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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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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月舞者

  在神魔尚未滅亡的時代,魔族的魔者,擁有許多令人恐懼的黑魔法。狂布血承者特有的「淫獸鞭」,亦是黑魔法的一種,其表現為詭異而強大的催情效果。

  然而種族的毀滅,無論是黑魔法還是別的魔武,都被埋於歷史長河,難以追溯。

  黑魔法中,以淫為道者,統稱為「黑巫淫術」,其強悍程度雖然略遜於「淫獸鞭」,但其詭異程度卻有過之。「黑巫女杖」是「黑巫淫術」中極為詭異的一種,最早出現在八百年前,為一個黑暗女魔師首創,其後被那個女魔師的後代傳承,直至魔族滅亡。

  女魔師乃魔王之妾,因魔王擁有近千名妻妾,女魔師難以得到滿足,懷怨在心,以她高超的天賦,用了十一年的時間研究出一種新的淫術。此淫術一旦施展,可以把女性的陰蒂拉長、膨脹,如同男性的陰莖一般,抽插女性的陰道之時,會獲得同樣的快感。

  此術由黑暗女魔師所創,又因魔師都喜歡用杖,所以被命名為「黑巫女杖」。

  女魔師自從獲得此術,淫亂魔宮,魔王不解風情,把她逐出魔國,從此不知去向。

  兩百年後,魔族被滅。各族的人們都把女魔師遺忘,只有狂布宗族的初代宗主布狩,了解魔族至少有兩個存活者,她們就是女魔師的兩個女兒。

  女魔師其中一個女兒,是布狩的眾多妻子之一。但那個妻子直至逝世,仍然沒有為布狩生育孩子。正因如此,布魯第一眼看見靜思的肉棍的時候,腦中浮現出許多沈埋的記憶。

  布狩很愛女魔師的「女杖」,只是某次夜裡,女魔師插了他的屁眼,他為此鬱悶許久,終於想出避免被插屁眼的方法……

  「無所不能的巨龍神啊,以你不滅的雄性,阻擋一切物體,入侵我美麗的菊花……」

  黑紅的光芒四射,四個女孩看著布魯奇怪的姿勢:他蹲在地上,右手按心胸,左手撫屁眼。

  儷倩問道:「布魯,你做什麼?」

  布魯正施法,沒空閒回答。

  四女疑惑地看著。

  許久,施法完畢,布魯大汗淋漓,道:「我老祖宗吃過黑巫女杖的虧,於是創造出一項空前絕後的魔武,名為「鎖屁功」。任何東西想插進我的屁眼,都會被龍咒阻擋。我以前沒想過會被插屁眼,但若果靜思留在我身邊,我得防她插我屁眼,所以施功把屁眼永遠守護住。這樣就不怕靜思報復性地插我屁眼了,哈哈!偉大的老祖宗,不愧是我們宗族的創始人,厲害!」

  「也只有這種白癡家族的白癡創始人,才會創出如此白癡的功法。你屁眼那麼臭,誰會插?還說美麗的菊花……噗哧!」水月靈怪怪地說著,忍不住輕笑。

  儷倩爬到布魯背後,推他倒到一邊,手指往他的肛門插去,但感一股力量把手指撞得生痛,驚叫道:「真的耶!插不進去了,以後生痔瘡,要做手術的話,該怎麼辦?」

  「啊,我幹!老子百病不生、千瘡不長,你說話真晦氣!」布魯說著,爬到瑩琪和靜思重疊的雙腿間,彎腰看靜思插在瑩琪小穴裡的「女杖」,嘆道:「好美麗的肉!比世上任何一根陰莖都漂亮,沒想到魔族還有後代,且是黑暗女巫一族,難怪處女魔血的力量那麼浩瀚!」

  靜思被布魯肏得昏眩,至今未完全清醒,倒是已經清醒的瑩琪,知道插進她體內的,是靜思的「某物」,她像是嚇儍了,眼神茫茫,眼淚流流,嘴兒張著,久久未合。

  水月靈也過來看靜思的「女杖」,卻見瑩琪小小的蜜穴塞脹得滿滿,但這根「女杖」雖有抽插功能,外觀上卻跟男性的陰莖有些不同。

  布魯把靜思抱到懷裡,看著她長達十六公分左右的「杖棍」,比許多男性都粗壯。他忍不住伸手握她的「女杖」,她神經性地呻吟一聲,嬌體軟軟地偎依在他的胸膛,女杖在他的手中顫栗。

  雖然在形狀上,她的女杖很似男性的陰莖,可是並非像陰陽人那般擁有真正的陰莖。這根女杖是以魔法推動陰蒂形成,因此只算是女性陰蒂的增強版,除了長短大小,其餘都跟女性陰蒂一樣。

  整根肉棍沒見有男性特有的包皮,也沒有尿道口,通體粉紅肉嫩,頭端部也不似龜頭,而是陰蒂頭的增大形態。這根紅嫩的桃棍,前細後粗,前端陰蒂頭比拇指大些,後面的莖身跟布魯張翼後第三種形態的粗度相仿,但它的硬度顯然沒有他的堅硬,握起來是一種柔滑的感觸,有點像摸著她的陰肉的感覺。
  很明顯,她這根以陰蒂為基礎,變化而成的女杖,具有像女性陰蒂的敏感,當她插進女性陰道的時候,得到的磨擦快感比陰莖插入她的快感更濃烈,在滿足女性的同時,她也會得到的滿足。

  圓圓滑滑的陰蒂頭,膨脹中見粉紅的艷光,摸起來像男性龜頭那般硬,但比男性龜頭嫩滑許多。布魯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當他撫摸幾下,嫩得像桃肉般的棍杖,開蛤分泌女性特有的體液。這是因為女杖本身乃陰蒂,嬌嫩異常,若果被插的女性沒水,女杖很容易受到磨擦傷害:為了防止傷害,也為了方便抽插,女杖會在抽插中,像女性的陰道一樣分泌愛液。

  陰蒂從陰阜裂縫拉伸、擴張,原來高高的陰阜變得低平些,這大概是肌膚拉伸的緣故造成——也是她陰阜特型高隆的原因吧?

  布魯想起她厚得異常的小陰唇,於是側身下去,單手分開她的大陰唇,只見原來厚厚的小陰唇也被拉張得很薄,如同薄薄的一片紅肉片,顯得有些透明,嫩光迷閃,煞是可愛。

  「她插了我,我也要插她!」瑩琪爬起身,驚愕半晌,忽地伸手過來,五指合攏,插進靜思的嫩穴,痛得靜思清醒,但瑩琪的手已經插入— —她的手很嫩小,像七八歲小女孩的手,她強勢突破,把整隻手插進靜思的陰道。

  「啊嗚!瑩琪,把手抽出去,好痛啊!」靜思痛叫,雙手抓住瑩琪的小手,哀求道:「瑩琪……喔!別……別捏我裡面的肉……別,喔嗯!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插你!我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到了高潮,沒辦法控制。你要怪,就怪騙子,他弄我高潮,我的陰蒂才會變成這樣。」

  瑩琪的手進入靜思的陰道,靜思一時沒法適應,但也有一種舒服在裡面。

  「小瑩琪,不就是被靜思插一下嗎?我都不介意,你何必生氣?來,大家研究一下靜思的陰蒂,好像比我的淫獸鞭強悍,嘿嘿。」布魯做不到索列夫變態的「寬容」。倘若是男人插瑩琪,他會切那男人的雞巴,但靜思的「黑巫女杖」

  插入瑩琪的陰道,他在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歡喜。

  靜思見四人的目光注視她的「陰蒂」,羞得滿臉通紅,惱道:「我……討厭啦,大家都這麼看我!」她嗔嬌著,那根粉紅透汁的肉條,漸漸地縮短、變小,最後縮同她的陰蒂包皮,脹得陰阜臌隆……

  儷倩忽然道:「瑩琪,靜思插進你裡面,像不像男人的雞巴!」

  「不像,嫩嫩的,感覺軟滑、溫濕,跟雜種的不同,雜種的很硬、而且很燙。」

  「舒服嗎?」儷倩壞壞地問。

  「小傢夥,你去插她!」瑩琪把靜思從布魯懷裡扯出,推至儷倩面前,她以最快的速度鑽進布魯懷抱。

  「我不要女人插啦!」儷倩驚退,靜思瞪她一眼,嗔道:「懶得插你,我插小妖精!」

  「不要……」瑩琪嗔叫,雙手緊摟布魯……

  靜思抱起瑩琪的小屁股,她的蜜穴又生出粉紅的、濕潤的肉棍:對正瑩琪的肥穴,微微使勁,肏了進去,兩女舒服得同聲呻吟。

  「雜種,我不要啦!靜思她學男人肏我,你快阻止她啊!」瑩琪雙手輕捶布魯的胸膛,屁股扭扭,卻躲不開靜思的插抽,反而越扭越舒服,她心兒都慌了。

  「小瑩琪,我替你報仇!」布魯笑說著,推開瑩琪,讓她跪趴在地。他轉到靜思背後,抓住靜思的肥嫩屁股,巨棒速硬,往靜思的肥戶挺入,但感比剛才緊湊,且她變化後的陰蒂把他的陰莖壓得實實,更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隨著靜思的抽插,動作起來,爽得直呼。

  「嗯嗯嗯!好興奮,陰蒂被小妖精的細陰道磨擦,陰道又被大肉棒磨擦,舒服得想死……喔喔!又要高潮……」靜思前插瑩琪,後被布魯所插,高潮也來得快,然而她的「女杖」不似男性陰莖那般高潮後就軟縮:黑巫女杖最大的特點就是,施法者一旦想使用,就可以突變出來,只是施法者畢竟是女性,她們到了高潮就沒力氣再動,這是她們的局限性。

  「喔噢!嗯啊!雜種,我……我……對不起你!我被靜思……被靜思插得興奮……」瑩琪滿懷歉意卻又興奮地呻吟。

  布魯見靜思因高潮而體軟,無力抽插,他加勁推挺,每一次抽插,帶動靜思插抽瑩琪,弄得兩女呻吟滿帳:被夾在中間的靜思,更是不勝情慾,昏眩感漸漸加重。

  「啊呀!嗯喔唔!騙子,不要插啦,我要死了!頭好暈……我的陰蒂很敏感,不像你麻木的陰莖,我受不住啦!你妖精,你救我!誰來救救我啊!」靜思歇斯底里地歡叫,布魯狂插一陣,見她軟伏在瑩琪背上,知道她已經完全沒力氣。他抱她到一邊,趴到她私處,含住她的超長陰蒂,她的身體狂顫,呻吟:「啊噢!

  不要……不要咬陰蒂。嗚嗚,都怪你,把我弄到高潮,害我無法控制……」

  儷倩爬到靜思臉旁,問道:「靜思,你一旦高潮,女杖就會出現?」

  「不……不是。只有第一次高潮無法控制,以後高潮的話,可以控制。」

  「你不想他玩你的女杖,可以縮回去啊?」

  「可是,我不想耶!他玩得我好舒服……」

  「我呸!那你又叫不要?」

  「叫一下不行嗎?」

  「我玩死你!」儷倩推開布魯,雙手捏住女杖,伏首含於口中,弄得靜思呻吟……

  「噢啊!儷倩,你要死啊!等會我插死你個騷屄……」瑩琪爬到布魯身旁,輕吟一聲:「要……」

  布魯摟她入懷,把她的小屁股往他的陰莖一放,「咻」地插進她的小嫩穴。

  她哼吟著聳搖臀部,道:「雜種,我想……試試粗長些……」

  「你確定嗎?」布魯震驚於她的「色膽包天」。

  「嗯……大些……」布魯低首輕吻她的嘴唇,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頂撐得矯體顫抖。

  瑩琪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背肌,仰首凝視他好一會,道:「疼哩。」

  因為瑩琪的蜜穴太過細窄,容納二十公分已經是她的極限,布魯也感到極限的夾套,舒服自是不必說,見她因脹痛而停止動作,他也靜靜地感受肉穴的緊箍。

  「騙子,快把儷倩抱走,她強姦我……」靜思忽向布魯求救,卻見儷倩坐到靜思的胯上,正捏著靜思變態陰蒂,塞進陰道。

  「啊!挺舒服的嘛……」儷倩淫蕩地呻吟。

  「不要啦!儷倩,你再強姦我,我會昏的!我不是男人……我無法射精,也不能夠軟,可我身體好軟啊,動不了!你不要強姦我……」儷倩在靜思身上劇烈聳動,兩女的呻吟灌滿帳篷。

  水月靈爬到布魯身旁,伸手捏瑩琪的乳房,道:「淫魔,你怎麼知道黑巫女杖?」

  布魯故作神秘地道:「因為我是天才嘛!」

  水月靈惱嗔道:「認真點。」

  瑩琪輕嗔道:「水月小妮,別吵啦,沒看見人家在做愛嗎?」

  水月靈把瑩琪抱到一邊,直接坐入布魯懷裡,半濕潤的陰道迅速地把布魯的肉棒吞進,扭首朝瑩琪啐道:「你做愛就做愛,插什麼話:把我惹惱,我以後霸著他,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水月小妮,你別以為資格比我老,就可以囂張!哪天讓你知道我的魅力,雜種肯定喜歡我,多過於喜歡你!哼,噴泉浪女!」瑩琪知道水月靈在布魯生命中的重要性,她很難在此時跟水月靈爭風吃醋,但她有信心在將來某一天,也變成布魯生命中重要的小女人。

  她驀然驚覺,原來她一直期待成為他的女人——什麼時候她開始有這種期待呢?

  布魯伸手摟她到臂彎,道:「擁有黑巫女杖的家族,也稱為月舞暗族。月為陰,存於暗。修杖者,皆為女:杖行性事,多於黑夜。女者以杖馭性,若夜之歡舞。其族女性,被稱為月舞者。」

  帳中的人愕然地看著布魯,似是被他的語言驚懾。

  靜思問:「騙子,你是什麼人?為何懂這麼多?」

  布魯認真地想了一會,道:「因為……雜交品種是天才!」

  「沒正經!」水月靈嗔說一句,吻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她知道,有些事情,他永遠不會說出來——正是這種神秘令他又增添一分魅力。

  瑩琪伸手抓水月靈的玉峰,像是報仇般,抓得很用勁。

  水月靈被抓痛,輕推開布魯,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又這麼淫蕩,讓你一把!」

  「雜種,最短小的啦!」瑩琪也不客氣,要求布魯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她順利地坐到他懷裡,開心地看著水月靈,道:「水月小妮,我高潮了,再讓給你哦!」

  「呸!我睡覺去,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吵我。」

  【第六集】第二章:首批俘虜

  淫亂的半天結束,回歸寂寞的半夜。

  「勞苦功高」的布魯,因為乾活太累(雖然很累,他還是喜歡幹……),睡得像死豬一般。值得他身旁幾頭「母豬」欣慰的是,這頭雜種公豬睡覺的時候不輕易打鼾——睡眠中的他,安靜得也像雪的夜。

  瑩琪趴睡在布魯的胸膛,睡得很安詳。多少個夜裡,她沒有睡過安穩的覺,只從今日開始,她得到了一些安慰。

  靜思沒有離開布魯的帳,不管布魯等人如何懷疑她的身分,她堅持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兵,且她說這輩子都要賴在布魯身邊,瑩琪對此不發一言。

  水月靈躺在布魯的右邊,她已經睡醒。帳內熄了燈火,她睜著眼睛看不到什麼。

  她其實不喜歡在這裡,只是布魯的家人在這,她也只能夠待在這。然而越是待得久。

  她越覺得這並非他們待的地方。她敏銳的覺思,察覺到這些日子的安逸中,隱藏極大的危機……

  「唉,這人雖壞,有時卻太單純……」水月靈幽嘆,黑暗中重又閉起雙眼,漸漸再次入睡。

  不多時,外面嘈雜。

  帳內的人驚醒,瑩琪驚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會不會是我們精靈族打過來啦?」

  靜思啐道:「龜縮的精靈族,敢打我們大本營?這肯定是我們夜襲的隊伍回來了。今晚由狂布宗族年輕一代率軍出戰,是我們到這里之後,首次真正的突襲,從今以後,會對精靈族展開猛烈的攻擊,因為我們的軍糧蓄備即將耗完,必須摸清精靈的防守,一舉攻破精靈幽谷。」

  「你放屁!精靈族哪有這麼容易被低賤的人類攻破?只怕你們有命來,沒命回去!」瑩琪雖然成了某人的「俘虜」,但她的心仍然對精靈族忠誠。

  儷倩把油燈點燃,道:「不知道他們今晚捉了多少的俘虜?」

  布魯跳起,抓廠短褲穿上,二話不說,衝出帳篷。

  靜思嬌喊道:「餵騙子,你幹什麼?你穿條褲子啊!那些俘虜裡有你的相好?」

  布魯衝跑得很快,靜思所說的話,他只聽到前面幾個字。他衝到布贏帳前,聽到裡面響著女性的哭叫和男人的淫呼,猶豫片刻,伸手掀開帳門,只見十多個精靈女戰士被捆綁著,布贏、布卡相宗族二位年輕成員,正興奮地在精靈的肉體上征戰。

  這些被肏精靈也是被捆綁著的,但她們的衣服,早被狂布的野獸撕得粉碎……

  「魯兒,你過來啦?在精靈族,你大概沒幹過多少精靈女性吧?瞧瞧她們,個個如此漂亮,你報仇的時刻到了,用你的巨棒肏死她們!」布卡一邊操著精靈的嫩穴,一邊興奮地邀請布魯加入。

  眾精靈女戰士看到布魯,張嘴罵道:「雜種,叛徒……」

  也有些女性哀求道:「雜種,救救我們……」

  布魯掃了一眼帳內的女性,驚覺莆氏姊妹也在當中……

  「大伯,俘虜就這麼多嗎?沒有男性俘虜?」

  「有幾個,但不會讓他們活過今晚,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想找我的仇人,親手虐待他們至死!」

  「這裡有你的仇人嗎?如果有,盡快虐待她們!」

  「我想先虐待男人……」布魯說著,轉身離開帳篷。循著喧鬧的喊叫聲,前往狂布軍營,遠遠看見黑壓壓的一群戰士圍成一圈。他衝跑幾步,拔開人群,見到幾個精靈男性赤裸地跪爬在雪地,被狂布宗族的男戰士姦淫。他一眼認出被幹爆屁眼的索列夫和巴基斯,衝至索列夫身旁,一拳把姦淫索列夫的戰士轟飛。

  眾戰士見是他,憤怒地嘩喝道:「布魯,這是我們的戰俘,你想來搗亂嗎?你並非我們的宗主……」

  索列夫見是布魯,破口大罵:「雜種,你這叛徒,我殺了你!」

  「雜種,救救我,我屁眼爆了!」巴基斯苦苦哀求道。

  「宗主有命,讓有特殊愛好的弟兄玩夠,就把你們殺了!」有人喊道。

  「殺了他們……」戰士們憤怒地吼叫。

  布魯提聲喝道:「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給老子站出來!」

  眾戰士見他生怒,停止喝喊,也沒有人走出來——雖然搏鬥之時,他們能夠集體狂揍他,可是他們也親眼看見他抓斷上次那個戰士的脖子,了解某些時候他們惹不起他。

  ——名義上,他不是宗主,但實際上,他是血承者。

  「魯兒,不要掃戰士們的興!這是他們用鮮血換來的歡樂……」

  布魯轉首,看見布同過來,他道:「四叔,我不想掃他們的興,但我跟大伯說了,我要尋我的仇人!」

  「哦?哪個是你的仇人?」布同問道。

  布魯指了指索列夫,道:「這傢夥,在精靈族的時候,他經常虐待我!」

  「你想親手殺了他?」

  「我要虐待他……」

  「也就是說,你要把他帶走?」

  「是的。」

  「既然這樣,你帶走吧!」

  「謝謝四叔。」布魯踹一腳索列夫,罵道:「穿上衣服跟我走,看老子如何虐待你!」

  「雜……不!布魯,我也是你的仇人啊!我是你最大的仇人,你也虐待我吧!」

  巴基靳清楚布魯不帶他離開,他的小命不保。

  布魯瞄了瞄他,道:「你沒有資格做我的仇人……」

  索列夫雖然嘴硬,可是慌忙穿衣,他道:「雜種,讓巴基斯一起吧。我們曾經虐待你,你也虐待回我們!」

  布魯看了看布同,道:「四叔,這叫巴基斯的傢夥,讓他也跟我一起走。」

  布同點點頭,道:「反正我們也不在乎他們,你愛拿他們怎麼辦,就怎麼辦。」

  巴基靳被戰士們放開,他拿起破爛的衣服穿上,和索列夫一起走到布魯身旁,由衷地說:「雜種,謝謝。」

  布魯瞄了他們兩人一眼,轉身走出人群,兩人默默跟在他後面。

  離開人群後,索列夫趕上來,道:「雜種,你看到我媽媽和我姊姊嗎?」

  「你姊姊?是誰?」布魯驚得喝吼。

  「四姊……」

  「豔圖?她也被俘了?」

  「嗯,姊姊和媽媽為了救我,都被俘了。」

  索列夫話沒說完,布魯狂奔而去,兩人追著他跑……

  布魯掀開布贏的帳門,喊道:「大伯,還有兩個女俘虜呢?」

  布卡正肏得興起,被布魯嚇了一跳,轉首過來道:「魯兒,你問的是誰?」

  索列夫衝進來,道:「我媽媽和我姊姊。」

  「啊,你們是說萊茵和那小女娃嗎?」

  ——索列夫的母親正是萊茵。

  「她們在哪裡?」布魯近乎嚎叫地道。

  布羈冷笑道:「布魯,你又想搗亂?」

  布魯撿起擺列在帳沿的巨劍,朝布羈刺擲過去,吼道:「你他媽的肏你的屄!」

  布羈抱著精靈滾到一邊,躲開布魯投擲過來的一劍……

  布贏喝罵:「魯兒,你瘋了?萊茵的等級太高。被我們鎖起來了,那個小女娃,莫蕪要去了!」

  布魯轉身欲離,莆甘絲哭道:「雜種,救救我和姊姊……」

  布明正朝兩姊妹爬去……

  布魯皺了皺眉,道:「三叔,這兩姊妹我要了。」

  布明愕然回首,眼神充斥憤慨。

  布贏道:「魯兒,這件事情,由不得你!」

  「是嗎?二叔,你可知道,她們像我一樣的可憐,但我到她們家,都能夠吃上肉!」布魯說著,走到兩姊妹身前,把兩姊妹抱起來,冷然道:「她們不開口求救,我不管她們,但她們開了口,我必須保護她們一次,哪怕你們把我的胸膛劈開,我也不會放手,請吧!」

  布羈和布塵丟開懷裡的女人,迳往布魯走來,布明也擋在布魯的面前……

  眼見狂布年輕一代,就要為女人起內訌,布贏喝道:「布羈,你們回來,這裡多的是女人。」

  布羈道:「你們為何護著他?這些俘虜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我們操爽之後,外面還有一群戰士等著操。他跑進來把俘虜救走,這算哪門子事?」

  「不管哪門這門,我說讓他走,就讓他走。」布贏語氣冷酷地道。

  「謝謝三叔。」布魯不理會眾女的哭叫,也不管他兄弟的憤怒,抱著兩姊妹走向帳門……

  因布贏發話,布羈等二兄弟也不好阻攔布魯。他們撲到腳下的精靈身上,狂撕她們的衣服……

  布魯出了布贏的帳篷,直奔他的帳篷,只見四女在帳門前等候。他把兩女放到地上,道:「水月,你幫忙看著這兩個小傢夥,至於索列夫和巴基斯,他們愛逃跑就逃跑,但如果再被捉回來,我絕對不會救他們第二次。」說罷,他轉身狂奔……

  靜思衝著他的背影,叫道:「騙子,你還要去哪裡?」

  布魯清楚莫蕪的帳篷所在,他以結界潛行至她的帳前,輕輕地掀開帳門,看見赤裸的豔圖被綁得結實,莫蕪正趴在豔圖的胯間,用嘴品嚐豔圖的妙穴,他看得心下大松!!即使豔圖被莫蕪姦淫,他也覺得無所謂,畢竟莫蕪也是女人。

  他之所以如此急跑過來,是害怕莫蕪跟別的男人一起玩弄豔圖,但現在看來,豔圖是莫蕪的私藏品:輕輕縮手回來,他想了想,又往布贏的帳門潛去,到達帳前,聽到蘭洛和嘉羅等人的淫笑,心中暗叫「好險」。如果蘭洛等人提前過來,他剛才絕對救不走莆氏姊妹。

  如此想著,他悄悄離開,轉回莫蕪的帳前,終是想不出如何救豔圖?

  「哇,小女娃,你真會流水啊!屄這麼肥嫩,又這麼會流水,簡直是極品!你應該感謝我,若非我把你要過來,你已經被狂布的野獸插爛你的美厭!他們可不像我這麼會憐香惜玉。我們談個條件吧,你乖乖服從我,做我的侍女,我保你不受臭男人的侵犯。」

  「呸!我不做同性戀的玩物,你愛弄就弄,反正你進不來。」不傀是豔圖,在這種時候,還能坦蕩地說硬話。

  「小女娃,我也不需要進你裡面,畢竟我不是男人。我只要你陪我玩,如果你不同意,我把你丟到士兵中,雖然他們插不進你的陰道,但是,他們會把你的身體玩到殘廢。你要不要試試?」莫蕪威脅地道。

  帳內一陣靜默。

  一會,豔圖不弱地道:「你可以幫我叫雜種過來嗎?」

  莫蕪疑道:「為何要叫半精靈?」

  「全世界只有他能夠進入我的身體……」「什麼?你的枷鎖是半精靈施予的?」

  「嗯,他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豔圖驕傲地道。

  「我一直以為他是廢柴,這小子隱藏得真深!結界使嗎?這是很重要的訊息……」吳蕪若有所思地道。

  布魯聽到這裡,掀帳而入,帳內兩女聽到動靜,齊往帳門看來,見帳布翻動,卻看不到人影。

  莫蕪喝叱道:「什麼人?」

  布魯撤消結界,朝豔圖笑笑,道:「你都說我是最強的結界使,我也不好意思躲者看戲了。」

  莫蕪裸著身體,走到布魯面前,道:「你用的是什麼結界?為何我感覺不到你的接近?」

  「你玩我的女人,玩得太投入。」布魯隨口回一句,看了一眼被綁著的豔圖,道:「莫蕪小姐,我來這裡的目的,是帶她回我的帳… …」

  「你若覺得你很強,隨便帶她離開。」莫蕪冷笑道。

  布魯看著她胸前的巨乳,吞了吞口水,道:「莫蕪小姐,雖然你的胸脯很厚,可是我一眼看出你心中最大的願望。」

  莫蕪眼露疑雲,道:「半精靈,我倒是要看看你吹牛的本事有幾成。倘若你說出我的願望,我就把她交給你。」

  布魯佯作沈思,低首下來,看到她黑茸茸的私處,又猛嚥口水,道:「你最大的願望,是習得黑巫女杖。」

  莫蕪臉面變色,驚道:「你知道黑巫女杖?靜思她……」

  「她說以後跟著我,所以她是我的小女人。」布魯說著,拿起被子,把豔圖卷抱起來,道:「莫蕪小姐,想要艷圓,請到我的帳中,我歡迎你加入,順便讓靜思教你黑巫女杖,但是,我可能也會用小雞巴插插你的穴兒喔,哈哈!」

  莫蕪冷怒地看著布魯離開,沒有阻攔他——她並非喜歡耍賴的女人。

  ——黑巫女杖,是她最想得到的魔法,卻又是她難以得到的。

  【第六集】第三章:放生

  索列夫見布魯抱著豔圖回來,關切地道:「四姊,你沒事吧?」

  巴基斯道:「看她被雜種用被單捲著,就知道她被強暴了。」

  索列夫怒吼道:「巴基斯,你姊姊才被強暴!」

  「出去!」布魯喝喊,道:「外面吵去。不知死活的傢夥……」

  「雜種,你敢對我嚎?」索列夫不滿地道。

  布魯道:「索列夫,在精靈族,你是公子,但在這裡,你屁都不是。你若沒認清楚狀況,你會死得很慘。是不是想被戰士們……」

  「停停!」索列天害怕布魯把他們被「雞姦」之事說出去。

  巴基斯扯著索列夫往外走,道:「索列夫,出去吧!雜種要替你姊姊換上衣服,所以趕我們出帳。」

  索列夫不爽地道:「他為何不出去?憑什麼給他看我姊姊的身體?」

  「你蠢啊!他救你姊姊的時候,已經看過。」巴基斯機靈地道。

  索列夫一想,也是。

  兩人悶悶地走出帳——他們不會想到,他們會有被布魯踐踏的這天。

  「儷倩,你和豔圖差不多高,取套你的衣服給她穿上。」布魯把豔圖放下,撫摸她豐美的臉蛋,嘆道:「很恨我吧?以前我是你們的奴隸,現在是你們的敵人。我們永遠走不到一塊……」

  豔圖咬住他的手指,咬得他生痛,他抽手出來,她卻什麼話都不說。

  布魯起身,道:「儷倩,幫她穿衣之前,先解掉她身上的繩索。」他走出帳,看到索列夫和巴基斯坐在雪地,他走到他們中間坐下,道:「你們回去吧,錯過今晚,我沒辦法讓你們離開。」

  索列夫道:「雜種,你真的背叛精靈族?」

  布魯道:「我不屬於精靈族,只是回歸我的宗族。」

  巴基斯道:「你有一半精靈血統……」

  「所以我是雜種!別指望雜種會對你們感恩。之所以救你們,只因不喜歡看到你們的臭頭,掛在這裡的旗桿上。以後如果你們再被俘,或者在戰場上相遇,我會毫不猶豫地砍掉你們的腦袋。」布魯冷酷地道。

  巴基斯和索列夫感到布魯變了許多,變得令他們從心底恐懼。

  「雜種,我們當初應該把你殺了!」巴基斯道。

  布魯一巴掌搧到他的臉上,喝道:「巴基斯,若不是索列夫求情,我不會救你,你不需要感恩。哪天找們相遇,有本事你就來殺我。 」

  巴基斯大怒,卻不敢表現出來,忍氣吞聲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索列夫道:「雜種,如果你回來跟精靈族並肩作戰,我就原諒你的背叛。」

  「索列夫,你永遠愛說笑。我並非精靈,精靈族的存亡與我無關。以現在的情形看來,精靈族滅亡是遲早的事,我會傻得回去當兩族的砲灰?我幹,你們死了,我仍然活得很好。我建議你們回去,多找幾個女性做做愛,否則哪天死了,就沒得爽了。」布魯不理會兩人的感受,就像他們當年不理會他的感受一樣,從心靈上狠狠踐踏他們。

  巴基斯冷笑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或者最後是我們精靈獲勝,我們把你俘虜回來,一塊肉一塊肉地割你。」

  索列夫嘆道:「今晚我們八十多人和他們五百多人戰鬥,他們死一百多人,我們死十來個,被俘二十多個。若非我媽媽趕過來支援,他們也不會撤退。精靈族再強,在數量上畢竟輸於人類!現在想想,雖然不願承認,但我們被人類發現,就表明我們已經走到最後。雜種,你真的會幫助人類攻打我們?」

  「你覺得我會同情精靈族嗎?看著不可一世的你們,被人類踐踏、侮辱,我心裡只有一個爽字。」布魯狂笑,他就是一個骯髒的、沒良心的雜種……

  索列夫道:「人類要把我們的男性殺光,叫我們的女性變成妓女。戰與不戰,我都得死。我決定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只求你別把我們被雞姦之事說出去,那實在比死還難受。」

  布魯暗嘆:這傢夥死到臨頭,還顧著面子。

  巴基斯也道:「這事別跟她們說……」

  「抱歉,這件事情,明天就會在軍營傳開,我守口也不頂事,你們心放寬些吧。」布魯沒答應兩人的要求,因為這件事情根本不是秘密,用得著他守口如瓶嗎?

  巴基斯罵道:「雜種,讓我捉住你的話,也叫人雞姦你!」

  「操!我早有防衛措施,誰都別想雞姦我屁眼。」布魯得意地說著,起身走入帳篷,見豔圖已經穿上儷倩的衣服。他擁住她的胴體,她惱怒地掙扎,他道:「我待會送他們離開,你是要留在我身邊,還是回到精靈族?」

  「我死也不會背叛精靈族!」豔圖誓言道。

  布魯淡淡地笑著,朝瑩琪道:「小瑩琪,你呢?要不要跟他們回去?」

  瑩琪背轉身去,道:「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布魯看看莆氏姊妹,色色地道:「要不要像瑩琪一樣做我的女人?」

  莆旦夷冷道:「即使讓外面的禽獸們輪姦,我也不做你這叛徒的發洩工具。」

  「媽的,我如你所願!」布魯放開豔圖,氣沖衝抱起莆旦夷,往帳外走去。

  莆甘絲扯著布魯的褲筒,哭求道:「雜……雜種,你別害姊姊好嗎?她對你沒惡意,只是恨你背叛精靈族。平時姊姊都說你很好,你來我們家幹活,姊姊叫我給你加菜。你放姊姊回去好嗎?我、我留下來陪你……」

  布魯低首看她,轉眼又瞧懷裡的莆旦夷,忽然埋首死死地吻住莆旦夷的小嘴,吻得她的一雙小腳亂踹,他乾脆坐到地上繼續強吻,直吻到她安靜下來,他才�首起來,也不管氣喘咻咻的莆旦夷,朝身旁的莆甘絲道:「你姊姊強吻了我。你是否也該吻吻我?」

  「雜種,你……你……」莆旦夷惱羞得說不成話。

  莆甘絲羞紅著臉蛋,緩緩地湊嘴過來,輕輕地吻了他的嘴唇,剛想退回去,他一把摟住她,狠狠地吻她的小嫩嘴,吻得她的雙手亂抓。他得到滿足之後,放開她,笑道:「你姊姊雖然不見得很討厭我,但我知道你平時很討厭我,也很害怕我,沒想今晚主動獻吻,我的魅力真不是蓋的。」

  豔圖怒道:「雜種,你欺人太甚!」

  布魯推開莆旦夷,摟住豔圖,道:「豔圖乖乖,你吃醋的風格沒變啊!好吧,我不欺負她們了。你不願留下,便帶她們離開吧!明天之後,我可沒法放你們走。

  今晚由我宗族話事,我稍稍地能夠作主。」

  靜思道:「騙子,你放走她們,明天你會很慘。」

  布魯笑道:「我高興,我放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靜思噘嘴道:「你救得她們一次,救不了她們第二次……」

  「你錯了,我只救她們一次!以後她們被俘,我撒手不管。豔圖乖乖嘛,無論她多麼恨我,倘她被俘一百次,我會救她一百零一次。」布魯說著,輕吻豔圖性感的嘴唇。

  她惱啗地瞪他一眼,怨道:「雜種,我不要你救,你女人那麼多,你救得完嗎?」

  「瞧瞧,又在吃醋。」布魯心花怒放,伸手進豔圖的胸衣,撫摸她的豪乳,淫聲道:「我們做愛吧?我設上結界,外面兩個傢夥不會知道。 」

  豔圖拉出他作惡的手,嗔道:「除非你把人類趕走,否則別想我跟你做愛。

  旦夷,甘絲,我們走!」

  「這麼絕情,你不要媽媽啦?」

  豔圖驚震,愕然一會,道:「你……你沒救我媽媽?」

  「你太不孝!這麼久,還沒發現你媽媽不在這裡……」

  「快去救我媽媽,只要你救出我媽媽,我什麼都答應你。」豔圖慌然人叫,緊緊抓著布魯的雙臂。

  布魯嘆道:「豔圖,救你們容易,救你媽媽很難。我的長輩們認得她,把她囚禁起來,我救不了她。」

  「你不是狂布的宗主嗎?為何救不了我媽媽?」豔圖哭了出來。

  布魯淒慘地笑道:「我在精靈族是雜種,我在這裡也還是雜種。我媽媽說得沒錯,我不容於精靈族,也不容於人類。在這裡,我可以獲得一些不確定的特權,但在正事上,由不得我說話。你媽媽注定要變成聯盟的高級妓女……」

  「啪!」豔圖搧了布魯一記耳光,怒道:「你姦淫了她的兩個女兒,她就是你的岳母,你要看著岳母被無數臭男人糟蹋嗎?」

  布魯摸著被打痛的臉,道:「你說話就說話,別亂搧入耳光。」

  豔圖道:「你到底救不救我媽媽?」

  「無能為力。」布魯無奈地道。

  豔圖道:「起碼你得保證我媽媽不被那些傢夥強姦!」

  「如果是我強姦她呢?」

  「你敢?」

  「說說而已,我從來不強姦岳母。」布魯虛偽地說著,任誰都不會相信。

  豔圖起身,道:「你背叛精靈族,若果人類敗退,你死無葬身之地,哪怕人類勝了,你也不見得會好過。我對你徹底絕望,只求你讓我媽媽好好地活著,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

  布魯默然一會,也站起身,領先走出去,道:「話說再多都是廢話,走吧!」

  兩人走出帳篷,索列夫和巴基斯迎上來。

  布魯回頭看了看,又走入帳內,道:「你們若不走,明明白白地說聲,我也不怕把你們留下,最多我幹死你們!」

  兩姊妹對望一會,莆甘絲怯怯地道:「我剛才的承諾,你、你不要了麼?」

  「哦?你承諾什麼?我記不起來了。」布魯想不起她的「承諾」,他疑惑地看著她們……

  「我說……你放了姊姊,我、我留下來陪……陪你……」莆甘絲羞羞地道。

  幹,險些忘記這等好事!

  布魯淫淫地看著莆甘絲,道:「謝謝你提醒,你就留在帳裡,待我回來,姦爆你的小嫩穴。」

  莆旦夷冷叱道:「雜種,你還是不是人?」

  「我是畜生,你滿意吧?」布魯沈喝。

  莆旦夷冷眼瞪著布魯,道:「你送甘絲回去,我代替她。」

  布魯哂道:「雖然我沒有處女情結,但在處女與非處女之間,我絕對選擇處女……」

  「我、我也是處……處女。」

  「操!全世界都知道你曾被精靈王姦淫,敢說你是處女?」布魯狠揭莆旦夷的傷疤。

  莆旦夷錯愕瞬間,飛撲到布魯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咬在他的肩膀,痛得他哇哇叫……

  「夠了!」布魯怒喝,推開她的臉,把她丟到毯上,罵道:「老子又不是你的男人,別動不動就咬我。難道除了咬,你不會用別的招式?」

  莆旦夷伏在地毯上哭,莆甘絲爬過來抱住她,安慰道:「姊姊,別哭。」

  「當年精靈王欲淫我,我大喊大鬧,驚動皇后,因此得救。於是抱著你離開皇宮,發誓永不踏入皇宮。後來她們猜測我被精靈王姦淫,可是我沒有……我沒有!」莆旦夷說到最後,淚眼瑩瑩地看著布魯,哭喊道:「我的身體,只被你抱過,我的嘴,只被你吻過,我的貞操……不許你汙辱!」

  布魯沒料到冷酷堅強的莆旦夷,會在他面前失控地哭鬧:他抽了抽嘴角,厭厭地道:「平時瞧你那麼悍,沒兩下就哭得唏哩叭啦,煩!算了,我帳內也不缺女人,你們都回精靈族去!」

  莆甘絲驚喜地道:「雜種,你肯放我們走?」

  布魯轉身走向帳門,道:「你們若不出來,我就當你們願意做我的性奴,回頭肏你們至癱!」

  莆甘絲慌然地跟著布魯出去,可是她的小腿剛跑出帳篷,驚覺姊姊沒跟上來,她急忙轉回帳中,看到姊姊木然地坐著,她道:「姊姊,走啊,雜種說了,我們都不用留在這裡。」

  莆旦夷看著妹妹天真而稚嫩的瞼,嘆道:「甘絲,你回去吧,姊姊留下。」

  莆甘絲驚訝地道:「姊姊,為什麼啊?」

  「姊姊累了,沒能力為精靈族而戰,也不想為精靈王而戰。這輩子我最恨的人,不足雜種,而是精靈王。如果他是一個勇於為精靈族而戰的王者,我不介意被他姦淫,甚至也不介意我們姊妹都成為他的女奴,然而他是一個無能的庸君,只知道躲在皇后的庇護下,暗中姦婬女性。這是媽媽跟我說的,我們的媽媽,生前也被他姦淫……」莆旦夷沈痛地訴說著,這些也許是她離開皇宮的真正原因吧。

  莆甘絲訝然,眼淚流淌,默默地跪坐下來,伏首在莆旦夷的膝腿,咽聲道:「姊姊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沒有姊姊在身邊,我到哪裡都害怕。姊姊在這裡,雜種再兇惡,我也不怕他。」

  「你們少自作多情,騙子沒說留你們,滾回精靈族去!」靜思不客氣地嬌叱。

  莆旦夷不理會靜思等女,瞧著瑩琪原來的被窩,擁著莆甘絲走過去,死皮賴臉地躺進被窩……

  「那是我的被窩!」瑩琪爬跑過來,雙手扯拉莆旦夷的右手,惱道:「莆旦夷,你們跟我不同,我是雜種的俘虜,你們是聯盟的俘虜,你們不回去的話,明天聯盟要人,雜種也難救你們!他今晚救了你們,已經夠他麻煩,你們還要給他添亂?」

  莆甘絲幫忙掰瑩琪的手,叫喊道:「瑩琪阿姨,不要拖我姊姊!」

  「誰是你阿姨?我比你老嗎?我哪裡比你老了?這裡沒你們的被窩,你們回精靈族去。」瑩琪強硬地把莆旦夷拖出被子外,又道:「我被強暴,才賴著他,你們被強吻,也想賴他?」

  ——她、她、她,這、這、這,到底說什麼啊?

  「小瑩琪,你跟她們打架嗎?」布魯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沒多久,他掀帳而入,看到帳內的情形,問:「小瑩琪,你扯她們幹嘛?」

  「雜種,快送她們回去!」

  「同一個晚上,我不會送兩批人,因為亂用結界也很累。」布魯懶懶地說。

  他坐到水月靈和靜思之間,摟著兩女的水腰,淫道:「瑩琪小乖乖,把你的被窩讓給她們睡一晚,反正明天會有人把她們抱走。以後你也不用和我分被窩睡,放開她們,過來和我做愛,我要插你的小縫洞!」

  瑩琪臉蛋一紅,甚是嗔羞,依言放開莆旦夷,撲到布魯胸膛,道:「不準你強暴她們!」

  「嗯,不強暴……」

  「也不準你挑逗她們……」

  「好吧,準我做什麼?」

  「蓋上被子,準你強暴我!」

  「頭又痛……」

  「到我的帳來吧!」萊茵背後的布菊,幽然苦嘆。

  【第六集】第四章:救贖

  黎明時分,布魯驚醒,因為他昨晚設下的結界被觸碰——平時他很少設結界,只是昨晚放走索列夫等人,也把莆氏姊妹強蠻地要過來,他怕有人趁他睡著的時候過來,特意設下強大的空間結界——魔門鎖。

  他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衝出帳外,卻見兩個矮小的老頭(其實他們有一百六十公分以上,只是在布魯看來,他們很矮小)站在帳前,從他們的氣勢看來,是兩個強大的傢夥,他的結界險些被他們衝破。顯然,他們最後放棄硬闖,因為他出來了。

  「半精靈,把兩個小精靈交出來!」其中一個滿臉白胡、臉龐瘦幹、皺紋爬籐的老頭喝道。

  另一個老頭,比他稍眫,也比他高些,半個腦袋漏生毛,看得出年齡很老。

  布魯沒見過兩個老傢夥,他猜測他們是聯盟的重要人物,否則不敢到他的帳前囂張。

  「兩位爺爺,你們找孫女嗎?抱歉哦,我不知道你們孫女叫什麼名字,如果我不小心睡了你們的孫女,請你們消氣,我多叫幾聲爺爺作補償。」布魯自甘當「孫子」——幹別人孫女的「孫子」,他向來不怕當。

  樣貌猥瑣的瘦老頭,冷言道:「我們兒女都沒有,哪來孫女給你搞?別裝蒜,趕快把兩個小精靈交出,我們或可饒你一命。」

  「我回去問問她們!」布魯轉首衝入帳篷,眾女已經穿好衣服,他朝儷情問道:「儷倩,外面兩個老不死什麼來頭?」

  儷倩緊張地道:「他們是聯盟三魔將中的拉泰和歐根,雖然年齡超百,可是非常好色,聽說他們的陰莖只有十公分左右,喜歡年齡幼小、身體嬌嫩的女孩,這兩姊妹,正是他們喜歡的類型,你還是把她們交出去吧!」

  「原來是兩個老淫蟲啊!」布魯轉首看莆氏姊妹,道:「你們喜歡嗎?他們十公分的陰莖,正好插你們的小洞哦!要不要試試爺爺們的威力?」

  莆甘絲垂首低泣,莆旦夷默默無語。

  「昨晚我說過,如果聯盟要人,我保不住你們。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出去服侍兩根老屌,若你們不想被他們姦淫……」布魯頓語,拿起兩把劍,丟到她們身邊,接道:「你們同時把劍插進對方的胸膛,我不介意帳內多兩個美麗的小女鬼。」

  瑩琪不滿地道:「雜種,你太絕情了!你昨晚留下她們,應該保護她們!」

  「小瑩琪,你要我為了保護她們,跟兩個老魔頭拼命,想叫我盡快死嗎?」布魯無情地說著,走到兩姊妹身前蹲下,拿起地上的劍遞給她們,道:「你們不出去,就在這裡了結,我把你們的屍體抱出去交差,他們愛姦屍,也由得他們。」

  莆甘絲越哭得厲害,慌怯地看著布魯,一雙美麗的藍眸像是哀求布魯……

  莆旦夷不接劍,悲然道:「雜種,我出去!你保護我妹妹……」

  「你傻啦!他們要的是兩個,你以為你出去,我就能保住莆甘絲?要麽你們姊妹互相殘殺或者自刎,要麽一起出去給兩老頭肏!昨晚我是說不怕留下你們,但我也說了,若聯盟要人,我會選擇保住我的命。如果我死了,這帳內的女人,都會被輪姦,我只能犧牲你們。抱歉。請你們出去!」布魯見她們不自盡,下了逐客令。

  莆旦荑冷臉仰起,凝視中,她的黑眸滴淚,上齒微露,緊咬性感的下唇,接過布魯的劍,橫劍自刎……

  「姊姊,不要——」

  鐺啷!

  布魯舉手擋住劍鋒,手掌逼射黑紅光芒!

  莆旦夷錯愕片刻,忽地丟掉劍,撲到布魯胸膛,悲聲痛哭。

  莆甘絲也被姊姊的舉動訝住,她見姊姊哭得傷心,也鑽到布魯懷裡哭……

  布魯低首看著她們身上縫縫補補的衣服,心中莫名的揪痛,嘆道:「你們別對我有所寄望,我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無情的畜生。出去吧,見見兩個老頭,也許你們會喜歡他們。倘若你們服侍得他們開心,以後他們會保護你們,不需要我來保護你們。況且,我也想不明白,為何你們要賴我?這讓我頭痛…… 」

  瑩琪道:「她們在精靈族是被排斥的一對,昨晚你救了她們,她們覺得你可以依賴,她們就想找你依靠,但她們顯然錯了。唉,昨晚聽我的話,離開多好!」

  「小瑩琪,不如你代替她們,去滿足兩個老頭吧?」布魯壞壞地道。

  瑩琪嬌軀一震,顫聲道:「你……你……哇嗚!死雜種……」她哭叫著爬過來,拿起地上的劍就插往她的小腹……

  布魯大驚,抓住她的手,慌忙道:「小瑩琪,說笑的啦,我怎麼捨得?逗逗你都不行,以前不知道你這麼脆弱,整天罵我四肢發達,現在變態似的黏著我,幹!」

  瑩琪把劍丟到一邊,哭嗔道:「誰叫你強暴我啊?你再敢說把我送人,我死給你看!我是貞潔的瑩琪,只給你強暴!」

  幹!說話不倫不類,跟沙珠一個德性,不愧為師徒。

  布魯抱著兩姊妹站起,轉身往帳外走去,邊走邊說:「瑩琪講得對,我並非你們依靠的對象,我很自私,在生死面前,我會選擇保住賤命。」

  「放開我們,我寧願死,也不要出去!」莆旦夷哭叫。

  「從我懂事開始,你們在我的眼中永遠穿著破舊的衣服,但仍然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我沒勇氣看著美麗的生命在我眼前結束,所以我寧願讓你們的美麗在屈辱中存活。」

  布魯走出帳,撤消結界,看著兩老,邪笑道:「兩位爺爺,你們丟失的孫女,是她們嗎?」

  兩老頭看到姊妹倆,老眼射淫光,禿頂老者道:「沒錯,是她們,你小子識相!我們不追究你先玩了她們……」

  「你們真幸運,昨晚我太累,沒有玩她們,她們是處女。」布魯不理會兩姊妹的掙扎和哭叫,只顧說風涼話。

  兩老四眼,淫光更盛,瘦老頭喝道:「半精靈,很好!我們玩殘她們的處女膜,丟回來給你玩玩。」

  「謝謝兩位爺爺二逼兩姊妹天性淫蕩,她們剛才跟我說,怕你們滿足不了她們,不想把你們害死。我想想也是,上蒼要好生之德,你們雖然好色,可是老命殘喘,我做做好人,決定把這份罪留給自己受!」布魯淫邪地看著他們,但見他們從驚喜、再到愕然、最後憤怒。他提聲喝道:「你媽的,兩個老不死,到我帳內要人!千百年來,沒人在狂龍胯下要女人,爾等敢踐踏我狂龍之淫魂?」

  魔光四射,衣服裂破聲碎響,黑紅的魔翅,迅速拉張,烈風嘶卷……

  遠遠觀看的士兵們發出陣陣尖叫,引得更多的士兵遠觀。

  「如果我死了,你們兩個小傻瓜,也要自殺陪我。逼老子做好人……」布魯放兩姊妹下來,魔翼拍振,帶著強大的氣勁,朝兩老電射而去!

  「無知小兒,敢犯我歐根,爾死無葬身之地!」瘦老頭氣得鬍鬚刺張,只見他從背腰抽出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金棍,朝布魯揮打過來,竟是滿天的金色鬥勁,短根神奇地影化成超長的金芒之棍,砸往布魯前額……

  眼見布魯的頭殼就要被砸爆,就在這一瞬間,布魯的身影飄忽一下,躲過歐根強大的一棍,可惜他背後的帳篷沒能躲開,被歐根的棍勁撕成兩半,帳內的眾女驚叫著閃避。

  靜思怒叱道:「歐根老傢夥,你想死嗎?明知道我在帳內,也敢朝我這方向出手……」

  (風摧·烈風嚎!)

  布魯趁歐根愣然的剎間,迅速念成咒語,強大的魔風撞擊波沖向瘦小的歐根。

  原以為歐根會被撞得翻飛,誰知他不躲下閃,硬是承受了布魯魔風的撞擊,整個人紋絲不動,倒是他背後的帳篷(布贏的帳)被狂風吹上天空,幾個赤裸的男人和幾個赤裸的精靈哇哇亂叫……

  「騙子,他是神金武者,具有鋼鐵般的軀幹,和瞬間變幻體重的能力!你的風系魔對他無效,他最害怕火系魔法,你用火燒他……」靜思站在一旁高聲解說。

  「歐根,別讓他念咒,他既然懂得使用風系魔法,肯定繼承了埃菲的結界魔法,小心他的空間磁石。」同為三魔將之一的拉泰並沒有出手,只是站在一旁觀看,可見他堅信布魯非歐根對手。

  兩人激鬥開始,營地一片亂嘈,附近的帳篷紛紛作廢。

  但見布贏和布卡裸跑過來,衝著歐根吼道:「歐根,他媽的大清早,你發什麼瘋?」

  布詩抱著兩人的衣服,叱叫道:「爸爸,三叔,你們穿上衣服!」

  「布贏,今日非殺這小雜種下可!」歐根的金棍幻出無數的棍影,籠罩著布魯,卻擊不中一次……

  布魯實力大增,水月靈也感驚訝。

  她畢竟不了解血咒伴隨世代的記憶傳承。布魯天天跟狂布戰士搏鬥,一是為了積累經驗,二是為了刺激世代的記憶。沒人了解血咒傳承記憶,也沒人清楚他挖掘出多少記憶,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要在今日,把這段日子用汗水和傷痛換來的一切,尋一個解證。

  很顯然,他找錯了對象。歐根乃百歲武者,從七十年前開始,參與屠滅精靈之戰,其搏鬥經驗之豐富是他遠不能及的。聯盟死了無數強者,最終剩下歐根和拉泰,他們也被尊稱為「魔將」。不管魔族存在與否,人類對於魔者,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這種恐懼,反證魔的強大。歐根和拉泰身為三魔將之一,他們的名號能嚇哭一堆小孩。

  布魯雖然進步神速,可是對上歐根,也只有挨打的份。

  歐根似乎也怕他的空間磁石,不給他念咒的時間。

  對於武者來說,空間磁石是他們最懼的結界——力量再強的武者,若沒有速度的配合,也會像只傻鳥一般,變成別人的靶子。

  布魯暗中使用過捆魔索,但對歐根無效;魔族、神族滅亡的現在,捆魔索只能對付精靈。

  捆魔索施放的對象,必須具有天生的魔源。人類沒有這種魔源。

  當初他捆魔索對布菊失效,也是有原因:布菊雖是拉西的女兒,但繼承的顯性基因卻來自強蠻的布血。

  「半精靈,別以為你風系避閃可以用到死!老子沒空陪你玩!」歐根攻擊許久無效,憤怒異常,瘦小的軀體騰空而起;半天的金光中,舞動金棍如金色巨輪,大範圍地朝布魯轟壓下來……

  (神棍狂打·山壓!)

  人們紛紛躲閃,連布贏等強者,也退出歐根的攻擊範圍。

  「騙子,躲開!被他打中,你會成肉醬!他的棍打,有萬斤之重……」靜思嚇得哭叫。

  「老子乃霸萬山之魔龍,豈會懼他區區幻山?」布魯狂喝,血翼振拍,直衝而上。

  與此同時,他的雙臂爆生出黑色的龍角,彎尖朝上,角尖豎過他的頭殼,射出黑前之芒。

  破衣內的軀幹,被瞬間生出來的龍鱗覆蓋……雙爪變成實質的龍爪,高舉過頭,強大的魔龍爪勁,迎上歐根的輪棍之打!

  (血翼·龍鱗再生·狂龍撕!)

  「神龍之翼,神龍之爪……殺啊!」布贏的虎眼,閃爍著淚光。

  「蓬!」一聲巨響,兩聲嚎叫。

  歐根瘦小(但沈重)的身體,被震得射飛布魯龐大的軀體墜落,雙膝深深地跪在雪地,黑紅的血翅垂伏在潔白之上。

  他低著首,黑髮掩蓋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鮮血從他口中噴流下來,灑紅他膝前那一片雪……

  「半精靈,別以為這樣就結束!老子承認你有點實力,但你注定死在老子棍下!」高空中的歐根,短棍幻化成比人體還巨大的圓柱,朝布魯的天靈,捅撞下來……

  布贏和布卡衝射過來,欲救布魯,旁邊射出兩道人影,把他們的去勢阻停,卻是蘭洛和嘉羅;人群中一道血影迎向歐根,只聽得拉泰喝道:「布血,休得助陣!」

  原來散發著鮮血般紅色鬥勁的身影,正是狂布七子中的布血,只可惜他也被拉泰阻住去路……

  (幻術·百魔噬!)

  (水盾·藍海罩!)

  瑩琪和水月靈同時發動魔咒,但見滿天的黑魔之影迎向歐根,藍芒剎那問把布魯的身體籠罩……

  莫蕪和夢瑪蓮攻向兩女,所有的魔法效果,隨之消失,而奔代早已檔在靜思面前狂布宗族其餘的人欲出乎相救,已然太遲!

  柱端撞在布魯的天靈,聽得布魯一聲痛呼和歐根帥一聲驚叫。

  原來金棍光柱離布魯的天靈只有半米的距離之際,歐根忽感速度異常緩慢,強大的棍勁雖然震碰到布魯的天靈,但金根遲遲未能把他的腦袋刺穿……

  「空間磁石?」歐根驚呼中,欲射身而退。

  布魯左翼拍振,罩打歐根,把他的身體拍打下來,喝道:「老頭,在我結界裡,看你如何跟我拼?」

  結界外,交手的人紛紛停戰,齊往這邊看來。

  只見布魯黑髮散亂,滿嘴含血,若暗之戰魔,挺著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地朝歐根踏去……

  ——以必死的心態,他終於完成空間磁石的咒語!

  歐根慌然倒退,可是退的速度非常緩慢,沈重的磁場壓力,令瘦小的他難以行動。

  「半精靈,若沒有瑩琪婊子的幻術阻我,你不可能完成咒語!我們公平的再打一次……」

  「哈哈!老傢夥,你也敢在我面前說公平?山神棍嗎?確實是人類至高武學,可惜永遠別想勝我的狂龍爪!我之所以不能以爪敗你,只因我前些日子才學到,若是我再多練幾天,我一爪抓碎你的棍!現在我最想抓碎的,是你底下的卵蛋和小棍。」布魯殘酷地狂笑,抓住歐根的白髮,膝蓋上挺,頂在他的臉龐,撞得他滿嘴噴血!

  同一時間,歐根的金棍也頂在布魯的胸膛,雖然速度慢了不知多少倍,得意忘形的布魯也被他頂得震飛,胸前血流不止,不曉得傷口有多深!

  「不錯嘛,死到臨頭,下忘捅我一棍!」布魯下理會胸前傷口,站起來又朝緩慢爬退的歐根走去,「我跟你說過,沒人敢在狂龍胯下要女人,你什麼不好搶,偏要搶我帳內的女人,這不但侮辱我的淫格,而且冒犯我祖宗十八代的淫魂,我若不撕你,就不叫布魯!」

  「半精靈,如果你不撤消結界,我就把她的頭顱割下來!」夢瑪蓮叱喝道。

  布魯轉首,卻見夢瑪蓮抱著莆甘絲,銀芒閃閃的寶劍橫在莆甘絲美麗的細脖上。

  「你割吧,我不痛!」布魯的血嘴,說著殘忍的話,滿身的鮮血,像一個從血泊中走出的魔鬼。

  那雙黑亮的眼睛,充血、爆紅……他繼續朝歐根走去,結界外的人都了解空間磁石的作用,誰都不敢進去救歐根。

  「布魯,回來。」水月靈嘆息。

  布魯回首,茫然看她,帶血的嘴角抽了抽,跪倒在雪地,魔翼速收。

  他的肩胛,因為魔翼受傷,裂出一條血縫……殘紅的血,股股流溢。

  「三叔,把萊茵給我,她是我的女人。」

  布贏訝然,一時無語。

  「魯兒,那兩女孩可以給你,萊茵不行。我們這次能俘她,只因我們用她的兒女要挾她,如果放她回精靈族,以後的戰鬥,我們會因她的存在而犧牲很多戰士。」剛剛趕過來的布同無奈地嘆道。

  「你們帶她過來見我!」布魯不屈不撓地道。

  「不行……」

  「四叔,我以血承者的身分,命令你!」布魯血眼瞪著布同,嘶聲厲喝。

  抂布宗族的成員為之愕然:他回來這麼久,從來沒有以血承者的身分發言,這是首次……

  雖然很多人不承認他是宗主,但在狂布的歷史裡,血承者就是狂布的根!

  誰若背叛這根,等於背叛祖宗……

  「布塵、布羈,把萊茵押過來!」布贏冷喝。

  布塵拒絕道:「我不去,他沒權力命令我們!」

  拉西道:「我和菊兒去吧!我跟萊茵是老相識……」

  布贏感激,道:「謝謝公主!」

  「謝謝二叔!」布魯由衷地道。

  暫時的平靜縈繞,只要一點小波動,可能就是死鬥。

  在眾人的期待中,拉西把萊茵帶了過來。

  布魯見萊茵滿頭亂發,四肢被套上沈重的鎖鏈,他咧嘴一笑,道:「萊茵寶貝,我以為離開精靈族,沒法跟你偷情,不料又在人類的世界里相遇,正好品嚐你嬌嫩的花蕊。」

  萊茵竟然也道:「雜種,我也懷念你的蠻勁……」

  兩人的對話,顯得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

  「其他的俘虜我不管,我只要萊茵跟這對姊妹。」

  蘭洛道:「半精靈,昨晚你帶走的三個精靈呢?」

  「我超討厭看到他們的臉,你們若將他們的頭顱掛到旗桿,天天讓我看著,我會噁心得吃下下飯。為了讓我的胃舒服,我把他們轟回去了。你們如果不高興,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只顧目己高興。」布魯看著萊茵。她的眼睛閃爍淚光。

  布贏道:「拉泰,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想你們也不願意讓陛下親自調解吧?」

  拉泰想了想,道:「布贏,他今日的表現不錯,看在死去的布爾份上,我們暫不跟他計較!但若他敢再犯,我們必誅他!你們把萊茵交給他,必須向我們發誓,若萊茵逃跑,他及他的女人,仟由我們處置!你們若不敢作出這份承諾,我們現在就把萊茵接收,由我們監管。」

  布贏無語以對,布魯也愕然。

  眾人又一次寂靜。

  「我不逃。」萊茵嘆。

  歐根走回拉泰身旁,陰冷地道:「萊茵,你兩個女兒都被他睡過,這是莫蕪告訴我的,不知你是否了解?」

  萊菌眼中閃過濃濃的驚怒,轉首盯著布魯,沒有回答歐根。

  「走吧,管別人亂倫幹麼?人家母女喜歡共用一根屌……」拉泰嘲諷道。

  「等等!」莫蕪嬌喝,道:「如何證明他們是奸夫淫婦?演戲誰都會……除非他們在我們面前性交。」

  「操你媽!你過來,插死你!」布魯喝罵,走向莫蕪。

  「魯兒,莫蕪說得沒錯,你說萊茵是你的女人,就得有所證明!」布贏道。

  「三叔,不需要這樣的證明吧?」布魯為難。雖然他很想肏萊茵,但想到索列夫,他心裡總不自在——在某段時間裡,索列夫給他的印像不錯,怎麼姦姦淫索列夫的媽媽呢?

  姦淫索列夫的姊姊,還說得過去……

  布贏認真地道:「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在這裡插她,一是把她交給他們,你選哪個?」

  布魯長嘆一聲,走到萊茵面前,道:「打開鎖鏈……」

  兩個狂布戰士拿鑰匙過來,把萊茵四肢上沈重的枷鎖打開。

  布魯把褲子褪到腳踝,露出他堅挺的小陰莖(這種時候也能硬,不愧是淫獸),彎腰下去,抓住萊茵的褲襠,雙手一撕,把褲撕成兩半,雙手再探,「嘶」的一聲,又把小褻褲撕裂。

  他抽手出來之際,她的小褲被拉出:他拿著小褲站直身體,右手摟住她的腰,左手托起她的右腿,沈腰下去,胯間硬棍淫光大盛,對準萊茵的蜜穴,猛地挺腰,肉棍撲然入洞……

  「萊茵夫人,回頭你再跟我鬧吧!」他伏首在萊茵肩上,輕咬她的尖耳,密言。

  她的眼淚,頓時狂流。

  「到我的帳來吧!」萊茵背後的布菊,幽然苦嘆。

  【第六集】第五章:菊帳瑣事

  布魯的帳篷報銷,他及眾女應邀進入布菊的帳。

  萊茵欲對他發難,他卻一頭裁在毯上,昏死過去。

  眾女慌忙探看他的傷勢,他胸口之傷雖然沒達內臟,然而加上他背胛的傷和未明的內傷,流血又過多,昏倒亦屬正常。

  他面對的可是聯盟三魔將之一,不死已是奇蹟。

  「儷倩,你提些熱水過來,我替他療傷吧。」水月靈吩咐著,雙手按在布魯胸膛……

  靜思沒有跟進帳,她跟莫蕪回去了。

  帳內都是精靈或半精靈。

  兩姊妹默默無語,眼淚久含,不知道她們想什麼。

  布菊拿來一套衣褲遞給萊茵,道:「雖然不合你身,但你先穿著吧,等下我叫人弄幾套合你身的衣服。」

  萊茵走到帳的一角,脫掉破褲,把新的褲子穿上,回頭看了看布菊、瑩琪和莆氏姊妹,見她們的視線都落在昏迷的布魯身上,於是把髒衣也脫了,換上乾淨衣服。然而她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的身段,穿著布菊的衣服,有些不倫不類。

  走到布菊身旁,萊茵坐到毛毯上,看著莆氏姊妹,問道:「他為何沒放走你們?」

  瑩琪啐道:「趕她們都不走,害得雜種為她們拼命。如果她們昨晚離開,他也不會受傷。明明沒能力,偏要硬充好漢,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淫棍!」

  萊茵細想一會,道:「豔圖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係?」

  瑩琪口無遮掩地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除了豔圖和丹菡,似乎丹瑪她們也跟他有一腿。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風騷,我死都不跟他……初時我還以為他只有水月靈哩。」

  萊茵道:「我記得你是被他捉住當人質的吧?」

  「我被他強暴啦!後來一直跟著他……」

  萊茵看不出瑩琪行半絲被強暴的痛苦,她倒是覺得瑩琪被強暴得很開心,想到剛才自己也破他強暴,她心窩像插著一把刀,火辣辣的痛……她沒想到事情如此發展。拉西押解她的時候,跟她說明了一切,所以她裝成是他的姘婦:本以為梢稍演一下戲,一切可以得到解決,誰知無恥的人類要她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性交?

  她心中百般不願,後來聽到他跟豔圖之事,更是千般萬般不顧,然而想到被輪姦,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也沒給她說話的餘地——這雜種,有時候像足布爾,撕開她的褲襠,就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他的陰莖插到陰戶的時候,那一瞬間,她驚覺陰道流出恥辱的體液。

  在那短短的時間,她異常的亢奮!

  不管他的陰莖是粗長還是細短,終是插進她的身體!

  帳內無人說話,大家都注視著布魯……

  半個時辰過去,水月靈結束治療,香汗淋漓地轉首過來,道:「儷倩,給他擦洗身體,包紮一下,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儷倩等候多時,見水月靈施法結束,她褪除布魯的上衣,正要解他的褲子,萊茵忽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光他?」

  儷倩扭首過來,道:「你都被他肏過了,還羞於見他的裸體嗎?至於其他的女人,都看過他的裸體。」

  「布菊也看過?」萊茵震震驚道。

  儷倩道:「四小姐看過宗族所有成員的裸體,宗族的男性成員經常在餐宴上搞女人,所以宗族的女性,常常一邊看著她們的父輩或兄弟肏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餐…… 」

  「骯髒的家族!」萊茵不等儷倩把話說完,張口咒罵。

  只有瑩琪和水月靈,清楚布菊跟布魯之間的淫倫。

  布菊道:「骯髒,是我們家族的烙印。萊茵女士若怕看,可以到帳外去。」

  萊茵無語,也沒出去。

  儷倩把布魯脫得一絲不掛,用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萊茵道:「布菊,可以領我去洗個澡嗎?」

  「你們姊妹從昨晚到現在應該也沒洗澡吧?都一起來吧!」布菊率先走出帳,萊茵和莆氏姊妹默然跟隨。

  ××××××××××

  萊茵和莆氏姊妹沐浴回來,布魯恰巧醒轉,看見萊茵換了新衣(布菊找了合適的衣服給她),又見莆氏姊妹穿著以前的破舊衣服(找不到合適的給她們),他好心地道:「回頭我做幾套漂亮的衣服給你們吧!」

  莆甘絲的臉蛋兒紅了。

  「我們不要你的衣服。」莆旦夷拒絕。

  布魯道:「呀?莆旦夷,你想穿著這套衣服,直到你死?想熏死我們嗎?」

  「誰熏你?」

  「你住我的帳,不熏我們,熏誰去?」

  「我不住在你的帳……」

  「這主意不錯,等下把你丟到歐根和拉泰的帳中,他們人老了,鼻子不靈通,不怕你熏。」布魯說到這裡,轉眼瞄了瞄萊茵,見她死瞪自己,他轉移視線,順便也轉移話題:「四妹,我的新帳建好沒有?」

  布菊道:「這次毀了很多帳篷,正在重新搭建,估計晚上才能夠全部完工。」

  「這樣啊,我出去幫忙。」布魯面對萊茵有些尷尬,想趁機避避風頭。

  儷倩關切地道:「你的傷沒有康復,不準亂跑啦。他們不需要你幫忙。」

  布魯朝她擠了擠眼,佯作哀嘆道:「唉,我是苦命男,天生命賤,一天沒活干,渾身不舒服。我想,這也是我媽把我生得這麼強壯的原因。 」說著,他站起來就要衝出帳,萊茵擋在他面前,冷道:「雜種,我們的帳還沒清算,你想逃嗎?」

  「萊茵夫人……咳!咱們誰都別提,當沒那回事好嗎?」布魯知道萊茵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那事也不是他單方面的錯,他懶得跟她吵鬧個沒完。

  「你說得輕巧,如果水月靈被別人強暴,你會當沒那回事嗎?」萊茵冷臉說道。

  布魯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沈聲道:「萊茵夫人,你覺得被我插一陣好,還是被士兵輪姦爽?若插得你不夠爽,我可以把你交出去,整個軍營的男人,會讓你爽到翻!你媽的,不肏也肏了,這帳怎麼算?要切我雞雞還是要割我喉嚨?

  在這裡,我們都是階下囚,大家將就著,和和氣氣地相處不好嗎?偏要在事後找我鬧?你以為我很姦說話啊?」

  萊茵一時語塞,但被他強暴之事,總令她心頭怒憤,她狠瞪著他:「雜種,我寧願死,也不想被你強暴!」

  「可惜的是,你想死,也不容易。」

  「好吧,按當時的情形,這事難跟你理論,暫且不提。但你和我兩個女兒的事,你又作何解釋?」萊茵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布魯為了保住莆氏妹及為了救她,不惜跟聯盟翻臉,這份情義和膽識,她也甚為感激和佩服。

  聽到他把索列夫和豔圖放走,她當時還感激得流淚……若是沒有布魯搭救,豔圖會像那些精靈女戰士一般,被人類兵將輪姦:索列夫的頭顱,也會像那幾個精靈男性的頭顱一般,高高地掛在旗桿二旱受冰雪的洗禮——這是否就是精靈所崇拜的純潔呢?

  但願他們來世別做精靈!

  雪怎麼純潔,也沒有生機、更沒有溫度。

  布魯想了想,道:「豔圖和我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性自然。有次我跟豔圖恩愛,丹菡忽然來到,豔圖怕被她發現,把我打昏丟到床底。我醒來的時候,爬到床上跟豔圖做愛,誰知胯下的人兒是丹菡,原來她整晚沒離開,所以……嗯,就是這般。後來丹菡迷上我的大肉棒,只要我到王府,她都悄悄地來陪我……」

  「請你們……別討論這事好嗎?我聽不習慣……」莆甘絲羞羞地抗議。

  布魯正色道:「萊茵夫人,豔圖要我照顧你,我想我照顧不了你二下晚我用結界護你遁離軍營,順便也把這兩個特別討厭我的小傢夥送走。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你覺得如何?」

  萊茵冷笑道:「你把我送走了,不怕聯盟殺你,姦你的女人嗎?」

  「他們不會輕易殺我,因為他們還需要我!也許今日之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掉我,但今日之後,他們會想如何利用我。在這裡的日子,我憋了很久,今日藉你們為理由發威,所以你們不用感激我。唔,就這樣了,我出去尋些活兒。」

  布魯避開面前的萊茵,繼續朝帳門走去。

  萊茵轉首急追幾步,又擋在他面前,道:「我不逃……」

  「萊茵夫人,讓開。」

  「不讓!」

  「插你的哦?」布魯色眼瞧她,淫聲膩道。

  萊茵冷眉一挑,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兇什麼兇!整個精靈族,只會對我兇。有種你們把聯軍殺光,我爬回去當你們的奴。幹,插都插過了,說說不行嗎?再擋我路,脫褲插你!」因為萊茵是索列夫生母,布魯覺得有些愧對索列夫,然而事到這份上,他早把那丁點兒愧疚拋之腦後。

  萊茵羞怒地瞪著他,卻無語相駁。

  「出去幹活啦!」布魯歡呼一聲,偏過萊茵之時,吻了她的臉,拔腿就逃……

  ××××××××××

  傍晚時分,布魯唱著歌回來,把帳內眾女吵醒。

  除了萊茵和莆氏姊妹,其餘的女孩都了解:在聯盟軍營生活,布魯每次幹活回來,都會特別高興。

  「水月,今天跟他們幹活,他們都說我強悍耶!嘿嘿,老虎不威給他們看一次,他們不懂得,老虎絕對不是病貓。」布魯衝過來摟住水月靈,在她至美的臉蛋狂吻。

  瑩琪道:「你今天發威了,明天再到搏斗場,他們就不敢跟你打了。」

  「放心,我們宗族的戰士很強悍,明知道我很強,還是拼命跟我打。而且在搏斗場的時候,我都是拿蠻力跟他們搏的,雖然我的蠻力也很強,不過他們人數眾多,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小瑩琪,我們的帳篷搭奸了哦,是我親手搭的,我還在帳裡做了隔層。專門供傻瓜姊妹睡覺。」布魯很興奮,對於他用勞動創造出來的東西,他都有著水月靈推開他的臉,嗔道:「滿身臭汗,快去洗澡。」

  布魯放開水月靈,把瑩琪抱在懷中,看了看萊茵,道:「萊茵夫人,你真的不回去?」

  「你希望我回去?」萊茵冷問。

  「你若想離開,我肯定送你走。但是,你離開之後,我也肯定倒楣,所以,我希望你信守諾言。」布魯實話實說,因為布贏當著那麼多人起誓:若他放走萊茵,宗族不會輕易放過他,何況聯盟?

  「我說過不逃……」

  「算你有點良心!這樣吧,你在我四妹帳內睡,等時機成熟,我想辦法讓你回精靈族,然而你回去,最終的結果不是死亡就是再次被俘,因為精靈族的滅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用你擔心……」

  「雜種,出來一下。」布菊打斷布魯的話,起身走出帳。

  布魯跟著出了帳,見布菊在不遠處等待,他走到她身旁,問:「什麼事?」

  布菊轉首瞪他,嗔道:「我不喜歡萊茵睡我帳。」

  布魯沈默一會,道:「好像不應該讓她睡你的帳,因為有她在,我不好陪你耶……」

  布菊惱嗔道:「誰要你陪?你以後也不許亂進我的帳……」

  不料萊茵先說:「雜種,你不是在帳內做了隔層嗎?我睡你的帳就好,不必麻煩布菊!」

  「你得承諾不跟我鬧!」布魯心中偷喜,他巴不得萊茵如此說。

  因為若讓萊茵睡布菊的帳,布菊會不高興,他以後也難找布菊親熱……

  萊茵冷言道:「我不找你麻煩,但有些事情,我要問得更清楚些。」

  布魯聳聳肩,道:「隨便,只要你不整天指著我鼻子,其他都好商量。」

  「你以為我是潑婦嗎?」萊茵很不滿他的話。

  布魯抱起瑩琪,自顧自地道:「小瑩琪,回我們的新家啦!」

  【第六集】第六章:夜半淫叫·清晨挑逗

  布魯的帳分兩半,大半的地盤是他和水月靈等女的,另一小半為萊茵和莆氏姊妹的秘密空間——其實一點都不秘密,因為只是用一片帳布隔開,只要繞過帳屏,就可以通暢無阻。

  設這帳屏,不是為了保護她們的貞操(雖說他很好色,但暫時沒有侵犯她們之意),而是為了保護她們的眼睛,因為她們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著他和水月靈等女的淫戲。

  靜思在第二日回到帳篷。他沒有問她什麼,眾女見他不問,她們也識時地沈默。

  ××××××××××

  布魯擁有魔翼的事情在聯盟傳開,將士們進行熱烈的討論,最終的結果是:布魯不是人。

  宗族對於布魯的魔翼及他的暴力,也給予很大的肯定。

  布魯從廢柴變成「有用的人材」,甚至有些聯盟士兵為他感到惋惜——生得那麼帥,又那麼神奇,還那麼的雄武有力,偏偏底下的男性標誌長得一整個可憐樣,可悲可嘆啊。

  如布魯所說,宗族的戰士依然跟他搏鬥,且比以前更見熱情,常常「以人為本」,對他展開猛烈的群毆,特別是女戰士們,把「死纏爛打」發揮到極限,打著打著,滾打到哪堆雪裡都說不清了,幾乎每天都被強姦好幾次——卻又不清楚是哪個強奸了她。

  唉,不該讓她們知道,他的肉棒其實很粗長……

  值得欣慰的是,聯盟沒有找他的麻煩。至於精靈族那邊,也不見任何動靜,如果單單是莆氏姊妹被俘也罷了,為何基波爾不舉兵來救萊茵呢?萊茵是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今被俘,卻不見救援的出現,她心裡作何感想?

  布魯想到當年的拉西,最終也是沒有被救回去:要說當年的拉西和現在的萊茵,哪個比較重要,無疑是拉西公主重要——既然連拉西都可以放棄,再棄一個萊茵有何不可呢?

  即使基波爾很想救回老婆,精靈族若不出兵相助,怕他也不敢單槍挑狼窩吧?

  最重要的是,哪怕救得回去,萊茵也被輪姦得不成人形——雖然精靈有時候太過於天真,然而她們也很明白,落人人類手中的女性精靈,第一時間丟失的是貞潔,第二時間丟失的,還是貞潔……不管基於何種原因,精靈族的救援始終沒有出現,萊茵和莆氏姊妹為此感到憤怒——精靈族太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了。

  最讓她們苦惱的是,帳屏的另一邊,布魯每晚都跟四女性交,那種瘋狂的叫床聲,令她們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雜種的雞雞砍成幾段。

  布魯有個無恥的習慣,就是喜歡燃燈做愛(只有少數時候熄燈,因為沒燈油了),搞得她們晚上不敢亂走動,因為走出帳屏,就會看到一地的淫相,到時被他誣賴她們出來偷看,豈非丟臉到家?

  所以入睡前,她們把一切的該做的事情做了:最怕屎塞在肛門不敢去蹲,又怕尿憋在膀胱——還是不敢蹲去。

  如此六七天,不但萊茵難以忍受,就連純潔的莆氏姊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害得她們的小內褲夜夜濕透,她們能不生氣嗎?

  布魯說要給她們姊妹做衣服,最後卻是她們向布菊要了些布匹,她們將就著做了兩套。他見她們有了新衣,把她們的舊衣拿出去燒了。結果她們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沐浴時換洗掉一套,穿著的這套,小內褲濕淋淋的,她們能好受?

  ——死雜種,不幫她們做衣服也就罷了,還害得她們不夠衣服穿!

  萊茵比她們好過些,因為萊茵的衣服相對多些,且萊茵自己卷一席被,即使她某處暗潮洶湧,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窩裡把小褲脫掉,至於脫掉褻褲後,她暗中做些什麼把戲兒,則不得而知了。

  三女遭受這種「池魚」之苦,布魯不是不知道,只是耍他禁慾,萬萬不可能。

  為了他的歡樂,只得請她們稍稍忍耐: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雖說很缺德,但他不怕經常做這種缺德的事。

  ××××××××××

  此日黃昏,布魯沐浴回來,閒著無聊,把鼓擺出帳前敲打,引來一些聽眾。

  他得意地敲了幾曲,眼見天黑,熱情卻高漲。儷倩怕他敲得上癮,出來勸他,豈料他手癮真上,死硬不肯搬鼓回帳,正值此時,萊茵也沐浴回來,穿一身迷黃低胸衣裙(她也不舊冷著!),性感若婬女出浴:他眼睛一瞄,停下手中的擊棒,胯間肉棒在褲襠裡暗搗(估計在場的男性也暗中里表現著這種騷動)……

  「今日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為你們擊鼓,現在我要回帳擊打另一根棒子!各位兄弟,記得向女皇申請舞會,我樂意成為聯盟最努力的鼓手,謝謝你們的賞臉,晚安! 」布魯抱了鼓回帳,儷倩和萊茵緊跟著進來:他擋在萊茵面前,上看看下瞧瞧,鼻子嗅嗅,淫笑道:「萊茵夫人,你今晚怎麼穿裙?我懷疑你沒穿內褲……」

  「雜種,別惹我!」萊茵淡漠地道。

  「萊茵夫人,你穿這麼性感,肯定想勾引我……」

  「你想上萊茵就明說,別亂找藉口。」瑩琪不爽地插言,把布魯的「淫語」打斷。

  「肯定沒穿內褲。」布魯趴倒在地毯,仰臉往萊茵的裙底瞧……

  萊茵一腳跺在他的瞼上,怒道:「踩死你!」

  「哇啊!黑色的內褲,配白色的毛邊……」布魯雙手托抱著萊茵的腳,淫聲怪叫。

  萊茵惱羞,可是腳踝被他捉著,她一時抽不回來,僵持一會,她嗔怒道:「雜種,看什麼看?插都被你插過了,有什麼好看的?」情急之下,她忘了羞恥。

  布魯道:「萊茵夫人,雖然我插過你的穴,可我沒有仔細欣賞過你的美麗耶!你也在帳中這麼久,不如我們彼此欣賞一番,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進一步發掘彼此的性愛潛能……」

  萊茵蹲俯下來,想掰開他的手,誰知他鬆手的瞬間摟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毯上。他爬到她身上,伸手進她的裙底,脫掉她的黑色小褲,手指直往她半濕潤的(剛沐浴的緣故)縫裡插擠:她嬌吟一聲,雙掌使勁推他胸膛,把他推飛,怒罵道:「雜種,你愛跟她們怎麼搞,我管不了你,但你若想搞我,請你先掂掂你的份量。」

  布魯跌落,了解她用的是巧勁,便手托腦袋、側躺在地毯,淫眼盯她,邪笑道:「萊茵夫人,我的份量很重。雖然插你的時候變得很細微,可是你曾親眼看過我粗鉅的屌樣,起碼比基波爾的份量重許多。」

  「你重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萊茵說不過他,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她爬起來,撿起小黑褲,躲進帳屏另一邊。

  布魯樂得呵呵淫笑,抱住靜思親嘴。

  不一會,靜思嗯嗯呀呀的呻吟……

  帳屏另一邊的莆旦夷嗔道:「萊茵夫人,都怪你,今晚他這麼早就開始……」

  莆旦夷責怨萊茵穿得太性感,早早地挑起布魯旺盛的淫欲,搞得她們半晚不得好睡:她知道妹妹莆甘絲已經把褻褲脫掉,因為濕粘粘的貼著私處真的不舒服,她也在被窩裡脫掉褲兒,這是她們姊妹最近兩天的秘密——她們猜測萊茵打從第一晚開始就這麼做了。

  又是淫夢!這幾天所做的淫夢,比她一輩子做的春夢還多:這次夢得最過分,以前都是夢見他親她嘴兒,這次卻夢見他吻她的……

  「不要!好髒……妤羞……」莆旦夷夢中驚叫,雙手推他的臉,睜開雙眸的同時,她……傻了。

  原來——不是夢。

  布魯正埋首在她的胯間,抵死吻舔她的羞處。

  莆甘絲用被單掩著下體,在旁看著:萊茵也怪怪地看著她被雜種淫逗……

  「不……」莆旦夷驚覺自己遭到侵犯(非夢境也),仰起身體,一雙小手使勁推他的頭,腿兒勁踢,惱羞地道:「雜種,滾開!我……啊喔……滾開啦……」

  她的手推他的頭,腳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開劇烈的反抗。

  布魯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腳兒,踢得越是痛),仰首起來,雙手壓住她的雙腳,低喝道:「莆旦夷,你說只要我保護莆甘絲,就把一切給我,你現在想反悔?」

  「我……我沒說過,我……我只說留在這裡……」

  「我明明記得你有說……」布魯爬上來,壓著她的小身體,有點嫌她穿著衣服(幸好沒穿褲子)。他捧著她冷酷堅毅的俏臉,道:「莆旦夷,我決定做你的荒田開墾者,你會體會到從沙漠變綠洲的幸福,小河流水是那般輕快……」

  「雜種!你的綠洲已很多,我不需要你開發……」

  「你錯了,我是風沙使者,需要更多的綠洲,抵制我席捲大地的慾望,所以必須開發更多的綠洲,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慾望的國度。小旦夷,你就熱情地把你的小片綠洲奉獻給我吧?姦歹我為了保護你這片綠洲,險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感動嗎?」布魯不忘「以恩要挾」。所謂的「施恩不望報」,純粹是屁話!若他不想要兩姊妹報恩,他會為她們拼命?保護她們總得有個理由,這理由就是:讓她們甘心做他的胯下忠臣。

  莆旦夷原本感激他那天保護她們,此時一聽,幾乎所有的感激都消失,剩下的只是氣惱。

  「雜種,我們不要你保護,你比那兩個老頭還可恨……」

  「啊,是嗎?你喜歡老傢夥,我把你送過去。」

  莆旦夷別臉一旁,怒嗔道:「你讓我死……嗯唔!」話沒說完,她氣膨的嘴兒被他粗暴地吻住,小小的雙手無法推開他龐大的身軀,似乎也忘了踢他——倘若她踢的話,剛巧能夠踢爆他的卵。為何她就是不踢呢?

  「雜種,放開姊姊啦,是我說要陪你……不是姊姊。」莆甘絲和莆旦夷姊妹連心,看見姊姊被欺負,她出口抗議。

  但是,她的抗議無效,布魯仍然愛欺負姊姊!

  (嗚嗚!別欺負姊姊,要欺負,就欺負妹妹吧!)布魯甚至縮躬起下半身,堅硬的巨屌摩抵莆旦夷的陰戶,看似莆旦夷整個陰戶,都被他的龜頭覆蓋,嚇得莆甘絲的眼睛都瞪直了,哭道:「雜種,你的好粗,姊姊會死的。你把它變得細短些吧,我知道你那根東西會變……」

  萊茵看著布魯胯間巨物,想到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是那般的短小。心中驚嘆兼感慨。傳說神魔未滅絕之前,也有一些強悍的魔神能夠變化生殖器的大小,但不見得如此神奇:且在現今這時代,怕只有這個叫狂布的獸遺宗族血承者,具有變化尺寸的超神能力。

  她看著布魯淫莆旦夷,心想著一些淫事,不知不覺間,私處流出溫熱的體液……

  (悄悄夾緊雙腿!)

  雖然傳言莆旦夷曾被精靈王非禮或姦淫,然而只有莆旦夷心裡最清楚,她的身體只被布魯碰過,就連她的初吻,也是在最近被他奪去的。此時蜜穴首次被男性硬熱的生殖器磨擦,三十年未開啟的情慾之門,彷彿遇到王子的敲門,興奮得爆發,「口水」溢流!

  她並非戰鬥系精靈,像她們這種嬌小的精靈兒,要想成為強悍的戰鬥精靈,只是異想天開。她們原是平民,又因得罪皇族,沒人敢教導她們高級的魔法,哪怕她們有著成為高級魔法精靈的天賦,也依然只懂得使用低級的魔法。而現在的布魯,應該也不懼怕任何低級魔法吧?若要她以力量眼他抗衡,好比螞蟻跟大象(死像不列入考慮範圍)較勁,大像沒被移動分毫,她這只可愛而美麗的小螞蟻怕已累死。

  (好可怕啊!螞蟻應該團結才有力量的,要找哪隻蟻姊姊或蟻妹妹來援助呢?)

  布魯品嚐著莆旦夷的嫩嘴兒,雖然她平時冷酷,但以她為了妹妹而不怕犧牲的性格,可以得知她的感情很強烈:從小帶著妹妹艱苦生存的她,有著獨立和堅毅的個性,為了更奸的保護妹妹和自己,她把自己變成一個冷酷的小美人,然而她內心的那一團熊熊燃燒的火,不輸於任何人。

  性感的小嘴被他的巨舌入侵,搗砸她的香甜和嬌嫩,使她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粗野和索取,她推拒的雙手漸漸地變得癱軟,最終安靜地垂落在柔軟的氈毯:酷冷的黑眸,在閉合之前,淚光中閃爍著絲絲的春情和淡淡的怨羞。

  肥嫩迷人的穴兒,持續地流溢瑩亮迷迷的愛液,把她黑淡的毛草,滋潤得春光大綻。

  粉妝玉雕似的小人兒,像是又一次沈眠於夢,把粗野的侵犯,當作一場突如其來的春蘿……

  布魯不捨地離開她的嘴唇,看著她艷冷的小臉。在所有的嬌小精靈中,她的小臉蛋是最妖豔的,他曾以為這是因為她被精靈王姦淫過的緣故,現在才明白,這是她天生的風情。

  「小旦夷,你閉著眼睛,在祈禱盡快變成我的小女人嗎?你流了好多祈禱的聖水,把你的河床,衝流得比以前寬敞、柔韌。我想我可以撐船進去,細細地遊歷一番了。要進了哦!」布魯撫摸她的臉蛋,她慌急地睜開迷幻般的雙眸,低低呻吟道:「雜種,是否我從你之後,你就不會害甘絲?」

  「你若需要我發誓,我可以指天對地的承諾,假如你覺得我會信守諾言的話。」

  莆旦夷和莆甘絲紅著她們的小瞼,兩姊妹緊緊注視布魯:她們很清楚,要他信守承諾,至少在這事上,他絕對做不到。

  「你……不要弄我太痛。」莆旦夷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不管基於何種緣由,她終以羞怨的語句,道出她的允許。

  莆甘絲訝然道:「姊姊,不能啊!我不要他做姊夫……」

  「你喜歡我做你丈夫?只要你說聲喜歡,我立馬從你姊姊身上轉移到你身上,因為我超喜歡女人說做我老婆,要你姊姊說喜歡我,估計很難,她從得那麼勉強,若非我是強悍的雜種,怕早打退堂鼓!小甘絲,你說吧,我會暫時放過你姊姊,先把你這幼雉吃掉……」布魯看著像是永遠長不大的莆甘絲,他很懷疑她是否真的有二十二歲。姑且不論她的身高,就以她的臉蛋和體態來衡量,不見有半絲成熟的韻味。不似瑩琪相莆旦夷等女,雖說身高矮小、髏態嬌嫩,可是一眼看出她們已是成熟女性——身高並非衡量成熟的標準。

  「不準吃甘絲!」莆旦夷保護妹妹的慾望永遠都那麼強,聽到布魯說要「吃掉甘絲」,她惱怒地嬌叫,臀部刻意地挪扭,似是要擺脫巨大的龜頭對她肥嫩陰戶的磨擦,然而這種扭擺,無疑增加了磨擦的密度和速度。酥癢難耐的舒服,密集在她的心頭。

  體溫的上升,可能因為磨擦生熱的開系。衣服像是帶了火焰,熱得她躁汗欲飚、胴體發癢,在這乾燥的天氣裡,只想把衣服脫掉,取些水分來滋潤肌膚,從而把旱躁的騷癢消除。

  布魯濕熱的舌頭舔吻她的臉蛋,令躁熱的臉龐很受用,他的手輕解她的羅衣,使得堅強冷酷的她也倍感羞澀:妖媚得近乎「妖精」的臉蛋,表現出精靈特有的純意,但在這純意中,又有化不開的百般風情。

  「不要解我上衣……」莆旦夷輕輕呢喃,弱弱地抗議。

  「你想穿著上衣做愛?」布魯咬她的耳珠,繼續解她的衣服。

  雪白的胸脯,漸漸地裸裎。他沒有回首欣賞她美麗的山峰,而是吻她艷冷若火的小臉……

  「我早說過,你家缺少雄性生物,我一心想入贅你家,補充你們的陽性資源。

  最後竟是你們入侵我的帳,真是料想不到啊!令我生出吟詩的衝動,那個……咳!事過境遷啊,物非人是吶……」

  「雜種,我要吐了,你別噁心全帳!」萊茵受不了布魯的「詩癮」,他這些全是狗屁!

  「萊茵夫人,現在不想理你,別跟我說話。」布魯故意冷落萊茵,誰叫她昨晚沒回應他的熱情呢?

  先冷凍起來,然後再加熱,會融化得比較快……萊茵果然不爽布魯的態度,怒道:「雜種,在精靈族,你死定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該囂張的時候千萬別裝熊,該裝熊的時候千萬別囂張。

  在精靈族,我永遠裝熊:在這裡,有時候也裝一下熊樣,但絕對不是對你們……」

  布魯轉首回來,繼續欣賞莆旦夷臉上的惱羞,膩膩地道:「小旦夷,在你的身上,我會很可愛、很溫柔。」

  「別喊我姊姊做小旦夷,她比你大十一歲!」莆甘絲不滿佈魯一口一個「小」。

  她們的身體雖嬌小,可是她們年齡比他大,他憑什麼喊她們「小××」呢?好氣人!

  莆旦夷的上半身被剝得精光,布魯把她的衣衫隨手一丟,悶聲道:「現在開始,除了我的小旦夷,誰敢說話,我就把她強暴後丟到外面去,叫士兵輪暴她!

  媽的,你們尊重一下小旦夷,明知道她是初次,也不讓我專心徵收她的聖哉嗎?」

  莆甘絲氣得走出帳屏,到另一邊躲避——叫她看著不說話,比殺了她還要難!

  莆旦夷滿臉羞紅,一雙冷媚的眼眸,藏著莫可言說的春韻。

  布魯坐正身體,雙腿分張,把她扯到他的雙腿之間,彎起她白玉似的小腿,搭於他兩邊大腿上,手指輕輕撫摸她胸前潔白的玉峰,感嘆道:「早知道你會變成我的小女人,當初在精靈族的時候,我就不說給你家送公豬,而是直接當你們家的大公豬,專門負責替可愛的小乳豬配種。」

  莆旦夷縮著身子,雙腿合攏,能夾多緊就夾多緊:雙手攏著胸脯,總被布魯拔開。雖然她已經赤裸,且置身於雪地的帳裡,但她還是感覺躁熱。

  他的手指在她的峰巒繞了姦幾圈,繞得她魂兒轉轉,閉著雙唇、呼吸加劇,像是一種不經過嘴唇的呻吟。她不習慣這種撫摸,然而天性的期待和敏感,令她在不習慣中,生出快意和不捨。

  指尖沿著她的腹繞下滑,緩緩地劃向她最秘密、最敏感的聖地……她感到肌膚,在震顫……

  「雜……雜種!你……你答應我……不要搞甘絲。」

  「如果姊姊能夠把我滿足,我當然不會再搞妹妹。」

  「我沒法滿足你,你……你是野獸,你不是人……」

  「我是你家的大公豬,專門給你家兩隻小乳豬配種。」

  「喔喔!不要!不要碰那裡……」莆旦夷的私處被布魯的指尖觸碰,她驚得仰身起來,伸手去扯他的手。

  「真是水嫩!我現在相信你沒被精靈王姦淫過……」

  「我不需要你相信,你……嗯……唔!你到搏斗場去!」

  「今天我不找戰士搏鬥,我決定與你搏鬥至天黑:若你不能堅持到晚上,我找你妹妹繼續,哈哈!果然,我這頭公豬,注定要成為你家的種豬……雜種向來有自嘲精神,不怕被冠上「種豬」的榮譽。

  「你……你……嗯啊!」布魯的指尖在她的嫩縫滑來滑去,她抑不住地呻吟,眼神羞惱地瞪他,那種久長的酷冷,幻變勾人的妖媚,幾乎把布魯的魂勾了。

  (受不了啦!)

  布魯抓住她的雙腿,猛地提她的臀部上來,埋首鑽進她香嫩的私處,惡嘴一陣亂舔:她全身打顫,酥爽的感受流遍她的每一道神經……

  「哦喔!我不要……我好癢……好癢哦!想尿尿,你放開我啦,我要尿尿!

  嗯呀!昨晚到現在,我還沒有尿……喔喔!霸道的惡棍,若我在這裡尿出來,我會惱你很久。」

  (布魯變態地在心裡吶喊:尿吧,尿吧,尿到老子嘴裡,也無所謂!)

  狂舔!狠摩!利刺……

  雖然莆旦夷是窮苦的女孩,但姿色不輸於嬌貴的瑩琪小妖,且她比瑩琪高上七八公分:按席琳對精靈陰戶的等級分類,她的小小陰戶,似乎能夠極限地容納二十公分的陰莖,這豈非很狂猛嗎?

  想想嬌嫩矮小的精靈,以同樣嬌嫩細緻的陰戶,抵死夾著第二種形態的陰莖,定然有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和快感……肏死她!肏到她屄爛!

  看她還敢不敢教不懂事的妹妹憎恨他?

  肏她!!

  布魯心中瘋狂淫呼,嘴上不饒莆旦夷,以他野獸般的嘴,配上文明(創造的)技巧,吻舔得她淫水氾濫,哪怕她多麼的堅韌、酷冷及憎恨,此刻她的身心,已然被初次的撩拔佔據。濃濃的酥意,致使她心中升起濃濃的慾望,莫名地期待他的入侵——

  「哦喔!哦哦!雜種,你要麽進來,啊……要麽出去!我不堪忍受你的折磨,啊喔!不要再咬我的陰蒂,好討厭你!」

  時機已到,上,殺!

  布魯聽著莆旦夷春情難抑的呻吟,心中歡呼,從她的陰戶�首,沾液淫液的獸嘴,惡呼道:「莆旦夷,我插死你這小婊子!」

  「布魯,布魯!!」

  (幹,誰在外面喊他的大名?)

  布魯仔細一聽,是布乖在叫,再細一聽,布乖已然入帳。

  他悶吼道:「五妹,什麼事?老子正忙……」

  「布魯,家族臨時會議,速到三叔的帳。」

  「你媽的,沒見我在搞處女嗎?不去!」

  布乖出現在他的背後,扯著他的頭髮,不客氣地道:「小娃娃有什麼好搞,這麼小的洞,塞得進你那變態的淫根嗎?我爹派我過來,你敢怠慢?跟我走!那邊有得你肏,回來再肏這小女娃,沒人跟你搶!」

  「哇哇!布乖,別扯我頭髮,老子強暴你!肏死你個小騷屄,老子還沒穿褲……」

  【第六集】第七章:淫色晨會

  「大清早的,開什麼會?」布魯出了帳,不滿地道。

  「兩腳路,去到了,你就知道。」布乖懶得跟他解釋。

  布魯淫邪地道:「五妹,說話別太囂張,小心我插死你!」

  「白癡。」布乖惱惱地瞪他,道:「跟我走!邊走邊說,你要插,三叔的帳裡一堆女人,隨便你插!」

  「都沒有小旦夷嬌美……雖然插著也很爽。五妹,你有情人麼?」布魯問。

  「我剛滿十三歲,哪來的情人?你這不是廢話嗎?布魯,問你個事,我聽說只有祖宗布狩的額頭,能夠長出魔龍之角,後來的宗主都在胳膊上長角,伹你額頭沒長角,肩背卻生出翼。你是怎麽生出來的?」布乖好奇地問。

  布魯的魔翼,已經成為聯盟軍營裡最熱門的話題。

  「我媽生我出來的。」布魯誠實地回答。

  「你……」布乖惱氣,跺了跺腳,叫道:「我是問你的翅膀怎麽生出來,不是問你這豬頭是誰生的。」布魯看著體貌和年齡極不相符的布乖,心想若非她是他的堂妹,他立即強暴她!

  「你叫我一聲二哥,我就告訴你。」布魯呼喚親情……

  布乖氣道:「不說就算,有兩支翅膀,也不見得你很了不起,鳥人都生著鳥翼。」

  幾句話的時間,兩人走到布贏帳前,布魯聽到裡面淫言騷語,心神大震、雞巴暗硬,掀帳走入,只見滿帳淫景,興奮地道:「哇啊!三叔,這樣的好事,為何不叫上我?」

  只見宗族的四位長者都在帳中,聯盟的六戰將和三魔將(布魯猜測坐在兩個老頭中間的美女,是二魔將之一)都在,卻沒有見到宗族年輕一輩的成員,而布乖也沒有跟著進來。

  看來這次會議的等級,比上次的宗族棗宴和宗族會議高許多。

  俗語話,仇人見面,分外紅眼。但是,布魯和兩老頭相見,隻眼紅兩老頭懷中的嬌嬌女。

  整個帳篷只有兩老頭中間的美女穿著衣服,她對於帳內的淫景視若無睹:她坐在兩個色老頭中間,然而兩個老傢夥卻坐得離她甚遠,隨便哪邊都可以坐兩三個人進去,卻沒有任何人坐到她兩旁的空位。

  從這種局面看得出,帳中權位最高的就是這位美女。

  他也看到主位空著,似乎將有更高權位的人員過來,不知道是誰?

  二神將?國師?公主?女皇?

  布魯暗中揣猜,表面淫態百呈,恨不得摟住帳中女性,輪姦再輪姦!

  他色瞇瞇地跑到歐根左邊坐下,左邊就是那美艷明麗的女郎,於是伸手抓歐根懷裡嬌女的椒乳,淫聲道:「歐根老大,我左邊的女孩是留給我的嗎?你對我太好了,帳中數她最美艷,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

  「你自己問她!」歐根把懷裡的嬌女推倒在大腿之間,拿著他的金棍,往嬌嫩的女陰捅。

  女孩呻吟一聲,嬌叫道:「歐根大人,你的金棒好厲害啊,比男人的陰莖堅硬多了。」

  布魯轉眼一瞧歐根的陰莖,像是十一公分左右,於是好奇地看拉泰,險些笑出來。

  拉泰的陰莖,比歐根的還短一公分,難怪他們懷中的女性都是嬌小玲瓏的女兵(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搞笑得緊。

  「歐根老大,沒想到你的金棍除了給我搔癢,還會給美女搔癢,早知道你的金棍經常搔美女,就讓你多搔我幾棍,我也好沾沾美女的騷味,哈哈!」布魯笑著,轉臉向左,道:「美女,歐根讓我問問,你還是處女嗎?」

  女郎明眸瞪他,道:「如果你想知道,我不介意你親自過來驗證。」

  布魯看著她明豔的俏臉,再看她清澈的眼神,暗驚:這種女人最不好惹。

  「我拒絕你香豔的邀請,因為你太高挑,我無法滿足你。」布魯知難而退,起身脫衣,笑道:「歐根大人,我和你不打不相識,瞧瞧,我的強棒也跟你的強棒差不多,咱們比拼一下!」

  歐根冷冷地瞪他,金棍狠狠地插進女兵的陰戶:正巧布魯脫掉褲子,他看到布魯胯間小陰莖,臉上露出陰陰的笑意,道:「你不愧是半精靈,雞巴生得玲瓏可愛。看在你跟我一樣可愛的份上,我們既往不咎,喝酒言歡!」

  布魯很識時務地舉起酒碗,和歐根乾了一碗酒。兩個女性分別坐於他的左右,他摟住她們香噴噴的胴體,在她們的酥胸上各咬了一門,淫笑道:「你們別瞧不起我們這種小雞巴,你們看看歐根和拉泰的雞巴都很短小,但絕對是精悍的。所以,你們不要懷疑我的能力,認為會讓你們失望。待會幹爆你們!先讓我吃點東西,嗯,你們餵我,好爽!」

  左邊的女兵道:「聽說你跟歐根大人交手過,以前都不知道你這麼強悍!聽說你有帥氣的魔翼,還聽以前和你做過的女兵說,你的雞巴雖短小,可是堅硬如鐵,持久耐磨,她們都喜歡被你肏呢!」

  右邊的女兵說:「是啊,布魯大人,你待會射精到我裡面哦,你們精靈族生育能力差,可是生命值高,得到你們的精液,不必擔心懷孕,卻可以養顏,很多女兵都想哩。可是俘回來的男性精靈,我們不能夠強姦他們,只好找布魯大人囉。」

  布魯一口肉一口肉地嚼著,笑道:「我不是精靈,但如果你們希望得到我的精液,我用精液射爆你們的小穴。告訴你們,我一次射精的量,非常多!你們得找多幾個姊妹幫忙,用你們的小穴裝我的精液!」

  「這裡有二十多個姊妹啦!再多的話,不好轉動。布魯大人,你要吃到什麼時候啊?」

  「能吃的男人才能幹!你們讓我先吃飽,我們多的是時間。如果你們等不及,叫歐根安慰你們,聽說他的金棍夠堅硬,而且蠻長的,美中不足的是,金棍還是細了些。」布魯不忘「讚揚」歐根的「金剛之棒」。

  歐根抽出金棍,雙手抓住女兵的屁股,胯間小棍塞進女兵的縫穴……

  雖然女兵的穴兒並不寬大,但歐根的進入也沒能把她的陰穴撐開,她卻呻吟道:「歐根大人,你好強啊!你的肉棒比金棍還堅硬,插死我啦!」

  布魯朝布卡問道:「大伯,今日沒安排處女給我嗎?」

  布卡呼呼地抽插著,沒來得及回答,蘭洛搶道:「半精靈,你帳內不是有兩個精靈處女嗎?如果你肯讓出一個,我用一百個處女和你交換。 」

  「我操!蘭洛,你的東西粗長,婬女都經不住你,何況她們姊妹?行行好吧,讓讓我的小東西,大家相處得也開心些。」布魯語帶雙關地道。

  蘭洛聽布魯讚他雞巴粗長,心中也歡喜,一邊抽插胯下的女兵,一邊淫笑道:「半精靈,雖說你雞巴短小,但有句話說得好,不以長短論英雄,只看策略定戰爭!我目睹過你跟女人的戰爭,你是驕傲的勝利者,夠種!」

  「多謝蘭洛大屌的認同,其實我覺得自己很強大,只是很多人都以貌取人,不懂得「雞巴不可斗量」的道理。即使擁有粗長的雞巴,每次都早洩,怕也是驚弓之弦,響聲大大、箭不觸靶!」

  嘉羅粗聲粗氣地道:「半精靈,你沒繼承狂布的雞巴,倒是繼承狂布的力量和意志。雖然你跟歐根大哥發生些不愉快的事,但也讓我們看到狂布血承應有的魄勢和力量,我在此也學蘭洛說聲——你夠種!」

  「嘉羅,你如此欣賞我,改天來聽我敲鼓!」

  「沒問題,你打鼓不錯,只是別半夜亂打……」

  「那次我剛做好鼓,太興奮了,試試效果。」

  「我知道,你後來很會挑時間。誰都沒怪你敲鼓,蠻多士兵喜歡。」

  「榮幸之至!」布魯迅速融入淫靡的大家庭,這是他特有的本領。

  布卡笑道:「魯兒,知道這次叫你參加會議,是為什麼事情嗎?」

  布魯道:「希望大伯指點迷津……」

  「不需要我指點,等下你就知道。現在開始,盡情享用女性吧,若你喜歡大伯胯下這騷貨,大伯把她讓給你,她的屄又緊又肥、水也很多。」布卡大方地道。

  布魯道:「大伯,被你插過,她的水也乾了,屄也寬了,我這小雞巴,怎麼敢跟你叫勁?」

  「哈哈,這倒是,我插過的女人,洞洞豈能不寬?」布卡總是不知道「謙虛」怎麼寫。

  布魯看著滿帳的赤裸女性,性慾早爆到極點,但在聯盟面前,又不好把肉棒變得粗長:用十二公分的尺碼進入女人的騷穴(除了瑩琪、莆氏姊妹等矯小精靈),總顯得沒有多少壓擠,沒有那種緊又緊的快感。唉,真想把巨棒雄風展現給聯盟瞧瞧,叫帳中的女兵,對他俯首稱臣!

