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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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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抉擇

  克盧森的死,在精靈族引起軒然大波。

  他被二神將與歐根聯手殺死,在他之前,他的哥哥精靈王也在半個月前的一場殘酷戰鬥中,被他們聯手擊殺。他為了報仇,在三日前和以古珞蒙聯手對上二神將,不料三魔將的拉泰和伊梅將以古珞蒙拖住,他孤掌難鳴,被歐根的金棍刺穿心臟。他的哥哥死得比他更慘,是被班列一劍削斷頭顱,死都沒落個全屍。

  六年前人類敗走之後,精靈料到人類會再次進犯。他們沒地方可去,只能抱著僥倖心態,一邊祈禱人類別再踏足幽谷,一邊加強兵力,「人人皆兵」。除此之外,為了彌補戰爭損失及繁育後代,到了已婚年齡的男性都被強迫結婚,並提倡已婚女性生育。

  僅僅六年的時間,精靈族便多了一百來個新生兒。可惜新生兒仍然以女性為多,而且近幾年並未發生任何戰事。

  六年前的戰爭過後,精靈族存活了六百多人,所幸大部分都能戰鬥,然而比起聯盟此次的兩萬大軍,這個數目簡直就是螳臂擋車。兩個月內,雙方展開三次慘烈的戰鬥,聯盟死亡人數達三千多人,精靈犧牲近百人。奇怪的是,雙方都沒有抓到任何俘虜,更奇怪的是,男性精靈比女性精靈戰死得多。所以如今的精靈族,總共六百多人中連同男嬰算進去,男性精靈也不足兩百人。

  令精靈族悲痛的是,死去的男性精靈,很多都是精靈族的強者和權貴。聯盟似乎專門擊殺精靈的「核心人物」。精靈王死時,精靈們悲痛卻沒有絕望,但克盧森乃是精靈戰隊的支柱,他的死亡令整個精靈族感到絕望。

  何況除了他們兄弟倆,在三次戰鬥中,精靈族陸續死亡的重要人物還有:大王子蒙特羅,蒂索、克盧森的兒子克凡圖,蒂索、克凡圖的大兒子酷龍?蒂索、以古珞蒙的小兒子袖裡絲?卡尤、克盧森四大家將中的安邦?烈、尤沙家族三大家將裡的馬洛父子及東帝申?可爾、弗利萊家的大兒子沙坦?弗利萊及六大長老中的安科和斯通。

  反之,聯盟的主將戰除了嘉羅之外都沒有戰死,頂多只是重傷。

  雅瑟為雪恥而來,以她壓倒性的軍力絕對能夠一次毀滅精靈,但她卻故意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佔據精靈族南方肥沃的土地,從事生產食糧的同時,不時對聚集在西部皇宮附近的精靈發動突發性的攻襲,每次「點到即止」,給精靈造成長時期的恐慌以及一次次的悲痛。她樂此不疲,誓要精靈們在恐懼、悲痛、掙扎與絕望中,緩慢地死亡……

  精靈也深知雅瑟的意圖,然而他們又能如何呢?只能在死亡的氛圍裡,努力地求生存。

  活著,不需要理由!生命的本質,就是抗爭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世上最高貴的種族,哪怕沒有任何希望,也要在絕望中堅持他們的驕傲。

  克盧森葬禮結束後的第二日,精靈族召開全體會議,商談日後的應對計劃。皇宮正殿上,蝶舞依然是皇后,只是她身旁沒了精靈王。殿內肅靜得如死寂的戰場!蝶舞沒開口之前,大家的呼吸都壓到最低。

  「親王是精靈族偉大的戰士,他的不幸犧牲令大家都感到悲痛。但是我們不能失去信心,必須戰鬥下去,以血液和勇氣灌溉我們的生命之花。精靈族歷經千百世,傲立於各個種族巔峰。就算世上其它種族都滅亡了,我們依然驕傲地存活著。我們心中沒有仇沒有恨,我們美麗的心靈,只有對生命的熱愛。不管面對怎麼樣的災難,我們還活著,死也不退卻!」蝶舞不愧是精靈族的領袖,在此種情況下,還能夠喊出如此悲壯的「豪語」。

  「皇后,我有話想說!」索列夫高聲呼喊。

  時過六年,他顯得成熟了,成為精靈族重要的戰將。

  蝶舞淩厲的目光,落在他臉上,「說吧。」

  「你說沒仇沒恨,那又為何囚禁精靈族最強悍的男人?我們對他的仇恨還沒結束嗎?若不是因為他,我們早在六年前就被人類屠絕了,但我們卻恩將仇報的把他封禁在北部森林……」

  「索列夫你別胡說,雜種是自願被監禁。若非他與三聖聯手啟動『四聖守護』,誰關得住他?」巴基思反駁著索列夫,他們是精靈族著名的「冤家」。

  索列夫怒瞪著巴基思,道:「那也是我們逼他的!六年前,戰爭結束的一個月後,對他審判的結果是永久的封禁。雖然我當時也表示支持,然而這六年來每想到這件事,我都覺得我們做錯了。他從小被我們奴役、欺壓,甚至被我們追殺,最後卻救了我們。但我們又怎麼對待他的?說他是半精靈、說他是威脅、說他淫亂精靈族,主張把他處死或驅逐。後來三聖與他達成協議,用結界把他封印在北部森林。說句不中聽的,我們這叫恩將仇報。」

  巴基思哂道:「雜種是魔法高強的結界使,四聖守護也不一定能將他封禁,他想出來,早就出來了。」

  索列夫氣紅了臉,道:「你笨啊!他是可以出來,但他如果突破結界,全族一定都會知曉。破封而出的他魔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何面對追擊而來的精靈?你別忘了,陛下曾說他如果敢突破結界,便會率領精靈追殺他,皇后和三聖也都讚成。也別忘了,雜種當時說,只要不為難水月靈,他願被禁百年!這是他給我們的承諾,也是他對我們的理解和寬容,但我們什麼時候理解過他、寬容過他?」

  巴基思頓時無語,索列夫繼續道:「我請求,對雜種『封禁或釋放』的問題,作為此次的議題,請皇后及三聖批準!」

  全場屏息以待。

  蝶舞看向三聖,見月霧輕輕頷首,她道:「就布魯的問題進行討論。假如大家能原諒他,釋放他亦是大多數精靈的希望,我和三聖也會同意。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頭,他不再是那個被我們奴役的雜種。他對血咒與封咒已經融會貫通,他擁有世界上最凶悍的攻擊力量及最強韌的防守魔法。若他向我們發難,我與三聖聯手怕也勝不了,但若他與我們聯手,則能擊敗人類女皇及魔女姬安。你們的表決,將決定我族的命運,但誰都無法確定這命運的方向。 」

  所有精靈頓時陷入沈默。

  索列夫的父親,基波爾率先道:「我兒子提出的議題就由我先表決吧!雖然雜種姦淫我妻萊茵,雖然萊茵不恨他……幹!這什麼事啊……抱歉,我離題了。總之我與兒子站在同一陣線上,支持釋放雜種。精靈族缺男人,有個超級種男存在,精靈女性的怨念也不會那麼多了吧?我也可以在有生之日活得輕鬆些。我的四個妾室把我的精血都榨乾了!我可不是雜種……」

  「基波爾你廢話也太多了,跟你兒子一個德性!」以古珞蒙打斷「怨男」基波爾的話,簡潔有力地說出他的決定:「把雜種放出來,我要跟他比個高低!」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淡然道:「有他沒他,精靈族都會面臨災難,我們就賭一次吧。」

  安娜高聲道:「我代表尤沙家族,同意將布魯解封!」

  「安娜妹子,你不能代表誰。我們需要的是全部精靈的同意,這是最基本的誠意。要讓他感覺到,我們是真心的信任他,期待他能夠與我們並肩作戰、保衛家園。他在審判終結時,曾問過我們,哪裡是他的家?那時我們沒能給出答案,現在我們必須給他一個誠懇的答案——精靈族就是他的家。」蝶舞語重心長地道。

  「他是半精靈啊……」有精靈提出疑問。

  「我與他的仇大家都知道,我也說說吧。」塔愛娃發言,精靈的騷動停止。

  「雜種以前是個很好的孩子,他很勤奮也很懂事,只是我們沒有好好待他。因為他是狂布血脈的繼承人,我們害怕他會威脅到我們的生存。事實證明,即使沒有他的存在,我們也面臨生存的抉擇。

  「眾所周知,他是半精靈,但也是封魔聖女的兒子,擁有高貴的翼精靈血統,是我們精靈族最強大的男人。精靈通往生存的路,假如必須再擬一紙通行證,那他就是那顆重要的印章——封魔印章。讓仇恨和鄙視過去吧,只要他認同精靈,我塔愛娃願意跪下來添他的腳。」
  賓格道:「我同意釋放雜種。」

  儂嬡道:「同意。」

  「同意……」

  「同意……」

  聲音的浪潮整齊地響遍宮殿,沒有精靈提出反對——連巴基思也大聲贊同。

  與此同時,殿外戒守的戰士知悉殿內的消息,他們也異口同聲在殿外高聲呼喊。生死存亡之際,精靈族再次信任布魯。

  這是他們的抉擇,也是他們對力量的依賴。

  北部森林內,四根如腰粗的魔力柱,分立在百畝野林四方。正是這四根魔柱形成的結界,封禁著精靈族的問題男。而豎立於森林西部的黑色魔奮邊,立著四間木屋。

  蝶舞率領百餘名精靈到達,木屋的水月靈和莆氏姐妹亦同時出來。

  「水月靈,你們過得好嗎?」蝶舞關切地問道。

  水月靈平靜地回答:「皇后,我們過得很好。」

  「難為你們了!守了他六年……」蝶舞撫摸水月靈的秀發,「精靈們已覺悟,特意來向他認錯,解除他的封禁。」

  水月靈依然平靜地道:「我並不希望他出來,雖然看不見他也沒法跟他交談,但我知道,他在裡面很自由。」

  「蝶舞,只有我們能夠進入結界,就由我們去與他協商。但他若不願意出來,不與我們一起施咒解封,我們三個也撤消不了結界。」月霧如此交代,接著便率領靈智和草華進入結界。

  在精靈們焦急的等待下,魔柱漸漸消失,森林逐漸可見。

  當她們看到結界內的木屋和莊稼,她們一臉驚訝。

  結界內的兩間木屋與結界外的四間木屋排成一列,精靈們突然想起,原本結界外最初的兩間木屋,是布魯為水月靈蓋的,他被封禁後,甫氏姐妹悄然尋來,也蓋了兩間較矮小的木屋,與水月靈比鄰而居。

  大家的目光注視著那兩間木屋,三聖和布魯,即將從其中一間出來……

  「各位好啊,好久不見,別讓你們久等。本雜種隆重登場!」

  布魯的聲音剛落,三聖首先出現,布魯緩步尾隨——但入目的情景令精靈們目瞪口呆!

  眼前的野人是誰啊?赤身裸體、肌膚黝黑、長發及地,胯間巨陽硬如鐵矛……

  最令人怒詫的是他竟然摟著草華和靈智的細腰,說出令精靈們羞憤的話:「三聖答應做我的女人,我才答應解封。剛才教她們接吻花了些時間,讓大家久等,真不好意思。」

  「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你這淫人妻女的雜種,登場方式竟如此囂張,看我踹死你!」索列夫飛踢向布魯,草華撩起一腳,把他踢飛老遠。

  「哇哈!雜種,竟然讓草華聖女幫你,有種跟我單挑……好痛!」

  水月靈走到布魯身前,端詳他一會兒,無語地偎入他的胸膛。

  他放開靈智和草華,雙臂緊摟著她的嬌軀,「謝謝你一直陪我……」

  「我不知道你住在我屋子的旁邊。咫尺天涯,卻是我的幸福。而且我是你的元配,我不陪你,還有誰陪你呢?嗯……莆氏姐妹也和我一起守了你六年。」水月靈對布魯總是這麼的溫柔體貼,與她冰美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蝶舞走到月霧身前,道:「月霧聖女,你們答應他的條件?」

  「嗯。」月霧輕聲地回道,聲音如夢縈繞。

  精靈們聽得清清楚楚,感覺卻很不真實。

  聖處女守護精靈,是精靈族「純潔與高貴」的象徵,怎麼能夠讓布魯玷汙?

  蝶舞怒視布魯,叱道:「布魯,你明知一二聖的純潔絕不許玷汙,為何還提出這麼卑鄙的條件?」此時,水月靈退開布魯的懷抱。

  布魯正要回答時,一道儷影投入他懷中……

  蝶舞怒叱:「韻兒,你要瘋到什麼時候?」

  布魯把懷中的女孩略微推開,認出她真是玉韻兒。

  六年不見,她已長成為十八歲的少女。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段,纖細曼妙,美麗更勝從前。

  他愕然之際,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頭吻住他的唇……

  他超愛她的主動,死死地回吻她,吻得她將近窒息,她才推開了他。

  精靈們曉得玉韻兒跟布魯的關係,沒表現出多大的驚訝。倒是蝶舞羞怒異常,扯開女兒,叱喝:「布魯,為何玷汙三聖?她們象徵精靈的聖潔,你玷汙她們,便是玷汙精靈族。」

  「皇后,誰說我玷汙三聖?我只說要她們做我的女人,沒說她們的處女膜已破,你緊張個屁!純潔能夠救精靈族?你們若覺得我過分,我就繼續在森林當野人。反正你們和人類的戰爭我也不是很想參與,人類那邊也有我的女人,我不想跟她們敵對。

  如果你們一定要我參戰就必須答應我的要求,否則免談。「布魯狂妄地說著。

  他朝莆氏姐妹張開雙臂。兩姐妹先是愕然,繼而欣喜地撲飛過來,他一手抱著一個。

  「什麼要求?」席琳上前與蝶舞並肩而立,克盧森死後,她的身份只低於蝶舞。

  「我是封魔聖女之子,就是封魔聖子。如今四聖缺一,我要求成為聖女……咳,不,是聖男。」

  「你要當聖處男?你是處男嗎?」巴基思首先跳出來反對。

  蝶舞拒絕道:「絕無可能,你是男人而四聖必須是女性。」

  「那我要當精靈王!」布魯的話激怒了精靈,也激起一片叫罵聲。

  蝶舞的臉倏地漲紅了,「你有什麼資格當精靈王?」布魯語帶雙關地道:「有沒有資格,皇后說了算。」

  「你……白日做夢!我就算讓別人當精靈王,也不要你。」蝶舞氣得失了冷靜。

  「那我要封聖,不是聖女、不是聖男也不是聖子,我要做第四聖獸。不給我威風的名號,我絕不幫忙。」布魯堅決地道。

  森林回歸寂靜。

  忽然,一個童聲喊道:「媽媽,他是野人嗎?」

  眾精靈的目光,看往儂嬡……

  布魯也看清楚儂嬡懷中的孩童,驚道:「儂嬡夫人,這是你的孩子?」

  儂嬡紅著臉,嗔道:「你傻了啊?我沒有丈夫,怎麼會有孩子?這是皇后的,他是澤布王子。」

  「哇,有個『布』字,聽起來真親切,讓我抱抱!」布魯走到儂嬡身前,抱過澤布,見他長得跟自己有幾分相像,內心狂喜之時,猛親他的小臉。小孩叫著:「野人叔叔,澤布只喜歡讓女孩親,你這樣親我,她們會傷心的。」

  蝶舞過來搶走孩子,嗔道:「別碰我兒子!」布魯詭異地凝視她,笑道:「皇后好厲害,生了四個女兒之後,終於生出兒子。我很喜歡他,讓我做他的干爹吧?」

  「我的孩子不需要乾爹!」蝶舞嗔怒地瞪著他,「你到底要不要幫忙?要看著我們被人類殺死嗎?」

  「要嘛是精靈王,要嘛是第四聖獸,否則我絕不幫忙。別拿情來壓我,我的身份又不能名正言順,為什麼要幫你們!」布魯說的話,只有少數人聽得明白透徹。

  「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蝶舞故意推託。

  「戰爭時期,我們就封你為封魔聖子!若你協助精靈擊退人類,那時候再另行封賞。」月霧乃四聖之首,她擁有推選第四聖的絕對權力,無須經過精靈的同意。

  男性被封聖,在精靈族是第一次,史無前例。

  精靈們訝然無語。

  「跟你們鬧著玩的!什麼四聖、精靈王,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做雜種!但是,別再懷疑我、別再排斥我。我不要虛名,我僅要自由和尊嚴。水月靈,我們走吧,回去也讓你生個兒子……」

  【第一集】第二章:威風八面

  對於布魯的回歸,大部分的精靈反應平淡。他們曾憎惡他,然而跟他生活多年,對他亦是見怪不怪。

  獲得精靈臣民的批準,布魯住進皇宮。

  當晚,他與水月靈、凱莉兩女重續舊緣時,同樣住在皇宮內的儂嬡母女,偷偷潛過來加入他們的「床戰風波」。六年未碰女人的布魯,把她們肏得欲仙欲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整個晚上炮聲隆隆,他連射十二泡精。直至清晨,四女的陰戶都被肏得紅腫,他才將硬挺的肉棒插在儂嬡的白虎穴沈睡。

  「餵,雜種,起床啦!別以為躲在屋裡,就可以躲過我!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介紹女孩給你。」索列夫在門外喊叫,布魯的身份與往日不同,也清楚布魯可以像捏死螞蟻般捏死他,因此不敢冒失闖地進閣樓。

  四女被索列夫吵醒,凱莉不悅地道:「索列夫又邀你去搞他的妻妾了嗎?」

  「沒那回事,我跟他們去逛逛。」布魯興奮地下床,儂嬡體貼地服侍他穿衣。

  「別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屋裡,雖然現在你可以跟精靈女孩歡愛,可我還不想公開。嗯,找時間陪陪卡真,昨晚她想跟我們過來,我說讓她再等等……」

  「我出去巡視軍情了!」布魯沒等儂嬡說完,已經拔腿跑出去,看見索列夫身旁的巴基思,他不爽地道:「巴基思,你怎麼也在?」

  巴基思虛情假意地道:「雜種,雖然我很想把你活埋,但你曾救我,所以我會對你好些。」

  「我幹你娘!你不敢囂張是因為打不過我!操,說得那麼好聽,我找人戳你屁眼!」布魯破口大罵,巴基思伸手摀住他的嘴,慌張地道:「雜種你小聲點,往事別再提了,我願以你馬首是瞻。」

  「你這傢夥太陰險了,老子不用你跟!」布魯拒絕巴基思的「好意」,他怎麼能犯索列夫的錯?

  巴基思尷尬地道:「雜種老大,話也不能這麼說,那都是年輕時干的傻事,我們比以前成熟。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我現在可是很講義氣,很正直的真男人!」

  「你變得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還是六年前的我。我的容貌沒變,心性也沒變。

  別指望我把你們當朋友,或者叫我相信你們!但是和你們四處走走,讓你們沾沾我的威風,倒是可以。你們跟在我後面,不就是想狐假虎威?「布魯一語道破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心思,他們笑得十分尷尬。

  兩人異口同聲道:「沒那回事,我們邊走邊聊,這六年裡,發生很多事……」與索列夫和巴基思的談話中,布魯得知皇族與三遺族的變故。

  首說皇族,除了已死的男性,也有女性犧牲者:第一妃爾玉妮及伊藤芙公主和克盧森的大妾尼可瑞。

  此外蒙特羅娶了弗利萊家的大女兒索妮婭,弗利萊,伽藍娶了尤沙家將東帝申的女兒立野?可爾。六年中,兄弟倆各納收兩個妾室,都是精靈平民的女孩。兩兄弟曾經都想娶可比姐妹和尤沙姐妹,被她們拒絕。基於精靈族婚姻自由的原則,他們只得暫時放棄,想著以後再把她們納入后宮。值得一提的是,精靈王和蒙特羅的寵物阿伊,已是羽丁,蒂索的正室。

  再說沙坦,弗利萊,被凱莉拒婚後,娶了他的青梅竹馬析玲勤,被露蕾拒絕的巴基思,他的命運很搞笑,先是逼姦以茉,後勾塔馬蘭黛。誰料伊感沒和索列夫在一起,反而特意懷上巴基思的種,還故意讓雙方家庭知曉,結果巴基思只得娶了她。馬蘭黛生了大女兒後,巴基思嫉妒索列夫妻妾成群,也納了兩個年輕妾室。

  說到索列夫,真是——福齊天,不但有深愛他的以茉,還有基幽愛主婢及姆依。

  姆依與索列夫暗中本有一腿,因為此次第一場戰鬥中,馬多父子共赴黃泉,姆依成了遺孀。索列夫得到基幽愛的同意,名正言順地向姆依提婚,格花容色當然不會拒絕,馬洛的遺孀也不敢說話,於是姆依帶著兩個女兒改嫁索列夫。

  「雜種,巴基思這傢夥沒我行,我有兩個兒子、八個女兒。以茉還生了兩個女兒,基幽愛生有一男一女,木櫻也是生了一男一女。姆依和非敏都有兩個女兒,不過我不知道哪個是馬多的,哪個是我的,因為那段時間她們兩個都有跟我偷情……不是我逼她們的,是姆依要跟基幽愛搞,我理所當然要加入,嘿嘿!不知道為什麼,基幽愛和姆依在戰爭過後半年忽然找我做愛,說好懷念男人的味道。難道她們在那之前有跟男人做過愛? 」

  布魯心知肚明,卻是不能告知的,他回道:「可能有吧!」

  「管她們的!反正她們本來就不是處女,我也不在乎她們是不是處女,只要她們願意做我老婆、聽我的話,我懶得理她們。要知道,我也經常出去滿足一些精靈女兵,她們也從來不說我。啊,說說巴基思,馬蘭黛給他生了三個女兒,他的兩個妾,每個都給他生了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有,女兒也沒我多!我現在叫我的女兒跟澤布王子玩,叫我的兒子去玩巴基思的女兒,哈哈……」

  「我操你的索列夫!我女兒會看得上你兒子?雖然她們最大的不過五歲,可我看得出,她們更喜歡跟澤布王子玩!你的女兒會是我的女兒的對手?瞧著吧,等她們長大,看誰能夠贏得澤布王子的青睞,成為新一代王子妃。」巴基思很不服氣,雖然他為人陰險缺德,但提到他的女兒,他倒是很有為父的風範。

  布魯的腦海浮現出澤布俊俏的稚臉,笑道:「你們的女兒全部嫁給澤布王子吧!要是澤布王子不要那麼多,留幾個給我也不錯……」

  兩人齊瞪布魯,同聲怒道:「雜種,別打我女兒的主意!」

  布魯開懷大笑,看兩位公子的肩膀,道:「走吧,竊去巡邏,看女兵的裙底。」

  他領著兩人巡遍營地,所到之處突然刮起大風,女兵們驚叫連連,裙擺飄飄。精靈們知道是布魯作怪,也不好說穿,一是顧及布魯的強大及身份,二是巴基思和索列夫也是很有身份的公子哥。

  有些女兵們甚至很高興呢,連飄飛的裙子都故意不壓下來,讓三對狼眼看到凸爆……

  轉了一圈,威風耍足,色眼也看夠本,布魯思謀著要回去。

  但索列夫和巴基思極力巴結他,說要招待他到家裡喝茶。

  因為戰爭的緣故,他們在皇宮附近臨時搭建房舍,比鄰而居。

  布魯不想跟基幽愛和姆依照面,拒絕前去。

  這時恰巧基幽愛和姆依經過,看到他們在拉拉扯扯,叱道:「你們三個混蛋又想去哪裡鬼混?」

  索列夫頓時低聲下氣地道:「老婆大人,我們想請雜種到家裡喝茶,你們如果不同意,我們就到巴基思的……」

  「來我們家!」基幽愛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吧,既然是夫人希望的話。」布魯不好推辭,只得到索列夫臨時的家作客。

  巴基思說要帶他的妻妾過來,暫時離開了。

  索列夫把布魯領進他家,裡面除了張大床,只有幾張桌子和椅子。

  布魯猜測這間是索列夫和妻妾的臥室,另一間應該是孩子們住的。

  「索列夫,你出去找以茉她們,讓她們準備茶點。」

  「酒吧,我比較喜歡酒!」布魯不客氣地道。

  索列夫歡喜地出去,屋內剩布魯和基幽愛、姆依,她們怨慰地凝視他……

  「雜種,你打算如何了結我們之間的糾葛?」基幽愛問。

  「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們願意接納男人,生兒育女了,何苦舊事重提?我知道你們不可能深愛男人,但你們如今也在一起了,只不過中間多了個男人罷了。索列夫不錯的,好好對待他吧!我為曾經的事情向你們致歉,但我不後悔那麼做!」布魯向來不為他做過的「淫事」感到後悔。

  基幽愛道:「我始終是索列夫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親。但我並不愛他,我愛的是女人。假如我也愛男人,也只愛某個狠狠地佔有我們,又狠狠地拋棄我們的狗雜種!我們很少跟索列夫做愛。和平時期,我和姆依睡一間房,戰爭時期,我們與孩子住親王府……你有空過來看看我們。索列夫並非我們懷念的那個男人的味道,你才是唯一的!」

  布魯無語。

  一會兒之後,巴基思領著他的三名妻妾進來,見索列夫不在便喊道:「索列夫跑哪裡去了?敢冷落我們的雜種大人?」

  布魯見巴基思的兩個小妾都生得很水靈,在精靈族中也算是少見的姿色,只是身份較低微——精靈族有身份的人不多,但不缺乏美麗的人兒。

  「雜種,漂亮吧?她們的初夜都是給我的哦!」巴基思故意炫耀。

  馬蘭黛曾是索列夫的女人,雖然他對那段往事不怎麼介懷,卻很怕布魯嘲笑他。

  「啊,很美麗,看得我想強姦她們!喲!馬蘭黛小姐容光煥發,美艷更勝從前,巴基思公子真有福分。」布魯不知不覺中,拍起他的馬屁,令巴基思倍感受用。

  「我才是真正有福分的,馬蘭黛的處女膜是被我插破的!」索列夫人還沒出現,聲音就像把尖槍般刺進來……

  「索列夫,你的以茉也被我幹過!」巴基思以牙還牙地道。

  索列夫笑著走進屋裡,後面跟進來三名女孩,他細聲道:「噓!巴基思,咱們的事情說小聲點,我替你老婆破瓜,你偷姦過我愛妾,這事只有幾個人知道,不要這麼大聲宣揚。我是不當一回事,不過你可丟不起那臉。」

  以茉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然而看到布魯,她略顯成熟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又羞又喜地道:「布魯大人,謝謝你多次搭救我的夫君……」

  「以茉,別謝他!本公子不需要他救也能夠長命百歲!餵,巴基思,跟雜種喝幾杯!他沒女人陪酒怎麼辦?」索列夫的性情,這幾年來沒有絲毫改變。

  巴基思道:「水月靈不是雜種的女人嗎?我們請她一起過來喝酒吧!」索列夫道:「你傻了啊,雜種被封禁了六年,昨晚一定與水月靈久別纏綿,那她現在還有力氣下床嗎?」

  「也是,雜種太厲害了,連你媽媽都想他。」巴基思依舊嘴不饒人。

  「你媽媽就是清白的?」索列夫又氣又怒地吼回去。

  「至少我媽沒跟雜種搞在一起!」巴基思無知地道。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塔愛娃最愛裝了!來,喝酒!」索列夫舉杯,轉過頭對基幽愛道:「老婆,你帶她們出去,讓幾個女兵進來陪我們喝酒如何?」

  巴基思也對馬蘭黛道:「你們也出去,雜種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得好好報答他,跟他痛飲一日。」

  「都坐著吧,我喝幾杯就要離開了。」布魯婉拒他們的好意。

  索列夫道:「什麼事這麼急啊?」

  「我怕被你的姐姐撞破好事……」

  索列夫的臉色豹變,推著布魯往外走,慌忙道:「雜種,你已是有身份的人,當然會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這次不留你喝酒,趕緊去完成你的工作,否則我活罪難逃。」

  精靈族裡有不少人了解尤沙姐妹與雜種的情愛糾葛,只是沒有公開,大家也不便聲張。但屋裡的男女對這事最清楚不過,也很能了解雜種一提索列夫的「姐姐」,索列夫便趕他離開原因:因為雜種出來,還沒跟尤沙姐妹歡聚,索列夫就把他拉來跟女兵鬼混,若是被她們知道,他豈不是要被四個姐姐廢了?

  「下次再跟你們喝酒!」布魯霸氣十足地道,彷彿他是兩位公子的「老大」。

  索列夫低喝道:「雜種,順便跟你說一聲,姐姐們在親王府……」

  【第一集】第三章:皇后與公主

  布魯沒有去親王府,他直接到皇宮。這裡面住著藥殿、弗利萊、可比家的女性,還有公主和王妃。因為擁有特權,他能在皇宮里里外外通行無阻。原本他想找卡真,結果可比母女出外忙碌,他轉而想找藥殿諸女,哪知她們比誰都忙——傷兵需要藥殿照看。

  水月靈也不知去哪了。於是他回到前殿拿把大刀亂耍一番,出得一身大汗後,凱莉和水月靈也退回,他跟隨她們進入凱莉姐妹居住的後院,跟兩女狂歡一輪後又與她們共洗鴛鴦浴。過程中她們把他過長的頭髮和鬍鬚修剪過,恢復他六年前那短髮的爽朗模樣。看起來成熟些、也順眼許多。

  出了浴室,他們在客廳坐一會兒,外頭嘈雜的聲音傳來,是凱莉的三個妹妹回來了。看到姐姐和水月靈坐在布魯腿上,玉韻兒衝過來撒嬌道:「二姐,我在外面走得好累,也讓我坐坐他的大腿吧!」

  聞言水月靈便移坐到相鄰的椅子上,凱莉沒跟玉韻兒計較,她便歡喜地坐上他的左腿,朝予夢嬌笑道:「四姐,你也過來坐在他右腿上吧!最近因為父王和王兄的死,你總是不開心呢。」

  布魯心想還好,死的人都與他沒多大關聯,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純粹巧合?

  予夢猶豫著,見他朝她招招手,她便害羞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予想嘟噥道:「四姐,你可別讓他亂摸,我會受不了的。」玉韻兒啐道:「五姐,你不會跑遠些嗎?」

  「我為什麼要跑?這裡是我家,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予想反駁地說著,忽地摀住胯部顫道:「布魯,你……亂摸!」

  凱莉和水月靈急忙看向布魯,只見他的手鑽進予夢的褲襠,百無禁忌地撫摸她的私處……

  難怪予想反應那麼激烈,而予夢更加不能若無其事!

  只見兩張相同的臉,表現著不一樣的神色——予夢羞澀,予想驚怒。

  「好玩!」玉韻兒抓向予夢的胸脯,夢想姐妹同聲驚呼。

  予夢嗔道:「六妹,哦……不要抓四姐的胸……」

  「哎啊!」玉韻兒脆聲尖叫,從布魯腿上跳出去,叫道:「你……怎麼也摸我那裡?你以前不摸的……」

  布魯淫笑道:「以前你還小,現在你十八歲了,自然有得摸便摸。」

  「摸上面可以,下面不準摸。」玉韻兒再次坐下來。

  布魯沒繼續捉弄她們姐妹,他輕輕摟著她們的小蠻腰道:「我知道你們心裡難受,然而戰爭中的死傷難免。我很高興看到你們活著。或許我們都會死,但我希望死在你們前面。活著的日子已然不多,與其壓抑地活著,不如開心度過每一天。五公主,心靈感應這種聯繫是可以感覺某些事情,但你心裡不那麼認為,哪怕你明知我撫摸四公主,你也不會生出多餘的感受。」

  予想冷叱道:「你說得簡單!你的手摸著四妹,就像在摸我……」

  「那是你幻想我的手摸你。」

  「你以為你是誰?我幻想你摸我?」

  「我是雜種布魯,你心裡的男人,哪怕你不承認,哈哈……」

  布魯忽然吻住予夢,接著又吻了玉韻兒。正巧蝶舞進來看到這幕,衝過來把女兒扯開,又羞又怒地站在他面前嬌叱道:「你這混帳!除了凱莉,別碰我其它的女兒!跟我到外面,我有話要和你說。」

  「母后,你怎能每次出現就把我的男人帶走,你還有顧及天上父王的感受嗎?」玉韻兒是所有公主中唯一敢頂撞蝶舞的。

  蝶舞道:「韻兒,你還在乎你死去父王的感受?你知道你父王有多討厭他,可你還要跟著他?而且你父王死了,你一點也不傷心,天天只顧玩……」

  「你懂什麼?憑什麼說我不傷心?我說要替父王報仇,是你攔著我,害我每晚都在被子裡偷偷哭,你知道不知道?從小到大,你都說我無知,可我再怎麼無知,也知道死的人是我的父親和大哥。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傷心的樣子,是因為我想讓你們知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說到最後,玉韻兒有些哽咽,眼淚也奪眶而出,她撲進予夢的懷中,努力壓抑著她的情緒。

  蝶舞沒再說什麼,迳自領著布魯出去,走到庭院的樹下,她小聲地說:「澤布的事情,她們不知道。你和凱莉既成事實,我就不管了。不過她們都是澤布的姐姐,你要澤布叫你姐夫嗎?」

  布魯故意道:「有什麼關係?澤布王子又不是我兒子……」

  「不是你兒子那會是誰的兒子?你要氣我也有個限度,我這輩子還能給誰生兒子?」蝶舞嬌軀氣得發顫。

  布魯嘆道:「精靈王知道澤布不是他的兒子嗎?」

  「他不知道。被俘前半個月他和我做過一次,他以為我是那時候懷上的,不知道有多開心,把澤布當寶貝寵愛!因為生了澤布,這六年我拒絕與他交歡,他也不怎麼埋怨,還開心得天天四處嚷嚷,說我給他生了個漂亮的兒子!」蝶舞怨慰地瞪著他,「你想當澤布的父親還是當姐夫?」

  布魯想了想,淫笑道:「嘿嘿,我想當姐夫。因為你沒膽宣布澤布是我兒子。」

  「當初我真不該替你生孩子……」

  「那又為何要生下來?你不是說懷上我的孩子,也會打掉嗎?」

  「你以為澤布真是你的種嗎?哼!」

  「那是誰的?」

  「我的。」蝶舞無賴地道。

  布魯輕笑,四顧無人,便對著她淫笑道:「你六年沒被插了吧?今晚我到你寢宮睡好嗎?」

  「就算我六百年沒被人插,也不會再跟你睡。」蝶舞又羞又惱地拒絕。

  「也罷,你畢竟是我兒子的母親,我也不想勉強你。」布魯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迅速轉身,沖向凱莉的閣樓叫喊道:「皇后要閹了我,誰快來救救我啊!」

  頓時,閣門大開,裡頭的公主們掠飛出來,擋在布魯面前。

  凱莉又氣又無奈地道:「母后,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接納他?」

  追過來的蝶舞,佯裝平靜地道:「你們都進屋裡去,我還有話沒跟他說完。」

  玉韻兒護在布魯身前道:「母后,監管女兒可不是你的工作,外面還有一堆事情要你處理,我看你還是管理好精靈族的國事,那些才是你的責任。沒事幹麼找他麻煩呢?他又沒有強姦你,動不動就要閹了他,你以為他是豆腐捏的啊?」

  蝶舞氣得俏臉漲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女兒,只得瞪著布魯,美麗而威嚴的雙眸逼射出來的意思只有布魯懂得——你最好滾過來!混蛋雜種,別躲在我女兒的身後,你給我滾過來……

  母女對峙時,露蕾公主正巧出現,她遠遠看到情況不對,轉身就想開溜,布魯見狀馬上拔腿追過去。

  「三公主、三公主,皇后有事讓我轉告雅高芝王妃,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我媽媽在訓練女兵……」

  「請公主帶我見王妃。」布魯跑到露蕾身後,掉頭朝蝶舞笑笑,喊道:「皇后,我去找雅聶芝王妃,商談作戰計劃。」

  相較於雅聶芝,露蕾是個嬌巧的女孩,平時喜歡穿裙子凸顯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布魯本是與她並肩而走,後來故意落後她一步,咒起旋風,讓她的裙擺飄揚。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著,任布魯看著她美麗的玉腿和神秘的褻褲,也任他隨意施為。直到風停裙落,她轉身冷嗔道:「看夠啦?我以為你還要看很久才夠……」

  布魯攤攤手,道:「你都沒反應,讓我看得沒勁。三公主,還要我為你做一張床嗎?」

  「說完了嗎?說完就離我遠些,我知道你是故意黏上我,藉我脫離皇后的責問。我也裝傻把你帶出來,也算很對得起韻兒了,滾吧!」除了已死的伊藤芙公主,露蕾是對待布魯最冷淡的公主。

  布魯從她愛護玉韻兒的行為中,以及多年來對她的了解,知道她擁有一賴善良溫柔的心靈,所以一直不討厭她……

  「公主,小時候你看我脫褲拉屎,到底哪句話是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

  「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看見。」露蕾怒視他,「你要纏著我到什麼時候?」布魯嘆道:「我是真的想去找雅聶芝王妃。」

  「我大哥剛死一個月,媽媽心情不好。她不像皇后那麼好相處,假如你惹惱她,她必然對你不客氣。」露蕾知道母親的脾性,好意勸著布魯,卻不知道自己母親與他關係非淺。

  「你帶我去就好,我有事跟王妃說。」布魯堅持地道,同時摟住她的腰,她一個側身閃開,往前走幾步。

  「那就跟我來……還有,我不是二姐也不是六妹,你的手腳放乾淨些。」

  「三公主,別把我想得那麼壞,以我現在的力量,強姦你只是小事一樁。我只是想追求你,現在我有追求精靈的權利……」

  「我也有拒絕的權利。」露蕾打斷他的妄想。

  「小心我強暴你!」布魯粗話出口,「我會找機會偷偷摸到你房間,採去你的處子之紅!」

  「經過六年,我以為你會成熟些,沒想到還是與從前沒兩樣!」露蕾淡淡說道,不再搭理布魯,領著他到皇宮東面的廣場,只見雅聶芝在訓練女兵,她遠遠地喚著母親,雅聶芝聞聲看過來,冷肅的臉忽地露出笑容,小跑到她面前,但目光卻是盯著布魯……

  「媽,他說皇后有事轉告你,你和他談吧,我先走一步。」露蕾交代完畢,轉身便離開。

  雅聶芝含情脈脈地看著布魯,幽語道:「我最近心裡苦悶……好想你!」

  布魯看著這以冷酷堅強的著名女性,因丈夫和兒子的死,臉上多了哀傷的神色。

  他想伸手撫摸她憔悴的艷臉,卻怕眾目睽睽,因而一時忘了回答她。

  「皇后要你找我有何事?」雅聶芝得不到布魯的回應,只得板起臉來問「正事」。

  布魯愣了一會兒,笑道:「沒事,我只是藉口脫身,因為我和公主的事,讓她心裡不痛快。」

  雅聶芝會意地笑了,道:「澤布是你兒子吧?雖然皇后不說,但我和輪夷猜到了。輪夷過得很苦,然華嫌她臟,回來之後就沒碰過她。當初她明明是最愛然華的女孩啊……不過,現在她不知愛誰!六年來,她沒走出後院一步,你有時間去看看她吧!然華已不在,她和你的事也不是秘密,不必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去吧。讓她知道你不介意別人的目光,這樣她的心也舒坦些。」

  「花茉圖也過得很苦,這也是你害的!這些年,然華除了與我、爾玉妮合歡,偶爾出外跟一些女孩鬼混,甚少碰她。只因當年在囚牢裡你強迫她口交,然華覺得她被你姦淫過,每次跟她做愛都會問她,你和他的雞巴誰的粗長,害她每次都哭,後來他也不碰她了。我不知道她有多恨你,但你最好也見見她,把與她的仇怨化消了。」

  「王妃不恨我嗎?」布魯等她說完,挑逗性地問。

  「你說呢?」雅聶芝嫵媚地瞧著他。

  「我搶了你的兒媳婦,你應該是恨我的。」布魯道。

  「蒙特羅和水月靈無緣,我的兒媳婦叫索妮婭,她給我生了兩個乖巧聰明的孫女。」雅聶芝提到索妮婭,似乎很滿意。

  布魯想了想,道:「塔愛娃的大女兒啊,她生得很漂亮很有福氣,也很有愛心。因為在牧場出生,所以她很喜歡動物,尤其最愛養小狗……」

  「哦?我倒是不知道!她嫁給我兒五年,也沒見她養過貓狗,看來我得送條狗兒給她。」雅晶芝說得很認真,毫不懷疑布魯話中有話。

  「王妃,別送動物給她了。她以前愛養小動物,現在有自己的孩子,心都放在孩子身上,對動物怕是照顧不了。」布魯急忙道。

  由雅聶芝的話,他聽得出索妮婭的「人狗情已了」,卻不知她的「父女情」如何?

  「嗯,她很賢慧,滿心都是孩子,我也很喜歡她。你先回去,今晚到我寢宮。水月靈和凱莉、皇后和儂嬡等女知道你我之事,也沒必要瞞她們。如果你沒時間過來,我就到你的閣樓去。最近心情太苦悶,我想要發洩,你就代替然華吧,這樣我心裡也好過些。」雅聶芝大膽而深情地道。

  ——她愛精靈王,但更忘不了布魯。

  「我到你床上吧,讓你把我夾死!」布魯淫笑道。

  「我真的會夾死你哦……」

  「說得我都硬了,我找月輪夷去!」布魯轉身離去。

  雅聶芝看著他背影,愣然失神……幸好還有你。

  【第一集】第四章:誰的王妃

  月輪夷與花茉圖的宮院是相連的,原本要經過月輪夷的別院,才能到達花茉圖的最北側院落,後來因月輪夷被布魯姦淫,精靈王把兩女的居所調換。因此要見月輪夷,最近的路程便是經過花茉圖寡居的別院。

  布魯進去後,看見沙茶從花茉圖的雅閣出來,他瞧著四處沒人,抱起沙茶非禮一陣,她開始時驚慌掙扎卻不敢叫喊,後來安靜地讓他親吻、任他撫摸。他過足了癮,道:「據說精靈王插不了你,要不要我插你啊?」

  「櫻侍說你很壞,叫我遇到你要小心一點,結果還是逃不過你的魔掌。你現在是精靈族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強姦我的話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沒其它事情,我要先走了。」沙茶不直接拒絕,也不說討厭。

  布魯狠下了心,抱著她走向花茉圖的閣樓,道:「花茉圖王妃在裡面做什麼?」

  「洗澡。」

  「正好。你喊她出來開門,但不能讓她知道我在。」布魯吩咐著,人已經走到門前。

  沙茶聽說過他和花茉圖的事,也清楚他的實力,拒絕他只是自取其辱。因此只能照著他的話嬌喊:「王妃,我忘了拿些東西,你打開門讓我進去一下。」

  「沙茶嗎?我還在洗澡,你等會兒好嗎?」裡頭的花茉圖回應道。

  沙茶�頭看看布魯,又道:「不行啊,我很急,求求王妃,我拿了馬上就離開。」

  「什麼東西啊?這麼急……」

  「我……」沙茶回答不上。

  聽裡頭腳步聲漸近,花茉圖不疑有他,裸著身體開了道門縫,看到抱著沙茶的布魯,她立刻想把門關上,卻來不及橫上門插。

  布魯倏地撞門而入……

  「雜種,出去!」花茉圖不顧赤身裸體,抽出掛在牆上的利劍朝布魯砍過來,「叮」的一聲,劍被他的兩根手指夾斷。他把沙茶丟到一邊,喝道:「沙茶,把門鎖上,我要跟她一較高下!」

  花茉圖手持斷劍,劍芒不斷。布魯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劍,右手擋住她打過來的左拳,把她推靠到牆壁上,冷笑道:「花茉圖,你要殺我還早一千年呢!當初在囚牢裡,我也是為了爭取念咒的時間才對你那樣。當時你可以不明白,難道事後你還想不通?你是恨我讓精靈王冷落你嗎?好,反正他已死,我就跟你來個真槍實彈!」

  他狂喝一聲,身上衣服爆碎,右手扛起她的左腿,巨棒粗暴地插入她的濕穴……

  花茉圖尖叫一聲,左手不停地捶打他的右胸,又氣又怒地哭罵著:「死雜種,還我清白!趁我洗澡時過來強暴我!啊啊……吾王在天有靈絕不會輕饒你!沙……沙茶,叫皇后來救我!嗚、嗚呀!好痛,你的東西好粗長,我好久沒做……嗚嗚!」她右手的斷劍在布魯抽插二、三十下之後,「匡噹」一聲,掉到地板上。

  眼見布魯強暴花茉圖,沙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靠在門板上,錯愕地觀看……

  半刻鐘後,花茉圖的哭叫演變成呻吟,捶打也停止了。她怨慰的臉浮起一片春情盎然的神色。她淚眼迷離地凝視著布魯,好一會兒後便輕輕地把臉靠上他的肩膀……

  又過半刻鐘,她的高潮來襲,緊緊地擁著他,享受粗暴的抽插。

  布魯知道她屈服了,把她抱到地板上,肏得她死去活來十幾回,把精液噴入她的花宮。

  最後他起身抖抖雞巴,看著軟癱在地的她,道:「沙茶,扶王妃進去洗澡。」沙茶把花茉圖扶進浴室後,又羞又怯地低著頭出來。

  布魯靠躺在椅上,派她去把月輪夷喚來,她遲疑片刻便開門出去。

  花茉圖在浴室哭泣著,他聽了一會兒後走進浴室,跳入浴缸摟住她豐腴的胴體,舔吻她的頸肩,喃喃道:「精靈王冷落輪夷也就罷了,冷落你就是他的不對。不過他到了天國,會有更多的天使當他的王妃,而你就做我的王妃吧!」

  「哇嗚……」花茉圖轉身抱著他,放聲慟哭。

  沙茶與月輪夷進來時,正巧布魯抱著花茉圖從浴室出來。

  沙茶轉身欲離去,卻聽布魯喝道:「小傢夥,你想逃嗎?」

  「我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沙茶聰明地回道,回來把門反鎖後站到月輪夷身後。

  布魯坐到月輪夷旁邊,花茉圖離開他的膝上,坐在他對面。

  月輪夷平靜地道:「姐姐可好?」花茉圖又嗔又羞地道:「剛才不好,現在好多了……妹妹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月輪夷轉過頭看著布魯,道:「你今天過來,只為了要強暴姐姐?」布魯凝視她,答非所問地道:「六年不見,你依然青春和美麗,所以我想重溫舊夢。」

  「我已經不住在這裡了,難道你來之前不知道?」月輪夷的語氣有些些怨責。

  「我知道,只是我特意前來請求花茉圖王妃原諒,所以才過來你以前的居所。假如你覺得我的誠意不夠,我可以去你現在的居所。」布魯說著,把沙茶抱到他的腿上,解開她的衣衫……

  沙茶羞怯地低頭不語,頃對後她就已經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玉體,如女童般稚嫩。

  布魯稍稍地分開她均勻圓潤的細短腿兒,手指輕輕劃著她的細縫。「據說精靈王就算把雞巴戳得彎曲,也戳不進沙茶的小洞,你們要看看我戳不戳得進去嗎?」

  花茉圖和月輪夷沒有表示反對,也許是以前見慣精靈王的淫亂,也許是她們明白反對無效,也許是因為沙茶沒有掙扎,總之她們對布魯玩弄沙茶之舉,表現得異常的平靜。

  「你要我在這裡陪你?」月輪夷若無其事地道。

  「我不是要你在這裡陪我,而是我特意來到這裡陪你。我曾說過,如果你覺得要你多走幾步路是對你的侮辱,我可以到你的居所去,滿足你的自尊。」

  布魯的手指擠進沙茶幼女般的細縫,她痛得呻吟:「布……魯大人,你和兩位王妃,好像有很多事情要說,可……以讓我走嗎?等你們說完,你……可以來找我,我會把身體給你。現在的你等於是精靈族的王,誰都無法違逆你!」

  「因為無法違逆我,所以你要把身子給我嗎?」布魯質問道。

  「嗯……」沙茶怯道。

  布魯把她的小屁股擺正,肉棒頂住她的陰部,意念一動,巨陽頓時變成小棍。他雙手突然使勁,在她痛苦的哭叫和繃緊的顫栗中,堅硬的陰莖整根插入細窄的陰道。他抱著她插了十來下就把她丟到地上,殘忍地道:「你回去吧,我不是精靈王,可不敢要你!」

  沙茶的臉蒼白得可怕,嘴唇顫著顫著,就是說不出話。月輪夷過去扶她,卻被她推開,只見她顫著細腿兒站起,雙腿間被她的處女之血染紅。她忍著疼痛爬到他的腿上,張開雙腿往他的陰莖坐落,重新將他的陰莖納入她流血的陰道,抱著他的腰,拚命地聳扭屁股,無言地哭泣、呻吟……

  「你不是說因為無法違逆我,才被迫將身子給我嗎?為何要你離開了,你偏偏不走?」布魯冷著臉問。

  「櫻侍曾說過你很壞,但她總是整天在說你的事,我也聽了好久。六年來她不斷的提到你,連我的夢裡都是她在講你的事……我知道你不是精靈王,也知道你不想要我,可是我想告訴你,是櫻侍讓我不停地想你,而不是你有多強大!你不要我也該在用完我後再甩掉,別在用的過程中把我丟開,我也有自尊。」

  沙茶忍著痛、也忍著哭,完整地說出她的意思。

  「你用什麼證明你的自尊?」布魯冷譏道。

  「我……喜歡你!」沙茶仰臉咬唇。

  「喔?那麼我向你道歉!」布魯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她驚喜地回吻,纏綿片刻後他�起頭來,凝視她恢復血色的俏臉,道:「我雖然變得比以前強大,但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低賤。若你瞧不起自己,又有誰會瞧得起你?今天你先回去,我還有話要跟她們說。」

  沙茶哭道:「你還是不要我……」

  「我讓你先回去,可沒說不要你。」

  「櫻侍說你對想要的女人,都會用生命枷鎖封印,你沒給我枷鎖,就表示你不想要我……」

  「我操!是誰把我的缺德事傳得這麼廣?連個小傢夥都知道,失敗!你先回去,找時間我就把你和櫻侍都封了。」布魯想要把她抱下去,但她卻緊緊地抱著他,無奈之下,他只得使出封印封了她的生命之道,她才樂癲癲地爬下去,撿起小衣衫穿好後,一拐一拐地出門去。

  「看來這小妮子很早就單戀你,難怪會乖乖地聽你的話,又是幫你開門又是幫你傳話!」花茉圖起身往二樓上去,「有什麼話就到我寢室說吧,我坐得有些累了。輪夷妹妹,六年多沒與你同床了,也一起上來吧,而且那本來就是你的床。」

  「我很討厭明明喜歡我,卻裝成不喜歡的女人,所以才會懲罰她一下。月輪夷王妃,你也要裝作不喜歡我嗎?」布魯跟著花茉圖身後上樓,見月輪夷沒動作,他又道:「看來你是想繼續當精靈王的王妃,唉,也罷,你那麼愛他,我跟個死人爭什麼……」

  「我愛誰、我想誰又何必說給別人聽?六年前,你回歸精靈族時,你有來看過我嗎?你明知他嫌我臟、明知我心裡苦,為何一次都沒來看我?直到他死了,你才敢出現,你這算什麼?當年你有種強姦我,怎麼沒種把我直接搶過去?」月輪夷一番怨艾的話,把布魯噎住了。

  「你的問題好難……你回去多想六百年,有答案再告訴我。」布魯攔腰抱起花茉圖,一躍到樓上,「還是花茉圖王妃聰明,啥問題都不問我,第一天就和我做愛,徹徹底底的身心倫陷……」

  月輪夷回首,卻見布魯已抱著花茉圖進房裡去。她輕起身,低語一聲「無賴」,蓮步輕移,迅速上樓追了進去,重重地把門反鎖,看見他已然壓著花茉圖狂吻猛肏,她二話不說地褪盡衣裙,爬到床上側身撒嬌:「花茉姐姐,你霸占他很久了,把他讓給我一會兒,我跟他的帳還沒算完!」

  花茉圖興奮地呻吟:「妹……妹,精靈王冷落我三年,我的心原本已經死寂了,想無欲無求地過完剩餘的歲月,誰料他見了我就把我的平靜打亂。我……好久沒做愛,今日竟然連續高潮1次,他不搞我還好,既然他已經搞了,我就不想停止。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他說,我不介意他邊跟你說話,邊與我做愛。我早覺悟了,不是我對不起精靈王,而是精靈王對不起我!你的清白沒了,可我的清白還在,精靈王不也一樣把我當賤婦?啊啊啊!好舒服,雜種的肉棒比他粗長好多,我一直無法忘記……」

  「花茉圖!把我的男人還我,你只迷上他半天,我卻足足等他六年!」月輪夷失去平日的優雅,伸手扯過布魯,卻被他推開。她覺得受了委屈,忍不住哭出來,哽咽道:「我知道剛才的話我說得重些,我現在道歉還不行嗎?可你真的是沒來看我,就連這次也是要我過來……」

  「你出去吧,我不想聽見你的哭聲,鬧得我沒法亢奮。」布魯繼續肏插高潮中的花茉圖。

  「啊喔喔!好舒服,我最喜歡大肉棒,你比精靈王和克盧森都厲害……」

  「花茉圓,你跟克盧森偷情?」原本傷心的月輪夷,被她的話驚得忘了哭鬧。

  「啊呀!不是啦!啊嗯嗯!我有一次去找尼可瑞,克盧森正與她歡愛,我才敲門他就把我拉進去強暴,不過他沒有精靈王厲害……而且現在他們都死了!這事你們不能跟別人說,嗯嗯!我那時傷心好久,覺得對不起精靈王……哎喲、好深,他們兄弟倆加起來,都不及雜種十分之一。雜種是精靈族最好的男人,一個時辰裡,給了我十多次高潮……」花茉圖漸漸變得語無倫次。

  布魯聽著越感興奮,心想精靈王姦淫克盧森的正妻,克盧森也強暴精靈王的寵妃,他們兩人算是打平。這對死鬼兄弟,或許到死的那天都被這些秘密騙著。值得慶幸的是,不管是席琳還是花茉圖,都是他的胯下之姬。肏著他們的遺孀,比肏青春處女還令他瘋狂。

  哼!精靈王如何?親王又如何?他照樣姦淫他們的妻妾……可惜沒讓他們看到,有點遺憾。

  「我不管啦,你都高潮了,把他還給我!」月輪夷驚訝過後,撲過來搶布魯。

  這次花茉圖沒意見,月輪夷順利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張開雙腳勾纏著他的腰臀,拱起陰部往他的胯部一迎。他用手校正方位,插入她的細洞,痛得她呻吟,不禁緊緊摟著他,嗔道:「花茉圖的陰戶好大,並沒有我的緊,幹麼在她裡面浪費時間呢?而且我有事要跟你說哩。」

  花茉圖翻著白眼,嬌喘連連地道:「月輪夷,你的陰戶不大,又怎麼容納他的大肉棒?我不過是看起來比你的張裂,插進來都一個樣,是你嫉妒我的性感!」

  「你才嫉妒我,無論什麼時候和我爭寵,你都是輸家!我比你漂亮、比你緊、比你有氣質……」月輪夷連連反駁,一點面子也不給花茉圖。

  她們原是精靈王的寵妃,在床上比拚本是常事。布魯也懶得管她們,但他能夠感覺得到,月輪夷的陰道的確比花茉圖的陰道緊窄許多。

  「插死你!敢說我沒種?你也不想當時什麼情況,所有精靈都想我死!精靈王那雜毛更想我死,還要我搶你?若我真要搶你,他被俘擄時,我就直接殺了他,帶著人類征服精靈,到時你還不是我的?我沒那麼做,是不想做得太過分。你始終是他的王妃,我說搶就可以搶的嗎?我連水月靈都不得不別離了,哪有心思搶你?除了會怨我之外你做了什麼?明知老子女人多,你不來找我,我哪知你怎麼想?我是女人陰道裡的淫蟲,不是女人腸胃裡的蛔蟲……插爆你的賤屄!說,你是誰的王妃?」

  布魯吆喝地抽插著,月輪夷乾澀的陰道被抽插得淫液直冒,封閉六年的情潮,頃刻間就釋放出來。

  「喔哦!夫!輪夷是你的王妃,從今以後都是你的王妃!若你不相信,就給我下生命枷鎖,我這輩子只做你的愛妃……嗯嗯!輪夷也喜歡大肉棒……」

  「雜種,我也做你的王妃,我也要枷鎖,以後就沒人能夠強暴我!」花茉圖不甘示弱地道。

  布魯爽翻了,六年前他什麼都不是!六年後他是雜種,也是精靈王。

  皇后、雅聶芝、花茉圖、月輪夷全是他的。他不是精靈王,誰配當精靈王?

  再說,皇后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布魯的種……

  「你們是誰的王妃?」他囂張地問。

  「雜種的王妃……」

  【第一集】第五章:美麗的遺產

  征服精靈王的兩位愛妃,布魯陪她們沐浴後,特意經過蝶舞的寢宮,得知儂嬡與蝶舞在裡面商談事情,他潛行進去,不管蝶舞的反對,當著儂嬡的面強行與她交合,後來濃嬡也加入,三人直戰到傍晚。

  之後布魯離開蝶舞寢宮,回到他的小屋,克盧森府的美麗女使等候他多時,說席琳夫人傳召他。

  不過因今日操勞過度,布魯覺得眼困,便讓信使回複說他明天再過去。一覺睡醒後,他精神飽足,夜卻深了。

  水月靈、凱莉陪他在客廳用餐,雅聶芝、夫恩雨、奇美三女來到,她們佈置結界,等候他用完餐後就把他�回床上,實行「淫欲轟炸」。然而最終勝利者還是布魯,他把她們都肏睡後,抱著水月靈走出了閣樓,潛入相隔不遠的藍水澈房中,幫助她們母女倆相互「溝通」……

  清晨,卡真過來纏著要他陪,一同前來的宜乃表現得拘束。布魯想到昨日席琳的召喚,正感頭痛時,裡芷過來了。卡真得知席琳傳召雜種,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眼巴巴地讓裡芷把他帶走——誰叫她沒有席琳的權勢呢?

  布魯隨裡芷進去席琳的寢室,那騷婦一絲不掛地躺著等他,這明擺的陣仗他怎會不懂?於是他隨手把裡芷丟到床上,脫掉衣服撲上去,殺得主婢淫叫連連。

  一個時辰後席琳主婢倆雙雙投降,他爽爽地把一泡精全射給席琳。

  「雜種,你說明白,在我們府上哪個女人與你有關係,而我又不知道的?」

  席琳在滿足後,不忘詢問要緊事。

  布魯想了想,道:「不多吧?諾特薇、天依、芭英蕾、丹菡、瑪加素……」

  「什麼?你搞了我的孫媳婦?」席琳又驚又怒。

  布魯只得把事情經過說了,席琳和里芷聽了,也不禁感嘆命運安排得如此巧妙。

  「還好,她這六年裡又生了兩個女孩,按你和她發生關係的時間推算,那些孩子不是你的。我孫兒已死,我也不追究你們的淫事。你以後碰不碰她就看她的意願,若她不拒絕,我也懶得管你們,總不能夠要她替我孫兒守寡一輩子。我想她是忘不了你!我以前就覺得她心裡有人,果然沒有猜錯,她愛你很深。下次你過來就順道把她抱到這裡,很久沒跟她一起和男人做愛……」

  布魯任由席琳玩弄著他的軟陽,笑道:「我以為你會生氣,沒想到你如此寬容大量。」

  席琳嘆道:「世間的事,不看開些,我們長久的生命要承受多少悲痛?說吧,我看得出還有些女孩,你沒有說出來。」

  「嗯,那個……姆依和基幽愛小姐……呀呀!痛哇,席琳夫人,別捏斷我的命根啊!」布魯怪叫連天,皆因席琳使勁地抓他的龜頭。

  「你既然搞了我孫女,為什麼不負責到底?」席琳怒道。

  「我想負責啊,可是基幽愛是索列夫的妻子,而且她最愛的是姆依,我負責什麼?」布魯說的也是事實,暗中搞搞可以,卻不能光明正大的霸占。

  席琳鬆手,吩咐裡芷用嘴安慰他受傷的小弟,她捧住他的臉,吻了一會兒,怨艾地道:「精靈王死了,我們親王府能夠主事的男人也全部死了。我死了丈夫、死了兒子、死了孫子,我這心也跟著死得差不多。只有見到你,我已死的心才能複活一陣。假如他們的死能夠換回精靈族的安寧,我也不想記什麼仇恨了。可是人類不肯放過我們……」

  布魯吻著她的眼淚,道:「她們都說我能夠拯救精靈,你相信嗎?」

  「我相信的!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去相信你……」席琳如實地說。

  「仇恨是人世最大的敵人,如果沒了仇恨,世間會少許多爭戰!假如有一天,人類願意以和平的方式回應你們,不知你們是否原諒他們犯下的罪惡?在我看來,生的寬容總比死的悲憶重要。我知道你是最痛苦的,但你還有我……」

  「那你為何不給我一個兒子?我沒有兒子了,我想要個兒子,跟蝶舞那個兒子一樣,我要你的種!」席琳歇斯底里地叫著。

  布魯的耳膜險些被她尖長的聲音震聾,他攏了攏耳朵,尷尬地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以前跟你做愛都有射精到你裡面,是你自己把精液排出或煉化……」

  「你混帳!我以前就想懷你的種,所以從來沒煉化你的精液,終是沒懷上,倒被蝶舞撿了便宜。」席琳越想越覺得不公平,狠狠地咬了他胸肌一口。

  布魯吃痛地說道:「也不是每次都會懷孕,我跟那麼多女孩做愛,只有蝶舞和人類公主懷孕。當然,我不排除有很多精靈女孩拒絕懷孕,可是我也跟很多人類女孩做愛,她們也都沒有懷上。看來我的精液存活率也不是很高,我以後多跟你搞,射多一點精液給你,機率就大多了……」

  「真的?」席琳驚喜地道。

  「當然。」布魯傲然應聲。

  席琳竟露出一絲羞色,幽幽地道:「這輩子我有過很多男人,以前克盧森是我的最愛,精靈王也搞得我很舒服。自從遇見了你之後,以往的男人都相形失色,跟克盧森做愛時,我腦中都想著你哩。以後你常來王府走走,別老是要我請你來!

  精靈王死了,你是澤布的父親,又是精靈族最強大的男人,我知道你在皇宮很吃香,那裡面一堆女人是你的愛寵。可是王府也有不輸給皇宮的女人!若她們願意,不管是我兒子的女人,還是我孫子的女人,又或我的女兒和孫女,隨你霸占。這些都是親王留下的美麗遺產,我給你繼承的絕對權力!」

  布魯沒想到席琳如此慷慨,感激得雞巴硬起,側身摟住席琳豐腴的肉體,發狠地入肉她的騷穴,喝道:「精靈王也留下好多美麗的遺產,也是要我繼承的,你這麼說,是想跟蝶舞爭寵?」

  「是這個意思!嗯……我的小孫子羽丁,他的妻妾你能不碰就別碰,我不見想他傷心——」

  「阿伊嗎?」布魯問道。

  「阿伊還好,她是嬌小精靈,羽丁可以稍稍滿足她。可是他另外兩個妾室都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精靈,被你的大肉棒碰過,他以後還能在她們胯間混嗎?」席琳無奈地道。

  「你知道阿伊跟精靈王父子的事嗎?」布魯大膽提問。

  「我們都知道的,但羽丁還是想娶阿伊,而且自從她嫁給羽丁,他們父子也沒再來打擾她。她是個乖順的女孩,給羽丁生了兩個美麗的小傢夥,希望她下一胎可以生個兒子吧。」席琳並不嫌阿伊出身卑賤。

  布魯想了想,道:「我也和阿伊好過……」

  「別提那些事,她若過去找你,別把事情鬧大。你偷過太多女人,亂七八糟的,聽得我都頭昏。我家還有兩個處女,一個是我的大女兒,六十歲的獨身主義者,你把她給弄上手吧,免得我看著心就煩。

  還有我的小孫女秀嫻,三十一歲了,也沒見她喜歡男人,我猜想她要嘛學她姑姑獨身,要嘛學她姐姐搞同性,你找時間也把她強了,我就權當不知道。我兒子的兩個妻妾我是允許你碰,但你要遲些,因為她們是很愛我兒子的……」

  席琳被布魯插得舒服,又加了一句:「像我愛你一樣。」

  布魯欣喜若狂,輕喝道:「席琳老婆,你說的這些話,可不能反悔。」

  「我反悔有用嗎?你如同我們的王,要哪個女人不行?況且,我們的時日也不知剩多少,計較什麼呢?嗯,還有件事情,你既然封印了蝶舞,那也把我封印吧,省得我有時發騷就跑去跟別的男人胡搞。到時別說我背叛你……」

  「我操!你跟那麼多男人搞過,我什麼時候說你背叛我了?」

  「那是你不把我當你的女人囉?我要你把我當你的女人對待!」

  「我這咒語很狠毒的,你問裡芷就知道。」布魯擔心席琳是圖一時痛快。

  「有我狠嗎?我丈夫兒子孫子剛死,我就把自己、把他們的女人全推給你!趕緊給我下封印,我可不想被人類捉去姦淫!老娘絕不便宜那些害死我家男人的肏獸,我甘願讓你這個肏獸霸占到底!快點施咒,然後給我高潮,你可以滾蛋去找諾特薇或者我兒媳婦瑪加素,她們兩個都是哺乳期,搞起來很爽的,你還磨蹭什麼?」

  「席琳夫人,我真服了你!好吧,以後你淫心動時,我不在你身邊的話,就別怨我封了你的淫洞。」

  布魯抽出肉棒,插指進她的陰道,念起天下淫婦都害怕的咒語。

  從席琳寢室出來,布魯的褲襠膨脹——他還沒射精,席琳主婢已經支撐不住,哀求他放過她們,叫他去找瑪加素或諾特薇。

  他本想找瑪加素,但想到她剛喪夫,心情不見得好,只得暫時收住那份淫心,決定先去看看他的瑩琪寶貝。

  布魯走入王府家將的居所——東大院,遇到以古珞蒙的大兒子格姆能:卡尤,他把布魯攔住,笑道:「布魯,我剛到皇宮找你,卻不料在這裡遇見你。今日下午,我父親準備個小酒宴算是替你接風,說要跟你比武之前先跟你比比酒量,請你務必賞光。」

  布魯遲疑一會兒,道:「可是我記得,我曾險些被你們父子殺死……」

  格姆能豪爽地道:「彼一時此一時也,現在我們已是同一戰線,就讓酒水消除我們以前的仇怨吧。」

  「格姆能,你外表粗魯,但沒想到這麼會說話。」布魯向他豎起了拇指。

  「過獎!這樣我就當你答應了,這就先行告退,我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

  格姆能匆忙地走了。

  布魯心中感慨萬千,短短六年的時間,人和事沒變多少,但對待他的情況卻大不相同。

  他繼續走向東南側的莊院,遠遠地就聽到女孩的歡叫聲,於是疾行過去,一會兒後就被從門裡衝出來的小人兒撞上,那人兒尖叫一聲往後倒退,他手一抄把她抱起來,接著便看見瑩琪和沙珠雙雙出現在院子門口。

  「你們在玩什麼?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布魯摸著仙蒂的耳朵,淫笑地對沙珠師徒說。

  瑩琪將頭轉向一邊,嘟起性感的小嘴氣道:「哼!現在才來!我一點都不想你!這六年裡也沒哭過!不知道有多開心!師傅,把你孫侄女要回來,她輸了不認帳,明明說過要脫裙子的……」

  布魯抱著仙蒂,往她們的閣樓走去。

  「餵,雜種,我可沒有允許你進來我的地盤,你是想跟我決鬥嗎?」沙珠趾高氣揚地嬌喝。

  「沙珠大人,你再嚷嚷,我就親你!」布魯頭也不回地道。

  沙珠氣得小臉通紅,與瑩琪!起跟著他走進閣樓。

  他把仙蒂放在座椅上,坐到她身旁,朝瑩琪招手,道:「別生氣了,我那時候不是說會回來嗎?難道給你準備的玉陰莖不好用?」

  「當然不好用!我用了幾次就把它塞進箱子裡,沒再用過!仙蒂都可以守貞守那麼久,我當然也不會輸給她!對了,今天她和師傅聯合跟我鬥棋,她們明明說好輸了要脫光下身,可是師傅剛脫掉底褲,仙蒂就奪門而出,我們剛剛追她去了。」瑩琪說著,也沒跟布魯生氣,爬上他的膝腿,站在他的腿上向他索吻。

  布魯和她纏吻之時,順手把她的褲子全脫掉,摸到她肥嫩的玲瓏陰戶淫水氾濫。他不理會沙珠和仙蒂在場,急忙地褪掉長褲及內褲,她倒是機靈得很,屁股往他縮短的陰莖一坐,就把陰莖吞進她的陰道,舒服地搖聳。

  仙蒂還是一語不發,倒是沙珠看到這幕,突然發出怪叫:「可惡!雜種,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就怕你!居然在我屋子裡姦淫我的徒弟,成何體統!趕緊滾出去,不然我要出手了。」

  布魯轉過頭瞧瞧她,見她的臉比仙蒂還紅,心想沙珠怎麼這般容易臉紅?

  「皇后!」他突喊一聲,沙珠掉頭看向門口,他迅速地把她摟過來,當她回頭時,他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她掙扎著躲開。瑩琪知趣地離開他的大腿,他把沙珠抱到胯上,肉棒在她陰戶上亂戳一通,戳得她哇哇痛叫,也戳得她的淫液肆流,卻找不到縫兒進去。

  「雜……種!鬆開手,我跟你做就是了!」沙珠急得哭叫。

  布魯本來只想嚇嚇她,倒是沒想過要真的奸淫她,不過還是依她的話,把她放到膝前。

  她抓著裙子往後一跳,轉身朝二樓掠飄,衝進她的寢室,把門鎖得緊緊。

  「我容納別人也不容納你!淫棍雜種,你以前多可愛,都被我欺負,現在卻欺負我。我以後都不要見到你了。」沙珠在屋裡哭叫著,卻不能博得誰的同情。

  布魯把一旁的仙蒂抱過來,伸手到她的裙裡扯掉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不管她的抗拒,強硬地插入她嫩肥的細穴。在她的哭泣聲中,他站直身體道:「你要哭就哭個夠吧!我知道你愛我的老頭,你可以把我想成是他!這是他交代的事情,我必須照顧好你。瑩琪,帶我到你的房間,我要跟仙蒂媽媽好好地轉告我老頭交代給我的話,否則她永遠不相信我,也不肯承認我老頭已死的事實!」

  「我相信你!你把我放下來,我就相信你!嗚哇……姑婆,你出來救救我啊!我不能夠讓我的兒子姦淫我……」仙蒂哭叫著,卻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沙珠在屋裡哽咽地罵道:「你啥狗屁兒子!他是埃菲生的,而且肏都肏了,還哭什麼?被他肏,總比被別人肏好吧?父債子還,這句話沒聽過嗎?他老子欠你的債,就應該由他來還!你想要兒子就找他要去,他的精液裡有他老子的基因,可能你生的孩子就能像他老子也說不定,這叫隔代相傳!雜種,肏死她,居然敢叫我姑婆……」

  布魯隨瑩琪進入房間,他把仙蒂丟到床上,脫掉她的長裙,只見她金毛濃密的陰戶生得肥突,陰裂比瑩琪的細縫寬長許多,難怪她能夠容納他的原本尺寸!

  她比諾特薇矮些,陰戶卻生得比諾特薇的嫩穴肥大,那種只有嬌巧精靈才有的特殊韌張性也比諾特微的要好。

  「你安靜一點!我插進去的時候會告訴你一些事。我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我想試試。」布魯趴到床上,恢復常態的巨棒,深深地捅入她的細洞,雖然還有一截留在外面,但她勉強容納。他的額頭貼到她的眉心,身體散發邪異的黑芒瀰漫整個房間。

  仙蒂的嬌軀顫抖,她夢噫般地道:「布爾,你要我做你的兒子的女人?嗚嗚!你們父子都這麼壞……」

  說到此,她突然頓住,眼神恢復清澈,推開布魯的臉,許久才問:「你是不是使用幻術?」

  「我不想解釋太多!但你想想,有些話我父親只對你說過,我又怎麼能夠重複他的話呢?我只跟你說這麼多了,若你覺得無法相信我、接受我,我說不定要違背老頭留下的遺囑,就此撒手不管你了。」

  布魯雙手撐在床上,凝視她許久卻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嘆了一聲,緩緩抽出巨棒……

  「不要……不要全部抽出!你的東西和你父親的差不多,區別只在你的粗長一點,我正在熟悉它的抽插,你若不介意我曾是你父親的女人,你……可以繼續。」

  她的臉側向一邊,淚珠滾落被褥,「細短一點吧,你父親曾對我使用過那種變換……我比較適應第二形態,原始尺寸太粗長,一不小心,我的陰道就會被撕裂!」

  布魯驚喜地抽插,淫喝道:「立即給仙蒂媽媽魔術棒!」

  【第一集】第六章:卡尤亂性略紀

  中午時分,布魯回到皇宮,與水月靈等女用餐,並跟她們說起酒宴的事,儂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不過卡真不準他去。後來蝶舞與雅高芝過來串門子,蝶舞聞言卻允許他參加酒宴,諸女無法阻止,只能特別交代他別跟以古珞蒙拚酒,說精靈族里以古珞蒙的酒量最好。

  布魯擁著卡真安分地睡了個好覺,醒來時看見宜乃也睡旁邊,他猜是卡真的意思。他吻了兩女的額頭,出來見水月靈和卡蘭聊得正歡,他洗漱過後與兩女吻別,便往親王府去了。

  通過王府後花園時他看見秀嫻,蒂索及露吉,蒂索,向她們問候卻得到她們淡漠的回應,他也沒往心裡去。走出後花園便是東大院南側的兩座院子,外側的最大別院,就是卡尤一家的住所。

  巧合的是格花容色夫婦及艾米郎,律以奇也正從東院出來,看見布魯,沙馬夫,律以奇友好地向他打招呼,他也笑著和他們夫婦搭話,倒是艾米郎老是偷瞄他的褲襠,讓他在心中不停地罵:操你妹,看什麼看,老子不插你屁眼!

  四人進入卡尤家院,但見閣樓與平房林立,可知卡尤家的人口最多。在主閣樓前等候的格姆能遠遠地朝他們打招呼,當他把他們領進閣內,卻被廳內的景象嚇到:以古珞蒙把酒桌撤了,酒菜直接擺放在地上,酒席兩旁放置兩排竹製坐墊,男精靈全脫得精光……

  索列夫與巴基思兩人早已到達,伽藍王子坐在最上端的主位,克盧森的小孫子羽丁與他的堂哥遙遙對坐。以古珞蒙坐在右側的最上座,往下隔開一段空位沒人入座,再往下是卡尤家族中的孫子輩人物及以古珞蒙三個女婿家中的主事男性,左側上座依次是山特凱、基拿和露美、基波爾夫婦、賓格夫婦、巴蠻、索列夫和巴基思。

  以古珞蒙豪爽地招呼布魯,邀請他坐旁邊。

  格花容色坐在布魯右側,沙馬夫和格姆能也都依序入座。

  「我們先敬伽藍王子和羽丁公子一杯!」

  以古珞蒙舉杯邀飲,眾人乾了一杯,他拍了拍手,只見穿著透明裙裝的美麗女精靈出來,令眾男看得眼睛為之一亮,他很驕傲地道:「我一向沈溺武道,也並非此道中人。親王在世時偶而會舉辦類似的酒宴,今日我既然是東道主,伽藍王子又同意我伽藍王子又同意我裸程相對的提議,我也就豁出去擺這一回饗宴。」

  以古珞蒙是真的豁出去了!布魯在精靈族打滾多年,很清楚出來的女性都是卡尤家族的女性。

  其中有以古珞蒙的妾室、格姆能的妻妾、克盧森的大孫子巴額的妻妾、以古珞蒙的女婿家的女性、及以古珞蒙嫁出去沒多久的小女兒倫麗絲?卡尤……總共二十多位卡尤家族的女性與會,她們的豐乳肥臀隱約可見。

  席中諸男紛紛「舉旗」敬禮,連艾米郎褲襠裡的傢夥也起了一點反應——他被諸男勃起的陰莖刺激了。

  「凡與會的男士都不許穿衣服,布魯,你似乎不給我面子啊!」以古珞蒙見沙馬夫父子已脫光衣服,而他的兒子格姆能早脫光了,有點不滿佈魯的拖拉。

  布魯瞧了瞧入座的諸位男性,只見以古珞蒙的胯物最雄壯,只比精靈王稍短一些,其次是擁有同等身高的山特凱和巴蠻,他們兩個的胯間兇物也都將近十八公分,再下來便是伽藍和格姆能約十七公分左右,尤沙家族的三男也都有十五、六公分,弗利萊家族與律以奇家族的男人及卡尤女婿家的男代表們,都是精靈族的普遍尺寸,而羽丁無疑最短細。

  其實當羽丁知道要裸體出席時就已經打退堂鼓,但他是克盧森後代中,唯一能主事的男性,不出席說不過去。他的雞巴雖小,面子卻挺大!

  卡尤家族的女性紛紛坐到自己丈夫身後伺候,以古珞蒙也不勉強她們陪丈夫以外的男人,純粹讓她們穿著撩人的衣衫助酒興,因此諸男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然而他見布魯不肯脫衣,便對他的三妾和四妾喝道:「你們去把他的衣衫剝了。」

  這兩個小妾是他進精靈幽谷後納的,年紀剛過三十歲,這六年裡她們各生了一個女孩。大妾是小女兒倫麗絲的媽媽,二妾是已死小兒子袖裡絲的母親,至於驚夢和格姆能的生母,早在進幽谷前已犧牲。雖然以古珞蒙的大妾和二妾都是六、七十歲的婦女,然而她們看起來像二十七、八歲,生得貌美如花。

  布魯見以古珞蒙那兩個如少女般的小妾朝他爬來,他猛然站起,笑道:「卡尤大人,不勞兩位夫人幫忙,我現在就自己脫。」他迅速地脫掉上衣,露出強壯的上半身之時,諸女的目光紛紛投射到他身上,當他褪掉褲子時,胯間硬物把眾男的氣焰都壓下去,「不好意思啊,各位夫人穿得太銷魂,我這根東西好衝動。」

  「操他娘的!真粗長!」基波爾重重地說了句,卻聽不到他話裡的憤怒。

  萊茵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他附到她耳邊悄悄說了句話,她的艷臉便見桃紅,媚眼兒往布魯瞧,羞然低下頭。

  布魯重新坐好,道:「我以前在聯盟參加過許多次像這樣的酒宴,沒想到精靈族也有。」

  以古珞蒙道:「每個種族都有相似的東西,不足為奇。但我家族的女性單純與大家共飲,不陪你們共淫。假如誰失控的話記得轉身,別把你們的精液射到食物上,我的酒菜色香俱全,不需要多添調味料。」

  「哈哈!哈哈……」諸男大笑著。

  布魯看著不說話的伽藍,直截了當地道:「二王子不喜歡我在場?」

  廳內忽然沈靜,伽藍正了正神色,道:「只是一時無法適應。」

  以古珞蒙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也感覺很彆扭,但今非往昔,雜種與我們同進退,我們應該接納他。芝意,你過來陪王子喝酒。」他朝站在三女婿身後的年輕女孩喊道——那女孩是他的外孫女,她丈夫在一個月前犧牲了。

  面對外公如此安排,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父親示意她過去,她又慌又羞地坐到伽藍左側,顯得拘謹。

  「二王子,芝意才喪夫,心裡憂傷鬱悶得很,您可要哄她開心。只要她喜歡,您可以為所欲為,我們權當沒看見。」以古珞蒙的三女婿如此說道,表明伽藍直接把芝意推倒都無所謂。

  想想也是,一個年輕寡婦若有幸得到王子的青睞,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伽藍倍感臉上有光,心情忽然大好,舉杯道:「雜種,我也敬你一杯,算是感激你為精靈族而戰!」

  布魯受寵若驚,急忙與他幹上一杯,道:「二王子說笑了,我還沒有出戰呢。」

  「遲早的事罷了,來來,大家喝酒閒聊!不要因為我和羽丁而感拘束,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傢夥。」伽藍是精靈皇族,多少還是有些領袖風範。

  以古珞蒙接道:「二王子如此說了,我也做得乾脆些。我家的女性,願意給誰倒酒就過去坐吧,當然,必須先徵得你們的男人同意。你們兩個也不必站到我身後,就在那裡給雜種倒酒。」他命令兩個小妾坐到布魯身後伺候。

  布魯也不拒絕,酒宴於此正式開始。喝得半個時辰,索列夫和巴基思醉意甚濃,淫心暗作,又不能搞卡尤家的女性,便匆忙告退,尋各自妻妾去了,羽丁見他們離開,他隨口丟出個理由,醉癲癲地找他的妻妾慰藉他的小陰莖,艾米朗藉口說被卡尤家的女性弄得慾火難耐,要找他的雙胞胎肥婆,布魯卻很清楚是他的屁眼癢了。隨後,卡尤家族年輕一輩的都不勝酒量,陸續地離開,他們的妻妾也跟著離去。

  酒席上的人越來越少,婦女們也都喝得醉醺醺的。伽藍趁著醉意,脫掉芝意的內褲,在她的裙中肏得她哼哼呻吟。山特凱也醉了,壓著卡尤女婿家的一個寡婦瘋狂抽插!巴蠻喝了幾杯后就醉倒昏睡,以古珞蒙派大妾去喚來四個女使,把巴蠻�了出去。沙馬夫得到格花容色的同意,也跟袖裡絲的遺孀醉臥一旁,以古珞蒙眉頭也不皺一下。

  再過一刻鐘,格姆能跟他的妻妾藉酒歡愛,基波爾忍無可忍,當場脫掉萊茵的褲子,向布魯示威似地肏插他的妻子。露美春心大作纏著基拿離場。塔愛娃比露美直接,她脫了褲子就把賓格推倒,在他身上沒命地搖著屁股。

  「看來還是我和格花最能喝,雜種也不錯,迄今沒醉得失性。」以古珞蒙很欣賞布魯的酒量,然而他的妻妾卻已然被他們灌得酒醉亂性,大妾和二妾趴著玩弄他的大肉棒,三妾和四妾也開始露胸抵著布魯的背肌磨蹭,他依然豪爽地道:「雜種,咱們不醉不休,你若能夠把我灌倒,不管你今日做過什麼,事後我一概不追究。」

  「我哪敢跟以古大人比酒啊?我看今日算了,我也差不多要醉了,先讓我回去吧!」布魯很怕以古珞蒙這種豪爽的個性,雖然他以前跟人類一起鬼混,然而那些女人都是女兵,這裡的女人可是卡尤家的女性啊,他今日姦淫了她們,哪天他們要他作東,豈不也要他拿自己的女人作陪嗎?除非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不然這種事情可干不得。

  「小子,你怕什麼?我不會要求你擺這種酒宴款待我,即使我要求了,你不願意,又有誰逼得了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不管這酒仗誰輸誰贏,你抽時間跟我比武,而且不得使用埃菲的魔法,只許用你的傳承武道。」以古珞蒙不愧為一代武癡,難怪生得出同樣是武癡的驚夢。

  他的大妾脫得一絲不掛,不經他的同意便強硬地坐到他的胯上,淫叫道:「老爺,你好久沒碰人家,今日把人灌醉,你可得負全責!」

  布魯早從以古珞蒙四個妾妻的眼中看出怨慰之意,心想:以古珞蒙浸淫武道,她們平日被冷落,也屬情理中事。

  「好好!難得我喝酒作樂,今日便滿足你們!哈哈,格花,你要不要也和我們賭酒?」以古珞蒙任由他的大妾在他懷中淫歡,醉呼呼地跟格花容色笑道。

  格花容色同樣豪情地道:「賭注是什麼?」

  「你若是輸了,便跟雜種做愛,如何?」

  「我也不反對,我相信夫人的酒量!」沙馬夫突然插嘴,在寡婦肚皮抽插著,女人及時把他推開,他的陰莖顫晃幾下,精液從馬眼裡流出。

  袖裡絲的妻子推開他,搖搖晃晃地站起,哭著跑出去——醉意漸醒時,悲羞之感總難免。

  「沒用的東西!」格花容色轉身踹沙馬夫一腳,轉身便道:「我不接受這種爛賭注,但我可以與你們比拚到最後。」她話音剛落,賓格側過頭狂吐著,噴得基波爾滿身都是。

  萊茵憤然推開基波爾,背身過去穿褲子。

  布魯看過去,兩男都沒有射精。

  塔愛娃繞到布魯左側,推開以古珞蒙的三妾,狠狠地坐上他的巨陽,舒服得直哆嗦,「雜種的大肉棒最讓人爽!老娘本來不參加這種淫宴,今日因為是要給雜種接風,以示我們的誠意,我才勉強參與。你們趁醉淫亂!老娘也豁出去了!老娘爽完就走……」

  萊茵穿好褲子,淚眼望向布魯,掩著臉衝出門外。

  「萊茵,不要丟下我啊,我向你道歉,以後再也不逼你參加酒宴,你原諒我啊!」基波爾爬起來,提起褲子追出去。

  布魯知道塔愛娃的騷穴沒精液,心裡也不介懷,任由她放縱。他繼續與以古珞蒙、格花容色拚酒,喝了十多杯之後,山特凱和伽藍亢奮欲射,那兩女興奮中依然記得準時推開他們,用手幫他們進行射精。他們也沒有意見,畢竟她們是卡尤家的女人,不願意讓他們在體內射精,強迫射進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完事之後,兩女替他們穿好衣衫,以古珞蒙邀請他們繼續飲酒,他們不敢再領教,相扶著回去,兩女也雙雙離席。

  格姆能在他的小妾體內射精後,便呼呼地睡了過去,他的小妾也趴在他身上睡了。

  以古珞蒙和格花容色喝得酒壺也見底了,倒是不常喝酒的布魯腦袋依然清醒,然而他看情況,不裝醉不行了,便故意醉語道:「以古大人,格花大人,你們都醉啦,我可沒醉!」

  「雜種,我沒醉,比酒我從不認輸,就像比武一樣。」以古珞蒙他不認輸,不代表他沒輸——他與上兩代狂布宗主的比鬥結果,可是都輸得很慘。

  塔愛娃獲得高潮的滿足後,離開布魯的懷抱,撿起賓格的褲子替他穿上,然後整穿完畢,抱著昏睡的賓格離開了。

  此時屋內的諸女,只有格花容色穿著整齊,她看著沾滿塔愛娃淫液的巨陽,情不自禁地伸手握抓,醉語道:「雜種的大肉棒,握起來比看起來還帶勁,塔愛娃真會享受!」

  「管她那麼多,我們繼續喝!」以古珞蒙一聲喊,兩男一女再度拚酒。

  格花容色喝到第九杯,一頭栽到布魯胯間,呻吟幾聲便昏睡了。

  「哈哈!格花容色也只有這點酒量,不過她酒量有所提升啊!」以古珞蒙很自豪,但他還是不肯放過布魯,再跟他死拚二十多杯,搖搖晃晃地站起,說要去拉泡尿再回來喝,布魯的醉意也上來了,叫著等他回來拚個你死我活。

  以古珞蒙被他的大妾扶到廁間後,他的四妾把格花容色推開,醉趴到布魯胯間,握著他的巨陽套弄。雖然以古珞蒙有話在前,他贏了可以為所欲為,但他還是不想當面姦淫以古珞蒙的小妾,於是安分地坐著。這些女人雖醉,多少保持一些清醒,也不敢亂來。聽到以古珞蒙的腳步聲,她的手急速抽離。

  以古珞蒙重新坐下,本來堅硬的陽具,因剛拉了一泡尿而逐漸地垂軟——酒喝太多,也會導致不舉。他與布魯再喝一杯,舉起第二杯酒時,他突然向前撲倒,一會兒之後,他又舉起沒酒的空杯,再次邀飲。

  布魯看情勢不對,乾了一杯后,道:「我想這是最後一杯。」說完,他仰躺下去,閉上眼裝作醉倒的樣子。

  以古珞蒙狂笑道:「也罷,你雖然比我先倒下,但你比我多喝1杯,我們算平手……」

  「碰!」他龐大的身軀順勢仰倒。

  此時芝意突然回來,她正要把大門反鎖,袖裡絲的妻子及另一名寡婦奪門而入。

  「我本來不贊成設宴,因為這些男人他們都會趁醉佔便宜。剛才沐浴時,我越想越委屈,既然被沙馬夫姦淫過,怎麼也要試試雜種的大肉棒!」袖裡絲的妻子怒氣沖沖地走過來,踹了沙馬夫一腳,然後直接坐到布魯的胯上,扶起他的巨陽對準淫穴,狠狠地坐下去,脹得她呻吟呼痛……

  一會兒之後,她很享受地聳扭美臀,口裡喃語:「剛才我是有些醉,現在我清醒了。雜種的肉棒是極品,袖裡絲、沙馬夫,完全不及格,今日即使他們都沒醉得昏倒,我也要坐上來的,誰叫他們要我們陪酒?失貞了,也是他們的錯。」

  芝意也坐過來,很理解地道:「外公這次做得太過,也怪不得我們。我是特意出去沐浴再回來的,伽藍王子雖然沒射精進來,但洗乾淨下面再和雜種傲愛,我心裡會比較舒服。」

  布魯沒想到剛才離開的三女,都是想沐浴後過來強姦他,這種福分能不享用嗎?

  以古珞蒙的大妾爬過來,道:「芝意,你怎麼說你外公壞話?他還不是為了精靈族?靈智聖女預言他能夠讓我們得到拯救,我們能不能生存還必須靠雜種的努力。」

  「外婆,你們先帶外公和舅舅、舅母離開吧,我們三個都是沒了丈夫的寡婦,跟誰做都沒差,被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肏了,心裡總是不痛快!我們要藉醉意痛快一回,醉意完全醒後,我們就沒這個膽了。」芝意勸以古珞蒙的大妾離開,因為她見除了昏睡的小舅母,大舅母、二舅母和以古珞蒙的三個妾室,都醉得比她厲害,對昏迷的布魯虎視眈眈。

  以古珞蒙嬌小玲瓏的二妾嚷道:「媳婦,你好了沒?我頭態!你先讓我坐上去……」

  袖裡絲的遺孀淫喘道:「婆……婆,就快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又熱,我的高潮來得快,啊哦哦!好舒服,從來沒夾過這麼粗的肉棒,以前聽那些被他姦淫過的女兵說起時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終於讓我見識到了!因為他是半精靈,我們一直瞧不起他,可是他的長處也顯而易見,純血統的男性精靈給他提鞋都不夠格,早知我當初就該跟他偷情……」

  布魯心中偷笑,任由她套操他的陽具,心想:他都如此躺著了,事後以古珞蒙知道,也怨不得他——他也是受害者啊,被他的妻妾姦淫,難道是他的錯嗎?

  當然不是,所以他繼續裝睡。

  袖裡絲的妻子滿足到趴倒後,以古珞蒙未獲滿足的大妾接棒,繼而是以古珞蒙的二妾、四妾、三妾,然後才輪到芝意和另一名寡婦。原以為這樣就結束,然而格姆能的正妻和二妾見男人都睡得像死豬,也先後姦淫布魯。在她們都獲得滿足後,見布魯沒射精,商量著要不要再輪姦他一次,袖裡絲的妻子已迫不及待地坐上巨陽……

  布魯覺得時間差不多,不敢讓她們繼續鬧,假裝悶哼一聲,緩緩張開雙眼,再裝出驚訝之色,以倦懶的語調說道:「你在我身上多久了?」

  袖裡絲的遺孀紅著臉,細聲道:「雜種,我……剛上來。」

  「她們呢?」布魯故意問道。

  「她們喝醉了,沒力氣跟我爭!」她聰明地道。

  女人們紛紛裝出酒醉未醒的樣子,東歪西倒……

  「這樣啊,那我先回去了!以古大人和格姆能大人已醉,我不好趁機佔你們的便宜。你和芝意好像還有點力氣,可以把我�出去嗎?我渾身沒勁呢!」布魯裝出費勁的樣子坐了起來。

  芝意拿過衣服,兩女替他穿上,最後幫他穿褲子時,看到他堅硬的肉棒,袖裡絲的遺孀道:「雜種你真強,硬這麼久都不軟,也不射精,我最想要你的精液。」

  「我的精液沒有什麼特別,存活率很低的!」布魯謙虛地道。

  袖裡絲的遺孀把他的褲頭系上,道:「若你不介意我是袖裡絲的妻子,不介意我有女兒,不介意今日我被沙馬夫插了幾下,以後……可以來找我。我的丈夫犧牲了,我跟誰偷情,都任憑我高興。」

  「雜種,我也沒丈夫了,也有一個女兒,我也要跟你偷情……」芝意不甘落後地道。

  「好!洗乾淨你們的騷屄,找時間插到你們過癮!現在把我�回去,順便叫人把格花容色夫婦�回家。」布魯假裝站不穩,讓兩女�他出門,一直把他�回皇宮的住處,讓水月靈和飢莉扶過他之後,她們才依依不捨地退回王府。

  布魯迅速醒轉,又要跑出去,凱莉問他去哪裡,他說有事情處理。

  凱莉知道他要做的絕不是好事,但也不說破他,先逼他去洗澡才準他離開。

  他說晚上回來補償她們,還要她們準備好熱水,因為他回來之時,肯定是一身騷。目送他出門後,凱莉幽嘆:「讓他解封出來是不是錯了?除了四處搞女人,他能給精靈族帶來什麼?」

  「他能夠給精靈族的女性,帶來生的希望和歡樂!」水月靈誠實而認真地道。

  凱莉訝異地看她,道:「你是元配,你沒意見,我也隨他,只是可憐四妹苦等……」

  【第一集】第七章:龍格花容色

  布魯以結界作掩護,潛入格花容色的寢室,看見她酒醉未醒,沙馬夫在她旁邊呼呼大睡。他猶豫片刻,擔憂沙馬夫中途醒轉,想起玉韻兒今天找天依陪練去了,於是大膽地抱起沈睡中的她走入天依的閨房,把她放到床上,布下簡單的封息結界——這種結界只是阻止聲息被外界聽到或看到,卻不能夠阻止物體的進出,是很多精靈都懂得的結界。

  「格花容色,今日的女人裡你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本雜種最想肏的!看到你豐壯的肥體,想起你女兒姆依的肥穴,再想起天依形容你的巨穴,我的巨棒不肏一次你,豈能夠稱得上淫獸?」布魯淫心作祟,急忙褪光衣服,撲到床上,扒開她的衣褲……

  格花容色與巴拉姆都是精靈族出名的悍壯,她與巴拉姆差不多高,身形卻比巴拉姆壯碩。嚴格來說,巴拉姆強壯如猛男,是絕對的悍婦,格花容色雖然肥碩,身材卻不似巴拉姆的結實。她比巴拉姆豐肥、也比巴拉姆多些女性的柔韌之美——或許是因為她肥得好看。

  精靈族的女性,不管生得肥瘦、高矮,都不會很難看。

  布魯不害怕天依回來撞破好事,雖然她已經長大,但解禁那天與她相會,他曉得她的心境沒變多少,只是她的身體變化了許多,他險些認不出她——在他已見的女孩中,天依變化最大。忽然想到,幽谷南方的聯盟,那群女孩有著怎樣的變化?他很想會會她們,不過情況卻不允許,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

  六年的闊別,六年後的重逢,相同的環境卻是截然不同的立場。

  六年前他在人類聯盟,有精靈女孩陪伴他,六年後他在精靈族,卻沒有人類女孩相陪。

  有件事情他老想不明白,雙方交戰多次,為何都沒有俘虜?精靈俘擄不到人類也就罷了,人類為何沒有俘擄精靈呢?難道說雅瑟這次要斬盡殺絕?這好像也說不過去……

  「操!管他那麼多,見面時我再問問雅瑟。無論人類和精靈兩邊都有我一堆老婆,雙方打起來,最頭痛的是我。此刻格花容色這肥肉擺在跟前,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幹嘛?操!一點都不像本雜種的作風,這六年在森林裡悶傻了!」布魯自語一會兒後,心胸豁然開朗,扒掉格花容色的褲子,眼睛突瞪出來,大喊:「操她奶奶!沒見過這麼性感的肥婆,肥得太有性格了!」

  他睡過好些壯碩的女性,好比巴拉姆、莫蕪兩女,而高挑健美的布墨及布拿芬、雅聶芝、奇美等女,也算是體形特別的美麗女性。除了巴拉姆之外,其餘女性都比格花容色艷美。然而看到她的肥碩肉體,他壓抑不住心中要肏死她的衝動。

  迄今他所見過的高挑健美的女性,只有驚夢的肉體,他沒有看過……

  格花容色的臉不見臃腫,但她的體態肥胖。她的肌膚白嫩膩滑,乳房非常巨大,比巴拉姆的超級爆乳還要大,簡直像兩顆大南瓜——不說她像西瓜,因她的乳房沒有巴拉姆的堅實,較偏柔軟,在仰躺之下,兩隻超大的乳房變得又脹又扁又大,用扁圓的南瓜形容最為貼切。

  她的腰身不似巴拉姆等女那般的壯實悍腰,而是比她們圓粗,也即是水桶腰。然而豐飽的腹肌膨凸平滑,贅肉生得恰到好處,看起來沒有肥膩的、讓人作嘔的感覺。

  以她這般的腰身,誠然不是所謂的「美腰」,或許連「腰」都算不上。

  她的盆骨寬大,圓大的肥臀、粗圓的壯腿及隆脹的腹胯,加上隆拉至骨盆的腰圍,使她的屁股看起來又圓又凸,似乳牛的壯屁股。用最精確的一句話形容:格花容色就是披著人皮的白色乳牛。

  她圓棗狀的胖臉,臉廓較大,臉部線條也顯粗糙,看起來不算美麗,也絕非醜女。假如讓她瘦個三四層脂肪,按她的輪廓比例來看,她也有一個精緻圓尖的俏臉。

  可惜她這輩子注定不會瘦——若她減肥,她也不是格花容色。

  精靈族不缺美人,獨缺某些體形獨特、近乎異態的女性。如同格花容色與巴拉姆,她們不美麗,在精靈女性中算得上其貌不揚,但正是這種容貌與身材,在盛產美女的精靈族亦有獨特的韻味。

  俗語說得好,山珍海味吃多了,看見「粗拙的蕃薯」,食慾也會大增。

  不過格花容色可不是一般的肥婆,她是精靈族著名的悍婦,也是天依和姆依的母親……

  能盡情地肏她一回,不但是人生一大樂事,而且是人生一大成就。

  「扒開她的肥腿,瞧瞧她的肥屄!」

  布魯說說做就做,把她超長的粗腿推得屈起,又把她的雙膝往兩邊推開,但見肥浮的胯戶體毛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整個陰戶的外形,然而想從外面看到她陰戶裡面的春色,也絕無可能。

  她的大陰唇——不,準確的說,那不完全是她的大陰唇,而是她胯間兩扇肉太過隆脹,把她的陰縫脹閉緊緊,完全看不到陰唇裡面。倒是那緊合的陰縫拉裂得非常長,比巴拉姆的陰裂更長一些,一旦扒開她陰戶的兩扇覆肉,可以想像那洞穴會張得有多巨大!

  如此的陰戶,一般的男性如何滿足她?沙馬夫那十三、四公分的陰莖,怕是連丈量她的陰隆都不夠!即使像精靈王那種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也不過是給她搔搔癢兒,難怪她平時喜歡裝男人鞭策沙馬夫——他就像是她的小姑娘。

  姆依是她所生,跟她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以正常的審美觀點審度,女兒比母親耐看。

  布魯的巨陽硬到極點,埋首在她的陰縫使勁地嗅了嗅,驚覺沒有精液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淫騷味,他稍稍�起頭來,扒開她胯間兩扇厚肥的陰唇。

  陰裂張成血盆大口,裡面一片腥紅,大小陰唇的邊沿沒有任何雜色,可知陰莖磨擦得不夠緊實,也代表她的恢復能力很好,為何偏偏不恢復她的體態呢?也許,這便是她最好的體態……

  淫獸絕不能嫌棄女性陰戶的正常味道!

  布魯極盡淫獸的天職,把她的陰戶扒得大開,整張臉俯下去,嘴巴陷入她的陰裂,舌頭舔吮那肥嫩的陰肉,不一會兒兒淫液速速流出,她屈著的雙腿不安分地擺動,呻吟響遍屋內的角落……

  面對沈睡的女性,不需要過多的挑逗,只要她們流出淫液,給予陰道剛剛好的潤滑,使得陽具比較容易插入,便算大功告成。

  布魯很清楚這個道理。太多的挑逗會耽誤時間,一旦她突然醒來,或許還會跟他拚命,但如果已經插入,即使她立刻醒轉,無論她多麼的羞怒,某種事實已鉻印到她的生命。當她無法改變時,經過一番掙扎,也許會出現截然相反的結果。

  「開屌!」

  扛起格花容色粗圓的長腿,把她肥胖的巨臀彎拱,但見那朝天的陰裂依然緊閉。

  浮膨的兩瓣肉丘堆疊起一堵圓滑的肉隆,龜頭頂抵進去,肉隆瞬間裂張,竟是異常的滑嫩、柔軟。

  巨大的龜頭繼續深入,終於到達她嫩肉疊綿的陰道口,稍微地使勁往裡插,巨陽全根陷入濕暖的無底洞……

  兩瓣隆膨的大陰唇被他的巨棒擠分兩旁,顯得更加地高凸。被撐脹得分開的陰裂,肉光盈盈。他舒爽地哼了一聲,一頭埋入她雄偉的胸脯上,拚命磨蹭那兩顆比他的頭還要大多的奶子……

  雖然他的酒量異常的好,但喝了那麼多的酒,終究有些醉意,只是還不足以令他醉倒——他清醒的計劃這一切,也清醒的實施計劃。

  用臉磨蹭她的豐乳片刻,他的神智稍清,慾火卻燒得濃烈。

  巨陽插在她的大肥穴,感覺緊湊又舒適。

  他咬扯她的乳頭,躬著屁股狠狠抽插……

  那兩片肥丘一張一合、一陷一浮,夾磨得巨棒爽酥。

  「呼呼!小蜜穴有小蜜穴的美妙,大肥穴有大肥穴的韻味,怎一個『爽』字了得!不肏格花容色不知道,原來肥婆也這麼好肏!淫水流得真多,她剛才喝進去的酒水,此刻化作淫液流出。媽的,天依這一家女性真好,個個肏起來都過癮。哈,插死你這大肥婆,看本雜種的巨棒夠不夠使,你兩個女兒都爽得翻天,你的媳婦芭英蕾也時刻懷念我的巨棒哩!」布魯越插越來勁,可是老覺得缺少點什麼。操格花容色此等有性格的悍婦,讓她睡著實在少了許多刺激。

  她的陰道淫液倍增,整個陰戶濕漉漉,寬大深長的陰道滑溜無比,裡面肥厚的嫩肥陰肉也不足以增添磨擦。他把巨陽增到未展翼時的最大極限,三十五公分粗長的肉棒撐滿她的陰道,異常的緊迫感,刺激得他奮勇抽插……

  「啊……啊啊!喲啊啊……」

  格花容色放浪呻吟!醉夢中的她把肥長的雙臂攀繞上來,緊緊勒住他的背,吐出舌頭,舔著她厚實的嘴唇。他毫不猶豫地吻下去,除了酒味還是酒味。所幸他也是滿口的酒味,胯部的抽插絲亳不放鬆。

  插得她肥股顫顫,抽得她胖腰浮浮,撞得她爆乳晃晃,搗得她巨洞酥酥……

  他感覺像跟乳牛做愛,有種「人獸交」的刺激感。

  這女人的肥肉,貼壓著就是舒服,猶如躺在棉脂上。

  這般抽插許久,被她雙臂勒得有些酸。如此姿勢,也不好展開大幅度抽送,癮頭梢嫌不足。他分開她的雙臂,結束和她的熱吻,把她的雙腿壓彎至她的乳胸,蹲跨在她的陰戶上,巨陽壓下,狠狠抽送,槍槍觸底、刺撞有聲,噗滋噗滋……

  「喲喲呵!喲哎!啊啊啊喲……」

  格花容色的呻吟越來越放蕩,雙手也抓緊兩旁的被褥,滲汗的胖臉紅彤彤,極是享受醉夢中的快感,幾近高潮,卻沒有醒轉的跡象。

  「不行,再這樣下去,射精了也沒意思,得把她叫醒!反正她也打不過我,怕她做啥?弄醒她再說,媽的,在夢裡爽癲癲,醒來還以為是酒精的作用,枉費本雜種一番苦幹。」

  拍拍……拍拍……拍拍……

  布魯給了她六個耳光,她依然沈睡不醒地像頭豬似地!幹,她就是一頭母豬。

  無奈之下,他繼續抽插一陣,腦中靈光一閃,突然跑出去提回一桶冷水,往她的頭一倒……

  這招比打耳光靈驗,她「啊呀」一聲,立即睜開眼睛。

  他迅速撲上去,巨陽直搗黃龍,她尖叫一聲,沒來得及反抗,已被他抽插得呻吟……

  「雜種,是你?」她的醉意依然,但既然睜開眼睛,自然認出布魯。

  「你還以為是哪頭公驢在肏你?」布魯很囂張地道,他知道她的醉意並未全醒,見她也不抗拒,他欣喜地賣力抽插。

  她閉起雙眼呻吟,如此交合過一刻鐘,她的淫液股股潮湧,高潮猛然侵襲,她嘶叫一聲「雜種你搞我」,突然睜開醉眼,再喝一聲「讓我在上面」,奮力把布魯推倒,翻身壓坐到他胯上,手扶巨陽,突坐沈撞,雙手撐床,仰首躬腰的甩聳肥股,放浪淫態躍然床上。

  「哇呵!格花大人,你好厲害!我被你肏死了……」布魯誇張而淫賤地喊叫。

  格花容色像是聽不到他的叫喊,她像狂風中的樹一般搖顫。布魯倍感刺激,抓著垂到他胸膛上的奶子,射精的慾望大作,不料她一股淫潮噴流出來,呻吟一聲「大雞巴好爽」,「撲」的一下,肥驅失力似地壓在他身上,噓喘如犁田的母牛。

  「喂喂!格花容色,你想壓死我嗎?趕緊給我起來,換我在上面,老子正要射精,你倒突然詐死!」布魯心裡極度不爽,今天酒喝得太多,被卡尤一家女性輪姦,也沒能把精液射出,好不容易被她刺激得想美美地噴射,她卻要死不活的了。

  「雜……種!讓我喘口氣,等會兒我就讓你射精,就射我裡面。」格花容色出乎意外的溫柔,手撫摸他的臉龐,稍稍地�起頭來,凝視他的邪俊,道:「你擁有布爾的強猛,也具備埃菲的狡黠,今日我算是被你陰了……也許你聽過一些我的傳言,說我是個變態的女人……

  「其實呢,我知道沒幾個男人能夠滿足我,所以總喜歡扮演男人,因為我當女人實在太悲哀了。沙馬夫可以從我的肉體得到滿足,但我卻永遠不能夠從他的陰莖獲得高潮,可是他很體貼我,用他的嘴、他的手、用其它的性具讓我獲得快感。然而第一次真實性交的高潮,卻是你的大肉棒給我的。我曾被別人姦淫,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我不跟你鬧,你這般威猛,我是打不過你的。」

  格花容色天真地笑了,笑得很嫵媚。

  他忍不住吻她,道:「格花大人,你和天依都愛猛男,不愧是母女。」

  「你壞了天依?」格花容色驚訝過後,恢復平靜的臉色。

  「天依十三歲時,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布魯誠實地回答,等待她的反應。

  格花容色抽離他的巨棒,坐在一旁,目光落到他的胯上,皺了皺眉,道:「天依那時應該很痛吧!你要了她也罷,我只是怕她跟錯男人,像我因為沙馬夫替我擋一劍就蠢蠢地嫁了他。然而他不但在床上弱小,生活上也很懦弱,必須由我來保護他。我希望我的女兒別學我,要找就找猛男,不僅為人,床上也猛。看來她還是很聽我的話,沒學她的哥哥和姐姐,唉……」

  布魯聽完她的感嘆之語後道:「格花大人,有些事我老實說出,你可別生氣。六年前,人類離開精靈族後,姆依和基幽愛失蹤七、八天,回來後她們什麼都沒交代,你知道那段日子,她們在哪裡嗎?」

  「你說吧。」格花容色不想猜謎。

  「她們在我的木屋被我調教。正因為如此,後來她們才肯替馬多和索列夫生孩子。不過她們還是相愛的,她們並不愛她們的丈夫,倒是見了我就像兩個怨婦,說我拋棄她們……」

  「當然是你拋棄她們!她們雖然不是處女,但她們第一個男人是你,肯定愛你很深!你倒好,用完就甩掉她們……」格花容色激動地道。

  「她們已嫁為人婦,我不甩掉又能怎樣?現在她們也活得很滋潤,有了各自的孩子,姆依也改嫁給索列夫,她們可以公然地睡在同一張床,想要男人就叫上索列夫,不想要男人時,她們自成一國。大家相安無事,快樂幸福地生活,嘿嘿。」布魯多少有些成就感,像是他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格花容色一時無語,俯下頭含吮他的巨棒一會兒,再重新坐納他的陰莖,慢搖輕聳之際,呻吟道:「嗯,真舒服,脹得我緊、頂得我酥。姆依和基幽愛想要的男人,也只有你而已。她們都是別人的妻妾,也就這麼算了吧。假如姆依忍不住找你,你就偷偷滿足她一下,我希望她像個女人些。天依嘛,改天我就宣布她是你的女人,省得老有人向我提親。我女兒豈是那麼容易嫁的?要嫁就嫁猛男!呀啊,找個猛一點的女婿,岳母也受用……真爽,粗長的屌!」

  「芭英蕾夫人的初夜也是我奪去的。」布魯又語出驚人,但格花容色表現得平靜,她道:「那你順便把她的妹妹芭洛如也搞了。那兩個女孩挺悲哀的,我為了遮家醜,把她們收到家裡,心想也許可以令兒子回心轉意,但他入魔太深,整個人沒救了。你找時間給她們播種,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是我的親孫子對待,因為以後天依也會有你的孩子,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你不想要我的種嗎?」布魯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生孩子了,生養孩子好累。你找時間把芭英蕾姐妹的陰道封印,沙馬夫幾次哀求我,讓我同意他代替兒子弄她們,都被我拒絕。像他那般的男人,只會害苦女人。她們姐妹都被我害成這般了,何苦讓她們深陷苦海?我把她們當作是我的親生女兒,就一併送給你了。連我自己都給你,想要我就暗著偷吧,別聲張就好。其它女人敢公開和你的關係,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是不能夠的,畢竟我欠他一命,得留些臉面給他… …」

  「天依和姆依也不能夠說?」布魯認真地道。

  格花容色想了想,道:「姆依你就別說,天依看情況再說。喔,我興奮了,換你入肉我,讓我徹底做一回女人!躺在下面,任由大肉屌肏到昏,這是我的夙願……」

  布魯翻身壓倒她,巨陽撞入她的肥穴,喝道:「看本雜種用精液把你灌昏,我插!」

  【第一集】第八章:秘辛

  布魯從格花容色的肥體抽身出來時已是傍晚,他回到住處,天依等女等候多時,他在天依耳邊說了幾句,天依便匆忙離開。玉韻兒和卡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追問他往哪個女人身上爬,他也懶得解釋,摟著她們狂吻,兩女抵不住他的耍賴,沒繼續追究,服服貼貼地靠偎在他的胸膛嬌喘。

  露蕾看不過去,啐道:「也只會哄騙無知小女孩……」

  布魯聽了不舒服,發狠地道:「今晚我摸到你房間強暴你!」

  「無恥!」露蕾低罵一聲,忿忿地離去。

  「你的酒還沒醒嗎?」凱莉責問一句,「到屋裡躺一下,沒事別亂跑。」

  布魯放開兩女,聽話地走進寢室,剛剛躺下,以古珞蒙的使者又到,說酒局未分出勝負,讓他過去比個高低。他覺得以古珞蒙很煩人,不就是可喝可不喝的酒嗎?比賽喝得多喝得少有什麼樂趣?他的酒量是神奇的好,可是他也不怎麼愛喝酒。以古珞蒙那白癡,怎麼這麼煩?

  使者離開後,玉韻兒和卡真反對他去,凱莉深思道:「以古珞蒙是精靈族老將,拒絕他的邀請若沒個正當理由,會讓他不好下台。你如果不想去就直接跟他說,你不願意跟他拚酒,他也不會跟你計較了。」

  「今日好心讓他,醒來後還是不自量力。幹!我過去兩下子把他灌到吐血……」

  布魯的豪語得到諸女的支持,他雄糾糾地敲響以古格蒙家的大門。

  以古珞蒙的小女兒倫麗絲,卡尤來開門,他看見廳裡已收拾乾淨,卻見不到以古珞蒙,正想問個究竟,倫麗絲便道:「你跟我過來,我父母在後面的木屋等你。」

  布魯跟隨她繞到木屋前,他感覺到結界包圍木屋,心裡暗自揣摩著。

  倫麗絲推開木門,但見裡面擺設很簡單,兩張大床相對排列,中間隔一張方桌。

  以古珞蒙和他的大妾坐在靠左牆的床,克凡圖的兩個妻妾則坐在靠右側的床。

  這著實讓他感到吃驚:克凡圖的兩個妻妾,竟跟以古珞蒙通姦?

