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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32:50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21 22: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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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最純獻身

  窗外沒有幽靜的月,只見柔和的陽光。

  布魯很想問她有沒有看願望中的月兒,但他現在大氣不敢透,雖然她對他一直不錯,讓他覺得她似乎喜歡他,只是她說輕薄她的後果很嚴重,他真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置他。

  因為命根子被她的嫩手抓扯,他不得不貓著身體跟她進來……

  她優雅而稚氣地躺在床上,望著外面的窗綠。

  現在是午後,窗外綠葉在陽光中舞蹈。

  這情景與布魯的心態極不協調,他慌亂的心像是在顫抖,而非舞蹈。

  「羽輕如小姐,把我帶進你的閣樓,要如何懲罰我?」

  「你猜……」

  羽輕如仍然望窗外,布魯在床前看她。

  「我不猜女孩的心思。」

  布魯很少猜女人的心思,因為沒那個必要,迄今為止,他沒有刻意去弄懂哪個女人的心,他只在乎哪個女人會躺在床上乖乖地讓他征服,或者如何地姦淫更多的女人。

  「如果我對你的懲罰,是把你閹割,你也會如此的心不在焉嗎?」羽輕如惱嗔地瞄了他一眼,輕輕地說。

  布魯雙手慌忙掩住褲襠,抗議道:「羽輕如小姐,只是稍稍輕薄你,用不著切雞雞吧?夫恩雨和茨茵可是很熱愛它的,你千萬別做出對不起它的事情,小心遭天譴!」

  「撲哧!」

  羽輕如看到他這付模樣,禁不住輕笑,忽地又冷著臉兒道:「胡說,你才遭天譴,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是個十足的壞傢夥,上天不會原諒你。」

  「上天如果原諒我,豈會讓我變成精靈腳下的一根賤草?我從來沒得到過原諒,也不需要任何人原諒!羽輕如小姐,你不用原諒我,可是你別切我的雞雞,只因有了它,最近我過得蠻好,在可比家和藥殿都吃得很飽,你不原諒我不要緊,只要給我一條活路。」

  布魯說得煞有介事,羽輕如那雙天藍美眸看著他,幽歎道:「十二歲開始,我就和你一起工作,雖然很少和你說話,可是,你那愛說謊的性格,我老早知道。我從來沒想過有人說謊說得像你那麼自然,有時候別人明明知道你在說謊,你仍然臉不紅地繼續說你的謊話,根本不理會這些謊言到底有沒有人相信。」

  「我不需要別人相信,反正精靈族也沒有人相信我。」布魯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樣子。

  羽輕如道:「你記得未進藥殿之前嗎?我九歲的時候,你那時候是十歲吧,那個時候我媽媽還在人世,你來我們家幫忙幹活,你記得嗎?」

  布魯道:「記得我以前好像是替你們家做過活……」

  「嗯,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你說什麼話來著?」

  「我說什麼話了?」布魯疑惑地道。

  「你想想……」

  「我幹!那麼久遠的事,你讓我想?如果我能想到,就不會問你了。」

  「果然說過的謊言就忘!」羽輕如惱氣地轉眼看窗外,緩緩地側身向裡,背對著布魯,道:「你當時跟我說,我是你見過的最美麗、最聰明、笑得最甜的女孩,你說想親親我,被我媽媽聽到,她把你提起來毒打一頓,後來你再沒有到我們家幹活。一年後,媽媽去世,我成了孤兒,被召進藥殿,你看見我的時候,還躲了我許久哩。」

  布魯驚道:「有這回事嗎?讓我想想,好像是你媽媽警告我不準到你家裡,說我是淫獸的壞種,想糟蹋她純潔的女兒……」

  「你有沒有想過糟蹋我呢?」羽輕如轉過身凝視他,幽然輕問。

  布魯誠實地道:「那個時候沒想,現在時刻都想。」

  羽輕如嗔道:「你這大壞蛋,為何不說謊?就這種事你講真話,說其他的事,你都不會老實,唉。雜種,我還是喜歡這麼稱呼你,已經變成習慣,很難改掉,可是有時候我想自然地叫你一聲布魯。但是現在,我想叫你:騙子。」

  布魯辯駁道:「羽輕如小姐,雖然我常常說謊,可是我沒怎麼騙你吧?為何要叫我做騙子?」

  「因為你騙了我的心,大騙子,懂麼?」羽輕如幽怨地看他,這叫他心中狂喜,剛才的擔憂全拋雲宵,踢掉鞋子爬上床,俯趴在她的身則,喜言:「羽輕如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騙了你的心嗎?或者是說,我偷了你的心?」

  「嗯,你偷了人家的心兒……」羽輕如羞羞地說。

  布魯聽得歡喜,道:「如果我要偷你的身體呢?」

  「隨……隨……你偷!心兒都被偷走,留著身體何用?」

  布魯看著她嬌嫩如花的俏臉,他一早就認知她是藥殿最純美的女孩,她的臉蛋生得跟諾特薇有些相似(難道是因為她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緣故?),只是諾特薇的身體沒有她的高挑,因此諾特薇的臉蛋相對顯得俏小些,但兩女的臉蛋和她們各自身段比例都恰到好處,找不到明顯的缺陷。

  橢圓的臉蛋,生得潤圓而不見半絲棱角的痕跡: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師所雕磨的肌膚,白嫩細緻.

  雖然她的性格活潑明朗,然而她沒有那種活靈活現的大眼睛,一對柳葉似的筆眉之眼,時常蘊含莫名的笑意,透露淡淡的嫵媚和淺淺的狡詰。

  鼻兒細長,生得略高,卻非明顯的高挺之鼻,因此不會給人造成朗然的硬感,而是一種很輕很柔的舒服感覺,像是懸於明朗的藍天那一葉飄逸的雲朵兒。

  她的嘴兒像她的鼻兒一般細小,是絕對的櫻桃小嘴,唇兒極是薄,天然地含著潤紅,輕啟兩片薄唇之時,潔白的牙齒整齊可愛,給人乾淨明快的印象。

  「我……很好看嗎?為何癡迷地看我?」羽輕如唇兒輕啟,潔白的牙咬出羞然的意念,說的卻是那麼的大膽。

  布魯微笑:他笑得很自然,沒有那種陰險邪惡的味道。

  羽輕如同樣癡迷地看著他的臉……

  他伸手輕撫她金黃的柔發,道:「你說我很愛說謊,可是我真的沒騙過你多少!我和你常常在一起工作,很多時候我們近在咫尺,只是我們連話都不多說一句,我如何對你說謊?最近我們常說些話,我也沒有騙你什麼。不知道為何,我騙很多人,連卡真那麼純真的小女孩,我都騙著,就是沒想要騙你。上次你說我想騙取你的心,也許吧,我真的想騙你的心,用我的真話去騙你的心。或者我也真的騙過你,只是我從來沒想過故意騙你,像我這種骯髒無恥的雜種,對你有著那麼純正的意念,令我都感歎這是奇蹟。羽輕如小姐,你相信奇蹟嗎?」

  羽輕如淡紅的臉蕩漾絲絲感動,輕語道:「嗯,我相信奇蹟,因為我一直想創造奇蹟,那個催眠藥水就是我創造的奇蹟。而你,是精靈族的一個奇蹟,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如果,我要讓你成為我生命中的奇蹟呢?」布魯輕撫她的尖耳朵,她沒有半絲抗拒,他的手離開她的高貴的尖耳,滑到她潔白細嫩的頸項,撫摸一陣,悄悄地捏住她的衣領,手指勾劃到她的領溝,輕輕提起她的花扣。

  她的眼睛眨了眨,沒有出言,他於是大膽地解她的鈕扣……

  嬌嫩的酥胸漸漸地展露在他的眼底,她是個苗條靈動的女孩,雖然已經十八歲,也有著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可很多時候看她,都像十四五歲的女孩。

  她的乳房也像剛發育的蓓蕾,圓隆圓隆膨兒的,似是還未成形,青稚而可愛,怕是跟諾特薇的乳房一般大小,但諾特薇比她矮小許多,如果按她們各自的身體比例,諾特薇的乳房顯然比她的成熟許多。

  「很小是麼?」羽輕如擔憂地問,最讓她感自卑的就是乳房。

  在藥殿,她的乳房最小,像一個發育不久的小女孩。

  布魯愛戀地逗弄她粉嫩的小乳頭,道:「我覺得很好,小小的蓓蕾,握在手裡,像玩弄小花蕊一般,讓人起憐愛之心,我倒希望它們永遠不要長大,可惜它們總是要長大的。比你還小一些的乳房,我也摸過啦。」

  羽輕如放下心中的自卑,道:「你摸過誰的?」

  「天依·律以奇。」布魯誠實地回答。

  羽輕如眼中閃過一抹驚色,道:「天依嗎?她好像才十三歲耶!你怎麼跟我說這種事?」

  「我說過,我很不喜歡說真話,可是我也很不想騙你……」

  「為何你如此相信我?」羽輕如詫異地輕歎.

  布魯的手指劃過她的細脂輕腰,捏著她的褲頭,道:「我也不知道,有人說你腦袋很好,也很會騙人,可我莫名其妙地對你說真話。也許只是一種感覺……,感覺這種東西,總是令人難以說清楚。羽輕如小姐……」

  「叫我輕如吧,我想聽聽你叫我輕如的時候,會不會像你說謊一樣好聽。」

  「你簡直逼人太甚,讓我突然那麼肉麻的喊你,叫我如何適從?輕如……」

  「嘻嘻!」羽輕如失笑,這雜種明說突然,卻很自然地喊出她的暱名,不得不佩服他那臉皮的厚度。

  嬌軀笑顫中,她感到下體有些涼意,瞭解他已經褪落她的長褲,心中慌緊,仰起身看了看下體,接著又躺了下來,轉首凝視他,道:「你心中有沒有半點愛我?」

  布魯一愣,頓住動作,和她對視許久,又繼續把褪到一半的褲子繼續扯拉,道:「我不知道……」

  羽輕如顫著柔荑撫摸他邪惡的俊臉,歎道:「你果然不願意說謊騙我,上次你說只騙女人的身體,但我喜歡你騙我的心。哪怕明知被你騙,若被你騙得開心,我不介意讓你騙。布、布魯,我以後就叫你布魯吧,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叫你雜種。你說不知道,我很高興,若你說愛我,我就把你趕出去。只因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允許你以後騙我!」

  「都說了我不想騙你……」

  「但我允許你騙……」

  布魯沒想到羽輕如說出如此之話,且說得那麼絕對,雖然儂嬡她們對他很好,然而不允許他欺騙她們,他偏偏對她們都有著欺瞞:羽輕如允許他欺騙她,他反而不願意瞞騙她。

  他的視線落到她的嬌體,她生得苗條精細,脂白的細腰、圓纖的玉腿,和她圓脹的蓓蕾配合得很協調,米色的內褲貼在她的胯間,微微隆起的阜胯充滿迷惑。

  他把長褲輕丟一旁,回手要除她的小內褲,她卻擋開他的手,緩緩地坐起身,道:「我給你寬衣吧。」

  很少女人願意給他寬衣,即使面對儂嬡,也是他自己脫自己的衣服。羽輕如以處女的身份,竟然主動替他寬衣,差點把他感動得陽萎,慌忙坐起,張著雙手,道:「其實我自己脫比較快……」

  「你粗魯慣了,面對我的時候,不能夠稍稍地溫柔嗎?」羽輕如怨嗔,雙手微顫著解他的衣扣,雖然主動替他寬衣,可是她畢竟是純潔的處女,心裡願意,動作卻顯得生硬而慌亂。

  布魯乾脆站起來,她跟著站立,繼續替他寬衣,漸漸地把他的上衣褪除,摸著他的胸肌,讚道:「真結實,你是精靈族最高最強壯的男人哩,難怪夫恩雨大人也那麼喜歡你!我最近才知道夫恩雨大人跟精靈王也是相好,她怎麼能夠同時跟兩個男人呢?好淫蕩!」

  「你將會變得比夫恩雨還要淫蕩……」布魯調侃道。

  「怎麼淫蕩,也只對你淫蕩……」

  「羽輕如小姐,你真會說情話!」

  「叫我輕如……」

  羽輕如惱氣地扯他的褲子,本想先解他的外褲,不料連他的內褲也扯落,他那顫跳的肉棒頃刻裸露,不停地擊打空氣。

  她羞然低首,愣愣地盯著他的巨棒,忽感他俯首下來,雙手捏著她的小褲褲,她的嬌體抖顫,不由然地抓住褲頭,仰起小臉看他,羞怯地道:「雖然看過你跟茨茵姐姐做愛,看到你的大東西能夠順利地進入她的陰道,可是……我忽然好害怕,我那裡比茨茵姐姐的細小很多。」

  「別怕,諾特薇那麼細小的陰道,都被我操得爽透。」

  布魯突然說出他跟諾特薇的事情,羽輕如目瞪口呆地仰看他,許久,她道:「你跟諾特薇姐姐也是相好?」

  「嗯,這多虧你說她是催眠精靈,我在王俯的住處,離她的雅閣很近,我把她給做了。現在只要我到王俯,她就會悄悄地來跟我做愛,厲害吧?」布魯驕傲地道。

  羽輕如哀歎道:「我害了諾特薇姐姐……」

  布魯訝然道:「你不趕我出去嗎?」

  羽輕如眨了眨眼睛,道:「你希望我趕你出去?」

  「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為何說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不知道……」布魯迷茫地笑笑,心中咒念啟動,手指輕劃她的胯間,那小褲從中間向兩邊撕裂,他的手迅然撫摸到她的私處,道:「也許因為你獻身得最純潔。」

  羽輕如沒有抗拒她的撫摸,微張唇兒細細地喘息,好奇地道:「為何說我的獻身最純潔?難道卡蘭不是純潔的嗎?她應該是處女……」

  「我搞過的處女不止卡蘭!搞過的女人,也不止你知道的那些!無論她們最後對我是好是壞,她們之所以讓我搞,都有著很多原因,而那些原因,在最初,關係到她們的切身利益:或者是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因而讓我搞或者獻身於我。這些獻身,都參雜別的因素,只有你的獻身,是沒有受我強迫、也沒有受我誘惑、更不是為了還債而屈就我,是我遇到的性愛中最純潔的獻身,也最令我莫名其妙。」

  「假如……假如,我是因為某些原因獻身於你呢?」

  「如果真的有著原因,我也不會追究,因為我就是淫恥的雜種,美女對我獻身,我不會傻得先追究獻身的原因,而是聰明的接受她們的身體,至於什麼原因,由她們去!」

  「你真的好壞!」羽輕如緩緩地靠依在他的胸膛,動情地低吟:「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壞!也許因為你吻了我,也許因為你那一天沒有佔有我,也許因為你在茨茵姐姐身上表現出來的強悍,也許因為你生得跟精靈男性不一樣的俊美,也許……,也許因為我……太想你。我獻身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聽聽。」布魯感動地道。

  「吻我!」

  羽輕如仰首,布魯俯首輕吻她的唇……

  「我獻身的原因,只因想獻身給你!」
  【第十一集】第二章:淫獸·枷鎖

  突如其來的愛,讓布魯莫名其妙的同時,也令他稍稍地感動。

  面對她的獻身,他想起好幾個女孩願意獻身給他,好比卡真和天依,只是她們永遠都沒有羽輕如來得乾脆和突然。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曾經多次想姦淫她,只是他一直沒付諸行動,今日他其實沒想佔有她的身體,只想逗她玩玩,誰料她要懲罰他,且還是用她的肉體給予他最幻想的懲罰,在驚詫之餘,除了感激還對她生出些許疼受。

  「你獻身,我就要!」

  布魯說得決然,對於這種香豔的贈賜,他從來不懂得拒絕。

  「嗯給你,都給你!」

  羽輕如玉臂環纏他的頸項,踮起腳兒輕吻他厚實的唇肉,嬌體壓磨他的胸膛。

  他的怒棒被她的腹胯壓得血液沸騰,雙手緊緊回抱她,側首吻咬她的小嘴,巨蛇般的滑舌鑽進她的檀口,迎接他的是她那顯得生陌的吻咂。

  也許她真的大膽奔放,可是她依然沒嘗試過跟男人好好地接吻,此時像個初學走路的孩子一般興奮,貪焚地跟他相吻,似是要跟他吻個不死不休,吻個天長地久——如果他相信天長地久的話。

  四唇分離之際,她的臉頰暈紅閃光,唇兒紅潤,他指觸著她的紅唇,笑道:「瞧瞧,第一次就如此火辣,唇兒都腫了!」

  「我可不是第一次,你偷吻過我……,真的腫了嗎?」

  「上面的唇沒腫,但下面的唇可能會腫。」布魯色色地道。

  羽輕如懂得他的意思,羞語道:「我寧願下面的唇兒腫,也不要上面的唇變種,因為,下面沒人能看得見,除了你……」

  「說起來,必須好好地看看!」布魯抱著她倒在床上,翻身側壓她的嬌體,撫摸她青稚堅嫩的隆乳,另一手輕輕摸索她的毛絨絨的陰戶,察覺她的陰唇不是很肥,難怪她會說比茨茵的細小。

  其實他曾看過她的嫩穴,生得確實嫩嬌細緻,和茨茵的大騷穴明顯不同,只是那時候匆匆一瞥,來不及細細品味,這次不同了,他可以慢慢地、認真地品嚐她甜美的初穴。

  羽輕如見布魯色淫地爬趴到她的私處前,羞澀地攏緊雙腿……

  布魯看著稀疏柔細的金毛,像一攝小金絨絲鋪於她的陰阜,嫩白的陰隆不是很高,看得出她的陰部不肥,只是嫩得可愛,她緊緊地攏著雙腿,叫他難以看到腿間的春色,於是伸手去瓣她的圓玉腿兒,她卻使勁地合著,他道:「輕如,打開雙腿啦,你合著它們,我怎麼欣賞你美麗的陰戶?」

  「很難看,不許看……」

  「哪有這樣的道理?」

  布魯強硬地打開她的玉腿,只見她的陰唇處還沒有生出體毛,滑不溜湫的,極是乾淨,只是她的陰戶生得奇怪了些,大陰唇細薄,紅嫩若花瓣的小陰唇略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

  這是布魯見過的處女中最奇怪的陰戶:一般來說,處女未經人道,小陰唇很少如此外露,可她的小陰唇偏偏生得細長,合緊的大陰唇又纖瘦了些,不像一般女人的肥嫩,導致她的小陰唇奇異的往外露頭,像是從花蕊裡吐出的兩片玫瑰花瓣,又像是由遂洞裡飛出的蝴蝶未張的花翼。

  這應該是傳說中的「蝴蝶屄」,可是他喜歡稱之為「花瓣夾穴」。

  如她所說,她的陰戶不肥大,雖然大陰唇夾著小陰唇,但陰裂不長,大小陰唇緊緊閉合,跟茨茵陰裂寬長、外翻略肥的陰戶相比,她的陰戶顯得纖細柔嫩,難怪她害怕受不了他巨棒的摧殘。

  布魯喜歡她奇特的陰戶,伸手捏了捏稍稍露出體外的兩片紅肉芽片……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羞恥地道:「是不是……很難看?」

  「你說呢?」布魯懶懶地回一句,手指拔開她緊閉的小陰唇,看見裡面嬌紅欲滴的嫩肉和迷離瑩瑩的愛液,忍不住俯嘴下去輕含兩片肉瓣花兒,輕輕的吸吮,竟能夠把她乾淨無味的愛液吸進嘴裡,心中一陣癡爽,不停地吮吸,聽得她不停地呻吟,又感她的腿兒顫顫,心頭蕩漾,偏手往上攀,抓住她的蓓蕾使勁揉搓……

  「咦喔!呃喔!布……布魯,好……好癢,我受不了啦,你還沒有……回答我,不……不準你壞……壞喔!」她的手兒推他的魔爪。

  布魯見她掙扎,�起首,滿嘴的愛液,咕噥道:「輕如,你怎麼了?現在拒絕我,來不及了!我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回答問題,不給你!」

  「什麼問題?」布魯健忘症突發。

  羽輕如惱嗔道:「你根本沒聽人家說話,不跟你好了!」

  布魯冤叫道:「我操!剛才太過癡迷你的蜜穴,沒聽到你嘀咕什麼……」

  羽輕如一聽,粉臉舔色,羞道:「你是說,你喜歡……人家那裡?」

  「當然喜歡,美麗的小陰戶,拔開小陰唇就看到裡面迷人的陰道,怎麼不喜歡?」布魯淫糜地說著,其實只要是女人的陰戶,無論生得如何,他都喜歡:她自以為很瞭解他,偏偏沒瞭解淫獸的眼裡,任何形態的陰戶都美麗。

  「你喜歡,就給你……」

  得知自己的蜜穴令布魯歡喜,羽輕如放下心中大石,羞語中表達大膽的意願,一雙沾滿春色的柳葉媚眼瞄著他胯間恐怖巨棒,心兒顫搖顫搖的,又是期待又是怯怕,悄悄地又把雙腿夾緊,以一種哀柔的語調說道:「你要溫柔些,我可不是茨茵姐姐。」

  布魯沒回答她,他只想把肉棒插入她的兩片超露的小陰唇,然而要進入如此細小的夾縫,事前不經一翻調逗的話,會讓她痛苦萬分,他可不想她臨陣退縮,所以一頭紮到她的胯部,細細地品嚐她的玫瑰花瓣和清潔雨露。

  羽輕如哪經得起他高超的舌舔和吮吻,只感下體陣陣溫熱,被他的舌頭吻舔之處騷癢難忍,呻吟中不停地想夾緊雙腿,只是他的雙手如鐵爪般固定她的柔腿,她心有意卻力不從,越是被他吻舔,越是難受,奇騷的觸感傳遍全身,心中升起淫穢的念頭:好希望一根巨物插進騷癢空虛的穴兒搔搔癢。

  「呃唔!喔喲!咦咦!喲喲!布魯哥哥,輕如……輕如,喲輕如!發……發騷啦!」

  不愧為藥殿的奇女子,還是處女就說出如此騷情話兒。

  布魯把她的雙腿張得大開,移身趴跪進她的腿間,雙眼色色地看著她的蜜穴,只見那兩片小陰唇兒被他吻開了,像兩片初張的花瓣,嫩紅紛呈、露水瑩瑩,叫他忍不住伸出中指插進她的瓣縫之間,看著自己的手指緩緩地擠進她的唇瓣,再聽著她壓抑不住的呻吟,另一手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動起來,�眼又見她情動地撫摸她的雙乳,更是刺激得他無以復加,幾想射精。

  於是手指繼續深入,隨之遇到阻礙,知道是她的處女膜,不捨得以指戳破:縮指、再滑入,如此十來次,從她的唇瓣抽出許多愛液,把她整個胯部流濕,連床單都濕漬斑斑,他才把兩根手指插入……

  「咦哥哥!咦哥哥!輕如好脹,有點痛兒,你的手指……好粗長哦!」

  布魯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指粗長,所以抽插得很溫柔,手指從她的嫩肉瓣滑進滑出的感覺,令他聯想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進出的情景,迫不及待地想棄手指而用陰莖,於是兩個手指分撐,把她的唇瓣撐得開裂,無名指悄然併入,三根合攏的指頭插進她的陰道口。

  羽輕如感到真實的脹痛,痛吟著仰身看向自己的私處,見到他的三根手指併入她小小的陰戶,又見滿戶的淫液,羞得她眼兒含嗔,軟軟地倒下去,酥胸劇烈起伏,反射性地聳聳胯部,低吟道:「呃咦!哥哥喲,我的小洞洞變得好大,你壞壞的插進三根手指,呃喲哥哥,穴兒癢癢,又脹又痛,好不難受!」

  「難受嗎?要哥哥的大肉棒插進去?」

  「嗯呃!哥哥好壞,那麼羞人……」

  布魯不理會她迷糊的羞語,看著她淫水滿溢的陰戶,覺得時機成熟,三個手指在她的陰道口分張,撐得她縮腰呼痛,他得意地抽出手指,扛她的雙腿架於他的腰臀,握著肉棒抵磨她的陰戶:被他的熱棒一燙,她驚然呻吟,再一次仰身看,見他把陰莖抵在她的陰道口,她猛然撐起腰身,彎著嬌體低看,雙眼緊緊地盯著兩人的生殖器。

  他覺得奇怪,�首看她,道:「你不害怕嗎?看著這里幹嘛?」

  「我要親眼看著哥哥的肉棒進入輕如的體內……」

  「你真是不怕死!」布魯驚歎她的堅強和勇敢。

  羽輕如啐道:「去!怕死不給你進!」

  她輕拍布魯的陰莖,搞得他的陰莖往外偏彈,她歡喜地咯咯笑。

  布魯抓住肉棒往她陰縫塞留,雙手捏著她過長的小陰唇往外扯,把兩片紅嫩肉片扯拉得薄薄。

  她咦呀地叫痛,可是沒有阻止他,眼睛兒盯著自己兩片被拉薄的紅肉片,又見他巨大的龜頭陷入她的薄肉片裡,心中幾多驚奇,呼咦呼咦地喘息,拉痛和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濃,燙熱的龜頭像火球一般塞進她的陰道,把她的血液也燃燒,心臟兒跳動得劇烈無比,可是為了能夠看著男人的生殖器進入自己的私密之地,她勇敢地支持著撐起姿勢,大膽地看著巨棒一點點地塞進嬌嫩的花道……

  實在是太緊了!布魯把她的小陰唇拉扯得薄長,方能把龜頭塞進她如叭喇花張開的小穴,奇緊的感覺讓他的龜頭爽麻,越是往裡塞越感艱苦,可是舒服的感覺越強烈。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地沒入她奇嫩的陰道,把她的兩片小陰唇脹得如氣球般的膨脹,他心中強烈的性慾和變態的征服欲被刺激得噴湧,漸漸地把肉棒往裡推,只見她那不是很肥的大陰唇被擠壓兩邊,現得微微隆脹,看似有些肥嫩了。

  但感她的嬌體抽緊、呼吸崩彈,他把已經進去的龜頭拉出來,卻是滿龜頭的愛液。

  �首看了看紅臉撲撲、咬唇緊緊的她,低首又把龜頭送進去,這次送得深一些,痛得她咬唇呻吟,他又抽拉出來,如此二三十下,她的小陰唇被他的熱棒磨刺得舒服,被脹痛的感覺漸漸消失。

  她等待許久未見他動真格,羞嗔道:「你進不進來啊?水都被你的棒棒磨乾了,人家好難受……」

  時機已到!布魯�首淫淫笑著,兩手的拇指和食指繼續捏拉她的小陰唇,手掌上翻,剩餘的三隻手指勾實她的腿臀(這個動作防止推入時她突然退離),淫邪地道:「你可別往後退,否則會把你的陰唇扯傷……」

  「我不管啦!你進來……人家難受死了,只想要你進來!」

  「如汝所願,獻身祭典,正式啟動!」

  布魯胯部壓挺,雙手提拉,兩重反力相撞,巨棒沈插入被他拉得撕張的陰道,奇緊之中遇到阻礙,他繼續頂入:羽輕如感到疼痛,欲縮身躲避,可是小陰唇和臀部被他控實,心欲退而身未退,只感下體被堅硬灼熱的鐵棒捅進,脹得裂痛的剎那,肉棒撞入她的陰道深處,痛得她發出長長的尖叫,不顧一切地撐著雙手倒退,同時踹腳踹他的胸膛……

  驚變陡現,他被踹得仰倒,怕她受到傷害,雙手急急鬆開,再次仰身起來之時,卻見她的眼淚和汗水流了出來,正低首撫摸著她的私處。

  他定眼一看,從那兩片嫩唇兒流出滴滴處紅,就要爬過去,她�首瞪他,嗔哭道:「痛死了,別過來!我剛剛已經決定,不再跟你好,你去找茨茵和夫恩雨。這事情看著你們做很好,輪到自己一點都不好,痛得我差點暈眩,我還以為要死了!」

  握著染血的肉棒,布魯幾乎傻了:獻身得那麼乾脆,拒絕得如此決然,到底算啥啊?

  「處女都會痛,以後就不痛……」

  「我是藥士,知道會痛,可哪會這麼痛?都怪你生得太粗!」

  「你不給我肏,我去找茨茵!」

  「去去!你去!找誰都行,找雅草大人也行……」

  羽輕如沒有半絲醋意,只顧忍著疼痛撫摸自己流血的私處,沾得她纖纖白指滿是血。

  布魯看著她的處女鮮血,心頭狂熱,不理她的反對,悶吼一聲,撲到她的身上。

  她一陣掙扎,他把她的雙腿扛壓起來,巨棒抵在她張開的血縫口,狠狠一插,在她的哭叫聲中,又一次進入她緊湊的小花道,只感陣陣熱流湧往陰莖,心中意念隨動,激起層層淫獸魔勁,她如被電擊,嬌體狂顫,捶打的雙手沿在半空,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邪俊的臉,手兒癱軟垂落,眉含春意,呻吟道:「咦呃!不是很痛了,忽然變得舒服……」

  在她的驚語中,布魯只覺得肉棒異常彈跳,陣陣勁氣散發,這是以前在奇美和夫恩雨的陰道從未有過的現象,似乎是她的肉穴引導著他的勁氣在兩人的全身流轉,感到會陰處有股熱氣不停地旋動,如同他的會陰處有個隱藏的漩渦一般。

  如水渦般的勁氣流遍全身之時,腦中現出一些清晰的印跡,原來是關於處女之血可以養淫獸鞭的記載,特別是具有魔法傳承的處女之血更容易激發淫獸鞭的勁氣,同時能夠激發龍獸血咒的生機,使得龍獸血咒能夠迅速地回源、強大。

  被羽輕如強大的處女魔血激盪,有關於龍獸血咒基本的練氣法竅和簡單的搏鬥技巧回流到他的腦意識,母親高級的風系魔咒和簡單的結界咒語也若隱若現。

  布魯心頭狂喜之時,被她的處女之道緊夾的肉棒更是舒爽,一手撐床、一手按在她的蓓蕾,繼續抽插,陣陣的催情淫獸勁氣湧進女體,讓初經人道的她遺忘一些痛苦、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她張著一雙細圓的玉腿兒勇敢地承受他沈重的插撞,但她的陰道不像奇美和雅聶芝那般超長,即使肉棒次次撞底,超長的肉棒還有六七公分未能夠全部進入她的體內。

  這不足為奇,連儂嬡和茨茵等女都沒辦法全部吞納他的長度,何況初經人道的她?

  「咦呀!呃唔!咦……呀!」

  在羽輕如興奮中帶著痛苦的呻吟裡,布魯感受著她帶給他的快感的同時,也感受著腦中浮現的一些記憶,懂得淫獸鞭由外形變化至內裡噴發的記載。

  淫獸鞭在噴出其最精髓最濃烈的「催情魔勁」之前,必須使得淫獸鞭能夠自如的變形,方能夠進一步發射出無敵的催情魔勁,但如何讓肉棒變形,他現在仍然不得而知,於是繼續聳插。

  在他的努力中,她的小高潮不知不覺中到來,處女紅潮和性慾愛液齊齊湧襲他的肉棒,刺激得他幾欲射精,腦中閃過一段記憶,意會神至之間,會陰湧起強大的力量射往陰莖,猛聽得羽輕如舒服到極點的呻吟,股股熱潮由她的花道流出,他迅速抽出肉棒一看,哇操,隨著剛才腦中的意念和突如其來的邪異力量,他的肉棒竟然變得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粗壯度比原來稍小一些。

  太神奇了!布魯驚歎地握著肉棒,不得不佩服淫獸鞭的神奇,�首見羽輕如滿足地喘息,他又把變得比以前短小的肉棒塞進她高潮剛過的肉穴,這次可以把整根陰莖都放進去,於是伏在她的嬌體,逗弄她的堅脹的蓓蕾,邪惡地問道:「輕如,舒服嗎?還要不要跟我做愛?」

  「嗯唔!剛才……好舒服!可是現在有點痛耶,下次應該不會痛了。我以後也要跟你常做愛,你來藥殿的話,我要跑到夫恩雨大人的床上,像雅聶芝一樣哦!」

  羽輕如滿足地笑著,那笑意充滿幸福和媚春,她舉起細白嫩膩的柔荑,染著她處女鮮血的手指兒刺入布魯的嘴,他貪婪地吮吸她的手指和她的處女魔血,直到把血全部吮乾淨,他吐出她潔白的指條兒,道:「現在你感覺到和剛才有什麼不同嗎?」

  「還是像剛才一樣啊,但是……現在你插在我裡面,我覺得比剛才舒服很多,好像我漸漸地適應你,覺得好合適哦!」

  「是我把你的小陰道撐脹得寬啦!」布魯心中偷笑,緩緩抽出陰莖,爬坐上來,舉棒到她眼前,道:「你瞧瞧,有什麼區別?」

  羽輕如的眼睛瞪大,驚道:「哇咦!哥哥,你的棒棒好神奇,變得比剛才短小啦,但是,還是非常粗壯耶!」她伸雙手握住肉棒,努力地仰起身,道:「剛剛哥哥給輕如吻血指,輕如也把肉棒的血舔乾淨!」

  布魯看著她張開小嘴含住陰莖,龜頭一陣酥麻,挺了插胯部,道:「我很喜歡這個尺寸,雖然變短許多,但粗度沒多大變化,只比以前小一點點。這個尺寸,跟精靈王的一樣長,比他粗大些。」

  羽輕如吐出陰莖,問道:「哥哥,你看過精靈王的肉棒嗎?」

  「沒看過,奇美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

  「原來你跟奇美也有一腿啊,你好壞,做了這麼多壞事!」

  布魯邪惡地道:「如果我說還想做更多壞事,你會不會生氣?」

  「不知道喔……哪天生氣了,我再告訴你。」羽輕如天真地回答。

  布魯一陣激動,把肉棒送進她的小嘴,繼續道:「我的肉棒太長,我一直覺得不好。像儂嬡和茨茵她們,雖然都是一代艷婦,可是跟她們做愛的時候,除非強硬地撞抵進去,否則都會有三四公分留在她們體外。高潮的時候,她們瘋狂得不管疼痛,可是平時抽插,她們有些難受,然而更大的歡樂令她們接受這些痛苦,她們還是喜歡我的粗長。但是別的女孩,有些可能會怕,像卡蘭及你,都想我短小些,所以現在的尺寸,應該是你們喜歡的,我也很喜歡。聽說淫獸鞭能夠把肉棒變得十三公分左右,我現在只能夠變二十公分,另兩種形態怎麼也變化不出來。」

  「哥哥!」羽輕如又把他的肉棒吐出來,道:「你插進輕如的體內吧,輕如又想要了!」

  布魯依言伏在她身上,溫柔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小花道,她舒服地呻吟一聲,道:「真的很合適哩,哥哥以後和我做愛,都用這種尺寸!只是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是很秘密的事情耶,為何要跟我說呢?你說淫獸鞭,是什麼?你好像有魔法力量哩,剛才你那根東西會放勁,讓人家很性奮。你是不是傳承你們宗族的武學啦?我有聽過你們的家族哦!」

  「嗯,我獲得了傳承,奇美和夫恩雨都知道,但她們是自己發覺的,而你,是我親自說的。我只想跟你說,即使你不問我。」布魯緩緩地抽動,繼而感歎道:「不知道為何,突然很信任你,從來沒想過會這麼信任一個人!」

  羽輕如淚光閃閃,迷迷地看著她,誓言道:「哥哥,你相信不?輕如其實很早就喜歡你哩,你是精靈族唯一的半精靈,可是你生得好特別,耳朵沒有我們的尖長,身體比我們高大強壯,臉蛋像我們精靈一樣俊美,還有種邪邪的味道,笑的時候像個惡魔,又像頭偷吃的野獸。悄悄告訴你,我不恨人類,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人類,還沒懂事就進藥殿。在藥殿,你知道她們都不說憎恨你的話,所以我不像別的精靈一樣總是沒緣由憎厭你。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人,幹活勤奮,又會哄人,後來才發覺原來你好壞。我都悄悄地喜歡上你,連你的壞也喜歡。說這麼多,你不會笑我吧?我平時都好多話,雅草大人才不喜歡我,可是你對我說的話,我不跟別人說。我想成為你最信任的女孩,哪怕你每句話都騙我,我也把它們當成真話守著。因為無論謊言還是真話,都是你給我的,我都喜歡。你說謊的時候,也讓人高興。」

  布魯感歎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自己,為何莫名其妙就成這樣?」

  「你笨啦,因為輕如本來就莫名其妙嘛,雅草大人她們經常說我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嗎?」羽輕如調皮地指著他的鼻尖,仰首上來,輕吻他的嘴唇,道:「哥哥,真的舒服哩,以後哥哥都要對輕如這麼溫柔,我這輩子只做哥哥的女孩,只跟哥哥好,不會像茨茵姐姐她們。我要做哥哥莫名其妙的、純潔的女孩!」

  布魯抽插之際,聽到她的語言,腦中浮現一個咒印,喜道:「真的一輩子都只做我的女孩?」

  「嗯,真的,不騙你。」

  「你知道一種叫生命枷鎖的結界嗎?」

  「不知道,我是土系魔法精靈,懂得的結界魔法很少。」羽輕如的眼中閃爍好奇。

  布魯見她的如此,便道:「這是生命結界的一種,生命枷鎖主要為女性所用。一類是正生命枷鎖,簡稱生命枷鎖:一類是反生命枷鎖,被這種結界封印的女孩,陰道能夠阻止男人進入。正生命枷鎖由女性習得,遭人強暴之時,開啟結界免遭強暴,但是如果她們的魔法力量變弱,結界也隨之消失,最終還是會被強暴。反生命枷鎖,是精靈遠祖男性,為了保證自己不戴綠帽,在正生命枷鎖的原理上發展出來的殘酷的結界咒印,由別人把結界施放到女人身上,除了咒語中允許的那個男人,其他的男人永遠都進不了女人的陰道,直至她死,結界乃在。這種結界施放起來簡單,因為當時普遍被男性所用,因此對施法者沒傷害,後來被認為對女性不人道,於是被禁止,成為禁咒,無人曉得,除了我媽媽……」

  羽輕如歡喜地道:「好神奇的結界,輕如也要學哦,哥哥,你媽媽有留下咒語嗎?我要學生命枷鎖,只對哥哥一個人開放。」

  布魯吻了吻她汗水滲透的鼻尖,道:「生命枷鎖沒有你學,但反生命枷鎖我剛剛學會,要不要我施放到你身上?你可得想好,一旦施放,永不能夠解開,以後只能夠跟我好,即使我死了,你也只能夠跟別的男人抱抱吻吻,他們的陰莖是進不到你的體內的,你是否願意呢?」

  「哥哥,輕如願意,你快快施放吧!有了哥哥,誰還要別的男人呢?我要讓哥哥知道,輕如只做哥哥的女孩。」羽輕如不顧初次的疼痛,興奮地扭擺嬌體,吵著要布魯施放結界。

  布魯賣勁地抽插一陣,抽得她癲吟癡語,他緊緊摟著她,道:「你說的,我很壞!等我們結束這次歡愛,我就在你的身體施放最殘忍的生命結界,讓你變成我絕對的專屬,這是我剛剛懂得的咒語,當我用她來封印你的貞操之時,我把一些重要的秘密告訴你,可是你得借催眠藥水給我用用。」

  「嗯唔!催眠藥水都給哥哥,可是你要用它們來做什麼?」

  「我想催眠某些女孩,然後姦淫她們……」

  「哥哥好壞,輕如支持你哦!你拿去吧,姦淫了誰,得告訴我,可是別讓人知道是我研製的。」羽輕如沒有半絲反對,叫人弄不懂她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

  布魯莫名的感激,撐起身體狂猛抽插,心中意念邪生,肉棒回復原來的超粗長尺寸,亢奮中的羽輕如感到他肉棒的神奇變化,歇斯底里的呻吟:「咦呃!呃喲!哥哥!你又把棒棒變大了,輕如也喜歡大肉棒哩,好神奇的棒棒,以後輕如擁有兩根不一樣的肉棒,愛死哥哥!呃喲,呃喲,又要高潮啦!哥哥,使勁地插,輕如是不怕死的……呃喲!說不怕死,就要暈了,好眩!」

  高潮到來的羽輕如,在瘋言瘋語中,被布魯一股強勁的射精燙得暈眩過去。

  他抽出將軟的陰莖,一手勾入她的陰道,一手按她天靈,施放他剛懂得結界咒語:反·生命枷鎖。

  【第十一集】第三章:危情四伏

  茨茵看見布魯和羽輕如相擁而眠,兩人的生殖器緊聯在一起,她走過來拍拍布魯的屁股。

  布魯醒轉,她說夫恩雨叫他出去吃晚飯,他急忙起床,她替他穿上衣服,沒有叫醒羽輕如,同她一起出去了。

  雅草像是已經瞭解他跟羽輕如今日之事,但沒有說什麼,晚上他繼續玩轉夫恩雨的肉體,接下來的兩三天,奇美和羽輕如都沒有和他歡愛(羽輕如傷勢未好),他穿插於夫恩雨和茨茵的肉體之間,享盡艷福。

  此日上午,奇美匆匆走進夫恩雨寢室,道:「夫恩雨大人,尤沙家派使者過來要人,說雜種非藥殿的專用品,再不放人過去幫她們幹活,她們就到精靈皇后那裡要人。」

  夫恩雨伸伸懶腰,朝一旁玩弄她乳房的布魯道:「小雜種,你躲不過了,趕快去給尤沙家洗衣服吧!雖然很想長久地把你留在藥殿,但留你太久,尤沙家找過來可是很麻煩的,除了精靈皇宮,克盧森都得讓他們三分。」

  布魯看了看奇美,朝她道:「過來!」

  奇美一愣,走到床前,他伸手抱她上床,怒道:「套了我的話之後就反悔,這些天都不讓我肏你,走之前說不得要肏一回!」

  夫恩雨見奇美掙扎,笑道:「小雜種,奇美不願意,你別強迫她,小心她踢爆你的卵。」

  「誰怕誰?我插爛她的屄!」布魯粗魯地扯奇美的褲子,豈料奇美抓住他的衣領,把他丟下床,罵道:「沒本事也想學你老子強暴女人,有種就快點變強,等你有本事強暴我的時候,我不願意,也沒法抗拒你。」

  布魯知道沒機會,爬起來抱住夫恩雨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邊抽插邊道:「操,誰稀罕你!夫恩雨大人的穴兒才爽,我吃了飯再走,在走之前,要讓我的小弟弟也吃飽,順便餵飽夫恩雨大人的小妹妹,呼喝!我插!」

  奇美無言地離開。

  布魯繼續和夫恩雨瘋狂,直至他吃過中餐,才懷著不安之心往東行。

  途中不停地想辦法,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四天后的傍晚,布魯到達尤沙城堡附近,捉摸著不能夠在晚上進去,於是就近找了地方宿睡,第二天還是沒有想出自救的辦法,硬著頭髮走進尤沙城堡,獲得城堡前的戰士一片歡呼。

  看來他還是很受歡迎——媽的,歡迎他來幹活!

