嘴,她會咬斷……),扭著肉棒輕輕地「棍」打她的美麗的鼻子,淫笑道:「我碰你又如何?我還打開大門碰你!我這門已經很久沒關,也從來沒打算關閉!敞開大門強姦女人,我最喜歡了!」

  丹羽欲伸手上來拍開他的淫根,但手剛舉到一半,又無力地垂落,羞怒道:「雜種,把你骯髒的淫物拿開,我誓要切了它!」

  「等下給你的兩片軟刀切個夠……你會恨這輩子為何不早點切他?幹你老娘!你以為我會受你威脅嗎?老子就是威脅別人過來的,你還嫩得很!別說你們姐妹,就是你的媽媽,我也敢姦淫!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那個奶奶,跟你們家的三大家將晚晚風流快活……」

  ——布魯準備豁出去,什麼話都敢說!

  「你胡說!我奶奶是精靈族有名的端莊貴婦,絕對不可能跟三大家將做那種事!」

  丹羽覺得布魯所說的話,是對尤沙家族最早的侮辱,若非她此刻癱軟如泥,她發誓定會把他的臭嘴打爛,讓他永遠都說不出話。

  布魯陰險地笑著,雙眼落在她的垂落在床的細直金絲,冷笑道:「我胡說?哈哈,想讓我說得更透澈些?也好,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奶奶的陰毛非常的濃,黑黑的直鋪長到她的大腿,我猜她的濃濃的陰毛覆蓋之下,肯定有一個大大的陰戶,所以才那麼的騷,同時三個強大的男人都難以滿足她的性慾!」

  丹羽張嘴欲罵,可是她還沒說話,布魯又道:「你和丹瑪生得有些相像,可你們都不像你們的媽媽珞潔安,她可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胸脫比豔圖的還要大很多,我一直都想把她壓到床上,抓她的乳咬、肏她的屄,最好就是你們母女三人同床被我肏……你覺得我這主意如何?很刺激吧?」

  「雜種,你到底想如何?」

  「很簡單,我想肏遍你家所有女性,甚至肏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現在嘛,先肏你!來吧,高貴冷酷的丹羽小姐,讓我先看看你的嬌體……我操,我說話怎麼這麼斯文?婊子,讓我替你寬衣,與你剛才的粗暴比起來,我會很溫柔。」

  布魯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的堅硬、冷酷的心終於顫栗,看著他那張帶血的臉龐——這是剛才被她打的,但他吐了那麼多血,且左手骨折,竟然還不忘姦淫自己,難道這雜種真的是淫魔再世?

  (或者布魯真的是淫魔再世,否則怎麼具有那麼猙獰的淫根?)

  「丹羽婊子,你打斷裂我的胸骨、打斷我三根肋骨,可我仍然如此雄健,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打不過你們精靈,是因為你們天生就具有魔法傳承或者是後生煉就的力量,並非我布魯真的很弱。我能夠從塔愛娃那裡逃生,能夠被你打得骨裂骨折,依然很瀟灑地坐在你面前慰藉你寂寞的身心,你應該就知道這全部是因為:我的身體裡流著我父母強大的血液,我傳承著他們所有的優點。喲,你的胸脯好像比你姐姐的要圓大些,是不是你經常自摸啊?」

  任丹羽如何冷漠的性格,也受不了他的語言的挑逗,她恨不得此刻能夠動作,狠狠地甩他幾個耳光——現在的她,覺得甩他幾巴掌,比殺了他還要解氣。

  「哎呀?你的眼神好毒,恨我啦?是不是想給我幾個耳光?真不好意思,你打不著!來,我幫幫你,讓你打我!」

  布魯右手抓住她的嫩手,拉扯上來,讓她的手兒撫摸著他的臉,淫笑道:「啊!真舒服,難得丹羽小姐如此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龐,這代表她早已經暗戀我,此刻正在挑逗我、勾引我,讓我快點狠狠地肏她的處女小穴!噢,太幸福了!丹羽,我的婊子,我馬上就會肏你……打開雙腿等著我的大肉棒吧,你會性福!」

  丹羽心中羞憤難當,想抽手回來,可是偏偏沒有力氣,怒道:「雜種,你愛怎麼就怎麼,別侮辱我!有種你今日把我先姦後殺……」

  「你又錯了!我怎麼捨得殺你?我是如此善良……哇呀!胸脯果然比你姐姐的要大!」

  布魯放開她的手,迅速地扯掉她胸前的罩布,只見她那兩顆潔白脹圓的乳房比丹瑪的要圓大些,可是又不及豔圖的尺寸,基於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間,生得非常的好看、性感。

  他不由得伏首下來吻她的乳頭,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蠕動,估計是她極力想掙扎,然而溫蛇的特殊的毒液讓她的企圖落空,這種掙扎到頭來只是變成一種顫抖性的蠕動……

  「丹羽小姐,你果然是悶騷貨,吻一兩下你的粉紅的小乳頭,你就興奮得神經顫栗。不要這麼興奮嘛,你這個樣子,會勾引我犯罪的。我一直都是精靈族的良民,不喜歡犯罪的感覺。你看,我就是這麼好的人!剛才你把我打得半死,我卻如此溫柔地服侍你,以後記得把我的名字刻到你的陰戶,上面就這麼寫:我美麗的陰戶,被雜種破處,特此紀念留字。等等,最後得加上八個大字:雜種獨享,觀者止步。」

  「雜種……你不要侮辱我!啊……呸呸呸!」丹羽張嘴叱罵,不料布魯及時地把唾液吐進她的嘴,她驚叫一聲,猛地吐口水,冷憤的臉依舊,但眼睛裡的眼淚開始閃爍,以一種以弱性的哽咽語氣道:「雜種,你侮辱我……」

  「侮辱你又如何?我拿命跟你搏,侮辱你不行嗎?我姦淫丹瑪,因為她喝馬多的春藥,我跟豔圖,是那天你和丹菡在河里拉扯她,不小心地被我破瓜,而後我到她房裡歡好的時候,丹菡跑過來湊合,這些純粹是巧合!但你這婊子,偏偏要殺我,你憑什麼?她們都甘願和我好,你在旁邊看著眼紅就說,何必硬要裝出正義凜然的模樣?我倒要看看你高貴的外表被撕破之後,剩下的到底是什麼!以我的猜測,就是一個欠幹的騷屄!」

  丹羽悔恨難當,緊緊地咬著雙唇,淚眼憤怒地、冷酷地盯著他,然而就在此時,她的心中產生一些迷惑。她很少如此地看他,此時帶著羞憤的心情凝視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卻生出一種不應該存在的感覺,她竟然有瞬間覺得他很好看,野獸般的強壯來自他的父親的傳承,俊美的臉龐源自他的精靈母親,這個精靈與人類(和獸人)混血兒,有著精靈的俊美的同時,也同樣有著精靈很難擁有的強壯和野性。

  ——哪怕她們如何地鄙視他、賤踏他,可是有些事實,精靈族也得承認。

  繼姐姐之後,她就這樣被他姦淫嗎?丹羽冷漠的心再也難以冷漠,悲憤和羞恥濃於她的心頭……

  可是,可是……她的雙腿為何有種潮意?那是……那是……她的愛液……

  (不要啊!不能在這時候流出恥辱的液體……不能夠……不受控制……)

  潔白隆脹的胸脯裸露在空氣中,男人的手突然狠狠地抓她的乳房,痛得她張嘴痛呼……

  「啊!好痛……雜種……我要殺了你……」

  布魯坐直身體,不管她的叫罵,伸手解她的褲頭,她又開始蠕動,緊張地叫喊……

  「雜種!不準解我的褲子……不要……雜種……我不要……」

  「這事還輪到你要嗎?我要……我要……靠!我也會叫……」

  丹羽的臉脹得通紅,氣道:「你……你……我恨當時沒有一拳殺了你……」

  「迷藥和毒藥都有得你吃,偏偏後悔藥沒你吃,你就忍忍吧!我的左手斷了,不打算姦淫你太久,捅破你的處女膜,抽出來拍拍屁屁我就溜……不會殺你,如果要你的命,我不會姦淫你,畢竟死人不懂痛苦和羞恥!」

  順利地解開她的褲頭,他努力地移身過去,本想調逗她一翻,再逐一地脫她的褲子,但身體的痛苦令他沒了耐性,便把內褲連同長褲一齊脫掉,接著他抓住她的還剩最後一顆衣扣未解的上衣使勁地一扯,「噝」,衣破光耀,在她的腰臍竟然纏繞著兩重尾指大的銀璉……

  「幹!你真變態,銀璉應該戴在脖子,你卻戴在腰部,你粗大的腰侮辱了珍貴的銀璉。」

  「雜種,你說清楚,我的腰怎麼粗大了?豔圖的比我粗,沒見你說她?」

  「豔圖那叫豐滿性感,誰敢說她腰大,我就揍誰!她是我的女人,豈能讓你損?」

  「豔圖不是你的女人……」

  「就是!你咬我啊?讓你咬……咬吧咬吧……」

  布魯把右手伸到她的嘴前,囂張得無以復加,豈料丹羽真的張嘴就咬,痛得大叫起來,但她身體動不得,嘴巴卻厲害得緊,咬得他骨肉都痛,他猛地撞頭下去,兩人的額頭相撞,她痛得鬆開嘴,他抽手出來,瞧手背一看,媽啊,都出血了!

  「敢咬我?我也咬你……」

  布魯怒吼著,埋首到她的胸脯,照著她的左乳咬下去……

  「啊……好痛……哇!我的乳房……爛了……痛……」

  丹羽嘶聲尖叫,如同她的處女膜被捅破一般,哭喊不止!

  布魯發洩過後,�頭起來,看著丹羽那潔白的乳房被鮮血染紅,狂笑道:「丹羽,除非有生命晶棺冶療,否則你的乳房永遠都鉻印我的齒痕!別以為我永遠都是替你們洗衣的雜種……現在該鉻印另一個痕跡在你生命!讓你的處女膜永遠都不能夠恢復,丹羽,迎接我的肉棒吧!」

  他邊說邊下床,站到床前,右手抓住丹羽的腳,把她拖向床前,雙腿垂於床沿,他立於她的雙腿之間,垂首細看她的陰戶,卻見金毛淡濃適度,鋪於她的隆起的陰戶之上,隱隱約約的白肉現於金色濕亮的體毛之間,直是美煞。

  丹羽此時只是哭泣,胸脯上的痛是難以忍受的,可是恥辱比痛苦更要深刻、鉻印比鮮血更要鮮明……

  布魯不管她如何哭泣,跪蹲下來,繼續欣賞她的陰戶(即使是強暴也要對處女錶示一種尊重),卻見她的陰戶生得很肥嫩,兩片帶毛的大陰唇隆得比丹瑪的還要膨脹,緊緊地合在一起,中間那道縫粉紅粉紅的,嫩得就像剛剝皮的魚肉,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她陰裂中上沿(即陰蒂包皮之上)那顆如花生籽大小的、閃爍紫光的紫晶石……

  雅聶芝嵌著八顆銀珠的陰穴,他是領略過了,卻是首次見到生著紫晶石的陰戶,感覺非常的奇妙和驚艷,不由得伸手碰了碰,捏著晶石扯了扯,扯不下來,倒是扯得丹羽痛哭叱罵……

  「雜種……好痛!不要扯我的晶石……不要……我……哇嗚嗚……我永遠都不原諒你……」

  「丹羽小姐,我的猜測沒錯,你就是變態!腰戴銀璉,屄生紫晶,到底是怎麽生出來的?」

  「雜種,你如此羞侮我,你不得好死!我不是變態,我是魔晶流精靈,那是……是我的本命魔晶,我也不想要它生在那裡……嗚嗚!早知我不管你和姐姐的事情,早知我不管……」

  「早知?嘿嘿,已經遲了!丹羽小姐,剛剛咬了你的乳房,現在我要咬你的陰戶……」

  「不要……不要咬……喔嗯!雜種……你……吻……我?」

  本以為會疼痛的丹羽,得到的卻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布魯的吻舔讓她的神經都抽搐起來,騷癢騷癢的,似是很難受,可是又說不出的受用,她睜著淚眼,迷茫地仰看,想像著他在她的陰部所作的羞事,悲痛地自語道:「雜種,我以前一直不覺得你是可憎的,可是自從知道你和姐姐的事情,我開始憎恨你,後來又知道你跟豔圖和丹菡姐姐的醜事,心裡發誓要殺了你!現在,我只想死掉……」

  布魯猛然立身,邪惡地道:「死之前,把你的處女給我!別便宜地獄的魔鬼,我雖然骯髒,可我至少還是個人或者畜生……至少我還是有生命的,給我吧,我的冰山小姐,讓我的燙熱的大肉棒鑽開你的冰山的縫、融化你的這座冰,世人將會看見雪水從冰縫裡洩流而出,那是你的……春天來臨了!」

  「啊,痛……」

  布魯握著男根才抵進一點點,丹羽就開始叫痛,他邪笑道:「叫吧!更痛的還在後頭,我現在只是準備進入,還沒有進去……丹羽小姐,好好感受啊,你沒有第二次初夜了。」

  「不要……不要進來……雜種……求你不要進來……我以後不管你和她們的事情……」

  「太遲了!我已經把半個龜頭壓進你的陰縫,要我此刻退出來,除非我陽萎……可惜我強悍得讓別的男人看到就自卑到陽萎,哈哈,我推,使勁的推……」

  「你若果進來,要麽你事後殺我,否則我把你媽媽的墳也挖出來……」

  「我現在就是挖你的墓,有多深就挖多深?嚇唬我?老子沒怕過!」

  ……龜頭已經入洞,布魯右手抓住她的腰,緩緩地使力推頂進去……

  「好痛……脹……要裂開……」

  突然,布魯腰胯猛向前推送,肉棒撐開緊閉的陰道、刺破處女膜,直抵丹羽細窄的陰道深部……

  「啊……」

  一聲短暫的、撕空的尖叫響盪木屋,冷酷的丹羽竟然在破瓜的剎那,痛得昏死過去!

  「幹!好緊的處女,陰道絕對的細窄……我插……」

  布魯努力地抽插幾十下,忽然撲倒在丹羽的身上喘息一會,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抽出帶血的肉棒,依依不捨地道:「算了,達到摧殘、蹂躪、侮辱她的目的就夠,我得留些力氣做正經事。若果還能夠回來,再繼續享受她美妙的陰戶,那陰道好小好過癮,有機會得研究一下為何她的陰道會那麼的狹小。」

  說罷,他單手拿起衣服,艱難地穿……

  【第九集】第十二章:抱著母親的骨骸…

  第十二章抱著母親的骨骸……

  「媽媽,對不起,打擾你了,我必須替你搬家。」

  布魯單手提著鐵鍬,開始掘埃菲的墳墓,他要把母親的骨骸挖出來……

  落暗時,布魯把母親的骨骸從骨缸裡掏撿出來,小心地放於準備好的被單上,用這被單包裹完畢,看了看木屋,轉身就朝南面奔跑——他這是要去見儂嬡。

  翌日傍晚,布魯到達可比莊院,一頭就栽倒在前院……

  「雜種,醒醒!」

  布魯聽到呼喊,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見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靈。」

  說罷,他再次昏迷,事後儂嬡檢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傷、加長時間奔波和飢餓造成,因此對他的傷勢進行簡單的處理,他睡了三四個小時,飢渴促使他醒過來,她們早已經準備好吃喝得給他,一頓飽餐下來,他的精神終於好些,儂嬡於是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堅持要見水月靈,說他要抱著媽媽的骨骸去請求……

  儂嬡和卡蘭大驚,打開他背過來的被單包袱,見他所言屬實,卡蘭立即哭道:「媽媽,你帶他去見水月靈吧,他……現在是我們家唯一的男性,我不能夠讓他如此地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爾那般強大,而不是現在這般的任人踐踏!」

  卡真亦道:「媽媽,假如力量會讓他做出許多壞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他能夠保護我們就夠了。」

  儂嬡看著兩個女兒,眼淚黯然滴落,嘆道:「我們三母女,不知道是受到何種詛咒!既然你們都如此說,我就帶她去見水月靈,但水月靈願不願意把身體獻給他,我也很難說。她現在是精靈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羅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語,如果她不願意,則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讓他……奸了她!」卡蘭咬唇道。

  儂嬡驚訝地看著卡蘭,簡直不敢相信說出這種話的會是自己的女兒,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議!」

  「真要姦淫水月靈,我早就姦淫了!精靈族所有的女性中,最應該被我姦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奸淫的,也是她!」布魯無奈地道。

  卡蘭微怒道:「你愛上她了?」

  「也許有那麼一點,但我不懂得愛:我只是讓媽媽的靈魂得到安樂,她是我媽媽死前仍然背負的、最沈重的罪……」

  「不愛就好,像姦淫我一般,奸了她!」卡蘭重複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愛上我……」

  「為什麼?」三母女對此提出疑問。

  布魯解釋道:「假如她愛我,則我媽媽給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愛。」

  儂嬡聽得頭都要裂了,輕叱道:「我懶得管你的風流賬,你給我聽好,雖然我上次救你,但並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納你。這次我把你送給水月靈,之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別再來煩我。」

  布魯看向卡蘭和卡真,卡蘭道:「我跟媽媽同一陣線……」

  「你……你可以悄悄地來找我。」卡真低下紅紅的臉蛋。

  儂嬡叱道:「卡真……」

  「媽媽,你別罵!我又沒和他有什麼,不跟你們同一陣營,除非哪天我像你們一樣被他……那時我才是你們船上的,可我現在不是……」

  儂嬡知道卡真雖小,但卻是非常有主見的,因此她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你打算什麼時候找水月靈?」儂嬡轉首問布魯。

  「現在……。」布魯道。

  靈山瀑布。黑夜。

  嬡和布魯立在瀑布前。

  「水月靈在裡面?」儂嬡問。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希望她現在也在……」

  儂嬡摟著布魯,飄入瀑豐背後。

  布魯領著儂嬡進入石屋。沒有看見水月靈。

  儂嬡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魯躺到竹蓆上,道:「今晚陪陪我……」

  儂嬡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間膨脹,無奈地嘆息,除掉兩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輕搖,道:「你欺負我們太多!什麼時候你會跟我們說真話?」

  「有些真話不一定比謊話好聽。」

  「但也總是真話,不是謊言。」

  「對不起,我習慣說謊,真話很多時候不能夠給我帶來好處。」

  「你就只能想到好處?」

  「是的。這輩子我得到的好處太少,我的人生,缺乏這部分……」

  「也許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個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們母女當成羔羊……」

  「你胸前的兩隻羔羊跳得真快樂?做羔羊如果做得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布魯�起右手,抓扯儂嬡圓脹的玉峰,入手柔軟而具彈性,於是一陣衝動,開始聳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動,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麼時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讓我把你吞進我的心臟不是很好嗎?」

  「可你都吞到喉嚨就吐出來……」

  「我幹!哪有這回事?這種事太骯髒,吃到喉嚨又吐出來然後又吃,多髒啊,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是有潔癖的。」

  「你……不跟你說……你骯髒的雜種……能有什麼潔癖?」

  「有啊,我就喜歡親親儂嬡潔白如玉的、任何時候都像處女般的蜜穴……」

  儂嬡一陣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喚我做親親……」

  「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打從一開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遠都不能夠變!」

  「我……被你吃定……高潮來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霧雨縹緲。

  儂嬡和水月靈進入石屋。

  布魯赤裸地躺著,雙眼自然地閉緊。

  「你……和他……」水月靈看到此情形,猜測到布魯跟儂嬡的關係。

  儂嬡嘆道:「否則我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來,推推布魯,喚了兩三聲,他醒過來,看見水月靈,朝她淒淡地一笑,道:「還是得過來找你。」

  水月靈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纖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著又抓起他黑腫的左手看了看,眼淚就在她美麗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帶著些哽咽道:「是誰打的?」

  「你們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布魯淒涼地問。

  儂嬡嘆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們不勉強你,但也有權利不相信你……」

  布魯看往水月靈,卻見她只是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傷是丹羽給的,她看見我跟豔圖做愛,想殺我!在緊要關頭,我用從藥殿偷來的迷藥迷昏她,強暴她……這藥,本來給你而準備的。」布魯凝視水月靈,她的純美讓他自慚形愧。

  儂嬡和水月靈都沒想到布魯跟尤沙家族的兩姐妹也有糾葛,儂嬡嗔怒道:「看不出你挺有本事的,說,你到底還跟哪個女人有關係?」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誰要你假話?」

  「再沒有別的女孩。」

  (幹,這種時候也能夠說謊——布魯不得不佩自己。)

  兩女半信半疑,但信的過程佔的比例比較高。

  儂嬡氣道:「以後再找你算賬……」

  「或者沒有以後……」布魯坐起來,直視水月靈,道:「水月,在王俯我曾說,不會再問你……但我這次過來,我還是要問你。 」

  「你問吧!」

  「借你的石屋做我們母子的墳!」

  兩女本來以為他要請求水月靈的獻身,豈料他說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語?

  愣然地看著他,水月靈的眼淚幾乎掉落,道:「你……師傅的墳?不是在你的木居旁邊嗎?」

  「丹羽說要掘我媽媽的墳,巴斯基以前也說要掘媽媽的墳,這精靈族,每個傢夥都對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我死都不能解她們恨的事情,我怕她們真的掘媽媽的墳,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這裡,她曾經發現的地方,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夥永遠都找不到……」

  「師傅的……靈骨呢?」

  「在這裡。我用被單包裹著,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來裝,順便預留我的位置:三年後,你們過來把我的骨骸和媽媽的骨骸放在一起,我們母子都是同樣的命……」

  儂嬡叱罵道:「誰許你死了?」

  「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水月靈打開被單,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雙手顫抖地撫摸著這些骨骸,回憶起當年埃菲的風姿,眼中的淚就急急地落下,哭泣越來越大聲……

  儂嬡亦是淚流滿面,她看了看布魯,突然給他兩個耳光,轉身走出石屋。

  水月靈轉身,淚眼汪汪地問道:「你真的不再問我一次?」

  「你都是快是蒙特羅的未婚妻了,為何還要我我問你?我本無恥,可我一直沒害你,哪怕那日你跟凱莉公主在我的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棄了。從那天開始,也許我就放棄了你、放棄了封印在你身體裡的——我的生命的資本。曾試圖讓你愛上我,起碼讓你喜歡我,但我終是失敗了。不想再問,只因不想叫媽媽負罪太深,你看著她潔白的靈骨,你忍心……讓她負罪嗎?」

  「師傅,你當初不該救我啊!我本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雖明知道她們肯定是精靈族的一員,卻找不到我的親生爸媽,因為我生得跟誰都不像……如果當時你讓我死掉,我沒有遇到你,也不用負你的恩情,你也不用負我的罪。可是,你讓我活下來,卻把把我當成你的兒子的犧牲品。」

  布魯怒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犧牲品,你別侮辱我的母親,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能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難道就真的讓你感到委屈?我媽媽當年那般想,也是因為她覺得讓你嫁給她的兒子,是你的幸福!我幹,誰知道你他媽的像那些忘恩負義的精靈一樣!即使你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你……」

  水月靈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師傅說得對,你真的好壞!……我能夠救你很多次,但我沒辦法每次都救你。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不管誰欠誰,也不管誰負誰的罪,我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還給你……原來我的命如此的低賤,父母遺棄我,好不容易活過來,卻是為你而活!」

  「我沒叫你為我而活……」布魯雖如此說,但明顯得中氣不足。

  水月靈不再言語,輕輕的泣、流淚,輕輕的解衣……

  晶瑩潔淨的、完美的嬌體映入布魯的眼簾,他胯間的巨棒高豎若旗桿。

  ……靜靜地凝視她,他道:「你確定永不後悔?」

  水月靈緩緩地伏身於他的胸膛,臉埋於他的頸項,悄然地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潔白的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鮮血悄悄地流出……

  「若你還有一點良心,你讓我……把欠你母親的……還清!這種沈重得讓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負下去!」

  布魯�起右手,輕摟住她的滑膩柔潔的俏背:如此地摟著她,沈默許久,他沈聲道:「給我三天三夜的時間,讓我潔淨我骯髒的身體,然後……許我!進入你純潔的身體、進入父親骯髒無恥的靈魂和母親自私固執的信念……」

  【第九集】篇外篇:被奸的高潮

  (高貴純潔的聖精靈,不該刻意地期待性愛的高潮……)

  八十多年來,我一直堅定的相信,精靈是純潔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純種的、聖潔的精靈!

  那些羞恥的信念從來沒能夠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這天——

  皇后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過竹林時,聽到熟悉的聲音,似乎是雅聶芝王妃,我害怕雅聶芝出事,於是悄悄地前往聲音發源地,但卻被所見到的情景嚇呆了:王妃彎站在兩顆竹子之間,雜種布魯一手抓著她的屁股,一手扯著她的頭髮,猛烈地抽插她……

  看起來王妃非常的興奮,兩顆圓吊的乳房搖擺得劇烈,嘴裡呻吟叫嘶,猛叫著「雜種哥哥肏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兩人性器交接的空隙處,驚見大肉棒,粗得難以想像,但因為他不停地抽插,一時沒能夠計算它真正的長度,可是我猜測粗棒的長度亦是驚人的!

  就在此時,雜種抽得太猛,把整根肉棒抽出雅聶芝體外,我瞪眼一看,幾乎要暈倒!

  ——怎麼可能生得如此粗長?這到底是人類的陽具還是巨獸的生殖器?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陽具,我不想看到別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爾見過一些精靈男性的性器,都沒有我夫君的粗長,且夫君進入我的身體之後,我更覺得他粗長無比,然而此刻看到雜種的肉棒,我嚇得幾乎暈倒。

  為何雅聶芝還那般地享受?她難道就不怕痛?看不出她的陰戶比我肥大……哎呀,我怎麼能夠想這麼?

  ……我還是趕緊離開,否則被發現,王妃可能會為難我。

  可是,此刻離開,肯定會被發現,怎麼辦呢?

  沈思中,王妃到達高潮,被雜種壓在竹葉層上,和他相吻劇烈。

  我覺得這是機會,悄悄地離開……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終究被她追上。

  王妃無禮地要求我跟雜種苟合,我心裡百般不願意,但她……太陰險!

  她竟然拿我的隱私來威脅,不管我多麼的不願意,我都必須聽從她……

  我不想讓雜種知道我是誰,把外衣脫下來包裹著我的頭臉,她就把抱到雜種面前,命令雜種搞我,可是雜種說不願意,我以為他有良心之時,他突然說怕我生得難看,我幾乎要破口罵出來,小雜種,竟然敢說我難看?

  不是我自傲(雖然高傲是精靈的本性),整個精靈族,沒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雜種竟然說我難看!你以為我喜歡讓你……這樣啊,我是被迫的……

  否則我寧願死,也不要被你雜種玷汙!可是死並不能夠解決問題……

  我難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恥,痛苦的輕泣,眼淚潤濕衣裹:趴跪在枯乾的竹葉層,我恥辱地等待雜種的入侵……

  雜種突然地扯掉我胸前布罩,胸前一涼,我的兩顆圓大的、潔白如玉的乳垂吊在空氣中,我心中升起的羞恥之心沈重如吊鐘,身心瞬間冷掉半截。

  但雜種卻在此時猶豫,這個怕死的傢夥,竟然要我發誓事後不得為難他,真夠陰險!

  雅聶芝說我是自願的……這對我是極大的侮辱,即使我為了某些原因,願意讓雜種侵犯一次,可誰都知道,我絕非是自願的。

  我恨不得殺了雜種……也殺了雅聶芝……

  雅聶芝的命令,雜種也不敢不聽(也許他也並非自願),他開始脫我的褲子,很快的,我感覺到屁股涼涼——他成功地把我的褲子脫掉。

  ……他肯定看到我夾在雙腿間的肉包,所以愣呆了:夫君說過我的陰戶很肥很美,跪著的時候,從背後看,就一個性感、誘人的肉包兒……

  果然,這雜種忍不住,伸嘴就吻我的陰戶,我知道他一定品嚐到我的味道:夫君曾跟我說,我的蜜穴有種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兒,他很喜歡我陰戶的味道,可是他卻不經常吻——也許是他已經吻得膩了。

  雜種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緊緊地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陰唇,就像把整個肉包吞進嘴裡一樣,我感到我的陰戶整個被他吸進他的骯髒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難受的是他的舌頭,那舌頭又長又粗、還濕濕熱熱的,他把這樣的巨舌頂進我的陰戶,我感到我的慾望在提升,但我是個純潔的精靈,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況身體被糟蹋,也要保持我心靈的純潔和忠貞,絕對不能夠在雜種的吻舔下表現出性慾,不能夠流出恥辱的愛液。

  我拼命地這樣想,不要哭,雜種只是雅聶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陰莖一樣,雜種就是雅聶芝的假陰莖,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忍……

  「可是,她沒有完全濕潤……」

  雜種的這句話,讓我羞恥得想反身過來給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且是被迫的,為何要我濕潤?我流淚流血,也不願意流出那個……

  雅聶芝終於不耐煩,命令雜種侵入我!