  他摟著兩女兵,雙手揉搓她們的乳房,吃著她們送到嘴邊的食物,感覺非常爽。

  雖然她們的姿色及不上精靈的美麗,但她們青春的肉體和淫騷的風情,卻是他喜愛的。

  忽想,被俘的女精靈,現在境況如何?

  「精靈族那群女孩,怎麼處置了?」布魯問左邊的女兵。

  「她們啊,被監禁著,聯盟的將士,常去姦淫她們!」

  「為何不帶到這裡,給我姦淫一下?」

  「你帳中的精靈,比她們美麗多了,還想她們啊?」

  「我想姦遍精靈族的女性……」

  「想不想姦遍軍營的女性呢?」

  「排除太難看的,我都想。」

  「布魯大人,你真壞啦,我喜歡你。」

  「待會插死你……」布魯了解俘虜們的情況,雖然替她們感到遺憾,但也沒有傷感,畢竟已經背叛精靈族,與他無關的精靈女性,被聯盟如何對待,他不想過問、也無能力過問。

  只要她們不死,她們的美麗都與世長存,不會因為被姦淫而令美麗失色。

  貞潔,並非衡量女性魅力的標準,只有永恆的美麗,才令女性具有不滅的誘惑……

  「布魯大人,我已經等不及,你快插我吧,我下面好癢哦,流了好多水!」

  被她這麼一嗲,布魯再瞧她的臉蛋和身材都不錯,轉身把她推倒在地毯,含著一口食物,吻住她的嘴,手往她陰戶一探,果是滿戶淫水:他屁股蹶起,那雞巴翹翹,往她的陰縫狠頂,入戶甚緊,感覺挺爽,蹶著屁股在她高舉的雙腿間,發狠地抽插,「噗滋噗滋」的響聲不絕,肏得她淫蕩地嬌笑。

  嘉羅淫野地道:「那小子的雞巴雖短小,但那股勁兒比耕牛還大!」

  歐根不服布魯,也把懷里女兵抱轉過來,和布魯形成一列,用他的小肉棍狂幹女兵。

  兩人進行比賽,歐根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始終不及布魯,可是他的射精速度,比布魯快許多!

  抽插十來分鐘,他把老稀的精液,射進女兵的體內——以武力而言,他是聯翠三魔將,但以性愛能力而論,他及不上一個「屎兵」 。

  「歐根大人,人家還要……」女兵被吊在半空,欲潮難抑,嗲聲嬌道。

  「自己捅。」歐根射完精,老體生累、惱羞成怒,把金棍丟給女兵……

  女兵拿起歐根的金棍,狠狠地捅進她淫水濃濃的騷穴……

  「啊啊啊!布魯大人,你好強啊!插得屄都熱了,像火燒一般。我從未遇到你這種抽插速度的男人耶,陰唇都被你撞得隱隱生痛,可是好過癮。你不愧是傳說中的魔龍使者,如果你的雞巴粗長些,肯定天下無敵。」布魯胯下的女兵淫叫。

  拿金棍搗自己騷穴的女兵,轉眼看著布魯,眼神兒勾勾,恨不得布魯撲到她的身上,填充空洞。

  「布魯大人,你也插插我吧!正吊在半天哩,好辛苦……」被歐根肏過的女兵哀求道。

  除了歐根,布魯是離她最近的男人——近火必須要近水救。

  「洗乾淨你的屄再說!老子不想沾歐根的臭精……」

  「半精靈,你的精液很香嗎?」

  「香不香,至少她們都想得到我的精液,哈哈!歐根老大,我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別人射了精的騷穴,我很不爽插:但是,若沒射精進去,或者洗乾淨,我會很爽插。所以,你別跟我鬧心,老子的肉棒喜歡被女人的淫液浸泡,卻不想被男人的精液侵蝕。哪怕再漂亮的穴,裡面滴著別的男人的精液,我插著也不爽。

  這是個人喜好問題,請歐根老大莫介意。」在這樣的場合,布魯也不想跟歐根開打,給他個台階下吧。

  歐根樂笑,道:「你小子真多奇怪的習慣,這里二十多個女孩,肯定有超過十個女孩不會被精液灌輸,任你玩弄。什麼時候,你把那兩姊妹也給老子弄弄?

  我不怕你的精液灌滿她們的小屄……」

  「沒問題!!」布魯乾脆大方地說。

  「先謝了。」歐根歡喜地道。

  「等我死了之後,我不介意你弄她們,但我想我的命比你長百倍!」布魯發狠地插著女兵,她被他插得高潮噴發。

  從她淫叫尖嘶中,帳內的人都知道布魯的能力——陰莖雖然短小,可是他的陰莖構造,很是奇特。

  彎翹向上的龜頭,不是每個男人都擁有的,卻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的。

  「啊啊啊!布魯大人,我要死啦!沒想到會被你的小雞巴幹得欲仙欲死,又硬又熱,還非常的會撩人歡心,我的選擇沒有錯!狂布宗族就是狂布宗族,永遠沒有弱者,啊啊!深一點,再深一點,頂爆我的花心!」

  (十二公分?無論如何,抵不到花心。)

  女兵被插得歪臉流口水,另一個女兵一手抓胸一手摳自己的穴,只盼布魯胯下的女兵早些被插昏(死了也成)。

  雖然布魯的陰莖跟帳內的其他男人比起來,渺小的可憐,然而他體格健壯,臉龐邪俊,加之魔翼之傳說及與歐根對抗的勇氣和力量,足以令眾多的人類女性傾倒,何況他表現出來的性愛力度和持久,更叫在帳的女性想試一下他特別的「小陰莖」。

  好幾個女性,爬到布魯周圍,排隊等肏……

  除了歐根和拉泰,眾人早已清楚布魯的持久,對他沒給予太多的關注,他們盡情地玩弄女兵,已經射精的繼續和女兵們調情、品食,沒射精的,依然在女兵肉體發洩。

  布魯胯下的女兵求饒,他抽出肉棒,還沒有坐正,幾個女兵靠依過來:等待許久的那個女兵,放浪地跨坐到他懷裡,屁股一坐,把他堅硬的小東西吞進她的淫穴,摟著他的脖子,放蕩的搖聳,另外幾個女兵用她們的肉體,摩擠他強壯的軀幹……

  布卡剛好射完精,布魯問他:「大伯,五妹說是開會,怎麼還沒開始?」

  布卡氣喘呼呼地道:「魯兒,耐心等等,有吃有喝,有女人玩,管他什麼時候開始!」

  「可是,這帳裡,你們都知道是為啥而開會,只有我不知道,心裡不是滋味。」

  「魯兒,這是聯盟為宗族舉行的重要會議,與你有很大的關聯,所以宗族年輕一輩,只有你參與。耐心等等吧,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對宗族來說,也不是壞事。在那之前,你好好滿足女兵,讓她們知道,我們狂布宗族征服女人的本領,無人能敵。」布贏壓著一個豐滿高壯的女兵,對她的肥穴進行狂轟猛炸,聽到布魯和布卡的對話,他插了這段話。

  「三叔,我想征服我身旁這位穿衣服的美女,她叫什麼名字?」

  「伊梅。迪茲,聯盟三魔將之首,若你有信心征服她,三叔支持你!」

  布魯張嘴咬住女兵塞進來的肉,肉棍狠狠地頂了幾下女兵的騷穴,咕噥道:「沒信心征服女人,哪有臉做狂布的男人?三叔,瞧我哪天干爆她的穴!」

  「半精靈,你雞巴不大,嘴巴倒是很大!」伊梅。迪茲嘲笑道。

  「啊呀!說話好損人!我插!插插插!插到你屄寬,插到我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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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58:37

  【第六集】第八章:聯盟決議

  「儷倩,你知道宗族這次找他有什麼事嗎?」布魯隨布乖離開後,水月靈急忙詢問。

  萊茵和莆旦夷也從另一邊帳屏過來。

  儷倩道:「我不知道,自從進入他的帳,宗族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靜思,是否有什麼事情發生?」

  對於儷倩突然向靜思發問,眾女不感到驚訝,雖然靜思老說她是女兵,然而誰都不會相信,畢竟像靜思這般的女孩,不可能很平凡。

  靜思想了想,道:「上次他跟歐根打鬥,引起聯盟的興趣。我想這次的會議可能是聯盟的要求。你們不要擔心,聯盟若要對他發難,不會讓他過得這麼舒暢,而且,如果真的要對付他的話,我肯定能夠聽到些風聲。」

  莆旦夷緊張地道:「會不會是因為他上次救我們之事?他把我們姊妹救走,狂布宗族也很不高興……」

  「莆旦夷,所以說,你早早回精靈族,什麼事情都沒有。死賴在這裡,不就是等今日?哼,我就說過,你整個悶騷勁,很早就想勾引他。現在得逞了,你高興啦?」瑩琪最不爽莆氏姊妹留在布魯身邊,這不是明擺著跟她搶男人麼?

  以前沒有莆氏姊妹,她是布魯唯一的「小瑩琪」,現在卻多了「小旦夷、小甘絲」,每天聽布魯這般喊她們,她內心的醋勁濃得像火— —熊熊的怒火!

  莆甘絲道:「是他姦淫我姊姊的,又不是姊姊勾引他,為何不見你怪他?」

  水月靈道:「你們別吵了,不喜歡被他姦淫,你們說一聲,回頭我眼他說,保證你們不會被姦淫。有些話,他還是會聽我的,你們儘管放心。」

  瑩琪盯著莆旦夷,碎道:「說啊,你們說不想被他姦淫,水月跟雜種一說,保證你們不會被侵犯。」

  莆甘絲搖著莆旦夷的手臂,哀求道:「姊姊,你說吧,雜種聽水月的話。」

  莆旦夷冷冷地看著瑩琪,語出驚人地道:「我就是等他姦淫,你能拿我怎麼樣?」

  「騷貨!」瑩琪大罵一聲,轉臉向靜思,道:「小傢夥,她這麼騷,你插死她!」

  「我才不要插她,我又不是男人!」靜思拒絕。雖然她擁有神奇的黑巫女杖,可是她的心態很正常,非莫蕪那種變態同性戀,若非某些時候布魯需要她調度調度,打死她也不願意弄得自己那麼辛苦——每次都要生要死的,很累人耶!

  萊茵理性地道:「大家安靜些吧,如果雜種出了事,靜思和儷倩或者沒事,但我們幾個精靈,可能會很慘。不管你們怎麼認為,我們現在生活在雜種帳中,別人都當我們是他的女人。一旦他倒下,我們的命運只有兩種:一是自殺,二是淪為胯下囚。所以,你們最好替他著想一下,那雜種雖然卑賤,然而在這裡,他是我們的保護神,你們別忘了這點。」

  「我一直當他是我的保護神,只有你們當他是瘟神。」瑩琪不服氣地道。

  萊茵道:「瑩琪,我聽說,你以前很討厭雜種,說他四肢發達,是你最討厭的男人。怎麼幾天沒見?你堅持幾十年的原則,這麼容易就變了?」

  「我堅持幾十年的處女膜都在瞬間破了,我的原則能不破嗎?虧你活了近百年,一點常識都沒有,笨!」瑩琪也不畏懼萊茵。在這帳裡,她的身分比萊茵高,可不像在精靈族的時候。

  萊茵也知道這個事實,除非她從了布魯,否則在這帳裡,她的地位都偏低:若莆氏姊妹依了布魯,則她的地位就是帳中最低的,這令她心裡很鬱悶。想當初在精靈族,她是三大遺族的權貴,這瑩琪跟莆氏姊妹,不過是低賤的使女或平民,如今仗著跟雜種睡個覺,她們也敢對她大呼小叫了,真是彼一時此一時也。

  (可悲、可嘆:可憐、可恨!)

  不對!萊茵心頭猛震:雜種不也肏過自己嗎?

  還有豔圖和丹菡!她在帳中豈會沒地位?

  「瑩琪,你很聰明嗎?我不信你永不回精靈族。」萊茵冷笑道。

  瑩琪道:「雜種到哪裡,我跟到哪裡。他死了,我跟他死。我回精靈族,也改變不了什麼。若精靈族能存活,自然會存活:倘精靈族必然滅亡,也不是我能複活的。以前為了精靈族貢獻所有的力量,換來被雜種姦淫的下場。從克盧森不顧我死活那一刻開始,我對精靈族的熱誠之心早巳死亡。不知所謂地活了五十六年,現在只想把這小小的身體,靠進雜種的胸膛,哪怕以後離開人世,在最後的一刻,回想這一生,也曾幸福、也曾甜蜜,也曾擁有一個強大的胸膛……」

  滿帶感情的語言,說得眾女為之動容。

  莆氏姊妹相互對望。

  莆甘絲怯怯地問:「瑩琪,雜種的……胸膛,是不是很溫暖很安全?」

  「你問你姊姊。」瑩琪懶得回答,她就是不喜歡兩姊妹賴在布魯身邊。

  「姊姊——」

  「嗯,甘絲,是他保護了我們。雖然他總是為他對我們的保護,找上各種理由塞搪。可你也看到,在狂布的帳內、在歐根的面前,他都做得很絕,沒任何人能夠動搖他。」莆旦夷聽了瑩琪一番話,也說出她心中深藏的認知。

  莆甘絲的眼睛閃了閃,默默地垂下瞼,細聲道:「姊姊,我……我總是想著他吻我,總不能忘記,他吻我……所以我更加討厭他,比以前還討厭,他吻了我,卻不對我好些!」

  瑩琪抓狂道:「你們這對小鬼,擺明跟我搶男人!」

  「他也不是你一個人的男人!」萊茵殘酷地道。

  瑩琪一愣,啐道:「你儘管說酸話吧,我假裝沒聽到,起碼我不像你,明明被雜種肏了,卻被打入玲宮,天天在屏帳一邊聽我跟雜種歡愛的聲音。是不是很想基波爾啊?可是你回精靈族,基波爾要不要你也說不定,因為精靈族都清楚一點,在人類軍營待過的女人,不可能守身如玉。到時你跟基波爾怎麼說呢?說你被雜種肏了,還是你被人類將士輪姦?」

  萊茵正要回罵,外面傳來腳步聲,帳內眾女頓時安靜。

  卻聽得布塵道:「各位姊姊,我們可以進來嗎?」

  ××××××××××

  布魯把身邊的女兵都征服了!

  最後他在某個女兵的肥穴射了泡強精,抱了另一個女兵,進行中場休息。

  眾人早已結束他們的第一泡精,有些已經為第二、第三泡精操勞。

  享受著美女送上來的食物,布魯邊嚼邊道:「大伯,我們等的傢夥,到底是誰啊?」

  「女皇。」布卡道。

  布魯心頭震驚:女皇?遲來的竟是聯盟女皇?

  「女皇?大伯,你別嚇我,來這裡很久了,沒聽說過女皇對我有意思!」

  「半精靈,你別幻想了。你老頭雞巴那麼粗長,女皇都沒對你老頭有意思,何況你小雞巴?」夢瑪蓮不客氣地道。她剛被幾個男人肏得穴爛肛松,此時滿足地躺在嘉羅懷抱。

  布魯道:「夢瑪蓮統領,你怎麼知道女皇對我老頭沒意思?聽說我老頭很早就死了,你才多少歲?」

  夢瑪蓮冷笑道:「全世界都知道你老頭想睡女皇,但最終沒有睡到。你們狂布的野獸,都想得到女皇的恩寵,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爬上女皇的床,你們也有瞼說是征服女性的種族?不要以為雞巴粗長,就可以征服全世界的女人。要得到高潮和快感,女人有無數種方式,不一定非要粗長的雞巴。即使是小雞巴,有時也能讓女人很爽……」

  「既然如此,你是否也該嚐嚐我的小雞巴?」布魯道。

  「本小姐對你沒有性趣,除非你說你娘是婊子!」

  「你剛才被內射沒有?」布魯盯著夢瑪蓮,淫問。

  「沒有,但你也別想射我!」夢瑪蓮道。

  「老子今日就要射你的臭屄,射到你高潮得昏倒,一個勁地叫我射!你媽的,婊子……」

  在他的生命中,母親是他最深的愛和最長的痛。

  或許他莫名地深愛著水月靈,也是因為水月靈身上,有著母親的影子。

  「半精靈,我看你怎麼射!若你射得到我,我做你的奴!」夢瑪蓮不屑地道。

  「射死你。」布魯發狠地道,但他知道要「射」夢瑪蓮很難。

  雖然她很騷,卻硬是不對他騷,媽的!

  夢瑪蓮咯咯淫笑,偎在嘉羅的胸膛,道:「半精靈,下輩子吧!」

  此時,一個女兵掀帳而入,嬌喝道:「女皇陛下駕臨!」

  除了布魯,帳中所有人都跪倒,臉朝著帳門……

  布魯見這等陣仗,也識趣地眼著跪伏,等待女皇的出現。

  最先出現的是班列。馬恩連修和另一個比布血還高大的猛男。

  兩人走進帳後,守在帳門兩旁,卻見兩個美麗的小女孩牽著一個古女神般美豔的女郎,徐徐走入……

  布魯沒想到聯盟女皇如此年輕——他的腦海浮現一些記憶:女皇乃神族公主的後裔。

  胯間的陰莖,在見到女皇的剎那,不由然地硬如鐵。

  他把眼睛朝各位男士的胯間一瞄,發現他們的陰莖也都硬挺起來,給予女皇至高的敬禮!

  古美的女人,一顰一笑,散發勾魂的魄力。

  聖潔與淫蕩,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共存。

  聚百般的幽古純意、集萬千的妖嬈艷騷!

  難怪老頭當年那般想肏她,但直到老頭告別人世,還是沒有肏到這個高貴得離譜的騷婦。

  在神魔及獸族已經滅亡的世界,人類的女皇和精靈族的皇后,無疑是世界上最高貴的兩個女性,布爾曾經那麼近的接觸她們,也一心想要肏她們,只是她們都跟他擦肩而過,令他至死也帶著遺憾——留給布魯的記憶,他的遺願之一,就是要布魯狠狠地肏她們。

  「臣等恭迎陛下!」

  雅瑟掃視眾人,在兩個女孩的引領下,走到主位上坐好,以如夢般悠遠的聲音,道:「都坐好吧,事情說完,我就離開。」

  眾人重新坐好,雅瑟看著布魯,問道:「你便是布爾之子?」

  「回女皇陛下,小人正是布魯。」

  「很好,比布爾英俊,但是……」她的視線落到他的胯,眼神甚是蔑視。

  布魯坦然道:「女皇陛下,我以這根物事為榮,雖然小小的,但堅挺、耐用。」

  雅瑟臉色淡漠,轉臉向布贏,道:「你們把事情說了沒有?」

  布贏正色道:「還沒。」

  「好吧,我來宣布。」雅瑟神色複莊,威嚴地道:「從今日開始,狂布宗族回歸血承統治,布爾之子佈魯,正式任狂布宗主!」

  「等等。」布魯大驚,他沒想到是這回事,反對道:「女皇陛下,這事對我來說太突然,我希望你多加考慮。我不適合當宗主,若硬要我當的話,請給我些時間。就現在而言,還是三叔當宗主比較好。」

  布贏嘆道:「魯兒,三叔本來就不是宗主,今女皇授命,你就承擔起責任吧!

  三叔老了,需要休息。」

  布魯沈聲道:「宗主之位,恕我無法接受。」

  班列怒道:「半精靈,爾敢違女皇之命?」

  布魯亦怒道:「逆天叛地,老子都不怕!」

  雅瑟淡淡地笑了,道:「布魯,你有爾父風格,我相信你會做好。這宗主之位,你想坐也得坐,不想坐也得坐,因為我要你坐! 」

  「倘若我不服呢?」

  「你該替你帳中的女人想想……」

  「女皇陛下,你威脅我?」

  「假如我的威脅,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好處和更大的權力,對你不是更好嗎?」

  布魯默然。一會,他道:「好吧,若宗族不反對,我勉為其難。但是,我要附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儘管說!」女皇道。

  布魯轉眼看夢瑪蓮,只見她的臉色倏變,他邪淫地道:「夢瑪蓮小姐說,若我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她就做我的奴。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在這裡,在這麼多人面前,肏到她昏死!倘若我不能把她幹昏,換我做她的奴。女皇陛下是否能夠說服夢瑪蓮小姐,讓我狠狠幹她一炮? 」

  「夢瑪蓮,以你的肉體,歡迎狂布新宗主!」女皇命令道。

  夢瑪蓮無奈,低首應道:「瑪蓮領命。」

  女皇又道:「既是打賭,我就當你們的公證人。若布魯不能令你高潮到昏死,他就是你的奴隸,連同他帳內的女性也任你處置,但如果布魯把你肏昏,則你就是他的女奴,一切聽命於他。」

  夢瑪蓮頹喪的臉忽地精神百倍,道:「女皇陛下,我一定不辜你的期望,誓要把他變成我的奴隸!」

  「夢瑪蓮,插死你。」布魯悶吼一聲,拿起一件衣服,往帳外走去!

  眾人疑惑:他不是想臨陣逃脫吧?

  【第六集】第九章:細棍搗騷洞

  布魯從外面進來,用農服托著一堆雪,看見夢瑪蓮坐到他的座位,他走到她的背後,命令道:「夢瑪蓮,像條母拘一樣,蹶起你的屁股!」

  夢瑪蓮怒道:「半精靈,再喊我母拘,殺了你!」

  「我能夠插到你,在沒分勝負之前,你都是我的奴!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除非你能夠用騷屄把我的肉棒打敗,否則你都是我的奴狗!蹶起你的屁股,騷母狗,哈哈!」

  布魯很囂張,蘭洛、嘉羅和莫蕪等人看不慣,然而雅瑟有言在先,他們也不敢出言。

  夢瑪蓮與布魯的這一場「屄屌之戰」,聯盟等人持樂觀態度。雖然他們知道布魯非常持久,也知道狂布血承者的淫獸鞭,然而他們知道夢瑪蓮很經「肏」,曾經他們七、八個強悍的男人肏夢瑪蓮,肏到她虛脫,她也沒有昏迷,布魯若想肏到她昏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夢瑪蓮聽從布魯的命令,跪伏地毯,蹶起白嫩性感的屁股……

  布魯往她濕亂的陰毛瞧,但見那黑毛淡生的嫩陰戶,被帳中強人肏得陰唇翻張,心中暗罵:媽的,穴被肏得這麼寬鬆,老子第二種形態進入,無疑是老鼠入棺材,這場戰爭有得打。

  「你對我沒半點興趣,不會對我貢獻你的淫水,所以我先把你的屄窿潤濕。」

  布魯抓一把雪,往夢瑪蓮的陰戶塞去,冷得她的嬌體顫顫,回首罵道:「半精靈,你要肏就肏,沒有水,你的小雞巴也能進來,搞這麼多花招乾嘛?」

  「我喜歡。」布魯把雪塞進陰戶,冷得她直呻吟,用雪把她的陰戶塞滿,他又拿雪擦洗陰戶周圍,好比腿根、大陰唇、黑陰毛,都擦洗幾遍,但見陰縫滴水不斷,卻是雪已經被她陰道的溫度融化,流出一灘又一灘夾雜著淫液的雪水……

  她沒有說謊——這次的帳中亂性,的確沒有男人在她陰道射精。

  布魯聞得出她的陰道沒有精液的味道。

  這令他覺得奇怪,即使她剛才沒被內射,以她淫蕩的性格,也應該天天跟男人性交,為何沒有精液的殘留餘味呢?

  「半精靈,要肏就快些,我沒耐性。」夢瑪蓮反感地道。

  布魯以雪洗她的陰戶,是對她的侮辱。

  布魯伸入兩根手指,緩緩地抽插她的陰道,感覺她的陰肉很嫩,沒因常被巨棒肏而老化。

  因他手指的抽插,雪在她的陰道融化得更快,流水也更急:不一會,雪水流盡,淫水醞釀……

  夢瑪蓮被插得有些感覺。

  無疑的,他的兩根手指合併,比他的雞巴還要粗,又因雪水的關係,抽插得也頤暢,雪帶進的冷意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磨擦的暖流:切實的感觸,是她無法抵消的——只能夠忍耐。

  她是風騷,可她不願意在布魯的操縱下,表現她的淫騷……

  「夢瑪蓮母狗,很舒服吧?我的女人們都說,我的手指比我的雞巴厲害。」

  「半精靈,別摩蹭時間,快點把小雞巴插入,老娘一夾,管叫你精液狂噴!」

  「老子一插,也叫你淫液狂流……」布魯狠狠地把手指插進去,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分張兩指,撐得她的陰道擴張。

  「哎呀!半精靈,你搞什麼鬼?雞巴不粗長,用手指折騰我嗎?」夢瑪蓮受不了他的手指在陰道的分張,因為不但擴張得她的陰道生痛,且堅硬角質指甲也弄得她的嫩肉隱隱刺痛。

  「捏捏你的肉浮!」布魯淫蕩地說著,手指反轉壓下,指尖回勾,按在她陰道前部的敏感點。

  她興奮得呻吟一聲,回首怒瞪他……

  「半精靈,我知道你的技巧很好,但最好的技巧,沒有強大的武器作為基礎,也不可能在戰爭中,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夢瑪蓮譏諷道。

  「你儘管放心,我的武器強大到你不敢想像。只怕你的盾的堅韌度不夠,會被我的武器捅裂。」布魯抽出手指,趴俯在她的嫩臀後面,雙手把她的雙腿分得開些,嘴壓在她的陰戶,輕輕吻舔一陣,發覺沒有異味,便吐出舌頭,刺入她的陰縫……

  「喔……」溫熱的舌頭進入,夢瑪蓮控制不住的呻吟,被雪水冰冷過的陰道,恰巧需要這種濕潤而柔軟的溫熱。

  布魯很有技巧地逃逗她的陰戶,加上他天生的淫棍特質,只一會兒,就叫夢瑪蓮陰水急流,然而她抵抗著他帶給她的快感,始終沒有再呻吟……

  眾人看著布魯和夢瑪蓮的淫戲,慾火燃燒,但礙於雅瑟在場,都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也各做各的事,不需要忌諱我。班列、虎衝,你們也隨意吧!」雅瑟道。

  眾人一聽,各自摟過身邊的女兵就搞……

  班列和虎衝(帳中最高大的黑髮黃種男性,亦是聯盟二神將之一)脫掉農服,布魯好奇地仰首,只見虎衝胯間的巨物雖然沒有班列的長,但也有二十三公分左右,粗度明顯地比班列二十七公分長的陰莖粗上許多,與他布魯的原始粗度不相上下。

  (聯盟二神將,一粗一長,把狂布的四男比了下來……)

  他們各壓在一個女兵身上,迅速插入女兵濕潤的騷穴,兩個女兵同聲尖叫——

  「啊,插死我啦!好粗……」

  「……好長……」

  布魯興奮得抱住夢瑪蓮,把她放倒在地毯,讓她仰躺,曲起她的雙腿……他趴到她的胯間,仔細瞧她的私處,驚嘆這小騷女的陰戶保持得如此美麗。

  「夢瑪蓮,你這麼騷,居然還有這麼嫩、這麼緊的小陰戶,真是奇蹟!」

  「不需要你的讚嘆,別浪費你的口水了。」夢瑪蓮不領情地道。

  布魯心中冷笑,視線繼續停留在她的私處,雖然因為剛被幾根巨屌肏得她陰戶大開,可是從她潔白肥嫩的大陰唇來看,這小騷貨硬是擁有一個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淫穴:如果按她沒被肏之前來論,她的陰戶生得肥巧美麗。

  淡淡的黑色陰毛,淺淺地舖於她的陰戶:大陰唇甚是肥隆,緊合的陰縫不是很拉裂。這應該是她沒被肏之前的形態,然而經過帳內巨屌輪插,她肥嫩的陰唇已然分張,兩片粉紅的小陰唇,短致而嬌嫩,奇異的沒有騷婦特有的黑色素,對於一個人類女性來說,難能可貴。

  淫水在陰戶裡流滲……

  布魯分開她的陰縫,捏著粉紅的陰蒂,淫笑道:「夢瑪蓮,你說永不給我肏,為問現在恨不得我肏你?急著要我給你高潮嗎?」

  「我急著把你的小雞巴夾縮!」

  「可是我不怎麼急耶!」

  「布魯,趕緊些吧,我沒時間。」雅瑟也有些不耐煩。

  「遵女皇命,我肏死她!」布魯一看雅瑟,整根雞巴翹顫……趴到夢瑪蓮身上,凝視她嬌美的臉,發覺這女人長得清秀純美,從表面看,她怎麼也不是淫騷的女性,為何她這麼風騷呢?

  雪白的肌膚,水一般的柔嫩。

  聳起的雙乳,雖然不巨大,卻渾圓挺拔,柔軟中帶著少女特有的彈性。

  緊閉的嘴唇,淡紅而感性。他緩緩伏首下去,欲吻她的嘴唇,她擺臉躲避,他惱火地扳正她的臉,實實地吻住她的嘴:她抵抗性地緊咬嘴唇,他怒得把口水直接吐到她的唇上,她驚得雙手推他胸膛,卻又不敢使力量。

  如此一陣,迫於情形,她把雙唇張開,讓他的舌頭來人,巨舌搗咂她的香丁……

  被他的胸膛壓著酥胸,夢瑪蓮似是討厭,嬌體微扭動、雙手略推他,私處磨擦的騷癢,卻是他用陰莖刺磨她的陰縫,雖說他的陰莖短小,可是這種刺磨仍然讓她很有感覺。

  不管怎麼樣,要抵抗這種感覺,是不可能的……

  布魯的手縮回她的胸脯,使勁抓捏她的乳房,她後悔剛才激怒他。

  她本打定主意,永遠不讓布魯碰她,結果女皇一聲令下,她只得把肉體乖乖獻上。

  (半精靈真夠卑鄙,如此懂得利用時機!)

  帳內淫叫連連,只有雅瑟和伊梅儼然正坐,對於帳內的淫象,她們視若無睹。

  布魯吻足了癮,退出夢瑪蓮的嘴,道:「夢瑪蓮小姐,我的小雞巴就要插你囉!」

  「廢話少說,進來吧!」夢瑪蓮叱喝道。

  「插了哦……」

  「進來……」

  「插喔……」

  「你到底進不進?再廢話,這次賭約,我單方面取消,即使女皇怪罪,我也認了。」

  「進!」布魯低喝一聲,胯間堅硬的小棍,不需要任何扶助,直接刺入陰道,「你的小穴真多水,我一插就進!」

  他插入之際,夢瑪蓮緊咬嘴唇沒有呻吟,此刻聽了他的話,她冷嘲熱諷地道:「你進來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的陰道被肏得太寬鬆!不過,還好啦,淫水多多,溫潤柔滑,夾得蠻舒服。我插!」布魯狂笑,躬起身體,開始抽插……

  夢瑪蓮故意張著大腿,任他在她的胯間聳動,很不層地瞪著他,道:「半精靈,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對你的小雞巴,一點感覺也沒有!我知道你懂得至高淫術,我不介意你把淫術也使出來,看你能夠拿我怎麼樣?」

  布魯本來想使用淫獸鞭,聽她這麼一說,他心頭怒火中燒,冷笑道:「夢瑪蓮,就你這級別,也敢挑戰我的淫獸鞭?老子什麼都不用,就用這根小雞巴,插你昏死!」

  「我等著哩……喔!」夢瑪蓮一時失神,被布魯狠狠一插,頂得她失口呻吟,她急忙閉緊嘴唇,好一會才繼續道:「半精靈,我降低要求吧,只要你用小雞巴插到我高潮,我做你的奴。」

  布魯從來沒受過如此侮辱,幾乎忍不住把陰莖變成第四種形態,轟她個稀巴爛。

  然而他對這事的執著,使他沒有這麼做。

  他一定要用第三種形態,插她個半死!

  插插插!狂插……

  噗滋!噗滋……噗噗滋噗噗……

  布魯發狂,扛著夢瑪蓮的玉腿,跪壓著抽插,速度之猛,帳中無人能及。

  夢瑪蓮本已被多根巨屌插得酸痛的腿根,再被他如此的撲抽,幾近麻痺,但為了爭一口氣,她堅韌地承受他的摧殘之抽插,緊緊地咬著雙唇,喘息越來越急,卻始終不肯呻吟。

  此時的她,真正領悟到女兵所說的威猛。

  別看他雞巴短小,可是抽插的力度跟速度,確實非同尋常,何況他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她感覺他的與眾不同:雖然沒有粗長的肉棒那般緊緊地磨擦,可是他那翹彎的龜頭,每次都擦碰她的敏感,令她興奮難抑,快感越來越濃烈。

  帳內的人,各做各的事,但大家很關注這場「性愛戰爭」,因此,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

  被布魯肏過的女兵吶喊:「加油!布魯大人,加油加油!我們相信,你能夠把夢瑪蓮統領征服!加油啊!加油……」

  「謝謝!謝謝!呼喝,我插……」布魯一邊狠勁抽插,一邊感謝眾女的鼓勵。

  「布魯大人,加油啊,插了夢瑪蓮大人,還要插我們哦!」

  「一定,一定!你們洗乾淨肥屄等我……」

  「我們很乾淨的啦!」

  「那是那是!很乾淨,我插……」布魯興奮,越插越猛,插得夢瑪蓮咬破唇。

  (紅唇若血,血染紅唇!)

  眾人驚訝的,不僅是他的抽插速度,他持久下射的能力,也令眾人嘆為觀止。

  夢瑪蓮的騷穴被插得淫水溢流、白沫灘灘,大陰唇都見浮紅了。

  她的胸脯起伏如潮,喘息急速,臉面也躁紅如火,可知她得到的快感有多強烈!

  高潮在她的神經奔騰,但她以強者的姿態承受這一切,體現了她作為一代強者,擁有的堅毅個性。

  汗水滲滿她的額頭和臉蛋,也滿滲她的全身……

  一個時辰過去,布魯沒有停止,她也沒有呻吟。

  眾人都結束他們的性愛,只有兩人的戰爭在持續。

  再半個時辰過去,夢瑪蓮的淫水沾染了血色……她的大陰唇,被插磨得破損。

  「夢瑪蓮統領的穴兒流血了。」女兵看到此幕,驚恐地叫道。

  雅瑟嘆道:「布魯,算了吧,饒過她。」

  「女皇陛下,她不哼聲,我肏死她!」

  大家都看得出,夢瑪蓮獲得過許多次高潮,可她沒哼半句,這毅力叫人佩服。

  她年紀輕輕,能夠成為六戰將,不是僅僅靠她的美麗和風騷。

  眼神渙散的夢瑪蓮,神智有些模糊,茫然地看著布魯,春眸若迷失。

  又是一陣狂抽猛插,她迷茫的眼睛,輕輕地合上……

  大汗淋漓的布魯,狂喝一聲,再度加速,如同抽搐一般,屁股顫聳。

  但,夢瑪蓮沒有任何的反應……燙熱的精液,如燒滾的奶汁,膨脹而出,噴入陰道!

  「撲!」經過長時間的抽插,布魯爽爽地射了精,累得撲倒在夢瑪蓮的胴體。

  他輕舔她流血的唇……

  「女皇陛下,等她醒來,請轉告她,取消賭約。」

  ——這是他給予她的肯定及尊重。

  【第六集】第十章:姦

  那日,布魯回到帳篷,看見他的三個兄弟跟他的女人在聊,他沒有如期地姦淫莆旦夷,摟了瑩琪就到隔壁睡了。後來聽說夢瑪蓮醒來後,大哭了一場,至於她為什麼哭,誰都不知道。

  布魯正式成為狂布的宗主,年輕一代不服他,只是女皇頒布這項決定,沒人敢違抗,也就成了定局。他一如既往地到搏斗場,也一如既往地被輪姦,最後被多少女戰士「姦」過,他也說不清。

  也許是全部的女戰士,也許只是一部分……

  莆氏姊妹又得到平靜,因為布魯最近幾天沒騷擾她們。

  可是莆旦夷心里莫名酸楚,有時候悄悄流淚,莆甘絲問她為什麼,她說:雜種背信棄義。

  布魯風光許多,走到哪裡,都有人類的女兵朝他拋媚眼,不用他說「想嚐嚐我的巨棒」,也有一堆女兵搶著給他肏:他也不是客氣之人,有時摟住某個女兵,伸手進她裙子,扯掉她的內褲,把她幹到高潮,踩著內褲又離開。

  ××××××××××

  此日黃昏,布魯和水月靈走在軍營,巧遇夢瑪蓮,他微笑著朝她打招呼,她看了他一眼,愛理不理的,他於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往她的胯部掹嗅,驚道:「夢瑪蓮小姐,最近你沒跟男人做愛嗎?要不要我再乾你一回?上次我還沒夠癮呢!」

  「沒夠癮找你的女人去!」

  「啊,難道你夠癮啦?」

  夢瑪蓮有些尷尬,羞怒地道:「半精靈,別以為你把我肏昏就很了不起,你就是小雞巴!」

  「小雞巴也足以肏死你這騷貨!」布魯不客氣地回罵。

  夢瑪蓮與他爭執不過,便道:「讓開,我有事情要辦。」

  「我也想跟你一起辦事!」布魯邪惡地道,抱住她的臉蛋,使勁地吻了一記,狂笑道:「夢瑪蓮統領,雖然我取消了我們第一次的賭約,但我不怕跟你賭第二次、第二次……甚至無數次!只要你不服,我都可以接受你的挑戰,而且有必勝之心,這就是我,淫獸布魯!」

  夢瑪蓮拿他沒辦法,畢竟他現在是狂布宗主,加之他與歐根那一戰,也令她有所顧忌,因此她啐罵幾句,急急忙忙地離開。

  「你老公厲害吧?」布魯掉頭朝水月靈問道。

  水月淡淡地道:「別惹太多事情,我不喜歡你亂跟女人……」

  「半精靈,遇見你真巧!」蘭洛的話,把水月靈的幽語打斷。

  只見他迎面走來,眼睛卻盯著水月靈,而非看布魯。

  布魯笑道:「蘭洛大人啊,怎麼不陪你的妻妾?」

  「半精靈,我這麼強,她們抵擋不住,把我趕出來。」蘭洛故意看水月靈,似乎他這話是對她所說。

  水月靈厭冷地瞪他一眼,對布魯道:「我先回去。」

  「嗯。」布魯隨口應了聲,水月靈離開。

  蘭洛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眼中充滿淫邪的味道。

  布魯道:「蘭洛大人,聽說你的妻妾和女兒都很美,什麼時候介紹給我認識?」

  蘭洛回神過來,收回視線,笑道:「半精靈,你比誰都色!我去姦淫俘虜,你要不要一起?」

  布魯興奮地道:「當然一起,我從小立志,要姦淫所有精靈女性。不過,她們天天被輪姦,身體不是又臭又髒嗎?」

  蘭洛道:「她們一天洗十幾次澡,是士兵替她們洗的。她們都是精靈戰士,並非很強,所以我們輕易就把她們的魔武之源封印。現在的她們只是平常的精靈女性,沒有魔法、沒有武技。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撲上她們的肉體,肏她們個癮!」

  「這樣啊……」布魯想了想,暴喝道:「帶路!」

  ××××××××××

  雪原沒有牢房,充當牢房的是軍營後方的一個大帳,周圍有嚴兵守護。布魯進入大帳,看見帳內豎立著三二十根木柱,十多個精靈女性被綁在木柱上。她們的頭髮未乾,散發著洗髮草的香味,大概是蘭洛事前通知士兵,讓士兵們把她們洗乾淨,等他來姦淫。

  精靈們見到布魯,集體罵他,但他臉皮極厚,依然笑道:「大家好啊,有段時間沒見面,難得大家記得我,我以為大家把我忘了呢!哈哈,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相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布魯數了數,總共十四個女性,其中好幾個跟索列夫、巴基斯玩過性遊戲,好比愛琳、米布瑩、斯萊粟罌和哈琪鮮,都在俘虜裡面。

  愛琳罵道:「雜種,你背叛精靈族,不得好死!」

  布魯道:「我不背叛精靈族,也不見得我好活。當初你們跟索列夫玩的時候,怎麼對待我?現在我瞧瞧你們的屄到底多高貴,老子非操爛你們!」

  蘭洛已經脫掉衣服,挺著根大屌,走到一個精靈女兵面前,扛起女兵的玉腿,蹲下去就舔……

  布魯也很乾脆地脫去衣服。

  眾精靈女性中,有些看過他的肉棒,如今見到他胯間的小陰莖,眼睛都瞪大了,有幾個女兵正欲說話,他猛地朝她們眨眼,喝道:「你們都見過我這根小雞巴吧?記得你們以前怎麼的恥笑我?說我是狂獸宗族的血承,但只繼承精靈族的小雞巴,卻不能插精靈的騷穴!媽的,今天我要用這根小雞巴,肏得你們改口叫我雜種哥哥……」

  他走到愛琳面前,雙手抓她碩大的雙乳,附嘴在她耳邊道:「你示意她們別亂說話,反正你們天天被輪姦,讓我肏一回也算不上什麼!」

  愛琳一愣,雖然不明白他有什麼意圖,但還是用眼神示意帳內的姊妹,讓她們不要把布魯肉棒的前後差異說出:她們像是領會她的眼神,沒有提布魯某個部位的問題。

  「謝謝。」布魯輕道一句,蹲下來舔愛琳的私處,她的陰戶甚是肥隆,兩片大陰唇結實有肉,顏色被些許的黑色素佔據,因為這段時間沒有剃修陰毛,生出短短的金草兒。

  這種又肥又厚的陰戶,看著很順眼,但如果小雞巴捅進那道巨長的陰縫,很難磨擦出感覺。

  布魯舔吻一會,稍稍地潤濕愛琳的陰戶,站起身來,見蘭洛已經扛著那個精靈女性的玉腿抽插著,他也毫不猶豫地扛起愛琳的右腿,短小的雞巴順利地塞進她的陰道,雖然緊湊感不強,但肥厚的陰道還是讓他覺得蠻爽的,於是緩緩地抽插起來。

  一邊抽插一邊說道:「蘭洛大人,我這段日子操了那麼多人類女兵,還是覺得操精靈女孩比較爽,她們的穴兒總是這麼的緊、這麼的漂亮!」

  「是啊!假如你像你宗族其他男人一樣,擁有一根巨屌的話,插進她們的小穴,會更加舒服。人類的女性嘛,沒做過多少次的青春少女,才會擁有如此漂亮、如此緊湊的小穴,然而被操久了,她們的淫穴會變得難看、變得寬鬆。精靈女性不同,操她們一百年,她們的小穴,還是像處女。你瞧瞧,這十四個精靈,天天被男人操,可是隔天一來,她們的小穴又跟沒被操過一樣,恢復速度驚人!半精靈,你帳內的精靈女孩,比她們漂亮多了,你操得更爽吧? 」

  「沒錯,我的女人都比她們好!但是嘛,有時候也要出來換換新,尋找一些刺激。蘭洛大人的妻妾不也是很漂亮嗎?我也見你天天出來跟女兵混,應該也是和我一樣的心態吧?」

  「沒你的漂亮,如果你願意,我跟你換。」蘭洛淫笑道。

  布魯也是一臉的淫笑,道:「這個嘛,我只想肏別人的女人,不想把自己的女人給別人肏.你可以說我自私、貪婪、淫賤、無恥,但這就是我的風格,所以你最好別打我女人的主意。」

  蘭洛尷尬地道:「你我同道中人,我也是只想肏別人的女人,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肏。」

  「既是如此,我們努力肏別人的女人。這些都是沒主的花,她們很久沒得肏,這次被俘,應該是她們人生中最性福的時光。」

  布魯的話引起精靈女性一片罵聲,愛琳甚至吐口水在他臉上:他抽了愛琳一個耳光,抽出陰莖,走到哈琪鮮面前,舉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一把摸到哈琪鮮金毛濃濃的騷穴,發覺她毛下的陰穴甚嫩,喜得提陰莖插進去,感覺又嫩又緊,挺不錯的滋味。

  抽插一陣,哈琪鮮微微呻吟,他又抽出肉棒,走到米布瑩身旁,捏她突出的兩辦小陰唇,卻是很乾澀。他伸手摸了摸哈琪鮮的水穴,再用沾滿淫液的手,捏弄米布瑩的陰唇,把那兩片小陰唇捏得濕潤,手指把它們分開,龜頭抵在陰縫插了進去,就像是被兩片肉蓉包含住似的,感覺也挺不錯,一邊抽插著,一邊伸手上來,抓米布瑩那對不是很圓大的乳房……

  「米布瑩小姐,你這麼瘦,怎麼小陰唇那麼發達啊?是不是平時都手淫,把小陰唇拉出來玩弄呢?」布魯淫意十足地道,他見米布瑩憎惡地瞪他,又道:「你不喜歡被我肏嗎,也好,我肏斯萊粟罌,她是帳中最漂亮的女性,找曾陘見過她的屄,也很漂亮,屄縫很小,我這根東西插進去,應該會被她的屄肉夾得很緊!」

  布魯說罷,抽出肉棒,走到斯萊粟罌身前,抓著她圓挺的乳房,調侃道:「斯萊粟罌小姐,這些天你被許許多多的肉棒插過,不知道你那穴兒是否像以前一般縫小屄嫩?我想,這些天夠你性福的,怕你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吧?留在這裡,天天有人肏你的穴,比在精靈族的時候天天等人肏你的穴,性福不知多少倍!這次也給我的小雞巴夾夾……」

  「雜種,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雖然淫蕩,但是,我們不會對人類淫蕩,更不會對你淫蕩。」斯萊粟罌毫不留情地罵道。

  (精靈兒,果然有些骨氣……)

  布魯權當沒聽到,蹲跪下來,扒開她的雙腿,仰臉舔吻她的淫穴:雖然她心中不願,然而她的身體背叛了她,流出了恥辱的液體。他站起身,冷笑地看著她,轉臉又看蘭洛,只見蘭洛在禽愛琳,而愛琳被蘭洛禽得淫液勁流、呻吟喘急……

  「蘭洛大人,你的肉棒果然厲害,我剛才肏她的時候,她屁都不放一個,現在哼哼呀呀的叫個不停,小心她愛上你哦!」

  「半精靈,你如果擁有我這般的肉棒,她也忍不住會叫,可惜你厲害是厲害,棍棍總嫌短小了些。」

  「所以我才像歐根、拉泰一樣,喜歡玩幼女,不知道蘭洛大人是否能夠找些給我玩玩?」

  「回統都的時候,我找一堆給你!現在兵營裡只有二個幼女,我的女兒你別想碰,我會殺了你!至於另外兩個嘛,是女皇身邊的侍女,也算她的徒弟,我也常常幻想她們,但給我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碰她們。另外告訴你一件事情,別碰伊梅,她也是女皇的侍女兼徒弟……」

  「蘭洛大人,你多慮了,我沒想過碰伊梅,因為我這小雞巴滿足不了她。」布魯虛偽地道。

  但在蘭洛聽來,以為他說實話——小雞巴確是個事實。

  蘭洛安慰道:「半精靈,不要自卑。只要能夠肏女人,就是好雞巴!」

  「哈哈!蘭洛大人,發覺你有時候就是幽默!」布魯笑著,雙手在斯萊粟罌的豐乳揉搓,揉得她奶頭髮硬,龐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幾乎把植在雪地下的柱也壓倒:他提起她的左腿,龜頭抵在她的細縫,淫道:「我要進啦,好好感受小雞巴的威力!」

  「滋……」布魯順利地插入斯萊粟罌的陰道,感到一種緊湊,足前面三女都無法給予的,不由得猛烈抽插,肏得她呻吟。他邊插邊道:「果然是你的陰道最緊,我當初看的時候,就知道生得最高挑的你,偏偏生有最細窄的陰戶,正適合我這種小雞巴的男人!」

  「半精靈,她的陰道很細窄,我每次都肏得很爽,今晚本來想留她到最後,但你若喜歡,可以一直插她!」蘭洛淫穢地道。

  布魯笑道:「蘭洛大人,還有十個女性沒被我插過,我不會一直插她,等我射泡精進她陰道,我就把她讓給你。」

  「等你射精,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蘭洛間接地承認布魯的耐久性。

  兩人淫語不休,抽插不停,帳內的精靈女戰士也不是夢瑪蓮那般的強者,抵擋不住他們的獸性攻擊,被插得淫叫滿帳、怒罵連天,可是他們不理會她們的眼淚和咒罵——簡直兩隻禽獸。

  蘭洛在愛琳的陰道射了精,擦了擦他的屌,道:「半精靈,晚了,我要回去交差,你要不要一同離開?」

  布魯正在興頭上,但他肏著的卻不是斯萊粟罌(他說要肏斯萊粟罌禽到射精,然而帳內的精靈,都是不錯的美女,他情不自禁地亂轉移陣地,已經把帳內的十四個女性肏遍),而是另一個精靈女性。

  他聽了蘭洛的話,隨口應道:「蘭洛大人,你先回去吧,我還沒過足癮,今晚定要把她們十四個都肏昏。」

  蘭洛邊穿衣服,邊說道:「半精靈,你真不是蓋的,竟然要把她們肏昏?話說上次你把夢瑪蓮肏得昏死,叫我們驚訝不已,因為我們好幾個男人都肏不昏她,你那小雞巴倒把她給整昏了,厲害啊!」

  布魯甚為得意,抽出陰莖,走到哈琪鮮面前,扛起她白嫩的腿肏入她的穴,舒服地道:「蘭洛大人,改天你弄幾個處女給我見見血吧,你瞧我這小雞巴,只有弄處女才比較爽,處女那個緊啊,嘖嘖!」

  「行,處女而已,隨便弄給你。」蘭洛滿口答應,他已經穿好衣,又道:「半精靈,我先離開,你慢慢享用,狠狠報復她們。」

  「那是肯定的。」布魯說著,目送蘭洛出帳,回首淫笑道:「哈琪鮮,你嫌我雞巴短小是不?現在沒別的人了,我轟爛你的小穴… …」

  「啊……」哈琪鮮低呼,卻是布魯把陰莖恢復原始尺寸,粗長的肉棒,脹撐得哈琪鮮發顫,她的雙眼癡愣地瞪著他,在他緩緩的抽插中,她好一會才道:「雜種,別以為他們會對你好。」

  「好與不好,我現在是宗主,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布魯自大地道。

  愛琳忽問道:「雜種,索列夫和萊茵夫人怎麼樣了?」

  「看在索列夫最近對我不錯的份上,我把他和豔圖及巴基斯都放走了。」布魯據實回答。

  「萊茵夫人呢?」愛琳緊張地問。

  布魯看了看她,道:「本來我沒辦法救萊茵夫人,可是歐根到我帳中要莆氏姊妹,我跟他打了一場,把他打得叫爹喊娘——」

  「誰信你?就你能夠打贏那色老頭?」愛琳冷嘲道。

  「你媽的,他在我空間磁場裡,怎麼死都不知道!」

  愛琳訝然,道:「在你空間磁場?他給你念咒的時間?」

  「水月靈和瑩琪協助我……」

  「難怪……」愛琳釋然,道:「你繼續說。」

  「聯盟要我放過歐根,我就說萊茵是我的女人,要求聯盟把她還給我。他們要我家族保證她不逃跑,才肯把她給我:她承諾不逃,只好作為我的女人,住在我的帳內。」布魯簡單地解釋。

  愛琳道:「你沒搞萊茵夫人吧?」

  「她不逃跑,我也不搞她。」

  「要是她逃跑呢,你會怎麼樣?」

  「我會被殺死,我的女人會被輪姦!」布魯狠狠地插著哈琪鮮,因為他粗長的東西,哈琪鮮壓抑不住地呻吟。

  「也用巨棒插插斯萊粟罌!」布魯轉移陣地,巨棒送進斯萊粟罌的小穴,插得她悶聲痛呼。

  「雜種,本來我們不準備告訴你這件事。」愛琳感嘆,道:「昨晚嘉羅和奔代姦淫我們的時候,嘉羅不小心說漏嘴,我們知道了今晚的事情。因為你是叛徒,又姦淫我們,我原想讓你嚐嚐苦頭,叫你後悔。但是,你既然救了萊茵夫人她們,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你,但願不是太遲!」

  「什麼事情啊?你說這麼多,我腦裡都進水了。」布魯調侃地說著,巨物享受斯萊粟罌的陰道緊夾……

  斯萊粟罌道:「蘭洛和布明合謀,今晚迷姦你帳內的女人……」

  【第六集】第十一章:伊人去也

  水月靈回到帳中,眾女已然沐浴回來,她也去沐浴,再回來時,布羈二兄弟剛巧過來,說是找她們喝茶聊天,還帶著兩壺好茶,布明親自替眾女倒茶。

  眾女品著茶,與三兄弟聊一會,天就暗了,水月靈下了逐客令,他們不捨地離開。

  等不到布魯回來,水月靈先睡了,其餘各女也跟著睡去。

  不多時,水月靈有點頭暈,睏意難消。她是水系治療魔法精靈,驚覺這並非正常睡眠狀態,搖了搖身邊的靜思和瑩琪,發覺她們睡得死沈,好像昏迷一般,她同時也感到自己將要昏迷,心中大凜,急念魔咒,以水系清淨魔法,清化體內的迷魂毒素……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有人掀帳進入,卻聽得歐根淫笑道:「布明老弟,你不愧為狂布軍師之子,想出如此的妙策。把她們迷昏,我們狂幹一晚,事後她們清楚被迷姦,也找不出證據,她們也不敢向半精靈明說,只能夠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吞。」

  布明陰笑道:「歐根大人,她們不但要當啞巴,而且事後我們再找她們,要挾之,她們仍然得乖乖跟我們好。除非她們想被半精靈甩掉,因為那個半精靈雜種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絕對不會接納被我們姦淫過的女人,她們敢明說嗎?所以,這次之後,我們還有無數次……只要別給半精靈知道就好。」

  布魯永遠沒想到,平時親切地叫他做「二哥」的布明,此時稱他作「半精靈雜種」,還帶領聯盟的淫棍姦淫他的女人……

  「布明,你大哥和三哥沒有懷疑你今日的茶嗎?」

  「沒有,他們也一心想幹她們,只是我知道他們的性格,他們不會允許我下迷藥。今晚我給眾女的茶,是我捧的那壺,他們捧的另一壺沒有迷藥。我的這壺,我只倒給女人喝,他們的那壺,隨便他們倒給誰喝。」布明甚為得意地道。

  「蘭洛這小子怎麼還沒過來?我可沒耐性等他……」歐根不耐煩地道。

  「看著這些精靈美妖娘,我早已忍不住!歐根大人,我們先開始吧。她們連燈都來不及關,嘿嘿,正好選目標,我選水月靈,你選哪個?」布明淫陰地笑道。

  歐根道:「我當然選二個嬌小玲瓏的精靈。先乾那兩姊妹,希望她們還是處女。」

  兩人各往各的目標走去,帳門又被掀開,進來的是氣喘呼呼的蘭洛。

  「布明,那叫水月靈的,讓我先上,你找其他的女孩,那三個小精靈都有小小的嫩穴,你把她們的小穴插爆。但是,記得別碰靜思!」

  「蘭洛大人,你終於來啦?我不敢碰靜思,然而水月讓我先上吧?」布明哀求道。

  「我那麼急趕過來,就是為了先上水月,你不是想拆我的台吧?」蘭洛走到他身旁,冷言道。

  布明無奈,道:「好吧,蘭洛大人先上水月,我肏水月旁邊的瑩琪。」

  三人的魔爪,伸向熟睡的眾女……

  「無恥淫徒!」水月靈嬌喝一聲,藍光大盛,她躍跳而起,口中念咒——

  蘭洛大驚,身體電射,左拳轟在她的腹部,中斷她的咒語,右手勒住她的脖子,左手上舉,搗住她的嘴,喝道:「布明,撕掉她的衣服,第一時間插進她的陰道,讓她沒有挽回的餘地,她也就屈服了。」

  布明驚奮,前撲兩步,抓住水月靈的褲子就要撕扯,但感背部劇痛,痛嚎一聲,撲倒在水月靈腳下。

  與此同時,聽得布魯的怒吼:「你媽的,老子說過,誰碰我女人,六親不認!」

  結界撤消,蘭洛等人看見布魯執著一把長劍,正插在布明的背上!

  他的左手抱著一個驚恐哭泣的女孩,在他的身後,是十四個精靈女性……

  蘭洛和歐根正欲出手,但感四周沈重,彷彿被什麼牽制住,動作異常緩慢。

  「空間磁石?」蘭洛驚吼。

  眾精靈走到屏帳的另一邊,把動作緩慢的歐根提出來,丟到布魯腳下。

  布魯提腳一踢,踢在他的胯間,問道:「愛琳,他有沒有姦淫我的寶貝們?」

  愛琳道:「還沒有,他脫光自己,正想脫莆旦夷的衣服……」

  「蘭洛,你沒想到吧?老子就是幸運!這是你女兒吧?我順路把她抱過來,你放開水月,我也放她。」

  布魯抽出長劍,橫劍在女孩白嫩的脖子上,嚇得女孩哭聲驚叫。

  ……血液從布明的背噴湧而出……

  布明翻轉身,驚恐地道:「二哥,你……你……殺我?」

  「你即使是我老子,敢碰我的女人,我也敢宰了你!」

  蘭洛道:「半精靈,我不相信你的人格,你先把我女兒放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人格嗎?」布魯冷笑,擲出長劍,插中歐根的大腿,回手伸進女孩的睡裙,把女孩的內褲扯出,雙手抱住她的小腰,肉棍抵在她嬌嫩的陰縫……

  女孩面朝地,雙手爬抓,哭叫:「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嗚……他好兇……瓶瓶好害怕……」

  「半精靈,你敢毀我女兒清白,我殺了水月靈!」蘭洛怒吼。雖然他看不到裙內的情況,但布魯是赤裸的,抱著他的女兒,胯部頂在裙裡,他清楚布魯要對他十一歲的女兒做什麼!

  「蘭洛,我跟你說過,別打我女人的主意,你卻把我當傻子!我倒是想知道,保住你女兒的命重要、還是殺水月靈比較重要!若你把水月靈放開,我們公平對決,你的女兒可以得救。但你以水月要挾,嘿嘿,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老子從來不認為手中無棋的時候,可以控制整個局面。」布魯冷笑,運起淫獸魔勁……

  女孩一聲嬌叫,蘭洛看到女兒滿臉通紅,媚態橫生。

  「半精靈,你敢!」

  「啊!好痛,爸爸,我好痛啊……」

  蘭洛的話沒說完,布魯已經散去淫獸魔勁,細屌插進女孩(被淫獸勁催情)淫水氾隘的嫩穴,痛得女孩哭叫不休,淒慘無比。

  「爸爸救我,他……他插得我好痛,爸爸救我……」

  蘭洛無力地放開水月靈,跌坐在地,痛苦地怒吼:「半精靈,放了我女兒!」

  「超緊的!一看她的瞼蛋,就是天生尤物,才十一歲,就生得這麼騷!」布魯把女孩丟到地毯上,只見她的裙子滿是血,她哭著爬向蘭洛……

  水月靈撲入布魯懷抱,布魯擁抱著她,道:「水月,起咒,用水淋醒她們。」

  「水神啊,請給予我滋潤大地的甘雨……」

  帳內雨水滴落,眾女被雨水一陣淋灑,藥性漸漸地解掉,紛紛從昏迷中醒轉。

  她們看到帳內的情形,驚愕之際,迅速地明白過來……帳外嘈雜。

  布贏喊道:「魯兒,發生什麼事?你撤掉結界,讓我們進去!聯盟士兵說,你把俘虜救走……」

  「大伯,結界已經撤消,我不介意你們都進來看看,是老子犯他們,還是他們犯我!」布魯喝吼,帳門被掀開,一眾人陸續進入。

  看到帳中情況,他們都傻了。

  布同衝過來,抱著布明,痛喝道:「布明,你怎麼了?是誰刺你?」

  「二哥……」布明痛苦地道。

  布同怒吼道:「布魯,你殺堂弟?」

  「老子雜種一個,本夠無恥,但也從來沒想過特意去姦淫他們的女人!他們這群傢夥,說是我本家兄弟,卻天天想干我的女人。媽的,誰敢碰我女人,我六親不認,別以為我是我老頭!他可以為了你們,犧牲他的性命,但我比他自私一百倍。你們不當我是親人,也別想我當你們是家人。」布魯無情地說出這番話,令在場的人聽得寒毛直豎。

  布同沒有哼聲,抱起布明,出帳救治去了。

  布魯朝蘭洛走去,嚇得蘭洛懷裡的女孩驚哭……

  「魯兒,夠了,別再發瘋!」布贏怒喝。

  「三叔,我連堂弟都敢殺,還怕殺他們兩個嗎?現在沒了空間磁石,他們可以出手抵抗,我也不惜發動血咒,把他們撕成一塊塊!你媽的,我老頭不在,當我狂布好欺負,一個個囂張得沒有任何顧忌!你們這群稱之為狂布的族人,怎麼就沒一個有骨氣?苟喘殘活慣了,志氣也吊在褲襠裡,只是暗地搖啊搖嗎?今日讓他們知道,狂布的傳承裡,屠血的瘋狂,讓你們也記起,我們祖輩的血飆!」

  布魯推開水月靈,五指化龍爪,就要往他的胸口抓,但聽得一聲厲叱:「布魯,住手!」全場為之震驚,竟是雅瑟女皇。

  「原來女皇也被驚動!」布魯冷笑,他知道很難全身而退,心中已無畏懼。

  雅瑟道:「布魯,你若發動血咒,你也活不過今晚!」

  「雖然我很怕死,但若迫我到絕路,我也只能死拼!女皇陛下,有件事情,你想必很清楚,我一旦死了,你們這七千多人,也要餓死在這雪原。沒有了我,誰都別想突破精靈族的結界防線。何況,你雅瑟,也不見得就能夠勝得過三聖聯手……」

  布魯傳承的記憶,令他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此時說將出來,女皇為之色變。

  「布魯,今晚的事,錯不在你,我可以原諒。只要你能夠帶領狂布與我聯手對付精靈,我可以滿足你許多要求!」雅瑟妥協地道。

  布魯道:「很好,我也不是固執的傢夥,只要你把這些俘虜放回去。」

  「除了萊茵。其他的都可以放。」雅瑟乾脆地道。

  布魯沈思片刻,喝道:「成交!」

  ××××××××××

  宗族和聯盟的人都離開了,布魯看著帳內眾女,道:「我找不到衣服給你們穿,你們裸著身體回去吧!但下次你們被俘,我也無能為力。都走吧,女皇發話,沒人阻攔你們。」

  水月靈伏在他胸膛,幽嘆道:「魯,我跟她們回去!經過今晚,我才知道,我們始終是精靈,在人類的世界是不能夠平靜生活的。我想回去,為精靈族而戰!」

  瑩琪擔憂道:「水月,你是精靈族的叛徒,她們會相信你嗎?」

  「不管相信與否,我都得回去!我的父母在精靈族,我們的家也在精靈族。

  一旦精靈族滅亡,我們也沒有了自由。這是我今晚悟出的道理,然而我不勉強他,因為他始終是狂布的男人,也是我唯一愛的男人。」水月靈深情而無奈地道。

  瑩琪堅定地道:「我不回去,我的命早已獻給精靈族。現在的命,只附依在某個雜種的身上,我不會回去了。」

  布魯聽罷,看了看莆氏姊妹,道:「你們也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們。」

  莆旦夷癡然,哽咽道:「你……沒良心!」

  「雜種的良心,早已被狗吃。」

  「我不走……」莆旦夷語出驚人。

  「姊姊不走,我也不走。」莆甘絲永遠都跟隨她的姊姊。

  「都給我滾!滾!」布魯怒吼。

  莆氏姊妹驚哭……

  眾女扶起莆氏姊妹,安慰道:「你們別哭了,回精靈族吧。」

  莆氏姊妹只是哭……

  愛琳朝萊茵道:「夫人,你在這裡……雜種他……有沒有……」

  「我懶得肏她的爛屄!」布魯粗野地替萊茵回答。

  萊茵恨瞪他一眼,道:「愛琳,你領她們回去吧,雜種未死之前,我在這裡很安全。」

  愛琳點點頭,道:「夫人要保重,我們一定會反攻,把你救回去。」

  水月靈輕推布魯的胸膛,咽語道:「我走了,若你率領聯盟攻陷精靈族,我也不怨你,只是請你閒時想想,哪裡才是你的家園,哪些人才是你應該保護的。

  這輩子,我不後悔跟你,淫魔!」說罷,她淚流滿面,轉身衝出帳外。

  眾女抱著莆氏姊妹緊跟出去。

  布魯把瑩琪抱過來,緊緊地擁著……

  「雜種,你流淚了。」瑩琪的小手,輕輕擦拭他臉上的淚。

  「是汗水……」

  「嗯,瑩琪想跟你做愛!」

  布魯摟過萊茵,道:「一起吧!」

  「雜種,你剛剛說懶得肏我……」

  「就這一次!」

  「不要……」

  「不要也得要!」布魯翻身壓住萊茵,扯掉她的睡衣裙,巨棒插入……

  【第六集】篇外篇:回歸與囚禁

  衝動的夜晚,衝動的年輕人,害得精靈族損失慘重。

  戰死的不算,僅僅被俘的就有二十多人。

  埃娜知道自己唯一的孫子被俘,活了兩百多歲的她,也衝動得欲率兵征戰聯盟軍營,但趕到的克盧森阻止了她。

  克盧森帶來蝶舞的命令:不得理會被俘之人,不管她們是誰,也不管她們多重要,都不能夠輕率出兵,因為精靈族沒有多少兵可以出了。

  基波爾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會被輪姦,心痛如焚,恨不得把人類滅光,在他的妻女被姦淫前,把她們救回來。

  只是皇后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違抗,並且經過昨晚的戰役,年輕一輩都對聯盟產生了恐懼,若要率兵出戰是不可能的,偏偏他也不敢單槍匹馬獨聞龍潭,只得拼命忍下心中的衝動。

  半夜時分,豔圖等三人回歸,眾人驚喜。

  埃娜抱著索列夫痛哭……

  基波爾急忙把豔圖拉到一邊,問萊茵的情況,豔圖向他說明整件事情,順便也說出她被布魯姦淫(這事始終要說,現在正好挑明),基波爾叫她別對外聲張,再問豔圖:雜種會不會保護你媽媽?

  豔圖說他既然答應,會好好地照顧媽媽:基波爾仍然不能釋懷,但事情如此,他也沒法子。

  兒子和女兒平安回來,讓他感到歡喜,然而想到妻子被輪姦,他那心就揪成一團因為索列夫的回歸,埃娜也不急於攻打聯盟了,大家遵從蝶舞的命令,死守精靈幽谷。

  過了幾天,還是沒有萊茵等人的消息,但派出去的探子回來說,被俘的男性精靈都被砍頭了,那些頭顱高高地掛在旗桿上。

  索列夫和巴基斯抽了一身冷汗:還好當初邀請雜種看淫戲,否則他們的頭顱也要迎風飄揚了。

  賓格等人暗中勸說基波爾,說精靈族多的是美女,就當萊茵已經死掉,再找一些美女陪你吧!

  基波爾痛心疾首之際,也便和精靈女戰士們胡天胡地,發洩好幾天,心情漸漸平靜,也覺得賓格等人說得有道理,何況賓格的妻子塔愛娃也曾被人類輪暴。

  想到這裡,他的心也沒那麼傷了。

  精靈王的到來,是大家預料不到的,他從來沒有真正參與過戰爭,這次赴前線,可能是想奪回一點顏面吧!

  沒多久,水月靈和眾女回歸,震驚整個精靈族!

  精靈族第一時間就把水月靈囚禁,然後追問逃脫的經過,卻又一次聽到是雜種放她們逃生。

  她們替水月靈求情,說水月靈這次回來,是為精靈族而戰!

  眾女把萊茵的事情也說了,叫大家不用擔心,因為雜種會保護萊茵夫人。

  有些精靈,覺得布魯還有良心……

  基波爾把愛琳拉到一邊,問萊茵有沒有被布魯強姦,愛琳說沒有,基波爾不是很相信,然而眾女都說萊茵沒有被姦淫,這令他的顏面得以保存,心下暗想:即使被雜種悄悄姦淫,也好過讓整個精靈族都知道他的老婆被輪暴。

  沙珠最關心的是瑩琪的情況,當聽到瑩琪無意回精靈族,只想守著布魯的時候,她罵瑩琪背叛精靈族,可是回到家裡,她抱著仙蒂痛哭,說:「仙蒂,瑩琪像你一樣,找了隻野獸當守護神,沒人敢欺負她了。」

  關於水月靈的問題,蝶舞給出的最終定論是:不需要她為精靈族而戰,永遠囚禁她。

  莆氏姊妹跳出來替水月靈說話,並且聲言她們也是布魯的女人。

  蝶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們和水月靈都囚禁起來……

  蝶舞不知道,這正是莆氏姊妹想要的處罰。她們寧願被囚禁,也不願為精靈族而戰,更不想天天面對精靈王……

  回程的時候,眾女跟她們姊妹說:雜種趕你們離開,是為了你們好,因為你們在他帳中,他不能夠時刻地保護你們,為了不讓你們像我們一樣遭到聯盟的奸淫,才狠心地把你們趕跑,若他不在意你們,不會第一時間把你們從狂布的帳中救走。

  她們當時問:為何雜種不趕瑩琪離開?

  眾女說:只有雜種能夠回答你們這個問題。

  莆旦夷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明白為何布魯沒有趕瑩琪離開的原因。

  ——瑩琪堅定了她的心,她選擇尋求雜種的保護:而雜種,默然承擔這份責任。

  彼時,莆旦夷終於讀懂那個骯髒的男人……然而她們姊妹,最終被精靈族囚禁,或者永無見天之日。

  但有朝一日,若能走出囚牢的黑暗,自由地呼吸光明——她,莆旦夷,第一時間,想見那個言而無信的、狠心的男人。

  很想,在他的懷裡——撒嬌,感受他的撫摸、親吻、及……

  【第六集】後記:胡言亂語之菊花教主

  老土想附庸風雅一番,於是買回幾盤菊花,心想待到九月重陽,滿屋盡是黃金甲,看誰敢找俺麻煩?穿上黃金甲,掄大刀砍死奶……

  但就是有這種不怕死的人,那傢夥正是雜種,他竟然偷老土的菊花,被老上逮個正著,他淫詩嚇了老土一跳:獨在異腸餵蛔蟲,每逢菊花倍思春,可知弟弟挺高處,遍插屁屁少一洞。

  老土(嚇得跌倒):雜種,你工作未做好,為何思鄉(思想)這麼嚴重?

  布魯(得意):淫土,嚇著了吧,怕我要求探鄉假嗎?NONONO!這是索列夫和巴基斯同一時間的感懷創作,他們兩兄弟為此爭執不休,誓要定這首詩到底是誰先作。

  老土(壓驚):原來如此,俺還以為你突然多出這般才情,原來是精靈族兩大才子之作,難怪俺聽著聽著,咱就覺得這是深有體會才能夠創作出來的。

  布魯(微笑):確實如此,深有體會……

  老上(正色):他們在哪裡?

  布魯(認真):斷背山上。

  老土(疑惑):為何要在斷背山?

  布魯(繼續淫詩):斷背山上好插花……

  老土(起來):走,我們找他們去,俺充當一回評委。

  於是老土和布魯小心爬上斷背山,因為如果不小心,淪陷下去,屁股會開花……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見老土和布魯到來,爭先恐後地跑過來,說:土導演,你評評理,這詩明明是我創作,巴基斯(索列夫)卻說是他先創作,這不是奪人成果嗎?

  老土(摸摸下巴,佯裝思考):為何對這首詩如此執著?

  巴基斯、素列夫(同聲):誰先創作這首詩,誰就是菊花教主。

  老土(驚震):你們想當菊花教主?

  兩人點頭。

  老土(語重深長):菊花教主早已有人,你們不要搶別人的光環,戴到自己的頭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俺建議你們回家插插菊花拔拔草,安份守己(基)地做人比較妥當。

  兩人嚴重同意老土的說法,於是握手言和,脫衣解褲,驚得老土喊:喂喂,你們倆要幹啥哩?

  「插菊花!」

  【第六集完】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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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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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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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群雌問罪

  清晨,布魯醒來,萊茵已經到屏帳另一邊去睡。瑩琪趴在他的胸膛,靜思和儷倩睡在他的左右。心裡忽然感到失落:睜開眼睛的剎那,看不到那個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兒……

  他把結界撤消(經過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設結界),把瑩琪抱到儷倩胸脯上,儷倩跟著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輕聲道:「你照顧瑩琪,我出去鍛鏈。」

  「你今天還要到搏斗場?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暫時還是留在帳內吧。」儷倩擔憂地道。

  布魯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為兄弟中,他對我最好,沒想到他比我還陰險,傷我的心吶!儷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辣?」

  儷倩嘆道:「他終是你的兄弟……」

  「也許吧!雖然我也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但那是無心之錯。我沒想過姦淫他們的女人!倘若他們的女人硬是要姦淫我,那不是我的錯,就像你們如果偷偷跑到他們的胯下,不是他們的過錯一樣。人心吶,要骯髒,別給他人找到指責的理由……」

  布魯撫摸著靜思酷似水月靈的臉蛋,忽然覺得她是水月靈的影子。

  儷倩把瑩琪放置在席毯,替她蓋上被單,道:「我打水給你洗漱。」

  布魯點頭,儷倩披衣出去。

  他看著靜思,陷入思緒中……

  儷倩很快迴轉,他走出帳外,蹲到洗臉盤前,默默地洗漱。

  「該如何面對宗族呢?」

  布魯的心中一直想著這問題,但他始終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畢,回到帳內,靜思也醒了。

  「儷倩說,你要到搏斗場?」

  「嗯,風雪無阻……」

  「今天還是別去了,我怕宗族會報復。」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夠覆蓋大地,宗主也不能覆蓋一切。在他們眼裡,你是中途殺出的半精靈,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員。要他們接受你,不像我們接受你這般簡單。

  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沒事似的到搏斗場,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別去了,今天在帳裡待著,就當是面壁思過,也讓他們心裡稍稍好過些。有時候低調些,並沒有壞處。」

  靜思超越年齡的冷靜,此時表露無遺。

  布魯站得筆直,道:「也許你是對的,但我的心,堅信我沒做錯。假如不刺布明一劍,不知道多少人當我白癡,陷害我、踩踏我、鄙視我。與其每天提心吊膽,倒不如讓他們憤怒,徹底地暴露他們的真面目,來一個了結。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馬那麽多年,埋頭承受一切,是因為我還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尋一個絕望。」

  靜思陷入短暫的沈默,瑩琪在此時醒轉。

  「雜種沒事的,他八歲開始獨立生活,不會那麽輕易被打倒。」

  「靜思,替我照顧好瑩琪,我出去了。」

  布魯轉身出帳,迳往搏斗場走去。

  ※※※※

  宗族的戰士沒進行訓練,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現,也讓他們驚震——他們雖在等待,伹沒預計他還敢過來。

  「布魯,你還有臉過來?」布墨領著宗族戰士,擋在他面前。

  布魯掃視一眼,沒見到米特蘭也,猜測她是照顧布明去了。

  「布墨,這是宗族的訓練場,我是宗主,豈能不來?」

  「我們不會承認半精靈做我們的宗主……」

  「有些東西,不需要誰的承認。」

  「但無論是誰,最好清楚自己的斤兩。」

  布魯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們覺得布明的斤兩比我重,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覺得他領著聯盟的淫棍去迷姦我帳內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那也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想替他復仇,要把我埋葬在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們,我死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著他,道:「我們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著?」布魯破口大罵,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們效忠於我,因為我本身沒想過要當宗主,我只想找尋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個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動,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送到祖先的面前,讓他們跟你們說說,在狂布的歷史中,所謂的傳承是什麽!」

  「我們也想知道傳承是什麽!」

  布乖的聲音傳來,布魯放開布墨,回首一看,卻是他的五個姊妹。

  布魯不言語,看著她們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臉,他舉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時候,我的臉可以隨便給人抽:但在這個時候,任何人抽我的瞼,我都會叫他付出代價。布乖,別以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對你做出什麽!」

  「我現在才知道你禽獸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連堂弟也要殺嗎?若果救遲一點,我哥的命就葬送在這頭禽獸的手上了。」布乖憤恨地道,使勁地抽手,然而布魯緊抓她的手,她一時不能把她的手抽回來。

  「放開五妹。」

  布詩過來掰布魯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禮過,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殺堂弟,甚至有可能姦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魯轉眼瞪她,道:「你放開手,我最討厭女詩人碰我,整個一臭屁!」

  布詩一聽,癡愣片刻,忽地鑽進(她較矮)兩人中間,雙手捶打布魯,怒嗔道:「死半精靈。你才臭,你臭不要臉……」

  「你們幹什麽?我們說好找他理論,沒說要打他,你們兩個,見面就動手,成什麽體統。」

  布菊見布詩緊貼佈魯的胸膛捶打,她心裡不是滋味,隱約覺得布詩有些異樣。

  (布菊若知道他瞧過布幽的陰戶、舔過布詩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詩正在氣頭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與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幫半精靈?」

  她的語氣不屑,不像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性格,看來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雖氣,但在這種時候,也不好替布魯出頭,免得她們產生懷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別鬧了,戰士們都看著……」

  布詩道:「二姊,怕什麽看?我們打死他,戰士們只會高興。」

  「布魯,放開她們,到另一邊說話。」大姊頭布拿芬發話,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隨。

  布魯放開兩女,跟著她們過去,布詩和布乖氣呼呼地跟上。

  「離開軍營,我們五姊妹合力把你殺了!」布乖以稚脆的聲音,道著狠辣的話。

  「插死你……」布魯回頭,爆出三字經,無法無天、滅絕倫理。

  「閉嘴!」布菊和布詩同聲喝叱。

  她們了解布魯的德性,他說得出這種骯髒的話,也能做出這種骯髒的事。

  兩女深有體會……

  「就這裡吧!布魯,你應該為你所做的事情,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遠離搏斗場,布拿芬駐足雪原,開始興師問罪。

  「沒有合情合理,也沒有解釋。」布魯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魯,其餘四女的視線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個包圍圈,把他圍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聽不得他傲慢的語言,踏前兩步,怒叱:「半精靈,別以為現在有女皇給你撐腰,就像條瘋狗一樣亂吠,憑你那點本事,任何時候我們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總比公狗容易瘋!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時候再吠。」布魯一點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懼他的五個姊妹:他雙手抱胸,轉身面對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樣,如果僅僅是想罵我一頓,我可以坐在這裡任你們罵個夠:若是想要我向你們認錯,我明確地跟你說,老子在這事上,絕對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餘四女很不滿他的態度,然而從昨晚的事件,她們了解到一個事實:布魯絕非只是口頭上說說的吹牛派人物。

  她們從他的體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從他的臉上看到的卻是精靈的俊美,這種俊美因為他的性格反襯,顯得邪異之極。是的,他有著狂布的血統,但又有著莫可言說的區別……

  布魯掃視五女,雖然他擁有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們面前,他也不顯得很高。除了布詩之外,其餘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擁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連年齡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憐的莫過於布詩,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與狂布的其餘兄弟姊妹比起來,她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也不是無的放矢。

  要說五姊妹中誰最艷美,當選布菊,她畢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帥哥布血的結晶,自然擁有最美麗的臉蛋和最勾魂的體態。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著不遜於布菊的姿色,只是嚴格來講,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豔的味道。可是年齡小小的她,卻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個,所以說話常常口無遮攔。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臉型跟布拿芬的輪廓有些相似,卻比布拿芬嬌美許多:布菊長得有點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艷美。四女都是體格健美的女性,擁有狂布宗族的特質——根性的獸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詩,生得嬌巧甜美(相對於宗族其餘女性而論)。性格文雅的她,平時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難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麗的她,臉蛋總有抹不去的調皮,怎麽也達不到才女(或女詩人)「嫻靜、涵美」的氣質。

  也許是因為狂布的男人都愛征服美女,所以他們討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來的兒女,也都強壯而俊秀……

  好比布羈、布塵和布明兄弟,也是難得一見的帥男。拿最差的布明來說,他的體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親布同,可是端正的臉龐和強壯的陰莖,足以讓許多的女性為之脫褲。

  三兄弟中,最帥的莫過於布塵(與布魯比起來,他遜色許多),他生得比他的父親布贏俊些,冷酷中有點文質彬彬的感覺,比他父親年輕時候要冷靜許多,不是一個衝動的男人,但每次對上布魯,他都會變得最衝動……

  布羈,人如其名,繼承布卡的強壯,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時大剌剌,到了布魯面前,他會變得陰陽怪氣,也跟布塵一起對布魯冷嘲熱諷,恨不得把布魯踩到腳底,他才會開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聲……

  布魯原以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錯了——那傢夥比布羈、布塵陰毒。

  「布魯,為了幾個精靈婊子,你幾乎把弟弟殺死,這就是你的真理嗎?」布拿芬怒聲責問。

  「假如他當我是哥哥。他就不會領著聯盟的淫棍到我帳裡迷姦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沒當我是他哥,他也永遠不是我弟,我只是殺一條想偷吃卻又偷不著的野狗。」

  布幽道:「你這樣做,會令家族更難接受你……」

  布魯曾經幫助過她,她也有些替布魯擔憂。

  「我不這麽做,你們也不見得會接受我的血統。這些天在這裡生活,我總覺得跟在精靈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現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撐持得像樣些。若非我跟歐根那一戰,估計誰都不會把我放在眼中。曾經整天說我小雞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槍捅爛她的屄……」布魯說著,眼睛直視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視俗世之人倫。

  布菊看得心驚,低叱道:「雜種,你想死嗎?」語氣若吃醋撒嬌……

  布魯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會讓他們活得不舒服。今日沒有訓練,我也很有精神,你們是否要陪我活動筋骨?穿裙的會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轉向布詩,壞壞地盯著她蓋至膝蓋的藍格裙。

  布詩的臉蛋倏紅,嗔叱道:「半精靈,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愛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嗎?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魯淫嘴放浪,啥話都說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對他的言行感到憤怒。

  雖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卻沒有他這麽過分——起碼他們不會整天說「插死妹妹」之類的話。

  「沒事了吧?我四處走走,沒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魯雙手推向布乖的玉峰,驚得布乖跳退:他雙唇顫動、念念有詞,陡地狂風亂卷,滿天雪飄。

  眾女被雪花之潮遮住雙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範圍太廣,她們退後十幾步,雙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詩雙手掩落,抱住布魯的頭——

  原來布魯趁著風雪滿天之際,撩起布詩的裙子,扯落她的內褲,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著她的雙腿,溫熱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下體。她慌亂地出手推他的頭,可是推不動,就變成是她抱著他的頭,讓他盡情地服務她的愛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餘的姊妹聽到,那個時候她該如何面對她們呢?

  布魯是風系魔法精靈,他的風系魔法把方圓千米內的雪都掃蕩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雪之雲潮:當這片雲潮息落之際,除了布詩,其餘四女都遠離百米,布魯也朝北方走出很遠,只有布詩原地不動地紅起了臉蛋兒。

  當布詩發現布魯不在眼前時,她急忙轉身向北,見布魯逍遙自在地走著,想到剛才那短短的時間內,他把她的內褲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內褲扯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她的心羞憤異常,扯開雙腿朝他奔跑過去。

  「半精靈,我跟你沒完……」

  布魯一聽,全速奔跑,邊跑邊喝道:「三妹,沒玩也玩了。」

  眾女看見他的魔翼速張,越跑越快,最後雙翼振拍,在雪中飛翔。

  【第七集】第二章:雪地中的兄妹

  布魯心情愉悅地走在雪原,剛才偷舔布詩的蜜穴,令他倍感過癮。雖然布詩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賤,不能夠真槍實彈地玩,這般挑逗一下應該可以吧?

  誰叫她瞧不起沒水準的他呢?別以為她自詡為詩人,她就會聖潔如雪。扒開雪的皮,地底一樣骯髒。

  後面傳來踏雪之聲,他沒有回頭,聲音漸漸地接近,他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你叫了我,再怎麽惱你,也過來陪你走走。」

  布菊惱怨的聲音近在耳邊,他伸出左手張開手掌,好一會,她的手兒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們聯手對付我。也許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許多。」布魯轉首看她,臉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惱氣,嗔道:「胡說,你在我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是嗎?看來要進入你的身體,你才會坦白。」布魯淫眼放光,視線由她的雙峰落到她的雙腿……

  布菊不由然地夾了一下腿,惱道:「看什麽看?這裡好冷,不許鬧我……」

  「若我不鬧你,你會找我鬧。」布魯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摟過來,讓她偎依他的臂彎,轉首俯瞼,輕吻她的唇。一會,他仰起臉,道:「假如你懷孕了,你要說孩子是誰的呢?」

  「我……哪有這麽容易懷孕?總共才和你兩次,若真的懷孕,我也不要生出來。」

  「為什麽?」

  「亂倫出來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樣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個一傻子!」

  「貶低我,就是貶低你,因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時又沒見你叫我做二哥。」布魯咕噥,把她摟得很緊,嘆道:「菊,若你沒有遭到我的強暴,你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把我當作一個野種?」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種……」布菊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嘆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靈呢!都是雜種,難怪亂倫。」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亂倫,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詩,覺得甚為刺激……

  布菊的情緒沒有太大波動,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嘆道:「我和你……也罷了。我們沒得選擇!但你別像個禽獸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沒有,三妹是有水準的女性,討厭我這種沒水準的雜種,所以見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幾句,她心裡才舒服。那小傢夥沒事再惹我,插爛她小屄……」

  「不準搞三姊!」布菊叱罵,似乎信了他的「真話」。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別興奮。四妹,我硬著……」

  布菊低首瞧他的褲襠,羞道:「你趁風雪遮掩之際,說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無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這是向我撒嬌嗎?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魯故意模仿布菊的聲音,重複她的話,色眼淫淫地瞧她,膩聲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為你從來沒有主動的理睬我。你與我血緣很親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撲倒,根本沒想過我們之間到底是對還是錯:野獸不會對食肉表示懷疑。四妹,我這些話,說得是不是很有水準啊?想些三妹聽了會喜歡……」

  「三妹豈會喜歡你這種骯髒論談?虧你還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卻沒有半點的精靈雅氣。三妹喜歡的是統都的大詩人,你要討她的歡心,至少弄首好詩出來,或者她會叫你一聲二哥。」

  「這很容易,我隨時都會淫詩,總有一天,她會喜歡我的淫詩!」布魯很有信心。

  詩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樣,「咦咦啊啊」之類的無病呻吟嗎?

  幹,他豈有下會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飛上天——這就是詩。

  雖然他承襲久遠的記憶,然而從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夠找尋到這種淫穢而粗野的「詩」。

  布菊不想過多的討論布詩,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憤怒。你這段時間行事低調些,別惹長輩生氣。雖然你強了許多,可是他們若要殺你亦非難事。三哥很想繼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個宗族就你對我好。四妹,我們做愛吧,我也想對你好些。」

  「我不要你這種好……」

  「你要的,雖然你心裡很矛盾,但你拒絕不了我,因為找還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魯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會她的抗議,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連串的咒語。

  布菊知道他在佈設結界,她仰起俏臉凝視他,輕語:「有時候……我想你。很想……」

  ——潔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銷。

  「以後想我的時候,悄悄捎話給我,夜深時我到你帳中……」

  「我害怕……」

  「別怕,妹妹愛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難道你不想我疼你嗎?」

  「想……我幫你寬衣,可是我有點怕冷……」

  「我的身體是一團野火,燒著雪、烘著你!」

  「我們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們沒法在宗族繼續待著。」

  「不會的,我保守秘密,跟創造秘密一樣厲害。不知你媽媽有沒有想我……」

  「別打我媽媽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愛。你只能夠給她一時的快樂,我爸爸也能給她快樂。我代替了媽媽,你還不滿足嗎?她是你嬸嬸,我是你妹妹,我們已經……很骯髒了。」

  「我們是骯髒的家族,乾淨不了。」

  兩人說話的同時,不忘相互解衣。頃刻,兄妹裸裎相對。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體微顫,似是難以適應雪原的冷……

  布魯跪在雪上,把她的雙腿略分開,修長而結實的腿,不乏圓潤和嫩滑,腿間捲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絞結,守護她私密的門戶。

  他很喜歡她的陰戶,雖說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陰唇閉合,陰裂特別的短窄:兩片結實的大陰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攏合得勁緊,插進去的時候,肉棒被夾套得舒服。

  布菊的陰道深長,然而陰道口並非很大,但這並非說她的容納性很小,其實她能夠容納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當那種時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陰戶就是漂亮,當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時候,就應該把你的陰戶給我,讓我禽死你!繞來繞去,繞這麽大圈,最後還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聖手裡,但她們不會殺我,因為她們是我媽媽的師姐。你媽媽應該清楚這點,她卻犯那種低級的錯誤,難怪當年會被俘。」

  布魯的手輕輕地撫摸黑卷的陰毛,她潔白的陰唇,夾出一線縫痕……

  手指輕進她的肉縫,她低首呻吟,雙手放於他的頭,幽思片刻,顫著雙手撫摸他尖突的耳朵,嘆道:「這是我們精靈的痕跡,不管我們走哪裡,只要這雙耳朵還在,精靈血統都不能夠掩蓋。然而在精靈的眼中,我們又不是精靈!二哥,其實我了解你,我們都沒有明天……」

  「走過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魯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誰都沒有明天,但世界擁有永恆的明天。只要我們活在世界,同樣擁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無論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著前方,黎明會綻放耀眼光芒。這是我七歲的時候,媽媽說的話,我一直緊記。」

  「我媽媽說,你媽媽是個善良的女孩……」

  「嗯,媽媽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讓我做好人。」

  「你媽媽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嗎,四妹?」

  「嗯,有點冷哩……」

  「宗族的戰士穿著短褲搏鬥,他們都不怕,何況你呢?」

  「搏鬥會熱……」

  「我們的搏鬥更熱!四妹,把腿張開一點,你濕啦!」

  布菊一聽,羞得坐到雪地,惱瞪他,嗔道:「以後不準你在我裡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裡,或者你另一個洞。」

  面對妹妹,布魯淫意十足,巨物像豎起的雪筍……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含住他的龜頭,輕輕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開始含套他的肉棒,溫潤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魯沒想到她會採取主動。他和她之間的淫事,她心裡總是抗拒,可是在行動上,她表現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詩,其餘四個都帶點野性,但能夠在野性中夾雜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詩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著大姊頭的豪放性格(也帶些拘謹),布幽總給人幽怨的感覺,布乖則野性十足、幼稚胡鬧。

  當然,某時候,布菊也體現著不經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魯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絲姊妹……)

  有時候,他遺憾地想,可能與她們無緣。聯盟征服精靈族,她們之中難免有人死於戰爭:活著的,他也沒辦法擁有她們——聯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對俘虜的掠奪。

  但有些女人,不管對與錯,他都要把她們要過來:不是因為他多愛她們,而是他——必須佔有她們!永恆的佔有……

  他的雙手攀伸過來,攏住布菊渾圓結實的雙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頭:或者有些過冷,她的乳頭縮緊而堅硬,在他的撫捏中,堅硬的乳頭漸漸膨脹。

  他貪婪地抓著,手上的勁越來越大,把她兩隻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變化形態。

  龜頭像是抵到她的喉嚨,她的牙齒咬緊他的陰莖,微痛中卻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繞上來,抱撫她的頭,哼聲道:「四妹,二哥給你一個孩子吧!我們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來就是傻子。遠古時代的人們,不都是從亂倫中走過來的嗎?我們都是半精靈雜種,生出來的雜種,應該不會錯……」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還要嫁人……」布菊吐出陰莖,嗔怨地道。

  「我不會讓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給我,也要你為我獨身一世。」布魯霸道地說。

  「為何你這麽自私?」

  「我活著,為自己。」

  「你不能給我家庭,不能給我孩子,也不能給我愛情,卻想永久霸占我!難道你不替我的幸福著想?我總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時候,也不準你用任何籍口拒絕我。我離開精靈,已經失去太多美女,現在擁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萊茵也乾了,幹得她整晚喊我做親親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

  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帳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來,吻住她性感的唇,雙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溝,摸到蜜穴流出的溫水,手指再勾進她的陰縫,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龜頭悄悄地頂至她的陰戶,只要稍稍使勁,就可以把肉棒頂入她的溫穴……

  兩人都是半精靈,也是一代強者,不懼怕雪原這點冷,只是他們的肌膚不能避免地出現疙瘩……

  冷,是存在的!

  熱吻中,布菊的溫水越流越多,溢滿她的小縫洞。

  她的手縮回來握住陰莖,拉他的龜頭頂她的穴縫。

  布魯知道她的情慾已濃,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隨著她的手勢微然帶勁,頂進她的肉縫,但感又緊又溫暖,不由得狠勁一頂,整根肉棒插進她深長的肉道,舒服得兩人,緊緊相擁……

  「二哥,別在我陰道射精。我怕懷孕……」

  「啊,射精的時候,插進你的菊穴……」

  「也不行,會很痛……」

  「可是我喜歡插在裡面射精。」

  「我……我把嘴給你,你射我嘴裡,我……吞了它們……」

  布魯有些激動,輕輕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時候你跟博古列英說白了吧,我討厭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奪了你的貞操,就不怕把你佔為己有。你喜歡張翼的我,在這雪原,我張著翅膀和你做愛,帶你飛……」

  「二哥,菊兒不能沒你!」布菊聽得感動,吻著他的臉龐,柔荑緊緊抱擁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過來找我!我以前很堅強的,現在都哭。

  我心裡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過來找我,卻總是期待你出現,你又總不出現。我躲在被窩裡流淚……這輩子,都得這般偷偷等待,都得這般流淚。可我不能沒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頭,做你最淫蕩的婊子……」

  布魯雙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個身,把她壓在雪地,扛起她修長的玉腿,粗長的陽具在她的黑色區,瘋狂抽插……

  【第七集】第三章:小妖狐

  宗族沒追究那晚的事情。聯盟也不見有何動靜,就連蘭洛也安安分分。

  布魯猜測女皇對蘭洛下了死命令,否則女兒被他強暴,蘭洛不可能忍氣吐聲。

  不管這個軍營,暗裡醞釀什麽樣的風雲,至少表面上,暫時顯平靜。

  自從那晚被他侵犯,萊茵得到有生以來最瘋狂的高潮,但她很惱他,連續幾天躲在屏帳一邊。每次看到他過來,她就趕他出去,不許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魯碰了幾次壁,也懶得找她,把她晾在一邊:只要她不逃跑,隨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聯盟及宗族無法預測他的實力,對他很忌憚,不敢輕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裡都具備些威嚴。聯盟的將士見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別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們反過來勾引他。對於這種好事,他是不懂拒絕的,脫褲就肏她們的騷屄……

  有次肏到一個送上門的少女,她哭著說要他的大肉棒,他當時暗驚,後來認出這個少女是最初三個處女之一,他滿足了她的要求。整個過程她都在哭,他問她為何哭,她說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時候,他不會拒絕她。

  他答應她的請求,她得滿足後,流著淚、笑著說:「我回去跟告訴另外兩個姐妹,就說你允許我們找你。我們沒有洩露你的秘密哩,因為你是我們第一個男人。被你奪去貞操後,我們被迫陪過一些將領,可是我們心中都想你,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若我們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們還是愛你多些……」

  愛嗎?總是叫少女們憧憬,及傷心……

  她們後來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滿足後,都默默離開,從不糾纏他。

  在這種「性福而威風」的日子中,布魯漸漸習慣水月靈不在身邊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著瑩琪、領著儷倩和靜思四處逛,要嘛就是獨自出來幹活,於是總會發生一些緋色的際遇。瑩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沒有吭聲,反正他每晚回到帳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們死死,她們沒力氣反對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樁,不足為慮。

  從頭到尾,她們明白一件事實:雜種,水遠不懂專情和忠誠。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雞巴,專往女人的洞,亂搗……

  這也許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魯喜歡這種宿命。

  要說世界上哪種宿命最爽,無疑是征服女人的肉體最過癮。

  「小瑩琪,你說,我要不要收她們的錢呢?」

  瑩琪坐在布魯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問住了。

  左邊的靜思問道:「騙子,你要收誰的錢?」

  布魯道:「人類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滿足她們,我覺得應該收點錢,慰勞我的小雞巴。」

  儷倩啐道:「我覺得應該是她們收你的錢,女孩子都虧本給你啦!」

  「誰說她們虧?她們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賺!我就虧了,又要賣力、又要出精,不收點錢買點補品,怎麽行呢?」布魯始終覺得他付出太多!

  儷倩笑道:「你覺得虧本,不跟她們偷歡便是。」

  「儷倩,你說的全是廢話!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誘惑,她們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們?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幾個女兵經過,布魯見她們媚眼兒勾勾,他的色眼立刻發光,道:「小瑩琪,從我肩膀下來啦,我有活做了,你們先回帳吧! 」

  瑩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罵道:「雜種,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們,我就像萊茵一樣不準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瑩琪漂亮,還是她們的魅力比較大些。」

  布魯苦著臉道:「瑩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滿足你嗎?為何要絕我的艷路呢?」

  「因為我是大姊頭!水月小妮離開後,我在帳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瑩琪驕傲地說著,自從水月靈離開,論資格、論年齡,她都是靜思和儷倩的大姐,至於年齡比她高的萊茵嘛,還沒資格眼她爭寵。

  「好吧,我不去!我現在是宗主,被你扯著耳朵,讓士兵們看見多沒面子,你快放手。」布魯收心養性地道,眼睛卻瞪著女兵們的屁股,氣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魯一樣,男兵們也不經意地看瑩琪——他們不敢放膽的用眼睛強姦她,因為她坐著一個巨獸般的男人!

  儷倩道:「瑩琪,你是軍營的兩個精靈之一,萊茵平常不出帳,士兵們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說,雜種有眼無珠,最漂亮的精靈落在他的肩上,他還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鬧,改天我偷偷跑掉,懲罰他一下。」瑩琪的胡言亂語,跟沙珠的自言自語,如出一轍。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獨占騙子!」靜思嬌叫道。

  「我只是說改天,我還沒有決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靜思把布魯的「經典語錄」運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瑩琪不服輸地道。

  「誰怕誰啊?你有本事,今晚別叫我救援你,看你會不會被騙子插死!」

  「你也別叫我支援你!我瑩琪不會幫你抵擋雜種……」

  「瑩琪、靜思,你們倆莫太大聲,給自己留點顏面。」

  儷倩知道兩女愛吵嘴,而且吵起來沒個度,於是出言阻止。

  瑩琪輕叫道:「小傢夥,聯盟!」

  「嗯,聯盟,今晚一起對付儷倩!」靜思興奮地道。

  「你們還是聯盟把我打倒再說吧!」

  布魯調侃三女,眼睛轉轉,忽地瞧見蘭洛等人走來,蘭瓶也在其中……

  「雜種,他們是不是替蘭瓶報仇來了?」瑩琪擔憂地道。

  儷倩道:「我們掉頭走吧,這種時候跟他們照面,總是不妥。」

  「該逃跑的時候,我肯定逃跑,但現在不是逃的時候。」

  布魯說著,臉上洋溢濃濃的笑,迎上蘭洛等人,道:「各位統領,準備去哪裡啊?」

  蘭瓶縮到蘭洛背後,怯怕地扯住蘭洛的衣服,顫聲道:「爸……爸,不要讓他靠近……」

  「瓶兒,別怕,爸爸保護你,他不敢傷害你!」蘭洛疼惜地道,雙眼若生火,怒視布魯。

  夢瑪蓮咒罵:「半精靈,你禽獸不如,蘭瓶才十一歲……」

  「若非女皇下令,不準我們碰你,我嘉羅早把你碎屍萬段!」

  「想把我殺死,搶我的女人嗎?嘉羅大個,你別在我面前假正經,其實你也想搞蘭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賭不用幾年,你也會強上她!就你這德性,整天吹噓你的雞巴,還敢充當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魯破口大罵,見蘭瓶從蘭洛背後偷探頭出來看,因他的話,她失笑一下:他的腦袋一晃,神經發作,膩聲道:「小瓶兒,過來,躲我幹嘛,我是你男人!」

  蘭瓶倏地縮回蘭洛背後,蘭洛怒罵道:「半精靈,你找死?」

  布魯拍拍額頭,裝作恍然,道:「原來岳父擋著……」

  蘭洛老臉掛不住,邁腿欲沖,卻被女兒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兒,放手!」

  蘭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麽?爸爸給你報仇!」

  「爸爸,我不要報仇,你帶我離開吧,我怕他!」

  莫蕪安慰道:「瓶兒莫怕,阿姨保護你。」

  「沒勁。」布魯悶哼一聲,轉身從容離去。

  蘭洛等人恨得牙根直響,但奈何不了他。

  蘭瓶從蘭洛背後出來,癡癡地望他的背影……

  ※※※※

  翌日,布魯又見到蘭瓶,陪著她的是她母親及蘭洛的侍妾。

  她的母親是妖媚的大美女,蘭瓶生得像她的母親。

  至於蘭洛的侍妾是黃種女孩,比蘭瓶的母親年輕許多,大概只比蘭瓶大幾歲,長得清麗秀純,和她們母女的妖艷,大相迳庭。

  蘭瓶的母親愛瑪看見他,那憤怒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他半條命,他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還有半條命嘛……

  蘭瓶最是見不得布魯,她早巳躲在母親的背後。

  布魯本來想避開她們,但看見蘭瓶愛躲的模樣,加上蘭洛的妻妾實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迳直往她們走去,擋在她們面前,笑道:「愛瑪夫人,你和韃葉小姐去哪裡啊?」

  韃葉,是蘭洛的侍妾。

  愛瑪知道布魯不好惹,雖然他強暴了女兒,令她恨得要殺他,然而蘭洛都不敢報仇,她又何來的能力?這個殺千刀的半精靈,他的無恥和殘暴,早已在軍營傳開,她們若惹惱他,或者連她們都會被他強暴……

  「半精靈,我們去哪裡與你無關,請你讓開。」愛瑪冷怒地道。

  「讓開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來給我。」布魯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愛瑪疑惑地問。

  布魯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隻,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著我。」

  愛瑪怒道:「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說她是,她就是。」

  布魯扯開愛瑪,把蘭瓶抄抱在懷,往軍營外飛奔。

  兩女在後面叫駡著追趕。

  布魯抱著哭叫的蘭瓶奔跑,很快把兩女甩掉,他放緩腳步,道:「別哭了,我不會吃你,只是帶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

  「爸爸……媽媽……救救瓶兒!」蘭瓶不理會他的喝嚎,只管胡亂哭救。

  布魯瞧著她稚嫩而妖豔的小臉,驀地埋首,吻住她愛哭的嘴:她劇烈地掙扎,然而掙扎沒多久,她安靜下來,小手抓他的胸衣,縮著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還用哪張嘴哭!」一吻結束後,布魯囂張地道。

  (他也只能欺負小女孩了!)

