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3:53

1000003282.jpg
【絕對力量】

作者:程虎嘯
出版:小說頻道



  第一章 ◆ 知識力量

  我臉色綠了,雖然沒文化,但還會尊師重道,把小夥子拉到石碑前。

  小夥子以為我想買,要到僻靜處談價錢,笑呵呵的跟我過去,諂媚道:「大哥有興趣嗎?咱不減價。」

  我一手指著石碑,一手拉著他,以「指天劃地,惟我獨尊」的口氣道:「小兄弟,你站在這些先哲名言面前,販賣色情寫真集,難道毫不羞愧?為何不認真讀書?」

  我沒機會讀書,這些人有機會還幹這些事,真讓人慨歎。

  小夥子傻了,訥訥道:「大哥是大學教授?我看您不像老學究。」

  我正色道:「我是待業青年。」

  小夥子衝我比一下中指,哂笑道:「我還以為您是什麼人物,原來和我半斤八兩。」我不知他的手勢涵義,否則肯定大嘴巴抽他。

  我正色道:「待業青年怎麼啦?只要肯上進,就是好青年。這話寫的多好,人的知識愈廣,人的本身也愈臻完善。小兄弟,你現在還不完善。」

  小夥子苦笑道:「我不是太監,哪裡不完善?」

  我道:「你的心靈不完善。再看這句,人的天職在勇於探索真理。你在探索什麼?探索女人的屁股。這是真理嗎?」

  小夥子哂笑道:「這是研究女性生理構造,怎麼不是真理?人體學你懂不懂?沒念過書吧!咱倆說說,看誰懂的多。理論要聯繫實際,光看書不行。你把理論背得通透,一上就萎怎麼行?你懂唯物辨正法嗎?懂哲學嗎?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我聽得頭暈,連連擺手,無言以對。我尚未見過裸女,怎知女性生理構造?就摸過甜橙幾下,過過乾癮,早知如此就嫖她了。他挺有學問,難道是大學生兼職賣黃書?真厲害。

  小夥子道:「你不用解釋名言。換別人,我早走了,何必廢話?你不買,別人還買呢!但我看你投緣,今天免費給你上一課。我今天非把書推銷給你不可。你敢不敢試試?」

  我莫名其妙:難道他要強買強賣?

  小夥子趾高氣揚道:「今天我若不把書賣給你,我黃道王的名字倒著寫。」

  我真無奈:你這不是賭氣嗎?

  我若一走了之,他奈何不得我,但我想聽聽他說什麼,所以沒走。

  小夥子咳嗽一聲,指著大理石碑上的名言道:「我不是瞎子,不用你當指路明燈,現在給你當指路明燈。生活便是尋求新知識。性生活是不是生活?性知識是不是新知識?人家沒說不包括這些。」

  我一臉不解,有些邏輯混亂。這小子偷換概念,研究過邏輯學。

  小夥子又道:「少而好淫,如日出之陽;壯而好淫,如日中之光;老而好淫,如炳燭之明。說的多好,年少喜歡淫樂,猶如早晨起來時一柱擎天的巨陽,急於發洩。你有過這種感覺吧!」

  我聽懂了,真有這種感覺,不由自主的點頭,他真能胡編亂造,不著邊際,但說的有趣,我想聽聽他能編出什麼,就算聽笑話,奉陪到底。

  小夥子笑道:「我說的有理吧!壯年喜歡淫樂,便像晌午太陽,熾烈激揚。你正是這時候,現在不淫,還待何時?古人說的好,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竟朗誦幾句,顯擺文采嗎?

  我不懂裝懂的點頭,有些心動:按他這麼說,我真該去嫖甜橙。

  小夥子道:「老年喜歡淫樂,就像晚上燭火光亮,發揮餘熱。像前些年某科學家,九旬高齡,娶二十多歲小媳婦,管他能不能操,總能爽一把。這叫老而不死是為賊,不對,是炳燭之明。」

  我不知這些事,莫名其妙的點頭。

  小夥子道:「難道你還不如老年人?看這種書算什麼?」

  我笑道:「你說的有些道理,但那字是學,不是淫。」

  他看我沒文化,想騙我,做夢,我能認錯這字?

  小夥子臉不紅的笑道:「都一樣。」不等我反駁,便道:「某位科學家說過,吾愛吾師,吾更愛裸女。是誰說的?」

  我詭異的笑道:「不會有人這麼說。」

  小夥子一臉嚴肅的道:「不要笑,真沒文化。那『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你總該聽過吧!開卷有益呢?」

  我根本不懂,只能硬裝,心裡鬱悶:難道賣色情寫真集的混混都比我有知識?難怪現在總說知識經濟,確實如此。顏如玉、黃金屋是何意?欺負我不懂古文。他是書中自有光屁股妞。我有三百元去嫖妓多爽,誰看這玩意?

  我心裡學習的渴望漸增。知識就是力量和尊嚴。我這怪物超人連他都比不了,本想教育他,卻被他嘲弄,真憋氣丟人。我現在被刺激得臉色有些泛紅。

  小夥子道:「您以為活在舊時代吶?現在誰不看這些?幾個高中生不看AV?他們對日本AV女優比魯迅先生都熟。就您這樣的遺老遺少才會驚詫,不懂拿來主義。日本AV是好東西,全世界都看。」

  我怎麼成遺老遺少了?就因為沒看過日本AV?真是胡言亂語。

  小夥子道:「現在幾個大學生沒有性經驗?嫖妓的多了。您沒看新聞?某大學四猛男在宿舍裡嫖一個妓女,把人家操暈了,結果被發現,進局子了,多厲害。」

  我忍不住道:「你這不是侮辱人嗎?我學他們?」

  小夥子笑道:「您別生氣。您簡直是偉人,不沾葷腥的菩薩都沒您強。您還坐在井裡,我現在就是讓您蹦出來。」

  他竟敢說我坐井觀天,但我沒聽明白,否則必被氣吐血。

  我怒道:「我不是那意思。我若想看就去嫖妓,會看這個?」我雖沒見識,拿錢也能砸死他,明知他用激將法,也要砸他。

  小夥子彎腰,作嘔吐狀,挑大拇指道:「原來您是此道高手,早說啊!何必耍我?我不容易,說得口乾舌燥。您行行好,別逗我,買一本吧!」

  他磨蹭半天,確實不容易。我有錢,買本看就當消遣娛樂,於是點頭。

  小夥子見我心動,笑道:「這就對了,它不貴又好看,絕對物超所值。」從包裡拿出寫真集,在我眼前一晃,笑道:「震撼吧!」

  他故意誘惑我,但這真是另一種心靈震撼。寫真集封面上真是裸女,裸的比甜橙徹底。這是一張大特寫,拍攝技巧很好。

  在一片景色優美、風光秀麗的熱帶海灘上,遠處海浪翻湧,碧海藍天,海鷗翺翔,近處是不知名的綠色植物巨葉,女主角光著屁股,一絲不掛的趴跪著,雙腿劈開,中間肉縫菊蕾清晰無比,前面鮮乳隱約可見,扭頭一臉媚笑,長得明眸善睞,確實好看,不愧是色情天後。

  封面上斜寫著幾行粗黑體小字,像日文,有些字類似中文,我不認識。

  其實上面寫的是:為答謝廣大新老嫖客影迷厚愛,色情天後「小甜穴」籐原愛鳥子小姐最新震撼推出重磅力作!日本超人氣色狼偶像!超清晰赤裸羔羊寫真集傾情巨獻!三點全露!完全無膜無遮擋肉穴!自爆出道經歷!熱烈慶祝寫真集全國銷量突破百萬冊!全球銷量突破千萬冊!獲利上億美元!

  熱烈慶祝籐原小姐第十部熱辣巨片「瘋狂造愛計中計」熱映!票房超過五億日元!熱烈慶祝籐原小姐成為出潮一千次、接客超過五百位的本年度最佳AV女優!熱烈慶祝籐原小姐獲得「花花公子版」奧斯卡最佳女主角提名!

  幸虧我沒看懂,否則非暈死不可。

  這是妓女?居然形成產業鏈。出潮、拍片、出寫真集、參加評選、以後著書立說,寫回憶錄,生活多滋潤。外國就是先進,不服不行。

  封面美女碩乳強臀,確實很好看,很震撼。

  這種情況下能忍住誘惑的就不是男人了。

  我全身熱血上湧,心臟亂跳,險些流鼻血,臉色漲紅,有些丟人。小夥子竊笑不止。我並非自制力差,實在沒經驗,當即從挎包裡掏錢道:「買了。」

  但我又為難道:「我沒帶大包,如何攜帶?我要買書,不能帶寫真集進書店,多丟人。」向四周看看,沒有賣包的地方。小夥子不知怎麼辦。

  我稍微思忖:「你的包賣我算了,多少錢?」

  小夥子咬牙道:「行!您再加一百,連包帶寫真集都拿走。」

  他真敢要錢,但我不在乎,點頭同意。

  小夥子又從包裡拿出兩本花花綠綠的書,在我面前翻幾頁道:「還有兩本日本A漫,您要嗎?這種色情漫畫在書店買不到,租書店沒有,沒人敢明目張膽賣。我冒很大風險弄來,百元一本,很便宜。漫畫有情節,很好看,雖然不如寫真集清晰,但別有風味。」

  我大致看看,果然畫面精彩,雖非寫實風格,但爆乳強臀很有趣,人物誇張,肢體動作誘人,還有情節,買來消遣不錯。我有錢,索性多買兩本,於是同意。

  小夥子笑道:「今天您走運。我就剩兩本,一套都賣給您。」

  我不講價,從包裡拿出六百元給他,把他的包和寫真集、漫畫拿過來重新裝好。他生意不錯,包裡只剩一本寫真集和兩本漫畫。我還要買書,這包有用,但質量不好,比我的包差遠了。

  小夥子沒白忙,拿錢歡天喜地走了,但我的教育很失敗,沒能教育他,反被他套牢,看著他的背影,拿著裝色情寫真集的皮包,望望眼前書店,不好意思進去,但必須進去,真褻瀆知識。

  我搖頭苦笑,邁進書店,看著眼前浩如煙海的書籍,真切感受到知識的力量才是絕對力量,決非強橫肉體所能取代。

  如果眼前書籍是一片廣闊大海,我就要變成一隻小蝦,在大海中自由翺翔。我竟詩意盎然,這就是書籍的力量,能不知不覺陶醉改變人,這是我渴望知識的心理在作祟。

  在書店服務員指引下,我先去存包區存放皮包,然後進入購書區挑選書籍。

  最好的學習方法是上學,但我現在沒有身份、檔案和關係,有錢無法入學,吸星大法改造後,我十六歲像二十幾歲,但沒有初中文化,除了認幾個字,其它知識全無,和一群小孩讀初中?我丟不起人,但上高中,肯定跟不上,只好自學成才。

  現在我除了一身力量,只剩下這點勇氣,我堅信我能辦到。

  看著周圍各式書籍,我有些發暈,隨便拿起幾本看看,大部分不懂,甚至不知主要內容,搞不清分類,著實悲哀。走馬觀花作用不大,我必須針對現狀挑選書籍,於是仔細想想。

  首先我必須買初級教材,從頭學起,不能好高騖遠。我變異後腦力超強,很容易學會。

  其次要買我現在最需要的搏擊類專業書籍,盡快增強實力,控制變異。我現在只靠天賦、記憶和模仿視頻初級教學練功,雖然目前進步很快,但長此以往,進步會減慢,必須進行系統的理論聯繫實際的學習訓練。

  然後買一些流行的暢銷書和娛樂書刊。

  我現在是有錢人,就算沒有專業知識,必須有相應素養,瞭解流行習慣,不能露出破綻,丟人現眼,給人暴發戶的感覺。

  我現在融入富人世界,沒時間慢慢適應,必須盡快改善。

  旁邊站著一位無所事事的服務小姐,我過去告訴她,想挑些書,讓她幫忙介紹。她欣然同意,問我買什麼書。我笑道:「一些講殺人技巧的書……」

  服務小姐頓時傻了,張著小嘴,表情大變,估計把我當成殺人兇犯。

  我險些咬掉舌頭,說話真不婉轉,心中所想順嘴說出,真是漏勺,連忙改口:「說錯了。我指的是搏擊類書籍,要有專業理論,不要花拳秀腿的那種,要能用於實戰。」

  實戰就是殺人,換個說法不至於驚世駭俗。

  服務小姐反應過來,稍微打量我的健壯體魄,笑道:「原來如此。您嚇我一跳。看您的身體,練過功夫吧!」

  我笑道:「業餘愛好,參加過培訓班,會兩招,想系統學習。」

  服務小姐見我真心買書,笑道:「那好辦。您問對人了。我也是功夫迷,但光說不練,喜歡看功夫電影和拳擊比賽,有些瞭解。我介紹一些書,包您滿意。」

  我說聲有勞,跟著爽快的服務小姐來到附近一個書架。

  她熱情指點道:「這書架專賣體育書籍,包括各種搏擊散打書籍。您隨便看,但您不要花拳秀腿的書,大部分沒用。我幫您選幾本,經常有專業人士來此購書,我對實用的書很瞭解。」

  我樂得輕鬆,笑道:「那好,臣俐我選。」

  服務小姐從書架上抱下幾本裝幀豪華考究的厚重書籍,滿臉笑容的逐本介紹:「首先向您推薦風靡全球的已故李小龍大師的截拳道。這是非常實用的拳法,美國警察都學,最適合實戰。這是最新版本,圖文並茂,是國際公認的最好的截拳道教材,由世界截拳道協會編寫,參與編寫者都是中外武學大師。這絕對是現在國際上最好的武學書籍。」

  我接過來,想打開看看,不好拆封,但看封面就想買。

  封面上是赤裸上身的李小龍練拳畫像,顯得個性張揚,無所畏懼。旁邊印著兩行中等黑體字: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底下用小字印著他的名言:我的全部武功精粹就是兩點︱︱近身和發力。如果有人學到它們,則不管面對何種類型和等級的對手,他都能像閃電一樣貼近對方,並以霹靂重擊將對手打倒。

  經過和蔣舜天搏殺,我即使未經學習,但對這些話已有初步體會,頓時便被吸引住,腦海中不斷泛起對搏場面,越想越覺得見解精闢,向服務小姐點點頭。

  她遞給我另一本書,笑道:「空手道是很實用有效的搏擊術。這是日本空手道大師大河正道先生兩年前著的《空手道精要》,是世界上最好的空手道武學書籍,是學武之人必看的經典著作。我很喜歡這些書。」

  我接過來看看,很感興趣。看來日本不單AV女優出名,空手道也很厲害。此人號稱大師,必有獨到之處。

  服務小姐介紹道:「這本《國際自由散打搏擊大全》也是很優秀的著作,對國際著名職業搏擊拳手的絕招都有詳細介紹,對各種散打搏擊功夫有獨到見解。這本《拳擊完全手冊》同樣經典。拳擊是世界搏擊的一大主要流派,美歐拳手很厲害。這本書對拳擊和各類拳手有深刻介紹,初學者和職業拳手都適用,一定要看看。本市即將舉辦一場大型中美拳賽,可能很精彩。」
  我接過書道:「我知道那場比賽,打算去看,事先要補充相關知識才行。這些書我都買了。」

  服務小姐高興道:「太好了,但這些精裝書很貴。」

  我瞟一眼書後定價,一本書要幾百,淡然道:「沒關係,不貴。」

  服務小姐見我似乎很有錢,笑道:「這裡還賣武學光盤,不如您再買些光盤回去看。看書沒有直觀感受,效果未必很好。光盤不但有直觀教學,還有很多實戰經典範例,都是經過精心剪輯的以前的國際大賽,看看有好處。」

  我對有科技含量的東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猶豫道:「我很守舊,一向都看書,沒用過那些新鮮玩意,真好用嗎?怎麼用?」

  服務小姐沒有過多聯想,笑道:「當然好用,很方便,用電腦和影碟機都能看。您跟我來,我給您介紹。」

  我跟著她走到賣音像製品的地方。書店經營種類很齊全。

  服務小姐拿一張開封光盤,對我道:「就是這種光盤。我給您試一下。」她把光盤放入旁邊的影碟機,電視上立即顯示出畫面。

  我看了片刻,很受吸引,裡面是很精彩的搏擊場面,配有細緻講解,適合學習。

  服務小姐問我是否感興趣,我點頭道:「比俐我選幾個剞為好的,錢不是問題。」她很開心的答應一聲,笑呵呵的去了。

  我知道電腦,但不懂用法,對影碟機知道多些,沒有操作經驗,經過剛才演示,已知用法。我的大腦能記錄每個細節,過目不忘。旅館裡電視機下面好像有影碟機,回去能看。我需要盡快掌握電腦知識,現在電腦普遍,不懂電腦簡直是恥辱。

  片刻後,服務小姐抱著一疊光盤回來,給我拿了一個大方便袋裝書,笑道:「這些是跆拳道、空手道、截拳道、詠春拳、散打搏擊比賽、拳擊比賽的配套講解光盤,式樣很全。您有錢就都買回去看看。這些保證都是很好的資料光盤,決非粗製濫造、濫竽充數。」

  我笑道:「謝謝嗨。都裝起來,我都要。背再幫我介紹一些初中教材,小弟要我幫他買。」我怕丟臉,只能這麼說。以前乞討時,我哪要臉面,但現在情況不同,越來越虛榮。

  服務小姐笑道:「好,您跟我來。」把我領到另一個專架。

  在她指導下,我挑一些初級教材,但各種騙錢的習題集就免了。我不考試,學會知識就行,不能浪費時間做題,現在時不我待。

  這些書的價格和剛才的精裝書相比九牛一毛,總共沒人家一本書貴。通過先前經驗,我知道貴的東西肯定有價值。

  現在我拎兩個大口袋,皮包裝不下。我讓服務小姐介紹一些暢銷書和娛樂書籍。她帶我到暢銷書專櫃,介紹幾本書。我來者不拒,皆納囊中。

  服務小姐道:「這些暢銷書沒深度,只是投讀者喜好。現在很多年輕人喜歡時髦新潮,真正好書沒人買。」

  我笑道:「買書是為了消遣,這很正常。」

  服務小姐道:「您說的對。但我還是希望有人能買那些真正的好書,就算提高自身文化休養也很值,總比看那些暢銷書強。您買這麼多專業武學書籍,肯定能踏實學習。俗話說,文以載道,但武也應載道。那些武學大師誰是白丁?我向您介紹幾本我喜歡的好書。」

  我頓時頭暈。背介紹的書我能看懂嗎?學習要循序漸進,哪能一口吃個胖子?她怎麼對我這麼熱情?熱情是好事,但她太過了。

  我尚不知吸星大法改造的俊朗外表多麼誘人。現在年輕女孩子幾個不花癡?看到帥哥就想往上黏。她沒主動往我身上蹭就不錯了。

  她這麼主動,我只能硬著頭皮點頭,花錢沒關係,別丟人就行。我不想讓人家女孩子認為我是頭腦超級簡單、四肢超級發達的白癡。


  第二章 ◆ 西洋拳法

  服務小姐笑靨如花的推薦道:「您看這本某大學蘇象徵教授著的小說《圍城裡的蛤蟆》,絕對有深度,有內涵,被譽為新時代的《圍城》。您知道《圍城》吧!」

  我不知道,但只能點頭,額頭有點冒汗。

  服務小姐笑道:「那就好。這是能和錢鍾書的《圍城》相提並論的名作。您買一本嗎?」

  我買就是,別提心吊膽了,這書名聽著真彆扭。

  服務小姐笑道:「您乾脆再加點錢,我附贈您一本《圍城》,正好能對照著看,品味更深刻。現在五折優惠。當然您不在乎這點錢,只是看著方便。」

  我點頭,不知她是真覺得書好,還是只想推銷,估計有回扣,但我不多想,拿起書扔進袋子,隨便向旁邊一瞥,一旁架子上好像擺著幾本漫畫書,上面字體很熟悉,正是剛才看到的日文。

  我隨便嘀咕一句:「難道你們這裡也賣日本色情漫畫?」

  剛才那小子不是說不賣嘛!難道我被騙了?

  服務小姐笑道:「您真逗,正規書店怎敢賣色情漫畫?日本漫畫不全是色情漫畫。這是原版引進的勵志漫畫,製作精良,適合年輕人看,激勵上進,十分好看。作者鳥山暗是現在日本著名漫畫家,是當年著有《七龍珠》的漫畫大師鳥山明的弟子。這本《九龍丸》是他的代表作。」

  我哦了一聲,原來誤會了,日本漫畫不全是色情漫畫,還有正派漫畫家。

  服務小姐見縫插針道:「您買回去看看吧!」

  鄙怎麼都讓我買?難道好不容易遇到有錢人?我無言,順手把那套漫畫扔進袋子。她說好看,那就試試。我習慣花錢如流水。

  我拎了四大方便袋,不能再買,否則沒法拿,隨服務小姐去服務台結帳,用了兩千五百元。這書真貴,但知識無價。

  我拎著幾個袋子,取回皮包,心滿意足的走出溟渤書店,已經感受到知識的力量,袋子好沈。這樣無法逛街,否則就是受罪,先回旅館,我急著看書。

  經過這段時間折騰,已經三點一刻。今天辦很多事,早晨新認識個老朋友,惹來一場搏殺,然後大吃一頓,瘋狂購書,現在回去休息,其它事以後辦,不必一天辦完。

  我搭出租車,按照事先記好的地址回到旅館,上樓打開房門,進去把東西隨便扔到床上,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真有家的感覺。

  我簡單洗一下,打開電視,正播放網球比賽。我不想看,只想有點動靜,不會寂寞,從冰箱裡拿出昨天買的飲料、薯條和碎雞塊,打算看書吃零食,好好享受。

  我現在的肚子真好,永不會飽,隨時都能進食,先灌一瓶冷飲,感覺很涼爽,在外面染的一身疲憊和燥熱盡去,檢查箱子,沒人動過,總算放心。

  打開各種袋子皮包,我將買來的各種書籍光盤堆到床上,挑兩本擺在沙發前的矮幾上,左邊是籐原小姐的赤裸羔羊寫真集,右邊是李小龍大師的截拳道,一邊是妓女典範、東洋之花;一邊是功夫大師、華人驕傲。如何選擇?看寫真集還是截拳道?

  當然是李小龍大師的……唉!對不起,李大師!

  我一把抓起《截拳道》,扔到床上,拿起赤裸羔羊寫真集,三兩下撕開包裝,色慾戰勝理智。咱畢竟是大男人。

  雖然李小龍上身赤裸,但不如籐原小姐誘人。人就是這麼墮落的。

  我一邊吃零食,喝飲料,一邊翻裸女寫真,雙眸圓睜,很快顧不上進食,精神都被寫真集上的裸臀爆乳和肉穴吸引住。

  日本女子真好看,難道她們性開放到這種程度?發達國家無所不發達,連性愛都如此發達,真了不起,令人羨慕。這些寫真圖片真精彩,肉味十足,肉光緻緻,製作精美,充滿異域風情。

  看著一幅幅令人噴鼻血的靚麗彩圖,雖然沒有真的鮮血狂噴,但下身不由自主硬起來。這是繼美容足療後首次有這種快感。

  以後有機會,一定去日本嫖她。我立下生平第一宏願,雖然並不偉大。

  正當我看得著迷的時候,電視聲音將我的注意力稍微拉出來。

  「各位觀眾,溫網公開賽我們錄播到這裡。頂級賽事欄目接下來錄播一場今年的拳擊比賽,請拳迷朋友們注意收看。比賽很精彩,是兩月前美國人剃刀安德魯道格拉斯對俄羅斯人猛獸蒙萊塔迪奧琴科爭奪WBA次重量級拳王的比賽。結果眾所周知,雙方打滿十二回合,各被重拳擊倒一次,最後剃刀靠點數險勝,獲得WBA次重量級金腰帶。」

  「本市即將舉辦一場規模盛大的中美拳王爭霸賽,不像以前是二流選手參加,來了很多世界一流和超一流拳手,據說剃刀會來華參賽。我國派出超豪華陣容,包括大家熟悉的鎮山虎肖傑、石龍孟江、譚腿王簡亮等諸多好手,必是一場龍爭虎鬥。我台屆時現場直播,希望大家準時收看,也希望大家到現場助威,為本市爭光。」

  「今天我們錄播這場比賽,讓沒看過那場顛峰對決的朋友對剃刀有初步瞭解,看看他的身手到底怎樣,何謂剃刀,算是在爭霸賽前先睹為快。道格拉斯在比賽中肯定受傷,但他執意來華,推辭不少商業比賽,可見他對這次比賽的重視,不知他的傷勢是否會影響狀態。據他的經紀人小唐金說,他的狀態很好……」

  我坐起身子,開始正襟危坐的看著電視屏幕,嘴裡緩慢的吸著橙汁,合上赤裸羔羊寫真集,遠遠的扔到床上。

  雖然我喜歡看寫真集,但現在不由自主的被這場拳賽吸引。寫真集何時都能看,但拳賽播完就看不到了。

  我對這場拳賽很感興趣,紅幫七哥說過這兩人是世界頂尖高手,顛峰對決肯定精彩無比,很多東西可以學,非看不可。

  我打算去看中美拳王爭霸賽,事先該瞭解情況,看看什麼人物要和肖傑打。現在電視台大概不知肖傑出事,肯定無法參加比賽。他們在宣傳方面很賣力,還做電視廣告,到時現場直播,確實很看重這場比賽。

  我調整好狀態,把注意力從籐原美體完全轉移到電視上,聚精會神觀看。

  主持人介紹完情況,電視畫面轉到比賽現場。

  我首次看頂級拳賽,感到很新鮮。現場氣氛很熱烈,觀眾在台下不停叫囂,狂熱無比。台上主持人拚命挑逗觀眾情緒,介紹裁判員和選手。

  幾位裁判十分正規,年紀很大,一副鐵面無私的公正樣子。

  道格拉斯和迪奧琴科都在熱身,回放休息室內他們的教練和助手為他們按摩,整理牙托拳套,系綁帶,裁判做最後檢查、簽字的場面。我真見世面。

  兩位拳手相貌凶悍,豹頭環眼,全身橫肉,拳如油錘,筋肉賁起,充滿力量,短褲一紅一藍,膚色一黑一白,典型的美國黑熊VS大俄羅斯冰熊。

  道格拉斯頭上中間從前額到後腦勺留著一簇長毛,染成紅藍相間顏色,其它地方無比光亮,不知這是不是剃刀之名的由來。迪奧琴科是大亮光頭。

  比賽終於在緊張激烈的氣氛下開始。

  通過先前咖啡館拚鬥,我對搏擊有一種敏銳直覺,雖然現在沒看《拳擊完全手冊》,不瞭解拳擊要點和規則,但在評論員介紹下,大致有瞭解,比賽確實精彩,是一場龍爭虎鬥。

  這兩人決非登台就猛拼蠻幹的白癡拳手,畢竟要打十二回合,水平接近,肯定謹小慎微,講究謀略。他們身體粗悍,但腳下異常靈活多變,真見功力。

  我先前和蔣舜天等人搏擊,用腿居多,因為初學跆拳道和模仿北腿,而且散打和黑市拳對腿功都十分重視,腿如大斧,更有用,所以我們很少用拳,除了蔣舜天的螺旋勁以外,但我現在尚未完全參透螺旋勁。

  我打算好好研究拳擊,不能只用腿,不用拳,拳比腿靈活,若用好了,拳比腿的殺傷力強,否則蔣舜天憑什麼稱霸黑市拳台。

  拳擊不許用腿踢,完全是拳上功夫,很值得我認真學習借鑒。我若有道格拉斯或迪奧琴科的拳法水平,配合腿法,必然進步甚大。

  我細心觀察兩人的步法和出拳,他們的移動和躲閃很有技巧,進退如電,躲閃似風,笨重之軀卻能飄若黃蜂,翩如蝴蝶,確實難得,隨時都在試探,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尤其突然靠近,暴施冷拳,極為可怕,爆發力驚人。他們出拳速度絕對不比一秒踢出六七腿的速度慢。

  我的超強大腦忠實記錄下他們的每次精彩出拳和躲避,更記下他們的每次失誤,保證不犯同樣錯誤。

  我站起來,一邊看電視,一邊模仿他們每次躲閃出拳。蝴蝶舞步、左右雙飛、站立防守、移動防守、守中帶攻、攻中帶守、攻守平衡、勾拳、刺拳、擺拳、直拳、組合拳,無不模仿。

  模仿難度很大,常人難以跟上他們的攻防節奏,更難分心二用,但我是腦力超強的怪胎,自然能全盤模仿,小菜一碟。

  回合間歇之際,我細心研究,反覆琢磨,回想和蔣舜天對搏,用心考慮當時若不用腿取勝,如何用拳攻擊,哪些套路適合,怎樣進退自如,不被對方反擊得手,想來想去,收穫不小。

  我在室內連續出拳,刺勾擺組合連擊,拳風呼嘯,發出嗚嗚破空尖嘯聲,猶如鬼哭狼嚎。我越來越熟練,彷彿在和道格拉斯、迪奧琴科比賽一樣。

  我拳速漸增,一秒打出十幾拳,遠比出腿快,比交手的兩名拳手快很多,力量更強,雖然連續快速出拳的力量遠不如集中一拳力量大,但仍非普通拳手能承受。速度力量實在變態。

  吸星大法改造的強橫身體起了關鍵作用,能承受快速出拳對身體的危害。常人練斷手臂,也練不到這種程度。這是針對正常的我來說,變異後狀況實難想像。

  但我最想練成的螺旋勁毫無進展,可見蔣舜天確實非凡,若非遇到我這怪物,即使道格拉斯和迪奧琴科親上,恐怕都不行。

  這場比賽雖是剃刀靠點數略勝一籌,卻有兩次精彩擊倒。第一次是迪奧琴科借道格拉斯在角落猛攻之際,突施冷拳,後發制人,技術性擊倒對手。第二次是道格拉斯大展神威,還以顏色,先用假動作誘晃對手,趁對手全力出拳之際,以極其詭異的步法躲避,令對手重心不穩,然後以一記有力擺拳擊倒對手,奠定勝局。

  我此時注意的不是誰獲得金腰帶,而是這無比熟悉的一拳。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蔣舜天的螺旋勁。

  雖然只是瞬間電視畫面,但我敏銳的雙眼完美無缺的捕捉到關鍵場面,超強大腦立即以遠超常人的速度分析解密,對比記憶中蔣舜天的螺旋勁,分析異同,找出關鍵,只看一人的拳法未必能領悟奧秘,但兩人對比便一覽無餘。

  眨眼間,大腦解密成功,我心中陡然明悟。兩人都借手肘力量,帶動小臂快速旋轉,形成手腕顫動,雖然微乎其微,常人難以看清,但威力相當驚人。

  其關鍵在於手肘和手腕的角度,配合出拳的速度、力量和技巧,形成螺旋勁。手肘旋轉帶出拳風的凜冽劇顫,形成電鑽威力。這就是我需要的拳法。

  電視拳賽對我已經不重要,我顧不得身處何地,猛然跳起大叫:「我悟到了。」猛然掣肘,固定手肘和手腕的方位角度,一拳旋擊,頓時傳出嗤嗤破空聲,體前形成強烈氣旋。

  我快速抽肘連擊,尖嘯不停。片刻間,我以改造後的絕強天賦練成這種拳法,而且極為熟悉,好像天生就會,無比興奮。

  蔣舜天和道格拉斯雖能打出螺旋勁,但限於身體素質,只能打出小旋,根本不能把螺旋勁發揮至極致。他們身體素質遠勝常人,但只能做到這種地步,常人打不出這種拳。他們很有天賦,但不能和怪物比。

  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的身體素質遠比他們強,完全能支撐這種拳法,毫不費力打出螺旋勁,手肘抖動幅度比他們大很多,這是真正厲害的螺旋勁。今天最大的收穫就是它。

  我從狂熱中冷靜下來,坐回沙發,繼續看完拳賽。練成螺旋勁,比賽不再吸引我。我開始覺得精彩好看,但比賽尚未結束就覺得乏味無比。

  我現在不再模仿,決非三分鐘熱血,實在進步神速。我是天才怪物。拳賽很快結束,我對他們的慶祝活動不感興趣。一場拳賽輸贏有何關係?何必勝者趾高氣揚,敗者哭喪著臉?勝不驕、敗不餒懂不懂?