  我心中怒驚,身心都顫抖,想到他那根粗長的、可怕的陽具,如果在我未潮濕之前插進來,不是……要我的命嗎?

  驚懼的心情,讓我的心好矛盾:後悔自己為何不早些潤濕?

  雜種抱緊我的臀部,他雖然不懂魔法也不懂武技,可是他的那雙大手掌,好有力量,比我的丈夫的手掌還要有力量,難道這就是原始的力量嗎?

  他的肉棒的靠近,燙熱的、圓大的滑性肉球抵壓在我的陰戶,像是有我的整個陰戶那般的大,我天真地盼望他的肉棒不能夠進到我的細窄的陰縫,可是我的期望落空了,他的粗大的龜頭強勁地往我的陰縫裡擠,把我的大陰唇也擠進我的肉道,真的把我的陰縫撐開,進來了半個粗鉅的龜頭,脹得我的下體彷彿都裂開一般,好脹啊,從來沒有這般滿足過,似乎沒有半絲縫隙。

  我的身體開始繃緊、顫抖,雙腿的肌肉沒來由地抽搐……

  蜜穴也在此時表現出以往的收縮和蠕動,雜種似乎感覺到了,懷疑我懂得淫術,我真想撕開包布,惡罵他一頓。

  ……我是純潔的精靈,豈會練那種羞恥的淫術?

  我是天生的……寶穴!

  ——啊呀……

  剎時,陰道傳來一陣脹裂似的疼痛,雜種的肉棒像木樁一般捅進我的體內,撞在我的花心深處,撞得觸電般的麻痛,我想爬前躲開,可是他的雙手好有力量,緊緊地抓住我的臀部,我連爬幾下都沒能夠讓我的陰道吐出他的陰莖,這陰莖好粗長,進來了就很難排擠出去。

  ……我已經放棄掙扎,因為異物初進來的脹痛,漸漸地適應。我早已經不是處女,之所以會痛,是因為陰道未夠濕潤:他的陰莖又特別的粗長(我的夫君大概只有他的一半),且我和夫君平時很少做,那般被他的巨棒插入,豈能不痛?

  雜種,我都沒有潤濕,卻那麼的粗暴……

  若我是處女,會被你害死……

  喔喔喔!不是處女,也會被害死……

  抽插得好兇!越是兇,我的蜜穴就越收縮的得緊,可粗大的肉棒不會因此變小,脹得我好難受……好……好興奮……

  以前就覺得夫君的肉棒很大,可是雜種的肉棒更加的粗大,為何我能夠吞下如此大的巨棒?

  喔喔喔!好脹……好緊!

  為何雜種還沒有射精?這不合常理啊!我的夫君只要被我收縮的陰道一夾,就會哆嗦著射精,為何雜種就不射啊?

  我……好興奮……大肉棒害得我忍不住呻吟……我不想要高潮……不要雜種給我的高潮……

  撲滋……滋滋……撲滋!

  喔喔喔……啊嗯嗯……要……要高潮……

  我……竟然被雜種姦得高潮……不要啊……

  只有我的夫君能夠給我高潮……我只需要夫君給我的愛的高潮……那些純潔的高潮……

  這種骯髒的高潮……我不能夠……不要……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衝激著我的身心!我的陰道緊緊地收縮、壁肉急速地蠕動,雜種……他一定很舒服,因為我夾得他很緊……真的很緊,我都感到自己的身體脹裂,可是……可是他為何還不射精?

  啊嗯嗯!我幾乎要叫出聲,可是我不能夠,一旦我喊出話,雜種就會知道我是誰,我絕不能夠讓他知道,我要忍著……忍著不發出任何語言……這是我的強項。

  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是連呻吟都很少的,可我今天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呻吟,因為雜種的肉棒太粗長,我沒辦法停止呻吟……

  他給我的高潮完全和夫君給我的高潮不同,夫君給我的高潮是短暫的、淺薄的,可是他給我的高潮是長久的、深刻的,這種高潮帶著我的恥辱和悲痛,但是讓我的身體非常的興奮,彷彿整個身體都飄起來,腦袋昏眩眩的,好濃烈的高潮,我迷茫了!

  我的身體無法抗拒這種性愛的高潮!雖然明知道自己被他強暴,明知道這是背叛我的夫君,明知道這是我人生中的侮辱,然而我真的好想這高潮的美好感覺一直伴陪我,直至我死。

  恥辱的淫液從她的陰道裡湧出,我竟然流那麼多的愛液,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也沒有流這麼多的……

  雜種!害得我出這麼多水……

  我的雙腿都酥麻了,還要繼續猛烈地抽插……

  嗯嗯嗯!好興奮……大肉棒……好脹……緊的感覺……太美好……

  ……夫君……對不起……我被雜種的大肉姦淫得高潮不止……

  我……又要開始了……我啊嗯嗯……大肉棒……我要飄起來啦……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是無意識地呻吟!

  在歷經了三次高潮之後,我的神智很是迷糊,什麼都不想了。

  背叛的負罪感消失了!

  悲憤的羞恥感消失了!

  雅聶芝消失了!

  雜種消失了!

  只有性感的高潮,真實地衝激著我的肉體和靈魂……

  就在此時,我感到一股濃濃的、燙熱的液體強射進我的陰道,我的身體剎那癱瘓!

  靈魂的意識產生瞬間的空白,當我的意識漸漸恢復,雜種說出一句叫我腦袋頓時再次空白的話——

  「我想再肏你……」

  我哭了!當我明白他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哭了!

  一種羞恥的哭,一種感激的哭……

  雜種!他,不是雅聶芝的道具……

  他有他的思想和自主權——

  這陰險的傢夥,一直都想肏我……

  ——以後,他還想……

  我……也!不……我是純潔的……

  我是純潔的……

  ——低頭看著紅腫潮濕的陰戶,我感覺自己將要墮落黑夜,或者在黑夜裡墮落!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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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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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寫在前面的外篇:水月靈敘

  「……我願意做阿姨的兒媳婦……」

  水月靈懂事以後,方知這天真無知的承諾,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

  背負「棄兒」之名成長,她很小就懂得許多事情。雖然她有養父母,但在這猶如村落般的幽谷,這種曾為焦點的事,豈會被精靈輕易忘掉?

  太長的生命,記載太多,百無聊賴之時,就會拿來當茶前飯後的閒談。

  五歲的時候,她偶然知道自己是「棄兒」,從此,她稚真的童年就背負太多沈痛……

  (……水月是撿來的……)

  即使她再小,她也懂得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孤兒」可以解釋的,因為精靈族,孤兒很多,但那些孤兒的父母都是在戰爭中光榮犧牲,只有她,明明是在幽谷出生,明明有父母,可是父母卻把她遺棄,把她像物品一般丟到別人的家門前。

  爸媽既然生下她,為何要遺棄她呢?

  她開始問現在的爸媽,開始的時候,他們好好的勸慰她,只是後來她問多了,一直和藹的爸爸生氣對她喝罵,趕她離開,她不知道去哪裡,心裡沒有了歸屬,彷若又一次被遺棄,無目的走在瀑布的高處。

  小小的她,在心里天真的想,沿著瀑布的水流一直走,或者能夠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

  她沒有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而是走進一個陌生女人的懷抱,從而改變了她的一生。

  ——女人叫埃菲,女人的孩子叫布魯。

  女人說她是幸運的,後來她才知道,與女人的兒子比起來,她真的幸運很多,

  也終於了解這個女人及女人的孩子在精靈族背負如何沈重的罪:她雖然也背負沈

  重的痛苦,卻幸運的沒有背負任何的罪。

  她漸漸的了解,埃菲和布魯是精靈族的罪人:別一種說法,埃菲是精靈族的恩人。

  不管是罪人還是恩人,埃菲和布魯都是不被精靈饒恕的母子。

  可是當她真實的了解這些之時,埃菲已經離開人世許多年,留下的是受苦受難的布魯:那孩子表現得樂觀而努力,成為精靈族最勤奮的勞作者,不管是哪裡、也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需要他,他就會歡歡喜喜的工作。

  多少年來,他一直努力的想得到精靈的認同,然而多少年的努力,都不能夠磨滅他的血統所負載的一切。

  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的遺忘一些東西。

  雖然她緊記著埃菲,可她早已遺忘曾經對埃菲的承諾。

  直到有一天,布魯被塔愛娃活埋,她把他救起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了聲「謝謝」,她驀然想起當年和埃菲的故事,想起這個苦難的半精靈竟然就是自己承諾中的「丈夫」。

  由此,她和他就有了故事……

  原本沒有生活交集的兩人,像是被詛咒一般,總是莫名其妙的牽扯。

  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也像被石擊中,從此不再平靜。

  除了被遺棄之事實,她的命運其實不悲慘,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因為她的玩伴的關係,沒有人敢說她的壞話,只因她的玩伴裡,不但有精靈三大遺族的公子,更有精靈皇族的王子。

  憑著純美的外表和完美的性格,她得到眾多精靈貴公子的愛護,令她的生活,有種眾星捧月的幸福。

  在這種幸福之中,她幾乎遺忘所有的不幸……

  然而不幸始終存在她的生命:偶然進入她的生活的布魯,像是一種必然的相遇,亂她心的同時,也把她的純潔和幸福撕毀,把她沈埋在歲月底悲哀無情的挖掘出來,叫她難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往事和承諾。

  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誰,但面對著布魯,她總是想起自己的承諾,想起很小的時候,自己答應他的母親,做他的妻子……

  可是她不能覆行諾言,畢竟孩子的諾言像風一般沒有定性,且她的承諾,是因為埃菲欺騙她無知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如果覆行承諾,她的生活,將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不幸!

  這種不幸,不僅只是她一個人的,連同她現在的親人也要遭遇這種淒慘的命運。

  被精靈詛咒的生命,永遠不可能獲得寬恕,哪怕他多麼努力,也仍然改變不了被踐踏、被侮辱的命運:可是為什麼,她漸漸的為他這種命運而感到心痛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埃菲之故?埃菲終是騙了她,那個在她的記憶中美麗善良的女人,為了兒子,不惜欺騙和利用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每想到這些,她都感到心痛,可是她善良的心,卻很難仇恨那個可憐的女人,也難以仇視女人的可悲的孩子……

  哪怕他許多次挑逗她的純潔,她也默默的許他了。

  她一直不懂得如何拒絕他!

  好像現在,她本來在這之前,已經跟他劃清界線,答應皇后嫁給蒙特羅王子,但面對傷殘的他和埃菲潔白的靈骨,她的心無法承受他們母子帶給她的沈重包袱,她要把這一切結束,讓心靈獲得解脫。

  就讓無知的承諾,強迫性兌現吧!

  隨水源洩流下來的微弱之光,不足以把石屋照亮,但掛在石壁的三盞油燈,卻能夠把石屋照得亮徹:本來她這裡只有一盞油燈,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次他都說油燈被他不小心打碎,於是每天她都換一燈新的燈,至今日第三天,他竟然把原來的兩盞燈也取出來——原來不是被打碎,而是被他藏起來了。

  她責罵他,問他理由,他說:為了聚集燈光,好把你的純潔照亮。

  變態的傢夥,變態的理由,為了看她的身體,騙她不停地拿燈進來……

  真想把所有的壁燈全打碎,讓黑暗重新回歸石屋。

  縫澗流水的聲音是那麼清脆,像她的心跳聲一般明晰……

  不管她是否真的願意,也不管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她最終決定把聖潔的身體獻祭給他,只為了讓她的心靈能夠得到解脫,然而是否從此得到真正的解脫呢?她只知道,現在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讓他取回屬於他的力量。

  無論從哪方面出發,她都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在她內心深處,不希望他死……

  即使她讀不懂自己的心,可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害怕看到他的死亡。

  哪怕這個男人極度無恥、極度荒淫,想把她利用、欺騙,她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她必須給予他力量!

  必須,把那幾乎毀滅精靈的屠刀,交還給他……

  「你答應我兩件事:一,任何情況下不得屠殺精靈:二,我把一切給你之後,我和你不再有關係。」

  她看見他點了點頭,看見他的那雙眼睛燃燒熊熊的慾火……

  【第十集】第一章:詭異的獻身

  布魯色迷迷的趴俯在水月靈腳前,激動萬分。三天前,他懷著必死之心來到這裡,意外獲得水月靈的獻身承諾。

  在這三天裡,他都莫名的興奮,對著石壁打了不知多少次手槍,弄得石壁黃白黃白的,彷彿幾千年前被雕畫出的圖案一般,叫水月靈看著就氣,說什麼乾淨他的身體,她只覺他是越「淨」越骯髒。

  通過水月靈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後來水月靈想起他所說的三天期限,應該是因為他重創在身的緣故,否則他絕對不會多等三天,像他這種無恥的淫棍,面對她的獻身,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三天之約呢?這骯髒的淫棍,不但跟塔愛娃,還跟儂嬡和曼莎,最近又姦淫了辛迪和丹羽,或者還有更多的女性被他姦淫……

  她將是其中之一,每想到這些,她憤怒異常,但她必須乖乖的把自己純潔的身體獻上,這種無奈而悲哀的命運,也許就如此伴隨她的一生。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和凱莉公主佔有,也不用繞這麼個大彎,最後還是要走到你的懷抱!」布魯淫意十足的說著,看著水月靈美妙的嬌體,他總是會聯想起凱莉的肉體。

  「如果你現在還想著別的女人,我要走了!」水月靈冷冷地怒道。

  布魯心神一震,急道:「別,水月,我沒想別的女人,看著你,我哪還能夠想別的女人?你是我最美麗的精靈,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將從我的腦海隱退,我的心裡只有你,噢你是我的女神!」

  水月靈羞怒地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布魯急撲過去,道:「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叫我噁心得想吐……」

  「這是好預兆,證明你將很快懷孕!」

  「放開我,混蛋,找你的儂嬡和曼莎去噁心!」

  「如果要放開你,我不會千辛萬苦來到你面前。」

  布魯緊緊的抱住她,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住她的嘴兒。

  她掙扎一小會,平靜下來,或者因為被他吻成習慣,她開始回應他的熱吻,本來緊崩和怯怕的心情,在這一陣吵鬧中,不知不覺地得到舒緩,忽然驚覺,她和他竟是如此熟悉,除了他,她或者也真的不能夠再跟任何男人。

  但她知道,不管此刻多麼融洽,此事過後,她和他,將形同陌路。

  也僅僅是這次了,她想。

  就這一次,從他吧,他愛怎麼,就怎麼!赤裸的肉體糾纏,是一種火熱的廝磨。

  布魯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紅唇,凝視她那百看不厭的臉蛋,發覺她的美任何時候都那麼的純淨,只是此時微微浮紅,不知是因了血沸的加速還是因了體溫的升高。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鼻尖,道:「可以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嗎?」

  水月靈緊抿嘴唇,眼睛注視他一會,緩緩的閉上,沒有回答他。

  布魯心中沒來由的憤怒,伸手至她潮濕的私處,手指粗魯的插進去,她睜開眼睛怒瞪他,道:「疼……」

  「回答我!」布魯壓抑不住的怒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道:「我說過,此事過後,我和你沒有關係,你也答應了。如果你不能夠做到,我撤消所承諾的一切,離開這裡。你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布魯愕然相望,忽然無力地伏臉在她潔白的胸脯,輕輕的咬著她粉紅精緻的乳頭,柔嫩的藕臂悄悄的環過他的虎背……

  「我答應了皇后,已不可挽回。我家人希望我嫁給蒙特羅,她們會從平民升級為皇親貴族。如果我拒絕,皇族臉面掃地,會讓我和我家處於尷尬的地位。其實不為誰,我從來沒想過要結婚,要跟哪個男人……」

  「伽藍王子為此很恨皇后和大王子,可是他沒有辦法。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嫁給他,沒想過嫁給蒙特羅,也沒有想過要給你,然而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嫁給蒙特羅,就是把自己的童貞給你!我以前不想這些,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永遠都那麼安安靜靜!你,讓我無法安靜,皇后,又讓我沒了選擇。我的生命,從出生到現在,似乎都是一種無奈的被迫,要不然我的親生父母為何不要我?你怎麼不幸,起碼你知道父母是誰!我現在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給你,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干涉,好嗎?我求你了!」

  近乎哭咽的聲音,在布魯的耳邊響起,響徹他的心靈,他莫名的怒氣漸漸的平息,咬在她乳頭的牙齒鬆開,舌頭吐出輕輕的吻舔她的乳暈……

  好一會,他伸首上來,吻她的頸項,堅定地道:「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我仍然詛咒蒙特羅早死,詛咒他陽萎,詛咒你嫁不出去。你說我比你幸運,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活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是為了被精靈踐踏呢?還是為了替她們做奴?可是我一直努力的活著,沒了尊嚴的活著,只因為我的媽媽,希望我活著:只因為,我很怕就這樣死去!其實,我也怕死,你相信嗎?」

  「我從來沒看出你怕死,你騎塔愛娃,姦淫辛迪和丹羽,挑戰驚夢……嗯唔!」

  水月靈話沒說完,布魯吻住她的嘴,他的手又一次撫摸她肥嫩的陰戶,但這次他撫摸得很輕巧,她沒有感到疼痛,只是騷癢的感覺讓她很是不適應,想起在他的木屋,他曾經親吻她的蜜穴,也是如此的感覺,那時候她強忍著一切,假裝昏睡。

  她的嬌軀扭動,欲圖躲避他的手指作壞,然而如何躲避得了呢?她又感到絲絲的疼痛,彷彿那手指要翻開她的下身似的,她輕咬他的舌頭,他退離她的嘴,她正要說話之時,卻看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於是問道:「怎麼……怎麼了?」

  「我的手指……不能夠進去!本來已經進入一點,又被強大的力量彈回來,彈得手指針刺般的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布魯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待水月靈回答,他趴身下來端詳,只見她的蜜汁把她漂亮的陰戶濕潤,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仍然緊緊閉合,他性急地伸手扳開隆脹的肉唇,粉紅如珠玉般的肉壁映入他的眼底,不見任何異樣,他湊嘴吻過去,品嚐到她芬芳清爽的味兒,試探性的把舌頭抵進她的陰縫……

  雖然上次他吻過她的陰戶,但他只是吻了她的外部,沒讓舌頭進入,此次試探性的要進舌,不料舌頭剛抵進她的陰道口,彷彿被電擊一般,被刺撞回來,他仰首呼呼大叫:「可惡的媽媽!搞什麼飛機,手指和舌頭都進不去,何況我的大肉棒?水月,你以前沒用手指玩過陰戶嗎?」

  水月靈受不了他粗鄙的語言,羞怒道:「混蛋,我什麼時候用……用手?你以為我像你嗎?」

  布魯急忙賠笑道:「別生氣,我隨口說說而已,因為女人也手淫的嘛……」

  水月靈別臉一邊,道:「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離開了。」

  布魯重新趴上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道:「你讓我想想,可能是封印問題……」

  「就是你媽媽的封印問題!」

  石縫裡響起儂嬡的聲音,兩人急忙看過來,只見儂嬡走進石屋,看見赤裸的兩人,她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最終蹲到兩人的身旁,推開布魯的屁股,看了一眼水月靈的蜜穴,驚嘆道:「真是美麗的小穴,和我有得一拼耶!」

  「出去!」水月靈歇斯底里地嬌叱。

  儂嬡站起身,道:「埃菲所用的封印結界,應該是反生命枷鎖。我就是怕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這三天一直沒有離開,悄悄的守在瀑布周圍,總覺得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小淫魔,用的血試試吧,只有你的血液能夠打開她的處女陰道。當你的血液和她的處女之血相觸的瞬間,力量就會解封。只是,她以後……」

  水月靈看著儂嬡要走出去,她羞怒道:「儂嬡,我以後怎麼樣?」

  儂嬡回首,神秘地笑笑,道:「你以後……會很幸福!」

  「為何?」

  「因為你的生命枷鎖的承受者,是一個很強壯的淫魔!」

  「什麼是生命枷鎖?」

  「問你媽媽,她應該知道……」

  儂嬡走出石屋,水月靈一付氣嘟嘟的樣子,轉眼看見布魯在淫笑,她拉過他的手,張嘴咬在他的手指,痛得他大喊道:「哇呀!水月,別咬我……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我也沒叫她在這種時候進來……哇,出血了!」

  布魯縮回手指猛的吹,呼呼呼……

  水月靈惱惱地瞪著他,道:「淫婦說用血……」

  布魯靈光一閃,手指往她的陰縫摸去,輕輕的往她的陰道擠進,這次出奇的順利,當他觸碰到她的膜的阻礙時,縮退回來,激動的吻了她唇,笑道:「看來你那裡只認我的血,如果是別的男人,根本進不去!但是,如果每次都要我用血的話,我豈非要大出血?」

  「只有這一次……沒有下次!」水月靈羞怒地道。

  「嗯,知道了,不要在我耳邊不停重複,這會令我憤怒!」

  「你就不令我憤怒?無緣無故的為何跑出個女人?每想到你跟那些女人,我憤怒得想殺你……混蛋,就你會憤怒?」

  平時安靜溫柔的水月靈,變得歇斯底里的樣子,叫布魯有些不習慣,可是他又有些歡喜,笑道:「你是在吃醋嗎,小水月?」

  水月靈一愣,他的手指磨劃她嬌嫩的陰唇,讓她身心的騷癢,她想抗拒他,然而她沒得選擇,於是閉上眼睛,幽聲細語道:「也許並不愛你,可是你終要成為我第一個男人,為你吃一點醋的權利我總該有吧?」

  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她閉合的眼簾滲溢出來……

  布魯默然一陣,輕吻她的眼淚,道:「你有沒有想過,失身於我,蒙特羅會不要你,又或者你們結婚後,他發現你不是純潔的處女,會悖然大怒… …」

  「我從來沒想過關於他的事情……你的話太多了!」

  「是嗎?我只是想讓你的心情輕鬆些,只是想我們之間的這次,看起來自然些,雖然明知道你不甘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從中得到一些美好的感覺和回憶。 」

  「謝謝!只是我對你,永遠沒有美好……」

  「那你就想著還債吧!」布魯輕嘆,埋首吻在她的胸脯。

  ——她的乳房很美!半球型的乳,大小適中,彈性和柔韌性達到最好,脹硬的小乳頭別樣可愛。

  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的身體表現出極度的配合。

  至於她的心靈,並非他追求的——起碼不是他所執著的。

  水月靈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但她的臉蛋除了那抹不去的嬌紅,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布魯清楚,她不是一個願意表達情慾的少女,況且這是她的初次,她要從心靈維持她的平靜,無疑是想從心靈對抗他的入侵,這種對抗比肉體的對抗還要頑強,他要入侵她的心靈,將變得越來越難!

  如水的肌膚,令觸碰都變得無比美好,他的手已經在她的陰戶留戀許久,她的篷門為他悄悄打開,但他不急於進入,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她的眼、她的臉,吻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要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痕跡。

  也許是感受到他溫柔的心念,她緩緩地睜開淚光迷離的美眸,看了他一眼,伸出雙手摟抱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道:「我……我問你一句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有你父母的力量,你會否想要我?」

  布魯沒有回答她,他趴到她的陰部,癡迷的看著她隆脹閉合的蜜穴,和那一撮好看的黑水草,舔了舔自己流血的手指,湊嘴過去壓著她肥嫩的陰戶,舌頭抵進她的陰縫,驀然想起另一個女人的陰戶味道,竟是那般的相似,他心中一震,卻沒有停止動作。

  水月靈抗拒不了異樣的感覺,臀部微然扭動,過多的愛液從她的陰戶流出,她虛脫似的嬌喘,卻不願意呻吟出聲音,緊咬唇兒忍受著心中的愛欲,堅持許久,鼻尖凝結了汗珠,最終無能抵擋布魯無恥的挑逗,屈服性的略張雙腿,以微弱的聲音呻吟道:「布……魯,我……要……你……」

  【第十集】第二章:封印·傳承

  布魯清楚水月靈問什麼,但他懶得回答:他對每一個精靈的肉體都感興趣,何況純美聖潔的她呢?雖然對她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可要捕捉那種感覺的真正意義,對他來說,畢竟是難了些,或者是因為家族的遺傳,他更多在意的是肉體的感覺,而非心靈。

  雖然獲得力量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面對水月靈的妙體,他幾乎忘記佔有她的初衷,從他的心裡升起一種邪惡的念頭:就是以他的大肉棒征服伊純潔的心靈及無可挑剔的肉體。

  他不是第一次面對她的裸體,只是每次面對,他都無比的衝動,當靜心要侵入她的時候,這種衝動變得越來越明顯,同時帶著莫名的憤怒,不停地吮咂她的蜜穴,她竟然還抗拒著他帶給她的美好感覺,這令他感到臉面無光,只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難道他就奈何不了她?去他媽的,一定要她哀求他!

  也許精靈本身就是神奇的存在,在他所遇的女性中,有四個女子的陰戶流溢芬芳的味道,但水月靈跟儂嬡母女不同,儂嬡母女的芬芳很濃,有種香甜的濃烈感,而她的卻是清淡的、猶如茉莉花香一般的味道,品嚐在嘴裡如清爽的淡茶。

  如果她不哀求他,則他可以永久的品嚐她的蜜汁,直到她汁盡人亡(應該是精盡人亡吧?)!

  「……我要你……」

  水月靈終於向他屈服,他滿意的離開她的陰戶,只見從她的陰縫裡不停地流出晶瑩的愛液,這流水的特性比儂嬡還要強猛,真不愧叫「水月」 ,看了看嬌喘不息的她,卻見她面帶桃紅,一雙眼睛水靈水靈的,迷離的地看著自己,於是故意問道:「要我嗎?剛才你說得太細聲,我聽不清楚,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什麼都沒說……」水月靈羞澀地道,眼睛不敢與他對望,他爬攀上來,捧住她的俏臉,照她嘟嘟的氣嘴兒吻了一記,而後靜靜地凝視她,一會之後,她又閉起眼睛,嬌體在他的重壓下扭動一下,輕啟嘴唇,迷聲道:「給我吧,我知道你永遠不會放過我,不管是任何時候!」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去他媽的精靈皇后,操他蒙特羅全家女性……」

  布魯怒喝,張嘴咬在剛被水月靈咬過的手指,血液源源不斷的從手指流出,他把血液塗抹到陰莖,道:「我以為只有處女才會流血,想不到我處男一個,也要流血……」

  水月靈突然睜開雙眼,惱怒的瞪著他,氣道:「你是什麼處男!」

  布魯尷尬地笑,道:「說習慣了,改不了口!瞧瞧這根帶血的巨棒,好看嗎?」

  「不稀罕!早就看膩了……」

  「說的也是,你小小的時候就看過……」

  「那時候沒有這麼粗長……」

  「哇!記性真好!獎勵一個!」

  布魯把肉棒送到她的嘴前,她緊抿嘴兒好一會,終於張開雙唇,吐出她的香丁,舔了舔他血紅的龜頭,嗔道:「好髒,我再也不要… …嗯喔!」

  巨大的肉棒突然抵進她的小嘴,令她說不出話,她的眼睛瞪得圓大,黑亮黑亮的看著淫笑的布魯,嘴裡濃重的血腥味道讓她有種欲嘔的衝動,她的雙手舉上來抓住他的巨棒,硬把陰莖扯出她的檀腔,哭嗔道:「混蛋雜種!你的血好臭,嗚嗚!欺負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好……」

  一直以來表現得冷靜的水月靈,此時委屈的哭了。

  布魯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只有當一個女人哭,她的真性情才會流露:要撕破一個女人的偽裝,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真心的眼淚流出。

  他重新趴伏在她身上,吻著她的眼淚,握著肉棒悄悄地抵磨她的陰縫,把半個龜頭抵進她細窄的陰道口,溫柔地道:「別哭,下次我不會用帶血的肉棒塞進你嘴……」

  「沒有下次……」

  「即使你變成蒙特羅的妻子,老子也要跟你偷情!」

  布魯怒喝,整個龜頭抵進陰道,她的身體一緊,止住哭聲驚訝地看他,呻吟道:「好……疼!你……進來了?」

  「嗯,進去了,可是你那裡好小……」

  「那……你要回你的力量了嗎?」

  布魯神秘地笑,肉棒被她溫暖潮濕的肉縫緊夾,是一種溫馨而美妙的舒服,他幾乎忍不住要全根突入,但他強忍著,柔聲道:「水月,你剛才問,如果你不是力量封印體,我還會不會要你?我現在回答你,從我的第一次被曼莎騙去,每次見到你,我都想進入你的體內,狠狠的肏你!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陰道的脹痛和處女的撕裂之痛,完全是沒碼事……」

  他突然扛起水月靈的雙腿,眼睛往兩人相連的生殖器一看,只見水月靈的大陰唇被他的巨棒擠壓進去,陰阜處裂縫已經稍稍的張開,現出水迷紅豔的嫩肉,他看得性起,胯部沈力壓落,巨大的肉棒撐開陰道、衝破處女膜的阻礙,堅強無比的推進聖潔的花道……

  「喝……」

  「啊……」

  水月的嬌體瞬間崩緊、臉面也抽畜,雙手剎那間推在他的胸膛,同一瞬間,光芒大綻,藍色和黑色的勁氣噴湧而出,震盪整個石屋,兩人在短暫的錯愕中,同時昏迷。

  源源不斷的藍黑之光在石屋交雜,籠罩他們的身體,在兩人的身體急速流轉,使得石屋乃至靈山瀑布搖撼不休,像是要坍塌一般。

  儂嬡出現在石屋,看到此情形,驚愕萬分,嘆道:「幸好魔法力量沒能外洩,只是震盪石屋,否則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此事,這兩個傢夥看來已經昏死過去。咦……」

  儂嬡驚呼中,看到黑色的光芒凝聚,漸漸的形成龍的形象,在藍光的縈繞中騰躍,忽地射往布魯的會陰處,瞬間消失。

  只有他會陰處的龍爪細印閃閃發光……

  此時,更離奇的事情發生,她看見布魯肩胛處的肌肉迅速隆起,拉張出長條型的暗紅如黑的肉塊,與此同時,她又看到潔白的薄翼由水月靈的兩臂底下伸張而出,兩雙不一樣的翼翅在藍光和黑光中迅速成形。

  水月靈的乳房也漸漸的隆脹如球,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切……

  如果說水月靈繼承埃菲的潔白之翼,為何布魯能夠生出暗紅如黑的肉翼呢?