  雖然他獲得傳承,但許多事情沒有隨之改變,這多少讓他感到窩囊。

  進入尤沙城堡,管家派他做了半天重雜活,累得他吃飯都不香(尤沙城堡的冷飯剩菜本來就不香),飯後午休片刻,爬起床在水池旁洗衣,卻見衣服堆積成山,看得他眉頭緊皺,然而也只能埋頭苦洗。

  他心裡慶倖,半天裡沒有人找他麻煩,丹瑪上次跟他鬧得那麼僵,怕是永遠不會找他,曼莎不知道怎麼樣了,豔圖也沒有出現,以上的女人他都不害怕,只怕巴琪和丹羽。

  巴琪還好說一點,丹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哇,雜種,你終於來啦!我以為你不想給我們家幹活了,我操,踢死你!」

  索列夫的聲音響起,布魯回首,見他踹腳踢來,也沒有躲開,硬是被他踢進水池,從池水里爬出,哀求道:「索列夫公子,不是啦,最近發生很多事情,我差點死掉了,再也不能夠給你們幹活,後來藥殿救了我,為了感謝藥殿的救命之恩,我幫她們乾了很多活,所以才來遲一些。」

  看著從水池裡爬上來的布魯,索列夫道:「也是,你這雜種差點被塔愛娃殺死,大家都知道她曾被人類強暴,為何說說她都那麽生氣?操,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雜種,她們說你姦淫辛迪,真他媽的笑死我,憑你雜種也能夠姦淫辛迪,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如果是我,還有點可能,她會自願給我姦淫!我說,雜種,以前小時候看你的雞雞很粗長,現在不知道生得如何?脫褲子給我看看!」

  布魯急忙道:「公子,你可別如此侮辱我,雖然我沒有尊嚴,可是我長大了,不能夠隨便把命根子給人看。我求你了,要是你姐姐進來看到,會殺了我!倒是公子的雞雞,生得白嫩可愛,是我看過最漂亮的雞雞,巴基斯跟公子沒得比。」

  「唔,你說得很對,巴基斯做愛時間沒有我長,上次你看的時候,我跟他的雞雞一樣粗長,可是現在我比他粗長一點。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雞雞也有生長,變得比以前粗長。喏,給你瞧瞧!」

  索列夫驕傲地脫掉褲子,當著布魯的面,把他的陰莖弄硬,果然比以前粗長些,此刻看來十五公分左右,在精靈族也算得上「超級大肉棒」。

  「很神奇吧?馬蘭黛和以茉每次都喊我大雞巴,巴基斯那東西可沒有生長,比我差遠了。」

  「是啊,公子的陰莖又粗長又漂亮,以前我看過一些精靈的肉棒,只有十一二公分,哪比得上公子?老實說,公子的肉棒在精靈族,是少見的粗壯耶! 」布魯感歎,說真格的,在精靈的尺寸中,索列夫算粗長了。

  索列夫收回陰莖,滿足地笑道:「雜種,你就是會說話,難怪我久不見你,會生出一些懷念。說得我慾火焚身,我要去找女人抽抽,你在這裡慢慢洗衣服吧,有空讓你給我加油。」

  「索列夫公子,我一定會替你加油!你是我的偶像!」布魯裝出一付崇拜的模樣,把索列夫送走,繼續幹活,不一會,曼莎悄悄走進來,看見布魯一身濕,她驚道:「你怎麼全身濕淋淋?」

  布魯苦笑,道:「剛才索列夫進來踹了我一腳,掉水池裡了。曼莎,丹瑪對你如何?」

  曼莎幽歎,道:「丹瑪小姐不原諒我,也沒有趕我離開,只是不跟我說話,有什麼事情也不叫我幫忙。是我對不起她,只要她還讓我留在她身邊,即使她多惱我,我也願意。你慢慢做活吧,丹瑪小姐應該不會為難你,我先走了。」

  布魯看著她離開,覺得她的眼神中多了憂鬱,卻不知是因了丹瑪還是因了馬多,但無論如何,面對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他希望她過得好些,這也算是一個雜種的良心所在。

  接下來的兩天,沒人過來打擾,他樂得清靜,可是心中有許多疑問,丹瑪和曼莎不來找他,情有可原,為何豔圖和丹羽都不過來瞧他一眼?再說巴琪,難道巴琪不介意被他奪去貞操之過嗎?如果是那樣,真是太爽了,嘿嘿。

  可惜事情總是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此日的下午,他正努力洗衣,只要熬過今日,他就可以暫時離開尤沙城堡,即使不能立即前往可比莊院尋求庇護,也能夠到離東部最遠的西部找些零散的活,免得整天在這裡擔心吊膽:偏偏在這個時候,丹羽出現了,他看見她的時候,嚇得幾乎尿褲。

  好吧,裝作沒看見,繼續努力干活。

  丹羽站在他的背後,也沒有出聲,他只覺得背脊發涼。

  她天性的冰冷像把刀一般懸在他的腦袋後面,他不敢回頭,緊張地搓著衣服,如此一陣,終於聽到她冷冷地道:「雜種,為何看見本小姐,不打招呼?」

  「丹羽小姐好!」布魯沒有�頭,隨口問候一聲。

  「轉過身來!」丹羽怒叱。

  布魯轉首,看著丹羽鋪了冰霜的艷臉,再看她憤怒的眼睛,他心中揪緊,道:「丹羽小姐,我們的事情,等回到木屋再計較,你也不想在家裡鬧吧?傳出去我是無所謂,至多就是死,你卻變得很難堪。再說你雖然知道我跟你的姐妹的事,可她們不知道我跟你的事,鬧起來的話,尤沙家會變成精靈族的醜聞家族。我只是來這里幹活,這幾天你讓我安心幹活好嗎?」

  丹羽冷怒的眼睛含著淚花,她顫著嘴唇道:「雜種,我不會饒你!別以為你躲在藥殿,我就找不到你,最終你還是得到我們家幹活。藥殿能夠救你一次兩次,卻不可能永遠都救你。你說得很對,我不想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因為我們家四姐妹都遭了你的毒手,但你要為此付出沈重的代價。竟然把你母親的骨骸挖走了,你這雜種真的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布魯淒涼地笑笑,道:「我媽媽的墳,與其讓你們挖,倒不如做兒子的挖。你們別想踐踏我母親的潔白,我怎麼遭罪都可以,但我媽媽是無罪的。起碼對精靈族,她無罪!想挖我媽媽的墳,除非我死了,否則誰敢動我媽媽的墳一根草,我把他的內臟挖出來餵狗。媽的,雜種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雜種,幹你爛屄!」

  說到最後,布魯越說越狠,想到這陣子因為她而窩氣,他心裡頭就發悶,不知不覺中發洩出來。

  她詫異地看著他,眼睛眨了眨,忽然回首,只見豔圖和龍拉進來,她們看見她,也是愣然一會。

  豔圖遠遠笑道:「三姐,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要雜種給你織草鞋?」

  「豔圖,我不像你那般稀罕他的草鞋!」丹羽冷冷地道。

  豔圖走近前,道:「喔?那你把那雙草鞋給我,我換一雙漂亮的鞋子給你。」

  丹羽道:「燒了。」

  「也好,我不喜歡看到你穿草鞋,與你的性格不協調,我叫雜種再編織一雙給我。」

  丹羽說把草鞋燒了,豔圖似乎很開心,她知道豔圖跟布魯的關係,心中冷笑,回首看布魯,道:「雜種,你好好給豔圖織草鞋吧,記得織多幾雙,不然以後沒機會。」

  「什麼沒機會?三姐你說清楚些。」豔圖看到丹羽要離開,追問起來。

  丹羽頭也不回地走了。

  豔圖轉而問布魯:「雜種,我三姐過來找你做什麼?」

  布魯看了看兩女,反問道:「豔圖小姐,為何這幾天你都不找我?」

  「你要死啊,龍拉在這裡!」豔圖慌張地叱道。

  布魯看看龍拉,見她艷臉飛紅,他道:「豔圖親親,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對麼龍拉?」

  龍拉低首無語,豔圖轉臉向她,問道:「龍拉,他所說是否屬實?」

  「小姐,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從你房間出來……」

  「這事情你沒跟別人說吧?」

  「沒有,連姐姐都沒說。」

  「很好,我喜歡。你出去吧,幫我把風!」

  龍拉依言離開,守在院子的門前。

  豔圖轉首朝布魯搖搖美臀,歡喜地道:「雜種,親親!」

  布魯見她張開雙手,連忙站起來把手往自己衣服擦了擦,抱著她的臉兒和她激情相吻,雙手不停地撫摸她的敏感部位,摸得她情動之極,唇分時她喘著氣道:「雜種,我好想你,為何你這麼久不到我們家?這幾天我被奶奶訓話,因為上次在皇宮替你說話,回來後她們罵我,說我為你惹上塔愛娃很沒道理。」

  「你是怎麼跟你的家人說的?」

  「我說我天生正直性格,看不得別人被冤枉,不小心就幫你說話。她們告訴我,心性不能夠太直,我當然知道啦,只是你是我的親親雜種,我怎麼能夠不幫你?」豔圖撒嬌地說著,任布魯故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撫摸,她覺得的小內褲濕了,小聲地道:「雜種,到你的破屋吧,龍拉給我們看風,這個時段也沒人進來。晚上我不敢出來,家人最近守得我緊,特別你在這裡的時候。就因我幫你說話,她們好像懷疑我跟你哩,白天倒安全。」

  「可是我今天要洗完這些衣服啊!」

  「別急,你不用給弗利萊幹活,在這裡多呆幾天也沒人說你,而且累積那麼多活,你工作的時間當然要比以前長些,沒人會怪你做活偷懶得啦,你一直都是最勤奮的人。」

  豔圖情動之極,肥穴兒不住地流水,扭動著肥臀豐乳,硬是要布魯滿足她。

  他被她搞得欲心慌慌,攔腰抱她進屋,為了方便,扯掉他的小內褲,脫了自己的褲子,就把巨棒插入她的肥穴,爽得她依依呻吟……

  一陣瘋狂,花費了半個時辰,她獲得幾次高潮之後,布魯急急忙忙射了精。

  兩人你儂我儂地走出來,看見龍拉乖乖地守在門前,豔圖招她招招手,她紅著臉走近,豔圖對她道:「龍拉,雜種是我的男人,你以後見誰欺負他,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龍拉頷首輕應,豔圖又對布魯道:「雜種,晚上不要四處亂跑,因為你和塔愛娃的事情,精靈們都注視你的一舉一動,我家人也不例外,沒事乖乖在這里呆著,哪也別去。」

  布魯笑道:「豔圖親親,我能夠去哪裡?最多也就偷摸到你的房間。」

  「我不喚你,千萬別過來。」豔圖說罷,率先出去,龍拉緊跟其後。

  布魯看著龍拉的屁股,性慾暗湧,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單單丹羽和巴琪就叫他感到頭痛,加上豔圖說他現在被監視,更覺得這尤沙城堡不是久呆的地方,得趕緊把活兒做完,離開這危情四伏的小城堡。

  【第十一集】第四章:變態公子

  初夜,無風。布魯躺在床上,安心許多,丹瑪不理他,丹羽也不想在尤沙城堡找他麻煩,想想又覺得呆在這裡比較安全,離開城堡反而被丹羽追殺,這麼一想,這個危情四伏的小城堡,忽然間變成最安全的地方。

  豔圖不會過來,丹瑪也不會,最有可能跑過來的應該是曼莎,想到伊人,布魯旺盛的性慾發作,乾脆把短褲除掉,用手套動陰莖,心裡想著淫獸鞭的訓練之法訣:淫獸之鞭,龍之魔鑽,以神之意念,搗人之根本,合天地萬物之生欲,聚千般獸慾之源脈……

  玩弄陰莖之時,不停地推動淫獸氣勁,令陰莖縮短伸長,雖然只能夠變化兩種尺寸,但令他感到驕傲和好玩,心想如果自己是個女人,都會愛上自己的肉棒,可惜自己永遠都只能夠做嫖客而不能夠變成婊子,則只好讓女人們變成他的婊子。

  布魯腦中閃現許多女性的影像,藉著這些影像手淫,癡迷之中竟然不覺有人靠近,待夜訪之人直入門前,他才驚覺,從身影依稀認出是巴琪,心頭大驚,蹦跳起來,抓起短褲就穿,不料巴琪走過來扇了他一個耳光,把他打得頭昏腦脹,跌倒在床前,拿著短褲不知天地。

  「雜種,我說過不會放過你,別以為有索列夫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今晚看有誰能夠救你!我不打死你,但你每次過來,我都要狠狠地揍你,直到你死為止!」

  黑暗中,布魯又招了幾個耳光,只感嘴角含腥,似是被她打得流血,可他的腦袋晃啊晃的,怎麼也難清醒,又想她不會打死他,便沒有反抗,畢竟獲得傳承之事不能夠輕易洩露,只好任她這般扇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

  「夠了!巴琪,下次再打!」布魯喝喊。

  巴琪本以為他想反抗,誰知他只叫她下次再打,她把他丟到牆角,重重地坐到床板上,看著窩在一角的他,卻看不清楚他的臉面,她道:「雜種,上次你姦淫辛迪之事,我本以為你死定,正暗自偷笑,誰知道她是處女,救了你一命。你是沒有姦淫她,但你姦淫了我,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你一樣得死。現在我沒說,你也不用死,只是有得罪你受。」

  布魯坐在地板,把短褲穿上,道:「巴琪小姐,上次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一輩子沒碰過女人,被你的身體一勾,我魂兒都沒了,所以做錯事情,你就饒了我吧!」

  「讓我饒你,除非我死!」巴琪堅決地道。

  布魯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每次到尤沙家,你都來毒打我一頓?」

  巴琪道:「是的,這樣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布魯歎道:「你乾脆殺了我吧,我雖然沒有尊嚴,可我好歹有生命,每次被你毒打,痛得我比死還難受。如果你不想我的血玷汙你的手,我和你到巴蠻大人那裡去,我向他自首,說我奸了他的孫女,讓他把我砍了!」

  巴琪默然,布魯心念急轉,站起身走出去,她突然攔住他,怒叱道:「不準去!你敢讓人知道我被你姦淫之事,我死都不饒你!你沒有尊嚴,我還要尊嚴,我們家還要臉面,塔愛娃可以誣賴你姦淫她的女兒,我卻不允許別人知道我被你姦淫。沒人性的雜種,你姦淫我的純潔,打你幾下都不行嗎?你以為我想打你?我碰都不想碰你骯髒的身體,可是我心裡……我心裡的恨,我心裡的恨啊!嗚嗚!我純潔的身體怎麼被骯髒的雜種玷汙了?」

  布魯知道巴琪雖然是巴蠻的孫女,也有著超高健美的身段,平時看起來蠻堅強,但她其實是個柔馴的女孩,卻不像以茉那種完全沒主張的柔馴,所以她當初對索列夫服服貼貼,卻仍然保持最後的底線,而為了保住家族的臉面,她也沒有把她的恥辱說出去,證明她懂事而顧家,非任性之女。

  憑著對她的這些瞭解,他作出如此之舉,看來效果不錯。

  他停止腳步,不敢碰她,用哀求的語氣道:「巴琪小姐,我真心向你認錯。你別為難我,上次的事情,如果一開始你乖乖讓脫衣,什麼都不會發生,可是你跟我鬧,說我沒膽,我也生氣,加上我第一次跟女孩那麼鬧,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想佔有你,腦袋熱熱的什麼事都不怕了。事後我才知道怕,一直擔心你過來殺我,好幾天不見你來,以為你忘了那回事……」

  「混蛋,我怎麼可能忘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怎麼可能忘掉!我痛了好幾天,總覺得頭暈暈、身體虛虛,家人以為我病了,我強裝著說沒事。每想到純潔的身體,被一個雜種糟蹋,我就想自殺。」

  「巴琪小姐,你千萬別自殺,公子會心疼的!」

  「幹他什麼事!我又不是他的人,從來就不是……」

  「那你也別自殺,我會心疼的。」布魯不顧廉恥地說。

  巴琪頓住哭泣好一會,兩人正不知道如何之時,外面響起腳步聲。

  布魯心中一緊,怕是尤家姐妹中的某一個,心想這次死定了。

  不料聽得索列夫喊道:「雜種,餵雜種,今晚有好戲看!」

  「打我!」布魯突然朝巴琪輕聲吩咐,巴琪不明所以,但仍然出腳把他踹倒,提起腳兒不停地踩他。

  索列夫沖進屋裡,吼道:「巴琪,你打雜種干嘛?烏漆媽黑的,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我們家的衣服你來洗嗎?」

  索列夫扯開巴琪,朝地上的布魯道:「雜種,把燈點著,若非我過來,你他媽的被巴琪打死都沒人知,幹!雜種死了,精靈族還有意思嗎?一點都不好玩。」

  布魯爬起來把燈點燃,索列夫看著他那被打腫的臉,哈哈大笑,道:「雜種,巴琪為何跑過來打你?」

  「索列夫公子,上次你讓我替巴琪小姐脫衣,她記恨在心,說要揍死我,今晚若非你過來,我真的沒命見你了,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布魯要跪下來,索列夫擺擺手,道:「別給我下跪,我還沒死。你把嘴角的血擦乾淨,然後跟我走,我給你看好戲。」

  巴琪問道:「什麼好戲?」

  索列夫厭厭地道:「我跟雜種的事情,用得著你管嗎?你是我什麼人?以前說是我的情人,媽的,卻不肯跟我睡,後來老子找你幾次,竟然不理我,靠,稀罕你?現在連基幽愛都急著嫁給我,你算什麼東西?精靈族美麗的女孩一抓就是一大把,我索列夫要女人,隨手招招就一堆撲過來,你算什麼玩意?拒絕我的女人,老子沒興趣,這是你的損失,沒資格享受我的恩寵。雜種,快點,我跟馬蘭黛和以茉歡愛,讓你看看本公子的厲害,你一邊看,一邊打手槍……」

  布魯大驚,道:「公子,你要我打手槍?那麼丟臉的事情,我可不願意。」

  「本公子的命令你敢不聽,你他媽的找死!」索列夫氣憤地走向布魯,眼見他就要動腳,布魯慌忙喊道:「我聽公子的話,我一邊打手槍一邊支持公主征服女人!」

  索列夫開心地笑,道:「穿起衣服跟我走,留在這裡你會被巴琪打死,在尤沙家族,只有我能夠保住你,但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我高興了,抓個女兵給你玩……」

  布魯不理會羞怒的巴琪,抓起衣服穿上,跟了索列夫出去。

  巴琪緊跟在他後面,悄悄地扯著他的衣服,他回首過來,她輕聲地道:「雜種,你敢玩女兵,我殺了你!」

  「快點,磨蹭什麼,巴琪,你要打他,下次再打,只是別打死他,沒有他的日子,不好玩。」索列夫走在前面,見兩人落後一大截,有些不耐煩。

  「索列夫公子的命令,我豈能夠不聽?」

  布魯說著,往索列夫跑去,他這話是說給索列夫聽的,也算是回答巴琪。

  黑暗中的巴琪跺了跺腳兒,怒叱道:「雜種,我不會饒你……」

  只是布魯和索列夫懶得理她,無奈之中,她擦擦眼淚,離開池院。

  巴琪走後不久,龍拉悄悄走進布魯的木屋,又悄悄地離開了。

  布魯被索列夫帶到城堡前部的東北大院,四無忌憚地走進他的雙層閣樓,上了二樓的主臥室,只見馬蘭黛和以茉赤裸地躺在床上,他一看,底下巨棒即刻硬挺。

  「兩位寶貝,你們瞧瞧,我把觀眾帶過來了,會讓你們感到更刺激。」

  索列夫說著,張開雙臂,回頭見布魯傻傻地看著床上兩女,喝罵道:「雜種,別看傻了,給本公子寬衣!」

  布魯過來幫他脫掉衣服,盯著他還沒有勃起的陰莖,道:「公子的雞雞就是好看,白白嫩嫩的,比巴基斯的粗長,看巴基斯如何跟公子搶水月靈?」

  「我幹!別提水月靈,提了我一肚子的火,本來水月靈一直跟我們三人玩,殺出個蒙特羅,要是她跟巴基斯或者伽藍,我也沒那麼失落,誰知道她要嫁給蒙特羅,最憤怒的莫過於伽藍王子,哈哈,還好我有馬蘭黛和以茉,不久將有基幽愛,或者還會有更多的精靈女性願意做我的妻妾。雜種,要不要我叫個女兵上來陪你?」

  布魯眼睛發光,道:「不瞞公子,我也好想試試……」

  「操,淫種!你越是想試,越不給你試,好好看著我們,一邊加油,一邊打手槍吧,哈哈!」索列夫撲到床上,仰躺在床。

  兩女看了看布魯,無奈地玩起索列夫的軟肉棍。

  馬蘭黛張嘴含吮肉棍,漸漸的,索列夫的肉棍雄起……

  布魯看著這一幕,心想真變態,可是他不是很討厭變態的索列夫。

  遠遠地觀看著,真想撲過去,抱住兩女的屁股狂乾一場——想想而已。

  「雜種,到床前來,近一點,你會看得清楚些,上次你沒看清楚,這次可要瞪大眼睛看!呼,有雜種看著,就是興奮,以茉,翹起你的白屁股,讓雜種看清楚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穴。」

  以茉屁股對著床沿翹跪起來,布魯站在床前,看到以茉的陰戶不是很肥,生得巧細,陰唇稍長,紅白相間,也算是迷人的小口徑陰戶。

  卻見索列夫跪到她屁股後面,握著他那十五公分的雞巴往以茉濕潤的陰縫一塞,順利地進入她的陰道,她輕輕呻吟一聲,回首羞語:「公子塞得以茉滿滿的,好不舒服!」

  索列夫一邊抽插,一邊玩弄馬蘭黛的乳房,還不忘對布魯炫耀道:「雜種,看到沒有,以茉的白嫩嫩的小陰戶被我脹得滿滿,雖然我的肉棒沒有你的粗長,可是你空有強棒而沒有寶穴。其實呢精靈女性也受不住你的巨棒。快脫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肉棒生得多粗長。」

  布魯道:「索列夫公子,我看還是算了,我不想讓我的肉棒強姦她們的眼睛。」

  索列夫曬道:「強姦她們的眼睛算什麼,你又不是強姦她們的肉體。幹,脫褲子,老子一直想看你的大肉棒肏女人,今晚先驗證一下你的肉棒。」

  兩女的眼睛也盯著布魯看,布魯沒辦法,只得緩緩脫下褲子,那將近三十公分的巨棒突入三人的眼睛,叫三人目瞪口呆。

  索列夫驚震過後,伸手握了握他的巨棒,甩手罵道:「媽媽的,驢鞭都沒你粗長!怪不得你們叫淫獸宗族,哇靠,好刺激,要射精了!」

  一陣狂抽,索列夫就在以茉的陰戶射了,坐在床上摟著兩女,道:「看到沒有?我索列夫不會說謊,小時候他就很粗長,現在驢鞭都被他比下去,我幹,自卑啊!可惜他是雜種,沒有精靈女性願意讓他操,真是可惜。唉,忽然好想看大肉棒插入女人的小穴,那肯定很刺激!雜種,今晚不行,明天巴基斯過來,我和他同幹女兵,再叫你過來,看你操女兵,你說如何?」

  布魯裝腔作勢地道:「我這根東西生得如此醜陋,精靈女性會喜歡嗎?」

  索列夫道:「生在我身上她們會愛得發瘋,生在你身上嘛,我就不敢說。」

  布魯可憐巴巴地握著肉棒,道:「看公子進入以茉小姐的穴兒,我也好想讓我的肉棒進入女人的穴兒試試,可是沒有女人願意跟我好……」

  「你想搞以茉嗎?如果你想搞,以茉又沒有意見的話,可以讓你進去一下,只是一下下!我也好想看看她的小洞洞被脹裂的情景……」索列夫說出如許之話,叫在場的三人都感震驚。

  以茉哭嗔道:「公子,你說過不讓雜種搞我們,他那麼粗長,我害怕,我還是喜歡像公子一般大小的,讓人舒服……」

  「哈哈!說說而已。你若願意,經我同意,也可以啦。反正是我同意的,面子上說得過去。但是,如果在我不知情之下,你跟別的男人搞,老子饒不了你!」索列夫大方地說著,打開馬蘭黛的雙腿,拔開她黑濃的陰毛,朝布魯道:「雜種,好好看看馬蘭黛的騷穴,她陰毛好濃,不拔開看不見。」

  布魯逼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見馬蘭黛的陰戶不大,陰隆甚高,看得見她較肥的大陰唇,和紅嫩稍張的小陰唇,他使勁地套弄自己的肉檢,悶喝道:「馬蘭黛小姐的陰戶也好看,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樣的,今晚長見識了,感謝公子的恩賜,我以後一定對公子忠貞不二。」

  「我操!你又不是女人,對我忠貞不二幹嘛?老子不喜歡男人,雖然常常玩你,但你別把我想得那麼變態!雜種,繼續打手槍給我們看,你瞧瞧她們,看到你手淫,騷穴狂流淫液,真是夠刺激。改天找頭母牛給你操,哈哈!」索列夫顯然不是真的自卑,倒是要些笑話布魯的粗長,覺得雜種的大肉棒應該操母牛。

  「操你媽!」布魯在心中暗罵,可是嘴上笑道:「公子,千萬別叫我操母牛,我會被母牛踢死。」

  「殺死母牛,再讓你操不就得了?雜種就是笨,活著的母牛哪肯乖乖給你操?」索列夫說著,手指勾在馬蘭黛的騷穴,布魯色迷迷地看著她的穴兒,使勁套弄陰莖,索列夫似乎覺得有些無聊,道:「我都軟了,要好一會才硬,真有點無聊,雜種,我這就出去找幾個女兵進來,你和她們玩給我看。」

  「多謝公子!」布魯狂喜萬分,索列夫跳下床,正要穿衣之時,看見龍拉和豔圖進來,驚得愣在當場。

  兩女看到布魯握著巨棒站在床前,也是愣然。

  布魯心叫不妙,豔圖已經飛身過來把索列夫踹飛,叱喝道:「雜種,穿起褲子!」

  布魯提褲係緊,索列夫從地上爬起,沖著豔圖怒吼道:「姐姐,我生下來不是給你欺負的!我找雜種來看戲,幹你什麼事?為何每次都要跑來擾局?」

  豔圖罵道:「尤沙家的臉全被你丟光了!」

  索列夫愕然片刻,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豔圖一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索列夫冷聲道:「我都不怕誰知道,在這裡我最大。」

  「你們在吵什麼?」樓下傳來責問聲。

  索列夫一聽,大驚,忙對床上的兩女道:「快鑽進被窩,我爸媽上來了。」

  頃刻,基波爾夫婦進屋,看見屋內的情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豔圖道:「爸媽,他愛跟女人玩,我不管他,可是他玩女人的時候,總喜歡叫雜種觀看。這事傳出去,我們尤沙家有何臉面見人?」

  索列夫咕噥道:「雜種沒膽子說。」

  基波爾看了看布魯,道:「雜種,你能夠守秘嗎?」

  布魯道:「基波爾大人,我對公子忠誠。」

  「很好。」基波爾摟著妻子,道:「我們回去吧,別管年輕人的事情。現在的精靈族,做男人就是吃香,可惜你不準我討妾。」

  「你不是也跟女兵們混嗎?」基波爾的妻子嗔怨道。

  屋裡的人看著兩夫妻走出去,各人心中詫異無比。

  索列夫有父母撐腰,得意地道:「哈哈,姐姐,瞧見沒有,爸媽都不怪我,你倒過來踢我場子,真是沒道理。現在精靈族男性少,像我這樣的男人玩幾個女人很簡單。龍拉,你有沒有興趣,我的雞巴又粗長又漂亮,讓你很爽的哦!」

  「龍拉,我們走,明天找他們算帳!」豔圖率領龍拉掉頭離去。

  索列夫道:「姐姐,明天巴基斯過來,我和他一起玩,也叫女兵跟雜種玩,看你能夠拿我怎麼辦?」

  「我把你的命根切掉!」豔圖惡憤憤地道。

  索列夫撇撇嘴,看了看愣傻的布魯,道:「雜種,你也回去,今晚沒了心情。明晚再叫你,我要讓她知道,我才是尤沙家族的獨根,是唯一的繼承人。幹,她以為她是誰啊?以後還不是別人家的!你愣著幹嘛?嚇傻了嗎?出去!」

  【第十一集】第五章:不可信任的友誼

  翌日,布魯大清早被管家叫起幹活,至中午時分,迴轉池院,聽得有聲響,輕手輕腳行到門前,卻見巴基斯摟著以茉的腰,而以茉捧著飯菜,又聽得巴基斯小聲道:「以茉,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我很懷念你的小穴,如果你掙扎的話,索列夫知道,會不要你的。」

  「巴基斯,上次你強暴我,這次我不能夠再做出對不起索列夫公子的事情……」

  布魯看見巴基斯扯掉以茉的小內褲,他害怕被巴基斯察覺,急忙悄悄溜走,不巧撞見索列夫,本想躲開,但索列夫叫住他,問道: 「雜種,你去哪裡?現在不是吃飯時間嗎?你看見巴基斯沒有,這小子剛來就不見人。對了,以茉給你送了飯去,你不回去吃飯?」

  「索列夫公子,我剛回去吃了,正準備離開尤沙城堡。」

  「開什麼玩笑,我知道以茉剛送飯過去,她都沒出來,你怎麼吃了?竟然敢騙我,跟我過去,如果你沒有吃飯,今天就給我舔屁股!」索列夫扯著布魯的衣領,硬是要帶布魯回去。

  布魯想到院子的巴基斯和以茉,心想這次真的有好戲看了,於是也不怎麼抗拒,跟隨他過去。

  剛要進門的時候,索列夫頓住腳,眼眉挑了挑,低罵道:「幹他娘,誰在裡面?是不是我姐?」

  布魯輕聲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們偷偷看看吧!」

  「也好。」索列夫答應著,兩人輕輕地靠近門前,往布魯的破屋一瞧,只見巴基斯掀著以茉的裙子正在抽插。

  索列夫就要衝出去,布魯扯緊他的衣服,小聲道:「公子,別過去,先看看什麼情形再說,這樣出去公子會很沒面子。」

  這正說中索列夫的要害,他聽罷,平靜下來,感激地看了看布魯,繼續聽裡面的聲響,只聽得巴基斯道:「索列夫那傻子,從小就很傻,我把他的情人乾了,他還對我那麼好!改天把馬蘭黛也奸了,等他把基幽愛娶個門,也想法子勾引基幽愛……」

  「巴基斯,你好卑鄙,索列夫公子對你那麼好,你卻強暴我,嗚嗚,如果公子知道,他一定要不我,可我那麼喜歡他,那麼喜歡他……」

  索列夫聽到此處,扯了扯布魯的衣服,布魯瞭解他的意思,悄悄地跟在他的後面,離開了池院,布魯才問道:「索列夫公子,為何你不進去把巴基斯殺了?」

  索列夫冷笑道:「我不介意跟他一起搞女人,如果他喜歡,當著我的面要搞一下以茉,我也會同意。但那小子太陰險,瞞著我姦淫我的女人。如果是你雜種姦淫以茉也就罷了,可我跟他從小玩到大,一直把他當親兄弟一般看待,這小子把我當傻子。雜種,今天你表現不錯,以後我玩女人,帶著你一起玩,只要別讓外面的人知道就好。還有,哪天有機會,我讓你的大肉棒操他巴基斯祖宗十八代!」

  「可是,以茉呢?公子還要她嗎?」

  「當然要,剛才你沒聽見以茉說她是被強暴的嗎?她那麼喜歡我,老子和巴基斯同幹過很多女人,不會因為他幹過以茉,我就不要,相反,以後會更疼她,這女人在別人胯下的時候還說著喜歡我,著實可愛。雜種,下次你搞以茉,我希望她得到更大的高潮,你的巨棒有這個本錢,看你那天打手槍,打死不出水,就知道你不但中看,而且中用!我幹他巴基斯,今晚讓他沒臉落馬!他跑過來,是要叫你到他家幹活,今晚你不用離開我們家。總有一天我閹了他,但在閹他之前,讓他丟盡臉。」

  索列夫狠狠地說著,但他似乎不為以茉被巴基斯姦淫而心痛,這份度量連布魯都佩服——他可做不到這點,公子果然是公子,不同凡響啊!

  布魯由衷地道:「公子真是度量啊,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氣得發瘋。」

  索列夫道:「我身為公子,豈能跟你雜種相提並論?再說你有女人嗎?」

  「或者以後會有……」

  「幹!老子對別人的女人不感興趣,而且老子不強迫女人,這是精靈族的優良傳統。巴基斯做出那種事情,比你還雜種還不如,他那小雞巴就是沒本事,沒女人喜歡他,所以專幹缺德事。如果我把他的事情公告精靈族,他會被吊死,但那樣會讓我很沒面子,我的女人被他強暴過也會讓很多人知道。如果以茉是跟他偷奸的,我甩都不甩她,但她那樣子還說愛我,叫我很有面子。雜種,你瞧瞧,我是不是比巴基斯有魅力?」

  索列夫的心態叫人難以理解,但布魯多少明白一些,他知道索列夫就是愛面子,能夠聽到以茉在巴基斯胯下還說著那樣忠貞的話,索列夫自然有一些驕傲和滿足。

  兩人不知不覺中走進索列夫閣樓,索列夫當即脫掉褲子,手淫起來,布魯莫名其妙,他卻道:「雖然恨巴基斯,可是剛才看見他幹以茉,我竟然有點興奮,媽的,打手槍再說。」

  布魯佩服得五體投地,心中驀然一驚,怕索列夫像艾米朗一樣變態,那他可就慘了,急忙道:「公子,要不要我替叫你幾個女兵進來?」

  「不用,巴基斯那小子不持久,你現在回去,他應該離開了,你叫以茉過來,我要安慰她。可是千萬別讓她知道我們剛才看見她被巴基斯姦淫……」索列夫一邊套動他的陰莖,一邊吩咐。

  布魯應道:「好的,我這就去叫以茉小姐。」

  「等等。」索列夫補充道,「你去弗利萊牧場的時候,注意一下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下次我和你一起幹他的情人。我把他的情人奪過來,叫他沒臉見人。放心,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有情人的話,我不搞你的情人。巴基斯那小子,我一直當他是兄弟,幹,可我沒當你雜種是兄弟!被兄弟背叛真他媽的不爽,我最在意的就是這點。幹他娘,說我是傻子,惹火了我,我帶兵踩掉他的牧場。啊啊!要射了,看見自己的女人被操也這麼興奮,我是不是變態呢?」

  布魯搖搖頭否認,心中卻感歎道:比艾米朗還變態,跟基幽愛真是天生一對。

  回到池院,巴基斯已經離開,以茉呆坐在床上,臉兒掛淚。

  布魯走進來,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道:「以茉小姐,什麼傷心事兒,你怎麼哭了!」

  以茉淚眼看他,哽咽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來,今天的活兒多,累得我肚子餓,謝謝以茉小姐送飯給我。剛才我碰見公子,他說如果見到你的話,叫我通知你一聲,到他的房間去。 」

  「嗯,我這就過去!」以茉站起來,忽然又道:「我的眼睛是不是紅紅的?」

  「嗯,紅紅的,很美麗,索列夫公子會更喜歡。」

  以茉淒涼地笑笑,道:「謝謝你,雜種,有時候看,你比很多人都好,有些人看著人模人樣,可是不如畜生。」

  「但我卻是畜生!」布魯笑著說,「我是精靈族唯一的畜生。」

  以茉一愣,道:「你不是那麼壞的人……」

  布魯忽然把嬌小的她擁入懷裡,在她掙扎之時,他道:「以茉,別把人想得太善良,也別把你的善良灌輸給我,因為你善良,你可以活得很好,但如果我善良,我將永遠都是精靈族的牲口。太柔弱,永遠被別人欺負,你看看我,這輩子都被精靈族欺負。你去找索列夫公子吧,雖然我不喜歡他,可是他對你真的很好。」

  以茉仰起小臉,道:「雜種,為何要跟我說這些話?」

  「因為我突然想肏你,可是你說我不是壞人,我又打消這個念頭,所以覺得虧了,哈哈!」布魯放開她,手指撫拭她的眼睛,又道:「把眼淚擦乾,別讓眼淚把你的美麗模糊。」

  「嗯。」以茉甜甜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布魯看著她的背影,自語道:「我跟巴基斯的不同,大概是我在精靈族永遠都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更不會有兄弟。真想乾一炮以茉……」

  布魯捧起飯碗,仔細地檢看飯菜,聞到精液的味道,差點作嘔,把飯倒到院子裡,上床呼呼大睡。

  直睡到黃昏,晚飯送過來,這次送飯的是芬德愛·依·姆沙,她是個高大的女郎,有點偏胖,但承襲精靈的美麗臉容,現年四十七歲,實際長相是三十歲左右的豐韻少婦,曾結過婚,丈夫戰死,如今守寡,可是布魯從她眉梢的春意猜測她有姘頭,卻不知她的姘頭是誰。

  在給布魯送飯的三個女使中,她對他的態度最不友善,可能是因為她的丈夫曾經戰死之故吧,反正他懶得去想那麼多,目送她離開後,他扒起冷飯就吃,可惜浪費了一餐,這餐還是沒能夠吃飽——可惡的巴基斯,故意把精液射進他的飯菜,若非他的鼻子厲害,真中了陰招。

  飯後不久,夜色漫彌。索列夫果然跑過來,帶他離開之時,外面進來一群女人,布魯一看,媽哇,都到齊了,丹瑪、丹羽、豔圖和曼莎姐妹同時現身,他恨不得找地方躲起來,可是看她們的氣勢,似乎不是沖著他來的,而是沖著索列夫。

  「索列夫,你真敢把雜種帶到你的房間跟那群騷女人癲?」豔圖怒道。

  索列夫撇撇嘴,道:「喲,四姐,你聯合大姐和三姐一起來啊?以為這樣我就怕你們?我愛怎麼玩雜種,是我的事情,幹你什麼事?雜種生得一根好肉棒,不用就太浪費了。我今晚一定要帶他過去,你們待怎麼樣?到奶奶那裡告我去啊!一群愛管閒事的女人,我在城堡裡做什麼,誰敢說?別忘了我是尤沙家的繼承者,你們以後都要嫁出去。想想也是,我能夠娶基幽愛小姐,可是精靈族男性太少,和我們門當戶對的男人更是少,你們如果要嫁,至多也就嫁個精靈戰士或者平民,嫉妒我可以玩嗎?誰叫你們不生為男人呢?回去好好選老公吧,別老是想管弟弟的事情,小心你們以後嫁出去,我不給你們回娘家!」

  布魯躲在索列夫後面,偷眼過來看三女,只見三女的憤怒到達巔峰,他真害怕索列夫撐不住。

  丹瑪走到索列夫面前,二話不說,拳頭就轟在他的小腹,把他和布魯轟落水池,索列夫爬起來喝罵道:「大姐,你憑什麼管我?要管就去管馬多,大家都知道你以前是他的情人,可他現在不但勾引五妹,還他媽的討姆依做老婆,你想要回臉面,就去揍他,為何跑來揍我?雜種又不是你們的男人,我帶他去風流,與你們何干?有種你們在我面前跟雜種好,我屁話不說走人!」

  索列夫真是夠魄力!扯著布魯爬上躍上水池,走到豔圖面前,道:「爸媽都不管,你們倒過來管我!我就是喜歡叫雜種看我做愛,也喜歡看雜種的大肉棒操女人。今晚你們阻攔我,除非把我打死。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一群不正常的女人,天天管著我的事情,我生下來是給你們管的嗎?奶奶都不管我,你們倒把我當猴子踩,我屁,今晚姐姐都不給面子!雜種,我們走,以後你跟著我,我罩定你了!」

  布魯感激不盡,道:「謝謝公子,我以後跟定公子!」

  看著索列夫把布魯拖走,五女愕然。

  豔圖突然怒叱道:「索列夫,放開他。」

  索列夫沒回頭,豔圖沖過去拖住布魯的手,道:「雜種,回屋,操我!」

  「姐——」索列夫愕然驚叫,扭首看著豔圖,但豔圖不理會他,拖著布魯往破屋走去,索列夫沖過來踹了布魯一腳,吼道:「雜種,你真想操我姐姐啊,老子只是說說而已,你敢操我姐姐,老子殺了你,媽的,我可不想讓雜種變成我的姐夫!」

  布魯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乾脆坐地不起,索列夫又道:「姐姐們,你們今晚一定要讓我帶雜種過去,我答應你們,只是叫他看,不讓他做任何事情。」

  「理由。」豔圖道。

  索列夫道:「我要讓巴基斯那小子在雜種面前丟臉,我要跟他比賽做愛,狠狠地數落他一翻。」

  丹瑪道:「為何你突然這麼恨巴基斯?他不是你的兄弟嗎?」

  「媽的,本公子只有姐妹,沒有兄弟。大姐,今晚我無論如何要帶雜種過去,不管你們如何阻擋,鬧到奶奶那裡我也不怕。」

  索列夫軟硬兼施,得不到三位姐姐的回答,他拖著布魯就走,三女也沒有攔他,直至他們離開,丹瑪掉臉向豔圖,道:「豔圖,剛才你為何那麼做?難道你甘願被雜種姦淫嗎?」

  豔圖針鋒相對地道:「你為何要跑過來,難道雜種對你很重要?你不是說他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嗎?莫名其妙,平時也不見你們管索列夫,今晚倒全部過來,哼!管我?你去管馬多吧!」說罷,她領著龍拉氣沖沖地走了。

  丹羽知道豔圖和丹瑪都跟布魯有那種關係,搞得現在姐妹如此,心中對布魯的恨意更濃,她道:「姐,別理豔圖,她就是這個性子,我們走吧。」

  「三妹,你先回去睡吧,我要跟曼莎四處走走。」

  「好的,姐姐保重。」

  丹羽離開,丹瑪道:「曼莎,雜種是否跟豔圖也好上了?」

  曼莎心中驚喜,這是自從那件事之後,丹瑪首次主動和她說話。

  她道:「丹瑪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幫你問問吧。」

  「問龍拉嗎?」丹瑪道。

  「嗯。」

  「別問龍拉,她是豔圖的跟班。」

  「那……那……我問誰?」

  「你自己最清楚。」

  「我已經不跟他……」

  「那你就去跟馬多!」

  丹瑪怒叱一句,憤然離去。

  曼莎「嗚」的一聲,哭了。

  「巴基斯,我把雜種帶來了。」

  索列夫領著布魯進來,很驕傲地對床上的巴基斯說。

  布魯看見床上還有六個女人,但都不是上次那四個,心中驚歎公子們的「性福」。

  索列夫脫掉褲子,就朝布魯道:「雜種,我和巴基斯,誰的雞巴粗長?」

  這問題叫布魯難以回答,雖然途中索列夫授意,但他還是不願意充當「炮灰」,他頭腦急轉,靈機一動,道:「用眼睛很難看得出來,我找條繩子給兩位公子量量,那時候大家一看,就知道誰的粗長啦!」

  索列夫似乎也不願意太為難布魯,於是笑道:「雜種就是雜種,永遠怕得罪人,也好,就用繩子量量。巴基斯,咱們兄弟,今晚可要比個高低! 」

  巴基斯有些尷尬,道:「索列夫,量就不用了,你這變態,最近吃了什麼藥,比以前粗長了些。」

  「當然,像我這樣的優良品種,豈會永遠停留在十三公分?我操,現在長了兩公分,十五公分了。奶奶的,以茉被我操得一個勁說愛死我,說我是最強的男人。不說這個,巴基斯,我的好兄弟,我們比賽做愛,看誰做得久,讓雜種做證人。」

  索列夫瘋狂地插進一個美女的騷穴,那婦人呼叫,巴基斯同時也插進另一個女人之穴。

  兩人交戰十來分鐘,索列夫精液狂噴,巴基斯仍然操弄女人的騷穴,扭頭過來道:「索列夫,雖然你比我粗長,可是你中看不中用,瞧我的厲害。」

  巴基斯接著狂幹十來分鐘,方始射精,索列夫臉沒血色地問道:「巴基斯,你怎麼變這麼強了?」

  「索列夫,你的雞雞能夠粗長,就不準我時間變長嗎?所以說,圖有虛表是沒有用的,我怎麼也比你大一年,你乖乖當小弟吧!」巴基斯顯得很囂張,索列夫完全沒了鬥志,厭厭地道:「巴基斯,這六個女人你全部帶到你的客房去,我今晚沒心情玩了。」

  「哈哈,你不想再量量我的陰莖嗎?」巴基斯嘲笑道。

  索列夫道:「不用量了,你比我短小,可我粗長沒用。」

  巴基斯摟著兩女出去,索列夫把其餘四女趕出去,看著布魯一陣,他悲呼道:「雜種,我是不是很沒有面子?竟然輸給巴基斯那種爛人,他以前幾分鐘就交貨,今晚變得這麼強,會不會他在以茉身上也這麼強啊?以後我怎麼有臉跟以茉做愛,唉。丟臉啊,我最怕就是丟臉! 」

  布魯走過來,安慰道:「公子,今天巴基斯跟以茉,我敢肯定是很短的時間。他今晚不正常,我估計他吃了藥。」

  索列夫大喜,雙眼放光,道:「你確定他是吃了藥?」

  「嗯,公子別忘了我給藥殿幹活的。這種壯陽持久藥,是不禁之品,有錢就可以買到,巴基斯很有錢。他老爸經常買這種藥,可能他知道你的肉棒比他粗長,所以跟你玩的時候,為了面子,預先偷了他老爸的藥,這樣好在時間上把你比下去。」布魯解釋道。

  「哈哈,哈哈!竟然用藥跟我比賽,沒用的傢夥!」索列夫心頭大石放下,拍了拍布魯的肩膀,道:「雜種,下次你到藥殿,弄些藥給我,要很強的那種,我他媽的把他的小雞巴比下去。他用藥的事情,我得趕緊告訴以茉,否則以後他吃了藥姦淫我的以茉,她還以為他很強哩。」

  布魯驚道:「公子,你怎麼能夠跟以茉小姐說?」

  「你笨,我只跟她說,昨晚我跟巴基斯比賽,巴基斯那狗雜種吃藥……對了,你是雜種,他是狗雜種!媽的,讓我在六個女兵面前下不了台,我下次叫十個女兵過來,讓他下不了台。」

  「公子,你還能夠忍受他繼續姦淫以茉嗎?」

  「不姦也奸了,姦多幾次又有什麼損失?我定會閹了他!你這次過去,一定要找到跟他好的女人,老子也要姦淫他的女人。」索列夫狠狠地道。

  布魯想起一件事,問道:「公子,精靈皇后已經宣佈我不用替弗利萊家幹活,為何巴基斯過來喚我?」

  索列夫道:「塔愛娃那蕩女哀求精靈皇后,說她家的糞便沒有你清理不行,精靈皇后原本不理她,可是精靈王最終答應讓你繼續替她們幹活,只是如果你出什麼事情,唯他家是問,所以剛才你直接說巴基斯的雞雞很短小,他也不敢打死你。」

  布魯汗然道:「公子,雖然他不敢打死我,但會打得我很慘,你不知道他有多陰毒。」

  「也是,陰毒傢夥,連我的女人都姦!我一直把他當兄弟,現在還要偽裝下去。如果是你姦淫以茉,我看著也不會這麽生氣,偏偏是他,算我識錯人。對了,雜種,為何我的姐姐們那麼在意你?」

  「可能我生得帥吧,雜種也是很帥的嘛!」

  「我踹!」索列夫一腳把布魯踢飛……

  【第十一集】第六章:表白

  又一次踏入弗利萊牧場。布魯兩次險些喪命這裡,對此處可謂怨恨生根,但最終還是得繼續在這裡掏糞便,感歎自己的命運如此低賤,即使得到父母的傳承,也難以改變這種被詛咒的命運。

  所幸一天裡沒人找他麻煩,夥食也比以前好了些,這應該是精靈皇后的交代。

  這天裡,布魯注意來往牧場的年輕女孩,按說弗利萊牧場沒有幾個常駐的使者,平時到牧場幹活的都是附近的平民家庭,這些家庭中,有七八個女孩很年輕,如果巴基斯有情人的話,當是這些女孩之一,但他看不出異樣,只好等巴基斯從尤沙城堡回來,才能夠看得清楚。

  他本以為,通過那次事件,塔愛娃不會再來找他,誰知道晚上塔愛娃跑過來了,沖進屋子就脫他的短褲,他死抓著褲頭,反抗道:「塔愛娃,你上次狠心殺我,以後別想我幹你,去找你的公馬去,要不然你再殺我一次看看!」

  塔愛娃踹了他一腳,怒道:「雜種,我是看得起你,別以為我喜歡跟你做愛,老娘不稀罕。」說罷,她憤怒地走出去。

  布魯知道賓格在家,她肯定不找公馬慰藉,所以懶得去想,繼續睡覺。

  天明依然掏糞,意外地看見塔愛娃外出,他心中歡喜——塔愛娃在這裡,他心裡總是有些疙瘩。

  辛苦一天,又到晚上,躺著無聊,回憶母親的一些結界,忽地想起索妮婭,心血來潮,起床往索妮婭的木閣走去,遠遠地使用起剛懂得的咒語,竟然可以形成簡單的移動結界,心頭狂喜,輕輕地移到索妮婭的窗前,想看看公狗到底是如何操索妮婭的騷穴,但窗戶閉得很緊,且聽不到裡面的聲響,然而透過氣味,他知道裡面有男人,這個男人的氣味非常熟悉,竟是賓格·弗利萊!