  我竟然想起一句名言,但沒在意,從床上拿過寫真集,接著看,還沒爽夠。電視裡開始播放外國足球比賽,一群高鼻藍眼的傻粗漢子在場上搶一個皮球,不斷被人掏牌訓斥,真受罪。我不看這無聊比賽。

  看完寫真集,我長出一口氣。這書買的值,以後能反覆欣賞,照片拍得很有藝術性,可謂淫蕩藝術的代表作。

  我下身堅硬如棍,經過改造後,比常人堅實粗壯得多,什麼天賦異稟都比不過我,好想找個女人發洩慾望,又想起甜橙。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腦海裡莫名其妙出現這句話。此言何意?從哪裡冒出來?難道吸收記憶混淆?我沒想你們,別出來搗亂行不行?難道記憶有融合跡象?

  我打個冷顫,不知是好是壞,但願精神別出問題,暫時沒有不良異狀,應該沒關係。難怪最近有時會莫名其妙的知道一些東西,先前沒注意,好像潛移默化,原來如此。其實這挺好。

  不知不覺已到晚上五點,剛才的想法提醒我,不如今晚出去獵艷,想想覺得有趣,我確實要琢磨今晚幹什麼。睡一晚之後,我精力十分充沛,不需再睡,躺下睡不著。

  現在恢復精力的間隔越來越長,必是吸星大法的作用,晚上一定找事做。正經事做不了,搶劫容易,但現在錢夠用,不必再搶。

  我不想殺人放火,偷香竊玉沒目標,但可以出去找地方娛樂,現在沒變異,不會嚇到別人。若遇到合適的妓女,嫖妓不錯。

  我今天始終沒變異,真不踏實,晚上找沒人地方試試精神控制,滿天飛一下,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天天練總有好處,然後練練拳腳,發洩一下。在旅館裡不能大肆折騰,到外面很方便,半夜沒人看到。我晚上不回來,明早直接去取假證。

  我很快想好計劃,心情激動,有錢出去玩,當然心情爽,立即清空大皮包,裝上備用衣物,否則弄壞衣服,就要裸奔回來了,錢裝進小挎包。

  我到外面用晚餐,收拾起食物,簡單整理室內書籍,關上電視,帶著皮包和挎包出門上鎖,神采飛揚出了旅館,搭出租車飛奔萬盛大街。我的第一單生意就從那裡起步。

  不到五點半,我到了萬盛大街,看著這條娛樂街兩邊的豪華建築,當真亂花濺欲迷人眼,不知該往何處去。

  附近是金壁輝煌、富麗堂皇的大酒店、娛樂城、夜總會。我看見金愷撒娛樂宮,真想進去玩,但錢不多,雖然和常人比不少,但比富豪差得遠。

  我現在花錢如流水,但都是小開銷,沒有一擲千金的資本,把我賠進去都不夠。那點錢我留著討老婆,不想進去自慚形穢,自取其辱,憋氣窩火。

  何況高檔東西我不會玩,吃喝嫖賭皆不精,何必去丟人現眼?上午喝咖啡就丟一次人,還是去別處玩玩、泡泡時間算了。

  那些洗頭房、洗腳房和歌舞廳肯定便宜,但我不想去唱歌跳舞、洗頭洗腳,現在時間還早,各種夜生活還沒開始,我先等等。那去什麼地方玩呢?

  我�頭看見附近有一家萬豪影視城,看電影不錯,以前沒看過,今天試試,總比去玩不懂的東西強,但願別像昨晚電視台放恐怖片,我不想花錢被嚇著玩,於是興沖沖跑進萬豪影視城。

  影視城佈局鮮明,設施完備。我很容易按照告示牌提示找到電影廳,裡面還有電影服裝店和一些娛樂設施,但我只想看電影,對那些沒興趣。

  這是一家裝修豪華的大型影院,外面貼著廣告,說裝備SRD-EX和DTS等頂尖還音設備,安裝進口紅光LED還音系統,電影放映逼真。我不懂,但覺得不錯。

  對面是裝修精美的錄像廳,外面告示牌上的廣告說是本市唯一一家超大寬螢幕大型錄像廳,媲美電影院的視覺音響效果。

  現在我面臨選擇,根據以往些許經驗,電影是新片,錄像是舊片,最好看新片,於是跑到電影廳那邊,先看演什麼,不合胃口的片子不看。

  外面廣告牌上貼著大幅海報,一男一女摟在一起,纏綿悱惻,上面大標題是:愛天愛地,愛得你死去活來。

  這顯然是愛情片,就算是新片,我也不想看。我沒經驗,看了毫無感覺,以前三餐不繼,哪懂得談戀愛?

  外面廣告大屏幕上還在播放片花和導演、演員的訪談,聲音震耳欲聾。

  我好奇的旁觀。屏幕中兩人愛得昏天暗地,哭得驚天動地,音樂淒天慘地,甚至衣裳半脫,但關鍵時刻總有事發生,就是不做愛。若真有那種情節,就不是愛情片,而是色情片。我真替他們著急,談戀愛太磨蹭。這垃圾片子肯定不看。

  導演長得真醜,滿臉大鬍子,髒兮兮,還拍愛情片?看你拍的噁心片才怪。票價一百元?不要錢我都懶得看。

  我又跑去錄像廳,想清楚了,不管片子新舊,我沒看過,都算新的。這次我沒失望,錄像廳放映武打片《東方不敗》、科幻片《綠巨人》,還有一個沒寫片名的內部片,循環放映不清場,買票看一天,真不錯。

  外面沒有海報和大屏幕宣傳,估計是舊片,但合我胃口。我剛練完拳,想看武打片,科幻片能長見識,我需要科技熏陶。但內部片是什麼?怎麼不寫名字?當真疑惑。不管它好不好看,有另兩個片子看就行。錄像廳很豪華,不比電影廳稍差,估計很舒服,算是享受生活了。

  我興沖沖的去售票處買票。售票小姐問我要樓上票、樓下票還是包廂票。

  看電影就想輕鬆,何必困居一隅,又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不要包廂,何況票很貴,兩百元。我不花毫無意義的錢。

  樓上應該比樓下清淨,票價只貴十元,於是我花五十元買一張普通樓上票,沒有立即進去,先買食物飲料,帶進去吃,那才舒服。


  第三章 ◆ 影視博覽

  按照售票小姐指點,我來到附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電影餐飲服務部。這裡提供各式美食,包括電影小吃套餐,有炒麵、炒飯、三文治、漢堡、雲吞麵,可選用雞、豬、牛肉或蔬菜,很不錯,還有各種薯片、瓜子、花生、魚片、糖果、巧克力等小吃及各種飲料,服務齊全。

  我很滿意,買一盒雞肉蔬菜炒麵,拿了筷子,挑幾包薯條、魚片、巧克力等小吃,拿幾瓶冰鎮可樂、橙汁和啤酒,不管好不好喝都嘗嘗,這些夠吃了,用了兩百元,確實很貴。

  我拿著一大包食物,拎著皮包,進了豪華錄像廳,無暇細看周圍設施和各種海報,檢票後直接順著外面樓梯進入漆黑的二樓放映廳。

  放映廳很大,不像一般錄像廳狹小憋屈,和電影廳一樣,環境很好。現在正切換影片,上部片子剛結束,正在退字幕,時間正合適。

  二樓座位隨便坐,我很快找清淨位置坐好。大廳很暗,但我的眼楮適應能力超強,毫無障礙,把食物和皮包放在旁邊座位上,隨便觀察四周,寥落坐著十幾人,看來很少人喜歡花錢看舊片,畢竟電視會播放。

  僅有一些觀眾都是男女配對,像情侶跑來熬時間,說悄悄話,並非真看電影,坐得很分散,不想被人打擾或被窺視偷聽,在漆黑錄像廳裡,做什麼都沒人注意。

  電影開始放映,是李連傑演的《東方不敗》。我一邊吃喝,一邊凝神觀看,不理旁人。我沒看過原著,對情節一塌糊塗,很難辨別主演,但打得熱鬧,動作很酷,比我近日看的跆拳道、拳擊等節目花哨太多,先前遇到的南拳北腿沒法比,蔣舜天和我更望塵莫及。

  我們的拳法追求簡練,一擊致命,若象電影裡那麼花哨,早被人一拳斃掉。真正實戰,哪有時間擺花哨動作?

  我沒學習理論,但明白顯而易見的道理,不學這些不利實戰的華而不實的東西。電影是假的,只為好看,吸引觀眾,決非真正搏擊。除了我這怪物,誰能在天上飛?若電影裡演的像我和蔣舜天實戰那樣,太枯燥,沒人喜歡。觀眾追求的就是華麗絢爛和大場面。

  但我若變異,這些花哨動作也可以學學,在天上飛來飛去挺漂亮。我使不出這麼漂亮的動作,雖然漂亮動作大多無用。

  這部片子我只記了幾個動作,其它都不懂。休閒娛樂讓時間過得很快,我不停嘴的吃喝之際,這部片子演完了。

  周圍幾對情侶始終在唧唧喳喳的小聲說個不停,根本沒看片子。我沒聽他們說什麼,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耳力增強,若仔細聽,必能聽見。

  我想看內部片是什麼,但接下來放映科幻巨作《綠巨人》。

  我不知它是華人導的,但場面好看,令我內心蠢蠢欲動。美國大片很爽,綠巨人和我類似,大概變異相似,但功能遠比他強。

  我看著綠巨人在影片裡胡砸亂跳,心裡激動,真想出去亂砸一番,但要克制。看著綠巨人抱著飛機衝向太空,我也想飛出去,以後試試,但他挺難受,我要小心。綠巨人幾次被抓做試驗,我寒毛直豎,以後定要謹慎小心,不能被人抓到。

  我雖然沒經驗,但綠巨人更傻,有強大力量,怎麼總被人抓?關鍵時刻心慈手軟,不能把破壞進行到底,實在讓我這同類失望。

  我若有這麼一天,一定讓全世界見識一下怪物的力量不能用電影來褻瀆,決不能像他那樣軟弱可欺,辜負一身力量。

  後來他老爹強橫得變態,實在厲害,但沒看懂他怎麼被消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許有比我厲害的怪物。我要盡快提升實力,不能坐井觀天。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要追求絕對力量,不能鬆懈。

  我在忐忑不安和激情澎湃的夾雜中,看完這部影片,心裡不是滋味,除了看到怪物的強悍變態和暗自警惕外,影片主要表達的倫理道德根本不懂,故事情節囫圇吞棗。

  我現在有些興奮,因為第三部片子開始。我一直在等這無名內部片,很好奇,想看看究竟,片頭字幕是一家不出名的小電影公司,大電影公司我也不知道,片名竟是「午夜奸魔」。

  我一愣神,沒明白片名何解,沒想到看似正經的地方會放這種片子,電影開場是一段極其精彩的午夜強姦鏡頭。

  數名壯漢在一輛豪華跑車上輪暴一名花季極品美少女。她身上衣裳、乳罩和內褲被逐件剝掉,露出兩隻嬌小可愛的嫩乳和光潔柔滑、並不十分豐滿的小屁屁,和甜橙比不算肥。

  她被按在豪華跑車上,接受各種淩虐摧殘,哭得梨花帶雨,叫得驚心動魄,求饒聲千啼百轉,連綿不絕,好刺激。

  原來是色情電影,難怪不寫名字,但叫內部片太滑稽。錄像廳肯定有後台,或有黑幫罩著,正經地方怎敢放這種片子?但我喜歡。

  這錄像廳確實有趣,武打片、科幻片和色情片搭配,看著不累。剛看完籐原小姐的赤裸寫真,再看這片子確實別有風味,演員都是華人,不知片子產地,估計不是大陸片,其實是港片。

  我看得熱血澎湃,義憤填膺,影片中這些辣手摧花的人渣實在可恨,雖然明知是假,但我難以忍受,拍這種片子實在遭罪,真希望是我在操她,恨不得親自上陣,可惜做愛部位看不清楚,真遺憾。這是三級片,不是A片,不能真槍實彈,我不懂影片分類。

  這色情導演很有才華,拍得很好,不比前兩部片子的導演差。雖然朦朧看不清楚,但能最大限度調動人的邪惡慾望,非常殘暴的情節拍得極有詩情畫意,美不勝收,真是邪惡淫褻的藝術。

  我頓時下體充血,激動不已,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片子,夠爽。正當我浮想聯翩之際,耳邊隱約傳來陣陣柔膩的呻吟聲。

  影片中令人激動的強暴鏡頭已經過去,進入正式情節。我對非強姦情節不感興趣,向傳來呻吟聲之處望去,頓時大驚:這裡怎麼有人做這種事?

  坐在我前面不遠處的一對穿著時髦的情侶正在上演激情戲。

  男子將鄰座女伴的上衣和乳罩向上捋至脖頸處,正用手揉捏雙乳,不停的用手指刺激她的鮮嫩乳頭,頓時乳頭紅腫充血,嫩乳在他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女子頗受刺激,情不自禁呻吟出聲,但不想驚動別人,強力壓制叫聲,有時實在忍不住,聲音稍大,被我敏銳的耳朵聽到。

  她不是專業演員,但叫聲十分嬌柔好聽,悅耳至極,與電影中美少女的叫聲相比毫不遜色,各有千秋,一個是被強暴的叫聲,顯得柔弱可憐,一個是被撫慰的叫聲,顯得愉悅非常。

  我險些把剛灌到嘴裡的辛辣啤酒噴出。難道我來錯地方了?雖然錄像廳很暗,不是光天化日,但不能毫無廉恥。他們這麼搞不怕被人看見?

  女子不斷拉扯男伴的手,嬌喘微微道:「用力些。」

  男子淫笑道:「小寶貝,咱們有時間,慢慢來。」

  我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心底惡寒,向四周看去,周圍幾對情侶都在摟摟抱抱,相互撫摸慰藉,稍有廉恥者隔著衣裳摸,看不清楚;毫無顧忌者象前面那對情侶一樣,脫衣撫摸,能一飽眼福,狂長見識。

  特別開放者像我旁邊那位,急不可待,居然扒下女伴的褲子,讓她翹臀趴跪在座位上,用手指隔著內褲在下面撓捅,不知隔靴搔癢的滋味怎樣。他女伴的屁股很豐滿,看看就覺得很爽。

  以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的變態眼力和靈敏聽力,什麼都能看清聽懂。變態偷窺竊聽秘技終於大派用場,以後加強練習,必會大放異彩。

  他們現在尚未掄槍操穴,大概廉恥心尚未完全拋棄,估計為時不遠。他們的女伴確實很靚,有的是巨波肥臀,難以掌握,必然久經考驗;有的是嫩乳嬌臀,鮮小可愛,似乎未經戰陣,真是燕瘦環肥、幼齒熟婦皆有,身份難測,不知是女友還是妓女。

  我看得喉嚨發癢,下體堅硬如鋼,有些難受,猛灌兩口啤酒。

  我不喜歡喝啤酒,不習慣那味道,開始覺得買錯了,白花錢,但看到這種場面,再喝兩口,頓感辛辣刺激,血灌頭頂,覺得極爽,當真酒能壯膽,原本難以想像的事,現在覺得無所謂。

  我雖然看不慣這些人的淫行,卻心中竊喜,有一種偷窺的快感。電影裡還沒有強暴鏡頭,先看活春宮,同樣刺激。

  這裡是錄像廳,還是淫蕩俱樂部?難道是專門給這些人提供的偷歡場所?難怪放映舊片也有人來,原來不是看電影,而是找清淨地方辦事。

  電影廳人多擁擠,不便偷歡,更不會演三級片,不夠刺激。這裡清淨,被人看到無所謂,都是同好。

  錄像廳賺的就是這些人的錢,否則決難維持。這些盜版片放映不要錢,不像電影廳開銷大,儘管顧客少,但夠了。

  我現在分心二用,一眼看電影,一眼看各種活春宮,當真快意,堅持觀看,估計能開發出「雙目分視」的變態新功能。

  電影終於有好看鏡頭,導演很有水平,用分鏡頭處理,頗有技巧,和剛才《綠巨人》的處理手法類似。

  電影裡一邊是男主角勾引富翁的年輕老婆,兩人在床上赤裸相擁,輕憐蜜愛,總是多情,一邊是主角的老婆被片頭出場的午夜奸魔強暴,如雨打芭蕉般瘋狂蹂躪,痛毆美臀,啪啪作響,滴蠟電擊,變態花樣不斷翻新,兩者形成鮮明對比。

  我一陣熱血沸騰。下面觀眾伴隨著影片進展達到高潮,在座位裡瘋狂扭動。

  前排男子抓著女伴的乳房,淫笑道:「親愛的,幫我吹簫。」

  我心中疑惑,不懂吹簫之意。

  女子欲拒還迎,顯得很難為情,嬌笑道:「這樣不好,很多人呢!」

  拜託萼點專業精神,要做就快點,我等著看呢!

  男子解開褲子,淫笑道:「沒關係,臣趴下沒人看到。」

  女子嬌笑道:「我還想看完這段片子呢!」

  男子淫笑道:「比看多少遍了?別磨蹭。趁電影沒演完,趕快幫我爽爽。我憋不住了。」不顧女伴求饒,抓著她的頭髮,按下螓首。

  女子有口難言,趴在座位下面,只能嗚嗚哀叫,腦袋被男子抓著,上下聳動。男子極為陶醉,揪著女伴的頭髮,抖個不停。

  我看得驚心動魄,雖有座位擋著,看不清楚,但能猜到她必是在幫男友舔,當然說不出話。那男子一定很爽,我看看都覺得爽了。

  雖然我沒經驗,但經過上次甜橙介紹,有所領悟。原來這叫吹簫,真形象,可惜沒人幫我吹。我下面很硬,帶妓女來看多好,何必羨慕別人?看看電影,又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當真精彩。

  我心中激動,這正是練功好時機,不再吃零食,翹著堅挺無比的下身,正襟危坐於座位上,運起八風不動禪功、耳聰目明大法和偷窺竊聽秘技,頓時將四周情況盡收眼底,一覽無餘,無限風光撲面而來。

  我現在雖未變異,卻具備某些異能,雖非特別強大,卻比常人強多了。吸星大法的改造令我的身體各項素質遠超常人,某種能力超出正常標準太多,便算異能。

  這些性伴侶的位置和我相隔一段距離,動作聲音不大,常人在漆黑錄像廳裡不能觀聽清楚,即使有螢幕光芒,仍然很難盡窺一切,更不要說看電影兼顧看春宮,還能同時看多人表演。

  只有我這超凡脫俗、身懷絕技的怪物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盡窺毫髮,鉅細無遺。我不但能雙目分視,而且每隻眼楮都具備電影中的分鏡功能,真是無上偷窺大法。估計我的眼楮構造和常人不同。

  我根本不能完全明白身體的某些功能,只有不斷試驗才能試出,現在這種測試大有作用,變異後功能肯定遠比現在強。

  今天真來對了,碰巧搞出新異能。像我這樣看色情片都能開發出異能的人才是超級天才。

  在我全方位窺視下,伴隨著激盪的電影音樂和纏綿悱惻、欲罷不能的叫床聲以及聲嘶力竭的被強暴的哭喊聲,下面眾人八仙過海,各展神通,卻不知黑暗中有一雙如電慧眼窺視他們的隱私。這種觀人隱私的感覺真爽。

  附近一位老兄抱著懷裡裸著上身的小妞賤笑道:「小琴,坐上來試試!」

  小妞半推半就的支著雙手,嬌媚笑道:「哎喲!張總,您好壞喲!這麼急色。回去再做嘛!這裡有人看著,人家不好意思。」

  看她滿臉媚樣,怎會不好意思?純粹是自己發騷想上,估計是小蜜勾引老總的類型。

  老總淫笑道:「男人哪有不急色的?何況小琴這麼漂亮。咱們就在這裡幹才刺激。這裡很黑,沒人看到。他們看到也會羨慕我們。回去做讓那黃臉婆發現就糟了,她最近盯我很緊。」

  小妞嬌笑道:「原來張總怕老婆。」

  老總賤笑道:「我最怕找不給我啊!」

  小妞故意磨蹭著褪下褲子,直到老總急不可耐,快要發火,才將小內褲拉開一條細縫,抱著老總坐上去。若讓老總真發火,被打屁股可不好玩。小妞很會控制撒嬌火候,把老總在手心裡耍得團團轉。

  我真開眼界,喝著啤酒,樂不可支。

  劍一入鞘,老總立即叫道:「哎喲!好嫩,比我家黃臉婆強多了。」

  小妞得意的笑:「那當然。人家可是雛兒呢!我求您那件事……」

  老總連連點頭道:「我回去馬上辦。哎喲!操得好爽!」

  我暗自搖頭。下賤的男人!真丟人!估計小妞都瞧不起他,但現在還得被他操。這就是權勢和金錢的魅力,令小妞甘拜下風,胯下稱臣。

  老男人下面操穴,上面摸乳,臉色泛紅,彷彿吃了搖頭丸,腦袋直搖,身體亂晃,嘴裡哼哼,顯然極爽。

  小妞波顫臀搖,上下起伏,晃個不停,嘴裡嚶聲呻吟,煞是好聽,令人陶醉,難以自拔,但不知她服侍老男人是否真爽,看上去不般配。

  我羨慕嫉妒,真想以身代之。小妞讓我操比較合適,但我沒本事,人家求不到我。看來得盡快幹一番事業,小妞們才會主動投懷送抱,想的真美。

  現在這幫人總算開操,旁邊那位帥哥不甘示弱,也許有意攀比,一把扯下女伴的小內褲,湊上去張嘴連舔帶啃,真有野生動物的彪悍野蠻之氣。

  我一陣噁心,怎麼好像在看動物交配?

  美人翹了半天屁股,估計累了,雖被捅得很爽,大概沒想到內褲被男伴扯掉,吃了一驚,趕緊起身,用屁股將男伴拱開,雙手捂臀,故作羞慚狀道:「別這樣,多難為情,別人會看到。」

  我心裡暗笑:有什麼難為情?誠早被人看到了。

  大漢笑道:「這麼黑,誰會看到?快趴下讓我試試。咱好好品品桃。」

  這些人真會附庸風雅起名字,我竊笑不止。

  美人遲疑道:「在這裡行嗎?」

  大漢不說話,把美人向前使勁一推,從旁邊拿起一支小瓶烈酒,猛灌一口,噗的一聲,全噴到美人屁股上,真夠豪爽,然後掄掌猛抽嬌臀,頓時酒花四濺,臀肉劇顫,啪的一聲,驚天動地,估計二樓都聽見了,但沒人理他,大概早就司空見慣。

  大漢喝道:「比到底做不做?快點!聽話!」

  他真是暴力男,好可怕。這算是強姦嗎?

  美人被抽得嬌軀顫抖,哀叫一聲,無奈的乖乖趴下,重新翹起嬌臀,大概怕再被狠揍屁股。暴力確實很有好處,省很多口舌,不用像那位老總一樣哄小美眉,照樣水到渠成,真是人生處處皆學問。

  大漢舔啃一番後,伸出中指,在後面亂插一氣,把所有洞都捅一遍,戲謔道:「舔的夠味吧!咱再給通通。怎麼樣?捅得爽吧!」

  美人哼哼唧唧的答應,不知爽不爽,大概碰上如此野蠻之輩,實在無言。

  大漢抽出手指,扶著美人屁股,向下一拉褲子,便要從背後捅進去,但地方狹窄,動作過大,沒瞄準,一下沒捅進去,刺到屁股上,險些弄折。

  大漢痛叫一聲,極為憤怒,狠抽美人屁股一記,大叫一聲:「操!」

  美人被揍得真冤枉,你沒捅準,干卿何事?慘叫一聲,哀求道:「大哥別在這裡操,不方便,有人看著。咱們回去玩,你想怎麼操都行。」

  大漢怒道:「我就在這裡操!老子喜歡,就是爽!潮少廢話,別跟老子唧唧歪歪,真欠揍。以前怎麼調教的?都忘了?」

  這真是無比殘暴的大男人主義的典範,不過我喜歡。

  美人頓時不敢說話,只能翹臀待操。

  大漢手摸美臀,想想道:「在這裡操確實不便,咱們換地方,到前面角落去站著操。」不讓她穿上衣褲,扯掉內褲乳罩,抱她出了座位前面的過道,走到二樓前面通往衛生間的角落。美人雖不情願,但不敢反抗暴力男友。

  我擔心看不到,沒想到看得更清楚。

  大漢讓美人站在地上,彎腰分腿翹臀,雙手撐住前面欄杆,從背後猛然捅入狂干。他不像那位老總哼哼唧唧,頗為豪爽,居然開唱:「操一操啊!操一操!操一操妹妹佑的小嫩穴。」

  他尚未完全喪失廉恥,沒有大聲唱,只是小聲哼唱,不會打擾別人看電影和操女伴。大家互不干涉,各行其是,各操其道。

  我覺得他們有條件交換玩玩,何樂而不為?他們似乎不在意,何必死抱一個屁股不放?不知是我沒經驗,還是他們沒經驗。

  美人被操得直哼哼,似乎不是很享受,叫聲有些痛苦。這位真是操場猛將。他們去衛生間操,會更方便,但這猛男居然一定要一邊看電影,一邊操穴,真有趣。現在電影裡也操得跌宕起伏,不可開交。

  我雖能分心二用,但看多人一起操穴,樂此不疲,很難兼顧,只能看熱鬧,不知具體情節。我的腦子沒有分鏡功能,忙了半天,幾乎精神分裂,雖然只是看,但比這些拚命操穴的人還累,精神疲勞。

  我忍得很辛苦,自身慾望無法解決,下體緊繃,挺硬如槍,難以發洩,突然有一種衝動,想殺死吸掉那些男人,強暴他們的女伴,總比光看不練好。我現在極力壓制這種狂野慾望,不敢放肆妄為,否則必出大事。

  我不希望發生騷亂,錄像廳人多,我不能為了強暴幾個女子,殺光他們,何況很難辦到,必有遺漏,若暴露自身,後果堪憂,麻煩多多,得不償失,還是嫖妓保險,妓女服務態度好。


  第四章 ◆ 怪物獵艷

  二樓眾人還不知自己剛在鬼門關前走一遭。若非我自制力強,他們早完了,今天就是他們最後一天操穴。

  我現在勉強忍耐,若控制不住暴戾慾望,他們仍難逃毒手。我的自制力一旦衝破極限,必將血流成河。這決非玩笑,確實可能發生。

  就像我剛用吸星大法吸收人體能量時,突發變異,不由自主,之後狂爆發洩,根本控制不住,最後發洩一番了事。這種情況很可能重演,甚至會毀掉這座錄像廳,實難預料。

  現在寫真集不能滿足我的慾望,電影吸引不了我。我不想看這種發展緩慢,看不清操穴細節的電影。我渴望像這些人真槍實彈的演練,體味人生快感,眼看按捺不住,想要發作,眼前出現的情景不是電影畫面,而是屍積如山,血肉迸濺。

  電影和幻覺在眼前交替出現,令我難以控制。我的自制力已到極限,伸手抓起一片巧克力,狠狠吞下,灌下一口啤酒,便要行動。

  我彷彿能看見我獰笑著抓起某人遠遠丟開,然後從後面狠狠捅進他的女伴肉穴的場面。我彷彿能聽見美女們驚惶失措的叫喊和難以克制的疼呼。

  我再難忍住,剛要站起,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呼:「先生,您需要服務嗎?」這句話宛如當頭一盆冷水澆下,將我從狂爆心態中拉回,令我眼前幻象全失,熱血漸息。

  我剛才只注意別人做愛,沒注意有人過來,回頭一看,身後佳人俏麗,春意蕩漾,媚態橫生,頓時欣喜若狂。這真是天大的驚喜,宛如中了千萬彩票的驚喜,來人正是曾經街頭偶遇、未嫖贈錢的甜橙,我剛才還想起她。

  難道老天聽到我心底呼喚?這真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天上掉下甜橙橙,似曾相識燕歸來,記憶又錯亂了,不要總這樣好不好?我真想抱抱她。

  她現在還穿著先前的透明裝,春風不改楊柳面,裸乳露臀真夠靚。

  甜橙這一打岔,不但讓我有了發洩管道,而且制止我的躁怒,救了眼前眾人,積了莫大功德,估計來世不會再做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今世就讓我這怪物來拯救她,或許這是宿命。

  除我之外,沒人知道剛才的狀況,更沒人感謝她。我不會告訴她實情,此時太過驚喜,竟說不出話,愣了一下。

  甜橙見我突然發呆,不明所以,無比嬌媚的重複道:「先生,您一個人?需要我為您服務嗎?我的技術很好,兩百元一次。」

  我反應過來,大笑道:「當然需要,我就等咆掩,抱一下。」

  我猛然站起,探出如猛虎般有力的雙臂,將她輕鬆抱起,摟在懷裡,重新坐回座位。我先前肯定沒有這麼大力氣抱她,但現在情況大變,好像抱著一隻輕巧靈敏的小淫貓,無比輕鬆愜意。

  甜橙大概沒料到我的反應,吃了一驚,但沒抗拒,乖乖的任我抱起,只要能賺錢,讓客人佔便宜是她的工作。她甜甜的道:「先生……呀!」沒說完便驚叫一聲。

  原來我在下面用手使勁捏一下她的豐滿柔嫩的屁股。

  我現在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彷彿墜入夢中,事情怎會如此巧合?直到軟肉入手,還是充盈豐潤結實的感覺,和曾經體驗過的一樣,方才感到些許真實。

  甜橙不介意我的輕薄放肆的舉動,用手臂攬著我的脖子,嬌喘微微道:「先生好壞哦!摸的舒服吧!」

  我再次感受到那股濃烈刺鼻的香水味,不知她為什麼喜歡烈味香水,抽抽鼻子,嘿嘿笑道:「原來真是謐,屁股貨真價實,果然很爽。」

  我按捺不住胸中激情,雙手十指大動,在下面用力捏揉,大肆蹂躪,臉泛燥熱,必然漲紅,下身更加堅硬挺拔。

  我有生以來首次淫樂,難免激動,雖然沒經驗,但剛才看了許久,上手不顯生疏,其實不難,隨便摸即可,嬌柔美體手感頗佳。

  我顧不得看電影,不再注意周圍男女合淫,一心一意撲在甜橙身上,縱情快意,手動如風,亂彈琵琶,爽遍全身,樂在心頭,從腳趾尖到頭髮梢都感到如絲絲電流流過般暢快,其它事再不能干擾我的玩樂。