  這像蝙蝠一般的魔翼,是誰傳承給他的?難道是魔龍之翼?

  可是傳說中的狂布宗族的宗主是沒有翼翅的,為何布魯離奇的擁有黑翼?

  儂嬡驀然想起埃菲一黑一白的翼翅,終於有些明白,布魯是埃菲的兒子,其一半的血統源自埃菲,因此也擁有翼精靈的特性,可是這特性經過狂布宗族的血液改造,從而變成暗紅如黑的黑龍之翼,看起來更像蝙蝠的肉翼,這是她現在所能夠想到的唯一解釋。

  「水月靈這妮子真幸運,竟然繼承埃菲的翼精靈特性,又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雜種,她卻覺得是她的不幸,是埃菲利用了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來封印的力量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我就在這裡慢慢地等吧!」

  儂嬡自言自語,坐到石屋的一角,靜靜看著發生的一切。

  不知不覺中,她睡了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石屋恢復如常。

  布魯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水月靈的乳房圓碩無比,像是比他的頭還要大,他驚喜地大叫:「哇哇哇!是誰把水月可愛的胸脯打腫?呀呀呀,水月怎麼有翅膀啦?真是美麗潔白之翼啊!水月,醒醒,醒醒啦!」

  在布魯的叫喊中,水月靈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卻令布魯看得大嚇一跳,因為她的眼睛凝結冰霜似的冷,這比丹羽的冷還要強烈。

  水月靈本是溫柔寧靜的女孩,她的眼神向來都靜若幽林,為何變成冷若冰霜呢?

  隨著眼神的改變,她的臉蛋看起來也冷冷的,他心中不由然的升起一陣冷意。

  但一種狂野的心態讓他無視這一切,他輕輕抽拉一下陰莖,她呻吟一聲,皺眉道:「好痛!啊……你的……你的……」

  她冰冷的眼神突然轉為驚訝之色,直挺挺的看著他背後,布魯扭首,只見巨大的黑翼懸在他的背部,他驚得目瞪口呆,猛地跳起來,黑翼振拍兩下,覺得奇異,意念再動,黑翼不停地振拍,愕然一陣,狂喜地大笑,指著水月靈道:「水月,你也生出翅膀,是我媽媽潔白的精靈之翼,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水月靈急忙扭頭一看,也猛然起身,振拍著她潔白的精靈薄翼,又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得無比巨大,她冷冷的俏臉滿是驚異,眼睛看著布魯,而他也看著她,兩人久久對視,卻聽得儂嬡一聲驚呼:「哎呀!淫魔,你的陰莖……你的陰莖變得比你以前粗長了些,還有,你的陰莖上的那些東西……」

  石屋內的六雙眼睛同時集中到布魯的肉棒,只見那巨大的肉棒之上有一排突起的如鋸齒般的肉隆,像是龍背上的脊翼,閃爍黑紅的光彩,恐怖而詭異。

  「哇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叫我以後如何肏女人?難道這就是淫獸鞭?親親儂嬡,我老爸的陰莖是不是也這樣的呢?」

  儂嬡道:「我只知道你老爸及你所有的祖宗,都沒有黑翼。至於陰莖上有沒有肉脊,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問問奇美,她曾經也算是你老爸的女人。只有她能夠給你答案……」

  布魯伸手握住肉棒,又驚叫道:「呱呱!軟滑無比,看來不至於把女人的陰道弄傷,可是為何要生得這麼醜陋?本來已經醜陋的肉棒,再生這鋸齒般的肉條,更是醜陋異常。」

  儂嬡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陰莖肉脊,興奮地道:「女人會更喜歡!柔軟無比,像是一排肉刺,能夠在進出的時候,刮磨女人的陰蒂,還有陰道前沿上隆的那個神秘的興奮點,會讓女人很興奮的喔!」

  布魯一聽,面帶喜色,衝前兩步,抱住冷冷觀看的水月靈,不由分說的扛起她的一邊腿,握著巨棒就塞進她的血道,只聽得她痛叫道:「噢啊!不要……我好痛……」

  一陣猛插之後,水月靈哭泣起來,雙手環在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呻吟著哽咽,潔白的翼翅輕輕的振拍著,道:「抱……抱我到席鋪上,這樣子我……好累……」

  布魯把她抱壓在席毯上,輕輕的聳插,感到她細小的陰道在收縮、蠕動,源源的吸力由她陰道底部傳出,令他舒爽無比,這是他曾經在夫恩雨的肉穴裡經歷過的特性(但夫恩雨的陰道不會磨蠕),可是夫恩雨是因為修煉奇術而特有的,此刻出現在水月靈身上,當是她天生的陰道特性。

  面對這種妙不可言的性能,他這次竟然能夠堅持許久,然而射精的衝動也很濃烈,興奮得狂插,她在他強烈的攻擊中,忘卻了痛苦,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進入亢奮狀態,淫糜的呻吟從她的口中喊出……

  「嗯嗯!喔喔喔!布……布魯,淫……淫魔,我不會原諒你的……你讓我好痛……,把我的身體撐裂了,可是我……我忽然好舒服……快樂喔!嗯嗯嗯!我的下面,我的下面,好像有……啊……」

  在水月靈一聲長長的歇斯底里的歡呼中,布魯的精液缺堤似的噴湧而出,同一時間,他感到她穴內的吸力突然消失,變成一種湧噴性的推力,他忽然翻倒在一旁,卻見得從水月靈的蜜穴裡噴射出股股愛液,紅的、白的、透明水性的……

  像是水注般往前斜射不止,而她本人卻在席鋪上不停地嬌顫。

  眼睛迷離的她,似乎沒有看到這一切。

  儂嬡和布魯驚訝無比,儂嬡不敢置信地道:「如此潮噴的能力,簡直是奇觀!」

  但水月靈已經聽不到她的讚賞,因為她的潮噴結束後,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布魯坐起來,把她抱於懷中,玩弄一會她的潔白之翼,又玩弄她的碩大無比的乳房,看見儂嬡在寬衣,他驚道:「親親儂嬡,你不是想現在跟我乾一炮吧?」

  儂嬡嬌笑道:「人家也要試試你的新武器……」

  布魯沒有反對,低頭看了看水月靈的蜜穴,卻見那穴縫已經閉合,但隆脹的程度似乎比剛才還要肥,不由得輕輕撫摸她壯觀的小穴,她卻在此時睜開眼睛,那眼神依然是冷芒凝聚,回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儂嬡,她道:「儂嬡,出去!」

  儂嬡聽到她的冷叱,怒道:「水月靈,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我在你之前,就是他的女人,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他以後跟誰,我不管,但今日,他不能夠碰別的女人。你要跟他好,過了今日再說。」

  聽到水月靈冷冷的語言,儂嬡凝視她好一陣,道:「你怎麼變了個性格?按說你傳承埃菲的特性,不可能這般冷冰冰,因為埃菲並非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可是自從你醒轉後,你整個人都變得冷冰冰的,令人看著有些害怕,或者說討厭。好吧,你說得有道理,今日是你的初夜,我姑且讓讓你。」

  說罷,儂嬡重新把衣服穿上,水月靈卻在此時問道:「我的……我的乳房為何變得如此巨大?」

  儂嬡笑道:「翼精靈中高級的品種,都有這種特性,就是張翼以後,乳房會被得比平常大好幾倍,但收翼以後,就會變成常態,而且拉伸的肌膚具有完美的彈性,不會讓你恢復常狀的乳房松塌塌。這個問題你不必擔心。」

  水月靈像是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應該如何收翼?」

  「翼精靈是精靈中的高貴人種,一般的翼精靈不能夠收翼。能夠把精靈之翼收藏起來的翼精靈,是最高貴的神翼精靈。我曾經就此事問過埃菲,所以知道收縮的方法,但是呢,如果你不叫我一聲儂嬡姐姐,我就不告訴你們,讓你們無法出得這個石屋。」

  「親親儂嬡,你好陰險!」布魯笑罵道。

  水月靈回首冷冷瞪了他一眼,道:「別在我耳邊說噁心的話!」

  「是,老婆!」布魯笑道。

  水月靈凝視著儂嬡,張啟了幾次嘴唇,最終說道:「儂嬡姐姐……」

  儂嬡滿意地笑笑,道:「能夠讓精靈之翼收縮自然的翼精靈,其精靈之翼就是力量的象徵,能夠把大部分的力量封印在翼翅上。經過長久的傳承,精靈之翼其實就是這種翼精靈的力量封印體,因此,只要把力量集中到翼翅上,心中想著收翼,精靈之翼自然被你封印進你的體內。」

  「那我呢?我這翅膀不像是精靈之翼……」布魯緊張地道,他覺得他的翅膀實在難看。

  儂嬡道:「你也依法試試吧,畢竟你是埃菲的孩子,雖然你的翅膀不像精靈之翼,但你能夠擁有這樣的翅膀,也是因為埃菲的血液的緣故,所以還是精靈之翼的一部分。」

  兩人默默的把意念集中到翼翅上,只見他們的翼翅膀慢慢的縮收回去,最終回複他們原來的模樣。

  就在此時,布魯驚叫道:「哇,我雞雞上的肉條不見啦,尺寸也變回原來一般大小!」

  水月靈急忙移開身體……

  兩女的眼睛落到他的肉棒上。

  儂嬡驚呼道:「好神奇!好想立即試試……」

  水月靈惱怒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布魯道:「等等!親親儂嬡,我們要張翼的時候怎麼辦?」

  儂嬡道:「像剛才一樣,只是你們現在還不能夠操縱自如,慢慢就會習慣,到那個時候,你心中意念一動,就會隨張隨收。是了,淫魔,你用爪抓一下石壁看看!」

  布魯轉身就抓在石屋上,痛得他縮手回來叫嚷道:「噢呀呀!痛死我了……」

  儂嬡道:「你雖然傳承了力量,但這些力量不為你所用。你父親是用爪的,他的爪能夠把最堅硬的鐵抓碎,但你連碰觸一下石頭都叫痛不止,看來只是獲得傳承還不夠。以後跟你慢慢研究吧,現在水月靈小妮子急著趕我離開。走前,我警告你們兩個一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人知道雜種得到力量。因為精靈皇后的誓言中,如果他對精靈族構成威脅,就任由精靈們處置他。」

  布魯聽到此,腦中突然閃現一些東西,他愕然一陣。

  儂嬡察覺到他的驚愕,問道:「淫魔,怎麼了?」

  「沒什麼。」布魯淡淡地笑著,向她揮揮手,道:「親親儂嬡,我很快就去找你。」

  布魯再次摟住水月靈,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已經恢復常態,肌膚也彈性十足,他感嘆於翼精靈的神奇之處,吻咬她潔白頸項,道:「你相信我姦淫了辛迪嗎?」

  「與我無關。」水月靈冷冷地道。

  「我剛剛明白一點事情,所謂反生命枷鎖,就是除了我,任何男人都進不了你的陰道,這也與你無關嗎?」

  「不管別的男人進不進得來,我只知道,以後你也別想進來……」

  「唉,原想經過此事,你會對我好些,但你性格的轉變,令人無法適從。水月,不管你變得多麼的冰冷,在我的心中,你都是最溫柔的。我忽然,又想要你……」

  正在水月靈疑惑時,布魯輕輕地抱起她的身體,再次豎挺的肉棒頂在她的陰縫處,她還沒來得及拒絕,肉棒就頂進她的肉道,痛得她輕聲呻吟,轉首過來看了他一眼,緩緩地站起來,轉身依坐到他的懷裡,肉穴艱難的套夾了他的肉棒,伏在他的胸膛,哭泣道:「疼,我的心……好痛!」

  【第十集】第三章:問罪

  翌日,布魯輕然走出北部平原,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跟以前不同,美滋滋地幻想他光明的前途,後面響起馬蹄聲,回首一看,卻是巴拉姆率領四個精靈女戰士,他急忙問候道:「見過巴拉姆大人!」

  巴拉姆叱喝道:「雜種,你這幾天躲哪裡了?」

  布魯腦袋猛轉,道:「我去西北部的森林裡採藥,巴拉姆大人找我有急事嗎?」

  「採藥?為何夫恩雨說她沒有見過你?」

  「夫恩雨大人不知道我採藥,是我自己過來採藥的,我想採一些珍貴的藥材感謝她救了我的命!」

  「你采的藥呢?」

  「我沒看見珍貴的藥材,所以沒有采回來。夫恩雨大人也沒叫我採藥,我就想,珍貴的藥材可遇不可求,因此放棄了,現在正準備去給可比家幹活哩!」

  巴拉姆怒道:「小雜種,說謊也說得這麼自然,我懶得跟你扯。害我們找了兩天,現在跟我去皇宮。」

  布魯興奮地道:「皇宮有活給我做嗎?」

  巴拉姆冷笑道:「你永遠都不需要幹活了!」

  布魯心中一驚,問道:「為什麼?」

  巴拉姆挺了挺高聳的胸脯,道:「死人是不需要幹活的。」

  三天后,布魯在巴拉姆的押管下,進入皇宮大殿,卻見精靈族的重要人物都到齊了,他瞄眼看了看儂嬡和夫恩雨,只見兩女的神色非常緊張,再看尤沙家族的人,只見尤沙五姐妹也在,難道是丹羽把他告了?於是雙眼看定丹羽,卻見其冷眼也怒瞪自己,他想:看來是丹羽把我給賣了。

  「跪下!」巴拉姆的老公山特凱當眾喝吼。

  布魯雙膝跪下,疑或地望著在場的眾精靈。

  不但他心中疑惑,在場的許多人也是非常疑惑,她們雖然被召集,卻不知道是為何事,只好靜靜地看事情的進展。

  坐在精靈王身旁的精靈皇后突然道:「對於塔愛娃欲圖殺死布魯之事,有人說我偏袒他,又有人說辛迪被姦淫,證明他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如果讓他繼續活在精靈族,則不知道下一個被姦淫的是誰,所以大家都不再需要他幹活,讓他沒有飯吃,活活地把他餓死,是這樣吧?」

  山特凱夫婦同聲道:「根據民意調查,雜種犯下如此大罪,定要懲罰他。」

  精靈皇后問道:「那麼,她們想給予他什麼樣的懲罰?」

  山特凱道:「她們希望把布爾的雜種從精靈族根除……」

  塔愛娃聲援道:「我支持殺死雜種!」

  「殺死雜種……他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

  眾勢聲討下,布魯默默的跪首,許久,他朝一直沈默的辛迪看去,只見她愧然垂首,他冷笑一聲,喝道:「誰說我姦淫了辛迪?」

  布魯突然的抗議,令整個大殿變得安靜,他繼續道:「你們要我死,不需要找這種藉口,雖然辛迪很可愛,可是我並沒有姦淫她。」

  塔愛娃歇斯底里地道:「雜種,你就是奸淫了我的女兒。辛迪,出來,跟大家說雜種姦淫了你!」

  辛迪面對眾人質問的眼光,忽然掩臉哭泣……

  豔圖站出來道:「夫恩雨和雅草藥司都在這裡,直接叫她們給辛迪驗明正身不就得了?如果辛迪是處女,則姦淫之名純屬誣陷,若辛迪已然失貞,再行定雜種的罪也不遲。」

  塔愛娃慌了,怒道:「豔圖小妮,大人說話,豈容你插嘴?」

  精靈王道:「大家別吵,我覺得豔圖所說可行,夫恩雨,你代勞一下吧!」

  夫恩雨出列,道:「為了公正起見,還是多幾個人和我一同檢查比較好。」

  精靈王道:「每家派一個吧!儂嬡、珞潔安、塔愛娃、妮可瑞、巴拉姆,你們隨夫恩雨進內宮檢查辛迪的身體……」

  「我不要……我不要……」辛迪哭訴,抱著她母親的手臂,哀求道:「媽媽,我不要被檢查,他沒有姦淫我……我都不知道為何人人都說他姦淫我……可是他真的沒有……他又不是壞人……」

  精靈皇后喝令道:「帶辛迪進去!」

  不久,眾女從內宮出來,夫恩雨匯報:「陛下,辛迪乃貨真價實的處女。」

  精靈王看了看其餘幾女,問道:「這是你們檢查的結果嗎?」

  「是的,辛迪沒有被姦淫!」眾女回答。

  精靈王盯著塔愛娃,喝道:「塔愛娃,你說因為他姦淫你的女兒,所以要殺他,如今你的女兒卻是純潔的處女,你如何解釋?」

  塔愛娃慌跪在地,道:「這……這……」

  賓格跪倒在塔愛娃身旁,求情道:「陛下,我妻子只是一時糊塗……」

  精靈王看著布魯,問道:「布魯,你告訴大家,塔愛娃為何要殺你?」

  布魯仰首與精靈王對視,道:「你們要殺我,需要理由嗎?」

  大殿所有的精靈被驚震住了,她們沒料到布魯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

  「大膽狂徒,竟敢出言不遜!」山特凱怒喝,走過來要踢布魯,奇美從一旁掠出,擋在他面前,怒道:「山特凱,大殿之下,豈容你放肆?滾回去,一切由精靈王和皇后作主!」

  山特凱自知無理,怒哼一聲,退回原位,奇美看了一眼精靈王,道:「陛下,據雜種在藥殿的說法,他不知道從哪裡聽來塔愛娃曾經被人類戰士姦淫的事情,所以和塔愛娃發生口角時,罵塔愛娃是被人類強暴的賤婦,結果塔愛娃險些失手殺了他。」

  「奇美,你才是賤婦,我殺了你!」塔愛娃起身要找奇美拼命,精靈王喝道:「塔愛娃,跪下!」

  塔愛娃憤憤不平的走回來跪下,不服地道:「陛下,她當著這面多人的面侮辱我……」

  精靈王道:「你要殺布魯的理由,是不是這樣?」

  塔愛娃一愣,低首道:「是……是的,陛下,這雜種竟敢侮辱我,所以我出手重了些……,後來皇后追究,我只得找個比較像樣的理由,請陛下原諒。」

  精靈王轉首向蝶舞,道:「皇后,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吧。」

  精靈皇后發言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布魯也活生生的,我不想多追究,但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發生。即使你們多恨他的父親,但他的母親仍然是精靈,是比你們都要高貴的翼精靈,且曾經是聖處女候選人。最重要的是,如果沒有她,我們今日誰都別想活在這裡奴役她的兒子。我想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就不需要再跟你們重複一遍。都回去吧,希望下次別在為這種事聚集在一起。

  布魯,你留在皇宮兩天,有些事情需要你做。」

  布魯歡喜地道:「謝謝皇后,我一定努力干活!大家慢走啦,記得有活叫我過去做。」

  豔圖就道:「雜種,我們家的衣服堆積成山了,你從皇宮出來後,立即到我們家。」

  「謝謝豔圖小姐!」

  布魯忐忑不安的在閣樓裡溜達,他清楚皇宮沒有需要他的地方,精靈皇后留他下來,肯定是為了別的事情。雖然皇宮他獨有木閣,可他一直不喜歡在皇宮呆,這是他最不敢肆意妄為的地方,他現在最想去的是可比家,或者藥殿也不錯,最怕去的地方卻是尤沙城堡,丹羽和巴琪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本來以為得到水月靈,自己就可以強大得把精靈一個個地踩在腳下,但看來自己偉大的願望落空了,他現在的力量依然像從前一樣弱,這叫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苦思,他的腦中總是時不時地浮現一些知識,好比他昨天就想起母親關於風系魔法的咒語,不小心地試了幾下,竟然把巴拉姆的裙子吹得掀飛起來,他就看見她那肥大的屁股和紅色的內褲,極是想肏幹她一翻。

  媽的,狠狠的肏死她,誰叫她們夫妻兩人對他的態度如此兇?有機會,一定要肏死她,叫她老公山特凱戴綠帽……

  他不是一個很笨的人,從獲得母親的風系魔法的一點皮毛,他開始猜測自己現在所能夠使用的應該是母親的魔法,而母親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那麼,她的結界魔法應該如何使用呢?有時候,他感到身體裡有著浩瀚的魔法力量,可這些力量還不為他所用……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父親的強大力量為何感覺不到呢?

  難道是封印出了什麼問題?

  布魯正在苦思,聽到敲門聲,卻是精靈皇后來了,他請她進來坐好,小心翼翼地問道:「皇后留我下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我做?」

  蝶舞凝視他,在他的臉上找尋到埃菲和布爾的痕跡,但他明顯比布爾要英俊許多,只是他的強壯承襲布爾,她看了他好一會,道:「你應該給我一個真實的解釋,否則我以後很難保住你的性命。」

  布魯心中一跳,果然,精靈皇后留他下來,是要繼續追查塔愛娃殺他的真正原因。

  蝶舞見他不回答,又道:「在大殿上,因為多方面的原因,大家都不敢繼續追查,可是很多人心裡都明白,奇美所說的原由太牽強。我也不怎麼喜歡你,只是因為你父母的緣故,我必須保住你的生存權利,而要保住你,必須清楚你在做些什麼。難道你不願意相信我嗎?」

  布魯的腦袋急速運轉,道:「皇后,我如果說了,你能保密嗎?」

  蝶舞點點頭,道:「你應該相信我……」

  布魯道:「塔愛娃跟公馬性交,被我撞見……」

  蝶舞沈默一會,道:「你休息吧,在皇宮裡沒有什麼事要你做,但仍然給你三餐。你在這裡過兩天,因為我跟他們說要你留在這裡做兩三天的活。」

  「謝謝皇后!」

  布魯送走蝶舞,看著她曼妙的背影,他的肉棒早已經硬頂著褲襠,但想在這深宮裡,他不可能找到「炮友」,於是悶悶的躺回床上,苦思封印力量的事情,漸漸的,一些模糊的知識湧現他的腦海,那是關於母親的魔法的記憶……

  【第十集】第四章:姦情

  翌日,布魯被凱莉吵醒,開門驚見水月靈,但她看他的眼神冷漠,他就問凱莉道:「二公主,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凱莉微怒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別以為在皇宮可以賴床,看在你沒有像傳言那樣姦淫辛迪,我們才饒你的,但沒說你不用乾活。走,幫我們牽馬去,我和水月今日要出遊。」

  布魯道:「我的傷沒有完全好,需要休養……」

  「你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凱莉顯得有些不高興。

  布魯瞄了瞄水月靈,嘆道:「好吧,你等我一會,我洗臉就跟你們出遊。」

  他很快洗臉出來,凱莉身邊又多了兩個人,竟然是雙胞胎公主之一及安科長老的妻子藍水澈長老。

  「藍水澈長老和予想公主也要出遊嗎?」

  布魯不確定面前的就是予想公主,可是他多少知道兩個雙胞胎公主的一點性格,了解如果是予想公主的話定然沈默,若是予夢公主的話,則她定然會出言糾正,因為予夢的性格比予想要活躍許多。

  「雜種,我是予夢公主啦,曾經踢過你的喔!」

  布魯微笑,道:「能夠獲得予夢公主的腳踢,是我這輩子的幸運。」

  其餘的女人瞪了他一眼,連藍水澈也不例外——這雜種拍馬屁的功夫從來不落人後。

  布魯看著四女,只見兩個公主穿著裙子,藍水澈和水月靈穿著長褲,凱莉所穿的裙子是齊膝的厚布裙,青灰色、質地很好,把她的美腿和美臀曲線顯露無疑,予夢公主所穿是平踝長裙,白色的輕紗造就,越顯她的優雅和美麗,只是被長裙掩蓋,很難用眼睛真實地去評估她的曲線。

  「我們要去哪裡啊?」布魯問道。

  凱莉道:「你只管幫我們牽馬。」

  布魯道:「我一個人,怎麼牽四匹馬。」

  「加上我就夠了,我替水月和藍水澈長老牽馬。」伽藍走過來,看到水月靈冷漠的臉色,他的眼神愣了會兒,走到水月靈身旁,問道:「水月,你……怎麼變了?」

  凱莉道:「二哥,你是指水月的神色嗎?我也覺得奇怪,水月的性格突然大變,現在變得冷冷的,但是她和我的關係還是很好哦,只是看起來讓人難以接近罷了。」

  伽藍道:「水月和我的關係最好,皇母卻把她許給大哥……我絕對不會原諒她!」

  凱莉道:「二哥,說起來,水月現在是大哥的未婚妻,我不能夠讓你跟她太接近。你喜歡水月,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不能夠讓你和大哥變成仇人……」

  「已經是仇人了!」伽藍冷酷地道。

  予夢撒嬌道:「二哥,人家今日要出遊耶……」

  「好吧,我不跟你們去,以免壞了你們的好心情。但是,對水月,我絕對不會放手。」說罷,伽藍忿忿地離開了。

  予夢道:「雖然大哥比二哥優秀,可是二哥才是一直跟水月玩的,他們兩個之中,我覺得二哥更適合水月哩。水月,你愛的是不是我們二哥?」

  水月靈看了一眼布魯,又看著予夢,道:「誰都無所謂,反正……由不得我作主。」

  「說起來,二姐姐好像也被許配給沙坦……」

  「予夢,你再提這事,我就生氣了。」

  凱莉似乎很不願意提起她跟沙坦。弗利萊的婚事,對她的妹妹喝叱起來,予夢笑笑,道:「看來姐姐不喜歡沙坦,我不說啦。雜種,你幫我牽馬好嗎?」

  「好啊,我最想給予夢公主牽馬。」

  西部草原,再過去就是西北森林。

  布魯坐在草原,看守著四匹駿馬,覺得馬的命比他好些,起碼它們還有他照顧。

  雖然凱莉要求他過來牽馬,但他其實並沒有牽馬,而是跟隨在馬的後面,直到她們下馬行走,他變成牧馬人,在這裡悶坐著看守馬兒吃草,這是他極不喜歡的工作,他想,也許塔愛娃會喜歡。

  按照季節的分排,現在已經是冬季,可在這四季如春的幽林,冬的痕跡不見一絲,陽光依然溫和,細風若軟綢。

  四個女人踏青笑語,根本不理會遠在一旁的布魯,似乎他在她們眼中是透明人。

  布魯看著凱莉和予夢的裙子,心生邪念,趴伏在草丘上,暗念昨晚想起的咒語,五指朝她們撩起,只見她們的裙子忽然被捲地而起的風吹得掀飛,兩女驚呼,急忙掩住裙把,四處張望,不見有其他人,心中稍安,予夢嬌道:「怎麼突然起風啦?吹得我的裙……雜種有沒有看見啊?」

  說罷,她又朝布魯的方向看過來,卻找不見布魯,原來他早已經躺躲在草丘下,她們自然看不見他。

  「風系魔法真的很不錯,雖然現在沒有完全掌握,但是相信不用多久,母親的魔法都會為我所用。原來繼承力量也需要時間,父親的力量也要經過修煉吧?但是怎麼修煉呢?至今沒有記起父親的任何東西……」

  布魯興奮的自言自語,感到風系魔法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任何時候都可以起風吹翻女人的裙子,哈哈,不知道精靈族有沒有女人不穿內褲的呢?嘿嘿,好玩。

  就讓整個精靈族都吹起淫糜之風……

  「雜種,雜種!」予夢的聲音遠遠傳來,布魯冒出個頭,喊道:「予夢公主,喚我何事?」

  予夢道:「我們要進森林喔,你跟我們一起玩嗎?」

  布魯跳了起來,撒腿跑過去,邊跑邊喊道:「予夢公主,我也要到森林去,我摘最美麗的花朵,編織一頂世上最美麗的花冠給你。」

  凱莉看著跑到面前的他,皺眉道:「馬兒呢?誰看守?」

  布魯笑道:「二公主,馬兒跑不遠的,回頭肯定能夠找得著。」

  予夢撒嬌道:「二姐,讓他跟我們一起進去吧,看到蛇啊之類,可以叫他把蛇趕跑,人家怕蛇嘛!」

  凱莉啐道:「有什麼好怕的?」

  布魯心中念咒,忽地一陣風又起,把兩女的裙子掀飛,兩女驚叫掩裙。

  予夢羞道:「雜種,你看到了?」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看到予夢公主白色的內褲,和凱莉公主紅色的內褲……絕對沒有……」

