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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3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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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平靜

  布魯沒有參與戰鬥,他繼續坐在閣樓,啃著肉喝著酒。餓了二十年的他,堅持這樣的理念:什麼都可以浪費,就是食物不能夠浪費。能夠吃喝的時候,盡量地吃飽喝足,因為不知道有沒有下一餐。他心中很是絕望,邪惡地想:精靈和人類都在此戰中同歸於盡吧。

  讓他們去死!全死光光……咳,美女別死!布魯一邊吃喝,一邊胡思亂想,彷彿一切都與他都不相干,只有面前的食物才是他生活的全部。像他發誓要睡遍精靈族的美女一樣,他也暗暗發誓要吃完這裡的食物。他努力了許久,不知吃喝了多少酒菜,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有些醉意了。「四妹,哥跟你喝酒。咱們別管他們說什麼,來做愛做的事……」他攤開四肢仰躺在地,左手拿著酒壺,醉惺惺地胡言亂語。打鬥聲越來越近,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卻是儷倩衝進來。

  她撿起他的衣服,蹲跪到他身旁,嬌喘道:「布魯,精靈偷襲得逞,攻勢太強,聯盟緊急撤退,你趕緊起來啊,我們沒時間了。」

  「聯盟撤退?」布魯被驚得酒意全醒,聯盟怎麼可能敗退?!!!

  即使精靈族偷襲成功,聯盟亦不至於敗得如此之慘吧?

  他老覺得哪裡出錯,然而他清楚儷倩不會亂開玩笑,所以他急了,問道:「往哪裡撤退?」

  「北面啊。」儷倩答道。

  「她們呢?」

  「除了瑩琪之外,其他的精靈,趁今晚之亂,回精靈陣營了。」

  儷倩一邊回答,一邊扯著他往外跑。「儷倩,別急啊,讓我穿上衣褲先!」

  「你先拿著,有空再穿……」

  「會被別人看見……」

  「夜黑無光,誰看得見?你也不怕被人看……」

  「男人有時也需要表現出矜持。」

  布魯右手抓著衣褲(左手被儷倩的右手牽著),跟著儷倩往尤沙北面側門遁跑。

  羽輕如三女的離去,沒讓他感到多少悲傷,這是預料中的事情。她做事雖然不可理喻,看著他背叛精靈族,她也不會恨他,然而要她跟著他背叛,卻是不可能。對種族的忠誠,她會為精靈族最後的掙扎而戰,這是對「根」的執著和信仰。

  但他沒有根:精靈族不是他的根。

  瑩琪有根,但失去了土壤,她只能跟著他。

  他也沒想到,這一路走來,依然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孩竟然是她。

  這個「原本憎惡四肢發達的男人」的女孩,被他強暴之前,已經被遺棄(或者說無視她的生命),與他的「生命的交插過程」是痛苦的,可是當最初的陣痛過去,她敞開心懷接納他,而選擇「背叛」精靈族……

  他喜歡她的「背叛」。

  這種「背叛」,藏著「對根的忠誠」。——精靈族不需要「她的忠誠」,她把忠誠給了他。從而,他變成她的「根」,是她生存的寄望。……因為黑夜,布魯不清楚城堡的狀況,但聯盟的敗逃卻是事實。狼狽撤退中,他也沒心情想別的,跟著儷倩,雜在士兵當中王北衝跑。

  他很想問問戰鬥的具體情況,然而他想儷倩大概不清楚,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便把疑惑藏在心中。

  黎明之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以聯盟戰敗而結束。

  但是,布魯清楚,他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家族的憤慨,布魯能夠理解。

  精靈族的夜襲,讓他獲得喘息和思考的時間,然而給他再多的時間,他也思考不出任何對策。雖然布菊與他之間的血緣,相隔也有兩、三代,可他和她有著共同的曾祖父,誠然是很近的堂兄妹。亂倫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再怎麼善於說謊,他找不出可以作為「辯駁」的詞語。

  (除非他要宣揚:雜種與雜種之間,亂倫、強暴、同性戀……等等,都應該受到人倫或法律的保護。)

  哪怕蔑視一切倫理,哪怕他一次次地爬到布菊的肉體上,他也很清楚:亂倫令家族憤怒。

  他並非故意「亂族」,和布菊(或拉西)之事,是出於偶然。後來他多次回想,若是提前知道布菊是堂妹,他還會強暴她嗎?這是無法成立的假設,也是無法回答的。最重要的是,這種假設,他永遠不能對布菊說……——布菊愛他。他不知道她怎麼就愛了他,可是他能感受到她的愛。

  他卻不知道自己是否愛她,一如,她給予他的,那一種「愛」?

  他老覺得,與布菊的淫事已是夠荒唐,偏偏她的心,烙印了他的影,越顯得荒唐。

  在無法解釋的荒唐中,他獲得一些幸福感的同時,也察覺到她內心深藏的痛苦……

  宗族沒直接找他:也許因為戰後太多事要忙,也許必須經過徹底的商量,才能決定如何處置他。但他相布菊的亂倫,傳遍整個聯盟,使得聯盟在戰敗之後,有了較活躍的話題。

  很多人表面嘲笑和咒罵,暗裡卻是羨慕和忌妒。

  布菊的姿色,在整個統都亦是名列前茅。她父親是狂布的俊男,母親是美麗的精靈公主,如此的混血女孩,其美麗豈是一般女孩所能媲比?不知多少男人暗裡意淫她多少遍(一百遍又百遍?),但因她是布血的女兒而不敢碰她,雖然後來她跟列英博古對上眼……

  多少男人詛咒列英博古的「雞巴爛掉」,卻萬萬沒想到,布菊的真命天子並非列英博古,而是她的二堂哥——布魯。

  這跌破眼鏡的結果,不但令宗族憤怒,也令列英博古臉面難堪,他是最先找上布魯的人。

  戰後的第二日傍晚,全軍遠離尤沙,駐軍休息。

  布魯悶坐帳中,四女相陪。

  她們很早就知道他和布菊之事,也料到有這麼一天,然而這天來臨,誰都沒了主意。

  也就是在此時,列英博古持劍闖入……

  「半精靈雜種,我要殺了你!」

  列英博古胸纏繃布,不顧身受「輕傷」,顫劍指著布魯,俊儒的臉龐激動得扭曲。

  靜思同情地看著他,嘆道:「列英博古,想必你清楚事情的始末,這怨不得他們兄妹。你是個冷靜的男人,為何變得如此衝動?你應該禮貌一些,進帳之前,應該打聲招呼。」

  列英博古冷笑道:「別以為我就怕了你!我成為大家的笑柄,我誓死扞衛我的尊嚴!」

  靜思冷淡地道:「布菊非你的妻子,她跟誰一起,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令你感到丟臉,那隻是你自作多情。列英博古,我們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希望你明白這點。」

  「我不明白……」

  「廢話多了些!」布魯起身,逼視列英博古的俊臉,冷沈地道:「四妹說不喜歡你,可是你老纏著她,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既然你來了,我們找個地方決鬥!」

  列英博古愣然片刻,他沒料到布魯如此乾脆。按理說,布魯跟布菊亂倫被揭發,應該為此愧疚(他甚至幻想布魯畏罪自殺),偏偏布魯表現得理直氣壯,還要為爭搶布菊而跟他決鬥,這讓他措手不及。他來這裡,並非要跟布魯拚個你死我活,而是想趁著布魯理虧,給布魯一個下馬威,挽回一點面子……

  布魯的表現超出常理,也超乎他的意料,他進退兩難,握劍的手因激動而顫抖。「半精靈,地方任你選!他不得不打腫臉充胖了……

  「她面前吧,她曾愛你,覺得欠你。無論輸贏,我想讓她看到,並非她要欠你。而是我刻意地從你身邊把她奪走:我想讓她知道,她哥背得起最重的罪。」

  布魯偏過列英博古,直接走出帳篷。

  列英博古依然留在帳中,他似乎是被布魯無恥的坦率震撼了。

  「布菊,愛他?」他問。

  「愛吧!誰知?」靜思俏臉茫然,卻是不看他,頓語一會兒,她道:「你好歹也是聯盟六戰將,無論是回到統都還是在這裡,都有很多女人甘願跪到你的胯前,何芏為難他呢?女皇勒令狂布暫時不準對他動手,等到達北部那個牧場,再讓他們內部暗中解決,你就別參與進來了。雖然布菊很美麗,但做狂布的女婿,不見得很幸福啊,何況她也不愛你……」

  「受教。」列英博古抱拳退出。

  一會兒之後,布魯進帳,咕噥道:「列英博古這傢夥,竟然耍無賴,說傷心到握劍的力氣都沒有,要把決鬥無限期延後。我還以為他多愛四妹,結果只是表面裝癡情幣而已。」

  靜思幽言道:「你已夠麻煩的,能夠避免的就盡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是般的事。」

  布魯沈重地道:「我也懂得的……」
  ※※※※

  狂布的駐紮地,布菊帳牛,聚集布氏姐妹。

  五姐妹的臉色顯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色中,塗著悲鬱的色彩。

  「四姐,我們知道你是被強暴的,家族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布乖氣憤地道。

  自從胞兄(布明)被布魯刺傷,她非常憎恨布魯,把布魯當成「弒兄仇人」,無視布魯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慰道:「四妹啊,五妹說得沒錯,這事錯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主。

  只要你指證他強暴你,倫理上講,你仍然清白,我們家族的臉面也好看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訴我,家族如何處置他?」布菊幽傷地問。

  布拿芬答道:「現在還不清楚,女皇不準家族立刻處置他,家族也覺得需要商量。但他強暴你,使得家族成為笑柄,也令狂布的歷史蒙羞,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你們什麼時候放過他?」布菊冷嘲,冷眸掃視眾姐妹,又道:「他強暴我之前,並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我當時是要殺他的,他強暴我也是基於憤怒,你們現在是替我說話還是安慰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們也沒把我當成家族成員,因為我不但是半精靈,而且是妓女的女兒。你們只想趁這機會,利用我被強暴這件事,達成你們要害我哥的目的。」

  布乖怒聲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誰是我哥?我媽媽只生了我和弟弟,我們姐弟倆都是半精靈,都被你們排斥。後來我和他相遇,他跟我們姐弟一樣,都是半精靈。不管你們喜歡與否,他和我的關係最親密,若他不是我哥,誰都不是我哥!但他就是我哥哥,無論你們怎麼說……」布菊野性的臉龐,在冷酷的神情籠罩下,顯得堅定而淒愴。

  她低垂了臉,凝視膝前的氈布,眼淚落下兩滴。

  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難怪平時我覺得你跟他很要好,原來他是你的這種哥哥。我就奇怪,你從精靈族回來後,對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原來是跟半精靈亂倫亂上癮了。果不其然,半精靈都不是好貨色,你媽是妓女,你比妓女更賤……」

  「帕!」布菊憤怒地給布乖一記耳光,怒叱:「滾!」

  「亂倫的賤屄,你不會有妤下場!」布乖羞怒地離帳而去。

  布拿芬不滿地道:「四妹,你不該打五妹,她是為你姦……」

  「誰為我好,我很清楚,這不需要大姐說明。你們都走吧,讓我靜一下。」

  「四妹,為何你如此固執?只要你配合家族……」

  「我愛他,愛到瘋了。」布拿芬愕然,她已經無語。

  布幽嘆道:「四妹,別想太多。事情總會得到解決……」

  「走吧。」布拿芬打斷布幽的話,走出帳門。

  布幽無奈地起身,朝布詩說道:三妹,別打擾四妹了,她心裡難受!」

  布詩細聲道:「二姐,你和大姐先離開,我想跟四妹說些話。」

  「你有什麼話跟四妹說的?」布幽覺得奇怪,因為布詩跟布菊的關係並非很好,倒是與布乖非常要姦。

  布詩老喜歡拉著布乖去聽詩人們吟詠詩詞。二姐,我不會像五妹那般惹四妹生氣,你放心吧。」

  「你別耍小孩子脾性……」

  「我不是小孩……」

  「在我的眼裡,你是小女孩。」布幽言罷,轉身出帳。

  布詩與布菊對視。

  「三姐,我不想跟你說話……」布菊道。

  「可我想跟你說!」平時性格柔軟的布詩,忽然變得強硬起來。

  布菊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詫然道:三姐,讓我平靜一下好嗎?」

  「就你想要平靜,別人不要平靜嗎?」布詩歇斯底里的尖聲嬌叫,之後,她略感不妥,壓低聲音道:「你跟我說實話,除了被強暴的那次,後來你是不是也常常跟二哥偷歡?」

  布菊凝視布詩,卻不知道她的意圖,便道:「二姐,你該回去了。」

  布詩冷聲道:「在尤沙城堡,有次他偷潛到我房間,身上全是汗水味和女人的味道。我當時不知道跟他好的女人是誰,但現在我肯定那個女人就是你!那混蛋,搞了你之後,過來陪我睡……」

  「你跟他睡?」布菊激動地抓住布詩的雙肩,追問道:「三姐,你、你……你跟他什麼時候好上?」

  布詩把布菊推離,道:「我要你親口跟我說清楚,平時你們是不是也偷歡?」

  布菊頷首道:「嗯,我喜歡在他懷裡的感覺,雖然明知道我和他之間是罪孽,我還是無怨無悔。只要他在我身邊,我都想跟他做愛。他是我的二哥,但他首先是我的男人……

  布菊沒有繼續說,布詩也沈默。

  許久,布詩咽道:「你繼續平靜吧!只是,虛假的平靜外,暴風雨正來襲。

  我竟然羨慕你……我要徹底的問清楚那雜種,為何那般的調戲我?他不給我滿意的答覆,我就告發他強暴我……」

  「三姐,你跟他……」

  「你很想知道嗎?」

  「哦……」

  「除了真正的插入之外,他對我做了一切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我也想平靜,然而自從他出現,我就無法平靜。你和我,都是不能夠平靜的,可你我的待遇卻不一樣,所以我要問問他,為何這般的待我?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明知道的,為何還要……」

  布詩咽聲加重,似是要哭出來,她急忙轉身,迅速地擦拭眼眶,接著道:「我和你是平等的,他卻沒有平等地對待。他或者沒有傷害你,但他在我的心,插了一把刀,插得很深,以至於除了他以外,沒有別的人能夠拔出……我就這麼一直痛苦著。」

  布菊無言作答。

  布詩又道:「是需要平靜的,然而我心在抽搐,叫我如何平靜?但願你能夠面對,『平靜』過後的狂風暴雨……」

  【第十一集】第二章:媽媽·再見

  聯盟表面顯得平靜,宗族也表現得平靜。

  大家只是私下談論狂布的「亂倫之恥」,誰都沒敢大聲張揚,或者是怕觸怒布氏成員,或者也有其他的原因,總之大家對這件事,表現得很低調。

  七日後,聯盟到達弗利萊牧場。

  這裡原是牛馬成群,現在除了草地的蟲,看不到別的動物的影子。由天空偶然投下來的黑點,不是鳥影就是鳥屎,絕非是「詩意」的雲。布魯從來不認為弗利萊牧場會有好風光,因為他在這裡的回憶,除了糞便還是糞便。或者,還有嫩雞與青桃、種馬與蕩婦、公狗與少女,以及父女亂倫……唔,亂倫!他忽然想起,很多天沒見布菊。「雜種,你們家的人很奇怪,這麼久都不問罪?」瑩琪最耐不住性子,她心中很擔憂,天天反覆地問好多次。靜思道:「據我所知,女皇只命令他們不得在行軍過程中搞事,可現在到達牧場三天了,宗族對你們兄妹之事,依然不聞不問,這令人覺得有蹊蹺。 」儷倩道:這樣反而令人不安,我悄悄問過以前的姐妹,她們也都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瑩琪啐道:「她們早不把你當姐妹,怎麼可能通風報信?」

  儷倩性格本柔和,她幽然道:「雖然我離開宗族隊伍,然而我們曾經患難與共,如果她們得到消息,一些無關緊要的提醒,總是會跟我說的,別把我們姐妹感情想得太冷淡。」瑩琪歪歪嘴,道:「是啊,你們感情多好啊,姦到讓你的姐妹跟你的男人亂搞,啾!」儷倩掩嘴笑道:「瑩琪,不是我讓姐妹跟他搞,而是她們硬要搞他……」

  「結果都一樣,」瑩琪扭臉看向眠春,很有「主子的架式」地吩咐道:「眠春,你問小肥婆去,她肯定知道內幕。」

  眠春嘟起薄嫩的紅唇,惱道:「我不認識肥婆是誰……」

  「你的姐妹啊,莉潔小騷包!」

  「你才是小騷包,莉潔比你大多。」

  「所以她是肥婆……嘻嘻,小肥婆,長大之後就是大肥婆,雜種肯定不喜歡。」瑩琪幻想莉潔長大後肥胖臃腫的醜樣,很白癡地表現出不合時宜的欣悅。

  眠春報復性地道:「像你這種可憐的小妖精,總有一天變得又矮又肥,跟地裡的南瓜沒區別。」

  瑩琪怒瞪眠春,嗔叱道:「我絕對不會肥,也不會瘦,我永遠生得這樣均勻、這樣美麗,因為我是精靈界最奇妙的小精靈……」

  眠春冷笑道:「你是奇妙的小精靈?我聽說小精靈有翅膀,你的翅膀哪裡去了?」

  「進化掉了。」瑩琪不爽地道。

  「怎麼你的身體沒有進化呢?」

  「你眼睛瞎了嗎?我的身體進化完善,是世上最精緻、最細膩、最完美的藝術品。如果你不服氣,我和你走到外面,看看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到誰身上?哼哼,我是男人最愛的藝術口叩,你嫉妒吧,盡情的嫉妒吧,只有嫉妒是你唯一的武器!」平時常常詞不達意的瑩琪,難得說出如此流暢的哲語。

  「啪啪啪!」

  「妖精說人話,值得鼓掌喔!」眠春冷嘲熱諷的同時,不忘給予瑩琪「友誼的掌聲」。「眠春,你找莉潔問問吧,她若知道些什麼,不會瞞你的。」靜思發話。

  「嗯。」眠春輕應一聲,瞪了一眼瑩琪,離屋而去。

  「煩人的傢夥離開,耳根清淨啊,」瑩琪煞有介事地道,忘記她自己「煩人的本領」亦是一流水準,她瞧瞧屋中三人,感嘆道:「仙蒂不離開就好了,平時有人陪我玩。雜種,你把雅草師徒睡了,為何不睡仙蒂啊?如果你睡了她,我敢肯定,她絕不會回精靈族。」

  布魯道:「仙蒂是我老頭的女人,沒經她的同意,總是不好睡……」

  「你連妹妹都睡了,還有誰不好睡?」門前響起布塵冷酷的沈喝。

  布魯�眼看去,布氏三兄弟及姐夫烏托木不請而至,他冷眉挑了挑,道:「只有你們,不足以把我就地正法。我給你們友善的建議,就是請你們回去,我敢於踐踏倫理,也敢於六親不認。」

  布塵冷笑道:「放心,我們同樣討厭與你沾親帶故。今日順路到此,順便告訴你一聲,宗族今晚在牧原辦篝火議會,你必須出席。這是你最後一晚看美麗的星空,也是宗族給你的最後的狂歡夜:這是屬於你的永恆之夜,因為你無法再涉身黎明。」

  「謝謝通知,你們可以走了。在這裡,你們除了用眼睛強姦瑩琪,你們還能幹什麼?走吧,我看你們礙眼,你們看我也礙眼。」布魯下了逐客令,他們不把他當兄弟,他也不喜歡他們,事到如今,撕破虛偽是必然的。

  「至少我們不會強姦妹妹!」

  一直不敢在布魯面前說話的布明,像是吃了壯陽藥,張嘴就是禁忌話題。

  「瑩琪,陪我到外面散散心,這裡的空氣有毒,繼續待下去,我怕自己跟著變得狠毒。」

  布魯把瑩琪抱於懷中,瞄了瞄四男,嘴角抽了抽,沒再說話,邁步走出。

  他在門前駐足,輕聲道:「靜思、儷倩,你們跟我一起來吧,我怕他們會強姦你們,因為他們跟我一樣,都不是好貨色!」

  四男出奇的冷靜,沒繼續跟布魯�槓,他們輕蔑地看著他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鳥托木道:「不知道長輩們今晚會不會置他於死地?」

  布明道:「即使大伯和三伯不忍心殺他,七叔也不會放過他。」

  布羈轉眼看著布塵,道:「他死之後,血咒是被你繼承還是七叔繼承?」

  布明肥軀一震,插言道:「或者是三伯……」

  「等他死了,自會知曉。」布塵冷哼。

  黑暗搗住了她們的眼睛,她們不明白為何布魯把她們帶到這裡。

  很顯然,這個隱密的地方,知曉的人很少。

  就連生活在幽谷二十年之久的瑩琪,也是首次知曉。

  「雜種,你怎麼知道瀑布後面的空間啊?這裡好黑,我不是夜視精靈……」

  「誰也不要求你能夠夜視,你說話能不能講點邏輯?」靜思略顯生氣地道。

  「靜思啊,你不喜歡我說話,我也要說。喔,雜種,你帶我們來這里幹什麼?」

  布魯摸到掛在石壁上的油燈,道:「瑩琪,你懂火系魔法嗎?」

  瑩琪嬌嗔道:「我是幻術精靈耶……」

  「我懂一點點。」靜思插言道。

  「能把這裡的兩盞壁燈點燃嗎?」

  「可以。」

  隨著靜思聲落,她的掌心燃起青暗的火焰,這是屬於魔族特有的「魔火」,雖然不是很明亮,卻足令人看清石屋的環境。她把火焰投入壁燈,四女終於看清楚石屋的佈置。

  儷倩道:這似乎是女孩居住的地方……」

  「水月靈的密室。」布魯感嘆道。

  從進來的那刻起,他內心思念水月靈,然而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她被囚禁在哪裡。

  也許,他該找個機會問問靈智,或者草華……

  瑩琪啐道:「水月小妮真會選地方,在這裡跟你約會,諒誰都捉不了姦。」

  儷倩看著靠偎石壁的瓷壇,芳心暗悸,小心地道:「魯,那個……」

  瑩琪和靜思也注意到了,她們的目光也落到壇子上。

  「似乎是裝骨頭的壇……」瑩琪話未說完,布魯便道:「媽媽。」

  瑩琪雙目驚然,把後面的話硬吞進胃裡,顫聲道:「埃……埃菲嗎?」

  「嗯。」布魯輕應,抱著瑩琪坐到石床上,認真地道……不族今晚開會,指定要我參加,當然是要處置我。雖然我不知道給我什麼樣的懲罰,但我作好最壞的打算。所以,我帶你們過來,讓她看看你們,也讓你們知道她的存在。當我到了她的那個世界,我需要你們其中之一,把她的和我的骨骸,帶回我老頭的身邊,跟他葬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也算是團聚了。」

  瑩琪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咽道:「你怎麼說一家三口?最起碼,你要說一家四口。如果你死了,瑩琪也跟著你死,因為瑩琪是你的小妻子,要跟你同生共死,絕不離棄。」

  布魯內心甚為感動,雖然瑩琪說話瘋瘋癲癲,但這「瘋癲」中,藏著最誠摯的心意。

  他吻她的臉……

  「我錯了,向你們道歉。我們應該是一家六口……老婆真多,嘿嘿!」

  瑩琪啐道:「這也叫多?你以前那些不算?如果算上她們,真的是不少哩!現在嘛,我覺得三個還好啦,再少兩個就更奸了。可是,我不敢說耶,怕靜思和儷倩懲罰我……」

  「你已經說了,白癡妖精!」靜思不悅地嗔罵。

  瑩琪吐吐舌頭,道:當田我沒說吧,我不是故意的……」

  「今晚你不打算認錯或者讓步?」儷倩憂心重重地問。

  「我不知道。」布魯凝重地道,他把瑩琪塞進儷倩懷中,跪到骨壇前,默思許久,道:「都過來……叫聲媽媽吧,雖然她只知道水月靈,但我想今天她見了你們,也會喜歡你們。」

  三女與布魯跪成一列,儷倩自然而誠懇地道:「媽媽,我叫儷倩,是狂布的戰士,我給您請安了。」

  她磕頭三響。

  靜思和瑩琪,遲遲沒有言語和動作。

  布魯和儷倩暗感驚訝!!

  「你們……不請安嗎?」儷倩小心翌一翼地道。

  瑩琪吱唔道:「我喊不出聲……以前我罵過埃菲……雖然她不知道我罵她……如果她知道的話……一定不想做我的媽媽……早知道我就不罵她。現在不好意思喊她做媽媽,唉,瑩琪的爸爸媽媽是被雜種的祖先殺死的……」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媽媽打聲招呼?」布魯不耐煩地低喝,氣氛霎時緊張。

  瑩琪訝然地看了一眼布魯,忽地伸出一雙小手抱住骨壇,泣道:「媽媽,雜種他吼我,你怎麽生出這麼兇的兒子?我都沒有做錯事,他突然就吼我,您要為我主持公道啊,埃菲媽媽。嗚嗚……」

  「媽……」靜思喊出一聲短促的顫語,聲調顯得陌生而激動,她看向布魯,眼睛含了淚。

  凝望一陣,她轉首看著骨壇,咽聲低語道:「我第一次叫……媽,叫得不好聽。他說水月是您選定的媳婦,也說我生得有點像水月,但您別把我當成水月喔,因為我叫靜嗯。」

  「媽,您知道納尤圖爾嗎?以前是人類十三霸族之一,可惜族人稀少,到了我們這代,只有姐姐和我。姐姐不跟父親姓,我也不敢公開父親的姓,所以平時我是沒有姓的。在您的面前,我想應該讓你知道我的出身……我騙了他很久,但我不想騙您。」

  「我叫靜嗯。納尤圖爾,父親是浮。納尤圖爾。他自小無親無故,持一把鋼刀遊遍眾國,擊敗無數高手,從未敗在任何刀劍之下,卻敗在女人的裙底。那麼強大的他,只因那女人慰藉了他孤獨的心,他便把偉大的姓氏拋卻,連他的兩個親生女兒,都不能夠光明正大地使用他的姓氏,您說這是可笑還是可悲?納尤圖爾,曾是不輸於狂布的霸族啊:到了我們這代,只剩我了,姐姐她擁有更偉大的姓……」

  「靜思,你的姐姐是誰啊?」瑩琪見靜思話語頓住,她好奇地問道。

  靜思�臉,擦擦眼淚,淒笑道:「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現在不要問好嗎?」

  布魯從傳承的記憶中,了解到「浮。納尤圖爾」,就是雅瑟女皇的丈夫,加上他早已知道雪蓉乃靜思的姐姐,所以經靜思如此一說,他知道靜思就是「男後。浮」與別的女人生的女兒。

  靜思的母親到底是誰?

  納尤圖爾這個望族,絕非魔族,則靜思的母親必是魔族遺女。

  迄今為止,他遇到的魔族女性便是國師姬安,靜思難道是浮與姬安的女兒?

  以前他很少把姬安和靜思想到一塊,因為靜思是黃色人種,姬安是白色人種:靜思嬌巧玲瓏,姬安高挑艷冷,兩女沒有多少相似之處,很難想像她們是母女。然而,如果靜思不是姬安的女兒,又有誰生得出魔族的女孩呢?在魔族已經成為歷史的情況下,會出現一、兩個魔族的遺裔,誠然有可能,但是大量地出現魔族的後裔,則是對歷史的嘲諷。所以,靜思與姬安,即使非母女,也必然有著共同的血脈秘密……布魯對姬安的興趣又多了幾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深一步探索。咳,下次見到姬安,直接問她吧。或者,問伊梅及雪蓉。若她們不回答,他就……插死她們,

  「這個地方是我媽媽發現的,後來變成水月修煉的密室,現在又成為媽媽的陵墓。你們跟我過來看她,我很高興,相信媽媽也很高興。據她說,她最高興的一天,是我出生的那天,可是我知道,那一天是她悲慘命運的起點……我們該走了,跟媽媽道別吧!

  「再見,媽媽。」「媽媽,再見!」

  【第十一集】第三章:無心之女

  午後。

  回到住處,眠春依然沒回來。

  三女有些累,便去睡了。

  布魯想起眠春,也想到莉潔:雖然現在並非「放蕩」時刻,但是他卻想放浪一番。

  於是布魯跟三女說他去找眠春《其實是想偷搞莉潔》,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弗利萊牧場並不像尤沙城堡那般建築宏偉,總共也就六幢建築。

  六將戰及二魔將之男將獲得一幢閣樓,二神將霸占一幢,狂布成員中男女各佔一幢,布魯也有幸獲得一幢最小的閣樓《雅瑟對他還是不錯的》:剩下的那幢居中的主閣,當然是雅瑟所有,裡面住著國師姬安、魔將伊梅及雪蓉公主,莉潔作為雅瑟的貼身女婢《女徒》,也是住在此閣。

  牧場遼闊,建築也沒「擠」到一塊。二神將的住所,原是巴基斯弟兄所住,離雅瑟的寢閣最近。布魯的小樓,則是辛迪芳閣,離主閣也很近。至於索妮啞的「狗窩」,裡面住著的便是聯盟的男將。狂布所居住的兩閣普通閣樓,離主閣最遠,是經常在牧場工作的「精靈使者」偶爾休息的住所。

  聯盟如此安排,依然以聯盟將領為主,對雅瑟的土閣形成保護圈,體現出聯盟對「狂布」的警戒。最重要的是,狂布所處的地理位置,是牧場的西面,西北的精靈攻打過來,狂布照樣扮演「前鋒」。

  只是很多人想不明白,為何雅瑟給布魯如此優渥的待遇,而且離她那麼的近!

  難道她覺得布魯沒有任何的威脅性嗎?

  太多的猜測,導致沒答案。

  總面言之,莫蕪和夢瑪蓮都沒有獲得的特權,布魯卻莫名其妙地得到。

  順便也說說蘭洛,因為他帶著妻妾和女兒,不好跟其他男將「擠」,他選擇住在一個不錯的「馬棚」……

  這些馬棚,非「塔愛娃與愛馬」的某個「愛的小棚」,而是弗利萊的「家居常用馬廄」,是與「牧馬」的「馬廄」分開建築的,位於弗莉萊家居建築間,為的是需要騎馬的時候,比較方便。

  布魯準備到雅瑟的「后宮」偷「莉潔」,必經之路便是莫蕪和夢瑪蓮兩女及蘭洛一家居住的「特別馬棚」。然而這光天化日的,就這麼到雅瑟眼皮底下偷她的「愛婢」,會否被捉姦呢?

  那幢閣樓裡,可以「偷」的女人,絕對不止莉潔。

  或者,還能跟伊梅及雪蓉,再續舊緣呢……

  布魯想到此些「好事」,把「亂倫」全忘了。

  哼著小曲、浮著腳步,仰首挺胸……

  「哎呀,布魯,你這淫蕩樣,要去哪裡呀?」

  正當布魯走路不看地面之際,從左側傳來夢瑪蓮的嬌笑,他轉首一看,她正從「馬棚」走出,他於是回道:「夢瑪蓮統領,你瞧我這風騷樣,一看就知道我要來風騷你!」

  「喔?我怎麼看不出來呢?你都走過我門前,為何不停留半步?」

  「咳!走路太風騷,不小心走過頭……」

  布魯見到夢瑪蓮,忘了此行目的,掉頭迎了上去。

  夢瑪蓮穿著淺褐色的長裙,靠偎著馬棚的門柱,絞咬她的纖纖玉指,狐眼拋媚,眉悄含笑。

  那笑,曖昧又風騷。

  布魯好些天沒見她,此時見她這淫騷樣,胯間巨棒暗捧,頂得褲襠膨脹隆起。

  她吃吃地笑。

  「嘻嘻!布魯,你很風騷,比妓女還風騷!」

  「妓女是為錢風騷,我是為你風騷。」

  「說得我內褲都濕了……」

  「你還穿著內褲?」布魯說這話的時候,到達她的身前,左手摟住她的蠻腰,無視來往的士兵的目光,一邊撫摸她性感的圓臀,一邊拉起她的裙擺,右手從她的股溝摸到她的陰溝,觸手濕潮,大感痛快,淫穢的低吼:弋小騷包,操爆你!」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這屌樣……」

  「你這屄樣……」

  布魯粗魯地把她抱起,走人馬棚,丟她到布毯,迅速地撲下去,撩起她的長裙,扒掉騷濕的短褲,鑽入她的私處,張嘴堵她的肉洞,舔得她高舉雙腿、咯咯喘笑。

  「喔喔!布魯……好癢……喔嗯!嗯嗯……喔……」

  夢瑪蓮是外表清純內裡淫騷的女性,被布魯一咬私處,變得里里外外都淫騷,雙腳攀曲上來,勾住他結實的腰幹,一邊熱情偽曦吟,一邊動情地吻他,雙手不忘自脫衣衫。

  布魯雖然每晚都有美女相陪,然而他內心憋得甚慌,此時像是尋求發洩一般,頭塞進她的裙襠,躬趴身體,脫掉衣服,然後又把她的裙子掀翻,拽起她的玉腿,巨棒插入淫水氾濫的肉穴,呼嘶呼嘶地抽插……

  夢瑪蓮把罩在頭上的裙子扯褪,狐眼瞄著汗水微滲的布魯,呻吟道:「喔!還是你插得我舒服,難怪我天天想念你……」

  布魯左手撐席,右手握她的奶峰,淫笑道:「夢瑪蓮統領,在尤沙城堡的最後一晚,你不是說不跟別的男人搞嗎?怎麼聽你的言外之意,這些天你耐不住寂寞,又跟男人搞上了?」

  夢瑪蓮放浪地道:「我只說在你身邊的時候,不跟別的男人搞。這逃亡的過程中,都不在你的身邊,只好臨時找別的男人填補身心的空虛,你吃醋啦? 」

  「吃啊,我吃很大的醋,」布魯笑著,扛她圓白雙腿,巨棒抽插。她兩片甚是浮肥的陰唇,依然保持嫩白的顏色。

  他有些不明白,她並非精靈,為何經歷如此多的性愛,還有如此好看又好用的陰戶,那陰道的細窄雖然比不上處女,可是肉棒插在裡面,緊湊感強烈無比,夾得雞巴爽酥而燒熱。

  「我看不出你吃醋……如果你會為我吃醋,我會開心得想死,喔嗯!可惜,你永遠不會把我當你的女人,就像我永遠不會忠於某個男人… …嗯!但我心裡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心,這東西不好把握,肉體的快感才最重要。我也沒說不準你跟別的男人搞,因為不想對彼此造成負擔。你不必對我忠誠,我也不需要為你憤慨。咱們在一起的時候,痛痛快快地嘿咻嘿咻,比什麼都來得好。感情不適合我們……心嘛,嘿嘿,藏得太深……呼呼!你的乳房比前些日子大… …」

  布魯瞧著夢瑪蓮雖然不是很高挺、卻圓聳好看的雙乳,指尖彈了彈她的左乳頭,很坦然地說著淫話。

  的確,他是不會為她而吃醋的。

  因為她一直如此,可以跟任何男性發生性關係:若是她專一的從了某男,她就不叫夢嗎蓮。

  她崇尚自由的性愛輿奔放的快戚,對愛情卻不層一顧。

  哪怕她心裡有些愛戀布魯(或某男),她依然對性愛表現得我行我素。因為自由性愛觀念,她無法忍受自己曾被無限強暴!!那是她的人生,最悲哀的經歷。

  「可能是被他們的手抓大的,咯咯!這些日子,二神將和列英博古在我的肉體上前仆後繼:蘭洛那傢夥,住得離我近,前兩晚潛過來偷了我一回:法塔姐姐平時也占我的便宜。這乳房經常受到刺激和震盪,想不膨脹都不行。不過,沒有法塔的大呢,她的乳房才是結實性感、圓隆巨挺的極品豪乳,我好喜歡喔!」

  夢瑪蓮雙手捏住布魯的乳頭,捏得他乳頭生痛。

  布魯擔心自己的乳核被她的纖纖白指捏碎,會不會禍得胸膛蟲局聳或者乳汁洩流?

  「你跟莫蕪是同性戀,當然喜歡:我不是同性戀,我都超愛她的乳房!」

  「可惜她出去了,否則我把她拖下水,有得你爽。法塔討厭男人,但她不討厭你耶,你的魅力雞巴征服了她,噫噫……嗯嗯!雞巴脹得肉都裂了,現在我才發覺,被那麼多男人肏過的我的陰道,原來不是那般鬆弛,驕傲哦。」

  兩人一邊做愛,一邊說淫穢的話。布魯對夢瑪蓮的身體很熟悉,因此沒必要做什麼研究,只管一味地肏她

  大概纏綿半個時辰,他大方地把濃精噴滿她的陰道,她自然就乖巧的沈睡過去。他翻身仰躺在布席,四肢攤得很開,陰莖軟趴趴地垂貼在他的左腿側,黑濃的屌毛囂張的淫濕……

  「夢瑪蓮逮著我淫歡,想必怕我今晚被宗族殺死,她要在我死前,再嘗我強悍的肉棒。但願她是杞人憂天,我最後一次做愛的對象,可不能是她……唔?誰比較好呢?水月?卡真?儂嬡?蝶舞?靈智或草華?四妹……啊!這麼多選擇,難怪我害怕作出選擇。還是回去陪瑩琪她們,只有她們離我最近,其他的女性離我太遙遠。」

  布魯心中自語,一陣風從外吹入,他的鼻子急嗅,俊臉露出淫邪的笑,胯間垂軟的小弟競怒猙獰,心想:哪個女人看到這肉棒,都會不顧一切地坐上來吧!!除非她是同性戀。

  事有不湊巧,進來的偏偏是著名的同性戀!!莫蕪。法塔。

  她掃了一眼昏睡的夢瑪蓮,目光落到布魯身上,光亮的額頭皺皺,轉身想離開,便聽得布魯故作深沈地道:「法塔大人,你不是說過,我想要你的時候,可以來找你嗎?如今我來了,你卻視而不見,傷心吶!」

  莫蕪在門前止步,冷靜地道:「半精靈,你的情話對夢瑪蓮說吧,她會很喜歡。」

  「莫蕪統領,據說她是你的初戀,她現在卻喜歡我,你不吃醋嗎?」

  布魯故意叢言語刺激莫蕪,但卻不能令她回頭,只見她提步又走,他急忙爬起,裸身跑出去,摟住她的腰,很無聊地道:「法塔,你不吃醋嗎?」

  莫蕪道:「我為何要吃醋?我是迷戀女性的肉體,但我不會蠢到跟女人談戀愛。我跟一般的同性戀不一樣,別拿我跟那種複雜的變態比較,我純粹是喜歡與女性歡好,純粹的喜歡美麗的肉體,以及讓她們也慰藉我同樣美麗的胴體而已。」

  布魯咬住她的耳珠,放肆地道:「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愛女人,今天我要徹底的干你,若你敢拒絕,我就動用武力,你若乖乖順從,我會溫柔如博愛的天神……」

  「我有事要處理,你放我不放?」

  莫蕪生氣了,雖然她與他有兩次「親密接觸」,然而她無法接納男人,更不可能突然的轉性喜歡男人。在淫穢的宴會,任由他撫摸甚至讓他小插一會兒,是迫於情勢,也是因她不討厭他的碰觸,才讓他如魚得水,但若要她放開一切與他交歡,她內心深處依然抗拒。

  「即使陛下過來,我也要肏你,」「我會告知公主……」

  「她管得著我嗎?」

  「管不管得著,不是你說了算,她只是懶得管。我對你算不錯,別逼我把那點姦感抹掉,好嗎?」莫蕪的話,前段說得有些強勢,後段忽然變了語調,轉為哀求的嘆語,乃是發自她心靈的請願。

  布魯知道繼續強迫,她肯定會發楓,他不想節外生枝,於是手勁漸松,無奈地自嘲道:「我以為自己做了姦事,把誤入歧途的你導入了正途。不料被你造出來的假象騙了,你仍然喜歡女人,我想讓你變回正常的女人,沒有可能了。你跟夢瑪蓮一樣,喜歡隨口說些好聽的話,隨意地給我一些好處,但對我卻沒有……心。嚕!我不喜歡這東西……」

  說罷,他放開她,轉回馬棚,撿起衣服穿上,納悶地離開。——傍晚已然來臨。

  【第十一集】第四章:獸魂戰獅

  宗族的黑影籠罩在布魯的心靈,猶如黑夜覆壓這片大地。

  他承受這些沈重的同時,也找不到方向。

  也許他的生活,根本沒有方向……

  弗利萊牧場北之曠野,燃燒著猖獗的篝火。

  布魯於門前眺望,四女陪在他的左右。

  他沒有看北方的焰火,而是望向北空迷茫的星辰。

  布魯找尋屬於他的那顆星,他要從星的亮度,猜測自己今晚的命運。

  只是,他不知道代表自己的星座在哪,也不懂得如何預測命程。

  或者,他應該找靈智……

  「你不要我們陪你去嗎?雖然陛下明令除了你們宗族,今晚不準任何人踏入你們的警戒範圍,但我們是你的女人,也算宗族的成員。」靜思悲怨地道。

  「我都不被他們承認,何況你們呢?」布魯苦笑,他看著靜思,道:「雖然他們與我相互不承認,但我們到底是一脈傳承。既然說好是家族的事,我單獨過去吧。生死不能勉強,生時由不得我,死也不是由我們操縱。我只能夠發誓,我會珍惜我的賤命,為我的生存而戰。因為,這是我活著的最愚蠢的目標。靜思,你照顧好瑩琪,她像我一樣,沒有地方可去。」

  瑩琪抱著他的大腿,淚哭道:「雜種,我跟你去吧,雖然我生得矮小,可是我很厲害,絕對一騎當千,讓我過去姦嗎?」

  布魯把她抱起,輕吻她的淚臉,把她塞給儷倩,道:「不至於因這事置我於死地的。雖然這是不可原諒的孽,卻不是致命的罪惡,你們放寬心吧。」

  「嗯。」靜思一如既往的冷靜,「你記得回來,我們在等你。」

  「你有些像水月,然而終非是她,你有你的獨特。」布魯輕言,轉身前行。

  水月靈性格雖變得冰冷,卻不是靜思這樣的沈靜性格。

  彷彿遇到什麼事,靜思都能承受並處理。

  這種強韌的心理,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擁有,誰對誰錯?

  靜思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神秘地哀笑,輕聲怨道:「我不介意你拿我跟水月比較,我也常拿自己跟她相比。她是精靈族最年輕的、最美麗的翼精靈吧?我也不輸她多少!我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美人兒,魔族最真實的遺證!……在我的成長中,你會看到我的魔魅邪艷,不會輪給水月的冰清玉潔。乙

  布魯沒有回言,也沒有回首。

  他走得很緩慢。卻走得很堅決。

  男人前行時,不管快或慢,須堅定目標!

  直至他隱入黑夜,四女仍然佇望。

  瑩琪和眠春的低泣,飄浮於夜空裡,像是瀰漫的霧雨,停不了、散不去。

  「四柱漂亮的望夫石,怕是永遠望他不回來了。」

  四女茫思之際,雪蓉調侃的聲調響起,她們轉首看去。

  依稀的光線中,伊梅、莉潔和雪蓉三女飄然而至。

  儷倩和眠春急忙朝雪蓉施禮問好。

  靜思和瑩琪卻對三女視若無睹。

  「靜思,姐姐來了,不招呼一聲嗎?」

  「沒心情……」

  「需要姐姐幫忙嗎?」

  「公主的心情很好啊?」靜思不耐煩地反問一句。

  雖然她是雪蓉的妹妹,然而見到雪蓉卻不喊姐姐,倒是雪蓉常常以「姐姐」自居。

  雪蓉話中帶刺地道:「眼看著討厭的傢夥被他的家人殺死,我的心情能不好嗎?」

  靜思微怒道:「有多好?」

  「啊嗯……好得不得了。」

  靜思惱怒地瞪她一眼,轉身走入閣樓,「眠春,大門鎖緊,別讓我看到瘋婆子。」

  「靜思姐姐,公主跟進來了,肥婆和伊梅姐姐也進來啦,我鎖門沒有用。」

  眠春嚷嚷著,她巴不得雪蓉進來得如此及時,這樣她誰都不用去得罪,多好!

  靜思轉身,盯著雪蓉,冷言道:「公主,這裡不歡迎你,特別是今晚。」

  「真是太不巧了,偏偏今晚我喜歡在這,嘻呀!」

  雪蓉平時端莊貴雅、氣質如深山幽蘭,然而跟她比較親近的人,都清楚她若是耍賴,臉皮比「厚顏無恥的男人」還要厚,布魯曾經深刻地體會過雪蓉的這種「良好素質」。

  伊梅失笑道:「公主,別逗靜思了,她很擔憂呢,你這樣刺激她,會把她弄哭,你又得哄她笑……」

  雪蓉臉上的笑容冰凍,幽然嘆道:「我寧願她哭著要我哄她,可惜她的心智發育太快、懂事太早。父親死的那年,她沒再叫過我一聲氣姐姐』,那年,她才四歲……」她走到靜思身前,右手撫摸靜思的黑髮,「不管命運如何安排,也不管你如何抗拒,我們有著共同的父親,不是嗎,小靜靜?」

  「別叫我小靜靜,我不是小女孩,我比你更女人……」

  「你比我更女人?因為你是某個半精靈的姘婦?」

  「你是不是要跟我打架?我說過不怕你……」

  「留些力氣救你的姘夫吧!他今晚無法蒙混過關,母皇也清楚你不會乖乖守候,所以讓我和伊梅監管你。若你想要去救他,從現在開始,你得盡心盡力討姦我。嗯,先叫聲姐姐聽聽。喏,儷倩,把這小東西給我玩玩,粉妝玉雕的,很好玩的樣子。」

  雪蓉把瑩琪從儷倩懷中抱了過來。瑩琪跟她不熟,掙扎叫道:「臭女人,玩你的布娃娃去,我是有血有肉的美麗精靈,不是你的玩具,別逼我跟你打架哦!」

  「喔?你跟我打架?是不是真的啊?」雪蓉饒有興趣地盯著惱羞成怒的瑩琪,等待她的回覆。

  瑩琪狠狠地甩臉,怒哼:「等我長大後……」

  看來她很清楚自己不敵雪蓉,也很清楚自己永遠都不會「長大」。

  「等半精靈死了,你做我的寵物吧?」

  「我要跟雜種同生共死……」

  「這麼癡情?」

  「我是純潔的精靈。」

  「你說什麼?」雪蓉疑惑地問,她忽然發覺,懷中嬌巧精美的精靈,說話有點「與眾不同」,三言兩語中,一半以上的對話顯得二塱1TD不搭後語」,難道她的腦袋秀逗?