  這一發現令布魯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索妮婭除了跟公狗做愛之外,還跟她的父親亂倫,他急忙躲得遠遠,靜靜地看著那門,不久,門打開了,賓格偷偷摸摸地走出來。

  賓格走後不久,索妮婭穿著寬鬆的睡衣出來,她把門旁的兩隻公狗牽到她的房間,布魯心想可惜了,索妮婭那樣火爆的身材,竟然給公狗和她的父親享受,如果讓他的大肉棒肏她,一定是很爽的,因為她夠騷——估計比她的母親還要騷。

  一切平靜後,布魯迴轉住處。三天后,他把弗利萊牧場的活做完,準備先回木屋休息一陣,又怕丹羽尋仇,正不知道去哪里之時,水月靈過來喚他,說她們家有活要他幫忙,他二話不說就跟水月靈走了。

  路上,雖然水月靈冷冰冰的,這種臉色或者能夠叫別人不敢接近,可他跟她什麼關係,無論多冰冷的神色,也不能夠阻止他對她的慾念,於是一路哀求她跟他好,她怎麼也不肯答應,讓他生出強暴她的衝動。

  到了她家,發現她的姐姐和姐夫也在,雖然她的姐姐是白種精靈,但卻是黑髮,和盧莉的髮色很是不同,生得比盧莉高些,臉蛋秀麗,身段略豐腴,已經出嫁三年,至今無兒無女,她的丈夫是一個一百六十七公分的俏美男性精靈,他曾經不小心看到過她丈夫的陰莖,只有十二公分(精靈族很有一些男性精靈的陰莖只有十一二公分)。

  此次水月靈將和蒙特羅訂婚,獲得精靈皇族的一筆資金,要在家裡造三層閣樓(只有皇親貴族能夠造三層閣樓),所以夫婦倆回來幫忙張羅。

  布魯估計自己要在這里呆上兩三天,想到可以趁機跟水月靈重修舊好,他心里美滋滋的,幹活的時候特別賣力,赤著胳膊像頭能幹的牛,盧莉趁人不在意的時候總是捏捏他的肌肉,這讓他心裡癢騷騷的,恨不得抱住她的大屁股狂肏,然而她們一家人都在,且還有其餘的建築工人,這種想法只能夠暫時窩在褲襠。

  晚上,水月靈和她的姐姐明芷睡,明芷的丈夫今木和布魯睡在明芷未出嫁前的房間,明芷和今木很有意見,可是明羽也支持盧莉這個安排,兩夫婦只得悶悶不樂地接受。

  當晚,今木命令布魯睡地板,而他睡床上,布魯只得接納,躺在地板上,心裡想著的依然是封印的記憶,許多的記憶都在這幾天漸漸地浮現,他幾乎完成懂得母親的風系咒語,至於結界咒語,也懂得越來越多。

  翌日,明羽和今木出外採購,辛迪突然到來,明羽家的女性熱情接待她,至午休時間,辛迪獨自找上布魯,要求跟他一談,他本來不想跟她談什麼,但看到她眼中含淚,於是悄悄地跟她走離明羽家。

  到得樹林處,辛迪看看四周無人,忽然撲到他的懷裡,哭泣道:「布魯,你是不是很惱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跟媽媽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何媽媽說我被你姦淫,我一直都跟別人說你沒有姦淫我,一直都這麼說的。可你到我們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不是很惱我啊?」

  布魯輕擁她的嬌體,心中感歎弗利萊家族竟然出了個如此純真的小女孩,道:「辛迪,我沒有惱你,在皇宮裡,你也有替我說話,那時候你說我不是壞人,我很感激你。可是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雜種,被別人看見我們這樣,你就會被精靈笑話、被她們罵,你媽媽或者還要再殺一次我。你以後別找我,雖然我的命很賤,可我還想活下去。」

  「沒……沒人看見。」辛迪抱得他緊一些,他狠心地扳開她的手,道:「你可以不防任何人,但我得防著任何人。回去吧,我不想因為你,再一次提著頭顱到皇宮。」

  布魯轉身離去,背後的辛迪哭泣出聲,道:「布魯,她們都說我被你姦淫,可你沒有姦淫我,她們冤枉了你。上次你不是說很想摘青紅不接的桃子嗎?我……我讓你摘……」

  「你確定?」布魯轉首過來凝視她羞紅的淚臉,等待她的回答。

  「嗯,我……我確定。」辛迪的手緩緩地解著她的衣扣……

  布魯走過來,握著她的手,道:「桃子雖然好摘,但我如果偷摘,免不了又被懲罰。哪天她們發現桃子被我偷摘,就會把我的頭摘下來,所以,這顆桃子我不能夠偷摘,如果你覺得桃子熟了,把它送給別的摘果人吧,我只是守在桃園的那一條賤狗罷了。我走了,以後看見我的時候,把我當一條狗看待,像你媽媽一樣。」

  辛迪的淚光中,布魯的身影漸漸消失,她低首悲語:「媽媽,為何你們都那麼壞?」

  回到水月靈家,布魯被辛迪勾起的性慾難以發洩,雖說他拒絕辛迪的獻身,但那隻是基於自己的安全考慮,誰能夠預料塔愛娃還會不會對辛迪進行一次例檢呢?可是辛迪確實是迷人的少女,拒絕了她,但性慾卻被勾起,於是趁著三個女性都在午睡,他溜進盧莉的房間,發覺躺在床上的不是盧莉,而是明芷,心中一陣失望,又跑到水月靈房前,但那門被關緊了,只得回來手淫一次,下午接著幹活。

  晚上,水月靈離家,布魯知道她是去石屋修煉,隨便編了謊言,往靈山瀑布奔去,他不敢隨便嘗試使用魔法,便張開雙翼飛進瀑布石縫內,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在石屋打坐,綠色的光芒圍繞她的全身,因他的到來,她收功睜眼,冷冷地道:「你進來做什麼?」

  布魯看了看擺在石屋一角的骨壇,跪倒在骨壇前,道:「我進來拜祭一下媽媽,同時謝謝你給媽媽一個漂亮的骨壇。」

  「拜祭了就出去,我要練功。」

  「辛迪今天找我。」布魯站起身,走到她的背後坐下,雙手擁住她。

  水月靈沒有抗拒,只是依然冷言道:「她找你,干我何事?」

  布魯咬吻著她的耳尖,道:「她要獻身,我拒絕了她。」

  水月靈無語,他的手伸進她的胸脯,撫揉著她圓滿的乳房,又道:「不管你如何拒絕,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想你現在應該清楚反生命枷鎖,即使你嫁給蒙特羅,他也只能夠摸摸你或者吻吻你,永遠別想進入你的身體,哪怕是手指也進去不了。但你和你家人似乎很開心,就要成為精靈族的皇親國戚,張羅修建精美的三層閣樓。我卻傻傻地幫忙,幫忙著把你推向別人懷抱的準備工作。水月,不嫁給蒙特羅不行嗎?你小時候就答應做我的妻子。 」

  「你的妻子何止我?以前我從來不怨你跟塔愛娃,因為我以為那是你被迫的。後來發現還有著許多的女人圍繞在你身邊,我變得不再重要。只是封印的力量對你很重要而已,如今你取得那些力量,為何還要糾纏?我現在不怨你,也不怪師傅,只想你離我遠些,當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只想回到之前平靜的生活,那是我想要的。」

  水月靈把他的手拉出來,挪移到一旁,他撲到她身上,把她撲倒在席鋪,撕扯她的衣服,她掙扎一小會,安靜下來,他迅速地脫掉彼此的衣褲,伏首吻在她漂亮的陰戶上,吻得她濕潤一片,把陰莖變形為二十公分的尺寸,握著肉棒塞進她的陰戶,卻見她神色冷冷,一點情動的感覺沒有,他心中燃起巨大的憤怒,抽棒出來,拿起衣服穿上,冷酷地道:「水月靈,老子多的是女人,你愛嫁誰就嫁誰去,老子從此不稀罕你,也絕對不會再碰你半根毫毛。」

  說罷,他轉身走出石屋,飛離瀑布,直奔水月靈家,推了盧莉的房門,驚覺沒有反鎖,念起封息結界,走到床前,摸到女人的屁股,扯落她的褲子的時候,女人驚叫,卻是明芷,他心頭大驚,又聽得睡在裡側的盧莉罵道:「雜種,是你麼?她是我女兒,放開她……」

  原來水月靈不在,明羽和今木也不在,明芷跑來與母親睡覺,順便跟母親說話,不料睡著之後,被布魯強行脫褲,於是驚醒,此時聽得母親的話,心中驚疑,問道:「媽媽,你怎麼那般跟雜種說話?你和他……」

  嘶……

  布魯撕開明芷的睡褲,他知道礙於盧莉,明芷肯定不敢聲張,趁此機會趴到她的私處一陣吻舔,把口水全部塗於她的陰部,她回神過來踢打他,他吼道:「明芷,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跟你們母女的事情嗎?」

  明芷靜然,忽感粗鉅的肉棒抵在陰縫,剛想推拒,肉棒滑入體內,塞脹的快感讓她呻吟起來,又覺得那肉棒在他的體內越來越粗長,原來布魯為了進入方便,把肉棒變成二十公分的尺寸推進,進到她裡面,變回原來的狀態。

  他把二十公分的尺寸形態稱之為第二形態,如今將近三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在明芷的騷穴裡抽插,微微的脹痛和沈重的撞擊,加上從未有過的快感,令她難以壓抑呻吟……

  盧莉爬身起來推布魯,把他推倒在地,他爬起身吼道:「盧莉夫人,你和我有姦情,明芷知道,如果不讓我跟她合體,你能夠放心嗎?明知道我這幾天想你的肉體,還讓你女兒在你這裡睡,你真是沒腦子。」

  盧莉怒道:「雜種,說話別太大聲,你想讓附近的鄰居都聽到嗎?」

  布魯聽到她念咒語,知道她是佈置結界,於是悄悄地收起自己的結界,爬起身摸到明芷的屁股,又把巨棒插進明芷寬大的騷穴。

  這次母女倆都沒有推開他,盧莉反而起身點燃燈火,看見布魯站在床前扛著女兒的兩條腿,巨棒不停地抽插女兒的淫穴,她心中升起變態的興奮,又見女兒雖然心不甘被姦淫,可是一臉的淫糜模樣,心中暗驚,為何短短的時間女兒就被他抽得情慾噴發,卻不知道布魯進入明芷的瞬間,已經使用淫獸鞭,明芷連抗拒的意念都消失了。

  如今燈火燃亮,布魯看見明芷的體態沒有盧莉的豐滿,但相對別的女性,她也是夠豐滿的,比她的母親好些,畢竟盧莉有些偏胖,但兩母女同樣有著大乳房和大屁股,他抽出巨棒,往她的陰部一看,只見她也生有和盧莉一樣的寬大陰洞,陰戶沒有盧莉的肥,勝在比盧莉的嫩,兩片小陰唇發達,翻張得厲害,怪不得他很順利就插入她的陰道,原來她生了個大陰洞,還把黑毛兒剛剛剃掉,真他媽的騷勁十足,再插!

  布魯把肉棒插進明芷的騷穴,聽得她陣陣呻吟,他淫笑道:「明芷,舒服吧?昨晚你老公讓我睡地板,老子今晚給他戴綠帽。你生得這大陰洞,你老公那根十二公分的小雞巴如何滿足你?平時一定很不爽吧,是不是也偷偷地使用別的工具?瞧你把陰戶撐得多開,要不是我的肉棒夠粗壯,也難以滿足你!我操!瞧不起我,你媽媽也不敢瞧不起我,插死你個騷屄!」

  「啊啊啊!媽媽,我被雜種姦淫了,可是我好興奮,媽媽救我啊……我不想被雜種姦淫,可是我又捨不得他給我的快樂……」

  盧莉走過來,看了看兩人,默默地脫掉睡衣,道:「明芷,算了吧,他也不是經常性,只是來我們這里幹活的時候,他偷偷地搞我,這些事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何況他的大肉棒確實讓女人很舒服,所以我也默認了。現在你也被搞了,只有媽媽和他知道,咱們母女也認了吧!和他做愛很瘋狂,今晚我們母女一同領略他的瘋狂,那是淫獸宗族才擁有的強悍。明天把他趕走,我怕留他久了,會出事……」

  「媽媽,我不能夠對不起今木……」

  「已經對不起了,現在殺了他,你還是抹不掉被他姦淫的事實。何況傳出去,我們的臉面也沒地方擱。過些天就是水月訂婚的日子,我不想弄得滿林風雨,這事我也對不起你爸,只是都這樣了,能夠對他說麼?雜種,我底下濕得厲害,肏我!」

  布魯聽得盧莉的淫話,從明芷的穴兒抽出肉棒,轉到趴在床前的盧莉背後,捧著她的大屁股,巨棒一挺,全根插入她的騷穴,她淫叫道:「啊!雜種的肉棒就是讓人舒服,你爸才十三公分……」

  明芷看著母親的淫態,坐起身瞧了瞧自己被布魯轟得張翻的騷穴,幽歎道:「真的很舒服!雜種,讓我看清楚你的肉棒。」

  布魯抽出巨棒,送到她眼前,她看得目瞪口呆,驚語道:「太……太粗長了!雜種的血統原來這麼優秀……」

  布魯狂笑,抱她下床,讓她們母女趴站在床上,他挺槍刺入明芷的騷穴抽動幾下,又拉出來送進盧莉的淫穴插上一陣,接著又插明芷,如此輪翻地蹂躪這對豐滿的母女那寬大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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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33:47

  【第十一集】第七章:湖光春色

  清晨,布魯從兩母女的肉體糾纏中掙脫出來,看著兩母女被他肏得紅腫的大陰戶,心中得意萬分,穿起衣服離開她們的房間,不久,工人們到來,他和他們一起工作,直至中午,明羽和今木迴轉,他吃了午飯,在盧莉的授意下,提前離開。

  布魯往南走,他不想回東南部的木屋,直投可比莊院。行走兩日,處於幽林偏中部,過一天就可以到達藥殿,他思謀著是否到藥殿逗留幾天,可是想到如果常投藥殿,會被人懷疑,心裡有些猶豫。

  走入小樹林,布魯眼前是一小片湖光山色。

  這片幽林,都有著各自的景觀,並非說北部是大草原,就沒有樹林,只是樹林相對少些。

  在這片小樹林附近沒有人家,所以他必須趕緊出去,找得人家幫忙幹活,把肚子餵飽。

  「咦?」布魯正想繞過小湖趕路,忽見湖中有女子冒出頭,他急忙躲到樹木背後,卻見女子朝他招手,他定眼細看,從湖里突然冒出來的美人魚,竟然是辛迪·弗利萊,這不是勾引他麼?

  辛迪朝他遊過來,他知道躲不過(也不想躲),從草木叢中走到湖邊,看著她漸漸遊近,他道:「辛迪,你經常到這裡遊泳嗎?」

  「以前遊過幾次,這次我是故意的。我一路跟蹤你,知道你會路過這裡,趕在你前面……,你不下來一起遊嗎?」辛迪甜笑道,羞意和嫵媚現於她秀美的小臉蛋,布魯看得有些呆了。

  「嗯,你慢慢遊,我要趕去替別人幹活……」

  布魯隨隨說了句,轉身離開,他清楚辛迪如此做的目的,然而他更清楚暫時不能夠惹上她,因為前次的事件剛過沒多久,餘波乃在,容易被人注意,他可不想太快與精靈族為敵——現在的他,不可能乖乖把頭送上精靈族的斷頭台。

  「你難道真的不想摘半青不熟的桃兒嗎?」辛迪怨聲嗔道。

  布魯回首,看見她赤裸地站立在湖邊,他胯下的肉棒陡然堅硬。

  十五歲少女清純的美體是他不能夠抗拒的,他的雙眼為之噴火,心想幹他娘的死就死吧,到這份上,先乾一炮再說,反正自己早就想幹辛迪了。

  (淫獸面對女人的裸體之時,基本沒有任何原則性。)

  「我操,辛迪,你真是欠幹!」

  布魯粗魯地悶吼,走到她面前,捏了一把她圓脹的小乳,伸手又摸到她濕淋淋的陰戶,抱起她就丟進湖里,迅速地脫自己的衣褲,沒兩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朝著湖里的她撲過去,她卻向相反的方向遊,他緊追不捨,喊道:「辛迪,給我停住,是你勾引我,現在我性趣來了,你他媽的想逃,看我轟爛你的處女小洞!」

  「布魯,你好粗魯,我害怕!」

  「停住,停住!」

  「你捉我不著……」

  「我他媽的用得著捉嘛,閃人!」

  布魯掉頭遊上岸,辛迪回頭看見,慌了,急忙遊回來追……

  「唔布魯,唔布魯,你別走,我不逃了!」

  布魯不聽辛迪呼叫,繼續遊到岸邊,仰首躺在湖灘上,看著辛慌亂地遊來,他閉起雙眼。

  不久,她遊到身旁,輕聲道:「布魯,你的小桃桃回來了。」

  「不是說害怕嗎?」布魯閉著眼說道。

  「你不要我,人家更害怕。」

  「為何要對我如此好?」

  「我覺得對不起你……」

  「僅僅是因為對不起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不明白自己想什麼,但我想把身體給你……」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接收你的身體,或者會被你害死?」

  辛迪久久沒有回答,布魯好奇地睜開雙眼,只見她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他心中一陣悸動,伸手撫摸她的俏臉。

  她舉起手握住他的手掌,幽然歎道:「我知道她們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也知道她們任何時候都想抓住你的把柄,想把你害死,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再讓她們檢查我的身體,那是我的恥辱。她們那樣做,有沒有想過一個少女的自尊心所受到的打擊?從那件事開始,我明白在她們的心中,只有她們自己有自尊,而別人隨意任她們踐踏,就好像你一樣。你在我們的眼中,是一個可以隨意踐踏的、沒有尊嚴的、低賤的雜種。然而從你背我的那天起,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座高大的山。」

  「山總是被人踩著的……」布魯感歎道。

  「但山也壓著大地!我想成為被你壓著的那一小片土地……」辛迪嬌嫩的肉體伏到他的身上,繼續道:「在這片小土地裡,我用心培養一個花園,這個花園只有一朵花,只供你採摘!」

  布魯仰首吻了吻她濕潤的嘴唇,笑道:「只為你動聽的情話,我死而不憾,只為你的花園,我冒死進去!但你要知道我是一匹野獸,凡我進入過的花園,都被糟蹋得一片狼籍,你真的不害怕嗎?」

  辛迪也有模有樣地吻了吻她,甜笑道:「你怎麼變了心性?我知道的布魯,在美人兒面前,不是這麼廢話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的事情嗎?」

  布魯吃驚,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次摘桃之後,我很注意你,有時候想你,就偷偷地去看你,有次看見你和媽媽,所以我知道媽媽殺你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媽媽想殺人滅口。」辛迪的話令布魯感到震驚,他沒想到辛迪也如此的有心機,差點被她天真無邪的外表騙了。

  「為何你在皇宮乃至任何地方,都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那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你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殺你,精靈皇后要她保護你,為了上次那件事情,我們全家人都不敢傷害你,所以我才敢這麼……這麼的勾引你。害你的事情,以前的我會做,現在的我,不會再做。我十五歲了,你說半青不熟的桃子最好吃,我要摘下來給你細細品嚐。自從那件事之後,我覺得我也是一個低賤的精靈,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被幾個女人強迫地檢查女人最神聖的地方,所以,我也沒有任何顧慮,要把這個地方留給精靈族最低賤的雜種踐踏,那樣倒逐了她們的願。」

  辛迪說得有些悲涼,布魯知道那件事傷害她很深,本來被傳他姦淫她的事情,已經夠她丟臉,更何況在那麼多人面前,被檢查下體,這對一個少女的傷害是無可估計的,那些人大概永遠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吧?

  他想,這也是她放任自己、把純潔的身體獻給他蹂躪的原因之一。

  看著她調皮的臉蛋,生得有些細圓,很精緻,眼睛大大的,水靈閃閃,眉兒細細彎彎、玉鼻如懸棗,紅潤的雙唇合成大小適中的甜嘴兒,不笑的時候含著淡淡的優雅,啟嘴輕笑之時,卻像小女孩一般的純潔、稚真。

  ——她本來就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哪怕如何地扮成熟,都抹不掉那年輪必然的純真。

  小巧的乳房生得圓隆圓隆,和羽輕如的蓓蕾差不多,但她比輕羽如矮兩三公分,體態甚為苗條,珠圓玉潤的,皮膚也白晰如春雪,剛才他特意地看了她的陰部,那裡只生了些許的細柔黑毛兒,和她的髮色一致,陰隆也比較肥嫩,不似她母親那般的瘦平。

  他肯定她的小穴兒比她母親的騷穴要肥許多——說句實話,他所看過的女人中,塔愛娃的陰戶看起來最瘦,可是容納度比太多女人都強,難怪塔愛娃要找「馬老公」,不知辛迪是否也瞭解這事?

  龜頭輕輕地抵著她的蜜穴,但他沒有刻意地去磨擦,因為她不停地索吻,他被她吻得性起,抱著她黑髮濕濕的小腦袋瘋狂地跟她接吻,直至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他才放過她,離開她甜美的唇,凝視她傻愣傻愣(布魯知道她不是真傻)的大眼睛,笑道:「接吻的技術進步很多嘛,是不是跟誰討教了?」

  「沒有,我只跟你接過吻……」

  「怎麼忽然間變得厲害呢?」

  「你下面頂得我好難受!」辛迪答非所問,白嫩的臉蛋早已如熟桃般的紅。

  「是啊,我也覺得好難受,你趕快幫牠消消火吧,求你了,小桃桃!」

  布魯故意把肉棒往她的蜜桃一挺,把她的嫩肉撞痛,她「哎呀」一聲,蹶起屁股,惱惱地眼了他一眼,從他的胸膛移身下來,轉首看向他的胯部,好一會才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肉棒,驚叫道:「好大,我的手都抓不過,比爸爸的大多了!」

  「什麼,你看過你爸爸的陰莖?」布魯大驚,想起索妮婭跟賓格亂倫之事,難道辛迪也跟她姐姐一樣?

  「我……,我、我沒看過……」辛迪慌亂地道。

  布魯的手抓住她的蓓蕾,道:「沒看過你怎麼知道?」

  「好痛,布魯,你抓得我好痛!」辛迪痛得眉頭緊皺,眼淚都擠出來了。

  布魯放開手,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抓痛你了。」

  辛迪雙手撫胸,哽咽道:「為何你聽到我說爸爸,你就這麼激動?」

  布魯想起上次皇宮檢查時,眾女說她還是處女,心中也感奇怪,猜測她不可能跟賓格亂倫,可是為何她知道賓格的尺寸呢?難道她喜歡偷看父親的陰莖?

  「想知道是為什麼嗎?」他輕問。

  「嗯,想知道。」辛迪頷首落淚。

  布魯舉手拭了拭她的淚水,道:「本來不想說的,但你既然知道你媽媽和我的事情,都表現得若無其事,我想這件事也不會讓你感到多驚訝,是這樣的,我見過你姐姐跟你爸爸……」

  辛迪忽然把手兒掩在他的嘴上,道:「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件事,十四歲的時候,我有一次睡惡夢,心裡害怕,想到姐姐房裡睡,可是看見她和爸爸,後來一直有註意他們,所以知道爸爸那根東西的大小。難道你以為我跟爸爸嗎?我爸爸不會害我,他和姐姐的事情,我後來漸漸地瞭解,是姐姐勾引他的,而且姐姐還跟公狗……這些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

  「嗯,都知道。」

  「媽媽也和公馬……嗚嗚,我們家每個女人都那麼壞,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壞?」

  布魯看著淚水狂流的她,把她擁落懷抱,由衷地道:「你是很壞,整日想勾引我,可是我喜歡你對我這麼壞。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會也跟公馬或者公狗呢?」

  「呸!我才不要,我寧願跟雜種,也不要跟牲畜。你知道嗎,剛才我把守在心中的秘密說出來,心裡舒服許多,你能夠幫我守著這些秘密嗎?她們都是我親愛的家人……」

  「辛迪小桃桃,我一直守著的。這些秘密我早已知道,如果要說,早就說了。你媽媽連殺我兩次,我都沒有公開,可見我是多麼的守口如瓶。」

  「嗯,我喜歡你守口如瓶,我也會對我們之間的秘密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正式開始創造我們的秘密,我相信那是最幸福的秘密。」

  布魯把她的嬌體抱轉,讓她頭向他的腳,趴跪在他身上,她的屁股蹶在他的臉前,看著她黑毛稀疏的嫩白陰戶,慾火燃燒,淫喝道:「小桃桃,用你的桃嘴兒服侍哥哥的搗桃棍,不然我咬蘭你的蜜桃。」

  他仰首張嘴,吻在辛迪的陰戶,辛迪一陣嬌顫,呻吟一聲:「噢布魯,你好粗魯……」

  只見她低首,小嘴一張,竟然把碩大的龜頭吞進嘴裡,把她的小嘴包脹滿了。

  布魯舒服,更是興奮地吻她的小穴,感覺味道清新,果是處女之穴,一點味兒也沒有,不像她媽媽塔愛娃,騷騷的真他媽淫賤,於是縮嘴回來,雙手瓣著她的大陰唇,近距離觀賞她的處女小穴,果然比她媽媽的肥隆,兩片微微脹隆的大陰唇夾得很緊,瓣開她的大陰唇,看見粉紅的小陰唇短小肥厚,陰裂亦瓣得比較開,知道她雖是處女,但承襲塔愛娃比較寬長的特性,應該能夠容納他巨大的肉棒的插入,也就不需要為了遷就她,把陰莖變成二十公分左右。

  (一直都是二十公分,什麼時候才能夠變成其他尺寸形態啊?)

  看著淫水閃閃的紅珠肉穴,布魯忍不住又把嘴對著她的穴口吮吻,直吻得她嬌體打抖,幾乎跪不穩要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雙手瓣開她的陰縫的同時也托住她的小屁股,她想倒也倒不下來,只得蹶著屁股任他吻吮她的陰戶。

  畢竟是處女,經受不住挑逗,沒兩下就嬌體酥軟,前身下傾,堅挺的圓蓓蕾垂於他的腹部,磨撞著他堅實的腹肌。

  「噢布魯,噢哥哥,哦哦哦!你以後要對我負責,我才十五歲……」

  辛迪被布魯弄得情慾湧動,心跳加速帶動呼吸艱難,不得不吐出肉棒,呻吟呼叫。

  布魯沒想到她如此容易情動,吞了幾口她狂流的愛液,又想到這裡可能不安全,急著要插入她的處女之道,翻身把她推倒在淺水里,壓在她嬌弱的肉體上,肉棒緊抵她的陰縫,呼喝道:「小桃桃,你是什麼魔法精靈?」

  「我其實不算什麼魔法精靈,姐姐和哥哥們都比我厲害,我只是很低級的召喚魔法精靈,只是玩玩的,不能夠傷害別人哩,當然,除你之外,你是不夠我打的,可是我不會打你……噢哦!布魯,你、你進來啦?我感到好脹,有點痛,你那裡好粗,圓圓大大的,塞進人家的小縫!」

  「不會痛的,我進去就不會痛了!」

  面對主動獻身的純潔的辛迪,布魯當然不會讓她痛很久,他知道淫獸鞭可以做到這點,上次在羽輕如的處女小穴的刺激下,獲得了淫獸鞭的第二種形態,卻不知道在辛迪的處女初道,會不會獲得第三種形態,他急想知道……

  在水中,布魯緩緩推進,圓大的龜頭漸漸地塞進她緊合的陰縫,那種處女特有的緊夾讓他舒服得悶喝。

  她卻緊皺著眉頭看著他興奮的臉,用心地感受他的推入,只覺自己的下體彷彿被圓石擠脹,那種一點點被撐裂的感受讓她很喜歡,可是突然的疼痛令她的身體抽搐,被撕裂的痛覺在瞬間傳遍她的全身,當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陰道,像是把她分開兩半一般,巨大的痛苦使得她張嘴嘶喊……

  「啊……,痛……」

  「爽!」布魯在她的痛哭中,淫喝一聲。

  並不高挑的、看似柔弱的辛迪,幾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容納,只是那種緊湊絕非塔愛娃可比。

  他又是興奮又是舒服,暗中推動淫獸鞭,陣陣勁氣湧往陰莖,抽插中陡感會陰湧出強大氣流,腦中的意念也變得特別的活躍,這是他在羽輕如身上經歷過的。

  於是放棄下體的快感,用心地感受浮現的記憶,看到母親大部分的魔法咒語,同時閃現一些很奇異的影像,那是關於狂布宗族傳承的一部分。

  心中狂喜,淫獸鞭的第三種形態隨之推動,猛然抽出陰莖,低首一看,那將近三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此時變成了十二公分左右,比原來短小一半不止,但他不能讓她發現,於是再次插進去的同時,他的肉棒又恢復成原本的尺寸,巨棒插入她流血不止的初道。

  在淫獸鞭的侵蝕之下,辛迪沒有感到多大的疼痛,反而得到更大的快感,一雙嫩手緊緊抱著他的頸項,像個小蕩婦一般呻吟!

  「噢哦!噢哦!噢噢噢!哥哥,我從來沒想過能夠容納你這麼粗長的肉棒,從來沒想過做愛這麼快樂,怪不得姐姐勾引爸爸,媽媽找公馬交配,我以後也要經常跟你做愛,我要做你的女人,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我就是要做雜種的女人,不管她們怎麼說你,也不管你有多壞,壞到跟我媽媽做愛,我都不管,我就是這樣的壞女孩!哦哦哦!要死啦,好快樂,一點都不像別人說的,處女雖然痛,可也很快樂啊,她們都是騙人的……」

  (淫獸鞭的作用就是催情,這種催情效果極強,如果到達巔峰狀態,即使把女人的陰道撕裂,她們也只是領略到瘋狂的性愛快感,從而遺忘肉體上的所有痛苦,但女人仍然保持理智的清晰,這是和催情藥所不同之處。哪怕她們明知道是被強暴的,明明不喜歡對方,但受到淫獸魔勁的侵襲,她們也會期待男人肉棒的進入……)

  「你錯了,如果是別人破你的處,你會痛得要生要死,但我卻會讓你舒服得要死要活。全世界只有我有這個本事,你以後知道哪個處女要破處,你告訴她,讓我代勞,保證她們初夜也能夠領略最瘋狂的高潮,這就是雜種的優良傳承,這次之後,你會堅信,雜交品種才是最優秀的。媽的,叫你以前鄙視我,插死你,小婊子!」

  「噢哦哦!我是雜種的小婊子,雜種哥哥好棒!辛迪愛死你了!」

  「呼喝!呼喝!插得湖水都沸騰了,我的小桃桃就是迷人啊!」

  「人家是你的小婊子……」

  「我幹!你只做我一個人的小婊子,就是我最可愛的小桃桃!」

  「哦哦哦!辛迪是布魯最可愛的小桃桃……」

  布魯一翻狂插,插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搞了多久,辛迪好幾次差些暈眩,最終她還是撐不住,呻吟停止,真的暈迷過去。

  他也感覺將要射精,扛起她的雙腿,緊緊地抵進她的陰道,卻見整根都能夠進入,驚歎嬌小的辛迪的容納性之時,股股陽精噴進她的花心。

  又是一陣狂插,整個人撲倒在她身上,牛喘如雷。

  「操他媽的巴基斯全家女性!」

  布魯狠狠地說一聲,至今為止操了巴基斯的媽媽和妹妹,讓他心中有種變態的成就感,現在就差沒有操最騷的索妮婭。

  如此想著,他把辛迪抱進水里一浸,她立即醒轉,從水里仰起濕臉,看到布魯坐在一旁,她爬依過來,靠在他的胸膛上,嬌語道:「布魯,我下面現在好痛哦,可是剛才好快樂,你今天不要走了好嗎?陪我在這裡,不會有人來的。」

  「可是我的肚子很餓!」布魯想到自己的肚皮就發愁,民以食為天嘛,飽暖才能夠思淫欲。

  辛迪神秘地笑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吃,所以來的時候,帶了好的飯菜過來。」

  「哪裡?在哪裡?」布魯四處張望,真他媽的像頭餓狼——剛剛還是色狼的,他操!

  辛迪赤裸地走上岸,布魯看見她嬌美的搖臀,和滴滴鮮血流落的美腿,胯間巨棒又硬,追上來摟住她的腰,扒開她的雙腿,曲膝一送,巨棒頂進她的血道,她叫痛一聲,回頭嗔道:「這次很痛耶!我去把飯菜拿過來,你卻搞我……」

  「邊搞邊走,快點領路!」布魯吆喝著。

  辛迪轉身推開他,慌忙地跑進林叢中。

  他追過去,看見她蹲在林叢裡撒尿,而她旁邊放著她的衣服和一個竹籃,他跑過來揭開籃蓋,只見滿藍的飯菜,雖然已經冷了,但是牛肉、豬肉、雞肉、鴨肉、羊肉都有,他可是很少享受到如此多肉的飯菜,伸手抓了一隻雞腿,正想咬,見她撒完尿回來,他單手抱她入懷,把雞腿往她的蜜穴裡一塞。

  她痛叫一聲,那雞腿插進她的陰道,她嗔罵道:「布魯,快把雞腿拿出來,你再這樣,我要惱你啦!」

  布魯哈哈大笑,從她的陰道抽出雞腿,張嘴咬了一口,讚道:「味道奇美,這是處女雞的味道,加上我這個童子雞的精液味道,真他媽的是世間美味。」

  辛迪一雙大眼瞪著他,嬌叱道:「你是大公雞,才不是童子雞!」

  布魯把雞腿送到她嘴巴,道:「咬一口試試!」

  「不要!」辛迪別臉一邊,道:「我才沒有你那麼骯髒……啊!」

  布魯不理她的反抗,把雞腿塞進她的嘴裡,道:「是我的小桃桃就吃!」

  辛迪只得咬扯了一口,慢慢地嚼著,他把她抱正,巨棒插入她的陰戶。

  她痛得癱靠在他的胸膛,咕噥道:「我的傷沒好,很痛的,你不要亂動。剛才為何沒有那麼痛呢?」

  「傻瓜,因為剛才你正興奮著,把痛覺忽略了。哪個女人初夜不痛的呢?我只是能夠在做愛的時候讓你不痛,卻不能夠消除你事後的痛苦,你可能要痛好幾天,千萬別躲著悄悄哭哦。」布魯一手拿雞腿,一手撫抓她的蓓蕾,陰莖又被她的陰道緊緊夾著,舒服得如置天堂。

  她仰起嬌臉,撒嬌道:「再吃一口!」

  布魯俯首下來,把口中嚼爛的雞肉送進她的嘴……

  「你好壞的!」辛迪嚼著肉,嗔羞地道。

  布魯把雞骨頭一丟,拿起一塊羊肉塞進大嘴,道:「不壞怎麼做雜種?小桃桃,餵我吃飯,等我吃飽,敢教你沒力氣回家。」

  「我現在都沒力氣回家了,雙腿軟得很,走路都不穩哩。你比爸爸厲害好多,我看爸爸進姐姐的房間,沒多久就出來。你剛才插了好久,我剛撒尿時,看到自己那裡腫了。可是想到以後不能夠經常見你,我就傷心,要怎麼才能夠天天和你在一起呢?」

  「你嫁給我!」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辛迪臉色一黯,幽道:「自從被她們檢查之後,我真的不怕嫁給你,反正她們都不把我當人看。可是我家人不會同意,而且我真的嫁給你的話,或者她們又會懲罰你,我不能夠害你。在我家裡,又不方便見你,所以我想,以後我悄悄溜到你那裡好不好?」

  布魯歎道:「我很少在家,平時都在外面乾活。你知道,我不干活,沒飯吃。」

  「那怎麼辦?」辛迪緊張地道。

  布魯邪惡地笑笑,道:「辦法倒是有,你肯不肯?」

  「你說說。」

  「你知道我跟你媽媽有一腿,如果我同時跟你們三母女做愛,以後去了你們牧場,她們就會瞄過你爸爸和你的哥哥,這樣的話,不是解決了嗎?」

  辛迪氣道:「我才不要那樣,你把我當傻瓜一樣騙,媽媽和你的事情我不管,你如果搞我姐姐,我也不管,可是別想我跟她們一起。我不希望她們知道,除非我真的嫁給你。當我嫁給你之後,我不準她們碰你,也不再準你碰她們!」

  「喲,管起我來啦?好吧,我不搞她們,可是你媽媽很想搞我,上次她就過來,我拒絕了她,她很生氣,如果次次都拒絕,她會不會再一次殺我?」

  辛迪一片愧色,悲道:「唉,我怎麼有那樣的媽媽和姐姐呢?說真的,看見媽媽和你做愛我也不是很生氣,可是想到媽媽跟馬、姐姐和狗,我就感到悲痛,她們怎麼可以那樣呢?布魯,你要答應我,不要……不要看不起我,雖然我知道現在很多人嘲笑我,可是只要你不跟她們一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布魯道:「像我這樣的半精靈,沒資格嘲笑你們。辛迪,你想過以後還跟別的男人嗎?」

  「不想,我只跟你,我想成為我們家唯一正常的女人,想做一個純潔的精靈,即使喜歡做這種事,也只跟一個男人做,哪怕這個男人是被精靈族踐踏的雜種。 」

  看著辛迪的堅定,布魯稍稍地被這個十五歲的女孩感動。

  在弗利萊家族裡,他唯一不憎恨的,也許就是坐在他懷裡忍受著劇痛,還願意給他歡樂的少女。

  他吻了吻她的嘴,道:「我明白了!我會讓你成為我永遠的女人,除了我,將沒有任何物體能夠進入你的生命。吃飽之後,我和你到湖里洗鴛鴦泳,讓湖水沾滿你的愛液和我的精液。」

  「嗯,無論多痛,無論多傷,我讓你肏個夠!讓我的小桃桃變成大桃桃……」

  【第十一集】第八章:壯陽藥的效果

  依依不捨地辭別辛迪,布魯走進藥殿,但他沒有停留,只是向夫恩雨要了一小瓶壯陽藥,接著前往可比莊院。

  在那裡逗留了四天,卡真還是沒有從他,但卡蘭和儂嬡跟他打得火熱,兩母女特別喜歡享受他的新武器,也終於見識到布魯新生出的兩種尺寸,儂嬡還是喜歡第一種形態(原本尺寸),卡蘭比較喜歡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左右),但兩母女都不怎麼接受第三種形態(十二公左右),所以他覺得第三種形態有些多餘。

  可是儂嬡聽到第四種形態,非常興奮,叫他快些領悟出來,說即使把陰道撕裂也要嘗試一下超級巨棒,他不得不感歎女人的「胃口」之大。

  離開可比莊院,布魯終於要回東南部的住居,但想他的家很不安全,於是故意轉往尤沙城堡,被他趕上好時運,尤沙家正準備迎接克盧森和格花容色的家屬訪問,很有一些雜活要他幹,順便也把衣服洗了。

  進入城堡,發覺挺熱鬧,有種過節的氣氛,巴基斯和辛迪趕在他的前頭過來了,索列夫知道他的到來,非常歡喜,趁人不注意把他扯到一邊,問他有沒有帶壯陽藥,結果自然沒叫索列夫失望,拿著藥就找以茉和馬蘭黛做試驗去了。

  中午時分,布魯迴轉池院,又聽得池院的吵鬧聲,他聽出是巴基斯和以茉,看來此次以茉掙扎得激烈,他不想惹巴基斯,轉身欲走,可是走了幾步,掉頭唱起爛歌,走進池院,只見巴基斯和以茉已經分開,以茉的裙子有些摺皺,他裝作不知情地道:「喔,巴基斯公子,你和以茉在幹什麼?」

  巴基斯的好事被布魯打斷,心中憤怒,搶過以茉的飯盤,放落地上,解開褲頭,拉出他的小雞雞往飯菜裡射尿,冷笑道:「我知道以茉送飯給你,想起很久沒整你,故意跑過來撒泡尿給你吃!」為了掩飾他姦淫以茉的事情,巴基斯故意如此說。

  布魯只是笑笑,道:「巴基斯公子的陰莖還是那麼漂亮,射尿也射得遠,做愛也做得久,小子非常佩服,聽說巴基斯公子今晚要和索列夫公子繼續比賽是嗎?」

  「是的,雜種你今晚一定要過來看,我讓索列夫像上次一樣慘敗。那小子沒本事,卻死要面子,哈哈,次次都想打敗我,除了陰莖比我粗長些,他還有什麼比我能?」巴基斯冷笑道。

  布魯心中一動,道:「索列夫公子能夠娶得基幽愛小姐呢!」

  巴基斯不屑地道:「娶基幽愛有啥出奇?露蕾公主還是我的情人!她的身份比基幽愛更高貴,又比基幽愛年輕漂亮,索列夫想跟我比,門都沒有!」

  布魯心中偷笑:終於知道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了,竟然是露蕾公主,真是料想不到。

  「雜種,好好吃我的尿,你會變得像我一樣強悍!」巴基斯嘲笑著,不顧以茉和布魯,率先離開池院。

  以茉看著被巴基斯撒滿尿的飯菜,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本來已經不怎麼樣的飯菜,現在都是他的尿,可是我又不能夠幫你換一盤飯菜。」

  「我肚子不餓!」布魯走過來,把飯盤踢飛,伸手撫了撫她皺了的裙擺,道:「以茉小姐,我知道你跟巴基斯的事情,為何你不拒絕他呢?」

  以茉吃驚,怯然道:「雜……雜種,你知道我被巴基斯姦淫?」

  「嗯,為何你不告訴索列夫公子呢?」

  「我怕公子不要我,所以不敢拒絕巴基斯,又不敢告訴公子。你、你幫我守秘好嗎?我真的很害怕公子不要我,我真的很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他,雖然他對你很壞,可是他沒有巴基斯那麼壞,他一直很疼我……可是,可是,我卻被巴基斯,我很害怕,嗚嗚!」以茉說到最後傷心地哭了。

  布魯此刻對以茉的淫意全消失了,由衷地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聽我的話,把巴基斯強暴你的事情告訴索列夫公子,以後就不用再受巴基斯威脅了,索列夫公子會對你很好的。」

  以茉哭道:「怎麼可能?我這不潔的身體,公子一定不會要我。雜種,如果換成是你,你還會要我嗎?」

  布魯笑道:「我是雜種,是最低賤的,任何人都沒有我低賤。只要是女人,我都要!」

  以茉同情地看著布魯,哀道:「現在的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讓我想想吧,巴基斯總是威脅我,說要告訴公子,我害怕,不敢反抗。或者把這事說了,我心裡會好受些,現在活得好辛苦。」

  布魯忽然道:「以茉,我下次給你報仇,把巴基斯的情人露蕾公主搶了,叫他嚐嚐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姦淫的滋味。」

  「撲哧!」以茉失笑,淚臉泛紅,道:「你在逗我!你怎麼可能搶得到露蕾公主?剛剛你都說沒有女人要你,現在又說狂妄自大的話,惹人家發笑。」

  「笑出來就好,哭過之後應該笑得更燦爛,這是我媽媽說的。以茉,記得我的話,找機會向索列夫公子坦白,如果他不要你的話,我娶你做老婆算了。」布魯認真地說著,頓了一下,又以淫語道:「我可是有一支很強的肉槍的哦!」

  「混蛋雜種,你也是壞蛋,我不跟你說了。」

  以茉嗔嬌一聲,拿起地上的空盤,沖跑出去。

  布魯淡然一笑,道:「龍拉,你可以進來了。」

  只見龍拉出現在門前,她走到布魯身旁,道:「豔圖小姐找你。」

  布魯驚道:「這種時候她找我做什麼?」

  「你心知肚明。」龍拉冷語中帶著羞澀。

  布魯道:「你不說清楚,我可不敢過去。」

  「豔圖小姐說,現在是最安全的時候,午休時間沒多少人注意。」

  「也好,正被以茉弄得慾火焚身。啊,龍拉,我知道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以茉的事情別跟其他人說,雖然我不喜歡索列夫,可是想替他保留一點面子,也想讓以茉受到的傷害減少些。」布魯真誠地道。

  龍拉艷冷的臉一愣,道:「為何你替以茉著想?」

  「哦?為什麼呢?也許因為她生得漂亮可愛。說起來你比她更漂亮,我當為你更著想。哈哈!」

  布魯邁腿走向院門,她沒有跟來,他回首一看,她滿臉的冷嗔,他朝她一笑,認真地道:「以茉給我送了很多年飯,我很感激她。」

  夜晚,布魯躺在床上,沒人來打擾,他繼續思索時隱時現的一些記憶。

  漸漸地睡著,半夜時,曼莎來了,和他好了一場,說起豔圖的事。

  他說如果丹瑪想知道,就叫丹瑪自己來問他。

  曼莎得不到答案,又怕被人捉姦,急急忙忙地離開。

  布魯睡到天亮,正想出屋,索列夫帶著以茉進來。

  「索列夫公子,早上好!」

  「雜種,今日你不用乾活,剛才我吩咐管家,讓他別找你。」

  「公子,這怎麼行?我再乾半天活,吃了中餐就得離開,如果不干活,今天我吃不上飯啊!」

  「我操你這白癡!本公子發話,你會沒飯吃?今天不用乾活,你也會吃得很好。我聽說昨天中午,你的飯菜被巴基斯撒了尿,搞得你沒吃飯是吧?那卑鄙的狗雜種,昨晚在十個女兵面前敗得很慘,你給我的藥真他媽的厲害,我從沒有那麼強過,竟然搞一個時辰才射精!媽的,昨晚瘋狂半晚,十個女兵都被我征服。巴基斯那藥跟你給我的藥根本沒得比,你雜種好本事,拿得到那麼勁的藥。」索列夫說起昨晚的床上戰績,臉面發光,異常興奮。

  布魯道神秘地道:「悄悄告訴公子,巴基斯吃的藥只是一般的壯陽藥,我給你的卻是高級的壯陽藥,用錢都買不到,只有某些特殊級別的精靈權貴才能夠買到。夫恩雨大人不想給我,是我偷來的,下次過去要被她臭罵一頓。」

  「雜種,你夠義氣!」索列夫拍拍布魯的肩膀,忽然罵道:「幹,別站那麼高,坐下!」

  布魯坐到地板上,道:「索列夫公子,其實我也很恨巴基斯,你們個個都整我,可是就巴基斯和馬多整得我最慘,其中巴基斯最陰毒,我他媽的偷也要偷最強的壯陽藥給公子,讓公子能夠一炮幹上一兩個時辰,叫他巴基斯威風掃地,雞巴又沒公子粗長,做愛也沒公子持久,看他還囂不囂張?還有,我已經查出巴基斯其中一個情人。」

  「是誰?」索列夫興奮地道。

  「露蕾公主。」

  索列洩氣般地道:「這個算了,我惹不起,你再仔細觀察,巴基斯那無恥的淫賊,肯定還有別的情人,我要那些惹得起的,比如他們家的使女,或者是他們家附近的平民女孩,應該有一兩個是他的姘頭。我以前稍稍地聽他說過,但他沒有具體說是誰。等我知道,我也要報復他。」

  布魯道:「公子不是說不強迫女孩嗎?」

  「你這蠢驢,我去勾引他的情人,把他的情人奪過來,這樣才有面子,誰他媽的干那種違反精靈族法規的事。我可是三遺族中的尤沙家族的獨苗,用得著強迫女人嗎?說得我像巴基斯一樣,沒有魅力,只有卑鄙。但是,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怪你亂說話,還感謝你說服以茉把巴基斯的事情向我說,下次巴基斯強迫她,就不能威脅她了。」索列夫擁著以茉,繼續道:「我決定娶基幽愛之後,立即納以茉為妾,是我的第一個妾。」

  布魯道:「馬蘭黛呢?」

  「別提她!」索列夫又是氣,道:「我前幾日發覺她跟東帝申那雜毛有一腿,是她勾引東帝申的。原來她很早就暗戀東帝申,只是東帝申礙於她的父親馬洛,沒有搞她,直到我搞了她,宣佈她是我的女人,東帝申找到背黑鍋的人,就他媽的給我戴綠帽。她因為已經不是處女,也不怕跟東帝申搞東搞西。然而那晚我悄悄找東帝申的大女兒以英,發覺他們倆的奸情。我幹,下次我操以英·可爾的時候,叫上你,用你的大砲轟爛那騷婦的臭屄。」

  布魯驚道:「公子跟以英也有一腿嗎?」

  索列夫曬道:「何止一腿!她老公的雞雞隻有十二公分,她聽女兵們說我的雞雞不錯,勾引我,我不干她,豈是男人?這事你要保密,說出去你的命就沒了。」

  「我一定不會說,我忠於索列夫公子!」布魯點點頭,想起東帝申的陰莖似乎也不是很強悍,便問道:「公子,馬蘭黛迷戀東帝申,難道因為東帝申有一支很強悍的陰莖嗎?」

  「我幹,跟巴基斯一般短,只是比我略粗一點點,但只是一點點。馬蘭黛原來就喜歡他,他生得成熟俊美,是馬蘭黛少女時期的暗戀對象。以前他不敢跟馬蘭黛發生關係,自從我跟馬蘭黛確定關係,而且知道她不是處女,他也來搞一兩下。也好,下次我勾引他老婆,我操,我的雞雞不比他的差。」索列夫氣憤地說著,馬蘭黛的背叛無疑讓他臉面掃地。

  布魯道:「這麼說,索列夫公子是不要馬蘭黛啦?」

  索列夫狂笑道:「要,當然要,怎麼不要?有得玩,怕什麼?她愛賤,我就讓她賤個夠!老子最討厭這種女人,在我面前說多麼忠貞,掉臉就跟別的男人鬼混。要是她被姦淫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可她跑去倒貼,實在讓我沒面子。」

  「想不到馬蘭黛做出這種事……」布魯假意感歎道。

  索列夫道:「這種事在貴族裡很正常,說精靈族純潔,其實由古至今,精靈族的貴族也不見得純潔。至少進入這片幽林後,我知道很多亂搞的情況,好比我亂搞女兵,我老爸也亂搞。所以我有時候寧願找平民精靈女孩,或者找使女,像以茉這樣的,她們都還純潔。你個雜種,當然不會懂得我們貴族的風流事。現在讓你知道一些,省得你大驚小怪。昨晚本來想叫上你,但想到讓你搞精靈女兵,不安全,要是她們傳出去,我倒沒啥事,你雜種就死歪歪了。以茉,把衣服脫掉,我們表演給雜種看!」

  布魯急忙把破門掩了,以茉羞澀地脫掉衣裙。

  索列夫念起結界咒語,道:「白天不怎麼安全,設下結界比較好。」

  「公子不脫衣服嗎?」布魯看見索列夫沒有脫衣,覺得有些奇怪。

  索列夫摸摸以茉的陰戶,道:「雜種,以茉今天是乾淨的。昨晚到今天我都沒碰她,你不是很想搞女人嗎?別的女人我不敢叫你搞,以茉是我的女人,不會說出去,你搞她吧,但只限這次,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偷偷搞我的以茉。」

  布魯和以茉都驚得目瞪口呆,以茉羞嗔道:「公子,你是不是不再珍惜以茉?為何隨隨便便把以茉送給別的男人?」

  「公子,這可使不得,雖然我很想……可是以茉是公子的女人,且她很愛公子,我看還是算了吧!」布魯也覺得太突然,他有些接受不了索列夫的變態行為。

  索列夫怒道:「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嗎?這是我的命令,如果你敢不服從,就是不給我面子。」吼罷,他轉首又朝以茉說道: 「以茉,正因為疼你,才允許你跟雜種好一次,你瞧瞧他的大肉棒多厲害,疼惜你,才讓你享受一下他的大肉棒。聽話,雜種在這方面是最優秀的,我聽說過他們的家族,真的很強!」

  以茉羞哭道:「可是,公子,我真的不想,我只想要公子……」

  「我知道啦,別哭,我如果不要你,早在知道你被巴基斯姦淫的時候,就徹底地把你拋棄。只是你受了這麼久委屈,應該給你一些補償,假若這次之後,你覺得一點都不快樂,我向你道歉,如果快樂的話,你千萬不要移情別戀。好了,我出去了,今天不會有人進來,你們好好玩吧!」索列夫起身離開,看不出他有一絲的猶豫。

  以茉羞恥地看著布魯,他也愣然地看著她,許久,她哭咽道:「雜種,你……你開始吧!」

  布魯仍然愣坐在地上,低首道:「以茉,就這樣吧,我們坐一陣,然後你出去,跟索列夫公子說我完成了任務。雖然我很討厭他,可這些日子他對我不錯,加之你對他的愛那麼純潔,面對你,我忽然有了半點良心,不想加重你心裡的愧疚。」

  「雜種,你是不是覺得公子很奇怪?」

  「唔,我想不明白他……」

  「我也想不明白,可是我很喜歡他,只要他叫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做。我、我不想騙他……」以茉吱唔著,緩緩地躺下去,曲張雙腿,私處已經流出迷人的體液。

  布魯胯間巨棒堅硬,但他想了想,忽然倒在地上,不久睡將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踢醒,看見索列夫怒沖沖地站在面前,他驚然爬起,道:「索列夫公子,我已經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啦,以茉……咦,以茉沒離開嗎?」

  索列夫怒道:「雜種,你是不給我面子嗎?以茉剛說你沒有碰她,你覺得她骯髒?還是覺得我的女人不夠好?在我的女人面前,安然大睡,你個雜種,想死是不?我這次看著,快點給我操以茉!趴過去,舔我的女人的蜜穴!」

  布魯又想說話,索列夫提腳要踢,他連忙躲閃,爬到床前,伏首到以茉的胯間,張嘴吻住以茉的小穴,不料才吻兩下,以茉流出滿滿的淫液,果是做愛極品,他仰首起來,對索列夫道:「公子,我已經服侍得以茉小姐愛液狂流,該公子進槍啦!」

  「我操,今天以茉是你的,你叫我進槍幹什麼?脫掉你的衣服,否則我閹了你,看你還雄不雄?」索列夫踹了一腳布魯的屁股,破口大罵。

  布魯慌忙脫掉衣服,挺著巨棒,道:「公子,真的可以嗎?」

  「插進去,我要看看你的大肉棒插進女人小穴的情景。」索列夫命令道。

  布魯扛起以茉的屁股,看見她臉色羞怯,他把肉棒抵在她的小縫口,遲遲未進。

  豈料索列夫走到他屁股後面,雙手推他的屁股,巨大的龜頭就擠進以茉的陰道口,把她小巧的陰戶塞得膨脹,脹痛得她皺緊眉頭,一雙手小手伸上來推著布魯的胸膛。

  索列夫一看,雙手使勁在布魯的屁股狂推,巨棒撞入以茉的陰道,以茉痛得呼喊出聲。

  「啊呀!公子,好痛……」

  索列夫立即跑到兩人身旁,俯身下來一看,叫道:「哇,爽,雜種的大肉棒就是厲害,把以茉的陰戶塞得飽飽,連一點空隙都沒有,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我靠,下次哪個女人敢惹我,老子就叫雜種用大肉棒轟爛她的小穴!雜種,傻了嗎?快操以茉!」

  布魯捅到以茉的底部,才知道以茉的陰道比較短淺,只吞納他肉棒的三分之二,難怪索列夫十五公分的肉棒讓她歡喜,也是因為她的陰道比較短細的原因。

  他聽得索列夫的命令,開始緩緩抽插,以茉陰道的緊湊讓他很舒服,抽插十來下之後,以茉漸漸適應,愛液也把兩人的性器潤滑充足,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

  以茉感受到大肉棒所帶來的特有快感,那是索列夫所不能夠給予的。

  她朝索列夫看了看,卻見他解掉褲子,拿著他的陰莖套弄,心裡終於承認他是有些變態,誰知道他竟然在此時問她:「舒服嗎,以茉? 」

  「公子,以茉不知道……我還是喜歡公子……」她緊張地回答,巨大的快感已經滲透她的神經。

  索列夫提起褲子,道:「哇,好刺激,不行了,我找馬蘭黛解決,操爛她的騷屄。」

  布魯見索列夫離開,把肉棒從以茉的小穴抽出,看著她圓洞大張的紅穴,道:「以茉小姐,公子走了,你不想做的話,我們就結束吧!」

  「雜……雜種,我、我想做完。」以茉初次領略粗大的肉棒,高潮已然將近,肉穴空虛騷癢,只想讓大肉棒把她的肉穴塞滿,羞嗔地瞪著布魯,看似有些怨色。

  布魯一看,迅速把肉棒推進她的肉道,狠狠抽插之時,推動淫獸魔勁,整根肉棒幾乎全插進以茉的陰道。

  ……以茉瘋狂地呻吟……

  最終,布魯把精液射進暈眩的以茉的小穴,穿好衣服後,把以茉叫醒,她癱瘓在床上媚笑道:「雜種,你好強!以茉連續十幾次高潮哩,次次都像是暈眩一般,最後真的暈迷。我沒想過能夠容納你那麼粗長的東西……,幫我穿衣服好嗎?」

  布魯默默地替她穿上衣裙,看看外面的天氣,道:「泌顏香快要送飯過來了。」

  「嗯,你這一次搞了我好久,公子吃藥也沒你厲害。我該走了,以後你不要挑逗我,好嗎?」以茉搖晃著站立床前,半哀求半憂怨地道。

  布魯尷尬地笑道:「以茉小姐,我以前也沒挑逗你吧?何況你只是聽命於公子,恩賜我一次,我已經很感激你了,不會像巴基斯那樣強迫你。」

  以茉忽然伏依在他的胸膛,幽歎道:「我說這些話,不是想拒絕你。正因為我知道拒絕不了你,只要你一挑逗我,我就會做出對不起公子的事情,所以求你不要挑逗我。如果你想要我,你問一下公子,他同意的話,我很樂意陪你。以前只知道你是雜種,是精靈族詛咒的存在,沒想到你這麼惹人……喜歡。雜種,千萬不要挑逗我!」說罷,她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我還怕你以後挑逗本雜種呢,瞧你把我的床都流濕了。

  以茉走後不久,泌顏香送飯過來。

  布魯看著這個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卻生得無比嬌美的小精靈,胯間巨棒暗挺……

  【第十一集】第九章:酷愛猛男的女孩

  順利地離開尤沙城堡,回到他的舊木居。布魯對於索列夫之事雖感荒唐,但以茉的身體是真實的,他真實地侵佔了一回她的肉體,只是他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期待,對於索列夫,他也不感到任何愧疚。

  有時候想想,精靈的貴族真的像索列夫所說,荒唐而淫亂,他自己也親眼看過許多,好比埃菲和三大家將、精靈王和夫恩雨、雅聶芝和他,也就那麼回事。

  很久沒有回來這裡,但景色依然。幽林的景象,如同精靈的青春,擁有長久的一成不變。

  他昨天在河里浸泡整整一日,仍然是赤裸著身體:這是屬於他的天地,一直以來都由他主宰,不可能因為豔圖的不允許,而把他僅有的享受和自由抹殺。

  今日是他離開尤沙城堡的第三天,他想王俯的人應該到了尤沙城堡,只是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離開。

  由各種跡像看來,精靈族將有一段時間的熱鬧氣氛,王俯和尤沙家聯婚、沙坦迎娶凱莉公主、水月靈嫁入皇族,都是精靈族的大喜事,但對於他來說,和以往十九年沒有區別,多出來的或者只是對水月靈的那份不甘之心。

  然而他能夠怎麼辦呢?即使擁有最強大的力量,他也不能阻擋她的心吧?