  兩人進來後,倫麗絲把門反鎖,以古珞蒙則招呼他坐到克凡圖妻妾的床上。

  他猶豫不決,最後笑道:「我和以古大人站著喝酒吧,或者替我搬張椅子放中間?」

  以古珞蒙喝道:「坐上床去!我去哪找椅子給你?這是我和親王喝酒的小屋,擺兩張大床進來,是為了喝醉後舒坦大睡。我們從沒帶女人進來過,這次因你而破例,你還敢跟我推託?」

  「上去吧,沒事的。」倫麗絲推布魯上床,她也跟著爬上來。

  布魯看了一眼背後的兩個女人,驚覺她們有孕在身,道:「六年不見,兩位夫人依然青春美識。」

  「你真是會拍馬屁!」以古珞蒙笑罵,舉杯邀酒,「以前不知道你這麼能喝,親王死後我都找不到一起喝酒聊天的傢夥。突然冒出你這淫蟲也是意外中的驚喜,你放心吧,我不會逼你陪我這老傢夥喝悶酒的。這是第一次與你在這屋裡喝酒,也是我們最後一次拚酒量,誓要分個輸贏。以後如果有酒的場合,你我就隨意吧。」

  「以古大人的酒量比我好,我以前都沒喝過酒……」

  「放屁!沒喝過酒也那麼能喝,要是你經常喝酒,我這不是要沒酒喝了嗎?普慧,斟酒!我邊和他喝酒、邊跟他說正事。」以古珞蒙吩咐他的大妾普慧斟酒,看了看布魯後面,道:「你們愣愣地坐後面乾嘛?克凡圖一個月前就死了,你們還沒清醒過來嗎?」

  布魯越聽越覺得以古珞蒙與克凡圚的兩個遺孀通姦……

  「爹爹,你別說兩位姐姐了,她們可不像我這麼調皮,都是安安分分的好姐姐。」倫麗絲的埋怨嚇得布魯險些噴酒——所幸他口中沒酒水,他驚詫地看著倫麗絲,愣愣地問道:「她們不是以古大人的姘頭嗎?你怎麼叫她們做姐姐?你應該叫她們後媽或阿姨……」

  「雜種,你說什麼姘頭,她們是我的親生女兒!」以古珞蒙大聲喝道。

  「我操!」布魯破口大罵,這不是糊弄他嗎?克凡圖的兩個妻妾是以古珞蒙的女兒?這怎麼回事啊?他又為何要告訴他?一堆問題浮現在他的腦中,弄得他有點頭昏。

  以古珞蒙解釋道:「她們是我的私生女,除了屋裡的人,只有逝世的親王知道。

  我本來不想給普慧和倫麗絲知道,偏偏有一次她們經過時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便讓她們知道了。以前我的兩個戀人因怨恨我沈迷於武道,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人。不過女兒畢竟是我的,她們的父母死後,我私下就與她們相認,暗中照顧她們。知情的親王也讓克凡圖陸續地娶她們進門,看著她們過得幸福,我也就知足了。而這些陳年的舊事,公開也不好。」

  難怪克盧森父子死後,以古珞蒙對懦弱的羽丁很照顧,原來克凡圖的孩子就是他的外孫。

  「以古大人,我不明白為何要跟我說這些?」他心中忐忑不安。

  「親王和克凡圖犧牲後,我總覺得下次會是我們父子。死前不說出來,我心裡不痛快……」

  「沒必要跟我說啊……」

  「不跟你說,我找誰說?精靈族現在依賴你,老子也想找冤大頭。你跟多少女人有牽扯,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曉,但我很清楚,兩邊當權的都是女人,兩方與你關係都匪淺。到時候你靠向哪方,都不可能將另一方斬盡殺絕,就像當年你放過人類一樣。所以我希望我死之後,你能照顧我的家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太多的牽掛,早知當年我就獨身不結婚了。」

  以古珞蒙說到激動處,仰首幹盡一杯酒。

  布魯跟著也乾了一杯,道:「以古大人,我懂你的意思。說多有時也煩,咱們乾脆就一直喝,我倒下了,你就叫人�我回去,你若倒了,我自己回去。但我要聲明,下次可以陪你喝酒,卻不跟你拚酒。我不喜歡喝醉,這跟我的生存原則不符。你們都知道,我是時刻謹慎活著的傢夥,喝醉後我就無法謹慎,沒有安全感。」

  「你他媽的就是怕死!狂佈出了你這般的孬種,也是你祖宗的恥辱。」以古珞蒙笑罵,但他並沒有生氣。

  布魯笑道:「孬種會活得久些,勇者說得好聽那叫犧牲,說得難聽點就是找死。與其讓我去找死,我寧願當縮頭烏龜。」

  「噗哧!」背後克凡圖的小妾嬈麗,芬羽掩嘴失笑。

  以古珞蒙吩咐道:「花都、嬈麗,你們兩個餵雜種吃東西,倫麗絲負責倒酒。雜種,我要喝得暢快,只要你不太超過,你在那邊做什麼,我視而不見。這裡的聲響傳不出去,也沒有誰會闖進來,我話至此,看你本事。」

  「我沒什麼本事。」布魯吃了一口菜,和以古珞蒙乾了四杯,見以古珞蒙撕開普慧的衣服,咬了她高聳的乳房一口,接著把她剝個精光,他又把自己的衣衫褪盡,只見他老根軟垂著,身子重新坐好,道:「還是這樣舒服,雜種你也脫了。」

  布魯感覺以古珞蒙醉意尚未消退,沒喝幾杯就醉了,但他如此說了,他也不想直接拒絕,回首對背後兩個精靈美婦說道:「花都夫人,可以幫我脫衣服嗎?」

  花都,英特斯是克凡圖正妻,酷龍、基幽愛、秀嫻之母。

  她首先是看了看以古珞蒙,得到父親的同意,她爬過來褪去布魯的上衣,想繼續解他的褲子時,他忽然又道:「褲子留給嬈麗夫人脫吧,這樣才比較公平。」

  嬈麗是位害羞的女性,哪怕她已經有了孫子,她的性格卻依舊。她也算是嬌小瓏玲的精靈,只有一百四十四公分,不愧是羽丁的生母。當年他算克盧森王府的嬌小精靈,遺忘了嬈麗,只因很少見得到她,也因她比諾特薇高出四公分……

  她顫抖的小嫩手解開他的褲頭。布魯與以古珞蒙乾杯,仰首喝酒時,稍微地往後挪,她順利地把他的長褲扯到他的膝蓋,看到他脹膨的內褲,她頓時驚羞得不知所措,停止了動作。

  布魯把酒杯放桌面,乾脆地把褲子脫下丟在床上,盤腿坐好,卻見倫麗絲倒酒之時,偷瞄他的胯部。他藉著飲酒之際,從桌下伸手過去抓住她的右手,拉到他堅硬的巨陽上,她想抽回手,他及時把酒杯遞到她面前,道:「倫麗絲夫人,我酒沒了,請你倒滿,謝謝。」

  倫麗絲臉上出現絲絲艷紅,左手提起小酒壺,顫抖地替他斟酒。

  以古珞蒙當作沒看見,樂呵呵地喝酒吃東西。

  普慧一手提酒壺,一手握套他軟垂的老根……

  布魯把新斟的酒喝完,倫麗絲忘了抽回右手,然而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左手伸到她的胯處,隔著裙子撫摸——她們三個會穿著裙子,他猜測是以古珞蒙的特別吩咐。

  如此又喝兩杯,以古珞蒙建議暫停一會兒,吃些菜塞胃再拚酒,並吩咐羞澀地坐在他右側的嬈麗夾菜餵他。

  這更壯了他的色膽,乾脆雙臂一張,把左右兩側的美婦摟住,假裝咳了兩聲,道:「嬈麗夫人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五……五個月。」嬈麗羞顫地道。

  「好想喝口奶水!」布魯無恥地淫笑道,卻故意不看倫麗絲。

  「女兒,餵他點奶水!」這次是普慧說的。

  「媽,你怎麼這樣……」倫麗絲嗔道。

  「你有老公,有女兒,我們原沒說要你相陪,是你自己跑過來,怪得了誰?」普慧說話之時,乳房微微搖顫,看得布魯雞巴勃抖著。

  他於是沿著裙腰,插手探入倫麗絲的裙裡,摸到一片濕潤。

  她忽然抽回右手,兩手解開她的衣扣……

  「餵就餵!他敢吃,我就敢餵!脹一天了,我也難受……」倫麗絲頃刻間脫掉上身衣物,低頭看了看裙裡的手,她輕咬雙唇,伸手把裙子和褻褲褪除,隨手丟到床上,雙手捧著她青筋爆脹的圓乳,跪到布魯肩側,嗔道:「喝吧,隨你喝!」

  布魯伸出雙手捧著她的乳房,嘴貼過去,含住拇指般大小的乳頭,使勁地吮吸,乳汁從她的乳腺噴射出來,味道淡香甘溫。她被他一吸,脹疼一天的奶水得到排釋,舒服中更是感激。

  「雜種,等會兒吸我另一邊。今日因來參加爹爹的酒宴,女兒交給別的奶婦餵哺了,奶水一直脹著,悄悄擠了幾次還是脹硬,叫我家死鬼幫忙吸,他卻故意提前離開王府,氣得我想抓狂。喔喔!雜種好會吸奶,我孩子吸奶的時候,我都沒感覺,被你的嘴一含,我那里傳來好棒的感覺。」

  倫麗絲呻吟著,旁若無人地伸手,套弄布魯堅挺的巨陽,待他含吸她另一個乳房時,她的慾潮如奶水般流湧,順勢跨坐到他的懷中,並伸手到她的股溝,從後面抓住他的陰莖,把龜頭塞入她的陰道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喔……喔喔!好脹,似乎把我的陰道脹裂!嗯……插到底了,好舒服……生了孩子以後,半個月前跟老公做了一次,覺得他的陰莖更加無力。他那十三公分的軟條,伸進來空蕩蕩的,沒有多少感覺。反正活不了幾天,我也要試試人間巨棒的滋味,真不錯!看著你的粗長,我底下都騷癢難忍,插在我裡面,更是脹酥得來勁。喔哦哦!你用力吸,我使勁搖……」

  以古珞蒙受到視覺衝擊,也摟住他的大妾,抓揉她的圓乳,呵呵地醉笑道:「普慧,看看你的女兒多大膽,在我們面前餵男人喝奶,還強姦男人哩!雜種的肉棒對女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你想不想他肏你?」

  普慧含糊地道:「我不知道……」

  「你果然也想,哈哈,等會兒我滿足你!」以古珞蒙不似索列夫那麼變態,他沒直接讓妻妾陪布魯,做事說話仍有分寸,至於他的女兒嘛,只要她們願意陪布魯,他也樂意看到她們玩得開心。

  布魯吸著倫麗絲的奶水,享受她的主動,右手伸向嬈麗·芬羽,試探性地解開她的衣扣,她表現得很順從,羞怯地低下頭靜坐。他輕鬆地解開她的胸前鈕扣,探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揉捏她兩顆圓脹的乳房。一會兒之後,他摸得她乳頭漸漸變得堅硬,便用手指勾著她的胸罩中間,別有用意的扯了扯。

  她�起頭害羞地看著他,見他的臉埋在倫麗絲的胸前,她的嘆息就像呻吟,雙手伸上來脫掉外衣,然後扳手至背後,把內衣解開,露出她大腹便便的上半身……

  「啊啊!嗯啊!能夠被雜種的大肉棒肏一回,我倫麗絲死而無憾。陰戶脹裂的感覺好美,下輩子我要找個大雞巴老公,天天都可以享受大肉棒的抽插……活著真好啊!我想活著以後跟雜種偷情。爹爹,除了這次,我以後可以悄悄去找雜種嗎?」

  「偶而為之即可,若是傳出去,我臉面無光,也愧對女婿。我們精靈族原本是很純潔的,如今淪落成這般也是必然。缺少男性的種族,偏偏遇上動盪不安的時代,戰亂的環境和人心令生活也變得汙濁。雜種是個人物,光是他胯間武器,足以令很多精靈女性得到慰藉。我敢找他拚酒、也敢跟他決鬥,卻不想跟他比床上能事。千百年來,無人在淫事上能與血咒繼承者相比。都脫了吧,你們的身體為父都看過,你們都是我的小女孩,毋須尷尬。」

  以古珞蒙見事態如此發展,說話也比剛才慷慨。

  坐在布魯背後的花都,英特斯,沈思片刻後便優雅地褪除她的衣裙,而此時的嬈麗,芬羽,已然脫得一絲不掛,紅著臉任布魯的魔爪撫摸她脹圓的肚皮——裡面還有一個美麗的生命,與花都肚裡的胎兒都是克凡圖留下的種苗。

  因為倫麗絲正坐懷淫歡,以古珞蒙吩咐嬈麗給布魯倒酒。他看著女兒的淫態、聽著女兒的淫叫,下體漸漸地起了反應,五杯酒下肚後,他雄風大作,把普慧抱到他的胯間,讓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吞他的大陰莖,舒服得他哼哼有聲……

  「雜種,在今日酒宴上,我說你若贏我就可以搞我的妾妻,可惜是兩敗俱傷,你沒那福分。今晚這趟,雖然未定輸贏,但我也把三個女兒送給你享用。假如你有本事,也把我的大閨女驚夢要去,她體格高挑健美,一直找不到相配的男人,只能封閉芳心,學我一樣專注武道。但我做父親的,希望她活得像女人……」

  布魯吻了倫麗絲一下,道:「以古大人,驚夢小姐很討厭我,想來是沒機會。」

  倫麗絲呻吟得劇烈,喘道:「哦哦……一提到大姐,雜種的肉棒更加脹硬……」

  以古珞蒙自豪地道:「這是當然的,以你大姐的姿色,在精靈族裡也屬頂尖。」布魯認同以古珞蒙的話,驚夢身段高挑,體態和臉蛋細緻又美麗,單論五官的美,亦能比得上蝶舞等女。

  倫麗絲被布魯脹硬的陰莖刺激得更加亢奮,高潮衝擊得她失控,抱著他的頭頸,癲顫地抽擺屁股,斷斷續續地叫喃一些難以譯解的話語,最終嬌喘地靠貼到他的胸膛,倦懶地抱怨:「只恨當年少女時,不識男子胯間物。此時已是他人婦,覓得寶貝難入庫。」

  「倫麗絲小姐在『淫詩』呢!我也『淫』一段:一宵春夢一朝露,百年秋怨百世霞。此濤何故憐彼浪?腥風不息海無涯!」布魯憶起某代祖宗偷情時哄騙人妻的短詩,說得極順溜。

  「哎呀!雜種,你好會『淫詩』,人家心都酥了。偷歡也被你形容得這麼美……」倫麗絲狂吻布魯。

  以古珞蒙醉喝道:「好詩!從哪裡偷來的?哄得我三個女兒春心大動。」

  布魯驚然地左右顧看,見花都和嬈麗癡迷地望自己,他倍感得意,道:「以古大人,怎麼說我偷的?應該說學而致用,可惜不記得從哪裡學來的,真是慚愧。」

  「不管哪裡學來的,人家都喜歡啦!爹爹他是嫉妒你,你瞧姐姐們都對你另眼相看,怨我霸占著你呢!」倫麗絲當然知道她的姐姐對布魯另眼相看,並非單純因為他的「淫詩」,更因他胯間粗長的「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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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4:02

  【第一集】第九章:三婦傾心

  以古珞蒙與布魯拚了五壺酒,有些不勝酒力,然而他不肯認輸,抱著普慧翻到床上,壓著她的雙腿猛烈地肏插,醉語道:「雜種,待我把酒精射出來,再與你繼續喝,定叫你倒床服輸。」

  「以古大人,你慢慢跟普慧夫人作樂,我陪你喝到最後。」布魯也有些醉意,卻是不甚濃烈,他見以古珞蒙不喝了,也沒心思獨飲,轉頭偷吻花都一下,被她又羞又惱地瞪了一眼。他哈哈大笑,道:「倫麗絲夫人,你餵我吃東西好嗎?」

  他對食物總是很執著,多年的艱苦生活裡,能夠吃飽是他的願望。六年前,他有一段時間吃得還算不錯,然而後來在森林裡的六年,他吃的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所以凡是酒宴,他最關注的不是酒,而是桌上的飯菜。

  倫麗絲欣喜地夾一顆花生咬在齒間道:「喏,在我嘴裡,你要吃就張口過來。」

  布魯捧住她的臉,吻著她,花生滑入她的檀口,她趁著接吻之際,用舌尖把花生推進他的口中,然後退開吃吃地笑著,道:「我這般餵你好不?這可是我跟老公都沒玩過的,我情願和你玩呢。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在裡面如此久,我什麼都不顧了!

  不過事後你可別說我淫蕩,我跟老公很正經的,他沒幾次讓我滿足,我也懶得跟他鬧。我餵你,你也可以餵兩位姐姐,她們不似我調皮,花都姐嫻淑文靜,嬈麗姐害羞膽怯,你要得到她們,可得主動些哦。」

  倫麗絲形容得不錯,雖然她此刻越見調皮,但平時的她作風很穩重,這也是以古珞蒙信任她的緣故。

  她繼續餵他吃東西,正經地夾菜到他嘴裡,偶爾也用她的嘴……

  布魯吃得正香,又見以古珞蒙像隻老公獅般撲騰,把普慧肏得高潮�起。他淫心大作,伸手把花都和嬈麗兩女摟進他的臂彎,左吻吻右親親,不見她們抗拒,他的兩手分別撫摸兩人膨脹的肚皮,最後摸她們騷濕的陰戶,嘴上又吃著美味的佳餚,心裡好痛快。

  倫麗絲斟一杯酒,她自己喝了半杯,把另外的半杯灌進布魯的口中,嬌媚地笑道:「我爹很威猛吧?假如我老公有我爹一半威猛,我也不會和你通姦。但你比我爹威猛不知多少倍呢,我哪能受得了你的誘惑?以前排斥你,是不知道你的厲害,也不想承認你生得強壯又好看,只因你是我們一直都鄙視的半精靈。」

  嬈麗忽然羞語道:「小妹,他是翼精靈哩,血統很高貴的,以前還不知道他是翼精靈,男性遺傳翼精靈特徵是很少見的。」

  花都輕聲說道:「阿爹不行了。」果然,酒意甚濃的以古珞蒙,進行猛烈的射精後就醉醺醺地倒在普慧身上,粗喘著沒有了動作。

  普慧休息片刻,翻身起來,看了看布魯,翹著光屁股,替以古珞蒙穿衣……

  「媽媽,我把雜種借給你一會兒,你要嗎?」倫麗絲大膽地道。

  雖然普慧剛才也得到高潮,然而她想起布魯的肉棒插進來的那種滿足,她心中千百個願意,卻不敢做得那麼出格。只聽她道:「我裡面有你們爹爹的精液,他若插了我,回頭又插你們,會把你爹爹的精液帶進你們的身體裡,這樣跟亂倫沒兩樣,總是不好。」

  「不要緊的啦,他從媽媽裡面抽出來後,我用酒液洗他的肉棒,乾淨又消毒,嘻嘻!」倫麗絲淫穢地道。

  「一派胡言,我可不是蕩婦……」普慧嘀咕一聲,默默地幫以古珞蒙穿好衣服,又穿上自己的衣物,道:「還好現在是深夜,屋裡燈火雖亮,外面卻很黑,否則這身破衣衫,叫我怎麼出去見人?我先抱你們爹爹回去,你們自便吧!」

  她橫抱起以古珞蒙,正要出去時布魯道:「以古大人輸了,我們的比賽結束,我也沒理由留在這裡,也該回去了。」他放開兩女,抱起倫麗絲,身體後挪,取來他的衣衫。還沒來得及披上,倫麗絲就搶過他手中的衣衫,又氣又怒地瞪著他,怨慰地道:「現在離深夜還有很長時間,你這麼急著回去陪水月靈? 」

  「普慧阿姨,我送你和阿爹出門。」花都披上寬鬆的長外衣,下床去開門,見普慧抱以古珞蒙走入夜色,她便迅速地把門掩上,橫上門插,回到床上重新把外衣褪去,落寞而溫柔地道:「我和嬈麗妹妹最近寂寞苦悶,時常想藉酒澆愁,卻怕害了胎兒,但我想喝一、兩杯應該沒關係,你可以陪陪我們嗎?我們也難找個男人相陪了。」

  「我也可以喝幾杯。」嬈麗細聲道。

  布魯原本不想走,但難得有機會跟孕婦做愛,怎能錯過?然而他怕搞得太猛,動了她們的胎氣,導致她們流產,那罪過可就大了,因此他十分猶豫。此刻她們出言相留,他樂得順水推舟,淫邪地道:「三位夫人看來是要為父雪恥,誓要把我灌醉。但在你們灌我酒之前,不知我能否欣賞你們秘處的春色?那是最好的下酒菜。」

  「你說話怎麼都這樣?壞得露骨……」嬈麗低下頭羞語。

  此屋的兩張床,每張寬兩米、長三米,容納三個女性綽綽有餘。倫麗絲帶頭躺下,花都也躺在左側,嬈麗最後躺到兩女中間,開始時她閉緊雙腿,看見左右兩女都略張腿兒,她也緩緩地把腿張分。

  嬈麗和花都因懷孕,胸部甚為脹大。倫麗絲處於哺乳時期,胸部的膨脹更是過分,雖然比不上格花容色和巴拉姆的天然爆乳,也無法跟翼精靈女性張翼時異變的豪乳較量,但是隆聳圓挺也是事實。

  花都繼承以古珞蒙的血統,體態高挑健美,姿色稍勝於她的大女兒基幽愛,卻略輸她的小女兒。她年齡六十有七,外表卻是三十出頭,風韻猶存。

  倫麗絲也是高挑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一公分,比花都,英特斯矮五、六公分,身段苗條柔韌,但卻沒有花都豐腴的健美。嬈麗自然是三女中最矮的女性,然而她的身段勻稱,體膚豐潤滑致,整個生得玲瓏剔透,比她的兒媳婦阿伊還要漂亮可愛。她芳齡五十八,彷若二十七歲的少婦,倫麗絲芳齡三十一,看似雙十少女。

  三女的胯部,嬈麗的陰戶最肥嫩,隆脹的大陰唇自然閉合,唇沿色澤白嫩。她的陰戶不像小精靈的那種袖珍蜜穴,卻比一般的精靈女性小。布魯有時很喜歡細緻肥嫩的小陰戶,因為好看又好玩,適合慢慢品嚐,也適合狠狠摧殘。然而寬大的陰戶也別具風情,性感又風騷,花都和倫麗絲便是這樣的女性。

  花都的陰裂是三女中最寬長的,稍呈翻張的大陰唇顯得肥厚。在燈火的照耀下,淫液使她的陰戶閃爍光澤。也許是克凡圖在她身上太賣命的緣故,也許是她的恢復能力不似別的精靈女性那麼好,她的大小陰唇染上一層久經性愛的棕色,看起來很有厚重的質感和嫵媚。

  倫麗絲擁有一個和少女一樣的蜜穴,稍翻的大陰唇不會顯得肥厚,也不見單薄,卻是很水嫩。淫液盈盈中,她的小陰唇粉紅若桃,顯得比較脹緊,也許是被布魯的肉棒插太久,導致她的陰肉充血未消。她的陰道深長而緊窄,這是布魯剛才用肉棒丈量出來的結果。

  輪番地審視完畢,布魯滿意地坐起身,道:「三位夫人,我已把你們的美麗銘記在心,請你們繼續陪我喝酒談心。」

  「小壞蛋!」嬈麗又羞又惱地罵了一句,直起身子,卻被布魯摟抱過去,讓她偎坐他的懷中,伸手撫摸她渾圓脹滑的小腹,膩聲道:「嬈麗夫人,我剛才還不夠壞,等下會更壞。你的肚子好像沒有花都夫人的肚子大,她是不是懷胎十月了?」

  「才不是哩,花都姐姐懷孕六個多月,而且她的體態也比我高大,肚子自然比我的圓脹。你是害怕把我們肚裡的寶貝搞丟吧?不要緊的,懷孕前後三個月容易流產,中間這三個月是可以適當地做些運動。只要你溫柔些,我們也很喜歡,因為這個時候我們也會變得特別想做愛……」嬈麗一改剛剛的羞態,大膽地解釋懷孕時該注意的事項。

  花都重新拿出三隻酒杯,從床底下搬了五壇酒到桌上,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我爹爹都醉倒了,你依然是清醒的。如果這五壇酒還不夠喝,床底還有十來壇,你如果喝醉了,今晚睡在這裡也行,明天我們會叫醒你。」

  布魯正要說話,倫麗絲拿了一塊肉塞進他嘴裡,他邊嚼邊道:「花都夫人,我喝醉的話會很沒分寸的,怕會把你們傷了。」

  花都嘆道:「若真的傷了那就算了吧!我其它的孩子都那麼大了,我並不想再生的。只是精靈族人數逐漸減少,生育率不高是真、不想生育也是真。我們漫長的生命中天天想著生孩子,何時才能生到盡頭啊?如果不被人類殺死,我不是還得生個幾百年嗎?如今被人類逼到絕境,下一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孩子能不能順利生產也是個問題。哪怕順利生下來了,他不也會被人類殺了嗎?與其生出來後死在人類殘酷的屠刀下,倒不如讓他不曾出生。所以你放心,流產了,我可能還會感激你。畢竟這小生命已經失去了父親……」

  嬈麗雙手抓著他的巨陽,也輕嘆道:「我跟花都姐姐想的也一樣,胎兒流產了,心可能就不會那麼痛,若是生下來的話,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怎麼都是痛,倒不如痛在孩子生下來之前。我們本來就不該懷孕的,都是夫君說孩子大了,生活有些寂寞,多生兩個孩子熱鬧一點,我們才依了他。誰料到胎兒還未成形,他已經離我們而去。」

  「我們活得好痛苦好壓抑,父親叫我們來時,我們本來不想跟你如此,可是陪你一會兒之後,我們好想放縱自己,讓心裡的痛苦和壓抑盡情釋放。至於胎兒能否保得住,就看他們的命運了。如果經過一番折騰,他們依然堅強地存活著,或許證明他們命不該絕,精靈族還有生的希望……」

  淚水從她美麗的臉蛋上滑落,布魯�起她的臉,溫柔地吻掉她的淚,又吻了她的唇,令她停止哽咽。

  倫麗絲也同意道:「兩位姐姐說得對,我現在就好怕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殺死,想到她才出生三、四個月就要面對死亡,我心都揪疼了。我好後悔在此時生她……你會保護我們和那些孩子嗎?」

  「也許吧,在能夠保護自己的前提下,我會盡量努力。但很多時候,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布魯說的是真話,他無法理解雅瑟為何發動戰爭,甚至很難在精靈和人類的戰爭中,找到他的立足點,因此三聖請求他出來協助精靈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你這麼粗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插進來?我夫君的陽具也很粗長,將近十八公分,他插進來時,脹得我陰戶欲裂呢。你比他粗長很多,我怕是進不來……」嬈麗對他的巨棒又愛又怕,躍躍欲試卻不敢輕舉妄動。

  「簡單。」布魯輕喝一聲,巨棒迅速縮短變細,三女頓時看得眼睛凸圓,他又變戲法似地把四種形態變了出來,傲然道:「哪種尺寸,隨你們選,我想總有適合你們的。嗯,這裡空間好像也蠻空曠的,我張翼給你們瞧瞧,要不?」

  「要!」三女多少聽過關於他的傳言,卻未曾親眼目睹,心中好奇多於淫欲。

  布魯忍痛張翼,陰莖形狀再變,三女看得春情溢臉、淫液暗湧。但因空間仍然不適合展開巨翼,他只得重新收回雙翼,與三女再乾了一杯酒,淫靡地道:「嬈麗夫人,你想要哪種?」

  「我想要你再張翼……」嬈麗媚眼回射過來,輕然一笑,吃笑道:「看你愁的!我知道空間不夠大,不勉強你張翼跟我們玩啦!以後你到我們的閣樓來,我們家客廳是很空曠的。現在嘛,我想要最細短的,我是嬌小的精靈,卻從來沒被細短的陰莖插過呢……」

  布魯很自然地讓陰莖縮小到孩童時代那般長,嬈麗又羞又喜地�起屁股,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感覺到龜頭被納入她的陰道。她輕輕地向下坐,硬堅燙熱的小肉棒插入陰道,她一聲輕吟,回首媚笑道:「我正在懷孕期,下面比較浮松濕軟,而且習慣粗長的肉棒,第一次被正常的陰莖插入,反而覺得沒什麼脹緊感,可是依然舒服。你的陰莖像鐵槍一般堅硬,也如烙鐵一般的熱,讓我裡面有種燃燒的快感。」

  「嬈麗夫人,你好會哄男人!」布魯情不自禁地吻她,其實她陰道的溫度,也因懷孕的緣故而比平時溫熱一些,而且她的陰道本來就細嫩,包套得他的陰楚很酥爽,只因她習慣克凡圖的大肉棒,所以不感到脹緊。

  「你不要故意變粗長哦,我吃點東西,肚子有些餓,懷孕的女人總是容易餓。」嬈麗趴到桌面吃著東西,屁股輕輕聳搖,上面吃得滿意,下面吃得瀟灑。

  花都和倫麗絲靠偎在他的身旁,倫麗絲遞酒給他喝,花都挾菜餵他吃,真是快活如神仙。他雙手撫摸嬈麗圓隆的肚皮,不時地把口中的酒哺入左右兩女的嘴裡,她們也樂滋滋連同菜渣吞到胃裡,嗔笑一下風情萬種。

  「嗯……嗯……嗯!越來越舒服了,我喜歡雜種的小肉棒……」嬈麗呻吟著。

  「待會我也要小肉棒哦,剛才你一直很粗長,我想知道你的小肉棒,跟我老公的小肉棒區別在哪裡。」倫麗絲嫉妒地道。

  嬈麗道:「小妹,有區別的啦,他的龜頭翹彎,更能撩撥人。」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沒被他插過,比你更早知道哩。」倫麗絲把酒杯遞到布魯唇邊,他仰首喝了半杯,她也把剩下的酒喝完,繼續倒滿,卻沒遞上來給他,而是空出雙手撫摸他的背和胸,感嘆道:「雜種這身乾活的肌肉就是結實,我老公跟你沒得比,他的肌膚像個女人似的。」

  布魯的手離開嬈麗的肚皮,右手抓揉倫麗絲的乳房,左手撫摸花都的大肚子及陰部,一手奶汁一手淫液,痛快淋漓。兩女被他摸得春情大作,卻恨他只有一根陰莖,又被嬈麗霸占著。倫麗絲只得用自己的手撫摸陰戶,花都跪立起來,以乳房磨抵他的肩膀,兩女都向他索吻。他吻完這個吻那個,樂得拱胯顫插嬈麗的細戶……

  「嗯……啊!嗯呀呀!雜種一動,我全身都酥。」嬈麗趴到桌面,顧不得吃,可能她也吃飽了。

  「雜種,插快些,別怕她流產。她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投降。」花都與嬈麗同侍一夫,很清楚嬈麗的能耐。

  果不其然,布魯抽插百來下,嬈麗便軟趴在酒桌上哼叫著,直接高潮去了。

  「輪到我了!」花都平時的優雅消失,一副女勇者上戰場的姿態。

  【第一集】第十章:縱酒淫歡

  布魯把軟癱的嬈麗抱到右側,顒便灌了她一杯酒,她也不管孕婦該禁酒的鐵律,一滴不剩地吞下肚裡,張著雙腿嬌喘著說讓她休息一會兒,說還要領教他的肉棒,又說今晚誓要被四種尺寸插到高潮才罷休。他當然歡喜地答應,反正她們不介意,他也懶得替她們去擔憂。要真流產了,她們想要孩子,他給她們……

  花都早就挺著大肚子坐上他的大腿,下半身吞吐著他的肉棒,也是一邊吃東西一邊搖聳著。她的身形比嬈麗高大許多,那肚皮不停蹭到桌邊。布魯將她抱著後挪一點,感覺陰莖太短不夠用,乾脆仰躺下來,把嬈麗的屁股拉到臉旁,把她的雙腿往上一推,側過頭吻吮她被肏得松張的嫩屄。

  她隆著肚皮,因為腿�得很累,要求他鬆手,她的雙腿便落在他的胸膛及頭上。

  倫麗絲把整壺酒端過來,她先喝幾口,跪坐在他的臂側,風騷地嚷道:「你不要只顧嬈麗姐姐的小穴,也用手勾勾我的洞啊,那裡好癢了,你不把手指插進來,我明天就宣布離婚,要你負全責。」

  她的確很美麗,但布魯卻不願意她離婚。他的願望是睡遍精靈族的女性,並非要把她們都娶回來——除非精靈族的男性死光。那樣的話,整個精靈族都是他的老婆,所有的孩子都是他的種,以後他怎麼姦淫新的女孩?總不能搞家族大亂倫吧?

  所以還是得讓精靈的美女嫁給精靈帥哥,讓她們結婚生兒育女,以後他的兒女,也好娶女嫁男,他也可以繼續勾引她們的女兒、孫女、曾孫女、曾曾孫女… …

  因此,偷情才是正確的選擇,偶爾播個種也無傷大雅,至於以後他的私生子跟私生女好上或者他搞到自己的私生女,那也只能夠認栽。然而僅憑偷情生出他的種,也是難上加難,他與水月靈等女歡愛那麼多次,她們也沒有煉化他的精液,肚皮依然沒消沒息_只有蝶舞這生育皇后,肏她幾次,就生了他的兒子,夠屌!

  他想長守著的女人,他都會付諸生命枷鎖。這種枷鎖幾乎是無解的,除了他自己,誰的咒語都不能解除,因此無人能夠碰他女人的生命之道。哪怕他死了,咒語依然存在,直到她們走到生命盡頭。

  因此,這咒語雖不減壽,卻是精靈族絕對的禁咒,但到了他手裡,變成隨處可施的濫咒。若說此咒語太過毒辣,不如說他自私霸道,而追根究底還是埃菲夠狠,把此種咒語封印到她的記憶結界,傳承給她的淫獸兒子……

  聽完倫麗絲威脅的語,布魯舉起手就摸她的騷屄,先是觸碰她的陰唇一會兒,繼而插了根手指進去,後來變成兩根手指齊入。因他的手指粗長,刺插得也有技術,爽得她揉胸呻吟,奶水肆流。

  「喔喔喔!雜種的手指比我老公的陰莖好用,看來你跟好多女人淫過,技術好得不能夠再好。我老公的手指太短,也不怎麼會弄,他更不想用嘴。每次雞巴肏進來,多數都是他爽過就算,少數讓我覺得舒服,哪有雜種這般厲害?看嬈麗姐姐的淫態,就知他的嘴巴也很強,可能比他說話更會哄女人開心。呀……捏我的小陰蒂,好麻……」

  布魯也吻得累了,擺正嘴臉,道:「我是雜種,不怕髒不怕累,就怕沒有女人睡。等下我就幫你舔屁眼……」

  「不要!我都沒使用過!你若要搞我後道,先讓我禁食幾天,我再把後道的初次獻給你。」倫麗絲說道。

  嬈麗嬌聲道:「雜種,我也可以哦,我現在懷孕,陰道不太能給你肏,但菊道隨便你。可是我也得禁食,從明天開始,我和花都姐姐不吃不喝,你來和我們好時就溫柔地對待我們的陰道,想要粗了,就插我們的菊道。」

  「那怎麼行?你們能跟平時一樣嗎?你不吃不喝可以,但肚裡的孩子需要營養啊。」倫麗絲反對嬈麗的想法。

  嬈麗曉得她說的有理,掙扎著坐起身,拿過酒壺喝了一口,把壺嘴塞到布魯的嘴裡,看他咕嚕咕嚕地豪飲,想起剛才他的吮吸,下體的淫液狂流,不由得情動地道:「雜種,聽說你懂得使用生命枷鎖,我和花都姐姐都沒了夫君,你可以把我們封印,以後我們就只跟你偷情。你不要擔憂,表面上我們還是克凡圖的遺孀,你能偶爾過來就讓我們很高興了,比守寡好千倍。我們偷男人,也要偷你才夠勁。」

  「嬈麗姐姐,你怎麼越來越大膽?平時你不是很害羞嗎?」倫麗絲享受手指的挖弄,也不忘跟她的姐姐�槓。

  「嗯,你把我們封印。這輩子,我們只有過兩個男人,我們不是濫情的淫婦,今晚從了你,以後便只依你。我們無法與你名正言順,但只要你想起我們,過來相陪一陣,也比守長寡好些。我們想過守長寡,來之前這念頭依然在,現在不那麼想了。春水一流,冰總融化……」花都未見高潮,卻也很享受他的小陰莖。

  布魯想了想,感動地道:「謝謝兩位夫人!下次我找你們時再施咒吧,今晚暫時算了,我怕你們是一時迷惑。」

  嬈麗繼續灌他酒,她和倫麗絲也一直喝,偶爾也遞給花都,順手挾些菜過來餵他。

  一刻鐘過去,花都鬆軟的厚陰唇充血加劇,他感到輕微的夾閉,心知她的高潮將至,他也有些醉意,也吃得差不多了。他直身起來,摟著花都的大肚子,由背後抽插她的陰道,越插越猛,令她的呻吟也變得高亢……

  「啊呀!啊啊……啊啊!雜種,再使勁點,你可以快一些……我要來了,啊啊,別……別換尺寸啊,我也想要被小肉棒插到高潮,雖然我更喜歡大肉棒,啊呀呀呀,好舒服,酒……酒,給我……」

  「花都姐姐,酒來了,喝醉便沒什麼好怕的,只會想跟雜種淫歡。」麗換了壺酒,毫無顧忌地把壺嘴抵到花都嘴唇前。她咕嚕咕嚕地猛喝,卻因喝得太急,被嗆了一下,吐出壺嘴和一口酒,喘咳不停。

  布魯右手抓著花都的右乳,左手撫摸她的小腹,摸到一些糙皺的紋路,知道是她的妊娠紋,不過嬈麗卻沒有這種紋印,證明嬈麗的肌膚恢復能力比她好。他很喜歡抱著她的大肚子狠狠地抽插,這種感覺非常刺激和新鮮。

  懷孕期間的女性性慾旺盛,卻不適合做愛。跟她們做愛,猶如在玩禁忌的遊戲。

  孕婦的體溫是偏高的,淫液也比非妊娠期流得多,懷孕女性的陰戶,時常穢濕而張軟。

  「哦啊啊!我被小陰莖肏得高潮,雜種你做愛時間好長,連續滿足我們而不射。我好想你射精啊,呀哦,就射進我裡面,我喜歡男人的精液從我陰道裡流出來,哎呀……哎哎,好猛烈的抽插,陰莖雖然短短細細,可是好堅硬,磨擦得好厲害!雜種無論怎麼樣都是最厲害的,血咒者絕對是為女人的性福而生的,我……要洩了!用愛潮淹沒你……」

  她高潮時流出的淫液,不像水月靈那樣的潮噴,卻也十分洶湧,布魯胯部的毛全濕透。

  倫麗絲見花都得到了滿足,仰頭喝了幾口酒就把酒壺放到床上,雙手推得布魯仰躺,直接胯坐在他的陽具上,開始劇烈地聳擺艷臀,淫聲歡呼:「喔喔!雜種肉棒變得比我老公的還短,卻是精悍無比,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就像跟很多的男人雜交,長短粗細都有,叫人芳心亂顫。好想嫁給你……好熱,嗚喔喔……」

  嬈麗恢復力氣,爬到他右側端起酒壺,仰頭喝了兩口,一壺酒已經乾盡。她再端來一壺酒,拚命地灌布魯。

  「雜種是我見過最能幹的男人!身體強壯,幹活勤奮,血咒封魔,打架第一,喝酒多多,嘴巴油油,雞巴變變,做愛最強!不知道他偷了多少女孩……雜種,我們王府裡,有誰是你的姘頭?」

  「嘿嘿。你們的兒媳瑪加素和阿伊都跟我好過。還有你們的小媽諾特薇,心裡真愛的是本雜種!啊,花都夫人的大女兒也很愛我啦,叫我偷偷去找她,我都忘了這事,這下見面時又會被她罵了。」布魯醉得頭腦發熱,把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說出,然而他不敢說出格花容色母女及席琳主婢——有些事情,可不能一股腦兒全說白。

  倫麗絲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慫恿道:「諾特微、阿伊、瑪加素都剛生孩子,都在哺乳期,你跟她們搞的時候,不怕沒營養補充。啊哦,雜種,再來喝人家的奶嘛,你當我的兒子,媽媽一邊餵你奶,一邊給你肏……呼,真舒服!」

  布魯血脈賁脹,起身緊抱著她,嘴巴咬扯著她凸大的奶頭,大口大口地吸奶。

  嬈麗跪在他背後,用她的奶子磨蹭著他的背,左手輕摟他強壯的脖頸,右手執酒壺,邊舐著他的汗水,邊喝酒,癡癡笑道:「花都姐姐生有兩個女兒,基幽愛被雜種肏了,那我也生個女兒給雜種肏……」

  「姐姐,我還是覺得你害羞的時候比較可愛。你是不是喝多了?今晚如果沒流產,你以後又被雜種封印,怎麽生女兒給他肏?」倫麗絲雖然沈浸在快感中,聳搖的動作也很大,不過腦袋卻很清醒。

  嬈麗臉上帶了點羞色,在他耳邊喃語道:「雜種,我替你生個女兒,讓你肏我們的親生女兒可好?要不你等我生完孩子,是女孩就把我封印,是男孩就先別封印,我隨便找個帥點的精靈男性偷歡,直到生出女兒,你再把我封印。然後我養個小美女送給你,這樣可以吧?」

  布魯�起頭來回吻著她,喘道:「嬈麗夫人,你比你兒子羽丁還淫蕩。也好,我等你生完孩子,再看情況是否要封印你的小騷屄,反正我也不怕你跟誰通姦,本雜種無所謂。你最好跟別的男人多偷幾次,生多幾個漂亮的小精靈女孩出來,我一個個的破她們的小蜜瓜,哇哈哈!至於你要生我的女兒的提議,嘿嘿,不好說……我操!被你這麼挑逗,穩重的雞巴也變得輕佻,我要射精了。」

  他推倒倫麗絲,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將她的屁股抱起來,讓她跪趴在床上,再抓著她的臀,狂肆地插進去,呼喝呼喝地肏,幹得豪情萬丈。他搶過嬈麗手中的酒壺,仰口長飲,酒若長河胃裡流,屌如長槍狂龍搗,插得倫麗絲臀搖乳擺,淫潮噗啪噗啪地響盪,奶水滋滋地灑射。

  「雜種真男人,飲酒做愛好有型,等會兒你也這般肏我!」嬈麗羨慕地道。

  花都平復喘息過來,翻身側躺著,看著肉棒抽插倫麗絲淫液閃閃的美白屁股,她道:「下次你找我女兒,記得把我帶上,我要看她被男人肏的淫態。她總不順我的意,始終認為女人好,我要親耳聽她吶喊,男人比女人好一百倍……」

  布魯聽她說要母女共侍他,龜頭亢奮得陣陣酥爽,喝一聲「我射」,抱著倫麗絲的屁股,陰莖死死地抵她的陰道,股股精液噴著她的陰壁、陰道、子宮……射得她嬌聲淫喊:「啊哎哎!雜種射精好帶勁,精液像弓箭,衝撞感強烈,我老公射精時,我都感覺不出來……好爽嗚!被插到高潮,又被內射,我要軟了。」

  肉棒抽出,她倒趴於床,淫喘不止。嬈麗埋首在她的股間,吻吮從她陰縫裡流出的精液。花都喝了幾口酒,清了清她的嘴,趴過來含舔布魯漸軟的陽具。布魯取她手中的酒壺狂飲一會兒,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吻她,把口中的酒哺入她的喉中,與她熱情相吻。

  「雜種的精液都被我吃了,這可是我第一次自願吃精液。」嬈麗�起頭來,向布魯邀功,那話的意思很明顯,她並非第一次吃精液,但這次她吃得甘心情願。她搶過他手中的酒壺,含飲幾口,又道:「花都姐姐,我也要接吻,把雜種借給我用啦。」

  花都被吻得險些窒息,過足癮了便推開布魯,讓他跟嬈麗熱吻,她則是繼續趴到他的胯間,輕舔恢復常態的軟陽。嬈麗休息已久,高潮感消退,嬌軀再度興奮,下體淫液漸多5她大膽地拉著布魯的左手去摸她的蜜穴5初時的羞態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布魯結束和她的纏吻,把她手裡的半壺酒喝光,醉意更濃。

  倫麗絲下床到床底拿了五壇酒出來,她將酒壺重新倒滿,四人每執一壺酒,飲得相當豪邁。

  比男人能喝的女人是有,但大多數女性都不勝酒量。花都和嬈麗都是個性恬靜的婦人,平日甚少飲酒,倒是倫麗絲比她們能喝,只是她們永遠不能像布魯這般豪飲,他都喝了三壺酒,她們手中的酒還沒有喝完。

  她們已有了醉意,他也醉到茫了,看著她們,越感風騷。胯間軟物在花都的手中快速地勃硬?三女喜得乾杯慶祝。

  嬈麗率先趴到他胯前,他把陽具變化在第二種形態,比克凡圖還要粗長兩、三公分的巨陽,沒有半絲憐惜地捅進她淫液盈滿的小蜜洞,令她異常的興奮,呻吟因酒醉亂性越見高亢,似乎這是她最喜歡的尺寸。畢竟她幾十年來都是被這般粗鉅的肉棒肏插,如今感覺熟悉中又添幾分脹緊,整個肥嫩的小陰戶被脹插得酥熱,陣陣似火般的快感,把她的身體和理智燒透……

  布魯藉著醉意,肉棒徵殺不斷,插著她緊暖的小陰道,快感勝過醉意。嬈麗被插得肚子猛顫,兩旁的姐妹看得心緊揪,怕她的胎兒承受不住,化成一灘濃血流出,但她歡樂至癲癡的淫態,卻令她們血脈賁張。

  倫麗絲喝光自己的酒,又把已空的三個酒壺倒滿,她曉得布魯手中的酒壺已空,換了一壺給他,自己也拿了一壺來喝。花都也醉了,她的酒量只比嬈麗稍好一些,她喝完手中那壺酒,嬈麗則還有半壺酒擺在身側。

  醉的女人不懂拒絕酒水!花都把嬈麗喝剩的酒取來飲。男人的抽插,如同最好的下酒菜,她喝得痛快。

  嬈麗醉瘋了,她喊著高潮,喊著疼痛,卻沒有喊停。布魯把倫麗絲裝滿的三壺酒喝光,他的理智幾乎崩潰,屋裡的三女也一樣失控。場面淫亂而瘋狂!倫麗絲和花都倒在床上,姐妹肉體交疊著,雙雙取悅彼此的淫戶。

  布魯感到膀胱欲裂,喝進去的酒化作尿,脹得他想盡情釋放。嬈麗歇斯底里地嬌喊著她要尿尿,他就感到她真的在高潮中直接噴尿,於是他也抵著她的花心尿出來。兩人的尿液從她的陰戶湧溢出來。他抽出肉棒,鬆開雙手,她的身體便趴躺下去,分張的雙腿之間尿液如注的流洩……

  他轉身插入倫麗絲拱躬的屁股,未射完的尿液噴到她的陰道,直到他把膀胱的積尿噴淨,他便開始瘋狂地抽插,她更加賣命地吻吮她姐姐的騷戶。

  雖然她剛生育沒多久,陰唇稍翻張,不似閉緊的可愛陰戶,但陰道得到完全恢復,深長而細窄,韌性十足,被他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抽插,脹緊而不顯疼痛。越被插越興奮,陰莖拉鋸近千迴合,她高潮到幾乎癱軟,淫液和尿液狂流——這絕對是她的尿水!

  她們已喝了不少的酒,迷亂亢奮中,失禁也屬常理。

  布魯把她推到一旁,撲到花都的圓肚上,扛起她修長健美的長腿,直插她裂張的陰屄,插得噗噗作響。她叫喊一聲痛,僅剩的理智使得她哀求他放下她的腿,換一個方便的姿勢。他仗著醉意,照樣插了二、三十下才肯把她的雙腿放下,正要側躺下去橫入肉她的秘穴時,她卻突然爬到床前嘔吐,完了還下床,蹲著撒尿……

  「女人不能隨地大小便!」布魯醉喝一聲,跳到床前,轉到她背後,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將她抱起來,她的尿液便從陰縫噴濺。他粗魯地將她推靠到床邊,撐開她的雙腿,同時蹲膝躬腰,對準她的陰屄狠狠地插了進去,在她未撒完的尿流中,插得她哼哼唧唧,身軀拋拋撞撞。

  她把他的左手拉到腹上,意思是要他按著她的肚子抽插,這樣可以減輕一些震盪……

  布魯一邊肏屄,一邊繼續喝酒,最後的一壺酒已被他喝光,他抓起酒壇的口沿,仰首豪飲。保持著一絲清醒的花都曉得他是真醉了,否則不會如此無度地灌酒。他的酒量確實驚人,都喝得失了理性依然沒有倒下,反而更加悍猛。

  她的肚子被陰莖搗得疼痛,卻也沒想過喊停,她只是忍著痛。胎兒若流產了,如果有剩餘的歲月,她想生他的孩子。

  快感持續著,偶然的疼痛和飄忽的理性被淹沒。她是個耐插的人婦,高潮持續許久,依然吟哦著繼續,表現出一種不死不休的堅持。

  嬈麗漸漸回過神來,看見她的姐姐被肏得似痛苦又歡愉,她爬到床前含住花都的豪乳,花都淫呼著「要死了、要流產了」。布魯右手拿著酒壇,左手按著她的肚子,豪飲狂插。

  醉得茫乎的嬈麗,擔心姐姐會被布魯插得大出血,於是她不顧自己比姐姐更弱小,抓住他的左手,使勁地把他扯上床。他把空酒壇拋開,跳到床上朝嬈麗撲去。她急忙側身躲開,他順勢躺到她的背側,扛起她的右腿,陽莖恢復原始尺寸,頂入她臥夾的小蜜縫。

  「啊喲!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痛痛……嗚啊!」嬈麗的陰道被撕裂了,她雖然比諾特薇略高挑,陰戶也比諾特薇略大,然而陰道容韌性顯然比諾特薇差,所以插入的瞬間就裂開了。

  但凡小精靈的陰道容納性和韌性都比一般的女性好,只是伸縮性再好的膠帶,也有斷的時候。諾特微第一晚被他抽插時沒有直接裂開,但後來在肏插途中,陰道還是撕傷了。

  癱坐在自己尿液中的花都顯然幫不上忙,倫麗絲憑著最後的理智,爬到嬈麗的胯前觀看。卻見血染紅了嬈麗的雙腿和臀下的被褥,她伸手推布魯,慌道:「雜種,你不要肏了,嬈麗姐姐流產了。」

  「不是……流產,我的陰道裂開了,好痛!肚子也疼,可是我沒有流……你別推他,雖然很痛,可是我還想繼續要!夫君死亡的悲痛,我都承受過來了,這痛我能夠忍受!我想要他粗粗的肉棒,把以前傷痛的疤痕抹去。孩子流產了便罷,生死由他!啊啊!好粗長的肉棒,肏裂了也痛快。」

  嬈麗抵死堅持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失血、抑或是高潮或酒醉,她最終還是昏迷,灘灘的血泊觸目驚心!

  倫麗絲也不知道她的胎兒是否流產了,探手到她的鼻尖,探得她還有鼻息,混亂的心境稍微平靜。

  但是布魯依然抽插著嬈麗的血洞,倫麗絲推開布魯撲到他身上。他抓住她,用肉棒頂她的胯部頂了幾次卻進不去,她伸手握住染血的肉棒往里送,趴著享受他瘋狂的拱插,被酒精滲透的身心,頃刻間變得迷亂,忘記她灼嬈麗姐姐還昏迷在血液之中!

  花都漸漸恢復一些神智和力氣,她掙扎著爬回床上,看了看嬈麗的陰戶,也探了鼻息,卻沒有說什麼。忽然,她推開高潮中的倫麗絲,坐到布魯的陰莖上,瘋喊道:「你也把我肏死!用你最大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誰都不知道布魯是否聽懂她的話,因為屋裡沒有人是完全清醒的。然而他用了他最大的尺寸,竟然沒有直接撐裂花都寬長的陰道,卻肏得她抱肚痛呼。實在痛到不行了,她抱著他滾到染血的床褥,翻身背對著他,扯著他的肉棒往她的陰道裡塞。他遇洞則頂,一插進去,繼續狂肏……

  花都是高挑豐滿的女性,但三十五公分的巨陽,對花都來說仍然顯得過長過粗。雖然沒有直接肏裂陰道,卻也脹繃得幾近撕裂。像她這般體型的女性,有些未生養過的或者陰道柔韌性不足,被他的第四形態插入就會直接撕裂。

  她的陰戶肥厚,久經克凡圖的大棒,還生養過三個孩子,加上妊娠期間陰道特有的張馳,至今未被裂撕。然而事情總是往壞的方面發展,被抽插兩百來下之後,她一邊叫痛一邊喊爽,倫麗絲低頭便看到她的胯間濕紅了。

  此次倫麗絲沒有挺身而出,一是她的嬌軀酥癱,二是懶得替花都的胎兒擔憂,反正她們都想流掉,甚至想痛快地死去。這般的心境,在如此的大環境之下,也屬一種正常心理。與其被人類屠殺,不如在性愛的淫歡中死亡,怕是很多女性被巨陽肏爽時,都會產生的極端心態吧?因為倫麗絲也是如此想……

  花都到底是陰道裂傷還是胎兒流產,倫麗絲不得而知。反正兩種結果都無所謂,只要姐姐還在叫喊,管她是痛苦還是快樂,她都懶得管了,再說她也沒有那麼清醒的理智處理這一切。她曉得布魯這一天的酒力全部在此時起作用,想要他稍微清醒恐怕也不可能。很多男人在醉後,除了躺倒還是躺倒,他卻除了抽插還是抽插……

  歷經一刻鐘左右,花都發出一陣揪人心肺的吶喊,便倏然而止。

  嬈麗急忙從布魯背後抱他離開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陰道納槍而裂,痛得她顫抖哭叫,卻不忘伸手探試花都的生息,確定她的這個姐姐活著,她縮回顫抖的柔荑,緊緊摟住布魯,痛哭道:「你把我肏爛了!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愛,他大概也懶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發現我們這事,我就抱著女兒跟了你。我初夜的時候都沒有流這麼多血,也沒有這麼痛。你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麼多女人,為何不偷我呢?那時候把我肏爛,我也就不會嫁為人婦……」

  酒精上腦的布魯,哪聽得進她的話?他壓著她的肉體,機械性地抽插。偏偏他天賦異�,做愛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體癱軟、呻吟至啞,痛苦和快感同在,麻痺她的陰戶和腦袋……

  他時不時地抱她翻滾,姿勢也隨之輪換。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統統沾汙他們汗水淋漓的肉體……

  一個多時辰裡,倫麗絲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她第三次醒來時,終於盼到他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經歷短暫的昏眩之後,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魯趴在她的身上,臉龐埋在她的胸溝上,她輕喚一聲,沒得到他的回應,之後他便沈沈睡去。她靜靜地擁摟他一會兒,決心把他推開。他突然哼了一聲,她感到一股熱流從他的馬眼射出,花心癢熱難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經過長時間的運動、流汗,布魯的醉意得到一些釋解,雖然未到清醒的地步,但也稍微恢復一些意識。這一泡尿拉完,他總算看清身下的倫麗絲,見她淚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倫麗絲癡迷地喃道。

  「頭痛欲裂,腦袋好重。我得趕緊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鬧。」布魯恍惚的意識裡,閃過玉韻兒和卡真生氣的臉,她們可是他的心頭肉,有時也得聽她們的話。

  因此,他抽離倫麗絲的身體,卻未發現她們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連衣服都忘記穿了。

  倫麗絲目送他走入黑夜,望著外面空蕩蕩的黑暗,漸漸失去意識……

  布魯依稀記得回皇宮的途徑,裸身爬到皇宮前面,經夜風吹侵一路,他跪倒在皇宮門前狂吐,恰巧準備夜巡的雅聶芝從皇宮走出,看見他這副爛醉德性,怒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來哄他喝成這般」,便衝過來扶起他,道:「你還知道回來的路啊?」

  「你是特意來接我的吧?」布魯酒醉未清醒,卻是認得雅聶芝。

  「先回我寢宮躺著,這成什麼模樣!衣服都丟了,怎麼沒把淫棍丟掉?」雅聶芝怒罵一句,把他橫抱起來,趁著夜深無人,迅速走到皇宮後院,竄進她的寢宮。她也不嫌他身體髒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著:「雅聶芝寶貝,你快點躺下來,我的酒醒了,我跟你做愛……」

  「你躺著,我得到王府見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般失態,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條命。回頭我順便打水過來,幫你擦乾淨身體,到時候隨你怎麼樣。」平時冷酷強硬的雅聶芝,此時異常地溫柔體貼。

  「我等你……」布魯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自己說什麼。

  雅聶芝出去沒多久,依言回到床前。滿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猶豫不決。

  她安靜地站了一會兒,轉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轉回來,脫鞋爬上床,往床裡輕靠……

  「雅聶芝親親,你回來啦?讓我抱一會兒,等會硬了,肏你的騷穴!」布魯翻身擁抱雅聶芝,她掙扎得很激烈,他緊緊地勒緊她,頭埋到她的胸脯,咬撕她的衣衫,不理會她的掙扎捶打,拚命吻咬她的乳房。

  吻到瘋狂時,乾脆翻身壓她,雙手抱捧她的臉,死死地吻她……

  她憋著氣跟他鬧打,她打得他很重。他強壯的身軀,在醉酒中仍有龍獸氣勁護體,重拳對他無效。她也沒有足夠的力量把他推開,只能進行無效的捶打,手也因此打疼。她的唇也被他吻得疼,還是不肯就範。

  看來她是惱他,今晚不肯跟他歡合呢。

  誰叫他半夜三更,醉得連衣服都忘了穿回來呢?活該!

  「你真是不乖!我要懲罰你……」布魯醉語,右手回伸,抓住她寬鬆的褲頭並扯到她的膝蓋。她顯得更加慌張,黑暗中忘了打他,雙腿夾緊的同時,她的手抓住她的褲頭,緊緊地扯著不讓他脫。

  這叫他非常氣憤,他縮屈右腿,用腳狠狠地踹褪那褲頭,右手伸入她的胯間抓摸。她縮回雙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腕,右手推他的胸膛,但她的褲子被他的足掌踹褪掉。她無法把他的右手扯開,更沒法把他的身體從她身上推離。她哭了,哭得委屈,哭得顫抖。

  「別哭啦,這不像你的性格,我疼你的,我的王妃!」布魯撫弄她的陰戶,吻舔她的眼淚,最後吻著她,止住她的哭泣。

  她像是要屈服了,沒有躲開他的吻,也沒有掙扎,雙手緩緩地垂落雙旁,顫著嬌軀任他施為。相纏片刻,她的蜜穴流出滑膩的液體。

  他把她上身破爛的睡衣褪了,整個胸膛壓到她的胸脯,感覺卻是異常的柔軟而具彈性,「總覺得你今晚不大一樣,抱起來柔軟許多,肌膚也變好,啊,看來是酒精作怪,你的洞洞怎麼沒了銀珠?我真不該喝酒的……感覺好遲鈍。你說句話啊!」

  她不說話,他的手指插入陰道,她悶吟一聲,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像是意會到她的意思,沒有勉強手指繼續深入,而是在淺部磨撫她的大小陰唇和陰道口沿。

  她不時地呻吟一、兩聲,音調像是故意地壓低。他不停地吻她的臉蛋,有時吻到她的嘴唇,也長時間和她接吻。不過今晚她的接吻技術太生硬,完全不懂得如何回應。只是醉奮的他沒有察覺這些。

  陽具逐漸堅硬,布魯仗著醉意,胯物磨抵她的陰戶,她的嬌軀僵硬而顫抽,他卻無所感覺。稍微地擺正身體,胯部躬彎稍許,伸手握住巨棒頂著她的陰縫,一時竟插不進去。她的左手伸過來抓他的龜頭,剛抓住又迅速鬆開。

  他趁機把陽具縮變到第二形態,推腰抵插,二十公分粗長的硬物破開緊閉的陰門,插入滑嫩而溫暖的陰道深處……

  「啊嗚——」痛苦的哭喊,從她口中傳出,

  布魯依然沒發覺,擁著嘶聲哭泣的她,狠狠地肏插。

  他狂亂的意識裡,只覺得今晚的她比平時美妙!

  陰道又緊窄又柔嫩,插起來說不出的爽快,忽略了她哭得也很悲痛……

  一旦開始,酒精再度燃燒,他不顧她的失常痛哭,黑暗中一味的狂肏……

  窗外響起一聲幽嘆,隨之外廳的大門輕輕地關上。

  細微的聲息,是寢屋裡的兩人,誰都沒有聽到的。

  布魯狂野如猛獸,她漸漸停止哭泣,變成斷續的呻吟。

  他已然無法感受她的反應,動作被酒精支配,抱她翻滾、肏插,把她肏得又哭又叫,好幾度昏厥,又被肏醒。兩個時辰後,他在她體內狂亂地射完精,趴倒在她身上睡過去。

  那時她再一次昏迷……

  那時已然近黎明。

  【第一集】第十一章:悲憤的刺殺

  布魯睡到正午,醒來依然頭重腳輕。雅聶芝不在,他見床頭的衣服是自己的,卻不是昨天那套。他搖搖腦袋,許多事都想不起來。起身準備穿衣,驚見股胯下的被褥鮮紅大片,再仔細一看,被褥處處染血。想到昨晚兩個孕婦,他暗罵自己太過分,她們的胎兒怕是保不住了,心中不禁生出負罪感。

  他急忙穿好衣服離開,回到他的居所時,只有水月靈在。她陪他吃了冷飯後,催他去沐浴。

  從澡堂回來,布魯惦記著花都和嬈麗的狀況,卻又不敢打聽,悶悶不樂地踱來走去。

  水月靈見他如此頹廢,問他出什麼事情,他是不會騙她的,只把記得的說了。

  她聽了之後,久久不發一語。他緊張地問她:「水月靈,我是不是犯了錯?」

  水月靈偎進他懷裡,摟著他說:「她們都不介懷,你也別往心裡想。來,到北部森林,你的水月靈張翼陪你,你也張翼,我們在森林裡、在樹根旁、在梢丫間、在枝葉上、在天空中合歡……」

  布魯心情忽好,領著水月靈出了皇宮。傍晚時才轉回來,那時的她沈睡在他的臂彎。

  入睡之時,凱莉、儂嬡、夫恩雨留下來睡了一宿。至翌日天明,布魯心情未定。諸女見他鬱鬱寡歡,也不好鬧氣,便讓卡真和水月靈陪著他,其餘女孩出去忙。到了中午時分,倫麗絲把洗淨晾乾的衣服送來,他把她抱到寢室,緊張地問:「她們沒事吧?」

  倫麗絲看見卡真走進來,不敢亂說話。布魯摟過卡真,道:「你趕緊說啊,卡真是我的女孩。雖然我沒破她的處,但人類還沒出現時,我就已經把她封印。後來人類敗走,我封印了許多女孩才進入森林……總之你說吧,卡真會保密。」

  「那晚你回皇宮後,雅聶芝王妃找我爹娘,我們才得以活下來。你把我們肏得陰道大出血,她們也動了胎氣,血流不止,王妃叫來夫恩雨和雅草給我們及時治療,保住我們三個的命,也保住了她們的胎兒。我爹爹說,下次絕不讓你喝醉!我們也怕你喝醉……我們休養幾天后身體就會恢復。那時候我會偷偷來找你哦,你清醒的時候不會把人家真的搞死的,我不怕你!」倫麗絲說到最後,穩重秀雅的臉露出調皮的羞意。

  卡真嘟嘴氣道:「你明明有丈夫,幹麼偷我的男人?下次不準你過來!偷一、兩次也就算了,天天都偷,門都沒有!」

  「偷歡是不需要門的,都從窗戶爬進去……嘻!」倫麗絲吃吃地笑著離開。

  「哼,悶騷貨!」卡真輕罵一句,�頭瞪布魯,在被他啜吻一縷後,她嗔道:「你把宜乃也封了吧!為什麼平日對她不聞不問?雖然她是我的死對頭,可是有時候也是好姐妹。你有時間搞外面的女人,不如多陪陪我們!她都被你封那麼久了,你還不動我們嗎?玉韻兒整日罵你,說把她的四姐封了,卻不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害她四姐經常偷偷落淚。」

  布魯想到蝶舞和他的兒子,嘆道:「遲些吧!」

  「再遲我們都被人類殺死啦!」卡真嬌叫道。

  「那我現在替你開封?」布魯撫摸她聳挺的胸脯,賤賤地笑道。

  「現在不行,人家惱你!等我心情好些,再看你的表現……」卡真純真的臉,忽現幾縷羞紅。

  布魯的手滑到她的胯襠,痞痞地道:「你這里長毛了嗎?」

  卡真推開他,跑出外廳,嬌聲叫著:「水月靈姐姐,我去找她們玩啦,你在家陪他數毛吧!」

  布魯一頭撞到床板上……

  接下來的十來天布魯過得很逍遙,除了偶爾督促精靈訓練,他便隨意找些活做——生活及備戰諸事,大多是蝶舞、雅聶芝等女性主張,他懶得煩那類事。除此以外,每天也抽空陪諸女在皇宮逛逛,有時候被巴基思和索列夫黏上。

  中途索列夫這變態,幾次說起要看他的大雞巴肏基幽愛和姆依,布魯對此不置可否。

  巴基思依然很缺德很陰險,想偷偷勾引索列夫的非敏和木櫻,卻不敢勾引布魯的女人——明知很難上手,很多女人也強過他,加上布魯武力級別及手段陰殘級數,遠遠超於他。想到布魯發狠,他心裡都打寒顫,這種要命的事情,聰明的他絕不會做。

  於是他平時稍稍勾引索列夫的妻妾或其它精靈女性,但索列夫給了簡單的一句:「巴基思小雞巴,你他媽的自不量力,小心本公子先讓你後院起火。」

  布魯有時想去找隱居在深宮結界裡的三聖——為了方便應戰,她們住在伊藤芙的雅院,儂嬡三母女、莆氏姐妹和藥殿諸女住進蒙特羅原來的宮院,蒙特羅的遺孀也仍然在裡面住,阿詩臘一直住在玉韻兒的閣樓……但他找不到穩妥的理由,只得收斂淫心,陪完諸女,便去尋活兒。

  精靈平民們願意與他一起幹活,因為他本是精靈族最佳的勞動力。

  有些婦女更喜歡和他幹底下那活兒——他暫時沒時間跟她們偷著幹。

  他並不常去王府,丹菌和豔圖熬不住相思,有天夜裡雙雙來到,對他又是捶又是罵之後,被他壓到床上調教,第二日她們就乖巧得很。丹瑪和丹羽遲遲未主動找來,他捉摸著得找時間去哄哄她們,畢竟六年前的怨意在她們心中未全消呢。

  曼莎和龍拉,他也是少見到,但曼莎是愛他的,這些天暗中找過他兩次。他對她很溫柔,畢竟她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他心裡對她存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和懷念。

  巴琪也到他閣樓來過一次,那天她和立野一起,他總覺得兩女有點曖昧,等到立野抱女兒離開後,他把巴琪壓到床上細細審問,才知道這六年裡,巴琪抵不住立野的哀求,用他留給她的假陰莖,偶爾也玩虛凰假鳳的淫戲。

  因為他與她們的情事未公開,這些女孩都是暗中找他,總是藉口找水月靈聊天,實際卻是找布魯纏綿。水月靈對他的女人了然於胸,隨她們怎麼來怎麼去。女人相互之間多少也彼此知悉,有些更是同在一張床與他偷歡過,因此見面也不尷尬,甚至相邀而來。

  蝶舞沒心思理他的淫情歡帳,卻也知道他徹底霸占了月輪夷和花茉圖。

  被「雙妃風波」殃及的沙茶,自從小蜜戶的傷勢痊癒,整天往花茉圖或月輪夷的雅院跑去。布魯去了兩次都遇到她,滿足得她一雙小腿走路都晃搖半天。她回去之後,就在櫻侍的耳邊嘰喳地談論他的威猛和她高潮的感覺。

  這搞得櫻侍看見他的時候,小俏臉的紅霞飄啊飄,不時偷瞄他的胯間,那對汪汪水眸難掩絲絲縷縷的怨尤……布魯沒注意到櫻侍的表現,也不知曉沙茶整日在她耳邊炫耀。

  自從姦淫格花容色,天依有兩天沒過來。第三日,格花容色宣布把天依交給布魯,她便歡喜地搬些家當過來,像水月靈一樣宿住在他的閣樓。

  裡芷與她關係很好是大家眾所周知的,因此她不時地過來找天依,真正的目的,瞎子都知道。

  瑩琪是最瀟灑的女孩,雖然她沒陪他在森林,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跟隨布魯的時間比水月靈還久長。所以她幾時要找布魯,她就幾時過來,或者直接派人叫布魯過去。但很多時候,她都與她的師傅、仙蒂,躲在她們的小院嬉戲。三個問題小精靈玩得不亦樂乎!

  藥殿的諸女最忙碌,因為要研製藥物,又要治療受傷的精靈,所以除了夫恩雨曾半夜過來幾次,奇美、茨茵、羽輕如都只偷偷地陪過他一次,至於雅草嘛,恐怕不會輕易地主動找他。他也不會忘記,夫恩雨的女徒蜜菲蕊,是他口中的嫩肉……

  此日,是他解封的第十七日,他與索列夫、巴基思巡視兵營。

  巴琪和立野迎面而來,兩女原是尤沙家將的小姐,巴、索兩男都熟悉她們,但巴琪是布魯的女人、立野是伽藍的妻子,他們見到她們也都以禮相待。

  索列夫與巴琪有過一段「假設的戀情」,因此他面對她時很坦然,變態地笑道:「巴琪,你找雜種,想要他的大肉棒啦?」

  巴琪怒瞪他一眼,罵道:「索列夫,我沒空跟你胡扯,立野要和他談事情,我只是帶她過來找他。」

  巴基思驚道:「王子妃找雜種做什麼?」

  立野的美眸冷瞪巴基思一眼,轉眼看向布魯,道:「我們到一邊說話。」

  布魯跟在她後面,走了百來米,她停下來問道:「你和伽藍鬧情緒?」

  「二王子?怎麼了?雖然大家住在皇宮,我甚少見他一面。他不喜歡我,見面也不回應我的問候,我都懶得跟他打招呼。你為何問我和他的事情?」布魯心中也有些疑惑,他跟伽藍八輩子都扯不到在一張板凳上說話。

  立野轉身面對他,高矮適中的身段均稱、體態玲瓏凹凸有致。

  隱約記得六年前,巴琪把她推到他的懷裡,但世事變遷,她已是伽藍的正妻,女兒都五個月了。她不似巴琪說得野蠻,很有為妃為母的風範,時常表現得穩靜、優雅,只是她那雙眼睛略為詭怪。

  「他最近老罵你,有時睡夢也罵『雜種』。他似乎很壓抑,和我們……做那事也變得粗暴,一邊罵你,一邊折騰我們。事後問他,他卻一臉的悲痛和憤慨,什麼事都不肯跟我們說。」

  布魯聽完,道:「我沒招惹王子,無法給答案。也許他憎恨我至深,我這般地活在他眼皮底下,他心裡不爽快吧。你回去和你的兩個姐妹好好哄哄他,或者讓他再納新的妃妾,他的心情應該會變好……」

  「無恥雜種,納命來!」伽藍的聲音突然而至,布魯急忙循聲看去。

  伽藍提劍飛射而來,帶著濃重的魔芒,冷厲的殺意。他的劍速很快,當屬魔劍系精靈,但布魯輕輕一閃,便躲過他致命的刺殺。

  他揮灑劍招,魔芒籠罩布魯的全身,卻未能擊中他一次。

  巴、索兩男和巴琪奔跑過來。

  索列夫喊道:「二王子,你怎麼要殺雜種?」

  巴基思幸災樂禍地道:「肯定是雜種偷睡了立野……」

  巴琪欲助陣,立野卻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別去,伽藍遠不是雜種的對手,他碰不到雜種。他最近很反常,就讓他把心中的壓抑釋放出來。我就是因為這事,才讓你帶我來,找雜種問話。」

  「伽藍,我什麼時候惹你了?因為我跟你的妻子說兩句話,你就要跟我拚命?我和立野可沒私情,你別搞錯對象!」布魯以「風之閃」躲避他的攻擊。

  伽藍想憑他二十多年的修為刺殺千百年傳承如妖怪般的龍咒猛獸,根本不可能。他當然也明白這些,只是他不肯罷手,悲憤地揮舞手中利劍,彷彿要與布魯拚命。

  「伽藍,住手!」雅聶芝的聲音傳來,但伽藍劍招卻揮舞得更狠辣。

  「二哥,別打了,你砍不到他的。」露蕾來到了雅聶芝身邊。

  布魯想起這些天都沒有見到她。

  伽藍聽到胞妹的哀求,他回眸看向露蕾……

  布魯趁此時機伸出堅硬的爪指抓住劍尖,喝遒:「伽藍,你要殺我也得說個理由。我沒惹你,也沒偷你老婆,你發什麼瘋?回去! 」他的爪指爆勁,把伽藍震得連連倒退,「莫名其妙!懶得跟你計較……」

  伽藍提劍又衝上來,卻被閃過來的雅聶芝擋住,他怒道:「媽,讓我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媽,你怎麼護著他?我心裡不痛快,我憋了十多天,今日見他要勾引立野,我再也忍不住,我定要殺了他!」

  「你到底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立野一改優雅的姿態,「你這段時間變得奇怪,整日咒罵雜種,我們問你原因,你也不說。我特意過來問他,但他也不知道。結果你卻衝過來要殺他……」

  伽藍癡愣地看著立野,突然拄劍半跪在地,痛聲道:「我恨啊!」

  正在此刻,兵營前哨突然響起緊急號角。

  雅聶芝大驚,喝道:「聯盟突襲!伽藍,拿起你的劍,把你的怒氣揮向人類暴徒,這才是你身為王子的天職!」

  伽藍站起,拔劍狂奔……

  【第一集】篇外篇:第四聖獸

  三聖走進虛掩的臥室,映入眼簾的是強壯的裸體和高挺的巨陽。

  月霧和草華面不改色,靈智冷漠的臉則浮現絲絲紅暈。

  她們站在床前一會兒,草華道:「你裝睡裝夠沒有?要我們欣賞你的淫根到什麼時候?怕我們看不清楚,我可以把它割下來,細細玩賞……」

  布魯猛地坐起,轉過頭朝三聖傻笑,卻因長發掩著臉,那笑顯得詭異。

  他道:「三位聖女蒞臨寒舍,有何指教?本雜種與森林蟲獸為伍,有一顆親近大自然的善良心靈,把所有衣物早早燒光,並非故意脫給你們看,而是宣揚一揮行為藝術。」

  月霧柔軟的聲音響起:「隨便你吧,活四、五百年了,什麼東西沒見過!我們過來,是想與你撤消四聖守護,讓你獲得自由。」

  布魯驚喜萬分,轉身面對三女,雞巴立到胸口,喊道:「精靈肯給我自由?有這等好事?」

  月霧道:「自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你願意答應我們的要求,你以後將獲得絕對的自由。」

  布魯道:「什麼要求?」

  月霧道:「為精靈族而戰!」

  布魯愕然片刻,走到月霧園刖,面攀頂到諧囓,說出三個字:「我拒絕。」

  三女同樣愕然,沒想到布魯對於曾經那麼想要的自由,如今竟是拒絕。

  「我在這里活得自在,自給自足,沒有像外面的生活那麼辛苦。不曾擁有的自由,在這六年裡卻安靜地享受到了。也許我很想獲得精靈的認同,很想與他們生活,很想擁有尊嚴。但是,我不想參與人類和精靈的戰爭。等戰爭結束了,我再出瞧瞧,尋覓我牽念的屍體,感受世間的疼痛和悲哀。你們出去吧,我不為難你們,你們也別為難我。」

  布魯轉身,重新爬上床,背向她們側躺。

  草華道:「為何不出去?精靈族很多女孩在等你……」

  「我出去要面對的,不僅僅是精靈女孩,還有人類的女孩。上次人類要我打你們,這次你們要我打人類。不管我對你們是否有幫助,我都不想站在任何一方與另一方敵對。你們恨人類,可以無情地與他們廝殺。我無所謂恨誰,因而我沒了立場。人類有我的家人,也有我的女人,我若幫助你們去殺他們,你以為我會很輕鬆?」

  靈智道:「你是精靈族的希望,應該履行你的天職!」

  「放屁!六年前,老子替你們趕走人類,你們卻把我趕進森林。最氣人的是,你明明承諾跟我做愛,到現在還不給我肏,我堅決不信你們的蠱惑! 」

  「不是我不履行承諾,是你自己沒來找我,難道要我去找你?我活了四百九十年,沒有愛過任何男人,更沒想過跟男人睡,你要我……怎麼辦?你自己沒來向我要,我當然不履行承諾。這次我在這裡,你就要去吧!不管你是否答應出去,我都可以獻出肉體,算是履行當年的承諾。」靈智說得很哀傷也很真誠,但是她淡漠的艷臉已然羞紅若熟桃。

  布魯猛然轉身,淫喝道:「你真的答應給我肏?」

  「嗯。」靈智頷首羞答。

  布魯翻身起來,不顧月霧和草華看著,抱起靈智坐回床上,道:「你把我的長發撩開,我覺得頭髮留長很瀟灑,這六年來沒剪短過它們,但有時候很礙事。」

  靈智掠開垂落到他臉前的長發,他俯首吻住她,她靜靜地承受他的狼吻。

  月霧和草華對此視若無睹,也沒避嫌的意思,她們坦然地看著布魯吻著靈智——精靈族純潔的象徵之一,因為曾許下的承諾,不得不面對貞潔即將被毀的事實。

  即使六年沒碰女人,布魯脫衣的手法依然高明,挑逗的技術比以前精湛。他褪去靈智所有的衣物,摟著至美至善的她,瘋狂地吻吮,最後把她壓到床上,沿著她的胸脯吻,直吻到她長著淡淡黑毛的肥嫩陰戶,竟跟水月靈及儂嬡等女的戶形有得一拚,不是一般的漂亮。

  他血脈賁張地舔弄,令她封閉幾百年的大陰唇漸漸地鬆張。

  看到紅肉隱隱閃現的屄洞5他再也無法忍耐,猛地趴身壓上,龜頭抵向她的陰縫……

  「跟你說件事……我的先祖,叫布狩。」靈智情迷之中,理智依然冰清。

  布魯的腦袋「轟」的一聲,愣傻地瞪著她的臉,久久才道:「你是宗族第計代女性?」

  「我的父親是宗族第四代宗主,他不知道我的存在,父親強暴了媽媽後有了我。這件事情,直到媽媽死前她才告訴我。假如你不信,可以問月霧和草華,她們可以替我作證。」

  靈智�起一雙美到極致的柔荑,捧著他的臉輕輕吻著他,「是你教我接吻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算是你的誰。我的輩分應該比你大很多吧,也不知道你算是第幾代宗主。但將近五百年的換代,我們的血緣相隔應該很遠,你毋須計較,進來吧!我不阻止你……」

  布魯退離她的嬌軀,翻身坐到床前背對著她,低著頭殼,道:「你這女人好陰毒,心思如此深沈。明知道我是你的後輩,為何以前不說?害得我滿腔熱情全冷卻,肏來肏去,肏到曾曾曾什麼姑母都不知道。算了,你們都出去吧,今天沒心情。」

  「你不用介意這些,我從來沒當自己是狂布家族的女性。在戰爭中,我同樣與狂佈為敵,也殺過一些狂布的後輩……」

  「你殺誰關我屁事啊!你沒當自己是狂布的女性,那乾麼在這種關頭告訴我?讓我肏進去之後再說不行嗎?幹!別以為我不敢亂倫,這也算不上什麼亂倫,只是我很不爽。走走,都走!沒有半點誠意,要肏的時候,還說自己是我的老祖宗……」

  「我才沒老,我就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你說我老,我可不認!」靈智竟然膩聲撒嬌,起來摟住他的脖子,胸部貼磨他的背,纏道:「我說過你是精靈族的希望,我們不要求你屠殺人類,只要你能夠使精靈族生存,便是預言中最好的結果。」

  「我不出去!你們這些傢夥老把我當猴耍,耍完就關進籠子。我也不肏你!還說是我的老祖宗,我對你完全失去興趣,你繼續當你的聖處女吧!我也在森林裡做我的聖男……」布魯口中雖然如此說,雞巴卻依翹得老高。

  「你不要智兒啦?」靈智繼續撒嬌。

  布魯渾身起酥痺,悶聲低喝:「別在我耳邊耍肉麻,我知道你跟水月靈一般,表面冷若冰霜,其實你鬼點子特別的多,小時候肯定是鬼靈精怪的嬌嬌女,跟卡真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出去嘛,奶奶要你出去、姑姑要你出去、姐姐要你出去、妹妹要你出去,總之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智兒喊你哥哥都行… …私底下,好嗎?哥哥……」

  「我操!你怎麼揭穿了身份,就變得這麼噁心?為了精靈族,連尊嚴都丟卻!」布魯堅決地道。

  靈智瞬間恢復以往淡漠之色,嘆道:「你若不出去,就這樣讓她們互相殘殺?也許,你救了精靈族的同時,也救了你牽掛的人類女孩……你堅守這裡,能守住那些深戀你的女孩,你就固執地守著吧。狂布宗族的男人都是沒心沒肺的肏獸,這也是我不想承認血脈的原因。我討厭身體裡流著的血,更討厭你這混蛋,我討厭你!」說到最後,她的理性崩潰,又哭又嗔……

  布魯突然道:「出去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月霧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斷然道:「你說。」

  「我想問問你們兩人,是不是我狂布的女性?」

  「不是。」月霧和草華同聲否認。

  布魯開懷地笑了,道:「那好,聽著。一、你們必須給我自由、尊嚴及權力:二、獻出你們的貞操,做我的女人。」

  兩女百年不變的表情,顯露一些波動。月霧思考片刻,道:「第一條,我們現在便可以給你,第二條,我們是聖精靈守護聖女,不能夠獻出貞潔,但你如果最終保護了精靈族,我們守護的職責也盡了,這五百年的貞操便獻給你!」

  「草華聖女呢?我需要她本人的親口承諾。」布魯看向青春艷麗的聖女草華。

  「可以。」她回答。

  布魯跳落床,道:「單單承諾不夠,你們把衣衫脫了,躺在我的床上,我要在你們的私處蓋上我的印章。」

  月霧和草華愕然對望一會兒,無奈地褪除衣衫,上床與靈智橫躺。她們頭靠裡,雙腳併攏朝外。

  布魯看著三位聖女純潔的肉體,肯定她們具備絕對的性感元素,和絕對的珍稀秘穴。他再也忍不住,撲到她們身上胡亂摸吻,經過一番折騰,在他就要插入月霧時,她突然憤怒地把他推開。

  「我們的協議,是你解封後,解救精靈免於災難才獻身給你。假若你破壞協議,承諾也不算數。」

  布魯腦袋清醒,但雞巴難受。多年未肏屄,面對的又是三個極品聖女,他想把持也難啊!射精的衝動空前強烈,他喝吼一聲:「你們躺下去,稍張開雙腿,讓我看著你們,站在床前手淫,射精之後就跟你們出去!」月霧默思一會兒,率先躺下去,這次她們不併攏雙腿,而是稍微地張分……

  看著三具艷體和三個美穴,布魯右手猛套陽具,精液瞬息湧現。他撲到月霧身上,龜頭抵她的陰縫,精液洩射而出,還沒有射完,又轉移到草華上面,也是龜頭抵她的陰縫進行射精,最後他握緊肉棒,淫賤地道:「看過、摸過、吻過、雞巴碰過、精液射過,這印章總算蓋上,接下來是鎖定……」

  月霧道:「我們暫時不會接受你的生命枷鎖,因為鎖枷封印我們的同時,也會把我們本身特有的封鎖技能封印,因此我們拒絕你的封印!」

  「不鎖定怎麼行?你們又不跟男人做愛,就讓我封印嘛!剛蓋完印章,不準我封印……」

  「你沒蓋完!」靈智坐起,把床前的他摟拉過來,嗔怒道:「你什麼意思?為何獨獨漏了我?你不給我個解釋,我永遠都不出去!混蛋,沒說出我的身世之前還那般想要我!等我說出了身世,就以為我在耍你,就冷落我。你……懂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沒膽要我,卻怨我?」

  靈智失常的言行,令月霧的眉頭緊皺。

  草華清楚,靈智聖潔冰清般的心,早在六年前的小河旁就被某個雜種徹底融化。

  布魯撲倒她,巨棒頂著她的陰縫,握緊的手鬆開,幾股濃精滴流入陰縫……

  「蓋章完畢!」

  「嗯……你是封魔聖女的兒子,就封你為封魔聖子。」靈智幽雅地說著,她撫摸他的臉龐,「你應該是最師的狂布宗主!據媽媽說,我父親像個野人,強悍卻不英俊,可她守候一輩子,只為強暴她的那個男人……」

  「去!封魔聖子,說得我好像小白臉。不行,叫封魔聖獸!威風又悍猛!我是四聖中的封魔聖使,從今日開始,正式升級為第四聖獸!哈哈,魔獸、肏獸、猛獸、鴨嘴獸都行,就是不要聖子。」布魯沾沾自喜地道。

  草華取來布巾,先是遞給月霧探拭精液,再接回來擦拭自己下陰,開始著衣。

  靈智也推開布魯,擦掉陰道外的精液,慌急地穿衣。

  三女穿好衣褲,相互審視,沒發覺破綻。

  「到了外面,我們是聖潔的象徵,你別亂說話,也別來打擾我們。」月霧凝重地道。

  布魯沒有立刻回話,他吻了靈智,再熱吻草華,最後抱著月霧狂吻個夠……

  「出去外面,我不缺女人,不會打擾你們。我做人很有原則……」

  「你最好有原則些,缺女人的時候,也別來打擾我們!」月霧惱恨地抱怨,聲音如夢般,韻味縈繞。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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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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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寫在前面的外篇:瘋狂的平靜

  「今晚我摸到你房間強暴你!」布魯這句話,時刻縈繞我腦海。

  動盪不安的年代,倫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擊:強者與弱者的遊戲,淩駕一切法理。

  「強暴」這深負罪惡的詞,從他的嘴裡說出,卻似吃飯那麼簡單。

  曾經法規嚴明的精靈族,遭遇即將被毀滅的年代,法理蕩然無存。

  曾經高貴和純潔的種族,在這個畸型的時代,處處可見卑賤和淫亂。

  我無心地說了句氣話,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強暴我!最讓我感到悲憤的是,聽者都覺得理所當然,彷彿他強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許吧,他的確有強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無禁忌地那麼做。

  黑夜來得太早,因此更見深長。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剎那,他突然來臨,把我推向淩辱的深淵。不可否認,女多男少的精靈族,在即將滅亡的時刻,許多女性盲目地對他投懷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畸型基因,令他對不守婦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誘惑……

  我真的很難理解她們,精靈族那麼多優雅的男士,她們偏偏不愛,反而選擇「濫情無愛、荒淫無度」的半精靈!他到底有什麼好?充基量只是匹強壯的野獸,她們用得著那般癡迷嗎?不但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而且準許他淫亂女性,——是她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我不反對「一夫多妻」,這是時代的產物,誰都無法改變,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靈族的男性,每個都娶一兩個妻妾,我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我們的女性比男性多兩倍,堅守「一夫一妻」的遠古制度,誠然可笑。

  因此,布魯娶多少妻妾,我都懶得理會。但他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讓他碰我!我只想簡單而平靜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個關於男人的夢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時候,有個強壯的男人緊緊地擁著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給我,讓能夠恢復平靜的心和簡單的生活,則我可以獻上這顆平靜的心靈……

  此刻,我多希望有個比布魯強大的男人,在我的身邊守護我,讓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盡精靈族的男性,能夠想到的「強壯男人」偏偏是他,這令我徹底的絕望。

  夜是越來越深了。我的睏意也越來越濃。燈盞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沒有動靜。

  我開始懷疑布魯的話的真意,或者他只是無心之說,並非要付諸行動。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卻沒心沒肺地逍遙!我忽然希望他過來,然後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結束我內心的慌亂……

  我想睡,也想哭。父親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還要這顆瀕臨崩潰的心臟,承受這般的慌亂!我多想,有個男人擁抱我顫抖的身子,讓我平靜地睡覺——我很久沒睡過平靜的覺了。我不該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總想揪他過來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著,內心的慌亂漸漸消散,心中的憤怒卻依舊。

  他不負責任的欺騙和威脅,害得我圖勞無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燈難眠……

  恍然間,他像是來了,裸著他野獸般的軀幹,摧殘我嬌嫩的肉體,——猛然驚醒,卻是一場惡夢。

  我把鋒利的匕首抽出來,顫抖地握在手中,顧望空寂的房間,無助地想到母親。

  媽媽……

  我丟掉匕首,尋母親去,她是我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依靠。

  母親寢宮的大門半掩。我心慌著,沒想太多,直接進去,忘了把門掩上。屋裡很黑,酒氣很濃,還有其它味道,我辯不出來。我想,母親最近心情不好,估計是鬧酒。於是繼續走到她的臥室,酒味和其它味更濃,母親的喘息也濃。

  靜靜地站了一會,想到母親也許不願意讓我看到她如此,我轉身欲離開。然而走了幾步,我又想,母親痛苦的時候,我應該陪著她,因為我痛苦的時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還是我心靈的依賴!我想躺在她身邊,再做一回受她保護的小女孩……

  「媽媽,女兒不孝。」我慚愧地想著,轉回來走到床前,脫鞋爬上床,往母親靠挪。

  母親忽然翻身擁住我,但突然響起的聲音,卻是布魯的。我整個都傻了!

  他跟母親竟然是……,我開始掙扎,卻不敢說話。因為不想讓他知道,我只想掙脫離開。

  他勒抱得我好緊,我怎麼掙扎都脫不開。他開始撕咬我寬鬆睡衣,用他的臉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盡我的力量,卻無法傷害他。這匹強壯的野獸,即使喝得爛醉,身體也如鋼鐵般堅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卻是我的拳頭……

  我本來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頭,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異樣的侵襲。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這個混蛋,以為我是媽媽,肆意地侵襲,我美麗的胸脯。

  我不敢說話,因為我知道說了也沒用:哪怕他沒有醉,也不會放過我,何況他已醉?我說什麼,他聽得懂嗎?我不想留下我來過的痕跡,只想在他的不知覺中,離開這裡:想刻意地遺忘,他跟媽媽的通姦。

  他吻咬得好瘋狂,我的乳頭生痛。我期待媽媽回來救我,又怕她回來看見,彼此之間難以面對。媽媽是個要強的女人,我不想為難她,只想悄悄的離開,當作沒來過,也當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覺好強烈,或者說是一種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像。他壓到我身上,酒味濃濃的嘴,在黑暗中,尋到我的嘴唇,瘋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種欲吐的暈眩。

  在他的瘋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洩,我的悲痛和恐慌,還有羞憤!哪怕我的捶打對他沒效,哪怕我的拳頭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亂和這段日子沈積的悲痛,用拳頭釋放出來。他說要強暴我,卻跑來跟我媽媽偷歡,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頭麻痺。他說媽媽不乖,要懲罰媽媽:他不知道,我不是媽媽。他要脫我寬鬆睡褲,我慌得抓住褲頭,他就用腳踹我的褲子,還伸手摸我的羞處,我慌得放開褲頭,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開他,卻全然無效。他依然壓著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擬是我用自己的手,牽引他撫摸我羞處,感覺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我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聽到了自己的哭泣,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語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親和大哥,想起媽媽與他的奸情,想起精靈族的命運,想到我的命運……我哭得好顫慟!

  他讓我別哭,說他會疼我。做著那般粗暴的事情,卻說著溫柔的話語。他都不知道我是誰!他把我當作媽媽……,從他的語調中,我感覺得到媽媽很愛他,——否則媽媽不會把爛醉的他,帶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來,聲音哽在喉嚨。他這次吻得溫柔,像他那隻手的溫柔,讓我感到一種舒服。我無力地垂下雙手,不想作無用的掙扎。

  ——經過長時間的掙扎、捶打和哭泣,內心積蓄許久的紛亂情緒,似乎得到渲瀉。

  當我絕望地放棄掙扎,我的心靈竟然變得的清明、平靜。我彷佛能夠感覺,他胸脯裡強壯而混亂的心律,能夠感受他強壯的手,碰撫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雙手,緩緩地垂落床褥,安靜地讓他施為,讓他把我當作媽媽……

  後來他把我的睡衣脫了,他說我今晚好特別。他的手指輕輕地,往我裡面插入,我感到輕微的脹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驅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於是沒用手指,進一步侵襲我的純潔,但卻停留在我淺淺的里面,開始一種叫我崩潰的節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與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倖免,內心在絕望中,竟然沒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沈的氣息,能夠把心靈的煩雜節律,壓得靜止。只是羞處磨頂和灼熱,讓我驚覺他的某個動作。我的心臟異常地搏跳,身體也僵硬不聽使喚。

  直到他抵頂得我脹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陰莖,觸碰到碩大的堅硬,我驚羞得縮手。就在那一瞬間,下體傳來強烈的脹裂痛覺,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徹底把我堅守二十四年的貞操,無情地撕裂、摧毀……

  我放聲的哭叫,盡情地嘶喊!

  他緊緊地擁抱我,瘋狂地動作著。

  那根我見過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蓋一切,偏偏無法覆蓋快意。

  我難以分清身體的感受,堅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覺。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漸漸失去知覺。但很快又醒來,因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還是因為疼痛。直到第四次從昏劂中醒轉,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痺,痛感少了許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剛才粗長好多,脹撐得我的下體,猶分兩半。

  他側著身體抱插,我也側著偎依他的胸膛。不知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雙臂,抱他而哭。他的身體好寬闊好結實,擁著他,像是擁著全世界的力量。我獲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這個強壯的野獸,他說要強暴我的時候,我害怕得躲避他: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我卻在肉體劇痛的同時,心靈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靜和安寧。

  我哭泣著,不是因為痛苦,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燒,他喊著媽媽的名字,卻抱著媽媽的女兒,用那根本該插入媽媽的硬棒,瘋狂地抽插女兒……

  他是狂亂的,我是平靜的。只因心靈的平靜,我才這般的哭泣。然而平靜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覺。他始終不會知道我是誰,他以為我是媽媽或者別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個跟他沒有感情糾葛的三公主!他佔著我的身體,卻把我當成別人:他平日懶得看我一眼,卻長時間侵占我的身體。他就是個混蛋!

  「混蛋,混蛋!平時不抱我,現在抱我這麼緊,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媽媽,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這樣,你霸占了我,卻不知道!你這混蛋,對待她們那麼好,對我卻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體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應該出自我的口,卻是我的聲音。我沒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覺,濃於其它感情。他終是沒有回答,也沒認出我是誰。我倦哭著,窩在他的懷裡,任他的粗壯,進出我的身體。我流了他滿胸膛的淚,足夠洗去他昨日的汗騷……

  我再次失去知覺,後來又醒了。這一次醒轉,我看到媽媽和夫恩雨,她們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說,幸好她回來早些,否則我有性命之憂。我清醒了,曉得這是我的房間。我問媽媽,天亮了嗎?她含淚點頭。我又問她,我回來多久了?她說剛把我抱回來。我哭說,媽媽,他昨晚把我當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開,你好殘忍!

  媽媽說:等他睡醒,我讓他來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憐!你們絕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繼續過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誰叫我要到你的房間尋求保護?我活該遭殃的,活該當你的代替品,活該知道你的不忠……,你們讓我靜靜,我不想看到你們,也不想看到誰!你們都出去!」

  她們出去了,我掙扎坐起,低首看美麗的陰戶,被糟蹋得紅腫破裂,絲絲的鮮血,從裂開的陰縫流出……

  我放聲痛哭。

  嗚哇!你還我清白,還我平靜的心,還我一個強壯的胸膛,還我瘋狂而平靜的夜晚……

  【第二集】第一章:多餘淫賤的嘴仗

  戰爭有許多種形式和陰謀,精靈族和人類的戰爭,如今只有一種形式——沒有任何陰謀,甚至沒有理由。兵力懸殊的情況下,人類對待精靈族,就像大人對待三歲的孩童,直接踩過來。

  只有彼此兵力相等,戰爭才會充斥各種戰略或深謀:或者處於弱勢的精靈族,才需要把握戰爭的藝術。但雅瑟不需要這些,她大兵壓境,喜歡怎麼玩便怎麼玩:她玩得簡單,卻也玩得殘酷——她從正面直接摧毀,精靈的信心和驕傲。

  雅聶芝等人到達時,看見從南面明目張膽地逼近的浩瀚大軍,領頭的是二神將中的班列·馬恩連修,三魔將中的伊梅和歐根也在,六戰將除了蘭洛和已死的嘉羅,其餘四人都在。狂布宗族戰團的人數,比六年前多一倍,布血夫婦和布菊、布詩、布拿芬沒有出現,倒是多出個十三歲的高挑明美的女孩。

  聯盟駐軍半里之外,與精靈遙遙對峙。

  班列率歐根、布贏,奔赴而來,於百米處駐足,遙喝道:「雅聶芝,我等又來取你們男人的性命了,哈哈!」

  雅聶芝看著囂張的班列,手中的巨槍逼射紫黑的魔芒,怒喝:「班列,既然來了,毋須多舌,且來與我一搏!」

  班列淫笑:「雅聶芝,與你一搏,在所難免,但我想那是在床上。我會讓你深刻地體會到,我比你那死鬼老公,強上一千倍!知道我們為何不殺你們的女性嗎?就是讓你們看著,我們把你們的男人,一個個宰掉,等我們把男人宰光,讓你們充滿痛苦和仇恨之時,我們把你們押回統都,百般的淩辱、販賣,那可是難以想像的快意和財富。」

  以古珞蒙率領王府隊伍到達,震聲吼叫:「班列,可敢與我單挑?」

  「白癡才與你單挑,不是打不過你,而是沒必要跟你浪費力氣!老不死的傢夥,今日必取你們父子頭顱。」班列並非衝動的人物,他知道以古珞蒙及雅聶芝等精靈強者,都不是好惹的,所以謹慎地保持距離,在戰鬥之前,呈呈惡毒的口舌。

  精靈也不敢貿然攻擊,她們是以「堅守」著稱的種族,攻襲不是她們的優勢,也不是她們擁有的實力。只要人類不動,她們不會圖然浪費力量。班列清楚她們「防守」的能力,也不是一時之間能夠突破。踩過來之前,先讓狂布的戰士衝鋒——這不是陰險或怕死的問題,而是那個宗族存在的價值。

  以古珞蒙怒道:「班列,若你沒種,便滾回去,叫雅瑟來跟我決一死戰!」

  「哈!你想跟女皇陛下決鬥?也不撒泡黃尿照照你那張老臉,我呸,回去找蝶舞死戰吧,她剛死了老公,需要男人安慰!精靈族沒啥男人,她不會嫌棄你的,哈哈!」班列極盡淫賤的本領,氣得以古珞蒙揮錘出列……

  「以古,回來!別中他的計!他們今日的目標是你們父子……」蝶舞的聲音響起,眾精靈看到她領著儂嬡、塔愛娃和夫恩雨等女前來。班列等淫男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蝶舞皇后啊,我班列愛死你了,你老公已死,我做你的老公吧。我胯間的物事,比你老公的粗長不知多少,叫你欲仙欲死……」

  蝶舞表現得很冷靜,以驚人之語回道:「班列,你那小雞巴算什麼,再粗長的肉棒,我也見過!」

  「啊?你見過?用過嗎?你敢說你用過,我今日打道回南。」班列堅信,除了布魯,沒有誰的陰莖比他長,若蝶舞敢說用過,便等於宣布她跟布魯有一腿,看她如何收臉!

  蝶舞粉臉生怒,卻是無語以對。

  一道黑芒射向班列,他急速射開:黑芒撞地,卻是一把普通的鋼槍!

  「班列,要比雞巴,怎麼不叫上本雜種?你那細細長長的東西,在老子麵前,軟得像蚓蚯!」布魯摟著水月靈到達,他放開水月,走到蝶舞和雅聶芝中間,看了眼前的形勢,在蝶舞耳邊細聲道:「等下戰鬥觸發,邊打邊退。我在後面佈置空間磁場,雖然因為範圍太大,吸附力量薄弱許多,也能令他們陣腳大亂。」

  「半精靈雜毛,據說你被精靈囚禁,怎麼突然跑出來?難道森林裡的母獸,集體把你趕出來了?」歐根最是仇恨布魯,看見他出現,他的眼睛都紅了,然而他也只敢耍耍嘴皮,不敢挑棍衝過來。

  「嘿操!歐根老哥,近來可好?六年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依然活得這般猥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要是我長著那麼短小的雞巴,我寧願投胎做頭野狗也比你強!幹,我操你死去的媽……」

  「小雜毛,有種別躲在女人的裙下。」歐根不喜歡別人提起他的「短處」,偏偏布魯每次都瞄他的那裡說事,這就是他為何恨極布魯的主因。

  「我就是因為有種,才躲在女人裙裡!你他媽的一個沒種的,想躲到女人裙裡,女人也氣得撒泡尿把你沖走!小雞巴,老軟條,若有種,你過來,我把個你喜歡的小精靈,讓你爽爽!」布魯抱起身後的沙珠,衝著他叫喊:「要不?沙珠耶!又嫩又小,想要就來搶,否則我要了!」

  他果然勁吻沙珠的小嘴,這是精靈們想不到的。當年沙珠被他強吻時,是在她的幻景裡,無人得知。這次卻是在眾目睽睽下,在殘酷的戰場上,肆意地狂吻沙珠猶如嬰嘴般的嫩口。

  不知道沙珠是故意與布魯合演,還是她已經迷糊,誰都沒有看到她反抗,——這段日子,她不知被他強吻多少次,早就習以為常。

  歐根不至於因為沙珠而生氣,然而他的確惱羞成怒了。

  全世界沒有幾個人敢如此羞辱他,只有躲在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裡的半精靈,敢公然地侮辱他的尊嚴。

  「半精靈雜毛,她遲早是我的,老子不急一時。你要弄她就弄,以後老子用著,一樣很開心。六年前你依賴我們,那時候老子讓著你。六年後,你無所依賴,定叫你嚐嚐我金棍戳心的滋味!」

  「我戳你老母!」布魯破口大罵,令精靈大感痛快,因為她們不但打仗沒勝過,就連嘴仗也沒贏過——班列這群缺德的人類,說話惡毒之能事,遠不是她們能比的,如今出來個千古傳承的雜種,那罵起來的話,比班列惡毒許多。

  布氏兄弟不耐煩,布贏冷沈地道:「班列,嘴仗你們繼續打,我先退回。」

  他轉身退返,布魯大喝:「三叔,我與宗族的恩怨,消了嗎?」

  「消了。」布贏頭也不回地道。

  「保重。」布魯回他一聲長喊。

  「二哥,呀二哥!」

  宗族戰團裡,那十三四歲的女孩,叫喊著朝他招手。

  布魯莫名其妙,她又是他哪個妹妹?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高興見到他,不像她的姐姐們……

  「二哥,我叫布痕啦,是你的六妹啊!你過來我們這邊好嗎?不要幫精靈,五姐說精靈對你不好。快點回來啊,我給你介紹多多漂亮的女孩,她們會喜歡你的!」女孩跳著跑過來,卻被折回去的布贏扯她的耳朵,「哎呀!爹,不要扯我耳朵,我跟二哥打聲招呼,他是我的偶像,我把他從精靈族搶回來啦。」

  「回去,他是家族的敵人!」剛才布贏與布魯,短短的兩句交談,雙方已經就立場問題,進行最後的確認。

  「幹什麼嘛!即使是敵人,也還是二哥。我跟來就是想看二哥的,讓我去跟他說幾句話。」布痕甚是固執,把個戰場弄得像個鬧場。布贏也不好跟她繼續扯騰,於是放任地鬆開她:她衝著精靈陣營奔跑過來,與班列並肩而立,嬌喊道:「二哥,你知道我不?」

  布魯確實不知道,宗族的後輩太多,他只知道六年前出現過的那些兄弟姐妹,對於冒出來的布痕小妹,他是剛剛知道。已經出現的六姐妹中,布痕是與他血緣最親的妹妹,因為她的父親布贏,是他父親的胞弟。她似乎很喜歡他,所以他也很友善地道:「你說是我六妹?要把我從精靈族搶過去?」

  「是啊,你是我們家的人啊,怎麼能夠幫助精靈?」布痕天真地道。

  布魯自嘲地笑笑,把沙珠放到地上,語重心長地道:「以前我也像你這般天真,後來我知道,『家人』兩字,不能夠填補空白的親情之井,反而對我落井下石。你收起那份天真吧,我也不想做你們的家人,那代價太沈重!回去吧,我是半精靈,不是半人類,所以我最終站到這邊。這是我生活的土地,踩著也結實些。」

  布痕倍感失落,道:「我想讓你當我二哥!在統都的時候,我都跟她們炫耀,說我二哥是長著翅膀的帥男人,她們都笑我說謊,可姐姐們都是這般說的,哥哥們也確認,你跟我們回統都不行嗎?這些精靈看起來好可憐,總共才幾百人,你跟她們在一起,有什麼好的?」

  布魯不想繼續與她爭論,他高聲道:「班列,還有什麼廢話嗎?」

  「半精靈,陛下說過,假如遇到你,向你詢問一件事。」班列的神情認真。

  「什麼事?」布魯問。

  「你還要不要公主的兒子?」

  布魯愣了片刻,平息內心的狂亂,道:「這是我的家事,叫公主帶著我的兒子來問我。」

  「陛下有言在先,若你不插手精靈之事,她依然可以接納你,不計恨你當年的背叛。」班列當著精靈的面,挖布魯這座「大牆腳」,膽子恁大臉皮足厚。

  布魯沈默。對峙的雙方,屏息以待。他要說話了——

  「拿兒子來威脅我,確實是個辦法啊!好吧,我可以撤出,但不會幫助你們……」

  「雜種,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以古珞蒙憤怒地道。

  「以古大人,對不起,我兒子在那邊,誰叫這邊沒有我的兒子?」布魯推開眾精靈,垂頭喪氣地往北部走去,「還是回北部森林,等待戰爭的結果吧,辜負大家,抱歉!」

  「半精靈雜毛,回頭你當了男王,我帶你睡遍人類的美女!」歐根高聲嚎喊。布魯立場轉變,他對布魯的看法也跟著轉變,——沒辦法,布魯乃雪蓉的拜堂老公,更是雪蓉的兒子的父親,他若不見風使舵地巴結一翻,以後如何混?

  布魯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他走得很沈重,是為無奈,亦是堅決。

  精靈絕望了。她們這段時日,對他傾注的希望和熱情,都只是枉然!

  所謂的救世主,始終還是卑賤的半精靈雜種,她們這次大錯特錯……

  咒罵之聲響遍原野,這是精靈憤怒和絕望的詛咒!

  倏然,一聲嬌喊劃破長空——

  「澤布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不替他著想?」蝶舞的怒喝,令浮噪的聲潮忽息。

  布魯回首,凝望過來,道:「皇后,你為精靈族,什麼謊都撒。澤布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我都沒跟你睡過,你打哪生出我的孩子?咳,從剛才到現在,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大實話。重申一次,本雜種今天就是沒肏你……撤!」

  「昨昨你還強……」蝶舞未說完,布魯便風一般地消失。

  她的語言忽止,臉面火辣地灼燒,心裡卻一片清明。

  與此同時,班列喝令:「突擊!」

  「退守!」蝶舞丟出精靈族最常用的「龜縮令」……

  【第二集】第二章:戰獸

  宗族的七百多死士,在布贏等宗族長者的率領下,如同出籠的野獸,哀嚎怒衝。聯盟的四千兵將,尾隨宗族戰團,若驚濤駭浪,席捲而來。像以往一樣,不需要箭雨的掩護,也不存在過多的戰爭表現形式,聯盟大軍發動攻襲的剎那,其洶湧的來侵勢、高亢的戰吼,足以令勢薄的精靈族顫栗、悚慌。

  西部皇宮前的遼闊原野,如同精靈懶散而驕傲的心靈,曾經是那般的安詳和靜謐,卻因人類的侵略,幾度掀起腥風血雨。剛剛還是晴朗和平的天地,只因聯盟大軍的壓地襲來,風雲彷彿也變色,黑雲般撲騰的軍隊滾滾前進,驚雷般的喝吼震盪天地。

  精靈撤退中,無數的箭雨,射向襲奔而至的大軍,哀嚎的痛苦,阻擋不住亢奮的殺戮之心。由布贏率領的狂布戰團,每個戰士的手中都持著厚重的鐵盾,形成堅固的銅牆鐵壁,悍然不懼地前移。

  當精靈無可退,當聯盟大軍已然逼近百米之處,駐守於精靈前哨的百多名魔法使,齊齊念咒,但見風沙、落石、火焰、雷電等自然元素,瘋狂地襲擊人類軍隊。狂布戰團迎著精靈的魔法攻擊,表現出悍然無解的生存和抗掙能力,他們冒著一切的疼痛和危險,像一群出籠的野獸,繼續著他們驕傲的傳說……

  這是一個以蠻野著稱的獸遺戰宗,其在挑選戰士的時候,先決條件便是勇氣和毅力,其後才是強壯的體魄。隨後對挑選出來的士兵,進行苛刻的訓練,把他們的心靈和體格壯大到非一般人的程度:即使是冰天雪地之中,也能夠進行裸體相搏:哪怕是在火焰中,也敢於吞火殺敵。遺忘身體的觸覺和燃燒靈魂的鬥志,是狂布戰士的最終目標,也是他們殘酷的訓練宗旨,更是他們在歷史的長河中「不死的根本」。

  如此的訓練方式,往往從最初的一萬多名幹兵中,最後剩下來的,只有區區幾百人。狂布宗族不限制戰士的去留,他們需要的是經歷千古萬難,仍然留守的戰士,需要的是他們自由和勇敢的心,需要的是能夠把生命刻在刀柄上的戰士——,當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征戰沙場之際,生命便與武器融合,成為悍不畏死的戰鬥機器。

  這就是為何在種族時代,他們雖然不具備龐大的勢力,卻能夠成為戰爭中重要棋子的真正原因!

  反之,要從現存的六七百精靈中,訓練此般的死士,怕是一個也訓練不出來。所以,布魯也不會傻得培養屬於他的「狂布精靈戰團」,因為他對精靈非常的了解,在戰場上她們或者敢於犧牲,然而叫她們去做一些艱苦的訓練,她們寧願等死……驕妄和懶惰是精靈的病根,純潔和高貴是她們的執著,這一切在布魯的理念裡,屁都不是!

  ——精靈就一個優處:女性都生得美麗,好肏……

  因了狂布死士的努力和犧牲,聯盟大軍突破精靈的箭雨和魔法,正式與退守的精靈戰士交鋒,精靈的優勢轉為劣勢。她們是善長防守和遠攻的種族,在種族大戰中,都是以「協助」的身份,出現於戰場。近戰是她們的弱點,即使後來因為戰爭,培養出許多戰鬥精靈,比起「以近戰為主」的人類大軍,不過是鳥蛋撞石頭,一碰就流黃。

  但有魔箭精靈及魔法精靈的協助,配上雅草的催眠魔法和沙珠的幻術魔法,竟然與人類戰得旗鼓相當。雅草令靠近的士兵昏昏欲睡,沙珠總是喜歡讓人類士兵互相殘殺。然而魔法的能量,總有消耗之時,哪怕像雅草和沙珠這等高級魔法精靈,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何況一般的魔法精靈?

  可是,人類士兵彷彿沒有剛才那麽生猛,他們有時候甚至傻站著面對精靈的攻擊,很多衝過來的士兵,會突然變得沒有還手之力,驚愕和恐慌充斥他們的眼睛。當聯盟的主將察覺到這災難性的現象,與歐根聯手對付以古珞蒙的班列,憤怒地喝喊:「空間磁石!操他媽的半精靈,夠陰毒!奔代,傳令下去,軍隊停止前進。這磁場很大,不足以影響我們,但士兵會被結界吸附,動彈不得……」

  戰鬥中的精靈,聽到班列的喝喊,絕望的心靈,亢然振奮。

  原來雜種沒有背叛她們!

  原來他早已布下「空間磁石」控制戰場,原來這便是封魔結界的力量!

  年輕一輩的精靈,恍然大悟,精靈族最強的魔法便是結界魔法,而傳承結界魔法的封魔聖女早已死亡,至埃菲也僅是聖女候選人,真正的封魔聖女,至今空缺。但是,精靈賴以生存的封魔結界,卻被她們稱為「雜種」的半精靈,強悍地繼承了。

  精靈戰意燃燒,群情亢奮,變守為攻,殺得人類士兵節節敗退……

  奔代雖然得到班列的命令,但他與莫蕪聯手,仍被蝶舞的槍影搗刺得險境環生,沒辦法撤回去指揮部隊。班列很清楚蝶舞的真正實力,吩咐歐根去相幫,他獨鬥以古珞蒙。然而歐根還沒到達奔代身旁,便被趕過來的席琳和驚夢攔截,自身難保。

  狂布宗族那邊,布同與雅聶芝鬥得難分難解,山特凱直接與布卡對上,布贏獨鬥基拿夫婦,宗族年輕一輩更是與精靈族的青年才俊殺得面紅耳赤。戰場呈現從未有過的混亂,不似以往的一面倒。人類那方的將領,佔上風的只有班列、布贏和伊梅,至於與格花容色相鬥的夢瑪蓮,互有攻防。

  雙方主將間的搏戰,最為激烈的當屬埃娜和伊梅。身為尤沙遺族輩份最高的埃娜,與伊梅一般,主武器亦是用鞭。她用的是紅色長鞭,伊梅用的是藍色細鞭,兩女鞭來鞭往中,方圓之地旋起層層狂風,但她顯然不是伊梅的對手,裙衣被鞭勁抽得破碎,兩顆碩大的乳房,在胸前震擺如鼓鐘。

  聯盟賴以生存的士兵及士氣的削減,反之精靈士氣大漲、優勢上揚,四千大軍陷入不敵四百精靈的窘境。除了狂布的死士,其餘的士兵呈現一種空前的慌亂,只要他們進入「磁石」,面對複仇的精靈,幾乎一觸即傷或死。

  此種結界是精靈守護結界的一種,如果不是施咒者刻意地擬定對象,則只有精靈能夠免疫(若施咒者在起咒的時候,把精靈擬為結界對象,精靈依然無法免疫)。結界理應可以從裡面破壞,但前提是結界的範圍很小:像這般大範圍的咒施,結界的力量沒有聚凝一團,即使是被困者比施咒者的力量強大,也無從破壞。

  以古珞蒙也許是精靈族第一猛男,然而那是排除皇族及女性的說詞,假如拿他跟蝶舞相比,他的實力還勝不過未張翼的蝶舞——這也是他願意服從蝶舞的原因。在以魔法著稱的精靈族,很難出現像他這樣孔武有力的格鬥系精靈,他是碩果僅存的異�之男。只是他窮其一生的時間和精力,甚至放棄與妻妾歡合的時間,依然未能夠戰勝班列,而且越顯敗陣的徵象。

  班列與虎衝,兩人乃天賦之男(由他們胯間的異物,便可知一斑),獲得雅瑟青睞,以神族和人族的巔峰之技鍛造,鑄成被無數男女崇拜的「二神」,能夠與他們並肩齊驅的,在人類世界,只有狂佈著名的冷血動物——布血。

  以古珞蒙誠然不是布血的對手,自然也不是班列的對手:他不曾與布血正面交戰,因為他每次都找上狂布宗主,結果每次都是敗陣退逃。所以他那顆老心,總是以狂布宗主為絕對的目標,奮發圖強。

  經過幾次與班列和虎衝交手,他曉得他們隱約在他之上,可是他不肯承認,抓著今日的機會,誓要跟班列「一決高低、你死我亡」。班列此行的目標,亦是卡尤父子的頸上頭顱,因此樂得滿足他的「心願」。

  格姆能眼見父親處於劣勢,很想殺過去與父親並肩作戰,卻被列英博古糾纏,無法脫身。

  精靈族的強者,還能夠與三魔將或六戰將抗衡的奇美·漢斯特,時刻不離夫恩雨左右。她的責任是保護夫恩雨,讓夫恩雨的聖光魔法醫治受傷的精靈,一定程度上也能補充精靈的魔源——她的消耗很大,每次戰鬥過後,都要虛弱地躺幾天,才能夠逐漸恢復。精靈們不主張讓藥殿諸女參加戰鬥,她們需要藥殿對戰後傷員的冶療,而不是微不足道的戰鬥力。

  伊梅並非狠毒的女孩,也不是故意讓埃娜難堪,實在是埃娜的睡裙太不合時宜。

  埃娜不該覺還沒睡醒,就爬起來玩鞭子,偏偏遇上同樣愛玩鞭子的伊梅,她的鞭子顯得無力,雖然也間中抽了伊梅幾鞭,可是伊梅把她的睡裙全部抽散。當她的睡裙,被伊梅由上而下的鞭刃割開,人們看到她黑壓壓的胯腹——這個和以古珞蒙同齡的精靈悍婦,沒穿內褲就上戰場,那黑濃的毛還濕貼貼的,令人不禁聯想,她在戰鬥前一刻,到底在做什麼?

  生死關頭,埃娜顧不得羞恥,奮起婦心,化解伊梅強勢的鞭擊……

  以古珞蒙險境環生,身中班列五六劍。

  格姆能擔憂父親,時刻想脫身救助,陣腳漸亂,被列英博古連傷幾劍,逐漸處於弱勢,翻身無望也!

  埃娜到了極限,渾身鞭痕、血跡染體。伊梅也受傷不輕,但她佔據優勢,在鞭起的風塵中,她的身影陡然飄退。埃娜殺紅了眼,揮鞭卷撲,但聽伊梅惱喝:「倒下!」

  只見捲風之鞭,瞬間硬直,化成烈彩瑩瑩的鞭刺,朝埃娜的心臟刺戳過去……

  埃娜體虛氣弱,又是前沖之勢,且伊梅的鞭刺突然而狠辣,她欲退閃已然不及,眼見鞭尖就要刺穿她的胸脯,一道高大的人影剎時擋在她的面前,活生生地替她擋下這一鞭,她驚見那鞭尖,刺穿他的腹胸……

  「你找死啊!」伊梅停止攻擊,因為她的鞭刺到布魯,她沒有立即抽出去。

  「故意的,酬你怨恨!」布魯抓著細鞭,緩緩地抽出,血液從細洞噴射而出……

  「我又沒說怨恨你!」伊梅收鞭突退,轉身往南直衝,「別以為你受我一刺,能夠還掉你欠我們的。下次戰場相遇,我依然會亳不留情地刺進你的心臟,你都沒心的……」

  這個強大的聯盟女將,只跟布魯一個照面,便掩淚而去,深情可照日月。

  「埃娜夫人,你這般上戰場,假如對手是我,早被我抓著幹炮了!回去穿件衣服……」布魯沒說完,看到列英博古的劍從格姆能的左胸抽出,揮劍又削往格姆能的頸脖,他奪過埃那手中的長鞭,閃身揮鞭,卷向列英博古的手腕,恰巧趕到劍離格姆能的脖子一寸之距時,鞭子把列英博古的手腕抽打得向右側張,他如風閃至,右爪抓向列英博古的右膀,左爪轟罩列英博古的腦殼……

  列英博古知道厲害,腳下生勁,慌然躲退,險險避過布魯的狠爪,但他見布魯不追擊,也自知不是布魯的對手,於是轉身加入歐根的戰鬥,剛巧救了歐根一命——他已經被席琳和驚夢逼到沒還手之力。

  布魯及時抱住晃倒的格姆能,卻被他竭力推開,「雜種,救我爹!他非班列的對手,只是在硬撐……」

  埃娜接過格姆能,抱他往兵營後方奔跑——除了雅草、夫恩雨和奇美,藥殿三女及水月靈都被安排在後方,隨時準備救治被�送回去的精靈。

  布魯迅速地接近班列和以古珞蒙,他知道班列很難對付,當年他極盡全力,也只打得他晃了晃,如今的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還需交手後才能夠確認。

  「以古大人,讓本雜種跟他比比雞巴!」布魯咒語暗念,巨大的風柱,撞推而出……

  班列凜然不懼,全身盛綻金色的神芒,彷彿隻隻黃氣小盾,在他周圍閃爍。

  布魯從祖先的記憶中,想起這是人族強者的至高守護鬥氣——聖光盾。此種鬥勁圍繞全身之際,幾乎對一切魔法免疫(除了結界),並且能夠抵消絕大部分的物理攻擊。難怪以古珞蒙霸道的雷錘,到了他面前,也變得軟弱無力,原來這傢夥擁有「絕對防護」,是活著的盾牌。

  果不其然,風柱的力量只能把他撞得稍稍偏移兩步,卻也恰恰助以古珞蒙脫險。本著同歸於盡的以古珞蒙,巨大的銅錘趁機往班列的天靈砸落,轟隆隆的雷鳴中,閃電四射。班列躲之不及,巨劍橫上,硬硬地架住錘身,雙腳剎那陷入土裡,他暴喝一聲,劍身逼射燦燦黃芒,把巨錘震得拋飛,劍轉直鋒,淩空劃削,以古珞蒙以錘棒抵劍尖,借力退躲。

  「啊啊啊啊……」連聲的慘嚎響徹戰場。

  以古珞蒙急忙往慘叫方向看去,卻是山特凱一招失著,被布卡抓住機會,以「戰豹極速腿」,狂亂踢擊他的胸膛,剎那間踢破他的魔體守護,震碎他的心臟,竟是一命嗚呼,死都來不及倒地……

  巴拉姆見丈夫被殺,悲然殺至,一時也沒叫布卡占到便宜。

  山特凱的死,激起以古珞蒙的悲憤,他揮捶再掄。

  布魯抓住他的錘柄……

  以古珞蒙暴吼:「雜種,讓開,我誓要殺了班列!」

  「我操你媽!本雜種流血未停,沒時間讓你跟他比武。自欺欺人也要有個限度,打不過別逞能!精靈族最老最有力量的男人便是你,不替你自己活著,也替精靈族活著!滾一邊去救巴拉姆,她瘋了,但她不是我大伯的對手,再一會她的下場跟山特凱一樣!」

  布魯甩開以古珞蒙,轉身面對班列,殘酷而冷漠地道:「咱們玩玩!」

  「奉陪!」班列劍指布魯,全身鬥勁抖發,周圍雙方戰士被震飛……

  以古珞蒙看得心驚膽顫,知曉剛才班列未出全力,心中暗嘆一聲「吾老矣」,掄錘朝布卡射去……

  布魯黑紅的慘烈獸勁噴發,十指異變成形,龍鱗遍布他外露的肌膚,竟是在沒發動血咒的情況下,輕鬆的讓「魔鱗獸勁」實體化,可見他這六年的時間,沒有白活。宗族的長輩,看得又驚又喜,驚得是布魯比他們見過的宗主都強大,喜的是這個「獸化」的半精靈,仍然是他們宗族的男兒。

  他俊俏的臉,因被黑紅若紫的龍鱗覆蓋,變得異乎尋常的冷酷和猙獰。也許,此刻的他,怕只有胯間那根東西,沒有被「龍鱗」侵蝕……

  「裝模作樣!」班列冷哼一聲,劍勢凶狠地刺殺過來。

  布魯知道風系魔法對他沒用,捆魔索也不可能湊效,因為他不是魔源體,哪怕魔法對他生效,在他的狂劍削刺中,他也沒有任何機會施展咒語,便提前發動「風之閃」防身,放棄一切的魔法念頭,以野獸般的撕撲之勢,迎上他的劍鋒……

  剎時之間,勁氣撞流,芒彩碰閃,風旋地裂。

  兩人瞬間死拼百多回合,依然分不出勝負,倒是每人都掛了彩。

  班列的聖光盾被布魯的龍爪所破,布魯的龍鱗甲也被班列的聖劍削裂。他們打鬥的速度太快,只有少數幾個人看得清楚他們攻守,其餘的人看著就像是黃色的影和黑色的風糾纏不休,但能夠看清楚的人,都知道布魯處於上風,因為班列時而被逼得退避。

  武器總利於徒手,但布魯的爪便是武器。劍總長於爪,但在貼身肉搏中,短比長容易控場。布魯野獸般的兇猛敏捷,令班列的劍立見笨拙。最令班列心寒的,不是他的血咒力量,而是傳承自獸族的「不畏死的失控」。

  班列明知自己的實力,在布贏等人之上,平時也不敢真正地惹怒布氏宗族,就是害怕那個宗族暴走,自己再強、女皇再怎麼罩著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那是個絕對可怕的家族!

  按理說,布魯生長於精靈族,從小受精靈的影響,又沒有宗族環境的熏陶,其血液裡的悍性即使甦醒,也會有所削弱,為何他的這種獸性的殘酷,反而比宗族成員強盛?寶劍多次削砍、刺穿他的身體,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給他一劍,他還一爪,笑得越猙獰!