  甜橙毫無發抗之力,頓時被我摸得骨酥肉軟,意顫神搖,情不自禁呻吟出聲,癱軟在我懷裡,難以起身,只能勉強扭動。

  現在我舒服了,原先只有我形單影隻,沒有女伴,只能羨慕別人,現在才體驗到「美女在手,天下我有」的豪邁感覺。難怪那些人喜歡淫樂,真有強烈的征服感。

  甜橙感受到我下體的堅挺膨脹與碩大雄偉,習慣性伸手下摸,頓時抓住,屁股在我懷裡扭扭,手裡不斷摩娑慰撫,一臉媚笑道:「先生這裡好大好強悍,我真想試試呢!」

  我頓時彷彿下體觸電,一陣酥麻,當真舒服,有想要發洩的衝動。現在我毫無當初羞澀之感,希望她一直弄下去。

  甜橙一邊任我強烈撫摸,一邊幫我揉弄,甜言蜜語道:「先生認得我嗎?為什麼剛才那樣說?難道我曾經服侍過先生?我記性真差,竟不認得了。」

  嫖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難道判噪都記得?大概只記錢多的恩客。看來她對我剛才的話很疑惑,在快感激盪下,現在才問出來。

  我現在相貌大變,不再面黃肌瘦,她肯定認不出我是那天早晨和她磨蹭半天、未嫖卻施捨五百元的有史以來最偉大嫖客。

  我心情愉悅的逗弄嬌臀,笑道:「小淫貓,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真健忘!潮率是說會盡心盡力為我服務,讓我嘗到這世上最美妙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感到此生何求的奇妙快感嘛!」

  甜橙疑惑的仔細看我幾眼,撓撓頭,似乎想不起來,她沒有我的變態大腦的超強記憶力。我變樣太大,難怪她表情疑惑。

  我喜歡逗弄她的感覺,嘻笑提醒:「比說我不喜歡走正門,可以玩其它洞。吹簫、深喉、灌腸和後庭開花之類另算,玩3P也行,不能滴蠟鞭打。背身上除了屁股上有洞,還哪裡有洞呢?」

  我學著剛才暴力男的樣子,伸出中指,在她後庭上使勁一戳。

  甜橙頓時大受刺激,嬌軀劇顫,驚叫一聲,雙手抱著我的脖子,被我頂得猛然向上聳身翹臀,驚喜道:「你是……」她有些想起來了。

  我趁她聳身�臀之際,猛然掄掌,打她一記屁股,總算體會到剛才暴力男痛毆美臀的快感,哈哈笑道:「想起來了?我還給五百元呢!」

  甜橙嬌哼一聲,手捂嬌臀,在我懷裡撒嬌扭動,面泛狂喜道:「原來是你這好人。」

  我幫她揉屁股道:「當然是我嘍!」

  甜橙握住我的手,一起在臀後揉著,仔細打量一番道:「你原先不是這相貌。」

  我捏著嫩肉,笑道:「比真細心,我去整容了。難道不好看?」

  甜橙嬌笑道:「確實好看,但樣子變化太大,根本認不出。整容能整成這樣子?怎能弄出一身肌肉呢?你原來很瘦,現在竟這麼健壯,讓人忍不住想投懷送抱被你干哩!」

  她很好奇的伸手捏捏我身上的肌肉,似要驗證真假。

  我一時興起,掄掌狠揍她一記屁股,示威道:「竟敢不相信我,還敢說我瘦?我有那麼瘦嗎?該打!」我還想再施薄懲。

  我的性格變化越來越大,以前絕對不敢這樣做,更不好意思,但現在有力量,便能為所欲為,臉皮厚很多,成就越大的人臉皮越厚,真是世間至理。

  甜橙見我還要揍她屁股,連忙雙手捂臀,嬌笑求饒道:「別打了,人家好疼。我不是故意的,別小氣嘛!我真的很好奇。」

  我一邊舒爽無比的揉著兩團嫩肉,一邊思忖道:「以後和瘦說,一些意外而已,但嘔竊心,我肯定是那個人,否則怎會知道那些細節?」

  甜橙雖然疑惑,但冒牌貨不會瞭解當時細節,便相信我的話,覺得其中必有緣由,雖然好奇,但和我不熟,不好細問,怕再被揍屁股,嬌笑道:「好啊!你以後一定告訴我。你真健壯,就算免費,我也要上一次。」

  我嘿嘿笑道:「我也很想幹榮。」

  甜橙撫摸陽剛,使勁一捏,嬌笑道:「我們找機會試試,看看霸王神槍厲害,還是甜橙寶穴更勝一籌。」

  我頓時心神蕩漾,爽快道:「我肯定奉陪到底。」

  甜橙湊近我耳邊,用頭髮絲撩撥我,輕聲道:「沒想到你真有特殊嗜好,怪不得上次不嫖。你放心,我肯定會找機會讓你滿意。你要手下留情喲!」

  我雙手一顫,心底惡寒。難道她當我是虐待狂?我只打她兩下,雖是故意為之,但是鬧著玩,切莫誤會,解釋道:「比誤會了……」

  甜橙嘻笑打斷道:「你不用解釋,我明白。你剛才打得人家好疼呢!」

  我無言。這種事越解釋越亂,索性不解釋,她以後自會明白。

  甜橙嬌聲道:「咱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真是太巧合了,大旱逢甘露,嫖妓遇故知,誠為人生快事。我手下摸臀毫不放鬆,笑道:「我們確實有緣。背今天來看電影,還是專門做生意?」

  甜橙被我摸得媚眼如絲,摟著我的脖子,嬌笑道:「當然是專門做生意。我工作很忙,哪有時間像您這麼悠閒看電影?我們要生活嘛!」

  我笑道:「比怎麼到這裡做生意?不是在洗頭房嗎?」

  甜橙神色一黯道:「最近遇到些麻煩事,要躲某些人,所以出來做。現在做生意好難,來碰碰運氣嘛!咱不談這些倒黴事。」

  我知道她好面子,不想細談,便不強求,淡然笑道:「好啊!咱們談別的。」下面摸臀的手有些濕潤滑膩。她不會尿了吧!怎麼出水了?

  我很驚訝,用變態眼力低頭一看,見她胯下透明褲濡濕一片,雖非水漫金山,汪洋難禁,但似乎尿了一般,卻無怪味。

  她當然不是真尿。我雖無經驗,但並非白癡,這大概是女性生理特徵,摸久了,就會出潮。她真是人如其名,像甜橙一樣被我揉出水。

  甜橙意識到這點,見我好奇的瞅她下面,害羞道:「別看了,你弄得人家出潮了。」

  我不知出潮是好是壞,沒有相關知識,生怕出醜,不好接話,只是得意的笑。我用力很大,她很難承受,兼之我身材雄偉,男性氣息十足,她自然很快情潮氾濫,不可收拾。

  幸好她受過專業訓練,一般女子只要靠在我身上,被我抱抱,恐怕就會情不自禁。我現在的身體簡直就是女性的絕代恩物。

  甜橙具有雄厚專業素養,自然瞭解其中奧秘,嘻笑道:「大哥真厲害,寶刀未出,就弄得我不行了。我真愧對甜橙寶穴之名,果真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佩服。」

  我心中驚訝。這算什麼?這樣就佩服我?不就是讓賾出潮嗎?我自尊心作祟,不好意思詳問,故作了然道:「不敢當。」

  我本想抱拳,但雙手抱著兩瓣濕臀,抽不出手,只能點頭致意。

  甜橙稍微�臀道:「大哥何必謙虛,自古能者無所不能,小妹甘拜下風。我先起來,別弄濕你的衣裳,味道怪怪的。」

  我連忙按住嬌臀道:「濕了無妨,我有衣裳換。」

  甜橙重新坐下,媚笑道:「你正頂著人家那裡哩!」

  我低頭一看,下面挺銳如槍,勁龍�頭,正對花芯,不禁尷尬一笑,雙手卻不放嬌臀。

  甜橙笑道:「兩百元出潮費就免了。你上次給我錢,這次我免費服務。」

  我搖頭道:「不用,我不在乎這點錢。嫖妓不給錢是男人的最大恥辱。背不容易,畢竟下面出潮了。我不是吝嗇鬼。」

  我自尊心極強,絕對不能讓她免費做,剋扣人家出賣肉體的辛苦錢,雖然先前給過錢,但只算奉送,不算嫖資。

  男人就該大方些,怎能小肚雞腸,一毛不拔。我不屑於算舊帳、小帳。甜橙很好玩,怎能不多付錢?就算什麼都不做,幾百元也值。

  甜橙嬌笑道:「多謝大哥。你昨天怎麼沒來嫖人家,還來此看電影?」

  我無奈道:「我有事做。今晚本想看電影,輕鬆一下,沒想到來的是這種地方。」

  甜橙嘻笑道:「看來大哥是外地人,不瞭解情況。大哥想輕鬆,應該來找人家才對。」

  我肆意撫弄嬌臀,笑道:「比猜對了,但以後還有機會。」

  甜橙笑道:「這倒也是。」

  我玩夠嬌臀,從下面抽出濕淋淋的雙手,帶起一串晶絲,想找東西擦拭。

  甜橙毫無顧忌的握住我的濕手,笑道:「我幫你擦。」把我的左手拉在嘴邊,張開櫻桃小口,啜進中指,連續舔舐吸吮。

  我不明其意,只能任她施為,感到無比快意,雖然手指被吸,但全身酥麻,彷彿有一道電流從手指傳遍全身。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在她的櫻口內不斷抽插,舒爽難抑,喜不自勝,甚至能感受到口中香舌的滑膩靈巧,於是在她的口中顛鸞倒鳳,挑逗纏綿。

  甜橙曲意逢迎,靈舌獻藝,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我一時興起,模仿剛才前面某人,用濡濕的右手將甜橙上身的透明裝拉起來,褪到脖頸處,用力扯開小乳罩,開始柔捏挑逗嬌柔嫩乳。

  這是活學活用,剛才看到的手法如今親身實踐,否則怎知是否真爽,甜橙的雙峰嬌嫩挺翹,頗有彈性,一指下去,決不會有和稀面的感覺。

  她的雙峰既不嬌小羸弱,楚楚可憐,令人遺憾,也不特別肥碩,猶如變態偽劣之假波豪乳,令人反胃噁心,當真恰到好處,渾然天成,既不會不堪一握,更難讓人一手掌握。

  這對靚乳顯然經過極好的保養呵護,經常鍛煉,方能如此,真是專業水平。我心裡暗讚。

  甜橙沒有反對,挺起胸脯,讓我肆意妄為,口中不斷吸吮,真有敬業精神。

  摸乳尚不過癮,我將手指從櫻口中強行抽出,向下探去,將她抱起,費力扯下透明褲。隔靴搔癢實在難熬,還是赤裸羔羊好玩。

  甜橙頓時滿臉羞紅,有些彆扭,但並未抗拒,乖乖的順從我的意思,微微翹臀,親自幫忙褪下褲子,下面水到渠成。

  我急不可待,一把扯掉她的濕淋淋的小三點蕾絲紅內褲,將她側身緊緊按在懷裡,上下其手,擠奶摸臀,感受著前後綿軟滑膩的豐滿和十足的彈力,無比興奮,愛不釋手。

  尤其腫脹充血的乳頭咯在手心、不斷摩擦的感覺,如電擊,如夢幻,令我沈醉,難以自拔,只能盡興挑逗,指掌並用,輕攏慢撚抹復挑,無限溫柔在其中,美乳嬌臀,盡在我手;豪情壯志,盡在我胸;甘甜雨露,盡在我心,下身巨龍擎天,似要擇人而噬。

  此時水到渠成,只剩下登堂操穴的最後一招,體會那破碎虛空的無上快感。

  甜橙十分配合,乖巧無比,在我的懷裡不停的扭動撒嬌,嬌喘微微,香氣逼人,嚶聲呻吟,連綿不絕,委婉動聽,迷醉人心,真可謂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令人神魂顛倒,渾身舒暢,難以自禁,如吃人參果般暢快。

  她在這方面受過嚴格訓練,名家指導,學有專精,一顰一笑一啼一叫皆有無限盎然春意,令男伴體會到男人無上雄風,確有專業水準,比周圍男人的女伴強多了。她們只靠女性天賦和一身皮肉胡搞,毫無技術含量。哪個女人沒有臀乳,但能做到甜橙這樣的很少。

  出寫真集的籐原愛鳥子算一個,她是我的預定目標。

  現在是商品經濟社會,一切要用金錢衡量。那些普通女子只懂做愛,卻無價值,白白浪費力氣和體液,人家甜橙、籐原之流卻能拿做愛來賣錢,形成商品交易,這就是價值的區別,干同樣的事卻有不同收穫。

  人家拍電影、出寫真集、參與評獎,做妓做到國際水平,確有本事,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人比人,氣死人。

  做妓女不容易,做好妓女更難,不是說說就行。專業本領不是一兩天能練出來,更不是被一兩個男人上就能練成,必然經過千錘百煉。

  自古美妓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這句話是從哪個腦細胞裡冒出來?知識太多,又錯亂了,吸收的記憶逐漸有融合跡象。

  我享受的看向四周歡愛人等,心裡暗笑:老兄們羨慕吧!這是專業水平,比你們的強多了。

  我真想叫喊,但忍住了,還有廉恥之心,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儘管這些人不在乎,他們比我還丟人,就讓他們偷偷羨慕,我悶聲玩樂即可。

  開始我是另類,他們不注意,現在我成了同好,他們有人注意我這邊的動靜。難道要對新成員進行考察?我能看清他們,他們看不清我,真爽。

  經過一番鍛煉,我的抓奶龍爪手和爆臀虎爪手已臻大成,快慰無比。

  我學著剛才暴力男的樣子,將旁邊喝剩的啤酒灌一口,猛然噴到甜橙的嫩乳和屁股上,彷彿在烹製一道名菜,似有一團火焰蒸騰而起。

  甜橙嬌體狂顫,嘻笑不停。我嘿嘿一笑,興致大發,使出亂披風掌法,狂亂拍擊臀乳,頓時酒汁四濺,淫蕩非凡,樂趣橫生,悠然自得。

  甜橙的兩瓣嬌臀微微泛起紅暈,嫩乳更加鮮艷欲滴。

  我沒用太大力量,不會把她打得太疼,並未打腫屁股,那樣不好玩。輕微虐待很有情趣,過於嚴重就顯得變態。我不想那樣。

  甜橙很懂配合,被我一陣亂拍,震得花枝亂顫,臉上笑容甜蜜,哀叫求饒不斷,很有我見猶憐的楚楚可憐相,嬌軀在我懷裡顫抖不停。

  我們歡鬧一陣,見她快受不了,方才停手。

  甜橙報復似的用我的衣裳擦乾濕淋淋的帶著酒氣的通紅臀乳,手抓碩大陽剛,攬著我的脖子,在我懷裡不停的撒嬌。

  我大感暢快,低頭瞟一眼支稜起的巨大龍頭,有些無奈,難道在此直接干她?周圍的人都在這樣幹,我可以倣傚,但有廉恥之心,在周圍眾人刺激下,摸抱可以,但若當眾毫無顧忌的操穴,實在超出我的底線,有些強人所難,很難接受。

  雖有範例,但我覺得難為情,不能什麼都學。

  剛才情緒躁動,若不發洩,便會當場暴走,殺光眼前眾人,姦淫他們的女伴,實在迫不得已而為之,但現在我已經美女在手,舒爽一番,暴躁情緒舒緩,不會復發,不必如此。


  第五章 ◆ 名妓風采

  此處狹小,操起來不舒服,在座位上能做,但太憋屈,更難盡興。我不想首次操穴草草結束,還是找個通透明亮的舒服地方狠操一番較好。我有錢,不必委屈自己。

  我沒有暴力男那麼開放,不好意思跑去前面光明正大的操穴,像是做秀。

  我剛才雖然看到一些細節,但不知原理,如果照做,摸抱拍打無所謂,但真插進去,恐怕有些心虛困難,沒體驗過,便會手生。

  現在我心裡矛盾為難,既想立即舒爽,又不想在此亂來。

  甜橙見我猶疑,心裡通明,摩娑陽剛,在我耳邊媚笑道:「大哥想在這裡搞,還是想像那人一樣去前面搞?我看大哥快忍不住了。」

  我摸著她滑膩的面頰,苦笑道:「小淫貓,我看夏才忍不住了。」

  甜橙羞赧一笑,我換個姿勢抱她道:「我不喜歡在這裡胡搞。」

  甜橙了然道:「我明白。我第一次見到大哥,便知大哥臉皮薄,到前面干肯定難為情,我也很不好意思。我雖是妓女,但從未被人那樣搞過。」

  背沒被那樣搞過才怪,今天若非遇到我,必被人那樣開了,但我只是笑笑,捏著她的嫩肉,並不反駁。

  甜橙膩聲道:「這裡雖然能搞,但地方太小,動作不能過大,大哥必不能盡興,我也不舒服,實在彆扭,不如咱們找個舒服地方好好玩玩。我肯定用盡渾身解數讓大哥盡興。大哥想玩哪個洞都可以,怎麼虐待人家都行。我算是交給大哥了。」

  我一陣心動,剛想答應,想起今夜要試驗變異和練功,當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怎樣才能兩全其美呢?

  我苦笑道:「我很想這樣幹,但我很快要去辦事,估計午夜以後完事,不知那時去嫖鮫,臣是否有時間,如果可行,先約地點如何?」

  甜橙先是失望,繼而歡喜道:「當然行,我不能耽擱大哥做事。這行晚上工作,不會早睡,午夜正是我們快活的時候。咱們就去我的飛燕洗頭房,那裡各種工具很全,大哥會很爽。」

  我點頭道:「我們說定了,到時我去那裡找邂。」

  甜橙嘻笑道:「大哥莫要敷衍人家,千萬不要再失約哦!」

  這妞還敢懷疑我。我掄掌要打她屁股,稍施薄懲,她卻雙手捂臀,臉上笑意橫生,已有經驗,不讓我再打。

  我哭笑不得道:「比真行。」

  甜橙嬌笑道:「我隨口說說,大哥別生氣。人家那裡腫了,不能再打了。」

  我嘿嘿笑道:「我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這一下還是要打。」突然拉開她的手,輕抽一記翹臀。甜橙只是輕微抗拒,便嬌嚶一聲,撲到我懷裡撒嬌。

  我安慰道:「比放心,上次我真有事,這次不會失約。背一定等我。」

  甜橙乖巧點頭道:「我一定恭候大哥虎駕。」

  我笑道:「比最近大概遇到麻煩,生活比較困難。我先給一些錢。」我從挎包裡掏出一沓錢,遞給她道:「這是一萬元,臣拿著用,不夠我再給。」

  我給她的嫖資超多,但我來錢容易,不在乎,很喜歡她,對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所以多給錢幫她,何況她的技術真好,儘管我尚未真正試過,但已經極為舒爽。

  甜橙愣住,沒想到我尚未正式嫖她,便先付這麼多錢。雖然上次也如此,但五百元不多不少,但這次是一萬元,太離譜。

  以前有人花大價錢嫖她,但很少。即使她知道我有錢,但我隨便大手大腳花錢,毫不在意,還是讓她吃驚不淺。

  她騎在我懷裡,唯唯諾諾,似乎不敢收,遲疑道:「大哥,這錢太多,我不能要。我根本不值這麼多,行有行規,嫖我一次幾百元就夠,這些錢夠嫖我幾十次,何況大哥沒嫖呢!」

  我見她推搪不接,將那沓錢硬塞到她的手裡,她還在推辭。

  我不耐煩,有時真是暴力勝過溫柔,當即掄起巴掌,掀翻嬌體,作勢欲打嬌臀,喝道:「不聽話的女人一定要被打屁股。」

  甜橙大驚,不等我揍下來,趕緊起身,一把抓過我手裡的鈔票,連連道:「莫打,我要了。」有錢不要,還要被打?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我沒有揍她,笑道:「比放心,我不會吃虧,以後要嫖鮫,這當預付款。」

  甜橙把鈔票放進隨身帶來的小坤包,笑道:「那就請大哥隨意了。」她眼圈發紅,啜泣道:「大哥真是好人,大恩不言謝。甜橙必會報答大哥。」

  原來她太激動。我還以為她忍不住疼,被我揍哭了。

  我開玩笑的捏著她的臉頰,笑道:「我不在乎那點錢。你哭什麼?快給大爺笑一個,不然揍爆良龐小屁股。」

  甜橙忍俊不禁,當即破涕為笑道:「好啊!大爺,您儘管打,這樣打下去,遲早被你打爆。那時看你玩什麼?」

  我忍不住笑起來,無言的替她擦擦眼角熱淚。

  甜橙無限溫柔道:「大哥憋得很辛苦,這裡操穴不方便,我幫大哥吹吹簫,讓大哥先爽一下。我的口技絕對是超一流水準,大哥覺得怎樣?」

  她很有骨氣,決不故意佔便宜。我憐愛的摸著她的滿頭秀髮,點頭笑道:「好!那宰阢試,我看看夏的技術究竟怎樣。」

  剛才那位仁兄被女伴吹簫吹得很舒服,想必甜橙更棒,我索性讓她試試,體味一下。

  甜橙嬌笑道:「包君滿意。」從我身上慵懶下來,稍微整理被褪得淩亂皺褶的衣褲,在狹窄過道間蹲下,趴在我雙腿之間,埋首胯下。

  我見她這副如綿羊般溫順乖巧、如處女般清純羞澀的樣子,頓覺精神振奮,倍感愉悅刺激,情不自禁的撫弄她的青絲秀髮,胯間龍頭不受控制的瘋狂怒漲。

  我頓時大驚,但實在無法控制,估計怒龍金槍已比常人增大增粗倍餘,遠勝歐美職業選手,絕對令人羨慕。

  甜橙大概感受到我腿間澎湃蒸騰的力量,嘖嘖讚歎,稍微分開我的雙腿,不敢輕觸龍怒,犯我天威,輕輕解開已被她的潮液濡濕的高級休閒褲的扣子,稍微向下拉開,向外使勁一拽彈力頗佳的內褲。

  「叱!」

  她頗有技巧,巨霸龍頭頓時帶著一股勁風順勢勃然挑出,槍頭亂顫,難分真身殘影,彷彿梅花三弄,又如金雞亂點頭,隱有龍吟虎嘯,充滿一股「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磅礡霸氣。

  片刻間,虎嘯龍槍終於露出猙獰的原始面貌,不怒自威,一股「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奸」的冷冽霸氣凜然衝出,當真至尊無上,令人退避三舍,難攖其鋒鏑。難道這就是吸星大法改造的真正威力,竟能發出虎嘯龍吟?世間名槍,莫過於此。

  甜橙初識廬山真面目,面色狂變,花容失色,現出驚容,難以抑止的驚呼:「絕世好槍!九龍至尊,無上威嚴。今日得見天威,真是三生有幸!難道……」

  最後幾個字喃喃念出,我沒聽清,覺得她有些神經質,奇怪的問道:「比說什麼?」

  甜橙�臉望向我,表情難以言喻,有一種奇異味道,決非驚恐惶悚,而是帶著三分驚喜、七分訝然,顫聲道:「大哥寶槍如此強碩,是天生的?還是用藥?莫打我屁股,我只是問問。」

  她習慣成自然,不等我動手揍她,便條件反射般解釋。

  我險些暴笑,並未打她,心裡奇怪,不明緣由,想一想,正經道:「我沒用藥,但不算天生,是某些奇遇造成,以後告訴埏。有問題嗎?」

  甜橙忍不住伸指輕彈龍身,雖未錚錚作響,卻隱現龍吟,雙手摩娑撫摸,體驗片刻,臉上神情十分滿足,待我忍不住催促,喟然歎道:「我自以為閱人多矣,品簫無數,但只是井底之蛙,從未試過如此好槍,今天終於見到。」

  我心中驚訝,雖然那裡看上去強得變態,龍吟有聲,但不至於像她說得那樣聳人聽聞,怎能當得起如此謬讚?

  甜橙感懷片刻道:「真是龍槍巨無霸,真有男兒霸氣。我雖未試過,但以前在書裡見過。」

  我無比驚訝,胡亂變異之物,她怎能在書裡見過?這東西什麼書會有記載?難道妓女也有專業書籍,需要不斷學習?真好笑,好學不至於如此吧!

  我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剛想反駁,甜橙阻止道:「大哥不用驚訝。我在一本叫《御女心經》的古籍上看過,絕對不會記錯。」

  我哭笑不得。這是什麼妓女?看得懂古籍,大概有教授水準,真有學問。她做妓做到求道授業的級別,真是追求不同。

  難怪現在人們常說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人才。現在妓女都是人才,就我不是,真慚愧得沒臉見人,但我有錢,她有學問還得被我嫖,這是實力。我以後要提高檔次,等閒妓女不去嫖,就要強姦斯文。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半懂不懂的聽著甜橙若有所思的講解。

  甜橙手握巨陽,嬌聲道:「《御女心經》專講御女之道,內容繁多。其中《天下名槍》一章以圖片和文字兩種方式記載了這種男性強橫之物,名為『般若龍槍』,乃天下名槍之首,至剛至陽,天大地大它最大,具有天煞之威,更有王者至尊氣派。」

  我聽得雲遮霧罩,不知所云,臉色迷惑,大部分不懂,只能囫圇吞棗,當她胡說八道,但好奇心驅使我不由自主的聽下去。

  甜橙續道:「此物既霸道威猛,又陰毒刻薄,霸道威猛時如猛虎下山,蛟龍出海,呼嘯有聲,令女子難以抗拒,並有VIP貴賓級的至尊享受,真是莫大的恩賜和獎賞,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陰毒時可以攝取女性元陰,達到頂峰,可將女性吸成乾屍,給女性莫大懲罰,沒有任何女子可以抵禦。」

  我不知它有如此巨大功用,她竟比我瞭解,不禁臉上苦笑,心底惡寒,想起左手吸星大法,不寒而慄,難道功能類似?我噁心得快吐了,不過當真一身是寶,此物有待開發。

  甜橙不知我的感受,續道:「一般女子看到如此寶物,恐怕就會忍不住出潮;男子若是看到,恐怕會羨慕得當場自慚形穢的萎掉。此物真是女性恩物,男性公敵,鞭林至尊,寶槍屠龍,中原海外,惟我獨尊,試看天下,捨我其誰?」

  我聽她一說,槍鋒直顫,嗚嗚蜂鳴,有一種龍氣衝霄、氣貫長虹的感覺,真想仗此寶槍,會盡天下英雌,但又覺得十分荒誕不經。

  我正襟危坐,頭腦有些混亂,拍拍大腿,莫名其妙道:「般若龍槍,鞭林至尊;甜橙不出,誰與爭鋒?來吧!讓我試試阡的三寸不爛之舌。」

  甜橙失意道:「我現在已非處子,否則定要試試『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的破處神通,定會痛入骨髓,爽至顛峰,淪肌浹髓,刻骨銘心,可惜無緣一試。今生不是由你親自為我操刀破瓜,當真遺憾。」

  我心裡發酸,不知如何安慰她。她破處時,我是乞丐,沒法幫她。但她文采風流,言辭難懂,真是名妓,做妓至這種程度,足以自豪。以前她不會正眼看我。

  甜橙喟然道:「真懷念以前小槽酒滴珍珠紅的感覺,可惜一生只有一次,所托非人便是遺憾。有詞曰:『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其中感受,難以言喻。」她竟感慨起來,眼神迷離。

  我心底巨寒,難道她做妓做出做愛妄想症?我彷彿置身古代,輕拍螓首道:「逝者如斯夫,不要想以前的事。」我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文言,記憶又出錯。

  甜橙淒然點頭,大概還在後悔沒先遇到我,讓我為她破處。我很遺憾,不知該說什麼,在她傷心之際,不好催她快些吹簫,更不想強迫她,猶豫道:「比要不要吃東西?我有好吃的。」

  甜橙突然哭出來,抱著般若龍槍,嗚咽道:「不用,我吃過了,不餓。」

  淚滴龍槍,般若龍槍似乎感受到她的哀傷,竟歪歪頭,有靈性般顫兩下,似在安慰她。它是我身上的肉,怎麼不聽使喚?居然莫名其妙的亂動,我控制不了它?

  我真鬱悶,想揍它一頓,但它長在我身上,揍它就是揍我,真沒辦法。這是什麼身體?

  她居然因為沒有被我破處而傷心,其中必有隱情,看她的樣子,現在肯定問不出來,只好以後再問。我找話題道:「比幹這行多久?」

  甜橙啜泣道:「三年多。」

  我歎道:「平時工作很辛苦吧!」

  甜橙道:「那倒不是。若能樂在其中,就會覺得很爽;若受不了那份罪,就覺得辛苦難熬。這種事情很唯心。我若早遇到你,就不用辛苦了。」

  她突然揪住我的衣襟,急切道:「今晚你一定要來嫖我,不要騙我好嗎?」

  她怎麼突然情緒激動?不怕被我揍屁股?真奇怪。我被她唬愣了,茫然點頭道:「我一定去,決不騙紙,相信我。」難道我的樣子不夠真誠?

  甜橙狠狠道:「你發誓。」

  別的女人若這樣說,我必然大嘴巴抽她,但對甜橙下不了手,狠不下心,甚至無法拒絕,似乎從心底寵著她,遷就她,難以發作。我剛才打她屁股,只是開玩笑,適可而止。也許這是她的魅力所致。

  我莫名其妙,不知她為什麼這麼嚴肅。我要嫖她,不忍駁她面子,便道:「我發誓必去嫖鮫,否則讓我萎掉。」

  我不知如何發誓,竟想出此言,這算是天下最毒的毒誓吧!

  甜橙突然破涕為笑,勾起我的小手指道:「咱們拉勾,一言為定。」

  我哭笑不得的點頭:「一言為定。」

  甜橙笑道:「現在我為你吹簫。以前我敢保證讓你品味到欲仙欲死、此生何求的極樂滋味,但現在面對般若龍槍,我不敢口出狂言,只能盡力,希望它能滿意。這對我是一大挑戰。」

  我無言,險些吐血,拜託萼愕該讓我滿意,不是讓它滿意。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難道它不屬於我?聽的意思,它比我重要?真是喧賓奪主,不像話,要有職業道德呀!