  唉,算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及人,不屬於自己的,別掛在心上,反正他也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是本該擁有的自由和尊嚴,也掌握在精靈手中,倒不如都不是自己的,偷起來比較刺激、也比較心安理得,同時還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偷吧,狠狠地偷,把精靈族所有的女人都偷一輪,這最適合用在虛偽的、自以為是的精靈身上。

  偷著她們的秘密,也偷著她們的肉體,甚至偷著她們的心……

  高級的空間結界漸漸的撤消。

  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結界裡修煉母親的魔法咒語和宗族的簡單搏鬥技巧:自從得到辛迪的處女魔血的滋養,淫獸鞭達到第三種形態,關於母親的魔法咒語全部浮現,只是有些咒語難以使用,即使有著母親強大的魔法儲存,還要經一定時間的修煉,才能收放自如。

  至於他體內的強大魔法為何不被精靈們察覺,這得感謝於母親的功勞,她把所有的魔法力量封印,平時不會外洩,強大的結界阻擋別人的探測,這是生命結界中的一種,叫做:胎隱魔結。

  但是如果龍獸血咒的力量成形的話,可能就瞄不過精靈敏銳的察覺,幸運的是,至今龍獸血咒所傳承的力量還沒有真正成形,他清楚地知道需要經過長久的修煉,才能夠把最終血咒喚醒,成為自己的生命之息,所以只要有時間,他都會設下強大的空間結界,在結界裡修習龍咒的基礎武道調息法和現在他所能夠記起的簡單搏鬥招式。

  他所設下的空間結界,和一般精靈的「封息結界」有異曲同工的效用,只是比一般的封息結界強大。

  比如像儂嬡卡蘭的結界,只能夠扭曲視線和隱藏聲息,並不能夠阻擋別人進出,而且範圍極小,又好比丹瑪的結界,在扭曲視線和隱藏聲息的基礎上,可以阻擋一般人的進出,可是范圍仍然極小,而且遇到比較強的魔法衝撞,就會破裂。

  但他所用的結界,卻是空間魔法結界中極為高強的一種,結界範圍極廣,且能夠阻擋最高級的魔法的衝撞。

  這種結界並非禁咒,使用起來極其方便,能夠隱藏一切的聲息,哪怕最高級的魔法,也會被它緊緊地團在結界裡,可是有一個缺點,就是不能夠阻擋物體的進出,因此稱之為「魔流之盾」。

  魔法精靈強者都懂得這種結界,平時用來修煉魔法——精靈族怕幽林被人類探知,不敢使用強大的魔法力量,所以在修煉強大魔法之時,一般會設下「魔流之盾」,以阻擋魔法流的洩出。

  修煉無疑是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唯一的好處就是肚子不感到餓——真他媽的有夠神奇,以後肚子餓了,修煉媽媽的魔法就可以當飯吃。

  可是不吃飯怎麼行呢?這輩子勤奮工作,就是為了一餐吃,每想到吃飯,他的胃就開始抽搐,思謀著今日出去幹活,順便吹一陣淫淫的風,看看精靈女性裙底的春光,或者還可能偷偷她們裙底的秘密,哈哈。

  布魯得意地陰笑,撤消結界,赤裸地走向河岸,準備出去找活做——藏得太久,精靈們免不了胡亂猜疑。

  「哥!哎哥!天依來看你啦!」

  遠遠的看見天依騎在馬上朝她招手,他不顧赤身裸體,拔腿朝她奔過去。

  她從馬背上飄飛過來,投入他的懷抱,撒嬌道:「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啊?我昨天就想過來找你,可是要問候很多人,我都累得半死。今天撇開她們,悄悄溜過來找你,怕你不在家哩。」

  布魯瘋狂地吻了她一陣,吻得她一臉的口水,抱著她往木屋走去,道:「你要是來遲一步就找不到我了,我剛在河裡泡泳,想出去找碗飯吃,不料你就來了。」

  「哥,你很餓嗎?把我的馬兒殺了吧,我們烤著來吃!剩下的肉你晾乾,臘存著,留你慢慢享用?」天依心疼地道。

  布魯驚喜道:「真的嗎?這馬是不是你家的?」

  「我騎的馬,就是我的。」

  「真好,親親!」

  布魯親了她的嘴,抱著她回到馬旁邊,揮拳轟在馬頭上,馬兒嘶劈一聲,應拳而倒。

  天依驚訝地看著他,驀地瘋狂吻他的臉,道:「哥,你是真男人,是媽媽媽常說的猛男耶,我好喜歡你!如果是男性精靈,他們一定會在女孩面前裝善良,說馬兒多可愛啊,殺死多可惜之類的噁心話。他們天天吃肉,還以為肉是從地里長出來!瞧瞧我的哥,二話不說,一拳把馬兒轟死,有力量又乾脆!見到我,沒穿衣服就撲過來,是天依最愛的真男人!」

  布魯彎腰下去抓住馬腳,一手抱著她,一手拖著死馬,道:「我是雜種,很少有肉吃,幹他娘的,你說把馬兒給我宰來吃,如果我有半分猶豫,我就不是專吃剩菜剩飯的半精靈雜種。其實我最想做屠夫,天天有肉吃,嘿嘿!」

  天依見他抱著她,還拖著一匹沈重的死馬,走路也氣不喘的,談笑自如,訝然道:「哥,你的力氣真大,為何你能夠一拳把馬兒打死?」

  布魯道:「我從小幹活,體格強壯,別說一匹馬,就是一頭大象,我也一拳轟了它!」

  「說得也是,聽說你以前經常給沙珠大人搬一兩百公斤的巨石,力量應該很大。」

  「別提她,那個變態沙珠,老喜歡叫我搬石頭,說什麼鍛煉我的肌肉,我真想把她搬起來狠狠砸到地上,也鍛煉一下她的肌肉!」

  「哥,你不會真的想砸沙珠大人吧?」天依驚道。

  此時正走到河邊,布魯把她放下來,道:「只是說說,沙珠不是石頭,不會乖乖給我砸。天依小姐,你到我屋拿把刀過來,順便幫我拿條短褲,我宰馬給你瞧瞧!」

  天依急跑進木屋,兩手提著布魯要的東西跑過來,道:「哥,你會宰馬嗎?」

  「我什麼活都會!每逢節日,或者哪家辦喜事,殺豬宰羊,我也算一份。以前只是幫幹活,不得吃上肉,這次我要吃下整匹馬。哈,竟然是公馬,有人看見,一定心疼。」布魯穿著短褲,想起酷愛公馬的塔愛娃。

  天依笑道:「我不會心疼的啦,我只心疼哥你!」

  布魯擺弄一下柴刀,道:「天依小姐,站遠一些,我表演砍柴刀法給你瞧,呼喝,我砍!」

  滿桌的馬肉盛宴,讓天依看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野蠻的布魯還有一手好廚藝。

  一次性品嚐過來,味道雖不是極佳,但也算不錯了,讚道:「哥,原來你做菜也這麼厲害,你還有什麼做得厲害的?」

  「做愛!」布魯貪焚地吃著馬肉大宴,看了一眼稚氣未脫的天依,繼續無恥地道:「等我吃飽,讓你領略一下。」

  天依雖然生性豪放,且和他有過親密的肉體接觸,聽到他如此的話,小臉蛋也紅了,羞嗔道:「哥,我只是來跟你玩,不是跟你做愛,上次我說過,要再過兩年哩,等我長大些。你的東西太大,我那裡又小又嫩,受不了的啦!」

  布魯咕噥道:「我有絕招!」

  「什麼絕招!」天依好奇。

  布魯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天依道:「打什麼賭?」

  「如果我的絕招讓你感到驚奇,就算我贏。」

  「嗯。你贏了之後呢?」

  「我贏的話,你把身子給我。」

  布魯不愧為一代淫獸,面對十三歲的天依也說出如此之話,但想想天依年齡雖小,身高已有一百六十餘公分,比很多精靈女性都高挑,也難怪他淫心不死。

  「如果你輸了呢?」天認羞澀地反問。

  「很簡單,我把強壯的身體給你。」

  天依咯咯嬌笑,指著布魯的鼻尖,嗔罵道:「哥就是壞,不愧是天依看上的男人!無論輸贏,都想要天依的身體,你再這樣的話,我會害怕得離開哦!」

  「不信!」布魯把一塊馬肉塞進嘴裡,叭嗒叭嗒地咬嚼。

  天依起身,道:「真的不信嗎?」

  「不信。」布魯堅持地道。

  天依轉身出屋,他繼續吃馬肉,好一陣,不見她迴轉,慌忙跑出去瞧了瞧,沒見她的蹤影,只得回屋裡繼續吃肉——

  「天依小娘們,說走就走,害我吃不了點心,唉!本以為肉宴之後,會有甜美的處女桃,豈知溜得那麼快。下次一定要找卡真,現在急需要處女滿足我的獸慾啊!暫時能夠得到的處女,怕只有卡真,早知留著豔圖……啊,豔圖,她身邊的龍拉也是處女,可惜曼莎不會答應,唉,失敗。 」

  布魯自言自語結束,繼續默默大食。

  在他的觀念裡,浪費肉食是大罪——他八輩子沒見過這麼多肉,希望別給精靈們知道,否則又要倒大黴.

  ……飽餐之後,他捧著肚皮躺回床上,心想:這次死都值了,不用做餓鬼了。

  因為最近修煉魔法和武道比較累,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夢裡有一堆女人相陪他,於是發出嘿嘿的淫笑,忽感含著他的肉棒的女人生氣,牙齒使勁,咬得他龜頭生痛,睜開雙眼要瞧個究竟,卻見天依站在床前玩弄他的陰莖,始知剛才乃夢境也。

  但現實更叫他歡喜,伸手把天依抱上床,問道:「你不是已經離開嗎?」

  「到河裡洗了個澡。」天依嬌笑道。

  「你在河裡洗澡,不怕別人看見?」

  「我設了結界……」

  「洗澡幹嘛?」布魯壞壞地問。

  天依羞了,道:「人家一大早趕過來,滿身汗水的難受,洗個澡舒服些,還能夠幹嘛?」

  「你洗澡,肯定有企圖。趁我睡著,脫我短褲,證明你的企圖非常的變態。」布魯翻身把她壓住,道:「在我洗漱回來之前,如果你還沒把你的衣服脫掉,我就把你的衣服撕得粉碎,讓你沒衣服穿回去,永遠都在這裡陪我。」

  說罷,他跳下床,跑出去一陣,很快又跑回來,卻見天依睡在裸窩,他急忙掀開被窩,只見她一絲不掛,稚嫩的嬌體在被窩裡溫熱如暖玉雕。

  他鑽進被窩擁住她,硬是把陰莖往她的嫩胯頂。

  她嗔怨地看著他,道:「哥,不要啦,會把天依弄壞!」

  「弄壞再修補。」布魯緊緊擁著天依,根本沒想她還是小女孩,也沒想到格花容色的可怕,狂熱的慾望加上對處女的需要,她已經是他必取之女。

  對於送到嘴的羔羊,餓狼豈會放過?

  「天依,用你的小腿夾著我的肉棒!」

  布魯把陰莖插入天依合緊的嫩腿,她果然把他的肉棒夾得緊緊,卻感他的肉棒來回抽插她的腿縫之時,也同樣地磨擦她的嫩陰戶,美好的快感令她輕輕呻吟,瞇著一雙眼兒輕吐舌尖,舔著嘴唇道:「哥,我媽媽要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哦!」

  「我連你媽媽一起姦!」布魯悶吼,他沒有肏過像格花容色那般豐碩的女人,很想試試。

  天依笑道:「我媽媽不喜歡真男人,她喜歡像我爸爸那樣的男人,你不是我媽媽理想中的男人啦!可你是我理想中的男人耶,媽媽喜歡女人一樣的男人,卻要我找像你這麼野蠻的男人,搞得我一直喜歡野蠻人,嘻嘻,哥就是野蠻的雜種!」

  「其實我很溫柔!」布魯噁心地說著,手勾起她的股溝,撫摸她的小屁眼,她反射性地縮了縮臀肉,他的手指擠進她的屁眼兒,她迅速地把他的手拉出來,嬌喘道:「哥,別搞那裡,我前面的洞都沒開哩。」

  天依年紀小小,懂得的卻不少,她抓著布魯的手,道:「哥,我只想跟你這樣睡覺覺,不想和你做愛。你那根太粗大,如果是一般的尺寸,我還讓你進來,可是你的太粗大,我那裡還嫩著,怕被你弄壞,以後不能夠陪你。」

  布魯掀開被單,從她夾緊的雙腿抽出肉棒,跪到她臉前,推動淫獸氣勁,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她看得一臉驚奇。

  他得意地道:「這樣的尺寸呢?你還怕不怕?」

  「哥,你怎麼能夠讓陰莖變短小啊?太神奇了!可是還是有點大耶……」

  天依話沒說完,布魯變出第三種形態,天依看得有點傻了,他道:「這樣呢?」

  「嗯,哥太神奇了,我想要哥哩!」天依點點頭,接受了他的第三種形態。

  布魯驕傲地握著十二公分長的陰莖,覺得自己的陰莖有些漂亮了,而且覺得這第三種形態也是有用的,起碼可以騙小女孩,嘿嘿,天依的處女,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呢?

  【第十一集】第十章:結界狂風

  得到允許,布魯伏壓著她,看著她嫵媚天生的稚臉,心想再過兩年,她或者就是一代嬌姬也說不定,像她的母親雖然體態碩豐,無疑亦是一代肥姬(哈哈),騷媚出格。

  天依和姆依都繼承了格花容色的騷媚,不同的是姆依喜歡搞同戀,天依卻酷愛猛男。

  「把舌頭伸出來!」布魯命令道。

  天依乖乖吐出香丁,布魯含住她的舌尖,一陣輕咬。

  她大膽地伸出手兒握住他的陰莖,感到堅硬燙熱,玩得受不釋手,看來她很喜歡他的第三種形態——小處女應該都會喜歡。

  「唔哥,你現在的陰莖和我哥哥的一般粗長,可是比他的堅硬。我看過我哥哥的,他的陰莖總是軟垂垂的,不像你這般堅硬挺起,還有我爸爸的陰莖比你現在長一點點,沒有你的硬挺。等下如果插進人家的小縫,一定會讓人家很痛,可是真的太神奇了,讓我逼不及待地想成為你的小女人,才不管媽媽說的,要再等兩年。天依現在都長大啦,不等。」

  布魯吻著她的頸項,聽她在耳邊細語,倍感興奮,伸手至她的私處,撫摸她剛剛長毛的嫩陰戶,摸到她細嫩的小肉縫,發覺她的愛液流得很多,把她隆膨的肉包潤得濕滑,真是迷人的可愛。

  天依的小手套弄得他的陰莖很舒服,雖然她年齡不大,可是因為家庭原因,懂得很多,小手兒靈活得緊,套磨得他龜頭酥麻,乾脆仰躺,道:「天依小姐,你以前是不是跟誰玩過?」

  「沒有,我只跟你玩過。我很聰明,能夠舉一反三,一學就會。」天依驕傲地道,翻身上來,伏首到他的胯前,雙手捏抓他的陰莖,張嘴含吸,他舒服得呻吟,伸手過去抓她的小乳。

  這乳房比羽輕如的蓓蕾還小,感覺有些堅硬,像是剛開始發育。

  粉紅的小乳頭很快堅挺,看著她蹶著雪白的小屁股努力地吞吐他的肉棒,像個小蕩女一般侍候他,布魯的心中沒有愧疚,反而覺得更刺激,無恥的話張嘴而出:「天依小姐,我的處男陰莖被你吸得就要射精啦,你真是幸運的女孩,小小年紀就可以宰掉我的童子雞!哎呀!吸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點,把我的肉棒都含進你的小嘴,我要在你的喉嚨射精!」

  天依把他整根陰莖含進嘴裡,刺得她的喉嚨生癢,急忙吐出陰莖,脹紅著小臉,咳道:「哥,咳,哥,我不行啦,剛才插得我喉嚨好深,險些窒息,咳!我媽媽就能夠把爸爸整根含進嘴,還嫌爸爸的不夠長哩。」

  ——看來她明顯是被家庭教壞的。

  「天依,只要你能夠用嘴把我征服,我可以暫時保留你的貞操!」

  布魯忽然很想射精進她的嘴,那刺激當不亞於得到她的處女。

  豈料天依啐道:「我才不要,累死人啦!我寧願把下面的小嘴給你用……」

  布魯想起當初曼莎也是因為用嘴太累,最後選擇把蜜穴乖乖賜贈。

  「以前你又說是強者……」

  「我下面比上面強悍……」

  「比較一下才知道!」布魯起身,趴跪在她身上。

  他的雙腳分跪在她的臉兩旁,頭埋進她的私處,舔吮她的濕熱的蜜穴。

  她呻吟出聲,雙手抓著他的臀部,仰首含住他的陰莖,使勁地吮套。

  布魯沒想到她如此懂得挑逗號男人,他怎麼能夠輸給她呢?

  好歹他也是「超級處男」,對上她這種超級處女,正所謂「強強聯合、殺她個天昏地暗」。

  他打開她的雙腿,一手撐前,另一手拔開她稚嫩的小蜜穴,只見潔白的肉丘現一道小縫。

  這縫兒極其紅嫩,從她拉裂得比較細長來看,長大之後她可能也有著寬肥的騷穴,只是如今她還小,陰縫像一道鮮紅的紋線,稍稍地打開,晶瑩剔透的愛液滴流而出。

  他的中指和食指按捏在軟滑如玉的陰唇膨丘上,兩指壓拉她嫩白的大陰唇張開,濕紅的小肉縫翻現,裡面紅潤的小陰唇生得如兩片紅肉芽片子,不由得縮回撐在床板上的手,食指輕輕地挑逗她的小肉瓣。

  天依受到他手指的刺激,情慾濃升,一雙小手扯抓他的牛卵,小嘴貪婪地含著他那變得和一般精靈粗長的陰莖(男性的精靈平均尺寸在十二公分左右) ,若果她曾經品嚐過男性精靈的陰莖,則可以比較得出布魯此時的陰莖尺寸雖然和男性精靈的差不多,可是這根陰莖的硬度跟熱度是那些精靈無法相比的。

  人類很喜歡姦婬女性精靈,不僅僅因為精靈的外表生得比人類漂亮,更因為她們的美穴生得比人類女子的陰道要細緊,但是她們擁有精靈的恢復能力和天性的伸縮彈性,所以即使再細小的陰穴,也能夠容納很粗長的陽具,而短小的陰莖插入她們的美穴,也覺得非常緊湊。

  這是精靈女性和人類女子的根本不同,布魯那般粗長的陰莖,能夠插入她們的陰道,並非她們的陰戶比人類女子的陰道寬大,而是她們的伸張彈性比人類女子要好許多,且她們的陰戶即使經過百年的摧殘,很多都能夠保持最初的形態,好看又好用。

  就拿天依細嫩窄小的陰戶來說,若果他用原始狀態的陰莖插入,也是可以突破她的處女陰道,然而那樣會讓她非常痛苦,因此他才使用陰莖的第三種形態,這樣她又歡喜又不會很痛苦:她對他很不錯,沒必要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再說天依的狂熱,根源於格花容色對她的教導,從而令她有著變態的幻想,如果因為痛苦而讓她的幻想破滅,以她狂熱的性格,她會毫不猶豫地把他推開,則他得不償失。

  溫柔而極富技巧地挑逗,刺激她稚嫩的陰戶:這陰戶生得沒有卡真的肥隆,可是兩片潔白的大陰唇稍稍地隆脹、緊緊地閉合,可愛而美妙,沒有婦人那種翻開的現象,從外觀上看,極其潔淨、秀美,既能夠大幅度地引起男性的性慾、又能夠引起男性的憐愛之心。

  布魯以手指逗弄許久,見她晶瑩如水露般的愛液溢光流彩,忍不住雙手托拱她的小屁股,大嘴壓在她的小陰戶,用他變態的舌頭磨舐她的大小陰唇,漸漸地把舌頭鑽進她的陰道淺部,品嚐她清潔的陰肉和潔淨的愛液,感到她人雖纖嫩,然而流水的特性很強,這或者是因為她陰戶細嫩的緣故——如果沒有特多的愛液潤滑,很容易傷到如此稚嫩的陰戶。

  天依被「超級處男」的超熟技巧弄得慾火焚身,迷戀地吃著他的陰莖,拱著屁股只想被巨物插入她空虛的蜜穴,把她多出來的空洞填充,可是他的磨功非常的有耐性,她漸漸地失去理智和耐性,抗議性地輕咬他的龜頭好幾下,發覺沒有任何暗示的效果,吐出他的陰莖,嗔嬌道:「唔哥,哥你… …插插我!插插我咦,我好想讓你插我……」

  扭動著白潔的小屁股,天依動情地呻吟,小手兒輕捏布魯的牛卵,捏得他生痛。

  他提起屁股,�起首回望她,卻見她鼻尖滲汗,唇紅臉燥,金發兒也顯得有些淩亂,那雙眼兒特勾人,他心頭大盪,轉身壓下來,吻住她迷人的嫩嘴。

  她動情地和他相吻,一雙手小手抓著他的陰莖,勇敢地往她的陰戶里拉進,可是不得其門而入,於是別開臉,大膽地呻吟:「噢哥,進不了啊,哥我要你進……」

  布魯回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發覺細小許多,他大手一抓,只露出一個龜頭,著實沒有以前那種雄壯的姿態。

  他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問她:「天依小姐,你要不要看著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啊?」

  他想起羽輕如,心想像天依這般狂熱的女孩,應該也會有這種變態的嗜好。

  誰知她嗔道:「哥,我不要哩,看著你的東西進來,我怕會像上次一樣中途而廢,到時你又要怪天依的不是了。」

  「我可是要看著的。」

  布魯撐起身體,彎起她的一雙玉腿,龜頭壓進她的大陰唇,卻見那兩片已經嫩白的陰唇被他的龜頭擠進陷進陰道裡,兩端的陰裂迅速地拉張,沾染著愛液的紅肉在顫栗。

  龜頭被她的陰肉吻夾,緊湊而濕熱,他使勁地壓挺胯部,整個龜頭擠進她細窄的陰道,再擠進一點,她崩緊身體呻吟。

  「咦哥,脹脹的,有些兒痛,你好像已經頂著我的里面啦……」

  沒錯,他的龜頭頂著她的處女膜,她卻以為是頂到她的花心,嘿嘿,小女孩都這麼的天真可愛!

  頂死她,頂穿她……

  他還是首次頂插如此嫩的小穴!

  本應該首先頂卡真,可是卡真老不同意,只好便宜天依啦。

  下次就頂卡真,一定比頂天依還要舒爽許多倍!

  「哥,你動啊,我不覺得很痛,像我爸爸在媽媽身上的時候,動啊,抽出、插進,他們都是這樣的啦,天依曾經看過耶,頂進來就要動的……」

  天真的語言,說著淫蕩的話,叫布魯的慾火更是濃脹,他的雙手緊勾住她的胳膊,腰部運勁,胯部前推,陰莖如利槍般捅破那層陰礙,一種緊湊而溫潤的包夾由他的陰莖傳遞全身,真實地感受到天依嫩陰道被他撐裂的細妙的聲音——

  「噝滋!」

  「啊呀!裂開啦,嗚呼痛!」

  處女膜被撕破的瞬間,天依稚嫩的纖體崩緊,小臉痛苦地扭曲,同樣痛苦的叫喊由她的小嘴裂崩而出,眼淚瞬間瀰漫她的眼眶。

  她雙手伸上來推打布魯的胸膛,嘶喊著:「啊哥,好痛啊,嗚嗚,你讓我休息一會,休息……」

  布魯知道她已經後悔,立即運起淫獸魔勁,感到淫獸鞭再次變得活躍,腦中浮現許多記憶,但是沒有關於淫獸鞭第四種形態的變化咒念。

  陣陣催情的勁氣由陰莖向陰道壁沖激,瞬間激起天依的狂亂的情慾和快感,初次的痛苦被這種快感中和,她的一雙小手軟垂下來,眼睛迷奇地瞪著他,情動地呻吟道:「哥,好像不是很痛了,忽然變得很舒服,……不準你休息啦!」

  ——淫獸鞭真他媽的好用!

  布魯心裡狂呼,把十二公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覺得這長度還沒能夠抵觸到她的陰道底部,猜測她的陰道雖然細窄、稚嫩,但生得比較深長,於是把沾著她的鮮血的肉棒變化為第二種形態,持著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

  她感到又是一陣脹裂,硬物實實地抵在她的腸端,驚語道:「哥,你是不是又變長啦,好舒服,我喜歡這種粗長,讓我感到好舒服!哥,你讓我瞧瞧!」

  她掙扎著仰身而起,布魯抽出陰莖,她一看,大叫道:「噢哥,原來天依也能夠容納你這麼粗長的啊,好神奇,不知道能不能夠哥最粗長的形態?」

  布魯興奮地建議道:「要不要試試?」

  天依怯怕地道:「不要了,等我長大,或者下……下次……,哥,你插進來啊,你在外面,我就感到痛,你插在裡面,我就不覺得痛了,反而很舒服,好想讓你插……」

  「我也好想插死你!」布魯挺著巨棒再次插入流血的小穴……

  天依一挺屁股迎上去,呻吟道:「噢哥,你是不是魔術師?能夠讓陰莖變大變小變短變長,又能夠讓人家好快樂,哥插我!咦哥插我!好快樂,脹得人家身體快要爆炸!」

  布魯看著二十公分粗長的陰莖把她的嫩穴脹得滿滿,抽拉之時更是舒服,又聽她淫言嬌語,心中感動加衝動,帶著淫獸魔勁的陰莖不停地插抽。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迷吟地吻舔他的頸項,道:「唔哥,我不後悔愛上你,也不怪媽媽那般教導我,雖然你是半精靈雜種,可是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男人,如果我活一千年,我跟你九百八十七年,如果出世的時候就遇見你,我跟足你一千年。哥,你變得像剛才那般短小,我是第一次,我怕你把我的寶貝弄壞,這次要小些,嘻嘻!」

  天依嬌語,淫獸魔勁讓她忘卻初次的痛,此刻的快感比痛苦要濃烈許多,她迅速地愛上做愛的感覺,可是細嫩的陰道還是被他第二種形態的陰莖脹得滿滿,她有些擔憂陰道會被弄壞,要求布魯以第三種形態和她纏綿。

  布魯遵從她的要求,反正她細嫩的陰道很緊湊,陰莖細小一點,也被她夾得緊緊。

  血液和淫液滲雜著,從天依的小嫩穴流出,滿屋子飄溢淫糜的味道。

  布魯緊壓天依,臀部的聳動越來越激烈,加上初級淫獸鞭的催情動用,最終把初次的天依推上初次高潮。

  她瘋狂地領略這種奇妙的感覺,陣陣的暈眩令她神智迷失,原以為這種感覺會很快結束,可是一波追一波的高潮隨之而來,直到他在她體內瘋狂射精,她總共經曆八次高潮,癱瘓在床上,神智迷失,進入半昏迷狀態。

  陰莖留陰道裡的感覺很美好,布魯不捨得把陰莖抽出,呈半軟狀態的陰莖留在她的體內。

  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肉體上,輕吻著她的嘴唇,許久,她從昏迷狀態中漸漸清醒,回應著他的吻。

  如此一陣,她感到在她體內的陰莖又開始硬脹,沒有了淫獸魔勁的催情,她陰道的疼痛變得明顯,呻吟道:「哥,你又硬啦,我覺得痛哩,剛才那麼舒服,現在變得很痛。可是我不害怕了,痛過這一回,以後應該不會痛。」

  再次硬挺的陰莖深留在嫩濕的陰道,布魯沒有抽動,只是安靜地感受她的初道緊緊地包夾他的陰莖的美好,以及讓她的處女魔血長久的滋養他的淫獸鞭。

  他伸手撫著她汗水未乾的臉蛋兒,道:「以後我要插你的屁眼!」

  天依甜甜地一笑,道:「像那些男使插我哥的屁眼一樣嗎?」

  「嗯,但我絕對不插男人的屁眼!」布魯堅決地道。

  天依羞羞地道:「下次……給你。」

  「你要記得禁食……」

  「嗯,我知道,我哥經常禁食。」

  布魯見天依如此依順他,忍不住給她一個獎勵吻,她似乎很喜歡接吻,咬住她的舌頭不準他太快退出,兩人於是又一次長吻,之後,她道:「我哥那樣子,只苦了我的兩個嫂嫂。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愛這麼快樂,媽媽卻要我再過兩年才領略這種快樂。嫂嫂她們嫁給我哥哥,一直都守寡呢,我哥根本不進她們的房間,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做愛是件快樂的事情。」

  「只有跟我做愛才是最快樂的事情,如果你跟別的男精靈做,就沒有這麼快樂。」布魯自信滿滿地道。

  天依似乎瞭解一些東西,也附和道:「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很關心你的事情,瞭解你們的家族很壞,可是做愛很厲害哦。哥,以後天依只做你的女人,不跟別的男性精靈好。有段時間我想,不能夠嫁給你,就嫁給一個男性精靈,然後悄悄跟你偷情哩,現在我只想你一個,如果不能夠嫁給我,我就獨身。為你獨身,你覺得如何?」

  「很好,我喜歡,如果你永遠長不大就好了。」

  「你傻啦,怎麼可能永遠長不大?我想快快長大,你瞧我的胸脯多小,長大才好看!」

  布魯聽她如此一說,伸手抓住她剛發育的小乳,笑道:「再過兩年,會變得很大,到時候你又嫌重了。」

  「不會,我媽媽的乳房好大,姐姐和嫂嫂的乳房也好大,她們都不嫌重。」

  「你媽媽和姐姐的陰戶是不是也很大?」

  「嗯,很大……噢呀!不能夠說……」

  「你都說了!有多大?」

  「反正很大,我又不會形容,你別問了。」

  布魯笑笑,輕輕地聳動,天依感到疼痛,也很舒服,一邊呻吟一邊靜靜地領略陽具在她陰道裡的抽拉,漸漸地又興奮,道:「我媽媽陰戶很肥大,那縫兒特寬特長,有次我見爸爸把手伸進去。我十二歲的時候看見過嫂嫂洗澡,她們的陰戶她很肥嫩,肉包一樣,肥肥的,像她們的人一樣肥。哥,你怎麼把你的陰莖變大啦?好痛哦,你突然好興奮。是不是我說媽媽和嫂嫂的陰戶,你就幻想她們啦?這可不行,我不準你在我身體裡的時候想別的女人哦,但你離開我的身體,我就不管啦。」

  「沒有,我只想你,之所以這麼興奮,也是因為你說的話太叫人興奮。」布魯一邊插抽一邊說謊,他看得出她有些痛,可是她嫩細的陰道令他很舒服,且她也能忍著疼痛細細地品味那疼痛中的快感,他也就沒有停止抽插,心想,再過兩年,她就不是這種滋味了,趁現在她年幼,多體味一些時候。

  在技術性的溫柔抽插中,天依的快感漸漸覆蓋疼痛,剛剛息休的情慾再次湧動,小小的愛穴感受著男性的生殖器的侵佔,忽生奇趣地道:「哥,我們到河裡做愛吧,我們一邊泳澡,一邊做愛到天黑,然後我才回尤沙城堡。」

  布魯很喜歡她這個建議,抱她起來,她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一雙腳兒環實他的腰臀,他抱插著她,到了門前伸頭向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於是大步踏出來,一邊摟著天依的小屁股,一邊挺插著她的小血穴,真是從腳爽到頭。

  走到河邊,天依已然經歷一個小高潮,媚著雙眼看著他的臉龐,感動地道:「哥,以前我也知道你是雜種,對你其實沒有好感,自從那次掉到你的懷抱,我瘋狂地喜歡你,現在才知道原來雜種是最優秀的,我不後悔哩。」

  「按照科學理論,嘿嘿,雜交品種一般比較厲害,但也有例外的,比如純種馬就比雜種馬好些。我是騎馬的騎士,所以雜交得正好,因此很多的純種馬都喜歡被雜種騎士騎她們!我的天依也是純種馬……」

  「去!我才不是馬,我是純種精靈。」

  「以後幫我生多多雜種半精靈出來。」

  「我不生孩子,我這麼年輕,要生孩子的話,起碼百年之後。」

  「那多可惜,你應該現在生幾個雜種兒子,讓我們的孩子姦淫那些美麗的精靈,我們看著臉上有光!你瞧瞧我爸爸多有先見之明,叫我媽媽生個雜種在精靈族,要不然你怎麼能夠領略到雜種的厲害之處?」

  布魯極力誘惑天依為他生孩子,可是天依打死不願意生。

  她依然抗拒道:「我不生啦,要生的話,你找別的女孩生,我不會吃醋。雖然很不舒服,可是我發覺應付不了你,想找誰一起和你做愛,我想定然很刺激。」

  原來天依也有變態的心理!

  布魯有點明白天依的變態之處,她似乎喜歡跟別的女孩一起和他做愛。

  這叫他歡喜,不由得問道:「天依,你想找女孩跟我一起做愛嗎?」

  「嗯,想我的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是誰?」

  「我最好的朋友是六公主。」

  布魯驚道:「你是說六公主嗎?她不是只有十二歲嗎?」

  天依笑道:「正確的說,她只有十一歲,未滿十二歲,但一般都說十二歲。」

  布魯又道:「你跟她關係很好嗎?我可不敢碰她,你還跟誰的關係比較好?」

  「還有一個,但是,她不適合你啦,她很矮小,只有一百三十公分,即使你那變得短小的陰莖,也不能搞她。克盧森親王曾經想搞她,可是進不去。她那裡好小,她說克盧森那根東西好大,有次想搞她,可是他那東西不夠硬,插不進去。後來克盧森娶了比她高十公分的諾特薇。」天依說起她第二個好朋友。

  布魯想了想,道:「你說的是席琳夫人身邊的里芷嗎?」

  天依點頭道:「嗯,就是她,我跟她的關係很好。」

  「她不是已經十六歲嗎?怎麼跟你混在一起?」

  「雖然她年齡比我大,可是身體比我矮小,性格也柔順,實際上我是她的大姐頭,她都聽我的話。但是六公主不聽我的話,反而我得聽六公主的話。她是公主嘛,嘻嘻!六公主的蜜穴很好看,又嫩又肥,不生毛兒啦,非常漂亮,我都喜歡。」

  「你怎麼都偷看別人的那裡啊?」

  「我沒有偷看,我們在一起玩的好,有時候一起沐浴,就看到了。」

  「六公主我不敢碰,你什麼時候帶裡芷過來,我和你們玩刺激的遊戲。」

  「嗯,怕你進不了裡芷……」

  「放心,我比克盧森堅硬,一捅就進,不會丟你的臉。」

  「克盧森很喜歡裡芷,如果被他知道,我們會被克盧森殺死。」

  「我是不怕死的……」

  天依笑嘻嘻的,吻了吻布魯,道:「哥,你是真男人,不像別的男人那麼虛偽。雖然你搞別的女人,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你不像他們明明想得要命,嘴裡說的卻是另一套正經的。你這麼說了,我找機會讓你把裡芷睡了。反正她被克盧森睡過,雖然克盧森沒成功,但我相信哥一定能夠成功,她說克盧森那根東西很粗長,可是拿來跟哥的一比,就很短小了,而且哥那麼粗長的東西,能夠變得很短小,神奇又強悍,裡芷一定喜歡。自從她被克盧森挑逗過,春心大動哩,整天和我說男人的事情,我以前不懂得,聽都懶得聽,現在懂了,幫你勾引她。」

  布魯感動地吻了她的小嘴,道:「我一定插爛她的小穴……」

  「嗯,到時我要在旁觀指導,我是她的大姐頭嘛,嘻嘻!」

  「為了感謝你,我們在河裡繼續瘋狂造愛!」

  「喲,我喜歡瘋狂造愛,我是哥的小蕩婦……」

  天依興奮地扭動屁股,布魯把她推得仰倒,她的腰身特別的纖軟,竟然反轉身體,雙手撐地。

  布魯抓著她的雙腿,陰莖由上而下地插她小小的血穴,舒服又刺激,沒想到她有這麼一招反倒乾坤。

  媽的,肏死她!

  兩人正興奮,忘了周圍的環境,突然聽得有人厲叱:「雜種,納命來!」

  布魯驚得扭首,看見冷怒的丹羽朝他走來,他驚然鬆手。

  天依癱瘓地倒在淺水處,被水一浸泡,立即醒轉,爬起來看見是丹羽,站起來就擋在布魯的面前,冷聲道:「丹羽,你趟什麼渾水,這事與你無關,趕快離開,我可不怕你!」

  「小騷蹄子,像你媽媽一樣的淫蕩!我今日來就是要殺雜種,不料碰上一場好戲!」

  「為何要殺他?」天依疑惑地問道。

  丹羽冷冷地盯著天依血紅的私處,冷笑道:「在你之前,我被他姦淫!」

  天依回看布魯一會,掉頭對丹羽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跟他做愛!」

  「去死吧,小蕩婦!」丹羽的手掌朝天依砍劈,一把銀色的勁氣之刀隨手而出。

  天依大驚,又不敢閃躲,粉拳轟出,流瑩般的閃電灌注她的拳頭,硬硬地擋了丹羽的魔勁之刀,但小身體被震得蹬蹬後退,撞到布魯胸膛,兩人退後兩步才站住。

  她的拳頭也流出了鮮血,知道自己非丹羽對手,驚道:「哥,你先離開,我拖著她,你到尤沙城堡找我姐姐,說我被丹羽欺負,叫她來救我! 」

  「你們倆,誰也別想離開,我今日誓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面對緩緩逼進的丹羽,天依感到很無助,忽然一雙強有力的手擁住她。

  與此同時,男人的陽物從背後插進她的小穴,她悶哼一聲,聽得布魯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我不逃跑,你會讓我搞你的姐姐或者你的嫂嫂嗎?」

  「哥,你現在還要跟我說笑嗎?」天依慌急地道。

  丹羽看見布魯的陰莖插在天依的胯間,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冷冷的臉龐呈現一種銀色的光芒。

  這種光芒漸漸地舖散,直到整個身體都被銀光鋪蓋,在這銀光中,她臉部的肌肉發生奇特的變化,如銀甲般的金屬逐漸地在她身上成形。

  天依看得大驚,嬌喝道:「哥,快跑啊!只要你活著,我什麼都答應你!她是魔晶流精靈,我的初級雷電系魔法對付不了她。你、你怎麼敢惹她?」

  正在丹羽的身體發生變化之時,天依聽到布魯在她耳邊唸動咒語,她感到茫然,回頭一看,布魯全身散發藍色的魔光,始感到抱著她小小身體的這個男人,擁有強大的魔法力量,但她不知道他為何懂得使用魔法,也不清楚他使用的到底是什麼魔法。

  其實布魯此時啟動的是結界魔法中的魔門鎖,這是空間封息魔法極高級的結界,雖然封限的範圍沒有「魔流之盾」寬廣,可是作用卻比魔法之盾要強,不但能夠封住一切魔流,且能夠阻礙任何物體的進入。

  經過天依處女的刺激,雖然沒有讓陰莖達到第四種形態,但母親的魔法幾乎被刺激出來,魔門鎖就是剛剛撕開天依處女膜的時候顯現的一種終極結界魔法,這種魔法雖然不是禁咒,卻是非常強悍,只有埃菲懂得,在這種情況上,毫不猶豫地使用,為的就是跟丹羽拼死一博。

  「丹羽,我知道你不肯放過我,本來我與你沒有任何瓜葛,你偏偏愛管閒事,今日就讓你知道是你的魔晶流厲害,還是我媽媽的魔法高明!我已經把這裡的一切封限,任何魔流和物體都無法進入,你我儘管放手一博,讓你領略我媽媽的結界和狂風!」

  藍光大盛,把方圓百米罩住,忽地變成透明。

  天依和丹羽都知道布魯的魔法結界已經完成,但她們都不清楚這結界到底有何作用。

  丹羽突然往結界外飄閃,只是結界把她撞飛回來,她始知道布魯所說的不假,冷眼盯著布魯,道:「雜種,原來你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想不到你隱藏得這麼深!結界魔法嗎?你得意得太早,結界魔法只有某幾種禁咒才能傷害人,只要我把你殺死,你的結界就會消失,到時我仍然可以出去。現在正好利用你這個結界,省得有人趕過來救你。」

  「丹羽,你仍然沒有清楚,我媽媽並非單純的結界魔法精靈,她更是精靈族最強的風系魔法精靈!以風的浪性,召喚風的力量,狂風撕嘯!」

  陣陣風嘯之聲被結界激盪,迴旋!布魯的背後,爆起滿天的水瀑……

  【第十一集】篇外篇:曼莎與丹瑪的對話

  《篇外篇·曼莎與丹瑪的對話》

  曼莎已經作好最終打算,如果丹瑪把她趕離尤沙城堡,她就讓布魯在他的附近修建一間木屋,和他比鄰而居。然而丹瑪沒有驅逐她,甚至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她也明白自己背叛丹瑪是多大的罪,懷著愧疚之心,繼續默默追隨。

  直到布魯再次到達尤沙城堡,丹瑪因為豔圖之事,終於開了金口,和她說了幾句話,叫她負疚慟哭,眼淚陡然流落。

  為了完成丹瑪交代的任務,布魯第二次到來時,她選擇半夜去會了他,雖然她跟丹瑪說已經和他斷絕那層關係,可是她又怎麼能夠斷絕得了呢?