  班列從來沒碰到過如此的對手……

  班列聽說過布魯的生活,他卻不了解那是怎般殘酷的歲月!從八歲開始,面對苦難、嘲諷、仇恨和孤獨的小生命,需要怎般的勇氣和堅毅才能夠生存下來?那顆孤寂的心,時刻小心著、時刻擔憂著,時刻都表現著怕死的假象,只因那是他多年來生存的原則,那是他活的歷程!當他絕望或者戰鬥時,血液裡獸性和殘酷的本性便會暴發,不存半絲埃娜善良的影子。

  還有世人不曾了解的,血咒者傳承的記憶,在戰鬥的時候會臨時甦醒,先輩的獸魂,鞭策他的靈魂,彷彿與他共同戰鬥,他們嗥吼著、獰笑著,不死不休!——這就是血咒者,為何比宗族任何成員都殘酷悍猛的,究極原因。

  三百回合之後,雙方受傷劇重,流血到達極限。班列消耗太大,體力明顯不持,被布魯的爪影,逼得狼狽躲退。他那俊美的臉龐,也露出怯慌和哀亂。

  布魯卻笑得更猖狂,他的龍爪力量大幅度提升。此消彼長,班列在三十多個回合後,便沒有還手之力,胸口中了布魯一記重爪,高大修長的身體拋飛出去,「班列,把你的心臟,給老子祭爪!」

  布魯的雙翼陡然裂張,朝跌倒老遠的班列撲飛過去……

  「保護班列神將撤退!」布贏暴喝,長聲震徹天地,「血咒暴飆,無敵狀態,僅次於血祭!也像血祭一般維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別靠近,他會隨手抓來補充血咒的消耗……」他的長斧劃出一道巨芒,轉身朝布魯劈砍過來。

  與此同時,布卡和布同,不顧自己面前的敵人,冒著被殺死的危險,齊齊朝布魯發動強攻。

  奔代離布魯最近,他聽到布贏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槍尖,臂穿槍透的瞬間,他喝吼一聲「法塔救班列走」,便縱身一閃,迎上布魯的狂爪,整個右胸被爪抓刺的同時,他的左拳轟打布魯的右胸,「士兵們,保護神將,我們才有歸路!」

  布氏三兄弟還未到達之前,周圍的戰士齊向布魯撲殺過來(因聯盟敗退的緣故,中心戰場已經移離結界),然而就在此時,布魯的周圍旋起血色的風刃,近身的士兵皆被撕傷、拋飛……

  布氏兄弟終於到達,兩把斧頭一把長槍聯合攻擊布魯,逼得他回頭,雙爪齊出,抓住布贏的長斧和布卡的長槍,卻擋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聲,震飛兩位叔伯,雙爪拍合,夾住斧柄,卻夾不住斧鋒,胸口頓時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長聲哀嚎,左手拉開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陣骨肉碎穿的聲響,伴隨著布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為你是我四叔,我饒你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來,布同胸口血噴五道,心臟沒有被掏出來……

  「莫蕪,放開班列!」布魯轉身振翅,朝莫蕪射飛。

  莫蕪把班列重傷的班列塞給身邊的士兵,刺槍衝阻,布魯的長翼扇前迎上,槍刺入翼肉之時,他的狂翼朝側振甩,竟把莫蕪連人帶槍甩飛出去,而其餘諸將都被精靈眾強者牽扯住,再沒有餘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飛過來,從士兵手中抱過班列,卻被班列用盡最後的力量甩跌一旁,「妮拉,走開!」

  「班列,納命來!」與布塵交鋒的伽藍,因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到達,終於結束與布塵的纏鬥,懷著一顆為父復仇的怒心,迅速地揮劍殺向班列……

  布魯突然從半空中跌落,距離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藍已經殺至。

  蝶舞嬌喝:「伽藍,保護布魯!大家保護布魯……」她甩開歐根和夢瑪蓮,全速朝布魯射過來,陡然張開她粉紅的蟬翼……

  被班列推開的女孩,奮然仗劍阻擋伽藍,卻因武力低微,交戰十來回合,胸口便中了伽藍一劍。班列不顧重傷,暴然跳起,持劍撲向伽藍,悲喝道:「你敢殺我妹!我死也要殺你……」

  「你殺我父親,我殺你妹妹,哈哈!」伽藍悲憤異常,經歷那麼多次的戰爭,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記身處何地,亢奮的情緒令他的神智狂亂,隨手推飛班列的妹妹,持劍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魯身側,他奮起撲到女孩身上,但見他的衣服與女孩的衣服,被他的獸勁震碎,胯間巨根閃耀黑紅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聲叫喊,便聽到她發出一聲痛叫,淫根已經插入嬌嫩的小穴,隨之沖天的血牆圍旋不息,他如癡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撲過來欲救妹妹,卻被伽藍的劍,從背後刺穿他的右胸,仆倒在地,伽藍狂喝著舉劍往他的脖子削落——

  一道金光電射過來,從前由後地穿透他的心臟,他狂吐一口血,雙膝跌跪於地,劍插地,以支撐,「雜種,照顧好我媽媽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媽媽。我那晚……在門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殺你……我的家人,拜託你……」他說罷,掙扎著爬向動彈不得的班列,揮劍要刺的時候,那劍陡然落地,他的身體也長臥不起。

  歐根閃至伽藍身後,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話不說地往南面掠飛。精靈待要追時,士兵們洶湧攔截,在沒有結界牽制的情況下,精靈無法突破聯盟士兵的防線,而大部分精靈圍攏到布魯周圍,為的就是保護她們最後的希望——再狂的野獸,也有累倒和受傷的時候……

  聯盟無心戀戰,開始邊戰邊退,精靈也沒有剩餘力量追擊。

  布魯咒起的血色風牆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見他全身的傷口及妮拉的劍傷已然閉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開春情未消的妮拉,沈喝道:「回去,否則叫精靈族的男性輪姦你!」

  抱著兒子痛哭的雅聶芝悲喝道:「雜種,不許放她走,我要殺了她!」她放開兒子的屍身,提槍衝過來,妮拉反射性地後退一步,靠到布魯結實的胸膛,他伸爪抓住雅聶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槍尖。

  「如果聯盟沒退離,我讓你殺了她!但此戰結束,她便屬俘虜。聯盟多次的戰鬥,沒有俘擄精靈,必定有原因,一旦我們殺了她,這條莫明的規律被打破,我們還有多少人,讓他們俘擄呢?宗族的長輩,是知道她沒死的,因為我利用她的處女之血恢復一些元氣,從而使用『獸體重生』,她的傷口在我的血勁中,連帶獲得癒合。讓她安全離開吧?戰場上,你再殺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了。好累……」

  布魯放開妮拉,她回首看他一會,酒淚奔跑……

  眾精靈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間,卻見他那根本來奇怪的巨陽,此刻被一層角質的、軟韌的、滑溜的龍鱗細片包裹,原來『龍鱗再生』也保護生殖器——這可是龍根啊,怎麼能夠缺少保護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這付德性,愕然片刻,嘆道:「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龍鱗再生,卻是第一次看見雞巴變成這付德性。唉……」他的身體搖晃幾下,突然仰倒,觸地昏死。

  龍鱗和長翼,縮回他的身體……

  雅聶芝跪地長哭。

  【第二集】第三章:勇敢的癡

  布魯昏迷了四天四夜,當精靈倍感擔憂之際,他突然醒來了,精靈們得知消息,舉械狂歡,——他即使不是她們的救世主,也是她們唯一的「戰獸」 ,那一顆她們曾經唾棄的「獸心」,此刻是她們信心的「源泉」。

  醒來的布魯依然虛弱無比,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看來「獸體重生」只是癒合傷口,卻未能夠短時間內恢復他流失的血液和癱傷的筋脈,更不可能快速地恢復他的力量。他又開始想處女了,只是在雅聶芝處於悲傷的情況下,他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要求精靈處女:又不願意讓卡真她們覺得,他是因為利用她們,才要去她們的初夜。總之死不了,慢慢恢復吧。

  他是清晨醒來的,發覺自己身處蒙特羅的宮院。此院有三間閣樓,一間主閣,兩間偏閣,還有一些堆放雜物的精緻木屋。他如今所住的閣樓,應該歸屬藥殿諸女,因為滿屋子的藥味。

  從早上到中午,藥殿六女都來看望過他,水月靈等女也來過,可是都匆匆忙忙地走了,他知道她們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沒有出言相留,反正他沒有力氣折騰她們……

  吃飯那時,蝶舞領著澤布過來一會,他問了雅聶芝的情況,她說聶芝心情低沈,然後讓櫻侍領澤佈出去。她說就澤布的事,她聲明只是戰場上與他合演的把戲,至於有多少人相信,她不得而知,但那件事暫時不會有人公然提起。

  布魯說:你走吧,叫卡蘭進來餵我吃飯,我沒力氣強暴你。

  ——卡蘭剛剛從房間出去,他知道她還在閣廳裡。

  飯後布魯睡了,醒來看見裸著美體的女孩,是予夢公主——不是他能夠辯認她們,而是他知道予想絕對不會主動地獻身。他看著自己高挺的陽具,笑道:「四公主,你把我弄硬?」

  予夢澀羞地道:「我進來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我剛剛脫掉衣服,你就醒了。」

  「嗯,我不方便……」

  「我方便。」

  「我怕你說我利用你的身體恢復……」

  「我讓你利用。」予夢紅著俏臉伏壓下來,柔荑撫摸他的胸膛,「我那時以為你的胸膛被劈成兩半,我的心也跟著裂開兩半。」

  布魯笑道:「我及時抓住他的斧柄,否則真的會被劈成兩半。現在不用擔心,過些天傷痕疤都會消失,還給你一個完璧的雜種。你媽媽知道你來找我嗎?」

  予夢壯著芳膽,握住他的硬棒,卻甚為害羞地道:「只有六妹知道,我請她纏五妹,到比較遠的地方,這樣五妹就感應不到我和你… …嗯哎!母后說是你和他演戲,可是我相信澤布是你的兒子。我就喜歡你,像姐姐那樣,要做你的女人。母后背著我們,替你生了孩子,為什麼我不能夠背著她,替你生孩子呢?我很多不懂,你教我好嗎?」

  「這段時間,沒好好對你,不怨我嗎?」布魯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她的手動作不純熟,卻讓他的陽具很舒服。

  「怨哩!怨你不要我!只怨你這點了,我是不是很傻?」她把圓聳的巧乳貼到他的胸膛,圓潤修長的左腿也搭到他的雙腿上,噘起的櫻唇浮溢春潮般的濕意,「我雖然跟五妹同胎,卻沒有她聰明,也不像她那麼愛思考,我喜歡無憂無慮的笑,喜歡開開心心地生活,可是自從你對我使壞,我都不像以前那麼活潑。我是個不愛裝憂鬱的女孩,只因你讓我開朗不起來,我想,我要了你,心情就會變好。」

  「你要我?」布魯訝然,想起當年的她,的確明麗無憂。

  「唔,要你哦,今天!」她笑了,笑得像當年的她。

  布魯忽然想起,曾經有許多女孩,都擁有這般純真無邪的笑容……

  「你轉身過來,趴我身上,我瞧瞧你那裡。」布魯淫賤作風一如既往,捏著予夢的粉紅細宮丁,胯間巨陽「撲撲」地搏震……

  予夢雖然赤裸投懷,畢竟是剛過雙十的女孩,青澀的羞心難抵他的淫語,浮紅的俏臉現幾抹嗔紅,「你以前封印我的時候,不是已經看過嗎?這麼想看,你要主動些嘛,我不過來找你,怕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忘得掉?我在森林那段日子,天天都想著你打手槍,射得森林裡的樹木滿是洞。乖,讓我瞧瞧,上次都是六年前的事,你沒長多少毛兒,這次應該毛兒滿生吧?我順便幫你清理毛兒裡的蟲子,免得它們老意淫在我家四公主的門前,會生青苔的。」

  「雜種,你壞!我都沒變多少,那裡……也跟六年前一樣,沒~長多少毛~啊喲,我不要說啦!你講話老壞……」予夢嗔癡地嬌語,緩緩的坐起,側身面向他的腳,�腿跨過他的胸膛,顫鴛鴛地趴爬到他的身上,向他展示迷人的胯陰……

  布魯淫眼一瞄,胯下的生殖器頓時缺氧,充血嚴重不均勻,一會血液沖得陰莖仰彈,一會血液抽空,陰莖剎時往下甩打。如此的上下勃擺,弄得趴在他胯上的予夢嫩臉燒紅,她抿嘴一陣,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巨陽,猛地伏首下去,把小嘴張到最大限度,大膽地把他的圓大龜頭吞含,脹得她腮頰膨凸。

  「嗚!四公主,你的嘴兒好溫暖,我的雞巴都融化了。嗚呀!往裡一點,再深一些,我頂你喉嚨……」布魯看到予夢抗議性地扭扭嫩臀,他的雙眼更加的淫光閃爍。

  予夢公主雖然身段高挑,只比她的姐姐凱莉短三公分,卻是沒有凱莉那般健美。她屬於柔韌型的女孩,高雅柔致的身段,彰顯「苗條美」的極限,卻絕非雅聶芝的那種「骨感美」。

  (雅聶芝雖略顯骨感,卻非真正的「骨現」,而是因為過於結實的肌肉,導致看起來「鐵骨錚錚」,即使胸前那爆脹欲裂的圓乳,也表現出一種銅鑄的結實!)。

  予夢(予想)的體態勻稱,如纖纖嫩筍,鮮嫩而俏直,不顯豐腴亦不見清瘦,婉細的柔潤中,立一道挺拔的英姿。她的四肢纖細圓潤,肉致如溫玉:胸脯雖然不顯圓大,卻是挺拔隆聳,若碗月反蓋:腹部呈現一種緻美的流線和柔韌,腰臀寬厚均勻、圓實曲美。

  布魯貪婪地盯著她的私處,果然是他曾經熟悉的。短細的金黃陰絨,散漫地舖生在她脹隆的陰丘,猶如朝陽照耀中的狗尾草,還沾著亮澤的晨露:略顯隆膨的兩片大陰唇,白嫩如滑玉,自然的緊閉中,夾擠一線晶瑩水光。這正是他記憶中的美麗牝戶!當年她要求他封印時,若非予想及時的感應破壞好事,他早就把她的純潔撕毀,何須等待今日?

  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便見水意清澈的粉紅桃洞,那兩片嬌溥的小陰唇,微微地瓣張,吐一潭甘芳的瑩露。他的手指輕輕地拔弄她的小陰唇,很濕很滑很柔,很銷魂。抽出手指,卻見她的大陰唇緩緩閉合……

  「哥,吻吻我,這些年,我都記著你的吻,有時做夢你也吻我那裡。」她喜歡喊他做「哥」,很多女孩在這種時候,都忘了她們以前對他的稱呼,從而喊出一聲聲令他聽了都酥的——「哥」。她說完這句,埋頭繼續服侍他的巨棒,她沒有什麼技巧,卻弄得很真誠。

  布魯用盡力氣仰首起來,貼嘴到她的私處,舔吻濕潤而嫩軟的蜜穴。是一種很乾淨的味道,如同山泉流出的清水,不是芬芳卻似芬芳。他吻得很溫柔,不是因為他失去粗暴的力量,而是他覺得對待如此藝術品,就該含在嘴裡慢慢地嚼嘗。

  予夢的屁股開始顫扭,她的體液越流越多,整個陰部塗了一層潤滑。她的手也抓得越來越緊,套動的速度明顯加快,口中兩排潔白的玉齒,時不時地抵咬他的龜頭。他知道她情潮難耐,她等了那麼多年,那麼長的時間她都忍耐過來,卻因他的一陣輕舔細吻,表現出蕩婦似的需求。所以說,貞潔是女人感情的絕對陪葬品。

  布魯有些累了,他的身體太虛弱,堅強如故的只有他的生殖器。他不得不重新躺倒,張著嘴虛喘,道:「四公主,我不行了,以後再補回,吻到你陰戶紅腫,現在我舉陰莖投降。」

  予夢仰首回看,轉身趴到他胸膛,彈性的聳乳貼著他的胸肌,壓首下來吻他的嘴,相吻片刻,她仰首起來,羞嗔道:「我第一次,不要那麼粗長的,你可不可以變短小些?等以後,我讓你大大的進來,現在怕是進不來……」

  布魯無奈而淫色地道:「轉換尺寸,需要力量。我現在啥力氣都沒有,只好讓你疼些。你那裡可以容納這尺寸,除了處女膜,其它地方不會裂傷。」

  「那我等你好些再要你,我都很怕疼的!」予夢臨時打退堂鼓,布魯白眼一翻,擺臉到一旁喘氣,她伸手擺正他的臉,輕吻他的高鼻,嬌笑道:「騙你的啦!你讓我等,我也不會等哩!可是,我不會耶,你教我好嗎?你一邊說,我照著做。我是很怕疼,但我不怕你給我的疼。你想吶,戰鬥那天,你那根龍鱗閃閃的的奇怪肉棒,比現在粗長多了,那小女孩卻很快樂,事後也像沒事似的奔跑。我怎麼可能輸給她呢?那時候你應該強暴我……」

  「我當時都站不起來,她倒在我身邊,我就地取材,哪管得了那麼多?」布魯想伸手抓她的胸,發覺�手也覺得累,乾脆像條死魚般癱著,不爽地道:「若非伊梅刺我一鞭,搞得我跟班列之前流血太多,我也不會那麼狼狽。那悶騷貨,下次見到她,定要狠狠地肏她三萬次!」

  「哼!不許想她,我也不比她差,我讓你肏三萬次,再三萬次,天天都三萬次……」予夢嗔惱地磨動屁股,她的陰戶壓著他的肉棒,壓磨得他喘呼加速,但聽她嬌語道:「我要開始了,等你從我的身體獲得能量,你就要覆行你的諾言,三萬次哦!」

  布魯驚道:「這怎麼是我的諾言?明明是你說的……」

  「我幫你說的嘛!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予夢調皮起來,絕對不輸於卡真。

  「好吧,三萬次!」布魯承諾,看著她笑得明媚的紅臉,他切入正題:「你握著我的肉棒,在你的陰縫上磨抵一陣,會很舒服的。我以前也那樣磨過你,偏偏要搞進去的時候,五公主領著你媽媽進來,搞得我後來把你媽媽拖到柴房狂幹她半天……」

  「你從森林出來後,是不是也經常強暴母后?」予夢好奇地問,她已經握住巨棒,導引龜頭輕輕的戳磨她的細縫……

  布魯舒服得直喘,道:「她每次都不肯,我只得略施暴力,嘿嘿。下次我帶你和凱莉到你媽媽的房間,讓你們看我強暴你媽媽,如何?」

  予夢動情地呻吟,道:「姐姐和母后一起跟你好過嗎?」

  布魯有些失望地道:「你姐不肯,你媽也不肯,這願望一直未實現。」

  「我肯啦!等過了這次,我就纏著媽媽要跟她睡,然後你過來強暴我們,嘻嘻!」

  「你倒是挺會安排!」蝶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情罵俏中的兩人,驚得轉首看去。

  只見蝶舞和雅聶芝走了進來,她們到達床前,看著愕然若傻的男女,雅聶芝道:「你什麼時候能夠動?精靈族首次獲得一役勝利,大家建議開個小小的慶功宴,正式地感謝你。」

  布魯嘆道:「要能夠自然走動,估計還得十天,除非你們給我弄一兩個魔源較強大的處女……」

  「不行!一個都不給你!予夢,下來!」蝶舞嗔叱。

  「下來就下來!」予夢看見蝶舞那刻,暗中早把巨棒狠勁往她的陰戶塞,竟把整個龜頭強行推進她的陰包,她的話音剛落,臀部猛然沈坐,巨棒捅破她的潔膜,痛得她崩體痛叫,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流出,「是你叫我下來的,我現在坐下來了!」

  布魯感到全身的血液倍速流轉,雖然沒有血咒失控的現象,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血咒迅速甦醒、壯大,驚感予夢魔源之強大——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女兒,那種天性的魔源會弱小?她只是暫時不能夠把潛藏的魔源,挖掘出來罷了。

  「坐下來就坐下來,嚷什麼!你真是癡得夠勇敢,下面一點都不痛嗎?」蝶舞嗔罵,卻沒看出她責任女兒,反而顯得擔憂和關心。

  「嗚哇!母后,好痛!我本來想慢慢來的,等準備好才讓他進入,你們突然出現。嗚哇哇,都是你們害我這麼痛!我恨你們啦……」予夢疼得趴到布理身上哭罵,她的陰道被巨棒脹撐,鮮血從她的陰縫滲流出來,不是很多,證明她的陰道沒被撕裂。

  「你自找的!」蝶舞暗中鬆了口氣,她很擔心予夢會被撕傷,如今看來小妮子的容納性超級彈韌,她也就放心了,轉首對雅聶芝道:「聶芝,日期就定在明天吧,有這白癡的大膽獻身,他等會便可以下床走動。我們出去吧,免得有人怨我們不識好歹,也不想想她身下的男人,名義上是她的父親……」

  「你也不想想他實際上是你的女婿!」予夢以牙還牙,開始向玉韻兒看齊。

  「他算什麼女婿?他是你弟弟的父親,你裝不知道是吧?」蝶舞粉面生嗔,羞醋溢滿屋。

  予夢側著淚臉,壞壞地凝視蝶舞,忽然笑道:「母后,芝娘,要不,你們留下來?他下面好硬哦,等會他有力氣,可以讓他把龍鱗弄出來,你們不想提前知道是什麼滋味嗎?我想他以前不會閒得沒事披身龍皮,跟你們做愛吧?我看你們都不捨得離開……」

  蝶舞張嘴欲罵,卻是虛啟無詞,頓了一會,她道:「聶芝,你留下吧,他來了精神,又幾天沒碰女人,我怕這小白癡會被活活肏死!」說罷,她轉身走出去。

  雅聶芝沈鬱的艷臉,露出一抹笑意,道:「雖然最近沒什麼心情,但越是這般,越是想跟他瘋狂。予夢,你繼續動吧,都那麼勇敢地容納他,便勇敢地動起來。等他射精後,芝娘和他做給你看。芝娘雖然不是處女,可是魔源很強大,對他也有一定作用。我們一起把他變得生龍活虎好不好?」

  「嗯,芝娘真好,我最愛芝娘。叫哥給你個兒子……」予夢嘴快,收嘴不及。

  雅聶芝的臉色顯悲痛,凝視布魯好一會,她的臉色稍有好轉,道:「輪夷和花茉都做了你的妃子,以後我也只能是你的。丈夫和兒子都已犧牲,唯一的親生女兒,也被你睡了。我也替你生幾個孩子吧,或者能夠減輕我思憶中的痛……但願我以後的孩子,不會再經歷那般的命運。和平吶,多好啊!」

  予夢仰身挺首,腰臀聳扭,忍痛哭叫:「我也要孩子!不準你動,今日我要全程強暴你,替母后報復!我定會讓你屈服在我的胯下,叫你軟得低下頭……」

  雅聶芝一邊脫衣,一邊鼓勵:「加油,搖斷他!」

  【第二集】第四章:皇宮真主

  精靈是個享逸的民族。她們太長久的生命,注定她們的歲月,漫長而缺乏新鮮:她們為生命的恆久,而自傲地以為高人一等之時,也同樣承受寂寞和無聊。因此,她們總是祈求歡慶的節日,只因節日能夠令無聊的日子變得刺激些。

  她們往往能夠找到值得歡慶的事情,哪怕是一些瑣事(好比哪個權貴生日、哪個權勢家族添新丁……),她們也要舉族慶賀:像首次擊潰人類這等大事,她們怎麼可能錯過?即使明知道精靈族的災難依舊,她們也要辦個像樣的舞會,即所謂的「過把癮就死」。

  皇宮正殿,此時聚集百多精靈,未到達的,自然是負責警戒——能夠活著繼續過癮,比「過把癮就死」好很多。三聖是不參與任何宴會的,蝶舞原想把布魯安排到上座,可是被他拒絕了,他那時是這樣說的「我又不是精靈王」,氣得蝶舞當著女兒的面嗔叫「不是精靈王你幹嘛爬上我肚皮」,他說他高興,強行抱她回到她的寢宮,她也就哼哼咦咦地原諒了他。

  舞會當然是少不了音樂的,布魯這次很樂意把宴鼓搬了出來,提前把鼓放置到殿廳左側的律台上(所謂的律台,就是比殿廳地板高五六十公分的木造平台,大概十來坪,是樂者彈奏的專用地)。

  巴基思和索列夫是精靈族碩果僅存的兩位公子哥(無視掉羽丁),他們並不為死去的弟兄而感哀傷,虛想的光環令他們覺得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走起路來擺啊擺的像兩條雄壯的公狗——可惜她們周圍一條母狗都沒有,而且他們本身也夠不上「雄壯」。

  布魯很遲才出場,不是因為他不想早些過來「擺顯」,而是夫恩雨沐浴後,見他還在閣樓裡,死纏著要滿足,他只好拔槍衝鋒,結果茨因和羽輕如中途加入,他於是火了,一不做二不休,衝到雅草的寢間,把她抱到夫恩雨床上,強行施暴。若非奇美和蜜菲恰巧在外未歸,怕也被他一鍋端了。

  巴基思和索列夫,看見姍姍來遲的布魯,拔腿衝過去搭他的肩膀,卻恨他生得太高大,索列夫道:「雜種,我們是精靈三劍客,你不彎腰的話,我們三人行可要瓦解了。」

  「索列夫說得沒錯,我們三人可是精靈女孩的夢中情人,走過一路,倒一大片。麻煩你彎彎腰,你他媽的實在太高大,也得給我們一點顏面吧? 」巴基思半哀求地道。

  布魯抵不住兩人的哀求,只得稍稍貓了腰,感覺很不舒服,乾脆甩開他們的手臂,低聲道:「我剛剛累了一場,你們現在又要我扛你們,想把我累死啊?」

  「怪不得一身味,原來剛打炮!」索列夫恍然大悟,又問:「剛才跟誰了?」

  「問你姐姐去!」布魯回了一句,索列夫頭一縮,看了看他的姐姐們,轉移話題道:「這跟六年前的舞會,完全不一樣了,你那時是卑賤的雜種,現在是高貴的雜種,這整個皇宮都是你的,你怎麼不到精靈王的位置坐呢?」

  巴基思也搭腔道:「確實,雜種現在坐上那位置,也沒有任何人反對,我巴基思也嚴重支持。」

  布魯還沒來得及答案,索列夫又問:「雜種,澤布王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

  「我操!我都說沒睡過皇后,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可是從來不說謊的,幹!」布魯被問得有些煩。

  索列夫依然不識相地道:「可是澤布王子跟你有點像,而且他的名字叫『澤布』……」

  「萊茵夫人!」布魯見萊茵從面前走過,忙著喊了一聲,索列夫看到母親走來,急忙扯著巴基思鑽進女孩中間搔擾去了:萊茵走到布魯面前,仰臉凝望他,淡然問道:「你喊我?」

  布魯瞄了瞄較遠處的基波爾,見他根本沒在意萊茵靠近自己,便道:「基波爾對你不好?」

  「他還是像以前那般對待我,只有某個雜種不似以前那般對我好!他收了四個妾,偶爾也跟一些自願的女性鬼混,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少很多。哎,你靠近我一點,我跟你說件事——」她要求布魯當眾貼近她,他有些猶豫,但見到她眼中的慍色,他只得俯首下去,她便湊嘴到他的耳邊,細聲道:「那天在以古珞蒙的酒宴上,他在我耳邊說,我可以偷偷跟你好,還說想看你的大肉棒肏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布魯�首起來,咳了兩聲,道:「我以為你恨我——,那事以後再說,我要去擊鼓。」他看見阿詩臘領著她的「十三律旦」出來,藉故欲逃離,萊茵發狠地抓住他的手,又道:「你現在是皇宮裡唯一的男人,我知道你混得開,可是你把我害得長思念,我的丈夫也明言了,若你不說句話,我便跪你面前。」

  「好吧,舞會後你到諾特薇閣樓,我攜丹菡過去會你們。」布魯趁著聲潮紛沸,把話說得徹底。

  萊茵也不介意他要帶著女兒,欣喜地道:「我忘了,那邊也等於是你的皇宮……,把豔圖也喚過來,你說是我的意思。」

  「我幹,你狠!」布魯輕罵一句,得意洋洋地走到他的鼓前,阿詩臘與十三位精靈美女入座後,示意他離開,他裝作沒看見,惹得阿詩臘離座走到他身旁,低聲叱道:「今晚不要你的鼓聲配樂,你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我在宴會上,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擊鼓。你別壞我興致,小心我打你屁股!」布魯像威脅孩童一般嚇唬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了,幽怨地回到原位,撫琴起樂,布魯也跟著敲鼓,卻因她並非表演舞蹈和歌吟,鼓聲與柔和的舞曲很是不搭配。他也不是樂盲,知道今晚沒有自己發揮的機會,便把鼓杵放到鼓面,識趣地走進殿廳,一群女孩朝他靠過來,他急忙扯過身邊的凱莉,道:「我不會跳舞,你們今晚別離開我,一個個地輪翻纏著我,否則我會難堪。」

  天依和玉韻兒相舞而至,「哥,你就陪陪她們嘛,你現在是她們的英雄和偶像,她們不會介意你的笨拙啦,只要讓她們擁你一下,她們也會很高興。」天依大方地道。

  玉韻兒也表示贊同,凱莉便離開他,攜水月起舞。布魯瞬間被精靈女性圍困,她們也不詢問他的意願,這個扯他過去抱抱,那個摟過來趁亂親親,沒用多久,他就昏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被她們摟來抱去的時候,他趁機摸摸她們的胸撩撩她們的胯,期間有許多柔嫩的手抓摸他的胯物,甚至有些女性大膽地從他的褲頭伸手進去狠狠地握幾把… …

  蝶舞看場面有點失控,示意儂嬡過去扯布魯出來。儂嬡便離了藍水澈,擠進那群「惡女」當中,二話不說地摟著他脫離眾女的「圍巢」,擁他輕扭一陣,把他讓給了基幽愛。

  布魯有點害怕基幽愛,但索列夫在女性中甚為吃香,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摟著別的男人,他也就硬著頭皮上了。

  「你寧願讓那群女人亂摸,也不願意過來讓我們摸一下嗎?」基幽愛偎在他的懷裡怨嬌,她摟得他很緊,然而他記得她是索列夫的正妻,愛的也不是男人。

  「我抽不出時間去陪你們……」布魯停止說下去,因為露蕾和卡蘭已舞到身邊,卡蘭說要跟基幽愛交換舞伴,基幽愛心中雖然不願意,卻也不好拒絕,只得把他讓給卡蘭,而與基愛幽共舞的路蕾,那雙怨眸老瞧著布魯,卻是不肯吱半聲。

  布魯見露蕾如此,他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心想肏了便肏了,事後她不哼聲,他也懶得跟她道歉,反正那晚之事,他一點兒印像都沒有——只記得他肏得是她的母親雅聶芝,誰叫她三更半夜的跑到她母親的寢宮呢?這不是找肏嗎?

  他刻意地避開露蕾,辛迪很有禮貌地請求卡蘭換舞伴,布魯便摟了辛迪說事。巴基思那廂看著,直覺妹妹著了布魯的「毒鞭」,立感臉面生光:這次終於有所倚仗了。辛迪說她問過爸媽了,以後不用偷偷摸摸的,她說要搬過來跟姐姐住,他欣然同意。她這段時間悄悄找過他一次,那次哭訴著說他把她遺棄了,他當然哄得她開開心心地回去——辛迪是很乖順的女孩,純真而癡情,曾經在那樣的環境下仍然選擇他,是她最可愛之處。

  辛迪離開後,瑪加素貼上,她說心裡苦悶,怨他不去看看她。他有時候很想找她,然而不知道她是否願意看到自己,所以一直猶豫著沒有探望她。此刻得知她的怨意,確定她等待著他,恨不得撕開她的胸衣,吸咬她的奶子。她似乎感覺到他的淫意,細聲在他耳邊說:我丈夫死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你,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敢來找我,叫我恨!

  布魯得意地笑著,舞會祥和地繼續。他不知道換了多少舞伴,也不懂得如何跳舞,反正有女人過來,他就摟抱一陣,如此糊弄過去。接近舞宴尾聲時候,布魯特意找上豔圖,跟她說了她母親的意思,她狠狠地掐他的腰,卻也低語同意。

  驚夢與奇美靠近,說有事要跟他商量,他受寵若驚地抱了她,問她什麼事。她稍微地掙扎一下,說她的父親明日設宴邀他,請他務必賞臉。他於是問她會出現在宴會否,她說:父親要求家族中的人全部到齊。他害怕以古珞蒙又是找自己拼酒,本來有點不想過去,但是以古珞蒙誠意擺著,只好答應。

  剛與驚夢說罷,音樂倏止,宴舞落幕。有的精靈悄然離去,有的精靈繼續品茶聊閒。

  布魯看見阿詩臘領著十三律旦回宮,急忙從另一側門跑出去,繞了個圈趕上阿詩臘,道:「燭舞小姐,你和十二位美麗的小姐先回去,我跟阿詩臘小姐有事相商。」

  燭舞不清楚阿詩臘和布魯之間的糾纏,但見阿詩臘不說話,也就順從地領著十二位姐妹離開了。

  「阿詩妹妹,終於見到你啦,今晚你怎麼不表演?」布魯一改剛才的正經神色,淫浮至極。

  「沒心情。」阿詩臘厭厭地回答。

  布魯踏前一步,瞧瞧四周無人,張臂摟她入懷,道:「師傅,想徒兒嗎?」

  「我不是你師傅,請你放開我。」阿詩臘沒有掙扎——她知道掙扎沒用。

  「沒有誰瞧見,我也不怕誰看見。」布魯摟得她更緊了。

  阿詩臘啐嗔道:「我知道你不怕,你是精靈族的大英雄,是這個皇宮的真正主人。皇后、王妃、公主,全都是你的人,你在宮裡做什麼缺德事,誰管得了你?」

  布魯放開她,轉身走離,「看來你還是冰心雪情,我又不是什麼太陽,沒多少熱情跟你耗,瞅著不爽,脫褲就強姦你!」

  「你除了會施暴還會什麼?」阿詩臘衝著他的背影嗔叫。

  「我要你乖乖求我施暴!」布魯自信十足,卻沒有回頭。

  「你妄想。」阿詩臘看著布魯消失於轉角,她也幽然轉身,往玉韻兒的樓閣走去。

  【第二集】第五章:臣服

  布魯又來到以古珞蒙的客廳,這次以古老頭沒擺什麼陣仗,倒是卡尤家的人全到了,連驚夢和受傷的格姆能也沒缺席。以古珞蒙把他迎到上位坐好,便喊普慧等女把酒菜端上,他聽著頭都大了,急忙拒絕道:「以古大人,你有什麼話便說吧,酒就免了,我很怕你。」

  以古珞蒙尷尬地道:「布~還是叫你雜種吧,叫習慣了,改稱呼很彆扭,也缺乏親切感。我今日只是與你小飲幾杯,不是要跟你斗酒,那個~我也喝不過你。今日叫你過來,只要是想感謝你在戰場上,救了我們父子倆。」

  格姆能雖然走路仍然需要別人攙扶,但傷勢已見大好,聽了父親的話,他也接話道:「雜路,真的很感激,若你那時來遲一步,我這條命就保不住了。我也不是打不過列英博古,只是那時候擔憂父親……」他跟以古珞蒙一樣,亦有著有爭強好勝之心。

  以古珞蒙聽了有點不舒服,喝道:「我需要你擔憂嗎?要死不活的,丟臉!」

  格姆能有些愧色,嘆道:「老爹,班列那雜子真的很強,雜種跟他拼鬥,也是費盡力氣才能打贏,他可是血咒傳承者啊!」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老頭,你就認了吧,輸給班列也很有面子。

  以古珞蒙罵道:「你放屁!班列算什麼?雜種還沒挖心,就打得他屁滾尿流,還暴奸了他的妹妹!若雜種挖心,嘿嘿,班列不到一百回合,就一命嗚呼了。真正的血咒暴走,是挖心挖肺……」

  「以古大人,你別損我了,挖心那事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次戰鬥都挖一次自己的心臟吧?血祭對自己太殘忍,不到生命最後一刻,我不可能隨便挖心給人看。我的心臟不看也是黑的,呼哈!普慧夫人來酒了,我與你喝幾杯就告辭。」布魯昨夜在諾特薇房裡睡,剛回到皇宮,又被以古珞蒙喊過來,急著回去找水月等女溫存。

  以古珞蒙邀布魯飲盡三杯,嘆道:「這輩子從來沒認輸過,是因為我從來沒贏過。你那天的當頭棒喝,讓我頓然大悟,我想我是老了,雖然按精靈的歲月計算,我還可以活幾百年,然而看起來我就是精靈族最老態的傢夥。以前老說要跟你比武,如今知道再比一百場,我還是會輸足一百場,不打算找你比了,免得輸了難看,老臉掛不住。今日把我的家人都叫來,是讓他們見證我生命中很難做得到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布魯面前,突然朝他下跪,嚇得布魯慌忙扶他,卻被他推迴座位。

  但聽他道:「雜種,我這一跪,是要感激你救我們父子,也感激你為精靈族所做的一切!同時,我要在我家人面前,說聲我服輸了!你他媽的比你老子狠,我打不過你老子和你爺爺,更打不過你!但我會繼續鑽研武道,哪怕超越不了你,也要越超我自己,達到自我的格鬥巔峰。」

  布魯沒想到他把自己叫過來,就為這檔子無聊的事情,無奈地道:「以古大人,你起來吧。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找我打架,我不喜歡跟男人打,那多沒意思,還是跟女人打架比較符合我的喜好。你起來,就為你說不跟我打架,今天跟你多喝幾杯,把你灌醉都行!」

  「真的?」以古珞蒙喜極而蹦,跳回他的座位,舉杯喊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喝!」

  喝罷一杯,他朝卡尤後輩說道:「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我給雜種下脆認輸的事情,你們記在心中便好,別到處亂講,我這張老臉也是你們的面子。」

  眾人紛紛離去,格姆能也被三個妻妾扶走,屋裡只剩以古珞蒙和他的四個妻妾。布魯感覺甚拘束,正想找理由逃跑時,袖裡絲遺嫖拉古芳推門而入,「公公,我來給雜種倒酒好嗎?」

  以古珞蒙知道她的目的,加之那天看著她被沙馬夫淫肏,他也就大方地道:「也好,你來給雜種倒酒,我們喝得比較痛快。嗯,把門反鎖一下,免得又有誰闖進來……」

  拉古芳站到布魯身旁,他也沒推拒,坦然地道:「以古大人,你讓兒媳婦陪我喝酒,小心我喝醉強暴她。」

  「你現在強暴她,我都沒有意見,只要她喜歡。我的家教是很寬鬆的……」以古珞蒙表現出極度豪放和大度,看到他身旁的四個妻妾露出羨慕之色,他笑罵道:「你們也想騷?也好,我知道平時少碰你們,被你們怨言,今天趁著喝酒,順便慰藉你們長怨之心。我不是無能,只是沒時間。而且要同時對付你們四個,也得向夫恩雨要些無傷大雅的藥丸。不似雜種這般的生猛,他有有獸血傳承、更有浩瀚的龍息貫穿生命,越做越威猛:我是越做越體虛,所以你們也稍稍體諒我吧。我這身體還得花到其它地方,那比跟你們做愛重要許多。」

  這是以古珞蒙的執著和原則,他希望把精力都用來提升他的武道,對於女色,他則可有可無,倒是苦了他的四個妻妾——當年就因為他威猛才選擇他,誰知道他幾個月不碰她們一次,再威猛又有何用呢?

  ——她們越來越喜歡布魯跟以古珞蒙喝酒了,因為只有這種時候,以古珞蒙遷就布魯,一般表現比較活躍,甚至當著布魯的面跟她們交合,而她們看著布魯的巨棒,也特別容易獲得高潮。

  布魯身體未完全恢復,雖然跟精靈做愛,她們的魔源有利於血咒的強壯,然而昨晚萊茵三母女願意同床與他歡愛,他亢奮得整晚肏她們,再加上個諾特微,害得他的睡眠嚴重不足,只想回去抱著水月和卡真補睡一覺。

  「以古大人,下次吧,我身體虛弱,怕拉古芳夫人罵我無能。」布魯找了個很爛的理由,自然阻擋不了雄心大發的以古珞蒙,只聽他道: 「你怕什麼?我對付四個都不怕,你連一個都對付不了?拉古芳,把他的衣服剝了,裝什麼純情,你就一頭淫獸,老子比你正經多了。」

  拉古芳得到公公的命令,也不管布魯同意與否,伸手過來褪他的褲衫,傾刻間,便把布魯脫得像頭「光豬」,他口中說不願意,雞巴卻已經勃挺,以古珞蒙指著他笑罵:「幹!說什麼虛弱,你這模樣,比公牛都強壯。拉古芳,你趕緊給他添點樂趣。普慧,你們也脫了,今日再當著雜種的面,讓你們盡情發騷!」

  以古珞蒙四個妻妾脫衣時,拉古芳跨坐到布魯胯腿上。她是個嬌巧瓏玲的女孩,皆因袖裡絲乃以古珞蒙的二妾喬愛所生,而喬愛是個只有一百五十公分的嬌娘,所以袖裡絲雖然是以古珞蒙的種,身高卻只有一百六十公分,他的妻子比他矮七八公分。

  布魯正喝一杯酒,感覺拉古芳裙底沒有內褲,他愣然片刻,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巨棒,塞進她嬌嫩而濕透的花穴,呻吟一聲,佯裝若無其事地道: 「雜種,我坐你懷裡,你會累嗎?」

  「拉古芳夫人如此嬌美,累也值了。」布魯的嘴巴總是很油很甜,拉古芳聽了笑意含春,伸首吻他的下巴,伏到他的胸膛,略帶羞意地嗔道:「我其實很輕的,你當我不存在,繼續跟我公公喝酒吧!」

  布魯見她如此乖順,小蜜戶又吞夾得肉棒舒服,左手豪情噴發地抱緊她嬌巧的身子,右手舉杯邀酒:「以古大人,摟著這麼個小巧人兒,不與你多喝幾杯,怎麼也說不過去。」

  「你知道就好!」以古珞蒙也不曉得拉古芳的蜜穴已經夾著布魯的肉棒,他也懶得去管那些瑣事,伸手把一絲不掛的喬愛摟到懷中,吩咐四妾蓮斯蔚給布魯倒酒,普慧給他倒酒時,三妾安美雨開始解他的衣扣……

  布魯一邊喝酒,一邊夾些菜給拉古芳嚼食,偶爾也餵她一些酒,她很快便滿臉通紅,乾脆把衣裙褪解,廳內諸人才發覺她沒穿內褲,底下蜜穴早就引蛇入洞寒個飽滿。她亳不客氣地重新坐到布魯懷中,把巨陽吞吸到她的潮洞,卻依然不肯扭動,輕聲呻吟道:「雜種的肉棒,僅僅插在裡面,就讓我舒服得不想動了。」

  其餘四女,都曾試過布魯的肉棒,聽了她的淫語,胯下濕穴更是騷癢……

  布魯和以古珞蒙喝了兩壺酒,執意要離開,以古珞蒙只得表示同意。他便抱起拉古芳,壓她到門背的牆壁,猛肏片刻,充分滿足了她,然後放她到地上,挺著巨棒,穿回他的衣褲,開門走了出去。

  「幹!不服不行,肏屄也肏得這麼氣魄!」剛剛射過精的以古珞蒙,雙眼盯著拉古芳張裂的陰戶,狠狠地表達出他的敬佩之意,「看他肏屄是一種享受!」

  【第二集】第六章:深宮律旦

  因諸女都是魔源強盛的精靈,布魯得益良多,僅僅十來天功夫,已經完全恢復。在這十天裡,他把精靈戰士作了些調整,藍水澈和萊茵負責魔法後援隊伍,斯通和露美訓練魔箭精靈,雅聶芝、席琳、巴拉姆和塔愛娃等女督培養精靈女戰士,以古珞蒙則領導精靈男戰士,水月靈作為高級水系治療魔法擁有者,也歸屬於藥殿。至於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宮和王俯之間,滿足一大票精靈怨婦,乃是他的天職。

  在這群女性中,丹瑪和丹羽還是有點不肯原諒他,然而他可不管她們怎麽生氣,好幾次把她們姐妹扯到豔圖房裡,當著曼莎的面持續施暴,彼時她們也就什麼氣都沒有了,可是事後還是惱他——但也不似他沒找她們之前那麼惱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體與他造愛時,他都說要肏她們母親珞潔安的「銅鎧之體」。她們也不是很氣憤,畢竟她們的母親,曾經的確被他插入過:雖然插入的時間很短,雖然她們的母親不知道,卻還是事實。

  索列夫和巴基思兩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會過來特意地邀請他,偶爾他也跟他們鬼混一會,多數時候他都拒絕他們的好意。

  有次巴基思悄悄提起辛絲姐妹,小心地問她們是否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為他雖然封印了辛絲菲,但從森林出來這段時間,他卻沒有找過她。巴基思又說,辛絲裡嫁給別人作妾,生了個女兒,辛絲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們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們。布魯見巴基思說得坦誠,他便也大方地說,辛絲菲我要了,你以後別碰,那個辛絲裡,她若願意跟你偷情,我懶得理會,畢竟她是別人的妾,綠帽又戴不到我頭上。

  巴基思又坦言,雜種,雖然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現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萬別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變態,拱手把她們獻給你爽一兩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納妾了。布魯對此表示支持,巴基思越是多納妾,生的女兒也越多,他沒想過偷他的妻妾,卻很想十多年後偷他的女兒……

  此日從雅聶芝床上醒轉(他現在愛睡哪里便睡哪裡,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閣樓),諸女大多已出外張羅日常事務,只有月輪夷和花茉圖於兩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圖的肥屄。見他醒來,月輪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圖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輪夷便回來了。

  兩妃與他洗漱後,他在廳裡亂舞一陣,女使們把飯菜端到廳桌,他和她們吃過中餐,一時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繼續跟她們脫衣辦事,她們拒絕了,說昨晚的癱還沒有恢復過來呢。

  正在此時,羽輕如進來了,邀約他在宮裡散步,花月兩妃催他出去,她們要繼續多睡一會。布魯摟著羽輕如的小蠻腰,聽著她的輕聲細語,倍感幸福。這個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樣,心性也依舊。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顯得身段曼妙。

  與她走到后宮聯合大院,聽到南側的大閣樓裡飄蕩著許多清脆的女聲,他的淫心蠢蠢欲動。

  羽輕如便問:想鬧她們啦?我陪你去可好?

  布魯有些猶豫,怕玉韻兒回頭生氣,但羽輕如從來不怕幫忙他偷女人,所以扯著他大膽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閣樓——這也是他回來後,從未進去過的空間,另一處他沒有去過的地方,便是三聖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

  羽輕如推了門,卻是推不開,看來里面的女孩,都防著皇宮裡唯一的「狼」。她靈機一動,叫布魯隱身於結界,提聲嬌喊:「各位姐姐,我是輕如,找你們玩哩。」

  裡有有女聲問:「輕如啊,你自己嗎?雜種有沒有跟來?我們聽說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營了,不信你們可以從窗戶看看。」羽輕如表現得很從容。

  果然有女孩從側窗伸頭出來瞄了一會,然後大門便打開了。但見裡面的女孩都穿著輕紗衣裙,有些連乳托都沒掛上,豐臀美乳擺搖中,她們在閣廳裡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繪畫、有些在譜曲、有些有刺繡,更有甚者相互更換衣衫……

  布魯感覺到了天堂,眼前逍遙自若的天使們,叫他心中盡是淫穢的念頭,胯間巨物脹頂褲襠。

  阿詩臘正與燭舞交談,她招呼羽輕如到她身旁,布魯繼續隱身結界,穿插於諸女之間,發覺有兩個女孩連內褲都沒穿。這可怎麼了得?難道她們以前在西部獨院,也是如此地生活?幹,早知道如此,當年就該跑到她們的「藝術殿堂」,與她們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們誰拿錯了我的紗衣?」側旁澡間響起清脆的女聲。

  布魯扭首看去,只見一個十四歲的嬌豔女孩裸著身體,站在澡間門前吆叫。他衝動地閃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觀賞金毛稀稀的處女小穴,豈料她提腳便衝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發出一聲尖叫,被他摟個結實。

  「雜種,是你?」阿詩臘看見女孩消失,曉得只有布魯的結界,能夠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程度——她們雖然都是律旦,卻也擁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靈結界,她們還是有所知覺的。何況除了布魯之外,其它精靈並不能夠操縱移動結界:此種相當於隱身術的封魔結界,怎麼偏偏被一個淫獸繼承呢?

  布魯被識破,便撤消結界,眾女紛紛欲進屋,他喝道:「誰敢亂跑,我抓著就強暴!幹,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還怕羞什麼?假如你們心裡不服,我也可以脫光給你們看個夠!不到這裡,我還不知道精靈族,有這麼多的半透明綢羅,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眾女果然不敢跑了,癡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著他。

  「師傅,你在和燭舞小姐譜什麼曲兒?也加一段鼓聲吧,我下次跟你們配合。」布魯厚顏無恥地抱著掙扎的女孩,走到阿詩臘的身旁,膩聲煩她的耳膜。

  阿詩臘皺眉冷道:「我不是你師傅,當年是紗織教你的,有事找她問去。先把哥奴意放開……」

  紗職是十二律旦中年齡最長的,是阿詩臘的首徒,也是屋裡唯一的黃種精靈,更是沒穿內褲的兩女之一,另一個側是彎腰翹翹地伏趴在桌上的燭舞。

  「又不是我強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懷送抱,怎麼老愛怪到我頭上?」布魯不但沒有放開女孩,還狠狠地吻了她的嘴,�首環顧一圈,道:「你們像剛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們的同門,跟你們合作過很多次,如此見外叫我怎麼好意思?」

  哥奴意?莎依盧圖被吻過後,變得安靜許多,任由布魯的手在她的嬌體撫摸,她的喘息越見促急……

  阿詩臘冷冷地對羽輕如道:「你做得也未免過份了些,我們這裡都是純潔的女孩兒,你卻把他帶進來,是想毀掉我們的貞潔和尊嚴嗎? 」

  羽輕如淡然一笑,道:「誰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歡便得。你們也都不是聖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獨身主義者,說為藝術而純潔,但藝術本身並不要求你們純潔,因為凡藝術都植根於俗世的塵土中,跟我們的草藥沒兩樣。我覺得,我們的草藥比你們的藝術高尚,起碼我們用草藥救治許多精靈,你們的藝術卻躲在這裡唱高調。我也不怕你們怨恨,我就是要帶他進來突襲,看看你們平時怎麼樣生活。也不是想像中那麼清高純潔嘛,都穿得露體了。哥,把她放開,我不高興了,不想給她佔用我的男人!」

  布魯很聽羽輕如的話,放開哥奴意,當著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詩臘的嘴。律旦們都驚震了,她們以為阿詩臘會怒憤,結果她表現得很平靜,又聽布魯道:「阿詩妹妹,你的嘴總是這麼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別生氣啦,我只是過來看看,只要她們乖乖的,我也不強迫她們。」

  羽輕如也感驚訝,道:「哥,你跟她很熟?」

  布魯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麼可能陌生?」

  羽輕如別有用意地瞄著阿詩臘,笑意盈盈地道:「阿詩臘姐姐,你瞞得可真緊哦?」

  阿詩臘冷面透紅,冷嗔道:「別叫我姐姐,我沒跟你那麼親!」

  羽輕如起身,走過來吻了布魯的臉,道:「我今天還要跟茨茵她們制些藥,你和她這麼熟,就留在這裡陪陪她吧,看她怨氣滿滿,好像是怪你一直不過來看她呢。諸位姐姐,再見啦,要恨趕緊恨個夠,以後可能你們都要感激我。因為我師傅現在就對我特別好,比以前好多了。」她邊說邊走出門外,順手把門橫鎖。

  「誰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來,聲音有點屈咽。

  布魯不理會她,走到燭舞後面,大膽地摟住她的腰,脹胯抵在她的股溝,道:「燭舞小姐,以前你說我沒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難道你忘了當年紗織教我的時候,是阿詩臘授意的?紗織只是代她傳授而已。話說回來,當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記感謝紗織師姐了。」

  燭舞不習慣布魯的貼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掙扎不濟於事。她們這住在皇宮,即使躲開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繼續彎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紗織姐姐在刺繡,你手工也不錯,想感激她,就過去幫忙。」

  「紗織阿姨,你來一下!」布魯與紗織相處時,那時候他還很小,習慣喊她「阿姨」,她跟那時候的模樣沒有變,看起來就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春女郎。聽了他的呼喚,她放下手中的活兒,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撫摸她秀氣如蘭的美臉,由衷地道:「感謝你那時候願意教我鼓樂,可惜我那時候不懂事,對你的美麗孰視無睹,此時很想像刺繡那般,刺進你的身體……」

  「你長大之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都認不出來。」紗織感言,「你那時候好可愛的,雖然大家都討厭你,可是你嚷著叫我阿姨的時候,我覺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過嗎?」布魯百無禁忌地問道。

  她輕輕地搖頭,眼睛卻不敢看他。

  布魯大聲喝道:「這裡誰接過吻的?」

  沒有誰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又道:「不如實交代,我立即佈置結界,強暴你們!」

  只聽得一片聲潮蕩起,都否認曾經接吻——阿詩臘和哥奴意是無法否認的。

  布魯側首吻住紗織的嘴,她沒有避開,他吻得很愜意,退首回來後,他問:「紗職阿姨,你為何像燭舞一樣沒穿褻褲?」

  紗織俏麗的臉蛋更紅,吱唔道:「她們有時也不穿,相處久了,相互之間不怕誰看,偶然還會一絲不掛,好像哥奴意……」

  「你說謊,今天是你們趁我閉目泡澡的時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間,我才沒有穿。」哥奴意爭辯,惱嗔地瞪著紗織,卻沒有剛才那麼濃的羞意。

  諸女見布魯沒什麼大動作,漸漸習慣他的存在,開始繼續她們剛才的事情……

  紗織坐到燭舞右邊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悶氣。

  布魯生出要霸占這屋裡所有女性的衝動!雖然她們與他甚為陌生,但他怎麼可能忘得了她們的美麗?他可是很清楚地記得她們的名字。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紗職和最小的哥奴意,其餘十女按年齡依次是:普絲耶?辛多夫斯、多瑪娜?夫羅紀、洛莎琳?默爾、桔梅莎?洛琳、恩古麗?瑪菲、賓隆阿卡?索蘭、舒薩?羅琳、圖蘭印、圖蘭葛、騫彩阿?浮那。

  燭舞更像是阿詩臘的貼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話,則是十三律旦……

  布魯對燭舞上下其手,阿詩臘視若無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說過不強迫她們,請你遵守諾言。」

  「我會遵守的,你繼續和燭舞、紗織寫詞譜曲,我看一會便走。」布魯隨口亂說,雙手攀到燭舞的玉峰,隔著透明似的藍紗輕輕按揉,貼嘴含住她的精靈耳,說道:「我也許不夠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但我想問問,我夠不夠格做燭舞小姐的男人?」

  燭舞不是不敢拒絕,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則她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阿詩臘變成他的女人,她們這些阿詩臘的學生們,能夠繼續撐持多久呢?整個皇宮,三聖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況她們?而且,她的芳心,越來越覺得他有魅力,那晚見過他之後,有次做夢,還夢見他……

  「燭舞小姐,親一個!」布魯伸手上來,扳轉她的臉,照著噘巧的紅唇吻了,他把舌頭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沒有遇到阻擋,他一邊教她接吻,一邊伸手摸索她的私處,隔著薄紗摸到一叢濃生的濕草。

  她把他的手拿開,擺正臉看著阿詩臘,怯嗔地道:「小姐,他越來越過份……」

  「不過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讓我摸摸不可以嗎?」布魯得寸進尺,又見阿詩臘不哼聲,其餘諸旦也沒提出抗議,他的淫心越漲,右手撫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嬌體顫栗中傻傻地看著眼前未完成的曲譜,咽語道:「你的手~好難受!我為曾經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過我嗎?」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離開你。」布魯低聲道。

  燭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認吧,肯定激怒他,承認呢,正中他心意。胸脯和私處傳來的感覺,讓她全身酥癢,血液加速地流轉,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燒得發軟,有種想坐到地上嬌喘的無奈。她含糊地道:「你~有資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魯假裝沒聽到,繼續對她的敏感進行侵襲,如此一會,他的手伸到她的紗裙裡,摸得她顫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別往裡面,求~求你了!」

  「那就不要裡面吧!」布魯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帶,彎腰扯褪,她尖叫一聲,諸女驚然看過來,卻見她的裙子已落到腳下,她想蹲下去撿裙子,他摟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緊緊,沈聲道:「別逼我脫褲子,這裡沒人會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無法無天的雜種,精靈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幾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實地撫摸你的美麗。啊,你是這麼迷人,我的燭舞姐姐,精靈王怎麼就沒搞你呢?」

  「他只想要小姐……」燭舞倏然閉嘴。

  「我想要你!」布魯肉麻地說著,手指勾摸她的濕縫,感覺她的小陰唇真是發達,摸到指間像兩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 「不要摸~不要放進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擠入她肥凸的小陰唇裡面,她輕「喔」一聲,轉回紅撲撲的媚臉,惱怨地道:「別~這樣,她們在看著。啊~不要再插入,會~破的!」

  「什麼會破?」布魯忍不住輕吻她的嘴,她有點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語道:「處女膜~會破,我們……都還是處女,你不要勉強我們好嗎?我害怕你……嗚喔,我好怕你!」

  「別哭,我今天不毀你純潔,只是想和你的身體接觸。你都讓我抱過吻過,我也不會吃了你,害怕什麼?難道嫌我是半精靈?」布魯說得很溫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圍還有十三個美麗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別怕,摸一會便好。」布魯挑逗她的乳房和陰戶,她雖然活了六十九歲,身體和心性卻似十九歲的少女,如何抵擋他的挑情?不到片刻時間,愛液便流濕她的腿側,嬌體也呈半軟狀態,噘啟嘴唇「嚶嚶」咽喘。

  趁她迷亂之際,布魯的右手,離開她的胸脯,迅速地解開褲頭,長褲脫落至地,他把內褲拉到大腿處,在諸女的驚呼聲中,胯間巨棒抵到她的陰縫,她從陶醉中驚醒過來,轉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騙我!你脫了褲子,頂我好痛。嗚呼!我的貞操沒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說一句話……」

  阿詩臘也是很無奈,如今的精靈族,已是「淫獸」當道,她說什麼有用嗎?

  布魯佯驚道:「你剛才說是處女,為何不見你流血?媽的,騙我!」

  燭舞驚得低首看自己的私處,她的臉色剎時失血。她始終認為,剛才迷糊中,下體被頂痛,肯定是他已經插入,為何沒有血流出來呢?她心裡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雙手主動地摟緊他,顫著嬌體哭嗔:「我沒騙你,我從來沒有過男人,連想都沒有想過。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處女!你要相信我……」

  「為什麼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處女,與我何相干?唔,我該走了,你們慢慢研究處女的藝術。阿詩妹妹,瞧我多有原則,說不強迫便不強迫,等你乖乖地來尋我,哈哈!」布魯推開愣癡的燭舞,彎腰下去提起褲頭,燭舞伸出細手抓住他的巨棒,哭著:「你毀我貞操,不能就這樣走!」

  「你都沒流血……」

  「可能騎馬的時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牆!」燭舞可憐兮兮地道。

  布魯嘆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幹嘛這麼較真?」

  「我在乎……,嗚哇哇……,你說不強迫,你剛才都插進來了,見我沒流血,嫌棄我。在她們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 ,皇后、王妃她們都不是處女,你也要了,我只不過是沒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幾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圍的姐妹。

  布魯道:「你要我怎麼樣,才肯讓我離開?」

  燭舞含淚咽語:「你在她們面前,證明你是我的男人!」

  「我可沒說要做你的男人……」

  「剛才你問我,我也答應了。」

  「你有答應嗎?」

  「我說你有資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簡單,你像剛才那樣趴著,我讓你做一回女人。」布魯心中偷笑,有時候單純的精靈女孩就他媽的好騙,他都覺得自己好假,可是她們卻相信。

  燭舞還是擔憂他離開,轉身趴伏之時,那臉一直扭回來看他,怕他臨陣逃脫……

  「你們看到了,是燭舞自願的,我沒有強迫她。燭舞小姐從此是本雜種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愛,你們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間。」布魯說罷,重新摟住她的俏臀,胯物橫過她的胯間,緩緩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陰唇,伏在她的柔背,問道:「舒服嗎?」

  「嗯,很~舒服……」

  女孩們紛紛回房,只有阿詩臘依然坐在燭舞面前。

  布魯問道:「阿詩妹妹,你不回房間嗎?」

  阿詩臘頭也不�地冷言:「我又不是沒見過,管你們怎麼鬧,我當你們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布魯隨口回了一句,龜頭繼續抵磨燭舞的陰縫,她於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剛才更多,「燭舞小姐,等下再插進去的時候,可能還會有一點點疼痛,你要忍著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棄我?」燭舞還是對她的「無血」耿耿於懷。

  「傻瓜!我從來不嫌棄美女。」布魯暗中把陰芭縮到第二形態,把沾滿潤的龜頭輕輕擠入濕張的兩片小陰唇之內,那兩團肉包夾得他爽呼,她卻已然感到無比脹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來。

  他在她的淺處抽磨一陣,她身心騷癢空虛,只想讓他插進來填充一切,情動地踮起腳步,把屁股�高了些,呻吟著說:「雜種,前晚我夢見你,我想我喜歡你……」

  「美人的夢總會實現,我插!」

  「啊嗚!哇啊啊——」

  燭舞裂痛哭叫,雙手分張,緊緊地抓住桌沿,眉皺臉繃的神色,極其的痛苦。

  「呼!燭舞嬌嬌,真緊!果然是沒被插過的處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魯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著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囂張,因為那些女孩聽到燭舞的痛哭,都驚得打開門偷看——有美女偷窺他肏屄,想想都夠興奮。

  燭舞伸手回來撫摸她的私處,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漬漬,她「哇」的一聲痛哭,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忍著疼痛,咽道:「雜種,你騙我,剛才你沒有插進來……啊!哎喲喲!嗚啦!慢點呀,死騙子,我會死的!」

  「死了得好,丟臉!有沒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虧你也活了將近七十年,怎麼就這般白癡?」阿詩臘看著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淚,不但不給予同情,還出言嘲諷。

  燭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騙了嗎?」

  阿詩臘啐道:「我剛才一直看著,他根本就沒有插進去!」

  「哇嗚!啊喔!啊啊!小~姐,為何你現在才說?」燭舞一邊哭痛,一邊責問阿詩臘。

  阿詩臘道:「早說遲說,結果還不是一樣?你的春心都動了,我攔得住你嗎?你也不想想,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皇后那裡,皇后都要呱呱叫痛,就你這身型,還是處女,插進去就那一點兒痛?他現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來的狀態,是縮短許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來,若是他恢復原狀…… 」

  「雜種,不要恢復原狀!」燭舞等不及阿詩臘說完,已經苦苦哀求,繼續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歡他,可是沒有喜歡到獻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給了他!啊哇!雙腿都痛得麻痺,做愛一點都不好!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以後都不要男人的東西插進來,我下面原來好好的,被插了個洞,還要流血……啊哇!嗚喲!」

  「燭舞小姐,再插一會便不痛了。等會我插阿詩臘給你看,雖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還沒有插她耶,她至今還是處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魯淫眼盯著對面的阿詩臘,抽插得更帶勁,彷彿他肏著的不是燭舞,而是阿詩臘。

  「搞你的處女吧!皇后早些天找我,說需要魔源比較強大的處女,我的女孩們雖然不怎麼能夠戰鬥,然而都是很有天賦的精靈女孩,所以她想讓她們之中一兩個助你恢復,被我拒絕。現在可好,你自己上門取了。」阿詩臘的話,對燭舞的打擊不小,她痛得扭掙的身體,也在瞬間僵硬……

  「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前兩天便完全恢復,你若要問為什麼,皆因予夢公主勇敢獻身。所以我純粹是想要燭舞的處子,之所以這般的哄騙她,是因為男人總是靠欺騙獲得女人,女人總是被欺騙才肯獻身。我今日沒強迫誰,燭舞小姐是自願的。」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燭舞的身體恢復靈活,回臉以淚眼瞪他,說:「我一開始不是自願的,那個~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體恢復力量,啊!疼……」

  「操!說不介意,剛剛一聽到,整個身體都崩緊。我若真要利用處女魔源恢復,玉韻兒和卡真她們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詩臘的也很強,為何我沒有利用她們?何況,我只要發句話,說我需要處女補充血咒,其餘精靈女孩,一大堆願意獻身,用不著在這裡厚著臉皮欺騙你。都說我今日看你沒穿內褲,著實太可愛,不搞對不起自己。呼,老緊,又嫩,小陰唇真肥窄,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我看你是站不穩了!」

  布魯插得燭舞雙腿痛癱,她的整個胸脯也貼壓到桌面,明顯沒有力氣繼續站立。

  「嗯喔……」燭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魯抽出血棒,把她橫抱到桌面,扒開她的雙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處,那大陰唇隆起不是很明顯,算是個細巧的陰戶,與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體型成正比,倒是那兩片厚厚的小陰唇,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絞結得如同餃餡,性感得很張揚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龜頭壓抵到她的膨結的小陰唇,稍用勁一插,便連帶她的小陰唇,插進她的陰道……

  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離又惱意地看他,一邊承受他的抽插,一邊輕怨咽語:「我這裡是被你弄壞的,以後你要多疼我!」

  「叫聲哥哥。」

  「我比你大……」

  「叫哥哥……」布魯狠狠地撞頂,她痛得哭叫:「哥~哥,燭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脹得像裂開,你好粗長……」

  布魯把她的羅衣脫掉,她伸出一隻手扯他的衣領,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丟地上,整個人壓地她的胸脯,用結實的胸肌磨揉她的彈性十足的圓乳,同時吻住她的嘴:她雙臂抱緊他,與他纏綿相吻。廳內「撲滋撲滋」的肏插聲潮,不絕於耳。

  燭舞痛得死去活來中,偶然獲得一次小高潮,淫叫著她要死了。過了那段興奮期,她又開始喊痛。

  如此反反複複,也不曉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樂,總之她是很經肏的,剛剛破瓜,堅持半個時辰沒喊過一次停,張著雙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陰莖肏得血肉紛呈,她就擺扭著叫喊不休,有時候喊痛,有時候喊爽。

  最後她有點迷糊了,又遇高潮,兩片小陰唇充血嚴重,夾得他的陰莖巨緊,他狂插一陣,提前射出悶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她也瞇合著兩眼,虛脫般地弱喘……

  「沒死吧?」阿詩臘見布魯射了精,氣惱地問燭舞。

  布魯抽出血棒,拿燭舞的羅衣擦淨血液,繞到阿詩臘面前,把即將軟縮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她抿嘴一會,終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陽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陽具在她的嘴裡漸漸回複未勃起狀態,他抽了出來,俯首捧住她的臉,發狠地吻她的嘴……

  「我不會強行奪取你的貞操,但我不保證不碰你,誰叫你這麼迷人?」一吻結束後,他道。

  阿詩臘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這裡多久?」

  「就走。」布魯撿起褲子穿上,係緊了褲頭,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燭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後我會經常過來,誰不喜歡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會安置你們到別的地方。如果繼續留在這屋,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今日這般的事。那邊偷看的,聽到我的話沒有?別到時候說我強迫你們,我可是給你們逃離的機會了。」

  言罷,他拍拍屁股便離開了。那群女孩蜂湧而至,把木桌圍得水洩不通,大家都爭相觀看,燭舞被肏得紅腫分張的陰戶,十多雙眼睛瞪得圓大。有女孩嘆道:「燭舞小小的陰戶,原來可以被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不敢相信!」

  又有女孩問:「燭舞,疼不疼?剛才看你好像也快樂,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這群被「藝術」熏陶得沒多少常識的女性,雖然年齡很多都近百歲,然而容貌和心性猶如無知的少女。她們知道那回事,卻沒像今天這般親眼目睹。看著布魯狂肏燭舞,她們那時候欲潮暗湧,下體騷癢也想被他插入,褲褻濕得一塌糊塗而不自知。

  「幹嘛要我告訴你們?要知道什麼感覺,你們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們就知道躲一邊看戲,也不過來幫幫我,讓我一個人承受那麼久,我恨死你們了!」燭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這種事,我們不好幫忙……」

  阿詩臘道:「剛才他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燭舞開了頭,後面遭殃的就是你們!誰想離開這裡,我可以讓他安排,免得你們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師,你也要搬出去嗎?」

  阿詩臘瞅了她一眼,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我搬出去有意思嗎?我都幫他含那個……」

  「老師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堅決地道。

  阿詩臘也不反駁,重申道:「要搬的,現在跟我說,否則以後你們出什麼事,我一概不負責,我也負責不了。」

  女孩們都沒有出聲,顯然不願意搬出皇宮。

  阿詩臘嘆一聲:「也罷,女人的一生,總得有個男人,才算完整。他雖淫賤無恥,卻是個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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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4:58

  【第二集】第七章:宗族獻禮

  離上次戰役已有半個月。聯盟沒有派人來偵察,精靈也駐守不出。布魯此日又從玉韻兒的閣裡出來,——這次他把第一旦紗織、第三旦多瑪娜。夫羅紀及十二旦哥奴意的處女膜捅破了,美得他不想離開,偏偏這個時候卡蘭進來說宗族有人求見,他問她是誰,她說去了便知道。

  到達兵營前哨,看見布幽、布菊姐妹和一個陌生的美麗女孩。

  布魯驚喜地朝她們衝過去,張臂摟抱她們,道:「二姐,四妹,看到你們,我真高興!」

  「我們來覆行承諾的。」布幽輕聲地道,她的眼睛望著腳下。

  布魯心中一驚,才發現她們腳下的骨壇,知道裡面裝著他父親的骨骸,他放開她們,把骨壇抱在懷中,默然一陣,道:「你們要離開了嗎?」

  布幽嘆道:「四妹跟你一樣是半精靈,兩邊都有她的親人,她和你的事也不是秘密,所以來之前她跟長輩交代過,要留在你身邊,但不參與兩族之間的戰爭……。我和蒂蓮絲,護送四妹和二叔的骨壇過來,你接收之後,我們便離開。」

  「假如……」布魯凝視她一會,才道:「假如我想請你們留住兩日,你覺得這個要求過份嗎?」

  「我們不留在精靈族。」布幽旁邊的金發女孩,拒絕布魯的提議。

  布魯便問:「她是誰?」

  「蒂蓮絲。亞特蘭可,陛下回到統都後,新招的女徒。」布幽如實回答。

  布魯瞧了瞧蒂蓮絲冷色的俏臉,猜知是雅瑟派來監視布氏姐妹的,他聳肩微笑,道:「我也沒叫你留下來,我留的是我的姐妹。難得在和平的場合見面,身為她們的兄弟,我留她們在我的地盤宿住兩天,應該不算過份的要求吧?即使戰場上是敵人,骨子裡我們還是兄弟姐妹。」

  布菊哀求道:「蒂蓮絲妹妹,可以留下來陪我們兩天嗎?我知道二姐不回去,你也難回去。他會保證我們的安全,請你重新考慮一下。」

  蒂蓮絲冷語道:「這事由布幽決定,她若要留,我便也留。」

  布幽平靜地道:「你也知道,我跟二妹感情好,以後可能難聚首,我是想多陪她幾天……」

  「那就留!」蒂蓮絲是個果斷的女孩,表現出不符合她年齡的決斷能力。

  「謝謝。」

  布魯感激一聲,領著她們走回精靈兵營,很多精靈認得布氏姐妹,卻不曉得少女是聯盟的什麼人物。

  水月靈等女看到布氏姐妹也不感驚訝,她們對於布菊還是有好感——她是拉西公主的女兒,擁有一半精靈皇族血脈,又跟布魯是亂倫關係,想排斥都找不到理由。

  布魯騰出他的閣樓給蒂蓮絲單獨居住,讓諸女分散住到皇宮後院,也把布氏姐妹安排到藍水澈的雅閣。蒂蓮絲對此安排沒有任何意見,她表現出「既來之則安之」的大將風範。安置完後,他攜水月到達她母親的閣樓,藍水澈已然出去。

  他吩咐皇宮女使,把仙蒂和奇美召喚過來,便領三女進藍水澈的臥室,首先問道:「四叔還好吧?」

  布幽回答:「四叔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還是虛弱,可能還得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

  布魯又問:「上次戰役,我怎麼沒看見三妹和大姐?三妹不上戰場,情有可原,大姐怎麼也沒在戰鬥中出現?」

  「在她面前說話方便嗎?」布幽擔憂地看水月靈,布魯點點頭,道:「我和你們的事情,事後我告訴了她。」

  布幽便道:「大姐沒隨軍,她怕來到這裡,會更加的愁怨。她給你生了個漂亮聰明的女兒,長得很像她。她懷孕的時候,我們都知道是你的孩子,害怕生出來太像你,或者有精靈耳朵,勸她不要生下來。但她堅持生了,說如果像你,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她都很高興。所以你的女兒,生得不像你,也沒有精靈的特徵。家族及烏托木,沒有懷疑。」

  布魯沈默許久,才道:「你們六個中,只有大姐懷孕?」

  「嗯,你在大姐裡面射得最多,大姐又是生個孩子的女人,容易受孕……」

  布幽頷首低語,「我也有個三歲的女兒,回統都後兩年,我嫁給列英博古,他不介意我曾是班列的女人,對待我很好。你,會惱我嗎?」

  布魯心中有些失落,卻沒有傷懷,反而替布幽高興,他笑道:「列英博古是個不錯的傢夥,我當年從他眼皮底下搶了四妹,還他一個二姐,也算是打平。」

  「可是,我心裡的男人,不是他……」布幽咬唇怨語,「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像大姐一樣。大姐她心裡愛你,比愛烏托木多很多,她常常思念你。她說,假如你會回統都,她還做你的情婦,直到她老得你不想要她的那一天……我們都會老的,不像你們精靈,幾百年容貌不變。然而不知道為何,這些年,我和大姐都沒變,莫蕪和夢瑪蓮及布墨她們,看起來也如六年前一般年輕。我們姐妹暗中查訪,曾經被你睡過的女性,她們也一樣駐顏有道。我們得出一個荒唐的結論:跟你做愛,會讓我們青春長駐呢!」

  她朝布魯笑,那笑,含淡淡的野性和嫵媚。

  布魯淫心又作,調侃道:「二姐,想給列英博古戴綠帽?」

  布幽嘆道:「他戴過的,跟他結婚以後,班列強暴過我兩次。上次我以為你會殺了班列,結果班列的命還是硬。我自感愧對他,讓他納了三房小妾,也讓他經常跟宗族的男性一起鬼混。他不像你那麼強,但有時候也能夠滿足我。只是,他的小妾多了,在外面混多了,很久才陪我一次。二姐想你哩,每當我和列英博古做愛,我腦中的男人都是你,想像著是你在我身上弄,我就會很快地興奮,獲得高潮。我是不是很傻?既然想你,當初為何不選擇守候呢?我是想守候你,但我不想守候一個「亂倫」,你原諒二姐吧!我說過的,即使嫁了人,任何時候也可以把自己給你,只要你不嫌棄。」

  「我怎麼會嫌棄二姐呢?」布魯由衷地道,正待繼續說下去,仙蒂和奇美到達,他讓奇美出去把門反鎖,順便佈置簡單的封息結界,然後看著旁邊的骨壇,淡然道:「這是我老頭的骨骸,想他的話,抱著骨壇痛哭一場吧,然後可以把你們的思念給他,把你們的愛全部轉移給我。我不需要思念,因為思念總遙遠:我在你們身邊,貼著你們柔軟的胸脯!」

  仙蒂跪倒在骨壇前,嚶嚶嚀嚀的哭泣:奇美沒有哭,她凝視骨壇,兩行情淚默流。

  布魯起身,略張雙臂,水月靈體貼地過來替他寬衣,很快他便赤身裸體地站在諸女面前,他道:「既然來了,都在這里相陪吧,我要跟二姐做愛,也要當著老頭的面,告訴他,我沒有辜負他的遺托。仙蒂,奇美,他讓我照顧你們的,不管你們是否相信!我也無法向你們證明,因為有些東西,是恆永的傳承,除了血咒者本身,誰都不會理解。老頭不愛你們,但他放心不下你們……哭吧,讓他看看你們的淚、聽聽你們的哭,然後我把他帶到媽媽的身邊,我媽媽才是他真正愛的女人。他也真夠專情的,不像我這般濫情,這是我跟他最大的不同,也許因為我是雜種…… ,二姐,要我幫你寬衣嗎?」

  「嗯。」布幽應了,奇美和仙蒂不感驚訝,她們對他做出的驚世駭俗之事,完全免役。卻聽他道:「都脫了,省得我等下發狂,把你們的衣服撕爛。我先幫二姐脫,嘿哈,好久沒插二姐和四妹,這趟插得你們下不了床。」

  「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布幽欣喜地嘆言,她雖已嫁為人婦,且為人母,卻始終不能忘懷她的這個「弟弟」,未等布魯走近,她自解衣服。他一把跪到她膝前,扯解她的褲子,便見到她生育過的陰戶,大陰唇似是比以前肥厚些,沒見翻張的跡象,但可以看到兩片紫紅的小陰唇。最令他衝動的是,她的陰戶已然全濕,這不證明他的二姐看到他,就已經淫潮洶湧、暗裡性奮嗎?

  「二姐,等下讓你嚐嚐新武器!」他分開她的雙腿,一頭栽進她的胯間,咬吻她的騷戶,感覺很乾淨,沒有任何味道,應該是她知道要過來會他,很多天沒跟她的丈夫做愛,又或者是她的丈夫天天參加淫宴,把她冷落。即使她的陰道裡,留存別的男人的精液,他也不會介懷,畢竟她是人妻,有別人的味道很正常——要是介意別的男人的味道,何必偷人妻呢?爽過之後,拔出來洗洗,啥都乾淨。

  布幽激動地抱他的頭,呻吟道:「噢二弟!噢二弟!姐最愛你了,你吻得姐肉酸,姐已經半個月沒做愛,這屄裡都乾淨!喔喔喔!吻~吻我陰蒂~啊嗯!好~舒服……,姐想死這種感覺。」她淫蕩地吟叫,也許因為她結婚生育了,不似以前那般幽意:野性的一面,得到很好的發揚。

  屋內眾女都脫得一絲不掛之時,布魯扛起布幽的雙腿,胯間巨陽狠狠地插入她的騷穴,她長長地呻吟一聲,感動地道:「好懷念你的巨棒插入!脹滿的感覺,比班列強多,雖然他的陰莖差不多有你長,他的莖身卻比你細好多,也沒有你那樣撩人的龜頭!列英博古的陰莖也不算短小,可是他插進來,都沒有飽脹感。我最愛你的陰莖,插我~啊哦哦!插我……,二弟,狠狠地插你二姐,她不怕被你插爛…… 」

  「布菊小姐,我陪你玩!」水月靈爬上她母親的床,從枕頭底下取出一根二十公分左右的玉陰莖,跪到布幽的後面,把玉陰莖貼到布幽的胸溝,「我們被他教壞了,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也互相玩耍,你應該也不陌生吧?」

  「多幾根才好!」布幽坦然地道,她伸手進枕頭,竟然也摸出一根十六七公分的木雕陰莖,扭首吻住水月靈的嘴,兩張同樣性感的小嘴互相吻吮一會,兩女齊齊倒在大床之上——這是布魯從森林回來後,特意打造的大床:除了皇后、王妃已經很大的床,不需要更換之外,他把皇宮每幢閣樓主臥室的床,更換成大大的床。

  當然,蒙特羅和伽藍,曾經所睡的臥床,他一時沒辦法更新,而且也不需要更換,因為他們床本來很大。

  兩女在床上互相摸吻,相互把手中的性具,插入彼此的蜜穴……

  布魯更是淫興大作,彎趴在床前,雙手抓著女人柔軟的奶子,狠狠地肏插他二姐拱張的陰戶,插得那淫水見白,絲絲地滲泡,插得她的大小陰唇都翻張。她可能很久沒被如此的大肉棒狠插過,淫態畢呈,扭擺她的腰,用陰道磨夾肉棒,雙臂不停地摩揉他結實的背,張著嘴大喘、大叫… …

  「啊~啊啊!弟,肏我!我好多年沒這麼興奮,嫁老公果然選大雞巴好!沒生孩子之前,我還覺得列英博古夠用,生了孩子,我感覺他的好短細!好希望他生著一根像你這般的肉棒,能粗能細能長能短,要什麼尺寸任我選!啊噢!啊啊!

  插得要命,我恨我是你二姐,如果不是你二姐,我一定纏著要跟你!三妹和五妹都是你破的處,她們可能跟你定你了,就是不敢像四妹一樣公開和你的亂倫關係,她們心裡很苦……啊喲喲!好興奮,我的高潮要來了,這高潮來得好快,啊啊啊!」

  「帶著你的女兒改嫁給我吧,我以後肏我的侄女!」布魯淫語盡出,抽插得更神氣。

  「啊啊!好~等女兒長大,我給你送出來……」布幽興奮中,也是一口答應,卻不知她說的,是真意還是假言。

  布魯持續猛插一刻鐘,她直接高潮三次,肉體全癱。他抽出淫棒,走到仙蒂背後跪下,托起她的屁股,巨棒強硬塞進去,她哭痛一聲,咽語道:「布爾,你兒子插我呢!你好壞,他比你更壞,啊哎!好痛!你死了也不肯放過我,生個兒子來搞我,你們父子都是壞蛋!我這輩子就被你們父子插死了,可恨我還那麼想你~噢啊啊!混蛋兒子,你輕些啦,要插死你仙蒂媽媽呢!」

  「我操!你這小屄生得出我?老想做我媽媽,插死你,叫你做我孩子的媽媽!真爽,小精靈的穴就是緊!陰道崩得像薄膠,雞巴插進去,抽出來都費勁……」

  「那你變小些啊?呀呀!我也不想要這麼粗,短短細細的好溫柔……」仙蒂抱著骨壇淫呼,也許在此時,她覺得布爾和布魯父子倆,同時插在她的小穴,讓她倍感興奮。粗長的肉棒,給予她極限的飽脹感之時,也給予她極限的高潮,不到半刻鐘,她便癱體在骨壇旁,卻依然雙手摟著骨壇——裡面裝著的,是她思念二十六年的男人的遺骨,也是她現在的男人的父親。如今的她,兩個都愛……

  「輪到奇美媽媽啦!」布魯起身,抱奇美壓到牆壁,扛起她的左腿,巨陽頂到她寬肥的裂口,猛然挺頂進去,她痛呼一聲,雙手抱著他的腦殼,嗔吟道:「哦啊!好痛,每次都這樣搞我,明知道我越往裡面越細窄,被你捅這麼多次,都不見寬大,可苦了我!啊咦咦!可是很爽……」

  「我知道你喜歡被壓到牆壁或其它相似的阻擋物做愛,每次都這麼滿足你,還敢說我害苦你?插插!插得你的肥陰戶裂張,插得你的細花道變寬……呼啊!

  只有超長的陰莖,才能夠領略到奇美媽媽的美妙!每次插到最深處,比插處女都緊,還像處女般一邊叫痛一邊淫爽,不愧是我老頭肏得最久長的女人,你以前是他的寵物,現在是我的寵物。老頭的女人真不錯,怪不得特別交代我,不能把你們讓給別的男人,呼喝!變身讓你爽過夠……」

  「不要!不要變形啦,像怪物一樣……」奇美嘶喊,顯然她在疼痛中,更多的感受性愛快感,底下肥裂的陰戶,流出股股淫液。

  布魯把「龍鱗再生」的魔龍護甲實體化,比張翼還痛苦,但是龍鱗再生也似張翼一般,一旦成形,不會消耗能量,反而會讓他的體能提升到魔獸般的境界,端的猛威無比,百肏不竭、十射不倦。

  他的身體,被漸漸再生的龍鱗覆蓋,猶如一頭「人型龍獸」,奇怪的是他的雙爪沒有變形——看來他完全可以控制雙爪的「龍化」。

  「啊…呀!疼死我!你這怪物,你父親也沒能夠做到這樣,你卻什麼都來!生得好好看,把自己弄得醜死!小心我以後不給你肏……喔啊!凹凸不平的肉棒插我,好…舒服,可是你醜死了,像頭野獸!」奇美怨他形象醜陋的時候,也感到他奇異的內棒,帶給她強烈的磨擦和快感,在他抽插兩百多下之後,她的高潮噴然來臨,摟著他狂吟:「嗯啊啊!啊…呀呼咦!又…又高潮,每次都想拒絕你,每次都被你插得好爽……哎喔!喔喔嗯!好美……」

  奇美癱瘓似的,貼臉到他的肩頸,滿足地嬌喘:「抱到我床上,我站不穩了。你去搞她們,我需要休息。」

  布魯抱插著她,走到床前,把她丟到床裡。

  布幽和布菊,看清楚他那覆滿鱗凸的淫棒,眼睛瞪大。

  他爬到床上,傲然握住他奇怪而更顯粗大的陰莖,喊道:「自從我知道變身可以讓這根東西更強悍,雖然變身時很痛苦,可是她們每次要求,我都變成野獸肏她們。二姐,這新武器如何?」

  布幽驚畏地道:「要被你插死!」

  「不會,你瞧我插四妹!」

  布菊與水月靈互相交疊,她趴在上面,拿木陰莖戳水月靈美麗無比的陰戶:水月靈也躺著插她的美屄,看到布魯跪到臉上,她抽出玉陰莖,他便提著堅硬無比的「鱗棒」,朝布菊圓張的嫩洞,插了進去。

  「啊呀!二哥,輕些,我那裡好久~好久沒進過東西。」布魯捧著她性感的屁股,溫柔地抽插。她的陰道,還像最初的時候那麼緊。

  他插著的時候,水月靈仰臉起來,吻舔她的陰阜和他的陰囊。這些事情,說出去,怕誰都不會相信。但冷若冰霜的水月靈,在他面前,是既淫騷又體貼,他愛死她了!他道:「四妹,以後我天天進你,彌補你多年寂寞的洞。」

  「也不要天天……我會死的!你在我身邊,什麼都不做,我也覺得夠了。大姐生的孩子很正常,我想是我們隔了好幾代。雖然還是亂倫,但生出的孩子應該是好的。看到大姐的孩子,我們姐妹四個都想替你生孩子哩。五妹那小妮,嘴裡說恨你,比誰都想你。這次她也沒有怪你,因為是四叔砍你在前,你也沒有殺四叔……喔嗯!可以快些了,我裡面好潮濕,你的肉棒又跟以前不一樣,感覺比以前還叫人舒服!」布菊輕輕呻吟,她很具野性的味道,然而做愛的時候,未到高潮之前,都是靜媚嬌嬈。

  「怎麼不叫靜思滿足你們呢?」布魯疑惑地道。

  布菊羞道:「她自己都少個人滿足!雖然她能夠長出一根東西,可她始終是女孩。她喜歡被肏,而不是肏別人!何況她那東西,比不得你的,我不喜歡跟陰蒂做愛!偶爾為之還可以……我們是找過她的,兩三次之後,她打死不願意跟我們好,說累死她了,嘻嘻!後來有次,她叫上姬安國師,國師竟然也能插入我們,那時我們便知道,你跟國師有一腿。她的那根東西,比靜思粗長七八公分,嗯——忘了說,靜思的陰蒂粗長了些,有二十公分左右。她們兩母女便和我們做,那次我們很舒服……也就是上個月的事。」

  「我操,那你還說好久沒被入過?」布魯狠狠地插進去,怪她欺騙他!

  「她們是女人嘛,不算……」布菊可愛地狡辯,扭著屁股搖夾他的獸棒,又是一陣呻吟,「姬安國師很想你!可你偏偏是她和女皇的敵人,如果人類和精靈沒有戰爭,那該有多好啊!二哥,使勁地肏我吧,我好想放縱,這洞好騷好癢……」

  布魯開始狂猛抽插,布菊咦咦呀呀地淫喊不休。

  水月靈也被布菊手中的木莖插得嬌吟……

  布幽道:「提起國師,我想起她和我們做的時候,說到的事情。那個蒂連絲,是她和陛下共有的徒弟,擁有特殊的體質,她是國師找了多年,才從人類女性中,找到可以修習「女杖」的女孩。她的女杖比較短細,最多能夠達到十二公分左右,不似她們母女那麼雄壯。二弟,你要不要把她弄了?」

  「想啊!」布魯誠實地回答,他在這方面,從來不說謊。

  布幽又嘆:「陛下派她過來監視我們,因為她跟你沒關係。她小小年紀,總是一付老成的模樣,任何時候都冷冷的。你想弄,我也不敢讓你弄她。陛下說了,你把她睡了,她就拿宗族開刀……」

  「幹!白想一場!雅瑟這婊子,夠陰險。」布魯想著如何姦淫蒂蓮絲,布幽便一盆冷水潑到他的熱心,他憤怒地抽插,把布菊插得高潮�起。

  「我還沒說完呢!從靜思那裡得到一些關於那女孩的信息,她是石女,陰莖插不進去。插她之前,必須拿硬物,把她封閉的厚膜,戳破。我想,她之所以冷面冷心,應該是生理造成的。以後你若搞她,記得帶上圓長的硬物,狠勁地戳她,看她還石不石?」布幽循循教導「淫獸弟弟」如何姦婬女性,可謂用心良苦。

  布魯顫插一陣,抽出肉棒,插入水月靈嘴裡,讓她含吮一會,他繞到另一端,扛起她的雙腿,臥坐到她的胯前,巨棒撩入她肥緊的寶穴,挺插若狂。

  布菊仰臉吻舔他堅實的小腹,水月靈繼續舔弄布菊被肏得淫水漬漬的騷陰……

  一輪下來,布魯從頭肏布幽,她被他的新武器,插得忘情叫床。

  然而再經一輪,布魯還是沒有射精,直到第三輪開始,他才在布幽的騷穴裡噴射。

  結束沒多久,他又硬了,搞起癱癱欲昏的奇美,害得奇美大叫:「水月,這傢夥不是人!你趕緊叫些幫手進來,誰都可以,只要是女人……」

  「奇美,我沒力氣走出去!我媽等下回來,她能夠撐一會……」水月靈無力地道。

  「等你媽回來,我們都剩半條命!唉,布爾害死人,怎麽生了個怪物?精靈男性有他一丁點能事,也不會有那麼多女性精靈獨身……啊!啊哦!每次都很痛,每次都止不住想要!那個,仙蒂,你死了嗎?」

  仙蒂趴在床上,張著一雙短細均勻的玉腿,腿間小陰戶的圓裂至今未閉合。

  她聽到奇美的問話,淫紅著俏臉兒,嗔道:「都死好幾回了!」

  【第二集】第八章:王子妃

  布魯送走布幽和蒂蓮絲,心頭感覺有點空虛。布幽是深愛他的,但她已是列英博古的妻子,況且她未想嫁給他——倫理讓她卻步。這兩日里,她跟他沒日沒夜地做愛,她都要求射精到她裡面,而其餘諸女因為長陪在他身邊,也稍稍地滿足她的「精液需求」。不知她是想要精液的特殊效果,還是想生他的孩子,總之她是裝滿他的「精液」離開了,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跟他這個二姐亂倫……

  茫茫然又過了兩日,離與雅瑟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天——布幽此趟過來,並非單純地「送骨」,也是帶著雅瑟的秘密任務的。此日,布魯還是在他的木閣醒來:雖然他幾乎可以在皇宮任何房間宿睡,但他偏愛小木閣,她們卻有點不喜歡,因為空間太小,他不能夠張翼。

  卡蘭兩姐妹、水月和予夢陪他吃過飯,剛想出外面走走,辛迪闖進來,說她正式搬來跟姐姐住,邀請他參觀她的新房。

  布魯有一段時間住在蒙特羅的宮院,卻未踏進那院裡的主閣,有時他也想過去肏幹「母狗」索妮婭,但一直沒有時間,所以也就沒有進去。既然辛迪邀請,他怎麼可以拒絕?於是興沖沖地跟過去,進了那閣,看見伽藍的妻妾也在。

  他很有禮貌地問候她們,因他現在的身份及權勢,加之他在皇宮裡「不言亦明」的秘密,她們即使貴為王子妃,也得對他以禮相待。索妮婭看到妹妹興沖沖地把他扯進她的新房,也似巴基思那般猜測到妹妹與他的關係,卻不知道父母是否明了?

  參觀辛迪的新房,花費了一刻鐘!他和辛迪出來後,王子妃們看到辛迪臉上的春紅,知曉他們在屋裡做了什麼事!她們沒聽到聲響,可能是布魯布施結界的原因。

  「不打擾各位王子妃了,下次有空來拜訪你們!」布魯很想留下來,然而他沒有理由,只得說了翻客套話,便讓辛迪送他出去。

  索妮婭確定辛迪與他的關係,她看他也親切多了,便道:「既然來了,多留一會吧!你是我的妹夫呢,怪不得她吵著住進來,原來是為了你!辛迪,姐跟他說說話,可以吧?」

  立野也道:「雜種,你也不算外人,無須避忌我們。」

  「兩位王子妃相留,我不好走了,呵呵。」布魯笑說,欣喜地坐到立野身旁,辛迪偎他坐了,他道:「據說六位王子妃夫人,都生了漂亮的女孩,怎麼不見她們呢?」

  立野道:「留屋裡的,女使帶著。」

  索妮婭道:「她們睡了,孩子喜睡。或者等會就醒……嗯哎,辛迪是我的好妹妹,我心疼她,你別叫她傷心。」

  「哪會?」布魯有些尷尬,他就是專門叫女人傷心的,咳,讓他不傷女人的心,不是叫他沒得混嗎?她索妮婭嫁給蒙特羅,也傷了兩條公狗的心……

  辛迪嬌羞地道:「姐姐,別說得那麼嚴重啦,他怎麼會傷我的心?他很疼我的,也疼別的姐妹,可是我不介意啦,精靈男性都有過很多女孩。雜~種,很強壯,每天起床還鍛煉,有空還找重活做,別的男性精靈比他懶,我喜歡他勤奮。」

  「我們都知道他勤奮,喜歡便喜歡吧,說那些幹啥?」索妮婭笑得和善,她也不是兇惡的女性,與她們的母親塔愛尋娃比起來,她稱得上溫柔如水,況且剛生第二個女兒不久,臉上是母性的慈祥,若非與她的父親、兩隻公狗有過一段情,她算是很完美的女人。

  蒙特羅的大妾梅蘭。洛格依道:「你估計人類何時再侵犯我們?」

  布魯不想提戰事,但她問到,他也隨口道:「梅蘭夫人,這事我也不清楚。

  我想近期不會,因為上次的戰役,他們的主將都受了傷,需要一段時間恢復,和重整軍務。我希望他們永遠別打過來,你們知道的,上次我差點被他們打死……」

  「我聽說你戰鬥時候非常英勇!」伽藍的大妾律娃。多格林敬仰地道,她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段高挑健美,臉容艷麗明媚,看得出是個崇拜強者的剛健女性,伽藍選女人的眼光很不錯。

  她們能夠從平民精靈中脫穎而出,成為王子妃,姿色豈容懷疑?

  蒙特羅或者比較喜歡嬌嫩豐腴的女孩,因此他的兩個妃妾,都是嬌巧玲瓏、性感十足的嬌娃。梅蘭生得一百六十公分,體態豐腴柔美:小妾杜麗。魯格絲,更是比她嬌小,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卻生得臀翹乳隆,容貌亦是秀美冶冷,不似梅蘭的開朗熱情。

  伽藍的選擇比較多樣,略去他的正妻立野不提,他的兩個妾,律娃是高挑健美的類型,性格有些類似雅聶芝,卻比雅聶芝柔善:他的小妾香瑟妮。圖林,年方十四歲,身高一百六十公分,體態均勻、身段曼妙,雙眸顧盼之間,竟是多情風流之韻,十足的嬌媚小娘兒,他估計她的身高以後還有得長,她是伽莉四個月前納娶的,也是六位王子妃中,唯一沒有生育過的。

  布魯剛才沒射精的肉棒,此時開始全硬,他小心地合攏雙腿,把不安份的肉棒,夾擠在他的雙腿內側,裝出一付謙虛的模樣,笑道:「律娃夫人說笑了,伽藍王子才是英勇……」他頓住了,看了看伽藍三個妻妾,見她們眼中露出傷怨,他用沈哀的語調表示謙意:「對不起,我說錯話,請三位王子妃原諒我的失言。」

  立野嘆道:「你也沒說錯,伽藍的確英勇,只是他犧牲了。」

  布魯心中很不爽伽藍,當時蝶舞明明叫伽藍保護虛弱的自己,那傢夥找死,險些也害自己被殺。他娘的,說他英勇算是給足面子,——自己為精靈族拼死拼活,倒在地上等死之時,他伽藍在身邊,也不照看一下,活該!

  伽藍死了,雅聶芝傷心,露蕾傷心,三位王子妃傷心,他卻一點都不傷心,頂多抽些時間安慰雅聶芝……

  「太沈重的話題,我們不要談了。」索妮婭勉強地笑了。

  布魯也覺得這話題不好,可是找不到語言安慰她們,窘境陡現,卻聽得一陣「娃哭」,索妮婭的小女兒醒了。

  杜麗不動聲色地起身,走進主臥室把孩子抱出來,淡淡一句:「餓了。」

  但見索妮婭抱過孩子,撩起寬鬆的衣服,露出兩顆乳筋爆脹的巨奶,給孩子哺乳。

  布魯見她如此大方,也就坦然地盯著她的兩顆白奶,讚歎:「索妮婭夫人真性感,孩子好幸福。」話裡的意思是:本雜種要是那孩子該有多好!

  梅蘭「撲哧」一聲,笑道:「雜種,你也想吃奶嗎?」

  布魯也不臉紅,極富挑逗地道:「梅蘭夫人要餵我?」

  梅蘭紅著臉,啐道:「去!我女兒一歲多了,哪來的奶餵你?立野、律娃和杜麗的女兒未斷奶,你問她們是否願意餵你?」

  索妮婭笑道:「梅蘭,你說話恁地沒分寸?雜種不算外人,可他是個男人……」

  「開玩笑的啦!雜種不是嫩臉皮的人,他經得起鬧。」梅蘭雖然臉紅了,言語卻依然坦蕩。

  立野湊嘴到布魯耳邊,低聲道:「你若想吃奶,便叫巴琪進皇宮陪我,她只聽你的話……」

  布魯心中驚喜,正要答應,梅蘭插言過來:「立野姐姐,你跟雜種說什麼悄悄話?我們聽不得嗎?」

  「我跟雜種說,如果他想吃奶,快些把他女人的肚子餵大!」立野很自然地回答。

  布魯附和道:「這不是我想要她們大就大的,咳,辛迪,你肚皮快些大哦。」

  「我不要!我這麼年輕,不想生孩子。懷孕的時候,很長的時間,不能夠跟你好……」辛迪羞怯又大膽地道,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彷彿很害羞,有時又很大膽。

  性格開朗的梅蘭又道:「你讓他溫柔些不就得了?」

  辛迪嗔道:「你不試過不知道,他再溫柔也是粗暴,那般粗長的東西,次次都頂得人家肚子像是要穿……啊喲,不說啦。」

  她們倆把香瑟妮漂亮的臉蛋說紅了,梅蘭依然騷浪未改,又問:「有多粗長?」

  廳內的諸女,把目光射向布魯,她們雖聽說過他的「長處」,卻沒有親眼看過:她們認為,怎麼粗長,也不可能超出她們的丈夫太多,因為兩個王子也是精靈族出名的「猛男」。

  索妮婭啐道:「梅蘭,你這性格……怎麼就問羞人的話?」

  梅蘭不以為然地道:「只是問問,沒話找話說嘛。留雜種下來,總不能讓他覺得尷尬吧?」

  「你這樣問,雜種會更尷尬耶,他也是有臉皮的人。」律娃偷笑道。

  立野比劃手勢,正兒八經地道:「這麼長、這麼粗,龜頭翹仰,聽說會變……」

  諸女的目光轉移到她身上,她野媚的俏臉,現一點紅暈,吱唔道:「聽伽藍說的,他見過雜種那東西……」

  律娃搶道:「姐姐,我怎麼沒聽他說過?」

  「我是有次問了,他告訴我的,你們問過他嗎?」立野辯解。

  香瑟妮細語道:「不可能的,我因心中好奇,也曾問夫君,他卻生氣,什麼都沒跟我說。」

  梅蘭叫道:「立野姐姐,你是不是跟雜種偷情啦?」

  「你扯!我剛生孩子沒多久,偷什麼情?是我的好姐妹巴琪告訴我的啦,她是雜種的女人,暫時不想公開而已,其實很多人知道她的事。我和她談起閨房之事,相互拿各自的男人比較,她自然說到雜種。」立野被逼得老實交代,諸女也放過她,眼睛時不時地偷瞄布魯的褲襠,憑著經驗,她們知曉他那根東西早就硬得發疼。

  布魯佯裝驚訝,叫喊道:「哇哈!立野夫人,你跟巴琪是好姐妹?我把她接到皇宮陪你如何?」

  立野欣喜,應道:「好啊,夫君不在了,我想個人來陪,你讓她跟我住吧!」

  「這個……我想她的時候怎麼辦?還是我住我屋裡,平時陪陪你便好。」布魯裝出為難的樣子。

  立野堅持道:「你想她的時候,我讓她去陪你,平時她和我一起啦。我是女人,不會吃了她,你擔憂什麼?」

  「好吧,就這麼定!」布魯拍椅站起,褲襠膨脹如帳篷,胯物幾乎裂褲而出,辛迪及時擋到他面前,嗔道:「淫蟲,原來你硬到現在,剛才都說別搞我,你沒射精可不是我的錯!我們走吧,水月姐姐她們在等呢,這裡不是你的地盤,你這是對王子妃的不敬!」

  「也罷,出去我整死你!」布魯橫抱起身前的辛迪,毫不留戀地奪門而出。

  梅蘭道:「這精靈皇宮,除了我們,怕都被他碰過吧?澤布是他的兒子,應該不只是傳言,我越看澤布,越覺得像他。我們的婆婆雅聶芝和小姑露蕾公主,也是不爭的事實。那群藥殿的女人更加瘋狂,他住在裡面那段日子,隔壁閣樓天天響著她們的淫叫,害我睡不著覺。她們也不弄個結界隱藏……,大姐,你餵奶怎麼不避他?」

  索妮婭語重深長地道:「他是皇宮的正主兒,也是精靈族精神寄託,精靈族唯他是從,我餵個奶也避開他,不是讓他覺得我們排斥他嗎?若是把他惹惱,把我們趕出皇宮,我們的臉面和身份丟了無所謂,女兒不能夠跟著我們受苦啊!他不是精靈王,權勢卻勝過精靈王。你瞧皇后會聽精靈王的話嗎?可是皇后很聽他的話!這皇宮裡的那事兒,我們心知肚明。你們也消消心吧,王子都死了,活著的仍然要活。」

  杜麗冷語道:「大姐,跟辛迪說,下次別帶他進來。那種男人~太危險,一個不小心,我們的貞節不保。」

  「他有種令人……心撲撲跳的魅力,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面對伽藍王子時,也不會這般:他那眼神一瞄過來,我的心跳就不能抑止… …」香瑟妮羞然獻言。

  梅蘭驚道:「你不愛伽藍王子?」

  香瑟妮垂首道:「我上個月才滿十四歲,我都不懂什麼,爸媽說伽藍王子看上我,要娶我為妃妾,我當時只知道高興。什麼…都不懂!我也喜歡伽藍王子,他生得帥又是王子,和他做愛也舒服。可是,看到雜種,我心跳個不停,不敢直視他,偷偷的看了,那心兒亂撞的……這種感覺很討厭呢!」

  「你愛上他了,一見衷情,不是初夜,卻是初戀,你有得苦了。」索妮婭感嘆,布魯雖然是半精靈,卻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她不敢想像自己是否拒絕得了他的誘惑……

  香瑟妮羞媚地道:「沒…那回事……,我只是心跳,今天心臟不好……」

  「你怕什麼!我們又不說你,伽藍都死了,誰讓你守寡一輩子?」立野嬌聲叱言,她雖是伽藍正妻,卻不見得多愛伽藍,她更愛的是巴琪,與伽藍只是夫妻之情,沒有情愛之欲。

  她不算同性戀,卻也愛女性,是個模糊不清的雙性戀者。所以伽藍的死,對她的打擊,其實並不大。

  「媽媽說女孩要忠於丈夫……」香瑟妮芳心蠢動地低訴。

  立野啐道:「你媽媽有告訴你要忠於愛情嗎?」

  香瑟妮癡然地望著立野,咽哭道:「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事了?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兇?我都找不到人哭訴,爸媽兩個月前戰死了。我就依賴姐姐,你偏要對我兇,嗚哇,王子不死多好,都沒人疼我!」

  立野香嘆,走過來擁她入懷,溫柔地道:「姐姐疼你便是!但姐姐不能解決你的心跳問題,一是建議你別接近雜種,二是建議你乾脆找他哭訴,反正你見到他,把心都崩出去了。想他當年風雲精靈族時,你才八歲不足,那時你見了他,怎麼就不心跳?現在倒好,都成小寡婦了,還要亂心跳… …唉!我們回去吧,姐姐不對你兇。」

  【第二集】第九章:三代同床

  布魯耍大斧(劈柴)回來,意外的看見露蕾公主,他也沒問候她,向凱莉嚷著要吃早飯。因昨晚流的騷汗和今晨憋出的熱汗,凱莉趕他去沐浴,他當著露蕾的面,說要到雅聶芝的澡間泡澡,正巧立野和巴琪到達,他拖了巴琪去了——前天和立野達成協議後,昨天他就把巴琪領進皇宮,讓巴琪和立野睡到一塊,他捉摸著什麼時候也到立野的寢室,與巴琪一起睡。

  沐浴回來後,巴琪不勝嬌弱,飯菜已然上桌,諸女陪他吃飯,期間露蕾總是瞪他。與露蕾的事,後來雅聶芝原原本本地說了,諸女也不清楚露蕾心裡怎麼想,他也懶得問她,反正就那麼回事,他糊里糊塗地把露蕾作當雅聶芝給淫了。

  這段日子,他常見到露蕾,她變得比以前沈默,他也沒主動跟她說話。

  予夢見到露蕾瞪著的雙眼含淚,她看不下去了,從桌底踹了一下他,嗔叱道:「你向三姐道歉!」

  布魯含飯咕噥道:「我幹嘛要道歉?又不是我的錯……」

  「那事不是你的錯,可是你事後知道了,也對三姐不聞不問,你要為妄傲行為道歉!」予夢撒嬌道。

  「她也沒跟我說話,而且以前老是正眼不瞧我,為何要我跟她先說話?瞧她想殺我的眼神,我更不可能跟她說話。」布魯堅決不向露蕾妥協,在氣勢上,他絕對要壓倒她,省得她以為他認輸呢——認輸是可以,卻不是現在。

  露蕾咬著下唇,終於肯說話:「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那晚的事情,我不當一回事。」

  「正合我意!我也不記得那晚的情況,只知道肏得很爽。吃飯!」布魯很無情。

  露蕾恢復本色,掛著清淚惱道:「我也不在乎,我也很爽……」

  予夢本來想撮合,嗔道:「三姐你也是的,以為很幽默嗎?以後不幫你。」

  「別吵,快點吃完飯,我們還要和女兵集訓。」凱莉不想管布魯和露蕾的彆扭,急急吃完飯,與卡蘭一起出去了。

  露蕾和予夢飯後也離開,水月靈被羽輕如抓跑,閣內只剩布魯。他閒得無聊,也出去巡查兵營,順便與精靈鐵匠們打造兵器和暗器及箭枝,累得渾身大汗時,他把上衣脫掉,露出強壯的肌肉,精靈男性們紛紛拍他的馬屁。

  巴基思和索列夫這對活寶跑過來,說他們剛訓練完畢,要跟他一起慰問女兵。

  他知道兩位「長命公子」,想藉他的威風炫耀,也就把衣服掛到肩上,領他們四處惹女性尖叫……

  忽然想起母親曾經說,要用他的雙手創造屬於他的世界。他不知道這種生活,是不是他的雙手創造的,但他很滿意現狀:起碼精靈們終於認可他,甚至把他當神一般崇拜。特別是那些寂寞的精靈寡婦,做夢都想著他的大肉棒的蒞臨。

  兩位公子感覺所有女性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倍感榮光,卻忽略他們中間的赤膊猛男。巴基思很興奮地道:「自從我們與雜種一起擊退人類,很多女性對我們投來愛羨的眼神,甚至有些美婦主動勾引我們,害得我們冷落妻妾。雜種,你向藥殿要點強悍的壯陽藥給我們好嗎?索列夫說,你弄到的藥很勁,我們獲得的藥品都很普通,效用不大。」

  索列夫也搭腔道:「是啊,弄些給我們!你知道我們不像你那麼強悍,很需要無副作用的、效用強勁的壯陽藥,你以前弄給我的那些,就讓我非常威風,持久往往是一兩個時辰,肏得女人們跪地求饒。巴基思沒有過威風的經歷,讓他也做一回猛男!」

  「死到臨頭,還如此淫蕩?怎麼死那麼多人,就剩你們沒死?」布魯拿他們沒辦法。

  索列夫不計較當年巴基思姦淫以茉的事情,——他真是寬宏大量。

  巴基思驕傲地道:「我們是你的福將,不會輕易死掉。」

  「我操!想起當初你那麼陰毒的虐待我,老子就想踹死你!」布魯破大罵。

  巴基思尷尬地道:「那時怎麼跟此時相比?也不是我一個那樣……,我承認稍稍做得過份些,可我不是把辛絲菲和藍調宜乃獻給你當賠禮嗎?她們本該是我的女人,被你橫刀奪愛。現在想起來,都傷心欲絕!怕你再說我陰毒,我就不瞞你,我曾強搞辛絲菲,結果插不進去,我就知道我的女人,中了你的毒招!你比我陰毒,搶了我女人,搞了我妹妹。我現在為人父,雖然風流依舊,卻不用陰招搞女人:我隨便拋拋眼神,一堆美女靠過來。瞧著,近期我再納兩個小老婆,讓你們知道,我絕不會輸給索列夫!」

  索列夫有五個妻妾,他只有三個妻妾,所以要納多兩個。

  豈料索列夫曬道:「你吹吧你!我都不用拋眼神,只要我閉起雙眼,一堆美女迷姦我……」

  布魯不想聽他們互相攀比,正巧席琳和露美母女接近,三男問候她們。

  席琳道:「巴基思,索列夫,你們兩個先回去,我和雜種在此談些事情。」

  兩男慌慌忙忙地離開。

  席琳又對她的二女兒露美說道:「你也先回王俯吧,我跟雜種說兩句,便也回去。」

  露美不敢逆母親之意,心中充滿猜疑……

  席琳道:「你等下去哪裡?」

  「今天沒安排,我隨便找些活做。」布魯誠實地道。

  席琳乾脆而風騷地道:「到我房里幹活!」

  布魯淫色速現,道:「現在才正午,搞大的嗎?」

  席琳疑惑地道:「什麼搞大的?」

  布魯道:「時間太長,你和里芷會累壞,我想你把諾特薇和瑪加素叫上。」

  席琳啐道:「我不介意你跟我的孫媳婦偷歡,卻不想與她同床共侍你,我畢竟是她的祖母……」

  「你不願意,我拒絕過去!每次你和里芷爽了,都把我踢出來,不顧我是否得到滿足。本來想人多些,讓你們試試我的新武器,不想試便算,回頭我找皇后和王妃。」布魯好囂張,氣席琳得艷臉漲紅。

  她嗔哼一聲,掉轉便走,「我讓裡芷準備大缸澡水,瑪加素和諾特薇,也會在。你的新武器,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閹了你!」

  「我會再找兩個女人過去,你到時別太驚訝,哈哈!」布魯狂笑著,繼續在周圍溜達,遇見雅聶芝,把席琳邀約之事說了,她淡淡地道:「她們人數夠嗎?你變身後,太要命,我們這麼多人對付你,都癱成那般,別把她們弄壞。」

  「沒事的,我很有分寸!」這句話成為布魯的「口頭禪」——代替「我還是處男」。

  雅聶芝微笑道:「去吧,別像上次那樣,把她們搞得要夫恩雨救治……」

  布魯不管四周的眼睛,摟著她猛親!

  ——伽藍死前的言語,讓精靈都知道,雅聶芝已是他的悍妃,看誰還敢惹他?

  幹!

  布魯憑藉結界隱蔽(席琳像蝶舞一樣,暫時不想公開和布魯的關係,每次都叫他偷偷潛入……),敲響席琳的大門。裡芷開了門,看見他摟著的兩個美艷少婦,驚得合不擾欲語的嘴。

  「裡芷,怎麼了?磨蹭什麼?」席琳在澡間嗔語。

  裡芷顫語道:「夫…夫人,花都夫人和嬈麗夫人,她們…跟他一起……」

  席琳和諾特微從澡間跑出,也是一時目瞪口呆,無奈地道:「今天三代同床,唉!花都,嬈麗,你們沐浴沒?進來一起洗吧,你們的兒媳婦也在,但我想浴缸不夠大。」言罷,她和諾特微轉身返回澡間。

  花都和嬈麗兩女,只知道布魯說要用結界隱蔽,帶她們四走走走,事前也不知道會來席琳的閣樓,更不知道會是這種陣仗,但見婆婆也同在一條船,她們驚喜多於尷尬,雙雙脫離他的臂彎,往澡間走去。

  「哥,你好強悍!」裡芷崇拜地道,她仰起到達他腰間的小臉。

  他蹲跪下來,捧著她豐滿的媚臉,道:「今天你要爭氣些哦,瑩琪比你還矮小,她可是比你厲害!」

  裡芷羞道:「要我去把瑩琪姐姐叫過來嗎?」

  布魯道:「瑩琪今天早上還在我床上,這整個下午都是你們的時間,我們到澡間去!」

  他抱起裡芷,邊走邊解她的衣褲,她在他懷裡,也伸出嫩手解他的衣扣。

  走進澡間,但見一隻可以容納五六個人的大浴缸,席琳、諾特微和瑪加素都泡在裡面,花都和嬈麗已脫剩最後一條內褲。他把裡芷丟進浴缸,豪淫地喝喊:「誰幫我寬衣啊?」

  花都和嬈麗脫掉褻褲,過來幫他寬衣,嬌矮的嬈麗專脫他褲子,高挑的花解他的上衫,他側伸手撫摸她們越來越膨脹的肚皮,淫笑道: 「第一次搞你們的時候,喝醉了,險些一屍兩命。還好後來找你們幾次,都很有分寸地滿足你們,可惜不敢亂來,所以把你們帶過來,你們滿足,我也爽癮。」

  「剛才我們跟婆婆坦白,把身世告訴她了,她不怨怪我們。如果不是今日,也不知道,你跟我們家三代女性都是這種關係。你和她們,還是六年開始的。」嬈麗有些嫉妒地嗔語。

  諾特微和瑪加素起身走出浴缸,瑪加素尷尬地道:「婆婆,我和諾特微奶奶,先到席琳奶奶床上,我們女兒都在那裡,怕她們醒了,撒尿到床上。」

  花都尷尬地應了一聲,嬈麗把布魯的褲子全褪掉,急急踏進浴缸:花都把布魯的衣褲晾到木衣架,布魯摟著她的圓肚踏進浴缸。席琳惱瞪著他,佯怒道:「你差點把我們家的血脈扼殺!這帳我會找你算的……」

  布魯朝她靠過去,摟著她坐靠缸壁,巨棒在水里插入她的騷穴,喃語:「她們把我灌醉,我才會失控,平時我不會那樣殘忍的,你就原諒我吧!」

  「我不原諒你,讓你進我裡面?」席琳艷嗔一句,朝她的兩個兒媳婦說道:「以後沒我們在,別偷偷跟他搞,他不比一般的男人。你們想要他,便常來我這裡,他在皇宮裡吃香,也不敢怠慢我王俯。皇宮的王牌比我們多,但我們擁有至強王牌——那瑩琪小傢夥,是跟他共患難的白癡,她嗲一聲,精靈族都要震顫。」

  布魯笑道:「也沒叫你們跟她們比,不就是隔兩扇牆?你們也可以到皇宮裡來的。雅聶芝怕你們抵不了我的攻勢,想派她們過來助陣,可是我覺得今日單純陪你們祖孫三代,比較過癮,哈哈!應該說是四代,床上不是有兩個小美女嗎?」

  「我呸!她們才半歲,你也敢想?」席琳嗔罵。

  布魯笑道:「我不但敢想,十多年後,我還敢做!除非她們喜歡上我的兒子……哈哈!做父親的,怎麼也得讓讓兒子吧?但我很擔心,我的後代很難青出於藍。血咒傳承千百年,這麼多血咒者,都不像我這麼變態。而且,血咒是我死後,才傳承。我是半精靈,活和時間比較長,真等我死了,也不知道傳承給哪代子孫。

  說起這個我就傷心,禁咒用太多,我的命不知還剩多少?趁我還活著,盡量陪你們,等我死了,你們就真的守永寡。」

  嬈麗驚道:「你封印了婆婆?」

  「嗯,她們四個都封印了,是她們要求的。你們嘛,嘿嘿,說過要生幾個女兒給我,所以,等你們多偷幾個男人再說。小小地犧牲你們色相,收穫你們的女兒,值得!」布魯沾沾自喜地道,完全不顧她們的感受。

  席琳罵道:「你這淫穢的禽獸!搞了她們不不夠,還要她們偷男人,生女兒給你淫?」

  「嬈麗夫人說她沒有女兒,要生個女兒給我肏.怎麼賴到我頭上?」布魯感到冤枉,明明是她們自願,搞得好像他強迫她們。

  席琳愣然片刻,道:「嬈麗,你還想偷別的男人?」

  「他說到基幽愛跟他好,我當時趁著酒意,也說生個女兒送他,結果他當真了。除了他,我沒偷過男人,偷了他之後,只想偷他一輩子… …」

  嬈麗看到布魯抱開席琳,赤裸地踏出浴缸,她急道:「你要去哪裡?我話沒說完哩!我生女兒給你就是……」

  「剛才你提到基幽愛,我要把她抱過來!她見我一次,怨我一次。今日把你們弄齊。」布魯裸體跑出去。

  席琳嘆道:「你們若不後悔,便讓他把你們封了。說些難聽的,因我以前的瘋病,我與很多男人歡愛過,全部加起來,都不及他的毫毛。他是個很缺德、很骯髒的雜種,卻也是強悍得有失天理的種男。精靈族不缺乏浪漫的情種,卻很難尋覓猛獸般的男人。我不是少女,浪漫對我沒用,我喜歡猛獸多於情種。但他也可以是情種,那賊傢夥哄人的本事跟他胯下的本領一樣強悍!嘴巴甜得很哩……」

  嬈麗嬌笑道:「婆婆,你別擔心啦!我不會亂來的,他那麼強……我怕他不要我!會乖乖聽他的話,我這胎若是女兒,便讓他封了!若不是女兒,他硬要我生,我就找人悄悄生一個,那也不用很長時間,頂多和某個男精靈偷歡幾天,懷上就結束。我本來是克凡圖的妾,他也不在乎我跟別人好。他的純潔女孩,可是一大堆!」

  「你們的確不是他的妻妾,隨你們高興吧!我是賴定他,你們別到處宣揚,這些家醜,我們知道便好,對你們的親爹也別說。」席琳很大度,兒子死了沒多久,便給兒媳絕對自由。

  荒唐的時代,荒唐而淫亂的精靈族,荒唐的心靈……

  【第二集】第十章:午後的淫亂

  布魯以驚人的方式回來——基幽愛掛在他的脖上,他抱插著一絲不掛的她,呼喝著走進席琳的大臥室,淫喊道:「她正在和姆依亂搞,我把姆依肏昏,把她抱過來。她聽了我跟你們的事,一路掙扎不肯過來呢!基幽愛,看到沒有,都說沒騙你!你的奶奶,你的媽媽、你的弟媳,都在這裡,相信了吧?」

  基幽愛驚愕地看著床上的裸女們,喃語道:「你們…唉,難怪他要撇掉姆依,這情形真的不能夠讓別姓的人看到雜種,把我放下來,我不逃跑了!」

  「肏得正爽,你想去哪?」

  「我去洗個澡!平靜一下心情……媽媽你也真過份,挺著大肚子跟他通姦!