  甜橙嬌笑撫摸道:「如此寶物,甜橙寶穴亦難以承受撻伐?世間有幾個女子能承受?」

  我像拍小貓般輕拍螓首,輕輕按下,肅然道:「人間自有正道,不要妄自菲薄。來,我相信摑能行。」

  在我鼓勵下,甜橙終於歡欣鼓舞俯首胯下,張嚶口,收皓齒,探香舌,先吻龍頭,輕啜一口,頓時令我感到一陣酥麻快感,如電如癢。

  繼而她在外面順著粗壯龍柱輕舔,環繞龍筋,連綿不絕,順勢下探,輕吻兩顆般若龍丸,含入口內,不停的吸吮挑逗。

  我頓時心情大爽,全身酥麻快感如海潮般逐浪湧起。小妮子果然有一套。她現在只是前戲,尚未正式接納般若龍槍。

  她吸吮半晌,令我在興奮中龍槍再漲,然後退出,正式將般若龍槍含入口中,開始香舌輕佻,靈舌漫卷,攏撚抹擦,大展神通。

  她嚶口極小,納入般若龍槍後再難有盤旋餘地,但靈舌竟能翻捲自如,連拍帶打,挑惹不斷,果真具有奇強的專業素質,令人讚不絕口。

  她舔龍筋,振龍頭,盤旋往復,頂擠按摩,與般若龍槍抵死纏綿,難分高下。但她口小,難以盡納龍槍,只能含進一半,但已經讓我極爽。

  我總算稍有閒心欣賞快到高潮的電影,同時讓她吹簫舒爽,彷彿置身雲端,雙腿情不自禁的張開搭在前面椅背上,輕鬆愜意的輕按螓首,在她口中緩慢抽插,怕抽得太急,她承受不住,畢竟般若龍槍長出一截,強悍難敵。

  甜橙十分賣力,鼓著雙頰,紅唇緊箍,抽送之間,有時讓龍槍深入咽喉,用無比嬌嫩之處磨擦龍頭,嬌爽無比。

  電影進行到最後關鍵階段,男女主人公赤裸交合,在一艘豪華油輪上抵死纏綿,伴隨著豪放悠揚的樂曲,兩人動作大開大闔,摸乳吹簫,操穴問鼎,漸到高潮。

  我看得興起,輕拍螓首道:「來!潮倒著騎上來吹,讓我玩玩屁股。」

  甜橙輕嗚一聲,並不退出龍槍,扭扭身體,讓我借勢抱起,雙腿倒搭在我的肩頭,極為有力的向側外勾住後面靠背,正好把兩瓣嬌臀送到我面前。

  她頭朝下,完全翻轉,雙手拄著我的堅實雙腿,嚶口始終緊叼龍頭,吸吮挑逗,毫不放鬆。我的動作毫不影響她的工作,確實神乎其技,技藝超群,頂尖水準。

  我揉揉捏捏,輕拍幾記嬌臀。她受到刺激,吸吮力道更強。我快感大增,扒下透明褲,使勁蹂躪美臀,巨靈掌連擊,啪啪作響,令美臀泛起紅暈。

  甜橙忍受不住刺激誘惑,口中靈舌翻騰,宛如翻江倒海,鯨吞蛟吸,吸吮強勁,帶給我至尊無上的享受,胯間香汁玉露一洩千里,金盤玉露自淋漓。

  我大感快慰,繼續品桃,雙手緊抓兩團嫩肉,大肆擠壓揉捏,不斷的從中間擠出桔汁桃蜜。甜橙臀肉不斷抽搐,下面一邊狂吮,一邊輕嗚出聲。

  我興致大發,雙手強行掰開兩瓣嬌臀,以我的變態眼力,早將她身上僅有的幾個洞穴窺探得一覽無餘,當真精彩誘人。

  我學著暴力男剛才的樣子,探出中指,忍不住誘惑,挑來選去,最終看中正在出潮的蜜洞,緩慢插入。

  雖然菊門誘人,但她不像我不需排泄,誰知裡面髒不髒,是否剛剛清洗過,我不想弄髒手指,以後等她洗好再玩。雖然現在嗅不出異味,還有淡淡香味,大概擦了香水,但保險些好。

  剛插入時感覺好緊,蜜洞不像被人操過千萬遍那樣稀鬆,與我事先想像完全不同,極為緊湊,緊箍手指,帶給我強烈刺激。

  她平時必然加強鍛煉,甚至練過某種秘術,否則斷難有此成就。

  甜橙似乎未料到我突然插入,在輕微刺激下,嬌軀輕顫,口中一如既往。

  她雖然玉門緊湊,但已經出潮,筋肉緊繃卻潤滑無限,不難插入。我扣關直入,痛搗黃龍,手指盡沒,確實暢快。難怪剛才暴力男捅得來勁,確實有趣。

  我掌摑美臀,入穴探幽,狂撻鳳尾,喜盜紅丸,一邊抽插,一邊揉捏嬌嫩,樂至顛峰。抽插由慢而快,縱使鳳巢九重,亦難擋我破釜連擊,更暗合電影音樂節拍,令甜橙喜不自勝。

  她似乎感受到我澎湃的激情,借我後庭操刀之威,鼓起餘勇,香舌狂捲,暗合我的抽插節拍,更加瘋狂刺激,當真我為卿狂。


  第六章 ◆ 完美體驗

  甜橙倒掛金鉤,塌胸沈腹,嬌臀高聳,秀腿雙分,大張旗鼓,雖然頗有難度,卻惟妙惟肖,唱做俱佳,在我手指狂插之下,全身筋肉劇顫,纖腰連抖,臀肉收縮,美股緊夾,巢穴收放不停,蜜汁潮湧,更令我癡迷沈醉,難以自禁。

  這未必是身體本能反應,更像專門訓練的能力,真有專業水準。

  我下身舒爽難禁,手指更真切感受到女性神秘嬌柔和汁液甘美,腔肉細密柔嫩、光滑嬌美,蜜如湧泉,真不愧是甜橙寶穴。

  我當真感受到她的滾燙如火的赤誠之心和激情如潮的熱烈情感。

  電影中男女主人公已到最後高潮的關鍵時刻,正在衝刺不斷,眼看就要迎來連波快感,彷彿到了白日飛昇的最後一招。

  我頓時激情難忍,伸手拍拍甜橙柔膩的濕臀,微喘道:「比怎麼樣?我忍不住要全進去。背撐一下,片刻就好,夾緊我。」

  龍槍碩大,很難盡根刺入,更難盡興,但我忍不住誘惑,想全捅進去,提醒她早作準備,放鬆咽喉,否則必受傷害。我不想玩死她,以後還要玩。

  甜橙含著般若龍槍,磨擦點頭,嗚嗚直叫,似是同意。

  我心頭大樂,抱著嬌臀慢慢起身,上下齊動員,一手狂插嫩穴,一手按住螓首,腰腹一挺,背臀緊收,猛然用力,挺龍槍直刺咽喉,行致命一擊,頓時盡根戳入,宛如寶劍歸鞘。

  甜橙早有準備,精神放鬆,喉嚨大張,竟納入龍槍,無比緊湊,嚴絲合縫,上面雙腿緊夾我的脖子,以免摔下來。

  她若非受過極為嚴格的專業訓練,或練有某種異能,決難將喉嚨張到如此程度。般若龍槍並非尋常女子可以容納,無論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絕對擋者披靡。

  她是妓女,平時必然經常這樣做,容忍能力遠超同儕,才敢挺槍一試,不會有事。若面對普通女子,我決不敢莽撞試槍,輕則咽喉受創,重則穿喉殞命,非我所願。

  在槍入喉道的一霎那,甜橙不禁嬌軀劇顫。

  般若龍槍太大太長,雖然她天賦異稟,但深喉確實困難,有些招架不住,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極限,但我慾望難忍,不管她能否撐住。老子花了錢,就要操得爽。背玩命也得撐住。

  我猛拍嬌臀,當即拚命狠操,大喝道:「腿夾緊些,老子來了。」

  我一手在上面掃庭犁穴,指揮琵琶,使出亂披風指法,奇快無比,宛如六指琴魔,以臀做琴,以穴為弦,輕撥彈挑,縱情所欲,音色逼真,下面手按螓首,奮起龍槍,強力挺擊,金戈擊,杵舂於臼,宛如風神扯旗,雷神擊鼓,如波如濤,如震如怒,撫之拍之,竟有無限快慰。

  配合影音節拍,時快時慢,時柔時疾,令人產生難以言喻的無限快感,衝擊波一波接一波連綿而至,波波氣勢逼人,讓人緩不過勁,宛如大海潮生,扣人心弦,動人魂魄,令人意動神搖,忘乎所以,只想一逞為快,當真操不醉人人自醉。

  這招法彷彿無師自通,當真無招勝有招,果真厲害,妙極爽極。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我挺聳抽動,鞭勁勃發,連鞭數十記。龍怒之威,天下英雌莫能當。鳳穴不出,誰與爭鋒?

  天下英雄出我輩,笑傲風雲意壯飛。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美女喉中醉。

  甜橙何曾被我這樣的威猛之人操過,豈能忍受如此衝擊,頓時全身酥軟如泥,體內激情潮湧,玉液瓊漿噴射不斷,只能任我為所欲為,口中嗚咽狂吮。若非被我抱著,她必然萎縮於地,難以起身。

  隨著每次深喉衝擊,體內快感持續飆升,巨靈爆臀手玩弄嬌臀更用力,令她產生強烈快感,出潮更多,潮起潮落之際,令她舒爽萬分,吹簫更賣力,讓我爽至顛峰,宛若扁舟一葉遊於汪洋,鴻毛一羽翔於天際,時而癡狂沈醉,時而悵然若失。

  我真想洩,但只要我想忍住,就能控制衝動,不會輕易洩出。變異功法果然好用,不愧是般若龍槍。

  我不知射進她體內,是否會對她產生不良影響,轉念一想,這不是毒藥,應該無礙,她就當喝飲料了。她經常被嫖,肯定喝過不少,應該習慣。

  憑我的超常變態控制忍耐力,能一直堅持,但甜橙很難承受。若操足一小時,她就算不死,也少了半條命。以後我要繼續玩她,這次適可而止,射掉算了。

  甜橙似乎被操得受不了,渾身軟弱無力,倒掛許久,必然頭暈眼花,不再發出舒爽嗚聲,顯得有些痛苦,臉色發白,難以掙扎,更不敢吐出龍槍。何況我緊按螓首,龍槍深喉,她無法退出,更難反抗,只能強忍。

  估計她心裡正在祈禱讓我快些結束,千萬不要操上一小時。她幾分鐘都很難堅持。她知道般若龍槍的厲害,可以久持不洩,倒黴的是她。

  我覺得操到這種程度,可以結束,讓她知道厲害就行。

  我一邊狂操,一邊掌拍嬌臀,鼓勵道:「再快點,堅持一下!堅持就是勝利!小橙橙,臣的屁股好美好結實,小洞好緊,真是舒服死了。我要射了。」

  甜橙嗚的一聲,大概覺得我實在體諒她,感動得涕淚橫流,嬌體明顯一鬆,始終撅翹緊繃的臀肉一散,鬆一口氣,但嘴裡並未放鬆,大概怕我不滿,繼續懲罰,不放過她,所以要堅持到我射出的一刻。

  不到最後一秒種,她不敢放鬆。這是敬業精神,還是她太害怕?就算她不願我射到體內,現在肯定不敢提出。她的出潮速度明顯變慢,顯然撐不住,真是欲潮橫流,方顯英雄本色。

  電影中男女主人公在海潮聲中終於雙雙達到高潮,完美結局。

  二樓諸位觀眾早已不知梅開幾度,但他們沒有我這種能力,他們的傢夥與般若龍槍相比,不值一提,不能同日而語。他們射一兩次就很難再干。

  那位張總癱到座位上,任由小蜜挫扁揉圓,只能看電影,想射都難,估計沒有精盡人亡,實屬走運。他的身體怎能餵飽虎狼之年的小蜜?我還差不多,真是人生得意。

  那位暴力男很威猛,雖然不能像我這樣持久,但操了數次,始終堅持,估計吃了藥,否則即使他再男兒當自強,也不能雄風永不倒。

  隨著電影最後達到高潮,海潮中象徵性發出打炮聲音,眾人八仙過海,各展所能,只要還在繼續操的,紛紛借此良機,猛打一炮,估計早就準備足了,就等這個機會。這幫人真有情趣。那些早就陣亡的仁兄沒辦法,只能羨慕,挺不起來。

  我見眾人一副舒爽愜意的表情,便知他們紛紛打炮。我不例外,抓住機會,不再苦忍,喝道:「小橙橙,準備接貨。」

  我緊按螓首,粗大的般若龍槍整根插入咽喉要道,發出最後強勁一擊。在這一刻,我動作猛然一頓,彷彿時間停止。

  隨著電影裡反覆重放打炮鏡頭,伴著慷慨激昂的樂曲聲,我這一炮終於以萬流歸宗之勢打出,直接灌入食道,雷霆萬鈞的強勁衝力幾乎沖暈甜橙。

  我天賦異稟,並非像常人那樣一股股的間歇性噴射,而是一次性爆發,勢大力沈,份量十足,絕對貨真價實。這是我有生以來首次如此舒爽,厚積薄發,一滴都沒浪費。

  這種火山噴發般的感覺確實令我欲仙欲死,滋味難言,不射不知道,一射真奇妙,人生至此,夫復何求?我竟莫名其妙的有這種感覺。

  甜橙嗚嗚的瘋狂吞嚥,柔軟香舌和嬌嫩喉肉難以控制的摩擦擠壓著龍槍,承受著巨大壓力,無法說話,更不敢吐出來。

  她雙手緊抓住我按著她頭的手腕,勉強嗚咽,眼淚流出,但在我高潮噴射的同時,她還是達到高潮,嫩穴劇烈收縮,最後一點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大概流不出什麼了。

  我這次操得盡善盡美,首次出槍有如此成績,當真自豪。這不全是我的功勞,畢竟天賦異稟,對手超炫。

  我終於軟下來。甜橙渾身癱軟,十分辛苦,若非被我抱著,決難支持。我輕拍嬌臀,柔聲道:「好了,寶貝!一切都結束了,退出來,放鬆些,我抱練下來。」

  甜橙這才吐出般若龍槍,有氣無力道:「我幫您弄乾淨。」勉強幫我舔舐乾淨,令我很感動。

  待她做好後,我一手摟住嬌臀,一手緊攬香肩,愛憐的將她輕輕抱下,橫放在座位上,讓她躺在我懷裡,好好休息,順便幫她穿好內褲和外褲。她現在力氣全無,很難動彈,無法自己穿上。我們身上都濕漉漉的。

  甜橙剛才被我操得直翻白眼,險些喘不過氣而昏暈,雖然鼻子能呼吸,但喉嚨被堵很久,非常難受,劇烈衝擊下,很難喘息。若時間久些,她非暈死不可。

  她現在沒吐出來,估計被我堵得嚥下去了,她是老手,習慣成自然,不會噁心,恐怕想吐都吐不出來。新手早吐得昏天黑地了。

  她渾身癱軟的倒在我懷裡,顫顫巍巍的看著我,臉色驚恐煞白,被我剛才狂爆衝擊嚇的,但情緒好很多,畢竟能喘氣。

  她劇烈喘幾口氣,胸口不停的激盪起伏。

  我抱歉的望著她,伸手揉拍她胸口乳房,輕聲安慰:「沒事了,輕鬆些,一切都過去了。」

  甜橙臉色好很多,大概怕我繼續操她。我很細心,打開一瓶尚未開封的橙汁飲料,輕攬螓首,慢慢餵她幾口,她沒拒絕。

  估計她被操半天,耗費大量體力,有些渴了,嘴裡儘是般若龍槍殘留的龍涎,需要漱口,更要衝沖食道內龍涎的殘汁痕跡。

  連喝幾口橙汁,她長出一口氣,精神好轉,胸口起伏漸漸平復,終於緩過來。我隨手扔給她一些干魚片、薯條等零食,她接過去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大概想壓壓胃。

  電影開始循環放映,還是《東方不敗》。我們毫無興趣,這裡適合偷歡,不適合看電影。我還想著以後看恐怖片的時候,一定抱著甜橙一起看。

  錄像廳全天循環放映,並非午夜零點清場,而是每天午時清場,可以看到次日午時。這樣把一天分成兩個時間段,方便賺錢,倍加利潤。

  我不知這些,今晚要試驗變異和練功,何時清場與我無關,現在快到午夜零點,得盡快離開。在這之前,要好好安慰甜橙,不能讓她受委屈。

  她往嘴裡塞魚片的貪吃樣子可愛極了,也許女人吃東西都很可愛。我笑道:「比想吐就吐,沒關係。這不是我家。」

  甜橙眼圈紅紅的白我一眼,極為動人,黠眸好像會說話,很委屈道:「我嚥下去了,你才說。我若吐了,你又要打我屁股,我可受不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這就是男人威嚴?

  甜橙嚼著魚片,在我懷裡撒嬌道:「大哥操得人家難受死了,看我是妓女,毫不憐香惜玉。」

  我心裡喊冤,臣雖是妓女,但我對其孰有好感,很憐惜叻,給大筆錢,沒經驗自然生疏,這能理解。我付錢,總要操得爽,怎能怨我?我不想太猛,但吸星大法改造後就是這麼變態。

  我不能實說,不想駁斥她,更不能承認首次嫖妓,沒有正式操穴,生怕出醜,無奈苦笑道:「我見一身嫩肉,太激動,這是謐的魅力。誰有勱煙麼好的嬌臀、美乳和嫩穴呢?」

  甜橙得意嘻笑道:「我專門練過,保養好,休說妓女,就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甚至是貴族女子都很難比,我會秘法。」

  我不知真假,笑拍嬌臀道:「此言不虛,臣的吹簫技術很好。」

  甜橙得意的笑,出口成章:「我很專業,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我雖然不懂,但真長見識,對她的秘法很好奇,但不好多問,問了沒用,估計她不會告訴我。畢竟這在知識經濟的社會裡,也是商業秘密。嫖妓是最原始的商業活動之一。

  我突然有些擔心,不是擔心她是否會懷孕,雖然不懂操穴和生育的關係原理,但我智力發達,知道不從正門進去,不會懷孕。

  估計龍涎被射進食道,進入胃裡。這是我最擔心的。若能排泄出來,當然無所謂,但假如精液在她的胃裡被消化怎麼辦?

  象正常食物被消化,或象普通男人的精液那樣,應該沒事。但關鍵是我現在變異,經過吸星大法改造,不瞭解自身,未知變化很多。龍涎是否和常人一樣?是否已經變異,並具有某些功能?她吸收後,是否會變異?這幾率實在難測。

  這太匪夷所思,有些事實非我所能預料。

  我看看她的肚子,真想狠揍一拳,讓她把胃裡東西吐出來,這樣保險,但我忍住了。現在做有些晚了,若能吸收,早吸收了。

  何況我捨不得狠揍她,會心疼。我還是多學知識,盡快控制變異,才是正經。她若變異,我能幫她,多個同類無所謂,我不寂寞,操穴更方便。普通女子體質差,很難操,搞不好就操死了。我慢慢培養,原以為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想來,也許是好事。

  甜橙吃一袋魚片,感覺大好,嬌笑道:「大哥剛才真威猛,我快被大哥操暈灌醉了。」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不管她是奉承,還是實話,總之滿足我的虛榮心。

  甜橙語氣一轉道:「但大哥未免操得太狠,換個女人,非被你操死不可。」

  我嘿嘿笑道:「一回生,二回熟,臣以後習慣就好。」

  甜橙雙手撫胸,做西子捧心狀,兩眼一翻,螓首一仰,似要昏暈,嬌嗔道:「大哥以後還要經常這樣操啊?我受不了。」

  我知道她在撒嬌,掐著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道:「比受不了也要受。」

  甜橙媚笑道:「以後這樣操要多加錢。」

  我拿起挎包,準備掏錢,笑道:「比若缺錢,我再給一些。」

  甜橙急忙攔阻道:「我開玩笑,大哥別當真。大哥給的錢夠多了。」

  我輕拍嬌臀道:「比不用在意錢。背有麻煩,我幫婉。」

  甜橙沒聽出言外之意,媚笑道:「多謝大哥。大哥有錢又豪爽,不像某些嫖客斤斤計較。但我不是貪得無厭之輩,怎能總要錢?大哥真想多給錢,等晚上嫖後再給,盡量多操幾個花樣。我收錢也安心。」

  我嘿嘿笑道:「好啊!今晚我一定好好操麻,到時諏別哭鼻子。」

  甜橙在我懷裡扭扭,笑道:「人家見多識廣,才不會那麼沒出息呢!」

  我和甜橙笑鬧片刻,看看表,已過午夜零點,大力拍她屁股道:「我現在去辦事,待會再見。背和我一起走,還是繼續看電影?」

  我不想讓她再做別人的生意,她以前怎樣我不管,但現在讓別人操,我覺得彆扭。我已經把她當作是私人物品。誰敢動怪物禁臠?

  甜橙明白我的意思,嬌笑道:「我有大哥這樣的大主顧,怎會做別人的生意?何況今晚的錢已經賺夠,這就回去。」

  我抱她起來道:「咱們一起出去,臣回去洗乾淨等我。」我把剩下幾包零食收起來,遞給她道:「你路上吃,省得餓。」

  甜橙對我體貼的行為有些感動,沒說話,點頭接過去。

  我們稍微整理,拿好東西,一起下樓出了錄像廳,身上濕漉漉,但沒人注意,很快出了萬豪影視城,來到外面燈火輝煌、繁華熱鬧的萬盛娛樂街上,此時正是各種交易娛樂的好時候。

  我有些擔心甜橙半夜回去會出事。這裡雖然熱鬧,但市裡其它地方早已漆黑一片,未必安全,於是建議送她回去。

  甜橙雖然很想和我立即回去玩樂,但我執意先去做事,商議一番,她不想讓我耗時送她,便打算坐出租車回去,方便快捷,不會出事。

  雖然現在時間很晚,但這條繁華大街上還有不少出租車,畢竟賺錢最重要。

  甜橙見我擔心,笑道:「大哥快去辦事,早些來。放心吧!」

  我見她有信心,想想坐車確實不會出事,而且不想浪費時間,雖然很想好好玩她,但不能耽誤正事。我今晚一定要試試變異,於是同意,幫她攔一輛出租車,目送她離去,鬆一口氣。

  我漫無目的的沿著大街閒逛,謝絕推銷毒品的混混,甩開夜總會門前賣身的妓女,經過剛才一番折騰,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不想成為吸毒怪物。

  我琢磨著去何處鍛煉和試驗變異比較好,以前流浪時,去過市郊松果林,那裡環境很好,僻靜無人,樹林茂密,適合練功。

  我當街一連攔了幾輛出租車,讓他們送我去松果林,但都被拒絕。司機根本不聽我多說,開車就跑,不想賺錢。

  我莫名其妙,後來明白。這些司機膽小,怕被劫財害命。半夜拉我這樣的彪悍之人去罕無人跡的黑樹林,不安全,難怪他們害怕。但我不能走著去,耗時耗力,還得繼續找車。

  我又攔幾輛車,好說歹說,配合金錢攻勢,在多扔出幾百元鈔票後,總算有司機肯載我去。有錢不賺是傻瓜,利慾熏心之輩多矣。他大概看我揮金如土,不會劫他,所以放心載客。

  晚上車很少,路途偏僻,車速很快,二十分鐘就到。我下車後,司機開車掉頭就跑,很小心。這一趟他多賺幾百元,但附近樹林陰森,不敢停留。

  我跑進路旁樹林,只要能變異,很容易飛回去。今晚試試飛行能力,但願附近沒人,我不想引起恐慌。

  我運足視聽能力,在樹林內仔細觀察一番,確定附近無人,打算先練拳腳。我把表和小挎包放進皮包,將皮包放在遠處一棵大樹下,開始鍛煉。

  我首次認真練習拳腳功夫,雖未正式學習理論,但掌握的功夫需要完善整理,我腦力發達,記憶力極強,並不費勁。

  我將先前學的南拳北腿和跆拳道以及從蔣舜天身上學的功夫逐一演練,又練習下午學的拳擊,然後雜糅整合,兼容並包,完善處理。

  常人做這種工作,決難成功,除非是武學宗師,而且必然耗時頗久,但我現在得心應手,一切順理成章,十分順利,這得益於大腦的超強工作效率,能很快分析出每招優劣,在眾多排列組合中選取效率最高的攻擊方式,為我所用。常人大腦效率根本無法相比。

  我有實戰經驗,事半功倍。何況我拳腳速度極快,瞬間便可演練一種套路,分析優缺點,極為節省時間。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2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4:16

  第七章 ◆ 鯤鵬展翅

  即使武學宗師也要數日才能做完的工作,我只用十幾分鐘便做完。但我目前掌握知識不多,分析不用十分複雜,只需在幾種方案中挑選最佳,以後知識漸增,分析就要麻煩。

  我只用幾分鐘便將先前功夫演練一遍,又用十幾分鐘進行完善改進。

  眼前樹木便是靶子,隨著我身形閃動,拳腳生風,樹林內頓時刮起一道道旋風。被拳腳擊到的樹木無不斷折,甚至碎開,當然不像我變異時暴碎樹木那麼變態,但威力強勁。

  經過鍛煉,我現在瞬間數腳連踢,能將普通樹木踢成數截,一拳能擊斷樹木,螺旋勁更厲害,電鑽威力能洞穿樹身。我越來越覺得身體強橫變態。

  普通人這樣打拳,必傷手腳,但我毫髮無損,不會疼痛,當真神奇。吸星大法改造的肉體雖然十分強勁,但未必強橫至此,必和變異有關。

  我越鍛煉,身體越強壯,越和變異接軌。縱使自身能力有限,有些程度難以達到,但有變異潛力支撐,不會受損。

  我漸漸領悟此點,更有恃無恐,肆意宣洩體內磅礡力量。周圍樹木被擊倒一片,呈圓周分佈。幸好無人看見這恐怖一幕,否則必被嚇傻。

  我急著去玩甜橙,加快鍛煉速度,不想耗時太久,很快覺得練得差不多,應該試試變異,然後飛回去,於是脫鞋,裝進皮包,否則必會撐壞,還不舒服。

  我沒脫衣裳,不想全身赤裸。我穿著一套從超市買的寬大休閒裝,變異時不會完全撐破,頂多被骨刺和翅膀捅出幾個窟窿,或稍微撐裂,但還能穿。這套衣裳不貴,損毀不可惜。

  然後我開始冥想,進行意識控制,全身用力,大概力量增長至極限便會變異。

  精神在腦海中跳躍,全身力量蒸騰,狂放奔湧,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和上次被迫變異時極為相似,但這次是我主動控制。

  我的雙手緊緊抓牢身旁兩棵樹,隨著用力增大,樹身漸漸被抓碎,就在力量達到臨界點時,隨著大腦某處突變,一股涼爽感覺傳遍全身,變異終於開始。

  這次變異比以前輕鬆簡單很多。也許因為(:楓:)吸星大法增強(:葉:)腦力,也許(:文:)因為強悍肉體不(:學:)斷鍛煉,逐漸和變異接軌,我的控制能力越來越強。這是極大的好事。

  雖然從變異前準備時間和難易程度看,區別不大,但我敏銳感受到自身進步,加以時日,變異會越來越輕鬆自如。這次不是逐步變異,全身直接完整突變,進步頗大。

  轉瞬間,全身鱗化、角質化、鎧化、鋼化、翼化同步完成。各種骨刺肘刃等鋒銳穿透衣褲,猛然探出,頭部完全魔化,背後金藍雙翼率先刺破衣裳,瞬間擴展數米,神乎其技。

  我最希望看到羽翼功能,總算如願以償。衣裳多處被刺破撐裂,但還穿在身上,基本完整,沒有碎成布條,比先前病號服強。

  這次變異比上次更徹底,身體更強悍,大概因為體內能量增加,看來進食和鍛煉必不可少。

  我能清晰感受到雙翼上蓬勃的力量,雖然從未試過,不能洞徹所有功能,但至少能滿足我一飛沖天的願望,真想一試究竟。

  我用變異雙眼掃視四周,視線更清晰透徹,視角更全面周到。

  四周依然毫無人跡。

  隨著全身力量蒸騰,我雖能控制力量,不會像上次難以抑止,但更想一逞為快,雙拳緊握,向兩週一揮,頓時將兩棵樹木完全擊碎,威勢遠比剛才猛烈,僅一擊,周圍便有十數棵樹遭殃,當場粉碎。

  我猛然雙翼一振,一股旋風淩空捲起,將震碎的樹屑向四周狂掃,彷彿核爆形成的衝擊波,頓時以我為中心砰然一爆。

  我甚至能看清四周空氣因擠壓形成的一道道波紋,夾雜其中的樹木碎屑伴隨著波峰和波谷上下起伏。這一切看似緩慢,實如迅雷激發,奇快無比,若非我變異後眼力驚人,決難看清一切。

  眨眼間,無數碎屑順著波紋擴散,呈放射狀向四周激射,蘊涵難以估計的強勁力道。四周很多樹木的樹幹枝葉都被激射的碎屑打成篩子,彷彿被亂箭射過。四周若有人,必被射成刺蝟。

  我對振翼威力始料不及,嚇一跳,趕緊收翼,停止震盪。若持續震動,可能形成龍捲風,會完全摧毀這片樹林,甚至把樹木連根拔起。就算維持現狀,明天被人看到,不知會出什麼事。

  片刻後,總算風平浪靜,我長出一口氣。

  地面彷彿被犁過一遍,清晰呈現出一個圓環。

  我不想用變異力量再蹂躪這片樹林,根本試不出我的力量。我不想毫無目的亂來,我要到天上翺翔,在雲端檢驗我的力量,飛翔不是夢想。我要直接飛回市區找甜橙,不能浪費時間。

  我想到就做,走到一旁,揀起滿是灰塵碎屑的皮包,僥倖沒有損壞,否則就麻煩了。我用右手拎包,但嫌麻煩,索性鬆鬆皮包帶,斜背在身上,只要不被骨刺碰到就行,方便很多。

  一切整理完畢,我猛然振翼欲飛,但沒有經驗,雙翼不是上下振動,而是前後振動,不但沒飛起來,反而用力過猛,被反作用力震得向後飛去,轟然一聲,撞碎一棵大樹,滿地碎屑被雙翼扇動揚起,漫天亂飛。

  我又氣又怒,但沒辦法,飛翔有技巧,不能隨便亂飛。

  這次我學乖了,雙翼向下振動,減輕力道,果然成功,隨著地上碎屑激盪,身體毫不費力的瞬間騰起幾十米高,遠遠超出下面樹木高度,當真厲害。

  我終於稍微體會到飛鳥的感覺,雙翼作用不可低估。

  我輕振雙翼,從空中慢慢飄落,信心更足。有了失敗和成功的經驗,我對飛翔有了初步印象,雖然尚未完全掌握,但基本可以運用自如。

  我身體強悍,縱使沒有翅膀,從空中墜落不會摔死,如今更如魚得水,如虎添翼。我先前稍稍用力,能跳起幾百米,那時不敢放縱,以免跳得太高出事故,但現在有雙翼輔助,毫無顧慮。

  我的心情一陣激動。既然掌握一些飛翔要領,便到天上飛,有雙翼輔助,不怕摔下來。在空中更容易掌握所有飛翔本領。學遊泳要到水裡,學飛翔要到天上,總在地面不會進步。

  我腳下稍稍用力,陡然跳起數百米高,不用像一般飛機那樣滑翔,直接模仿直升機原地縱起,當真方便。

  我在下面沒有直接振翼起飛,不想振起灰塵,這時雙翼一展,身體放平,模仿飛鳥,雙翼向下連振,不但沒有下墜,反而利用氣流鼓蕩衝擊,再次騰飛起數百米高。

  今夜天氣很好,兩千五百米以下的積雨雲等直展雲很少,適合練習飛行。

  我不知能飛多高,索性試試極限,雙翼連振,連續攀升,掠過數片雲底高度在兩千五百米以下的層積雲等低雲,又掠過雲底高度在兩千五百米到六千米的高層雲等中雲,片刻間飛起數千米,真是不飛則矣,一飛沖天。

  我興奮之下,直接從雲層內部穿過,結果弄得一身濕漉。我飛速極快,在氣流帶動下,很快蒸乾水跡,但下次不再直穿雲層,不想再弄濕自己,只穿越縫隙,掠在雲層上方很爽。

  我尚不知現在的成就多麼驚人,戰鬥機都不能像我這樣靈敏迅捷。高處空氣稀薄,但對我毫無影響,大概呼吸系統被完全改造,不需依靠氧氣生存。

  我胸中豪氣陡升,下面景像在我眼中越來越小。鯤鵬展翅九萬里,翻動扶搖羊角,背負青天朝下看,便是人間城郭,便是這種感覺。

  我不敢繼續向上飛,雖然現在仍未試出極限,還有很大潛力繼續升空,但我漸漸恢復理智,不想過猶不及。

  我�頭仰望雲層,很想縱身六千米以上的高云云端,體驗極限翺翔的快感,但首次飛翔應該先在低空練習各種技巧,這才能應付高空各種未知困難。現在好高騖遠絕對無益。在這個高度,我能控制一切,但再向上飛,情況難料。