  蘭瓶淚眼視他,怯怯地道:「讓、讓我回去……」

  「你親我一下,我讓你回去。」

  「不……不親……」

  「我插你的喲!」

  「我……我親!」

  蘭瓶屈服,身子動了動,仰臉吻布魯的嘴,然後紅著臉,伏在他的胸膛嬌喘。

  「瞧瞧,我沒什麽好怕的,你不是親我了嗎?」

  布魯沒有兌現他的諾言,他依然很高興地抱著她,而她,也沒有嚷著離開。

  繼續走了一段路,發覺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爛瓶,你那裡還痛嗎?」

  久久沒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問你話……」

  「我不叫爛瓶……」

  「你就是爛瓶,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夠爛!」

  「我不是爛瓶,我不是……嗚嗚,我不要跟你說話。」

  布魯皺了皺眉,道:「給你起個得意的花名,你這麽大意見乾嘛?別人叫我雜種,我都不說啥,只是叫你做爛瓶,你就跟我�槓,不怕我啦?」

  蘭瓶答非所問地道:「我可以下來走路嗎?」

  「你是不讓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別胡亂對我提出過分的請求,小心我再讓你流血。」

  蘭瓶的臉更紅,看來她年齡雖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魯又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剛問你痛不痛。」

  蘭瓶紅著臉,輕輕地搖了搖頭,細聲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來到這里之後,很悶吧?我陪你玩玩。」

  布魯張開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拍翅高飛……

  蘭瓶先是驚怯,後來漸漸習慣在空中的感覺,不停地四處張望,最後視線定格在他的臉龐,久久的、癡癡的看。

  她看了很久,終於伏臉在他的胸膛,漸漸地睡熟。

  ※※※※

  原雪似雲,萬里漂泊。

  蘭洛等人看見遠處雪原有一黑點,急忙扯開腿奔跑,待靠近之時,他示意眾人停下。

  看著躺在雪原上的布魯,他道:「趁他不注意,我們群起偷襲,把他擊殺。

  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擔。」

  夢瑪蓮擔憂道:「蘭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們,狂布那邊也難交代。」

  蘭洛道:「他刺殺布明,布同極憤怒。若我們擊殺他,血承回到布贏身上,布贏可能還感激我們。這小於太陰毒,假以時日,我們都會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豐,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莫蕪和嘉羅點頭贊成。

  眾人悄悄潛近,卻見他仰躺著,龐大的肉翼交叉、重疊在他的胸前,蘭瓶安詳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蘭洛看到睡在布魯肉翼庇護下的女兒,愣然駐足,輕聲道:「別再靠近,看看情況。」

  愛瑪急道:「阿洛,瓶兒在他手中,我們得趕緊救瓶兒出來……」

  蘭洛擺手示意她別說話,他看著女兒側露的小臉,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羅驚道:「蘭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兒被他姦淫,你說這種話?」

  莫蕪也道:「是啊,那傢夥沒人性,我們不能讓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兒睡覺。」蘭洛轉身往回走,眾人都不肯跟他離開,他嘆道:「愛瑪,那件事之後,瓶兒沒睡過一次好覺,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從噩夢中驚醒,但現在她睡得安詳。我不管她在哪裡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沒權力打擾她的夢。」

  愛瑪遠遠看著布魯翼護下的女兒,似是悟出了什麽,默默地掉轉頭,跟隨蘭洛離去。

  嘉羅等人見蘭洛夫婦離開,他們也沒理由找上布魯,只得忿忿地跟著回去。

  眾人離開不久,布魯的雙翼動了動,睜開雙眼,看著晴朗的雪空,久久無語。

  「喔!你……不要再摸……」

  蘭瓶輕輕呻吟,緩緩睜開眼睛。

  布魯的手隔著褲布,撫摸她的股溝……

  她想繼續裝睡。也沒法裝下去——溝兒都濕了。

  布魯凝視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臉,很難想像年僅十一歲的她,擁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媽來過,知道不嗎?」

  「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救我?」

  「不需要他們救,我會帶你回去。」

  「嗯,你說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們做愛……」

  蘭瓶一時語塞,嘟著小艷嘴,似是在生氣。

  布魯的雙翼張開,縮回他的身體。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的雪,往軍營走回。

  蘭瓶坐在雪上,淚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嗎?」布魯見她沒跟來,回首問道。

  她低首輕泣,但見一隻大手遞到她面前……

  她猶豫一會,把她的手,放進他的掌,仰首綻笑,咽道:「你不欺負我了?」

  「唔!不欺負……只要你別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說謊哩,你是惡魔。」

  「爛瓶,我很誠實。」

  「我不叫爛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麽?」

  「我是……抱我好嗎?我想睡覺……」

  「好吧!你睡夢中別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著尖叫、狂笑……

  【第七集】第四章:慘敗而歸

  聯盟準備對精靈幽谷展開更大的攻擊。雖然布魯是狂布宗主,可是沒有誰把他當一回事,真正的軍事會議輪不到他參加,更別提讓他參與攻陷幽谷的戰事。

  他樂得無事一身輕,整天東逛西遊,找點活兒做、撿點便宜佔佔,就這麽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軍營裡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兩個女人沒有出現,這令他耿耿於懷——她們到底躲在哪裡?這軍營也不見得有多大,怎麽要相遇兩個人,那麽的難!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沒個對象,這世界沒天理。

  布魯天天想著那兩個女人,卻很少想想離去的水月靈……

  若水月靈知道他如此的無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魯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無聊,總希望尋些新鮮的刺激,但水月是古遠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決一切。

  他需要新鮮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經。

  (色狼總會為他的獵色,尋找各種理由。)

  應該補充新鮮血液了,誰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補呢?

  有時候他也想專情,雖然他知道叫男人專情,好比叫男人割雞巴一樣的痛苦,但是專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歡迎——隨便說句一生愛她一個,也叫女人高興得一晚淫笑著不睡覺。

  嗯,也用這招騙騙女人,別總是用雞巴——太沒有內涵。

  「你在想什麽?老是淫笑……」

  已然是黃昏,瑩琪、萊茵和儷倩都守在帳中,只有靜思跟在布魯身邊。

  布魯斂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讓你插插萊茵……」

  「我不要!都說多少次,人家不是男人啦!」靜思嬌嗔道。

  布魯不以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

  「難道是給我找處女?」

  「你很想要處女嗎?」

  「我想變得強大……」

  「你是想給人家破瓜吧?」

  「又被你說中了。」

  布魯摟住她的纖腰,見她領他往軍營中央的重地,他道:「靜思,我們別往前走了吧,雖然上次為了救水月她們,我冒險進去搶蘭瓶,可是我平時都不隨便踏進那裡。我能夠活這麽久,是因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護自己。那地方若沒事情,一般我不會去。」

  「你不是一直猜測我的身分嗎?我今天讓你弄個明白,你儘管跟著我,不會有事。」

  「哇,你在聯盟的地位很高嗎?」

  「你早就猜到了,裝什麽裝!驢!」

  「魔族的遺裔能夠活到現在,不可能只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問,是因為無論你是誰,在我心中,你單純是我的小女人。」布魯把她摟得緊些,同時說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話。

  「我知道,所以我要帶你見一個人。第一晚我們相見的時候,是她派我過去害你,因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會反噬你,誰料你挺住了。那時候你昏過去,我也可以殺你,然而不知道怎麽的,被你那個之後,沒辦法下手。後來你醒過來,她覺得反正我已經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帳內做間諜。我雖然想到你帳內,但我不想做間諜,便一直沒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帳中亂搞,我便不想離開了。」

  靜思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布魯認真地聽說。

  他是說謊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說的這些是真話。

  「你要帶我去見的她,就是派你過來的人嗎?」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還有誰?驢!騙人的時候那麽聰明,平時那麽笨……」

  「該笨的時候笨些,也是一種聰明。」布魯笑說,看著她酷似水月靈的臉,想起水月靈,嘆道:「不知道水月怎麽樣了?靜思,你想她嗎?」

  「不想。她離開了,我高興哩!」

  「好狠的心腸!你老公我傷心,你卻大開心,可是你為何每晚都向瑩琪和靜思求救命?」

  「因為我遇到了野獸……」

  「哦?我是野獸嗎?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讓它出來,嘻嘻!」靜思笑得淫媚,從她的神態看,她喜歡別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歡別人玩弄她們的陰蒂,哪怕她能夠把陰蒂增長,也始終是陰蒂,始終需要刺激……

  兩人談笑間,走入聯盟軍營中央要地,守在周圍的士兵沒有詢問半句,由此可知靜思的地位在聯盟中很高,難怪她初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把她讓給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樣好色的禽獸,卻一個個地推託!

  「原來我討了聯盟的強大小女人,嘿嘿!」布魯得意地道。

  「這是因為我年少無知,若是別的女孩做間諜,你早就死啦!」

  「也許正因你年少無知,你才能夠在我的帳中得到那般快樂。」

  「不要臉!」靜思嗔一句,往緊貼女皇殿帳的左邊大帳走去。

  布魯雖然只是暗夜時進入過這區域,但他也知道那帳是國師之帳,右邊側是公主之帳。

  這小片區域是禁區中的絕對禁區,平時若不得召喚,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布魯俘蘭瓶的時候,進入的也只是禁區的外圍而已。

  「靜思,你跟國師是什麽關係?」

  「進到裡面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說嗎?我心臟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驢般的蠢貨,什麽東西能夠刺激你的神經?」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嗎?」

  靜思從他臂胳裡仰首,惱瞪他一眼。

  走到帳前,靜思嬌喝:「我和他可以進來嗎?」

  聽她的語氣,似乎曾跟國師吵架,稱呼都省了。

  裡面沒有回應,靜思也不管那麽多,掀帳走入。

  布魯跟著進去,看見日思夜想的兩位美女,他只差沒流口水……

  「你不是說永遠不回來見我嗎?」

  雪原上碰見的妖豔之婦,惱怨地責問靜思。

  布魯猜測她就是國師,而另一個雪淨的少女,是什麽身分呢?

  難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統——人類聯盟的公主?

  但靜思和國師又是什麽關係?

  靜思嗔道:「我說說不行嗎?你什麽都要管我,我說說氣話都不行嗎?」

  「靜思,到姊姊這邊坐吧,那個……嗯,布魯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美麗的雪淨之女,用空靈柔美的聲音逐客,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布魯決定不被她的「溫柔請求」嚇退,厚著臉皮道:「這位小姐,靜思說你們欺負她,我特意充當護花使者,所以沒有她發話,我絕對不出去!」

  靜思輕嗔道:「騙子,你出去一會!」

  「即使靜思發話,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我還是不會出去!」

  布魯瞬間變換理由,在場的三女,都為他的言行感到驚震:人,怎麽能夠無恥到這地步?

  「出去!」靜思叱嗔。

  平時安靜中帶點調皮的她,竟然當著兩位美女的面叱喝布魯,著實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膽地走到她背後,輕摟她的腰,道:「這兩位美女,曾經答應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們的醋嗎?」

  少女怒嗔道:「半精靈,我們什麽時候……答應你?」

  布魯道:「這位小姐,你忘了嗎?上次我和你們在雪原不期而遇,我問你們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們沒有說話,肯定就是默認啦!」

  靜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遠不回你的帳!」

  「稀罕你!」布魯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過來,剛進門又趕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離開,只是讓你出去一會。」靜思解釋道。

  「你耍我嗎?」布魯冷問一句,轉身出帳。

  靜思看著他出去,轉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麽事……」

  ※※※※

  從國師帳出來,靜思沒有看見布魯,彼時夜幕已黑。

  她曾在帳內喊過幾次,叫他進來,都得不到他的回應,她猜測他是氣惱回帳了。

  這傢夥沒有半點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離開聯盟禁域,走回布魯的帳前,佇立好一會,幽然掀帳,看見布魯躺在萊茵的被窩,而萊茵也睡得很沈。

  「靜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儷倩急問道。

  靜思走到瑩琪和儷倩身旁,嘆道:「我沒惹他生氣,是他沒度量。他回來後,乾了什麽?」

  瑩琪道:「他不管萊茵的反抗,強暴萊茵,把萊茵姦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萊茵好過之後,他不是說不再碰她嗎?怎麽又把人家強暴了?」

  「小傢夥,你相信他的話,你就慘了。」

  瑩琪非常了解布魯——她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靜思道:「我從來不相信他的話,只是沒想到,他可以那樣……」

  瑩琪啐道:「反正萊茵被肏得很開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價的響,管她哩,他生氣回來,我可撐不住,儷倩也撐不住,但萊茵可以,她騷得很。這段時間悶騷那麽久,也算是大爆發。不過,以她的性格,明天醒來後又要踢雜種。」

  靜思躺進被窩,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瑩琪,他以前在精靈族,也這麽牛脾氣?」

  「在精靈族的時候,他一點脾氣都沒有。最近脾氣越來越大。」瑩琪感嘆。

  儷倩道:「人都這樣,強起來了,有點脾氣。沒有脾氣的人,永遠都是懦夫。」

  瑩琪道:「我不喜歡懦夫,我喜歡現在的他。如果他還是像在精靈族的時候那個樣子,我不會留在他身邊,但他已經不是了。他保護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萊茵她們。雖然他變比以前壞很多很多,我還是喜歡他。起碼他跟我說過,斷了雙手也要抱著我……即使他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但我相信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黃的吊燈,甚是朦朧。

  儷倩幽嘆,躺到靜思身旁,道:「宗主脾氣很好,不需要擔憂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結果,要不然我們會餓死。」

  瑩琪聽得有些不對勁,問道:「儷倩,你想說什麽?是不是聯盟又要突襲精靈族?」

  靜思道:「小妖精,你選擇背叛精靈族,就不要有眷戀。精靈族滅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類傷害。安心睡吧,精靈族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

  瑩琪慌急地撲到靜思身上,嚷道:「小傢夥,快跟我說啊!你跟我說實話,我給你插……」

  「誰要插你?叫那邊那傢夥插,我都少個人插,去你的,」靜思嗔罵。

  「說嘛,說嘛,小傢夥,急死人!」

  「不說,也不插……」

  「以後別碰我。」

  兩女廝鬧一番,瑩琪沒得到答案,她心裡甚感不安……

  生於斯,長於斯。

  要斷根,總是難。

  唉……

  ※※※※

  雪中月,伴憂傷。

  萬里長云如淡墨!

  聯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魯站在國師帳前。

  誰都沒有看見他——結界是最好的隱遁術。

  在萊茵肉體上發洩後,他睡了過去。

  醒來後,想到今日的妖婦,淫心大作,於是以結界隱遁過來……

  國師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萊茵當國師征服了,後半夜爬起來,覺得有些不對勁。萊茵是萊茵,國師是國師,怎麽能夠憑想像捏造事實呢?幹,管她是什麽人,悄悄地干她一炮再說!

  懷著這樣淫穢的心態,布魯受不了國師美色的誘惑,偷偷地潛到國師的帳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順便奸了公主!」

  淫獸的路,一旦順暢起來,很容易忘記:曾經路途的荊棘……

  月色正朦朧,偷人絕美妙。

  布魯驀然想起,在精靈族的時候,他偷的那些人兒,心中萬分感慨!

  這輩子,怕再也沒機會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價,就是失去跟美麗精靈偷歡的人生吧?

  慶幸的是,帳中有個女人等著他來偷——這女人不比精靈美人失色!

  布魯淫思百轉,巨棒暗熱、硬頂……

  口中念咒,風刀撕割,把好好的帳篷切開一道縫。

  難道他就沒想過,這會令帳內的美婦驚覺?

  他要偷人,沒得選擇。

  帳門繫帶是纏緊的,割斷帳門繫帶與割開帳篷,都是同一種結果,但割開帳篷顯得有氣魄些——他現在可不是精靈族的雜種,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輸人!

  他靜靜地等待一些時候,聽得里面沒動靜,心下偷笑,跳前兩步,撥開帳縫的縫裂,鑽個頭進去,卻是一片黑暗,他想:國師睡得真像豬啊,定是待我半夜來殺豬,嘿嘿。

  (吃她的豬……嗯,國師的豬,應該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腳,踏進右腳,伸出雙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際,四周空氣擠壓,有點類似於「空間磁石」,卻和「空間磁石」很是不同。

  因為擠壓緊縮的空氣帶著寒冷的氣息,迅速地扭曲空間,他的身體也在那瞬間被裹緊、扭曲。

  痛苦中他發出嚎叫,但只有他自己聽得到:他的腦袋剎那空白、掙扎,恍然記起這是幾百年前魔族的攻擊結界:鬼魂絞。

  ——國師,竟然跟靜思一樣,也是魔族的後裔?

  難道國師是靜思的師傅?

  布魯腦海閃過無數念頭,卻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雖然繼承埃菲的結界,但結界分為精靈族、神族和魔族三類。

  三族的結界不相通,他能夠出入精靈族的任何結界,卻很難掙脫魔族的攻擊結界。

  在結界中,精靈以守著名,魔族以攻出眾,神族則是攻守兼備。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國師是魔族的殘遺,也很難攻進精靈的防守結界,除非她們不惜代價,全力攻陷。然而那樣的話,他們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

  因此,當雅瑟女皇知道他繼承埃菲的結界魔法後,給予他一些好處,比如讓他當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為了利用他,攻陷精靈族。

  其實,這也是他讓莫蕪知道他是結界使的原因——有些時候,你不現點本事出來,誰都不把你當一同事!

  從小被精靈奴役的他,早已經了解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

  然而這段時間的風光,讓他幾乎遺忘曾經身為弱者的時代,狂妄的以為自己屹立於強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國師——這個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婦,竟擁有如此的力量,比靜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間處於窒息的空間內,這空間在緊縮、扭曲,彷彿要把他的身體揉成一團、又像是要把他的身體撕成一片片。

  無論他怎麽掙扎,也解不開這邪惡的魔族結界,他的腦中閃過無數的記憶,卻找尋不到脫身的方法,絕望之際心想: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丟了。

  「布魯,念在靜思對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馬,但你若不識時務,我隨時取你賤命!」

  原以為一命嗚呼,聽得國師一段話,他的身體被拋飛出去,跌落雪地,渾身劇痛,腥血不爭氣地湧出喉嚨。他吞了幾口,躺在地上好一會,感覺四肢漸漸舒鬆,努力地掙紮起來,見四周無人(顯然是國師以強大結界擋住了聲響》,他木然片刻,轉身返回。

  回到他的帳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萊茵被窩……

  其時萊茵已醒,嗔罵道:「雜種,你又作何?剛剛你不是弄了我嗎?我不要……雜種!……喔,疼,我還沒有濕,你就進來……雜種! 」

  【第七集】第五章:慶祝

  模模糊糊間,布魯聽得瑩琪大叫:「哇,我們精靈族勝啦!勝啦,好耶!人類永遠不是我們的對手……」

  布魯很想抓住她,打她的小屁股,因為她吵醒他的春夢。

  「小瑩琪,你在那邊怪叫什麽?不知道我跟萊茵一夜沒睡嗎?」

  布魯睜開雙眼,看見萊茵正憤怒地瞪自己。他坐起來,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萊茵的裸體,啥也不說,起身走出屏帳,見瑩琪蹦蹦跳跳,他便抱她在懷,問道:「剛才你說什麽?睡得朦朦朧朧,聽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說一遍。」

  瑩琪神情興奮,掹親幾下他的臉龐,道:「雜種,剛才找出去,聽到一個消息:昨晚聯盟偷襲精靈族,死了將近一千人,慘敗而歸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你高興個屁!聯盟敗了,你老公就慘了。」

  「誰是我老公?」

  「本雜種。」

  「我沒跟你結婚……」

  「洞房比結婚實際。」

  「也沒跟你洞房……」

  「媽的!講斯文,當放屁。我的意思是,肏屄比結婚實際,聽懂了吧?」

  瑩琪見布魯生氣,羞羞地偎在他的胸膛,細聲道:「懂了,你不要說得這麽粗魯嘛,人家只是跟你鬧嘴,除了你,還有誰是人家的老公呢!撒撒嬌也不準,人家現在高興耶!」

  「有什麽好高興?你老公回歸宗族,站在聯盟這邊,你高興個啥?」布魯很不滿瑩琪的表現,她一邊說對精靈族絕望,可是精靈族獲得勝利,她興奮得像隻小麻雀——可是,小麻雀真的是形容高興的嗎?

  瑩填吵嚷道:「雜種,放我下來啦,我找萊茵慶祝,這裡只有她跟我是精靈。」

  「我不是嗎?」

  「你是半精靈。」

  「好吧,我出去探探情況。」

  布魯見儷倩和靜思不在帳內,猜測瑩琪所說不假——聯盟肯定受了重創,所以她們兩個跑出去了。

  奇怪的是,為何他在這之前不知道聯盟偷襲精靈族呢?

  昨晚他從國師那裡慘敗而歸,聯盟也在昨晚慘敗而歸。

  他心中多少有些快意——反正不是他打的,聯盟即使勝了,也不值得歡呼!

  如果是他出馬打精靈族,就萬萬不能夠失敗……

  出得帳外,逛了一圈,證實瑩琪所言不虛。

  聯盟四處可見傷員,卻不見了一些他認識的士兵,大概是在昨晚掛掉了。

  遺憾啊,有一些還是曾跟他打過「野戰」的女兵,唉,生命果然脆弱。

  但這些不足以令他心中有任何波動,只是當聽到士兵們說夢瑪蓮被俘,他是真的震驚了。

  身為六戰將的夢瑪蓮,怎麽這麽輕易被俘虜呢?

  昨晚似是宗族和聯盟合擊精靈族,怎麽如此不濟事?

  難道說精靈族也是傾巢而出?

  ……找個熟悉的重要人物,問問昨晚的戰況……

  布魯找來找去,找不到誰來問,想到宗族訓練場,於是趕緊跑過去。

  遠遠看見宗族的戰士在搏鬥,他跑到布墨面前。

  他沒來及得及說話,布墨冷冷地道:「你來幹什麽?你不是退出我們的訓練了嗎?」

  「想你了,來看你。」布魯調侃道。

  布墨怒瞪他一眼,道:「去訓練。」

  布魯奇道:「你不是不讓我訓練嗎?」

  「叫你去,你就去!」

  「今天好像少了些人……」

  布魯沒有聽從她的話,他現在是宗主,為何要聽她的話?

  幹!應該是她聽從他的命令……

  「昨晚死了四、五十人……」布墨冷冷地道,似乎不感心傷。

  布魯掃視眾戰士,覺得他們的士氣低落,他低聲道:「布墨,你跟我過來,我問你些事。」

  「什麽事,這裡說。」

  「我是宗主,你不聽我話?」

  「我沒承認你是宗主……」

  「不用你承認,快跟我過來。小心我……」

  布魯硬是把「插你」憋住了。

  布墨雖然不屑他,可是也清楚他乃掛名宗主,只得跟隨。

  兩人走離訓練場,布魯問:「昨晚的戰鬥,你應該去了吧?」

  「是的。」

  「精靈族是誰出戰?」

  「精靈王率領三遺族……」

  「精靈王?」

  布魯大驚,他沒想到精靈王會出戰,因為席琳說過,精靈王很少涉足戰場。

  「布卡人人率領宗族一百戰士參與,加上聯盟的兩千戰士,本以為能夠突破精靈第一道防,沒想到精靈王和埃娜都在,集中三大遺族的強者,即使是布卡和六戰將聯手,也不敵精靈族的強勢反擊。夢瑪蓮統領還被精靈王俘擄!」布墨一次滿足他的好奇。

  「不是吧?夢瑪蓮那麽強,也被俘虜?」布魯驚訝地問。

  「她的對手是精靈王……」

  「布墨,再問你些事。為何宗族的軍事行動都不讓我知道,難道我這宗主是虛設?」

  「本來就是虛設,你以為你有實權嗎?你比我們宗族的戰士都不如,因為他們至少能夠參加軍事行動,你只能夠在帳內抱女人。趁早把你囂張的氣焰收起來,免得哪天遭殺身之禍!」布墨冷嘲熱諷地道。

  布魯看著她裸露的胸脯,淫意邪生,道:「布墨,我們再打一場吧,我贏了,你給我肏!」

  布墨啐道:「你被她們強姦得還不夠嗎?」

  布魯驚叫道:「哇,布墨,你知道?」

  布墨不理會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跟過去,道:「你為何不強姦我?」

  「我不與你廢話。平時管好你的嘴臉,明天繼續到搏斗場。不管你是誰,我仍然是你的教頭……」布墨語氣冷淡地道。

  布魯心中歡喜,跑前兩步,張開雙手,擁住布墨的裸體(她只穿了內褲),找著她的嘴強吻過去。她一時無法把他推開,待他瘋狂吻了一會,他忽然放開她,鼠般地竄逃……

  「布墨,我要回帳慶祝。如果你不服氣,到我帳內找我算賬……」

  布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黯然長嘆:「雖有些詭異的實力,但終非當宗主的料!」

  布魯回到帳篷前,聽到瑩琪的歡叫,掀帳走入,看見瑩琪和萊蘭有說有笑:他走到兩女中間,坐了下來,摟住兩女,道:「瑩琪,你開心個鳥啊?你和我都是精靈族的叛徒,你最好期待聯盟能夠滅掉精靈族,否則我跟你沒法繼續逍遙。」

  萊茵推開他的手,不說半句走回帳壁另一邊。布魯愕然片刻,細聲問道:「小瑩琪,剛才我在門前,聽萊茵和你說得很高興,為何我回來了,她看起來不開心啦?」

  「你昨晚強姦她兩次,她怎麽會高興?」瑩琪醋味十足地道。

  布魯道:「可是你們也聽到,昨晚她被我強姦得很開心,一個勁地高潮。」

  瑩琪瞪他一眼,偎身在他懷裡,幽道:「被你強暴,不可能沒有快感:可是人家不顧意,事後總要惱你。萊茵跟我不同,她有老公的哦,你這樣做,她會覺得對不起她老公。」

  布魯歪解道:「基波爾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努力,萊茵就要被無數男人強姦,她現在只被我強姦,已經很幸運。最重要的是,誰叫她睡在我帳內?當我不是男人嗎?」

  「雜種,你撕毀承諾,你曾說不碰我……」萊茵在帳的另一邊叱罵。

  「承諾這種東西,你也相信,真是……」布魯頓住,看了看瑩琪,又問:「小瑩琪,你不會也相信我的承諾吧?」

  瑩琪扁著小嘴道:「我不相信。」

  「聰明哦,親一個。」

  布魯照著她的嘴兒勁吻,雙手不忘解她的衣衫。

  她稍稍地掙扎,別開臉,道:「雜種,現在不要啦,晚上再給你。」

  「我喜歡白天做!何況你現在這麽興奮,令我非常想跟你一起慶祝精靈族的勝利。」

  「你是半精靈,而且背叛精靈族,精靈族不需要你的慶祝啦!我是土生土長的純種可愛小精靈耶……喔!抓……」

  布魯的手伸入她打開的衣領,握著她聳立圓巧的玉峰。

  她呻吟一聲,一雙手小手,開始解他的衣扣……

  「你不是說不跟我慶祝嗎?」

  「你弄我了嘛……」

  「隨便弄弄你就發騷?」

  「誰叫你昨晚放我的假?」

  「好吧,看在你平時很乖的份上,我勉強跟你慶祝精靈族勝利,反正那仗也不是我打的,誰勝利都無所謂!媽的,想起來就想操人,那麽重要的軍事行動,我這個宗主事前什麽都不知道。靜思和儷倩那兩個婊子去哪裡啦?回來我幹爆她們的屁眼!」

  布魯猜測靜思是知道一切的,或者儷倩在事前也聽到一些風聲,偏偏都瞞著他。

  「她們可能怕你插爆屁眼,所以不敢回來吧?」蒙瑩調皮地回答。

  「說到屁眼……」布魯淫淫地盯她,神秘地頓語一會,忽然興奮地道:「你啥時給我插?」

  瑩琪一驚,嬌叫道:「不要啦!髒髒……你這麽噁心!」

  「我操!你不懂情調……屁眼多好,很緊的……」

  「我的……蜜穴,也很緊……」

  「如果屁眼被插,你會很興奮的哦!」

  「騙人!我不會信你……」

  「好吧!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慢慢開發你。」

  布魯不急在一時,他多少清楚,剛經歷性愛的女人,不可能把她們的菊花獻出……

  說話之間,他把瑩琪的衣衫全脫除,而她也把他的上衣脫了。

  他撫摸著她玉潔的小胴體,嘆道。「小瑩琪,如果你早十五年給我肏,你就幸福了。」

  「才不會,十五年前,你才四、五歲……」

  「我四、五歲的時候,雞巴也會硬,比很多精靈男性的陰莖粗長,你虧了你!

  要是早勾引我,你已經被我乾了十幾年,想想那是多麽性福的時光啊!」布魯不愧為百年難過的雜交品種,說話他媽的就是有水準!

  「放屁!誰願意跟四、五歲的小雜種性交!」

  萊茵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在隔簾內叱罵。

  「萊茵夫人,你再敢放屁,我立即插死你!」

  隔簾另一邊變平靜,萊茵沒有再出言。

  布魯心中得意,笑道:「瑩琪,看見沒有,萊茵也怕我。她知道自己放的屁很臭,不敢亂放屁,呵呵。」

  「你放屁,死雜種!」

  「啊我操!幹死你!」

  布魯抱起赤裸的瑩琪,繞了幾步,轉入帳簾,看見萊茵緊張地捲著被單,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出手扯她的被單,喝道:「放手,老子讓你知道,在我的地盤,到底誰最大!」

  「雜種,你如此卑鄙,天也會懲你!」萊茵緊扯被單,雙眼慌張,但眼神藏著掩不住的風情,顯然是昨晚兩度春風殘留的痕跡。

  「地離我這麽近,都沒有懲罰我,何況天離我那麽遠?萊茵,別指望天了,若你恨我,直接把我擊倒,但我連續強暴你,為何你卻不動手? 」

  「我打不過你……」

  「雖然我比以前強很多,但你應該有能力跟我一拚,說打不過我,未免太離譜。」

  「我懶得跟你打……」

  「不想跟我打,就把手放開,你遮什麽遮,幹過你好幾次了!今天你早早洗了澡,肯定是準備再跟我親熱,以便慶祝精靈族的勝利。我怎麽能夠你你失望。

  快快掀開被單、脫掉衣服,我與你裸體慶祝。」

  布魯厚顏無恥地扯被單,萊茵終究是不能夠跟他對抗,被單被他扯開,丟到一邊:他撲到她身上,粗魯地扯她的衣衫,她一邊抗拒一邊怒罵:「雜種,我衣服不多,你撕掉我的衣服,我跟你沒完。」

  「你自己脫!」

  布魯放開她,坐到一旁,又把瑩琪抱到膝上,笑道:「小瑩琪,好歹我也算半個精靈,如今精靈獲勝,我勉強與你們慶祝,用你們最喜歡的禮炮,放炮鳴歡。」

  瑩琪嘆道:「你有什麽禮炮?」

  「喏,下面這杆……就是頂級的、女人最愛的禮炮!」

  「愛現!」瑩琪嘆一句,小手掌拍在他頂起的褲襠,拍打得他掩襠痛呼:「哇啊,瑩琪,你把寶貝打壞了,好痛哇!」

  「真的嗎?讓我看看!」瑩琪緊張地趴下來解他的褲頭,捧出他的巨棒,嬌笑道:「雜種,沒有啦,我那麽溫柔,不會打壞它……啊!喔……」

  布魯的手忽然壓在她的腦勺,她張著的嘴立刻被巨大的龜頭堵住:她想掙扎�首時,他的肉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迅速地頂進她的小嘴。

  「舒服……」

  布魯抱著瑩琪的腦袋,享受她的小嘴服務……

  瑩琪見他變化成最短小形態,也不掙扎了,乖乖地含吮他的肉棒。

  布魯的大手順著她滑嫩的背往下摸,直摸到她的小屁股,雙手在她嫩屁揉搓一陣,偷偷滑進她的股溝,摸摸她的菊門,又捏捏她的陰門,弄得她淫水氾濫,小屁股也依著他的手,有規律地擺扭。

  萊茵躺在旁邊,裝作沒看見,眼睛茫然地看著帳頂,似是在想什麽,又似是什麽都沒想。

  「萊茵夫人,一定要我強暴,你才覺得比較有情趣嗎?」布魯扭首看她一眼,說。

  「我反正不會甘心從你……」

  「看來必須撕爛你的衣服。」

  萊茵恨瞪他一眼,扯過被單,又蓋到身上。

  布魯看得不爽,伸手就要扯她的被……

  「雜種,我在脫衣!」

  「沒半點誠意。」

  布魯說著,沒跟她繼續爭執,回首對瑩琪說:「小瑩琪,勝利之宴,正式開始,操!」

  【第七集】第六章:大小騷貨

  布魯大發淫語,手指勾進瑩琪的小肉縫,她扭著性感的小屁股,賣勁地含弄他的陰莖。

  很難想像,不久前她還討厭四肢發達的他:也很難想像,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建立於骯髒罪行——強暴之上!

  也許藍水澈說得沒錯:強暴出來的心甘情願……

  同樣被布魯強暴的萊茵,以後會不會也變得像她們一般的柔馴呢?

  其實布魯從來不想這些問題,他覺得與萊茵之間,是自然發生的。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你睡我帳,就乾你脹。

  所以連最初對索列夫感到的那一點點愧疚也沒有了。

  要他在被國師擊敗之後的憤怒中,想起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是絕不可能的。

  ……之後,或者也不需要再對誰感到過意不去。

  不就那麽回事嗎?有啥好抱歉?

  ——淫獸就該有淫獸的風格。

  手指被瑩琪濕潤嫩嫩的陰唇夾著,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他想,整個精靈族,怕是瑩琪的陰道最細窄了。

  沙珠雖然比瑩琪嬌小,可是據說沙珠能容納百川……

  布魯對此是半信半疑——不知道沙珠擁有什麽淫技。

  萊茵在被窩裡把衣衫褪盡,看著瑩琪趴在布魯胯間,含弄那根變得短小的陰莖,她心中既羞恨,又莫名的興奮,騷穴暗然潮洶。

  她也嘗試過布魯短小精悍的陰莖,同樣也承受過他巨大肉棒的刺激,在她這輩子的性愛經歷中,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性愛體驗,叫她永生難忘……

  她不是淫蕩的女性,基波爾也不是無能的男人。她這輩子都沒跟別的男人歡愛過,非常潔身自愛,也滿意她和丈夫之間的性生活,然而她沒想到,她守護近百年的貞潔,被一個二十歲未滿的半精靈雜種玷汙。

  任何時代,精靈都是蔑視半精靈的,她偏偏被半精靈糟蹋了。

  ……連同她的兩個女兒……

  布魯挪移一下身體,右手中指抽插瑩琪細窄至微的陰道,左手伸進被窩,摸至萊茵的陰戶,摸著一灘灘的淫水,淫笑道:「萊茵夫人,你就是會流水!蓋什麽被子呢?精靈勝利耶,你身為三大遺族的人,不慶祝一番嗎?來吧,和瑩琪一起,你爽、我爽,大家爽!」

  萊茵惱瞪他,伸手入被窩中拉他的手。他扯著她的幾根毛,她拉他的手,他跟著扯動她的毛,害得她刺癢刺癢的痛,於是嗔聲道:「雜種,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死才高興?昨晚被你搞了半晚,我身心疲憊,底下也腫痛。你不能夠讓我休息一天嗎?」

  「這麽好的天氣,這麽好的時節,豈能浪費掉?」

  「大雪天的,有什麽好?精靈谷才好……」

  「精靈谷雖然好,可是你不給我肏!在這大雪原上,你只有靠我,燃燒你的熱情……哇操!我想吟詩!」

  「雜種,別吟!超爛!」

  瑩琪嚇得�臉,眼神媚波流彩,神態癡嗔嬌動。

  布魯吻住她的嘴,也不想吟詩了,直接「淫」她……

  瑩琪屁股翹拱,腰彎壓沈,肩首昂仰,形成如山巒般美妙的曲線。

  這種姿勢令她容易疲憊,但她的陰戶被布魯撫摸,嘴兒被他吻著。

  她無從換姿勢,依然趴在他的胯間,以撩人的姿勢跟他接吻。

  萊茵看著瑩琪小小的胴體,在布魯這個巨人的懷中,有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若非布魯能夠變化陰莖尺寸,怕永遠都無法進入瑩琪的生命!

  可是雜種就是變態,連生殖器都能夠變形……

  胯間的騷癢好濃重,雖然與生俱來的精靈血統令她討厭半精靈,然而她不得

  不承認一點:布魯乃精靈族的聖女候選人與千百年來活躍在歷史舞台的狂布之雜

  交品種,其傳承的是兩個種族(或者是所有的種族,因為經過這麽多代,布魯的生命裡滲雜著獸族、神族、魔族、人類及龍族的血承)最優秀的血統,一般的半精靈豈能跟他相提並論?

  但只要是半精靈,都是低賤的血統:在精靈的認知裡,這是不可改變的觀念。

  「雜種,你要搞,就專心搞瑩琪,她就是個小騷貨……哎呀!」

  萊茵正抗議布魯,卻不料他突然發難,扯掉她一根毛。

  只見他縮手出來,結束和瑩琪的熱吻,把一根白毛拈到嘴前,輕輕一吹,白毛如絲飄飛。

  他轉首淫道:「萊茵夫人,雖然精靈族的傳承差異太大,可是你跟丹菡都是白毛女耶!你們在床上放浪的姿態,也極為相像。你應該感激我,一是我讓豔圖幸福,二是我滿足了丹菡、令她結束長久的性苦悶和性冷淡,三是我救了你的命、令你逃過被輪奸的命運,四是我救了你女兒和兒子,五是我讓你性福。這些的那些,都是你要感激我的。叫聲雜種小老公吧,我喜歡聽。」

  「你做夢……」

  「雜種老公,琪琪要啦!」

  在萊茵拒絕之時,瑩琪被布魯的手指弄得情慾噴發,媚聲嬌哆地哀求。

  布魯抽手回來,滿手指的晶瑩淫液,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把手指塞進她的嘴:她矯呼一聲,想吐出手指,他道:「小瑩琪,乖乖別吐,沾了你愛液的手指,比我的棒棒好吃!」

  瑩琪含羞,卻未吐指。美臀縮提,身體攀爬上來,坐到他的大腿上。

  布魯單手提抱她的小屁股,往他勃起的肉棍對正,龜頭抵在她的陰縫。

  她含著他的手指,癡媚地仰看他,神情極為誘人。

  他使力壓了壓她的臀,只得細微的一聲「滋」,肉棍順利地插入她的水穴。

  瑩琪舒服得含指呻吟,輕咬他的手指,羞膩道:「雜種,你的插入跟靜思的插入不一樣哩。她插進來的時候,滑黏滑黏的,感覺很軟滑,你插進來的時候,非常的堅硬,而且你的東西燙燙,燒得人家裡面好不舒服。」

  她依然含著他的手指,小屁股動情地扭動。

  布魯的左手撫摸她的屁股,享受她的蠕動帶給他的快感。

  「小瑩琪,你越來越厲害啦,是不是被靜思訓練出來的?」

  「才不是,找跟靜思也沒幾次……」

  「那是誰啊?把你訓練得這麽厲害?」

  「嗯喔,一個雜種……」

  「哪個雜種這麽混?肏我的小瑩琪肏得這麽熟練!」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雜種,為何不給我枷鎖?」

  「因為我想讓你被靜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靜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無所謂啦,你們快樂就好。」

  「可我還是不想……」

  「嗯,也許應該施予你生命枷鎖,也一樣可以和靜思玩的。」

  瑩琪和萊茵大驚,萊茵首先道:「你胡說,反生命枷鎖封鎖任何物體的進入,除了施法者。」

  瑩琪也附和道:「是啊,我聽師傅也說過,反生命枷鎖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結界。」

  布魯神秘地道:「你們知道我祖先布獰的妻子中,也有許多精靈族的女孩嗎?」

  「似乎聽說過,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時擁有神族、魔族、精靈族、獸族和人類妻子的男人,但這與生命伽鎖有何關聯?」萊茵也好奇。

  「你叫聲老公聽聽,我就告訴你。」

  「不說算了,懶得聽你廢話。」

  「姦吧,我說給你們知道。你們雖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銷阻止物體進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們沒清楚生命枷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個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語中所允許的對象,但這對象必須是女性。即是說,今天我在萊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鎖,若我想要瑩琪的小拳頭插入萊茵夫人的騷穴,則只需要以瑩琪的血,再對萊茵下一次咒語,瑩琪就可以玩死萊茵啦!」布魯洋洋自得地說著。

  萊茵聽得羞怒,罵道:「雜種,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鎖,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爾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魯似乎忘記了,不久前他就缺德過一次。藍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結界。

  瑩琪聽了興奮,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厲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嗎?雜種,施放生命枷鎖,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讓儷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讓靜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們。」布魯淫穢地道。

  瑩琪一點也不害臊,嬌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趕緊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鎖,琪琪只忠於你,不給別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時候,琪琪可以跟她們玩,真是好啊!儷倩很會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雜種,愛死你!」

  「我記得你以前非常討厭我……」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準你提以前的事。對了,我好想用手插進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瑩琪似乎對水月靈的美穴很感興趣。

  布魯道:「唯獨水月不行,因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媽媽,只有我媽媽能夠增添咒語。因為媽媽怕意外,水月的處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語是絕對結界,我也不能改變。另外,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結界的無生命物體,也可以進入我的女人的身體。好比我弄一根木陰莖,然後以我的血洗過這根陰莖,再把血的印記封印在木陰莖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陰道。這是不是很好玩?」

  瑩琪猛親布魯的胸膛,歡呼道:「雜種,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陰莖形狀,雕刻一根玉陰莖,拿來插她們的騷戶!」

  「瑩琪,你像你師傅一般不知羞恥,而且無知。我只聽說過,被封印的女人永遠別想其他物體進入,從沒聽過這些無聊的說法。」萊茵不屑地道,她覺得布魯純粹胡說。

  布魯駁道:「你懂生命枷鎖嗎?整個精靈族只有我和我媽媽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沒有這種功能?只是因為反生命枷鎖,早已經失傳,你們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簡略的事實,我現在告訴你詳細的事情,你當我放屁?

  我警告你,再反駁我,就施枷鎖給你,讓你這輩子都得靠老子過性生活。」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這此?」萊茵的語氣弱下來,可是她的問題不少。

  「我是誰啊?我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雜種,懂得又雜又多,難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罷,問這麽多幹嘛?肏死你!」布魯狠狠地頂了幾下瑩琪,抽出手指,雙手捧著她的臉,使勁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我家小瑩琪多乖,老公說什麽,就相信什麽,難怪她會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從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給琪琪施枷鎖嗎?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萊茵一樣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鎖。萊茵令基波爾戴綠帽,琪琪不想讓你戴綠帽哩。基波爾知道,一定很痛苦……」瑩琪有時候說話,比沙珠還要過分。

  沙珠只是說話放蕩,平時喜歡喃喃自語,瑩琪卻總是語無倫次,總愛說些「不懂裝懂」的瘋語。

  萊茵豈能忍受她的侮辱,掀開被單坐起身,揪著瑩琪,舉手往她的臉打過來。

  瑩琪驚叫,布魯迅猛地抓住萊茵的手,怒道:「萊茵,你幹什麽?」

  「我要殺了這小騷貨!」萊茵掙扎,痛聲怒叱。

  布魯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說話本來這樣,你生什麽氣!全聯盟的人都知道我幹過你,怕早已傳到基波爾耳中,你生氣有什麽用?基波爾不要你,我要你就是!況且你能不能回精靈族,還是一個未知數。我給基波爾戴綠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當眾脫褲的時候,我暗暗發誓,定要幹他老婆!」

  「是啊,你幹到了,你開心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幹得開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沒和我女兒,我也就認了,可你跟我兩個女兒……死雜種!你過來,小騷屄愛發騷,我偏不讓她如願!」

  一直堅強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時方始痛哭,撲了過來,咬在他的肩,隨勢把他推倒,橫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瑩琪玉峰一推,把瑩琪推倒一邊:她迅速挪動下體,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騷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陽具瞬間插入她的水戶。

  「肏啊!你肏啊!我讓你肏個夠!把我們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們,還是我們欠你。小雜種,出了精靈族,以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裡你都是雜種。明明答應豔圖不侵犯我,受了點氣回來,把我往死裡強暴,發洩完之後,叫小騷貨侮辱我……我死也不讓她快樂。」

  萊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鬧,陰戶吞食陰莖,果是霸占著,不給瑩琪機會。

  瑩琪正在興頭,被萊茵推倒,彷彿冰水往她燒著的腦袋上潑,冒起無名煙火……

  「萊茵,走開!你不是雜種的女人,你給我戴綠帽。找你的基波爾,讓他肏你!佔著我老公,別以為好欺負……我不好欺負的,我告訴你。快到一邊去,我不喜歡你,超級不喜歡。」

  她爬起來推萊茵,可惜勁兒太小,一時沒推得動。

  「小騷貨,別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瑩琪,嚷著她是最大。帳中的四個女人,她最早跟布魯,萊茵是最遲的,所以她堅決要萊茵做「小」。

  布魯隨她們推推扯扯。他盡情享受萊茵的主動,雖然她並沒有動作,但像這般坐在上面,用陰道吞夾陰莖,卻是首次。以往他雖然強行跟她性交過幾次,可是她沒有一次願意在上面,這次顯然是遷怒於瑩琪,不顧廉恥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佔著茅坑不拉屎」,叫瑩琪想「拉」也沒地方蹲。

  「唔!被萊茵強暴,真是舒服。萊茵準備向我報仇……」

  萊茵顧不上跟他扯嘴皮,瑩琪雖然嬌小,力量不見得多大,可是瑩琪特別陰險,竟然抓她的頭髮,她憤怒的也抓瑩琪的頭髮——兩個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慣用的戰鬥模式:你扯我頭髮、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臉蛋:你抓我臉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餵,你們兩個,自稱精靈族大美女,別在我面前像潑婦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們,一不得抓臉,二不許扯頭髮,三不準拔陰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類,我沒有意見。」

  布魯不介意她們「裸戰」,只是有些擔心她們的戰爭,會導致她們過早脫髮、或者破相,特別申明戰鬥「規則」,免得傷了大雅——雖然在這事上,沒有「雅」可言。

  兩女也害怕布魯擔憂的事情發生,於是不再扯頭髮,瑩琪趁萊茵鬆手之際。

  抱住萊茵的手臂,使盡吃奶的力氣把萊茵拖倒,卻也因此被萊茵壓住她嬌小的身軀……

  「萊茵,滾一邊去,我們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場!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瑩琪終究是不夠萊茵「肉搏」,但她堅持她的「好勝心則」,一雙小手使勁地推壓萊茵吊拉得緊繃的雙峰,萊茵也狠勁地壓抓在她圓隆挺脹的小玉峰上,沒有因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魯躺在毯上好一會,撐身起來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著兩女混合體液的肉棍,舉眼又看疊壓在一起的兩女,只見瑩琪肥嫩的袖珍陰戶因為雙腿的踹踢不停地張合,而萊茵因為趴跪的緣故,兩條美腿夾擠陰戶,使得兩片大陰唇顯得肥隆,中間一道閃著淫液的肉縫微微地張著,像是等待肉棒的進入。

  白濕的發草,綠沾的綢絲,那般的誘人!

  布魯朝她們倆爬去,爬到萊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潔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夾隆的騷穴:她無法空出手推他,便扭著屁股一邊罵叫,一邊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雜種,不要在我後面亂搞,我要揍扁瑩琪騷貨!噢啊!趴不穩啦!

  雜種,你這般對待我,豔圖她們不會原諒你的,你會遭懲罰……啊喔!好深,頂死我!」

  「萊萊夫人,你說反了,豔圖若知道我讓她媽媽這麽性福,會獻身感激我。

  你們三母女真奇怪,陰戶都不相像。豔圖的陰戶肥隆,丹菡的陰戶生得特妙,你的陰戶有點像豔圖的型,內部構造卻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們的母親,像丹菡一樣是白髮白陰毛。白……我頂!」

  「雜種!頂死萊茵婊子,讓基波爾戴多多綠帽。她就是個悶騷貨,整天以為自己很忠貞,可是厚顏無恥地強姦你!雜種,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頭真大,比我的大幾倍,捏……」

  「哎喲!瑩琪小騷貨,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籠包……」

  「我不是小籠包!在嬌小精靈中,我的乳房算大的。這身體比例是最好的。雜種,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頭……」

  「呼喝,我插!大爽!萊茵夫人,基波爾有沒有插得你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腫了,看來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媽的爽,乾了女兒乾媽媽,乾了媽媽,回頭再乾女兒,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魯抽插得「噗噗噗」響個不休,萊茵一邊浪叫,一邊跟瑩琪扭打,卻是相互抓對方的波波,有點像是彼此調情,可是兩女臉紅耳赤、罵聲不絕,他懶得管她們的打鬧,只管往萊茵的陰戶「噗噗」的插著,嘴裡也像女人一樣,淫蕩地叫喊。

  「喔喔喔!雜種,我陰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現在沒恢復……要死啊?你慢點!瑩琪小騷貨,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話,我把你的牙齒打碎。」萊茵不怕被布魯肏,只是她誓要跟瑩琪較勁。

  多少年來,她沒跟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較過勁,因為基波爾雖然也風流,做事卻很有分寸,平時跟別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聲不響地辦,不像索列夫那般張揚和變態,所以萊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去跟誰爭風吃醋。

  當然,她也不會認為跟瑩琪的鬥爭是爭風吃醋,她只是不爽瑩琪的嘴臉——不就是早些被雜種肏嗎?她瑩琪得意個啥?要說早,她的女兒才早哩!嗚!女兒啊女兒……

  雖然她是被強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醞釀。自從離開基波爾,有一段時間沒做愛。偏偏雜種沒日沒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歡愛,她的眼睛懶得看,耳朵卻也搗不住。那些聲音搔得婦人的心騷動難耐。經常性的下體潮濕,又因衣褲甚少,怕第二日沒衣褲可換,每次都脫掉衣服,在被窩裡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見過布魯的肉棒(索列夫邀請布魯當觀眾的時候),對他的肉棒有著震撼性的記憶。不管她承不承認,許多時候,她會想到某個雜種胯間某根肉柱……

  總想:被那麽粗長的肉屌插進屄裡是什麽感覺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從來沒真正地想要布魯插入她的身體,只是人世間的事總也難以預料,陰差陽錯之下,她的陰道就那麽被他的陰莖插入,更加意外的是:雜種最初插入她的時候,是那般的短小、且為時短暫!

  但那畢竟是真實!

  直到昨晚,雜種不知道從哪裡受了氣回來,撲到他身上就硬來(她當時裸睡),她沒辦法抗拒,雖然對他有著長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濟事,何況也不是首被他姦淫,因此,掙扎一陣,也就從了他,從了他那根超粗長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願意,也下管她的心對他是什麽的感覺,有一點她很清楚:她的肉體被他征服了,連反抗的意識都反彈不出。

  「萊茵夫人,舒服嗎?基波爾一定沒我強吧?不過,基波爾應該也不弱。我見過他的雞雞,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靈強許多,難怪你以前不整綠帽給他戴。因為索列夫和豔圖的關係,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聯盟逼著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來你睡我帳中,我善良的想,就這麼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來狂操你,哈哈!萊茵的陰道很緊哩,陰戶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雜種,輕些,我以前沒遇到過這麽強的……」

  「當然,整個精靈族,噢不,整個世界,我最強!」

  布魯抱著萊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強棒保持第二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插得萊茵淫水滿流,「噗叭噗叭」之聲中,她那被插得微紅腫的大陰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讓雙方都極為興奮。

  「噢雜種!我不原諒你!噢雜種!死都不原諒你!噢喔!雜種,你……我不行啦!瑩琪小騷貨,不要玩我奶頭……!我玩你小屄…… 」

  萊茵雖然跟瑩琪廝打,可是此種情形下,也不能跟瑩琪動真格。

  瑩琪也平靜下來,調皮地挑逗她的乳頭——好大一顆黑紅的乳頭啊。

  「萊茵,你的奶頭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喲!萊茵……」

  布魯沒有想到萊茵真的用中指插瑩琪的陰道,他以為她只是說說,誰知道她那麽做了。

  萊茵單手撐毯,左手抓按瑩琪的綠毛胯,中指深深地勾進肉縫。

  瑩琪早已淫水氾襤、騷情百溢,被萊茵的手指一插,無疑等於陰莖的插入。

  她的小陰道很細窄,萊茵的妙指夠她受用的了。

  「瑩琪小騷貨,你晚晚被插,縫還挺細的啊!我知道你這騷貨,不但喜歡男人弄,也喜歡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陰道刺破……」

  「啊喔!萊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陰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戰!嗯,你願意嗎?」

  「我不願意,除非你承認是騷貨!啊……雜種,我要……興奮……」

  萊茵的高潮將至,屁股扭動得更劇,胸前兩顆肉球吊擺不止。

  瑩琪一看,仰臉起來,張開小嘴,一口把她的奶頭咬住……

  「啊呀!小騷貨,休戰,休戰!我抽出手,你鬆開嘴!好痛……」

  萊茵被瑩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從瑩琪的小道退出,但瑩琪卻沒有鬆口。

  萊茵呻吟道:「嗯喔!小騷貨,你玩我!吮我的奶,變態的小騷貨,跟靜思和儷倩玩,連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騷貨,像以前豔圖吸我的奶……」

  「萊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魯怪叫,緊緊抓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使勁抽插她的陰道,卻沒有把他的陰莖變成初始形態,但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爾強悍不知多少倍。

  萊茵的快感之濃,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雜種,雜種……」

  萊茵不停地呻吟,喊著布魯的「代號」……

  「呼喝!呼喝!騷貨萊茵,死要臉的婊子!昨晚也是這樣,開始的時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陣,不停地喊我的代號,爽都爽死了!基波爾的老婆,最終敗在我的胯下。變態基波爾,這就是他要我當眾脫褲的代價,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噴洗他老婆的陰道,嘿嘿!呼喝!插!插!越來越緊了,萊茵婊子的陰唇充血得好厲害!」

  「雜種,不許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變大號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號!我承認……是你的婊子!」

  「你本來就是,不需要承認!可是我太窮,沒錢給你,婊子。」

  「啊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雜種……慢些!」

  「呼呼!號稱為猛獸,豈能夠不猛?萊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

  布魯得寸進尺,但萊茵死不答應。

  其實只要他稍稍地催動「淫獸鞭」,便足以令萊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時和女人做愛,很少使用「淫獸鞭」,因為「淫獸鞭」如同春藥,沒必要的時候,少用為妙。

  春藥用多了,也沒什麽樂趣可言。

  「總有一天,我會插到你心裡——咳!只有我這個老公,我頂!」

  「沒有那麽一天,啊!雜種,我要來了……來了!啊啊!」

  瑩琪忽然鬆口,興奮地道:「雜種,萊茵蕩女發春,我的嘴果然厲害!含一陣她的奶頭,她高潮就來了。可以輪到我啦,雜種,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陰道夾死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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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安娜 + 30
s198990 +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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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59:47

  【第七集】第七章:勁射又重演

  被布魯一輪狂殺,大騷貨終於被征服,軟趴在小騷貨瑩琪上。

  瑩琪早已情慾難忍,嬌叫:「雜種,快快進來,蕩婦已丟盔棄甲,你的琪琪整裝待發!」

  「萊茵婊子就是不耐乾,我還沒有射精,她就軟趴趴了。瑩琪小寶貝,你老公來啦,接招,哦不,接棒!我插!」

  布魯把萊茵推到一旁,趴伏在瑩琪小小的嫩體上,持著二十公分粗長的兇物,往小嫩穴插入……

  「噢不!雜種,不!又粗又硬……我受不了!你小些,不要把琪琪弄壞……」

  瑩琪感到陰道前部有種裂痛的真實感,知道他要以進入萊茵的尺寸插入,雖然她有信心容納這種尺寸,可是她也知道,這種信心會令她付出沈痛的代價,她寧願不要這種無謂的信心。

  「啊?這樣啊,對不起啦,一時爽爆,忘記小瑩琪還不能容納大棒。好吧,短小精悍,十二公分!」

  「嗯嗯嗯!琪琪喜歡雜種十二公分的肉棒,又硬又合適,插得琪琪每次都舒服。」

  「你也夾得我好舒服,超愛你細嫩狹窄的陰道,水又流得多,比萊茵流得還要多。」

  「比水月多嗎?」

  「沒人跟水月比……嗯,等等,好像卡真也很會流水。」

  「卡真?瑩琪和萊茵同聲驚呼。

  萊茵接著道:「雜種,你糟蹋十三歲的卡真?」

  布魯淫笑道:「嘿嘿,是她想糟蹋我,老想要我的處男!」

  瑩琪道:「淫棍雜種,你早就不是處男了。」

  「我天天是處男,你這樣想,每天都有成就感。多爽啊,你天天宰童子雞……」

  「不要啦,琪琪喜歡猛男……」

  「我操!以前你不是說討厭猛男嗎?」

  「現在喜歡嘛,咯咯,只喜歡你。」

  「我看你只要是猛男就喜歡,根本不認誰是誰!」萊茵喘息過來,別有用心地啐道。

  瑩琪大反駁:「你才是看到猛男就叫春,你有老公的,你給你老公戴綠帽。

  我跟你不同,我的老公就是——猛男雜種,嘻嘻,萊茵是花癡,大騷貨加大花癡,晚晚在被窩亂發癡,一見我老公更發癡。」

  「去死!沙珠的爛徒弟,說話都像白癡。」萊茵清楚沙珠的性格,如今領略到瑩琪的德性,跟沙珠是有著共通點的。

  「師傅說我最聰明!喔喔!雜種,我們換姿勢,我像可愛的小母貓一樣趴跪……」

  布魯抽出陰莖,跪立於地毯。

  瑩琪爬起身,趴跪在他面前,果真像綠毛小母貓。

  「插母貓啦!」布魯興奮地喝喊。

  「母貓被插啦!」瑩琪淫蕩地嬌叫。

  「瘋子、白癡、淫貨!」萊茵惱怨地詛咒。

  「嗯嗯嗯!我喜歡這個姿勢,插得好深,感覺好脹,下面緊緊夾著肉棍。」

  瑩琪被這背插式一陣搗搞,整個身心飄蕩,說話也帶著輕風(瘋)的特性。

  「我也很喜歡,超緊。」

  布魯抱著瑩琪潔白的屁股,肉棍不停地抽插她的綠毛肉穴。

  晶瑩的淫水沾染她的綠毛,猶如清晨的重露,滴流在小丘原的青草上。

  萊茵在旁看著,直覺是一隻巨大的野獸,強暴一隻小貓咪。

  「越看越不順眼,一點都不搭配,也虧你們有臉幹得出!」

  「難道你跟雜種就搭配?你不是也跟雜種干上?虧你是三遺族的高貴之婦,竟然跟雜種勾搭,剛剛不停地說好爽的就是你,賤婦萊茵!」瑩琪聽出萊茵不屑她的「嬌小」,極度侮辱她的人格及體格,她瘋狂地用語言反擊回去。

  若非現在她正在興頭上,怕要跟萊茵再戰個「不扯不休」。

  「瑩琪小幼稚,我不想跟你吵,你愛怎麽就怎麽,反正在這帳裡,我沒說話的份。」萊茵的語調有些悲傷,顯然是觸語傷情。

  布魯看了看她微張的濕陰戶,紅腫紅睡的,忽然抱瑩琪到她略張的雙腿間,道:「小瑩琪,你們和好吧,用你細嫩的手安慰萊茵,或者她就會喜歡你了。像儷倩和靜思,都喜歡你的手兒呢,記得溫柔些喔!」

  「嗯,我插插萊茵騷貨……」

  瑩琪左手撐毯,右手伸到萊茵的陰戶撫摸,小手沾滿滑液,攏著五指往陰縫插入……

  「小騷貨,你想弄死我嗎?」

  「萊茵蕩婦,不會的啦,我攏起五指,手兒還沒有雜種的肉棒粗,儷倩和靜思都喜歡我插她們的陰道:你是生過孩子的騷貨,會怕我的手?可是,如果你不對我好,我就用手指扯你的陰肉,告訴你哦,很痛的!」

  萊茵似乎被她嚇到,因為她攏起的五指已經插進她的陰道,可能她的手兒特細特嫩,又沾著淫液,進來的時候只感稍稍的脹撐,沒有特別的痛感,反而很舒服。

  這手兒沒有布魯原始尺寸的強棒粗大,但也只是略略地顯細,且是前部稍大,到了手腕處變得略小,在陰道裡抽插的時候,別有一番快感。但是,若扯捏陰肉的話,肯定會痛得要命——瑩琪果然是騷貨,經常把她的手當作男人的「強棒」使用,樂此不疲。

  「萊茵蕩婦,很舒服吧?知道為何儷倩和靜思對我特別好吧?雜種不在的時候,或者是雜種插我的時候,我的兩隻手可以插她們的穴穴喔!以後我也教師傅這招,讓我也當師傅的師傅,嘻嘻!師傅一定喜歡,她都不知道我學了好多,以前她說我什麽都不僅!我什麽都懂了,我就教她……」

  「嗯喔!你……慢些。小騷貨,麻煩你別說話,你跟沙珠說話都很神經,沒有邏輯可言,聽你們說話,簡直是受罪。」萊茵的陰道感到舒服,可是耳朵很痛苦。

  精靈貴婦萊茵被瑩琪的小手插穴,布魯看著更是興奮(看著靜思插瑩琪和儷倩,他也同樣興奮,喜歡叫靜思跪插她們,他又在靜思背後抽靜思的嫩穴),加之瑩琪的小穴之緊,非萊茵等婦所能及,夾磨得他的陰莖酥熱、莖血爆竄。

  ……越插越來勁,噗滋!噗噗!撲滋……

  「嗯嗯嗯!舒服喔!我插,我插……我插萊茵騷穴!我的穴兒被插的時候,我也喜歡插別人的穴。萊茵騷貨的穴兒很不錯嘛,裡面的陰肉又嫩又多汁,沾得我滿手都是!我插……」

  「啊我操!小瑩琪,你別學我經典叫床聲,你應該這樣叫:插我,噢喲插我——老子插死你!小騷蹄,學你老公插入!你也長不出女杖,插了也白插,你的手不會有任何快感。」

  「人家喜歡嘛,插得別人有快感,也是一種成就。雜種老公,我高潮哦,你深一點,再深一點,嗯嗯!喔喔!就這麽,琪琪不會輸給萊茵蕩婦,一下子就把夾得你精液勁射哦!」

  布魯正抽得上癮,也隱約有了射精的衝動,聽她如此「大話」,便悶吼道:「小瑩琪,竟然囂張至此!不給點厲害讓你瞧瞧,你不知道雜種由什麽組成,幹!轟爆你個爛小屄!」

  他忽然想起席琳關於精靈陰戶等級的話,突然很想知道一百二十公分身高的精靈,能夠承受的極限是多少。因為席琳並沒有說到,但沙珠整天嚷著能夠容納百川,這整個精靈族,只有沙珠和瑩琪是低於一百二十公分的精靈,不知道瑩琪是否能夠容納二十公分的粗棒呢?

  (試試……)

  肉棍在瑩琪的陰道爆脹,陰莖被夾得越來越緊。

  瑩琪靈活的嬌體變得有些僵,尖叫道:「啊……!雜種,好痛!裂開,痛死!」

  「真爽!像是要把我的雞雞夾斷,真他媽的緊!」布魯淫呼。

  萊茵看到瑩琪痛苦的樣子,猜測布魯對瑩琪做了什麽,急忙爬起來,往他和瑩琪交合處一看,只見瑩琪的小穴被肉棒插爆——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插在她萊茵的穴裡,也令她覺得撐脹,何況插的是瑩琪的小穴?

  瑩琪的陰戶雖是袖珍型,可是生得很肥隆,加上跪夾的原因,兩片大陰唇隆得像兩鼓肉丘:布魯粗大的肉棒把兩丘肉隆擠壓得更高、更脹,好像一桿搗面杵,直接往麵團壓打過去,把麵團生生地擠壓成兩半……

  陽具抽插的時候,聽到磨擦的啞響,竟把瑩琪粉嫩的陰肉抽出高隆的大陰唇之外……

  「萊茵,爛了嗎?嗚嗚!好痛啊!可是,又好像很過癮……」瑩琪淚流淫叫。

  萊茵伸手捏了捏她臌隆的大陰唇,道:「小騷貨,沒想到你這小屄能夠容納這麽粗長的陽具,難怪你師傅整天說容納百川,你的陰道還沒有爛,但是應該被磨拉得很薄,離爛不遠!慢慢享受哦,飽滿欲裂的感覺,不是讓你也很爽嗎?」

  「啊啊啊!雜種,插死我了!又粗又長,頂得好深,脹得好痛,啊啊!頂穿小肚子啦!雜種,沒爛嗎?真的沒爛?我像師傅一樣強大耶,容納百川,嗚嗚!

  又痛苦又快樂,難怪師傅喜歡容納百川,原來痛並快樂。嗯嗯!啊啊!就這樣,嗯,好緊,抽著我的肉,像是麻痺了,我的雙腿,跪!跪不穩啦。嗯,就這樣,舒服……痛痛的……就舒服……」

  「呼喝!我要插沙珠大人,她是精靈族最矮小的,想必插起來比瑩琪爽很多。」

  布魯的淫意,又往別的女人轉……

  「師傅才沒有我好,師傅她跟我說過,她曾經有無數男人……」

  「她很久沒男人了!傷痕累累的穴兒,早巳恢復原封狀態!呼!我插!插瑩琪,插沙珠,插徒弟,插師傅,插女兒,插她媽媽,插姊姊,插她妹妹,插別人老婆……呼喝!我怎麽這麽賤?一定不會得到好報!我插!」布魯跟著瑩琪胡言亂語——難道這是一種傳染病?

  「我喜歡賤賤的雜種!賤賤的……好舒服!喔!又痛又舒服,高潮來啦!我夾你緊……」瑩琪表現出淋漓盡致的淫蕩。

  萊茵「叭」地撲倒在一旁,哀嘆道:「被你們打敗了!」

  「你是被雜種的肉棒打敗的。」瑩琪聰明地道,「嗯嗯嗯,高潮啦,流好多水。」

  布魯看到瑩琪狂扭小屁股,而她的陰道也變得拉緊,估計是高潮的來臨,她的小陰唇充血過度,緊緊地夾擠他陰莖的緣故。

  這令他的陰莖非常舒爽,加上瑩琪和萊茵的淫態,積蓄已久的高潮也爆發,大呼著抽插,狂棒搗得嫩穴淫水闢哩叭啦地響,陣陣的快感由陰莖湧往腦門……

  「布魯,布魯……」

  (誰他媽的……在這種時候叫他?)

  「呼喝!呼喝,我插,我射……」

  「布魯,你在不在?我進來了。」

  (媽的,管她怎麽叫,不理她,先爽再說。)

  布詩掀帳而入,看見布魯騎在瑩琪背後,像偉大的聖騎士一般,用胯間的鞭不停地鞭策小母馬……

  她愣然片刻,臉上稍現浮紅,但神情沒有多大波動,叱道:「布魯,三叔叫你去開會。」

  「啊嗯嗯!我要死啦!雜種,好羞人,你妹妹在看……」

  「什麽事?。這麽急!呼!妹妹看我肏屄,突然間好興奮,射!」

  布魯猛地起身,雙手握著顫動的陽具。

  那陽具爆長,達到二十五公分,乃是無翼情況下,最極限的尺寸——

  「我射!」

  精液像奶箭噴出,直朝布詩射過去。

  布詩沒料到這種情況,欲躲已然不及。

  驚得她張嘴呼叫——

  亂射的精液,有一些射進她的嘴,其餘的射在她的臉和衣衫。

  萊茵和瑩琪也驚訝了,布詩卻整個傻了。

  布魯愣愣地笑著。這是怎麽回事啊?第三次射精到女人的臉吧?前兩次被射的是凱莉和丹羽,難道射精太威猛也是犯罪的推動因素?

  「三妹,這……我不是故意的!」布魯急忙撲過去,伸手欲擦拭她臉上的精液。

  布詩慌得退後一步,他的前傾之勢像是無法控制,整個人朝她撲下去,把她壓倒在地。

  她尖叫著推打他,他卻淫淫地盯著她沾滿精液的甜美臉蛋,道:「三蛛,你是不是把精液吐進肚子了?小心你懷孕哦!」

  「精液要射進陰道才會懷孕,你以為我白生在狂布宗族嗎?」

  「這樣啊,早知我射進你的陰道,而不是你的喉道……」

  「滾開!」布詩惱羞成怒,使勁推布魯。

  「瞧瞧,你滿臉是精液,衣衫上也是,我幫你擦乾淨。」

  布魯不理會布詩的推拒,伸手擦拭她臉上的精液……

  她趁他擦拭之際,猛地推開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擦臉,擦完之後,把衣服丟到他的臉上,惱怒地轉身出去。

  「三妹,你的衣衫還有精液……」

  「布魯,這輩子都恨你!」

  帳內三人看著晃擺的帳門,好一會,萊茵道:「雜種,你是個畜生,連妹妹都調戲。」

  「死布魯,爛布魯,調戲我,舔我的……射精給我吃!這輩子,別想我承認你是二哥,嗚嗚!竟然吃了他的精液,射精射那麽遠,嗚嗚,混蛋布魯,狂布宗族第一混球!」

  布詩站在她的帳中,一邊哭著罵布魯,一邊脫著衣服,等到她脫完衣服,低首看自己的身體,想起曾經兩次被布魯舔下體的經過,臉蛋剎那浮紅,不經意地伸手下去,欲撫摸她那嫩白的蜜穴……

  就在這一瞬間,她感到蜜穴癢癢的,像是被某種潤熱的粗糙物體磨碰:她心中一驚,雙手推前,撞到實物,大叫道:「布魯,你混蛋! 」

  結界消失,果然是布魯——他跪在布詩胯前,雙手摟抱她的玉腿,仰首淫笑……

  「三妹,我本來想去三叔帳篷,可是想到你回帳中,肯定會換衣服,與開會相比,我更喜歡偷窺你更衣,嘿嘿,又被我逮著了,黑黑的毛、白白的肉……」

  布詩的臉色由桃紅變為蒼白,忽地坐倒在帳毯上,茫然地看著的布魯,顫著聲音問:「布……二哥,你真的要毀我嗎?」

  布魯癡然一會,伸手撫摸她嫩白的臉,緩緩吔湊首過去:她的眼睛眨了眨,最後完全閉上。他停止了一會,最終吻上她的嘴唇,她的裸體顫了顫,靜靜地讓他吻了,如此一會,她的雙手輕推在他的胸膛,他適時地離開她的嘴,她哽咽道:「我以後不和你對抗了,你不要害我,我知道你什麽事都乾得出來,包括強姦你的妹妹。」

  「以後見到我,叫我二哥吧,你叫我二哥的時候,我會有些理智,也會懂得你是我的誰。但你若換別的稱呼,或者我激怒,我不會記得你是我的堂妹。走了,到三叔那裡開會,看來又有很多人類女兵等著被我幹。」

  布魯留戀地掃視她的胴體,忍不住伸手抓她兩隻蓓蕾。

  她蒼白的臉蛋忽地有了血色,淚眼慌羞地仰視他,哭咽:「布……二哥,不要抓……」

  「捏捏我妹妹小小的粉紅乳頭,看看我妹妹同樣粉嫩的蜜穴,然後我離開。」布魯無恥地說著。

  布詩雙手摀在私處,呻吟道:「不……不要……」

  「哈哈!我對女詩人沒興趣。」布魯狂笑,起身又道:「回去找你的詩人情人吧。」

  布詩剛要說話,卻見他突然消失,她猜測他又施了空間結界。

  「你……」

  她默然低首,雙手攏在胸前,突然趴倒在被毯,慟哭。

  【第七集】第八章:拒絕出戰

  進入布贏的帳,布魯看見宗族的成員都在(除了布詩和布明),且意外地見到女皇和國師,當然還有聯盟二神將、三魔將及六戰將(夢瑪蓮因被俘而缺席)。

  他朝女皇作揖行禮,女皇有些怪他來得太遲,他急忙找了個理由敷衍了事,然後坐到布卡中間,碰了碰布卡的手臂,兩伯侄對望一眼,互傳眼色。

  他有些奇怪,為何今日的會議沒有「裸體女兵」助陣?自從他刺了布明一劍,布卡對他的態度也有很大的改變,不像以前那般熱絡,對他冷冷淡淡的,就剛才傳遞的眼神,也是他一頭熱火,布卡回以他的是冷冷的眼色。

  「好吧,想必大家都清楚昨晚的敗仗,我也不想多說。精靈族雖不足為懼,但他們的實力仍在。要滅絕他們,必然付出很大的犧牲。我不想我們來到這裡卻沒命回到統都。所以,不管你們宗族,或者你們這些為將者有多討厭、多憎恨新任的宗主,我都決定起用他作為狂布宗族的最高統帥:狂布宗族所有的成員,一切聽命於他——布魯!」

  布魯受寵若驚,道:「女王陛下,這個事情讓我為難,我生性愛自由,不喜約束別人,何況要我領導我的叔伯,這事我萬萬不能接受。」

  「布魯,你既入我陣營,當為我所用,否則我把你丟回精靈族。」雅瑟。路伽威嚴地道。

  布魯猜測到一些,便道:「女王陛下,你的意思是指,要我帶兵打精靈族嗎?」

  雅瑟笑道:「你很聰明,不愧為布爾和埃菲的兒子。」

  「謝謝女王陛下的讚美,但是,我可能會令陛下失望,因為我自知沒能力打倒精靈族,也沒有能力領導狂布宗族,這事還是交給我三叔或者聯盟的神將吧,我相信他們的實力,足以叫整個精靈族滅亡。」布魯雖然很想報仇,但他有些自知之明。

  雅瑟道:「你說的也是事實,憑你一個人的確不能對抗精靈族。但我不需要你衝鋒陷陣,我只要你把我們領進結界,帶進精靈幽谷……」

  「這更加不可能,你不是叫我先送死嗎?」布魯一付很怕死的模樣,大叫。

  布同冷冷地道:「你若是不出戰,會死得更早些。」

  「四叔——」

  「別叫我四叔!」

  「布同,你給老子聽好,我恨那一劍沒有刺入你兒子的心臟!幹你娘,其他時候裝得多慈祥,百般的陰謀,只替你兒子著想。你媽媽的,他若不是攜同蘭洛和歐根這兩條淫棍,跑到我帳內想迷姦我的女人,老子會刺他?平時一個勁地親熱叫我做二哥,轉身就想搞我的女人。你叫他以後看到我都低著頭,否則老子一個直拳,就把他的頭打爆!幹,啥玩意?當老子水做的,那麽軟嗎?」

  布魯這些天,去到哪裡,都受到宗族的冷眼,這次被布同激怒,憤怒全部噴發出來,威!

  布同肥臉冷怒,肥嘴抽搐,肥軀抖動,直起龐大身軀,正要發難,雅瑟怒叱道:「布同,你們叔侄間的恩怨,留到以後滅了精靈族之後再解決,現在你敢動他,我立即斬了你兒子的頭顱。」

  布魯冷笑,道:「我跟你們明確的說過,別打我女人的主意。雖然本雜種很喜歡給別人戴綠帽,但有句話說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所以我平時非常的謹慎,以免自己遭到報應。但有些傢夥就是聽不僅人話,明擺著不把我當一回事,所以老子就淫他的女兒!」

  蘭洛聽到此句,臉面亦大變,怒道:「半精靈,你別太囂張,這帳我肯定跟你算清。」

  「我操你女兒,怕你不成?單挑也不怕!」布魯別有用心地說——單挑是可以,千萬別群攻。

  「別再吵!」雅瑟怒叱喝止。

  「陛下,你說。」布魯識相地道。

  雅瑟的艷臉抽了抽,最終忍下布魯的無禮。

  「布魯,知道我上次為何不殺你嗎?如你所說,你還有利用價值,就是你的結界。我們需要你帶領軍隊穿越精靈族的結界……」

  「這事辦不到,你們進入精靈族,我的利用價值就消失,到時會死得很難看。

  陛下,別把我當成笨蛋,雖然我看起來是有點不聰明。」布魯不顧死活地打斷雅瑟的發言。

  「你若不帶領我們穿越精靈結界,你的利用價值立即消失。」雅瑟冷嚴地道。

  「也許吧,我會出戰,但絕非現在。」

  「給我個理由。」

  「因為沒人願意聽從我的號令,要我出戰,他們必須服從我,否則大家餓死。」

  國師道:「原來你是想要軍權……」

  「我也想要國師你!」布魯淫意十足地道。

  「大瞻狂徒!」雅瑟厲叱。

  布魯聳聳肩,道:「陛下有求於我,說話最好別太大聲。把我嚇傻了,想幫忙也幫不上。起碼在你未征服精靈族之前,跟我好好說。當然,你們不至於全部餓死,但你們打道回去,回到統都,怕也沒有多少活人。陛下經得起這樣的失敗嗎?好好說吧,我老子當年不怕你的威脅,他兒子也不至於嚇得撒尿。」

  「半精靈,爾敢對女皇不敬,找死!」

  雅瑟右邊的班列,朝布魯撲射過來……

  布魯大驚,急以風系魔法中「風之閃」躲開班列的攻擊,身影朝帳外射去!

  「班列賤人,你媽的,轟我二姊的美穴,老子把你轟進墓穴……」

  帳內一片混亂,頃刻間,布贏的帳篷報銷。

  爆碎的帳篷,滿天的拋飛。

  強韌的風盾在布魯的周邊旋轉,正如他的風之閃一樣,風盾到了純熟的程度,也是遇攻擊即反抗。風之閃是躲避的魔法,能夠遇物理攻擊而迅速地進行躲閃,但卻不能夠躲避魔法攻擊,而風盾主要是防衛突然的魔法攻擊,有時候也抵消一些物理攻擊。

  他對這兩種防禦魔法的熟練程度都沒有到達巔峰的狀態,幸運的是,如今不需要念咒,便可施展這兩種魔法。

  布幽聽了布魯的話,羞怒地道:「布魯,你別扯上我的事……」

  「我今天替二姊出口氣!」布魯有多遠就飄多遠……

  布幽默然。

  班列的攻擊以掌爪為主,見布魯閃避退後,他緊跟追上,速度之快,連布魯現時的「風之閃」,也無法躲得開。

  布魯知道硬拚在所難免,只是以他現在的實力,跟班列硬拚,無疑是以卵擊石!

  他心思瞬轉,最終決定啟動血祭——雖然第一次血祭之時,以失敗告終。

  但這次,他堅信能夠把血祭的力量全部發揮,把班列擊殺!

  「班列大神,我與他有姦女之仇,由我蘭洛代為殺他!」

  正在布魯準備「插心」之際,蘭洛衝射過來……

  「蘭洛,滾一邊去!他敢蔑視女王,我絕不饒他。」

  兩人不讓,同時進攻。雖然兩人都沒有武器在手,但他們是頂級高手,以布魯現在的實力,接不下兩人的十招,就會被他們幹趴(小命肯定也不保)。

  在人類的世界,只有少數人能夠使用魔法,兩人攻擊布魯都是以他們強悍的戰鬥力,布魯在戰斗方面顯然沒有他的結界那麽熟練,也沒有他的結界那般強悍,他想啟動血祭爆增戰鬥力,只是兩人的攻擊速度太快,他連插心的機會都沒有……

  蘭洛對布魯恨之入骨,見雅瑟不阻止班列,他比誰都想殺布魯,因此,進攻比班列還要狠辣、迅猛。

  布魯應該感激他們此刻都沒有武器在手,若是他們手中拿武器,他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士兵們以最快的速度朝這裡集合,遠遠地圍成一圈,不畏死地觀戰。

  「半精靈,你與我們搏鬥的經驗,都丟到茅坑了?」

  宗戰的戰士群裡,布墨憤怒地喝叱。

  「你媽的……幹!老子很少跟男人打架……啊!」

  布魯沒想到蘭洛也是使爪的,雖然他沒有武器在手(蘭洛善長用槍),但使爪的速度也極快,又因心中憤怒(女兒被奸的原因),招招不讓班列:布魯被兩大高手夾擊,即使是「風之閃」也躲避不順,左臂被蘭洛的爪擊中,皮破血濺。

  在這種時刻,他想念咒施展結界,也沒有可能。

  蘭洛和班列都知道他是強悍的精靈結界使,擁有對一切武者不利的「空間磁石」,因此,不給他有機會念出咒語——哪怕是默念,也需要極為專注和強大的精神力,此刻他哪有時間凝聚那麽大的精神力量施展強大的結界呢?

  躲之不及,只能硬拚。

  布魯面對蘭洛和班列的爪影掌刀,衣服被他們的鬥勁撕切碎裂,連續被兩人擊中,雖然「風之閃」和「風盾」抵擋了一些攻擊力量,可他在短暫的時間內,已然受傷不輕,卻至今沒有還手之力。

  布菊緊緊地扯住拉西的衣袖,咬著唇,湊嘴在拉西耳邊,咽聲道:「媽媽,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拉西嬌體劇顫,轉首對另一邊的布血道:「你們……就看著他被他們殺死嗎?」

  「他想殺明兒!」布血冷冷地回了一句。

  「百豹踢?」

  布卡掹地爆出一聲,卻見被圍擊的布魯瞬間踢出無數重腳影,竟然把班列和蘭洛逼退!

  此招正是布卡特技「戰豹極速腿」中的一招,能夠在剎那間踢出百多腳,把周圍的士兵全數踢爆,可惜布魯面對的是班列和蘭洛,並非一般的士兵,又因他所使用的「豹腿」並非正宗,所以班列蘭洛兩人只是因為驚震而退避(被嚇到了)。

  狂布宗族的武技,每一個宗主都懂得,但是,真正能夠發揮那武技的威力的只有專修者。布魯血咒傳承,注定他沒辦法把其他的傳承武技修練到頂峰,因此,他的「戰豹極速腿」,只是有形無神的招數,與布卡施展出來的「戰豹極速腿」有著天壞之別。

  「小子,面對他們,別用我的招,你他媽的想死快些嗎?用老二的招,他的龍爪……」

  布卡也懂得宗主能通狂布所有武技,但他同樣懂得,宗主最大的威力之技乃是魔龍之爪。

  布魯逼退兩人,迅速回退,嚎叫一聲,衣服爆碎,雙掌成爪,爆長如黑鐵,閃爍黑紅的血芒!!

  剎那間拉張的雙翼,拍振得滿天雪飄。

  紅的鬥勁,白的雪花。

  混雜。鮮烈。

  ——龍鱗!

  顯現……

  宗族的長輩看得大驚,因為他們所見過的宗主,雖然都擁有隱性的「龍鱗再生」,亦即「龍鱗」的保護作用,但據宗族的歷史,只有最初的宗主布狩能夠在任何時刻都擁有實質的「龍鱗」,難道布魯也像布狩一樣強大嗎?又或者他比布狩強大?因為布狩也沒能擁有龍翼……

  龍鱗再生,具有防衛一切魔法的作用,即使是非常強大的魔法,遇到龍鱗的時候,都會被大幅度抵消,除此以外,同時擁有抵抗兵器的作用,非寶器不能傷之。

  蘭洛和班列見此情景,兩人臉色微變,但他們未等布魯反擊,迅速發展攻擊……

  但見布魯的雙翼拍振,滿天的雪朝湧起,把方圓二米內籠罩,令人視線不清。

  隨之捲起的風,更是把雪吹得如雪風暴……

  眾人震懾的剎那,飛雪中傳出布魯的慘叫,及蘭洛相班列的悶喝——

  風雪驟息。

  班列和蘭洛從風雪中射退出來,布魯屈膝跪於雪中,垂首。

  膝前的白雪,殘紅。

  蘭洛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只見他的左胸被抓傷,鮮血狂流。

  班列沈喝道:「半精靈,任你得到傳承,你還是嫩了點!」

  兩人再次對布魯展開攻擊,但布魯的頭依然垂沈……

  「欺我狂布無人!」

  布贏暴喝,驟然擋在兩人面前,手中長戰之斧,朝兩人橫掃。

  強大的斧割之芒,逼得兩人速退。

  「布卡,你找死!」

  班列罵喝,射至士兵群中,隨手搶過一把劍,朝布卡攻過來……

  蘭洛也不甘落後,同樣搶來一把槍,隨後而至。

  歐根也由另一個方向攻往布贏。

  「我操你媽!歐根小老頭,老子踹飛你!」

  布卡以爆踢之勢,把歐根擋了回去!

  「布卡,由我虎衝會你!」

  另一名神戰終於出手。

  血影狂衝,迎上高大無比的虎衝,「轟隆」一聲,一個回合,雙雙震退。

  「布血,很好,讓我虎衝見識一下「血咒狂獅」的威力!」

  「住手!」

  雅瑟這一聲怒叱,混戰中的人,蹬蹬蹬退後,卻是被她的神鬥之氣,震分開來……

  「撲」的一聲,布魯趴跌雪地。

  【第七集】第九章:罪惡感

  瑩琪等女趕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這戰鬥來得快,來得猛烈,也停得快。

  她們哭著把布魯扶了回去,但水月靈並不在,沒人替他療傷。最後雅瑟進帳來了,二話不說,用神咒把布魯所受的內傷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兩處外傷,則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眾女弄不明白雅瑟為何救布魯,她們替他包紮了傷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邊。

  靜思和儷倩也是在布魯受傷的時候趕到的,當時靜思衝著國師發火,並且給了蘭洛和班列每人一記耳光……

  「靜思,他傷得重嗎?」儷倩看著昏迷不醒的布魯,擔憂地道。

  「怎麽會不重?你沒見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嗎?他一直沒有醒……嗚嗚!

  你們兩個都不幫他,我和萊茵穿好衣服趕出去的時候,他都被打了……」

  瑩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淚闢哩叭啦地落。

  萊茵道:「剛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內傷,他暫時不會死,你哭什麽哭?」

  「萊茵婊子,我哭不行嗎?雖然他沒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還痛……嗚嗚……」

  靜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經替他療傷,生命是沒有危險。只是這外傷可能要些時間恢復。唉,傷疤又增加了。誰叫他違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蘭洛和班列的對手,偏偏沒有自知之明。不是有著翅膀就可以想飛多高就多高的,越是飛得高,跌下來的時候,越是疼痛……」

  「你說廢話,雜種傷成這樣,你還有心說這等廢話?你們以為他是誰?他是你們的老公!說什麽廢話……」瑩琪哭著罵叱靜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資格管教靜思和儷倩,一來她是做「大」的,二來她的年齡比她們都大(她內心堅決抵抗這條)。

  萊茵道:「瑩琪,別吵了,他受了傷,需要休息。都到我那邊睡吧。」

  「我要回去。」靜思說著,起身往帳外走——很憤怒的樣子。

  「我也出去探探風聲。」儷倩跟著靜思出去。

  瑩琪和萊茵對望,萊恩道:「你有沒有發覺,我們在人類的世界,就像雜種在精靈族一樣,都被無視。」

  瑩琪搖搖頭,道:「我是大的……」

  萊茵鄙夷地瞧了一眼瑩琪,道:「我回那邊睡了,你要守著就守著,我很困,昨晚沒得睡,今早又被他折騰……」

  「他一時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會睡覺……怕睡著的時候,會踢到他的傷口。」瑩琪起身,跟在萊茵後面。

  萊茵回首看她一眼,沒說什麽。

  ※※※※

  布魯是被女孩的哭泣鬧醒。他沒有立即睜開眼睛,初時他以為哭泣的是瑩琪,但聽清晰,感覺不像,於是睜開雙眼,見到的卻是蘭瓶——她哭得像個淚人兒,淚光光的臉蛋,映著一隻手印。

  「爛瓶,你不是很怕我嗎?怎麽跑來我帳裡哭?你臉上是誰打的?」

  布魯動了動身體,發覺力量充足,雖然胸前背後的外傷,讓他感覺有點痛——難怪他都是側睡的,原來前後都受傷了。

  蘭瓶被他一問,更感委屈,哭得更厲害,眼淚霹啪地流。

  布魯閉起眼睛一會,輕聲道:「告訴我,誰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訴我,誰打的!我傷好之後,把他撕了!」

  沒有回答,女孩側躺下來,臉蛋輕輕貼著他的臉龐:他惑然地睜開雙眼,因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臉,她的鼻息吹著他的臉,她的嘴也離他的嘴非常近。他輕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蘭洛打的?」

  「嗯……」

  「為何要打你?」

  「爸爸回來,非常生氣,罵我是賤婦、爛貨,他打了我,把我趕出來,我沒地方去……」

  布魯伸手撫摸著她水嫩的臉蛋,柔聲道:「恨我嗎?」

  「啊?恨……你嗎?」蘭瓶錯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從那天開始,她對他就有著抹不去的恐懼。

  然而,她從來沒想過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蓋了。

  「嗯,恨嗎?」布魯問。

  「我……我不知道……」

  「親親我。」布魯突然道。

  蘭瓶沒有猶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好嗎?我聽說,爸爸和班列把你打傷了,我以為你死了……我很害怕……」

  「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魯吐舌舔著她的鼻尖,問:「你進來的時候,她們都不在嗎?」

  「好像……兩個精靈……在那邊睡覺。靜思和那個女戰士,我沒見到。」

  蘭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漸平息。

  「嗯,那兩個傢夥,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裡,等她們回來,我插死她們!」

  布魯甚感氣憤。從今天早上開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轉,依然沒有看到靜思和儷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帳裡好嗎?」蘭瓶又羞又怯地問。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帳內乾嘛?」布魯叫嚷道。

  蘭瓶的手兒攏在兩人之間,輕輕地揉搓著,道:「我、我、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沒有地方去……她們都說我已經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留在這裡嗎?我不知道去哪裡,只要……你讓我留在這裡,你要我做什麽,都……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脫掉!」布魯隨口而出。

  「為……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蘭瓶羞澀地低應,緩緩地起身,動手寬衣。

  布魯默默地看著,她顯得很平靜,但平靜中的臉龐上那一雙淚眼,含蘊著抹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經解開,露出她初綻的蓓蕾……

  「爛瓶,不用脫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當真。」

  蘭瓶沒有停止,依然淚灑解衣。

  嬌嫩的胴體,嫩嫩的人兒……

  玉兔一般的可愛,小狐一樣的妖美。

  布魯沈默,安靜地欣賞她

  一個不成熟的女孩,卻勾起他內心野獸的狂熱……

  胯間的巨棒,沒有因為受傷而變得軟弱:它張揚著,堅硬。

  雖然她的年齡比瑩琪要小幾倍,可是她的身高卻在瑩琪之上。

  已經長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線,卻多了些直苗的誘惑。

  不可否認,很多的男性都有著一些變態的心理:喜歡摧殘幼苗。

  布魯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殘了,他也同樣愛摧殘別人。

  微隆的乳胸,兩點鮮嫩的紅:若是再過幾年,從她的胸脯可以看到兩座堆起的、圓立的肉峰,然而這些,都需要時間來堆積……

  雖然她是人類,但她嬌嫩的肌膚,即使連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不上卡真和玉韻兒的天賦異魅。

  緩緩褪落的長褲,展示一雙圓直有肉的筍腿,腿與腿的聯合處,一道細小的縫兒,不見半絲的毛草——顯然是還沒有生長出,應該存在的密林。

  布魯雖然曾經進入過她的雙腿之間那道細合的肉縫,可他卻是首次看到她的裸體。他很驚愕,原來蘭瓶比卡真還要嫩——忽然想起,玉韻兒也大不了蘭瓶多少,是否會比蘭瓶更嫩呢?也許吧。但他這輩子大概沒法驗證玉韻兒的嫩了。

  離開精靈族,注定必須放棄許多美好……

  金色的長發,略略地濃著,也略略捲著,是一種很自然的金色卷絲。

  捲毛的尖兒,貼著的圓臉蛋,有些微的長,卻並不顯尖。這張如女童似的臉,比玉韻兒更多一些稚氣,可是卻有著與玉韻兒截然不同的韻味,那是足以比擬艷冶之婦的妖媚,雖然這妖媚永遠都及不上國師:然而在她這種年齡,擁有如此勾魂之韻,可以想像她長大之後,絕對是尤物。

  布魯的雞巴幾乎頂穿褲布,然而他的心中離奇地生出一種罪惡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過兩年再在男人面前脫衣吧。」

  (虛偽,絕對是虛偽!)

  「當初你強暴我的時候,為何你下說我小?我懂一些的,知道那是強暴……」

  蘭瓶哭咽著說,幾乎要把布魯的臉說紅了——只可惜他的臉皮終究是厚了些,功力太深,火燒都不紅。

  「哪有這事?是你自己年少無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槍,小小年紀的,你可真會誣衊好人,跟你老爹一樣陰險。」布魯隨口回了,覺得受傷處依然痛楚,心想受了那麽重的傷,居然沒死,看來自己挺強的。

  ——他現在還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來,還是一個問題。

  蘭瓶雖然年齡尚少,跟他接觸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聰敏,已然對他有些了解。

  她道:「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媽媽說,我讓爸爸感到丟臉。我問媽媽,以後我該怎麽辦,媽媽說不知道:我又問媽媽,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媽媽告訴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不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開心。」

  蘭瓶說罷,緩緩地跪坐下來,又緩緩地側躺,臉兒貼靠著他的臉龐,吐氣若蘭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說過,你是我的男人……」

  「這是你過來找我的原因?」

  蘭瓶睡在布魯的右側,他的左手伸出被窩,剛才伸進她的褪間,撫摸她的嫩嬌……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趕出來,他罵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親的罵,就會動情的哽咽——這種情感,叫做委屈。

  布魯的手,從她的小縫退出,沿著她的腹側,攀移到她的臉蛋,摸著她的眼淚,道:「害怕我嗎?你的小身子在顫抖……」

  「嗯,怕。」

  「這麽怕我,為何還過來?」

  「我不知道去哪裡……」

  「你應該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這裡你不只認識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媽媽,你是我最親的人,雖然……雖然,我很害怕……」

  蘭瓶顫著小身子,感覺布魯撫摸在她臉上的手指,如同幾根鋒利的刺。

  刺著她記憶中的傷……

  「真的很害怕嗎?」布魯嘆息,縮手回來,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著被蘭洛所擊打的傷,他選擇往後挪移幾寸,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對你生出罪惡感,我討厭這種感覺,所以我也討厭面對你,除非你不讓我生出那種無根的罪惡。一個善良的人,可以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並非善良的人,我討厭心中的罪惡感。走吧,小妖狐,你還很小,以後陰道會慢慢地貼合,處女膜也會重新生長出來,會有你的第一個老公…… 」

  蘭瓶怪異地盯著他,久久未直言語,輕淚若雨彈。

  布魯凝視她的臉。他沒有仔細地看過她,只知道她天生嫵媚。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兒擁有如此的媚惑眾生的特質。天依雖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著她的純真,但蘭瓶比天依還稚嫩的臉蛋上,卻沒讓人感到純真,只是一種憂鬱。與生俱來伴陪著同樣天生的嫵媚,帶淚中的淒艷,具有勾魂奪魄的突然。是的,就這張生相依然稚嫩的臉蛋,擁有的卻是成熟女性的誘惑。

  「我想插你!」他道。

  蘭瓶的淚臉,泛起點點的艷紅,像是桃花落到了飄雨中的湖……

  「會痛。」她說,聲音很細、很輕,含著嬌羞。

  「不會。」

  「上次很痛……」

  「這次不會。」

  「你沒騙我?J

  「我不騙人。」

  布魯話聲剛落,隔帳就傳來瑩琪和萊茵的嘔吐聲(裝的),他權當沒聽到,繼續道:「你到我這裡來,又脫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嗎?」

  蘭瓶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很壞,要你留我在這裡,只有給你插。

  所以,我……我心裡其實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從來沒有流過血的……」

  布魯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現。

  想到此,他心中那點罪惡感,被奮然的衝動替代。

  ——去他媽的罪惡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說我讓他丟臉,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現如何,若你表現得好,我勉強幫他養女兒。」

  布魯猛地掀開被單,露出被綁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蕩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蘭瓶硬是沒有領會到他的「銷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會,紅著臉兒起身,顫著雙手解他的褲頭……

  「在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學會如何脫女人的裙,女人也該學習如何脫男人褲。爛瓶,你應該感到幸運,找到我這樣完美的老師,教導你怎樣脫男人的褲以及脫褲之後的一切。」

  布魯不知羞恥地說著,還厚顏無恥的拾起一邊腿,姿勢極其悶騷。

  「我不是爛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爛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嗎?」

  「插你的時候……」

  蘭瓶垂首,把他的褲往他腳踝褪脫,因他�分了雙腿,這褲脫得很順利。她看到他那根堅硬的陰莖,雖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長(她有幸看過一些成熟男性的陰莖,也不小心看到她父親蘭洛的長棒),可是堅硬似鐵,紫黑的龜頭爆脹,光澤腥耀。

  「這就是插穿你的處女膜的肉屌,厲害吧?」布魯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認為這第三種形態的陰莖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藺瓶驚嘆。

  可悲啊!居然被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貶低他的「男性尊嚴」,他定要為「尊嚴」而戰!

  去他媽的罪惡感!幹,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傢夥插過?」

  「沒、沒有,我沒有被插……」

  「你沒有被別人插過,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過……一些人的……」

  「不愧是蘭洛的女兒,小小年紀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雞雞。」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沒有偷看……」

  蘭瓶急得臉都漲紅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說沒有就沒有,我相信你啦。別哭,乖,坐到我面前,我親親你受傷的地方。」

  布魯一直沒得細細地賞玩過她的小穴,此時慾望難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打開她的雙腿,讓他賞玩個夠。

  「雜種,你別這麽隨心,我們雖然沒有說話,可都在聽著。她那麽小一個女孩兒,你讓她回去吧!帳內並不缺少女人,自己受傷了,還摧殘小女孩?」萊茵憤慨的叱咒,她和瑩琪在另一邊,看著蘭瓶進帳,聽著一切過程,越聽越無法忍受。

  ——雜種就是沒人性!

  蘭瓶沒有服從布魯的命令,她側躺下來,臉蛋輕偎著他的胸膛,像是怕壓痛他的傷口,她只是像徵性地貼躲著臉,呢喃道:「我……準備好了!你,進來吧!可是你要答應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趕我離開,我沒地方去。」

  她側躺的姿勢,胯部正好與布魯的胯部相對,看來已經做好準備,只待他把胯往她的胯送……

  「爛瓶,你怎麽這般不僅情調?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進你的花洞……」

  「我不要!」蘭瓶輕捶他包紮著的胸。

  「喔喔喔!爛瓶,輕點,我現在打不過你。」

  「那……你讓我欺負你不?」

  「不可能。這輩子,老子被女人欺負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你手上?」

  布魯說的是實話,他生活在精靈族,精靈們都愛欺壓他,而這些精靈,女性佔絕大多數。

  「嗯,你欺負我吧!我怕痛……」

  「現在還不行,你都沒有流水,插不進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濕……濕了。」

  「真的?」布魯興奮地伸手過去,摸至她的雙腿間,果然濕漬一大片,驚叫道:「哇,爛瓶,你不愧是妖狐轉世,太淫蕩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縫兒,紅嫩嫩,濕滑滑……」

  「你快點,我害怕,我想走……」

  「就來,就來,我插得你沒力氣走路!幹,給我看看都不行,小氣鬼!我插了……」

  布魯興奮地輕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彎曲,左腿叉進她的雙腿間,腳掌斜撐於帳毯上,膝腿頂住她的大腿根,右腿與她的左腿平貼,胯與胯對接,堅硬的陰莖頂觸到她的嫩陰戶,她的小身子忽地縮了縮,一種顫栗反射到她的全身肌膚。

  「爛瓶,別怕,這次不會痛,我沒有騙你。」布魯清楚她的害怕,出言撫慰。

  「嗯,你、你會討厭瓶瓶嗎?會討厭嗎?」蘭瓶輕泣,忽然問出此話。

  布魯難以理解女性的心態,更加無法理解這個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這種時候,我只討厭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嗎?」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會討厭你,乖乖,放鬆些,我要跟你合二為一啦。」

  「唔嗯,合二為一……」

  蘭瓶羞然答應,布魯捏著陰莖,往她縫兒刺,雖然此時他的陰莖已經很短小,可是竟然沒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進她的小肉縫,他為此很是不服,用燙熱的龜頭在她的嫩縫處磨了一會,終於把她縫合的肉隙磨得徽啟,心中於是大為興奮,屁股聳聳,把半個龜頭擠進她的肉縫,感覺被包夾得超緊,又嫩又滑的陰唇像是吮吸著他的蛋頭……

  「喔!喔!你、你進來啦?好脹哩,可是,不痛了耶。」

  蘭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剛才磨劃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聲,此時感到他的物體插進她的身體,像是把她的下體撐開一般,但那種感覺很舒服,脹脹的、酥酥的、實實的,像是下面那愛尿的縫,緊緊握包了那根愛尿的棍。嗯,脹脹的,感覺很結實,她喜歡這種感覺。

  「爛瓶,要進啦!」

  「嗯,你還沒有進來嗎?」

  「差一大截……進!」

  「啊喔!脹喲……」

  布魯順利地插進蘭瓶的陰道,只感這嫩道似乎比瑩琪的還要緊繃,他十二公分粗長的陰莖,被她滿水的陰肉緊絞,整根雞巴都爽透了,興奮地伸手出來抱住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來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爛瓶,我沒騙你吧?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點點,只是脹……」

  「舒服嗎?」

  「嗯唔!有,有點……」

  「要我猛些,還是溫柔些?」

  「溫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剛才你不是說我短小嗎?」

  「沒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長啦,可是插進我的身體,覺得好粗長。我才十一歲耶,媽媽說,我不能夠跟你這樣,可是我知道你喜歡,我要留在這裡,就得跟你這樣。你喜歡嗎?」

  蘭瓶可憐地問道,在她幼小的心靈,現時的她依然未曾領略到性愛的歡趣。

  「喜歡,可惜你不給我瞧瞧,我很想細細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歡……」

  「也好,等我傷癒,我扒開你的雙腿,慢慢地賞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小妖狐主動獻身於我,養傷也變得性福了。」布魯抽插著蘭瓶的穴,渾身酥爽,嘴上不忘「叫床」。

  「噁心的傢夥!」萊茵又在帳的另一邊罵咒。

  布魯一點都不在意,繼續享受蘭瓶的羞嫩。

  蘭瓶被他一陣抽插,漸感越來越舒服,呻吟也變得銷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這麽溫柔……」

  「或者你以後會喜歡我對你粗暴些。」

  布魯隨口應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時,帳門被掀開。

  進來的赫然是蘭洛,蘭瓶扭首回看的剎那,驚羞無聲。

  布魯和蘭洛對視,胯部的肉棒依然動作著……

  蘭洛臉呈憤怒,他轉移視線,繼而轉身,冷冷地道:「半精靈,完事後,勸我女兒回去。」

  說罷這句,他掀帳走出。

  布魯正感莫名其妙,蘭瓶忽地離開他,跳起來抓起地上的衣服……

  「爛瓶,你要幹什麽?」

  「爸爸來找我,他還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還沒搞完,等下再走……」

  蘭瓶穿衣的速度極快,幾句話的時間,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話不說地衝出帳,只聽她在帳外嬌喊:「媽媽,你來接我的嗎?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捨得把我趕走,你們以前常說我是你們的心肝寶貝。嗚嗚,媽媽,你怎麽知道我在布魯這裡?」

  「瓶瓶,回去吧,媽媽不準爸爸罵你了。你在媽媽的心中,永遠是純潔的女孩……」

  「嗯,我聽媽媽的話。媽媽,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布魯又強暴我。可是,我沒感覺到痛,媽媽……唔唔!」

  ——看來蘭瓶是被她的母親搗住嘴了。

  布魯一頭歪在枕上,心中暗嘆:「敗給你了,小妖狐!」

  【第七集】第十章:女詩人的眼淚

  布魯的傷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靈族對他的評價:雜種的心靈雖然不美麗,但他的身體很強壯。雜種繼承了狂布骯髒傳統的同時,也繼承了狂布囂張的肉體,這是眾所周知的。

  因此,他沒有被殺死,所有人都預料到他很快又會囂張地出現——甭說多囂張了,出帳的那一天,他敲鑼打敲唱大戲。

  結果被士兵們砸鞋,他們都是來看他敲鼓的,不是來欣賞他豬公般的歌喉的,那聲音也太不中聽了,唱什麽哩?鴨公!

  布魯從此得出一個結論:自己不適合唱歌,也實在不喜歡唱歌,難怪平時難得一唱,原來是因為歌喉不拉風,倒是擊鼓很在行,平時吟幾首詩也自感蠻有情調。

  嗯,詩。忽然想起布詩。

  慶祝完自己的康復,布魯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訓練場,此次佈墨沒有趕他。

  宗族戰士們也願意跟他對搏了,打著打著,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給輪奸了。

  幸運的是,沒隨便播種——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聯盟的士兵對布魯沒有太多的惡意。因為他們很清楚一件事情:經過這麽多次的襲擊都沒能夠進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聯盟軍隊只能夠打道回府,然而回程中,或者他們不可能活著:能夠活著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幾個將領。

  所以,布魯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他們期待布魯能夠協助聯盟,給予他們一條往生之路。

  然而身為半精靈的布魯,會帶領他們征服精靈族嗎?

  布魯拒絕了。這個據說擁有精靈族最強結界的半精靈,公然違抗女王的命令。

  就這份魄力,許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罵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望——他們的命運無形之中,掌握在一個半精靈的手裡。

  也許他們能夠突破精靈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犧牲太多:這次的遠征部隊是擁有足夠兵力踐踏精靈族的,然而他們錯算了沙漠和雪原,導致士兵們相繼死亡在路途中,到達雪原之後,已經沒有足夠的兵力去突破精靈的防守。

  再強的勇士,再狂的魔導,也有寡不敵眾的時候。精靈族的人數是比聯盟軍隊少很多,可是能夠真正與精靈強者抗衡的,在聯盟之中,也不會超出二十人以上。要以這二十個強者,面對天生使用魔法的精靈,獲勝的機率極為渺小。即使是女王如此強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贏精靈二聖的聯手吧?

  聯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魯自小看人眼色、揣摩著別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經清楚聯盟的形勢,因此他才敢如此的囂張——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難得囂張一回,該囂張的時候,就他媽的要囂張。

  此日從搏斗場回來,剛走到聯盟軍營前,迎面便見到他的兄弟姊妹。他遠遠地朝布幽打招呼——自從那晚他把班列從布幽帳裡趕跑,布幽對他的態度好了許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與他的關係,平時面對他的時候,顯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眾兄弟姊妹當中,他見到布魯走近,慌張地垂瞼下去……

  「布魯,你真的不出戰嗎?」布幽見其他人都不理布魯,她隨口問道。

  布魯沒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見,你還沒死嗎?」

  布明像是怕了布魯,垂著頭不言語,倒是布乖跳出來叱道:「半精靈,我哥長命百歲,你死了,我哥都不會死……」

  「你白癡啊你!長命百歲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碼能夠活幾百歲!」布魯抹了抹額上的汗,吼叫出來。他說的也是實情,因為他是半精靈,比人類的壽命自是長幾倍。

  布乖無語,她發覺自己犯了個低級錯誤:怎麽沒想到半精靈的壽命比較長呢?