  這事情若傳出去,親王俯沒臉見人!」基幽愛掙扎著下地,裸著她高挑苗條的身體,走出臥室,轉入澡間。

  布魯見諾特薇和瑪加素都在給餵奶,他撲到就床上,趴到諾特微胸前,含吸另一隻小爆乳,諾特微呻吟,嗔道:「別都吸完,留點給你女兒。」

  布魯�首喊道:「我操!她怎麼是我女兒?我堅決不承認……」

  「你的干女兒不行嗎?」諾特薇惱怨地瞪他一眼,他開懷大笑,回道:「幹女兒不錯!我喜歡幹…女兒!」他把後面的「幹」字拖得很長,語調說重,諸女都知道他的「淫」意。

  瑪加素踹他一腳,怒嗔道:「他第一次搞我,便把精液弄到尼愛的身體裡,前些天還玩弄尼愛的小身體,雖然沒動真格,卻把小尼愛封了。我恨死他了,可是尼愛喜歡他,見到他過來,就嚷著要親親,她才七歲,就知道選男人了!」

  布魯趴到她的豪胸前,淫賤地道:「要不,我把尼愛也拉過來?」

  「絕不允許!」諸女一致反對,席琳怒叱道:「再過三四年,我不管你,現在絕對不準!裡芷,你把她們抱出去,讓女使幫忙照看,我擔憂這淫賤的禽獸,又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裡芷穿上衣服,抱兩個女嬰出去——此次的結界,不阻擋裡面的人出去。布魯並不想強迫她們,不願意留下的,也可以自由離去,願意留下的,他也不客氣!

  基幽愛很快重回臥室,看到布魯吸瑪加素的奶水,他重重地坐到床沿,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把目光定格到她母親花都?英特斯臉上,道:「聽說你想看我被男人肏?我也明白跟你說,我就是喜歡女人,而且只喜歡姆依,男人除了他,我一個都不喜歡!我和姆依是索列夫的妻子,但我們共同愛著的男人,卻是雜種,事情就這麼簡單。還想聽什麼?」

  花都嘆道:「你始終是怨我們把你嫁到尤沙家,是吧?其實你們現在也很自由,索列夫都不管你們,他也管不著你們!那個傢夥有點瘋瘋癲癲的,卻不是很差的男人,你和他之間的事,還是別讓索列夫知道。」

  「讓他知道又如何?他自己每次找我們,都嚷著讓我們給雜種肏!你沒見他瘋癲的時候,跟著巴基思換老婆搞,就拿以茉跟馬蘭黛交換,以茉後來哭著找我,他被我揍了一頓,才肯認錯!把我嫁給這樣的男人,虧我還幫他生了兩個孩子。

  我呸!還想拿我們跟巴基思的妻妾交換,我和姆依半年沒讓他碰了!」基幽愛說得很氣憤,索列夫那傢夥,心血來潮時,真的什麼都可以放出去——除了他的雞巴留著向精靈女孩耀武炫威之外。

  諾特薇忽然道:「雜種,你可別拿我們去跟哪個男人交換!」

  布魯�首起來,摟她的嬌小身體入懷,扒開她的小陰唇,往他的巨棒一塞,道:「我想交換,也是不可能,你們不是被封了嗎?我雖然很變態,可是我不是那麼大度的男人,老子的女人,絕對不會給別的男人碰!誰敢碰我,本雜種六親不認,這是我最初的祖宗布狩的風格,我喜歡他的這種風格。咳,咱們別提他事,我變身給你們看!」

  布魯痛呼中,他的肉體漸漸被龍鱗覆蓋,諾特微的呻吟加劇,似乎是痛了,她讓他抽出陽具,諸女便看到那根被細龍鱗覆裹的龍陽,再看他全身披著龍鱗獸甲,活像個「蜥類動物」,恐怖中又有種異魅的吸引力。

  她激動地摟住他的頸勃,淫叫道:「雜種,做你的姘頭真好!我要第二形態的,因你變身,東西又粗了一圈,若非我生育過,剛才都裂開了。快點啦,人家喜歡那種感覺……」

  「我不喜歡變身,又痛又難看,雖然因為鱗片的特殊基因,肏進去的時候,也還是很爽!可是這身皮甲,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野獸。」布魯很無奈地道,龍鱗實體化之後,女人們往往又要他張翼,搞得他很多時候要痛苦兩次才能夠爽。

  因此,一般情況下,他懶得變身,偶爾滿足她們變相的慾望就夠了。

  淫獸鞭更是少用,女人們都怨高潮來得太突然來得太快,她們雖愛淫獸鞭帶給她們的瘋狂至巔的快感,卻也更愛他持久而有力的抽插……

  席琳跪到他背後,撫摸著感覺很硬,但觸感很柔滑,難怪他披著這般的龍鱗甲,動作還那麼敏捷,她相信它們的堅韌,一般的刀劍都刺不進去。她舔吻著他的半尖的毛朵,道:「你變身後,耳朵也長獸毛!你下面的那些細鱗圓凸,觸感是否跟你身體的一樣?」

  「不…一樣的!」諾特微興奮地呻吟,「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等下大姐你自己感受。真舒服,好刺激,下面的感覺說不出的喜歡,我們應該把雜種推向人類世界,讓他當男妓,這樣應該可以賺很多錢。聽說在人類世界,有錢就等於一切!我們可以用他賺來的錢,招兵買馬,誰都不敢欺負精靈族。」

  「有性具嗎?」基幽愛忽然問,席琳從枕頭底下取出兩根長短懸殊的玉陰莖,道:「這是我把玉石給他,讓他專門按我和里芷的需要雕刻的,我們很少用,因為他經常過來。」

  基愛幽搶過粗長若二十五公分的玉器,推倒瑪加素,淫騷地道:「我也玩玩弟弟的妻子!」她趴到瑪加素的胯間,張嘴舔吻那裂長的陰縫:瑪加素知道她是同性戀,心裡有些抵抗,但被吻得舒服,她也沒說什麼。

  花都接過裡芷專屬的十四公分粗長的玉器,坐到女兒屁股後面,把那玉器塞進女兒的陰戶,嘆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喜歡這種沒溫度的性具弄你,男人那根東西不是更好嗎?你這麼喜歡,媽便滿足你。」

  布魯見她們母女淫亂,淫欲更盛,推倒諾特薇嬌小的身體,埋首吻吮她爆脹欲裂的圓乳,拱著屁股狠狠地抽插,不一會功夫,就把她插到高潮,她另一隻乳房的奶水,竟然噴射出來,灑得布魯滿胸膛都是。

  席琳見諾特微獲得滿足,仰躺下去,雙手拔開她薄寬嫩長的小陰唇,淫叫道:「雜種,把肉棒變回原來的尺寸,插進來讓我爽……」

  此時,裡芷從外面回來,站在床前解衣脫褲,看到布魯從諾特微陰戶裡抽出的陽具,她尖叫一聲:「怪獸,嚇死人咧!」

  布魯撲到席琳豐腴的艷體,照著她拔張的陰道口,沈腰一插,她「啊」的一聲呻吟,他抓著她的豐乳發勁抽插,她啊啊喔喔地爽了一會,桃眼迷離地凝視他,嬌喘道:「果然不同,比常態粗了一圈,脹得更加飽滿!鱗圓凸起,讓磨擦更加充分!這鱗片真奇怪,感覺很柔滑,插進來沒刺痛,偏偏又讓人覺得好硬,比鐵都硬。溫度好高,像火龍噴出的火焰,燒得人家融化。好爽,你若死了,我便跟你死。沒有你的日子,活著比死更難受!愛死你了,寶貝雜種!下次我讓尼愛小傢夥陪你……啊喲喲!我的陰道燒起來了,這就是遠古的磨擦生火! 」

  諾特薇迷喘道:「我都說了,很舒服的。鱗片看起來可怕,插進來很可愛,整根肉棒變得更加堅硬、粗凸,最讓人喜歡的是,他那裡的鱗片的溫度好高,像是沸騰的血液凝聚而成。」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凝聚而成,總之我的快感觸覺,遍布鱗凸,讓我也能夠感受到快意。如果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才不會傻得變身,你爽我爽大家爽,才是真正的爽嘛!哈哈,我插!」布魯插得席琳淫水湧流,她是此屋最經肏的女性,但見柔嫩的小陰唇被插得分張兩邊,貼著不算肥隆卻很整潔的大陰唇,濃盛的陰毛也被肉棒擦斷幾根。

  她舉起雙腿繞搭他的屁股,淫叫越來越癲癡……

  「啊啊噢!噢!噢喲!這麼快就高潮!粗長的肉棒還有鱗有凸,怎麼叫人抵擋啊?雜種,你再張翼啊,我把這裡的帳架都撤掉,就是讓你有張翼的空間。我這屋子很大,你以前也張過翼,那點疼痛,我們祖孫三代補償你!」席琳就是個風騷的淫婦,即使當年她沒得那種怪病,克盧森也很難滿足她。

  裡芷也爬上床,跪到她的背後,興奮地叫嚷道:「張翼,布魯哥哥,快張翼啊,人家好喜歡撫摸你的翅膀,絕種男性翼精靈耶。」

  「好吧!」布魯又是一聲痛呼,把他龐大的魔翼拉伸……

  席琳一陣淫叫,大陰唇也被脹得隆條,巨緊的塞脹產生欲裂的快感,「哇哇喔!那條脊隆,配上龍鱗,完美組合!我要死了…雜種把我肏死!我的親哥,我的老公,我是你的席琳乖乖……啊呼!美死我的穴,女人生著洞,就是要被肏得爽……」

  花都等四女不敢想像席琳變得如此,她可是精靈族至高的貴婦,也是她們長輩,可是她在她們面前,如此的淫蕩、如此的放浪,這讓她們揣緊的芳心,得到完全釋放。

  瑪加素也被基幽愛手中的玉器插得興奮,呻吟:「奶奶,你得了嗎?我也想要雜種的鱗棒,小姑她弄得我難受!」

  「得…得了!我都洩了…雜種,快去滿足我孫媳。她剛生孩子沒多久,那陰戶寬大著!」席琳只堅持了不到一刻鐘,便棄械投降,慫恿布魯肏她的孫子的妻子。

  布魯正爽著,轉首卻見基幽愛把玉器插在瑪加素的騷戶,又見花都也拿小玉器搔基幽愛的大陰裂,他直接爬到花都後面,握起三十公分粗長的鱗陽,輕輕推進花都翻肥寬長的陰戶,雙手托著她的大肚,爽爽的緩插,「花都夫人,基幽愛的陰道,像你的一樣,又深又長,大肉棒插起來就是爽。」

  「哦哦哦!喔哦!真的好舒服,硬度、熱度、粗度都比沒變身之前強了。我每天想到你,底下都潮濕!挺著肚子也要跟你做愛,看著你插婆婆,我好興奮,我們這樣算亂倫吧?挺刺激的!嗯,再往裡一點,不怕的,只要輕輕的,你抵到最裡面,胎兒也不會有事,可是你別太粗暴了。要粗暴,到我女兒那洞,她是我生的,等於我的洞,別看她瘦瘦的,陰戶也肥呢。」花都一邊拿玉器戳女兒的陰道,一邊淫糜地說道。

  「媽,你騷便騷,扯我幹嘛?別逼我不顧家族顏面,甩掉索列夫,搬到他屋裡住!雖然我是索列夫的妻子,也幫索列夫生了兩個孩子,可雜種是我第一個男人,把我惹惱了,誰都不好看!雜種,你以後敢故意不理我和姆依,看我不跟你鬧!快點把我媽肏死… …」基幽愛的大陰裂也是騷水淋漓,看來剛才一路上,她還沒有得到滿足。

  「基幽愛,你媽不能夠快,我得慢慢地來,否則把你的弟弟或妹妹搞丟了,對得起你爸爸嗎?」布魯很明事理,基幽愛回首白了她一眼,道:「你以前把我的陰道插裂多少次?也不見你心疼我?嫌我是同性戀?我同性戀,都愛了你,有什麼不滿足?」

  「哦喲喔喔!雜種,你去插我女兒,我得你一陣,已經滿足。我要看你狂肏她,難得聽她說愛男人!是你讓她改變,我感激你!」花都疼愛女兒,願意把他先讓給基幽愛。

  「我不行了!嗯嗯!讓我一會,只要一會就好,我快高潮了!」瑪加素不顧羞恥地哀求。

  布魯爬到基幽愛後面,正插進去抽出來,基幽愛回手握住她的巨棒,側翻坐到一旁,扯肉棒拖他,壓到瑪加素身上,把肉棒塞進瑪加素裂張的陰洞,命令道:「先乾她!我搞媽媽……」

  她放開手,轉到花都胯前,把手中的淫器塞進她媽媽的騷戶,啐道:「騷媽媽,若你生我是兒子,我就用肉棒插你!哼,管我的事情,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爸爸才死沒多久,你就挺著肚子跟男人通姦。我插你舒服嗎?」

  「女兒,舒…舒服,玉陰莖粘著兒媳的體溫……妹妹,你趴過來,我手裡這根玉器適合你,先幫你解解飢渴!」花都招呼嬈麗過來,她使短細的玉器,側插嬈麗的細肥陰戶:嬈麗見裡芷張著雙腿坐在身旁,也伸手指去挑逗裡芷那比她更小型更肥隆的美麗陰戶,裡芷舒服得撫胸呻吟……

  布魯插得瑪加素突現的厚長小陰唇,充血得爆脹,兩瓣不輸陣的略隆大陰唇,也擠壓成山脊。她沒有花都母女的大陰唇發達,卻勝在結實而有韌性,而且大小陰唇都沒有翻張,巨棒插進去的時候,厚實的小陰唇緊緊地咬含肉棒,本來不是很隆的大陰唇也貼著雙腿內側凸隆。她沒有花都母女高挑,也沒有席琳那麼風騷,但獨見韌性的寬長的陰道,足足可以接納布魯的粗長和粗暴……

  瑪加素初生孩子,本是極繁感的陰戶,又被基幽愛一陣弄耍,插入時幾近高潮,被布魯狂風暴式的摧殘,沒經多久便高潮噴發,騷水灑一席粘滑。

  「喔啊!喔啊!喲喲!好爽……太舒服了!啊噢!和大家一起做愛真好,感覺好刺激!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好無力……」瑪加素又是一陣呻吟加顫栗,高潮迅速把她的身心癱瘓,股股淫液從她的騷裂流出,奶水也滲了她和布魯一身。

  她拼盡力氣爬起,跪著擁抱布魯的頭,把兩顆垂直的巨乳塞到他的臉,淫叫道:「你吃點奶水再肏她們……」

  布魯吸飲一會,她被吮得軟倒一旁,他起身鼓著嘴推翻基幽愛,推得她的寬臀彎拱,埋首把滿口的奶水,吐到她的陰道,提棒便插進去,「撲滋」一聲,奶水從她的陰溢射出來,她興奮地道:「啊…雜種,你這淫蟲,好會玩,把奶水灌進人家的陰道,噢噢!六年沒被你插了,索列夫插進來,沒多少感覺。以茉說起過你,她雖深愛索列夫,卻懷念你的大肉棒……噢噢!我寬長的陰道,只有你的肉棒才能夠塞滿,下次索列夫再叫你強暴我,你就聽他的話。那變態,看著大肉棒強暴女人,他會特別的興奮。」

  布魯狂插著基幽愛翻張又略顯肥膨的大陰戶,喘喝道:「別提索列夫,最近我越來越覺得對不起他。你若是在這種時候提他,以後我便跟你斷絕來往。他是不介意我當著他的面肏他的妻子,可是這般暗中的跟你偷歡,他不會喜歡。以前和他不算朋友,現在和他有點情義,偷搞他老婆,我心裡不自在。所以這段時間沒找你們,今日因為想大干你們祖孫三代,才破的例!」

  「噢噢哇!無情的雜種,我不管,我就要和你通姦!你若是逼我,就跟他離婚,到時候拖兒帶女的跟你,看哪個責任比較大?是讓我做你的姘頭,還是讓我做你的老婆,你自己選擇!」基幽愛是個硬性的女人,皆因她與姆依之間,她常常扮演「男性」角色。

  裡芷拿著基幽愛丟棄的大號玉器輕插花都的孕穴,答言道:「基幽愛小姐,索列夫什麼都不在乎,就在乎面子,如果你跟他離婚,他會很沒面子很生氣。就像他的父親基波爾,只要萊茵不說離婚,都允許萊茵偷偷找雜種。上次我和丹菡姐妹做的時候,萊茵也在,她親口說的。」

  「我公公沒剩餘精力碰我婆婆,也不能夠怪我婆婆想雜種,她跟了雜種一段日子,怎麼忘得了他?噢,好深,真粗!雜種,你可以射精,我和姆依都不生你的孩子:起碼我們還是索列夫妻子的時候,不會懷你的孩子,但我們喜歡你射精進來,我們裝在裡面高興!」基幽愛漸漸到達高潮,肢體扭動更熱烈,呻吟也越來越急。

  嬈麗的小穴早就注灌滿孕水,花都手中的細短玉器已然不能滿足她的需要,見基幽愛已癱體迷吟,她淫叫道:「咦喲!喔喔!雜種,快進我的美穴,我夾得你緊緊!你現在鱗棒又見粗,不要你的原本尺寸,我會裂開的,只想流淫水,不想流血液!喔…快來肏我… …」

  布魯是百聽百順,從基幽愛陰道抽出,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瞄準她圓張的小洞,「撲滋」一下,整根插進去,輕然地抽出、推入… …,「操你的小騷屄,下次我也找別人玩夫妻交換,就找你去!」

  「啊啊呀!我不想去啊,我只喜歡你的肉棒!可是你一定叫我去,我也滿足你的意願!你這雜種好壞的,拿別人的妻妾,去玩夫妻交換!」嬈麗羞淫地呻吟,她反正準備生幾個女兒補償布魯,所以也準備著可能要跟別的精靈苟合,不怎麼介意他讓她去陪別的男人。

  布魯爽插道:「這樣我才不會虧本!總不能夠叫我拿真正的妻妾,去跟別人玩嗎?那可是不符合我的原則。再說,我的那些女孩,都被我封印,誰插得進去?

  難道讓她們用屁眼去交換別人妻妾的騷屄?雖然這相比起來,我似乎是賺到,可是我的女人的菊洞,一般情況下,也不給別的男人碰。當然,她們意外地被強暴了屁眼,我也不會太憤怒,屁眼畢竟沒有陰道重要嘛!呼哈哈!本雜種就是缺德的男人,肏別人的妻女,卻不許別人肏我的妻妾……女兒嘛,總是得讓別人肏的,自己不能搞,我幹!」

  「嗯喲!好爽,如此溫柔的抽插,卻因肉棒奇特而粗長,也是好舒服,好有高潮……。我暫時不生你的女兒,生別人的女兒,你肏我和別人生的女兒,好嗎?

  」嬈麗阿諛逢迎,布魯很是高興,她是羽丁的母親,而羽丁還活著,他可不想把她收到后宮,然後當起羽丁的「乾爹」,但偶爾來肏肏她緊肥的小穴,也是不錯的選擇。

  他輕拍她的小屁股,淫笑道:「這樣才差不多,以後我很疼你!有時間就過來寵愛你,但是羽丁發現我們的關係怎麼辦?」

  「管他!我是他媽媽,他不希望我得到性福嗎?你搞的又不是他老婆……哼喲喲!可以插快一點點,我的高潮要來囉!好喜歡,懷孕都能夠得到性福。雜種你是個禽獸,也是個真男人!我喜歡你禽獸一點,這樣你才會百無禁忌地偷我,若是你不禽獸,我們這些寡婦、怨婦該怎麼辦呢?禽獸,嗯嗯,我們強壯的禽獸,精靈族的寡婦和怨婦,都靠你慰藉!來了,好緊……」

  布魯感到她的陰唇因充血而膨脹,他小心地搗插一陣,她得到滿足,趴伏在床,嬌喘難言。他抽出肉棒,朝里芷爬去,裡芷示意他,把肉棒縮變到最短小的尺寸,因張翼的關係,也有十五公分的長度,再加鱗陰覆甲,粗度更勝從前。

  裡芷拉出花都的纖指,雙手拔開肥嫩的陰戶(屋內七女,裡芷的陰戶最細型,也最肥嫩:當然,她比不得瑩琪的肥美!),他趴了下去,握棍沈插,她興奮得張舉小腿顫顫,「我最愛雜種哥哥!生得那般高大,卻能夠進入我的身體。本以為這輩子,要嫁個矮小的精靈,幸運地得到高大的翼精靈,嗯啊,張著翼就是好看,鱗甲披著,也很有野獸的風格,我都喜歡!」

  「我操!克盧森插不進去,你才把貞操給我,當初你多想做克盧森的小妾!跟我講深情?我插你深深!」布魯抽插一陣,感覺她已適應,把陰莖變成第二形態,二十二公分的鱗棒,無情地摧殘、蹂躪她的嫩穴。

  她越是興奮了,淫糜的叫嚷:「嗯嗯!克盧森插進來的話,你就得不到我的處女啦!他沒有你堅硬,插得雞巴彎了,也不能插入。天注定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很純潔的,蓬門只為君開……」

  布魯被她的淫語浪語,刺激得血液亢流,龜頭麻酥得勁爽,乾脆抱她站立,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狂挺臀胯,撞插得她的腦袋懸空擺扭,上半身與她的金發一般,往下吊仰,「我不管你純潔不純潔,肏得爽就好!小屄就是嫩緊,插這一陣,就想射精……」

  「雜種,射精要射我裡面,我承諾不懷你的孩子,但我要你的精液!」拿玉器慰藉母親的基幽愛,記得重申她的需求,也怪不得她這般,因為她是索列夫的妻子,很難跟他這樣一次,而其餘諸女可以經常和他偷歡,她今日要他一些精液也不為過,何況她是她們的女兒或孫女,能不讓她嗎?沒人提出異議……

  「好!我今日射你滿滿,叫你流幾天都流不完,讓姆依也吃我的精液……我插!小傢夥,叫你騷,不插死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我早知道你的厲害!喔嗯嗯!好興奮,小小的陰道,裝著大大的陰莖,被脹死也滿足!你要不要我也生個小小的女兒給你肏呢?」裡芷欲潮迷惑中,說出跟嬈麗一般的淫語。

  「你被我封印了,只能生我的女兒!媽的,叫我搞我親生女兒啊?操,那肯定不行……」

  「可以啦!搞搞無所謂,別讓女兒生你的孩子就好,她可能會愛她的禽獸爹爹哦…嗚喲!嘴裡說著不敢搞,聽到我說生女兒給你搞,牛勁就上來,嗯嗯嗯~插我……舒服,我…來了!舒服哦……」

  裡芷高潮充血,嫩肉膨脹、陰道收縮,緊緊磨夾肉棒。

  布魯龜頭巨爽,會陰顫緊,精液從他的牛卵吸抽出來,精流伴隨高潮的亢奮,衝馬眼勃噴而射……

  「啊嗯嗯!哥哥,射死裡芷,全部射給我……」

  「雜種,射我啊!你這死雜種……」基幽愛嗔叫。

  布魯移動步基幽愛臀後,雙膝跪倒,把裡芷放到她的背上,從裡芷小陰戶抽出肉棒,恢復原始尺寸,狠狠地送進基幽愛寬張的騷穴,把剩餘的精液,射入她的花宮深處……

  「啊呀呀!一泡精,兩穴享!被內射的剎那,好過癮……」基幽愛興奮呻吟,承受了布魯一半的精液,她倒到一旁,把裡芷也翻跌。

  布魯提著未軟的巨陽,收起雙翼,側躺到花都左邊,拔出她陰道的玉器,往她圓張的淫穴送進去,她呻吟一聲:「雜種…射了,還這麼硬……」

  「沾滿你女兒淫液的肉棒,插在你裡面是什麼感覺?」布魯緩緩的抽拉著,逐漸軟縮的陰莖,淫賤地問道。

  「沒感覺…就是舒服!我們親王府的女性,都變成你的情婦,你以後找婆婆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和嬈麗妹妹!我們挺著肚子,不能夠承受你的粗暴,但你在婆婆她們身體粗暴過後,偶然溫柔地送進我們的身體,也夠我們滿足。」花都別有風情地呻吟,「你的東西軟了哩,我不捨得你抽出去!你太粗長,即使軟了,也塞得我裡面好有感覺……」

  「別擔憂,一會又硬。你們滿足了,我還沒夠癮!今日至少肏你們三五輪,叫你們三天不敢讓我,爬上你們的床!」布魯說罷,側起臉含她的奶頭,竟然有奶水出來,可惜少得可憐。

  席琳爬過來拉出他的軟陽,只見那些細鱗也跟著縮收得細顆,驚訝於他的神奇,衝動地含吮。諾特微推他仰躺,趴坐到他的胸膛,把凸脹的奶頭塞進他的嘴,疼惜地道:「雜種,你流那麼多汗,多喝些奶水,補充水份和能量。喝完我的,瑪加素孫媳還有兩袋奶水呢。」

  布魯伸張雙手,分別抓住花都和基幽愛的乳房,猛吸一陣奶水,擺臉喘道:「媽媽的乳房,比女兒的圓脹……」

  基幽愛不服地道:「我餵奶那段時期,你不過來抓我?別瞧我體瘦,那時候我也有兩顆大奶泡,一把塞你嘴裡,把你活活灌死!」

  「席琳夫人,我可以把龍鱗縮隱嗎?」布魯覺得自己的形貌太醜,這本是戰鬥時才該出現的獸體,如今被她們拿來加倍利用,悲哀。

  席琳吐出他的軟陽,用手輕輕地套握,體貼地道:「嗯,你把龍鱗撤隱。即使不變身,你也是無與倫比的強。我和里芷都有禁食,腹空腸淨,等下我們到浴缸,你肏我們的後道。一會之後,我們再回到床上,你便又多兩個洞逍遙。」

  瑪加素道:「奶奶,我也有禁食……,他前天還進我後面呢!」

  「又多一個!」席琳酒脫地笑說,看見瑪加素餵他奶水,手中的陰莖也漸起反應。

  到得他半硬時,他抱起瑪加素,跳到床前,沒全硬的陰莖,擠進她寬潤的陰道,呼唏地射尿。

  她憋一臉的羞紅,嗔道:「精液沒給我!倒把尿液往我裡面灌,你這變態……上次要我把你的精液和尿液,吃進胃裡,我都沒找你算帳。」

  「我也沒少吃他的精液和尿水!六年前,他把我和姆依,囚禁在他的木層,天天都淩虐!我們三個洞的第一個男人,都是他!混蛋,若非他躲進森林,當年我和姆依鐵定奔他。現在有了孩子,唉,看看再說吧!總之,這輩子,我和姆依少不了他……」基幽哀嘆道,當年她們被布魯淩辱時,已是別人的妻子。

  布魯在瑪加素的淫穴尿完,抱著她走出去,「席琳夫人,你和里芷進來吧,我用肉棒,清洗你們的旱道!」

  豈料,他在浴缸裡插入瑪加素的菊道時,六個女人全到。

  基幽愛淫騷地道:「雜種,我們雖沒禁食,但後面也要啦。你費心點,反正你不怕髒。嘻嘻,我就喜歡你這點!」

  「操,你怎麼這般缺德?」布魯笑罵。

  基幽愛怨道:「我的菊道,除你之外,沒有別人進過,很乾淨,你嫌什麼?」

  布魯聽罷,霸心受用,吼一聲:「今日誓把你們祖孫三代,肏到失禁!」

  【第二集】篇外篇:風一樣的男人

  「是否重新定位我們的立場?」布卡凝重地道。

  狂布宗族營地。

  布贏帳內,宗族成員聚集。

  虛弱靠躺的布同嘆一聲:「難。」

  布卡道:「沒有血咒的狂布,根本不算狂布,我們應該回歸血咒。你們也看到,我們的戰士,看見血咒獸性飆狂,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也生出恐慌的心態,很難與傳承的正統對抗。」

  布明道:「大伯,把布魯殺掉,讓血咒回歸宗族,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布同喘喝:「你閉嘴!宗族的事情,輪不到你說話!布魯若是不爭氣的血咒者也罷了,但六年之後,他表現出來的霸氣,比以往的宗主都強悍。若果我們還自認是狂布,就必須得承認他乃正主,否則從你們這代開始,便從狂布的歷史中撤除。」

  布明道:「爹,你不是因為他沒殺你,而覺得有欠於他吧?」

  布同道:「你爹我,深謀遠慮,看似陰險,但這顆老心,仍為宗族。我與他之間,沒有誰欠誰之說,只有「擁或廢」之論,當年的他,廢物一個,理當廢掉。

  現今的他,能夠撐起宗族的榮耀,必當擁之!」

  布塵道:「四叔,我們兄弟,也都娶妻生子,妻兒也留在統都,沒有退路。

  難道真的不能夠殺死他,讓血咒回歸宗族嗎?」

  布同道:「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在精靈族,一個是公主的孩子,即使他死了,血咒也不會回歸宗族,你們別妄想了。血咒不是好東西,那是千古傳承的詛咒。

  也因這血咒,宗族世代都掙扎。」

  布贏道:「二哥曾經跟我說過,他之選擇死亡,選擇讓精靈族生存,從別一方面,也是讓我們幾兄弟或我們的後代,過上沒有血咒牽制的生活。等再過幾代,我們的子孫,便可以永遠地脫離詛咒,無須代代被別人監視、利用和壓制。」

  布羈道:「也即是說,我們若相助雅瑟,我們便不是狂布?但若是擁護血咒者,我們的弟弟妹妹,以及我們的妻妾兒女,又該如何呢?」

  布贏道:「脫離吧,為了我們的祖孫的命運,放棄血咒和輝煌的歷史。協助雅瑟女皇,是我們最無奈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布血冷聲道:「沒別的選擇。」

  布卡長嘆,道:「如此的話,把二弟的骨骸送過去給他吧。」

  布幽道:「爹,我送去吧!」

  布菊道:「我也去——,這一去,不回來了。」

  布血夫婦凝望女兒。

  「走吧,別回頭。」這是布血給女兒的話。

  「謝謝爹!」布菊令淚咽語。

  「我和三姐可以去嗎?」布乖很聰明地扯上布詩。

  布同道:「你跟他的關係最爛,去那邊幹嘛?」

  布乖嗔道:「你怎麼知道我跟他關係爛?哼!」

  「我也要去!我最喜歡二哥,他是我的偶像耶!」布痕嘰喳歡叫,「他真的能夠長出翅膀,比我在統都看過的男人都帥,行事作風如狂風一般,是個像風一樣的男人!我最愛這樣的男人……」

  布血冷然道:「布痕,你也想學你四姐跟他睡嗎?」

  布痕羞道:「七叔,你嘴真賤!他是我二哥,我是從小就把他當哥哥愛著,不像四姐的故事那麼曲折。四姐愛上他,是因為他不知道四姐是他的妹妹,所以他睡上……,他明知我是妹妹,怎麼會睡我呢?他若不睡我,我怎麼會跟他?所以,請別把我純潔的親情,想像得那麼齷齪。」

  「純潔的親情?」布乖冷盯布痕,「六妹,你說他是像風一樣的男人?你知道風有什麼特徵嗎?」

  布痕好奇地問:「五姐,什麼特徵?」

  「風沒有方向。當你置身於風中,不是你的心吹著風,而是風吹了你的心。

  你心的感情,依隨風的方向,那是你未可知的。所謂風一樣的男人,就是能夠隨意拂動女人的心,那一種男人。六妹,聽三姐的,別靠近他!」

  布詩雅怨的詮釋,令宗族的成員,又覺得她像個詩人。

  ——這六年裡,她把熱愛的「詩」,遺棄……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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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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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一章:聖女召喚

  寫在前面的外篇·雙皇的利誘

  「明天別去見雅瑟好嗎?」

  蝶舞癱虛地趴在布魯胸膛,他已軟的巨陽,仍然塞在她的陰道。

  她深情地吻他的嘴唇,希望從他的唇間,吐出她期待的話語。

  「雅瑟要我單獨見她一面,我始終沒辦法拒絕。」布魯回吻她,卻沒給予她想要的答案。

  蝶舞嗔惱地咬他的唇,抵語道:「你站上我們這邊,就得忠誠於我,不準你去見雅瑟!」

  「我和雅瑟明日密會之事,也提前跟你說了,還不夠忠誠?」

  「你跟她斷絕關係,才算是真正的忠誠!」蝶舞專橫地道。

  布魯離開她的唇,側首吻予夢的額頭,嘆道:「斷絕關係何其難!她是我兒子的外婆,這層關係斷不了!」

  蝶舞扳正他的臉,道:「我是你兒子的母親呢!你就不聽我的話?為了表達誠意,今晚我不但把三位王妃喚來,還破天荒地把凱莉和予夢叫來了,你不肯答應我的小小請求嗎?雅瑟有什麼好見的?她會給你肏嗎?會和女兒一起,陪你淫歡嗎?」

  「她會。在你們母女陪我睡之前,雅瑟母女早陪我睡了。那是六年前的事……」布魯露出回憶之色,塞留在她的蜜道裡的軟陽,逐漸地勃硬。

  蝶舞沒料到雅瑟跟他也是這般關係,她嗔醋地道:「就算她們母女陪你,也只是兩個人。我們母女,加起來有五個,你是選擇五個還是選擇兩個?」

  布魯驚道:「你不是不準我碰玉韻兒和予想嗎?」

  蝶舞啐道:「我不準你碰,你就會不碰?始終會變成你的人,你裝什麼蒜?我明白跟你說,你不去見雅瑟,不聽她的妖言媚語,我什麼都答應你!讓你做精靈王也行,皇宮全部的女人,任你隨意的睡。我的女兒、我的兒媳,阿詩臘那群律旦,統統當你的后宮,總比雅瑟那幾個女人要緊吧?」

  布魯輕揉她張翼後的碩大乳胸,道:「不是女人多少的問題,我有些事情,也得親自問雅瑟。你放心吧,我至死都站在精靈這邊,但你以後都得像今晚這般對我。」他的肉棒全硬,緩慢地進出她淫濕的寶穴。

  從席琳寢室回來後,他找蝶舞說了雅瑟之約。到了晚上,她把他喚到寢宮,看見三妃和凱莉姐妹都在,她首次主動與他合歡,首次和兩個女兒服侍抽,首次主動張開雙翼,從而滿足他的淫欲,只為阻止他去見雅瑟。

  「你若不去見她,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甘心情願做你的皇后:你若是去見她,以後我不理你,趕你出皇宮,不許你踏足~嗯喔。」蝶舞說得堅決,卻被自己的呻吟,減弱氣勢。

  「你們總是逼我!以前逼我,現在逼我,時刻逼我。你應該知道,我最恨這場戰爭。我在你們中間,非得選擇一邊,我痛苦地選擇精靈,此去僅是私人約會,為何你不放心?哪怕雅瑟狠著心腸揮兵西征,她也不會殺我:她恨我入骨啊,哪會輕易地讓我死掉?」布魯說得很誠懇。

  蝶舞的眼淚流出來,咽道:「我活了三四百年,從來沒像這般依賴男人!你卻在我的身體裡,說著要去見我的敵人。她跟你又是那種關係,誰知道你會不會被她迷惑?精靈族有了你,不一定有希望:但若是少了你,絕對沒有希望。我身為精靈皇后,只想這個種族,能夠得到生存。哪怕躲在世界遺忘的角落,苟且偷生,我們也願意……因為我們嚮往的,便是寧靜的生活。」

  「別哭!我肯定會去,也肯定回來。」布魯初衷未改。

  蝶舞翻身爬到一邊,惱道:「我犧牲尊嚴苦苦哀求,你也不願意聽我的話,以後別想我乖乖聽你話。從此不準你碰我,也不準碰王妃,不準碰我女兒……」

  「皇后,讓他去吧!戰與不戰,或精靈能否獲得生存,說白了,都是雅瑟一句話的事情。他的力量再強大,我們再怎麼努力,即使這次僥倖擊退雅瑟,她回到統都,集合更多的兵力,我們也是毀滅一途。」

  雅聶芝從高潮的昏迷中醒轉,她爬挪到布魯身上,握了他的肉棒,往她的珠穴塞入,呻吟一聲,又道:「也許我們的希望,便是他能不能夠說服雅瑟。某種意義上講,雅瑟是他的女人。」

  「雅瑟那陰毒的婊子,豈是那麼容易說服?」蝶舞對雅瑟的成見很深。

  「我沒想過說服任何女人,因為女人只能是征服!」布魯推倒雅聶芝,抽出強硬的巨陽,撲倒蝶舞,雙手撐壓她的蟬翼,一頭撞到她的碩胸,巨棒狂猛地插入她的溫穴……

  一陣拱插,他在她的胸溝,嚎喝:「你說不給我肏,我就肏不入了?我次次強暴你,叫你知道,本雜種絕非精靈王那孱種…… 」

  曾經與雅聶芝淫歡的竹林,——是布魯領雅瑟過來的。這裡有一間破舊竹屋。

  雅瑟表現得很放心他,與姬安一起跟隨他過來,當她們看到竹屋,便猜到他打什麼主意,她們還是沒有說什麼,默默地隨他進去,又默默地看他、把荒廢的竹床打掃乾淨。

  他邀請她們坐竹床,他左擁右抱,無所禁忌地左親親右吻吻,得意地道:「兩位老婆大人,想我了吧?」

  「想。」雅瑟簡單地回答,然後才道:「我們想你的時候,你卻為精靈賣命,跟我們作對,卻是為何?」

  布魯坦然道:「你們不屠殺精靈,我和你們不是沒得作對了?我也想問你,為何要滅精靈?滅了她們,對你沒有利益:不滅她們,你也不會損失。這本來是可以不用打的戰爭,你為何不肯放棄?」

  雅瑟冷靜地道:「我這輩子的夢想,便是把自命清高的精靈滅絕,完成人類對種族的統一。當年若非你使用陰招,我也不需要再奔波一趟。這趟如何敗退,則第三趟,我便把全部的戰鬥力驅來。你覺得能夠阻擋我多少次?」

  「我一次也阻擋不了你!」布魯吻了姬安的媚唇,又吻雅瑟性感的艷嘴,道:「你和姬安遠征,不怕被人類其它勢力篡位嗎?回去好好做你的女皇吧,那麼遠的路途,來滅幾個精靈,有何意思?」

  雅瑟胸有成竹地道:「我既然敢來這邊,人類世界的事情,自是有人看管。」

  「誰看管啊?你這麼信任?」布魯很好奇地道。

  「一文一武,兩位絕色,是我最初的女徒。」雅瑟側臉凝視布魯,見他的色心又起,她道:「我不勉強你幫我滅精靈,只要求你袖手旁觀。待我剷除這噁心的種族!我帶你回人類世界,把她們也給你。想要多少美女,我就給你多少,比精靈的總數加起來,多十倍以上的,美麗高貴的處女,我都可以給你。」

  布魯的眼睛燃燒慾火,喝道:「真的?你把人類權貴和望族的小姐,都給我做老婆?」

  「嗯,可以這麼說……」雅瑟承諾道。

  「說得我慾火焚身!」布魯站立,一邊脫衣,一邊說道:「我也想跟你們回去!六年前,我真心的!可是你老想殺了我……。後來我想過了,我很難在人類世界生活。因為我我是半精靈,若我到了那邊,你們待我多好,在其它人眼中,我仍然是異類。所謂的異類,便是不被認同、不能夠在某個世界正常生存的那種生命,好比當年的我……」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你鐵心站在精靈的立場?」雅瑟略為冷怒地道。

  布魯脫罷自己的衣服,跪到雅瑟膝前,伸手解她的衣衫,道:「我向來沒有立場,只看在哪里活得舒服。現在精靈讓我活逍遙,我便依她們。姬安老婆,你不想說話,便把你的衣服脫了。」姬安不抗拒他的「意願」,雅瑟也不拒絕他的「求歡」。

  「我讓你過得更逍遙……嗯!」雅瑟繼續承諾,布魯含住她的乳頭,她呻吟一聲,又道:「你別插手我們和精靈的戰事,待戰爭結束後,你的那些女孩,我全部給回你。」

  布魯從她的胸溝仰首起來,道:「你提到這事,我忽然很好奇,為何不俘擄精靈?」

  「怕你怨我!」雅瑟幽嘆,雙手捧他的臉,輕吻他的嘴唇,「我知道很多女精靈,跟你有關係。若我俘擄精靈,會俘擄到你的女人。他們糟蹋了,你從山里出來,面對我,也許不會這般平靜。所以我便明令,要玩死精靈,慢慢把精靈男性殺光,再把精靈女性俘了。」「謝謝!」布魯由衷地感激,至此他終於明白,為何戰鬥多次,精靈都沒被俘擄,死的精靈也是男性基多。

  「等我征服精靈族,那些精靈女孩,可以全部歸你。我把你帶回我們世界,給你男王的位置,也給你絕對的權力,更給你無數的美女……嗯~哦~嗯!」雅瑟說到興奮處,布魯也把她的褲子脫了,舔吻她的私處,她無奈地嬌喘:「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我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布魯不答反問,繼續侵襲她的花園……

  「嗯哎!布莽·路伽……」

  「什麼?你讓我兒子叫不猛?簡直侮辱我的血統,幹!」

  「是」不莽「,非」不猛「,你歪哪裡?我想讓他不像你那麼魯莽,才給他這樣的名字!我的兒子,豈會不猛?」雅瑟驕傲地道,卻是說漏了嘴……

  「你的兒子?不是雪蓉的嗎?他應該是你的孫子!」布魯驚得�首盯她。

  雅瑟撇撇嘴,道:「他是叫雪蓉做媽媽,但他是我生的。雪蓉當年沒懷你的孩子,她為了救你,才假說懷孕。偏偏我懷上你的種,我不想毀掉,也不想被人們知曉,便讓雪蓉假裝懷孕。我則一路躲開別人的眼睛,把你的兒子悄悄生下來,然後說是雪蓉的孩子,其實他是雪蓉的弟弟。別以為只有蝶舞那賤貨能夠給你生孩子,我也給你生了一個。你應該感到幸運,他生得有些像你,卻沒有精靈耳,以後可以成為人類的真皇。」「你們兩個爛婊子,偷生了我的種,都是我孩子的媽媽,卻相互殘殺!我跟你說,除非我死,否則我都站在精靈這邊。你若要問我理由,我也像你發動戰爭一般,沒有理由。」布魯推倒雅瑟,撲身上去,胯間巨物突襲她潮濕的陰道,一陣抽插,爽呼道:「談判破裂,一心肏屄。」

  「既然如此,只能戰場上見!」雅瑟哀嘆,迷迷呻吟,伸出柔荑摟住他的脖,仰首吻磨他的耳腮,呢喃:「我不希望你介入我和蝶舞之間,我不想殺你。找時間,來看看你的兒子!」

  **********

  「三聖召見你!」蝶舞把布魯從被窩拉起,怒目瞪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跟雅瑟否混得很爽?」

  「爽翻!」布魯張開雙臂,道:「不是說不理我嗎?怎麼大清早跑來把我吵醒?」

  「三聖要見你,我勉強過來。」蝶舞取來他的衣褲,服侍他穿上。

  「你隨便吩吩個女使過來不就得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強姦女使?」

  「不趕我出皇宮?」布魯記得蝶舞的氣話,他故意提出來「氣」她。

  「我笨的嗎?趕你出皇宮,便宜外面的女人,我不做此種虧事。」蝶舞把他的上衣扣好,又道:「跟我去見三聖。」

  布魯道:「我還要鍛煉。」

  「一邊走一邊鍛煉。」蝶舞扯他往外走,他於是咒念移動結界,卻聽她嗔道:「你想做什麼?」

  「我才想問你要做什麼!大白天的,拉拉扯扯,要讓精靈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如果你不害怕,我樂得承認。」布魯摟著她的腰出門,因結界掩護,他大膽地伸手解她的褲帶,她輕拍他的手,他沒有退讓,繼續耍無賴,「這一路上,足以讓你高潮一次,叫你的怨念消失……」

  布魯強硬行事,蝶舞在結界裡,也不好太掙扎,怕不小心走出結界,被女使們看見,半推半就地從了他。到得伊藤芙的深院,蝶舞哀求他把她放下來,他打死不肯,直接進入三聖的結界(精靈的結界,他通行無阻),敲響閣門,喊道:「三位聖女老婆,你們的老公來了。」

  草華開了門,看見癱軟的蝶舞掛在他懷裡,兩人的褲子都搭在他的肩膀,他把褲子塞進她的胸脯……

  布魯走到廳椅上坐了,道:「本來我不想這樣過來,皇后說要一邊走一邊運動,我只好同意。誰叫她是我兒子的媽媽呢?」

  蝶舞羞怒地道:「雜種,你別顛倒是非,哪次不是你強迫我?」

  月霧淡雅地道:「雅瑟為何事約見你?」

  「想知道?」布魯起身,抱插蝶舞,走上樓梯,轉入主閣,於門口處喊:「到了床上,我告訴你們,否則免談。」

  三聖無奈,移步到月霧寢室。布魯壓著高潮的蝶舞狂插,靈智拍了他的屁股,嗔道:「安靜些,月霧姐姐找你問話,你們這般吵,怎麼說話?」

  布魯抱著蝶舞,翻身仰躺,道:「要說話都到床上來,遲早是我老婆,在老公面前,裝什麼聖女。」

  「別老婆前老公後的喊,精靈族未獲得解救,我們不會依從你。」月霧說著冷話,卻也坐到床上。

  草華和靈智,跟著坐上來。

  布魯閉起雙眼,享受蝶舞寶穴的包夾,感嘆道:「恨我玷汙你們的聖潔吧?我也是要女人恨,才覺得快樂。月霧,雅瑟沒跟我說什麼,只是叫我別插手戰爭,我拒絕。其它的事情,若你想細細聽,我不怕細細跟你說,甚至雅瑟有幾根毛,我都可以數給你知道,不知你是否感興趣?」

  「我沒興趣!」月霧冷言,看了看蝶舞,道:「蝶舞,你能夠爬起來嗎?」

  「嗯~休息一會,我便離開。」蝶舞剛經歷兩次高潮,已經體軟身虛,賴在他的胸膛。

  「你們把衣服脫了!既然把我叫過來,不管你們要跟我說什麼,首先按我的原則辦事。」布魯提出霸道又淫穢的要求,但見月霧輕解衣衫,靈智和草華也只得褪衣……

  他興奮地伸出雙爪,抓住月霧和草華的圓乳,使勁地聳挺胯部,把蝶舞插得啊啊淫叫。

  如此一刻多鐘,終於強迫射出今日的第一泡精液,把蝶舞射得昏昏欲睡。

  靜室無語,布魯佯眠。

  蝶舞休息片刻,從他身上起來,穿起她的衣褲,說聲「我還要出去」,便晃著雙腿離開。

  布魯睜開雙睜,淫格地瞧三女的私處,卻見被他淫爪抓揉的月霧和草華,陰戶依然乾燥,反而他沒有碰觸的靈智,那美麗的私處潮了。他把月霧和草華摟壓下來,讓她們側躺他身旁,對坐在腿旁的靈智說道:「你都濕了,還要我抱你下來?快些趴我身上,奸了你這什麼祖宗!」

  靈智羞澀地伏到他的胸膛,冷嗔道:「我以前看到別人做愛,也不會濕的。看你跟蝶舞那般,偏偏沒辦法控制。我以前是三聖中最冷的哦,你可要負責!」

  「你又嗲了!」布魯輕吻她的嘴,道:「說吧,什麼事情,總不會叫我來陪你們睡覺吧?」

  「有正事跟你說啦!」靈智以胸脯磨揉他的胸膛,纖指挑弄他的嘴唇,「你聽了我們的話,不能夠太傷心。」

  布魯側首吻了月霧的柔唇,道:「我一直很傷心,明明是我老婆,卻要裝聖女,不給我弄。世上傷心事,莫過於此!所以,別怕我傷心,聽完好睡覺。」

  靈智嗔道:「你有什麼好傷心?我們是精靈族聖潔的守護神,都這樣陪你睡。若非精靈遇到這般的災難,你永遠別想碰我們哩。我們在這裡不出去,可是知道你在外面做什麼。你是皇宮唯一的男人,天天淫亂皇宮。精靈最美麗的女孩,全部變成你的私寵……你傷心什麼?」

  「草華聖女也要親親!」布魯不理睬靈智的嗔怨,轉首過來吻草華豐潤的紅唇,她惱瞪他一眼,道:「你親夠了,便聽姐姐說話。」

  布魯擺正臉面,重新閉起雙目,道:「太沈重的話題別說,你們的未來老公,已經被壓得喘息不過來。」

  月霧整理思緒,迷媚地道:「我們快要死了……」

  「你放屁!」布魯暴睜雙眼,「我剛跟你們這般親密,你就要說死?問過我沒有?」

  靈智輕掩他的嘴,勸道:「別激動,我們不都活四五百年嗎?死也是很正常。」

  月霧幽嘆道:「活了五百多年,歲月已過一半,後來不停地替靈智續命,生命分給了她,導致我們的生命和力量消減。因此,精靈與人類的戰爭,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出現。畢竟只有半年的壽命,力量也遠不及從前,如果參與戰鬥,壽命會變得更短。我們擺在這裡,如同虛設,只給精靈一些希望和依賴。實際上,我們給不了她們希望,也守護不了她們……」

  「半年?還沒真正做我老婆,就說半年內死掉?操!你們都要做足我老婆,一千年!我死了,你們還得為我守寡……」布魯殘忍地道,他的胯物竟在此時勃硬,伸手握住巨棒,便往靈智潮濕的陰戶塞頂,然而撞得靈智叫痛,依然不能夠進去,似是有阻擋。

  他惱得翻身撲倒靈智,扒開她肥嫩的大陰唇,但見裡面閃閃的藍光,卻是一塊寶石般的藍晶塞堵陰道,他破口大罵:「你用這塊石頭擋我幹嘛?明明淫水流那麼多,為何不肯讓我進去?」

  靈智羞嗔道:「你遵守約定!我是不介意你進來,可是不能夠破壞協約!這也不是石頭,它叫「古神智晶」,和你媽媽的生命枷鎖一樣,受到男性侵犯,我們不肯的話,便用我們的方式封印……」

  「你是魔晶流精靈?」布魯驚道。

  「算吧!」靈智輕輕推開他的臉,幽怨地道:「等精靈的災難結束,我便開啟晶鎖,讓你進來,好嗎?我們之所以不願意接受你的「反·生命枷鎖」,就因你的咒語會覆蓋我們的封咒,那樣的話,別人進不來,你可以隨時進,所以我們防你。月霧姐姐她是「聖光屏障」,跟班列的聖光盾有異曲同工之妙,當男人入侵時,她的封咒聖語,會讓她的陰縫完成閉合,像是兩片大陰唇縫合成無縫的肉隆。草華妹妹是「金剛網」哩,她的陰毛會變得無比堅韌,絞結成網,劍都砍不斷,男人的陰莖更難進去!」

  「我先把她的陰毛剃掉!」布魯惡狠狠地道,扭首瞧瞧月霧和草華,她們的陰戶呈現特有的保護狀態,他無力地仰躺,哀嘆道:「都要死了,也不肯做我老婆,別逼我出絕招……」

  他所謂的「絕招」,自然是溫蛇,埃菲便被「溫蛇」所破。

  靈智重新伏到他的胸膛,疼惜地道:「別勉強我們吧!智兒答應你,哪怕你不能夠令精靈族,獲得自由和生存。我在死前,把我給你。」

  「要給現在給!死前給我,我不稀罕!老子不是奸屍的賊……」布魯賭氣地道,「算了,我出去找女人,在這裡受冷落,不是我的風格。」

  靈智使勁壓住他,惱道:「你剛剛說要在這裡睡覺,智兒不許你走哩!」

  「老祖宗,你別嗲好嗎?恢復你冷冷的氣質,我覺得順眼多了!身為四聖中最睿智的你,怎麼偏是最嗲的?你瞧瞧人家草華,看似熱情奔放,心卻冷酷無情:再看月霧聖女,魅若迷騷,反而冰心雪腦。你真是~丟狂布的臉!」布魯堅持要把她推開,她堅決不放他離開。

  草華道:「你就當陪陪靈智姐姐,她若不喜歡你,也不會向你嗲!難道你跟女人在一起,必須進入女人嗎?安靜地陪我們躺躺,會令你很為難?」

  月霧扯他的手臂,繞過她的頸項,側躺下來,枕他的臂彎,溫柔地道:「我們用純潔的身體,陪你睡覺不好嗎?」

  草華也把他另一隻手枕了,道:「溫存時刻到了。誰叫你是靈智姐姐預言中的,我們的~男人呢?精靈都知道我們被你玷汙的事實,你偶然也得過來陪陪我們!」

  「我操!你們這般對我,純粹想利用我,讓我死心塌地為精靈賣命!雖然靈智很嗲,起碼她對我有感情。你們兩個爛婊子,下面一點都不濕!上面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布魯粗鄙地咒罵,靈智及時地吻他的嘴……

  「我濕了……」草華坐起來,把他的手拉到她的私處,他摸到一溪清澈。

  「我也濕……」月霧同樣坐起,拉他的手,撫摸她的一夢幽潭。

  布魯安靜下來,緩緩地閉起雙眼。

  兩女重新側躺下來,偎枕他的臂彎。

  靈智�首起來,輕道:「你真要,智兒徵求月霧姐姐的同意,陪你。」

  布魯沒有回應,草華凝視他一會,道:「好像睡了。」

  「睡了也好,醒著太吵。即使人們,還認我們是聖潔的守護精靈,我們也與「純潔」無緣。靈智,你若太牽念,也便依了他。他若鐵了心,我們也依他。畢竟活不久,讓他記著我們一些……」

  月霧忽然停頓,她看到布魯眼縫滲出的淚,愣然一會,她輕吻他的淚線,以夢般輕柔的聲音,嗔語:「蠢人,不喜歡你,豈會陪你睡?」

  布魯沒有睜開眼睛,他的雙臂摟著月霧和草華,兩對強韌的獸翼,從肩胛底分張出來,把三聖圍罩在他的魔翼圈合成的黑暗空間, 「我也是四聖之一,也懂得續命。我的翅膀,沒僵硬之前,我用它們,守護你們。只因你們,曾守護我……」

  【第三集】第二章:最真的寶貝

  布魯睡到下午,從三聖懷抱脫離出來。回到木閣,卡真見他臉色不好,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他默然地走回寢室,躺到床裡,道:「她們呢?去了哪裡?」

  卡真爬上床,伏依他的背,輕聲道:「她們被皇后叫出去了,本來也有叫我的,我想到沒人在屋裡,你回來的時候,可能會無聊,所以留下來等你。」

  「你叫她們回來,就說我要發洩。」布魯沒有轉身,卡真聽得出他心裡苦悶,她道:「我在這裡呢,你要發洩,我可以陪你!」

  布魯轉身過來,撫摸她的臉,憐惜地道:「為何你都不問我遇到什麼事情?」

  「你想說的時候,不會刻意瞞我的。今天我陪你好嗎?」卡真爬到他的胸膛,輕吻他的厚唇,道:「我很小的時候,你就說要佔有我,直到今天,你都沒有覆行諾言。別怕我會哭,我比姐姐厲害、也比媽媽厲害,我讓你再看看我的身體!」

  「三聖說,她們只有半年壽命,基本不能參加戰鬥。」布魯不想瞞她:對於她們三母女,他給予絕對的信任。他的生命中,很多的女孩,值得他用一生去信任——他以前覺得女人不可信任,後來他選擇性地相信一些女孩。

  卡真癡然一會,坐直身子,解她的衣扣,道:「她們若去了,還有我們呢!我從小就陪你,把你當作父親、把你當作哥哥,也把你當作男人。我已經長大,今天你把我要了,以後我可以像她們那般陪你,這輩子只陪你呢,爸爸。」

  布魯被她深情而詭異的「爸爸」,掃去滿心的陰霾,淫意陡然閃現他的狼眼,「你不是說暫時不給我的嗎?」

  「你心情不好,我要用「卡真的寶貝」,慰藉你啊!如果你不想要,我也可以留著。你要還是不要?要了的話,今晚我和姐姐、媽媽一起陪你哦!嗯,還得找上宜乃姐姐,她是我們的家人。」卡真天真地說著,她雖然愛吃乾醋,卻從來不計較布魯與哪些女人快活,當年他睡了她的媽媽和姐姐,她屁都不放一個……

  看著她寬衣的動作,他的巨陽硬勃在褲襠,他覺得難受,便要她先把他的衣褲褪除。她掛著半開的衣衫,跪到他的腿側,熟練地解他的褲頭——雖然她未曾把身體給他,偶然也服侍他寬衣,所以她的嬌臉,沒有一點羞意。

  他傻然地看她的臉,這是他所熟悉的。她的身體變化,不似天依那麼明顯,然而也從最初的一百六十公分,長高到一百六十七公分,與當年的水月靈同等身高(水月也長高了三分分,足足一百七十公分),也如水月靈一般,擁有勾魂奪魄的身段與美麗。

  在精靈族,若要以純美論之,水月靈、卡真、玉韻兒和靈智四女,幾乎倚美並驅,無人出她們左右。這四個極盡純美的女孩中,有三個女孩竟然是黑髮黃種精靈,只有玉韻兒是金發白種精靈:又有三個是翼精靈,只有卡真非翼精靈。

  但他疼愛卡真的心,不比疼愛水月靈少。然而他始終不清楚,最疼愛的女孩是哪個,羽輕如呢還是瑩琪?也許都是。羽輕如在他的感情歷程,是最純愛的:瑩琪則是與他最長守的,那漂亮的小傢夥陪著他背叛……

  卡真卻是最初也是最純。如果玉韻兒的吻,是最初的吻:卡真的情意,便是最初的緣。不管她小的時候,把他當作哥哥抑或是父親,或者純粹把他當作男人,她曾經都那麼誠懇地對待他,為他付出她稚真的感情。

  她生得不像媽媽,也不酷似姐姐:她們三母女,母親是白種精靈,姐姐是混血模樣,她是純粹的黃種精靈。母親是貴婦嫵媚的艷冶,卡蘭是幽野蠻怨的妖魅,她是調皮刁蠻的純淨。這顯然跟靈智某時候的撒嬌相似,然而靈智乃是智慧的化身,許多時候,靈智更像是冷靜秀雅的先知。

  水月靈的冷若冰霜,跟靈智的「智冷」截然不同。前者是絕對的冰雕,也即「硬冷」:後者猶如春雪,可稱之為「軟冷」。若還要比較玉韻兒,她則是四女中最多變的,一如她的母后。

  卡真把他的褲子褪除,伏首含舔他的龜頭,那上面留有靈智和蝶舞的味道,還有昨夜諸女的味道,她卻一點都不在意。他感動地撫摸她半掩的胸脯,感覺比六年前圓大許多,結實有彈性。

  「舒服嗎?」她�首問他,臉蛋有點憋紅(他的肉棒太粗大),水瑩瑩的美眸,盡是詢問之意。他輕捏細巧粉嫩的乳頭,仰首坐起,溫柔地與她相吻,開始解她的羅衫,她繼續褪解他的上衣。

  布魯很快赤裸,她的上身也一絲不掛。她跨跪起來,用兩顆圓聳的乳房,夾擠他的臉龐。他開始解她的褲子,直到她變得全裸,她重新坐下來,嬌喘著依偎他的胸膛,癡語:「我的身體,從小被你看到大,被你撫摸過、親吻過,你再看看,長大之後,我的身體。我感覺只是比以前高挑些,胸部比以前豐滿:其它地方,沒變多少。上次你問我長毛沒有,我跟媽媽一樣,那裡沒有毛兒。這輩子我是沒毛給你數了!」

  「我很多毛,借點給你!」布魯從她的胸脯低首下來,視線穿過她的胸溝,看見她的胯部光潔如玉,心中淫意更盛,被她的會陰,坐壓的陰莖硬彈幾下,摟著她又是一陣激吻,道:「今天跟你玩玩,玩到你出血!」

  「不出血才怪哩!你會恨我對你不忠……」卡真癡嗔,她抓他的手到她的私處,撒嬌道:「你摸摸,那道縫兒沒開呢,是不是比媽媽肥嫩呢?肯定不輸給水月姐姐,也不輸給皇后,頂多輸一點點給瑩琪,可是瑩琪她沒有我的面積大哦。所以你的卡真寶貝,是最好的寶貝,本來想留到最後,你今天傷心,我做你的療傷聖品囉。」布魯摸到她肥肥膨膨的陰戶,觸手嫩滑至柔,亢奮得把她推倒,狂吻之中胡亂抓摸,失性理智一般,就要粗魯地奪去她的初次,豈料門外響起聲音,卻是儂嬡母女、凱莉和水月靈回歸。

  她們看見他壓著卡真亂挺,凱莉說聲「讓她們三母女陪他」,便和水月靈出去,順便把未掩的門,關了。

  卡真扭首坦率地道:「媽媽,姐姐,你們回來得正巧,我今日要獻身,你們在旁邊指導。嘻嘻,精靈族變得好淫蕩,好多母女跟他做愛,皇后和公主、王妃和公主、萊茵母女、塔愛娃母女、花都母女、藍水澈母女等等,我們知道的及我們未知的。純潔的精靈,比獸類還淫亂呢。」

  「小心他插爛你!」儂嬡嗔怨一句,乾脆利落地除衣。

  卡蘭見母親和妹妹如此,她二話不說也褪衫。

  布魯熟悉儂嬡和卡蘭的身體,閉著雙眼都能夠想像,所以他沒看她們寬衣解帶……

  他轉回眼睛,繼續打量卡真,她的臉型的純美,與水月靈的不同。

  她應該屬於「瓜子臉」,卻不是絕對的「瓜子」。她的下頜圓而不尖,嘴型很小:扯起兩邊嘴角的時候,見一種調皮的淺陷,卻並非酒窩。隆俏的玉鼻很美。眉間兩雙不是很圓大的眼睛,烏黑亮麗,令人覺得她擁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這只是一種錯覺:她的眼睛,純真中帶些桃媚的春情,——這種與生俱來的嫵媚,得自於她母親的遺傳。

  以前,她的身段偏瘦,或許是未完全發育的緣故。此時的體態,恰到好處,肥瘦不好添減半分。膩圓的柔荑、修長的美腿、渾圓的俏臀、平滑的蠻腰、隆聳的胸脯、嬌嫩的玉頸,極限的美致搭配,彰顯成熟女性的特徵:然而那張少女的臉蛋,總流露小女孩的稚真。

  雖然她已經十九歲,但布魯許多時候看她,覺得她依然是十三歲的女孩兒……

  「瞧你看得呆的!每天都看著,今天的我,跟往日不同嗎?」卡真嘟起小嘴,兩片薄厚均勻的水嫩紅唇,嘟成圓圓的肉環,他忍不住吸住她的嘴,把舌頭抵進去,與她纏吻,她快要窒息,才把他的臉推開,嬌嗔:「別把我吻得昏過去,我不喜歡被迷姦。媽媽,姐姐,你們過來跟哥接吻,他喜歡接吻多過於做愛,一天不知吻多少女孩!」

  儂嬡和卡蘭,已然褪掉所有衣物,坦然地爬上大床。卡蘭繞到床裡(布魯右),儂嬡坐在外面(布魯左),先是讓布魯吻了,後來他又吻卡蘭。他還沒有正式碰她們,那兩個美麗的陰戶,已經像卡真的蜜穴一般,濕透。

  「卡蘭被你破處時,我沒在她身旁,後來想起總是失落。今日我要親自指導你,攻陷小女兒的處女聖地,天下間沒有我這麼壞的媽媽。我女兒喜歡,我也喜歡,便也夠了。」儂嬡淫語幽幽,伸手繞入他的胯底,抓摸他的牛卵,感嘆道:「天天跟這麼多女人做愛,卵包還如此結實收緊,沒有一點腎虧的現象,不愧是我們母女選擇的男人。」

  卡蘭嗔道:「媽媽,你說話越來越粗俗,哪有精靈的貴雅?」

  「在外面裝裝清高可以,自己男人面前,裝什麼高貴?卡真,你說是嗎?」儂嬡與卡真,性格比較像。

  這不,卡真一嗔:「高貴給別人看,淫蕩獻給老公。姐姐是我們母女中最淫蕩的,她口中不說,都用做的……媽媽,你說是吧?」

  「嗯嗯!卡真是媽媽的好女孩……」儂嬡得到小女兒的認同,不理會大女兒的感受,繼續道:「卡蘭一點都不像媽媽,還是你最像媽媽,把媽媽的優點繼承了。」

  卡蘭氣道:「媽媽,卡真怎麼像你?她是黃種精靈,你是白種精靈,我怎麼也有點混血味道……」

  「那是他們沒見到我和卡真的私處,你瞧瞧,我們都沒長毛耶,她那裡跟我的一模一樣。」儂嬡自豪地道。

  「我刮光毛兒,也跟你的差不多,有什麼稀奇!」卡蘭賭氣地道。

  卡真道:「也不是啦,韻兒公主也沒毛。我親眼見過,她那裡生得跟我們不一樣,我覺得很漂亮……」

  「韻兒還沒長毛?」布魯驚言,曾經天依說玉韻兒沒長毛,可是天依不敢肯定,後來他封印玉韻兒之時,她沒讓他看,叫他直接插手入她的褲襠,他沒摸到她的私毛,以為是她年齡尚幼之故,沒想到,她亦是與卡真母女一樣,都是沒毛的主。

  「沒毛的!前些天我才見過,你可以扒開她的褲子瞧瞧,反正她是你的女孩。」卡真大膽提議。

  布魯淫心蠢蠢,盯著卡真的臉,淫邪地道:「是該扒開來看看,一直沒看過她那裡呢!搞得那麼神秘,還說是我的初吻……嘿嘿,先扒開你的來看。」

  布魯爬退下來,趴到卡真雙腿間,看到她長大後的饅頭隆陰,跟她的媽媽儂嬡的陰戶,果然生得非常相似,差別只在於她的顯得更嫩色,那道細細的夾縫之痕,沒有半絲的開啟,看起來也不比她母親的略短,卻隆得比她母親的稍高。

  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這種沒有任何雜色的玉雕般的陰戶,只因它是那麼的簡潔,反而沒有詞語去描繪。他只是覺得好看,除了好看還是好看,至於插進去是否美妙,毋須懷疑。

  他把她的俏長美腿推分兩邊,埋首到她的陰戶,獸鼻一抽,嗅到一陣芬芳,這是少數女性才擁有的異香。迄今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只有儂姆母女及水月靈擁有泌人心肺的香味。卡真乃是儂嬡的女兒,她的異香自是跟儂嬡相似……

  「很香是嗎?她們都說我下面香哩,天依、宜乃和韻兒都有聞過我那,說我香得甜蜜,其實媽媽也很香……」卡真羞澀又自豪地道。

  儂嬡嬌笑道:「不是只有我們啦,水月也香的,下次你聞聞水月的香味兒,她的香不像我們這般濃,很淡淨。」

  「不管香或臭,都叫異味,懂不?」卡蘭嫉妒地道,同是儂嬡所出,為何她沒有那種令男人瘋狂的異味呢?

  布魯不管母女間的爭吵,他吻舔得卡真低吟。儂嬡一手撫摸他結實的臂肌,一手抓揉自己的胸脯,似是引導女兒動情。卡真的愛液,從緊閉的蜜縫滲出。他以舌頭抵撩她的陰縫,舌尖陷入柔軟的濕嫩,啜嘗處女的芳香。

  她嚶嚶咦咦地呻吟,因下體的感覺,她忽略母親和姐姐的存在——她沒當她們存在吧?

  卡蘭側趴過去揉吻妹妹的左乳,儂嬡也伏下來含舔女兒的右乳。被母親和姐姐偷襲的卡真,如被電擊,嬌體顫扭,臉若春桃,脖子及胸脯透紅,她半瞇雙眼呻吟:「嗯哩!媽媽……姐姐,你們好淫蕩,幫著哥淫玩我。嗯嗯,哥舔得我那裡好舒服,媽媽和姐姐也不錯,我全身騷熱哩,好想哥插進來……」在布魯、母親和姐姐面前,卡真是不懂得害羞的。

  布魯吞了幾口芬芳的蜜汁,�首凝視她微微潤啟的粉紅蜜縫,按在她肥嫩大陰唇上的拇指往外瓣扯,緊合的大陰唇分裂,粉嫩汁浸的蛙瓣,張合之間如吞吐的小鯉嘴,嘴裡猶似「喉結」的環洞,細緻若米粒,卻是如何插得進去?

  「嘖嘖,卡真可愛!」布魯淫贊一聲,又趴到她的蜜穴,舌頭卷掃被扒張的陰縫……

  她嬌體陣扭,激烈地呻吟:「嗯嗯!嗯喔!咦哥!癢癢~好癢!要人命的喔~哥喲!」

  布魯聽她動情的嬌叫,心中自是萬分得意,舌頭搗動得越靈活,卷撩得她全身若被蟻搔咬,顫扭中見幾分迷亂。「喔~咦!嗯嗯嗯!哦哥……我哥……啊唔!呦呦……哥,插我……!」

  「卡蘭,是時候讓咱們的姘頭的肉棒,插破卡真處女膜了,我們當總指揮。」儂嬡從卡真胸脯�首,爬坐到布魯臀側:卡蘭也退移回來拍了拍布魯側臀,「淫棍,推她的雙腿上舉,拱躬你的屁股……等下插入時,不準縮細尺寸。當年我都不怕你的巨棒,她是極限柔韌之女,能夠容納你的粗長。我要你用原始尺寸,肏入她的身體。她也喜歡……」

  「嗯,姐姐你說得對,我要哥的最本色進入……嗯喔!~把我的雙腿推扛喲……」

  布魯迫不及待,當即跪坐,推她的雙腿高舉,巨陽沒準頭地戳頂她的陰戶,卻因陰道緊閉、又因濕潤滑溜,粗長的肉棒老是校不正,戳得她咦呀叫疼……

  儂嬡低罵一聲「急色」,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躬股趴跪,她的左手從他的胯下,繞進去握住他的肉棒,把龜頭塞到卡真的陰縫,歡呼道:「雜種,我校正女兒的穴口了,快點使勁推進去,插破她的處女膜,叫她知道老娘的姘頭絕非軟臘之輩!」

  布魯腰臀賣勁,狠狠一頂,龜頭進到一半,卡真見痛,扭股避之,巨陽便從她滑濕的陰縫甩溜出來,貼著她隆脹的陰阜直磨插她的肚皮,她惱瞪儂嬡一眼,嗔道:「媽媽,溫柔些行嗎?很疼的……,我又不是不給他入。你們都溫柔些,弄疼我的話,我要臨陣脫逃,別把我想得太堅強!」

  「媽媽,陰莖的潤滑不足,你先把他潤濕……我助你!」卡蘭說著,趴到布魯拱起的屁股後面,貼著床板伸出雙手,按捏卡真肥嫩的陰戶,緩緩地把她的兩片大陰唇,張得最開。

  布魯低首一看,但見緊閉的白嫩饅頭穴,被卡蘭的雙手拉扯得紅洞肉張,他的屁股聳聳,又要把巨棒往鮮紅的肉洞頂插,卻被儂嬡扯得肉棒往下彎,終是沒有撞進去,反而彎得他的肉棒生痛,他淫喝道「我操!儂嬡,你搞什麼?把東西搞斷,沒人插你爽!」

  「先潤滑!你肉棒太乾燥,會擦傷我女兒水嫩的陰道!」儂嬡的右手,在自己的陰戶撫摸,沾一手的淫液,把右手繞到他的胯前,握著他的肉棒套弄幾下,回手又摸自己的淫液,再把淫液塗他的肉棒,如此三次,他的肉棒淫液閃閃,潤滑十分充足。

  她的左手便推他的肉棒塞向卡真拉張的洞口,「雜種,你不要使勁,隨我的手勢動,先溫柔地弄她的穴口,等她適應,我再把你的肉棒推進去,破我女兒的處女膜,好爽!像是我在肏自己的女兒……」

  「是我在肏?還是你們母女在肏?本雜種不是性工具……」布魯甚為不滿地道。

  「你就是性工具……」卡蘭啐道。

  「完美的性工具!」

  儂嬡吃吃地笑,在大女兒的協助下,她的左手指揮肉棒,輕輕碰戳小女兒的穴口,弄得卡真忽吟吻笑……

  一會之後,半個龜頭輕鬆地進出於穴口,儂嬡使勁把整個龜頭,塞進卡真的陰道口。

  卡真被巨棒脹痛,嬌體欲扭動,布魯雙臂繞過她無毛的腋窩,把她緊緊勒住,吼一聲:「儂嬡老婆,行了嗎?你老公要插了……」

  「好痛……哥~脹喲!讓我喘口氣,我要窒息了!啊喔……脹……痛……」

  「插她!淫棍,插我妹妹,我瓣得手酸了……」

  「老公,可以啦,使勁,插你的女兒……」

  「餵喲!媽媽,姐姐,我沒準備好呢!啊——」

  卡真沒嗔完,憋了許久的布魯,臀股突沈,巨陽突破她的陰道環口,撞裂她薄連的潔膜,把粘合的陰道撕開,深深地插到陰道穹壁,撞得她嘶聲咧哭,眼淚從她迷情的雙眸飆滲出來,本來笑得甜蜜春媚的臉,此刻緊繃著痛苦的神色,經久不散。

  「呼!好緊,爽死!」布魯舒服得把肉棒,深留在卡真的蜜道,感受陰道壁的顫栗和緊套。他伏到她顫抽的胸脯,輕柔地吻她的嘴唇和眼淚……

  卡真從劇痛中堅強過來,回應他的吻。相纏一陣,她的淚眼,現一絲笑意,一雙潔嫩的柔荑攀爬上來,摟緊他強壯的軀幹,吟道:「好疼的,別怪我哭。其實我心裡很高興,我等待這一天,等了許多年。我本該是你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你卻給了曼莎姐姐。在曼莎姐姐之前,我喜歡你……那個時候,你不敢碰我的吧? 」

  「曼莎是開啟我生命之門的鑰匙,哪怕她在我之前,並非純潔的處女,但她之於我,很重要。她是我的最初,這輩子怕是忘掉所有女人,都不能忘她。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寶貝,像你的名字一樣真的。純潔,真誠!」布魯緩緩地抽出肉棒,又緩緩推送進去。

  她的蜜穴很緊,也很溫暖很潤滑,抽拉的時候,陰肉緊緊磨夾肉棒,讓他感覺舒爽透頂。

  他輕哼一聲,依然溫柔,吻她的嘴……

  儂嬡被布魯與女兒的淫戲感染,吩咐卡蘭挪移,她跪到布魯後面,用胯部貼他的屁股,然後輕輕推磨,像是用她的陰戶,推布魯抽插她的女兒,她呻吟著:「嗯嗯!大陰唇被磨……感覺雜種的肉棒生在我的身體,正抽插我女兒呢!雜種,卡真的寶穴好吧?你別忘記,是我給她的哦!卡蘭的穴兒也是我給的。我就這兩個女兒,以後不生了。喔喔……肏我女兒!」

  卡真的下體,被巨棒脹得像裂開,又聽到儂嬡的淫話,她氣得推開布魯的臉,淚唇張啟,道:「媽媽,別在後面用你的屄推來推去,他懂得如何動!你自己都是被肏的份,還教他來肏我,呸!長根雞巴,我就讓你肏我……啊呀啊呀!媽媽,我認錯,不要推這麼使勁,好痛啊!」

  儂嬡囂張而淫浪地道:「敢跟媽媽頂嘴?看我不頂死你!」她發狠地用胯部,撞布魯的屁股……

  「啊痛!啊呀!媽媽,饒了我吧!我剛破瓜啊,沒有快感喲,這般我好痛,嗚哇!媽媽,你不疼女兒啦?媽媽,啊啊啊——我恨你啦,無良媽媽!呀呀喲,痛呀嗚!裂了,裂了,我的身體……」卡真想仰身過來推儂嬡,中間卻隔著布魯,她張牙舞爪的,就是碰不到母親,眼淚流得可憐。

  「這算什麼痛?我生你時,才叫真痛!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媽媽生養你多辛苦。」儂嬡乾脆跪退回來,雙手推布魯的屁股,撞得女兒呱哇哇的哭叫,她一點都不心疼。

  「啊啊!媽媽呀~媽媽!嗚哇!我痛!痛嗚嗚……」卡真哭到淚飆,四肢痛得癱軟,放棄與母親較勁……

  布魯見到她絕望的淚眼,以為她不喜歡,心頭的熱火冷卻,從她體內退出來,坐在她胯前,低首看著滲血絲絲的白饅之穴,但見圓張的紅洞,隨著他肉棒的抽出,很快地閉合起來。

  卡真一時忘了哭,問他:「哥,你……怎麼退出去?」

  「我見你不高興……」他道。

  「因為媽媽啦,她不讓我打著,我才不高興。那痛,我無所謂,就是媽媽太氣人,嗚嗚!我要你自己動,不要媽媽在你後面作祟,她壞,氣我,又不讓我打,我惱她啦。你進來,我哭不是因你讓我痛,我氣媽媽。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起來,我打她。」卡真執意要跟母親鬧騰,雙手虛軟地朝他張伸……

  布魯歡喜地肏入,伸手摟抱她起來。她縮手穿過他的腋窩,抓住儂嬡的乳房,捏得儂嬡咦咦痛吟。她彷彿忘了下體的疼痛,報復性地道:「媽媽,疼不疼啊?敢推哥撞我,看我不把你的奶頭捏碎!求饒吧,媽媽……」

  「咦呀,呀呀!卡真,輕……輕些!你小時候把我的奶頭吸腫,不能夠~咦喲……忘恩負義,這乳頭把你哺大的啊!咦呀!媽媽求饒啦,你下面不痛嗎?」儂嬡故意轉移卡真的注意力,這招果然湊效,一說卡真就痛得俏眉緊鎖,崩直身體怒瞪她一眼,「媽媽,我會做愛,別打擾我的第一次,等他射了精,我把他讓給你們!」

  儂嬡道:「好吧,我也是好心……」

  「你好心才怪!我是你生出來的,我不清楚你那顆心?」卡真縮手回來,摟著布魯的軀幹,輕吻他的嘴唇,呢喃道:「我第一次可能沒有快感,因為真的好痛。但我想那裡是很緊的,哥你舒服嗎?」

  布魯低吼道:「舒服得要命,我想狠狠肏你……」

  「那你狠狠的……肏你的寶貝卡真!最真的寶貝,絕非假貨,不會輕易爛掉,你放心的肏……,我永遠不會惱你。」卡真甜蜜而勇敢地說著,她抽了抽會陰,充血的小陰唇,緊緊咬夾肉棒,驕傲地道:「緊夾的程度,不輸給瑩琪吧?」

  「你這小婬女!老子吃了你!」布魯雄心大淫,壓倒卡真,在她的痛哭中,狂猛搗插……

  「啊呀呀!啊痛呀!痛痛痛……,嗚哇哇!哥啊啊,你突然間~好聽我的話。你這頭狠心的野牛,宜乃怎麼會說你是世上最溫柔的男人呢?啊啊!裂開啦,我的寶貝……」

  【第三集】第三章:點將錄

  布魯提議主動出擊,於是蝶舞召開會議,「驕傲的精靈」一致否決——精靈們決定「龜縮到底」。他的熱情受到「嚴重」的打擊,於是以「獸體重體」修補卡真的裂傷,日日夜夜和卡真等女膩在一起,情緒極是低落(淫情依然高漲……)。

  如此四日,他靈機一動,說要獨自前往南方,把聯盟的屯糧燒了,讓人類全部餓死,此提議獲得「純潔的精靈」一致通過,都支持她們的「救世主」,去燒掉人類的口糧,讓人類無所吃食——人類可不比精靈,精靈可以很長時間不進食,人類只要一兩天胃裡沒東西磨,就會口吐白沫。

  精靈們不放心他獨闖龍潭,堅持給他配備幾個高強的打手,索列夫和巴基思挺身而出,說要與他血洗聯盟總部,這令某些精靈「笑不掉門牙」— —「笑掉門牙」是誇張的屁話,再怎麼笑,「牙垢」也難掉落。

  兩位公子的家人,建議給「三人行」配備「隨從」,兩位公子提議「以古珞蒙」,被布魯一口否決,理由是:以古老頭太衝動,不適合搞偷襲。公子們又提議「驚夢」,布魯很乾脆地同意,稱讚他們找到美麗又強大的「保鏢」。他提議「蜜菲蕊」,說有藥士在身邊,受傷也有照顧。

  後來,兩位公子把精靈族的女強者,羅列出來,他一一否決,其理由很簡單:他們這一去,不是跟聯盟拼命,不用把全部家當帶上。

  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人選。翌日,兩位公子邀請布魯四處逛逛,瞧著誰順眼,就把誰帶上。於是三人大清早的逛兵營,看見丹瑪和斯通訓練魔箭精靈,巴基思便說「箭是後援」,建議讓斯通領幾個魔箭精靈跟隨,布魯同意了。

  三男走到魔箭營地,女性精靈歡呼他們的到來,偏偏丹瑪不給布魯好臉色。

  布魯走到丹瑪身前,俯身她耳邊,細聲道:「丹瑪,昨晚好好的?今日又惱我?你和丹羽老是這樣,要跟我鬧彆扭到什麼時候?」

  斯通嬌笑道:「雜種,你跟丹瑪說什麼悄悄話?」

  布魯朝斯通曖昧地笑,道:「斯通長老,露美夫人又偷懶了?我本來想找她,率領幾個魔箭精靈隨行,現在看來不能夠找她,她太懶散了,可能保護不周。咳,你安排丹瑪保護我們如何?」

  索列夫抗議道:「雜種,為何又是我們尤沙的人?」

  巴基思道:「誰叫你們尤沙家活著的人最多?」

  索列夫想想也是,便道:「那就大姐吧,有她在身邊,我有安全感。」

  巴基思不滿地道:「我覺得斯通長老更有安全感……」

  「斯通長老,你知道誰是夜視精靈嗎?」布魯決定「丹瑪」,轉移下個目標。

  斯通沒來得及回答,索列夫搶先道:「我三姐是夜視精靈……」

  「她的夜視等級低了些,我需要高級的夜視精靈。」布魯駁了回去。

  斯通想了想,道:「露吉吧,她是現存的精靈中,最有天賦的夜視精靈,於黑夜中,能夠看清所有的事物。」

  「席琳的大女兒啊?」布魯沈思一會,對兩位公子道:「我們去一趟王俯,找露吉小姐談談。畢竟我們是搞偷襲,夜裡行事比較妥當,有她領路的話,也省了照明。」

  「雜種,你果然比我巴基思陰險,我怎麼就沒想到夜視精靈?」

  「因為你都光明正大地做缺德事。」索列夫不留情面地罵道。

  「操!雜種才光明正大地做缺德事,我巴基思現在是好人,不做缺德事已經好多年。」巴基思是不是好人,誰都不得而知,但他說話不臉紅,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布魯率先離開,兩男緊跟其後。回到王俯門前,索列夫建議先去看看他的兩位老婆和孩子們,於是轉到基幽愛未出閣前的院落,進了基幽愛的閣樓,驚然發現露吉姐妹、蜜芬和秀嫻都在,真是「無巧不成書」。

  索列夫先是抱吻他的兒女。

  布魯發覺他的兒女生得很漂亮,——這也是情理之中,索列夫是精靈族的帥哥,他的妻妾都是精靈族的帥哥美女,他的孩子自然不會差,有一兩個女兒長大之後,極有可能是頂級美女呢:當然,巴基思的女兒,也不見得比索列夫的差勁。

  基幽愛讓女使們把孩子們領出去,她問三男何事前來。索列夫油嘴滑舌地說想她們,基幽愛當眾給他一個安慰性的吻,他樂得朝秀嫻眨眼,那模樣是想「姐妹通吃」——估計好難。

  「啪!」基幽愛給他一個很輕的耳光,低叱:「別勾引我妹妹……」

  「哇操!我跟小姨子笑都不行?小心我叫雜種強暴你……咳!」索列夫脫口而出,記起露吉和露美都在,他尷尬地頓語,好一會才接道:「巴基思老是用雜種來嚇唬老婆,我聽得多了,不知不覺就學他。」巴基思正要出言抗議,索列夫摀住巴基思的嘴。

  布魯插言:「我們想找露吉小姐,索列夫說要過來看孩子,所以先到了這裡,剛好露吉小姐也在……」

  「你找我姐姐有何事?」露美警惕地道。

  索列夫道:「露美伯母,雜種說要找夜視精靈跟隨,聽斯通長老說,露吉姑姑是夜視精靈。」

  露美是索列夫的大伯之妾,所以他稱之為「伯母」:而露吉是基幽愛的姑姑,他也跟著基幽愛喊「姑姑」。

  布魯省掉解釋,直截了當地問:「不知露吉小姐可否與我們同行?」

  他直視露吉,她生得高挑,也甚為健美,冷傲中不失嫵媚,是克盧森和席琳的完美結晶。

  露吉不懼他的逼視,道:「皇后的命令?」

  布魯道:「我的請求。」

  「拒絕。」露吉簡單而堅決地道。

  布魯攤攤手,笑道:「早料到你會拒絕,所只好回去請皇后幫忙,這難不倒我!」

  巴基思朝布魯豎起大拇指……

  「就這麼定了,明天出發,你們準備一下。」

  布魯交代完畢,走出基幽愛的芳閣,朝沙珠方向走去。

  進入沙珠的閣樓,沒看見三個小傢夥,他乾脆到沙珠的床上睡覺。

  醒來的時候,沙珠三女站在床前,沙珠似乎很生氣。

  「你睡我床上乾嘛?」

  「你以為我想睡啊?這床又短又窄,改天我換張大床!」布魯答非所問,爬坐起來伸展四肢(剛才曲著眠睡,不是很舒服),又道:「沙珠,明天你跟我一道去。」

  「為什麼我跟去?我又不是打架精靈!」沙珠不滿地道。

  布魯把她摟到懷中,探手到她的胸脯,威脅道:「你去是不去?敢說聲不去,強姦你!」

  沙珠也不掙扎,嘟著小嘴道:「你說清楚,為何要我去?」

  布魯照她的小嘴,就是一吻,道:「你是幻覺精靈,可能需要到……」

  「我不去!」沙珠拒絕。

  「乖,去嘛!我想你去,沒有沙珠大人在身邊,我感到不安全。」布魯也是很會撒嬌的,雖然他撒起嬌來令人作嘔,沙珠聽了卻很歡喜,她高興地道:「所以我才說,可靠的肩膀不需要很大:四肢發達的傢夥,不一定就是最強。好吧,給你安全感,我去。」布魯又道:「回來之後,我給你換張大床?」

  「為什麼?我睡的床,不需要很大……」沙珠似乎有問不完的「為什麼」。

  布魯探入她的褲襠,她驚羞地用雙手抱住他的手腕,尖叫道:「不許摸我下面!我那裡只給我愛的男人摸,可惜我愛的男人死了好多,現在沒有我愛的男人。」

  除了私處,沙珠平時任由他,撫摸她身上其它部位。他想不明白,她為何堅持那裡不準摸,但他不想惹她太生氣,便道:「你親我嘴,我不摸你那裡。」

  沙珠在他懷中站立,小手捧著他的臉龐,乖順地吻他的嘴唇,卻被他吸得緊緊,只得與他長吻。他放開她後,從床上跳下來,準備離開,她喘吟道:「雜種,你不跟她們做愛嗎?」

  「今晚她們會到皇宮陪我,現在我想回去補充睡眠。今晚我肯定沒時間睡覺……」布魯說罷,已經走出房門。

  回到皇宮,見諸女未回,便走進玉韻兒的閣樓,與燭舞等女一場淫歡,連帶把第二旦普絲耶。辛多夫斯、第五旦桔梅莎。洛琳、第九旦和第十旦圖蘭姐妹的貞操奪了,之後摟著燭舞呼呼大睡。

  傍晚,玉韻兒回來,把他趕出去,說埃娜和珞潔安找他。

  回到小木閣,那婆媳倆果然等待已久——玉韻兒知他跟律旦鬼混,卻沒有提前通知他,而是讓兩個貴婦苦等他兩個時辰。

  「讓兩位夫人久等,真是不好意思。」布魯說了句客套話,抖抖身上的騷味,坐到凱莉和水月中間,卡真和天依撲投過來,一左一右地坐他的雙腿,他摟了她們的腰,道:「不知兩位夫人找我何事?」

  埃娜道:「我們隨你前往聯盟大本營。」

  布魯道:「你們留下來保護精靈族……」

  珞潔安道:「我必須保護我女兒。」

  埃娜也道:「我孫子和孫女都在此行中,我們不是很放心,請你務心讓我們跟隨。」

  布魯想了想,道:「也好,把你們的家將巴蠻帶上,他看起來粗野,卻不像以古珞蒙那麼衝動,戰鬥力也不弱。」

  「好。」埃娜應得乾脆,布魯說中她的心意——她的三個姘頭,活著的只有巴蠻,悲哀。

  目送婆媳倆離開,布魯道:「今晚我們睡哪裡?」

  凱莉回道:「母后交代,全部到她寢宮。」

  【第三集】第四章:南行之旅

  出發了四日,於第四日的中午,到達藥殿。布魯決定在荒廢許久的藥殿,駐留一日一夜,因為這一路,行程時需要他的移動結界掩護,落營時又要他設結界,雖然消耗不是很大,但他有理由休息。也因結界的原因,他們的速度不是很快。

  此行共三十七個精靈(布魯包括其中),男精靈十個,除了布魯和兩位公子及巴蠻,其餘六個乃精靈戰士:女性精靈則是二十七個,除卻驚夢、埃娜、珞潔安、丹瑪、蜜菲蕊、沙珠及丹瑪之外,剩下的二十個精靈女戰士中,布魯熟悉的

  還有芬德愛、野美芒、都澤洛、析玲勤、及曾經與公子們淫歡的四女兵之愛琳和哈琪鮮(米布瑩和斯萊粟罌已戰亡)。

  布魯此行極是潔身自愛,除了每日強行把沙珠抱到他的馬背,就夜裡潛進丹瑪的小帳。

  按索列夫和巴基思這兩位知情人士所說:這是丹瑪姐姐的「性福」旅程……

  如果說曼莎是布魯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則曼莎的主人丹瑪小姐,便是他生命中第一個處女——與曼莎一樣,具有同等的意義。

  設置結界之後,精靈們開始打掃藥殿,布魯也跟著幹活。倒是兩位公子四處亂逛,想瞧瞧藥殿有沒有遺留珍貴藥品,好比「一夜七次丸啦、大力持久神油啊」之類,然而他們最終是失望,因為這類藥品是「難產之物」,不是隨處可見的感冒咳嗽藥。

  布魯把夫恩雨的寢室安排給安娜(她是此行年事及地位最高的貴婦),而把巴蠻安排到奇美房間,丹瑪母女則住雅草的閣樓,巴基思和索列夫雙雙入住茨茵的騷屋,驚夢、沙珠和蜜菲蕊住在原蜜菲蕊的精緻小閣,他當然選擇羽輕如的閨閣。其餘的精靈戰士,分佈到藥殿其它屋子。

  吃過午飯後,布魯從棄井打了涼水洗澡(幹活太努力,渾身都是汗),覺得有些寂寞,想找巴基思和索列夫鬧騰,誰知道剛到達他們的門前,聽到他們和女精靈淫亂的聲響,他不是很想和他們胡混,便折轉回來,前往蜜菲蕊的芳閣。

  驚夢見他不請自入,禮貌性地道:「雜種,有事?」

  布魯笑道:「驚夢小姐,一定要有事才能夠見你?」

  驚夢微愣,道:「如果沒有正事,希望你不要隨意進入女性的空間,這是做人的禮貌。」

  「不管是做精靈還是做人的禮貌,都與我無關,我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

  布魯拿他的「半精靈」身份說事,走向坐在蜜菲蕊旁邊的沙珠,強硬地道:「沙珠大人,讓座椅給我。

  「沙珠小小的身體從椅板滑落,舉步偏走向另一旁,他伸出腳勾她的後腳,她尖叫一聲向前虛撲幾步,他浪笑著坐到椅上,她回頭撲入他懷中,百般捶打,」

  「死雜種,讓我出糗很好笑嗎?我可是精靈族的沙珠大人,你要耍我到什麼時候?惹惱了我,跟你拼命!」

  「好啦,別打。這裡的氛圍太沈悶,借沙珠大人美妙的舞蹈活躍氣氛。喏,你瞧瞧,蜜菲蕊開心得笑了。」布魯輕摟沙珠的小身體,眼睛卻看著秀美的蜜菲蕊,看得她面如桃花。

  沙珠停止捶打,轉眼看蜜菲蕊,道:「她哪有笑?她被你的色狼眼睛,看得想哭。」

  「你真是不知道,蜜菲蕊小姐不怕我的。」布魯伸首過去,左手托起蜜菲蕊美麗的下巴,照著她的紅唇輕輕一吻,溫柔地道:「今晚我一個人睡,你過來陪我睡好嗎?」

  蜜菲蕊水眸泛泛地看著他,低語道:「我怕……」

  她沒有說不願意,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她怕。

  驚夢和沙珠都百齡之女,瞬間知曉蜜菲情根早種。

  布魯縮手回來,道:「問你多少次了,次次都說怕。那我改問問別人,那個~驚夢小姐,你怕嗎?」

  驚夢怒叱:「胡言亂語,誰怕你?」

  布魯淫道:「不怕的話,今晚陪我睡!」

  驚夢射身過來,粉拳勁轟布魯,他抱著沙珠,連人帶椅躲閃一旁,暴然站起,丟開沙珠,巨拳轟往她的側腰,她閃身躲開,側腿帶著雷鳴掃向他的面門,他驚得陡退,旋起一腳擺掃過去,兩腿相撞,「蓬」的一聲巨響,兩人雙雙震退。

  「驚夢,你不想跟我睡,就說不想。老子問問你,又沒有犯法,你發什麼瘋!」

  驚夢站定身體,怒道:「別以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亂來,我驚夢也不是良善之輩!」

  「百年沒人要的女人,本雜種想睡你,是你的福份。幹!決定不睡你……,沙珠大人,跟我出去玩。」布魯說罷,怒沖沖地抱起沙珠,走過驚夢身旁時,嘴裡像個婆姨般念叨不休,就在此時,一道魔光射向驚夢,瞬間便隱消。

  卻聽驚夢怒叱:「雜種,你使詐?」

  「哈哈,我向來使詐的?你枉活了將近兩百年,沒弄懂我的人格?捆魔索是好東西,專門對付精靈。管你多強大,中了捆魔索,都很難掙脫。」布魯又丟開沙珠,衝回來抱了驚夢,壓她到地板,便胡亂親吻,氣得驚夢怒罵不止。

  沙珠跑過來,怒道:「雜種,你把我丟來拋去,把我當什麼?」

  布魯道:「沙珠大人,對不起啦,你身子輕,丟丟更健康。誰叫你以前叫我丟石頭?我丟習慣,把你當可愛的小石頭……」

  沙珠提起小腿,踢了他一腳,道:「離開驚夢,否則,休怪我無情。」

  「你再放屁,把你一起綁了!你也不想想,她剛才不在乎你在我懷中,出拳轟過來,如果轟到你呢?你不是變成爛泥?坐一邊去,看我如何強暴她!對付驕傲的女人,就是要狠點!」布魯不再理會沙珠,也不管驚夢的怒咒,雙手夾住她美麗的雙頰,拼命吻她的嘴。

  直吻到她的嘴唇紅腫,不再繼續罵他了,放棄掙扎了(她也掙扎不了,因為她的魔法力量,比不上埃菲的傳承),他才停止狠吻,雙目盯著她倔強冷傲的艷臉,解氣地道:「服了吧?以為我是當年的雜種嗎?現在的我,隨時可以製服你,讓你知道,女人不可能永遠騎在男人頭上!告訴你一條真理,女人生來就是要被男人騎……」

  「雜種,你這是乾什麼?」埃娜疑惑的怒責從門口傳來。

  只見一干人等都到達,卻是被打鬥聲響,驚動而至。

  沙珠解釋:「驚夢和雜種發生口角,兩人打起來,結果變成這般,唉。」她彎腰抱住布魯左臂使勁扯,「起來啦,我陪你出去玩,這裡的女人,只有我願意跟你好。所以出發的時候,我建議你帶上瑩琪和仙蒂,你不聽我的話。」

  布魯從驚夢身上起來,怒道:「逼我使用暴力,對誰都沒好處。這次算了,別想著找我算賬。為算來算去,虧本的是你。」

  他甩開沙珠,走到丹瑪面前,把丹瑪橫抱起來,吼一聲:「陪我。」

  埃娜等人同感驚訝,雖然她們猜測到丹瑪與布魯的關係,然而沒想到他會大膽地公開。

  珞潔安嗔怒地道:「雜種,你受了氣,找我女兒發洩?」

  布魯道:「她是你女兒沒錯,但她也是我的女人。今天把事情挑明了,尤沙五姐妹,除了蜜芬之外,全是我的女人。六年前,我還是卑賤雜種的時候,她們就跟我睡了。這四天裡,每天晚上,我都在她帳裡睡。從今以後,她就是我老婆,管你們怎麼說!」眾人的驚愣中,他抱著丹瑪出去,忽然又折回來,念一陣咒語,解開捆魔索,二話不說地離開。

  「惱我?」布魯側躺在床,撐著臉看丹瑪,她的眼淚流得晶瑩,他吻她的淚,嘆道:「你和丹羽,也不知為何,總是跟我鬧情緒,我當初背叛精靈族,也是迫不得已,現在我都站到精靈這邊,你們惱我什麼?難道是惱我淫獸風格?當初我也不是純情少男,你們也沒在乎啊?都多久了,也該說惱我的原因。有時候看你們苦惱的,真想放開你們,然而你們活在我的枷鎖中,我放開手,你們也找不到幸福。」

  「我恨……跟你這般偷偷摸摸!你從森林出來這麼久,直到今日,你才肯宣布我們和你的關係。我們是女孩子,你總不能夠讓我們厚著臉皮,四處宣揚是你的女人吧?水月靈、公主,連王妃都公然跟你勾搭,你卻把我們塞在暗處,你算什麼啊?要我們姐妹暗中守候……」丹瑪說到後來,哭咽濃啞她的聲音,泣不成語。

  布魯恍然徹悟,笑道:「原來惱我這事!我以為你們不想公開,遷就你們。今天我心裡冒火,也不理會你們是否願意公開,按我的意願說出來。以後你們搬到皇宮住吧,反正你跟水月她們也很熟,不是嗎?」

  丹羽擦了擦眼淚,咽聲道:「今天,我是因為歡喜才哭!你在媽媽和奶奶面前,霸道地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很高興!以前你老是對別的女人說,你是處男,她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可是我知道曼莎是你的初憶,我與曼莎同一天失身於你,我也算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你是我第一個處女,嘿嘿,這句話不是謊言。」布魯有些得意地承諾。

  「我知道的,所以才恨你!為何最初的我,要躲到暗處?」

  「這不都是因為你以前拒絕我?怕東怕西……」

  「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憎恨你還是喜歡你……」

  「現在呢?」布魯開始解她的衣褲,她羞然凝視他,濕喃道:「還好是你,不是馬多。如果是馬多奪取我的貞操,也許我連恨你的機會都沒有。恨和愛,我不想說,只想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沒法拒絕你……這般夠了嗎?」

  「嗯,很夠。我也不懂恨和愛,況且要我對某個女性說,「本雜種愛你愛到眼裡只有你」,這種爛掉牙的謊話,老天聽了都要笑塌。所以,別逼我跟你們說情言愛,我能夠給你們的承諾,僅僅是在我有生之年,在缺乏男性的這個種族,給予你們男人的衝動和力量。這是我傳承裡,絕對的主宰意志。純潔的愛情和專一的承諾,從一個淫獸的口中說出,是一種恥辱:當然,開玩笑地哄你們的時候,可以例外。」

  「我也沒要求你專一,我見過的男人,沒有一個專情。精靈族就那點男性,哪個女性要求你們忠貞不渝?如果是一百年前……喔!輕些,我把你衣服先脫了。」丹瑪被他的手搔擾,伸手褪他的衣物,「聽說嬸嬸母女經常跟你偷歡?」

  「偶然而已。你二叔不管萊茵,她來找我,若我拒絕,她就要鬧。你也知道,她跟我的時間不短,很難停止。咳,什麼時候,你和丹羽,也找你媽媽跟我偷歡啊?當年她跟精靈王偷情,我也悄悄插過你媽媽……」

  「別說了,那事我媽媽不曉得,你別亂我媽媽。除非我爸爸死掉,否則他絕不可能忍受,他跟我二叔的性格不同。你敢再碰我媽媽,我和三妹從此不理你!」丹瑪說得很堅決,也證明她很擔心布魯把珞潔安搞上——珞潔安既然曾經迷戀精靈王的大肉棒,自然也有可能迷戀「雜種大肉棒」 。

  但珞潔安和精靈王通姦之事,精靈族怕只有布魯和尤沙姐妹及天依清楚,可見珞潔安偷情之能事,非同小可。

  「我不向你們保證什麼,但她若把屁股拱向我,說不得要頂過去!像這樣……」

  布魯�起她一隻腳,巨物頂入她腿間的濕穴:她輕喃一聲,惱怨地淚眼凝視他,道:「別把我媽媽當淫婦,她是酒醉後做錯事。她和精靈王,也不似你這般的公然通姦,他們倆做得很隱密……爸爸不知道,也便算了吧。精靈王也都死了,媽媽不會再與他偷情。你……為何不動?」

  「今天不想太激烈,我就插在你裡面,抱著你睡覺。」布魯輕吻她的嘴唇,「喜歡我這般,一直深插在你裡面嗎?」

  「嗯,喜歡。下次你把龍拉要了吧,那女孩最近怨傷,曼莎說她喜歡你。你是不是經常逗誘她?」丹瑪輕嗔細語。

  「見到的時候,會抱過來親親吧,龍拉很迷人很性感,論姿色不輸於你們姐妹呢,我怎麼忍得住不碰她?她也從來不拒絕我碰……悄悄跟你說,我六年前把她封印了,就是怕有人把她搶走。」

  布魯「淫格」張揚。

  「你從頭到尾都壞,以前也是迷姦我……」

  「是馬多要迷姦你,我偶然撿個便宜。」

  「有一段時間我很恨曼莎……」丹瑪頓語,摟得他緊,呢喃道:「明天我坐你馬背好嗎?沙珠不是你的女人,幹嘛老讓她坐你懷裡?我幫你氣氣她吧?」

  「好。」布魯閉起雙眼,享受她的美穴的溫暖和緊容,迅速入眠。

  布魯笑道:「她不是不跟我做愛嗎?」

  凱莉嗔一聲:「母后最愛你強暴……」

  【第三集】第五章:潛伏

  翌日,布魯把丹瑪拉上馬,興沖衝的沙珠突然傻了,癡愣地看著偎坐在布魯胸膛的丹瑪,說不出半句話。驚夢喚她坐丹瑪的座騎,她默默地跳坐上去,一路上不停地看靠有布魯的胸安睡的丹瑪,她最終忍無可忍,見到什麼都要咒罵一翻,彷彿花草蟲獸風雲日月、甚至於空氣都得罪了她。

  如此罵了三日,接近南面村莊,隊伍駐停下來,擬定下步計劃。布魯說要燒掉聯盟的糧屯,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聯盟屯糧何處,也不曉得如何去燒,活活把埃娜等氣懵。如此一折騰,布魯建議折回精靈族,眾精靈一致反對,說既然來了,怎麼也要做點事情才回去,否則會被笑話。

  巴基思建議派人潛伏莊稼地,因為現在正是南面水稻收穫季節,可以跟蹤,確定聯盟的屯糧之所。結果被埃娜等否決,按她們的理由是,剛收穫的稻穀還要晾曬,哪有這麼快堆積穀倉?然而精靈族偉大的雜種,非常同意巴基思的提議,搞得巴基思很有受重視的優越感(飄飄欲仙)。

  大家後悔跟布魯過來偷襲聯盟,因為到了這裡,她們才知道他根本沒有計劃。

  想想也是,所謂的狂獸遺血,也就在戰場上悍猛而已,別指望他的腦袋多好使——除了想著姦婬女性之外,他的腦袋幾乎不想東西。

  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布魯和巴基思的堅持,決定讓埃娜、珞潔安、露吉三位精靈女強者,陪同布魯去「摸底」。於是布魯設置結界,同精靈們搭建好宿帳,領著三位女精靈出發。

  有結界掩護,他們像隱身一般接近可比莊院——南面農莊的中心,莊院四周被各種莊稼圍繞。布魯看見許多的人類戰士在勞作,感嘆人類比精靈勤奮。他的壞心總控制不了,看見穿裙子的女性,總要念咒吹一陣輕風,把那些彎腰勞動的女兵的裙子掀飛,他才樂呵呵地作罷。

  埃娜三女極為擔憂加責備,他回了她們一句:誰叫你們不穿裙子?

  布魯看見很多熟悉的面孔,這些面孔是精靈仇視的,卻是他所懷念的——不管是人類或是精靈,他都不仇恨了。然而命運把他安排在尷尬的位置,夾在兩者之間。難道是因為他乃人類與精靈的雜種?

  「我們要逛到何時?」露吉是被蝶舞下令跟隨的,雖然布魯已成「救世主」,她始終看他不順眼。

  「本來我到南面,目的就是逛逛,你以為,憑我們能夠攻陷聯盟?若真打起來,他們每人砸一隻鞋子過來,都能把我們砸死。我要進出聯盟,不需要結界隱蔽,隨時都可以在雅瑟眼前晃來晃去,那娘們立誓屠滅精靈,卻絕對不會殺我。

  嘿嘿,我也不是精靈……我是她的半精靈老公。你們最好別惹我生氣,說一定哪天我不爽,投奔女皇老婆。「布魯真是沒原則性(虧他整天說有原則),見誰他就威脅誰。

  埃娜三女很難相信他的話,雖然狂布宗族很得人類聯盟重視,然而也受到人類的監視。以前的宗主,都沒能夠得到雅瑟的青睞,何況半精靈雜種?但她們也清楚,人類唯一的公主雪蓉。路伽,是他的拜堂妻子,還給他生了兒子……

  珞潔安道:「你起碼得有個目的地吧?」

  「岳母大人,我這不是正在找嗎?」布魯轉首看著埃娜,又道:「咳,我是不是得跟丹瑪一樣,喊你奶奶?」

  埃娜有些尷尬,道:「你愛怎麼喊便怎麼喊,我四個孫女被你糟蹋,受你一聲「奶奶」也不為過。」

  「你看著只是三十艷齡的少婦,叫你做奶奶,總感彆扭。我叫你「埃娜姐姐」吧……」布魯淫目放電,雙眼落到她的胯處,淫聲道:「你……毛真多!」

  珞潔安怒叱:「雜種,放尊重點!」

  「這能怪我嗎?我也不是故意偷看,那時候多少人看了?都曉得埃娜夫人那濃毛性感。」布魯理直氣壯地道。

  埃娜嘆道:「珞潔安,那次是我的過失,若非他及時到達,我不但沒了臉面,命都沒了。算吧,他愛說便說,我們都知道他的德性,要求他改變,不如坦然受之。活了兩百五十多年,不怕他說我的體毛性感。我也覺得很性感……」

  「瞧埃娜奶奶多乾脆!不像精靈王,喜歡到我河邊偷情……」布魯的眼睛故意看埃娜,卻被她低叱:「雜種,精靈王已死,何必損他名譽? 」

  「啊,我錯了。」布魯這才扭首看向珞潔安,只見她也正在看他,她的那雙眼睛掩藏不了突然的慌張,他語帶雙關地道:「雅聶芝有時夢到精靈王,感覺他粗長好多,讓夢中的她興奮。醒來時,發現是我在肏她,感嘆夢裡的淫景真實,夢外的人卻是本雜種。忘了說,那是六年前的事,在我的木屋後的小河旁,她偷歡過後爽得睡過去……」

  珞潔安的臉色蒼白,刻意地轉首前行,布魯緊跟上去,追道:「岳母大人,你不想聽我說淫話,也不用走得這般急吧?若是走出我的結界,被人類捉住強暴一千遍又一千遍,可不能怪我……啊呀!」

  布魯見她突然停住腳步,他裝著來不及收腳,撞到她身上,低語「那次夢裡舒服嗎」,接著驚喝:「我操!你怎麼突然停下?險些撞斷我鼻樑。 」

  埃娜和露吉趕上來,露吉道:「雜種,你若沒計劃,我們打道回去。來之前,我預料到你不可能成事,因此不願意跟你過來,果不其然。」

  「好心帶你出來旅遊一趟,你竟敢瞧不起本雜種?」布魯像是隨口一句,也不見他的神色憤怒,他偏過珞潔安走前,大概走了百多米,他道: 「你們做得也真夠絕,連一頭牛都不留給聯盟,害得他們用戰馬犁田,難怪他們出戰的時候,都不見有馬。埃娜奶奶,問你件事哦。」

  埃娜道:「你問。」

  「曾經有一寡婦,她家裡有一頭蠻牛、一匹健馬、一條東蛇,她寂寞苦悶,和這三件畜牲性交。沒人知曉的情況下,她的性生活很完美,然而有一天,東蛇和健馬落到人類的刀口,被砍死,只剩一頭蠻牛,你說她的性生活會得到滿足嗎?」

  埃娜久久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回頭看她的臉色。

  倒是緩過神的珞潔安啐道:「蠻牛和健馬也倒罷了,哪有東蛇的稱號?」

  「那蛇住在東面,習慣上稱為東蛇。」布魯話中所指,東蛇便是東帝申,蠻牛和健馬分別是巴蠻與馬洛。

  珞洛安自然聽不明白,但安娜想裝傻也沒可能。

  「我對獸交沒研究。但我建議你說話別太囂張,你的淫話已經超出界限。」

  埃娜的語氣變冷,她長期與三個家將通姦,假如公開這秘密,不但她的臉面擱不住,就連死去的東帝申和馬洛的英雄名譽,也會被顛覆:最重要的是,尤沙家族的威望必然一落千丈——雖然精靈族如今生活混亂,然而她和三將的關係,卻是在很久以前發生的,那時精靈族「很純潔」。

  布魯走到一壘,堆得有三米高的干稻草前,停下腳步,道:「我走得累了,此禾堆面積夠大,也堆得夠高,我們到上面觀察,看看他們把糧草運往哪裡。今晚再進行偷襲行動,把他們的糧草燒了,餓得他們跪地投降。」說罷,他躍上禾堆。

  埃娜和珞潔安跟著躍跳上來,露吉猶豫一會,也飄身落到禾堆上。

  布魯趴在堆得結實的禾草,四處打量農莊的環境,他看見莉潔和眠春,也看見布幽三姐妹,五女中變化最大的,當屬莉潔和布乖。他想過去把她們摟入懷中溫存,只是他記得此行的目的,把內心的衝動強忍住。

  「站那麼高幹嘛?嫌禾堆不夠高嗎?趴著比站著舒服!」布魯咕噥一句。

  埃娜識趣地趴到最左側,珞潔安趴到他的右側,只剩他與埃娜之間的空位,露吉無奈地趴到他和埃之間,——他說禾堆面積夠大,也僅僅能夠容得下他們四個,再多一個的話,估計要擠出汗油。

  「露吉小姐,你真香啊!」布魯扭臉向左,鼻子狂嗅,淫態畢露。

  露吉見他幾乎把嘴貼到她的臉,怒叱道:「雜種,你別得寸進尺,把我逼急,我跟你魚死網破。」

  「美人魚是不該死的,情網也無法破。」布魯說著,狼眼陡然閃爍,右手出指,指著左側一座小禾堆,大叫:「哇啊!我草,挺享熟受嘛,別人在田地做活,他們也躲到田地「幹活」。媽媽的,雞巴挺漂亮……」

  三女的目光,朝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對男女,躲到禾堆尋歡,那女的脫掉褲子便趴偎禾堆,彎拱起她雪白的屁股,男的握著那根十四五公分粗長的、包皮過長的(布魯覺得雞巴有包皮就是漂亮)陰莖,往女兵的陰戶戳十來下,最終尋洞而入,東張西望地抽插起來……

  「骯髒的人類!」露吉詛咒一聲,扭首看見布魯舔嘴唇的色樣,她的冷臉瞬紅,卻也無語。

  「小子不錯嘛,我都沒在田野搞過女人,更沒在禾堆搞過女人,看起來挺刺激,好想試試!」布魯嘖嘖叫著,口中更是呢喃出莫名其妙的咒語,三女一時沒在意,等她們知曉時,露吉驚慌罵喊:「捆魔索……無恥雜種,你想什麼?」

  布魯目光迴轉,盯著她的臉,摟住她動彈不得的腰身,笑道:「你們三個中,你最不聽我的話。我要懲罰你……喏,看見那女人沒有?她被肏得多歡喜,你不想被男人肏?」言罷,他大膽吻她的嘴,側移身體向左,雙手鑽入她的腰腹,解她的褲子……

  埃娜和珞潔安同感驚震,她們沒料到布魯色膽包天,欲當著她們的面,強暴克盧森的女兒,這令她們為難。按理說,她們應該阻止他,然而,剛才他那些話,使兩女內中蒙上擔憂:假如把他惹惱,他把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公開,豈非無地自容?

  「雜種,撤消捆魔索,否則別怪我對你出手!」埃娜憤慨地道。

  布魯退離露吉的嘴唇,道:「我若怕你們出手,就不會把她捆了。」

  露吉緩過氣,羞憤地罵喝:「雜種,你敢……強暴我……我做鬼都不饒你!」

  「你媽媽看著,我也敢霸占你!」布魯把她的褲子全褪除,「我跟你們說過,沒本事別跟我作對。身為封魔結界使,我可以用結界保護你們,也可以用結界折磨你們,這就是為何精靈族的魔法中,結界魔法最強的原因。咳,你那裡真濕,摸起來也肥嫩,又大又嫩又緊的處女陰戶,誘得我慾火焚身,不發洩一下,很有可能把禾堆燃燒,我們都成烤乳豬。這禾讓人癢……」

  他自言自語,起身褪衣,把他的衣服和露吉的褲子舖到禾草,覺得鋪墊的面積不夠大,便道:「借你們兩個的外衣和長褲用用,拒絕或者反抗,我把你們也捆了,或者把你們丟出結界,看著你們被人類輪姦。但是,你們肯借衣服讓我作墊,今天我就不碰你們!也會保守秘密……」怒罵不休的露吉,被他抱到衣墊上,他繼續解她的上衣。

  埃娜和珞潔安猶豫片刻,也把外衣和長褲脫下來砸他……

  布魯命令她們站起來,他把衣物鋪到禾堆,道:「你們不喜歡看,可以走出結界。至於出結界後,你們遭遇什麼,我視而不見。若你們想繼續呆在結界,便躺到鋪開的衣服上。你們想躺到邊沿的禾草,我也沒意見,癢的不是我。」

  他跪趴下來,扛起露吉的雙腿,握著肉棒朝金毛濕糜的陰戶頂插,一時插不進去,卻戳撞得她的嫩肉生痛,他道:「本雜種是被罵大的,你想怎麼罵便怎麼罵。插死你!一會就插進去,先把你的門縫撞開。」

  婆媳倆看著他的巨無霸,撞頂露吉嫩實緊閉的陰戶,心中雖然悲憤,卻不敢阻止。她們難以想像,布魯會在這種情況,卑鄙地姦淫精靈——,他不是精靈的救世主嗎?也許從開始就錯了,不該讓他從森林走出來。

  「無恥雜種,你天殺的,不得好死!啊……」露吉罵不到兩句,尖聲哭叫,卻是巨棒突破她的陰縫,撞破她的處女膜,痛得眼睛圓睜、唇齒劇顫,眼淚從她的眼眶飆出,鮮血也從她的嫩穴抽出。她動彈不得,只能是哭罵,「雜種,好痛!我六十年的貞潔……啊啊!痛呼!嗚嗚!不要插了,死賤種,不要插我,好痛哇!我殺了你……」

  「殺我?我現在殺得你哇哇叫哭!我插!插插插!插到你沒力氣罵我。真他媽的緊,處女就是不一樣!哪怕再活一百年,也是如斯的緊。露吉小姐,你保持貞潔,是不是為了我啊?」

  布魯像是跟露吉說話,他的眼睛卻看著那對苟合的男女,但見那男的正在射精,他怒吼一聲:「我操!射精那麼快,我還想邊看戲邊肏屄,那傢夥竟然走火。老子殺個天昏地暗給你們看!」

  埃娜和珞潔安,見木已成舟,也沒什麼可說。於是坐了下來,看著布魯狂肏處女嫩穴,她們胯間騷穴的淫水悄流,褻褲全濕。

  布魯勁插一個時辰左右,露吉被他肏得昏迷。他射精之後,直接以「獸體重生」治愈她的「內傷」,然後仰躺,看藍天白雲,美美地道:「潛伏這麼過癮,應該潛伏久些。時間還早,離黑夜還有兩個多時辰。你們繼續監察,我先睡一會。露吉醒轉,把我叫醒。」

  【第三集】第六章:稻草堆上的激情

  婆媳倆看到布魯若無其事地閉目養神,她們的騷戶癢熱難忍,都注目他那根血紅的淫棒,想起剛才他在露吉肚皮的那股野勁,艷心蠢蠢。她們努力平息內心的慾潮,不料卻在此時,剛才野合的女兵,又帶另一個男兵到那禾堆旁,脫了褲子和男兵做起那事,這後來的男兵生得英俊,陽具也有十六七公分,插得那女兵淫聲作叫。兩女看得心裡苦叫:騷蹄子,你真會選地方……折磨人吶!