  凱莉怒得踢出一腳把他踢飛,轉身朝西北森林走去。

  布魯爬起來跟在她們後面,看著水月靈和藍水澈的背影,嘴角扯出神秘的邪笑。

  西北森林,是這片幽林的原始密林,無人居住,平時亦很少人進入。

  布魯進到這裡,想起上次的艷遇,肉棒悄悄地硬了,趁著眾女不注意,伸嘴到水月靈耳邊細聲道:「水月,我的棒棒難受,找個地方我們恩愛一場好不好?」

  水月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走前兩步,對凱莉道:「二公主,我們走快一點吧。」

  「也好。」凱莉答應著,和水月靈急步走前。

  布魯悶悶不樂地慢步行走,看見四女越走越遠,他悄悄地往西部走去,想找都澤洛和野美芒大干一場。

  四女走了一陣,回頭不見布魯,凱莉怒道:「這雜種跑哪裡了?」

  予夢也驚道:「啊,雜種亂跑,如果闖進神崖居範圍,會被聖處女懲罰的。」

  水月靈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慌,藍水澈看了水月靈一眼,道:「我們分頭找找吧!」

  凱莉道:「混蛋雜種,竟然敢離開我們四處亂跑,看我找到他之後,剝了他的皮!藍水澈長老,你和予夢一起往西找,我和水月往北找去,如果雜種觸碰結界,憑我的身份,也可以向她們求情,若你們先找到他,帶他出森林,在馬兒處等我們。」

  說罷,四女各分西北,藍水澈和予夢走了半個時辰,看見布魯趴在山丘的樹根處,予夢就欲叱叫,布魯回頭向她們打了個手勢,竟然是讓她們別說話,她們心中好奇,輕手輕腳地爬走上來,剛走到他背後,他轉身抓住兩女的手,把兩女扯倒在他的身旁,雙手迅速地環抱住兩女,道:「別吵,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們會很尷尬。」

  予夢不習慣被他抱住,有些掙扎,藍水澈卻靜靜地讓他抱。

  「雜種,什麼事情,快放開我!」予夢輕叱。

  「公主,你自己看!」予夢和藍水澈伸出腦袋朝前方看去,只見在密林叢處,兩具赤裸的男女糾纏。

  藍水澈嬌體劇震,予夢已經道:「咦,那是我大姐跟安科長老,她們怎麼會……」

  藍水澈看見自己的丈夫跟大公主偷情,掙扎著要過去,布魯的左臂緊壓著她,道:「如果你想讓她們的奸情變成光明正大的戀情,你就跑過去戳穿她們,到時候精靈王一聲令下,可能大公主就變成安科長老的妻子,別忘了現在精靈族提倡一夫多妻,而大公主的丈夫已經死了。」

  予夢紅著臉蛋好奇地看著遠處的兩人,天真地道:「看得不是很清楚耶……」

  「別說話。」布魯怕予夢的聲音被安科和大公主伊藤芙聽見,但予夢似乎不喜歡布魯命令她,張了嘴兒就想叱叫,布魯眼明嘴快,湊嘴封住她的小嘴兒,她嬌軀一顫,愣然一會,忽地掙扎,他放開藍水澈,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控制著她的身體,吻她個結實,漸漸的她變得很安靜,他小心地離開她的嘴,看著她臉紅桃桃、嬌喘息息的,他道:「四公主,對不起,我只有這個方式能夠讓你不說話。

  這事情傳出去,對你大姐、對藍水澈長老和安科長老的名聲都不好,你也不想讓你的大姐像我雜種一樣被人看不起吧?」

  予夢的眼睛眨了眨,道:「你放開我,否則我要打你了,我那裡被木根頂著,難受……」

  布魯感到自己的堅硬頂著予夢的私處,但她卻以為是木根,他心生邪念,不由得扯住予夢的嫩手兒,拉到他的褲襠裡,道:「予夢公主,你把木根拿走……」

  予夢不了解情況,果然握住布魯堅硬的巨根,輕呼道:「木根好熱……」

  「哦哦哦!可能是予夢公主的手兒太冷的緣故,多握一陣,木根就會溫暖予夢公主的冰冷的手兒……」

  布魯正享受著,予夢忽地推開他,看見自己的手在他的褲襠裡,她的眼睛定格,突然縮回手,站起來跑下山丘,他欲出言留她,可是又不敢大聲叫喚,眼睜睜地看著她遠去。

  回首看見藍水澈正在看著自己,他尷尬地道:「予夢公主可能被我的木根嚇著了,但願她不要把這些事情對別人說。藍水澈長老,我覺得伊藤芙公主沒有你漂亮,你不要生氣。」

  布魯說著,移身靠近藍水澈,伸手摟住她,緩緩地爬到她的身上,見她不抗拒,他埋首欲吻她的嘴兒,她伸手上來推他,輕叱: 「雜種,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惹我……」

  「藍水澈長老,反正你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偷情,你不妨也跟我偷情一下,我保證比你的丈夫厲害一百倍!」布魯說著,強硬地埋首下去,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她的雙手一軟,悲嘆道:「雜種,你會受到懲罰的。」

  布魯笑道:「我被懲罰得已經麻木,不怕任何的懲罰,假如因你而得到懲罰,我或者會歡喜。告訴你另外一個秘密,其實山特凱長老和黛爾梅長老也有姦情,就不知道斯通長老跟誰有姦情,或者,你是否也跟誰有姦情呢?」

  「我才沒有!」藍水澈怒聲輕道。

  「你會有的,跟我。」布魯肯定地道。

  藍水澈冷言道:「雜種,你別以為知道一些東西,就可以操縱我,如果我想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布魯笑道:「捏死螞蟻可不容易,因為目標很小,但是捏死我就容易了,因為我是整個精靈族的目標,藍水澈長老不如捏死我吧,能夠死在你的懷抱,是一個雜種的幸福。」

  藍水澈凝視他,忽然聽到安科的歡呼:「喝啊!公主,你要高潮啦,真是無比的美妙,和公主在一起,總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布魯看到藍水澈的眼呈怒色,他急忙吻住她的嘴,她的心神被分散,掙扎些許,又安靜地讓他吻,兩人相吻之時,布魯的雙手開始解她的褲子,也不知道是為了氣安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他順利地把她的褲子褪除,她覺得雙腿涼涼的,合緊了雙腿,他把手伸到她的私處摸了摸,淫笑道:「藍水澈長老的陰戶真是美麗,大公主的騷穴哪比得上你的嫩穴?安科一定是瞎了眼睛……」

  藍水澈罵道:「你才瞎了眼睛,輪到你說他的壞話嗎?雜種,讓我起來……」

  布魯驚道:「你要這樣走過去戳穿他們?」

  藍水澈推開布魯,坐起身念動咒語,布魯慌道:「藍水澈長老,你真要殺我?」

  「我可不像她們那般無恥,連結界都不設,我要在這裡設結界。」藍水澈憤怒地道,「他背叛我,就不怪得我給他戴綠帽,說什麼伊藤索那寡婦比我美妙,我就讓精靈族最骯髒的雜種肏我!」

  布魯見她設下結界,狂呼道:「藍水澈長老,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美妙的高潮。」他驚喜地站起來,胡亂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丟到一邊,挺著一根粗鉅的肉棒立在藍水澈面前,彎腰下去脫她的衣服,她雙手掩胸不許他脫,他勸道:「我想欣賞夫人比大公主美妙一百倍的玉體。」

  藍水澈表現出一抹羞色,在安科否定她的同時,聽到布魯如此的說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雙手漸漸鬆開,他溫柔地解除她的衣服,看著她無比美妙的肉體,巨棒更是堅挺,但他沒有急色地把她推倒,而是把他的衣服鋪在山地上,然後把她的衣服團起放在一邊,回頭對她笑道: 「請長老上床,小子將盡心盡力地服侍長老。」

  布魯看著藍水澈,她是少見的黃種精靈,雖然她已經是婦人,且年齡很高,可是仍然保持年輕,有著黃種精靈的嬌美和純意,此時她的臉蛋微浮著羞紅,臉若春桃一般,一雙桃冶的眼睛卻閃爍著純淨,是那種外型妖冶,但內心純潔的女性。

  這種女性一般非常忠貞,又有著狐媚的一面,只是這種狐媚是天生的,且只對她們所愛的男人表現,然而今日卻願意表現在他的眼前,這讓他興奮無比,抱她到鋪好的衣服上,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圓乳,感嘆道:「長老,你多少歲了?」

  「八十二歲。」

  「哇,八十二歲還有如此水嫩的肌膚,像處女一樣……」

  「你剛才不是想要予夢公主的處女嗎?」

  「沒那回事,我不喜歡小處女……我喜歡長老,瞧瞧,多嫩的肌膚,多美的乳房,多肥的小穴,黑草兒也生長得水靈水水靈的,叫我百玩不膩。」

  布魯說著,手摸到她的私處,感觸著她肥嫩緊閉的陰唇。

  她的手竟悄悄地握住他的肉棒,輕聲道:「今日的事情,你不能夠對任何人說。」

  「我從來不是多嘴之人,但是我害怕予夢公主會說漏嘴……」

  藍水澈愣然,一會之後,她道:「讓她封嘴的最好方法,就是你佔有她。」

  布魯佯驚道:「藍水澈長老,我怎麼可能佔有予夢公主?」

  藍水澈忽然轉了語調道:「你很想佔有她嗎?」

  「不想,我都說對小處女不感興趣,你看我這粗長的東西,小處女如何抵擋?」

  「你試過處女嗎?為何知道她們無法抵擋?」

  「開玩笑,我怎麼能夠得到處女的青睞?」布魯說著,爬起身把肉棒送到她嘴前,又道:「長老,親親你的大肉棒寶貝!」

  藍水澈別臉一邊,布魯怪叫道:「喲,你瞧瞧,伊藤芙公主吃著安科長老的肉條哩!」

  她急忙爬起來一看,只見伊藤鞭含著安科的陰莖,氣得她回頭握住布魯的巨棒,張嘴含住,使勁地吮咂,布魯舒服得爽呼,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的乳房,淫道:「原來藍水澈長老的口技如此高超,我就快要射精啦!」

  藍水澈吐出他的肉棒,怒道:「雜種,你別欺人太甚!」

  「我從來沒有欺你,而是寵愛你。」布魯說著,趴身到她的雙腿間,吻了吻她潮濕的肉穴,讚道:「真是美妙的味道,我要把你的水吸乾。」

  「噢噢!嗯嗯!雜種,不要吸……我……」

  藍水澈被布魯吻穴,忍不住呻吟,布魯越是吻得起勁,只覺得她的愛液越流越多,他的舌頭頂得她嫩滑的肉縫裡,撩挑著她陰道上方的敏感點,她受不了他的入侵,雙手抱住他強壯的軀幹,在他耳邊不停地呻吟:「是他背叛我,原來他一早背叛了我,而我為他付出那麼多……是他背叛我在先,我愧疚的心終於可以放開……雜種,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我想要……」

  她的雙腿稍稍地張開,期待布魯的進入,小穴的騷癢溫熱和因丈夫的外遇而引起的憤怒,她極想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肉穴,平息她體內的慾火和心中的怒火……

  布魯趴身上來,吻了吻她的嘴,舔了舔嘴唇,道:「如果別人知道精靈族的長老被雜種肏了,他們會不會憤怒得又要開會殺我呢?精靈長老雖然不必永久貞操,可他們也算是精靈純潔的代表,三對精靈長老都是夫妻,且永不能夠生育,以此來代表守護精靈族規的長老的神聖。可是,我卻發覺神聖的長老,不停地偷情……你還覺得精靈守護的純潔具有多少真實性?」

  「總不會像你雜種一樣骯髒……」

  「哦?你再瞧瞧,是我骯髒,還是你的丈夫骯髒!」

  藍水澈爬起身往那處看去,卻見安科像條狗一樣趴在女人的後面吻舔著女人的屁眼,她憤怒得就欲沖跑過去,布魯抓住她的屁股,在沒有任何預警情況下,狠狠地從後面插入她肥嫩的陰戶,「撲滋」一下,她感到身體被他的巨棒寒脹至滿,回首怒瞪他一眼,又瞧了瞧前面,咬唇狠聲道:「雜種,用你的骯物,狠狠地肏我,把我的陰道肏得寬寬的,把我肏到死……我要報復他,用最骯髒的方式報復他。虧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精靈族最癡情的男人,卻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如果他一直都是如此之人也就罷了,可是他在我面前裝出很正人君子的樣子,可惡的、虛偽的男人,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布魯看著遠方的男女,捧著藍水澈圓滿的美臀,肉棒陣陣急速地挺插她,漸漸地感到她的肉道開始收縮,他興奮地道:「長老,我以後也給你報仇,有機會我將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大公主的騷穴,比較一下你和她的穴兒誰的更美妙……」

  藍水澈往前一爬,脫離布魯的肉棒,回首羞怒地道:「雜種,如果你想肏淫蕩公主就過去,別在我後面亂搞……噢啊!」

  布魯不管她的叫罵,抱住她的屁股再次挺插進去,插得她悶呼,他俯首至她的頸背,吻咬她潔白的頸項,柔聲道:「長老何必生氣,我想肏誰是我的自由,你只不過是藉我的肉棒報仇你的丈夫,沒有權利管我跟誰做愛,難道你想獨占我嗎?」

  藍水澈再次擺脫他的陰莖,仰首躺下,雙腿曲起環在他的臀部,送上她的陰戶,讓他的肉棒居高臨下的插入,她仰起首咬住他的耳朵,叱道:「雜種,別以為有一根大肉棒就了不起,要我對你起獨占欲,你還沒夠格……」

  「我可不希望成為你的男人,怕你給我戴綠帽,哈哈!但是我願意做你的奸夫……呼喝!我插,插插插,插死你!」布魯見藍水澈送上她美麗的肥戶,心情大好,開始對她的陰道進行猛烈的攻襲,肉棒像戰槍一般戳刺、蹂躪她潔白粉嫩的陰戶,感覺她的收縮越來越緊和她陰道深處傳出的隱約的吸吮,爽得他蹲坐在她高舉的屁股,坐插她的寶穴,雙手抱住她的臉,狂野地吻住她的嘴,她咬著牙關抵擋一陣,漸漸地鬆開牙關,和他瘋狂纏吻。

  臀部的激烈扭動,似是因為承受不了強棒的衝撞而欲圖躲避,但無論她如何扭動屁股,終是無法躲開槍槍見底的強烈衝撞,肥嫩隆起的大陰唇被他的大肉棒抽拉得紅肉閃現、淫液紛呈,性愛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兩人的全身。

  雖然藍水澈不似夫恩雨那般難以對付,但面對她天生寶穴神奇的特性,已經有五六天沒做愛的布魯亦感難撐,射精的強烈慾望湧往腦門,他緊縮一下會陰,忽覺一陣奇異的勁氣湧往陰莖,卻見藍水澈的嬌體狂顫,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呻吟道:「噢嗯嗯!忽然好興奮,雜種,你的大肉棒好神奇,我……我要來了……雜種,肏我……直至我死……」

  布魯舉眼看去,又見安科再次抽插伊藤芙,受到視覺的衝激,加之藍水澈妙穴的刺激,龜頭陣陣酥爽,肉棒膨脹突跳,精關大開,一股股濃精在一陣急速如雷般的抽插中狂噴而出……

  藍水澈被他的最後衝刺和奇熱無比的精液燙噴,如置身妙空,身體若神思一般飄蕩,腦袋一片眩白,眼瞪瞪地跌躺下去,暈眩般的喘息著,好一會,高潮的衝激稍過,她眼睛迷離地看著伏在她身上的布魯,吐出香甜的舌頭舔著他的臉龐,像是發誓般地道:「雜種,他跟伊藤芙偷情,以後… …我也跟你偷情好嗎?」

  布魯心中狂喜,張嘴咬住她的舌頭,如此一會,他鬆口道:「你得告訴我,你這輩子總共有過多少男人!」

  「除了我的丈夫,只有你……」

  「不騙我?」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跟別的男人,直至被你……」

  藍水澈的臉面緋紅,卻不知是高潮過後的痕跡還是心中突然的羞意,她動了動身體,感覺肉棒還留在她的體內,她道:「我們該回去了,她們還在等我,如果她們找來,看見我跟你,我也不要活了。」

  布魯依依不捨地把肉棒從她溫暖的肉道抽出,舉到她的嘴角,她仰首看了看他,默默地舔吻他的肉棒,直到把他的肉棒舔乾淨,她發覺他又一次硬挺,她驚得抓起身旁的衣服就穿,他則哈哈大笑,沒有再次為難她,取了鋪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兩人穿罷衣服,看了一眼已經再次歡愛過後的安科和伊藤芙,布魯問道:「不知道安科長老一天可以做幾次?」

  「他最多能夠做兩次而已,而且每次的時間都很短。」

  「可是我看她在伊藤芙身上做的時間還挺長的……」

  「那是因為賤女的陰道太寬,根本沒有任何磨擦力……」

  「也是,如果對上我的大號肉棒,應該有很強的磨擦力。」

  藍水澈惱惱地瞪了他一眼,撤消結界,率先走了。

  布魯跑過去牽住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微震,聽得她道:「好久……沒有跟男人牽手……好懷念那時候的純真……」

  「只要你喜歡,我以後每次都牽你的手!」

  布魯說著,她溫柔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和他牽手輕步。

  兩人見到三女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予夢公主看見布魯,雙頰立現緋紅。

  凱莉卻怒叱道:「雜種,你亂跑去哪裡了?」

  「沒有,我看見兩隻山羊在打架,想看看最後哪隻會贏,誰知道回頭找不著你們……還好藍水澈長老和予夢公主找到我,可是我還沒有看到哪隻山羊勝利,硬是要看下去,予夢公主覺得無聊,先離開了。我和藍水澈長老繼續看……」

  凱莉道:「誰相信你的扯談?」

  布魯道:「你可以問予夢公主!」

  凱莉轉眼看向紅臉撲撲的予夢,問道:「四妹,他所言是否屬實?」

  予夢慌道:「嗯……喔!是打架,兩個……兩隻山羊……」

  有予夢作證,凱莉選擇相信布魯的謊言,道:「哪隻打贏?」

  布魯聳聳肩,放聲狂笑,道:「後來山羊雙雙發騷,公羊騎在母羊背上,伸出細長的羊鞭跟母羊交配,哈哈!」

  「去死吧,爛人!」凱莉不由分說的把布魯踹飛……

  【第十集】第五章:新武器

  離開皇宮,布魯直接前往可比莊院,七天后的中午,他順利到達可比家——這一路過來,他擔心丹羽半路殺截殺他,但看來是他擔憂過頭。

  進入可比莊院,布魯看見可比一家正在吃中餐,他跑進來捧住卡真的小臉吻了一口,卡蘭和儂嬡羞怒地看著他輕薄十三歲的卡真也沒有出言阻止,直到他放開卡真,儂嬡才怒叱道:「雜種,你是否想讓我再次驅逐你?」

  布魯笑道:「親親儂嬡,你怎麼捨得?你還迫不及待你想試驗我的新武器……」

  「什麼新武器?」卡蘭莫名其妙地問,她隱隱地了解布魯所說的「武器」指什麼。

  儂嬡羞澀地看了一眼卡蘭,道:「你自己問他,我懶得說。」

  卡真起身給布魯打飯,卡蘭湊嘴到布魯耳邊,天真地道:「媽媽好像不惱你了耶!」

  布魯扭首輕吻她的嘴唇,笑道:「惱一陣就夠我受了,還要惱我一輩子嗎?」

  卡蘭舔舔嘴唇,羞道:「我說過,我以後不跟你……」

  「你不想試試我的新武器嗎?你媽媽可是超級想試的。」布魯說著淫語,卡真走過來狠狠地把飯碗撞在飯桌,嗔道:「吃飯,幹活!」

  「卡真,你要試我的新武器嗎?」布魯誘惑道。

  卡蘭和儂嬡大怒,同聲叱道:「雜種,你敢碰卡真,我絕不饒你!」

  布魯拿起飯碗,扒了一口飯,咕噥道:「卡真,你瞧瞧,你媽媽跟你姐姐多麼自私,就她們可以跟我好,不準你跟我好哩!」

  卡蘭嗔叱道:「混蛋,卡真還小……你只能夠當他的哥哥!」

  「我操,那親親儂嬡豈不變成我的媽媽啦?」

  「這關係真是亂七八糟!我吃飽了,你們慢慢爭論吧!」

  卡真放下碗筷,走了出去,布魯看著卡蘭和儂嬡,問道:「今晚我該去卡蘭的房間還是去儂嬡的房間呢?」

  「我不會再跟你……」卡蘭重申道。

  布魯笑道:「好吧,就到儂嬡房間。」

  卡蘭惱嗔地瞪他一眼,放下碗筷,道:「我也吃飽了。」

  飯桌只剩下儂嬡和布魯,兩人對視一陣,布魯道:「親親儂嬡,我很想要卡真……」

  儂嬡默默地夾了菜放進嘴裡嚼著,許久,幽然嘆道:「卡真遲早是你的,你不能多等兩年嗎?」

  布魯一聽,心中驚喜,猛地扒了幾口飯,道:「今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心甘情願叫你的兩個女兒來助陣!」

  期待中,夜幕降臨,布魯洗盡一天的汗水,輕然走進儂嬡的木閣,看見儂嬡又像以前一樣裸著身體背對門口,他興奮的脫光剛穿上不久的衣服,爬上床側樓住她豐滿的嬌軀,伸手一摸她的鴻溝,卻是溝水滿溢,猜她是想到他的到來就已經欲潮狂湧,他二話不說,扛起她的一隻美腿,肉棒抵在她閉緊的肉縫,腰部向前突挺,巨棒消失在她的淫糜的花道,她輕聲呻吟出來,回首看了看她,撒嬌道:「人家都已經睡著了,又被你弄醒。」

  「親親儂嬡,你真是厲害,睡著了也流愛液……」

  「為何要拆穿人家的謊言?」儂嬡翻起來,坐到他的胯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道:「說,你對我撒過多少謊?以前說你被迫跟塔愛娃好,後來我又知道夫恩雨、雅聶芝、茨恩,最近又有丹羽和水月靈,除了我們母女,你到底還跟多少女人好過?」

  布魯最怕女人們問起這個問題,他尷尬地笑道:「親親儂嬡,別吃醋,如果你今晚能夠把我打敗,我發誓以後不碰別的女人……」

  儂嬡像洩氣的皮球伏在他的胸膛,幽怨地道:「你是在欺負我嗎?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唉,我早應該明白,要讓你專一的對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的,想想你的父親就可以知道你的德性,你的父親玩過的女人可能要比你多一百倍,現在獲得你父親的力量,也許以後你比他更猖狂,只是你別像他那麼無情,他把很多女孩殘酷的殺了,而那些女孩,很多都喜歡他。」

  布魯輕輕地聳動胯部,讓肉棒在儂嬡的暖穴裡滑動……

  「儂嬡,雖然我得到水月靈,應該說是獲得封印的力量,可是我仍然感覺不到任何力量。」

  「哦?怎麼會?」儂嬡驚�首,凝視布魯一會,又道:「真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嗎?」

  布魯舉手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道:「只是有時候,會想起一些東西,好像是爸爸和媽媽的記憶,我有時候感覺到媽媽的魔法力量充滿全身,就是感覺不到爸爸的力量,不知道封印出了什麼差錯。」

  「我早該想到,這是結界魔法中的時間結界,能夠把一些記憶選擇性地封存,埃菲的記憶可能就是如此封存的。所以你能夠時不時地想起有關於她的魔法,但真要完全懂得她的魔法及獲得她的力量,應該需要一些時間。我想,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起見,畢竟精靈族不容許你有力量,因此,你獲得力量的事情,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你要知道,即使你得到父母的全部力量,也不足以跟整個精靈族為敵。」

  「我清楚這點,這關係到的生死,我怎麼可能不懂得?不到萬不得已,面對她們,我不會進行任何掙扎。媽媽的風系魔法我想起一些簡單的,只是我一直沒能夠觸及關於結界魔法那部分的記憶。」

  「如果埃菲所用的是封存記憶的結界,關於她的魔法咒語的修煉方法總會慢慢地浮現在你的腦海,但你們狂布宗族的傳承,我不懂得。聽說能夠繼承淫獸鞭的子孫,才能夠成為宗主。改天問問奇美,你有沒有繼承淫獸鞭,如果她說你沒有,可能血咒已經被狂布宗族別的血脈繼承,你永不可能獲得你父親的龍獸血咒!」

  布魯聽得心情有些低落,儂嬡輕吻著他的嘴唇,胯部輕輕聳動,緊湊的陰道套磨著他巨大的肉棒,安慰道:「不要想那些,有沒有力量,對你而言都沒有多大的損失,你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同時跟很多女人保持秘密的性關係,連我們三母女都成了你的禁裔。難道你還想像你的父親一樣,要殺光所有的精靈嗎?來,張開你恐怖的肉翼,讓我體驗一下你的新武器,我已經期待很久!如果你能夠永遠都對好,我可以不計較你跟任何女人,這次說的是真話,不會像上次一樣言而無信。」

  「可不可以再加多一個條件?」布魯貪心地道。

  儂嬡溫柔地道:「說吧。」

  布魯淫意十足地道:「你幫忙我姦淫別的精靈女性!」

  「別妄想!我只是不管你的淫事,不會幫助你姦淫別的精靈。如果你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別怪我又對你不客氣!」

  儂嬡醋勁十足地叱罵,布魯輕擁著她的腰身,笑道:「床上不夠空間,我們到前廳去吧,在那裡我張開肉翼。」

  「嗯,我們到前廳去!」

  儂嬡興奮地答應,雙手環在他的脖子,陰部不捨得跟他的肉棒分離,讓他邊肏她邊走往閣廳。

  在廳裡,他把她放到茶桌上,提著她的雙腿,繼續一陣狂插,她的小高潮來臨,同時見得布魯的肉翼漸漸地擴張,下體的肉棒也在膨脹,且那種被嫩滑的軟肉鋸刮磨的感覺越來越濃,偏偏他就是那種「傳說中乾死女人的帶鉤」的龜頭上翹的陰莖,又偏偏他的肉脊生長在他的陰莖背上,使得每次的進出都強烈地刮磨陰阜隱秘處的陰蒂和陰道壁上沿,這真是要她的命,經二三十下抽插,她的小高潮變成大高潮,陰道的快感帶動全身的快感神經,整個身心為之沸騰……

  「啊啊啊!噢噢呃!雜種,我的陰戶要被你脹裂啦,本來非常粗鉅的肉棒,現在變得更粗巨,還生出肉齒鋸,我要瘋啦!呀呀咦,雜種,受不了,要被你肏死,我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哦哦哦,好舒服,死了也願意!」

  儂嬡首次見識布魯的新武器,興奮得瘋言瘋語,嬌體扭動中,她的紅唇也變得蒼白,淋漓的香汗滲滿她嬌美的臉蛋,嘴唇哆嗦著,眼睛迷冶地看著布魯,身體軟癱如泥,對他的新武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親親儂嬡,幫不幫我姦淫別的精靈?敢不答應我,就肏死你!」

  「絕不幫你!肏死我,都不幫你!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插!插插插!插爛你的美穴,肏死你這淫婦……」

  「啊噢!小雜種,敢說我是淫婦,啊呀,我不行了,要暈……」

  儂嬡感到陣陣暈眩衝激她的腦門,就在此時,門外響起卡蘭的驚叱:「你是誰?納命來!」

  布魯急忙回首,喊道:「卡蘭,我是你親親布魯哥哥……」

  卡蘭看見布魯的臉龐,驚得頓住來勢,不敢置信地道:「你的肉翼?像一個魔鬼……」

  「卡蘭,媽媽受不了魔鬼的折磨,快幫幫媽媽,媽媽受不了啦!要死在他的新武器之下。」儂嬡見卡蘭進來,不顧一切地求救,如果現在進來的是卡真,估計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向卡真求救。

  布魯把肉棒抽出,轉身向卡蘭,淫笑道:「卡蘭,快過來,讓魔鬼之棒懲罰你的精靈小穴!」

  卡蘭看見變得更長巨粗的奇棒,驚得兩眼瞪直,顫著聲音道:「雜……雜種,這就是你的新武器?」

  布魯抱住她,輕易地解開她的睡衣,把她放到儂嬡的身旁,看著兩母女的肉體,更令他興奮無比,雖然卡蘭和儂嬡長得不相像,然而她們的肉體和肉穴是有些相像的,都是難得一見的妙美玉體。

  他提起她的雙腿,頭埋進她的雙腿間,吻著她隆脹的毛穴,舔吮她細窄的陰縫,她的淫液迅速流出,躺在她母親身旁輕輕地呻吟,問道:「媽媽,他長了那噁心的肉鋸,會不會很痛?」