  布魯走到眾人面前,問布幽:「二姊,你們準備去哪裡玩啊?」

  「四弟的傷剛好,我們陪他散散心……」

  「我的傷也剛好,為何沒人陪我散心?」

  布魯看了一眼布菊,接著又看了看布詩,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沈聲說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應該清楚狂布的傳承。我可以原諒你無恥賤格,可以原諒你姦婬女人,但老子,絕不原諒你想搞我的女人。當然,如果哪天你能夠把我打倒,你可以為所欲為,只是在你未能夠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獄去見鬼!幹你娘,像個爺們一般,�起你的頭,別他媽的像個孱種!」

  布明全身顫抖,緩緩地拾起臉,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誰看著都想幹她們。」布魯偏開眾人。往營帳走去,「只是老子更無恥,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隨你們怎麽想,玩得開心些吧,過些天大家都要餓死。」

  「這傢夥是越來越囂張了,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看著布魯遠去的背影。布塵冷聲說道。

  布菊嘆道:「可能他以前從來沒得囂張過吧,在精靈族的時候,他活得很卑賤……」

  「別說他了,越說越生氣。」布勒粗魯地喝止眾人對布魯的談論,轉身對布明道:「四弟,你為何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見得會輸得很慘,怎麽見了他,你像是耗子見了貓。」

  布明尷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從被他刺了一劍,見到他的時候,我內心發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太軟弱了。」布乖不喜歡看到布明害怕布魯,因為布明是她的親哥,她一直認為他是宗族年輕一輩中,最具智謀、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們不懂……」布明哀嘆,率先前走。

  眾人知道他不願意提起被布魯刺殺之事,畢竟那並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帳休息,你們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詩拋出一句,轉身往回走。

  眾人莫名其妙,平時布詩最喜歡雪原,因為她覺得雪的純潔,是詩的靈魂。

  為何現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詩人,特別是女詩人,太過於情緒化。

  講得難聽點,就叫「神經質」。

  「我們走吧,別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隨遠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離開統都。大概是她思念統都的老師了,也沒想想那老師是多刻板的一個傢夥,會喜歡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連女人都逃不過粗鄙的罩環。」

  布幽輕嘆,這也許就是狂布的命運吧。

  ※※※※

  布魯洗了個澡,吹著口哨回帳篷,途中遇見布詩,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

  他走到她面前,問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釀詩?瞧瞧你這些天都沒以前的歡笑,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和詩人們吟詩作騷,你心中鬱悶過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詩不理會布魯的冷嘲熱諷,直截了當地命令道。

  布魯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剛洗完澡,這些天也沒事可干,準備陪我的女人們談談情說說愛,讓彼此的心兒暖和暖和,你卻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風吹襲?這種事情,你叫詩人們去吧,風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會幹,像我這種禽獸是不會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這種禽獸裝斯文,我豈非要變成斯文禽獸了?

  嗯,不怎麽好聽的詞,還是雜種禽獸比較中聽。」

  布乖凝視他,臉兒變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個理由給我,我若覺得你說的是理兒,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詩。」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這次你當還債……」

  「哦?好像有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們走吧,忽然又想作詩。」

  布詩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帳,念了結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軍營前面……」

  布魯道:「為何要用結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兩兄妹走走嗎?」

  布詩道「反正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魯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歡你穿褲子,你若回去換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沒等她回答,布魯偏開她,走向他的帳篷。

  雪原上,布詩穿著跟雪一樣潔白的裙子。

  她已經在這裡等了好一會。

  「走吧!」

  布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知道他已經到達她的身邊,只是因為結界掩護,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東方,日出的地方……」

  「為什麽?」

  「太陽出生的方向,是溫暖的源泉。」

  「溫暖?你是覺得這裡太冷嗎?」

  「嗯,你不要說得這麽直白……」

  「我不是詩人,不僅修飾詞語。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諾,愛去哪裡,我都陪你!」

  布詩往東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顧,想要了解布魯在她的哪邊,然而她的努力無疑是白費。

  行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布詩駐停腳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讓我進你的結界。」她道。

  話音剛落,她就看見了布魯,原來他一直站在她的左邊:看她。

  她秀美甜韻的臉蛋,嚓地全紅了。

  「我陪你走了許久,你也陪我坐一會吧。」

  布魯脫下皮革披風(這件披風是他搶士兵的,當時看著很拉風就說借來穿,都穿半個月了,他還是沒有還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風上,拍了拍旁邊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尋不到什麽詩意,或者坐著坐著就會「作詩」了。」

  布詩依言坐下,道:「知道我為什麽叫你出來嗎?」

  「可能你覺得我有詩的天賦,想刺激我詩的靈魂。」

  「你永遠不會有詩的天賦,也永遠不具備詩的靈魂。」

  「這麽傷人自尊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詩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說吧,三番二次的調戲我,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麽?」

  「要說實話?」布魯眼神壞壞地看她,那側看的狼眼,猶如淫蕩的斜視。

  「嗯,實話。」

  「其實,我也不知道…」布魯仰天看,眼神有些認真,嘆道:「或者是因為你蔑視我粗魯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躪你所追求的風雅吧。我知道你喜歡有學識的、文質彬彬的男人,有時候總生起要逗逗你的衝動,只是逗著你的時候,也生出要強姦你的衝動。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終記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沒真個把你奸了。」

  布詩冷嗔道:「我以為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但願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別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趕時間。」

  「你趕什麽時間?」布乖叱道。

  「我要趕回去陪我的女人,你應該非常清楚這點。」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愛,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嗎?」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們期待我為你們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詩人,沒有什麽偉大抱負。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過這般的自由。現在能夠自由地生活,我已經很滿足。我本以為,找到家族,我會過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錯了,宗族並不承認半精靈血統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價值換取我難得的自由與放縱。然而一旦我帶領你們進入幽谷,我的利用價值就會消失,我的小命也會隨之失去。所以,我不會為你們做任何事情。」

  布魯很認真地說出這番話,布詩突然不喜歡他的認真——似乎過於沈重。

  「我沒要求你為我們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會要求!」布魯沈聲悶道。

  「那是宗族和聯盟的事,與我無關,我是被迫跟著過來的。」

  「與你有關,你們都想我死。」布魯冷笑,陰眼盯著布詩,繼續說道:「我死了,你們可以繼承血咒。但我跟你說句真話,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想要這血咒。

  你以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嗎?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沒有,能夠吃得飽,平時偷偷女人,生活逍遙自在。」

  「胸大無志!」布詩嘆道。

  「喲,跟我說成語?我也說一個,胸大無腦。」布魯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難怪有點腦子,是我們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詩凝視他,秀眼微淚,道:「哥,你要戲弄我到什麽時候?」

  布魯收回視線,嘆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嗎?」

  布詩沒有回答,只是垂首下來。

  布魯長臂挽過來,摟住她的腰,她依勢靠入他的臂彎。

  撫摸著她的秀發,他道:「三妹,你當我是你哥,以後我不會戲弄你。其實哥哥看看妹妹的身體,沒啥了不起,摸摸也沒損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氣,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體,報復一下。」

  「我不摸……」布詩嗔泣。

  「我摸。」布魯伸手入她的裙帶,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詩輕叫,可是沒阻止他惡魔般的手,頃刻,感到他的手撫摸她敏感的陰戶,還故意捏弄她的陰唇,她的身心為之一軟,呻吟出聲,整個人癱在他的懷裡,泣聲道:「哥……哥……我會恨你,會恨你……」

  布魯扳轉她的身體,讓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搗入,她乖乖地啟張雙唇,接納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沒和別的男人接過吻。

  「睡吧,睡著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魯離開她的唇,說。

  布依緩緩地閉起雙眼,淚水從她的眼睫縫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為男人流淚……」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臉蛋濕了,你下面也濕了。你不應該濕的,因為你叫「不濕」……」

  「哥,我睡著後……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布詩哭泣地說著,她沒聽懂布魯的「戲語」,但布魯卻聽懂了她的話。

  他驀然想起布菊,輕嘆道:「我要插入你,其實很簡單。」

  【第七集】第十一章:最終答案

  布魯那天最終沒有插入布詩:也許他永遠不會進入她的生命,他與布菊之間,因錯誤而造成,對於既成的錯誤,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碼的理性告訴他:兄妹亂倫是要遭天譴的。因此,他不能像強暴布菊一般,把布詩也強暴了。

  那日他抱布詩回來(結界隱藏行蹤),要離開她的時候,一直裝熟睡的她,忽然抱著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過去,他才悄悄地離開她的帳……

  接下來的幾天,布詩都沒有出現。布魯漸漸地把關於布詩的事淡忘。期間佈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從眾女的肉體中醒來,他披了衣服,風風火火地趕往訓練場。布墨正與宗族的戰士搏鬥,從旁看著她的豪乳被男戰士們擂的擂、抓的抓,他興奮異常,脫掉衣褲(剩一條短褲),立馬衝進去,趁著布墨被圍攻,他從她背後抱住她,把她甩到一邊去,翻身一撲,壓在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認輸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過氣,憋得臉都紅了,伸手抓住他的褲襠:他忽然蹲下來,慌喊道:「布墨,我認輸啦,陰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從背後偷襲我,還有臉說我陰毒?」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嚨,怒罵道。

  布魯貓蹲著身體,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鬆手,鬆手……我是宗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邊:他看了看周圍的戰士,沒說什麽,直往布墨走去。

  「你跟來幹什麽?回去跟他們一起訓練。」布墨雙手交叉在胸,把兩顆漂亮的豪乳,攏得挺拔。

  布魯看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開他的手,他不爽地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嗎?你跟他們一起訓練,不知道被他們抓了多少次。何況我也抓過你的波波,現在抓抓都不準?」

  「訓練時歸訓練時,平時歸平時。平時若誰敢碰我,我廢掉誰的手!」

  「如果是在訓練時,我不小心插進你的陰道呢?」布魯湊嘴在她耳邊,細聲地道。

  「像她們的陰道,不小心套進你的陰莖嗎?」布墨低聲一句。

  「嘿嘿……」

  「回到場地去!」

  「跟我走!」

  布魯不理會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時拉她不動,但一會之後,她也就默默地讓他扯著她離開。

  「男戰士們也知道了?」

  布魯坐到雪地上,背後站著布墨。

  「她們搞你的時候,把你趕得遠遠的,都是一群女的圍著你……」

  「我沒問你這些,我只問你男戰士們知不知道她們強姦我這事。」

  「不知道。」

  「為何你知道?」

  「聽到她們的談話……」

  「為何你以前不懷疑?」

  「很難想像她們一邊揍你,一邊強暴你。」

  布魯沈默一會,道:「她們是一群虐待狂!一群人壓著我的臉,剝了我的短褲就強暴我。搞得我的肉棒很享受,可是她們不停地揍我的臉,讓我頭暈暈的,也不知道被誰強暴了。」

  「全部強暴過你!」

  「集體輪姦我!」

  市魯大叫,回首看布墨,見她一臉的淡漠,他問:「布墨隊長,你想強暴我嗎?」

  布墨不語,凝視著他。

  布魯轉身,褪掉短褲,抽出變態的、硬挺的肉棒,道:「布墨隊長,歡迎你強暴我,哪怕你一邊強暴,一邊打我的臉,我也不會怨你半句……」

  「無恥之徒。」布墨丟下一句,轉身離去。

  布魯坐在雪原上,握著大傢夥套動……

  背後轉來腳步聲,他無動於衷。

  「二弟,你……」

  聲音忽頓,布幽已經到達他右邊,看見他在打手槍,她愣得說不出話。

  布魯仰首向右,笑道:「二姊,找我有事嗎?」

  「嗯……我爹讓我過來,通知你到女王帳內去。」

  「好的,等會我就過去。」

  「很急,要你立即去。」

  「啥事比我打手槍更急?」

  「我不知道……把你的東西收起來,跟我回去。」

  布魯站起身,面對布幽,四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意外地頂在布幽的小腹。

  「二姊,借你的身體用用吧,被布墨勾起我的性慾,憋得我好痛苦。」

  「女王帳內隨你淫……」布幽瞧了瞧他超粗長的肉棒,說。

  布魯抽起短褲,轉身往訓練場跑去,邊跑邊喊道:「二姊,開玩笑的啦!你等等我,穿了衣服,我跟你回去。」

  布幽看著他的背影,幽幽輕嘆:「你的玩笑,有時候太逼真……」

  布魯是第一次進入雅瑟的宮帳。來之前,他以為會在許多將領在此,然而他錯了,帳內沒有任何將領,只有女王,以及六個赤裸的年輕女兵。他疑惑了片刻,施禮問候了雅瑟,然後按雅瑟的意思坐到她的對面,六個年輕的裸女立即簇擁在他的周圍,他感到幸福和興奮,問道:「女皇陛下,今日叫找到此,如此的陣仗,是否太寵愛我了?」

  「我如此的寵愛你,但願你不叫我失望。」雅瑟美眸看他,這威嚴的眼睛,此時帶著些許的溫柔和冶媚。

  布魯的心神為之一盪,轉眼瞄了兩眼她身旁的兩個小女孩,道:「如果不對我寄予希望,陛下當也不會有任何失望。」

  「但是你讓我對你有希望了,這也是你一直能夠活著的原因。」雅瑟坦白地道。

  布魯道:「沒有我的幫助,以陛下的實力也可以進入幽谷,何必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在沒有臨近最後一戰之前,我要保留絕對的實力。」

  「陛下是怕三聖聯手?」

  「可以這麽說……」

  「三聖聯手,也不見得是陛下的對手吧?」

  雅瑟凝視布魯,以譏嘲的語氣,說道:「我邀請你到我帳內,不要想跟我討論無謂的事。」

  布魯抓了一把旁邊的女孩的胸脯,笑道:「難得進一次陛下的宮帳,最想的是跟陛下纏綿一番。」

  雅瑟道:「如果你帶領聯盟軍隊順利進入幽谷,我可以把自己賜給你一晚。」

  布魯一驚,手上使勁,抓得女孩的奶子變形:女孩痛得呼叫,他急忙鬆手,看著雅瑟好一會,道:「雖然陛下說得很誘人,可是我很難相信陛下的話。」

  「你只能夠相信,沒有別的選擇。」

  「也許。」布魯隨口說著,站直身體,張開雙臂,女兵們替他寬衣,他繼續道:「我想問陛下一件事情,不知道可否?」

  雅瑟平靜地道:「你問。」

  「陛下為何要一定要滅絕精靈族呢?他們已經逃到這裡,沒有與人類有任何利益衝突,為何不能夠讓他們在這雪的一角,安安靜靜的生存或滅亡?我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遭他們憎恨、唾侮,也清楚他們都憎恨人類,卻從沒有聽到過他們說走出幽谷,尋人類報仇。」

  「你下是也很恨精靈族嗎?」

  「恨歸恨,仇恨仇,但還是想知道你追殺至此的原因。精靈頂盛時期,精靈族是人類的威脅,人類聯盟要滅絕精靈,師出有因。現在精靈族已經對人類構成不了威脅,你卻親自領精英部隊,不遠千里來滅他們,令我很不明白。」

  「世界上,很多事物,不需要明白。很多的戰爭,也不需要理由。我單純就是看不得他們存活在世間。斬草若不除根,遍地根發芽之際,沙漠也會成綠洲。

  我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根芽拔除,讓他們的生命之綠,變成遠古不復的黃。」

  布魯聽著雅瑟的這番話,知道再問下去也下會得到想要的結果,於是轉移話題:「陛下,我們暫停這話題吧。我現在好奇另一件事情……」

  「說吧。我今天有時間聽你說廢話。」雅瑟淡漠地道。

  布魯的臉上露出絲絲邪笑,道:「據說,陛下有丈夫……」

  「十年前,他死了。」

  布魯默然,女兵們已經把他的短褲褪落,他提了提腳,全身赤裸地站在眾女眼前,胯問小肉棒硬得挺立,面對著雅瑟,道:「我媽媽說,精靈皇后曾經答應過我的父親,如果我父親有兒子,她就給我父親的兒子乾一炮,可是精靈皇后毀約了。你和精靈皇后是同類型的女人,你說給我肏一晚,伯只是利用我的說詞。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往往可以把任何承諾撕毀。特別是女人,我很難相信。陛下,容我再考慮,等我操遍你賜給我的禮物,我給你一個答覆。」

  「很好,我看著你征服她們……」

  「難得陛下有當觀眾的熱情,若陛下願意中途參與,不須經過我的同意,嘿嘿。」

  布魯表現得甚為得意,甚至有些囂張。他很清楚,雅瑟擺出這陣勢,顯然擺出兩種結果在他面前:一是他乖乖地接受她的攏絡,這些美女便是給他的慰勞:二是他拒絕的話,這也是他最後一次享受艷福。

  女孩們都很年輕,姿色也不錯,是從女兵中精挑出來的。

  布魯命令她們一列排好,背對著趴跪在地上,面對著雅瑟。

  他看著六個女兵雪白的屁股,雞巴幾乎噴血……

  (從左幹到右,再從右至左,然後中間插入……布魯如是想。)

  趴在最左邊的,是個黃種高挑女孩,毛兒黑黑的,但生得不是很濃。他從後面看去,她的屁股和若隱若現的陰唇兒,見鮮嫩的粉紅:偷偷滲出的愛液把生於她陰唇兩邊的黑毛兒潤得半濕。

  往另外五個女孩的股溝和陰部看去,也看到類似的跡象。

  讓他驚訝的是,這些女孩的陰唇都合得很緊,陰部整潔乾淨,像是處女一般。

  他感覺到她們的胴體,在趴跪中顫栗著一種奴性的恐懼……

  「陛下如此款待,我不客氣了。」

  「請盡情享用,我想你會喜歡。」

  「這是本人最喜歡的盛宴……」

  布魯趴到左邊的女孩後面,雙手扒開她結實彈性的屁股,湊臉貼壓她的股溝,嘴唇剛好壓在她的陰戶,她發出像是痛苦的呻吟,緊接著,她的淫水迅速流出,他大感興奮,右手伸往她右邊的女孩的陰戶,一摸之下,也見女孩濕了,不由得心中大叫:極品淫娃。

  「喔喔喔!喔喔喔……」

  女孩的呻吟,有些生硬,但聽起來真實。

  布魯的嘴和手同時動作,把兩個女孩弄得輕叫不休。

  淫水流進口腔,沒有任何的味道,像是清潔的河水。

  雅瑟和她的兩個小婢女,看著這帳內的淫亂之景。

  雅幽的內帳環境,與淫蕩的場景,格格不入。

  兩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看著這一切,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也許曾經看太多……

  布魯感到女孩的淫水氾濫如災,緊合的陰唇被他的舌頭頂得滑裂,他衝動的下體難再忍受,�臉起來,跪貼女兵的屁股,雙眼卻看了雅瑟一會,接著掃視她的兩個美麗的小婢女,邪惡地道:「陛下,你給我的這些女兵,穴兒好緊,很會流水,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如果陛下肯犧牲你的兩個小婢女的話,或者我會……」

  「閉上你的嘴,做你的事情!」冷靜的雅瑟,忽然叱喝。

  布魯轉眼一看,兩個小女孩也是滿瞼羞怒……

  「哈哈,有趣!」

  布魯雙手抱住女兵的臀部,硬挺的肉棍往她的陰縫刺入,滑插了幾下,並沒有進入,但她的胴體已經劇烈顫栗,且所有的呻吟都停止了,像是屏息地等待一切的來臨。

  他的左手捏握住陰莖根部,隨陰莖一起送進去,龜頭觸碰到她的陰唇同時,拇指和食指順著陰莖往前滑,指尖碰到陰唇,把兩片滑嫩而結實的陰唇往兩邊稍稍地張,胯部眼著前送,半個龜頭進入她的陰縫:她的身體整個地繃緊,他再次感到她的呼吸際是在那剎那間靜止。

  「喝……」

  「啊……」

  隨著布魯的一聲悶吼,堅硬的陽具刺入女兵的陰道,隨之而起的是女生痛苦的尖叫……

  「處女?!」

  布魯急忙抽出陰莖,但見肉棍上斑斑點點的鮮血,他驚疑地看向雅瑟,問道:「她們都是處女?」

  雅瑟神秘地笑道:「喜歡吧?我知道你的血咒需要處女,雖然她們並非精靈族的魔源之女,但對你也有一定的作用。在你率領軍隊出戰前,我應該為你的血咒的增長出一份力。」

  女兵在輕泣,卻不敢說話。

  布魯想了想,又把陰莖送進女兵流血的陰道,抱著她的屁股,緩緩的抽插。

  那種緊湊是任何處女特有的,匝套得他的陰莖很舒服——雖然他的陰莖只有十二公分,可是插入處女的陰道,覺得自己的陰莖「很偉大」,因為她痛得在哭… …

  正如雅瑟所言,血咒對處女的鮮血,有著本性的、強烈的反應,他的腦海又浮現一些歷史的痕記。

  「嗚……嗚!喔嗚嗚!鳴嗚!布魯宗主,好疼,你輕些,我好疼……」

  「你夾得我好緊,太興奮了。乖,疼過這次,以後不痛了。你有情人了嗎?」

  「有……有的。他在統都等我,他也是士兵,可是沒有獲得征戰的名額。我們六個都……都有情人,他們都在統都等我們回去……但我們不能夠把第一次獻給各自的情人……」

  女孩哭得很傷心,布魯知道他強暴她們的貞操以及她們的夢,然而他很享受這種破壞。

  也許,破壞美好的事物,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如同人們都喜歡破壞別人的幸福!

  他的幸福,也是被精靈族殘酷地破壞。

  所以,他要在破壞別人的幸福中、在殘敗的生活之中,重組他的幸福!

  「為何出戰之前,不把你們的貞操,獻給你們的情人?」

  「我們……沒有機會。軍令太突然,出戰前一個月,我們被調派出來,進行特別訓練,直到離開統都,也沒有和各自的情人告別……」

  「你話說得太多了。」雅瑟冷冷地道,嚇得女兵渾身發抖。

  布魯抽出陰莖,把她扳倒在地毯,趴身上去,壓著她嬌嫩的胴體,看著她美麗的瞼蛋,輕輕吻了吻她的眼淚,道:「這次把我當作你的情人吧,閉上眼睛想他就好,我的慾望只是女人的肉體,不需要你對我獻出心靈。你們都很美麗,我也給你們最完美的初次,讓你們在痛苦中,也獲得一些關於「怨恨」之外的記憶。

  這是一個無恥的男人,烙印在你們肉體或心靈上的,那一點兒歡樂。」

  女兵淚眼迷惑地凝視他,其餘的女兵也轉臉過來看。

  所有的女孩,她們的眼睛都含著瑩瑩的淚水。

  「布魯,你倒是很會說情話,比你的父親強很多倍。」

  「我一直堅持,禽獸也有說情話的權利。」

  布魯吻著女兵的嘴唇,再次輕輕插入她的初道,依然是非常的緊爽。

  女孩初時不願讓他的舌頭進入,但堅持一會之後,唇兒悄分,接納了他的「灌舌」。

  布魯揉搓著她堅實的蓓蕾,暗中催動淫獸氣勁,她的身體為之顫栗,一雙柔荑攀上他強壯的背,緊緊地摟抱了他,同時與他動情地相吻,他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急速、有勁。

  其餘女兵看到她的反應,都感到奇怪:剛剛還痛苦得欲生欲死,為何瞬間變得動情綿綿?

  「傳說中的淫獸鞭,果然是對付處女的最佳武器。布魯,我們就此說正事吧!」

  「女皇陛下,我喜歡這樣的時刻說事,啥都商量,請說。」

  「我知道你能夠自由出入精靈的守護結界,只要你率領聯盟精英衝入,其餘的事情交給我們,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以及你曾在精靈族相關女性的絕對安全,這是我給你的另一個承諾。」雅瑟冷靜地提出她的要求,鋒芒閃閃的一雙美眸直視布魯。

  「我拒絕。」布魯沒有任何猶豫。

  雅瑟倏地站起,走到女兵面前,默靜一會,道:「如果我說,水月靈和那對精靈姊妹都被精靈族囚禁了,你是否仍然拒絕出戰?」

  布魯心頭人震,仰首起來,問:「你說什麽?」

  「你已經聽得很清楚……」

  「你的小女徒留下,然後你出去!」

  「你在跟我談條件?」

  「我要你的小女徒!」

  「我的忍耐有限度……」

  「你給是不給?」

  「……給你一個,隨你選。」

  「她。」

  布魯指著兩個小女孩之一。

  這小女孩是黃種人,另一個則是白種人。

  「眠春,以後你是他的人。」雅瑟冷聲道。

  「陛下,我……」小女孩瞬間哭泣。

  布魯道:「雅瑟女皇,借你帳一用。等我走出帳時,我給你最終答案。現在,請你出去。」

  【第七集】篇外篇:夢瑪蓮的倔強

  篇外篇·夢瑪蓮的倔強

  夢瑪蓮沒想到自己被精靈俘虜。這場夜戰很激烈,聯盟出動了兩千多名將士。

  但精靈族似乎早巳經準備好,兩百多精靈戰士的魔法攻擊,加上突然出戰的許多精靈強者,兩千多將士死了大半,其中狂布宗族死了五六十人。打敗她的,是一個俊朗成熟的男精靈,後來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精靈族的王者——然華。蒂索。

  與她一起被俘擄的聯盟士兵,大概兩百多人,其中有三、四十個是女性。經過此戰,夢瑪蓮清楚一件事實:雖然精靈族曾經慘敗,然而他們擁有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難怪高深莫測的女皇和國師都不敢率聯盟軍隊冒然突進。

  昨晚的戰事,是幾經試探、偵察之後,做出的突襲決定,本想前鋒兩千兵能夠突破精靈防守的話,後面三四千將士跟進,一舉突破精靈幽谷,誰料前鋒失陷,後援不敢輕進,導致征戰以來,首次大敗。

  夢瑪蓮被單獨禁押在林帳裡,她的全身被粗韌的繩索捆綁,加上精靈特有的結界禁錮,她永遠別想從這裡逃出去。

  聯盟經過這次的戰敗,損失慘重,又因軍糧緊缺,人心也惶惶,要重整旗鼓,難上加難。

  她已經絕望了——精靈族不似傳說中的那般脆弱。

  能夠在戰爭中存活的精靈,都有著強韌的生命力和戰鬥力。

  她終究低估精靈族——這個傳說中的種族,與滅亡的神魔兩族,不可輕視。

  帳門被掀開。她不知道進來的是誰。

  帳內很黑。但就在瞬間,帳壁的燈被點燃。

  帳內變得黃亮。來人正是她的剋星——然華。蒂索。

  「夢瑪蓮小姐,把你關在小黑帳,是否委屈你?」

  「精靈王,姑奶奶認栽,要殺要剮,全由你。」

  面對精靈王的嘲諷,夢瑪蓮表現出倔強的一面。

  作為女人,身子要軟,嘴巴要硬。

  「夢瑪蓮,吾乃熱愛和平的精靈族之王,不殺你也不剮你,只把精靈之愛傳遞給你。」

  精靈王說著,微笑著脫衣,雖然他生得很好看,可是臉上那笑,有夠陰險、有淫蕩。

  夢瑪蓮非白癡,豈會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她同樣的很淫蕩,然而她憎恨被男人強暴。

  「精靈王,你們精靈族的女性比我不知美麗多少,為何要來強姦我?」

  「你說話幼稚!精靈族雖多美女,我也能隨意享用她們,但有時候淫淫人類女,也是一種調劑。何況,被我強暴的是聯盟的女統領,大大地刺激我的征服欲。」

  「你們精靈族,不是以純潔著稱嗎?」

  「非常遺憾,曾經的純潔經過殘酷的戰爭,已經種下骯髒的根!」

  精靈王看著可人的夢瑪蓮,他的衣服已經褪得差不多。

  「精靈王,我們的俘虜,你要怎麽處理?」

  「暫時沒有定論。」精靈王脫除短褲,胯間巨棒硬勃,故意手握陽物,笑道:「夢瑪蓮,沒見過比本王更粗長的屌吧,」

  夢瑪蓮「呸」了一聲,罵道:「無知!」

  「難道你見過雜種的巨棒?」精靈王大驚。

  「雜種?布魯?」夢瑪蓮有些疑惑。

  精靈王道:「據我所知,只有雜種比本王粗長。」

  夢瑪蓮道:「你確定他比你粗長?」

  「很多精靈親眼目睹過雜種的陽具,將近三十公分,粗長無比。」精靈王肯定地道。

  「三十公分?怎麽可能?他搞我的時候,只有十二公分!」

  精靈乾一臉疑惑,道:「上次基波爾脫雜種褲子,精靈們看得清清楚楚,難道都看錯了?」

  夢瑪蓮陷入沈思,她也思考不出所以然,因為布魯在她面前都是那個尺寸。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解釋:雜種的陰莖,能變化尺寸。

  「難道他能夠變化尺寸?」精靈王和夢瑪蓮異口同聲。

  兩人對望一會,精靈王又道:「管他二十公分還是十二公分,讓我捉住他的話,把他閹了!現在不提他,我很久沒搞人類的女性,把你的蜜穴獻給本王吧,本王會讓你得到至高無上的高潮,叫你這輩子捨不得離開本王。哈哈,吾乃精靈之王,騎爾等凡夫俗女,是你無限榮幸。」

  「傳說精靈是文明的種族,我怎麽看不出你的素質?」夢瑪蓮不屑地道。

  遠古傳說中的精靈那是純潔的化身,然而出現在她面前的精靈王,其骯髒無恥的程度,比狂布宗族的布魯還要過分——最起碼布魯不會強暴她夢瑪蓮。

  「我的素質不是讓你看的,而是要讓你來體會的。」

  精靈王粗魯地撕開夢瑪蓮胸脯上的衣布,被繩索捆綁得聳立的乳房暴現,他抓住雙乳,張嘴咬含乳頭

  因為被捆綁得很緊,夢瑪蓮無法掙扎,強忍胸部的酥癢,罵道:「精靈王,你們精靈族就該被滅族,骯髒的精靈族沒有存在的必要。」

  「嘶!」

  精靈王的手伸到她的褲襠,鋒利的爪風把她的褲襠抓撕得粉碎,卻沒有傷到她的肌膚。

  被捆綁的夢瑪蓮,胸部和胯部暴露,春光大洩。

  「夢瑪蓮小姐,你如此年輕,不該參與戰爭!生命比任何東西都可貴,只有擁有生命,才能擁有一切。一旦失去生命,所有的一切,都隨之消失。你這般美麗的人類女子,應該擁有美麗而幸福的生活,當你經曆本王的洗禮,你會迷戀本王給你的幸福,直至你死!」

  精靈王左手捏弄夢瑪蓮的乳頭,右手撫摸她的陰戶,淫眼瞧著她的臉,看到她的羞怒,他心中升起變態的滿足感:身為精靈族的王者,很多時候他可以隨心所欲,只要蝶舞不干涉,他愛搞哪個就搞哪個:在男性少的精靈世界,女性們也期待獲得他的恩寵,因此他淫過的女性,很少拒絕他——不管是表面的服從還是內心的拒絕,他搞過的女人,都乖乖的不抵抗。

  此時此刻,夢瑪蓮拒絕的態度,令他的強暴慾望和征服慾望,升到有史以來最高點,他的雞巴比平時硬挺幾分……

  「夢瑪蓮小姐,你是個難得的淫娃,才摸你幾下,淫液就流滿我的手指。」

  「精靈王,你要姦淫就姦淫,廢話你不嫌多嗎?老娘也非貞烈之女,不至於被你的雞巴一捅就鬧活尋死。啥玩意,來吧,老娘張腿讓你肏,再粗長的傢夥,姑奶奶都不怕,你這精靈小棍的,聽說以前都做縮頭烏龜,今在我面前囂張,丟不丟臉!」

  夢瑪蓮的話刺傷了精靈王的心臟,雖然他擁有精靈王族最強悍的肉棒及最淫強的陽術,可是他不敢打仗這個事實也是眾所周知。此次他要求出戰,就是想洗刷汙名,在精靈族重建他的「王者」的風範和威望。

  這一戰的大勝,讓他倍感得意,忘形之中,覺得自己乃天下之王者!

  但是,現在,他受傷了。

  他的心靈,被夢瑪蓮的話語,狠狠地刺傷……

  「啪啪!」

  精靈王攝了夢瑪蓮兩記耳光,把她的身體翻轉——她的手腳被綁得緊,他很難從上面插入她,他讓她趴躺在地上,屈起她的雙腿,變成趴跪的姿勢,頭臉撐地,膝腿跪曲,緊合雙腿間,便見她股溝處肥嫩的、濕水的陰戶……

  他挺著大雞巴,頂在她的陰縫,妄自尊大地暍喊:「夢瑪蓮,你這卑賤的婊子,今晚讓你知道,征服了整個精靈族女性的巨棒威力!」

  夢瑪蓮啐罵道:「老烏龜。你連姑奶奶都征服不了,你只會說屁話!」

  精靈王氣得雙手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狠狠地往裡頂進半個龜頭,縮手回來握住陰莖根部,大罵一聲。使勁地往裡插……

  因為這種姿勢、加上濕潤未夠、及她的陰穴本身狹窄,插得他的龜頭有些磨粗的痛覺。

  這種痛覺,令他更加的喜歡,腰胯全力一挺,巨棒全根沒入,插得她控制不住地呻吟

  「真緊!人類女性有如此緊的小穴,實屬早見!其實一般的女精靈,跟人類女子沒區別。人類女性在姿色及身體方面,永遠及不上精靈女性的美麗和神秘。

  你也算是不錯的了,不愧為聯盟女統領,穴縫夾得我雞巴超爽……你真的很像我的小妾花茉圖,連穴兒都超像,但我的花茉圖的嫩穴比你肥大。」

  精靈王抱著夢瑪蓮的白屁嫩,插得她的蜜穴淫水氾濫,她卻不哼一聲,這令他心裡不是滋味。

  「夢瑪蓮,今日我要把你征服,讓你變成我的性奴!」

  「世界上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把姑奶奶征服!」

  【第七集】後記:胡言亂語之主次關係

  老土喝了點酒,其實也不算多,但是和乾妹妹一起喝,酒不醉人人自醉。後來糊里糊塗地扶乾妹妹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哥哥妹妹相扶在在廁所吐了許久,還是沒能夠吐清醒,倒是吐得起勁了,彼此把衣服剝掉,洗了個「純潔」的鴛鴦浴。

  老土是個樂施好助的好男人,洗了澡,把軟得像爛泥的乾妹妹拖到床上,好生替她按摩。這一按的,就來了熱乎勁兒,甭提有多熱了,呼稀吧啦的整個身體的血液燃燒起來,像是體內的酒精全他媽的燃燒了。

  「哥哥,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得負責……」

  乾妹妹醉語。老土嚇住了。

  「叭」的一下,滾落床腳,爬起來抓了衣服,穿上就離開。

  娘幹!老土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但這個乾妹妹說話真的很不負責任:昨晚某男人留在她某深處的不明液體還沒有流出來,她竟敢說她是「第一次」,老土聽得胃裡都翻騰了,嘔吐的慾望比剛才醉得一塌糊塗時還要強烈上千倍。娘幹!老土也是第一次,嗯,那個,第一次聽到如此噁心的話。

  穿入黑暗的小巷,有種進入妓女陰道的頹廢。

  遠處的前方,閃出一個黑影,——鬼?

  「嗨,土導,嗨,土導……」

  「幹你娘!嚇俺大跳,你裝鬼啊索列夫!」

  索列夫衝至老土面前,把醉暈暈的老土堵住。

  老土(醉語):險些丟失處男身……

  索列夫(莫名其妙,吼):土導,我找你有事!

  老上(清醒了些許):咳,索列夫啊,找俺啥事?

  索列夫(憤憤不平的語氣):你最近拍的片子,非常不厚道。

  老土:咋不厚道?

  索列夫:永恆系列,拍的應該是精靈,你最近幾集,都拍人類幹嘛?觀眾會有意見的。

  老土(擺出專家的語氣):索列夫,你不懂。雖然俺這片拍的是精靈,可是拍片要講究故事和人物主次開系,現在主角在人類聯盟當中,俺的拍攝鏡頭自然跟著主角轉,難不成你要俺拍沒有主角的精靈幽谷的故事嗎?你覺得那樣的故事,會有人看嗎?

  索列夫(沈思了一會):怎麽也得拍拍我們吧?你瞧瞧,我現在出場的機率幾乎等於零,你叫我的影迷怎麽辦?我是絕對不能夠放棄我的影迷的。

  老土:俺知道你的影迷很傷心,因此我預備安排你出場了。

  索列夫(怒,怒,怒):淫土,什麽叫預備出場?我根本就沒有出場,那晚戰鬥的時候,我打得那麽威風,我們精靈族都打得很威風,你為何也不詳細的拍拍?

  老土:俺拍那些幹嘛?什麽都得講主次分明。俺拍A片的,不是動作片,拍啥武斗場面?在這戲裡,H才是王道,什麽戰爭啊武鬥魔法啊,全他媽的去死。

  再跟本大導演�槓,俺叫你這個次角去死,讓你不能夠繼續在戲裡爽。

  素列夫見老土生氣,而且聽著老土的說話,也像有道理,立即認輸地求饒:土大導演,千萬別讓我領便當,即使是次次次角,也讓我在戲中稍梢扮演一下,小小的爽爽,就像這集裡,雖然你沒有仔細地拍我,可是讓我姦淫人類的女兵,就叫我暗爽了好多天,土導,你真夠意思。

  老上(得意忘形):就是,俺什麽時候不給你爽?雖然你是次角,可你在戲裡的地位,以前一直淩駕在雜種主角之上。

  索列夫:以後呢?

  老上:主角肯定要鹹魚翻身的,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得嗎?

  索列夫(擔憂地):他鹹魚翻身的話,我不是要沈船嗎?

  老土:沈了船,浮了屍,多好啊!

  索列夫:不好。

  老土:索列夫,俺說好,就是好,你反俺?

  索列夫:嗯嗯,偉大的土導,永遠都正確。但是,那些男戰俘,我們怎麽處理?

  老上:這好辦,俺安排你和巴基斯、加上艾米朗,三個去姦淫他們……

  索列夫(抗議):我不是基佬!

  老上:俺以為你是……

  【第七集完】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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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3: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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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寫在前面的外篇:「月」的宿命

  關於那一輪月輪迴,是月的宿命。

  人總夢想輪迴、重生,因此總是有很多人給新生兒取名為「月」。

  而我的祖先更直接,把「月」作為族姓,像是要在未知的生命旅程中,尋求生命的輪迴。

  但輪迴到底是重生還是新生,我未曾懂得,也從來不去追究。

  我只清楚一件事:許多人以「月」名之,比如水月靈、月霧:比如我……

  戰爭遺留下來的一個問題,就是孤兒。

  我兩歲的時候,父母親在戰亂中犧牲。三歲的時候,我隨精靈族進入幽林。

  對於父母,我沒有半絲印象:對於戰爭,我沒有任何記憶。

  生活,在事後被提起的淡濃難分的仇恨中,平淡如竹。

  直到那一天,我生活的寧靜被王者的霸權粉碎!

  我一直覺得,美麗是一種罪。如同美麗的精靈被人類強暴一般,我也被強暴了!

  也許沒有人會相信,強暴我的男人就是精靈族的王者,精靈王——然華。蒂索。

  也許更沒有人相信,我會因此而愛上他,但我偏偏愛上了。

  那年我十八歲,在我經過竹林的時候,他出現了,他驚嘆於我的美麗,說我從此就是他的女人,我震懾於他的霸道之時,他征服了我。當我進入精靈皇宮成為他的妃子後,我才知道這位霸道荒淫的王者,並非真的不可一世。

  在皇后的面前,他是低聲下氣的哈巴狗。當我知道這一切時,我替他感到可悲。他的五個女人中,他最愛的是皇后,可是皇后並不愛他。雅聶芝和花茉圖是愛他的,也許雅聶芝愛深些,但我想她對他的愛:水遠及不上我。

  我真的很愛他,雖然明知道他對我的愛,不及我對他的愛的百分之一,可是我付出全身心。不管別人如何看待他,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王者。

  或者是為了挽救他即將崩潰的聲名,這次他要求迎擊人類。我知道他以前從不出戰,這次他下了極大的決心,要為精靈族而戰。雖然我是一個很弱的風系精靈,但我也要跟他參戰!

  不管在別人眼裡,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在我的心中,他都是至高無上的太陽,而我,是跟隨他輪轉萬世的那一輪清月。

  「在想什麼?」

  聲線性感而迷人,這是吾王的聲音。

  他擁著我——自從前幾天阻擊聯盟獲勝,他就沒有這般地擁著我。我知道他去征服人類的女性,我沒有半絲的嫉妒。也許我應該嫉妒,只是這些年來,成為他的王妃後,我了解一件事情——王者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

  或者說,強者的一切,只屬於他本身。

  雖然很多人說他的壞話,但他確實是一代強者。

  只是他在以前表現得有些懦弱……

  「你不去征服夢瑪蓮啦?」我不答反問,語氣輕柔。

  「本王早把她征服了!」然華傲然說道:「所以今晚就來陪你。」

  「人類經此次大敗,應該士氣大跌,不敢進攻了吧?」

  「他們沒得選擇,要嘛退回統都,要嘛攻陷幽谷,否則就會餓死。我們以守代攻,讓他們失敗而歸。如果能夠把人類女皇擊斃,或者征服,精靈族就沒有了威脅。我們就能走出幽谷,恢復以前的繁榮昌盛。」

  我凝視著他。微弱的燈光照在他英俊的臉龐,性感得令人心動。

  「陛下,我想要……」

  「今晚,我有點累。」

  「可是……」我把他的手引到我的褲襠,那裡濕得一塌糊塗。

  或許是他瘋狂地征戰女性俘虜的緣故,看得出他有些累。然而當他的手觸碰到我的幽湖暗流時,他翻身趴在我的嬌體上,低吼道:「月夷,讓我把你的洞轟爛吧!」

  「嗯……陛下,我最愛的陛下,用你的巨棒轟爛我的小洞吧!」

  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會不知廉恥。

  哪怕最貞潔的女人,在愛人面前都會變得淫蕩……

  「唔?」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然華停下傾聽。

  「發生什麼事?」我緊張地問。

  他的臉色微變,道:「人類打進幽谷了!」

  「什麼?」我驚問:「人類怎能如此輕易進入幽谷?」

  「雜種!可惡的叛徒!」他怒吼一聲,騰跳而起,衝出帳外。

  「陛下,等等我,月輪夷要跟你一起戰鬥!」

  【第八集】第一章:昨日重現

  黑夜帶著白日的浮躁,皆因黑暗的血在沸騰。

  那一天,腥紅的黎明,常以猙獰的、血的面孔示人。

  精靈所依賴的結界沒有預警。被勝利衝暈頭腦的精靈們忽略了一件事:在這世上有一個半精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精靈結界。當他們發覺聯盟入侵之時,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聯盟也想不到精靈的結界在布魯的面前如此的脆弱,不但沒起到防衛的作用,連最基本的警戒作用都失效。他們在布魯的率領下輕鬆穿過結界,進入幽谷唯一的出入口,然後由布贏率領狂布宗族一路進犯。

  短短的時間,聯盟就殺入幽谷,與精靈展開戰鬥。

  魔法、蠻武、血與光、興奮和絕望、吶喊和吟詠、瘋狂和悲憤……

  這一切都與布魯無關。他的責任只是把聯盟帶入幽谷,這是他給雅瑟的承諾。

  雅瑟也給他一個承諾,但他不會傻得相信。然而他懷裡的人兒已經夠甜美,這小傢夥跟了他三天卻不服從他的命令,雖然她的名字叫「眠春」,可是她非常不安靜,天天吵著要回雅瑟身邊,他也不阻攔她,晚上讓她回雅瑟的帳蓬,白天她又掛著眼淚、扯著哭調回他的帳蓬。

  今晚他出征前,她正準備離開,他強橫地抱過她,一路上她叫嚷不停,後來可能因為累了,縮在他的懷抱裡熟睡。直至進入幽谷,她被廝殺聲吵醒,冒出一句:「你不殺敵嗎?」

  「我抱著你,雙手軟了,怎麼殺敵?」布魯觀看著戰況,但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魔光和鬥芒相雜的黑夜中,仍然可以見到血的濃灑,而響於耳邊的吶喊痛嘶更是刺耳。

  眠春似是此時才想起在他的懷抱,驚得掙扎道:「討厭啦!半精靈,我不要你抱,快放開我,我要去殺敵。」

  「啊?你要殺敵?誰是你的敵人?精靈嗎?他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敵人?你才十二歲,沾什麼血腥?髒了手就不可愛了,乖乖待在我懷裡別給我添亂。我已把他們帶進幽林,任務已完成,自然要跟我的小女奴調情,管他誰生誰死,全部與我無關。小眠春,我們做愛吧,把你的初夜獻於這種時刻,一定令你畢生難忘!」

  「淫賊,無恥!」

  「我操!你小小年紀,經常看別人做愛,比我更無恥、更淫蕩!我說,乾一炮吧?我的陰莖很短小,一定可以乾進你的小洞,保證你不會痛。趁現在天黑,大家在拚命,沒有人注意我們,正是你獻出初夜的最好時刻。你知道的,今天我還是處男!」

  「你敢碰我,我就自殺。」

  「你沒被男人操過,這麼快想死啊?生為女人,死也要給男人操一回吧?」

  布魯嘴裡說著,眼睛看著前面。此時他落在最後,前面刀光劍影,死的、傷的、倒下的、掙扎的,分不清哪些是精靈、哪些是人類。也許他生性殘酷,對於此種場面,他視若無睹,卻只想從那裡找到他所熟悉的那些女孩。

  「小眠春,知道嗎?雖然精靈瞧不起我,可是我有很多精靈情人。」

  「鬼才相信你的話,像你這種狂妄無知的傢夥,有女人喜歡才怪!」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我帳中的女孩都喜歡我,難道你都看不見?」

  「她們是變態,心理不正常,才喜歡你這種傢夥。還有,她們那麼喜歡你,今晚你為何不帶她們?」

  「萊茵和瑩琪是精靈,我帶聯盟進入幽谷,她們很生氣。但留她們在帳篷裡,我又不怎麼放心,所以讓靜思和儷倩保護她們。你應該了解,聯盟有很多傢夥都想干我的女人。小眠春,給你個建議,你的命運無法更改,你注定是我的女奴。

  這幾天我沒碰你,因為我思考很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

  「我在想,把你調教成小性奴,還是讓你做小傭人?」

  「難道你就不能夠稍稍地關心一下此刻的戰事嗎?」

  「又不是我在打仗,與我何相干?誰輸誰贏,干我屁事?黑壓壓的,想看也看不清,就知道他們幹上了,有很多人受傷,也有很多人死。死活就那麼回事,我遠遠地看多舒服。或者你要和我開劈另一個戰場?強姦你的領地,把你征服!」

  「呸!把我放下來,在你懷裡,我想吐!」眠春無情地侮辱布魯,在他懷裡掙扎著。

  他突然鬆手,讓她如願跌落。

  痛叫聲中,小女孩跳起來,撩起小腳亂踢,嬌脆脆地道:「死精靈、臭精靈,我是女皇的侍婢,身分高貴無比,你把我丟地上?踢死你、踢死……」

  「雜種、叛徒!」前面響起幾聲嬌叱,但見遠處掠來幾道人影。

  布魯瞧著心驚,低聲道:「眠春,幫我頂著,她們很難對付。」

  他拔腿往回跑……

  「布魯,她們是你的仇人?你強姦過她們?」

  「你真聰明!被她們捉住,會把我閹了。」

  「我捉住布魯了,快來閹了他!」

  眠春扯住布魯的衣服,回頭朝眾女喊著。

  片刻,布魯眼前出現許多精靈女孩,他的去路已斷。

  「幹!女人果然不可信任,哪怕她們年齡多麼小……」

  他又被女人出賣了!

  在他面前出現的是豔圖、丹瑪、丹羽、卡蘭及巴琪。

  「她們都被你強姦過?」眠春躲在布魯後面,挑釁地問。

  「閉嘴!滾邊去!」布魯爆怒。

  從他決定帶領聯盟進入幽谷那刻起,他就清楚自己必鬚麵對她們。

  但面對她們,比面對死亡本身還要難。

  眠春被他嚇得低泣。

  「雜種,她是誰?」豔圖問道。

  「不相關的小傢夥……」

  「我是他的小女奴……」

  布魯回首,怒吼:「別煩我。」

  眠春一怔,忽地朝戰場奔去……

  布魯不理會她,對眾女道:「你們要殺我?」

  「你當我們不敢?」卡蘭長槍豎挺,冷聲哼問。

  丹瑪厲責道:「雜種,為何背叛精靈族?」

  「我不是精靈,談不上背叛。」布魯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但他不認同她們所謂的「背叛」。

  「我媽媽呢?」豔圖的醋勁過後,開始關心自己的媽媽。

  「豔圖乖乖,你不用擔心,我把你媽媽照顧得很好……」

  「雜種,你跟她們是什麼開系?」巴琪在此之前,不知布魯和四女的事。

  「巴琪親親,我和她們就像我和你一樣的關係,嘿嘿……」

  布魯走前兩步,停於卡蘭面前,撫摸她的臉,道:「我不曾告訴她們,你是我的女人。然而你們都過來了,彼此之間應該心知肚明,無須我多解釋了。」

  「當初我離開不全是因為水月靈,也因我失去活著的權利。封印力量越來越難控制,一旦傳承被知道,終是不會給我活路。但到了人類的世界,我依然沒有權利。所以我離開又回來。回來看看所恨的和所愛的,回來看看愛我的和恨我的,回來看看一切:也回來把一切結束……應該是結束的時候了,若不然就是另一個開始。」

  布魯說完,豔圖叱道:「雜種,你總是這麼膚淺,只知道用雞巴和交流!我們仇恨你、踐踏你、唾棄你,但我們沒有真的殺你。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這幽谷也是你的家園?你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長、在這裡生活、在這裡欺侮我們……」

  丹瑪突然插言:「豔圖,你這麼大聲,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跟他的關係。」

  「知道又如何?我們都快死了,還怕誰知道?」豔圖終是不慣躲躲藏藏。

  「雜種,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靠近點。」卡蘭忽然說道。

  布魯傾前擁住她,興奮地道:「卡蘭,你要告訴我什麼?是不是肚裡有我的孩子?」

  「不是我肚裡有你的孩子,而是你肚裡有我的刀子。」

  布魯忽感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只見卡蘭左手的匕首刺進他的小腹,他迅猛地縮退,左手搗住傷處,沈痛地道:「你刺我?」

  「是的,如果想報復就回刺我吧!」卡蘭把匕首塞到布魯的右手,聲調似哭地道:「你不是很想我們死嗎?刺我啊!你的心不是從來都沒有善良的嗎?你刺我一刀,看看你的心會不會流血?混蛋!騙了我們的一切,還要背叛我們……」

  「啊!」

  一聲清脆的尖叫傳人布魯的耳中,他立刻轉身朝戰場奔去!

  巴琪驚道:「他怎麼了?他被卡蘭刺傷,去戰場做什麼?」

  「那聲慘叫是曼莎的。」

  丹瑪拋出一句,也朝戰場飛奔而去,手中之弓,爆拉數道光……

  布魯聽到曼莎的慘叫,立刻如野獸般的投入戰鬥。他分不出敵我,或者也沒敵我之分。他在幽林之外的時候,幽林中的女人很少勾起他的思念。只是當聽到她們的聲音,總令他放心不下。也許曼莎不是最美麗的女人,然而在他的生命中,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僅僅是這一點,曼莎在他的生命中是重要的。

  「曼莎!」

  他喝喊一聲,把擋在面前不管是人類還是精靈的戰士,一一擊飛。

  「魯……」曼莎的聲音充滿驚喜,雖然這驚喜中,顫著絕望。

  「雜種!」四周響起一片喝罵,這是精靈們憤怒的聲音。

  布魯感到濃重的殺氣朝他襲來。

  他的爪抓住一人的脖子,發覺人手滑膩,就聽得那人斥道:「布魯,放開你的臭手!」

  曼莎的對手,竟然是布墨!

  「布墨,到一邊去!」他把布墨甩拉到一旁。

  她怒道:「你幹什麼?不想參戰就罷了,為何阻擋我們?」

  「她是我女人,你媽的!」

  布墨愣站片刻,轉身與別的精靈廝殺。

  布魯踏前一步,抱起地上的曼莎,道:「沒事了。」

  「精靈族的叛徒,我不要你抱。」

  布魯被悲憤的曼莎推開,正想再度抱她之時,背心一涼,卻是中了一劍。

  「雜種,死到臨頭,還英雄救美?遇到我巴基斯,你的幸運到頭了。」

  布魯剛欲回罵,又有攻擊來到,而攻擊他的人,不只一、兩個。

  看來精靈們對他是恨之入骨,他真不該暴露行蹤,唉。

  他顧不得曼莎,急忙躲到一邊,以超乎常人的嗅覺,嗅出襲擊他的人分別是巴基斯、塔愛娃、馬多、巴蠻及一名女性。

  那個站在外圍施放魔法的女性,布魯對她的體味不熟悉,顯然是他不常接觸的人。

  五人當中,以塔愛娃的攻擊最為狠辣,其次是巴蠻強霸的攻勢,在兩人的牽制下,布魯處於下風,被包圍著無法脫困,最可恨的是巴蠻後面的女性精靈,不停使用風刀撕割他的身體。風盾有個很秘密的弱點,就是不能夠吸收風系魔法的攻擊。

  那精靈是風系魔法使,當也清楚這點,所以才專門找上他的吧?他魔獸般的身體,雖能抵消許多魔元的攻擊,卻不能抵消刀刃的撕割。

  「哪個婊子在暗處傷我,待我把這些傢夥擺平就奸了你!」

  巴蠻使的是厚背刀,出手毫不留情——若巴蠻知道孫女與布魯的關係,他是否還會如此無情地砍劈?

  風之閃的確是不錯的魔法,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對方的攻擊,也能夠隨勢閃避。

  塔愛娃的鐵爪在他身上撕出了幾道傷口,他也在她兒子的手臂上撕了一塊肉,把巴基斯和馬多逼得退卻,但不停息的風刀撕割著他的肌膚,教他怒火中燒,偏偏巴蠻和塔愛娃擋著,令他無法前進,也就無法傷到風刀操縱者。

  「雜種,我以王妃的名譽立誓,今晚要定你的項上人頭!」

  此女正是精靈王妃——月輪夷。

  布魯心頭大驚,月輪夷都來了,難道說王府和皇宮的人全部出動了?若這樣的話,他率領的這些人非要全滅不可,到時小命豈非不保?早知如此,當初該要求聯盟全軍出動:現在雅瑟率領的大隊還在後頭充當後援,這下不會搞得像上次一樣,後援永遠不會來了吧?

  幹!找機會退出戰場,逃跑去,「王妃大人,為何說得如此狠辣?小心我捅穿你肚子……啊哦!塔愛娃,你忘記不久前的痛了?今晚把你兩隻手臂都扯斷!」

  布魯心裡想著逃跑,嘴上卻說得很囂張,然而事實上,他想跑都難。精靈們得知他的所在,早把他團團圍住,加上塔愛娃和巴蠻兩大高手合擊,他連念咒的時間都沒有。

  塔愛娃和巴蠻清楚他的魔法,怎麼可能給他念咒的機會?

  一般的魔法,塔愛娃和巴蠻並不懼怕,布魯只得與他們搏鬥,但他們搏鬥的技巧及經驗遠超於他,他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在他們的聯擊中,他集中不了心神施展結界重咒,只靠著風系魔法閃避攻擊,輔以最近領悟的武搏之技。

  布魯以前對陣歐根等人雖有險勝,但那是在他們不了解他的結咒的前提下。

  塔愛娃和巴蠻了解他的底細,這使得他心思百轉,急想脫身的方法……

  「無恥雜種,你的報應到了。」月輪夷好聽的聲音像月夜彈奏的小曲——帶著冷淡和疏遠,也帶著淒美感。

  「月輪夷婊子,你真夠狠的!當初把我拉進你的寢宮,背著精靈王對我百般討好,說我比精靈王強多了,幾天不見,你卻想要我死,女人就是善變。」

  「你……閉嘴……胡說!」

  月輪夷畢竟年輕且臉皮薄,聽到布魯無恥的語言,一下子慌了的斥罵,卻正中他的下壞,他繼續喊道:「是你逼我的,我承諾過不說,伹你既無情,別怪我無義,我就是肏過你許多回!」

  「本王殺了你!」

  精靈王恨不得衝過來殺布魯,可是在布贏和布卡的合攻下,他難以脫身。

  「陛下,他說謊,我沒跟他……」月輪夷慌亂地道。

  布魯冷笑道:「月輪夷,你的陰毛是金黃色的……」

  「雜種,我與你不共戴天!」月輪夷完全失去冷靜。

  雖然她是黃種黑髮精靈,然而她私密處生長的毛髮,卻是如黃月般的顏色。

  除了精靈王及精靈王的妻妾,別人是不可能知道,而布魯現在這麼說,誰都會認為她跟他有姦情。

  然而事實是布魯某次幫皇宮洗衣服,在月輪夷的內褲上找出了幾根金黃的發,那時他也莫名其妙,所以印象深刻。這時他為了激怒月輪夷,把這些線索串聯,試探著說出去,沒想到歪打正著——那黃毛真的是月輪夷的。

  天才!布魯在心中為自己吶喊……

  「月輪夷,你背著我倫雜種?」精靈王深受打擊,怒之氣爆發。

  「陛下,你不要相信,我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布魯被巴蠻砍中前胸,猛地退了三、四步,避開塔愛娃的追擊後,又感到身前一陣股壓,只見月輪夷追擊而來。他心中不禁狂喜:月輪夷呀,你嫩了些。

  布魯要的就是月輪夷靠近,因為她雖貴為王妃,但戰鬥力不高,不但不能相助塔愛娃和巴蠻,還會礙手礙腳,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夠俘擄她,他便有喘息的機會!

  這也是他激怒她的最主要原因。

  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之久,他了解她們的實力及她們的性格。月輪夷是個性單純天真的女性,臉皮薄,也忍受不住侮辱。

  布魯第一時間就衝到她面前,他才不怕她,畢竟他才是風系的強者,她充其量只是中級的風系精靈,他豈會怕她?

  巴蠻和塔愛娃欲幫助月輪夷已來不及,在他們要攻擊布魯時,布魯搶先擄走月輪夷擋在身前,逼得他們後退,與此同時。布魯亦急退,暗中聚神起咒,完成他強大的結界——神牢。

  「哈哈哈哈!你們慢慢打,我不陪你們玩了。你們玩你們的戰爭遊戲,我跟王妃玩性愛遊戲。魔光啊,燃燒吧!刀芒啊,照耀吧!我要在光與火之間,征服所有……呃,女人。」

  「雜種,放開!」

  布魯興奮的吶喊和月輪夷絕望的嘶叫,這幕不禁震憾所有人的心。

  曾經歷之前大戰的精靈,突然記起這相似的一幕——布爾曾就是如此強暴精靈女戰士。

  當他們回過神來,布魯已經撕落月輪夷的褻褲,卑鄙地道:「喲,月輪夷婊子,我的王妃大人,你下面都濕了。」

  月輪夷的羞怒,充塞她絕望的心靈。

  以力量而言,月輪夷無法跟布魯抗衡,即使她使用魔法,對有著魔法抗體的布魯來說也無濟於事,何況她哪還有心思用魔法?此刻的她,除了像小女孩般的掙扎之外,無暇顧及其他。

  在暗夜中,平常人或許無法清楚視物,但有些精靈擁有夜視能力。

  又因為許多魔法和鬥氣不時閃現著,所以很多人都看見布魯撕開衣服的瞬間。

  精靈們見狀欲救月輪夷,卻被結界擋在外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即將被布魯強暴……

  「雜種,你碰月夷一根毫毛,我誓要取下你的項上頭顱!」

  精靈王憤怒的吼叫,響徹黑夜的天際。

  「我不知碰過多少回,別說毫毛,陰毛都碰了。」

  布魯雄壯的軀體在閃光中忽隱忽現……

  「雜種,不要……不要……雜種!」

  「不要嗎?可是我感覺到它很需要。王妃,我們這麼熟,你害羞什麼?我要你在所有人面前說你要!」

  月輪夷的長裙遮住胯下的風景,然而她卻清晰地感到了,她咬唇掙扎、哭嘶,繃緊的胴體突然一震,痛苦地喊叫:「雜種,不要!啊……」長長的一聲嬌喊,伴著魂銷血蕩之迷音。

  「……我要……插我……」

  布魯暗中使用淫獸鞭,令她瞬間迷情亂意。

  「本王誓殺你們!」精靈王聽見月輪夷淫蕩的呻吟,憤怒地對布贏兄弟展開猛烈攻勢……

  雖然他以前從未參戰,但他乃王者傳承,擁有不遜於克盧森的高階魔武修為,因此佈贏與布卡聯手也難以勝他。只是他要打敗他們兩兄弟,也非一時之間能夠做到。

  就現在形勢看來。情況對聯盟不利,畢竟夜戰對精靈佔有優勢,除非人類的後援到達。

  但不管精靈們再怎麼想救月輪夷,或者精靈王想殺布魯,卻是無人能突破結界。除了遠古魔法的「魔洞」外,沒有任何結界比「神牢」更堅固。

  「求……求你,別……別讓太多人看到我的身體,求你……」

  稍微清醒的月輪夷以銷魂的聲音傳達她的要求。

  一雙黑的夜翼,從布魯的肩胛展開,把月輪夷攏遮住……

  這時幽谷的出入口,傳來震天的喧嘩聲。

  人類的後援到達了。

  戰爭的終於有了結果——精靈,敗了!

  黑夜中的血腥戰鬥,結束在黎明浮現的鮮紅之中。

  【第八集】第二章:城堡裡的戰俘

  布魯坐躺在基波爾夫婦寢室中的藤椅上,看著伏在床上慟哭的裸女,他的身旁站著四名少女,坐於床沿的女性正安慰著哭泣的女郎。

  「月輪夷王妃,你哭乾眼淚也沒用,精靈王拋棄你,早逃回精靈皇宮了。」

  布魯語言中有些驕傲,聯盟大獲全勝,精靈們撤退,但卻留下一些俘虜。他的俘虜是所有俘虜中最高貴的。他被這種變態的勝利沖昏了腦袋,幾乎忘掉雅瑟的承諾——事實上,他不可能忘記。

  「剛剛肏了王妃,爽得要命,竟然在戰場上射精!休息一會兒,再去跟雅瑟女皇大戰,把她活活肏死,嘿嘿!」

  「布魯,你別作夢了,陛下豈是你能輕易碰得?」眠春嬌叱地道。

  布魯轉眼瞄她,道:「我不是叫你滾了嗎?怎麽還待在我身邊?」

  眠春擺臉一邊,重重地哼一下。

  瑩琪醋性難改地道:「雜種,你公然背叛我跟王妃相好,你要向我道歉。」

  「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儷倩不想待在屋裡,說完就出去了。

  靜思冷冷地道:「半精靈,你要如何處置她?」

  布魯想了想,道:「她哭得這麽厲害,看來我沒有滿足她,你把她丟給戰士們,讓他們繼續滿足她。我想戰士們也和我一樣,喜歡征服王妃… …」

  哭泣中的月輪夷忽然�起頭來,悲憤地瞪著布魯,嬌嫩的肉體狂顫,淚如雨般的落下,拚命地咬著唇,沒有發出哭聲。

  坐在床沿的萊茵,輕抱住她,安慰道:「四王妃,別害怕,我不會讓他把你交給誰!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嗎?」

  布魯起身,道:「我出去辦些事,遲了可能來不及。靜思,你把王妃拖出去,我回來的時候,不希望看她在我房裡哭鬧。」

  萊茵怒道:「雜種,這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

  「你都是我的人了,何況房間?操!」布魯丟下這一句話,不理會萊茵,獨自出去了。

  「這傢夥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嗚嗚……」月輪夷指著門口,顫著泣聲道。

  萊茵嘆道:「四王妃,別管他,你先穿上衣服,我帶你到別的房間。」

  「不……我不要!你想騙我。出去的話,我就會會被輪姦,我不出去。」

  「四王妃,不會的,我在這,你別怕……」

  「你有什麽權利?你也是他們的俘虜。」

  「我……我……總之,你跟我出去,不會有人敢碰你的。」

  「雜種他碰我呢?」月輪夷淚眼冷冷地瞪著萊茵。

  「唉。」萊茵無奈,幽然地道:「四王妃,你是想讓他碰,還是想要人類碰?若你堅持,我只好讓靜思處置你。他剛才撂話了,我不忍心看著你被糟蹋才違抗他的命令,要把你帶到別的房間。我這麽做,回頭還會被他懲罰呢!」

  月輪夷凝視萊茵,問道:「難道你已經是他的人?」

  萊茵淒慘地笑道:「我也是被他當著很多人的面強暴的,現在人類進入幽谷,這事也瞞不了基……唉,現在想想,與其被輪姦倒不如被他糟蹋。在人類聯盟,待在他身邊比較安全啊。走吧,雖然不能放你離開,但起碼能夠給你安排個安全的地方。」

  「我……不走。」月輪夷低泣,掀起被單,鑽進被窩。

  靜思看不過去,走過來掀開被單,叫道:「一是你跟萊茵走,一是我拖你出去。別以為被強暴一次,就有權利賴在我的男人身邊,我絕不讓你得逞。」

  月輪夷的臉「嚓」地紅了,駁道:「誰賴著那低賤的雜種?我是精靈王妃,這幽谷是我的,我愛睡哪裡就睡哪裡。現在我哪裡都不去,就想在這裡睡覺……你又是誰?」

  「你管我是誰,跟我走!」靜思不客氣地抓住月輪夷的手,硬是往外拽……

  「我寧願死,也不讓人類強暴,你讓我死!」月輪夷掙扎著哭喊。

  萊茵拉住靜思的手臂,哀求道:「靜思,別為難她,她只是個小女孩。」

  「什麽小女孩,有我小嗎?」靜思啐道。

  萊茵道:「靜思,讓我來吧,我會說服她的。」

  靜思看看萊茵,放開月輪夷,道:「你叫月輪夷吧?我可以不把你交給戰士們,但你必須離開這房間,只要你不賴在這裡,愛去哪裡都可以,我甚至可以放你回去。」

  月輪夷無動於衷,又把被單蓋到頭上,在被窩裡咕噥地哭道:「雜種不回來,我哪裡都不去。他毀了我的清白,我不會放過他。等他回來,我就跟他同歸於盡。」

  「我呸!你是想跟他同床共枕,出去!」靜思無情地扯著被單。

  布魯往城堡的西面走去,尤沙城堡的西角有一座地牢,雖然那地牢從未被使用,但的確存在。他不明白為何要在尤沙城堡修建地牢,如果不是人類的入侵,幽谷是平和的,不需要囚牢。但這囚牢終究派上用場了,但囚困的卻並非人類,而是精靈。

  眠春跟在他的身後,這小傢夥很生他的氣,可是卻偏偏要跟著他。

  「你不是找陛下嗎?」她問。

  「陛下的事情不急。」他答。

  「你又要去放俘虜了?」

  「你真聰明,一猜就中。」

  眠春氣得小嘴嘟嘟,道:「半精靈,我警告你,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你最好安分些,否則你活不久。」

  布魯繼續前行,道:「你不是希望我死嗎?要我這樣的人安分,比讓我死還要難。你若不喜歡就回女皇身邊去,留在身邊礙手礙腳,看著也心煩,我真是悔不當初啊,早知道我就要莉潔。」

  莉潔,是雅瑟另一名婢女。

  「我就知道你喜歡肥婆。」眠春不屑地道。

  「莉潔怎麽會是肥婆?」布魯極為疑惑。

  眠春道:「我就叫她做肥婆,她也承認自己胖。」

  「好吧,我喜歡肥一點的,等一下見女皇,我就要求把你換掉,反正你們兩個,我選哪個都行。」布魯想起莉潔甜美的圓臉。心想:她會不會比眠春更煩人?

  「隨便你。」眠春道。

  兩人走到地牢前,聯盟士兵見到布魯心中已有幾分明白,但布魯沒想到負責人是布墨,這下看來有些麻煩了——她向來不給他好臉色。

  果然,布墨擋在他面前,質問道:「布魯,你又想搗亂?」

  布魯道:「布墨隊長,瞧你說得多難聽,我像搗亂的人嗎?這次的勝利,功勞我最大,視察戰俘都不行嗎?別忘了我是宗主,你這是以下犯上。」

  「女皇下了命令,誰都不許探看,等明天再處置這些人。」布墨了解布魯的心思。

  布魯想了想,道:「如果我硬要進去呢?」

  「格殺勿論。」

  「也許。」布魯繼續邁向前,布墨的劍頂在他的胸口,但她卻被逼得步步後退,他道:「我只想看看俘虜中有沒有我想要的人,女皇允諾過,進入幽谷後,俘虜任我處置。現在俘虜還安全,等到女皇處置完,俺想要的人已經被他們殺了。

  我必須在他們之前扣下我要的俘虜。」

  布墨轉眼看著眠春,道:「女皇有給他這樣的承諾嗎?」

  眠春誠實地點頭。

  布墨收回劍,道:「我和你一起進去。」

  「謝謝。」布魯跟著布墨進入地牢,迎面而來的是精靈們的怒罵聲。

  他在各牢房掃視一遍,最終鎖定左邊靠裡的那間牢房,那裡是尤沙的重要人物:露美、蜜芬、基幽愛和索列夫。

  相隔的幾間牢房分別關著布魯較熟悉的龍拉、以茉、巴琪、馬多、馬黛、芬

  德愛、泌顏香、姆依。另外還有木櫻和非敏、愛琳和哈琪鮮。這些大部分是聯盟攻破城堡時俘擄的,至於馬多、索列夫和丹羽等人,則是在攻入幽谷的那場戰鬥被俘。

  「愛琳夫人,又是你們?」布魯見只有愛琳和哈琪鮮沒出聲,便主動和她們搭訕。「你們被強姦得上癮了?怎麽每次都故意被俘?真是太失敗了。」

  愛琳不介意他的冷嘲熱諷,求情道:「雜種,你救夫人她們出去吧,我們怎麽都無所謂。」

  「她們個個都罵我,為何要我救她們?」布魯瞄了一眼丹羽,見她冷冷的眼神正瞪他。

  「雜種,你這叛徒,上次你救了我,還以為你有良心,沒想到你竟帶領人類踐踏我們的土地。」索列夫破口大罵,雖然他做事說話很變態,但還算有一點點的骨氣。

  布魯道:「索列夫,你敢再罵我,回頭我奸了你媽媽。」

  「我操你媽!你早奸了我媽媽,看守的人和我們說了,你當著他們的面奸了我媽媽。你這噁心的傢夥,我讓我的女人跟你好,可沒讓你跟我媽媽好!噁心的傢夥,我與你不共戴天。」索列夫的眼睛瞪得幾乎裂開。

  布魯尷尬地笑了笑,道:「索列夫,這個……咳!你是想讓你媽媽被人類沒日沒夜的輪姦,還是想讓你媽媽被我插一下?當時我說你媽媽是我的女人,他們才肯放過她,也只好委屈你媽媽一下。」

  索列夫無言,他早了解事情的始末,因為愛琳在牢裡說過了。

  丹羽冷聲道:「雜種,為何姦淫月輪夷?」

  「我喜歡,怎麽樣?」布魯應了一句。

  索列夫驚道:「三頭,你跟他也有一腿?」

  丹羽斥道:「我和他說話,你別插嘴!」

  索列夫抱頭痛呼:「噁心的雜種,把我媽媽和姐姐都奸了,我要跟你決鬥!」

  布魯不想跟他們姐弟爭吵,於是轉向露美,道:「露美夫人,我們談個交易!

  你能說服她們全部聽從我的話,我可以令你們免遭厄運。當然,你們還有另一個選擇,就是在牢裡自殺。我走了,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希望你們的態度好些。」

  他走了兩步,忽地轉頭,指著巴琪,道:「布墨,派人把她押到我的住處,我要強姦她。」

  「你現在就帶她離開,我才懶得替你做這種事。」布墨拒絕道。

  布魯直視布墨,突然驚叫道:「陛下!」

  布墨回首,卻沒見到雅瑟,她羞怒地回頭,卻沒料到被他抱住臉蛋親吻了一下,她奮力地推開他,正欲開罵,他卻搶先地說道:「布墨,這裡的俘虜,我睡醒之前,誰都碰不得。而且,我要把地牢封印。」

  「你不帶走那個女孩啦?」眠春提醒道。

  「現在我很困,想去睡覺。眠春,陪我睡吧?我教你玩雞雞……」

  「你去死!」

  布魯道:「唉,又要減壽了。好事做得多,命總是不長。」

  【第八集】第三章:從不寄望

  回到寢室,靜思已經離開。月輪夷沒再哭泣,瑩琪氣鼓鼓地躺在藤椅上,萊茵坐在床沿。布魯踢掉靴子,鑽進被窩,道:「萊茵夫人,我不是說把她丟出去嗎?怎麼她還窩在我的床上?」

  「這是我的床。」

  布魯不跟她爭辯,朝瑩琪道:「小瑩琪,過來陪我。」

  「不是有王妃陪你嗎?」瑩琪很生氣,她醋勁未消。

  布魯微笑,趁機摸向月輪夷,發現她依然赤裸著身子,驚道:「王妃還沒穿衣服?原來在等我……」他立刻脫下衣褲。

  「雜種,你幹什麼?」王妃驚叫。

  「幹你!」布魯興奮道。

  瑩琪不高興地道:「你不是說要睡覺嗎?」

  「我插著她睡覺。」

  「精靈王不會饒你!」

  「他大老婆還欠我一炮哩!」

  「你是說皇后嗎?」

  「正是,皇后曾答應我爸爸說要給我乾一炮,結果她毀約,所以現在由月輪夷頂替。瑩琪,你不回去看你師傅嗎?」布魯故意轉移話題,瑩琪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

  「嗯,那個,我不能回去。我跟著你背叛精靈族,這事大家都知道。以後我可能會下地獄……」

  瑩琪愧對精靈族,心中佈滿了憂傷。

  「我也上不了天堂,陪你去地獄裡!」布魯說著,衣服褪盡,把短褲丟到瑩琪胸脯上。

  瑩琪拿起短褲咬在嘴裡,咬出一句:「雜種,我恨你。」

  「恨越長,愛愈久。」布魯轉身摟住月輪夷,問:「王妃大人,你恨我嗎?」

  月輪夷不答話。

  他伸手到她的私處,撫摸她嬌嫩的肉……

  她縮著的玉體似乎也在打顫,然而她沒出聲,也沒有掙扎。

  但她的淚悄悄地流。

  「我睡著後,你就逃跑吧!我原不想俘擄你,只是當時的情況下,我就算把你丟到一邊去,你一樣被俘擄,所以就順手把你帶回來了。你美得叫人心碎,身分也特殊,很多人想睡你。無論是在精靈族還是人類聯盟,我的身分都很低賤,若我不先斷他們的淫念,事後我說不上話。強暴了你,我並不後悔,因為你活該,誰教你攻擊我呢?傻瓜!」

  布魯難得溫柔地說話,胯部貼往她的美臀,巨棒如木舟,偷偷地航入淵河之道。

  一陣輕輕的呻吟像掛在古鐘乳的水珠,滴落到石棉之上。

  「我早就回不去了!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之前我從未跟你好過,可是你那樣說,所有人都會認為我們有姦情。而且在戰場上,你讓我像個蕩婦般與你苟合。陛下肯定是恨死我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顏色?」

  月輪夷沒有拒絕他,但這不代表她的真心。

  「秘密。」布魯故作神秘地道。

  月輪夷扭動臀部,道:「我不想死,我要親眼看看你悲慘的下場。哪裡我都不去,萊茵說在這裡最安全。我討厭那個叫靜思的,哪天她落在我手裡,我就整死她。你別指望我原諒你,這輩子我只愛陛下,絕不會原諒你犯下的罪行……」

  「我不需要原諒,也不要你愛我。我從來不寄望這些虛無飄渺的東西。昨晚把你激怒,只因你有利用價值。至於臨時起強暴的念頭,那是因為你生得太銷魂,不干你一炮,我心有不甘。明天我就還你自由!」布魯狠狠地頂插幾下,插得她憋不住地呻吟。

  「喔!喔……雜種,你還我自由?你說得輕鬆,我現在……」

  「我把你放了,你不就自由了?」

  「我還有自由嗎?放了我又怎樣?我能夠去哪裡?」

  「隨便你去哪裡,或許去自殺,或請求精靈王原諒,給他舔雞巴!」

  「我沒臉見陛下了,我活下來的目的就是要看你慘死……」

  「唔?你想看我慘死?也行,你不舔精靈王的雞巴,就舔我的雞巴,我會讓你看看我如何把精靈族征服!除了嘴硬,你哪裡都不硬。插你軟軟的洞,插得你全身都軟,插到最後,你的嘴巴都要變軟。昨晚,是誰在那麼多人面前,喊著要我肏得猛些?」

  布魯的話令月輪夷無比羞怒,她憤慨地道:「雜種,昨晚……昨晚你用淫術……」

  「比精靈王的淫術厲害吧?」布魯興奮地道。

  她無言了。

  「我困了,睡覺睡覺。眠春,通知女皇,叫她洗淨洞洞。我不想聞到其他男人的精液味道。」

  布魯說完就睡了,不再言語。

  月輪夷漸漸地覺得,她身體裡的堅棒沒了動作,她看向他,只見他合著雙眼……

  她錯愕半晌,問萊茵:「他……真的睡了?」

  「嗯,我想是的。」

  「混蛋!」

  ※※※※

  布魯醒來的時候,沒看見萊茵和月輪夷,他問瑩琪,只見小妮子十分開心的說她們到隔壁的閣樓住了。他想起月輪夷說死都不離開的那番話,嘆息地搖搖頭:女人真他媽的善變。

  「靜思和儷倩還沒有回來嗎?」

  「她們回來了,看見你沒醒,就到隔壁房睡了。」

  「眠春也到隔壁去睡啦?」

  「哼,我不知道。」瑩琪至今未接納眠春。「外面有幾個傢夥找你算帳。」

  「誰?」

  「你自己出去看,靜思不準他們進來,他們就像傻瓜似的守著,不知道有沒有離開。」

  「嗯,我出去瞧瞧,你要跟我出去嗎?」

  「我想睡覺……」

  「好吧!我也睡得夠了,活動一下筋骨。」

  布魯跳下床,穿上衣服下了樓就打開大門,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傢夥在等待——無聊的程度,非同小可也。

  「哈哈……哈哈……」

  看著布魯失控的狂笑,門前的眾人都表露出憤怒的神色。

  歐根怒道:「半精靈,你為何封印地牢?老子這次看上一個小精靈,你若敢說他是你的,老子非要你的命不可。」

  布魯知道他說的是泌顏香,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她不是我的。」

  歐根滿意地道:「那好,她是我的了,趕緊解開你的封印。」

  布魯看了看面前的五個傢夥:歐根、拉泰、蘭洛、布羈相布塵。似乎缺了布明,他猜測布明大概不敢過來惹自己。他攤攤手,道:「我施下這咒已經減壽了不少,才不想為你們費力氣。你們慢慢等吧,兩天之後結界自然會解開,現在我要去見女皇。」

  「女皇沒召見你。」

  「有句話叫不請自來,你們不也是這樣嗎?我有召見你們?」

  蘭洛道:「半精靈,別忘了我們已經進入幽谷,我勸你別囂張。」

  布魯道:「喲,你這麼好心提醒我?難道想認我這女婿?」

  蘭洛顏面有些掛不住,剛欲發難,他後面便傳來眠春的聲音。「布魯,女皇要見你?」

  「看看,我都說我很忙,你們偏不相信。各位,不送。」

  布魯趾高氣昂地跟隨眠春離去,留下憤恨不平的五「淫」。

  ※※※※

  女皇的住處就是安娜的別院,這令他想起當初偷看安娜與家將苟歡的事情,但現在物是人非,在裡面偷情的變成了雅瑟女王,他這次的到來,想必也會跟她偷歡一番吧?

  雅瑟一如既往的雍容典雅,有如女神般的臉龐及雕塑似的胴體,每一處都散發聖潔的氣息:但她們永遠都只能給予別人一種「聖潔」的表象,而不能堅持她們的「聖系」。

  也許,所謂的聖潔,是人們刻意附加給她們的。

  好比精靈族,在世人的眼中高貴而聖潔,然而事實卻不然。

  任何事物都有其不可逆的汙濁。

  「布魯叩見陛下!」他單膝膜拜,施禮問安。

  「起來吧!」雅瑟輕言道,移步到窗前。

  眠春和莉潔跟在她後面,只聽她嘆息道:「布魯,我很感激你站在我們這邊,精靈是一個無知的種族,他們活在遠古的記憶中,驕傲狂妄而不思進取。他們始終認為除了他們之外,其餘的一切種族都是低賤的、骯髒的,即使是神族,在他們眼中也沒有他們的血統純正和高貴。多麼可悲的種族啊,即使面臨滅亡,也不肯放下他們虛假的驕傲。」

  「咳!」布魯故意輕咳,不想聽她任何感嘆,他道:「女皇陛下,我沒有文化、也沒有思想,關於種族的歷史淵緣,我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陛下在戰前的承諾,是否算數?」

  「什麼承諾?」

  「給我南你!」

  雅瑟沒感到突然,她的胴體沒有任何顫動:微風掠過她的發,撩動幾絲淡黑。

  「那非承諾,只是欺騙。你被我那樣欺騙,是你莫大的福分。」

  「陛下,難得你如此誠實。曾經有個女人欺騙我的父親,她沒承認是欺騙。

  你和她不同之處,就是你敢直接面對你的無恥,而她不敢面對她的無信。我從不寄望能夠爬上你的肉體,但陛下給我的另一個承諾如果也是欺騙,那我只能給陛下兩個選擇:要嘛你立即殺了我,要嘛我重新讓你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

  「你怎麼令我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從我踏入這幽谷的那一刻起,勝利就在我的手上。」

  「神族曾經那麼強大,自以為是大地的神眷,認為除了魔族,再沒有種族是他們對手,然而魔族滅亡後,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他們也緊跟著被滅……」

  「你想說什麼?」雅瑟轉身過來,冶眼盯著布魯,顯得甚為激動。

  「我想說……勝利不是由誰說了算,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能提前決定結局。」

  布魯看出雅瑟失去些冷靜——他故意提起神族,就預料到她會被動搖。

  「說吧,你要的另一個承諾。」雅瑟很快恢復平靜。

  布魯不客氣地道:「俘虜由我處理。」

  雅瑟沈默一會,轉身繼續對著窗,道:「可以,但你別太過分。」

  布魯歡喜地道:「謝謝陛下,為表感謝,請允許我親吻你的腳跟!」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雅瑟不答反問。

  「嗯……眠春,我沒有碰她,為表感謝,我把她送給陛下……」

  布魯沒說完,眠春搶道:「半精靈,你是不是想換莉潔?」

  「沒有,只是單純不想要你。就這樣,我告辭了。」

  「等等,送出去的東西,找從不要回。」

  「我送出去的,也不會要回。陛下把她送給歐根好了,那老傢夥喜歡小女孩……」

  眠春哭喊道:「半精靈,我得罪你了?你不要我就罷了,為何把我送給那老頭?」

  「你整天吵來吵去,吵完又跑回女王身邊,讓我覺得煩,明白嗎?」

  眠春一愣,擦擦眼眶的淚,低頭走到他面前,紉聲道:「我以後不說話,也不回女王身邊,只要你不把我送給歐根,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布魯沈默一陣,沈喝道:「從此你是我的女奴,供我差使!」

  「嗯。」眠春委屈地道。

  布魯高興,轉身出去。

  眠春跟在後面哭著……

  「你不吻我的腳跟嗎?」雅瑟突然問。

  布魯朝後揮手,笑道:「陛下,那非承諾,只是欺騙……」

  「噗哧!」莉潔笑了。

  【第八集】第四章:再起衝突

  布魯領著淚人兒似的眠春,卻見那五個傢夥仍然在等待,他眉頭皺了皺,道:「你們真煩,世界沒有洞了?人類女戰士的洞跟女精靈的洞有什麽差別?

  你們如此飢渴,為何不找她們填填?偏要在這裡等我,你們不煩,我都煩了。」

  蘭洛道:「半精靈,你從女王那裡回來了,現在沒行藉口了吧?」

  「找還要去安慰我的小妖狐。」

  所有人都知道布魯口中的「小妖狐」就是蘭洛的女兒,這下蘭洛的臉色極度難看。

  「半精靈,你愛說就說,我也不管你跟瓶兒的事了。反正那妮子作夢都喊你的名字,老子就認了這檔事,但你想獨占精靈俘虜我就跟你沒完。快把你的結界解封,你他媽的獨占欲太變態!」

  對於布魯與蘭瓶之間的糾纏,蘭洛雖然既無奈又憤慨,但也只能接受。

  布魯道:「好吧,我也不讓你們白等,我吃了晚飯、泡個熱水澡,再與你們過去。如果這點時間都不給我,我就跟你們耗到底。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可以隨意進入自己的結界,但你們卻不能夠進去。所以別逼我吃獨食,那樣很傷感情。

  走吧,別擋著我的路。眠春,送各位伯伯爺爺,小心一點,他們很想吃你。」

  「狂傲無知的小子,你會死得很難看!」

  歐根看著布魯高大的背影,滿心不悅加滿嘴的毒言。

  布魯向來不怕詛咒——他就是在詛咒中成長的。

  走入靜思和儷倩的房間,看見兩女在睡,他吻了她們的嘴,�頭看見眠春在門外,他走了出來,蹲跪下去,擁她入懷,也吻了她的唇,道:「最後一次問你,你是想做我的女奴,還是做我的女人?」

  眠春不答言,他站直身體,揚聲道:「你吩咐人送餐過來吧,把洗澡水也準備好,吃完之後我要沐浴……」

  黃昏的顏色,帶一些晦澀。

  布魯遠遠地看到一群傢夥在牢前等候,人數比剛才多了許多。

  狂布宗族的男人全部到達,六戰將——除卻夢瑪蓮及二魔將都在。

  這等陣仗令他堅信一條真理:男人對強暴、蹂躪弱小有著天生的慾望。

  他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撤消結界,他們急忙衝入地牢……

  他朝背後的眠春道:「你回去整理一些房間,我可能會帶些人回去。」

  眠春依然不言語,順從地轉身離開。

  「真的要做我的女奴?」布魯自語著,走大地牢,看見那夥人圍在幾個牢欄前,他冷笑道:「大家在等我進來嗎?真是受寵若驚啊……」

  「我操你爹!你在牢中還設結界,你什麽意思?我們要的女人都在結界裡,你找死嗎?」歐根不客氣地罵道。

  「這裡的精靈女戰士,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為何你們不先乾她們?女皇叫我不要太過分,我做得恰到好處,沒有獨占所有,有留給你們。而結界裡的女人,你們應當猜測得到——都是我的。」布魯趾高氣昂地道。

  歐根氣得臉紅脖子粗,怒道:「半精靈,你剛才明明說小精靈不是你的。」

  「我隨便說說你又信了?我說你不是畜生,你信嗎?低能。你問問她們是不是我的女人?」

  「你們誰不是半精靈的女人?」歐根果真問。

  「真聽話,低能兒。」布魯插一句。

  得不到回答,歐根又道:「剛才問錯,我重新問一遍,你們誰是半精靈的女人?」

  依然沒有回答。

  布魯道:「承認是我的女人,我就帶她離開,不說話的就讓他們輪姦!」

  蘭洛等人同聲怒道:「半精靈,你閉嘴!」

  「我是。」巴琪最先承認。

  「我……是。」龍拉羞澀地道,同時牽住泌顏香的小手,對她使眼色。

  泌顏香急聲道:「我也是。」

  接著又是一片靜默,沒有其他女性繼續承認。

  這令眾男心中暗喜——只有歐根心裡不爽,因為泌顏香飛了。

  嘉羅道:「半精靈,除了這三個,你沒話說了吧?趕緊打開結界,否則我打爆你的頭顱。」

  布魯凝視丹羽,嘆道:「你寧願被輪姦,也不願意承認嗎?這裡的女人,我最想擁在懷中的就是你。你冷酷的心既然愛上我,為何不坦然面對? 」說完,他轉臉朝布贏道:「三叔,除了剛才那三個,這個冷冷的女人,即使她不說話,我也要定了。」

  「好。」布贏答應。

  歐根道:「布贏同意,我們不同意。只有你的女人你才可以帶走。這個女人沒承認,你就別想帶走。」

  拉泰及其餘四戰將都支持歐根,就連宗族年輕三子也表現出憤慨。

  布魯冷笑兩聲,道:「你們的意思就是,只要這女人不承認,我就別想帶走?」

  「是。」幾男同聲。

  「我操你們下十八代女性!」布魯突然出手,左爪抓在歐根的脖子,把他瘦小的身體提壓到鐵欄,怒吼道:「歐根,老子的爪可不是水做的,在你的棍子刺穿我的胸口之前,我就把你的脖骨捏碎!你媽的,這次的勝利是我的功勞,就算我放了所有俘虜,女皇也不會說我一句,現在你們還想操我的女人?」

  歐根原本想反擊,但布魯的爪手卻如堅鐵砸緊,而且他也怕脖子被掐斷——狂布血承的龍爪,具有抓碎一切的天地之力。

  「半精靈,快放開歐根。」蘭洛抽劍抵在布魯的頸項上。

  「老子受夠威脅了!」布魯怒吼一聲,膝蓋撞在歐根的小腹,打得歐根一聲慘叫,他轉頭朝蘭洛道:「你不把劍拿開,我就把他的脖子捏碎。我敢說,只要被我抓住脖子的傢夥,我都能夠讓他沒法活,你想不想看我能不能做到?啊?」

  「蘭洛,拿開劍!」歐根慌張地喊道。

  只見他的劍在顫抖……

  「我是他的女人。」

  冷冷的語調在牢房裡響起,卻叫牢外緊繃的氣氛隨之鬆弛。

  布魯放開歐根,轉身的剎那,歐根的金棍由腰間射出,直插向他的背……

  「歐根,你媽的!」布贏怒喝一聲,巨拳朝歐根的臉轟去,歐根驚得閃避。

  布贏隨手抓住鐵桿,暴喝一聲,把一條臂粗的鐵桿拉斷,舉棍朝歐根砸過去。

  莫蕪腰間的巨鞭飛出,瞬間纏住布贏的鐵棍,把布贏拉退回來。

  歐根繼續攻擊,卻被布魯擋住,狂猛的爪風直罩向他的天靈,再次把他逼退。

  其餘眾人的鬥氣相繼爆發,充塞整個地牢。

  眼見雙方起衝突,莫蕪喝道:「你們是否想把地牢變成墳場?」

  歐根不再攻擊,布魯也沒有進攻。

  布贏丟開鐵桿,道:「歐根,你若再暗算他,我饒不了你。」

  「布贏,你只看到我暗算他,沒見他暗算我嗎?」

  「對,我只看到你暗算他,又怎了?」

  「你行,這筆帳我會跟你算的。」歐根忍讓。

  布贏冷笑道:「隨時恭候。」

  布魯轉向索列夫,看了好一會兒,道:「很多時候,即使你心中仇恨,你也得低頭。」

  索列夫一怔,在基幽愛耳邊細語一會,然後朝以茉等女使眼色……

  「好吧,只有四個女人承認,我就要這四個。守衛,把鎖打開!」布魯命令牢監。

  基幽愛突然道:「等等,雜種,你不管我了?」

  「你是我的女人嗎?」

  「雜種,你這無情的傢夥,雖然我嫁給索列夫,可是你問問,他得到的可是我的處女?你再問問馬多,新婚之夜,姆依可是處女?我和姆依都是被你破身的,你想翻臉不認?」基幽愛厚著臉皮說道。可是她的臉依然有些紅——說謊不是她擅長的。

  接下來,姆依、以茉、木櫻、非敏也承認了,這讓「眾淫」驚訝的同時,也憤怒異常,然而他們無話可說——沒想到憎恨布魯的精靈會願意承認是他的女人,他的魅力有這麽大嗎?他不過是小雞巴而已!

  蜜芬看著她的母親露美,哀求道:「媽媽,你承認吧,我知道你背著爸爸跟雜種偷情。」

  「胡說,你才跟雜種偷情!」露美又羞又怒地斥罵著女兒。

  布魯了解她們的想法,她們都想救對方,只是羞於承認母女跟他偷歡的「事實」。

  他道:「乖乖承認吧,你們母女都是我的胯下囚,害什麽羞呢!」

  歐根忿恨地道:「半精靈,你現在把精靈的貴族都帶走了,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嗎?」

  「罷不罷休,你去對女皇說。女皇答應過我,我要的俘虜隨我處置。既然你這麽說,我順便也要個男人,這個叫索列夫的笨蛋我要了。」布魯說罷,不容反對,獨自出地牢。

  不久,他在地牢出口處看見他要的人陸續出來,他道:「我沒讓你們離開之前,你們別輕舉妄動,逃跑對你們來說沒有好處,我不可能再救你們。都跟我走吧,我準備了房間,比地牢好很多倍。有什麽話到了再說,我不想節外生枝。」

  【第八集】第五章:藉口·自私

  「瑩琪,出來見見朋友。」

  踏入閣樓前廳,布魯朝樓上喊叫,他知道後面的傢夥肯定對他嘮叨不停,得盡快找個同樣嘮叨的女人出來幫他撐撐場面——瑩琪的嘮叨最是莫名其妙,足以把許多嘮叨的婆娘搞得無法嘮叨下去。

  可惜的是,樓上出現的不是瑩琪,而是不愛嘮叨的萊茵,正確的說,這個女人是他在倫理上的強敵,顯然不會幫他說話。

  索列夫見到萊茵,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想了一會兒,才尷尬地道:「母親,你可好?」

  萊茵點點頭,無奈地笑笑,朝閣廳的眾女道:「你們能夠安全過來,我心裡也好受些。都找地方坐吧,我們平心地談談,唉。」

  雖然露美是尤沙家主基拿的二夫人,且是克盧森的二女兒,然而按尤沙的輩分,萊茵仍然高於露美,因此這閣樓裡,萊茵的話最具權威性。

  布魯暗中鬆了口氣,這萊茵雖然恨自己,可是起碼跟自己有一腿,呵呵。

  索列夫看到布魯偷笑,怒恨地瞪著他,低喝道:「雜種,你若栽到我手上,我不把你的雞巴切掉,我就不叫索列夫!」

  正下樓的萊茵聽到索列夫的話,不自然地道:「索列夫,你說什麼話?口無遮攔。」

  索列夫不爽地道:「母親,你再替他說話,我就去撞牆……」

  「你去撞好了。」萊茵羞怒地道。

  索列夫無言,怒瞪著布魯。

  「雜種,她們都承認跟你有關係,她們所說是否屬實?」露美開門見山地問。

  布魯懶懶地道:「這件事情她們心中有數,你問她們好了,我懶得說明了。」

  萊茵疑惑地看了一遍眾女,問道:「露美,所說何事?」

  露美就牢中之事說了,萊茵聽罷,叱布魯:「雜種,你坦白交代,除了我兩個女兒,你還跟我們家誰有瓜葛?」

  露美驚道:「萊茵,你的兩……兩個女兒?」

  萊茵嘆息道:「嗯,都被他強奸了。」

  布魯跳了起來,道:「萊茵夫人,你說話別冤枉好人,是她們強姦我的,你說反了。」

  丹羽怒道:「無恥雜種,誰強姦你?整件事情都是你在害我們……」

  「丹羽,你敢說我不是被丹瑪強奸的?當時她喝了馬多的春藥,瘋狂地強姦我,這事你能替她否認嗎?」布魯無恥的德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明明是他自己跑去給藥性發作的丹瑪強奸的,從他口中說出倒像是委屈了他。

  「雜種,我跟你拚了。」

  索列夫忍無可忍,撲了過來,布魯閃一邊去,從背後推了他一掌,他立刻五體投地。

  布魯撲過去坐在他的背上,把他的雙手扳轉過來,喝道:「索列夫,我跟你姐姐們的事輪不到你生氣。你現在也打不過我,你若對我出手,我就把你的雞雞切了。」

  「雜種,我不管姐姐和你的事,但是,你跟我媽媽的事情,我無法忍受。即使你救了我兩次,我一樣要殺你。你搞誰都好,為何搞我媽媽?」索列夫自知力氣沒有布魯大,他放棄了掙扎……

  眾女無視他們的打鬧,萊茵繼續問道:「索列夫,幽愛她們跟雜種是否屬實?」

  「基幽愛跟姆依是同性戀,我以前叫雜種強姦她們,可是他沒有完成任務,就背叛了精靈族。」索列夫任何時候都有點變態。

  基愛幽怒道:「索列夫,你叫雜種強暴我?」

  「反正你只是我掛名的妻子,我一點都不在乎,那時雜種跟我玩得好,我就叫他強暴你。他有一根大雞巴,我想到你被強暴得死去活來,我心中的悶氣就消了。」索列夫很老實地道。

  基幽愛冷笑道:「你這個心理變態,難怪會把你的妾侍都推到雜種胯下,你比我們更變態,早知如此,我當初絕不嫁給你。」

  「我也不稀罕你,隨時可以跟你離婚。」索列夫很乾脆地道,瀟灑不已。

  「胡扯,離婚是你們隨便說的嗎?」萊茵羞怒萬分,索列夫做得也太過份了。

  「我的女兒呢?」露美插言道。

  「媽,我沒跟他……」

  「我跟她沒關係,但我等下就要她,呵呵!」布魯說著,色瞇瞇地看著蜜芬。

  丹羽站起來,抽起椅子朝他砸過去,他側身躲開,椅子砸在索列夫的後腦勺,痛得索列夫哇哇叫道:「哇啊,三姐,你是砸我還砸他?麻煩你下次扔準些,我現在動不了,躲不開。」

  「巴琪,你們三個呢?」萊茵問。

  龍拉和泌顏香搖了搖頭,巴琪頷首羞道:「是索列夫公子害我被他強暴的。」

  「巴琪,你說話小心些,我什麼時候害你被雜種強暴?」

  「那晚你命令他抱我出去脫衣服……」

  「操!難怪那晚之後,你不理我了,原來你迷上大雞巴。」

  萊茵眉頭緊皺,她沒想過自己的兒子竟如此的變態。

  她道:「露美,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們也不知道。」露美悲哀地道。

  萊茵嘆道:「現在人類進入幽谷,精靈族的滅亡是遲早的事。不是我悲觀,而是我們沒有退路。人類這次來的人數雖然不多,但每個士兵都訓練有素,將領的實力都很強。反之,我們精靈族自以為遠離了戰爭,沒有註重培養接班人,顯然不足以跟人類抗衝。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但你們暫時待在這裡吧。現在能夠讓你們安全離開的,只有你們口中的雜種大叛徒。」

  「我不是叛徒!本雜種非精靈,按照族譜來說,我是人類。說我是精靈族的叛徒,也未免天方夜譚。」

  「你敢說你不是在精靈族長大的?」索列夫怒問。

  「我在茅坑拉屎,不代表茅坑是我的。」布魯很「文雅」地反駁。

  巴琪道:「再怎麼說,你也不該背叛精靈族,雖然我們對你不好,可是我們也讓你活著。」

  布魯一聽,愣了半晌,正巧眠春從樓上的房間出現,他放開索列夫的手,走回原位坐好,很嚴肅地道:「眠春,給各位夫人、小姐、公子上茶,我下面要說點話,可能會口渴,聽的人也同樣口渴。」

  眠春的臉上不悅,她不見得喜歡精靈,當然也不會同情精靈,何況她本是女皇的婢女,端茶倒水這種事情以前她從來沒做過,平時只是跟在女皇的左右。嚴格來說,她和莉潔算是女皇的小徒,身分之高貴自是不必說,如今卻被布魯呼來喚去,還要替戰俘們倒茶,她當然氣憤,然而她沒有辦法,只得板著臉服侍這些戰俘。

  「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從沒想過離開精靈族。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只想能吃飽飯,就是我的幸福。可是我後來漸漸懂得,精靈族不會讓我吃飽飯。你們奴役我、踐踏我,只因這是你們的習慣:我也把這一切當成是我的習慣。於是我安樂著,每天為下一頓飯,在這幽谷來回奔波、不分晝夜地干活。但多少年來,我依然沒吃飽……」

  「也許我的宗族曾經給你們很大傷害,甚至讓你們幾近滅族。但那並非他們的錯,他們只是選擇該走的道路,這是時代的驅使。對於精靈族來說,哪怕我的宗族不可饒恕,但我媽媽卻是無罪的。你們因為她生了我,把所有的罪加諸於她身上,讓她活得那麼難堪。」

  「我不怪你們仇恨我,然而我無法原諒你們唾棄我的母親。她同樣無法原諒你們,因為你們把她的兒子當作罪人、當作是可以隨意踐踏的牲口!每次想到她為了我,總是望著天際,悲傷的嘆息、流淚,我就恨不得滅了精靈族。但很長的時間,我不明白她的痛苦,直至她死時乃至她死後很多年,我仍然不明白。只記得她流淚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想為我撕落一片天空,她辦不到,所以她哭。所以她死前,讓我打造一片屬於我的天空……」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只記著她跟我說過的每句話,但我很少思考它們的意思。不久前,我懂了,她說的話是出於她的自私,一個母親對兒子私心的保護。

  無論她曾經多麼偉大,當她有了我,她單純就只是我的母親。如果不是馬多的陰謀,我仍然只是任你們奴役的雜種。但馬多的陰謹讓我接觸女人,使得我獸性啟發,從一個女人到另一個女人,最後我從某個女人那裡,了解許多許多,又從一個女孩那裡,得到許多許多……」

  「然而我依然沒打算背叛精靈族,我只想如此苟活下去。在苟活中偷偷尋求慾望和滿足。只是我漸漸明白,精靈不會允許我得到傳承。所以他們出手了,要把我生存的權利剝奪,我選擇逃跑,找到了我的家族,但家族同樣令我失望。我絕望,我就想,只好這麼活吧,啥都不管。因此,我一直沒有率領聯盟入侵幽谷,一直拒絕著。」

  「我媽媽說得沒錯,我不容於人類也不容於精靈,所以我在人類的世界沒有得到我期待的東西,反而漸漸地感到生命受威脅,這種威脅越來越強烈。我了解到,若果我不帶聯盟進入幽谷,他們會把我殺了。因此女皇告知我水月被禁囚一事,我憤而率領聯盟侵入幽谷。也許我不是為水月,我只為自己的生存,為了釋放壓抑著我的沈重氣息……另一種沈重的氣息,又壓在我的生命。」

  「是的,我只為自己。媽媽教給我的就是自私,她從來不教誨我善良,她只希望我好好地生活,無論我用什麼方式,只要我能夠活著,她在天國也會欣慰。

  也許她曾經善良過,也曾經為了種族的利益而不顧一切的奮戰過:我的父親曾經也如此犧牲過,為了宗族的存活,他只能殺戮著精靈……可是我跟他們不同,我無所顧忌,我只為自己。我所做的一切,無關背叛與忠誠,只關我的生與死、慾望和野心。」

  布魯喝了一口茶,掃視眾人一逅,放好茶杯,道:「我說完了。」

  「你無所顧忌,那為何要救我們?」丹羽道。

  「眠春,把王妃帶過來。」布魯沒回答丹羽的問題,當眠春走出去,他閉起雙目,道:「別問我太深奧的問題,我不是用腦袋思考的哲人,我是用下半身生活的野獸,費心思的問題,我不會給出答案。」

  布魯依然閉目,眾人也默然,直至眠春領著憔悴的月輪夷進來,廳內才響起問候王妃的聲音,布魯於是睜開雙眼,道:「都到齊了,你們慢慢討論,明天我送你們離開。」

  「你要放我們離開?」索列夫不敢相信地道。

  布魯看了索列夫一眼,道:「你以為我會一直照看你們?」

  索列夫道:「你有放我們的權力嗎?」

  布魯冷笑幾聲,道:「權力是自己爭取的。雅瑟也不怕放幾個戰俘回去,她既然說任我處置,就會料到我所要做的事情,但作為你們離開的條件,今晚我要兩個女人陪我睡覺。說吧,你們誰陪我睡?」

  「本公子打死不跟你睡!」索列夫爆出一句狠的。

  布魯抽起椅子砸過去,被索列夫輕鬆躲開,吼道:「幹你娘!我沒說睡男人……」

  索列夫尷尬地道:「我沒仔細聽……」

  「我不離開!」月輪夷的話,把眾人震住。

  露美急忙道:「四王妃,你為何不走?」

  月輪夷淒涼地道:「我還有臉見陛下嗎?」

  一片靜默,幾聲嘆息。

  布魯打破沈默,道:「沒人主動獻身,我就自己選。」他走到露美和蜜芬面前,調侃道:「母女不錯耶?就要母女!咦……戀人也不錯…… 」他又跑到基幽愛和姆依面前端詳……

  「你去死吧!」基幽愛怒罵,踹腳踢他,布魯閃到龍拉麵前,彎腰抱住她的臉,吻住她性感的唇。

  巴琪怒叱:「雜種,不許碰龍拉!」

  丹羽冷冷地道:「巴琪,吃醋還輪不到你,他跟龍拉本來就不清不楚,你看龍拉有反抗嗎?」

  龍拉的臉蛋全紅了,輕推著布魯的胸膛,布魯趁機長手一摟,將龍拉邊上的泌顏香抱在懷裡狂親,小精靈又叫又捶,他卻得意地笑道:「今晚龍拉和泌顏香陪我,泌顏香以前送那麼多飯給我,我今晚要好好感謝她。」

  泌顏香早被嚇得嗚嗚大哭,偏偏淚臉掛滿天的紅霞……

  「唉,小處女獻出初吻都如此驚天動地,看來只好作罷,免得你哭一整夜。」

  布魯把泌顏香塞到龍拉膝上,走到丹羽面前,道:「你和巴琪陪我吧,不管你們怎麼想,你們始終是我的女人,若非有你們在,我不會去救她們。只因為你們,我才順便把她們救了。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要說,愛打愛罵,到了床上就隨你們。走吧,或許我比你們死得早,在我死前,你們就放下一切,陪陪我吧。」

  兩女沒說什麼,讓他摟著上樓。

  索列夫大喊:「三姐,你不是說要殺他嗎?怎麼乖乖讓他殺?你這是背叛……」

  丹羽冷冷地噴出一句:「你去撞牆好了。」

  【第八集】第六章:空墳幽語

  清晨,布魯送眾精靈離開,沒有人來阻攔,也許是因雅瑟早有交代。他想,雅瑟雖然沒給他肏,但至少履行一半諾言。他令精靈陷入絕境,卻也救了許多精靈族的重要人物,是仇,是恩?他不想這些,他想這麼做,他就做了。

  他所做的很多事情,看似他從不去考慮後果,然而每做一件事之前,他都會細想一番,只是他執著於自己的思考方向。好比他不去想與精靈族的恩或仇,但他會提前思考如何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又或者如此做之後他的得與失,這些他都會想,可他也從不讓別人知道。

  自私自利或者大公無私,都往心裡藏,這是最起碼的自我保護。

  「丹羽和巴琪似是不想離開,只要你出言相留,她們也會像我一樣,跟著你背叛精靈族。」

  當精靈們遠去後,瑩琪醋味十足地說著。

  「瑩琪,你沒有背叛精靈族,是精靈族遺棄你。不管你們如何認為,我永遠不會承認背叛。我們的宗族在背叛中存活下來,所以「背叛」這個詞,在我們的歷史中,沒有任何道德的衝擊。我的祖宗們無視背叛,我同樣無視這一切。」布魯淡然地說。

  「所以你們是骯髒無恥的一族!」月輪夷低聲詛咒。

  布魯回頭看她,道:「終有一日,我會把骯髒的種子,種進你的肚子!」

  「休想!我不會替你生孩子。」月輪夷滿臉羞怒。

  布魯淡然笑之,道:「靜思,你和儷倩把王妃押回去,我和瑩琪到外面走走。」

  靜思不悅地道:「為什麼我們不能跟去?」

  「我怕你們不喜歡,我想回住處看看,那裡有條小河……」

  「我們也去!」靜思脆聲道。

  「但是,總得有個人看守王妃……嗯,眠春看著吧!」

  布魯忽然想起眠春,雖然她一直站在他身後,只是她一句不哼,讓他幾乎忽略她的存在。

  眠春的嘴唇動動,想要說話,最後還是沒有說。

  月輪夷道:「雜種,從今往後,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我要看著你慘死!」

  「你放屁,我出去走走,又不是去死給你看!」

  「……跟在你身邊,我會安全些。」

  「你也知道我的好處!既然如此,我順便跟你說,以後若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他們輪姦你。」布魯卑鄙地威脅月輪夷,見她怒臉生嬌,他拍拍屁股,朝前邁步,大聲道:「你們都來吧,反正也沒什麼。重回故地,難免一遊,四處看看,撒幾泡尿,留作紀念。哈哈,等下撒給你們看! 」

  「誰稀罕看你撒尿!」月輪夷鄙夷地罵。

  「就你稀罕!你被我肏過兩回,卻沒見過我的傢夥,你會不稀罕?」布魯轉身,色眼直盯著她,邪惡地道:「話說回來,我也沒見過你的陰戶。等一下到河裡時,替你舔洗陰戶,我的技巧比精靈王好許多,你一定受用無盡,」

  抱起瑩琪,邁出長腿,前往故居……

  ************

  「騙子,你生活的地方好美哦!」

  靜思很喜歡布魯的舊地盤,遠遠看見他的木居,她雀躍不已。

  儷倩也道:「嗯,靜思說得沒錯,這地方真美,我也喜歡。」

  「這是我媽媽選擇的地方,有著最幽靜、最明媚的風光。然而因為我們的存在,精靈都不屑走進這裡,他們覺得這地方跟我們一樣的骯髒。正因為如此,我獲得一片自由的空間。在這裡,我可以放蕩的裸奔。」

  布魯說著,果真脫了衣服。

  月輪夷驚道:「雜種,你做什麼?」

  「裸奔!」

  布魯不由分說,三兩下就脫光。

  粗鉅的物事垂吊在胯間,嚇得眠春抿嘴驚叫:「半精靈,你的……你的這麼粗長?」

  眠春雖跟了布魯一段時間,但沒見過他的原始尺寸,這時看見了,自然是驚震萬分。

  布魯也同時一驚,吼道:「小眠春,你說話了,我要懲罰你。」

  眠春嚇得哭叫:「不要!不要把我送給歐根……」

  靜思驚道:「眠春,騙子說要把你送給歐根嗎?」

  「嗯,他說我吵,把我送給女皇,可是陛下不要我,他說把我送給歐根……

  靜思姐姐,你救我啊。嗚鳴……」眠春撒嬌似的哭著撲到靜思懷裡,看來她跟靜思的關係很不錯。

  「眠春別哭,有姐姐在,他不敢把你送給歐根。但你得答應姐姐一件事情……」

  「姐姐你說,眠春答應。」

  「他那個東西的事,不要跟別人說。」

  眠春看了看布魯的胯物,紅著臉細聲道:「嗯,我不說,可是……姐姐,他怎麼變得這麼粗長?我以前看過,很短小的,還和莉潔說姐姐會委屈呢,因為短小的東西不中用!姐姐,他會變嗎?」

  「嗯,會變。你不要對別人說,女皇都不行,知道嗎?」靜思慎重地囑咐。

  靜思頷首道:「陛下不要我了,我沒機會跟她說話。他以為我是陛下安排在他身邊的奸細,其實陛下沒要眠春當奸細。姐姐,他不準我說話的,我說了這麼多,他肯定很生氣,我不說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把我送給歐根,我死也不從那老傢夥。」

  「唔,姐姐知道。他也沒聽你說話,你回頭看看……」

  眠春急忙回頭,見布魯正向他的木居跑去,她惱嗔地道:「討厭鬼,不聽眠春說話。」

  儷倩拿著他的衣服追過去,卻見他跑進屋裡又很快跑出來,跑到離木屋不遠處的土坑前裸體跪拜,所面的方向是西北——靈山瀑布!