  「沒跟雜種前,我很純潔的。」

  瑩琪以為雪蓉懷疑自己的「純潔」,想想自己也不純潔了,特意對「純潔」解釋一番。

  雪蓉突然把瑩琪塞到莉潔胸前,道:「你抱她吧,她的腦袋結構跟你的相似。」

  「公主姐姐,我沒有她這麼白癡,我比她聰明。」

  莉潔不服氣地說,她知道瑩琪的智商跟年齡不成比例,所以她堅決反對雪蓉「間接侮辱」。

  雪蓉置若無聞,找了座椅坐下,嚴肅地道:「儷倩,今晚我們被限制。你是宗族戰士,可以過去看著。說真話,我不希望半精靈被殺,他是我妹妹愛著的男人,若他死了,有人會瘋掉……」

  靜思冷冷地瞪她一會兒,也找了座位坐好。

  各女相繼入座。

  儷倩奔入夜中。

  ※※※※

  布魯到達篝火會場時,家族成員幾乎到齊:但他發現布詩沒在場,為何他會在意她呢?她為何沒有出現呢?他與布詩之間,有點像他與布菊,都是說不清楚的。

  亂倫曝光後,首次正式與宗族長輩見面,他不覺得臉發燙(也許是臉皮太厚,燒鐵也烙不出個紅印),雖然明知亂倫不對,也明知宗族要懲治他,然而,既來之則安之,一切事情總有順序,那船到了橋頭也就直了,多想有用嗎?

  不如!坦坦、蕩蕩。

  坦坦蕩盪地,坐到布菊身旁:坦坦蕩盪地,給她一個輕吻。

  坦坦蕩盪地說一聲:「別怕,沒事。」

  宗族成員看著布魯言行舉止,他們表現得異常的沈靜。

  若說有什麼需要反對的,怕也只能在之前反對才有效。

  布菊與他,就這麼回事。反對,或支持(絕無可能),都改變不了事實。

  他們能夠做的,便是在今晚,尋個了結的方式。

  熊熊的火焰,在原野上燒著:燒在人的眼中、也在人的心底燒著……

  布卡對布魯像是比較有感情,他哀嘆道:「布魯啊,你似乎沒有懺悔的意思,你犯的過錯……」

  「所以說,請你們別懷疑我的血統,我傳承的就是這個種族的骯髒無恥,比你們都要正統!」布魯冒昧地打斷布卡的話,他環顧四周,深吸一口氣,冷然地道:「我知道我做了什麼事,今晚我過來這裡,不是為我的行為辯駁,我純粹是覺得自己屬於狂布,單純地來參加家族的會議,以及想知道你們對我的判決。」

  布塵冷笑道:「別說得如此正義凜然,你不配……」

  「塵兒,閉嘴!今晚的事情,由你父親和你七叔說話,我們旁邊觀望。」布同嚴聲厲色,這跟他平時的弋和藹可親」沾不上邊,看來他也很為這件事而憤怒,另外一個使他對布魯不客氣的原因,則是眾所周知的。

  布塵並非像他的父親那般暴躁,他的性格有點像布血,雖然沒有布血那樣的冷酷,卻是年輕一輩中最沈靜的,並非他是最陰險的:他像他的父親一樣的驕傲,絕不會耍陰謀。

  狂布宗族,真正懂得使用腦子處理事情的,只有「狂布的軍師」布同。至於他的兒子佈明,是否如他一樣運籌帷幄,則不得而知,人們只知道一件事情:布明曾經夥同外人,試圖迷姦兄長的女人……布羈怒道:「四叔,這事不能夠由你們老一輩說了算,我們也要參與進來。我們宗族並非善輩,卻也不曾搞出『亂倫』醜事。我們可以『亂別人』,但絕不能夠『亂自家』。他的所作所為,超出我們的『道德』,血咒怎麼能夠讓他繼續傳承?我主張把他殺了,讓血咒回歸正統,別叫半精靈丟狂布的臉。」

  布明和布塵,異口同聲地表示支持。

  一直憎恨布魯的布乖,表現得最為出格!!她坐於另一面,遠遠地朝布魯吐口水。

  布贏默然起身,他仰望夜空一會兒,垂首落聲道:「血咒的傳承,不是由誰說了算。能夠繼承血咒的,都擁有他的天賦。你們或許不了解,我的父親跟我的兄長,都憎恨血咒。傳承血咒的同時,也等於背負所有的責任和罪源。布羈,你們忽略歷史中重要的一點,就是血咒承載者,沒有多少個能夠得善終。我不喜歡他,但我很敬愛我的哥哥,我不打算參與任何傷害他兒子的事情,我也不干涉你們對他做什麼。他罪有應得……當初我哥不應該在精靈的肚子播種。骯髒與純潔衝撞,衍生出來的品種,其不穩定性、及亂性是必然。抱歉,先退。」

  「三叔,謝謝。」布魯看著布贏撤開人群離去,他喊出心中的感激。

  「不管你生死如何,幾十年後,我見了我哥,我跟他謝罪。我對不起他,但我沒辦法,我很無奈……像他當年一樣無奈。他選擇保護我們,但我不能夠保護你,希望你能保護自己。因為在這世界,沒人能夠保護你。」

  布贏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夜。

  「三叔走了,你們想說什麼便說,要做什麼便做,無須顧忌。」布魯很清楚,布贏是父親的胞弟,宗族其他成員多少顧忌布贏,然而布贏一走,他們就無所顧慮了。

  布同轉臉看著冷酷不語的布血,他道:「七弟,你說句話……」

  布血舉起手掌向他,意思是很明顯,不願意聽他繼續說。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血身上。

  布菊慌張地看著父親,哀泣道:「爸爸,他沒有傷害我,你放過他姦嗎?」

  布血緩緩地站起,冷聲道:「布魯,有何遺言?」

  布魯內心劇震,猛地起身,與布血隔火對峙……

  「無親無故,何來遺言?」「你終於覺悟!雖然你使我女兒名節敗壞,也令家族蒙羞,但我喜歡你的氣度。為了我們在統都做人質的兒子,我們曾經一致決定殺你並取而代之。然而,自你回歸宗族,我看得出你是年輕一代中最優秀的,有資格做二哥的兒子、也有資格繼承血咒,因此我本打算,犧牲兒子的命,也保你到最後。你不應該強暴菊兒,她是你的妹妹……就這樣吧,要活命,贏我!」

  布血離奇的沒有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無法言傳的親切。

  但布魯很清楚,布血是下了必殺他之決心。

  他知道布血很強,連父親都忌憚布血三分。

  狂布宗族,說白了,就是獸族的演繹,擁有許多獸族派系的武道傳承。

  布血所承之武技,乃是除了血咒之外,最強的宗族血限。

  他的血限武道,依承繼者本身的天賦決定,天賦越高、成就越大。

  若是他的血限武道,被天賦高得難以想像的傢夥繼承,即使不能夠淩駕龍獸血咒,亦不會輸之多少。因為,他所承繼的,是萬獸之王的狂化殺技:獸魂狂獅。

  【第十一集】第五章:孤獨·痛苦與孤獨

  布魯是負罪的。

  布血是冷酷的。

  語言是多酴的。

  讓野火把,圈黠戟埸。

  同倜宗族的強者,具有同檬的火氣。

  布魯兄布血全身爆殘紅,黑色長髮變成紅色,他也把心中的愧疚和放逐,骨子裡的殘酷戟意暗中提升。不管他面封的是誰,是怎麼檬的封手,當他感到封方的毅意,他都得為生存而戟,必須擊倒封手。

  布血是宗族的「恐怖之子」,或許他沒有布雨強悍,但他的冷酷卻人所共知:布雨雖是「最強之子」,卻並非那麼可怕,相反的,布雨是七子中最具理性的,也是大公無私的,為了家族和兄弟,他可以選擇去死。

  然而布血是自私的,他只為自己而活。因此,當年很多睛候,他不聽從布雨的命令,總是獨行其是。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他為了拉西公主,不顧家族和兄弟面臨的困境,獨自轉回統都,把雅瑟「惹毛」……

  後輩們也非常了解布血的性格,他們看到布血動怒,心中狂喜異常。

  布明甚至吆喝道:「七叔,殺了他,為我報仇!」

  「我殺他與你無關,只為我女兒!你媽的無恥孬種……」

  布血的確是很有個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拉西也被布魯強暴,或者他的憤怒遠不止於此。

  (精靈王顧及到拉西的臉面,只說布菊被強暴。當時,然華不知道布菊和布魯是堂兄妹,若他提前知道,肯定也不會說。作為精靈族的王者,他是不及格的:他的品德也沒好到作聖人的地步,但他至少懂得保護親人或保護皇族的臉面。)

  拉西與布魯之淫事,除了布魯本身,只有精靈王和布菊了解:布魯巴不得這成為永遠的秘密,精靈王和布菊也羞於啟齒,如無意外,布血永不知曉。

  「七叔,我也要活!」

  布魯雖是布爾的血統,然而很明顯,他像布血一般自私。他見布血一上來就動用血限武道,也顧不得誰是誰了,決定先下手為強。趁著布血的狂化沒有到達巔峰,他的身體電射而至,夾帶著強大力量的巨拳閃電般的擊往布血的心胸,以圖阻止布血的「獅心」繼續澎湃。

  布血何許人也?豈會懼怕布魯的拳頭?只見他左拳擂拳轟出,以迅雷之勢擊向布魯的拳峰,雙拳相撞之際,彼此的獸魄強勁地把四周的人逼得急退,布魯也被震得倒退十來步……

  柴火在原野,翻飛、吞吐……

  不待布魯站穩,布血出手追擊。

  黑暗中,他如同一頭血獅撲向布魯,但他不像獅子那般用「爪」攻擊,而是使用拳頭。

  布氏七子中,只有他、布卡和布爾是完全的體術流,布卡獲得戰豹腳、布血繼承獅王拳、布爾則是龍獸爪。

  這三種純體術流武道,爆發力最強的就是獅王拳,它的瞬間爆轟力量,可以把任何東西轟碎。

  龍獸爪的巔峰狀態,同樣能夠撕裂任何物體。如今這兩種獸武霸技比拚,誰能夠勝出呢?

  不管誰勝誰敗,對於布菊來說,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兄長兼愛郎,這兩個與她關係最親密的男人,也是她最愛的兩個男人,因為她的緣故,於黑夜的草原,展開野獸般的拚死相搏。

  她到底做錯什麼?

  蒼天為何如此捉弄她?

  拉西揪著一顆心,並非她也和女兒一樣,同時愛著兩個男人。她與布魯有過意外的肉體接觸,但她並不愛布魯,她愛的男人始終是布血。當然,她也不否認在布魯的胯下得到過的歡樂和滿足:性是用肉體來感觸的,愛需要高尚的心靈揣摩。布魯的生死,她不是很關注,她只怕女兒會因布魯的死而痛苦一生:暗地裡,她也害怕布血不敵布魯……

  場地早巳拉開。篝火也必然熄滅。人們提前準備了火把。

  布魯與布血的打鬥,在火光中進行,模糊而激烈。

  大家看得不是很清楚,卻能夠感知到,兩人竭盡全力廝拚,姦像他們生來就有深仇大恨。

  ——然而,他們沒有仇恨,。有的,是共同的血源。

  也許正是這血緣,導致他們沒有退路。

  拳與爪的相搏,獅與龍的爭峰,叔與侄的較量。

  紅與黑的對抗……

  誰對誰錯、誰生誰死?

  ※※※※

  兩人歇斯底里的吶喊及呼嚎,猶如兩頭受傷的野獸在怒吼,他們特有的獸勁震盪幽谷的空氣,令那些對狂布有印象的人們,清楚地了解到是誰與誰在廝殺。

  雅瑟今晚加強警戒,因為擔憂精靈趁著狂佈內亂,偷襲弗利萊牧場。經過上次的慘敗,她經不起第二次敗陣:或者有人以為,她的力量如此強大,只她一個人,都能夠征服精靈。那些人都把她高估了,她再怎麼強大,精靈族也有人能夠抵抗她,她不願意想起精靈四聖(如今為三聖),因為她沒信心擊敗她們。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強者……

  大型的戰爭中,需要的是士兵和將領,然而在小型的戰爭中,彼此強者的比例是決勝的關鍵。但是,並非像某些人以為,一個強者可以敵千萬個病夫,一招可以殺死全世界的螞蟻,這完全是胡扯。再厲害的強者,面對一千個敵人,每人拿把菜刀擲過來,這個所謂的強者立即變成一顆爛白菜《帶血的》。

  所以說,強悍的將領和精英的士兵,一樣的重要。

  雅瑟,擁有這兩者,恰巧比精靈族多些。

  布魯表現得很服從,但雅瑟清楚,要控制他,很難。

  她希望靜思懷上他的種,如此的話,可叢毫不猶豫地殺掉他,讓靜思的孩子繼承血咒,便暫時沒有憂慮。又或者退一步說,靜思沒有懷孕,他被殺了,由狂布其中之一繼承血咒,對她更有利些。她希望布魯死,卻不希望狂布被滅,她還很需要他們。

  狂布的兩、三百名人,是她信心的主要支撐。

  她在狂布的範圍之外,佈置強大的防衛線……

  其實是她過於擔憂,雖然精靈族有過幾次偷襲,但都是有計畫的。讓懶惰的精靈在沒計畫的情況下,對突然的缺口進行偷襲,難。精靈的生命對物質的需求不高,導致他們懶惰的群體個性,又因這懶性,讓他們看起來單純而驕傲:沒有對物質的強烈需求,人們往往顯得清高,自然也顯得純潔。

  繼而言之,雅瑟的擔憂是多餘的。

  今晚需要擔憂的,反而是聯盟的內憂,她卻沒有真正了解……

  打鬥已經進入熾熱化,然而因為是黑夜,即使有著被雙方氣勁震吹得快要熄滅的火把照耀,卻因兩人的動作太快,導致沒有幾人能夠看清。但大家心裡有數,布魯非布血的對手,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跟布血抗衡,百多回合過後,他受傷過多,動作明顯減慢。

  布血處於絕對的優勢,但也受傷不輕,打鬥中,他也不敢有半絲的鬆懈,因為他很清楚,他憤怒得要殺布魯的同時,布魯同樣六親不認,時時刻刻想找到空隙取他的性命。這讓他暗中欣賞。

  狂布不是靠溫情生存下來的,而是靠著殘酷的求生意識:當然,還得具備無恥的理念。

  布魯連堂妹都睡了,其厚顏無恥有目共睹:他連堂弟也敢殺,其殘酷無情不容小覬。宗族的武道,抗打能力最強的,就是宗主的「龍鱗再生」,以龍的體魄為基準的傳承,無論是抗打還是抗魔,都是絕對的強悍,卻不知「龍鱗」是否抗得住布血的憤怒之拳?

  這段時間,布魯進展神速,但跟布血相鬥,差距顯而易見。即使他開「外掛」嚴重,亦敵不了布血。由此可見,布血的實力高於聯盟三魔將(至少高於歐根》。從布血的實力,又可推斷出,布贏等兄弟的實力,也不會弱於六戰將或三魔將。

  以布魯現在的實力,他能夠僥倖地擊敗歐根,卻絕無可能戰勝布血。

  這場打鬥,對布魯來說,開局便是敗局。

  兩人的戰鬥,沒有使用魔法,他們霸道的武魂鬥魄,卻像至強的魔法力量,震撼整個精靈幽谷。

  一百五十多回合以後,布魯陷入挨打的局面。

  布血的狂獅戰技,越戰越狂,愈戰愈沒理性,簡直像條瘋狗。這是布血「獸化」後的特徵,他的極限是完全喪失人性,變成殘暴的「殺生野獸」。因此,戰場上,最可怕的不是「血咒宗主」,而是「瘋獅之脈」的繼承者。他們是愈戰愈勇、愈戰愈瘋的典型:戰至最後,敵我不分,遇神轟神、抓鬼撕鬼,應了某句:我是癲佬,我怕誰呀?!

  布魯再強的「抗打能力」,也承受不了布血越來越瘋癲的攻擊。

  整個黑暗斗場,除了微弱的火光,就是布血散發出來的濃烈血光。

  他的速度非常迅猛,擁有「風之閃」的布魯,也被他的血影追著打,若非他「捱打」之「無敵」,早被他轟殺千百回。

  宗族的年輕男性,從未見過布血的殺戮時刻,今晚得見布血全力擊殺布魯,終於明白他們跟長輩之間的差距。也許是沒有宗主的統領,也許是因為過得太安逸,他們這一代明顯沒有上一代強悍。

  所以他們很嫉妒布魯,僅僅因為是血咒傳承者,什麼努力都不需要,卻以二日千里」的速度變強,難道這也是雜種的優勢?天理何在?……但,他們忽略了,布魯的生活從未輕鬆過,他活著的本身就是不停的努力,許多的人看不到他的努力,或者直接忽略他的努力。

  不可否認地,布魯在通往強大的道路上是幸運的(做愛也能變強大,而且越做越強大,不是幸運是什麼?),但他的生活乃至他的生命卻是悲慘的。宗族的後輩很難想像他的悲慘,也從不試圖理解他的生命之艱辛。他們看到的,只是他平時的囂張,以及他繼承的血咒……

  他們嫉恨他!

  他們希望他死……

  布血的憤怒,是他們期待的。

  他們在心底吶喊:死吧,布魯。

  只有某幾個女性的心,不似他們那般的冷酷。

  她們脆弱的心靈,團緊、顫抖、悲泣……

  眼看布魯將要死在布血手下,布菊無法控制自己的聲喉,泣聲陣陣!

  眾人因被兩叔侄的勁氣逼得退散,由他們圍成的「斗場」也變得寬闊。他們看不清楚打鬥,但是,拳頭轟打肉體的聲響以及布魯發出痛苦的悶哼,證明布魯被布血追著打,也證明布魯還活著。

  這布血夠狠!

  布魯快要撐不住了!

  他五臟六腑移了位,胸膛像是被布血的拳頭轟打得爆裂,那種劇痛非人所能忍受。若非他的風盾和暗隱龍鱗抵消大部分的力量,他也不可能承受布血如此多拳。

  布血當也懼怕他的」血祭」和「結界」,所以不給他結印和念咒的時間。死亡的預感閃現!布魯曾千百次的想過死的形式,卻沒想到是被叔叔殺死。一拳如電,摧心爆脈。

  「脈爆。血撕拳。」

  「二哥,遲些我到地底向你致歉!」

  布血悲憤地喝嚎,蘊含終極力量的右拳,旋直轟擊布魯的左胸。

  血光爆盛,把布魯的暗紅之勁覆蓋……

  重傷的他,知道無可躲避,在電光石火的瞬間,抱著同歸於盡的悲愴,左爪抓向布血的左脖,除非布血能夠以右拳格擋,否則絕無可能躲過他的爪撕,他也無法躲開布血的旋勁衝拳。

  這世上,誰能夠在的剎那退避或閃躲及格檔?布魯不能夠,布血也不能夠。

  等待他們叔侄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或同時致死。

  「不……不……」

  「不……呀!」

  三聲女性的尖叫,響徹黑暗與血。

  其中的兩聲,出自拉西母女。

  另一聲嘶喊,卻出自布詩之口,這讓人倍感意外,她什麼時候來到了?

  除了布菊,沒人知道布詩為何嘶喊,而且喊得像悲哭。

  人們只清楚一件事情:三個女人,把今晚的結局,哭了出來。

  布魯全身血液噴湧(衣服早已破爛),像是血脈瞬間爆裂。

  但他紋絲不動,雙腳似是釘在地,左爪抓著布血的脖子,腦袋垂落、全身抖顫。

  「七叔,你可真夠狠的!我不是你的侄子,也是……」

  這是布魯倒下前剎那的話,可惜沒來得及說完,他仰直地向後跌倒,卻聽不到撞擊地面的聲響,因為他龐大的身軀已被掠飛過來的布菊接住:她抱他在她的胸脯。

  「菊兒,你!」布血厲喝,血液從他受傷的脖子湧出,貌狀猙獰。

  「爸,」布菊哀然不懼,她哭咽道:「你留他一口氣給我好嗎?」

  拉西撕落一塊衣布,疊成方狀形,壓住布血脖子上的血洞……

  布血拔開她的手,道:「傷口並不深,等一下再處理。」

  「血,看在二哥對我們的恩情,留他一口氣吧!」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他死嗎?」

  「我以前想你繼承血咒,我們的兒女在宗族的地位會高些,但最想他死的,不是我的私心,而是這個家族給我的壓力。沒有血咒,你仍然極強,今晚你向所有人,證明了你不弱於宗主的強!」拉西帶著歉意而深有感觸地說。

  「我不比他強!他也不是宗主!」布血簡潔有力地道。他注視淚流不止的女兒,好一會兒,冷酷地道:「菊兒,理由。」

  「他無罪,我愛他!」

  布菊虛脫般地說,卻說得無比堅定,震徹黑暗的天與地。

  全場屏息,似是等待布血另一波的憤怒。「婊子!」布血罵出兩個字。

  拉西和布菊同時身震。

  布菊抱起昏迷的布魯,朝幽谷的東南方向走去,那是布魯舊居的地址。

  「他強姦過我一次,後來都是我自願的。但你們的目光踐踏我的靈魂,一輩子!」

  「我們姐弟和他一樣,都是宗族的血統。他不被你們承認,我們姐弟也曾被懷疑、被拒絕,時至今日,我們姐弟仍然被嘲笑、被排擠。我們三個都曾孤獨和痛苦,皆因我們是半精靈,是沒有被你們期待的生命!」

  氣如今你們卻以我和他的那點事兒為籍口,想徹底地排擠及毀滅我們。很好,一個淫穢著稱的野獸之族,什麼時候如此的尊重倫常?既然到了這步,既然注定被唾棄被懲罰,我便遂了你們的意,讓你們有踐踏的理由。」

  「至少,當我在他的懷抱、當我畑一白靈魂,我感到幸福的釋放……我要帶他離開,帶他回到出生地,哪怕我們被精靈殺死,我也不想活在你們的陰謀排擠中。誰若想阻止我,便把我殺了。」

  「……爸,別說我是婊子,因為不僅傷害我!」

  【第十一集】第六章:至強庇護

  布血陷入令人窒息的沈默。

  沒有他的聲音,狂布其他成員也不敢輕易發言。

  眼看不知死活的布魯,即將被布菊抱著遠去,布同率先追過去。

  「四哥,別因你的兒子繼續丟祖宗的臉!我女兒跟他之間的事,從他倒下的那一刻起,已經結束。不管你們如何認為,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管我女兒跟他做什麼,你們人前看著、人後咒罵,可以。但,凡是宗族之人,別指我女兒的臉,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布同止住腳步,回首與布血對視。

  火光照在他們之間,彷如火線對峙。

  「他不屬於我們宗族……」布同冷靜地道,他試圖說服布血。

  布血很直接地打斷他,「所以他跟菊兒,也不算亂倫!」

  「老七!!」

  「拉西,對不起,我們回去吧,我向你道歉!」布血無視布同,挽起拉西的柔荑,決然離去。

  「布血,你們宗族的事情結束了,該輪到我們了。」

  蘭洛的喝喊,像是等待已久的(隱埋於地底的)冷火,從黑暗中噴出。

  他與歐根、拉泰同時出現,把布菊的去路擋死。

  黑夜的悶風中,飄起布血的低喝:「蘭洛,你也要為你的女兒報仇嗎?」

  蘭洛最是聽不得別人提起他年幼的女兒跟布魯的「情事」,他抓狂地道:「布血,你嘴巴放乾淨點,你女兒比我女兒更賤,至少我女兒不會賴著他,也不會公然說愛他。今晚結束半精靈的小命,是得到陛下默許的。雖然陛下沒有明言,但我們提議的時候,她沒有反對。」

  「你廢話真多!怕了我?哄你女兒吧,她在哭泣,你沒聽到?」

  「布血,你……唔,瓶瓶?你怎麼……」

  一道小身影朝布菊奔跑,稚脆的哭聲越來越清晰。

  蘭瓶擋在布菊面前。

  蘭洛看得頭都痛了,喝道:「瓶瓶,回去睡覺。」

  「爸爸,你不要殺他,莉潔姐姐說你要殺他,我不要你殺他……嗚嗚!惡魔雖然很壞,可是他向我道歉,每次見到我都對我好,我親口說原諒他了。你別老跟他作對,莉潔姐姐說他是我的男人,你的女婿……」

  「蘭洛,把你女兒抱回去,看著就煩,我操!」歐根罵道。

  蘭洛怒道:「歐根,我女兒輪不到你操!操你娘,老變態!」

  言罷,他迅速沖前,抱起蘭瓶,瞬間消失。

  「無聊的父愛,幸好我們沒兒女!」拉泰鄙夷地道。

  歐根陰辣地看著布菊懷抱裡的布魯,道:「布菊,我不想傷害你,但我與他的仇太深,請你理解我……」

  「請讓開。」

  「你非你的老爹,說話做事別學他!」

  歐根冷笑著,與拉泰並肩而行,步步逼近。

  布菊轉身跪下。

  她磕首,哭喊道:「你們的心腸是毒藥泡的!以後……別說是我的族人,我不承認!」

  言罷,她再度轉身,射飛出去,抽出佩劍、撲殺歐根。

  她想先擊殺歐根,因為想殺布魯的人當中,數歐根最難商量。

  誰都不敢相信,布菊敢挑戰歐根,她主動出擊的勇氣,把所有的人嚇到了。

  歐根更不懼怕布菊,他輕易地拔開她的劍,從容而陰淫地笑著,手中的金棍猥瑣地戳向她的乳……

  「無恥老頭!四妹,我來幫你!」布詩見布菊與歐根拚上,她找到出戰的理由,搶過戰士的尖刀,準備過來援助布菊,但布塵及時把她攔截。

  她怒叱道:「大哥,你沒見四妹被欺負?我要去幫忙!」

  布羈道:「七叔都不管她的死活,我們何必招惹他們?她剛剛也說,不承認與我們同宗,她要陪布魯死,是她的自由,省得她繼續丟宗族的臉!」

  「你才丟臉!讓開!」

  布詩一劍刺往布羈的胸膛,布羈只忙躲閃,她的身影加速,衝入廝鬥範圍。

  斯文秀氣的她,以極度野蠻的斬劈配合佈菊。

  歐根雖是一代魔頭,卻因大傷初癒,面對狂布兩個女孩,竟然打得很吃力。她們打得太拚命,似是恨他入骨:布菊因布魯而恨他,但布詩因何不顧一切呢?難道是姐妹情深?

  但很多人都知道,狂布的兄弟姐妹,都不甚親近布菊姐弟,因為她們姐弟不但是半精靈,而且是「名妓所出」,受到鄙視是眾所周知的。

  拉泰見歐根被狂布的小女孩逼得退避,知道歐根暫時不能夠勝過她們,喝道:

  「歐根,你初癒之體不適合激烈打鬥,我拖住狂布家小女娃,你去取布魯的首級。」

  「正合我意,拉泰老兄,麻煩你了。」

  歐根說罷,拉泰肥胖的身影滾入戰圈。

  布氏兩姐妹被拉泰重重爪影籠罩。

  歐根當即退出去,朝布魯栘近。

  「雜毛小子,真以為能夠靠女人打天下嗎?讓老人們告訴你吧,女人是用來打洞的,不是用來打天下的,可憐你至死不明白這道理!」

  歐根手中的金棍,爆出一片金芒,朝布魯的腦門擲砸……「啊——」一聲慘叫,由歐根的口中發出,他瘦短的身影,被莫名的力量拋向夜空,跌落下來後,久久無法爬起。

  拉泰逼退兩女,閃至歐根身旁,看著地面抽搐的歐根,�首凝視突然出現的靜思,怒道:「靜思,殺他是陛下的命令,你想抗命嗎? 」

  靜思冷道:「拉泰,要嘛你拖歐根回去,要嘛你替他報仇。我們等到現在才出現,只因想讓他從宗族的事情解脫。你們都以為布血會殺他,其實沒有布菊的阻撓,布血也不可能殺他。你們忘了,布血的命是他父親救的。布血沒有殺他,你們更沒資格、沒權利取他性命。今晚我站在這裡,哪怕我母親要動手,我也不會退讓!」

  儷倩抱起昏迷的布魯,道:「靜思,他急需治療,沒時間耗了。」

  靜思道:「我們回去!」

  瑩琪朝布菊招招手,喊道:「半精靈小姐,你跟我們走吧,我們是一家人。」

  她公然支持布菊和布魯的「亂倫」,什麼常識啊ぴ

  「小妖精,你跟我一家吧,我操爆你的小洞!」

  班列陰淫的聲音刺激黑夜,他跟虎衝及時出現,擋住靜思等女的去路。

  虎衝哼道:「靜思小姐,陛下說他的存在會引起太多紛爭,讓我們結束他的性命。」

  靜思冷笑道:「不錯啊,二神將都出動,看來要置我們於死地啦?」

  虎衝嚴肅地道:「靜思小姐,我們不想傷到你,請你離開。我知道他是你的男人,但你不值得為個半精靈而違抗陛下和國師的命令,世上還有許多比他好的男人……」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靜思打斷虎衝的話,毫不猶豫地說出這句。

  班列別有用心地道:「靜思妹妹,你是沒試過其他男人,才會這麼說吧?」

  「打你的手槍吧,不要臉的傢夥。」靜思罵得義憤填膺。

  班列和虎衝同感臉面燙熱,若非黑暗掩蓋某些事實,所有人都會看到,他們臉紅的剎那。

  班列沈默一會兒,道:「靜思,你如此固執,怨不得我們。」

  瑩琪走前兩步,與靜思並肩而立。

  雙方對峙,一觸即發。「班列、虎衝,你們回去。我曾說過,他的性命由我結束。」

  雪蓉幽遠而明脆的聲音驀然響起。

  誰都沒想到,雪蓉會突然來臨。

  她身邊跟著伊梅和莉潔。

  在場的人,除了布墨(莫蕪不在),都不明白為何公主來蹚這渾水。

  班列和虎沖倒抽一口冷氣。

  虎沖道:「公主,我知道你心疼靜思小姐,可是,你不應該摻和進來啊……」

  虎沖和班列,是少數知道雪蓉跟靜思關係之人。

  他們以為,雪蓉的到來是因她想幫助妹妹。

  班列亦道:「公主,請別為難我們,這是陛下的旨意。」

  「我也有我的旨意,你們敢不聽從嗎?」雪蓉冷道。

  就在此時,雅瑟的聲音遠遠地傳來:「雪蓉,我在的時候,輪不到你發旨!」

  全場的人都為之震驚,誰都沒料到這件事,最後會驚動雅瑟女皇。

  雅瑟與姬安緩緩走入微弱的光中,她們直接走到靜思和雪蓉面前,四女八目對視良久,雅瑟方道:「我不再需要他,本想留著無妨。你們卻把事情鬧這麼大,為了陣營的秩序,我臨時決定把他殺了。班列、虎衝,你們把靜思帶回去拘禁,公主由我處理……」

  「師傅,你饒了他吧,他的命是我用貞操換的。」

  伊梅跪倒,她不再尊稱雅瑟為「陛下」,而是哀衷地哭著「師傅」,足見她的決心。

  她與布魯之事,之前卻是無人知曉,此刻突然說出,不但令人驚詫,更讓人想知道一切。

  雅瑟驚道:「伊梅,怎麼回事?」

  靜思和雪蓉也訝異地看著伊梅。

  最近這段時日,她們感覺伊梅與往常不同,卻想不透原因,如今她畑一白,所有事情明了。

  伊梅哭著把出使精靈族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

  「……我不畏死,我願意為陛下而戰死,可是他那般的救我,我不得不救他,因為不想欠他!師傅,你讓他活著吧,如果你不想看到他,或者不想讓他干涉戰事,我可以……帶他離開幽谷。我帶他到你找不到他的地方。我只要他活著,沒有別的祈望。」

  雅瑟聽罷伊梅的話,一時無語。

  「伊梅,要帶他到哪裡,輪不到你說話。」靜思�首看著雅瑟和姬安,又道:「等他能走動,我們帶他離開,讓你們看不到我們。但你們定要為難他、為難我們,我,靜嗯。納尢圖爾,恨你們到生命的盡頭!母親,你嫌我恨你不夠嗎?」

  姬安的胴體顫震,她凝視靜思,道:「從你懂事後,這是你第一次叫母親,但我不能為你做什麼,你要恨便恨吧,我們母女倆,除了血緣關係,的確沒有什麼。」

  ——許多人知道姬安是靜思的母親,卻沒多少人知道靜思的父親是誰。

  因為姬安的緣故,靜思的地位極高。

  雅瑟道:「姬安,若你替他說話,我饒他一死。」

  姬安淡悲道:「陛下,你自己決定,與我不相干。」

  「虎衝、班列,你們兩個把靜思和伊梅帶回去!」雅瑟下達最終命令。

  雪蓉突然怒叱:「誰敢碰我妹妹,我必取他賤命,回去!」

  今晚到底怎麼了?

  為何如此多的秘密,一夜之間公諸於世?

  靜思是雪蓉的妹妹?

  也即是說,她們都是逝世的「男後」的女兒?

  人們想起,「男後」的姓:納尤圖爾。雪蓉。路伽的另一個名字是:雪蓉。納尤圖爾。「雪蓉!」雅瑟厲聲叱喝。

  「我今晚沒有守著靜思,而是與她守在這裡。布魯與布血最後的血拚,來得太突然,無法出手救援,但若布血繼續出手,死的便是布血。母皇,知道為什麼嗎?我找個人跟你們說。布墨,過來!」

  布墨從人群中走出。

  走到雪蓉身邊,她看了雪蓉一眼,轉首直視雅瑟,淡然道:「陛下,公主曾被他強暴……」震驚!

  所有人都震驚!

  這黑夜也震驚了!

  雅瑟驚得倒退……

  雪蓉接續布墨的話,道:「所以我才說,他的命是我的,由我來結束。母皇,還有一件事,我懷孕了!我不能夠讓孩子像他一樣,沒出生就死了父親!儷倩,抱他回去!」

  【第十一集】第七章:男後·種豬!

  事情如此落幕,所有人意料不到。那些想殺布魯的人,沒有誰敢再放屁。假如雪蓉肚裡有他的孩子,則他可能成為全人類新一代「男後」。退一步講,布魯成不了「男後」,孩子長大之後,會放過殺父仇人嗎?

  許多人心裡不平衡:這一代骯髒種豬,怎麼變成他們的男後?

  歐根說得沒錯,布魯就是靠女人打天下,那又如何呢?

  這也是一種實力,是一般的男人不具備的實力……

  雜種的身體,總是優於常人的構造。雖然他傷勢極重,但有雪蓉和靜思的冷療,他迅速的恢復。四、五天之後,他吵著要「處女特別療法」,沒有誰答應他的「奢侈要求」。

  半個月裡,精靈對聯盟發動過一次襲擊,聯盟疏於防範,雖勝猶敗,傷殘過多。

  布魯能夠自然走動,卻像以往一樣,沒有參與戰鬥。但他走到哪裡,都得到士兵的鞠躬,這讓他稍微有點趾高氣揚。

  自從布魯能夠起床走動,雪蓉和伊梅便沒再來,倒是莉潔不時地偷溜過來,布魯總是逮著她說要實施強暴,她每次都害臊地逃跑:除了她之外,蘭瓶有時也過來,也許因她年齡小些,天真也過了頭,常被布魯騙得主動褪去衣服,小小的屁股往他的胯上坐……

  蘭洛明知女兒被布魯騙得團團轉,可他沒有辦法阻止。

  公主都「中招」了,他只能默認蘭瓶跟布魯的『不倫愛戀』。

  至於備受關注的布菊,坦然地住進布魯的閣樓,布血也懶得過問,宗族其他成員,雖然羞憤異常,但也無所作為。亂倫的主角,罵不怕、打不怕、死不怕,還能用什麼方式懲罰或阻撓他們?半精靈雜種做起事來,如此的骯髒、如此的絕對。

  布魯等人也認為,狂布的成員不會過來看望他。這日的晌午,意外地迎來了布幽及布詩,巧合的是,雪蓉、伊梅等女也過來了。布魯正躺睡在藤椅,蘭瓶坐在他的小腹,他弄著她半露的小乳,看到布幽等女陸續進來,他乾脆把她的上衣落到她的腰,死性不改地道:二姐,你們這麼有空啊?」

  蘭瓶怪叫道:「惡魔,有男人進來的哦,我會被看光的。」

  布魯道:「不怕,你這麼好看,讓他們看著乾眼紅,但不得跟別的男人睡。」

  「要是他們像你一樣,強暴我呢?」

  「所以說,跟你老頭習武,練得厲害無比,以後也保護我。」

  「呶,我要像靜思姐姐一樣厲害,誰敢打你,我就打誰,好嗎?」

  布魯的手指劃著她的乳隆,眼睛盯著雪蓉,調侃道:今日什麼好日子?惡棍公主不會是閒著無聊,想過來打我一頓吧?」

  眾女問候雪蓉,她隨口應了,走到椅子旁,抓住蘭瓶的小乳,抓得蘭瓶哇哇叫……

  「小騷貨,你挺享受的,光天化日,穿著裙子跟他在椅子搞,跟你爹一樣淫賤!」

  「公主,你冤枉好人啦!」蘭瓶起身,果然沒做「苟合之事」,她驕傲而天真地道:「看見沒有,真的沒有啦,我才剛來沒多久耶!」

  莉潔把蘭瓶從布魯身上抱下來,替她穿好衣服,道:「蘭瓶,別跟公主頂嘴。」

  蘭瓶年齡雖小,但基本的常識,她還懂得的,於是很聰明地道:「莉潔姐姐,我沒惹公主生氣,我知道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她比我兇……」

  雪蓉瞪了一眼蘭瓶,冷聲道:「閉上你的騷嘴!」

  布魯離座起身,站到布幽面前,低首凝視她,道:「二姐,你是過來看我,還是見四妹?」布幽猶豫一會兒,道:「我們想見見四妹。」

  「她剛去小憩了,應該還沒睡著,我帶你們進去。」

  布魯領著兩姐妹,走上閣樓二層,推開第三間的房門。

  布菊果然沒有熟睡,她看到兩姐妹,輕道:「二姐、三姐,你們來啦?」

  「嗯。」布幽輕應,與布詩站到床前。

  布魯上床,爬到裡面,側身躺下,摟住布菊。

  「二姐、三妹,你們坐吧,我睡一會兒,不阻止你們說悄悄話。」

  布詩盯著布魯放在布菊小腹的手掌,羞怒地道:「你什麼時候收斂點?」

  布菊了解布詩的心情,她回肘撞了布魯的胸膛,道:「二哥,別這樣,姐姐們看著。」

  布魯不好做得太過火,便鬆開手,仰躺著,道:「靜思和雪蓉肯定會吵一段時間,等她們吵夠,我也養足精神,再去教訓她們。假如你們不方便,我也可以出去,直接抱她們回到我床上。」

  「我們方便。」布詩急忙說。

  布魯的嘴角扯著神秘的笑,他閉目貪睡。

  三姐妹沈默了。

  一會兒,布幽打破沈默,道:「四妹,你依然跟他……保持關係?」

  布菊臉浮淡紅,「嗯」了一聲,道:「反正……都這樣,他要,便給他:他不要,我也想他。二姐,我知道對不起家族,然而我沒辦法,是家族逼我的。我原本想,若是家族原諒我們,哪怕我再傷心、再不願,我也選擇離開他,不再與他保持不倫的關係。但家族卻要置他於死地,他們把我逼得不能回頭,我也不想回頭了。再說,我跟他也不是親兄妹,而是堂兄妹,不見得就亂倫得很過分……」

  「你真是……不知怎麼說你!」布幽無奈,她沒料到布菊會為「亂倫」找籍口。

  布菊嘆道:「該說的,他們都說了,你們不必說什麼。」

  布幽道:「你們準備就這麼繼續下去?」

  布菊道:「我們離開幽谷,也不回統都,總之,不會煩著誰的眼睛。」

  布幽撫摸布菊的瀏海,道:「你是離不開的,這件事情跟公主扯到一塊,女皇會放了他?假若他不能離開,你如何離得去?等到雪蓉肚裡的孩子出生,或者他和公主結了婚,他就是男後……」

  「他算什麼男後,不過一隻種豬!」布詩不文雅地打斷布幽的話。

  布幽回道:「男後若不是種豬,如何夠資格做男後?」

  布詩啞口怨言,憋得滿臉通紅。

  布菊淒艷地笑道:「二姐,他做不了我們的男後,人類的權貴絕對不會贊成。充其量,他只能是三姐所說的『種豬』。但是,豬鞭好細的,嘻嘻,他的鞭很粗長哦!」

  布幽輕捏她的嫩臉,惱嗔地道:「你還有心情說這些?他的鞭粗長,你就跟他睡?即使家族不承認,他也是你的堂哥,你好意思亂講。 」

  「二姐,這些不是秘密,跟你關係也好,我不怕在你面前丟臉。倒是三姐,以前不喜歡我,也不跟我接觸,現在跑來看我,會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布菊故意困言語刺激布詩,她清楚布詩的目的:若說她和布魯是個意外,則布詩跟布魯,絕對不能算是意外。

  布詩心感尷尬,臉色甚為不自然,吱唔道:」四妹,我以前對你不好,難道不準我現在對你好嗎?我跟二姐過來看看你,有什麼值得奇怪?」她說話的時候,烏黑水靈的眼睛,盯著閉目的布魯。

  布幽道:「四妹,是我約三妹過來的。這段時日,不見你在外走動,我怕你出事,所以過來瞧瞧。看到你過得平靜安樂,我想我們也該走了,待得太久,怕外面風言風語,畢竟有你為先例。」

  布菊明白地道:「嗯,你們回去吧,謝謝你們過來看我。」

  布幽微笑著起身,優雅地走了出去。

  布詩從袖裡掏出疊好的手帕,莫名其妙地塞到布菊的俏臉……

  「四妹,你感動得流淚,快拿去擦擦淚水,不用還我了!」

  布詩放開手帕,轉身跟上布幽,道:「二姐,我們趕緊走吧,我見不得野蠻的亂倫禽獸……」

  「三妹,不要這麼說你二哥……」

  「二姐,走啦。種豬醒來,會強暴我們!」

  「三妹,你今日怎麼了?」

  兩姐妹說著,已走出門外。

  布菊拿起臉上的手帕,癡愣一會兒,忽地想起什麼,急忙打開手帕,只見上面繡一行字:種豬,今晚為我寫詩。底下細字註明相會地點。

  她拿著手帕許久,正要把手帕塞到枕頭底下……

  「四妹,二姐和三妹走啦?」

  「你想要她們留下來陪你睡不成?」布菊生氣地道。

  布魯愣然,翻身側抱她,道:「四妹,她們惹你生氣?」

  「你惹我生氣……」

  「我都睡著了,怎麼惹你生氣?」

  「你就是惹我生氣……」

  「好吧,惹你生氣,我替你擦淚,瞧你都流淚了。」

  布魯搶過她手中的帕巾,她驚得傻了,等她清醒過來,手帕已經散滿她的臉。

  他的眼睛注視她的臉,她知道一切都遲了。

  果然,布魯把手帕放到一邊,爬到她的身上,輕吻她的紅唇,道:「四妹,若你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布菊沈默一會兒,幽語道:「你想去,便去吧。三姐做到這份上,你不出現,她跟你鬧。我知道她的性格,詩人的性格都很怪,特別是不入流的女詩人的性格。」

  【第十一集】第八章:不倫之詩

  午夜時分,布魯潛出牧場,走進辛絲姐妹的院落。在黑夜的風中,他看到佇立門前的俏影,剛走到她的身前,她便投入他的懷抱,臉蛋貼在他的胸膛,淚水濕透他的胸衣。

  「明知我不會寫詩,為何要我陪你寫?」布魯摟她,柔聲地問。

  她哽咽道:「我以為你不來了……」

  「我要過來,也得先哄她們睡覺。倒是你,怎麼來的?不怕被發現?」

  「大家入睡後,我從窗爬出,裝成女兵的模樣,跟隨巡邏的布墨,走到牧場外圍,再轉到這裡……」

  「布墨知道你來這?」

  「她應該知道吧,我說跟情人約會,她沒有跟過來。」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情人?她沒問你的情人是誰嗎?」

  「她不是愛管閒事的女人,我的事情也輪不到她管。」

  「你夠大膽的,唉,被發現的話,大伯定跟我拚命!」「我也跟他拚命!你……能用結界把這院子封鎖嗎?」

  「我大傷初癒,不好施放高級結界……」

  「不堊局級,只要別人看不到我們,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這倒沒有多難。」布魯答應著,佈置簡單的結界。

  布詩推開他,進了房,點燃屋內的燈。

  布魯發覺這燈特別明亮,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入……

  她在裡面喊:「二哥,你進來嘛,我為你準備好白紙,等待你的筆,在我的紙上寫詩。」

  布魯明白什麼是「白紙」,他咳了咳,道:「二妹,寫詩要講意境,屋內沒意境可言,在外面看夜空、望遠星,才有丁點兒的詩意。」

  「混蛋,你耍白癡嗎?」布詩在屋內嗔罵。

  布魯無動於衷,經過布菊的事,他不想跟布詩再牽扯,但布詩不願意輕易地放過他。

  「黑夜啊,你籠罩我的神經,讓我想回去睡覺!啊,回去睡覺啦!」

  布魯吟詩了!