  半夜的瘋狂中,她問起豔圖之事,但他沒有給她切實答複,她知道問不出什麼,用心感受他帶給她的高潮之後,她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懷抱,回到丹瑪的閣院,卻見丹瑪在門前守候她。

  走到丹瑪面前,她正要說話,丹已經冷笑道:「為何去那麼久?問幾句話需要用如此長的時間嗎?是不是舒服得連時間都忘記了?」

  曼莎料不到從丹瑪口中說出如此尖刻酸辣之話,她羞愧地低首,細聲道:「小姐,我沒辦法!他要我,我沒辦法……不給他,你知道我不能夠抗拒他。對我來說,馬多是一個錯誤,那樣謀害小姐是一個錯誤,布魯是更大的錯誤。在和馬多的錯誤中,我被欺騙、被利用,在對小姐的錯誤上,我欺騙、背叛小姐,這兩個錯誤,都讓我感到羞恥、愧疚,可是第三個錯誤,讓我得到一些驚喜和慰藉,以及莫名的幸福。」

  「小姐,我不知道你對他是什麼感情?可是我漸漸地愛上他,愛得不能自拔,哪怕這種愛只是建立在肉體的基礎上,哪怕他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仍然是愛了他,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他!對不起小姐,是我背叛了你、害了你,我聽憑小姐處置,但我和他之間的私事,小姐亦無權過問。」

  曼莎說話的聲音雖然細弱,但語氣堅定有力,然而柔軟的本性使她不敢直視丹瑪的冷眼。

  黎明前的黑暗,氣氛變得異樣沈冷。

  「跟我進屋!」丹瑪冷冷地命令。

  曼莎慌然隨她入屋,走到閣廳時,丹瑪止步,忽然轉身甩了曼莎一個耳光,打得曼莎淚花飛濺。

  「一句對不起之後,就用簡簡單單的愛作為理由,把我往死胡同里頂?你有膽說些頂心頂肺的話,為何不離開我?如果這事與我無關,我不會過問你跟哪個男人廝混:你把我扯到整件事情當中,還敢理直氣壯地說我多管閒事!我沒趕你離開,只因念在你從小跟隨我這份情上,你現在是逼我把你趕跑,好讓你做成雜種的姘婦,被精靈唾罵嗎?」

  「枉我一直那麼信任你、疼惜你,而你呢?你怎麼對我?一開始就作賤讓馬多玩,為了你那自以為是的爛愛情,也想把我推到馬多那賤人的胯下,後來弄巧成拙,自己被雜種奸了,連累我也被姦淫。」

  「你問我對雜種是什麼感情?我實話跟你說,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只是我明白地告訴你,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即使不要他,也輪不到別人去撿!你可以把你的第一個男人不當一回事,但我丹瑪做到不到:你也永遠做不到把馬多徹底的遺忘,所以別在我面前裝得多純潔,或者多癡情。你所愛的,只不過他在你肉體上那股淫勁罷了。」

  曼莎被丹瑪的話刺痛心靈的傷疤,她的眼淚不能抑止地流下,低首輕泣道:「小姐,求你不要一直提馬多好嗎?我已經很久沒跟他……,也許那是我自作賤,可我那時真的愛他,甘心為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我被雜種姦淫之後,從對他的迷戀中清醒,才知道他原來一點都不愛我,只是想利用我接近小姐,達到他得到小姐的目的。或者我永遠都不能遺忘他,我也不想遺忘,反而想記著他,用他和雜種作一個恆久的比較,這樣我會永遠地清楚,到底是誰比誰更好。」

  「雜種雖愛說謊,也愛騙人,可他起碼沒有利用我,起碼他總是有意無意地保護我。正因為他是一個卑賤的半精靈,在他的面前,我不必屈意奉承、卑恭獻媚、委曲求全,和他相處的時候,也不必小心翼翼地註意自己的言行,刻意地裝扮純潔和可愛。」

  「他本來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從來不把純潔和善良當一回事,在他的強壯而粗魯的懷抱,我可以放縱自己的肉體和心靈,可以放縱自己的思想和慾望,沒有任何的拘束,也不需要在意誰比誰高貴,因為在他的眼中,高貴只是一件漂亮的外衣,當他撕開這件外衣,所有人都和他一樣,甚至比他還要低賤!」

  「在我肉體的時候,他總是說著要搞我的妹妹,也說著要肏精靈族的女性,我知道他也真有那個心,可是我卻一點都不生氣,皆因在我心中,他本來就是那樣的男人。其實骯髒也好,我不也一樣的骯髒嗎?然而我卻有幸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僅僅是這點就夠我滿足。」

  丹瑪沈冷地看著淚眼婆娑的曼莎,直到曼莎到說此處,她突然插言道:「曼莎,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是雜種的第一個女人嗎?」

  曼莎心中暗驚,慌然道:「不是的,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豔圖的事情問得如何了?」丹瑪忽然轉換話題,曼莎暗然鬆了一口氣,誠實地道:「雜種沒有說,他說如果小姐想知道,就請小姐親自去問他!」

  丹瑪艷眉一挑,怒道:「他倒是越來越囂張了!我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曼莎,我也不趕你離開,你老實呆在我身邊,以後不得我允許,禁止跟雜種來往。」

  「可是小姐……他強迫呢?」

  「你難道不懂得反抗他?」

  「小姐,你反抗得了嗎?」曼莎反問。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出去睡你的覺!」

  曼莎看見丹瑪走上閣樓,她急問道:「小姐,你什麼時候去問雜種?」

  丹瑪沒有回答曼莎,她上了閣樓走進寢室。

  曼莎回首低語:「小姐對雜種不可能沒有感情……」

  【第十一集】後記:胡言亂語之誰是淫獸

  老土和卡真相邀到森林打獵,然而現在國家禁槍,連氣槍都不準玩,因此老土千辛萬苦製造了狩獵之弓和獵殺之矛,老土肩背強弓、手執利矛,威震四方,凡鼠鳥之類弱小動物,聞土色變,見洞就鑽、望地不落,尋了兩三天,找不著一隻活著的動物(看來國家禁槍有些道理,再不禁,連植物都被射得千穿萬洞了)。

  幸好森林裡有些野果子,摘了吃進裡胃裡酸苦酸苦的,硬是毒死了腸胃裡幾條千年蛔蟲,高興之餘,要跟卡真打野戰,卡真偏不從,老土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誰料剛掛上去,發覺精心選好的樹枝沒有斷,慌然大叫:卡真,救命啊,這幾天沒得吃,瘦了好多斤,這樹丫墜不斷啊……咳咳!

  卡真善良,不計前嫌,把老土救了下來,老土發誓一定要射鳥,可是鳥兒卻怎麼飛啊也飛得高,狩獵之弓的威力到達不了那麼高的地方,他尋尋覓覓、尋尋覓覓,尋到一隻鼠寶寶,這樣的小鼠實在是太好!(……不小心盜用《我是一隻小小鳥》)

  有了上次教訓,老土決定不再往高處射,堅決不射鳥!

  於是一邊追著小白鼠,一邊跟卡真說,鳥兒太可愛,他的狩獵之弓是善良的,他也是善良的,所以改射更可愛的小動物,比如說鼠寶寶之類。

  誰知小白鼠跑得賊快,迅速地鑽進林草叢中,他貓著身子輕輕地往林草叢中搜尋(怕有蛇),尋了許久,聽到小白鼠的呻吟(估計是被毒蛇咬傷了),他急急忙忙地拔開眼前亂草,往前一瞧,喲喝,小白鼠的屁股,白白嫩嫩的,看得人流口水(物價上漲,好久沒吃肉了)。

  老土立即化身為后羿,卡真在他眼中從來都是嫦娥,他朝嫦娥仙子斜遞色眼,說俺要射你的玉兔囉,卡真把胸前兩隻小白兔一挺,說射吧有種你就射,老土看得大興奮,失手放箭,箭枝這次雖然是平射,但是射程仍然超級地短,卻奇妙地射中了林草叢中(估計是被毒蛇咬傷了)的白鼠屁屁,只聽得從「鼠嘴」崩出一聲悲叫,林草中叢中崩出一個巨大的野人(沒穿任何衣服),老土和卡真立刻認出此野人正是淫獸布魯。

  布魯(抓狂、提卵):淫土,是你?他媽的你找死嗎?敢射我屁股!

  老土(前行幾步,看見被摧殘得半死不活的天依……):俺操,雜種,大過年的你盡幹缺德事,竟然摧殘世界幼苗?

  卡真看見布魯帶血的淫根,吃醋了、生氣了、發飆了,扯著老土到一邊,說:偉大的土導演,你也把我摧殘了吧!

  老土歡喜的正要脫褲,忽然又看見布魯那超粗長的物器,自卑之心如滔浮江水連綿不絕,擔憂地對說:卡真,俺是正經人士,生性善良、誠實、可愛,所以俺的東西沒有雜種的那麼恐怖、醜陋、嚇人,而是生得非常的纖細、可愛和善良,俺稱之為善良之火柴,你要當買火柴的少女嗎?

  卡真(羞羞地脫衣):嗯,我要當買火柴的小女孩,只要你的火柴燃得夠旺!

  老土(大喜,當眾除褲):俺幾十年未燃燒,這次肯定如火山噴發。

  布魯跑過來擋在老土面前,抱住卡真狂親,氣得老土跑過去壓住奄奄一息的天依,大吼:雜種,你敢跟俺搶卡真,俺就上天依!

  布魯(驕傲地狂笑):淫土,天依剛剛享受我的巨棒,你的小火柴能夠滿足她嗎?

  老土氣得發瘋,脫掉褲子露出小火柴,往天依的血洞挺進,豈料進不了道,他呱呱大叫:哇哇,怎麼連小火柴都進不了啊,急死俺也!

  布魯(大笑):哈哈哈!淫土,別浪費力氣了,我已經在天依身上施了生命枷鎖,即使你是小火柴,也進不去,你覺悟吧,誰叫你這爛導演讓我變得如此強大呢?強大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你沒聽到很多觀眾都說我是超級種馬嗎?

  老土(不屑地):種馬又怎麼了?多少人夢想做種馬,只有俺這種生性專一的男人,才夢想做一個癡心愛人,嘿嘿。

  布魯放開卡真,跑過來一腳把老土踢開,破口大罵:淫土,別在我面前說專情,媽的,剛剛想對我的卡真下手,結果被我擋開,又跑去對我的天依下手,結果沒轍了,才說專情,你專個狗屁情!

  老土撿起地上的狩獵之弓,憤恨地說:雜種,別惹俺,今日俺有強悍武器在身,你他媽的大過年的搞個小女孩打野戰,俺卻只想跟卡真來打獵,不知道比你純情多少倍,你再敢侮辱俺純潔的心靈,俺立即把你當淫獸獵殺!

  (套用網絡經典句式:俺是神射手俺怕誰?)

  卡真(躺在草地,舉起四肢):支持土導演的英明決策。

  老土丟開弓箭,朝卡真撲過去,大喊:發弓不如發彈!

  布魯又一腳把老土踢開,怒罵:滾開,簡直是淫獸,面對如此純真的卡真,竟然想破壞她的純潔,媽的,不是人!

  老土爬地立起,拉弓擺勢,吼:雜種,你才不是人,俺和各位觀眾都只是想想,你卻已經付諸行動,你媽媽的淫獸,不是人來的,俺今日要為世界伸張正義,要為全世界的婦女兒童懲罰你這個無恥的淫獸!

  布魯(輕蔑地):來啊,來啊,我怕你不成,我刀槍不摧,堅如鐵石,怕你那爛弓?

  老土氣得想砸弓,但想想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武器(利矛被他砸了),不能夠再砸,於是朝躺在地上的卡真招招手,說:卡真,快站到俺身邊,俺保護你免受淫獸的摧殘。

  布魯抱起癱瘓地上的天依,冷笑再冷笑,說:淫土,你比我還淫獸,上次拿爛報紙糊弄我,把卡真騙跑,是不是已經把卡真睡得熟了?

  (卡真一付無辜的神情:奴是純潔的……)

  老土(氣得弓弦顫抖):雜種,你別玷汙俺的純潔,俺只是見卡真可愛,這過年的,帶著她轉一圈,收一些紅包,誰知道那些傢夥,個個比你還淫獸,見到卡真漂亮可愛,個個都色眼紅紅,連十三歲小女孩都不放過,給了紅包就想睡她,我當場把他們的紅包撕了,媽的,你瞧發生什麼情況,原以為是財主的傢夥,個個都給卡真封的是報紙,幹啊,我找他們拼命,結果被警察叔叔通緝,說我拉皮條,所以我躲在這深森山里躲躲風聲,等開年俺繼續包裝卡真上市。

  布魯(大喜):淫土,你沒睡卡真?

  老土(正義�然):俺幹你婆姨,俺是老實巴交的好人,怎麼會做淫獸的事情?

  卡真(挺了挺小胸脯):土導演帶我回去,說要對我進行性教育,我不小心打了他兩拳,他就說我無藥可救,怎麼教也是教不會的,所以就沒有繼續對我進行深入教育。

  布魯(抱著天依跳舞):卡真,我來教你,你看,我把天依教得多好!

  卡真挽住老土胳膊,搖啊搖的,撒嬌:土導演,布魯哥哥說要教育我,你快點安排我跟布魯哥哥的戲啊……

  布魯(慌張地):卡真,別搖我啊,要失手了!

  崩!老土拉緊弦的手被卡真搖得大松,箭枝近距離狂射,正射中布魯囂張的生殖器(目標太巨大),布魯痛得呱呱大叫,老土急忙轉身逃跑,卡真追著老土嬌喊:導演、導演,不要跑啊,布魯哥哥的山雞被你獵殺了,快叫白車啊!

  老土邊跑邊喊:深山野嶺,手機沒信號啊,俺走為上計!

  卡真:等等我,噢土哥哥,等等妹子,噢哥,淫獸鞭像西門慶一樣噴血啦,妹怕怕……

  布魯(殺豬般痛叫):呼哇哇!淫土,讓我捉住,我拿繡花針刺你火柴頭,讓你知道針灸的厲害……,站住,給我站住,淫獸老土,給我站住,快快叫水月靈過來,只有她能夠醫治我受傷的雞雞。

  卡真(氣得大喊):土哥哥,快跑,快跑,別叫水月靈來,卡真下次認真接受你的性教育。

  天依(吵嚷起來):喂喂,你們怎麼把我忘了?為何我滿足了淫獸卻沒有台詞啊?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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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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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章:魔晶驚魂

  瀑起的水簾,拉懸在布魯的背後,若從天而降的瀑布,好看中顯示驚人的魔法力量:絕非結界魔法可以做得到,而是他的風系魔法把河水卷拋而起,這就是他這段時間悄悄修煉魔法的結果。

  天依看到顯示強大魔法的布魯,心中對他更是愛戀,被他抽插著的小陰道覺得興奮異常,只是面對魔晶流精靈丹羽,她又感到擔憂,在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情況下,她竟然達到高潮!

  魔晶流精靈,介於魔法精靈和武鬥精靈之間,她們比武鬥精靈懂得更多地魔法,但又不是以魔法作為戰鬥指標,當魔晶發生效用之時,她們會變成強大的武鬥精靈,力量比平時提升許多倍,最明顯的特徵是她們的身體會魔化出堅硬無比的鎧甲,此時的丹羽正是如此。

  銀色魔光縈繞中,魔晶的魔力漸漸地凝結,她整個人最終被銀光閃閃的鎧甲披罩,只餘嘴巴和眼睛露出銀甲之外,那雙眼睛如冷銀一般冰冷和沈重,注視布魯之時,像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刃。

  最令布魯奇訝的是,本該繞掛在她衣服裡面的那條銀鍊,在魔甲形成的過程中,莫名其妙地纏繞在銀甲表面,且變得比以前粗長許多,纏在披戴銀甲的她的腰間,如同銀甲的一部分,足有五米多長,粗比兩指。

  丹羽的右手朝腰間一招,圍纏在她腰間的銀鍊迅速旋解,飛入她銀光閃閃的甲手中,銀鍊的另一端垂沈入河水。

  至此,布魯終於明白為何丹羽那麼變態地在她的腰際纏一條銀鍊,原來銀鍊是她的終極武器。

  「噢哥,噢哥,我……我……,我的雙腿軟啦,插得我好舒服……」

  天依興奮的呻吟不合時宜地喊出,打破這沈酷的對峙氣氛。

  布魯把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把她提到背後,向丹羽展露他第二種形態下的陰莖。

  丹羽曾被他姦淫,自然清楚他的原本尺寸,此時看見他那陰莖變得比以前短小,冰冷的眼神中閃爍濃濃的驚疑,她把疑問暫時壓在心底,怒叱道:「雜種,我本想忍你,但你所做之事,超出我的容忍範圍。」

  「別開玩笑,你會容忍我?!上次如果不是我精明,早被你殺了!反正都是死,老子今日跟你拼了,媽的,死也要死得像個人樣,省得到時丟我父母的臉,來吧,婊子,待我把你擊敗了,撕開你的盔甲,狠狠地操爛你的肉洞,像上次一樣!」

  「你以為你那低級的風系魔法能夠征服我嗎?雜種,你太天真了!」

  丹羽冷叱,手中的銀鍊閃爍紫色的魔光,這是她真正的魔力元素。

  (布魯想起她陰戶所生的晶石就是紫晶……)

  「天依,躲遠些,讓哥哥把她轟倒,叫你看我的巨棒轟爛她的肉洞!」

  丹羽被布魯的語言激怒,揮動紫光縈繞的銀鍊,朝布魯鞭打過來……

  布魯大驚,抱起淺河裡的天依,迅速飄閃一邊。

  水瀑隨著他的飄移,重又回落河裡。

  丹羽沒想到他躲得如此之快,想起風系魔法的特點之一就是速度迅猛。

  她轉身欲追擊,看見他已經把癱軟的天依放到河岸之後重新迴轉,她冷冷地站著等他,卻見他雙唇顫啟,知道他是在念咒語,瞭解到他雖然懂得魔法,對魔法的使用還顯陌生,否則不會念咒(魔法純熟之人,一般不需要念咒,除非是終極魔法咒語或者禁咒)。

  「雜種,僅憑你半生不熟的風系魔法,就想把我打倒嗎?」

  丹羽嘲諷地道,她的銀甲閃耀紫色的魔光,隨著布魯的風系咒語念動,兩人的魔力散發,卻被魔門鎖封困,層層魔力在結界裡激盪、迴旋,至使河水賤灑,浪潮飛拋,把兩人的視線都模糊了。

  滿天的河水激流中,布魯朝丹羽發動攻擊,無影的風刃帶著風嘯之聲裂開層層水簾,往她旋劈過去,但她只是冷笑地站著,風刃砍劈到她的銀甲一點效用都沒有,可知魔銀之甲多堅硬!

  「雜種,別妄想用你淺陋的風之刃擊破我的銀甲,武器的撕割對我不起作用的,魔晶流精靈是武器流的天敵!除非極端神器,否則別想裂開我的魔甲……」

  丹羽不畏懼布魯的風刃撕割,若非最強悍的風之刃,不足以傷害她半分。

  她可以確定他還沒能發出終極風之刃,所以對他的攻擊表現得很不屑。

  布魯被她的態度激怒,咒語狂念,無數的風刃劈擊在她的銀甲之上,然而碰觸銀甲的瞬間,風刃反而被她的銀甲撞得粉碎,與此同時,她的銀鍊帶著魔紫之光朝他鞭打過來。

  銀鍊看似只有四五米之長,卻在鞭打之時,忽然變長許多,朝相隔十多米的他鞭落。

  他驚得躲避,可是銀鍊魔幻般變大,範圍之廣達兩米之寬,僅僅是側躲,難以躲開銀鍊鞭擊的範圍,他不得不再次施展風系魔法中的「風之閃」躲避。

  (風之閃,是風系的躲避魔法,按風飄移不定的原理,在遇到攻擊之時自然躲閃,然而,要熟練這種魔法,必須經過長時間的修煉和實戰,否則難以運用自如,也就發揮不了其最根本的特性:遇物則閃。)

  躲過無情的一擊,布魯沒來得及出手,她的鞭擊又至,且出鞭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知道躲不了多少鞭,此時能夠運用的風刃又對她無效,正感絕望,腦中閃現風系魔法中的「風摧」之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躲避一邊唸咒……

  強大的風系魔法灌湧全身,在她的銀鍊變成銀槍刺往他的胸膛之時,旋龍般的風柱撞向銀鍊之端,不但把銀鍊如槍擊般的攻擊撞推回去,且風魔之勁也把她的身體震得後退四五步。

  兩人同時驚愕。

  雖然布魯習魔法的時間甚短,可是埃菲乃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使和風系魔法使,其封留的魔法強大如浩海,即使他沒能完全發揮這股魔法源,在此種生死拼搏中,被刺激出來的那部分魔法力量,也足以讓丹羽感到震驚。

  魔晶流精靈雖然不怕武器的劈砍和削刺,可是最怕沈重的撞擊,因為這種撞擊能夠透過堅硬的魔甲,震盪到被魔甲包裹的肉體,只要撞擊的力量夠強,魔晶流精靈的肉體就會受到嚴重傷害。

  布魯的風撞顯然對丹羽產生效果,這使得他心頭狂喜,憑著聰穎的天性,瞬間悟出魔晶流精靈最害怕的攻擊,趁著她驚然之際,他的咒語速念,強大的風撞力量夾雜著風吼之聲,朝愕然未醒的她湧撞過去。

  穿過濺飛的河浪之簾,射往她銀甲閃紫的胸膛……

  他喝吼道:「丹羽婊子,我終於知道你的弱點!」

  丹羽冷眼一挑,揮鞭落擊,鞭化紫刀,把推撞過來的風柱砍成兩半。

  風勁朝她身體兩旁掠射,撞到結界,激盪迴旋,激起滿天河潮。

  銀鍊之鞭迅速挑往布魯,帶著撕肉的魔紫之光……

  布魯的身體旋起陣陣狂風,銀鞭到達之時,旋速的狂風把挑擊過來的鏈端帶偏,這正是風系魔法中的守護魔法——旋風之甲。

  丹羽沒想到他迅速地運用守護魔法,且不需要念咒語,不由得加強鞭擊的力量,回鞭再抽,把他剛學會的旋風之甲抽裂,銀鍊實實地抽打在他的左臂,鞭飛血濺之際,他被抽得倒飛出去。

  天依由河岸射掠過來,響雷陡起,閃電從天而降,用盡她的魔法力量轟往丹羽的天靈……

  如果她使用的是高級雷電系魔法,當能夠讓電擊透過銀甲傷害丹羽,只是她的魔法太弱,不能對丹羽造成大傷害,只能令丹羽稍稍麻顫一下,隨見丹羽的銀鍊朝她鞭射,她急忙躲閃。

  受傷的布魯從河裡爬起,眼見天依難以支撐,不顧手臂的傷,喝吼著朝丹羽攻來……

  丹羽擊退天依,轉身迎向布魯,銀鍊朝他側鞭,忽感強大的風勁轟落頭頂回鞭急閃,怒叱道:「雜種,你竟然偷襲我!」

  原來布魯清楚正面的風撞會被她的銀鞭擊碎,故裝出正面攻擊的樣子,魔風之柱卻由天轟落,直轟她的天靈,可惜被她閃開,未能夠一擊秦效。

  若要再次發動咒語,需要短暫的時間,他知道她不會給他時間,身體依然朝她射撲過來,怒吼道:「丹羽,老子既然跟你開打,就不會退縮,這是雜種的風格!你媽媽的,欺負本雜種,跟你拼了!」

  說話之時,憑著風系魔法的速度,又因她躲閃之故,他衝至她身前,摟住她的腰身,卻感她的左手劈砍在他的右肩,雖有強大的魔法護身,仍然被她的掌刀砍得血濺橫飛!

  他忍痛念咒……

  輕敵的丹羽沒料到他以肉體跟她撕搏,魔勁陡發,欲把他震飛,發覺他的雙臂如鐵環般箍緊,任她如何震拋和掙扎,都無法震松他的雙臂。

  她不知道,他此刻使用的是專門縛纏對手的「生命結界中的魔體結梗」——布爾當年也沒掙脫埃菲的魔體縛纏,何況她丹羽?

  丹羽欲殺布魯之心更濃,回鞭不及之時,銀光閃閃的手掌魔化成紫光閃閃的魔刀,朝他的天靈砍落……

  就在此時,他背後伸出黑紅的肉翼,她落到半空中的掌刀停頓,愕然片刻。

  布魯趁此機會,念起風系咒語,強大的風龍之柱由她的背部返撞回來……

  她喊出一聲痛呼,血噴當場,想還擊已然不及。

  在她驚愕的那一瞬間,他做了充足的準備,股股強大的風柱連續地撞擊她的背心,透過堅硬的銀甲震盪她的嬌體,使她受到沈重的傷害,加之被魔體結梗勒住,沒有還手的機會,心中灰意一生,銀鍊掉落河水,頭垂在他的肩上,血液從她的口中噴流,把她的銀甲染得鮮紅。

  「哥,不要打啦,丹羽快要死了!」

  天依看見丹羽放棄抵抗,跑過來喝止布魯。

  最後的一股風撞轟在丹羽的背心,布魯喘著氣轉首看天依,雙眼失神地道:「我……也快死了!這婊子差點把我殺死,若非我聰明地製造她錯愕的時間,我的腦袋早被她砍成兩半。」

  「哇……!」丹羽大哭,雙手無力地捶打布魯的背,哭道:「打死我算了!

  混蛋雜種,姦淫了我,又想殺我!沒良心的雜種,我真要殺你,早就殺了!哇嗚嗚……」

  丹羽變得軟弱,叫布魯和天依錯愕。

  許久,天依道:「哥,她好像被你征服了!你太神奇啦,竟然是翼精靈,黑肉之翼耶,看起來恐怖又刺激,難怪她剛才捨不得殺你!」

  布魯喘著氣道:「她不想殺我?若非我用魔體結梗勒得她喘不過氣,她早把我鞭成十段八段。這婊子平時冷酷無情,殺我的時候更加絕情,她現在哭鬧,肯定是假裝,別被她騙了。若我鬆手,她立即拿銀鍊鞭我!這次因為她輕敵,我曉幸得勝,下次就不會這麼幸運。」

  天依撫摸黑色肉翼,越摸越是喜歡,感嘆道:「她們都說你是半精靈雜種,誰知道你竟然是精靈中的翼精靈!雖然這翼不像精靈之翼,倒像魔鬼之翼,然而擁有翅膀,就是精靈的驕傲。」

  「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也會有翅膀,因為我的翅膀就是媽媽遺傳給我的,經過血咒的改造,變成魔龍蝠翼。天依,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會死得很慘。精靈族不允許我擁有力量,你是知道的。」

  「嗯,我不說的啦,你是我的男人嘛!哥……以後我替你生孩子哦,等我長大,就替你生孩子,不用等百年之後。」

  受傷的丹羽伏首在布魯的肩膀,冷冷地瞪了一眼天依,扭首過來咬布魯的脖子。

  布魯被咬痛,坐到淺河,叫道:「天依,把她的臉扭開,她會把我的頸動脈咬斷!」

  「不會的啦,丹羽姐姐其實不想殺你,剛才她只是吃醋,現在醋勁過去,沒事了。」

  天依似乎很懂女性心理,看了看丹羽,瞭解她並非真的要咬斷他的頸動脈,也就放了心,繼續觀摩他的肉翼。

  布魯覺得被咬之處有些痛,可是丹羽的牙齒沒有撕裂他的肌膚,聽了天依的話,他道:「天依,現在我該怎麼辦?這樣抱著她不是辦法,放開她,又怕她殺我。」

  「把我殺了!」丹羽冷冷地道。

  「好!」布魯當即念咒。

  天依阻止道:「哥,別殺!她死了,你也活不成!」

  布魯停止念咒,道:「不殺更麻煩!」

  天依笑道:「你哄哄她。」

  「懶得哄她!」布魯說罷,悶吼一聲,把丹羽拋落河裡,道:「最多再跟她拼一場,打到她服為止!」

  天依看見布魯那軟軟的陰莖,驚叫一聲,蹲跪在河裡看他奇特的陰莖。

  丹羽從河水里坐起,也看見布魯生了肉脊的陰莖,冷眼中盡是驚訝。

  布魯不理會丹羽,抱起天依要離開。

  丹羽道:「雜種,今日你若不殺我,以後你永遠沒有機會。」

  「從我放開你的那刻起,今日我已殺不了你!如果你想不費吹灰之力結束我的小命,把我獲得力量的事情通告精靈族,若你想親手殺我,我隨時恭候!反正老子就是乾過你的小穴,也不後悔把你肏了!現在,本雜種要跟天依做愛……」

  布魯說著,把天依放到河灘上,淫根勃起,因翼化之故,第二種形態變成二十二公分左右,趴跪下來就要插進天依的小穴,誰知她大叫道:「哥,不要啦,太粗長,我還疼哩!」

  「這樣好些吧!」布魯立即魔化出第三種形態,竟然是十五公分左右的翼之莖。

  天依看得媚眼生光,興奮地道:「哥,這正好,我最喜歡!你進來瞧瞧,什麼滋味!」

  布魯插入她的小穴,她舒服地呻吟:「噢哥,好舒服,你的肉棍生了肉脊,讓人更舒服……噢哥,丹羽她……,她走過來了!拿著銀鏈呢……」

  【第十二集】第二章:晶魄艷體

  天依的語言,令布魯心中暗驚,生出要殺丹羽之念,但想到若真的殺了她,自己也活不了,猶豫之時,她走到身旁,揮鞭朝他屁股揮落,他翻滾到她腳下,抱住她的雙腳,把她拉跌下來,撲壓到她身上,又想使用魔體結梗,腦袋一轉,想起銀鍊剛才沒有真的鞭落,且她輕易地被他控制,顯然有些異常,他就問道:「你不想殺我了是嗎?」

  丹羽冷瞪了她一眼,別臉一邊,看見淫媚的天依,冷碎道:「我只是打不過你!」

  布魯壓在她的銀甲上,見銀峰聳聳,淫念又起,只是她被銀甲包裹,如何姦淫她呢?

  自感無趣,跪身起來,正想離開,見她身上銀光大閃,銀甲漸漸消失,他也懶得想這是為何,雙手解她的衣服,見她不抗拒,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扛起她的兩條腿,把第三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濕潤的嫩穴。

  她悶哼一聲,扭首過來冷冷地看他,沒有出言。

  「丹羽姐姐果然被哥征服了,她就是喜歡哥的強悍,你把她打敗,她就從你啦!」天依歡喜地爬過來,看見丹羽的陰部,又驚呼:「姐姐的陰戶好肥,又漂亮,乳房也好圓好漂亮,什麼時候我也能像姐姐一樣漂亮啊?我要快快長大!」

  丹羽聽得天依的淫語,伸手推布魯的胸膛,怒道:「雜種,離開我的身體,啊……要……裂開!」

  原來在她推他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變回原始狀態,足足三十公分粗壯的翼之莖把細窄的陰道脹得像是裂開,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剛好抓到他的傷口,痛得他鬼叫一翻。

  「呀呀呀!丹羽,別抓我手,你他媽的剛才差點把我的手臂打斷,痛死老子也!」

  丹羽急忙鬆手,忍著下體的脹痛,道:「你……什麼時候像個怪物一般?」

  布魯知道她和天依同樣好奇,加之現在的情形,料她不會為難他,便淫淫地道:「你是說變化陰莖尺寸還是翼化之事?如果你想知道,乖乖做我的女人,聽我的話,像我的小天依一樣。」

  「不說拉倒,誰要像天依小蕩婦!」丹羽不屑地冷叱。

  「我就是哥的小蕩婦!哥,她不願意,你別搞她,來搞我吧!」

  天依剛被撩起情慾,卻被丹羽打斷,恨不得布魯立即插她,於是蹶起白嫩小屁股……

  布魯看著她雙腿之間夾隆的蜜穴,從丹羽的陰道抽出了巨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跪到她屁股後面,狠狠插進她血液未停的陰戶,大呼一聲爽,開始猛烈抽插。

  興奮中的天依不怕他的粗長,把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整根吞夾,呻吟浪叫……

  正在天依高潮噴發之際,丹羽爬身起來,驚異地看向東面。

  布魯舉眼看去,只見精靈王和珞潔安沿著小河行來,他急忙收縮結界,道:「丹羽,我們到河裡!」

  說罷,他抽出肉棒,把高潮得忘我的天依抱起,與丹羽一同走到河中央。

  「你媽媽怎麼和精靈王走到這裡?」坐在河石上,布魯訝異地問。

  丹羽一臉的愕然,任她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跟精靈王在一起,但心中隱隱不安。

  「雜種,你這結界不會被他們發覺嗎?」她問。

  布魯道:「這是高級結界,如果不觸碰,不會被察覺。」

  看著兩人漸漸走近,終於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來兩天了,什麼時候回皇宮?」珞潔安道。

  精靈王伸手摟著珞潔安的腰,笑道:「你是趕我離開嗎?」

  珞潔安道:「不是的,我想你多留幾天。」

  精靈王道:「我明天離開,待太久遭人懷疑。」

  兩人說著,頓住腳步,停在結界五米前的河岸。

  卻見精靈王解珞潔安的衣扣,又聽珞潔安道:「吾王,這是雜種的住處。」

  「不要緊,雜種不在。平常也沒人到這裡,即使有人過來,我也能夠第一時間感知。」精靈王自信滿滿地道。

  (布魯心想:媽的,不但馬多把他的地盤當淫窩,連精靈王也來湊一腳。)

  丹羽臉色非常難看,緊咬嘴唇,看到此處,她不忍看下去,轉首面對布魯,道:「雜種,你上次說我奶奶之事,是不是真的?」

  布魯點點頭,道:「我親眼所見,現在你應該相信吧?沒想到精靈王跟你媽媽有一腿……」

  丹羽臉呈悲怒之色,哀嘆道:「純潔的精靈族,原來如此骯髒!媽媽她……唉,雜種,我不殺你了。最近知道太多事情,心兒都碎了。你們會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嗎?」

  天依已經緩過神,靠依在布魯的胸膛,朝丹羽淺淺一笑,道:「丹羽姐姐,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跟布魯哥哥做愛,我就不說出去。」

  丹羽無奈地點了點頭,天依轉首看上河岸上的兩人,見精靈王已經把珞潔安的脫光,她驚喊道:「哇,丹羽姐姐,你媽媽的乳房好大,跟我媽媽的乳房差不多,可是她沒有我媽媽肥胖,真是奇蹟!我好想看看精靈王的肉棒……」

  珞潔安被精靈王剝光,她開始替他寬衣,沒多久,兩人赤裸地站在河岸(不愧為王者,色膽包天!),結界裡的三人看到精靈王的陰莖,足足二十公分長,但沒有布魯第二種形態粗壯。

  天依驚呼道:「哇,精靈王的肉棒好粗長,比我爸爸哥哥的粗長好多,只是比起布魯哥哥的肉棒,他就遜色了!哥,你果然是最強的,剛才你生肉隆的陰莖插得人家好爽,精靈王永遠沒有你厲害!姐姐,是不是這樣?」

  丹羽悲羞地看著河岸,聽到天依的問話,她扭首過來,道:「淫婦才喜歡粗長!」

  天依道:「姐姐的媽媽也是淫婦,她一定是喜歡精靈王的粗長,給你爸爸戴綠帽!」

  丹羽怒眼冷挑,布魯摟她過來,道:「別跟天依計較,鬧起來被他們知道,我們都沒法活!」

  「姐姐,你媽媽躺到河岸上了,瞧瞧,她的陰戶跟姐姐的不像呢,好肥好大哦,小陰唇肥突肥突的,看起來需要好粗長的肉棒!哇,精靈王要吻你媽媽的騷穴啦!」

  三人看著四五米處的兩人上演裸戲,恰巧珞潔安張開雙腿對著三人的眼睛,所以被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布魯一陣衝動,抱正懷中的天依,陰莖插入她的小穴,她呻吟一聲,道:「哥,我不行啦,剛才被你搞得虛脫,你找丹羽姐姐吧,我今日剛剛接觸性愛,就被你弄得精疲力竭!」

  布魯抱天依到一旁,伸手要抱丹羽,她有點抗拒,他強硬地把她抱過來,第二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細窄深長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回首冷瞪他一眼,沒有說話,轉首又看河岸。

  天依再一次驚叫道:「哥,精靈王的肉棒沒有你的硬耶,他長長的,有些垂吊……」

  只見精靈王在珞潔安陰戶一陣吻舔,便聽他命令她跪趴在淺河,他跪在她屁股後面,粗長的肉棒插進陰道……

  丹羽看到這裡,冷眼落淚,回首看看布魯,忽然前趴,蹶起性感的屁股,低吟道:「雜種,肏我!我已經崩潰!媽媽怎麼可以背著爸爸跟精靈王偷情?都墮落了,我也墮落!」

  天依道:「丹羽姐姐,你和丹瑪會不會是精靈王的女兒?」

  丹羽一驚,扭首看著天依,道:「我不知道……」

  恰巧珞潔安興奮地呻吟:「呀吾王,你就是厲害,自從十年前的宴會,醉酒後和你春風一度,我永遠忘不了你給我的快樂。基拿他沒有你粗長,也沒有你厲害!」

  「潔安,你的蜜穴也非常厲害,能夠把陰門緊緊合閉,夾得我無比舒服。快快使用你的魔晶力量!」精靈淫糜地道。

  布魯聽到此處,心中好奇,不畏死地擴張結界,直到兩人屁股一米之處,抱插著丹羽走向兩人。

  在相距他們一米的斜側停住,一邊抽插著丹羽的陰道,一邊看往珞潔安的陰戶,卻見黃銅之光大綻,猜測她的魔晶是銅晶,又見她的大小陰唇變成銅色,漸漸地,整個陰戶被銅鎧覆蓋,只留一個肉洞,陰戶比剛才膨脹許多,像足一個銅製的女性生殖器。

  他覺得好玩,便道:「丹羽,你媽媽能把魔晶力量用在陰戶,你也試試!」

  「我不要!」丹羽口中拒絕,陰戶銀光大閃。

  布魯抽出肉棒,只見她的陰戶被銀鎧覆蓋,膨脹得比珞潔安還要厲害,那條銀甲小縫流著淫水,刺激又迷人。

  他伸手碰了碰陰戶上的銀甲片,發覺不是很硬,好奇道:「丹羽,怎麼鎧甲片變軟了?」

  「不變軟,怎麼進來?魔晶流精靈,鎧甲都是連接的,某些地方的甲片本身就是軟的!好比關節等,及陰戶……不像身體其他部位那麼堅硬,可是……,可是我沒想到媽媽會把軟甲用在那個地方,羞死人!」

  丹羽看到母親的黃銅甲穴,當即明白魔晶運用之道,雖然母親的淫亂令她感到悲羞,可是此情此景也讓她覺得刺激。

  布魯扒開她韌性十足的銀甲,只見短肥的小陰唇也被薄薄的銀甲覆蓋,淫液在銀甲上閃爍。

  他興奮地提棒插入,只感穴兒奇緊,彷彿被柔性的鋁片包夾,且因她啟動魔晶,變得肥大的陰肉團團臌動,更是令陰莖舒爽無比。

  不料她繼續推動力量,大小陰唇更加緊夾,他興奮得恢復陰莖的原始形態,對她的銀穴展開猛烈攻擊……

  變得肥大的陰戶把粗長無比的肉棒全部容納,被脹裂的感覺倍濃,加上陰莖的肉鋸拉磨,叫丹羽異常興奮。

  上次被布魯姦淫時,她痛得昏死過去,沒領略到任何樂趣,此刻被母親的淫亂刺激,又被粗長奇特的肉棒插抽,快感迅速漫彌全身神經,天性冷酷的她開始呻吟,冷臉亦浮春色。

  布魯看著精靈王和珞潔安的表演,發覺精靈王的肉棒雖然粗長,可是未能把肥翻之穴脹滿,心中大感得意,淫聲道:「丹羽,瞧瞧精靈王那小雞巴,都不能夠脹滿你媽媽的騷穴,哪天讓我的巨棒把你媽媽的陰戶脹爛!」

  被他奇特的巨棒一陣狂插,丹羽臨近高潮,聽得他的話,她心頭一冷,怒道:「雜種,到這份上還不夠嗎?還想姦淫我媽媽?」

  布魯淫笑,推動淫獸魔勁,股股催情勁氣激盪,丹羽如同服了春藥般興奮,扭動屁股迎合他的抽插,散髮披落地呼叫:「啊呀……雜種,你搞什麼!我……我……,受不了啦!插我,使勁插我……」

  「丹羽婊子,給不給我操你媽?」

  「我不管……,你插我……」

  淫液把丹羽的銀甲之穴流滿……

  天依坐在兩人的旁邊,看著布魯粗長的肉棒全根沒入丹羽的魔穴,她感到又是好奇又刺激,站起來用手指玩自己的小蜜穴。

  布魯湊嘴過來吻住她的陰戶,她雙腿顫顫,呻吟道:「噢哥!噢哥!以後沒有你,叫我怎麼活?」

  「啊呀……啊呀……啊啊啊……雜種,上次為何不讓我這麼快樂?上次你插我昏死,痛了好久,把我的陰道撕裂了,我好恨你!現在… …,現在這麼舒服!

  難怪……難怪她們要跟你……,啊啊!插得好深,脹得好滿,我小小的陰道怎麼輕易把你粗長的肉棒容納?」

  「因為女人的陰道生來就是給插的!我插……」

  布魯喝吼著,丹羽的銀穴比雅聶芝的銀珠之穴還要神奇,且不會夾斷他的肉棒,於是繼續瘋插。

  丹羽的人生第一次高潮來臨了,她一陣瘋言瘋語之後癱瘓趴落,布魯急忙抱起她,把她放坐到河石上,繼而抱起天依,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插入天依的小道。

  天依趴在河石上浪叫……

  如此輪流操兩女,將近半個時辰,兩女各獲得三次高潮,其時精靈王也在珞潔安的陰道射精,但布魯仍然在天依體內狂插,直把天依插到昏眩,他才把她抱到另一邊的河岸上放睡。

  回來抱住癱軟的丹羽,又是陣陣抽插,丹羽幾乎迷失心智,只顧享受他帶給她的瘋狂高潮。

  精靈王和珞潔安休息許久,珞潔安緩緩坐起,看見她移步入河,布魯收縮結界。

  只見她蹲在淺河處洗陰道,他難以忍耐射精的衝動,把他的熱精射進丹羽的銀穴。

  抽出之時,見丹羽已經亢奮至昏眩,於是抱她坐在河裡,用水澆她的頭,她醒神過來,滿是嫵媚的俏臉露出自然的微笑,伸舌舔舔他的耳朵,細聲道:「雜種,其實我過來之前,考慮是不是要真的殺你!見到你跟天依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你,可是現在,我知道我永遠殺不了你!」

  「以後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嗎?」布魯貪心地問道。

  丹羽道:「我只是說不殺你,沒說做你的女人。」

  「可你就是我的女人!」布魯肯定地道。

  丹羽回首,見她的母親已經躺回河岸,正與精靈王相擁而睡。

  「我不做你的女人!你已經有我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天依……,以後我不管你的事情,你也別來惹我!」丹羽想到她的姐妹,不肯答應他的要求。

  布魯不以為然地笑笑,說道:「也好,其實我怕你找我麻煩,現在倒最怕豔圖,如果她知道,會不會也像你一樣要殺我呢?」

  丹羽淡淡地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

  布魯道:「你剛才所受的傷嚴重嗎?」

  丹羽道:「估計要十來天才能恢復吧!」

  「我想問個問題,為何那次問我的尺寸?」

  「我不知道……」丹羽羞羞地道。

  「是不是你本來暗戀我?後來知道我跟你的姐妹好了,所以恨不得殺我?」布魯狂妄地問道。

  丹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她仰首上來,幽嘆道:「你對姐姐好些,她……很愛你!我能夠感覺得到,只是你跟姐姐之間好像有誤會,能夠跟我說說嗎?」

  「可以,但你得讓我插進去再說!」布魯把她抱正,肉棒插入她的緊穴……

  她愕然仰首,不敢置信地道:「你……怎麼又硬了?」

  「別忘了我的雜種!」

  布魯笑說著,感受肉棒在她的肉道裡的美好,緩緩地說起丹瑪和曼莎之事。

  她聽了之後,道:「原來有這麼一段故事,姐姐被你姦淫,比被馬多姦淫好些,她沒喜歡過馬多,但豔圖和丹菡姐姐呢?」

  「可以不說嗎?」布魯淫笑道。

  她仰視他陰險的笑容,道:「肯定是你使壞……」

  「知道就好,哈哈!咦,精靈王和你媽媽睡著了!」

  丹羽轉首看去,心中的羞恥難以抹除。

  布魯抱她到一邊,擴張結界,直到結界幾乎碰觸到珞潔安的屁股。

  他緩緩地朝珞潔安爬去。

  丹羽大驚,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只想近距離研究把你生出來的陰戶!」

  布魯爬近珞潔安,故意把結界邊沿轉到她的背側,收回肉翼,側躺在她的背後,試探著伸手碰她,見她沒有反應,估計因為精靈王摟著她的緣故,所以熟睡中的她把碰觸忽略。

  他心中暗喜,看了看一臉羞怒的丹羽,心頭升起了變態的慾念,把陰莖變為第三種形態,輕輕地把珞潔安的一隻大腿�得稍高,細小的陰莖抵在肥翻的陰道口,推動淫獸魔勁,緩緩地插入半濕未乾的陰道……

  丹羽驚得爬跑過來,可是布魯的陰莖已經插入她母親寬大的陰道,只見肉莖在陰道裡脹大,竟然是粗長達二十八公分的巨棒,但母親仍然沒有醒轉過來,她絕望地坐在淺河,羞罵道:「雜種,你……你別太過份!」

  布魯輕輕抽插幾下,夢中的珞潔安淫液大流,開始呻吟。

  他緊張地退出她的陰道,抱起身旁的丹羽急忙離開。

  珞潔安緩緩醒轉,看了看熟睡的精靈王,嘆道:「原來是做夢,還以為他在睡著的時候搞我,剛才的夢真舒服,好粗長的一根傢夥!」

  布魯在結界裡狂笑,丹羽在他懷裡羞怒地瞪他。

  「你媽媽的陰道比你們的都寬大,但是結實肥厚,插進去很爽!」

  「雜種,放我下來,別讓我想再次殺你!」

  「不就是插了幾下嗎?你媽媽又不知道!」

  布魯放她趴在河裡,抓著她的屁股要插進,她回手抓住他的肉棒,怒道:「把你的東西洗乾淨,我媽媽的陰道留存有精靈王的精液! 」

  「剛才你媽媽已經洗了陰道!」布魯說著,依言在河裡洗肉棒。

  她轉身過來,握住肉棒擦洗,不知不覺哭咽起來,道:「嗚嗚!我們三母女都被你插過,叫我們以後如何見人?」

  布魯見陰莖被洗得發白,擁住她走到天依身旁,壓她在河岸,巨棒插入她的蜜穴,吻著她的眼淚,道:「誰都不會知道!」

  「我知道哦,我看見了!」天依睜開雙眼,天真地說。

  布魯伸手捏了捏她的陰唇,笑道:「哪天也讓我插插你媽媽的肥穴?」

  「有本事你就去插!」天依氣嘟嘟地道。

  「哈哈!我插!插插插……」

  【第十二集】第三章:豐美處婦

  生活獲得表面的平靜。

  布魯每日出外謀一餐,回來悄悄修煉,直至第四天,他才起程往弗利萊牧場。

  在牧場辛苦三天,塔愛娃和辛迪都沒找他,而他也沒找出巴基斯的情人。

  從牧場出來,他歡喜地前往可比莊院,途中遇到王俯的使者,掉轉方向去王俯。

  到達克盧森王俯,才知道王俯籌辦婚事,三天后把基幽愛和姆依同日嫁出。

  (布魯暗裡感歎:這真是閃電式的結婚!)