  看到彼此的褻褲淫水漬漬,婆媳倆臉面紅了,珞潔安尷尬地道:「媽媽,這是正常現象,我們沒法阻止。」埃娜是她的家婆,她習慣跟著丈夫稱呼埃娜為「媽媽」。

  「嗯。」埃娜呻吟性地回一聲,拿起露吉的褻褲,擦拭她裂張的陰戶的血液,嘆道:「流了好多血,雜種剛才把她的陰道撕裂,看她痛苦的模樣,我心都碎了。我們沒能力幫她,但願她莫怨我們。我從來沒被男人搞到昏迷……」

  「又有好戲看?」布魯興奮大叫,睜開雙眼朝那對男女看去,衝動地伏到露吉身上,抓她的乳房。她痛得清醒,淚眼凝看他一會,咽語道:「你撤去捆魔索……」

  「醒了?」布魯回眼低看,輕吻她的唇,笑道:「你瞧,有戲看了,我下面又硬。先插進你裡面,再撤消捆魔結界。」說罷,他把重新勃起的巨棒,插入她的嫩穴,卻見她緊咬雙唇,像是害怕,她輕吟一聲,驚道:「怎麼不痛?」

  布魯抽插十來下,插得她舒服呻吟,他解釋:「身為淫獸傳承,我有許多種令處女不痛的辦法。雖然你剛剛破瓜,我想要你舒服的話,可以使用淫獸鞭,也可以治愈你的裂傷。你敢不聽話,我也可以把你撕傷。」

  「你撤消結界。」露吉嗔語,她的情緒,有了很大變化。

  「舒服嗎?」布魯輕輕抽插,卻不肯咒解捆魔索。

  「你先解開……」露吉依然堅持,艷臉已然見紅。

  布魯念出咒語,她獲得自由,呻吟著推開他,翻身趴躺,美眸看那對野合的男女,說出一翻騷語:「雜種,你說那男的能夠堅持多久?我討厭精靈男性又短小又不持久,人類應該比精靈強些吧?他那根陰莖,比我看過的很多精男性的粗長,女兵被插得很快樂……」

  「我的比他的更粗長!」布魯歡呼一聲,翻身趴她背上,巨物從後插入她的嫩穴,吻舔她的尖耳,膩聲道:「露吉心肝,我以為你要找我算賬,準備跟你打一架,你卻變得這麼乖。」

  「知道為什麼嗎?」露吉孩子氣地問。

  「不知道。」布魯看著不遠處的淫戲,輕輕聳挺他的屁股,插得她輕聲呻吟。

  「來之前,媽媽找過我,說我這趟肯定被你強暴。我氣得立誓,若你把我強暴,我便與你拼命或自殺。媽媽她說,那事若發生,你便依了他吧,王俯無所依賴,你也該找個男人,雜種很不錯……」露吉說到這裡,扭臉回來看他,幽怨地道:「我打不過你,也不想自殺,只好聽媽媽的話。」「難得席琳夫人如此看重我,做她的女婿也不錯。」布魯撐腰起來,一陣狂肏,剛破瓜的露吉,迅速進入高潮狀態,抓著衣服和禾草淫叫。

  女兵也淫聲艷語,卻在此時,三個男兵發現苟合的男女,遠遠地衝過來,正巧那男兵射精,三個男兵齊齊脫掉褲子,其中一個立即把十三四公分的硬棍,插入女兵精液洩流的騷戶,插得女兵淫叫繼續……

  剛射精的男兵拉起褲子,道:「你們小心些,幹活的時候,不準亂搞。被發現有點麻煩……我先走了。」

  其餘兩男悍不畏死地排隊……

  「雜……種!嗯啊!啊呀!你射精吧,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露吉呻吟求饒。

  布魯從她背上滑落,擠到她和埃娜之間,左手和左腿,搭到埃娜背腿,忽然探首回她的臀後,嗅了嗅,移身上來,在她耳邊低語:「你那裡怎麼沒有精液的味道?這些天沒跟……」

  「雜種,別擾我。喪夫幾十年,我哪會有精液味道?」埃娜打斷布魯的話,她豈能讓他把她的淫事說出?但他也說得沒錯,這段日子她沒跟巴蠻私搞,因為巴蠻五個月前再婚,沒有以前自由,也沒有以前的精力……

  「啊?我都忘了,不過,愛液的流好多啊!我摸摸好不好?等露吉緩過來,我就不碰你,這般看他們搞女人,我心裡難受,過過手癮也好。」布魯不管埃娜同意與否,左手落到她的股間,隔著小濕褲,撫摸陰毛濃生的陰戶,大陰唇不是很肥厚,陰裂卻生得離奇的寬長,難怪三個家將齊心協力才能滿足她。

  「雜種,別碰!嗯喔……」埃娜出言阻止,卻不由自主地呻吟,眼睛春情洋溢地看那邊禾堆旁的男女,感覺他的手越來越過份,隔著褲布把手指插進她的陰縫,她憋了半天的慾潮漲得更高,瀕臨崩潰的邊緣。

  布魯見她不抗拒,珞潔安和露吉也不說話,他乾脆把她的小褲褪到她的膝蓋,兩根手指插入淫水滑滑的騷穴,賣勁地指姦她。看著她強忍慾火的煎熬,他以語言挑逗:「埃娜奶奶,你守寡多年,為何上次沒穿內褲?難道你經常自慰?要不要本雜種的大肉棒,滿足你的騷情和苦悶?」

  「雜種,你……上來!」埃娜情慾燒體,忍無可忍,大膽淫叫。

  布魯不等她反悔,迅速爬到她背上,巨棒往她黑茸茸的濕穴一挺,「撲滋」一聲,全根插進她的巨穴,爽呼道:「雖然埃娜奶奶的騷戶寬大,可是我的肉棒插進來,感到非常緊窄,呼喝!插寡婦,不需要留情。」

  「啊呀呀!好舒服……,巨棒脹得好緊!憋……呀……憋半天,早就想要巨棒插。老娘寡婦一個,不需要對誰負責,啊啊!插得我好爽……雜種就是猛!」埃娜在布魯的狂猛之下,放浪地呻吟,盡顯淫婦本色。

  露吉扭首看一會,又扭首向右,道:「珞潔安,他好像是你女兒的男人,怎麼搞你的婆婆?等下他要搞你怎麼辦?」

  「隨便,又不是沒被他搞過!」珞潔安見埃娜也浪,她也豁出去。

  埃娜驚道:「媳婦,你……你跟他通姦?」

  珞潔安怒道:「鬼才跟他通姦!他趁我睡著,姦淫過我一次!」

  「雜種,你這無恥的淫賊!給我兩個兒子戴綠帽……」埃娜興奮中不忘怒責。

  布魯肏得正興起,隨口淫道:「我現在還肏他們的親媽呢。幹,丹瑪四姐妹知道我插過珞潔安,她們都沒說什麼,那時候是丹羽看著我肏她媽媽的,下次讓她們看著我肏她們的奶奶,真爽!今天搞大騷穴……」

  他把陰莖增到最大尺寸,脹得埃娜的巨穴幾乎撕裂,她淫聲叫喊:「啊呼呼!雜種大肉棒,脹得我要裂。好飽滿的磨擦,最爽就是這次,插得老娘沒辦法恨你,真個酥美!啊啊……,珞潔安,你不能夠再與他發生關係,上次你在夢中被姦淫,也就算了!呀哇哇!爽喲~喲!最愛又粗又長的肉棒……」

  珞潔安羞憤地道:「媽媽,不是由我說了算,現在這環境,若他對我用強,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是故意給你兒子戴綠帽,你爭氣些,他也沒力氣爬到我身上!」

  「啊嗯嗯!我會讓他敗倒……」埃娜淫騷地道,她很有信心擊敗布魯的強棒。

  然而兩刻鐘剛過,她已奄奄一息,虛弱又滿足地吟語:「嗯喔!嗯喔!喔喲!雜種……喲喲!喔喔……」簡直聲不成語。

  布魯抽出肉棒,爬過露吉的身體,抱她靠挨迷糊中的埃娜,跪立到珞潔安的雙腿間,把她淫軟的胴體抱得趴跪,扯掉濕透的褻褲,巨棒狠狠送入寬肥的陰戶,淫喝道:「比埃娜的騷戶還爽,難怪生得出丹瑪和丹羽的肥穴,上次夢裡不夠爽,這次讓你爽到癱。」「哦哦哦!雜種~好粗長!比夢裡的還粗長,而且無比持久,那邊四個男人結束了,你還生龍活虎。」

  珞潔安說得沒錯,那夥苟合的男女已經完事離開,布魯依然如猛獸撲騰……

  「若沒有丁點兒能力,你的女兒怎麼會對我死心塌地?尤沙家五姐妹,就差個蜜芬,下次我瞄準她,把她偷了。不知她是不是處女?」布魯越插越有勁,越說越沒分寸。

  「哦咦……蜜芬應該是處女,她沒跟哪個男人私好……啊……好深,頂肉。」珞潔安被插得騷汗飆出。

  露吉道:「雜種,我侄女是純潔女孩,我希望她以後嫁個好男人,你別去玷汙她。」

  「難道我就不是好男人?若非我曾救她,她早被倫姦至殘。她應該知恩圖報,不願意嫁給我,起碼讓我爽一次……純潔正好,我去弄髒,嘿呼!屄肉夾得緊啊,岳母大人,快現你的銅晶,夾得更緊。」布魯重拍她的臀肉,命令她展現魔晶艷體。

  「不要啦……」珞潔安近乎撒嬌。

  「不現魔晶,不插你了。」布魯果決地抽出肉棒,站直身體。

  珞潔安在癮頭上,被他這麼一搞,她心裡氣惱,仰扭起臉瞪他,嗔道:「誰稀罕你……」

  銅芒綻彩,她的身體漸漸被銅鎧覆蓋。

  「操!我以為你只覆蓋陰戶,卻把全身都覆蓋。也好,我也用鱗甲把全身覆蓋。」布魯忍痛張翼的同時,施展「龍鱗再生」,只見他的陰莖長度達四十公分,粗度更是恐怖,估計母牛被他的巨棒插入,都要嘶嗥,嚇得珞潔安慌怯地道:「雜種,你要死啊?這般粗長,我的穴兒會裂開。」

  「不怕。第一次肯定會裂,可是像你這等身型的女性,被肏裂幾次,便可以容納我的極限巨棒!」

  布魯握著細鱗遍布、鱗脊隆隆的肉棒,跪下來往珞潔安的騷戶插入,她嚇得急忙趴倒躲開,回首求饒道:「我雖然喜歡粗長,你這模樣也太粗長了,上面那些東西,我看著都害怕。你把肉棒縮短些好嗎?我又不是跟你搞很多次,別叫我受傷才好。」

  「好吧,我恢復最初尺寸。」布魯把肉棒變回原始的翼鱗狀態,亦是三十公分的巨無霸。

  珞潔安用眼睛衡量一會,道:「嗯,這般還好!變成這等模樣,不知插進來是何滋味!你像一匹野獸……」

  她翻身坐起,雙手抓住變異的陰莖,啟唇舔吻他光滑的龜頭,道:「有鱗有凸,像是很柔韌,又像很堅硬,熱燙燙的,插進來,應該很舒服吧?難怪萊茵大膽跟你偷歡,皇宮也整個地淪落,全是你這根魔獸般的生殖器的緣故。噢哦,不行了,下面流好多水,趕緊插進來……」

  她仰躺下去,張舉一雙銅腿。布魯隨勢趴壓,堅硬的鱗棒,不需要手的扶持,直接校正她收緊的銅鎧陰戶,狠勁一插,便聽她一聲淫叫,鱗棒分開她的鎧陰,重重地撞入騷嫩的陰道。被她的銅陰夾緊,他舒爽地抽插,淫聲喝道:「岳母大人,很爽吧?你的鎧甲跟我的鎧甲比較,誰的更完美啊?」

  「哦哦!哦啊!好爽,又熱又硬,還有浮凸和肉隆,磨擦得我陰戶酥熱,啊哦!哦哦……你的鎧甲最完美。雜種,當年你夢姦我,如果我早些知道,或者也會和萊茵一樣,跟你偷歡。不過,我的丈夫跟小叔不一樣,他若知道我和你偷歡,會找你拼命。所以,我只能跟你做這次。看在我女兒的份上,以後別來勾引我,我經受不住你的誘惑。哦哇!被插得要瘋……」

  珞潔安瘋狂地擺臀淫呼,把埃娜和露吉忽視掉。布魯的雙爪抓她的銅乳,感覺太過堅硬,他使勁頂她一下,喝道:「你的銅鎧太堅硬,只有陰部軟夾,把你鎧甲撤去,我抓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

  銅芒綻光,珞潔安把銅鎧隱去,只餘她的「銅陰戶」,讓他享受。她羞嗔道:「你也就喜歡我那裡夾得你緊,不知道你脹得人家想死……」

  「我若不脹到你想死,你會願意讓我脹你?」布魯揉搓她垂脹的巨乳,感覺比格花容色結實、比巴拉姆柔軟,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抑或是手感,都恰到好處,難怪精靈王擁有皇后和月輪夷此等天姿美妻嬌妾,也忍不住與她偷情,看來並非單純她的「魔晶鎧戶」之故。

  露吉饒有興趣地看著布魯把珞潔安肏得淫態浪叫。

  埃娜也緩過氣來了,她爬到兩人的臀側,看了一眼珞潔安的銅陰鎧戶,嘆道:「看來我兒子很少給過你滿足,生這麼巨寬的深穴,如果不是銅晶夾擠,我兒子那東西進到裡面,都覺得沒磨擦。還好他娶了嬌嫩的露美,否則他很難獲得男人的驕傲存在感。珞潔安,你以前跟精靈王通姦吧?」

  珞潔安心中雖然驚震,然而淫欲充斥她的思維,她仗著情火壯膽,浪聲承認:「啊嗯!媽媽,那是因為,某次醉酒,啊哦哦……他姦淫了我,他是精靈王,我不敢聲張,後來多幾次,我迷上他的大肉棒!哦哦~你怎麼知道?」

  「剛才雜種無緣無故提起精靈王,又說什麼雅聶芝夢到被精靈王姦淫,你偏偏是在夢中被雜種姦淫。聽到雜種說到精靈王的時候,你那種神態,我便猜測你對我兒早已不忠……」

  埃娜甚為感嘆,原以為只有她自己跟家將搞,誰知自己的兒媳很早以前已是精靈王的姘頭。

  精靈族的純潔,早已不存在……

  「媽媽,你不是也跟三個家將通姦嗎?雜種說的蠻牛、健馬、東蛇,我剛剛想到,他們是巴蠻、馬洛、東帝申。咱們誰都別說誰吧,精靈王死了,我跟雜種的事情,你也是看著的,你阻止不了他,我更加無奈。啊哦……雜種慢些!都已經高潮過了,我要跟媽媽談些事情。你換人一會……」珞潔安確實已過高潮,但她其實不想布魯離開,只是隨口說說。

  布魯狂插十來下,推倒身旁的埃娜,扛起她黑毛濃生的大腿,又看到她蔓延到腹部的體毛,竟覺非常性感,粗長的鱗棒往她的黑毛叢中沈插,直入她的毛根深處,呼喝:「你們婆媳倆要說什麼,都與我不相干。我只管肏你們的騷穴,直肏到天黑。然後偷襲聯盟的糧倉…… 」

  「啊喔!舒服,喔喔喔!雜種變身以後,那根東西插進來就令人亢奮,喔!珞潔安,我不追究你跟精靈王的奸情,畢竟他都死了,他戴的綠帽也不比我兒子少。算他倒黴,妻妾和女兒全被雜種睡了,跟我們家一個樣!喔哇,脹到欲裂,再增粗的話,肯定會裂……哇喔喔!但……是,你以後若跟雜種偷歡,別給基拿撞破,他不像基波爾父子……嗯唉!我怎麽生出基波爾那種變態兒子呢?他又生出一個比他更變態的兒子,哇呼呼!」

  埃娜無法責備兒媳,因為她本身也淫騷亂性,怨得了兒媳跟男人通姦?何況她和兒媳,此刻被同一個男人肏得浪叫,更像共遊一條河裡的魚,上了岸大家都腥臭滿天,不上岸還能在河裡暢遊……

  「謝謝媽媽!」珞潔安歡喜地親吻埃娜的嘴唇,道:「我也不會像萊茵那般,主動找他偷歡。如果他自己跑來搞我,你知道的,我沒能力反抗……」

  「幹,打從開始,你就是自願,倒說得我強迫你。今天我把話放這,你若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找你。基拿是表面正經的傢夥,要是讓他知道,鬧騰起來,我頭會痛。可是,悄悄告訴你們,基拿與芬德愛也通姦。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老子在精靈族,可是哪裡有空隙,就往哪裡鑽的老鼠。基拿跟馬洛、東帝申的妻子也有染,這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原以為她們是因丈夫戰死,才跟他搞上,誰料到偷聽的結果,她們早就跟他偷情。 」布魯語出驚人,——他心中還藏有多少秘密?

  珞潔安驚愕半響,道:「你現在還偷窺別人?」

  「說得真難聽!雖然我可以隱身於結界,但不代表我想探聽別人的秘密。你老公偷情之事,我偶然撞見,順便看他跟兩個姘頭做愛,自然聽到她們說話。所以,我說他表面正經……哼喝!他應該也想搞我的女人吧?精靈族的男性,沒有幾個不想睡我的女人。即使我願意給他們睡,他們也插不進去!何況誰敢碰的話,老子把他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全宰了,再姦淫他祖宗十八代女性!我全部祖宗都支持這想法。」

  淫獸宗族的傳承者,整日姦淫別人妻女,當有自己的妻女被別人姦淫的覺悟,所以世代祖宗若戴了綠帽,後果都極其嚴重和殘酷。他比祖宗好些,有「生命枷鎖」保護他的女人的貞操,別的男人無法真正地姦淫,然而自己的女人被碰了,多少不爽。別怨他自私霸道,他就這德性,誰叫他是雜種?

  (嘿嘿,雜種沒天理……)

  珞潔安啐道:「雜種,別把男性都想得跟你一樣。他們有你那個心,也沒你那本事。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背叛丈夫,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跟男人偷歡,要偷也看值不值得!若是比我丈夫還差勁的男人姦淫我,你看我不把他閹了?現在甘心讓你淫,也是因為你有本錢……咦,媽媽又來高潮了。」埃娜一直淫叫不休,此刻更是歇斯底里,四肢糾纏布魯,仰身狂亂索吻。

  布魯拱插一陣,她癱得四肢無力,倒躺喘吟……

  他繼續狂動兩百多下,她喘不過氣,直接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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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6:14

  【第三集】第七章:離譜的失敗

  「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份?」布魯擁著露吉。

  兩旁躺著婆媳倆,她們的陰道被脹裂,流了很多血,雖然他癒合了她們的裂傷,然而她們至今未醒。

  黑夜籠罩莊野,星月遠淡。露吉偎依他的胸膛,輕嘆:「沒事的,我也裂過。只是你把她們祖宗三代搞遍,基波爾是無所謂,基拿若是知曉,怕會是找你拼命!」

  「假如我把你們家祖孫三代也搞遍,你會不會找我拼命?」布魯以相同的話題問她。

  「不會吧,我們家等於沒男人。沒有女人找你拼命,但你最好別亂搞,害我家的名譽……」露吉勸言道。

  布魯笑道:「我怎麼可能亂搞呢?有你已經足夠!嘿嘿……」

  露吉雖然對他不是很了解,卻也很難相信他的話,她惱瞪著他,道:「我怎麼覺得你笑得很陰險?」

  「我是老實巴交的好人!哈哈……我笑,笑得坦蕩盪!」布魯的長笑,把躺睡的婆媳倆驚醒。

  兩女爬坐起來,感覺下體的疼痛已消失,她們請露吉選拿各自的內褲,用內褲擦了下體的血漬。埃娜怨道:「除了兩百多年前的處女之夜,老娘的下面是第二次這般流血。每月的經血不算……」

  「我也是第二次流血。」珞吉安道,「這血褲該怎麼辦,穿著還是丟掉?」

  埃娜道:「當然丟掉,回去找乾淨的穿,我們流的不是處子之血,沒必要像露吉那般保存。」

  露吉羞道:「我哪有保留?只是揣懷裡,回頭洗乾淨還穿。你們不應該亂丟垃圾……」

  婆媳倆穿上衣褲(都不穿內褲),珞潔安道:「露吉,你跟你妹妹生得沒一點相像,她外表嬌美柔弱,下面那洞可不像她外表脆弱。媽媽說基拿從她那裡得到滿足,我倒不覺得,她的洞不見得比我窄小。雜種,我們現在做什麼?」

  「再等。」布魯回答,放開露吉,移過來摟抱珞潔安,雙手解她剛穿上的褲子,把她的長褲褪到她的膝腿,胯間硬物收縮到最短尺寸,刺入她乾燥的騷戶,插擦得她有些生痛。她悶吟,背靠他的胸膛,幽語道:「你都搞了半天,把人搞死幾回,還不肯放過人家嗎?」

  布魯把陰莖恢復原始尺寸,脹得她的干穴猶如裂開,他卻非常的受用,滿足地道:「沒流水的穴兒,緊到爆!我也想放過女人,然而我做愛越多,做得越猛,射了之後又很快勃起,一天不停地射精,也能夠射出很濃的精液。這不是我自誇,實在是我弄不明白,自己算不算正常……」

  「你若是正常,世上沒正常!」埃娜道。

  「不要這般詆侮我。」布魯仰看夜空,「活著的時候,想開些吧!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會帶給你們希望。人類太強大,精靈不能夠抗衡。雅瑟跟你們玩遊戲,她若認真,可以直接把精靈族踏平。我只是她腳底那一粒沙,看著有點小樣,踩在腳底卻沒感覺。精靈的命運如何,全憑雅瑟的意願。她雖然不能代表全人類,但她是人類世界的最高權威……她是絕對強大的女人,我的前幾代祖宗,都不敢對抗她!」

  「你也是強大的男人……」珞潔安回首,吻他的下巴,他低首吻她,纏綿一會,他道:「雅瑟也說我是強大的男人,但只有我插在她裡面的時候,她才會說這種話。你們跟她一樣……」

  三女異口同聲地道:「你跟雅瑟也有一腿?」

  「何止一腿?我跟她的關係,比你們深遠許多。」布魯囂張地想:至少雅瑟給他生了兒子。

  埃娜嘆道:「看來澤布真的是你的兒子,否則以你跟雅瑟的關係,你不會選擇精靈族。你之所以站在我們這邊,因為你的兒子在精靈族,也因皇后把整個皇宮的美麗精靈給了你……」

  「雅瑟可以給我更多女人。別忘了人類的數量,比精靈族多千萬倍……」

  布魯否認埃娜的說法,他沈思片刻,又道:「澤布是我的兒子。當年蝶舞為了讓精靈逃亡,答應我父親,如果我媽媽生出兒子,她就給我父親的兒子睡。我媽媽生了我,她卻沒給我睡。後來他要我救俘虜,我的條件是要她覆行承諾,把她睡了。」

  埃娜同情地道:「皇后為了精靈族,犧牲太多……」

  「聯盟也有雜種的兒子呢。」珞潔安想起雪蓉的孩子。

  埃娜恍然道:「嗯,我幾乎忘了,那孩子是雅瑟的外孫……」

  「我的人類兒子,我都沒看過他呢!今晚好想去看看他,順便看看我在人類那邊的妻妾。我這段時間活得很逍遙,然而我始終夾在人類和精靈中間,這是我無法解決的難題。當初你們若不把我趕出精靈族,我也不會遭遇這種難題……」

  「雜種,你不能夠再次背叛我們!」露吉提出警告。

  「很難說啊,我的信仰是:風往哪邊吹,便往哪邊倒。」

  布魯的「原則」,消失得無影無蹤。

  「牆頭草最可恥!」珞潔安發表意見。

  「做牆頭草也不錯,至少可以偷生……」

  「混蛋,滾一邊偷生去,別在我裡面偷生!」

  珞潔安生氣,後果很嚴重。

  布魯抱她到旁邊,起身提褲係好,道:「月黑風高夜,燒殺淫掠時。我們放把火,把莊稼燒了,然後閃人吧?」

  埃娜驚道:「不是要燒聯盟糧倉嗎?」

  布魯攤攤手,道:「你知道他們屯糧在哪?知道有多少人守衛?知道有什麼結界封鎖?就我們,想深入敵營燒糧屯,不是找死嗎?找死的事,只有勇士才幹,老子不是找死的勇士,那種事說說可以,叫我做,絕無可能!」

  珞潔安起身抽褲,怒道:「你把我們騙到南方,姦淫我們一翻,就要打道回去?」

  「正確。」布魯坦然承認,轉首向露吉,道:「我知道你是火系精靈,你咒把火燒這禾堆,我再起陣風,讓火勢蔓延。燒了莊稼,他們屯糧再多,也吃不了多久。很有可能無心插柳地燒到他們的糧屯……哈哈,完美計劃。」

  「呸!」珞潔安輕蔑地啐他,道:「早知如此,我不會跟你過來。獸族便是獸族,經過千百的兌變,沒有多少改變,只懂使用蠻勁,不通半點策略。幸好,精靈族的事務,都是皇后打理,要是交給你,早就亂七八糟。今日被姦淫得好冤枉……」

  布魯理直氣壯地道:「切!我說來燒屯糧……我言出必行,正要放火燒:燒沒燒得到,則聽天由命。露吉,起火!」

  他抱著珞潔安跳下去,埃娜和露吉也跟著跳落。

  露吉念起火咒,揚一把火燃燒禾堆:他咒起一陣風,往東南吹掠……

  「雜種,你怎麼把風吹向兵營,你要燒他們的營帳?這樣的話,他們很快發現,火勢會被撲火,不是徒勞無功嗎?餵,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珞潔安嚷叫聲中,東南面的軍營人聲鼎沸。

  「我操!被發現了,趕緊逃跑!」布魯抱著珞潔安往西北狂奔,「你們別落下,被捉住的話,我不會救你們。本雜種什麼都行,逃跑也不會落後……」

  埃娜追上來罵道:「雜種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回到駐地,面對精靈的詢問,布魯一句「放火成功」,便要她們急速撤離。

  有結界隱蔽,她們順利地從聯盟的追捕中逃脫,繞道往西部返回。逃亡整晚,翌日清晨,布魯估摸人類不會追搜過來,命令紮營歇息。

  睡至下午,精靈紛紛醒轉,她們追問埃娜三女,得知那麼離譜的結果。驚夢怒而衝入布魯帳中,卻見他擁著丹瑪熟睡,粗長的陽莖依然插在丹瑪下體,她不顧羞恥,提腳朝他的屁股勁踢,叱道:「雜種,起來!」

  丹瑪和布魯同醒,她急忙拿衣服穿上,布魯厚顏無恥地裸身側臥,頭枕左掌,道:「驚夢,你闖進我的帳,想逼我強暴你?」

  驚夢真想提腳踹他的淫胯,然而她知道那樣的結果很嚴重,最終忍住了。

  她道:「為何沒達目的便撤退?」

  布魯裝傻道:「什麼目的?」

  「偷襲目的。」

  「不是達到了嗎?我放火燒了……」

  「你只燒幾堆禾草……」

  「也是燒啊!你怎麼知道那幾堆禾草不會把糧倉燒著?沒聽說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布魯繼續耍無賴,丹瑪過來替他穿衣,他才站起身,淫眼逼視驚夢,道:「下次你敢亂闖我的地方,必然奸了你!」驚夢雖憤怒,卻也無語。

  布魯穿罷衣衫,低首看看膨脹的褲襠,重新盤坐下來,喝道:「外面的傢夥,可以進來了。」

  埃娜等精靈相繼而入,索列夫道:「雜種,我跟巴基思打賭,他說你很陰險,偷襲是你的強項,肯定會成功。我說你除了偷襲女人,其餘事情不感興趣,賭你失敗。結果證明,我是對的,巴基思又一次輸給我。」

  巴斯基不甘示弱地道:「我知道你肯定賭雜種失敗,只好選擇他成功。我早知道,雜種此趟只為旅行,我們跟著沒有危險,反而可以出來散心,才邀請你這怕死鬼一起跟來。」

  「巴基思,你放屁,我索列夫怕死?你比我怕死……」

  「要吵到外面去!」埃娜冷叱一句,兩男不敢言語。

  巴蠻道:「雜種,我們這樣回去,會成為笑柄。」

  「讓她們笑去!看她們能夠笑多久?有本事她們自己燒!老子深入敵營,能夠安全逃出:若她們過去,沒走到半路,就被俘擄。順便說下,今年大豐收,聯盟的糧食充裕,別指望他們餓死。」

  布魯朝她們擺擺手,「出去,該干什麼,便乾什麼,我小憩片刻,做好飯菜叫我。今天繼續在這裡逗留,因為聯盟肯定派人追殺,我偏要停在他們的附近,讓他們跑很遠的路,卻追不到我……明天他們返回,我們起程。」

  「天才!」巴基思朝布魯豎起拇指,他最近拍布魯的馬屁拍得有夠兇,只因他曾經得罪布魯太多,以後想活得舒服些,巴結是必要的。

  驚夢怒道:「你也夠離譜,帶我們繞這一大圈,只為燒幾堆禾草。」

  「我想一根都不燒呢!」布魯仰躺下來,頭枕雙手,翹起二郎腿,「我數到五,誰沒出去,我就強暴誰!男人想菊花被爆的,也可以留下來,我閉著眼睛,不在乎插插男人的屁眼……」

  巴蠻、索列夫、巴基思閃電式退出,埃婦等女跟著出去。

  帳內只剩布魯。

  他茫然地看著帳頂,哀然沈嘆:「蝶舞準備得如何?一戰定輸贏吧,拖著好累……」

  【第三集】第八章:巴蠻之妻

  回程比來時更緩慢,四日之後才接近藥殿,巴基思和索列夫建議到藥殿宿住,布魯沒有聽取他們的意見,而是繞開藥殿繼續前行。按他後來的說法是,怕藥殿有埋伏。大家也覺得有道理,因為藥殿是南莊和西宮的中轉站,聯盟自然也想到她們有可能經過並駐留。

  當日將至黃昏,行至藥殿西北十公里外的一座丘林,布魯本來想和精靈一起紮營或做飯,然而精靈們體諒他這些天長期使用結界的辛苦,拒絕他的幫忙,讓他去休息或者四處走走。他無所事事,發現索列夫和巴基思也不知去了哪裡,就連巴蠻和埃娜等某幾個傢夥也跑得不見蹤影,納悶著不知找誰玩,看見芬德愛神神秘秘地朝南走,靈機一動,悄悄跟在她的身後。

  走出半里路,芬德愛藏到樹幹偷偷往西看,只見離她一百多米開外,正上演男女的野合之戲。布魯隱身於結界,到達她的背後,輕聲道:「芬德愛夫人,你過來捉姦?」

  芬德愛驚然回首,看見只有他,知道自己置身於他的結界,她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道:「雜種,差點把我嚇死。」

  「我見你偷偷摸摸離開營地,跟過來瞧瞧。你什麼時候發現你老公與娜娜的奸情?」布魯走到她身後,大膽地摟住她豐滿的腰身。

  她不抗拒他的親密動作,坦誠地回答:「我剛剛才發現的,看見他像做賊般往這邊摸去,感覺與他為人不符,心里奇怪,跟過來看他做什麼,結果看見不該看的。」

  「巴蠻和埃娜的奸情,在他娶你之前呢。」布魯實話實說,芬德愛與巴蠻結婚也就幾個月前的事,怎麼比得上埃娜和三大家將的艷事呢?

  「我想也是。」芬德愛也不生氣,只是她的喘息重了。

  「我們靠近點觀看?」布魯貼嘴在她耳邊誘道。

  芬德愛知道隱身結界,乾脆地道:「也好,我想聽聽他們說什麼。」

  布魯推摟著她,行至巴蠻和埃娜的屁股後面,離他們只有十米之距離,可以清楚地看到巴蠻的大肉棒抽插埃娜的黑毛巨穴。他道:「這裡應該可以吧?若是還要近些,我可以帶你再走三四步……」

  「不必了,這裡吧。你那根頂得我難受,可以放開我嗎?」芬德愛呻吟似的哀求,她以前對待布魯冷漠,此刻的她卻表現得極柔順。

  「你不想要我的肉棒?」布魯鬆開手,靠倚到她左側的樹幹,雙手交叉於胸,淫意十足盯她的艷體,道:「巴蠻應該不介意你的往事,才會娶你的吧?以前你當俘虜的時候,被許多人類男性姦淫,我也搞過你幾次,說起來我們算老相好。我記得你那時候說,進入過你生命的所有男性,姦淫得你心甘情願的只有我。但我現在不想姦淫你,若你說想為巴蠻保節,我不勉強你……」

  「不用勉強!」

  芬德愛打斷他的話,走到他身前,解他的上衫,「我是想為巴蠻保節,所以自從再婚以後,都拒絕基拿的求歡。我拒絕不了你!雖然巴蠻是很強的男人,也常給予我滿足,然而每當我想起你,他的強悍就被你比下去。我也是知足的女人,有了巴蠻這丈夫,我平時不敢奢望。今日他在我眼前跟別的女人歡好,我其實不生氣,只是你到了我面前,我也背著他,在他後面,跟你重溫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樂……」

  她脫掉他的上衫,撫摸他壯實的胸膛,好一會,才動手脫掉他的褲子,跪在他的胯前,雙手捧他的巨棒,感嘆地道:「我多少次後悔,給你送飯那麼多年,卻因被仇恨蒙蔽,沒能提前品嚐你的超級大屌。」說罷,她張嘴含住他的龜頭,自解衣褲。

  「我也後悔啊,當年若是有能力,早些把你姦淫,或者你會弄些好的飯菜給我。話說回來,給我送飯的三個女使中,只有泌顏香我沒碰過,最近獲知她跟了丹羽,卻不知道這六年間,有沒有男人碰過她?這事我一直想問丹羽,卻每次忘了問。」

  「應該沒有,自從你進入森林,不知道怎麼的,丹羽便把她安排到身邊,刻意地保護她。精靈族多的是女孩,反而男性稀罕,她若是不願意,也沒有誰會強迫她。不是每個男性精靈,都像你這般霸道無恥……」芬德愛發覺自己說錯話,立刻含住他的龜頭,把自己的嘴巴塞堵。

  布魯舒服地哼哼一陣,恍然道:「丹羽這婊子,挺懂我心思,知道我喜歡泌顏香,故意替我留著,平時卻不許我碰,吊我胃口。這趟回去,我把泌顏香小傢夥搞了,嗯,不搞也先封了她,免得落個不小心,她的處女被別人奪去,那真是得不償失。埃娜這騷貨……」

  他看到埃娜翻身把巴蠻壓到鋪地的衣服上,而一絲不掛的芬德愛正巧把衣服鋪開,他看到她金毛密布的肥穴淫水漓漓,衝動地撲過去,摟住她的屁股,沒有多餘的動作,握著巨棒強硬地插進她的騷穴,痛得她哇呼大叫,他已經猛猛抽插,呼喝道:「你忍一陣,乾一會就順暢。 」

  「嗯啊!我好久沒被你的大肉棒插,一開始就亂闖,陰唇要被你擦破……」

  「破就破啦!巴蠻不會天天檢查你吧?」

  「他看起來是三四十歲的壯男,但他已經一百五十多歲,少欲寡情,也是正派精靈,因此隔好些天才跟我做一次。不過他算可以啦,幾乎每次都給我高潮。他的陽具在精靈中,算是超粗長的。很多精靈女性都想跟他偷情,他一般都拒絕她們,至於與埃娜的通姦,我想那是歷史遺留的問題,像我和你一樣。」

  「巴蠻如果知道我現在肏你,會不會找我拼老命?」

  「不至於吧,我有跟他說,當俘虜的時候,被你姦淫過。他還問我被你肏的感覺……」芬德愛羞喜地道。

  布魯好奇,猛頂進去,問道:「你怎麼回答?」

  「啊喲!我說,很過癮,癮到想天天被你肏……他就開玩笑地說,去啊,你去啊!啊啊啊!被插得滑順了,巴蠻的雞巴已經很粗長,你的雞巴比他粗長十公分左右,插在裡面脹緊得要命,爽透了。」芬德愛淫聲浪語,臀搖乳擺得極好看。

  她比六年前肥腴了些,肌膚生得很白嫩。雖然已經五十多歲,看起來卻是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她是個高壯的女性,臉容甚艷俏,沒變肥胖之前,應該是高挑健美的精靈。如今吃肥了些,雖然擁有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身段卻見一些可愛的臃肥,呈現貴態的艷姿。

  巴蠻身為尤沙遺族的家將,身份地位也不算低,卻不計較她是寡婦、也不計較她曾被人類輪暴,依然迎娶了她,足夠證明她的姿色。她的胸部很巨大,也很柔軟,腹腰雖然不細小,但圓圓滑滑很有手感,雪白的屁股更是渾圓好看。

  她的騷戶還很嫩,大陰唇很肥隆,小陰唇也極發達,陰道深長寬闊,很會流汁。

  布魯的大肉棒插進去,感覺又緊夾又順暢,抽插得很是過癮。

  「啊喲喲!啊喲!喲……雜種,今日你要射精給我啊,你以前淫過我好幾次,只有一次射精給我!哦~啊!我不會偷生你的種,我只想要你射精進來,好讓我感覺真實地被你臨幸,你如同精靈族的王呢!啊啊……一定要射精哦……」

  「沒問題!本雜種用精液把你的陰洞填滿,叫你流三天也流不清,不敢與巴蠻做愛。」

  布魯很有信心地道,他每天都要射精,卻每天都會有很多精液——雜種就是與眾不同,想不服都不行。

  「雜種,你想肏埃娜的黑毛騷穴?啊,好深,真脹……」芬德愛的呻吟,表露出她的亢奮。

  「想啊,除了她之外,很多女性我都想搞,你要幫我?」布魯興奮地道。

  「偶爾會幫你,以後我的好朋友,介紹她們和你偷情……嘻呀!插得我不能好好說話……」

  「基拿的兩個姘頭,你都清楚吧?」

  「嗯,與她們一起和基拿做過……」

  「找她們過來,她們是東帝申和馬洛的遺嫖,生得甚有姿色,而且騷浪。老子乾她們……」布魯越說越來勁,插撞得陰戶水撲水撲的響。

  芬德愛乾脆地道:「可以啊,她們現在沒老公,超幻想你的大肉棒,肯定願意與你苟歡。但這些事得偷偷做,也不能夠經常做。被發現,你沒損失,她們名聲不好聽呢。」

  「媽的,精靈就是注重表面!骨子還不是騷到爛……」

  「喝吆!主母,我要射了……」被埃娜狂搖的巴蠻,忍耐不住勁射。

  布魯看得興奮,抽插得也更兇。巴蠻搞姘頭,他插巴蠻的妻子……

  埃娜舒服地伏躺到巴蠻的胸脯,埋怨道:「你多堅持一會,我就爽得透些。自從你結婚以後,連同這次,只找我兩次,是不是有艷妻,不要我這老婆娘?」

  巴蠻坦誠地道:「主母,芬德愛哪有你艷麗?可她是我的妻子,我挺喜歡她。也想過找你,偏偏她經常纏我,雖然我自覺強壯,也有些應付不過來,心力不足。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說。」埃娜霸橫地道。

  巴蠻揉她的碩乳,道:「精靈族,能夠滿足你的男性,怕只有少數幾個,雜種的大肉棒眾所周知。他是你的孫女婿,但他是個好色的傢夥,估計他想搞你,你不妨勾搭他。我想結束我們之間不正常的主僕關係,東帝申和馬洛死了,你習慣被我們一起搞,我怕是搞得你不上不下,也沒有那精力。 」

  埃娜道:「你這主意不錯,我便勾搭雜種。喏,他也是你的孫女婿,巴琪不是跟了他嗎?」

  「好像是……呵呵!沒錯啦,芬德愛說雜種很強,當年就他一個人,把囚牢裡的俘虜,姦淫得個個高潮,他都不射精。那傢夥比一百頭公牛加起來都悍,他是狂布獸族最強的傳承。還好他是半精靈,站在我們這邊,否則我們早被屠滅。」

  巴蠻表現得樂觀,說到他的妻子曾被布魯淩辱,他沒表現出悲憤。

  埃娜問:「你不介意芬德愛與布魯的往事?」

  巴蠻道:「我都是做爺爺的老傢夥,巴琪可能也要給我添曾孫。以前沒想過再娶妻,管那麼多做啥?我真要女人,精靈族也是有些女人願意與我好。你知道我最愛前妻,對於別的女性,我能愛也能放,再說芬德愛的性慾很強,有時把我折騰到腰酸,她若忘不了雜種大肉棒,去跟雜種偷歡,我也閉隻眼睜隻眼。好說歹說,雜種也是我孫女婿,不好跟他較勁……」

  「幹!巴蠻說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芬德愛夫人,他對你很好呢,我們以後別背著他偷歡……」

  「不要啦!一年兩三次可以吧?」

  「那你得生幾個女兒給我……」

  「我不想生你的種……,我是巴蠻的妻子,生他的孩子。」芬德愛拒絕道。

  布魯狠狠一挺,喝道:「誰叫你生我的種?我是叫你生巴蠻的種,十多年後,我搞你們女兒……」

  「啊……你個十足的雜種!好啦,別頂穿我的腸,我多生幾個孩子便是,有女兒的話,你有本事搞得到她們,我也沒什麼意見。只是,精靈族能夠繼續存活多久?啊喲,喲喲……」

  「不是亡便是存,大家都死了,生的承諾作廢。但你活著,我也活著,你就要生多多女兒,我的兒孫需要,我也需要。你有兒子,以後有本事,也可以搞我的女兒啊孫女啊。你知道的,我總不能搞我女兒吧?所以,我奉獻女兒給你們的後代,你們也要奉獻女兒給我。再隔幾代,我懶得管了,那時候不死,可以亂搞。哇哈,想起來就興奮……」

  自從與家族五姐妹亂倫,布魯早把「亂倫」兩字看淡。

  一些女性偶然說,要生他的女兒,給他搞,他也會淫想不斷,禽獸不如……

  埃娜說話:「巴蠻,你的意思是說,要斷掉我們這層關係。」

  「是這麼想……」

  「那就斷掉!」

  埃娜的果斷,令巴蠻甚為意外,他有些懵了。

  「主母,你生氣了?」

  「我覺得應該勾搭雜種……」

  「早勾搭了!」布魯心裡爽爽地念,胯前的芬德愛已然高潮,陰道在收緊,聽著她的淫浪叫喊,他不知多爽,淫聲喝道:「芬德愛,你老公跟姘頭分手,你也跟我一刀兩斷吧!」

  「啊喲!啊啊~我都說不要啦,偶然和你偷幾次,我會對巴蠻更好呢。每想到你,我都會很性奮,更想和他做愛,他不是也性福嗎?你剛剛也聽他說了,他知道我跟你有過,不介意我找你偷歡。你就當做做好事,一年裡寵幸我幾次,好不好嘛!」芬德愛在巴蠻面前,應該也是很會撒嬌,巴蠻才會這般體貼她。

  「好吧!你的肥屄汁多夠勁,肏起來爽。我也不說絕情寡欲的屁話,見你落單時,扒掉你的褲裙,捅你……」

  「啊嗯嗯!好性奮,雜種,猛插我,高潮~喲喲喲!啦啦啦……」

  芬德愛高潮中,巴蠻和埃娜,齊齊穿衣離去。

  布魯狂肏半個多時辰,芬德愛暈眩兩次,他才在她的陰道射精。

  她軟得沒力氣爬起,他穿好衣服後,替她穿上衣服,跟她溫存一會。她說不知該怎麼回去,他建議她抱些乾柴回營,裝出不小心被樹根絆倒,摔壞腰腿,所以回來慢了。至於他自己嘛,不需要解釋。

  芬德愛覺得他的主意不錯,歡喜地擁吻他一陣,依依不捨地離開。

  夜幕已降臨。

  「埃娜騷娘們,想賴本雜種,但她不可能跟著孫女嫁我。以後陪尤沙姐妹,回她們娘家,滿足她們的老母和祖母……」

  【第三集】第九章:壯陽雄風

  又行得兩日,到得一片綠原,過去便是青秀的竹林。如果急著回去,晚上可到達皇宮。但巴基思和索列夫兩男,說服布魯多呆一天。驚夢不同意,率領一些精靈先回去。巴蠻夫婦、沙珠、埃娜等精靈也隨驚夢一起走,珞潔安倒是留了下來,——她這些天雖然獨帳而宿,然而半夜都會潛入布魯帳中,丹瑪最初驚訝羞惱,後來也便「母女同樂」。

  蜜菲蕊也留了下來,她與布魯同屬皇宮,與他同進退。索列夫邀請布魯前往此片草原東面的小湖沐遊,布魯有了珞潔安的提前暗示,拒絕了他和巴基思,躲在帳內淫他的伯母和姐姐。

  一個時辰後,他從帳內出來,看見只有蜜菲蕊和四五個精靈女性在營地,他找她問詢其餘精靈去了哪裡,她搖頭表示不知道。他見女精靈都在為晚餐準備,原也想幫忙幹活,順便在她們身上揩油,甚至乾脆撩起她們的裙子「辦事」。但是渾身的汗水和淫液,讓他感覺不大好,便拉蜜菲蕊到一邊,問道:「索列夫和巴基思他們去湖里遊泳,你也陪我過去如何?」

  蜜菲蕊羞紅著臉道:「你自己去不行嗎?」

  「你不想陪我?」

  「不是!我怕……」

  「怕什麼?你是我女人,沒得你同意,我不動真格便是。」布魯說得沒錯,蜜菲蕊身為藥殿的一份子,早在六年前他就把她封印:從森林裡出來後,他也沒少碰她,只因她每次都拒絕他的進入,一直沒破她的處子之身,——他不急在一時。

  「嗯,我陪你去!你不能夠讓我在他們面前裸身……」

  「那是肯定的,我怎麼可能讓他們,看到蜜菲蕊嬌嬌的胴體?」

  蜜菲蕊偎到他的臂彎,在他的擁摟下,前往東側幽湖。這片神秘的幽谷地帶,共有三河、四潭、五湖。當年布魯與辛迪歡愛的那個湖,是幽谷中最大的湖,而皇宮與藥殿之間的湖,則是最小的湖。

  兩人走上草原野丘,聽到底下歡聲笑語,卻是巴基思和索列夫兩男,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夥精靈女性淫玩。布魯急忙摟蜜菲蕊趴伏青草,細聲道:「怪不得都不見人,原來跟兩個傢夥到湖邊騷浪。」那群女性共有六名,其中三名便是析玲勤母女和野美芒,另外三女是愛琳和哈琪鮮及另一個尤沙戰士。此時,尤沙三個精靈女戰士在湖里遊泳,巴基思在岸邊肏他的大嫂析玲勤,索列夫也在旁邊照顧都澤洛和野美芒這對「假鴛鴦」(她們的丈夫都死了,跟著析玲勤住:布魯猜測,沙坦。弗利萊也搞過她們……)。

  蜜菲蕊看過布魯與眾女的淫亂,卻沒見過別的男女搞,她有些尷尬,羞語道:「布魯,我們到別的地方吧,這裡好吵鬧。」

  「熱鬧才好!我們過去邊泡湖水,邊看他們做愛。也讓你看看別的男人雄風……」布魯念起咒語,旋展移動結界隱身,橫抱她嬌柔的身體,往湖邊的「狗男女」走去,「他們過得不比我差,難怪要跟在我身邊,讓我保住他們的命。這兩小子雖不是怕死之輩,卻很懂得如何讓自己活得更長久。」

  「你不是很討厭巴基思嗎?」蜜菲蕊問道。

  布魯回答:「也不是很討厭,他就以前虐待過我,等我強大,他巴結得比誰都兇。見風使舵的傢夥,為人有些陰險,得勢不饒人,一生只想跟索列夫比較,索列夫也要跟他比。兩人半斤八兩,互不認輸、互相亂搞,老婆都換著玩,不愧是精靈族變態的一對活寶。他們之中,誰若死了,另一個都寂寞得想死。巴基思的腦袋比索列夫好使,索列夫的天賦比巴基思強些……咳,忘了件事情。」

  他抱著她往東繞走,到達一處略濃的草叢,放她落地,道:「我們把衣服脫了,放到草叢裡,再過去泡泳。」

  蜜菲蕊有些猶豫,但見他已脫衣,只得羞羞地解衣衫。

  一會之後,兩人赤身裸體,她低首看他胯間巨物,粉臉浮紅,輕語:「你今天想要我吧?」

  「你不怕,我就要。」布魯很坦白,再次抱起她,臉埋到她的酥胸,擂磨一陣,�首直走,道:「當年你撞破夫恩雨和我偷歡,我就立誓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見你一次,逗你一次,你羞癡癡地喜歡上我。我要進森林前,扯著輕如過來,要我把你封印,說你永遠獨身……,為何不說你要為我守貞?」

  「輕如硬拉我過去找你,我羞得無地自容……嗯,到了呢,不要靠太近。」

  蜜菲蕊為了掩飾尷尬和羞澀,故意轉移話題及轉移他的注意力。

  布魯繼續前走,直到走進湖水淺處,於那群男女的右側八九米之處坐了下來。

  把她抱坐於長伸的腿,胯間的硬貼在她的腹,直達她的胸,摟著她輕吻一陣,仰首靠躺下去,頭枕湖岸的濕土,身體浸泡在幽青的湖水,舒服地道:「如果現在,人類沒侵入,該有多好啊!但是,沒有人類的入侵,我還是低賤的雜種吧?你趴到我身上,我們安靜看戲。」

  蜜菲蕊顯得羞怯,但很聽從他的話,伏依下來,見他把臉轉向左側,她也貼臉看那邊,只見巴基思插得析玲勤嗯嗯淫叫,索列夫也撞得都澤洛哇哇浪叫,野美芒則趴到都澤洛底下,與都澤洛接吻。

  「索列夫,我們換換。」巴基思從兄嫂的浪穴中,抽出堅硬的肉棍。

  索列夫也離開都澤洛,握著他比巴基思粗長兩公分的肉棒,插入析玲勤的陰道,道:「女兒的洞,比母親的洞嫩緊。」

  「嗯嗯!索列夫少爺的肉棒也很粗長……」析玲勤「性福」地呻吟。

  巴基思不服輸地道:「大嫂,粗長的肉棒,硬度都不夠。我的雖然比他的短細些,可是哥哥戰死後,我也都滿足你。我比索列夫更堅硬……」他已插入都澤洛的騷穴,說到此處,插得更賣勁,他怎麼可以讓索列夫比下去呢?

  索列夫曬道:「誰說粗長的陰莖不夠硬?你問問以茉,雜種那根巨屌有多硬?她說像鐵一般……操!看著雜種大屌肏女人就是過癮,我經常被刺激得雞巴特硬。現在他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一個女人都沒有,現在他身邊一堆女人,都不跟我們玩了,叫他來搞我的妻妾,他推三讓四,都不干脆。」

  巴基思深有同感地道:「雜種淫獸,哪有我乾脆?我把我的大嫂讓你玩,也把妻妾讓你玩……」

  「我操你!難道我沒把自己的妻妾讓你玩?就姆依和基幽愛不肯,我又壓不住她們。你若有本事,你去強暴她們,像當年你逼姦以茉一樣,我在背後給你鼓掌叫好。雖然她們都幫我生孩子,可是我瞧她們不順眼,好像我不是她們的老公,而是她們的第三者……」索列夫不愧為精靈族首席怪胎,不停地鼓慫別人姦淫自己老婆。

  巴基思怯陣地道:「姆依和基幽愛就算了,她們不肯,我惹不起。現在我也不強暴女性,那有失我巴基思的風采。你想想吶,精靈族裡,除了羽丁小傢夥,就我們兩個是這輩中的公子,身份和地位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不跟雜種比,他比精靈王還屌,但除了他之外,精靈族哪個年輕男性比得上我們?比我們高貴或強悍的,都死了……」

  「就是,剩我們倆活著。多虧雜種幾次救我們,否則我們死得比他們還早。當年我們作戰太英勇,老是衝前殺敵,不幸被俘擄。因為這些光榮歷史,很多精靈女性把我們當英雄看待。精靈族女性超多,我們隨時可以找到願意跟我們偷歡的寡婦或含春少女,何必死守自己老婆?你要知道,我們滿足了她們,就沒辦法滿足外面的女人。我們不滿足她們的話,她們不準我們出去:把我們搞得精疲力竭,哪能夠品嚐百花?所以,我很想要利用雜種大肉棒,滿足她們。這般的對她們好,我出外混的時候,她們也不好說我什麼,是吧?」

  巴基思對於索列夫的高論,佩服得五體投地,直接推倒都澤洛,插入躺在下面的野美芒的騷穴,讚道:「你說得很是道理,我的三個妻妾,就因我常常跟你出來混,冷落了她們,對我甚有抱怨之意。也虧得雜種給我們壯陽藥,這藥真夠勁,我平時頂多堅持一兩刻鐘,吃了他的藥,每次都搞一兩個時辰,一次性把她們全乾趴。最叫我喜歡的是,那些藥沒有副作用,早知我也當夫恩雨的姘頭……」

  「我呸!夫恩雨是你能夠滿足的嗎?能夠當夫恩雨的姘頭的,除了雜種沒別人。我索列夫從來不感自卑,可是偶爾也有自知之明,哪個女人我搞得到,哪個女人我碰不得,我比誰都清楚。你泡露蕾公主那麼久,連親吻都沒得到,雜種上去,糊里糊塗就把她當作雅聶芝睡了。露蕾公主被睡之後,一點都不怪雜種,這就是本事。」——在某些方面,索列夫超級崇拜布魯。

  都澤洛喘道:「你們吃了藥殿的聖品,都變成超級猛男,我們六個被你們插得高潮,你們才射一次精。這第二次,不知何時射出,我的雙腿都軟了。你們提到雜種,我們也想試試他的大肉棒,下次帶他一起過來和我們歡愛好嗎?」

  野美芒和都澤洛,曾經與布魯野合之事,鮮少為人所知,兩男自然不曉得。

  巴基思道:「行!我讓雜種大肉棒插爛你們的騷洞……」

  愛琳等三女遊上岸,哈琪鮮嬌笑:「都澤洛,被雜種肉棒插過一次,一輩子忘不掉哩!那種脹緊感、那種震憾感,言語不能形容,我和愛琳被他插死過幾次,那根東西,連母像都要被插到四肢癱瘓。」野美芒回憶道:「嗯,好想讓他插……」

  巴基思轉身撲倒哈琪鮮,淫喝:「雜種大肉棒不插你,就讓我的神奇魔棍爽你!」他扛起她的肉腿,堅硬的傢夥,插入水濕的毛穴… …

  索列夫也離開析玲勤,撲到另一個女精靈身上聳挺。

  野美芒和都澤洛雙雙起身,走入湖中遊竄……

  愛琳坐到析玲勤身旁,摟住她嬌腴的身體,與她相吻甚歡。

  哈琪鮮呻吟:「喔哦!雜種那些女人,都是精靈族的美女,你們不嫉妒嗎?」

  巴基思老實地道:「當然嫉妒。可是你也知道,即使沒有雜種,那些女人寧願獨身,也不會看上我們!所以,我們很看得開。精靈個個都美女,我們活得性福。再說,我們的命很長,等雜種那些女人生出女兒,長大之後,我們可以追求他的女兒啊!我們的兒子也很有艷福……」

  「你好壞啊,原來是想雜種的女兒。的確,精靈族也沒有多少男人比你們優秀,雜種如果有女兒,他不可能自己霸占。你們有機會,嘻嘻,但是你們的女兒,估計更期待被雜種摧殘吧?」哈琪鮮嬌笑道。

  巴基思狠狠地道:「我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如果精靈族能夠存活,我的女兒、甚至我的孫女、我的曾孫女中,都會有一些自願睡上雜種的床。我覺得那也很好,因為我希望自己的女兒獲得性福嘛。雜種別的事情不行,血統也不純正,可是做愛這事,我和巴基思望塵莫及。媽的,那大屌,嚇死男人,爽死女人!」

  索列夫插言道:「我覺得雜種會搞他的親生女兒。」

  巴基思驚道:「不可能吧?會生出白癡的……」

  「你才白癡!精靈生育能力低,生育出來的子女也會變異,沒有多少與父母相像。精靈女性不愛生育,他的女兒可以選擇不生,只跟他亂倫,就沒有後代問題。別人暗中說我索列夫變態,他比我更變態,你沒見他光明正大地睡布菊?她是他的妹妹啊!……他無視亂倫。」索列夫說得頭頭是道。

  「你真的會睡你的女兒?」結界裡的蜜菲蕊吟聲問,因眼前的視覺衝激,也因布魯的手作怪,她的喘息甚急,情潮已然澎湃。

  布魯的手掌放在她的股溝,手指在水中撫摸她的菊肌和陰縫,聽她突然問話,他回道:「怎麼可能?那兩個傢夥,我好心給藥他們,讓他們在女人面前雄風作亂,他們卻暗地裡損我聲譽,改天我把他們的大嘴踹爛。」

  「他們都幻想你的女兒,我可不想讓他們有機會,所以暫時不幫你生孩子……」蜜菲蕊羞怨地道。

  布魯無奈地道:「你都不準我進入你的身體,我也不想勉強你,生孩子的機率是零。」

  「今日讓你進!你硬了好久,如果要你忍著,她們知道的話,會怪我。你把我要了吧,我要最短小的,怕疼……」蜜菲蕊起身,轉身朝他的雙腳方向趴伏,水漓漓的美穴送到他的臉前,她單手握住他的巨陽,張嘴說聲「你輕點弄」,便含住他紅脹的龜頭……

  【第三集】第十章:藥殿最後的處女

  布魯遇到過很多害羞的女性,比如辛迪、比如嬈麗、比如仙蒂等等。所有的女性,很多時候,遇到一些事情,都顯得害羞,然而她們有些時候,也表現得太過勇敢。他想,也許這一次,是蜜菲蕊首次勇敢——她大膽地說要獻身給他,也大膽地把她的陰戶,展現在他眼前:他大膽地瞧她的蜜戶……

  她下面的「兩臉頰」,生得跟她上面的「兩臉頰」,一樣的秀致。

  她是個嬌秀的女孩,肌膚勝雪,嫩若泡筍。她的身高,在藥殿諸女中,是最矮的,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相對於布魯的高大體型,她顯得極其的嬌澀。然而身為女性,無論是在人類當中,還是在精靈族裡,也不能夠說矮,只能說她算不上「高挑」。

  她的身段很均稱——屁話!身段不均稱,怎麼算得上精靈美女?四肢柔嫩如脂膠,細腰平滑結實,胸脯俏聳而不顯壘堆,兩顆淺碗反蓋似的乳房,堅挺若雕峰。

  布魯一直覺得蜜菲蕊像是未長成的少女,雖然她的實際年齡已經四十三歲,然而怎麼看,她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所以才擁有少女般的身段,雖然缺乏某些女性的成熟特徵,卻擁有青澀少女的稚嫩和嬌致。

  她的俏臉,不是那種令人驚豔的美臉,而像她的性格一般,是潛藏的、耐看的秀美。流金般的直發,不薄也不厚,有一種飄逸的幽靜之美。她的兩頰似桃隆般的微微膨起,卻與她略顯長的圓致下巴搭配得很好,看起來有些稚純也有些雅佻。不算小巧的櫻嘴,抿起來的時候,下唇比下唇彎厚,多少見些隱性的調皮之意。褐色的眼眸和淡金的細眉,顏色的搭配顯得單調,卻是純意的艷韻。最是她的鼻樑,不長也不高,鼻隆像玉壺,鼻尖浮翹……

  如此一對照,布魯驚覺眼前的陰戶,生得似她的玉鼻。陰阜處的恥前聯合,拉隆起一條細肉隆,翹突出她的兩片大陰唇之外。很奇怪的是,她的大陰唇並不生得薄嫩,而是隆肥嫩聳,高高地突她的胯間,把兩片同樣突露的厚嫩小陰唇,緊緊夾住。

  沒有多少人能夠想像,蜜菲蕊如此嬌秀的女孩,卻生有一個肥緊漂亮的陰戶。

  淡生的金絨毛兒,讓他很是奇怪,她都四十多歲了,為何體毛像是初長毛的小女孩那般?白白嫩嫩的大陰唇,雖然外露卻緊閉且粉紅的兩片小陰唇,也如小女孩般的可愛:只是他知道,她經得起摧殘。

  「你生這麼肥隆的陰戶,小陰唇這麼的強壯,為何老是害怕?輕如比你嬌嫩,她都那麼勇敢,你是不是故意要做藥殿最後的處女?今天我狠狠插爛你,用我最初的尺寸,把你驕傲的處女膜,盡情撕裂……」

  「不要啦!聽說第一次很痛,我雖然生得不瘦弱,可是我的心靈比她們脆弱,我好害怕……你溫柔些,等過了這次,我什麼都依你!」蜜蕊菲是藥士,很清楚女性第一次的疼痛,正因為知道,她一直害怕。

  布魯懶得跟扯話,他衝動地仰首堵住她的淡毛肥陰,雙齒合住她的兩片小陰唇,不知輕重地咬扯,她扭顫著圓白的屁股,嬌聲嗔道:「喔喔……喔!布魯,都叫你輕些,你把我的肉咬掉啦,我那裡有些突露,可是我沒有外翻,生得很漂亮的,你不要弄壞哦。喔嗚……有點疼哩,我也咬你……」

  她把嘴張到最大,把他的龜頭含進嘴裡,玉齒輕咬他的冠狀溝。他更爽了,舌頭鑽入她的小陰唇縫間,一陣舔吮,她欲潮湧動地輕扭屁股,陰戶與他的嘴,磨擦得劇烈,——想甩開私處的異妙感,偏偏弄得更加濃烈。

  那邊又響著男女的淫歡欲語,加之對布魯長情已久,陰戶的湖水潤濕,轉變成愛液的潮侵。布魯淫勁十足地把她的干淨愛液吞進胃裡,伸手瓣開肥嫩的大陰唇,再拉扯肥嫩的桃色花瓣,舌頭深深地撩入她的陰道口,舔吮她的桃肉珠肌,啜滿舌的蜜桃之汁。

  「喔!喔喲喔!布魯,你的舌頭要頂裂我的處女膜啦,不要那麼深喔!我不要了,好羞……」蜜菲蕊吐出他的大龜頭,呻吟一會,爬身向前,脫離布魯的掌控,又迅速地轉身,趴到他身上,瘋狂地吻他的嘴,胯部貼著他的肉棒,蠕蠕磨動。

  布魯趁此時機,衝動地握著巨陽往她的陰縫塞入,因剛才被他舌頭頂塞,又泡在水中,竟然插入得很順利,龜頭被她的厚肉縫夾緊,他顧不得變化尺寸,亢奮地挺身肏入,整根巨棒捅分她的陰道……

  她仰首痛呼,低首淚視他,濕潤的雙唇顫抖,忽然伏首吻他的嘴唇,如此一會,她貼唇到他的耳邊,怨語道:「不知為何,我只覺下面脹緊:你剛插入的時候,我像是很疼痛,現在不覺得怎麼疼了。你果然很體貼我,用最短小的尺寸……」

  「我使用的,是我最初的尺寸,非常粗長的那種!」布魯在她耳邊說道。

  蜜菲蕊驚得翻身坐到岸上,低首看自己的陰戶,卻見幾縷鮮血從她被脹得圓張的穴口滲流出來,她道:「沒流多少血呢,可能因為我的處女膜太薄,所以我才感覺不到那麼疼……」

  「我操!你白害怕那麼多年,結果只是輕傷。還說要最短小的,也不知道你的陰戶比多少女性肥壯,快點過來安慰你老公的肉棒,否則我用更粗長的肉棒懲罰你,讓你比處女膜裂開還痛百倍!」布魯挺著根巨陽在水里,她卻坐到岸憐惜她的寶貝,這讓他覺得「他肏的不是屄,而是寂寞」 。

  「不是很痛最好,反正在這之前,我絕對是處女。」蜜菲羞喜地嗔一句,重新趴蹲到他的胯上,握著他的巨最,猶豫片刻,把他的龜頭塞進陰道,羞意怨怨地瞪他一眼,緩緩地吞坐下去,啟唇吟痛一聲,伏到他的胸膛,問道:「你搞那麼多處女,有沒有像我這樣,隻流一點點血的?」

  「沒有吧。她們有些流得比你多一些,有些流很多血。你不需要擔憂,是不是處女,我插進去便知道。我的龍獸對處女有反應,哪怕她們不流血,真處女的話,我的血咒都會受到強烈的刺激。你的魔源很強大,讓我的血咒甦醒,流轉全身,你是百分之百的處女。高興了吧?」布魯輕吻她的淚眼,她說是不怎麼痛,其實依然是痛的,她故意說得輕鬆罷了。

  「嗯……喔!我喜歡你,從撞見你和夫恩雨大人做愛的時候開始,我見到你都害羞。你知道,在那之前,我見到你,不會害羞。我見到別人,也不害羞。我莫名地怕見你,見不到你,又想你。我想跟她們一樣,和你做愛,心裡卻羞怕……

  今天我才知道,原來這麼簡單。你的東西好粗長,脹得我疼,也脹得我舒服。我見過很多男性的生殖器呢,因為我是藥士。他們的都沒有你的好看,男人雄壯才好看……「

  「雞巴要生得嬌嬌嫩嫩,還要有可愛的包皮才漂亮。」布魯堅持他的審美觀。

  「不是的,包皮過長不好看,有點骯髒……你的才好看,粗粗圓圓的、光光滑滑的肉龜。夫恩雨大人說,你的肉棒好看又好用。你生得也很帥,雖然不像巴基思陰秀之俊,也不似索列夫的陽光帥氣,可是你高大健壯、雅美魅俊,讓人又怕又愛。我覺得你比任何純種男精靈都好看,我以前看那麼多俊秀的男性精靈,都沒有動心,唯獨對你,動了心。」蜜菲蕊說著羞語,她的臀部也輕輕地在水里聳動,因了湖水的滲透,她的初痛減輕許多。

  「你哄我開心的吧?我知道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但我也知道,你之所以喜歡我,是因為我是第一個敢對你壞的雜種。你們女人,不對你們使壞,老是在男人面前扮清高。對你們越壞,你們越愛我們。呼,夾得真緊,我們到湖中去。」

  布魯摟著她嬌澀的身體,走到湖水深處,浮仰逆遊,每前進一寸,便插推陰道一下……

  蜜菲蕊忍著下體的輕痛,雙手穿過他的腋窩,摟他緊緊。她胸脯的聳隆蓓蕾,緊緊地貼磨他的胸膛,嬌喘道:「不是沒人敢碰我,精靈王他想睡遍藥殿女性,曾經建議夫恩雨大人勸我們跟了他。當年精靈族沒有現在這麼亂,他受制於皇后,受制於精靈族,不敢亂來。夫恩雨跟他說,如果他能夠打敗她,則她勸我們歸他。

  可是呢,無論他多麼努力,吃多少藥,都打敗不了她。他遵守約定,沒碰我們。

  他不比你啦,你不受制於精靈族,也不受制於皇后,什麼都敢做……夫恩雨說,皇后真正愛的男人,只有你哩!她不愛精靈王,精靈都知道,你也知道吧?」

  「嗯,算是知道吧。但蝶舞愛的,是精靈族,是她的責任,不是我……」

  「胡說!皇后愛的就是你……」

  「那她怎麼不宣布我是新一代精靈王?上代皇后明確地說過,假如精靈王死了,她有權力選擇新的精靈王。這事大家也知道,當年是全族通過的法律。精靈王都死那麼久,她還生了我的兒子,卻不肯讓我做精靈王……」布魯雙腳踹蹬湖水,插頂得蜜菲蕊又爽又痛。

  蜜菲蕊嗔道:「你沒有精靈王之名,卻擁有精靈王之實,甚至比以前精靈王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后和王妃都是你的,公主也是你的,阿詩臘和她的十三律旦也是你的,我們藥殿也是你的,三遺族中的女性很多都是你的,連王子妃可能都是你的,加上王俯的女性……還有很多女性幻想你哩,你說你哪點不及精靈王?

  我都無法想像,你以前是精靈族的雜種。喔嗯!三聖也是你的。你不是純精靈,卻屬於精靈族,有史以來最強的男性!夫恩雨說,你媽媽當年把你生出來,就是要給精靈性福,雅草也表示贊同呢。」

  「我媽媽生我,是給你們做奴的,我不是做了你們的性奴?還好,本雜種從來不怕做奴,只要主人是美女,我給她們做足一輩子的奴,我也樂意。 」布魯翻身立於水中,湖水浸到他的胸膛,他把她架抱起來,狂野地肏頂……

  蜜菲蕊痛吟淫喘,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情動地吻他的嘴唇。她的處女陰道,嫩肥而緊實,容納性也超乎常情的強韌。布魯插得暢爽,巨棒在水中,快感一點沒減。她比別的處女幸福,首次獻身便領略快感,雖然帶著一絲疼痛,但快感早把那丁點兒疼痛覆蓋。被他肏得高潮隱約將至,只感脹緊的下體,一波波的酥爽,猶如圈圈蕩漾的湖水,泡浸她的身心。

  「喔喲!喔喔哦!布魯,早知六年前我就跟你做愛,都沒有多疼痛,反而好快樂喔啊!我害怕那麼多年,覺得好冤枉,為何你不強暴我?你早把我強暴該有多好!啊喔喔!好猛,好脹,粗粗長長的,插在裡面,好有感覺……」蜜菲蕊轉而吻他的五官,把憋屈了三四十年的情慾,盡情地發洩。

  「我雖是淫獸,卻不是每次都強迫女性,也不可能每次傻等她們獻身。這是原則……」

  「你這算什麼原則?根本沒有原則可言。不願意,你便使強:願意的,你就使壞。今日你帶我到湖里,又是讓我看別人胡鬧,又是在我身上亂弄,搞得人家不顧一切地想要你。壞透啦你,喔嗯~真壞!我喜歡你的壞,你是多少迷人的半精靈,擁有比純精靈強大的力量,也擁有高貴而邪惡的魔翼,你是我見過的,唯一的男性翼精靈呢。淫騷的茨茵,都為守貞,可知你的魅力多大!」

  「她不想為我守貞也可以,偏偏誓死跟隨我。她不是壞女人,搞起來也很爽,我很滿意她。我插,你在我的胯下,也會變成淫婦……」布魯不是自大,任何純潔的女性,被他肏著,都會變成徹底的淫娃蕩婦,哪怕像水月靈那般的女孩,也無可避免。

  「喔喔!我是你的淫婦,肏我……喔嗯!啊——,頂股股水進來,抽灘灘水出去。你的肉棒,在涼水中,還是那麼溫熱,喔喲!我好舒服,用勁,哥,用勁,你要把我脹裂,我是你的女孩,純潔女孩,淫蕩女孩,喔喔……嗯啊啊!我要來了,哥,吻我……吻我,我好愛你呀……」

  蜜菲蕊是個幸福的處女,首次性愛便迅速得到高潮。她瘋狂地索吻,真真地高潮半刻鐘,癱軟地仰躺水面,癡然地看著藍天白天,繼續承受布魯緊抱深插,濺起的浪花,滴落她的臉、她的唇、她的嘴,她張著妙唇噓喘,迷吟幽語:「我獨身夢想幻滅了,只因沒辦法拒絕你。你以人類的血液,侵入精靈的血管,進而侵入精靈的心臟— —,萬千年來,精靈都是以女權為主,你的出現,把握著大權的女性,一個個地征服,等於把精靈族征服。」

  布魯依然抽插,雖然她的處女陰道很緊,他也插得很舒爽,但他一時沒有射精的慾望。繼續抽插一刻多鐘,她又顫栗地高潮一次,閉起她那雙怨情地羞眼,秀致的俏臉沈落湖水。

  他知曉她爽得暈眩過去,便把她的上半身摟抱起來,遊到湖岸,抱著她側躺,溫柔地抽插她的處女肥穴……

  那邊的巴基思和索列夫已經射出他們今日的第二次精液,然而兩男淫興未盡,想跟那群女性來第三次。卻是弄了許久,硬不起來。巴基思跑到岸上的堆衣處,取了兩顆藥丸過來,自己吃了一顆,把另一顆給索列夫。兩男的陽具,很快呈勃硬狀態。

  「雜種的藥就是好用。他也算半個藥士,他那麼強悍,是不是從小吃藥的緣故?」巴基思不忘損布魯的威風。

  索列夫道:「很有可能……。我們吃多些藥,也變得像他一樣持久……」

  「正是!我們多多巴結雜種,打仗的時候跟他左右,比跟在誰身邊都安全。那傢夥雖然不喜歡我,也不會見死不救。我也不喜歡他,但他是我的妹夫,我原諒他以前那般欺負我……」

  索列夫驚道:「巴基思,你說反了吧?是我們欺負他吧?」

  「別忘了當俘虜的時候,他就欺負我!你整天跟他出去和人類女孩交歡,卻常常把我冷落。你們不知道多少人類女孩喜歡我嗎?若非正和人類打仗,我走到人類世界,也是極端的搶手貨。」巴基思不要臉地道。

  索列夫譏諷:「做你白日夢,你頂多外表可以,這根東西怎麼跟人類相比?他們有很多人比我們短小,可是普遍比精靈粗長啊,憑你這十三四公分的貨色,也敢說是搶手貨?我這十五六公分,都不敢亂說。」巴基思不以為恥地道:「你是雞巴長見識短。做愛這事,不論長短,論技巧和持久。」

  「算你有技巧,你也不持久……」

  「我們有藥……」

  「正解。」索列夫撲倒哈琪鮮,硬棒插得她乾澀擦痛。

  巴基思不甘示弱,繼續搞他的大嫂……

  「巴基思,這段時間,為何你不拿我媽媽說事?」

  「我稍稍同情你,不想讓你太難堪。」

  「你不說我媽媽,我便說你媽媽。聽說你媽媽,主動坐雜種的肉棒……」

  「我操你索列夫!那是酒後亂性,算不得數……」

  「巴基思,別太衝動,我們倆的媽媽都跟雜種有一腿。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要拿彼此的媽媽說事。起碼我媽媽當年跟雜種,是被迫的,你媽媽熱情噴發。你老頭也夠大量,不為這事找你媽媽鬧,跟我老爸有得一拼。」

  「關我屁事!我媽媽開心,我就高興,老頭不高興,那是他的事……他自己也一樣在外面亂搞,管得我媽酒後亂性嗎?誰叫他在酒宴上不濟事,把我媽弄得不上不下,女人到了那份上,看到雜種那巨屌,豈會不爬過去?所以,我原諒媽媽,管你們怎麼說。她是我媽媽,做了什麼事,我都原諒她。就像她原諒我跟大嫂搞……」巴基思理由一大堆,無非是掩飾某些尷尬。

  「兩個傢夥,無可救藥。」蜜菲坐在布魯懷中,嬌羞地道。她昏睡了半個時辰,也醒了半刻鐘,醒來後知道布魯側插自己很久,她要求換了姿勢,偎依在他的胸膛,享受他的輕聳緩插,高潮漸漸到來,她低低的呻吟,「喔!不想射精嗎?還是我沒有能力讓你射精?」

  「我想多插你一些時間,就這樣插你半天。讓你的第一次更長久……」

  「嗯喔!插到明天都給你……」蜜菲蕊感動地道。

  「要我射精也可以,我比較能夠控制。你要我快些射,我便快些射。你下面好緊,我都強忍著不射。」布魯與她相吻一會,唇分之時,他站起來,道:「我們回去吧,一路上插你,給你一路高潮。將至營地之前,我用精液噴死你!」

  「今晚,我可以在你帳內睡嗎?我不介意和丹瑪一起……」蜜菲蕊請求道。

  布魯笑道:「可以。稍稍提醒你,我帳內不止丹瑪,還有珞潔安……」

  「母女耶!」蜜菲蕊笑了,笑得很燦美,卻依然略帶一絲,抹不去的羞意。

  【第三集】第十一章:姐妹之淪陷

  回到精靈族,沒有歡迎儀式,因為驚夢等人的回歸,精靈提前知道結果。

  夜晚,布魯又一次「強暴」蝶舞。到得半夜,他摟著予夢,橫躺在眾女身上,正要入眠。蝶舞過來抱開予夢,趴到他的胸膛,道:「你確定雅瑟會攻過來?」

  「她會給我顏色吧!之所以不燒他們的屯糧和莊稼,是怕我們遭殃。精靈不怕挨餓,一兩個月不吃東西,也不會死亡。人類幾天沒東西吃,他們就會死掉。

  即將死之人,為了生存,為搶奪我們的口糧,上了戰場會不惜代價。我們如何面對一群飢餓的死戰之士?我讓你做準備之際,我到聯盟搔擾,讓他們知道,我可以隨意侵入他們的地盤,偷襲他們易如反掌。促使他們決意一戰!越拖下去,對我們越沒好處。我們已失南面肥沃的土地……死活便一回!我都願意跟你們死了,你不能對我好些嗎?每次都要拒絕,也不會哄哄你老公……」

  「我很寵你了,整個皇宮都讓你胡鬧,你還嫌我不哄你?阿詩臘已向我抗議,說你每次到韻兒處,都要毀掉幾個女孩的清白。你睡覺吧,以後我乖乖讓你強暴……」蝶舞溫柔地道。

  布魯驚喜地道:「我想睡雅聶芝的兒媳婦,可以嗎?」

  「我不管你,你問聶芝……」

  「那我睡了。」布魯喃語,也不知的話,是指睡王子妃,還是說他要眠睡。

  總而言之,他很快睡過去。

  雅聶芝嘆道:「我女兒的事情,他還沒處理好,又想搞我的兒媳婦。唉,死之將至,我懶得管這些事。皇宮就他一個男人,偏偏是淫獸,他不勾搭她們,怕她們也會勾搭他。兒子不在了,也不能讓她們這般守寡……只是這關係亂得,不知如何處理。」

  儂嬡道:「喜歡便好,他是我女兒的男人,也是我的男人。我有時候喊他「兒子」,高興了,也跟著女兒叫他一聲「哥哥」。卡真比我過份,有時候叫他做爸爸,反正就那麼回事。他讓我們快樂,怎麼著都行!我也不想生孩子的,卡蘭和卡真暫時也不想生育,我們就這麼跟他過。等過些年頭,再看看要不要給他生孩子。假如精靈族存活,我們活著,歲月很長呢。沒有他,那麼漫長的歲月,怎麼過?我守寡那麼多年,知道沒男人的滋味,更知道沒有強壯男人的苦悶。埃菲是個不錯的朋友,生出這麼強壯的兒子給我!」

  夫恩雨浪笑道:「儂嬡,我也生個兒子給你……」

  「喲我呸!你以後他的後代,就比他強悍?狂布獸族,傳承千百年,也沒見比他強的!狂布初代宗主布狩,怕也沒他這般的強悍。我們在戰爭中,見識過兩代宗主,他的爺爺就比他的爸爸強悍,然而也無法跟他相比。足見他是個異數,是布爾強迫性地把宗族的意念,植入精靈族的異數,無可超越……即使你生出比他強悍的兒子,我也不會跟你的兒子亂搞,我儂嬡堅貞無比。順便一提,別忘了生命枷鎖哦,想搞亂倫你也沒機會,夫恩雨大淫婦!」

  儂嬡笑說,爬到夫恩雨身上,把傻愣的夫恩雨壓住,繼續淫騷:「你的兒子,我不要,要你吧!你弄我啊,我讓弄,你不是說我下面漂亮嗎?舔舔嘛,夫恩雨藥司,快幫儂儂治療,婦科疾病……」

  「我服你!被雜種肏得癱軟,只想睡覺。叫你女兒弄你……」

  夫恩雨慵倦地閉起雙眼,卻沒有把儂嬡推開。

  儂嬡伏首吻她的嘴,她啟唇回應。

  兩女肌體,開始磨揉……

  中午時分,席琳和里芷闖入皇后寢宮,只見月輪夷和花茉圖,她們說布魯在皇宮聯合大院鍛煉身體。

  領著裡芷,進入「四位公主」的大花園,卻見赤身裸體的布魯,剛做完俯臥撐(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個),雙手提起兩塊巨石,背著她們蹲來跳去:他的面前,站著一群美麗的精靈,正是阿詩臘的律旦,她們在拍掌歡呼。

  席琳掠身過去,直踹他的屁股,把他踹得趴倒在地,眾女驚叫。

  他從地上爬起,轉身怒道:「席琳,我鍛煉體能,你幹嘛腳我?」

  「跟我走!」席琳不由分說地道。

  「我等下要狂奔,狂奔完之後,還要幹活!」

  「你回來之後,不到我俯裡轉一圈,逼我明目張膽地往皇宮來。」席琳怒嗔道。

  布魯叫冤道:「我昨天剛回來,準備鍛煉完之後,到你俯上……」

  「皇宮和王府就隔兩扇牆,你過來走一圈,需要多少時間?我也不是非要捉著你跟我上床搞事,就過來我們王府逛一圈,你也做不到?平時也就罷了,你從南面回來,報個平安屬應該。你不知道我們也很擔心?」

  席琳怎麼說都是道理,布魯知說不過她,走過來抱起她,回首朝律旦們笑道:「今天只做五千個,下次做一萬個給你們看。出了一身汗,我到王府洗澡。回頭我到你們閣樓,鑽研深遂的音律……」

  「你真夠噁心!」席琳笑罵,被他這麼一抱,已經原諒他,她問:「你都把她們睡了?」

  「沒全睡,但都自願給我封印。我在皇宮裡很自在,到哪裡都可以不穿衣。因為皇宮除了我之外,男性是不準進入。當然不包括我的兒子,可是他還小嘛,我不怕被他看到。他整天出去跟那群小女孩玩耍,基本都不在皇宮,從來沒撞見我不穿衣,哈哈!我這般裸體散步,瞧著誰夠騷,我就插誰……在你們王府,得偷偷摸摸。」

  「偷偷摸摸不好嗎?以前你不都是這樣?現在皇宮裡吃香,倒怨起我王府待你不周。露吉跟我說,你這趟把她吃了,她說要搬過來住,你覺得如何?」席琳不介意布魯奪了她女兒的貞操。

  布魯吻了她的嘴,道:「隨便,就那幾步的路程,在哪住都一樣。她們現在都這樣,高興就過來找我。我也是睡無定所,她們都找得到。昨晚都跑到皇后寢宮,早上又都出去了。

  還好我堅持鍛煉蠻勁及找活做,否則這身體總要被寵壞!但是,好像做愛才是最辛苦的活,也是最累的全身心鍛煉。你現在是要我到你那邊,繼續鍛煉嗎?「

  「你有力氣舉石頭,舉你那根東西,應該更容易吧?」席琳別有寓意地反問。

  「一般般啦,我不是殭屍,哪能夠長硬?不巧的是現在硬舉……」

  說話間,回到皇后寢宮。兩妃替布魯穿上衣服,席琳邀約她們過去。

  月輪夷說以後吧,花茉圖答應前往王府,途中遇到天依,布魯把她帶上了。

  逍遙四五日,生活如往常。諸女也不是虎狼之輩,只在他剛回來那兩天,與他百般纏綿,得到久違的滿足之後,她們平靜很多。席琳還命令他三天內不得踏入王府,因為他險些又把她的兒媳搞到流產。期間,天依扯他過去,偷著和她母親淫歡。

  此日,正是回歸後的第七日。布魯挖坑回來,遇到瑩琪,她跳到他懷抱,要他到她們的閣樓洗澡。他記起這段時間沒去她的住處,都是她和仙蒂到皇宮來,便爽快地答應。

  「你是不是得罪師傅?」

  「啊?我沒得罪她吧?」

  「她回來後很生氣,那氣一直未消,天天罵你哩!」

  「罵我什麼?」

  「罵你騙她……」

  布魯笑笑,繼續前走,進入她們的小院,看見沙珠和仙蒂在澆花,他道:「沙珠大人,你在澆花?我幫你的花,施點肥吧。」

  沙珠無視他,繼續料理小花圃。

  布魯把瑩琪放下來,走到花圃前,解開褲頭,拿出軟垂的陰莖,一泡尿射向花圃,氣得沙珠把澆花勺砸向他,「雜種,別用你的臟尿,淋我的花。把你的髒東西收起,看到就噁心。」

  「咚!」木勺砸到他的額頭,仙蒂叱責道:「姑婆,你要生氣,也別砸他的頭啊。」

  「再叫我姑婆,我連你都砸!去,把勺子拿過來,我再砸他~死騙子!」沙珠氣崩崩地道。

  布魯提腳踩爛木勺,尿完抖抖身體,係好褲頭,走到她身前,一手拎她的衣領,把她提起來,抱於懷中,亂吻她之時,腳下也不停,走進閣樓,坐到木椅,道:「我什麼時候騙你?」

  「你說想要我去,我才跟你去。說有我在身邊安全,結果有了丹瑪,就把我丟到一邊,讓我被譏笑。我都坐你馬背的,嗚喔,你讓丹瑪坐……我永遠不做你懷裡。」沙珠委屈地哭。

  「你現在不是坐在我懷裡嗎?」布魯道。

  「你把我抱上來的……」

  「你坐我馬上,也是我抱你上來啊!每次抱你,都嚷著不願意。我以為你不喜歡和我共乘,丹瑪她說想坐,她是我的女人,自然讓她坐。你是我的女人嗎?」

  「我不稀罕四肢發達的傢夥,頭腦偏偏那麼簡單,白癡……」

  「你也是個白癡,我沒抱你上來,你不會坐到我馬背?就你這點重量,在丹瑪身前,放置一個你,馬兒也不會被壓死。啊,我決定把瑩琪和仙蒂接到皇宮,以後不到這邊令你噁心。」

  「哇!」沙珠放聲脆哭,小手扯他的衣衫,哭鬧道:「不準你把我的徒弟和孫侄女帶走,她們不在這裡,我一個人好寂寞。嗚嗚,忘恩負義的傢夥,有了男人,便要棄我而去。我不同意……」

  布魯佯裝恍然大悟,他道:「也是,沒有她們,你會寂寞。好吧,她們想我,就到皇宮,我不用來這裡……」

  「不準!」沙珠仰起淚臉,緊抿俏唇一會,堅決地道:「我不準她們找你!若你想見她們,只能來這裡。我是她們的長輩,我把她們從小拉扯大,她們敢違抗我的意願,我就自殺!」

  布魯會意一笑,不想繼續氣她,便道:「我改天做個花勺給你吧,順便弄張又大又長的床。你們那短窄的床,我睡得不習慣。」

  「嗯,讓你換。」沙珠離奇地答應。

  瑩琪道:「師傅,他說要在這裡洗澡,你吩咐女使打澡水進來。」

  沙珠擦擦眼淚,嗔道:「你白癡啊!我們的浴缸那麼小,他能夠坐進去?」

  瑩琪也是一驚,道:「我都沒想到呢,還是師傅聰明。」

  「我是你師傅,當然比你聰明。」沙珠驕傲地道。

  布魯起身,把沙珠放椅子上,道:「我到別的地方,這身汗土的,不洗不成。」

  瑩琪體貼地道:「要不要我幫你擦身?」

  「也好,你一起過來。仙蒂媽媽,你呢?」

  「我陪姑婆……」

  「哇呀!你又叫我姑婆,我哪裡比你老?你和我照鏡子,我比你年輕。」

  「姑婆,你表面年輕,實際你很老……」

  「咦咦!我要撕你……」

  一個多時辰後,布魯抱著嬌弱的瑩琪,從王府出來。回到小木閣,看見水月靈和布菊在聊,他把瑩琪塞進水月靈懷中,呼聲:「今天好爽,姐妹都湊齊了,嘿嘿,處女也那麼多毛……」布菊問道:「瑩琪,他又玷汙了誰?」

  瑩琪嬌笑道:「她們母女心有靈犀似的,一個個地尋來……」

  她把今日與布魯「洗澡」,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

  「去莆氏姐妹那裡吧,你不能把她們晾著,她們和我一起陪你。」水月靈聽罷瑩琪敘述,埋怨地道。

  「總是狠不下心碰她們,那麼的嬌小,那麼的可憐……」布魯感嘆。

  「你不碰她們,她們更可憐。」水月靈冷嗔。

  「哦,這就去!」布魯答應道。

  「我不去了,我累。」瑩琪道。

  布菊也道:「我陪瑩琪睡,我也想休息。」

  水月靈把軟軟的瑩琪讓布菊抱了,起身挽他的胳膊,道:「我和你去吧,我跟她們熟,她們第一次可能會害羞。」

  「你是怕她們承受不住我的摧殘。」布魯理解她憐愛莆氏姐妹,只因那六年裡,姐妹倆陪伴她共度寂寞……

  他與她走入莆氏姐妹的住閣,她們看到他的到來,驚喜的淚花閃現。

  「你們所住的大房,現在屬於我,我過來收稅。」布魯爽朗地道,彎蹲下來,向她們張開雙臂,她們歡喜地撲到他懷中:他抱起她們走向寢室,莆甘絲傻傻地道:「布魯,我們什麼都沒有,交不了稅呢。」

  「用身體抵債,小甘絲!」布魯親吻她的細唇,她羞得小臉通紅。

  她的姐姐同樣紅了臉,羞道:「我以為你忘了未完成的事情……」

  「未完成的事情?」

  「六年前,在敵營,你對我說過的話,對我做的事,都沒有實現、都沒有完成。這六年來,我想著一件事,見到你的那一刻,要在你懷裡撒嬌,感受你的撫摸和親吻,和你做未完成的事。可是你每次,都只讓我撒嬌,只給予我撫摸和親吻,卻一直未對我做那件事……六年前我不願意,我現在願意把你的強壯,納入我弱小的身體。像瑩琪那般,陪你死、陪你背叛一切,都可以。」

  「我也像姐姐一樣,我也要你。要你做我們家的男人……」莆甘絲天真而情深地誓言。

  布魯走到床前,把她們丟到床上。水月靈在他背後,幫他寬衣。他淫目盯著兩對小姐妹,道:「你們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們脫?首先聲明,我脫的話,會把你們漂亮的衣服撕爛,以後也不給你們漂亮衣服,讓你們繼續穿縫補舊衣。」

  莆旦夷道:「我們還是習慣縫補的舊衣衫……」

  「你是要我把你們的衣服撕破,好讓你們縫縫補補?」

  「我自己脫好了,你幹活那麼勤奮,現在卻偷懶,連衣服,都要水月幫脫。」

  莆甘絲羞語,卻見她姐姐已把上衣脫掉,她驚道:「姐姐,你好過份,脫衣都比我急。我們說好的,讓我先做他的小新娘,你可別搶著跟他洞房,我是你親愛的妹妹哪!」兩女褪光衣衫,羞澀地曲夾雙腿、擾緊小胸脯側臥。

  布魯淫興噴發地趴壓上去,把她們壓在他龐大的軀體底下,巨陽撞撞姐姐的陰戶、又碰碰妹妹的蜜穴,道:「精靈王想得到的你們,最終他到死都無福消受,反而便宜本雜種。莆蛋蛋,我幫你報仇,把他的女人都睡了,你怎麼感謝我?」

  「別叫我莆蛋蛋,我叫莆旦夷,是很美的名字。我沒要你幫我報仇,你自己跟她們好,不是我叫你去。那個……你好粗長,怎麼插進女人?」她的意思是想說「怎麼插入我們嬌細的身體」,但布魯故意誤解她的話意,挑逗地道:「你們不是看過很多次嗎?怎麼,不記得?我插給你們看……」

  水月靈已把自己上身脫光,他轉身過來摟她上床,急急脫掉她的褲子,把她推倒在姐妹中間,埋臉吻濕她肥臌的陰戶,扛起她的雙腿,插入黑毛淡生的肥穴,抽插得她輕輕呻吟,他道:「看到了吧?水月這麼嬌嫩,我這根大東西插進來,她多舒服。」

  「水月的陰戶,是我看過最漂亮的……」莆甘絲崇拜地讚歎。

  「你們的也漂亮。等我令水月高潮,就做你們的公豬!」

  布魯說得兩姐妹的嫩臉浮紅,她們卻不怪他出語粗俗。

  經過一段時間,布魯把水月靈推上高潮,兩姐妹的胯穴已濕水迷迷。他抽出肉棒,趴上莆蛋夷,她卻被推他離開,說「妹妹先」,他移到莆甘絲身上繼續努力。一會之後,他縮短陰莖,正欲刺破莆甘絲的精緻小穴……

  露蕾突然闖進來,嬌叱道:「雜種,別壞她們貞操。你沒時間,慰藉她們的心靈。雅瑟率大部隊攻過來,媽媽讓我過來通知你。」

  露蕾拿起他的衣服,大方地替他穿衣……

  「不惱我了?」布魯張著雙臂,低首吻她的唇……

  【第三集】篇外篇:姐姐的房間

  露美走向露吉的住所,她今日尋來,也沒什麼事,像往常一樣,找姐姐閒聊。

  到達露吉閣樓前,看見閣門未掩,她沒出聲招呼,直接走進閣廳,卻聽得二樓的臥室,傳出異妙的聲響。她駐步細聽一會,竟是歡愛的吟叫,心中大感震驚:姐姐是獨身主義者,怎麼跟男人搞起來?這男人到底是誰?

  她不敢撞破姐姐的秘密,然而心中好奇,沈思片刻,想起屋背那排樹木,悄然退出來,繞到屋後,仰首看到主臥室的窗戶大開。她內心欣喜,飄身躍到樹枝,往窗內一看,驚得幾乎從樹上跌落,只見布魯背對窗戶狂肏跪趴的她的媽媽,瑩琪趴在姐姐胯間用拳頭抽插姐姐的騷戶,花都挺著肚子跪到布魯左側與他接吻……

  「我是不是眼花?」露美使勁地揉揉眼睛,再次看清屋內的情形,她無力地趴坐丫枝上,透過枝葉茫然地看著布魯肏得她的母親高潮,他抽出肉棒又插入挺著大肚的花都之穴,插得她的大嫂搖肚擺股。她緊咬雙唇,心中怒責:雜種,你好大膽,如此亂我娘家,結界都不佈設。

  露美心中悲憤,卻只躲在枝葉中,不敢吱聲叫罵。她看到懷孕七八個月的大嫂,竟然被布魯的巨棒肏得高潮�起,之後,他趴到她姐姐雪白的肉棒,巨棒姐姐圓張的肥穴。她感到下體陣陣潮意:看了一段時間,她的淫液暗流卻未知。她伸手入褲襠,摸到灘灘淫濕,臉面頓時燙熱。

  卻聽她姐姐呻吟道:「布魯,設結界吧,媽媽和大嫂都在,露美若突然過來,我們如何面對她?」

  布魯淫喘道:「我首次帶你進你媽媽屋裡,你不是也驚愕萬分?她敢在此時過來,我便敢讓她看著我肏你們,也敢在你們面前強暴她…… 」

  席琳支持道:「雜種說得沒錯,露美若過來,讓雜種強暴她,讓她嚐嚐雜種大肉棒,省得她東怪西怨:雜種把她肏爽了,她也便無話可說。」

  「媽媽,你……」露美咬唇喃語,她沒想到母親說得出如此的話,然而聽了這些話,有那麼一剎那,她幻想布魯的巨陽插入自己的濕穴,手指不知不覺地勾弄陰唇,幾乎呻吟出聲。她急忙咬唇雙唇,兩眼怨淚陡然流出,欲悄悄飄跌落地,低首的瞬間,彷彿一陣風吹拂,她的身體便被摟緊,沒來得反應,她已被抱進屋內,才驚覺抱她的,赫然是赤身裸的布魯……

  「你想讓別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切,我準你尖聲喝喊。」布魯囂張地威脅。

  露美張嘴無聲,愕然地仰望他。當她從錯愕中驚醒,感覺下體涼意淡淡——她的褲子已被他的風刃撕割得粉碎,連內褲也被割成幾片掉落腳下:雖然知覺這些,但她還是來不及掙扎和掩捂,她的左腿已被他扛托起來,剎那間下體被塞入一股熱意,卻是他的陽物插進她的濕穴……最初沒有的脹飽感,然而下一刻,巨大的增脹感填滿她的陰戶,她被脹痛得低吟一聲,雙眼又是一陣茫然。

  「雜種插入露美了!動作流暢,速度好快,露美真濕……」瑩琪歡呼道。

  布魯沒等露美回神,他扛抱著她的美腿,賣勁地插弄,搞得她快感爬升,淫喘加劇。

  「罷了!」露美被插得過癮,又因見到家族淫亂,她的心靈崩潰,愣然地讓他繼續插挺,似乎不願意說話,只是壓抑不住的「嗯喔咦呀……」呻吟,如此被插了半刻鐘,第一波高潮侵蝕她的身心。她的雙臂攀繞他的脖子,嬌聲淫叫:「啊啊啊!雜種……大肉棒,啊啊!呀啊,雜種……權當還你當年救我的恩情……啊!洩… …洩了,好舒服。」

  「媽媽!外婆~姑姑~舅媽……你們——」蜜芬的驚叫於門口,諸女轉目看時,她掩臉轉奔而出。布魯從露美體內退離,裸身追了出去。她們聽到閣廳響盪蜜芬的嬌聲罵語,片刻之後,聽得她一聲尖叫,便是歇斯底里的哭罵。接著,布魯抱插著哭成淚人兒的她,走了進來……

  「嗚嗚!你們明知他要對我施暴,卻一個個不出來救我,讓他~嗚喲,好痛!讓他姦淫我……你們都是一群蕩婦,我恨你們!啊嗚!」她被布魯壓到床上,他繼續抽插,痛得她哇嗚哭喊,雙手胡亂捶打他一會,癱瘓地僵躺不動,淚眼茫茫地看著席琳,嬌喘道:「外婆,你們就這樣看著嗎?啊……」

  雖說席琳不介意布魯姦淫蜜芬,只是沒想到事情發展如此之快,她見蜜芬下體血流不止,伸手把他摟到她身上,道:「蜜芬剛破瓜,你暫時放過她吧,她是我外孫女,我心疼!」

  布魯被蜜芬的處女陰道刺激得想射精,於是肏入席琳的騷穴狂野聳動……

  露美爬到床上,跪於女兒的雙腿間,看到女兒嬌嫩的蜜穴,被摧殘得紅種裂張,鮮血源源不斷地流出。她悲憐地道:「蜜芬,你還好吧?別怪……媽媽!我也是剛才,被他強暴的,你突然出現,我沒來得及回神,你也被他強暴了。媽媽對不起你… …」

  「席琳老婆,我要射了!」布魯淫喝一聲,從席琳體內抽出巨棒,推露美趴到蜜芬身上,他撲到露美的背上,狂插幾下,射出幾股精液,又把肉棒插入蜜芬的血洞,顫猛抽頂,把剩餘的精液射盡,舒服地壓著母女倆,牛喘道:「本來只想到露吉這裡洗澡,卻用精液洗了母女騷洞,看來這趟來得值。」

  「雜種,滾出我的身體!」蜜芬粉臉嗔怒,她的下體被圓棒脹得劇痛,又被母親和布魯重壓,倍感窒息,眼淚流得絕望,「你把我浪漫的愛情之夢毀滅……」

  「讓我出去!」露美被夾在中間,她掙扎著要脫離,布魯把她扯到右旁:他繼續壓伏蜜芬,漸軟的長陽,依然深留在她的陰道,埋首吻她的嘴唇和眼淚,呢喃道:「你所謂的浪漫愛情,便是想要馬多逗你開心?你用了二十二年的時間找尋,卻是被我破處,可見你沒有找到耍浪漫的對象。一般情況下,我搞了美麗的、特別的處女,都會封印。但我今日不封印你,讓你繼續找尋你的浪漫愛情。」

  「你放屁!我都殘花敗柳,怎麼尋找浪漫的愛情?」蜜芬哭語反駁。

  「不是處女,便不能夠找尋浪漫而純潔的愛情嗎?」布魯輕浮地反問。

  蜜芬哭叱:「雜種,我痛!以前我也沒怎麼得罪你,為何毀我清白?我安安靜靜地生活,安安靜靜地等待我的愛情,等來的卻是你這淫棍!讓我起來,我要把汙血和你的淫精洗掉……沒用了,便抽出去,軟賴在我身體,算什麼男人?」

  她雖然是處女,卻也懂得男人的「軟硬」。

  布魯不理會她,扭首道:「露美夫人,你女兒說要浪漫的愛情呢,我以前摸不透她的性格,原來卻是浪溫主義者,說白了就是愛玩。你找幾個帥氣的男精靈陪她玩吧!但是,今天她是我的,我讓她浪騷!」

  「雜種,你……」蜜芬驚叫,只因她感到下體漸脹,竟是陽具在她的陰道勃硬,她使勁推他的胸膛,哭道:「我不要了……嗚!你這淫獸,硬得好快,我要被你脹死,你離開……我痛得要死。」

  露美也驚訝地伸首看布魯和女兒的交合處,見到他的巨陽全硬,她愕癡一會。他開始抽插,她無語地看著帶血的巨棒,在她女兒鮮紅的肉洞搗進抽出。忽然,看到那裡魔芒綻放,女兒瞬間淫叫狂歡,四肢纏緊他的身體,迷亂地與他性交……

  女兒很快便被高潮衝擊得昏迷,他抽出沾著淫血的巨陽,淫芒閃爍地插入她的騷穴,僅僅是那一瞬間,她的全身酥熱,淫潮陣陣地侵蝕她的肉體,高潮像是永不息止,她內心想拒絕,偏偏身體瘋狂地逢迎他的抽插。一刻鐘之後,暈眩伴隨歇斯底里的快感而來,她也像女兒那般,爽得昏睡……

  再次醒轉時,她看見瑩琪、母親和姐姐都已癱瘓,女兒癡愣地看著布魯緩緩抽插花都的淫穴。她挪移身體,側臥到女兒背後,緊摟女兒的嬌體,幽嘆道:「蜜芬,你下面還痛嗎?媽媽也被他弄死了……媽媽對不起你爸爸,可是媽媽從來那麼快樂過,不想恨他。」

  蜜芬茫然道:「剛才他跟我說,他睡了尤沙家的女性,連奶奶都被他睡了:他也睡了嬈麗舅媽、諾特薇、瑪加素和基幽愛嫂子。我不願意相信,可是外婆替他證實。媽媽,爸爸若知道你和大媽都被他淫了,該有多悲憤啊!你們別讓爸爸知道。」

  「嗯,媽媽不會跟他偷歡,今日只是被他強暴!媽媽……雜種,你又想做什麼?」

  原來花都已得小高潮,布魯退出她的孕穴,繞到她的背後側臥:她剛剛驚喊完畢,他的兩隻長手已把她們母女勒抱,但感下體脹飽,巨棒插入她未乾燥的淫穴,抽插十來下,他扛起她們的兩隻左腿,胯部壓過她的陰戶,粗長的肉棒插入蜜芬的嫩穴……

  「你們母女的陰戶,金毛燦燦的濃生,蜜芬的體毛不比埃娜的黑毛少,但你們都有漂亮的陰戶,肏著你們母女的浪穴就是爽!蜜芬小姐,我可以治療你的裂傷,讓你在破瓜之後,立即享受浪漫之性愛,需要我代勞嗎?老實說,我不介意你嫁給別人,也不介意你跟其它男人睡過之後,回頭再找我浪騷。像你丹菡姐姐一樣,生幾個女兒給我,我會更開心。」布魯幻想著丹菡四歲的大女兒和半歲的小女兒……

  蜜芬扭動嬌體,欲脫離他的雙臂的勒抱,卻是掙脫不了。她忍著下體的疼痛,想起剛才莫名的快樂,怒嗔道:「我找哪個男人與你無關,把你的東西抽出去,我痛得想死!」

  不知是體貼女兒初次裂痛,還是期待布魯的巨棒插入,露美伸手至私處,把他的肉棒導入自己的騷穴,道:「蜜芬那裡痛,等她傷好了,你隨便插她,現在插我吧!直到你射精……」

  「媽媽,你說什麼隨便?他不是我的老公……」蜜芬回首抗議。

  「喔哦!喔喔~舒服,從來沒被這麼粗長的肉棒插過,真的好舒服。呼喲……」露美動情地呻吟,懶得管蜜芬的感受。

  布魯輕咬她的尖耳,道:「露美夫人,我還是覺得蜜芬的處女穴比較緊,插她裡面更容易射精。等下你高潮了,我繼續插她……」

  「好!哦哦……好爽!你抽快些,下面好濕。喲喔!喲喔……」露美盡歡淫叫,氣得蜜芬放聲嬌哭:「你們好過份,我夢想中浪漫而純潔的第一次,我期待的溫馨而完整的第一次,被你們毀了。嗚嗚,好過份,好過份……」

  布魯一陣狂頂,把露美推上高潮的巔峰,爬入母女之間,摟了蜜芬高挑薄嬌的胴體,插入她並不單薄的陰戶,扭轉她的俏臉,輕吻她的嘴唇。她初時抿緊雙唇,後來漸漸鬆開,生硬地回應他的吻。相吻當中,他爬移到她倍蕾妙綻的胸脯,壓貼著她輕輕聳插……

  或者是經歷一次瘋狂的高潮,蜜芬回憶那種滋味的同時,下體的疼痛漸漸減弱,美好的感覺淡淡飄升,有些忘情地,與他吻到將近窒息,她推開他的臉,淚眼凝視他許久,擺臉向左,看著她癱軟虛喘的母親,道:「你把我封了吧!浪漫純潔的愛情,不該讓骯髒的肉體玷汙,我會找到一個男人,用我的整顆乾淨的心,愛他。」

  「我不封印你,你不屬於我。」布魯堅持道。

  「我叫你封!」蜜芬也表現得很固執。

  「好吧!」布魯手掌按到她的天靈,口中念念有詞,魔光在她的額頭和下體綻閃,竟是用陰莖施展封咒,強!

  蜜芬的意願得到滿足,她閉起淚眼,默默地承受他的溫柔與粗暴,快感越過痛覺,侵襲她的身心,她再次獲得高潮之時,他的抽插變得像狂獸的撲騰,她雙手緊抓床褥,等待他強烈的噴精,卻感下體突然空虛,她猛然睜開一雙情眼,見他想往露美趴爬,她迅速伸舉雙臂,把他抱拉下來,吟聲怒嗔:「我要你射我裡面……全部射我裡面!」

  布魯淫喝一聲,脹棒肏入她的血穴,顫插得她嬌體抖扭,股股精液噴燙得她哭聲浪叫……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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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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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寫在前面的外篇:班列的哀傷

  班列的傷初好,沒有隨隊伍追搜精靈,倒是列英博古的連夜追蹤,令他想起曾經的情人。他半夜起來,潛入布幽帳中,於黑暗中摸到被褥裡半裸的她,小心地脫掉她的罩衣和褻褲,趴到她身上撫吻。她似醒猶夢,動情地呻吟:博古…嗯嗯,再深一此……

  他的手指抽插得很順暢,皆因半醒半夢的布幽,流出灘灘淫液。他極怕她醒轉過來鬧騰,他很難理解,為何她嫁給列英博古之後,對他那麼的絕情。他知道她是個癡情的女孩(曾經那般癡情地對他……),她真的對他沒有半點眷戀?他好歹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比列英博古強壯許多的男人,她怎麼拒絕得了他?

  夜長總是夢多。班列見時機成熟,迅速地趴爬上來,扛起她的雙腿,巨棒探到她的洞口,狠狠挺了進去。這是他所熟悉的溫暖和潮濕啊,他這輩子搞過那麼多女人,最懷念的便是她。

  黑夜裡,她興奮地呻吟,他抽插更盡情……

  「班列,是你這賊子?博古在戰場上拼死救你,他未在之時,你竟來姦淫我?」布幽推他的胸膛,卻是無法把他推開,下體被撞頂的快感,也叫她的四肢呈現疲軟狀態,她放棄掙扎,厭聲哀罵:「俞吧!讓你禽,俞得我越快樂,我越感激你,想像被一條公狗滿足……」

  「幽,別這樣。我真的愛你,這此年來,你嫁給列英博古後,我才發覺忘不了你。當年棄你而去,裝出玩弄你的模樣,只因我年少輕狂,不得你的溫柔,不識你的深情。你若是還愛我,不管列英博古同意與否,我把你搶過來,娶你!我真的想把你奪回來,做我的妻子……」

  「遲了!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你……」

  「你騙我!列英博古算什麼,論地位他不及我,論體貌他也不及我,論能力他更是比不得我。憑什麼讓你愛他?」班列狠插黑暗中的美穴,似乎誓要把列英博古比下去。

  布幽可以從心靈拒絕他,卻不能夠拒絕他帶給她的肉體快感,她呻吟得激烈,喘道:「憑他是我的丈夫,憑他對我的深愛,憑他對我的體貼」

  她愛的並非列英博古,而是她的堂弟。班列確實比列英博古優秀,但他永遠超越不了布魯……

  「幽,原諒我!我知道錯了,不要在心裡抗拒我好嗎?自從上次敗給布魯,我的心情很低落,總預感不久的將來,會離你而去。我知道你已不愛我,但我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啊,你給此同情我吧。當年我是陛下的私寵,不能隨便愛上女人。六年前戰敗後,陛下不讓我和虎衝當她的私寵,也不限制我們的私生活。我多想求你重回我的懷抱,偏偏你對我冷淡,最後我把你逼急,你嫁給列英博古,還替他生了個女兒……」

  「哦…哦…哦!我是他的妻子,當然替他生孩子……」

  「你也替我生個孩子,他這趟追出去,沒有三四天,不會迴轉。這幾晚我都要你,即使你大吵大鬧,我也要你!哪怕列英博古跟我翻臉,我也要你!我要在你肚裡播種,要你做我的孩子的媽媽。我要讓你再次感受,列英博古不能夠給予你的快樂和滿足,我要你重新愛上我……」

  「永遠都不可能再愛你!」布幽說得很決絕,她上次與布魯歡愛,真的想懷上布魯的孩子,然而始終沒有懷上。如今正值排卵期,若是一個不小心,或者會懷上班列的種,因此她憤怒地道:「我也不會生你的孩子!哪怕我懷上了,我也會打掉……」

  「列英博古不會讓你那麼做,他是個老好人,即使明知是我的種,他也不準許你亂來。」班列邪惡地道。

  「班列,我這身體不屬於你,我這顆心也不屬於你。屬於你的,僅是那段無知的純真。我沒能力反抗,也不想逃避。你想作賤我,便作賤個夠。但你在我心裡留下的影子,早已被抹除,你也沒有能力再把陰影投到我的心裡,因為你不是我心中的太陽……」布幽窩意深遠地道。

  班列不是她心中的太陽,列英博古也不是……

  列英博古回來後,沒察覺他的妻子被班列睡了整整四晚。

  聯盟對於精靈此次的挑畔,表現出極度的憤怒——布魯對他們的輕視,令他們想把撕碎。但氣憤歸氣憤,處事還得冷靜。雅瑟從布魯的行動中,確定他鐵心相助精靈,她那顆深心倍冷。

  聯盟眾將擔憂布魯再次偷襲,提議先下手為強。布魯表明立場,雅瑟宣布四個字:屠滅精靈。

  會議結束後,班列回到住所,看見妹妹悶然坐著。自從她被布魯強暴後,他便沒有見她笑過。

  他走到她身旁坐了,道:「妮拉,是我害了你,對不起你!」

  「哥哥,不是你的錯……」

  「如果不是我戰敗受傷,你也不會衝過來救我,是我連累你受苦啊!我沒用……」

  「媽媽去世了,我不能夠讓哥哥也離我而去。」

  「傻瓜,你以後總要嫁人,不也是要和我分開嗎?」

  「我不嫁人的,一輩子賴著哥哥,除非未來嫂子不喜歡我,則我找個地方獨居……」

  「你怎麼不嫁人?在統都不是有小情人嗎?離別的時候,還一把一把眼淚的掉呢。」

  「我跟他…沒關係。他只牽過我的手,我都沒跟他接吻。和他兩個月,他好幾次要吻我,被我拒絕。哥哥是統都最強大的男人,沒得我同意,誰都不敢碰我哩!哪像那個混蛋,他……」妮拉頓語,眼淚從她的眸中滲出。

  班列內心驚震,明白妹妹為何苦悶。他整理思緒,小心地道:「妮拉,你恨布魯嗎?」

  「我不知道……」妮拉輕咬雙唇。

  班列長嘆,道:「妮拉,別恨他,也別愛他。他救了你的命,但我不會感激他,他是利用你的身體保命。他不屬於我們的世界,除非他願意放棄精靈族,或者戰爭結束後,他誠心歸順聯盟,你可以選擇愛他或不愛。」

  「我不愛他,也不恨他。最近常常做惡夢,要麽夢見你殺他,要麽夢見他殺你。哥哥,我好怕你是被他所殺……」妮拉含淚咽語。

  班列黯然片覓,道:「妮拉,若我被他殺了,也不要恨他。戰爭是你死我亡的遊戲,誰與誰都沒有仇恨,彼此之間只是立場不同。我們那麼老遠地過來屠殺精靈,反被她們殺死,是罪有應得。你哥不算好人,卻也是明理之人。你聽我話吧,哥若被他殺死,也無怨無悔,好過死在弱兵殘將刀下。上次如果真被伽藍殺死,我一世英明都丟屎裡。」

  「哥哥,我們為何要殺精靈呢?她們生活得好好的,又生得那麼美麗,這片幽谷也這麼美麗!為何千里迢迢地過來,毀掉她們寧靜的生活?陛下為何如此恨精靈?我知道,人類的男性想征服精靈女性,人類的女性幻想精靈男性——這是個美麗而避世的種族,她們與世無爭啊。」妮拉深有感觸地道。

  「我也不知道陛下屠滅精靈的真正原因,但我覺得人類統一種族的大業,是無上光榮的壯舉。征服精靈之後,我可以盡情地享用她們美麗的肉體……」

  「哥哥!你什麼都好,就這點不好。平時你跟那麼多女性睡覺,為何不娶幾個妻妾回家?」妮拉嬌叱。

  班列哀傷地道:「想娶的女人,已是別人妻。以前不懂珍惜,現在…難…難!被我傷害那麼深,也不能怪她這般絕情,唉。」

  妮拉輕聲道:「哥哥,你是說布幽姐姐嗎?都怨你當初玩弄她……」

  「我和你虎沖哥,是陛下栽培的,她準我們在外面搞女人,卻不許我們愛女人。後來她給我們自由,布幽心裡已沒我。最初的時候,我只想玩弄她,與她相處一段時間,我怕自己愛上她,狠心地把她拋棄。直到她嫁給列英博古,我才知道,原來我只愛她……」

  「哥哥,忘了布幽姐姐,是你對不起她……你看看虎沖哥,六年來娶了七個妻妾,兒女也十多個。你重新愛幾個女孩吧,別總是把女孩玩弄了又拋棄,我看了都生氣!」

  「這此事情,以後再說。我只是提前跟你說,哪怕你看著我被布魯殺死,也別恨他。媽媽死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希望你…心中無仇無怨,過得幸福快樂。這是媽媽的期待,也是哥哥的祝福。」

  「哥哥,我做不到!看著你被他殺死,我做不到……」

  「你會的。」班列哀然凝視妮拉,「假如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做到,一定……」

  【第四集】第一章:血祭戰場

  布魯到達兵營前,戰場已拉開。此次由雅瑟親自率兵,沒有任何廢話和多餘舉動,揮兵直殺。所幸精靈早料到此戰,提前做足準備。布魯前往南莊搔擾的那段時間,蝶舞和雅聶芝等女,指導精靈設置各種陷阱和魔法陣,雅瑟無畏地踏殺過來之際,這此陷阱和魔法陣起到無法估量的作用,令兩三千士兵傷亡。

  然而對於一萬多將士的聯盟大軍,這此兵力的折損,不足以打擊他們高昂的鬥志。

  蝶舞於兩日前,一切準備就緒後,向精靈坦言布魯的計劃。至此,精靈原諒布魯的「偷襲失敗」,也堅定她們與人類決戰之志,不是存便是亡,她們雖然不好鬥,但曾經淩駕於種族的驕傲,不允許她們向卑賤的人類屈服。

  神族滅亡,魔族滅亡,獸族滅亡,但他們都沒有屈服。千百年前,種族時代,力量決定威望,人類的單體力量,是種族中最弱的,也便決定他們被其它的種族瞧不起。那三個驕傲的種族,卻被螞蟻般多而卑劣的人類屠滅——但他們的驕傲不滅。

  面對螞般堆湧而來的軍隊,精靈的驕傲依然不滅。

  蝶舞說,或許這是精靈族最後役。若沒有和平,便只能戰死。

  屈服,沒有任何精靈願意!