  儂嬡嬌息急急地道:「不……不會,他的肉齒很滑、很柔軟、像我們女人的陰肉一般,不會傷害到我們柔嫩的陰道,反而能夠增加一些神奇的磨擦,特別能夠撩逗女人陰道上沿的敏感,很……很爽的,我……頂不住他的新武器,可能我們三母女……都頂不住……這要死的雜種,在外面亂搞女人!」

  「媽媽,不能夠讓他在外面亂搞女人!啊!脹死我了!」

  卡蘭正跟儂嬡討論,布魯卻彎張起她的雙腿,奇特的鋸棒使勁地推進她的細窄的陰道,她不像儂嬡那般久經性愛且已生育,未經多少次性愛的陰道,被巨棒突入,有種濃濃的脹痛感,像是下體又一次被他的肉棒撐裂,可是另一種舒爽的感受同時存在,讓她又愛又怕,她轉首過來看著布魯,又側臉過去面對母親,呻吟道:「媽媽,除了跟水月靈、塔愛娃和丹羽,他還跟誰有關係?」

  「多著,以後跟你慢慢說,我現在沒有力氣說話……你感覺如何?」

  「很……很好的感覺,嗯噢,只是粗了一點點,以前都那麼粗了……」

  布魯道:「現在只是比以前粗一點點而已,不過,這確實不好!我其實想短小些的,你們看,男性精靈那些細短的白白的陰莖看著才可愛,而且很多精靈兒的蜜穴都很小的,你們母女雖然不是很高大的精靈,縫兒也很小,可是你們的穴兒特肥,容納性很強。要是遇到別的精靈,我怕她們容納不了。唉,還是可愛的雞巴比較好,精靈喜歡可愛的小雞巴!」

  儂嬡白了他一眼,羞怒地道:「我不要小雞巴……」

  「我想要他短小一些!」卡蘭跟母親持相反意見。

  「那我收翼,恢復原狀!」布魯體諒地道。

  「不要……」卡蘭嬌叫,羞道:「人家也想全程體驗新武器,下次……再恢復原狀……」

  「難得卡蘭親親說出這樣的話,我要加倍努力!一定要讓你們甘心把卡真叫來助陣,說什麼還小,我插!」

  布魯想到卡真,肉棒更堅硬,扛著卡蘭一雙玉腿,在她胯間狂插不止,抽插百來下,卡蘭高潮狂湧,愛液急流,歇斯底里地嬌叫:「媽媽!他的新武器果然厲害,又粗又奇特,噢喔!噢喔!第一次讓人家那麼痛苦,第二次之後就讓人家那麼舒服,才幾次就迷上和他做愛,媽媽,你不要再趕他離開。」

  喘息過後的儂嬡,癱瘓地躺著,側首看著女兒淫糜的狀態,刺激得她下體淫液勁流,伸手抓女兒的乳房,淫蕩地道:「卡蘭,你的乳房比媽媽的還大……」

  「媽媽,你好淫蕩!我也要抓媽媽的乳房……」

  「小妮子,你早抓過了,小時候你不是抓著我的乳房吃奶嗎?」

  「噢媽媽!噢喔!我要死了,他抽得太厲害,好像要射精啦!噢媽媽……」

  卡蘭興奮得狠抓儂嬡的乳房,儂嬡痛叫抗議,可是她似乎聽不到,閉著眼睛熟受布魯最後的衝刺,在她的肌肉抽摔中,他把狂野的精液射進她的體內,她抓著儂嬡的乳房的手顫了幾顫,從乳房滑手下來,整個人沒了動靜。

  儂嬡側身起來瞧了瞧,發覺女兒被布魯插得昏眩過去。

  布魯抽出巨棒,把兩母女挾抱在腰間,收起肉翼,抱她們進入寢室同躺於床上,吻了吻昏迷的卡蘭,掉首過來和儂嬡相吻一陣,道: 「卡蘭還是嫩了些,果然是我的親親儂嬡厲害,還想不想要第二次?」

  儂嬡怕怕地道:「明……明晚,我今晚已經虛脫,趁我還有沒睡著,我和你說些事。」

  「嗯。」布魯玩弄著兩母女的乳房,卡蘭在此時醒轉,呻吟一聲,側趴在他的身上,看著對面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閉起雙眼,悄悄地伸手握他的肉棒,發覺母親的手也在他的肉棒上,她急忙縮手回來,怨道:「雜種,我和媽媽都被你害了,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母女和你這樣,我們會變得很慘。」

  布魯道:「以後還在我的面前說只給我一次嗎?」

  卡蘭羞道:「說說都不行嗎?又不是真的不給……」

  布魯得意地笑著,淫聲道:「不行了,又硬了!」

  說罷,他側身向著卡蘭,扛起卡蘭的玉腿,肉棒當即送進她淫液充足的肉道,舒服地抽插一陣,忽地又轉身把肉棒送入儂嬡的寶穴,嘆道: 「同時肏母女的小穴,真是超爽!」

  儂嬡白眼一瞪,看見卡蘭緊貼著他的背部摩擦,她貼緊他的胸膛,輕輕地閉起眼睛,感受著肉棒在她陰道裡的磨刺,迷情地在他耳邊道: 「如果你狠得下心腸,你就要了卡真吧,我真的不管你和她的事情。」

  卡蘭聽得一愣,微微抗議道:「媽媽,你別使壞,卡真還小,哪經得起他的巨棒的摧殘?」

  「經得起的,只要她願意……」儂嬡在性愛中,什麼話都不怕說。

  卡蘭氣嘟嘟的看著儂嬡,布魯忽然道:「我現在不需要去弗利萊牧場幹活,下一站是往尤沙城堡,可你們也知道丹羽在那裡等著,我能不能長期地待在可比莊院?」

  儂嬡幽怨地道:「你想讓整個精靈族知道我們跟你的事情嗎?」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裡……」

  「到藥殿去。」

  「這是好主意。」

  布魯興奮地對儂嬡母女展開新一輪的狂猛攻勢……

  【第十集】第六章:藥殿迷情

  布魯在可比莊院渡過瘋狂的三天,雖然沒有得到卡真的童貞,然而時常把卡真摟在懷裡逗玩,也大大地滿足他對卡真的佔有欲。離開可比莊院,他沒有回木屋,而是直接前往藥殿,就現在而言,他覺得最安全的兩個地方,當屬可比莊院和精靈藥殿。

  一路上,他想著夫恩雨和茨茵的肉體,碰到穿裙的精靈女性,就開始修煉他的風系魔法——悄悄地起一陣風,把女性的裙子掀飛,聽得女人們一聲尖叫,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朝她們喊「什麼事啊需要幫忙嗎」,只是每個精靈女性都是緊掩著裙擺厭惡地瞪他一眼就離開了。

  布魯更是覺得母親的魔法非常之有用,加倍地思索被母親封存的記憶,但是效果極不明顯,他現在所懂得的也只是把女人的裙子吹翻的「輕風」,然後看一下精靈女性花花綠綠的小內褲罷了。

  「如果能夠用風把女人的衣服撕碎,那該有多完美啊!」

  心中念著淫語,布魯在黃昏時分,踏入精靈藥殿,看見很少穿裙子的奇美竟然穿著黛綠的紗裙走出來,他心中邪念又起,咒語也不念,手指悄悄地往她的裙子輕勾過去,一陣輕風自然地由地捲起,長裙隨風掀飛,修長結實的美腿展露,他的眼睛直瞪瞪地朝她的私處看去,只看到濃濃的一叢金黃的捲毛——奇美竟然沒穿內褲,這叫他大吃一驚,又見她慌張地把裙子壓拉下去。

  奇美看見布魯淫眼看著自己的下體,怒叱道:「雜種,你看什麼?」

  布魯走到她面前,指指自己頂脹的胯部,道:「奇美藥士,怎麼辦?剛才不小心看到你的美腿,我的寶貝上火了!」

  奇美啐道:「找茨茵去!」

  布魯湊嘴到她的耳邊,細聲道:「為何不叫我找夫恩雨?為何你沒有穿內褲?難道精靈王在藥殿?」

  奇美退後一步,詫異地盯著他,道:「你怎麼猜到精靈王在此?」

  布魯聳聳肩,道:「我靠近你的時候知道的,你的蜜穴散發男人精液的味道。想不到精靈王如此淫蕩,為了方便,不準你穿內褲!奇美,我們找個角落,也讓我爸爸給予我的肉棒插插你的美穴吧,我在很多方面可是繼承爸爸的哦,你不想試試嗎?」

  奇美怒道:「我不會讓你們兩父子糟蹋,在你面前,我是你的長輩,你最好收起淫意。我給任何男人玩,就是不給你玩,你是他的兒子,如同……我的兒子!」

  布魯心中感動,看看四周沒人,輕聲問道:「奇美藥士,我想知道,淫獸鞭是怎麼樣的?能不能夠具體地跟我說說?因為只有你了解淫獸鞭… …」

  「回你屋去!」奇美率先走往布魯的小屋,布魯把門掩了,她轉身道:「淫獸鞭,你不可能習得,但我可以跟你說說。淫獸鞭帶著淫血傳承,能夠令陰莖變得暗紅如黑血的顏色,而且閃爍著黑紅的光芒。擁有淫獸鞭的男人,他們的陰莖能夠變三種形態……」

  「是不是陰莖上長肉鋸?」布魯急急地問道。

  奇美狠瞪他一眼,道:「不是。從來沒見過那種怪物……你父親曾在我面前展現的三種形態,是指陰莖的尺寸變化。他原本的陰莖尺寸大概是二十七公分,你青出於藍,比他勝出一點點,我猜大概有二十八公分多。但你的父親,推動淫獸鞭的時候,可以把他的陰莖增長到三十三公分左右,粗壯無比,第二種形態最神奇,他能夠最低限度地把陰莖縮短到十三公分左右,把他原本的尺寸縮短一半,而且粗壯度像常人那般。我曾經問過他,他說這是遠祖為了和一些嬌小的女孩做愛所形成的特殊淫術,隨龍獸血咒傳承。第三種形態,就是二十公分左右。如果加上他原來的尺寸,就是四種形態變化,然而我從來沒見過他的陰莖生長出什麼肉鋸。你為何要如此問?」

  布魯笑笑,道:「我覺得既為淫獸鞭,當有其特別之處,比如像生刺啊什麼之類,原來這麼平常,只是尺寸變化……」

  奇美啐道:「淫獸鞭真正的神奇之處並非尺寸變化,而是能夠令女人發情……懶得跟你說。今晚你找茨茵去,我和夫恩雨要應付精靈王。」

  「等等!」布魯出言留住奇美,問道:「按我的尺寸,如果是淫獸鞭的話,能夠讓形態如何變化?」

  奇美瞧了瞧他臌脹的褲襠,道:「我怎麼知道?你雖然跟你父親一個德性,但不一定跟他完全相同。」

  「奇美藥士受得住我父親三十三公分時的形態嗎?」

  「我差點被他搞死,得了吧?我要走了!」

  奇美開門出去,從她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高挑健美的奇美經得住父親的任何形態,覺得淫獸鞭神奇無比,可是他為何沒得到淫獸鞭呢?難道龍獸血咒已經被宗族的其他人繼承了嗎?

  布魯知道夫恩雨和奇美要陪精靈王,他也沒有任何傷感,她們原本就是精靈王的禁裔,卻被他偷偷地享用,加上一個雅聶芝,他給精靈王戴了兩頂大大的綠帽——哈哈,值得找茨茵慶祝!

  走出門來,布魯直往夫恩雨的藥間,見了夫恩雨,其時蜜菲蕊也在,見到他的時候,她的神情很不自在。

  但布魯清楚,經過上次救他的命,蜜菲蕊已經不需守夫恩雨和他的秘密,她也不必時刻提心吊膽,所以夫恩雨跟奇美所說的要把蜜菲蕊給他的話,也等於白說,心中未免失望。

  「雜種,我們沒有召喚你,為何跑到藥殿?」

  「夫恩雨大人,我不想去尤沙城堡。」

  「這由不得你不想,尤沙家是你必須去的,難道那裡也有人要殺你嗎?」

  「我只是暫時不想洗衣服,想給夫恩雨大人幹些活,以報救命之恩!」

  「也好,這幾天有些活要做,你留下來幫忙,但我不能留你太久,否則尤沙家會找我鬧……」

  「那晚上……」

  布魯不避蜜菲蕊在場,直接問夫恩雨,蜜菲蕊紅著臉看了一眼他,道:「夫恩雨大人,我先出去一會。」

  「蜜菲蕊,你不需要出去,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雜種,精靈王昨天來找我,至少會呆過今晚,克盧森親王也在藥殿,你別亂來。」

  布魯驚道:「夫恩雨大人跟克盧森親王也有一腿嗎?」

  夫恩雨笑罵道:「去!我有那麼淫蕩嗎?克盧森是陪他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來治病的,我除了跟精靈王,就跟你雜種有一腿,想不到我夫恩雨同時跟精靈族最高貴的男人和精靈族最低賤的男人偷情,唉,上輩子欠了你!」

  布魯想起在親王俯所聞,問道:「夫恩雨大人,席琳夫人甚麼病啊?」

  夫恩雨道:「醫者必須有點醫德,別人的病哪能夠隨便跟你說?」

  「看來這病很難治!」布魯感嘆道。

  「沒得治!」夫恩雨說著,站起身,朝布魯擠了擠眼,道:「你跟蜜菲蕊在這里幹活,她會安排你,我到雅草那邊看看她的藥配得如何。首先聲明,今晚別找茨茵,如果被精靈王和克盧森親王發覺,你會死得很慘!」

  布魯看著夫恩雨離開,掉頭看蜜菲蕊,卻見低首浮紅,可愛而嬌美,不由得走過去問道:「蜜菲蕊藥士,我該做些什麼?」

  「嗯……做……做什麼!你幫忙把藥材分類擺好……」蜜菲蕊語無倫次地道,她和布魯相識也有好幾年,一直相處得很自然,自從上次撞見他和夫恩雨的好事,她的生活失去以前的平靜,每次面對他,讓她感到無所適從,何況救他的時候,她和羽輕如赤裸地躺在他的身邊,他醒得又比她們早,什麼都被他看光了!

  後來她從茨茵的口中得知自己昏迷的時候,不但被她吻遍私處,還差些被他毀掉貞操,她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如果要懲罰他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因為他的事情,藥殿跟他一條船上,只要船翻,誰都別想逃過精靈的懲罰,所以他與藥殿的事情、及他與可比家的淫事,她們都必須保密。

  布魯依言做事,當蜜菲蕊漸漸放鬆警戒,他悄悄地從她背後把她摟抱住,她驚然回首,開始掙扎,他輕聲道:「蜜菲蕊藥士,只要你告訴我席琳夫人得什麼病,我就放開你。」

  「我不能夠說……呀!雜種,拿開你的髒手……」

  布魯見她不從,他的手按在她的胸部,她羞得猛拍他的手,卻不敢真的打他,慌亂之際,嬌聲說道:「席琳夫人的病不知道如何命名,只知道她每次發作,會狂跳脫衣舞,性慾旺盛,需要滿足之後才安靜,可是那個時候的她,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滿足,因此長久以來都是用藥物壓制。她基本每三個月要發作一次,但是最近缺藥,她常發作,所以克盧森帶她過來,催促我們趕製成藥,這個藥大概明天能夠完成。你放開手啦,我已經說了。」

  「謝謝!」布魯放開她,在她轉身之際,他抱住她的臉,給了她一記長吻,她紅著臉傻傻地看他,眼淚了流出來。

  布魯感到事態嚴重,急忙擦拭她的眼淚,安慰道:「別哭,你不喜歡,我不逗你。瞧你三四十歲了,還像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樣愛哭。」

  誰知他越是叫她別哭,她卻由流淚變低泣,他害怕被人撞見,急忙道:「蜜菲蕊藥士,你別哭啦,別人看見,以為我欺負你。算我錯了,我向你認錯,以後在你面前一定乖。」

  蜜菲蕊舉手上來拭了拭眼淚,可憐兮兮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布魯點點頭,道:「只要你不哭……」

  「嗯,我不哭。若不是你,我很少哭……」

  布魯笑笑,繼續幹活,好一會,他道:「什麼時候,你會因我笑?」

  蜜菲蕊一愣,無語地低頭做事。

  晚上,布魯乖乖躺在木屋,聽得外面響動,起床往外看,卻見茨茵輕手輕腳地走出藥殿,他猜測她是去會馬多,無語地躺回床上,不多久就睡過去了。

  翌日,進入夫恩雨藥間,只見蜜菲蕊,他這次沒有挑逗她,默默地跟她一起幹活,直到中午時分,夫恩雨和奇美進來,看見他們兩個靜靜的各盡其職,夫恩雨笑笑,道:「奇美,看來他也不像你說的那麼淫邪,你瞧瞧,就他和蜜菲蕊的時候,他也沒有碰她。」

  布魯�起首,道:「夫恩雨大人,精靈王和克盧森親王離開了嗎?」

  「嗯,都離開了。」夫恩雨隨口應道。

  布魯興奮地道:「今晚我又可以給夫恩雨大人洗腳啦!」

  夫恩雨道:「我可不想今晚跟你搞事,不知道為何,現在不喜歡在跟別的男人做事之後,立即跟你做,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而且今晚你也沒有機會。克盧森親王走前讓我通知你一聲,如果在藥殿你沒事做,就到親王俯。」

  布魯問道:「王俯有什麼活讓我做?」

  夫恩雨道:「克盧森的大孫女基幽愛要出嫁,格花容色的大女兒姆依也要出嫁,應該需要你幫忙。」

  布魯驚道:「她們要同時出嫁?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要嫁給誰?」

  「聽說一起嫁到尤沙家。」

  「哇,索列夫一次娶兩個嗎?而且都是比他大十歲的……」

  「不是索列夫娶兩個,姆依嫁給馬多,索列夫娶基幽愛。」

  「也算門當戶對,馬多那小子真他媽的艷福不淺!」

  「你的艷福難道比她們差嗎?儂嬡、卡蘭、雅聶芝以及我,哪個比她們差?」

  夫恩雨笑罵著,走到布魯面前,伸手進他的褲襠,握住他堅硬的肉棒,若無其事地道:「離中午飯還有些時間,你到雅草藥間去吧,我說過,忽然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你做愛。雅草不管你跟茨茵的事情,你可以隨意在那邊發揮。只是你別惹雅草,別以為她是我的手下,可是我管不了她。在精靈藥殿,我和蜜菲蕊的戰鬥魔法都很弱,可雅草的戰鬥魔法很強,她是藥司,同時也是超強的魔法鬥士,茨茵則是不弱的武道精靈,至於羽輕如嘛,雖然雅草表面不疼愛她,可是她從小隨雅草修習土系魔法,是精靈族少數擁有土屬性精靈之一,別看那小妮子很弱,發起狠來,辣得緊。十五歲的時候,失手把茨茵打得重傷,你最好別惹她們兩師徒生氣。」

  布魯驚道:「羽輕如有這麼強嗎?」

  奇美插言道:「別被她的外表騙了,救你的時候,山特凱夫婦衝過來阻止,卻不敢輕舉妄動,不僅僅只是因為我的存在。雅草可是強悍的土系魔法和催眠魔法精靈,擁有土係屬性的精靈,平常都很安靜,只是羽輕如是個特例,那小東西活潑開朗,看似永遠長不大,但是腦袋很好。」

  「謝謝你們,我不惹她們。」

  布魯說罷,向雅草藥間走去,他不會傻得惹雅草,可是羽輕如嘛,似乎不像她們說得那麼可怕,某種意義上講,他和她是一起長大的,因為他每年都會給藥殿幹很多活,而乾活時候,他和她們是一起的,所以即使不怎麼說話,也像是一起長大一樣,總有些別樣的情懷。

  他想,也許這就是青梅竹馬……

  在藥間,布魯見只有茨茵和羽輕如,驚訝地問道:「雅草大人呢?」

  羽輕如道:「她還在睡覺哩,這幾天她很累。」

  布魯想起雅草也是催眠精靈,需要比常人更多的睡眠。

  「我中午飯後就離開藥殿,夫恩雨大人讓我過來問問你們有什麼活要我做。」

  「快到中餐時間了,還做什麼活?」茨茵回答一句,走出藥間。

  布魯靠近羽輕如,小聲道:「羽輕如小姐,你騙了我哦!」

  羽輕如明眸眨眨,道:「我騙你什麼?」

  「夫恩雨說你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把茨茵打成重傷,為何上次跟我說你打不過她?」

  羽輕如的小臉浮紅,嗔道:「夫恩雨就愛打小報告!」

  布魯笑道:「你當時故意昏迷,是不是想跟我成好事?我終於知道你暗戀我很久……」

  「才沒有,我怎麼可能暗戀你?」

  「我覺得有可能,你十歲就進藥殿,只跟我在一起,沒接觸過別的男孩,你不暗戀我,暗戀誰?」

  羽輕如的臉蛋更紅,搶白道:「我明知道你是雜種,怎麼可能暗戀你?你這自大狂,不跟你說了。我知道夫恩雨大人叫你過來是找茨茵姐姐的,不打擾你們好事,省得又想把我迷昏。」

  她羞羞地離開,茨茵剛巧進來,布魯把她推到藥桌上,扯掉她的褲子,在她的胯部摸索一陣,她的淫液迅速滋潤陰戶,他舉巨棒從她屁股後面搠進她的肉道,在她的呻吟中,邊插邊道:「茨茵,你昨晚跟馬多混得如何?」

  「我在救你之後已經跟他斷了關係,昨晚他找我,說他快要跟姆依結婚,想跟我最後一次,嗯啊!啊啊啊!雜種,你越來越強,和你之後,我對馬多沒有興趣。昨晚我沒跟他做,很早就回來了,你沒有看見嗎?」

  「我睡得像頭死豬,管你什麼時候回頭!」

  「雜種,現在藥殿的人都知道我跟你的事情,我也不怕了。我們藥殿之人,永世不得結婚,除非捨棄藥殿的身份。我們不好在外面隨便找男人,因為藥殿是神聖的。可是我不像雅草她們是處女,她們可以熬,我不可以,所以跟馬多好上。我承認我是個悶騷的女人,喜愛性事,卻很少得到性,因此曾偷偷的有過好些男人,他們都在戰爭中犧牲了。這二十年來,我守身如玉,直到跟馬多好上。本來因為你的血統,很憎厭你,也很怕被你姦淫之事傳出去,那樣我將沒有臉面活在精靈族,只是後來發覺夫恩雨都跟你好,接著又在秘室裡被她們撞見,我放開了一切擔憂,覺得你比我以前所有的男人都要好百倍,而且我守著你太多的秘密,如果不從心裡把你當成我的男人,或者跟別的男人繼續保持關係,我怕有一天會不小心洩露這些秘密。因為你的秘密,也是我們的秘密,洩露出去,對我們也是致命的。以後悶騷的茨茵,乖乖地做你的女人,好嗎?」

  布魯沒想到茨茵對他說出如此深情的話,感動得狂抽,雙手攏著她的豪乳,呼喝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嗯,我說的,可是你也要守著我們的秘密,我愛上和你做愛,不代表我愛上你,但可以承諾只跟你發生關係,不跟別的男人好。我也不求你對我有多好,只求你別總是把我想成婊子,我……沒那麼壞。」

  布魯忽然想起曼莎,茨茵的話提醒了他,曼莎雖然表現出很愛他的樣子,但卻不願意跟馬多斷絕關係,相比之下,茨茵倒是乾脆,只是仔細一想,曼莎曾深愛馬多,要她跟馬多斷絕,顯然比茨茵難許多。

  曼莎的情畢竟比茨茵要純潔和珍貴,或者茨茵根本沒對馬多動過情,也沒對他布魯動過情,只是為了找尋一個性伴侶罷了。

  茨茵寬大的陰道仍然能夠夾得他的肉棒緊緊,他拋開一切思緒,瘋狂地享受她的肉體,直至把她弄得兩三次高潮,他才有一點點射精的慾望,恰在此時,羽輕如跑了進來,看見他狂插著茨茵,她視若不見,只是衝著他們道:「你們完了沒有?中餐都到了,夫恩雨和雅草大人在等你們吃飯。」

  「羽輕如小姐,借你的處女陰道用用,我很快就會射精!」

  「用蜜菲蕊的去,你上次不是往她那裡狂插嗎?」

  羽輕如輕笑著離開,看不出她有任何的醋意,難道她不喜歡他?看著她曼妙輕巧的背影,布魯心中一陣蕩漾,精液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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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0 21:59:04

  【第十集】第七章:雙胞胎寡婦

  五天后的清晨,布魯進入王俯,管家安排他幫忙搬運重物,這些都是基幽愛的嫁妝,沒想到盧克森不惜下重本嫁女兒,且嫁得突然,他估計索列夫也難以接受這突然,想想索列夫的三個情人,不知道索列夫該如何處理?

  又一想,馬蘭黛這輩子別想成為索列夫的正妻,充其量她們也只能夠做索列夫的侍妾,倒是她的弟弟比她幸運多,可以娶得格花容色的大女兒,雖然沒有尤沙五姐妹的份量,卻也算是精靈族中的權貴人物。

  只是馬多那小陰莖如何滿足豐碩健壯的姆依·律以奇呢?他很有些懷疑……然而又想,姆依本是同性戀,為何願意嫁給馬多?難道馬多真的那麼有魅力,不但曼莎和茨茵先後投入他的懷抱,就連格花容色同性戀的女兒都願意下嫁給他,哼哼,蜜芬會不會也變成他愛情的俘虜了?

  布魯晃了晃腦袋,把一個大箱舉到肩上,心想愛情不是他玩的,那是精靈們才喜歡的遊戲,他與愛情不相干,所以和那麼多女人,也談不上愛誰愛得死去活來,只是稍稍對某幾個女人隱約地生出獨占欲。

  思索中,撞到某人,急忙定眼看去,卻是一個從未謀面的純美女孩,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你沒事吧?」

  他左手托著木箱,伸出右手去拉那女孩的手,女孩凝視他的臉龐,忘了把手兒從他的巨手裡抽出,問道:「你……就是布魯?」

  「嗯,你認識我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布魯俯視她,這個純美的金發精靈只有一百三十多公分,比諾特薇還要矮三四公分,如此嬌小的精靈,他卻一次都沒有見過,不由得滿心好奇。

  他依稀記得精靈族有十來個嬌小精靈兒,其中四個就在克盧森王俯,好比沙珠和沙珠的徒弟以及克盧森的媳婦,就是嬌小的精靈,另外還有尤沙城堡的沁顏香以及諾特薇的母親,這些是他比較熟悉的,至於他不怎麼接觸的,南部有兩姐妹都是一百二十多公分的嬌小精靈,精靈皇宮裡有三個使女也是一百二三十多公分,其餘幾個嬌小的精靈,都有一百四十多公分以上,他都有見過,就是沒見過面前這個小精靈。

  「你像你父親一樣強壯……」精靈兒感嘆道。

  布魯驚道:「你見過我爸爸嗎?」

  精靈兒的眼睛閃現一絲癡迷的神色,朝布魯綻放一定甜美的微笑,道:「我該走了,很久沒出屋,今日姑婆讓我過來送些禮物給基幽愛小姐,卻撞見你。其實……我很早就想去看看你的,你生得比你父親好看,只是仍然可以從你的面貌和眼睛看到他的痕跡,加上埃菲的血統,真是完美的血承。」

  說罷,她偏開布魯,邁開小腿走了。

  布魯覺得她友善,也不憎恨他的父親,不由得喊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精靈女孩驀然回首,雙眼驚訝地看著他,嘴唇抖動著,顫著聲音道:「你……你叫我小妹妹?」

  「嗯,你看起來很小……」

  「你真的很像他……」女孩提起「他」,兩頰桃紅。

  布魯莫名其妙,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仙蒂·幻靈。」女孩轉首匆然離去。

  布魯喃喃沈思道:「仙蒂·幻靈?難道她跟沙珠·幻靈是親戚?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呢?」

  「雜種,動作如此之慢!」

  基幽愛的冷叱響起,布魯急忙仰首直走,看到前面的基幽愛,心想如此騷格霸道的女人,索列夫以後想出來跟女兵們玩性愛遊戲是不可能了。

  午休後,布魯被管家安排到格花容色的小院,幫忙格花容色準備婚禮的工作,基本上,他負責的都是重雜之活,畢竟他是精靈族著名的「苦力」。

  與南前院相比,他比較喜歡在東大院幹活,因為他的住處在東大院,恰是安邦和格花容色的小院之間,安邦沒有子女,因此院子裡只有一幢閣樓,格花容色的小院卻有三幢木閣,主閣為夫妻所住,另兩幢木閣是後來陸續建的,本來是姆依和天依住一幢,可後來夫妻倆怕天依被姆依帶壞,又讓天依和他們夫妻一起住。

  出了東大院內門,就是諾特薇的閨閣,這也是布魯喜歡在東大院幹活的原因之一。

  想著今晚有機會跟諾特薇或者丹菡翻雲覆雨,他滿心狂熱,幹活也特別賣力。

  可惜到了晚上,他徹底失望,因為安邦不出去風流,克盧森也走進諾特薇的閣樓,這真叫他想撞牆——拿雞巴去撞。

  好不容易睡醒,又被安排到南前院幹活,整天呆在這裡,終於把南前院的活做完,但夜晚已經來臨,沐浴後,他累得爬上床就睡過去了。

  翌日,他給格花容色幹活的時候,意外地看見姆依與基幽愛一同出去,恍然明白為何姆依要跟著基幽愛嫁到尤沙城堡,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一直在呆呆地看他幹活的天依扯到門背,胡吻她一陣,問起基幽愛和姆依的事,天依所說的,證明他所想的是事實,心中感嘆不已。

  ——兩家急著把女兒嫁出去的原因,也許正因為她們的不正常倫理,雙雙要把責任往外推,這樣也是最好的掩飾方法,就像格花容色急急地把精靈族唯一的一對平民雙胞胎女孩娶進家門一樣,他們也叫馬多和索列夫背這黑鍋,叫這兩個傢夥有苦說不出,唉,索列夫跟馬多成了難兄難弟,看來以后索列夫要玩女兵,基幽愛也不會管他。

  但就表面上來看,馬家和尤沙家沾了光彩:基幽愛和姆依都極為高貴。

  所以在她們未真正進門之前,索列夫和馬多應該會極度期待吧?