  他兩邊忙活,上午幫忙基幽愛,下午幫忙姆依,忙得不可開交。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一覺,不料天依跑過來,說她的床塌了,跟她到她的寢室,發覺床是被她故意弄塌的,他就知道她打什麼主意,剛想抱著她大干一場,格花容色走進來,看了一眼塌倒的床,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我媽媽不會進來啦!快點把我的床弄好!」天依雀躍道。

  「我累了一天,想睡個覺都不行!」布魯無奈地說著,卻輕鬆地把床整好。

  天依設了簡單的結界,撩開寬裙,只見她沒穿內褲,稚嫩的陰戶早已濕潤。

  他脫掉褲子,抱她上床,扛起她兩條嫩腿,肉棒變為第二種形態,插入她的嫩穴,迅速地把她推上高潮,正爽著的時候,聽見樓下有響動,急急忙忙抽出來,拿了褲子穿上,裝出修床的模樣。

  天依撤消結界,拿起布巾擦臉上的汗,道:「哥,對不起啦,我滿足了,卻沒讓你滿足!」

  布魯剛想說話,虛掩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雙胞胎中的一個,他分辨不出她是巴英蕾還是巴洛如。

  「大嫂嫂,你過來找我玩嗎?」

  ——原來是巴英蕾!

  天依一直喊巴英蕾做大嫂嫂,喊巴洛如做二嫂嫂。

  巴英蕾見天依小臉紅桃,覺得奇怪,問道:「天依,你的臉怎麼啦?是不是病了?」

  天依知道自個的事,笑道:「沒有啦,我剛才幫雜種�床,弄得氣血翻騰哩。」

  「雜種,你怎麼能讓天依小姐做這種活?」巴英蕾怒叱。

  布魯裝作剛完成工作的樣子,站起來拍拍褲子,笑道:「巴英蕾夫人,我也不想,她硬要幫忙,說這是她自己的床,怕我粗魯地弄壞。真是的,我是乾活的能手,天依小姐偏不信任我,還要監視我幹活!」

  天依佯怒道:「若我不監視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我的房間亂搞?」

  巴英蕾看到此處,心中不疑有他,笑道:「天依,別責備他啦!他幹活不偷懶的,嫂嫂過來看看他完成你這邊的工作沒有,我那邊有事情要他幫忙。」

  天依驚道:「嫂嫂,你的門又壞啦?」

  巴英蕾道:「今天我清理一堆垃圾,只是叫他把垃圾扛到外面丟了。」

  「天黑了,明天再叫他過去吧!」天依不捨得布魯,希望巴英蕾離開,她好繼續跟他歡愛。

  巴英蕾道:「只是順便,明天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垃圾堆在房裡,總覺得不舒服。」

  天依知道再堅持的話,巴英蕾會產生懷疑,裝出理解的樣子,道:「也是哦,垃圾堆在房裡,睡覺也不安穩哩,雜種,你跟我大嫂嫂去吧!」

  布魯跟在巴英蕾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從她穿著寬鬆的連衣裙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草味,瞭解到她剛沐浴不久,大概是聽到誰說他在天依這里幹活,特意跑過來喚他。

  現在是初晚,夜幕已然覆蓋大地,他想吹一陣風掀開她的裙擺,但想這黑夜的,也看不到什麼,只好作罷。

  隨她上了二樓寢室,看見她的妹妹巴洛如坐在床沿,穿著同樣寬鬆的睡衣褲,黑髮未乾,似是剛沐浴回來。

  她看見巴英蕾領著他進來,問道:「姐,你怎麼在這種時候把雜種領進來?」

  「叫他搬垃圾出去!」巴英蕾回答,指了指門側的垃圾,有一大堆,連破爛的木箱和椅子也有,難怪她要布魯進來搬了。

  布魯走過去,巴英蕾又道:「雜種,等等,在搬垃圾之前,你還有件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布魯愕然問道。

  巴英蕾把門反鎖,道:「把褲子脫了!」

  巴洛如驚道:「姐,你、你說什麼?」

  「妹,你不想看看雜種的傢夥嗎?」

  巴英蕾如此一說,巴洛如的臉被燈火照得通紅,頷首無語。

  布魯心裡歡喜,卻裝出委屈的神情,道:「巴英蕾夫人,我也是有尊嚴的……」

  「你脫不脫?」巴英蕾低聲怒叱。

  布魯脫掉褲子,一直硬著的巨棒突現燈光中。

  巴洛如眼睛瞪大,巴英蕾也盯著他的肉棒。

  他裝出可憐的樣子,道:「兩位夫人,我可以把褲子穿上了嗎?」

  兩姐妹回神,四臉飛紅。

  巴英蕾啐道:「要穿就穿,誰理會你?」

  布魯心中失望,彎要提褲,聽得外面聲響,忽感嘴巴被妙手掩住。

  巴英蕾細聲道:「雜種,別發出動靜,我家那人回來了!」

  「兩位夫人,我又把男人帶回來了,要不要享受一下我的男人?」

  艾米朗在樓下囂張地喊,之後便是一陣安靜,不久響起他的「嬌吟」和男使的粗喘。

  布魯知道艾米朗在閣廳跟男使乾「屁事」,裝出一付驚愕的表情,看見兩女滿臉尷尬。

  「雜種,你現在知道我們姐妹為何沒真正見過男人的東西了吧?」巴英蕾壓著聲音道。

  布魯奇怪她為何不施結界,問道:「巴英蕾夫人,雖然我不懂魔法,可是我知道結界能夠叫他們聽不到我們談話,為何你不施放呢?」

  巴英蕾道:「我們的結界艾米朗很熟悉,一旦施展,他會察覺。」

  布魯擔憂道:「我知道你們的秘密,你們會不會殺我?如果我出去,艾米朗一定會殺我!」

  「他們不會多久,很快就會離開,他不常在這閣睡,每次帶男人進來,都是為了氣我們!這種時候,他們不會以魔法故意探測我房間的響動,只要不發出大的異響,就會沒事,相反,結界會令他起疑。」巴英蕾在布魯的耳邊細語。

  布魯和她同站在門背,他背靠門,她面向門,他看了看床上的巴洛如,緩緩轉身朝門,往門縫外看,羞得巴英蕾扯了扯他,怒聲低語道:「雜種,別看,你想找死嗎?」

  布魯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草香味,又和她的豐臂貼得甚緊,心中一盪,故意彎腰下去提褲,頭輕撞一下門背,佯裝站不穩,身體往後倒……

  巴英蕾大驚,手臂一伸,把他欲倒的身體摟住。

  他趁勢靠緊她,虛偽地說:「謝謝你,不然我倒下去的話,我的命也沒了!」

  巴英蕾突然喝喊:「艾米朗,你愛搞就出外面搞,別在我面前裝屁!」

  「巴英蕾,我裝屁又怎樣?你們不爽的話,兩姐妹在床上搞!被男人插真是爽啊,你們要不要我的情人插插呢?」艾米朗淫蕩地道。

  巴英蕾氣得渾身發抖,道:「艾米朗,誰稀罕你的爛男人?我要找男人,也找最強悍的!」

  「你找得到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反正我對你們半點興趣也沒!呼呀!心肝,你真是強,我要高潮啦!插我,插我的比女人的爛陰道還要美妙的菊花洞!」

  艾米朗興奮的淫叫,令布魯的淫欲暗湧,他的手悄悄伸到巴英蕾的屁股後面,試探性的按在她豐肥的屁股,見她沒反應,他輕輕地揉摸……

  她突然轉首怒瞪他,嚇得他趕緊縮手,但轉念一想,現在的她,不會聲張,他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撫摸,低語道:「巴英蕾夫人,你的屁股真性感,彈性十足,我沒摸過女人的屁股,想不到摸起來的感覺這麼舒服。」

  「雜種,你放明白些,雖然我叫你脫褲,但不表示你可以為所欲為!」

  「夫人,現在把我丟出去,死的人是我,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你以為我不敢把你轟出去嗎?」巴英蕾冷冷地道。

  「夫人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布魯掀撩起她寬鬆的裙子,伸手勾住她的胯溝,她驚聲怒喝:「雜種!」

  豈料艾米朗聽到,大笑道:「巴英蕾,你終於換新罵法,如果雜種知道你在這種時候叫他,一定很高興!哈哈,聽說雜種很厲害,若非他是雜種,我還真想讓他變成我的情人!」

  「我嘔!」布魯低聲作勢,彎腰下去提起褲,細聲道:「媽的,聽到艾米朗說要我操他屁眼,堅硬的傢夥一下子軟了!」

  一直沈默地坐在床上的巴洛如失聲輕笑。

  巴英蕾低眼看他的肉棒,驚見硬挺的陽具有些垂軟的跡象,怕他弄出太大聲響,低聲道:「等他們出去再穿!」

  布魯仰身起來,肉棒跟著仰挺,他的手順勢撩起巴英蕾的裙擺,撫摸到她的胯溝,發覺她肥嫩的陰肉已經濕潤,他回首看了看巴洛如,卻見巴洛如瞪著一雙桃眼定定地看著,他邪邪地一笑,回首在巴英蕾的耳邊低語道:「夫人,你握過我的陰莖,我現在摸摸你的陰戶,彼此算扯平。」

  巴英蕾羞怒地瞪他一眼,只感下體被他摸得騷癢,加上艾米朗淫蕩的叫聲,心中想到這些年的委屈和所受的侮辱,變態的報復心理升起,再想起艾米朗剛才的話語,心下一狠,不再拒絕他的撫摸。

  兩人靠得很近,聞著布魯的汗味,她更感男性的刺激,陰戶在他的撫摸中越來越濕,被男人撫摸的舒服感受使得她稍稍地曲張雙腿,以便男人的手更容易地觸摸她的陰戶,心中虛偽地想:只是讓他摸摸,我不會把身體給雜種。

  天真地享受男人的撫摸之時,布魯的手把她的內褲扯落,她急忙伸手抓拉住,怒眼瞪他,但他湊嘴過來要吻她,驚得她側移身體躲避,誰知他也移身把她壓住,恰巧壓她在門背。

  兩人臉對臉,她張嘴欲說話,他吻在她的嘴上,濕熱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叫她無法說話,又不敢掙扎(怕弄出太大的響動),安靜地讓他吻……

  巴洛如看到此幕,驚得下床,卻見巴英蕾的手朝她搖了搖,她眼中盡是疑色,重新坐回床上。

  布魯見巴英蕾沒有反抗,又感她不會接吻,於是慢慢地引導,她竟然回應他。

  心中巨喜,撩起她的裙擺,伸手進去扯落她的內褲,觸摸到她的陰戶……

  這次是正面觸摸,驚覺她的陰戶肥嫩異常,陰毛特別的濃生。

  他的手指勾進她閉合的陰穴,感覺陰道適中,這和她們大小適中的嘴兒對應。

  也許因為第一次接觸男人,又或者情景太刺激,處女的陰道流溢濃濃的愛液。

  他用沾著愛液的手指在她肥厚的陰唇一陣塗抹,進入她的陰道淺部刺插。

  她豐滿的嬌體有些顫栗,他提起腳踩她的內褲,把內褲踩到她的腳踝處,手指從她的陰道抽出,托起她的右腿提抱到他的腰際,結束和她的長吻,凝視著桃紅滿面的她。

  趁她神智迷茫之際,他的右手握著巨棒抵入她的陰道口,看見她眉頭緊皺,怕她拒絕,強硬地把龜頭擠進她緊夾的處女陰道……

  她的眼神慌亂,雙手推他,然而已經太遲!

  他弓著的雙腿一蹬,胯部上提,巨棒突破薄嫩的處女膜,直達陰道深處……

  她全身崩緊,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背,張嘴嬌喝:「艾米朗,死雜種,帶你的男寵滾!」

  布魯不得不讚歎她的機靈,在痛苦難忍的時候,把痛呼變成怒罵!

  ——這罵的當然是他及艾米朗……

  樓下的艾米朗回罵:「巴英蕾,有本事你也帶你的男寵進來!」

  布魯扛著巴英蕾豐圓的玉腿,躬著身體輕輕抽插,不時地吻她的眼淚,感受著肥嫩的處女陰戶的美妙,再聽艾米朗無知的語言,他真想狂笑一場。

  巴英蕾不敢呻吟,也不敢痛哭,便繼續跟艾米朗大聲吵架:「你等著瞧,我不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我就不叫巴英蕾!」

  「戴啊!你給我戴啊,我一點都不在乎,倒是我媽媽知道了,會要你的命!」

  「死了都比做你老婆好一百倍!」

  「我等著你死……啊呼!寶貝,別射!」

  艾米朗在樓下一聲驚呼,卻是男使射精,而他餘興未盡。

  布魯不敢抽插,讓肉棒深留在巴英蕾的體內。

  她是一個豐滿高壯的女人,陰道不是很寬大,卻非常深長,他粗長的肉棒完全插進她的陰道,這讓他喜歡。

  樓下一陣安靜之後,艾米朗道:「寶貝,我們到我姐的閣樓去,哪裡今日空著,我姐不在家,省得在這裡壞了興致。」

  (布魯估計姆依今晚在基幽愛那裡……)

  艾米朗的離開,使得室內三人大鬆一口氣。

  巴英蕾低聲嘶哭道:「嗚呀!雜種,痛死我了!離開我的身體,滾回你的破屋!」

  布魯正插抽著,被她雙手一推,倒在地上。

  但見她淚如雨落,卻桃眼羞怒,知道她此時心情複雜,不想跟她發生廝鬧,取了褲子穿上,匆匆忙忙地離去。

  【第十二集】第四章:王俯周旋

  雖然一晚連搞兩個女人,可是沒能舒爽地射精,布魯憋得辛苦,想找諾特薇和丹菡解決,又沒得兩女的召喚,只得把淫欲化為魔思,想著母親的魔法,漸漸獲得平靜,也漸漸地熟睡。

  半夜被人喚醒,見是天依,原來她覺得今日沒能滿足他,特意跑出來讓他發洩,他當即設了結界,瘋狂地侵佔她稚嫩的肉體,她問起有沒有被艾米朗碰見,他說從她房間出來後他就直接回來,並沒有幫她的嫂嫂搬運垃圾。

  她也不是很在意,歡歡喜喜地跟他做愛到天亮,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還說有機會就溜出來找他,讓他有些擔心會被她的父母發覺。

  天依離開後,他小睡片刻,被人叫醒,到基幽愛那邊忙活半天,下午自然是給格花容色幹活,中途被巴洛如叫去搬運垃圾,到了房間見到巴英蕾,才知道她剛被他的巨棒破瓜,行動不方便,所以換她的妹妹叫他。

  巴洛如把他領到房間就離開了,留下他和巴英蕾,他見她默默地坐在床上,也不敢多言,埋頭裝垃圾。

  幹活的時候,巴英蕾一直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摸不透她的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安安份份地把活干完,又被格花容色叫跑,直到晚上,似乎沒啥事發生,他的心安了許多,吃過晚飯,洗了個澡,躺到床上,想著女人、也想著傳承。

  外面響起腳步聲,他急忙吸氣,嗅出味道不熟悉,忙起床出去看,卻見月光下站著一個嬌小的精靈,身高比諾特薇稍矮一點,從背影認出她是沙珠的孫侄女仙蒂,暗想,為何她三更半夜跑到他的門前,難道她喜歡他?

  想想也有可能,上次她不是自告奮勇幫他取褲嗎?嘿嘿,本雜種太有魅力!

  ……輕手輕腳地走近她,想把她摟住,給她一個迎接之吻。

  她忽然轉身,道:「可以請我到你的屋裡坐坐嗎?」

  (哇嘿,魅力啊,魅力!)

  布魯喜道:「仙蒂小姐深夜蒞臨,小子深感榮幸,無奈怕人說嫌話,不敢冒昧也!」

  (好噁心的台詞!)

  仙蒂幽聲道:「哦?這樣嗎?那我回去了!」

  布魯沖前一步擁住她,急道:「小妹妹,只是說說而已,三更半夜的誰會看見?」

  「放開我啦!」仙蒂稍稍掙扎,出言嬌叱。

  布魯抱著她跑回屋,用屁股把門掩了,放她到床上,要吻她的小嘴,她把他推開,他順便把燈點燃。

  「別搞我!」她道。

  「你深夜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搞嗎?」

  「你的言行像你爸爸一樣粗魯和無恥!」

  「我覺得不像,我比爸爸更無恥,這叫青出於藍!」

  「青出於藍……」仙蒂茫然的自語。

  「你認識我爸爸是吧?」布魯舊話重提。

  「嗯。」仙蒂輕應,凝視他邪俊的臉龐。

  從他的臉找尋布爾的痕跡,暗歎:如果她也替布爾生一個孩子,會不會像他一樣呢?

  也許不會吧,她不可能比得上埃菲,畢竟埃菲是翼精靈,且是聖處女候選人。

  布魯隱約地覺得她跟奇美有相似的經歷,為何以前都沒聽說過她被父親姦淫之事呢?

  看著她妖美天真的臉蛋暗藏嫵媚,他胯間的肉棒漸漸堅硬——即使她有可能是父親的女人,他也控制不了旺盛得變態的淫欲。

  「可以跟我說說你和我爸爸的故事嗎?」布魯有些好奇。

  仙蒂的視線落到他頂脹的褲襠,臉上沒有任何羞色,只是淡言道:「你想姦淫我?」

  「有這種想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的愛欲!」布魯老實地道。

  「你很多地方像你的父親!」仙蒂由衷地道,「到我身旁坐著吧,我跟你說說。」

  布魯坐到她的身旁,趁機緊貼她的嬌體,大膽地伸手摟住她的小腰。

  她扭臉看他一會,把他的淫爪拿開,低語道:「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很有一些人瞭解,但她們裝作不知,也不宣傳,加之我多年未露面,很多人幾乎遺忘我的存在,也把我和你父親的事情遺忘。我本來也想遺忘,只是見到你,很多的事情變得清晰,終是沒辦法把他遺忘。看到你,好像看到他一樣!」

  布魯靜靜聽她訴說,瞭解她是父親的女人,心中淫念雖在,然而變得安靜許多,沒有趁機亂揩油。

  直到她說完,他的腦中閃現有關於她的一些記憶,他默然許久,她亦無言。

  兩人相坐一會,她最終打破沈默,幽歎道:「你是他的孩子,像他一樣的壞,我知道你見到我,就想姦淫我,可是在我心中,你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你的長輩,所以你別亂來。」

  布魯心中感歎,奇美和仙蒂,都以他的長輩自居,活像他是她們所生,可除了父親跟她們有過一段,他跟她們沒有半絲關係。

  唉,何苦要把關係搞得那麼複雜呢?

  切!還長輩呢,不就是被他老子姦淫過嗎?

  他堅決不承認……

  「仙蒂小姐,你是說你是我媽媽?」

  「嗯,是這個意思……」

  「媽媽,我要吃奶!」

  布魯撲進她的懷抱,張嘴咬她的乳房,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被他咬個結實。

  她驚叫一聲,推開他,羞然站立,躲到一旁,慌亂地嗔叱:「布魯,你、你……,我沒奶給你吃!你也不是我的孩子……」

  「剛剛還說你是我媽媽,怎麼不給孩子餵奶呢?」

  布魯無恥地淫笑,朝她走來,她退到門背,開門沖了出去。

  「你比你爸爸還要壞……」

  看著跑遠的仙蒂,布魯露出濃濃的陰淫之笑,自語道:「我是很壞,但爸爸如果還在世,我不會碰你。可惜我爸爸已經離我遠去,留下一堆麻煩要我面對。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他的女人哩,仙蒂小寶貝!」

  布魯認為今晚沒戲,躺回床上沒多久,諾特薇過來,他被仙蒂挑起的淫欲有了發洩的對象,抱著仙蒂沖進她的寢室,卻見丹菡也在,脫褲上床,撲倒丹菡,摸到她的騷穴已濕,巨棒搗入,呼啦呼啦地瘋抽!

  「雜種,為何昨晚沒來,害人家白白等你一晚!」諾特薇撫摸自己的小穴,埋怨道。

  布魯插著丹菡的妙肉,回道:「我昨晚也等你半晚,沒見你過來叫喚,我以為克盧森操得你正爽!」

  「要嫁基幽愛,他忙得很,這些天沒來找我。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探風的嗎?為何昨晚不探探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處男,容易衝動,現在我必須看清形勢,否則一個不小心,我的小命不保!」

  「呸!你偷姦我的時候,也不是處男……」

  「那一晚我是……今晚也是,但先給了丹菡。」

  「你真是夠爛,天天說處男,誰稀罕了?」

  「讓你們有點成就感嘛,就像我搞處女……」

  「你這麼說,是怪我們非處女啦?」

  「諾特薇,你誣賴!我沒處女情結,敢誣賴本雜種,插死你!」

  布魯離開丹菡,壓倒諾特薇,肉棒狠狠插入她細嫩小穴,脹得她痛聲叫喊。

  「雜種,你的太粗長,每次都被你肏得小穴紅腫……」

  「紅腫的蜜穴才好看,像熟透的蜜桃!我插!插死你個小婊子,今晚把你的小屄搗爛!」

  「搗爛也愛你的大肉棒!喔喔喔!舒服死了,克盧森比你差遠啦,天天能夠被你肏,我死而無憾!」

  整個騷娘們!布魯悶喝,百無肆憚地狂插諾特薇細嫩的陰戶……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布魯被兩女趕出來,他假寐一陣,到基幽愛那邊幹活,整日沒去格花容色家。

  黃昏時分,他的工作完成,明日跟隨送嫁隊伍前往尤沙城堡,因此他仍然呆在王俯。

  吃過晚飯,見天依和兩個小美人過來,他認出兩女是玉韻兒和里芷,以為天依帶她們跟他廝混,心裡正歡喜,遠遠地問候她們,誰知三女走到他門前,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心中失落。

  「韻兒公主,聽說皇后愛護雜種,你知道為什麼嗎?」

  經過他的屋前,天依故意提起他。

  玉韻兒甜美清脆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也許母后覺得他可憐,母后她很善良。」

  「公主也很善良。」裡芷恭維道。

  「雜種也許知道,我們問問他如何?」天依建議道。

  玉韻兒和里芷回首看了看站在門前的布魯,他裂嘴朝她們一笑。

  裡芷道:「天依,我不想跟雜種說話。」

  玉韻兒靈動的眼睛閃閃,道:「問問也無妨,只怕他不知道。」

  說罷,她走回來,到達布魯面前,她道:「雜種,她們想知道我母后為何保護你?」

  「六公主,精靈們不是說我媽媽對精靈族有恩,皇后才保護我的嗎?」

  「我們覺得太攏統,想知道更具體的原因,你是否瞭解?」

  「公主應該知道,我只懂得乾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玉韻兒看了看身旁兩女,道:「你們聽見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走吧!」

  裡芷無言地跟玉韻兒離開,天依故意停留,細聲道:「哥,公主漂亮嗎?」

  「漂亮得令我陰莖發疼!」布魯淫意濃濃地道。

  「公主不行,改天我把裡芷推給你。」

  天依說罷,追前面兩女去了。

  布魯笑笑,回屋取了衣服,往澡房去。

  沐浴回來,驚見凱莉公主坐在他的床上。

  他急忙進屋,她叫他把門掩了。

  對於凱莉,他不怎麼客氣,見她穿裙子,他坐下來靠貼她的嬌體,手環過她的腰,撩起她臀側的裙擺,指尖剛好摸到她私處,她輕吟一聲,扭首看他,沒有拒絕他的撫摸。

  「雜種,有件事情我要問問你。」

  「你問。」布魯的手指按壓她的嫩肉。

  「上次你是不是吻遍我全身?」

  「你不生氣就是,你生氣就不是。」

  「十天后,我要和沙坦訂婚……」

  「你們整天說訂婚,訂這麼久還沒訂成!」

  「這次是真的,水月靈也在同一天和我大哥訂婚。」

  布魯的手突然頓住,問道:「訂婚後多久結婚?」

  「還不知道……,如果沒意外,一般訂婚個把月就是婚期。」

  凱莉低著首,不敢看布魯,這和她的身份不協調,也不像她的性格。

  布魯枕著雙手躺下來,道:「訂婚的時候,我正送嫁,不能夠幫你張羅……」

  凱莉回首怒瞪他,眼中含淚,嗔怒道:「雜種,你知道我為何來跟你說嗎?」

  布魯搖搖頭,閉上雙眼,道:「一個高貴的公主對卑賤的雜種說她的婚事,無疑是想刺激雜種脆弱的心臟。」

  「你……,算我沒來!」凱莉性格爆發,向門走去。

  「凱莉公主,你和水月真的把雜種的心臟刺痛了!」

  凱莉正要出門,聽得布魯的悲語,回首看著他。

  布魯睜開雙眼,凝視她許久,道:「結婚的時候,莫再通知我!惹不起精靈族的權威,起碼讓我躲開不喜歡看到的事情。剛才想強暴你,但我始終只是無能的雜種,是嗎?」

  語言中帶著悲愴,凱莉知道不僅僅因她,也因水月靈……

  她默然一陣,眼淚滴落,轉身出門:忘了擦淚。

  布魯躺了許久,直至深夜來臨,他潛入諾特薇的閨閣,發洩。

  【第十二集】第五章:送嫁

  克盧森王俯和尤沙城堡的聯姻,自然熱鬧非凡,但這種熱鬧與布魯無關,整個上午他躲在屋子,聽著王俯的喧嘩,心中倍感淒涼。

  每次都是這樣,節日或者喜宴之前,他熱情地幫忙張羅,到了喜宴之際,他則必須躲在如囚牢般的小屋——這樣是為了讓精靈們避免看見他,害了喜慶的好心情。

  熱鬧的氣氛直至中午結束,王俯哭笑(有人哭,當然有人笑)著把基幽愛和姆依送出去,送嫁隊伍有三四十人,這對現在的精靈族來說,簡直是豪華的婚禮。

  因為怕途中有東西要搬搬運運,克盧森吩咐布魯同行,有什麼重活或者遇到這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叫他應付——雜種是乾活能手,整個精靈族都承認這點。

  此行人中,克盧森親王的正妻?托姆拉、克凡圖夫婦、格花容色夫婦是權貴人物,其餘較重要人物是克盧森二孫女秀嫻?蒂索、小孫子羽丁?蒂索加上格花容色家的兒女及雙胞胎媳婦,再就是陪嫁的兩個女使木櫻(基幽愛使女)和非敏(姆依使女),剩下的便是王俯的使者。

  因精靈族男性少的緣故,使者中百分之七十是女使。

  按布魯平時的行程,一般五六天趕到尤沙城堡,但以送嫁隊伍的速度,他估計起碼要八九天才能到達。

  送嫁的人們,不是坐馬車就是騎馬,只有布魯步行跟在她們後面,且不能跟得太近。

  對這些刻意侮辱他的安排,他早已經習慣,離她們遠些也好,省得被她們當猴耍。

  跟在她們後面,看著眾多女使性感的屁股,他總是難以壓抑淫欲,很想吹風撩她們的裙子,又怕出事,只好忍著心中變態的衝動,想著什麼時候找天依發洩獸慾。

  一路上,遇到民居,則藉用平民的居所宿睡,若至晚時仍沒找到居所,只得就地搭帳篷,這搭帳的苦差,由布魯和幾個男使承擔,加上平時搬搬運運,也不是什麼輕鬆活,何況還要替這些人洗衣服……

  值得慶倖的是,行了五日,沒有遇到風雨,天天風和日麗,省了許多工作,他心裡也樂。

  臨晚,到達幽林中部,一片原野,要尋人家,還得走兩個時辰,席琳吩咐搭帳野營。

  夕陽斜照下,天氣異常晴朗,吹在原野的風,絲絲燥熱。

  布魯從運貨物的馬車搬落搭帳的物需,和幾個男使一起開展搭營工作。

  女使們用馬車上備用的淡水和食物做飯,在一片嘈雜中,炊煙嫋嫋。

  工作中,幾個女性走過,布魯背著她們,但知道有兩個穿裙,籍著原野風吹,心中念咒,勁風由地生起,把兩個女使的裙子掀飛,在他對面的男使看到女使的內褲和屁股,個個淫笑朗朗。

  一個女使罵了一句:笑什麼,沒見過女人屁股嗎?

  「瞧瞧,你老婆真潑辣,真有得你受!」

  「你們看了我老婆的屁股,小心眼睛生瘡!」

  男使們談說著,見布魯沒看見剛才的奇景,道:「雜種,你看過女人的屁股嗎?」

  「沒有,我連自己的屁股都沒看過!」

  「雜種就是會說笑,誰看得到自己的屁股?」

  「照鏡子就能夠看到……」

  「雜種沒有鏡子照。」

  「河水也可以,雜種那裡有條河。」

  布魯聽他們討論,道:「我辨不出我的屁股。」

  「為什麼?」眾男使好奇。

  布魯道:「天上朵朵白雲!」

  「天上有白雲,與你屁股何干?」

  「屁股倒映在河,像兩朵白雲。」

  「哈哈!哈哈!」男使們歡笑。

  有些女性看往他們這邊,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猜測他們又在逗耍雜種。

  布魯四處張望,看到天依遠遠望他,心中感動,想摟著她寵愛,只是這趟行程中,她沒辦法私會他,讓他倍感咫尺天涯。

  「雜種,你是處男吧?」有個男使問。

  布魯回首,道:「什麼是處男?」

  「就是沒跟女人睡過……」

  「我小時候跟媽媽睡……」

  「不算,我們所說的睡,是指你有沒有跟女孩做愛?」

  「什麼叫做愛?」布魯繼續裝傻。

  「枉你在藥殿混,連做愛都不懂,跟你說不通,爛處男一個!」男使們嘲笑著。

  布魯暗想:哪天操爛你們女人的騷洞,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爛處男。

  營帳搭好,女使們也把晚飯做好,吃過晚飯,精靈們分男女兩夥,找尋河泊沐浴,布魯留下來看守,待眾人離開後,他潛入女使們的大帳篷(送嫁途中,男女不得同居,使者分男女各宿一個大帳),把一半的催眠藥水放進女使們的茶壺。

  出來後,坐在空地上,看著原野上七個帳篷,他陰險地淫笑……

  為了行程方便,搭的帳篷不多,王俯的男使女使各佔兩個大帳,兩家的男眷和女眷又各居兩帳,兩個新娘和陪嫁的兩個使女一起,席琳和里芷一個小帳,最後是酷龍的妻子和女兒居住的奶帳(怕孩子吵到別人休息,沒把她們母女分到女眷營帳),又因各方面考慮,帳篷之間相隔甚遠,特別是新娘帳、席琳帳、奶帳更是遠離另外四個大帳達千米之遙。

  至於布魯嘛,他的帳篷還沒有「生」出來,所以他露宿於天地之間(好有氣概,幹!)。

  最先回來的是克盧森的孫媳婦瑪加素(酷龍?蒂索之妻),她抱著剛滿四個月的女兒,看見布魯,遠遠就道:「雜種,我帳篷裡沒了乾淨的尿布,你到馬車的箱子找些出來。」

  布魯打開瑪加素的木箱,從中拿了一疊尿布,趕到她的帳門前,道:「瑪加素夫人,我把尼愛小姐的尿布拿來了。」

  「拿進來給我。」

  布魯進入帳篷,看見瑪加素已經把她女兒尼愛?蒂索的尿布解掉,他看了一眼女嬰的私處,驚歎那漂亮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再想,過十來年,把尼愛也乾了,嘿嘿。

  「把尿布放我旁邊,你出去吧!」瑪加素吩咐著,從布魯手中取過一片尿布,包於女嬰嫩體上,見布魯要出去,她又道:「等等,順便把髒衣布拿出去。」

  布魯收拾帳內的尿布,見瑪加素到另一旁疊她的衣服,他看了看躺在氈毯上的女嬰,心生一計,念動咒語,外面一陣狂風,帳篷搖掀,帳中支柱正巧朝女嬰倒落,他撲到女嬰身上,用背擋住壓落的木柱和帳篷,然後抱著女嬰站起,看見驚慌的瑪加素站在身前,他笑道:「夫人,尼愛小姐沒事!都怪我紮帳篷的時候沒紮穩,差點傷著尼愛小姐。」

  瑪加素抱過尼愛,看見女兒笑得甜甜,心中大安,感激地道:「雜種,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擋住木柱和帳篷,尼愛怕是要受傷。趁她們沒回來,你把帳篷紮起吧,這次紮穩些。」

  布魯雙手撐著篷頂,送兩母女出去後,他把帳篷支紮穩當,完工後看見瑪加素背著他,坐在兩百米外的原草,從她的姿態看去,像是在給女兒餵奶,他色心大起,悄悄走過去,想看看哺乳的玉峰,不料沒有走近,她就回首過來朝他道:「雜種,別過來。」

  「夫人,帳篷已經紮穩,這次不會倒,你可以抱尼受小姐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瑪加素始終沒有轉身,令布魯失望而歸。

  眼見天將黑,精靈們陸繼回來。

  布魯感到悶熱,正覺得奇怪,忽然起風,黑雲令黑夜加速來臨。

  精靈們吆喝著紮建存物大帳,命令布魯搬運馬車上的重要物資。

  當帳篷搭好,天空雷鳴電閃,精靈們幫忙把物資搬進帳篷。

  剛剛結束工作,暴雨傾盆而落。

  布魯不敢進帳,瑪加素撐著傘過來,看見滿身濕透的他,道:「雜種,進貨帳換上乾衣睡一晚吧。」

  「夫人,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怕日曬雨淋,這樣的風雨,我已經習慣。」

  「進去吧,我剛和奶奶說你救尼愛之事,經她的同意,才過來的。」

  「謝謝夫人,我這就進去,夫人也請回吧。」

  布魯鑽進帳門,瑪加素幽歎一聲,轉身離去。

  風是停了,但雷雨越下越大,布魯喜歡這場雨——下得如此及時。

  他在雜物堆躺了一陣,出來看了看各個帳篷,見所有帳篷的燈火熄了,繼續在帳裡待一陣,找了火石包好,輕手輕腳地走出帳門,向女使的大帳摸去。

  交加的雷電,竟然沒劈中他——蒼天真是沒眼啊!在雷雨猖狂的夜晚,任何的響動都被雷雨淹沒。

  精靈族是個天性淡漠的種族,在這種暴風雨中,她們不會跑出來溜達。

  布魯行到女使帳門前,以風刃割斷門背的繫帶,在門前等候一陣,裡面沒有動靜,於是掀起帳門,鑽進女使大帳,陣陣女香撲鼻而來,他的肉棒把濕淋淋的褲襠頂撐老高,如同柱起的第九座帳篷。

  他在門背靜站一會,還是沒有響動,知道他放入茶水的催眠藥水起了作用,帳裡的十五個女使睡得死沈,於是設置結界,用以擋住外面的視線,讓外面的人看過來的時候,感覺這帳篷漆黑一片(現在本來就漆黑)。

  結界湊效後,他點起帳壁的掛燈,看到女使們排成三列睡在帳毯上,睡得很安詳。

  環肥燕瘦的女體橫陳在他的腳前,看著她們美麗的臉蛋,和波濤洶湧的蓋被,他興奮地淫唱:「十五的月亮,不掛黑天,掉到地上:地上的月亮成雙對,我把妹兒的月偷摘……」

  一邊歡唱,一邊把帳門重新係緊,脫掉濕衣堆放在門背,轉身走到離門前最近的那列女使前跪倒,扯開長長的被單,看見她們穿著誘人的睡衣,他隨手從左邊第一個女使開始脫,不用多久,帳內十五個女都被他剝得精光。

  看著她們艷美各異的肉體,他趴到中間那列的一個女使身上,埋首至女人胯間,吻舔她的陰戶……

  這個女使就是今日嘲笑他是處男的眾男使之一的妻子,也是今日被他的暗風掀起裙子的兩個女性之一。

  她生得豐滿,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其實她的實際年齡有五十歲以上,所以她的陰戶肥大翻張,金色的陰毛很是濃。

  布魯故意吻濕她的陰戶,然後扛起她的兩條腿,以第三種形態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發覺很寬鬆,繼而變成第二種形態,覺得很是緊,但她始終未醒,於是大膽地恢復他的原始尺寸,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在她的陰道,但感奇緊無比,心中狂呼:喲,這樣都沒醒,厲害啊。

  他也不想想,那催眠藥水,只要喝上一滴,就能夠令人眠睡,他把一半的藥水倒進茶壺,份量充足過頭,比迷藥的效果還要明顯。

  女使們沐澡回來後,感到空氣悶熱,都喝了茶水,躺下來就沈睡,不睡到一定時間,不會醒轉。

  布魯興奮地在女使肉體抽插一陣,看見旁邊睡著的女孩可愛,抽出肉棒趴到女孩私處,把她細嫩好看的陰戶吻濕,持著第二種形態的陰莖抵在女孩緊夾如處女的陰縫,來回地擦磨一陣,便狠狠地插入女孩的陰道。

  女孩呻吟一聲,他感到真實的阻礙,會陰激起強大的力量,知道女孩是處女,抽出肉棒,但見棒上腥紅斑斑,再看女孩被撐得裂開的陰門,只見處女落紅由她的陰溝流溢出來。

  因精靈族女多男少的情況,很多年輕的女孩都是處女,躺在這帳篷的女使,有六個是二十多歲的女孩,都沒有成婚,他估計這六個女孩應該是處女,至於其餘九個女使,年齡都三十以上,最大的達六十多歲,然而從表面看來,年齡最大的女使,不過也就三十歲左右,這得感謝精靈族得天獨厚的天賦。

  在王俯的時候,淫獸鞭被巴英蕾刺激,令他的力量增加,也叫他想起一些東西,然而沒能夠把淫獸鞭變成第四種形態——終極強大的尺寸。

  但想今晚的六個處女,或者能夠讓第四種形態現世,甚至有可能把傳承的力量刺激出來……

  異常活躍的思維和力量,令他的獸慾也異常活躍,忘了明天會有什麼後果!

  【第十二集】第六章:暴風雨中的淫帳

  布魯擔憂處女鮮血血氈毯弄紅,特意把少女抱起,取桌布鋪於帳毯上,一邊抽插處女陰穴,一邊感受被她的處女魔血刺激得活躍無比的思維,加上傳承力量的活躍,體力非常充沛,淫獸氣勁源源不斷在陰莖圍繞,處女的裂痛被淫獸魔勁淹沒,初痛變成快感,淫液伴隨她的鮮血狂流。

  催眠藥水的作用就是令人沈睡,這種沈睡不似迷藥那般令人昏迷,而是自然睡過去,因藥量過足,她們很難醒轉,從而把肉體接觸到的一切,當作夢境。

  如果是迷藥,只要往她們頭上潑一桶冷水、或者她們遭劇痛刺激,就會醒轉——有些迷藥需要解藥,否則被迷昏之人不會醒。

  少女此時應該在熟睡中做夢,對她來說,是一場很突然的、很瘋狂的春夢……

  隨著淫獸魔勁的增強,一直隱藏不現的傳承力量終於破開印界湧往全身。

  若非他的「魔流之盾」阻擋力量外洩,即使外面猖狂的雷雨,也難以把這些力量淹沒。

  自從知道處女魔法對他的血咒有作用,他一直期待如此的場景:讓許多的處女刺激血咒迅速成長,從而真正獲得宗族的傳承力量,把精靈族征服……

  如今擺著六個精靈少女在這裡,正是他夢想的場景,因此,他顧不得去想太多。

  父母封印的記憶,如影像般地閃現他的腦域,他讀著這些記憶,感受著因處女魔血刺激而瘋狂湧現的魔力和獸勁。

  胯下的處女被他恢復原狀的巨棒摧殘得如暴雨中的傷蝶,然而少女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摧殘,睡夢中發出興奮的呻吟……

  布魯在處女身上抽插許久,抱她到一邊,把另外一個少女抱過來,淫獸鞭往少女的陰戶插入,驚覺這個少女並非處女!

  抽插一陣,把她擺於一邊,又抱來兩個少女,幸運的是,這兩個都是處女,把他的血咒傳承刺激得越來越強壯,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也浮現他的腦海,然而他卻還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變化。

  他急忙抱來最後的兩個少女,插入其中一個,發覺不是處女,抽出肉棒,看著最後一個少女,心中祈禱她仍然保留著貞操。

  這個少女生得比較高挑,豐滿結實,看得出是修煉武道的精靈,從她緊閉的陰戶看,是處女的可能性很高。

  他吻濕她乾燥的陰戶,握著巨棒、推動淫獸氣勁,狠心地塞進兩片緊合的陰唇……

  進入的瞬間,遇到阻礙,他心中狂喜,強猛地撞破處女膜,忽感全身力量奔流,強壯的身體震顫,會陰發熱,股股淫獸魔勁湧往陰莖,許多重要的記憶浮現腦海… …

  聽得少女在夢裡痛呼,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終於變出第四種形態!長達三十五公分的肉棒,直徑達八九公分,粗壯無比,被淡淡的黑紅光環縈繞。

  驀地看到少女的陰穴鮮血狂流,猜測她的處女陰道被他變得粗壯異常肉棒撐裂,正大出血,他驚得用手去摀住,腦中閃過淫獸宗族傳承中的療傷聖功「獸體重生」,急忙推動龍獸氣勁進入少女的陰道,探測到她的陰裂傷處,以強大的魔療力量把破裂的陰道拉扯、縫合……

  經過十多分鐘的龍獸魔勁的侵淫,少女的陰道被神奇的力量縫合,修生,血液的狂流得到暫時的抑止。

  布魯鬆了一口氣,不敢再進入她,呆呆地坐在氈毯,看著粗長得難以想像的血棒,感歎第四種形態沒什麼用,如此粗長的狀態,大概也找不到幾個女人能夠容納!

  淡淡的淫獸光芒環繞在粗長的肉棒之上,想起奇美的話,他爬到一個比較高大的女體身上,肉棒抵往她的陰戶,那黑光碰觸到她的陰唇,很快的,從她的陰戶流出淫液,越流越多。

  他帶著驚喜,把變得無比粗長的肉棒強硬塞進女使肥大的陰戶,雖然進入得很辛苦,但因為淫液充足,加之此女的陰道寬大而有彈性,如此巨物插進去,她的陰道竟然沒有撕傷。

  他心中大喜,以第四種形態的肉棒抽插著女人的陰戶,又感到第四種形態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經過四個處女的魔血刺激,他的淫獸鞭完成形的變化,連質的光華也顯現了,雖然淫獸光芒很淡,但是很顯然非常的有用,只要被他的淫光浸碰,女人就會迅速地流出淫液。

  「難怪她們說我們是淫獸宗族,連血咒都需要處女魔血的浸養,怎麼能夠不淫蕩呢?」布魯一邊享受美妙的女體,一邊喃喃自語。

  今晚因四個處女的血液,不但修成淫獸鞭,且傳承力量突破承界,加上許多的記憶源源不斷閃現,只要以後加以修習,很快就會習得家族的強大武道,彼時他就不需要對精靈們低聲下氣。

  然而奇怪的是,龍獸勁氣迅速回流,從他的身體消失,連「獸體重生」的記憶也消失。

  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回復原始狀態,黑色的淫光也不見了,他拼命想剛才閃過的無數記憶,但感模糊,只得感歎傳承的神奇和秘密,放下心中一切,以原始尺寸插入另一個女人陰戶,一昧享受陳擺在這裡的女體。

  經歷這段時間,他已經不為血咒的傳承而感奇怪,因為這傳承本來神奇,只能夠在自己的努力下,順其自然。

  因此,傳承力量的回流,以及記憶的消失,都是不可詮解釋的,他也懶得去想,盡情地姦淫帳內的女人。

  當他把帳內的女使都輪姦一遍,把精液射到其中一個處女體內,他靜靜地回想剛剛浮現的記憶,很有一些清晰的,但許多的記憶變得模糊、甚至於消失。

  靜坐一會,肉棒又硬,他把陰莖插入懷裡的女使的陰道,繼續逐個的輪姦她們,直到把帳內十四個(他不敢再碰陰道被撕裂的那個)女使姦淫三四遍,已經是午夜時分,他射出第二泡精,舒服地躺在女體之上。

  帳內的雷聲已經消失,雨勢仍然未見停歇。

  他不敢玩第三遍,起身把橫七豎八的女使按原來位置擺好,拿毛巾把她們的陰戶擦乾淨,替她們穿上衣服(虧他記得這些),然後把被單覆到她們身上。

  處置一切之後,他穿好濕衣,撿起掉到地上的帳門繫帶斷條塞進口袋,又把染滿處女鮮血的桌布掛到肩上,解開帳門繫帶,沖回存物帳篷,拿了同樣的桌面過來鋪在帳桌上,再次走出帳門,伸手進簾門內把門帶係緊,匆匆忙忙回到存物帳篷,脫光衣服爽爽地睡了。

  布魯剛睡著沒多久,模模糊糊間,聽得有人喊叫,他睜開雙眼,一片漆黑。

  「雜種,快把席琳夫的小箱翻出來。」裡芷在黑暗中命令。

  布魯急忙起來,摸到火石,把燈燃亮,只聽裡芷一聲尖叫——「雜種,你、你……」

  布魯看見驚羞得不知所措的她,回眼一看自己,才記起剛才睡覺之時,把衣服脫光了。

  「裡芷小姐,對不起,我以為不會有人過來……」

  「混蛋雜種,快把衣服穿上!」

  布魯翻出自己的衣服,在裡芷面前穿好,接著把席琳精美的小木箱翻找出來,遞給裡芷,道:「裡芷小姐,三更半夜,夫人為何要她的小木箱?」

  「要你多問!睡你的覺!」裡芷冷冷地叱喝,轉身要走出帳門,忽地又回頭,道:「你也跟著過來,我不知道夫人變成什麼樣,如果已經發瘋,也好讓你幫忙控制她。」

  布魯知道席琳夫人淫瘋之病,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樣,歡喜地跟在裡芷後面出去。

  他沒有打傘,剛穿上的衣服又被大雨淋濕……

  兩人進入席琳之帳,布魯一看帳內的情況,又是驚訝又是歡喜。

  原來披頭散發的席琳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抱著帳中的木柱用她的陰戶使戲地磨擦,看見他進來,她瘋叫一聲,朝他撲過來,還沒等他反應,她就把他撲倒在地,雙手撕扯他的衣服,狂吻著他的臉。

  他佯裝驚慌叫道:「裡芷小姐,席琳夫人要殺我,你快救我啊!」

  裡芷的小臉驚慌未定,剛才出去的時候,席琳還是清醒的,沒想到回來後,席琳已經瘋狂,如果是在王俯,克盧森會先和她做愛,在做愛中把藥給她服了,可是席琳夫人怎麼能夠找雜種做愛呢?