  誰知數萬米高空有何未知危險?萬一我應付不了,出事豈不冤枉。等我熟練掌握一切,再向上試驗。這種能力並非一夜能掌握,不能心浮氣躁,急於求成,那樣很疲勞,今晚要嫖甜橙,不能在空中浪費時間,要盡快結束,以後練習機會很多,現在主要加強熟練。

  於是我穩定在數千米低空,試驗技能。對我來說,數千米只算低空,數萬米才算高空,至少要在卷雲等高雲以上。

  雖然我現在身處數千米空中,但變異眼力比先前再次增強很多,通過連續變焦,竟能看清地面上一草一木,實在變態,鷹眼都無法相比。

  我極為興奮,在空中陡然加速疾停變向,又淩空翻轉,自由無限。經過短暫練習,我便能在空中做出各種複雜的飛翔動作。雙翼是我的自身功能,學習特別快,在空中能盡快掌握一切技巧,否則便要摔落。

  我開始不能很好的控制方向,不能準確控制升降高度,有時胡亂振翼,不能上升,反而疾墜,但我很快掌握竅門。

  在數千米高空,我不會很快摔落地面,我有一定的滯空能力,能有恃無恐的試驗各種技巧,有時突然停止振翼,從高空疾墜,眨眼間墜落千米,然後突然振翼上升,高速疾墜的感覺極爽,有跳傘或蹦極的快感。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竟敢在高空這樣玩,當然有實力作基礎。普通人無法模仿,即使跳傘和蹦極等驚險遊戲敢玩者也不多,但我玩的就是驚險刺激。

  我在空中不斷上升下墜,左飛右翔,片刻後,控制雙翼便如臂使指般輕鬆自如。今夜能做到這一步,我很滿意,到此為止,其它功能以後試驗,現在去嫖妓。

  我停止技巧試驗,從高空飛向市裡,憑借超凡眼力,下面街區一清二楚,直接飛去,不用管街道路徑,有燈火輝煌的鬧市區作為目標定位,很容易辨認方向,不會飛錯。

  我突然想今夜去香草公園找回埋的兩隻表,也許以後能賣好價錢,埋掉實在可惜。我現在功能狂增,能翺翔九天,誰能奈我何?不用怕三醉豬。

  我想到就做,淩空狂振雙翼,身形電閃,俯衝如箭。

  轉瞬間,我飛掠回市區,來時耗費十幾分鐘,回去只是數秒。經過鬧市區時,我不敢飛低,怕被人發現,在高空一掠而過。

  我對去香草公園的路很熟,眨眼即至,雖然天黑,但變異雙眸對公園情況洞察無遺,很快找到小山坡,雙翼一收,從空中疾墜,快要落地時,雙翼展開,宛如降落傘,頓時舒緩速度,距離地面三五米之際,我淩空翻身,輕飄飄穩穩落地。這裡正是埋藏地點。

  我記得很清楚,找準地點,伸出鉤刃,三兩下挖出包裹。

  外面包裹的衣裳有些腐爛,被蟻蟲咬嚙出不少窟窿,但裡面皮包結實,沒有太大損壞,只是表面有些破損,失去原有光澤。

  我用鉤刃劃開皮包,裡面東西原樣封存,毫無損毀,光澤依舊,心中大喜,將皮包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從裡面挑出兩塊名表。

  我現在處於變異狀態,力量過大,不敢大意,否則很容易弄壞表。

  兩塊表在夜色中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不知是何種寶石的光澤,但決非普通螢光粉。這是真正的寶石光澤,決非鐳射線激發硫化鋅晶體發出的夜光。

  我嘖嘖讚歎,欣賞幾眼,放進背著的皮包裡,然後挑出名貴飾物,通通裝進皮包,剩下的手機錢包之類沒有價值的東西依舊裝回去,按照原樣重新埋好踩實。

  一切處理完畢,我鬆一口氣,嘿嘿一笑,騰空掠起,打算飛出公園,剛展翼掠至牆邊,突然聽見公園外傳來車聲,似有跑車向這邊掠來,伴隨一陣吵鬧尖叫聲。

  我怕被人發現,趕緊落地靠在牆邊,變異聽力極強,側耳傾聽,能分辨出男人的狂笑叫囂聲,還有女子的哭喊尖叫聲。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小婊子!潮叫吧!爺們今夜好好遛遛躅,臣叫聲越大,爺們越爽……」

  兩輛跑車瞬間掠過街道,飆速極快,幾乎在我落地隱身同時衝過去。我霎那間聽見兩句話,心中起疑,在這漆黑偏僻的街道半夜車不正常。聽他們談話,必是強姦,女子叫聲很耳熟。

  我心頭一震,那似是甜橙的聲音,頓時心頭狂怒:誰這麼大膽,敢動怪物禁臠?超強腦力瞬間分辨出甜橙的聲音,雖然未必準確,但我必須一探究竟,當即身形掠起,展翼狂追。

  我不想管閒事,但甜橙對我意義非凡,定要救她。即使未必是她,但稍有可能,就不能錯過。他們若抓甜橙,我定要大開殺戒,順便搶劫。他們開跑車,帶妓女,必是富家子弟,最好的搶劫目標。

  我現在有錢,本不想再搶錢殺人,但他們倒黴,居然撞到槍口上。敢動我的禁臠者,殺無赦。一時間,我殺氣直灌心頭。

  跑車速度很快,眨眼間馳出很遠,常人決難追上,但對我毫無困難。我雙翼振動,星飛電射,瞬間緊緊追上。這條街很偏僻,只有兩輛跑車,極易追蹤。

  我怕打草驚蛇,早已掠至高空。如果不是甜橙,我就不出手,因為暴露後必要殺人滅口。我雖然殺過人,但不想放縱殺戮慾望。

  以我現在所處高度,下面的人看不清我,但我的變異眼力能洞察毫髮。我追上跑車,在高空保持平行,用足眼力,仔細向下觀看,心頭怒火狂。

  下面飛馳著兩輛跑車。前面是一輛銀色保時捷敞篷跑車,後面是一輛黃色藍寶堅尼敞篷跑車,相互追逐,交替領先,開車者技術極高。出事者正是甜橙。

  她十分狼狽,全身衣褲都被扒光,只剩乳罩內褲,被四肢大張的仰面綁在保時捷車前蓋上,頭靠前面車燈,四肢分綁兩邊,靚乳嫩穴暴露無遺,樣子十分淫蕩。

  兩輛跑車上坐著四個青年,賽車同時指點甜橙肉體,放浪形骸,高聲說笑,極為欣賞美體,但甜橙必然極為屈辱。

  以甜橙的眼力,雖然仰面,卻看不見高空的我。她毫無心情注意空中,哭叫怒罵不斷,但顯然色厲內荏,十分害怕,只能叫罵,不敢掙扎。

  她現在處境極險,若摔下車,必被碾成肉泥,但被綁得很緊,不會掉下去。即使高速疾馳,她在車上仍然十分平穩,並不顛簸,保時捷性能優越。這四人只想玩她,不想弄死她。

  甜橙被跑車刮起的旋風灌得難受,每罵一句都喘幾口氣,聲音跑調還罵不停口,受盡虐待,也要反抗,真有性格。

  我十分讚賞,沒想到妓女如此剛烈,甜橙現在的表現和剛才對我的溫柔婉約完全不同,看來接客要看人,並非誰都能隨便上,但我心頭怒火更盛。我都沒有這麼虐待她,這幫小子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欺我太甚,實在找死。

  我在暗夜中悄悄潛下,看看左手鉤刃,淩空一揮,嗤的一聲,彷彿劃過一道厲閃。你們想玩,咱們好好玩。我玩不死你們才怪。

  四個青年服飾光鮮靚麗,開高級跑車,肯定不一般。我不懂跑車品牌,但知其價值昂貴,不過我搶走私大亨,殺紅幫三爺,滅黑市拳王,還會在乎你們?今夜讓你們知道吸星大法的厲害。

  跑車上為首青年縱聲狂笑:「兜風感覺如何?小穴吹癢了吧!水流出來了。哥們給遭撓。」他俯身探手,繞過風擋,將一根手指探進雙腿大張的甜橙胯間,順著內褲縫隙,逕直捅進去,連續抽插。幾個小子頓時一陣淫笑。

  甜橙反應十分敏感,但被仰面綁在車蓋上,雙腿被牢牢綁在風擋兩邊,胯間幾乎呈水平,正好呈現在青年眼前,被他狎玩。

  雖然倍感羞恥,但她用盡全力無法併攏雙腿,在飛馳車上不敢大力掙扎,下意識連連扭動,正好令青年快感大增,哈哈大笑。

  我淩空見此情形,極度憤怒,但同時興奮異常,竟不由自主的想繼續觀看,並未立即衝下去,這種感覺十分怪異。

  而且我怕貿然衝下去,雖然有把握攔住奔馳的跑車,跑車動能雖大,肯定撞不過我,甚至能被我淩空拽起,但若突然驚到對方,他們害怕之下,很可能無法控制跑車。

  在我沒有徹底控制跑車之前,高速跑車若突然失控,後果不堪設想,一旦相撞或翻轉,甜橙必會受傷,很可能致命,我不能莽撞行事。

  變異後,我考慮問題十分精細,不會感情用事。

  甜橙是妓女,以前沒少接客,多一次無所謂,不如好好欣賞,只要他們不真槍實彈就行,他們在高速飛馳的跑車上不能盡興亂搞,摸摸碰碰而已,只能停下玩,就讓他們臨死前快活一下,動我禁臠者必死。只要他們停車,便死期到了,我有機會救她。

  他們把甜橙赤裸綁到車上,喊叫不停,不能開車去繁華鬧市區,以免被人看到,惹出事端。就算他們勢力強大,但不能明目張膽為非作歹,驚世駭俗。

  誰看見這種情景都知道是綁架強姦,他們只能在偏僻街區賽車轉悠,必會停在僻靜處強姦,正是我動手良機,根本無人知道。我殺他們是分分鐘鐘的事,衝下去即可,不必著急,要保證甜橙安全。我這樣想就放心了。

  甜橙在車上大叫:「別捅了,快放開老娘,我操你媽!」

  幾個青年哈哈大笑:「這婊子叫得真淫蕩,被插爽了。」

  為首青年捅得更起勁,狂笑道:「賤貨!插的很爽吧!老子再加一根手指,撐爆良。繼續罵!潮有鳥嗎?想操我媽,臣拿什麼操?」

  甜橙似乎感到又有一根手指擠進體內,頓時嬌哼一聲,怒罵道:「就拿你的操!我若有刀,非閹你不可。當初你爸怎麼沒把你射到牆上撞死!」她咬牙切齒,若有刀,也許真能拼掉一個。

  青年臉色一變,狠捅兩下,怒喝道:「爛婊子,想閹我?做夢吧!現在是我在操麻,誰叫襪蚊握不吃吃罰酒。以後看我怎麼調教,咱們還有的玩呢!潮當青幫是開善堂的?我蔡錦想要的女人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同伴大笑道:「太子哥肯操麻是看得起,臣早答應就沒事了,不識�舉,被操死活該。」

  我心中瞭然,他們是青幫的人,為首青年是青幫太子蔡錦,難道是青幫大佬蔡青陽的兒子?難怪囂張。聯想先前匡三的話,我很肯定這個猜測,撞到大魚了。


  第八章 ◆ 極速狂飆

  蔡錦雖是青幫太子,但我殺他像捏死螞蟻般輕鬆,不會手下留情。

  我得罪三醉豬,和青幫結仇,為了以後發展,遲早滅了青幫。他撞到槍口上,我豈會放過?今夜又是流血夜。

  甜橙怒罵:「你這麼有種,怎麼不回家操你老娘?父子共操一穴,滋味多爽!看看生出來的是你的兒子還是弟弟。你老娘大概很高興被你看得起吧!」

  我險些放聲狂笑,她豁出去了,竟敢辱罵青幫太子,真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蔡錦勃然狂怒,三根手指在下面怒插美穴,陰笑道:「比繼續罵,我不會少塊肉。背真倔強,有性格,我喜歡,調教這樣的蕩婦才有成就感。我會慢慢讓見識我的手段,遲早讓賾服帖。背的穴真緊,好像處女,難怪光顧邵的嫖客多,生意好,夾得我真爽,怎麼練的?水如潮湧了,忍不住了?誠的身體在逐漸背叛蔗,被三根手指插,很充實舒服吧!小賤貨!」

  甜橙眼中掠過一道寒芒,咬牙陰聲道:「我遲早宰了你。」

  蔡錦看到甜橙充滿恨意的眼神,似乎被嚇一跳,不由自主停止抽動,拔出手指,帶起一串晶瑩漿液。誰被甜橙用這種眼神盯著,背後都會冒出一股寒意。

  蔡錦意識到失態,很快恢復,臉色一紅,陰笑一聲,在身上抹抹黏膩的手指道:「比嚇我?老子宰人多了,還怕松恐嚇?真是笑話!很快熟就會品嚐到老子的強悍。」

  他起身踩到車座上,雙手抓牢前面風擋,�腿要跨過去,淫笑道:「老子這就收拾誒。」

  在高速行駛的敞篷跑車上,他沒有我的恐怖身軀,竟敢毫無顧忌做危險動作,膽大不要命。我在高空大洛uY驚,若未經變異,絕對不敢如此胡鬧玩命。他太急色,在風馳電掣的跑車上,能做什麼?

  開車青年見蔡錦舉動危險,大吃一驚,當即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急道:「老大小心,太危險,別亂來。等我停下你再搞她,別急,咱們有時間。」

  難怪他緊張擔心。在高速行駛的保時捷跑車上,做危險動作,一不小心,什麼事都能發生,蔡錦若摔下去,死路一條,但這些人回去必然沒命。蔡青陽怎會放過他們?

  開車青年緊拽蔡錦,控制方向,慢慢減速,不敢猛踩剎車,否則突然停下,甜橙被綁得結實,不會有事,但蔡錦被慣性甩出去,必死無疑。

  後面藍寶堅尼上的兩名青年看見蔡錦的舉動,都在大喊:「老大小心,我們過去幫你。」他們隨之減速,否則必然撞上前面保時捷。

  以他們開跑車的速度,這種情況非常危險,若反應稍慢,必出車禍。

  蔡錦不知何故,突然激情澎湃,或許想在甜橙面前表現英勇身姿,或是剛才被甜橙瞪視,心底發毛,有些膽怯刺激了他,但他狂妄至此,出人意料,甚至不和同伴打招呼,就貿然行動。

  甜橙吃驚匪淺,頓時驚叫道:「你幹什麼?」

  蔡錦大笑道:「小蕩婦,大爺來玩心。」對開車同伴道:「繼續開,別停下,我沒危險。今夜咱玩玩刺激。」

  老大發話,小弟不敢不聽,冷汗狂冒的繼續開車,但不敢疾速車,減速很多,握方向盤的左手有些發抖,可能以前從未這麼刺激,右手始終緊抓蔡錦衣襟,不敢放開。

  銀色保時捷減速之際,後面黃色藍寶堅尼車頭一轉,突然加速,從側面閃電般繞過保時捷,掠到正前方,一人開車,一人轉身張手,高喊道:「老大放心搞她,如果摔下來,我接著你。」

  開保時捷的青年氣得罵道:「我操!你能接住嗎?」

  開車兩人技術真高,駕馭名牌跑車如臂使指般輕鬆自如,我若有此技術就好了,應該不難學,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要有車,很容易學會,不用羨慕他們。

  蔡錦一時衝動,這時有些清醒,收回跨出的腿,聽見前面小弟的話,瞪他一眼,嗔罵道:「誰說我要這樣搞她?我不要命啦?我還沒瘋呢!這樣搞她是找死!我只想玩玩她,拉緊我。」

  前面小弟一臉委屈。看來蔡錦沒糊塗,難道他非要這麼表演雜技嗎?

  開保時捷的小弟不敢鬆手,始終拽著蔡錦。

  蔡錦有恃無恐的俯身爬過風擋,前面用手支撐,上半身伏在甜橙身上,大腿被小弟緊拽著,留在車內,但依然很懸。如果小弟鬆手,他可能摔下去,前面小弟接不到,兩輛跑車不能緊挨著,雖然減速,但還是很快。

  兩輛車的三名小弟很緊張,表情嚴峻,但只能穩穩駕馭跑車,拉緊老大,讓他自由自在去爽。這實在需要技術。

  蔡錦和甜橙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甜橙臉色變了,怒道:「你想死就跳下去,滾開。」

  蔡錦揚手給甜橙一記耳光,淫笑道:「小賤貨,現在噥爽吧!」

  他沒太用勁,只想打疼甜橙,不想傷她,手勁精準,並未見血。甜橙被抽得有些面頰紅腫,眼裡直冒火花,不敢再罵,沒必要賭氣吃眼前虧,等他離開再罵,心裡恐怕早把蔡錦千刀萬剮,充滿怒火的眼楮始終瞪他。

  蔡錦伸手隔著乳罩捏捏甜橙的乳房,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甜橙面如寒霜,眼如厲電,二話不說,呸的一聲,吐他一臉唾沫。

  蔡錦頓時暴怒,伸手抹臉,正反抽她四記耳光,喝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抽死坌。」

  前面藍寶堅尼上的小子高聲叫囂道:「老大,揍她。」

  甜橙真硬氣,一聲不吭,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流出血絲,但仍用憤怒蔑視的眼神瞪視蔡錦,雖然不再罵他,但如刀般的眼光已把他分屍。

  我在空中很心疼,心底暗恨,待會必加倍報復,讓他知道動怪物禁臠的下場有多慘。

  蔡錦似乎被甜橙瞪得心虛,伸手探進乳罩,使勁捏兩下,哂然罵道:「時代不同了,婊子都這麼橫!我今夜非給親出奶不可。」

  乳房太敏感,蔡錦用勁過大,甜橙頓時忍不住疼叫兩聲。

  我感到心臟一陣抽搐,似有心悸抽疼之感,越來越在意甜橙,不想她被人欺負。我不清楚這是感情作祟,還是自大心理的作用,但我對甜橙從一見面便有莫名其妙的好感,也許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我真想立即衝下去,但太危險,投鼠忌器,怕保時捷高速翻車撞毀,只能戒急用忍,按捺躁動情緒,待會再發洩。

  幾個小子狂笑道:「老大再用力些,她叫得真好聽。」

  蔡錦捏得更來勁,淫笑道:「比很敏感嘛!被人捏過多少次了?賤貨!」

  甜橙不再叫,眼神蔑視,對疼痛毫不在意,只能採取不合作的抵抗手段,否則越搭理蔡錦,他越興奮,不如不理他,任他折騰,就當被狗咬一口,忍忍就過去。

  蔡錦見甜橙不理他,確實憋氣,右手熟練捏乳,左手猛然扯掉鮮艷粉紅的乳罩,怒吼道:「比怎麼不說話?不爽嗎?竟敢不理我!我讓賾涼快涼快。」

  甜橙頓時赤裸胸膛,玉兔彈出,高峰聳立,一聲驚叫。

  蔡錦猛然一揮左手,將乳罩淩空扔掉,狂笑道:「現在爽吧!」

  乳罩隨風飄飛,在跑車疾速帶動下,瞬間掠出數十米。

  我心中一動,俯身低頭,振翼高速下墜,追向飄飛乳罩,想抓住它。我速度迅捷,星飛丸擲,眨眼間風馳電掣,從高空墜落,瞬間回轉,追上乳罩,在它落地之前,抓到手中。

  我不待身體落地,振動雙翼,身形逆轉,迅速飆升,數息間衝上高空,但堅硬水泥路面被我羽翼鋒鏑通過振翼形成的刀氣剮出數道痕跡,但不會引人注意。

  電光火石的瞬間,前面跑車掠出數百米。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甜橙身上,更要注意開車,兼之夜色黑暗,我飛速極快,竟沒發現我。

  憑我的速度,瞬間在高空重新追上,愜意的將乳罩放在鼻端嗅嗅,變異後嗅覺敏銳,竟在刺鼻的香水味中聞出淡淡乳香,嗅覺能力和分辨能力大幅提高,但我不喜歡她濃妝艷抹,香水刺鼻,以後讓她戒掉。

  甜橙對蔡錦的挑釁置若罔聞,嘴角露出一絲哂笑,臉上表情明白告訴他:我懶得理你。

  妓女賣身求生,但未必會被輕易征服,現在蔡錦面臨尷尬局面,青幫大少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雖然他現在把甜橙踩在腳下,任意踐踏蹂躪,但不能征服她,她的眼神始終保持輕蔑不屑。

  蔡錦只能把一腔怒火發洩到甜橙的肉體上,肆意蹂躪雙乳。

  甜橙保持毫無感覺的姿態,任他搓扁揉圓,真是他強由他強,我自清風拂山岡,他橫由他橫,我自明月照大江。蔡錦雖然氣不過,卻毫無辦法。

  前面藍寶堅尼上的小子大叫道:「老大,別這麼玩她了,找地方好好操她,狠搞她一番,她就舒坦了,看她聽不聽話。女人就是要狠操才乖。」

  其他小子都大聲叫好。

  蔡錦叫道:「好!我們找地方操她,我不信征服不了她,婊子還這麼倔,怎麼做生意?我先征服她的肉體,再征服她的靈魂。就算不能讓她發自內心的俯首帖耳,也要先操她人仰馬翻,過足癮再說。」

  前面小子大笑道:「老大,你這麼想就好,一個婊子而已,咱們夜總會裡什麼女人沒玩過,在乎她幹嗎?操她幾遍就夠,一直養著她多浪費糧食。」

  甜橙臉色氣青了,一言不發,現在多言無益,只能自取其辱,不如三緘其口,反正要被操,掙扎只會讓他們更爽,忍忍就過去,又不是沒做過,不算什麼,就當被狗咬一口。

  開保時捷的青年道:「老大,停到什麼地方?咱們快兜一圈了,不能去鬧市區,隨便選地方,就地解決吧!」

  蔡錦向前看看道:「停到前面公園附近,咱們在那裡給她解渴。」

  我跟著他們的車繞一圈,居然回到香草公園附近,這裡很僻靜,正好搞掉他們。我在高空做好準備,時刻可以衝下去屠宰。

  保時捷和藍寶堅尼很快開到公園附近,漸漸減速停下。

  蔡錦等人飛快跳下車,三兩下把捆綁甜橙的繩子解開。

  幾個小子瘋狂叫囂,七嘴八舌的高聲議論:「老大,怎麼操她?」

  蔡錦道:「隨便操!」

  甜橙剛想活動綁得發麻的手腳,被蔡錦猛推,強行按到保時捷車前蓋上趴著,她毫無反應,逆來順受,一言不發,臉上表情麻木。

  蔡錦從後面一把扯掉纖細粉色的T型蕾絲內褲,甩到一邊,頓時露出豐潤如玉、光滑如鏡、結實挺翹的美臀,當即仔細欣賞,嘖嘖讚歎:「這屁股形狀絕佳,豐滿肥碩,真是好屁股。」

  甜橙無力反抗,冷哼一聲,表達不滿,並不高興。我若稱讚她,她必會興奮得歡呼雀躍。

  幾個小子紛紛指點美臀,品頭論足,讚賞不已,都很滿意,不斷上前拍摸捏捅,試試手感,激賞讚歎聲不絕於耳,過於興奮,絲毫沒注意頭頂高空有一個惡魔正張著金藍雙翼,緩緩下降。我悄無聲息,想好好嚇嚇他們。

  蔡錦強行把甜橙的屁股�得挺翹起來,掄掌狠抽兩記,啪啪作響,辣手摧花,暴殄天物,開始解褲子,陰狠吼道:「我操麻!操死坌!」

  甜橙挺臀趴跪在車上,嬌臀頓時泛起紅色掌印,但強忍住沒叫喊,哂笑道:「你除了能操我,還能把我怎樣?生兒子沒屁眼的垃圾!」

  蔡錦暴怒,又狠抽兩記道:「大家一起上,前後夾攻,操死她!我操後面,你們操前面。」

  三個小子轟然應諾,開始脫褲子。

  甜橙怒叫道:「不要這麼多人一起上。」

  蔡錦狂笑道:「怕了吧!求我啊!」

  甜橙怒道:「我怕你個鳥!你敢從前面上,我就把你那東西咬下來。」

  三個小子脫掉褲子,只剩下漲鼓內褲,看來憋不住了,但聞言渾身一顫,頸後直冒冷氣,下面頓時縮回,嚇得萎掉,興趣全無,紛紛擺手道:「老大,操前面太危險,還是操後面。您先來,大不了時間長些,我們等等。」

  蔡錦也被甜橙的豪言壯語嚇一跳,不敢讓小弟冒被廢的危險勉強去幹,擺手道:「好!先放過前面,以後想法搞她。今夜先好好操她後面,給她鬆鬆皮肉過過癮。我先來。」他脫下褲子,露出漲大堅挺的醜陋之物。

  那傢夥和我比差遠了,既猥瑣難看,又瘦小孱弱,難怪甜橙看不上他。試過般若龍槍的滋味,別人怎會給她帶來快感。這是我的想法,當真自大,甜橙卻不是因為這原因拒絕蔡錦。

  今夜真刺激,剛看完三級片《午夜奸魔》,就遇到午夜奸魔,和剛才電影演的一樣,真巧合。現在到了關鍵時刻,不能再等,我要登場表演,跳樑小醜,不值一哂。

  我緩緩下降到距離蔡錦等人頭頂數十米處,他們無人向上看,毫無發現。蔡錦手扶嬌臀,剛要向前挺槍插入,就在這瞬間,我陡然振翼,閃電下墜,身體尚未落地,羽翼振動形成的衝擊波搶先當頭罩下。

  街道很乾淨,並未掀起漫天灰塵,只有一層塵粉呈波浪狀向四周擴散,在強大壓力作用下,無法揚起,道路兩旁林木被勁風吹得嘩啦啦直響。

  下面幾人毫無防備,頓時站立不穩,搖搖欲墜,手扶跑車,勉強穩住身體,否則早被勁風壓倒在地起不來,儘管如此,仍然步履維艱,兩輛豪華跑車都被勁風掃得橫移一段距離。

  幾人脫了褲子,更加難堪,被這股勁風一吹,蔡錦早已萎縮,再難堅挺。

  我的力量遠不止此,但怕傷到甜橙,沒用力,否則單憑這股強烈氣壓,便能壓爆他們的內臟,我雖然手下留情,他們依然呼吸困難,難以移動。

  蔡錦早被勁風掃得遠離甜橙身邊。

  甜橙在勁風壓力下,難以保持挺臀趴跪姿態,無處借力支撐,頓時被扁扁的壓在車前蓋上,四肢張開呈大字型,難以動彈分毫,姿態極為誘人,挺翹的屁股有些被壓扁,氣浪撫過嬌體皮膚形成細微波紋。這些事瞬間發生。

  我以無比強悍的英姿從天而降,不知這樣是否會給甜橙留下深刻印象。

  眾人被勁風吹得頭昏,但不傻,早知上面有異,�頭觀望,甜橙勉強扭頭向上看,正好看到我宛如惡魔般飄然而降。

  甜橙頓時雙眼暴睜,狀如呆傻,哇的一聲尖叫,當場嚇昏,癱軟在車前蓋上,一字沒說,實在乾脆。

  我沒想到甜橙第一個叫出來,而且嚇昏。女性膽小,我還以為妓女見多識廣,居然這麼容易被嚇昏。

  我本想英雄救美,卻變成英雄嚇美,但願甜橙別出事,出場真失敗,簡直太糟。她昏暈也好,否則看到我懲罰這些混蛋恐怕更害怕。現在我可以好好玩玩這些人,心裡暴戾慾望蒸騰而起,難以壓制。

  蔡錦等人膽子不比甜橙大,只是有些嚇傻了,直到甜橙尖叫,才反應過來,頓時一起驚叫:「魔鬼啊!」

  他們比甜橙更怕,甜橙是妓女,無依無靠,沒有牽掛,他們卻有財有勢,有家有業,顯然我的目標是他們,不是妓女。

  他們雖然不聰明,但顯而易見的道理尚懂,當即驚惶失措,轉身狂叫逃跑,豕突狼奔,脫掉的褲子來不及穿,顧不得難看,只穿內褲,幾乎裸奔,為了保命,在所不惜。現在妓女、錢財、跑車等身外之物都顧不得,就等怪物接收。

  雖然小弟保護老大是應盡的義務,但他們自顧不暇,管不了別人,只求自己快跑,不要落到最後一位,最先被怪物吃掉。

  就算跑得最快,還是難逃一死。他們真沒有自知之明,現在還有信心逃掉?不如老老實實跪在那裡等死,還少些痛苦。低賤生命就是如此愚蠢。

  我猛然落下,一腳踩在藍寶堅尼車尾,頓時轟然爆響,名貴跑車的屁股被我踩塌一半,車胎砰然爆掉,威勢絕倫,感覺真爽。我怕震傷甜橙,沒踩保時捷。

  他們逃跑速度不慢,但我欲擒故縱,故意讓他們先跑,讓他們從希望頂峰跌落到失望谷底,他們慌張跑出幾十米,我雙翼一展,眨眼間撲到後面,伸手連抓,不管抓到頭髮衣裳,總之一手抓兩個,老鷹抓小雞般提到空中,左手鋒利鉤刃在他們身上劃出幾道血口,淩空鮮血直流。

  他們疼得哇哇大叫,慘呼不斷,在空中不由自主的全身抽搐,四爪亂抓,卻不敢大肆掙扎,摔下去必死,但肉體痛楚讓他們痛不欲生。

  這裡很偏僻,一時不會驚動別人,深夜沒人有閒心出來管閒事。

  我瞬間悼u^,稍稍降落,將他們扔下去,幾米高度把他們摔得七葷八素,頭破血流,甚至有人骨折,慘叫連連,倒地不起。

  我不理他們,用不帶鉤刃的角質化右手輕輕抱起昏暈赤裸的甜橙,怕鉤刃破損嬌膚,把她放進保時捷跑車裡躺著,遠遠推開跑車,以免這些人狗急跳牆,抓人為質,令我投鼠忌器。

  我很快處理完,帶著剛才綁甜橙的繩子,轉身回來,見一個傷勢較輕、腿腳靈便的小子正爬上藍寶堅尼。他跑不過我,想駕車逃跑,雖然愚蠢,卻是無奈之舉。他剛才見識我的飛翔速度,以為開車能跑掉?