  那裡藏著他母親的骨骸。

  「他跪拜土坑幹嘛?」靜思不解地問。

  瑩琪幽嘆:「拜他媽媽的墳……」

  眠春道:「怎麼是座空墳?精靈掘他媽媽的墳?」

  瑩琪黯然道:「我不清楚……」

  一陣沈默之後,月輪夷哀嘆道:「我們沒下令挖他母親的墳,不知誰這麼狠毒!雖然他背叛精靈族,但如他所說,他的母親是無罪的。唉,仇恨像一把鐵鍬,把深埋的、猶如大地般的恩情也剷除。」

  「墳是我挖的。」布魯沈靜地說,「我曾經用自己小小的手埋葬媽媽,我後來用大大的手把她從土裡抱起。我給她尋了個誰都找不到的居所,因為害怕她的清靜被打擾。我不會讓忘恩負義的傢夥們,觸碰我的媽媽……她是屹立於神崖聖山的——不朽聖女。」

  眾女沈默,好一會,眠春輕聲道:「靜思姐姐,他的語言含著淚呢。」

  靜思顫了顫,幽語道:「眠春,任何帶著枷鎖的生命都含著血和汗,也含著淚。只是血的顏色總比淚的顏色鮮明、汗水的味道也比淚水的味道濃重,所以,許多時候,人們不會看到那生命的淚水,只有當血液沸騰過後,清洗掉所有的汗水,才能感受一滴淚的真實和沈重。你若想了解多些,以後悄悄問瑩琪姐姐,她比我們了解。」

  「你們可以尋一處看不到我的地方,等我嗎?」布魯低著頭,請求。

  她們知道,他想獨自一人,哭。

  準備離開時,他忽然又道:「我曾夢想,任何時候,我到河邊都有美女裸著美體在河裡遊……」

  「淫棍!」月輪夷低罵:「任何時候,你都只是個淫棍!」

  五女離開後,布魯說道:「出來吧,靈智聖女。」

  在布魯的身旁,靈智突然出現。

  「你暗中用密語告知我,讓我支她們離開,總有些話對我說吧?」

  「你不害怕我故意要你支開她們,然後在你母親的墳前殺了你?」

  靈智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悠久幽谷裡迴盪的柔和的琴聲:布魯以前未見過靈智,但從她的聲音中,他得知她的美麗絕不輸於他見過的任何女性。

  他繼續低著頭道:「草華聖女說,我的命是你保住的,她請求我,要我像你保護我一樣保護你。但保護一個人總要有理由,我至今尋不到保護你的理由,也沒有保護你的能力。但是我想知道你當年保護我的理由,或者我可以從你的理由中找尋到我的理由。」

  布魯�頭,剎那間心神巨震,他沒想到曾經保住他小命的女人有著如此冰冷的容貌。那冰冷的眼神比丹羽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他的想像中,她即使不是像草華那般散發青春熱情,也應該像儂愛那般的體貼善良,可惜他錯了,這個美得像冰雕般的女人,全身散發著如寒冰般的氣息,難怪他一直覺得挺冷的,原來是她使得空氣都凍結。

  但是,有一樣東西是不會被美麗的女人凍結的,那就是他熱情噴發的、最不識時務的——大肉棒。

  他曾見過許多面冷的女性,最明顯的是丹羽及後來由柔潔變成冰清的水月。

  丹羽的純美不及水月,靈智的純美亦不及水月:她如古畫般的寂靜、睿智。

  她不像草華那般風情蕩漾,因為她的嬌媚及萬千的風情,似乎都刻在古老的石板,是一種靜止的、恆久的美麗和震憾。

  不論布魯心裡藏著多大的苦痛,或者他要表現得多麼的悲情,他的血液裡流潺的淫獸之欲,在看見美麗女人的剎那,都會從他的心臟往他全身的血管賁流,最後集中在某點,膨脹、震搏……

  按理說,翼精靈很難動情,特別是聖翼精靈,更難有感情的波動,但靈智看到布魯胯間昂挺的物事,她的冰離似的臉蛋浮起層層淡暈:那一層層的薄紅猶如朝霞鋪落冰面,是一種冰封的羞。

  「也許我已經尋找到保護你的理由了。」布魯歪曲地道。

  在他的觀念裡,對美女的保護或占有都不需要理由。

  靈智是罕見的黃種精靈,她及臀部的黑髮整齊柔順地垂落,靜止中帶著勾魂的魅惑。

  她緩緩轉身,用幽遠的聲音道:「布魯,我們三個很少出現在人前,能夠見到我們的人並不多。一般和精靈們的事情都是草華處理。你和草華見過三次面,她回來後隻字不提。但我可以猜測,你見到她的時候也如現在這般,帶著不敬之意。我無權指責你的慾望,你本身就是慾望的傳承。我來這裡只想問你一句,你是否找到你的家了?」

  她的表情雖然冰冷,然而聲音卻很柔和,這和丹羽面冷語冷,有很大的區別。

  布魯看著她高挑而柔美的背影,想到草華曾說她很柔弱,需要他的保護……

  「靈智聖女,精靈族的歷史中,你們是不可侵犯的聖潔,然而……侵犯一切的聖潔是我們宗族的宿命。如果你捎了請求過來,我想抱著你,聽你訴說。」

  「為何要微得我的同意?你不像是徵求女性同意的男人……」

  「很簡單,我打不過你,在侵犯你之前,必須得到你的允許。」

  「我沒有請求……」

  「我想要你有所請求……」

  布魯邁前一步,雙臂摟住她蛇膩的腰身,臉埋在她幽香的嫩頸,感覺她的胴體微微地顫栗……

  「布魯……你有沒有想過,你年輕的生命還有多少壽命?雖然沈厚的力量傳承,使得你打破魔法者的界限,能夠不停使用禁咒,可是這些禁咒附加的副作用仍然存在。你的生命正在悄悄流逝,即使你的強壯掩蓋了這一切,也抹除不了禁咒施加的枷鎖……」

  「靈智聖女,我不計算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夠選擇生,也不可能選擇死。但在生與死之間的這段生命,我想讓它填滿我的慾望和狂想。如果你允許,我寧願不聽你的絮叨,只想撕開你的外衣,用我的身體和你的肉體作一次純粹的交流,那比任何言語都具說服力、比任何道理都要深刻。」

  「生存或者滅亡,這是精靈族面臨的問題。這時,我們三聖女必須出面,哪怕最後仍然走向毀滅。但是,我期待你能夠給精靈族帶來希望!我幾乎預測到一切,偏偏無法就你本身進行任何預測。在各個種族的毀滅之戰中,你們的宗族都扮演重要的角色。我堅信在精靈族的毀滅或生存之戰中,作為狂布傳承的你依然會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不會以為憑自己的說詞就能夠改變你。可是,你應該是給精靈族帶來希望的,而不是帶來毀滅。你的媽媽要你打造一片天空,並非要你毀滅一個天地… …孩子,你若給精靈族帶來希望,我願意付出一切!」

  「我被女人騙太多次了,我已經無法相信承諾。靈智聖女,若是不取我的命,你回去吧!我這般自私的男人,執著自己的生命和利益,精靈族的毀滅或者希望,與我沒有多大關係。我既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要一個雜種挽救一個純正的、高貴的種族,你覺得有可能嗎?聽說你是純黑的翅膀,跟我的黑紅翅膀有些相似呢,在你離開之前,能否展開你的黑色翅膀?」

  「放開我吧,你抱很久了。」靈智輕嘆。

  不知基於何原因,必須保持聖潔的她,竟肯讓一個骯髒的男人擁抱許久。

  布魯依依不捨地鬆手,道:「靈智聖女,以後見面也要給我抱哦。」

  「你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但你是我們的封魔聖女和狂獸宗承之血脈,或者應該叫「封魔聖獸」。所謂的聖獸,應該給人世帶來吉祥,而非災難。戰爭,無論對哪個種族都是災難。孩子,我為你展開黑色的翅膀,但願能夠在你黑暗的心靈,搧出一個黎明。」

  靈智轉過身,幾乎輿布魯胸貼胸,他後退一步,眼睛落在她聳脹的胸脯,心想:靈智看似嫻靜,可是胸脯火爆,如果張開雙翼,胸衣會不會被她的雙峰撐裂呢?

  布魯聽到衣布撕裂的聲音,漸漸地,他看見從靈智的背部伸展出純黑的薄蟬之翼,她的胸脯越脹越高,把胸衣頂得膨脹,胸前猶如兩座大山。他見她的眉頭皺緊,似是胸部被衣布壓擠得不舒服,他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領,粗魯地撕開她的衣服。只見兩顆潔白、比人的頭顱還要圓大的肉球彈跳不止。

  靈智的臉蛋剎那間紅了。

  「布魯,你……」她失去了應有的平靜,想叱罵的瞬間,他埋首入她的巨峰溝壑,她沒繼續斥罵,輕嘆:「這是你要我展翅的目的吧?我能夠看看你的魔翼嗎?聽說很美……」

  她的聲音雖然好聽,但是很虛弱。

  布魯沒有察覺到這些,他興奮地展開黑紅的肉翼……

  在他的肉翼強有勁的拍振中,靈智迷幻地道:「真美,龍之翼,精靈與龍獸的至美結合。第一次看見,也是最後一次,你……記得我們的期望,還有你父母的……真正希翼……」

  「我現在只想幹你!」布魯不管什麼期望和希翼,他的臉貼著靈智熱呼呼的爆乳,此刻只想把她推倒,發洩他澎湃洶湧的獸慾……就在此時,耳邊傳來草華的怒斥。「布魯,你要害死靈智姐姐嗎?」

  布魯大驚,抽身退離,靈智倒地趺坐著,但見她臉色蒼白,虛喘不已。

  「靈智聖女怎麼了?」

  靈智渙散的目光落在他那異形的肉棒上,喘息道:「你想要的都拿去吧!不久之後,我是一具冰冷的屍……」

  草華扶起靈智,慌張地道:「靈智蛆姐,我們回去!」

  布魯急問道:「草華聖女,這是怎麼回事?」

  草華怨責道:「姐姐為了預測精靈的存亡不停使用禁咒,已經消耗太多能量和生命。展開翅膀也需要精神能量。翅膀乃是開啟力量的鑰匙,她現在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

  「靈智聖女快死了?」布魯過來,扶住靈智。

  草華忿道:「布魯,放開姐姐,我要帶她回去續命……」

  「續命?」布魯急忙鬆手。

  靈智虛喘道:「草華,別為我續命,那是折壽兩百年的禁咒,你們還要守護精靈族……」

  布魯心頭大震,驚道:「兩百年壽命?這不是首次續命吧?你們……都活不久了嗎?」

  「我們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命長命短都是我們的使命。靈智姐姐知道你肯定會回這裡,所以人類占領尤沙後,她就在這裡等你,我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月霧姐姐要我暗中跟隨,怕你侵犯她……我說過,真正保住你的命的是靈智姐姐,我也說過要你保護她。她曾經要求要保住你,因此她要對你負責,也因此她不斷預測你和精靈族的未來,卻又不停的失敗。她不想預測一個未來,她只想預測一個希望,因為她覺得你和這個希望緊緊相聯。但你連渺小的希望都沒有給予她。在你的身上,我們看到的只是絕望……」

  草華說完,抱起靈智,飛至半空中,一張開她青綠的華美翼翅,消失在藍天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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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3:00:50

  【第八集】第七章:失落

  布魯靜靜地坐在空墳前,像是在思考什麼,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想什麼。耳邊傳來腳步聲,他依舊沈思著。眠春走到他身前,看到他胯間變異的陽根,她也驚得無言。

  許久,她終於說話:「她們見你沒過去,讓我過來看看,你……很傷心嗎?

  眠春和莉潔也沒有爸媽。」

  「我準你說話,只是別太吵。」布魯仰首,忽然又道:「我伸展翅膀的模樣好看嗎?」

  「嗯,還行……」

  「有個女人說很美。」

  眠春的唇動了動,似是想反駁,又不敢出聲。

  「走吧,我這樣的人不適合傷感。」

  布魯起身,收起翅膀將她抱在懷中,她不敢掙扎,眼睛慌慌地看他。

  「不用慌張,我沒心情搞你。」

  「我討厭你。」眠春突然嬌斥。

  「我沒說要你喜歡,所以請繼續討厭。」

  「我討厭你……」眠春又一次重複。

  布魯感覺頭有些脹,就道:「親親……」

  「什麼?」

  「親我!」

  「不親。」

  「我把你送給歐根……」

  「啾!」眠春動起身子,迅速地親了他的嘴,然後埋首進他胸膛,呢喃:「親了。」

  布魯滿意地笑笑,繼續往小河走去,看見月輪夷坐在河畔,瑩琪三女在河中裸嬉,他道:「眠春,要不要跟我們裸泳?」

  「不要!」眠春羞慌慌地拒絕。

  布魯也不強求她,把她放在月輪夷身旁,對月輪夷說道:「你可以逃跑,我不會攔你。」

  「你白癡!」月輪夷怒罵。

  「小心我插死你!」

  「哼!」月輪夷別過頭去看風景。

  布魯得意洋洋地走進河水,喊道:「瑩琪,你是不是被靜思插了?」

  瑩琪爬遊過來,撒嬌道:「沒有啦,靜思不喜歡扮男人!雜種,這裡不會有人過來吧?我怕有人看到瑩琪性感的身體哦。你有沒有設結界啊?」

  「以前沒人過來,現在就不知道了。或者我們會被精靈族捉回去也說不定。」

  「我們趕緊離開吧,我不想被捉回去!他們都認為我背叛,可是我沒有背叛,是他們不要我的,我是跟著你而已。你是精靈族的大叛徒,我很惱你的哦,害得族裡很多人被殺被俘。精靈族滅亡,我們也沒有家了,我不想活了。」瑩琪說話總有些自相矛盾。

  她所說的也許就是她所想的:她想著的東西,也許總是亂亂的。

  布魯頭枕在圓滑的河石上,任淺淺的河水浸流他雄壯的身軀。

  瑩琪爬到他的胸膛,親吻他的嘴唇和臉頰。

  他閉起雙目,忽然想起曾在這河與他共度的那些女孩……

  一種莫名的失落,如歲月的河水,流入他不平靜的心湖。

  ************

  從木居回來已是黃昏。布魯本想把月輪夷安排到別的閣樓,然而她有所擔憂,賴著要跟他同一幢,卻不願意與他同宿一間。他後來想想這樣也好,於是答應讓她住進來。之後靜思說有些事情要出去,他知道她身分比較特殊,也由得她去,他便與瑩琪和儷倩先睡。

  睡至半夜,他悄然醒轉,見靜思睡在床的最外面,瑩琪和儷倩也睡得正香。

  他獨自起床,披著一件外衣出門。月輪夷在閣廳呆坐,察覺到他的到來,她�頭看了一下,垂首暗銷魂。

  「王妃,失眠的夜晚,是否在想我?」布魯下樓,走到她的面前,半調侃地問。

  月輪夷道:「是,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死……」

  「這問題太深奧,你別費心思了。陪我走走吧,反正你我都失眠。回頭我讓你睡個好覺……」布魯別有深意地道。

  他本不期待月輪夷會答應,但她偏偏跟他出來了。

  走在尤沙城堡熟悉的院落之間,想起曾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想到尤沙姐妹及曼莎姐妹,心中瀰漫著那種莫名的失落。最後,他回到洗衣的池院,走進破舊的木屋,點燃那盞暗黃的油燈,轉身看著門外的月輪夷,道:「王妃,這也是我的地盤,你應該進來陪我坐一會兒。」

  「你沒有地盤,在精靈族你沒有,在人類世界你也沒有。無論是你的宗族還是你本身,抑或是你的祖宗,都只是流浪的屠夫,你們逃脫不了當屠夫的命運,說白了,你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棋子不會擁有地盤,因為棋盤本身也是屬於別人,即使棋局開始的時候,作為棋子。暫時擁有棋盤,最終還是得從棋盤離開。

  況且,生活中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有屬於你們的棋局。」月輪夷殘酷地嘲諷道。

  布魯心中驚怔,道:「王妃懂得如此深奧的道理!我以為你這麼年輕,只懂舔精靈王的雞巴,不料也有皇后般的智慧,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但你有沒有想過,不管我是棋子還是什麼,我仍然是你生命中的某個男人。這令你不舒服吧?

  即使作為棋子,我也要做一個讓人不舒服的棋子。」

  月輪夷走進屋內,只見布魯仰躺,雙手枕頭,看著屋頂。

  屋裡靜得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月輪夷不習慣這種氣氛,道:「雜種,帶我回去。」

  「你自己走回去。月輪夷,你是我的俘虜,我讓你活得很自在、也很有尊嚴,你該感激我。或者,你覺得被我強暴是最悲慘的命運?明天我帶你去看其他俘虜,你會了解你有多幸福!」

  布魯坐起身,嘴貼近她的左臉,吹著她的耳廓,教她渾身不自在。

  「雜種,你坐遠些。」

  「我不喜歡被你命令,你要我重複多少次?」布魯伸手摟她入懷,手指梳弄她黑柔的長發,道:「月輪夷,暫時遺忘悲傷和憤怒吧!我心裡不舒服,想找個人說話。她們習慣平時的我,不想讓她們看到我的頹廢,而你是無所謂的,對吧?」

  月輪夷微微掙扎,道:「你若放開我,我就聽你說話。」

  「跟女人說話的時候,我喜歡抱著她們,特別是兩個人的時候,我更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說情話。你是想要我單純抱你,還是想跟我在這裡做愛?若你覺得後者更舒服,我樂意奉陪……」

  「你抱著!」月輪夷慌忙說道。

  她怎麼能夠跟他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做愛呢?

  布魯笑道:「慌什麼?跟我做愛很舒服,難道你沒有印象?」

  月輪夷叱道:「沒有。」

  「我要重新給你印象……」

  「我有印象。」

  「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

  布魯的手伸到她的褲腰,道:「我讓你舒服一次!」

  「我很舒服,混蛋!手縮回去!」月輪夷最終認輸。

  「舒服當然要繼續。」布魯把手插進她的褲腰,隔著她的褻褲,撫摸她的阜肉,咬著她的耳珠,膩語:「精靈王所有的妻妾,我看得出你最愛他。月輪夷,你是否想過移情別戀?比如愛上一個雜種……」

  「絕不!」月輪夷拒絕。「全世界沒男人,我也不會愛你。」

  「真令我失望啊!給你那般的歡樂,過後對我沒半分感情。」布魯左手撫弄她的秀發,殘忍地道:「月輪夷,精靈王不會再要你,也不會原諒你。你清楚回不了他的身邊,所以賴在我身邊的吧?你要看著我死,就必須比我活更長的時間,而在活的歲月裡,你得忍受我對你所做的一切。也許我能夠帶給你肉體的歡愉,但我不會給予你心靈的安慰。因為,我就是塞在你心裡那不可解的毒藥。」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月輪夷不耐煩地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布魯的手指,隔著薄布壓入她的肉縫,淫聲道:「你濕了!假如忍不住,勇敢說出來。我曾經想過離開精靈族就不會回來,無論多少牽掛,只要遠離了,就可以拋卻。當我回到這裡,我又想起許多。是否因為一半精靈血統,令我變得多愁善感呢?最近我煩惱著一個問題……」

  月輪夷聽不到他繼續說,她想了一會,問道:「什麼問題?」

  「我是精靈,還是人類?」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麼,我流著神族、魔族和獸族的血液:我亦是人類與精靈所生。表面看來,我是半精靈,實際上我算什麼?曾經我跟媽媽說,我是純潔的精靈,可精靈們說我是雜種:我想認祖歸宗,宗族卻排斥我。我不僅僅是被精靈唾棄的雜種,同樣也是被宗族遺棄的野種。整個世界都不需要我!從我出生,我便是不被需要、多餘的毒瘤。」

  布魯說到這,他放開月輪夷仰躺在床上,她則繼續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久久無語。

  「後來有些女孩似乎需要我了。我知道她們牽掛我,也恨著我,因為我喜歡傷害她們。也許正因為傷她們很深,她們才不得不記著我!女人都會記著傷害過她們的男人。我不懂太多的感情,我只想在她們的肉體駐留。但我離她們太遠,與她們的緣分怕也到了盡頭?在你心裡,我是野獸吧?其實男人都是野獸,他們只要活著,就想「獵奪、撕咬、獨享」美肉。我失去了她們,心中很是失落,可是又不單單是因為她們,所以我心亂得很。萊茵如果沒離開,我可以靠著她的胸脯,要她哄哄我……」

  「萊茵把你當孩子來哄?」月輪夷驚感疑惑。

  「開始的時候她也很恨我,後來很疼我。她很體貼,像儂愛她們……」

  「儂愛……她們?」月輪夷震驚。「你到底跟多少女人牽扯?」

  「很多,但不告訴你。儂愛的事情希望你保密,我不想她被囚禁。你現在趴到我的胸膛!不管你願不願意,但我要你服從我。」布魯張開雙手,燈火在搖拽。

  月輪夷沈思一會,緩緩伏趴下來,幽然間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顏色?」

  「洗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無恥!」

  「嘿嘿!」布魯奸笑,捧住她的臉蛋,不經她的同意,強行吻她的嘴,正要解開她的衣服時,門外聲音響起,卻是布墨領著一隊宗族女戰士巡邏進來。

  見到他們在床上,布墨轉身欲離,他急忙道:「布墨,把王妃帶回去,留兩個戰士下來。她們強姦我那麼多次,今晚我也要強姦她們。」

  【第八集】第八章:兄妹亂情

  精靈族處於緊張的戰備時期,為了聚集戰鬥力和物資,他們把南方及北方的人員和物資,轉移到西面,從而放棄南北。而聯盟佔據東面的尤沙城堡,也是怕兵力分散被精靈偷襲,所以他們也不準備佔據精靈族丟棄的南北。

  對於戰俘,聯盟暫時沒有砍殺。他們自從占領尤沙城堡,布魯似乎已成局外人,會議都沒有他參與的份。他閒著無聊時,就�出他的鼓,在城堡前亂敲一通。如此幾天下來,聯盟似乎解決了許多問題。此日,布魯看見他的兄弟姐妹、姐夫鳥托木和列英博古外出,他便領著儷倩和瑩琪追上去。

  布羈等人不喜歡他的到來,但對瑩琪卻是歡迎至極,可惜布魯一直抱著瑩琪,所以他們沒法趁虛而入。因為瑩琪平時的表現,他們一致認為瑩琪應該最好騙,但要騙這小精靈也得要有機會啊。可恨的是,這次俘擄到的那個小精靈,又被魯放走……

  「二蛆,你們要去哪裡啊?」布魯不理眾男對他的敵視,找上布幽搭訕。

  布幽微笑道:「二弟,這幽谷很美。這些天沒空出來看看,今天出來散散心。你來得正好,替我們引路。」

  「樂意為二姐效勞。」布魯乾脆地道,轉眼看見布詩瞪著自己,他道:「三妹,我臉上有詩嗎?」

  「你臉上有屎!乙布詩嬌斥道,不敢看他。

  布魯呵呵笑道:「詩人也會說髒話。」

  說完,他埋首輕吻瑩琪的嘴唇,氣得布詩脫口就叱:「你要肉麻,回你屋去。」

  布魯回道:「三妹,你在忌妒嗎?姐夫和列英博古肯定很想親你,你讓他們親下吧?免得看到親嘴,你就不舒服。」

  烏托木尷尬地道:「布魯,我沒想過要親三妹……」

  「我心裡只有布菊。」列英博古趕緊澄清。

  「操,相信你們就是蠢蛋!」

  布魯不客氣的話讓布拿芬不舒服,她道:「布魯,別拿你姐夫和妹妹開玩笑。」

  布魯笑道:「大姐消消氣,我隨口說說,別太當真。三妹這麼可愛,任誰都想親,我都想親三妹哩,瞧瞧,生氣的小嘴噘噘,多可愛啊,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親過?」

  「三姐不會隨便讓別人吻的,你以為她像你懷裡的小蕩婦嗎?」布乖惡毒地說。

  瑩琪在布魯懷裡掙扎道:「布乖,你才是蕩婦,你是蕩婦,你……唔嗯!」

  布魯怕瑩琪吵個不休,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她很快安靜下來。

  眾人在布魯的帶領下,談談說說的走著。列英博古不停地討好布菊,讓布魯很想一腳把他踢飛——偏偏布菊跟他談得融洽。布明一直沒說話,布羈和布塵似也覺得無聊,走了一段路,三兄弟就轉身返回城堡。

  布魯懷裡的瑩琪已睡著,他把她交給儷倩抱,便隨意摘些花草,編織一頂花冠,戴到儷倩頭上,道:「真美麗,嘖嘖,難怪列英博古偷偷看你!」

  列英博古怒道:「布魯,你說清楚點,我怎麼偷看儷倩?」

  「你怎麼偷看,就怎麼偷看。」布魯無理地道。

  列英博古轉臉道:「菊,我們到別的地方,繼續在這裡,我怕會忍不住殺了他!」

  「列英博古,誰也沒留你,愛走就走,幹嘛扯到我妹?想把我妹騙到樹林深處亂來嗎?」布魯繼續挑釁,他心裡也一肚子氣。

  布乖道:「布魯,列英博古和四姐已經談婚論嫁,他們到哪裡也輪不到你管!」

  列英博古道:「對不起,我先告辭了,下次他在的時候,別再邀請我。」說完,他氣憤離去。

  「列英博古、列英博古……」布拿芬緊張地追去,烏托木也急忙跟上。

  「二弟,你過份了。」布幽斥罵著布魯,轉臉對布菊說道:「四妹,你不去追嗎?」

  布菊淡淡地道:「有什麼好追?二姐,我們也回去吧。」

  布幽訝異地凝視布菊,說道:「四妹,你不愛他?」

  「嗯。」布菊頷首輕應。

  布乖驚道:「四姐,你以前很愛他的啊?」

  「以前也不愛:如果愛,早把一切給他了。」

  布幽嘆道:「既然如此,就跟他說清楚吧,這些事情拖著總是麻煩。」

  「我會說清楚的,只是家族方面不知該如何交代,而且他也不會甘心。」布菊不經意地瞄了一眼布魯,眼神中傳遞某些訊息。

  布魯道:「二姐,我也要回去,走得太遠畢竟不安全。」

  「嗯,回去再說。」

  狂布姐妹的住處,正是豔圖的閣樓。鳥托木夫婦及布血夫婦,則住在此院的另一幢丹菡未嫁時的雅閣。布魯潛進布菊的房間,正巧她在寬衣,他於是把門插橫上。

  布菊聽到聲響,看過來卻沒人,便道:「二哥,是你?」

  布魯撤消結界,道:「四妹,你繼續寬衣,哥想死你了!」

  「不行啦,你回去吧!她們都在這裡,被發現的話,要我怎麼活?」布菊擔憂地道,她的雙眼含滿深情與不捨。

  布魯把她擁入懷,道:「四妹,我們的事遲早會曝光。精靈們都知道你被我強暴過,那些俘虜中難免有碎嘴的。到時候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得一口咬定,只被我強暴過一次!」

  「我們不止一次……」布菊覺得心痛,原來他也會害怕。

  布魯堅定地道:「不管多少次,你都要說是我對你施暴!」

  「哥!」布菊的心在絞痛,剛才的瞬間,她誤會了他。這男人,要獨攬所有的罪。

  「我從小被唾罵、被仇視、被憎惡,已經習慣這一切,我也無視一切。」布魯抱她到床,側躺在她身邊,輕吻她顫栗的嘴唇,溫柔地道:「家族沒有真正承認我,即使被他們驅逐,我也不會有損失。」

  布菊看著他邪俊的臉,有時候他笑得很陰險,可是這種陰險的笑,偏偏有著邪異的魅力。

  她的眼淚從眼眶滲出,咽道:「我也不怕的,雖然認祖歸宗了,可我們姐弟仍然被歧視。哥,你強暴我之前,其實我有些喜歡你……以前沒告訴你,只因想藏在心中。而且,當初你強暴我也是事出有因,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我是妹妹。我不準你背負所有的罪……」

  「即使當時知道你是我妹妹,我一樣會強暴你。這事聽我的,好嗎?我無視一切,但我希望你能夠活得輕鬆些。給你痛苦的同時,也讓我給你一些歡樂和甜蜜,讓你想起我的時候,能擁有一些的幸福。嗯?」

  「嗯。」

  「我回去了。」布魯在她臉頰輕吻,準備離開。

  布菊突然抱住他。道:「二哥,陪我。我想要你……」

  ************

  布魯離開布菊房間的時候,恰巧布詩沐浴回來,他見她的眼睛紅紅的,便來到她的寢室前,呆站一會兒,聽她在低泣,他左右瞧瞧,出手推了推門。發覺門從裡面鎖住,他沈思片刻,裡面的哭泣依然未停,他輕敲門板,哭聲倏止,屋裡響起輕輕地腳步聲,布詩已到達門背……

  「二姐嗎?」她問,盡量壓抑哽咽。

  「三妹,是我。」布魯貼著門板回答。

  門的另一面沈默著,他等待片刻,微嘆一聲,轉身欲離。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他轉身,看見她——淚痕猶存,新淚仍湧。

  「你……還在嗎?」布詩看不到他,壓著聲音哭問。

  「我要走了……」

  「你……進來。」

  布魯沒猶豫,閃進屋裡,她察覺到他已進入,緊張地把門反鎖。

  轉身的剎那,她看見他就坐在她的床。

  她走到床前坐在他的身邊,聞到他身上殘留的濃重味道,猜想到他剛做了好事,嗔怒地道:「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只是看看!」

  「沒事就走,不要你看。」

  布魯的身體剛動,她緊張地扯住他的衣袖。

  「你……又想去跟哪個野女人鬼混?」

  布魯道:「你們住的地方原是我的女人住的。我有些想她們,所以悄悄過來看看,聽到你在哭,所以才敲門……」

  「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的?」布詩仰起小臉,惱恨地看他。

  布魯低首,吻她的淚唇,強勢地擁她入懷,道:「特意或無意,總之我來了。今晚讓我睡這裡?」

  「不行。」布詩羞然拒絕。

  「可是我害你哭,應該安慰你的。」

  「我又不是因為你哭……」

  布魯聞著她沐浴後的香,道:「你不是因我哭,為何抱我抱得這麼緊?即使我是你二哥,也不好這麼擁著吧?」

  「我不承認你是二哥!永遠都不!」布詩顫栗地嘆誓。

  布魯回道:「不要每次都跟我這麼說。晚了,我要回去了。」

  布詩緩緩鬆手,轉身鑽進被窩,哽咽道:「以後不要單獨見我,你總是這樣……」

  「我陪你睡吧,像上次一樣,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布魯掀開被單,緊貼她的背躺下來。

  她轉身鑽進他的胸膛,四肢纏得他緊緊地,顫栗地咬出兩個字:「吻我!」

  【第八集】第九章:外交節使

  大清早的,布魯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就俘虜問題,聯盟決定讓他跟精靈談判,以達成相互父換俘虜的協議。這讓他受寵若驚,驚得他險些卵蛋爆了。聯盟這個決定不是明擺著讓他送死嗎?雖說聯盟被俘擄的人數多於精靈好幾倍,可是也沒必要交換俘虜啊,這其中必然有陰謀。

  他氣得壓住靜思狂肏,一邊粗喘,一邊吼道:「靜思,這是怎麼回事?明知精靈恨我入骨,為何要我做外交節使?」

  「啊啊啊!騙子,我不知道,她們沒跟我說……啊啊啊!你輕些,我……怎麼會害你?啊呀!要被插死了!你讓我出去,我找國師問,她若不反對,我就死在她面前。啊噢!眠春,你知道……為何要他當節使嗎?」

  「我去問莉潔。」一直儍站在床邊的眠春,轉身跑了出去,待她回來時,靜思已經半死不活,說話都不清楚了,她氣喘籲籲地道:「主人,莉潔跟我說,這事不是女皇決定的,是聯盟將領和你們宗族長輩議定的,他們覺得聯盟戰士死傷太多,在有利的情況下,最好是交換俘虜,所以這次才沒有殺俘虜。因為你對精靈族最熟悉,他們推舉你為外交節使,女皇就答應了。」

  從前天開始,布魯命令眠春得稱呼他為「主人」。

  「操!利用也得有個限度,老子找女王理論去。」布魯穿上衣服,衝了出去。

  他不顧一切衝到安娜的院子,叫喊道:「陛下喔陛下,我有事求見!」

  雅瑟出來,後面跟著國師和莉潔,她看著布魯,道:「你不肯做節使?」

  布魯怒道:「我跟精靈水火不容,他們商量讓我過去,就是想藉精靈之手,把我殺了。」

  雅瑟淡然道:「你把重要的俘虜放走了,我們失去與精靈談判的籌碼。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要嘛做外交節使,要嘛我把俘虜殺了。至於你的生死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布魯發狠地道:「你愛殺就殺,反正死的不是我。」

  「國師,傳我命令,斬了俘虜!」

  「隨便你。」布魯拋下一句,轉身往回走。

  回到屋內,瑩琪等女緊張地問情況,他初時隻字不提,最終被問煩了,悶吼道:「那婊子說我不用去了。」

  眾女高聲歡呼。

  就在大家情緒高漲時,外面響起聲聲高呼:「殺俘虜啦!女皇下令,押俘虜到城堡前,一一斬殺!」

  瑩琪和月輪夷拔腿往外跑,靜思隨之問道:「騙子,女皇為何要殺俘虜?」

  布魯悶聲道:「你們希望俘虜死掉,還是希望我活著?」

  儷倩脆聲道:「我們當然是希望你活著。」

  「事情就這麼簡單,我拒絕出使精靈族,女王說俘虜已沒用,要把他們全砍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精靈族遲早會滅亡,你不必為她們犧牲。」靜思道。

  布魯得到兩女的支持,心情轉好地道:「是吧、是吧,你們也覺得我做得對吧?」

  「雜種,你良心盡泯、喪心病狂!」月輪夷衝回來,瞬間至布魯面前,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他們都是你熟悉的人,看著你長大或是跟你一起長大,你就這麼看著他們被你害死?」

  隨後而至的瑩琪哭得唏哩嘩啦,哀求道:「雜種,救救他們吧,琪琪求你了!」

  布魯擺爛道:「求我也沒辦法,反正活著也是受罪,男的被虐待,女的被姦淫,不如死了乾脆。你要我為他們犧牲我這條爛命,萬萬不可能。 」

  月輪夷道:「你出使精靈族不見得就會死!你未免太怕死了吧?」

  布魯哂道:「就我怕死?你不怕死?他們不怕死?若他們不畏死,為何苟且偷生?」

  「他們不是怕死,而是寧願承受一切苦難,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尋找機會為精靈族的生存而戰!現在的精靈族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生死和榮辱,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讓我們的種族能夠存活下去。這是他們承受苦痛而苟且偷生的原因,你這混蛋到底懂不懂?」月輪夷怒斥著布魯,恨不得再給他幾個耳光把他打醒。

  布魯歪歪嘴,陰陰地道:「他們要高尚是他們的事情。我就是自私無恥,要我為一夥戰俘送死,我像是那種具有犧牲精神的高尚人嗎?兩個字:不去。」

  「雜種,我不想他們被這樣殺死,真的不想。」瑩琪突地跪倒在布魯膝上痛哭。

  布魯抱頭悶喝道:「你們總是逼我做好人,可你們知不知道他們根本不需要我!」

  他抱起瑩琪走出閣樓前往城堡大門,那時正準備行刑──看來雅瑟並非恐嚇他。

  戰士見他到來,讓出一條道。

  走進被戰士圍起的「刑場」,看見執刑的正是他的大伯布卡。

  他平靜地道:「大伯,把令牌收好吧,侄兒遂了你們的願,送死去!」

  ************

  「如果你回不來,琪琪會尋到你的墳,陪你睡萬千年!」

  布魯和伊梅。迪茲離開尤沙時,瑩琪對他說了這句話。

  他不知道應感動還是該悲傷,總之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向雅瑟請求伊梅相隨,一是伊梅也許可以保護自己,二是不至於令這路途太無聊。

  有個美女相陪,即使是去送死,也死得甘心些。起碼以後也許會留個淒美的傳說:一對俊男俏女出使敵國,卻雙雙被殺,死不瞑目,約定來生再做夫妻……

  布魯不願意出使,因此他故意拖慢行程,本來依他與伊梅的本事,不用半天就可以趕到,可是他偏偏走得比以前還慢,以他現在的速度,沒有半個月怕是到不了精靈皇宮。

  伊梅自是了解他的心思,也沒催他趕路,反正聯盟已經脫離糧食危機。在這幽谷,聯盟的士兵不怕被餓死,至多也就是在東面開墾農地,放下武器、拿起鋤頭做農夫。離最後的戰爭,準備的時間非常充足,倒是這半精靈離死不遠矣。不管他怎麼拖拉,最後還是要到精靈皇宮,被憤怒的精靈所屠殺吧?

  她的任務只是把他送到皇宮,到時她就悄悄逃離,這是雅瑟給她的密令。

  可憐的布魯傻傻的以為她會保護他……

  走了兩天還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布魯對此種「龜速」很滿意。什麼都可以趕,就是不能趕著送死。但他後悔有伊梅伴隨,她生得風艷情撩,卻沈默寡言,不給他任何好處,讓他看著乾心急。他想,換做是同性戀的莫蕪來陪他,都比伊梅合拍。這女人由骨子裡瞧不起自己,讓她當保鏢實是不智之舉。

  「伊梅小姐,為何你不拒絕?」布魯牽著馬兒,向另一匹馬上的伊梅詢問。

  伊梅厭惡地看看布魯,這傢夥為了拖延時間,故意從馬上摔下來好幾次,至此他就牽著馬走路,還故意讓馬兒一路吃草,她首次看到如此怕死、如此無聊的男人。

  難道半精靈都是這種貨色?幸好這世界半精靈不多……

  「凡女皇的命令,我都會服從。」她冷冷地說。

  布魯興奮地道:「真的?」

  「我不隨便說話。」

  「女皇命令你陪我睡,你也不拒絕嗎?」布魯陰險地笑著。

  伊梅發覺被他套了話,雖然心有些不甘,但她還是道:「你別作白日夢,女皇不會下那種命令。」

  布魯笑道:「很難說啊,某天聯盟陷入絕境,偏偏我能夠救助,女皇得求我出馬,到時我要求女王什麼,她都會答應吧!就像上次眠春不是歸我了?所以說,你還是對我好些,否則落入我手裡,我插得你要生要死……」

  「除了插之外,你還會說什麼?」伊梅不忌諱地問。

  布魯道:「跟你說話,我就說插。你長得一副欠插的騷樣!」

  「可惜這一路上沒有女人給插,到了精靈族,你也沒機會了。」

  布魯又感悲哀,低頭看著野草地,心想:千萬別被她說中啊!

  布魯不甘不願地走了十天,越接近精靈皇宮,他越是拖拉,撒泡尿也會站半天,彷彿得了尿結石,尿道被堵塞了,一泡尿必須點點的滴流,咳,讓時間如尿水流逝夜晚又降臨。不知渡過了多少個孤獨的夜晚,白白浪費他旺盛的精力。他就是原野的公獅,卻尋不到一隻母獅——伊梅絕對是公的。他詛咒她!

  他一邊詛咒,一邊搭帳。

  他想摸到她的帳裡強姦她,只是神族的結界他不能夠自由通過。

  「布魯,你最後的願望是什麼?」伊梅忽然發問。

  布魯回首看她,被她的美麗震懾。

  許久,他道:「你最初的男人是怎麼樣的?」

  「總之不像你這樣!」伊梅不屑地道。

  「當然不一樣,因為我將是你最後的男人,啊哈!」

  布魯猖狂地笑夠以後,又道:「伊梅小姐,今晚我們去哪裡洗澡?這附近沒有河、也沒有湖,連水潭都沒有。我建議返回,洗了澡再趕路,到了晚上又返回去洗澡。這主意如何?」

  伊梅冷啐道:「不愧是雜種。」

  「唉,看來你不欣賞我的天才構想。有一件事情我非常奇怪,這十天來怎麼都沒有雨?如果今晚下一場雨,我們這身臭汗也得到解決了。雖然我不介意帶一身汗臭睡覺,但你這樣的美人兒肯定不習慣吧?我向天為你祈一場雨吧,噢哇,天啊,我如此悲慘,你看著怎麼不哭?」布魯煞有其事地磕拜,雙手拚命的拍打草地,恨蒼天吶!

  「搭你的帳篷!天下不下雨,不是由你說了算。」伊梅抽出鞭子,在他身上鞭了一下。

  「伊梅小姐,你不要虐待我,好歹我是節使,身分高貴得很。」

  「什麼節使?你是泡屎!」

  布魯跌坐在地,心想:這話不是他的專利嗎?

  【第八集】第十章:血雨惡戰

  也不知是不是天從布魯所願,竟然在夜裡下起雷雨。

  這讓他想起某個雷電交加的雨夜──令人懷念的夜啊。

  他掀開小簾門,往伊梅的小帳看去,見那帳沒有被風雨摧毀,他放心地係緊地帳簾,繼續睡覺。因為伊梅怕他吵到她,所以她的帳與他的帳相隔甚遠。他剛才特意看看,一是確定她的帳有沒有被吹飛,二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在雨中裸奔……既然兩者都沒看到,他很快又進入狂暴的春夢。

  不知睡了多久,他又醒轉過來,外面的雷雨未停,他翻身幾次,老是覺得外面的雨聲有異樣,甩甩昏沈沈的頭腦,解開門簾往外看去,這一看令他大驚,因為伊梅的小帳不翼而飛……

  他全身爆勁,頭頂著帳篷,沖天飛起,半空中衝破帳頂,展開他的雙翼,把隨之而至的人影搧飛,震聲大喝道:「伊梅小姐,你沒事吧?」

  「雜種,你醒得真巧,但這次你別想逃得回去。」

  布魯俯看,閃電的照耀下,克盧森和以古珞蒙領著一隊人馬,在下面等著他。

  他轉眼看向另一個戰場,伊梅被驚夢和格花容色等人聯手合擊,伊梅再強大,此刻也沒還手之力,她似是受了重傷,再大的雨水也衝流不盡從她身體裡湧出的血……

  「克盧森,我們是來和你們協商俘虜問題的,你要驚夢她們住手……」

  「雜種,我們知道你們為何而來,但如果能夠殺了你和她,哪怕被你們俘擄的人都被殺了,我們也覺得值得:何況我們也俘虜聯盟很多人,算來我們不吃虧。我選擇在今晚動手,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這叛徒!」

  布魯知道沒退路,即使他有翅膀,也不代表他能逃過追殺,何況有些時候,他有他的原則。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什麼時候精靈族變得如此卑鄙!」

  「為了生存,沒有選擇:為了我們的家園,不惜一切手段……」

  隨著克盧森的喝喊,精靈強者爆出強盛的魔光,把這雨夜照耀得如七彩的世界!

  無數的魔箭朝空中的布魯射來,他的肉翼在振拍中帶著強大的風勁,雖然把魔箭震退,但他沒有時間凝眾心神起咒。他的底細早已曝露,精靈是不會給他展結界咒語的。

  以古珞蒙最先到達,其後眼著克盧森的兒子、以古珞蒙的兒子等武道強者。

  此次以古珞蒙沒留餘力,衝上來就把手中巨錘掄向布魯,在雷雨中,彷彿雷錘一般,帶著天道的力量,欲給布魯毀滅性的一擊。

  雖然布魯的肉翼不像精靈的薄翼,然而歸根究底來自埃菲的傳承,他的肉翼也是力量之翼,當他張翼之際,力量會比平時增強許多,速度比平時迅猛。當以古珞蒙壓頂的瞬間,他的雙翼圍罩在天靈,用肉翼承受了以古珞蒙的錘擊,藉著以古珞蒙的衝擊力,他雙翼豎直,身體如流星墜落,恰巧躲過克凡圖和格姆能的左右夾擊,但安邦的刀芒急速掃至,布魯躲之不及,心下一狠,巨爪抓向安邦的天靈,怒喝道:「用你頭顱,祭我的爪!」

  安邦大驚,他這一刀即使能夠把布魯攔腰削砍,他的頭顱也會被布魯粉碎。

  剎那之間,他想不了太多,豪氣沖天地道:「雜種,我與你同歸於盡……」

  「安邦,速退!你砍不斷他的,他有龍鱗獸勁護身……」

  克盧森見愛將與布魯蠻擋,手中長刀爆起滿天電芒,朝布魯擲投過去……

  前有克盧森的「飛刀」,後有克凡圖和格姆能,上有以古珞蒙的「泰山壓頂」,布魯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面臨生死,記憶底傳承被激發,加上前段時間與宗族戰士在搏擊中學到的經驗,他靈活地運用雙翼作為武器,配合無堅不摧的爪勁,勉強擋下四大強者的狂攻,然而他清楚自己堅持不了多久,最終會被他們擊殺。

  「即使你的結界能夠橫行百世,但若不給你施展的機會,你根本不堪一擊!

  以古珞蒙,雜種交給你,我把所謂的三魔將之一劈成兩半,啊哈哈!」克盧森狂笑,揮刀奔向伊梅……

  只見伊梅被格花容色夫婦和驚夢攻得節節敗退,而且精靈暗中施放各種魔法攻擊,滿身是傷的她已然沒了反擊能力。身為聯盟三魔將,其強大自是不用說,但她的對手也是精靈族的強者,何況驚夢的武力幾乎和以古珞蒙相當,伊梅再強,也難以寡敵眾,其敗必然也。

  布魯分神之際,被以古珞蒙錘擊中背部,他的身體如風箏般穿梭雨中,朝克盧森後背飛去。

  「克盧森,吃我一拳!」

  「雜種,找死!」

  砍向伊梅的克盧森突然騰空翻轉,大刀由上而下,劈出一片刀芒,把雨水都分開了,地面也被他劈出十多道裂坑,但卻沒有劈中布魯,他驚得橫刀旋轉,同時急速倒退,只見布魯擋在伊梅面前,正與格花容色夫婦對戰,他怒吼道:「雜種,你敢耍我!」

  伊梅得到支援,一邊抵擋驚夢,一邊虛喘道:「半精靈,你逃吧,我……拖著他們!」

  「別開玩笑了,若能逃得了,我會不選嗎?本雜種留下來,絕非是救你,只因沒有去路。既然都是要死的,順便表現一下狗熊氣概,免得死了也沒個狗熊樣!啊哈,痛痛!」布魯被格花容色的巨劍刺中胸膛,眼見以古珞蒙等人也趕到,而克盧森從另一面與驚夢夾攻伊梅,他急退兩步,背貼著伊梅的背,低喝道:「你能不能幫我頂一陣,只要我有時間啟動結界……」

  「啊——對不起,我怕是不行了……」伊梅又是幾聲痛呼,顯然被克盧森的刀芒劈中。

  布魯感到背部一股沈重的力量,急忙回頭,卻見伊梅的鞭子已掉落泥地,她的身體像是要跌落地面一般,克盧森長刀朝她當頭劈來,眼看她將被寶刀分成兩半,他狂震一雙傷痕累累的血翼,朝克盧森拍打過去,逼得克盧森後退之際,他猛然一跳,閃到伊梅面前,伸出右手把她攬抱起來,卻感覺背後傳來一陣劇痛,克盧森的寶刀從背後刺進他的胸膛。

  刀出的剎那,滿天的血雨。

  原來克盧森欲一刀刺穿布魯和伊悔,所以從他的右背刺進,但刀尖未穿透他的右前胸,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勁震出。

  正在克盧森驚詫之際,格花容色等人驚喊:「親王,雜種發動血咒了,你刺進他的剎那,他的左手插進心臟……」

  克盧森喝道:「血咒也沒有用,垂死掙扎罷了,殺!」

  精靈們不給布魯喘息的機會,各自發動終級力量,朝他攻擊,他痛苦的嚎叫,垂壓在泥濘中的雙翼突然拍振,「血刃。龍捲風」帶著血色的旋風平地而起,精靈強者被逼得狼狽退避。

  狂風如刃,布魯的周圍形成血色的捲風之牆,雨水被撕割成霧。

  這是全新的風系魔法:帶著血腥傳承的悲咒——最後的喘息。

  「箭!」克盧森揮刀大喝。

  魔箭朝血龍捲般的區域射去。

  然而附帶著強大屬性的魔法枝箭,也被捲風旋切成碎粉。

  以古珞蒙訝然道:「雜種既已啟動血咒,為何不用龍獸殺技?」

  「這是風系魔法?」驚夢難以置信地道。

  克盧森道:「風系魔法再強大也不是這樣子,這是屬於他特有的魔法,帶著血咒力量。我們先靜觀其變,血咒過後,他會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安邦道:「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雜種會變得如此強大!」

  以古珞蒙道:「他現在還很弱,如果給他一、兩年時間,也許可以在他身上,看到血咒傳承者的真正力量,那是我究極一生的努力,也無法逾越的神話!」

  「他已經沒有一兩年的時間。」克盧森冷冷地看著沖天旋轉的血色龍捲風,右手緊緊握著他寶刀的長柄。

  龍捲風內,伊悔怔然許久,看著布魯胸口狂噴的血漸漸地變成滲流,但他沒有因失血而倒下,反而令她察覺到他的力量爆增了不知多少倍,她想起許多關於龍獸血咒的傳說,仰臉凝視他的臉,竟覺得他邪俊若魔神再生!

  「你……還好吧?」

  「比第一次感覺好多了,伹還是不能夠戰鬥。我不像我的祖先,他們從小進行傳承的準備,每一代的傳承都水到渠成:我獲得傳承的時機太突然,血咒爆發的瞬間我不能夠預料會發生什麼。上次我被血咒反噬得險些沒命,這次雖然沒因血咒而受傷,但身體麻痺,只得用風系魔法把他們暫時逼退。他們清楚我的情況,在外面守株待兔。你讓我靜一會兒,我恢復力量之後,衝出重圍帶你離去……

  咳!」布魯強顏歡笑,絕望卻在他的暗心瀰漫。

  「你自己逃吧,我跟隨女皇征戰,本就不準備活著回去。」

  布魯喪氣地道:「唉,咱們別說逃,也別說以後之類的話。說點別的吧,我動彈不了,你說點刺激的話,興奮一下我的神經。」

  伊梅染血的俏臉,再現層層紅暈,垂首細聲道:「你……要什麼刺激的話?」

  「你看起來挺騷的,不會說些騷話嗎?咳!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他們過來救你,需要多長時間?」布魯咳出一口血,剛好噴到她的金發。

  伊梅幽嘆道:「他們不會救我們的。這次征戰路途遙遠,到達的時候,兵力只剩原來的十之三、四。為了保存實力,他們不會隨意出動,更不會因為我們而涉險。」

  「女皇在等援軍?」

  「也沒有援軍……」

  「我總想不通一個問題,為何女皇要滅精靈族?」

  「我也想不通……」

  布魯裂嘴微笑,右手動了動,緩緩地伸上來,掌心貼著她的發,道:「你不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但你一顰一笑散發勾人的騷勁兒,想必以前有過許多的男人吧?從見到你的那刻起,我就想幹你一炮,這個願望看來無法實現。我現在能夠動了,但血咒的力量在縮退,這是因為我沒辦法控制血咒的緣故。很抱歉,沒法帶你殺出重圍,我只能夠給予你,等待生存的機會。」

  他摟著她,慢慢地坐到泥濘草地,凝視她一會,又道:「真騷,雞巴硬了,幹!」

  「我幫你包紮傷口……」伊梅掙扎一下,欲撕她身上破爛的綢衣,他抓住她的手,道:「不用包紮,血咒啟動的時候,我的身體有著神奇的癒合能力,傷口已經在癒合。」

  伊梅驚訝地看著他,嘆道:「沒想到會跟你死在這裡,現在想想,死在男人的懷抱也不錯。」

  布魯興奮地道:「是吧?我比你以前的男人都好吧?別看我雞巴短小,可是我比很多男人都悍,最重要的是,我生得高大俊俏,叫女性看著都會產生性幻想,你是否經常夢見我肏你?」

  他說得性起,牽動內外之傷,連續嘔了幾口血,可是他依然淫笑。

  伊梅見他如此勉強,便道:「是……是吧,你是超級猛男,做愛像野獸……」

  「謝謝,我最喜歡這樣的讚美,這是我想要的刺激的話。」布魯仰臉看看黑的天,嘆道:「雨要停了,風也要停,生命也要停。伊梅小姐,有人說我是精靈族的封魔聖子,你相信嗎?」

  「嗯,相信。」

  「難得你相信我一回,我也不好讓你失望。」布魯仰躺下來,龐大的肉翼壓著泥濘,閉起雙目,龍鱗漸漸穩入他的身體,額上的龍角也一點一點地縮進去,龍爪慢慢恢復正常。

  伊梅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變化,但見他的雙手反插進泥地,全身開始浮紅,她彷彿看見他的血液流向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凝聚成血紅的晶體。

  她倍感驚詫之際,龍捲風倏停。

  布魯的雙眼爆睜,咒語念動如悲嚎──「恩蒂絲啊,我以祖先骯髒的血和我母親聖潔的血,把我的生命向你獻祭,請你賜予我,血限封承的力量……」

  血芒耀夜空!

  「血限封承?克盧森,不要攻擊!」

  夜空中傳來一聲驚叱,蝶舞率領一群精靈出現。

  克盧森等人去勢頓止。

  看著血芒籠罩成的巨圓,眾精靈心驚魄動。

  「皇后,這血限封承,以前未聽說……」

  蝶舞落在克盧森身邊,看著血界裡的男女,解釋道:「這是埃菲與布爾結合後悟出的結界,是在神牢的基礎上,進行強化的血限咒語,不單純只是封印的作用,更包含施咒者本身的力量,如果你們攻擊會被他的血咒反擊。埃菲悟出這結界後,興奮的跟我說了。我當時並不在意,因為她也沒使用過,沒想到被布魯繼承下來。」

  克盧森怒罵道:「雜種死到臨頭還想誘殺我們,幸虧皇后早到一步。」

  蝶舞沈思片刻,道:「克盧森,你錯了,他不是要傷害你們,而是要救神牢裡的女孩。你們可記得狂布宗主療傷的獨武之道?」

  「皇后是指獸體重生?」以古珞蒙恍然大悟地道。

  「沒錯,獸體重生。那女孩滿身是傷,但被充滿他力量的血芒浸泡其中,她的傷口會迅速癒合。不知道這女孩跟他是什麼關係,他捨得損耗七、八十年的生命來保護。若要我們殺不了他,單純的神牢可以暫時保住他的命,他卻拚死發動血限神牢,看來他活不成了。血咒發動後,他本來就很虛弱,非強大的處女魔血不能夠迅速復原。看這女孩的神態並非處女——哪怕她是處女,她也只是人類,不足以令他迅速恢復。想必他也清楚這點,所以拚著最後一口氣,啟動禁咒,以圖一死。五天之後,結界自消,我們……就來收屍吧!」說到最後,蝶舞語氣有些不順。

  克盧森道:「皇后,神牢不是兩天可解嗎?」

  「血限神牢可以維持五天,他是想拖延時間,好讓人類援軍來救這女孩,可謂用心良苦。」蝶舞忽然想起布爾和埃菲。

  神牢裡的伊梅把外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當血色漸漸隱退,恢復原本的透明之後,她感到身體的傷基本癒合,元氣也恢復大半,她把目光從蝶舞身上收回,低首凝視躺在地上的布魯,看見他的雙眼恢復正常,此刻正微笑地瞧著她。這笑依舊十分輕挑。但卻讓她流淚……

  「伊梅小姐,我只能做到這份上。我早知這趟會死,提前找你陪葬,但我現在不想要你陪葬了,我想你活著呢寶貝。若女王過來救你的話,請你替我請求她三件事情:一,別傷害瑩琪:二,會有人告訴你,我媽媽的骨骸在哪裡,請你回去的時候,把我和媽媽的骨骸帶走,和我老頭的骨頭葬在一起:三,把月輪夷和那些俘虜放了,我率領你們進入幽谷,她們才被俘虜的,這是我欠她們的,也是我答應做節使的原因之一。」

  伊梅點頭,道:「如果我活著,這三件事情會幫你完成,可是我能夠活著回去嗎?」

  「你若死了,就不需要為誰做任何事情,不是嗎?」布魯�起顫抖無力的手,伸向她的胸脯,死性不改地道:「死前,讓我抓抓你的奶!靠……靠下來一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伊梅旁若無人地伏身下來,他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卻抓得很無力,她把耳朵湊到他的嘴唇……

  「我們宗族的人都以為我死了,血咒就會傳承給他們其中一人,但他們被世間的傳言欺騙了。所謂的傳承就是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如果我死了,血咒會傳到我的血脈,這是我父親在死前也要叫我媽媽替他生兒子的原因。也就是說,傳承者若沒有後代,傳承會隨血咒者消亡。我若有後代,不管是兒子還是孫子,抑或是曾孫、曾曾孫之類,待我死後,血咒都會傳承到某個人身上,很可惜的是,我現在連兒子都沒有,所以血咒會隨著我死亡。這就是我要說的秘密,等我死後,你確定我睡過的女人都沒懷有我的種,你就把這秘密公諸於世。」

  伊梅聽完這段話,哽咽道:「我……替你生個兒子。」

  「來不及了,最喜歡做愛的我沒力氣跟你做愛了。騷……騷貨,下輩子……再禽你!」

  說罷,他的雙眼再次閉上,頭緩緩地歪側一邊……

  「也許來得及!」伊梅哽咽一句,突然坐直身體……

  「神族結界?」蝶舞驚訝地道。

  大家注目看去,只見七彩流溢,籠罩住布魯和伊梅。

  漸漸的彩芒消失,但兩人的身影跟著消失──任誰都看不到他們。

  【第八集】第十一章:奇異的談判

  陽光普照大地,天氣他媽的真好。布魯竟然死裡逃生,眼睛不但睜開,還滴溜滴溜地轉著。看見金發垂流的伊梅正以她那雙風情萬種的媚眼看自己,他先是愣然片刻,突然爬起身,朝結界外看去只見外面搭了許多營帳,很多精靈在外面走動。看來精靈們為了守到結界消失,把陣營都搬到了這裡。

  「伊梅小姐,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覺得自己活不了,怎麼現在沒死透?媽的,本雜種有夠神奇!話說回來,我昏了多久?」布魯心中詫異,以他繼承千百年的智慧,他昏死前,肯定自己的生命之火已燃到盡頭,但他神奇地複活了,這讓他非常的不解。

  「我救了你啦!」伊梅難得嬌嗔道。

  布魯不相信地盯著伊梅,道:「不可能!即使你是女皇的徒弟,有著神奇的救治能力,你當時元氣未恢復,根本不可能施救,除非你是魔源強盛的處女,否則我必死無疑。」他站起身,掄動雙臂吆喝著擊打幾下,雙翼拍振一會兒,感到身體雖虛弱,但精神很抖擻,又興奮地道:「定是死神的女兒看我生得這麼帥,悄俏地把我從她老子底下放了,嘿嘿!」

  「都說是我救你啦,笨蛋!」伊梅又是嬌嗔,艷美的臉蛋紅通通的。

  布魯哂笑道:「不要故意對我施加恩情的壓力,我不吃你這套。怎麼可能救得了我?你又不是處女……」

  伊梅嗔怒道:「不是我救的,別找我說話。」

  「是吧,說實話多姦。我的生命力就是強韌,自己復活的。」布魯自大地說著,看著外面的精靈們,道:「你沒說我睡了多久。」

  「三個晝夜。」伊梅答道。

  布魯一愣,道:「難怪我挺餓的,他們見我醒來,為何不跟我打招呼。」

  伊梅惱惱地道:「我設了結界,他們看不到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沒死。他們在等你的結界消失。然後替我們收屍。沒想到精靈族如此淫亂,這些天我看到他們經常亂搞。還有,很多女孩看著我們這裡悄悄流淚,她們是不是你的女人?」

  「有可能吧,怎麼看不到她們?難道她們也跟男人亂搞?」布魯吃驚地道。

  伊梅氣道:「沒有,我說精靈族亂搞,又沒說是她們,你緊張什麼?」

  布魯拍胸道:「還好,心裡好受些,如果她們見我死了,立刻給我戴綠帽,我會再次被氣死。伊梅小姐,女皇真令我失望,竟然不過來救援,看來你說的正確。唉,真傷心吶!把結界撤消吧,我跟精靈族談判,看看有沒有活著回去的機會。」

  伊梅做了個很端莊的手勢,唇兒顫動似是念某種神咒,便聽得外面驚呼:「雜種沒死!快通知皇后,雜種還沒死……」

  「叫什麼叫,本雜種命大,你們都死了,我還好好的活著。克盧森!克盧森!給我滾出來,老子撕了你!」布魯聽到外面的叫喊,心里大是惱火。

  接著從某些帳裡衝出一群女性,都是布魯熟悉的:尤沙四姐妹加萊茵,曼莎姐妹,卡蘭、藍調宜乃和巴琪,沙珠和仙蒂,芭英蕾和天依,席琳、裡芷和諾特薇,辛迪及藥殿的眾女,還有索列夫跟他的妻妾。

  伊梅湊嘴到耳邊,惱氣地咬出幾個字:「都是你睡過的?」

  布魯得意地點點頭,問道:「她們是後來才過來的,還是那晚就在這裡?」

  「很多是後來到達的,但有幾個也是那晚在暗中放箭施法的,那幾個也哭得特厲害……要不要我一一指給你看?」伊梅酸溜溜地道。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丹瑪那婊子肯定有拿箭射我,老子下次用雞巴射死她!」布魯瞪著丹瑪,忽然又在伊梅耳邊說道:「伊梅小姐,你看到那兩個沒有,她們是克盧森的妻妾,每次我到王府乾活都得滿足她們。現在知道我的小雞巴的厲害了吧?有興趣跟我做愛嗎?」

  「我沒興趣,你找她們去!」伊梅怒嗔,但語調極低。

  「大家好啊,我又活了,你們很失望吧?」布魯跳了起來,振拍著雙翼,很自然地擺出個姿勢,然後驚覺這個「很酷的賣肌」姿勢,是沙珠訓練出來的,他猛地放下雙手,吼罵道:「幹!沙珠的爛姿勢險些毀了我的形象……」

  「噗哧!」沙珠失笑,嬌喊道:「雜種,你想搬石頭?」

  「沙珠大人,你笑得好淫蕩,是不是想我肏你?」

  「是啊,你出來啊……」

  「傻子才出去!」布魯不爽地罵一句,轉臉望向尤沙那邊,喊道:「索列夫,老子救你多次,你報恩的時候到了,快把我救出去。」

  「操你娘!你作夢!」

  「我才操你娘,幹!」

  基波爾怒道:「雜種,我誓要把你的生殖器切了,拿去餵狗!」

  萊茵瞪了一眼基波爾,他竟然轉身離開了,但卻摟了兩個精靈美女……

  布魯有些糊塗,但基波爾不介意萊茵被強姦?

  他轉臉看向藥殿的眾女,見她們淚光閃閃,他也不好跟她們說什麼,於是又看席琳等女,席琳眼神和他對視,似是怕他亂說話,她的眼睛眨了眨,他本想把跟席琳等女的事說出,刺激刺激克盧森,但看見瑪加素抱著女兒走過來,他最終沒法說出口。

  「克盧森,又見面了!」

  看見克盧森與眾將走到結界前,布魯輕鬆地打招呼。

  克盧森也笑道:「雜種,你的命可真長,但你還可以活多少天呢?」

  「想知道嗎?如果想知道,讓妮可瑞陪我玩玩,我高興了,自然會告訴你。」

  布魯盡道淫言浪語,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談判」嗎?

  伊梅皺眉道:「你是要跟他們談事,還是跟他們打嘴炮?」

  布魯道:「打不贏了,唱也要唱贏,這道理你不懂?」

  「你愛唱就唱,我懶得管你了。」

  「也不要你管。」布魯說完,轉臉朝克盧森道:「快叫皇后過來,老子有話跟她說。」

  「你有什麼屁快放,皇后豈會隨便見你?」克盧森怒暍。

  「那婊子不過來,我什麼話都不跟你們說,因為你們也作不得主。」布魯看著伊梅,越看越來勁,衝動地道:「伊梅小姐,聞著也是閒著,我們做愛吧?」

  伊梅紅著臉兒嗔道:「不行。」

  布魯哀求道:「伊悔小姐,我對你這麼好,你答應我吧?再說你也不是處女!瞧瞧,你的衣服破破爛爛,穿著跟沒穿一樣,一股腦兒的騷勁,擋也擋不住。」

  伊梅別轉臉,背對著他,忿恨地道:「布魯,你再如此說我,就別想我對你改觀。」

  布魯厚顏無恥地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她的小腰,頭靠在她的俏肩,輕聲道:「別動,讓我這麼抱著。」他的舌頭吐出,輕舔她耳朵周圍的敏感,她的嬌體微微顫栗,但她沒有掙扎,他很滿意她的乖馴,心想如果能夠活著回去,她會不會也對他如此的溫馴?

  結界外響起精靈們的咒聲,其中當然也有酸溜溜的那一種。

  布魯聽若無聞,繼續撫吻懷中嬌娘……

  「你的雙翼怪礙眼的,為何不收回去?」伊梅見他的手要伸入她的褲襠,她慌得抓住他的魔爪,怨嗔地道。

  布魯沒有進一步強迫她,回道:「翼翅上沾滿泥濘,洗乾淨才好收回。很多女人喜歡我張著翼跟她們做愛,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伊梅低斥。

  「告訴你吧,因為威猛無比,非一般的強悍!」

  伊梅惱恨地轉臉回來,喘息甚急地道:「你怎麼威猛,也是小雞巴。」

  布魯偷笑,對著她的嘴輕吻,道:「你喜歡巨大的?」

  伊梅怔了一會兒,嗔道:「我最痛恨巨大……」

  布魯想繼續調戲她,卻在此時響起蝶舞的聲音:「布魯,你有何遺言交代?」

  「來得挺快的嘛!」布魯抱著伊梅轉身,面向蝶舞。

  卻見雅聶芝和精靈王等人也來了,唯獨不見蝶舞的四個女兒……

  「雜種,出來!」精靈王怒吼,雙眼冒火。

  布魯懶懶地道:「我肚子餓得很,沒力氣跟你對罵,我和皇后先說正事,其他事情以後再談。皇后,你明知我是來談俘虜問題,為何要伏殺我?難道你覺得被人類俘擄的精靈已經不重要?早知道你們這麼認為,我也不會走這一趟。」

  蝶舞沈默片刻,道:「布魯,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讓你們活著回去。」

  「什麼問題,你問。」

  「你覺得你是背叛嗎?」蝶舞平靜地間。

  布魯想都沒想,說:「這麼簡單的問題,我也簡單地回答:不是。」

  「理由。」蝶舞道。

  「理由?你們還要我當眾說理由?哈哈……理由……哈哈!」

  布魯狂笑不休,弄得精靈們莫名其妙:這問題有什麼好笑?

  「你們何曾承認我屬於精靈族?既然我不屬於精靈族,我與精靈族為敵又從何說起我背叛精靈族?我從出生的那刻開始,你們就叫我「雜種」,但我真正的名字叫「布魯」,我的姓證明我的立場。我站在這立場,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談不上背叛。你們也從不期待我忠於精靈族吧?」布魯的語帶悲愴,雖然他立於宗族的立場,但宗族也沒有承認他。

  結界外一片靜默,雖然布魯曾跟一些人說這些話,很多人也清楚他與精靈為敵,也許談不上背叛,但從他的嘴裡明確的公佈出來,依然足以震憾她們心靈的那根弦。

  「既然你不承認是叛徒,我也當你是節使看待。兩國交戰,確實不斬來使。

  就這樣吧,半個月後在藥殿交換俘虜,但我有個條件,你必須把月輪夷交出來,因為她與你通姦,敗壞精靈皇族的聲譽,必須接受懲罰。」蝶舞很乾脆地答應,大家為之震驚。

  精靈王急道:「蝶舞,絕不能放雜種回去,我要親手把他殺了!」

  克盧森等人也提出強烈的抗議。

  除了曾跟布魯有關係的女性,所有的人都吶喊著要殺他……

  索列夫喝喊幾聲,被他母親瞪了兩眼,也納悶地閉嘴。

  蝶舞以手勢讓精靈們安靜,哀嘆道:「我也想把他碎屍萬毆,但這是三聖的意思。」

  眾精靈無語,三聖要放生布魯,總有她們的道理吧?

  伊梅忽然轉臉細語道:「布魯,你跟三聖也有一腿?」

  「她們是我媽媽的師姐,我很想跟她們有一腿,可惜半腿都沒有。」布魯回答了伊梅,朝蝶舞道:「皇后,可記得我替你們洗過衣服?我與月輪夷王妃,在那晚強暴她之前並沒有任何關係,只因曾從她的褻褲看到屬於她的毛,所以說出來刺激她,亂她方寸,過來救我一命罷了。我可以把她交給你們,但她沒有罪,請你相信我這次沒有說謊。」

  蝶舞正欲說話,精靈王搶先道:「雜種,你是說,在那晚之前,王妃沒背叛我?」

  布魯點點頭,嘆道:「無論是那晚之前,還是那晚之後,她都沒有背叛你。

  她之所以沒有隨萊茵她們回去,是因為她無從解釋,但我可以幫她解釋的。順便也說說萊茵夫人吧,因為索列夫這傢夥要我保護她。雖然他以前對我不好,可是有一段時間對我不錯,所以我答應了,但是要保護他的媽媽,就得在聯盟將士面前證明她媽媽是我的女人,所以演了一幕短暫的淫戲。後來萊茵夫人一直住在我的帳篷中,伹我發誓沒再碰過她。」

  精靈族所有人都知道月輪夷與萊茵的經歷,此刻經布魯說出來,雖然同樣地令精靈王和基波爾的臉面難堪,可是他們的心裡總算得到一些安慰,這下子精靈們都知道他們的女人是被迫的,並非她們本身的問題。

  基波爾還變態地暗想:被雜種的巨棒插,總比被人類日夜輪姦好,哪怕雜種在說謊,也替他挽回了些顏面,媽的,女兒都中招了……

  蝶舞冷淡地道:「只要月輪夷不曾與你偷歡,誰也沒有權利懲罰她。走吧,這是最後一次饒恕你!」

  「你們先離開。老子又不是驢!」布魯小心地道。

  「你就是驢!」沙珠別有深意地罵出一句,怒瞪著布魯,肆無忌憚地道:「不知道瑩琪怎麼受得了你的驢鞭!小子,對她好些,別讓她被我們捉住。她是精靈族的恥辱,被捉住的話,我也救不了她,但我絕不會原諒你。記得,要保護好瑩琪,別讓她傷心。嗚嗚,我的瑩琪,為了驢鞭,背叛我對她的養育之恩……」

  「姑婆,別哭啦,他會對瑩琪好的。」仙蒂摟住沙珠安慰著。

  「我不是你的姑婆——」沙珠惱怒地推開仙蒂。「離我遠些,晦氣!」

  眾精靈不理會沙珠的胡鬧,紛紛跟隨蝶舞離去。

  布魯掃視各個帳篷,確定帳篷裡沒有埋伏,又問伊梅:「他們是否走遠了?」

  伊梅道:「精靈皇后應該不會出爾反爾……」

  「信她才怪!老子不會相信女人。他們連帳篷都沒拆掉,誰知道會有什麼陰謀。」

  小心使得萬年船。

  布魯安靜地待上一陣,估計著精靈們已經走得很遠,急忙說道:「伊梅小姐,用結界作掩護,我們趕緊逃跑。」

  伊梅失笑道:「男人不該逃跑!」

  布魯一愣,喝道:「本節使談判成功,凱旋回歸,要向女王索取更多的處女!」

  「一個你都別想!」伊梅怒哼一聲,神態媚情而詭異。

  【第八集】第十二章:魔源處體

  回到尤沙城堡,布魯仍然虛弱。他安全回來令諸女高興萬分,齊心協力服侍著他。雖然她們非處女,但她們刻意調整他的體源,令他的血咒得到一些滋補。

  之後他呼呼大睡,讓她們相互滿足。

  一覺睡醒,看見靜思和瑩琪相擁而睡,靜思的女杖仍留在瑩琪的小洞。他動了動虛弱的身體,無奈地想:女皇不厚道啊,我受傷如此嚴重,也不給我些處女。

  儷倩跟著醒了,爬到他身旁,低聲說道:「你和精靈交戰的時候,我們都知道,想去救你的,可是女皇把我們軟禁著。他們都說你回不來了,瑩琪堅信你會活著回來。你總算沒有辜負瑩琪的信任,雖然只剩半條命……我知道血咒需要處女滋補,我想讓你盡快恢復,但宗族的女戰士都非處女,除了布墨隊長,我幫不上忙。你向女皇要些處女吧,說不定她會給你。」

  布魯咳了兩聲,道:「我覺得這樣很好,身體未恢復,女皇不會要求我做什麼。若我的身體好太快,難免又要派我做事。慢慢恢復吧,人生長得很,也無聊得很。我不想說了,現在說話都費勁,我要用睡眠休養身體,不要叫誰進來打擾我。」

  「嗯,我會轉告靜思,她在這裡,沒有女皇的命令,誰都不敢進來吵你。為何你從來不問靜思到底是誰?或者你早已經知道?」儷倩摸著閉起雙眼的布魯,雖然他只是半精靈,但她最近發覺,他比純種的精靈還要俊俏,只是那些精靈們總把他的血統看得太低。

  「這事很多人都知道,唯獨我不想知道。在她身上留些秘密,我更喜歡。或者,她是公主……」布魯沒有睜開眼睛,他側轉身體,把臉埋在儷倩的胸膛,沈嘆道:「有時候看著靜思,我總錯以為她是水月。儷倩,我想水月哩,但靜思不是水月。」

  「水月也很想你吧!」儷倩幽嘆。

  「我和水月是生命相聯,只有她在,我的生命才算完整。每想到她被囚禁著,孤獨的承受一切,寂寞地思念著我,我就想飛到她身邊,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把她囚禁在什麼地方,也沒有能力把她救出來。也許,她也不想被我救,畢竟我站在人類這一方。」

  「水月會理解的,你也是很無奈。我原來沒想過會遇上你,很多事情很多想法,在遇到你之後,我都改變了,不管你以後何去何從,我都願意跟隨你,只願你別嫌棄我。我也沒有她們的美麗,也沒有她們高貴的身分,能夠遇上你,是我最大的福分……」

  儷倩安靜許久,沒聽到布魯回話,知道他已睡了,她也閉上雙眸,與他相擁而眠。

  ************

  翌日,布氏姐妹來探看,唯獨布乖沒有來。

  她們離開後,布魯讓眠春把月輪夷叫了過來,把此行關於她的事說了。

  她沈默許久,黯然道:「謝謝你替我說話,但事已至此,殘月總難明。」

  布魯道:「皇后已發話了,你回去會沒事的,但精靈王對你是否如前,我便不得而知。以後不要衝前鋒,你那點本事,躲在後面比較適合。若我們打進皇宮,你不想被人類輪奸的話,自行了決吧。我沒死掉是三聖替我說了話,但精靈們對我太殘忍,我從此也不會憐惜他們。這次的事情,讓我堅定聯合人類,屠滅精靈族……」

  「啪啪……」

  門外響起鼓掌聲,蘭洛一家出現在門前。

  「半精靈,你終於想通啦?」

  布魯反問道:「你也想通啦?」

  蘭洛疑惑道:「我想通甚麼?」

  「你把女兒帶過來,難道不是讓她陪我?」

  布魯轉眼看蘭瓶,愛瑪立即擋在蘭瓶身前。

  蘭洛怒道:「半精靈,你別得寸進尺,若非我女兒死活要過來,我絕不會來瞧你半眼。」

  「爛瓶,別躲在你媽媽背後,快過來強姦我!」布魯不理會蘭洛的憤怒,當著他們的面,調侃他們的女兒。

  愛瑪轉身抓住蘭瓶的小手,道:「瓶兒,媽媽帶你過來看了,快跟媽媽回去。」

  「嗯。」蘭瓶輕應,被愛瑪拉出去了。

  蘭洛走到門口,回頭又道:「半精靈,你既不憐惜精靈,把王妃讓我帶走吧!」

  「你把大小老婆留下來給我肏,我就讓你把王妃帶走。」

  布魯看著蘭洛憤怒的離去,轉眼看到月輪夷怒瞪自己,他笑道:「我料準他不會犧牲妻妾,所以才那麼說的,你當我沒有說,嘿嘿。」

  「雜種,你若做得太過分,我就死在你面前,讓你無法交差。」月輪夷罵道。

  布魯大驚,道:「幹!你又威脅我?」

  月輪夷冷靜地道:「不是威脅,我說真的。」

  「真假隨你,我要活動筋骨,誰扶我走走?」

  布魯說罷,張開雙臂,只見眠春爬上床,替他著外套。

  他看著她,若有所思。

  「眠春,你什麼時候跟女皇的?」

  「七歲。」眠春乾脆地答道。

  瑩琪忙插言道:「雜種,你這樣問她,是否別有目的?」

  「沒有。」布魯攀著儷倩的肩膀下了床,看看眠春,突然大喝:「處女啊……」

  休養了四、五天,布魯終於行動自如,但在床事上還是諸女主導。期間他讓眠春找過幾次雅瑟,然而眠春每次回來都說女皇避而不見。他清楚不是雅瑟不見眠春,而是雅瑟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他思量再三,決定親自去找雅瑟——這麼好的藉口,不要幾個處女,對得起自己嗎?

  於是他悄悄撇開靜思諸女,扯著眠春找雅瑟去了。剛到雅瑟閣樓前,見到雅瑟出來,其後跟著國師、莉潔以及聯盟二神將。布魯見雅瑟和國師兩女眉梢帶春,當下猜測她們剛與兩男大戰出來。

  「布魯,你可以行走啦?我聽伊梅說,是她背著你回來的,我以為你還要躺上半個月……」

  「陛下,你好狠的心,明知我身體虛弱,為何不給我處女?」

  「你真是淫性不改,身體如此虛弱,還要搞處女?」

  「我就是要搞處女!」布魯很氣憤,雅瑟明知他的變態傳承,偏偏要數落他,叫他怎麼活?

  雅瑟輕笑,道:「你來得正好,我們要開個小會,我有安排女兵,你想搞就跟來吧!」

  「安排的女兵中有處女嗎?」布魯興奮地問。

  「也許有吧。」雅瑟隨口答應,往尤沙城堡前部的議事廳走。

  布魯想了一會,問眠春:「你知道是什麼性質的會議嗎?」

  眠春搖搖小腦袋……

  「跟去看看!」

  布魯很久沒參加聯盟的會議,心也癢癢的,牽著眠春的小手,隨雅瑟進了議事廳,卻見滿廳的淫亂景象,數十個女兵裸體參加,眾淫男集體揮棒閱兵,因雅瑟的進來,他們肅槍致敬,雅瑟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隨意,於是廳中閱兵淫式繼續猖獗。

  「班列、虎衝,你們也隨意吧。」雅瑟坐好之後,吩咐兩男行事,這兩個傢夥立刻掏出他們恐怖的肉棒,惹起廳內的女兵聲聲尖叫。

  布魯靠著伊梅坐下,心想:二神將果不是蓋的,剛跟女皇和國師大戰,此刻又殺得女兵哇哇大叫。

  「你不加入她們的行列嗎?」伊梅突然問他。

  布魯還沒有回話,班列就搶先道:「半精靈,難道你連抖動小雞巴的氣力也沒有了?」

  「切了你!」布魯氣得大罵,他是很想參與,然而他體弱氣虛,可能沒幾下子,就倒地虛喘,這種丟臉的事情,他寧死不做。

  雞雞短小不是恥辱,狼狽倒陣就是奇恥大辱。

  布卡笑道:「班列神將,他只是保存實力,以後恢復了,肯定加倍索補。」

  班列譏道:「他算什麼實力?我這才是實力,若你不信,可以問你女兒。」

  布卡臉色極度不好看,壓著他身下的女兵,悶聲狂肏……

  布魯貼近伊梅耳邊,低聲問道:「班列家裡有女性嗎?」

  伊梅不解他,反問道:「你查他的家譜幹嘛?」

  布魯道:「你回答我就是。」

  「有個母親……」

  「太老……」

  「有個妹妹……」

  「我幹他妹妹!」布魯低聲喝罵,因廳中淫聲大作,別人也沒聽到。

  伊梅冷聲道:「他妹妹在統都,你沒機會了。」

  「總有一天我也會回統都吧?」

  「也許……」

  伊梅不想就這問題,跟布魯糾纏下去,她轉身朝雅瑟說道:「陛下,開了幾次會議,還沒決定讓誰去交換俘虜嗎?」

  雅瑟道:「他們都覺得還是讓布魯去……」

  伊梅皺眉道:「他的傷沒有痊癒,我不同意讓他去。」

  雅瑟道:「伊梅,你回來後就一直替他說話,難道你還會同情他?雖然他沒有痊癒,可是他行動自如,交換俘虜也不是打仗,我覺得他去沒問題。」

  「陛下,他上次拚死救我,替他說幾句話也屬常情。這些傢夥生龍活虎,虐待俘虜的都是他們,為何交換俘虜卻要半精靈去?若你覺得他無用處,把他趕出精靈幽谷,讓他自生自滅好了。這次若還要他過去送死,我就不管這裡的一切,獨自返回統都。」

  伊梅看似極為生氣,竟然敢公然對抗雅瑟。

  虎衝怒道:「伊梅,你敢頂撞女皇?」

  「虎衝,磨你的大雞巴,我沒跟你講話。」

  伊梅雖為魔將,貌似比神將低一級,但她顯然不懼虎衝。

  虎衝冷笑道:「若你被處罰,別怪我沒警告你。」

  雅瑟道:「你們兩個別吵,協量的時候是布魯去,交換的時候也該他去。伊梅,這裡只有你反對,我不可能依了你的性子,他如果輕易就死掉,也沒權利獲得我的同情。就這樣吧,你們決定誰做布魯的隨從。」

  布魯喝喊道:「陛下,歐根和蘭洛武道強悍,我嚴正要求他們跟我一起送死!」

  歐根嚇得停止玩弄小姑娘,憤怒地道:「半精靈,老子與你不同道,你找別人去!」

  「我與你有毀女之仇!」蘭洛也斷然拒絕。

  「哈哈!你們平時作威作福,臨陣卻縮頭縮尾,我要你們當隨從就是傻子!」布魯知道他們沒膽量前往,故意提出來鄙視他們一番。

  「半精靈,別看扁人,我與你去!」莫蕪憤怒地道,她正被女兵拿性具插著……

  伊梅叱喝道:「他未恢復之前,不管多少人陪同,我都不許他去。」

  雅瑟冷叱道:「伊梅,這裡輪不到你說話,你是不是瘋了?」

  「陛下,我沒瘋。精靈最痛恨他,偏要他去送死。我雖然不同情他,但我欠他一命。」伊梅動之以情地道。

  雅瑟幽嘆,道:「說起來,如果不是他,我們很多人都得餓死在雪原。但是伊梅啊,眾將的意思難違,且我也說了讓他去,畢竟不好改口……」

  「好吧,既然陛下玉口難改,我也不阻止,但陛下得把莉潔的初夜給他,因為他需要莉潔的處女魔血!」伊梅作出讓步,卻為布魯爭取莉潔小處女。

  布魯驚喜地道:「正合我意!」

  眠春急忙掩住他的嘴,對伊梅說道:「伊梅姐姐,莉潔能夠讓他快速恢復?」

  伊梅道:「你和莉潔與平常女子不同,對他有很大的效用,但你已經不是處女!」

  眠春突然扯住布魯的衣袖,脆聲嬌喊:「土人,你剛才被他們侮辱,我生氣啦,快跟我回去,我讓你恢復雄風,把他們都比下去!」

  「眠春,你還是處女?」許多人驚詫地問。

  他們沒想到布魯也有不食肉的時候,而且還是這麼嫩的肉……

  布魯覺得丟臉,尷尬地道:「咳!我覺得讓她端茶倒水比較好。」

  「快走啦!看什麼看。我比她們漂亮多了,回去讓你看個夠!」

  回到閣樓,布魯以為眠春說到做到,誰料她轉身跑了出去,許久不見她回來。布魯覺得又被女人騙了,坐在床上忿忿不平,瑩琪問他為何生氣,他把會議上的事情一說,靜思也跟著生氣,罵他們心太黑、怨眠春無信無義。倒是伊梅替他說話,讓大家很是費解。

  第二日清晨,布魯夢中被吵醒,看見眠春抱著哭泣的莉潔,他有些莫名其妙。瑩琪三女都是一臉的訝然,就連月輪夷也從隔壁房間跑過來看究竟……

  「眠春,你整夜未歸,現在抱著哭貓似的莉潔,到底是怎麼回事?」靜思首先發問。

  「靜思姐姐,我昨天問過伊梅大姐,她說要我和莉潔才能夠讓他盡快恢復。

  我只好請莉潔幫忙,她就是不肯,我覺得她不跟我要好了,傷心得哭了,她就安慰我,讓我跟她睡,整晚勸我別做傻事。說著說著,我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靈機一動,趁她沒睡醒封了她的經脈,把她抱過來了。她怕被女皇知道我綁架她,直到這裡才哭哩。」

  眠春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說她暗算了莉潔,然後把莉潔獻給布魯……

  靜思斥道:「眠春,你怎麼能這麼做?莉潔和你是好姐妹,你卻這樣害她!」

  眠春委屈地道:「正因為是好姐妹,我才請她幫忙的,她也是見慣這種事了。」

  「見和做不是一回事,趕緊解開封印讓莉潔回去。被女皇知道,誰都救不了你。」

  「女皇會睡到中午,現在剛剛黎明……」眠春很清楚雅瑟的作息時間。

  布魯下了床,抱過莉潔,凝視她慌張的哭臉,道:「眠春說你是肥婆,你果然比她重些。昨天你也聽伊梅說了,你對我很有用,說不得要用用你了。其實撇開這些不談,我也想摧殘你。在這之前,你罵我幾句話,活絡一下氣氛。」

  靜思嘆道:「騙子,不準你強迫莉潔。」

  莉潔低聲哭泣著,淚如泉湧,雙眼慌慌地看著布魯,卻沒有出聲罵他。

  布魯看著她單純至真的圓臉兒,許久才道:「你跟眠春真的不同,連罵人都不會。唉,沒了氣氛,一切都不好玩了。」他把她交回給眠春。「解除封印,讓她回去。沒有你們,兩、三個月後,我照樣威猛。」

  眠舂抱著莉潔,愣愣地問:「你真的不要我們嗎?」

  「你們太小了,我沒力氣跟你鬧。」

  「蘭瓶比我們還小呢,你不是跟她鬧了嗎?」

  「蘭瓶不能相論。」

  「好吧,你不要就算了。若你被精靈殺死,我就跟著自殺!」

  眠春傷心且失望地抱著莉潔出去。

  布魯倒躺在床上,痛心疾首地道:「該死,我竟然放棄兩個美麗的小處女!」

  瑩琪吻著他的臉,安慰道:「不要難過啦,還有琪琪呢,我比她們都小……」

  「早知留下龍拉和泌顏香,她們不但是處女,而且擁有精靈魔源。」

  布魯這麼一說,瑩琪惱火地扯著他半尖長的耳朵,斥道:「泌顏香也沒有我小,除了我師傅,我是最小的處女,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靜思不服氣地道:「瑩琪,你只是身體小吧?你的年齡可是……」

  「不準提我的年齡!」瑩琪嬌喊著,雖說精靈的年齡不怕說,然而也不能被誰說她老。

  靜思吐吐舌頭,笑道:「好吧,我不提了,今晚我服待你,消消氣吧!」

  布魯突然朝月輪夷說道:「王妃大人,今晚陪我吧,我還沒真正跟你纏綿過。」

  「免談。」月輪夷拒絕,轉身走出去,到了門口,她「咦」了一聲,愣然駐停。

  傾刻,眠春和莉潔出現在門前,但這次莉潔是自己走回來的。

  靜思問道:「眠春,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眠春道:「莉潔說有話要問主人,我就帶她回來了。」

  布魯好奇地問:「莉潔小姑娘,你有什麼話要問我?」

  莉潔淚水未乾,她看了看布魯,卻又不敢直視,急忙低了頭,顫聲間道:「你以後會不會一直都對眠春好?」

  布魯笑道:「她是我的女奴,我從來沒對她好過。」

  「但是,眠春說你對她很好……」

  「哦?有這回事嗎?我自己都不知道。」

  莉潔�首看看眠春,轉臉看著靜思,道:「靜思姐姐,會很痛嗎?」

  靜思不解地道:「什麼很痛?」

  莉潔兩頰浮紅,吱唔道:「就是那個……會很痛嗎?」

  眠春首先領悟,歡喜地叫道:「莉潔,你同意啦?不會很痛的,主人的很小哩。」

  莉潔羞道:「如果他沒恢復力量,被精靈攻擊的時候,根本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你剛才說他死了,你也會跟著死的,可我不想你死。而且,他剛才讓我離開,我覺得他有時候還不錯。就、就這一次,快、快點結束,我不想讓女皇知道……」

  月輪夷啐道:「你們還真有臉做得出來……」

  屋內陷入短暫的沈默。

  莉潔開始解衣,眠春也不甘落後。

  瑩琪和靜思期待布魯出言阻止,但他只是愣愣地看著她倆。

  直到她們露出稚嫩的胸脯,他爆喝道:「靜思,請以你魔族的結界,把我骯髒的慾望,全數封印……」

  【第八集】篇外篇:拾荒─獨立片段

  基波爾在門前猶豫著。屋裡是他的妻子,他卻很難推開這扇門。

  人類的入侵,傳言也跟著入侵。他的妻子竟被雜種當眾姦淫,這讓他憤怒的同時,對萊茵的感情也極為複雜。這事誠然不能責怪萊茵,然而萊菌也的確成為他人生中抹不去的恥辱。

  「你如果感到為難,明天就把我休了吧,事情已經變成那樣,我早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妻子在屋裡的怨語,基波爾長嘆一聲,推開面前的門扇,但見妻子哀怨地側躺在床,美麗依舊,卻添了幾分嫵媚,他的心神為之一盪,心想還是萊茵美艷,這段時間睡過的所有女性,遠遠比不上他的妻子。

  他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單,驚見萊茵是全裸的,他二話不說,脫掉衣服就撲到她身上,粗魯地插入他的妻子,聽得她陣陣嬌聲淫吟,他忽然無力地伏在她的胸脯,哭調濃重地道:「萊茵,你告訴我,是不是愛上雜種了?他們都說你天天被他肏得欲生欲死,到底是不是真的?」

  「嗯,真的。事情的經過你大概都聽說了,那個時候他不那麼做也不行。當時他跟我說,到了他的帳內,他不會再碰我,可是他沒有遵守承諾,後來多次強暴我。但我心中還是對他懷著感激,因為即使變成他專屬的洩慾工具,也比淪為骯髒的人類洩慾工具好很多很多。基波爾,如果給你選擇,你是希望我被人類輪姦還是被雜種強暴?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想聽謊言。」

  「萊茵……我、我……選擇後者。雜種雖可恨,但起碼只是他而已,如果很多的人……輪姦你,我更無法忍受,我的臉面更不知道往哪擱。可是,萊茵,你有沒有懷上雜種的孩子?他們都說你的肚子裡有了雜種的孩子……」

  「我怎麼會懷雜種的孩子?要懷也是豔圖她們懷!」萊茵生氣地道。

  基波爾驚怒道:「豔圖?沒聽到豔圖被他強暴的傳言啊,她們又是誰?」

  萊茵撫摸著基波爾的背,幽嘆道:「當時雜種救了我們的兒女和巴基斯等人,再要救我是沒可能的,但是豔圖離開前要求他要讓我活著。為了救我們,他險些被人類殺死。僅僅這樣,我就很難恨他。他在精靈族時,已經是豔圖的男人,丹菡也暗中跟他偷歡,愛他比愛安邦還深。」

  「搞了我女兒,又搞我老婆,殺千刀的雜種!」基波爾怒吼,憤怒的撐起身體,狂肏萊茵……

  「嗯喔!基波爾,你不願意再接納我嗎?若我讓你丟臉,你明天就把我休了。兒女都這麼大了,我也看透這一切,就當我們的緣分結束了吧。」萊茵呻吟道。

  「胡說,你是不是想我把你休了,然後你好去找雜種?」

  「我只是不想你心裡負載太重,畢竟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

  「哇哇!」基波爾伏在萊茵胸脯嚎啕大哭。「萊茵,我該怎麼辦?」

  萊茵嘆道:「你若覺得我臟,以後我們只保持表面的夫婦關係,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也可以納許多侍妾回來,我不會再反對,畢竟是我欠你的。 」

  「我不要和你做名義的夫妻,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雖然這段日子,我聽他們的話,和很多女孩鬼混,可是我最愛的是你,我從來沒有責怪你,因為那不是你的錯,但我心裡不好過啊!怕在你心中,我被雜種比下去……」基波爾真誠地道,索列夫的個性,顯然得自他的傳承。

  萊茵感動地撫摸他俊俏的臉龐,道:「你不要跟雜種比,沒人會在這事上傻得跟雜種比。其實你很強,比很多的男人都強!你不是說這段日子跟很多女性鬼混嗎?難道她們沒有說你很強?」

  「她們都說我很強!我就是因為這樣才喜歡跟她們做愛,覺得自己很男人!」基波爾有些自豪地道,但一想到布魯,他又沒了勁兒。

  萊茵嘆道:「你以前也偷偷地跟一些女性混過吧,只是我裝作不知道罷了。

  但我以前從沒背著你跟別人好過,也從來沒幻想別的男人,我心裡只有你。現在我的心裡也只有你,只是我的身體已經不乾淨。我的生命中多了另一個男人的痕跡,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我的身體將被無數的男人糟蹋。原諒我吧,雖然我仍想做你的妻子。」

  「我都說了,我不怪你。可是……」基波爾欲語又休。

  「可是什麼?」

  「那個,我真的可以納妾?也可以隨便和女性做愛?如果我把她們帶回來,你會不會和她們一起跟我做愛?」基波爾小心翼翼地問。

  「嗯。」萊茵輕應,她愧對他。

  「感謝你對我說真話,雖然這些話讓我聽了加倍難受,但感謝你沒有欺騙我。萊茵,我求你一件事情,對外的時候,你堅決否認在雜種帳內的一切,只需默認最初的那一段。能夠答應我嗎?」基波爾深切地哀求,他不管妻子遭遇了什麼,只要別人不了解那段遭遇,他的心可以得到一些虛假的安慰。

  萊茵沈默許久,道:「除了你,我不會對誰提,但如果雜種故意張揚,我否認也沒用。」有些事情不是她說了算。

  她也很無奈,因為她需要承受的,比基波爾多許多。

  人生,許多時候,輪不到你來解釋……

  ************

  蝶舞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兒,布魯的死帶給她們很大的痛苦,然而她沒有選擇,她必須將精靈族的罪魁禍首剷除,但她能夠剷除女兒們對他的感情嗎?

  「凱莉,他是精靈族的叛徒,令精靈族陷入絕境,是他自己要走到絕路的。」

  「胡說,是媽媽你逼的,如果不是你們逼他離開精靈族,他肯定為精靈族戰鬥,是你們逼他叛變的。」玉韻兒尖聲反駁。

  蝶舞惱怒地道:「不管你們怎麼想,他現在都是死了,你們要為他報仇嗎?」

  凱莉和夢想姐妹無言以對,但玉韻兒含淚怒道:「報仇就報仇,誰怕誰了?」

  蝶舞叱罵道:「輪得到你說話嗎?他是你二姐的男人,你二姐都不出聲了,你算什麼?」

  「他是我的男人,小時候他就答應做我的男人,比姐姐們早許多。」玉韻兒不服氣地道。

  蝶舞啐道:「小時候的戲言能當真嗎?你以為他會遵守諾言?」

  「他比你更值得相信!你不能夠遵守承諾,別說他不能夠遵守。」

  「玉韻兒,你眼中有媽媽嗎?媽媽什麼時候不遵守承諾?你說!」

  「明明跟雜種的爸爸說要跟雜種睡覺,結果女兒被睡了,卻氣瘋了。即使他死了,你還欠他:什麼嘛,對死人的承諾都做不到,你於心何安?自己做不到,卻要說別人做不到。雜種說要當我的盾,我永遠記著他的話,你瞧著那一天他會不會做我的盾。瘋婆子,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不愧為玉韻兒,童言無忌,啥話都噴得出來,叫她三位姐姐刮目相看。

  蝶舞被氣得臉色都綠了,揪起玉韻兒,甩手往她的屁股拍打,哭罵道:「死妮子,你想氣死媽媽?若不是為了精靈族,我會許那樣的承諾?你們以為我這輩子過得幸福嗎?我這一生被責任壓得喘不過氣,辛苦把你們養大,不但不為我分擔事情,還不停地給我找麻煩。乾脆你們把殺了我,一了百了。」

  「媽媽噢媽媽,別打屁股啦,痛喲媽媽,我不準雜種睡你的,因為他是我的男人。」玉韻兒嚷叫不休。「噢媽媽,我不跟你搶男人了,我把雜種讓給你,噢媽媽,外面……有人喲……」

  蝶舞心頭暗驚,有人到達門前,她還未曾察覺……

  「月霧聖女!」蝶舞回首看時,一個美得令人不敢逼視的女郎,推門而入。

  四姐妹聽到蝶舞的話,傻愣當場。

  「蝶舞,你在教育孩子?」

  「讓您見笑了,女兒不懂事,我訓她們幾句,她們哭成這般!」

  「她們是為布魯而哭的吧?」月霧坦言無畏。

  蝶舞有些尷尬,道:「您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也是為布魯而來的,你願意聽我說幾句?」

  「蝶舞洗耳恭聽。」

  「孩子們也聽聽吧!你是玉韻兒?想做我的徒弟嗎?」月霧看著玉韻兒,雙眼滿是喜愛。

  玉韻兒脆聲道:「做你的徒弟,以後得做聖女。聖女都得守寡,我有男人,不要做聖女。」

  「你的男人不是死了嗎?」

  「他說過會做我的盾,不會那麼輕易死掉。」

  「對他挺有信心的嘛。」月霧如夢幻般的一笑,轉眼看向蝶舞,道:「靈智要你保住布魯,但你選擇逆她的意願行事,到了這種時刻,我們也不準備責怪你。也許你覺得我們三個太不關心精靈族的存亡,可是靈智為了預測相關事情,損耗過多的生命年限,我們不能夠看著她死去,幾次動用禁咒為她續命。我這次過來,向你傳達我們最後的願望……」

  蝶舞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如果三聖死亡,精靈族根本無法跟人類抗衡。

  「埃菲曾經說,布爾要她生孩子,是為了狂布的傳承,也為了精靈族的生存。她說,不要把布魯逼到絕路,否則會給精靈族帶來滅亡之災。如果你一直做他的保護傘,今日他就不會率領人類進入。但你因為女兒與他的情事失去了理智,導致現在的局面。誰都可以不明白他的重要性,你卻不能夠忽視。雖然還不清楚他到底會給精靈族帶來什麼幫助,可是我們選擇相信布爾、相信埃菲,同樣也相信靈智的預測。為何只因他跟凱莉的事,你就變得感情用事?」

  「如果他一心一意對凱莉,我也不會反對,可是他不但招惹我的四個女兒,而且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他毀了。我豈能讓他活著淫亂我族?」對布魯的行為,蝶舞憎惡至極。

  月霧嘆道:「蝶舞啊,為了生存,必須付出代價。你不愛然華,但為了精靈族,不也付出犧牲嗎?不管他以後給我們帶來什麼,這次你放過他吧,我們或許沒時間阻止你下次殺他了。」

  蝶舞道:「他死了……」

  「他是那個宗族最後的傳承,背負千百年的詛咒而生,不是會輕易死掉的生命。蝶舞,我和你打個賭吧!如果這次他能活過來,你讓他回去吧!這不是我們的命令,而是我們向你請願。看不到希望的時候,我們選擇相信,曾經有一些人為我們種下的種子。要說的就是這些,如何做由你決定,我們沒時間了。」

  月霧說完,轉身出屋,翩然離去。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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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3: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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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章:神裔艷譚

  布魯看著她們把衣物一件件的褪掉,他知道將要做的事情是犯罪。這樣的罪他犯過許多次,因此他沒有半絲愧疚。他沒有任何罪惡感,只有對慾望的追求。他的生命就是罪,何懼添一份令他「性奮」的罪呢?

  所有的罪,都體現人欲的激情!

  此刻,他激情澎湃。

  蹂躪嫩苗的禽獸慾望,在他的血液裡燃燒。

  月輪夷見屋內三女都沒出言阻止兩人的獻身,她覺得這些女人被雜種同化了,不但原諒他所做的無恥之事,甚至變得跟他一樣骯髒。撇開女人應該吃醋這問題不談,她們也不該讓他摧殘兩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吧?

  「雜種,你真的要利用他們沒有成長的身體?」

  「你說的是啥話?是她們利用我強壯的身體,來變成女人。」

  布魯無恥耍賴地跟月輪夷鬥嘴,目光卻在眠春和莉潔的身上滴溜溜的轉。雖說開始時他虛偽的拒絕,然後事情到了這份上,他只會喜歡地接受。讓虛假的善良滾出他的思想!