  她急忙跑過來扯席琳,喊道:「夫人,不要啊,他不是親王,他是雜種……」

  淫瘋狀態中的席琳被裡芷抱扯,惱怒地甩手,把裡芷拋出一邊,差點把帳篷撞破。

  「裡芷小姐,你沒事吧?快來救我啊!夫人已經把我的褲子撕破,她想閹我呢!」

  布魯叫喊中,席琳把他的褲布撕了。

  裡芷還沒站起來,席琳扶著他堅硬的巨棒往陰道塞。

  他順勢挺了挺胯,巨棒插入席琳的騷穴……

  裡芷看到這一切,驚愣一會,嘴唇張啟,念動咒語,佈設結界。

  「啊啊呀!好爽,大肉棒……」席琳一邊聳搖屁股,一邊淫聲呻吟。

  布魯扭臉看著裡芷,裝出羞痛的模樣,悲聲道:「裡芷小姐,你可得救我,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如果被人知道,我會被殺死,你也脫不了關係。」

  裡芷眼睛盡是慌然,她翻開小木箱,拿出一瓶藥,倒了兩粒藥丸在掌心,要給席琳服藥。

  布魯喊道:「裡芷小姐,別給夫人吃藥!」

  「不吃藥怎麼行?夫人一旦這樣,很難滿足她,只有藥物能夠把她壓制下來,你以為你能夠滿足夫人嗎?」

  既成的事實,裡芷只得接受,但她認為布魯絕難滿足席琳,因此堅持要餵藥。

  布魯道:「裡芷小姐,你讓我試試,我第一次做愛,而且是被夫人強奸的,覺得舒服,想多享受一會。」

  「無恥雜種,席琳夫人的肉體是你能夠享受的嗎?」

  「不能夠也享受了,明天總是死!你就當可憐我,在我死前,讓我完整地體驗性愛。我死了也會感激你!」

  裡芷舉棋不定,布魯又道:「你瞧夫人多享受!等我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再餵她吃藥吧!」

  「你能夠堅持多久?」裡芷問。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裡芷想了想,紅著臉坐到一旁,道:「好吧,反正事過後,你我都得死,我也懶得管太多!可惜我至今沒真正體驗……」

  【第十二集】第七章:瘋魔婬女

  布魯曾聽天依說過裡芷的事,知道她被克盧森玩弄,然而克盧森失敗而終,她的處女膜雖然還在,某種玩義講也算經歷過男人,對男女之事略懂一些,從而有著她美好的憧憬。

  看著席琳在布魯的胯上聳搖,她雖感有些羞澀,可是心中更多的是對真正性愛的好奇和幻想,內心的慾望漸漸濃升,她的嬌體的血液也逐漸沸騰,高升的體溫令她有種脫衣的衝動。

  布魯享受著席琳的瘋狂,眼睛卻看著裡芷,發覺她和席琳都是比較豐滿的女性,不同的是席琳身高達一百六十五公分,她的身高卻只有一百三十公分,一眼看去就像一個漂亮可愛的布娃娃。

  天依說她的性格柔順,但從她的臉蛋看,卻看不出柔順的性格,以她的身高而論,她的臉是生得稍大些,然而她配合她豐滿的體態,就不覺得她的臉偏大。

  實際上她的臉部輪廓乃長方形,只是她臉部有肉、玉鼻高尖、眼睛圓大、嘴唇肥美,從而形成一張看似冷冶又像圓滿的俏臉,把冷硬和柔性很好地揉和在她的臉上,美麗中含著點點天真及絲絲妖艷。

  「裡芷小姐,席琳夫人醒來後,我們都是死路一條,不如讓我帶你體驗人生真諦吧?」

  雖然裡芷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但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春心已動,不由得對她想入非非。

  裡芷瞪了他一眼,道:「我死也不讓你玷汙我的純潔。」

  布魯道:「裡芷小姐,放心吧,你生得這麼矮小,肉洞肯定也細小,即使你想我肏你,我也沒辦法塞你的小洞,哈哈,不如你獻身給羽丁公子,我曾經見過他的雞巴,只有九公分。」

  羽丁?蒂索是克凡圖的小妾莉莎婭所生,莉莎婭是一百三十九公分的嬌小精靈,所以羽丁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六公分,雖然他未娶妻,但因他是克盧森的孫子,他的屋裡也有三個女使,其中兩個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女孩,另一個則比羽丁高出三十多公分,足足一百七十七公分,不知道羽丁的小雞巴如何操她?

  裡芷曾被克盧森恩寵,因她的陰道細小,克盧森中途而廢,使她很感自卑,此時被布魯的話語刺到心中傷痛,怒罵道:「雜種,你算什麼東西,敢侮辱羽丁公子?我們雖然生得矮小,但我們也是純種精靈,你一個半精靈,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雖然我身體嬌小,可我是精靈,我的……我的肉洞能夠容納最大的陰莖,就是不給你雜種進!」

  「我對小屄沒有半點興趣,像我如此雄壯的男人,喜歡席琳夫人深長寬大的肉洞。這次死都值得了,至少死前不是處男,不像你至死都是處的,哈哈!破我的處的還是席琳夫人,真是我的榮幸!我挺……」

  布魯狂挺胯部,巨棒頂撞席琳的陰洞,滿帳篷都是肉碰肉的聲響,看得里芷艷臉抹粉,卻又不捨得錯過這場激烈的性愛——她曾看過克盧森跟席琳歡愛,但此次看到席琳強姦布魯,她心中無比震憾,粗長的肉棒是克盧森沒法比的,布魯那股狠勁也強出克盧森許多。

  ……可恨的大肉棒……

  裡芷心裡詛咒!她見不得大肉棒——因克盧森的陰莖比一般精靈的粗長,致使她不能成為他的小妾,跟隨席琳八年,至今只是女使。

  看著淫態百呈的席琳,她心中暗驚。

  席琳平時和克盧森歡愛的時候,不會得到如此濃烈的快感:當她處於淫瘋狀態時,克盧森變得容易射精,但布魯至今沒射精的徵象,感歎席琳的淫態之際,裡芷也驚歎布魯的持久!

  「席琳夫人看來要高潮了!漸漸地癱瘓,都沒力氣啦!裡芷小姐,讓你瞧瞧雜種的真正實力!」

  眼見披頭散發、滿身是汗的席琳因高潮到來而變得後繼無力,布魯抱她翻滾到一旁,扛起她的雙腿,趴跪在氈毯上,臀部急聳,巨棒不停地抽插席琳淫騷的陰道……

  裡芷驚叫道:「雜……雜種,你的肉棒……你的肉棒,為何比剛才粗長那麼多?」

  原來在性愛中,布魯被刺激得記起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這次記得非常清晰,他試著推動淫獸魔勁,完全掌握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此時他的肉棒雖然沒有淫光環繞,卻是第四種形態下強大陰莖。

  足足三十五公分的肉棒,全力插進去之時,仍有三四公分露於陰戶之外……

  「裡芷小姐,我也不知道,可能做愛的時候被刺激得變大的吧?」

  「夫人真厲害,這麼粗長都不怕!」

  裡芷由衷感歎,她選擇相信布魯的話,因為她也不懂得,只知陰莖平時短小,勃起的時候很嚇人,像布魯這種繼續增粗增長的情況,當也有可能發生!?

  「我比席琳夫人更加厲害,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強棒?」

  布魯一邊抽插席琳,一邊用淫語挑逗裡芷,胯下的席琳受到淫獸魔勁的催情,變得更加瘋態,任何的淫言欲語脫口而出,曲張著雙腿任他逞兇,淫液像湧泉流出,白花花的一灘灘,最要命的是,她一雙有力的淫爪抱抓他的背,令他背部生痛,像是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肌肉……

  「雜種,你……還行嗎?她的手指插入你的背,你流血了!」裡芷看到布魯的背部流血,擔憂地道。

  布魯痛得想就此作罷,但他想到不把席琳肏得昏迷,她肯定不會放過他,到時她追著他四處跑,他就真的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因此忍著背部的火辣辣的劇痛,扭首勉強對裡芷笑笑,道:「裡芷小姐,流血就不用管了,我為了夫人,忙活這麼久,累得滿頭臉的汗水,眼睛都被汗鹽閹痛了,你能不能拿毛巾幫我擦擦臉上的汗?」

  「啊啊啊!心肝,肏得我心都碎了!你是我最強的心肝,肏我至死,肏我一輩子,啊噢!舒服啊,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好粗長的肉棒,把我的洞洞都脹裂……啊!啊啊啊!肏我,使勁,再使勁!」

  艷絕一世的席琳,平時端莊沈靜,此時卻像一代淫蕩艷姬,難以數清的淫言騷吟脫口而出……

  裡芷取來一條毛巾,走到兩人身旁,擦布魯臉上的汗,道:「雜種,你倒好,死前有我服侍,還能夠跟席琳夫人歡愛,我卻莫名其妙地跟著你一起死,我心不甘,為何夫人要在今晚範病?也許我不該叫你過來……,到底是我錯呢還是你錯?」

  「你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命不好!」

  布魯悶喝著,抓住裡芷的小嫩手,把她扯拉過來,張嘴吻住她的小嘴……

  她慌然掙扎,掙脫他的拉扯,倒坐到一旁,羞怒道:「雜種,你別太過份!」

  「媽的,別裝純,我就不信你沒給人吻過?」

  「我給誰吻,與你何干?你有什麼資格吻我?」

  「夫人我都有資格肏,何況只是吻吻她的使女?」

  布魯冷笑著,俯首吻住席琳的紅唇,繼續狂插……

  裡芷委屈地坐著,眼瞪瞪地看著布魯在席琳身上征戰。

  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席琳夫人連續不斷的高潮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還不見布魯射精或停止,裡芷想不明白面前這個強壯的男人是什麼構造!

  看席琳夫人的狀態,似乎長時間地得到巔峰的歡樂,再看她的陰戶,被抽插得紅腫,為何兩人還像瘋子一般不歇息?淫瘋的婦人,配上強悍的獸男,用最瘋狂的性愛,震憾少女的心……

  「啊啊啊!噢啊!寶貝,你是最好的……」

  席琳淫叫,豐滿的艷體陣陣抽搐,眼睛陡然現出血紅,臉蛋也變得血紅,這些血紅像是某種氣流湧至她的臉部,使得她的臉像浸著血液一般。

  張嘴淫叫之時,一口口黑紅的血從她檀嘴湧噴……

  裡芷看到這一幕,爬跑過來抱住布魯的手,瘋叫道:「雜種,她已經被你肏得吐血,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你肏死!」

  「死就死!不是我肏死她,就是她殺了我!老子要射精了,她的陰道變得很緊,放開老子!媽的,再拉我,老子先肏死你!」

  布魯征戰如此久,射精慾望濃盛,甩開裡芷,不顧噴血不止的席琳,瘋狂抽插,只感龜頭酥爽,精關大開,股股淫獸精液噴射進席琳抽搐顫跳的陰道……

  席琳口中鮮血大噴,連續噴了八九口濃濃的腥黑之血,臉蛋漸漸恢復最初的膚色。

  「爽透了,真他媽的爽,狠狠地肏了席琳夫人一回,哈哈!」

  布魯抽出肉棒,坐到席琳大張的雙腿之間,看著安靜而茫然的席琳,他想站起來,誰知道席琳伸手抱住他,淫聲道:「寶貝,別離開我,再肏我……」

  「裡芷,我剛射精,不行了。看似夫人沒滿足,你現在拿藥給她吃。」布魯重新坐下來,喘息道。

  裡芷拿藥過來,遞到席琳的嘴前,席琳伸手拍掉她手中的藥丸,罵道:「小婊子,敢給我吃毒藥?」

  裡芷委屈地流淚,拿起布巾擦拭著席琳身上的血液,哭咽道:「夫人,我沒想毒死你,可是因為今晚之事,以後我再也不能服侍你。等你清醒,你會毫不留情地把我和雜種殺掉,嗚嗚,我多希望你沒有這種病,也就不會發生如此荒唐的事情。我也不想讓雜種糟蹋你高貴的身體,誰知道你把他強奸了!我、我也不能夠阻止你……」

  席琳忽然推開裡芷和布魯,撕開帳門就沖進夜雨中,布魯和里芷急忙追出去,見她站在暗雨裡哭。

  裡芷撲到她面前要抱她進賬,她甩開裡芷,撲入雜種懷抱,呻吟道:「寶貝,肏我!」

  布魯推動淫獸魔勁,剛軟的肉棒迅速變硬,且是第四種形態下的尺寸,抱起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雙腿,堅硬如鐵的超級巨棒狠狠地頂入她的騷洞,然後對裡芷道:「裡芷小姐,我們趕緊進帳,雖然這裡離其他的帳篷很遠,又是深夜又是暴雨,但我還是怕吵醒別的精靈,這樣我們會死得更快!」

  裡芷跟著布魯進入帳篷,把被撕斷的帳門繫帶纏緊,看見布魯壓在席琳身上輕輕聳動,感受他的溫柔的同時,她羞然道:「雜種,你……真強,剛剛射精就又硬了。」

  布魯歎道:「再怎麼強,也滿足不了夫人。裡芷,她怎麼得這樣的病呢?」

  裡芷道:「夫人已經一百七十五歲,得這病好像也有五六十年,我才十六歲,哪知道她是怎麼得病的呢?」

  「雖然我也知道夫人的年齡,可怎麼看她,也只是三十歲左右的艷婦,不得不感歎精靈的青春長駐,不知道我會不會也像精靈一般擁有長駐的青春?」布魯感歎道。

  裡芷看了看布魯,道:「雖然你只有一半的精靈血統,但我想你的壽命應該不會短,至於會不會老,我就不敢說了。」

  「裡芷,死前真的不給我肏嗎?」布魯淫色地道。

  「不給。」裡芷羞叱,她沒料到布魯突然轉換話題。

  布魯伸手撫摸她的臉,道:「如果你給我肏,我就保護你,不會讓你死。」

  「呸!」裡芷拍開他的手,罵道:「你有什麼能力保護我?夫人要殺我們,精靈王都保不了!」

  「夫人清醒後,會不會記得她做過的事?」

  裡芷搖搖頭,道:「夫人不會記得……」

  「這就好,我把她肏昏,你再灌藥給她,等她醒來,不就忘了嗎?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布魯賊賊地道。

  裡芷聽了,歡喜地道:「嗯,就這樣,你把夫人弄昏……」

  布魯聽罷,覺得辦法可行,省去許多麻煩,於是猛插……

  席琳幽幽地嗔怨道:「雜種,輕些,你太粗長,我下面都被你插傷了!」

  裡芷和布魯愕然大驚。

  布魯停止動作,眼睛盯視席琳,發覺她在笑,他心感不妙,抽出肉棒,朝帳門爬跑……

  「雜種,出了這帳,你只有死中路一條!」席琳冷冷地道。

  布魯硬著頭髮迴轉,默默地趴到她身上,巨棒塞入她的陰戶,無言地抽插。

  裡芷驚震過後,怯怯地問道:「夫……夫人,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席琳媚眼看著裡芷,道:「我吐完毒血,已經完全清醒。」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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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34:44

  【第十二集】第八章:貴婦婢使

  席琳的話,令兩人愕然。

  布魯驚得頓了一下,又緩緩地聳插。

  裡芷低著臉道:「夫人,我不是故意害你,我控制不了你,叫雜種幫忙,誰知道你……」

  「你可以閉嘴了!」席琳朝里芷擺擺手,道:「裡芷,你衣服全濕,是不是該脫掉?」

  裡芷羞驚,怯道:「夫人,我、我……不脫行嗎?」

  「你說行嗎?」席琳反問。

  裡芷看了看布魯,道:「雜種,你先出去,等我換了衣服,你再進來。」

  席琳怒瞪裡芷,冷道:「裡芷,他在我的身體,我都沒叫他離開,你敢趕他出去?」

  裡芷淚眼閃閃,怯怯地道:「可是,可是……我不想在雜種面前脫衣!」

  席琳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砍掉你手、割去你的舌頭,二是你立即脫衣!」

  「我、我脫衣!」裡芷驚得站起,雙手顫抖著解衣……

  布魯扭首去看,被席琳打了一個耳光,把他打得昏頭轉向。

  聽到裡芷失笑,他怒得狠頂,痛得席琳尖叫出聲,他就朝里芷道:「笑什麼?沒見過我被打耳光嗎?」

  席琳痛吟道:「啊呀!雜種!你再繼續撞痛我,叫你的腦袋搬家!」

  「席琳夫人,雜種也是有脾氣的,我服侍得你好好的,幹嘛打我?」

  「小淫蟲,我只是讓裡芷脫衣,沒叫你瞪眼去看!」

  「美女在我身旁脫衣,不看怎麼對得起自己?」

  「她算什麼美女?」

  裡芷的自尊受創,抗議道:「夫人,雖然我生得矮小,可是我很漂亮,你那樣說我?嗚嗚,夫人欺負裡芷!」

  「我沒資格欺負你嗎?」

  席琳冷冷地反駁一句,裡芷心中又怕,垂臉下去羞羞解衣。

  布魯埋頭吻席琳的乳房,她的乳暈很大,然而粉紅,乳頭指般大小,尖聳的錐乳比圓球狀玉峰高挺,導致乳溝寬闊,若要與她乳交,得用雙手擾住她的雙峰,才能形成一道峰峽。

  ——布魯最想乳交的對像是格花容色、珞潔安、巴拉姆及驚夢!值得一提的是,翼化時的水月靈,亦是他夢想乳交的對象。

  憑直覺和經驗,布魯猜測麻琳不會要他的命,但她如此的安靜地讓他姦淫,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因。

  雖然她面帶無盡春色,但恢復清醒的她,也恢復她往日的神韻:端莊、優雅。

  略卷的濕髮貼落毯氈,桃紅韻白的臉蛋豐潤性感,媚眼瞇起柳搖般的春意,俏隆的玉鼻、兩片薄厚適中的紅唇,笑啟之際,雙唇稍稍噘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玉牙,風情萬種中帶著一絲純真。

  怎麼看,她都不像一百七十五歲的女人,倒像是二十七八歲的豐韻少婦。

  (面對精靈之時,遺忘她們的年齡是最聰明的選擇。)

  「雜種,你的肉棒好像變細了!」

  不知不覺中,布魯把陰莖變回原來尺寸,席琳第一時間感覺到。

  他還沒回答,裡芷就搶道:「夫人,這是他本來尺寸,剛才他和夫人做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做著做著就變大,現在又變回去了。 」

  席琳疑惑地看著面魯,問道:「雜種,你能變換尺寸?」

  布魯心中稍慌,佯裝茫然道:「席琳夫人,我也不知道,剛剛莫名其妙地變粗,現在又變回原本的狀態!我……是不是有病啊?」

  「你抽出來給我看看!」

  席琳起身握住布魯的肉棒,眼露驚詫之色,愛不釋手地套弄,讚道:「真是神奇!剛才的尺寸太粗長,我喜歡你現在的尺寸!這或者是你的血統問題,傳說你們以生殖器著稱,應該是你具有變化尺寸的天賦,只是你以前不知道。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本來就悍見,誰料到你還能增到三十五公分!雜種,我早該找你……」

  「什麼?夫人,你竟說……」

  「脫你的衣服!」

  裡芷驚然打岔,被席琳一叱,她不敢出聲,乖乖地脫衣。

  布魯扭臉一看,她已經脫得只剩內褲,胯間臌隆很高,猜想她有個小型又胞嫩的陰戶,心中衝動,挺棒插入席琳的淫道,激動地抽插… …

  席琳優雅地呻吟,似乎非常喜歡他的原始狀態的陰莖的抽插。

  他也覺得這樣舒服,太粗長的陰莖,抽插起來艱難,沒有現在這般順暢。

  「裡芷,知道我為何要你脫衣嗎?」

  「不知道……」

  「你跟了我很久,我也知道你忠心,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防。今晚之事,要麽我把你們殺了,要麽你們兩個閉嘴。雜種沒膽子說,因為說出去對他沒有好處,然而你並非當事人,所以我得讓你沒有說漏嘴的機會。」

  「我還是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我要叫你變成雜種的女人!」

  席琳說出驚人之語,裡芷用手摀住私處,哭道:「不!不要!夫人,我洞洞很小,親王沒有雜種的粗,都進不來,如果讓雜種插進來的話,我會死的!夫人,你饒我吧,我不要那般屈辱的死去,我寧願你把我殺了,也乾乾淨淨!」

  「你是說我即使死了也不乾淨嗎?」

  「不、不是的,夫人乾淨……」

  「我被骯髒的雜種姦淫……」

  「也、也乾淨!夫人被迫的。」

  「你錯了,我此刻是自願的!」

  裡芷驚然地看著席琳,久久未語。

  布魯吻了吻席琳的嘴,淫聲道:「夫人,早說嘛,要裡芷變成我的女人,非常簡單,何必跟她哆嗦?」

  他站起身,走到裡芷面前,彎腰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左手抱她離地,站直身體,右手褪落她的內褲,雞巴往她的陰戶撞,痛得她呱呱大叫……

  「啊啊啊!雜種,好痛,好痛啊!」

  布魯故意胡亂頂撞,一是他確實很興奮,二是表演給兩女看——要扮處男,必須表現得愚蠢些、衝動些。

  席琳看著布魯的巨棒插撞裡芷私處,卻怎麼也進不去,她道:「雜種,別白費力氣,你那麼粗長,難以進入她的小陰道。把她抱進來,讓她某種意義上和我同坐一條船就好:破了她的貞操,下次親王碰她的時候,不好交代。」

  布魯抱著掙扎的里芷躺到席琳身旁,道:「席琳夫人,為何裡芷只比你矮三十多公分,陰道卻細窄那麼多呢?」

  「精靈族的身高一般很均勻,但也有些高挑的和矮小的精靈。以前,矮小的精靈要比高挑的精靈多,但經人類屠殺,矮小的精靈很少了。若以身高定女性的陰戶等級的話,一百二十公分至一百三十五公分的精靈是一個等級,一百三十六公分至一百四十九公分的精靈是一個等級,一百五十公分至一百七十二公分是一個等級,一百七十三公分至一百八十五公分是一個等級。把這些等級公成一等、二等、三等、四等陰戶,則一等陰戶能夠容納的陰莖的極限是二十公分左右,二等能夠容納的是二十五公分左右,三等是三十公分左右,四等則是三十五公分左右。」

  「為何夫人能夠容納我三十五公分的尺寸?」布魯問道。

  「總有些人例外,我就是其中之一。」席琳驕傲地道。

  布魯想起諾特薇,知道這種例外經常發生。

  「低於一百二十公分或者高於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精靈女性呢?」

  「你說的是我們俯中的沙珠和驚夢嗎?」

  「嗯,我想知道她們什麼等級……」

  「超越等級,沒什麼好說的。」

  席琳沒有就這話題說下去,她翻身坐到布魯的胯上,把裡芷的屁股往前推,握住肉棒,送進她的陰道,一邊搖聳臀部,一邊伸手把裡芷抱正,雙手揉搓裡芷圓脹的乳房,舒服地呻吟道:「雜種,想知道我不殺你的真正原因嗎?」

  「嗯,我很想知道夫人為何對我這麼好!」

  「我也很想知道……」裡芷不再掙扎,她漸漸接受這個的事實。

  席琳繼續揉抓裡芷的玉峰,幽歎道:「我得這病已經有五十多年,知道的人以為我是得病,只有夫恩雨知道我是中毒,但夫恩雨也不能徹底地救治。」

  裡芷氣道:「是誰這麼陰險,把如此的毒用到夫人身上?」

  席琳捏著她的小乳頭,笑道:「沒人毒我,只是五十多年前被奇淫的毒蛇咬。雖然當時把毒液壓抑下來,保住了性命,但淫毒一直未能清除,所以淫性常發作。」

  「可惡的淫蛇,跟雜種一樣可恨!」裡芷嗔罵。

  「別老是打岔!」席琳低叱,繼續道:「五十多年來,我一直被淫毒浸淫,弄得我騷淫無比,即使在平時,也很想找男人做愛,可是清醒的時候,我能夠控制自己,只有淫毒發作,我才失控。剛才淫毒發作,雜種給予我難以想像的滿足,淫毒全部排出體外……」

  裡芷驚喜地道:「這麼說,夫人的病全好啦!」

  「是的,全好了。但我不允許第四個人知道。」

  「為什麼?親王知道應該會很高興……」

  「你叫我如何解釋病是怎麼好的?」

  裡芷啞口無言,她瞪視布魯,見他色眼淫淫,惱羞地呶了呶嘴。

  說話間,席琳的性慾高漲,高潮升起,屁股搖聳激烈,臉靠在裡芷的小嫩肩,吐舌吻著裡芷戴掛著潔白珠璉的嫩脖。

  裡芷曾被克盧森挑逗,本是春情騷動的少女,被席琳如此吻舔,慾火燃燒,私處的蜜液源源地流到布魯的腹胸,見他只是閉著眼睛享受席琳的服侍,心中氣惱,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潛在語:本小姐一絲不掛地坐在你身上,你竟然無動於衷?)

  布魯鼻子被捏實,張嘴呼吸,舌頭吐出,向上彎舔,正好碰著她的手指,她縮手回來,羞語道:「夫、夫人,雜種的舌頭伸得好長啊,能夠舔到他自己的鼻子,這雜種好壞!」

  「雜種不壞,還有誰壞?啊喔!雜種,使頸頂我,啊啊!又要高潮了,粗長的肉棒就是讓人興奮啊,親王十八公分的大雞巴和你二十八公分的強棒比起來,也變成小雞巴了!」

  布魯睜開雙眼,猛地聳頂胯部,巨棒全根插進席琳淫液滿滿的陰道,聽得撲滋撲滋的脆響,又見美麗如娃寶貝般的里芷羞惱地坐在他的身上,他越是興奮,頂插的速度如閃電般急速,抽拉得席琳的陰道若鼓風機。

  「呼喝!呼喝!插死你,再怎麼高貴,在我的雞巴面前,也是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啊,我是你的婊子……」

  裡芷回首看席琳,不敢相信從她說出如此卑賤屈侮的話。

  久經高潮的席琳不勝情慾,癱性地伏在裡芷肩上,嬌喘道:「雜、雜種,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一會,我要親眼看著你弄裡芷。」

  「夫人,我保證不會說,你別讓雜種毀我的清白!」裡芷宣誓道。

  「我活了一百七十五年,聽過的承諾太多,但實踐的少之又少。」席琳倒在毯氈上。

  布魯仰身起來,把裡芷推倒在席琳身上,埋首吻住肥嫩的陰戶,她呻吟一聲,雙腳輕踹幾下,變得安靜。

  裡芷不止一次被克盧森玩弄,某種意義講,她也算是克盧森的小妾,只是克盧森沒有真正得到她的身體,也沒有名正言順地把她納為妾,所以她依然是使女的身份,只是相對於別的使者,她的身份明顯高出許多。

  此時被布魯壓在席琳身上,她的屁股壓著席琳的小腹,頭歪枕在席琳的胸肩,輕然呻吟,被吻舔得情動。

  布魯如此做的目的,是想欣賞兩女的私處,細細地比較一翻大穴和小穴之間的區別。

  吻舔許久,裡芷變得乖巧,情慾令她漸漸接受布魯的侵犯。

  她仰起小臉,看著埋頭在她的私處的男人,羞語道:「夫人,雜種比親王厲害耶,吻得人家……好舒服。」

  雖然克盧森是席琳的丈夫,然而在這事上,席琳也承認布魯比克盧森強許多倍。

  「狂布宗族也叫淫獸宗族,他們在淫事上,當然比別人強!然而生在精靈族,他只是低賤的雜種,跟親王沒法比。裡芷,你別一興奮,就什麼事都忘了!」

  「我不會忘的,我心裡只有親王,我憎惡雜種!」

  布魯猛地�首起來,看著兩女的陰戶……

  「咦啊!雜種,你怎麼停止啦?我正舒服哩!」

  「叫你的親王舔你的屄!」

  布魯佯裝憤怒地說了一句,縮身下來,眼睛注視席琳的陰戶,只見席琳陰戶外觀比里芷的陰戶大一號,但她的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唇色有些桃紅,寬長鮮紅的小陰唇突出陰戶之外,因被巨棒抽插過久,兩片嫩薄拉長的小陰唇向大陰唇兩旁鋪張,紅紅的大洞閃爍淫色的水光。

  再看裡芷的陰戶,雖然比諾特薇的小型,可是肥隆肥脹,非常誘人。

  布魯心中衝動,蹶起屁股、插著肉棒就插,但就是插不進去,他很想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又害怕她們發覺他獲得傳承,只得轉了方向,把肉棒插進席琳寬張的騷洞,瘋狂地抽插起來,同時埋首吻住裡芷的小嘴。

  裡芷被夾在兩人之間,本來有些抗拒布魯的吻,可是被吻久了,漸漸地回應……

  也不知狂挺多久,席琳幾經高潮,布魯又感精關鬆動,精液狂射之時,他迅猛地抽出肉棒,雙手按住裡芷的陰戶,把肥嫩的大陰唇往兩旁拉張,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強噴的餘精如奶箭般地射進她的小道,燙得她呻吟不已。

  「無恥雜種,射入我的陰道!」裡芷驚叫道。

  布魯射完精,抱著裡芷纏吻一陣,然後倒在席琳身旁,扭臉看席琳,見她緊閉雙眼。

  「席琳夫人好像被我肏昏了!」布魯對裡芷道。

  裡芷翻身下來,躺在席琳的另一旁,道:「雜種,剛才你為何要射精到我裡面?」

  「我的肉棒太粗長,進不到你的里面,但我想精液的進去,比肉棒的進入更真實!我的精液會被陰道吸收,則你的陰道永遠留有我的痕跡,哈哈!某種意義講,你已經被我肏過!裡芷小姐,記得把我的精液洗乾淨,否則你懷孕的話,我可不負責。天將亮了,我先回去!」布魯說罷,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帳門。

  【第十二集】第九章:洞房花燭

  暴雨在天明前停了,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布魯偷看昨晚被他姦淫的使女,四個處女走路變了樣,其餘的使女春光滿面,像是昨晚做了一場舒服的淫夢。

  也該他走狗屎運,處女們醒來後雖然懷疑(被姦淫),但找不到被姦淫的證據,也羞於尋找,便把陰道的疼痛和流血當作是經痛(經痛和處女撕痛是兩碼事),以為自己的月事提前,都沒敢聲張,忍著私處的疼痛,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席琳和里芷也輕輕鬆鬆地把昨晚的淫事掩飾過去,然而從此之後,他的食物比以前好許多,他不知道是席琳的吩咐還是瑪加素的安排(他救了瑪加素的女兒),反正吃得比前幾日好了,只是仍然沒有帳篷宿睡——誰都不敢明目張膽地照顧他。

  九天后的中午,送嫁隊伍順利抵達尤沙城堡,婚禮正式進行。

  像以往一樣,這種節慶沒有布魯的份,他乖乖地呆在池院洗衣。

  意外地是,穿著新郎服的馬多和蜜芬走進來……

  蜜芬走到布魯面前,道:「馬多,你在我面前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的話!」

  馬多臉露難色,哀求道:「蜜芬小姐,我如此愛你,為何你要咄咄相逼?」

  「你前愛我姐,現娶姆依,你是想騙我嗎?」

  兩人無視布魯的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爭吵。

  「蜜芬,我真的愛你,對你一心一意!我娶姆依,是家人安排,我對她沒半絲感情。這婚結得突然,我連反對的餘地都沒有。相信我,即使娶了姆依,我還是一心一意愛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真愛!」

  肉麻的語言,由馬多的嘴噴湧而出。

  布魯覺得馬多的臉皮比自己的還厚,他雖然愛說謊,可他很少說如此肉麻的謊言——幹他娘的,以後向馬多學習。

  「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且把身體給你!」蜜芬固執地道。

  從蜜芬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馬多沒有奪得蜜芬的貞操。

  馬多尷尬地道:「雜種穿著褲子……」

  蜜芬性格大變地道:「雜種,把褲子脫掉!」

  布魯不敢相信溫柔懂事的蜜芬變得如此火辣,他裝出一付委屈的噁心樣,道:「蜜芬小姐,不脫可以嗎?狗的屁股比我的髒,你讓馬多少爺舔狗屁眼吧,我的屁眼很乾淨,怕他的口水把我的屁眼弄髒.」

  「雜種,你敢侮辱本少爺!」

  馬多踹腳過來,布魯沒有躲閃,被踢落水池。

  從水池裡冒出頭,道:「馬多少爺,雖然我是雜種,可我的屁眼確實比狗屁眼乾淨,至少我拉屎之後會擦擦眼眼,你見過狗擦屁眼的嗎? 」

  「雜種,上來,我殺了你!」馬多怒喝!

  蜜芬道:「馬多,你舔不舔?」

  「我舔!到雜種屋子去!」馬多走進布魯的舊屋。

  布魯爬上岸,心中佩服馬多的氣魄,難怪他泡那麼多妞!

  跟隨蜜芬進了屋,布魯二話不說就脫褲,堅挺的巨棒令在場的男女倆驚震!

  他蹶起屁股,說道:「馬多少爺,你千萬別吻上癮!」

  馬多看著布魯那黑毛叢生的屁眼,只感一陣嘔心,提腳踹踢,罵道:「雜種,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暫時放過你。老子多的是女人,缺不了蜜芬一個。錯過我,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下輩子她也找不到像我如此優秀的男人!」說罷,馬多憤恨地離開。

  布魯乾脆把濕衣全脫掉,在蜜芬的注視中,穿起乾淨的褲子,道:「蜜芬小姐,謝謝你讓我出了口惡氣!」

  「我只是看不慣他把我當傻瓜,老想占我的便宜。他以為他是誰?充其量只是家奴的兒子,卻想把我們姐妹玩弄於股掌,我玩死他!哼,磨了我這麼久,碰都沒得碰我一下,窩囊。」

  蜜芬噘噘嘴,看了一眼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始感她的可怕——尤家五姐妹真不是蓋的!

  喧鬧的一天結束,送嫁隊伍在黃昏時離開。

  尤沙城堡張燈結綵,再次把喜慶氣氛推上另一段高潮——洞房花燭夜。

  按精靈族以前的規矩,沒有「鬧洞房」這項俗禮,進入這片幽林,人少為患的精靈,為了熱鬧,十五年前建議採用人類鬧洞房的習俗。

  於是兩對新人的新房聚集許多人,但與索列夫的新房相較比對,馬多的新房顯得冷清許多(他只是尤沙家將的兒子,如何跟尤沙繼承者相比?),只是索列夫的新房出現一個很特別的傢夥:雜種布魯。

  對於雜種的出現,人們很感意外,許多人提出抗議,惹得索列夫當場發飆。

  眾人不敢再反對(今日新郎倌最大,什麼事都由著他),都暗自思量:為何索列夫對待雜種如此友善?

  其實布魯也沒想到索列夫會讓他進入新房,且是用最香豔的方式召喚他——以茉被索列夫派過來,說公子允許他今日碰她,他當即撲到她身上,撩起裙子,發覺她沒穿內褲,於是在她肉體一陣放縱,就跟隨她走進索列夫的新房。

  看到許多的人塞在索列夫的新房(還是原來的臥室),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女性,他很想抱住各位女士的屁股爽一把,但在這種場合,他只敢想不敢做,乖乖地站在門外,看著那些招搖的、性感的精靈屁股,恨不得找上以茉再乾一場、又或者跑到一邊拉出雞巴手淫。

  (性慾太旺盛,想不做淫獸都不行,這難道也是宗族的詛咒?)

  「現在,請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主持婚禮的司儀唱諾道。

  布魯看著索列夫和基幽愛交插喝酒,怎麼看就怎麼不協調。

  如果基幽愛換成以茉,他覺得場面會溫馨許多(雖然以茉不見得比基幽愛清白)。

  他看了看以茉和馬蘭黛,以茉滿臉帶笑容,馬蘭黛則是一臉陰沈,終於明白為何索列夫對以茉那般好——馬蘭黛只是為了私慾才想成為索列夫的妻子,以茉卻一心替索列夫著想。

  喝了交杯酒之後,司儀要新人對吻,醉酒的索列夫張著油膩的嘴吻向基幽愛……

  基幽愛舉手擋住他的嘴,惹起看戲的人們的喧嘩。

  司儀唱諾:「看來新郎必須努力,才能吻到新娘甜美的嘴,讓我們看這對新人如何打情罵俏,新郎加油!」

  「新郎加油……」

  眾人附和,新房響盪歡呼。

  索列夫醉貓似的又想吃腥,基幽愛偏每次都擋住他的嘴,沒幾次他就火了,仗著酒氣喝罵:「幹你娘!給不給老子吻?如果不給,老子就吻別人!」

  「我絕不會在眾人面前讓你吻!什麼鬧洞房,低級的人類才需要!」基幽愛嬌叱道。

  索列夫轉身抱住以茉,狠狠吻了一記,忽然倒地不起,原來他已經醉得昏昏沈沈。

  眾人把他扶起,司儀唱道:「新郎醉倒新娘的溫柔鄉,在我們離開之前,祝福這對新人幸福美滿!」

  雖然洞房鬧得不愉快,但司儀依然厚著臉皮說些喜慶的話,當人們的眼睛和耳朵瞎聾了。

  布魯見眾精靈準備離開,他提前撤退,出了閣樓大門,被人扯到一旁,他扭首一看,卻是巴琪,心中暗驚,道:「巴琪小姐,你又想打我?」

  「跟我過來!」巴茉急道。

  「不跟,除非你說不打我。」

  「你跟是不跟?」

  「我就是不跟!」

  「我不打你!」

  巴琪為了讓布魯跟她走,不得不答應他。

  可是布魯仍然固執地道:「我不相信你!」

  「你……」巴琪迅速地吻了他的嘴,嗔道:「行了吧?」

  布魯被她突如其來的吻搞得腦袋狂熱,道:「天涯海角,我跟定你!」

  「噁心的雜種,這是女人說的話!」

  巴琪惱嗔一句,拉著他的手往南走。

  布魯驚道:「巴琪小姐,你要帶我去你們家?」

  城堡前部的南面大院,是三大家將的居所。

  「誰要帶你去我們家?我自己住一幢木樓……」

  「這也不好,我怕被人看見,你難道不怕?」

  巴琪不回答,拉著布魯急走。

  布魯見她心意堅決,不曉得她為何這樣,也不敢太違抗她的意願。

  默默地跟她走入東南大院,進到她的二層閣樓,踏入她的寢室,聞到室內的芬芳,陶醉如癡.

  「雜種,我爸爸要把我嫁人!」

  巴琪的話語,讓布魯從陶醉中震醒,驚然盯著坐在床沿的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問我要嫁給誰嗎?」

  「巴琪小姐要嫁給誰?」

  「巴基斯。」

  這是布魯意想不到的答案,他愣然一會,道:「原來是巴基斯公子啊,很好啊,他是三大遺族的公子耶,跟巴琪小姐很搭配。」

  巴琪拿起枕頭擲向他,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布魯接住枕頭,道:「我一直把巴琪小姐放在心裡尊敬著。」

  巴琪怒瞪他一會,眼神轉柔,柔得像水——竟然閃現水珠,那是淚!

  「你過來!」巴琪硬咽道,她默默地脫掉鞋,鑽進被窩……

  布魯走到床前,呆站一會,也上了床,鑽進被窩擁入她。

  她蠕動一下身體,埋臉在他的胸膛,輕輕哭泣。

  「巴琪小姐,你別哭,我寧願你打我!」

  「我今晚不打你,以後也不打你!」

  巴琪雖是巴蠻的孫女,卻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平時開朗中帶點憂鬱,現在表現出來的,正是她真正的性格。

  經過這段時間,他略略懂得女性的心態,於是道:「巴琪小姐,如果不想嫁,可以直接拒絕。你們是尤沙的家將,弗利萊家奈何不了你們,你不需要像服從索列夫一般屈身於巴基斯。」

  「你不知道的!沙坦?弗利萊娶了凱莉公主,弗利萊家的權勢與精靈皇宮掛勾,彼時他們的聲勢不弱於尤沙家,我家人迫不及待地想跟弗利萊家聯姻,東帝申也想把立野嫁給巴基斯,逼得我家人不顧一切地想把我送出門。雜種,我好為難!我爺爺原本是三大家將中最有權勢的,但馬洛和格花容色聯姻,如果東帝申也跟弗利萊家聯姻,我爺爺身為尤沙第一家將的地位不保,我不想看見爺爺要看他們的臉色生活!」

  布魯覺得有些頭脹,微怒道:「巴琪小姐,你叫我過來,就是要我聽你說這些嗎?」

  「我不想嫁給巴基斯,也不想讓家人失望,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你是讓我替你做出抉擇嗎?布魯問道。

  巴琪幽然歎道:「嗯,我想是這樣……」

  「如果讓我代替你做出抉擇,則就是:你嫁給我!」

  巴琪默然一陣,哽咽道:「嗯,我明白了。」

  布魯雙手解她的衣衫,道:「今晚就嫁給我?」

  巴琪羞語道:「嗯,很早就嫁給你了……」

  布魯狂喜,低喝道:「今晚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沒有花燭……」

  「我的肉棒就是頂級花燭,比任何花燭燃燒得旺火、長久!」

  「混蛋雜種,你不知羞!我、我……今晚要補回我的初夜!」

  「我也要繼續我的初夜……」

  【第十二集】第十章:續補初夜

  「巴琪小姐,這次得讓我好好地欣賞你的美體!」

  結界已經佈置,燈光把女人美好的身體照得明艷。

  布魯雖然奪得巴琪的貞操,卻從未看過她的裸體,當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安靜地躺在床上任他觀賞之時,他驚歎這女如斯的豐碩、健美。

  她的乳房圓大、聳立,腰圓蠻細,雙腿修長性感,腿間一叢金黃的誘人體毛(她的頭髮是黑色的),毛叢底下的陰隆高聳,肉丘容容,看得他胯間巨棒撐頂,興奮地喝喊:「巴琪小姐,快替你的雜種老公寬衣,我忍不住要插你的小穴啦!」

  「雜種,你自己不會脫嗎?」

  「你不知道男女平等嗎?我幫你脫衣,你也要幫我脫衣,現在我們是平等的。」

  「誰要跟你雜種平等?」

  巴琪惱嗔,爬跪起來替他解衣,他趁機摸她的私穴,癢得她發笑,又嗔道:「雜種,你上次有沒有跟女兵相好?」

  「沒有,索列夫他騙我,只是讓我觀看他和以茉馬蘭黛做愛,還故意把她們的蜜穴給我看,搞得我好想插以茉和馬蘭黛……」

  巴琪忽然頓手,惱道:「愛插她們就去!」

  布魯沒想到她的醋意還蠻酸的,捧著她的臉吻了吻,道:「逗你的啦,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們?我只喜歡你,因為你的處女是給我的嘛,比她們乾淨無數倍!」

  「知道就好!」巴琪惱嗔一句,繼續替他寬衣。

  布魯張著雙手讓她把上衣脫了,然後站起身,她也跟著起身解他的褲子,他雙手按抓在她結實圓脹的乳房,她仰首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低首繼續幫他脫褲,他有些不明白為何巴琪對他如此溫馴,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

  從憎惡他、到被他強暴、再到愛上他,雖然很荒唐,但有時候也可以是真實。

  健美的體態,在柔情中顯示伊的力量,她乃巴蠻的孫女,繼承巴蠻壯碩的血統(豐健高挑的身體),但就性格來說,她違背了巴蠻的血統(巴蠻雖然沒有以古珞蒙那麼強悍,但性格比以古珞蒙還要粗暴!)。

  「巴琪小姐,如果你爺爺知道我跟你的事情,會不會把我們都殺掉?」

  「很有可能……」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爺爺是埃娜的奸夫……」

  「啊?」巴琪又仰首驚奇地看了看他,忽地低首下去使勁地脫落他的褲子,悶聲道:「爺爺他沒有妻妾,要跟什麼女人都可以,只要那女人願意。」

  「我也沒有妻妾,是否可以跟任何女人?」

  「我爺爺跟你能夠相提並論嗎?如果你敢跟別的女人,我打死你!」

  「跟你呢?」

  「看我心情……」

  巴琪的回答跟丹瑪的話有些相似,布魯想,大小姐的脾氣大概都這樣,總有那麼一點任性和獨佔欲。

  (然而他卻是草原上的獅王,不可能讓一個母獅把他獨佔的,嘿嘿,這是動物界的定律。)

  「我希望巴琪小姐的心情天天都這麼好!」布魯由衷地說,感到肉棒被她的雙手捧住,他低頭看了看她,見她久久地凝視他的強棒,大感得意,吹噓道:「我的肉棒是不是你見過的最粗長的?」

  「你那次是怎麼進到我身體裡的?」巴琪驚訝地道,看著這根粗長的肉棒,她難以相信自己那麼細窄的陰洞曾經被它進入……

  「很簡單,插進去的。」

  「沒叫你回答,誰不知道是插進來的?」

  巴琪又惱瞪一眼他,發覺他淫眼噴火似的,心中微顫,雙腿一軟,跪倒在他胯前,捧著他的肉棒,吐舌輕舔一下爆紫的龜頭,緩緩地躺了下去。

  布魯見她如此乖巧,像只溫馴的待宰羔羊,但又有著健美豐豔的肉體,淫火燒旺,撲到她身上,吻住她的紅唇,伸手一撫她的私處,早已濕潤,心急地握著巨棒往她的肉洞插頂,艱難地進入她緊湊的小穴,她推開他的臉,輕道一聲痛,他開始輕輕抽插,一會之後,她漸漸地適應,眼帶春意,呢喃道:「雜種,這次好舒服……不痛了!」

  「想繼續要嗎?」布魯淫聲問道。

  「嗯,想要……」

  巴琪初次享受此等快意,初是怕痛的擔憂早已經消失,此刻被布魯的巨棒抽插著,身體像是被烈火燃燒一般沸騰,只想他永遠都不要停止,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把停止抽動,那粗長的肉棒全根塞在她的陰道,脹得她舒服又揪心。

  「為何我強暴了你,但你卻愛上我?」

  「我……我沒有愛上你……」

  「告訴我!」

  「我……我想,雖然你雜種,可你、你也是我的男人!我想——試著接納你……」

  「我要你這輩子只做我的女人!」

  「嗯,只做你的女人,我不嫁給巴斯基。」

  巴琪如此柔從,布魯心中歡喜。

  他輕輕的抽動肉棒,她的陰道很細長,但她能夠感受到她的肉壁比較豐潤有肉,因此陰道也彈性十足,所以能夠把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長肉棒全根吞納。

  巴琪吐舌舔了舔嘴唇,呻吟道:「你知道我為何不給索列夫嗎?」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即使你給了索列夫,我還是喜歡侵入你的身體。」

  「馬蘭黛和我搶爭尤沙未來主婦的位置,她提前把貞操給了索列夫,最終換來現在的悲慘下場。我當初就知道,索列夫的婚事由不得他作主,他也不可能娶我為妻,最多只是納我為妾,所以我一直拒絕他。我不喜歡他,但我知道以茉很愛他,以茉跟馬蘭黛不同,她是個心兒很好卻又很怕事的女孩,但願索列夫能夠珍惜她。」

  「索列夫也很疼愛以茉……」布魯由衷地道。

  「哦?你怎麼知道?」

  布魯沈默半晌,道:「以茉被巴基斯姦淫,索列夫看到,沒有怪以茉,反而覺得以茉受到了委屈,加倍地疼愛她。」

  巴琪幽歎道:「看不出索列夫這人挺好的……」

  「是啊,挺好。」布魯想了想,繼續道:「索列夫和巴基斯比賽做愛,巴基斯服了壯陽藥,索列夫輸了,我從藥殿偷了強悍的壯陽藥給索列夫,他終於戰勝巴基斯,於是把以茉賜我一次,他說一是感謝我、二是補償以茉所受的委屈……」

  「你和以茉做了?」巴琪情緒激動地叱叫。

  布魯點點頭,道:「做了,巴基斯命令我,在我的屁股後面推……」

  巴琪默然一陣,幽歎道:「算了,做了就做了,以茉同意嗎?」

  「以茉初時不喜歡,做完之後叫我不要再挑逗她。」

  「為什麼?」巴琪好奇地問。

  布魯笑道:「她說,她抵抗不了我的挑逗。」

  「你這雜種,混蛋!」

  巴琪有些掙扎,布魯按住她,淫獸氣勁推動,她的嬌體陣陣顫動,眼神渙散地迷視他,漸漸地安靜下來,動情地呻吟。

  「你不怕我嗎?」布魯故意問道。

  巴琪被淫獸鞭浸蝕,快感倍濃,惱惱地呻吟道:「啊嗯!雜種,下次不得再跟以茉搞,上……上次就算了,我見多她們的淫亂,也……也習慣了。可是你,真的不要再和她搞,我討厭你跟別的女人搞到一塊,上次你說要搞女兵,我氣得想跑到索列夫的寢室鬧哩。」

  「為何你沒有真的過來?」

  「我怕鬧起來我們家丟臉,對我的家人不好。」

  看來巴琪真的很顧家,也很為家人著想,布魯也沒想到她這麼輕易接受他和以茉的淫事。

  「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找別的男人……」布魯試探性地道。

  巴琪惱嗔道:「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蕩婦,馬蘭黛才找別的男人,她跟東帝申相好!」

  布魯驚道:「哇,你怎麼知道?」

  「有什麼出奇?我們都在一個院子!反正這城堡裡的人個個都淫蕩,只是我不說罷了。所以我早就習以為常,你和以茉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也不再追究,只是以後不得跟她再做。我很高興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如果你騙我,就惱你、打你!」

  「別老是想打我,會很痛的,你就不心疼?」

  「心疼你個屁!」巴琪粗魯地道,某方面似乎繼承家族「優良」傳統。

  布魯凝視她氣惱的臉蛋,發覺她柔美的臉龐帶著些憂鬱,只是她的性格一直很開朗,這種淡淡的憂鬱似乎是與生俱生的,但被她開朗的性格遮掩掉,只有某些時候才能夠感受到她那種揪人心懷的憂鬱——也是另一種性感。