  哪怕是巴基思和索列夫這兩個變態,也從來沒想過向人類屈服,他們有活的期待和對死的恐懼,也有精靈根性的驕傲和熱血——最重要的是,他們知道精靈一旦戰敗,他們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人類只想俘虜女性精靈,偏偏他們是男性——此乃男女不平等的悲哀。

  布魯等人似乎有點來遲,戰鬥之激烈已達熾熱化。精靈和人類的利箭,在戰場上空穿射,以古格蒙率領近戰精靈與聯盟衝前部隊殺得天昏地暗,精靈族的各種魔法砸落聯盟的後援部隊,聯盟等主將的魔功神法同樣瘋狂地反擊,精靈力量堆積起來的強大結界屏障,也難以阻擋魔神力量的衝撞。

  眼見幾百精靈,便被聯盟大軍踩成泥屎,布魯狂喝:「蝶舞,土牆,草華,水月,你們以濤水協助蝶舞,月霧,你別攻擊,留此魔力協助藥殿,她們需要你的聖光系治痊效果,單憑夫恩雨她撐不了多久,你間隔使用幻咒和催眠咒協助沙珠和雅草等,靈智祖宗,你跟在我身邊,我需要你的古神同進退。喝——」

  他的右手插地,口中喃語:「精靈所尊崇的地之母,我用你憐愛的血液傳承,召喚你強韌的意志,我以百年的壽命,換取短暫的封地權限!擴張吧,極限封承,地之碰召……」

  「布魯,你——」靈智看到布魯突然像老了三十歲。她乃四聖之一,懂得「空間碰場」的極限封咒,需要一百四十年的壽命和龐大的魔法力量啟動,是埃菲都沒能力施展的封咒深藍的魔光迅速地向四周擴張,布魯的雄軀顯現吃力的顫抖,他的雙翼破布而張,魔法力量急劇倍增,靈智眼中含淚,她張開她純黑的蟬翼,右手中以魔力形成古形的魔杖,舉杖長咒,上空雷云密布,閃電劃下之際,陡然顯現四個手執長矛的白翼女將之影像,正是遠古時代與精靈契約的四位女戰神。

  前方的雅瑟看到深藍魔勁的蔓延,與雪蓉等女聯合發出強盛的神彩異芒,鋪天蓋地的朝精靈陣營覆射,布魯早已經把祖宗的記憶消化,知道此乃神族的「光之釋放」,具有抵消空間碰場的作用。但這種魔法並非結界,若她們施法完畢,魔法效果便消失,因此她們施法的同時,無法進行其它攻擊。

  姬安母女充當保護雅瑟等婦的角色,她們身為魔族的最後傳承,擁有詭異而絕對的攻擊力量和魔法力量,任何進入她們殺戮範圍的敵人,都難以生還。

  然而在此種情況下,精靈又有誰能夠靠近雅瑟等女呢?空間碰場的失效,聯盟軍隊依然凶悍如群獸撲湧……

  「靈智,緊跟我後,魔力耗盡時,便離開我。」布魯完成結界,展翅飛騰,朝前方戰場射飛,靈智也跟隨他飛射,四位美麗古神影像,伴隨在她的左右。此時,蝶舞土咒完成,水月靈和草華也幻咒出覆天濤浪,於土牆前傾洩而落,三女都處於張翼狀態布魯與靈智落腳土牆,面對巨浪濤瀑,他身上的藍芒暴射,念起颶風咒語,卷推得滿天的濤浪撲向聯盟大軍,但見聯盟士兵被浪潮狂風吞沒,死傷難計。

  然而周圍的聯盟將士,對施法者進行圍巢,蝶舞、水月靈和草華無法繼續咒法,立起戰場中的土牆崩潰,浪濤之瀑消失不見。他看見歐根、班列和虎衝朝自己殺過來,喝道:「靈智,此次戰役若我不死,你第一時間跟我做愛!」

  「嗯,我跟你做——」靈智咽語,他的白髮在風中飄揚,想起他始終是半精靈,壽命不及精靈的長,他已經過多地消耗生命歐根重棍、虎衝狂錘、班列神劍,齊齊殺到。布魯抖張雙翼,龍鱗遍布全身,狂猛迎擊。

  由靈智魔力支撐的古神,協助布魯戰鬥,把聯盟的三位頂級強者殺得招架不住,節節敗退。然而古神的威力,卻因靈智的魔力急速消退,逐漸減弱。布魯很清楚如今的三聖,不但壽命不長,而且力量也大減,比不得從前。

  「靈智,退回月霧身邊。」布魯暴喝,他的雙爪擋下虎衝的錘擊和班列的劍刺,歐根從空中重棍插撞,四位古神刺槍迎上,歐根怪叫一聲,避開四神之槍刺,轉而朝靈智擊落。

  靈智的魔元之杖,迎撞歐根影長的金棍,震飛歐根之際,她也倒退數步,俏背貼撞到布魯的虎背,退勢息止,嬌喘道: 「他們三個太強,我與你並肩作戰。雖然我的力量大不如前,但我不會拖你後腿——」

  「半精靈,你的艷福真長世,都像我這般老態,還有靈智聖女癡戀,待我送你們作對同命鴛鴦。」歐根與四女神影像糾纏,若是在以前,歐根早被靈智召喚出來的古神戳得滿身洞,但是如今的靈智頂多能夠與歐根打成平手,何況古神召喚需要她的魔力撐持,而她的魔力已耗太多,並不適合持久戰。

  布魯無暇與歐根搭話,雖然他仍然穩佔上風,但二神戰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每個都擁有足以跟布血拼鬥的實力,兩個聯手也足以把強悍的布血打敗。布魯能夠與他們相持不下,足以證明他現在的實力,不弱於他冷酷的七叔布血。

  歐根也僅是稍弱於二神將,其實力不容小覷。假若三聖聯合,歐根早已被屠。

  靈智乃召喚系精靈使,她本身的攻擊力和防守力是「四聖」中最脆弱的,若得強大攻擊力的草華、及治愈系和催眠系的月霧和封魔聖使協助,她就會變得很強大。說白了,四聖的聯合,才能夠真正發揮四聖的實力。只是這種情況,四聖(布魯也算一聖)很難聯手——戰場不是單打獨鬥。

  因此,魔力衰退的靈智,與歐根獨鬥,相當吃力。

  空間碰場的失效,精靈戰士的單體戰鬥力,即使比人類士兵強許多,也抵不住人類過多的數量。人類的死傷明顯比精靈多,但他們經得起再多的傷亡,精靈卻經不起多少傷亡。

  人類中最強的雅瑟和姬安,還沒有出手,精靈便呈現潰敗的趨勢布魯很清楚,不管他如何努力,或者精靈怎麼掙扎,最終的結果也是慘敗。為何當年那麼怕死的自己,會願意為精靈而犧牲?也許,人生,總是在未知中,決定現在和將來。

  他走到這步,無從後悔,無所後悔。能夠做的,只是盡最後的力量,看這一切悲與哀虎衝使用的防禦魔法,乃是神族的必法「神咒,聖瀆」,不但具有抵抗魔法攻擊和物理攻擊的作用,且能夠使得力量暴增,加之一把巨神錘,無疑是一尊大力神,與班列的靈活敏捷是絕配。

  布魯之所以能夠與他們抗衡,皆因他擁有強悍的防禦能力,同時具備蠻勁與靈敏。二神將顯然勝不了他,只是他若想擊敗他們,也是很難。如果沒有外界的侵擾,怕他與二神將之間的相鬥,可以維持到雙方力竭而沒見結果。

  但戰爭總得有結果,這結果來得也並不慢。布魯所言不錯,若果雅瑟認真起來,精靈族不堪一擊。精靈想蠻抗人類,是自欺欺人的幻想,也是她們那一點驕傲的最後堅持。只是心靈多麼的驕傲,面對強大的敵人時,也同樣得面對失敗。

  精靈在進行最後的掙扎「半精靈,你的聖女,就要被老子的金棍插穿她的心臟!

  待她死後,老子姦屍,用肉棍插穿她的聖具——」歐根囂張而淫賤地喝喊,前面幾次戰役,都只是戲耍精靈,此次雅瑟決意屠滅精靈族,是他期待已久的管什麼男性女性,殺夠癮再說。

  布魯很清楚靈智不適合久戰,沒有月霧的恢復魔法的協助,也沒有草華做為她的「強盾」,要她單獨面對經久不衰的歐根,敗陣乃必然。四神影像已消失,她全憑手中的魔元之杖,迎擊歐根沈重的金棍,嬌身已受多處傷。她為了不讓他分心,堅持著不發出聲響——狂布的女人,骨子裡都有股韌性。

  「歐棍醜物!鹿死誰手未可知,若是十年前你遇到姑奶奶,早把你大卸八塊……」

  「我只要你下面那一塊!」歐根縮地射行,手中金棍穿出強烈光柱,卑鄙地朝靈智的胯部刺來,靈智手杖幻出黑色的魔刀砍向歐根,豈料歐根避左,金棍幻出的金柱,偏過靈智的身體,直撞靈智背後的布魯,驚得靈智叱叫:「歐根,爾敢偷襲我男人!」

  戰場的人們,都聽到靈智的嬌叱,這也算是她首度公然宣稱布魯是她的男人……

  靈智的雙翼抖扇,黑芒綻射,閃身擋在金柱前,「蓬」一聲巨響,嬌體把重如萬斤的金柱擋散,黑芒陡消,她手中的黑色魔杖射入歐根的肩胸若非他急時矮避半寸,怕他的心臟已被穿透,如今的靈智再弱,她亦是精靈四聖之一。

  「砰!」靈智的背部撞到布魯的背,他被撞前衝,右胸被班列的劍刺入,左臂骨亦被虎衝的神錘擊得粉碎,他與靈智同時發出痛苦的嘶喊,然而他的右爪在同一瞬間刺穿班列的左胸,幾乎是下一瞬間,聽到班列痛苦的悲嚎,心臟已然被布魯堅硬的爪指抓穿。

  與此同時,虎衝的神錘朝布魯的天靈砸落,歐根也由後面強攻而來,布魯抽出右爪,爪掌勁拍劍端,那把利劍穿胸他的右胸,劃過靈智的左肩,似是長眼睛般,刺入刺棍逼近的歐根的額頭「襠!」虎衝的神錘砸了個結實,砸到的卻是布魯斜生的龍角之尖,把布魯砸得雙膝跪地,他也被龍獸氣勁震得倒退,卻見班列把手插入心臟,直接把他的穿孔的血淋淋的心臟掏出,狂笑長喝:「哈哈,我心是紅的,幽,我心是紅的,有熱血——」

  話沒有喊完,他龐大的身軀仰躺而倒,兩道身影射過來接住他的身體,卻是布幽和妮拉。

  「喝啊——」布魯悲嚎,血液從他的心臟噴射而出,血祭爆發!

  與草華對陣的布血,聯合虎衝朝布魯掠來,像是要阻止他的血祭完成,卻被他的雙翼帶著的狂獸之勁震退,只聽在他的紅黑勁氣裡繼續發出他的念咒聲:「萬物之生命精靈,請賜以你們,對生的恆永期盼和熱情,封限屠殺之路……」

  但見萬物之綠從天地之間源源不斷地射向他的身體,他張翼的瞬間,一團綠光爆射朝前,迅速地蔓延開去,形成一道深綠的魔幻長牆,竟然擋住聯盟所有將士的前沖之勢。隨之,他的身體前射,撞到布血的胸膛,把布血撞出綠牆之外,「凡能夠動的,退出我的,生命屏障,之外,否則便死。」

  虎衝的神錘帶著萬斤之勁砸向他的右臂,他的雙翼抖振,射身閃前,速度之快,連虎衝亦無法看清,「虎衝,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沒多少時間跟你磨,越過雅瑟的權限,速發退兵令!」

  布魯的右爪深入虎衝的胸膛,卻沒有刺穿他的心臟。

  「我虎衝死也不退——」虎衝彪悍地轟出一拳布魯如斷線的風箏飄退,當所有人都以為他被虎衝的暴拳擊斃之際,他的身影卻在結界內閃掠,所過之處,凡是在戰鬥中的聯盟士兵都被他一招斃命!

  「我宗族之人,統統退出結界!」布贏長喝。

  「速退!」奔代越權發號施令,結界牆裡面,除了虎衝,他在聯盟的權力最大,他轉身掠到虎衝身前,抱起胸血噴流的虎衝,「虎衝神將,布魯耗盡他的生命發動結界,又冒死血祭,其命亡矣,我們先退出他的結界,避開他的經頭!」

  說罷,他強硬地把虎衝抱出綠牆之外。

  聯盟將士得到統將的撤退令,驚懼得狂退如潮,只有那此傷殘士兵不能夠退出去……

  「這一生到底是為誰而活?媽媽,我尋你來了!萬獸的意志啊,最後一次使用你的血液。媽媽,且看我創造的世界,封魔重生——」滿頭白髮的布魯,屹立於戰場,巨翼狂振如風,抖出滿天的血雨腥風,覆蓋結界牆內所有的精靈和所有倒地不起的(精靈或人類)士兵,卻是以母親的風系魔法,催動「獸體重生」,但見在他的血風之中,那此受傷的人們,裂傷迅速癒合。

  結界外的眾女,撲到結界牆悲哭……

  「布魯,結束獸體重生,我們的兒女需要你的保護,你不能夠死啊!」巴基思出自內心的呼喊,引起精靈一片的吶喊:「布魯,我們的傷勢不需要你的治療,你已盡力,請結束吧!結束吧……」

  黑紅的雙翼仍然在振拍,誰都無法靠近他,似乎是他竟意地把自己封印,任何衝至他周圍的人,都被未知的結界力量阻擋。人們看到他的雙翼漸漸地化成血液飄散,直到最後,雙翼完全消失之時,在天空之中,那一雙保護著精靈的邪惡魔翼又漸漸成形,其龐大之狀,足夠把整個戰場覆蓋, ——庇護的意志,久久不息。

  但,他的身體,已然倒下,硬直地躺著血風息止,形翼散失。倒地(未死)的傷兵紛紛站立,聯盟士兵慌然奔出綠牆之外。

  精靈群湧過來圍住布魯,蝶舞淚哭著把他抱於懷中,「雅瑟,你這邪惡的女人,把你兒子的父親逼死,這樣你滿足了吧?」

  綠牆外的雅瑟淚眼望天,悲然長嘆:「蝶舞,記得兩百年前你和我的對話嗎?

  我曾經誓言必滅你精靈族——。但今天,我給你們最後的生存時間。等你們厚葬他之後,我再來踏遍你們的屍體!若非你們把他從森林裡引出來,他也不會選擇為你們犧牲。你請緊記,下次我來,是為我兒子的父親復仇,我要把你們這群自以為是、忘因負義的精靈毀滅——」她也不怕承認布莽是她的兒子,率先轉身離去。

  姬安咽道:「都回去吧,他的死活是他的選擇。精靈若救不活他,我們也無能救活他。人類沒有精靈的魔源——,他處於假死狀態,她們捨得犧牲處女,或者還有救,那是淫獸傳承的生命源泉。」

  玉韻兒從蝶舞懷中搶過布魯,往精靈皇宮射返。

  【第四集】第二章:處血獻祭

  蝶舞與三聖等人奔到玉韻兒閣樓,十三律旦手執利劍,似是等待精靈兵敗那一刻,集體自殺。蝶舞率先掠進玉韻兒的寢室,卻見她裸著下半身坐到布魯胯上……

  「母后,他不硬,也沒心跳,血液也流得差不多了!」玉韻兒急得悲哭。

  夫恩雨道:「六公主,你先出去,先讓三聖!她們幾百年鍛煉的魔源,比你的強盛許多!」

  蝶舞不由分說地抱開玉韻兒,道:「夫恩雨,施法!我出去集合精靈,召開緊急會議。」

  夫恩雨趴到布魯雙腿間,張嘴咬破中指,血指綻紅芒,朝布魯會陰刺進去,直入他的肌膚,念起咒語:「以吾之血,賜以生命的流轉… …」

  (秘咒。血聯!)

  咒語完成,夫恩雨的血液與布魯的血管聯接,在她注血之際,布魯那軟陽,因充血而勃起,她道:「三聖,你們趕緊上去,我堅持不了多久,他的傷口未癒合,會把我的血液流盡。雅草,你們幫他縫合傷口。這混蛋,獸體重生沒用到自己身上,想必他不願意活了。靈智聖女,你幹什麼?磨磨蹭蹭的,怕疼就讓月霧聖女!」

  原來雅草及茨茵以醫咒封合佈魯的傷口時,靈智已除褲坐到布魯胯上,只是她始終未能夠把陽具納入她的處女聖穴,急得她哭道:「我不會啊!插不進來……,插不進來……」

  羽輕如急忙爬上來,把靈智推倒一旁,趴首吻濕她的蜜穴,道:「可以了,你坐上,我幫你弄。蜜菲蕊,你把月霧聖女和草華聖女弄濕,現在她們估計很難濕,不弄不行!」

  靈智蹲坐到布魯胯上,羽輕如右手繞到她的胯間,手指瓣開她的陰戶,左手彎入她的股間,握住布魯的肉棒,一陣摸索,校正她的陰道口,道:「使勁坐下去,怕疼的話,讓位給阿詩臘,她已弄濕自己。」

  「啊——」靈智痛哭一聲,未等羽輕如說完話,她勇敢地沈坐,下體的裂痛令她反射性地站起,羽輕如怒叱:「你幹什麼?他需要處女鮮血的磨浸,你連那點痛都忍受不了?虧你是聖女……」

  靈智重新坐吞布魯的陰莖,忍著劇痛,緩慢套動……

  「快些,流出你的初血!後面還有得輪,你慢吞吞的,就別搶頭陣!」羽輕如不客氣地叱責。

  靈智咬著唇,一邊哭泣,一邊聳動……

  阿詩臘與蜜菲蕊,分別推月霧和草華彎趴床前,跪到她們的臀後,扒開她們的股臀,吻舔她們的陰戶……

  靈智動了半刻鐘,初陰之血已盡。布魯仍然沒有反應,羽輕如抱開靈智癱虛的嬌體,道:「月霧聖女,你先上來,待會是草華聖女。你們三個,都不能讓他有半絲起色,也沒必要繼續。」她的眼淚流個不休。

  月霧沒有任何猶豫,爬到床上,跨蹲到他的胯棒,在羽輕如的導引下,她同樣痛哭嘶叫,堅硬的巨棒刺破她聖潔的處女膜,蘊含強盛魔源的處子之血泡浸淫棍,她不需要羽輕如的重複,已然激烈地聳動美臀……

  但是,月霧努力半刻鐘,布魯依然沒起色。屋內的諸女皺起眉頭,草華不等羽輕如叫喚,上床抱開喘哭的月霧,跨到布魯上面,握起他的巨棒,往她的陰穴插入,她痛喊一聲,也不見她哭,便仰首坐聳,端得堅強無比。

  羽輕如注目布魯的臉,她的淚眼越來越絕望。雅草和茨茵封咒結束,茨茵順手把了他的脈搏,咽道:「沒有脈跳,血液溫暖,不知是夫恩雨的血液之故,還是他的血液不肯冷……這場戰役我們沒死多少人,全因他拖住雅瑟和姬安等女及班列等猛將。他在拼命保護我們哩,也不計較當年我們那般奴役他。」

  靈智吻了他的嘴唇,驚道:「他的唇,也溫曖,至今未冷。」

  雅草道:「那代表他未死絕,我們還是有希望。阿詩臘,你和你那些未被破身的律旦準備好了嗎?」

  阿詩臘冷羞地道:「都沒問題,她們早被他封印,算是他的人。我也是……」

  月霧凝視布魯魅力依存的老臉,忽然喃語:「他的皺紋~在消失。」

  諸女全神貫注地盯著布魯的百歲老人般的臉龐,越看越感驚訝、越看越是欣喜。

  羽輕如急道:「他禁咒施展太多,按理說,即使能夠救活他,也不可能讓他恢復年輕。月霧聖女,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活過來,反而變得年輕?你活得最久,看過這種現象嗎?」

  月霧搖搖頭,咽嘆:「我也不知道,封魔聖咒裡沒有返老還童的魔法,龍獸血咒也不可能有這種功效。遠古的時候,精靈有轉生秘術,能夠令死後的人們轉生,但不能夠讓被轉生之人,變得年輕。」

  不管她們如何談論,都得不出可解釋的結果。在草華的努力中,他的皺紋漸漸地減少,白髮也幾根變黑。他的肌膚沒有改變——,這個強壯至極的獸男,哪怕老成這樣子,他的肌膚依然光滑、健壯,不見肥臃、也不顯瘦皺。

  「這身體不知是鍛煉出來的,還是天生獸體,老死也不褪色!」羽輕如疼惜地撫摸他強壯的胸肌,「月霧聖女,為何你們只有半年的壽命,依然保持年輕?」

  靈智代答道:「月霧姐姐和草華妹妹不是因為施咒而減壽,而是把生命分給我。很多精靈,至死都會保持青春,我們也是能夠青春長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也不會變老。」

  「我也好怕我會變老,我寧願死……」羽輕如咽語,「哥若死了,我也不想活。活著也是被人類俘擄過去淫玩,雖然他們沒辦法進入我的身體,可是除了那裡,估計全身都被他們淫玩。我有時很淫騷,但我只對哥淫騷,我只認他是我的男人,不認別的男人。」

  茨茵誓言道:「我也死,沒有他的日子,太苦悶……」

  草華似乎有些累。羽輕如見時段已過,叫她下來休息,阿詩臘替上。

  時間在諸女的「輪暴」中,痛苦地過去。

  布魯變得越來越年輕,只是心跳依然沒現。

  夫恩雨虛弱地趴倒在床,再也無法堅持施法:她臉色蒼白,因轉獻太多的血液給布魯。

  十三律旦剩餘的處子,獻身完畢。

  此時在布魯胯上輕聳的,是等待已久的藍調宜乃。

  一個多時辰如此過去。

  布魯幾乎恢復之前的年輕,胯間的巨陽長硬不軟。

  雖然他的心跳不現,但擁有這種神異的效果,諸女相信能夠救活。

  「還有處女嗎?」羽輕如心急地問道。

  阿詩臘道:「只有櫻侍和莆氏姐妹……」

  「她們那裡太細窄,他又不能夠變形,插不進去!茨茵姐姐,你叫皇后快些派處女進來,哪怕犧牲精靈族所有的處女,也得把我哥救活。他是為她們而死的,若他不能活過來,她們屁純潔都沒有,最後不是死,便是被人類輪暴、姦淫。」

  羽輕如在精靈族的地位低微,但在布魯的女人中,她的身份很顯赫,只因她是最早愛上布魯的女孩之一。

  「輕如,我把五妹拖過來了,她是處女。宜乃,快下來……」予夢扯拉著予想。

  諸女不顧後果,圍過來褪除予想的褲,予想嬌叫:「別碰我~我自己脫。」

  予夢急忙道:「我出外面,第一次好痛,靠得太近,我會感受她的痛……」說罷,她風也似的離開。

  予想脫掉褲子,蜜菲蕊專業地吻濕她的陰戶,她猶豫片刻,上床把宜乃推入雅草懷抱,跨蹲上去,被羽輕如一陣引導,血棒順利地刺入她純潔的陰道,她痛得哭叫:「混蛋雜種,死了都要我這麼救你!跟四姐悄悄好了,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忍著沒過去,害我那麼長久地受折磨。痛…痛……」

  羽輕如啐道:「誰叫你故意裝清高?說什麼不喜歡我哥,心裡喜歡得要命,誰不知道?」

  予想淚哭道:「我就是不喜歡他,怎麼了?這次他活過來,不準你們說我有獻身。」

  「隨便!」羽輕如回道。

  「感應的時候,予夢很快樂,結果這麼痛,一點都不舒服。」予想仿似埋怨,但她動得努力,甚至伏首吻他緊抿的嘴唇,然後淚癡癡地看他……

  「五姐,他還沒有活過來嗎?」玉韻兒再次進入,走到床前,看到布魯恢復年輕,她驚喜萬分,流下欣喜的眼淚,道:「茨茵沒騙我,他變年輕了。有這樣的變化,肯定也能活。五姐,努力,等會我代替你。」她脫衣除褲,完全裸露她完美的身段,和那離奇無毛的、離奇濕潤的美穴。

  羽輕如道:「韻兒,你等一會,她的血還有效……」

  予夢道:「六妹,母后同意我們獻身?」

  玉韻兒啐道:「再多十個女兒,她也會推進來。以前別人說她不愛父王,我都不相信,後來才知道,她果真沒愛過父王。若非他是我們的生父,我都有些瞧不起他……唉,父王的死,我傷心好久。雖然他並非母后所愛,可他是我們的父親啊!」

  「混蛋雜種給父王戴綠帽……」予想似是很氣惱,然而她更多的是無奈。

  「父王死了,算了吧,想那些沒用的,不如別想。」玉韻兒坦然地道。

  「好痛,不知你們為何喜歡跟他做愛!」予想哭著埋怨,若非為了救布魯,她早打退堂鼓了。粗長的肉棒,脹得她的下體分裂,她還得忍著劇痛聳動……

  羽輕如道:「初次誰不痛?一次痛,換一輩子歡樂,值得!嗯,五公主,你可以下來了,換韻兒吧。她的魔源強盛,希望有點效果……」她與玉韻兒較親密,省略「公主」稱號。

  「五姐,瞧本公主的!」玉韻兒不由分說地推倒予想,吩咐羽輕如協助,她大膽地把濕穴坐套上去,卻痛得哭叫不休、眼淚狂流,愣愣地坐著沒動,「啊……啊啊喲!真…真的好痛,下面好像裂開,櫻侍還想跟他做愛,不痛死她才怪!」

  「你倒是動啊!」予想惱氣地道,「剛才叫我努力,怎麼你賴死不動?」

  「喘口氣不行嗎?你不知道他那根塞進來,人都要窒息?我得適應一下,因為我嬌嫩……」玉韻兒自吹一翻,輕輕地聳動嫩臀,「其實不錯哩,雖然很痛,可是粗長堅硬的肉棒在裡面滑動,好真實。他破了我的處,也沒看過我下面,醒來的時候,活活把他再氣死!」

  「我們才活活被氣死,這樣子就丟貞潔。」阿詩臘怨言,她發誓不會主動獻身,不料發生此等事情,不獻身也不行。她百般不願他死掉——雖然她覺得,她不可能愛上他。

  逐漸恢復過來的夫恩雨媚笑道:「滿床都是處女的鮮血,雜種沒白活。」

  羽輕如道:「夫恩雨大人,他要睡遍精靈女性呢!」

  月霧嘆道:「我們三個,如何向精靈子民交代?要培養繼承者,也無從找起。

  唯一的翼精靈玉韻兒,也不純潔,到哪裡找聖處女候選人?或者得讓無翼精靈做聖女,或者我們得生幾個女兒,看看哪個女兒是翼精靈,他不至於連自己的女兒都玷汙吧?」

  草華道:「聖處女守護精靈~唉!我們沒辦法守護誰。太遙遠的事情,姐姐你別想,該怎麼便怎麼。主要問題是精靈族的存亡,不是四聖的存在與否。我們三個,孤獨地生活那麼久,精靈平時何曾想到我們?說得難聽,我們是擺著看的雕像,對她們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倒是我們自以為是是她們的守護神,到頭來還是依靠淫獸的保護。」

  玉韻兒虛汗淋漓,伏首到布魯的胸膛,驚叫道:「有心跳了!他有心跳,你們聽聽,他的心跳……」

  靈智推開諸女,首先伏到布魯的左胸,眼淚喜流,喃語:「真的有心跳,真的心跳……」

  「也有脈搏,雖然微弱。」雅草把著布魯的腕脈。

  羽輕如道:「處女怎麼還沒來?她們不願意犧牲?打鐵要趁熱啊,他的脈搏已起,需要新的血液,等不得……」

  「我…來吧!」驚夢的羞語響在門外,只見她走進來,後面跟著秀嫻,「皇后讓我們先來,死活這一回,我給他便是!」

  【第四集】第三章:處女總動員

  蝶舞拖玉韻兒出來,吩咐儂嬡與席琳等女,召集精靈,舉行會議。

  半刻鐘後,三四百精靈聚集皇宮。

  蝶舞開門見山地道:「你們都知道,布魯的傳承特徵,我也不多做解釋。反正那很荒唐,卻是真實。我不知道精靈族,十四歲以上的女性,還有多少保持貞潔,但我希望依然純潔的女性,把貞操獻給他,用你們的魔血把他祭活。你們有些有情人,有些是獨身主義者,有些憎惡他……,我向你們提出這樣的請求,願不願意,全憑你們。」

  以古珞蒙道:「我家十四歲的女孩,已經沒有處女,都是不足十歲的……」

  「算了,插不入!」蝶舞粗卑地道,「我聚集大家,把事情提出,你們覺得太過份,這議題直接結束。你們商量吧,我們是否應該用最後的純潔,挽救他骯臟的生命。假如你們給出否定的答案,便讓他死吧。活著的他,表面風光,實際上他處於浪尖風口,活得比誰都累。雅瑟的態度你們也見到,她明言是他兒子的父親……」

  索列夫打斷蝶舞的話:「皇后,我們可以利用雜種跟雅瑟談判。她既然肯生雜種的兒子,足見她愛雜種。我們拼不過人類,即使雜種以死守護,也是力不從心。他是強大,或者沒人單獨戰勝他,可是我們的實力,與人類的勢力相比,太弱。假若雜種能夠令人類和達成和平協約,比戰勝人類好很多。」

  巴基思怪叫道:「我支持索列夫的提議,雜種是雙頭蛇,他在雅瑟肚裡下種,也在皇后肚裡下種……」

  「閉嘴,你說什麼屁話!」塔愛娃喝叱,她的這個兒子,話說得太粗俗。

  蝶舞道:「塔愛娃,讓他說,我不介意。你們都心知肚明,澤布是他的兒子。」

  巴基思悲徹地道:「皇后,這次戰役,我的大姐和父親戰死。我本來也快死了,雜種的獸體重生,讓我身上的傷口縫合,我才得以存活。我很感激他,也想到,戰爭避免不了死亡。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我想到兒女,也要在我死後被殺死,我心裡痛苦。像索列夫說的,雜種若能說服雅瑟,便是精靈族,最好的結果。我們沒能力戰勝人類,即使勉強勝了,下次他們捲土重來,我們同樣面臨災難和痛苦。放棄死的仇恨,才能給予後代,生的希望。」

  「難得你說出這樣的話!」塔愛娃淚眼欣慰地著巴基思,感嘆地道:「人類死亡人數,比我們多很多。若說仇恨,他們更加仇恨我們,只因我們殺死他們數以萬計的戰友。但我知道,聯盟戰士中,許多士兵感激雜種。六年前,他放生他們,六年後的今日,他放生他們。他擁有嗜血的傳承,卻並非嗜殺之輩。也許因為他曾活得辛苦,才知道生命可貴……」

  「他只愛姦婬女性,不喜歡殺生,雜種就這德性!」索列夫最了解布魯。

  基波爾長嘆道:「我哥也死了,下次戰役怕是輪到我……。雜種是雅瑟的兒子之父,他可以做人類的男王,卻選擇保護我們,也算是仁義盡致。就這般吧,與人類之事先擱到一邊,解決最緊要的「處女」問題。」

  基拿的戰死,基波爾成為尤沙的「家主」,說起話來稍見魄力。

  因為戰前的準備,因為布魯的努力,此次戰亡的精靈不多,偏偏死了三個重要人物。

  弗利萊父女做了「同命鴛鴦」,父女間的糗事及索妮萊的「狗事」,從此沈埋。

  基拿的死亡,當然有更多人悲傷,然而能夠如何?找人類復仇?尋雅瑟解恨?

  都是虛然憤話——,雅瑟不殺過來,已是精靈的萬幸。

  精靈的心靈再驕傲,精靈族亦是脆弱。

  有些悲痛,不好承受,也得淡然受之。

  蝶舞道:「同意與否,你們表態。」

  她的話音剛落,精靈們異口同聲地表示支持,她又道:「都出去商量吧!凡處女,我不但需要你們心甘情願,還要得到你們父母、兄弟、姐妹或情人的支持。」

  精靈相繼出去,蝶舞轉首問席琳:「你說,這般做是對還是錯?」

  席琳大氣地道:「管那麼多!毀了她們的純潔,她們以後可以再生許多純潔的精靈。我們沒有強迫她們,且把條件定到十四歲以上,做得很理性。精靈也就四百來女性,排除一百多十四歲以下的女孩,應該找不出多少處女。她們很多是寡婦啊……」

  出得皇宮,巴基思和索列夫與兩位美麗的少女一起,卻是他們最近追到的一對姐妹,他們準備過幾天迎娶她們。

  只見姐妹倆臉露難色,黑髮少女首先道:「索列夫公子,布魯雖對我們有恩,我們也需要他的保護,可是我和你已訂婚。我想把純潔的身體獻給你……」

  她是姐姐,叫慕美。尼斯,跟她的妹妹生得相似,偏她是黑髮:妹妹慕麗。

  尼斯,是金發少女。兩女年輕,姐姐十八歲,妹妹十六歲。巴索兩男早想奪她們的處子,她們堅持洞房那晚獻身,所以他們急著操辦婚禮,誰知遭遇今日之事?

  慕麗也道:「巴基思公子,我也不想獻身。雖然布魯生得好看,我卻沒跟他相處過,好陌生。我和姐姐很佩服他,如果不是喜歡你,我也願意犧牲純潔。但是,我就要嫁給你,身體卻已不純潔……」

  「什麼純潔!我和索列夫不在乎純潔。最多過幾年,再追求純潔的處女。若雜種死了,我們都得死,哪有機會追求純潔少女?聽我話,雜種就是一尊躺在那裡的雕像,你往他那根東西坐一會,他醒過來也不知道跟你做過,我就當你是意外地被物體刺破處女膜,你純潔得要命!」巴基思想到布魯死後,雅瑟揮兵過來,不但他要死,他的妻妾女兒都得陪葬,他懶得管什麼純潔。

  慕麗癡癡地道:「真的不介意我們的第一次是給布魯?」

  巴基思誓言道:「絕對不介意,明天我提前娶你和羽莎。」

  索列夫也道:「慕美,明天我也娶你。雜種若他死了,我和巴基思也會被殺死,你們被人類姦淫,再被賣到人類世界當性奴、做妓女。他是女皇的姘頭,精靈族能不能存活,全賴他。你也知道,我喜歡看他的大肉棒肏女人,我以前跟你說過……」

  慕美低首頷語:「要是我以後忘不了他,你可別怨我,畢竟他…會成為我第一個男人……」

  「不怨!以茉很愛我,可是她也承認,她忘不了雜種。你們都知道,我和巴基思是好兄弟,我們某些性格相像。但他比我陰險,追求你們的時候,他要年輕妹妹……。我喜歡姐姐,把妹妹讓給他,否則他別想追到慕麗。」索列夫不忘打壓巴基思。

  巴基思諷刺道:「索列夫,若非你求我把慕美給你,她們姐妹都要嫁給我,你別在這酸。在你之前,我吻過慕美……」

  「姐姐答應,我~也答應。」慕麗低語,凝視巴基思一會,嗔語:「我有個請求。」

  巴基思溫柔地道:「嗯,你說,都答應你。」

  「我們被破身後,五天內,你們別碰我們。」慕麗認真地道。

  「為什麼?」巴基思倍感疑惑。

  「想乾淨身體,再做你的新娘。」慕麗垂首,紅臉輕語。

  巴基思道:「沒問題,我先娶你回去,五天后跟你洞房。」

  「你呢?」慕美問索列夫。

  索列夫一愣,道:「巴基思這小氣的傢夥都答應,我索列夫怎麼可能比他急色?洞房之夜,讓你知道我不比雜種差。」

  「我們回去答複皇后。」慕美牽起妹妹的嫩手,轉身走入皇宮。

  索列夫把巴基思扯到一邊,道:「巴基思,有藥嗎?」

  巴基思誠實地道:「用完了。」

  「怎麼辦?我剛跟慕美說,不比雜種差。沒有藥,我堅持不了多久。」索列夫擔憂地道。

  「好險,我沒說。」巴基思拍胸膛驚道,看到索列夫一臉苦悶,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倒出兩顆藥丸,道:「最後兩顆,分給你一顆。若你提前用掉,我可沒有給你:我也要在慕麗身上威風。雜種醒來,再向他要。我之所以不想他死掉,因為他是我們威風的提供者。他活著,對我們有太多的好處:他死了,咱們哪能繼續風光?唉,我爹死掉,看來我媽要跟他長搞,他到底是我妹夫還是我後爹?」

  「管他是什麼,把藥給我!吃上一顆,女人服服帖帖,超爽!」

  蝶舞看著站成一團的精靈處女:標榜純潔的精靈族,十四歲以上的處女,僅僅三十七個,這數目令精靈感到臉紅:或者有些處女不願獻身,但多少證明精靈的「純潔」所剩無幾。

  茨茵的到達,她的三個女兒先後離去:她聽了茨茵的話,吩咐秀嫻和驚夢先入后宮。

  「我不強求你們,救不救得活他,還是未知。你們要後悔的或者被迫的,可以拒絕。他醒轉之後,對你們沒有記憶。你們以後要找他說,我也隨你們,要跟他,我也沒意見。反正精靈族,經過此次戰役,一百個男人都不足。你們的苦痛,我能理解……」

  她頓語,靜靜地掃視那群處女,嘆道:「都跟我進去吧!我找個強壯的男人,撕裂你們的處女膜。」

  蝶舞起身,一眾女性跟在她後面,到達玉韻兒閣樓,她領四個少女走入玉韻兒臥室,只見諸女的下體都沒穿裙褲,秀嫻正在布魯的胯上。

  羽輕如欣喜地道:「皇后,等你們好久,他已有脈搏,變得年輕,卻是未醒。」

  「除掉裙褲,過去吧!」蝶舞對四女道。

  尼斯姐妹也在四女當中,慕美率先脫褲她的裙子和褻褲,大膽地爬上床。秀嫻移離,她看到堅硬的巨根,嚇得顫抽,道:「比索列夫的粗長好多,他剛才說不比差多少,他騙我!」

  羽輕如道:「慕美,對不起,過幾天你就要結婚,卻要你犧牲純潔。」

  慕美淡然一笑,道:「索列夫不介意,我也沒顧慮。輕如姐姐,你教我吧……」

  「他昏迷中,你會很痛:只有痛苦,沒有快樂。這事對你們來說太殘酷……」羽輕如感嘆。

  慕美笑意淡淡,道:「我不介意把初次給他,他很有魅力。」

  【第四集】第四章:神異轉生

  黑夜來臨。也許是因布魯已有脈息,也許是因後來的處女都是志願者,羽輕如讓她們呆在布魯胯上的時間,比前面諸女所用的時間長了一半。後半夜的時候,她困得睡過去。卡真和天依接替她的工作,直到清晨時刻,三十七個精靈處女獻身完畢,布魯依然沒有醒轉。

  他的身體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從原來的百多歲老人模樣,變成一個七歲的孩童。若非她們看著他一點點變化,她們怎麼也不會相信,躺在她們面前小孩童,便是一代淫獸布魯。

  「怎辦?繼續?如果他不醒,會否變成小嬰孩?他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骨骼和肌膚都可變化。看著現在的他,總讓我想起埃菲,那時候,她的身邊總是跟著他……」儂嬡無限憐愛地撫摸布魯的臉蛋。

  卡蘭除褲坐到他嫩細的陰莖,像是回她母親的話:「即使是變成嬰兒,我們把他養大便好。雖然我不是處女,但我的魔源應該也有作用。處女獻身完畢,我們繼續努力。」

  雅草道:「他的脈搏正常,很強壯的脈息。」

  剛醒的玉韻兒搭言道:「櫻侍和莆氏姐妹還守在門外嗎?」

  布菊道:「她們聽輕如說插不進去,絕望地哭著離開了。」

  阿詩臘道:「剛才插入泌顏香……燭舞,你把她們喚來。他還老還童,可以插入她們……」

  未等阿詩臘吩咐完畢,燭舞已轉身奔出。

  瑩琪見卡蘭離開,她掀起裙子,褪掉褻褲,坐到布魯胯上,道:「我不是處女,否則我自己都能救活他。我比任何處女都強大,因為我是寶貝瑩琪。」

  「沙珠家的瘋子。」卡真嗔語一聲,捏瑩琪的乳房,嬌笑道:「你的師傅和師侄呢?」

  瑩琪脆聲道:「卡真,你若捏壞我乳頭,等會我插爛你的肥穴。」她顯得特別開心,只因布魯的生命,得到起碼的保障。

  「你們慢慢鬧吧,我要回去休息。」奇美抱起沈睡的夫恩雨,領著蜜菲蕊離開。

  雅草也起身,道:「茨茵,輕如,我們也去睡吧。或者醒來時,他已生龍活虎,但他……是個孩子。唉,希望他的心智,沒有退化到孩童時代。」

  蝶舞、席琳和阿詩臘等女紛紛離開,臥室只剩玉韻兒、儂嬡三母女、藍調宜乃、藍水澈母女、天依、布菊、豔圖及瑩琪。

  豔圖見瑩琪稍有不支,她把全身衣物褪除,抱瑩琪到卡真懷中,逗趣地道:「瑩琪小傢夥,你搞卡真寶貝,我用肥穴滋潤雜種!」

  「騷貨!」瑩琪嬌罵一聲,偎到卡真美麗的胸脯,道:「有機會的話,你們也跟人類的女孩一起玩吧,她們很善良。以前我和她們玩得很開心呢,靜思很厲害,她的陰蒂能夠增長,像男人的陰莖一樣,插得人家舒服哩。不過,她不喜歡當「男人」,因為她更想要他肏呢。」

  豔圖聳動半刻鐘,藍水澈替上來,豔圖調侃道:「藍水澈長老,你和水月一起跟他做愛,爽不爽啊?」

  「那你和姐姐、和媽媽一起,跟他做愛爽不爽?」藍水澈以牙還牙。

  豔圖媚笑道:「你最好問儂嬡夫人,她們母女的歷史最長久,經驗肯定比我們多。」

  「豔圖小妮,下次我用假陰莖戳爛你騷肥的陰戶!」儂嬡笑罵,轉首偷吻水月靈性感的嘴唇,道:「我最愛水月,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陰戶不輸我們母女,都是膨包包的肥穴,流汁也特別的多,潮噴壯觀,噴水一樣,嘻嘻。」

  儂嬡浪笑之際,燭舞領櫻侍和莆氏姐妹進來,她順便把臥室門掩了。

  三個小精靈,看到變成七歲孩童的布魯,都目瞪口呆。

  櫻侍最早醒神,問道:「他變成小時候的模樣了?」

  水月靈柔聲道:「上來吧,我們也解釋不了,但願你們的純潔,能夠喚醒他。」

  莆甘絲首先上床,跪到布魯身前褪衣,歡喜地道:「和我們一般高矮呢,看著好喜歡,漂亮的小孩!」她脫光時候,真真是個未發育的女童,胸部隆起一圈乳暈,四肢纖嫩如細竹,腰部跟胸部同樣的細嫩:她已二十八歲,看上去就像六七歲的女童,倒是胯間的小蜜穴,金毛叢生,卻也遮掩不了幼肥的陰戶。

  「咦,莆甘絲,你的陰毛生得好濃密,我還以為你沒長毛呢……」天依呼出她的猜測,當年她就猜測玉韻兒沒長毛,結果被她猜中,但對於莆甘絲,她似乎猜錯了。

  「我比你大十歲,自然長毛。」莆甘絲也不害羞,細腿跨過布魯的身體,小手握住他的陰莖,往她的蜜穴塞頂,卻是塞不進去,她有些急了,嚷道:「他的還是粗啊,我放不進去。」

  「我頂爛你!」天依說著,趴爬過來,摸了一把藍水澈多汁的陰戶,往莆甘絲的毛穴揉摸一會,又在豔圖的濕穴沾一手淫液,再次抹到莆甘絲的袖珍肥戶,然後跨到她後面,推她的小身體前移,她直接坐上布魯的陰莖,聳動一會,道:「足夠潤滑了,看不插死你!」

  天依把莆甘絲抱拉回來,左手繞到她胯前,握住布魯的小陰莖,往她的小陰縫插磨,如此一會,嫩滑的龜頭擠進她的陰道口,她痛呼一聲,扭首嗔道:「天依妹妹,讓我自己來,我不會逃避……」

  莆甘絲用手握住陰莖,凝視他幼稚的臉龐,忽地崩腰沈坐,哇哇地痛哭起來,「嗚喔喔!嗚喲……姐姐,我好痛,下面裂開。我以為他變得短細那麼多,就不痛了,結果還是很痛,我們的身體太小,嗚喔!姐姐,你上來吧,我做了他的新娘,輪到你!」

  豔圖壓住她的雙肩,霸橫地道:「不行,你還沒有堅持到處血流洩,必須繼續。」

  莆甘絲推開豔圖的雙手,道:「你把我壓著,我動不了啦!」她嗔哭著,聳動瘦嫩的屁股,胯間的血液,一股股地流滲……

  堅持半刻鐘,她痛得冷汗飆滲。豔圖見她差不多,把她抱到懷中,哄道:「乖啦,別哭,下次不會痛。等他醒來,讓你舒服到死。從現在開始,你是他的新娘啦!」

  莆甘絲破涕為笑,羞道:「豔圖姐姐,做他的新娘,可真痛哩。」

  「啊——」莆旦夷一聲驚哭,卻是心急地坐吞陰莖,痛得她雙唇打抖,她冷言道:「每次他都是做到一半就離開,逼得我強暴他!」

  水月靈會意一笑,道:「他老是強暴女人,最後竟被小精靈強暴,你也算彪悍。」

  莆旦夷邊聳動邊回答道:「水月妹妹,我搶了你老公,你不惱我嗎?」

  水月靈淡冷地道:「被分得不成人樣,再分給你一點也無所謂。師傅當年誘騙我做他的妻,也沒說是他唯一的妻子。說起來,跟他拜堂的,倒是雪蓉呢:與他第一次接吻的,是韻兒公主:和她第一次做愛的,卻是曼莎。他的第一次,都不是我。」

  儂嬡嫉妒地道:「但你是他的元配啊,是他母親指定的兒媳。」

  「我是他父親指定的兒媳……」卡蘭不甘示弱地道。

  瑩琪啐道:「爭什麼爭!第一有用?他被精靈族追殺時,只有我陪他到最後……」

  藍調宜乃反駁道:「瑩琪阿姨,你當初也是追殺者,是被他仍擄的……」

  「哇啊!你叫我阿姨?我老你很多嗎?咱們比比誰嫩!」

  瑩琪與沙珠一樣,不喜歡別人喊得她輩份太高。

  玉韻兒道:「你們都沒有我的表姐厲害,她跟他搞亂倫。」

  布菊的臉面淡紅,羞語:「他當時不知道,我是他妹妹……」

  「櫻侍的身體生得好漂亮,跟我一樣是黃種精靈。」

  藍水澈抱著赤裸的櫻侍撫玩,櫻侍黑毛淡淡的小肥穴,被她撫摸得愛液氾濫。

  儂嬡淫騷地道:「藍水澈,你別把她的處女膜弄破。」

  「沒事,我只騷她的癢,沒進她的核心。」藍水澈笑語。

  卡真道:「若櫻侍之後,他還沒有醒,也沒了處女,除非把十四歲以下的……」

  天依道:「那有什麼稀奇?我十三歲就把身體給他。」

  瑩琪贊同道:「是啊,莉潔和眠春都是十二歲,蘭瓶只有十歲。別瞧她們年紀小,生得比我高大,。精靈的小女孩也一樣,七八歲的都比我高……有什麼不可以?」

  卡蘭笑罵道:「你們什麼話都說得出,如果在以前,這種話叫人聽到,都是重罪。」

  「他沒有醒,我…不行了!櫻侍,你過來吧,我痛得動不了。」莆旦夷投降,爬到一旁虛喘。

  櫻侍爬上布魯的胯上,握著他的嫩棍,往她的小肥戶塞入,也許因藍水澈之前的努力,插入很順利,她痛叫一聲,含淚默默地聳動… …

  眾女都把目光集中到他稚幼的童臉,期待他的醒轉,但是一刻鐘後,她們失望。

  櫻侍痛得無力地趴伏在他的胸膛,哭咽道:「我…盡力了。」

  藍水澈幽嘆:「看來他不會很快醒轉,但這命是保住了。不知他為何變成男童……」

  藍調宜乃道:「可能是轉生咒吧,所以才會返老還童。」

  豔圖道:「沒有誰懂得精靈轉生咒……」

  「埃菲也許懂得,她是精靈族的活圖書館,在她的記憶,封印許多失傳的典籍和咒語。」儂嬡想起她最好的朋友,心中感嘆萬分。

  藍水澈道:「在我的印像中,轉生咒雖然是精靈秘術,但要施展,需要媒介,必須用精靈族、神族、魔族、獸族和龍族的血液,才能驅動轉生之術咒。因此,轉生咒在很久以前,便已失傳。哪怕種族時代,轉生咒也沒被使用過。那隻是個傳說,不要迷戀……」

  儂嬡道:「他傳承的血液,是徹徹底底的混血,並非只是精靈和人類混血。

  不管是轉生咒,還是他死而復活,終歸活著。有氣息,便能醒轉。」她脫去衣褲,坐上布魯的陰莖,淫聲呻吟:「嗯嗯…感覺在性虐孩童。」

  「媽媽你是戀童癖!」卡真嬌笑道。

  「女兒,過來,玩玩。」儂嬡等女,因布魯活著,心情變好。

  卡真過來,替換母親,舒服地呻吟:「喔嗯!哥變成六七歲男孩,也不比成年男性遜色。這根東西離奇地堅硬,死都要淫蕩!」

  布菊失笑道:「卡真,淫蕩是形容女人的,他是淫賤!」

  「表姐,你這般說你二哥,也不怕被雷劈!」玉韻兒道。

  瑩琪道:「我先回去,仙蒂和師傅在等我的消息,我得告訴她們。」她穿起衣褲,便出去。

  「瑩琪一天一夜沒睡吧?」玉韻兒問。

  「她睡得著才怪,當年在聯盟,還想自殺呢。有句話說了,你們或者心中在意,我二哥最疼愛的女孩是瑩琪,只因她曾捨棄一切陪他:雖然那捨棄也是被迫,然而她陪他共患難,陪著他走過那一段被你們唾罵的歲月。」布菊語重深長地道。

  水月靈冷語帶柔地道:「我們都知道這些,也因此,我們很疼愛瑩琪,她傻傻癡癡的,比誰都可愛。」

  「確實很可愛,她那雙小手……」布菊淡幽一笑,裸身抱開卡真,坐到她二哥的胯上,「他這樣子,不知迷倒多少小女孩,估計精靈下一代要遭殃。」

  「砰」一聲響,「什麼遭殃?」沙珠闖進來,看了看床上的布魯,叫道:「咦,變成小傢夥啦,這次我又可以欺負他,叫他搬石頭。布菊,你讓讓,待我容納百川的沙珠,狠狠地淩辱他。」

  「師傅,你跑過來幹什麼?」

  「姑婆,等等我啊……」

  瑩琪和仙蒂先後闖入。

  沙珠回頭瞪她們一眼,惱道:「幹你們屁事!讓你們瞧瞧我沙珠的魅力,管叫死屍復活……」她大方地脫衣。

  瑩琪和仙蒂異口同聲地道:「不要啊,你太突出……」

  沙珠不理會,脫了上衣,彎腰褪掉她的小裙和小褲,她�頭的瞬間,屋內的諸女都傻了眼:沙珠那紅毛整潔的陰戶,堆壘得異常的高隆,就像一顆漂亮的肉瘤,陰道縫兒比瑩琪的還短一半,猶如母狗發情時膨堆的陰戶,端得叫人驚訝。

  「看什麼看!自卑了吧?我就一顆圓肉,上面長個小縫洞,但我這比誰都肥包的陰戶,能夠容納百川,曾經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個個都爽死,是真死,所以我才守寡。」沙珠說著,跳到床上,握著布魯短細的硬棍,狠狠地坐蹲,「瞧我如何虐待他,把他爽得死而復生,這才叫本領加本錢。啊——,好痛……」

  儂嬡道:「沙珠,你放棄吧,你那裡插不進去,別太勉強。你說的那些情人,估計比羽丁還矮小,他們絕種了。」

  「我容納百川……只是沒濕潤。瑩琪,上來幫師傅弄弄,我一旦有水,江河可吸吞。」

  瑩琪只得拱起師傅的圓屁股,吻舔得她哼哼唧唧,直到她的淫液,從指節般長短的陰縫流出,她命令瑩琪握著布魯的小陰莖,校正她的陰縫。

  卻見已經不大的龜頭,都把她的陰縫覆蓋,她的雙手伸下去,扯拉她突隆的兩壘嫩白肉丘,忍著疼痛,把陰縫裂張成拇指般大小的細洞,咬唇壓坐,一時未能夠突入,她不停地磨壓,最終把龜頭納入小洞,膨得她的肉包擠凸。她閉起雙眼,哭吟一聲:「容納百川的我,這輩子只容納你,只被你碰過……啊…痛哇……嗚哇,痛呀呀……」

  「處女?」屋裡響起驚呼,她們看到沙珠的紅毛陰戶,不停地滲血,再聽沙珠痛哭罵叫,確定說話放蕩的沙珠是處女,精靈族被她騙了百年……

  「師傅,你還是處女啊!以前天天跟我說做愛的事情,後來我跟了雜種,回來之後你也整日找我談那些事,卻是想從我的話中偷學經驗。」瑩琪恍然徹悟地道。

  「姑婆也老是問我關於那方面的事,不懂裝懂地跟談論……」仙蒂也生氣地道。

  「你們兩個,放什麼屁!我容納百川……嗚哇痛呀!我的陰道撕裂,才會流血。我絕對不是處女,以前我有幾百號男人,他們都爽死了。我流血叫痛,是因為陰道撕裂,我不是處女……」

  「沙珠大人,你絕對是處女,騙得了誰,也騙不了我!」

  清脆的稚童之音響起,屋內的眼睛集中到布魯的臉,卻見他睜著一雙稚氣的眼睛……

  「活了,活了……」諸女驚喜。

  「師傅,你的處女之血,讓他復活啦,你好偉大……」

  「姑婆,我好崇拜你……」

  沙珠伏首狂吻布魯的嫩嘴,�首淚視他,「你不該拆穿我的謊言,那是我經營百年的名譽。但我今天開心,我那裡~原來可以使用,我…包夾得你舒服嗎?」

  「嗯,舒服!」布魯說罷,瞬間愣然,彷彿正式清醒,童聲怪叫:「我怎麼這般聲音?我…我的身體怎麼這樣?」他想掙紮起來,卻因太過虛弱,無法仰首起身。

  儂嬡安慰道:「我們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你不要太擔心,只要活著,會慢慢長大……」

  布魯茫然片刻,道:「媽媽說得原來是這回事,也罷,再做一次孩子,這次要有個幸福的童年。」

  儂嬡急問道:「埃菲跟你說什麼?」

  布魯道:「我剛才跟媽媽在一起,現在想起來,那是她封存在我記憶裡的印記,也很有可能是我的幻夢,但很真實。媽媽在夢裡說,我是她的寶貝,任何時候,她都會保護我……」

  天依道:「你不是跟你媽媽在夢裡做愛了吧?」

  布魯扭首一笑,道:「我對媽媽的感情是最純潔的,是唯一沒有骯髒的感情。」

  天依羞愧吻他的嘴唇,道:「對不起,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我想睡了,還是很困。」布魯像個孩子般,說睡便睡。

  然而諸女明白,他的身體雖變成孩童,心智和性格卻未變。

  【第四集】第五章:七歲屁孩

  因諸女的「苦苦滋潤」,布魯這根小苗得以茁壯成長,半個月後,終於能夠起床走路。

  期間,蝶舞派布菊回聯盟,通知布魯仍活著:她了解雅瑟等女的心情,總得告知她們,好歹雅瑟的兒子,與自己的兒子是親兄弟——父親都是布魯。

  巴基思和索列夫兩男來過一回,見到他變成小孩子,他們樂得趴地慶賀,被玉韻兒踢出去,他們在門外大喊「藥…藥…藥」,布魯吩咐蜜菲蕊取些「威藥」給他們,至此,他們不再打擾他,四處風騷去了。

  此日清晨,布魯在聯合後院小跑,看見澤布領著二三十個小孩進來,他高興地喊道:「澤布,到爸爸這來。」

  上次戰役之後,蝶舞公開澤布的身世,這些天都領澤布來看「小爸爸」。澤布雖然只有五歲,卻很聰明,懂得什麼是「生父」。他於是走到布魯面前,道:「爸爸,你不在床上躺著,跑出來容易生病。」

  「你老頭我堅強得很,不會那麼容易生病。在屋裡悶死,出來鬆鬆筋骨。」

  布魯如今的年齡七歲,身體比澤布高出十來公分,他抱起澤布,親吻他的嘴唇,「親親我可愛兒子,呵呵,別瞧爸爸這樣子,很快就會長大,你瞧瞧,我就比前些天長高了。」

  尼愛跑到身旁,嚷道:「布魯叔叔,尼愛也要親親!」

  「好!」布魯放開澤布,抱起尼愛狼吻。

  此群孩子,最大的十一歲,最小的四歲左右,男孩子三四個,其餘都是小女孩。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孩子也在這裡,丹菡的大女兒也在。最重要的是,精靈的小孩很聰明,已經弄清楚面前的小男孩,就是高大威猛的、保護精靈族的「布魯叔叔」,所以她們很崇拜他。

  「布魯叔叔,你和我們一起玩嗎?澤布王子說,今日要到後面的樹林捉迷藏。」

  丹菡四歲的女兒期待地詢問。

  「我是大人,不好跟你們玩……」

  「你比我們還小……」一個十歲的漂亮女孩啐道。

  尼愛窩在他的懷裡,嗔道:「是啊,以前是大人,現在是小孩,應該跟我們玩。澤布叔叔,你叫布魯叔叔和我們玩吧?」

  尼愛是澤布的侄女,她叫澤布「叔叔」,也習慣叫「布魯叔叔」。

  然而真正論起輩份,布魯乃澤布的生父,她應該尊稱「爺爺」。

  「尼愛,別叫我做叔叔,聽著怪難受。」布魯有點尷尬。

  尼愛天真地道:「叫你什麼?」

  「隨便啦,叫布魯就行。」

  「我叫你做老公,媽媽說你是我的未來老公。」尼愛大膽示愛,「她們都很羨慕我呢!老公,今天陪你的尼愛老婆玩好嗎?」

  布魯有些頭痛,無奈地道:「好吧,我兒子沒意見,就陪你們一天。」

  澤布略顯高興地道:「爸爸,你會玩捉迷藏嗎?」

  「以前沒有玩過……」

  布魯老實回答,他的上一段童年,沒有孩子跟他玩……

  布魯與孩子們走入樹林,大家建議讓他做「搜索者」,他閉起眼睛,讓孩子們東躲西藏,他迅速地把她們找出來,她們喊著他厲害,他心裡得意:憑他的嗅覺,找不到一群小孩?

  結果他獲得全勝者的權利:親吻每個女孩的嘴。

  後來五個小女孩當探搜者,他也當一回潛藏者。他乾脆作弊,設下移動結界,在樹林優哉遊哉地散步,五個小女孩從身邊走過也沒發現他,心中更得意。後來見尼愛無處可躲,他用結界把她隱藏,走到她的背後,嚇了她一跳:她回頭看見是他,歡喜地撲到他的懷裡,嚷道:「別讓她們把我們找著,會被打屁屁的。」

  「她們找不齊所有人呢?」

  「她們就被打屁屁……」

  「我們打她們的屁屁!」布魯孩子氣地附和,抱著尼愛坐到樹旁,閉起雙目,道:「睡一覺再說,讓她們找到哭。」

  尼愛慌張地道:「坐這裡會被發現……」

  「不怕,我設了結界,看不到我們。」

  「真的看不到嗎?」尼愛小心地道。

  「騙你幹嘛?你都是我的小老婆!」

  尼愛歡喜地吻他的嘴唇,脆聲道:「老公,你要尼愛脫光衣服陪你嗎?好多次你跟媽媽脫光衣服玩,都要我脫光衣服陪你們哩。我們脫光衣服好不好?我喜歡脫光衣服跟你玩。你也插入我尿尿的地方,像你插入媽媽一樣哦……」她的年齡接近七歲,與布魯現在的年齡差不多,身體也扯到一百二十公分左右。

  布魯在其它孩子麵前,比較「純潔」,但到了尼愛身邊,他沒辦法裝「純潔」。

  「你幫我脫。」

  他張開雙臂,尼愛高興地幫他寬衣,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她站起來把衣裙褪除,裸身伏到他的胸膛,拉他的手撫摸她的股溝和嫩陰,嬌語脆聲地道:「媽媽說,我很小的時候,已是你的女孩。她說,我只能夠和你這般,不能跟別的男孩這樣玩。布魯叔叔,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尼愛快快長大,早些做我的新娘。」布魯很想破壞尼愛的純潔,但他想想,尼愛已被他封印,又這般喜歡他,遲早是他的,再等幾年也不為遲,免得被席琳等女詛咒。

  尼愛天真而略顯傷心地道:「媽媽有時候讓我喊你做爸爸,可是我知道爸爸不是你,我有爸爸……他死了。」

  布魯睜開雙目,看到她的淚眼,擁她的嫩體緊些,稚言輕嘆:「我做你爸爸也可以……」

  「你做了我爸爸,還做我老公嗎?」

  「可以……」

  「那我叫你做爸爸,媽媽說你是她的男人,是我的後爸。」

  「你有沒有把我和你媽媽的事情說出去?」

  「媽媽不準我說。你和媽媽她們的事情,我不會說。」

  尼愛年齡雖然幼小,卻已懂得很多,大概是被教導出來的。

  「我抱你睡一覺,讓她們找不到,再去打她們的屁屁,好嗎?」布魯輕聲問。

  尼愛失望,道:「你不插尼愛?」

  「等幾年……」

  「幾年?」

  「四五年吧。」

  「不要!三年,尼愛十歲的時候……」

  「嗯,三年。」布魯答應,他很困。

  最近他老嗜睡,卻不知為何。

  尼愛靜偎他的胸膛,見他睡著,她依伏他,香睡。

  布魯與孩子們玩鬧半天,因他懂得許多技藝,逗得孩子們開心,但女孩都怨他奪去她們的「初吻」,這又不是他的過錯,誰叫她們捉迷藏的時候輸呢?她們說,以前沒有人能夠把所有的潛藏者找出來,他是第一個哩,說得他沾沾自喜——也不瞧瞧本雜種干什麼出身。

  玩到最後,他覺得沒意思,雖然身體是孩童,心性卻沒回到幼稚時代,孩子們的遊戲不適合他,怕這般鬧下去,少不得搞掉這群幼女。所以他提前回來,讓兒子跟她們鬧玩。

  回到皇宮,看見巴基思和索列夫在門前等待,他道:「你們不進皇宮嗎?」

  巴基思道:「沒得批準,男性不許隨便進入皇宮,這是以前的規矩,除非你改掉這爛掉牙的規矩。」

  「我幹!為何要改?我又不是精靈法典。說,找我何事?」布魯仰著小臉看他們,一臉的稚氣,說話卻老氣橫秋。

  索列夫走過來和他比比,使勁地拍打他的頭殼,大笑:「哈哈,巴基思,雜種變成小屁孩,好玩,你也來玩玩!我賭他的肉棒,沒有我的粗長,哈哈,終於讓我比下去。哈哈,哇哈哈……小屁孩!」

  巴基思也過來拍布魯的肩膀,道:「雜種,別傷心,過些年,你會長大……」

  「我有什麼好傷心的,今天奪去你們女兒的初吻,摸了你們女兒的小屄,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啊!」布魯說的也是真話,但真話往往能夠氣死活人。

  巴基思和索列夫的四隻眼瞪得老大,索列夫扯著他的嫩臉蛋,吼道:「雜種,別逼我們發飆,你可打不過我們。」

  布魯聳聳小肩膀,道:「你們可以試試,我不介意跟你們打一場。她們迷戀哥,不是我的錯,我也叫她們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你放屁,以為你是小太陽?整天說哥只是傳說……」索列夫沒頭腦地罵道。

  巴基思疑惑地道:「小太陽是人嗎?是哪個人?」

  索列夫道:「小太陽就是小太陽,難不成會是大太陽?」

  「你們兩個再說些我不懂的事情,我把你們踢飛。索列夫,放開我的臉!」布魯不耐煩地道。

  巴基思正經地道:「雜種,我的初戀情人很想念你,是否應該看看她?」

  布魯道:「誰是你的初戀情人?」

  「辛絲菲啊,你把她搶走,還不知道她是我的初戀?」巴基思不爽地道,他對辛絲菲有感情。

  布魯咕噥道:「我還以為露蕾公主是你的初戀……」

  「露蕾公主不是,我當初想追求她,但她拒絕我。我最初愛上的女人是辛絲菲,那時以為她是處女呢,後來才知被他死鬼姐夫先搞了。可是辛絲菲也不喜歡我,唉,我對她付出純潔的感情。」巴基思回憶道。

  索列夫不屑地道:「那你怎麼先搞上她的姐姐?」

  巴基思哀嘆道:「這是策略,我首先接近姐姐,通過她的姐姐,再得到她,後來瞧著藍調宜乃比她們姐妹漂亮,我想把她們三個納到我的后宮。不料殺出個雜種,我的美夢破碎。」

  「我和你去看看辛絲菲,她可能怨我很深。」布魯略感抱歉地道。

  巴基思歡喜地道:「雜種,只要你給阿菲幸福,我就不怪你把她搶走,否則老子詛咒你。她是我最純潔的初戀啊。我的初戀,那麼美麗,卻因為你,不再屬於我……」

  布魯相信巴基思的話,雖然他為人有些假,但對辛絲菲的感情,乃他巴基思的最初,卻是不假。

  【第四集】第六章:淫童

  轉到皇宮左側一公里外的原野,許多宿帳搭連成排。巴基思把布魯領進其中一間帳篷,裡面散發女性的幽香,卻不見辛絲菲和辛絲裡。巴基思說可能在隔壁的辛絲裡帳內,跑了出去,彷彿比布魯還要著急,然而他很快垂頭喪氣地回來:不知去哪裡了。

  「等等吧!」布魯說著,坐到辛絲菲的帳毯上,道:「巴基思,你是不是經常找辛絲菲?」

  巴基思道:「不是常找她,因我強姦未遂,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便已絕望。

  我真的好愛她,你把她的身體封印,把她的心也封印。雜種,若你不對她好些,我跟你沒完。這麼久,你都沒來看她,前些日子我過來找她姐姐,看到她心酸落淚,我很想扇你耳光,你不還手的話……」

  布魯淡然道:「誰叫你那時待本雜種不好?不搶走你的心愛,難平我心裡的氣憤。咳,你跟辛絲裡還保持關係?」

  巴基思道:「也不算保持關係,她是別人的妾,還生了女兒。這六年來,只跟她偷歡四次,她對待我有些感情,我的處男是給她的。但她似乎愛你多些,只是當年她逼宜乃從我,覺得愧對宜乃,也不敢對你有奢望。雜種,有時間讓她們母女解開那個死結吧,雖然宜乃跟她斷絕母女關係,可她們畢竟是母女,彼此心裡都長痛。我以前做得過份些,我現在不強迫女性,靠我的魅力取勝。」

  索列夫落井下石地道:「你是咎由自取,誰叫你當年強姦以茉?是我叫雜種探查,想用我的魅力,搶走你的情人。誰知道他自己先上,搞得我沒有機會。 」

  布魯正要答話,忽然眼眉一挑,道:「她們回來了。」

  辛絲姐妹掀帳而入,看到三男在帳內,兩姐妹愣然。

  巴基思道:「我把雜種帶來了。」

  兩姐妹聽說過布魯變成孩子,然而首次看到他,依然無所適從。

  辛絲菲淚眼瑩瑩地凝視他……

  「沒見過小時候的我嗎?如果我不是你想念的男人,我長大之後,再來找你吧。」布魯道。

  辛絲菲咽哭一聲,把他撲倒在薄毯上,抱著他的小臉狂吻:布魯以小嘴回應她的熱吻,直到她吻足癮,她嬌喘息息地道:「為何你不過來看我?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嗎?」

  布魯以稚童的聲音回道:「你也知道,我從森林出來,很多事情要我面對。

  我不是沒時間,也不是沒想過你,只是我想要你來找我。別問我是基於什麼理由,你知道我做事,找不出理由,我覺得是這樣,便不會是那樣。我今天來了,你不高興,我可以離開。」

  「你雖然變了身體,性格依然霸道。我們不敢找你,怕面對宜乃。你今天過來,我很~高興!你沒來之前,我總想,你是不是嫌棄我曾經跟巴基思有過一段,不要我了?」辛絲菲悲怨地道。

  巴基思急忙拖索列夫跑出帳外,在外面守候半個時辰,布魯才與辛絲姐妹從帳裡出來,他們看到兩姐妹春風滿面,顯然得到無限滿足。

  索列夫又拍布魯的肩膀,讚歎:「雜種,你的本事沒退步,咱們比比看?」

  布魯道:「沒什麼好比的,我現在是小孩,不跟大人比較。」

  巴基思挑畔道:「你怕了?」

  「有什麼好怕?叫你們的老婆過來,我就跟你們比!」布魯勇於接受挑戰。

  巴基思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得把她們姐妹叫上……」

  「我從來不帶我的女人跟你們混,這是我的原則!」布魯拒絕道。

  巴基思哀求道:「就這一次,好不好?」

  「沒得商量。」布魯說得很決絕。

  索列夫道:「辛絲裡頂多算你的岳母,不是你的女人,可以把她帶上吧?」

  布魯想了想,道:「這得看她的意思,我不是她的老公,沒權利帶她過去,跟你們夫妻交換。」

  辛絲裡垂首低語道:「你想要我過去,我便隨你去。但我怕丈夫知道……」

  巴基思歡喜地道:「不怕,到了我們那,叫他設置結界,誰都不知我們搞什麼。」

  「那……我跟你們去!」辛絲裡騷得要命,還好她的妹妹和她的女兒,沒有她這般騷浪。

  布魯看了看辛絲菲,她朝他點頭表示同意。

  他道:「你到皇宮找水月,把事情說了,讓她安排。回頭我勸宜乃,與你們和解。我給他們顏色瞧瞧,叫他們知道「以大欺小」,並非都行得通。」

  看見基幽愛和姆依都在,索列夫略感意外,道:「兩位變態老婆,你們怎麼來了?」

  基幽愛道:「你不歡迎我們?」

  索列夫道:「也不是不歡迎,只是今日我們有些事情,你們不方便在這裡。」

  基幽愛叱道:「什麼事情?」

  索列夫興奮地道:「我們三個準備玩夫妻交換。」

  基幽愛道:「我怎麼沒看到雜種的老婆?」

  索列夫解釋道:「辛絲裡充當雜種妻子……」

  「你這變態!雜種拿別人的妻子,和你交換妻子玩,你也這麼開心?」基幽愛氣得想掐死不爭氣的丈夫。

  索列夫語出驚人地道:「為什麼不開心?我可賺到的,木櫻、非敏和以茉都和雜種做過,慕美的初夜還是給雜種的,但我卻沒搞過辛絲裡,此次交換,我搞新人,他搞舊人,我賺了。」

  基幽愛無奈地嘆道:「姆依,看來這輩子,我們沒法跟正常的男人生活,還好我們不指望男人。以後我們還是自己過,別管他的事情,看到都生氣。」

  索列夫對基幽愛及姆依兩女的感情甚淡,他也很大方地道:「你們愛自己過便自己過,有空回來看看我便好。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們是同性戀,但他們也知道你們是我的老婆,為了面子問題,過年過節的,回家陪我。現在你們可以走啦,免得傷你們的眼睛。」

  基幽愛冷然道:「我和姆依不走,看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我叫雜種強暴你們!」索列夫的「名言」出口。

  基幽愛冷笑道:「叫啊?你叫?你以為他還是強悍的雜種?他就屁孩一個,我一腳把他踩到地上……」

  「雜種,她這麼說你,是男人就上她!」

  「來啊,強姦我啊,我不掙扎,看看你的小陰莖能夠奈我何?」基幽愛乾脆朝布魯張腿……

  布魯想起她曾說過的話,他道:「索列夫,我可以強姦基幽愛?」

  「上!幹死她,死變態,整日欺負我,做愛的時候都欺負我!不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糾正不了她變態的心。快上,磨蹭什麼,你打不過她,我幫你,我們兩個總能夠把她制服吧?」索列夫氣憤地喝吼。

  布魯蹦地一跳,撲到基幽愛的胸脯,狂解她的衣褲,她叫罵道:「小雜種,你真敢強暴老娘!~索列夫,我明著跟你說,你叫雜種強暴我,以後我和姆依,就光明正大地跟他偷情。」

  「偷就偷,我一年也沒得碰你們幾次,若非你們是我孩子的母親,早把你們休了。雜種,狠狠肏她,我肏姆依,等會你再過來肏姆依,都是我老婆,別跟我計較。幹!巴基思,你傻了?快把你的四個老婆叫過來,否則我絕不讓你玩我的老婆,我跟你是公平交易,跟雜種是非公平交易……」他從枕底取出一顆「威藥」吞下,急色地撲到姆依身上。

  巴基思急忙跑了出去。

  「滾開,別撕爛我的衣衫,老娘自己脫!」基幽愛嘴上說得「悲憤「,她期待這天已久,當著索列夫的面被布魯姦淫後,她和姆依便可以明目張膽地找布魯偷歡,但為了不太傷索列夫的自尊,表面功夫還得做足。

  布魯被她踹落地上,爬起身除衣脫褲,露出童稚的嫩體以及白嫩的、坦露粉紅龜頭的小陰莖,驚得索列夫的四個妾侍呼叫:「怎麼這麼短小啦?比巴基思的還短小,好嫩,像小孩子的……」

  「他本來就是小孩子!雜種也有脆弱的時候,就現在的他,絕對沒有你們的老公威猛!嘿嘿,好久沒插我的姆依老婆,怪想她肥肥的騷穴,待我滿足她的空虛!」索列夫自感有面子,因為今日的三男,他的雞巴最粗長,能不驕傲嗎?

  他說著話就把堅硬的肉棒,插入姆依乾澀的肥穴,插得姆依哇哇叫痛,他抽插一會,姆依的淫液流出,也變成淫糜的呻吟……

  布魯受到索列夫的刺激,撲到基幽愛身上,堅硬的嫩陰莖,插入她半濕潤寬肥陰穴,爽得依呀童叫,像是要跟索列夫比較抽插速度,他聳插得無比狂猛,這叫索列夫非常不爽,扭臉過來罵道:「雜種,你他媽的變成小孩子也不讓讓我嗎?明知道我肏不了那麼猛,小孩別那麼拼命,小心你夭折!」

  此時,巴基思領他的四個妻妾進來,看到布魯和索列夫正在爽,他淫喝道:「雜種,快設結界。」說罷,他抱起豐滿的辛絲裡滾到床上,不忘伸手抓基幽愛的乳房,被基幽愛抓住他的手腕,痛得他殺豬般的嚎叫。

  布魯趁此時機念咒布界,基幽愛便道:「巴基思,敢用你的手碰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不管你跟索列夫怎麼玩,別玩到我和姆依頭上,你知道這是禁忌。」

  「基幽愛,對不起啦,你實在太迷人,忍不住就上手,求求你鬆開我,我不會再碰你。」巴基思苦苦求饒,得以抽回他的淫爪,他急速地解掉辛絲菲的衣物,趴到她的胯間便吻,忽然仰首狂吐,罵道:「我操!雜種,你射那麼多精液在辛絲裡的騷穴,也不提醒,害我吸了兩口!」他爬身上來,握著肉棒往裝滿佈魯精液的肥戶一插,「撲滋」一聲,全根插進去。

  索列夫見基餘八女未有動作,他喊道:「你們是怕我的床不夠大嗎?快點脫衣服上來,讓你們玩玩小男童,把你們的母愛,發揚光大!」

  巴基思抽出肉棍,跪在辛絲裡的雙腿間,淫喝:「索列夫,雜種,我們暫停,比比雞巴,誰粗誰長!」

  「當然是我的最粗長!」索列夫跪立起來,十六公分的肉棒威風凜凜,兩人盯著布魯根十二公分的小嫩棍,巴基思狂笑:「哈哈,雜種沒我粗長,我的有十四公分,比他長兩公分。」

  基幽愛諷刺道:「你七歲的時候有七公分都不錯了!」

  巴基思一愣,道:「英雄不論當年,今天我們比雜種威猛!」

  「雜種,變長!」基幽愛怒叱,仰身含住布魯的陰莖,但見白嫩的陰莖,在她的嘴裡聲迅速粗長,最後達到十八公分,此乃是他七歲時的最大尺寸,看得屋內的人傻了眼。

  兩位公子被比我下去,索列夫怪叫:「雜種,你他媽的耍陰招,不能用淫術增長你的雞巴,我們還沒威風夠……」

  布魯無奈地道:「基幽愛夫人的命令,我不敢違抗,怕她再踢我下床。」

  「也罷,你用大嫩棒轟爽她,然後恢復你的小模樣,否則我和巴基思踢你出去!」

  「索列夫,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妻子?」基幽愛略感氣惱。

  「啾!你不是也沒把我當你老公嗎?咱們各玩各的,孩子是我的就好,你可別生雜種的孩子,到時候我們的孩子,跟他的孩子,在不知情之中,搞起了亂倫,我可不負責。」索列夫還是有些理智的,雖然大家都說他變態……

  巴基思嚎叫道:「馬蘭黛,我支持你們偷生雜種的孩子,等到孩子們都長大,他們相互之間不知道,叫他嚐嚐孩子們亂倫的滋味。」他果然比索列夫陰險,連布魯的後代都要算計。

  馬蘭黛惱道:「巴基思,你就不怕以茉她們生出你的種,然後再跟你的孩子亂倫?」

  巴基思一愣,嘶吼道:「索列夫,警告你的妻妾,不要偷生我的種。我們交換夫妻可以,但每次過後,她們必須把我們的精液煉化。媽的,這事想到有點頭痛,索列夫,以後少玩交換。如果想玩,大家在一張床上,各玩各的妻妾,這樣又刺激,又不會出問題。一定要交換的話,以後射精,不能射到對方的妻妾裡面,這提議如何?」

  「非常不錯,安全第一。」索列夫朝巴基思豎起大拇指。

  基幽愛已被布魯的大嫩棒肏得高潮�起,嘴裡不停地吟叫:「啊喔!啊啊!老公,我的雜種小老公,你好棒啊,肏得我真舒服!」她動情地緊摟布魯的小身體……

  索列夫念出一句:「騷貨,說什麼不喜歡男人,遇到雜種就狂叫,老子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淫蕩!」

  「呼吆吆!看到雜種肏得基幽愛高潮,我也好興奮……」巴基思伸手抓基幽愛的乳房,這次基幽愛任由他抓了,爽得他猛插辛絲裡肥寬的毛穴,淫叫道:「索列夫,你大老婆迷失了,我抓她乳房都沒抗拒……。雜種,你讓讓,待我插基幽愛……」

  布魯喘道:「巴基思,你不怕她清醒之後,割了你的雞雞?」

  「也是,過過手癮算了,基幽愛的個性,可能六親不認,我和索列夫打不過她,只有你打得過她,所以你來姦淫她比較好。本公子多的是女人,明天我和索列夫再去勾引美女。以前我們在蒙特羅、伽藍、酷龍等面前,總感自卑,現在我們不自卑,因為我們有一點比他們強:我們比他們活得長久。」

  巴基思不愧是陰險人物代表,竟因蒙特羅等精靈的死亡而沾沾自喜,他又道:「雜種,你千萬別比我們死得早,你得堅挺到最後,我們都靠你庇護。」

  基幽愛從高潮中清醒,推開巴基思的淫爪,也推開布魯,翻身推開索列夫,抱起姆依的富態之體,道:「姆依,我們離開,讓他們荒淫,下次我和你,一起找雜種做愛。」

  「操,誰管你們找誰騷!」索列夫趴到馬蘭黛的肉體,挺了進去,淫喝:「馬蘭黛,當初若非你背著我,和東帝申偷情,老子也不會甩掉你,後悔了吧?」

  巴基思怒道:「索列夫,你說什麼?馬蘭黛她才不後悔,她跟了我,不知多幸福。你算什麼東西!自己的情人都守不住,被東帝申有機可趁……」

  馬蘭黛嗔道:「你們兩個每次都要吵架,偏偏每次都乾這種缺德的事。」

  索列夫笑道:「這樣你們不是很好嗎?等於嫁了兩個老公,多性福啊!」

  「以後孩子長大,知道我們的事情,叫我們如何面對她們?」以茉挺著三四個月大的肚子,跪到布魯面前,等待一會,沒見他插入,她回首嗔一聲:「進來啊,他們都不怕,你憂什麼?」

  「雜種,小心些,把你的尺寸變回小孩狀態,以茉肚裡的孩子丟了,我跟你拼命。」索列夫提醒布魯,以茉是他的最愛。

  布魯把陰莖變回七歲時的原始狀態,輕輕送入以茉嫩張的淫穴,小手捧著她的白屁股,輕輕地抽插,她舒服地呻吟,哼道:「嗯嗯…嗯喔!你小時候這麼厲害,雖然嫩嫩短短,可是比誰都堅硬,插得我好舒服。」

  他正要回話,跪立在一旁的慕美激動地抱住他的小臉,深情地吻住他的嘴……

  他感到她的兩行熱淚沾到他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妹妹慕麗偎靠在他的另一側,在他耳邊低語:「你是我和姐姐的第一個男人,我們獻身救你。痛了好多天呢,但我們很高興,因為你的複活,有我們的努力。你可要疼愛我們……」

  巴基思離開辛絲裡的豐體,撲倒木櫻抽插起來,嘴裡咕噥道:「慕麗,別說那麼肉麻的話,雖然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你是我的妾妻,千萬別像辛絲菲那樣跟他跑了。你知道我讓你獻身,也是用心良苦,我這心痛了很久……」

  索列夫見巴基思離開了辛絲裡,他爬過來肏入辛絲裡的肥穴,淫呼道:「毛茸茸的肥屄,好爽!早就想搞巴基思這個情婦,終於搞到。辛絲裡,我是不是比巴基思厲害?」

  辛絲裡已被肏得性起,道:「啊嗯!索列夫公子好厲害,插得人家裡面脹……」

  索列夫大感得意,道:「不是我吹牛,十個巴基思都沒我厲害!」

  「木櫻,你說是我厲害還是索列夫厲害?」巴基思不甘示弱地問。

  木櫻也被巴基思插得興奮,她嬌笑道:「巴基思公子很厲害,木櫻每次都被你肏到高潮。」

  巴基思示威似的朝索列夫瞅了一眼,卻見到布魯把肉棒變成十八公分,他興奮地道:「哇我操!看著小屁孩的大肉棒,插大肚皮以茉的淫騷陰戶,好玩。雜種,過來插我的大妾洛麗婭,她也有三四個月身孕,我跟索列夫打賭,這胎她生的是兒子。」

  布魯把以茉推上小高潮,她受不了太激烈的抽插,他見巴基思的大妾洛麗婭。

  依瑪,拱起屁股、吊著肚皮等待,他衝動地爬過去,巨棒重重地插入她的孕穴,脹得她淫聲叫喊,卻感陰道又長又深……

  巴基思離開木櫻,趁以茉小高潮未過,爬到以茉後面肏插,淫喘道:「以茉小嬌嬌的陰戶,被插這麼多年,也生了孩子,還是這般的細巧嬌嫩,不愧是我和索列夫共搶的女人。最要的是,以茉的性格好,溫柔又體貼。」

  索列夫聽了巴基思的奉承話,不忘回敬巴基思:「馬蘭黛的肥黑之穴也不錯,像被我破處時,一樣的緊。」

  布魯雖生就男童形象,但心性未變,被兩男的淫色刺激得性起,狂插洛麗婭,撞得她單手捧腹叫痛。巴基思在旁擔憂地道:「雜種,你溫柔些,這胎男孩,別把我兒子搞丟。慕麗,你快幫幫洛麗婭姐姐……」

  慕麗把布魯的小身體抱到她懷中,輕吻他的嘴,然後吻他的陰莖,「這次應該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痛,看起來比那時短細許多,卻還是非常粗長。」

  別瞧布魯是個孩童,他站在床上,雙手一推慕麗,她便應掌而仰。他趴跪下來,嫩肩扛起纖潤的玉腿,巨棒沈入愛液氾濫的嫩穴,狂野地抽插著,道:「你叫慕麗吧?記得以前幫你家個活,那時你七八歲。你的陰戶生得可愛,大陰唇肥肥嫩嫩,夾著嫩紅的小陰唇:洞兒窄暖、金毛淡生。等我長大,用超級的肉棒再插你……」

  「喔喔!好~舒服,跟第一次的疼痛成反比。我喜歡你的大肉棒!你長大之後,一定還要過來跟慕麗相好。巴基思和索列夫答應我們,說如果我們想你,可以偷偷找你歡好……啊嗯!嗯嗯,被大肉棒插入,原來不止是痛。我想要高潮啦……嗯!啊~嗯!好壞的小孩……」

  她和姐姐慕美生得相似,除了髮色不同,她們都是高挑纖俏的女孩,身段苗條風流,胸部不是很大,像初長成的倍蕾,可愛而誘惑。她是金發的,陰毛也金色。從她潤嫩的陰戶來看,她屬於柔韌的類型:她的姐姐是黑髮的白種精靈,陰毛也是黑色,剛才他看到她姐姐的陰戶,——因為她的黑毛生得不濃,姐姐的陰戶沒有她肥厚,陰縫略細、閉合很緊,有種結實感,他相信肉棒插在裡面,會被夾得很緊。

  慕美見妹妹很享受布魯的大肉棒,她也爬過來跪到他的身旁,向他挺胯獻戶,他扭首便吻含她的蜜穴,舒服得她動情地抱他的小袋,「咦喔!喔哦!哦~雜種,你的小舌頭,好會玩。你是一個小淫童,舔姐姐的寶貝……」

  巴基思罵道:「操!雜種退到孩童時代,搞女人的本領卻沒退步,氣死我了!以為今日能把他比下去,我才肯獻出妻妾,虧大。巴基思,你慢點插,別以為我比你差勁,我體貼以茉挺著肚子,不插太猛。」

  索列夫回罵:「屌!以茉不怕你的小雞巴,你想粗暴也粗暴不起來!」

  巴基思憤怒,猛插以茉嫩穴。

  以茉呻吟淫叫:「嗯嗯喔~巴基思,不要太猛,我肚子痛……」

  「瞧見沒?說以茉不怕?我的大雞巴,鬼見鬼怕、人見人愛。」巴基思獲得勝利,彎伏下來撫抓以茉圓大的乳房,誘惑道:「以茉,你改嫁給我吧?我比索列夫好,他是個花心大頭,哪有我的專情?」

  「你說我丈夫的壞話,我就不跟你做了。」以茉扭扭潔白的屁股,磨夾得巴基思爽呼呼,他緊緊抱著她的美臀,哀求道:「哦呼!以茉,再扭扭,爽死我。

  以後我專說索列夫的好話,你夾緊一些……我快要射了!」

  「不準射到我裡面!」以茉警告。

  布魯把慕麗肏到歇斯底里的高潮,轉而抽插慕美的緊穴。他伸出嫩手抓馬蘭黛的吊乳,稚聲問道:「你們搞過馬蘭黛的媽媽吧?」

  巴基思老實地道:「我沒搞過岳母……」

  「我也沒搞。雜種,你搞過?」索列夫問。

  布魯道:「沒有搞過,但我想搞,東帝申的遺孀也不錯。」

  索列夫驕傲地道:「東帝申的老婆我搞過,誰叫他以前搞我的情人?她跟以英住一起,母女都變成寡婦,我找過以英偷歡一次,她母親正巧過來,半推半就地從了我。那次我沒有吃藥,搞得她們不是很盡歡,好像沒滿足她們,丟臉。」

  「索列夫,下次帶我去,我們兩兄弟把她們搞得神魂顛倒,最好把立野也搞上,她比姐姐和媽媽漂亮,很有個性。」巴基思淫賤地說著,但索列夫卻道:「我們搞不到立野,她是皇宮的女人,早跟雜種搞上。」

  布魯坦白地道:「我沒碰立野小妮,不是不想碰她,是我沒時間管她們。」

  巴基思道:「皇宮女人太多,雜種不缺立野。所以,我們有機會?」

  「我整天在皇宮,都沒有機會,怎麼輪到你們有?當我不是男人?」布魯擊碎兩男的美夢。

  「當你是小屁孩!」索列夫大笑,問道:「雜種,斯通和巴拉姆也成寡婦,她們跟你搞嗎?」

  布魯猛插著慕美緊窄的穴,吼道:「隔三五天,插她們一次,淫騷無比。」

  索列夫佩服地道:「說起來,巴拉姆那種強壯的女人,雖然生得不錯,看著也性感,可是讓我搞她,很難滿足她的巨穴。那兩顆大爆乳,我真想抓抓……喝啦!斯通生得秀氣,挺漂亮的,可惜我勾引不上她……」

  巴基思道:「雜種,皇宮裡的女人,你都睡過吧?」

  「我沒碰王子妃。皇宮的女使嘛,有時我們淫歡的時候,她們進來,順便滿足她們……,現在她們愛穿裙子,有時內褲都不穿,我瞧著她們幹活辛苦,偶爾慰藉她們。」布魯用童稚的聲音,說著淫賤的話,叫兩男聽了很是嫉妒。

  「媽的,你這噁心的傢夥,淫了女性,還說做好事。陰險,無恥!」

  巴基思惡狠地叫罵,一泡精液不受控制,射入以茉的陰道……

  索列夫堅持半刻,也把精液射入馬蘭黛的淫穴。

  布魯滿足慕美之後,趴到巴基思的二妾芙凱蘭。蒙族裡的豐體聳插,因她的陰道較淺,被插得顫體狂叫,卻是非常滿足,高潮時不停地喊「雜種老公」。

  芙凱蘭滿足到昏眩後,布魯接著抽插巴基思新納的三妾羽莎。果瑪,她與慕麗同一天嫁給巴基思的,是個身段高挑也豐腴的豔女,首次被粗長的肉棒抽插,她興奮得忘了誰才是她的丈夫。

  兩男看著孩童般的布魯,把他們的妻妾輪翻插遍,插得她們淫叫滿屋,最後連馬蘭黛都緊抱布魯,叫喊「小老公」,彷彿要把小布魯塞進她的陰戶。

  布魯在她之前,也順便肏多一次以茉。她和以茉的陰戶,裝滿兩男的精液,但他不介意。本來嘛,搞得是他們的妻妾,哪能沒有他們的精液?這般更真實,很有人妻的味道,嘿哈!

  「啊啊啊!啊~雜種,小小年紀便如此威猛,若是你長大的時候,那根超粗長的肉棒,不知有多猛?等你長大,一定要肏我啊。以前沒給你肏,我好後悔!」馬蘭黛放肆淫叫,她的雙腿夾著布魯,胯戶「撲滋撲滋」地迎合……

  兩男又服了一顆藥,索列夫搞巴基思的新妾慕麗,巴基思也插索列夫的新寵慕美,插得兩姐妹呻吟歡淫。巴基思樂呵呵地道:「慕美姐姐的緊窄陰戶,被雜種肉棒轟插過,變得寬大許多,沒有前幾次那麼緊!可是,插得也爽,暢意無比。」

  索列夫不以為然地道:「你的心態問題!她們兩姐妹被破處時,雜種那根還是成年東西,比現在粗長。操,搞得她們陰道裂傷,說好五天后跟她們洞房,結果七八天后,陰道才恢復,害我多等兩三天。巴基思,現在你是弗利萊的老大,我也是尤沙家的老大,精靈族若存活,我們兩個有得威。」

  巴基思道:「不是吧?你老爸好像沒有死,你怎麼做老大?」

  索列夫道:「他做了家主,我也是老大,別忘了他是我老頭,都寵著我。餵,雜種,馬蘭黛要被你肏死了!你是不是想找馬多報仇,誓要搞死他的姐姐才罷休?

  趕緊換換,插巴基思的大肚婆……」

  「插以茉大肚……」巴基思喘道。

  「我插你們屁眼!」布魯狂喝,撲倒非敏,狂亂抽插,把她的陰肉,抽磨得酥翻……

  三男繼續征戰一個多時辰,巴索兩男分別在木櫻和芙凱蘭陰道,射出第二次:布魯悍猛地轟插半刻鐘,在慕麗的體內抽射。精液沒噴完,他插入慕美的緊穴繼續湧射,最後趴上馬蘭黛的騷體,把剩餘的幾滴精液,流入她的騷戶,便沒了動靜。

  「縱慾過度死亡?」巴基思問道。

  巴蘭黛擁著布魯,啐道:「你才死呢!他小孩一個,嗜睡的年齡,趴我懷裡睡了。」

  以茉不捨地道:「要送他回去嗎?」

  「小淫童,睡得香。你們要不要抱抱他,雖然他跟一般的孩童不一樣,但他現在真的是孩子,睡著之後好可愛,親親小傢夥!」馬蘭黛親吻布魯的嘴唇,諸女裸身爬過來,圍著要抱布魯,把兩男冷落。

  巴基思哀嘆:「索列夫,我們什麼時候,也變成小孩吧?」

  索列夫語出驚人地道:「下輩子我做女孩,讓雜種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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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6:57

  【第四集】第七章:迅速成長

  布魯成長速度驚人,在床上那半個月,從五歲長到七歲,下床後的半個月,從七歲長到九歲,一個月內瘋長四歲,等於每七天長大一歲,這種生長速度超越自然原理……

  精靈的警戒相對放鬆,皆因布菊捎言回來:雅瑟承諾兩個月內不搔擾精靈。

  布魯相信雅瑟,畢竟誰都清楚,雅瑟要滅精靈,直接揮兵西進便可,沒必要耍陰謀。

  如今的布魯,在精靈族的威望,遠遠高於精靈王和克盧森,只因新一代精靈,親眼目睹他誓死保護她們,也親身感受他的強大。所以他走到哪裡,都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索列夫和巴斯基,喜歡跟在他左右。按他們的說法,他們乃他的左右臂,是陪他出生入死的愛將:還說他少了他們,便無法生活。

  以古珞蒙父子請布魯喝過兩次酒,都喝得隨意。當然,巴索兩男也有到場,但兩次都沒有女性侍候,喝得有些沈悶。兩男覺得以古珞蒙太正經,倒是格姆能有時暗示找幾個女性作陪,都被清心寡欲的老父拒絕。以古說喝酒乃男兒之樂,何須女子添花?兩男暗咒:沒有美女作陪,誰想陪你喝酒?

  偶然的,布魯也與孩子們玩到一塊,只是玩鬧的時間很短,他雖然長著孩童的模樣,心態卻很難往孩童靠近。精靈們看到他的生長速度,知曉不到多久,他又會長到原來的年紀和模樣,心裡稍安。

  曾經最卑賤的生命,卻是最神奇的生命:正因為這個生命,她們的生命,得到一些保障。

  戰後轟動精靈族的一件事,便是艾米朗。律以奇「愛的宣言」。也許是有感生命的脆弱,也許是頓悟愛的真諦,他宣稱他愛的是男人,並且休妻,第二天便和他所愛的男性精靈締結連理,其結果活活把父親氣得心髒病發,一命嗚呼。

  葬了沙馬夫後,格花容色收戴娜姐妹為義女,宣言誰能討得她們歡心,就可以娶她們。

  這使得巴索兩男的淫心蠢蠢……

  沙馬夫死後的那幾天,布魯負責慰藉格花容色母女(包括姆依和芭英蕾),格花容色逐漸平靜,無奈地原諒兒子的「罪孽」。艾米朗原本只想面對內心的真愛,豈料把父親氣死,他的悲傷和愧疚難平,與「愛人」搬出王俯,落帳於外面,準備等到和平時代,「夫妻倆」找個地方,搭間簡陋的平房,相守一世。

  精靈因男少女多,女同性戀很正常,但艾米朗宣揚「男男結婚」,也算是壯舉。愛得如此勇敢,愛得如此出格,令「女女同志」們欽佩。

  此日,布魯帶領兩男威風一圈,回到皇宮與水月等女吃過中餐,便被布菊抱回床上哄睡。睡至下午,醒來之時,換成天依抱他。見丹菡在旁,他解開她的衣衫,吸喝她的奶水。

  「別全部喝光,留些給你女兒。」丹菡嗔道。

  「她們是安邦的女兒……」

  「反正你是她們的後爹,她們就是你的女兒,你若不想接納她們,就不要搞我。」

  「她們長大後,我接納她們。」布魯輕咬她的奶頭,爬坐起來,道:「喝飽睡足,該干什麼?」

  丹菡矛盾地道:「再喝多些,才能長大。」

  「我生長的速度已經夠快……」布魯雙腿一躍,跳落床前,「我找三聖玩,她們現在很疼我,什麼都滿足我。」

  「哥,媽媽讓我過來找你,有事跟你說哩。」天依急忙叫喊,她穿好鞋走到他身後,把他橫抱,嬌笑道:「你抱起來真輕哦。丹菡姐姐,我把她拐回娘家,你跟她們說聲。」

  布魯看見芭英蕾和姆依都在,天依把他塞進芭英蕾懷裡,道:「嫂嫂,你想要的小男孩,我抱過來了,你拿他怎麼辦都行。」

  平日大方得體的芭英蕾,竟然有些羞色,低語:「我沒說要他……唔嗯!」

  布魯雙手勾住她的嫩脖,仰首吻住她的嘴,感覺她吻得生陌,但口感不錯。

  他褪解她的長裙,天依也趴過來脫他的衣褲。當他把她的下半身脫光,天依已脫得他全裸。格花容色伸手進來握住他的嫩棒,道:「小傢夥,你的肉棍又粗長了,生長速度真快。」

  天依道:「媽媽,他若不快快成長,如何滿足你的肥穴?姐姐,你要帶基幽愛過來嗎?」

  姆依道:「我只是過來探望媽媽,事前不知道你把他帶過來,等會我便離開。」

  「等到什麼時候?得到滿足之後?」天依笑語,爬到姆依背後,解她的衣衫,「姐姐,我找的男人好不好?以前你們不喜歡他,我偏偏很喜歡他。媽媽說女人就要嫁猛男,他很猛的,第一次見到我,抱著我亂咬,所以我很快獻身給他。姐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他吧?」

  「嗯……」

  「當初姐姐不嫁給馬多,我們姐妹便一起嫁給他。可惜姐姐你是同性戀,喜歡女人……」天依惋惜道。

  姆依幽嘆:「雖不喜歡男人,卻喜歡他……,馬多和索列夫,只是生活的選擇。沒什麼感情,但也沒什麼抗拒。如今我是索列夫的妻子,上次索列夫讓他強暴我們,基幽愛借題發揮,說以後跟他偷情。索列夫只把我們當掛名妻子,想起的時候,扯我們胡搞一陣,平時基本不想起我們……我兩個女兒,一個是他的,一個是馬多的。」

  芭英蕾已被布魯脫得赤裸,她被挑逗得愛液湧流。格花容色自解衣衫。布魯見時機成熟,持著十四公分的嫩棒,擠入芭英蕾黑毛隆隆的肥穴,竟感異常緊閉,磨插幾次,猛勁插入,聽得芭英蕾痛呼起來:「啊——,好痛,嗚啊!痛哇……」

  「你是芭洛如?」布魯插進裡面,了解到她是處女。

  經過上次的「獻祭」,精靈族十四歲以上的女性,已無處女,然而芭洛如是個例外,皆因她是艾米朗的妻子,格花容色為了保住顏面,不好宣稱兒子沒碰過兒媳,因此芭洛如沒有獻身。

  「是啊,你肏了我妹妹還不知道嗎?」芭英蕾奪門而入,笑得很是燦爛。

  布魯興奮地抽插,芭洛如嗚嗚哭叫,「你們姐妹的面貌、身體一模一樣,很難分得清楚。不像公主姐妹,她們雖是雙胞胎,面貌和身材也一樣,可是她們下面很有差別,你們下面卻是一個樣。芭洛如夫人,你忍忍啦,好久沒插處女,讓我多插一會!皇后那女人,把那麼多處女讓我糟蹋,我都沒知覺。我原想一個個地撕裂她們的處女膜……」

  芭洛如含淚咽語:「我不裝成姐姐,你會不會要我?」

  「你早說是妹妹,我進入的時候,會溫柔許多。」布魯被她的肥穴夾得舒服,雙手攏她圓聳的彈乳,不逗弄粉紅的小乳尖,邊抽插邊感嘆:「我都未成年,就要天天做成人之事!

  從小到大,被你們姦淫,不變成淫獸都不行。唉,以為重新做人,會變成好人,沒希望了。」

  天依嬌笑道:「哥,你若變好人,我就殺了你,讓你再變壞。如果你不壞,我們怎麼辦?天天陪你看風景?嗯,你進入媽媽的時候,小心一點,我爸爸雖死了,他死前留了個種,不知以後生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

  「估計是女孩,我喜歡女孩……」布魯淫賤地道。

  格花容色調侃道:「好吧,是女孩也給你做老婆,但我以後不生了。那死鬼,前段時間老纏我,要我給他生孩子,只好再給他生一個,沒想到他被兒子氣死,唉。」

  「我也有了,你等會輕些弄。雖然兩個女兒,有一個是索列夫的種,但都在馬多名下:改嫁給他之後,得名正言順地給他生個孩子。嗯,兩個月左右,容易流產,你進來的時候,輕力些。要是弄丟了,我還得懷一次。怕生孩子,那個疼……」姆依是很柔順的,因此她把基幽愛當「丈夫」,她則充當基幽愛的「妻子」。

  室內五女,除了天依,都是豐滿之女,胸脯生得偉大(包括天依),卻沒有奶水可喝。

  布魯以孩童之驅,拼一身的熱汗,肏得芭洛如幾近暈眩,她只得咽語求饒。

  他轉而插入格花容色的大肥穴,格花容色嫌他有些短細,他變出二十二公分的巨棒,插得她喜歡,讓他使勁抽插,說她的肚子沒那麼容易壞。

  芭英蕾拿起枕巾擦拭妹妹胯間的處血,安慰道:「洛如,第一次很痛,以後不痛。」

  芭洛如羞語道:「嗯,我很開心……做了女人,剛才有點舒服……」

  「等會還要跟他做嗎?」芭英蕾問道。

  「要的,我想要他射精進來,我從來沒被男人射……」

  格花容色喘道:「都是我害了你們,讓你們嫁進來,卻沒能讓你們做女人。」

  天依道:「媽媽,芭英蕾嫂嫂早就做了女人,只是以前我們不知道。」

  「芭英蕾老是在我面前搖她性感的肥屁股,我瞧她那麼悶騷,掀起她的裙子,摟著她的肥屁股就乾進去!」布魯有聲有色地形容道,「你們一家都是肥屁股,只有天依生得高挑曼妙,不過也稍比一般的女孩豐腴,肏起來好過癮!」

  格花容色媚笑道:「那你以後得經常跑我們家,明天我宣布把戴娜姐妹嫁給你,但她們得住在我家。你拐走天依,她們不在這,我一個人住,寂寞。我不想搬出這裡,這是我的家,我的榮譽所在,我要守著。換過姿勢玩玩,我抱你……」

  她仰身起來,把布魯翻轉,抱到她的肥懷,又道:「天依,你坐過來,媽媽抱他插你!」

  天依歡喜地坐到布魯堅挺的肉棒,把他夾在她們母女的胸脯當中,她摟著母親肥嫩的脖子,聳挺圓臀,呻吟道:「媽媽,哥被我們夾到窒息呢,你瞧他現在是小男孩,被我們欺負。以後他長大,是匹大野獸,專門欺負我們,所以趁他還小,多多欺負他!」

  布魯的小臉被天依圓聳的豪乳堵住:她是諸女當中變化最大的女孩。

  當年她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身體瘦條,如今已是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段,體態顯豐腴,卻絕沒有肥臃之態。她的乳房脹挺、圓大,是少見的美麗豪胸。原來稍隆的、緊閉的陰戶,生長得很肥厚,陰裂也拉長許多,體毛卻沒長多少,看起來壯觀美麗,不比儂嬡母女遜色,只是她沒有她們那麼嬌嫩——儂嬡母女的陰道,比她的陰道細窄。

  最為緊要的是,她的臉蛋漂亮許多,失去以前的清純,換來的卻是一臉的嫵媚和性感。

  格花容色一身蠻勁,抱著布魯的屁股,拱上托下,推動著他抽插女兒,她淫笑道:「天依,媽媽叫你找的男人不錯吧?你哥哥和姐姐不聽我的話,只有你最聽話,找個猛男當我女婿,不但滿足你,還滿足媽媽,連你的姐姐和你的嫂嫂,都從中得益,好女兒!媽媽親一個……」

  她吻了天依性感的嘴唇,又道:「雜種,你打算到聯盟走一趟嗎?雅瑟也許在等你。」

  「我這個樣子不好去見她!」布魯舒服地坐在母女中間,任由格花容色的雙手操縱他,不用他出力氣,雞巴也爽歪歪:與強壯的女性做愛很省力氣——前提是她們願意主動。

  天依道:「有什麼不好見?你現在也很強啊,照樣可以把雅瑟騷貨肏到死……」

  「這個模樣怎麼見我兒子?澤布也罷了,他見過我以前的模樣,也知道我是死而復活。你們總不能夠讓布莽看到九歲的我,讓他叫我做爸爸吧?」布魯含扯天依的乳頭,頭枕在格花容色深軟的乳溝,雙手分張,抓住芭英蕾和姆依的碩乳……

  如此一刻鐘,天依獲得高潮,姆依夾著淫水漓漓的騷穴,坐吞她的長棒,被母親操縱布魯的屁股,狠狠頂插她的孕穴,初時她埋怨幾句,後來癮勁上來,她瘋狂扭動屁股,盡情地用肥穴享受大肉棒的挺磨,舒服得忘了肚裡的胚胎。也虧得她是個碩美的女性,不似一般女性脆弱,一輪瘋狂,肚子一點事情都沒有,倒是格花容色累得仰躺。

  布魯轉身趴到她的肥體,撞插她的肥肉,插得她高潮不息,肥臂勒抱得他的嫩骨都碎……

  滿足了格花容色,布魯插入芭英蕾,覺得像插芭洛如一般,但還是有些區別:芭英蕾早已不是處女,曾被過他的巨棒撐裂陰道,沒有芭洛如的那麼緊夾。

  他在芭英蕾豐滿的艷體流汗兩刻鐘,她被他搞到昏迷,他有了射精的衝動,便插入與芭英蕾有著相同肥穴的芭洛如體內,不管她的初次疼痛,顫抽不止,狂野內射……

  芭洛如抱著熟睡的布魯,深情而羞澀地道:「天依,讓他和我們姐妹睡好嗎?你跟皇后說說,就說把他讓給我們一晚,算是我們的洞房之夜。」

  天依豪爽地道:「沒問題的啦,不用問皇后,我能夠決定。嫂嫂,你別忘了,我在皇后之前的哦,按先後順序,我比皇后還大,嘻嘻。這話只能悄悄說,要是讓皇后聽到,她肯定拿假陰莖騷我……」

  芭洛如失笑道:「假陰莖嘛,姐姐也有一根耶,是雜種做給她的……」

  天依起身穿衣,道:「我回皇宮了,他長身體的時候,不要虐待他哦!」

  芭洛如頷首道:「我會照顧好他,明天醒來,他又會長大許多……」

  【第四集】第八章:吃奶猛男

  布魯與阿詩臘的十三律旦玩捉迷藏,這比跟孩子們玩的簡單,也玩得刺激。

  他裸著身體、蒙著雙眼,捉到誰就要說出誰的名字,憑他的嗅覺,他能夠從體香辯識她們,然而他總是故意猜不出,抱到她們就要脫裙子或褲子,肏得她們說話,然後才假裝聽出她們是誰。

  眾女與他玩得正開心時,巴琪和立野推門而入,見到十三律旦有一半女孩裸著下體,布魯則在廳內胡亂摸抱,此時正朝門外摸來,一把抱住立野,高興地用童聲喊道:「快說你是誰!不然出絕招了。」

  立野是個嬌小瓏玲、偏偏胸部很大、屁股很翹的性感女孩,他的臉壓在她圓聳的胸脯,沒得她回話,他摸到她的裙帶,解開系結,裙子滑落,諸女發出驚呼,他已褪落她的褻褲,抱起她的屁股,堅挺的雞巴往她的陰戶聳插,卻因她的陰戶乾燥,雞巴沒辦法插入,他迅速變化七八公分的小雞巴,一下子插得她悶聲呻吟,又在陰道裡面恢復到十五公分狀態,一邊爽爽抱插,一邊裝模作樣地道:「還不說你是誰?插死你的哦……」

  「雜種,別裝了,誰不知道你的鼻子比狗還靈?你會嗅不出我是誰?跟我回寢宮,有事與你相商。」立野不介意布魯姦淫她,說話沒有惱意:假如她不願意,也不會乖乖讓布魯插入吧?

  布魯嘻嘻笑著,從她的體內退出肉棒,解開眼睛的蒙布條,道:「立野王子妃啊,我還以為是燭舞呢,插錯人了。燭舞,拿我的衣服給我,今天玩到這,明天再過來玩。是了,記得幫我繡幾套透明的紗衣裝,上次那套太短小,穿不合適。」

  燭舞過來幫他穿上衣服,他賴著要巴琪抱他走。

  巴琪抱他於懷中,與立野出去了。

  「王子妃,我把巴琪讓給你那麼久,怎麼你還沒給我奶喝?」

  「剛才不是給你了嗎?」

  「哪有?我沒吃到奶……」

  「人都給你了,缺奶不成?」

  「你抱我!」布魯向立野張手,立野拒絕道:「你都差不多長我高了,有什麼好抱!」

  「我才十歲……」

  「呸!管你多少歲,就是不抱,我又不是高壯的女性,沒力氣抱你!」立野急走幾步,「巴琪,你走快些,女使們都偷笑了,他把皇宮搞得烏煙瘴氣,噁心。」

  「你說得嚴重了,我一個小孩子,哪能掀什麼風浪?」布魯沒掀起風浪,卻掀開巴琪的胸衣,吻吮她的乳頭。巴琪呻吟一聲,腳步加快,跟隨立野進入伽藍的宮院,踏入宮閣,卻見伽藍的妻妾和蒙特羅和妻妾都在裡面(除卻已死的索妮婭)。

  「雜種,巴琪沒奶水給你吸,你怎麼吸著她不放?瞧你這孩子德性,想是要吃奶吧?」雖然索妮婭剛死,但梅蘭依然開朗,說話也放蕩。

  巴琪坐到椅子,布魯轉過身來,偎在巴琪的胸脯,看見杜麗正在餵索妮婭的小女兒,他道:「杜麗王子妃的奶子很大哦,想必裝著很多奶水吧,可否給我喝幾口?」

  杜麗冷瞪他一眼,沒有回他的話,繼續低首哺乳。

  倒是坐在杜麗身旁的梅蘭,嬌笑道:「雜種,你都快十歲啦,該斷奶了。」

  布魯的小色眼掃瞄廳內諸女,除了巴琪,她們清一色穿著簡便的裙子。

  記得她們以前不是經常穿裙的……

  他從巴琪膝上跳下來,走到杜麗身前,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右乳(左乳讓女嬰霸占著),瞧了瞧她冷色而潤美的臉,忽地捧她的左乳吮吸,她輕吟幾聲,沒有出言責罵。

  立野輕嘆一聲,起身去把門鎖上。

  「立野,你說吧。」布魯抽空說了句話,繼續吸杜麗的奶水。

  「你怎麼不叫我王子妃?」立野相問。

  「稱呼太長,叫著彆扭,直接呼你們的名吧。你若不喜歡,我可以加上「王子妃」,或者「美麗的、敬愛的、高貴的立野王子妃」……」

  「你還是叫名吧,從你嘴裡說出來,聽著怎麼就那麼噁心!」立野輕罵一句,頓了一會,見他依然吸得很認真,杜麗被他吸得呻吟急促、臉紅耳燥,她道:「這裡不方便說話,到我寢室說吧。杜麗,你先把孩子抱出去交給女使,等會回來把門關好。」

  布魯心里美滋滋的,跟在立野屁股後面,看著她那特翹的屁股擺啊擺,他伸手掀起她裙擺,被她反手拍開,他樂嘻嘻地道:「立野,你的內褲好濕,是不是尿沒撒乾淨?要我幫你舔乾淨?」

  「是你剛才弄髒的,當然要你舔乾淨!」立野大膽而野性地道。

  布魯聽了大喜,踹跳著跟隨她走進寢室,他騰身一躍,撲到墊軟的床,「立野,你真體貼,我也覺得躺床上說話舒服。巴琪,這是你跟立野的床哦,有沒有跟立野在這床上做愛呢?」

  巴琪雖不是嫩臉皮的女孩,也被他說得臉紅。

  立野、梅蘭和巴琪坐到床沿,律娃和杜麗霸占茶幾兩旁的單椅,香瑟妮羞羞地站著。

  布魯挑逗地道:「香瑟妮小王子妃,你是嫌我在床上,不想坐床邊嗎?那我坐杜麗膝蓋,她懷裡沒孩子,我當她的孩子。」

  他果真落床,爬到杜麗膝腿,卻因他的體型已大,怎麼坐都不自在。

  杜麗無奈,乾脆抱他上了床,道:「香瑟妮,你坐椅子吧。」

  「杜麗,上衣脫了。」布魯把杜麗的上衣褪除,見她豐腴而嬌嫩的上身,胸脯爆脹如蜜瓜,他跨坐到她的腿盤,繞著她的腰臀,雙手捧著她的乳房吮吸,她喘息若呻吟。

  「雜種,你如何處置我們?」立野問道,卻得不到他的回應,她微怒輕叱:「你倒是回答啊,等會再喝奶不行嗎?」

  布魯�臉出來,滿嘴的清奶,他舔舔嘴唇,道:「什麼好處置?怕我把你們趕出皇宮?別擔心,我不管這些事情。你們是王子妃,在皇宮住一輩子,也無可厚非。」

  立野氣得握緊她的粉拳,衝著香瑟妮喊道:「你來說,你自己喜歡他,為何偏偏要我說?」

  香瑟妮的臉「嚓」地全紅,垂首吱唔道:「姐姐,那個~不是說好在廳裡說嗎?為何你把他帶進寢室?氣氛怪怪的,我……我… …不知說什麼。我懷孕了,三個多月,卻剛剛知道,你問他要不要這孩子?」

  「你問我作何?肚裡的孩子又不是我的種,怎麼跑來問我?」布魯童聲怪叫。

  香瑟妮急得哭泣,咽語道:「我~我前幾天找夫恩雨,她~她說胎氣盛陰,是女孩,你~要的話,我生下來:你不要我,我~我就把孩子流掉,搬出皇宮,回媽媽家。」

  布魯理清她的話意,道:「你到底是問我要你的孩子,還是要你?我被你搞糊塗了,請你說清楚些。」

  「嗚嗚~」香瑟妮哭咽,抹了抹眼淚,目光鎖定他,咬唇道:「我懷了伽藍的女兒,你還要我嗎?我~喜歡你!讓立野姐姐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嗚哇,我喜歡你,我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你……」她掩臉跑出去。

  「這小白癡!」布魯躍身擋在她面前,掃腰把她橫抱,轉身朝門外繼續走,「好吧,我要你,帶你回我的小閣樓。原來為這事,簡單得很,以後生了女兒,叫她也做我的老婆,大小我通吃,哈哈!」

  「雜種,你給我回來,我們的事未完。」立野嬌叱。

  布魯愣然道:「香瑟妮不是說今天只為她的事情嗎?」

  「裝什麼蒜,抱她回來!剛才姦淫我的事,沒跟你算清賬,想走哪容易。」立野怒目瞪之。

  梅蘭驚道:「立野姐姐,你被他姦淫?」

  「嗯,他跟律旦玩淫蕩的捉迷藏,捉著我就搞,他早知道是我……」立野惱喜地道。

  「你當時沒有反抗,幹嘛說我姦淫你?」布魯抱著香瑟妮迴轉,把她放到椅子,轉身爬到床上,抱杜麗在懷,側首吻她的胸脯,脫她的裙子。

  室內一時安靜,誰都沒有話說。

  布魯已把杜麗的小褻褲褪除,正用小淫爪撫摸杜麗的陰戶……

  她輕咳一聲,道:「我們想問你,為何以前不到我們的閣樓?」

  「我跟你們不熟,怕你們把我踢出去。」布魯隨口應道。

  「我們想踢你,也沒那力量。而且,你和我有協約……」

  「是哦,你答應給我奶喝!」

  布魯興奮地爬過來,掀起立野的衣衫,她的乳房比杜麗的脹爆,他當即咬住她的奶頭……

  杜麗被他弄得騷心難抑,浮冷的臉有了春意,她跪到布魯後面,伸手替他寬衣。

  當露出他十四五公分粗長的嫩棒,香瑟妮天真地道:「辛迪說他多粗長,都沒有伽藍的長呢,騙人!」

  巴琪啐道:「他現在只是十歲模樣,你見過哪個孩童有這般的陰莖?他成年之後,比現在粗長一倍,嚇死你!」

  布魯轉身摟住杜麗的艷體,肉棒順利插入底穴,她呻吟一聲,仰起春情騷意的臉,相吻一會,他推倒她,目光落到她的陰戶,只見金毛生得不濃,大陰唇甚肥嫩,小陰唇有些翻張,顏色卻粉紅,是個嬌嫩陰戶。

  �眼看到她期待的春眸,他變出二十多公分粗長的巨棒,撞入她的嫩穴,她痛呼一聲,雙臂攀上摟住他的童軀,呼叫:「嗯喔!喔喔…雜種,你好粗長,以前沒給你好臉色,嗯嗯…哦!我不是蕩婦,我想守貞,可是你知道,在你面前守貞,好…嗯…難!今天本來不想,但你吸我的奶,逗我……我想要你,好脹啊!哦哦喔喔…」

  屋內諸女,除了巴琪,都是守寡許久的年輕少婦,看到此等場面,焉能平心視之?卻見伊們夾磨雙腿,騷處暗癢,又不好意思寬衣投懷,苦了她們!直到杜麗高潮已至,求饒哀吟,布魯抽根坐起,見她們滿臉愁春,他故意拿起衣服穿,立野搶走他的衣衫,撲倒他,坐到他的腹肚, 「我是喜歡女人,但我更愛強壯的男人!你姦淫了我,我要姦淫你……」

  「我也要……」梅蘭浪叫一聲,伸直雙腿,褪她的裙……

  律娃坐不住,起身寬衣解帶。

  巴琪道:「讓給你們吧,我先出去,告知她們。」

  香瑟妮老實羞羞地坐著。

  立野脫得一絲不掛,裸露火爆性感的女體,雙手撐壓布魯的胸膛,圓隆的屁股翹拱幾下,「撲滋」,屄戶套入巨棒,脹得她仰首爽呼,「呼喲!女人還是跟男人做愛舒服,你這豬頭,故意冷落我們,非要逼得我們丟棄自尊,你高興!又粗長又堅硬,龜頭還翹翹,比伽藍厲害……」

  杜麗嬌喘未息地道:「嗯…嗯!比蒙特羅厲害,若是當初他強暴我,事後我也不會怨他……」

  「嗯嗯!不怪怨,當年巴琪提議,要我跟他做愛,我心中百般羞憤!早知當初我跟他,也不用做寡婦。哦啊!好深哦,喔喔!雜種,你又喝我的奶……喔…」

  立野的爆乳,吊到他的臉上,他雙手扯捧,仰首吸奶——汲多些營養,才能茁壯成長。

  「雜種,你也喝我的奶!」律娃的胸脯是五女中最圓脹的,她的體態健美,乳房原本圓聳,又值哺乳期,天生的爆乳。她捧乳房堆磨他的臉,他含她紅黑的奶頭,吸得貪婪。

  立野越搖越快。別瞧她生得不算高大,胯間騷戶又緊又深,整根肉棒被她的肉穴吞套,夾磨得雞巴酥熱,痛快淋漓。憑她以前的經驗,自以為能夠讓布魯射精,越發聳搖得帶勁。

  豈料,堅持一刻多鐘,流出滿身乳汗,陰戶裡的肉棒堅挺不屈。她累得軟,高潮衝激得神經癱瘓,淫聲呼叫:「呀喲喲~雜種,挺你的屌,我…不行!喔嗯!你插我,插我上雲宵……啊呀呀,雜種一插,我就飄……」

  「撲滋,撲滋,滋撲撲……」布魯猛頂胯部,撞得淫聲四起。

  立野仰倒躺睡,癡望天花蓋,「要死了,把我插死了,雞巴好強悍,脹得我肉酥。」

  梅蘭急忙跨坐上去,握住巨棒,浪騷一坐,「嗯啊!真脹,舒服,早想勾搭雜種,總找不到機會。不是我淫蕩,實是他太過份,日日夜夜淫亂皇宮,人家看著、聽著,哪能熬得住?索妮婭姐姐沒福消受啊,若她勾搭過一回雜種,怕死都值得,可惜!」

  布魯喝足奶水,笑道:「我和索妮婭做過一次,有次和辛迪歡愛,她闖進來,我把她就地正法。沒想到那次之後沒幾天,戰事便發生。她那屄又肥又緊,我插得過癮……」他也有些惋惜,然而心中無悲傷。

  杜麗嬌聲道:「索妮婭背著我們偷腥,難怪那幾天看她的臉色,與往常不同,她一定爽死了吧?」

  「還不錯,兩姐妹都昏死兩三次,嚷著說我比公狗厲害千百倍……」

  「你當然比公狗厲害,這用她說嗎?」梅蘭笑罵,她不知道索妮婭跟「公狗」的情緣,以為索妮婭只是拿布魯的強悍作比喻,然而辛迪和布魯清楚索妮婭的那段往事,所以那次偷歡,布魯提了出來,索妮婭坦然承認,並且說她已斷絕和父親、公狗的淫事。

  布魯不打算把索妮婭的糗事說出,他和辛迪決定讓那段畜緣和亂倫永埋地底……

  「她比公像還厲害!」立野爬起身,移到他的臉旁,親吻他的嘴唇,「我們不是處女,你很吃虧吧?」

  「屁話!老子沒處女情結,什麼騷貨都要!處女也要,嘿呼!蒙特羅就喜歡豐滿的美女,杜麗和梅蘭都豐滿,一身艷肉,看著好爽!」

  梅蘭的陰道雖肥嫩多汁,卻生得不深長,每次都頂到最裡的肉,撞個結實。

  立野啐念:「誰信你?淫獸宗族,對處女的反應特別大。沒事,等我女兒長大,讓她補償你!你可以把我和女兒封印,精靈族少男人,我不指望她嫁得出去。你雖然淫賤,起碼能夠滿足女性……」

  「她們長大再說,或者她們喜歡我的兒子,我得給她們留退路。若長大之後,她們迷上我,我就上她們。不是我親生女兒,不要白不要!我不是大善人……寧願上錯,也不放過!」布魯口中說著拒絕,心裡早想著十多年後,肏她們女兒的情景,夠淫!