  直白無聊的風格,全世界只有他。

  「你敢回去,明天我就說,你強暴我!」

  布詩慌張地從屋裡跑出。

  布魯回首看時,他愣住了:她一絲不掛。

  ——果然如白紙。

  「你今晚陪我,在我身體上寫詩!」布詩低著臉,略帶羞澀地道。

  布魯胯間物事,不爭氣地勃硬。

  他尷尬地道:三妹,我不懂得紋身,你找喜歡的詩人,在你身上浪漫的紋詩。我呢,不適合文化人!」

  布詩輕栘蓮步,走到他身前,道:「你陪我一會兒,我讓你離開……」

  布魯道:「你先回屋裡,把衣服穿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裸體,而且這黑夜的,你也看不清楚……」「我看得很清楚好不好?你在裡麵點了多少盞燈?」「不多,五盞」

  「幹!」布魯低罵。

  一間屋裡,掛著五盞燈,還不算多?

  他無奈地坐到屋簷下,道:「二妹,我跟你明說,只陪你一會兒。若你挑逗我的耐性,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開玩笑,你有一次不是吻遍我全身嗎?」布詩很過分地坐在他身旁,嬌體緊依他的胸膛,手掌伸進他的胸衣裡撫摸,「自從我知道你跟四妹,我以前的罪惡感消失了。原以為,我跟你之間最過分,沒想到有人做得比我過分,所以今晚別跟我說什麼倫理道德。」

  布魯仰望黑暗的夜空,道:「我也沒想過那些,只是覺得我不可能給予你想要的。」

  布詩的手滑落,輕解他的褲頭,他沒有阻止,她的手伸入他的褲襠,握著他的陰莖,細語若呻吟地道:「你知我要什麼,你能夠給的。我原沒想自己墮落,你得負最大的責任。我本不把你當二哥,後來想把你當成二哥的時候,你在我心中,已經是個無恥的男人。我不想變成這樣,但我常常想你,我能怎麼辦?」

  「對不起。」布魯道。

  布詩咽道:「我這身體,你不陌生,為何不肯抱我?我討厭你變得正經,變得知廉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你玩夠我了?」

  「是不是詩人說話總帶?」布魯摟住她,在她手中的肉棒變得更硬。他想自己注定是無恥的雜種,企圖變得高尚只是自欺欺人,因而他的手掌提起來,覆壓她的蓓蕾,撫觸她尖硬的乳頭,以一種令女性顫栗的聲音,說道:「二妹,哪怕睡了你,我依然不會是你的男人,你何苦讓跳入這泥潭呢?」

  「你不想今日的結果,當初就不該惹我。」布詩低泣,咽聲若淒婉的夜風。她左手套弄布魯的陽具,右手勾著他的右脖,仰起臉蛋,舔著他的左耳及脖腮,淒迷而堅定地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的一夜。不管我以後有多少男人,今夜你都得做我的男人。」

  「你瘋得糊塗!」

  「是你讓我瘋了。」「也許吧,但我還沒有瘋,我清醒得很。我是最沒品的『詩人』,我的詩沒有韻律,傷風敗俗,這會令雅秀的你,變得像我這般粗俗,你還要跟我『淫濕作愛』嗎?」布魯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話語變得輕調而浮淫。

  布詩莫名其妙的迷戀他,卻絕不會接受他對「詩」的輕蔑和侮辱,她很粗野地抓掐他的暗莖,痛得低聲求饒之後,她才惱嗔地道:「雖然我叫你過來為我寫詩,但你若把氣詩』掛在口上,我就斷了你的命根!我討厭從你口中,聽到任何有關於『詩』的說詞。雖然我不是詩人,可是由你嘴裡說出氣詩』,是對我的名字的侮辱,我難以忍受。」

  布魯大失所望地道:「看來沒誰喜歡我的詩,我有哲詩之天賦,是你們強迫性地讓我變得粗鄙低俗,這樣顯得你們的知性高雅。」

  「自己的妹妹都搞的傢夥,談什麼人品?」布詩爆冷一句,嚇得布魯狠抓左手,抓得她的蓓蕾疼痛。她報復性地咬他的脖肌,生氣地嘟噥道:「哥,抓壞了,你賠不起。」

  布魯道:「你如此強悍,哪裡壞得了?說我搞妹妹,是你在搞我,死賴不認帳!」

  「若非你以前搞我,我也不會搞你,這是你造成的,禽獸!」布詩惱羞成怒,「脫衣服!否則我把你的衣服撕了。」

  布魯驚道:「三妹,你叫布詩,不是布撕,你是詩人,不是撕人,別動不動就說撕男人的衣服。小心你的處女膜被撕裂……我幹,好歹你也是狂布的文化人,說話做事斯文點嘛。」

  「脫衣服!脫衣服……」

  「斯文點,斯文點。」

  「脫衣服,脫衣服……」

  「保貞操,不脫衣。」

  「撕你……」

  「我脫。」

  布魯抵不住布詩的威脅,乖乖舉雙手投降。

  布詩像「繳械」般脫他的衣衫……

  「早跟你說了,抵抗是沒用的,接受命運的安排吧,你是我的!」

  「第一次不喜歡被女人強暴,唉,以前我都喜歡被美女強暴。」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美女?」

  「我有說嗎?定是你聽錯。」

  「管你!女詩人不需要太美麗,有氣質就好。」

  「你這是氣質?」

  「比你氣質!」

  「好吧,濕人!」布魯撩觸到她的陰戶,卻是一片潮濕,他摟緊她的裸體,凝重地道:三妹,咱們別鬧了,以前對你做了過分的事,可我始終堅持底線。與四妹是無可挽回的錯,所以我坦然受之,但你不是這樣,回頭找你喜歡的詩人吧。」

  布詩靠偎他裸露的胸膛,左手把他的陽具從他的褲襠掏拉出,眼睛注視他的堅硬,哀怨地道:「你若要我找別的男人,就別玩弄我的貞操。如果我的愛液,不曾把你的手染濕,我便聽你的話,回到我的最初。可是,你的手濕了,我回不到從前:因為,我的心也濕了。若你要風乾我的生命,其實很簡單,用你的手,把我推開。你把我推開吧?」

  布魯沈默。黑夜悶燥。

  無風,有淚,

  「你要嘛推開我,讓我的生命風乾,要嘛你把雨露注入我的生命,給我一個春天。你生來便是罪人,為何要對你犯下的罪,進行無聊的懺悔?我不喜歡這樣的你,我喜歡曾經的你。那個你,瘋癲愚蠢,淫色無度,可以隨時隨地的把我推倒,撕開我的衣服,品嚐我的每寸肌膚。是的,我期待你對我做最過分的事情,不管我以後是否會後悔,也不論你是我的誰,我此刻只想要你!也許是我瘋了,也許是世界瘋了,反正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你別相撇開我,也別問我理由,我就是要……唔!要……」

  布詩的咽聲中斷,她的淚濕了嘴唇,被布魯吻住。她顫栗著胴體,右手扯褪布魯的褲子。在他的熱吻中,她扭正身體,跨跪到他的胯,左手繞到她的屁股後面,握住他的陽具,導引他的龜頭,在她的濕潤的陰唇上劃磨(雖然她不曾真正做過,但藉鑑過來的經驗蠻多的)……

  布魯想推開她,但她右手勾住他的頸脖,勾勒得特別結實。他內心又想,再怎麼瘋狂,始終是個小處女,也許一會兒之後,她就害怕得打退堂鼓。但是,布詩卻表現出驚人的勇氣和魄力!

  她把龜頭塞頂她的陰戶,妙手分開兩片陰唇,性感的屁股毅然下沈,竟在剎那間,把整個龜頭「坐吞」,就在布魯感到不妙(其實很妙》之際,整根陰莖已被溫潤和緊夾包圍,龜頭燙熱酥麻,卻見她痛得臉面抽搐,那清秀的紅臉蛋,淚水在閃爍……

  「哥,姦痛,」布詩呻吟。

  「嗯……」布魯無言以對。

  布詩忍著下體的撕裂之痛,輕輕地扭動胴體。她仰首舔吻他的五官,直吻到他的耳廓,在他耳朵吹口熱氣,低語道:二哥,你不要愧疚,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挑逗我,不該因了挑逗而愛上你,更不該想把一切獻給你!可是,我曾經也說過,你那樣對我,我無法把你看成是我的二哥,因為你在我的記憶,從來不是作為二哥而存在。以後,你在我的回憶,也不會是我的二哥……你是我的男人!我要我是你的小女人:我要你是我的,最粗暴的、最無倫的韻。」

  布魯推開她的臉少許,凝視她一會兒,感受她的處女之血帶給他的刺激。他輕吻她的嫩唇,雙手抱托著她的小屁股,從地上站起,挺了挺腰胯,粗硬的肉棒頂插她的陰道,倍感舒爽。「夜了,回屋裡吧。我不適合待坐在暗夜,愣思無聊的詩哲。我也知道,沒有人喜歡我的詩,所以我從不用詩哲去說服女性,而是用雞巴征服她們!即便你是我的堂妹,今晚我仍然盡全力,用行動灌注我最初的理念:女人就是用插的,管他娘的是誰。男人的天堂,就是女人的那神秘聖地。當我在你給我準備好的天堂裡尋歡的時候,管他地獄有多靠近,且讓我告知你一條真理……」

  「唔哦!頂穿我肚子……什麼真理呢,哥你粗長……」

  「語言只能征服思想,肉體卻能夠征服生命。我會是你生命中,那一首最原始的、最無道德的歌謠!」

  「哦喔!哦哦!哥,哥,你好強悍,我好愛你的詩!你比那些詩人強,他們寫不出這麼有深度、這麼有魄魂的語句。我要用我撕裂的書帛,記錄你的暴行之詩!」

  「老子插死你,小白癡,又讓我背上亂倫的罪!我幹你娘,下次把二姐也插了,上次沒插她,時刻後悔著。媽的,我這輩子注定是罪人,徹頭徹尾的雜種,插!」

  「啊啊啊!哥,痛喲,痛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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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38:49

  【第十一集】第九章:婚約

  自從獲得多次勝利,精靈驕傲的個性噴發,特別是精靈王然華,他把勝利歸屬是他的功勞,並且公然立誓,要親自率領精靈族擊敗人類,還要俘虜人類的女性,讓她們變成精靈的奴隸。

  他這「雄心壯志」,得到精靈男性的「全民支持」,卻被精靈女性嗤之以鼻。但是,他在精靈族的聲威得到很大的提升,儼然與皇后蝶舞比肩,卻是不爭的事實。近期內,精靈王準備發動總攻,聲言要一次擊潰聯盟……

  以上都是探子得到的消息,至於他們如何探知情報,布魯則難以知曉。此日的會議,便是商量應戰對策,布魯有幸坐在席中。宗族長者的目光逼射,讓他心感不自在,導致他沒在意大家議論何事。

  議事完畢後,雅瑟冷寞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預感自己有麻煩,當機立斷地道:「陛下,沒我的事了吧?我先離開,打仗的話,你吩咐一聲,我定會把精靈打得落花流水!」

  他跳了起來,拔腿往外跑。「布魯,你想再死一次嗎?」

  雅瑟冷冷的聲音直透背脊,布魯打了個寒顫,轉身走了回來,低首坐好,道:「陛下,我剛才想去噓噓,被你嚇得全噓在膀胱。你有話就說吧,我沒有回魂呢。」

  「你想不想活著跟我們回統都?」

  「想是想啊,可我是半精靈,到了人類世界,我會活得比現在好嗎?」

  「我可以讓你活得比誰都姦,但你必須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布魯興奮地道。

  「若你這次率領我軍抵擋精靈,並且把精靈擊敗,我就把公主嫁給你。然後,由你率領我軍,繼續摧毀精靈防禦,直到獲得最後的勝利。我保證你回到人類世界,擁有絕對的自由和尊嚴。」雅瑟誓言道。

  布魯直視雅瑟,陷入短暫沈嗯。

  眾將屏息以待。

  「給我絕對的軍權,戰後俘虜由我處置,我保證出戰並取得勝利。」布魯信心十足地道。

  「憑你個雜毛?」歐根譏諷道。

  雅瑟冷瞪歐根一眼,轉眼看著布魯,道:「你回去吧,隨時準備。這次你若退縮,你便無路可退。」

  「明白。」布魯離開。

  「伊梅,你把我的決定通知公主。」

  「我可以拒絕嗎?」伊梅大膽地道。雅瑟恍然一笑,道:「你鬧性子啊!也好,換瑪蓮去通知,大家回去準備吧。」

  ※※※※

  雖然很多人不願意看到布魯娶得美人歸,然而他們沒膽站出來反對,至於當事人雪蓉公主,事後也沒找跟布魯吵鬧,令他們一個個的扼腕嘆息:早知如此,當初應該強暴公主,則人生少奮斗三百年……

  嘆息歸嘆息,自己性命要緊,將士們知道戰爭即將爆發,個個加緊訓練並寫遺書。

  布魯抽空察看宗族戰士的訓練情況,戰士們也知道他才是狂布的宗主,但他們是布贏訓練出來的,習慣上聽從布贏的命令,然而對他也是敬畏有加!!估計畏懼多於一切。

  撇開各自的身分不提,因曾經一起訓練的緣分,戰士們跟布魯還算熟悉,女戰士對他更是「熟悉得很」。

  布墨得到布贏的授意,了解布魯暫時變成宗族的統帥,或者說,全軍的統帥。因此,她得聽從他的命令。她常想起他強姦雪蓉的那幕,把他恨得牙癢癢!!她不知道為何那般的恨。

  布魯不了解布墨的情緒,他像往常一樣,只要見到布墨,便死皮賴臉的調戲她,待她春心湧動或破口雌罵,他拍拍屁股瀟灑走一回,把人氣得內傷不知多少回!但在百無聊賴的日子裡,他的樂趣就是惹別人不爽《他就爽》,逮誰擾誰去。

  ——真爽!

  好久沒這麼爽了!

  自從與精靈撕破臉,一路被追殺,後來投靠人類,生活照舊鬱悶。

  現在的他,姦歹是「準男後」,誰不讓他七分?

  趁這風頭,見誰踩誰!

  哪怕歐根見了他,也得笑臉柑迎,若歐根不識相,他一腳就踹過去!!這些只是幻想。

  那次會議之後,他都沒見過歐根,他懷疑歐根故意躲避自己「躍躍欲踢」之腳。

  布魯有時候天真的想,如果能夠率領聯盟打敗精靈,俘虜也由他處置,他就把有交情的男男女女留下,其餘的都給聯盟處理。

  他也很無奈啊!

  回精靈族死路一條:留在人類這邊,不替人類辦事,也是死路一條。

  相反地,假如立赫赫戰功,又有公主撐腰,從此,雜種與公主及無數的美女,便過上幸福的生活。

  (堅決打倒精靈。剪圓耳尖做人……)

  「又想些無聊的事情?」靜思的問話,打斷布魯意氣風發的幻想。

  「沒有。」布魯否認。

  「瞧你一路傻笑,就知你想公主,別以為我不知道,哼!」瑩琪氣鼓鼓地窩在布魯懷抱。

  布魯和雪蓉的婚約傳人她的耳中,她的內心深處生出莫名的恐慌。

  眠春道:「主人是公主的未婚夫,他想未婚妻理所當然,你吃什麼醋呢?」

  瑩琪不理會眠春的嘲諷,自顧自地說她的話:「雜種,我不想見人類女皇,你讓我回頭吧?」

  「我也怕見她,但總得要見。你最近心神不定呢。」布魯一語道中瑩琪的擔憂,仰首繼續道:今日她傳召我,不知道她有何事。我也有事要說,所以才帶著你過去。」

  眠春扭首問道:「肥婆,陛下找主人有什麼事?」

  「我不知道,瘦狐,不準再叫我肥婆,我哪裡肥啦?」莉潔不滿地嗔叫。

  眠春笑道:」肥婆,不要這麼小氣嘛,越小氣的人,越容易肥胖。」

  莉潔臉一擺,嘴角一撇,惱了眠春。

  進入牧場主閣,行禮之後,布魯單刀直入地道:「陛下,請吩咐。」

  雅瑟凝視他,輕然的一笑,百媚竟嬌生。

  她道:「似乎只要我傅召,你便以為我要為難你?」

  布魯抱著裝睡的瑩琪(因為她害怕),暗呼一口氣,道:「無事最好!像這樣聊聊天,增進感情,以後成一家,也不會感到突然。陛下,你說是不是?」

  「說是一家,為時過早。你若不能令我滿意,哪怕公主生出你的孩子,我一樣殺了你。你應該知道,我隨時可以找到其他人,做我的孫子的父親。所以,為了你的孩子,不像你活得這般難堪,你最好安分地聽我的話。」雅瑟微笑著,但她的話卻令人笑不出來。

  布魯轉眼看了看雪蓉,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他故意轉移話題,道:「陛下,自從你單方面宣布我跟公主的婚約,這段時間,她像是故意躲著我,搞得我都遇不到她,無法知曉她的想法,能不能讓我跟公主獨處一會兒?」

  雪蓉疑惑地看布魯……

  雅瑟道:「雪蓉,帶他到你房間,說幾句就出來,別待得太久。」

  「母皇,我沒話跟他說。」「他有話跟你說。」

  雪蓉瞪了一眼布魯,起身往樓梯走去,卻瞄見他抱著瑩琪跟過來,她微慍道:「不是單獨相談嗎?為何要抱著她?」

  布魯道:「我要談的事情跟她有關,也該讓她參與。」

  雪蓉道:「她的事情,我不想談。」

  布魯不耐煩地道:「我只說與她有關,沒說是她的事情。你不願意,那就算了,頂多以後我行我素……」

  「跟我上來!」雪蓉轉身提步,踏階而上。

  布魯跟著她到二樓的寢室,她把門輕掩。

  他坐於她的香床,道:「我不知道陛下葫蘆裡賣什麼藥!她讓我感到荒謬,你又不聲不響,難道說你真的要嫁給我?」

  雪蓉怒目注視布魯,道:「上次救你,我把母皇的臉面丟盡,既然她說要我嫁給你,我能違抗她的意旨?我也不想嫁給一個強姦犯……爛人!」

  布魯抽抽鼻孔,賊不正經地道:「公主,你是否真的懷上我的種?」

  雪蓉嗔怒道:「誰會懷你的種?別人的!」

  「誰?我殺了他,」布魯佯裝發怒。

  「與你無關。」雪蓉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轉移話題:「你要跟我商量什麼?」

  布魯吱唔道:「那個……跟你結了婚,我會不會變成你父親一般的角色?」

  雪蓉詫異道:「我父親是什麼角色?」

  布魯道:「說得好聽點他是男後,說難聽點他是你媽媽的男寵。他沒有自由,也沒什麼權力,像深宮怨婦,我是否也變成那樣?」

  雪蓉愣然片刻,忽地掩嘴輕笑,道:「現在嘛……暫時不會,當我繼承皇位,變成女皇,你肯定是偉大的男後。嗯,嚴格來說,就是你說的『男寵』,喜歡嗎?」

  「我屁!你不去找坨屎吃!本雜種即使做男寵,也要做可以納嬌妾收美奴的超級男寵,還要四處偷女人,別想我會像你老頭一樣,沒用地累死在你媽媽的胯下,絕對沒門。」布魯激動異常,講話也特別的大聲,估計閣廳的眾女,能夠聽到他的話。

  雪蓉止住笑,冷顏道:「你找我獨談,就為了這事?

  布魯正了正腔氣,仰首挺胸地道:這些很重要。」雪蓉看著他懷裡已經睜開雙眼的瑩琪,道:「因為她吧?你把她帶過來,就是讓她心安吧?她怕你跟我結婚後,會被我轟出去,是嗎?」

  瑩琪眼睛瞪得圓大,叫嚷起來:「我才不會怕你,論資格論年齡都是我大,我要做大老婆,」

  習等你長大再說吧,小嬰孩也如此淫騷,精靈果然都是賤貨。」雪蓉惡罵一陣,伸手搗住瑩琪的嘴,道:「我已經清楚你找我談話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在婚前認同你的淫獸本色?這很簡單,我每天揍你一頓,把你踢下床、再踹飛出去,你愛跟哪個騷貨搞都行。」

  布魯吼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等跟陛下說完話,我上來操你個騷屄!」

  「你敢?」

  「我敢。」

  「出去!」

  ※※※※

  布魯和雪蓉回到大廳,雅瑟第一句話便問:「吵完啦?」

  雪蓉惱道:「誰有和他吵?他自己發瘋!」

  布魯不理會雪蓉的嘲諷,恭敬的對雅瑟說道:「陛下,我輿公主達成婚後共識,現在謹聽您的吩咐。」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想明天舉辦訂婚宴。」雅瑟語不驚人死不休。

  布魯大驚道:「陛下,怎麼如此突兀?」

  「母皇,我拒絕。」雪蓉憋了一肚子的氣,終於爆發,怒瞪她的母親,極不滿地道:「你沒經我同意,把我當條件附加給他,我忍了。什麼訂婚宴!我雖然跟他……救過他兩次,只是因為我要讓他活受罪,並非要嫁給他,你完全地曲解我的意嗯。我不要婚宴,丟臉死了,被他強暴的,還訂什麼婚……」

  雅瑟慍道:「明知丟臉,你還說出來?」

  雪蓉反駁:「不是我說的,是布墨說的。」

  「誰說不是一樣?你身為我女兒,被半精靈播種,還怕丟什麼臉?若你不喜歡,我把他殺了,一了百了。」雅瑟是生氣了。

  布魯怕雪蓉殃及自己,把瑩琪塞到靜思懷抱,衝到雪蓉面前,蹲身肩扛起她。「陛下,失禮啦,我扛她回屋,教訓她一頓,讓她懂得尊敬長輩……」

  「爛人,放我下來,我懷孕了,不跟你搞:」雪蓉慌張地道。

  「我也沒說要對你做什麼。」布魯說著,走出門外。

  「剛剛你說要操……」

  「操什麼操!說話斯文點,你是公主耶!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孩子的娘……」

  布魯越走越遠,與布魯同行的女孩,自然也跟著他。

  廳內剩下雅瑟和姬安(伊梅和雪莉出去了)。

  雅瑟起身,道:「姬安,都準備好了吧?」

  「嗯,應該不會有差池。成與敗,看夢瑪蓮的戲,演得如何了。」姬安道。

  雅瑟神秘地感嘆,道:「女人,都很會演戲。為了配合她的戲,我們也犧牲很多。」

  姬安走到雅瑟身前,摟住她的腰,溫柔地吻她的唇,妖迷地道:「陛下,讓姬安補償你吧!」

  「嗯,召喚二神過來……」

  【第十一集】第十章:醉生夢死

  布魯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的人生會如此峰迴路轉,糊里糊塗的變成人類駙馬,還要在幽谷舉辦訂婚酒宴,可惜精靈族那些傢夥看不到他今日的風光,這無疑是小小的遺憾。待他率領聯盟一舉擊敗精靈時,且看他如何地踐踏那些忘恩負義的傢夥,他將以「人類男後」的身分,盡情地奴役精靈……

  男子漢該出手時就要出手,是時候擊破精靈城堡,救回他的嬌妻水月靈了。他等待這一天,已經等了許久。等的就是人類對他的信任和期盼,則他像祖輩一樣,為人類而戰——忘記了他是一個半精靈。

  布魯起得很早,因為今日是他的喜宴之日。他領著眠春四處轉了一圈,戰士們都向他道喜,令他有種飄飄欲仙的幸福感和不真實感,但是看到的一切景象,表明大家都在準備他的訂婚宴,看起來又是那麼的實在,他在內心大聲的吼:本雜種也算一個人物。

  當然,今日也有很不高興的一夥人,好比歐根、蘭洛等,肯定不樂意看到這種結果。然而有了宴會,他們表現得非常活躍。布魯跟他們不熟,只是見他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忙裡忙外的,不知道忙什麼。他不理解他們,按理說,這是仇人的訂婚日,他們窮緊張圖啥?

  但是,看到有人為他的婚宴張羅,他心裡喜滋滋的,美!

  「為什麼不是晚宴呢?我比較喜歡晚宴,夜晚總是有情調。」

  「主人,訂婚宴一般在白天進行。」

  「為什麼?」

  「白天看得清楚,免得訂了婚之後,雙方都想悔婚。」

  「我操!我跟公主早看得很清楚……」

  「我是說一般情況,沒說你和公主,因為你們是特殊情況。」

  「好吧,算你講得有道理,不愧是我的愛奴。我要回去補睡眠,等晌午開席,喝個痛快。我這輩子沒暍醉過,一是我的酒量異常的好,二是精靈不肯給我酒喝。說到這,不知道弗利萊家的酒,有沒有被運空?」

  「主人,我們在尤沙城堡搜刮了好多戰利品,雖然逃亡的時候,有些東西不能帶上,可是我們帶了酒。因為酒不但能夠飲用,而且可以消毒哦。戰士受傷了,用酒精來消毒,所以我們沒丟下酒,嘻嘻!酒的另一個作用是,戰士們喝了酒,打仗不怕死,非常的勇猛……」

  「這種事你都想得出來?小眠春啊,你太聰明了,改天讓你喝醉酒,把你丟到男人堆裡,你也不怕被輪姦吧?」

  「醒來我就自殺!主人,你好壞……」

  「請叫我,皇的男人!」

  「皇的男人?」眠春愣�著她的小腦袋。

  「雅瑟退位後,公主登基為新的女皇,我是公主的丈夫,即『皇的男人』。我當不成精靈王,就當人類的男後,因此,以後請叫我:皇的男人。 」布魯煞有介事地吼著,生怕沒人知道他是「男寵」。

  唉,這傢夥非一般的厚顏無恥啊,吃軟飯也吃得理直氣壯。

  「嘻嘻,皇的男人,你什麼時候做眠春的男人啊?」

  「你媽的,你還好意思說?每次老子要徹底的搞你,都被你躲開,若非看在你平時服服貼貼,是個不錯的奴婢,我定叫你死無衣服穿……唔,這話我好像對你說過好幾遍?說點新意的給你聽,我並不缺女人,獨缺小愛奴,所以讓你繼續做我的小奴嬌。另一個原因則是,其實我不是那麼的禽獸……」

  「你不禽獸?鬼才信你!前有蘭瓶,後有莉潔,可能還會有更多……啊!主人,你抱我去哪裡?」

  布魯突然抱起眠春,驚得她脆聲尖叫。

  「抱你回家,替我洗腳、搥背、按摩、打手槍……」

  ※※※※

  婚宴的鐘聲……不,應該說婚宴的鼓聲,終於敲響。為了做戲做足全套,夢瑪蓮昨晚向布魯借了響鼓(很明顯她同時也藉了他胯間的那根杵),布魯是沒怎麼想到,自己造的鼓會用在自己的婚宴。這證明了一條真理:天才的造物,用在什麼地方都有可能。

  宴廳安排在原巴基斯弟兄的閣樓(現是二神將的居所),能夠進入宴廳喝酒作樂的,只有聯盟重要戰將及宗族的成員:雖然宗族不承認他的身分,他也不爽宗族,然而雅瑟讓宗族參加。不管宗族和他之間,如何的不相合,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血液裡,流著「布宗」的血。

  靜思和瑩琪不肯跟布魯去宴閣,儷倩便留下來陪她們,眠春跟著布魯過來了。

  該來的人都來了,不應該來的人,也都過來了。布魯看著喜歡,畢竟是他的婚宴嘛,大家都過來,證明給他面子,多少滿足他的虛榮心。

  除了參加酒宴的要員,穿著光鮮亮麗的女兵充當侍女,難道說:雅瑟想把他的訂婚宴變成淫穢的「性宴」?他不由得看向坐於雅瑟身旁的雪蓉,眨眼的時候,硬是扯得嘴角歪了歪,而雪蓉無視他的「電眼」。

  「準新郎來了,快點到姐姐身邊坐,以後你做了公主的老公,我可不敢勾引你。」夢瑪蓮百無禁忌地道。

  雪蓉怒瞪她一眼,叱道:「夢瑪蓮,你收斂點,我忍不住的時候,有你好看。」

  夢瑪蓮吐吐舌,怕怕地道:「公主可要忍著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若口無遮攔,你也要原諒我哦。」

  布魯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公主心地善良,不會生你氣的,你放一百個心。」

  眠春沒與布魯一起坐,她走到莉潔身邊站了,依然一副女皇侍婢的驕傲模樣。

  坐在布魯左邊的是莫蕪,再過去是伊梅。

  布魯覺得位置恰到好處,但他沒高興多久,雅瑟便要他坐到公主右邊。

  這種安排,不但令在場的人震訝,連布魯也受寵若驚。

  他愣呆了片刻才醒悟過來,有點手足無措地站起來,飄飄茫茫地走到公主右邊(隔著公主便是雅瑟)坐下來,轉身掃視眾將,有種君臨天下的虛張感。

  「今日這場酒宴,見證一件大事,大家不要拘束,盡情的暢飲吧!」

  「陛下萬歲,公主萬歲……」

  布魯等待許久,直等到大家吃喝得滿嘴油酒,依然沒聽到有半聲「駙馬爺萬歲」,而且雅瑟沒宣布他跟雪蓉的訂婚,就吩咐酒宴開動,也讓他感到尷尬。他暗中用肘碰了碰雪蓉的臂膀,垂首低聲道:「公主,陛下好像忘了說什麼,你提醒她一下。」

  「母皇把你叫到我身邊,已經說明一切,還需要說什麼?」雪蓉明顯也在生悶氣。

  布魯想了想,覺得雅瑟做到這份上,似乎很夠了,要她當眾說出某些話,大概沒有可能。他很清楚,雅瑟不喜歡自己,只因公主有他的種,她被迫把公主下嫁給他,這已是對他最大的恩寵。

  如此一想,心情闊然開朗,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首飲乾一杯,轉首把空杯遞給雪蓉,忽感不對勁,又遞向另一邊,一直跪守的女侍近距離朝他拋了個媚眼,托起酒瓶,給他的空杯斟滿了酒。

  「騷!」布魯暗哼一聲,舉杯啜了口酒,放下酒杯,正要沒話找話說的時候,雅瑟突然道:「我有些事情要跟國師交代一下,乾了這杯,我先離開了,你們自便吧。」

  她舉杯邀飲……

  布魯方始發覺,國師和二神將都不在場,這是他們的屋子啊,他們到底哪裡去了?轉念又一想,二神將和國師可能在雅瑟的床上大戰特戰,所以雅瑟才這麼想趕回去。

  媽的,騷娘!

  眾人自然樂意奉送雅瑟離開,因為她的存在,令喝酒的心態受到無形的限制。

  他們熱情地舉起酒杯……

  「雖然我不說,但大家都知道今日這宴會是怎麼回事。我離開後,你們若是鬧亂子,我不會饒過你們,包括這裡的,以及不在這裡的。」雅瑟離開前,作出聲明。

  雅瑟離開,雪蓉跟著離開:眠春不喜歡這種場合,也賴著跟莉潔走。

  眾人「呼呼……」地舒出大口大口的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噴粗話……

  布魯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他覺得這位置比較「有所作為」。

  宗族的女性很快也離開了,接著布贏和布血也走了出去。

  布魯知道他們不喜歡留在這裡,所以他們的離開,他也不在意。

  他巴不得宗族的成員都消失,免得彼此眼瞪眼,你不自在,我也不爽,何苦呢?

  「半精靈,你這小子好陰毒,竟然操公主,都讓你操發達!」

  嘉羅坐到夢瑪蓮的另一邊,隔著夢瑪蓮笑噴佈魯,單手把夢瑪蓮的乳房亂抓。

  布魯沒什麼感覺,雖然夢瑪蓮說喜歡跟自己做愛,但她並非他布魯的女人,誰在乎她跟哪個男人搞?心中如此想著,他也伸手抓住她另一隻乳房,大聲笑道:「嘉羅老兄,瞧你說話如此陰毒,粗橫的嘴唇像姣婆的紅唇在翻,肯定是眼紅我,導致你心理和生理都變態。」

  「你放屁!老子堂堂悍爺們,若非陛下有令在先,老子當場劈你!」高大粗暴的嘉羅,如何忍受布魯稱呼他為「姣婆」?這不但是性別侮辱,而且兼了性格侮辱,絕難忍受,但他必須忍受。

  夢瑪蓮妖笑著打圓場:「你們不要吵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為我而吵,我豈不成了罪人?」

  嘉羅狠狠地抓著夢瑪蓮的乳房,像是跟布魯拚勁一般,道:「夢瑪蓮,這樣的罪人,你向來不怕做吧?」

  「有嗎?我覺得自己是個善良多情的人兒,是一個有博愛精神的女慈善家,專門解救發情愛叫春的貓公……」

  「貓公……操!喝酒,今天不想打架,畢竟是我的好日子,不能夠自己打自己的臉。啊哈哈,伊梅小姐,咱倆喝交杯酒好不好?」布魯斜眼瞄見伊梅欲離,他迅速地轉過身來,把她伸起的腰兒壓住,整張臉都靠到了她的頸脖。

  不知道是不是因喝了酒的緣故,她的頸部肌膚粉紅如荷花。

  布魯仗著點點的酒意,輕舔她的頸部,她轉臉欲叱,卻被他的雙手抱住臉,對著她的嘴一陣強吻,惹得在場的男人無不暗吞口水(他們恨不得代替布魯),但他很快地被她推開,她拿起一杯酒潑到他臉上,起身便走出去。

  「別以為我幫你說過幾次話,就認為我喜歡你,我當初獻身給你,也是形勢所迫,你怎麼能夠……羞辱我?」

  布魯舔著臉上的酒水,心中玩味著伊梅離開時說的話,總覺得她今天跟以往不同,似乎是特別的生氣,難道是因為他跟公主訂婚的緣故?

  「怎麼?你的伊梅情人拋棄你啦?她一直自命清高,那晚為了救你,被迫公開她曾趁你昏迷把你姦淫之事,陛下卻依然不肯放過你,最後逼得公主跳出來才算完美解決,她一定覺得很丟臉。你事後多哄哄她,畢竟她是高齡戀婦,這跟高齡產婦一樣,需要男人加倍呵護。」夢瑪蓮撇開嘉羅,貼身偎到布魯的懷抱,膩聲地說著不輕不重的風涼話。

  「唉,我明知跟她有過一腿,可是對那件事一點記憶都沒有。」布魯由衷地感嘆,他低首看著嬌媚滋生的夢瑪蓮,戲言道:「剛才你與嘉羅那麼要好,我以為你們會當場性交,怎麼有空過來獻媚?」

  「我不是說過嗎?你在身邊的時候,只跟你好啊,你怎麼忘了?」夢瑪蓮撒嬌道。

  布魯聽得心花怒放,低首吻她酒味濃濃的紅唇,道:「你果然還有點良心,知道我心靈脆弱,懂得及時安慰我。餵,嘉羅,你的臉變長了?可惜雞巴沒我的長,要不要跟我比啊?」

  嘉羅一臉的憋紅,脖子青筋橫爆,可是雅瑟有言在先,而且他的某根的確沒有布魯的粗長(曾經他囂張的以為自己比布魯粗長無數倍,後來才知道原來那隻是布魯設下的騙局),也沒有布魯持久。所以,他只能怒憋著,鬱悶得找酒發洩,連喝七、八杯酒,他暴喝一聲,撲倒為他斟酒的女侍,粗魯地脫掉雙方的衣服,趴在地上乾起那淫事。

  眾人看得淫聲暢笑。

  蘭洛也抱過一女侍開始調情,只聽他道:「真正的訂婚宴開始了,雖然我結了一輩子的婚,但我也要跟這些美人兒訂一天的婚,嘿羅,先親為敬!」他含一口的穢酒,吻住女侍的嘴,強行地把酒灌給女侍,從女侍痛苦的神態,看得出女侍不喜歡他如此「敬酒」。

  布魯在這過程中,喝了好多杯酒,趁著酒興,他也解夢瑪蓮的衣衫……

  她嬌笑著,推掉他的手,歉意款款地道:「今日不行,我有事情要辦。」

  「這麼著急?現在要出去?」

  「好像是的……」夢瑪蓮從他的懷抱掙脫,搶過她手中的酒杯,仰起美麗的臉,飲盡此杯酒,然後摟住他的脖,使勁地親吻一下他的嘴唇,說了句「回頭任你操」,便起身走到嘉羅的另一邊,拉起莫蕪,儷人雙雙出去。

  「半精靈小子,沒想到吧,哈哈,你也會有被拒絕的時候,別以為你長得比我好看,就他媽的了不起,男人脫光了都沒啥看頭,你覺悟吧!」嘉羅冷嘲熱諷地道,他粗鉅的陰莖,插得女侍哇呀叫爽,而那邊蘭洛也不客氣地干起來了。

  布魯察覺宴廳裡又少了幾個人,好比奔代和列英博古及布同都忽然不見了,他們什麼時候出去的,他也沒注意到,看來酒是喝得有點過分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嘛。

  「嘉羅大個,你好像說錯了,是你脫光和不脫光都同樣沒有看頭,我是脫與不脫都很有看頭,所謂的中看又中用便是我,你充其量只能夠算是中用,與『中看』掛不上邊,哈喝哈喝,氣死你個醜陋的大老粗!」布魯明知今日誰都不敢動手,說話也不怕得罪人,當他把嘉羅氣得狂插的時候,他看著也來勁,對身邊的酒女說道:「不介意陪我一起喝酒吧?J

  這女侍薄臉浮紅,頷首羞語道:「我不會喝酒……」

  布魯一看她的神色,更加來勁了,大膽地問道:「你是處女?」

  他比誰都清楚,聯盟的女兵,很多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孩。

  現在被蘭洛狂插的女兵,雖然不是處女,但從她笨拙的表現和痛苦的叫聲,可以肯定她沒經歷過多少次……

  「我……不是,以前有個未婚夫,他跟我好了一晚,第二天他說……跟別的貴族小姐結婚……我傷心地當了兵。」女孩說得委屈,但說得也很坦然,看來已把過去那段情,怨恨式地遺忘。

  布魯瞧她長得嬌嫩瓏巧加清新可人,忍不住指挑她濕潤的紅唇,淫靡而不失禮貌地道:「假如我想跟你好一次,你會否覺得我比你的初戀還要遜?」

  女兵垂著臉,怯怯地道:「我們都知道,一旦被叫過來侍酒,都會被……」

  「你可以拒絕,沒人規定你們必須接受酒宴上的無禮要求和侵犯。」布魯很明確地道。

  女兵慌羞地道:「我不是說拒絕,我說會這樣……唔就這樣,公主會怪罪,我擔待不了。」

  「你只需要說你願意與否。」布魯低喝道,些許的醉意,浮上他腦門。

  酒喝多,都會醉:以前他未醉過,只因他喝得不夠。

  他也沒有真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此時此刻,女兒羞態,楚楚若憐,醉飄心頭。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頜,帶著三分醉意,吻她澀澀的靚唇,見她無甚反應,他回身坐正,把酒喝盡,把杯遞到她面前,道:「斟滿這杯,你換別的女孩過來吧,替我找個願意的,今天不想強迫女人。」

  女孩遲遲未斟酒。

  布魯覺得奇怪,回首看時,她已然寬衣……

  他凝視她,醉眼驚魂。

  「宗主大人,你的眼睛好可怕,我願意的,你別把我替換掉。」

  「千萬不要委屈的說願意……」

  「我真的願意,真的真的啦。」

  「說得像真的一樣,好吧,你也幫我脫衣服。」

  「嗯,大人請繼續喝酒,我叫個姐妹來給你倒酒……吉蘭姐姐,你幫布魯宗主斟酒好嗎?」她朝對面候守的某個高挑女郎喊道,雖然那女郎的臉蛋沒有她的可愛,但勝在身材多出幾分性感。

  布魯的目光迴轉,問道:「你叫什麼?」

  「菊也秀麗。」

  「你名叫秀麗,長得也秀麗,不錯嘛。」布魯贊得她俏臉生嬌。

  他欣賞片刻她的秀氣,繼續喝他的酒,驀然覺得今日的訂婚宴很荒唐。

  起因荒唐、過程荒唐、結果荒唐。

  全他媽的荒唐透頂。

  去他娘……

  【第十一集】第十一章:續醉生夢死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布魯覺著從未有過的醉意。人世間醉酒的人大抵有三種狀態:一種是醉後不醒人事,一種是醉後看誰都不順眼,第三種便是醉後看誰都可愛。布魯也許屬於最後這種,他現在看誰都覺得可愛,哪怕看著歐根,也覺得這淫賤陰毒的小老頭,變得超他媽的善良可愛、和藹可親。

  「我說,歐根,你的小雞巴這麼可愛,老皺而過長的包皮,看起來就是美麗!」布魯由衷地喊道,這是他的心裡話,因為他以前受到精靈族的唾棄,所以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壞的,而精靈的一切都是妤的,就連精靈短小皙嫩、包皮尖長的陰莖,也是那麼的好看呢。

  「呃嘔……」蘭洛不小心吐出來,他抱著女人滾到另一邊,喘著喝道:「啊呼!喝多了些,竟然嘔了,酒量不好啊。」

  屋內的女兵掩嘴偷笑,因為大家都知道,蘭洛之所以嘔吐,皆因布魯過分地稱讚歐根的「含苞待放卻不再嬌嫩的、美麗而可愛的」……「小根根」。

  已經發洩得差不多的嘉羅,氣也消得差不多,他伏在精疲力竭的女侍身上,賴死地慢插。

  「蘭洛,今日可不能夠喝太多酒,你他媽的別害我們沒命。」嘉羅道。

  「我吐了會變得更厲害,憋在胃裡,有種想死的窒息感,半精靈有時挺幽默。」他也很幽默的,否則怎麼會「吐」得這麼有型呢?

  兩個女侍過來把他吐出的「穢物」打掃乾淨。

  歐根正用他的金棍「挑」女侍的粉穴,另一個女侍趴在他胯間替他「含槍」,他手把酒杯,飲得正興頭上,豈料布魯沒事找事地稱讚他,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度的侮辱(他當然不知道布魯說的是真心話:布魯就是認為包皮長的小陰莖可愛),可是他忍了下來,一是雅瑟有言在先,二是他也不敢貿然跟布魯槓上。

  但是,蘭洛這一吐,他忍了片刻,無法再忍,爆發性地怒罵:「蘭洛,叫你女兒過來,看我如何插爛她的小騷屄。」

  「歐根小雞巴,你再說一次,老子宰了你!」

  聯盟六戰將跟三魔將的關係不錯,蘭洛跟歐根平時也是「有淫同樂」的表兄弟,然而歐根的話卻叫蘭洛憤怒,即使他只是六戰將,他也要犯上作亂。

  歐根與蘭洛怒瞪,他是不懼怕蘭洛的,因為他的職權比蘭洛高,本事也絕對在蘭洛之上(如今大傷剛癒,也許略弱於蘭洛),所以他張嘴就要繼續叫罵,忽然眼前飛來一物,他急忙躲避,「崩」的一聲,卻是酒杯撞碎的聲響。

  他轉眼怒視布魯,吼喝道:「半精靈雜毛,你想繼續找死?」

  「歐根,我好心讚揚你,想跟你和好,你不識好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布魯同樣憤怒,也許是酒喝多了。

  「我打你哪個女人的主意?」

  「蘭瓶她是我的。」

  歐根一愣,忽然轉眼,輕蔑地看著蘭洛,陰淫地狂笑,明顯是嘲諷蘭洛的懦弱,女兒被強暴,也不敢哼聲!

  「笑你個卵啊!我女兒高興,關你娘屄事!」蘭洛狠狠地罵著,他也恨布魯。

  布魯低首,對玩弄著他的肉棒的吉蘭和菊也秀麗,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上?我忍你們很久了,秀麗你口技不錯,弄得我雞巴酥爽。」

  菊也秀麗羞道:「宗主大人,前面一直是吉蘭姐姐幫你口交的啦,我是剛剛才接替她,她說嘴巴都被你的肉棒脹得麻痺,她從未含過這麼粗壯的肉棒耶。」

  「難道你含過?」布魯醉意惺然地挑逗。

  菊也秀麗羞得無地自容,很誠意地道:「剛才含過了,以前沒含過,我以前那個未婚夫,他的肉條只比歐根大魔將的陰莖粗長一點點,可我還是感到很痛,你的這麼粗長,如果插進來,肯定痛死我。」

  「你如果怕痛,我不會插你,我插吉蘭和別的女孩。啊,吉蘭,快過來攀正,我要幹你……」布魯故意大聲喊,因為他看到歐根瞄眼過來,可能是秀麗的話叫歐根聽了,他怕歐根找秀麗麻煩,急忙轉話題,引開歐根的注意。

  菊也秀麗年輕無知,說話沒輕沒重,得罪歐根也不知道。

  他可以得罪歐根,但不能招惹歐根,否則她就倒大楣。

  不過,任何大人物,不管好人壞人,某些時候,都會適當地表現「大度」:歐根也算個人物,所以他瞧了秀麗一會兒,了解到她的話屬無意,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的金棍上。

  「喔喔!歐根魔將,請用你堅硬有溫度的肉棒插我!」被歐根的金棍調戲的女兵,動情地呻吟。

  歐根無動於衷,繼續用他強悍的、沾滿女性淫液的金棍,極有技巧地滑插女孩的騷穴,「老朽不是那種愛獻寶的雜毛,一般不會貿然出槍,而且我的槍正被你姐妹藏在她的嘴裡,她怎麼可能把如此珍貴的收藏品讓出呢?請繼續享受我的終極武器——歐根重金屬棒!」

  「喔喔!可是人家想要雞巴嘛……」

  「老子大小長短只有一根,哪能同時插入兩個洞?」歐根生氣,也很幽默。

  菊也秀麗把吉蘭推開,坐到布魯懷裡,呻吟道:「宗主大人,我不怕痛,你只管插。」

  布魯吩咐她趴跪到他的胯,未等他繼續吩咐,她聰明地含吮他的肉棒,爽得他又喝乾一杯酒,然後俯身過去,抓住她的俏臀,使勁地掰開她的臀股,把她的股溝和陰溝拉張,手指順勢插入濕潤嫩滑的陰道,而她屁股正對著的,恰巧是歐根的方向。

  那歐根從對面看過來,見到黑毛淡淡的可愛小肉洞,口水都流出來了。他向來喜歡嬌小粉嫩的女孩,菊也秀麗雖然年齡二十左右,可是生像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是歐根喜歡的類型,他豈能不蠢蠢欲動?