  「雜種,雜種!你跑哪裡偷懶了?」

  外面傳來呼喚,布魯伸手進天依的裙子,隔著小內褲摸了她的小穴,就急急忙忙地衝出來,看見肥美的女人叉著腰瞪他,於是跑到她面前,道: 「夫人找我嗎?」

  面前這個豐滿無比的女人,正是艾米朗的雙胞胎妻子之一,但他很難認得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就他所知,芭英蕾·戴娜是姐姐,芭洛如·戴娜是妹妹,面前這個是芭英蕾呢還是芭洛如?

  讓他倍感奇怪的是,精靈族兩對雙胞胎,一對是平民,一對是公主,平民生得豐滿,公主生得高挑,格花容色看上這對姐妹,可能因為她們豐滿的體格,畢竟格花容色本身就是肥健的女人,所以她給兒子找媳婦,當也以她的眼光出發。

  這對雙胞胎精靈雖然沒有格花容色那般肥胖,可也算是極度豐滿,然而她們的臉蛋卻很是秀美——格花容色絕不會給兒子討兩個醜陋的女人。

  「跟我過來,我的門插壞了,你幫我量量,重新訂做一個門插給我!」

  布魯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招搖的大屁股,肉棒迅速硬起來。

  她穿著寬大的花裙,走路的時候,結實爆脹的屁股幾乎破布而出。

  在她走進大門之際,他撩起一陣風,把她的裙子吹得勁飛,她那豐滿圓潤的大腿和屁股爆現他的眼底,她驚叫著壓拉住花裙,回首見他色迷迷地瞧著自己的屁股,她伸手過來把他一拖,他的身體離地飛起,竟被她的大力量丟進了房間,接著她掩上門,怒叱道:「雜種,你是否看了我的屁股?」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門前突然起風……」

  「看了就是看了!不管是故意還是意外……」她怒叱著,一雙桃花眼(這雙眼睛生在她圓滿嬌俏的臉龐恰到好處)瞪著他,語氣轉變道:「我的屁股好看嗎?」

  布魯不知道她問這話的背後意思是什麼,但是她既然問起,他就必須回答,便道:「夫人的屁股很性感,圓潤結實,肉光四射,就像……就像……啥呢?」

  「像什麼?快說!」

  「夫人,我沒讀過什麼書,找不到形容詞,反正就是迷人啦!」

  「起來吧!」女人似乎願意放過他了,他急忙爬起,正要去看門插,誰料她又道:「雜種,脫掉你的褲子!」

  布魯大驚,道:「夫人,為……為何要我脫褲子?」

  「你看了我的屁股,我也要看你的。」

  「這不好吧?雜種的屁股不好看……」

  「你脫不脫?如果你不脫,我就告訴我婆婆,說你非禮我!」

  布魯無奈,把褲子褪落,挺著一根巨棒立在她的面前,卻見她目瞪口呆,他剛要提起褲子的時候,她走前一步,伸出肥嫩的手兒握住他的肉棒,驚嘆道:「雜種,你是真男人!不像我家那個……唉,第一次這麼近看男人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碰男人的傢夥。」

  光天白日之下,門又沒有鎖,布魯怕被撞見,急忙拉起褲子穿上,邊系褲子邊問道:「夫人,你是艾米朗公子的妻子,為何說第一次呢? 」

  女人一驚,道:「我……我有說嗎?我是說第一次看你的東西,是你聽錯了。今天我不為難你,因為你讓我了結一個心願。可惜妹妹跟婆婆出外購物……她也很想看吧?」

  布魯終於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姐姐芭英蕾,她口中的心願,應該是她得以零距離接觸男人的陰莖,畢竟她們的丈夫是屁精,碰都沒有碰過她們,致使她的性格也跟著有些變態,今日捉到機會,免不了要觀看一下男人的傢夥——雜種雖然低賤,仍然還是男人嘛。

  「芭英蕾夫人,我該干活了!」

  「嗯,雜種,今日之事,你不能夠對別人說!」

  「怎麼會?我什麼都給夫人看過,說出去多丟臉!我可還是處男耶……」

  面對不知他底細的芭英蕾,布魯不經意就說出經典口頭禪。

  「處男是悲哀的!」芭英蕾想到自己身為人婦,卻還是處女,感觸良深。

  布魯裝出一付哀傷的樣子,道:「我也知道處男很悲哀,可沒有女孩看得上我,叫我如何不做處男?上次塔愛娃誣衊我姦淫她的女兒,操,我至今還是悲哀的處男,怎麼姦淫她女兒?幸好精靈王公正無私,還我清白!」

  「清白有何用?」芭英蕾隨口應了一句,走出門去。

  布魯看了看斷掉的門插,想不明白如此結實的門插為何折斷,百思不得其解中,他走出來選了一根木頭,製作門插,但他故意拖延,直到傍晚時分,才製成新的門插,芭英蕾好心地給他一餐不錯的晚飯。

  之後他回到住處,躺睡一會,懷著別樣的目的悄悄地摸到格花容色的小院,聽得有壓抑的吵鬧聲從艾米朗的閣樓傳出,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遠處躲起來,只見艾米朗赤裸地趴在桌子上,一個男使正使勁地肏他的屁眼……

  布魯只感晚飯都要嘔出來,雖然他也想玩屁眼——可他只想玩女人的屁眼,叫他玩男人的屁眼,他寧願陽萎也不干。

  「以為鎖門我就不能夠進來?這次把門都踢壞,看你們兩個肥婆如何把我關在門外?不準我帶男人回家?有本事你們也帶男人回家,我不管你們!噢啊,心肝,弄得我好爽,使勁。咱們不要理那兩個肥婆,她們怕我媽媽,只能夠在我面前吵吵,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個!」

  「艾米朗,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打死都不會嫁給你!叫我們兩姐妹守活寡,你不想做男人,我們還想做女人。你說的,叫我們找男人,你別後悔!」

  「隨便,愛怎麼找就怎麼找,最好找帥一點的,我也喜歡。」

  「姐姐,不要和他吵了,會被外面聽見。門壞了,明天叫雜種造對新門……」

  姐妹倆的聲音消失了,只有艾米朗興奮的淫叫在囂張。

  布魯看見芭英蕾走出來把破門掩了,他急忙迴轉,卻見諾特薇在屋裡,他興奮地抱住她,問道:「克盧森今晚不找你?」

  「你去哪裡了?」諾特薇不答反問。

  「隨便走走。」布魯誠實地回答。

  「親王陪妮可瑞姐姐。我先回去,待會你到我閣樓,我……想死你了。」

  布魯把手伸進她的睡裙,摸到她沒穿內褲,小小穴兒濕得一塌糊塗,他急忙褪下褲子,不理她的抗議,把巨棒頂進她細小緊窄的肉道,抽插著呼喝:「呼嘿!先插一陣,再到你床上去,我今晚要把你的小穴兒肏腫……」

  「嗯呃!雖然長了些,但還是粗棒更舒服!這幾晚親王不會找我,穴兒腫了也不怕哩!雜種,我待會過去邀請丹菡姐姐到我房裡睡,安邦不會反對的,你要怎麼感謝我?」

  布魯陣陣狂插,悶喝道:「我用肉棒重重的、深深的感謝你……」

  【第十集】第八章:微型之家

  在丹菡和諾特薇的肉體夾攻下,布魯幸福地戰鬥半晚,把兩女擊得丟盔丟甲,丹菡竟然跟他說,她有一段時間沒做愛了,安邦對她的肉體失去興趣,不是她要求,很少碰她,而這段時間,她已經不再向安邦提出性的要求,安邦也把她當性冷淡看待——為何搞得她性冷淡,安邦心知肚明。

  兩女怕出事,半夜把他送走,布魯直睡到天明,意外地被芭英蕾喚醒,他知道她是要他去修門,但卻故弄玄虛地道:「你是芭英蕾夫人?謝謝你叫醒我,差點忘了今天在這裡沒飯吃,要趕緊出外面找活干。」

  芭英蕾道:「今天你不用離開,我們的門壞了,你幫忙修門,下午或者明天再走。」

  布魯驚道:「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壞了?」

  芭英蕾道:「這個你不用管,反正是壞了,你去修好。」

  「好的,我洗漱之後就過去。」

  布魯起床,見她盯著他的膨脹的內褲看,他佯裝不知道,她也很快收回眼睛,轉身出去了。

  不久,布魯來到艾米朗的兩層閣樓前,正好艾米朗從裡面走出,他笑道:「艾米朗公子,你早啊,我是來修門的。」

  艾米朗瞧了瞧布魯,道:「把新門造結實點。」

  「嗯。」布魯應著,開始拆除舊破的門葉,卻見格花容色和天依進來,看了他一眼,格花容色嘆息一聲,道:「天依,我們走吧,真是沒眼看!」

  天依嬌聲道:「媽媽,我找兩位嫂嫂玩,你先回去吧。」

  格花容色不管天依,獨自離開了。

  天依站在布魯身旁,道:「我以為你今天要離開呢,沒想到你還在這裡。哥,如果這裡的門天天壞,你是不是也天天留在這里幹活?」

  布魯笑道:「怎麼可能天天的壞?」

  天依撒嬌道:「可是人家想天天看到你!」

  布魯語帶雙關地道:「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天依搖了搖小屁股,嬌笑道:「我付得起……」

  布魯受不住誘惑,就想把她推到暗處亂搞,不料戴娜姐妹從外面回來,天依立即裝出一付大小姐模樣,命令道:「雜種,快乾活,偷懶的話,本小姐可要打你!」

  「天依小姐,雜種干活從來不偷懶!」布魯也識時務地跟她對白。

  「天依,你今天起得很早啊。」

  「兩位嫂嫂早!」天依朝戴娜姐妹問好,忽然朝布魯道:「雜種,你知道如何識辨兩位嫂嫂嗎?」

  布魯亦感興趣地道:「如何識辨?」

  天依驕傲地道:「告訴你哦,我的兩位嫂嫂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性格不同,芭英蕾嫂嫂比芭洛如嫂嫂兇很多。」

  「哇,天依,小心我打你,竟敢說我的壞話?」芭英蕾笑罵。

  布魯注視芭洛如,發覺她的眼神果然比芭英蕾溫柔許多,他道:「沒有啦,我覺得芭英蕾夫人很有男子氣概,像格花大人一樣!」

  芭英蕾罵道:「女人要什麼男子氣概?幹你的活,多嘴!」

  芭洛如道:「天依,我們上樓去吧!嫂嫂給你好吃的。」

  「嗯。嫂嫂你們上去吧,我要回去找媽媽。」天依拒絕芭洛如的邀請,看著她們兩姐妹進入二樓的寢室,她細聲道:「哥,過些天我跟姐姐到尤沙城堡,到時候我去找你哦。」

  「真的?」

  「嗯。」

  天依輕吻了他的嘴唇,羞喜地跑了。

  布魯完成工作之後,才埋怨自己幹活能力太強,出了王俯,他可不知道該往哪裡——按理說,他必須得去尤沙城堡,可是想到丹羽,他很猶豫,怎麼辦呢?

  (只能夠硬著頭皮去找夫恩雨或者儂嬡……)

  用過中餐,布魯啟程離開王俯,走沒多遠,後面傳來甜美的呼喚:「雜種,等等,沙珠大人要你幫忙。」

  布魯回首,卻見一個綠髮嬌小精靈跑過來,那小腿兒雖然短細,跑步的速度卻非常快,他看到這經典的綠毛,認出她是沙珠的徒弟瑩琪。

  精靈族裡,只有她是一頭綠髮,而她的師傅沙珠也是精靈族獨一無二的紅毛,當然,她們兩個都是現今精靈族最矮小的,沙珠一百零八公分,她也只有一百零一十五公分。

  「瑩琪小姐,沙珠大人又要我做什麼?不會又是叫我幫她搬石頭吧?」

  布魯最怕沙珠喚他,因為沙珠很無聊,在她的小院裡堆著許多巨大的石塊,她久不久就叫他把石塊來回地搬運,從這個位置到那個位置,卻永遠都不把石頭搬出她的院子。

  瑩琪笑道:「好像是的,沙珠大家喜歡看你搬石頭的辛苦樣。」

  「變態沙珠!」布魯在心中咒咒一聲,臉上卻笑著,道:「好的,我跟你回去。」

  布魯隨瑩琪到達沙珠的小院,沙珠正坐到石頭堆上,朝他道:「布爾的小雜種,鍛煉你野性肌肉的機會又來了!」

  「我的肌肉已經很結實,充滿野性,沙珠大人,我在你這里幹活都沒飯吃,你能不能放我一回?這些石頭搬來搬去,都不知道多少回!」布魯哀求道。

  沙珠微怒道:「雜種,你現在敢違抗我的命令?」

  「不敢!」布魯走到石堆前,默默地彎腰下去抱起百多公斤的巨石,隨便抱到另一邊放下,回頭接著繼續搬運,如此一陣,他汗水淋漓,沙珠見了,興奮地道:「雜種,脫掉你的上衣,你瞧汗水把你的衣服濕透了。」

  布魯依言脫掉上衣,其實每次給沙珠搬石頭,到了這種時候,沙珠都會命令他脫掉上衣,所以他一直覺得沙珠比格花容色還要變態,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哇,瑩琪,你瞧瞧,以古珞蒙的肌肉也沒有他這般充滿野性,這全是我的功勞,是我把他鍛煉成這樣的!」

  「沙珠大人,是他的血統問題……」

  「我的功勞……」

  「血統問題……」

  兩師徒不管布魯,爭執不休,這是常見現象,布魯聽而不聞。

  「……瑩琪,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

  「你是師傅……」

  「知道我是師傅就好,我說他野性的肌肉是因為我叫他搬石頭,你卻每次都跟我吵,難道你覺得你比我懂得多嗎?」

  「我沒有沙珠大人懂得多,可是……可是布爾沒有搬石頭,也很強壯。」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搬石頭?或者他小時候經常搬石頭呢?狂布宗族的傢夥個個強壯如野牛,就因為他們代代都是做苦力的,這點都不懂,還敢跟我爭論。我沙珠遇過的男人比你多一百倍,你小處女一個,懂什麼!一邊去,我要看我鍛煉出來的肌肉!雜種,擺個酷酷的姿勢……」

  布魯只得雙手舉石,側首向天,擺出一付英雄氣概,苦笑道:「沙珠大人,你老要擺這種姿勢,讓我覺得很難堪。」

  沙珠從石堆上飄躍下來,走到布魯身旁,踮起腳兒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胸肌,咯咯笑道:「喲嘻嘻,果然是你的肌肉最結實,我以前有過無數男人,他們的肌肉都沒有你的結實。瑩琪,你也來摸摸雜種的肌肉,在精靈族,沒有別的男人的肌肉比他結實,看看這汗水,閃耀男人的力量! 」

  瑩琪啐道:「沙珠大人,我討厭四肢發達的傢夥。」

  沙珠不跟瑩琪計較,依然仰臉兒朝布魯笑道:「小雜種,將近一年沒叫你搬石頭了吧?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忘了?笑話,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

  布魯清楚沙珠有時候很愛自言自語,所以他也懶得回答她,只是哀求道:「沙珠大人,我很累的,你別讓我擺這造型好嗎?我這輩子最討厭這個造型!」

  沙珠失笑道:「可我最喜歡,想想布爾的小雜種被如此調教,讓我心情大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又像被強壯的男人把我推上高潮的巔峰,有一種別樣的滿足。」

  布魯低首看到沙珠隱約的乳溝,胯間發熱,心念一轉,腦中閃過一抹意念,默念那突然而來的咒語,悄無聲息的細小風刃切斷他的褲腰帶,長褲和內褲一同掉落,粗長的肉棒昂立在胯前,同時聽到三聲嬌呼,沙珠和安琪的眼睛定格在他的胯物,而他卻看向另一邊,只見屋角處站著一個驚愣的精靈兒,正是他前些天撞到的仙蒂·幻靈。

  「雜種,穿上褲子!」瑩琪驚叱。

  布魯丟開巨石,急忙提起褲子,怪叫道:「我的褲帶全斷了,怎麼這麼倒黴啊,內褲和外褲一齊壞掉,叫我怎麼辦?沙珠大人,都是你叫我搬石頭害的,這次丟臉到家了,我還是純潔的處男啊!被你們看光了!」

  沙珠不理會布魯的叫嚷,掉首叱道:「仙蒂,你怎麼跑出來了?」

  仙蒂紅著臉兒走過來,道:「姑婆……」

  「閉嘴!誰是你的姑婆?」沙珠的脾氣突然上來,罵道:「回去,沒事別出來壞我心情!」

  仙蒂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他……」

  「以前為何不見你出來看他?」

  「前些天我見過他……」

  「原來如此,在他身上找到記憶?怪不得平白無事的跑出來!算了,愛看就看吧,看我如何訓練他的肌肉。瑩琪,你到他的住處找他的褲子過來,那裡應該有一兩套他的衣服存著。」

  「我才不要拿他的髒衣褲……」瑩琪拒絕道。

  布魯急忙道:「沙珠大人,我自己回去拿吧!」

  「等等!」仙蒂阻止,道:「你提著褲子走路不方便,我去吧!」

  「謝謝你,小妹妹!」布魯由衷地道。

  仙蒂盈盈一笑,道:「別叫我做小妹妹,我可以做你的媽媽了。」

  「你做他兒子的媽媽吧,小騷包!」沙珠破口大罵,見仙蒂走了出去,她瞪著布魯,怒道:「雜種,為何你的陰莖硬挺挺的?」

  布魯心中一慌,道:「我不知道,它自己硬的……」

  「是不是想著跟我做愛?」沙珠大膽地問道。

  布魯道:「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敢想……」

  沙珠臉色大變,怒道:「雜種,為何不敢想?」

  「沙珠大人如此尊貴……,如此嬌小……」

  本來沙珠聽到前半語言,臉部綻笑,只是聽了後面四個字,她的臉色變得可怕之極,飛身一個施踢就把布魯龐大的身軀踢飛,然後踩落他的胸膛,罵道:「敢小視我!看我把你踩扁,沒人敢在我面前說我嬌小,我可是容納百川的沙珠,你竟然敢蔑視我?踩……」

  布魯痛呼道:「沙珠大人,我沒有蔑視你!」

  「沒有蒽視我?你明明說因為我嬌小,所以連想都不想,這是對我最大的蔑視和侮辱。」

  「我想操沙珠大人……」布魯突然大喊,沙珠一聽,當即跌坐在布魯的胸膛,怔然凝視他好一會,忽然嬌笑道:「瑩琪,你聽到沒有,他說他想操我,看我的魅力也不輸於那些高挑的精靈。不錯,雜種的眼光最好。小雜種,如果你不是半精靈,我立即跟你做愛,叫你知道我沙珠才是最好的女人。」

  瑩琪走過來,嘆道:「沙珠大人,你別老是這樣,讓人以為你是花癡。」

  不料沙珠忽然道:「小雜種,你想操瑩琪嗎?」

  布魯看了看瑩琪,點了點頭,道:「想。」

  沙珠站起身,道:「改天我讓仙蒂破掉你的處男之身,她有義務教你某些東西。何況要把她從長久的思憶中解脫,也只有你這雜種能夠辦到。我真想看看,巨棒如何進入她的小穴……」

  布魯雖然知道沙珠說話一直很出格,可是從來沒想到她出格得如此厲害,而且她說的話,有時候經常前後矛盾。

  幸好仙蒂很快迴轉,布魯穿上褲子,重新幹活,沙珠依然坐在一旁,看著他。

  仙蒂也坐她的身旁,她悄悄問道:「仙蒂,他們兩父子的肉棒誰的粗長?」

  仙蒂紅著臉,道:「我怎麼知道,姑婆——」

  「小騷包,我要瘋了!你將得到報應,叫你欲哭無淚……」

  【第十集】第九章:藥殿·淫殿

  布魯離開王俯,卻是將近傍晚,他只得就近找了地方露宿,翌日餓著肚子幫附近的平民做了半天活,獲得一餐吃的,如此繼續東行,因為趕路關係,四天后的早晨他到達藥殿,發覺雅聶芝也在,他以為精靈王也在,感覺有點失望,豈料雅聶芝把他拖到夫恩雨的寢間強暴了他,但不知道為何,他這次讓她敗得很慘,驚覺自己的性能力不知不覺中增強許多,難道是封印的力量的緣故?

  雖然得到水月靈之後,他沒有了解自己傳承的是什麼,可是腦袋時不時地閃現一些奇怪的咒語,以及感到身體血液流動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只要咒語一出現,這些力量立即為他所用,就好像他吹女人的裙子,以及用風刃斷割自己的褲腰,這是都是母親的魔法力量,他深信母親的力量已經在他身上,只是他暫時不懂得如何運用,可是他很懷疑父親的力量是否還存在,畢竟他從來沒感到強大的戰鬥力,以及奇美所說的淫獸鞭——這可是征服一切女人的資本。

  然而跟雅聶芝的一度瘋狂,他感到自己的性能力比以前強悍許多,而且數度和女人交歡,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莖會湧出股股奇異的勁氣,每次勁氣湧出,女人會變得無比的興奮,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布魯暫時理不出頭緒,但他現在至少知道精靈王不在藥殿,因為雅聶芝之所以提前到達藥殿,是因了他回東南時,必經過藥殿,自然會在藥殿停留一兩天,所以特意地在藥殿等他——她與夫恩雨的關係密切,又同為精靈王的女人,因此不需要任何理由,都可以跑到藥殿找夫恩雨相聚。

  一場性愛下來,已經是中餐時間,雅聶芝不想吃飯,餓得半死的布魯自己跑出來找飯吃,然後他就去午休,下午給雅草幹活之時,在藥室的藥材堆把茨茵弄得癱瘓,雅草和羽輕如權當不知道,放任他的淫亂行為。

  到得晚上,剛洗完澡,奇美過來喚他進內院,他跟在奇美後面,看著她性感的身段,恨她今晚不是穿裙子,他道:「奇美藥士,我覺得你穿裙子最好看……」

  奇美道:「小雜種,我知道你打什麼壞心思,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們兩父子輪翻糟蹋,你別妄想了。」

  「說得這麼難聽,其實你很懷念我爸爸,但是我媽媽說,我老爸已經不在人世,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女人,應該也由我繼承。奇美藥士,我可是得爸爸真傳的,你不想在我身上找到一些關於我爸爸的痕跡嗎?難道精靈王比我爸爸強?可以把我爸爸留在你記憶深處的痕跡完全地抹去?」

  「沒見過你如此無恥的傢夥,比你老子還要無恥,明知道我以前是你老子的女人,還整日想弄我,你就不替你老子想想?」

  「可我聽說,我老爸雖然玩過無數的女人,但他只承認我媽媽是他的女人……」

  「誰……誰跟你說的?」奇美有些生氣,眼睛怒芒閃爍。

  布魯冷笑一聲,道:「我媽媽。」

  「哼,那又怎麼樣?我可以跟別的任何男人,就是不跟你……」

  「真是可惜,自從我知道你跟我爸爸有關係,而且一直以來都暗中照顧我,很想好好地感謝你,可你竟然不領情。算了,雜種也有羞恥之心,勉強沒有幸福,強迫不是我的風格!」

  他把正人君子的優點全部嫁接在自己頭上,奇美權當耳邊風,任他吹過就算,不會傻得相信他的話。

  進入夫恩雨的寢室,只見雅聶芝和夫恩雨赤裸地躺在床上,奇美轉身離去,雅聶芝道:「奇美,不如我們一起吧?他的肉棒不輸於布爾,相信能夠代替他的父親給你慰藉。」

  「王妃,謝謝你的美意,可是我從來沒把他當男人看待!」奇美說了這句,毅然出去。

  夫恩雨嬌笑道:「小雜種,快快脫衣上床,王妃說你的功夫比以前強,讓我驗證一下是否屬實。」

  布魯邊脫衣邊驕傲地道:「夫恩雨大人,你不知道皇天不負苦心人這個道理嗎?我天天想著打敗你們,用堅定的意念修煉堅強的肉棒,相信有一天會叫你輸得心服口服,要讓你接觸到我的肉棒的時候,就狂洩身,嘿嘿。」

  「喲,不知天高地厚!看我和王妃夾你半條命……」

  夫恩雨嬌笑不止,酥胸震跳,煞是誘人。

  布魯剝光衣物,爬上床,巨棒插進夫恩雨圓實的雙峰之間,雙手攏住她的肉球,緊緊地夾著肉棒,開始抽插她乳溝,她雙手抱住他的實臀,張開嘴迎接他過長的陰莖,竟然可以同時抽插她的乳溝和檀口,看著陰莖刺穿乳溝直入夫恩雨的嬌嘴,他心中的驕傲比陰莖上的快感還要濃烈。

  「雜種越來越會玩了!想他跟我的時候,還是青頭仔……」雅聶芝仍然不知道在她和夫恩雨之前,布魯已經是儂嬡的地下情夫,也不知道除了夫恩雨之後,還有許多的女人跟他有秘密的關係,就連夫恩雨,也僅僅明確地知道儂嬡母女、塔愛娃、茨茵。

  夫恩雨看著雅聶芝坐起來和布魯接吻……

  布魯的左手抓在雅聶芝堅實的圓球,右手抓住著她的軟彈兼優的玉峰,她擺臉躲開布魯推過來的陰莖,微喘道:「聶芝,如果精靈王知道我們跟雜種的事情,怕非殺了我們不可!」

  雅聶芝略略推開布魯的臉,道:「倒不至於殺我們,你是自由身,你跟誰,他沒權管你,何況你如果拒絕他的話,他也不敢強迫你,身為精靈王更應該遵守精靈法規。而我好歹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他要殺我,我的兒子也不答應。只是,在這事上,是我對不起他,可自從那次之後,我總是無法從他那裡得到最深的滿足。唉,不背叛也背叛了,就這麼吧!我的事情,除了奇美,沒有別人知道了吧?」

  夫恩雨想儂嬡是知道的,但儂嬡肯定也不會洩露出去,於是笑道:「放心,我們的秘密沒有人會洩露出去。雜種從中得到如此多好處,更加不會洩露,你可別想什麼時候殺他,我不會答應的。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像我的徒弟,又像我養起來的男人,你什麼時候要用,只要他在藥殿,你過來,我都藉給你用用。只要你仍然愛著精靈王,你當他是一個是性愛工具就好,只是工具……」

  「我一直都只是把他當成性愛的工具,但他是最好的工具!」雅聶芝妖冶地道,伸手把布魯的肉棒從夫恩雨的乳溝里拉出,布魯配合地轉身跪在她面前,肉棒插入她堅實的乳溝,她攏起乳房夾住他的肉棒,用乳房滾磨肉棒一陣,把他推倒在床上,彎坐身體,握住肉棒塞進她的細窄深長的陰道,使勁一坐,舒服地呻吟出來:「呼噢!被頂到裡面的感覺真是美好,自從上次治病之後,我的興奮點集中到深處,只有撞擊我的深處,才能夠給我揪心的高潮。噢,又長又粗,除了骯髒的雜種,誰還能夠有這種淫根?」

  夫恩雨爬起來蹲跨到布魯臉前,他張嘴吻咬住她的陰部嫩肉,舌頭刺進她溫潤的陰道,品嚐著她的妙嫩,雙手不停地把她的飽滿的圓乳抓扭得變形,她嬌笑呻吟道:「嗯嗯!雜種的口技不錯,舌頭幾乎比得上一般精靈的陰莖,真是做愛的極品。淫獸宗族的血統流入精靈族,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一件壞事。她們時刻記著戰爭的仇恨,可我夫恩雨只是一個藥司,我記著的就是給予別人生命和健康,戰爭的仇恨我很輕易就遺忘,何況我們能夠活著,是因為他的誕生。聶芝,你說是不是?」

  雅聶芝正聳動臀部,讓陰道不停地套磨布魯的肉棒,呻吟道:「呼噢!噢噢!呼噢!不管如何,他是一個半精靈雜種,永遠不可能得到我們的原諒。呼噢,好爽,但在這種時候,我愛死他了!呼噢,雜種,你也挺幾下,別像條死蛇,小心我用銀珠夾斷你的雞巴!」

  布魯急忙聳挺胯部,巨棒如鐵鉆般鑽上鑽下,狂速地撞頂著雅聶芝細長的陰道,雅聶芝快感爬升,興奮地道:「雜種,就這樣……就這樣……我喜歡,等下讓你進入我的後道,這十天來,我可是一滴米未進,就是想讓你的大肉棒也進我後道。」

  「夫恩雨大人,你聽到王妃說的嗎?她說要給我插她的屁眼,怪不得今天她都不吃飯。」布魯曾經插過塔愛娃的肛道,知道那是比陰道還要緊的,且一般女性不允許男人玩她們的後門,雅聶芝自動送上,豈不叫他驚喜?