  臉蛋的柔美和她健美的體態形成一種對比,彷彿是表面的柔強中帶著內在的剛強。

  黑亮的秀發鋪於枕上,秀美的臉蛋橢長豐潤,鼻隆高有肉,嘴型巧美、唇豐潤澤。

  初看時只是一般的美麗,但這種平凡之美,越是耐看,看得越久,就越覺得她美麗,永遠都不會有看膩的那一天。

  雖不能夠給人驚艷,但卻能夠讓人覺得恆美,這就是巴琪給她的感覺。

  「你很美,我的心肝!」

  巴琪的俏臉飛紅,嗔道:「貧嘴雜種!」

  「我不只是貧嘴而已,我做的比說的更厲害!」

  布魯開始狂插,淫獸鞭迅速把巴琪推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她嬌喊著休息,他於是抽出肉棒,吻著她臉上的汗水,淫聲道:「巴琪心肝,你不能夠滿足我耶,怎麼辦呢?」

  「難道以茉就能夠滿足你嗎?」

  「以茉很強的哦,她的陰道比你的陰道還要寬!」

  「不……不會吧?以茉比我矮那麼多……」

  「真的啦,你雖然高挑健美,可是陰道非常細小。」

  「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好脹……」

  「那是因為我粗長的原因,如果你早早獻身給索列夫,你就知道他那根所謂的「大雞巴」是不會令你這麼爽的,以茉自從被我幹過,超喜歡讓我幹,可是她心裡很愛索列夫,沒有索列夫的同意,她是不會主動讓我幹的,但如果我挑逗她,嘿嘿,她的身體就很容易背叛她的心,你想看看我搞以茉啊?」

  「不想,我能滿足你,我們……繼續!」

  「好吧,在繼續之前,讓我好好看看你小小的穴兒,剛才太衝動,一直沒看!」

  「你可不能夠拿我的穴兒跟以茉的比較……」

  「我不拿你的穴兒跟以茉的比較,跟誰比呢?要知道我只幹過你和以茉,不過,我好像也看過馬蘭黛的騷穴,嘿嘿,讓我比比看,你們三個的穴兒,到底誰的更漂亮。」

  不愧為雜種,謊言百出,在真話中帶著謊言,往往叫人難以分辯真假。

  「男人以粗長見威,女人以細窄見靚。我的陰道比她們的細窄,當然也比她們的漂亮。可惜被你雜種搞壞了,嗚嗚,我不饒你,是你把我破瓜的!」巴琪自信滿滿的同時也不忘撒嬌。

  布魯忽然很喜歡她這種性格,淫笑道:「我的心肝以前那麼厭惡我,現在卻對我撒嬌,實在是太完美了,難怪我的小弟弟當初不小心冒犯你的小妹妹,真他媽的絕了!」

  「混蛋雜種,說話不害噪!」

  巴琪扭動腰肢,布魯縮爬下來,打開她的雙腿,往她的私處看去。

  見得她的陰戶肥隆,雖然沒有豔圖等女的肥高,可是原本緊閉的陰戶(被他的巨砲轟過,當然顯得洞張,但明天之後應該又會閉緊),白嫩可愛,不失為一個好看的金毛陰戶,他感歎於精靈女性的神奇,明明是黑髮女孩,卻有著金色的陰毛,又或者像其他一些女孩,她們的陰毛顏色跟她們的髮色有時候也很不一致。

  此時洞張的陰戶,讓布魯很容易看到她陰穴的美景,她的大陰唇是較肥的那種,白白嫩嫩的,被他抽插這陣,變得紅嫩,小陰唇短肥,兩片唇尖不大,細細的像兩片肉葉張著,陰唇微突,從裂張的陰阜看得到,而陰裂是很短的,看得出她的陰道屬於那種細窄型的容器。

  張著的小陰洞紅嫩可愛,細雨迷離,如此搞挑豐美的女孩,卻有如此細窄如針的肉道,確實是少見,難怪她被破爬時,痛得那麼厲害。

  他埋首吻舔她的蜜穴,味道清潔,淫水充足,更是賣勁地挑逗她……

  巴琪被她吻舔,剛平息的性慾又升起,雙手撫摸著他的腦袋,呻吟道:「嗯啊!嗯喔!喔喔!呃呃……,雜種,你是不是也這樣吻以茉?」

  布魯不回答她,他只顧品嚐她的愛穴。

  「呃呃!啊!不要咬我的肉,輕些,會疼的,雖然很早被你破瓜,可是剛剛還會疼哩,雜種,不知道為何,我突然也好想看你搞以茉,我想知道以茉在你胯下是不是也很興奮,對比一下大肉棒跟小陰莖,哪個讓女性更快樂!她們都說是大肉棒……」

  布魯聽著她動情的呻吟,知道她又想要了,爬身起來,吻住她的嘴,兩人纏吻一陣,他道:「你要不要試試小陰莖?」

  「不要,我只要你……」

  「這樣啊,也行!」

  布魯忽然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跪到她的臉前,捏著十二公分的小陰莖,淫笑道:「只要我也行,這根肉棍比巴基斯的小雞巴還短,但粗度不比他們差,要不要試試!」

  巴琪稍大的黑眼睛驚奇地瞪著面前的小肉棍,忽然仰首起來,張嘴含住,一陣含套之後,她把陰莖吐出,緊緊地抱著布魯,臉埋在她的胸膛,激動地道:「雜種,你怎麼能夠把你的大肉棒變得這麼小?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夠變化尺寸……」

  布魯驕傲地道:「這應該是我們家族血統問題,我從小就能夠變化尺寸,但你不能夠對別人說,因為你一說,不用你殺我,就有很多人要殺我。」

  「我不會說的,誰會把自己男人的私密說給別人知道?」

  「真乖,你放開我,讓你看看我能夠變化的其他尺寸。」

  接著布魯把四種形態變化出來,巴琪目瞪口呆,他問她要哪種形態,她說都要試試。

  「真貪心!」布魯戲說一句,躺了下來,調侃道:「巴琪心肝,一直是我強姦你,現在讓你強姦我!」

  他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十二公分),巴琪翻身到他胯上,把小肉棒導入她的小穴,呻吟一聲,聳動了十來下,媚笑道:「雖然短小,可是很硬很燙,也能夠叫人家很舒服,你變成二十公分讓我試試!」

  布魯又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巴琪試過之後,羞羞地道:「第二種形態比第三種形態好哩,但你原來的形態最好,我……最喜歡。雜種,我、我想試試你最可怕的尺寸,那個、那個三十五公分的,你說行、行嗎?」

  「看來不行,你陰道太細窄,又是剛接觸性愛才兩次,會把你的陰道撕裂的,以後再試吧,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肏你!」布魯搖搖頭,他知道巴琪的陰道雖然深長有彈性,但二十七八公分已經是她所能夠容納的最大尺寸,如果以第四種形態的粗壯度進入,很容易把她的小陰道撕裂。

  「也好,我也怕怕。你原本尺寸已經讓我覺得陰道脹裂般的,但我很喜歡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大肉棒真的比小雞巴好哩。雜種,你如果以那麼小的肉棍跟女人做愛,那些女人一定不會喜歡你的啦。」

  「很難說,精靈族不是有很矮小的女性嗎?我的小雞巴就是為那些女性預備的。」

  「混蛋雜種,不準想其他女人……」

  「好吧,我不想,我只想你!如果你有妹妹就好啦!」

  「你……」巴琪忽然撲倒在他的胸膛,雙拳粉轟他,怒嗔道:「捶死你,叫你得寸進尺,我已經原諒你強暴我之事,還原諒你跟以茉的姦情,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我想要你替我生一個野蠻又懂事的女兒!」

  布魯翻身壓倒她,扛起她的雙腿,看著她肥嫩的陰戶,那紅嫩細小的針洞兒濕水滴滴,他把肉棒抵在她短細的陰裂,使勁地壓擠進去,只見兩片大陰唇被擠脹得老高,陰裂也被張到極限,他興奮地推進去,爽得直呼,道:「巴琪,你真的只做我的女人嗎?不後悔?」

  「嗯,不後悔。」

  「很好,我會讓你如願以償。」

  布魯歡呼著,狠勁抽插,看著巨棒在她的小陰道出入,更感興致,雙手伸過去抓住她圓脹的乳房,喝道:「呼哈!呼哈!我插!插插!插爛你的小穴,讓你知道我比你爺爺強壯許多倍……」

  「雜種,你幹嘛在這時候提我爺爺?」

  「我見過你爺爺的雞巴,比一般的精靈粗長,可是跟我比,就是小兒科,哈哈!你爸爸應該也沒有我厲害,改天讓你媽媽嚐嚐我的厲害!」

  「去死吧,我惱火了!」巴琪怒叱,舉手就想甩打布魯的臉,但她這次沒有成功——她的手被他抓牢了。

  布魯控制著她的雙手,吻了吻她憤怒的嘴,笑道:「我只是說說,想都沒想過,你緊張什麼?」

  「誰信你?上次我以為你也只是說說,可是你真的做了。我悟出一個道理,如果給你機會,不管你面前的女人是誰,你都會強暴她們的。你就是這麼一個雜種!」巴琪感悟道。

  「我是很有原則的。」布魯胡扯道,他享受著細穴的緊夾,肉棒陣陣抽插,把她的蜜穴和陰唇一同抽出,抽得她爽遍全身,不再掙扎,他就伏在她身上,壓著她的雙乳,認真地道:「巴琪小姐,我真的很感激你,不但沒有殺我,還願意把你的身心獻給一個雜種,我會盡我的一切滿足你。」

  「我……已經很滿足,雖然我沒有嘗試過別的男人,但我知道,在這方面你是最強悍的男人。自從被你強暴之後,我悄悄地瞭解許多東西,知道你是……很強很強的傢夥。我喜歡強壯的男人!」

  「很多女孩都喜歡強壯的男人!」布魯想起天依……

  巴琪雙手挽住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的臀部,嬌聲道:「下次我找立野跟你做……」

  「什麼?」布魯驚得停止抽插,眼睛看著她。

  她媚笑道:「她比我小一年,和我一起長大,跟我關係很好。但是,最近我才知道她原來迷戀我,想跟我……,她早些天向我表白,我都嚇了一跳。我跟她說,我已經有男人,她說為了跟我在一起,也可以讓我的男人擁有她。初時她還以為是索列夫,後來我說不是,她問我是誰,我一直沒有說。」

  布魯歎道:「難怪你知道東帝申要把立野嫁給巴基斯,原來你跟立野如此熟悉。」

  巴琪道:「也正因為東帝申要她嫁人,她才向我表白的。」

  「立野嗎?挺嬌嫩的女孩……」

  「她外形嬌嫩,性格有些野,跟她的名字差不多。我跟她不同,我外形野,性格比較柔。」巴琪羞澀地道。

  布魯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還愛吹自己。我接受你這個建議,下次我幹爆立野的小嫩穴?她還是不是處女?」

  「嗯,她是的。我對你這麼好,你可不能背著我亂跟別的女人搞。」

  「你還愛說笑,精靈族哪個女性願意跟我搞?你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是以前,我現在知道其實很多女性都喜歡你這種傢夥,好比以茉被你搞過,就永遠都拒絕不了你,我想立野如此從了你,以後也會移情別戀。噢呃!雜種,好強,我的高潮又來了,你插得我想死哩,呃呃啊!真強,我真的不能夠滿足你的獸慾……」

  布魯跟她做瞭如此久,也有射精的慾望,看著她高潮來至,淫獸鞭狂催,抽插如狂風,竟然連續猛抽半刻鍾,她一直處於高潮,陰戶被插得辣燙,愛液溢流,淫態百露,最後被他一股強勁的射精燙得昏眩過去。

  【第十二集】第十一章:最難消受美人醋

  布魯擔憂東窗事發,摸出巴琪的閣樓,見四處靜寂,猜測大家已然熟睡。正想悄悄離開,想起今晚也是馬多的新婚之夜,不知道馬多如何面對姆依?

  他對此很好奇,繞過巴琪的兩層閣樓,施展強大的移動結界,朝馬多的閣樓潛去。

  到達門前,發現門被鎖緊,他附耳在門上,聽到不裡面的聲響,於是努力發動嗅覺,發覺裡面是兩個女性的體香,卻沒有馬多的味道,心中疑惑,忽地想起馬多今晚是不是過去找曼莎了?

  雖然想到馬多有可能找曼莎,但想曼莎打從開始就是馬多的女人,他也沒有感到多大的傷心,然而心中的好奇逼使他走向曼莎所住的平房,不久之後,果然看見曼莎的屋子亮著燈火,他悄悄靠近,聽到馬多和曼莎在屋裡談話。

  「曼莎,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對你兇,今晚你讓我在這裡睡吧?」

  「馬多,我早已和你劃清界線,你我的事情,我也向小姐坦白了,如果你強迫我,別怪我大聲叫喊,我已經不怕丟臉!」

  「曼莎,我求你很久了,你就當可憐我,再從我一次!我答應你,今晚不碰你,只是藉地方睡覺。姆依那女人不但是同性戀,且還是暴力狂,今晚把我打得不成人樣!」

  「那是你們夫妻的問題,與我無關,以後別再來煩我!」

  「曼莎,你怎麼能夠對你的第一個男人說如此絕情的話?你是惱我沒有娶你嗎?我仍然可以娶你為妾,姆依準許我納妾,剛剛她說了。」

  「你愛納誰就納誰去,我不稀罕做你的妾!別老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覺得噁心。我只在乎誰是我的最後的男人,你請回吧,我要休息。」

  「曼莎,你真的這麼絕情?我今晚沒地方睡……」

  「我不再相信你說的話,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會找不到地方睡?」

  「好吧!你如此絕情,也別怪我負心,以後別想回頭找我。」

  「如果沒有你的負心,或者也不可能有我的幸福!若你還有一點良心,放過我吧!我很疲倦,不想被你糾纏……」

  「誰稀罕糾纏你這小婊子,我只是見你寂寞,想過來安慰你!我會沒有睡的地方?即使姆依那同性戀,也會被我征服,你睜大眼睛瞧著吧!」

  馬多憤恨地走出曼莎的屋,布魯原想進屋安慰曼莎,卻聽到曼莎放聲大哭,他知道那是解脫的發洩,於是悄悄跟在馬多背後,看看馬多除了曼莎之外,在尤沙城堡還有哪個情人。

  走進東南大院,馬多沒有回他自己的閣樓,卻跑到以英?可爾的閣樓,以英接馬多放進去。

  布魯想起以英跟索列夫也有一腿,心中替精靈族執著的「純潔」感到遺憾。

  有句粗鄙的話:人能夠洗乾淨他們的外表,卻洗不掉他們腸子裡的屎。

  布魯又想到三大家將中的其餘人物,很想知道他們有著怎麼樣的深夜秘密,於是朝馬蘭黛的住居走去,心想如此夜晚,馬蘭黛應該會找東帝申發洩——雖然她心中不一定很愛索列夫,可是沒做成尤沙的未來主婦,也夠她心裡憤恨。

  他料得沒錯,從馬蘭黛的閣樓傳出東帝申的體味——不知道為何,自從獲得傳承,他本來敏銳的嗅覺,變得越來越敏銳,即使隔著結界,也能嗅到別人的體味。

  繼而他走到巴蠻門前,聞到裡面有兩個女性的體香,從體香分辯不出是誰,猜測跟巴蠻交歡的女性不是使女就是女兵,也就沒有什麼好探索的,且夜已深,明日還得早起,他離開東南大院,回池院睡了。

  天明時,布魯離開尤沙城堡,回到他南面的居屋——所有的威脅都消失了,生活彷彿又回到從前。

  想起今日是凱莉公主和水月靈訂婚的日子,他心頭納悶,在屋裡拋掉一切俗世束縛,赤裸地走進屋背的小河裡,頭枕在河石,享受天然浴澡。

  他知道傳承之事不能隱瞞多久,當精靈們發覺時,像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怕是不會有了。

  「你仍然沒有汲取教訓,裸體似乎是你的嗜好!」

  丹瑪冷沈的聲音從河岸響起——他知道她來了好一會,但她沒出聲,他也裝作不知道。

  「我古神般的完美軀體,豈能不讓天地共享之?」布魯懶懶地說著,扭臉看向河岸的丹瑪,又道:「可以邀請你同洗鴛鴦浴麼?」

  「你越來越囂張了!」丹瑪平靜地說了一句,緩緩地走向他的屋子。

  布魯摸不透她心思,在河裡泡洗一陣,迴轉木屋,看見丹瑪背對著門躺在床上,他爬上床摟住她,膩聲道:「丹瑪小姐,你不惱我了?」

  「你不是讓我親自來問嗎?現在我已經過來,你可以把答案告訴我了。」

  「什麼答案?不懂你在問什麼……」

  「別裝傻!豔圖和你是什麼關係?」

  「你說豔圖小姐嘛,她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這句話出自豔圖之口,令屋內的兩人同驚,雙雙坐起,看著敞開的門。

  豔圖和龍拉出現在門前……

  布魯看見豔圖的臉色,心知不妙,厚著臉皮道:「豔圖親親,你……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豔圖憤怒的俏臉崩得老緊,冷聲道:「我提前說了,怎麼知道你跟我大姐也如此親親?」

  布魯尷尬地道:「這個……一家親嘛,嘿嘿!啊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丹瑪踹跌床下,他急忙鑽進床底……

  「雜種,出來,我今日非殺了你!」丹瑪怒叱。

  「光著身體有點冷,床底下比較溫暖。」布魯在床底咕噥道。

  「大姐,下床!」豔圖走到床前喝叱,丹瑪從床上下來,豔圖雙手抓住床沿,把整張床掀翻,看見布魯縮爬在地上,她羞怒地喝道: 「雜種,我沒想到你這麼能耐,除了我和二姐,你跟大姐也有一腿,能啊!我跟你說過,被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有糾纏,我絕對不饒你,今日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豔圖,你說什麼?他、他跟丹菡也……也好上了嗎?」

  丹瑪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有曼莎,後有豔圖和丹菡,她們三姐妹都被雜種給騙了!

  布魯從地上站起,挺著他的巨棒,臉上扯出邪淫的微笑,道:「都來齊了,進來吧,有些事情躲也躲不過,說不得要讓秘密變成太陽底下的恩怨,一併解決。」

  丹瑪和豔圖從來沒見過布魯如此氣魄,正感奇怪,丹羽、曼莎和丹菡(她回來喝索列夫的喜酒,因她是尤沙家的女兒,因此沒隨送嫁隊伍一起)走進木屋。

  布魯突然用背撞破木牆,往屋背的小河沖去。

  眾女急忙追趕,卻見他悠悠閒閒地坐在河石,玩弄他的淫根……

  「在場的女人,除了龍拉,全部跟我有關係,至於這些關係怎麼來的,你們互相瞭解一翻,然後商量如何解決。我想,要解決問題之前,必須瞭解問題存在的根源。」

  布魯由剛剛怕得鑽床底的孬種樣,變得像個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大英雄,令眾女不解——唯一例外是丹羽,她知道布魯已經獲得傳承,有持無恐。

  眾女中,也只有丹羽沒那麼憤怒,畢竟她提前知道這一切。

  但丹瑪、丹菡和豔圖卻是剛剛得知,這對她們來說太突然,從她們的臉色看得出,她們已經憤怒得失去理智。

  「最難消受美人醋!雜種,你應該早料到這一天,好自為之!」丹羽哀歎一聲,轉身離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想到之前最恨他的是她,然而此刻,她表現出對他的寬容,心中感動,喊道:「丹羽,別走,留下來陪我!好想把你們五姐妹擺到一塊,滿足你們,可惜少了蜜芬,但多了曼莎姐妹,哈哈!想讓雜種變得純潔善良,只是你們的一廂情願。」

  「雜種,我跟你沒完!」豔圖怒叱,朝布魯撲射過來,丹瑪也同時出手。

  布魯猛地雙腿一踹,如飛魚般在河面射退,躲過兩姐妹無情的一擊,迅速站起,口中結咒,魔門鎖啟動,把六個女人罩籠在結界裡,陰邪地道:「我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也知道不用多久,精靈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雜種,所以有些事情,該解決的時候就解決掉!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你們都是本雜種的女人,今日讓你們真正地瞭解並承認這個事實!媽的,吃什麼醋,老子沒滿足你們嗎?幹,來吧,一齊上,也好讓我瞭解我的力量到達什麼程度!」

  丹菡沒想到除了豔圖和諾特薇,他還跟如此多女人有關係,且這些女人都是她的姐妹,這令她感到突然的同時,也異常的羞憤,眼見豔圖和丹瑪出手,她也加入她們當中,怒道:「雜種,今日我也不能夠饒你!」

  布魯狂笑道:「你他媽的也太沒人性,在王俯,我把你和諾特薇服侍得那麼好,現在翻臉不認人?」

  眾女一聽,更是憤怒,豔圖朝丹菡道:「二姐,你在王俯也跟他好?還拉上諾特薇?」

  丹菡羞道:「豔圖,這事以後再說,我們先把他制服,再商量如何處置他,看得出他學了幾招三腳貓。」

  丹羽歎道:「不僅僅是三腳貓,我上次要殺他,最後被他擊敗!」

  豔圖冷喝道:「三姐,你不跟我們同一陣線嗎?」

  「殺了他也不濟於事,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別把我扯上!」丹羽淡然道。

  從布魯躲閃的速度,以及他所布的結界,眾女知道他的力量強大。

  豔圖命令道:「龍拉,你過來幫忙。」

  龍拉就要走進河裡,曼莎扯住她,哭求道:「龍拉,別去!」

  「姐姐,這是豔圖小姐的命令!」

  龍拉甩開曼莎,和三姐妹站成一排,與布魯對峙。

  「龍拉小姐,這事與你無關,你最好躲到一邊,否則我奸了你!」

  布魯看著艷冶的龍拉,胯間巨棒顫跳,令龍拉的艷臉迅速飛紅。

  「雜種,你今日能夠把我們四個打敗,我豔圖向你俯首稱臣!」

  豔圖最先發難,她是武鬥精靈,以雷拳著稱。

  丹菡是中級雷電系精靈,然而對上布魯,她的魔法大打折扣:龍拉則是龍棍流,但她沒有武器在手,丹瑪是高級魔箭流及魔劍流精靈,也像沒有武器在手,她們的戰鬥力大大削弱。

  他知道她們都不忍心殺他,然而異常羞怒的她們,或者會做出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閹割他),要讓她們安靜,必須武力征服她們,看到豔圖的雷鳴轟隆的粉拳轟打過來之時,他不退反進,推出強勁的旋風,撞向她的雷光縈繞的拳頭,然而就在此時,強大的閃電流從天而降,轟擊他的天靈。

  這是丹菡的魔法流,如果被擊中,很可能又被她電昏,於是急速躲閃,身體射往正待出手的龍拉……

  曼莎驚喊道:「雜種,不要傷害我妹妹,她沒有武器在手,不足以傷害你……」

  然而布魯的風之刃已經旋割向龍拉,在眾女的一片驚叫中,龍拉的衣服被無數的風刃割碎,瞬間變成一個赤裸的美人兒。

  她羞得雙手掩住胸脯坐倒淺河裡,雙臉飛紅地嗔罵:「雜種,你不得好死,使用這種卑賤手段!」

  「曼莎,看在你的份上,我饒過龍拉,但你別讓她淌渾水,不然我真的強暴她!」

  布魯喝喊著,轉身迎向丹瑪,雖然丹瑪同樣沒有武器在手,可是她的力量比龍拉強大許多,令他不敢與她拳腳相碰(他此刻的拳腳功夫是菜鳥級別) ,正想躲閃,豔圖的拳頭帶著隆隆雷聲由左面轟來。

  他旋起強韌的風盾,硬是接了兩姐妹的一擊,被她們的力量震得偏飛河岸,陡然不見了丹菡,正驚愕中,忽感天靈被按住,強大的電流由天靈透入,他痛喝一聲,身體抖震,黑色的肉翼暴然張現……

  三女被他突如其來的肉翼驚震住,停止攻擊,他趁此空檔時間,手肘往後撞擊,肘跟撞在丹菡的胸脯,聽得她的一聲尖叫,他振翼前撲,風刃把豔圖和丹瑪的衣服割碎。

  兩女不怕在他面前裸身,所以不受他這招的影響,看見他撲射過來,兩姐妹拳腳迎上,和他強大的風柱相撞,被撞得倒退……

  「姐,別跟他硬碰硬,他得到埃菲的風系傳承,力量比我們強大,但他不能夠運用自如,趁他咒語未出之前把他制服,他現在需要念咒才能發動魔法攻擊!」丹羽看到豔圖和丹瑪被擊退,擔心地道。

  「丹羽婊子,我操爛你的穴!」

  布魯的弱點被丹羽說出,心中憤怒,加緊攻擊,可是兩姐妹已經得知他的弱點,沒給他念咒的時間。

  在丹瑪的拳腳掩護下,豔圖的雷拳不停地轟往布魯。

  沒幾個回合,他就手忙腳亂,腦中閃過許多狂布宗族的搏鬥技巧,卻都用不上,心中大急,陣腳大亂,被豔圖的雷拳轟中背部,噴血前撲,還沒來得及轉身,又被豔圖和丹瑪擊中,只感血液陣陣倒騰、五臟六腑絞痛。

  撲倒河裡,忍著痛苦,旋風大轉,身體如箭般在沿河直射,躲過兩女的追擊,從河裡暴射而起,轉身怒瞪著兩女,吼道:「你們真的想要我的命嗎?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再怎麼爭,我活著你們也有得分,一旦我死了,你們誰都別想分!」

  丹瑪怒道:「雜種,你玩弄我們姐妹,是你犯下的最大錯誤!」

  「我覺得是我最大的驕傲!」布魯越來越囂張,惹得丹菡再度歸隊,他看著面前羞怒的三女,猖狂地道:「等我把你們一個個擊敗,再和你們共洗鴛鴦浴,讓你們知道我不再是你們的玩物,而是你們共同的男人!」

  得到念咒的時間,布魯的魔法力量噴洩而出,結界內的河水被狂風咆嘯,滿天的雨霧把結界內的人籠罩,但見丹菡、丹羽和曼莎衣服亦被風刃撕碎……

  ——她們瞭解布魯變態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們全裸地跟他相處。

  把風系魔法用到這份上,也只有他這種變態的傢夥想得到……

  「哈哈!媽媽說得沒錯,創造一個由我主宰的世界!在這結界裡,就是我為你們創造的完美世界!很感激你們陪我戰鬥,有些東西,必須在戰鬥中才能悟出,好比我媽媽結界魔法中的空間結界「捆魔索」,對待你們這種等級的精靈,卓卓有餘!」

  但見藍芒由他的身體射出,眾女躲之不及,被藍光纏繞,魔光消失之時,眾女只感身體被堅韌的、隱形的繩索捆綁住,任她們如何掙扎也是掙不脫,知道被一種特殊的結界封住,而這種結界是她們從未聽說過的。

  「雜種,你對我們使用了什麼結界?」丹瑪慌然道。

  布魯走到丹瑪面前,撫摸她的乳房,轉身至她的背後,打開她的雙腿,翼化之後的奇特陰莖以第二種形態插入她的陰道,舒服地道:「丹瑪小姐,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媽媽結界魔法中的捆魔索,只要你們有著一點點的魔法,捆魔索就會纏縛你們,但這種結界對上比自己的魔法力量強大的對手,就會不起作用。這是剛剛被你們刺激出來的。好玩的是,這種結界,只要我的手碰觸,想要你們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用這種結界強姦女性,沒有多少女性能夠免劫,可惜我媽媽是女人,所以這種結界只好讓她的兒子發揚光大。」

  丹瑪被布魯特殊的陰莖抽插,體內慾火燃燒,憤怒也被快感淹沒,呻吟道:「雜種,你的肉棒……怎麼變成這樣?還有你的肉翼……,噢喔!雜種,我饒不了你,在我妹妹面前……」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換人好了!」布魯到豔圖背後,摟住豔圖豐滿的嬌體,肉棒送進她的肥穴,吻著她的尖耳,淫聲道: 「豔圖乖乖,你今日一點都不乖,出手毫不留情,我差些被你打死!你是最心疼我的,為何卻最想要我的命?」

  「雜種,算我看錯你,別以為你這結界很強,把一個結界用在六個人身上,你的結界維持時間不會長久,當你的結界消失,我誓要閹了你!可恨的雜種,本以為你只跟二姐有關係,竟然玩弄我的三個姐姐!」

  「豔圖乖乖,悄悄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第一個碰的女人是曼莎,接著是你大姐,然後才是你和丹菡,後來被丹羽知道,她要殺我,我只得把她做了!看似你也不喜歡被我插,我改插你二姐。」

  布魯繼而插進丹菡的騷穴,接著他把曼莎和丹羽也插了,正想插入龍拉,曼莎哭求道:「雜種,不要毀我妹妹貞操,我求你了,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別這般傷害她!」

  「也好,以後我慢慢地泡龍拉,讓她甘願做我的女人!」布魯說著,把龍拉抱到河岸,讓她坐著,回頭把五女抱到龍拉身旁,讓她們趴跪在河岸之上,笑喝道:「爽,媽媽的結界比爸爸的血咒有用,沒想到媽媽有這種結界,比世間最堅實的繩索還要厲害!有了這結界,我可以實現偉大的夢想!」

  趴跪在河岸上的五個女人不能動彈,保持著屈辱的姿勢像是等待他的恩寵。

  「雜種,你的夢想是什麼?」豔圖怒喝。

  她被擺在中間(從左至右,依次是龍拉、曼莎、丹菡、豔圖、丹羽、丹瑪),他爬到她的屁股後面,捧著她豐滿的屁股,翼之莖恢復原始狀態(達三十公分),狠狠插入她的肥穴,脹得她嘶聲吶喊……

  他得意地道:「我的夢想就是奸淫整個精靈族的女性,以償還我母親被精靈族踐踏和侮辱的生活!」

  【第十二集】第十二章:五穴共享

  布魯的話語震住六女,曼莎雖然早知道他野心勃勃,但沒想到他的野心是精靈族的女性,其他五女更是被他這種強悍的淫心刺激得羞怒異常,就連本來淡然的丹羽也被激怒。

  「無恥雜種,離開我的身體,我要把你閹了!」豔圖歇斯底里地怒叱。

  丹瑪同樣憤怒地道:「雜種,我不會讓你得逞,這次你不殺我,下次我就拿箭射你!」

  布魯知道她是魔箭精靈,聽了她的怒言,他抽出肉棒,爬到她屁股後面,肉棒插入她的美穴,淫笑道:「射呀,射呀,看是你射我,還是我射你!老子如果怕你們,就不會把你們一個個地射了!射我?我幹,一直都是我射你,別開玩笑了!」

  抽插一陣,布魯走到她們面前,不停地變化陰尺寸形態,道:「各位美人兒,喜歡什麼樣的尺寸,請報上來,否則我以最粗壯的尺寸插進你們的小穴!」

  眾女不回答,但她們的眼中盡顯驚奇之色。

  布魯握著第四種形態的翼之莖走到豔圖後面,豔圖驚喊道:「雜種,不要!我要二十多公分的……」

  布魯獲勝地狂笑,又跑到眾女面前,再問:「你們呢?要我翼化之後的什麼尺寸?我有四種形態,十五公分、二十二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沒翼化之前,也有四種形態,十二公分、二十公分、二十八公分、三十五公分。看你們需要,夠你們享受!但如果不出言,我就用四十公分的大砲轟爛你們的小穴。為了你們好選擇,我把原始尺寸稱為第一種形態,第二種形態是二十公分、第三種形態是十二公分、第四種形態是三十五公分,這是張翼前的尺寸。」

  曼莎急急地道:「我要第二種形態……」

  結果丹羽和豔圖選了第二種形態,丹菡和丹瑪選擇原始形態。

  布魯瞄眼看向羞紅滿臉的龍拉,道:「龍拉是處女,會選擇第三種形態……」

  曼莎怒叱道:「雜種,不準你打龍拉的主意,她什麼形態都不選。」

  布魯道:「只是打個比方,龍拉都沒出言反對,你急什麼?瞧瞧她們四姐妹都從了我,你們兩姐妹怕什麼?以前你說我能夠保護你,就讓我得到龍拉,現在我很強很厲害,有信心讓龍拉性福!」

  說著,他走到龍拉麵前,推倒龍拉,肉棒抵在她的處女嫩穴,眼看就要插入,龍拉卻只是羞怒地瞪他,也不出言喝止,他抵磨了一陣,抱起龍拉讓她重新坐好,笑道:「龍拉,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搞你。今天你做觀眾,看我如何征戰女人!叫你睡夢都想著我的威猛……」

  迴轉到曼莎屁股後面,握著第二種形態的翼之莖,溫柔地送進她的肉道,呼喝道:「龍拉,你姐姐的陰道非常緊,最初她跟我的時候,說不為我流水,可是沒多久,只要想到我,淫液就把她的內褲潤濕。在這裡的五個女人,丹羽的陰道最細窄,你姐姐的排第二,豔圖的陰戶最肥,丹菡的小陰唇生得奇妙,丹瑪的容納性最強,可是她們的陰道都特別緊,除了你姐姐和丹菡,其餘三女的處女都是我破瓜,你想不想我做你的處女開墾者?說起來,除了豔圖之外,這裡的女人,數你的乳房最豐滿!」

  布魯的淫言穢語,叫女人們羞憤,可是又拿他沒辦法。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曾經任她們踐踏的雜種,現在隨意地踐踏她們!

  曼莎道:「雜種,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我現在一心一意地跟你,你卻這般待我!」

  布魯前伸雙手,攏住她的乳房輕輕地揉搓,柔聲道:「我對你算溫柔的,你流的水真多,夾得我真爽!曼莎,叫幾聲給我聽聽,別忍著,讓龍拉知道她的姐姐在我胯下是多麼的快樂,她可能就會要求我給她同樣的歡樂!」

  「無恥雜種,這輩子都不原諒你!」豔圖怒罵。

  布魯不以為然,笑著抽插曼莎的淫穴,暗自推動淫獸魔勁,曼莎呻吟:「喔喔喔!好舒服,雜種!我要,快一點……快一點,喔嗯嗯!就這樣……」

  應曼莎的要求,布魯的魔莖快速抽插,陰莖背上的肉鋸令曼莎感到無比刺激,加之他本來上翹的龜頭,已經夠女人們瘋狂,何況他現在還催動淫獸魔勁?

  眾女沒想到曼莎輕易屈服,聽著曼莎的呻吟,她們的情慾也被感染,雖百般憤怒,陰戶的愛液卻源源流出,都想讓布魯的肉棒插進來,又羞於啟齒。

  丹瑪罵道:「曼莎,你這蕩婦,沒兩下就盡顯蕩婦本色,怪不得你會背叛我!」

  「小姐,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好興奮,你試試就知道,我不騙你!他是我們的男人,殺了他也不濟於事,已經成為事實,何必再為難他?」

  「我絕對不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豔圖宣誓似的道。

  布魯淫獸鞭狂抽,迅速把曼莎推上第一波高潮,轉而插入豔圖的肥穴……

  豔圖一聲怪叫,動情地呻吟:「噢啊!不行了!雜種……雜種,你這混蛋!搞得我好興奮,我閹了你!」

  「豔圖乖乖,你一天都在說狠話!別忘了丹菡是你推給我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得不到丹菡。就現在而言,你們相互知道,以後到你們家,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愛怎麼把我叫到你的房間都行,或者你到丹瑪和丹羽的房間,我一併滿足你們。總好過躲著她們,和我偷情吧?」

  「我以後不會再跟你偷情……噢喔!雜種,肏……肏我!」

  豔圖心中百般不願,可是被淫獸鞭浸淫,難捨布魯巨棒的抽插,情不自禁地喊出淫糜的哀求之語。

  布魯又道:「我知道你們恨我,但也狠不心殺我!只是有件事情你們必須清楚,我獲得父母的傳承,不用多久,精靈們會知道,到時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死在精靈族,二是離開。你們希望看到我死還是希望我離開?」

  眾女無言,豔圖興奮地道:「雜種!我要閹了你!噢啊!你一直在騙我,原來你這麼厲害……噢噢噢!我的肥穴好空虛,我要粗長一點的肉棒,雜種,我要你的原始形態啦!」

  丹瑪和丹菡有些難以置信,明明表現得最憤恨的豔圖,沒多久就被布魯征服。

  丹菡嗔道:「豔圖,你怎麼了?不是你最想懲罰他嗎?為何現在比曼莎還淫蕩?」

  「二姐,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很爽!以後、以後懲罰他,反正我不會原諒他。混蛋雜種,仗著淫根,把我們姐妹搞得服服貼貼,要不是今日,我還不知道他跟你們的事情……」

  丹羽經歷過淫獸鞭,幽歎道:「兩位姐姐,你們別怪豔圖和曼莎,雜種獲得淫獸傳承,某方面變得神奇,我上次經歷過,真的很難拒絕,哪怕多恨他,當他進來的時候,還是不停地想要,恨意全讓淫欲代替,像是喝了催情藥一般。」

  曼莎喘息過後,也附和道:「真的是那樣,像喝催情藥……」

  布魯一陣狂插,豔圖的高潮來臨,瘋似的吟叫,最後哀求道:「雜種,我不要這個姿勢,你放我躺著,這樣子好累人,我全身都癱了,即使撤消結界,我現在也沒力氣跟你鬥!」

  「看你以後敢不敢對我兇?像接受丹菡一樣,接受她們不就得了?」布魯滿意地說著,把豔圖平放在河岸,看了看曼莎,也把曼莎放平躺了,接著跪到丹瑪後面,道:「丹瑪,剛才你罵曼莎是蕩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潔,插死你!」

  「啊,好脹!雜種,為何你翼化之後,比以前粗那麼多?」

  「丹瑪小姐,要我回答這個問題,比叫我禁慾還難!我插!」

  「啊!啊啊!果然,雜種的肉棒像春藥,我就是喝了春藥,被雜種姦淫的……嗚嗚!無恥雜種,姦淫我還不夠,背著我搞我的妹妹……」

  丹菡幽歎道:「或者不止我們姐妹遭殃,還有更多的女人,我們不知道罷了。」

  「雜種,你在我們姐妹面前老實說,你還跟哪些女人有關係?」

  丹瑪不愧是大姐,這種時候還要把事情問清楚。

  布魯爽爽地抽插她的嫩穴,道:「丹瑪,除了你們,外加一個諾特薇,我便是清白的。」

  「還有天依!」丹羽冷冷地道。

  「什麼?」眾女驚叫,「十三歲的女孩他都不放過?」

  布魯笑道:「差點把天依忘了。」

  「凱莉公主呢?」丹瑪問道。

  豔圖驚道:「大姐,他跟公主也有一腿?」

  「絕對沒那回事,我沒接受她的獻身!」

  「你以為你是誰?公主會獻身給你?」豔圖反譏道。

  布魯道:「我就是一個雜種,可本雜種是你們姐妹共同的男人!」

  他說的是事實,四姐妹無能反駁。

  丹瑪正值高潮,哀求他使勁……

  滿足丹瑪,他接著滿足丹菡和丹羽,最後在豔圖的肥穴射精,伏在豔圖豐滿的肉體,輕吻她豐美的臉蛋,道:「豔圖乖乖,你們四姐妹中,對我最好的就是你,我一直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但你性子太直,怕你知道之後把我閹了,所以我不敢說。」

  「不必說了,我不會原諒你,明天我找個男人嫁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

  「嫁給誰?」

  「我想想……」憨直的豔圖陷入短暫的沈思,想來想去,不知道嫁給誰,圓大的眼睛怒瞪布魯,嗔叱道:「反正不會嫁給你!」

  布魯笑笑,道:「你要嫁給誰,以後再想吧!今日之後,要如何對待我,也留到明天再想。今日你們五個好好陪陪我,讓你們五個美妙的肉穴兒共享我的肉棒。在精靈族,你們找不到第二根如此強悍的肉棒。我這根肉棒曾經插入過珞潔安夫人的騷穴,丹羽親眼看著。」

  眾女又一次被驚震得傻了!

  丹瑪結巴地道:「你……你插……插過我媽媽?三妹,這是不是真的?」

  丹羽無奈地道:「媽媽當時睡著,他悄悄把肉棒插進去,媽媽根本不知情……」

  「為什麼媽媽會在他面前睡著?」丹瑪追問道。

  丹羽難以啟齒。

  布魯道:「別把你們的媽媽想得太純潔,你媽媽跟精靈王到河邊偷情,做完後在河岸睡了。當時我剛好和丹羽在結界裡造愛,趁她睡著插了她幾下。媽的,那肉穴又肥又寬,我三十多公分的巨棒全根插入!」

  丹瑪和丹羽的臉上滿是羞憤之色,她們沒想到從布魯說出令她們如此難堪的事。

  「豔圖乖乖,你別幸災樂禍,你們的奶奶跟三個家將有一腿,同時跟他們做愛,是我親眼所見。至於你媽媽嘛,嘿嘿,我暫時沒發現她跟哪個男人,但我想你媽媽肯定也有情夫。如果她沒有情夫的話,我當她的情夫。」布魯無恥地說著,把四姐妹刺激得將近發瘋。

  「雜種,我媽媽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爸爸的勾當!」豔圖喝罵。

  丹瑪冷靜地道:「雜種,你說這些,對你有什麼好處?」

  布魯淡然道:「什麼好處都沒有,只是趁此機會,向你們些秘密,免得你們以後大驚小怪。現在說得興起,乾脆也把一些有的沒的說了,以英是馬多和索列夫共有的情婦,東帝申在索列夫之後搞上馬蘭黛,巴蠻經常搞女兵。我知道的暫時這麼多,你們還想知道更多的話,我以後再去探索。」

  眾女沈默,布魯的話讓她們感到震驚,更刺傷她們心中的「純潔」和自尊。

  豔圖柔聲道:「雜種,你去把龍拉搞了。」

  曼莎聽得大驚,反對道:「豔圖小姐,為何要害我妹妹?她現在可是跟隨你的!」

  豔圖道:「她知道太多,不讓她變成雜種的犧牲品,一旦她說出去,誰負得起這個債任?」

  丹瑪歎道:「也好,多她一個也不多。」

  布魯看了看沈默的龍拉,突然舉眼朝西面望去,道:「感謝你們的成全,但我現在沒有空閒調教龍拉。今日到此為止,結界半個時辰後消失,我要迎接最疼愛我的女人。」

  眾女都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她們不能動彈,因此看不到來者。

  豔圖急道:「雜種,最疼愛你的那個女人是誰,剛才你不是說是我嗎?為何又多出一個?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這死雜種,我要被你氣瘋了! 」

  布魯吻了她的嘴,道:「這幾天我想到離開幽林的方法,可以悄無聲息地通過幽林結界,到幽林外面。她來得正好,我帶她到雪原玩玩。從雪原回來,如果你們原諒我,我就做你們的男人:如果不肯原諒我,也別煩我。我在精靈族的時間不多,隨著力量的增強,就是我攤牌的時候。」

  「……再見啦,回來之時,用你們的愛穴迎接我的新生!」

  【第十二集】尾篇章:雪原寄語

  寂寞的雪原,多少年未曾有人踏足。

  茫茫的雪域,展露萬世不變的潔白!

  女孩天真的輕笑,打破雪原的寂靜……

  高大的男人像冰雕般屹立飄雪之中。

  女孩跪於他的腳前堆著可愛的雪人。

  「哥,我把雪人堆好啦!你看看,像我們倆嗎?」

  女孩歡喜地說著,男人看著雪兩個雪人。

  「很像,但我不想要我們像雪人般牽手……」

  「哦?哥喜歡我們怎麼樣?」

  「我要永遠抱著你……」

  「那你會很累的哦!」

  「抱美女的時候,我從來不感到累!」

  「嗯,哥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

  「輕如,我是世上最無恥的雜種!」

  兩人正是布魯和羽輕如。

  布魯從河裡走出來後,邀請羽輕如走出幽林……

  途中把尤沙姐妹的事情說了,羽輕如一笑置之,讚他威猛!

  雖然幽林被精靈結界封住,很少人能悄無聲息地越過結界,布魯卻能夠做到——埃菲是最強的結界使,自然也有通過各種結界的方法。

  從來沒出過幽林的羽輕如,看見無限的雪原,喜得在雪原奔跑歡叫……

  直到累了,她才跪在雪地堆雪人。

  裙子被濕透了,她也茫然不覺。

  布魯緩緩地跪蹲下來,撩了撩她濕潤的裙擺。

  她扭首回來,媚笑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

  「怕你會被冷著!」布魯體貼地道。

  「我不怕冷……」

  她跪趴在雪地,蹶起性感的小屁股。

  布魯跪到她後面,掀起她的裙子,扯落她的內褲,抓一把雪抹塗她的陰戶,冷得她咯咯直笑……

  「噢哥,好冷啦,你壞壞的,用雪來洗人家穴兒!」

  「你的穴乾淨,沒必要洗,我只是用雪濕潤你的穴!」

  「輕如這輩子都替你保持乾淨的穴兒……」

  布魯脫掉褲子,肉棒送進她的蜜穴,道:「竟然不覺冷,操!」

  「哥只要做壞事,都熱情奔放,怎麼會冷?」羽輕如戲說。

  「輕如,你說,尤沙姐妹會原諒我嗎?」

  「只有她們能夠回答你,我說的不算!」

  「我們不回精靈族了,好嗎?」

  「好啊,沿著雪原一直走,走到雪原盡頭,搭建一間小木屋,就是我們的天堂!」

  「天堂嗎?我不相信有天堂……」

  「我相信哩,只要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

  「真會哄人!難怪我如此疼你……唔?等等……」

  布魯抽出肉棒,前走十來步,拔開薄雪,看見一雙小巧的腳印,驚道:「輕如,你過來看看?」

  羽輕如爬走過來,看見腳印,也是驚訝,問道:「哥,你怎麼發現的?為何這裡有人的腳印?」

  布魯道:「我嗅到味道,拔開薄雪就看見腳印,我感覺到這裡曾有兩個人逗留……」

  「到底是誰曾經走出幽林呢?」羽輕如好奇地道。

  布魯道:「除了我,精靈族不會有人走出幽林,因為媽媽曾經說過,為了保障精靈的生存秘密,精靈們禁忌走出幽林,況且要悄無聲息地走出結界,只有我能夠做得到。」

  羽輕如慌道:「哥,你是說人類已經發現我們?」

  「也許只是偶然……」布魯感歎,「如果真的被人類發現,精靈族賴於生存的秘密花園,就不再是秘密,她們會從天堂墮入地獄!」

  「哥,我們趕緊回去告訴她們吧!」

  布魯沒有回答,他的鼻子不停地嗅著,喃喃自語道:「兩個女性……」

  輕羽如道:「哥,你能夠嗅出她們是女孩?」

  「嗯。」布魯把羽輕如摟住懷裡,巨棒插入她的美穴,吻著她的頸項,道:「輕如,當我真正繼承血咒,精靈族將不會給我生存空間,那個時候我可能得離開,你會不會跟我一起?」

  羽輕如呻吟道:「我說過,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我想一輩子生活在天堂!」

  布魯舉眼望雪原茫茫,道:「我想把你的話改動一下,可以嗎?」

  「嗯,哥改得一定比我好!」

  「在我理念裡,所謂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噢咦!哥,你好壞哩…」

  溫馨的愛語欲言,像雪花一般飄蕩,讓冰冷的雪原也變成溫暖的天堂。

  【第十二集】作者小敘

  《永恆》寫到這裡,《秘密花園》篇結束,接下來的是《黑暗黎明》篇,在此感謝各位讀者,同時也該正正經經地聊聊(一直都是胡言亂語,在《花園》的最終篇讓俺老土也正經一回,希望大家別見笑!)。

  最初寫這書的目的,只是自己意淫一下,順便帶領讀者意淫一翻,沒想到原來許多的漢子都喜歡意淫咱們純潔美麗的精靈(笑!用得著說嗎?),於是我繼續意淫,大家也很給我面子,跟著本大叔意淫那個美麗的世界里美麗的人兒(是否應該高呼:意淫萬歲?)!

  單純的意淫誠然不能萬歲,當新鮮感一過,或者很多的讀者要拋棄這書,幸運的是,直至現在,看這書的朋友仍然沒有放棄,這也是我繼續寫的動力。

  但願大家能夠和我一起完整《永恆》這本拙作,我以人格(基本上沒人相信我會有人格,嘿嘿)保證,會堅持寫好這書,讓大家看著覺得輕鬆、覺得香艷(最好能叫人勃起)……

  但是,進入第二部,當秘密花園不再秘密,許多俗世的塵埃飄入寧靜的幽林,將是這天堂般靜土的黑暗和黎明的交會,也即誕生所謂的《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全書完】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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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
血衣安娜 + 30 樓主太有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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