  特別是肥嫩的小陰戶,引得他的小雞巴狂顫,險些在女孩嘴裡噴射。

  布魯知道歐根的喜好,他之所以要菊也秀麗如此趴勢,更把她的陰戶張開,就是要刺激歐根,當他見到歐根色欲滿眼,他又吩咐吉蘭坐到他的後面,他仰躺下來,頭枕吉蘭腹胯(陰戶)。

  菊也秀麗配合地爬了過來,一邊吻舔他的胸膛,一邊躬著蠻腰扭著屁股,陰戶不停地磨擦布魯的陰莖。

  布魯舒服的同時,不忘斜眼看歐根,卻見那老傢夥看得入迷。

  菊也秀麗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把他的龜頭牽引到她的陰道口,他略為挺動肉棒,半個龜頭插進緊實的陰道,腫痛得她輕聲呻吟,但她卻沒有退縮的意思,「你全插進來吧,我……不怕的。」她說。

  布魯青筋橫暴的粗物,頂在菊也秀麗粉嫩的陰戶,看著極為刺激。因此,廳內很多人注視著兩人的生殖器交接處,屏息地等待粗大的肉棒,撞進肉洞的瞬間。

  布魯吊足眾人的胃口之後,雙手抓住菊也秀麗的雙臀,雙腿屈彎上來,忽地挺胯上頂,那根粗長得令人害怕的肉棒,「滋撲」一聲,插進肉洞,還有一小截露在陰戶外。

  歐根雖然討厭布魯,更加的憎恨布魯粗長的陰莖,然而當他看到肉棒插進美妙的小穴的瞬間,他異常的興奮,竟然哆嗦幾下,失控地在女孩的嘴裡流出精液。

  那女孩驚吟一聲,猛地�臉起來,嬌聲嗲道:「歐根魔將,你射精提前跟我說聲嘛,害我吃了你好多精液。」

  歐根臉面無光地道:「吃我的精液很為難你嗎?再敢有任何怨言,老子讓你吃我拉的屎!」

  女孩本想吐出歐根的精液,聽到他的話,嚇得沒敢吐出來,無奈地把精液吞進胃裡。這邊的布魯呼啦呼啦地挺插……菊也秀麗雖不是處女,但這是她第二次跟男人做愛,而且事隔初次好幾年,遇到的又是超粗長的陰莖,她一時難以適應,下體脹得欲裂,陰戶被陰莖抽插得火辣辣的酥和痛,感覺難以言明,卻又好不過癮。

  「爽嗎?」與秀麗面對面的吉蘭,忽然出聲問道。

  被最好的姐妹如此直接地問,菊也秀麗臉露尷尬,瞋聲羞道:「還、還好!宗主的肉棒好粗長,脹得人家下面好緊,頂得也好深好深哦。我感覺好奇怪,雖然有些緊疼,但我很喜歡……他這麼插我。」

  吉蘭道:「男人的東西越是粗巨,越能夠令女人爽死,宗主大人是我見過擁有最粗長雞巴的男人,被他插著,你當然喜歡。其實他沒有插你之前,平時你也不是暗戀他嗎?宗主不但雞巴生得好,長相也超帥的,很多女兵私下都想跟他做愛,哪怕只做一次也心滿意足。」

  「等一下,讓你和他做……」菊也秀麗羞羞地道,她比吉蘭臉嫩些。

  吉蘭以前有過好幾個情人,也曾幾次被派到這種宴會,早巳習慣這種淫靡場面。

  一般情況,進入這種場合,會按女兵的意願,但有時也由不得她們選擇。

  好比這次,夢瑪蓮沒有詢問她們的意見,直接把她們派了過來。

  「做了這次爽的,以後你睡夢都想做愛。」吉蘭偷笑道。

  菊也秀麗道:「如果能夠活著回去,我退役找個男人嫁。」

  吉蘭道:「你問問宗主要不要收了你?」

  菊也秀麗道:「他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後成為我們的男後。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侍妾,我想做個完整的妻子。所以,我不會選擇他,但他若想要我,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拒絕。」她的身分低微,卻是個有主見的女孩。

  布魯停了下來,讓她自己聳動,他揉著她潔白的花蕾,笑道:「菊也秀麗,我睡過的女人太多,多的我記不住她們的臉容和名字。因此,我不會專門找哪個女人,除非那個女人對我的生命具有不可取代的意義。你雖然很美麗,但你對我沒有意義。」

  菊也秀麗癡然片刻,繼續聳動她的美臀,陰道持續套磨陰莖,快感變濃的同時,她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咽吟道:「宗主大人,我知道這一切,可你不能說得這麼直白,這麼的傷人家的心兒。我知道你不會來找我,我也知道以後我會找別的男人,然而我真的愛戀你呢,若你在我能夠找到的範圍,我有時想你了,悄悄地、不顧羞恥地走到你面前,你會再疼我嗎?」

  她也如此的真誠、坦率,布魯聽得微然一愣,�起臉輕吻她的淚唇,柔聲附磁地道:「任何時候過來都可以,活著都操你。但是,太老了就不要找我,因為我不想跟老太婆做愛,那是要自備麻油的,哈哈。」

  「宗主你好壞!人家老了的時候,你不也是老了嗎?」菊也秀麗被他逗得吃吃笑。

  布魯邪邪地笑道:「很可惜,哪怕你的曾孫女見了我,我的長相一如今日,而你的曾孫女依然期待我插她……」

  菊也秀麗驚道:「啊喲……我忘了你是半精靈,你可以活得比我們長久……大概能夠活幾百歲呢?」

  「也許明天就會死掉,我跟一般的半精靈不同。」布魯老實地說,他使用多次禁咒,壽命耗損太多,沒有信心活太久。

  菊也秀麗善意地笑道:「不會的啦,宗主會比精靈還長壽,你的女人們也會跟著你一樣長壽。」

  女人的嘴很甜,但每想到自己的壽命,布魯都有點失落,這並非是怕死心態,而是對本該擁有的東西失去的自憫。他翻身起來,把菊也秀麗推到吉蘭懷裡,跟著把她們兩個都推倒,他趴到她們肉體上,握著肉棒對準吉蘭那略張的大陰戶,沈勁斜插,「咻滋」一下,全根插入淫水若春河的騷穴,躬著強腰賣勁的抽插。

  「啊啊啊!宗主大人,啊呀宗主大人!雞巴好粗長,插得我心花怒放,大家都說我的陰道寬大,可是被宗主一插,我發覺陰道好細窄,好緊腫的感覺哦… …插我!深深地插我,做夢都想宗主的肉棒哩,粗粗長長的好看又好用,插在屄裡好爽呀!」

  「你的叫床聲也很帶勁,呼呼我插死你個大騷屄,真他媽的性感!」

  布魯插入吉蘭的騷穴,肉棒得到全面的舒展,插得更帶勁,這讓菊也秀麗惱了。

  她道:「宗主大人,我不依啦,你是秀麗的。」

  「好好!我變回你的!」

  布魯說著,肉棒從吉蘭的騷穴抽出,屁股晃動,龜頭找尋到目標,腰臀暗使勁,強棒再次插入秀麗的小穴,插得她慘叫連連。

  她扭首咬舔吉蘭的耳朵(菊也秀麗的頭臉枕在吉蘭的肩頸窩),弄得吉蘭也呻吟道:「喔哦哦!秀麗啊,你舔得我好癢,卻把我的止癢棒要去。經過這次,你以後比我還騷!」

  「不會的,我不騷,只跟喜歡的男人做。這是第二次做愛,宗主是秀麗第二個喜歡的男人,也是秀麗心態成熟以後,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姐姐你才騷,經常出去跟野男人胡搞。」

  菊也秀麗在吉蘭耳邊呢喃,她正享受布魯帶給她的快感,她說話的聲音變得感性而迷醉。

  「以後我帶你出去……」吉蘭淫騷地道。

  菊也秀麗道:「我不要跟你去找野男人.我想要男人的時候,我悄悄找宗主,他比任何男人都好。等回到了家,我便找個老實男人嫁了,老實地幫他生孩子,簡簡單單地生活。」

  吉蘭啐道:「你忘得了宗主?宗主也跟著回統都,到時候你嫁了別的男人,我賭你也會偷偷找宗主。」

  菊也秀麗瞋羞地道:「人家很忠貞的啦,宗主只是我的回憶……唔思,好深……好像你說的也有可能。宗主,再深一點,不要怕把我撞痛,我不怎麼痛了,你用力地插吧,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一晚上他做了好幾次,每次讓我痛一會兒就結束,宗主插得好久啊!」

  吉蘭笑罵道:「秀麗笨蛋,宗主是插得最久的男人,以前傅他是小雞巴的時候,便因插得久而令人想入非非,後來大家都知道他雞巴粗長,所有懂事的女兵都夢想被他插入,難道你不了解這些嗎?」

  「嗯嗯嗯!我不了解,我看過宗主一次之後,便經常地想他。嗯∼∼啊!啊∼啊∼∼啊,宗主插得好有勁,剛才我看其他大將插別的女孩,沒有一個有宗主這麼有勁。插得人家撲滋撲滋地響……好羞人哦!」菊也秀麗天真中帶著淫騷,在場的男性恨得牙癢癢的,很想過來幹她一炮,懲罰她一番。

  但他們知道布魯不喜歡跟別人同搞女人(除非被搞的女人是他們的老婆),所以他們只好等下次,或者等布魯射精後,若他無意收為寵妾或為女奴,他們便可以把此女抱過來狂肏.

  因血液沸騰的緣故,酒精跟著血液在奔騰,酒後勁更強烈了。

  布魯插抽得也更猛,粗巨無比的陽具,輪翻肏插兩女的肉穴。

  插得陰唇翻飛、淫液狂!

  她們瘋狂的叫聲,漸漸地壓過屋內其他的聲息……

  歐根因射了精,已經穿上衣服,他與拉泰對看一眼,走到蘭洛身後,提腳輕踹蘭洛的屁股。

  蘭洛也不生氣,他轉臉道:「事情交代完了?」

  歐根點點頭,道:「差不多。」

  「你們先出去,我正要射精!」

  蘭洛說罷,猛烈地抽插,為他的「射精」,進行最後的衝刺。

  歐根和拉泰出去,宗族剩下的成員也紛紛起身離屋。

  因喝過多的酒,而醉得發狂的布魯,把吉蘭和秀麗肏得高潮�起。他的理智燒得一塌糊塗,還是知道屋內男性紛紛離開,當然他也沒心思理會他們。

  蘭洛離開後,布魯到達癲狂狀態,直接把菊也秀麗肏到爽昏,也把吉蘭插到虛脫兼求救,一群女兵圍過來頂替她們,他胡亂拉倒其中一女就插……

  有女兵遞酒過來,他咬住杯沿,仰首飲盡,興奮而狂亂地暍道:「給我塊肉,再給我倒酒,本雜種今日把你們全部肏得爬不起來,哈哈,插插插!我插……」

  屋內幾十個女兵,卻只有布魯一個男性。

  布魯連續肏了三個女性,忽地伏到女人身上,一動不動。

  女兵都驚呆了,有些女兵回神過來,把布魯推得仰躺,卻見陽具堅挺如黑筍,可是他卻昏迷了。她們伸手到他的鼻尖,發覺氣息尚存,猜測他是因為喝多而醉暈。

  (怎麼辦呢?)

  女兵們陷入短暫的沈思,一女爬到布魯胯上,眾女一看,正是剛才被歐根的金棍弄得不上不下的女兵,只見她握住堅硬如鐵槍般的強棒,把龜頭拉頂到她的陰戶,磨擦了幾次,就把陰莖納入潮濕的陰道,開始搖聳雙臀……

  「喔呀!呀呀!好舒服。歐根老不死,他的雞巴不行,用金棍虐待我,真是令人作嘔的老色鬼,想色又沒有本錢!還是布魯宗主最強,身為世上唯一的半精靈男性,生得高大好看不說,更是一流的強悍。只有像他這樣的男人,才有女人想強姦他或被他強姦!瞧瞧他醉得不省人事,陽具依然金槍不倒,現在不強姦他,更待何時呢?姐妹們,一起強姦他吧!」

  眾女騷眉跳跳,紛紛寬衣解帶,只有兩個看似還是處女的女兵,羞得慌然逃跑。

  最終,布魯被幾十個「凶悍的女兵」輪姦,成為不可抹滅的事實。

  ——誰叫他曾經強姦那麼多女性?報應啊!

  這也證明了:男人有時候也不能夠喝醉。

  【第十一集】第十二章:父輩的宿願

  布魯做了這輩子最爽的春夢,但夢醒神回時,發覺自己躺在靜思和儷倩中間。

  瑩琪趴睡在靜思身上,她的陰戶裡面,插著靜思可愛的「女杖」。

  他想回憶起一些東西,只依稀記得暍醉了,似乎跟很多女兵胡搞,可是搞著沒有了印象,後面的完全沒記憶。

  閉眼思想一會兒,他睜開雙眼,發現儷倩的左臂被包紮,他驚得趴過去細看,果是受了傷,心中在詫疑。

  靜思醒轉,見他注視儷倩的傷處,她輕輕把瑩琪推開,細聲道:「儷倩只是輕傷。嗯,什麼時候醒的?」

  布魯沒有答語,他趴到靜思胯間,吻舔她的「陰蒂女杖」及美麗的陰戶,她迅速地流出愛液,他趴了上來,堅硬的巨根插進她緊窄的花道,一邊抽插一邊喘道:「你們�我回來的?」

  「嗯,你被她們強暴了,滿身都是她們的口水和淫液,我們叫人�你回來後,替你洗了半天,才把她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洗去。」靜思呻吟道。「我睡了多久?」布魯不介意被女人強暴,所以他也不當一回事。

  「現在是第二天的早上。」靜思感嘆地道。

  布魯驚道:「我怎麼醉那麼久?雖然我是喝多了些,可是我的酒量很好,不可能醉那麼久。」

  靜思幽然道:「唉,這個……你別管了,我們找機會離開幽谷吧?」

  布魯沈思片刻,凝視著靜思,道:「我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不肯跟我明明白白地說?」

  「我也是事後才明白的,姐姐……公主也是,凡是與你有關的人,都是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情雖然很突然,很令人憤怒,對你卻沒有傷害,只是瑩琪因這事鬧脾氣,我和儷倩阻止她,儷倩被她傷到手臂,我只好……強暴她,直至她昏睡過去。」

  布魯聽得又驚又疑,陽具狠狠地撞進她的花心,低喝道:「靜思,告訴我!」

  「雜種,呼嗚!雜種,你昏迷後,精靈族發動總攻,卻被人類反擊得措手不及,精靈族慘敗,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再也無法跟人類抗衡。這是一個大陰謀,聯盟故意用幾次小敗仗,引誘我們精靈族,待我們總攻時,給我們致命一擊。人類女皇騙了你,也利用了你,用迷藥把你迷昏,那女孩不知道你喝的酒裡摻有藥,因為是歐根吩咐她們把酒給你喝的。女皇擺酒宴的目的,就是引精靈族出動。卑鄙的人類……」瑩琪一醒來就哭訴。

  布魯從靜思身上翻下來,抱她到胸膛上,吻著她的眼淚,道:「瑩琪,你慢慢說。」

  「很多精靈被他們俘擄。女皇說過要你率領戰鬥,勝了之後任你處置俘虜。你被她迷昏,沒參加戰鬥,你就沒權利釋放俘虜。嗚嗚!師傅不知道有沒有被俘擄,還有你的仙蒂媽媽……」瑩琪依然說得不清楚,但布魯大抵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抱開瑩琪,翻身下了床,取衣服便穿。

  靜思慌道:「騙子,你去哪裡?」

  「我看看俘虜,麻煩你去找雅瑟,我很快過去跟她理論。賤貨,一次一次的利用我,這筆帳加倍跟她算。」布魯提起褲頭,匆忙跑了出去。

  「眠春,眠春!」靜思嬌喊兩聲,眠春閃入,她便道:「你負責看緊瑩琪,別讓她四處鬧事,我和儷倩找公主去。」

  眠春認真地道:「我會看緊她。」

  「儷倩,趕緊著衣,遲了來不及。」

  「知道。」

  ※※※※

  誰都了解事態有多緊急多嚴重,而儷倩比誰都清楚。

  弗利萊牧場沒有專門臨禁囚犯的牢房,所以臨時的監獄就是牧場的大馬廄。俘虜們不但被鎖鍊或繩索綁捆,經胳也被強者封斷,精靈失去力量和魔法,兼有眾多精英士兵把守,她們逃不出去——除非被解救或者被釋放。

  布魯不顧將士的阻攔,硬闖「監牢」,卻被封鎖馬廄的魔族結界彈飛。他是精靈族的結界傳承者,卻無能通過魔族或神族的強大結界,就像當初他想偷姬安,險些喪命一樣。然而姬安的結界所在,也讓他的心安了許多,因為不管裡面的俘虜有多少或者有誰,起碼在姬安的結界裡,暫時不會發生什麼悲慘的事——前提是結界裡除了俘虜,沒有別的人(男人)。

  他試著硬闖三次,都被扭曲的空間彈送出來,痛苦而無效,只得放棄硬闖。又怕結界裡面早已「慘不忍睹」,他當機立斷地回頭朝雅瑟的閣樓衝去。

  「姬安岳母,出來見我!」

  布魯人未到達,聲波已撞得閣樓震顫。

  他衝進閣廳,看見雅瑟跟姬安都在,靜思和儷倩也比他提前來到,公主和伊梅理所當然的也在。他雖然不爽雅瑟,然而多年屈辱的生活,使他懂得盡量地掩飾內心的感情,他首先下跪問候雅瑟,得到她的允許後才起身,掉轉臉朝姬安說道:「姬安岳母,陛下曾說,只要戰鬥獲勝,俘虜交給我處置,我想請你撤消結界,讓我處理俘虜問題。」

  姬安艷冷情絕地道:「首先,我不是你的岳母:其次,你沒有參加戰鬥:最後,我沒權撤消結界。」

  布魯怒道:「是你們用藥把我迷昏,我才沒參加戰鬥,責任不在我,所以我有權要求你們覆行當初的承諾。」他對姬安說話,可是這些話,明顯說給雅瑟聽。

  雅瑟凝聲道:「布魯,說吧,你想要哪些俘虜,只要說出她們的名字,俘虜裡面有的,我把她們提出來給你。」

  「謝謝陛下!」布魯沒想到雅瑟如此好說話,他轉身作揖,接著道:「我要看過俘虜,才知道要誰。我向陛下保證,與我無關聯的精靈,我絕對不會救她們,請陛下讓我進結界看看。」

  雅瑟起身,道:「你沒有參加戰鬥,我也無須履行承諾。看在女兒份上,若你不帶走精靈,我允許你探監。但是,你若要動我的俘虜,我便殺了你!」

  布魯心裡恨不得甩雅瑟耳光,可是他依然臉帶微笑,道:「我發誓,不帶走精靈,如違背誓言,我的頭顱任陛下處置。」

  「姬安,帶他去看看他的姘婦。」雅瑟說著,已然上樓。

  布魯在姬安的帶領下,通過她的結界,看到被丟棄在馬廄裡的俘虜們,粗略估測,有兩百名左右。

  姑且不算戰死的,單單這兩百多個人,就是精靈族不可彌補的損失。

  從這些精靈俘虜身上,看不到她們昔日的驕傲,看到的是她們末日的來臨。

  裡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最令人吃驚是縮在角落裡的精靈王,他像是受驚不輕。

  兩、三百多年來,他從未單價過戰鬥,為了洗刷當年的恥辱,塑造全新的、威嚴的形象,他憤然出戰,雖然在首戰中從尤沙城堡敗退,但後來的幾次略具規模的戰鬥,他都勝得很漂亮,並且把聯盟從尤沙城堡趕到荒涼的弗利萊牧場。

  他在精靈族的威望得到大幅度提升,正待一舉擊潰人類之時,卻遭今時的慘敗。

  他所帶的軍團,士兵總數為四百名左右(精靈族除了十四歲以下的少年男女,其餘的都變成了戰士),是精靈族戰鬥力的四分之三。這場戰役,精靈族死了四、五十人,被俘將近兩百名,只有百來人活著逃回去,這代價絕對沈重。

  此次出戰的只要是尤沙城堡、弗利萊牧場以及六大長老和皇宮的戰士,克盧森王府作為援軍卻沒有及時到達。其實也不可能到達,因為那是精靈最後的籌碼。精靈六長老,以及尤沙的幾位長者都被俘了,丹瑪和丹羽也在俘虜當中,偏偏弗利萊的成員一個都沒有被俘,真應了那句「好人沒好報」。

  布魯掃視這排馬廄裡的俘虜,發覺她們沒有被虐待、被強暴的痕跡,忽然想到聯盟在這次戰役中,或許也損失過重,甚至聯盟那些強者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因為精靈族的強者也傷得很重),所以一時之間也沒能夠對俘虜們做什麼。

  自從他進入結界,馬廄裡的精靈們,便憤怒地咒罵他,但他聽若未聞、視而不見,只是沿著長長的一排馬廄巡走。

  姬安謹慎地跟在他的背後,他好幾次回頭過來看她,都見她的眼中,閃爍著淩厲的警覺之色。

  他來回巡走兩圈,那些曾與他相好的女性,亦有一、兩個罵他的,但更多的是沈默。

  她們不可能在這種情況,表明她們與他有關聯。

  布魯停在美麗的花茉圖面前,道:「花茉圖王妃,月輪夷失寵後,精靈王更加寵愛你吧?以前他帶著月輪夷在身邊,月輪夷被俘後失貞,他依然沒記取教訓,把你帶過來給我肏.」他一邊說著,一邊解他的褲。

  姬安冷言道:「布魯,陛下只應承你過來看看,沒有允許你做任何事情。」

  布魯據理力爭地道:「岳母,我想你是聽錯了,陛下只說不準我帶走精靈。」

  姬安慍道:「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瘋,趕緊跟我出去,別做多餘的事情。」

  布魯脫下褲子,握住他那根硬得發紫的巨物,淫冷地道:「岳母,你的時間再少,起碼給我一泡尿的時間吧?我只要在王妃的嘴裡撒泡尿,我就開心地跟你離開,如何?」

  姬安坦冷漠地看著布魯,道:「如果你把撒尿的時間改成射精的時間,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的生殖器閹割掉。」

  「你女兒會跟你拚命的!」布魯無賴地回她,看著被綁捆的、滿身是血、頭髮蓬亂的花茉圖,胯間的生殖器開始顫跳,他彎腰把她從地上扯起,抱住她的腦袋,命令道:「把嘴張開,老子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在你的嘴裡撒尿!」

  他的話,招來更強烈的怒罵聲。

  虛弱的精靈王怒道:「雜種,若你落在我手中,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儘管放屁吧,這句話人人都會說,但沒有誰做得到。你見誰死了沒有葬身之地?這世上有土葬、空葬、海葬、花葬,屁什麼葬都有。而且,人都死了,誰還管怎麼葬,弱智!」

  布魯咬牙切齒地說著,花茉圖抵死抗爭,他揮起右掌,朝她的左臉掄落,「啪」。

  花茉圖血濺尖叫,雙眼畏怯地看布魯,胴體抖動如風中敗葉。

  「雜種,你這殺千刀的禽獸……」

  「雜種,沒良心的狗……」

  「雜種,你該下地獄……」

  ……

  很多很多的罵聲,幾乎把布魯淹沒。他撕開花茉圖的胸衣,她的兩顆好看的乳房彈出來,他的右手抓握她的乳房,怒喝道:「花茉圖,你不含我雞巴,我便撕掉你的褲子,姦爆你的騷洞!」

  布魯一手扯她的頭髮,一手抓她的玉乳。

  花茉圖不堪忍受痛苦和侮辱,她的臉被粗長的陽具戳抵。

  她脆弱的心靈,幾乎要崩潰,「哇」的大哭!

  布魯的陽具插入她張啟的嘴巴……

  「你若敢咬我的屌,我就把精靈王的雞巴切了!」

  布魯把肉棒插進她的嘴裡,不忘警告她某些事。

  花茉圖含著粗長的肉棒,穢臉盡是淚水和痛苦。

  「尿了,真爽,呼呼,真爽!」

  布魯仰首歡呼,尿水從他的馬眼射出,又在花茉圖的嘴角溢流。

  花茉圖到底喝了多少,誰都估測不準,但誰都知道花茉圖喝了他的尿。

  布魯似乎很舒服,嘴唇都爽得打顫,而且顫動得越來越急,當姬安感到不對勁時,淡藍的風,瞬間擴散至消失,他像是虛脫般地撲倒,胯部緊緊地壓在花茉圖的臉,陽具斜插她的嘴頰。

  如此一會兒,他翻身仰躺,獲勝似的看著姬安,喘道:「岳母,不是只有你懂得使用結界,別忘了我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陛下不許我帶走她們,卻沒說不準我在你的結界內,再加一層我的封印。」

  姬安冷怒地道:「布魯,你是要挑戰陛下的忍耐度嗎?」

  布魯嘴角抽搐,冷笑著道:「我的忍耐亦是有限的。你們一次次地欺騙我、利用我,難道不許我騙你們?我曾說過,我不想相信女人,所以也沒要你們相信我,但你們偏偏也有相信我的時候。今日我把話撂下,陛下不給我滿意的答案,我就把俘虜帶回精靈族。老子不僅是狂布的傳承,還是精靈封魔聖使的唯一繼承者。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不想看到她的臉。走吧,沒有我,你出不了我的結界:沒有你,我也出不了你的結界。我們已經不可分割。」

  姬安艷媚挑動,卻很平靜地道:「別高估你自己。」

  「這是起碼的自信!」布魯說著,站了起來,彎腰提起褲頭系上,道:「花茉圖王妃,很抱歉了,她知道我是結界使,一般情況下不會給我念咒,我只有藉著在你嘴裡撒尿的時候,裝出很爽的樣子,暗中結咒。嘿嘿,雞巴插在你嘴,真的也很爽,好想幹你一炮。岳母! 」

  他狂「嗲」一聲,過來挽住姬安的手,頭靠在她的肩膀,氣吹著她的耳廓,道:「你敢把我推開,我就不出去了。這裡沒有食物,卻有很多精靈,我吃她們的肉養活自己,你是否也想跟我一樣吃她們的肉?」

  「總有一天,我會吃你的肉!」姬安辣勁十足地惱道。

  ※※※※

  布魯後來得知,聯盟的主要戰將幾乎都受了傷,有些還傷得非常嚴重,宗族的戰士也死了大半,布卡和布贏以及布羈、布塵、布拿芬、布幽也都受傷不輕,加上聯盟死了將近兩千名士兵,損失極為嚴重,所以即使勝利,也沒有立即進行所謂的『狂歡』。

  從「馬廄之牢」回來,為了安全起見,布魯盡最後的氣力完成對自己的閣樓的封印。當時,二神將等人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找他算帳,但他們進不了結界,只得轉了回去。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莉潔過來傳言,說雅瑟要召見他,但他拒絕了她的召見,同時要莉潔轉告雅瑟:他在等她的答案,除非她帶著答案和誠意過來,否則他在兩天后,正式回歸精靈族。

  這話聽起來很天真很幼稚,然而在這種時節,卻具有一定的威脅性。

  大戰剛過,雙方元氣大傷。聯盟的存糧越來越少,如若不速戰速決,將面臨最終敗局。精靈族的存糧本來就多,加上精靈很久不進食,也不會有太大影響,但人類沒有精靈的體質和天賦,況且精靈也不會給他們種植食物的時間和機會,繼續耗下去,即使精靈族不進攻,人類也因斷糧而餓死在這片幽谷。

  在精靈族總攻之後,聯盟必鬚髮動決定性的大侵襲。

  布魯是否有實力救走俘虜,暫且不論,但誰會蠢得冒險呢?

  ——布魯這個半精靈,有太多的不穩定因素。

  經過此次大戰,聯盟勝在俘擄了很多精靈,但死亡人數卻是精靈的十倍!假如布魯把俘虜救走,無疑抵得上聯盟四千以上的精英,雅瑟絕對不會在此種時節冒險。

  所以,傍晚時分,雅瑟放下架子,來到布魯閣樓前……

  布魯得知雅瑟到來,懶洋洋地走到門口,隔著結界喊道:「陛下,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雅瑟臉色凝冷,雙眼如冰刃。

  「算數如何?不算數又如何?」

  「算數的話,我只要帶出我想帶的精靈:不算數的話,我以救出他們為條件,換取重回精靈族的權利。你是要我帶著精靈俘虜們一起回歸精靈陣營,還是滿足我的要求給我些好處,讓我繼續跟精靈作對?」布魯邪氣鼎盛地瞧著雅瑟。

  她道:「你確定只要某幾個精靈?」

  「是的。」

  「其餘的精靈任我處置?」

  「我帶出我想要的,其餘的你愛殺便殺,愛暴虐就盡情地暴虐,反正與我無關。」布魯乾脆地道。

  雅瑟沈思片刻,道:「你若也答應我一件事,我便答應你的要求。」

  布魯道:「說吧。」

  雅瑟揚暍道:「四天后,你跟公主完婚。婚後的第二日,你負責斬殺精靈俘虜,然後揮兵西進……」

  「不要答應她!」瑩琪抱著布魯的大腿痛哭,「雜種,不要答應她啊!嗚!精靈都是你的親人,她們看著你長大,雖然對不起你的太多,可你也不能夠對她們那麼殘忍。」

  布魯不理會瑩琪的嘶哭,斬釘截鐵地道:「當精靈族戰敗後,我要自由的生活!」

  「可以。」雅瑟喝應。

  「成交。」布魯決言。

  戰後的第四夜。

  死一般的寂靜。

  布魯於原野,等待著寂寞。

  兩道儷影踏夜而來。

  「你果然聽得懂我的簫音。」

  布魯看清來人,突退十來步,道:「阿詩臘,你以遠簫之音召喚我,為何帶著皇后過來,難道你們想擒拿我?」

  此兩女正是蝶舞和阿詩臘。

  阿詩臘柔雅地道:「布魯,皇后讓我以樂聲召喚你,因為你與我合作多年,我的蕭音你會聽得懂。」

  布魯哂道:「你不怕別人也聽得懂嗎?」

  阿詩臘道:「那不是我考慮的範圍,我只要你聽得懂,想辦法跟我們見面。」

  布魯怒道:「我操,如果別人也聽懂,我豈非被你害死?找我何事?別靠太近,我沒信心打贏你們。」

  兩女只得止步,雙方沈默一會兒。

  蝶舞淒聲道:「雜……布魯,看在我四個女兒的份上,你能夠釋放精靈王嗎?」

  布魯虎軀一震(這種時候不震一下怎麼行呢),道:「姑且不論我有沒有能力,但你讓我只救精靈王,是不是顯得太自私了?要知道除了精靈王,還有將近兩百個精靈被俘擄,你怎麼不要我救她們?」

  蝶舞反問道:「我如果求你救她們,你就會救了嗎?」

  布魯道:「你以為單單讓我救精靈王,以為我跟他的女兒有一腿,我就會救他?我跟你講,我跟人類公主也有一腿,明天就要跟公主結婚,你們要不要趁我辦結婚宴,再次發動總攻?」

  蝶舞紅唇抖動,顫道:「布魯,你被雅瑟利用得還少嗎?她上次利用你訂婚舉辦宴會,設下圈套讓精靈族掉進去。精靈王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以為夢瑪蓮完全被他征服,甘願當他的內線。夢瑪蓮提供幾次情報給他,讓他獲得幾次勝利。現在想來,那些勝利,都是雅瑟故意做給我們看的。我跟他說過好多次,讓他別太信夢瑪蓮。不是每個女人都擁有一顆被征服的心。況且,即使女人的心是等著被男人征服的,也要看征戰者是否足夠的強大!他,從來不是一個征服者,無論是對女人還是對戰爭……」

  布魯舉起手勢,讓她停止說話。

  他思考一會兒,道:「很多女人跟我說過,女人的心不是那麼容易被征服,我可以征服女人的肉體,卻不能夠征服她們的心。我如此回應她們:本雜種從不期待女人柔軟的心靈。夢瑪蓮說過,我征服不了她,然而她在面對我的時候,有太多的感情波動。我或者不懂得誰的心,但我能夠察覺別人的心情,因為我是看人的臉色活下來的。皇后,很抱歉,我拒絕。現在我是人類的駙馬,你們精靈滅絕了,我依然活得瀟灑。」

  「難道你就不是精靈嗎?」阿詩臘怨尤地道。

  「你們誰當我是精靈?」布魯反問道。

  「你起碼叫半精靈,不是叫半人類……」阿詩臘很優雅、很惱怨地雄辯。

  布魯嘴角上揚,輕蔑地道:「你們回去吧,等著我率兵,攻破你們最後的堡壘……」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蝶舞打斷布魯狂妄的語言。

  布魯認真地想了想,很誠實地搖了搖頭,道:「我跟你怎麼商量都可以,但我救不了她們。我不算人類也不是精靈,但我活在兩者中間,總得選擇一個立場。我已經選擇人類,你們還期待我能為精靈族做什麼?」

  蝶舞道:「希望你能夠使盡辦法讓她們暫時活著,或者讓她們過得相對的好些……」

  布魯搶道:「我為何要答應你?」

  蝶舞愣住,片刻之後,她暗中咬唇,道:「說吧,你要什麼條件?」

  布魯冷笑道:「我沒有條件,也不會幫你們。」

  「我跟你睡一次!」蝶舞嘶叫道。

  布魯的虎軀又震(險些把雞巴震掉),凝視她良久,沈聲喝道:「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除非你把欠的債先還我!你曾許下的承諾,至今沒有實踐:若你想跟我談什麼,請先完成我父輩的宿願。今晚,你和阿詩臘陪我——她是附加利息!」

  【第十一集】篇外篇:獄中見聞及思索

  我們戰敗了,我們成了俘虜。人類把我們當牲畜般丟到馬廄裡,卻以魔族黑暗的大結界封鎖空間。我們精靈橫七豎八地坐、靠、躺在馬廄裡,等待著未知的可怕的命運。幾乎每個精靈的臉上,都體現著恐慌和疲憊。哪怕是我們偉大的精靈王,他也像是受傷的、奄奄一息的待宰羔羊。生命真的很脆弱呢,這長長的馬廄,有那麼的剎那,我看過去的時候,似是堆列著穢臭的屍體,彷如這馬廄便是長長的墳墓,埋葬了所有的希望。

  從小到大,我聽得最多的是:精靈是驕傲而高貴的種族,擁有最純潔最優雅的生命。但現在我看到最多的是痛苦和絕望,聽得最多的是哭叫和呻吟。我終於明白了,沒有任何一種智慧生物,可以永遠地保持他們種族的尊嚴,因為每種懂得思考的生物,都會對即將來臨的悲慘的命運感到深淵般的恐懼。

  我也一樣恐懼著,雖然我是第二次被俘,但我仍然不能夠克服心中的恐慌。

  曾經被俘擄過的女性精靈,有幾個咬舌自盡了。這些選擇結束生命的精靈們,她們是勇敢的,也是無比絕望的。因為看不到精靈族的希望,她們不願意再一次承受侮辱,所以她們選擇死亡,選擇解脫,選擇不再為精靈族而戰。

  雖然我年齡幼小,而且身分也低微,但我還是懂得一些事情。比如此次的慘敗,全是好大喜功的精靈王造成的。為什麼我會知道呢?因為牢中充斥著對精靈王的控訴,直到大家都累了,精靈王也身心癱瘓了,牢獄中才漸漸地平靜。

  我覺得精靈王好可憐,他並沒有錯,錯的是那個叫夢瑪蓮的人類女子。偉大的精靈王被她騙了,她故意地表現出被他征服,故意地讓他認為她已愛他刻骨銘心,卻給了他刻骨銘心的失敗,而且在我們被帶到這裡的時候,那個女人還當著所有的面,跨在精靈王的臉上拉尿,她說:能夠征服我的男人,只有你們口中的雜種,可惜他不會來征服我,至於你嘛,還不夠格。

  當她提到「雜種」這兩個字的時候,透過精靈們的眼睛,我看到她們內心情緒的波動。她們之中有鄙視他的、也有憎惡他的,有感激的、也有癡戀的,還有復雜的連她們都難以清楚的猜想、期盼及悔意。撇開前兩樣糾結的感情,且說說最後的這種情緒,畢竟我也屬於後者。

  有時候我就猜想,如果不是我們唾棄布魯,如果不是我們把他趕出精靈族,他也不會率領人類侵入幽谷,也不會是今天這種結果:我也有一種期盼,就是希望布魯能夠原諒我們,他能夠回歸精靈族,與我們共同抵抗人類的侵略和屠殺:這些情緒裡夾雜著的,便是那真實的悔意。

  嚴格來說,我不僅僅是擁有這三種糾結的情緒中的後者,我甚至是三種情緒的綜屬者。我曾經也唾棄及憎惡他,而最近我卻有些感激他,因為上次我被人類俘擄後,是被他從人類的魔爪救出的。但是,我心裡也惱他,因為他很壞、很壞……

  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因為太疲憊。再次醒來後,睜開惺忪的雙眼,我看見了很壞的布魯和人類的妖婦。我總覺得,布魯像是被妖女監視著一舉一動,但他又顯得很輕鬆。我不敢正眼看他,卻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他,想知道他有沒有看見我。

  馬廄裡響起精靈們的罵聲,她們一直都是這樣的罵他的。當然,也有些精靈不會罵他,一些是跟他好過的女孩,一些是他曾經救過的那些精靈男女,這些人大多數都不罵他了。她們的心中,像我一樣,對他都有著無法說清的感情和期盼,比如現在我多麼的期待他能夠救我們出去,哪怕出去以後,他抱著我亂親,我都不會生氣。

  可是他這次卻沒有伸出救援之手,而是當著我們的面脫掉他的褲子,他用他胯間那根很粗很長的肉棒,殘暴地插入花茉圖王妃性感的嘴,他在她的嘴裡無恥的撒尿。他對待花茉圖王妃時的那種猙獰的神色,我看著都心生害怕,周圍的精靈們對他更是罵個不休。

  他真的不是好人!以前公然在戰場上強暴月輪夷王妃,現在又當著大家的面,把肉棒插進花茉圖嘴裡撒尿……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可是,為何以前我覺得他是善良勤勞的呢?

  雖然精靈們都說他是骯髒邪惡的,然而我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並非那麼邪惡,而且他生得好好看,比好多精靈貴公子都好看,只是,他生得也太高大了,我討厭高大的男人。

  據說像我們這種精靈,都討厭高大的男人……

  然而瑩琪卻很愛他,她因為他,而背叛精靈族。看見他如此侮辱王妃,我心裡很不好受,甚至有些憎恨他了。

  他做得好過分!

  不但不救我們,還當著我們的面,侮辱我們的王妃……

  然而,我們都單純地怪錯他了,原來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那麼無情地折磨王妃。他應該也是很辛苦才得以進入魔族結界,他進來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結他的封印保護我們吧?我就知道他不會是徹頭徹尾的壞……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也看見很多流淚的精靈。

  她們當中,很多人罵著他的,都突然停止,不再出言罵他了。

  他說,他是精靈族的封魔聖使,他用結界封印我們所在的空間,只因他想保護我們。雖然他永遠不會承認他想保護我們,但是我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保護我們。就像傳說裡講的,他的媽媽說他是精靈族最後的希望,是精靈族真正的守護神。沒有精靈願意相信他媽媽的話,我以前也不會相信,現在我相信了。我從他的眼睛,看到屬於精靈的純淨,雖然這純淨猶如大海中的一滴淡水,那麼的渺小,卻是那麼的真實:他那野獸般的眼睛含著悲傷。

  我的眼睛含著淚,我用這雙眼睛送他離開了。

  然後,我聽到一個男性精靈的心聲:「雜種好像他的父親,做事好有魄力!我們精靈族正缺這樣的人才。可惜我們太早失去他,否則跟人類的戰鬥,也許是另一種結果。我們驅逐了他,等於驅逐龍獸的力量和封魔的靈魂。精靈族是以結界封魔著稱的種族,卻偏偏沒有至強的封魔聖使,可悲啊。」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我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只是個一百三十來公分的小精靈,只是尤沙城堡一個普通的女使,但我也能夠看清楚很多事情。

  我看到很多精靈的臉上的希望和悔意。

  我還看到精靈王臉上的羞愧和悲哀……

  我,泌顏香,也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那重燃的火苗:希望和感動。

  【第十一集】後記:胡言亂語之奉子成婚

  老土最近很煩惱,寫劇本的靈感都沒了,搞得世紀A片《永恆國度》斷映。因為拍不出片來,主角布魯跟很多女優都跳槽演文藝片了。據說文藝片也脫,只是脫得比較少,做愛也不插入,只拍兩具肉體磨磨蹭贈,便是「朦朧的性愛之美」,男女都出一身汗,則代表精液和淫水。

  本土很少涉汲這種藝術,只聽說是合法的,不會被家長禁止的,不勝曦噓啊。

  意志消沈的老土,遇到人生中的「真愛」,當晚為愛癡醉,醒來後發現,收藏三十多年的「伸縮貞操褲」被繳了,委屈得抱被痛哭,「真愛」抱緊老土,極有男子氣概地說:別哭,姑奶奶負責。(難道大家聯想到周星馳某部電影的某段情節?沒錯,老土抄襲。)

  從低檔的旅店回來後,老土痛苦了三個月,終於堅強起來,決定以悲憤的情懷,繼續怒拍A片,情節安排血腥而暴虐。於是老土重新拜訪《永恆》原班人馬,發覺物是人非,女優因久沒出場而鬱悶得去演文藝片《比如做某女星的「裸替」之類》,要拉她回來,還要加薪水,這真是:暗娼掛了牌,屄價也上�。

  值得安慰的是,淫獸布魯雖然在拍《命中註定我操你》,但他一聽老土重拍《永恆》,當場不要「命中率」,直接回到老土身邊。導演與主演久別重逢,當然有說不完的話。於是老土把淫獸帶到「燒雞烤鴨」大排擋,想跟他邊暍酒邊談拍續集的事項。

  但是這小子不領情,張嘴就嚎:淫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聽你說要拍戲,立即辭演偶像大劇,你卻把我帶到這種不上檔次的大排擋?

  老土開始雄辯:大排擋,這檔字至關重要,上了檔次就不叫大排擋,叫小黑店……

  布魯「嗲」出一副奶娘樣(偶像劇演多了):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熱門偶像劇的演員,我要總統套餐……

  老土(大驚失色):你不是演文藝片嗎?怎麼改演偶像劇了?《命中註定我操你》是偶像劇嗎?我還以為是文藝片,因為文藝片都「操」得這麼命運!

  布魯(不好意思):文藝片的編輯說我太粗暴,演不了那麼細膩的活。

  老土(怒了):他們不讓你演是他們的損失!瞧你演「命中」多厲害,一槍爆頭,肚皮直接開花結果,還是在飛機上……

  布魯(神秘加莫名的神色):哪有啊?是在潛艇好不好?你不要弄錯地點!還有就是,其實,我不是主演,我在那片中只是演路人甲,那個「命中率」很高的猛男,不是我演的。唉,我正是獨缺命中率,才沒辦法在那劇里當主演,說起來好傷心吶!

  老土(安慰他):不怕,文藝片及偶像劇都不適合你演,你還是回來演野獸劇,等《水恆》拍完,我翻拍《A販金剛》,你演那黑猩猩,絕對比電腦特技生猛百倍。而且,為了彌補你缺失的「命中率」,我會在幾集劇情裡,加入了你一槍命中的情節。

  布魯(興奮地):可等到這一天了,多少年來,我的粉絲一方面覺得我悍猛無比,一方面又覺得我很無能,搞得他們內心極度矛盾,甚至聯合起來寫了封信給我,建議我平時走路看看電線桿或舊牆上的廣告,順便記下幾個地址,有時間就去治療「不孕症」。

  老土(拍拍他的肩):這次我不但幫你澄清,而且還會讓你成親……

  布魯(嚇得跳起來):成親?你要我在劇中成親?我在劇中如何泡妞?假如你要我成親,我就拒演這後面的劇情,因為太傷粉絲的心。你應該知道,成了親,是不能夠開單身派對的,可我喜歡單身派對,我的粉絲也喜歡單身派對,你要我成親,對得起我及對得起我的粉絲嗎?

  (騷騷的女聲彩鈴:永恆國度棒棒糖!永恆國度棒棒糖!)手機響了。

  老土:接個電話。喂喂,誰,誰啊?你誰?大點聲,聽不清,沒訊號,手機快沒電了。

  (老土緊張得額頭流汗,他急忙地挂機並關機。)

  布魯(好奇的):淫土,什麼事?

  「哇!」老土抱頭痛哭,悲情萬分地哭訴:雜種啊,我這些日子過得好淒慘,沒片拍也沒內褲拿去賣,窮也就罷了,可是有晚我喝了酒,醒來發現自己跟陌生女人在床上,她沒穿衣服,我也沒穿褲子,我的貞操就這麼失去,這還不夠慘的,她剛剛打電話過來,說她懷了我的種,要跟我結婚,如果我不負責的話,就要切我的小雞雞烤了,我現在看到那些燒雞烤鴨的,全沒胃口。你說吧,就因一夜情,要我負責她並負責她的孩子一生,這不是要我命嗎?

  布魯同情地抱住老土的頭,說:淫土,別傷心,世界都這樣,先上車後補票或上了車不補票,搞得未婚爸爸和未婚媽媽通街走,最好的結果就是奉子成婚,所以,我良心地建議你負責吧!

  老土(哇哇哇):你好毒!

  布魯(奸笑):也有別的可能,那女人肚裡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那晚醉得糊塗,她設圈套陷害你,讓你負責她肚裡早已存在的種苗。

  老土(一語驚醒):沒錯,你說得沒錯,平時我都不是硬漢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卻偏偏成了硬漢?這肯定是圈套,褲子雖被脫了,但我的貞操依然堅韌,我好開心啊∼餵,雜種,抱我頭乾嘛?鬆手,本土來大排擋吃雞,又不是來搞雞,小心我在戲裡叫你奉子成婚。

  布魯驚得鬆開雙手,跪地求饒:土導演啊,好歹我也是萬人迷,你別毀我的形象,少女們知道我結了婚,我如何幫你賺膠片的經費?