  麗倩忽然道:「靜思,你把結界打開,我帶王妃出去。」

  靜思冷聲道:「誰讓她剛才不走?她不想看就把眼睛閉上,我懶得費勁解開結界。」

  「人類就是骯髒,不管男女、不論老少,全都骯髒下流。」月輪夷沒有離開的打算,卻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你想要知道人類有多骯髒?這很簡單,我丟你出去,你閉著眼睛也能體會,不需要在這裡看得這麼辛苦,你說好不好?」布魯半威脅地道,他討厭她「不識時務」,這種時候想拆他的台,叫他活不活啊?

  月輪夷粉面生怒,氣惱地瞪著布魯,卻沒有出聲。她也害怕布魯會那麼做,她心中的正義感和傲氣不敵心中的恐懼。

  「麗倩,替我寬衣!」威脅生效,布魯心中充滿勝利感,欲獸之血沸騰難抑,猛地爬跳起來,雄立床上。

  胯間事物頂得褲襠膨脹,沒有因為月輪夷的話,表現出半分退縮。

  月輪夷冷聲道:「靜思,讓我出去!」

  靜思面腮一鼓,噴出一句:「你在命令我?」

  月輪夷微怔,玉臉含羞,終卻是無語。

  她是精靈王妃沒錯,可她現在也是俘虜,她有什麼資格命令靜思?在這裡,她身分最低,為此她感到悲憤,然後她很無奈。

  該怎麼辦呢?進與退,都是難……

  「騙子,反正要把她送返,乾脆把她讓給他們,叫她知道什麼是福什麼是禍,別讓她做俘虜也這麼舒服。想想我們被精靈俘虜的那些將士不也一樣被虐待?你對她算是好的了,除了強暴她兩次,後來都沒有碰過她。即使當初的強暴,也只是一般方式,她還沒有被虐待過,所以老是沒有自知之明。」

  靜思這一番話說中月輪夷的心聲,她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布魯一氣之下把她攆出去,事情可是嚴重得很,她何苦為與自己無關的事,害得自己被骯臟的人類糟蹋呢?此刻認真想想,被雜種強暴,還不算太壞……

  布魯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壞壞地道:「嗯,靜思的建議不錯,昨天那群傢夥還向我要王妃,說不能讓我獨享高貴的王妃,也讓他們分享王妃的肉體。我覺得自己這也不太好。嗯……就這樣,靜思,把她帶出去,免得她囉哩八嗦,破壞我的心情。」

  「雜種,你不可原諒!」月輪夷哭叱一聲,轉臉朝牆撞去,卻撞入某男的胸膛,剎那間,明白是布魯,她呆怔一會,軟倒在他懷抱,慟哭起來,哽咽道:「你不把我獨占著,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布魯錯愕,愣是傻笑,道:「王妃,你撞得我心口好痛,話也嚇到我了。你給我留點顏面,我自然給你面子。好吧,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要辦,你乖乖到椅子上坐了。」

  月輪夷仰臉,淚汪汪的嗔道:「雜種,你要不要獨占我?」

  「唔,獨占。」布魯隨口應道,看著她紅嫩的嘴唇,緩緩地吻下來……

  瑩琪不悅地道:「王妃真會演戲,比萊茵還高明。」

  靜思惱道:「所以我當初把她趕走,就因為她只能夠賴著騙子。她說她多麼高貴,多麼愛精靈王,全是放屁。以她的聰明,肯定牢牢巴著騙子,企圖得到保護,得到他的寵愛。我怎麼也覺得騙子比精靈王好看!混血兒在相貌上豈會輸人?麗倩,你說是不是」

  「嗯,宗主比很多精靈都來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宗主擁有精靈少有的強壯。」麗倩道。

  瑩琪驕傲的道:「我師傅說他是最強壯的肌肉男,我以前好討厭肌肉男……」

  布魯吻著月輪夷,對她上下其手時,她卻推開他,咽喘道:「你答應過我的,回精靈族前的這段日子,不能把我交給別人,也不能夠強迫我。」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布魯糊塗了。

  「你接受我的獻吻,代表你答應我要求的一切。」月輪夷很無賴地道。

  原來她沒躲開布魯的吻,是懷瞭如此的心思。

  布魯心中大呼這女人比自己還會耍賴,但有美麗的少女等著,他已沒空跟她多費口舌,把她推後一步,張開雙臂道:「麗倩和瑩琪只替我脫了衣服,褲子還沒有褪,你把我褲子脫了,我可以保護你,並答應不碰你。」

  「你能保證?」月輪夷懷疑地道。

  布魯淫笑道:「若無信義,何以做人?」

  月輪夷無法相信他的話,但是她還是替他脫褲——從而變成姦淫幼女的幫兇。

  「誰若相信他的話,是天下第一傻瓜。」瑩琪醋勁十足地道。

  「我絕對不會相信他。」月輪夷不甘做傻瓜,扭臉過來反駁瑩琪。

  布魯強硬地把她的臉轉過來,道:「我不相信你,你不相信我,這很公平。但請你相信一點,以後你跟精靈王做愛,你一定會想起我。」

  月輪夷沈默,她把他的褲子褪落,看到他硬挺的短小陰莖,心中自有一番感嘆。

  以前她從沒有想過,男人的生殖器可以隨意變化,但布魯卻擁有這種神奇能力。

  有時候她會不自覺地想,當初他侵犯她時,是以什麼樣的尺寸?

  「莉潔,看到了吧,主人很短小,不要害怕。」眠春怕莉潔退卻,故意重申道。

  莉潔羞道:「眠春,我早知道了。」

  「先從王妃開始。」布魯抱起月輪夷,朝她嘴兒猛親……

  她羞怒地推開他,嗔罵:「雜種,你剛說不碰我的,你想反悔?」

  「只是衝動了些而已。」布魯挺著小傢夥,朝屋內眾女看去。

  眠春和莉潔已經是一絲不掛,靜思等三女也開始寬衣。

  他對此很是滿意,慾火燒得更旺!

  月輪夷躲到角落坐了,曲著雙腿縮在椅盤,目光偷瞄著布魯……

  但誰也沒有再看她,忽然間,她覺得有些寂寞。

  布魯看著眠春和莉潔,看得兩女臉頰飛紅,他的目光繞著小裸體轉,舌頭舔著嘴唇,模樣淫賤陰險,如果是別人定會罵他是個陰狠的色魔,只是除了莉潔,這裡的女人都對他很熟悉,所以她們沒有半絲反感——雖然明知道他就是一個陰險又好色的雜種兼禽獸。

  「你要溫柔些,要一直這樣。」眠春見他走來,低首細聲說著。

  她的意思很明顯,是要布魯保持尺寸,因為她清楚他可以變得很粗巨……

  布魯把她們摟入臂彎,感到她們的顫抖,他安慰道:「雖然大家都以為我粗魯,但有時候我很溫柔。」說罷,他挾抱兩女,走到床前時,莉潔竟低泣著。

  他把她們放在床上,豐潤如玉的莉潔曲縮在眠春懷中……他趴在她們之上,看了一會眠春,見她羞澀地低下頭,他不禁偷笑,轉眼凝視莉潔,對這個小女孩,他較陌生,也比較感興趣。

  「主人,莉潔很害羞的,你不要老看她……」眠春的嗔語中,帶了淡淡的醋味。

  莉潔羞得滿臉通紅,本來她就夠尷尬,被眠春一說,不是火上澆油嗎?

  她扭臉看眠春,嗔語:「眠春,你這麼說,我就要反悔了。」

  眠春愣傻片刻,道:「莉潔,人不能無信,你說過幫我這次,最多以後不用你幫了。」

  這小妮子,心計真重……

  莉潔不在乎,她道:「女皇說半精靈不是好東西,我討厭半精靈……」

  「餵,你們兩個小東西如果要聊天,去別的地方。」瑩琪看著兩個小女孩,想把他們轟出去。

  「你比我們更小,憑什麼說我們?你又算什麼?」眠春和莉潔異口同聲地叱駁瑩琪。她們年齡是比較小啦,可是怎麼看,她們的體型都比瑩琪大吧?在這裡誰都可以說她們小,就是瑩琪沒資格評論。她算什麼?長得嬌小姑且不說,就一個精靈有什麼資格說?她們是女皇的婢女,身分可高貴著哩。

  瑩琪雖然有時笨笨傻傻的,可是也明白她們話中所指,便噘著小嘴嚷道:「雜種是你們的主人,我是雜種的主人。這裡我最大!」

  眠春呆住,沒想到瑩琪會這麼說。

  瑩琪確實是布魯的「主人」——很多時候,他都聽瑩琪的話,因為他受不了她的「嗲」。

  見眠春受到委屈,莉潔挺身而出,說道:「他是眠春的主人,但不是我的主人,你欺負眠春,你就不救你的奴僕,讓他被精靈殺死。」

  「走啊,你走啊,我巴不得你走哩,誰稀罕你?雜種,讓她走,琪琪比她漂亮。」

  瑩琪抱住布魯的手臂要他離開,他轉頭看著她玉雕似的小身體,一時忘了底下的眠春和莉潔就要轉移陣地,不料莉潔仰身上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怒道:「半精靈,我沒時間等你跟她好完,女皇醒來見不到我,你我都得受罰。愛搞小妖精,把我弄出血再搞她,你不是要處女魔血嗎?」

  「誰要你的血?你只是普通的人類女孩,沒有魔源,還敢大言不慚,你羞是不羞?」瑩琪懂得布魯需要的是「魔血」,而非單純的處女之血。

  靜思爬到瑩琪身旁,撫摸布魯強壯的背,幽語道:「瑩琪,我堅持讓她們獻身,並非沒有理由……」

  「雖然是人類女孩,可是從小浸淫神族魔法,且有女皇的灌輸、打造,已是擁有神之魔源。她們同伊梅一樣,乃是神眷之女。」布魯凝視莉潔,一字一句地說。

  靜思、莉潔、眠春,三女的臉色同變。

  眠春嘴快,最先問道:「你怎麼知道?」

  布魯神秘地笑笑,道:「靜思被我發覺她是魔族的遺裔,也曾這麼問我,但我沒跟她解釋,只是我的確知道她是魔族。同樣的,我知道,女皇是神族與人類的混血後裔。她的第一代祖先,被我們祖先布狩強暴過。哈哈,最後嫁給她深愛的王子……」

  月輪夷和儷倩對女皇的身世並不知情,聽得驚心動魄。

  儷倩搶先問道:「布魯,你是說女皇之所以強,因為她是神族的後裔?」

  布魯道:「不僅僅如此,當初跟神族結婚的王子,也是人類的聖戰士,擁有可以擊毀魔神的力量,所以女皇是人類鬥士及神族公主的後裔,也就是所謂的雜種。所以說,雜種是世上最強悍的人種!」

  瑩琪啐道:「呀呸!說來說去,就是為了證明雜種比純種強,我以為你有什麼新高論!」

  「雜種,有多少人知道女皇是神族後裔?」月輪夷比較關心這問題,問著。

  布魯瞄了她一眼,道:「聯盟的高層應該清楚一件事實,就是女皇的最強秘技,肯定有著神族的傳承。然而,當年種族大戰之時,人類鬥士本身擁有神聖的魔武,因此沒有多少人懷疑王子的後代擁有神族的血承。雅瑟女皇是這傳承的第三代,她已經兩百七十多歲,繼承皇位七十多年,人們都以為是因為她所學的秘技,致使她的年齡超越人類的極限。殊不知這全是神族血統的功勞。所幸的是,那公主的血脈本來就少,其餘血脈在戰亂中死亡,雅瑟的母親繼承皇位。她活了五百多年,最終在七十多年前死去。從而進入雅瑟女皇的時代,也進入屠精的時代……」

  「什麼叫屠精的時代?」瑩琪不解地問。

  「屠滅精靈族,簡稱『屠精』!」布魯簡潔地解釋。

  靜思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也是雜種,自然了解雜種家族的歷史。」

  眾女百思不解,然而她們也清楚,他不會對她們說白。

  靜思嗔怨地道:「你總是不肯向我們坦誠。」

  「所謂誠是相對的。」布魯轉臉看著眠春兩女,慎重地道:「你們兩個不要把從我這裡聽到的跟女皇說,因為她以為世上沒有人知道她的家族歷史。那邊那個月輪夷,回到精靈族也請你別說出去,聖女知道女皇的身世秘密,可是她們都沒有說。」

  瑩琪道:「聖女們知道女皇是神族後裔?」

  「嗯,是我祖先的老婆……咳,應該說是我的祖先才對,她們之中也有精靈聖女,就是她們告訴現在的聖女的。我想,聖女們不說總有她們的理由,這事說出去也不能改變什麼。所以你們知道就好,別給我惹麻煩,我死了對你們沒有好處。」

  「我巴不得你早死。」月輪夷狠毒地道。

  布魯向來不怕被詛咒,他理都不理會她,對莉潔說道:「不知道神族的女人操起來如何?我很想操雅瑟女皇,結果她毀約,你就替她補償我心靈的損失吧!雖然你們並非神族血統,但也是神眷之女,你們能得到女皇的愛寵,當有你們的特別之處。莉潔,你確定從你開始嗎?如果你不說話,我就跟瑩琪她們調情了,等女皇過來的時候,看到我跟你這樣,她只好忍痛割愛,把你也送給我……」

  「我準備好了!」莉潔極怕被雅瑟知道,慌忙回道。

  眠春嗔怨地道:「你要溫柔些,我們作好了心理準備,可是我們的身體沒有準備好呢。」

  她說的是事實,因為她們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

  「我不要接吻……」

  【第九集】第二章:神眷女兒紅

  莉潔見布魯要親吻自己,急忙出聲抗議,然而下一刻,她抗議的小嘴就被大嘴覆蓋,她的嫩手推著他寬厚的肩膀,卻怎麼也推不動他:而眠春被布魯壓著,也有種異樣的窒息感,跟著莉潔一起推著他的胸膛,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布魯享受著莉潔嫩滑的嘴唇,她緊緊閉唇好一會兒,終於鬆開唇辦,讓他的淫舌搗入。

  因為這是她的初吻,她不懂得回應,只能喘著鼻息任他品嚐她的香嫩。她和眠春,天天看著雅瑟跟兩位猛男做愛,也看著其他將領的淫亂,卻保持最初的純潔,也許是雅瑟特意保護的緣故吧。若非雅瑟的保護,像她們這般的女孩怕早被將領把玩個不休——在這世界,好色的男人不只他布魯。

  他的右手縮回來,從眠春稚嫩的玉峰撫摸而過,最終落在莉潔的雪白胸脯上。揉摸的時候,她因受刺激而緊張,玉齒輕咬他的舌頭,他壞壞地捏弄她的小乳頭,她的嬌軀在顫動中輕挪著,伸手抓住他作惡的爪指,想別開臉躲開這令她窒息的吻,他像是預先知道她的企圖,緊緊咬住她的上唇,令她不得不打消躲避的念頭。

  眠春突然側躺向內,饒是有趣地看著布魯與莉潔,覺得這場面像是大禽獸在摧殘布娃娃。她心中升起別樣的興奮,彷彿被壓著的不是莉潔,而是她自己,這感覺在以前沒有過:以前多次看著男女淫歡,她的心思沒在那些男女身上,這次的心境和以往不相同,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這種事情也有姐妹連心來著?

  莉潔不清楚眠春所想的,現在她被布魯吻得無法思考,腦袋一片空白,誰她都不去想了,只知道這個男人壓得她全身軟如泥。她認命似的閉起雙眼,感覺偏偏濃烈了。男人的吻,原來是這樣,這樣的霸道,而無法抗拒……

  乳頭傳遞來的騷癢,像錐心的電穿透她的神經,令她好想讓他狠狠地咬一口,看看能否把所有紛亂的心思咬斷,還給她清澈的心境。然而因為她知道此刻在做什麼,她的思緒集中在身上,致使純真如童的她,不禁浮想著少女的春思。

  那一帶春情,無關愛與喜。像是未曾裂縫的泉眼,因一種強迫的打汲,早早地把泉水獻於人間。她的獻身是自願的,只是在獻身的過程中,這春情的悄然綻放,卻並非她所願。腿根處的溫潤,使她聯想到一件事情,她現在就像以前看到過的那些女性一樣,小蜜穴流出了恥辱的愛液。

  她不喜歡別人看她的私處:那裡生長著不屬於小女孩的……濃濃的毛。

  從小看著人們的淫亂,她了解男女的那裡都生長毛髮:也知道像她這般年齡的女孩,那裡的毛都很少,甚至沒有生毛。例如眠春,她的毛就如同初生一般只有幾縷,乾淨而稚嫩,好生可愛。

  布魯的右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處,這令她緊張且羞怯,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但他的手已經覆蓋她的私處,按摸她柔軟的金毛,她想那里肯定很潮濕……

  臉上的燙熱帶動全身的溫度升高……

  布魯離開她的唇,她在喘息中羞羞地張開雙眼,看著他得天獨厚的俊臉。

  雖然他的臉龐有時浮著一些陰邪,但誰都無法抹除這張臉對女性的誘惑——源於埃菲的美,配上布爾的野,足以震憾女性的心靈,哪怕年紀甚小的她,也在此刻被他的邪魅迷惑。

  「初夜獻給這樣的男人,也算不錯吧?」她如此地想,又想到很多女性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都沒有他這般好看、這樣的強壯,也沒有他這般獨特,這令她心裡得到了一些虛假的安慰。

  「你真可愛!」布魯讚歎地說,他也在看她,想起一些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好比卡真、玉韻兒、天依乃至蘭瓶,要說美麗,她們都很美麗,要說年輕,她們都未成年,但若要比較她們的姿色,當以卡真和玉韻兒為最,只是她們各自有其獨特之美,也有著一些相仿之處,令他看著這人時,總會聯想另一個……莉潔嬌俏的圓臉是一種豐潤的美,她不像卡真那般細緻、也不似玉韻兒精秀,但經神族古法浸淫,她的美麗仍淩駕於天依和蘭瓶,然而她又沒有天依的明朗和蘭瓶的妖媚,當然也不似眠春這般的狡詰,她所擁有的,是她柔順安詳的氣質,以及她貴雅的容貌。

  她是個善良而端莊的女孩。

  布魯從她略帶慵懶的眼神,看得出她不喜紛擾,只是因她是雅瑟的婢女,機緣巧合地見證精靈族的掙扎之戰,只是因抵不住姐妹的哀求,毅然選擇把純潔的童貞獻給他。也許在她的心中,所謂的童貞並非必守的東西,反而是友情需要加倍珍惜:她珍惜著眠春,所以為了守護眠春的希冀,作出最大的努力及犧牲。

  跟隨雅瑟女皇,她見識過許多,也看到過很多俊美非凡的男性,自然不會對布魯一見傾心,何況她未成熟的心靈,還不曾對男性生出什麼幻想,所以她以前不把他放在眼中,可是當她準備獻身、他趴在她稚嫩的嬌軀上,她半瞇著眼,害羞地看著他時,剎那間覺得他很好看、也很性感。

  她的心態正悄悄變化著……

  「我很不錯看吧?等你一百歲時再想起我,我依然是現在這個模樣。因此,在你的記憶中,甚至整個的生命歷程,當想到我或者再看到我的時候,我仍然如你初夜回憶裡的印像一般。這麼好看的男人,要了你珍貴的第一次……」

  「嗯。」莉潔被他誘惑得神智迷糊,細聲如吟地應和,突然發現不對,臉一陣燙熱,把臉側向一旁,壓在枕窩,低聲說:「你要不要呢?我要……走了。」

  布魯被她白嫩透紅的玉頸吸引,埋首進她的頸項,舔吻的時候,她身體顫栗,喘息著呻吟:「癢……」他沿著她的脖子,吻到她的俏肩,她依然沒扭轉過臉來,直至他吻到她的小酥胸,她才猛地擺正臉蛋,略略地�起首,看著他烏黑的頭殼,嘴唇陣陣的抽搐,卻沒有語言。

  她的胸脯還沒有隆脹多少,從外表上看,她比眠春豐腴,眠春的胸脯卻比她的高聳。她除了年齡比眠春小兩個月、身高比眠春矮兩、三公分,其餘的地方都比眠春大,偏偏應該大的胸脯,卻沒有眠春「壯觀」:若說她沒有開始發育,又說不過去,因為她某處的毛草,生長得比眠春的茂盛……

  年紀相仿的女孩很少在乎她們的胸脯,然而她們不同,她們很早就懂得女人的胸脯應該高聳,這是女性堅挺的「面子」,她沒有高聳的胸脯,當然沒面子。

  「不要吻……乳頭,嗯哎!嗯哎!嗯!我趕時間……你直接插進來……嗯哎!喔!插進來……我就流血了,治好你的傷,我要離開。不要……喔……浪費時間……」

  布魯雙手攏著她的胸,在她嫩白的肌膚攏起一團粉紅的隆脹,鮮嫩的小乳頭如紅痣一般,長在她微隆脹的嫩胸,像是冬雪覆蓋不住的某點梅肉。他來回地舔著她的兩粒「酸梅尖兒」,舔得她全身都酸酥酥的,也呻吟得令他酸酥酥的,她舒服,他也舒服。

  儷倩很會帶動情調,她這時把瑩琪抱在懷裡玩弄,搞得瑩琪嬌聲淫語,同時邀請靜思一起對付瑩琪,豈料靜思說她想玩小處女,把在一旁呆看的眠春拖進床裡,壓在軟毯上,學著布魯舔吻眠春的全身……

  「噢喔!哦哦!靜思姐姐,不要搞我啦,我不喜歡女人。我要的是男人,我要把處女獻給主人,讓他趕快恢復往日雄風,我討厭那些傢夥欺負主人!你若破我的元貞,主人不能夠恢復。他也是你的男人耶,你要替他著想……噢哦!不要玩我奶……」

  月輪夷看著這一幕,神色毫無波動。以前在精靈皇宮,精靈王也常聯同她和其餘王妃如此荒淫。

  布魯被四女的激情所感染,慾火燃燒、情潮洶湧。

  靜思能夠像男人一樣插入女人,但她由於始至終是女人,她的女杖是由陰蒂變化出來的,充其量只是女人陰蒂的變態,並非真正的陰莖,所以在和她們做愛的時候,哪怕靜思不願意,他也會強迫她把「女杖」獻出來,以供淫樂。

  很顯然,眠春清楚靜思的「武器」,害怕得胡亂喊叫、抗議,但她豈是靜思的對手?片刻時間,她已被弄得春情蕩漾,胡言亂語起來。

  莉潔見四女玩開了,她心中的尷尬感也漸漸消失,睜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回眸之時,布魯滑趴到她的胯間,沿著她的腹部舔下去,溫熱柔軟的舌頭觸著她敏感的肌膚,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原本垂落無助的手,又悄悄攀爬上來,首次撫摸男人的背肌,觸感竟是那麼結實,她清楚地感覺到流淌在他血管裡強壯的血液,心兒莫名的悸動,眼淚莫名地落下。

  「你以後要對眠春姐姐好些……」她說,聲咽。

  每次在這種時候,布魯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咽泣,這讓他心中有種變調的快感。一座神聖的堡壘被他攻陷之前,應該帶著一些嗚咽:不管這鳴咽是幽怨的還是絕望的,抑或是憤恨的,身為征服者的他,期待聽到被他侵占的真實聲音。

  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就是在這種時候,前者發出征戰的嗥嘶,後者總是呻吟著被侵的嗚咽。

  他沒有因她的話語及泣音而�首,因為他的心神已經被她私密的幽景吸引。她的金色的捲毛,長得不是很長,可是細毛絨絨地覆蓋她的蜜桃,蔓延到了腿根。可以想見若干年後,這些毛草會生長得更為茂密,足以把她的胯間乃至她的腿根覆蓋得密不透風。此刻卻是能透過她初具規模的性感森林,看到裡面若隱若現的春光。

  布魯忽然想起一些陰毛濃密的女性,印象最深的是尤沙的祖母埃娜。陰毛茂盛的女性,也代表性慾特別旺盛,而且多少有些悶騷。不知莉潔長大以後,會否也是性慾旺盛的極品悶騷貨?

  淫水盈盈,金彩流溢,肉白的大陰唇,隆包起肥嫩的陰戶。也許因為她的年幼,也許因為她的豐腴,總之她的陰戶肥隆而緊合,跟她的胸脯相比,她的陰戶顯然發育得比較好。透過金色的濕毛,可以看見緊閉的陰縫隙中那一線晶瑩亮澈的蜜汁。雖然她只有十二歲,但從陰縫的長度看來,她的陰裂不會很狹窄,足以容納他第三種形態之莖,而且不會顯得太艱難。

  四肢的豐腴,自然也包括她圓嫩有肉的彈性雙腿。眠春喊她作肥婆,其實她並不是肥眫,甚至連豐滿都算不上。她豐瘦適度,或者稍稍地腴圓一些,這正是她的可愛之處。眠春之所以呼她為肥婆,大概是朋友之間的戲要多於真實,就如同她也可以叫眠春做「瘦狐」,但眠春絕非很瘦的女孩,狐性的狡猾倒是有些真。

  正因為這種稍稍狡猾的本性,使得眠春能夠要她躺在這裡,讓她當出頭鳥,而眠春卻退居一旁觀望,由此他明白一個道理:友情,是人與入之間致命的弱點。

  他鄙視友情!迄今為止,能夠跟他攀得上友誼的,怕只有索列夫,然而也僅是一點點罷了。

  女孩的雙腿在顫栗,他低首下來,鼻子使勁地吸氣,聞到幼女特有的如海風般的味道。

  昨晚到現在,她撒過幾泡尿……歡這種味道,比成熟女性的騷味,還令他感到興奮。

  他像條狗一樣,迫不及待地吐出長舌,舔吻女孩生滿絨毛的嫩陰……

  「哎!哦!你……」莉潔猛地撐起身體,看到布魯一頭栽在她的雙腿問,感覺到他那濕熱的厚唇覆壓她的私處,舌頭瘋狂地舔刮她的陰戶,從外到裡,有時還擠進她的陰縫,這令她如觸電般的顫栗,撐著身軀看了他一會兒,轉眼又見儷倩在逗瑩琪、靜思在吻眠春,她雙眼一閉,軟軟地倒躺下去,呻吟似的呢喃:「我沒有多少時間,你不要這樣逗我。好辛苦……」

  布魯雙手攀爬上來,沿著她的胸脯,伸到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陣,手指拂至她的唇,停留一會兒,他把中指和食指擠進她的唇片之間,初時她不願意張嘴,但很快的,她讓他的雙指進入她的檀腔,羞羞然地含吮。

  含著布魯手指的時候,莉潔想到他也吮吻她最珍貴的私處,觸動了快感,同樣也觸動她的心靈,曾經沒有交集的兩人,忽然之間,有了千絲萬縷的、割不斷的關係。

  眼淚在悄悄地流淌,愛液在偷偷地滲透……布魯突然離開她的私處,她感到一陣突襲過來的空虛,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見他的臉。

  原來他已經趴爬上來,正用他邪惡的眼睛盯著自己,她慌得緊緊地咬住他的手指,傻愣傻愣地和他對視。

  好一會兒,他道:「你哭的時候,很好看,來,我幫你吻乾眼淚。」她嗯了一聲,他的唇覆蓋她的眼簾。

  他吻她的淚,她害羞著、也喜歡著。

  所以不介意他的手退出她的嘴,伸到她的私處,手指輕輕地觸碰、刺進她的陰戶。

  他的手指在她那裡蠕動,她的身體卻在顫動。突然,她雙手抱著他的臉,�首吻住他的嘴,吐出香丁在他的嘴里胡亂擾咂,把他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反擊得她幾乎窒息。

  熱吻過後,她嬌喘息息地道:「我準備好了,你讓我解脫吧,眠春還在等,我不希望她的初次被靜思姊姊要去。你……插進來吧,我流了好多水,你那麼短小,肯定能夠順利進來,我要你……哎!」布魯右手托抱她的左腿,胯間物事頂在她的桃縫,緩緩地擠入……

  她眼睛半瞇合,屏息以待。

  眾女停止嬉玩,目光落到兩人身上,她們看見布魯的陰莖抵在莉潔的黃毛叢間,半個黑亮的龜頭擠得兩片嫩肥的大陰唇凹陷……

  好事的瑩琪爬到布魯屁股後面,趴爬下來往兩人的生殖器交合處看,囔道:「雜種,插進去啊,我沒看過自己破瓜時的情景,我要看別的女孩被破瓜時,陰道怎樣被撕開。眠春,你過來一起看看吧,待會你也要被插破處女膜。挺好看的哦,插進去,抽出來,就是血。」

  「風騷的沙珠,教出個風騷的徒弟。」月輪夷反感地道,她也緊張地看著……

  「我才不要看,我看得多了。」眠春趁機離開靜思,躲到儷倩後面。

  瑩琪道:「眠春,你以前看的是別人,現在是你的姊妹耶!王妃說話像放屁……」

  擁有如此多的女性觀眾,布魯淫心大作、小弟雄風大振,淫喝一聲:「都來看我肏莉潔的嫩穴!」

  「我恨你,布魯!」莉潔緊張得抓住他的雙臂,嗔怨滿腹地嬌叱。

  「恨我就讓你痛苦,我插!」布魯忘記在他身下的女孩的年齡,龜頭被她嫩緊的厭肉夾得爽實,激情噴發地往里挺,精硬的肉棍迅速插進她的陰道,捅破她薄薄的膜,痛得她雙眉緊鎖,月嘴彎裂之際痛呼出聲,她的十指緊抓他的雙臂,身體躬崩往後挪退,呻吟著痛苦的哭咽……

  「進去了,插進了,雜種肉棒,無堅不摧,連我的小陰戶都被插穿,莉潔的陰戶比我的大,插入真順啊,哭得好厲害……一定痛死她,誰叫她發騷呢?雜種大壞蛋,小女孩也不放過,插得這麼乾脆!」瑩琪趴在布魯屁股後面,語無倫次地道。

  「不要動,我好痛,」莉潔哭著喝喊,她顧不上瑩琪說什麼。

  那麼短小的陰莖插入她的蜜穴的時候,竟顯得那般粗長,把她被撕開的陰道,塞脹得嚴嚴實實。

  破瓜之痛令她冷汗直冒,抓著布魯的臂胳不許他聳動,然而被鮮血激發獸性的布魯,會這麼輕易聽從她的話嗎?

  處女的血液流出,與生殖器相觸的瞬間,血咒被刺激得生機勃勃,力量也同時爆發,在他體內流竄……

  當他以為又會失控之時,淫獸氣勁卻沒有自發作亂,他依然深插在莉潔體內,使得她痛苦無比:若是在以往,進入處女的時候,淫獸氣勁不受控制的噴發,被破瓜的處女,剎那間從難以忍受的劇痛,向極樂狂亂的慾海淪陷,但這次他把淫獸鞭控制了。

  血咒的激發,自然引發未知的記憶。這些記憶在他的腦海一閃而過,神奇地烙印在他的思覺,變成屬於他的獨特記憶。

  力量在體內澎湃,卻流轉得順暢。

  血咒力量的竄行中,他感覺到有一種元素緊密相隨,彷彿是給狂猛地血咒護航。

  正是他母親強大的封印魔法,這魔法源,隨著血咒噴發,不停地恢復、充實……

  布魯心中驚喜,經過長時間暗中努力,經過如此多挫折和磨難,經過幾次生死,血咒終於承認他,把力量賜給了他,任憑他的心意操縱。

  血咒並沒有智慧,是他初步適應血咒,可以隨意操縱,但血咒的力量,他仍然無法發揮:即使他能夠全部揮發血咒,現在血咒未恢復、也未全部激發,他依然不能像他的先祖一樣強悍。

  這都怨他的命不好,他的父親乃至他的先祖,都是從小接受血咒傳承的修練,他卻是不久前,才獲得血咒的轉移,要想衝破血咒,獲得所有力量,必須加倍的修練除了需要時間吸收,必須加倍的修練。

  源源的力量噴湧,布魯體內欲爆炸!

  他按照龍獸引訣,操制血咒流轉,然而復甦的力量過於龐大,他擔心血咒又會令他瘋狂。

  腦海靈光,意念瞬轉,肩胛拉伸出魔翼……

  莉潔開始嘶叫!

  「啊哎!痛呀!啊啊呀!布魯……出去!我裂開了,剛才沒這麼痛,張開雙翼,肉棒好像變粗了,我裡面堅脹脹的,頂……頂死!你出去啦,我不要了,血給你了,我要回女皇身邊。你快下來,我捶你了,捶你……呼呀!真的好痛,我下面爛了。」

  莉潔哭鬧著鬆開雙手,布魯雙臂被她抓紅了。她捶打他的胸膛,含淚的嘴喊著要他離開,模樣極是可憐又可愛……

  布魯把思緒拉回現實,凝視著她,忽然身體壓下,她難以揮打粉拳。

  「我知道你很痛,但我張開翅膀,也是會很痛。如果你想不痛,我可以讓你忘掉痛覺」

  瑩琪喊道:「莉潔,別聽他的,他使用骯髒淫技,雖然能夠令你不痛,但那是技術加工,很不真實,我建議還是要點痛,畢竟是初次,痛才是真實。」

  「瑩琪說得對,初次痛得久些,你的生命也真實些。」靜思贊同。

  ※※※※

  痛苦中的莉潔,哪管她們的勸告,哀求道:「只要不痛,怎麼都行。」

  布魯跪身起來,抽出肉棍,低首看去,一片女兒紅。

  他慾火沖頭,喝道:「我讓你變成小蕩婦……」

  【第九集】第三章:莉潔的狡黠

  「我插!」

  布魯喝喊著二字經,催動淫獸氣勁,奇特的肉棍再度插入嫩窄的血穴,溫熱濕嫩的陰肉緊緊地夾包陰,他立感舒爽無比,伏抱著豐腴嫩體,有節奏地聳立著……淫獸鞭的催情作用,迅速地把痛覺麻痺,在他的溫柔抽插中,快感蔓延她的全身,叫她興奮得面紅耳燥、微汗竟滲:她的小手重新抓住他的雙臂,迷情地呻吟,柔情吐媚的眼睛癡癡地凝視他。

  「你沒騙我耶!一點都不痛了,變得好舒服,嗯哎!就這樣,快點啦,喔哎!喔哎!這麼舒服,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插,好興奮喔。布魯,你的棒棒好神奇,在我的肚子裡,我好喜歡,我一定是瘋啦!喔喔噢!噢哎!下面好癢喔,要重重地插才行哦……」

  「莉潔,你好騷!」眠春跪在儷倩背後,伸出半張臉說道。

  「眠春,我……我也不想,身體不聽我的控制啊,這身體感覺,讓我喜歡,我就是想要他……插我!眠春……噢哎,舒服。他會變戲法,剛剛痛得要命,現在……喔哎……那個……爽喔……爽得要死。下面還是很脹,像是分成了兩半,偏偏沒有疼痛,我喔!很快樂……」

  「好玩嗎?」

  布魯沒想到莉潔的容道比瑩琪寬大。的確,要在世間找到比瑩琪細窄,怕是沒可能,畢竟她是矮小若妖精般的絕種精靈,其生殖道自然也幾近絕種:按說還有個比她更矮小的沙珠,但風騷的沙珠之「容納百川」眾所周知,怎麼可能跟純潔的瑩琪相比呢?

  莉潔年齡雖然不大,然而她和眠春都比同齡女孩高挑,奇怪的是,比她們年齡幼小的蘭瓶,卻比她們高出兩二公分。如果把她們的身高作比較,一百五十公分的蘭瓶是三女中最高的,眠春居中,莉潔則最矮,只有一百四十六七公分。

  三個女孩都是無與倫比的美……

  「嗯!每次撞很深,我很舒服,在這之前我還害怕,會有多痛苦,也害怕你像那些戰將一樣粗魯地對待我,可是你比在外面的時候溫柔許多,也比他們好看,我心裡舒服了些。只是……哎!痛!你那根生著什麼,好奇怪……」

  布魯被她可愛而稚騷的神態吸引,一邊抽插,一邊撫摸她的嘴唇,問道:「只是什麼?」

  莉潔微啟嘴唇,含咬他的手指,呻吟出一段話:「像是缺了什麼,總覺得會後悔,總覺得歡樂不是真的,總覺得事過之後你會讓我經常哭……」

  「有這麼回事?事後你一樣快樂!經過洗禮後,你欲苗初生,雅瑟跟二神將苟歡,你看見二神粗長無比的雞巴,你也想要他們肏肏你……」

  「我討厭二神將,喔哎哎,也討厭你!」莉潔呻吟著,催情的作用,令她過早品嚐禁果的快感。

  眠春忽然道:「主人,你為何說陛下跟神將苟合?」

  布魯道:「這是我說的嗎?雅瑟跟神將那檔事,三歲小孩,用膝蓋猜,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呼喝,我插,莉潔的小陰道,被我插得越來越順暢,好勁。眠春,等下就插你。做愛沒有年齡之分,插死你個小婊子,叫你敢天天想著二神將的大肉棒……」

  「我沒有,啊啊啊!叫我小婊子,我哪裡婊了?都是你害的,啊哎!你別老說女皇壞話,她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把她當作母親敬愛。你說她壞話,我會不高興。那個……你插淺一點,看起來好短的東西,為何插得這麼深?」莉潔的羞怯,漸漸地消除,快感卻是濃、全身皆舒透,說話坦然中帶著騷。

  「莉潔,他張翼以後,那根東西,粗長一些,生得奇怪……」眠春解答。

  莉潔騷心大驚,雙手推他的胸膛,嬌喘道:「你退出我的身體,讓我……看看……」

  布魯抽插得陰莖酥熱,龜頭陣陣快感不休,但她如此要求,他只得應允,於是抽出來,跪立在她玉腿之間,她�臉看過來,雙眼突的一瞪,定格一會,忽地軟倒下去,呢喃道:「難怪我覺得不對勁,原來這傢夥是怪物,不但變粗長,且生得醜陋,難看!」

  雖然布魯清楚自己張翼後的陽物變得不中看,也有女性說過難看,然而被莉潔這麼一說,他有點不爽,扛起她的白腿,龜頭抵她圓張的毛洞,臀部壓沈,「滋」的一聲,醜物滑蛇入洞……

  「啊!好痛,裂開啦,啊啊啊!……不要插,好痛,插這麼猛……」布魯為了報復他,故意撤消淫獸氣勁,她豈能不痛得死去活來?

  莉潔被他插得神色痛苦、臉面抽搐,哭喊著推他的胸膛,臀部也開始扭動,欲圖退避粗暴的抽插,但他越插越來勁,插得她的陰道血汁模糊、粉肉翻覆,肉與肉相撞的「噗噗噗」,不絕於耳。

  「眠春,救救我啊,我要死了,被他插死。我流了血,幫了你的忙,你叫他讓我離開吧,我受不了啦,哎呀呀!不過說你那東西難看,又沒有說不喜歡,你對我進行報復,我小小年紀,什麼都給你,你不對我好些,嗚呼,半精靈最壞!」布魯像野獸般壓著小女孩抽插……

  看著莉潔痛苦掙扎的悲慘樣,眠春不講義氣地道:「莉潔,我救不了你,再撐多一會,等他射了精,你就沒事啦!」

  「所有人都知道他很持久,你快來救我啦,換你替我……啊哎!啊啊!」

  「莉潔,你求他使用淫獸鞭吧,就不會痛了。」

  「哎呀!我不!我喜歡這樣,雖然很疼痛,可是我能夠感覺痛苦和快樂。他的淫獸鞭,很壞的魔法,讓我沒法控制,叫我身體迷失慾海,我不喜歡啦!……啊好痛,眠春,我……那個……陛下說的那個……可能要……出現了。好羞人的,我這麼小……」

  瑩琪突然問眠春:「什麼陛下說的那個?」

  眠春不喜歡瑩琪,愛理不理地答道:「就是那個……」,停頓一會,她看著莉潔,道:「不對啊,陛下說高潮時才會出現,你痛苦的樣子,不像是高潮,我們以前看她們,是不會痛的。莉潔,你是不是搞錯?」

  「我……不知道是高潮還是痛苦,我哪懂?只是真的很痛,可是裡面很奇怪,很像陛下跟我們形容的,我裡面像是要躲開他的陽物,正要……正要……啊呀!一定是那個……」

  布魯也真實地感到,她的陰道裡面,發生奇妙的變化。她的陰戶外觀肥嫩,陰道口是一般尺寸,不見細窄也不顯寬大。在她這個年齡階段,正好容納他此時的尺寸,然而抽插一陣,他感覺到陰道裡面彷若蒼穹,比她的陰道口寬許多,這應該是天生的,與奇美的「口大徑細」相反。她的淫液也特別多,把陰道裡面的空間也泡滿,抽插的時候,總是聽得到「噗滋噗滋」的水響,舒服又美妙。

  但是,她寬闊的陰道,此刻在收緊、提拉,這種變化是淫技的特效,他斷定她從小修習此道……「莉潔,你練什麼淫技?」他氣喘呼呼地問。

  「鳳……引。」莉潔扭動未成熟的腴軀,呻吟如斷流地說。

  「什麼功效?」

  「啊啊!我……不說,又不是我故意……它自己出現……我控制不了。陛下什麼都好,就是教這些不好……」莉潔紅著臉蛋,卻不知是因羞而紅,還是因激情而紅。

  眠春代答道:「主人,莉潔修練的秘技叫鳳引。陛下曾經跟我們說過,莉潔陰道前窄後寬,很容易得到高潮,但越是到後面,她會越喜歡粗長的陰莖,所以陛下教莉潔鳳引秘技。這秘技需要從小修煉,花時兩三年,一旦修煉成功,高潮的時候,陰道就會提拉,陰道變窄,形成深長而有彎提的遂道,像鳳凰引龍往裡探,又故意躲閃龍的追擊,欲擒故縱,所以稱為鳳引。莉潔肯定又痛又爽,身體自行發動鳳引秘技,她也不能夠控制啦。」

  「你又有什麼淫技?」瑩琪盯著她,好奇地問。

  眠春傾刻臉紅,嗔道:「我沒有……」

  「誰信你?狐狸精!」瑩琪爬往儷倩背後,興奮地叫嚷著:「我把你的秘技弄出來,我很會玩的,儷倩和靜思都被我玩得高潮……」

  「你別過來……你用什麼玩?」眠春慌張地道。

  瑩琪舉起她的右手,驕傲地道:「我的纖纖玉手……」

  眠春雙眼瞪著她那如嬰兒般的手,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手要插進陰道並不難,她額頭急冒冷汗,叱叫道:「噢,主人,你的妖精要害我,你過來啊,我的初夜一定要給主人,不能夠給靜思姊姊,更不能夠讓瑩琪妖精的手糟蹋……嗚哩哩!莉潔,快讓主人救我呀,你已經是他的女人,他會聽你的話。」

  莉潔彷若被雷轟,嫩軀迅然抖震,看著身上的男人,從他濕汗染滲的亂發中,看到他眼中燃燒的獸性,肉體所受到的撞擊更是清晰,一下又一下,抽出去、撞進來,那麼的真實。

  「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不,不應該這樣的,他只是利用我的身體。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是我的男人。眠春,我以後怎麼辦?初時沒想太多,可是我突然想到,我和他之間,永遠有印記……啊哎!痛!脹!緊!眠春,他那東西,又變粗長,你們騙了我,他往我裡面頂。頂得好深……喔啊!喔啊!好深的……我想我快死了……救不了你……」

  眾女也覺異樣,因為布魯把雙翼收回體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狂野,快要失控似的。

  靜思急忙爬到他的前側,往他的臉看去,心中陡然暗驚,布魯雙眼充斥獸慾,觸目驚心,難怪莉潔會畏怯及絕望,但她知道他仍然清醒,因為他征戰女人之際,往往露出濃重的獸性。

  她彎伏下來,撫摸莉潔豐潤的圓臉,埋首輕吻她,溫柔細語:「莉潔,你不會死,別怕。是你淫技發動,令他慾火燃旺,他才這麼粗暴。你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你一樣,這是他的佔有慾和征服欲。他這般樣子,你不是也舒服嗎?」

  莉潔淚光閃閃地扭臉過來,虛喘道:「靜思姊姊,剛開始的時候是很痛,可是他這麼猛烈,撞得我雙腿麻木,我現在……有點喜歡。他插得好深的,每次像是把我肚子頂穿,我下面崩拉得好緊,他抽出去、再插進來,我下面好像一收一放,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覺得好痛,可是又不想他停止,我想就這麼死算了,免得以後次次這樣。」

  靜思看著布魯趴在莉潔雪白的雙腿間,那根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沾血的肉棒,迅猛地抽插小嫩穴,估計莉潔的陰唇被他撞得痛腫,但她心中同時生出一種驚訝:十二歲的小莉潔,剛被破瓜就能容納粗長的男物,可謂人不可貌相、年齡不足衡量。

  「莉潔莫怕,就這一次,下次不痛,何況以後你的男人,也不是個個都像他這樣……」

  靜思話沒說完,莉潔忽然摟住布魯脖子,把他的臉拉壓下來,小嘴亂吻他的大嘴,稚嫩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緊磨,一雙玉腿交叉上來,夾住他的臀腰,亂情地呻吟:「啊哎!啊呀!啊啊!你現在變得好粗長,可我更喜歡你張翼的感覺。你說些話哄哄我好嗎?你就當哄可憐的小女孩……」

  「你的處女魔血是我需要的東西,但這只是我無恥地摧殘你的籍口。我早想把你摟在懷裡,無情地侵犯你的處女聖地,盡情地把你蹂躪個夠。眠春說我人好,其實她在騙你,我從來都是虛假的好人,實質我是邪惡的禽獸。哪怕沒有處女魔血,我一樣能夠復原:哪怕我沒有發動血咒,我依然想奪你的初夜。哪怕……咳,簡單的說,我想肏你個嫩屄!給我機會,我就不會放過你……還要我哄嗎?」

  莉潔吻他的尖耳,嗔怨地呻吟:「喔……嗯!你哄人都這種德性嗎?」

  「有時候是,有時不是。」

  「我的身體好玩嗎?你若喜歡來著,把我玩死也行,我和你沒有下次。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以後不恨你。」

  「什麼事?插死你……」

  「今天不準你跟別的女人好!」

  「沒這回事。」布魯粗喘著拒絕,但他想起水月靈,當初水月獻出初次,也說過類似的話,轉口又問:「她們不會答應,眠春也在等著,她是你最好的姊妹……」

  「我最好的姊妹卻害我!其實你不需要兩個對嗎?我知道,你利用我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我和眠春不是神族和魔族,也不是精靈族,可是我們從小跟隨女皇,修練的是神族之技,即使我們不強大,也擁有強大的魔源。告訴你一件事,你身上有神族的氣息,我不知這是為什麼,但我感覺得到。你答應我吧,我求你了。」莉潔苦苦哀求,配上她歇斯底里的喘息,越顯得她的可憐。

  布魯不是很在意她說的話,他身上有神族氣息很正常,因為他的血脈或者也流有神族的血液。如她所說,因了她的魔源,血咒基本恢復。按理說,發動血咒不順,他不可能活過來,可是他竟然復活了,而且恢復超級順利,僅僅莉潔就足以讓血咒重生,這讓他倍感詫異。後來他每想起伊梅的話,心中幾度猜疑,想找伊梅問個究竟,只是回來之後,他少有機會跟伊梅相處。

  他總覺得,在他昏死之時,伊梅對他做過些什麼。

  「好吧!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等你的傷好了,你給再我肏一次。」

  莉潔癡然一會,弱弱地呻吟:「嗯……你今天不跟別的女人好,我再跟你好。」

  瑩琪怒嗔道:「不行,我初次的時候,雜種都跟水月好,為何你搞特殊?」

  本性溫馴的莉潔,渾身散發強勁的神芒,冷酷地道:「他已經答應,誰提出異議,就是跟我作對。你們天天在他身邊,哪天都可以,為何跟我爭?我心裡不舒服,你們逼我太甚,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他今天是我的,必須對我忠誠一天。」

  瑩琪叫喊道:「雜種跟你這麼搞,才是對我最大的不忠。你以為凶起來,我就怕你了?你出來,我跟你打,我不信打不過你,佔了我老公,還敢囂張!她們寵著你,我可跟你沒完。」她無畏地爬過來,從側面摟住布魯的臂胳,癡嗔道:「雜種,你身體好了,別要她了,琪琪跟你好,比她好很多倍,她沒有我漂亮。」

  布魯扭首過來,輕吻她的嘴唇,嘆道:「瑩琪,明天補償你,今天讓讓她。」

  「為什麼啊?」

  「她在鬧心……」

  莉潔咬住布魯的耳朵,嗔道:「聽說你原來的家離這不遠,帶我和眠春過去。今天我不回女皇身邊,晚上回去,她若問起,我說跟眠春出去玩,迷了路,讓她責罵我幾句……」她緊緊擁著他,繼續呻吟地說:「我下面很痛,可我已經不怕,你狠狠肏我吧,我讓你在裡面射精。之後,你抱我回你家,我要進你家門……」

  眾女全然驚愣,她們終於明白莉潔!!這個小妞兒,看似沒心計,卻也會撒嬌:進他家門,不就是他的小媳婦?

  布魯依然未解風情,他瘋狂地肏著這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他執著的理念,情與愛是男女間的附贈品:性與欲,才是生命的追求、人生的真諦。

  剩下的就是……插!他插插……

  【第九集】第四章:生命的保障

  莉潔的獻身,讓布魯得到完全的恢復。接下來的幾天,他本來想把眠春也毀了。

  可是這小妮子,自徙知道他的身體痊癒,老是不肯就範,他也不想強迫她,因此拖了下來。反正她是他的女奴,佔有她只是遲早的問題,在那之前,挑逗她也是一種樂趣。這小女孩,會在他的調教中,慢慢地長大……

  布魯作為交換俘虜的」大屎「,成為不可變改的事實,據最新的消息,這次由莫蕪率領百多士兵押送俘虜,順便保護一下他。眼看美麗的精靈兒就要離開,眾將領沒日沒夜地輪姦她們。在另一個對立場,男性精靈們也是沒日沒夜地輪奸人類女俘虜吧?戰爭就那麼回事了,不是你強姦我,就是我強姦你,有些是奸了之後招安,有些是先姦後殺,也有些是殺了再姦……

  布魯對此提出了抗議,他請求雅瑟女皇下令在精墓俘虜離開的前兩天,及至她們回到精靈族,都不準將士們再姦淫她們。雅瑟答應了他的請求,這令他覺得雅瑟也是有說得通的時候。

  然而他老覺得莫蕪的護航缺了些什麼,反覆思量,還是決定再找雅瑟談談,於是帶著眠春,在此日的下午就往埃娜的別院走去。約莫到達門前不遠,看見迎面走來伊梅和雪蓉公主,他靈機一動,心頭暗高興,衝上前打招呼:「公主殿下、伊梅小姐,你們也過來找陛下嗎?我也要找她談事,我們邊走邊說話吧。那個,公主,上次我的同題,你考慮得如何?」

  雪蓉?路伽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師姐,我們下次再找母皇,我不想看見他。」

  啊操!她說這什麼話?也太傷他自尊吧?咳……他好像也沒啥尊嚴,傷就傷吧,無所謂。

  生活在這世界,必須把自尊丟掉,學會無恥和卑鄙。

  「公主,我上次問你要不要我的大肉棒,你到底考慮得怎麼樣?」臉皮厚才是王道,他面對美麗的女人,能夠說出最無恥的淫話,從未有半分猶豫。

  雪蓉臉浮淡紅、眼露嗔意,卻沒有叱罵。

  伊梅開罵道:「半精靈,誰稀罕你的小雞巴?也不瞧你是誰,敢再口出狂言,對你不客氣!」

  布魯跟伊梅相處過,與她算是熟悉,他道:「伊梅小姐,我也問過你多次,你沒給我答覆,要不要我再問?」

  伊梅冷瞪他一會,忽然看向眠春,道:「眠春,你陪公主去見陛下,我一會兒過去。」眠春知道伊梅有事跟布魯說,因為伊梅最近的表現,她也相信伊梅,便對雪蓉道:「公主姊姊,伊梅姊姊要跟我家主人說話,我陪你去見陛下吧!」

  雪蓉不言語,領著眠春離開。

  看著她們走遠,布魯歪歪嘴,道:「裝什麼清高,你媽是淫婦,你也是淫娃!」

  「閉嘴!」伊梅怒叱,舉掌甩他臉,他抓住她的手腕,順勢一拉,把她扯進懷。

  她掙扎道:「半精靈,放開我,被人看見,跟你沒完。」

  「看見就看見,我怕什麼?說吧,什麼事要跟我商量。」布魯四處瞧瞧,不見有誰,放心地摟著她——他與她曾生死共處,不會因他的擁抱,而置他於死地。

  伊梅放棄掙扎,問道:「你是不是要了眠春和莉潔?」

  「只要了莉潔。」

  「眠春呢?」

  「眠春是我的女奴,什麼時候都能要。」

  「不要眠春,你傷能痊癒?」

  「你沒見我痊癒了嗎?」

  伊梅仰臉看他,剛欲說話,他突然低首,吻住她的嘴,她稍作掙扎,便迎合他。

  四唇分開時,她軟倒在他的懷裡,他同她:「那次醒來後,你說是你救我的,當時我不相信。回來後我想了想,除了你,也沒有別的人救我。所以我鄭重地問你,我昏死之前,你應該還是處女吧?」

  「我不是!」伊梅若遭重擊,嬌軀顫抖一陣,突地使出大勁,把他推倒在地,轉首逃開。

  布魯坐在地上,看了看天,自語道:「看來我猜得沒錯,生相騷樣的伊梅其實很純潔,犧牲她的處女元貞救我。難怪我恢復這麼快,原來被這女人強大的處女魔源洗禮。幹,難怪回來之後,她對我這麼好,為了我不惜跟眾將對抗,嘿嘿,可惜那次昏過去,啥印像都沒有,回頭得找她補回。這騷貨,肯用貞操救我,對我滿好的嘛,嘖嘖,找她去!」

  因為知道布魯的到來,雅瑟擺好了陣勢等他,奇怪的是,靜思和國師都在。

  布魯叩見了雅瑟,她給他賜了座,問他前來有何事,他擺出一付苦瓜臉,裝得很可憐,沈痛地道:「陛下,過兩天我就變成入虎口的小羊,我怕再也看不到陛下令人興奮的臉容,專程過來見見陛下,好把陛下的每寸肌膚每根髮絲記著,當我輾轉難眠之時,夢迴陛下身邊……」

  「好啦,我不聽廢話,說吧,你的目的。」雅瑟掃了一眼在列諸位,她們跟她一樣,難以忍受布魯的恭維。

  布魯奮起道:「陛下,你讓我說完嘛,我還沒說出,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信不信我把你轟出去!」雅瑟嚴肅地道。

  布魯立刻軟下,嘆道:「好吧。我來找你,想要你召開我的餞別宴。我跟眾將領雖然彼此仇視,可也是相處過一段時間,對他們難捨難分。此次出去,我有種英雄就義的慷慨,他們總得送送我吧?為了讓我去得安樂,請陛下召開一次淫蕩的會議。」

  「什麼淫蕩的會議?」國師怒叱。

  布魯理直氣壯地道:「每次會議,不都找一堆女兵相陪嗎?」

  國師道:「那是他們的事情,與陛下無關,陛下由他們去罷了。」

  布魯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因為你知道我想幹你!」

  靜思臉呈怒色,叱叫:「騙子,不許胡說!國師她……你想都不許想,讓我知道你以後敢想這事,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

  「把你閹了。」布魯嚇得摀住褲襠,嚷道:「這可不行,小小的東西,哪能切掉一截?」

  雅瑟揮手示意,道:「好吧,你先回去,我通知你。」

  「謝謝陛下,請允許我舔吻你的手背!」布魯誇張地道。

  雅瑟一怔,不解地問:「為何不是舔腳趾?」

  布魯笑道:「上次說過了,重複就顯得沒新意,而且,我真怕你讓我舔……」

  「去!」雅瑟嗔罵一聲,布魯急忙領著眠春離開,她扭臉看著國師,笑道:「如果他說舔我腳趾,我肯定答應他,看他該如何辦?虧他有些小聰明。這傢夥有時挺可愛,殺了未免可惜,留著當猴耍,大概也沒誰有意見。」

  「我有意見!」靜思抗議地嗔叫,雙眸盯著國師,道:「他跟我這種關係,你們把他當猴耍,想過我的感受嗎?若是我肚裡有他的孩子,你們是否也要把這孩子當猴子耍?」

  圓師俏臉含慍,卻不回答靜思,只是對雅瑟道:「陛下,能否禁止這妮子進入?」

  雅瑟起身道:「算了吧,禁止得了嗎?我們出去,看看布魯又耍什麼花招。」

  布魯懷揣什麼心思,誰都弄不明白:也沒人想揣磨他的心思,既然他要求一個會議,雅瑟也就乾脆地給他。雅瑟為何如此善待他,這也很難尋得到解釋,反正事情就是這麼著。他回來調戲一番月輪夷,弄得她嗔嬌怒怨之後,拍拍屁股跟她說再見,領著眠春興沖沖地趕往尤沙的議事廳,見眾將領都正經八百地坐在排椅上,他心中有些失望:這會議怎麼不淫蕩呢?

  叩見了雅瑟,他很張揚地向大家打招呼,最後坐到莫蕪的左邊,他的左邊是伊梅。

  自從知道伊梅獻身救自己,他的心老是噗通噗通地跳,坐下來就淫盯她,看得她不敢與他對視,俏臉白裡透出那麼幾朵淡紅的雲。

  「布魯,你與伊梅相處一段日子,還沒有看夠嗎?」雅瑟語言不悅,她不喜歡布魯如此看伊梅。

  布魯移目轉向雅瑟,笑道:「陛下,就因為看了一段日子,我是越看越想看,看她對我有沒有意思。」

  伊梅怒嗔道:「我會對你有意思?別以為我幫你說話,就是我有企固。只因你救過我,我不想欠你,所以還你一次!」

  布魯道:「若你真要還,用你的身體還吧,我會更喜歡。」

  「布魯,有什麼話你直說。」雅瑟開門見山地道。

  布魯正了正神色,道:「我知道大家讓我去交換俘虜,目的是想看到我被分屍。要你們來給我送別,你們肯定也不舒服,所以我把話說在前頭,如果這次我活著回來,送死的事情,我絕不會幹第三次。還有,這次護送我出使的戰士當中,沒幾個女將女兵,我覺得非常不好。像前一次明知伊梅不好相處,偏偏找她陪我,搞得我一路壓抑,這次也想要我抑鬱而死?所以,我要求多些女兵護送,還要親點一兩個女將,免得跟莫蕪這同性戀爭女人。」

  歐根最討厭布魯,他當場反問:「半精靈,你要陛下召開會議,把我們叫過來,就為這點破事?」

  布魯道:「對我來說,這是最重要的事,老子每次出使,不知道生死,就該尋歡作樂,免得死了,後悔莫及。」

  雅瑟道:「好吧,我答應你,多派一百女兵,這樣你滿意了吧?」

  「謝謝陛下,你是萬民之福啊!」布魯歡呼,惹得一堆人不高興。

  伊梅最先道:「陛下,我反封,你縱容他。」

  雅瑟冷冷地道:「伊梅,之前你幫他,現在你反對他,到底怎麼了?我只是把女兵安排給他,又不是把你安排給他,你瞎操心什麼?」

  布魯道:「陛下,我拒絕伊梅小姐,她不但不是處女,而且老排斥我,我絕不跟她一路。」

  「伊梅,你跟誰好上?」雅瑟忽然怒叱,看似極為生氣。

  伊梅急忙回道:「陛下,我沒有,他胡說。」

  「我怎麼胡說?你看起來多風騷,難道你是處女不成?」

  布卡粗魯地道:「伊梅小姐就是處女!雖然生相風騷淫格,卻致力於武道,且陛下護著,至今沒人破她瓜……」

  伊梅怒道:「布卡,閉你的狗嘴,我的事不用你說。」

  布魯心中明白,故意裝腔道:「人不可貌相,風騷的伊梅竟是處女。嗯,不錯。我就要伊梅小姐跟布墨隊長,必在途中奪她們的初夜。」

  這次的會議,宗族年輕一輩也有參與,因為事關布魯——再怎麼說,布魯也是掛名宗主,沒理由不讓宗族的人員參加。

  所以他一提到布墨,布羈發出強烈的反對聲嚎:「宗族女戰士,不受聯盟的派遣,這是陛下給的特權,你憑什麼要求布墨跟隨?」

  布魯輿布羈對視,這個名為他堂兄的男人,生得粗野豪放,偏偏把他當眼中釘,他早已對這些傢夥絕望,爆聲喝道:「布羈,無論是按宗族規矩,還是遵照陛下的意思,我都是宗主。宗族戰士不接受聯盟派遣,難道也不服從宗主的命令?今日我在此發話,一是布墨跟我過去,一是我立即去把她強暴了。什麼意思嘛,一代宗主,要個女戰士護身也不行,也太丟臉了吧?狂布的宗主有像我丟人的嗎?我丟了人,你們跟著丟人。」

  狂布宗族沒人再說話,看似是默認,但他們很清楚,即使反對也沒有用,雖然布墨是訓練宗族戰士的隊長,擁有高強的武技,然而她無法與布魯抗衡,若是布魯去強暴她,其結果也是一樣。

  雅瑟道:「這麼定了,兩天后起程,散會吧!」

  布魯急忙道:「陛下等等,我還有話。」

  「還有什麼事?」

  「我問陛下一句,你希望我死嗎?」

  「我為何要希望你死?」

  「就是說陛下也想我活著回來?」

  「也許……」

  「謝謝陛下。為了我能夠活著回來,我想陛下答應我一個請求。」

  雅瑟臉色平靜,誰都猜不到她心裡所想,她問:「什麼請求?」

  「只是向陛下再多要一個人。」布魯得寸進尺地道。

  雅瑟想也不想,道:「你多要幾個,我都無所謂,愛誰挑誰去。」

  布魯驚喜道:「陛下真的嗎?我可以隨便找人保護?你不會反悔?」

  雅瑟驕傲地冷哼道:「我堂堂一代霸主,整個人類世界的女皇,豈會言而無信?」

  布魯忽然轉眼看著雅瑟身邊的雪蓉,廳內瞬間寂靜得落針可聞,雅瑟的臉色倏變。

  「難得雪蓉公主出現在會議,我就要雪蓉公主相陪吧,哈哈!」布魯狂笑,不等雅瑟發話,率先走出議事廳,邊走邊喝喊道:「陛下,我知道你喜歡反悔,我也知道雪蓉公主會拒絕。所以我只是提出來,並不指望你們守信,因為你們是沒信用的女人。」

  出到外面,眠春慌急地道:「主人,你那樣囂張,陛下會殺了你……」

  「眠春,我不是傻子。上次他們明知我和伊梅被困卻不趕來救援。這次如果遭遇上次的境況,我不能夠傻傻等死,我得讓生命得到最起碼的保障。雪蓉公主與我同行,一旦發生危險,雅瑟肯定得極速救援,因為她唯一的女兒也有生命危險。」

  「可是,公主會跟你同行嗎?」

  「她會跟我同行,為了她及母親的名譽,這是她唯一的選擇。我之所以放話後離開,是因為不想給她們當面拒絕的機會。沒有了這個機會,也就沒有了拒絕。雅瑟很清楚我要她女兒相隨的目的,這是我做的不過分。是嗎,眠春?」

  「嗯,公主姊姊跟陛下有很多不像之處,我覺得她也會隨你同行。」眠春若有所思地道。

  布魯把她橫抱在懷,吻了她的嘴唇,道:「回去跟月輪夷說聲,今晚我要到她房裡睡,叫她洗乾淨等我。」

  「她肯定不願意……」

  「這是她的事,我只是告知她,沒徵求她的意見。」

  「……我呢?」

  「你很急嗎?」

  「不!不是啦,只是,莉潔她都……」

  「等我回來吧,或許需要你救命……」

  【第九集】第五章:莫蕪效應

  如布魯所料,雪蓉及布墨加入出使隊伍,或許是為了保護雪蓉的安全,六戰將被安排同行:隨行的戰士,也換成聯盟的精英士兵,且宗族也有三十多戰士相隨,這顯然是布墨率領的。

  布魯知道這次自己沒做錯決定,雪蓉的隨行,是最好的護身符。讓他更高興的是,隨行的四百士兵中,有一半是女性。他身為外交大使,自然有一些權力,可以調幾個女兵入帳淫歡。

  除了有保護之外,還有俘虜作為人質,所以他沒那麼怕死了,行程也比較正常,沒有故意拖延時間,估計三天后順利到達精靈藥殿,卻不知藥殿的女孩,是否在藥殿等他?忽然間他有些想念她們,特別的想念羽輕如……

  六戰將中,莫蕪與布魯沒有大仇恨:奔代是二十年前存活下來的老將領,心思難測:烈英博古和藍洛甚是仇視他:至於嘉羅?汗,卻是瞧不起他。

  嘉羅長相粗野、面生橫肉,與同樣是粗壯漢子的虎衝、布卡比起來,他生得最醜。按一般的標準,他只是生得不好看,可是他為此自卑,從不與別人比較面貌優劣,只與他人進行力的較量。他看到布魯生得英俊高大,卻偏生了根短細的陰莖,這令他從心里高興,也從心裡鄙視布魯。

  布魯清楚眾男都瞧不起他某處「細短」,很多女兵也譏笑他,只是被他睡過的女兵,往往合重新認識他,雖然他是很「短細」,但能把她們折騰得死去活來,徵殺得她們「體無完膚」,每每是直直地搖著雙腿進去、曲跨地擺著雙腿出來……

  所有人都瞧不起布魯的「細短」,但也都佩服布魯的「久長」,就連嘉羅也不得不承認。雖然將領不喜歡他,可是也常與他在一個帳共度春宵。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時候也需要湊熱鬧,才顯得更有性致。

  藍洛與布魯在一起,每當他想起布魯和女兒之糗事,難免尷尬。但布魯人前人後,很少提起他女兒,他也略感安慰:若是布魯一邊肏著女兵,一邊聊他女兒的事,他會當場擊殺布魯。

  戰爭的亂的體現,首先是人倫與道德的淪陷。戰爭時期,太多的倫常理德無法追究,因為它們的常規被戰爭的生理強奸了。藍洛雖然仇恨布魯,然而他女兒那顆年幼的心裡似乎被布魯佔據,他很憤怒也很無奈,但事實既存,挽救無方,他也只能默認。

  看著布魯在女兵的肉體狂插,他想起女兒也被他如此的插抽,怒火中燒,蹦出一腳,把布魯踢得趴壓在女兵身上,胯部撞得女兵痛苦呻吟……

  「藍洛,你沒事踢我做啥?」布魯雖然跟藍瓶有一腿,可是也不會對藍洛客氣,他抓起身邊的酒瓶就朝藍洛砸去,藍洛抱著女兵閃躲開,怒道:「老子看你不爽!」

  莫蕪呻吟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休戰?每次都搗亂,你們煩不煩?」

  藍洛憤慨地道:「莫蕪,若你女兒被他強暴,你比我還抓狂。」

  莫蕪幸災樂禍地道:「我又沒女兒,他如何強暴?」

  藍洛詛咒道:「小心你被他強暴,別以為你討厭男人,就沒有男人插入你的屄。半精靈若強暴你,老子即使站旁邊,也不會救你,只舍拍掌叫好,你等著吧婊子!」

  「老娘不怕被他小雞巴強暴,也不當你們男人是一回事。」莫蕪把玉制巨莖插進女兵體內,插得那女兵腰躬體顫、淒叫呻吟,她猛地又抽出,反轉假陽插進自己的騷穴,但見三十多公分粗長的假陽,除了抓在她掌中的一小截,其餘的全部插在陰道,可見這體高身壯的女將,其陰道如淵河,深不見底。

  眾男看得大吞口水,恨不得插進莫蕪?法塔的陰道那根玉制假陽,替換成他們的肉棒,狠狠地肏幹這變態騷婦的肉洞。與莫蕪淫亂多年,眾將都清楚,莫蕪好「女風」,她巨河般的陰道從沒被男人肏插,如果誰能插進她的騷穴,無疑是她生命中的首個男人,想到都令人興奮。

  「你不當男人是一回事,為何學男人肏女人?可惜你有的只是欠肏的巨洞,永遠別想長出男人的肉棒。繼續用你的假陽吧,別忘了陽具雖然假,形狀還是跟我們男人的傢夥一摸一樣。身屬女人,你怎麼抗爭,始終還是需要,你也始終代替不了男人!」藍洛極富哲理地嘲諷道。

  莫蕪冷笑道:「你回去問你的夫人,我曾代替過你,玩得她癱瘓若泥……」

  「你還敢提那事!」藍洛怒喝,撲殺過來,眾人驚震,欲阻無門。

  莫蕪胯間夾著假陽,遭受藍洛的突襲,她來不及抽出假陽,行動明顯受阻,速度慢了一拍,胯腹被藍洛蓄滿力量的腳踢中,整個身體翻飛出去,恰巧橫撞到布魯臂側……

  布魯急中攬抱她壯碩胴體,與她翻滾落地,假陽也從莫蕪的陰道脫落。

  但聽她喝喊道:「半精靈,別礙老娘……啊?滾開!」

  原來落地的瞬間,因為翻滾的緣故,布魯剛巧壓在莫蕪身上,又因她的雙腿慌亂中曲張,他心思電轉,心裡做出決定,堅硬精悍的陽物狠狠肏進莫蕪的騷穴,插得莫蕪驚叫怒叱。

  然而此事乃巧中之巧,剛才的剎那,他本臨近射精,陽物遭到莫蕪騷水淋淋的陰道,精液猶如缺堤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他隨即緊抱著她,以狂獸衝刺的速度,發狠地抽插,燙熱的濃精股股如箭,對她的陰道進行狂射……

  「啊啊啊!半精靈,不要射進我體內,我不接受男人的精……啊啊啊!啊……」

  「哈哈!啊哈哈!」藍洛站在旁邊,看到莫蕪被布魯狂肏,他發洩似地狂笑。

  嘉羅憤然起身,衝到布魯的左邊,抓住他的頭髮,怒喝道:「半精靈,離開法塔!」

  布魯左手伸出,抓住嘉羅的腳踝,爆吼一聲,五指刺進他的肌腱,痛得嘉羅沈腰蹲落,他猛然仰身,右手橫胸探出,鐵爪抓住他的粗脖,冷聲道:「嘉羅,你是選擇放開我的頭髮,還是選擇讓我抓碎你的脖子?」

  嘉羅此時與布魯的眼睛相對,見到布魯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他打了個寒顫,迅速鬆手。

  布魯右手使勁,把他推擲出去,低首抱住莫蕪驚愕的臉,狠狠吻了一記,跳起身閃一旁,抄起他的衣服,二話不說地衝出帳。

  衝回他的帳,還沒躺下來,外面響起嘈雜,卻是莫蕪跟藍洛拼命……

  沒多久,打鬥結束。

  布魯猜測是雪蓉制止惡鬥,他擔憂莫蕪找麻煩,設了結界,躺在帳毯,越想越來勁,爆一聲:「插死你個娘變態!」

  布魯本以為莫蕪會在第二日找自己,但她竟然一如往常的無視他。從士兵的口中得知,昨晚藍洛和莫蕪赤裸大戰,雖沒有分出輸贏,但雙方都受了些傷,他後來了解到,藍洛比莫蕪傷得重些——這是當然的,羞怒難當的莫蕪,豈會不佔半點上風?發瘋的女人,比理虧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營準備中餐。布魯閒著沒事,隨意勾搭兩個女兵,左攤右抱地在營地裡逛,看見嘉羅一跌一拐地走來,旁邊跟著臂纏繃帶的藍洛,他故意大聲地道:「嗨,兩位戰將,你們挺搭的嘛,一個斷腳,一個折臂,這不是天殘地缺、天造地設嗎?」

  兩人對布魯怒目相瞪,嘉羅沈喝道:「這混賬,等我腳傷好後,我會跟你算。」

  布魯很囂強地道:「我的嘉羅大將,你如此強悍,何必等傷好?就是現在,我也打不過你,動手報仇吧,我讓你一隻腳好了!喏,這樣,金雞獨立……」他摟著美女,提起右腳踩在左膝,氣得嘉羅虎眼巨珠都爆了。

  兩個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蛋兒勁紅,布魯左右各吻一記,道:「你們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盡情地發出性感的笑聲。我乃此行之大使節,除了公主以外,我身分最高,這兩個啥什子大將,全都得聽我的。況且他們有傷在身,現在不笑他們,更待何時?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

  正笑得猖獗的布魯,後腦勺被未明的物體砸中,只感覺天旋地轉,幸好有兩女扶住,否則他真的要暈倒在地。

  「莫蕪?法塔,你偷襲我?」他昏頭轉向,看見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腦殼燃燒了。

  「你們兩個滾遠點,我要找半精靈算賬。」莫蕪無視布魯的憤怒——應該憤怒的是她!

  藍洛欲與莫蕪再起衝突,嘉羅扯住他沒受傷的手臂,說道:「藍洛,你與莫蕪之怨,昨晚已解。現在是她跟半精靈的事,你最好跟我離遠些。在這事上你做得太過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蕪的立場,你應該很清楚這點。」嘉羅如此說,藍洛只得忿忿離開,莫蕪瞪了瞪布魯摟著的兩個女兵,她們嚇得脫身離去。

  「啪!」

  布魯被莫蕪甩了個耳光,不是他沒法格擋,而是他沒想過躲開。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體內,非殺了你!」莫蕪凝視他一眼,見他被打也不還手,她拋下一句,轉身就走。

  布魯對莫蕪的脾性有些了解,既然她不跟他計較,他不會傻得激怒她,於是急忙想逃,卻聽到莫蕪說道:「你與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談。」

  「談什麼?」布魯不清楚莫蕪的目的,但美女邀請他入帳,他豈會拒絕?

  跟著莫蕪走進營地:在這空曠的綠原,尋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見莫蕪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邊,雙手反撐在地,仰望藍藍的、柔和的天,默默地等待莫蕪發話。

  「今晚你把月輪夷讓給我!」莫蕪沈默一會兒,說出她的條件。

  月輪夷乃布魯專屬俘虜,白日由布墨率隊保護,晚上睡在他的帳中,但這幾晚他沒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歡他,也懶得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帳來吧!」

  ※※※※

  月輪夷沐浴回來,看見布魯躺在帳內,她心中差異,問:「今晚不用參加什麼會議嗎?」

  布魯枕著雙手,翹立起雙腿,看著飄欲脫塵的月輪夷,胯間肉棒蠢蠢欲動。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進來。」

  「你是要把我,從我的帳趕出去!」

  「是的,最好滾出去,越遠越好。」

  「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後悔了。」

  「我最後悔住進你的帳蓬。」月輪夷惱嗔地說著,坐到與布魯相對的寢帳,猜測他今晚沒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來是為了再次把她姦淫,她也沒法抗拒。

  「別把身體縮得那麼緊,我今晚不會強暴你,只是想休息。」布魯伸落雙腳,拿被單往頭一蓋,整個人躲在被窩。

  月輪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許久沒見他有動作,可是她心裡總感不安。

  大概半個時辰後,帳門被掀開,她睜眼看去,卻是莫蕪?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來的時候,莫蕪向著布魯,輕喝道:「半精靈,我來了。」

  布魯遲遲睜明雙眼,笑道:「既然來了,請寬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輪夷驚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帳?」

  布魯也驚道:「什麼時候這是你的帳蓬?」

  月輪夷憤然道:「我在這裡睡,就是我的帳蓬。」

  「女人就愛賴賬。行,當是你的帳蓬,那又怎樣?」布魯耍賴地說,他爬起來走到莫蕪面前,伸手解莫蕪前胸的衣扣,「莫蕪統領,今晚之後,你會愛上我。」

  「半精靈,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從這帳出去,我在我的帳中準備了五個處女:二是撕毀協議,我和你拼個生死,你會選哪個?」莫蕪冷酷地道。

  布魯一怔,看向月輪夷,同道:「你要我留下來嗎?」

  月輪夷雖感事情詭異,但她不會說出請求布魯留下的話,因此羞憤地道:「我恨不得你死得遠遠的,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你這麼憎惡我,實在是沒辦法,唉。」布魯不多解釋,遙直走出帳,順便設了個簡單的結界。

  進入莫蕪的帳,他看兄五位長得不錯的年輕女兵,怯慌慌地坐著,他胯間的肉棒暗硬,淫道:「你們不要害怕,我的傢夥很短小,性格也很溫柔,會給你們一個值得回憶的初夜……」

  話沒說完,他像頭野狼一般,把女兵撲倒……

  翌日,他從莫蕪帳中出來,走回他的帳門前,撤銷結界而入。

  但見月輪夷被撕裂的褥單布條綁的結實,她的身體有多處瘀傷,俏臉也青腫幾片,蜜穴被一根粗長的假陽插著,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輕解她身上的布索,並沒有深睡的她警醒過來,淚痕漬漬的雙眸充滿悲痛,見到他的剎那,她放聲哭泣……

  莫蕪被她的哭聲吵醒,爬起來穿上衣服,二話不說地離開了。

  布魯把布繩全部解開,月輪夷掙扎著坐起,哭著耠他一記耳光,便撲到他的胸膛,死命地抱著他,痛哭道:「嗚嗚!無良的雜種,那個變態的女人,她要我像條狗一樣服伺她,我不從她,她對我又打又罵,還把我綁起來,對我百般折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裡,她才肯睡去。我這輩子沒受過這種侮辱,我要你殺了她,我就原掠你對我做的一切……」

  「月輪夷,事前我問過你,是你讓我滾的。我明著跟你說吧,你只是俘虜,若少了我的保護,你遭遇的不僅是莫蕪的虐淫。我雖然姦淫過你幾次,但我沒有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讓你捨不得我離開。昨晚之事算了吧,你要恨誰是你的事情,這些我不管。你好好睡一會,我出去走走,等啟程的時候,我會把你叫醒。」

  「我不!不準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準離開我半步!」月輪夷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陰道裡帶著血絲的假陽抽出,雙手解布魯的衣服,眼淚汪汪地仰看他,繼續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別離開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你別把我交給他們,我什麼都給你,我、我現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嗚嗚!陛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當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應該選擇自殺。」布魯殘忍地把她推開,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脫,因為回到精靈族,她一樣會受盡折磨。

  月輪夷驚怔地看著他,眼淚從她紅腫的眼睛湧出,她抽搐著,伏到他的胸膛,悲聲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殺了。我有了牽掛、多了段依戀,我不想死了,若你要我死,你親手殺我。我知道,你心狠著呢,你是沒心肝的雜碎,比誰都會折磨人……」

  布魯讓他哭了許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藥殿,我完成任務以後,你可以回精靈王皇宮。精靈族滅亡的那天,你找個地方等我,當我到達的時候,我會殺死你。這是我父親曾給某個精靈女孩的承諾,我也學著他的肉麻,給你這樣一段話。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沒人碰你半根毫毛,這就是我給你的保證。」

  「嗯……你……在到達藥殿之前,晚上都不準離帳。那些人類女兵……沒有我漂亮。我從你就是……我害怕一個人睡,我害怕進來的不是你。」月輪夷換換閉合雙眼,布魯於是起身,又聽她哽咽:「我已經向你妥協,你不要再陷害我,好嗎?」

  布魯無言,帳門在前。

  【第九集】第六章:戰俘心聲

  兩天后,隊伍到達藥殿,藥殿卻空無一人。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精靈隊伍本該在藥殿等候,但藥殿荒棄依然,證明精靈不按時到來,難道他們並無意交換俘虜?

  奔代等將領迅速安排一切,警惕地守候精靈隊伍的出現。

  自從那晚月輪夷被莫蕪虐待過後,她對布魯表現得百依百順,使得布魯對莫蕪生出些感激。但是月輪夷的體貼,也宣告他沒辦法再去搞女兵,因為她黏人得緊,入晚就纏著他,哪裡都不準他去。又因藍洛和莫蕪之同產生的不愉快,導致「淫蕩聚會」難以繼續,他也樂得窩在帳裡,享受月輪夷的肉體——難得精靈王妃甘心伺候他,不多享受幾天怎麼行呢?

  雖然她說話不懂謙虛,然而成如她所言,那些人類女兵的姿色跟她根本沒得比。

  所以放棄女兵的肉體,尋得月輪夷的獻身,這筆交易算是值得了。卻不知她回到精靈皇宮,是否也像萊茵一般誠實?

  布魯獨自在藥殿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羽輕如的廂房。他看著窗外,想念愈是深。不是他平時不願想她,只因有些回憶,塞在心裡總是煩悶,他想遺忘,但當他重回這裡,他無法假裝遺忘。也許他所遇的女孩很多都對他好,可是羽輕如對他的好,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他覺得她是對他最好的女孩。但他自己呢?

  是否像她對他一樣,也對她最好?他很難找出答案,只是他清楚自己想得最多的,除了水月靈,便是羽輕如。

  從小一起長大的緣分,加上她從小對他的愛戀,他欠她太多太多……

  雖然他不甚懂得愛戀,但他有時煞有介事地想,羽輕如和他,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純戀。

  離開羽輕如的廂閣,布魯回去與月輪夷纏綿。早上醒來,精靈把藥殿包圍著,但沒有進攻,他們要求聯盟使團交出月輪夷,然後退出藥殿,他們才願意進行其餘交接事項。五戰將商量的結果,是答應精靈族的要求,畢竟此時被包圍著,且力量無法跟精靈族抗衡,於是莫蕪進來要把月輪夷送離。月輪夷起初不願隨莫蕪出去,後來在布魯的勸說下,哭泣著離開了。

  精靈們救回月輪夷,撤離了藥殿。五戰將急忙護著公主退出藥殿,紮營於藥殿南面的空曠地,等待精靈的消息。中午時分,精靈要求布魯獨自率領俘虜進入藥殿交接,布魯不肯,此事拖下來。傍晚來臨,聯盟眾將無可奈何之隙,精靈的信使到達,要求單獨會見布魯。彼時布魯正在鬧情褚,找了幾個女兵在帳裡發洩,莫蕪把女使引進他的帳,來者卻是奇美。

  「你們都出去吧!」布魯吩咐女兵們離開,莫蕪自動退出帳。

  奇美等她們都離開,便道:「此次率隊的是雅聶芝,她要你單獨進藥殿。」

  「這不公平,我們直接在曠野交換,要我進藥殿,不是叫我往火坑里跳?」

  「我們來之前,皇后交代過,此行單純交換俘虜,不會對你們發動攻擊。她明確地說了,不會為難你。雅聶芝要求你單獨進去,一是免了很多麻煩,二是她希望你信任她一次。你若不信任她,堅持多兩天。三天后,她會與你們進行交接。

  我話至此,你三思吧,我回去了。」

  「奇美媽媽,你不陪我一會嘛?」布魯淫浪地道。

  「讓你仙蒂媽媽陪你吧!」奇美頭也不回地出帳。

  布魯抱著「狗熊就義」的心態,領著精靈俘虜往藥殿前進。半個時辰後,他看見翹首以盼的眾精靈,嚇得想落荒而逃,但想到狗熊不是這樣當的,只好硬著頭皮迎上去,虛假地問候一聲大家好,回贈他的卻是精靈那難以計算的憎恨的眼神。幸運的是,他們只是用目光射殺他,沒有真正對他動手,他安全地進入藥殿,卻不知是否能安全地從藥殿出來了。

  這次隨雅聶芝前來的有一百多名精靈戰士。雖然聯盟有三、四百名將士,但與這百多精靈相比,戰鬥力顯然弱很多,這也是五戰將退讓的原因。由於雅聶芝親征,三大男長老跟隨而至,克盧森王府也出動格花容色夫婦和沙珠,藥殿成員出現的只有夫恩雨和奇美。見不到羽輕如,布魯心中甚是失落。

  精靈俘虜得到解脫,藥殿迴盪著悲慟的哭叫和怒憤的咒罵。

  布魯卻沒見到人類俘虜,雅聶芝待他如貴客,把他安排在藥殿客房,近靠夫恩雨別院。

  因天時已晚,諸事暫不議,各盡各本分,該休息的休息,該巡邏的巡邏。

  布魯雖感不妥,然而事到這份上,既來之則安之,總不能現在逃跑,空手而歸不但丟臉,而且回到尤沙後,他很有可能丟腦袋——臉面丟了還能繼續混,腦袋丟了就沒得混了。

  煩躁地等了兩個時辰,終於等來了雅聶芝,她的後面跟著夫恩雨和奇美。

  布魯不會傻得以為她們是來跟他敘舊,他直截了當地問:「雅聶芝王妃,我按照你的意思,把她們領到這裡,你是否也該讓我把夢瑪蓮等人帶回去?」

  雅聶芝冷笑道:「雜種,你膽子果然很大,敢獨自前來,算我沒看錯你。皇后有言有先,我不會為難你。跟我來吧,有些好事讓你看。 」

  布魯心中納悶,所謂的好事情,或者就是壞事情。

  當他跟隨三女到達藥殿後部的雜物倉不遠處,聽到從倉樓隔壁的空閣傅出淒慘的哭叫,他心中已是明白。果不其然,雅聶芝把他領進去的時候,他看見三大長老率領著十來個精靈男性,對人類女俘進行野蠻的強暴,女性精靈則執著皮鞭抽打血肉模糊的人類男俘……

  如此情形看來,也許,人類對待俘虜的態度比精靈族善良許多。

  「宗主大人,救救我們啊!」人類士兵見到布魯出現,齊聲向他求救,但他能如何呢?

  「雜種,看到沒有,不是只有人類強暴我們,我們也可以強暴人類。相信不久的將來,我會讓這些女俘生出幾個雜種出來,哈哈!」巴基斯囂強地挑釁,被他壓著的女俘,嬌嫩的肌膚滿是瘀傷,兩個潔白的乳房被抓得滲血。

  「雅聶芝,你應該讓她們來看看,或者她們會尋到心理的平衡。」布魯口中的「她們」,指的是他今日領回來的精靈俘虜,她們雖然同樣被強暴,然而僅是強暴而已,但精靈對待人類俘虜卻是強暴加虐待,把這些人類士俘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們卻以此為樂。

  精靈啊,你們標榜的純潔和善良,在你們的行為中,遺留存多少呢?

  夢瑪蓮身上的正是強壯的精靈長老山特凱,粗長的肉棒抽插著紅腫的陰戶,看見他與三女進來,他動作得更猛烈,像是故意炫耀他的威猛,以達到勾引這些高貴女性的目的。

  安科和斯通也盡全力衡刺,全然忘了他們曾誓言多麼深愛妻子。

  愚蠢的話語說過一百遍,愚蠢的女人還是會相信:布魯甚感欣慰的是,那般愚蠢的話,在他重要的女性面前,他徒來沒有認真地說過,因為他不想她們也變得愚蠢。

  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以後他會否把愚蠢的括,時刻掛在嘴邊。

  「雅聶芝,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帶他們離開?」布魯平靜地問。

  「明天。」

  「我想要他們休息一晚,至少讓他們在回歸之前,獲得一個晚上的平靜。我曾在聯盟向女皇提出類似的請求,因此,啟程的前兩天,直至今晚為止,精靈俘虜獲得長時間的平靜。我現在向你提出的要求很低,懂懂是一個晚上,希望你能夠答應。」布魯依然很平靜,看不出他因人類女俘的遭遇而感憤怒,冷酷的傅承裡,流著蛇一般的冷血。

  眾精靈感到震驚,雅聶芝也愕然,她凝視著他的眼睛,道:「雜種,你果然歸順人類……」

  布魯打斷她的話:「這談不上歸順誰,只是他們向我求救,我得替他們說幾句話。」

  「如果我拒絕呢?」雅聶芝冷冷地道。

  「你不應該拒絕!」布魯說著,走出幾步,踹出一腳,把巴基斯踹得翻滾在地,接著踏步跟上,提腳狂踩,在巴基斯的慘叫中,他怒吼道:「我說讓她們休息,你是沒聽到嗎?老子最不爽比我弱的傢夥,公然地違抗我的命令!你娘的,叫你囂張,踩爛你的小白臉、蹬碎你的臭嘴巴。誰他媽的敢繼續囂張,老子豁出去,把一切說絕了。」

  最後一句話,把三大長老嚇得直立,雅聶芝的臉色也驚變:把一切說絕,不就是把所有的秘密公諸於世嗎?

  布魯見把他們震住,重重地踩巴基斯一腳,道:「巴基斯,你仍然是以前的你,但我不是以前的我,在我沒倒下之前,你說話最好別太囂張,否則我拚著一死,也把你殺了。」

  巴基斯痛嚎道:「雜種,你不會有好下場……哎呀!哥,救我啊,哥……」

  沙坦亦在此中,看著胞弟被布魯踐踏,他遲遲未施救,顯然懼於布魯的強勢!

  「布魯,放過遇巴基斯,我答應你便是。」雅聶芝發話,她怕布魯把她的事說出。

  三大長老找到台階下,率領眾精靈迅速出去,沙坦扶起巴基斯,兩兄弟怒瞪布魯,忿恨地走了。

  布魯看著三女,道:「請你們先出去,等會我過去跟你們商談細節。」

  「謝謝宗主!」三女離開後,室內響起由衷地感激。

  ※※※※

  布魯跪蹲下來,扶起夢瑪蓮,她憔瘦許多,眼神無往日風采。

  他長嘆一聲,道:「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也不懂安慰她們,你是她們的統領,你跟她們說句話吧!」

  夢瑪蓮沈默許久,顫著咽聲道:「我們……回家!」

  「回家……回家……」

  一團夢喃,一腔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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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3:01:44

  【第九集】第七章:偷得浮生半夜淫

  布魯的心情有些沈鬱,他不喜歡這種心態。一路上他想著如何轉換心情,雖然他的生命帶著鬱苦,然而他的人生態度一直很樂觀,沒必要為不相干的事情而讓哭哭啼啼在耳邊縈繞。當然,若是他去強暴女人,她們的哭啼又另當別論——這是與他有關的,得他來承擔:他也喜歡承擔這種悲痛的表白。

  他故意讓守在門前的精靈看著他進入雅聶芝給他安排的客房,而且又故意讓守衛知道他施下結界,然後他以空間結界中的移動結界,悄悄地潛出房間,直接走進奇美的寢室,看見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把她從床上抱起,她一驚之後,見到是他,沒有作聲。

  奇美知道他要抱她去哪裡,她與他的事,雅聶芝直至現在為止仍然無所知。

  但是他把她抱往夫恩雨的寢閣,所有的事情都將水落石出。如她所預料,夫恩雨和雅聶芝果然混到一塊,當布魯抱著她出現時,雅聶芝驚怔一會,很快明白某些事情,並且迅速地接受這個事實。

  布魯見雅聶芝和夫恩雨正用性具互慰,他把奇美丟到大床上,脫掉衣物,撲到雅聶芝身上,巨根插進她的陰戶,邊抽插邊喝罵:「騷婊子,在人前踩老子,人後老子肏死你。」

  「噢!還是雜種超長的肉棒肏得我爽,呼噢,真舒服!帶著憤怒的抽插,擊擊中我花心,頂的我全身麻酥。」雅聶芝淫蕩的呻吟,雙手撫摸他結實的肌肉,完全不顧布魯已經成為精靈的宿敵,也沒有表現出一點點因背叛精靈王而該有的愧疚。

  奇美起身寬衣,她知道布魯不會讓她離開,今晚她也不打算出去。

  精靈族三個身份高貴的女人,也是擁有強悍淫技或天生奇穴的女性,用她們淫豔的肉體把布魯團團包圍住,似是要向世代傳承的淫獸挑戰,從而打敗這個傳承的「下半身不敗傳說」。

  這種時期,這樣相逢,也許是最後的瘋狂,所以奇美不惜讓雅聶芝知道她跟布魯的孽緣。

  即使雅聶芝了解,她也不會說出去,畢竟她也難以撇清跟布魯的關係。

  作為位於精靈族權勢巔峰的女性,她們擁有非一般的美貌及無以倫比的身材,也擁有一般女性所沒有的「妙處」。雅聶芝的高挑、精悍的力量:奇美的健實、圓柔和嫵媚:夫恩雨的腴俏、艷美及風情,此三女集成熟女性所有銷魂,她們曾同床共抗精靈王,每次都令精靈王精洩力盡,實乃女性之楷模。

  雅聶芝的叫床聲總是那麼豪放,若非她的聲音還有女性的柔嫩,真懷疑她的性別了。三女也非首次同侍一個男人,表現得相當有默契。但雅聶芝被布魯肏得瘋癲呻吟之時,奇美和夫恩雨也不閒著,她們擁抱在一起,相互撫摸親吻,以告慰沸騰在血液裡的慾潮。

  誰都沒有提起剛才的不快,因為都與他們無關:本該轉身既忘記的愁腸,誰會在此刻惦記著呢?不同的場景,就該轉換不一樣的相處方式,也該轉換另一種心情……

  「呼噢!雜種,你越經磨練、越是強悍!插抽狂猛,不失節奏,插的我欲仙欲死。聽說你把月輪夷給插了,不知道她與我相比如何?吾王以前老是愛往她那裡跑,我猜他只是貪圖她的新鮮嬌嫩,她怎麼能夠比我好呢?我心裡總算找到平衡,當初因為治病和你染上,內心一直愧疚,如今好了,月輪夷也和我分擔這種愧疚,你真行啊雜種!」

  雅聶芝一邊享受著布魯給她的快感,內心卻一直在掙扎,只因背著所愛,尋求肉慾的滿足,也因她無法從這段孽緣中擺脫——她無數次想擺脫與布魯的關係,甚至曾經想過殺人滅口,然而她最終還是選擇放縱自己。

  「我插!肏死你,插遍精靈王所有妻妾!我插,呼喝,雅聶芝,改天讓你的女兒露蕾也給我插吧,你們母女一齊享受我的大肉棒。像我這般的男人天下少有,錯過今生,你女兒沒有這種福分哦!」

  雅聶芝乃經久風浪之女性,不會因布魯的言語而憤怒,反而很浪地呻吟道:「呼噢!呼呼!你想肏我女兒你就去,但我想你沒有機會。噢呼!噢噢!!像你這樣低賤的雜種,怎麼可能獲得我女兒的青睞?若非我當初羞病在身,你也不可能得逞。都怪夫恩雨把我陷害了!」

  「哇呀!雅聶芝,你霸占我的小寵男,還說我陷害你?忘恩負義你懂怎麼寫嗎?嗯!奇美,你的陰唇越來越肥厚了!」夫恩雨正與奇美互舔私處,卻不忘抽口反駁雅聶芝。

  「夫恩雨大人的陰戶也非常肥嫩甜美!」奇美回敬,她與夫恩雨百年交情,即使她們非同性戀,也把互慰當作家常便飯,她身為夫恩雨的貼身保鏢、也是徒弟,但這麼多年來,她更像夫恩雨的伴侶,一直陪著夫恩雨——除了相伴布爾的那段時間,她從未離開過。

  雅聶芝的加入,是很後來之事,而且只是偶爾。

  「夫恩雨,讓我也玩玩奇美的穴穴,吾王極愛她的穴,本妃也甚喜愛!」雅聶芝超長的手臂鑽入奇美的胯間,尖長的手指刺進裂寬的陰縫,刺得奇美臀部聳扭,她卻呼呼淫叫:「奇美的肉穴就是特別,前面寬肥,後面緊狹如處女芳道,噢!噢!!雜種插我的小道,我學著雜種,也插奇美的奇道,插插插……呼呼呼!雜種,插插,呼噢,高潮!」

  布魯感到雅聶芝牝口內的玉珠又要作惡,知道她高潮將至,心中升起陣陣快意,滿滿的征服慾和成就感,把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盡,腦袋燒熱得像走火入魔的瘋子,跨在她彎拱起的圓臀,「噗帕噗帕」地猛捅她的陰戶,撞得那紅肉和白沫一起翻泡,但感那肉裡的淫珠擠磨得他的陰莖整條爽翻,淫勁更彰,暗動意念、變法如神,巨根再增,三十五公分粗長的淫棒,往她翻張的陰戶爆插……

  「啊噢!脹死我,要命啊!我的屄爆了,爆啦!噢呼!噢噢呼!夫恩雨,雜種頂死我了,這是怎麼回事?我覺得陰道有種裂脹感,難道我的陰道越縮越狹窄?」

  雅聶芝感到異樣,抽插著奇美的手急忙縮回,雙肘撐床,仰首一看,驚神瞬間,突地臀部沈落,身體縮退,但見布魯恐怖的淫棒,雙眼瞪圓,尖聲驚叫:「雜種,你會變?是人嗎?」

  「回�王妃,我不是人,是雜種!嘿嘿,把你的珠穴插爆,再插……」

  布魯雙手握捧血筋爆動的巨根,瞄準雅聶芝天生細長的陰道,就待往死裡頂入,她猛地仰身挺起,雙掌推他隆壯的胸膛,騷喊道: 「雜種等等,讓我親親你的肉棒,探個究竟,再給你插……人家也要休息的嘛,你這根東西多嚇人啊!」

  難得強悍的雅聶芝撒一回嬌,布魯也不急著「殺」她,見她靠首過來,他挺起巨棒,喝道:「讓你一次親個夠!你兒子跟我搶女人,也不瞧他有沒有資格跟我拚,水月雖然是一代嬌女,可她超愛我的大肉棒。說,你們把她關在哪裡?」

  「別說我不知道,連皇后也不知道,是三聖囚禁她們……」

  「怎麼成三聖的責任?」

  「水月有翅膀,屬於翼精靈,由三聖處置。」

  「莆氏姊妹呢?」

  「連帶關係,因此一樣。」

  「下次找三聖問……呼!舒服,王妃吃我雞巴……」

  高貴的精靈王妃舔吻布魯的肉棒,不但令他雞巴舒服,而且心裡巨爽。

  其實吻舔他雞巴的,何止雅聶芝?月輪夷也沒少干……

  「夫恩雨,你們是不是早知道雜種變戲法?嘖嘖,真可怕啊,我吃了它,」

  雅聶芝語氣吃味,她從夫恩雨和奇美的神態,猜測自己了解此事,比她們遲。

  「他信不過你,王讓我們告訴你……」夫恩雨把責任都推到布魯身上。

  雅聶芝輕咬布魯的龜頭,從牙縫間憋出一段話:「他也用不著信誰吧?以前他是低賤的奴隸,現在是不可饒恕的罪人,除非精靈族在他死前被滅,否則他最終還是被我們殺死,沒必要讓他浪費表情信任我們!」

  「王妃說得很對,我信任誰都沒用,因為誰都不願意背著叛族的罪名,站到我這邊。」布魯故意拿淫眼看奇美,逼得奇美不敢與他對視。

  夫恩雨碎道:「不是有個小傢夥叛族跟隨你嗎?」

  「瑩琪沒有背叛精靈族,是精靈族遺棄了她。」

  三女無言,布魯說的是實情,瑩琪的遭遇,無可罪責。

  「那小傢夥怎麼能夠容納這麼粗長的肉棒?」雅聶芝很懷疑。

  「你叫一聲雜種老公,我讓你知道老公的厲害……」

  布魯非常得意,雅聶芝是精靈王的寵妃,又是伽藍和蒙特羅的生母,她叫他做老公,但損了精靈王,而且蒙特羅兩兄弟也變成他的「乾兒子」 ,想想都過癮。

  雅聶芝狠狠咬他的龜頭,他殺豬般叫喊:「我不做你老公了,你饒過我的公龜吧!破了龜皮,我可不敢進你珠齒洞,騷死你沒人頂!」

  夫恩雨故意說道:「雅聶芝有老公頂……」

  「噢!夫恩雨,這種時候,提他幹嘛?」

  雅聶芝爬過去壓在夫恩雨雪白如脂的肉背,而夫恩雨壓著奇美,她雙手攏夫恩雨的胸脯,寬長的玉手抓住夫恩雨吊墜下來的豐乳,虛張聲勢地道:「夫恩雨,我把你的乳房抓爛,看你用什麼勾引別人的老公……」

  「哎呀!你老公勾搭我的耶,大家同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抓得滿舒服,嘻嘻……」

  「呼!雜種追過來肏我……」

  躺在最下面的奇美,看著布魯超粗長的肉棒往雅聶芝翹起的屁股肏入,但見整根都全插進去,雅聶芝胴體抖顫,淫聲狂呼道:「噢啊!肚子都被你插穿,雜種,使勁肏我,被你超長的肉棒抵到深處,我的高潮壓抑不住,呼噢,不是你撐裂我陰道,就是我夾斷你陰莖,讓你知道我雅聶芝不是什麼男人都肏得動的,呼噢,真他媽的舒服!」

  雅聶芝淫言中帶著粗話,能夠令她失態,全是布魯「粗長」的功勞,大概精靈王也難以讓她「出口成臟」吧?

  奇美努力地仰起臉,吐出香丁舔吻布魯的會陰和卵囊,弄得他險些精關大松,張嘴呼喊道:「哇操!奇美媽媽,你舔兒子的屁眼啊?好爽,怎麼就這麼癢呢?

  害我差些洩精,待會插死你!幹你雅聶芝臭婊子,越來越緊,媽的,嵌玉珠的變態女人,把我的肉棒當竹筒?夾斷我?喝,一鼓作氣把你插爆,插插插我狂插!」

  布魯壓在雅聶芝瘦俏的背,雙手前伸,抓著她爆脹的乳房,胯部緊貼她圓碩的臀肉,屁股急速聳動,但見雅聶芝的淫水滴流到奇美的胸頸,由此可見,她的快感有多濃烈!

  「雅聶芝,你從未流過這麼多淫水耶!」奇美愣是天真地道。

  「呼噢!自從被長傢夥插過後,遇到長傢夥就特別興奮,啊啊啊!夫恩雨,我沒力氣,借你的背……」

  「雅聶芝,你好重的,到一邊去!」

  「呼……沒力……軟了……」

  「你怎麼這麼不經肏?」

  夫恩雨有些鄙夷雅聶芝浪態,按理說雅聶芝是久經淫陣之大將,擁有得天獨厚的超長陰道及後天加工的門坎,還有「鎖門秘技」,怎麼對付不了布魯呢?

  雅聶芝雖有夾破「竹筒」的力量,但全因竹筒是「死硬空洞派」,人類的陰莖有其「實體、彈性」的一面,即使她如何地「勁夾」,至多也就是讓陰莖的某段「濃縮」,而導致深入她陰道的那一段變得凸脹許多,更加令她難以忍受,況且布魯的堅硬非同小可!

  她越是緊夾,自身越興奮,珠珠的被磨動,扯動她陰肉的快感神經,猶如滾珠在裡面磨動——這正是雅聶芝要求夫恩雨鑲嵌銀珠的主要原因,為的,是更加深刻地體驗性愛快感。

  淫蕩的女人,總有其取樂的方式。

  在布魯的狂轟猛抽中,雅聶芝「硬緊」的陰門崩潰,肉道緊緊提拉,其門自然緊扨,股股淫水若湧泉流出,不到片刻時間,雅聶芝整個軟癱在夫恩雨背上,呼啦噓喘,呻吟淫叫,像是痛苦,又似享受,忽然,她強悍的胴體抖動不休,雙爪抓住夫恩雨的兩顆肉球……

  「呼噢!噢呼!夫恩雨救我……雜種……呼噢!撐不住……要崩潰……呼噢!雜種肏我……你是我老公……老公!噢呼!老公我愛你……我要死在你的強悍……從來沒這般爽……從來沒有……」

  雅聶芝顫抖的胴體,帶動著她的語言也顫栗不休,說話的聲音中氣越來越不足。

  玩耍著奇美陰戶的夫恩雨,不清楚背上發生什麼事,只有奇美看到雅聶芝淫水泡泡的陰戶,被淫芒閃閃的肉棒插得翻張見珠,這淫獸鞭的發動,豈是女人能夠抵擋?

  「雅聶芝這次要真的淪陷了!」奇美在心中幽嘆。

  布魯肏得正瘋狂,哪管雅聶芝死活,一味在她細長的陰道磨肉棒,汗水淋漓的他,雖感肉棒酥爽難頂,但依然沒有射精的衝動,他執著一個願望,這次要把這女人徹底征服!

  雅聶芝的呻叫越來越淩亂、模糊、細弱,布魯心中意念再動,龐大的魔翼一展開,但聽得雅聶芝一聲長嘶,竟然爽昏過去。

  奇美看見布魯仍然在抽插,雅聶芝的陰道流出紅色淫液,她知道雅聶芝細狹的陰道被變種陰莖撐脹而導致陰道破裂,驚得嬌叫道:「雜種,往下插… …插夫恩雨大人的蜜穴……在雅聶芝下面……抽出來……往下插……」

  「我不肏爛雅聶芝,就不配做雜種!」布魯狂插幾下,終於肯罷休,把昏迷的雅聶芝拉倒在一側,伏到夫恩雨背上,咬著她尖耳,膩聲道:「夫恩雨大人,你等很久了吧?我要把你打敗哦,你要記得你的誓言,若你敗了,以後你是我的女人,專屬於我,對我忠誠,不能跟別的男人亂搞……」

  「喲!小雜種,幾天不見,又要逞強,打敗雅聶芝,你也不是第一次,但要我忠誠於你,起碼你得讓我把你當情人……你現在充其量只是我的小寵男……只有你需要我的恩寵,沒有我需要你的寵愛的說法……插進來吧,姑奶奶是懷念你的肉棒……啊?」

  布魯剛插入,夫恩雨驚叫,往前爬脫,轉回頭來,看見奇怪的陽物,嬌喊道:「壁虎?蜥蜴?什麼鬼東西?」

  為了讓夫恩雨適應,布魯插入之前,把肉棒恢復為原來尺寸,但因翼化粗長兩公分,所以當夫恩雨看到他三十多公分粗長、肉脊曲突的猙獰陽物,熟悉生理構造的她,表現得比別人更驚詫。

  「淫龍最原始的召喚,夫恩雨大人不喜歡嗎?」

  布魯對自己的陰莖進行解釋,爬伏到夫恩雨胸脯,埋首含她的奶頭……

  「雜種,我知道你能夠增大縮小。原本的尺寸,對我來說已經超粗,你再縮短一碼,我認真體會過,才知道會不會喜歡……」

  「夫恩雨大人,你一定會喜歡,獨一無二的感覺。」奇美脆聲應道。

  夫恩雨惱瞪奇美,道:「為何以前你沒跟我說?難道你不信任我?」

  「他不讓我說……」

  操!世上人人都說男人愛推卸責任,怎麼個個女人把責任往他身上推呢?