  蔡錦等人傷勢嚴重,都想掙扎起來,讓他帶上自己,但他一心逃跑,知道留下決無善終,只要生還,沒人知道他見死不救,臨陣脫逃,就算被大佬遷怒處死,總比現在死好,所以不管同伴,踩油門開車便跑。藍寶堅尼是名牌跑車,車尾損壞,但發動機無礙,照開不誤。

  我飛身便追,但尚未飛到跟前,藍寶堅尼奔出數米,突然車輪打滑,難以控制方向,高速調轉車頭,猛然撞到路旁一棵大樹上,差點撞倒大樹。

  砰然一聲,藍寶堅尼車頭凹進一塊,大樹搖搖欲墜。

  他運氣真差,胸骨肋骨可能撞斷,受傷不輕,嘴裡流血,尚未昏暈,發動幾下,毫無反應,便想掙扎著從車裡爬出來。

  他開車不看仔細,車後胎都被我踩爆,還想開車逃跑,純粹自找苦吃。

  蔡錦等人幸災樂禍,痛罵不斷,罵他背信棄義,臨危忘義,活該撞死,可見內心憤慨,彷彿這小子犯了彌天大罪,死不足惜,其實他們都是壞胚。

  我不急,緩慢走過去,他還沒從車裡爬出來,我嘿嘿一笑:「我幫幫你。」伸腿一踢車底,沒用大力,但對常人來說,這是難以抵禦的磅礡巨力。


  第九章 ◆ 午夜殲魔

  藍寶堅尼頓時被我踢起一米高,轟然摔到地上,這小子被順勢顛出,重重摔落,砰的一聲,不知斷了幾塊骨頭,嘴裡不斷嗑血,眼光渙散,估計神智不清,傷勢之重,離死不遠。

  我不理他,返身走回來。

  蔡錦等人反應過來,同伴倒黴後,便輪到他們,都面色死灰,全身顫抖,不停尖叫:「怪物!怪物啊!」

  他們勉強站起,雖然明知跑不掉,但不由自主的被我的氣勢壓迫後退。

  我的主要蹂躪目標是蔡錦,不想在小混混身上費功夫,索性飛速躍進,重拳撲殺。兩名混混毫無反抗之力,躲閃不及,慘嚎飛跌,半死不活。

  他們都是我的食物,今夜全身變異,正好用吸星大法吸個痛快,大有補益,吸屍體和吸活人差不多,不必要鮮活食物。

  場中只有蔡錦神智清醒,但歇斯底里,不正常。他們剛才驚惶失措,忘了用手機求救,但求救沒用。我清除蔡錦的手下,向他逼去,金藍雙翼展開,無比囂張。

  蔡錦亡魂大冒,後退吼道:「你是人是怪?幹什麼?劫財還是劫色?跑車、錢和女人都給你,求你放過我。我爸是青幫大佬蔡青陽,給個面子。」

  我猛然暴進,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角質化右手抓住他胸前衣襟,提起來,臉部強悍扭曲的肌肉更顯猙獰兇惡,獰笑道:「我很像怪物?」

  蔡錦落入我手,頓時全身癱軟,體若篩糠,說不出話,更不敢反抗,對於我變異的形態,人體反抗毫無作用,就像撓癢一樣。

  他只能點頭搖頭,大概嚇傻了,表達不出意思。

  我陰森冷笑:「我憑什麼給你面子?你是什麼東西?沒骨氣的賤種!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蔡錦涕淚橫流道:「我是賤種,求你放過我,我爸是……」

  我打斷道:「賤種的爸是大賤種,算什麼東西?敢和我這怪物相比!讓我放過你?做夢!我今夜劫財劫色,更劫命。你好好享受。」

  蔡錦哇哇大叫:「不要。」

  我不顧他的掙扎哭喊,拎著他來到藍寶堅尼車前,把他按在前蓋上,用鉤刃將他身上衣裳劃開撕爛扯下,摘掉手錶戒指。他全身赤裸,醜陋處依稀可見,我厭惡的皺皺眉頭。

  蔡錦嚎哭不止,全身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

  我怕他大叫招來人,伸出角質化右手食指,在他的頭上輕輕左右連彈,他的頭立即顫晃不停,叫不出來,估計晃暈了。

  我不敢用大力,否則會彈爆他的頭,現在我對力量的控制逐漸純熟,又用左手鉤刃在他臉上輕輕劃下,給他毀容,同時摀住他的嘴。

  鮮血流下,蔡錦的眼神中充滿恐懼絕望,嘴被摀住,只能嗚嗚哀叫。

  這樣不好玩,不會掙扎的獵物毫無刺激感,我放開他。

  蔡錦捂著鮮血直流的臉,哭嚎道:「給我個痛快,不要象恐怖分子那樣慢慢斬首好嗎?」

  他已經放棄求生慾望,但我對恐怖分子斬首的事一無所知,不想把食物斬首。

  我語氣古怪的陰笑道:「痛苦是人類快樂的源泉。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領悟痛苦真諦,體會痛苦的快樂。你不會很快死去,我保證。你剛才打女人屁股很快樂,現在我賜予你快樂。」

  蔡錦嚇得泣不成聲。

  我不理他的哀告求饒,將他翻身按在藍寶堅尼車蓋上,掄起角質化右掌,向他赤裸屁股抽去,啪的一聲,頓時血肉迸濺,好像鋼錘砸中肉彈,把兩瓣屁股拍爛,真爽快,可惜甜橙沒看到我幫她出氣的場面,否則必會十分欣慰。

  蔡錦發出一聲殺豬般慘嚎,疼暈過去。

  我怕一掌拍死他,並未用太大勁,但輕輕一擊,普通肉體受不了,頓時揍爆他的屁股,甚至骨頭都揍碎,屁股如同爛桃,難怪他疼暈了。

  我的恐怖力量比他揍甜橙的力量強勁多了。他對甜橙只是輕微性虐待,但我對他是真正的恐怖淩虐。現在該用吸星大法進行最終懲罰,但要先弄醒他,才夠刺激。

  我掐人中,拍後背,用盡辦法,片刻後弄醒他。他被我淩虐得痛不欲生,疼得齜牙咧嘴,涕淚交加,哀求道:「你想怎樣?快殺我,我不想活了。」

  我陰笑道:「我很善良,這就滿足你的小願望,但你就算死,也要為我做些貢獻。」變異左手舉到眼前,進行吸星大法的準備工作。

  我有一次經驗,這次輕鬆很多。

  我要用意識控制左手再度變異,上次用吸星大法吸收腦髓精華,使精神力提高,控制變異的能力增強,現在處於全身變異狀態,進行再度變異不難,必然比平時輕鬆,使用吸星大法,可能比僅有左手變異時使用更理想。

  我集中精神冥想,果然左手片刻間輕易變異,呈吸盤形態,掌心鱗片褪去,露出猙獰恐怖的章魚吸盤,縫隙中露出鮮紅舌頭,全身變異情況下,吸盤變異比上次更恐怖徹底,我有些緊張。

  今夜食物豐盛,雖然只有四人,比上次少一個,而且現在全身變異,食量增大,但應該夠吃,我不想像上次那樣被撐到。

  蔡錦被我右手抓著,毫無反抗之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眼神死灰,充滿絕望和悲哀。哀莫大於心死,現在他不再哭嚎叫嚷,知道沒用,可能疼痛超過一定限度,他不覺得疼,現在只想死,死對他來說是解脫。

  我把左手變異吸盤對著他,獰笑道:「看到了嗎?我將吸食你的血肉、骨髓和腦漿,你是我的食物。」吸盤在月色下不斷張合,紅舌探出,極為恐怖。

  蔡錦魂不附體的驚叫:「你是怪物!外星人!異形!不要吃我,我不好吃。」

  我冷笑道:「誰管你好不好吃?我要能量,看看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蔡錦全身顫慄道:「求你不要。」

  我瞄他下面一眼,陰笑道:「剛才那裡很威猛,從它開始。」探出左手中指的修長鉤刃,在他眼前一晃。

  蔡錦自知必死,不再痛哭求饒,看到我那從指骨延伸出去的如特種戰刀般的鉤刃,忍不住極為懼怕,全身不可控制的哆嗦抽搐,沒等我捅進去,便開始尖叫。

  我猛然摀住他的嘴,陰聲喝道:「不要叫,還沒捅,現在剛開始,你剛才捅得很爽,現在輪到我捅你,好好享受。」

  在他無比驚恐的眼神注視下,我用原先綁甜橙的繩子將他仰面綁在車上,四肢呈大字型撐開,雙腿分開高�,典型的女性做愛姿勢,現在卻是受虐刑的最佳形態,好像待宰的豬。

  在我的眼裡,他是低等生命,我無需顧及他的感受。

  蔡錦受虐前高度緊張害怕,口齒不利索,哭喊很久,嗓子啞了,沒力氣,喊不出來,只能神經質的喃喃道:「不要……」

  但我想要,當即摀住他的嘴,將鉤刃放在他的兩腿中間,冰涼的金屬質感令他的眼中充滿無限驚恐之色。

  我冷然一笑,沒有刻意選擇洞口,毫不留情捅進小腹,頓時鮮血橫流,像殺豬般痛快。

  蔡錦瞬間雙眸漲大,瞳孔疾速擴張,眼神死灰,面容在劇痛刺激下極度扭曲,全身劇烈抽搐,但被綁得很緊,無力掙扎,嘴被摀住,叫不出來。

  我獰笑著放開,他頓時無比淒厲的慘嚎一聲,痛不欲生道:「你有種殺我,我爸不會放過你,你不得好死……」

  我又摀住他的嘴,森然道:「我要進食,很快完事,你不會痛苦,你們父子會一樣下場。他不會放過我?難道我會放過他?」

  鉤刃猛然捅進一截,不斷前進,完全捅入,掌心章魚吸盤蠢蠢欲動,接觸到流血肉體,紅舌不斷蠕動,吸食鮮血,但不能滿足胃口,開始吸食骨肉。

  蔡錦全身劇震,額上青筋賁起,冷汗淋漓,雙眸猙獰,睚眥欲裂,肌肉硬化,眼神木然,可見受到極大痛楚,但叫不出來。

  他全身赤裸,小腹大腿枯萎,猶如殭屍,男性尊嚴瞬間被吸成乾癟枯裂的氣球狀,慘不忍睹,下面血液幾乎抽乾。

  月色下,我的變態眼力洞察一切,心中狂喜,體內力量增加,但相對我的變異狀態,吸食一人獲取的力量不大,九牛一毛,不像上次撐得厲害,但我能立即敏銳覺察。

  我鬆開右手,蔡錦慘叫一聲,但戛然而止,雙眼一翻,昏暈過去,疼到極限,無法忍受。他昏過去不好玩,我撤出變異左手,吸盤戀戀不捨。

  我掐人中,拍背揉胸,但無法弄醒他,他受創太深,如果體弱,早被我玩死了。我無計可施,用鉤刃劃他身體,紮腳心,連敲帶打,折騰不斷。

  疼痛刺激下,他的神智總算從深度休眠中甦醒,但不很清醒,目光呆滯,表情木訥,可能精神崩潰,神智錯亂,不知現在情況,似乎毫無痛感,估計疼痛超過極限,導致痛覺喪失,或吸食功能摧毀他的痛覺神經。

  他不再叫喊,無力大聲說話,只是按照慣性思維喃喃默念:「殺我……」

  我撇撇嘴,興趣全失。折磨傻子有何樂趣?他瘋了,救醒不能帶來樂趣,只能讓他痛快死亡,把他按在車蓋上,鉤刃插入前胸,從心臟動力中樞直接攝取能量果然方便舒爽。

  吸食瞬間,蔡錦面部表情並不痛苦,顯出一絲滿足感,像吸毒品的表情,數秒後,歪頭瞪眼,終於如願以償的嚥氣解脫。在怪物手中,想死不易。

  心肝脾肺腎等五腑六髒和骨髓肌肉血液等諸多器官組織被左手吸盤吸食分解,人體從胸口處乾枯收縮,臉部很快乾癟,眼楮萎縮乾枯,頭部變成包皮骷髏,腦漿被我吸收,逐漸形成乾屍,效果比上次更徹底。

  腦內記憶增加不少,但我無暇仔細查看。

  我吸完蔡錦,意猶未盡,並不滿足,如法炮製,將他的三名小弟用吸星大法吸掉,增加三人的記憶,這是毀屍滅跡前的必備工序。

  即使有條件,我也不會動手埋他們,還是吸星大法更徹底。

  吸收完畢,看看地上被鉤刃戳出幾個窟窿的四具乾屍,我回到蔡錦身前,變異左手插入體內,開始毀屍滅跡,通過意識控制,很容易從吸盤內分泌出腐蝕性超強的藍色液體,我對意識控制更加自信。

  蔡錦的乾屍很快在藍色液體的劇烈腐蝕下灰飛煙滅,就像不曾存在過。另三具乾屍用同樣方法滅掉,毫無痕跡,清潔衛生無汙染,真是環保型吸星大法。

  甜橙昏迷不醒,我打算先處理現場,再救醒她,免得她害怕。

  我把他們脫掉的衣褲收攏到一起,塞到保時捷車上,以免被人發現,又搜出錢包,稍微清點,除了證件,共有數千元。

  我把他們的錢包和剛才摘下的名表戒指都塞進皮包,把兩輛跑車搜一遍,沒發現什麼,但他們應該不會只有這點錢,三醉豬隨身帶十幾萬,黑幫大少不會寒酸。他把值錢東西放到何處?剛才沒問他,可惜現在他人間蒸發了。

  我靈機一動,雖然他毫髮不剩,但記憶在我的腦子裡,回憶便知。

  我凝神冥想,確實管用,也許我變異後腦力更強,很輕易迅捷的調出吸收的蔡錦記憶,沒和別人混淆,沒有絲毫錯亂和困難,彷彿是我的記憶。

  腦海中頓時出現一幕幕畫面,彷彿在漆黑一片中出現一個電影屏幕,這些記憶畫面在腦中掠過速度極快,大腦讀取比電腦強多了,人眼無法跟上,但我能記住每個細節,我並非用眼楮看,而是那些東西本來就在我的腦海裡,現在暫時調出。情形非常怪異。

  通過高速讀取記憶法,片刻間,我掌握一些情況,但時間有限,不能完全掌握某些細節,但以後仔細琢磨便可知曉,基本概要我都明白。

  我原本不會開車,但通過吸收記憶,學會一些開車技巧,儘管不熟練,但多練習便可,不像以前不知從何下手。

  以後我仔細回憶,大概還能窺知他的各種銀行帳號密碼和各種卡的使用方法,運作得當,必會大撈一筆,但去銀行提款很危險,容易暴露,此事以後仔細琢磨再進行,不必急,我的錢目前很充裕,先處理車上物品。

  我按照吸收的記憶,知道兩輛跑車後備廂裡有些貴重之物,從蔡錦等人衣褲中搜出兩把車鑰匙和其它鑰匙,先去撞壞的藍寶堅尼那邊,記憶中那車裡有兩個手提箱,但車尾被我一腳踩扁,用鑰匙打不開。

  我直接用鋒利鉤刃切開車尾,像切割泡沫般輕鬆。我的力量和鋒利鉤刃相輔相成,無堅不摧,果然裡面有兩個手提箱。

  我拎著它們回去,用鑰匙打開保時捷後備廂,裡面放著一個大皮箱。這車實在漂亮,我不忍心用暴力摧殘傷害它。

  我用強力能輕易打開手提箱,但怕手提箱有特殊裝置,強力打開會破壞裡面東西,只能按照記憶找出配套鑰匙開鎖,好在沒有密碼鎖,不用麻煩。

  我連試幾個鑰匙,終於打開一個銀色小手提箱,頓時面泛狂喜,裡面有很多花花綠綠的鈔票,令我精神振奮。

  我仔細檢查,裡面有十五沓人民幣,估計是十五萬,還有八沓外幣,我不知兌換牌價,但通過記憶瞭解,有四萬美金和四萬歐元,總共價值近一百萬,真賺大了。

  鈔票旁邊有幾個裝著各種藥片和粉末的透明塑料小包,還有一些針管和針劑。藥片五顏六色,形狀多樣,有圓形、方形、稜形等,呈白灰粉藍綠等顏色。

  我通過記憶知道這些藥片是由MDMA、MDA等致幻性苯丙胺類化合物構成的毒品,具有明顯的中樞致幻興奮作用,吸毒者濫用後會隨著音樂劇烈擺頭,故名搖頭丸。

  旁邊還有一些冰毒、麻黃素、氯胺酮、咖啡因等物,添加傳統搖頭丸,會加大相互毒性作用,屬於混合型毒品。

  吸食搖頭丸,經常處於幻覺、妄想狀態,精神異常,酷似精神分裂症,若濫用藥物,會感染合併綜合症,包括肝炎、細菌性心內膜炎、敗血症、性病和艾滋病等。

  我不徹底清楚,但知道毒品有害,雖然可能對怪物無效,但不想沾它,不過研究變異身體對它的反應很有趣。看來青幫經營販毒生意,否則車裡不會有許多毒品,不知蔡錦等人吸不吸毒。

  我堅決不吸毒,但不想扔掉毒品,留下線索,如果警察搜索,毒品氣味容易被警犬找到,惹出麻煩,還是帶著保險。毒品是最有效的牟取暴利的方法之一。我先留著它們,以後研究。

  我把毒品整理好,鎖上手提箱,又用另一把鑰匙打開另一個黑色小手提箱,仔細一看,頓時心中狂喜,心臟狂跳。這太強了。

  我在記憶中基本瞭解,但只是提取別人記憶,現在親眼目睹,難免大吃一驚。我見識淺陋,但認得眼前之物是槍械。

  若無記憶,我不知這些是什麼槍,只看精美造型和光亮槍身,便知是精品槍械,決非普通貨。小手提箱不能裝大型機槍或狙擊槍,只是一些手槍,但對從未摸過槍的我來說,非常震撼。

  通過記憶瞭解,箱裡共有三把美國特種作戰突擊隊手槍MK23、兩把俄羅斯馬卡洛夫手槍、五把威力巨大的有「袖珍炮」之稱的以色列軍工出產的沙漠之鷹,以及一大堆各種型號的金燦燦子彈和幾個彈夾。

  這些青幫混混怎有這種東西?太爽了。

  我心情激動,咽一下口水,喜歡極了,現在這些槍都歸我。我用角質化右手輕輕拿起一把沙漠之鷹,雖然不敢半夜開槍,但小心翼翼比劃兩下,怕用力過大把它捏壞。這槍對於我就像泡沫一樣輕,但對於一般人恐怕很重。

  稍作把玩,我把沙漠之鷹放回箱子裡鎖好。

  他們把槍放在箱裡幹什麼?帶在身上剛才還能用,雖然對變異怪物沒用,但能抵抗兩下,還能爽爽,可能他們想不到出事,畢竟帶槍嫖妓太過分。

  我用鑰匙打開最後一個大皮箱,裡面寒氣逼人,定楮查看,心花怒放,這些簡直是我的至愛,實在太漂亮。箱裡整齊碼放著數十柄戴套刀具。

  我逐個摘下刀套檢查,越看越喜歡,看這些刀的鋒利程度和樣式,即使沒有外來記憶,也能看出這些必是精品軍用名刀,決非用來削只果或作擺設的刀,這是殺人刀,即使未曾染血,刀身上也似乎帶著咄咄逼人的血腥寒凜的殺氣。

  通過記憶瞭解,這些刀裡有兩把美國騎兵刀和海軍陸戰刀,兩把扁刺,兩把M9軍刀,四雙愛默生鐵爪,兩把潛水救生刀巴克大師,一把捕鯨刀,四把猛虎刀,五種型號的鯊魚刀,四把叢林大王,一把狗腿,四把不同類型的格鬥匕首,兩把卡巴刀,一把旅行家,一把美國虎BT,一把神鷹手刺,還有一把日本刀。

  我查看同時,心裡暗驚。這些刀種類齊全,很多刀是世界軍用名刀,高科技結晶,質料上乘,樣式精美,鋒利無比,越看越喜歡,現在他們屬於我,以後慢慢玩。

  自從變異殺人後,我對暴力工具越來越喜愛,若論鋒利,這些刀顯然比我的變異鉤刃差很遠,但我正常時可以使用。

  我當然不會拿刀和鉤刃相互試試,肯定不會傷到自己,但怕把刀毀了。這些刀很值錢,不能輕易損毀。

  鯊魚刀樣式最新奇好看,魚翅造型十分顯眼,很適合抹人脖子,愛默生鐵爪小巧精悍,但若論實用,還屬叢林大王和黑龍格鬥匕首,劈砍很舒服。

  我拿起黑色叢林大王和鯊魚刀,揮兩下,淩空彷彿劃過兩道黑色和金色厲閃,真爽快,但無暇多嘗試,檢查一遍,重新戴好刀套,把各種刀具按原樣在箱內緊密排列。

  我被這些武器吸引,把甜橙忘到腦後,腦中靈光一閃:他們帶毒品鈔票出門車很正常,但怎麼帶這麼多槍械軍刀?他們用幾把刀槍防身足矣,在本市誰敢輕易動他們?這些武器顯然不是只為防身,是什麼來路?

  我突然想起匡三的話:青幫不只走私手錶,還走私其它東西。

  走私什麼最賺錢?顯然是毒品、軍火和這些具有藝術價值和實用價值的名牌軍刀,肯定好賣,有錢人和某些有特殊需要的人喜歡這些東西。青幫也需要武器。

  這些武器必是走私品,剛才記憶裡出現某些走私鏡頭,我沒在意,現在聯想起來,頓時恍然。這些武器的種類和品牌很雜,青幫走私門路很廣。

  蔡錦真大膽,帶著一批走私品嫖妓,可能因為交易量很小,所以不在意,順利交易完畢後便順路嫖甜橙,正好被我遇到。這些貨對青幫這樣的大幫是九牛一毛,但我足夠用,真賺了。


  第十章 ◆ 慾望騰飛

  我想把三個箱子放回保時捷後備廂,但後備廂太小,只能放進大皮箱,兩個手提箱放在車裡。銀色保時捷非常漂亮時尚,比藍寶堅尼強很多,我很喜歡,歸我了,正好試試記憶中開車技術,就當練手工具,希望不要撞壞,但車牌車型容易被青幫認出,真難辦,以後處理。

  今夜大賺一筆,除去保時捷,其它東西總價值幾百萬。搶劫真是最有效快捷的發家致富手段,但要有真本事,否則就是自尋死路。

  這點錢對青幫不算什麼,但他們未必不追究,何況青幫不但丟了這些貨,更丟了太子,蔡青陽大概要發瘋。想想他的暴怒樣子,我心頭無比愉悅。

  我處理完現場,已過午夜兩點,甜橙昏迷不醒,必須盡快救醒她,但不能讓她睜眼看到怪物,若再嚇昏,恐怕醒不過來,我要恢復真身。

  這次吸食完不像上次那樣必須發洩,大概因為全身變異,吸收能量相對較少,與變異身體完美融合,不用發洩,否則能量不能完美融合,需要變異協助,通過宣洩力量完成最後融合。

  我已有經驗,又吸收四人,精神力再度增強,增強幅度和上次吸收五人比差不多,變異控制能力自然增強,大概是吞噬同化食物靈魂的緣故,以我的知識,不能很好解釋,但這次簡單冥想,便恢復真身,意識控制更上一層樓。

  我能用意識控制原型和異體間轉化,但不知通過吸食能否完全獲得食物的基因信息,也許通過某種控制能使我獲得易容能力,使原型和食物的相貌能隨意轉換,但現在尚無門徑,只能以後逐步試驗。

  胡思亂想之際,我取出鞋子穿上,走到車邊,抱起赤裸昏暈的甜橙,趁機肆意捏捏她被揉捏拍打得紅腫的乳頭和屁股,頓感十分愜意,隨便從蔡錦等人的衣裳裡挑一件給她披上,放到車裡,用掐人中等辦法弄醒她。

  甜橙睜眼,迷迷糊糊望向我,突然驚叫:「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她眼力不錯,藉著月色能認出我,大概是剛分手的緣故。

  我笑道:「我來嫖鮫。背不是回去了嗎?怎麼被他們拉出來搞?」

  甜橙眼圈一紅,很委屈道:「我回到店裡,為了等你,沒關店門,但你總不來,這些人不知為何居然半夜上門,硬把我綁走,我無力反抗。」

  她似乎想哭,眼淚在眼圈裡直晃,但不好意思撲到我懷裡,真是女人如水。我眼力敏銳,看得清楚,喟然一歎,無奈的跨進保時捷,抱她坐到我懷裡,並非佔便宜,只想安慰她,順便摸抱在所難免。甜橙很乖巧的任我抱著。

  我輕拍螓首道:「別害怕,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背想哭就哭。」

  甜橙膩在我懷裡,雙手抓住我胸口衣裳,將頭埋進去,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手足無措,不懂怎麼哄她,伸手探入衣內,輕捏嬌乳。

  甜橙忍俊不禁,撒嬌道:「我正難過呢!你卻這樣捏我,好壞哦!趁人之危,佔人便宜。」

  我笑道:「我不想啕難過嘛!感覺好些了吧!不要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甜橙點頭道:「我不會那麼脆弱,那些傢夥去哪裡了?那怪物呢?你怎會這麼巧遇到我?」女人真是感性動物,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我答道:「他們走了,臣率用擔心。我遇到磐真是巧合。」

  甜橙疑惑的看我一眼,突然道:「我不信,你又騙人家。」

  我自覺編謊話的本事挺大,向來無往不利,但甜橙總不信我,真鬱悶,無可奈何道:「比怎麼不相信呢?」

  甜橙眼中掠過一絲銳利精芒,不回話,盯我半晌,突然道:「那怪物就是你。」

  我身體一震,不知甜橙如何猜出,但我不想瞞她,只是不想嚇她,見她有心理準備,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甜橙狡黠笑道:「你先說是不是?」

  我伸手使勁捏一把嬌臀,笑道:「算垠聰明,猜對了,有獎。」

  甜橙疼得�臀道:「這是獎勵嗎?疼死了。」

  我擔心的問道:「我是怪物,臣怕不怕?」

  甜橙堅定道:「如果是你,我就不怕。」

  我奇道:「為什麼?我那時樣子不可怕?誠嚇暈了。」

  甜橙羞赧道:「我第一次突然看到,當然怕,但你現在很正常,不是總是那樣子,對我很好,我當然不怕。」

  我頗感欣慰道:「比怎麼看出來的?」

  甜橙嬌笑道:「我憑直覺。世事豈會如此巧合?我出事,你就會找到我?那些人跑了,跑車怎會破爛留下,還遭到嚴重破壞。剛才你沒問我出什麼事,好像知道真相。怪物若不認識我,怎會救我?沒聽過怪物搶劫。你的衣裳破了,必是變身撐破,你和怪物穿的衣裳一樣。」

  我忘了換破損衣裳,她此刻能直覺精準,心思縝密,眼光銳利,才堪大用。我頗有好感,想包養她,若好好培養,讓她從良,她將來真能成為我的有力臂膀。我笑道:「比真聰明。」

  甜橙嬌笑道:「你怎麼處理那些人?」

  我輕鬆道:「當然宰了,用特殊方法毀屍滅跡,他們人間蒸發,毫髮不剩。他們欺負仁,我怎會放過他們?」

  甜橙毫不吃驚,早料到此點,顯得有些擔心,還有些感動,說道:「他們是青幫的人,還有青幫太子,你真大膽,殺了他們,會惹麻煩。青幫是本市大幫,不好惹。」

  我大笑道:「我更不好惹。誰敢和怪物作對,只有死路一條。青幫雖大,但我不難滅掉他們。何況我做的乾淨利索,我們不說,他們查不出來。」

  甜橙笑道:「這樣就好。你現在是怪物,還是人?不會是外星人吧!你怎會變成那樣?」

  我苦笑道:「說來話長。我是人,不是外星人,因為特殊原因變成這樣,剛才在野外鍛煉完,急著飛來找邂,巧遇此事。我們以後找地方好好聊聊,我還想問挹的事,看看如何幫。」

  甜橙嬌笑道:「多謝大哥,我正有此意。幸虧大哥碰巧,否則我就倒黴了。我們的緣分真是上天注定,連續出現巧事。」

  我也有這種怪異感覺,伸手喟然道:「我們確實有緣,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梁冠豪。背叫我梁大哥。」她的年紀恐怕比我大幾歲,但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身體成熟,看上去正相配,她完全可以這樣叫。

  甜橙握住我的手,笑道:「大哥的名字真有氣勢。我叫田澄澄,很高興認識梁大哥。」

  我笑道:「我送圯回家,先處理這兩輛跑車,停放在此,會被青幫的人找到,惹出事端。咦?誠怎麼了?」

  甜橙伸手在下面連捅幾下,臉色怪異。我暗自驚異:難道妓女總需要自慰?