  老土(手捏下巴,故作沈思):奉子成婚果然要不得,辦事真的不能省那個套……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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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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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章:掙扎無用

  依然是五盞油燈,依然是辛絲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張被遺棄的床,依然是兩個女人。他清楚地記得,最近他在這屋裡,與堂妹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追溯到更遠的時候,他在這裡姦淫辛絲姐妹。這些記憶,無論美好還是醜惡,都其實得令人艷羨。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紀錄,狠狠翻新。

  「這地方安全嗎?」蝶舞看著寬敞的床,沒話找話說,以掩飾她的尷尬和慌然。

  「很安全,並且明亮。若你們後悔,我可以恢復你們的力量,讓你們清白地離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歡強迫女人……」布魯的色眼不停地打量著兩女,胯間的肉棒筋脈欲爆。

  他害怕兩女耍陰,所以來的路上,他對她們施展「斷息」,暫時封斷她們的魔法及力量循環,免得她們反悔。本來他就很難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見太多女人言而無信,他更難以相信她們。何況蝶舞會耍賴,他如何信任她?

  「雜種,一定要這樣嗎?」蝶舞想感化他。

  布魯仰躺在床,瞧著她們,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來的,一路上你卻企圖用上面的嘴說服我,但我只承認你下面那張嘴。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認,她是精靈族的領導,獲得精靈的敬仰和愛戴。

  然而除了這些,她還擁有什麼?愛情或自由?沒,她什麼都沒獲得。

  愛情是個遙遠的、不存在的傳說,她獲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沒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綁在精靈族的根莖,無法解脫。

  或者,她真正擁有的,是四個美麗而善良的女兒。

  她很愛她的女兒,她們也很愛她。

  可惜女兒不會分擔她的寂寞,哪怕她們也曾試圖理解,或已經了解,這種歲月的痕跡……

  她清靜了半輩子,接著鬧騰半輩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時間裡,與人類的戰爭,是無止境的折磨。原以為,躲開人的世界,精靈族會回歸森林的平靜,她也獲得心的寧靜。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以為這個願望實現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靈族徹底躲入死的靜寂,才能夠結束長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脫。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為,悲痛和絕望。

  布魯很難去追究簡單的一句話所蘊含的複雜,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這令他憤恨。看著她淒豔的背影,他毫無愧疚地道:「你犧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個多世紀,不就是要守護她們?如今你只需要累這一晚,她們便會得到好的待遇,為何你卻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歡說謊騙我,回頭我把結界撤掉,讓人類盡情地淩虐、宰殺她們!」

  「你如何對得起我的女兒?」蝶舞駐步。

  「我不需要對得起誰,因為誰也不指望我變成聖人!」布魯瞄眼看阿詩臘,眼神一味的淫賤。

  阿詩臘見多了男人「帶色」的眼光,卻難以面對布魯的眼睛,她別臉一邊,耍賴地道:「我從頭到尾沒說過要與你交易,也沒有應允你什麼,我跟隨過來,只因……我沒有選擇。」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視布魯,問道:「你說回去撤掉結界是什麼意思?」

  布魯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請賞的鬼樣,扯著氣說:「皇后,你終於聽得進話了?這問題很簡單,因為我不爽女皇欺騙我,所以我施計封禁俘虜,用以威脅女皇。」

  阿詩臘道:「你利用俘虜來達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這種事情我常做,現在也是利用她們達成我的夢想,何必大驚小怪?再說,誰都知道你是精靈王的姘頭,給他操也是操,給我操也是操,你乾脆點吧,說不定我操過之後,你會覺得我比精靈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頭呢,阿詩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魯被瞬移過來的她賞記耳光,他痛愣片刻,臉頰疼痛得肌肉抽顫,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領,左手以迅雷之勢朝她的臉蛋揮甩過去,「啪」的一聲,痛得她尖叫哭鳴,血液亦從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發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詩臘,仰首怒視布魯,叱道:「你想毀她的容顏嗎?」

  「我更不喜歡被毀容……」布魯強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側,俯身攬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學乖些。現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艷,跟她們沒兩樣。你也別指望我會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還要難。抵抗沒用,履行你的諾言,讓我操你個半死,什麼都好商量。」

  「雜種,你真的奸淫皇后?她是你媽媽的主人,也是你媽媽的好姐妹!是她保護你們母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詩臘見布魯抱著蝶舞走向那張邪惡的床(床是無罪的),驚覺精靈族偉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賤的雜種姦淫,不由得怒叱忿責。

  布魯把蝶舞丟床上,縱身一撲,壓住她火辣的肉體,淫興大作:「終於要操你了!先親個嘴兒……」

  蝶舞無心理準備,被他一抱,心兒慌亂,卻恨無力反抗!被他重壓,見他厚嘴覆堵下來,她的雙手用力推他的臉,叱道:「布魯,交易取消!我承諾,勝利之後,饒你一命!」

  「等你勝利的時候,讓你強姦回我!」布魯的臉擺搖幾下,始終被她的雙手托著,他淫目賤瞪,「我呸」,忽地吐出一灘唾液,正巧她張嘴欲說話,這口唾液很機靈地竄入她的檀口。他看著她驚愕怒羞的艷臉,淫血更沸騰,下體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雙手扳壓到她的天靈後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沒等她反應過來,邪惡的蛇信已經伸入她的嘴,無恥地挑逗起來。

  阿詩臘坐在地上看著,她很想起來幫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時她們都是布魯手中的棋,他愛怎麼擺弄由他說了算。何況他給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猶豫不決,只是怒恨地瞪著,只是無奈地擔憂…,

  布魯很粗魯——他一直這樣。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著她的衣衫……

  阿詩臘看著蝶舞拼命掙扎,看著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後,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處,她內心的驚詫多於其餘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帶,異於常人的七彩繽紛。

  蝶舞的陰毛竟然是彩色的!

  無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還嬌弱,哪怕她如何掙扎,怎麼跟布魯抗衡呢?卻見怒勃的雞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帶抵去磨來,粗長的肉棒散發異魅的魔芒,她的私處迅速流出晶瑩的體液,把她彩色的陰毛潤濕的同時,那裡張揚著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動變得詭異,她的嘴雖然被布魯吻住,卻發出強烈的呻吟…

  阿詩臘何會見過此等淫景?心中雖然羞憤,好奇心也變大,極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蝶舞的陰毛已屬異數,為何布魯的陰莖還會噴發異光?

  驚詫之中,她看見他的左手伸下來,握住粗鉅的肉棒,把碩大噴血的龜頭抵住蝶舞的陰溝。她想吶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將發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異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縫……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詩臘的矛盾,她沒料到布魯如此卑鄙,突然地對她使用最卑鄙的淫術,令她淫情大動,內心如何地想拒絕,慾望卻滲透她全身的神經,令她體內每道慾望神經燃燒,叫她乾燥的寶穴,剎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脹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魯燒著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擠翻肥沃的肉丘,犁過濕潤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處,便濺溢潺潺浪花……

  但見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無度……

  「哦啊!哦哦……啊思!雜種……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賤!當初我真該殺你……喔哦!啊……好脹……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為蝶舞,雖然被淫獸鞭插入,卻沒有完全迷失,而是處於半瘋狂狀態,因此呻吟著矛盾的言語,然而布魯的插入,令她的肉體非常享受,只是內心的反抗意識和後天的修為,加上她的天賦異�,使得她抗衡淫獸鞭的催情。

  因此,她沒有完全地淪陷於淫獸鞭的淫威下,而是時而抗拒,時而迷失。

  「哦哦!阿詩臘……啊!插……插我……阿詩臘……救我……」

  布魯本想插入之後,生米煮成熟飯,跟她調情一番,繼續玩弄她,沒想到她的陰道奇緊,陰莖插進去,他便無法自拔,有如插處女般的效果,刺激得體內的血咒沸騰

  他擁起掙扎的她,強壯的胸膛壓制她屈收的雙腿,跪伏狂插:淫光噴發的肉棒抽插幾十下之後,忽然變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吶喊……

  阿詩臘搖搖晃晃地站立,想著要不要拉開野獸般的布魯,卻始終不敢過去。

  一會兒之後,她聽到蝶舞尖叫,驚然醒神,卻見布魯張開邪惡的翅膀,再看忽出忽進的肉捧,變得如小木樁般,長度比一般男性的陰莖至少長三倍。由她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陰莖背有長長的一排肉隆,如同蜥類動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內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醜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她掉頭朝門外衝……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愛……」

  蝶舞沒聽到阿詩臘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詩臘逃出房間,此時的她,想不到別的事情。

  腦海被淫欲與屈辱糾結……

  試圖掙脫這種矛盾……

  她掙扎,卻無用。

  【第十二集】第二章:前奏

  蝶舞的下體流血。布魯的抽插接近瘋狂,卻不是真的瘋狂!雖說蝶舞承受他最大的尺寸,以致下體裂傷流出屈辱的淫血,但並非「處女之血」,不至於令「血咒」失控。他之所以興奮,皆因她那雖被壓制卻依然浩瀚的魔源,更因她天生寶穴和自行運轉的淫術,致使淫獸鞭異常活躍。

  如果不是親身驗證,他很難相信高貴威懾的精靈皇后,會暗中修練高級淫術,這淫術加上她的天賦,效果比夫恩雨更甚,難怪夫恩雨及席琳都會說,精靈族做愛最猛的精靈王也難以征服蝶舞的性慾。這並非說蝶舞未曾從精靈王那裡得到高潮或滿足,而是說他不能用性愛征服她的肉體。

  況且蝶舞對精靈王無愛,性的表現上自然也冷淡,加之翼精靈未張翼時的天性淡漠,精靈王如何挑動她的性愛神經?他也很少有跟蝶舞做愛的機會,因為他會向席琳訴苦,說蝶舞幾個月不給他碰。撇開蝶舞的寶穴和淫術,就如此惡劣的待遇,任憑他精靈王多悍猛,也無從徹底征服蝶舞:若他已經把蝶舞征服,他哪需要低聲下氣?

  然而無論蝶舞對他多麼的冷淡,他也百般夢想她偶爾發下善心,允許他爬上她的肉體,皆因他玩過的女人中,蝶舞最銷魂,所有女人加起來的纏綿,都比不上那陰莖往「蝶舞那穴」一插的美妙和刺激……

  布魯會與凱莉歡愛,依稀記得凱莉的肉穴溫度較高,陰莖插進去,感覺溫燙溫燙的很舒服。當他插入蝶舞,他了解到為何凱莉比一般女性高溫,原來蝶舞的陰道溫度異常的高,比凱莉有過之而無不及。

  凱莉是蝶舞的大女兒,她繼承蝶舞的「熱」,卻沒有「青出於藍」。蝶舞陰道內的溫度,高到不正常,陰莖在她汁多又熱的熔道裡,令布魯產生「要被煮熟」的錯覺,但是在這種奇異的熱泡中,也異常的舒服和興奮。

  若非他是「性愛怪物」,怕插進去的瞬間,他的精液就被「蒸」出來了。

  還好,他「堅貞」住了,「純白」的精液依然吝嗇地「固守」精囊。

  插了蝶舞許久,布魯未會好好地看被他摧殘的「秘密花園」。

  身下是至高無上的皇后,本該在摧殘之前,好好疼愛一番,只是進去之後,他不想停止。

  插插插!他狂插……

  插死蝶舞婊子!

  插死精靈族的領袖!

  把象徵著精靈族的她,插到爆汁……

  布魯的理智沒有崩潰,精神卻興奮到癲狂。他強力的手腕制壓蝶舞,似縴夫拖船般喘呼,汗水如雨點般滴落到她的胸脯,弄得她一身的濕亮。女人的肉體、乃至髮梢及毛根,汗光滏滏。兩人淫魔的汗水糾纏不休,如同兩人的肉體濕黏一起。

  被操了近千下,蝶舞的掙扎平息下來,或者她覺得掙扎己經沒意義。

  汗水流過她依然清澈的眼眸,卻洗不掉眼睛裡同樣清澈的性慾。這正是「淫獸鞭」的獨到,它不像別的淫術一般讓人心智迷亂,而是令女人春情澎湃的同時,也餘她們保持清醒的思緒:然而她們的思緒,卻不能夠指揮肉體的慾火及內心的渴求,致使她們一邊哀求性愛,一邊羞憤地反抗,在矛盾的感情中,獲得無以倫比的快感,從而沈淪、癡迷、墮落。

  「在女人的痛苦和矛盾的感情中,征服女人的肉體、霸占她們的心靈,是男人最高的榮譽和成就。」——布魯的腦海清晰地浮現這句話,他無法知道這話是哪個祖宗說的,也許他所有的祖宗都遵行這個理念。

  自從他被曼莎激發潛伏多年的「淫性」,他無數次地想過睡精靈皇后,又一次次的不定自己的「紼想」,因為他是精靈族最低賤的半精靈,怎麼可能推倒精靈族最高貴的女性?

  可是,此刻……

  他卻在做著不可能的事情……

  他狠狠地操著蝶舞皇后的屄!

  操到她屄爛,操到她流血,她都沒感覺到疼痛。

  被撕裂的下體,感覺到的是火辣辣的快感,和緊沙沙的高潮……

  「不要插了,我已經夠了!放過我吧,你不能搞了女兒又搞我……」

  「都已經搞了,還有什麼不能?幹,插死你個爛婊子,替我老頭爭口氣!」

  布魯又一次深插……

  雖然蝶舞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身段和體態不見得很高大,她的陰道也細窄,卻能夠容納最大粗度,也能把長度吞沒——整根變異到極限的陰莖,只餘微短的一截,露在她的陰穴外。

  「啊……頂死你……」

  布魯撞得很用勁,但是淫獸鞭的效果使蝶舞沒感覺到痛苦,相反地,花心被撞碰的快感,把她的神經也麻酥。她淚眼怒瞪布魯,那憤怒與羞慚的眼珠,流轉攝人心魄的妖媚。

  他心神蕩漾,只感覺她緊縮的陰道忽然變得扭曲,像是要把他堅硬的鐵棒絞成曲折的細鋼絲,龜頭在裡面如同被勒脹凸大的鋼球,整個塞滿她的花壺底部:她也感覺到這種互動的變化,艷蕩的眼眸眨出藍色的怨情,幾聲呻吟從她的唇間飄溢而出,香艷繞樑。

  以布魯的經驗,他很清楚她已經高潮,然而他記起席琳的話,了解到她的高潮沒達到巔峰,因為她沒有失控地張開她的蟬翼。他又想到精靈王,心想淫獸鞭都難令蝶舞淪陷情慾,精靈王征服不了她,也是情理中之事。

  「據說你不愛精靈王……」布魯的肉棒抵住她的花心,話語也直抵她的內心。

  春情留在她的艷臉,她的表情沒多大變化。

  「誰說的?」

  「席琳。」

  「她也不見得愛克盧森……」

  「你不驚訝?」

  「我早知道然華和她的奸情,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蝶舞冷淡地道。

  布魯舔了舔她朱紅的乳頭,道:「你也提前知道她跟我的奸情?」

  「剛剛知道……」

  「也不驚訝?」

  「已經習慣。」蝶舞羞憤地回答,她都跟他發生「姦情」,還有什麼值得她驚訝?

  布魯�首,看著她哀傷的臉,腦海邪光一閃,道:「你想知道我睡過精靈族多少女性嗎?」

  蝶舞冷叱道:「沒空閒管你的爛事。」

  「啊?凱莉可是很想知道的哦!她好幾次逼問,卻沒得到答案,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布魯裝出回憶的淫樣,以淫穢的語氣說道:「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曼莎,第二個女人是丹瑪,接下來是儂媛、塔愛娃、夫恩雨、奇美、豔圖、丹羽、丹菌、巴琪、瑪加素、雅聶芝……。你已知的或你沒興趣知道的,我就不細數出來了。知道我的遺憾是什麼嗎?就是沒把你的女兒都推倒,沒把你們母女擺在同一張床……哇,過癮啊皇后!」

  蝶舞性感浮紅的濕唇,因為震驚過後的激憤,緊緊地抿咬。她也沒想到,在自己之前,精靈族那麼多女性遭布魯姦淫,那些女性中有貴族之女也有皇族之婦,現在還添上自己……

  「啊……喔喔!啊呀!雜種,你搞什麼?」蝶舞桃紅的艷臉,露出詫然及慌張。

  「我正想問你要幹什麼呢?嗚,好爽,要射!」

  蝶舞緊緊抿唇的剎那,布魯感到她的陰道內壁,形成一圈圈的肉紋,迅速地收縮,咂勒他的肉棒,且從她的深處湧起強大的吸附。最重要的是,陰道底部的肉猶如肉餡,包抓充血的龜頭,不停地摩挲,導致他的精關瞬松,射精的慾望空前強烈。

  他急忙伏首下來,緊緊地勒擁蝶舞,張嘴咬吻她的濕唇。她當然是抗拒的,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嘴唇,順利地跟她的香丁纏繞,與此同時,會陰陣陣抽搐,熱意股股竄流,燙熱的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把她的陰道都注滿了。

  「哦啊!雜種,別在我體內射精……我……啊啊啊!精液噴熱——真……舒服!雜種……你!」蝶舞雖然享受布魯射精那瞬間的震顫,卻是滿臉的羞憤。

  布魯貼著她的臉,喘氣吹過她的嘴唇,囂張地道:「你不早說,我都射了,等著我的種子在你肚裡生根發芽吧,嘿嘿。」

  蝶舞扭動肢體,怒道:「射了就讓我起來,別妄想我懷孕,你的精液不過是一泡臭溝水。」

  布魯舔著她的嘴唇,細聲道:「我知道你有排出或煉化精液的秘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斷息時間太久了,你還有信心說你不懷孕嗎?不要忘了,我是半精靈,我的精液比精靈王的管用。」

  蝶舞臉色大變,叱道:「即使懷上你的種,我也會毀掉。」

  「毀或留,是你的事,我只管播種。」布魯射出此次的最後一滴精液,仍然不捨得把肉棒抽出,因為她的肉穴很溫曖:他賴著她柔軟而富於彈性的身體,繼續舔她的臉頰、嘴角……

  「聽說明天是你的結婚之日,你有時間在我身上播種?」蝶舞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所以趕在這種時候邀約布魯吧?她肯定也知道布魯答應雅瑟,婚後第二天,斬殺俘虜……

  布魯笑道:「皇后,播個種而已,一晚的時間足夠吧?雖然我很想一輩子都操在你裡面,變成你溫室裡的玉米棒,可是我還有很多的情人耶,「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這種蠢事,我是不會做的。所以,明天我還是要回森林去。婚禮完成,把對我好的俘虜留下,把那些憎惡我的傢夥,統統殺掉,再率人類把你們滅了,美美地當「男王」……」

  (……布魯幻想著……)

  「你當什麼王都好,先從我體內出去。疼死我了……」蝶舞打斷布魯的話,她下體越來越疼痛,令她醒覺可能是撕裂了。

  布魯無賴加撒嬌道:「再插一會兒嘛,沒有全軟,拔出來不知放哪。」

  「放阿詩臘裡面去!」

  蝶舞怒哼一聲,幾乎把布魯的雞巴嚇硬:她怎麼說出如此震懾人心的話?

  「你叫我姦淫阿詩臘?」布魯道。

  「難道你會放過她?」蝶舞反問。

  「我覺得你比她美麗,身份也比她高貴,我已經得到你,也是可以放過她的。」布魯試探性地道。

  蝶舞側身過來,抓住他的雙肩,叱道:「不行!沒搞我之前,我不許你碰她,你搞了我,就必須把她也搞了。」

  布魯淫蟲般笑道:「你這是什麼道理啊?她跟你搶老公不成?」

  蝶舞莊冷地道:「你管我什麼道理,必須搞了她。」

  布魯裝無奈地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能違抗你的命令嗎?雖然我離開精靈族,還是半精靈嘛,精靈皇后的命令,也是得遵從。」

  「呸!是你自己想的,別賴我頭上。」蝶舞要推開布魯,卻怎麼也推不開。

  「皇后,乖乖把你的香丁吐出,不則我回去告訴精靈王,說你被我操得淫血滿床……」布魯剛說到這,蝶舞已經湊嘴近前,她吐出舌尖,猶豫著伸入他的唇齒之間。他碰觸到她的柔軟和溫濕,抵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進退兩難:她輕掮他的臉頰,舌肉顫出「別鬧」,他的心靈被這兩個字震顫,松了齒關,把香舌吸進來,磨吮。

  他想到她那四個美麗的女兒……

  不管蝶舞內心恨他多深,這一吻仍然纏綿無限。

  「你的要求我都滿足了,希望你遵守承諾。」蝶舞道。

  布魯坐起身,雙翼振拍幾下,輕拍木牆,塵灰輕揚。

  「我會保住精靈王。」他說。

  「其他的精靈,你也要保住。起碼,你要保住一半俘虜,她們是和你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們,你就喜歡看她們的悲慘命運嗎?」蝶舞動之以情。

  布魯愣了愣,站直身體,搖他垂軟的巨陽,正想說話時,蝶舞驚叫:「你的……什麼東西?」

  「很難看嗎?我也知道……」布魯的自卑又來了。

  「嗯……」蝶舞平靜心神,沒有正面回答他。

  布魯收回雙翼,陽具的尺寸和形狀變回正常,他語鋒一轉道:「我不能答應你救出一半俘虜,而且你也錯了,雖然我和你們生活二十年,可是我也被你們奴役二十年。在我面前說悲慘沒用,因為我早已習慣。」

  「你終究是有一半精靈血統……」

  「我現在回歸另一半血統。」

  「你覺得那是你的歸宿嗎?」

  布魯冷笑,他跪下來,把肉棒托到她的嘴前,沾染淫液和血絲的龜頭,碰著她的紅唇。

  她猶豫一會兒,把他的龜頭含進嘴,他道:「你們驅逐我之後,我找到新的靠山,不管你如何說,他們畢竟是我的父系親人,在他們還對我存著憐憫的時候,我暫時不會考慮其他的選擇。」

  蝶舞緊緊咬住龜頭,玉齒卻沒刺破龜皮,她試圖說服布魯,甚至犧牲她的肉體,結果依然沒有改變。

  「如果允許你回精靈族,並承諾給予你自由,你會不會協助我們?」蝶舞吐出他的龜頭,也吐出她的請求。

  布魯凝視她,眼睛閃過冷色的嘲諷,道:「我們這個族群,在歷史的舞台不停背叛、不停掙扎,苟活至今。我為了生存,背叛精靈族,逃到人類陣營,你又叫我背叛他們?我衡量過了,我背叛他們也改變不了你們的命運,反而跟你們一樣悲慘。反之,若協助他們,完成人類對種族的征服和統一,我可能會活得好些。因此,我拒絕再背叛!」

  蝶舞垂下臉,哀怨地道:「不是到了這最後,我不會這麼求你。我也知道,即使你回歸,依然抵擋不了人類。然而,三聖說,你,會帶給精靈族希望。在我無助的時候,我相信她們……」

  「三聖嗎?」布魯陷入短暫的思緒,他的陽具卻在勃起,「她們相信我會給予精靈族的希望,我對自己卻沒有信心。我會是一無是處的雜種,以後也不會是預言中的救世主。或許,她們三個都陪睡,我會重新考慮。我就是抵不住誘惑……

  蝶舞滿臉的驚愕和羞憤。

  「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就這樣吧,我先離開了,等我救出某些傢夥,把她們帶到這,你再帶她們回去吧,這是最初給你的承諾,我會履行。」布魯跳下床,拿起衣褲穿上。

  「你不搞阿詩臘了?」蝶舞問。

  布魯道:「我給精靈王留點顏面,搞了他的正妻,暫時不搞他的情人。」

  蝶舞道:「你似乎太相信傳言?阿詩臘仍然是處女……」

  「處女?我操!上……」布魯立刻把穿好的褲子褪落,忽地停頓一下,又把褲子提上來,道:「算了,現在搞處女,還是百年老處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出來太久,她們應該在擔心,還是回去哄她們。你們在這裡等我,明天我把能夠救的精靈帶過來,在她們面前、在精靈王面前,幹你一次。記得把屁眼洗乾淨,下次要操你屁眼。」

  蝶舞還想說些什麼,見到他掉頭走出去,她沒有再說話。

  一會兒之後,她聽到阿詩臘哭叫,再過一會兒,阿詩臘淚臉燃紅地進來,撿來衣衫,默默地替她穿衣。

  「阿詩臘,你不恨我?」她道。

  「你下面流血……」阿詩臘答非所問。

  「一會兒就停止的。」

  「為何命令他姦淫我?你和他的事,我不會說的……」

  蝶舞嘆道:「對不起,我也是個平凡的女人。」

  阿詩臘道:「別說對不起,皇后對我很好。我活了一百二十八歲,從我十四歲開始,精靈王就想佔有我,是皇后不準他對我用強,我才得以安靜的生活。但是,他對我用強的話,我也沒有能力抵抗。也許,這正是他無法成為領導者的原因,他缺乏某種魄力,也沒有王者霸道,所以我永遠不會喜歡他。然而那雜種,他做壞事時候的魄力足夠,上次在宴會上,他說出那般的粗言,讓我對他刮目相看。這百餘年來,多少男人想要我的身體,卻沒有一個敢直說。我喜歡真誠,哪怕這真誠裡帶著沙粒般粗糙,也是最細膩的藝術。但我不想被他姦淫……」

  說到最後,她低聲哭泣:她的泣聲也像是音樂一般,只是淒涼。

  蝶舞把她擁入懷裡,安慰地道:「你害怕他?」

  「嗯。」阿詩臘顫音道。

  「你活了一百多歲,依然是小女孩般脆弱的心靈。唉,你孤獨太久了。」

  「他剛才又吻我,我怎麼…—也是他音律上的師傅,他怎麼可以那樣?」阿詩臘委屈。

  蝶舞輕聲問道:「以前沒被男人擁吻過?」

  「嗯,我為藝術而獻身,不為男人獻身!」

  「瞧你說得多傻……藝術,早已不存在於精靈族。殘留的、顫栗的血,澆灌不出藝術的花朵。汙泥生長出來的青草,或許更見生命的顏色。阿詩啊,明天他過來,你不想被他沾染的話,把你純潔的生命,獻給腳下的泥土吧!讓人們看看,精靈的純潔和藝術,能不能夠使這片被血汙染的土地,生長出青綠的四葉草,給予精靈族最後的幸運和祝福。」

  阿詩臘聽了蝶舞的話,她沈默一陣,痛苦地道:「初吻如果溫柔些,我可以藉口說,我會愛過。皇后,我多希望他是韻兒舞蹈中,那一匹真誠的野獸,不會背叛他的公主的那一匹守護獸。那樣的話,我可以轉身面對人們的眼睛,讓他從背面蹂躪我的身體,只要他在咬著我的耳朵的時候,想到他也有一雙跟我們很像的尖耳,我便在他的蹂躪中吟唱及舞蹈。」

  蝶舞絕望地道:「阿詩,在死亡的焰火中歌唱和舞蹈吧。這是現今的精靈族唯一的藝術形式。來,我給予你溫柔的吻,雖然已經不是你的初吻,但我今晚也想要溫柔的吻……」

  阿詩臘看到蝶舞吻向自己的嘴唇,她驚道:「皇后,你是女人耶……唔……」

  【第十二集】第三章:正值婚禮進行時

  布魯潛回閣樓,天已微亮,他回到主臥室,看到三女睡得很香便轉了出來,本到布菊房裡睡,可是想了想,他走入了眠春的房間,悄悄地爬上她的床:剛把她的小身子擁到懷中,她便醒了。

  「主人,你身上味道好濃,你出去跟誰鬼混了?」眠春把腦袋窩在他的胸膛,她喜歡這般呢喃。

  布魯輕言道:「睡吧,以後再告訴你。」

  眠春道:「我也不想聽,你鬼混太多,幾輩子都說不清。我只要你說說,什麼時候跟你的婢女鬼混?」

  布魯道:「遲些吧,我喜歡擁著這樣的你睡,安寧和純淨。」

  「但我想壞壞的,莉潔才想安寧而純淨,你也跟她壞過。」

  眠春的小手鑽進他的褲襠,握著他半硬的巨陽,開始有節奏地套動。布魯沒有動作,她覺得奇怪,輕喚幾聲,發覺他已熟睡。她縮手出來,爬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膛睡了。

  清晨,布魯醒來時,眠春已出去。

  儷倩早早地等在這裡,她說:「靜思已吩咐人燒了溫水,叫我領你過去晨浴,你今天當新郎,要你出去走動一下呢。」

  布魯依了她,與她一起沐浴之後,他跟她們說要獨自走走。眾女知道婚後的第二天,他負責斬殺俘虜,心情肯定是沈重的,因此也沒有異議(瑩琪還因他答應斬殺俘虜,這些天都沒有理他)。

  一路上,很多將士向他道喜,更有甚者,巴結不已。

  布魯想到婚禮,想到俘虜,想到今後的命運,他的心情沒有預期的好。結婚,原該由他的本家張羅,可是宗族不願出面,雅瑟決定一切從簡——晚上辦個婚宴送他和雪蓉進入洞房,便算是成禮。

  他害怕此次的婚姻也是陰謀,雖然人們很少陷入同樣的兩次陰謀中,誰知道精靈族那些單純的白癡為了救俘虜,會不會衝動地跑過來送死?這也是他繼續囚困蝶舞的另一個原因:沒有了蝶舞,精靈族想出戰也難。至於精靈們會不會尋找蝶舞,不是他考慮的事情。皇后失蹤一晚半天,也算常理之中,她來之前,應當有交代親信。

  (布魯這次對了,蝶舞與阿詩臘出來時,交代了席琳和儂媛。若她兩天后不回去,便是她已死亡,精靈族一切事務交給席琳處理。然而她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都跟布魯有一腿,因此,她與布魯之事,除了知情的阿詩臘,怕也是瞞不過她們的「慧心」。)

  不管如何,精靈族經不起再一次的失誤,若救不出俘虜,以現有的戰鬥力,一旦正面交鋒,必敗無疑。蝶舞如此地想救出俘虜,全因這些俘虜是精靈族的希望。布魯了解這點,但他能夠救的,或許只是少數——也僅僅為了母親所深愛著的這個種族和家園。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聽著戰士們的歡呼,忽然想到得和長輩們說一下,哪怕他們憎恨他,畢竟是他的血緣親人。雖然宗族年輕一輩不把他當兄弟,但長輩應該還把他當作「後輩」吧?

  心靈引導腳步。�眼之時,已然接近。他遠遠地看到閣樓被宗族戰士包圍,似乎裡面開重要會議。他掉頭走了幾步,內心的好奇平息不了,駐步一小會兒,見周圍無人,他隱身於結界,往宗族的眾居處潛去。

  門窗是關閉的。憑他對建築物的了解,他尋到某窗口處,貼窗偷聽。

  「……三伯,到了現在,你還要護他?我們也知道,他是宗族血統,但也有精靈血統。不能因為他是二伯的兒子,便要整個宗族受難。陛下也說了,等他斬殺俘虜,與精靈結下不解的仇恨,利用他屠滅精靈的理由,再把他殺了。」這是布明說的話。

  布贏怒喝道:「布明,你這小子!」

  屋內靜了一會兒,布塵道:「爸,難道你要違抗陛下的命令?」

  布贏重重地哼了一聲,布魯沒聽到他的回應。

  布卡嘆道:三一弟,我們沒有選擇。雖然這樣做對不起二弟,但不能夠因為他,搭上家族的命運。公主懷了他的種,陛下還做得如此絕,可見她容不得他。四弟、七弟,你們也說句話,別只是叫後輩們說,把一切罪責都推給他們。」

  「因他會想殺我子,我不適合發言。」布同冷靜地道,他的腦袋像從前一般好使。

  布血拋出一句:「只要不拿我女兒說事,隨你們處理。」

  布拿芬道:「說他是我們的兄弟,他跟我們生活過嗎?不會生活過,就沒有感情。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在生活中建立的,不是只以血緣決定。嚴格來說,他算不上我們的家人,不能夠因為他,把家人的命運推到深淵。」

  她的話,令窗外的布魯的心,寒了。

  「大姐,你心……好狠!」布詩哭咽:「你會有報應的,我詛咒你!」

  布魯聽到腳步聲,他猜測布詩哭著跑進她的睡房去。

  布明又道:三一妹怎麼了?難道也像四妹?」

  「你放屁!布明,再講我女兒壞話,老子先剁了你!」布卡暴吼,他的三個女兒中,布詩最乖巧,也是他最疼愛的。

  布羈也道:「布明,下次你中傷我三妹,捅你的便不是布魯,而是我布羈。你卵的!」

  「這家族快要四分五裂,沒有真正的宗主就沒有真正的宗族。愛怎麼鬧便怎麼鬧,我安慰三妹去。」布幽聽不下去了,找個藉口便離開。

  屋內陷入比較久的沈寂。

  「雖然我不該說話,但給大家提個建議。」布同冷靜而尖銳的聲音,刺穿所有的沈默,「關於布魯,不管我們把不把他當作宗族的人,也不管他配不配繼承宗主,他總是傳承之子。女皇給我們出難題,要麽我們殺他,要麽與女皇為敵。所以,讓我們一起做出表決高意殺他,便舉手。」

  布魯看不到屋內情形,也不知道誰舉了手,或者誰沒有舉手。

  接下來,他聽到布贏說出結果:「你們……哥,對不起……」

  窗外的布魯黯然地離去,他那雙冷酷的眼流出難解的淚。

  茫然中,布魯想到雪蓉,他想親自問問她,知不知道雅瑟的計劃?他站在雅瑟的閣樓前面遠遠的,難以舉步向前。此時看到二神將被莉潔領進閣樓,許久之後,莉潔從閣樓出來,二神將留在了裡面。他猜測二神將跟雅瑟、姬安苟歡,心想:兩個婊子活得迫遙,卻時時刻刻想要他的命,恨從心底噴湧。

  莉潔走的方向是他的居處。他急忙朝她奔去,走到她身後時,她似乎有警覺,回頭看見沒人,她又繼續往前走。

  「莉潔,你要去找我?」布魯在結界里道。

  莉潔驚喜回首,細聲道:「布魯,你幹麼隱身結界?」

  「別說話,裝作沒事往前走,聽我說。」

  「嗯……」莉潔輕哼。

  「我見你領二神將進去,公主和伊梅在屋內?」布魯等待一會兒,沒得到莉潔的回應,他火道:「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莉潔怯嗔道:「你叫我別說話……」

  布魯道:「你隨意哼一兩聲不行嗎?」

  「公主和伊梅去你那裡啦,陛下辦事的時候都會支她們離開,沒想到這次她讓我也離開。以前她們和二神將一起,我和眠春在旁邊看著。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別去我那裡,往外圍走遠些,沒人的時候,進我結界裡,老子操死你!」布魯命令,見她欣喜地轉了方向,他跟著她走離營地很遠,結界擴張,把她罩入結界,道:「可以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多少人會識穿我的結界,除非有人擁有像我一樣的鼻子。」

  莉潔回頭,仰首看他,眼神怯羞。

  布魯見這模樣,把她抱在懷中,輕吻她的嘴唇,道:「陛下和國師有設結界?」

  「陛下沒有設結界做愛的習慣,國師單獨睡的時候倒是經常設結界。你想偷窺陛下和國師做愛嗎?」莉潔半成熟半天真地道。

  「很想,你替我領路?」布魯誠實地道。

  莉潔猶豫道:「陛下知道,會懲罰我。她會把我交給二神將……」

  布魯道:「怕什麼?二神將那麼強壯,你一定會喜歡。」

  莉潔急得想哭,爭辯道:「我才不喜歡那兩個膿包加變態,哼!我明明是你的……你真要偷看,我可以帶你去,不需要開門。我出來的時候,記得閣樓的左側窗戶沒關,你不是有翅膀嗎?可以飛上去看……」

  她話沒說完,布魯狂喜地吻她的小肥嘴,吻得她思思喔喔地喘,他伸手到她的長裙裡,把她的小褲摘褪,塞入她的胸衣裡,接著褪掉自己的長褲和短褲,短褲照樣塞進她的胸脯,長褲圍著她的肉腰。

  這過程中她傻傻地仰看他,直到他把她抱起,她醒覺地雙腿勾住他的腰臀……

  布魯的手繞過她的嫩臀,往她的陰戶摸,竟是淫液濕濕。他裂張雙翼,堅硬的蜥棒,頂她的嫩谷,雙手輕壓她的腰,整根陰莖被她的陰戶吞沒。

  「喔!輕些,不要……太大哦……我還沒長大……」

  布魯也懂得,陰莖以翼化後的第三種形態(即十五公分左右)插入她的嫩屄。這種尺寸對於同齡的女孩,仍然過粗,然而莉潔並非一般的女孩,她是擁有近似天成的淫術的異�之女。

  「最初的時候,你說只給我一次,為何你都不拒絕我?」被緊緊的嫩道套緊,布魯得意地說,彷彿把剛才的事全忘了。

  莉潔紅著俏圓的臉,嬌嗔道:「這事……不是我說了算。你次次沒經我的同意,侵犯我的小身體,我沒告發你,也沒有罵你,卻還要故意揭我的傷疤,我惱的哦。」

  「咕?真的?舒服嗎?」

  「不說……」

  布魯笑著盤起雙腿,振拍翅膀,冉冉飄升……

  莉潔同樣盤緊雙腿,勾纏他的腰,下體被他的肉棒插著,她舒服之時,也感有趣,雙手攀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道:「布魯哥哥,你跟別的女孩也在天空做愛?」

  「好像還不少……」

  「你跟瘦狐做愛了嗎?」

  「似乎沒有,你想我做了她?」

  「嗯,她陷害我……,

  「要我替你報仇?」

  莉潔興奮地點著腦袋……

  「下次讓你看著,我用粗粗的傢夥插爛她,哈哈!」

  布魯淫笑,他拍著翅膀,往雅瑟的閣樓飄移。

  莉潔坐在他陰莖上,搖聳她的屁股,哼吟道:「我堅持不了多久,你快點射精哦,不能把我的裙子弄髒,等一下我要回去服侍陛下,怕來不及換裙子。」

  「唔,我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一滴都不會掉出來……」

  「才不是呢,每次都會漏出一堆的……」

  「那是你的子宮裝不下了,笨!」

  「你逗我的,我的子宮連孩子都裝得下,裝不了你的精液?我一點都不笨,雖然瘦狐以為她比我聰明,可是她的主人是我先得到,看她還敢不敢說我又笨又肥?」

  「是的,你聰明,能夠裝孩子,給我生孩子吧!」布魯享受莉潔的時候,已經到達窗前不遠處,舉眼望去,被屋內的景象震住,驚喝道:「二神將每次都這般雄風空振?」

  莉潔看也不看,道:「以前不是給過你很多暗示嗎?在人們的眼中,他們是陛下和國師的男寵,是因陛下故意造出的假象,為了掩飾她和國師的淫事。知道實情的人並不多,只有少數幾個。聯盟的高層,有些知道國師是魔族後裔,卻不清楚她是有「假陰莖」的魔女……」

  「比靜思的粗長好多,連二神將也被比下去,難怪雅瑟棄二神將而選擇姬安。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自己的屁眼封住,若不然這兩母女哪天抓狂,插我屁眼就慘了。哈哈!」屋內的情形,香艷又搞笑。

  雅瑟跪趴床上,姬安有變異的陰蒂,抽插雅瑟的毛穴,二神將赤裸地在床前打手槍……

  「二神將從來沒幹過雅瑟和姬安?」布魯好奇地問。

  「我和靜思看到都是這樣,他們是陛下的幌子。陛下跟國師做愛,喜歡看他們自淫,似乎陛下喜歡真正的大陰莖,偏偏不跟男性做愛。聽伊梅姐姐說,陛下很愛男王。你知道的,男王是個厲害的男人,所以國師肯替男王生下靜思。二神將實是陛下的徒弟,名是陛下的男寵,但最真實的一面,就是你看到的,他們是陛下和國師歡愛時的擺設,用來增添樂趣的。」

  布魯真沒想過世間有這麼奇特的淫景……

  「淫蕩的雅瑟,只被男王和姬安操?」

  「我見到的和聽到的,是這樣……」

  「姬安又被誰操?」

  「也只有男王吧,我沒見過國師跟哪個男女,她是冷面冷心的女人,聽說她很早就跟陛下一起。男王是陛下的妾,她才是陛下的「正妻」。我想她的假陰莖,比男王的陰莖粗長……」天真的莉潔越說越淫蕩,她的高潮即將來臨。

  「小莉潔,換個姿勢?」

  「哦。」

  布魯身體仰躺,雙腿自由地伸展,莉潔坐他陰莖上,這樣陰莖插得深些。

  莉潔對這姿勢不滿,趴伏下來,呻吟道:「我們換成陛下和國師的姿勢,我在上面好久了耶,喔!」

  「那個姿勢,你的裙子會臟,我覺得這樣很好,小莉潔坐在我上面,我很享受。」布魯看向屋內,雅瑟被姬安操得高潮�起,她跪趴在床前,左手撐床,右手套著虎衝的雞巴,姬安操得越猛,她套動得越快…,

  「啊嚕嚕!陛下,我要射了!」虎衝叫聲不高,莉潔聽得模糊,布魯卻聽待清楚。只見雅瑟縮手,虎衝握著大肉席扭身向側,把精液射落地板(多少強壯的子孫就這麼無辜的撞死)。

  班列不愧虎衝的「難兄難弟」,續虎沖之後,他也表演「射地板」的節目。兩人的表演落幕,姬安以女人之軀行男人之事,把強悍的女皇活活地干趴——當然,姬安也軟趴了。

  「啊……喔哦哦!布魯大惡人,我也要你射精,你快換姿勢,再長一些、再粗一些……喔喔!就這樣,我喜歡這粗長度……好舒服啊,我的下面脹爆了,我是你的小婬女!」

  莉潔越叫越淫,她平時溫婉嫻靜,然而每次興奮,就會顯得失控。

  看著她滿臉是汗,穿著裙子坐他胯上聳搖,加之她幼嫩的陰道過於勒緊,他的肉棒快感和內心淫意迅速升溫,雙手抓著她豐腴的膩腰,雙翅拍振,身體直立空中:她則雙腳勾他的腰、上身倒仰,金發如金沙瀑布般,飄掛長空……

  布魯抓著她的腰,立在她的雙腿間狂野的抽插,肥嫩而多毛的陰戶,被布魯插得淫水閃耀,本是細細的陰縫,此時像淫婦的巨裂,脹血的陰肉分外的鮮嫩,如鹽清洗過的雞腸。

  「啊啊!啊呀!你比什麼二神將、什麼國師都強,我只當你的女人。第一次空中做愛,感覺好神奇啊,啊呀呀!我飄起來了……」

  「我插!插插插!呼呼!你本來就飄著……」布魯回應莉潔,抽插得更賣命。她的「鳳引」淫性發作,蜜道開始作怪。他興奮異常,動作幾近瘋狂,爽得她脖子都軟了,腦袋竟然�不起來。

  「啊啊啊!我要飄了……布魯哥哥,你的肉棒好粗長,一次一次地敲打我,好喜歡你。哦哦哦!喜歡……」

  也許只有這種時候,莉潔才會大膽地說這種話,但當她清醒以後,她不會記得會說什麼。

  布魯繼續許久,她的意識瀕臨崩潰之際,他的精液也狂射而出,正巧把她射昏。他把她抱正,擁著她癱軟的嫩體,疼惜地吻她一會兒,聽到屋內雅瑟等人言語,轉身看去,二神將已然整裝完畢,雅瑟趴在姬安的胯下,含吮姬安變得像指般的陰蒂。

  「……陛下,殺了布魯後,除了雪蓉公主和靜思小姐,他的所有女性都讓給我們嗎?」班列興奮地道。

  雅瑟吐出姬安的陰蒂,饒有興趣地繼續捏撫,道:「你們在外面仍然是我的「好徒兒」,沒經我的同意,不要亂搞女人。我不怕別人說我淫蕩,只怕別人說我管不住你們,令我威嚴掃地,我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你們,畢竟想做我徒弟的人多如黃沙。」

  虎沖和班列誓言:「沒經陛下同意,我們很少在外亂搞,請陛下相信!」

  「嗯,出去準備今晚和以後的事情!明天布魯斬殺俘虜之前,我會依言給他幾個精靈,若果他要求得太過分,我便一個也不給他。精靈女性的確迷人,明天你們可以提幾個出來姦淫一番。」雅瑟無情地道。

  「謝謝陛下!」虎沖和班列跪謝,雅瑟朝他們擺手,他們識趣地退出去。

  「兩個小子,時刻想插入我們的身體呢,可惜沒得允許,他們別想碰我們。姬安,下次你和靜思搞我吧,靜思那小妮不知能力如何,好想試試。想到被你們母女操,我下面就好癢。」說罷,雅瑟又把姬安的陰蒂咬住。

  布魯心中暗罵:兩個騷婊子,難怪不為大肉棒所動,原來是同性戀。看來「男王」只是被利用的工具,又或者她們是雙性戀,反正不管如何,他總算知道一些秘密。這些秘密不但令他驚訝,而且叫他悲憤。

  「想什麼呢?你的眼神,好嚇人!」莉潔的聲音顫起,她是醒了,身子在發抖。

  布魯凝視她,眼神變得溫柔,慰言道:「只是在想要不要繼續跟你做愛,你昏迷的時候我又硬了。」

  莉潔驚覺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依然堅硬,她扭著小腰羞羞地道:「我……不要了!你想的話,我也……可以。要不,你一直放在裡面?我喜歡……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找陛下商量?」

  「沒事。只是看見你領二神將進去,想看二神將跟她們做愛,順便也跟你做愛。」布魯飛離雅瑟的樓,到沒人注意的地方,收翼落地。把莉潔從胯根抱下來,從她的胸脯掏出兩人的內褲,他蹲跪下來,替她穿上汗水滲透的溫褲,然後鑽進她的裙底,隔著汗濕的褻褲吻她的陰戶一會兒,撩起她的長裙,站直軀幹,道:「等一下遇到她們,說我遲些回去。」

  莉潔驚問:「你還要做什麼嗎?」

  「赤裸狂奔。」

  【第十二集】第四章:再淫皇后

  布魯沒有「赤裸狂奔」。而是「半裸狂奔」——他來不及穿褲子,卻還穿著上衣。有結界的掩護,他大無畏地「提褲」狂奔到辛絲屋前,進入他的另一個結界,看到阿詩臘坐在水井旁,蝶舞正替她洗梳黑長的靈發。

  兩女看到他的扮相,不約而同的驚訝。

  蝶舞道:「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不是說明天帶我們的人過來嗎?」

  布魯道:「來早來遲,不是由你希望,是由我臨時決定。我心情不好,想發洩一番,你就是最好的目標。」

  蝶舞道:「你心情好壞與我無關,昨晚我已履行承諾,請你遵守你的約定。」

  「我可沒約定只操你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後面的無數次,你活了三百多年,還不懂男人的貪心?」布魯淫笑,雞巴在陽光中閃爍黑芒(結界允許陽光和空氣的進入)。

  兩女看著「精靈族第一巨棒」,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阿詩臘是恐懼的,蝶舞很平靜。

  阿詩臘道:「你……遇到什麼事?今天不是你跟人類的公主結婚之日嗎?心情為何不好?」

  布魯脫掉上衣,走到阿詩臘面前,把肉棒送往她的嘴,道:「你曾教我敲擊,卻不肯跟我多說幾句話,一年之前,我見到你,不會萌生任何淫意。當我跟女人好過,我每次見到你,都想著姦淫你。幫我口交!」

  阿詩臘憋紅著臉道:「我,是你的師傅……」

  「夫恩雨和雅草也是我師傅,她們對我寵愛有加,雅草還把她的初夜獻給了我,你說是我師傅,幫徒兒口交都不成?」布魯強行用龜頭抵她的唇,她聞到他肉棒的味道,把肉棒擋到一邊,哭道:「不要!你剛跟別人做愛,才不要含你的髒東西!」

  原來她也懂得性愛的味道……

  布魯憤怒,粗魯地抓住她的下頜,看著她淚瑩的眼睛,他愕然片刻,道:「皇后說你是處女,算了,我不毀你百年的貞潔。剛才看你的樣子,是要咬舌自盡?遲些吧,等我率領人類擊垮精靈,你再行自殺。能夠多活一秒鐘,便多掙扎一秒鐘,有生命才有希望,這是我的生存藝術。」

  「從你口中不配說出「藝術」這詞……」

  「信不信我撒泡尿給你?讓你知道撒尿拉屎也是藝術?死到臨頭還談藝術!」布魯離奇的火大,把她推倒在地,張開雙臂抱住蝶舞,「皇后,我們深究操屄的藝術。」

  蝶舞豈肯輕易就範?她提膝撞布魯的胯部,痛得他彎腰之際,她掙脫他的擁抱奔跑,然而她又能跑去哪裡?