  布魯仰身起來,頭埋到梅蘭隆軟的胸脯,摟著她豐腴的腰身,讓她盡情地聳搖……

  「雜種,難怪皇后願意替你生孩子,原來你這麼可愛!以前我們覺得蒙特羅是世上最強的男人,真的好喜歡他,現在也喜歡吧,可是他都死了,所以我有權利移情別戀。我以後你就愛你啦……嗯啦啦!太長了些,頂疼我……」梅蘭放浪地嬌喊。

  布魯咕噥:「若是我死了,你不知道移情到誰身上……」

  「你怕嗎?」

  「我怕個屁,你現在出去跟男人搞,我也懶得管你!」

  「人家再賤也是王子妃,怎麼可能出宮亂搞?守寡這麼久,今日首度放縱,別把我們想得太淫蕩嘛。你是皇宮唯一的男人,我們這群寡婦沒依靠,把你當自己的老公,才任你為所欲為。怕我們亂搞,你把我們封印不就得了?」

  「我都說隨便你們出去找男人,相中誰就嫁給誰,我代表皇宮給你們嫁妝……」

  「不要!要你把我們封印。我們既嫁為宮妃,永為宮婦,沒想過離開皇宮,即使你死了,我們繼續當深宮怨婦,不會怨你。」梅蘭苦苦哀求,又是親吻又是磨臀。

  布魯身心舒爽,豪氣萬千地道:「也好,都做我老婆,免得兩位王子死不瞑目,說我不照顧他的妻女。我連他們的媽媽都照顧得很好,他們在天之靈也該欣慰。」

  立野笑罵:「你的臉皮真厚,搞了他們的妻妾、又搞他們的母親和姐妹,也說得那麼好聽。噁心的傢夥,我們的女兒,逃不出你的手掌……」

  「怕她們不肯逃呢!」律娃從背後夾住布魯,嬌情地吻舔他的耳背,「雜種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她們長大的時候,他還是這麼年輕、這麼強壯,她們去哪裡找到這般的男人?澤布是他的兒子,想必他們父子倆,以後要成為情敵。」

  「你杞人憂天,我怎麼跟兒子搶女人?你們的女兒喜歡他,都讓她們嫁給他。

  我這麼多女人,不跟兒子搶後代女孩。我叫兒子睡遍下一代精靈女性,像我發誓睡遍這一代精女性一樣。兒子威風,老子也威風!」布魯不會吃兒子的醋,畢竟是自己的種,兒子厲害,做父親的驕傲。

  「他以後若是愛上你的女人呢?」杜麗很有創意地問。

  布魯脆聲道:「我一腳踹他到茅桶,讓他閉桶思過!精靈那麼多年輕的處女,他不去愛,愛我的女人幹嘛?他插不進去,愛了也白愛。我們宗族的原則,管他愛不愛,插進去才有愛!所以,我不封印你們的女兒,怕她們以後愛上我的兒子,他卻插不進去,對不起她們,也對不起兒子。封印太多女人不好,她們沒得跟別的男人搞,不會生出新的漂亮女孩,反而要我的女兒倒貼男人,賠了女兒又得賠嫁妝,我虧。」

  立野幽嘆道「我們本來不願意生育,你把我們封印,只做你的女孩。等幾百年後,想要孩子,我們再給你生。精靈的生命太長,很多女孩拒絕生育。只是歷史的原因,最近很多女性生了孩子,偏偏還是女性基多。十個孩子當中,有七八個是女孩兒,不知道是天命還是基因問題?」

  「那種事情,你們女人去想,我都不在乎。從森林出來後,跟她們淫歡幾個月,肚子都沒動靜。蝶舞跟雅瑟兩個死婊子,媽的生育機器,搞她們幾次,就崩出兩個兒子給我。現在搞蝶舞那麼久,她的肚子倒是蠻固,老也搞不大。」

  「你還想搞大皇后的肚子?」律娃問道。

  「以後再說,現在不想。」布魯道。

  「你想的話,我們給你生……」

  「沒我同意,誰都別懷我的種,否則把你們打入冷宮,一年插你們一次!」

  布魯的誓言夠狠毒,嚇得床上四女嬌笑。

  梅蘭高潮已至,摟著他的脖子淫叫:「不要啦!起碼每月一兩次,啊哦哦!頂著子宮,爽喲!」

  「吃奶猛男,到我身上,我餵你奶,你肏我屄。」

  律娃早早仰躺,張舉修長圓實的美腿。

  裂開的大陰戶,異常緊韌、滑濕……

  【第四集】第九章:孕女初戀

  布魯被梅蘭搖得雞巴癮勁,她卻不支而軟,他轉身趴上律娃的健體,巨棒沈插寬裂的深穴,大呼過癮,一邊抽插一邊吸奶,然而他剛才已喝飽,沒喝幾口,他把滿口的奶水,吐到她的胸脯,稚聲叫喊:「律娃媽媽,你奶水過多,溢出你的胸脯了。」

  「小雜種,你年紀比我大四歲呢,叫我媽媽,不害臊!你進森林的時候,我才十六歲,那時候很憎恨你,因為你率領聯盟打我們!當時我們支持把你囚禁,讓你永遠不能走出森林……」律娃的蓮臂按摟他嫩實的屁股,「最近才原諒你,進而崇拜你,再而愛上你。」

  「我吃你奶,自然叫娘。你難道沒聽說,雜種有奶便認娘?以前誰給我飯吃,我就給誰幹活!雅瑟給我好處,我就幫雅瑟攻擊你們!現在你們給我好處,我就把命給你們。瞧瞧,我就是沒志氣的雜種,你還愛不愛我?」布魯的身體雖退化,然而情話卻進化了。

  「愛你到死哩,我喜歡沒志氣地雜種,太有志氣死得太早,像我的丈夫伽藍就是太衝動。唉,他若活著,我也不會這麼大膽,雖然很崇拜你…… 」律娃雙腿勾纏布魯的嫩股,深寬的騷穴,很能承受巨棒的重插,她是越被插越性奮。

  「我們王子妃中,最騷的便是律娃,多粗長的肉棒都不怕。雜種插我的時候,我覺得脹疼呢!」立野瞧著律娃被肉棒裂翻的陰戶,她的淫穴又開始騷癢,想起剛才久違的快感,由衷地感嘆:「還是男人好!大肉棒最好……」

  四女多少知曉她的同性傾向……

  杜麗嬌冷地道:「立野姐姐,巴琪也不錯吧?否則你怎麼會與她同寢共眠?」

  立野從枕下抽出兩根木陰莖,道:「你們瞧瞧,一根是按伽藍的形狀雕刻,一根按雜種的形態雕刻,兩根都十六公分左右。巴琪和我,偏愛雜種的形態。這兩根都是雜種雕制給巴琪的,他連伽藍的陰莖都記得……」

  布魯淫笑道:「我見過很多男性的陰莖,你們喜歡誰的,我雕制給你們。以古珞蒙的,精靈王的,克盧森的,山特凱的,索列夫的,巴基思的,應有盡有,只要你們喜歡,我按他們的形狀和尺寸,雕制一根根器具,任你們挑選。」

  梅蘭拍他的屁股,啐道:「只有寡婦才用那些東西,我們有了你,沒必要用物品。」

  「也要用的,她們都用。和她們一張床,我只有一根肉棒,所以我備有很多形狀的假陰莖,供她們淫玩。我的女人,都是名副其實的同性戀。立野,以後讓皇后和雅聶芝服侍你,高興不?」布魯引誘道。

  「高興啊,除了巴琪,我特喜歡水月、卡蘭和凱莉公主,我想要她們拿假陰莖插遍我三個洞,我也想吻她們小穴穴……」

  立野越說越興奮,伸手自掏胯間水穴,「喔!我又想要了,雜種,快點滿足律娃,再把我的小穴插到腫!」

  「立野姐姐,還有我呢~我沒輪到……」一直未哼聲香瑟妮,垂首低低的埋怨。

  今日本是她哀求立野,把布魯請過來,她要向布魯告白。

  誰料最先得益的卻是她們,偏偏她這個主角坐冷板凳。

  「小妮春心騷動,不顧有孕在身哩。」梅蘭爬落床,跪到她的膝前,伸手進她裙底,佯驚道:「哇咦!全濕了,你還不脫下來?別涼著寶寶……」

  「寶寶在肚裡,不是在那裡。」香瑟妮羞嗔。

  「要不要姐姐幫你脫掉?」

  「嗯……」

  布魯完全沒注意到香瑟妮這邊,律娃健美的肉體爽得他只顧狂插,「劈啪卟滋」的聲響,早就覆蓋梅蘭和香瑟妮的低語,杜麗和立野的呻吟也足夠把聲音攔擋,兩女跪在他的兩旁,用噴奶的爆乳磨抵他的臂膀,在他本來嫩色的臂膀,塗一層奶色。

  「雜種渾身是奶哦!」立野吻舔布魯身上的奶汁和汗水,杜麗依樣畫葫蘆。

  「兩個騷貨,噴得我全身是奶,等下我射你們滿身是精!」布魯壓下去要跟律娃親吻,結果身體不夠長,他彎拱她的腰臀,才勉強碰到她的嘴,吻了一會,她激情四射的擺送臀胯,陰道猛烈地套磨肉棒,爽得他狂野反插,頂得她噴汁之際,他的精液噴湧而出,她當場暈眩。

  「過癮!」布魯伏在律娃的胸部,感覺口渴,喝了兩口奶水,翻身仰躺在她身上,摟著兩女,每人吻兩記,道:「此次射精真快,你們的陰道好緊,伽藍和蒙特羅沒怎麼肏你們嗎?」

  「去!雖然我的老公沒你厲害,也不是差勁的男人。明知精靈女性的恢復功能很好,你的肉棒又粗,插進來當然很緊啦。你插別的女性時,不感覺她們的緊?」

  立野把他抱起,翻身倒躺,讓他壓著她,詭笑道:「我還想要呢?你怎麼軟了?巴琪說你很猛,難道變成小孩,你沒有以前猛了? 」

  「頂死你!我過來之前,在律旦的騷戶不知插了多久,這泡精弊半天,不射出來想叫我憋死啊?」

  布魯吻她濕潤的紅唇,胯下陰莖逐漸勃硬,她第一時間感受到,驚得瞪望他一會,忽然撒嬌般地舔他的胸膛,用嬌媚的聲調呢喃:「雜種,我以後就愛你!你知道的,以前我愛巴琪,沒愛過伽藍。但我現在愛男人,只愛你!」

  「真的?」布魯剛射精的肉棒,又一次全硬,插入她的濕穴:她哼吟出聲,野性迷迷的眼眸凝視他,「你不是我的初戀,我的初戀是巴琪,你是我愛上的第一個男人……」

  「你以後還會愛上別個男人……」

  「不會的,我發誓~我用下面的寶貝發誓!」

  「這誓言太下流!」

  布魯挺插幾下,抽出淫液滑滑的嫩棒,轉身面對香瑟妮,卻見她低首弄手指,他落床走到她身前,雞巴送到她的嘴唇,她驚得�首,淚眼看看他,顫起雙手捧他粗長的嫩陽,套摸三四下,張嘴輕含他的龜頭,他爽得呻吟:「呼!香瑟妮挺會玩的嘛,在我面前裝害羞。」

  香瑟妮吐出他的龜肉,扁起嘴唇道:「我不是純潔少女,我…只是喜歡你。

  跟王子的時候,我的心跳~沒這麼快!我見到你,跳得好快,她們說我是愛~愛你!我不知道,天天想你,時刻想見你,又怕見到你。我以為自己很愛伽藍,可是她們說我沒愛過他,我心裡好痛苦,我就想要你抱抱我……我不害臊。」

  「不害臊,你臉咋這麼紅?都紅到你的胸脯!」布魯跪趴下來,分開她緊夾的雙腿,見她的體毛甚少,微微隆緊的大陰唇很是白嫩,粉紅小陰唇稍稍突露,被兩片大陰唇夾得閉合。

  這是個很精緻、很細巧、很柔嫩的可愛陰戶。

  他吐出舌頭,輕舔她的陰唇,淫液從她的陰道流出……

  她羞得無地自容,掩臉呻吟:「啊~喔!你一碰我,我就想尿……」

  「尿啊,我看你尿!」布魯淫糜地要求,她卻沒有真的尿,反而他有射尿的衝動,但他不能尿到她裡面,因為她是孕婦。他轉身抱起杜麗,插入她平整緊窄的陰戶,沒等諸女反應過來,杜麗已被他的尿,射得怨怨淫叫。他樂呵呵地道:「我的是童子尿,能治百病,特別能夠治療婦科疾病。」

  杜麗咬唇低罵:「你才有婦科疾病!你這樣搞,沒病都讓你搞出病。」

  「有病就找夫恩雨!」布魯哆嗦一陣,「精靈女性排毒的功能齊全,一般不會有婦科病。倒是精靈男性,總是偷偷向藥殿要些壯陽藥,唉,他們也夠辛苦,要滿足那麼多悶騷的精靈寡婦,沒病也要強吃藥!」

  「你為何不吃藥?」杜麗惱問道。

  「我跟他們不同,我是半精靈。」

  「不想跟你說話,我被你的尿,射得想尿,到下面一會。」杜麗掙紮下來,赤裸走出去。

  「杜麗妹妹,我也去。」梅蘭緊跟而出。

  立野見狀,也逃跑了。

  布魯看看昏睡的律娃,又跪到香瑟妮分張的雙腿間,手指挖入她的陰縫,撫摸她的尿口,引誘道:「我聽說懷孕的女孩,比較多尿,你不想尿嗎?」

  「你好變態!」香瑟妮輕叱一聲,又羞羞地道:「你…想看我尿?」

  「啊,想……」布魯翻扒她的嫩陰唇,見到她珠肉壘疊的陰道口和粉紅的尿道口,伸首以舌尖挑逗,她忍了一會,推開他的臉,一股清澈的尿水從她的尿道射流出來,噴得他胸膛都是尿液。

  他亢奮不已,起身托抱她的雙腿,胯部推壓,巨陽插入她拱起的陰戶,她痛呼一聲,雙手抓住椅擺,慌叫道:「布魯,別…這樣,肚子會疼,尿不出來……」

  「你都尿完了,當然尿不出來。」布魯把她的身體抱起,坐到床沿,感覺她的陰道雖細窄,卻很深長,他淫笑道:「我脹得你痛不痛?」

  「嗯~有些痛!你的太粗,下面像裂開,但我~喜歡!她們剛才都在,我不知道怎麼說。伽藍他很疼愛我的,我不想背叛他,可是他活著的時候,我那時~喜歡你哩,但我不敢想你。

  後來伽藍死了,我越發想你。我跟媽媽說這事,她要我抓住你,所以我請立野找你。會嫌棄我嗎?」香瑟妮說得很小心,像是害怕布魯拒絕。

  「你想要我親口承認,我是你的初戀吧?」布魯並非愚蠢之輩,雖說狂布的理念不屑情愛,但他多少了解女性的心思。

  「嗯,我想要你相信我……」她的眼淚流得晶瑩。

  布魯吻她的淚,直吻到她的耳根,輕聲道:「你媽媽前幾天找我,讓我照顧你。如果照顧好你,她把你十一歲的妹妹送進皇宮。你媽媽當時穿裙,我跟她在做了一個多時辰……」

  「你!我爸要是知道,會被你氣瘋。」香瑟妮惱恨地咬他的耳肉。

  「你不說,我不說,你媽不說,誰會知道?你媽那裡很緊,死死夾著我的肉棒,要我射精才肯放我走!我是小孩,被她虐待…… 」布魯輕揉她的嫩臀,頓了一會,道:「你媽故意勾引我,她把我引到沒人處,要我設結界,掀起裙子都沒穿內褲,我一沖動就鑽她裙裡……」

  「別~別說了。我下面~好想要!你脹得我難受,我想要你抽插,你讓我側睡好嗎?我媽說,懷孕的女性,比較適合側臥或趴跪的姿勢,我想要你抱我,想靠睡在你懷裡。雖然你現在沒有我高大,我還是想要你抱著我。」香瑟妮情動春漾,用她稚嫩卻聳圓的乳房,磨他的胸膛,臀部也輕輕磨蠕,卻不敢大動作,生怕動了胎氣。

  王子妃中,她是最美麗也是最嬌嫩的,她也是同齡女孩當中最美的(否則伽藍不會早早把她娶進來),即使與卡真等女比較,她也不遜色多少。布魯早想把她佔為己有,只是當初伽藍未死,他不想做得太過份,如今得知她苦戀自己,心中快意無比。

  他溫柔地把她放到床上,讓她側臥,他貼著她的俏背側躺下來,�起她的左腿,陰莖恢復到十四五公分的狀態,緩緩送進她的細穴,她輕吟一聲,回臉看他,舔唇道:「我不怕你的粗長,我喜歡被你脹得隱隱作痛的感覺。」

  「太粗長,怕你的肚子承受不住。」布魯體貼地道。

  「沒事的,雅聶芝王妃知道我懷的女兒,她說要不要孩子隨我。我不想要孩子,可是我有個骯髒的想法,想讓肚裡的女兒,彌補你,因為我給你的不是純潔的處子之身,但我的女兒很純潔。你把自己的未來嬌妻弄丟,就不能怪我了。」

  「這樣啊,必須好好保護。你和伽藍的女兒,肯定比你漂亮,丟了可惜!」

  布魯輕撫她微隆的肚皮,陰莖變化成最大尺寸。她的陰道真的很細長,夾套得肉棒緊爽,他淫語道:「伽藍肏過你多少次?」

  「我!沒算,但我想不超二十次。你可不可以別問我這些?我對不起你……」香瑟妮嗔怨地道。

  「別惱我,以後我肏你千萬次,他不及我的零頭,嘿嘿。」

  「壞蛋!」

  「不壞怎麼讓你們快樂?我若是純潔,你們都得當怨婦。」

  布魯的手移到她的胸脯,撫摸挺翹的圓乳,又道:「再過幾個月,你這兩顆就會變成木瓜,像木瓜那麼的大,也像木瓜那般流出白色的汁液。你的毛沒長齊呢,估計你還會長高,你媽媽比你高五六公分,我猜你至少會長到一百六十四公分左右,你要不要跟我賭?」

  「我不賭,我本來在長身體,現在比一個月前高出兩公分……」

  「一點都不好玩,我弄點好玩的。」布魯推動血咒,龍鱗覆蓋全身。

  香瑟妮驚得回首看他,爬起身看了看他變異的陰莖,又默默地側臥,嗔道:「把你未出生的妻子弄死,我可不會再賠一個給你!」

  「怎麼會?她知道我要做她的老公,絕對會堅強地活著,從你的洞裡爬出來嫁給我!」布魯的鱗棒推入她的窄穴,她壓抑不住地呻吟,像是要豁出去,不管肚裡的胎兒了。

  立野三女進來,看到布魯變身與香瑟妮淫歡,她們興奮地爬到床上,東摸摸西捏捏的好生驚嘆。

  「香瑟妮,感覺如何?舒服嗎?」梅蘭心直口快地道。

  香瑟妮經過這一陣,心緒已然坦蕩,歡聲吟道:「嗯哦!梅蘭姐姐,很…舒服的,啊嗯!看起來恐怖,但插到裡面,感覺好可愛。這是只有他才能夠給予的感受,伽藍王子與他比起來,很一般。」

  立野道:「他抽插這麼猛,你不怕孩子沒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啊喲!撞~撞到子宮……」香瑟妮快感濃上,小妮子也不管死活,翻身過來抱住布魯,右腿搭上他的側臀,張著嫩陰戶呻吟:「哥,我要抱抱啦,還要親親,我不要背靠著你……」

  她狂吻他的嘴,讓他再次肏入,承受他一如既往的瘋狂抽插,足足持續半刻鐘,她最終癱軟淫盡,浮春的俏臉貼在他的胸膛,嬌喘道:「好幸福,胎兒還在。」

  「要命!」律娃喃語一聲,大家才知道她已醒轉。

  香瑟妮緊抱布魯一會,輕輕地把他推開,善解人意地道:「我夠了,姐姐們都在等,你跟她們好一輪,讓她們徹底的迷上你!」

  布魯愣道:「什麼叫徹底?你之前不是徹底的癡戀我嗎?」

  香瑟妮調皮地道:「我的心是癡迷你,可是你沒征服我的肉體之前,不是徹底……」

  「再純情的女人,還是離不開性愛。祖宗的理念,果然是真理。」布魯感嘆一聲,從她的美穴抽出鱗棒,立野已迫不及待地壓上來,抓他的龍根,往緊實的陰戶塞入,霸氣十足地道:「雜種,姑奶奶要徹底征服你!」

  「把你媽媽、把你姐姐、把你女兒,聯合起來,也征服不了我!」布魯使勁挺胯,堅硬而不失柔韌的熱棒,頂得立野翹臀聳搖爆乳拋擺。她痛呼幾聲,極具野味地道:「本小姐生一群你的女兒,看能不能把你徹底征服!」

  「我服……」

  【第四集】第十章:血咒之謎

  布魯和澤布的狂奔,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澤布原不想跟他每天早上亂跑,然而這個「小父親」說,跑得快的男人不但長得高,被追殺的時候還比較容易逃命。狂布宗族的成員雖然悍猛,打不過的時候還得逃跑,否則怎麼傳承千百年?

  這種荒謬的理論,被諸女嗤之以鼻。卡真一語道出布魯奔跑的真諦:他的一生,在忙碌的奔跑中活過來,所以他相信生命在於運動。

  這和精靈的懶散,格格不入,只是想到他以前的生活,的確是奔波於幽谷,沒有停止過……

  「兒子,你要緊記,狂奔的男人最有魅力!那輪轉的長腿、那擺動的健臂、那前傾的壯胸、那野獸般的喘息,任何女人見了,都期待被你壓倒!只要你天天跟我奔跑,長大之後,你就像爸爸一樣,推倒很多美女。」

  「爸爸,我不想推倒美女,母后說變態……」

  「別相信她,亂教我兒子……」

  「到底誰亂教兒子?」蝶舞和儂嬡從皇宮出來,她走過來輕踹布魯一腳,嗔道:「別把你的髒思想,灌輸給我兒子,我希望他擁有精靈的美德。」

  「澤布也是我兒子,我要他具備狂布的美德……」

  「呸!狂布只有淫德,哪來的美德?」蝶舞蹲身下來,輕擦澤布的汗水,溫柔地道:「澤布,男人要對愛的女孩忠誠,別學你爸爸那樣,他是個爛變態,母后恨死他!」

  澤布天真地道:「母后很恨爸爸嗎?我想求母后一件事。」

  「嗯,澤布你說,媽媽答應。」

  「和我玩的女孩,都是我的好朋友,很多說喜歡爸爸。母后恨爸爸,可以把爸爸讓給她們嗎?」澤布替父親「作媒」,叫人目瞪口呆。

  蝶舞怒瞪布魯,叱道:「以後不準你跟孩子們玩鬧。」

  布魯聳聳汗肩,道:「不去便不去,我不是小孩。」

  「你看著就是小孩!」蝶舞嗔叱一聲,抱起澤布,道:「我抱兒子洗澡,你自己找地方洗。」

  「母后,我要自己洗!」

  「你嚷什麼?母后沒說幫你洗,小小年紀就怕別人看。瞧瞧你爸爸,他天天在皇宮裸跑,臉皮厚到變態……」

  「我不學爸爸變態……」

  母子倆的身影消失,布魯看著儂嬡,苦笑道:「你也覺得我變態?」

  儂嬡道:「我愛的就是你夠變態……,但是,今天不能陪你洗澡,我要和塔愛娃促督女兵:陪你洗完澡,我沒力氣出門。予夢、卡真和布菊在你的閣樓,讓她們替你洗澡吧!」

  布魯賭氣地道:「我自己洗算了,好像我每次洗澡,都要亂搞。」

  儂嬡見他生氣,轉首凝望他,道:「只是單純幫你洗澡?」

  「我每次都很單純……」

  「好吧,別單純得叫我站不穩……」

  半個時辰後,儂嬡出了皇宮。正如布魯所說,他洗澡「很單純」,皆因他泡在澡水中,熟睡過去。她忽然想起,自從他變成孩童,這是首次幫他洗澡:後來問了卡真等女,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他每次都「單純」地睡覺。

  布魯睡了一個半時辰,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用餐過後,他巡邏兵營,沒啥事可做,便轉了回來,看見凱莉、蜜菲蕊、月輪夷、巴琪和布菊睡得正香,不想吵醒她們,他悄悄走出來,想了一會,往王俯走入。

  他敲響丹菡的閣樓。尤沙五姐妹、曼莎姐妹及顏泌香,都住在裡面。開門的是曼莎,她歡喜地撲到他懷裡,道:「你怎麼來啦?昨晚我和小姐才到皇宮,今天你又過來,是不是想小姐?她們都出去了,只留我和妹妹及泌顏香。」

  「我想你。」布魯抱她起來,輕吻一記,走進閣廳,一看沒人,便道:「龍拉和泌顏香呢?」

  「她們躲房裡……」

  「幹嘛躲我?每次過來,都不見她們的影子。」

  「你明知故問,她們害羞啦。」

  「已獻身給我,害什麼羞?」布魯坐到竹椅,喝喊:「我特意過來找你們,再不出來,沒有第二次。」

  「你剛才不是說想我嗎?怎麼又特意找她們?」曼莎惱嗔道。

  「都想,嘿嘿。」布魯伸手入她的裙底,「想你多些,好歹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就這點最讓我驕傲。」曼莎滿足地親吻他,溫柔地道:「但你不能常掛在嘴邊,她們聽了吃醋。沒人的時候~你悄悄跟我說,我喜歡你說我是你第一個女人,覺得好幸福。」

  「下輩子還要你做我的第一個女人!」布魯貼臉在她的胸脯,由衷地感嘆。

  曼莎咽語道:「下輩子我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唯一的男人。」

  「別哭,這輩子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馬多不算男人,別總想著他那丁點事。」

  「我不想,我只想你……」

  「這樣才是我的好曼莎,來,讓我再做你的男人!」布魯把她的內褲,從她的裙底褪出……

  她滑跪下來,脫掉他的褲子,利落地坐到他的陰莖,輕搖著美臀,輕語道:「魯,龍拉、泌顏香和我一起睡,你抱我進房間吧。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小可憐,你不打開她們的心門,她們如何迎接你?泌顏香小東西,每晚夢喃著你:我妹妹有時睡夢也呼喊你,……進去吧,她們在傻等。」

  曼莎之所以是他不能夠忘懷的女人,不僅僅因為她是他的最初,也因她的善解人意和溫柔似水。當年她相助馬多爭取丹瑪,就因她的這種性格,加上一點迷惑的虛榮。

  布魯抱起她,向她的房門走去:留一貼小褲粘在地板,作標記。

  龍拉和瑟顏香拘謹地坐在椅子,見到他抱插曼莎進來,她們的嫩臉透紅,低首不敢看他。

  「曼莎,她們果然害羞,以前被我抱過吻過,最近又獻身給我,還是不敢看我。難道我很難看?我得問清楚,實在太難看的話,我去整容。」布魯把曼莎放到床上,挺著十五六公分的肉棍走到兩女面前,托起她們的俏臉,道:「是不是因為獻身給昏死中的我,覺得很委屈?」

  泌顏香羞眼淚閃,龍拉冷眸豐臊。

  他各吻一記,泌顏香的呼吸變得不規律,她吱唔道:「你……,把手拿開~好嗎?仰~仰著累……」

  布魯縮手回來,移到她的正前面,陽具送到她的眼前,道:「泌顏香,以前你送飯給我,現在我送這根東西回報,我是不是很齷齪?」

  「不~不是。」泌顏香很清楚他的意思,她提起小手捧他的陰莖,仰首羞看他一眼,伸首輕舔他淫滑的龜頭,他心中一股衝動,彎腰抱起她,狂吻她的嫩嘴,轉身把她抱壓在床,吼道:「曼莎,把你妹妹的衣服脫了,我要狠狠地肏她!」

  「嗯……」曼莎答應一聲,落床走到龍拉麵前,不由分說地解她的衣扣……

  龍拉推開曼莎,幽冷沈嘆:「唉,姐姐,不用你幫忙,你脫自己吧!我的身體早被他看過,他當年跑過來把我封印,只沒做那回事… …」

  「龍拉,不是姐姐要害你,當初我不準他碰你。但他雖是我的男人,卻不聽我的話。你也沒愛哪個男人,跟了他也好,我們姐妹永遠在一起… …」曼莎自行解衫。

  「姐姐,我愛有男人……」

  「啊,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很早以前就愛了個男人……」

  「我提前知道,絕對不讓他碰你。」曼莎愧疚地道。

  「我不想說……」

  「那男人死了嗎?」

  「死了……」

  「哦,你傷心很久吧?」

  「傷心了半天……」

  「姐姐不明白……」

  「他復活了。」龍拉冷豔的眸,注視布魯的背影。

  曼莎恍然大悟,摟著妹妹親吻,笑道:「你什麼時候愛上姐夫?」

  「察覺到姐姐跟他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他,後來他偷偷跟豔圖小姐偷歡,我都知道……」

  龍拉起身,足足比曼莎高出一個頭,她繼續道:「他和尤沙姐妹,我都了解,只是從來不說。」

  曼莎問道:「姐姐的這個男人好嗎?」

  「比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好!」

  「嗯,他說馬多不算男人……」

  「姐姐相信?」

  「我想相信……」

  「那就相信!只要姐姐幸福……」龍拉彎腰把褲子褪落,裸露她傲人的性感身段,道:「我不害羞,只是不習慣小孩的他:以前他那麼高大,忽然變成小男孩,我不能夠適應……」

  「啊哇…痛哩!」

  泌顏香穿的是裙子,布魯壓她在床,摸到她的小褲一片濕,便把她的小褲脫掉,掀起她的裙擺便肏入,痛得她牙齒哆嗦,他卻舒爽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淫笑道:「諾特微也沒比你高多少,我再粗長的肉棒插進去,她都不叫痛呢:阿伊比你還矮小,她都喜歡我的大肉棒。丹羽對我真好,把你收藏起來,不準別人碰你……」

  「啊哦!哦哦……疼疼!是我求丹羽小姐收留的,我跟她說,我長大了,很多男人想要我,我怕他們,請她保護……」

  「丹羽不是熱心腸的女性。」布魯懷疑道。

  「她本來不同意,後來我說~喜歡你。她就讓我待在她身邊,她是好人!」

  泌顏香越來越舒服。

  「丹羽婊子還是替我著想,知道我想霸占你。」布魯的陰莖被小穴夾套,爽得沒分寸地猛插……

  曼莎姐妹爬上床,分左右坐到布魯兩旁。曼莎失笑道:「你想霸占的女孩何止泌顏香?」

  布魯現在的身高跟泌顏香差不多,因此壓著她的時候,感覺很舒服。

  泌顏香人如其名,生得香秀、嬌氣,體態輕盈、飄逸。她的陰戶很細巧、鮮嫩,不像別的嬌小精靈那般肥隆:這陰戶跟諾特薇的有些相似。他所見的嬌小精靈,幾乎都擁有肥嫩隆脹的小陰戶,然而她和諾特的陰戶,卻生得甚為清雅和單薄。

  也許因她比諾特微年輕,也許是她未經歷過多少性愛(唯一的一次,就是獻身給他的那半刻鐘……),所以她的陰戶比諾特微的鮮嫩許多。微微脹聳的大陰唇,生長淡渺的金絨毛茸,小陰唇原是沒外露,但因被肉棒撐分,兩片嫩紅小陰唇無處可藏,夾套得肉棒極為結實。

  「呼啦!曼莎,別把我說得那麼霸橫,雖然我發誓要睡遍精靈女性,可我從來沒想過全部霸占!我得讓一些美麗的精靈女性嫁給精靈男性,讓她們生多多漂亮的女兒,這樣我可以繼續睡美麗的處女,不停地睡……。若是全部霸占,叫我生自己的女兒來睡?雖然睡了也死不了,但有點不道德。」

  布魯坐到床上,屁股磨挺,看著陰莖把嫩細的陰戶翻張,美得他雙手也分張,抓住兩女的乳房,淫叫道:「怎麼都是妹妹的乳房比姐姐的大呢?」

  「妹妹永遠大不過姐姐,所以氣都往胸脯脹!」曼莎騷意地回答。

  「妹妹的陰道是否比姐姐的陰道大些?」布魯的目光,落到龍拉的私處……

  龍拉摀住私處,怒嗔道:「看什麼?你不是看過嗎?大小你會不記得?」

  「眼睛衡量不了許多事物,必須用尺才能量出真實。等下我用「肉尺」量量你的河道,探探水深水淺。我第一次做愛,跟你姐姐在河邊做,她之前不知道我的好,後來懂得本雜種才是真正的男人!」布魯轉首吻曼莎的嬌嫩,扭首又朝龍拉嘟起他的淫嘴……

  龍拉輕輕地吻了他,冷語飄情地道:「我感激你善待姐姐,只要看到姐姐開心,我也遺憾。以前想過,姐姐嫁給馬多,我也跟著姐姐嫁給馬多。雖然馬多有點噁心,但我不想跟姐姐分開……」

  「你不會是愛你姐姐比愛我多吧?」布魯激動地插頂泌顏香的花穴,「噢哇疼喲!雜種…哥,你惱龍拉姐姐,便懲罰她,別懲罰我啊,我是你香香的小寶貝哩。」她與龍拉同年,比龍拉小三四個月。

  「寶貝個屁!以前你不送點好吃的飯菜給我?」

  「我負責送飯菜給你,但飯菜不是我準備。」

  「誰準備的?」

  「芬德愛……」

  「幹!下次肏死她,為我的腸胃報仇。」布魯抓得姐妹倆的乳房生痛,兩女扳開他的手,曼莎嗔道:「泌顏香服侍你那麼多年,你也專心服侍她。雖然她給你的飯菜不好吃,她至少肯送飯菜給你。都沒有人送過飯菜給我呢,你算有福了。」

  布魯吻著泌顏香的嘴唇,呢喃:「泌顏香,以前你送飯給我,有沒有想過被我睡?」

  「嗯喔…沒想。我那時候不懂……,像我們這種小精靈,很少想男人,因為我們知道沒有男人適合我們。雖然因為生得漂亮可愛,很多男人想要我們當玩物,可是我不想當誰的玩物。」

  「想當我的玩物嗎?」

  「不想……」

  「那我不要你。」

  「我想當你的女孩,任你玩的女孩:我不是物體,我是美麗的精靈。」泌顏香回吻他,扭動小腰肢,帶動她的陰戶夾磨肉棒。他抽插的速度加快。因體液充足,及這段時間的進出,小陰道已適應他的粗巨,快感漸漸匯集成高潮,令她首次感受性愛的歡樂和刺激。

  「喔啊!哥哥,做愛好快樂,難怪曼莎姐姐睡夢都喊哥哥,還用手撫她的乳房和陰戶,她有時睡醒,小褲好濕……喔啦啦,哥哥,香香喜歡你…」

  布魯與她相吻一會,轉身推倒龍拉,淫笑道:「香香爽完,又姦拉拉!」

  「我不是拉拉,請叫我龍拉!」

  龍拉不喜歡那種膩稱,聽起來有點刺耳,不像「香香、莎莎」等繞口,她惱瞪布魯。

  他稚氣的臉上,寫著淫邪的表情。

  她嗔道:「快點啦,豔圖小姐回來,我不跟你做。她以前跟我說,要把我送給你,我當時說氣話,不跟你做……」

  「你不是已跟他做過嗎?誓言都被毀了,不怕再做多幾次吧?」豔圖的笑聲傳入,她和蜜芬從外面進來。

  布魯瞧見到她們兩個,興奮得插入龍拉的緊穴……

  「蜜芬小姐,這麼久了,你找到浪漫情人沒有?」布魯聳動屁股,眼睛卻盯著蜜芬,她的臉有些紅,卻是不怕他,走過來坐到床上,掐他的股肉,嗔惱地道:「快點滿足龍拉,你的姐妹在等你。」

  「我的姐妹?」布魯迷糊,「你指的誰?」

  豔圖答道:「布幽、布詩、布乖,不是你的姐妹?」

  「她們為何而來?」

  「我也不知道,她們在你屋裡等候。」

  「哦,讓她們多等一會,我不能夠離開,否則龍拉惱我半天。」

  「我惱你半輩子……」龍拉誇張地道,她正在興頭,不願意他臨時撤離。

  布魯扛起她的雙腿——,這是一雙特別修長的圓腿,比那些高挑過她的女性的長腿,還要長些。

  她同時擁有結實圓大的性感屁股,她的陰戶比她姐姐的陰戶肥隆許多,高高隆起的陰阜上面,奇異地生長一筆黑齊的陰毛,其餘部分光潔如玉。插進去的時候,陰道厚肉臊緊,雖然天生寬長卻彈韌緊縮,非一般女性可比,不愧是曼莎的寶貝妹妹。

  「龍拉生得美艷冷冶,身段也高挑性感,連陰戶也是寶穴,和我的一樣肥嫩。」

  豔圖伸手撫摸龍拉的陰阜,「雜種,你弄粗長些啊,都脹不翻龍拉的緊戶,小心她得不到滿足,給你戴綠帽。」

  「小姐,我不會給他戴綠帽,請你別亂說。」龍拉感到體內的肉棒粗長許多,撐脹得的陰戶幾近裂開,她呻吟長長,斷斷續續地道:「啊…哦!剛才……我覺得夠了,太粗長……啊喲!我不習慣,每次都頂裡面,又痛…又難受,啊嗯!啊啊!脹得好緊……」

  「怎麼會難受?蜜芬比你瘦薄,她都說脹得她舒服……」

  「我什麼時候說過舒服?你這混蛋,我就跟你好一次,那次痛死我!」蜜芬怒然抗議。

  龍拉羞語:「那種難受……不是真的難受。就是那種~啊,我說不出……,好難受!快些,你插快些……啊啊啊,嗯呀呀!」

  「蜜芬,你是怨我啦?你說要找浪漫情聖,所以我懶得玷汙你的夢想。本雜種沒必要強迫女人……」

  「你放屁!你強奪我初夜,故意冷落我,把我放著不理,我不治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她不管龍拉正在緊要關頭,埋首咬住布魯的臀肉,他痛得狂動屁股,肉棒瘋狂地進出龍拉的水穴,搞得龍拉歇斯底里地呻吟:「啊啊啊…蜜芬小姐,不要咬他啦,我要死了!啊呀呀!你們兩個的仇,別放到我的身體發洩,我要被插死了,我要死……」

  高潮中的她,喊叫著要死,卻是無比享受:她初次經歷高潮,難以適應如此的快感。

  布魯見她獲得滿足,轉身推開蜜芬的臉,一看他的側臀,齒印鮮紅,他怒得扯掉蜜芬的下裝,淫根粗暴地插入她半濕的陰道,怒插陣陣地道:「敢咬我?看我不肏死你!」

  「雜種~啊哦!你插死我算了,今天若非我撞破你的好事,你也不會理我。

  身心都給你,卻想把我丟給別人,你以為我是淫婦還是婊子?你把我封印了,我哪裡找男人?」蜜芬一邊呻吟,一邊淚哭。

  布魯趴插不休,吼道:「你請我封印的,還說用整顆心愛別人,我操!」

  「我這顆心即使給了別人,身體也還是你的,為何你要冷落我的身體?」

  「你對我沒心,我自然對你沒心,冷落理所必然。」

  「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心?我想要浪漫的愛情,可是我從來沒遇到,也沒想哪個男人。可是這兩個月,天天都想你。若你再敢毀滅我的愛之夢想,我就~在你面前自殺。」蜜芬的性格有些偏激,也許是她酷愛「浪漫」之故。

  布魯驚喜地道:「你是說,我已變成你浪漫愛情的主角?」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蜜芬羞意臊濃,她仰首起來吻他的嘴,呻吟道:「嗯嗚!反正我的身體是你的,我的心是誰的你別管,你不是也不稀罕女人的心嗎?嗯喔喔…,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好舒服的感覺,那時候你比現在粗長好多……四姐,你要不要也一起來?讓他的姐妹多等一會,應該沒問題。」

  她把心中的話說出,心裡的結也解開,纖嫩的柔荑攀纏布魯的童軀,肢體的動作很合拍。

  豔圖猶豫之時,布菊姐妹走入,看到室內的情景,布菊笑道:「我都說了,你們若繼續等,不知等到什麼時候,所以領你們過來,因為你們說有要緊事。」

  曼莎等女感到尷尬,卻見布魯的姐妹都沒有羞色,她便謙卑地道:「你們談吧,我和龍拉先出去。」

  布菊道:「曼莎,你不需要出去。都是同個屋裡的人,不怕跟你們說,我們五姐妹,都與他有那回事。所以,不分里外,就在這裡吧,她們不會介意。」

  豔圖等女愣然,布乖已抱住赤裸的泌顏親吻,嘆道:「小精靈真漂亮!二哥,把她給我吧,我要她做我的寵物……」

  「我不是寵物,我是有血有肉的精靈,與人類勢不兩立。」

  「我呸!看我插你……」布乖的手指,擠入泌顏香的小縫……

  「二弟,你最近感覺得到血咒嗎?」布幽的表情甚為凝重。

  布魯喘道:「跟以前沒兩樣,怎麼了?」

  布詩道:「龍獸龍咒,被布莽侄兒繼承了。」

  布魯停住一切動作,凝望布詩許久,緩緩地趴伏到蜜芬的胸脯,沈默許久,嘆道:「我是真死過一次,血咒傳承是必然。但我沒感覺到血咒的消失,所有的鉻印似乎仍在,難道是我的錯覺?你們是怎麼發現血咒傳承給莽兒?」

  「那段時間,我們不知你的死活,長輩們請求女皇注意莽兒的會陰,說只要莽兒的會陰出現印記,證明你已死。戰後的沒幾天,莽兒的會陰出現血咒印記。

  我們以為你死了,都傷心得欲尋死。四妹突然來到,說你活過來了。那時四妹來去勿勿,我們來不及把這事說出,宗族和陛下都感到奇怪,也不準我們先說。我們是被陛下派過來的,要你過去看看莽兒,她怕血咒會毀掉他。他年紀尚小,會被血咒反噬……」布詩不厭其煩地解釋——詩人總是囉嗦,特別是女詩人。

  布魯又開始抽插,道:「你們這一路辛苦,都把衣服脫去,我讓你們舒服……」

  布幽道:「等會~你小心些,我懷孕了。」

  「我的孩子?」布魯驚道。

  「班列的,本來想不要,可是他已死,我給他留個後,也算是酬他那一段情。」布幽哀嘆。

  布魯沈默片刻,道:「列英博古知曉嗎?」

  「他以為是他的孩子……」

  布魯想起班列死前一那幕,認真地道:「找機會告訴博古吧,雖然我不喜歡班列,然而我也不能說他壞,因為我比他更壞。想起來,班列也是性情中人,可惜我與他不是朋友,或者說我與誰,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二姐,你肚裡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用班列的姓,假若博古接受不了,我把你搶回來。我在他之前……」

  「二弟……」布幽感動得欲哭,跪爬到床上,從背後摟住他,咽語道:「你不是我弟,我會不顧一切嫁給你。可你始終是我弟,我沒辦法像四妹那般,拋棄一切或承受一切,但我會把班列的事情,跟博古說清楚。只是和你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想說。他若不要我了,我也瞞著家族,悄悄跟著你,可以嗎?」

  「唔,你喜歡便好,一切聽任你的心。」布魯回首吻了布幽,看了室內諸女一眼,道:「明天我去聯盟一段日子,今晚你們都到皇后寢宮。二姐,你們也過來,她們很多都知道我們的事,不會說出去的,家醜不外揚嘛。」

  布乖驚喜地道:「我要跟幾個小精靈玩……」

  「你不是過來報仇的嗎?」布魯淫淫地問。

  「我爹說,不許我們找你報仇……」

  「你的老鼠夾沒生鏽吧?」

  「生鏽也能夾緊你這隻大老鼠……」

  「我操!騷貨,我插死你……」

  「啊喲喲!你插死我了……」蜜芬淫叫。

  門外走進來三位美婦:珞潔安、萊茵和露美。

  【第四集】篇外篇:母親的懷抱

  布魯回到他生長的地方,回到他木屋後清澈的小河旁,回到他的母親身邊,回到他的孩童時代。

  看著河水里的倒映,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變成七歲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在做夢?我剛才明明在戰鬥,並非在床上睡覺,怎麼會造夢?」

  如果這是夢,也太奇怪了,他不但變成六歲孩童,而且全身一絲不掛。

  「魯兒,想什麼呢?」埃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他驚喜地回首,看到久違的母親。

  狂奔……

  「媽媽——」布魯撲跳到母親的懷抱,雙手繞纏她美麗的脖子,嫩嘴不停吻她的臉,「可以見到媽媽,即使是夢境,我也好高興。」

  「媽媽也好高興,魯兒又回到媽媽懷裡……」埃菲擁抱她的童體,走近河旁,把他放到河岸,「魯兒還要媽媽幫忙洗澡嗎?」

  布魯雖然知曉自己變成六七歲孩童,但他的心智未退化,愣然片刻,道:「我知道這是夢,因此我才變成六歲小孩,實際上我二十六歲了,已經過了要讓媽媽幫忙洗澡的年齡。」

  「跟媽媽還計較那麼多?不管你是六歲,還是二十六歲,在媽媽的眼裡,你都只是孩子。媽媽的身體很性感哦,難道你不想再看一次?」埃菲媚然誘惑。

  布魯坦然道:「媽媽是天底下最性感的女人,我最愛看媽媽。但是,長大之後,若還想看媽媽的裸體,是對最愛的媽媽的褻瀆。我想褻瀆任何女性,卻不想褻瀆媽媽……」

  「媽媽相信你,因為魯兒是媽媽最好的兒子。」埃菲欣慰地笑語,緩緩地褪掉身上的衣裙,裸露她趨近完美的曼妙身段。

  在布魯的愣癡當中,她抱起他走入涼澈的河水,坐到河石上,輕輕地搓洗他的小身軀,溫柔地道:「魯兒,你能夠重回這裡,媽媽很高興哩。這是媽媽為你創造的世界,只有你和我能夠進入:是媽媽的記憶空間。也許難理解,但這一切,也是真實。」

  布魯的臉埋在埃菲圓飽的胸脯,感到有種窒息的不自在,最令他尷尬的是,他的十二公分的陰莖,竟然長時堅硬,頂刺著母親的腹臍。他尷尬地扭動身體,局促地道:「媽媽,魯兒已是做父親的人,你不要這般抱我。若一個不小心,我就會插入你……」他想說得文明點,但越說越像放屁。

  埃菲低首吻他的嫩唇,道:「你是媽媽的兒子,媽媽想多抱抱你,也不可以嗎?」

  「也別這樣抱,很容易滑槍……」

  「要怎麼抱?」埃菲把他的身體抱轉,讓他背靠著她的胸,「這樣可以吧?」

  「哦,起碼不會滑槍……」

  「你說話跟你父親一樣粗鄙哩。」埃菲笑嘆。

  「這能怪我嗎?媽媽以前也沒教我好好說話……」

  「你要好好跟別人說話,別人不願跟你說話,教了你又有何用?」

  埃菲感嘆,她的左手滑落到他的胯前,握著他的嫩陰莖,緩緩地套動……

  「媽媽,別這樣搞你兒子,我可是很有原則的。」布魯伸手要扯開母親的手,卻是無法移得動。

  「男人太有原則,成不了大事。」埃菲繼續握套兒子的陰莖,吻他的耳尖,「魯兒,你有沒有聽媽媽的話,創造一個屬於你的世界?」

  布魯有些無奈,只得任由母親,他嘆道:「屬於我的世界應該有了,可惜沒能夠擁有多久。現在想起來,我是真的死了,所以才跟媽媽相逢。唉,封印那麼多女性,她們都要守寡……」

  「你是真死了,但她們不會守寡。」埃菲說得很神秘,「只有你真正死亡,才能夠再次見到媽媽。這是媽媽封印在你靈魂深處的死亡咒記,一旦你的心跳停止,封印就會被啟動,使你獲得轉生。但你轉生到哪個時段,則看你記憶中所眷戀的那一段歲月。媽媽…怎麼捨得讓兒子死掉?我用所有的生命壽限,把轉生秘咒封印在你的體內:因為我知道,我的兒子的血液傳承,能夠讓轉生咒成為現實。這是媽媽那麼早離你而去的真正原因……」

  布魯的眼淚流下,他壓著咽聲,道:「媽媽,我活得有些累,真的想死掉的。死亡會讓一切湮滅!」

  埃菲生氣了,惱道:「魯兒,怎麼隨便說死?你活下來,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是我和你爸爸一生的努力,也是你的努力。媽媽不會讓你死掉,我要用盡的力量保護你,——你是我和你爸爸的生命意志,你代替我們活著,也為你而活!」

  布魯沈默半晌,道:「媽媽如此保護我,不是因為要我保護精靈族?」

  埃菲怨語道:「你相信女人有那麼偉大嗎?」

  「好難相信……」

  「媽媽保護你,只因你是媽媽的兒子,其餘的一切,都是說著好聽的。」

  「媽媽你真偉大!」布魯喜得回首,吻母親的嘴唇,「母愛是女性最偉大的品德。」

  「嘻嘻,我兒子懂得許多呢,都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我是真實的七歲,現在是虛假的七歲。」

  「現在你也是真實的七歲,只是你前世的智力和記憶都留存而已。媽媽剛才說過封魔鉻印吧?所謂的鉻印轉生,便是把你前世的一切,都封存起來,鉻印到你的下一世。因此,這是你第二世的童年……」

  「媽媽,你說得我好難明白,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很笨。」布魯的確難以理解。

  「以後你會慢慢明白……時間是消化一切的最好胃液。」埃菲也不著急,她的右手撫摸他的黑髮,幽嘆道:「媽媽想陪你走過一生,只是媽媽對生已留戀。

  但媽媽希望你能夠得到永生:只要你擁有催動封咒的血液和足夠的能量,你將獲得永生的權限。如今你能夠回來找媽媽,證明媽媽的夢想達成。」

  「……你是萬千年來,唯一的封魔鉻印者,也稱為天印者,擁有無限轉生的鉻印。哪怕你不是精靈,你也活得比她們長世!你爸爸只想把血咒傳承,但媽媽不管血咒,媽媽只管兒子的生死。血咒可以傳承,封魔卻屬鉻印,不會傳承,不會消失,不會轉移。」

  「聽起來好像有道理,為何我有點糊塗呢?」布魯晃晃小腦袋,仰首扭轉回來,凝視母親艷美的臉,他竟然沒有生出淫穢之心,清澈的眼淚映著他母親的影像, 「媽媽,我現在變得很壞,睡了好多女性,還想睡更多的女性,我也跟宗族的姐妹亂倫。最怕的是,如果我活著,我擔心以後會跟自己的女兒亂倫,因為我可能會有私生女,我卻不知道……」

  「擔心那些幹嘛?女人就是用來睡的!媽媽如果不給你爸爸睡,怎麼會生出你呢?所以,媽媽支持你睡她們,把她們都睡遍,叫她們知道我埃菲的兒子,絕不是低賤的雜種,而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也是她們的征服者……」埃菲自豪地道。

  「媽媽,你和老頭都很壞,難怪會生出我這麼壞的兒子。」

  「但最好別睡我的孫女……」埃菲補充道,「我怕生出的曾孫是白癡。近親生育雖然對精靈影響不大,渺茫的機率還是存在。」

  「怎麼可能?明知是女兒,我怎麼會睡?只是我怕不知曉的情況……」

  「真碰到那種情況~唔,媽媽悄悄告訴你,別讓你女兒生育……」

  「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啊!」布魯童聲怪叫。

  「也不是媽媽能夠決定的,這種事情你自己煩惱,媽媽沒辦法替你分憂。」

  埃菲無奈地道,「媽媽要走了,離開之前,讓你看看張翼的媽媽,因為我的兒子都沒有看過呢。」

  布魯但感背部的胸脯聳挺巨高,便看見母親的一雙美麗蟬翼,卻是無限地潔白……

  「媽媽,她們都說你的雙翼一隻黑一隻白,為何兩隻都潔白?」

  「因為媽媽恢復純潔……」

  「媽媽啊,你還純潔哩,我都不相信……」

  「死兒子,敢說媽媽的壞話?媽媽斷你命根!」

  埃菲左手,突然緊握。

  布魯突然感感,下體的夾勒得巨緊!

  他的腦袋轟然一震,陡然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沙珠……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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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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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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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重逢

  布魯再次踏入聯盟佔據的南莊,此次卻是應邀而至。與他同行的是奇美、塔愛娃母子、萊茵母子及沙珠一家。沒有歡迎儀式,也沒有阻攔,聯盟對他們的到來,表現得很平靜。夢瑪蓮單獨接待他們,按他們的要求,在兵營外給他們搭建兩座帳篷,讓他們暫時落腳。

  巴索兩男所住的帳篷,明顯比布魯的帳篷小一倍,只因他們是兩個合住,布魯的帳篷卻必須塞進此行所有的女性。布魯原沒想要兩男跟來,但他們誓死跟隨,初時他們也想帶一兩個妻妾,卻想,到了聯盟,那些人類女性都愛找他們做愛,他們哪有時間照顧妻妾?然而這一路上,他們也很後悔,皆因布魯夜夜淫歡,他們晚晚孤獨。最令他們尷尬的是,他們的母親百無禁忌與布魯苟合……

  「媽,你叫我沒臉出去見人!」巴基思看著塔愛娃穿著長裙在布魯胯上聳搖,他真的想找扇軟牆撞頭(撞不死的那種),他的母親本來不愛穿裙,然而此趟路途,她天天都穿裙子,只為一有時間就「強暴」布魯,這不,一到帳中,她也不管兒子看著,扒掉布魯的褲子,從裙底抽出褻褲,就跨坐上去……

  塔愛娃淫爽道:「噢哇!我這是分秒必爭,在精靈族,他那麼多女性,而且都待在皇宮,我很難找得到這樣的機會。我老實跟你講,你媽媽不是從那次酒宴開始與雜種做愛,以前他幫我們幹活的時候,我和他早好上了,比儂嬡只遲那麼幾天……呼噢!噢啊啊!雜種就是好,比我經歷過的任何陰莖都好,當初我還想殺了你,真是對不起啦!啊噢噢……」

  「真把我殺了,現在誰肏你?」布魯揉搓塔愛娃的軟胸,眼睛瞄著巴基思,道:「巴基思,你要和索列夫在我帳里呆多久,外面那麼多女兵,你們不去勾引幾個回你們帳內?」

  巴基思嘆道:「我們初來乍到,與人類的關係也緊張,現在勾搭人類女兵,不是很傻嗎?」

  「看著我跟你媽媽做愛就不傻?」布魯轉眼盯著索列夫,又道:「索列夫,你也想看我跟萊茵做愛嗎?」

  索列夫一愣,道:「我爸爸才想看,做兒子看母親幹嘛?」他拉起巴基思,急急出去。

  萊茵惱怨地瞪著布魯,氣道:「你要他們出去,不能夠好好說嗎?幹嘛要那樣說?我都沒臉見兒子……。嗯,雅瑟打算把我們晾這裡多久?她不是你的姘頭嗎?怎麼如此冷落你?」

  布魯被塔愛娃的騷穴套夾得勁爽,彷彿他那淫洞比以前緊窄許多,不由得咬她的耳朵,細聲問道:「馬兒還好嗎?」

  「我已經不好那套,只想你這匹野馬!」塔愛娃也與她的女兒一樣,早早走回正途。

  「塔愛娃,再生兩個女兒獻給我好嗎?你生的女兒,都比你漂亮!」布魯淫糜地建議。

  「我丈夫沒了,怎麽生女兒?你要我生你的女兒給你搞?」

  「你隨便找個帥哥搞幾次,不就生出來了?」

  「帥哥又不能滿足我,你想要我再生女兒給你搞,你得找又帥又猛的男人肏我。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妻子,綠帽戴不到你頭上,但我得提前警告你,以後我做寡婦到底,永遠是自由身,即使我找別的男人慰藉,你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得滿足我。那樣的話,我高興了,我就生別的男人的女兒獻給你作淫。」

  塔愛娃本是放浪的女性,她也沒想過要忠於誰,只知道誰讓她舒服,她就對誰騷浪。

  布魯很清楚她的性格,又聽她願意生女兒給他,樂得他狂喝道:「幹!這次有宗族會議,或者聯盟淫色會議,你跟我一起去,讓他們肏你,生個半精靈女孩出來。混血精靈女性都很美,像我的四妹布菊,就是美到出韻。」

  「我跟他們做愛,陰道裡一堆他們的精液,回到帳裡,你搞我的時候,又跟萊茵她們搞,不是把他們的精液,也帶到她們的陰道嗎?」塔愛娃有時候還是替布魯著想的——她以前最愛雄壯的馬鞭,如今怕是最想布魯的巨陽。

  「你哪有回帳的時間?聯盟可是一堆猛男!嗯,找機會,跟他們進行夫妻交換。我就說,你已是我的老婆……」布魯很有創意地道,塔愛娃騷惱地捶他幾下,嗔浪地道:「你若真把我當你的老婆,我也想忠誠於你。可是你永遠不會當我是你的女人,而且弗利萊家還得我打理,所以,當你的情婦好了。你知道,僅僅是當情婦的話,我有權利找找別的男人……」

  「找吧!不找找看,哪知道誰更強?」布魯感覺她的陰唇縮緊,知道她的高潮已到,充血的陰唇,緊夾他的肉棒,她在他胯上激烈地搖聳,別看她貌似瘦條,但做愛的浪勁如母馬一般。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雜種你好棒,下輩子把處女給你,像辛迪一樣,永遠做你的純潔女孩!我以前是很純潔的,只是被輪暴之後,我變騷… …啊喲喲!好爽,雜種,射點精液進來嘛,我好愛你射精……」

  塔愛娃淫聲哀求,只是布魯豈會那麼輕易交貨?直到她沒力氣搖了,他把軟軟的她放倒一旁,摟過萊茵,動情地親吻她的嘴,解她的衣褲,她反應得熱烈,很快他又插入女穴,爽得淫呼:「吆!萊茵的穴,比塔愛娃緊好多,汁水也流得比塔愛娃洶湧,基波爾怎麼捨得把你讓給我?」

  「他變態!」萊茵嗔語。

  「你再多生幾個女兒給我好嗎?」

  「丹菡和豔圖還不夠嗎?不想生……」

  「生嘛,我會讓你的女兒性福。」

  「過些年吧……」萊茵被他的巨棒脹得舒服,隨口應承,「但是,這趟回去,你得跟我做愛給基波爾看,他幾次提出噁心的要求,我得滿足他一次。你是不是把珞潔安封印了?」

  「嗯,她說沒了丈夫,只想跟我好……」

  「我也只想跟你好,只是我還有丈夫。」

  「你比她性福,你兩個丈夫耶!」

  「貧嘴!」萊茵解開他的上衣,偎依在他的胸膛,幽語道:「只要你插進來,即使塞在裡面不動,我也感到幸福……」

  「可能你的幸福要提前結束。」布魯話音剛落,夢瑪蓮掀帳而入,她道:「布魯,陛下召見。」

  儂嬡的寢閣已易主,裡面住著的正是雅瑟和姬安。布魯踏入儂嬡的寢閣,見到熟悉的人,卻並非儂嬡。雅瑟是威嚴而莊肅的,姬安冷靜而妖冶,雪蓉依然未變,靜思的體貌有些變化、性格卻不知有沒有變,莉潔和眠春的變化最大,伊梅一如既往的安靜和嫵媚。

  「各位老婆,你們的老公來啦!」布魯厚著臉皮歡呼,撲跳到雅瑟的膝腿,雙手摟住她的美脖,狂吻她的嘴唇幾記,見她不動聲色,他裝傻道:「雅瑟老婆,我變成小孩,你不認得我?怎麼這麼冷漠……」

  「我不是你老婆,蝶舞才是你老婆。」雅瑟的臉色稍緩,看了看雪蓉,道:「你老公到外面野回來了,你不發句話嗎?」

  「我沒有這般的老公,他的心裡也沒有我們……」雪蓉依然惱怨,好歹布魯是他的拜堂夫君,然而他卻傷透她的心。

  布魯從雅瑟懷裡跳下來,走到雪蓉面前,跪到她的膝蓋,臉貼著她的玉腿,哀嘆道:「我知道你們怨我,只是我身不由己,只能那麼做。既然把我喊來,我也如期跪到你的身前,你便原諒我吧,否則我可能不願意逗留,畢竟無語面對你們。」

  雪蓉聖潔的美眸含著清淚,她凝視他許久,喃語道:「你承不承認我是你正式的妻子?」

  「嗯,你是。」布魯承認,雖然他在她之前,有過很多女孩,更有水月是母親指定的嬌妻,但雪蓉的確是他首個拜堂的妻子。

  「我只問這句話,已沒話與你說,若要走便走吧。」雪蓉本不是冷漠性格,她以前嫻靜和高貴,此刻卻表現得冷漠。

  布魯愣然一會,轉眼看了看諸女,無言地站起,轉身朝門外踏步,沒有猶豫。

  「爛人,你去哪裡?我讓你走開,沒叫你離開。你不會從我面前,走到靜思面前嗎?你腦袋蠢了是不是?」雪蓉嬌情撒叫,布魯轉身撲到她懷中,照著她的嘴亂吻一通,歡喜地道:「還是拜堂老婆對我最好,嘴上說得憎恨我,心裡愛我到死。喏,靜思不會恨我,她只是氣我。當年她媽媽和陛下陷害我,才逼得我走到那步,能怪我嗎?」

  布魯偎在雪蓉的胸脯,扭首看左邊的靜思,又道:「瑩琪想你,你先到我帳里和瑩琪聚聚,和你媽媽一起去!」

  「我為何要聽你的話?」靜思面雖冷霜,語言卻似撒嬌,看得出她不是很惱他。

  「萊茵也來了,你便過去吧,記得把儷倩叫上……」布魯不容拒絕地道,「你是我在人類陣營,最早的女孩,你若不聽我的話,誰會聽我的話呢?」

  「你總有甜言蜜語。」靜思說得無奈,但從語氣上卻聽出她的欣喜,她依言起身,朝姬安喊道:「媽媽,你要不要跟我過去?不能夠只讓我累,我討厭他叫我代替他做那種事情,我又不是男人!」

  「姬安,你和女兒去吧!」雅瑟表示贊同,姬安便與靜思出去。

  布魯坐到靜思的椅子,瞧了瞧左旁的伊梅,朝雅瑟身後的兩婢張開雙臂,她們拘謹地看著雅瑟……

  「看我幹什麼?這種私人空間,我做得了主?要看就看他……」雅瑟的嗔惱之語,表明在某些場合,她承認布魯是「一家之主」。

  莉潔和眠春歡喜地小跑過來,分左右跪於他的腿前,柔順得像兩隻乖巧的兔。

  布魯撫摸她們的秀發,道:「雅瑟,我們的兒子怎麼樣?」

  「現在倒是沒什麼,但他太年幼繼承血咒,你們宗族長輩說會有危險,所以找你過來解決問題。」雅瑟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驕傲的神情。

  布魯道:「除了莽兒的事情,沒有別的事嗎?」

  雅瑟沈思片刻,道:「你血咒消失,沒能力保護精靈,你還要繼續跟我作對?」

  「我說過,我沒想跟誰作對,是你們逼著我站到中間。你們握手言和,我樂得當和事佬……」布魯感覺到兩婢在解他的褲頭,他低臉看她們,道:「這麼多年沒見,你們不但身體變化很多,連心性也變得騷浪許多,難道忘了我現在是個小男孩?」

  眠春嬌語道:「主人,我們十一歲的時候,你強暴我們,現在你變成十一歲,我們也要強暴你哦!」

  「唉,竟然被說成強暴……」布魯�臉起來,淫意十足地道:「我們到床上敘舊可好?」

  「這裡沒有屬於你的床!」雅瑟拒絕他的淫蕩提議,道:「你似乎不因血咒的消失而悲傷?」

  「血咒被我兒子繼承,並沒有消失,我有何好悲傷?跟誰爭都可以,為何跟兒子爭?我希望所有的兒子都比我強大,都比我活得幸福。別像我以前那般,在別人腳下爬著苟生。雅瑟,先見見兒子吧,雖然這個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我也不自在,但我怎麼也是他的生父,這個事實誰都改變不了。」布魯起身,摟住兩脾的腰,她們都比他高,他無奈地道:「你們都長大了,我卻逆向生長……」

  「兒子遲些見,你沒使我原諒你,便不給你見兒子。」雅瑟起身媚語,轉身走向儂嬡的寢室,「若你復活後,比不得從前,我就把你廢了,讓你與精靈徹底結束。」

  「我肏死你,雅瑟婊子!」布魯推開兩婢,衝上去摟住雅瑟的性感蠻腰,回首朝伊梅和雪蓉兩女道:「你們若不原諒我,便不用進來,反正陛下早就不介意我當年背叛她,上次她和姬安還找我淫歡,若是你們肯進來,等於原諒我,以後不準惱怨我!」

  雪蓉和伊梅對望一眼,見兩婢跟進去了,她起身嘆怨:「唉,母皇不怪他,我們何必耿耿?伊梅姐姐,我進去了,你呢?」

  「我從來沒怨過他,只惱他把我們遺忘……」

  「進去吧,床上說。很多的事情,只有在床上,跟他說得通。」

  雪蓉太了解布魯……

  【第五集】第二章:家族的決定

  布魯到達南莊已有三日,依然沒見到兒子佈莽·路伽。雅瑟為了布魯方便,把諸女接進莊院。三日下來,兩個陣營的女性混得爛熟——只限於在床上……

  像當年布魯囚禁雅瑟等女一樣,雅瑟也把他足足囚禁了三日,直到第四日,她才決定帶他出門見兒子。

  他怎麼也沒料到,兒子的保姆竟是夢瑪蓮,貌似兒子很依賴她,管她叫「乳娘」。

  布莽見到布魯的剎那,傻了眼,稚氣地瞅著他,道:「乳娘,你不是說我爸爸很高大很威猛嗎?怎麼是這個哥哥呢?」

  夢瑪蓮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把問題丟給雅瑟,「莽兒,你問媽媽,她跟你說。」

  「奶奶——」布莽轉首面向雅瑟,喊出一聲,忽感不對,頓了一下,又道:「那個∼媽媽,他是我爸爸?我看他沒比莽兒大幾歲呢,怎麼是爸爸?」他以前習慣喊雅瑟做「奶奶」,只是經過上次戰役,雅瑟回來後宣稱他是她的兒子,並且把事情始末細細向他解釋,他的年齡雖只有五歲,卻也像澤布一般懂事。

  然而讓他突然改口,把「奶奶」叫成「媽媽」,把「媽媽」叫成「姐姐」,時常會出錯。

  「你爸爸不聽媽媽的話,媽媽把他打成小孩,但過些天他又會變成大人。總之他是你爸爸,你瞧你們長得相像,他不是你爸還能是誰?如果莽兒覺得為難,在他未長大之前,可以叫他做哥哥。你以前也把姐姐當作媽媽,以後更正便是。」雅瑟很疼愛兒子,畢竟布魯兩個兒子中,布莽是血咒傳承者,證明她的兒子比蝶舞的兒子強悍,她能不沾沾自喜?

  布魯看著布莽,嚴格來說,澤布生得更像自己,因為布莽沒有精靈的特徵,他生得像他母親,神氣的小臉威嚴隱隱,生具王者之風,不似澤布那般擁有精靈的秀雅。值得他高興的是,他的兩個兒子都生得俊俏,也可以預知他們長大之後的強悍。

  「還是叫他做爸爸吧,雖然看起來沒比我大多少,但我是他的孩子,是他強暴媽媽生出來的……」

  「哇啊!小子,你多大?竟然知曉我強暴你媽的事情?」布魯跪蹲下來,擁著他的兒子。

  「我快六歲了!」布莽驕傲地道,「過幾年,就能夠跟女孩做愛,乳娘說我會征服無數女孩。」

  「要得!」布魯讚賞有加,親吻兒子的臉,慫恿道:「長大之後,記得把人類美女睡遍。」

  「乳娘說得沒錯,爸爸是個大壞蛋,專門傷害女孩。」布莽的小手觸摸他的臉,「媽媽說我有個哥哥,你為何沒帶他過來?我想看看哥哥,想跟他一起玩……」

  布魯道:「下次吧,你哥也想見你,只是我怕帶他過來,你媽媽會殺他,不敢把他帶過來。」

  「媽媽,你要殺我哥哥嗎?為什麼要殺他呢?」布莽天真地質問,「他是我的哥哥啊,你怎麼可以殺他?」

  雅瑟彎腰下來,抱起布莽,道:「別聽你爸胡說,媽媽不會殺你哥,是他自己亂放屁。」

  「嗯,我相信媽媽。」布莽高興地親吻雅瑟,轉臉朝雪蓉說道:「姐姐,你以前總說要生個弟弟給我,可惜爸爸不在身邊,你生不出來,現在爸爸回來了,你就會生出弟弟吧?」

  雪蓉叱道:「莽兒,別亂說話,小心媽媽打你屁股……」她也習慣自稱「媽媽」。

  「媽媽——,噢不!姐姐,你不是媽媽。」布莽艱難地更正道。

  「我先把血咒封印吧,等他十五歲的時候,封印自解。」布魯抱過布莽,又對雅瑟道:「血咒未開啟之前,把你所有的一切教給他,等血咒解封,他會變得更強大。」

  「也好。」雅瑟同意。

  布魯抱布莽進入夢瑪蓮寢室,半個時辰後,他滿頭大汗地從裡面出來,道:「他睡過去了,我想出外走走,可以嗎?」

  雅瑟道:「你得到宗族的主帳跑一趟,他們說要給你個交代。」

  「什麼交代?」

  「我不知道……」

  「奇美和仙蒂,你們跟我過去吧。」

  「你們宗族的事情,為何要她們參與?」

  「她們以前是我老頭的女人……」

  雅瑟剎時明白,道:「過去吧,他們雖然對不起你,畢竟是你的血源宗親,也是莽兒的親人。所以,這六年來,我對待他們沒有以前那麼苛刻。唉,很多事情,都會改變……」

  事隔六年後,布魯再次見到宗族成員,他沒有太多的感觸,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他們都感陌生。這次他們友善許多,或者說對他有著敬畏之意。他們給他預留最上位的座席,他不客氣地坐了,左右分別仙蒂和奇美。

  「這是你父親的位置,如今我把他讓給你。」布贏道。

  布魯道:「三叔,你讓給我,我也坐不熱。雅瑟說你們有事找我,我們很難坐到一塊,就說說正事吧。」他直呼女皇的姓名,也沒人感到唐突,畢竟誰都知道,他是下代真皇(真正的男皇)的父親,也即是雅瑟的「終極姘頭」。

  布同忽然朝他跪拜,道:「我首先感激你當時沒有取我的老命……」

  「四叔,我受之不起。咱們別為以前的事情煩惱,說說以後的事吧。要是你們覺得我是小孩,沒資格談論以後,等我長大之後再與你們商談,我可以等很長的時間。」布魯張開雙手,摟住仙蒂和奇美,「你們都知道她們是誰吧?老頭以前把她們帶到你們面前,我也把她們帶來,只想再次向你們表明,老頭執著的一切,我會保護。」

  宗族長輩對兩女不陌生,布卡羞愧地道:「上次沒照顧好仙蒂……」

  「我不需要你照顧,布卡混蛋,你是狂氏兄弟中最壞的。」仙蒂對布卡也不陌生,雖然她和布爾相處只是短短幾天,可是她了解布氏兄弟的性格,「布血是最有紳士風度的男士,值得拉西公主愛他。」

  拉西聽到仙蒂讚歎丈夫,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道:「仙蒂,布血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配不上他……」

  「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布血打斷拉西的自慚,他不顧所有的眼睛,吻住她性感的嘴。

  精靈王已死,知道拉西與布魯之事的,只有布菊和蝶舞,但蝶舞顯然不會跟布血多言,布菊身為拉西的女兒,也不會蠢到跟父親說母親的壞話,布魯更不會像驢那般叫著:七叔,我拱過你老婆……

  布卡道:「老七是最肉麻的男人,這點我倒是讚同。總覺得氣氛太嚴肅,布羈,你出去向夢瑪蓮要幾個女兵。幹!我們自己定的規矩,一般情況下,不好搞宗族女戰士……」

  布魯道:「今日不是宗族秘密會議嗎?不怕女兵聽到談論?」

  布卡道:「魯兒,我們怕什麼?莽信不但是皇權的繼承人,還是宗族的血咒者,聯盟霸權已被宗族血液滲入,這可是千百年來沒有過的事情,從此結束宗族的壓抑時代。我們狂布,不怕任何一個權族,一併把他們踩死!在統都,我們可是楊眉吐氣,全歸功於你在陛下肚裡播種……哈哈,一直以為是雪蓉公主的兒子!」

  布魯道:「我也不知道雅瑟騷貨那麼能生……」

  「噓,別在我們面前這麼叫,你私下怎麼叫她都行。你惹得起她,我們惹不起,遭殃的是我們……」布卡雖不是怕死之輩,然而他也不敢褻瀆雅瑟。就他一生看著,除了布魯,沒有誰敢觸碰雅瑟的「皇威」……

  布魯也不好為難宗族,他道:「你們今日找我過來,不會只想讓我跟你們淫亂吧?」

  「宗族開會,向來如此,都成習慣。沒有女人搞著,總也說不上事。」布卡有些無奈,「別瞧我越來越老了,但我是越老越威猛!」

  「大伯,吹牛也不看看你雞巴硬了沒!」

  布魯對布卡甚有好感,也許最為他著想的是布贏,但與他關係最好的卻是布卡。

  「女人進來,立即就硬!」

  「這裡很多女人……」布魯把目光投向他的姐妹,「大伯不認她們是女人?」

  「她們是女人中的女人,但她們是我們的女兒。你搞亂倫,不代表我們喜歡亂倫。話說回來,怎麼沒帶菊兒?老七和拉西怪想念她……」

  「她說羞於見你們……」布魯回道。

  「什麼羞不羞的,都成事了,那麼久,我們也看透。你告訴她,就說大伯支持她,只要她幸福,無所怨悔,沒有誰能夠指責她。」布卡義正詞嚴。

  布詩輕聲插言道:「爹爹,你是說支持我們跟二哥亂倫嗎?」

  布卡圓眼一瞪,吼道:「你說什麼?我只支持菊兒跟你二哥,沒把你們算進去。你也想跟你二哥亂搞不成?」

  布詩賭氣道:「為何四妹就可以嫁給二哥?我們和四妹有什麼區別?你要麽別支持四妹,要麽全部支持。反正除了四妹之外,我們也不可能跟二哥有什麼。四妹是個意外……」

  布卡愣然一會,道:「說起來,我有件事情問你,這六年來,為何不見你接觸男性?你大姐和二姐嫁那麼久,早該輪到你嫁,你想賴在家裡多久?」

  布詩擺臉嬌嗔道:「我才二十四歲,幹嘛要趕我嫁人?我找不到想要的男人,永遠不嫁。你若想我嫁出去,找個我喜歡的男人給我。若是逼我嫁給不喜歡的男人,我就在你面前自殺。」

  布卡頭痛地道:「我們家族,何時逼過自家的女性?不想嫁就算了,永遠做老處女!」

  「早不是處女。」布詩大膽地道,這話震得大家驚愕。

  布卡喝道:「你跟誰搞?我怎麼不知道?難怪平時看著不像處女,還以為老眼昏花……」

  「不知道。」布詩噘著嘴,「有次和五妹參加酒宴,喝醉,醒來,我們的貞操沒了。」

  「哪家酒會?老子回去把他全家宰了!」布卡怒喝,激得得鬍鬚都掉。

  布乖惱言道:「我們哪知道是哪個雜種敢碰我們?」

  布魯瞪布乖一眼,道:「別提『雜種』,我是出名的『雜種』,你這般說話,叫聽者誤會。」

  「我有說你嗎?我就說雜種……雜種,雜種∼怎麼?你就是雜種,我絕對不認你是二哥……哼!」布乖一半是演戲,一半是真言,可惜宗族男性聽不出來。

  布痕道:「五姐,你太激動了。即使你不認,他還是二哥。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四哥那件事,不單是他的錯。我都有聽說的,四哥做得不對……」

  「你懂個屁,幫他說話。」布乖惱看布痕,「總之,我和三姐不是處女,但也沒有男人。我們被男人迷姦,從此討厭男人,永遠不嫁。」

  「怎麼能夠討厭男人?男人會讓你們很爽,趕緊找人嫁。」布卡為了「糾正」兩女的心態,厚著臉皮說「爽」。

  「那也得找個能夠讓我們爽的男人。爹爹,不如我嫁給你吧?媽媽說你很能讓她爽哩!」

  布詩一改平時文雅的姿態,粗鄙地與她的父親對話。

  布卡爛眼一瞪,罵道:「你騷什麼騷!若非你是我女兒,我一定讓你爽!幹,越說越氣,小心我把你丟出去,讓宗族戰士強暴你,管叫你爽翻天!」

  「喲,布卡老大,生這麼大氣乾嘛?誰惹你?」夢瑪蓮人未到聲已到,卻見她掀帳而入,後面跟著一群男女,奔代、莫蕪、蘭洛、拉泰、虎衝等都過來了,當然還有一群漂亮的女兵。

  布魯見此陣仗,在奇美耳邊說了幾句,奇美離席而出,不一會,把巴索列兩男領進來。

  這對活寶進到帳內,看見女兵們裸身以待,他們憋鬧了整整十日的褲襠怒氣爆發,向人類證明他們也是有「骨氣」的男性精靈。

  布血道:「我是不管事的,你們如何決定,由得你們。我先和拉西出去,免送。」

  布卡看著他和拉西出帳,嘆道:「我這弟弟,什麼都好,就太專情。你們千萬別學七叔,專情的男人最悶騷。」他摟過兩個裸露的女兵,左右開弓,在她們的胸脯狼抓虎揉,對身旁的布同道:「老四,臉龐別繃那麼緊,看起來怪陰險,歡樂時刻,應該笑得淫賤。」

  宗族年輕成員,不失「淫獸」風格,在宗族女性面前,他們脫得一絲不掛,把女兵摟入懷中胡搞,女兵們嬌聲淫語,任由他們施為。

  「你不需要看我,以前我也沒管你。」布幽見列英博古用眼睛詢問自己,她體貼地道。

  列英博古歡喜地摟了兩個裸女……

  巴索兩男看見除了布魯之外,諸男都摟了女兵作樂,甚至有些急色地肏插,他們的色眼突出,眼睛直直地瞪著布魯,等待他的發言——沒有布魯的話,他們不敢亂來,怕惹毛聯盟眾將,人沒樂著便死翹翹。

  「叫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爽!這是我家族的帳篷,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沒有誰敢把你們怎麼樣。」布魯的話說得很輕,但如今的他,哪怕說出再輕的話,不管是在精靈族還是在人類聯盟,都顯得特別有份量。

  巴索兩男如領聖旨,沒等他們出手,已有女兵睡倒他們的懷裡,他們樂得照單全收。

  巴基思說了句屁話:「我們的精液,具有駐顏的特效,讓你們青春長駐!」

  「漂亮的精靈男孩,你可要多多射些精液給我們哦……」

  「要多多精液,你們得經常跟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做很久才射精……」巴基思炫耀地道,他和索列夫來之前,悄悄服下精靈藥殿的「聖品」,自信能夠把帳內的男人比下去。

  夢瑪蓮褪掉衣裙,擠到布魯和仙蒂之間,解除他的下半身,伏首含吞他的肉棒一會,坐到他的懷中,讓他那根已生長到十七公分粗長的肉棒,脹插她的嬌穴……

  「夢瑪蓮,你夜夜跟我侄兒做愛還未夠?今日把他讓出來啊,你也跟我們搞搞。自從上次戰敗,六年沒有搞過你,你不會也想對我侄兒專情吧?」布卡淫糜地道,他已抱插女兵……

  夢瑪蓮嬌語道:「我是對他專情,可惜他不想收我。所以趁著他在我面前,我要抵死纏綿……喔哦!變成小男孩也如此厲害,不愧是我深愛的男人,啊噢,淫蕩的夢瑪蓮,早已被你俘擄。」

  布贏輕喝:「布幽,領你的妹妹出去,這裡沒你們的事。」

  布痕抗議道:「爸,我們習慣了,不當一回事。二哥的事情,我必須聽著。你若要我們離開,先把正事說完再辦你們的髒事,否則我們待在這裡。」

  「六妹這話中聽。」布乖與布詩舉杯邀飲,「三姐,今日千萬別醉。」

  布贏已被懷中的少女坐佔,他爽得飲喝一杯,道:「魯兒,我們承認你是宗族的男人,追認你為上代宗主。但你的血咒已失,此代宗主是莽兒。我們決定把你趕出宗族,以後你不再是宗族之人,你所做的一切,與宗族無關。為了保護新宗主及宗族的利益,我們依然率領宗族與你為敵。」

  「就這麼簡單?」布魯問道。

  「這是宗族的決定。」布贏確認地道。

  「我操!一句話的事情,你讓我呆如此久,什麼意思!還以為你們要長篇大論……」

  「我們宗族的男人,說正事都很簡單。好了,幽兒,你帶她們出去。」布卡淫笑道。

  「爹爹,我不出去。為何把二哥趕出宗族?我很生氣,我要喝酒。五妹,你陪我喝醉,等會有事跟你說。」布詩摟著布乖灌酒,眾男不管她們,各飲各的,各干各的。

  喝得幾杯,布詩把酒倒到布乖的褲襠,兩女雙雙出去,過了一刻鐘,她們雙雙迴轉,布乖已換一襲長裙(布詩本愛穿裙,今日也是穿裙) 。她們擠入布魯左右,布詩醉語:「二哥,以前對不起你,我們敬你幾杯,請接受我們的道歉。」

  布魯不知她們葫蘆裡賣什麼藥,卻還是跟她對飲。

  布同道:「布乖,別煩你二哥,你們灌不醉他。想替你哥報仇,練好些酒量,或者可以趁他醉時殺他……」

  「岳父,借你的女孩給我,她是我喜歡的類型。」烏托木看著布卡懷裡的女孩,沒大沒小地提出要求。

  布卡把女孩推給他,喝道:「拿芬沒在這,你竟跟我搶女人。給你,我插爽了!」

  「謝謝岳父……」

  「誰說我的雞巴短小?你瞧瞧那老頭,他比我短小。」巴基思生氣的聲音響起,卻是女兵戲說他的「短處」,他怒得拿拉泰比較,這可把正用小雞巴磨著陰唇的拉泰激怒了,「精靈雜毛,爾敢侮辱我!」

  拉泰丟開女兵,起身往巴基思走去,嚇得巴基思退出女體,爬起身往外衝,拉泰射出帳內,把他提了回來,罵道:「沒膽的傢夥,我沒說殺你,跑什麼?難得你也是短小之輩,沒你在這裡,叫我獨自承受『短小之痛』嗎?你得讓他們瞧瞧,短小不要緊,最重要是技巧,如果你壯短小之威,我會對你拭目以待。」

  巴基思道:「拉泰魔將,我一定持久,壯我們短小之威,請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拉泰問道。

  巴基思看向布魯……

  「你以為是他的緣故?我拉泰縱橫一世,從來沒怕過誰。而且他血咒已失,充其量只是王子的父親,我無須畏懼他。」拉泰頓了頓,悍然道:「我不殺你的原因,只因你不配我殺。」

  蘭洛笑道:「拉泰老兄,別跟精靈一般計較,繼續爽我們的,理他作何,不值生氣。」

  拉泰回到原位,巴基思放心下來,女兵適時地慰籍他,他的心緒恢復平靜,厚著臉皮道:「我不是害怕,你們要知道,裸奔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剛才是勇往直前。」

  索列夫曬道:「巴基思,你是閉嘴吧,女孩子要的是你的雞巴,不是你的嘴巴……丟臉。」

  巴基思自知理虧,不再答言,一心在女兵的肉體發洩,肏得女兵咦呀淫叫,以證明「他的槍雖短、威力卻十足」。

  小插曲過後,帳內繼續呈現喝酒淫歡的醜態。

  宗族的女性不忌諱,照樣坐在當中品菜小飲,管你身邊淫潮洶湧……

  布乖和布詩,找布魯喝酒,也屬平常之事,大家各自爽中,沒有誰注意她們。但她們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夢瑪蓮得到滿足後,布詩坐在他懷中,搖著屁股要跟他喝酒。

  如此一會,布乖把她推開,也要坐到布魯懷中喝酒……

  經過兩三次輪替,布卡老感不對勁,正巧布乖第四次坐上,他離開胯下女兵,走到布魯身旁,掀開布乖的長裙,一看,雙目瞪出來,卻見布詩沒穿內褲,胯戶把布魯的肉棒全根套吞,他又掀開布乖的裙,也沒見內褲,爆聲罵吼:「兩個騷蹄子,趁醉搞魯兒。媽的,家門的臉面,全被你們丟光!老四,把你女兒拖出去……」

  說罷,他拖著布詩往外走,布同也過來拖走布乖。

  布幽便拉起布痕急忙出去。

  不一會,布卡和布同迴轉,兩人瞪著布魯。

  布卡道:「魯兒,她們兩個坐你上面,你一點感覺都沒?為何不推開她們?」

  「大伯,五妹坐進來,我感覺不對時,都插進她裡面。後來三妹又上來,我本想推開她,可是她威脅我,說如果我推掉她,就把我和五妹的事情公開。結果就演變成那樣,我暗想算了,只要大家不知道……」

  「她們明目張膽地在你胯上搖屁股,當我們眼睛瞎的?這事頭痛——,老四,你來解決,我不想管。我頭痛,我肏女人!」布卡怒沖沖地撲倒女兵,發狠地狂插……

  布同也把身旁女兵摟抱過來,往他的巨棒一放,沈吼:「我這輩子管的事情太多,這種垃圾事情別叫我管。三哥是一家之主,叫他管去!」

  布贏從女兵的胸溝�臉,喘道:「與我何相干?又不是我女兒……」

  「小心你的女兒也跟他幹上!」布卡喝吼一聲,沒有別的話。

  仙蒂輕聲:「我們離開吧,女皇要你早些回去呢。」

  布魯歡喜地親吻仙蒂,道:「也好,我們回去。」

  他瞧一眼莫蕪,又道:「法塔,你是在這裡淫玩女兵,還是換個地方讓我淫玩你!」

  莫蕪起身穿衣,「小傢夥,我要虐待你!」

  「插死你……」布魯喝一聲,抱著仙蒂離帳。

  【第五集】第三章:精靈的精液

  塔愛娃早早說要跟聯盟諸將雜交,結果她天天賴床不肯起來,如此下去,布魯要她生育女兒的美夢,可能夭折。他不怕她生他的女兒,只是自己的女兒,沒有別人的女兒來得爽……

  宗族年輕成員,雖然沒對布魯表現出友好的態度,但也不像以前那麼排斥他,彼此之間相敬如賓。布魯覺得這也夠了,他與他們,本來沒有兄弟感情,勉強沒用,也沒有那個必要。

  倒是布氏姐妹,常常踏入莊院。布卡和布同,原想阻止布詩和布乖接近布魯,但想那已經失去效用,阻止只是圖然。兩兄弟找布血痛飲,得出結論:女兒騷得亂倫,自己也沒辦法。

  那次會議後的第三日,布魯覺得該回精靈族了,準備與巴索兩男商量回程。於是與奇美、萊茵及姬安出門,正巧遇到布詩、布乖和布痕三姐妹。三女問他們去哪裡,他說出目的,布乖便道:「那兩個傢夥,四處宣揚他們的精液能夠令女性青春長駐,又因他們是俊俏的精靈,日日夜夜留宿女帳,從來沒回過他們的帳篷。」

  「如此性福?」布魯眼紅了,「你們知道他們在哪嗎?」

  「我想應該在宗族女戰士的帳內。」布墨道,她儷倩從裡面出來。雅瑟知她們是布魯的女人,一直安排她們住在莊院。正因如此,布墨隊長的身份已被剝奪,如今她們乃女皇的美麗跟班。

  「布墨,你怎麼知道的?」

  「夢瑪蓮說的……」

  「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嗎?」布魯問。

  布墨道:「他們不是我的男人,我去見他們作何?」

  布魯轉臉對三個妹妹道:「你們都回去,我沒空跟你們玩。」

  布乖道:「他們在宗族戰士的帳內,我們跟你過去,容易找到他們。」

  布魯想了想,道:「也好,你們帶路,我倒要看看兩個傢夥迷失在哪裡。」

  率領六女,布魯走入宗族營地,找了幾座女帳,沒有見到兩男,找人一問,原來他們與七八個女戰士出外郊遊——活得也真夠瀟灑。

  女人們建議不找他們,布魯覺得反正沒事,想四處走走,諸女齊贊成。

  布魯領著她們逛遍南莊的田野,在離莊院二十里外的某座牛棚,看見巴索兩男像兩頭公牛般的「勞累」……

  「他們可真拼命!」布乖道。

  「地方選的真是……」布痕搖頭。

  「索列夫,為何選在牛棚?旁邊不是有間農屋嗎?」巴基思問出大家的疑惑。

  索列夫喘道:「你不覺得我們像兩頭公牛嗎?所以,我要讓她們做母牛……」

  「啊哇!索列夫哥哥,你怎麼說我們是母牛?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母牛嗎?」

  「你們是最漂亮的母牛……呼呼!屁股真結實,不愧是狂布戰士。」

  索列夫和巴基思捧著女戰士的屁股狂肏……

  「我累了,到屋裡坐一會,順便觀看激情表演。」布魯說罷,施展結界,領著諸女走入牛棚旁邊的木屋,他解下外衣,掃除屋內舊床的灰塵,坐到床上,從窗戶正巧看到牛棚的男女,「我對精靈族的屋子都熟悉,這張床是很好的看台。」

  萊茵惱道:「誰想看他們亂搞?你帶我過來,難道是讓我看兒子搞女人?」

  布魯笑道:「我原沒有這意思,可是既然來了,看看也無妨。」

  布痕天真地道:「萊茵,你的兒子很不錯嘛,我最近聽說他們很強,每次都搞很久呢。你兒子的陽具,比巴基思的粗長,你應該感到驕傲。」她是狂布的女孩,不懼「陽具」掛嘴。

  布乖和布詩,僥有興趣地趴在窗前觀賞。

  布詩道:「我聽女兵們說,巴基思也不錯,很會哄女孩,索列夫的嘴巴比他差些。」

  布魯走到布詩身後,貼著她的裙股,膩聲道:「三妹,我的嘴巴比巴基思如何?」

  「哥,別碰我,六妹看著!」布詩嗔喜地道。

  「她早看過,別理會她,當她透明。」布魯伸手入裙底,扯落她的黑色褻褲,在她的私處一摸,卻是滿戶潮濕,他調侃道:「三妹,你是不是也想要他們肏你?」

  布詩提腳後蹬,輕踩他的腳趾,嗔道:「我下面濕,不代表我想要他們……」

  「那你想要誰?」布魯的手指插入嫩縫,她呻吟一聲,屁股輕搖,嬌聲吟道:「我要哥……」

  「姬安老婆,趕緊脫我褲子,我要幹老妹!」布魯淫喝,姬安過來褪解他的衣衫,他大膽地解除布詩的全部武裝,手指捏她濕潤的小陰唇扯幾下,命令道:「三妹,屁股放低些,我沒你高,雞巴再長也夠不上你的小屄,拱那麼高屁股幹嘛?你也不是大屁股女孩……」

  「二哥,我雖然屁股不大,也是很性感。」布詩嗔言,略略地退趴回來,屁股撞到他的胯部,他興奮得抱住她白嫩的屁股,十八公分的巨棒拱入她的嫩窄陰戶,美美地抽插,「三妹,上次酒宴,為何與五妹當著長輩的面,強暴我?」

  布乖代答道:「三姐的主意,她說趁著淫亂,我們裝醉和你發生關係,宗族無可奈何。前有四姐,後有我們,他們能說什麼?這些家醜,不好外揚,那些聯盟大將不是多舌之輩,輕重他們分得清楚。我們宗族,如今是皇親國戚,誰都忌我們三分。他們都怕你呢……」

  「說得我那麼可怕,還不是要過來向雅瑟求饒?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非要滅了精靈。」布魯說得恨處,抽插得更猛,布詩喔嗯淫叫,他道:「姬安,你清楚為何雅瑟恨精靈族嗎?好像因為蝶舞……」

  「陛下與蝶舞相遇,在我之前,我不清楚她們的恩怨。我對世間的仇怨早已看透,陛下說要滅精靈,我便幫她,其餘的事情,我懶得理會。」姬安冷嘆道。

  「你只是她的假老公,我才是你們真正的老公,,為何都不聽我的話?打來打去,都是我的老婆在鬧,卻害得兩邊犧牲那麼多生命,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是戰爭的執著。你想兩族獲得和平,還是試圖說服蝶舞和陛下,跟我說等於沒說。不管你是我的誰,也不管你站在哪邊,我都與隨陛下同進退。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我與她這麼多年,假鴛鴦也好,真姐妹也好,我都選擇她。」姬安摟著布魯的胸膛,「回去跟精靈好好說,讓她們下跪求饒吧,或者陛下會放她們一條生路。」

  萊茵怒道:「絕沒可能,寧願戰至滅絕,我們亦不會低頭!」

  「那隻有戰死!」姬安淡淡地道,雖然她與萊茵混熟,但提到戰爭,各不相讓。

  「姬安,你別在我後面弄,趕緊滿足五妹,她騷得雙腿磨夾。」布魯不想她們繼續沈重的話題,姬安也懂他的心思,她坦然地褪解衣褲,嗔語道:「我原來只負責陛下,現在你要我負責那麼多,我自己都沒人負責……」

  布乖與姬安母女熟得爛透,她不等布魯出言,已經自解衣衫。兩具艷美的女體裸露,姬安摟住布乖的腰,輕語道:「布乖,你比我高很多,把你性感的屁股抵下來,否則我不服侍你。」

  「姬安國師,別說得那麼勉強,我用穴兒夾你的陰蒂,你一樣舒服,各取所需。」布乖退壓美臀,姬安推動魔法,把她粗長達二十七公分的鮮紅陰蒂伸展出來,瞄準布乖濕滑的陰縫,捅插進去,爽得布乖淫聲作叫,「啊噢!沒有哥之前,也怪不得陛下喜歡與你做愛,你們母女是同性戀最好的對象……」

  「我和靜思不是同性戀,只是物盡所用而已,我們母女愛的是男人,而且是同一個男人。」姬安雙手伸前,揉搓布乖那兩顆不遜於她的豪乳,「我們比不得男人,真正高潮,我們也會縮退。即使不縮退,也很耗我們的魔法力量,所以我們不喜歡這般搞。但,陛下是同性戀……,他又逼著我們滿足你們,根本不把我們母女當女人看待。」

  「誰叫你們修煉這種魔法啊?很多男人都不及你們母女呢!你的陰蒂肉棒,像二哥成年後那般粗長,可是陰蒂比較嫩弱,沒有他的那麼堅硬,所以插在裡面,沒有他那麼脹滿。」布乖被姬安插得淫喘,卻不忘評價一翻。

  布詩已達高潮,淫叫道:「嗯喔喔!姬安國師那根,塞進我裡面,都要我的命!我還是喜歡靜思的,她插得我很舒服哩,可是二哥更舒服,特別是二哥變身的時候,讓人快樂到死!嗯嗯,二哥,變身啦,我要你的龍鱗棒,再加翼棒,加淫獸鞭……」

  「別整天嚷著要我變身,我正常狀態,你都撐不了多久!呼嘿,我加大尺寸,轟爛你!」

  布魯把巨棒,增長至二十多公分,粗度不輸姬安的陰蒂。他勁插一陣,布詩無力地跪趴,虛喘道:「哥,詩兒不行了,你要詩兒的命。沒有你,叫詩兒怎麼活?所以詩兒不顧一切,在爹爹面前跟你做愛……」

  「我也是∼啊喲喲!沒有你,我不活……」

  「哦哦……」

  布乖和姬安的呻吟激烈。姬安雖扮演男人角色,然而她始終是女人,陰蒂受到布乖的陰道刺激,自然極舒服。兩女都感快意,姬安更甚,騷癢的穴空虛著,她吶喊道:「淫蟲,快鑽進我裡面,啊咦!自從被你破穴兒的處,我就想要肉棒插,以前跟陛下做愛那麼久,沒想過要別人插我穴兒……,你快點啦,磨蹭什麼,我的陰蒂酥麻了!」

  「我在找椅子啊!你們兩個都生那麼高,我站著肏不到你們!」

  布魯從床底抽出一張板凳,擺到姬安腳後跟,他站到板凳上,抱著姬安的屁股,插入她陰蒂發達、小陰唇發達的緊戶,脹得她嗯喔淫叫,他推挺著她的淫穴,她又推挺布乖的騷戶……

  他呼喘,女淫叫。

  屋內諸女被刺激得私穴騷濕,萊茵和奇美自解衣衫,只剩布痕羞愣地看著……

  布詩爬回床上,向布痕張開她的水洞,嬌喘道:「六妹,別學我和你五姐,我們都被二哥封印了,這輩子只能嫁給他,你還能嫁給別的男人,千萬別想你二哥啊!」

  「三姐,我哪時說想二哥?我只崇拜他,沒說我愛他。以前你們說起他,只說他和四姐好上,沒說你們也一樣,我覺得被騙了。我得告訴長輩,就說你們很早就是二哥的人……」

  「六妹,你那樣說的話,他們會怪你二哥,求你不要說!」布詩哀求。

  「他不對我好些,我就說……」布痕嗔道。

  布魯道:「六妹,好歹你跟我的血緣最親,她們以前對待我不好也罷,你怎麼可以對我不好?三叔和我爸是親兄弟,我等於是你的親哥,你要替我著想,別拖我後腿。」

  「要我不說也行,你跟我回統都,我要讓她們知道,我的二哥是翼精靈!」

  「聯盟統都,我永遠不會去。她們不相信,你帶她們過來,我肏死她們!」布魯抽插得勁爽,姬安不愧是一代妖姬,淫穴因脹大的陰蒂擠壓,變得非常的緊窄,她的陰蒂和陰道,都受到強烈的刺激,亢奮得淫叫聲聲,更讓他倍感滿足。

  「哦哦哦!喔啊啊!我不行了,陰蒂好興奮,陰戶好脹滿,我要被你們兩兄妹搞死,啊嗯嗯!雙腿要站不穩啦,布魯小壞蛋∼哥喲親哥,你饒了我,我要休息……快讓你的姬安乖乖休息,我是你的乖乖啊∼啊呀呀!」姬安高潮迸發,亢奮中的陰蒂巨莖抽插得布乖更猛烈,令布乖同時到達高潮。

  布魯狂抽一陣,姬安沒法控制,陰蒂收縮,昏飄飄地伏壓布乖的背。

  兩女得到滿足,布魯抽出肉棒,跳下板凳,轉回床前,扛起奇美的雙腿,巨棒插入她奇異的肥穴,插得她痛叫出聲,眼淚都痛出來了。他卻感龜頭被包夾得絕緊,狠狠地抽送,爽道:「奇美媽媽的穴兒,任何時候插,都是那麼過癮,有時覺得你比處女還緊!越往後越緊窄的騷穴,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偏偏外面肥隆裂寬,性感無比……我插!」

  布魯陡然變身,奇異的鱗棒,插得奇美瘋狂淫叫。

  布痕在旁看著,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嗔語:「二哥,你這樣子真醜,不好看,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六妹,你看這種場面也不是一兩次,別裝純潔!」

  布魯懶得管布痕,打從知道他是布贏的女兒,他就把她當親妹妹看待,對她沒企圖。

  姬安與布乖爬到床裡,雙雙躺著嬌喘……

  布乖把布痕摟壓在床,對著她氣嘟嘟的小嘴索吻,驚得她推開她的臉,嬌喊:「二哥,救我!五姐要奪走我的初吻,我不要把初吻給女人……」

  「六妹,你讓五姐親親嘛,小時候我常親你……」

  「小時候是小時候,我懂事以後,不能把初吻給你……」

  「給五姐,比給臭男人好。來嘛,親一個,五姐那麼疼你……」

  「不要……二哥!我不要五姐吻我,你把她拉開!」

  「我就是要吻你……」布乖倔脾氣爆發,誓要親吻妹妹的嘴。

  布痕伸手勾插布乖的陰戶,布乖驚吟一聲,她急忙推開她布乖,爬起來跪到床前,抱著布魯的臉,俏嘴覆蓋他的嘴唇……

  諸女愕然,連布魯都驚得忘記抽送肉棒,被她的舌頭頂入嘴腔,愣愣地與她相吻許久,她才羞意綿綿地退離,坐回床上,低首羞語: 「五姐,我把初吻給了二哥,可以讓你吻我……」

  布乖嗔怒道:「為何要把初吻給二哥?」

  「二哥是這裡唯一的男性,我的初吻只給男人,不給女人。」

  「如果我要強暴你,是否你也要把初夜給你二哥?」姬安插言道。

  布痕看到姬安的陰蒂再次粗長,她驚得轉身跳下床,躲到布魯後面,緊緊地摟他的腰身,顫言道:「二哥,別讓國師壞我貞操,我不說你和姐姐們的事,你讓她收回那根變態的陰蒂。」

  「姬安,你強暴我妹,我先強暴你!」布魯撲到姬安胸脯,巨棒插入她的騷穴,把她的陰蒂壓在她的腹部,用胯腹磨擦得她的陰蒂生痛,她急急把陰蒂收縮回去,嬌語呻吟:「啊哇哇!我逗她玩的,你不要再搞了,我裡面疼了。萊茵∼啊嗯!她在等著,你搞她吧! 」

  布魯在她性感的妖嘴狂吻一陣,淫笑道:「把你的陰蒂放出來,我要玩。」他仰躺於床,萊茵跨上他的鱗棒,姬安面對萊茵趴到他的臉,催動魔法,生出女杖,他握著鮮紅嬌嫩的陰蒂,張口含進嘴裡,她興奮得舔吻萊茵的乳房……

  布乖落床,摟著布痕親吻,伸手進她的褲襠,叫道:「咦哇!六妹的小褲濕了,這可怎麼辦?把你丟到牛棚吧?那裡有兩個的精靈哦,聽說被精靈內射,會青春長駐,你把初次給他們……」

  「不!」布痕嬌怒,「我討厭精靈!我不要男人,我才十三歲……」

  「我也是十三歲的時候,被二哥奪去貞操,我覺得十三歲找男人很正常。」

  布痕急得淚流,推開布乖,爬上床推開萊茵和姬安,伏到布魯身上,哭咽:「嗚∼二哥,五姐欺負我,你跟我最親,你要保護我。」

  「你們別鬧她了,把她嚇成這樣!」布魯撫摸她的淚臉,安慰道:「我保護你,別怕。你先到一邊,我正要射精,你趴到我上面,我很為難!」

  布痕裝作沒聽到,繼續趴著,羞語咽道:「二哥∼,你疼我一會,我讓給她們……」

  「我一直很疼你。」

  「你沒抱過我……」

  布魯雙手摟抱她,道:「疼你了,還有別的要求嗎?」

  布痕嘲他嘟起小紅嘴,「唔嗯!哥哥,親親……」

  布魯閉起雙目,道:「你和她們不同,只因你把我當哥哥,我也把你當妹妹,所以,別讓我為難。你在我胸膛多久都行,只是在我心裡,你單純是我妹妹……」

  「我也單純想做你的妹妹。」布痕輕吻他的嘴唇,翻身坐到一旁,背著布魯,默然流淚。

  「嗯嗯嗯……巴基思公子,分一些精液給我……」

  「索列夫公子,我也要……」

  牛棚響起女戰士的淫叫,爭著要兩男的精液。

  布乖上床,摟了布痕,道:「六妹,別哭。五姐告訴你個秘密,精靈的精液,不能夠令女性駐顏,只有二哥的精液有那功效。你瞧瞧儷倩、夢瑪蓮、莫蕪和布墨,便可知道。你若想青春長駐,只能找二哥……」

  「我不要青春長駐,我才十三歲!我只是喜歡二哥……」

  「你不是崇拜二哥嗎?怎麼改口喜歡?」布詩驚道。

  「幾天前我還是崇拜他,可我現在喜歡他,否則不會把初吻給他。你們可以喜歡,為何我不能夠?我和你們有什麼不同?我不管了,他不要我,我纏到他要,最多我裝醉。你們能做的,我一樣能做。」

  布痕擦擦眼淚,美眸凝視布魯,誓言道:「你可聽好,你是我二哥,也是我的愛人。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

  布魯許久未回應。

  奇美伏首過來看,道:「布痕,告白失效,他睡著了。」

  布痕癡愣一會,咬唇道:「我下次再告白……」

  【第五集】第四章:復仇者

  巴索兩男四處縫源,女兵們都想青春長駐,使得他「性福無邊」——虧得他們英明,來聯盟之前,死纏爛打地向布魯求了「雄藥」,且是每人一瓶。他們覺得布魯此次對得起他們,不枉他們把妻妾給他玩一翻,所以他們期待他成為人類的「男王」,他們追隨他前往人類世界,為人類女性的「青春」奮鬥終生。

  布魯在聯盟的生活很平靜,也不缺艷福。巴索兩男有時邀請他一起營造女性的青春夢想,他也參與過他們一次雜亂性交,回來之後被雅瑟勒令沖洗,整整洗了他的雞巴半個時辰,洗得「雞皮」都紅了,她們才肯罷休。

  如此又過三日,下午時分,布魯從布痕的糾纏中脫身逃回,遇到抑抑寡歡的妮拉·馬恩連修,他有些怕面對她,裝作沒看見,偏開她而走……

  「你殺我哥之前,為何不見你怕?殺他之後,才知道怕,不是遲了嗎?」妮拉恨冷地道,卻見他沒回頭,她怒嬌道:「你回來∼給我個交代。」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並非我想要殺他,而是我不得不殺他。」

  布魯感覺有些對不起她,但他也不能夠向她認錯——那會讓他成為「罪人」。

  「我不是指我哥的事,我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你的事情?」

  「我懷孕了……」

  布魯驚得回首,凝視她的小腹,卻見她穿著寬鬆的衣衫,看不出所以然,他道:「怎麼可能?我只跟你好過一次,雖說那次急急射了精,也不至於一次中獎吧?」

  「你自己進來看,我脫光讓你看!」妮拉轉身往她的小閣走去。

  布魯半信半疑地跟她進了寢室,她背著他,開始寬衣,「雖然你曾佔有我,但你沒有好好地看過我的身體……」

  藍色的寬衫飄落,他看到她美麗的背,沒見懷孕的臃腫,她的腰兒是那般細嫩,忽然明白被她騙了。他走過去,輕摟她的蠻腰,雖然她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卻比她矮十公分。他的臉貼著她滑膩的背,「你沒有懷孕,為何騙我進來?」

  「若我不欺騙,你不會這麼抱我……」她解開罩衣,落手輕解裙結,那灰藍的紗裙,飄落兩人腳下,「你當著幾千人的面,把我強暴,為何在莊院這麼久,不過來看我一眼?難道我僅是你即將死亡時,被你拿去救命的賤草?」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當時都不管什麼花草,只要是女人,我就上。」布魯見她彎腰褪內褲,他的手被她初長成的倍蕾擠壓,忍不住抓握她的乳房,心裡暗想:「以前伊梅讓我別想班列的妹妹,現在不是照樣歸屬本雜種?但她竟然不恨我殺了她的哥哥?有點蹊蹺……」

  「你殺了我哥,我無依無靠,既然已是你的女人,只有找你依靠。」妮拉直起身,拉他的手下來,撫摸她金發淡生的私處。他摸到她嬌嫩的花瓣,卻沒碰觸到她的清露……「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裡,是嗎?」她問。

  布魯拔弄她的小陰唇,誠實地道:「我很喜歡,但我不代表其它男人。我知道你心裡恨,然而我不殺班列,他就會殺了我。在他最後的時間,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我想他是為了你……。哪怕這樣,他的死依然由我造成,所以我不說他是自殺。轉身吧,我替你擦淚……」

  她的淚水滴打他的手腕,——哭泣的聲音可以控制,無聲的眼淚難以阻止。

  「我沒有眼淚。」她說,她也轉身,替他寬衣。

  他仰看她的淚臉,她是屬於秀儒型的女孩,不會令人覺得驚艷,卻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叫人憐愛。也許是心情原因,她的發有些淩亂,略顯童顏的臉,添一些沮喪和哀怨,柔媚的藍眸,隱藏著恨冷。

  「你終究恨我,雖然你想掩飾,然而你並非陰狠的女孩,連掩藏都做得那麼勉強。」他的雙手撫摸她有些浮臃的臉,猜測她時常在偷哭。手指劃過她的淚線,截斷她的淚痕,卻裁不掉淚的根源,「不管你如何仇恨,以後你是我的。我把你帶回精靈族,你沒得選擇。」

  妮拉把他的褲褪落,跪倒在地,雙手顫著捧起他的巨棒,凝視一會,張嘴輕輕地含舔。

  他的手攏入她的發薄,撫摩她的貼軟,胯部輕輕前送,抵到她的嫩喉,她驚得退首,把他的肉棒吐出,仰首看了看她,起身移到床上,仰躺下來,略張她的嫩腿,閉目咽語:「你上來,我要你。」

  布魯也爬到床上,掃了一眼金毛淡生的陰戶,轉而盯她的臉,道:「上面的嘴說著要我,下面的嘴卻不動聲色。」

  ——她的私處很乾燥。

  「我並非淫蕩的女孩。」

  「我也不是好色男孩。」

  「你……不要臉。」

  「要不要臉,生活態度,人太要臉,活得壓抑。」

  布魯壓她的身體,伏首吻她淚濕的唇,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也許她還沒有學會接吻),也不見她抵抗,他繼續溫柔地吻著,舌尖試探性地抵入檀腔,觸碰到她的香丁,他卷咂挑吮,她開始回應,遲鈍的技巧證明她的純潔。他狂了,緊緊抱住她的臉,瘋吻。

  妮拉喘不過氣,雙手推他的臉,「我要被你吃了……」她嬌語。

  「你早被我吃了。」布魯得意地道,胯部聳聳,尋洞欲入,插磨到她的陰阜,他不爽地道:「身高果然是問題,男人生得太矮,搞女人的時候,好多姿勢不能用。我得快快長大,恢復我君臨天下的身高,管叫女人為之傾倒……」

  「你總是這麼自大?」

  「以前我很自卑。」

  「我沒見你自卑……」

  「那是因為你見我太晚,假如六年前跟你哥過來,你會知道我很自卑。那個時候,你是九歲吧?咳,九歲也不錯,爛瓶那時十歲…… 」

  「我和瓶姐是好姐妹。」

  「有可能……」布魯沒興趣談論她與蘭瓶的友誼。班列和蘭洛都是聯盟高層,班列的妹妹和蘭洛的女兒是好朋友,不足為奇。他凝視她柔秀的臉蛋,年僅十五歲的她,看起來有種成熟女性的安靜,然而她的身體很青稚,乳房只是聳隆的兩丘蓓蕾,四肢纖嫩中見單薄。「雖然你依然乾澀,但是,我要進入了。」

  他縮爬下來,把她的雙腿推得曲張,單手撐床,拇指和食指捏莖根,龜頭抵入燥緊的嫩縫,卻見她輕咬雙唇,雙眼悄閉,他伏到她的胸脯,舔她的嫩胸一會,凝視她那彷彿被迫的神情,沒有任何前奏,臀胯帶勁,堅硬的細棍擦磨她的緊燥,不顧她的疼,連同她的陰唇也帶入她的陰道,痛得她齒抵眉皺。

  ——她沒有呻吟。

  「不痛?」

  「你強暴我時,比現在更痛。」

  「嫌我現在太短細?」

  「我當時是處女……」

  「誰知道你是不是處女?」

  「我流血……」

  「生育過的婦女,也被我肏得流血。僅憑流血,如何證明?你哥那麼好色,你能有多純潔?」布魯用言語刺激她,他的下體輕聳,抽插十來次後,她的淫液滲出,陰道變得滑潤,他逐漸增倍尺寸。

  她睜開淚眸,冷恨地瞪他一眼,接著又閉合,道:「你怎麼說我都行,別說我哥的壞話。他哪裡都比你優秀,就卑鄙無恥及不上你。」

  「啊?說話挺有味道的嘛,他那麼優秀卻死那麼早,是否該叫英年早逝?」布魯的陰莖恢復原狀,二十多公粗長的肉棒,狠勁地撞她的嫩陰,她痛得悶吟。他抓著她的雙乳,怒道:「我不知道你想怎麼,但你向我張開雙腿,我不怕在你肉體爽爽。你哥即使是你的一切,他也不可能活在你的生命,但我活在你的生命裡,此刻。」

  「卟滋!卟滋!卟卟卟……」

  室內一時無語,只餘肉碰之聲交響。

  妮拉緊咬雙唇,不讓她的唇間洩流聲音,布魯埋頭狂肏,喘呼作惡。

  如此半刻鐘,妮拉的快感蔓延,她壓抑的呻吟,隨喘息的急促而飄洩,然而她不肯向他的淫威屈服,堅強地扮演「死屍」。

  他有種「姦屍」的刺激和快感。

  「你就這麼僵直地躺著!剛才說過的話,我現在收回,因為不想看你臭著臉。引誘我進來,卻給我冷面。肏完我就溜,概不負責。」布魯心裡有氣,想射精完事,動作得不遺餘力,把妮拉插得喔呀哭吟,也不知她是高潮還是痛苦,總之忍受不了他的粗暴。

  「喔嗚嗚!喔嗚…!我本來可以原諒你……啊嗚!嗚!你把我哥殺了,我絕不原諒你,喔嗚∼嗚嗚……,你把我也殺了∼啊!」

  妮拉睜開雙眼,翻身把他壓倒,趴坐到他胯上,哭喊:「不準看我!你閉起眼,啊喔∼閉起賊眼!」

  布魯愕然片刻,雞巴感覺好爽,於是聽她的話,閉目享受她的主動。

  她動作一會,右手伸到席底,摸出一把亮閃的匕首,朝他的左胸插落,「啊呀——」,她尖聲痛叫,匕首被龍咒護勁震飛,隨之便見到龍鱗閃現,他卻久久不睜雙目。

  「我知道你想殺我,但以你的力量,刺不進我的身體。如果你不解恨,可以撿回匕首,繼續刺我,直到你累到手軟。但我提前告訴你,即使給復仇的機會,你也無法替你哥報仇。我要射精了……」布魯猛挺胯部,狂洩的精液,噴射得妮拉嬌體顫搖。

  「喔嗚嗚∼!嗚哦哦……」

  她的嬌體不勝刺激,軟趴到他的胸膛,他伸出雙臂抱緊她。

  「我離開之後,你要自殺也可以,只是你們家得絕後。」布魯知道布幽有了班列的種,但妮拉如何得知?「想你家的血脈傳承,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以後找個男人嫁了,生了孩子,叫他們過來報仇吧。希望他們比你哥強大,否則你的孩子過來,男的會被我殺,女的被我強暴。如此而已,散了。」

  他狠心推開她,尋他的衣褲穿上,她依然伏床哭泣。

  「你怎麼在這裡?啊,你欺負妮拉?」蘭瓶從門外走入,急忙爬上床,安慰道:「妮拉,他又強暴你?別哭,姐姐保護你!」

  「爛瓶,讓她哭,她把我引誘進來,拿匕首刺我胸,結果我沒死,她就耍哭。」布魯穿罷衣服,「那個∼哭的,你聽著,你哥的確因我而死,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生命,是為了告訴你,別替他報仇。假如你執著恨仇,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活在長痛之中。他應該很清楚,戰爭死的不可能只是別人,也很有可能是他……就這樣吧,不多解釋。」

  布魯屁股都沒拍,便離開了。

  蘭瓶把妮拉抱於懷中,道:「妮拉別哭,他不疼你,姐姐疼你。」

  「我不要他疼……」妮拉咽聲怒叱。

  「好∼好!不要他疼,要姐姐疼。」

  蘭瓶輕拍妮拉的裸背,似是哄孩子,其實她也只有十六歲。

  「蘭瓶姐姐,我該怎麼辦?我殺不了他,不能替哥報仇,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我想殺他之後自盡,可是他說,我若死了,我們家會絕後……我忽然,不敢死。」妮拉哭訴,如今她舉目無親,只能依賴閨中好友。

  「妮拉,不能怨他的。那時候我也看著,他若不殺你哥,會被你哥和虎衝殺死。我爹說,他對得起我們,當時他可以殺掉更多的將領和士兵,可是他選擇放生,就像當年他護送我們離開一樣,他已仁義盡致。我爹知道我很愛他,所以提前告訴我,如果兩方交戰,不管誰被誰所殺,別怨恨誰。我們不懂得他們男人的心,但我爹說了,都是風摩一時的強者,要麽不戰,戰就戰個徹底,無關恨與仇。假如今天死的是他,我不會怨恨誰,不會怨恨你哥,也不會怨恨我爹,只是我會很傷心、很傷心……」

  「假如死的是你爹呢?」

  「我也是很傷心、很傷心……」

  「你等於沒說,死的不是他,也不是你爹,是我哥。還有,他若死了,我會很高興。誰若把他殺死,我替他做牛做馬。」妮拉悲恨地道。

  「他死過幾回的,就最近一回,死得很徹底,血咒也被布莽繼承。若非他媽媽的轉生咒,他和你哥,到地底做一對仇家了。所以說,不是只有他殺了你哥,你哥也殺了他。現在的他,是新生。他前世犯下的錯,你就不能原諒?假如你沒辦法原諒,你哥也不會高興,你哥不希望你活得辛苦。聽姐姐的話,回頭找個優秀的男人嫁了,生幾個像你哥那樣又帥又有本事的兒子,好好地生活,也算對得起你哥和你娘在天之靈。」

  妮拉又是哭,且哭得比剛才悲傷……

  「你這般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若是你不肯放下仇恨,便天天去刺殺他吧。我們人類殺了多少精靈,可是那些精靈女性每晚都跟我們相處哩。再舉個例子,那巴基思,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我們殺死的,也沒見他憎恨我們,天天和女兵混作一堆。」蘭瓶畢竟年輕,太多的道理說不上來,只能舉出淺顯的例子。

  妮拉凝視蘭瓶,咽語道:「姐姐,你出去好嗎?讓我獨自想想,我需要想想,我心好亂……」

  「嗯,你好好想想,等你想通,姐姐為你物色好男人……」

  「我不要男人!」

  「你不要男人,怎麼傳宗接代?難道要你家斷後?」蘭瓶疑惑地看著妮拉,恍然又道:「他封印了你?」

  「什麼∼封印?」妮拉愣然問道。

  蘭瓶解釋一翻,妮拉聽罷便搖頭。

  「他沒把你封印,你可以嫁人。若他把你封印,你又這麼恨他,你家肯定絕後……」蘭瓶重複「絕後」,聽起來怪嚇人。

  妮拉咬唇低語:「他把我封印,我也能生出後代!」

  「不可能!」蘭瓶嬌叱。

  「他射了好多精液進來……」

  「咦?你想生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很難生的,我們跟他做愛,只有陛下生了布莽。他在我裡面射好多次精,我也沒有懷孕,他只射給給你一次,你怎麼可能生出孩子?我看算了,你找虎衝吧,他和你哥是好兄弟,平時把你當妹妹疼愛。你就嫁給他,讓他照顧你,你也能夠生很多強壯的男孩和漂亮的女孩。」蘭瓶很有建設性地道。