  甜橙見我注意她,滿臉羞慚道:「不好意思,梁大哥,恐怕你要先幫我。跑車的事好辦,我能解決,但現在我很麻煩。」

  我奇道:「比究竟怎麼了?」

  甜橙在下面捅著,難過道:「他們先前給我灌一包刺激女性性慾的淫藥,據說是日本皇室給皇妃御用的春藥,不知他們怎麼搞來,藥性很烈,延時發作。他們本想到時享用我,卻送了命。現在藥性終於發作,便宜梁大哥哩!」

  我心裡一驚,感到無比荒唐,日本不但色情業發達,製藥業也如此強悍?居然涉及這個領域,更把觸角伸進皇宮,真厲害。

  若事情屬實,甜橙真賺了,御用藥至少幾十萬美金一包,畢竟給皇室享用,天皇能沒錢?為面子也要高價購買,青幫若搞到這種藥,真賺大了,富商豪強豈能不拿出大把鈔票爭相購買?這是真的嗎?我不敢相信。

  現在怎麼辦?藥性怎麼解?難道我在這裡干她?雖然我很想,但這樣太變態。我心思電轉,急問道:「這淫藥能解嗎?」

  甜橙苦笑道:「只有一個解法。梁大哥,快上我吧!我燥熱難受,藥性劇烈,不能拖延,否則我會死。」

  我急切伸手探入衣內,一摸乳房,果真發熱,全身滾燙,情慾高漲,難以控制,心急如焚道:「在這裡行嗎?很不方便。」

  甜橙淫藥加身,肌膚敏感,乳房更是興奮點,受到刺激,急切呻吟道:「現在顧不了許多,就在這裡,求你了,梁大哥,快呀!」

  我稍微琢磨,雖然地點不好,但只能如此,救人如救火,不能拖延,在這裡干她很刺激,和電影演的一樣,但甜橙自願,剛看完電影,便親身嘗試,真幸運,倒黴的只有蔡錦等人,我正好代替他們,點頭道:「好,我幫。」

  甜橙明顯鬆一口氣,從車裡翻出幾個小東西,大喜道:「我幫大哥把它叫起來,戴上安全套,大哥就可以隨心所欲。」

  我心裡暗笑,她考慮周到,有她服務,我不用費心。

  甜橙慾火焚身,很難忍耐,匆忙要解開我的褲子,但仔細一看,不用費事,褲子被變異撐裂,直接便可享用,於是掏出般若龍槍,俯身吹簫,放手而為,使出渾身解數,肆意挑逗情慾,頓時令我享盡溫柔。

  我心情大快,縱情摸乳,在甜橙無比嫻熟的技巧肆無忌憚挑惹下,木人也會情慾大漲,瞬間龍頭怒張,虎視狼顧,似要擇穴而沖。

  甜橙快忍到極限,感到我情慾高漲,立時退出,將準備好的安全套給我套上,急切道:「裡面太窄,不方便,我們去外面搞更舒服。」她披著衣裳,推開車門下車,來到保時捷車前,趴在車蓋上道:「大哥快來。」

  我尊重她的意見,豪情滿懷,躍出保時捷,來到她身後,猛然將她披著的衣裳一掀,露出兩瓣靚麗嬌臀,忍不住狂拍一掌。

  甜橙嬌哼一聲,嬌軀輕顫,盡量上挺美臀,大概期待我寵幸已久,即將如願以償,心情激動,當即螓首低垂,粉臀高聳,秀腿雙分,無限妖嬈。

  我手扶秀美雙臀,將她按在車蓋上趴跪好,奮起般若龍槍,頓時氣運長戈,力貫鞭梢,準備在後面行御女之法,當即挺槍進擊。

  我先前在錄像廳大開眼界,清楚目標,但一上手難免緊張,不想被她看出,以我的眼力,黑夜不會看不清洞穴,但緊張之下,她趴在車上,胯間不顯眼,我沒看清,反正上下兩洞隨便插,拍拍嬌臀,猛然一捅,插進去的感覺好緊。

  甜橙當即慘叫:「哎呀!大哥慢些,走錯門了。」

  我定楮一看,正中菊蕾,我實在強悍,並未全入,插入三分之一,但甜橙受不了。我苦笑道:「橙橙,對不起,我沒看清,臣該事先提醒我嘛!」

  甜橙哀叫道:「大哥是故意的,求你快退出去,疼死了。大哥太粗,我以後有準備,再讓大哥盡興玩那裡,現在沒松呢!大哥先幫我解毒,我忍不住了。」

  我想順勢干她幾下,但她疼得厲害,雙腿翹起發抖,臀肉劇顫,夾得太緊,實在不堪忍受,還是算了,以後再幹她,先給她解毒,於是退出。

  甜橙緊繃的嬌軀舒緩,順勢爬起道:「我給大哥換套,別直接弄。」她在車蓋上爬過風擋,翹著屁股,在車裡一通亂翻,很講衛生,決不亂來。

  我看著挺翹豐臀,美不勝收,心底泛起攻城拔寨的絲絲快意,真想一逞所欲。

  甜橙很快找到一個套,拿著一個纖細之物轉回身,趴在車蓋上,示意我上前。我挺槍上前,她趴著幫我取下套,換上新套道:「這裡有個小手電筒,大哥拿著用。天黑大哥仔細照照,千萬不要再插錯。我真受不了。」

  我心裡暗笑,答應了。她很著急,迅速幫我弄好安全套,遞給我小手電筒。我能看清,但不好拒絕她的好意,不能讓她知道我剛才緊張誤事,而且很想玩她,接過手電筒,打開開關,頓時發出一絲光亮。

  光線很弱,覆蓋面不大,在黑夜裡宛如螢火蟲,不顯眼,但只照方寸之地,十分通透有趣,不知她從何處找到。這些東西是蔡錦的,還是甜橙的?居然隨身攜帶。

  甜橙重新轉身趴下,動作迅捷,連聲催促道:「大哥快些,我不行哩!」

  我知她難受,趕緊上前,心中竊喜,用手電筒在胯間一照,清晰可見,湊上去仔細看看,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甜橙嬌臀連扭道:「大哥快進來,我要嘛!」

  我狠狠的將小手電筒倒插菊蕾,嘿嘿笑道:「我來了,小寶貝。」

  甜橙頓時驚叫:「大哥,你怎麼又捅那裡?不行啊!」

  我緊按住搖晃不斷的屁股,慢慢將手電筒盡根捅入,笑著安慰道:「放心!這次用手電筒,很纖細光亮,屁股會發光,好像有螢火蟲叮著,真美。」

  小手電筒較細,甜橙可以忍受,不很在意,不想惹我不快,扭扭屁股,沒有大力掙扎。小手電筒完全捅入菊門,只剩下發光頭露在外面,照亮全臀,溝壑清晰,真像一隻螢火蟲叮在那裡。

  我嘖嘖讚歎,這下夠亮,她必會感到很充實。

  甜橙急切道:「大哥別欣賞了,快幹我!呀……」

  就在她乞求之際,我舉戈奮進,破關直入,藉著手電筒的光亮,終於如願以償的狠插進去。穴緊槍粗,相輔相成,強烈充實感頓時令她一聲驚呼,筋肉劇顫,腰緊臀縮,夾得我極為暢快。

  我天賦異稟,慾火焚身,當即奮力挺刺,掃庭犁穴,因為喜獲豐收,人逢喜事精神爽,幹得特別有勁,連鞭數百記,真是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

  甜橙豈能忍受如此狂猛衝擊,頓時全身酥軟如泥,萎縮在車上,體內激情潮湧,胯間玉露宣洩淋漓,迸濺飄灑,澎湃有聲,不斷流到銀色保時捷車蓋上,只能任我為所欲為,嚶語呻吟,令人沈醉,顯然舒爽至極,體內淫毒在至剛至陽的般若龍槍衝擊下,早已無影無蹤,化解無形。

  她首次承受如此激烈撻伐,想必十分滿足。

  我一邊鞭,一邊忍不住拍摑抽打嬌臀,響聲清脆,臀泛紅暈,無比快慰,援玉桴兮擊鳴鼓,誠既勇兮又以武。

  甜橙被我拍得心驚膽顫,骨酥肉軟,不敢反抗,只能接受淩虐。

  我衝擊強悍,虎虎生風,手擒嬌臀,風光無限,金戈鐵馬,激情澎湃,大有氣吞萬里如虎、豪情奔放若飛之勢,隱隱帶有殺伐之氣,感覺極爽,飄然若仙,雖然衝動,但始終控制不射。

  甜橙開始被幹得極爽,但激情盡洩後,全身癱軟無力,嬌喘微微,還是硬挺著讓我爽完,片刻不到,便承受不起,被我幹得死去活來,不堪撻伐,連連呻吟:「夠了,我不行了,不能再要。大哥饒了我吧!」

  她的呻吟聲不大,在寂靜黑夜裡清晰無比,但傳播不遠,只有我能聽見。

  我正幹得癡狂沈醉,豈能任她擺佈,頓時狂抽美臀,啪啪作響,喝道:「比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哪有這種好事?我還沒爽夠呢!」

  甜橙全身趴到車上,一動不動,嬌呼道:「大哥,求你了,我真受不了。」

  我畢竟憐惜她,不忍讓她受苦,歎道:「馬上就好,臣再忍忍。」又連鞭數十記,隨著最後抽她一記屁股,拔出般若龍槍,褪下套子,使勁射到她屁股上,順著大腿流下。

  甜橙在車上連翻身力氣都沒有,長出一口氣道:「我幫大哥弄。」

  我過去讓她幫我舔舐乾淨,這才罷休,把小手電筒從菊門內抽出,扔到一邊,用破爛衣裳幫她擦擦濕漉的屁股,抱她回到車上。

  甜橙面泛驚容,拍胸道:「真是驚心動魄,太過癮了。大哥真厲害。」

  我笑道:「剛才掄巳求饒呢!」

  甜橙羞赧道:「我實在受不了嘛!大哥天賦異稟,一個女人豈能服侍。」

  我手拍嬌臀,大笑道:「我送圯回家,正好用這輛車,我喜歡它的式樣,但不能被青幫看到,要藏好才行。」

  甜橙笑道:「這好辦,我家樓下有地下停車場,可以存放它,一般不會被人看到。這輛保時捷確實漂亮,毀掉可惜。另一輛撞壞的車怎麼辦?」

  我想想,眼中露出一絲戲謔光芒,陰笑道:「我有好辦法。既然這輛車是青幫太子的,咱們物歸原主。」

  甜橙不明所以,愣道:「蔡錦死了,大哥的意思是……」

  我解釋道:「我把這輛車從高空扔到青幫的金愷撒娛樂宮樓頂上,轟,多爽!可能砸塌樓頂。我變異後輕而易舉,以我的飛行速度,沒人能發現。」我一邊說,雙手一邊比劃,極為興奮。

  甜橙大感興趣,唯恐天下不亂,嬌笑道:「太好了,我被蔡錦欺負半天,正想好好報復他,可惜他死了,若能如此報復青幫,真爽。既然大哥有把握,我們就這麼辦。我也去。」

  我為難道:「比怎麼去?」

  甜橙嬌笑道:「當然大哥抱我去,我不會飛。」

  我大感頭疼:「比不是被幹得很疲倦嘛!還想折騰?」

  甜橙故作輕鬆道:「我現在又興奮了,這種趣事怎能錯過?大哥休想甩掉我,要不接著干,不用管我死活,等你爽了,我們再去。」

  我無奈苦笑道:「不用了,我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要到數千米高空才會扔車,高空空氣稀薄,臣呼吸有困難。」

  甜橙皺眉道:「確實如此,大哥把我放到附近樓上,只要看到精彩場面就行,大哥自行去投擲跑車。」

  她一定要跟著我,我願意帶她,不想把她獨自留在這裡,怕她再出事,雖然有困難,但既然她想出辦法,我照辦即可,於是點頭。

  甜橙歡呼雀躍道:「太好了,大哥快變身,剛才沒看清楚,就暈過去,現在見識一下。」

  我鬱悶,難道變異很好玩?她竟比我著急,不怕再被嚇暈?我問道:「比不害怕嗎?」

  甜橙笑道:「你不是壞人,不會吃我,我怕什麼?」

  我搖頭苦笑,把她放到旁邊座位上,隨手扔給她一套衣裳,讓她換上。

  甜橙興高采烈的很快換好,但衣裳相對嬌體很寬大,她穿上很性感,裡面沒穿乳罩內褲。乳罩不知被我扔到何處,內褲被蔡錦扯壞了。

  我跳下車,囑咐她在我變異時不要靠近,以免傷到,然後凝神冥想,用意識成功控制變異,身體各部變異開始,金藍雙翼從背後竄出,很快完成。

  這次變異速度比以往快很多,吸星大法確實有效,也許它就是為了控制變異而準備的吸人魂魄的功能,不會只是毀屍滅跡。

  我不知科研人員的最初想法,也許真是如此,毀屍滅跡恐怕只是我歪打誤撞試出的輔助功能。沒人會專門研究這種功能。

  我首次一天進行多次變異,均獲成功。

  【第04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5:17

1000003282.jpg

  第一章 ◆ 暗夜狙擊

  甜橙跳下車,看著我左手鱗化刃化、右手角質化、面部魔化、胸背鎧化翼化、雙腿鋼化,以及各種骨刺長出,驚歎聲不絕於耳,神情驚訝卻不惶恐,和剛才初見時的驚恐截然不同。

  我招手讓她過來。甜橙歡喜的跑過來,嬌笑道:「我能摸摸嗎?好漂亮的翅膀。」不等我回答,繞到後面,伸手摸向雙翼:「哇!好柔軟!」

  女性喜歡漂亮翅膀,金翼雖然漂亮柔軟,但藍翼充滿殺機,羽翼鋒鏑無比犀利,我嚇一跳,擔心她晚上看不清,誤傷自己,急道:「小心別碰藍翼,很鋒利。」雙翼自動折射金藍光輝,黑夜能看清,我多慮了。

  甜橙笑道:「我知道,很小心,只摸金色翅膀。怎麼揪不下來?我想要一根羽毛。」她居然開始向下揪我的羽毛。

  我哭笑不得。羽毛若能被她揪下,就毫無意義。我雖然不疼,但不想讓她繼續揪,趕緊道:「不要揪了。背揪不下來。」

  甜橙揪了一會,確實揪不下來,只得放棄,嘟囔道:「真小氣,一毛不拔。乾脆我讓你終生免費嫖我,送我一根羽毛怎樣?」

  我無言,雖然不在乎一根羽毛,但不能隨便往下揪,估計我能揪下來,但沒試過,不想試。如果誰都向我要羽毛,我有多少羽毛以後也不夠分。

  甜橙見我不給,不強求,不知心裡打什麼主意。她摸一會,繞到身前,向我身上摸去:「哇!好涼,好結實。」

  我擔心身上骨刺鉤刃弄傷她,趕緊提醒:「小心別傷到磐。」

  甜橙笑道:「沒事,我只摸光滑地方。」

  她俏臉通紅,比我摸她還興奮。誰能有幸摸到怪物?何況是這樣和善的怪物朋友兼嫖客。她不摸鉤刃鱗片,那些部位很凶,充滿殺機,只是輕摸我的胸腹大腿,感受肌肉的堅實。

  她又瞄向我的胯間,也許是職業病,看見變異的般若龍槍,不禁驚呼:「哇!真強悍!你不能在變異時幹我,那我非腸穿肚爛不可。」她居然會擔心,難道我是那種暴徒?

  我不禁苦笑,安慰道:「放心,我不會這樣干榮。」

  甜橙故作驚恐狀,拍拍胸脯道:「好可怕。」

  我笑道:「現在還有麻煩,我雙手要抓跑車,不能抓著緄,變異後力量很大,不容易控制,若抓著,很容易傷到磐,筋斷骨折都算輕的。」

  甜橙吐吐香舌道:「好恐怖!這怎麼辦?我只能趴到你的背上。」

  我點頭道:「這樣也好,臣趴在翅膀中間,雙手抓牢我肩上骨刺,雙腿夾緊我,我飛平穩些,臣率會掉下去,但還是很危險,以防萬一,我用繩子把淚盤身上,這樣很安全。」

  甜橙大喜道:「就這麼辦。」她真膽大,常人就算有怪物保護,恐怕也不敢到天上飛一圈。

  我把原先綁她的繩子從藍寶堅尼車身上解下,毀屍滅跡時故意留下繩子,現在派上用場,然後把保時捷推到隱蔽處藏好,用遙控器鎖好車門,以免弄丟跑車和槍械刀具,半夜不會有人來,應該丟不了。

  我簡要向甜橙介紹車裡的東西,她很驚訝,要回去好好欣賞,好奇心很強。我讓她把各種鑰匙放進皮包,替我背著。我背著她,無法帶皮包。她欣然同意,替我處理好瑣事。我蹲身讓她趴到背上。

  甜橙很緊張激動,像要上戰場,背著皮包,趴到我背上雙翼之間,雙手牢牢抓緊我雙肩上的尖型骨刺,雙腿緊箍雄腰。

  我用繩子分上下兩層牢牢捆緊她,保證她不會掉下去,並未妨礙翅膀,不會影響飛行。一切綁好後,我試著輕輕跳躍,果然綁得很結實。

  甜橙不斷的驚叫,十分興奮,剛才被我干都沒有這樣激動。

  我現在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嬌柔美體隔著寬大衣裳不斷摩擦我的身體,胸前雙丸和胯間紅丸更令人感到由衷刺激。

  我開始行動,不能仔細品味,走過去雙手抓起藍寶堅尼。雖然跑車不小,但我抓它毫不費勁,很方便,左手鉤刃刺穿車身,右拳擊穿車身,兩手一提,輕鬆舉起跑車,腳下用力,身形拔起,瞬間騰起數百米高,手抓跑車如抓泡沫般輕鬆。

  甜橙何曾受過這樣精彩刺激,頓時一聲尖叫,還沒叫完,便身處空中,兩旁景物如浮光掠影般飛速掠過,大概她會有些眩暈。這遠比坐過山車刺激。

  我躍至最高點,放平身體,雙翼一展,輕微振動,緩慢上升,照顧甜橙的情緒,怕上升太快,她受不了,若飛行太急,迎面吹來的風會讓她呼吸困難。她不能和我相比。

  我飛行漸穩,她不尖叫了,不停的在我耳邊讚歎,少見多怪。她的嘴在我的耳邊,我只能聽她嘮叨,語調很好聽,嬌體在我身上蠕動磨蹭,真舒服。

  跑車重量不輕,但與我雙翼的動力相比,不值一提,絲毫不能影響速度。

  附近街區偏僻,毫無人跡,我不用飛得太高,照顧甜橙,只飛起千米左右,無人發現。甜橙在高空說話不會被人聽到。

  我雖然減速,但畢竟是飛行,比較快,雙翼振動幾次,便飛出大段距離,遠遠看到燈火輝煌的街區,看準方向飛過去,最繁華處便是萬盛大街。片刻間,我幾乎飛出半程。

  甜橙在我背上嬌笑道:「這比坐飛機還舒服,還免費呢!」

  我無言,有這麼變態的免費飛機嗎?

  甜橙�頭看上方雲層,撒嬌道:「若能飛到雲層上就好了。」

  那樣確實好玩,但因為天氣緣故,最低雲層也在千米以上,我怕她適應不了,苦笑道:「以後帶上氧氣瓶,我帶秦上來玩。」

  甜橙發嗲道:「那裡有片雲很低,你帶我飛上去玩玩。求你了。不要從雲層裡穿過去,弄濕衣裳是小事,但我無法呼吸。」

  原來她知道安全,她若全身弄濕,不會像我這樣容易風乾。

  我沒辦法,只好滿足她這小願望,好在抓著跑車很輕鬆,飛速很快,並未耽誤時間,甜橙在我背上興奮的直叫。

  我很快掠過這片雲層,飛到上次為搶劫而監視金愷撒娛樂宮的那幢高樓上方,這裡街區僻靜,毫無人跡,站在高樓上,能看見金愷撒娛樂宮。甜橙的眼力未必會看清楚,但只要看到壯觀場面就行。

  我問道:「這裡怎樣?如果太近,出事後惹人注意,我沒法飛過來接豌。」

  甜橙道:「這裡角度很好,我能看清,就在這裡。」

  我慢慢降落,穩穩落到樓頂,輕輕放下跑車,解開繩索,放下她。

  甜橙活動一下發麻的肢體,嬌笑道:「你快去快回,我等著看好戲哩!」

  我點頭道:「你蹲下藏好,別被我起飛的氣浪沖下樓摔死。」

  甜橙嚇得哆嗦,趕緊伏低身體。我哈哈一笑,抓起跑車,猛然跳起數百米高,掠出數百米遠,這才開始輕輕淩空振翼,向高空升去。我怕振翼的衝勁撞飛甜橙,好在沒事,確定她安全,繼續飛行。甜橙向我揮手,示意安全。

  我只需振翼兩三下,便可抵達金愷撒娛樂宮上空,但為達到驚人效果,必須盡量升空,更不容易被下面的人看到,這條街很繁華,我不想大意暴露。

  蔡青陽若知今晚災難起因是他的兒子嫖了一個不該嫖的妓女,而且丟貨喪命,不知是何感想,但我是高等生命,欺壓低等生命天經地義。

  今夜恐怕不少人遭池魚之殃。豪華跑車從高空墜落至娛樂宮樓頂,後果難料,甚至可能砸塌,破壞力取決於飛行高度。這些敗類砸死一個少一個。

  我雙翼狂捲,扶搖直上,大概騰起四千米左右高度,下面建築在我眼中無比渺小,竟讓我產生一種造物主俯瞰大地的豪邁情懷。

  我雖然飛得高,但眼力洞察地面一切,清晰無比的確認目標,甚至能看見遠處甜橙站在高樓上往這邊眺望,臉上神色無比期待。

  我雖能看清她,但她肯定看不清我,在她的眼中,我只是天空中微不足道的小黑點,但她還在努力張望。

  我淩空振翼,俯視穹蒼,慢慢將雙眼焦距調至最佳,手抓跑車,慢慢移動至金愷撒娛樂宮正上方四千米高空,對準樓頂後,才準備釋放這顆超級跑車炸彈。我不想費半天勁,扔錯地方。

  若能把樓頂轟出一個大窟窿就爽了,讓你們大吃一驚。也許我會被認定為恐怖分子,但沒人知道我的存在。我暗吸一口氣,心裡默念:哈里路亞,哈里路亞,哈里路亞……這是誰的記憶?不管它,一,二,三,我扔。

  我一鬆手,半損壞的藍寶堅尼高級跑車頓時脫手而出,以雷霆萬鈞之勢疾速墜落,目標直指金愷撒娛樂宮樓頂。轉瞬間,跑車結實的砸中目標。

  下面不少人看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不明所以,驚叫一片,四處躲避。外面的人能及時躲避,但娛樂宮內的人不知真相,躲避不及。我能清晰聽見下面的人驚惶失措的叫聲。

  轟然一聲,我清晰看見跑車撞到娛樂宮樓頂的精彩一幕,跑車頂部著陸,被強勁衝力壓扁,頓時車輪亂飛,零件四射,撞散架了,但娛樂宮建築質量真好,跑車從高空轟然砸落,竟未壓塌,但它受損不輕,堅實樓頂產生裂紋甚至窟窿。

  估計娛樂宮內已經灰塵暴揚,房頂燈具暴碎,磚石亂砸,不少富豪高官貴婦裸女尖叫著從娛樂宮內衝出來,驚惶失措。他們雖受驚嚇,但傷亡不大。

  我對他們並不在意,正高興計劃完美實施,想全身而退,回去接甜橙時,娛樂宮附近突然銀光一閃,若非我眼力驚人,決難看見這種軌跡,墜落在娛樂宮樓頂的藍寶堅尼突然爆炸,頓時形成一團火球,但更驚人的事立即發生。

  娛樂宮樓頂突然全部爆炸,火光四射,轟然爆響,樓頂坍塌。事發突然,先前逃出的人不多,沒跑出來的人決難倖免,必被活埋,很難生還。本市繼上次街頭槍戰後,又發生金愷撒爆炸案,當真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遠處甜橙看到這一幕,必會十分興奮震驚。

  我在高空同樣震驚,對後果早有預計,但現在效果比預計大太多。我反應很快,瞬間明白。即使跑車墜落威力再大,未必會爆炸,即使爆炸,不會產生這麼震撼的效果,顯然今夜狩獵者不止我一人。

  先前星空銀光一閃,顯然是子彈劃過夜空的痕跡,很可能是威力巨大的狙擊槍子彈,附近必有狙擊手瞄準金愷撒,一槍打中跑車油箱,水平真高,看爆炸威勢,顯然這人事先在娛樂宮樓頂安放炸藥,這才產生威勢驚人的連鎖爆炸。

  我等於為人作嫁,但這人也是我的替罪羊,我想看看他是誰。他用狙擊槍瞄準鏡瞄準,不知能否看到高空的我,畢竟有四千米,他未必能看到,如果看到,我就殺人滅口。

  我腦際靈光電閃,瞬間洞察一切,雙翼狂捲,飛去察探究竟,不斷調整雙眼焦距,用足目力,仔細搜索。

  附近大廈很多,即使我眼力精湛,根據子彈飛行軌跡,能準確判斷出狙擊手方向,但在眾多高樓中找人不容易。他躲起來,很難找到,但我這次很幸運,瞬間落下數千米,附近街區無人,不怕被看到,雙目如鷹眼般搜尋獵物,陡然看見附近一幢四十層高樓上站著一人。

  我在高空俯瞰,看不清容貌,他背朝我,收起狙擊槍,準備離開,側臉很帥,大概弱冠之齡,靚麗的銀色長髮十分清新脫俗,身穿一套很薄的綢料黑色大衣,夏夜不會熱,體型健壯,有白種人一般的輪廓。

  他就算用瞄準鏡看不清我,或以為我是一隻大鳥,但他既然擊中跑車,顯然發現問題,知道高空有鬼,所以匆匆準備離開。

  我殺心頓起,身形墜落,便想將他撲殺。

  那人轉頭向上瞥一眼,似乎覺察到高空我的存在,背起槍械,速度奇快的鑽進樓頂一個不知名的通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頓時洩氣,狂降千米,止住身形,繞著那幢樓盤旋數周,慢了一步,讓他溜了,但狙擊手肯定留有退路,熟悉地形,很難抓他。

  突然嗤的一聲輕響,銀光一閃,不知從何處飛出一顆子彈,射向我前胸,顯然是躲在暗處的狙擊手射的。他膽子真大,竟沒逃跑,我好氣又好笑,子彈怎能傷到變異的我?

  他雖然打冷槍,裝消音器,聲音極小,但我毫無危險。我耳力靈敏,聽到子彈出膛聲,更感受到子彈衝破空氣形成的波動,這種敏銳的感知能力極為變態。

  我以常人肉眼難及的速度瞬間淩空轉身,看到一顆子彈射來,雖然速度奇快,但在我的眼中,緩慢至極。我伸出角質化右手,瞬間輕鬆抓住子彈,灼熱子彈不能損我分毫。我感覺緩慢,但別人若看到,必會覺得空中出現數道殘影,可見我動作之快。

  他竟敢用槍打我,我很憤怒,但沒辦法,衝下抓他會造成很大破壞,非我所願,他躲起來,我找不到,若不用變異狀態,必被他打冷槍,恐怕擋不住。

  我赤手空拳沒帶槍,若帶一把沙漠之鷹就好了,以後出門要隨身攜帶武器。他應該和我無關,不知我是誰,還是算了,不要惹麻煩。

  我急於回去找甜橙,怕她擔心,找不到人,只好放棄,轉身淩空掠走。

  一位滿頭銀髮的黑衣青年站在高樓頂端,深不見底、宛如空洞的漆黑雙眸望著怪物遠遠飛走的方向,左眼下「Y」字烙印不斷抽搐,�手抹抹額上冷汗,輕籲一口氣,喃喃道:「天啊!今夜真撞邪了。這是什麼東西?城市異形?這城市越來越有趣了。」

  我片刻間飛回甜橙所在的高樓,從數千米高空垂直緩緩降下。

  甜橙始終張望我的情況,面泛焦急之色,見我回來,矮身伏在樓頂,怕被我雙翼扇起的勁風吹下樓。我下降到一定高度,停止振翼,緩緩飄落。

  甜橙臉色興奮的跑過來道:「太精彩了,場面真壯觀,但爆炸太厲害,好像不正常。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嚇死我了。」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簡要說一遍。

  甜橙疑惑道:「竟有此事。沒關係,黑幫必有仇人。當官的巴不得他們早死。有人買兇殺他們或找麻煩都很正常,但這次手段太囂張,出這種事,官員要擔責任,既然有人背黑鍋,不關我們的事。你處於變異形態,那人看不到真正模樣,不會有麻煩。我們回去。」

  我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走。」蹲身讓她趴到背上,用繩子綁緊,騰空而起。

  金愷撒娛樂宮那邊亂作一團,建築塌了一半,大火熊熊,不少人被埋在下面或困在裡面,不斷的傳出求救聲和慘嚎聲。

  附近不少人圍觀,但幫忙救火救人的不多,這就是劣根性,雖有見義勇為的人,但作用不大。他們能力有限,沒有必備工具。

  遠處漸漸傳來警笛聲和消防車的聲音,救苦救難的警察和救火的消防員終於趕來。金愷撒遭到重創,肯定有人報警和招來消防車,但耽誤的這段時間,傷亡率必然直線上升。這就是做壞事的報應,敢動怪物禁臠,就是這種下場。

  我背著甜橙飛到千米以上高空,盤旋往復,幸災樂禍看著,心中無比愉悅。

  甜橙解氣的叫道:「他們逼我,現在爽了。以後我們看誰不順眼,就砸誰。」她砸上癮了,激動得雙乳劇顫,穴肉緊夾,我被磨得很爽,不知她是否會因此達到高潮。

  我笑道:「好!以後再砸一定帶上龠。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回去。」雙翼一轉,飆風而過,原路返回。甜橙激動的聲音在夜空中飄蕩不已。

  我們很快飛回公園附近藏保時捷的地方,解下甜橙,推出保時捷,仔細檢查,沒人動過,這才放心,用意識控制變異復原。現在一切處理完畢,不用變異,以免被人看到,要小心謹慎。甜橙在一旁嘖嘖稱奇。

  我從包裡拿出一套備用的新衣裳換上,將破損衣裳塞進包裡,果然有備無患,全身煥然一新,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我跳上保時捷,坐到駕駛位,讓甜橙上車指路,準備送她回家。我是男人,不能讓甜橙開車,何況她未必開過跑車。

  我不會開車,不想讓甜橙知道,腦中有相關記憶,想想就行,還有帶遙控器的鑰匙,跑車的電子密碼防盜系統和高頻遙控中央門鎖對我形同虛設。我想試試開車的快感,順便練技術,但願不要在甜橙面前丟臉,不過憑我現在的經驗,不被看出破綻很難。

  甜橙順理成章的坐到旁邊,以為我會開車,自然不反對。飛天怪物難道不會開跑車?但她要失望了,一場精彩刺激的開車訓練開始。

  我面色嚴肅的坐在座位裡凝神冥想開車的各種細節,開車是大事,翻車撞車都很糟,我現在沒變異,甜橙更受不了。我精神力增長很快,腦力強悍,回憶細節比先前輕鬆很多,轉瞬間便知道大概,理清頭緒,稍微放鬆。

  甜橙見我愁眉苦臉的冥思苦想,不明所以,催促我快開車。

  我心裡苦笑:我沒全學會,不熟練,臣就催我,出事別怪我,但我不明說,她若知我的想法,必被嚇得跳下車。誰敢搭乘毫無經驗的超級新手開的跑車?

  我沈住氣,按照記憶細節開始操作,並不複雜,看過一遍記憶就明白,但開車和嫖妓一樣,知道不代表真正上手就能行,畢竟手感不好,動作生硬不熟練,首次開車根本不能完美無缺。開車不簡單,尤其駕馭高速跑車,若要達到剛才兩人的開車水平,我還得多練。

  我終於將保時捷發動起來,可惜車沒往前走,向後猛倒。

  甜橙沒料到這種情況,頓時嬌軀前傾,驚叫道:「大哥怎麼倒車?快向前開。」這用閿說?我當然知道向前開,哪裡操作錯了?