  「我操!卵蛋險些被踢爆,老子插爆你!」布魯轉身追過去。

  她因剛洗了頭髮,半濕的長髮飄盪,又驚叫著逃,竟然多出幾分純真,仿似少女在蹦跑。可惜這裡不是遼闊的草原,也不是幽美的靜林,這圈大的屋前欄柵內,她只能轉著圈的跑。他故意地放慢腳步,跟她玩追逐的遊戲,一邊跑一邊孩子氣地吶喊:「皇后,我就要追上啦,小心啦,等我追上,插你菊花哦,呼呼,就要抓住你了。」

  阿詩臘愕然地看著赤裸的布魯追著蝶舞,有種說不出的美好感。她想,如果配上音樂,這算是浪漫和刺激的情景,或者也稱得上是藝術:男人征服女人的過程中,總有一段迂迴的長跑,這種迂迴有一定的旋律。

  「布魯,我已經履行承諾,身體也被你踐踏過,我和你的及你父母的帳都清了,你不能繼續侮辱我!」

  「抓到啦,就要抓到啦,小心屁眼……」

  布魯從背後看她,覺得她像予夢公主。

  「予夢公主,抓到你啦,要親親哦……」

  蝶舞一聽立刻羞怒,胡亂咒罵幾句,腳下不停地跑。

  布魯叫喳著追……

  兩人跑了不知多少圈,阿詩臘看得暈眩,蝶舞也無力再跑。她停在柵欄前,雙手抓著柵梁,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布魯,雜種,無恥的雜種,如此玩弄我,我不跑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回首之時,看到布魯以「慢動作」追來,明明就是兩三步的路,他噁心地提腳半天不落,她俏眉緊皺,無語。

  「皇后,你怎麼不跑?我追得正爽,你繼續跑啊!我一直追你,奸不了你,也很好玩,誰支持皇后跑的,請舉手!」布魯提起腳,許久不踩地,他把左手舉起來,「阿詩臘,你不舉手,想我姦淫皇后?」

  阿詩臘原不想理會,但他如此說,她想了一會兒,舉起她的柔荑……

  「布魯,我煩你了!來吧,我讓你操到死!煩了我……」蝶舞精神崩潰,雙手解開褲頭,把外褲和內褲一齊褪掉,順腳踢飛,向前彎腰,趴在欄柵,雙腿微張,肥臀翹拱,肥隆的陰戶拱出一叢的彩色陰毛,「操我吧,讓你操個夠,我寧願被操死,也不要跟你跑圈。」

  「阿詩臘,這次是皇后叫我操她,以後如果她翻案,你可要替我作證!」布魯說罷,走到蝶舞身後,胯部緊貼她性感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股溝磨蹭,上身伏在她背上,吹氣進她的耳裡,淫聲道:「皇后,你沒有出汁,怎麼操?強硬進去會擦傷哦。你只脫褲子不脫上衣,也不好玩,要不我把你的上衣撕碎?」

  蝶舞不會傻得讓他撕碎上衣,她憤慨地把上衣脫了,一絲不掛地叱道:「行了吧?別囉嗦了,快插進來,發洩完就回去辦事。」

  「發洩是要的,前奏也不能缺。」布魯沿她修長玉腿緩緩跪落,她膚肌顫泛(也許是抽喘的緣故)。

  蝶舞回首,低眸看他,認命地嘆息,幽語道:「我和你的事瞞不了某些人。如果精靈族還有生存的可能,你也仍然苟活在精靈族,我請你別讓我的女兒知道,也別讓然華知道。」

  布魯不回答,他跪壓屋前的短草,眼睛盯著面前的春光:那迷人的彩色私處和粉紅的嫩菊花。她真的有對她的菊道進行「浣洗」,他不知道短短的時間內如何做到,他想精靈族的強悍女性都有特別的方法,何況她們也能一天一夜未進食。

  他也不是偏愛後道,只是有時候進入女人的後道,他覺得是對那女人的某種宣言,內心會有異樣的佔有感和成就感。

  從蝶舞的菊花看來,她像是未會肛交過,這種猜測準確與不,還需他親身驗證。

  「我會經有一個天真的夢想,就是永世做精靈的奴,在她們美麗的花園偷偷地流連忘返。但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哪怕我想保密一世,秘密也總有見陽之日。皇后,我想問你個問題,也許是你心中永恆的秘密,怕你也不會說吧?」他的手指劃磨她粉嫩的菊紋。

  蝶舞覺得癢,她說:「什麼問題?」

  「你愛過嗎?」布魯的言語比他的手指還尖銳,刺激得她的胴體抖顫。

  她沒有回答。

  布魯擠入,她的肛肌糾緊,他沒有繼續深入,手指在她乾澀的緊圈中旋轉,「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愛過,我不覺得愛是一件必須的事情,可是很多女孩說愛我,她們也確實愛我,而我只想征服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肉體的顫動中體會一切。真要說什麼感情,怕只是我有時候牽掛著她們,然而牽掛的女人太多.也就不敢說愛誰,或者只能說,我有著貪婪的慾望。你,也是我慾望的犧牲品。」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蝶舞問。

  「生活。」布魯回答。

  此時,阿詩臘站起身,往屋裡走去。

  「阿詩臘,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後把你帶回聯盟,讓士兵姦淫你。」布魯平靜地說。

  阿詩臘不敢違抗,她又坐回來,淚眼望他。

  「現在的你們,除了美麗,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氣,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們是對的,可你們從來沒給予我「對的生活」,你們是不會想過?皇后,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說這種話的時候,你果然懷念我昨晚給你的快感。精靈王如何厲害,也不可能擁有千年傳承的魔龍之根。」

  兩女沈默:阿詩臘是無言的,蝶舞卻是不想說話。

  沈重的語言,令淫豔的場景顯得悲哀和壓抑。

  布魯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輕思一聲,扭臉探看。

  阿詩臘看到她的臉有些紅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聞聞,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麼潤道?」他問。

  「草汁。」阿詩臘代答:「皇后不知你說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進行清洗,害怕異味清除不掉。這裡沒有花露,便用青草搗成汁油,混於清水浣洗。我們都不知道這可行不可行,皇后說她沒有試過肛交。」

  布魯驚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語氣說道:「皇后如此做,是為了取悅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麼骯髒穢臭……」蝶舞羞憤地道。

  「不客氣,我不怕骯髒,哪怕一泡屎塞在裡面,我一樣插得很爽。這青草味兒也真叫我驚喜,超有創意!」布魯又把中指擠進她的菊花腸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門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際,肌圈立即縮緊,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緩緩抽插……

  肛門雖然乾燥,裡面卻保持濕潤,看來浣洗沒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應及情緒的波動,證明她會經沒跟精靈王玩過後道,這讓他興奮。

  「皇后,你沒有愛過精靈王,不如試著愛我吧?」布魯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撫摸她肥厚而緊閉的陰唇,及神異而可愛的陰毛。

  她的前洞滲濕……

  「我愛不愛誰,都與你無關。你要進來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裡鑽著,我也辛苦。等我恢復之後,誓要把你碎屍萬段。 」蝶舞拋卻高雅的氣質,咬牙切齒地道。

  布魯不為所動,他道:「我記得你說過,若我讓精靈族獲救,你給我自由,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說的話,你也那麼相信?」蝶舞譏諷道。

  「是不能夠全信。」布魯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惡也有些悲傷。

  雅瑟的欺騙和陰謀,蝶舞的反覆無常,令他很難相信她們。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們,他從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選擇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輕如,比如水月,比如瑩琪……

  「但我學會相信女人的肉體,因為肉體的表現,比她們的心靈來得直接和真實。」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縫,很柔軟、很濕潤、很溫暖。

  蝶舞是沒想過為他的手指而發出聲音,但前後兩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覺地響起。

  「喔……咿!布魯,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們宗族的男人,總有骯髒的想法,以為女人的肉體和心靈都柔弱,以為征服女人的肉體,就能俘虜她們的真心。我憎恨你們這種邪惡的自大,絕不會讓你得逞。我的肉體屬於自己,我的心靈種植在精靈榮譽上,你放棄吧!」

  「蝶舞,你錯了。」布魯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誰,正確的說,我們不想征服女人,單純只是進入女人,在享受的過程中,征服肉體或俘虜心靈是附帶的效果,又日「性愛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豬都能令你爽,不見你去操母豬!」蝶舞不贊同他的觀點。

  基本上,沒有任何女性會原諒他的說法,然而怎麼樣呢,他總歸是他。

  「我有獸族血統,可我不是野獸,且野獸也有種族之分,你見過公狗跟母豬玩嗎?沒見過吧?我倒是見過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馬玩,你若要問是哪個女人,抱歉,這秘密不該由我說出來。」布魯說罷,扒開蝶舞的臀股,頭臉埋入她的股溝,長舌舔吻她的菊門和陰戶。

  蝶舞沒說話,她仰望結界外的藍天,那陽光特別刺眼。

  她呻吟,很輕的,卻持續。

  精靈王也愛舔她的陰戶,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門,她知道他嫌髒,也理解他不習慣那裡的味道(未清洗過的肛門總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剛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魯是不願意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會不會痛苦,會不會興奮,會不會高潮,她不得而知。剛才手指的進入,她感覺很新鮮和異樣,談不上是痛苦也說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卻是舒服的:濕熱的舌頭,磨著敏感的菊門,是一種癢酥的飄然。

  淫液從陰道裡洩流出來了。

  呻吟在繼續……

  【第十二集】第五章:欲劫

  百餘年來,阿詩臘保持純潔,然而她絕非無知。她了解男女的身體,也懂得性愛是什麼,只是身為精靈族最後的藝術象徵,她更多的是守護那顆感性而純淨的心。

  她不想觀看布魯淫侮蝶舞,眼睛卻轉不到別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帶,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獨具震撼力量。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身體也僵硬,被布魯扯歪的半邊衣服掛在她的臂肩,純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頂脹,像黝黑的山巒。手掌落到腿內側……當她知覺下體的異樣,她恍然一驚,慌然縮緊雙腿,竟是有些潮濕。

  男人的軀體太邪惡,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氣彷彿變得詭異。

  她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結界,雙腳卻不聽從她心靈的吶喊,導致她從低矮的板椅滑落,聲響未能夠令那對男女分神。她無奈地挪移到井旁,讓她變得虛弱的嬌軀靠偎在石頭堆壘的井圍,攤開雙腿自然伸展。頭枕井沿,一瀑黑髮垂懸井口。從深井處飄上來的氣息,滲入她的髮根—空白而窒悶的腦袋,感到一絲的涼爽……

  布魯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魯淫玩蝶舞,沒空理會她:蝶舞被布魯淫玩,故意遺忘她。

  蝶舞不見得愛精靈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兒的父親,與他做愛的時候還融洽。現在卻很不同,她的羞恥心抗拒布魯,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還在挑逗中獲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體的反應,憎恨淫侮她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她的嘴唇緊抿,卻抿不住喘息。

  空氣因淫澀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

  「喔……咿……咯……呀……」

  布魯被蝶舞壓抑的呻吟刺激得腦門發熱,把她的菊門和陰門掰得裂張,他的嘴唇和舌頭不放鬆,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熱,連她的菊門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體,反正是青草味兒混合陰戶的芬芳,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連同他的唾液一起吞進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嚥,她沒有出言阻止。漫長的百年中,她與精靈王做愛的次數難以計算,精靈王也吞嚥她的淫液,她在初時介意,漸漸她習慣了。淫液被布魯吞嚥,她難以做到無動於衷,她寧願他直接進入正題,也不想跟他「纏綿」。

  她跟他沒那麼熟,只是昨晚被他強奸了一次——她想到陰道殘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現在,因為被他控制魔息,無法排出和煉化精液,如果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裡,花容失色。回臉看他,猛地想到他是半精靈,「死精」居多,不見得一次就讓她懷孕吧?當初為了替精靈王生子,拼命的做愛,最後還是無法達成願望,何況一次(或兩次)?她不會懷孕的!如果懷孕的話……

  「我絕不替你生孩子!」蝶舞內心想著,不覺中嘶喊而出。

  布魯輕拍她的臀側,咕噥道:「皇后,你生不生孩子,干我屁事啊!用得著這般鬼叫?」

  蝶舞滿臉通紅,俏嘴一嘟,竟是女孩撒嬌的媚態。她踮起玉足,足跟輕踢他的腹側,嗔道:「誰鬼叫了?你什麼時候弄好?我下面流那麼多水,還不夠你進入嗎?快些搞完,回去做你的新郎!」

  「莫須擔心,我天天做新郎,現在的任務是做你的新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生出我的孩子,我以後也不好跟公主胡搞,因為她們是我孩子的姐姐耶,所以我也不喜歡你替我生,哈哈!陰戶好肥好好看,跟儂嫂的差不多,我更喜歡她沒毛,也喜歡你的彩毛……」

  「你這個卑鄙的雜種,哪個女人你不喜歡?」蝶舞聽他拿自己跟儂媛比較,心裡不是滋味,她不覺得儂媛是低賤的女人,可是儂媛如何跟她相提並論?她是精靈族的皇后,儂媛充其量只是三遺族的寡婦。

  布魯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陰珠,笑道:「別太激動,我知道你比儂媛高貴,不拿你跟她比較。但我真的喜歡儂媛,因為她把她的兩個女兒都給我,願意和女兒一起跟我做愛。我能夠不說她好嗎?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對我好的女孩兒,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別在這裡搞我!」蝶舞的腳後跟又踹回,這次使的勁大些,把布魯踹得坐倒,氣得他從地上跳起,摟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幾次,正中目標,「撲滋」一聲,強棒突破峽谷,插入潮濕的幽道。但聽她高聲呼吟,回臉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陰道,等會我就找機會,把你骯髒的淫棍咬斷!」

  「等下讓你咬個夠!」布魯抽插,蝶舞忍著沒呻吟,但嬌喘明顯,她貴態的艷臉,因金發的流直顯得幽雅,再添臉紅襯托,像是換了個人。這臉猶如她的陰毛般多彩易變,此時看似怒靜中的純情少女,欲怨還羞!他用指肚撫磨她的乳頭,側首欲吻她的唇角,她躲開,他道:「插著你的時候,也不給我親親?」

  「你嘴臟!」蝶舞扭首,萌態十足。

  布魯狠狼地頂住她的花宮深壁,頂得她的雙腳踮起、屁股高翹,他命令道:「給我親,不則我把你胸前兩顆大豆捏破,叫精靈王跟你幹的時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跡。思,說起來,昨晚一直想問,你左乳房的爪痕誰留的?」

  當年被布爾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陽光中特別的鮮明,宣示出詭魅的誘惑。

  布魯當然知道「原兇」。他這是明知故問,因為他喜歡蝶舞的情緒波動。

  「一個天殺的死鬼抓的!」蝶舞怒恨地道。布爾對精靈有恩,她不想記恨布爾,只是每當她看到傷痕,她內心的怨恨立刻浮上來,扭首咬住布魯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頭抓的,你怎麼咬我?要報仇也要看對象。你若不鬆口,我也咬你的肩。」布魯被咬痛,肉棒瘋狂抽插,張嘴咬蝶舞的肩肉,聽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發出的聲音,還是因為被抽插得太爽發出的叫聲,「還敢咬我不?這叫以牙還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幹,插爛你的騷穴!」

  蝶舞喘道:「誰爽了?你被強姦,你會爽嗎?」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換你強姦我,讓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樂器,叫阿詩臘奏樂,在音樂中做愛,會更有節奏感。餵,阿詩臘師傅,我為你破處之時,記得把你的樂團叫上。」布魯扭首看阿詩臘,卻見她仰望天。他注視一會兒,轉首對蝶舞道:「皇后,你說她是處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幹她!」

  「你不是喜歡處女嗎?」

  三晉歡是沒錯,可是我的血咒不穩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強,血咒反噬。換句話說,處女誠珍貴,保命才是真。「布魯沒什麼優點,就是有時挺老實,更多的時候,他謊話連篇。

  蝶舞聽了,心中後悔不該跟布魯說阿詩臘是處女,讓他姦淫阿詩臘,或者她們已經脫離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親一樣小心,我也沒想到她會留這麼一手,把血咒封印給水月靈,連我都信不過,唉!」蝶舞感言,她與埃菲名為主婢,寶乃姐妹,埃菲卻連她都騙。

  布魯緩慢而有節奏地抽插,雖然蝶舞的陰道很緊,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潤,插抽得越來越順暢,雞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媽媽,換作是你,會拿你兒女的命去賭嗎?」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為何信任儂媛?」

  「我出世時,守在媽媽身邊的是你和儂媛。我媽媽最終信任儂媛而不是你,只因儂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實。身為皇后,位高權重,你想善良.有時也被迫狠心。在你這位置,什麼時候不戴面具?笨蛋才會選擇你,我媽媽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說的?」

  「媽媽來不及跟我說,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聰明。我插……」

  布魯越說越氣人,蝶舞的臉都綠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聽著我煩!」

  「我聽著倒興奮!你別強忍身體的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反正除了阿詩臘也沒別人。我們今日梅開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后,自願地叫幾聲聽聽,我會更努力的,要我把肉棒變得更粗長嗎?或者你想要我張翼?」

  「隨便你……」

  「我張翼……」

  「不要,會裂……」蝶舞驚得�起美臀,想脫離布魯的肉棒,但這肉棒好長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擺脫不了,反而變得更利於他抽插,「你本事夠,我自然會叫,別搞太多有的沒的。我昨晚的傷雖癒合,卻沒有完全痊癒,疼著我也不會興奮,更不會叫床。」

  「我有淫獸鞭,讓你不覺得疼……」布魯邪惡的提議。

  「憑淫獸鞭讓我叫,算什麼真本事?」蝶舞使用激將法。

  「的確,我也不喜歡用淫獸鞭,除非擺在面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時間滿足她們,不則我拒絕淫獸鞭,因為只是滿足你們,我自己卻滿足不了。男人太強悍往往會這樣,胯下的女人得到滿足,自己卻還在跟體力競賽。幸好我的體力很充沛,多年為你們幹活,從來沒喊過累,做愛時更是不知累。皇后,為何你的陰道總是這麼緊呢?難道是精靈王的雞巴不能把你撐大?」

  布魯淫意十足的話雖然說得粗野,但蝶舞蠻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姦淫,聽到說她緊,多少有些喜歡,這證明她的性器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得寬大和鬆弛。

  「然華比你強多了,你不過是雜種,怎麼跟他相比?」蝶舞歪理正說。

  布魯不層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說我比他強,席琳和雅聶芝也說我比他強,怎麼你說的就變了味呢?你果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代表,難怪我覺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這般粗長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塊臂肉。」蝶舞恐慌地道,那麼粗長的肉棒,真的插入她的肛門,那裂痛絕不輕,「我那裡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時候,我會溫柔些。」布魯用她的淫液潤滑她的肛肌,兩根手指塞進她緊縮的菊道,她的肛門和肛道淺部塗滿她的滑液,等會若將沾滿淫液的肉棒以第三形態進入,他堅信不會造成肛門多大的傷害,甚至不會裂傷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裡我又不會興奮,你別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會興奮,搞多了,感覺會培養出來。你想想,兩根肉棒同時在你的兩個洞進出,不是比一個洞爽嗎?我跟儷倩就是這麼做愛,我插她屁屁的時候,靜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時候,靜思插她的屁屁。抽插的時候,感覺到靜思的嫩條,她興奮,我也興奮。 」

  布魯像是自言自語,越想越來勁,可惜瑩琪只準他單方面進她的菊洞,卻不給靜思進入:靜思也不喜歡把她奇妙的陰蒂插入肛門,她怕陰蒂感染(陰蒂始終是陰蒂,比不得陰莖皮厚),她更喜歡被巨棒插入她的穴——畢竟她是女人。

  見識姬安比靜思粗長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倆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豔的亂倫……

  蝶舞偶然看向阿詩臘,見阿詩臘沒什麼動靜,她輕扭臀幾下,道:「插快一些吧,只要你明天不把她們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雖然不想承認,然而你粗長的肉棒抽插我的時候,感覺還是存在的。你是個強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給我的快感,但我的心靈接受不了你。不管怎麼說,你的肉棒脹緊我,神經也被你刺激,你給我的快感比然華給我的濃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時是失控的,之所以沒張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這麼說,你滿足嗎?」

  布魯大感快意,躬著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撲滋撲滋……」,她的陰道越來越緊,開始有規律的蠕磨,花心深處的吮吸出現,蜜穴的溫度有所提升,連她的肛肌也一縮一緊。他抽插百餘回合,沒有再言語,她也呻吟著,他了解她的小高潮來臨,準備放開一切享受快感。

  「皇后,我進你後道了。」

  「嗯……」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願求他繼續,只能裝作沒聽到他說話,以呻吟糊混過去。

  布魯抽出,意念暗動,陰莖縮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紅的龜頭抵她的肛口,雙手掰開她的雙股,但見紅嫩的腸肌層疊如珠簾,想到入肛的那種干澀和緊阻,龜頭有一種摩擦的幻意。

  他溫柔地用龜頭頂磨她的肛門,經過多次的重複,她抽緊的心靈和縮緊的肛肌有所放鬆,好不容易插入半個龜頭,她被肛門火辣的裂脹驚得回首,眼神充滿詫慌,可是她沒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緊的嘴…,

  本不想跟她纏吻,卻被她伸上來的右手扳住後腦勺,隨之感到她主動啟唇、主動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內,像是因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愜意地跟她口舌纏綿,讓半個龜頭留在她的肌圈裡,手指不時地沾染她的淫液,磨塗她的肛肌,好讓她習慣,讓肛肌變柔軟。

  直到他感覺差不多了,他才緩緩往裡推,卻沒有直接進入,龜頭在她的菊口來回進出,如此一會兒,他的雙手再次掰拉她的雙股,慢慢地把堅硬無比的陰莖推入,腸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殘留腸內代替潤液,且因陰莖沾滿陰液,阻力相對變弱,最終探入她的菊道,享受著層層腸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來,又慢慢地推入……

  她的舌頭停頓片刻,待他開始抽插,舌頭縮回她的檀腔,門齒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沒覺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雖說他的肉棒縮短縮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開發,那種脹張感、腸壁的不適感,使她的菊穴難受之時,心靈也一樣脹緊。

  不知是因陰液的潤滑,還是草油的殘留,抽插越來越順暢。他雙手上移,揉搓她胸前豪乳,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臉頰,輕推他的臉。他依勢後仰,道:「還好吧?雖然你是初次,但進入很順,如果不是因為你裡面很潤滑,我可能選擇把你的肛門張裂,以血液作為潤滑。」

  「你插過便好,滿足你的虛榮心。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適應,每次插入,我都有種出恭的衝動,彷彿你那根就像我的穢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裡雖然沒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嗎?我那裡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蝶舞變了性格,這些話說得很輕,似是怕被阿詩臘聽到,然而這鳥大的地方,阿詩臘會聽不到嗎?

  她希望阿詩臘真的睡了。

  「忍一會兒,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布魯豈會輕易變方位,他正享受皇后菊花的第一次,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嗎?堅決地插、繼續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嗚!」蝶舞提著屁股低呼,陰莖在腸道的抽動,牽連陰道也磨蠕,那裡正空虛,好想有巨棒塞滿,可是布魯再強也不是「雙根怪物」,怎麼同時插入兩個洞呢?

  「皇后,我們躺地上吧?你站這麼久,不累嗎?」

  「我雙腿麻了……」蝶舞怨氣十足地道。

  「那躺下?」

  「地上臟……回房間……」

  「懶得回去!」布魯低咕一聲,扭首喊道:「餵,阿詩妹妹,把皇后的衣服鋪好,再他媽的裝睡,老子操你屁眼!」

  阿詩臘鼻子重重地哼了聲,倦意十足地從地上爬起,撿了蝶舞的衣服和布魯的衣服,鋪到他們背後的地面……

  「別拿我的衣服鋪,待會我回去,她們見我的衣服臟濕,問東問西的有夠煩。」布魯不愧為一代「偷歡男」。

  阿詩臘忿忿不平地把他的衣服丟到一邊,重新鋪好蝶舞的衣衫,就想跑到一邊「涼快」,布魯說:「你乖乖坐旁邊」,她猶豫一會兒,屁股重重往地上一坐,低泣出聲。

  「對不起……」蝶舞感到愧歉。

  布魯把蝶舞抱到衣席,一起側躺,陰莖送入她的菊穴,左手移到她的陰戶,一邊抽插菊道,一邊撫摸她的陰唇。她的呻吟再起,他命令背後哭泣的阿詩臘趴到蝶舞的胸前,她沒有違抗,淚眼瑩瑩地坐過去,性感的嘴角一抽一抽,想哭又不敢放聲哭,蝶舞伸手撫摸她的淚,而此時兩根手根侵入她的陰道進行抽插……

  「這樣舒服吧?我的手指比不上我的肉棒,卻比一般男性的手指粗長,指壓你的陰壁,能感覺自己的肉棒腸道滑動,讓我好興奮。皇后,你讓阿詩臘躺下來,叫她把臉貼在你的肩頸,我要跟她親嘴。」布魯無恥地說道。

  蝶舞沒有開口,阿詩臘也有耳朵。

  阿詩臘知道抗拒沒用,便依他的話,與蝶舞面對面的側躺,上半身緊貼蝶舞的豪胸,�臉貼壓蝶舞的臉,見到他吻過來,她抿住雙唇,他卻沒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淚,她愕然。

  「我已決定,你是我的。你的淚因我而流,我有義務吻幹。」布魯的左手從蝶舞下體抽出,鑽入阿詩臘的褲襠,她沒有阻止,他的手摸到一片潮濕,右手按在她的額正中,在她耳邊唸念有詞。她聽不懂他念什麼,只知是某種咒語,他的手掌發出光芒,下體和額頭傳入兩股魔息,流轉她的全身,最終混合、消失,她依然無語。

  蝶舞沒看見布魯左手的微光,也沒知覺他對阿詩臘做手腳。

  「你下面也流淚了,好溫暖的眼淚。」布魯把手從阿詩臘的褲襠抽出,插入蝶舞水戶,左手推開阿詩臘,按在蝶舞的額頭,如法炮製。當蝶舞看到額上的光芒,她驚喊:「布魯,你做什麼?」

  「恢復你的魔息。」布魯開始念咒,蝶舞心生警覺,掙扎著要脫離,卻被他的右臂壓制。他的手指緊捆她的陰道,她無法掙脫,這片刻之間,布魯完成咒語,封印之息流轉她全身,融入她的血……

  「你施什麼咒?」蝶舞不像阿詩臘那麼單純,她知道布魯沒那麼「好心」。

  「生命枷鎖!」

  布魯說得輕,兩女聽了卻如雷貫耳。阿詩臘傻了,蝶舞奮然翻身,把他壓住……

  「混蛋,我履行了諾言,讓你淫我身體,你卻施禁咒,我如何向然華交代?我跟你同歸於盡!」蝶舞的雙手抓住他的脖子,然而她如何殺得了他?

  布魯猛然推開她,翻身把她壓緊,胯間小棍變成三十五公分的巨棒,悍然插入她的陰道,喝喊道:「那是你的事,你不好交代,我回去殺了精靈王,不然你每次拿屁眼跟他做愛。老子不介意你的屁眼被操,那裡被射進多少精液,一泡屎都拉出來了,乾淨!老子就是要別的男人進不了你的生殖器……只能給我插,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以後你是我專用的皇后,我插!」

  「別以為你用卑鄙的手段,你的世界就會改變!不管精靈族存活與不,也不管你到了哪裡,你都是半精靈雜種,你把我封印了,我頂多不跟男人做愛,我也不在乎這些!但你以為憑這點,我就會被你控制,你是大錯特錯,這一生我都瞧不起你!」

  「哪一生你瞧得起我?僅僅因為我和公主的情事,你就下了滅殺令,你配說瞧得起我?管你說什麼瘋恨的話,你這屄洞,除了老子,誰都進不去!我插得你瞧得起我……」

  布魯臉色陰狠而猙獰,下體燃燒熊熊黑邪魔芒,蝶舞的嬌體劇顫,眼神滿佈(慾望與怨恨混雜的)妖媚,她的內心掙扎,體內性的天賦因淫獸鞭的刺激而澎湃不息。她摟緊他、咬他的肩,憤怒地迎接他的抽插,高潮一波波的衝激她的抵抗意志……

  剛癒合的下體重新被撕裂,蝶舞依舊未感疼痛,血液與淫液被肉棒抽出,她的胸脯緊貼他的胸膛,兩具肉體淫靡的交纏,她的美臀蠕扭得劇烈,快感令她的神經失控,然而她意志堅韌,性慾中不放棄她的尊嚴。

  阿詩臘看到兩人下體的血,她哭著來推布魯,想把野獸般的他推開,反而被他粗魯地推倒……

  「滾一邊去,別礙我事,不把她操死,就不叫雜種!」布魯無情地道:「死娘子,當個皇后,以為高貴。」

  「撲撲!撲……彭!滋撲!撲滋……」肌膚相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布魯抽插兩三百回合後,蝶舞全是汗的身體被慾望侵蝕,她鬆開嘴,他的肩上出現血紅的口印。

  「啊……咿!哇呀呀!我要……更多!插我……大肉棒,插得我瘋了!……啊啊啊!下面爆了……」

  蝶舞的意志徹底被摧毀,哪怕她的腦袋依舊清醒,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靈,已經越過她的腦袋,表現她的慾望和快樂……

  「皇后……」阿詩臘看到蝶舞放蕩的浪態,坐地驚呼。

  「爽!你越是高潮,越叫我雞巴爽,這淫蕩的模樣,刺激得我想射精!裝什麼清貴,喜歡被我操,就別嘴硬。」布魯感覺到蝶舞下體的各種效果愈演愈烈,加上心靈的興奮,射精的緊張快感特濃。他抽插得更猛,肉棒凶悍的翻搗淫穴,晶瑩的淫水因摩擦的劇烈化成白淫的泡液,極盡淫靡。

  「啊嗯嗯!呀啊啊……」蝶舞沒有言語,她顧不上說話,紅暈從她的臉,紅到她的脖子,那紅繼續蔓延……

  「阿詩臘,看到我的厲害了吧?高貴的皇后在我胯下盡情地呻吟、盡情的迎合。如果我沒機會進入你的身體,便用你生命餘下的時間回憶這畫面,因為除了我,沒有男人能夠讓你體驗做愛的樂趣。」男人再瘋狂,腦門如何發熱,思緒還是清醒,布魯也不會例外。

  阿詩臘哽咽道:「我才不要體驗做愛,不管是誰,我都不想。雖然未經我同意,你對我使用枷鎖,可是我想感激你,讓我放心地保留我的純潔……」

  「放心個屁!別忘了還有我,別人操不到你,難道我就死了?我的命再短,不至於短到這份上!話說回來,我到底還有多少壽命?」布魯想到「減壽禁咒」施展太過頻繁,這命肯定也長不了,他的衝勁更狠,人生當盡歡的,他插,再插,猛插,誓把蝶舞插死。

  蝶舞嘶喊不休,不時地胡語些淫話,雙手摟得布魯更緊,胸前圓大的豪乳擺撞如波濤,雙腿更是絞緊他的屁股。上貼的胯臀,扭搖如吊在陰莖上的異形的鐘。磨廝的味道,似是草藥燃燒,灼香。

  「啊啊啊……」蝶舞迷亂的聲音。

  「呼呼呼……」布魯射精前的嚎叫。

  「嗚嗚!皇后要死了……」阿詩臘哭泣。

  不知交戰多少回合,紅暈把蝶舞的胸脯覆蓋,高潮巔峰中的她,忽然纏著他翻滾,竟有力量把他壓倒。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胯臀搖聳,像是她喜歡上位,不愧為精靈族高高在上的主。

  「呼呼!皇后,沒想到你採取主動,我喜歡!」布魯警覺的異心,也在此時放落。

  「呀——」蝶舞一聲尖叫,異景突生,粉色的光芒大盛,但見粉翼瞬張成形,結界充斥強大的魔息,若非布魯暗中提前布施了最強的封息結界,這魔息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布魯也沒想到蝶舞的魔息強大到足以沖破他的封咒,她的爆發不就等於他要命喪此地?驚恐的瞬間,血咒提升到所能夠到達的極限,雙翼竄地伸展,血芒巨爪毫不猶豫地朝她的腦門抓去……

  「布魯,住手!我不殺你……」蝶舞舉到空中的拳垂落,電光石火之間,他的龍爪改變方向(他沒能夠像蝶舞一般揮灑自如),減少到最低力量的爪,抓到身旁的地上,塵土飛揚中,她繼續搖聳結實的屁股,他則虛脫般地仰躺,射精慾望全然消失,「為何突然改變心意?」

  蝶舞回答:「不想同歸於盡,我需要你……」

  她胸前兩顆巨乳,因為張翼的緣故比平時圓脹兩、三倍。他雙爪上探,狼性十足地抓她的乳……

  淫獸鞭依然發揮作用,蝶舞的高潮更甚。

  布魯享受著她狂風暴雨般的主動,漸漸地安心了些,肉棒再度醞釀射精的衝動,得意地想:看來蝶舞被我征服了,即使力量恢復,依然抵抗不了性慾,瞧她這淫態,怕精靈王從沒見過吧?

  爽!巨爽!

  「砰!」

  淫靡的聲音中,響起異調的撞擊,蝶舞的左拳重擊布魯的太陽穴,竟把喜滋滋的他擊昏。

  阿詩臘粉臉失色,驚道:「皇、皇后,你殺了他?」

  布魯昏死,淫獸鞭消失,蝶舞迷亂的情緒得到緩和。她汗流的紅臉轉向阿詩臘,嬌喘連連地道:「沒……沒有。我趁他放鬆之際,用取巧的拳勁中斷他的血流,衝激波震盪他的腦穴,令他陷入昏死。他絕非容易對付之輩,如果我全力擊殺,他體內的血咒會自動反擊,誰死都是未知。喔喔喔!別跟我說話,我無法停止的慾潮還要繼續一會兒,好粗長的傢夥……

  阿詩臘看著蝶舞的淫態,弱弱地問:「皇后,真……真的很舒服的嗎?」

  「嗯……這是有生以來最失控的一次,所以我潛在的能量才會爆發。他讓我停止不了地想要。真粗長,彷如捅到我的心臟,我終是逃不過這劫,啊呀,來了!」

  蝶舞伏身緊擁布魯,屁股聳搖抽搐,淫叫從低到高、又從高落低,直到最後。她閉著眼睛趴在他強壯的胸膛,嬌喘斷斷續續,像虛脫的病人一般。

  「皇后,你……沒事U?」阿詩臘爬過來緊張地問道。

  蝶舞朝阿詩臘展露媚惑的微笑,道:「抱歉,剛才我失態,休息一會兒,我們離開。」

  「不等精靈王他們嗎?」阿詩臘疑惑地問。

  「如果布魯覆行承諾,她們也不會迷路。」蝶舞冷淡地道。

  布詩看看地上的布魯,小心地問道:「他呢?」

  蝶舞道:「你去打一桶水,把他衝醒,他不撤消結界,我們出不去。」

  阿詩臘依言打水,把昏迷的布魯衝醒,他跳起來破口大罵,蝶舞命令他撤消結界,他囂張地道:「你讓我撤消,我就撤消啊?沒見我還沒射精嗎?你們要走,也得解決我的問題吧?」

  「干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沒得解決。快點撤消結界,你我都沒時間。若你想跟我決鬥,我有信心擊敗你!」蝶舞怒叱心中不由感嘆:如此魔性十足的軀體,難怪女人拒絕不了他。

  「至少你們得和我吻別。」布魯說著,不畏死活,張開雙臂,把兩女摟入懷中,在她們的嘴各吻一記。放開她們,急速後退,道:「看在你不殺我的份上,我多救幾個俘虜。今晚記得全族警戒,時刻偵察聯盟動靜。」

  「無須你擔憂!我們精靈族,死活與你無關,滾回你的人類娘家!」蝶舞不領情。

  「再見啦,我的皇后!寂寞的時候,允許你想我。老頭,你兒子給你爭光了,爽吧?」布魯仰天怪叫,隨之念起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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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1:01

  【第十二集】第六章:今宵當盡歡

  布魯回來後,邀了布菊共浴。

  黃昏來臨了,很美的黃昏,殘陽的氣息,也是黃的。

  婚宴雖說辦得簡單,然而牧場沒有宴廳,雅瑟把婚宴的場所擺設在她的主樓前面——用了兩天的時間佈置。

  這兩天沒見到雪蓉,布魯有些想她。

  靜思心裡多少有些疙瘩,瑩琪打定主意不理他,只有眠春和儷倩幫忙打點。

  一切就緒後,夕陽全沈,夜幕覆蓋天地。

  布魯出外逛了一圈,跟兩個女兵偷歡後,回到他的屋子,屋內只有瑩琪。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瑩琪,久久才道:「你是怨我娶雪蓉,還是恨我斬俘虜?」

  瑩琪沒有看過來,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因為這些天她老是哭。

  「你到底說句話,總得讓我明白。」布魯輕嘆。

  「你不明白……」瑩琪哽咽。

  「唉。」布魯起身,到床前坐下,把她抱入懷中,她稍微掙扎一陣,依了他。「你跟我這麼久,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絕非高尚的人物。我要活下去,必須有所抉擇,不是我殺俘虜,就是雅瑟殺我,我不能拿我的命雲換取她們的命。你聽好了,我只想活。」

  瑩琪的嬌體顫抖,她咽泣許久,緊緊抓住他的雙臂,仰起淚臉,說道:「不要殺她們好不好?你娶誰、娶多少女人,我都不怨你,只求你別殺了她們,我害怕你沾滿她們鮮血的手,撫摸我的身體……」——精靈族放棄了她,但她從未怨恨她們。

  布魯輕抹她的眼淚,凝視她嬌媚的臉,道:「乖乖參加我的婚禮,明天我給你答案。」

  「你的答案,是好是壞?」瑩琪的腦袋顯得正常了,還有些「聰明」。

  「你聽話了,也許是好。我事先聲明,好的答案需付出代價,那沈重的代價由我承擔。因此,我認真地問你,明天的結果將是你抱著我冰冷的屍體哭泣,你還要求我為她們做些什麼嗎?」布魯神情不同平常的凝重。

  瑩琪垂下臉,用額頭抵他的胸膛,哭言:「明天之前,你悄悄把我殺了,在我睡夢中……」

  布魯清晰地了解她的心,他擁她緊了些,想到父親與仙蒂的故事,驚覺瑩琪和仙蒂如此相像。她不想看到他殺俘虜,也不想看到他率領軍團屠滅精靈,更不想看到他被殺死,所以她選擇死在他之前。這小傻瓜,那矛盾的心,只因太過善良。

  「走吧,跟找去結婚,今晚你們都是我的新娘!」

  結婚場地,盤火縈繞,那是不息的魔火,由姬安魔源支撐。

  聯盟的大部分戰將已經到達——有人即有宴,有宴即有集。

  對於今晚的婚宴,雅瑟除安排足夠的士兵進行警戒之外,其餘的將士都可以參與。自然,真正可以於宴中狂歡的還是將領們,至於士兵嘛,只是遠距離圍觀,順便替宴會湊湊人氣。

  新娘總是出場的比較遲,但新郎出場太遲,未免有些怠慢。不過,身為新郎的布魯是個特殊人物,他的遲遲未到場,讓聯盟的將領玩得更自在——他們之中,沒有幾個喜歡布魯。

  列英博古雖然身負重傷,卻也擁著兩個女兵。他是想通了,布菊身心歸屬布魯,他何苦蹚那渾水?回到統都,他要娶多少名家閨秀都可以,沒必要跟布魯爭搶(命若是沒了,啥都沒有),且布菊的事曝光,天天有女乓對他拋媚,夜夜有女兵投懷送抱,他也來者不拒,過度放縱的缺點是:腎有點虛,體力不足,戰鬥失利,受傷不輕。

  「博古老弟,你瀟灑很多。」輕傷的蘭洛帶了妻女,「換個人似的,比以前更有魅力。」

  「蘭洛兄,你錯了,我一直都很有魅力。」列英博古毫不謙虛地笑,抽動了胸口的傷。

  歐根摟著個嬌巧女兵過來,他的旁邊是拉泰,兩人也都受了傷,但歐根的傷比較重,想多多摧殘「幼苗」也有心無力——頂多用金棍掃掃嫩草。

  「蘭洛,你怎麼帶著老婆女兒?難道你的小弟也受傷?」歐根出語不雅,卻也沒惡意。

  蘭洛不介意,回敬道:「雖然沒受傷,還是比不上你的金棍……」

  拉泰道:「法塔和夢瑪蓮呢?」

  奔代回答:「她們負責警衛。」

  拉泰道:「不是由伊梅負責嗎?」

  奔代道:「她們自願協助伊梅小姐。」

  「嘉羅也真是的,平時兇猛無比,偏偏被打得臥床不起,真是高估他了。」蘭洛見嘉羅不在場,他有感而發,「愛瑪,你們四處逛逛,我身邊都是種男,怕你們覺得無聊。」

  愛瑪也不喜歡待在這群「色男」當中,得到蘭洛的許可,欣然領著兩女離開,找別的姐妹閒聊。然後,他們交談甚歡。期間,歐根提到布魯,問道:「那雜毛還沒來嗎?」

  「歐根,說話小聲些。」蘭洛提醒他,「今晚要好好招待他,你別跟他起爭執。哪怕我們清楚他的結局,今晚也是公主的婚宴,她若是髮飄,誰都救不了你。」

  歐根知道厲害,顧望四周,鬆了口氣地道:「還好,都是自家人。話說回來,布氏宗族也遲遲未到,他們真的不參加侄兒的婚宴?」

  奔代嘆道:「總會來的,畢竟是侄兒,再怎麼無奈,血源都是一家。」

  「我們不是來了?」布卡豪爽的聲音從人群響起,只見布氏一族到達。

  布卡走到最前面,他在歐根受傷的左臂擂了一拳,痛得歐根呱呱叫,布卡若無其事地道:「哇啊,歐根,你叫什麼,這是老友之間的招呼方式,你是不是覺得我擂得太輕,不夠朋友?我可以再擂重一點……」

  「我操你媽!小心我踢你的腳!」歐根知道布卡的腿受傷,他提腳準備踹布卡。

  蘭洛從列英博古懷中搶了個美嬌娘,笑道:「布卡,你女兒多,嫁一個給博古老弟吧,瞧他傷心到腎虧,可憐哪。」

  布血冷冷地瞪了眼蘭洛,對身旁的拉西道:「我們走走吧,這裡血腥味有點濃。」

  兩夫妻離開後,奔代責道:「蘭洛,別挑釁布血,他絕不會跟我們講情面。」

  「老大,怕他幹嘛?頂多跟他拼命,不就是一死?」蘭洛雖懼布血,嘴卻很硬。

  列英博古見布幽在面前,自嘲地道:「二姐,我最近是不是帥了很多?」

  布幽跟布菊感情好,當初他追布菊,她從中幫忙,他習慣稱呼她「二姐」。

  列英博古為人算正直,布幽對他有好感,所以她禮貌性地回道:「喔,很帥。」

  蘭洛道:「博古,你被妹妹拋棄,目標轉移到姐姐身上啦?小心班列宰了你……」

  「蘭洛,閉上狗嘴!」布卡暴吼。布幽被班列玩弄,是他的恥辱,也是他的長痛。

  「只是開個玩笑,老卡不要太緊張。」蘭洛道。

  「你家那小妖,也被我侄兒操得小屄裂張,幹!」布卡報復性地罵道。

  蘭瓶也是蘭洛心中的痛,他怒罵一聲,前衝兩步,被奔代擋住。

  「蘭洛,別鬧,你先挑起口舌的。」

  蘭洛自知無理,退了回去,摟住女兵狂吻。

  「新郎來啦!」士兵中響起層層歡呼。

  布魯出場!他左手抱瑩琪,右手托著他的鼓,布菊和儷倩在他身旁。他把鼓放落地,把瑩琪放到鼓面,然後向布贏躬身行了禮,道:「三叔,今晚是侄兒的婚宴,請受我這一禮。」

  布贏暗嘆,道:「如果有機會,回去看看你父親的墳。」

  「但願有機會吧,我想把媽媽的骨骸與他合葬。」布魯說著,問候了布卡,唯獨對布同視而不見。

  歐根不識趣地道:「半精靈雜毛,你不問候你的蘭洛岳父嗎?」

  「我踢!」蘭洛旋身飛踢,把歐根踢飛出去,「趁你病,要你命!」

  歐根鬼叫中,大家繼續交談。

  皇族的出場,比預期早些。

  繁星閃得叫人慌時,雅瑟率領一干人到達,最耀目的自然是新娘妝扮的雪蓉。

  雅瑟看到布魯的鼓,道:「今晚是你結婚之夜,為何把鼓�出來?」

  布魯躬身笑道:「回陛下,小婿要擊鼓鳴歡。」

  雅瑟啐道:「聯盟已自備樂團。」

  布魯道:「我也想自己敲打,過過手癮,陛下知道我很喜歡擊鼓,將士們也愛聽。」

  面對布魯的自吹自擂,雅瑟多少有些無奈,他確實喜歡敲鼓,敲得也中聽。

  她寬容地道:「好吧,隨你喜歡。準備舉行儀式,大家都在等酒宴開始。」

  「無限服從岳母陛下的安排!」布魯歡呼道,眼睛不忘瞄瞄雪蓉。

  雅瑟牽了雪蓉上前,布魯神氣活現地接過雪蓉的嫩手,婚禮的音樂剎然響盪。

  按雅瑟的要求,婚禮很簡單,只要他和雪蓉拜她三拜,雪蓉從此便是他的妻,他也成為聯盟獨一無二的「王牌駙馬」i.