  「小雜種,讓我仔細瞧瞧,似乎生得有點難看……」夫恩雨推開布魯的臉,認真端詳布魯奇特的淫物,看了好一會,伸出雙手揍著,嘖嘖嬌嘆:「真是異物!

  雖然生得難看,可是肉隆軟軟滑滑,不會傷著女道,插入當有別樣的快感,天下無雙啊!雜種,快快插進來……」

  【第九集】第八章:夫恩雨的情話

  布魯被夫恩雨一捧,雞巴翹上天,當即推倒她,提槍就要進入,她卻嬌笑道:「小雜種,奴家還沒擺好姿勢呢!」

  「要什麼姿勢?能夠插進去就是最好的姿勢!」

  布魯咕噥一句,目光落到夫恩雨的胯間,但見那熟悉的金毛蜜穴依然肥嫩,腿根整齊的金色絲毛,因為雙腿的張撐,往兩旁分排,原本有些翻張的大陰唇,可能因為奇美手指的瓣插,淫液充足、洞口微張,紅嫩的陰肉在迷液中若浮若沈。

  正在他看得入神時,又見兩片陰唇一張一合,像鯉魚的腮,他心頭狂動,鑽首進張舉的雙腿間,大嘴堵在她的肉洞……

  「喔喔!我最喜歡雜種吻我的穴,哦哦!小雜種,今晚若把我打敗,我就做你的女人!」夫恩雨久未得布魯滋潤,早就懷念布魯的強悍,剛剛邊看好戲邊跟奇美調情,慾火高漲之極,被布魯挑逗,便像發情的母狗一般呻吟,雙手抱著他的頭,按在她噴騷的胯下……

  「哦喔,嗯吶!奇美,小雜種在人類那邊混了一陣,技巧比以前高明,看來他沒少禍害人類女性啊!」夫恩雨舒服得虛喘,高隆的胸脯起伏如雪巒。

  她的乳房偏向圓柔豐碩,不似奇美的高聳圓實,也不像雅聶芝的堅挺爆脹,看去柔軟若脂,但彈性百年不變。

  精靈男性一般不愛舔女性私處,至少精靈王很少舔吻夫恩雨的陰戶,但凡女性都喜歡被吻舔,夫恩雨更是愛死布魯吮舔她的嫩肉,濕熱的軟舌每一次磨在她的陰唇,都是那麼地叫她興奮,那種酥癢直搔到她心窩,只想要粗長的肉棒,從她的胯間插進來,一直捅到她空虛麻酥的心臟……

  奇美早已拒絕精靈王,許久未得男人觸碰,又把布魯當成是布爾的影子,心中極是念他。可是她的地位比雅聶芝和夫恩雨低些,原則上得讓雅聶芝和夫恩雨爽過了,她才能夠擁有布魯。她喜歡這個次序,忍得久些相聚也就久些,她喜歡布魯在她的肉體征戰過後,載著滿身勝利的汗水,像個孩子般在她的懷裡眠睡——多年以來,她以為他算是她的兒子,最後這個「兒子」佔有了她。

  她跪在布魯後面,雙手攏著聳圓結實的豪乳,壓磨著布魯的臀,恨不得從他的屁眼長出一根肉棒,好讓她空虛的乳溝夾弄一番,或者,乾脆坐到他的屁股上搖擺一輪……可惜任何動物都不可能從屁眼長出雞巴。這只是空想。

  布魯被主從兩人夾著,不提有多爽了,想著如果藥殿的女人都做他的女人,不就更爽?如果精靈族的女性都是他的性奴,當然最爽。然而精靈族就要滅亡,人類打算把精靈男性宰掉餵狗,留下女性押回統都當妓奴。唉,男人的命太不值錢了吧?

  「奇美,你很想要嗎?不如讓雜種先慰藉你?」夫恩雨虛假地謙讓……

  「夫恩雨大人,我不要他慰藉……」

  「好吧,我先肏奇美!」

  布魯�首,轉身過來,推倒奇美,往前一壓,屁股一沈,巨棒插進奇美前寬後窄的妙穴,痛得她冷汗直冒。

  夫恩雨淫怒而起,抱住布魯的腰,把他扯離奇美,嗔道:「小雜種,你把我弄得慾火難耐,豈有先入奇美之理?要肏奇美,打敗我再說,否則讓你今晚硬不起來,別指望插奇美了。」

  布魯豎著雙翼,抱住夫恩雨腴豐的身體,親了親她性感的嘴唇,笑道:「夫恩雨大人,原來你也會被我挑逗啊,不如這樣吧,你和奇美交相重疊,我趴在你們身上,插插你的穴,又插奇美的穴,我沒有同時這樣插過你們呢。」

  「打敗我,一切就由你說了算,你未勝之前,我說了算。」夫恩雨孩子氣地道。

  「打炮又不是打仗,怎麼老愛說勝敗呢?」

  「對我夫恩雨來說,打炮如同打仗,而且我要用最溫柔甜蜜的武器,把男人擊垮。」夫恩雨煞有介事地道,然後換另一種嗲聲:「來嘛,小雜種,快進師傅的寶山,把你眾攢的寶液獻給師傅……」

  布魯恍然驚覺,夫恩雨算是他的師傅……

  今晚操了王妃,又操師傅,還操「媽媽」,想想都過癮。他抱著夫恩雨,跟她來了個長吻,雙手胡亂地抓她的乳房,不但把乳房揉大,還紅圈紅圈兒的,像是乳房害了羞。

  夫恩雨妙手往布魯胯間抄,抓住他的強棒,在他的龜頭磨轉幾圈,開始套弄,搞得他慾火焚身,也抄手到她的私處,粗長的手指往她水淋淋的陰戶拙弄……

  兩人顯得瘋狂至極,雙唇分離時,相互喘得厲害。

  夫恩雨仰著燥紅的臉,欲眼瞪他,發情地道:「雜種,狠狠肏我,一旦你離開,也許我們沒有下次,在戰場相遇,你是我們的敵人!肏我…… 」

  「我現在就是你的敵人,這不是跟你打仗嗎?」布魯的豎翼平落,橫陳在無帳的大床,順勢把夫恩雨壓倒,身體略斜側,縮手回胯握住肉棒,引導著抵在她的牝戶,但覺龜頭被她濕熱嫩滑的陰唇吸住,似是迫不待地要把陰莖整根拖入。

  他大感興奮,雙眼淫盯著她的俏臉,腰胯悄使勁,粗巨如拳的龜頭分開緊韌的陰唇,直通潮水流湧的暗道,只見她微張雙唇,喘出一道呻吟,一雙嫩白的柔荑,迅速伸上來,穿過他的腋胳,勾在他堅實的雙翼根凸。

  「喔嗯!好奇怪的感覺,真舒服,一進來就讓人難捨難分,次次都磨拉人家上面的性奮點。雜種,我喜歡你這肉棒,能大能小能長能短,還能變成鋸齒狀,鋸拉得陰道都融化了。雅聶芝不濟事地爽昏,看來她的銀珠也被你的鈍鋸拉磨成粉啦!討厭!不要故意頂人家裡面,我沒有雅聶芝那麼深長的陰道……」

  「不頂穿你的淫腸,你不知我的厲害,次次都被我幹得高潮不止,卻每次都說你擊敗我,只因我射了精!我操,男人不射精,還叫男人嗎?插到你高潮,你舒服了,就要承認被我征服!夫恩雨大人,這次我要你求饒,把你插到昏為止,先讓你適應適應……」

  布魯緩慢抽插,雖然夫恩雨不是天生寶穴,但經百年修煉,其穴誠如寶,甚至比天生寶穴擁有更多妙處,她性奮的時候,兩片陰唇緊緊地收縮、咬實陰莖,陰道收縮變狹的同時,具有蠕磨的性能,更加誇張的是,花心深處會出現漩渦般的吸力,肉壁會脹起細微如毛的肉刺,刺磨得龜頭超爽,男人會壓抑不住地想射精,這也是男人敗倒她胯間的原因。

  百多年的郎中,百多年的性技浸淫,成就百年難遇的「淫道」……

  「夫恩雨大人,你親口認輸的話,把淫技傳給水月和儂嬡等女,她們天生擁有寶穴,若得到你的傳授,必定讓我更爽。你還要把你百年不肯獻出的菊道讓我開封,我沒插著你的處女膜,我也要撞破你的菊花門,這些要求很公平吧?」

  「你只要令我像雅聶芝那般昏睡,我什麼都聽你的,除了你叫我背叛精靈族……」

  「我這樣的好人,怎麼會唆使你背叛家國?我只唆使女人背叛丈夫,好比雅聶芝……」

  「雜種,你別亂說話,小心王妃醒來聽到,找你算帳。雖然她迷戀你的肉棒,然而她始終愛著精靈王。如果精靈王和你擺在她的刀下,她必須砍掉一個頭顱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砍向你。」奇美不放心雅聶芝,因為雅聶芝不但做愛夠狠,做人做事也非常的狠。

  夫恩雨也明白奇美的擔憂,她用心地感受布魯的肉棒,緩慢而強勁的抽插中,快感傳遍全身,她輕輕呻吟、扭擺,眼睛癡迷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的雙翼一像保護傘,展現著異魅。

  精靈族曾經也有男性翼精靈,他們都是強悍的戰士,卻都在戰爭中犧牲了。

  所有的男性精靈都夢想睡女性翼精靈,而所有的女性精靈都夢想被男性翼精靈睡:在女性精靈心中,男性翼精靈是最高貴也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布魯雖然是半精靈,但他誠然也是翼精靈,雖然他的翼翅跟男性翼精靈有很大區別。如果追溯翼精靈的歷史,現存的精靈男性,布魯方是最高貴的男人。精靈們忽略了這一點,她卻突然想起。一個被精靈奴役的半精靈,卻是存活的精靈男性中,唯一的翼精靈,這是否是對精靈的嘲諷呢?

  夫恩雨只清楚一點,以前的男性翼精靈如何地高貴和獨具魅力,在某些方面,沒有任何翼精靈能夠跟這個翼半精靈相比,他是史上「最能肏」的精靈……

  異乎尋常的「變種」,造就他不同尋常的強壯,豈是以雅風著稱的精靈能夠相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是她看著長大的,像她的弟弟一般……

  被他的巨棒插入,不但身體無比的快感,心靈也獲得莫名的滿足。

  布魯心裡沒有她想得那麼多,曾經他年少無知,只想在她的肉體發洩,如今他依然年少衝動,只知道雞巴在她的蜜穴裡很爽,聽著她的呻吟以及抽插時肉與肉相碰撞的聲音,更是令他快意。

  操她夫恩雨,操她劈劈帕帕地響,操她淫水浸床,操得她淫叫盪屋,操她喊他做老公……操!

  「夫恩雨大人,雜種比精靈王有勁多了,是不?」奇美爬到夫恩雨旁邊,看著俏臉滲汗的夫恩雨,故意拿精靈王跟布魯作比較。

  雖然夫恩雨說她心中沒有男人,但這麼多年來,她接受精靈王,多少對精靈王有些情意。

  布魯的抽插越來越快,夫恩雨在興頭上,隨口浪答道:「嗯,雜種比精靈王粗長,勁兒似猛獸,插得我屄都酥了。精靈王嘛……噢啊!他是非常厲害,每次幾乎把我打敗,精靈族除了我跟皇后,在床事上,沒有女人是他對手,他真的厲害。噢嗯嗯!噢咦……雜種更厲害… …戳癱我肉!」

  「夫恩雨大人,你的乳房被我抓得像兩顆熟透的大桃,怎麼不出奶水啊?」

  布魯一手撐著床,一手抓她的乳,轉首向奇美索吻,奇美驚喜,仰臉迎上,四唇相接,她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豪乳。夫恩雨淫勁騷發,也出手扣奇美淫水滿滿的陰戶,奇美上下兩張嘴被挑逗,胴體抖震,半跪起膝,讓夫恩雨的手指更好地逗弄她的騷戶。

  「奇美騷得要死,雜種,你若是被我打敗,無法慰藉奇美,她會怨你哦!噢、噢、噢,雜種發瘋啦,人家好喜歡,就好你這股勁,精靈男兒缺乏這種衝勁。噢喔!野獸,我喜歡……」

  「夫恩雨大人,喜歡就跟我走吧!精靈族遲早被滅,你們都跟我走,我保護你們……」布魯呼啦地牛喘,汗水流滴到夫恩雨同樣香汗淋漓的胸脯。

  「小雜種,說大話的習慣還是沒改,你保護得了我們嗎?」夫恩雨雖然縱慾迷情,但心智依然清醒。

  布魯臉皮甚厚,淫笑道:「也許能,也許不能,誰知道呢?」

  「你沒信義!」夫恩雨撒嬌似的掐他的胸肌,嗔吟道:「小雜種,奴家換個姿勢,你把翅膀收起吧,雖然這張翼讓人性奮異常,可是屋裡空間不夠。以後若有機會,我跟你到曠野做愛。即使沒有翅膀,你粗長彎翹的肉棒一樣足以征服女人的肉體,但是,你不一定能夠征服她們的心。」

  「夫恩雨大人很清楚,我族承訓,肉體第一……」

  布魯把翅膀隱收,抱起夫恩雨,仰躺下來,讓她坐他的陰莖上,左手揉她的胸,右手抓奇美的乳,腰胯挺幾下,興奮地道:「趕緊使出絕招,讓我舒服吧,不能總是要我打敗你,也要你打敗我啊!夾我吧,大騷屄……」

  夫恩雨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伏身下來吻了吻他的嘴,忽然輕輕地給他一個耳光,仰身搖臀,嗔罵道:「小雜種,說話沒大沒小,好歹我比你多活一百多年,老娘今晚夾斷你的雞巴,如果你堅持不住射了精,我把你的雞雞割了作藥引。」

  「這不好吧?做標本比較好,能夠留根百世,千年後變成房中一寶,被眾多的女性覷視,拍賣價肯定不菲。」布魯對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相信世代的人們,不管男女抑或老幼,都有著嚴重的生殖崇拜。

  奇美偷笑道:「夫恩雨大人,這主意不錯耶。」

  夫恩雨轉臉嗔瞪奇美,道:「這麼好的主意,為何你不把布爾的肉棒弄成標本?我想他也不會比他的兒子弱吧?」

  奇美艷臉參紅,咬唇道:「我又不是僅僅喜歡他的肉棒……」

  「你就喜歡他們父子的肉棒!」夫恩雨得理不饒人,搖臀磨股之中,淫液把布魯的胯部都浸泡了,口水也把奇美淹囧了。

  奇美性格中有點豪放,更多的時候她是沈默寡言,很少體現她的羞態,此時被夫恩雨說得滿臉尷尬,媚眼狐閃狐閃,顯然不好意思面對布魯,因為一個女人跟父子都有肉體關係,那是很難解釋,也很難面對。然而她的遭遇讓她無奈,她不曾想過她會是如此命運,二十年前被父親強暴,二十年後又被兒子強暴,她很無奈啊。在這種無奈中,她也感欣慰,她曾愛的那個強人給她留下一個影子……

  這影子,很真實。

  「你害什麼羞?我老頭留言給我,要我好好照顧你和仙蒂。」

  布魯從布爾的記憶中,很早就找尋到對於奇美和仙蒂的牽懷。

  布爾並不愛她們,卻很是疼惜她們。在他死前,他希望兒子代替他照顧她們。

  然而仙蒂對布爾純純的愛和思念,令布魯難以下手——所謂的照顧,在布爾的理念中,就是讓兒子佔有她們。

  奇美轉首看布魯,道:「你沒見過你爸爸,他怎麼留言給你?」

  「愛信不信,反正我搞了你,老頭在地獄看見,也會高興。與其便宜精靈王或別的男人,不如讓自己的兒子上馬,起碼我流著他的血,也算是半個他。不過,仙蒂那小傢夥,明知老頭沒愛過她,卻傻傻地愛著老頭,真是……欠幹!」布魯想到仙蒂,狠狠頂了一下,痛得夫恩雨呼叫,咬唇喊道:「哎喲!小雜種,你要幹仙蒂就去找她,突然使勁,要我命啊?你也不用尺量量你的長度……噢啊!舒服,緊緊夾著大肉棒,身體被快感脹爆。喔嗯嗯!越來越緊……」

  「呼呼呼!嘿呼!嘿呼!夫恩雨大人,你的屄肉真美妙,龜頭給你磨爆了。

  奇美媽媽,別想我老頭,他死了好多年,你的責任就是照顧他的兒子。來,親個嘴兒,輕鬆輕鬆!」

  布魯把奇美摟過來,吻住她性感有肉的紅唇,她先是安靜一會,接著拋開一切,與他盡情熱吻,而夫恩雨搖得興起,像是暗中立誓要把布魯的陰莖搖斷,騷勁十足,屁股磨得流溢的淫水「嘖絲嘖絲」地響,唇啟急吟喘,鼻汗閃、紅雲燒,嘴兒翹俏胸脯狂搖,一生嬌貴盡化滿身騷淫。

  「換個位置,我要吻你下面的肥嘴!」布魯推開奇美,她猶豫一會,轉身面對夫恩雨,趴跪到他的臉前,展露她肥大的、隆厚的大陰戶。

  兩片黃毛叢生的肥肉,因跨跪的姿勢而張裂,淫色的蜜汁泡著陰唇內的紅肉,但見小陰唇亦是肥厚和腥嫩,膨脹膨脹的,煞是招人奇,他中指戳進去,戳得她提了提肛,陰唇也合了合。

  他縮出中指按扣在她的陰阜,拇指伸入抵勾陰道前壁,仰首吻舔指裂處的淫肉:

  「啊呀!啊呀。雜種,你這樣弄……我怎麼辦?啊呀!好想要你的肉棒,跟布爾一樣的肉棒……」奇美淫蕩地呻吟,乾脆與夫恩雨相擁,兩女的豪乳相互抵磨,自有一番樂趣。

  布魯意快欲暢,陰莖有夫恩雨的淫穴服侍,而奇美寬肥的陰戶別出一格,他的嘴巴幾乎可以塞進牝戶,整個嘴與陰肉吻磨,入嘴滑柔、淫水若津,雖說她的愛液不像某些女性擁有奇香,然而乾淨可口。看來她很遵守承諾,很久沒跟精靈王苟歡。

  夫恩雨的喘吟漸漸促急,搖聳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夾感巨濃,碰到花心深處時,龜頭刺癢酥麻,他知道她高潮即將來臨,下體勁性奮,陣陣的快感,隨意她陰道的特性加強,越來越濃烈,雞巴充血加劇,沸騰的慾血一波波湧搏,血管的震動,帶動陰莖在陰道裡顫震,男女的生殖器,彷彿都在為各自的膨脹而掙扎……

  布魯抽出手指,把奇美移到一邊,低喝道:「千奇美,夫恩雨浪了,妙穴要把我搾乾老子跟她拚了,誓要把她的屄肏得三天合不攏,逼她派蜜菲蕊和雅草拉來支援。」

  夫恩雨高潮進發,見奇美移開,她抱住仰身起來的布魯,對著他的臉亂吻……

  「小雜種,我興奮極了,肏我!不準射精……」

  夫恩雨欲求超人,偏身軟體乏,無力動作,哀求布魯。

  布魯把她推倒,抽出肉棒,跳落床前,抓起她的嫩腳裸(她常用藥物泡腳,此腳兒極白嫩),把她胴體翻轉,拖到床前,令她前身伏趴,後半身伸出床外,他站在她的雙腿之間,由上而下看,嫩蛙淫水漓漓,兩片大陰唇像鯉魚的鰓,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紅嫩晶透的小陰唇,吐出一個小小的暗洞,無法想像她剛被巨棒狂肏。

  這陰戶恢復的速度太驚人!比布魯旺盛的性慾驚人十倍。他那麼粗長的東西,明明把她的屄,撐出圓盆般大口,轉眼間又變成小小的米洞。咳,他喜歡夫恩雨這點,想寬就寬、想窄就窄,什麼尺寸,她都能適應,神奇又美妙。

  「夫恩雨大人,我說過,要肏得你的屄三天合不攏……」

  布魯淫狠地大喝,巨棒再增,展現他未張翼時的終極強棒,雙手抱住她的吧臀,胯部前挺,如拳龜頭,覆壓陰戶,但見被壓抵得陷凹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彈性大張,把巨大的龜頭吞包,他衝動萬分,腰胯帶勁,一插到底,把淫水充足的陰戶,撐脹得膨包如丘,陰道裂分若壑,但依然未能容納他的長度,一小截露在她的體外耀武炫威。

  「小雜種,狠狠插我,插穿我肚子,給你生孩子,我就是你妻子……」

  夫恩雨高潮進發,媚眼生妖,勾得布魯魂兒盡丟,又因交歡許久,也到最後關頭,只想衝刺、發洩……

  「我插死你個騷貨!」

  布魯咬緊牙關,爆插不休。

  她雙手緊緊抓住床褥,放蕩地擺臉呼吟,胸前兩堆白肉,因下體被劇撞,在她胸脯浮滾……

  「啊啊啊!噢啊啊!喔哦哦!啊雜種……雜種……」

  被布魯狂插數十下,夫恩雨性奮到崩潰,陰戶被肏得翻張浮腫,粗長的肉棒,每一下都頂到她深處麻痛,然而因為高潮,她需要抵死抵活的頂撞,因此她越是難以控制。

  布魯也異常興奮,夫恩雨的陰道特性發揮到極限,不但套得肉棒緊又緊,而且陰肉的磨蠕和震動很劇烈,深處的吮吸之勁強大無比,最要命的是她陰道穹突出的刺尖,刺得他的龜頭酥麻,射精的衝動越來越難控制,正想運用淫獸鞭,然而當他看到夫恩雨眼神渙散,他心頭巨震,斷了使用淫獸鞭的念頭。

  他與夫恩雨歡愛許多次,多次使用淫獸鞭,都能令她高潮不休,可是從來沒看到過她欲潮無助的眼神,但這次她似乎失去抵抗能力,如果能夠憑原始的勃起把她征服,不是更顯得自己強大嗎?

  越想越興奮,抽插得更猛。

  夫恩雨呻吟得火爆,躺在旁邊的奇美跟著興奮,伸手挖自己的穴……

  「嗯嗯嗯!雜種,插我啊……」

  「千奇美媽媽,不行啊!夫恩雨夾得我太緊,我要射精了。這次又敗給她啦」

  「嗯嗯!雜種,淫獸鞭……」

  「呼喝!我插!插插!我就是淫獸,我的鞭就是淫獸鞭。誓要把夫恩雨肏昏……」

  布魯下定決心,忍著射精沖動,力量使在腰部,瘋狂地抽插!

  「啊喔喔!雜種哦!雜種……雜種……停……停……我要恨你了!啊……恨……」

  夫恩雨的胴體,出現肌肉的抽搐,雙腿根部發生痙攣,但她自己沒有體會到,她頭腦空白,雖然她做愛無數,高潮也無數,可是很少有這樣的高潮,一根粗長的令人難以相信的肉棒,讓她最終失控,理智跟著慾火燃燒,身體也像被燒融,化成水,集中一處流……

  「雜種!啊啊!洩、洩、洩……我恨你……啊……」

  夫恩雨歇斯底里的胡言亂語,布魯沒聽清楚多少,即使聽清楚了,他也弄不懂是什麼意思。他正處於射精前刻的抽搐,肉棒在陰道裡的失控,無法聆聽她異樣的叫床。

  這是不屬於夫恩雨的叫床,奇美很清楚,無論是平時還床上,夫恩雨都不會對男人說「恨」,她如今的失聲嘶吟,是因她突然重拾百年前丟失的「那顆心」。

  在夫恩雨長久的生命中,除了對她早死的弟弟獻出過姊弟之愛,從來沒對任何人獻出過任何形式的真愛。所謂的選擇醫道,施救人世,並非指博愛世人,而是一種贖罪的抉擇。

  每個女人都該擁有愛情,然而她一生未曾體驗。她把純真賣給陰謀和報復。

  百年前就把她未曾愛過的心囚禁。玩弄愛情的人也不會相信愛情。無愛當無恨,但她說恨布魯……

  奇美跟隨夫恩雨百多年,未聽過她說恨……這恨來得突然,來得驚心動魄、銷魂蝕骨。

  狂亂的布魯,一次頂入,龜頭被她的花心緊緊吸住,陰道把他的陰莖套夾牢牢,使勁抽出之時,把她的陰道抽出陰唇外,還是無法把肉棒拔出:龜頭卻酥爽絕頂,難以控制精關,股股精液湧出,他猛地撞插進去,精液如血奔,噴薄而出……夫恩雨的陰道深處,湧出強勁的淫流。這些淫液沿著布魯的陰莖,逼噴!

  「恨啊……」

  從未敗床的夫恩雨,喊出最後一聲「長恨」,倏然閉目,假死過去。

  布魯試圖抽出肉棒,依然沒辦法抽出。目光落下,只見他的腹胯、卵囊全是她的淫水。

  這淫水流洩不止,看似永無流完的可能。

  他曾經使用淫獸鞭,也令她如此洩身,今晚憑一身野蠻淫勁,意外地把她肏到崩潰,心中淫傲無比。伏到她的胸脯,含咬她的乳房一陣,轉臉看向愕癱的奇美,但見她的大騷穴流水閃閃,笑道:「奇美,這次夫恩雨算不算被我征服?你以前看過她這樣子嗎?」

  奇美醒神過來,狂搖腦袋,顫聲道:「她起來會找你算帳……」

  「啥?算帳?她這麼輸不起?我以前輸給她那麼多次,都不覺丟臉,她輸一次,也要找我算帳?奇美,我怎麼脫身啊?夫恩雨昏迷過去,她裡面吸套得好緊,我強硬抽出的話,肯定把她的陰道拉傷。唉,夫恩雨為了面子一定恨死我,不肯放我走呢,嘿嘿。」布魯說著,吻了吻夫恩雨乾澀的嘴唇,把她的身體挪移到床裡,他跟著趴爬上去。

  奇美道:「可能是她的淫技效果吧,我也不清楚,你等會再試試。夫恩雨大人也真是的,都昏了,還不讓你出來……」

  「如果她繼續昏迷,或許她會懷孕呢。奇美,夫恩雨懷了我的種,豈非要挺大肚追殺我?她可是寧死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吶!」

  布魯故意朝奇美拋媚眼,胯部聳了聳,發覺陰道已經鬆弛,他撐起身,翻到一邊,看了看半軟的肉棒,想到殺得兩個精靈貴婦昏睡不醒,覺得這根棒超屌的,樂著跳下床,朝奇美招招手。

  她爬到床前,他俯身把她橫抱,道:「我們到你房間去!我一時半刻不能勃起,但到了你房間,就可以狠狠地強暴你。」

  奇美知道他所言不假,羞羞地道:「恩,我不要太粗長……我們不穿衣服嗎?」

  「在能夠使用移動結界的少數人當中,我擁有最強的移動結界,這樣子走出去,也不會有人知覺。等她們醒來,會把衣服送過來給我們。」布魯說著,啟動結界,抱她出門,又問:「奇美,夫恩雨說恨我,會不會是真的?」

  「真的。」

  「啊?我豈不是慘了?」

  奇美咯咯笑道:「怕什麼?那是她對你說的情話,她從來沒對誰說過那麼真實的情話,肯定是她愛了你。」

  布魯高興,道:「女人都愛威猛的男人,不把她打敗,她怎會愛我?」

  「女人愛一個男人,不單指性的方面……或者女性喜歡和你做愛,喜歡你給她們的高潮,但並非你讓她們快樂,她們就會愛你。也許她們單純喜歡和你做愛:她們的心,你得不到。沒有你,她們也有別的男人,你並非不可替代。」奇美幽然地說出這翻話。

  布魯緊接著問:「你也單是喜歡和我做愛?」

  「也許……不知道……」

  「奇美媽媽知道我們一族的宗旨嗎?」

  「什麼……宗旨?」

  「我們從不期待捕獲女人的芳心,只是一味征服女人的肉體。我的祖先認為,得到女人的肉體,比得到女人的心更切實際。女人的心藏在她們的乳房下,她們的心沒有硬度,說變就變,很要不得。我們的祖先就有這層覺悟。我們要的,不是女人乳房下那顆看不見的心,而是看得見的、高聳在她們胸前的兩顆潔白的乳房,我們要的就是——女人的肉!」布魯無情地道。

  奇美的淚光閃閃,嘆道:「你……跟你父親一樣……沒心沒肺……」

  布魯咬在她的耳珠,調侃道:「老頭有心。他的心給了媽媽,你們得不到。

  我也有心,非常多的花,別稱「花心」,我愛夫恩雨、愛儂嬡……也愛奇美媽媽。

  若你不信,等下證明給你看,我有多愛你!請問奇美媽媽,你也一樣愛你的兒子佈魯嗎?」

  「我不愛……你壞透了……」

  【第九集】第九章:突變

  雅聶芝被征服了!她沒繼續為難布魯,於天明時分,讓布魯領著被俘虜的人類將士回去。

  布魯安全回歸,令蘭洛等人有些失望,他們希望布魯被精靈處死。

  為了避免被追擊,聯盟緊急撤離,直至覺得安全時,方始駐軍,起竈開飯。

  因昨晚沒得睡,布魯躲到帳裡小憩。他任務完成,身邊又沒專屬女奴相陪,睡得很安樂。外面吵雜的聲音對他沒有影響。不知睡了多久,矇矓中有人叫他,睜開雙眼,看見夢瑪蓮。經過一番梳整,她乾淨許多,精神有所恢復。

  他朝她笑笑,道:「夢瑪蓮統領,你到帳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讓小雞巴安慰你?」

  夢瑪蓮臉色平靜,道:「我們被俘擄的戰士都聽過有關你的事情,你不是小雞巴,而是變態的巨棒……」

  布魯嚇得爬起來,喊道:「他們把我的秘密都說出來了?」

  「他們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這個無關緊要的秘密……」

  布魯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擄的精靈似乎沒有說出,大概是有人阻止吧,因為我幫助過她們許多人。我不怕她們洩露我生殖器的秘密,只怕……」

  「你怕他們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說出吧?精靈都知道你強暴過布菊,你們是兄妹亂倫呢,雜種大人,嘻嘻!」夢瑪蓮終於笑了出來,「你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

  「咳,夢瑪蓮,那事是誤會。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當時她要殺我,當然給她點顏色瞧瞧!你們回去後,可不能亂說。這事若讓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楣。」布魯擔憂地道。

  夢瑪蓮沈默一會兒,幽然道:「回想起來,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很愛你這把她強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證被俘擄的戰士不會說出去,因為你昨天的表現得到他們的敬重。但是,這事隱瞞不了多久,總有一天會曝光,你難道不害怕?」

  布魯嘆道:「事實如此,害怕沒用,能夠瞞多久就瞞多久吧。你到我帳裡就只是跟我談這些?」

  「我想看看傳說中的大肉棒……」夢瑪蓮直截了當地道。

  「你真是本性難移!」布魯狠狠噴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動手吧,我困得不想動。」

  夢瑪蓮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樣無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褲,驚得合不攏嘴。

  愕然許久,她舒出一口氣,握著他的軟棒,道:「這麼粗長的東西,你是怎麼變細短的?」

  布魯懶懶地道:「問這麼多不累嗎?你喜歡就把牠吃了,今天不許反抗。」

  夢瑪蓮伏首下來,吻著他的龜頭,低聲道:「我很想把牠吃了,可是這幾天不行。過兩、三天,我要天天強暴你。」

  布魯驚得雙眼大睜,道:「你說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強暴,我要報復男人,就要強暴最強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許,嘻嘻……我走了!你繼續睡吧,昨晚你似乎沒得睡哩。」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夢瑪蓮聽了,嬌媚地一笑,起身出帳去了。

  布魯莫名其妙,悶了一陣,張嘴就罵:「小騷貨,強暴我?插爆你!」

  布魯身心輕鬆許多。雖然精靈與人類的戰爭隨時可能爆發。但這些戰爭與他沒有多少關聯。他不是精靈,也非人類,誰輸誰贏,對他都沒好處:精靈贏了,他會被推上斷頭台:人類贏了,他好不到哪裡去。他心底希望這局勢永遠僵持,誰也滅不了誰,他夾在中間,可以得到一點生存的空間。

  傍晚時分,又一次紮營,布魯沒有跑回帳裡睡。皆因他無所事事之時,看見布墨穿著便衣:她身為宗族戰士首領,基本上都穿戰服,難得她穿上便衣,自有一番風情,勾得他魂兒癲癲。撇開身邊的女兵,往她衝跑過去,她甚是警惕,見他奔來,遠遠就問:「布魯,找我有什麼事?」

  「布墨隊長,沒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別老拿你是宗主來壓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誰承認你是宗主?」布墨不屑的道。

  布魯威脅道:「布墨,訓練的時候,我假裝打不過你,但你應該清楚,我隨時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視我,小心我強暴你。別以為我做不出……」

  「你什麼事做不出?沒倫理道德的爛人!」布墨怒叱。

  布魯心中暗驚,左右瞧瞧無人,衝前一步,攔腰抱起布墨,轉身往東狂跑……

  「布魯,把我放下,我跟你決鬥!」

  「誰他媽的跟女人決鬥,丟臉!」

  「半精靈把布墨隊長抱走啦……他要做什麼……他要強暴布墨隊長……」

  營地裡響起陣陣聲潮,布魯在這聲潮中,抱著布墨跑出很遠。

  「放我下來!布魯,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同歸於盡。」

  布墨見離營地很遠,正跑進一座小樹林,救援不可能及時到達,只得狠話威脅布魯。

  「碰你一根汗毛?以為你很純潔啊?經常脫光衣服跟男戰士搏鬥,不知被多少男人抱過!我也抱過你很多次,說我不敢碰你?你說話夠白癡!布墨,你說我沒倫理,指的是什麼?」

  布魯不是傻瓜,她突然說出那番話,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布墨當即明白他抱她遠離營地的原因,心中稍安,放棄掙扎,嗔怒道:「我隨口說說……唔!」

  布魯吻住她的嘴,她開始掙扎,雙手推他的胸膛,他放過她的唇,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親,推什麼推!若你嘴巴不誠實,我親到你嘴腫,到底說是不說?」

  「放我下來,我跟你說。」

  「我怎麼可能隨便相信女人?」

  「你跟布菊的事……」

  布魯猜得沒錯,她果然知道他和布菊的亂倫,便小心地問:「是被俘擄的戰士告訴你的?」

  「精靈們說的,我監守她們的時候,不小心聽到。」

  「你很早就知道?」

  「是的。」

  「為何不揭發我們?」

  「我不是無聊的八婆……」布墨惱怒地道。

  「看來白擔心了,」布魯突然鬆手。

  布墨跌坐在草叢,見布魯轉身離開,她撲前抓住他的雙腳,使勁一扯,把他扯得撲倒。

  她迅速爬到他的背上,把他的雙手扳扭,怒道:「布魯,道歉!」

  「我操!我沒對你做過見不得人的事,為何要道歉?別以為扳著我雙手,我就無法反擊,我是在讓你!」布魯嘴含草葉,一付穩操勝券的樣子。

  「道歉!你剛才把我丟在地上……」布墨低首下來,咬在他的長耳,痛得他的雙腿彎打回來,踢著她的俏背,但她壓著他,重複地喊:「道歉、道歉……」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道歉,向你道歉!」

  好漢不吃眼前虧,道個歉又沒損失,他布魯不覺丟臉。

  布墨沒有原諒他,繼續問:「為何把我丟地上?」

  「你嚷著要我放開你,我服從你的命令,怎麼說是我丟你?」

  「下次敢再捉弄我,我會把你毒死!」

  布墨放開他,坐到一邊的草地上,雙眼恨意甚濃地瞪著他。

  布魯起身,拍拍身上枯葉屑,坐到她身旁,低聲道:「布墨,據說你是處女,要我給你破處嗎?我保證你有無比完美的初夜,嗯,在這裡也行,天為帳地作床,脫衣做事不張揚……」

  「呸!」布墨恨不得朝布魯吐口水,她像徵性地「啐」一下,準備起身離開,布魯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她怒道:「我後悔沒在我的臉塗上毒,你除了欺負女人,還有什麼本事?不是我們不把你當宗主看,而是你沒資格當宗主。狂布無敵的歷史,因你而變得可笑。 」

  布魯黯然,把她的臉轉過來,緩緩吻向她的嘴,她沒有別開臉,他吻她的嘴唇,吻到她閉起雙眼,他退離她的唇,道:「布墨,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狂布無敵的歷史,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歷史從來都不是無敵,而是在生死邊緣的掙扎。如果我們無敵,我們不會有著背叛的傳承。別把狂布想得太偉大或太高尚,也別把我想得太沒用,任何人都有選擇,我只是選擇我的生存方式。」

  他的手鑽入布墨的衣領,按在她圓聳的豪乳上,捏著她細小的乳頭……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仰起濕潤的嘴唇,烏黑魅懾的眼睛,盯著他的臉,幽嘆道:「我知道你在會議上說任何時候都敢強暴我,也知道你要那麼做的話,我無力反抗。但我想讓你清楚一點,我也姓布,即使相隔很多代,我們有著共同的祖先……」

  「幹!你提這些幹嘛?沒心情了。」布魯抽手出來,把她推到一邊,靠著樹木仰看天空,耳朵豎起,鼻子狂嗅,道:「沒想到公主也會找我們,看來她心地比她媽媽善良。嗯,你能夠靠我腿上嗎?」

  「為何……要我靠在你腿上?」布墨詫異地道。

  「我喜歡。」簡單的三個字,卻是霸道橫情。

  布墨想了想,依言側伏下去,臉枕他的大腿,縮了縮身體,道:「四小姐愛你吧?」

  布魯不答話,他聽到腳步聲,知道有兩個人來,但不知道另一個人是誰。

  「半精靈,你公然擄走布墨,想引起公憤嗎?」布魯的背後響起莫蕪的叱責,只見布魯低首看布墨略紅的艷臉,大聲說道:「布墨隊長,你相信嗎?同性戀莫蕪的第一個男人,是一個叫布魯的半精靈……」

  莫蕪的身影忽至,看見布墨躺在布魯的大腿,她一時怔住。

  雪蓉問道:「莫蕪,發生什麼事?」

  「嗯,公主……這個,好像是誤會……」

  雪蓉走近,看到此幕,問道:「布墨,他沒對你做什麼?」

  布墨道:「公主,他說要是我躺在他腿上,就不傷害我。所以……」

  「所以不必擔心,布墨在跟我談情說愛,瞧她多幸福,你們要不要也學她?

  喏,布墨靠在我左肩,右肩給公主留著。」布魯說罷,不忘低首親了一記布墨的紅唇,�首看著雪蓉,胯間物事勃硬……

  枕在他腿上的布墨,第一時間感覺到,但又不好聲張,乾脆移了移腦袋,臉壓著他的肉棒,閉起雙腿,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莫蕪,我們離開吧,布墨並非被他強暴,而是中了他的毒!」

  「公主,這麼久了,你該給我答案吧?」

  布魯扶起布墨,跳起來衝到雪蓉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莫蕪怒道:「半精靈,你敢對公主無禮?」

  布魯無視莫蕪的憤怒,狼眼盯著雪蓉,道:「不管你是拒絕還是同意,你起碼得給我答覆,這是基本的禮貌。」

  「我懶得回答你。」雪蓉冷冷地道。

  布魯陰笑,轉身前走,道:「不回答,表示你默認,回頭我就向女皇提親。」

  莫蕪驚道:「你向公主求婚?」

  「我要向女皇求婚,所以問她是否願意做我女兒……」

  「你妄想!」雪蓉終於生氣,追上來揪住他手腕,嗔目怒瞪。

  「你緊張什麼,又不是向你求婚!」布魯咕噥個不停:「……」

  三女聽不清他說什麼。

  莫蕪聽了一會,心感不妙。

  布魯大喝一聲:「完成!哈哈,虧你是雅瑟的女兒,竟然沒察覺我使用結界……」

  雪蓉大驚,試圖掙扎,卻是動作不了,嬌叫道:「莫蕪,救我……」

  莫蕪瘋狂衝前,卻被結界反彈回去。

  布魯狂笑道:「莫蕪,除了我,世間沒人能夠打破神牢。你乖乖地在外面看著吧,我要跟公主在神牢里洞房。嘿嘿,公主,很抱歉,我故意激怒你,讓你失去理智,暗中對你施了捆魔索。雖然你很強大,但你還沒能力掙脫魔索控制。若你不想被她們看著我強暴你,最好請她們離開,順便警告她們不得說出去哦。因為那樣會有更多的男人,藉著救你的機會,欣賞你的裸體。你被我強暴之事,也被更多人知道……」

  「半精靈,你若姦淫公主,陛下會把你碎屍萬段!」莫蕪驚懼地叱喝。

  布魯轉首看著莫蕪,冷笑道:「莫蕪統領,我今天姦淫公主,我的命肯定保得住,若我放過她,我的命肯定不保。理由很簡單,她沒被我姦淫,隨時敢向女皇告狀。她被我姦淫了,她會隨便說嗎?你們敢隨便說嗎?所以,你們替我把風好了,我要跟公主洞房,哈哈!」

  淫笑聲中,臉面失色的雪蓉,忽然叱喊:「你們離開!」

  「公主……」

  「回去!」

  莫蕪和布墨對望一眼,她們了解雪蓉不想她們看著她被布魯姦淫。

  但這樣離開的話,雅瑟事後若知此事,她們也難保性命。

  「我說讓你們走,沒聽到嗎?看著我被畜生姦淫,你們才開心是吧?」

  雪蓉泣聲叱叫,兩行清淚從她美麗的眼睛裡落下。

  「屬下無能,公主保重。」

  莫蕪痛聲道別,牽起一直不哼聲的布墨,迅速退避。

  【第九集】第十章:雪蓉公主

  「結界隱蔽!」

  雪蓉公主看著布魯百無禁忌地把脫掉的衣服鋪到林草地,知道今日這劫躲不過:即使沒與他接觸過多少次,也從傳言中了解他的作風。這傢夥做到這份上,豈會中途罷手?

  布魯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麗,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看呢?所有的將士都覷覦公主的肉體,他們沒膽量像我這般而已。如果他們知道公主被我強暴,一定會藉口救公王,拚命來欣賞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歡讓別的男人看到公主的身體,因為從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來準備向女皇求婚,結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雖是「神女」,擁有強大的神族結界,然而她被專門封魔的「捆魔索」

  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魯能解。但是布魯故意讓她難堪,這令她既悲憤又無奈,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卑鄙的男人?傳說精靈是高貴純潔的種族,他也有一半精靈血統,為何他如此下流骯髒?

  「好啦,結界設了,沒人看得到。」布魯見她悲淚填眶,滿足了她的要求。

  「謝謝。」雪蓉?路伽禮貌性地回道。

  布魯一邊鋪衣服,一邊扭著光屁股,淫笑道:「雖然明知事後你會追殺我,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長,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麼?我做夢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機會,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卻悲嗔無言。

  布魯鋪好衣服,四腳朝天地倒下去,壓躺一陣,甚感舒服,於是撐首起來,眼睛瞇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電」她,樣子可憎至「嘔」 ,她險些吐出來。

  「雪蓉公王,人人都說我是電眼雜種,你覺得如何?」布魯見雪蓉不為所動,垂吊著雞巴,爬到她面前,端詳她許久,看得她淚眸憤恨,他樂呵呵地笑了,伸手摟她入懷,讓她仰著側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盯著她純美堪比水月靈的臉蛋,又道:「公主,別扳著臉嘛,好歹是你的初次,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憶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遠都不愉快的回憶。」雪蓉冷咽道。

  布魯撫摸著她性感的嘴唇,笑道:「這是你心理的問題,也許你的肉體會愉快。我姦淫你之後,向你媽媽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雞巴,即使不跟我結婚,也會跟我苟合。我把你們母女倆肏了,再討論你們有什麼區別,好不好?」

  「半精靈,你毀我之後,敢碰我母親,我把你碎屍萬段……」

  「你真廢話!我若死了,碎屍萬段,我也不怕。說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說好,很多女性預定我下面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備房中之需,不能夠留給你哦,哈哈!來,抓著,現在給你……」布魯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無法動彈,潔白的纖手握著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氣,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與眾不同,神手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聲道:「你放開我,公平決鬥,若你把我打敗,我心甘情願和你做……」

  「啊,你瘋拉!我為何要放開你,然後大費周章跟你決鬥?我吃飽沒事幹嗎?」

  「你就是吃飽沒事幹……」

  「我就乾你!」布魯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適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變得濕潤滑膩。

  她自是不會輕易讓他吻得愜意,努力地閉緊雙唇,抗拒他舌頭的入侵……

  這讓他氣憤,伸手上來捏住她的嘴,強硬地把她的雙齒擠開,然後離開她的唇,朝著她被迫張啟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驚震住了,雙眼茫然地看他,眼淚迅然溢出,驀地哭泣,嘶哭道:「半精靈,雜種狗,吐口水給我,你不得好死,詛咒你千秋萬世!詛咒你死無全屍,詛咒你陽萎,詛咒你……哇哇!吐口水給我,哇嗚……」

  布魯被她嚇了一跳,剛才還倔強無比,平時也優雅嫻靜,不像愛哭鬧的女孩,為何只是讓她嚐嚐口水,就哭鬧不休呢?奇怪,難道他口臭嚴重?不會吧?他這不停說話,口腔不至於堆積異味啊?

  「餵!公主,哭什麼?你不是很堅強嗎?明知被我強姦,一副不怕奸的模樣,怎麼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錯藥?」布魯伸手輕拍她的嫩臉,她淚眼惱瞪他,竟然有些許嗔嬌之意,美不勝收。

  「半精靈,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複這些話,似乎被姦是小事,吞了他吐進來的口水,則是比死還難過的事。

  布魯搔搔頭,道:「我們接吻,你一樣吃我口水,這麼激動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進我嘴裡,我難受……」

  「誰叫你不張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給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魯無所不用,這種卑鄙得令人作嘔的威脅,從他口中說出,猶如家常便飯。

  雪蓉閉緊小嘴,惱恨地彆扭一邊,嘟的一聲:「你吐吧!」

  布魯見她恢復倔強性格,把她的臉擰轉過來,嚕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親……」雪蓉怒紅著臉說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親!都說跟你親。」

  「我知道你很陰險,但你若敢咬我舌頭,我拉屎進你嘴裡。」

  「我不咬!」雪蓉緊張地發誓,其實她剛才有想過咬斷他的舌頭……

  布魯滿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沒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經病!」雪蓉羞怒地嗔罵。

  布魯傲然道:「好歹我是藥殿出身,小毛病還是會看,快點!」

  「你神經病!」雪蓉雖然咒罵他,可是不敢違抗,紅著臉吐出她的小紅舌。

  他立刻湊嘴過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誰知即碰即縮,他緊跟追上,巨舌鑽進檀口,她慌得閉合齒關,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際,她不敢真使勁,他熱潤的舌頭在她的檀腔內吮咂,搗舔得她癢酥癢酥的,極是舒服。

  她心中悲嘆:初吻就這麼給騙了!

  布魯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為神族遺裔,吻起來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純熟的吻技挑逗,她漸漸地回應,沒那麼抗拒了。相吻一會,她呼吸困難,他離開她的唇,近距離看她嫩紅的臉,溫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靜思跟你什麼關係,為何她叫你做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著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靜思當初也想殺我,後來她愛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殺我吧,不知道以後是否狠得了心?別的本事我沒有,征服女人的本錢我是有的。很多人以為我是小雞巴,今天你也看到了,與你媽媽的兩個姘頭相比,我一點不遜色。虎衝有我的粗,卻沒有我的長:班列的長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細小。他們能夠滿足你媽媽,我一樣能夠滿足她,同時滿足你。嗯,乳房真不錯……」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魯。

  「妹妹?」布魯很難相信,他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親,你明白了吧?」

  「難明白。」布魯摸弄她的唇,繼續道:「她是你的妹妹,為何派她來給我姦淫?她變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為何想我死?」

  雪蓉道:「媽媽想要靜思生個你的孩子……」

  布魯驚道:「她喜歡我的種?不錯,以後在她的肚裡播種,或者在你肚裡播種……」

  雪蓉嗔怒:「我絕對不會懷你的種!」

  布魯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會懷上。

  精靈擁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們的一套。

  只有人類,很多時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現在,他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懷孕。

  他很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靈還要差?

  「管你懷不懷,我在你裡面射很多的精……」

  「你無恥!」雪蓉粉面生嗔,嬌聲羞叱。

  「無恥不怕,只怕無能。」

  布魯把她的衣扣解開,繼續伸手進她的圓罩,捏弄粉嫩的乳頭,但覺乳頭漸漸發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還是無法由腦袋去控制。

  瞧著她雪白如玉的美臉,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正的強暴,還是比較溫柔的強暴。我跟你明說,這有很大區別,溫柔的強暴,就是你暫時把我當情人,我們貌合神離地淫歡一番。真正的強暴嘛,捉住你的雙腿,又抽又打,侮罵加吐口水……」

  「溫柔的!」雪蓉聽到他說「吐口水」,驚得魂飛魄散。

  布魯淫笑道:「這是你說的,我們像情侶一樣,你像我的戀人小鳥,依依地獻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以防萬一,我覺得你寫條字據給我比較好,上面就寫:小妹雪蓉對布魯哥哥一見傾心,愛死布魯哥哥,於是在寂寞難耐騷情難抑的情況下,逼著布魯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氣得滿臉羞紅,忘了在她胸脯裡的魔爪,忿憤地叱道:「半精靈,即使我願意寫,也沒有筆和紙,你別妄想我留那種證據給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筆和紙你不用擔心,做完之後,我會給你變出來。你的布魯哥哥可是厲害人物,要不然怎麼能夠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你的第一個男人不厲害,你豈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應就好,其餘的事情,交給你布魯哥哥!」

  「你真噁心,我今天認栽,你愛怎樣就怎樣,但別想我做多餘的事。要嘛你立刻放我,要嘛你姦淫後把我殺了,否則事後我都會取你的狗命。別說你在精靈族是賤狗,在人類世界,你比在精靈族更賤!」雪蓉冷然而絕情地道,雖然布魯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絕種的半精靈,然而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條乞食於世間的、令人憎惡的野狗。

  布魯坦然地笑笑,忽然擁她緊緊,呼聲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時候看雪是潔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潔白。但是,有一點你不可能潔白,那就是你的影子!」

  「無論你擁有多麼潔白的肉軀,只要你走在陽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

  簡單的說,不是世界汙染了你,而是你汙染了世界。誰都別自以為站在高處就比別人高,那隻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遠一些,不見得你本身比別人高出多少。」

  「能夠站在高處往別人投落黑影的人們,也反證了他們的黑心更長遠,因為影子代表一個人的心。善良的人們往往腳踏著實地,仰望和祈禱,而黑心的傢夥總站在高處朝他們投下黑影,罩壓他們那顆虔誠的心。所以在底層的人們往往比上流社會的人更純樸,就像野獸比人類更真誠一樣。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潔白無瑕的肉體,留下被我踐踏過的痕跡。」

  雪蓉怔然,布魯一番很有「文化」的話語,把她震住了。

  「你很會說話……」

  「三妹說我是詩人。」

  「三妹?布詩?」

  「嗯,我吟過詩給她聽……」

  「什麼詩?」

  「忘記了。」

  「布詩不會和你吟詩!」雪蓉肯定地說,她相信布詩不會蠢得跟布魯吟詩作對,畢竟布詩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氣息的女孩,怎麼會跟粗野下流的布魯比對詩歌呢?況且,布魯絕對不可能懂詩。

  布魯笑道:「你真笨!我只說給她吟過詩,又沒說她給我吟詩,也沒說她喜歡我的詩。不如這樣吧,我也給你吟幾句詩,你說好不好?」

  「你不如殺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騷的公主,美麗的陰戶,淫蕩的水,我用,雞巴,殺你……」

  布魯煞有介事地吟詠,如果這也算是詩,全世界的詩人,都得撞屎而死。

  「別噁心了!你愛怎麼就怎麼吧,我不想被你強姦身體了,還要被你強姦心靈。」

  雪蓉忍無可忍,這傢夥生得人模人樣的,腦袋卻如豬狗般,不知道靜思是如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們進入正題,我知道你等著被我強姦,已經等到有些不耐煩了。

  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頭都酥!」布魯奶聲奶氣地在她耳邊說著,噴熱的嘴吻在她潔白的嫩頸,她的發槍刺得他的臉有些癢,他知道她內心很是抗拒,然而現在的她如同一個布娃娃,只能任他擺佈。

  除了語言,她沒有別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懶得跟他廢話……

  「我不喜歡跟木頭做愛!」布魯忽然覺得有些無聊,雖然雪蓉的美傾天下,但如今她既不能夠動也否言語,讓他很想解開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心頭納悶之極……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繼續,則他只有死路一條。

  「嘶!」

  布魯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見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點都不像處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經常自摸,把奶子摸得這麼腫大?」

  「你要摸就摸,別跟我廢話!聽你說話,比被你強姦還痛苦!」雪蓉羞怒地道,如此罵布魯的話,她並不是第一個。

  布魯的指頭彈著她的奶頭,淫糜地道:「公主,剛才我們說得好好的,為何眨眼間你如此潑辣?我們明明說好要像情侶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當母狗處理,因為你也說過,我是一條低賤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須吃屎!」

  布魯粗魯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臉上,讓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眼,她當即就噁心得想吐,想擺臉不看他噁心的屁股,臉蛋卻是轉動不了,她閉起雙眼、緊鎖眉頭,怒叫道:「半精靈,你想做什麼?」

  「明知故問,你想當母狗,當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臉上,拉屎給你吃!」

  「我當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對天發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樣,舔我雞巴!」布魯依勢跪倒,跨間肉棒送到雪蓉嘴前,她睜開眼睛的剎那,看到他的巨屌,嚇得閉緊雙唇,但龜頭已經抵在她的紅唇之間,

  「張開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給你吃!」

  雪蓉氣得渾身顫栗,但對上他這種下流舉止,她內心倍感乏力:該選擇保護貞操還是選擇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夠保護貞操,或者可以考慮。然而任這種時節,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闊天空,起碼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著,紅唇下意識地張啟,但她的眼睛卻閉上了。一顆燙熱的球肉撞進她的檀嘴,撐得她嘴兒像要裂開似的,淡腥的尿味從侵蝕著她的味蕾,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聞,看來昨晚他沒跟女人鬼混,這讓她心裡好受許多。

  男人的陰莖繼續推進,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癢,想吐之時只得以牙抵咬陰莖,卻不敢太用勁,但聽得布魯呼一聲「舒服」,她猛地睜開雙眸,怒憤地盯著他的臉,怎麼也無法解釋,為何生著如此俊俏的臉龐的男人,心靈卻是那般的骯髒下流……

  他也在看著她:眼神極為淫穢。

  「好吃嗎?」

  布魯輕佻的言語再次激起她的羞憤,她狠狠地咬著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的臉,雙手緊緊地壓著她的雙頜,急急地把肉棒抽離她的嘴……

  「啪!」無情的一記耳光!

  「死婊子?咬我雞巴?老子非折磨你半死……」

  【第九集】篇外篇:愛是一種病

  精靈皇宮的周圍搭建了許多營帳,這是因為幽谷四方的精靈都眾集在這裡。

  各方的權貴精靈都住進了皇宮或王府內,至於平民精靈則宿住營帳。以羽輕如藥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進皇宮,但她偏偏選擇了離皇宮甚遠的帳。

  因為自從布魯的離開,羽輕如變得鬱鬱寡歡,人兒是越來越憔悴,茨茵心中有些擔憂她,但主動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總在感嘆:輕如愛雜種愛得不輕,雜種也害輕如害得不輕……

  「茨茵,為何師傅,不準我去見他?」

  這是雅聶芝、夫恩雨等人離開皇宮後的第四天,羽輕如病倒在帳榻,她病了三天。

  茨茵負責照看她。

  「輕如,別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靈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會的,他曾跟我說,離開的時候,帶我一起離開……」

  「但他沒有帶上你,他只帶了水月靈。輕如,他在騙你,他心中根本沒有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這樣……」

  「茨茵姊姊,你別說他壞話,我會生氣。他愛說謊騙人,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但我相信他的謊言。哪怕他說的每句話都是謊言,我都喜歡,因為謊言比真話好聽。我允許他說謊,允許他害別的女孩,允許他所做的一切。他帶我看雪,看外面的天空,帶我飛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瑩琪一樣跟隨他……可是他不帶我走,不帶我一起背叛精靈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隨在他身邊,不會像水月靈那般,離棄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愛她,姊姊不說他壞話,你好了養病吧,其實姊姊也想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從我們搬來這裡,馬多又來糾纏了,你有沒有跟他重修舊好呢?」羽輕如病得不輕,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沒跟他再好,他那小雞巴滿足不了我。雖然我不像你那般愛雜種,但是他給過我最大的滿足。我也不是很下賤的女人,只是長久沒有男人,所以才跟馬多好上。現在雜種才離開沒多久,我還沒有那麼飢餓,四處跑去找男人滿足。經過雜種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個能夠滿足我的男人,估計很難了。

  你說得很對,我不愛他,就愛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蕩!」羽輕如會意地笑罵。

  「嗯,也不是對誰都淫蕩的!精靈王前些日子透過雅聶芝王妃,想讓我陪他一次,被我拒絕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為他也有一根很粗長的肉棒嘛!但我想想,還是雜種真實些,起碼在雜種面前我不會有種卑賤的感覺。雜種其實長得很帥,雞巴粗長又耐用,還會神奇的變戲法,被他肏過,其他的男人都變得索然無味。輕如,你是不是也喜歡雜種的大肉棒?」

  「當然喜歡啦,我喜歡他的一切。即使他沒有大肉棒,我也喜歡他。他壞壞的,很會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為何不想進皇宮嗎?」羽輕如說著,忽然反問茨茵。

  「哦?為什麼啊?」

  「精靈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雖然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鎖,讓精靈王他們不能夠真正姦淫我,可是我怕他們玩弄我的身體,你知道的,在皇宮裡,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得堤防著他們。」

  茨茵認真地想想,也覺得很有可能,羽輕如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從藥殿出來拋頭露臉的她,此次因為搬遷的緣故,讓整個精靈族都看到她長大後的美麗,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覷覦她的肉體。

  她半開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歡不是很好嗎?蒙特羅和伽藍都是很性感的年輕男人耶!」

  羽輕如嗔道:「別的女孩或許都喜歡他們,可是我不喜歡他們。我九歲的時候就喜歡雜種,他第一次看見我,就說我聰明又美麗,還說想親親我,記得當時我閉起雙眼裡,可是我媽媽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他沒有親到我,結果還被我爆打了一頓……嘻嘻,我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他說要親我,真的就想給他親了。」

  「你就是單純……」茨茵感嘆,也許只有她這般的單純,才不會有太多煩惱,但她現在也病了,只因她單純的思念一個男人。

  「我不單純,我是壞女孩,喜歡壞男孩!」

  「我也喜歡……」茨茵摸著她的額,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壞的哩!姊姊,你去找師傅,你跟她說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給我配藥。」

  「你現在吃的藥,不就是師傅配的嗎?」

  「你跟她說這藥沒用,讓她重新配過。」

  茨茵想了想,答應一聲,離開了帳。

  羽輕如掙扎著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開眾精靈,拖著病重的身體,蹣跚往南……

  黃昏輕慮,夜色重情。

  如羽般輕的嬌體撲倒在原野,那麼的沈重……

  「你要我給你配什麼藥?」

  「師傅……」

  羽輕如努力地爬起來,乾澀的嘴唇顫動難語。

  雅草?冬爾米加低首看著她,幽雅靜冷的臉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動。

  羽輕如憔翠的眼眸,垂淚滴初晚……

  「師傅,請你不要阻攔,我怕他突然被殺,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可是我喜歡他,只喜歡他……」

  「你這副身子能夠走那麼遠的路嗎?」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遠,就爬多遠。向著他的方向……」

  「我以為你只是小病,原來你病得這麼重!」

  初晚依晴空,浮雲暗思量。雅草仰看。

  「師傅,對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邊了!」

  羽輕如掙扎著站起,搖晃著走了幾步,忽然又撲倒。

  她�起臉的時候,看見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輕如,看著,熟悉的背影……

  「師傅……」

  淚續,語斷。

  「師傅的肩膀,還能負載徒弟的眼淚。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輕如攀到雅草背上。

  【第九集】後記:胡言亂語之激情

  話說《永恆》停拍許久,終於再度開機。許多人對此甚感疑惑,為何老土會玩失蹤遊戲?

  唉,說來,一言難盡,因此也不想說。眾演員都知道老土的難處,也沒有多問。

  老土暗自鬆了口氣,傍晚收工後,洗了個熱水澡,找了個廢廢的酒吧,坐下來點燃一根又一根菸。耳邊的音樂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卻震不鬆老土心裡的鬱悶。

  很想就近找幾個小妞猜幾碼,但老土又沒有那個膽量,只得繼續鬱悶坐飲。

  正在這個時候,布魯左擁右抱著雪蓉和靜思出現,老土看見他們就想躲(最近欠他們片酬),但布魯眼尖,老土終是沒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來喝酒啊?」

  「哇靠!雜種,你也到這種破地方啊?」

  「哇靠!你媽的,你欠我工資,口袋裡沒錢,不來這種地方,我能到哪裡?」

  兩人寒喧幾句,老土瞧了瞧兩個女優,口水都流出來了。色心上湧,摟過靜思,在她臉上「啵」了一下,靜思立即淫蕩地笑說:「土導演,你啵我的臉,還有陪你喝酒,也一樣算到工資上哦!」

  老土一聽,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當然沒有音樂高分貝):我出巨資把你們請來,又花大心思捧紅你們,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資?

  靜思:正因為紅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難道不知道很多演員紅了,都不會買導演的帳嗎?

  老土憤怒,一口氣灌了三瓶酒,繼續怒吼:這戲不拍了,叫你們想脫也沒人看。

  三人見老土真怒,事態絕嚴重,互相遞眼色,布魯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扯著走出彭叭彭叭爛震的爛吧。

  出到門前,布魯就問: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不但戲拍不出來,而且火氣還這麼大。

  老土眼淚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雜種啊,我最近已經失去原有的激情,老是構思不出床戲怎麼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現在,資金也沒有了,所以才欠你們的工資,你說這戲還能夠繼續拍下去嗎?

  布魯(威脅):淫土,你再停拍的話,觀眾就不賣帳了,為了我的人氣,我肯定跳槽。

  老土(頹廢):跳就跳吧,無所謂了。

  布魯(大怒):你講點道德好不好,戲才拍一半就停機,好像給女人高潮一半就不干,這不是惹人憎嗎?做人做愛都要有始有終,高潮過後還得繼續調情撫慰呢。

  老土(嘆息):可是我沒激情啊,沒激情怎麼拍黃戲?

  布魯(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要激情還不容易?今晚我找幾個浪妹陪你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優……

  布魯(猶豫):女優嘛,看你要誰……

  老土:雪蓉。

  布魯(爆跳):雪蓉絕對不行,明天她還要跟我上演好戲,哪能夠今晚給你導演破了處?

  老土:可是很多導演都是破了女優的處,才讓她們演女主角的……

  布魯:幹!那是名導們才有的資格,你一個破三級導演,憑什麼學人家?

  老土沈思片刻,覺得這淫獸說得話也有些道理,便點點頭,退一步說:靜思總可以吧?

  哪知布魯大為高興,一口脆應: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愛用假陽,你小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驚,搗住屁眼:雜種,俺今天吃錯藥,肚子又拉了,先去廁所貓貓,回頭再找你商量。

  布魯瀟灑地揮手:去吧,我叫靜思準備好假陽,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嚇得趕緊跑進廁所,躲了好一會,貓首出來瞧瞧布魯已經不在,急忙逃了出來。

  但是,腦袋裡仍然殘留著爛吧的破音樂,不由得觸音生樂:

  「激情哪裡找,這個問題太重要,掃遍世界地圖,最終還是抱枕頭,哼呀呀哼呀呀,回家睡覺啦……醉裡尋激情,夢戲淫作樂!」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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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3: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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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神女風姿

  雪蓉驚愕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臉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暫時忘記一切。三記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臉上,打得她牙震耳鳴、面紅淚濁。身為人類霸王的女兒,打從出生開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過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寧願被強暴,也不願被侮打。

  布魯見她被震嚇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雙手捧著堅硬的陰莖,但見冠狀溝處被她咬得紅印兩排,難怪剛才如此之痛,這不是找打嗎?幹!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雞巴,都沒有機會,這女人卻想咬斷他的驕傲?再給她幾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謂的「男人應該憐香惜玉」,對於布魯來說,都是屁話!對待蠻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蠻去製服,然後再蹂躪。雖然雪蓉貴為人類霸主的女兒,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沒有區別——頂多是比許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強暴她與強暴一般女性,兩者比較起來,區別就大得難以想像!

  人類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凱莉姐妹雖是精靈公主,然而現在的精靈族僅是一個部落,無法與當年的精靈國度相提並論),世上獨一無二的、最高貴的帝皇后裔(天之驕子與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無雙的天之驕女。

  最重要的是,她擁有舉世無敵的姿色……

  嘖嘖!強姦她!虐待她!……

  很多時候,思想並不能夠指導慾望,而是慾望肏縱思想。雖然布魯時刻想姦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見到美女,他都想姦淫),但他從來沒有構思過如何姦淫她:今日的爆發性姦淫,只是偶然的衝動。至於這以後會是什麼後果,他已經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這小樹林也佔了些風光:如果說天不是蔚藍的,起碼也是明媚的。在這種風景下,實行粗野的強暴,不僅是強暴某個女性,也是強暴這種美好。

  但是,這正符合「強暴」的意境。

  所謂的強暴,就是摧殘和踐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間高舉的醜物,像是傲立樹叢中的毛蟲……

  布魯舉起右掌,又想再給她幾巴掌。

  她淚眼現驚,咽叱:「半精靈,不許打!我會記住你今日的行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歡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軟!你屁話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嗎?我打你怎樣?打你波波!」布魯的手掌甩落,中途轉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膚立即現紅。

  她痛呼出聲,眼淚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夠,這邊再打!」

  布魯高舉手掌,她倏然閉起雙眼,臉龐剎時恢復平靜。

  他心中詫異,手掌輕輕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時伏首下來,吻她淚濕的嘴唇……

  這次她沒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並且回應他的吻。

  柔軟的甜丁,像滑膩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種甜澀而帶鮮的味道。

  處女的吻總是這麼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難止,方始�頭起來,看她粉紅淚臉,道:「如果你都這麼乖,我就溫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繼續保持高傲,我把你當下賤的母狗!」

  「為何強暴我?」

  「很難回答你。」

  「平時我也沒犯你,母皇對你也算不錯,為何你如此害我?」

  「都說了很難回答。」

  「你必須回答,你得有個理由。」

  「單純想肏你……」

  「胡說!你是不想透過強姦我,達到某種目的?我告訴你,我不會像別的被你強暴的女孩,愚蠢地愛上你。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抑或是將來,你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你白癡啊!怎麼沒好處?我強暴你,姦淫你的肉體,就是最大的好處!媽的,雞巴硬得疼,還要跟你東扯西扯,乾脆把你的衣褲扯爛。」布魯退爬回來,伸手抓住她的褲頭,驚得她嬌叫:「布魯,不許扯爛我的衣服,待會……待會還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動的話,你會不反抗?」布魯陰淫地笑著,看著雪蓉胯部,他的腦袋裡盡想著她私處的風光,色臉盡顯猥瑣,淫淫地道:「怕什麼?沒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麼?」布魯淫窪地接道,開始解她的褲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誰跟你了?你強迫我的……」

  「自願也好,強迫也罷,結果都是你跟我做愛。」布魯說得雞巴都翹起來了。

  他像條狗一樣,扒開雪蓉的綢褲,但見那藍灰的褻褲被她的陰部隆脹得膨起。他胯間雞巴翹得更是高頂,龜頭脹得黑血欲噴,單手粗魯地一拉,把她的長褲腿脫,隨手丟到一邊,道:「本來已經用我的衣服為你鋪好愛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領情,我也可以省事許多。嘖,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歡肥肥嫩嫩的處女小屄,待會一定會盡心盡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將差勁!」

  雪蓉怒瞋道:「平白無故的,為何老提二神將?」

  「他們天天肏你媽媽跟美女國師,我嫉妒他們!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媽媽喜歡被他們肏,你當然也想要他們肏.瞧瞧他們的大雞巴,你每次做春夢,必定夢見他們。所以我就喜歡在你面前提他們,怎麼了?你不喜歡嗎?也難怪,你想到你媽媽經常被他們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裡怎麼是滋味呢?哈哈,現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雖然他們的雞巴很強勁,我比他們更強勁,你是不是感到很滿是啊?」布魯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氣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噴話罵他,他接著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媽媽有二神將。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將的大棒,又怕會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撐大,然後你跟你媽媽一起和二神將辦事的時候,就沒有痛苦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兩個洞,撐得裂開……」

  「是不男人有根大雞巴,到了女人面前,都會像你這般狂妄無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斷他的高論。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當我插入你的身體,你會了解,狂妄是我,無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陰部,隔著絲質褻褲拂劃她的隆肉,眼睛卻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色在羞憤間飄忽。

  雪蓉是乾脆的女性,到了此種時節,自知難逃一劫,便粗魯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於你的淫欲:永無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剌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栗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她的靈魂連同她的肌膚,都在顫抖……

  「無數的男人……」她以顫栗的聲音回答。

  「果然是淫蕩的公主!原以為我是第一個,沒想到我撿了個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無數女人好過,你破鞋,你才是……」

  一連串的駁語,證明她心靈的顫脆。

  「你在吃醋嗎?」布魯的手指輕輕挑著她的陰縫,雖然她嘴裡說著氣話,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處女,因為只有未曾經歷過男人的女性,才會輕易地流出晶瑩的體液——她的愛液流得不是很多,絲絲的潤澤在她的陰唇閃爍,如同春雪初融時,那一抹象徵性的溫潤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會吃你的醋?」雪蓉被氣得想殺人,然而她動彈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將會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魯粗野地說著,打開她的雙腿,讓她呈「大」字型擺開,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著她,膩聲道:「公主,我們打賭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別找我麻煩:如果我滿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宮,如何?」

  雪蓉雙眼瞪直,無語以對。雖然她鄙視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擁有滿是女人的本錢。這賭局未曾開賭,注定輸的是她,何況她即使勝了,輸的也還是她,何必跟他廢話呢?

  「看來公主輸不起啊!無論賭還是不賭,你都要被我強暴,結果是一樣。如果賭的話,你僥倖獲勝,就可以把我作惡的肉棒切掉,輸了你也不會再有損失。況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領略高潮,你勝的機率很大,為何不跟我賭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狀,細想一會,她道:「賭也需要信用,你沒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問你要不要賭。若你敢賭,我們立字據。如此的話,剛說的那字據可以作廢,我們另立賭約,你覺得如何?」布魯僥有興趣地誘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時他說要她寫什麼證據之類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賭,若你能夠令我……舒……舒服,我事後不殺你。但若你沒讓我舒服,我親手把你閹了。」

  「行!小人一言,豬狗難追!老子插死你!」布魯狂喜,抱著她的臉一陣狂吻,弄得她整張臉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著咒罵,然而最終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罵不出聲音,只餘喘息若呻吟。

  雖然雪蓉被布魯吻過好幾遍,她仍然不習慣他的吻。這並非說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厭惡他。她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在這不長的時間裡,與他接觸也很少,卻很清楚他的德性。對他那種為了生存而四處逢源的方式,她充滿鄙夷。

  一個半精靈想在人類世界生活,幾乎沒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夠生存,只因為她的母親暫時還需要他、只因為這裡不是人類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時候,特別的美。思,讓我想起靈智……」布魯壓著她的胴體,感受嫩膚玉肌的彈性和膩柔。

  自從達成賭約,她看似平靜了許多,淚眼與他對視。

  「靈智是誰?」她問。

  布魯沒有回答,他癡迷地欣賞她的臉。雖然狂布不偏愛溫柔和細膩,可是他畢竟後,她們不會擁有最初的純潔……

  以半精靈的身份生活在精靈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至少他接觸的女性都不是醜女:自從人類進入他的眼簾,他才知道,醜女是存在的,人類的女性果然不如精靈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靈女性,在人類的世界都可以稱得上是美女,這證明人類女性普遍沒有精靈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類女性都不及精靈女性美麗,人類中許多的女性也擁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靜思等女,任何一個都不輸於精靈。

  至於擁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擁有與精靈頂級美女媲美的絕世姿容。

  「靈智是誰?」

  雪蓉很清楚布魯是低賤的半精靈,在精靈族不可能獲得地位,但沒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許多精靈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靈智「是哪個,之所以重複地問,一是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驅逐他色瞇瞇的死樣,然而她似乎失敗了,他仍然色瞇瞇吔看她……

  (死樣,沒見過女人嗎?啊∼呸!)

  肌膚相貼的溫度,不知不覺間燒高慾望的火苗。

  布魯在腦中描勒她的容顏,她生得美麗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只是如何把這美麗的臉容用語言去描述、用心靈去印記,則需要用心體會她的臉部每一道線條。

  人類或者神族,在遺傳史上不似精靈那般詭異。

  精靈族的遺傳,不像她們對某些事物的堅持執著,而是選擇代代演變。兒子與父親、女兒與母親,一般都生得不相像,這是精靈族特有的,也是她們久長的生命決定的。

  神族與魔族也擁有長久的生命,可是他們在遺傳上卻選擇基因的相似,這是因為他們有著與精靈不同的社會性。

  精靈族的生育機率低,但她們也有過繁榮的時代,也提倡多繁衍後代。神族對後代的繁衍有種抗拒性,他們熱愛性愛,卻不喜歡結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後代相對少,在他們久長的生命裡,也就不會同時出現很多相似的後代。

  至於魔族,他們擁有比人類久長的生命,但與神族和精靈相比,他們的生命也短到應該到達的壽命。所以他們的進化史介於神族與精靈之間:他們的後代,有時候生得像父母,有時卻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魯這般的混血兒,也許是因為同時擁有人類和精靈血統的關係,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遺傳密碼似乎也出現了差錯,臉龐神似埃菲(埃菲是精靈,不應該生個孩子像她),使得他成為精靈族(如果他也算是精靈族的話)絕少生得像母親的後代之一。

  精靈們從他的臉上,更多的時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卻是布爾的狂邪。因此,他給人的感覺,更多的遺傳布爾的特徵。而他的身體,絕對地承傳著那個宗族的特點。

  從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親年齡已經兩百多歲,卻只有她一個女兒。跟人類的結合,並沒有改變她們血液裡流著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親雅瑟,雖然她的髮色跟雅瑟的髮色不同(雅瑟黑髮,她卻白髮),可是她們的臉蛋真的很相似,一樣的雅緻、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風韻。

  不是每個美麗的女孩都擁有尖俏圓滑的臉蛋,但很多美麗的女孩,也確實擁有精緻的臉部輪廓。雪蓉的容顏不是很精緻的那種:因為所有的精緻,不是含著純情就是透著古風。雪蓉及她的母親、乃至伊梅。迪茲,給人的感覺卻不是純情,而是艷冷嫵媚的風情。

  哪怕是跟隨雅瑟的眠春和莉潔,也與純情絕緣……

  單單從臉部輪廓去描繪,雅瑟和雪蓉都是橢圓的臉型,這種臉型往往有著長俏的臉部線條。說她們的臉蛋算不上精緻,只因她們高挑的身段,若配個小小的精緻臉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會是絕頂的美女。

  每個女人的姿色,是由她們的臉及她們的身體組成,若組配得恰到好處,便是極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緻臉蛋,然而她圓長妙俏的輪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細緻。

  這一張棗圓的俏臉,笑時清新嫵媚(她很少笑),不語時,高雅中蓄著幽遠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布魯見過的女孩中,除了玉韻兒,沒有別的女孩想撕毀她的純潔的原因——他對風騷的女性擁有不滅的征服慾望,而對於純潔的女孩,他同樣擁有「撕毀她們的純潔、摧殘她們的玉體」的獸慾。

  當初雪蓉與國師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純潔同時映入眠簾,如同冰與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慾望倍盛,衝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嚐嚐我的肉棒嗎?

  如今,雪蓉正等著嘗他的肉棒,但國師卻還是愛戀二神將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強姦我,你已經做到了。半精靈,我重申一次,若我離開太久,他們尋過來,被他們知道的話,所有賭約自動撕毀,你沒有半分活命的機率。瞼若被撕破,我也沒有什麼顧忌,你應該清楚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熾熱的慾眼,她寧願他蒙住她的雙眼,然後他對她做什麼,她可以完全不理會。雖然被強姦是令她恐懼的,可是強奸不是以讓她致死,但這樣的「狼視」,卻叫她心靈倍受折磨:她寧願他乾脆些,則讓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盡煎熬。

  布魯濃眉一挑,砸落兩道叫人作嘔的「眼電」,道:「雪蓉公主,你的臉這麼美麗,我怎麼狠心撕破?也許在你認為,我是很禽獸,然而我從未想過撕破女人的臉,我只想撕破她們藏在秘密處的那兩張臉之間,那薄薄的臉膜……我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艷四盪,無力地道:「強姦我的身體吧,別強姦我的靈魂。」

  「遵命!」

  【第十集】第二章:野姦

  布魯說得好像是雪蓉邀請他似的,在雪蓉怨氣即將迸發之際,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罵語,吻進她的喉嚨。

  她感到緊壓在她私處的那根火熱男棒,在廝磨她的陰戶,了解他不會跟她再廢話,心中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但一個姿勢維持太久,她感覺有點累,好想動動身體。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許厭惡只是偏見,這個男人抱起來應該不會很差。哪怕他的靈魂如何醜惡,他的身體也是幾近完美的,聯盟多少女兵夢見他,內褲都會濕整晚。

  不知是不因為肌膚相貼,還是因為語言的交涉,她不那麼討厭他壓著她。對於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習慣,或者說是無視。他的吻是熾熱的、野性的,當然也極有技巧,畢竟他吻過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賦加上後天的鍛煉,吻技絕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蛇信般的長舌,吻得她有點暈眩,模模糊糊間,她跟上他的節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她的玉體撫摸。

  粗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叫她的靈魂也為之顫栗。

  他往她的私處,摸去……

  她應該蠕動身體,可惜她無法動彈。

  她應該從心底抗拒,她的身體卻很配合。

  她應該冷淡地對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燒……

  「布魯,如果你輸了,你要守信!」

  當他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她乏力地重申賭約,像是要告訴自己,這不是「苟合」,也不是「強暴」,僅僅是一個「賭局」。她想,輸的終會是他,因為在這事上,男人永遠是輸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變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個事實,世間往往有著許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魯心中除了「慾念」,已經沒了別的雜念。

  他吻遍她潔如雪的臉,沿著她的下頜吻到她的頸項,聽到鎖在她喉嚨裡那如絲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慾更甚。

  堅硬的雞巴壓在她的陰阜上,搏顫。

  雪蓉雙眸圓瞪,輕舒一口氣。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絲絲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癮的舒服……

  「等我贏了,我把你的雞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魯的手指悄悄擠進結實柔軟的陰縫……

  蜜穴初次被異物插入,她輕呼出聲,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著她細嫩敏感的乳頭,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腦殼。胸脯和陰部的異樣感覺越來越濃烈。

  她想夾緊雙腿、攏捂雙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揮不了肢體。

  她的雙手攤擺,她的雙腿略張,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聳,肉浮如玉。

  二十四歲的她,擁有高聳圓挺的雙峰。即使平躺,兩堆圓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讓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斷定由她乳房圍起的溝壑,亦是乳交的極品。

  布魯遇到一些女性都擁有碩大的乳房,雪蓉與她們比較起來,自然沒有她們的巨大。但這種恰到好處的豪乳,卻是美到極致。因被情慾刺激,她的粉紅小乳頭變得尖挺,柔軟中帶著堅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頭上輕彈。

  她的乳暈跟著顫動……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聽,他含住她的乳,雙手伸上來攏抓她的雙峰,勁兒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嬌叫:「半精靈,我美麗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現在我順從你了,你不能夠溫柔些嗎?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魯一愣,沒有放鬆手勁,但他變得溫柔許多——溫柔地吻舔她兩顆挺立的乳頭。

  「喔喔喔!癢……禽獸……」

  「公主,我很溫柔了。你的乳頭硬如紅豆,難道你相思了誰?」

  「我思你個死人頭……」

  一你……!她們怎麼罵你?「

  「什麼罵我?」布魯的舌頭卷舔她的乳暈,間隔咕噥幾句。

  「我要罵你!」雪蓉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隨便罵!」

  「懶得費力氣罵你……」

  雪蓉忽然覺得罵他都是多餘:他從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罵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罵我嗎?嘿嘿,公主,我捏著你的乳頭哩,你感覺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沒有男人捏你的乳頭啊?」布魯雙肘頂地,雙手輕捏她的兩粒小紅奶頭,輕輕地拉扯……

  她惱羞地道:「沒感覺!你找死……喔!哪個男人敢碰我?喔噢!輕點,輕點!混蛋半精靈,我的奶頭被你扯痛啦!你乾脆拿把匕首把奶頭割了……」

  「這是個很有創意的主意。「布魯舔了舔她的左乳頭,又道:」可是我不喜歡闈割女人。雖然你厭惡我,雖然我們是無愛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種,還得用奶頭來哺育,我不能夠絕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誰的種,也不會生你的種!」

  「你媽媽比較喜歡我的種,我讓你媽媽生……」

  「哼!噢嗯!癢……」

  布魯攀抓她的雙乳,沿著她的腹線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帶。他的雙手縮退回來,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腿分得更開,目光落到她的陰部。那裡已經被愛液潤澤,像是潔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過夜,清晨醒來,被露水沾潤。雪白的絨毛,又像樹梢的雪初融,瑩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過,怎麼濕得這麼厲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魯撫摸她的陰毛及陰隆,觸手滑脆、彈實飽韌。

  他愛戀地撫摸,摸得她的肌膚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沒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魯�首,凝視她的臉,道:「我不喜歡被誣衊,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閃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來,臉壓著她的私處,嘴唇緊貼她的陰唇,品嚐純潔的處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體輕顫……

  「思唔!布魯,你的口水……好癢……別用你的髒嘴吻我,我討厭這種感覺!」

  雪蓉後悔說了剛才那句話,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沒。

  只是,即使她沒說,結果也是一樣。

  這男人就像野狗,撲到她的身上,豈會不把她吃了?

  其實,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熱的嘴唇壓貼著她敏感嫩濕的肥陰唇,那條巨大而濕熱的舌頭舔刮她的陰唇邊緣,鈍沙的舌尖頂入她緊合的陰縫,卻沒有真正地伸到裡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癢。

  初次的不適應,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

  即使無法分辨複雜的感受,她的身體也有點捨不得這種過分的溫柔。

  純潔如風,掠春而過,吹盪無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現在停止,某種意義上,她的童真已經從她的靈魂消失。所謂女性珍貴的純潔,經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脫衣,也經不起男人惡魔般的爪指一次劃摸,更經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夠這麼想,雖然布魯身份低賤,終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後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個低賤但帥得掉渣的男人,結束了她的處女時代。

  忽然想起莉潔和眠春,最後想到靜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過樹葉的遮掩,茫然地看著縫隙間的碎片似的藍天,哀嘆道:「布魯,你可知道,一旦靜思懷孕,你的命就結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靜思從你,一是為了監視你,二是想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話,她把你殺了,由靜思的孩子繼承血咒。因為你的父親死後,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對血咒的秘密極好奇。靜思沒懷孕,是你活著的王要原因,並非你有什麼利用價值。有時候,我也替靜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沒想到現在輪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圖說些沈重的話題,從而抹去身體奇異的感覺,只是無論她如何努力,下體的酥爽越來越濃,幾乎癱瘓她的神經,比捆魔索的束縛還令她感到無力。

  情潮暗湧中,女性特有的慾之體液,源源不斷地滲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動身體,想夾緊雙腿,因為熱流正湧出。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的體液汙臟,只是就這樣被布魯引流、就這般獻出初次的愛流,是不可原諒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沒定力啊!」

  布魯稍�首,盯著她嫩肥的陰戶,但見晶瑩的處女體液絲絲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濃,同時感嘆雪蓉乃天賜極品。像這般會流水的陰戶,萬人中尋不出一個,很幸運的是,他曾遇到許多個。

  做雜種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靈雜種,豈能嚐遍美麗的精靈?

  幹!既然已是雜種,就他媽的做到底……

  雪蓉羞憤難當,瞋語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嚐嚐你的尿的味道!」布魯爬上來,揪著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進她的喉嚨,然後仰首起來,看著她皺眉惱恨,他狂笑幾聲,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著甘露的清新,我喜歡!」

  雪蓉本想罵他幾句,聽到他這段話,她的俏臉「嚓」地紅了,惱恨的眼神,多了幾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為我撒尿了,我不為你射泡精,哪對得起你的尿的誠意?再看一眼我的雞巴,我要用這粗壯的肉棒插進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過之後,你可以去找二神將,他們也有強悍的肉棒,你跟你媽媽一起讓他們射,我不會吃醋。」

  布魯跪趴在雪蓉的細腰上,雙手握著他的巨棒,耀武揚威地左擺右搖、上挑下甩,其狀極淫。

  雪蓉臉面變色,驚目圓瞪,瞋道:「布魯,你敢用這麼大的尺寸插進來,事後我非殺你不可!縮回短小的尺寸,我……我還是初次……」

  「我就喜歡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話語倏止,因為布魯已經坐到她的胯間,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那根長長的粗物壓在她的陰阜,直貼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視他,好一會,感到火熱的肉棒壓的……「

  「天生這麼粗長,我有什麼辦法?」布魯看著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縫來回刮磨,龜頭舒爽的同時,心裡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這白癡變態,你不是會變嗎?」

  布魯侃道:「那是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們玩的。公主已經知情,恕我不能滿是公主對「短小」的追求。如果個個處女都要求我把肉棒變小,豈不是很沒勁?大肉棒不僅僅是用來對付大騷女,也應該摧殘小處女。嘿嘿,其實公主一點都不小,瞧瞧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這肥嫩的陰戶,嘖嘖……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著他淫猥的瑣樣,真想別臉一邊不看,可是她的臉蛋動不得:想把眼睛閉上,偏偏怒氣加緊張,不能夠平靜地閉上雙眸,只是惱恨濃濃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閹割他無數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蕩樣,就知道你春心蕩樣,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沒想到今天吧,其實我也想不到。突如其來的衝動,導致公主突如其來的艷遇!在森林裡沒遇到七個小矮人是你的遺憾,可是遇到隻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運。如果有機會,我也叫靜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豬頭,你要自言自語到什麼時候?愛插就插,廢話什麼!」

  雪蓉無法忍受他的囉嗦,這是對她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她不知詛咒他多少遍7:

  (雜種……)

  「急啥?就來!」

  布魯把肉棒從她的小腹拉回,對正水氾泛的陰縫,輕輕往前推挺,頂抵在略張的紅嫩細縫……

  但見陰阜下的裂縫漸漸拉分,巨大的龜頭慢慢擠進肉縫,裡面紅嫩的鮮肉已是可見。

  他猛地�臉看她,卻見她緊咬雙唇,俏臉紼紅嬌眉輕皺,眼神慌亂中蕩漾絲絲的年春之損。

  「胡說!你那東西粗粗的、硬硬的、熱熱的……都進來了,你想騙我?」

  「刀已出鞘,但未見血。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步,你仔細瞧瞧,我有沒有全插進去!」

  布魯說著,一不小心,龜頭從她的陰縫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陰莖,往她的陰縫又頂……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麼粗,進不來就別進,回去我找一百個處女給你!」雪蓉被頂痛,蠢話連篇。

  二百個處女也抵不了一個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說找一百個處女給我,這話我緊記著,回頭我還是會跟你要!我戳!「布魯一下狠頂,偏雪蓉肥嫩的濕陰戶很滑,圓滑的龜頭頂過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開你的陰戶,這樣才好進入,實在太緊了,又滑……」

  「白癡爛人,我雙腿張成這樣,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魯的爪指按壓她的陰戶,立刻又覺得陰戶被他掰開,她羞憤得想拿錘砸碎他的腦殼,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寶貴的地方,敞開在這麼一個傢夥眼前,她心中發出最後的悲嘆:罷了,由得他了。

  悲愴湧心頭,眼淚濁俏臉……

  「你別老是流淚,讓我感覺好像是強暴你!」

  「你就是強暴我!」

  「我們有賭約在前……」

  「你強迫我在前……」

  「那我從後面來,這樣不用看你的眼淚。思,好像從來沒有從後面破瓜,應該夾得很緊,也挺有難度……男人就該向難度挑戰,嘿嘿!」布魯陰險地拋出一個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讓她趴跪在地上,瞧著因趴勢而垂吊的兩顆彈性豐乳,興奮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勢最令人興奮,公主,我要從後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動不得,被他擺來弄去,還擺出一個極為侮辱性的姿勢,趴著等他強暴……

  布魯不管雪蓉心裡如何想,他只想玩得盡興。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身心放鬆一步一步的來,以後才沒有遺憾。

  他爬到她後面,趴俯下來往她胯間看,肥嫩的陰戶被雙腿夾隆成肉包,柔軟的白色陰毛絨絨地生長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來,太久沒有人動,竟是生了白黴。早說嘛,都二十四歲了還是處女,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傳統嗎?這次把她的包子整個吃下!。

  「公主,知道嗎?很多女性的騷穴都是這個姿勢看起來最飽滿。只是,我覺得大張裂的騷穴最是刺激。然而閉緊的處女嫩穴也讓我極度興奮。看你的騷液從你閉緊的嫩穴流出來,閃光閃光的,是我最喜歡的情景。真想坐在這裡看到天黑,可是急著趕我進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該看你趴狗發情狀,還是進洞採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這次是真的哭出聲音。

  「哭都這麼性感!我讓你哭得更真實更動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實說一句,打從開始我就想幹你,今日做出這種事,就永遠不後悔。所以別說什麼事後殺我或虐我之類的話,因為我在威脅中生存下來,何苦威脅我呢?插你,賤貨!」

  「爛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著,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賤貨!」

  「爛人!嗚嗚!大爛人,嗚嗚!爛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靈。插死你……」

  對罵中,布魯跪到她的屁股後,雙手抓著她肥嫩性感的圓臀,巨陽頂在她緊閉的、潮濕的陰縫,強硬的往裡面頂,頂得她痛哭,還是未能夠進半個龜頭:他大是惱火,心想這個姿勢開處畢竟挺難的,得想個辦法順利插入……

  「爛人!好痛,你縮小些……把我插爛,饒不了你!」

  「插不插爛你,你都饒不了我。為了能夠插進去,我得讓雞巴萎縮……」

  布魯掰開她的股溝,兩隻拇指按壓她的兩片肥陰唇,使勁地往兩邊掰拉,低頭一看,紅洞裂現,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間的雞巴猛顫,顫了幾次,縮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龜頭抵入紅洞下裂處,黑紅的肉球塞進裂紅之洞,把陰裂塞得滿滿,肉與肉的緊貼,快感自龜頭傳來。

  「我說過,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處女嫩穴,所以……你會很痛!」

  說罷,他作惡地運轉魔脈,魔血的衝激使肉棒恢復原狀,滿滿地塞入陰戶,龜頭像是被滑濕的軟膠勒緊,他大呼一聲「爽」……

  「啊呀!爛人,好脹,痛啊!你插莫蕪的時候,也沒用恐怖的尺寸,我是處女,卻要我承受你的變態巨陽……」

  「你知道莫蕪被我插過?」

  「那晚她跟蘭洛廝鬥,事後我問原因,所以知道……」

  「那變態女人,也該讓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覺到我的龜頭塞在你的陰戶嗎?」布魯故意讓龜頭抵著薄薄的處女膜,挑動幾下,沒有直接進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進來,反正這樣了,以後我加倍報復!」

  「別老是威脅我好嗎?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你進來,爛人,別堵在門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奧,若非我同樣是深奧之人,大概難明白你的妙語。是不是覺得龜頭塞在你的洞口,又脹又舒服?很想我插進去?你跟你媽一樣淫蕩,遇到大雞巴就壓抑不住內心的騷動。很好,我很喜歡。鐵般的龜頭都被你的熱屄給融化了,紅紅的水蛙,包著我紅紅的火龜,插死你!」

  布魯衝動難抑,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勁,巨陽緩緩地往蜜穴深處推進,因為處女陰道夾得巨緊,加上處女膜的阻擋,這種緩力的衝刺一時無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當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來,反覆抽拉十來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陰戶淺部也被龜頭撐脹得裂分。在淺部的抽拉變得順暢了,她也不怎麼喊了,時不時地悶哼一聲。

  雖然布魯的龜頭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來並非很寬長的陰裂,卻是以容納。開始的時候,因為還沒適應,她感到撕裂般的脹痛:當他的龜頭沾滿她的滑液、當他的淺抽淺插令她感到舒服並流出更多的體液之時,敏感下體傳來的快感使她身心騷癢。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話,她會痛得要死,內心深處還是想他插進來——她當她不想跟他再繼續耗時間。

  她真的很想他繼續插進……

  像是脹裂的陰唇,被火熱的球體膨脹得疼,偏偏又有無以名傳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陰唇咬夾他的龜頭,太緊: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愛液,好渴……

  猶如燃燒般的大棒,緩緩地往她深處推進,緊緊地壓著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覺到了肉棒正要衝破處女膜,往陰道的最深處推入。隨著痛覺越來越濃,她的心臟幾乎提到喉嚨,堵得她無法發出聲音的同時,也有一種窒息感,導致她的腦袋短暫缺氧,剎時一片空白。

  就這樣……就這樣……被他姦淫!

  「插死你,賤公王!」

  「痛啊……嗚嗚!痛呀……痛……」

  【第十集】第三章:逆轉

  即使槍劍刺進她的肌骨,她也能夠忍受,但破處之痛,她卻難以忍受,最終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聲。堅硬的、粗長的、燙熱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把陰道全部塞滿,處女膜的破裂及閉緊的陰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雙腿幾乎痛得麻痺。她胡亂的哭喊,卻是喊不出成句的語言。

  在這個時候,她感到疼痛無比的陰道被撐脹,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時感到自己的脈息跟他的脈息相連,痛得冷汗直滲中,她憤怒地回首看他……

  「爛人,我痛得要死,你還……你?」

  她的語言中斷,只因看到他的雙翼振拍,雙眼如狼眸,血紅凝現,像是極為痛苦。

  ——痛的應該只是她,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體內的巨陽沒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但陽具的筋脈之搏動卻是異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陰道裡搏跳,像是她的陰戶裡多出一顆邪惡的心臟……

  「……你怎麼了?我很痛……」

  布魯咬緊牙關,俊臉抽搐得扭曲。雪蓉的處女之血對他血咒的衝激,比她的妹妹靜思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現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經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從經過莉潔的初血浸淫,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類處女,都沒有反應,他以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會讓自己搞處女的時候那麼難堪。誰知插進雪蓉的處女穴,竟然被血脈裡狂衝的血咒衝激得全身欲爆,脈搏不堪忍受這種澎湃的血衝而膨脹至極限

  這讓他想起與水月靈的初次,因為在那瞬間接受血咒的轉移,他當場暈死過去:又如首次進入靜思身體時,因靜思乃魔族遺裔,他幾乎暴斃。但他記得水月和靜思都表現得很痛苦,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響呢?

  他很想問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問,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裡狂奔,身體卻僵硬不能動,只剩雙翼奇異的振拍:這雙翼張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張開的,插入剎那,它們自動暴張出來,但是淫獸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雖然血咒大體失控,淫獸鞭卻是受他肏縱——狂布宗族的傳承,他最喜歡就是淫獸鞭,只要能夠肏縱淫獸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視。

  她的陰道天生細窄,加上破瓜,自是緊上加緊,夾得他的肉棒無限爽意。濕潤中的溫度,比一般女性高些,這是他沒有遇到過的。腦中閃過的記憶,定格在父親的某段記憶里關於某個女性的印記,那個女人的陰戶,擁有異常高的溫度……

  雪蓉與那女人相比,這略高的溫度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現,發誓定要代父親肏爛那女人燃燒的牝戶……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陰戶,頂得她的內腸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夠把他的長度容納。由此可見,此女陰道之深長是以跟雅聶芝比拼,而她的細窄程度比雅聶芝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總覺得她的陰道內部結構有些彎曲,彈性十是,在他深入時,陰道也被插拉得繃直,越顯得緊湊。「種磨蠕由她嫩厚的陰道壁產生,陰道深處湧出輕微的吸吮。他心中暗驚,此女若非從小修習淫術,便是天生寶穴,或者她兩者兼有。

  這種極淫作用令血咒變得更活躍,全身經脈的氣息奔流如火燒,疼痛難當。

  「爛人,你到底怎麼啦?我下面好痛……你別嚇我!你若是要死,也別死在我的身體裡。你說句話啊,你這樣子好嚇人,插著我……混蛋,爛人!我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力量在回複,氣息在體內衝激。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等我沖開你的結界束縛,我殺了你。」

  布魯有苦難言。天底下的男人,做愛也會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緊要關頭,他暗運引龍訣,順著血咒力量導引。然而越是這樣,血咒流竄得更狂猛,即使母親封印在他生命中的護航魔法也壓制不了。便在此時,他看見雪蓉潔白如雪的嬌軀爆出滿天異彩,他心中暗凜:捆魔索竟然壓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強姦雖遂,命也難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動時,忽然爆發力量,不是叫他沒法活嗎?媽的,早知不強姦她……這次精未盡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爛人,我……我身體像在燃燒、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難受……」

  布魯看到她的臉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血紅(他自己也是一樣,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臉),驀地想起靜思。他記得靜思也是無法控制體內的魔源,險些要了他的命。他亂極思靜,腦中閃現無數記憶。她強大的魔勁搖撼四周之際,他血眼暴瞪,射出兩道實質的紅芒,嚎吼一聲,雙翼狂拍,身體如狂風抖動,黑紅的強芒爆現,與她的異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緊要時刻,布魯身體終於恢復自由,但狂亂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續,他需要用發洩的方式揮散全身的痛苦,於是在異光交雜中,他抱著雪蓉嫩白的肥臀,開始一種狂亂的抽插,只見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陰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張、凹陷。凹陷又翻張……

  撲滋撲滋!

  悉瑟悉瑟!

  肉與肉相搏聲,膝蓋與草叢的磨擦聲,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嚎吼與女人傷免般的嘶哭……

  「白癡爛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體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體撕裂,好痛,比下面還痛,你快快插我,這樣我反而覺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嗚!爛人,你到底什麼構造?為何我的力量會變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東西肏縱我,讓我的魔源跟著你狂亂……嗚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著,我覺得舒服許多……」

  雪蓉胡言亂語,這並非她高潮時的呢喃,而是她沒辦法組織語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為她的魔源跟布魯的血咒產生互動,致使她體內的神力狂竄,企圖與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燒、疼痛,比下體的裂痛還叫她難受。在布魯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洩放,隱隱地感受到某種快意,所以她一邊喊痛一邊要求插她。

  布魯也需要釋放血咒的衝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滿滿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賤貨,你叫我插,我就插!幹你娘!跟你兩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萬分,而且幾乎要喪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後,再狠狠地南你。現在害得血咒瘋竄,想停也停不下來。你娘的,處女我也乾過不少,很少干到你們這樣的,倒黴!」

  「痛痛!爛人,你的好粗長,插爛我了!我比你更倒黴,若我早知被你強暴,我定會在你之前隨便找個男人把我毀了,也不用忍受現在的痛苦。自從遇到你,母皇好幾次告誡我不要太靠近你,結果還是著了你的道。母皇說,我們這族女人遇到血咒傳承者,第一次都會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別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魯低首見她陰戶肥翻、紅肉滴汁,如羽絨般的陰毛濕倒兩邊,再看她的俏背滲汗若晶露,兩顆乳房也因他在後面推動,前後左右的搖擺,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訴之際,把肉棒變成終極狀態,四十公分粗長的巨棒把窄細而富於彈性的陰道也撕裂了。

  他樂此不疲,瘋狂地抽插,巨棒幾乎插盡。

  雖然她沒有莫蕪等女高大,陰道卻彈性無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兒,擁有非一般人的寶穴。

  插!把雞巴插盡……插到她腸穿肚破!

  簡單的結界,被兩人的力量衝破。

  樹林也被這兩股撼天搖地的力量摧殘。

  雪蓉也不顧後果了,因為劇痛中,她需要一種發洩。

  此刻,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腦袋也變得狂亂。

  她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靈,你會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頂替她!……你這變態,變得如許粗長,公主還是處女……」

  也許是因為結界的破裂,兩人的力量震撼精靈幽谷,莫蕪和布墨去而復返,當看到此情此景,莫蕪試圖衝過來把布魯拉開,卻被兩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飛,她只得遠遠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蕪,你們回來幹什麼?事後我必殺你們滅口……」

  「公主,我們也不想回來,可是你們搞得太大,軍營被驚動,他們想要過來,我阻止他們,說你在跟他決鬥。他們不放心,怕你敵不過半精靈,被他欺負,還是堅持要來支援……」

  「我本來就被他欺負,你們沒眼看嗎?痛死我了!你們……回去!跟他們說,誰敢插手我跟爛人的決鬥,我必誅他九族!念在你們替我擋住他們的份上,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但你們若把今日所見說出去,我就……啊!痛……!滾啊!看什麼看?不需要你們幫忙,要發騷到軍營裡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歡什麼!快滾!」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雞巴有多粗長?」

  莫蕪看著布魯粗長無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陰戶,她猜測雪蓉的陰道已被撕裂,不則不會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過他的雞巴,你才肯離開?」雪蓉忍無可忍,她顧不得羞恥,憤怒的情緒和痛苦的身體覆蓋她的生命,令她說話也變得歇斯底里。

  莫蕪見情形不對勁,轉臉對布墨說道:「你守這裡,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擋住那群傢夥……就怕這事會驚動皇后,她若是趕過來的話,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說罷,她的身影掠閃,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見過布魯用粗長的肉棒肏宗族女戰士,當時是為了證明他並非「小雞」,但她沒有想到,他的肉棒會變得如此奇異,而且比那時候粗長好多……

  忽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口渴,下體也有些濕意……

  她急轉過身,顫著聲音說:「公主,我只是……放風!他與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靜沈穩的布墨,難得一次扭捏。

  雪蓉沒聽布墨說什麼,她劇痛的身體加上狂亂的魔脈,已經讓她忘了周圍的環境。

  ——哪怕她的母親過來,她依然無視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爛人,你好粗,……好強……」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夾得好緊,我險些精關大開。蠕動的陰道,還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爛人,爛人……」

  「喝!你怎麼不叫我做野狗了?」

  「爛人,我就喜歡叫你爛人!啊……痛……」

  「很痛嗎?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發洩,她無法反抗我……」

  「不準停止!雖然……很痛,可是這樣,我才舒服些……我的身體很奇怪……有些快感,但還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體痛。也因你太粗太長,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陰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魯重重地挺插,頂得雪蓉喊出一聲哭叫,接著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嗎?嗚嗚!難怪這麼痛,你……到底多粗長?把我整個身體都填滿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聽著這些淫言盪語,渾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兩小片,揉成兩顆布粒,塞進雙耳……

  布魯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膩聲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還是繼續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承認是淫蕩的公主,我就讓你無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齒地道,她此刻恨布魯入骨。

  「我肏!瘋狂地喊著要我插,卻不願承認是騷貨,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強暴?」布魯拍打她的白嫩屁股,顯得很是開心。

  血咒漸漸恢復平靜,他的痛苦減輕許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夾得爽乎,抽插之勢自然不會變弱。看著美麗的陰戶被巨棒摧殘,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滿是,俯身探手過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別抓……爛人!總有一天我也要強暴你……」雪蓉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間沒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強暴,除非那女人執著利鞭或是假陽……

  布魯不當她的話是一回事,淫呼道:「強暴我吧!你就承認吧,很早你就想強暴我,好爽!你的處女之血對我的幫助很大,經過你之後,以後搞什麼處女都沒有問題。回頭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著我睡她,本來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靈,活的時間總比人類長很多,思長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過太多的禁咒,本來很長的壽命,怕也長不到哪裡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讓我不痛!」雪蓉畢竟是帝皇之女,即使這種時刻,也表現得很強勢,彷彿是她在操縱布魯強暴她。想想也是,雖然她貌極純潔,但她並非無知的女孩。

  她了解許多,不曾做過而已。

  所以,與其繼續痛苦,不如從中得到快感。

  「我會給你快樂,因為我們的打賭是讓你的初次獲得快感的滿是,但不是現在給你。我要讓你極度痛苦後,再享受極度的歡樂。小屄夾得我真緊,我肏!」布魯發狠地說著,也發狠地抽插。

  經過雪蓉的處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進一步的牢固。他越來越自負,忽然有種「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爛人,強姦犯!你把我的身體脹裂了,當然緊……你生這麼粗,插母牛,你都覺得緊!啊呀!布墨,你趕緊離開,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發生……」

  雪蓉的身軀動彈不了,但她的話具有權威,布墨舉步要離去。

  「布墨,留下!」布魯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布魯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戰士,必須聽我的。」

  布墨氣得坐到地上,悶叱道:「誰的話我都不聽,就背著你們坐,懶得看你們。」

  她受夠了兩人的氣,以為她想守在這裡嗎?

  若非她也像莫蕪一樣怕出事、連累家人,她早離開了。雖然她們遠離故土,征戰精靈族,然而在遙遠的故鄉還有朋友相親人:若果公主被布魯整死,女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想跟布魯那個……只是公主不濟事的話,她也只能犧牲自己的貞肏.

  自從與精靈會戰以來,她心中有解不開的憋氣。未到達前,途中餓死累死許多士兵,到達之後被困在雪原上,時至今日,終於殺進幽谷,卻久久未向精靈族發動攻勢。聯盟的將領只想俘虜精靈女性,然後進行姦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舉滅絕精靈大旗的女皇,也是若無其事地跟她的兩個愛徒(二神將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寵男)淫亂。

  這讓她覺得整個戰爭變了味,找不到戰鬥的目標:連生活的目標彷彿也失去了。

  拿現在來說,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要守在這裡?難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須守著她們的淫亂?說雪蓉公主是被強暴,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公主不停地說著淫言,喊著要布魯肏……

  兩人的淫言盪語,像一對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來的強暴之說?平時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為何遇到大肉棒就變成淫賤的騷女?