  這可把妮拉激怒了,她哭叱:「你為何不嫁給虎衝?卻要我嫁他……」

  「你明知故問啦,我十歲的時候,已經是布魯的女孩,這輩子只喜歡他,不會嫁給別人。」蘭瓶純純地辯駁,「你和我不同,你沒有喜歡的男人… …嗯,好像有耶,統都那個小白臉,你不是跟他要好嗎?不想嫁給虎衝,可以嫁給他。」

  「你胡扯!我跟誰好了?我只跟那人牽過手,為何要我嫁給他?」妮拉慌急反駁,「你說十歲的時候,是布魯的女孩,可是以前你說是被他強暴的,憑什麼就是他的女孩?」

  「呀!你不哭啦?跟我爭辯?我都說好多次,是我爸爸要強暴她的女人,所以他當著爸爸的面強暴我!我也說過,我開始的時候很怕他,後來不知多喜歡。他高大又好看,很會哄人,跟他做愛好快樂,這些你都知道,我喜歡他很正常。你不喜歡他,即使被強暴了,也不是他的女孩……」

  「求你不要說,我頭好痛,讓我靜靜。」妮拉哭叫,雙手推蘭瓶,像是趕她離開。

  蘭瓶甚感歉意,道:「唉,看到你痛苦,我也不好受……」說罷,她下床走出去。

  妮拉獨坐在床,雙手抱胸,悲哭許久,落床撿起匕首,坐回床上,喃語:「哥哥,假如你死在別人手裡,我的心也不會這麼疼痛。我知道的,你要我別恨他,所以選擇掏心自殺。但是,不恨他,好難。恨他,我心又痛!我無依無靠,好孤獨好寂寞,我不想活……」

  「假如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做到,一定……」

  她的匕首劃過手腕,昏迷的前一刻,恍然想起哥哥的囑咐。

  【第五集】第五章:非禮石女

  黑暗。地獄果然沒有光明,她想。空間也好壓迫,她轉不動身體,——是誰抱她這麼緊?她驀然驚醒,也真正了解,她所在之地並非地獄,而是因為此刻已是黑夜。讓她感到壓迫的,也不是地獄的擠壓,而是被抱得太緊。

  「混蛋,鬆手。」她掙扎並捶打,驚覺下體脹塞,她惱羞萬分,「我都要死了,你還要侮辱我!」

  「我的好夢全被你搗了,剛剛夢到搞處女……」布魯重哼一句,胯部輕輕挺送……

  「我已自盡,為何救我?我連死的權利都沒了?」妮拉放棄掙扎。

  「剛剛醒轉,便大吵大鬧,難怪閻王不想收你。你死是沒問題,可是不能夠此時死掉。爛瓶發現之後,鬧騰得所有人都知道,像是我逼死你似的,搞得我祖宗十八代被罵遍。我若不救活你,他們都說要把我分屍。我勉強把你救活……」

  「不想救就別救,我想死誰都管不著。你那麼有本事,為何不用轉生術把我哥哥救活?」

  「你以為我是用轉生咒把你救活?幹!轉生咒那麼容易施展?那需要耗盡生命,才能施展一次。我勉強救你,是因你沒死絕,只是昏死。」布魯把她退離的屁股拉壓回來,巨陽插入她的陰洞,道:「再敢亂動,我插死你!」

  「我不動,你也插我……」

  「至少沒插死你!」

  「你也插不死我……」

  「你睜眼瞎說,我插你死活兩回,你竟說我沒插死過你?」布魯用語言挑逗她,氣氛顯得輕鬆,她用粉拳擂他幾下,他她強吻幾記,道:「你捶我多少拳,我就親你多少次。」

  妮拉愣呆一會,像賭氣似的猛捶他,卻沒使多少的勁,他也沒有親吻她……

  她捶打一會,像是累了,惱道:「沒信沒義,沒心沒肺……」

  黑暗中依然沈靜。妮拉感覺他的抽插停止,輕喚幾聲,沒得他的回應,猜他睡過去了。她不知該如何,想脫離他的擁抱,又怕把他弄醒,只得讓他抱著,心中升起暖流,莫名地淚流。

  「你不殺我哥多好,我不恨你強暴我,那時你霸道的保護,我已原諒你。為何偏偏要成為殺死我哥的兇手呢?哥讓我別恨你,也別愛你,我也不知道是恨是愛,可是我好怕你不要我……。你把我哥害死了,也說不要我了,我便只有死。……我想聽我哥的話,雖然那樣對不起他,雖然我的心很悲傷,但我不想辜負哥哥掏心的祝願。我從你了,一輩子在你身邊,恨你……」

  她感到他親吻她的額頭,室內綻放魔光,她癡羞地道:「你沒睡著?」

  布魯沒有立即回答,直到魔光消失,室內恢復黑暗,他才道:「本來睡著了,被你吵醒。剛才把你封印了……,我要繼續睡,今日一天好累,孩子果然要多睡。」

  「你把我封印了?」妮拉驚喊,得不到他的回應,她惱恨地道:「混蛋,回答我再睡,為何把我封印?我沒說要做你的女孩,只說在你身邊恨你。把我強暴,害死我哥,又封印我,卻不給我解釋。」

  她哭訴一陣,究竟是沒聽到他說話,躬股欲退離,卻被他的手壓住臀股,她氣得咬他的臂膀,他沒有呼痛,她咬上一會,自覺沒趣,窩縮在他的臂彎,倦意催襲她的意識,終於也眠睡。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她看見蘭瓶睡在背後,布魯雖然抱著她,但他的陰莖已退出,卻還是堅硬,不知是一晚長硬,還是習慣性的晨硬(說白了是一晚的尿脹硬的)。她轉身,面對蘭瓶,手指輕戳她的額頭,她敏觸地醒了。

  「妮拉,我來找你們,看見你們在睡,也躺了上來……」蘭瓶解釋道,「他昨晚疼你吧?」

  妮拉的俏臉,現一圈晨暈,冷語道:「他就一直抱我,讓我一個姿勢睡了一晚,臂膀和脖子酸麻……」

  「你昨天嚇死我了,還好我放心不下,回來看你。陛下說了,等你醒來,你若不願意,不準他碰你……」

  妮拉安靜一會,輕聲道:「我被封印了。」

  「這壞蛋,害你不能嫁給別人!」蘭瓶翻身要起來,妮拉急道:「瓶姐,算∼了,我不想嫁人……」

  「不嫁人哪行?得找個好男人安慰你,否則你又傷心得自盡。」蘭瓶傻傻地堅持。

  妮拉羞惱,嗔道:「瓶姐,我都說不嫁,你還要逼我?」

  「這是為你好……」

  「我就是不嫁……」

  「你真的不嫁嗎?那我不娶你了!」布魯的聲音,在妮拉背後響起。

  妮拉感到他的陰莖的插入她,輕吟一聲,回首看了他一眼,轉首又道:「瓶姐,我這般還能嫁給誰,你沒眼睛看的嗎?」

  蘭瓶恍然道:「原來你是要做他的女孩,難怪要他把你封印。」

  「不是我要求他封印的……」

  「雖然不是你要求的,但你說要呆在我身邊,我怕你給我戴綠帽,只好把你封印。」

  布魯雙手攏抓她的蓓蕾,津津樂道。

  「你才給我戴綠帽,你見一個愛一個,我只愛……」妮拉頓語,臉面燥紅,她的肘跟,輕撞他的胸膛,「我只愛初戀情人。」

  布魯驚道:「爛瓶,她有初戀情人嗎?」

  蘭瓶誠實地道:「在聯盟統都的時候,她和比她大兩歲的俊俏公子相戀……」

  「就是。」妮拉承認道。

  「這樣啊,我解開你的封印,繼續愛你的初戀。」布魯抽出肉棒,裝摸作樣地把手伸到她的額頭,驚得她推開他的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那個不是我的初戀,他追求我,就跟他約會幾次,每次都沒做什麼。我以為自己會喜歡他,可是沒得及喜歡,已隨我哥出征……」

  「我讓你回去繼續喜歡他。」布魯道。

  「我不要……」妮拉歇斯底里地叫喊。

  「妮拉,他騙你的啦,他都不能夠解除封印……」

  「真的?」

  「嗯,是無解的封印,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妮拉聽罷,身心放鬆,囂張地道:「你解開吧,我愛的是初戀。」

  「爛瓶,過來,我和你做愛。」布魯扯蘭瓶爬過妮拉的身體,妮拉只得前移,讓出空位給蘭瓶,他急色地脫掉爛瓶的褲子,她肥嫩的毛戶已是潮濕,他翻身壓住她,巨棒插入,舒服地道:「果然是爛瓶讓我喜歡,褲子沒脫便濕得一塌糊塗,不像某個愛著初戀的小女人,插了一晚也不潤濕,搞得我沒興趣。」

  「嗯嗯∼!你說妮拉嗎?不是啊,她明明濕的,你插進去的時候,很順利呢,現在她也很濕……」蘭瓶伸手去檢驗妮拉私處的潮濕度,手指甚至插入妮拉的陰縫,嬌語道:「妮拉里面好嫩哦,跟我的差不多哩,這就是青春少女的美妙。」

  「爛瓶,你這六年吃什麼,生得這般高挑?」布魯的雙手爬抓蘭瓶豐滿的圓乳,她的嫵媚勝六年前不知多少倍,那時候沒長毛兒的陰戶,也長出整齊好看的金毛,陰戶肥嫩還多汁,體態略偏豐腴,卻非很豐滿,算是肥瘦適中的高挑豔女。

  她不愧是蘭洛帥哥的獨生女,獨賦天姿——從小就是。

  「我爸媽都是很高的耶,爸爸說,你能夠得到我,是你的福份,我長得可漂亮了,好多男孩追求我,他們都是很英俊很有身份的哦,可是我打定主意,等我長大,讓爸爸帶我過來找你,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嘛。你是我的青梅竹馬,我要對你忠貞。我對你這麼好,你要對我爸爸好些。他是我爸爸,你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知道嗎?」蘭瓶扮演「霸妻」角色,替父親說話,。

  「好啦,我改天跟他一起找聯盟女兵鬼混,和他打好關係。」布魯笑道。

  蘭瓶媚瞪他一眼,「不準你那樣搞關係,你找個時間拜訪我爸。他唯一的女兒,都被你奪走了,你有何不滿足?」

  「我想他多生幾個女兒,再把他的女兒奪走。」布魯貪心地道,「說也奇怪,蘭洛為何只有你這個女兒?他不想多要幾個兒女?」

  蘭瓶道:「你以為我爸是虎衝嗎?我爸是瀟灑人物,不想要太多孩子,也不想要太多妻妾,只娶了我媽和小媽,她們都是我爸的最愛。四處風流是我爸的習慣,可是他從來不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

  布魯笑道:「好吧,改天我拜訪蘭洛老兄……」

  「不行,既然說了,現在就去。」

  「我還沒有射精……」

  「射了精便過去!」

  「你讓我早些射……」

  「我沒能力。」蘭瓶認輸。

  「昨日他很快就射的……」妮拉道。

  「你屄緊……」蘭瓶粗鄙地說。

  妮拉羞紅著臉,道:「瓶姐,你到他上面,他很快就會射精。」

  蘭瓶啐道:「我不知多少次在他上面,也沒見他很快就射?壞蛋,讓我在上面,你矮矮的,趴在我身上好奇怪,我要欺負你!」她翻身壓倒布魯,坐到他胯上聳搖,兩顆比妮拉圓大一倍以上的乳房擺滾不休,晃得布魯的眼睛淫花,他探出雙手抓住她的豐乳,「抓爆你的奶,以前都沒有的,六年不見,不知被誰抓得這麼腫脹。」

  「她們抓的,陛下老喜歡玩我,經常找我到皇宮,要我和她們睡覺,她們都愛玩我,因為我是年齡最小。莉潔和眠春也被她們欺負……」

  「誰在說我們的壞話呢?」眠春的聲音響起,卻見她與莉潔、蒂蓮絲走入。

  布魯一想,此五女年齡相仿,想必平時關係甚好,因此老見她們處在一起。

  「你們都來啦!快點幫忙,讓他射精,我要帶他去見爸爸。」蘭瓶淫叫,卻是高潮已到,搖聳得激烈,「喔嗯嗯!哦喲!靜思和姬安雖然不錯,可她們究竟是女人,和她們做愛總感覺缺什麼,跟他做愛最舒服……嗯哪喔!蒂蓮絲,聽說你的陰蒂也能夠增長,什麼時候你也跟我們做愛吧?我給你插……」

  「蒂蓮絲插不進我們,因為他並非主人的女孩,你別指望。」眠春嬌笑著,親吻布魯的嘴,輕手拍打蘭瓶的白屁股,「一邊去,我今日穿裙,方便。」

  「喔嗯嗯!再一會,頂得正舒服呢。蒂蓮絲也穿裙耶,真是難得啊,她一年不穿幾次裙。啊喔!好舒服,蒂蓮絲,別老冷著臉,那樣不好看,我們好姐妹的,你怎麼板著臉,也不會怕你。啊∼」蘭瓶一聲淫叫,直接洩身,趴倒在布魯的胸膛,乳房壓到他的臉,被他張嘴一咬,她痛呼著滾到妮拉和布魯之間。

  眠春上床,撩起裙擺,脫掉褻褲,趴跨上來,瓣開濕戶,納吞巨棒……

  「蘭瓶,陛下讓我們過來瞧妮拉,卻見你偷吃早餐,未免太貪了。」

  「眠春,按先後順序,我比你大,你敢取笑我?」

  「呸!你大得過陛下?我是陛下的代言人……」

  眠春邊說邊褪衣,傾刻變得全裸,壓著布魯嬌語:「主人,今天要射精進奴婢裡面哦。你知道的,奴婢是人類,要多多吸收你的精液,才能永保青春,才能用年輕美麗的肉體服侍你。」

  布魯爽呼道:「吆吆!說得我都想射精,還是我的小婢嘴最甜,難怪我不想再收奴婢。用你的陰唇夾夾我,你那什麼神吻的,快點,夾咬得我爽,就把濃濃的精液給你,噴得你滿陰道都是精液,直接噴進你的子宮……」

  「嗯嗯嗯!主人好淫蕩,說得奴婢興奮,好多男人即使有你這麼威猛,也沒有你這麼會說話呢,超淫蕩的主人。」眠春施展神技,兩片陰唇一張一合,不停地夾磨陽具,她自己也舒服得呻吟,春潮洋溢之中,勾眼向蒂蓮絲,引誘道:「蒂蓮絲,你要不要讓主人替你破處?他很厲害的哦,肯定能夠插破你……」

  「眠春,你說話像放屁!」蒂蓮絲怒叱,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是「石女」,然而布魯早已知曉,他朝她淫笑道:「聽說你是我兩個老婆的徒弟,等於是我的徒弟,遲早破了你!」

  說到激動處,他狠挺胯棒,頂得眠春呀哇春叫,他繼續道:「我就幻想插你,我插!我插!插插插,插死你個石女……」

  蒂蓮絲的冷然,陡然變成疑愣,忿然道:「你怎麼知道?」

  「你傻的,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晚晚跟她們在一起,會不提你?我說要幹你,她們說你是石女,我幹不進去!我就說,拿根木棍捅穿你,再用肉棒插你……哈哈,我插!」布魯無比囂張。

  無論在人類聯盟還是在精靈族,他的身份都異常突出,皆因他「插」出來的結果。

  蒂蓮絲難抑羞怒,掠閃過來揮掌扇他,被他抓住手腕,把她拉得撲倒,他抱住她的臉,實施「強吻」,胯間不放鬆地猛挺,吻著新鮮「石女」,他亢奮異常,精關大洩,熱精股股湧噴而出,眠春被他顫抽得花枝嬌顫,高潮樂樂。

  「啊喔喔!嗯呀呀∼舒服死我了,一來就被主人內射,妮拉和蘭瓶努力那麼久,都沒有得到,為我作嫁衣裳……啊咦?主人,你要強暴蒂蓮絲嗎?我幫你脫她的小內褲……」眠春得到滿足,一心替布魯著想,趴身過來,伸手進蒂蓮絲的裙底,把她的白色內褲褪至膝蓋,嬌聲叫道:「喲,蒂蓮絲的小褲濕了,還以為石女不會流水呢,她濕得好厲害。」

  布魯放開蒂蓮絲,她猛地跳退,冷臉已浮紅,彎腰提起她的內褲,衝著眠春叱罵:「騷狐狸,今日之事,我必找你算賬!」

  「怕你嗎?陛下說了,讓你成為主人的女孩,她好試試你的小陰蒂……」

  「陛下絕對不會這麼說!」

  「你問肥婆!」眠春把予頭指向莉潔。

  一直未言語地莉潔不急不慢地道:「好像說過……」

  「我找陛下問去!」蒂蓮絲羞怒地走出。

  布魯裸身一閃,擋到她面前,抱她到牆壁,壓著她的胸脯,胯部聳頂,卻恨身高不夠、雞巴也軟,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他吼一聲:「操!忘了剛射精,也忘了我的身高,這招以前很靈,這次竟然失敗。」他乾脆把臉往她的胸脯塞磨……

  蒂蓮絲粉面失色地掙扎,「淫蟲,別碰我胸,我會殺了你!」

  「你不是他的對手,最好別動用武力,否則他會淩虐你,像當初對待我那般,很痛的……」蘭瓶裸身下床,取了布魯的衣褲過來,蹲到他的腳下,「壞蛋,踮你的腳,穿褲子。蒂蓮絲是陛下和國師的徒弟,始終是你的,不急一時。你先跟我見爸爸,等回來再要她。石女了不起嗎?你只是處女膜厚實、沒膜洞,其餘都正常,只要動些手腳,你就是正常女孩,能夠流經,也能性愛。」

  眠春嬌笑道:「讓主人插破她蠻固的處女膜,一切將迎刃而解。」

  蒂蓮絲放棄掙扎,冷冷地道:「他插得進來,我就讓他插……」

  「壞蛋,別插!我改天用假陰莖把她戳通,沒必要跟石女較勁。陰莖肉做的,哪能插得入?再說你射了精,軟啦。」蘭瓶把的長褲提拉上來,系上褲頭,從莉潔手中接過他的上衣,「把蒂蓮絲放開啦,我沒法替你穿衣。」

  「一群小騷貨!」蒂蓮絲獲得自由,怒罵一聲,急急離去。

  眠春啐道:「她自己沒本事騷,偏怪我們……」

  蘭瓶替布魯穿好衣服,回來穿自己的,道:「我瞧她剛才假掙扎,就知道她喜歡壞蛋。若果她討厭的話,不會跟你們過來,也不會靜靜地看我們做愛,更不會淫液湧流。只是男性的陰莖,插不破她閉鎖的處女膜。她在我們面前,其實很自卑,我們是替她著想,讓她成為正常的女孩……」

  布魯擁吻了莉潔,道:「下次再跟你好了,爛瓶逼我去見蘭洛。」

  「你這般去見人麼?」莉潔溫柔如斯地道,「應該洗盤澡再過去。」

  蘭瓶斷然道:「沒必要。只是見我爸,一會便回來,你再陪他洗澡。」

  眠春爬到妮拉的嬌體,壞壞地道:「妮拉,陛下讓我過來通知你,從今以後,你搬來和我們睡,陛下要恩寵你呢。」

  妮拉嘆道:「唉,我代替我哥,淪為陛下的玩物……」

  【第五集】第六章:猛男也戴綠帽

  布魯很難想像自己會正式地去見「岳父」,其實他的岳父真的太多,活著和死去的都一大堆,每個岳父與他的關係極其混亂。仔細地想想,蘭洛與他的關係最單純,僅因蘭瓶是他的女人,蘭洛單純是他的岳父——若他搞上蘭洛的妻妾,則這岳婿關係又會變得混亂,然而他能夠搞到蘭洛的嬌妻嗎?雖然他很想……

  蘭洛與虎衝等,雖屬聯盟大將,卻因可比莊院空間不大、屋子也不夠,只有班列兄妹分得一間閣樓,除此之外,夢瑪蓮和莫蕪等女將,也獲得住進莊院的權利。

  蘭洛的帳,靠得虎衝的大帳很近(整個兵營,最大的帳便是虎衝的,而且他擁有兩座大帳,因為他有七個妻妾和十三個兒女)。到達帳前,蘭瓶出言喊了聲,得到母親的回應,兩人掀帳而入,沒見蘭洛在帳內,蘭瓶便問:「媽媽,爸爸去哪裡了?」

  「被布卡喚去,估計又是搞女兵,不到晚上不會歸,回來也是醉熏熏,不到明天不會清醒……」

  「這麼早就出去鬼混,現在才中午耶,那個宗族太淫亂。」蘭瓶埋怨道,難得她的男人過來向父親請安,卻撲了個空,她哪能不氣?

  愛瑪看了一眼布魯,道:「聽說布卡和布同兩兄弟,因為女兒的原因,最近心情不好,常常找他們喝酒鬧騰,他們也樂得和布氏兄弟胡鬧。奔代、列英博古、虎衝等將領都過去,你爸自然不能缺席。你,帶他過來有何事?」

  蘭瓶坐到母親旁邊,摟著她母親的豐腰,笑道:「媽媽,他是你的女婿,我帶他過來給爸媽請安,爸爸偏偏不在帳裡,讓他向你請安吧!餵,壞蛋,快跟我喊媽媽……」

  布魯看著愛瑪,道:「我還是過去向蘭洛請安吧,那邊比較好玩……」

  「不準過去!一群女兵,有啥好玩?我比她們漂亮不知多少倍!你要玩,我找個年輕的女兵給你,是我很好的朋友,來的路上認識的,也是跟她的爸爸過來的,來的時候是十三歲,現在已十五歲。她的爸爸在第一場戰役中,犧牲了……嗯,我準備把她介紹給陛下,讓陛下留她在身邊,因為她很漂亮,也很乖巧。」蘭瓶東說西道,都不知她為何說她的朋友,但布魯卻很興趣。

  「我們現在去找她?」他道。

  「除非你哄得我開心……」

  「要我怎麼哄你開心?」

  「你向我的兩個媽媽請安!」

  「尷尬……」

  「你睡我的時候,不見你尷尬?你睡了她們的女兒,自然得向她們請安。」蘭瓶的大膽,也許因她太早成為「女人」,想當年她是又怯又羞的性感小貓咪。

  布魯想到她說的事實,又想自己小男孩模樣,叫聲「媽媽」不會吃虧,躬腰道:「愛瑪媽媽,韃葉媽媽,請你們放心,我會照顧爛瓶。」俗話說,做戲做全套,他若連這道理都不懂,如何生存於世?

  因女兒與他的關係,愛瑪也談不上憎惡他,聽他這般說,她心裡甚感慰安,便道:「你不必多禮,大家都感拘束。你肯過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你,回頭我跟蘭洛說一聲,他會很高興。」她頓語,轉臉面對蘭瓶,又道:「瓶兒,你爸不在這裡,你和他出去吧。」

  「媽媽,我們剛進來,你就要趕我們走?他也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婿,用得著如此冷漠?」蘭瓶幻想的歡樂氣氛全沒,她心裡本來有氣,卻被母親趕著離開,她哪肯罷休?

  「瓶兒……,你也不看看,我和你小媽穿什麼。要留在帳裡,也得讓他出去,我們換套衣服,再與他細談。」愛瑪尷尬地道,皆因她和韃葉穿著寬鬆的睡衣裙,連罩衣都沒穿,隱約可以看到她們玉峰高聳,叫她們如何面對布魯的色眼?

  蘭瓶恍然,瞪了一眼布魯,叱道:「壞蛋,看什麼看?趕緊出去,媽媽換衣服。」

  布魯淫意十足地掃視兩婦的胸部,耍賴道:「兩位岳母,不用那麼見外吧?我頂多是十三歲小男孩,你們搞得這般認真,大家尷尬。唉,衣服別換了,我直接走了。岳父那邊太吸引我,那群傢夥,不把我放在眼中,有好事也不叫我,找他們算賬去。」

  布魯轉身出帳,因走得甚急,把正要入帳的某女撞得痛呼,虧得他手快,伸手摟抱女人,卻感此女極高,自己的臉被她的胸脯埋掩,他仰首出來,一看,竟然是虎衝的正妻盧美娜,他淫心大作,佯裝站不穩而仰倒,拖拉得她也跟著撲倒下來,在她的驚叫聲中,他巧妙地跌移位置,與她臉對臉,裝出驚慌的模樣,掙扎仰臉起來,四唇印在一起……

  蘭瓶掠過來拉掩帳門,拍胸道:「還好,沒被別人看到。盧美娜阿姨,不好意思啊,他正要出帳,撞到你,沒把你撞痛吧?」她回頭見盧美娜已站身,她把布魯扶起,嗔道:「瞧你,走得那麼急,差點撞壞盧美娜阿姨。」

  布魯舔舔嘴唇,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剛巧進來?」

  蘭瓶把他扶到帳鋪,愛瑪便道:「盧美娜,你坐吧,瓶兒把他帶來向我們請安,你在這,我們相處得比較自在。」

  盧美娜是個高達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豐艷美婦,性格也甚為奔放,雖與布魯不經意接吻,卻沒有半絲扭捏之色,她坐到布魯與愛瑪之間(蘭瓶在另一邊),笑道:「我也是過來找你們聊,沒想到這小男孩在這裡,讓你們見笑了。」

  愛瑪善解人意地道:「沒事,我們權當沒看見。」

  「看見也無所謂,不就是被小男孩吻了……」她說得很坦然,不愧是虎衝的正妻,她轉眼看蘭瓶和布魯,道:「蘭瓶,你到我帳裡找條胸巾,包在裡面的這條,經剛才那麼一撞,奶濕了。」

  蘭瓶看了看布魯,道:「盧美娜阿姨,我不放心讓他和你們在這,他很壞的,以前是大壞蛋,現在是小壞蛋……」

  盧美娜笑道:「說他以前很壞,我或者相信。如今他小男孩一個,能夠壞到哪裡去?快去快回,順便拿件外衣,待會離開的時候,我總不能夠濕著外衣出去吧?雖然我們的帳與這帳相距不遠,也要走四五十步,若被士兵看到,可要被他們笑了。」

  「安靜地坐著,我很快回來。」蘭瓶丟下警告,匆忙溜出帳去。

  原以為蘭瓶很快迴轉,然而布魯與三女靜候許久,沒見蘭瓶回來,彼此之間都感窒悶。

  愛瑪首先埋怨道:「這小妮怎麼如此久?」

  盧美娜道:「可能途中遇事耽擱——,不急,我一時也不回帳。」她轉臉向布魯,有些疑惑地道:「虎衝以前提過你,說你生得高大。我見到你的時候,無法把你與『高大』聯繫,但你的確很神奇,死了也能複活。」

  「好多天沒喝奶,你的奶味真重。」布魯狂嗅鼻子,「你說我是小男孩,我向你要奶喝,你會不會給我?」

  「你可以試試!」

  「我怕被拒絕……」

  「那你永遠得不到答案……」

  「咳,阿姨,我要喝奶!」

  「噁心……嘻嘻!」盧美娜真把布魯當男孩處理,她拍了拍他的頭殼,「有膽就過來喝,我奶水極充足,不怕餵你一兩口。」

  「媽的,喝個奶需要什麼膽!壓著你就喝……」布魯憋了一陣,狠勁爆發,撲過來把她推倒,撩起她的上衣,把貼包在乳房的濕巾扯丟,雙手攏著碩大如成人腦袋般的爆乳,咬住她的左乳頭,貪婪地吮吸。

  愛瑪和韃葉看得眼睛瞪直,盧美娜呻吟道:「呀,你真做得出來,還插會吸的,看來你沒少吸女人的奶水……,知道我為何沒拒絕你嗎?只因你沒有殺死虎衝,因此今日餵你一餐,也算是報你不殺他之恩。若是他也像班列那般被你抓破心臟,我們這群女人和我們的兒女,不知道該如何生活,唉,戰爭之罪。」

  布魯並不想聽她說什麼,他趴上她的艷體,嘴和手變得勤奮,當他的左手伸入她的裙沿,撫摸到結實的臀肉,她的右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她輕道:「不行,只能是喝奶……」

  他順從地抽出左手,繼續揉抓她敏感的胸部,並且在吸奶的過程中,舔弄她的奶頭,她終究是女性,且是剛生孩子沒多久的慾女,虎衝雖然強悍,平日怕也是不常碰她,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她的情慾漸漸顯現,呻吟得有些異樣。

  「喔∼啊!小傢夥,別吸了……」她開始掙扎,想推開他,卻發覺他雖生似小孩,力量比虎衝還強大,她無法把他推開,轉而求救:「愛瑪,讓你的女婿離開,我不能讓他繼續吸,這傢夥弄得我害怕……」

  愛瑪和韃葉身為人婦,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布魯此時下手脫他自己的褲子,愛瑪慌惱,叱道:「布魯,盧美娜好心待你,趕緊收手。」她急得過來推布魯,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裙底,直撩她的悄濕的私戶,她驚得撐身倒退,不料小褲被他扯著,她這一退的,小褲便被他扯脫到腳踝,她伸手過來抓的時候,他把她的小褲塞進褲襠,她羞怒失智,撲過來扒解他的褲子,要搶回她的羞褲……

  「愛瑪,你怎麼把他的褲子脫掉了?」盧美娜驚叫。

  愛瑪回道:「他把我的小褲塞進褲襠,我不脫他的褲,搶不回來。」

  「小褲那麼多,管那條幹嘛?啊呀好脹……」盧美娜驚叫,忽然無力地道:「愛瑪,你害我被他插入!」

  原來愛瑪脫布魯褲子的時候,他趁亂掀起盧美娜的長裙,伸手把她的小褲扯偏到腿側,露出她的外陰,愛瑪一旦把他的褲子扯到腳踝,他的雙腳踹蹬之際,已經把陰莖校正陰洞,留在那裡的左手稍稍協助,順利地突入潮濕的縫門,直插陰道深處,脹得她騷穴酥爽,他則入戶勁肏!

  「啊!啊呀!啊啊!嗯啊……快停止,我沒說要這樣報恩。上面任你弄,下面你別搞啊,呀嗯,愛瑪救我……」

  愛瑪正巧看到布魯的陰莖,抽插盧美娜的騷戶,而盧美娜的小褲被陰莖壓擠到右腿內側,她從來沒見過這等做愛,一時看得入神,下體的淫液暗流,好一會才醒神過來,聽清楚盧克娜的求救,她來不及思考,從背後抱住布魯的腰身,要把他抱開,他轉身撲倒她,在她的驚叫聲中,掀起她的裙子蓋到她的胸脯,下一刻,她便感到下體脹頂,驚吟道:「布魯,我是你的岳母……」

  「雅瑟也是我的岳母,她不照樣生出我的兒子?」布魯回一聲,抽插得「撲撲」響……

  盧美娜坐起身,低首看看私處,無力地仰躺,喃語:「沒想到這一劫!」

  「韃葉,你傻的嗎?啊啊∼快去叫瓶兒啊……」愛瑪衝著驚呆的韃葉叫喚。

  「可是,這能夠讓瓶兒看到嗎?」韃葉猶豫著,起身準備出帳。

  布魯抓住她的裙擺,把她的裙子扯到膝蓋,她驚得蹲身抓住裙子,他迅速地撲倒她,扯她的小褲下來,埋首吻她的陰戶,她慌得胡亂掙扎,卻不敢叫得太大聲,似是怕被帳外偶然經過的士兵聽到。

  愛瑪及盧美娜也不過來相幫,她急得哭了。但見他爬身上來,她的雙腿被他的雙臂彎張,粗長的肉棒就那麼地插入她細嫩的陰道,她覺得有些擦痛,淚眼直直地望他,被他抽插十來下,感覺舒服了,她咽語道:「輕些,我下面比較細窄……」

  韃葉認命。

  愛瑪爬起身,撿起她的小褲,道:「布魯,你要搞我們,便施展結界,把我們帶到別的地方。雖然我知道你以後肯定會對瓶兒說,但我暫時不想讓她看到,也不想被蘭洛或者別人撞破。你把我們帶離兵營,隨你怎麼搞!」

  韃葉亦呻吟道:「嗯嗯,到別的地方……」

  布魯停止抽插,暗念咒語,魔法化成結界,道:「可以了,想去哪裡,你們說吧。」他抱著韃葉站立,她很配合地雙腳繞勾他的腰臀、雙臂纏攀他的脖子,享受他的插頂,羞怨地道:「這裡你比我們熟悉,去哪裡你比我們清楚。」

  「也好,南部農屋多,隨便找間廢棄的屋子打掃一下,就是溫馨的偷歡空間。愛瑪岳母,麻煩你拿韃葉岳母的小褲和裙子……」布魯抱插韃葉,向帳門走去。

  愛瑪朝盧美娜道:「走吧,他們經常在外鬼混,今日就當我們也放浪一次。聽女兒說他的精液,對女性有駐顏的效果,我也怕老,想多年輕幾年。既成事實,沒理由抗拒他的誘惑。」

  「這事∼你們的嘴可得守緊!我是虎衝的正妻……」

  「我也是蘭洛的正妻。同坐一條船,誰蠢得多嘴?」

  「也罷,外面比較安全,回頭就說與你們散步。餵,小傢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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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48:17

  【第五集】第七章:風騷人妻

  布魯重回莆氏姐妹的小屋院,從她們的屋裡取出席鋪,墊鋪到雜草蔓生的屋前。

  三女出得兵營,又知有結界掩蔽,她們變得大膽熱情,沒等他吩咐,已脫得一絲不掛。

  韃葉因一路被插,嬌嫩的身體幾近虛脫,早早地躺到草地的席鋪上,看著布魯堅硬的生殖器,羞怨地感嘆道:「好強,剛剛才在人家體內射精,現在又硬如鐵棒。我的夫君也算一代猛男,只是我現在才知道,你比他強好多,一路不停地變換尺寸……」

  「小傢夥色膽包天,兩個岳母都偷。虎沖說得沒錯,只有你敢爬上陛下的肉體,他和班列跟隨陛下那麼多年,整日幻想陛下和國師的艷體,卻從未得進入。唉,他也算超級猛男,雞巴比你粗長哩!」盧美娜靠在屋前小樹,她的身段高挑、艷體豐碩,令人擔憂她會把嬌柔的小樹壓倒。

  愛瑪道:「盧美娜,你沒見過他成年後的雞巴……喏,你見過班列的肉棒嗎?」

  「見過的。」盧美娜誠實地道,「班列那雞巴雖然比虎衝的長,可是沒有虎衝的粗。」

  愛瑪道:「布魯成年後的雞巴比班列的長,又比虎衝的粗,你想像一下,多長多粗?」

  盧美娜驚道:「那麼長那麼粗啊?我還以為班列的雞巴是世間最長的,而虎衝的雞巴是世上最粗的,沒想到還有比他們更粗更長。」

  「虎衝沒跟你提過?」愛瑪疑道。

  「他是有提過,只說很粗很長,做愛很猛,他自嘆不如,沒有佯細形容。」盧美娜撩金發,媚眼勾看布魯,騷意盈盈地道:「小傢夥,我站在這裡,你怎麼肏我!」

  「盧美娜阿姨——」

  「別叫我阿姨,我二十七歲,只比你大一歲,你管我叫姐姐。」

  「阿姨,等著!」布魯衝進莆氏姐妹的矮屋,搬出一張高腳板凳,放置到盧美娜身前,他跳上凳面,握住雞巴往她的肥陰戳入,戳得她放浪地笑,他道:「別以為我腳不夠長,就插不到站著的你,世上有很多辦法可以取長補短!」

  「除了板凳,還有什麼辦法?」盧美娜被插得舒服,淫騷地問道。

  布魯跳下板凳,把凳子踢開,展開他的雙翼,但見他圓直肉棒,變成二十公分左右的脊隆異棒,他振拍龐大的肉翼,雙腳離地、身體懸空,握著肉棒,拱起胯部往盧美娜略張的腿間挺頂。

  「撲滋」,翼棒入洞,爽得她歡吟,他拍著翅膀抽插,她抱著他的臉猛親,騷吟道:「你真是威猛又可愛,感覺跟小天使在做愛,虎衝真的比不上你,難怪我說他是世上最猛的男人,他不敢承認,原來因為你啊。哦啊,子宮口都被你磨鈍啦……」

  「那不磨你……」布魯落地,縮回翅膀,道:「生得太矮,張著翅膀不好動作。」

  「餵∼餵!小傢夥,搞得我燥熱,你要去哪裡?」盧美娜被插得性起,他偏突然抽離,她自然騷急。

  布魯瞧見愛瑪蹶著屁股趴在欄柵,想起當年姦淫蝶舞時的情景,倍感刺激,彎腰扯幾根草葉在手,朝她走過去,「盧美娜阿姨,等會再磨你,我的岳母憑柵發姣,屁股的高度剛好,我拱她幾棒!」他跪到愛瑪後面,舉起草葉撩搔陰戶……

  「嗯呀!癢∼好癢!布魯,別∼這樣搔我,你要……就用你的肉棒插進來,草葉∼好癢,受不了。喔啊∼太癢……」愛瑪嬌叫著跺腳,她想緊夾雙腿,卻被他幾次瓣開,她只得繼續趴張,心想陰戶的春色被他看光了,內心又羞又騷。

  她這輩子只跟蘭洛好過,布魯是她第二個男人,原也沒想過會與他淫亂,不料被他突破界限,她也豁出去,背著蘭洛,偷一回「女婿」。

  其實不止是她,盧美娜和韃葉在此之前,也忠於丈夫,今日遭此一劫,給她們的「猛男」夫君,戴上草色的帽子。布魯成為她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或者也將是她們人生中,唯一的「姘頭」。

  「半精靈小兒,你好會玩啊,虎沖他雖強壯,可是他沒你這麼會玩。他就仗一根霸道的肉棒,死活在我們裡面搗,射了精呼呼大睡,沒見他這般玩過。愛瑪,蘭洛比較懂情調,他也沒這般與你們玩過嗎?」盧美娜看著愛瑪被布魯挑逗得咦呀淫叫,心裡羨慕。

  韃葉回道:「我們夫君雖自命風流,可是對待我們挺正經的,他不跟我們在野外做愛,卻與別的女性在外面亂搞。我們都是與他正正經經地做愛,他很溫柔的,偏那根東西生得粗長。我十五歲嫁給他,最初那兩年,都怕他呢。」

  她雖已嫁為人婦多年,芳齡卻只有二十二歲,比布魯還小四歲,因此佈魯喊她做「媽媽」,她多少會尷尬。她原是隨軍征戰的女兵,因姿色嬌美、性格溫柔,蘭洛與她春宵一度,便把她收為寵妾。

  盧美娜道:「韃葉,你跟蘭洛那麼多年,為何沒有兒女?」

  「他說我年輕,暫時不要我生養。等瓶兒出嫁,我們寂寞時,再讓我生孩子……」

  盧美娜驚道:「你們如何避孕啊?難道服用有害的藥物?」

  韃葉羞羞地道:「這七年來,他∼沒在我裡射,即使第一次,他也射我嘴裡,我那時惱他好幾天哩。」

  「他都是體外排精?」盧美娜吃驚。

  「有時候是,有時候射愛瑪姐姐裡面……」韃葉據實回答。

  「愛瑪怎麼不懷孕?」

  盧美娜還是不相信,很多人猜測蘭洛已絕育,她也是其中之一。

  「咯哦∼我生瓶兒後,病了一場,不知為何,醫師診斷我沒法再生育,因此我讓他娶韃葉。我以前很霸道,不想讓他納妾。我是他青梅竹馬的女人,十歲時認識他,十七歲嫁給他,十八歲生瓶兒。現在三十五,每次照鏡子,好怕看自己越來越老的臉。」愛瑪道出女性的普遍擔憂,但布魯卻道:「愛瑪岳母,你就雙十少女般,瞧著這陰戶,嫩得可以跟爛瓶的相比。」

  盧美娜終於明白蘭洛只有一個女兒的原因,她轉向韃葉,道:「韃葉,蘭洛真是聖人,七年沒射精給你,只為不想讓你懷孕。也即是說,你這輩子,首次在你陰道內射的男人,是半精靈小傢夥?」

  「嗯,他射得我∼哭了。」

  「總算明白剛才你為何抱著他鬧哭,原來這麼回事。被射是不是很爽?」

  「只是有種∼做女人的感動!好像第一次真實被肏……」韃葉自摸淫穴,摸出滿指的精液,放到嘴裡輕品,叱喃道:「精液吃過,但從來沒吃過從自己陰道裡流出的精液……」

  「好吃嗎?」盧美娜淫騷地問。

  「還不是一樣……」韃葉羞嗔一聲,轉眼看向布魯和愛瑪,聽得愛瑪淫呼:「咯喔喔!半精靈女婿,肏我,好癢,我裡面想要,求你別用草葉折磨我,快用你的大肉棒肏我吧,我的肉洞要瘋啦!」

  布魯手中的草葉刺入她的鮮嫩陰肉,別瞧她已三十五歲,因她天生麗質、妖嬈艷冶,看似二十七八歲的少婦。特別是她體態豐腴,肌膚更是水嫩得吹彈可破。最為人驚嘆的是,生育過的她,小腹不但沒有妊娠斑,而且圓實彈韌,不比青春少女失色。

  她的陰戶依然保持粉嫩,被蘭洛的巨棒插磨那麼多年,竟然沒有變色,白�的大陰唇隆脹,因春潮氾濫,此時縫門略開,兩片紅潤的小陰唇肥厚多汁,體毛比蘭瓶濃密很多,更具成熟女性的妖艷魅力。

  「岳母大人,不愧是蘭洛帥哥的正妻,端得誘人無比,你叫聲好女婿,我就插你!」

  「好女婿,快插我吧,我要你那根比蘭洛厲害的肉棒……」愛瑪不顧羞恥地哀求。

  「就來……接棒!」布魯丟掉草葉,猛地立起身體,抱著她的屁股,雞巴頂她的裂縫,狠狠往裡一挺,「滋……」,肉棒肏入寬肥多汁的騷穴,插得她啊呀淫叫,回首怨瞪他,嗔道:「早該插進來,好充實……,又硬又熱,救了我的命!」

  「等下就要你的命……」布魯淫勁十足地道,心中充滿征服人妻的快意,捧拉著她的肥屁股,賣命地抽插,淫糜的肉撞之聲不絕,他哼著沒詞的小調,聽著愛瑪的淫叫,享受她的美穴的夾咬,如此半刻鐘,愛瑪竟達高潮,他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倍增,喝道:「岳母大人,是我厲害還是岳父厲害?」

  「你比他厲害!噢嗯嗯!你最厲害,他沒有你這麼硬這麼熱,也沒有你那可愛的彎翹,啊喲喲!要我命,不久前還恨你壞我貞操,此刻好喜歡你的大膽和無恥,搞了我女兒,又背著我老公搞我。這麼舒服,難怪陛下從你!啊哦哦……要命!要命的插我……」

  「我長大之後更加厲害,可惜你不能夠體驗,因為我很快就要回精靈族。」布魯一點都不謙虛,雖然他覺得嫩小的包皮雞巴看起來可愛,然而他也懂得論厲害還是青筋暴脹的巨陽。

  咳,淫獸醜陋無所謂,只有實用便好。

  「好女婿,我站不隱,太!太高潮……太刺激,我們到席鋪上,我躺著,讓你肏.」

  「我正有此意,畢竟我比你矮,這姿勢讓我自卑,我要壓著你,把你的陰戶肏腫!」

  布魯大放豪言,抽出肉棒,愛瑪配合地轉身,他抱住她的屁股,她一把摟住他的頸,雙腿掛他的臀,陰戶往他高挺的肉棒一送,圈中目標,吞套他的肉棒,他呼喝著回到席鋪,抱著她一撲,插頂得她痛叫,他已彎起她的雙腿,趴在她的胯間發勁抽送… …

  「下次你和爛瓶一起跟我做愛,你們兩個生得相像,但爛瓶青出於藍,比你高挑,陰戶更是肥緊,鮮嫩好肏.」

  「她是你的小妖狐,我是你的大妖狐……噢噢噢!好舒服,我要你變換尺寸肏我。以前我只和蘭洛做愛,都被大肉棒肏,想嘗試小肉棒的滋味,也想知道更粗更長的肉棒的厲害。你先弄最短小的,啊噢∼太興奮,我受不住,要短小的……」

  布魯變換最短細的尺寸,只有九公分,插了一會,她叫著不過癮,他變換第二種形態,是十三四公分的正常尺寸,抽插半刻鐘,她給出的評價是:還行。於是,他變換第四形態:二十五公分的嫩棒。

  她被插得忘形,歇斯底里地淫叫,仰身抱他狂吻,再經半刻鐘,軟得像癱爛泥,失神地讓他插,她只是喘,又叫又笑……

  「半精靈,再插下去,你的岳母真沒命了!」盧美娜的淫液流到腳底,見愛瑪享受那麼長久的高潮,已癱瘓失神,她無法忍下去,走過來趴到布魯身旁, 「到我後面,把我肏死!」

  布魯抽出肉棒,跪到她的臉側,道:「你整天說我沒有虎衝粗長,現在比他如何?」

  「粗長一些……」

  「吻它,賠罪。」

  盧美娜張開性感大嘴,把他的龜頭吃下,他爽得抓她的爆乳,兩泡奶水灑射如雨。

  「哇呼!太浪費,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我要喝奶水,補充營養。」

  他鑽到盧美娜身下,直直地仰躺。

  這盧美娜也是騷心難抑,把一顆乳塞進他的嘴,另一手握他的巨棒,熟練地塞進她的陰戶,圓大的白屁股猛烈聳搖……

  「噢啊啊!比虎衝還粗長的肉棒,插在裡面好脹,世上果然還有比虎衝還強悍的猛男!半精靈,你長大之後,一定要跟我偷情一次,我要試試你的終極大肉棒。」

  「會把你的肉洞插得裂開。」布魯吐出她的左乳,又含住她的右奶。

  「會∼會裂開嗎?那不能夠試,我怕虎衝發覺……」

  「搞完之後,我替你修補,不會被發現。」

  「真的?」盧美娜驚喜地道,但布魯又汲奶水,沒空暇回應。她這輩子都與「粗長」打交道,最愛「粗長肉棒」,布魯比他老公的粗長,她又感新鮮又覺刺激,搖得屁股像石磨,磨出的豆醬一灘灘。「喔!喔喲…我也沒試過短小的雞巴。小傢夥,你弄短小,我體驗一下!」

  布魯雖然無暇說話,卻可以變化尺寸,「從小到大」地變化,她喜歡他原本尺寸(十三歲時的十八公分),更愛他終極尺寸,所以高潮時,她要求他變回二十五公分強棒,她在上面動到虛脫,強烈要求他趴上來……

  「啊啊!啊∼啊啊…啊呼!半精靈寶貝,上來肏我啊,你姨沒力氣。」

  布魯「奶」喝一聲,翻身推倒她,扛起她修長的肉腿,往她的胯戶一看,只見她毛燦燦的大陰戶,原本有些翻張的肥厚大陰唇,被肏得更加的翻張,兩片寬長的小陰唇,也圓張如洞,上面那顆的陰蒂球,膨脹如雞腹裡未分離的卵蛋,淫水白沫似的泡於她的陰肉——磨得太猛。

  「滋∼卟!」

  「啊…爽!」

  布魯持凶器入室,盧美娜瘋狂淫叫,她高潮迸發之際,呼喊著要布魯張開雙翼。他抽插百來回合,射精的衝動,空前強烈,不但雙翼大張,而且龍鱗覆體,那根翼鱗之強棒,尺寸及得上他成年後的原本狀態,抽插得女人口沫橫流,淫液沸騰。

  歇斯底里地淫叫中,她忘情地喊「半精靈老公」,還說生生世世都要跟他做愛。他看著虎衝的正妻被征服得如此徹底,身心俱亢奮,咬著她的奶頭顫抽猛插,箭般洶洶噴射的精液,噴得她肉裡神經癱癱,叫她腦門失血,頓時爽昏。

  「又內射了!」韃葉羨慕地道。

  愛瑪看到盧美娜被肏昏,嫉妒地道:「布魯,我是你的岳母,你怎麼厚她而薄我?」

  布魯喝足奶水,樂顫顫地爬到愛瑪胸脯,坐她的兩座圓玉峰,握著半軟的雞巴,送到她的唇前,道:「岳母大人,莫憂,我乃十三歲孩童,精力極是旺盛,一天射八九次。你把雞巴舔硬,我下次射你裡面。」

  「我不干!盧美娜的洞,留有虎衝的精液,我才不要舔虎衝的味道。」愛瑪拒絕。

  布魯道:「盧美娜的洞乾淨得很,我估計虎衝半個月以上沒碰她,她的洞裡只有我的精液。倒是你的洞,好像有蘭洛的味道,估計這兩天裡,蘭洛有和你們做愛。」

  「嗯,前晚做了,他射在姐姐裡面……」韃葉承認。

  愛瑪仰臉含他的肉棒,他也漸漸地軟垂。舒服一陣,他坐到兩女間,雙手摟起兩女,讓她們偎坐他的臂彎,道:「雖然我見美女就想上,然而沒想過和你們成事。今日肏翻兩個岳母,不枉此行。爛瓶回頭沒看見我們,一定會猜我們偷歡。別管她,一直做愛到晚,如何?」

  「隨∼便!蘭洛也不會那麼快回來……」愛瑪吱唔道。

  「以後蘭洛在外面混的時候,我可以悄悄找你們嗎?」

  「你也找不了幾次……」愛瑪知他很快回精靈族。

  韃葉羞羞地道:「聽說淫獸鞭厲害,我們也想了解……」

  「試過我的淫獸鞭,你會忘不了我。」

  「反正忘不了,緊記又如何?」

  「真乖!你也生個女兒給我……」布魯轉首吻她的嘴。

  「懷孕的話,我不知是男是女。假如我懷上你的孩子,夫君知道我背叛他,會殺了我……」韃葉擔憂地道。

  布魯咕噥:「我不是叫你生我的,是叫你生蘭洛的,就像愛瑪生爛瓶一樣,你也生個女兒,作我的嬌妻。」

  「這樣啊∼可是夫君都不往我裡面射精,我懷不上他的孩子。」

  「今晚回去就要他內射……」

  「我怕不知道是你的孩子,還是他的……」

  「笨!我的孩子哪有那麼容易生?爛瓶她們跟我那麼久,現在都沒動靜。但是,保險起見,還是下次來潮之後,你再向蘭洛提出生育,否則你生出我的女兒,我不心地搞了,很不好。」布魯非常有主張地道。

  愛瑪啐道:「你留那裡多精液在韃葉里面,被他發覺怎麼辦?」

  「蘭洛經常舔你們下面?」

  「不是經常……」

  「不怕。」布魯豁然朗懷,「今晚趁他醉,你們纏他搞。他下次跟你們做,舔到的異常,就說他醉酒時射進去的……」

  「你陰險!」愛瑪惱嗔,低首看到他的陰莖勃硬,驚喜地道:「硬得好快……」

  「這次誰先上?」布魯淫情噴湧,嚎叫如豬。

  「我吧,我也要大大的∼肉棒,比夫君的粗長好多,我就要那種……」

  「你叫我一聲夫君!」

  「布魯∼夫君!」

  「操!激動,我插……」

  布魯撲倒嬌情的韃葉,肉棒狂入她的窄洞……

  「啊喲!裂咦……」

  【第五集】第八章:兩婢比艷

  三婦與布魯淫歡到傍晚,回來得知虎沖和蘭洛鬼混未歸,三婦甚為寬心。倒是蘭瓶傻傻在帳裡等待,問她們去了哪裡,她們只說隨便走走,她又問起布魯,她們說見她遲遲未歸,他早已離開,從而責問她為何一去不退,她說遇到朋友耽擱一陣,所以退回遲了。

  至此,安然過去。接下來的幾日,布魯除了與眾女淫歡,每天找三婦偷歡一次,卻是不敢射精到盧美娜和韃葉里面,每次都射得愛瑪歡喜——她想要他的精液保持青春。事隔五日,布魯向雅瑟提出辭意,雅瑟自知留不住,也便同意,但強行留他三日,他也樂意多陪她們幾天。

  清晨,布魯醒來,便見精靈諸女及雅瑟兩婢,其餘的女性都外出了。他已然長到十四歲半,過三日便該十五歲。這些天他的身體生長得老快,身高已達一百七十公分,胯間肉棒也發育到二十二公分的傲人尺寸,離他原來的模樣不遠矣。

  塔愛娃永遠是最淫蕩的,不知何時已趴到他身上,記得睡前,他胸膛上是雪蓉……

  「塔愛娃,你不是說要生女兒給我嗎?一天到晚賴著我,如何找別的男人生女兒?」

  「你管得著嗎?我喜歡賴著你!我兩個女兒都被你睡了,幹嘛要我生第三個女兒給你?雖然我塔愛娃風騷,可是我也很忠貞的,除了丈夫,只對你心甘情願,別的男人,我沒有偷過。」她的確沒偷男人,但她偷「公馬」也是事實,「還有,別拿我以前的糗事說,我現在很乾淨,洗一百遍,洗出來的還是你的精液!」

  布魯感動地吻她的薄唇,道:「好啦,不提以前的事,我也不介意……反正你是別人的老婆。」

  「你若不介意,便把我封印,我不做你老婆,但要做你的姘頭。」塔愛娃得寸進尺地道。

  「以免你後悔,再過些時候。」布魯把她抱到一邊,道:「我出去鍛煉一陣,然後洗漱,誰陪我?」

  莉潔道:「儷倩剛張羅,一會便好。」

  「今日你和眠春,陪我鴛鴦浴。」

  蒸汔瀰漫、浸罩。布魯一天要洗多少次澡,很難定度,只要他出外混回來,女人們都要抓住他清洗、消毒。如果他一天到晚和她們混,則不洗也沒關係——理論上還得每天洗一次,畢竟幽谷沒有冬天的氣候,汗水總難冬眠,特別是像他這種「熱愛運動」的男人,那男人味會很重,絕對可以熏死幾隻老鼠。

  所以,他若要出去,每天早上還是得洗澡,因此養成晨浴的習慣,最重要的是,他在晨浴之前必然狂奔……回來吃了餐點,他才進入澡間懶散地浸泡。前段日子,他都在澡水里睡著,最近他沒有那麼「孩子」,也便沒有那麼嗜睡,泡澡時偶爾會捉她們與他共浴。

  如今莉潔和眠春,就與他同泡浴缸裡。

  「眠春,昨晚我有沒有在你裡面內射?」

  「沒有。你射給莉潔、儷倩和沙珠。」

  「你記得這麼清楚?」

  「誰叫你三天沒在我裡面射精?我當然怨恨地記著。」

  「我的小婢,最愛主人的精液,哈哈……」

  「今晚一定要射給我!」眠春醋勁洋溢地道。

  「不必今晚,待會射你。」

  布魯盡量伸展雙腿,她們每人坐他一隻腿,拿浴巾洗擦他的身體,他輕輕抓玩她們的玉峰……

  「莉潔的身體變化好大,性格還是沒變,都不怎麼愛說話呢,難道她不喜歡我嗎?」

  布魯像是在問眠春,也像是在自語,實際他是在問莉潔。

  「她很喜歡你……」莉潔嗔語,「什麼都變了,她那顆心不變。」

  布魯激動地吻她的唇,道:「你做我的小婢好嗎?也叫我做主人……」

  眠春抗議道:「不行,天底下只有我能夠喊你做主人!」

  「主人,小婢願意。」莉潔欣然同意。

  「我氣!肥婆,你要跟我爭?我可不怕你……」

  「瘦狐,我沒跟你爭,我只是喊他主人。」

  「主人只有我能夠喊!」

  莉潔像故意氣眠春,豪胸貼著他的手臂,膩聲道:「主人,莉潔是你最艷美的小婢……」

  「你肥婆一個,算什麼艷美?不害臊!」眠春不服氣地道,也用她大小適中的圓乳,磨另一隻手臂,怨聲道:「主人,你倒是說啊,不要讓她做你的小婢,你以前說過,只收我做婢女。」

  「你們兩個本來就是我的小婢,雖然莉潔沒有你那麼名正言順,可是她跟你不是一樣的嗎?眠春,讓讓莉潔好了,她比你小耶,是你的妹妹哦。 」布魯勸解道。

  「不行,她也喊你做主人,我也喊你做主人,以後分不出誰喊你……」

  莉潔媚笑道:「好啦,不跟你爭,我習慣叫他哥的,才不要跟你喊主人。哥,我長大之後,是不是比瘦狐性感?以前她說我沒胸部,現在比她大好多哩,她沒法跟我比。」

  「胸大沒腦。」眠春笑罵,出手抓莉潔的玉峰,「你的腦袋都長到裡面啦,女人不能夠只用她的胸部細考。」

  「女人太聰明也不可愛,男人喜歡笨拙的女人,而醜女,不管她多聰明,也勾不起男人的性慾。」莉潔平常不太說話,但真要說起來,也絕對不會輸給眠春。

  「你們都是我的小寵婢,永遠都是!哪怕你們老了,我也用生命替你們轉生,讓你們繼續做我的寵婢。來,跟主人做愛!」布魯在她們的嘴各吻一記,落手水中,勾弄她們的陰戶。

  眠春驚道:「你還要做愛?昨晚不是把人家弄昏了嗎?洗完澡就出去吧,我們陪你勾引女兵如何?」

  「那是出去後的事情,在澡間,你們的主人硬得辛苦,怎麼能夠舉著旗出去?」

  「我要主人在我裡面射精……」莉潔贊成道。

  「哇喲!你又喊主人……唔嗯!」眠春呼叫倏止,卻是被布魯吻住,下一刻,她被他拉正體位,私穴在水吞套他的肉棒,她剛才說著不要,但肉棒一旦進洞,立即扭動小屁股,與他纏吻交歡。

  莉潔移到眠春的背後,左手摟搓她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股溝,手指插入她的菊洞,吻舔她的耳朵和玉頸,「瘦狐,舒服嗎?我的手指感受到肉棒的抽動呢,我幫你快些高潮……」

  眠春退離布魯的吻,回首吻住莉潔的唇,兩女激情熱吻。

  布魯靠躺缸沿,輕輕聳挺他的胯,拱得浴水圈圈波汶,道:「過些年,我把你們殺死……」

  兩女驚得停止一切動作,驚訝地瞪著他。

  「我再用這世的命,換你們的轉生,讓你們變成的小女孩,把你們從小肏到大。」布魯詭淫地笑著。

  兩女恍然。

  眠春歡喜地道:「主人,你現在就把我殺死吧,我回到小時候,洞洞變得嫩小,用小洞兒跟你做愛……」

  布魯攤手掛於缸沿,嘆道:「我現在沒有力量施展轉生術,而且我暫時不熟悉。如同當年我說的魔洞,只是模糊的記憶,實行起來,很難!何況真把你們轉生,我也得轉生,我不想變成小屁孩。」

  莉潔問道:「主人,你所說的魔洞,如今會用嗎?」

  「嗯,魔法力量足夠的話……」

  「主人,你好強大啊,若你到人類世界,一定迷倒千萬少女。」眠春伏到他的胸膛,「你跟我們回去吧,若你願意跟我們走,陛下也許不會為難精靈。」

  「她如何想,如何的做,我懶得猜測,也不想過問。若她誓要把我和精靈滅絕,我也不怨她。身為一代霸主,她生下我的孩子,已是對我最深的情。若果這份情,還不足以阻止她的腳步,總有她必行的理由。那個時候,我站在那個路口,讓她踐踏而過……」

  兩女的眼睛看向門外,雅瑟領著兒子站在門口。

  「要一起洗嗎?」布魯問道,他沒有扭首看雅瑟。

  「你們洗吧,我要帶兒子到你們宗族,讓他正式認祖歸宗。但他必須姓路伽,因為他是我的兒子。」雅瑟平靜地交代,領著布莽離開了。

  「主人,陛下好像是想與你同去的呢。」眠春道。

  「那些事情,她和兒子去便好,我去與不去都沒差。你們都趴缸沿上,我要發飆了。」布魯被眠春的小穴夾得暗爽,淫憤噴發,推兩女起身,他從水中站起,巨棒怒氣騰騰,「我只負責管理女人的花園,其餘的事項都不用管,聯盟有雅瑟管制,精靈族有蝶舞打理,用不著我費心。 」

  布魯見兩女已趴在面前,先是捧住莉潔白嫩的屁股,巨棒入洞抽插,右手摸到眠春胯下,手指插弄她的蜜洞,她調皮地用會動的陰唇吻咬手指,轉臉看著莉潔吊壓的豪乳,讚道:「肥婆以前只是身肥,沒有乳房,如今生得兩顆大奶,比我的大一倍。以前她沒有我高挑,現在比我高好多,我恨死她!」

  莉潔是聯盟諸女中變化最大的,從原來的一百四十七公分,長到現在的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高挑曼妙,略豐腴的身段更顯得她的性感嬌媚,最重明顯的是她以前兩顆蓓蕾小乳,如今圓聳高挺、脹嫩結實,配上她飽滿而沒贅肉的豐腰,十足的肉感豔女。

  眠春變化也不小,她原來一百四十九公分,現在已是一百六十四公分的亭亭玉女,按她這身高及身型,她也算是高挑的,可是她偏要跟莉潔比較,那也沒辦法——她的確矮于莉潔。然而並非身高不及莉潔,她的姿色就輸了。她是那種苗條而玲瓏的黃種女孩,胸部雖不是豪胸,卻生得圓巧可愛,與她玲瓏雕剔的體態搭配得很完美,纖細的四肢圓潤不見瘦,結實的屁股翹得老高,蠻腰平坦而柔韌,黑長的秀發貼到她的美臀,此時因趴勢而垂流於水面。

  莉潔的陰戶肥隆許多,陰道口及陰裂仍然顯細緻。她的陰道內部很寬闊,陰莖進入初時,感覺巨緊、抽插艱難,只是抽插一會之後,汁水流得異常多,粗不管怎麼搗插,她都承受得住,天生一個經得起風浪的淫穴。濃生的金毛,令她的陰戶,添幾分狂野和艷冶的味道。

  眠春的陰戶倒是沒變什麼,看去像六年前的一樣,緊閉而白嫩的大陰唇,夾著同個水平的粉嫩小陰唇,然而仔細辯記,她的大陰唇也比六年前稍為肥隆。她的陰道很細窄,偏偏生得深長。淡淡的黑色體毛別樣的)可愛。整個陰戶外觀,雖然沒有莉潔那種成熟的性感,卻多幾分青稚的乖巧。

  然而從性格上講,莉潔比眠春乖巧,眠春比莉潔調皮。

  「嗯啊!主人,插……快些……」莉潔拋卻平時的安靜,皆因快感令她的洞穴變化,「鳳引」特徵被引發,她便會完全變成另一種性格:瘋狂的淫野。

  「插我!主人,我的哥,我愛你的大肉棒∼啊噢!噢噢!插我深深,脹我緊緊,我要和你做愛到世界末日,我要高潮到死……」莉潔雙手抓著缸沿,搖扭屁股的同時,胸下兩顆圓乳,搖擺如吊鼓。

  「肥婆淫蕩的本性露出來了!嘻嘻,她平時假正經,一旦主人的肉棒插進她的肥穴,她就像個狂亂的瘋女人。淫蕩的肥婆,看主人不插死你!主人,快快插哦,你的手指,也快快插,我是你的小騷貨……嗯喔!手指深深,嗯喔……」眠春被莉潔的淫態刺激,春情也噴湧。

  恨不得布魯多生幾根雞巴……

  「噢呀呀!主人,插得我好深,洞洞好緊……哇噢噢!主人,莉潔愛死你,當年因為悄悄喜歡你,才同意瘦狐的提議,否則才不會把貞操給你呢!啊∼呼啊!撞入子宮啦,撞到心肝啦,啊哎哎!好舒服,主人你好舒服……」

  「肥婆,騷貨!我也會叫床,喔嗯,主人你的手指,為何不會變粗長,像雞巴一樣多好,我要你的雞巴啦!眠春最愛主人的雞巴…… 」

  「我也最愛我的雞巴,我插,我狠狠地插!」布魯狂插三百回合,莉潔在狂亂中愛液洩湧,癱瘓得趴落浴缸,他轉戰眠春那個「眨眼」小穴,別瞧她生得嬌嫩,竟然承受兩千多回合,正當他欲射精之際,過度高潮中的她,嬌喊出她經典的淫話:「主人,你斃了我吧!」

  她不管布魯滿足與否,沿著缸臂滑落,嘴裡呢喃:「主人,你斃我∼嗯哎!主人,你把我斃了……」

  布魯坐入已涼的澡水,抱莉潔到他胯上,於水中抽頂她的騷洞,精液像噴泉般噴射,射得她哇哇淫呼,無力地癱偎在他的胸膛,幸福地嬌語:「哥咦,我以為你又要給瘦狐哩,最後不忘你的承諾,我好感動。」

  「你哥我精液多多,雖然成活率不高,但營養十足,把你們滋潤得青春常駐、嬌嫩無比,永遠做我的小婢。」布魯靠坐缸壁,把她們摟入他的胸膛,「一會你們還陪我出去嗎?」

  「不了,讓爛瓶她們陪你!我和肥婆要睡覺覺……」眠春自作主張地道。

  「我只想賴床……」莉潔很有默契地道。

  布魯道:「我還是喜歡戶外運動,下次我們到野外做愛。」

  「好啊∼我掛樹上……」

  「我要躺青草里……」

  【第五集】第九章:蘭瓶的故事

  布魯找到蘭瓶,她與妮拉、蒂蓮絲一起。見他到來,妮拉和蒂蓮絲先回莊院。

  蘭瓶問他要到哪玩,他說不上來,她便說到父親的帳。

  這次遇到蘭洛,布魯喊聲「岳父」,蘭洛特-加龍省別開心,拿出酒與他飲了一壺。

  奔代過來,蘭洛沒顧慮地出去。

  「壞蛋,我們出去吧,我帶你見個朋友。」蘭瓶見帳內無語,不想逗留,扯著布魯離開,愛瑪道:「瓶兒,你先出帳外一會,媽有事跟他說。」

  蘭瓶乖巧地出帳,愛瑪摟住布魯熱吻,「待會陪瓶兒玩回來,找我們。」

  布魯放開她,輕吻了韃葉,出得帳來,蘭瓶問道:「我媽和你說什麼?」

  「她說想要你趕快生孩子……」布魯笑道。

  「我才不要那麼快生孩子,所以你別老往我裡面射精,我可不像精靈那般,擁有擇孕能力。」蘭瓶嗔語,挽著他的臂胳,又道:「我給你介紹個美麗的處女,有本事的話,你當著我的面,征服她的身心。」

  「什麼名字?」

  「奔妲。」

  「怎麼和奔代一個姓?」

  「又不是只有奔代才能夠姓奔。」

  布魯吻她的嗔唇,道:「你有很多處女朋友?」

  「稱得上朋友的女孩,都沒有隨軍,因為她們都是統都的貴族。奔妲是在行軍過程中認識的。你跟我們回統都,我介紹一堆美麗高貴的處女給你,我都跟她們說我的故事,她們羨慕呢。你若到她們面前,她們都給你睡。」蘭瓶拉皮條道。

  布魯淫心蠢蠢地道:「說得我好想到人類世界走一趟……」

  「去唄!到了統都,你是男王,是最高貴的男人,要睡多少美女都行,何苦為精靈拼命?她們以前對你不好,不像瓶兒,打從開始,就對你那麼好,十歲便把身心給你!」蘭瓶驕傲地說著。

  她從來不覺羞恥,把她的故事四處傳述,煽動得與她玩的女孩,都夢想被布魯強暴——可惜她們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他。

  布魯摟緊她的腰,道:「我知道爛瓶對我最好,介紹你媽媽和你小媽給我吧?」

  「不行,你不能給我爸戴綠帽!」蘭瓶拒絕。

  「就一次……」

  「半次都不行。」

  「好吧,我不碰你媽媽。」

  「你也碰不到,我的兩個媽媽很愛我爸爸,她們非常忠貞。」蘭瓶自豪地道。

  「嗯,她們忠貞。」布魯原想坦白,然而想到愛瑪在她心中的形象,他打消念頭,打算騙她一世。畢竟愛瑪和韃葉,也不願讓她知道,這是一種欺騙,卻也是一種體貼。「還要走多遠?我迫不及待地要見你的朋友,想瞧瞧你的故事,是否已把她征服?」

  「我沒跟她說過和我的故事,但她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蘭瓶道。

  「你不是說把我強暴你的故事,告訴你的朋友嗎?」

  「只沒對她說。」

  「為什麼?」

  「統都那群女孩,聽了我的故事,說我誇大其詞。路途中交到的這個朋友,我要你親口跟她講。我知道肯定有機會,因此一直忍著,好讓你代替我,講一個關於我的故事,從而讓別人相信,蘭瓶十歲的時候,已經擁有深刻的愛情故事。」

  「我背你,你指路。」布魯竄到她面前,彎蹲下來。

  她欣喜地趴上他的背,「為何背我?」

  「想給你的故事,舔一份溫馨的背景……」

  「哥,我愛死你!今日送你一個處女。」

  「我沒了血咒,不需要處女來滋補血咒,但對於處女,一如既往地喜愛。所以…哪裡?指路!」

  布魯依循蘭瓶所指的方向,走到某個小帳前。按理說,一般的女兵,是不能擁有獨立小帳,然而他想到可能是蘭瓶的照顧,這個美麗的小女兵,得到特別優待。

  「奔妲,你在裡面嗎?」

  「蘭瓶姐姐嗎?我在啊,你進來吧!」聲音很甜美,令人聯想到她是個嬌巧的女孩。

  布魯掀帳而入,看見女孩雖然很美,卻非想像中那麼柔弱。她比蘭瓶還高出十公分左右,是個的高挑健朗的女性,若果把她便衣裙換成鎧甲,往戰場一站,必然讓人覺得,她是很有力量的女將。

  「爛瓶,你不是說她是小處女嗎?怎麼看都不像……」布魯走到女孩身前,仰首看她的臉,雖然她生得較成熟,然而從她的稚氣和純真的眼睛,他看得出她是未經人事的女孩。

  「奔妲,未經你同意,就把他帶過來,但願你別介意。」蘭瓶從布魯的背下來,站到女孩身旁,道:「你不邀請他坐一會嗎?」

  奔妲回神,拿出坐墊排置在她的睡毯前,道:「你們請坐,我給你們倒茶水。」

  蘭瓶挽著布魯坐好,布魯看著奔贏彎腰翹臀的倒茶姿勢,雞巴暗硬,心想:爛瓶的朋友果然是美女,這女兵不是一般女孩,挺有教養的,看起來也很貴態,非出身貧苦的女孩。

  奔妲端茶過來,布魯接了,一口喝盡,道:「我聽爛瓶說,你是她的好朋友?」

  「嗯,瓶姐經常和我聊話,也常聊起你,說她很小就是你的女孩……」奔妲不敢看他,雖然她體態健美,但心靈似乎較脆弱,有點害羞。她的黑髮,因沒梳理,流直中見些淩亂,長俏的臉甚為飽滿,肌膚白裡透紅,是個高挑嬌健的黃種女孩。

  在布魯所見的女性中,她是唯一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黃種女性。

  他感覺,她有些像奇美。

  「她有沒有說過我和她的故事?」布魯問。

  奔妲搖頭道:「只說她十歲的時候是你的女孩……」

  「你知道我和她的故事?」

  「聽說過一些……」

  「你父親有多高?」布魯轉移話題。

  奔妲一時反應不過來,沈默一會,才道:「比我高半個頭吧,母親像我一樣高。我發育比較早,所以我的身高不會再長……」

  「要不要聽我和爛瓶的故事?別人說的,沒有我親口說的真實。我可以試範給你看……」布魯淫眼盯著奔妲,見她羞默不語,他嘆道:「難怪你不問爛瓶,卻是不好奇。也罷,沒什麼好說的,我純粹過來看看她的朋友。」

  「我以前問過瓶姐,她說要讓你親口告訴我,因為她怕我不相信。」奔贏低語。

  布魯忽地站直,興奮地道:「事情經過很簡單,那時我正在姦淫俘虜,她們被我淫得爽了,把蘭洛合謀姦淫我的女人的事情告知,我當即趕回去,路過蘭洛的帳,特意跑進帳中抱她過去,想用她威脅蘭洛。嗯,我那時是沒穿衣服的,我得把衣服脫了,才說得有聲有色……」

  這無恥的傢夥,借題發揮,當著兩女的面脫衣。

  奔妲和蘭瓶面面相覷。

  蘭瓶嗔道:「你不用脫衣服啦,奔妲都羞得臉紅耳赤,她不敢看你。」

  「是你讓我說得真實,不脫衣服怎麼真實?那天你是穿睡衣裙的,今日你穿長褲,你快去換裙子。」布魯把他的內褲脫到地上,裸著身體叫嚷……

  「奔妲穿裙子,讓她代替我。」蘭瓶不經思考地道。

  「這是個好主意。」布魯依言行事,摟住奔妲的腰,提抱得她前身趴地,他伸手扯掉她的小褲,勃起的巨棒抵在她的陰縫,她稍作掙扎,他高聲道:「當時蘭洛和我相持,我氣憤,運起淫獸鞭,淫勁催使她的小穴流出淫液,發狠地往她潮濕的騷穴一插……」

  「嗯喔……啊呀!痛喲,痛啊痛……」布魯照足他說的話,先是用淫獸鞭刺激奔妲春情噴湧,忽地停止淫獸氣勁,巨棒沒有預警地插入肥緊的處女穴,她痛得雙手在地氈上爬抓,他爽爽地抓著她的腰抽插,「蘭瓶的故事到此為止,接下來是屬於你的故事,要我繼續嗎?」

  「半精靈,你……」帳門被掀開,來者是奔代。

  「爺爺,救我……好痛啊!」奔妲哭喊。

  布魯驚道:「奔代,她是你的孫女?」

  「我和你拼了!」奔代怒得抽刀……

  「不要∼爺爺!不要,我∼自願的,你出去!我喜歡他……」奔妲哭訴,「只是太痛,嗚嗚!他用個故事,換我的貞操。」

  奔代收刀回鞘,道:「待我孫女好些,否則拿這條老命跟你拼。」言罷,他收帳離開。

  「爛瓶,你不是說她是戰士的女兒嗎?怎麼變成奔代的孫女?」布魯一頭霧水,但肉棒被處女的血,浸泡得滿足。

  「她父親的確是的戰士啊,這我可沒說錯,而且我也沒說她不是奔代的孫女。」蘭瓶走過來,落袖擦拭奔妲的淚,柔聲道:「你的血把裙子染紅了,到睡毯脫了吧,姐姐知道你不會恨我,是吧?」

  「嗯!可是,我沒想到∼他真幹得出來!我以前聽說過你被強暴,那時候你勉強十一歲,實際你只是十歲。瓶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奔妲被破貞後,說話也坦率。

  「傻瓜,我和你睡過很多次。自從他和我們第一次戰役後,你就做春夢,流著口水叫喊,翼精靈,好帥的翼精靈……」

  「我沒流口水,啊喲∼痛啦!」奔妲嬌羞哭叫,但被抽插的痛覺裡,多出一些快意,她忍痛道:「瓶姐,你叫他讓我休息一會,我真的好痛,他的好粗長,我下面似裂成兩半,雙腿像沒知覺。」

  蘭瓶脫去衣衫,摟布魯滾到睡毯,壓他在毯上,陰戶坐吞巨陽,嬌語道:「叫你欺負奔妲妹妹,看我虐待你,嘻嘻!你若疼愛我,以後把我的朋友都介紹給你,我可是有很多朋友的,保證她們都是美麗高貴的處女。」

  奔妲在毯前脫掉衣裙,跪到布魯臉旁,他側眼看向她的陰戶。她雖體態成熟,陰毛似是沒長齊,陰阜處一叢淡毛,肥膨的大陰唇沒生雜草,倒是嫩厚的小陰唇偷生出來,被大陰唇夾得像一隆桃肉,陰蒂粉珠悄悄地露出陰裂,性感而可愛。兩道鮮血流掛在她的玉腿內則……

  他仰首吻她流血的陰戶,她驚得跪退,「不要吻,好髒的,又有血……」

  「男人最大的夢想,就是品賞處女鮮血。」布魯舔舔嘴唇的溫血,淫勇地吞入胃裡,道:「過來吧,我喜歡血的味道,讓我成為你的吸血鬼。」

  奔妲羞澀地跪過來,任他舔吻裂痛的陰戶,她略感舒服,輕輕呻吟,「嗯∼喔!喔哦!瓶姐,他好會說情話,雖然說得粗鄙,可是聽到耳裡,舒服。他的嘴,讓我舒服……嗯,嗯嗯!我和瓶姐擁有相似的故事……」

  「你比我差遠,我十歲就是有故事的女孩。噢∼啦!壞蛋,不要吃那麼多血,會拉肚子。我流血的時候,不見你吃!」蘭瓶醋勁亂飛。

  布魯猛挺胯部,退首回來,枕在交叉的雙掌,道:「那種情況,誰有心情舔你。後來我不是每次都舔你很開心?不止一次地舔你美麗的小屁眼,今晚我們來一次菊花大宴好嗎?」

  「三天前才讓你入後面,不能夠常入的,我們不像精靈呢,常做那種不正經的,失禁怎麼辦?偶爾為之便好,我喜歡你插前面……噢啊! 」蘭瓶大膽而誠實地道。

  奔妲癡癡地看著,低聲問道:「瓶姐,很∼舒服?不知為何,剛才有瞬間奇怪,好想被插入,可是插進來之後,太疼痛,為何你很快樂的模樣? 」

  「奔妲,一會你上來體驗,姐正爽著呢。今日你不會覺快樂,等你傷好,再跟他做愛,就會很快樂,以前我也是這樣。第一次痛死,見到他都害怕,跟他做了第二次,就愛上他啦。」蘭瓶畢竟是十六歲女孩,有時候說話依然幼稚。

  「第一次看見他,在戰場上,他高大又好看,好勇猛!以前你說他的時候,我不怎麼相信,見過他才明白,為何陛下願意替他生孩子。布莽王子生得好俊俏,長大之後肯定是又帥又強大的男人,女孩都會為王子瘋狂呢。」奔妲深有感觸地道。

  「你要嫁給我兒子嗎?」布魯道。

  「我已是你的人,怎麼嫁給王子?」

  「沒事,你想嫁我兒子,我替他預定……」

  「噢噢!預你個頭啊,兒子有的是女人,不需要撿你的鞋!」

  布莽是布魯的兒子,蘭瓶也升格為「人母」,驕傲地喊「兒子」。

  「我不想嫁給王子,我想做王子的媽媽。瓶姐,你還要多久?我也學你一樣,到他上面坐……」奔妲伏首輕吻布魯的嘴唇。

  蘭瓶舒服一陣,覺得暫時夠了,移到一旁,道:「奔妲,輪到你啦,我把他讓給你,你可要記住我的好。」

  「嗯,瓶姐最是體貼,難怪統都那麼多女孩願意跟你做朋友,知道我喜歡他,讓我做他的女孩,都不吃醋。」奔妲爬到布魯胯上,握著布魯的肉棒,卻不知如何往她的陰道塞入。

  蘭瓶從旁捏住陰莖中部,把龜頭塞進流血的陰道,啐道:「我若是喝醋,一天不知要喝多少瓶,我叫蘭瓶,並非醋瓶。他插誰都不要緊,只要他沒忘記插我便好。他很強悍,我們每晚都打不過他,你今晚過來幫忙。」

  「陛下不會排斥我?」

  「屁話!陛下只愛一個男人,就是他!但陛下愛天下美麗的女孩……」

  「陛下是同性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陛下也是人。」蘭瓶回答得模糊,因為雅瑟的喜好也模糊,就連雅瑟本人也搞不清楚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布魯之前,雅瑟只與姬安淫歡——,無視死去的男王。

  「陛下是淫婦,就愛大肉棒。」奔妲語出驚人。

  蘭瓶輕叱:「多事!搖你的雞巴……」

  【第五集】第十章:母女與姐妹

  布魯離開的日子定在明天。

  昨日從奔妲的帳出來後,與蘭洛妻妾悄悄進行「告別儀式」。奔代傍晚找上他,想要跟他說什麼,但見了他之後,奔代什麼都沒說,嘆息一聲,便離開了。他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霸占奔代的孫女嗎?他沒打算始亂終棄……

  「一早起來,你想什麼?」溫柔的聲音繞縈耳邊,卻是雅瑟的話語。

  「她們呢?」

  床上只有姬安母女和雅瑟母女,布魯甚感奇怪,以前醒來,精靈等女都在,兩個美婢更是必在,此刻卻只留四個關係複雜的女性。

  「我讓她們出去的,這個早晨屬於我們。我陪你晨浴如何,以前沒陪過你,昨日看你和小妮玩得開心,我也想做一回陪浴的侍女。」此刻的雅瑟柔情似水。

  布魯跳下床,抱起她的艷體,道:「你是我兒子的母親,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沒有意見。」

  「我要你別管精靈,你就沒聽我的話。」

  「除了那件事……」

  布魯抱她走入澡間,踏入早已灌滿溫水的浴缸,她動情地坐到他的胯上……

  「我知道你不肯放棄精靈族,但你也清楚,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們。即使不提我們與她們近百年的戰爭,單單六年前,我戰敗而歸,叫我顏面盡失。最可恨的是,敗得那麼荒唐,我無法向臣民交代。你若想要我停止戰爭,只能夠把我徹底打敗,如此的話,我可以跟臣民說:我們戰過,我們敗了。而不是像六年前那般,回到統都,我無言以對。噢∼你別動……」

  她停頓一會,輕吻他嘴唇,道:「我為雪恥而來,也為你而來,甚至為你所保護的精靈而來。但你必須要讓他們,看到你在戰場把我徹底擊敗,而不僅僅是在床上把我征服。精靈有她們的驕傲,人類也有他們的自豪,那是淩駕於各個種族的絕對自豪,絕非她們虛妄的驕傲。若你不能把我們前進的腳步斷卻,則我只有踐踏你的屍體及精靈的屍體,落實一條真理:人類可以征服一切。」

  「不管我的身體裡,流著哪個種族的血液,我代表人類。我可以在你的胯下呻吟承歡,可以替你生孩子,但絕不會放棄執著,因為這麼多年的戰爭,兩個種族犧牲那麼多,已經不是我個人的執著,而是全人類的執著。除非你擊碎這種殘酷的執著,否則我不可能代表人類,給予精靈和平協議及生存空間。」

  「你若不懂這些,起碼你要懂得,我不想傷害你,我愛你愛到瘋,若你離我而去,我征服世界,也不會高興……」雅瑟偎在他的胸膛,眼淚洗過他的心臟,「明天你便要離開,我讓精靈諸女都回原來的帳,從現在開始,你一直陪你的人類嬌妻,抱括我。」

  布魯側首看向門前,道:「我的女皇,你說的話太沈重。我先回床上躺著,你和她們洗澡,心情好了再出來。我不想看到悲愁的女皇,我要的是淫蕩的嬌妻。」他踏出浴缸,走到雪蓉三女面前,道:「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記得洗乾淨可愛的屁眼,我要雙入!」

  姬安怨道:「你又要我們浣腸?你想入後洞,為何不找精靈,她們能夠禁食。」

  「你們四個也能夠,只是你們不肯……」

  「沒良心的騙子,我們禁食四天了。」

  布魯淡然一笑,擠出門外,走入寢室,往床上一躺。

  「今日沒鍛煉,也沒吃早飯。她們是要禁食的,我憑什麼餓肚?得出去找點東西填飽腸胃,找誰好呢?奔妲那裡好像有吃的,就去她那吧,昨日剛破處,好吃!」

  他爬起來,穿上衣衫,跑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布魯從奔妲處回來,看到如此淫亂的場面:雅瑟用假陰莖捅女兒的陰洞,雪蓉也拿假陰戳姬安的騷穴,姬安則用粗長的女杖抽插女兒的蜜穴,可憐靜思,承受後面三女的「衝勁」。

  布魯性奮,震碎衣物,撲到床上,摟著雅瑟的美臀,巨棒長送,直插陰湖,搗得湖潮漣漣。

  「我出去一小會,你們就亂搞,看我懲罰你們這群騷貨!」

  「你跑到哪裡去了?」雅瑟問。

  「找奔妲小處女……」布魯答。

  「她的初傷好啦?」雪蓉擔憂。

  「沒好,她不讓我治療,剛剛還出血。」

  「那女孩的父親,與她爺爺關係不好,以前是她父親照顧,父親戰死後,爺爺照顧她,嗯喔!母皇,別太用勁,假陰不比真肉棒,會插壞你女兒… …」雪蓉呻吟。

  布魯道:「呼!沒有我的日子,你們是不是經常如此搞?」

  「不這般搞,要我們怎麼搞?即使我們想勾引男人,那些男人也插不進來,我們只能這樣。本來我想讓虎沖和班列肏的,但你把我們封了,我只好放逐他們。嗯啊嗯啊……」雅瑟的呻吟越來越高亢。

  布魯狠勁地插挺,罵道:「死騷貨,敢想虎衝的肉棒,以前他們在你面前打手槍,為何不讓他們肏死你?」

  「以前沒這麼寂寞……」

  「我操!虎衝的肉棒你別想,他的老婆明說的,他沒有本雜種強悍……」

  「你偷他的老婆?哪個?」

  「盧美娜啦,不是我偷她,是她要報恩,說我沒殺虎衝,是對她的最大恩情,她報恩報得舒服,天天想著向我報恩。」布魯得意地道,雖然跟盧美娜沒多少次,但三四次總是有的。

  雅瑟吟道:「嗯∼哦!啊……,一兩次便好,別跟她胡鬧,虎衝知曉,我難處理。虎衝始終是我徒弟,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他對我最是忠心,你的兒子還需要他的扶持,可別盡給兒子添亂。」

  「說到布莽那小子,前些天我和莫蕪、夢瑪蓮歡愛,他跑進來威脅我,猜他跟我說什麼?」

  「什麼呢?」雪蓉好奇地道,布莽雖是她的弟弟,但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是布莽的「生母」。

  布魯照實說了,四女歡笑不止,他笑罵:「小子竟敢跟我搶女人,還好我跟他處於不同世界,否則他長大之後,不是變成我的情敵?嘿嘿,這小子不錯,比澤布像我,澤布被蝶舞教壞。精靈的品德有屁用……」提起澤布,他有些氣憤,同是他的兒子,性格為何差別那麼大?

  「噢噢!啊噢阿噢!啊啊啊……,你是插我最多的男人,雪蓉和靜思的父親,他一輩子就插過我五次。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給他的,我用假陰莖捅破處女膜,為了彌被他,暗中給他很多處女,但他一生只愛我。後來遇到姬安,驚覺她是魔族遺裔,初時想殺之,得知她是女杖傳承者,生得又討我喜歡,我把她收入私寵,從此是我最愛的老公。她插我最多……啊噢!脹得好深,姬安永遠沒有你這麼堅硬……噢啊啊!」

  「姬安是陰蒂,我是陰莖,能夠相提並論嗎?看我不肏死姬安的騷屄……」

  「先肏死我!正在癮頭上,別四處亂跑,我是女皇……」雅瑟拿她的身份壓人。

  布魯繼續服侍她,看著她隆膨的大陰唇被他的肉棒翻張,淫水遍布她的會陰與屁眼,他伸出兩根手指插入緊皺的菊洞,挖弄一會,抽出手指放到鼻前聞聞,卻是花露的味道,想這浣腸也夠徹底,不但把穢物浣洗乾淨,還添加香精。

  雅瑟已值高潮,菊道的敏感被手指觸動,她單手技撐不了身體,抽出的假陰莖,雙手撐床,伸首舔雪蓉的陰戶,卻是她變態的需要——她對美麗的女陰有所鍾愛。

  布魯抽出巨陽,變化尺寸,短細的肉棍,插入她圓張的菊穴,倍感勒緊,在她肛道增大尺寸,脹得她怪聲淫叫,他伏貼她的背,抓她的奶,道:「你的屁眼真緊,姬安不插你屁眼?」

  「姬安愛惜她的陰蒂,不喜入肛道,我不勉強她,所以入得少。其實我喜歡被入後道,感覺也很舒服,最愛你和姬安同時入我的兩個洞,叫我瘋狂!啊嗯……你的太粗、又硬,入得多,肛肌可能收不緊。」

  「沒事,神族和精靈一樣,恢復功效很強,倒是真正的人類,不能常入。我喜歡你們的旱洞,夾得比陰道緊,抽得我早早想射精。也許,今日是我們最後的時間,不知以後面對怎樣的命運?因此,我今日要把你們搞死!娘的,死活都要為難我……」布魯說到最後,腦門一股氣湧上來,拱著屁股使勁插頂, 「呼哧!呼嘿……,姬安,過來,我與你同入。」

  布魯抱著雅瑟滾到床上,從背後摟住她的豪胸勁插,姬安退出靜思的美穴,躺到雅瑟身前與伊相摟,粗長的陰蒂從前面肏入雅瑟的陰道。雅瑟高聲淫叫,卻是兩根同樣巨大的圓棒在兩個洞抽插,爽得她抱著姬安狂吻。姬安和布魯,相互感觸到彼此肉棒的滑動,加之雅瑟兩洞的夾套,三人興奮異常。

  「呼沙!好過癮,與別根肉棒同抽女人,又沒戴綠帽。女人生根大陰蒂果然很有用處,否則要享受這種滋味,只能跟別的男人一起搞,可是本雜種不喜歡那樣,總覺得跟男人的肉棒碰到一塊,太噁心。還是姬安老婆好,長根會變陰蒂肉棒,含在嘴裡也香甜。」

  在布魯與姬安的夾攻下,雅瑟被推上歇斯底里的高潮,菊洞也流出粘稠的淫液,卻沒有半絲異味,倒是香露的味道飄散室內,越發叫床上的淫男蕩女春情渺渺。

  靜思趴到雪蓉的雪白肉體,二十公分左右的濕紅陰蒂,肏幹她姐姐的肥嫩……

  布魯抽出肉棒,再次變得細短,�起兩女的上腿,陰莖貼擠姬安的陰蒂,插入雅瑟的陰道。雅瑟感覺到他的入侵,驚得離開姬安的嘴,痛呼道:「布魯,不要∼,你們兩個都粗長,同時進入我的陰道,會被你們脹死的……啊!哎呀∼進來了,啊噢……」

  「啊喲!痛……」姬安也呼痛,皆因她的陰蒂軟嫩,被堅硬的雞巴擠磨,不痛才怪!

  布魯爽翻了,陰蒂不但肏著雅瑟的淫洞,而且磨貼姬安的淫蒂,他當即變回原始狀態,比姬安略細短卻更為堅硬的陽具,與姬安的陰蒂一同抽插雅瑟的騷穴,脹得雅瑟嘶聲淫叫。虧得雅瑟的陰道收縮性能及韌性都十足,竟然沒裂傷(以前被終極巨棒裂傷過幾次,容納性有增無減),倒是姬安又痛又爽地浪叫……

  「啊呀!啊啊∼你們如此折磨我的陰蒂,我以後再也不伸它出來!老公,你好堅硬,要把我的陰蒂,磨插出血啦。我好疼哦,又好興奮……」

  布魯道:「爽得還在後面……」

  「不行啦!噢噢∼!雙棒齊入,我堅持不住,饒了我吧!噢啊!我要死了……」雅瑟淫叫,但聲調卻斷氣似的,顯然不勝情慾,虛軟地讓布魯和姬安抽插,她張嘴喘吟,股股淫水,流洩難止。

  布魯上身後移,橫在兩女胯間,肉棒從雅瑟的騷戶抽出,插入姬安陰蒂脹擠的窄陰道,她驚吟一聲,猛地挺胯,插得雅瑟一陣淫叫。布魯在姬安陰洞頂插抽送,她一邊淫聲呻吟,一邊猛烈地插頂雅瑟的陰道。

  「噢哦哦!姬安,我要死啦……」

  「陛∼陛下!我也要死……,我沒法停,他插著我,啊喔!陰道好舒服,陰蒂也刺激,我也要高潮!陛∼哎∼陛下,我們的老公最好,你別讓他死掉。他若死了,我也不活!啊喔喔!昏眩……」

  「妹妹,嗯嗯!我要洩了……」雪蓉在此時被靜思肏到洩身。

  靜思也不好過,她的陰蒂被雪蓉的寶穴夾套,一樣到達高潮,呻吟道:「姐姐,我沒力氣了。快叫騙子過來,我要他插啦!騙子,嗯喔,嗯喔,騙子,快到我們姐妹這邊……」

  「靜思,媽媽還要……」姬安抗議。

  「騷貨,我給你多多!」靜思退離雪蓉,爬到姬安背後側躺,女杖插入姬安的菊洞,「騷媽媽,還要嗎?我插到你不敢要… …」

  姬安被雙入,她失智地嬌喊:「啊喲!靜思,等會媽媽用更粗長的女杖,插死你!」

  「我不要了!讓我休息!呀哎∼雪蓉,過來幫幫媽媽……」雅瑟滿足到不敢要,卻脫離不出去。

  布魯退出姬安的淫洞,爬到雪蓉身上,狂吻的同時,巨陽插入她的寶穴,她動情地逢迎……

  雙唇分離之際,她含淚咽語:「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但我是你的正牌妻子。我好恨自己是人類公主,如果不是這身份,我可以撇開一切跟隨你,而不是現在這般,要與丈夫在戰場交戰。嗚∼你到底有多愛你的正妻?」

  「我不知道,但這六年,我有想你。」

  「有想我就夠了,你也不懂愛……」

  「也許懂,也許不懂,有何區別?我封印你們,證明我要霸占你們長世……」

  「嗯嗯!讓你∼霸占!你有這種實力,否則我媽媽不會替你生孩子。」雪蓉這次沒有喊「母皇」,其實很多時候,她喜歡喊「媽媽」,畢竟「母皇」永遠沒有「媽媽」來得親切。

  布魯扛起她的雙腿,開始深插,看著她潔白肥隆的陰戶,被他的肉棒插得淫水漓漓,深刻地感受陰道的奇特效能,射精的衝動陡然強烈,呼喝著蹲插半刻,在她的淫言盪聲中,精液洩射如注,與她雙雙到達高潮,再狂插百下,伏到她柔軟而不失彈性的雪峰,喘語:「假如這次我把聯盟打敗,你和靜思留在精靈族陪我,永不準你們回人類世界。」

  「嗯,我們陪你……」雪蓉嬌喘吟語。

  雅瑟不滿地道:「你為何不留我?」

  「我留不住你!哪怕你願意留下,你也有丟不掉東西。最起碼,兒子沒長大之前,你沒法陪我。而我,也不能跟你回人類世界,因為那並非我的世界,不是我該前往的。」

  雅瑟無語,她很清楚,他說的是事實。

  事實總是無奈,卻永遠不可避免。

  靜思滿足了母親,爬到雪蓉右側,伸手搭腳地摟抱他,輕語:「騙子,我要……,她們都被你插,唯獨我沒有。」

  布魯側首吻了她的嘴,道:「你不是也用陰蒂得到高潮嗎?」

  「我是女人,我喜歡你插我的時候,用陰莖擦磨我的小陰蒂和窄陰道,你不能老是叫我做男人的事情,卻不給我補償。」

  靜思冷怨地低語,無論她多麼的溫柔體貼,說話的聲調總顯冷靜,這與水月靈的冰冷不同,她是柔和的,然而她和水月靈的確長得相似,不知她們前世可是姐妹?

  「哪個洞要插?」

  「三個洞都要……」她說,她不羞。

  「等會哦,先讓我在你姐姐洞裡硬起來……」

  「你到我的洞裡硬,我的比姐姐的窄細,更具感迫感,讓你的棒棒更堅張。」靜思不顧廉恥地道,她的陰道確是比雪蓉的細窄,只因她身形嬌巧,又是黃種女孩,何況她的陰蒂脹大,會把原來細窄的陰道口,擠壓得更窄緊。

  布魯記得六年前,她的身高一百六十公分,如今長到一百六十六公分,其它各方面卻如六年前一樣,看不出變化。他很喜歡她,並非因為她生得像水月靈,而是因為她曾陪他走過那段歲月,也因她擁有區別於水月靈甚至其它女孩的特質。她是漂亮的,也是獨特的,絕非水月靈的翻版。

  「你哄靜思……」雪蓉體貼地道,雖然靜思曾經不承認她是姐姐,然而她一直疼愛靜思。

  「把你的陰蒂放出來,我要吃了它。」

  布魯趴到靜思身上,她含吮他軟垂的雞巴,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嬌洞,但見粉紅帶濕的陰蒂漸漸膨脹伸長,直到陰蒂演變成粗長的粉肉棍,他握著這條可愛的女杖,張嘴含進嘴裡……

  他沒含過男人的陰莖,不懂得含陰莖是何種感受,然而這似軟卻硬的嫩陰蒂,含在嘴裡,讓他感覺很舒服。帶著女性愛液的女杖,嫩得像入口便融的脂油,他一邊含吮,一邊用手指抽插粉嫩潮濕的陰洞,胯下的肉棒在她的嘴裡,漸漸起了反應,很快地達到全硬狀態。

  「插插!騙子,插插……」靜思吐出他的巨陽,撒嬌地淫叫。

  「插死你個小魔女!」布魯掉轉身體趴下,胯腹壓她的女杖,巨棒突破小縫門,直插肉宵,她舒服得舔唇呻吟,水汪的眸兒迷媚地瞧他的臉,「下次你若轉世,變成小嬰兒吧,我餵你奶,替你換屎尿布!」

  「我不想死那麼快,這輩子還沒爽夠!」布魯總覺得他上次轉世重生,是一種偶然,他可不想再死一次,等待未知的轉生,——假如轉生只是一個謊,他不是沒得混了?活著比什麼都好。「你若喜歡換屎尿,替我生個孩子,讓你換個夠,別指望我滿足你變態的喜好。」

  「我不要生孩子,你讓媽媽生。雖然我是她的女兒,可是我不是她生出來的,你叫她生出個女兒給我看看!」靜思對於自己的身世耿耿於懷,別人都是從母親的產道裡出生,偏偏她是魔法培育的怪胎,她曾經為此怨恨母親,最近總算給予諒解。

  「我已經生出你,傳後的任務已完成,下一代由你負責。」姬安不願意生育。

  「我是你生出來的嗎?騙子沒搞你之前,你的處女膜都沒破,還有臉說生出我!」

  「不是我生的,難道你是石頭崩出來的?」姬安抵死不認錯,她爬過來仰躺,吩咐布魯把靜思放到她身上,她抱著靜思,伸出粗長的陰蒂,在靜思的陰戶和菊口摸索幾下,握著女杖插入靜思的菊洞,「剛才你插我菊道,我也要插回你!」

  「啊∼媽媽!脹痛……」

  布魯興奮地趴到母女上面,巨棒沈插靜思的陰道,喝道:「姬安,等會和你一同插靜思的淫穴……」

  「啊啊!嗯啊!不要啊,我那裡,承受不住你們進入,我不想被撕裂,要流血的。啊呀!媽媽好厲害……,騙子,你插得好猛,我的春潮出來,噢呀!舒服極了,好想試試雙根齊入,應該很過癮吧?哦哦哦,嗯吶……」

  姬安因陰蒂受刺激,也合著女兒淫叫。

  母女的淫叫聲中,布魯把靜思推上高潮巔峰,插到她呻吟求饒,他轉移到雅瑟身上繼續爽,結果雅瑟只堅持五六百回合,癱得像條沒氣的蛇。他見姬安母女已恢復(陰蒂的高潮,如同女性的高潮,雖然高潮過後會縮退,然而很快便又能伸展出來),興奮地道:「靜思你插姐姐,姬安你插女兒,我插姬安妖女,嘿哈!」

  三女懂得他的意思,因為已不是第一次。

  但見雪蓉溫順地跪趴,靜思配合地趴伏到雪蓉的嫩背,女杖送入雪蓉的陰道,而姬安也趴到女兒的俏背,那更粗長的女杖毫不留情地插入女兒的小蜜穴。

  布魯跪到姬安屁股後面,瓣開她的潔白肥臀,直插她的菊花小徑。

  她被插得挺胯頂女兒的蜜穴,女兒又推杖挺姐姐的寶洞……

  「這次在姬安里面射精,我要姬安再生個女兒!」

  「我生女兒乾什麼?」

  「幹你!」

  「我不生……」

  「插到你生!」

  【第五集】第十一章:布痕的纏

  布魯陪四女吃過午餐,她們累得不想出外,然而他的精力依然充沛,攜妮拉和蘭瓶閒狂聯盟兵營,途中遇到宗族的姐妹兄弟,他禮貌性地與他們打招呼,布羈等兄弟也回他應有的禮節。

  之後,離開他們,繼續閒逛,卻遇到曾經淫歡過的菊也秀麗,她遠遠地觀望他,從她的淚眼中,他看出她的深情,卻不知她是否如她以前所說,找到好老公?他只能是祝福她……

  走了半個時辰,布魯倍感無處可去,想起瑩琪等女,他走出兵營,回到最初的大帳,如雅瑟所說,她們都在帳內。她們原想今日看不到他,見他過來,自然歡喜,塔愛娃想跟他做愛,他拒絕了,說回的路上再肏得她沒法走路。

  與精靈諸女相處片刻,帳門被掀開,來的是布氏姐妹,——布幽沒在其中。

  布魯把布詩摟入懷中,道:「明天我要離開,你們今晚到莊院來吧,這兩三天你們都沒找我……」

  「爹爹一把淚水一把鼻涕地找我說道理,哪有時間找你?你們明天離開的,今日過來陪瑩琪她們說說話,結果你也在這裡。」布詩仰首臉,輕吻他一下,「我想跟你到精靈族,反正聯盟缺我沒問題,我也像四妹一樣,不幫精靈便可。」

  「大伯會同意?」布魯道。

  「等到他同意,我要守寡一世。」

  「過些時候再說吧,你們還在幽谷,雖不常相見,卻相隔不遠。」布魯顧目看到布痕凝視自己,想起她的初吻,他感覺尷尬,轉目看著妮拉,道:「你跟我回精靈族,所以今晚留在這帳,好嗎?」

  「嗯。」妮拉輕應,她沒有留在聯盟的必要,跟隨他是她唯一的選擇。

  瑩琪善意地道:「妮拉是好女孩,我們歡迎她。」

  妮拉羞道:「我跟在他身邊,只為報仇……」

  布詩偷笑:「嘻!又一個報仇的,五妹以前也說報仇哩。」

  萊茵和奇美端來茶水,聯盟諸女接了細飲。

  「雅瑟不肯罷手嗎?」萊茵憂問。

  布魯搖頭,道:「她有戰的理由。」

  「我們來這一趟不是白費?」沙珠氣道。

  「我來看兒子的,沒想過帶和平協約回去。」布魯把布詩抱到一旁,朝沙珠伸出雙手……

  沙珠歡喜地撲到他懷中,他揉著她的紅發,嘆道:「雅瑟想給精靈生存空間,就看我們能否爭取。」

  沙珠道:「她是你老婆,她若不聽話,你就懲罰她。」

  「我怕打不過她。」布魯撫摸她的細頸,朝萊茵問道:「萊茵,索列夫和巴基思在隔壁帳嗎?」

  萊茵尷尬地道:「好像沒回來……」

  布魯道:「把他們拖回來,明天我懶得找他們。讓他們留在聯盟,死活我不管。」

  塔愛娃道:「我去找他們。」

  「你知道他們在哪?」萊茵問。

  布魯道:「三妹,你們陪萊茵和塔愛娃找她們的兒子。」

  布乖氣道:「二哥,我們剛來,又要我們找人?他們享福得緊,不找也沒事。」

  萊茵挽起布乖,哀求道:「你陪我出去找找吧。」

  「好啦,我陪你去。」布乖無奈地道。

  塔愛娃也道:「布詩,你陪我。」

  四女便出去,布魯喊道:「你們不把六妹帶走?」

  「她有腳,自己走。」布乖丟下一句。

  布魯看著布痕,咳我兩聲,道:「你也陪奇美去找……」

  「他們算什麼,我為何要找?」布痕賭氣地道,「要趕我走明說,何必找藉口?」

  「我也沒趕你……」

  「你就是要趕我!」

  「隨你說……」布魯不想跟她爭辯,他確實想她離開。

  布痕淚汪汪地道:「你對我這般狠心,我把你的姐姐們的事說了,還要說你跟我成了事。」

  布魯道:「我已經很懂威脅,你比我更會威脅!我怎麼跟你成事?你是處女……」

  「我會自己把處女膜戳破,然後說你姦淫我。」布痕淚眸閃閃,不失機靈地道。

  布魯叫道:「我是你哥,你如此誣衊我?」

  「你不是我哥,我哥叫布塵。」

  「你到底怎麼了?」布魯納悶。

  奇美道:「她喜歡你,上次向你表白,你睡過去了。」

  布痕俏臉飛紅,轉眼瞪奇美,嗔道:「要你多嘴!」

  布魯更感頭痛,他沒對布痕有幻想,只得小心勸解:「六妹,喜歡我沒錯,因為我是你二哥。可是,你不能夠這麼跟我過不去,我和你姐姐們的事情,已成事實。你和她們不同,你是我很親的堂妹,不要給我添亂啊。」

  「我不管!你逼我告白,我就要有結果。」

  「我不知你告白……」

  「我喜歡你,把你當男人喜歡!」布痕大膽告白。

  布魯輕咳,道:「拒絕你。」

  「哼!」布痕過來抱開沙珠,坐到他懷裡,「你沒權利拒絕,誰叫你挑逗我?」

  「我挑逗你?怎麼我沒印象?」布魯要抱開她,她卻死死抱他。

  「你在我面前和姐姐們親熱,等於是挑逗我的芳心。」布痕強詞奪理,仰首吻他的嘴,他愕然受之,相吻片刻,她退出舌丁,道:「我吻你,你不但沒有拒絕,還用舌頭回吻我,卻裝假正經。你就是想搞我,就是想跟我亂倫!我不要你只是二哥,還要你是我的男人。我說過,決定的事情,我不會改變。」

  「我哪有回吻?」布魯沒回應她的吻,倒是她用舌丁使頸地吮,偏偏技巧很爛。

  「姐姐們說,你是說謊高手,舌頭在你嘴裡,怎麼說是你的事,但不會有相人相信。我坐在你懷裡,你也沒把我推開,可見你是個偽君子……」

  「什麼偽君子?本雜種不是君子,何來『偽』之說?」布魯寧做小人,不做偽君子。

  「你硬了……我感覺得到。」布痕輕搖美臀,磨得他險些走火。

  「男人硬很正常,但不代表我會從你,我是有原則的。」

  布魯拋棄「我是處男」之後,「我有原則」成為他的經典謊言。

  布痕嗤之以鼻,伸解他的上衣,他不讓她解,她惱道:「二哥,你的身體我看過不知多少遍,現在裝什麼矜持,別讓我瞧不起你!快些,把你男人本色拿出來,亂倫那麼多妹妹,怕我幹什麼,我都沒怕過……」

  「血緣太近,會生白癡。」布魯道。

  「我不生孩子……」

  「不生也不行,我對你沒性慾。」布魯狠勁把她推開,起身整理衣服。

  她跪地哭泣……

  「奇美,陪我走走。」他走向帳門……

  布痕猛地脫衣,裸露稚嫩而曼妙的身段,他愣得沒離開,「你想做什麼?」

  「二哥,你走出帳門,我就這樣出去,看到誰就跟誰做愛。」她頓語含淚,緩緩朝他走近,「你不疼愛我,我便作賤自己。」

  「你迷失了,需要時間清醒。」布魯沈嘆,把她的嬌體摟入懷中,抱她到床毯坐了,「不是不敢要你,只是造的孽太多,不想再造孽。你與她們真的不同,你是我最親的妹妹……」

  「你把上衣脫了,抱我一會,我不再纏你。」布痕咽語。

  布魯略思一會,把上衣褪去,她用柔嫩的胸脯,畏貼他的胸膛……

  「二哥,我不顧一切,只為喜歡你。這樣,我滿足了,就這樣……」她閉起雙目偎眠。

  瑩琪等女看著這一切,也沒有出語。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布魯聽到腳步聲,他拿起薄被往布痕身上一蓋。

  萊茵在外面招呼一聲,經得他同意,四女領著巴索兩男回歸。

  兩男看到帳內情形,均露驚色。

  索列夫道:「雜種,你把小堂妹也搞了?」

  布魯道:「你們到外面一會,等我叫你們再進來。」

  兩男猜測他和布痕都沒穿衣,於是很懂事地出帳外守著。

  「六妹,穿上衣服吧,二哥沒辦法毀你。」

  布魯把布痕推給布乖,布詩也過來幫忙。

  布痕穿好衣服伏到布乖懷裡,哭道:「五姐,二哥不要我,他嫌我生得醜,寧願四處滿足不知所謂的女人,也不疼愛他的妹妹,我要惱他一輩子。」

  「進來吧。」布魯喝喊,兩男入來,他道:「你們也爽夠了,今天到明天,必須留帳。」

  「可以把女兵帶入我們帳內嗎?」巴基思問道。

  「隨便你們。」布魯道。

  索列夫嘆道:「唉,回去之後,又要兵戎相見,我討厭戰爭。」

  巴基思異想天開地道:「不如我們投降吧?」

  塔愛娃罵叱:「你不如找個洞鑽進去死掉,丟老娘的臉!」

  「我不會向我老婆投降。」布魯說得很有男人氣慨,「看她能拿我怎麼樣?」

  沙珠拍掌道:「雜種,不愧我沙珠的老公,如此的英雄氣慨,我沒白容納你。」

  「當然,搬石頭我也很有氣慨。」布魯想起當年被她呼來喚去的搬巨石,感嘆良多。

  「布魯在裡面嗎?」帳外傳入盧美娜的呼叫。

  布魯道:「我在。」

  「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盧美娜進帳,向諸女笑笑,道:「我夫君想請他到帳中一聚,可否向你們藉他?」

  布魯愕然一驚,心想:難道虎衝識破我與盧美娜的淫事,找我過去算帳?

  但看盧美娜的神色,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他又想,或者她只是藉虎沖之名,找他偷歡。

  「盧美娜夫人,請到帳外候一會,我就出去。」


  【第五集】篇外篇:兒子的情話

  「我看你們兩個做對夫妻算了。」

  布魯垂著軟屌,看著兩女交疊嬌喘,她們的騷穴各插一根假陰莖(他插進去的),精液從夢瑪蓮的嫩穴流洩出來,——他剛剛把她們肏到虛脫。

  莫蕪道:「我是想與夢瑪蓮做對假鴛鴦,但是她只能偶然為之。她不像我,她喜歡男人,我很排斥男人,只喜歡女人……」

  「為何你不排斥我?難道我不是男人?」布魯驕傲地反問。

  「我也沒有特別喜歡你。」莫蕪惱嗔道,「只是不拒絕你罷了。」

  「我操!你個同性戀,如此傷我的男性尊嚴,本雜種以後不肏你,讓你專找女人使用工具獲得滿足。」布魯原以為莫蕪很愛他,沒料到她說出此翻話,這不是傷害他脆弱的心靈麼?

  「不要啦,雖然我排斥男人,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耶。我要做你的妻子,你有那麼多美麗的嬌妻,我可以從你那獲得肉體的滿足,又可以與你的嬌妻在相處中,獲得心靈的滿足。」強壯而美麗的莫蕪竟然撒嬌,總讓布魯覺得很詭異。

  「說到這個,你得向月輪夷道歉,好好地安慰她。上次你淩虐她,留下的傷痕很深,她記恨你。」

  「我也不是故意淩虐她,我那時想溫柔地疼愛她,偏她不識好歹,我便給她些顏色。」莫蕪沒感到歉意,她喜愛的本是女人,怎麼可能粗暴地對待美麗的女孩?然而月輪夷是個例外,她當時粗魯地「淩辱」月輪夷……

  「總之,有機會相遇的話,你得把她內心的創傷撫平,溫柔地對待她。」布魯堅持道。

  「她那麼嬌美又有氣質,如果能夠再次相處,我會好好待她啦!」

  莫蕪嬌笑道,在她所遇到的女性中,月輪夷也是舉世無雙的尤物,她一直都忘不了。

  「她說要撒泡尿給你喝……」布魯道。

  「啊?她現在如此豪放?」

  「跟以前不同了,她現在不拒絕女性。基本上,我的女人都會相互淫玩,因為我再強悍,也只有一根雞巴,等待中的女人需要一點消遣,這樣才不會怨言。我的床上,需要像你這種很會玩的女人,讓你代替我滿足她們等待中的慾望。不知你是否願意做我的老婆?」

  「我不是你的老婆,還是誰的老婆?」莫蕪妖羞地道,布魯又感詭異。

  「我可以把你封印?」

  「你得多準備幾根假莖給我……」莫蕪騷騷地答應。

  布魯道:「這難不倒我!我見過很多男性的陰莖,你要怎麼樣的,我都可以照他們的形態雕刻給你。你想要高貴一些,就找些好玉石給我,如果沒有玉石之類,我只好找木頭雕給你。當然,銅鋼也行,只是製造起來甚為麻煩,我還得請鐵匠幫忙。」

  莫蕪爬到他的胯前,握捏他的軟陽,吐出美舌輕舔龜頭,道:「你為何喜歡在夢瑪蓮體內射精?難道因為我的洞比她的寬,夾擠不出你的精液?」

  「再大的洞,也插得你叫痛!」布魯抓她結實的爆乳,正值夢瑪蓮也爬到身旁,他轉首與她相吻,莫蕪賣力地含套他的陽具,他結束和夢瑪蓮的熱吻,舒服地道:「夢瑪蓮,要我把你封印嗎?」

  「我是想的……,但怕你嫌棄我,因為我以前跟很多男人有染,不像法塔,她雖然淫亂,但她一生只有你這個男人。再說,你即使不把我封印,只要你想要我,什麼時候我都可以把這身體給你,這是我給你的誓言。我不發誓對你忠誠,但我承諾這生都願陪你!」

  夢瑪蓮的魅力,也許便淫蕩中的那一點清純。

  布魯道:「我也不要求每個女人都對我忠誠,因為我越來越怕負責太多女人。你知道的,我是偷情出身,還是比較喜歡偷女人,哈哈!」

  「就不怕你的女人被別人偷?」夢瑪蓮嗔語。

  「我怕啊,所以把她們封印……」

  「你沒把我封印,就是說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

  「我剛有說封印你,但沒得你同意。」

  「我是獨身主義者,我喜歡四處發騷……」

  「這六年來,你對誰發騷?」

  「偶然與陌生的男人做過幾次,都沒有多少感覺,後來便沒跟誰做了。」夢瑪蓮感嘆,她撩著汗水染濕的亂發,道:「我想永遠呆在你身邊,即使你不把我封印,也會對你忠誠的。我本是淫亂的女孩,但這些年純潔得令自己害怕……」

  「精靈和人類沒有和平,我們很難處到一塊。到了戰場,你們還是要殺我。」

  「殺別人是真的,但不會殺你,因此很怕與你對陣,很怕……」夢瑪蓮從她的私戶抽出假陰莖,丟到一邊,「六年前戰敗之後,我已不想再涉身戰爭,但我畢竟是聯盟的戰將,不戰不行。喔,你又硬了!你是我遇到的那麼多男人中,最強悍的……」

  「也許我的兒子比我強悍……」

  「你指莽兒嗎?他以後會是無比強悍的男人,但我想他超越不了你。只是,除了你之外,怕也沒有別的男人超越他吧?」夢瑪蓮乃布莽的保姆,對布莽猶如己出,「我多想也生個像莽兒那般的兒子……」

  「乳娘,我來啦。」布莽竟然從門外跑入,看到三人裸體淫戲,他也沒半分猶豫,踢掉小鞋,爬到床上,嚷道:「爸爸,乳娘怎麼流淚?你是不是欺負乳娘?我從小是乳娘帶大的,你敢欺負她,我就不認你做爸爸。」

  夢瑪蓮把他摟到懷裡,含淚笑道:「莽兒別鬧,你爸爸對乳娘很好,乳娘感動得哭,這是歡喜的淚水。」

  布莽忽然問道:「乳娘,你也是爸爸的妻子嗎?」

  「莽兒,你為何這麼問?」

  「你跟爸爸做愛……」布魯雖然年齡尚幼,懂得卻也不少。

  「乳娘不想做你爸爸的妻子,因為乳娘很野,他不要乳娘……」

  「莽兒要乳娘,長大之後,要娶乳娘為妻。」布莽語出驚人。

  布魯喝道:「扯蛋!你乳娘是我的女人,你跟老子搶什麼?」

  布莽理直氣壯地道:「乳娘剛說了,她不是你的妻子,我就要娶乳娘。」

  布魯看著布莽認真的小臉,嘆道:「莽兒,男人不能夠太專情……」

  布莽撲到他身上,親吻他的臉,「我知道娘乳喜歡爸爸,爸爸也疼愛乳娘,如果乳娘嫁給爸爸,我也高興,我要乳娘一直陪在身邊……」

  「我娶你乳娘為妻,她就不能夠呆在你身邊,因為你爸爸不會離開這裡,但你必須回統都。」布魯撫摸他的小臉,「若爸爸沒有被你媽媽殺死,你在人類世界遇到困難,別忘了這裡還有你的爸爸……」

  「我知道爸爸是強大的男人,虎衝伯伯跟我說,他以前不害怕哪個男人,卻很害怕你。我以後也會像爸爸這般強大吧?」

  「唔,你要比我強大,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布魯鼓勵道。

  布莽高興地從他的懷抱脫離,跳落床前,道:「爸爸,我要走啦,你不要害乳娘傷心,我會不高興……」他話沒說完,已經跑出屋。

  布魯失笑道:「夢瑪蓮,看來我不能夠把你封印。兒子把情話說到這份上,你聽著開心嗎?」

  夢瑪蓮幽語道:「他年幼不懂事,胡亂的說話,你別跟他摻和。」

  「他若真心娶你,我也不會反對,畢竟我得不到你,我想要兒子得到你……」

  「哥!」夢瑪蓮感動地偎摟她,莫蕪適時地退離,她跨坐他懷中,「你早已得到我!迄今為止,你是我唯一愛的男人,可是我覺得配不起你,我不能夠像她們那般跟隨你,但你真的已經得到我……,我這六年來,只要跟別的男人做愛,就想到背叛了你,後來我沒跟男人亂搞。」

  「你配得起我,也配得起任何男人。」布魯導引已硬的肉棒,頂入她的小嫩穴,吻了她的濕唇,「我不強求你,但你要記得,我從來沒嫌棄過你,這是我給你的情話。」

  「嗯喔!你的情話,像你的肉棒一般,撩人心腸……」

  「我兒子的情話也很強,相信他的肉棒也很強……」

  夢瑪蓮羞怨地道:「我不想和莽兒那樣,他是我帶大的,我把他當兒子看待!再說我也是你的女人,怎麼能夠眼你的兒子搞?」

  「仙蒂和奇美也是我老頭的女人,我不是也把她們搞了?」布魯不以為然地道。

  「那是因為你爸爸不在了,她們才跟你的……」

  「你看著辦吧,離莽兒長大,還有很多年。是要做他的媽媽,還是要做他的妻子,就看命運的輪怎麼轉!他是我的兒子,我相信他的誠意,也希望他以後能夠照顧好你,畢竟你是我心頭的肉,雖然你從不那麼認為……」布魯不愧是淫獸中的情聖,哄騙女孩的本領真乃得天獨厚。

  莫蕪跪到布魯背後,雙臂攬著他的頸脖,道:「我是你心頭的什麼?」

  「你是我心頭美麗的母熊……」

  「咬你!」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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