  簡單的儀式快速地完成。但布魯沒有起身,他朝身後的眾女招招手,說:「你們都過來跪下。」

  儷倩和布菊猶豫片刻,依言過來跪地成排,瑩琪似是不願意向雅瑟下跪,鬧彆扭地裝作沒聽見,他說:「琪琪你不聽話了嗎?」

  瑩琪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過來跪雅瑟,布魯又朝雅瑟身後的靜思三女說:「你們都過來。」三女不敢輕舉妄動。

  奏樂已頓,一片沈靜。

  「公主似乎答應他某些苛刻的條件,你們都過去吧,是公主的婚禮,也是你們的。反正都這樣了,我也沒理由反對。」雅瑟變得太好說話,靜思三女不敢違背她的意,都過來跪齊。

  眠春和莉潔相鄰而跪,小腦袋充滿疑問,互相凝看著,像是相互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女皇陛下,瓶兒也要當新娘!」人群中射過來一個人影,卻是蘭洛的女兒,她跪到莉潔的另一邊,天真地道:「莉潔姐姐,早知今晚會做新娘,我就穿漂亮些。」

  蘭洛本想抱開女兒,但見雅瑟沒反對,他也不敢貿然行事。

  雅瑟凝視雪蓉,輕聲道:「蓉兒,你覺得可以,就與她們磕首,算是你點頭。」

  雪蓉左右顧望,幽怨地道:「誰都到齊了,獨缺他的救命恩人。」

  「你說伊梅嗎?」雅瑟嘆問。

  「嗯。」

  「你代替你伊梅姐姐磕首吧,但我覺得,有她沒她,結果都一樣。」雅瑟心裡多加一句:這婚禮注定無效。

  眾女與布魯一起再次磕首,雪蓉代替伊梅多磕了一次。

  如此,婚禮總算完成,輕快的奏樂再度響起。

  眾將相繼入席,雅瑟宣布酒宴開始,相邀暢飲。

  布魯離席一會兒,抱回一壇酒,歡呼道:「今晚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以此壇酒敬大家,看著了,我一口氣喝完整壇酒,叫大家知道我的酒量。」

  歐根找碴道:「布魯,你那壇只是普通的酒,換一壇更烈更香的酒,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好主意,你要跟我比酒量?我們拿幾壇最好的濃酒干了!」布魯放下手中的酒壇,從女侍手中搶過一壇酒,這些是僅剩的上好醇酒,特意用來招待主將的,他舉壇道:「歐根,來啊,不醉不休。」

  歐根怯了,他有自知之明,若今晚喝下一壇烈酒,肯定錯過今宵的狂歡,何況他有傷在身,不好跟布魯拼酒,於是他打圓場道:「布魯老弟,這樣不好吧,這些酒沒剩幾壇,我們兩個都喝了,怎麼對得起其他的兄弟?總不能夠叫他們跟戰士們搶酒喝吧?」

  場外的士兵,喝的是普通酒水,也是從尤沙城堡收穫所得,怕也不夠今晚喝。

  布魯把酒壇還給女侍,重新抱起最初那壇酒,笑道:「歐根老哥,你說得不錯,難得你替大家著想,我在此敬你一壇,你隨意就好。 」

  歐根沒料到布魯這麼好說話,他舉起酒杯,尷尬地道:「隨意隨意,等滅了精靈,與你拼個你死我活。」

  布魯沒回話,他高捧酒壇,把酒往喉嚨裡灌,歡呼聲大作,他喝得咕咕直響。

  片刻後,整壇酒被他喝光,他把酒壇倒立,幾滴酒落下,鼓掌聲連連。

  「我在精靈族活了二十年,都是看著別人喝酒,自己沒得喝。我喝的這種酒對你們來說算不上好酒,我喝著卻很爽。為了助大家的酒興,我給大家擊打一曲,鼓掌!」

  掌聲再起……

  布魯起身,抽抽腰頭,從腰褲拿出鼓棒,走到鼓前,鼓棒朝樂團一指,說聲:「隨意幫我協奏一下。」便把兩根圓棍放到鼓面,當眾脫掉上衣,露出強悍的上半身,女兵們開始嘶叫。他得意地拿起鼓棒,擺了幾個「展現肌肉」的姿勢(沙珠教導有方啊),「喝」的一聲,掄甩雙腕,鼓聲隆隆,響徹天地。

  聯盟將士都聽過他的鼓曲,他現在敲打的這曲,卻是他們沒聽過的曲調。鼓聲仍然足以前的鼓聲,只是聽在人們的耳中,彷彿是在訴說令人感到悲憤的故事,而不足以往那種振奮人心的擊樂。布魯這次的擊打,把他的力量注入了鼓聲中,整個幽林空氣都被聲波震盪。

  伴奏徹底被鼓聲鎮壓……

  「我要讓這片土地的每一根草葉、每一隻蟲獸,都能夠聽到我結婚的宴鼓:我要叫精靈族那群自命清高的傢夥,都知道老子絕不僅僅是他們卑賤的雜種:我要讓天地懂得,我承自遠古的背叛血液,足以令任何人後悔……媽媽,你說得沒錯,假若誰都容不得我,便用雙手埋葬一切,重新打造一個世界!精靈族的可憐蟲們,等著本雜種絕對的背叛吧!我用鮮血回報你們……幹!」布魯的最後一擊,把鼓擊得粉碎,隨之響起如雷的掌聲和歡呼。

  他繼續擺了幾個「強壯」的姿勢,從戰士中搶過他們的酒壇,仰首把半壇酒喝光,擁著身旁的戰士,喝道:「你們想回家嗎?只要不戰死,很快就可以回家。我保證,沒死的都讓你們回去,因為我是你們下一代男王,哈哈!要喝得盡歡啊,等到與精靈展開終極戰,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命,令宵有歡今宵歡,明日恨來明日恨。」

  大家知道他明天斬殺俘虜,對他失控的行為,或多或少地給予諒解。

  瑩琪和眠春跑過來攙扶他,眠春道:「陛下說你醉了,讓你回去坐著。」

  「胡說!我至少能喝三壇,那個!把酒抱過來,叫你們知道,我肚裡的酒蟲像我的雞巴一樣,比一般人要大很多!」布魯朝一個抱酒壇的士兵醉喝,那士兵有些慌,他甩開兩女,跑過去搶士兵的壇子,仰首咕嚕咕嚕地灌,喝完後他把酒壇甩到地上,「幹你娘!這酒真不是好酒,夠苦!」

  「你不要鬧了,不管明天如何,我希望你今晚過得開心,只要看到你開心,我也就不怪你!」瑩琪哭叫,她緊緊地抱住他的大腿,「你也有你的立場,是我們精靈族對不起你,我誰都不怪,只怪人世殘酷,戰爭沒個理由。我們安安靜靜地活,安安靜靜的死,也不能夠……」

  「眠春,把他帶回去,這傢夥醉得不成人樣!」雅瑟喝令。

  「哦。」眠春應聲,手掌推他的腹,他的身體仰倒,她迅速移位,雙手接住他,把他橫抱起來,輕步走出人群。

  瑩琪哭著跟在她背後。

  「小眠春,力氣真大!那雜毛東西,還以為他多能喝,沒幾下就醉了。」歐根低聲譏諷,拉泰用手肘撞他,讓他別太得意忘形。

  眠春和瑩琪離開後,雅瑟道:「繼續酒宴吧,我陪你們喝一會兒也要回去了。有了上次的教訓,精靈族最後的戰鬥力不會隨便出擊,而且我們安排了警戒防線,今晚你們可以盡情歡宴。明天之後,發動總攻擊,滅了精靈,完成對種族的最終統一,我們回統都,與家人歡聚。」

  「陛下萬歲,公主萬歲……」

  眠春把布魯放到床上,見他閉著雙眼,整張臉都紅了,她輕聲喚道:「主人,你睡著了嗎?」

  瑩琪擦了擦眼淚,咽道!「讓他繼續睡吧,如果不是因為喝醉,他不可能睡得安穩。」

  眠春看著瑩琪,忽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說話有點邏輯了?」

  瑩琪這次不跟眠春爭執,而是換了哀求的語氣道:「狐狸精,我有個請求,你答應我好嗎?」

  「你都沒有說,我怎麼答應你?」眠春最不爽跟瑩琪說話,因為她老是說些亂七八糟的言語。

  瑩琪爬上床,躺在布魯身側,道:「我睡著之後,你把我殺了。」

  「你神經病,我為何要殺你?」眠春怒道。

  「你平時不是很討厭我嗎?」瑩琪疑惑地道。

  眠春一屁股坐到床沿,啐道:「討厭是一回事,殺你是一回事,我討厭你,不代表我想殺你。再說,你為何要尋死?」

  「我不想看到他斬殺精靈,也不想他因為違抗女皇的命令而死,兩種結果我都不願意看到,求求你成全我吧,我知道他無論是清醒還是沈醉,都不會真的殺我,他總是喜歡說謊,我也喜歡被他騙……」

  眠春覺得瑩琪又開始語無倫次,她聽不懂瑩琪說的話,但她直截了當地道:「你隨便找種方式自盡,反正我懶得殺你。」

  「自殺嗎?我沒勇氣……」瑩琪喃喃自語,「吊死這招不行,我會反射性自救,咬舌頭的話,會很痛的:我還是覺得睡著後,讓別人殺我比較好。你若不肯的話,出去找把鋒利的劍給我,或者我能夠一劍刺穿我的心臟,這樣就會很快的死掉,也能夠把我的心和他留在我左乳的爪痕串聯在一起。我喜歡他留在我身上的傷痕,雖然會經很痛,以後也不會消失……

  「想死又怕死,你乾脆別死。我可不想主人醒來找我算帳。你死了,他不知會有多傷心,你是他身邊唯一的精靈……知道公主為何願意接納你嗎?因為,精靈都離他而去的時候,獨有你固守在他身邊。到了最後,你竟要以死亡的方式離他而去嗎?」眠春的話語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卻說痛了瑩琪那顆脆弱的心。

  兩女凝望許久,瑩琪輕輕地閉上雙眼,眠春也感到倦意。

  「我好像有些困了,我也要躺一會兒。」眠春睡剄布魯另一側。

  瑩琪睜開倦意的淚眼,固執地道:「你不能夠睡,你要負責殺我。」

  眠春彷若未聞,她的小手撫摸布魯的臉,呢喃似的道:「主人生得真好看,他跟你們精靈沒區別,也生著一對尖尖的耳朵。他的媽媽定是精靈族的大美女,才生得他如此好看。瑩琪妖精,跟你說個事,今晚的新娘只有我跟主人沒好過,我想跟他做愛哩。他每次都哄我,說我是他唯一的女奴,其實他要了我,我一樣是他的女奴。餵,聽我說話嗎?你別裝睡……好困!」

  瑩琪是真的睡了,眠春話聲剛落,也沈入睡夢中。

  布魯的雙眼猛睜,看了兩女一眼,摟著她們坐起身,道:「這次的催眠藥水見效真慢。」

  【第十二集】第七章:淫蕩的貞操

  雅瑟借居的主閣主臥室的大床上,躺著雅瑟母女和姬安母女。瑩琪、眠春和莉潔兩婢坐椅而眠。七女都是全裸。被七個人世頂級美女的肉光映照,屋牆也變得生艷。布魯同樣赤裸地站在床尾,看著床上沈睡的兩對母女,他淫邪地笑著。

  在此之前,他擔憂羽輕如重做的催眠藥水失效,為下一步該怎麼辦而暗自慌神,結果證明,羽輕如後來研發的藥水比之前的藥水更勝一籌——因為有延遲的效果。其實這是羽輕如也沒了解的功效,她只是憑著「愛研究、愛創新」的個性,在第一次研發藥水的基礎上,多加幾味藥引,於是催眠藥水變得「有知性」,會延遲了。

  他本來打算,如果催眠藥水噹場發揮作用,他也會當場發難,如今看來這種結果比他預期的好很多。他多少盼望這一天的到來,哪怕他即將死亡。能夠置身於如此香豔的環境並且享用,他死而無憾。

  七個女人的身體,有五個是他所熟悉的,雅瑟和姬安的艷體算不上熟悉,可是他也提前偷看過。一流的臉蛋,一流的身段,一流的美人,一流的誘惑。他胯間一流的肉棒,也表現出一流的硬勃……

  床上四女中,以十四、五歲的靜思年齡最小,她的胴體也最嬌小。但她的母親姬安,卻是七女中最高挑的女性。布魯知道靜思繼承納尤圖爾血統,然而浮也是高大的人,與姬安生育出來的靜思,相對於她的母親,有些嬌小玲瓏——或許以後她還會長高。

  看著她們,布魯不知從誰下手,除了靜思,其餘三女都算得上新鮮,雖然他強迫雪蓉歡愛過幾次,然而依然對雪蓉的肉體擁有十足的新鮮感,因為她是四女中最純美的少女。靜思誠然很美,只是她的純淨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嫵媚,皆因她的母親是他所見過的最妖魅的女人。雅瑟女皇集古意、雅秀、性感於一身,她胸前的玉峰比她的女兒聳些,依然保持彈性。姬安的乳房是七女中最高聳的,乳頭卻粉紅細嫩,好像不會哺乳過。

  房中七女,只有靜思和眠春屬於黃色人種,卻有四女擁有黑色的頭髮和體毛,其餘三女各有特色:瑩琪青綠,雪蓉純白,莉潔燦黃。他看著四女的胯部,那四叢美麗的陰毛,遮掩四個銷魂的迷洞,而這些迷洞此刻都歸屬於他。

  「先從女皇開始,然後是國師……」布魯興奮自語,縱身一撲,趴到雅瑟略顯古銅的胴體上,捧住她典美精緻的美臉狂吻,下體摩擦她乾燥的陰戶,心中大呼過癮。吻她的嘴唇時,他用舌頭頂開她閉合的嘴,肆意地品嚐她的檀口及酒味殘留的唾液。

  「操了精靈皇后的寶穴,又操人類女皇的迷洞,死也值得了。」布魯自鳴得意,雖然即將大難臨頭,他淫色的作風依然沒有半絲改變——真沒丟「淫獸宗族」的臉,祖宗泉下獲知,也會在地獄吹得天花亂墜。

  本來他以為,雅瑟和姬安都是一代淫姬,後來才發覺她們雖然淫騷,卻是兩個女人間的「互淫」,越發令他喜歡。雅瑟沒有醒轉,他不擔心她此時醒過來,因為他不但封制她的氣脈,還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欄,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幢樓佈置他至強的結界——神牢。內心深處,他期待她早些醒轉,這樣會變得好玩些。

  雅瑟的唾液分泌得更多了,他也讓她吃了他不少口水。心滿意足地從她的紅唇上撤離,沿她的下頜吻舔下來,吻到她的乳房,看見她的乳頭尾指般大小,了解到雪蓉是喝她的奶水長大的。他興致致勃勃地玩弄她的乳頭,兩顆乳棗很快地硬挺,證明睡眠中的她,生理依然有反應,甚至很敏感。

  布魯在她的乳房停留許久,才依依不捨地爬下來,在她結實的小腹看不到妊娠紋。他不覺得奇怪,因為他遇到一些生育過的女性也是沒有的,好比蝶舞和姬安等女的小腹都很平滑而有彈性。這些天賦之女的身上,總是有神異的存在。

  最終他趴到她的胯前,仔細地端詳她的陰戶,濃密整齊的烏黑體毛,仍然閉緊的兩片大陰唇突隆很高,跟雪蓉的差不多,只是她的陰裂明顯比雪蓉的陰縫要長,顏色也沒有雪蓉那麼白嫩。

  欣賞到此,忽然想到另一對母女。他急忙趴到姬安的胯間,但見姬安大陰唇不是很厚,跟靜思的差不多,看起來沒有靜思的緊閉。輕輕地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可以看見兩瓣極為鮮嫩的小陰唇,比靜思的厚些、也更具質感。她的陰阜也生得很高,那高高的陰阜之下,凸出指般大小的陰蒂,難怪她變出的假莖比靜思的粗長。

  布魯真想先插姬安,然而想到雅瑟,他又爬到雅瑟的胯間,先是溫柔地吻了她的陰戶,然後扒開她肥厚的大陰唇,舌頭迳往她的肉洞裡舔搗,不一會兒功夫,她的淫液分泌,陰戶被他吻得水滑。她舒服的呻吟似夢裡的呢哺響起,他稍微向右側身,左手中指從她的陰戶底裂插進去,一邊吻舔一邊用手指插磨,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淫液也越流越多。

  「插入時間到了!」布魯自語,坐直身體,雙腳張開,搭在姬安和雪蓉的玉峰,再把雅瑟的雙腿也張分,正好壓著兩女的胯腹。

  他覺得這是絕妙的場景,於是握著巨棒,龜頭抵磨濕滑的陰縫,也不急著插入,慢慢地讓龜頭跟她的陰戶持續接吻,直到他感覺如此已經不能滿足,他才緩慢地把龜頭往她的肉縫擠進,兩片大陰唇很乖巧地分張,他看到裡面鮮紅的肉在顫栗。忍不住輕喝一聲,胯部前途,順利地全根插入,感覺非常的緊,她的肉壁像雪蓉一般,自然地磨蠕,說不出的舒服。

  看著肉棒把她的兩片陰唇脹得更加隆聳,布魯心裡別提有多興奮!他試著抽插十來下,潤滑非常的足夠,於是兩手向兩旁張落,左右開弓地撫摸姬安和雪蓉的陰戶,雙目注視他與雅瑟交合處,聽著她夢裡銷魂的呻吟,不自覺地哼起小調:屁股聳動著,肉根很完美地插著淫水滏滏的女皇……

  「呼呼!舒服,不愧是女皇陛下,跟雪蓉公主的肉穴差不多,和蝶舞有得一拼。算你活該被操!先下手為強,本雜種從不屬軟,遇上我是你們倒黴。我插,插了女皇插國師,再插公主……插得母女都神魂顛倒。」

  布魯越髮帶勁,雅瑟呻吟加重,看得出她很舒服,可是沒有醒轉的跡象。當初他迷姦諾特薇,那小女孩也是因疼痛才醒,現在雅瑟感受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樂,自然不會醒。但她的生理反應很真實,擁有極限淫術的她,陰道的特性在沈睡中也起作用,令他的肉棒異常亢奮,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勿忙交貨。

  「陛下,舒服吧?」布魯故意問聲,他原不期待她回答,不料她哼聲「嗯嗯舒服」。汗光從她的毛孔滲出來,他又是興奮又是得意,暗中和姬安比較起來。記憶中,姬安的假莖跟自己的陰莖差不多粗長,區別在於姬安的假莖沒有他的堅硬,也永遠射不出男人的精華……

  雅瑟的肉洞熟悉姬安的尺寸,當然也就容易被他的肉棒操得興奮。在她的淫夢裡,或者正與姬安淫歡呢,可惜現實中卻是他——布魯。一邊抽插,一邊撫摸,姬安和雪蓉兩女的陰穴,此時水災嚴重,她們輕微的呻吟越來越明顯。

  「陛下,你的姘頭和女兒都想要,我只有一根肉棒,怎麼辦?」布魯得意地說著,他喝了兩壇多酒,雖然不足以讓他醉到不省人事,這酒的後勁也上來了,肉棒瘋狂地刺插,雅瑟的呻吟變成呼叫:「啊啊啊!插我,插我……」。

  夢中的她高潮快要來臨,陰道彎曲提拉。他會在莉潔和雪蓉及蝶舞的陰道感受過這種神異的變化,會使陰道容納性變強,也能加倍地刺激男性的陰莖。雪蓉跟他說過,雅瑟的這種淫術.名為「鳳轉九宵」。

  陰道的延伸使得陰道夾得更緊,陰道壁相對變薄,性愛的敏感度加強,性交時,雙方快感都會提升。

  布魯的小弟被「異空間」欺壓,難抑體內怒火,醉意忪忪地輕喝,肉棒化為三十五公分,把「異空間」脹到極限,她的陰裂幾乎被撕破,又聽她一聲尖叫,似是突如其來的變化,刺激到她的痛覺神經。

  見她未醒,他收回雙手把她的雙腿併攏,雙膝跪床,以胸壓著她的雙腿,覺得肉棒被夾得更緊。他趁著酒意,不知深淺的、猛烈地抽插。雅瑟呻叫聲既興奮又痛苦,喃語中發出「痛」字,滲汗的臉額也不時地皺眉。

  他直覺她快要醒了,果不其然,他一次重重地撞擊花心時,她痛得呼叫一聲,雙眸輕睜又閉上,他又抽插幾下,她圓睜雙眼,終於看清楚她身上的男人,她的身體剎時僵硬,陰道也抽緊……

  「很驚訝嗎?沒想過我會有騎在你身上的一天?」布魯大無畏地道,抽插比剛才還猛烈,因為雅瑟的醒轉,騷穴的淫效加倍提升,他受用之際自然更加有衝勁。

  雅瑟只感下體火辣辣的酥爽,那出入她體內的肉棒異常的粗長,雖然脹得她的陰道微微疼痛,卻是無比的滿足與舒服。她想轟開布魯,發覺手被綁在床欄,勁氣魔流彷彿也消失了。轉眼四顧,看見床上三女和椅上三女,她怒叱道:「布魯,我對你不薄,為何暗算我等?啊……呀!我在跟你說話呢!啊啊!啊…… 」

  「我正爽著,沒空說話。」布魯知道她也處於高潮,只是她跟蝶舞一樣,有很強的自製,絕非容易征服的女人。他暗中使意,淫獸鞭立現,射精的衝動無法抑止,暴喝道:「陛下,你醒得正巧,請感受我憤怒的噴射!」

  雅瑟臉色大變,艷眸現淫光,下體上聳擺扭,淫喊道:「不要射……啊!不!啊啊啊!好……舒服!呀哦哦!喔喔……我要瘋了!插……插死……啊喔!」

  布魯撲倒在她的雙峰,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的呻吟也倏地停止。

  「你會付出代價!」雅瑟怒言。

  這麼多年來,她沒被精液汙染,此刻她的陰道裝滿佈魯的精液,令她神威震怒。

  布魯聽而不聞,他撫摸著她脹大的乳房,舔磨她的乳暈……

  彼此沈默一會兒,雅瑟耐不住性子,叱道:「從我身上滾開!」

  「你睡著的時間太長,我知道你沒爽透,但也沒必要為此憤怒。我勃起的時間很長,勃起的頻率也很高,繼續待在你的肉洞一會兒,很快又會堅硬。」布魯歪曲地道。

  他擺正身體,爬攀上來,輕撫她雕典的臉……

  她黑亮的迷眸含著憤怒,掩不住與生俱來的雅韻,細長的雙眉更顯嬌媚,抿緊的豐唇總帶幾分的威嚴與堅韌。

  「你對我們動了什麼手腳?」雅瑟從短暫的失神中醒轉,她必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布魯撫摸她的嘴唇,道:「你和我接個吻,我就交代一切。」

  雅瑟怒而不答,他用胸膛磨她的乳房,僵持一陣,大概急於知道原因,她嘟嘴狠狠地道:「來吧,我吻!」

  布魯獲勝,欣然吻之。她閉著嘴,他很不爽,�首瞪她,見她閉緊的雙唇略張,他再次吻下,小心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嘴,怕她咬他的舌頭,他的手輕捏著她的下頜…

  也許雅瑟知道小動作沒用,她很乖巧地與他相吻。

  得到了滿足,他�首笑道:「我也沒有怎麼大費周章,只是犧牲色相,跟搬酒的女兵偷歡時,把催眠藥水放進特定的酒壇,這是我在婚宴時不喝那些酒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這次的藥水有延遲的功效,害我心一直慌,以為新制的藥水失效。」

  「外面情況如何?」雅瑟問。

  布魯回答:「我過來的時候,你那群愛將睡得很香,很多士兵醉倒。我對那些沒醉的士兵說,主將們因喝了濃度太高的好酒,醉得不省人事,讓士兵把他們�回去。你知道的,他們倒地之後,身為公主丈夫的我擁有最高的權力,因為我說你們可能也醉了,毋須打擾。」

  雅瑟想起今晚的情形,總算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明天他們醒來之後,就是你的末日。」她道。

  「也許吧!」布魯表現得很泰然,「陛下,還有什麼要問?」

  「沒有。」雅瑟無奈,也極氣憤。

  「那換我來問。」布魯淫笑,「你難道沒感覺我的肉棒開始脹硬?」

  「你……」雅瑟艷驚,注意力轉移到下體,感覺到他的變化,她怒道:「抽出去!」

  「遵命!」布魯說著,卻沒有立即抽出,而是等肉棒完全堅硬之後,他才緩緩抽出,又狠狠地插進去,插得雅瑟痛呼出聲。他道:「陛下,瞧我多聽話,剛才我抽出去了。若你覺得抽出一次不夠,我還可以再抽出,然後再插入,你覺得呢?」

  雅瑟真想扇他耳光,她堂黛介女皇,何曾遇到此等調戲?

  「好吧,看你也不怎麼喜歡,插我老婆好了。用沾著她媽媽的淫液的肉棒插她,應該有不同的感受吧?」布魯起身,挺著可怖的巨棒,移到雪蓉的身上,胡亂地戳了幾下,因潤滑未足,沒能夠插入。他伸手到雅瑟胯間摸索,把沾滿淫液的手往雪蓉的陰戶抹塗,再握著恢復原狀的肉棒試插幾下,突地使勁一挺,肉棒深陷肉洞,大呼一聲爽,轉首看向怒得無言的雅瑟,道:「陛下,你被我插過之後,看著女兒被我插,你心裡做何感想?是不是很刺激?老實說,我老婆的洞洞比你的淫穴緊,可是我都一樣喜歡。」

  「我恨當初沒殺你!」雅瑟崩潰地道。

  布魯一邊操雪蓉,一邊回道:「很多女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我照樣活得很好。你不喜歡我跟你女兒洞房嗎?也好,我的老婆,不急於一時,先照顧姬安國師,她好像是你的老公耶!」

  「不準碰姬安!」雅瑟變得很緊張。

  布魯爬到雅瑟身上停頓一會兒,扛起她的雙腿,插入她的穴,邊抽插邊摸姬安的陰戶,道:「你不反對我插你了?」

  雅瑟放任地道:「隨便你插!」

  她為了保護姬安,寧願讓他淫姦自己。

  「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搞姬安。」

  「沒門。」

  「姬安的陰戶淫水氾濫,你想看我一插到底?」

  「老……公!」雅瑟顫著聲音道。

  「大雞巴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插得驕傲的女皇也喊我老公。」布魯囂張極了,他狂挺幾十下,她失控地呻吟出來,他又道:「可是我很貪心,想更多的女人叫我做老公,姬安國師必定是不可少的。所以,我要食言,唉,怎麼就是會說謊呢?」

  「不許碰姬安!」雅瑟憤怒地重申。

  布魯抽出肉棒,不管雅瑟的咒罵,爬到姬安身上,肆意地吻姬安的臉和嘴,直吻到她夢中呻吟。他趴到她的胯間進攻她鮮嫩的小洞,說她的是小洞,只因她並不肥厚的大陰唇閉合很緊也很自然,那裂縫因為陰蒂的擋掩顯得不是很長。如果不是因為她生出靜思,他還會認為她是處女。

  高挑豐腴的姬安,擁有如此可愛嬌嫩的小穴,大概是很多人想不到的。他賣勁地奉獻口舌,把這妖姬舔得愛液湧流,聽著她迷漾的呻吟,內心百般受用。反而雅瑟沈默了,直到他扛起姬安的雙腿,準備用強棒突破姬安的秘道之際,她悲傷地嘆道:「你若真要弄她,把她喚醒吧。」

  「為什麼?」布魯覺得奇怪,但想姬安醒著比睡著更好玩,他道:「我怎麼弄醒她?」

  雅瑟道:「痛了,她會醒。」

  布魯想了想,道:「你咬她,還是我咬?」

  「你咬!」雅瑟擺臉向雪蓉,不願意看姬安被咬。

  「我喜歡左乳!」布魯說著,沒等雅瑟反應過來,他狠咬姬安的左乳,但聽姬安痛苦地叫喊,雅瑟扭首過來,只見姬安醒了。三人愕然的瞬間,姬安和布魯高聲喊叫,布魯道:「你是處女?」

  原來布魯見姬安醒轉,他急急地插入,姬安痛得嘶叫的剎那,血咒同時甦醒,他迅速拔出,縮身往她的私處一看,她那被張裂得圓洞般的嫩穴,正流出鮮紅的血液…

  「媽的,老子命大!若非最近血咒趨於成熟,這次的錯誤插入,麻煩就大了。現在能夠安全退出,以後不需要忌諱處女了。唉,錯過阿詩臘,失敗。再插……」布魯自言自語中,沾血的肉棒插入姬安的血穴。

  「啊哇!痛!痛!好痛……不要插了,我好痛……陛……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血咒的根基成熟,沒因處女而失控,但姬安是魔族後裔,其魔源強大無比,血咒被刺激得很活躍,從中得到無比的滋壯,所以布魯的抽插也像血咒一般的衝動,根本不理會她的疼痛,也沒空暇接她的話,她只得轉而求問雅瑟。

  雅瑟淚眼模糊,幽咽道:「姬安,你忍耐這一次吧,也許是命中註定。為了不讓你有所遺憾,我請求他把你弄醒,因為不想你在沈睡中失去你的第一次……」接著,她在布魯的喝喊聲和姬安的痛呼聲中,講述了整件事情。

  「呼哈!好爽,國師竟然是處女,小穴好緊啊,你怎麽生育靜思?你若不說,我就把雞巴變大。」

  「啊!啊哇!好痛,布魯,你快停止,我告訴你……」姬安痛得語無倫次。

  雅瑟道:「姬安是魔族女巫后裔,為了把魔巫之術修煉到極限,必須保持貞潔的身體,即是保留處女膜。但是她們也得繁衍後代,於是研煉出「巫育之術」。以魔氣從子宮排出卵子,用巫術秘法與男性精子結合,送入獨有的魔法球內,使受精卵發育並形成胚胎,培育成嬰兒。我們最初也想過,用靜思的卵子與你的精子結合,獲得你的血統,可是這種方法失敗率極高也極耗能量,我們試驗兩百多次,才成功培育出靜思。所以,我決定犧牲靜思的純潔,反正那小妮也無心修為。」

  「難怪靜思說跟姬安只是血源的聯繫,原來是這麼回事。其實姬安跟我做愛也可以達到修煉的效果,因為我流淌著魔族的象徵——龍的氣息。」布魯說的也有道理,他色色地朝姬安擠眼,氣得她幾乎吐血。

  「誰要跟你做愛?」她羞怒地道。

  「現在不是做著嗎?」布魯故意深插,痛得她一陣叫喊,他得意地道:「姬安岳母,想不想讓靜思插你?或者你插她?我知道她高潮時,陰蒂會變粗變長,不知道你興奮時,陰蒂是不會出現同樣的狀況?淫蕩的你,處女膜卻百年不破,也是一個異數。以前你都是用陰蒂感受快感,也該用你的陰道享受男人給予你的高潮了。」

  「出去,你抽出去!我沒快感,只有疼痛。啊呀呀!不要越插越猛……我求你了,這次別插了,下次我給你,真的很痛!啊……」姬安臉面失色,初次的裂痛,令她不顧尊嚴地哀求。

  「布魯,你到我身體裡來!」雅瑟看到姬安的痛苦,拔屄相助——可惜她雙手動不了。

  「要不痛也可以!」布魯邪惡地道,淫獸鞭的淫芒籠罩交合處,妖媚天生的姬安剎那間變得淫蕩,下體的疼痛化解時,淫獸鞭刺激得她身心飄蕩,痛苦的呼喊變成興奮的淫叫……

  「喔喔!思嗚!哦呀……布魯,你好卑鄙!我要……插得我舒服!陰蒂被磨得酥爽,陰道也酥癢,這種感覺……思啊啊!陛下,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想要……他插得我控制不了!陛……陛下,我要被他插到高潮了。」

  姬安也修煉淫術,因為亢奮,陰道開始收縮、磨合,布魯更因血咒波動,體力和耐勁十足,狂野的抽插中,她無度地嘶喊、扭擺,豐潤的肉體滲出晶亮的汗,妖魅的狐眸閃爍野性的淫光,淚水中映射不出痛苦,有的是濃濃的歡樂。

  雅瑟看著姬安被操得高潮�起,她的下體淫潮暗湧,不由得夾磨雙腿,卻不忘安慰:「他使用的是狂布傳承淫術,女性抵抗不了。姬安,別為此感到抱歉,覺得快樂,就享受這一次,事已至此……」

  「可我……心不甘啊!我怎麼可以屈服於他的淫威……啊!嗯嗯!好舒服……我不要!啊啊!我要來了,來了,我喔喔喔……」姬安陣陣哆嗦,妖體顫抽,下體頂送,股股淫潮湧出,高潮到極致。如此一陣,她虛脫般的擺臉向雅瑟,狐眼飽含驚世的慵倦和妖魅。

  雅瑟從來沒看過她如此的滿足之眸。

  剛射過一次精,布魯很難快速射精,他不管姬安癱瘓如泥,繼續抽插……

  「布……魯,我承認,我高潮,我快樂。我現在希望疼痛,這是我第一次接納男人,我應該痛的,痛才真實!別用卑鄙的淫術對付我,嗚哇! 」姬安大高潮過後,依然被淫獸鞭插得快感不消,可是她像純潔的少女般覺得委屈,哭泣。

  「你叫我老公,跟我玩親親,我就答應你。」布魯放她開她的雙腿,趴下來吻她的高俏鼻,她竟也擺正臉面,含羞地道:「老… …公,親親!」

  「不夠真誠!」布魯道。

  姬安呻吟:「老公,親親,老公,親親!親親姬兒……」

  布魯狂了,野性十足地強吻她的嘴:她很配合,吻技高超,看來她與雅瑟的「修煉」很深。

  兩人吻足癮,他撤消淫獸鞭的效果,她開始痛了,推開他的臉,眼神恢復冷色的狐媚,靜靜地看著他,似乎想撫摸他的臉,可是雙手被綁著,她掙扎不了,便道:「你可以繼續了。」

  「為何你高潮的時候,你的陰蒂沒變化?」布魯察覺她和靜思的不同。

  姬安羞道:「靜思修為太低,所以無法控制,我可以隨意的。只是你把我的魔息封斷,我沒法伸展女杖。何況你給我這般的高潮,我的女杖現在也癱瘓。若想玩我的……那個,你恢復我的自由。」

  「傻瓜才恢復你的自由,我可沒信心打贏你。」

  「混蛋!」姬安氣憤。

  布魯不以為然,伏在她的雙峰,胯部輕輕聳動,肉棒輕插她的緊肉,溫柔地道:「知道嗎?你的處女之血讓我的血咒更加穩定。當初你們想利用靜思使我的血咒崩潰,後來又想利用靜思監視我,順便懷我的種,可惜靜恩愛我很深,不會陷害我。這筆帳,今日跟你們清算!」

  「你要插到什麼時候?我下面真的很痛,什麼時候你才射精?」姬安忍痛道。

  「我很想射精,可是剛才在陛下里面射了,不會很快射第二次。假如你痛得無法忍受,我到靜思身上繼續……」

  「你繼續吧,直到射精!」姬安咬唇倔強地道。

  布魯感到奇怪,道:「你不想我在你之後,跟靜思做愛?」

  「我不在乎這些,反正她不是從我下面出來的。」姬安對此很坦然。

  布魯又問:「那是為什麼?」

  姬安看了看不言語的雅瑟,細聲說道:「因為初次……」

  「啊?什麼?聽不清楚。」布魯假裝沒聽到。

  姬安屈膝上來撞踢他的屁股,怒道:「我高興,我就是要你射,你沒射出之前,敢搞別的女人,別想我會原諒你。」

  她始終是女人,布魯有些明白她的心。他吻她的唇,吻到她的耳根,低聲道:「如果我早些奪去你的貞操,你還會不會想要我死?」

  姬安心神俱顫,雙腿屈上來,夾住他的腰,答非所問地道:「我不聽,也不管,我很痛,我要你射精!你在雪原騷擾,還想來偷襲我,我讓你吃閉門羹,你是故意報復。」

  「你怎麼記得那些瑣事?」布魯咬著她的耳珠,故意問道。

  「我本來不記得,現在記起來了,而且不會忘。」姬安像是在發誓。

  布魯膩聲道:「姬安岳母,剛才你自稱姬兒,我以後也可以這樣叫喚你?」

  「只要你射精……哪怕我昏過去,你也不能停。」姬安不顧雅瑟的存在,說出她的意願。

  布魯豪情大作,抓住雅瑟的肉峰,輕喝道:「好吧,用我的白色精液,酬你的紅色血液!」

  雅瑟怒叱道:「你搞她便搞,抓我乳房作何?」

  「我高興。」

  【第十二集】第八章:欲與血

  布魯用了半個時辰才強迫自己射出今晚的第二泡精,姬安在那瞬間昏睡——她擔心他中途而廢,抵死堅持到最後。雅瑟以為他這樣就結束,不料他依然精神煥發,趴到靜思胯間作淫,她看得都有些累了,真想像姬安那般昏睡過去。

  她很快看到布魯的陰莖勃起,並且插入靜思的下體,靜思在沈睡中竟獲得高潮,他又很有力氣的轉移到雪蓉身上,把她的女兒操得睡夢中也淫叫,便想到自己未醒之前的春夢……

  她直覺自己快要瘋了,看著他操完雪蓉,又見他抱來瑩琪和莉潔,先是把瑩琪放到姬安身上,然後把莉潔推倒在她的胸脯,他則在莉潔身上胡搞。一個多時辰裡,他不停地用肉棒征戰,讓沈睡中的她們獲得兩、、三次高潮,期間還不忘插入她的蜜洞。她自然無法抗拒那種快感和滿足,直到他在她的體內射出第三次精,他才橫睡在她們的身體上半喘不休。

  ……汗水和淫液,把床單濕透了。

  「酒精全揮發了,全身松爽啊,雞巴險些破皮,真爽!」布魯喘過後,側眼看著床上唯一清醒的女性,笑道:「陛下,別慌,離黎明還遠,足夠我們玩第四輪。老實跟你說,我是故意不把你操昏,為的是給你看場好戲。我知道你很喜歡看,不則你不會每次跟姬安做愛,都叫二神將在你面前手淫。也知道你很喜歡大肉棒……思,差點忘了正經事。」

  布魯爬起身,把莉潔搬到雪蓉身上,他坐到雅瑟的胸脯,道:「都忘了讓陛下品嚐小婿的肉棒。」他把龜頭抵在雅瑟唇間,她緊閉雙唇,氣得布魯捏住她的頰頜,蹲到她的臉龐上,直接把肉棒放入她的檀口。垂軟而見長的肉棒吊到她的喉嚨,她不得不用舌頭去頂開,演變成舌頭不停地舔抵龜頭,爽得他雙腿打顫,興奮地道:「陛下,好吃嗎?如果不夠,拿屁眼給你舔,看你還倔不倔?」

  一代女皇,淚眼汪汪。

  覺得差不多了,他重新趴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她乖巧地與他接吻。之後,他再次坐她的雙峰,又把巨陽遞到她的嘴前,道:「你若咬我,聯盟所有將士活不過明天。」

  雅瑟靜然片刻,含吮他的陰莖……

  「上蒼給你動人的美艷,為何不給你善良的心靈?像我這種操獸般不倫不類的人物都不喜歡戰爭,你卻視為偉大的理想。但你的理想,害死多少生靈… …也許我沒權利評論你,然而我覺得你有些過分。我頂多只是闖入女人的花園,偷偷幾滴花露,這其實也夠過分的。嘿哈,我和你都是頂級的大壞人,天作之合。」

  布魯正說到得意處,旁邊響起瑩琪的聲音:「布……魯!」

  她和眠春只喝了一杯酒,卻因修為比眠春深,醒得最快。

  「小琪琪,你醒啦?」布魯抽出肉棍,一把抱過瑩琪猛親。

  瑩琪掙扎道:「我們……怎麼了?剛才我睡夢中,好像在跟你做愛!」

  「那不是夢,是我在你睡著的時候,滿足了你!」

  「她們呢?被你制服了?你要背叛人類?明天怎麼辦?」瑩琪的問題好多,但聽得出她很歡喜。

  布魯道:「不是我背叛誰,而是誰背叛我。我事情做到這份上,明天結果如何,我也不去想。瑩琪寶貝,快點弄硬我的肉棒,我還要破眠春的處呢,相信她很快會醒的,因為你醒了。」

  「嗯,看在你制服人類女皇的份上,我什麼都答應。你躺下去,我會很努力。」瑩琪的思維方式果然不一樣,她的雙手一推,把布魯推倒(她的魔息沒被封鎖,力量依然在),趴下來握住他的軟根,小小的嘴兒開始舔吮。他享受著她的服務,兩手不忘揉搓雅瑟和姬安的乳房。

  「小雞雞,快快硬,插死女皇,精靈族就有救了。」瑩琪於間隙說道。

  雅瑟首次見識瑩琪的「強大」,禁不住罵道:「淫蕩的小妖怪,你被插死,我都沒死。」

  「哥,等下張翼,最大限度,插她……」瑩琪有時也叫「哥」,雖然她實際年齡足以做他的奶奶。

  雅瑟不想跟瑩琪對話——跟她說話,自己都會變白癡。

  「人類女皇怕得不敢說話!」瑩琪挑釁道。

  「懶得理你,白癡!」雅瑟惱言。

  「布魯,她欺負我,快懲罰她。」瑩琪的沮喪,拋到九霄雲外。

  布魯回道:「我的棒沒硬,怎麼懲罰她?」

  瑩琪想了想,興奮地道:「我來,我來!」她右手握套陰莖,左手探索雅瑟的陰戶,驚道:「女皇的騷穴好濕哩!」

  「別碰我!」雅瑟提腳踹瑩琪,卻被瑩琪甩手擋開,兩女來回五、六次,雅瑟認輸,無力地安靜(因為她的腳被瑩琪打痛)。

  瑩琪見雅瑟屈服,埋首舔吮布魯的龜頭,左手又伸到雅瑟的陰戶抓摸……

  布魯翻了個身,伸臂把小眠春扯過來,讓她的頭垂在他的腹。他隨勢仰躺,雙手抓她的腿根,把她的雙腿略分,微然使勁把她的陰戶擺在他的嘴上方。她的細毛稀疏的嫩陰,大陰唇不算肥厚,但平整好看,這樣的姿勢看上去,小陰唇有點外凸的徵象,估計長大後小陰唇會比較發達:陰縫很細,也很短,穴口比莉潔的小些,偏偏她的乳房比同齡的莉潔聳挺。

  男人愛裂張的淫洞,更喜歡閉合的嫩穴。

  布魯的手降落,幼穴貼壓他的嘴,他盡情舔吻……

  雅瑟看著布魯淫玩她的小徒,也不說什麼。眠春已是他的婢女,況且莉潔也被他開發,年齡再小的還有蘭瓶,所以她懶得發言,反正小妮子做夢都想著。

  「多麼甜美的小處女,我的眠春小乖乖!」布魯品嚐到眠春流出的蜜汁,故意說給雅瑟聽到。

  「我以前比她更甜美!我要懲罰女皇了。」瑩琪說話之時,她的左手合攏,慢慢插入雅瑟的陰道……

  她的手小而嫩滑,又有淫液輔助,只聽雅瑟一聲驚叫,她順利插入陰道,握拳又擴張……

  雅瑟叱道:「小妖怪,你把我的陰道撐壞,我撕了你的屍洞。」憤怒之中,她說話也變得粗俗。

  「嘻嘻,我不怕你的,也不會撐爛你的陰道,可是我會……」瑩琪故意不說,手卻繼續深入,捏住花宮嫩肉不停地扯……

  「啊啊!你幹什麼!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啊!」雅瑟呻吟,那不是快感,也不是痛苦,反正就是令她很不爽,偏偏肉體又不討厭。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靜思用陰蒂插我,我用小拳頭擂她,儷倩也喜歡我的小手。你不要惹我生氣,我要懲罰你很容易的,只要我張手或者手指使勁,你就會哭。」瑩琪太強大了,雅瑟也不敢跟她作對。