  「雜種,我不給你玩我的後道,因為從來沒有男人進入我的後道……」

  「夫恩雨大人的菊花穴還是原封的嗎?」

  「當然,誰願意給人隨便玩屁眼,而且要禁食,或者浣腸,麻煩又累人,爽的只是你們男人,那種笨事情我夫恩雨不會做!」

  「呼噢!呼噢!其實後門也是個性愛地帶,只要加以訓練,女人可以從中得到與陰道不一樣的快感,夫恩雨,你應該試試……呼噢,雜種……太猛了,我使用銀珠緊夾他的陰莖,他仍然沒有提前射精,我的高潮卻已經上來!噢噢!雜種,狂頂……」

  雅聶芝高挑健實的身軀整個趴到夫恩雨的背上,承受著布魯由下而上的狂頂猛插,夫恩雨受不了她的重量,滾到一邊讓出位置,布魯翻身把雅聶芝瘦長結實的肉體推倒,扛起她的兩條修長圓實的大腿,朝著她黑毛叢生的銀珠細穴迅速插入,接著不停地壓插,插得她白汁染黑毛,她那堅實突出的小陰唇,被他的巨棒拉磨得紅腫,這是今日瘋狂性愛的後果,可是巨大的快感使她不計較這些,反而讓她更想不停地和他做愛,在他的狂野中,她攀上高潮的巔峰,雙手緊緊地摟著布魯的壯體,陰道口緊緊收縮,夾得布魯的陰莖生痛,可是他仍然沒有射精,直到她興奮強度過後,她的陰道口才漸漸地鬆開。

  布魯抽出肉棒,轉身看見夫恩雨早早地趴跪好,他跪到她的屁股後面,看著她迷人的菊花穴,想起剛才雅聶芝的話,他心中一陣衝動,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握著肉棒就把龜頭往她的菊穴抵推,夫恩雨伸手回來抓住他的肉棒,往下一扯,扯到她的陰道口,嗔罵道:「雜種,別亂搞,你那麼粗,進什麼後道,後道一般是細小的陰莖比較好進,乖乖走你的正道!」

  「撲滋!」

  布魯使勁一推,肉棒進入夫恩雨美妙的水穴,雖然她不像儂嬡和藍水澈等女是天生的寶穴,可是百多年來修習秘術,使得她的陰戶肥嫩、蜜汁溢多,且自然而然地生收縮和生出吸力,已然和天生的寶穴無疑,而且她真正施術起來,絕對是能夠把男人榨得精盡人亡的超級淫穴。

  剛把雅聶芝征服,布魯已經舒爽得將要射精,此刻插進夫恩雨的妙穴,被她溫熱的陰道包裹,他射精的慾望更是強烈,夫恩雨感受到他將要射精,笑道:「小雜種,你不是說要打敗我嗎?為何剛進來就想棄械投降?」

  布魯一聽,火了,讓肉棒停留在她的體內一會,突然咬緊牙關陣陣狂插,夫恩雨被他撞推得嬌體搖擺,呻吟道:「嗯啊!啊啊!小雜種果然比以前厲害,竟然能夠忍住不射精,好吧,我也想要一點高潮。不能夠只是雅聶芝享受,我可不想就這麼忍著等你再次硬起……」

  「夫恩雨大人,只要你不是故意施展你卑鄙的淫術,我一次過把你和雅聶芝王妃都搞到高潮,這就是小人一言,八匹馬難追!呼喝!插… …爽!就是愛插夫恩雨奇妙的陰道,我插!插插插……」

  布魯強忍著射精的慾望,又一次感到陰莖湧起勁氣,他不及思考,繼續抱著夫恩雨結實的白屁股,肉棒在她的陰戶搗進搗出,把她略翻的肥厚大陰唇撞擠得變形,就在此時,夫恩雨忽然回首看他,只見她粉臉滲汗、眼睛迷離,聽得她不能夠抑止地呻吟道:「噢啊!噢噢噢!雜種,我忽然覺得好舒服,似乎喝了催情藥一般……」

  聽到夫恩雨的呻吟,布魯想起奇美的話,猛地低首看自己的陰莖,卻沒看見所謂的黑淫之色,心中失望,繼續把肉棒送進夫恩雨的芳道,一陣狂插,卻感夫恩雨的陰道離奇收縮,吸吮之力變得非常之強,令他興奮無比,陡感精液隨高潮噴出,他心中一陣羞怒,巨棒彷彿充滿力量,好像在瞬間爆脹,有種把夫恩雨緊縮陰道撐得四分五裂的真實感,同時聽到夫恩雨歇斯底里的淫叫,他的腦袋浮現出一個強壯的裸體男人淫蕩的模樣,清晰地看見那根暗紅如黑龍般的陰莖,一些從未有過的記憶在他的腦域爆炸性擴散,令他的頭爆裂似的劇痛。

  他痛呼一聲,瞬間暈倒在夫恩雨的背上。

  雅聶芝看到布魯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夫恩雨的蜜穴,可是兩個人一時都沒了動靜,她慌忙爬起,喊道:「夫恩雨,雜種,你們怎麼了?不是走火入魔吧?」

  雅聶芝得不到回應,急忙推開布魯,把夫恩雨翻轉過來,卻見夫恩雨瞪著迷茫的眼睛,她大鬆一口氣,道:「夫恩雨,你差點把我嚇死,我還以為你真的被雜種肏死了!」

  夫恩雨的眼神漸漸回復清澈,喘息道:「真舒服啊……」

  雅聶芝急忙問道:「夫恩雨,你怎麼這麼快就被雜種弄得神魂顛倒?」

  夫恩雨看見布魯合著雙眼,慌忙伸手過去探他的鼻息,得知他只是昏迷,她放下心,看了雅聶芝好一陣,道:「可能是愛上他了吧!有感情的時候,總是比較容易感受性愛高潮。最近他可能操勞過度,射精之後就昏迷。你的後道可能要等他醒來之後才能夠幫你通了,嘻嘻!」

  雅聶芝也笑道:「只要他醒著,我都不會放過他……」

  夫恩雨道:「因為我們倆,神聖的藥殿變成偷情的淫殿。早知不對他使用秘術,弄得他昏迷。」

  雅聶芝恍然道:「我就奇怪,雜種如此強壯的體格,怎麼會隨便昏迷?原來你作壞!」

  【第十集】第十章:記憶之影

  「奇美,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問你。」

  夫恩雨的到來,讓奇美感到突然,因為夫恩雨今日起得比往常早許多,而夫恩雨所說的話,更讓她感到不尋常,她疑惑地道:「夫恩雨大人,什麼事,你問吧!」

  「我知道狂布宗族有一種淫技,叫淫獸鞭,但我一直沒有問你關於淫獸鞭的特性。以前聽說只有習得淫獸鞭才能夠繼承血咒,後來你又說,淫獸鞭必須經上代宗主注入一半的淫獸魔勁才能練成,因此代代只傳宗主。可是我想不明白,血咒的傳承並非人為性,好比上一代宗主同時有幾個兒子的話,血咒會選擇最優秀的兒子。從這點看,他們的宗主是偶然性的,非由上一代宗主造就,也即是說,淫獸鞭會隨龍咒的傳承而必然性的被下一代宗主繼承。我一直不了解他們如何傳承,因為上一代宗主死後,繼承者會無師自通的懂得一切,這只有精靈族的「憶之源」能夠做到,但這種時間結界是禁咒中的禁咒,凡施咒者,必死無疑,早已失傳。從古到今,世人都想不通龍獸血咒的傳承之秘,眾說紛紜。因為你曾說,只有習得淫獸鞭,才能夠承襲血咒,我也一直認為布魯不會獲得血咒傳承,但是昨晚……」

  夫恩雨頓住,眼睛凝視奇美,道:「昨晚我莫名其妙地被他搞得瞬間癱瘓,彷彿整個身體被快感爆碎一般,而他卻在瞬間昏迷過去,令雅聶芝也感懷疑,因此我幫他掩飾過去,今天早早過來問你,就是想知道淫獸鞭究竟是什麼樣的淫術。」

  奇美聽了夫恩雨的話,驚愕良久,幽嘆道:「在說淫獸鞭之前,我先說另一件事。埃菲在死前三天,曾經秘密地找過我,她說精靈族,唯一能夠信任的就是我,因為我和她一樣,都愛過同一個男人。她只跟我說了一句話:保住布爾的兒子,就是保住精靈的命運。我追問她為什麼,但她卻說,這是傳承的秘密,永世不能夠外流,除了血咒傳承者,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她之所以知道,因為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布爾事先告知她。」

  夫恩雨驚道:「你一直以來都默默地保護布魯,難道是因為要保住精靈族?」

  奇美尷尬地笑道:「夫恩雨大人,你把我想得太偉大了,我純粹只因為他是布爾的兒子,才暗中照顧他,從來沒想過為了精靈族而保護他。我只是不願意看到布爾絕後,起碼能夠從布魯身上,看到布爾的一些影子……」

  「看來要了解血咒的傳承,是不可能的。他們傳承近千年,卻不被別人了解,可知這秘密守得多緊。」夫恩雨感嘆狂布宗族傳承的神奇,眼睛看了看窗外,道:「奇美,你覺得我會害雜種嗎?」

  奇美沈默一會,道:「夫恩雨大人是不會害人的。」

  「也許吧!」夫恩雨輕言,長久地望著窗外,眼中註入回憶之色,道:「精靈族曾經有一個惡毒的女人,這個女人從小沒有父母,只有一個比她小四歲的胞弟。那年她的弟弟十七歲,愛上一個女孩,那個純潔的女孩卻和另一個男人相愛,弟弟嫉妒得發狂,強暴了那個善良的女孩,被精靈法規推上斷頭台。惡毒的女人為了替弟弟報仇,用她的美麗和她的貞操把女孩的愛人奪走,女孩心碎自刎。百年前的精靈啊,純潔得只剩愛情,高貴得不願意接受一點點的侮辱,生命脆弱得經不起心靈的點點傷痕:傻傻的精靈兒,只因愛人的背叛和嫌棄,就選擇虛幻的天堂。惡毒的女人害死那個善良的女孩,從此離開那個男人,也從此不相信愛情,因為她看著愛情的脆弱和背叛。從一開始,她也知道那個女孩沒有錯,錯的是她的弟弟,可她很愛她的弟弟,他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從小撫養成人的,即使她弟弟錯了,她仍然要害那個女孩,要讓那個因她的弟弟變得悲慘的女孩更悲慘,最後,她做到了。她沒有後悔,可是她的心一直感到愧疚,因此她拋開一切殺人的魔法,選擇救人的魔法,成為精靈族最高的藥司。」

  奇美默然地聽夫恩雨訴說,她了解「惡毒女人」就是夫恩雨本人,可她以前從來沒聽過夫恩雨的這段故事。

  「夫恩雨大人並非惡毒的女人……」

  「惡由心生!前段日子,我差些害了蜜菲蕊,唉。奇美,知道我為何要跟你說我最隱秘的故事嗎?」夫恩雨回首過來,凝視奇美。

  奇美搖搖頭,問道:「夫恩雨大人是第一次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吧?」

  夫恩雨淒迷地笑笑,道:「嗯,第一次啊!說起這件事,讓我想起第一次性愛和無數次的性愛,我都不曾愛過那些男人,因為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愛情,因此我不曾愛過任何男人,但卻和很多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只是像你所說,我也從來沒把雜種當作男人看待,你把他當兒子看待,可他十三歲進藥殿,雖然同樣是乾活,卻與別的地方不同,他是和我們一起幹活的,從中學到很多東西,某種意義上講,他其實算是藥殿的學徒,也是藥殿的成員之一。看著他茁壯成長,總讓我想起已經去世一百多年的弟弟。自從他進入我的身體,他也真正進入我的心,不管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作為我弟弟的影子,我變得很在意他,所以上次和精靈王做愛後,我沒有立即跟他做愛,因為我不想委屈他。奇美,你可以注意一下雅草,她對雜種也很好,畢竟雜種也算是她的徒弟。但雜種因為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導致他對任何人都不信任,所以不管是我們,還是儂嬡,他能騙則騙,對誰都不會完全地說真話。 」

  奇美點頭,道:「其實不僅僅是環境的關係,他的父親也是個謊言百出的傢夥,雜種的這種性格,像足布爾。夫恩雨大人,你是想知道淫獸鞭吧?」

  「是的,我感覺雜種最近有些不同,加上昨晚的事件,他很有可能就是狂布宗族的血咒傳承者,只是如何傳承的,我們很難了解,按你所說,他這輩子也不會對別人說,哪怕是他的親生兒子,如果不是下一代血咒傳承者,他也不會告訴他們。」

  「夫恩雨大人,其實你昨晚所遇到的情況,應該就是淫獸鞭特有的。淫獸鞭是一種很淫糜很無恥的淫術,當淫獸鞭修煉到巔峰,即使不觸碰女人,也能夠給予女人興奮和高潮。從陰莖會發出黑淫之光,這種光芒照射到女人的陰戶之時,能夠令女人的身體興奮,壓抑不住地想被男物插入。如果淫獸鞭插入,不管女人如何抗拒,都會感受到如服最濃的春藥的興奮效果,快感侵蝕肉體的同時,靈魂也迷亂。我曾經看著布爾三十三公分粗鉅的陰莖強行進入人類處女的身體,把女人的陰道撕裂,但那女人遺忘痛苦,得到極限的快樂。因此,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抗拒巔峰狀態的淫獸鞭,這是一種可以收放隨心的淫術,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催情女人。另外還有兩點很神奇,就是能夠變化尺寸,其二則是令肉棒堅硬如鐵、奇熱無比。」

  奇美說話的同時,眼中閃爍懷念的迷芒,夫恩雨看著她,道:「雜種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只是昨晚我感到由他的陰莖散溢出強大的氣勁,這種氣勁令我的情慾一下子提升到最強,快感像血液一般流遍全身,讓我瞬間癱瘓。這是我從來沒遇到過的情況,也和你剛說的催情效應很相近,可是雜種的肉棒沒有變黑,也不能夠變化大小,而且也不是一開始就令我非常興奮,所以我仍然不能夠從你的語言中,判斷他是否獲得傳承。奇美,你便宜精靈王,倒不如也便宜雜種,找機會試試吧,只有你真正領略過淫獸鞭,這樣才能夠證實雜種是否已經獲得淫獸鞭傳承。如果我要害他,也不會啟動生命晶棺救他。但他的事情我們必須知道一些,也好及時地幫助他,免得他惹禍上身。我這輩子只在乎過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他,所以不想他像我弟弟一般早死。」

  「夫恩雨大人……我,我很難跟他!雖然他非我所生,可他是布爾的孩子,我一直也把他當兒子看待,我沒辦法跟他那個……」

  「與其給精靈王玩弄,倒不如給你曾愛過的男人的兒子享用。我想,像布爾那種傢夥,他更喜歡看到你跟他的兒子,而不是跟精靈王吧?其實也是我把你推到精靈王胯下……」

  「夫恩雨大人,你不要這樣說,我無所謂的,反正布爾那淫魔也沒承認過我是他的女人,只是我總會想他,也因此,我沒辦法不照顧他的孩子,唉,現在你卻要和他做那種事,我前前後後不就成了他們兩父子的姘頭了嗎?」

  「總比做精靈王的姘頭好些吧?」夫恩雨嬌笑,她站了起來,道:「我回去了,雜種現在應該正跟雅聶芝玩後道,我怕他搞出事,還是回去看著比較好,免得他的陰莖放電,到時雅聶芝也會懷疑。他似乎還不能夠控制自如,你如果不幫他,遲早會出事。」

  奇美看著夫恩雨出去,沈默一陣,幽怨地道:「兩父子都是無恥之徒,都是害人精……」

  整個上午,布魯沒離開過夫恩雨的床,雖然他不敵夫恩雨,可是兩女在他的拼勁中,得到瘋狂的滿足,讓她們感嘆他的體格強壯得令人震驚,連續兩天的瘋狂做愛和不停射精,還是生龍活虎,只略略地表現出有些睡眠不足,本想叫他休息,可是已經到中餐時間,這傢夥寧願不睡覺,也要去吃飯——他從小到大,都為一口飯而活,怎麼可能放棄一頓美餐呢?

  吃罷飯,他沒回夫恩雨寢閣,直接跑到他的舊屋睡了。沒睡多久,被茨茵叫醒,跟著茨茵到了雅草的藥間,雅草吩咐他煉藥,他很安份地工作。但是,睡意上來,眼睛閉一會睜一會的,被雅草看見了。

  「你如果困,就回去睡覺。夫恩雨和雅聶芝可真夠折騰人!」

  「雅草大人也知道雅聶芝跟我?」

  雅草沒有回答,倒是茨茵啐道:「整個藥殿的人都知道,只是在雅聶芝面前裝作不知情罷了。」

  羽輕如忽然嗔道:「我以前沒想到你這麼壞……」

  布魯大方地笑笑,道:「謝謝雅草大人,我不怕苦不怕累,有活干就好,晚上再睡。」

  「你晚上有時間睡嗎?」羽輕如反問。

  布魯傲然道:「羽輕如小姐,我很強的,別小看我!」

  「誰敢小看你?晚上跟兩個女人混,白天搞茨茵姐姐,一天到晚搞個不停……」

  雅草瞪了一眼羽輕如,她不敢再說下去。

  布魯朝他扮了個鬼臉,她也朝他吐吐舌頭。

  茨茵看在眼裡,沒有說什麼。

  四人繼續安靜地工作,不久,布魯完成任務。

  雅草讓他回去休息,他想了想,覺得回去抱著雅聶芝睡覺比較舒服,於是走進內院,卻見奇美迎面走來,更見她穿了薄紗藍裙,他邪念又生,咒風捲起,把奇美的裙子吹得翻飛,驚見她沒穿內褲,心頭大驚,問道:「奇美,精靈王又過來啦?」

  奇美沒回答他的問題,她走到他面前,認真地看著他,道:「雜種,到我房間談談。」

  「你不會是想誘姦我吧?」

  布魯看看四周沒人,伸手去撩她的裙子,她拍開他的淫爪,轉身往她的閣樓走去。

  進入閣樓,奇美把門反鎖,轉身看見他淫眼打量自己,她就要叱罵,他忽然把她壓到門背,魔爪隔著裙子撫摸她的陰戶,她呻吟一聲,沒有阻止他作惡的手,反而平靜地道:「雜種,你的風系魔法只能夠撩女人的裙嗎?」

  布魯大驚,縮手回頭,道:「什麼風系魔法?」

  奇美道:「上次走到你面前,莫名其妙地被風吹翻我的裙,我本以為是偶然,但昨晚你對夫恩雨所做之事,今天早上她全部告訴我。我今日故意穿裙子,就是看看你會不會把我的裙子吹飛,不出我所料,你這無恥的傢夥,只要見到女人穿裙,就迫不及待地使用你淺陋的風系魔法。」

  「我想是你弄錯了,我什麼魔法都不會。噢,雅草大人還有活要我做,我得趕回去!」

  布魯欲奪門而出,奇美把他擋回,冷笑道:「你不是很想搞我嗎?為何急著要跑?」

  「你不可能給我搞的,留在這裡沒意思!」

  「如果我給你呢?」

  「嘿嘿!嘿嘿,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雜種,把一切告訴我,否則你今日別想出這個門。」

  奇美動真格,布魯知道耍賴沒用,收起假笑,眼睛直視奇美,沈聲道:「如果你斷絕和精靈王的關係,我可以滿足你一些好奇。」

  奇美怒道:「你沒權管我跟哪個男人……」

  「我代替我的父親行使權利……」

  「你的父親也沒有權利,我並非他的女人。」

  布魯露出濃濃的陰笑,撩起她的裙子,伸手進她的雙腿之間,撫摸到她肥厚的大陰唇,同時身體緊壓著她聳立的雙峰,道:「你所問的,是關係到我的命運的問題,我不可能把我的命運交給別人胯下的女人,哪怕你已經清楚地知道一切,當你問起的時候,我仍然一口否認。假如你想讓我回答,則把精靈王從你生命中趕離……那麼,我當你的兒子,或者男人!」

  奇美看著他陰險的笑臉和淫糜的眼神,想起初遇布爾時,自己也是被布爾如此壓著,不同的只是,父親把她壓在樹木,兒子把她壓在門背……

  在同樣的情景下,她越是感到兩父子的性格和行為離奇地相似。

  「我早該想到,能夠使用「憶之源」結界的精靈,只有埃菲。雖然已經失傳,但作為聖處女候選人,她是原精靈四聖中執撐封印魔法的傳承,為了把力量和記憶給你,她找出失傳的結界咒語。這就是為何她突然死去的原因,但是她很聰明,造成自殺的假象。從此,沒人了解她已經找出失傳的禁咒,並把這禁咒偷學,最後把禁咒用到你身上。當封印解開,你不但獲得她的力量,還獲得被她封印存的那部分記憶,也即是關於魔法的咒語……呃!」

  奇美呻吟一聲,頓住話語,因為布魯的手指已經刺進她的陰戶,她感到下體的濕意和溫熱,雙腿緊了緊,眼神中閃過慌亂,繼續道:「但是,夫恩雨大人感受到的情況,卻是淫獸鞭特有的效應。結合這兩方面,我猜測你已獲得埃菲的魔法傳承以及龍獸血咒傳承,這將使你變成精靈族滅殺的目標。」

  「很好,繼續說下去,反正那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與我無關。」布魯聽得心中暗凜,可是仍然裝出一付淫色的神態,只顧玩弄越來越潮濕的陰戶,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仰首和他對視一陣,羞然垂首,輕嘆道:「你很像我記憶中的影子,和他一個模樣,霸道、無恥、不容人反抗,只是你缺少他的力量和殘酷的心,你始終還是你,是他獨一無二的兒子!我只能夠把你當成我的兒子……告訴我吧,以後我斷絕跟精靈王的關係!」

  「你的回答太遲了,我現在要求得更多!」

  布魯的褲帶突然斷掉,褲子齊齊滑落腳踝,左手把她的大腿扛起來,胯部前挺,堅硬昂豎的陽物抵在她的陰縫,道:「我需要一些刺激,關於我父親留存在你記憶中的影子的刺激,而你也需要我,否則你不會忘了穿內褲。與其讓你做精靈王的姘頭,倒不如叫你回到我父親的血統的懷抱,影子也好,兒子也好,男人也好,隨你的便!如何認知是你的事情,如何做卻是我的事情,除非你能夠把我完全推開,徹底從你的生活推開!」

  奇美感到下體劇脹,巨大的圓物充塞她的花道,撞擊她的肉隆之時,也衝撞她的記憶——

  「……意願是你的,但如何執行這意願,卻是由我說了算……」

  驀然想起布爾的話,她驚然發覺:父子倆入侵她的宣言如出一轍!

  【第十集】第十一章:淫獸初長成

  布魯伏在奇美結實的小腹,她癱瘓地躺在床毯上喘息,一雙嫵媚的美眸迷茫地看著他,但他卻視而不見,只是不經意地拔弄她的體毛,腦子裡想著許多與奇美不相干的事情。

  昨晚被夫恩雨刺激,昏迷前的瞬間,腦海浮現父親的影像,那是他第一次清楚父親的模樣,接著關於父親的記憶源源不斷地註入腦域,最終令他腦袋脹痛得昏迷過去,醒來之後,雖然不能夠記起全部,但卻模糊地了解淫獸鞭和龍咒血承的傳承秘密,並且母親的魔法咒語也懂了許多,因此了解到自己真實地繼承了父母留下來的一切,只是這一切需要時間慢慢地解開。

  然而他沒想到會如此之快,當他遇到奇美,他腦中閃過一絲靈光,覺得如果能夠進入奇美的身體,或者會讓腦中的一些東西變得更清晰。不出他所料,當他在征戰奇美之時,腦中關於淫獸鞭的記憶變得異常活躍,整個過程中,奇美的肉體像是導引他的記憶,令他的腦海不斷地浮現關於淫獸鞭的記載,到了最後,有關淫獸鞭部分的所有知識都在他腦中清晰、成形,他真正地了解淫獸鞭就是力量的象徵,當他的力量越大,淫獸鞭的效果就越好,與龍獸血咒相輔相承。

  現在他的力量薄弱,施展淫獸鞭之時,不能夠隨心所欲,但是,令他興奮的是,他終於可以控制性地施展淫獸鞭,剛剛和奇美的瘋狂性愛中他就略施了小技,雖然沒有昨晚突發性的淫獸氣勁的效果,但也能夠令奇美變得更加瘋狂,且她也證實他獲得淫獸鞭傳承,只是功力尚淺。

  「你在想什麼?」奇美溫柔的聲音響起,布魯�首看看她,笑道:「我在想今晚要不要把你和她們擺到一張床上。」

  奇美臉頰的紅潮未退,看起來像是她俏臉起羞雲,她道:「我和你的事情,別給雅聶芝知道。要不然我拒絕精靈王,卻和你在一起的話,雅聶芝會產生懷疑。我現在確定你已經得到血咒傳承以及你媽媽的魔法,只是不明白你為何突然獲得這些傳承,這是你們宗族近千年的秘密,我也不打算了解。只是你必須了解一件事情,你現在很弱,不要動不動就撩女人的裙,也不要動不動就使用淫獸鞭。在夫恩雨面前就算了,我可以保證她不會害你,且這事也瞞不了她。雖然你的母親說,保住你的性命,就是保住精靈族的命運,可是她們若知道你傳承了血咒,不會再給你任何生存空間。」

  布魯伏到她的身上,吻了吻她厚實性感的紅唇,道:「精靈王讓你舒服還是我比較厲害?」

  「我在跟你說正經話!」奇美受不了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說些瘋言瘋語。

  布魯笑道:「我也是很正經的問,說說,是我厲害還是精靈王厲害?」

  奇美惱瞪他一眼,道:「你厲害,得了吧?要不然雅聶芝怎麼跑來找你?白癡,明知故問,非要人家親口說,你才甘心!」

  「如此地稱讚我,逼得我非要獎勵你!」

  奇美聽得他的話語,又感到他的手在撫摸她的陰部,她驚道:「你還要來?」

  「一次怎麼夠?我的奇美可是極品耶!」

  「誰……誰是你的奇美?無恥的淫種,昨天到今天,一直沒停過,你就不累嗎?」

  「喲,原來是擔心我的身體承受不住!真是體貼,可是你怎麼忘了淫獸血統?我可是有魔龍的體能,不但精力旺盛,且恢復速度非比尋常,今天跟你玩個盡興,今晚到了夫恩雨和雅聶芝面前,仍然如虎似狼,殺她們個遍甲不留,隻流一床淫液,哈哈,外加一個悶騷的茨茵,真爽!」

  對於奇美健美性感的肉體,布魯垂饞已久,今日得償所願,更覺她的肉體超乎想像的夠勁,且在床上的時候表現得像熱情的蕩婦,體態的瘋狂比夫恩雨還要勝出,怨不得精靈王百般哀求夫恩雨說服奇美、也難怪她能夠成為留在布爾帳內最久的女人(這些都是剛才奇美親口對他說的)。

  奇美也是習有淫術的精靈,她的淫術比不得夫恩雨的等級,也不同於雅聶芝,跟她做愛,布魯更喜歡讓陰莖靜靜地插在她的體內……他所遇到的女人中,只有兩個女人具有這種特性:一個是水月靈,一個就是奇美,前者是天生的,後者乃後天修煉而成。

  一百八十公分的高挑健美嬌體,雖然不是精靈族最高的女性,可也沒有多少女性能夠高出她多少,又因她是武道強者,所以肌肉結實而富於彈性,她跟高瘦的雅聶芝不同,雅聶芝是那種骨感美女,整體看去堅朗剛烈,但乳房的爆脹和臀腿的圓飽使得雅聶芝看起來充滿爆爆炸性的力量,然而奇美並非骨感美人,她很好地把健朗和柔美融合在她的身體,超高的體態成就她修美圓實的美腿,以修長的腿的性感結實,怕只有驚夢能夠勝她幾分,她的體態豐瘦適度,修長感性的美腿配上渾圓天成的豐臀,加上因習武而練就的結實蠻腰和天性頂聳的圓乳,組成她高挑、健美、同時兼備女性柔韌的曼妙身段。