  莫蕪也是,見到布魯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變態,不是喜歡女人的嗎?

  身為狂布宗族的戰士,她見慣各種淫亂,也不把貞潔當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純潔,只因這些年來沒有男人令她動心,宗族也沒派她陪權貴(或者因她是狂布遠宗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沒向哪個男人張開雙腿……

  但這不代表她把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會皺下眉頭。性愛就那麼回事,不就是讓男人自己的雙腿間抽插嗎?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何必想得那麼複雜、嚴重?反之,要找一個令自己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的男人,卻是相當的複雜、困難。

  像她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為特具挑戰性。然而,她怎麼會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數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來,她見慣淫亂,卻不曾與男人相淫,就連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魯,猛地又轉首回來……

  恩,初吻,被一個混蛋奪去。

  她經常與男性赤身搏鬥,不知被多少男性擁抱過。但搏鬥之外,敢把她抱在懷裡挑逗的只有一個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還調戲她,現在卻強暴另一個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爛人,你越來越猛,我流好多血,雙腿都濕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嗎?你這麼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緊耳朵,卻感下體濕熱。她以前看的淫亂也夠多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幻想他插進她潮漏、燥熱的肉縫。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長的肉棒,磨擦她變得癢的陰戶……

  但她只能夾緊雙腿,避免太多的愛液外流:她只能閉唇雙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種呻吟。

  她�臉看天,希望天快點黑,然而黑夜不準備立刻強姦黃昏,只是調戲黃昏。

  就像布魯調戲她,卻沒有強姦她……

  她希望布魯快些結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誰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術太厲害了!」

  布魯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聲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爛人,我沒用淫術,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沒使我滿是,事後依賭約,我就閹你……」

  「我幹!想闈我豈是那麼容易?狂布巨棒若沒有令女人歡樂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嗎?讓你瞧瞧我讓純潔處女瞬間變成淫蕩騷貨的本領……」

  「啾!」布墨蔑視地發出聲音。

  處女被那樣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還會有快樂?

  公主的陰道都撕傷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爛……爛人!插……插我!忽然變得舒服……好喜歡這種感覺!我要瘋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減輕啦,你這爛人……我會找你算帳的,用如此卑鄙的淫術……啊噢!思思思!好深,陰戶好脹……」

  雪蓉口中淫語不休,布墨難以相信,猛地回頭看,只見布魯的胯部閃爍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兩人的汗水滴流,淫血從陰戶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紅了。

  「公主,爽吧?讓你領略強悍的淫獸鞭,讓你以後在別的男人底下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來越緊了,你的陰道在快感的時候會收縮,還會縮退變曲,吸吮也越來越強烈,我的堅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許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夠令我把持不住。說你不用淫術,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習過淫術,可我真的沒有使用。我們的淫術,做愛的時候主動使用,不是由我們控制的。喔……你強暴我耶… …我怎麼……怎麼……思思!不僅僅是淫術,母皇說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單淫術不會像這樣。你天生的騷貨……」

  「爛人,不準罵我!是你強姦我……」

  「你身份高貴,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沒有男人敢動你,如果我不強姦你,你要做處女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開墾,讓你像你媽媽一樣,被很多男人耕耘,這樣你不是很爽嗎?哈哈,這是剛開始的時候想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禁裔。除了我,誰都不能夠在你這片肥土上撤野!想殺我啊?那你永遠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魯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張的血色陰戶,右手抓住她的天靈,雙唇顫動,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陰部魔流激盪,眉心處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陰部。

  當兩股魔流交集之後,朝她的全身經脈散開,然後沒了感覺。

  她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布魯施咒結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邊抽插邊說:「生命枷鎖,聽說過嗎?」

  雪蓉嬌叱道:「生命枷鎖?你把那麼思心的精靈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為我就不敢殺你?啊噢噢……又來了!爛人,可惡的爛人,我……我服輸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氣勁越來越強大,而布魯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猛烈。

  雪蓉的嬌體,被他抽插得顫抖,兩顆好看的、圓大的乳房,沒有停止過的滾擺。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體湧出一陣潮意……

  「噢喔喔!呀喲,呀喲!我暈了……要尿了……爛人噢……你好強……」

  「公主,你吸夾得好緊,我要射了,你給雜種生個兒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裡面……我不生孩子……絕不給你生……啊……」

  布魯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熱精噴射,爽得他仰天嘯喝。

  雪蓉發出陣陣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魯也感不對勁,猛然低頭,只見雪蓉背部拉出一雙翅膀。

  這雙翅膀伸展的同時,迅速地生長出潔白的羽毛,竟是久違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驚呼。

  傳說中,魔族、神族、精靈都擁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靈翅膀是貌若薄紗的蟬翼,魔族翅膀像布魯的肉翼(當然不如他的肉翼寬大,因為他的更接近於龍翅),只有神族和獸族中的鳥人擁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與鳥人的羽翼有很大區別,神族的羽翼豐滿而龐大,而且不管什麼顏色,都是純色並伴著神芒而存在,鳥人的羽翼沒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純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屬神族……

  人類聯合各族滅神之後,還是逃離不了被神族統治的命運?

  雪蓉龐大而潔白的羽翼帶著迷人的光暈拍振,她雪白的長發跟著飄飛,但她的身體卻趴俯在地。

  布魯緊緊地壓著她,黑紅的肉翼貼著她的白羽之翼拍動。

  兩人強悍的魔鬥之氣勁已經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過來,跪蹲到兩人身旁,緊張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虛喘道:「爛人,結束了,下來……」

  「你怎麼能夠動了?」布魯值言收翼,滾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撲到他的胸膛,給他兩個耳光,哭罵道:「叫你強姦我!我從來沒這麼痛苦過,都是因為你對我使用什麼捆魔索,被你插入後,身體受疼痛刺激,自發性反抗結界,弄得我這麼痛苦!叫你害我……我殺了你!」

  她掌變拳頭,重重地轟向他的臉龐,「砰」的一聲,打得他俊臉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沒有擊落,高舉著粉拳,怒道:「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魯從短暫的腦震盪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勁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遞舉到雪蓉面前,道:「你輸了,用你的處女之血,寫下你的承諾。」

  雪蓉愕然一會兒,搶過他手中的布丟回給布墨,揮手又擂落,拳拳擊在他的臉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刺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栗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進去了。「

  「你故意插進來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著他閉目間定的神態,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爛人,睜開眼!說,為何不反抗?」

  布魯不回答,他舉起雙手,摟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頭我跟女皇提親,讓你嫁給我如何?」

  「我不會嫁給一個強姦我的傢夥!」

  「你的力量是以沖破我的捆魔索,我並非你的對手。你要嘛殺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賭約,不計較這事,當作沒有發生……」

  「沒有發生?你還在我體內,你讓我當作沒發生?」雪蓉悲憤地冷叱。

  布魯道:「之前你不是很乾脆的嗎?為何變得如此婆媽?」

  雪蓉凝視他滿是血的豬頭臉,雙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嬌喝道:「我不管,你睜眼,快睜眼,我討厭你閉著眼睛,我要你看著我……」

  她的嬌體扭動一會,雙翼安靜地貼壓在地。

  漸漸的,光暈擴散,白羽飄揚。

  當羽毛化成光暈消失之際,她的雙翼隨之消失。

  她微微掙扎,結束長長的吻,凝視他好一會,她咬唇道:「你贏了,我不殺你!但你別想以後會好過,我會讓你後悔把我強暴。我說過,要強姦你,我現在就強姦你!雖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強姦你……」

  她開始聳扭屁股,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雙眼瞪直,隔一會兒,她道:「公主,以後再強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輪不到你來管我!」

  布墨垂首無語。

  布魯落手在布魯的胯襠,探入她的褲頭,撫摸她潮濕的內褲……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驚叱道:「你要做什麼?」

  「爛人,砍了你的髒手!」雪蓉跟著叱罵,伸手進布墨的褲襠,想把布魯的手扯出來,也觸碰到布墨的濕。她驚詫地看著布墨,道:「原來你在發騷,回去後,我讓二神將滿是你!」

  布墨臉面變色,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為事情太突然,她抽劍的速度又太快,布魯和雪蓉行動都不方便,倉促間難以阻止她插腹自殺,剎那便聽到匕首剌肉的聲音。可是,喊痛的卻是布魯,驚呼的人變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來布魯驚急之下,抽手出來格擋,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準我摸就算了,幹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別抽啊……痛呀呀!」

  布墨驚愕之餘,嚇得抽回匕首,布魯的血立刻染紅她的胯褲。她丟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紮他的手掌,咽聲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過來。而且,你的手可以變得最堅硬,為何卻讓我的匕首剌進去?」

  「你白癡啊!你刺得那麼快,誰有時間想那麼多?你以為我想手掌被刺個洞嗎?以後不摸你那裡就是,濕黏黏的一點都不好摸,還害得我的手掌破了個洞,幹!」

  平時堅強冷酷的布墨,此時淚流滿面,一邊幫他包紮,一邊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麼,一點都不像你!不喜歡二神將,直接跟公主說,用得著拿刀刺我嗎?與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魯眼睛轉而看著雪蓉,強顏歡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開布墨,把布魯的手拉回來,見已經被包紮好,她扭首就罵:「裝什麼貞烈?你們不是有隨時可以陪男人這項規定嗎?」

  布墨緊緊地咬住雙唇,又從身上撕了片衣布,爬過來輕輕地擦著臉上的血漬,眼淚點點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說要強暴我,這話還算數嗎?」

  「不算數!」雪蓉惱怒地插言,「他以後都不得碰別的女人:」

  「你放屁!」布魯仰身坐起,未受傷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卻抱得他很緊。

  明白他的意圖之後,她輕甩他一記耳光,埋首狠勁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魯被咬得體痛心怒,肉棒突變成最粗長狀態,發狠地頂撞她的陰道。

  她眼淚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還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願意向布魯示弱。

  沈靜中,將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樹林裡僵持的三人,驚得相互對望。

  「你們騙我?」布魯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邊去,我要救她們!」布魯不顧左手的傷,雙手抱開雪蓉,起身撿起衣服。

  雪蓉從背後摟住他的腰,道:「你趕到的時候怕早結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別總是拿我出氣,該生氣的人是我!你沒什麼可依仗的,如果你過去,他們會殺了你。精靈對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們?」

  「誰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滾開!」布魯厲喝,強勁震開雪蓉,張開黑翼,全速飛向藥殿。

  【第十集】第四章:兩敗俱傷的震撼

  吊掛在她眼簾的淚依然是那麼的清澈。戰鬥結束得很快,雖然最終是人類贏了,但因為她師傅的催眠術,人類付出慘重的代價。此戰人類陣亡三百多人,精靈犧牲二十來人,被俘十來人,她和師傅便是人類的俘虜之一。

  她哭,不是因為身上的傷,也不是因為面前狼視眈眈的男人們:她哭,只因她為一個男人而傷心,那個男人聯合人類欺騙了她們。原本該是公正的俘虜交換,卻變成埋伏的陰謀。是的,在她和師傅趕到藥殿的時候,他已經離開,迎接她的是人類殘酷的圍殺……

  這是她生長的地方,如今卻變成戰場,繼而變成囚牢。她們被丟在髒亂的雜物屋,進來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個都在看著她們而淫笑,並且他們進了屋,就把她們的衣服腿盡,挺著長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猙獰的禽獸,正在爭執著誰是誰的獵物……

  歐根尖嘴扯著陰淫的笑容,看著地上最嬌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靈的嫩屄,卻因為你們那雜毛侄兒搞得我夙願落空,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靈雜毛,總有一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見那女孩渾身是血,似乎受傷下輕。她被捆綁在地上動彈不得,這讓他們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搶這個年輕女孩?我說了,等我上過之後,隨便你們怎麼搞!你們個個都有一根大雞巴,搞哪個不是一樣?為何要跟我們爭搶?再說了,這個催眠精靈成熟又美麗,適合被大雞巴肏.這般僵持下去,你們那個不識時務的半精靈跑過來,他又會搗亂了。雖然他已經沒有籌碼在手,可是也得防著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議你們趕緊把他給了結,你們若是下不了手,我隨時願意為你們效勞。」拉泰說罷,走向淚水瑩瑩的女孩:在她的旁邊,是一個沈睡的優雅的精靈女郎。

  地上有十七個精靈,男性精靈六個,女性精靈十一個,每個都渾身是血。

  她們無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們淒慘的結局。

  拉泰和歐根分別蹲到他們各自指定的精靈女孩身旁,急淫的歐根立即撕開嬌小精靈的胸衣,兩顆潔白圓巧的乳房彈了出來,屋內眾淫男看得大嚥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間又撕開女孩的褲子,但見那小型的美麗陰戶迷人之極,他雙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貨!難怪當年布老二看上她,正點!摸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老妖怪,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嗚嗚,我不該偷偷跟過來的,我只是想勸兒子回頭。你們這些混蛋,個個都不得好死,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這老妖怪強姦,你們都是畜生!」女孩悲慟地哭咽,但沒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夠保護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布贏哀嘆道:「這是命運,我們……沒辦法!」

  拉泰的目光一時沒辦法從女孩的雙腿間移開,他旁邊的年輕女孩咽聲道:「師傅,對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為他只是背叛精靈族,沒想到他卻在公平的俘虜交換中,和人類謀害我們。師傅,我再也不要喜歡他,我好恨他……」

  「喲,又是雜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別地恨半精靈雜毛,你來肏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兒子的女人!」拉根一聽到女孩是布魯的女人,立即把他最愛的嬌小精靈讓出。

  拉泰聽了大歡喜,張嘴呼道「這敢情好,回頭氣死半精靈小兒,哈哈!」

  布卡看著年輕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內最美麗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沈睡。

  「老二,這個催眠藥師你要嗎?如果你要,我就讓你先!」

  布贏把目光從年輕女孩身上拉回來。自從聽到她說是布魯的女人,他就一直看著她,見歐根已經蹲到女孩身旁,他雙眼暴瞪,轉身撲到某個精靈女戰士身上,憤怒地撕開她的褲子,大嘴往她的雙腿根一壓,把女戰士的陰戶弄濕,扛起她的雙腿,巨棒插入,瘋狂地肏起來,肏得女戰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這麽生氣,待查讓給你就好!」歐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開始對地上的精靈女戰士下手。

  「真他媽的漂亮,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爽,哈哈!」

  歐根狂笑過後,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親女孩的嘴:女孩絕望地閉起雙眼,就在此時,她身上一輕,屋內剎時進入短暫安靜,突然又響起一片憤怒的喝聲。她心靈劇震,睜開淚水瑩瑩的雙眼,看見了神情猙獰、猶如地獄惡魔般的布魯……

  歐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魯偷襲,已經躲閃一邊,兩人怒氣爆發,卻沒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動作。

  布贏不理會突發狀況,繼續抽插得精靈女戰士哭天呼地……

  「雜種,快救我啊。」巴基斯無恥地求救。

  布魯看也下看他一眼,他進來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這兩個傢夥真他媽的做俘虜上了癮。

  但他沒想到仙蒂和羽輕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靈,你活得不耐煩了?」

  布魯迅速脫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為仙蒂身體嬌小,加上他的外衣寬大,剛好把她的酥胸和雙腿處遮住。

  「我老頭雖然已死,但他的兒子還活著,要搞他的女人,怎麼也輪不上你!再說我仙蒂媽媽也不喜歡小雞巴……這兩個女人我帶走,其他的你們搞完之後,無論男女,我都要放她們離開,因為這是我欠她們的!至於我活得如何,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布魯蹲伏下來,手掌輕輕的一揮,捆綁著羽輕如的繩索立即被風刀切掉。

  「啪」的一聲脆響,羽輕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諒你背叛精靈族,可以原諒你說謊,可以原諒你領著人類進入幽谷,可以原諒你滅亡精靈族,但我不會原諒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這次埋伏……」

  「思,不用原諒,因為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愚蠢。你還要打嗎?如果不打的話,我先離開。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離開,或者留在這裡看戲。我此刻說的話,不想再重複。今天心情很爛……」布魯凝視她,忽然沈嘆,抱起愣然的仙蒂,無視一切,迳自走出去。

  強大的勁氣朝他背部襲來,他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擊,硬生生地承受了兩大強者的重擊,身體如斷線風箏射出門外,雙膝跌跪地上。橫抱著仙蒂跪移了十來步,終於穩住欲撲倒的軀體,口中噴出的血液,灑落她一身。

  「你們可以繼續玩俘虜,但別碰我的女人!如果你們想繼續擊殺我,跟我到外面來,我不想把這地方毀壞。」布魯努力地站起,見仙蒂淚水婆娑,他很勉強地笑道:「仙蒂媽媽,你哭什麼?難道因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頭?那真是對不起,我只是老頭的兒子,並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來好嗎?」仙蒂咽聲哭道。

  「不喜歡被我抱著?」

  布魯以風刀割斷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放在地上。當他的手離開她的時候,他的外衣從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燦的陰部映人士兵們的眼簾,她卻完全不在乎投射過來的淫穢目光(當年她與布爾歡愛的時候,宗族的兄弟也看著,她豈會在乎這些目光?),繞行到他的背後,�首看到他的背,卻見他的背部被血染紅,左邊一個血洞、右邊被撕下一塊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淚臉,繞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兒牽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總是不準我出門,這次我是偷偷跟過來的,來到的時候,你剛好離開。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會原諒你的。」

  「無所謂回與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較安全的一邊。雖然我在哪裡都是異類,可是在人類這邊,起碼人類的統治者不會喊著要殺我。精靈嗎?她們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別再出來了。當精靈族掙扎到最後一刻,你找個地方睡著,我履行老頭當年的承諾,在你的夢中殺死你……」

  仙蒂嬌小的身體微顫,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隻是他的承諾,他一直沒有問過我的願望。你代他問問好嗎?」

  布魯怔然,垂首凝視她,見她翹首以盼,他沈默一會兒,道:「仙蒂小妹妹,你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仙蒂的淚臉浮紅,她抿了抿嘴唇,夢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懷裡:永遠沈睡……」

  看來在這一瞬間,她把布魯當成了布爾。

  「你這個願望不會實現,老頭的懷抱消失很久了。」布魯輕嘆,�首邁步。

  「禽獸,別碰我師傅。」羽輕如突然哭叱。

  剛才的突發事件後,布卡繼續解雅草的衣服:羽輕如悲憤地把他從雅草的身上推開,跪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雅草,但同樣憤怒的布卡迴轉身來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際,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拋出門外……

  「別再進這屋,不則連你一起姦!」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魯腳步停止一會,繼續前走,但他的腳踝,卻被爬過來的羽輕如抱住。

  「你救救我師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堅持要來,她也不會被俘虜。師傅對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輕如哭求著,她忘了布魯的處境。

  布魯沈聲道:「既然不信我,為何要求我?我原以為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相信……」

  「可是你什麼都沒有說……」

  「你已對我失去信任,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師傅,我不但要和長輩為敵,還得把命搭上。你覺得我如此卑鄙的傢夥,會做這樣愚蠢的事嗎?放手吧!」布魯很清楚,他今日前來救走羽輕如和仙蒂,屋內眾男怒到極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聯盟強者的誅殺,他無能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師傅背我過來。我知道我令你很為難,你若不救師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離開之前,能不給我一個解釋?剛才你說我不相信你的話,你卻什麼都沒有說,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靈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思,我相信你。」羽輕如低訴,聲音中有種如釋重負的情感。她放開布魯的腳裸,爬起身走回屋內,布卡已經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過去推布卡,但這次佈卡有了準備,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歐根撲過來壓住她,淫聲喝道:「拉泰,咱們哥倆姦淫半精靈的女人,比現在殺了他還痛快。等我們把他的女人姦淫個夠,回頭再把他殺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開我!」羽輕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來我沒法活了,仙蒂媽媽,你自己回去吧!」

  布魯俊臉抽搐,轉身的剎那,渾身的魔鬥之氣進發……

  屋內的強者感到濃重的殘殺之意,拉泰和歐根瞬間跳起,蓄勢以待。

  但見布魯黑著整張臉踏進屋內,肅殺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然後盯著歐根,沈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個女人對我很照顧,我只跟你說這些。歐根,我說過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歐根射去,歐根大驚,瘦幹的身體速退,從木牆撞破一個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魯緊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歐根因害怕布魯的空間結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魯,手中的金棍揮出道道棍影,對布魯展開滴水不漏的攻勢,逼得布魯只有閃躲。

  屋內眾男跟著出來觀戰,布卡也出來了,顯然放棄強姦雅草——或者是準備觀戰之後,再繼續他的強姦偉業?

  除了布魯,其餘的男人都是裸體。

  歐根手中的金棍,明顯比他的肉棍強悍太多。

  以前他幾次要擊殺布魯,都因種種原因而失敗,此次他怒恨到極點,不殺布魯誓不罷休。

  「半精靈,我不但要強姦你現在這個女人,我還要強姦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來臨之前,我會讓你墮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無知,導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導致你的死期提前來臨……「

  「歐根小棍,你廢話太多!」

  布魯雖然處於劣勢,被歐根的金棍擊中好幾次,但他的憤怒卻越來越強烈,從他身上進發出來的鬥勁也越來越強猛。

  他很清楚歐根不畏懼風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風之閃」躲避之外,他沒施展風系魔法。

  歐根也不會給他念咒的時間。

  兩人強悍的鬥氣把周圍的木建築都震得倒塌,羽輕如和仙蒂在眾強者離開倉屋後,情急之下,她們把地上的精靈都丟出屋外。

  正巧她們走出屋子的時候,這幢二層的倉樓最終崩塌。

  人類戰士迅速把她們圍起來,斷了她們逃跑的路。

  布魯與歐根的戰鬥越來越激烈……

  按理說布魯絕對不是歐根的對手,因為歐根乃聯盟三魔將之一,其強大自是不用說。

  然而布魯堅持這麼久,依然沒落敗,證明他的實力提高了許多。

  除了有時候跟宗族的戰士訓練之外,誰都沒看見過他努力的練功,為何他的實力卻能夠短期內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難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長者們,對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憤怒也許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劑。畢竟血咒源自於魔龍,哪怕它擁有比其他野獸更高的智慧,它始終是獸。當血咒傳承者把理性泯滅,回歸魔血最原始的獸性,也許就是血咒者最強大之時,而不僅僅局限於血咒祭靈……

  布魯狂暴的怒氣中,夾帶著殘殺之意。

  眾人很少見過布魯如此的憤怒,或者剛才那年輕的女孩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也是布卡放棄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雖然不見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當歐根企圖強姦那女孩的時候,布魯爆發出來的、不可逆轉的殺意,誰都能夠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魯平時是很多廢話的,但這次他沒有說多餘的話。有的,只是拼死的意念。

  歐根是以速度見長的武者,但不是說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殺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謂的神金武者,不僅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練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剛之術。不但擁有金剛之軀,且具備至剛至強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當他發動攻擊,他的身體及他的金棍,會變得沈重如大山。

  靜思曾經說過,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卻很懼怕高級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魯並非火系魔法者,他與歐根之戰只能夠用力量來決勝。輸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確很珍惜自己難得的生命,說得難聽點,就是他很怕死。然而當拉泰和歐根意圖姦淫羽輕如(雖說因為生命枷鎖,沒人可以真正姦淫她),他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

  羽輕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麗的,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靈還重要一些。因為他從小就與她相處,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裡,她是與他相處最久的女孩。那種長久的相處中,不知不覺地培養起來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憶,雖然平淡無奇,卻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純潔的她給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卻是最溫馨的回憶,及最純淨的愛……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也趕過來觀戰,他們像長者一樣沒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餘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齊了。

  布魯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對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對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對他好的,也許只有布菊和布詩。

  從現在的情形看,宗族是準備看著他被歐根殺死,也不會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點虛偽的親情,在時間無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滅。

  哪怕流著最親近的血,彼此之間,也可以表現出最冷酷的心……

  布魯與歐根的廝鬥持續了一段時間,期間人們圍觀的範圍變得越來越寬廣,因為兩人激發的死鬥之氣,逼得大家都得退後,免得被兩人誤傷。

  誰也沒想到布魯能夠堅持這麼久而不落敗,因為以這種正面衝突的情況看來,布魯應該很快就會被歐根解決。但事情並非按人們的認知去發展,布魯表現出強韌的意志力和爆強的戰鬥力。

  布明看得心驚膽跳,如現在的布魯再對他下殺手的話,他如何敵得過呢?

  他希望歐根能夠把布魯殺了!

  布魯沒有使用魔法,也沒有使用結界,因為歐根不給他機會念咒。他憑著最近領悟的武道及龍獸力量,跟歐根殊死相搏。當他的鬥氣越來越盛時,他開始反擊。無剛不摧的龍爪,與歐根的金棍相勁抗衡。

  很多人從布魯原先包紮著的左掌及他黑腫的臉,猜測他在此之前經過一番打鬥,而且掌爪受了嚴重的傷。可是當他的掌爪變形,化為龍爪之後,那些傷變得不重要。層層的爪影,與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時誰也壓不住誰。

  兩人激鬥半刻鐘,布魯身中十來棍,歐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幾處。

  布魯雖處於下風,卻愈戰愈勇,悍不畏死的反擊,有時逼得歐根退閃,而不是像開始那樣的一邊倒……

  「也許他能夠代替老二!」布卡看著這一切,感嘆地對身旁的布贏說。

  另一邊的布同冷聲道:「但他並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們認同。」

  布同口中的「他們」,指的自然是布魯的兄弟姐妹。

  布贏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魯始終是他親哥的兒子,要他無視這層關係,很難。

  他看了一眼布同,轉身摟住兩個人類女兵,拔開人群離去了。

  「看來老二正式放棄他,唉!」布卡長嘆一聲,言語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魯無暇旁顧,他與歐根死鬥許久,了解到自己的實力雖增,但與歐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離,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經驗老到的歐根必贏。他的龍爪是強硬,然而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他只能傷到歐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傷,必須瞄準頸部或陰部出爪,可是歐根守得極為嚴實,他無從下手。

  歐根也有同樣的惱恨,因為布魯血咒的保護,加上龍鱗再生的護體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風之閃」,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難擊中,哪怕擊中了,布魯傷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夠給布魯致命一擊,繼續拖下去,對他也是不利的,因為神金魔道最耗體力,對於年老的他來說,這是致命的弱點。

  所以歐根在尋求一個最佳的時機……

  不管什麼時候,布魯都不是老實的傢夥,面對如此危機,他更不可能老實等死。躲開歐根一次重棍後,他的目光瞄到歐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為打鬥的緣故已經軟垂下來,他多次想攻擊歐根的胯部,都被擋了回來,可見歐根老頭刻意地保護小雞巴。

  歐根一擊過後,布魯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龍蛇,變長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魯的巨爪:布魯這次沒有躲開他的金棍,「砰」的一聲,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魯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魯的身體撞得斜飛,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呼。

  只聽得歐根狂喝一聲,冷笑道:「半精靈,你已精疲力竭,敢與我的金棍正面衝突,看我廢你的右爪!」

  圍觀的人們,看見布魯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測被歐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顯,剛才的硬碰硬,歐根佔了上風,因為布魯身體急退,搖晃不穩,而且口噴腥血,歐根卻只是小退兩步,又迅速地追殺過來,任誰都看得出布魯到了窮途末路。但見布魯在歐根的新一輪搶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傷的右手似被震得脫臼,在他的移動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樣受過傷的左爪時不時地進行格擋。

  「狂布宗族的龍爪不過如此!龍爪?哈哈,你的龍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虛表,沒有靈魂。給你兩隻爪,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你只有一隻受傷的爪?半精靈早被滅絕,你的出現是對歷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讓我用金棍送你歸天,再用我下面的強棍頂得你的女人飛天… …桀桀!剛才你不是生龍活虎嗎?不是發誓要殺我嗎?別看我老,就以為我會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靈小雞巴!」

  歐根的攻勢變得猛烈無比,棍影重重的擊打中,布魯受不了他的氣勁壓迫,身中好幾棍,最終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體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閃閃的標槍,射將過來……

  布魯猛然躍起,以不畏死的姿態迎面撲上,口中吶喊道:「歐根老棍,我與你同歸於盡……」

  「蓬」的一聲,兩人強大的氣勁相撞,誰都沒有退後一步。剎那間,又傳出一聲「噗」響,卻是人體被物體刺穿的聲音,只見歐根的金棍剌進了布魯的左胸……

  「你這麼喜歡挖心,老子幫你一回……跟我拼命,以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嗎?」

  原來布魯左爪主攻歐根的胯部,卻被歐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歐根握著金棍的手腕卻在顫抖——被布魯的護體勁氣震得發麻,一時之間,金棍未能繼續推進他的心臟裡去。

  「誰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靈,你使陰……啊!」

  歐根驚恐的叫聲中止,隨之換來他的慘叫。

  誰也沒有料到,布魯原來「廢掉」的右爪,會以迅雷不及之勢抓向歐根的瘦頸。

  在這麼短的距離,歐根無法退避,雙手也難以變招格擋,瞬間就被巨爪抓實脖子,任憑他身俱多強護體神勁,也擋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陣劇痛,頸骨剎那司被捏啐幾塊……

  「歐根,去死吧!」

  布魯怒吼一聲,五指欲再度使勁,然而就在這剎那,天靈突感強勁壓頂,驚得他右爪速松,身體急速朝右閃避十來步,回首看清偷襲的人,乃是三魔將中的拉泰。

  但拉泰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散發著黑鐵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無數的爪影籠罩網過來,只聽得「嘶嘶……」之響,布魯當即被爪的餘勁震飛十來米。落地之時,拉泰肥胖的身影從半空中撲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魯的天靈,在場的人卻都沒有出手相救……

  (槍。神屬!)

  一道彩芒如閃電般掠空而至,瞬間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聲,身體如風倒退,但見他的手掌被一桿看起來很普通的長槍刺穿,而布魯的身旁多出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女:人類帝國的公主——雪蓉?路伽。

  藥殿剎時陷入絕對的、短暫的安靜!

  「公主,這是為何?」拉泰握著穿透左手掌心的槍,怒言打破突如其來的沈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歐根,轉眼看著同樣只剩半條命的布魯,卻見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風撕碎,渾身都是血,就連胯間的肉棒也染滿了血——等等,肉棒?

  看到布魯的褲子也被撕破之後,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誰把他的褲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魯的胯間,很多人心中震驚:布魯那著名的小肉棍,怎麼變得如此雄壯?

  「公主,我不至於使用那種陰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風無意間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長的雞巴……」不知哪個女兵不識相的驚呼,全場跟著爆發出一片聲嘆:「粗長,真粗長……巨屌啊……」

  「都給我閉嘴!」雪蓉喝叱,聲震四方。

  全場恢復安靜,她環顧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槍,吩咐人�歐根去療傷,其餘諸事,遲些處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廢了歐根,必須殺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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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3:05:03

  【第十集】第五章:雅草失貞

  人類的伏擊獲得勝利,因怕精靈族追擊,他們迅速從藥殿撤退,並在中途與六戰將的部隊會合,方始稍微的安心。

  布魯昏迷了兩天兩夜,而歐根的情況不得而知。雖然布魯使用詭計,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但他這次能夠與歐根抗衡,對聯盟來說是一種震撼。他們從中看到布魯的實力已經不弱於聯盟三魔將,從而淩駕於聯盟六戰將之上,當然,這有一定的爆發性效果。

  雪蓉事後問起原因,了解到布魯是為了三個女俘而跟歐根拼命,她思考工三天,把女俘送到他的帳中,因為她也不想他事後找自己拼命——雖然她內心深處不願意把她們安置到他的帳中,然而如果不讓她們跟他在一起,大概還有麻煩的事情發生。

  三個精靈女俘都是頂級美女,聯盟的將領都想對她們實行姦淫,哪怕布魯勝了歐根,也不見得別人怕了他,何況他半死不活的躺著,能奈誰何?

  三女被送進來,讓布魯感到意外,他那時身體極虛弱,見到三女腳下戴著鐵煉,他也沒要求打開她們的鎖鏈。他知道僅是鐵煉不能夠控制她們,按一般的習慣,都會壓制她們的魔法和力量。

  魔法者壓制別人體內的力量的特技統稱為「法控」,武道者壓制別人氣脈的專技則呼為「斷息」。雖然每個人的「法控」和「斷息」不盡相同,但作用卻是一樣的。這些壓制別人的技能,必須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強大。以布魯的猜測,很少人強過雅草,因此三女的控者應該是雪蓉。

  羽輕如看到他的瞬間,哭得唏哩嘩啦。他問她有沒有被欺負,她猛搖漂亮的小腦袋。

  仙蒂則是坐在旁邊默默地流淚,她沒有哭出聲,因為她向來不是「很吵」的女性。

  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靜,她覺得這行軍之帳太狹窄,空氣也帶著絲絲苦抑的味道。

  那一晚,羽輕如替他擦拭身體、換藥,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帳中。仙蒂羞於看布魯的身體,在羽輕如給他擦拭期間,她故意背轉身,卻好幾次偷偷地回望,於是又想起布爾。雅草一直睡,她在戰鬥中耗去太多的法力,需要睡眠來補充魔法能量,況且她一旦睡著,很難醒過來,會睡到是夠的時間。

  因為傷兵太多,回程慢了許多。確定精靈族不會追殺之後,行程更慢。

  布魯聽說歐根沒死,覺得有點可惜。若非拉泰及時出手救援,他那時可以把這個討厭小老頭的喉嚨完全捏碎。他感覺自己比以前厲害了,養傷期間,更是靜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那一種神奇的記憶,以「引龍訣」慢慢地恢復身體。雖然他這次沒有挖心臟,然而受到的傷也極其重,偏偏沒有處女魔源給他「祭血」,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

  (等等……)

  處女魔血?雅草不也是處女嗎?他的眼睛轉向雅草,她朝右側躺,右手托著臉,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碰觸到他的目光時,她的臉仰上,似是斜望帳頂,黑秀的長發垂落,雅靜佯思的韻態,展示一種勾魂奪魄的震懾之美。

  他以前就覺得她很美麗,只因她特別安靜,所以不引入註目,此刻發現她的雅靜會突然爆發出震撼性的美……

  「你眼瞪瞪地看我師傅幹嘛?瞧你那裡都硬了,不準對我師傅打壞主意,只有師傅不行,其他的女孩隨便你想怎麼壞都可以!仙蒂……也可以啦!」羽輕如坐在布魯身旁,拿著不知名的草葉端詳,見到布魯色色地看雅草,她有些生氣,然而卻用草葉輕輕地劃他的臉龐……

  坐在帳角瞧著自己的腳鐐癡想的仙蒂,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臉蛋嚓地紅得也像桃肉。她仰首看往這邊,瞋惱地道:「羽輕如,你說別的女孩不行嗎?為何老說我?都是你把他寵壞的,受傷了也沒少吃人豆腐……」

  她說的是事實,布魯雖然行動不便,可是雙手還是很不乖,每次她幫忙羽輕如替他換藥,他的手都愛在她的身上摸幾把,她怎麼抗議也沒有用。平時如果不小心走到他身旁,他的手也會「不小心地」亂摸,所以她躲他遠遠,躲到帳篷的一角……

  羽輕如微笑道:「仙蒂阿姨……」

  「別叫我阿姨,我沒那麼老!」

  仙蒂瞋嬌地低叱。她不愧是沙珠的孫侄女,不服老的心態與沙珠如出一轍。平時她也很安靜,只是每當羽輕如叫她「阿姨」,她就會變得很激動,有時甚至會抓狂。因為從她的外表看,她跟羽輕如的年齡相差無幾,怎麼能夠忍受羽輕如口中的「阿姨」?

  帳內三女,雅草和仙蒂都屬於安靜的女性,只有羽輕如總是那麼活潑開朗(患相思病那段時間例外),但仙蒂一旦被刺激,會變得比羽輕如還要「活潑」。這種性格,沙珠和瑩琪都具備,也難怪她們「自成一國」。

  「這、四十歲了,不是阿姨是什麼?」羽輕如得理不饒人地道。

  「我說了不是阿姨……」仙蒂氣得俏臉嬌紅,怒瞋瞋地爬過來,左手掐羽輕如的藕臂,「掐死你,小妮子,我跟你沒親沒故,不是你阿姨,讓你叫……掐死你……」

  「哥,幫我啊!哥……」羽輕如撒嬌似地叫喊。

  布魯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她因與羽輕如鬧打,也懶得理他邪惡的手,任他隔著衣衫揉抓她的乳房……

  仙蒂與羽輕如扯鬧一會兒,驚覺被布魯使壞(為何有種習慣成自然的感覺呢),放開羽輕如,小手兒拍在布魯的大手,瞋叱道:「別使壞,你爹不會原諒你……」

  「我老頭要我照顧你,可是我覺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過分,所以沒有真正地對你使壞!但我撫摸你的時候……仙蒂媽媽,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是不因為我是老頭的兒子?很多事情,兒子可以代替父親,只有一件事情沒辦法代替,那就是代替他讓你生一個他的兒子!但是,我可以代替他讓你生一個他的孫子。你不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個孩子嗎?」

  布魯縮手回來,握著羽輕如的手,閉起了雙眼。

  仙蒂愣然半晌,嚅嚅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想給他生孩子?」

  「我媽媽告訴我的!」布魯閉目輕言,說謊不眨眼(眼睛閉上了……)。

  仙蒂瞋道:「他什麼事情都告訴你媽媽?」

  「因為是他兒子的媽媽……」

  「我也能給他生孩子……」

  「你只能夠給他生孫子,而且必須有我的幫助。回到你守著的角落吧,不則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你若是想讓我不碰你,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夠觸碰的範圍內。我知道你想從我的身上尋到我父親的影子,然而影子不會給你溫暖的擁抱,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觸碰我的父親。也許這麼說,你覺得太殘酷,但是……你至少曾經得到過他的懷抱,可我身為他的兒子,他一次都沒有抱過我。懂嗎,小白癡?」

  「我不是白癡!」仙蒂的聲音激動而帶瞋哭。

  「你不是白癡,為何整天想著要替死人生孩子?他死了,為他的家族、為精靈而死。他不需要你等他,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他也不會重生在你眼前。找適合你的男人去吧,雖然他霸道的思想裡不希望別的男人碰他的女人,而是要他的兒子照顧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兒子麵對蠢蠢的你,也沒有了性慾……」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再說話!」

  仙蒂終於哭泣,拖著腳鐮爬回屬於她的角落,臉埋在屈起的雙膝內,繼續抽泣。

  羽輕如心中不忍,爬到她身邊,把她的小身體擁抱過來,安慰道:尋仙蒂姐姐,你別哭啦,他不是故意譏你難過,其實他自己也難過,因為他沒有見過他爸爸呢!「

  「他怎麼能夠這樣說他的父親?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待媽媽?」仙蒂胡言亂語,硬是要當布魯的「媽媽」,比奇美固執好多倍。

  布魯的頭一歪,無奈地道:「只是隨便喊喊,你還當真了。」

  「我討厭你,我不要待在這裡!」

  仙蒂從羽輕如懷抱掙扎,拖拉著沈重的腳鐐走出帳外,驚得羽輕如目瞪口呆。

  布魯嘆道:「你跟著她吧,不知她會惹什麼麻煩。她平時很安靜,骨子裡跟沙珠師徒一樣,都很白癡。」

  「你不要老是這麼說她們啦!」羽輕如怨說一句,爬起來跟了出去。

  「我也沒說白癡就是不好,你們窮緊張什麼,真是白癡!」

  布魯咕噥一句,覺得帳內好安靜。想起雅草,朝她看去,只見她閉著雙眼,姿勢依然沒變:他心中甚為詫異,猜想這麼大的動靜,她怎麼能夠如此平靜,難道她已經入眠?

  「雅草大人、雅草大人……」

  他連續喊了幾聲,得不到她的回應,見她姿態撩人,淫意陡生,努力地翻起身,朝她爬過去。

  雖說他傷得重,可是經過這七、八天的修養,他的身體有些力量了,只因平時羽輕如不準他亂動,他才沒有四處走動。此時羽輕如和仙蒂都不在,雅草擺出如此誘人睡姿,刺激得他淫獸般的心蠢欲動,豈能不趁機佔佔便宜?

  「雅草大人,你睡了嗎?如果你不回答,我脫你衣服了!」

  布魯試探性地說著,中指輕戳她的眉額,她依然沒有睜開雙眼。

  他大吼一聲:「哇餵!雅草婊子,我要強姦你!」

  雅草還是沒有反應。

  布魯探手至她的胸部,抓按她的玉峰,雙眼卻看著她的臉,只見她眉都不皺一下,確定她已經進入「催眠精靈特有的沈睡」當中,心中淫意燒得更旺,肉棒也在褲襠裡發燒,喃喃自語道:「雅草大人還是處女耶,真爽!夫恩雨總說我跟雅草大人沒可能,今天我就讓她知道,我跟哪個女人都有可能,只要我願意。嘿呀,勁!」

  布魯看著雅那雅緻安詳的美臉,竟覺清純無比,忍不住在她臉上「啵」了兩三記,又見她細嘴紅唇,大嘴就咬吻過去。自己的唇觸碰她柔軟的紅唇時,大感痛快,舌頭頂開她的兩片嘴唇,進到裡面東吮西咂,好不過癮。心想,這應該是雅草大人的初吻,可是她卻不知道,以後她回想起來,會不會恨死他呢?

  品嚐了雅草的小嘴,他退首回來,見她紅唇濕潤,比剛才更迷人,不由得大贊雅草是極品。當下迅速腿除身上寬鬆的衣衫,便伸手去解開她的衣領和內罩,兩顆圓聳彈性的乳房彈入眼簾……

  他沒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也擁有如此豐滿的肉峰,而且乳頭細緻粉嫩,絕對是處女的嬌乳。難道七十二年裡,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藥殿的女人好怪,夫恩雨奇騷,雅草潔淨。

  手指輕輕地挑逗她的乳頭,睡眠中的她,感覺不到他的觸碰,身體的生理卻有了反應。

  粉紅細嫩的乳頭迅速硬挺,本來彈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脹……

  他急色地含她的乳,吮扯一陣,想到如果羽輕如回來,這齣淫戲就要終結,他的夢想也要幻滅,得抓緊時間才行。

  羽輕如是不會吃醋的女孩,他搞什麼女人,她都不會有意見,但她不允許他搞雅草,因為雅草是最疼愛她的師傅——她以前說雅草不疼她,經過這次事件,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

  正因為如此,羽輕如很少出帳,因為她怕自己不在帳的時候,布魯會姦淫雅草。雖然聯盟對她們進行控脈,而且加了腳鐐,可是因為某些暗帶的關係,雪蓉允許她們出帳走動,所以她們晚上都會一起到「沐帳」洗澡,然後一起回來。

  羽輕如清楚布魯的德性,也了解虛弱的雅草需要睡眠來恢復魔法力量,會不知不覺地進入睡眠狀態,這會讓布魯有機可趁,所以她時刻提防著布魯:但她日防夜防,卻防不了某些偶然。

  布魯一想到羽輕如,立刻�首起來,自語道:「雅草大人,本來想對你溫柔些,但輕如回來的話,肯定會阻止。我得趁她沒回來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飯,你沒有意見吧?」

  他順手把雅草推得仰躺,她的衣衫往兩側翻落,兩顆玉白的乳房顫跳微微。他來不及欣賞,雙手抓住她的衣邊及內罩,往她頭上掀翻,把她的雙手翻得舉上,像是對他投降似的……

  「雅草大人這姿勢真風騷,嘖嘖!」

  沒有人跟他講話,他唯有自言自語,心頭偷著樂。

  他很乾脆地扯脫她的長裙……

  雅草很少穿裙,只因腳下戴著鎖煉,為了換洗方便,她不得不穿裙子:同樣的,仙蒂和羽輕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他平時很想知道她們是如何穿上內裙,這次他終於看個明白了。

  她的內褲從腰沿撕開,然後用小布繩繫扎,這樣處理的話,不需要經過腳踝,也可以脫落或穿上,挺妙的發明。

  他把裙子丟到一邊,輕解她左臀的繫帶,心頭激動不已。

  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處啦!

  他多少次夢想肏她,卻被夫恩雨說他沒有機會,現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癮……

  「呱呱!雅草大人,你的陰戶真漂亮,沒想到你深藏著這麼漂亮的陰戶,不使用怎麼對得起天地呢?思,今天教會你怎麼使用它,雖然第一次有些疼……但是,以後你會瘋狂地想使用它,我以雜種的人格保證!」

  淫獸總是對自己「淫」人的本領很自信。他把她的雙腿推得彎曲向上,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肉縫劃著……

  她是白種黑髮精靈,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生得整齊、細柔,分排在陰戶兩旁:因為列排的緣故,那並非很濃的細毛,隱隱約約地遮掩她緊閉的陰縫。

  他的掌指拔撩,把她乾燥的淡黑脆毛拔向兩旁。她的兩片陰唇中間緊合,兩端的一小段,似乎因內陰唇太肥而合不攏。距離股溝一端形成一個細葉狀的凹陷:腹下那端的陰阜處則是兩片鮮嫩的小陰唇突露出來,與大陰唇處於相等的水平線,很是美麗、誘人。她的大陰唇,也生得肥厚、潔白、隆脹,更是招人喜愛。

  「雅草大人的肉穴,雖然沒有儂愛等女肥隆,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比,不知她是不也修習淫術?嘿嘿,等下就知道……」

  雅草的陰戶似乎也在睡眠,不為他的手指所動,看來要她的陰戶濕潤需要一段時間。

  布魯沒有那樣的時間跟她「調情」,他一頭栽進她的股陰處,大嘴壓住她膨包的陰唇,濕舌在她陰戶一陣舔吻,只感淡淡的鹹尿之味,極盡處女的味道。

  他的舌尖順利地鑽進她的陰縫,咂磨她鮮嫩的小陰唇以及陰道壁肉,雙耳聽到她輕輕地呻吟,想起同是催眠精靈的諾特薇也是如此。即使處於沈睡中,當敏感的私處被濕熱的舌頭挑逗,也會表現出生理特有現像以及情動的呻吟,然而雅草是比諾特薇高級的催眠精靈,她的睡眠當比諾特薇的睡眠深沈,為何也會發出撩人的呻吟呢?

  好玩!玩死她……

  布魯極盡本事,舌頭舔咂得雅草呻吟嬌呼,其陰戶愛液亦如泉湧。

  他越吻越起勁,誓要把貞潔的處女穴挑逗得如同騷女的淫穴……

  忽然又想起,若是羽輕如迴轉,一切將前功盡廢。他心頭一冷,�首起來,看著濕淋淋的陰戶,狠聲道:「插進去再說,免得迷姦未遂,麻煩一堆。」

  他爬到雅草的左邊,貼著她側躺下來,把她的身體推得向右側臥,又把她的雙腳屈向前,他的胯部貼緊她圓潤的性感屁股,胸膛壓緊她的俏背,張嘴含著她的尖耳,邪惡地道:「雅草大人,抱歉了,真的很想搞你,雖然你對我也還好……我也會對你好的。」

  因為雅草戴著腳鐮,雙腳打開的幅度不大,他的左膝斜插進她的雙腿之間,大腿托頂她的左腿。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勢之後,肉棒緊貼著雅草溫濕的陰戶,脆滑的細毛像軟軟的毯絲,肉棒壓在上面極為好受。

  他靜靜地感受一陣,左手繞過她的左腿,落在她潮濕的陰戶上,食指和中指分別壓著她的兩片大陰唇,稍稍地把她緊合的陰唇往外掰分,硬熱的龜頭適時地抵在她的陰縫,屁股聳動十來下,劃磨濕嫩的陰縫,沾上她的滑液後,抵在她的陰道口,停留一會,緩緩擠翻大陰唇,往她的陰道裡探入……

  雅草屬於高挑型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她的陰裂也比較拉長,肥厚的大陰唇證明她的容納性很強,只是插進的時候,他才知道她裡面的洞孔很細小,或者因為處女的緣故。

  半個龜頭在她的陰唇裡磨插二、二十下,當插抽變得順暢,他的左手伸上來抓住她的右乳,腰胯微帶勁,臀部聳頂,肉棒捅翻她的陰唇,深入整個龜頭,耳中聽得她一聲呻吟,她卻沒有醒轉。

  他的瞻子更壯,又聽外面嘈雜,極怕羽輕如撞破好事,便深吸一口氣,肉棒全力剌人……

  「啊……痛……」

  肉棒整根突入,未曾開啟的花道被破開,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時,全身也抽搐……

  布魯深插在她的里面,受到她的處女血液的沾染,血咒神奇地爆發,腦中劃過千百年的相關記憶。這次他很是平靜,雖然雅草的魔源強大,他卻能以「引龍訣」引導血咒運行。他心中充滿欣喜,經過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血咒完全地融合他的血脈。

  潮濕而溫熱的陰道,夾套得肉棒緊緊,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

  「啊!痛!啊!痛!啊!痛!啊……」

  一聲聲短促帶咽的痛苦呻吟,從雅草美麗的嘴裡溢出。

  她的胴體顫抖著,因為她的陰戶被撕裂……

  「呼呼!雅草大人的陰戶緊啊,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處女,肏起來特爽,我插!插插!」

  布魯越抽插越帶勁,忘了再怎麼沈睡的催眠精靈也有醒的時候,他忘形地享受著抽插處女陰道的樂趣,哼哼呼呼地淫喘,右手穿過雅草的頸頸,揉搓她的右乳,左手攀過她的肩臂,抓住她的左乳,屁股聳推又聳推,肉棒瘋狂地在雅草流血的陰道出入,不亦樂乎。

  「啊痛!啊呀!呀!魔鬼,不要……傷害我!魔鬼,滾開。好痛啊,魔鬼,不要再插,我好痛……」

  她在夢中,正被魔鬼折磨。

  沈睡的人,本是無夢。

  此刻的夢語,表明她處於半醒半夢間。

  布魯輕易地忽略了,他繼續享受她的處女穴。

  「啊啊啊!淫魔,滾開,不要插……不要……啊好痛……痛——」

  雅草的聲音倏止。

  布魯驚得停住動作,正想看過仔細,她那淚如晨桃的俏臉轉了回來,他驚得喘呼:「雅……雅草大人,你……醒啦?」

  雅草淚水瑩瑩的黑眸凝視他,也不知她心中是何感想,下體的疼痛錐心似的,她強忍著,沒發出聲音。

  布魯見情形不妙,雙臂緊緊地摟住她火熱的嬌軀,臉貼在她潔白的臂肩,也不作任何言語,靜靜地聳動屁股,肉棒緩緩地抽插……

  「你是不是想藉我的身體,恢復你的傷勢?」雅草冷冷地問。

  「我沒想到自己有傷在身,所以才……咳!趁你睡著,暗算了你!我聽輕如說起催眠精靈後,我一直想這樣暗算你。雅草大人,你很痛嗎?我有辦法讓你的痛苦減輕……」

  「別跟我說那些,我只問你,為何要在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這種事情?」

  「只有你睡著,我才有機會……總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定在你體內射精,絕不會放開你,所以愛罵愛打,隨你,反正要幹到底! 」

  布魯豪氣大發,肉棒在她的陰戶裡狂撞幾下,痛得她嬌聲呻吟,但她沒有再說話。他覺得奇怪,�起臉看她,見她已經側臉過去,枕著他的臂胳輕輕抽泣。

  他強行扭轉她的臉,吻了她的嘴唇,她沒有抗拒,他繼續吻著。慢慢地,舌頭頂開她的淚唇,進入她的檀腔,卷吮她的香舌。初時她不懂得回應,後來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正當布魯吻得上癮之時,帳外響起一聲怒叱:「布魯,你做的好事!」

  卻是羽輕如和仙蒂迴轉了。

  【第十集】第六章:藥殿的淪陷

  羽輕如拖著腳繚「鐺鐺銀銀」地衝跑進來,撲倒在布魯背後,雙手扯抱他的頸脖,氣喘休休地怒叱:「我說過不準姦淫師傅,那麼多女人,為何你偏要姦淫我師傅?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最疼愛我的,你卻姦汙她的聖潔。快離開我師傅,她都哭得這麼厲害了。」

  她忘了,她也在哭。

  「輕如,別扯他了,師傅沒事。」雅草咽泣。

  羽輕如癡然一會兒,放開布魯,爬到雅草面前,淚眼凝視她,顫顫地問:「師傅,你……沒事?他趁在我不在的時候,把你姦汙,我對不起你,不該來找他。」

  布魯驕傲地咕噥:「這又不是我的錯,是你師傅勾引我!」

  「我師傅沒有勾引你,仙蒂阿姨才勾引你,你為何不姦汙她?」

  「這個,老頭的女人,不好下手……」

  「我的師傅就好下手啦?你混蛋!」

  「嘿嘿!」為了掩飾尷尬,布魯把雅草的臉扭轉回來,吻了她的眼淚,道:「雅草大人,親個嘴兒!」

  「嘟」的一下,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濕嘴,扭頭又道:「輕如,我們也親個嘴!」

  「不跟你親!」

  「親嘛,師傅都跟我親,你怎麼能不親?」布魯右手伸出,摟住她的腰,把她壓拉過來,吻了她氣惱的嘴,笑道:「別哭了,雅草大人不會怪你的,她都沒有罵我聽。」

  羽輕如不相信,問道:「師傅……你沒有反抗他?」

  雅草嘆道:「若非是他到來,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姦淫,這次就當是補償他吧。與其被那群人類姦淫,你師傅我……寧願選擇被他姦淫。畢竟,他是師傅熟悉的。輕如,這事過後,當沒有發生,好嗎?」

  「思,既然師傅這麼說,輕如可以不恨他嗎?」羽輕如很小心地問。

  「唔,不用恨……」雅草咽聲細道。

  羽輕如破涕為笑,稍微有點興奮地道:「好耶,以後我和師傅一起,跟他做愛!」

  雅草瞋惱道:「輕如,以後別讓他再碰我……」

  羽輕如一陣失落,道:「師傅不愛哥嗎?可他是師傅的第一個男人哩,瞧師傅流了好多血呢。師傅,你不痛的嗎?為何你都不叫痛?也沒有很大聲的哭呢?師傅像輕如一樣堅強,輕如當時也沒怎麼哭。痛過這次之後,會很舒服的哦,哥在這方面很強,非常非常的強,師傅以後會知道。」

  雅草恨不得拿東西塞住羽輕如的小嘴。也許羽輕如在某些地方的確很聰明、很有創造性,然而她有時候也很叫人生氣,好比別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姦婬女人,都會因為吃醋而憤怒,可羽輕如偏偏與常人反之,如此心理變態的女孩,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徒弟?

  「師傅,如果你撐不住,輕如替你頂上。雖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長,可是我一點都不怕,反而很喜歡!茨茵姐姐也喜歡,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歡,只有師傅和蜜菲蕊不喜歡。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說要姦淫師傅,我都不同意,因為怕師傅殺了他,沒想到師傅不怪他,輕如好高興。」

  羽輕如不理會雅草此刻的心情,盡情地表露她的心跡。

  雅草面對這樣的徒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與無奈。

  一直站在帳門背的仙蒂終於走了過來,坐到雅草的腳下,瞧了瞧兩人交合處,默思片刻,瘋言瘋語地道:「雅草阿姨的陰戶這麼肥大,怎麼會痛?我第一次的時候,那才叫痛,他的肉棒跟他父親的一樣粗長,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

  「輕如,塞住她的嘴!」雅草一聲低叱,似是被仙蒂的言語激怒。

  仙蒂見羽輕如要過來,她叱道:「羽輕如,你敢對我無禮,我就叫兒子甩了你!」

  羽輕如氣道:「誰是你兒子了?」

  仙蒂指著布魯,道:「喏,他!肏著你師傅……」

  羽輕如冷笑道:「你生得出這麼高大的兒子嗎?」

  仙蒂撇臉一邊,厚臉無己i地道:「布爾的兒子就是我兒子,不管是誰生的!他叫我仙蒂媽媽……」

  「我還聽過他叫奇美媽媽哩,奇美不也一樣跟他做愛?」羽輕如說罷,轉臉朝布魯道:「哥,強暴她去!她只知道你爸的厲害,不知道你的厲害,你去把她的小陰戶塞爛!快去強暴她,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把我氣爆啦!剛才外面四處招惹男人好色的目光,我哀求她也不回來,罵我是小屁孩!我踹了她兩腳,她才追著我回來,氣死我了!」

  難怪她們進來的時候喘氣甚急,原來是這麼回事。

  布魯喘道:「你叫別人去強暴她吧,我現在沒空。我說過要在你師傅的體內射精,現在還沒射出來。輕如,你譏師傅淫蕩地叫幾聲,刺激刺激我,讓我好快快地射了。我有傷在身,做太久了,對我的身體不好啊。」

  羽輕如惱瞋道:「那你還做?」

  「你師傅太誘人了嘛,不趁早把她做了,以後很難有機會。雅草大人,你說是嗎?親嘴……」布魯狠狠地吻了一記雅草,臀部猛挺四、五下,撞得她悶聲輕呼,想必是痛得難以忍受。

  「哥,輕些啦,師傅剛破瓜,很痛的耶!你那根又粗又長、又硬又熱,師傅會受不了。等師傅的傷好之後,你再跟她做愛,才準你使出一身牛勁。嘻嘻,其實師傅也疼你,她有時會跟我說,布魯那孩子很勤奮……」

  雅草的臉燒熱起來了,她扭了扭身體,瞋咽道:「我只說他是勤奮的孩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你別有的沒的盡拿出來說,你還當我是你的師傅嗎?」

  「當然是師傅了。」羽輕如認真地道。

  雅草惱道:「那你閉嘴!我下面痛死了,沒力氣跟你吵!」

  「可是……」羽輕如不想就此作罷,她嚅嚅地道:「我在這方面比師傅懂得多,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師傅說,也可以跟師傅聊聊天,讓師傅忘卻初次的痛。思吶,師傅,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導嗎?」

  「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趕緊從我眼前消失!」雅草羞怒異常,已經失去平日的冷靜。她平時總是叱罵羽輕如,就因為羽輕如惹她生氣的天賦無人能及,甚至這種時節,羽輕如還是不放過她,到底她上輩子欠羽輕如什麼了?

  「好吧,我消失!」羽輕如委屈地道,她爬到布魯背後,又嬌叫道:「師傅,我從你眼前消失了,在你的背後啦,你不會生氣了吧?」

  雅草恨得暗中咬唇,手肘輕撞布魯的胸膛,瞋叱道:「你想把我插死嗎?快點射精!」

  「好的,我會加快速度,但你會很痛:還有,雅草大人,你要跟我親嘴!」

  布魯抽插得很舒服,他嘟起思心的、流著口水的大嘴,堵到雅草的臉前。雅草紅著艷臉,淚眼現出絲絲的無奈和點點的羞澀,但她還是嘟起性感的嘴兒,輕輕地碰了他的唇。可他不滿是,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輕如,幽嘆一聲,緩緩湊唇過去吻住他的嘴,這次她沒有退離,久久地與布魯長吻。

  「原來師傅不恨哥,難怪師傅看起來不怎麼傷心。」羽輕如恍然大悟地道。

  仙蒂雙眸盯著布魯和雅草的生殖器,啐道:「別瞧她底下流著血,她心里高興著哩!七十多年來沒有過男人,不是她很清高,而是她悶騷… …」

  「你才悶騷,你底下濕了一灘!」羽輕如不容許仙蒂說雅草的壞話,師傅的壞話,只有徒弟可以說。

  「我沒濕……」仙蒂慌然道。

  羽輕如爬起身,走到仙蒂身旁,彎腰把她抱起來,但見她臀後的裙布濕漬明顯。她羞得無地自容,掙扎著嚷叫道:「羽輕如,你放我下來,我跟你沒完……」

  「怕你不成?」羽輕如挑釁地似的說著,右手下擺,扯脫她的裙子。她雖然年齡比羽輕如大,可是身體卻沒有羽輕如來得高大,何況她的力量也不及羽輕如,裙子被脫了,踢著兩條小巧的玉腿嬌叫,羽輕如沒有就此作罷,繼續地脫掉她的褻褲,抱她到布魯背後,喊道:「哥,從師傅裡面抽出來一會,仰躺……」

  布魯很聽話地抽出帶血的肉棒,仰躺回來。

  羽輕如雙手抱著仙蒂的雙腿根,讓仙蒂的背貼著她的胸脯,她的雙手八指扒開仙蒂的陰戶,瞄準布魯高豎的肉棒就壓過去,驚得仙蒂哭叫起來:可是這一壓因為布魯的肉棒斜豎向腹胸,沒有進入。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拉塞至仙蒂的陰道口,然後壓著仙蒂的雙腿根,狠勁地推壓,「撲滋」一聲,巨棒插進仙蒂奇的小陰戶,痛得她哭喊道:「啊,疼!好疼!我二十年沒做了,好疼,他像他爸爸一樣粗長……」

  羽輕如放開仙蒂,坐到一旁,啐罵道:「看你敢不敢說我師傅壞話,我可是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別的女人的,哼哼!」

  仙蒂哭著爬到一邊,布魯愕然一陣,側身插入雅草的血穴,咬著她的耳珠,低聲道:「雅草大人,我要狠狠地插你……」

  「思!」雅草竟然細聲回應。

  布魯雙手緊摟雅草,屁股狂聳,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陰戶,陣陣「噗滋」之聲不絕於耳,伴隨著雅草痛苦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哭叫……

  仙蒂癡坐一會兒,稍微張開雙腿,雙手落下來,拔開她淫金燦燦的陰毛,卻見嬌嫩的陰戶被撐脹出一個鮮紅的巨洞。她的眼淚滲流,�首狠瞪羽輕如,怒叱道:「我是他的媽媽,你使我跟他亂倫,我詛咒你!」

  「亂倫?笑話!你憑什麼做他的媽媽?你照顧過他嗎?奇美還可以說是他的媽媽,因為奇美一直暗中照顧他。再說了,他也不怕亂倫,他跟布菊乃堂兄妹,全精靈族都知道他強暴了布菊,你跟他算什麼亂倫,別笑死人了你!」

  羽輕如沒有半絲愧疚之意,雖說她也知道當年仙蒂跟布爾有過一段,可布爾死了那麼多年,況且從布魯的語言中,她清楚布爾根本不愛仙蒂,只是仙蒂一廂情願地瞎相思而已。

  想要做布魯的媽媽,也是她仙蒂的一廂情願!

  「喔喔喔!哦哦哦!痛痛痛……」

  在布魯猛烈的攻勢中,雅草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呻吟響盪帳中,她似已忽略仙蒂和羽輕如的存在,只一味的跟著布魯抽插的節奏,發出痛徹心肺而撩人心腸的聲音。

  布魯不清楚她是痛苦還是快樂,也許仙蒂和羽輕如了解,只是她們本身也難以說清那種感覺,何況她們初經人事時,都獲得「淫獸鞭」的催情,但雅草由始王終未曾嚐到「淫獸鞭」的滋味,他給她的,是原始的、真實的性愛,痛苦中總帶著另一種無法說清的感覺。

  她……有一種暈眩。

  「啊啊!噢……喔!布魯!噢……啊!」

  雅草的呻吟,帶著因疼痛而起的哭咽,聽來無限的銷魂。

  羽輕如不知何時把衣裙脫去,貼身於布魯的背部……

  仙蒂默然抽泣許久,撿起了褲裙穿上,回到屬於她的角落,背對著她們蜷縮而臥。

  雅草乃初處,其性道緊窄,布魯抽插著如此緊窄的處女穴,射精的感覺越來越濃烈。當雅草的呻吟漸漸迷糊之際,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燙熱的濃精噴射得她的嬌體狂顫。她的雙手緊摟住他的雙臂,發出一聲長長的慟哭,剎時靜息,昏睡過去。

  「哥,你征服了我的師傅,藥殿整個淪陷了。蜜菲蕊姐姐,她偷偷喜歡你哩!哥,師傅睡過去了,我也要呢!你趕緊硬哦,不則我饒不了你……」

  羽輕如輕摟著布魯的脖,嬌聲淫語,吐氣若高原飄渺的火苗。

  布魯從雅草的陰道抽出肉棒,轉身摟住她火熱的胴體,吻了她乾澀的嘴唇,淫聲道:「所謂的淫獸,是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停止他抽插動作,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喔噢!哥,你插進來啦?真舒服,沾著師傅的處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輕如好喜歡!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一直想找機會讓你佔有師傅,可是每次都找不到嘰會給你。剛才我見師傅睡了,故意想方設法的惹仙蒂生氣。只要仙蒂氣得跑出去,我肯定得跟著出去,你就有機會得到我師傅了。師傅她挺寂寞的,活了這麼久,沒個男人疼。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所以我想讓師傅變成真正的女人,讓她得到最強壯的男人的胸膛,讓她變成我的男人的女人……你說輕如是不是很壞?」

  「思,很壞,但我喜歡!」布魯畑一白而興奮地道。

  羽輕如呻吟道:「下次有機會,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給你……就像我剛才把師傅和你的仙蒂媽媽推到你的胯下一樣,我要讓她們的陰戶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滿……喔思!像塞滿我的陰戶一樣,塞滿,思思!」

  仙蒂突然哭罵道:「羽輕如,你是個邪惡的、變態的女人!」

  【第十集】第七章:糾纏不清

  回到尤沙城堡,布魯請求女皇給三女自由,他保證三女不逃跑。因夢瑪蓮等戰俘的回歸,雅瑟應允許了他的請求,然而對於歐根之事,她說要懲罰布魯,至於怎麼懲罰,她沒有宣布,眾人也不得而知。

  自從藥殿被埋伏,精靈族開始主動出擊,期間對尤沙城堡發動幾次小攻擊,均被聯盟擊退,雙方傷亡甚微,俘虜亦無。但精靈族駐紮於尤沙城堡西面,令聯盟的將士不敢輕易外出,被局限於尤沙城堡附近,使得聯盟的屯糧越來越少,局勢難堪。

  布魯對於聯盟與精靈族的戰事已經沒有多少熱誠,他明白了某些道理。這場仗無論誰輸誰贏,對他都沒有好處,只有這樣的僵局,對他來說反而是利多於弊。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鬧,就是清晨抱著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

  沒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麼,大家只是覺得聽起來不錯。

  在這世界,也許只有一個女人聽得懂他的鼓聲,但那個女人,與他也沒有「生活的穿插」。

  當然,聯盟或者宗族,有時是會舉辦一些小型的「淫蕩宴會」,這種時候即使沒有人邀請,他也會不請自到,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瞞他,卻無論如何也瞞不了他與生俱來對「性」的靈敏嗅覺。他總是不期而至,沒有一次缺席……

  如此個把月,他的傷勢完全恢復,歐根也能夠下床走路了。他與歐根的對戰,雖然以陰招險勝,然而他的實力也被認同。聯盟的將士見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布魯大人」,至於他的兄弟們也不敢輕易地招惹他,而那些六戰將啊三魔將的看到他,也虛偽地招呼一聲「布魯老弟」。

  在這世界,你要證明什麼,必須用你實力去證明。布魯以很短的時間變得如此強大,聯盟的強者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如果布魯倒伐相向,相助於精靈族,對聯盟來說,是很大的威脅。最重要的是,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夠強大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準。

  要嘛讓布魯為己所用,要嘛盡快把他殺掉。

  但雅瑟一直沒有動作,似乎也是想在兩者之間選擇最佳的答案。也許,她比較想利用布魯,就像當年利用布魯的祖先一般,讓布魯變成她的「戰局之殺棋」,或者成為她最鋒利的「屠刀」……

  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這兩個傢夥在牢獄中被聯盟士兵姦暴「菊花」,沒幾天就受不了折磨,在牢獄裡嚷著要布魯救他們。布魯念在與索列夫那一點點「情分」上,終於到牢裡搭救。他本不準備救巴基斯,只是巴基斯很陰毒地威脅他,說如果不救他,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說出。他當時恍然明白,巴基斯一直沒說他跟布菊的亂倫之事,就是要用這事作為最後的籌碼跟他交涉。迫於無奈,他把巴基斯也從「菊花燦爛的燒」中救了出來。

  又後來過了半個月,他被瑩琪嚷得耳油都出了,偷偷找上雪蓉,要求放了那些無關緊要的精靈戰俘,雪蓉當時二話不說地揍了他一頓就離開了。第二天,戰俘都被放回去。由此可知,聯盟除了雅瑟女皇,最具權威的就是雪蓉公主,只是她平時不愛管事罷了。

  索列夫和巴基斯獲救之後,很清楚無法逃跑,且布魯也說得很明白,若是他們未經他的同意而逃跑,再次被捉回來的時候,他將不再伸出援助之手。巴基斯不停地巴結布魯,但布魯由心底厭惡他,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池邊破木屋,平時參加「淫蕩的宴會」會叫上索列夫,偏偏不叫巴基斯。

  這兩個精靈的貴族公子哥倒也長得很帥,竟然有人類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們的破木屋,跟他們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以圖得到他們的「淫精」,從而獲得長生不老的二元素「。上頭對這種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聯盟強者們把」他們「當兩隻狗看待,殺了沒啥意思,養著也吃不了幾顆大米。

  此日中午,儷倩和靜思出去後,布魯悠閒地躺在閣廳的藤椅上,瑩琪和仙蒂在下棋,眠春跟著羽輕如研究一堆不知從哪裡採來的各色各樣的草葉,雅草如往常一般久睡未醒。他閉目一會兒,突然跳起來,跑到仙蒂背後,摟抱著仙蒂的小腰,膩聲道:「仙蒂媽媽,你怎麼老是贏不了瑩琪啊?」

  仙蒂扭了扭身體,瞋道:「她比我老,經驗比我豐富。」

  瑩琪怒道:「仙蒂,你說誰老了?是你自己老笨,不是我的對手。」

  布魯道:「仙蒂媽媽,如果你跟我做愛,我就幫你贏瑩琪,如何?」

  「不行!別亂摸我的胸,你到一邊躺去!」仙蒂的小手把他推開。

  布魯低頭下來,側首吻了她的唇,樂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輕如中間,問道:「輕如,你研究什麼藥物?要不要我幫忙?」

  「哥,我想再配點催眠藥水,你不是沒有了嗎?」

  「思,用的用,丟的丟了。」布魯老實地道。

  眠春�首道:「主人,昨天我見莉潔,她說想過來看看主人,又怕我們笑她。莉潔還說,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可是陛下什麼都沒有說,莉潔心中很不安哩。」

  布魯點點頭,坐到地板上,把眠春抱於懷中,看著羽輕如坐在小板凳上弄這弄那,他輕聲道:「輕如,你師傅還是不肯從我嗎? 」

  自從那次被布魯淫姦之後,雅草沒心甘情願地讓他碰,他好幾次偷摸進她的房間,都被她奇特的結界彈了回來——高級的催眠精靈有著獨特的結界,即使他也不能夠輕鬆進入。他於是硬闖,進去之後,雅草醒了,他迫於形勢,當場對雅草實施強暴。

  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順從……

  羽輕如啐道:「你都在師傅身上施了枷鎖,師傅不從,你不會用強嗎?反正她永遠都是你的人。」

  「邪惡的女人!」仙蒂針對性的瞋罵一句。

  瑩琪道:「仙蒂,別東張西望,我絕不會讓你有藉口說我作弊。」

  「這裡好熱鬧啊!」巴基斯的聲音很不合時宜地在門前響起。

  眾女看都不看一眼。

  布魯轉首見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進來,兩人各擁著兩個人類女兵。

  他抱起眠春,迎上他們,喝道:「你們進來前,不懂得敲門嗎?」

  巴基斯笑道:「布魯,大白天的,你也沒有關門,所以我們沒敲門。下次一定敲,請你莫見怪!」

  布魯道:「我什麼時候讓你進我的門了?」

  巴基斯厚著臉皮道:「我在那水池悶得慌,想出來透透新鮮空氣,所以請求索列夫兄弟帶我出來……」

  「巴基斯,你說清楚點,誰跟你是兄弟?是你自己厚著臉皮跟在我屁股後面,別把責任推我頭上。肏你娘!小心我叫雜種把你丟到牢裡去!」索列夫趾高氣揚地喝叱巴基斯,雖然他身陷敵營,然而因布魯跟他四個姐姐的關係(華麗的……忽略掉布魯跟他媽媽的那檔子事),他仍然可以淩駕於巴基斯之上。

  瑩琪屄煩地道:「你們到外面去吵,別擾亂我下棋的心思。」

  在精靈族裡,瑩琪的身份算不得什麼,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貴許多,但在這裡,她的年齡比他們大,地位也比他們高,因為只要她對某個雜種「嗲」一聲,他們的苦難就開始,所以兩人聽到她的話,二話不說就扯著女兵走出門外。

  索列夫順口喊道:「雜種,你帶我們出外走走吧,我們好久沒出城堡外。我們發誓不逃跑!」

  「有本事就逃,好像是我囚困你們。幹!」

  布魯抱著眠春出了城堡,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風光地跟在他後面——做俘虜做得如此風光,也是一種異數。雖說精靈族對尤沙城堡虎視眈眈,但附近一帶依然安全。精靈族如果有絕對的實力擊敗人類聯盟,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地步,所以她們不會貿然進攻,只是用圍城戰術,欲圖把聯盟困死在尤沙城堡。

  到底這種戰術有沒有用還是個未知數,但精靈能夠主動出攻,無疑是一大進步。

  今日似是郊遊日,竟然撞見好幾夥人。

  布氏年輕一族,蘭洛一家女眷、雪蓉及伊梅等女,像是約好似的,全部聚集在城堡門前。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見如此多美女,剎時忘掉他們的「俘虜身份」,拼命地凝出滿臉的笑容,向眾位美人展示他們的「男性魅力」。特別是巴基斯這小子搞不清楚狀況,想找蘭瓶搭訕,嚇得蘭瓶躲到她母親的背後,巴基斯還是不肯罷休,硬說要講故事給蘭瓶聽。

  蘭瓶跑到布魯面前,抱著布魯的大腿,仰臉嬌瞋道:「壞蛋老公,他說要講故事給我聽,我要聽他的故事嗎?」

  布魯怒道:「你告訴他,再敢廢話一句,我割了他的舌頭!」

  巴基斯沒想到這麼小的女孩兒也跟布魯有一腿,他尷尬地抱住兩個女兵,仰臉道:「天空多麼蔚藍……」

  「眠春姐姐,我也要抱抱!」蘭瓶得寸進尺地道。

  因為蘭洛從中稍有阻止,她已經很久沒見布魯,難得這次巧遇。

  眠春微微掙扎,布魯把她放下地,蘭瓶跳入他懷抱,「謝謝眠春姐姐。」

  愛瑪與韃葉對視一會,雙雙轉身走入尤沙城堡,看來她們很放心蘭瓶跟布魯在一起……

  眠春過去與莉潔說話,莉潔和伊梅、雪蓉及夢瑪蓮、莫蕪是一夥。

  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說話,只好找上布菊搭訕,畢竟布菊有一半的精靈血統,曾經還與他們跳過舞,總算有點熱了吧?

  「布菊小姐,這些都是你的姐妹嗎?生得跟你一樣漂亮!」索列夫油硿滑調展開。

  巴基斯也不甘落後,說道:「布菊小姐,可以介紹你的姐妹給我們認識嗎?我們是精靈族數一數二的俏公子耶!」

  「嘔!」布乖作出吐狀,叱道:「若非有某人幫你們撐腰,你們算什麼東西?」

  布魯隨口道:「我也沒替他們撐腰,誰看他們不順眼,可以揍一頓他們,只要留他們一口氣就好。」

  「我肏!雜種,你別太囂張!」索列夫破罵出口。他顯然不懼布魯,因為有四個姐姐作後台,再不行的話,他就把媽媽�出來……

  布乖冷笑道:「他能不囂張嗎?他不但是你姐夫,而且是你乾爹……」

  索列夫一愣,突然嚎啕大哭,摟著兩個女兵轉回城堡,一路哭喊道:「我不爽了,我要發洩!我要把你們人類的女人一個個的南死……」

  巴基斯見索列夫中途離開,清楚自己若不趕緊撤退,肯定會倒大楣,於是也摟著兩個女兵,追索列夫去了。

  「兩個廢物精靈!」布塵冷冷地罵道。

  布魯不管眾人對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評論,他低著臉調戲蘭瓶,道:「爛瓶,你媽媽和你二媽回去了,今晚你在我房裡睡吧?」

  「思,你會疼我嗎?」一段時間未見,蘭瓶似乎懂得些事情,不則也不會喊他作「老公」。

  「當然疼你啦!唔,你那里長毛沒有?」

  「不告訴你……」蘭瓶羞愧難當。

  布魯如此放肆,狂布宗族的成員也看不過眼了,布塵和布羈同聲道:「骯髒的傢夥!」

  「這妹。」布魯忽然朝布詩發話,驚得布詩的身體顫了顫。他道:「看來沒什麼人歡迎我,你陪我走走,順路吟幾首詩給我聽,讓我也陶冷一下純潔的情肏,別叫那些像我一樣骯髒的傢夥,也好意思罵我骯髒。」

  布詩無力地拒絕道:「我不會跟你走……」

  「公主,我跟你們好嗎?」布魯掉頭轉向,氣得布詩暗咬雙唇,他卻很自然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故意朝兩女擠了擠色眼。兩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關係,因此都感臉面燙熱。

  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憤,故作平靜地道:「隨便你。」

  眠春興奮地道:「莉潔,公主答應啦,等下你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跟他說。」

  莉潔紅著腴圓的臉蛋,癡癡地仰望他,眸中悄然現淚。

  「今晚你也過來陪我!」布魯突然感嘆道。

  雪蓉一聽,怒哼一聲,提腳就朝布魯踹過來。

  布魯抱著蘭瓶急速退躲,但羞憤的雪蓉強攻過來,他只得把蘭瓶拋到一邊,轉身就逃跑,一邊逃一邊喊道:「公主,莉潔是我的小女人,女皇都知道這事,你要生氣也得講道理,我只是讓我的女人過來陪我睡覺,這事你管不著!」

  話語剛落,雪蓉陡然出現在他的眼前,擋住他的去路,沖他的臉門就是一記超重的粉拳,打得他蹬蹬……倒退。他本想還擊,但心中一想,如果真與她對打起來,可能會有一場惡戰,自己未必能夠勝得過她,於是故意跌倒在地。她隨勢撲打過來,坐到他的胸膛上,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臉門招呼,打得他鼻青臉腫之後,她又轟打他的胸膛。這次毆打,雖然她沒有用上毀滅性的力量,卻也不是一般的捶打,所以他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雪蓉與布魯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後來雙方都說成是打鬥,布魯也承認輸了,更有莫蕪和布墨作證,因此雅瑟沒有繼續追究。但自從那次打鬥之後,雪蓉遇見布魯,幾乎都會莫名其妙地給他一頓毒打,而他也沒有真正反抗過。

  難道說雪蓉和他之間,因那場打鬥有著某種約定?比如說,如果雪蓉勝了,以後她打他的時候,他不得還手之類……眾人只能夠如此猜測。

  伊梅見布魯被打得不成人樣,跑過來抱住雪蓉,勸道:「公主,別打了,你這樣打下去,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

  雪蓉冷靜下來,甩開伊梅,怒道:「爛人,下次敢在我面前囂張,我閹了你!」

  莫蕪呼聲道:「支持公主閹了他的請舉手……」

  布氏三兄弟和鳥托木立刻把手舉起來,緊跟著,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舉了起來。唉,真是懷璧其罪啊,擁有粗長的肉棒,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值得欣慰的是,除了莫蕪之外,沒有別的女性舉手,看來女人們都不希望粗長的肉棒斷絕人間。

  「誰的手舉得最高,我就把那手砍下來,一群豬!」雪蓉叱罵一句,起身離開了,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後面。

  蘭瓶淚稀稀地過來扶起他,哭泣道:「公主下手好狠,把你好看的臉打成這樣,以後我長大了,幫你報仇!」

  布魯嘆道:「爛瓶,你永遠幫不了我報仇,回頭幫我擦藥吧!唉,倒黴,經常被她揍得成豬頭臉。今晚還要參加宴會的,這讓我如何出場呢?」

  【第十集】第八章:亂情驚世

  蘭瓶滿是的、愉悅地搖著小腿離開了。黃昏已是來臨,他剛與蘭瓶、羽輕如洗了鴛鴦浴,因此小睡了片刻。醒來的時候,天全黑了,靜思趴睡在他的胸膛,她的美穴還夾套著他半軟半硬的肉棒。他在淺睡之際,隱隱約約地感覺她們在他上面亂搞,這是常有之事,他漸漸也就習慣了。他把熟睡的靜思移到一旁,輕輕地下了床,儷倩卻醒了,取了衣服替他穿上。

  「你別太累了。」她輕聲說道。

  布魯看著她,問:「剛才你有沒有搞我?」

  儷倩輕然點頭,道:「了晚回來早些,你的傷雖不重,也需要休養。公主下手不知輕重,你哪裡得罪她了?」

  「改天你讓靜思去問吧,我去去就回來。若是我說不大想去,你會相信嗎?」

  儷倩很誠實地搖搖頭。

  布魯低嘆:「我只是覺得,他們越是排斥我,我越是要介入他們中間,什麼事情我都要插一腳。事實就是這麼簡單,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女兵沒有任何一個有你們漂亮……」

  「後面這句我相信,嘻嘻!」儷倩踮起腳輕吻他一記,幽語道:「我們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只是你總要小心些,他們現在不處置你,並非害怕你或者需要你,只是未到時候罷了。我們可以不管精靈族的死活,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靜思希望你能夠討好女皇,真正地站在人類這邊,或者等精靈族滅亡後,女皇會給你一條生路。你也許不清楚,女皇的心很狠!」

  「唔,我會注意的,你睡吧,我很快回來。」布魯溫柔地吻了她,轉身出門,下了閣樓。

  打開閣樓大門,卻見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兩隻蠢驢一般蹲著,見到他出來,他們興奮地起身迎了上來。他把門鎖了,轉身喝道:「你們像傻不拉嘰的貓在我門前幹啥?想找死嗎?」

  索列夫道:「聽說今晚有宴會,我想參加……」

  「為何巴基斯也跟過來了?」

  「我踹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回去!」索列夫無奈地道。

  巴基斯陪笑道:「布魯,你也讓我去見識一下吧!」布魯道:「你跟我什麼關係,為何要帶你過去?你能夠給我什麼好處?」)

  巴基斯道:「以後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

  「你放屁!露蕾公主是你的嗎?叫你姐姐給我肏!」

  「我姐姐嗎?她還是處女耶……」

  「狗屁處女!」布魯喝罵,推開兩人,邁步前行。

  巴基斯和索列夫厚著臉皮跟隨。

  布魯道:「巴基斯,你要去也行,但你是小雞巴,別自卑得自殺!」

  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不會的,我很堅強。」

  布魯又道:「別給我惹事,出了事,我救不了你。」

  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我絕對不會惹事。」

  索列夫道:「巴基斯這小子很怕死,他不敢胡亂說話。」

  「越是怕死的傢夥,越是死得早!」

  布魯低罵著,領著兩人到達尤沙城堡中段。

  他知道今晚宴會的處所,定於歐根和拉泰居處,是為了慶祝歐根大傷初癒——只是能夠下床走路而已。

  這樣的晚宴自然不歡迎布魯,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請自到。

  到宴的眾人看見布魯領著兩個精靈進來,他們不感到意外,因為要躲開這個瘟神幾乎沒有可能。但仇人見面分外的眼紅,歐根的眼珠都要凸出來了,瘦幹的身體也抖震,像突然得了羊癲瘋。

  「歐根老頭,勸你別太激動,小心頭顱從脖子上抖下來。」布魯霸道地坐於莫蕪和夢瑪蓮之間,雙手摟抱兩女,無視眾男仇視的目光,對索列夫兩人道:「你們隨便找個角落坐,別學我這麼囂張,因為你們不是雜種!」

  「半精靈雜毛,這裡不歡迎你,滾!」歐根怒吼。

  布魯捧起酒碗,仰首喝盡,擲碗砸向歐根,沈聲道:「歐根,你想再死一回,等你傷完全好之後,歡迎你找我拼命,本雜種把頭顱頂在脖子上等著你!」

  布贏道:「好了,大家消消氣,為了慶祝歐根的康復,我找來十個宗族女戰士增添氣氛,請大家笑納!」

  「啪啪!」

  布卡連拍兩下手掌,守候在門外的十個宗族女戰士列隊進來。

  眾男看見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眼睛盡冒淫火,比閣樓內的壁燈、吊燈都要明亮。

  歐根深知自己傷勢未完全康復,非布魯對手,只好忍下這口氣,悶喝道:「布贏,老子要嬌小玲瓏的,你他媽的弄些牛高馬大的過來,不是鄙視老子的根短小嗎?」

  夢瑪蓮圓場道:「歐根大爺,你別生氣,妖小玲瓏的我給你備了。今晚我領來了三十六個女兵,都在外面等著你們的召喚呢。」

  「叫她們進來,老子久沒肏女人了!」

  歐根悶哼一聲,從腰間抽出他的金棍,往前戳了兩三下,其狀絕淫賤。

  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湧而入。

  巴基斯看得眼花繚亂,他何曾見過此等場面,口水流到了下巴,呼呼地喘著氣,問道:「素列夫,你以前跟雜種過來,都是參加這種晚宴嗎?」

  「差不多。」索列夫因為他暗姦以茉,對他也是極度厭惡。

  「嘖嘖!」巴基斯興奮得忘形,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手,低聲怒道:「巴基斯,你想死嗎?我們是他們的戰俘,要跟他們一起玩,得等他們玩得性起之時,他們就不會計較我們的身份了。你毛手毛腳的,肯定被轟出去。我第一次就被轟了出去……」

  宗族女戰士是聯盟眾將的首選,夢瑪蓮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員的懷中。

  進來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務,她們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赤裸地蠕爬於眾淫之間。

  夢瑪蓮首選布魯:自從得知布魯的巨棒,每次淫宴她與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魯。

  她解掉衣衫,貼著他的強臂,親他的臉頰,嬌笑道:「布魯大人,今晚我又要把你霸占著,害你沒法搞別的女孩,你可別嫌棄我哦!」

  布魯淫笑道:「夢瑪蓮統領,你說的是人話嗎?這裡的女孩哪個有你嬌美?我參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

  「嘴巴就是甜,難怪姐姐我這麼喜歡你!」夢瑪蓮輕吻他的嘴唇,雙手為他寬衣解褲,在他耳邊繼續低語道:「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你相信嗎?但我永遠不會做你的女人。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我覺得沒必要。我喜歡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過愛,因為他們都是不錯的男人,可是我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愛。好比歐根和拉泰那種老傢夥,我就不想跟他們搞。今晚我悄悄跟你說句話,只要在你身邊的日子,我都只跟你做愛,當我不在你身邊了,我會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只不過,大概永遠沒有男人能夠替代你!」

  布魯甚是感動,夢瑪蓮本是相貌清秀俏麗的女孩,雖然生活放浪,卻本性善良。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只是能夠進入她心扉的男人,怕也是很難找得出來。現在她跟他說這番話,是不表明他是進入她心扉的幸運兒呢?

  她轉臉看著莫蕪挑逗宗族女戰士的陰戶,忽然又細聲道:「很多人都想搞莫蕪姐姐,但我聽說只有你肏過她一次!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我給你創造機會如何?」

  布魯細聲道:「她會殺了我!」

  「你放心啦!她那次沒有殺你,以後也不會因這些事殺你。或許她真的厭惡男人,然而你是進入過她的身體的男人,她的身體以及心裡對你都有一種隱約的包容,而且也只包容你。如果是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或者她會當場暴怒而殺之,但是對你嘛,我們拭目以待如何?」夢瑪蓮壞壞地道。

  布魯驚喜得直吞口水,低聲又問:「你真的能夠給我創造機會?」

  「思,我跟她是老相好,我和她有初夜的回憶呢!我十五歲那年,她十七歲,我跟她好上。也因為那樣,我沒對任何男人有著留戀。我不迷戀女人,她卻只愛女性。我們就很少在一起玩,偶爾為之,也是她找我……」

  布魯沒想到夢瑪蓮跟莫蕪會有這麼一段淫事,聽得大是興奮,淫聲道:「把我的褲子扒掉,我的屌硬得發痛,趕緊讓我插進你的嫩屄裡去。」

  夢瑪蓮咯咯淫笑,低首脫掉他的褲子,撫著他粗長的肉棒,嘆道:「當初你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後來次次都被你這大肉棒滿是得死去活來,每次遇上你的淫獸鞭,我就沒有半絲抵抗的能力。如果少了你這根大肉棒,叫我怎麼活啊?」

  「以前沒有我的大肉棒,你不也是一樣快活?」

  布魯左手抓著夢瑪蓮妖嫩的圓乳,右手伸過去抓莫蕪豐碩的豪乳,這已經是一種慣性動作。

  莫蕪拒絕別的男人碰他,可是平時坐到一塊,卻不拒絕布魯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即使摸她的陰戶,她也不會說他什麼:可是每次他準備插入,她總會憤慨地推開他,所以他一直沒有機會再次享受她的肥陰戶。

  夢瑪蓮雙手攀上他的頸項,陰戶磨抵他的龜頭,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的肉棒吞套,輕輕地搖聳著圓白的肉臀,呻吟道:「啊思!啊思!好舒服,脹得我屄都快裂了。難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於你,以前一直不明白,後來終於明白了。我以前是很快活,卻沒有誰能夠比你更令我快活。你知道為何我說喜歡你嗎?因為你令我心顫……你是唯二下我心顫的男人。」

  布魯只感夢瑪蓮的蜜穴夾套得肉棒很爽,但對於她的話,他沒去細究。他道:「心是無法捉摸的,只要抱著你的身體,我就會全身顫動。你如果喜歡,可以留在我身邊,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來。」

  夢瑪蓮的胸脯緊貼他的胸膛,嬌喘道:「思,我記著你的話,你可別嫌我臟,誰叫你不早些認識我?嘻嘻,逗你的啦,我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只要好看的男人,我都想跟他上床……」

  布魯心中嘆息,他看見她的眸中含著淚。晶瑩的,映著火焰。

  他把她推倒在側,扛起她的玉腿,肉棒在她裂分的陰戶裡抽插……

  她摟著他的脖子呻吟,熱情地仰首起來吻他的五官,快感迅速過侵蝕她的身心,她的高潮很快地來臨,淫水灘了一地。她呻吟著要休息,隨手把趴在莫蕪胯問舔吻莫蕪陰戶的宗族女戰士扯了過來,呻吟道:「我……我不行了!你來滿是你們的宗主……,我跟莫蕪統領玩玩。」

  女戰士欣喜地跪到布魯胯前,他沒有猶豫,沾滿夢瑪蓮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入高大女戰士的陰戶,插得她興奮地呻吟起來,他則看著夢瑪蓮趴舔莫蕪的私處,淫欲更盛,抱著女戰士的屁股狂插……

  「啊噢!噢噢!噢……布魯宗主……我最喜歡被你插……只要是你……噢噢!什麼時候都可以插我……噢噢!太舒服了,粗長的肉棒,插得人家心甘情願,高潮不止……噢啊……」

  坐在角落裡的素列夫和巴基斯,看著滿閣的春光,眼睛都憋紅了,依然不敢輕舉妄動。

  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那邊兩個毛精靈,你們傻坐著幹什麼?沒看見女人很多,我們忙不過來嗎?還不快點幫忙,小心我宰了你們!」

  「謝謝布卡大人!」兩人歡呼一聲,立即起身脫衣。

  幾個女兵走到她們面前,他們當場撲倒她們,表現出精靈「狼性」的一面……

  「啊好痛!好痛!啊啊!歐根大將,請你……別插了,我肚子要穿了!救……救命啊……」

  淫蕩的聲潮中,響起清晰的、痛苦的哭救聲。

  眾人往歐根看去,只見他挺著根小雞巴,左手按著宗族女戰士的胸脯,右手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戰士的陰戶裡插剌,那被金棍猛插的陰戶流血不止。

  眾人沒有出聲阻止。

  歐根淫喝道:「臭婊子,敢在旁邊用鄙夷的眼光瞧我,你喜歡大東西是吧?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

  「宗……宗主,救我啊!我……我什麼都沒做,他拿我來出氣!布……布贏宗主,救……救我,我好痛,嗚嗚,救救我……

  「臭婊子!你叫也沒用,今晚你死在這裡,也沒人敢救你!」歐根淫威十是地罵道。

  「不主……救我……布贏宗主……」

  女戰士絕望地求救,但沒有人出聲阻止。

  歐根越來越得意,低著頭,金棍使勁地在女戰士流血的陰戶抽插,卻在此時,他的手腕被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猛然�頭,怒喝道:「半精靈雜毛,鬆手!」

  布魯的右手緊緊地抓住歐根的右手,沈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半精靈雜毛……」

  「老子是狂布的宗主!」布魯憤怒地甩掉歐根的手,彎腰摟起女戰上,左手帶著紅光抓往女戰士的私處。

  女戰士胴體顫抖,嬌體竟發紅。

  這是狂布傳承中,神奇的療傷功法——獸體重生。

  最終……

  女戰士軟倒在布魯懷中,淚眼感激地仰著他,哭咽道:「謝謝宗王!」

  「半精靈,你是存心搗亂嗎?」歐根緊握淫光閃閃的金棍,卻不敢靠近布魯。

  布魯以「獸體重生」把女戰士陰道的裂傷縫合,在她的臉上輕吻一下,道:「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好好養傷,這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以後我都聽你的。「女戰士含淚告別。

  布魯轉身面向歐根,冷喝道:「老鬍子,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場,我們到外面去:若是你不想搞得沒氣氛,就當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你若敢在我面前,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老子拿你的金棍戳進你屁眼!你媽的,雞巴短小不行,借用工具也得有點分寸!」

  歐根氣得老胡顫跳,金棍指著布魯,氣急敗壞地道:「你……你……我跟你拼了!」卻遲遲沒有過來。

  「來啊,來啊!」布魯挑畔地道。

  「你們兩個別鬧了!布魯,我的陰戶好騷癢,你趕緊過來插插我!」夢瑪蓮嬌聲淫語。

  布魯扭首看去,見夢瑪蓮趴在莫蕪豐碩的胴體上,正與莫蕪接吻。

  兩女的陰戶,相互磨擦,端的是奇淫無比。

  布魯懶得理歐根,急忙跑了回來,撲倒在夢瑪蓮的俏背,肉棒「滋」的插入她的陰戶,咬著她的耳朵抽插。

  如此一陣,他見莫蕪警覺地看著自己:他壓低臉龐,吻住她性戚的豐唇……

  莫蕪沒有抗拒,他心裡欣喜,把巨棒從夢瑪蓮體內抽出,悄悄地對正莫蕪濕透的吧陰戶,屁股二仉,順利地插入莫蕪的陰道,卻是無限的緊湊。

  與此同時,莫莫蕪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雖然沒被她咬得唇破血流,但也是很痛,可是他心里高興著,因為她是允許了他。

  夢瑪蓮知道布魯成功了,趁機爬移到一旁,列英博古從旁把她抱住:她推開他,道:「姑奶奶累了。」

  列英博古自感無趣,回頭抱住宗族女戰士,憤慨地抽插著……

  布魯美美地插著莫蕪肥大而緊湊的肉穴,她哼哼啊啊地呻吟著。

  他吻著她感性而美豔的臉蛋,驕傲地道:「莫蕪統領,上次你說我的小雞巴肏得你發感覺,這次你覺得如何呢?很爽吧?」

  「不爽……噢喔!」

  在場的人都感震驚,雖然他們知道莫蕪曾經意外地被布魯肏插,可是沒料到這次莫蕪會甘心情願地跟他做。他們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恨不得趴在莫蕪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然而很可惜,那個男人是個半精靈……

  「我這次還是要在你的陰道裡射精,而且以後每次見你,都要肏你!」布魯淫威凜凜地道。

  迄今為止,他肏過的女性,就屬莫蕪最高大,抽插得也特別的舒暢。

  不知不覺間,他把肉棒變化成終極尺寸,脹得她的大陰戶也似要裂開。

  莫蕪惱怨地瞪了他一會兒,仰首起來咬住他的尖耳,低聲呻吟道:「別在這裡搞我,我不想讓他們看見我被男人搞得失控。這裡很多女人,你去搞她們,以後你想搞我,自己來找我。若是你讓我丟臉,我跟你沒有下次!」

  布魯清楚莫蕪是自尊作怪,但她如此說了,他也不急在一時,轉身撲到夢瑪蓮嬌體上,再次插入她淫水氾濫的陰戶,抽插得她喘息嬌吟:莫蕪重新拿起她的雙頭假陽,與另一女兵進行互慰,只是她的眼睛卻在看著布魯的強棒抽插她的下「初戀情人」的嫩穴。

  淫穢的宴會繼續著。

  布魯在夢瑪蓮體內射了次精,把她射得昏迷過去。他把她抱於懷中,肉棒繼續插在她的陰戶,讓身邊的女兵給他倒了酒,仰首喝了半碗酒……

  準備回去時,忽然聽得巴基斯道:「你說雜種嗎?他當然厲害!荒淫無道,來者不拒,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們,還搞了索列夫的媽媽。那雜種是禽獸,他還強暴了他的妹妹布菊……」

  興奮中的巴基斯突然發覺自己的失言,聲音倏止。

  整個閣樓裡,剎時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布魯的臉上。

  布魯默不作聲,佯裝平靜地把夢瑪蓮抱到莫蕪懷中,道:「深夜了,我該回去了。」

  布魯往門口走去,宗族的年輕成員把他攔住,個個臉上都驚怒異常。

  布贏等三位宗族長者也從旁把他包圍住。

  布卡怒喝道:「布魯,那毛精靈說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胡說八道,我把他的頭顱擰下來。」

  「我說的是真的,皇后宣布他強暴布菊,所以才要處他於死地……」巴基斯慌怯地道。

  布贏沈痛地道:「我們宗族雖荒淫無度,但絕不允許亂倫。事到如今,留你不得!」

  「哈哈!三叔,你們何時想過留我?你們要殺我,我也不會甘願被你們殺!亂倫也好,屠族也罷,我會盡我所能活下去!」

  布魯狂笑,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夠把宗族打敗,就是他被他們撕碎。

  然而後者的機率比較大些,他心中充滿悲愴。

  正在此時,寂寞的黑夜,響起廝殺的嘈雜。

  緊接著,從外面衝進來一名士兵。

  「各位大人,精靈族夜襲城堡,女皇命令你們前往支援,違命者斬!」

  眾將聞言大驚,撿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全體衝掠出去。「亂族的雜種,回頭再收拾你!」布同離開時,憤怒地罵出這句。閣樓裡只剩下癱瘓的女兵,以及布魯和兩個精靈。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縮顫……

  【第十集】篇外篇:雅草的夢

  對於催眠精靈來說,睡眠佔據她們生命中的一半時間。

  據我所知,現有的精靈中,屬於催眠精靈的很少。

  曾經有一族人乃士專門催眠屬性的精靈,但傳至諾特薇,其催眠的等級大大地下降。

  如今最強的催眠精靈,是神崖居上的月霧聖女。

  我是月霧聖女的唯一傳人。

  我們很忌諱別人知道我們是什麼屬性的精靈,然而久而久之,這已經不是秘密。

  我們最脆弱的時候,是我們沈睡之時,因此我們很少把這秘密公諸於事。

  只是有些人對我們也很了解,所以高級的催眠精靈,總有其獨特的結界。

  這種結界並非很堅固,但可以把我們從沈睡中喚醒:結界與我們的氣脈相通,任何人觸碰結界,都使得我們的身體劇痛,從而清醒過來。

  我們把這種結界稱之為「甦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覺前,都會布施結界,以防他人有機可趁。

  每個催眠精靈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謹慎。

  我這一生都很謹慎,從來都沒有失誤過,因而我所有的夢,普遍都很安詳。

  但夢的安詳,不代表現實也如此的安詳。

  我習慣了藥殿的空氣,基本上不會外出,然而此刻卻身處於幽林。

  這是我們精靈賴以生存的空間。

  唯一的生存空間……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處身於這裡,這是我熟悉的樹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為我對這樹林沒有具體的印象。

  到底是這幽谷裡的哪一片樹林呢?

  周圍很安靜,連鳥蟲的嗚叫都沒有,安靜得令我渾身不自在。

  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採草藥,還是散心?

  我已經想不出來這裡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這是哪片幽林。

  輕風掠過,我感覺身體有些涼,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輕風不經意的剪碎。

  我低首一看,幾乎驚叫出來,原來我竟然一絲不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從一開始,就是裸身走著的嗎?

  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這寂靜的林間呢?

  我用手搗住美麗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雙腿間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雙手去搗住私處。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顫跳……

  嘴唇處傳來溫暖的氣息,彷彿是夏風吹吻我的紅唇。

  我微啟著紅唇,享受清風的吻。

  此時我壞壞地想,能夠赤裸地走在無人的幽林裡,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我幻想著樹林裡有一個隱形的男性精靈……

  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想過任何一個男人,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這個隱形的男人,他吻著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熱。

  我喜歡這樣的吻。

  當我試著要去體驗這吻的時候,他卻離開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麗的處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脹,乳頭也變得堅硬。

  我感到一種羞喜,下體流洩絲絲的濕意。

  不知是什麼時候,我躺到了樹間的葉席上。

  隱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間,他吻我美麗的私處。

  我想用雙手推開他,然而他不但是隱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雙手怎麼推,都推不開他。

  可是我真實地感覺到,他火熱的嘴唇吻著我潮濕的陰唇。

  他的舌頭粗長而柔軟,在我的陰縫裡舔磨,不時地頂入我的陰道,抵觸我的處女膜……

  這應該是一種幻覺,美麗而令我羞澀的幻覺。

  我心裡這麼想著。

  因為在這山林裡,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馴服了,任這隱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處。

  我相信這只是我的幻覺,我不會有任何損失……

  溫柔的挑逗很短暫。

  幻覺中的隱形男人,他說著我聽不清楚的話,把我平躺的身體推得側臥,他睡在我的背後,緊貼著我。

  接著,我感到潮濕的陰戶,被一根燙熱的、堅硬的圓物抵磨,私處傳來舒服的快意。

  我知道這是我幻覺中的男人的陰莖。

  因為我是一個藥司,我看過很多男人的陰莖,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結構。

  我以為,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陰莖。

  陰莖溫柔地抵磨我的陰戶,我覺得很舒服。

  於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繼續幻想下去,就有著永遠不會消失的溫柔,和淡淡的快感。

  但是我錯了,我變得更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陰莖插入我的陰道……

  是的,他已經插入半個龜頭。

  我清晰地感覺,這龜頭好巨大,幾乎把我的陰戶脹裂。

  對於這根將要插進我身體的陰莖,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魯的陰莖。

  思,是的,是他的陰莖。

  我看到過他的陰莖,所以我此時幻想中的陰莖,就是以他的為原形……

  我沒想過阻止陰莖的插入,因為這是我幻想中的物體,對我的身體不會造成真實的傷害。

  圓大的龜頭,脹塞得我的陰戶很舒服……

  我閉著雙眼,享受著幻夢中的性愛。

  這是我第一次做春夢,竟然可以這麼舒暢。

  然而性愛對於一個處女來說,無認幻想得多麼美妙,事實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魯地插進我的生殖器,劇烈的疼痛由陰部開始,傳遍我的全身。

  因為劇痛的真實,我掙扎著扭首回來,看到的卻不是弓隱形的「英俊男精靈,而是形狀模糊的、龐大而醜陋的怪獸。

  它用一雙有力的獸臂,緊緊地抱著我嬌嫩的身體,用他胯間醜陋的、粗長的、流著膿液的肉棒,抽插我美麗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開,卻怎麼也推不動……

  「啊痛!滾開,魔鬼,滾開!痛!好痛……」

  我哭嘶著,但魔鬼沒有從我身體離開。

  他猙獰地狂喝著,粗長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錐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續。

  心靈的悲痛,比肉體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雙手不停地推它,雙眼不停地瞪著、瞪著……

  直瞪到我的眼珠彷彿都要脹裂(像我下體一般的脹裂)!

  我看見了,我不是在幽林裡,我是在帳中……

  原來,剛才是一場夢。可是下體的疼痛依然真實,男人的喘息在腦後。

  我轉首過來,看見了姦淫我的男人:布魯。

  我的心如釋重負。

  雖然下體仍然裂痛,我的心靈剎時得到安?。

  他滿頭是汗的擁抱著我、抽插著我……

  看見我醒了,他的眼睛現出一些慌亂,然而他悍勇無畏地繼續抽插。

  他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並不討厭他,但也談不上愛戀。

  只是從可怕的惡夢中醒轉,看見他的時候,我得到一種解脫,讓我瞬間明白,我不憎恨被他姦淫。

  就這樣吧,他把我從人類的淫威中救出來,現在把純潔的身體給了他,兩不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為他想藉我的處女之身恢復他的傷勢,於是我把問題丟給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時,那短短的瞬間,我甚至期待他說謊騙我。

  他卻沒有說謊,他說了很淫穢的話,我聽了偏偏從心裡偷偷歡喜。

  沒有任何的反抗,我繼續忍受著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離奇的粗長。

  我看見過好多男性的陰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陰莖像他的陰莖這般粗長。

  ……疼痛中有著另一種暗藏的快感,那種像是身體被撕裂的「無悔的痛快」。

  他像野獸般,一直姦淫我……

  在我的愛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體內射精。

  雖然我不討厭與他做愛,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時姦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他繼續這種關係。

  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的藥室幫忙、跟我學東西,不知不覺中,他也算是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學徒,我怎麼能夠跟自己的徒弟歡愛呢?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個永遠不知是的男人,後來他多次姦淫我。

  經過第一次的痛苦,他後來對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無數次,每次我都被快感衝激得昏暈眩。

  在與他的性愛中,我從不跟他說過什麼。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學會了淫蕩地呻吟,學會瘋狂地配合他。

  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身心已經習慣並依賴他給我的快樂。

  也沒有告訴他,我第一次有了愛情的感覺。

  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他,我愛上了他……

  這是我的夢,一個荒唐的夢。

  像無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著。

  因為只有這樣的夢,才不會輕易地粉碎……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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