  「我認了。」強大的雅瑟,敗給弱小的瑩琪,世間真是沒有絕對。

  「硬了,硬了!」瑩琪怪叫,她手中的肉棒勃脹,她興奮而沒腦地道:「應該是眠春的刺激,這麼快就硬了,大禽獸就是喜歡處女,眠春的小臉現紅潮啦。等我叫醒她……餵狐狸,狐狸,快醒醒,你的初夜快沒了。」

  眠春依然未見醒,她氣得抽出雅瑟體內的左手,說聲「敢不聽女主人的話」。抓住眠春的耳朵拉扯.眠春喝的催眠藥水不多,效用已過,耳朵被扯痛,她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肉棒尖叫一聲,又覺耳朵疼痛。�首看到床上的景象,傻了片刻,突然爆發:「小妖精,你扯我耳朵,我抓你乳頭!」

  眠春雙手狠狠抓住瑩琪的奶頭……

  瑩琪鬆手,嬌叫連連:「好痛好痛,狐狸鬆手,大操獸要吃你初夜,我好意把你叫醒……」

  眠春也鬆手,因為她已經了解下體騷癢的原因。她回首看布魯,接觸到雅瑟的眼神,她打了個寒顫,支吾道:「陛……陛下,你們……怎麼了?」

  「算了,遭暗算了,你也別管。」雅瑟不想加重眠春的心理負擔。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沒看到國師的下體流血嗎?」

  瑩琪急忙扭臉看去,像發現新大陸般喊道:「哎呀,國師被插到爛啦,流血呢,好可憐。」

  「白癡,她是處女,才會流血!」雅瑟更正道。

  瑩琪一仰小臉,道:「哼,誰相信?靜思是她生的!」

  「懶得跟你解釋。」雅瑟跟瑩琪是說不通的,姬安是處女這件事,任誰都很難相信。

  「我沒法提勁……」眠春詫異地道。

  雅瑟道:「你的主人封了你的脈息。」

  「嗯。」眠春輕吟,她腦袋瓜很聰明,迅速地想到布魯的動機。她不怪他,反而感激,因為這樣她才不需要反抗,也不需要想多餘的事,她只想……她的下體怪怪的感覺。

  「喔……喔……喔……」她不時地呻吟。

  在瑩琪的努力中,布魯陰莖堅硬如鐵,她輕喊道:「變小啦,我要坐上去!」

  「等等,叫眠春含含!」布魯對著眠春的另一個洞喝喊。

  瑩琪坐直身體,示意眠春伏下去含吮。眠春看著怒勃的巨根,喜悅中有些害怕,喜的是布魯終於肯要她,怕的是他這根異常的圓狀物體:至於他姦婬女皇和國師,她一時沒去想,也輪不到她想——雅瑟都明言不需要她多管閒事。

  她紅著稚真的小臉,雙手緊張地握住肉棒:她曾經握過好多次,但這次她真的很緊張。

  「好硬、好燙」,她輕喃,埋首下去,含住怒冠……

  「狐狸精。加油喔,舔他的尿口或他的冠溝,肉棒會一縮一縮,因為那兩處很癢。」瑩琪傳授她的經驗。

  眠春現學現賣,故意舔他的馬眼,陰莖果真縮顫。

  她吻舔一陣,覺得口累,仰身躬跪,道:「嬌精,你來吧,我下面難受……喔!」

  「縮小,縮小。」瑩琪欣然叫喊,見得肉棒變成十二公分,她手扶根部,熟練地坐上,「滋然」一聲,水穴吞沒陰莖,舒服之際,她摟住眠春的臉勁吻,眠春與她的「親密接觸」不少,習慣變自然,與她相吻不怠。

  布魯把眠春的胯部托起,看到水滏澄的蜜穴微微張啟,左手拇指和食指掰開她的大陰唇,右手食指輕輕挑逗她嫩紅滴汁的桃肉,視覺受到刺激,下體更硬,乾脆增大到二十公分。

  「哦哦!哦哎!脹裂啦,小瑩琪要被脹裂啦,好喜歡。」這是瑩琪能夠容納的尺寸,她會經要求挑戰極限,結果布魯恢復正常狀態,她的小穴就被拉裂,然而挑戰之後,她也能夠容納張翼時的第二形態而不受傷了,那是令她最瘋狂的。

  「說什麼純潔,妖精最淫亂。」雅瑟憎恨地道。

  「我不是妖精,我是小精靈。」瑩琪朝雅瑟做鬼臉,不忘高舉她的左拳。

  眠春看著瑩琪的騷樣,聽著她的淫聲,下體越發騷酥和空虛,偏偏手指不能滿足。她情動地扭擺白嫩小屁股,以圖得到更全面的摩擦,小嘴不時地發出稚性聲調:「咿咦!咿咿!哦咿,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哦喔!碰到處女膜啦,不要再深了,會破的!咿喲咿……」

  「看你騷成這樣,先把肉棒借給你?」瑩琪虛情假意說道。

  「是你的嗎?要你借?肉棒是主人的,主人是我的。喔咿!咿喲!主人的手指好壞,在奴婢裡面轉圈……喔喲!」眠春媚瞪瑩琪,朝瑩琪吐吐舌頭,撒嬌似地道:「快點啦,我不想被他的手指捅破,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特別是淫獸……

  瑩琪沒到高潮,但也解了飢渴,她見眠春急了,便爬到一邊回首道:「好啦,讓你了,等下疼了別叫我幫你,我可不想你的血汙染我純正的精靈血統。」

  「你屁!澆你一缸血,也改變不了嬌精的臭血!」眠春駁了一句,埋首舔肉棒,也不介意瑩琪的淫液。

  瑩琪閒著無聊,爬到雅瑟的胸脯,跪著端詳她,茫然道:「你為什麼要滅精靈呢?我們都逃到這裡了,也沒想過要復仇,只想悄悄地生活,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我們已經遺忘外面殘酷的世界。我恨你!」

  雅瑟不回答,她不想跟瑩琪說話。

  「瑩琪,別問太深奧的問題,說了你也不會懂。你若恨她,就懲罰她。」布魯拍了拍眠春的小嫩臀,「眠春,轉過身來,讓陛下看著我插入你的小穴。別在意她,她在我的胯下沒有發言權,只有呻吟權。」

  眠春依然畏懼雅瑟,她轉過身,趴跪在布魯身上,卻沒敢亂動。

  「喜歡就做吧,我沒想過怪你!」雅瑟柔聲幽嘆。

  不管雅瑟是不同意,也不管眠春是不願意,布魯打定主意奪取眠春的初夜——血咒的壯大和牢固,使他變得無所禁忌。他跪到眠春屁股後面,用他的胯貼著她的臀,肉棒壓著她的股臀,問道:「小眠春,你要我最小尺寸,還是第二形態?」

  「最小!」眠春對陰莖的四種形態很清楚。

  布魯看著她纖細的四肢及同樣纖細的蠻腰,心中有些不忍,道:「還是算了,等你長大,總覺得你比蘭瓶還小。」

  「我不要!我的身體看起來薄弱,那是因為我的骨架細緻,我是很有肉的,我的胸脯比莉潔比蘭瓶都聳高,我比她們成熟。她們可以做的,我同樣可以做,你不能夠厚此薄彼。主人,你的小眠春好癢,流了好多水,快用肉棒塞住奴婢的缺口啦,都這樣求你了。」

  她搖擺小屁屁,布魯的肉棒被她晃得左搖右擺,他的手再次往她的嫩陰摸,比剛才還濕潤,確定她心意已決加上春潮洶湧,他握著變化後的陰莖壓拉下來,龜頭沿她的股溝觸碰到她的嫩菊,故意在她的菊穴磨抵一會兒,她惱嗔地回瞪他,說:「那裡還不行啦。」龜頭繼續滑落,碰到她濕靡的細縫,她觸電似地顫顫,屁股反射性地向前拉移一小寸。

  「你最好別亂動,不則會更疼痛。」布魯左手抓住她的細腰,右手的肉棍磨觸她的陰戶,直到她漸漸地習慣他的碰觸,他才把沾滿愛液的龜頭抵住她的陰縫,輕柔地上下磨拉,於是她的呼吸更顯急促,如此一會兒,他對準陰道口,推著龜頭慢慢地往裡擠,把她薄嫩的大陰唇擠陷,還是沒辦法正常滑入,她已經在呼痛。他退了出來,第二次試驗性推入,十來次之後,順利地推入半個龜頭,鼓得她的大陰唇也隆高些了」。

  「主人,我感覺到你了,你在我的身體裡,脹實的感覺,不是很痛,你的肉棒好粗大……」

  「不久的將來,你就會覺得這種尺寸是多麼的短細,連瑩琪都鄙視!」布魯抽出她體內的半球體,還是很輕地推送進去,龜頭滑入鮮緊的處女穴口,舒服得他低呼,直想一插到底,又想持續磨逗,他好矛盾啊。

  瑩琪正要「伺候」雅瑟,聽到布魯提到自己,她�首啐道:「才不是呢,我更喜歡你的短細,因為那最適合我,特別是張翼的時候,堪稱完美。」

  尋思,知道了,等會我張翼跟你做,這裡空間應該夠大。質正張翼做愛的話,我更喜歡在野外,或者是更寬大的房間。你們總說我張翼的時候醜陋,偏偏最愛我張翼跟你們做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在美?」布魯逗笑道。

  「你美個屁啊,你就外表好看,內在卑劣骯髒,也好意思說,操你的幼女吧!」瑩琪不留情面地道。

  「我不是幼女,你比我更像幼女,我是少女,等會變少婦……喔伊呀!喔伊!」眠春呻吟抗議。

  布魯愈插愈深,整個龜頭插入,頂緊眠春的處女膜,膨脹得她下體拉痛,只要稍微使勁,她的薄膜就會跟她的人生?」永別」——這也正是她想要的。他直覺忍不住了,滿床的艷體,手中的細腰,胯前的女股,眼底的秘洞……他右手輕拍她的右臀,龜頭抵死處女膜,她疼痛地呼吟,他道:「眠春,我進了。」

  「哦……」眠春緊咬牙,憋出一個音。

  布魯右手伸到她的腰側,兩手緊抓她的腹腰,陽具突推,捅破女膜、撕開女道,直插花心……

  「啊咿!啊咿!呀啊啊!好痛呀,嗚哇,我爛了,好痛,嗚……」眠春痛得前身伏床,雙手爬抓,似要脫離布魯的陽具,但她的腰被他強有力的大手抱抓著,任她如何賣勁地爬,也向前移動不了半寸,「主人,我下要啦,小眠春要壞了,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會這麼痛,她們明明很快樂的,嗚呼!好痛,好痛,你輕些,嗚咿……」

  「啪啪……」瑩琪幸災樂禍地鼓掌。

  先後被姬安和眠春的魔血刺激,布魯的血咒越見強壯,卻沒命他發狂。

  他內心狂喜,知道自己掌控了龍咒力量,感激眠春給他滋補的同時,也體驗她那嫩緊的小洞。

  她的陰道比莉潔的窄長,陰莖插進去,自然爽翻天,他哪捨得停止?

  「眠春,是你一直吵著要的,你罪有應得!」布魯淫色地道。

  眠春哭道:「啊呀!呀哎!主人,你把我斃了!」

  「你命夠硬啊,我不停地槍斃你,都不見你受傷!」

  「下面很傷了……啊喔啊喔!」

  「呼?真的受傷了,血都流出來了,我的槍法也夠準,槍槍中紅心。」布魯嘴上不饒她,胯下更是饒不了她,陽具插在處女猩紅的肉洞,把她本來細細的肉縫插得圓張如血口。

  「你插慢些,眠春還嫩!」雅瑟看著擔憂地道。

  「啊喔!咿喔!啊咿!」

  「小眠春,你真緊!」

  「她才多大啊……」雅瑟惱意地回一句。

  「我快十三歲啦!」眠春喜歡當大人,「啊思!喔呀!插我好一會兒了,為何還是痛啊?我已忍受過來,怎麼就沒有快感呢,嗚嗚,我是不是性冷淡……」

  「笨蛋!女人很少初次有快感,你喜歡快感,叫他發動淫獸鞭,保證你的快感蓋過一切疼痛。」雅瑟沒想到自己的女徒如此之遜,丟臉!

  眠春也不爬抓了,重新撐起她嬌嫩的上半身,拱著屁股堅持姿勢,勇敢地道:「主人,我不怕痛,我只是哭,只是流淚,卻不是怕。我不準你發動淫獸鞭,我可以忍受疼痛,我喜歡痛到我心肺,喜歡你插進來的時候,那種痛裂的真實,喜歡你的陰莖脹擠得我憋尿……」

  「我也喜歡你的小洞洞,插著就是爽,快點使你的淫術給我瞧瞧!」

  「我的……淫術?高潮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眠春害羞了。

  二定要高潮嗎?平時不能使用?」

  「奴婢不想嘛……」

  「我生氣了。」

  「好嘛,你先抽出去,我讓你看看,很……很簡單的。」

  眠春怕惹布魯生氣,用大肉棒懲罰她——她可不想要大肉棒,那是要命的。

  布魯抽出血雞巴,眼睛注視她的私處,但見陰唇自動地一張一合,張開的寬度很大,合起時連縫都沒了,張合的速度由慢至快,又由快至慢,最後兩片大陰唇安靜地自然閉合,完全不像剛被挺過的小穴,他為此驚愕一會兒,突然抱著她的屁股,衝動地插入,大呼道:「小眠春,這是什麼招?看得我好興奮!」

  眠春呻吟道:「啊哦!哦哦!主人……陛下說,我學的是「神吻」,她說適合我練,因為我調皮。忘了跟你說了,陛下和公主都會「神吻」。伊梅姐姐和莉潔學的是」鳳引」。」她知道的也就這麼多,關於雅瑟母女的「鳳轉九宵」,是她不知道的,她更不知道雪蓉的天生寶穴。

  但凡淫術都有相通之處,雖然名稱各不相同,但效果大同小異……

  「她們哪會像你對我這般好?我給陛下多次高潮,她都沒給我好眼色。」布魯埋怨。

  眠春初次性愛,雙腿很快麻木,陰戶有些麻痺,感覺沒那麼疼了,她說要轉過身來,布魯把她抱起。她面對他坐到他的大腿,他擺正她的位置,陰莖插入她的底洞,緊而溫暖。

  「這個姿勢,插得沒有剛才深,難怪妖精要你加長。」眠春刻意忽略下體的疼痛。

  布魯吻她的眼淚和汗水,道:「你也要長些嗎?」

  「這樣就好……」眠春低聲說:「我試著動動,你不要動哦。」

  布魯吻她的嘴,接吻的時候,她的屁股輕輕地動,他吻得更狂野,她也變得動情。他漸漸從她的嘴撤離,吻向她的臉和淚,她也吻他的五官,後來吻到她的頸項。她乾脆仰身,纖細圓膩的雙手撐住床板,挺起她胸前的蓓蕾,淚眼迷離地看他。

  「主人,今晚我做了你的小新娘,可我永遠都想做你的小婢,你不能夠再收奴婢。」她說,用剛裂張的陰道套吞他堅硬的陰莖。她疼痛,他舒服。

  布魯沒有回答,他給她無言的笑,雙手攏抓她的蓓蕾,伏首輕舔柔吻。

  她閉起雙目,感受胸脯那肆意的放鬆,下體動得越激烈,半柱香之後,她呼吸急促,動作慢下來,她睜開汪汪亮眸,虛喘道:「主人,奴婢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嗎?」

  「那換我來!」布魯從她的胸脯�首,正要推倒她,卻聽她說:「不……用!主人吻我的胸脯,我剛才感覺很舒服,心裡也滿足了。你跟妖精繼續吧,她撅著小屁股搞陛下,你去插她正好!我待會弄醒莉潔她們……好嗎?」

  布魯依她言,抱她到姬安的胸脯,正巧把姬安壓醒(姬安醒過一次,催眠藥效已失),她爬到床腳,落地走出屋子。

  姬安�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那裡除了被布魯咬出的血液,還有眠春的處女淫血。她轉眼看到他已經跪到瑩琪後面,看著這高大的男人,在那個女童般的精靈後面狂野抽插,而女童的小拳抽捅得雅瑟嬌吟連連,她感嘆這一晚的荒唐。

  淫聲盪語中,眠春迴轉,手指捏著兩根針,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她走到床的最右側,把睡在那側的莉潔扳轉,讓莉潔面向裡背朝外,她猛地拿針往莉潔的屁股刺去

  「啊哇……」莉潔尖叫,爬跳起來,看到屋內的情景,她一時傻了,忽感屁股刺痛,她扭臉低看,雪白的屁股生著兩根細針,又看到眠春掩嘴偷笑,她惱道:「瘦狐,你又使壞?快把針拔出去,我痛死了!」

  「我好意叫醒你,別老是冤枉我。」眠春拔出針,遞給她,道:「肥婆,我任務完成,由你捉針。」

  莉潔也不是真傻,她手摀屁股,扁嘴道:「哼,為什麼你不捉針?你只敢刺我嗎?」

  眠春很有理由地道:「國師想叫靜思姐姐醒來,我說不敢拿針扎她,國師讓我先刺醒你,由你負責她。她醒來後,你把針給她,讓她扎公主的屁股……」不愧是「狐狸」轉世,見縫就插針。

  莉潔善良穩重,聽了眠春的一番話,她轉向姬安,問道:「國師,是真的嗎?」

  姬安清楚兩個小女孩的性格,她也希望靜思和雪蓉醒來,所以冷然應了聲。

  莉潔無奈地跪下來,推靜思側睡,舉著針遲遲未敢扎刺。眠春抓住她的腕,狠猥地往靜思的屁股推去……

  又是一聲痛苦的尖叫,靜思看見莉潔的手在她屁股後面,她瞪了莉潔一眼,朝布魯叱道:「淫棍,你膽大包天,擺這陣仗!」

  莉潔慌張地拔出針,怯怯地說:「靜思姐姐,是國師讓我紮的,我也被扎了。」

  靜思沒理會莉潔,她看著她的母親,平靜地問:「你被破了?」

  姬安冷冷地道:「你的眼睛沒瞎,自己不會看嗎?」

  「活該!」靜思與姬安的母女關係不同凡響,常人難以理解,「我們喝了幾杯后,各回各的房間,怎麼發生的?」

  姬安道:「把你姐姐弄醒,一併說給你們聽。」

  「莉潔,解開我。」

  靜思的雙手獲得自由,她甩揮一會兒,麻痺的雙手恢復靈活,搶過莉潔手中的針,下床走到布魯後面,雙針朝他的屁股扎落,痛得他呱呱叫地狂抽。她低罵一聲,繞到床的另一側,毫不留情地紮刺雪蓉的股臀….一

  天上有七仙女,床上有七裸女。布魯特別眷顧大姐頭——他在雅瑟身上張牙舞爪。

  雪蓉初醒時,接受不了既成的事實,給他一個很漂亮的耳光,氣得他把「生命枷鎖」賞給雅瑟和姬安。莉潔和眠春解開雅姬兩女,她們鬧個不休,他折衷了一下,以他屁屁的「血」重疊加咒,讓室內七女可以「互淫?兩女至此才肯罷休— —反正她們不需要男人,只要姬安能夠進入雅瑟,一切都好商量。

  只有兩姐妹依然心裡不順,他暴張雙翼以強悍的手腕制壓她們,並以殺氣騰騰的胯槍戳到她們爛癱如膠泥,姐妹倆暫時也沒氣力跟他算帳了。完成這些艱鉅任務,他說要射精,於是找上剛破瓜的眠春,豈料沒法如意射出。眠春求饒,莉潔張腿相助,他拔槍刺陣,捅得莉潔叫天喊地,他又轉移目標,讓姬安見識他的「翼棒」,搗得她向女兒呼救,他仍然不滿足,轉戰雅瑟,高調地展示「翼」的威力。

  不知不覺已過一個時辰,雅瑟屈服了,他也覺得累了,伏到她的胸脯,深槍不動,吻得她滿臉口水……

  「你們爽癱了,我還沒射呢。」布魯吻夠雅瑟,起身收翼,陰莖恢復原狀,爬到雪蓉身上插入。瑩琪從眠春那邊爬過來,被雅瑟抓住,姬安從旁協助。雅瑟打開瑩琪的小腿,驚嘆她的細美洞穴,壓抑不住好內心的好奇,中指往瑩琪的陰穴插,瑩琪哇咦嬌喚,誰也沒出手相助——誰叫瑩琪是七女中唯一的精靈呢,注定被欺負的。

  「姬安,這小傢夥很好把玩,記得她的師傅沙珠,那個紅腦袋也很白癡。哪天把她們倆俘虜,讓她們成為床上增趣品,應該不錯。」雅瑟興味盎然地道,姬安表示贊成。

  靜思下床走動,找尋她的衣衫,但地上衫褲紛亂,她看不到小褲褲,小姐脾氣爆發:「眠春、莉潔,你們兩個下來把衣服整理好,我看著就眼煩。」

  莉潔說:「我腿發軟。」眠春話說:「我那裡疼。」氣得靜思赤足狂踩,兩個小女孩不情願地下來疊撿衣衫,靜思拿起她那份穿上,從雅瑟懷中搶過瑩琪,道:「別碰我的私寵,她不喜歡你們。」

  瑩琪獲得自由,從靜思的擁抱中掙脫,向莉潔要了她的小衫褲穿上,然後坐到靜思的腿,大膽地道:「雜種是我的老公,靜思是我的情人。」

  屋內的人都知道靜思擁有女杖,瑩琪與靜思之間不清白。

  「布魯,你什麼時候恢復我們的力量?」雅瑟很關注這個問題。

  「黎明。」

  「那時你死定了。」雅瑟狠道。

  「除了你……」布魯悔言。

  「我自己也能沖開。」雅瑟決定自救。

  布魯哂道:「那也需要時間,短時間內你沖不破我的封鎖,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莉潔和眠春見雅瑟沒起來穿衣,她們不敢搶先穿上,裸著身體似乎更舒服。

  布魯休息夠了,在雪蓉體內繼續,搞得她正興奮時,外面響起伊梅叫喊:「陛下,精靈總攻,防線迅速潰敗,我發出信號不見支援,回來見士兵酒醉未醒,將領也沒個出現……」

  七女震驚,雅瑟然坐起,怒聲下令:「布魯,速遠解開我等封脈!」

  布魯冷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雅瑟等女迅速明白整件事情,「你暗通精靈族?」雅瑟怒問。

  布魯冷笑,聳動得劇烈,憤怒的雪蓉攝了他幾個耳光,「混蛋,我嫁你為婦,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之舉!滾開,別再碰我!」

  雅瑟狠狠地甩他一個耳光後,與姬安一起跳下床,四女急急地穿上衣衫,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她們跑回來,看見布魯仍然姦淫悲哭掙扎的雪蓉,雅瑟和姬安上床扯他,可是力量不夠,無法把他從雪蓉體內「扯」出。她們咒罵著對他拳打腳踢,一把椅子砸到他的後腦,卻是靜思憤怒之傑作。

  布魯抓狂,轉身揮拳,擊碎靜思手中的椅,接著雙拳齊出,重重地轟在雅瑟和姬安的腹部,兩女痛得彎腰捂腹。他壓倒雅瑟,雙手狂撕她的衣衫,怒吼道:「你們以為憑花拳繡腿可以跟我對抗嗎?管他外面如何,管他誰勝誰負,管他血流成河,這一切都與我不相干,黎明之前,誰都別想走出這屋。我要在你們的悲憤中,繼續霸占你們的肉體!」

  話罷,他在屋內,重新布施簡單的結界,雪蓉等女欲奪門而出,卻被結界困死在屋裡。

  瑩琪看著這一切,不知是悲是喜。布魯的背叛令她倍感意外,內心的深處,她卻覺得他的行徑卑劣,然而究竟要他如何呢?他背叛人類,她不覺得歡喜,但他真的殺俘虜並征戰精靈族,她會更悲痛。原來,背叛人類,就是他給她的答案!可惜她還是錯了,布魯的計劃沒有絕對的……

  聯盟士兵的人數比精靈多很多,但是此刻的聯盟是「無將之師」,不堪一擊。

  屋內的眾女聽到外面響天震地的悲嚎,聯盟的敗陣已成事實,只是戰鬥依然繼續。

  屋外是血與汗的殘殺,屋內是欲與怒的掙扎。

  【第十二集】尾章:放逐

  一個時辰過去。最暗的時刻,黎明的前兆。戰鬥倏然而止。布魯瘋狂地在眠春體內噴精。當一切平息,世界寂靜。這可怕的寂寞中,布魯穿好衣服,看了看癱軟的七女,他平靜地道:「我在樓下等你們。」

  說罷,他邁步走出房門下了樓,走到閣樓的大門正中,看著外面熟悉的面孔,他也不說話。圍堵在外面的人們也不出聲,黑夜依然寂靜。雅瑟等女的出現,外面轟然喧嘩……

  「雜種,把人類女皇交出……」

  「陛下,我們敗了……

  雅瑟緊咬牙關,看著跪在前列的將領和站在他們後面的精靈,她一語不發,悲愴的眼淚抑不住地狂流——她這輩子縱橫一世,卻敗在一個半精靈的胯下。

  「蝶舞,叫你的人閉嘴,我憎惡她們的嘴臉!」布魯暴喝。

  精靈們噪動,叫咒聲不絕。

  蝶舞揮手示意,全場安靜下來,她道:「你不打算交出她們?」

  布魯不答反問:「我用鼓聲傳遞給阿詩臘的話,她是不正確地傳達?」

  聯盟的人,終於明白他擊鼓的原因。那隻不起眼的爛鼓,竟是致命的「傳媒」。

  「傳達了。」蝶舞回答,「按照你的意思,凡是沒有抵抗能力的將士,我們都沒有殺。所以死亡的人類並不多,但多數都受了傷。我們把士兵俘虜,集中監禁起來了。他們的主將也都沒死,都跪在這裡,這重傷的幾個因蠻抗到底,我們只得全力擊敗他們,其餘的都是在睡夢中被制服。」

  跪在前列的主將,受傷的有布血與布贏,以及聯盟二神將和奔代大統領等,應該是伊梅最先喚醒他們,卻來不及喚醒其他將領。但是,布血等人的實力強到無法想像,憑現有的精靈,如何迅速地壓制他們?

  布魯感到疑惑的時候,精靈三聖出現,她們走在火光中,令熊熊的火也失色。他明白了,最後的生存之役,三聖終於參戰……最令他驚喜的是,水月靈也跟在三聖的後面。

  「你讓我釋放水月靈和莆氏姐妹,我也照做了。」蝶舞道。

  「謝謝!」布魯先是道謝,然後認真地道:「我們談談以後的事情吧,我要你釋放俘虜,讓雅瑟帶他們回家。」

  「絕無可能!」克盧森怒聲暴叫:「這次放了他們,絕對還會捲土重來。」

  「那是以後的事,我只管這次!」布魯堅決地道,雙方都感糊塗。

  按理說,他背叛聯盟,使精靈獲勝,歸屬精靈陣營,為何替人類說話?

  克盧森道:「哪次都不行,你是精靈族叛徒,沒權利跟我們談條件。為了精靈族的利益,你要嘛乖乖地交代雅瑟,要嘛我們連你一起殺了。擺在你面前只有這兩條路,你選哪條?」

  「哈!哈哈!哈哈……」

  布魯狂肆的笑聲響徹黑暗,「克盧森,你們狂!被打得無處可逃時,不見你這般狂?自命清高的你們這些精靈,跟人類的區別在哪?我告訴你,這次的勝敗取決於我,最後的勝敗,仍取決於我。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帶著雅瑟離開幽谷,再回來之時,必叫精靈族徹底消失。」

  克盧森嘲諷道:「你有這本事?」

  「他有。」月霧柔美的聲音響起,「我們三個合力,可以破開神牢,卻無法阻止魔轉之洞。」

  「魔洞?」蝶舞驚言,似乎有所明白,也有所不明白。

  「嗯,精靈族最終的守護結界,秘咒由封魔聖女傳承,之所以失傳太久,只因需要龍族血液祭咒,而龍族早已滅絕。但他是個異數,他流著魔龍的血,傳承魔龍不滅的氣息,秘咒被埃菲封印在他的記憶中,以他現在的能力可以開啟,把她們吸進魔洞,進行空間轉移,因此魔洞的全名為「魔轉之洞」。」

  「不愧是主聖女,連這些都懂得,然而你錯了,我能夠記起的只是模糊的概念,沒有完全掌握魔洞的使用方法。你們可以賭一次,我很喜歡跟你們賭。但你們也得清楚,一旦我解開她們的封脈,即使沒有魔洞,也跟你們有得拼。還有,不要忘記被囚禁的兩百個精靈,我有信心逃過去,殺她們一干二淨。 」布魯的話,令精靈們陷入沈默。

  布魯的身影掠閃,等大家回神過來,他已經回到原位,右手抱著重傷的伊梅,左手抓著布同和布卡的褲腰……

  精靈的強者紛紛擋到戰俘前面,克盧森怒喝:「雜種,你耍詐?」

  「魯兒,解開我的禁制和身上的繩索,我殺了克盧森這席毛!」布卡憤怒而興奮地叫喊。

  布魯把兩個長輩丟到地上,左手按住伊梅的胸心,那手發出黑紅的強芒……

  「布卡,閉嘴!他在給伊梅療傷,她受傷太重,剛才跪不穩……」

  「陛下,對不起,都怪我們無能!」布卡沈痛地道。

  雅瑟嘆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罪不在你們。」

  伊梅雙眼,緩緩睜開,看清布魯,淚水流出,眼神恨悲。

  布魯抱著渾身是血的她,安然坐地,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沒有力氣,不要再罵,她們罵得夠多了。此刻你的恨有多深,且讓我抱著你,像你當初抱我一樣。」

  雅瑟走前兩步,高聲道:「蝶舞,如果你釋放我的人,我答應退回統都。」

  「永不回來?」蝶舞回問,兩族女霸主,終於對話。

  雅瑟道:「我說永不回來,你就會相信?戰爭,沒有承諾。」

  蝶舞沈默一會兒,道:「在回答你之前,我想聽聽布魯保護你們的理由。」

  「也好,我也想知道他背叛我的真正原因。」雅瑟同意。

  布魯再次成為焦點,他收回伊梅胸前的左手,也沒看其餘的人,只是凝視伊梅,道:「理由嗎?很簡單的,這結界內,除了我的兩個叔伯和兩個岳母,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護她們,我護誰去?何況,結界外還有我的女人、我的族人和我新認識的朋友……。」他頓一會兒,繼續道: 「再說,雪蓉公主懷著我的孩子……」

  「我沒懷你的賤種,以前是因為要救你這無良的混蛋,說謊騙母親的!」雪蓉怒道。

  布魯笑了,笑得悲涼,他道:「真恨我呢,我是活該被恨的,誰叫我繼承背叛的血液?最初我以為背叛精靈族,我會在人類這邊獲得好結果。雅瑟逼我殺俘虜,我承諾了,因我無路可退。可是,偉大的女皇陛下和我的血源宗族卻暗中謀定,當我殺俘虜,與他們征服精靈後,要分割我的屍體,還要分享我的女人……我碰巧知道這可愛的陰謀,於是有了今晚的結局。這就是全部的理由!」

  布魯說話的聲音很低,卻使聽到的人震驚萬分。

  「媽……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雪蓉嘶叫,責問雅瑟。

  布卡沒臉的垂首……

  雅瑟不回答,也算一種默認。

  靜思崩潰地道:「好,很好!好……」

  布魯抱著伊梅起身,道:「皇后,感謝你願意相信我,也是你對我的信任,使精靈獲得勝利。我是有兩種打算的,若你們不相信我,沒有發動總攻,明天我跪地求饒,並殺俘虜以示對人類的忠誠。」

  「但我內心深處,希望你們相信我,因為我生活的地方是這片幽林,雖然很辛苦,畢竟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家園。你們不招我當人看,也不把我當精靈看,可是我「半精靈」的屬性稱號,有兩個字是「精靈」。」

  「或者你們又要問,既然這樣,為何要護著人類?因為我的血液裡,流著「人」的血液,我一半是人類,一半是精靈。我是卑劣骯髒的雜種,什麼缺德事情都乾得出來,可我偏偏不喜歡相互殘殺……我老頭也不喜歡,他是被迫殘酷殺生,我也被逼得讓自己變得陰狠殘忍。」

  「我說得累了,你們商量吧,給你們一個時辰。我要帶伊梅到樓上療傷,我有特殊的療傷秘法,又快又有效。」布魯說到最後,淫笑浮臉,那才是他追求的真諦……

  經過長時間的你來我往,考慮到許多不穩定因素,加之精靈雖獲勝,也沒有多餘的再戰之力,衡量輕重之後,她們與聯盟達成暫時的和解協議。

  精靈族要求聯盟立刻退出幽谷,雅瑟深思之時,布魯從樓上下來,他春光滿臉,先是跟布卡打個招呼,然後發言:「聯盟不會立刻退出幽谷,傷兵需要時間恢復體力,至少得讓他們待七、八天,並且給予他們走出雪原的必需物品。你們若拒絕,我單方面撕毀協約。反正都是死,戰死總比餓死冷死好些,你說是嗎?岳母大人?」

  雅瑟怒瞪他一眼,卻也點頭贊同。

  「七、八天之後他們不離開呢?」蝶舞問道。

  「在此之前,你們把聯盟將士封囚,但必須照顧好他們,誰敢姦淫任何一個女兵,我就殺一個精靈!假如是她們自願的,那就另當別論。說得我都覺得自己高尚,嘿,這些話還是少說,自打嘴臉。總之,聯盟的撤退是必然,你們已經戰勝,別逼我再次翻臉。我做到這份上,你們應該再信任我一次。」布魯說罷,朝雅瑟和姬安指了指,喝道:「你、你,你們兩個,別老想沖開我的封禁,不則就算你們違背協議,我會毫不猶豫地採取極端手段,把聯盟將士全殺了。希望兩位岳母大人,和我一干人類怨妻,在這幢樓里安分的待幾天。」

  「我接受。」雅瑟雖恨不得吃布魯的肉,然而此刻她也只能依著他。

  蝶舞與眾精靈貴族商談,最後經過三聖的同意,決定採納布魯苛刻的建議,並且要求他帶領瑩琪從結界出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牽了瑩琪的小手往外走,眠春跑過來扯住他的衣袖,輕輕搖著頭,她害怕是蝶舞的騙局,他朝她笑了笑,說:「走到這步,什麼局都不重要。」

  瑩琪出了結界,飛身投入沙珠的懷抱,哭喊道:「師傅,我終於回家了,快說你多想我……」

  布魯把水月靈摟入懷中,面對著精靈族的權貴,他道:「很高興你們安靜地站著,我真怕你們突然發難。」

  「歡迎回家!」靈智空靈柔美的聲音響起。

  布魯凝視她,輕佻地道:「靈智聖女,你的承諾呢?」

  「以後……再說,好嗎?」靈智聖潔的臉紅了。她會說過,布魯給精靈族生存的希望,她願意獻出一切,草華當時也在場。

  克盧森道:「雜種,你協助我們取得勝利,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但很多帳以後還得清算。」

  布魯瞧了瞧他旁邊的席琳,笑道:「克盧森親王,你要跟我算的帳可多了。」

  席琳悄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別太囂張,蝶舞了解席琳和他之間的糗事,卻也不說穿。

  「親王,你負責帶人押禁俘虜,這些傢夥都是一代強者,事事要小心。」蝶舞命令下去。

  克盧森聽命行事,安排人手,押解聯盟主將。

  「等等,別押我族女性!」布魯放開水月靈,身影一射,穿越結界,提出布卡和布同,說:「這兩個也押走。」

  四個精靈過來扭押兩人,布卡喝道:「放手,我自己會走,娘的,老子做俘虜,也要做得像條漢子。」

  克盧森問道:「雜種,為何獨留你們宗族的女性?」

  布魯道:「首先,她們是女人,也是我的姐妹,我好讓她們跟俘虜堆一塊?其次,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趁機姦淫?這些事情如果我不提前想到,我配當淫獸宗族的宗主?把她們先押最近的閣樓關守,我有空會封上結界,保管她們不會出來搗亂就是。」

  克盧森無語反駁,率領眾精靈離開了。

  布魯跟蝶舞低聲說了幾句,蝶舞支走儂媛,吩咐席琳處理戰後諸事。

  三聖跟蝶舞低語一陣,也齊齊離去。

  剩下蝶舞和她的女兒,以及卡真和卡蘭。

  「你們要說什麼盡快說,我等一下還要帶他去審問。」蝶舞道。

  玉韻兒和卡真,雙雙撲到布魯懷中…,

  凱莉氣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想跟叛徒說話。」

  予夢嚅道:「母后,我可以讓他抱嗎?」

  蝶舞叱道:「你們兩個不準跟他擁抱,玉韻兒和卡真是小女孩,而且大家都知道她們和他關係密切,所以我才懶得管她們。」

  予想道:「他也不是當初的雜種了,他是精靈族的救世主……

  「你乖乖站著說話,敢接近他一步,永遠不準你接近他。」蝶舞母威浩蕩。

  予想道:「母后,是三姐喜歡他,又不是我……」

  「我媽媽想你。」卡蘭淡淡地道,潛在台詞是:「我也想你。」

  正巧儂媛回來,領著兩個女孩,竟是儷倩和蘭瓶:這是剛才布魯向蝶舞提出的。

  「什麼話都別說,到裡面陪陛下。」布魯領著兩女走進屋內,道:「只要你們安分,我保證送你們回去。至於要罵的,明晚過來讓你們罵個夠。」不等她們說話,他逃避似的溜出。

  蝶舞道:「凱莉,你和卡蘭領水月到辛迪的閣樓休息,我找他算帳後,會讓他和水月敘舊。儂媛,你也跟來!」

  玉韻兒強硬地道:「母后,你敢打傷他,我跟你斷絕母女關係!」

  「姐姐,我跟你去!」卡真甚是聰明,知道布魯會找水月靈,她纏上卡蘭。

  三位公主得到啟發,也嚷著要跟姐姐一起。一群女孩嘰嘰喳喳地走遠。精靈的勝利雖然沒能把悲痛的往事抹除,但她們壓抑已久的心靈總歸獲得解脫,漸漸恢復她們的活潑。

  蝶舞把儂媛和布魯領到索妮姬的閣樓,道:「你的功抵不了你的罪,必須接受懲罰。我們一致認定你是危險的存在……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很簡單的結界,即使被人知道,他們也會認為皇后在訓斥雜種,不會懷疑什麼。蝶舞,你的專屬老公來啦,我們邊淫樂邊說事。」布魯抱住蝶舞狂吻,雙手解她的衣服,「若你的衣服被撕爛,就遮不住醜了。」

  蝶舞嬌軀一軟,嘆道:「儂媛,你替我去處理些事再回來,記得,必須回來。」

  「原來皇后真的中招了。」儂媛說罷,急遠逃離。

  茫然而潔淨的雪原,覆蓋千古的傳說。

  「一路走好!」

  布魯的身後,站著整個精靈族,他所注目的方向,那人群緩慢西行。

  離別的時刻,總該滴點眼淚,然而他沒有淚,只是揮不去的惆悵。

  昨晚,他是在雅瑟等女的「禁樓」裡過的夜。

  人們以為,他與水月靈久別勝新婚,這七天時間,他都跟水月靈膩在閣樓……

  其實白天很長的時間內,他並非跟水月靈在一起,只在晚上陪她,也不單純只有她——與水月靈在一起時,總有一些精靈女孩偷偷聚集過來。

  而到了後半夜,他總是偷偷溜出去,到雅瑟等女的「禁樓」睡至天明,才悄悄地溜回來:睡到晌午,又偷溜出去,卻是誰都不知他去了哪裡,連水月靈都不曉,她也不問。

  ……也就是昨晚,雅瑟獲得滿足之後,倦著聲調誓言:「我必回來雪恥!」

  他希望她回來,但他不希望她的軍隊回來…,

  她們都恨精靈族,卻更恨他!

  恨他的無情,也恨他的濫情。

  恨他的殘忍,也恨他的溫存。

  恨他的背叛,也恨他的守護。

  恨他一切……她們會這麼說。

  他把她們從黑暗帶進精靈的黎明的血紅,又把她們從裡暗帶進另一個血紅的黎明。

  前者是精靈黑暗時代的開端,後者是精靈黑暗時代的尾聲。

  黑暗和黎明的輪替,卻永遠沒有結束……

  只是這個黎明屬於精靈,而相對人類來說過於冰冷。

  相對於他本身,也是冰冷的。

  他緩緩地轉首,看著熟悉的精靈,心靈深處開始抽搐……

  「我的家,在哪裡?」

  【第十二集】篇外篇:最後的信任

  篇外篇·最後的信任

  阿詩臘聽完黑夜的鳴鼓,慌然地闖入蝶舞的帳中,向蝶舞訴說鼓聲中的一切。

  蝶舞聽罷,急忙整裝出帳,吩咐儂媛喚醒所有精靈,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片刻後,軍營的全部精靈聚集到蝶舞的帳前,屏息以待。

  「偉大的精靈子民,抉擇的時刻到了。」蝶舞先是「噁心」的開場白,接著正言道:「布魯,精靈族的叛徒,以鼓聲向阿詩臘傳遞信息,要我們今晚發動總攻,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

  「不能相信雜種……」

  「絕不被這個叛徒欺騙……」

  「殺千萬的雜種,背叛了我們,還想叫我們陷入萬劫不復……」

  ——嘈雜的咒罵聲和反對聲,如濤聲一般依舊。

  「安靜!」克盧森喝聲震懾全場,精靈們平靜下來,他道:「皇后,大家說得沒錯,我們沒理由相信雜種。我們以前那般對待他,這種時刻他在聯盟呼風喚雨,今晚還是他跟公主結婚之夜,怎麼可能倒戈?這定然像上次一樣,是個陰謀。」

  蝶舞道:「同樣的陰謀,誰會用第二次?」

  塔愛娃道:「他利用的就是這個常識,當我們認為他不會用相同的陰謀時,偏偏容易中他的計,那小雜種的腦袋裝傻的本事很高明,卻絕非真傻。 」

  賓格助言道:「我夫人說得有道理。」

  巴基斯也高聲道:「雜種是奸詐小人。」

  索列夫道:「巴基斯,你比雜種更小人!」

  儂媛訓道:「你們兩個別內訌,聽皇后把話說完。」

  蝶舞感激地看了儂媛,道:「布魯要求我們出戰的同時,也要求在戰鬥中,凡是遇到沒抵抗能力的士兵,只許俘虜,盡量避免人類將士的傷亡。」

  巴基斯怒道:「他放屁!人類殺了我們多少,為何不準我們殺人類?」

  「人類死的人比我們多很多,你他媽不會算數?」索列夫又和巴基斯對著幹,他是愛族主義者,經歷過戰爭後,變成和平主義者。他貪玩、愛炫耀、耍小聰明、做事怪異,卻非陰狠的殘殺之輩。

  「你是害怕吧?因為你的家人成了階下囚……」巴基斯冷語譏諷。

  塔愛娃怒罵:「你閉嘴,尤沙的長輩為精靈族而戰被俘,輪不到你作評論。」她是戰爭中活過來的女性,雖然她的生活過於荒淫、為人也狠辣,然而她為精靈族的那顆心是絕對的,她的狠辣就是從戰鬥中培養出來的,不辨是非的兒子中傷戰友的話,令她既憤怒又羞愧。

  克盧森道:「巴基斯,你再敢哼半聲,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精靈中有人喊道:「僅憑鼓聲,阿詩臘就聽懂雜種的傳言?」

  阿詩臘冷冷地道:「他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你也沒教他幾天!」

  「我教了他幾年!如果懷疑我傳遞的信息,當我沒說過。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晚我們不攻人類,明天他們也會打過來,結果還是一樣。」阿詩臘的確沒親身教過布魯幾天,但他學鼓的那半個年頭里,學的是她親手寫的樂譜,她如今每回憶起那個純真而努力的少年,內心深處總升起一股暖流。

  誰都看得出她很生氣,大家也知道,布魯的鼓樂,啟蒙老師就是她,雖然後來布魯漸漸地把她遺忘,但精靈族卻有許多人記得這事(因為那段日子實在吵得要命),況且每有宴會,布魯都會和阿詩臘的樂團合奏,她與他之間已經培養出一定的默契。

  蝶舞道:「阿詩臘說得很明確,不管我們今晚是不攻打,明天他們會斬殺俘虜,隨後會發動大總攻。如果我們相信他,也許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假如大家都覺得這是騙局,我們坐以待斃,任何機會都沒有了。」

  精靈們沈默,席琳打破寂靜:「我們的主將投票決定吧!」

  儂媛道:「我相信他!」她代表了南部農莊,是現在主力部隊之一。

  沙珠道:「我也相信,只因瑩琪選了他!」

  以古珞蒙簡單地說出兩個字:「相信。」

  尤沙家族中唯一沒被俘的長輩——萊茵低聲表決:「我跟她們一樣。」

  格花容色夫婦和塔愛婦夫婦,也選擇相信布魯。

  最後,大家注視克盧森夫婦。

  「出戰吧!」席琳道。

  克盧森沈聲道:「那就出戰。沒得選擇,只能相信!」

  「我們也相信!」月霧聖女的聲音,飄入每個精靈的耳朵。

  三聖飄然而至,「我們也參戰吧,也許這是最後一役。」

  蝶舞道:「姑且相信布魯這次,也是最後一次……」

  「皇后,我有個請求,此去證明他的信息是真的,請你到時吩咐大家不要濫殺。他用鼓聲一次又一次的哀求。我不知道他基於什麼原因,但我想他有他的理由。他若給我們帶來壓倒性的勝利,我們應該回應他的請願。」阿詩臘懇切地道。

  「到時再決定吧!」蝶舞不輕易承諾,她轉臉向精靈大眾,長聲輕喝:「除了巡守隊伍,其餘人員先回去,小憩之前,做好作戰準備。時刻一到,我們便出發,必須在黎明前趕到牧場,與人類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決一死戰……」

  黑夜之中,精靈喝聲雄起,但黎明還很遠……

  【《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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