  以她的體態,當然也有相對壯觀的陰戶,那可是一般的陰莖難以滿足的……

  他輕揉她的圓脹豐碩的豪乳,雖說這乳房沒有水月靈翼化時一半巨大,但足有木瓜的大小,比夫恩雨和雅聶芝的還要大一些,稱之為豪乳並不為過。

  「雜種,你在我的身體裡的時候,就沒想過愧對你的父親?」

  「雜種從來不想無聊問題!我爸爸已經不在人世,且他只把我媽媽當成是他的女人,我不會因為你曾經跟他有過肉體關係而放棄你,便宜精靈王那烏龜……」

  「雜種,精靈王是你能夠侮罵的嗎?」奇美輕叱。

  布魯捏著她的小乳頭,雖然她已經百多歲,經歷過許多男人,可她的乳頭依然細小堅實,乳暈也仍然淡紅,此時被他的手挑逗得尖挺突起,她呻吟一下,臀腰輕蠕,惱嗔地看著他。

  「我只是實話實說,他是精靈族最高貴的王者,可他做了烏龜也是事實,起碼我知道雅聶芝給他戴了綠帽,至於他的其他妻妾有沒有給他綠帽戴,就有待查證。只是我想,像精靈王這樣的傢夥,外面應該也不止你跟夫恩雨兩個情婦吧?」

  「我知道的只有我和夫恩雨……」奇美誠實地道,忽地臉色一變,道:「等等,我們都遺忘了西部的那個女人。」

  布魯驚道:「你是指西部的藝旦阿詩臘嗎?她每年只出來獻藝一次,我很喜歡聽她唱歌看她表演耶!那個女人真的很美,她是精靈王的私寵嗎?」

  奇美道:「從來沒聽說過她跟哪個男人,但精靈王喜歡她是眾所周知的,其實……精靈族很多男性都想擁有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跟了誰!」

  「她多少歲了?」

  「一百二十八。」

  「看來不是處女,精靈王早吃了她的豬……」

  「淫棍,我現在跟你討論處女嗎?我也不是處女,你幹嘛爬到我身上?」

  「因為你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

  「你特意不穿內褲,就是勾引我……我豈能讓你失望?再說,像你這樣的女人,精靈族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滿足你?夫恩雨說精靈王喜歡吃藥,哈哈,我卻是天生的性愛鬥士!說到阿詩臘,我的性慾膨脹到極點,看我如何肏死你!」

  布魯粗野的咬奇美的乳頭,她被咬得生痛,輕輕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嗔道:「死鬼!沒本事老想搞女人,若非你幸運,你早死了幾百回,你給我小心點。我是不忍心打你,才讓你得逞,別以為我想勾引你……」

  「以前或許不想,以後你會想的。」

  布魯爬伸上來吻住她的嘴,她的嘴唇比一般的女孩要厚實許多,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櫻桃嘴型,雙唇紅厚、微翻,和她圓寬的嘴型配合很好,看去非常性感,吻著更是別樣的舒服,他很喜歡和她接吻。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奇美從心裡抗拒他的進入,可是一場狂歡下來,她似乎已經被他征服,此時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一雙握慣巨劍的手不停地套弄他巨大的陰莖,下體的潮液暗然洶湧……

  布魯的手不停地勾劃她濕潤的陰戶,三隻手指都進去了,卻依然感到不是很緊狹,奇美的陰道裂縫出奇的寬長,他估計能夠容納一般女性的一隻拳頭,吻她的陰戶的時候,瓣開她的肥厚的大陰唇,他能夠把嘴擠進她的陰戶品嚐她乾淨鮮美的蛙肉,讓他爽透了。

  「老實告訴我,你如此寬大的穴口,精靈王如何滿足你?難道他的東西很粗壯?」

  布魯結束和奇美的長吻,舔著她的耳珠問她,她騷情地呻吟,似有些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布魯的手指彎上捏住她陰道前沿的一個明顯凸肉,她的嬌體劇顫,興奮異常,嬌吟道:「啊呀!啊……呀!小淫種,不要……不要弄我那裡……」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一直弄到你噴水!」布魯知道只要捏著那裡,奇美就會性亢奮。

  「小淫種,我已經答應你不跟精靈王好,你還要逼我說他的事情!」

  「說不說……」

  「啊……呀!我說,他的陰莖其實也很長,聽夫恩雨說是精靈族最長的,連以古珞蒙都沒有他的長,可是他的肉棒不比你的粗,所以對我陰部前面的磨擦不是很好,但仍然令我很舒服,他除了吃藥之外,還有特殊的淫技,他這種淫技跟淫獸鞭有些相似,都是能夠對女人起催情作用,只是必須進入女人的陰道,效果也沒有淫獸鞭好,且每次都需要耗大量魔法,因此不能夠常常使用。淫獸鞭則是隨心所欲發放,時時刻刻都可以,他的淫術遠比不上淫獸鞭。他更多的時候是吃一些沒有副作用的持久性壯陽藥,因此,跟他做愛,其實也挺舒服。」

  布魯聽到最後,仍然沒得到有關於精靈王的生殖器的真實數據,於是低喝道:「到底有多粗多長?」

  「精靈王的陰莖長二十公分左右,粗若雞蛋,不像你粗過鵝蛋……」

  「你喜歡雞蛋還是鵝蛋?」

  「我都不喜歡……」

  「開玩笑,我覺得你都喜歡!好吧,你說得精靈王那麼好,以後你仍然可以跟精靈王歡好,只是任何時候你都不要說漏嘴,無論你多麼的興奮……」

  「我答應過你不跟他好,以後就不會跟他有任何肉體關係。我不是夫恩雨,她曾經跟過很多男人,比如克盧森和以古珞蒙,她都和他們好過,只是和精靈王之後,她明言拒絕他們,而他們也知道精靈族不能夠強迫,加之情敵是精靈王,他們也就乖乖退讓一邊。可我自從跟你父親之後,沒有想過要跟哪個男人,直到夫恩雨說服我跟精靈王……」

  「隨便你,反正我不管你跟哪個男人……」

  「你像你父親一樣混蛋,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

  「放到陰莖上就好,哈哈!」布魯抓了一把她的豪乳,縮爬下來,道:「再好好看看我的奇美的奇特的陰戶。」

  「有什麼好看?剛才你不是看了很久嗎?在操過我之後……」

  「看著比較興奮……」

  「你已經興奮異常,淫棍一條,什麼時候你不興奮?」

  布魯打開奇美圓實的玉腿,只見淫水糜糜的陰戶稍稍地張著一道暗縫,兩邊的大陰唇肥厚結實,顏色依然跟她的膚色相差無比,同樣肥厚的小陰唇和大陰唇同在一個水平面,顏色鮮紅,當她緊夾雙腿之時,兩片大陰唇閉緊,會把小陰唇緊緊地夾住,像是被煮開的鉸子的瘦肉餡,誘人品嚐。

  大小陰唇閉合成的陰裂很長,加之陰唇肥厚,令她的陰戶裂口能夠張得很大,同樣的,她的陰道口也非常巨大,只是布魯剛剛知道她的陰道由外到裡,會變得越來越小,也即是說她是外陰寬大但內陰細窄的女人,且比雅聶芝還要細窄深長,然而因為她的陰道越往裡越細窄,即使短小一點的陰莖進入她的陰道,她也有種被頂到深處的真實感。

  布魯首次遇到這種奇怪的淫穴,幹起來別有一翻風味,且每次都能夠深深地感觸到他粗大的龜頭撞進她細小的陰道底部,有一種像是把她的陰道重新脹裂的感覺,好像每一次插進去,都像撞破處女的陰道一般,很是刺激,只是他的陰莖本來就粗,即使寬大的陰道口也被他的陰莖脹得膨膨的,何況細窄的陰道深處呢?所以,奇美在做愛時顯得有些辛苦,然而因為緊湊的磨擦和撞擊,快感同樣濃烈,導致她一旦做愛,就像是要生要死的模樣,激烈而瘋狂。

  「真是肥美的陰唇,看情況,可以同時插進三根一般尺寸的陰莖,嘿嘿,但是,裡面卻小得連一根陰莖都難進入,常常把我的龜頭夾得發麻。奇美,精靈王有沒有玩過你的後道?」

  「沒有,我和夫恩雨都不喜歡……」

  「我老爸沒有玩過嗎?」

  「我沒給他玩……」

  「我倒覺得後道也蠻好玩,我玩過塔愛娃和雅聶芝的,雅聶芝很喜歡我玩她的後道,她故意絕食,然後用她的力量把水吸進後道,把後道洗得乾乾淨淨,玩起來緊崩崩的,插得我的陰莖又熱又辣又爽,她的後道也很敏感,我玩她後道的時候她表現得很興奮。」

  布魯一邊說著,一邊把四個手指伸進奇美的陰道淺部,捏玩她的興奮點,她曲張雙腿,呻吟道:「很多精靈婦女喜歡男性精靈玩她們的肛道,因為她們可以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不進食,這樣足以令後道在一次沖洗之後變得異常乾淨,加上精靈的恢復魔法和恢復速度,她們的後道會迅速恢復,不至於造成肛肌鬆馳,這也是為何她們的陰戶,即使用了幾百年,有些仍然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嫩的原因。我的陰戶,跟我處女時的狀態沒有多大差別,我處女的時候,也是這樣,只是那時比現在多了層處女膜。但我從來沒答應男人玩我的後道,那裡又不會有快感……」

  「有的啦,奇美,讓我插你的菊花道吧!我給你的菊花開處,相信第一次也會見紅……」

  「你想現在就搞我後道?我還沒有禁食,很髒……」

  布魯驚喜,�首問道:「奇美,你如此說,是同意我玩你的後道啦?我可以等你下次禁食之後再玩,你真是我的好奇美!」

  奇美慌然道:「沒……,我沒有答應你……不經我同意,你敢亂插,我把你踢出去!」

  「能夠插你的前道是我最大的滿足,我怎麼可能正門不走、走後門呢?」

  布魯心口不一,謊言百出。

  奇美感嘆這傢夥說謊比布爾還不要臉,明人一聽就知道是謊言,他說得自然之極,更說得凜然正氣,明明很想玩她的後道,遭她拒絕之後,他迅速地放出另一翻說詞,臉皮比山還厚。

  「啊……呀!又把嘴放到我裡面吃……」

  奇美感到布魯把嘴都擠進她的陰道口,那厲害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捲動,磨擦她的嫩肉,雙腿不由得緊緊地夾住他的頭,想忍住不呻吟,卻呻吟得越厲害,最終崩潰地道:「小淫種,我被你弄得騷癢難忍,啊呀啊呀!我要你的大淫棒,你快點插進來,我受不了啦!啊呀呀!大淫棒,插進我的騷穴……」

  「我爸爸以前一定說過你是蕩婦!」布魯仰首趴跪,握著怒火沖衝的巨棒,塞進奇美寬大厚嫩的陰縫,緩緩地往裡推,感到肉棒被她的陰道包夾得越來越緊,正想全力插進,奇美呻吟道:「啊呀!雜種,不要……不要插得太猛,慢慢進來,剛開始,我受不了你的巨物突然插進,剛才那次你不知情之下,猛猛地撞進來,人家痛得要命,你現在慢一些,輕輕的,把我的深處細陰道撐開,慢慢的抽一陣,讓我先適應,否則我會很痛的,我現在對你很好,你也要對我好些。」

  布魯本想狠狠地推進去,聽得她的哀求,他抑止心中的衝動,把肉棒緩緩地往裡推……

  「用得著你教嗎?我天生就是性愛高手,怎麼肏女人的陰道,打從我出了娘胎那刻就會。」

  「說起來,你第一個女人到底是誰?」奇美呻吟道。

  布魯的陰莖緩緩地撐開她細窄的陰道,讓她感覺有些脹痛,可是巨大的肉棒塞進來的感覺很過癮,那種被塞滿、被脹裂的滿足感,這輩子只有兩個男人給過她,就是他們兩父子,即使精靈王那般粗長的陰莖,也很難把她最後的細道撐分,但布氏父子卻能擠進她最細窄的那段遂道,直達她的花心深處。

  越來越緊湊的陰道,令推入變得有些艱難,布魯緊抓著她結實圓潤的美臀,把肉棒推進四分之三,感到她最後那段細得像羊腸般的陰道阻擋了去路,他悶喝一聲,胯部壓挺,巨棒如鐵鉆般衝破她的陰擋,若鑽孔般的撞入她的底部,卻見她咬唇輕呼,看似是巨棒的突破叫她感到痛苦。

  這痛苦的表情讓他興奮,故意不立即把陰莖抽出,還不停地往陰莖運氣,把陰莖崩緊,令陰莖變得更硬、更粗,她輕咬唇兒,惱惱地瞪他,可他裝作不知道,整個人伏在她身上,抓著她的豪乳,淫笑道:「真緊!怕處女都沒你緊,外面看起來好大的縫,裡面卻是那麼小的洞,不愧為我的奇美,我喜歡讓肉棒久久地留在你的肉道,快點用你的淫術!」

  「不用……」奇美拒絕。

  「用嘛,磨磨我的肉棒……」

  粗長的、堅硬的、奇熱的肉棒塞留在體內,奇美又是悶痛又是舒爽,呻吟道:「你以後聽我的話,我就服侍你!」

  「當然聽你的話,你自己都說是我的媽媽,我怎麼不聽媽媽的話?我最聽媽媽的話……」

  奇美一雙圓玉臂攀上來摟住他,吻了吻他的嘴,雙腿環住他的屁股,暗中推動她特有的淫技,布魯只感她的肉道開始蠕動,陰道肉壁不停地磨蠕他的肉棒,爽得他使勁地抓她的乳房,更是把她的嘴堵住,把她送過來的軟舌咬齒得緊緊。

  經過一陣的磨揉,她的陰道內壁流出許多淫液,布魯舒服的同時,她的快感也越來越濃,舌頭從他的齒間縮退,躲過他的吻,呻吟道:「啊… …呀!小淫種,我被你騙了,我的騷癢越來越濃,肏……肏我!我的內陰道已經很濕淫,被你撐脹得寬了些,現在可以讓你狠狠地肏我了!肏我,雜種!」

  布魯也覺得龜頭被她的壁肉磨得酥麻,簡直爽到骨髓,他撐起身體,緩緩地把肉棒抽出至她的陰門,突的狠狠一插,她的身體一陣僵直,呼叱道:「啊呀!小淫種,你這壞蛋,突然這麼使勁,痛得我抽筋!我饒不了你……」

  「是你叫我肏你的,我也饒不了你!」

  布魯心頭大爽,迅速抽出肉棒,又迅速地推進去,只見她寬大的裂唇被他的大肉棒撐脹得分隆兩邊,如此寬大的裂谷也被他的巨砲脹滿,何況她深處小小的腸道?

  實在是太爽了,肏死她!

  「插插插!我插……哈哈!要做我的媽媽,就得給我這個兒子插……」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呀!壞種,要死了,插這麼使勁,我要被你插死的……啊呀!好痛,受不了啦。小壞種,快使用淫獸鞭,讓我忘記一些痛苦,我受不了你的粗巨,我的陰道其實很小,像處女一樣的小,最後面那段比處女還要小……」

  布魯棒隨心念,初級淫獸鞭發動,股股熱勁在陰莖膨脹,卻見奇美緊緊地摟著她,嬌體蠕動,呻吟道:「啊呀!雜種,你果然已經傳承血咒,淫獸鞭雖然不及格,可已經讓人家非常興奮,再痛也不怕。肏我,用力地肏我!」

  「呼喝!叫你以前只給精靈王肏,不給我肏,現在我要補回以前的損失,插死你,奇美爛婊子!」

  布魯吆喝著狂插,被磨白的淫液不停地從肥厚的陰唇滲出,整個房間充滿「撲滋撲滋」的聲響,被他狂肏一陣,奇美忘記她的陰道給她帶來的疼痛,興奮地呻吟歡叫,狀態淫蕩,他抽插近兩百多下,忽然倒在床上,她迅速地趴坐到他的肉棒上,雙手捧著豪乳,一邊浪叫一邊聳動屁股,如此一陣,她的高潮噴發,緊緊地抓著自己的乳房,頭髮散亂地呼喝道:「啊……呀!雜種,我要來了,沒力氣了!啊呀,雜種,你真是一個初長成的淫獸,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精靈遭殃,噢呀!肏我啊,我沒力氣動了。」

  「子彈發射……」

  布魯被高潮中的奇美的細陰唇磨蠕得肉棒燙麻,仰身起來緊緊抱住她結實的蠻腰,張嘴咬住她的乳房,雙手使勁,幫助她瘋狂地聳搖,她側摟著他強壯的脖子,搖喊道:「啊呀!啊……呀!小淫獸,你好厲害,我要被你弄瘋了,要洩啦!」

  她的身體一陣劇顫之後,沒勁再動,布魯把她推倒,她的頭和肩露在床外,金發直垂掉到地上,他迅速地跪起,雙手托起她的腰臀,胯部狂挺,肉棒下下狠勁地插進她金毛肥穴,看著她肥厚的大陰唇也被他操翻,心中又爽又得意,閉起眼睛不顧一切地抽插。

  歇斯底里的淫叫從奇美的嘴裡喊出,漸漸地奇美的淫叫聲越來越弱,直至消失。

  可是興奮中的他仍然不管這一切,繼續狂插,他這幾天都跟三個性愛婬女做愛,使得他非常持久,即使是奇美如此奇妙的陰道加上淫術也不能夠令他迅速地射精。

  也不知道抽插多久,感到奇美的騷穴都被他操得乾燥,火辣辣的緊,他的龜頭傳來陣陣酥爽,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不由得把肉棒緊緊地抵在他的深處,爆炸似的高潮隨之到來,燙滾的精液狂噴而出,深深地留在女人的陰道裡。

  「真爽!藥殿裡的女人都是做愛的極品,騷得不能夠再騷,奇美的陰戶雖然沒有儂嬡的好看,前面也沒有儂嬡的緊,可是後面比儂嬡還緊,媽的,操起來就是爽!夫恩雨陰道更爽,叫老子控制不了狂射,早點打敗她,也得肏雅草大人的陰道,呵呵,雅草大人是處女耶!」

  布魯心中得意,抽出肉棒,雙手放開,不料奇美的身體滑落地上,他急忙爬過去一看,原來奇美早已經被他操得昏死,於是把她抱起,抱著她躺在床上,雙手玩弄她的乳房,不知覺中睡過去。

  醒來之時,發覺奇美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他笑道:「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

  奇美的俏臉現出一絲羞意,嗔道:「要我愛上你,還早得很!等你成了真正的淫獸,我或者會愛你一點點,但你在我心中,兒子的成份遠比男人的成份多。所以,你別奢求太多,我以後給不給你,全憑我的心情。」

  布魯的肉棒又硬,氣得就想插入她的陰道,她伸手握住他的肉棒,道:「已經是晚上,你該到夫恩雨和雅聶芝那邊了。你現在已經能夠控制淫獸鞭,記住,千萬別在雅聶芝面前使用,至於夫恩雨大人就不必防了,她不會害你的,反而會訓練你的淫獸鞭。」

  「給我插一下嘛,就一下!」布魯哀求道,奇美鬆開手,他扛起奇美的腿,照著奇美半濕潤的陰戶就插進,接著全力一挺,痛得奇美呼叫道: 「啊呀!小淫獸,我就知道你想懲罰我……」

  布魯挺了幾下重的,抽出肉棒,開始穿衣,笑道:「奇美媽媽,以後我在藥殿的話,要記得穿裙,不準穿內褲,我見到你就插你,哈哈! 」

  穿好衣服,布魯離開奇美的房間,卻沒有立即到夫恩雨的寢室,而是回到他的住處,把冷飯吃了,然後才得意洋洋地走進夫恩雨的寢室,看著兩個精靈族高貴的美婦,他脫掉衣服,大喝一聲,撲到兩女身上,一手進入一個陰道,大搞特搞……

  翌日,得到極大滿足的雅聶芝離開藥殿,布魯在藥間的時候,又想搞奇美,可是奇美拒絕了,他也就安份地給夫恩雨幹活,下午的時候,進入雅草的藥間,跟茨茵一陣狂歡,她抵不住疲倦,搖晃著走回寢室去休息,而雅草仍然沒有出現,布魯看著一邊沈迷於調劑藥品的羽輕如,輕輕地走到她的背後,摟抱住她的小嫩腰,她驚然回首,看了他一眼,羞紅徒生,嗔道:「你剛和茨茵姐姐做了,又想做什麼?」

  布魯其實沒想跟她真的做什麼,只是心中歡喜,想就這麼摟抱她,或者親吻她……

  「只想輕輕的輕薄一下你……」

  羽輕如紅著俏臉,雙手突然後抓,隔著他的褲布,把他已經勃起的肉棒抓得生痛。

  他心頭一驚之時,只聽得她嗔叱道:「你知道輕薄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第十集】篇外篇:索列夫的豪言壯語

  《篇外篇·索列夫的豪言壯語》

  黑夜。尤沙城堡的布魯住處,索列夫和馬蘭黛、以茉在偷歡。

  白淨漂亮(按布魯的觀點)的陰莖在馬蘭黛濃黑的陰戶抽插。

  以茉跪在索列夫屁股後面,癡迷地舔他的屁眼,令他舒服的呼哈喝叫……

  「馬蘭黛,看我的大雞巴操爛你的小穴!」

  馬蘭黛呻吟道:「呃……呃!喔!大雞巴公子,我要被你操死啦!」

  索列夫聽了,更是興奮,道:「馬蘭黛,你真是個騷婦,我就喜歡跟你做愛!巴琪那爛婊子,每次都拒絕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連見我都不肯,那婊子,她以為她是誰?她不嫁給我,一堆女人想嫁給我!連克盧森親王的大孫女都急著要嫁給我,急著讓我的大雞巴操她的處女小穴,哈哈!你哥哥嘛,也得到了姆依,我們尤沙城堡可謂雙喜臨門。」

  馬蘭黛嬌嗔道:「大雞巴公子,你不會有了基幽愛就不要我們吧?我們可都是把處女給你的,你以前還說娶我做大老婆,現在大老婆被基幽愛佔了,我該怎麼辦?」

  「我操!你們就當我的愛妾……」

  「如果基幽愛不準許呢?」以茉擔憂地道。

  索列夫氣道:「有她說話的份嗎?即使她是克盧森的孫女,進了尤沙家的門,就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話,敢不聽我的話,哼哼,我休了她!」

  馬蘭黛歡喜地道:「公子就是猛,做愛威猛,做人更威猛!」

  「當然,我是誰?我可是尤沙城堡唯一的繼承人,能不威猛嗎?操死你!黑乎乎的陰毛,就是讓我興奮,媽的,怎麼可以這麼黑濃呢!」

  索列夫又是挺插一陣,忽然驚道:「哇,休不得,基幽愛那麼美麗,休了不是可惜嗎?還有,我好像打不過她?幹!等她嫁過來,我用肉棒插到她對我服服貼貼,呵呵,好想立即插她,哇呀呀,不行了,想到未來老婆,我興奮得想射精,馬蘭黛,把嘴張過來,我要射進你的嘴裡。」

  馬蘭黛急忙仰身坐起,嘴巴張得開開,索列夫從她的黑乎乎的陰戶抽出白淨的肉棒,送進她的嘴裡,屁股一陣抽搐,稀稀的精液如水射注入她的口腔,然後舒爽地倒在床上,喘息道:「你們給我聽好,基幽愛定被我征服,我有絕對的信心讓她迷上我強悍的大雞巴,叫她對我言聽計從,所以你們不要擔心,準備做我索列夫公子的愛妾吧,我不會辜負你們的,看我也不像那種負心漢,儘管放心!」

  馬蘭黛仍然擔憂道:「如果基幽愛不對公子服服貼貼呢?」

  索列夫氣道:「你是對我的大雞巴沒信心啦?」

  馬蘭黛慌忙道:「我對公子的大雞巴絕對有信心,就怕基幽愛被你征服了,容不得你跟我們好!」

  「她敢?」索列夫狂喝,拍床而起,瞧了瞧自己軟軟的陰莖,狠聲道:「她敢對我不客氣,我就叫雜種強暴她,叫她的陰道被雜種的大肉棒插爛……」

  馬蘭黛驚道:「你怎麼能夠把自己的老婆給雜種強暴?」

  索列夫尷尬地道:「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以茉問道:「那個……公子,雜種的肉棒很大嗎?」

  索列夫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小時候看過他的肉棒,好像比我現在粗長,所以我想長大之後的他,肉棒肯定很粗長!改天找機會叫他脫褲子給我看看……說起來,雜種有一段時間沒來尤沙城堡,這雜種躲哪裡了?久沒見他,竟然有些懷念。」

  馬蘭黛道:「我聽說他到可比家之後,又到了克盧森王俯,現在好像在藥殿……」

  索列夫道:「藥殿啊,一堆奇怪的女人,不過,生得特別美麗。如果是我,怕早把藥殿的女人勾引了,可惜雜種永遠沒有本公子的魅力,哈哈!雜種就是雜種,肉棒再粗長,也沒有女人給他幹,真是可惜。哪天我大發善心,找個精靈戰士跟他玩玩,我好想看雜種插她們的時候,她們是什麼表情。」

  馬蘭黛嗔道:「你別叫我們陪雜種就好,我可不想被低賤的雜種碰我的身體。」

  索列夫笑道:「他的肉棒很粗長的哦,你不想試試嗎?」

  以茉嬌聲道:「公子的肉棒對以茉來說,已經夠粗長,以茉都怕怕。」

  索列夫摟住兩女,道:「好吧,我不叫你們陪雜種,可是你們要乖乖聽話,否則我就叫雜種操你們的騷穴!呵呵,下次我們做愛,再叫雜種觀看,我們叫他脫掉衣服,一邊看我們做,一邊叫他自己打手槍!這主意真不錯,就這麼說定了。」

  兩女目瞪口呆,卻不敢出言反對。

  【第十集】後記:胡言亂語之慶功宴

  布魯得到水月靈的初夜,在他的木屋大擺慶功宴,並且邀請著名A片導演老土出席。

  老土歡喜地跑過去,他把老土擋在門前,問:淫土,紅包遞上來。

  老土(疑惑地):雜種,你開處擺宴,又不是結婚宴,為何問俺要紅包?

  布魯:過年了,見面就要紅包,而且我破處,值大喜之日,你來賀我,豈能不發利士?

  老土(真想踹他一腳):俺最近做生意虧本,破產了。

  布魯(不相信地):你能夠做什麽生意,會虧到你破產?

  老土:你忘了嗎?上次我們說合夥賣內褲,說得俺心動,俺用所有的積蓄買了幾大卡車內褲回來,拿過來讓你穿,你說你是名人所以不穿質量太差的內褲,俺只得一邊寫A片劇本,一邊不停地穿那些內褲,結果那些內褲真的質量不好,每條都變得黃黃的,貼上你的標籤拿出去賣,歐巴桑們眼睛特尖,認出是假冒產品,結果一條也沒有賣出去。

  布魯(幸災樂禍地):哈哈,淫土,你這是自作自受,誰叫你一邊寫A片一邊打手槍?這事與我無關,快快把封包給我,否則不準進門。

  老土(憤憤地):不進就不進,誰稀罕進你的破屋?俺爺們一個,回去洗內褲。

  布魯見老土轉身要離開,他大喊:淫土,如果你不賞臉參加我的慶功宴,我就不接拍你的戲。

  老土掉頭過來,怒喝:你這是變相要求加薪。

  說罷,老土急急跑離,回到家裡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張黃黃的報紙和一個大大的黃皮封包,於是把報紙疊了,塞進封包,貼實,提著大大的封包又去見布魯,這次佈魯非常歡喜,接過大封包就要拆,老土急忙阻止,說:雜種,本人沒離開,拆封包不吉利。

  布魯(點點頭):也是,等你走後,我再拆。

  老土於是跟隨布魯進入木屋,只見儂嬡一家和夫恩雨及奇美都在,他大是驚喜,跑到儂嬡身旁,大獻殷勤:布魯坐到卡蘭和奇美中間,也不管老土輕薄儂嬡,熱情地邀請老土喝酒,喝得差不多時,布魯淫威大發,抱著奇美和卡蘭就到床上繼續慶功……

  老土籍著酒意壯膽,想解儂嬡的衣服,儂嬡不準,老土不服,威脅儂嬡:你只是一個女優,敢不服從俺這個大導演?

  儂嬡(輕蔑地):你不能夠滿足我……

  老土白眼一翻,跑到卡真面前,覺得自己應該能夠滿足卡真,於是誘惑:卡真,只要你跟大叔出去散步,俺下集就安排你跟雜種的戲,讓你盡快得到淫魔的愛……

  小卡真果然好騙,立即跟老土出去。

  布魯從兩女的胸脯冒出頭,不見了卡真,大喊:我的卡真寶貝哪裡去了?

  夫恩雨:跟土導演走了。

  布魯大罵:淫土這無恥導演,竟然騙未成年女優上床,可惡之極,若非他今日給了我大封包,我絕不饒他!

  儂嬡舉起封包,問:是這個嗎?剛才我拆了,裡面是一張又髒又舊的報紙。

  布魯怒吼一聲,光著身子衝出門……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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