  我又回想記憶,改正操作方式,只是轉瞬間,經過調整,跑車嘎然而止,猛然一頓,甜橙頓時開始後仰。

  保時捷猛然前竄,速度奇快,像火箭一樣,瞬間衝出上百米。

  甜橙被緊緊壓在座位上,不停的驚叫:「慢些!咳咳!」顯然被風嗆到。

  我嚇一跳,趕緊減速,但車不聽使喚,偏來偏去,扭扭曲曲,趕緊控制方向,但車身傾斜,向路旁大樹撞去。保時捷撞壞不要緊,我沒花錢,但我倆就慘了。

  我不知所措,來不及聯想記憶,眨眼間就會遭殃。甜橙反應很快,一聲尖叫,一腳猛踩到我的腳上,踩住剎車,嬌呼道:「快停車。」


  第二章 ◆ 安身大計

  嘎吱吱吱,我總算清醒,驚叫一聲,按照記憶緊急剎車,在千鈞一髮之際停車。其實撞上死不了人,我不會有太大損傷,甜橙可能會受輕傷。

  我剛才驚叫,不是被嚇的,以我現在的定力,泰山崩之於前而面不改色,主要是被甜橙踩一腳挺疼,好在能忍受。她真用勁,被嚇壞了。

  如果在白天車多的時候,非出事不可,現在半夜街上只有這一輛車,有驚無險,但我還是大汗淋漓,歎道:「好險。」

  甜橙臉色發白道:「大哥,你這是開車,還是謀殺?」

  我不好意思道:「我的開車技巧還不熟練,不過先�腳。」

  甜橙注意到踩著我的腳,嬌笑著挪開腳道:「還是我開吧!」她顯然看出我不會開車,最多只懂理論,毫無實際經驗。

  我驚訝道:「你會開車?」

  甜橙笑道:「我學過。」

  我真沒面子,無可奈何的答應,和她換座位。

  甜橙興奮道:「我還沒開過這種跑車,今夜試試。」

  我一哆嗦,她也是新手,冒險還不如走回去,忙道:「你行嗎?別逞強。」

  甜橙笑道:「放心,我開過別的車,有經驗,以後我教你開車。」

  她竟要教我開車,我哭笑不得,也許真要向她學。

  她確實會開車,很快重新發動,開得很穩,無驚無險,但速度真慢,實在糟蹋跑車性能。我倆一邊研究跑車,一邊蝸牛般爬回家。我變異後抗車回去會更快。

  甜橙開了二十多分鐘,中途去飛燕洗頭房拿鑰匙,我沒進去。我們現在很熟,我想幫她,她不把我當成普通嫖客對待,不在洗頭房玩,想帶我回家,最後到達目的地,天朦朦亮,折騰一夜,現在接近淩晨五點。

  她在路上給我講解開車細節,令我長不少見識。她問了不少變異話題,比如變異的感覺功能,驚歎不斷,很有興趣。我盡量解答,但尚未談過來歷。

  她住一幢高級公寓樓,附近有超市和地下停車場,看來有些積蓄,並非總住在洗頭房。她開車進地下停車場,選偏僻位置停好。我向管理員繳納費用,用鑰匙打開後備廂,拎出大皮箱,又從車上取出兩個手提箱。

  甜橙想幫我拎,但我力大能拎動,不需要幫忙,她力氣小,只拿著皮包。我拎著箱子和她乘電梯上公寓樓,她住在八樓。樓裡裝飾高雅,居住條件不錯,妓女未必沒錢。

  她用鑰匙開了防盜門,開燈帶我進去,向我介紹。這是一間三室兩廳的寬敞大房,衛浴齊備,足有三百平米,裝修精緻,家電很全,雖不奢華,但很有品味檔次,比我住的旅館強多了。她嘻笑道:「大哥隨便看,隨便坐,箱子放下就行,像在自己家一樣。」

  我依樣換上拖鞋,不能弄髒乾淨地板,拎著箱子,來到大廳,放到角落,先跟她四處看看,嘖嘖讚歎:「你真有錢,住這麼好的房子。」

  甜橙嬌笑道:「房子分期付款,我沒錢一次付清,買房子的錢不都是我賺的,累死也賺不到這麼多,父母給我留一些錢。這房子不錯,設施齊全,治安很好。」

  她的父母大概已經去世,否則不會讓她做妓女,她剛才提到父母,眼中悲傷一閃而逝,我眼光敏銳,看清了,大概她以前有很多傷心事。

  她不想舊事重提,我打算以後再問,現在琢磨如何安身,問道:「這房子多少錢?」

  甜橙笑道:「一百八十萬。我買的時候打折推銷,要一百六十萬。」

  我暗自咂舌,房子雖好,但確實很貴,不過我現在買的起。

  我隨便坐在一張沙發椅上,默算財產。按人民幣算,先前有四百萬,今夜收穫近一百萬現金,共有五百萬左右現金,無形財產有不少。

  我想要錢很方便,雖然用掉三分之一財產買房很捨不得,但現在需要房子,租房不如買房,證件快辦好了,想住得舒服,就要花錢,以後賺錢機會很多,不要斤斤計較。

  甜橙把皮包扔到沙發上,笑道:「我去換衣裳,這身衣裳不合適。大哥喝什麼?」

  我隨便應承道:「你去換吧!喝什麼都行。」�頭一看,頓時直眼。

  甜橙原地脫下寬大男衫,裡面沒有乳罩內褲,赤身裸體站在我面前,在室內明亮燈光輝映下,膚如凝脂,無比美艷,秀色風光撲面而來。

  先前在錄像廳裡和大街上,光線很暗,我雖能看清,但比不上現在清晰,頓時血脈暴漲,身體起反應。

  她大概在誘惑我,並未立即過來,向我拋個媚眼,轉身去衣櫃裡取衣裳,屁股扭動很好看。我真想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但剛才已經干她一遍,忍住了。

  甜橙從衣櫃裡取出一件粉紅乳罩戴上,又穿上一件粉紅色的T型蕾絲內褲,只能遮住一線,兩瓣豐臀露在外面,穿的時候故意背對我,扭頭媚笑,彎腰翹臀,極為誘人。

  我頓時胃口大開,衝動難忍。

  甜橙沒穿外衣,從冰箱裡取出兩罐果汁,笑著走過來。

  我輕拍嬌臀道:「你還敢誘惑我,剛才的教訓都忘了。」

  甜橙將果汁放在沙發旁邊的小幾上,屁股一翹,擠坐在我的懷裡,媚笑道:「我不怕,你很愛護人家,剛才想什麼?想怎麼玩我嗎?」

  她很會察言觀色。我美人在抱,笑道:「不是,我覺得這裡房子很好,雖然價格很貴,但可以接受。我沒有合適住處,想買一幢房子。現在樓裡有沒有類似房子賣?」

  甜橙笑道:「好房子早賣完了,現在富人很多,怎會留到現在?我當初買房頗費周折。」

  我臉上頓時現出失望之色。

  甜橙想想道:「但你來的真巧。我想起來了,隔壁這家房主正要賣房,廣告前天貼出來,現在還沒找到買主。你買它正合適。」

  我心中一喜,和甜橙做鄰居不錯,嫖妓方便,想嫖就嫖,稍微思忖道:「房子怎樣?誠親眼看過嗎?我不想買太差的二手房,反正要花錢。」

  甜橙嬌笑道:「大哥放心。我推薦的房子絕對有保證。我親眼看過,質量很好,比我的房子還好些,總共三百五十平米,裝修很精美,使用時間不長,不到一年,毫無損壞,雖是二手房,但和新的一樣。」

  我放心道:「價錢怎樣?」

  甜橙道:「價錢很合算。他們買房時沒打折,是二百一十萬,現在很新,八折出售,和打折購房的錢一樣,近一百七十萬,但值這價,現在沒有打折房子。他們的傢俱電器很時尚,不帶走,都送給買主,裝修免費贈送,都很值錢。房子總價值在三百萬以上,現在價格幾乎是五折。」

  我疑惑道:「他們應該能賣更好的價錢,為什麼低價出售?我不想上當。」

  甜橙笑道:「不會。他們是德國人,來中國辦事暫居,所以買這套房子,人家有錢,現在急著回國,想盡快把房子脫手,怕價格太高沒人買,耽誤時間,所以降價出售。那點錢人家不在乎。大哥有錢,這價格不算什麼。」

  她不懷疑我的購買力,我隨手就給她一萬元,看見她的房子,知道價格,還提出購買,顯然很有錢。

  我頗為心動,獎勵的拍拍嬌臀道:「若真如傖說,確實不錯。我打算買下來。背俐我聯繫,我直接帶錢過來交易。我白天出去辦事,不能總在這裡。」

  甜橙笑道:「沒問題,我會辦妥。」

  我又道:「你問問他們能否用美金支付,估計二十萬美金左右,如果可以,我拿上來這幾個箱子裡還有四萬美金、四萬歐元和十幾萬人民幣,臣可以給他們做定金。」

  甜橙道:「這當然好,他們肯定願意要美金和歐元。大哥離開後,我怎麼和大哥聯繫?」

  我笑道:「我會及時來找邂。」告訴她旅館名稱地址,又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大概能猜到我身上發生很多事,現在沒有很好的身份,今天我去辦身份證,沒有證件只能住破旅館,所以我不能在這裡談房子的事,都靠鋪茸。」

  甜橙似乎猜到一些,瞭解我的苦衷,嬌笑道:「大哥放心,一切有我。」

  我摸著嬌臀,思索道:「如果需要簽合約和辦手續,臣先以嘵的名義辦,我現在沒有證件。今天我會把錢給砸來。」

  甜橙打開果汁,遞給我一瓶,答應道:「好,大哥喝果汁。」

  我接過來,喝一口道:「你今天再幫我買三款手機,手續阪幫我辦好。背留一款,給我一款,另外一款備用。先用箱子裡的錢,盡量買質量好的外國名牌,不要便宜貨。」

  我想起肖傑的事,賀榮松希望和我深交,總要聯繫一下,詢問情況,表示關心,還要問比賽是否會順利進行。

  甜橙喝著果汁道:「沒問題,很容易,外國名牌手機很多,像諾基亞、西門子、摩托羅拉,我幫你隨便挑幾款。」

  她把果汁放在小幾上,在我懷裡換一個舒服姿勢,雙手摟住我的脖子,雙腿張到兩邊,勾住沙發扶手,騎坐在我懷裡,前面穴縫正對龍槍,這個姿勢讓豐臀鼓起,極為舒服。

  我心動不已,把果汁放在幾上,雙手向後一攬,抓住兩團臀肉,使勁連續向兩邊一張一合,一鬆一緊,最大限度發揮嬌臀的彈性,玩得很過癮。

  甜橙被我弄得渾身發熱,面泛潮紅,屁股輕顫,極為興奮,前面穴縫有些濕了,情慾高漲。這真是很好的職業習慣,入戲很快。

  我一邊弄臀,一邊建議:「你不要再做妓女,這不是好職業,也非長久之計。我包養如何?誠只為我服務,不會太辛勞,感情上容易接受,也算有個穩定職業。」

  甜橙嬌笑道:「這當然好,多謝大哥。我不是天生下賤,怎會喜歡做妓?那滋味不好受,很多人有特殊需要。我有特殊原因,不得已而為之,早不想幹了。大哥來了,我的困難迎刃而解,不用再干,原因說來話長,我以後仔細和大哥說,挺有趣呢!」

  她越來越興奮,我抽出右手,探出中指,把前面內褲掀開一條縫,找準洞穴插進去。甜橙大概怕我插錯地方,伸手幫我確定位置。

  我緩慢抽送,讓她適應,笑道:「這樣就好,以後聽解釋。背的飛燕洗頭房沒用了,在青幫打壓下賺不到錢,乾脆賣給別人,還能小賺一筆,不必在乎錢,以我的能力,賺錢很輕鬆。背類那家店送給手下姐妹也行,她們要歸入青幫,也和瘦無關。」

  甜橙隨著我的抽送,嬌臀輕微上下起伏,前後遞送,嬌笑道:「大哥說得有理,我正想如此。有了大哥,我不需要那家店。我們幹這行的有些錢,但要做好,還要有本事,若被蛇頭壓搾,剩不了多少,有錢的名妓不多。」

  我狠抽兩下,很贊同她的話。

  甜橙道:「我開始賺的還行,最近青幫眼紅,總來逼我,用各種手段破壞我的生意,現在生意一落千丈,錢越來越少,還要交保護費。」

  我笑道:「你已經看到我的力量,不管有何麻煩,告訴我,我都能解決。現在青幫自顧不暇,太子死了,貨丟了,娛樂宮毀了。今夜除了我,還有人找他們麻煩,不知他們得罪什麼人,顧不上逼林掩。」

  甜橙點頭道:「確實如此,我本想賣房湊錢呢!」

  我笑道:「不必賣房子,臣若錢不夠,我幫擾。」

  甜橙開心的一笑,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十分親熱。

  我左手抱著嬌臀,站起身,右手在下面抽著,笑道:「我們看看戰利品,鑰匙給苗保管,臣取錢方便。」我不擔心她會亂來。

  甜橙嬌笑道:「多謝大哥信任人家,我必會保管好。」

  我抱著她沒辦法去拿箱子,便把她抱到室中央桌子上坐著,終於抽出手,被夾得挺爽,隨便在她乳房上擦擦,惹得她一陣嬌笑。

  我到角落處把兩個小手提箱和大皮箱搬過來,放到桌上。箱子嶄新,絲毫不髒。我取來沙發上的皮包,拿出鑰匙,依次打開三個箱子。

  甜橙看到花花綠綠的鈔票,秀眸圓睜,抓起一把美元,在胸脯上蹭蹭,開心的嘻笑道:「有錢真爽。」顯然她也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的人,花仇人的錢更爽,我心裡暗笑。

  她對毒品敬而遠之,不感興趣,雖是妓女,卻不吸毒,我很滿意。賣身的女人還算自食其力,但吸毒的女人不可救藥。

  甜橙神秘兮兮道:「這都是高檔毒品,價格很高,估計很賺錢,去我們那裡的人很多都吸毒,又有錢,銷路不成問題。但若青幫追查,或警察查得緊,就不好脫手,惹上麻煩會倒黴。」

  我很開心,不是因為她的想法正確,而是因為她為我著想,笑著摸摸她道:「我有錢,不需要販毒賺錢,這些收入我不放在眼裡,留著它們是為了以後研究,不用賣掉。」

  甜橙坐在桌子上,翹著大腿,一挑大拇指,狂拍馬屁道:「大哥高瞻遠矚,我只看眼前利益,鼠目寸光。高人行事與眾不同。大哥若研究出更厲害的新式毒品,賺錢遠比賣這些毒品多。」

  她竟想到這方面,我無言,大概她奉承的意味更重,未必認為我能研製出毒品,毒品不是有力量便能做出來,需要知識和技術。

  我並未被她的馬屁拍暈,頭腦清醒,以我現在的知識水平,字都認不全,別說做毒品,糖豆都做不出來,要想改良毒品,簡直癡人說夢,不如說跳到月球上更實際,那在我的能力範圍內還有可能。雖然現在研究毒品不切實際,不能成功,但以後很難說。

  我有信心,一是因為我有超強大腦,雖然現在基礎薄弱,但後勁綿長,在超強記憶力和分析理解能力支持下,學習速度遠超常人,別人十年能學會的東西,我一個月就可能完全掌握,這就是天賦。

  二是因為我會吸星大法,就算我不會某些急需的知識,但找到會的人,吸掉他便會得到記憶,同時得到知識,這是最簡單快捷有效的辦法,但很殘忍。

  即使我不忍心,以上方法都不行,但只要我以後有勢力,可以請人設計,有錢何事辦不成?我現在不必具體解釋,笑著掀翻嬌體,輕打嬌臀道:「就屋嘴甜,這要費大力氣才行。」

  甜橙嬌笑不已,看到另兩個箱子中的槍械軍刀,非常震撼,眼中閃爍著刀槍光芒,拿起一把沙漠之鷹,輕輕摸摸,眼中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神采。

  她拿起一支彈夾,比劃一下,沒插進去,在房裡不能試槍,意猶未盡的放回箱子,驚歎道:「這槍好重,我不瞭解槍械,但應該值很多錢,可惜我沒有門路銷售。這是好東西,一定藏好,國內不許私藏槍支。」

  我感覺敏銳,發現她的眼神中除了震驚,還有戀戀不捨的喜愛和某種難言情愫,但我不瞭解她的過去,並未在意,抓起沙漠之鷹道:「這確實是好槍。我不打算賣這些槍,不靠它們賺錢,留著自己用,我不能總變異。」

  甜橙笑道:「大哥要先練槍法,這種槍後坐力很大,不容易用好,但對大哥不算什麼。」她開始翻看軍刀,取出一柄鯊魚刀,握在手裡,看著閃亮刀身,眼中閃現熾烈光芒,隨手比劃兩下,讚歎道:「這刀真漂亮。」

  我忙道:「你小心些。刀很鋒利,別傷到自己。」

  甜橙頓時停手,眼中掠過一層灰色,情緒突然低靡,很難過的將鯊魚刀扔進箱子,雙手顫抖,神情古怪。

  我以為她害怕,套好鯊魚刀,安慰道:「別怕,小心就不會有事。」

  甜橙喟然道:「我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傷感。」

  我笑道:「你怎麼了?」

  甜橙道:「你不瞭解我,但很信任我,有些事應該讓你知道。我小時候具有某些匪夷所思的奇特能力,就像你有變異能力一樣,只是類型不同。」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弱不禁風的甜橙竟有超能力,但她怎會對蔡錦等人的強暴無力反抗?我驚訝的問道:「你有超能力?剛才……」

  甜橙看出我的疑問,苦笑道:「我小時候有超能力,但現在因為某些變故沒有了,導致我現在這樣,不知能否恢復。」

  我雖然不明真相,但拍拍香肩道:「你放心,我會幫。背知道我的能力,要有信心。以後我就是屋的靠山。」

  甜橙微笑道:「好啊!我以後就靠大哥了。」

  我好奇的問道:「你以前的超能力是怎樣的能力?」

  甜橙笑道:「你看過美國電影X戰警嗎?就是萬磁王的能力。」

  我搖頭,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沒看過這部電影,不知萬磁王。

  甜橙笑道:「大哥真孤陋寡聞,就是隨心所欲用意念控制金屬的能力。」

  我很吃驚,這種能力真強。我雖然力量強悍,但不能用意念隨意控制金屬,尚未完全弄懂自身所有功能,也許有意念操縱能力,但不知用法。甜橙若恢復能力,真是我的絕佳幫手,至少蔡錦那種人對她毫無威脅。

  這種能力確實可怕。這些槍械軍刀在這種能力面前簡直就像玩具。

  我驚歎道:「那真厲害。我一定想辦法幫隋復能力。」

  甜橙嬌笑道:「我知道如何恢復,所以要借助大哥的力量。只要我恢復能力,這些刀槍在我的手裡可以隨意使用。」

  牆上掛鐘響了,已經清晨六點。

  我稍微思忖道:「我和別人約了八點辦證,事先要去金愷撒看情況,很快要離開,等我辦完事回來,我們好好聊聊,臣仔細講講吐的事,我幫婉。」

  甜橙嬌笑道:「大哥肯幫忙,不急於一時,我們時間很多。大哥先辦妥證件,我的事不急。我本想讓大哥爽爽,可惜大哥要走了。」

  我手摸鮮乳道:「我也很想爽,可惜這些天有很多事要辦,以後就輕鬆了。背別急,等我回來再玩,不用著急辦事,累了一夜,身體不像我這麼強悍,受不了,還被折磨得有些傷,先養養,過幾天辦也行。」

  甜橙笑道:「沒關係。我今天要到店裡看情況,順便幫你買手機,然後回來休息,估計那時你辦完事,我們再好好玩。隔壁德國人昨天出去了,不知現在是否回來。我休息一下,就去看看。大哥儘管去辦事。」

  我點頭道:「好!你趴下。」

  甜橙一愣,不明所以道:「為什麼突然讓我趴下?」

  我笑道:「你趴下就知道。」

  甜橙臉色迷糊,乖巧的趴伏在桌子上。桌子不夠長,雙腿站在地上,屁股翹起來,粉紅內褲的狹窄蕾絲頓時緊緊嵌入兩瓣臀肉之間,兩團嫩肉圓圓鼓鼓,甚是好看。


  第三章 ◆ 異感示警

  我嘿嘿一笑,從箱裡拿起兩顆金澄澄的粗長子彈,來到後面,從臀縫裡挑出內褲,剝到一旁,雙手按緊兩瓣臀肉,使勁向兩邊一分,頓時洞穴分明。

  甜橙不知我要幹什麼,頓時嬌呼:「大哥想先幹一會再走嗎?」

  我笑道:「不是。」將一顆子彈猛然按進緊繃的優雅菊門,十分充實。

  甜橙頓時驚叫,大概沒料到我會這麼幹,臀肉繃緊,向上一挺,知道我想玩,便配合一下,嬌聲道:「人家的後庭花是天下十大名菊之一的斑中玉筍。大哥憐惜些,莫要硬來。」

  我奇道:「十大名菊?斑中玉筍?」

  甜橙扭頭嬌笑道:「大哥沒經驗,當然不知。內行稱女子後庭為菊門,菊蕾形狀優雅者為佳,以上品菊花命名,分為:日出海天、黃鶯翠、雪珠紅梅、太真含笑、芳溪秋雨、鬃撣佛塵、綠衣紅裳、斑中玉筍、綠翠和湧泉。我這個就叫斑中玉筍,很名貴罕見,平時保養很好,今夜卻屢次被大哥侵犯蹂躪。」

  我把另一顆子彈順利插進花巢,笑道:「真有趣。這裡叫什麼?」

  甜橙嬌笑道:「那裡不能用花命名,各具特色,分類頗多,各執一詞,很難統一,大多按特色命名。人家那裡叫甜橙寶穴,橙汁橙肉很甜,色香味美,大哥剝開兩瓣鮮嫩橙肉便能品嚐。」

  我哈哈大笑,現在無暇品嚐,只是玩玩。我和幾天前大不相同,乞丐即使幻想也幻想不到這種美事,如今一切成真,我想怎麼幹都行。

  甜橙把嬌臀翹得更高,禁不住呻吟出聲,似乎很滿足。

  我把兩瓣嬌臀合緊,大力拍兩下,笑道:「現在止癢了吧!」

  甜橙嬌呼道:「大哥不要這樣玩我吧!你玩了人家一夜,那裡需要休息,大哥先去辦事,回來再好好玩我。」

  我急於去辦事,沒想長時間玩她,只想試試感覺,她說的對,那裡被玩久了,自然需要休息,還是讓她緩緩,呵呵一笑,取出濕濕的子彈,扔進箱子,輕抽嬌臀道:「起來收拾一下。」

  甜橙起來幫我收拾東西。

  我要挑一些武器在沒有變異時防身,拿出一把黑色叢林大王,佩戴刀套,又挑出一把沙漠之鷹和一支彈夾,塞滿子彈。

  我不懂如何用槍,但搜索記憶,很快掌握要領,記憶裡有一些交易試槍的鏡頭,雖然不能完全掌握細節,但基本知道用法。

  甜橙見我沈默不語的檢查手槍,說道:「大哥千萬不要在市裡輕易開槍,很容易出事。」

  我對她的關心很開心,一邊探察記憶,一邊笑道:「比放心,我有分寸。我想想這槍怎麼用,其實我首次摸槍。」

  甜橙笑道:「我對槍知道不多。」但她知道一些,向我解釋一些知識。

  我搜索記憶時間不長,謹慎起見,參考一些甜橙的建議,總算弄懂沙漠之鷹的使用方法,但在室內沒辦法試。甜橙幫我整理好其它東西。

  我把沙漠之鷹和叢林大王放進皮包,把三把箱鑰匙和保時捷車鑰匙交給甜橙,吩咐道:「車和箱的鑰匙苗保管。車暫時不要開,刀槍毒品暫時藏到這裡,一定藏好。不用藏錢,臣隨便處理,拿去買房子手機。我今天會再拿來一部分錢。」

  甜橙點頭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她拎著小手提箱,扭臀走進臥室,力氣小,搬三回才把東西處理好,收起鑰匙。

  我沒問她放到何處,不在小事上費心,拿著沙漠之鷹,在室內練習瞄準,琢磨用法,現在我是有槍一族。

  至於叢林大王,我雖然不會刀法,但練刀不難,砍人很簡單,不必追求花哨動作,以我的力量和速度,亂砍即可,以後再學刀法。我現在拳腳功夫基本有成,對武器的掌握差很多,但要循序漸進,不能急於求成。

  甜橙很快辦完事,從冰箱裡取出一些食物飲料,給我當早餐。

  我和她隨便吃些,問她住處地址和電話號碼,以免迷路,有事及時打電話通知她。我要了隔壁地址,打算改身份證地址,一定買下它。然後我整理好皮包裡的錢財和刀槍,這時清晨六點半,我讓她先休息,準備去辦事。

  甜橙送我出門,笑道:「我休息一下就去辦事,估計中午回來。大哥中午過來即可,不用去飛燕洗頭房。我幫大哥配一把鑰匙。」

  我換好鞋,想起一事,囑咐道:「比出門小心。昨夜饃們店裡大概有人看到磐被蔡錦擄走,現在噥沒事,蔡錦等人失蹤,還毀車炸娛樂宮,青幫必知太子出事,會嚴加調查,可能查到飛燕。若有人透漏,他們懷疑賡,會有麻煩。」

  甜橙道:「確實如此,我早想到了,怕你擔心才沒說。我昨夜取鑰匙時囑咐過她們,讓她們不要說出去。」

  我搖頭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不是說謐,但嘔應該知道。不要相信的同伴,只要她們受到壓力,出賣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甜橙變色道:「我明白,不會相信她們。我盡快賣出飛燕,堅持只能賠錢,還出了這件事,然後回來住,他們找不到我。沒人知道我在這裡有房子。店裡姐妹不知,沒有我的電話號碼。我出門會小心,你放心。」

  我滿意道:「我中午若沒有及時回來,可能臨時有事,會給打電話。背不用著急。我會盡快回來。」拍拍嬌臀,出門下樓,讓她不用送我。她只穿乳罩內褲,沒法出門。

  我出了這片名叫「葵花小區」的樓舍,搭出租車,直奔萬盛大街,二十分鐘就到,讓司機在金愷撒娛樂宮附近停車。這裡昨夜出事,附近被警方封鎖,設置路障和隔離帶,出租車不能靠近,只能隔著一段距離停下。

  我對前面情形看得很清楚,心裡暗笑,付錢下車,前走沒多遠,到達警戒線,附近停著幾輛消防車、救護車和警車,周圍有很多警察守著。

  大火已被撲滅,但損失造成,無法彌補,娛樂宮徹底被燒燬炸塌,滅火目的只在救人。消防車完成任務,並未撤走。

  消防員和警察不斷挖開碎石瓦礫救人,仍有傷員被�出來,渾身鮮血淋漓,很可怕。我毫不同情低等生命,看著現場慘狀,心裡一陣興奮。

  傷員不斷的被送上救護車,十幾輛救護車不斷的開來開走,笛聲長鳴。

  現場警察很多,十分擁擠,人滿為患。這是大案,處理不好,警察局長要丟官,青幫不好惹,所以警力調用極大,多數警察忙著救人,部分警察維持現場秩序,餘者採集證據,分工明確。不必所有警察都去救人,人多忙不開。

  埋在裡面的人生還希望不大,但要以救人為主。他們忙了幾小時,救火工作早已結束,救人工作接近尾聲,最後一批人被救出,只剩下最後搜索工作。

  肇事的藍寶堅尼被�出,幾名警員在採集證據,估計收穫不大,車體焦黑,被炸得散架。一些警察在詢問目擊者和當事人。一個警官在現場指揮,幾個文職領導在談話,也許是市委領導顯示上級關心。

  外面不少人圍觀,大概從未見過精彩爆炸案,還有很多記者舉著話筒,希望領導接受採訪,但領導不理他們,只有一名女警官接受採訪。

  我看到女警官,心中一動,她正是在醫院探望過我的江警官。她沒看見我,看見也認不出。我不想聽他們說官面廢話,但對江警官很有好感,慢慢走近聽聽,希望沒給她造成大麻煩。

  一名記者舉著話筒急切問道:「警官,您認為這次事故是人為縱火,還是偶然事故?」

  這弱智是哪家電視台或報社派來的?這現場象縱火?純粹是爆炸。周圍同行都向他報以鄙視目光,估計他是走後門得到的這份工作。

  江警官十分尷尬,一臉不敢恭維的樣子,斟酌言辭道:「我建議這位先生先看現場,您會對這個問題有更深刻的認識。」

  圍觀眾人轟然大笑。

  這位記者被笑得漲紅臉,無地自容,但神情茫然,不明白眾人笑什麼。他想再問,但其它記者不願再讓他丟人現眼,趕緊插話打斷。

  另一位記者問道:「您認為這次事件是因為內部操作不當產生的爆炸,還是一場預謀破壞我國安定團結大好局面、影響我市投資繁榮的恐怖襲擊?哪個組織策劃了這場恐怖襲擊?現在警方有何線索?是布魯塞爾研究所爆炸案的始作俑者新興恐怖勢力赤龍軍,還是以前惡名遠揚的東突組織?」

  他語速極快,片刻間說完一大段話,氣都不喘,不知怎麼練的,事先必經過深思熟慮,比剛才傻瓜記者強多了,話題重點直指恐怖襲擊,希望從江警官嘴裡聽到這個答案。

  這樣遠比人為縱火吸引觀眾讀者的眼球,他已給這次恐怖襲擊定性,真是資深記者。為了銷量和收視率,什麼話題不能寫?人為縱火司空見慣,怎會引人注意?

  大爆炸顯然不是那個原因,眾多圍觀者都想聽到刺激消息,恐怖襲擊能滿足他們的胃口,但不會讓官員滿意,轄區出現恐怖襲擊的惡性事件,難辭其咎。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他居然猜到赤龍軍和東突組織頭上,誰會想到是怪物做的?讓他們為我背黑鍋。

  江警官流利的答道:「警方正在調查取證,很快會有結果。也許是意外事故,我們不希望這是恐怖襲擊,但不排除這種因素。警局對此案非常重視,已經組織大批警力進行調查。」

  她說得滴水不漏,基本都是廢話,沒有一句確切信息,但這足夠,記者們自會忽略某些東西,對她的話進行歪曲,然後登報。

  她應該知道這些情況,但沒辦法,只能滿足大家需要,皆大歡喜,否則記者不會放過她,不知會捕風捉影的報導什麼,由她解釋,還能控制在一定限度內。

  一名記者喊道:「聽說這家娛樂宮有黑社會背景,您認為這是一次黑社會仇殺的復仇行動或搶奪地盤的火拚嗎?」

  周圍記者都一愣,估計都知道,但沒人敢問,這記者的下場好不了。

  江警官愣了,難以回答:「您聽誰說的?這完全是捕風捉影。這家娛樂宮是正經娛樂產業。」

  記者不甘心道:「您說的是真話嗎?這家娛樂宮的老闆據說是黑幫大佬。」

  江警官肅然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話沒說完,兩個壯漢擠進來,把這記者生拉活拽拖出去,說道:「這小子是搗亂的。這是正經營業場所,什麼黑社會,給我們造謠,我告你誹謗。哪家報社的?」

  那小子不斷掙扎,但掙不過兩個人,頓時被拖出去,再沒進來。周圍沒人管,警察都不管,可見青幫勢力強橫。

  我懷疑這記者被人收買,故意這麼說,否則他豈敢得罪青幫,矛頭直指青幫大佬蔡青陽。估計是紅幫收買他,青幫出事,紅幫得利,此消彼漲,不言而喻。這小子不會出事,肯定有人接應。我沒去管他。

  經過這次事故,另一名記者問道:「警官小姐,您對目擊者說的空中飛車怎麼看?這是一次靈異事件嗎?」

  我心裡狂笑:這件事怎麼和靈異事件扯上關係?

  江警官以職業口吻道:「事件有待進一步調查,不排除現場目擊者看花眼的情況。」

  記者追問道:「現場目擊者很多,可能這麼多人都看花眼嗎?何況這輛車出現在爆炸現場,確實十分奇怪……」

  我心裡陡然泛起一絲怪異感覺,猶如芒刺在背,好像被監視,沒注意江警官怎麼回答,扭頭向四周看看,警察、群眾、記者都在忙碌,沒人注意我。

  我很奇怪,雖然沒有發現目標,但怪異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首次有這種感覺,以前我肯定以為自己神經質,但現在不同。

  我是身具異能的怪物,感知能力比常人強大無數倍,除了正常視聽能力外,我必有尚未察覺的異感,擁有某些特殊能力,在正常時候不會顯露,但在被人窺視的情況下,可能產生警兆。這是它首次預警。

  我相信直覺,一定有人暗中窺視我,並對我產生威脅,身體才會示警,不知這是哪種生物基因的功能,真厲害,但我探察四周,未發現疑點,心中疑惑,腦際靈光陡閃,想起昨夜狙擊手,難道有人在遠處高樓上用望遠鏡窺探我?

  我冷靜轉身,故作思考狀,不想讓監視者發現異常,敏銳的眼楮向附近樓層逐一掃去。監視者不會距離太遠,否則用望遠鏡看不清,除非他有像我一樣的遠視能力,那樣我很難辦。

  我現在雖未變異,但眼力經過兩次吸星大法錘煉,遠勝常人,望遠鏡未必能比過我,完全能清晰看見四周樓層情況。

  我逐一探察,轉身一圈,毫無異狀,十分奇怪,但感覺逐漸增加,尤其在某個特定方向。我略有所悟,陡見一座大廈某個樓層白光一閃,似是望遠鏡反光,必然有人在那裡向這邊窺探,因為玻璃顏色,看不清人的樣子,繼而白光消失,難道那人發現我在看他?

  我不能確定,現在快到七點,還有時間,不必急著去交易,先去探察監視者。我仔細觀看,那家大廈是在相鄰的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名叫興威大廈,那人在二十八層。

  不知興威大廈是否會這麼早營業,但既然那人能進去,我想去看看,隨便搭乘一輛出租車過去很快,不容易被發現。

  路程很近,三分鐘便到。途中我向司機打聽,知道興威商廈全天營業,底層有各種遊樂室,上面是全天銀行、通宵超市、酒店、餐廳,二十八樓是自助餐廳。其它樓層有一些商業公司,但晚上關門,樓層封鎖,保安很嚴,不會出事。

  我付費下車,站在四十層興威大廈前面,仔細打量,大廈規模很大,檔次很高,進入大廈,沒人攔阻,直接乘電梯上二十八樓。

  我在葵花小區有乘電梯的經驗,毫無阻礙到達二十八樓,進入自助餐廳,裡面有各種經典自助美食,並非一家,很多快餐店在這裡都有席位,規模挺大。

  我吃過飯,急於找人,毫無食慾,不看周圍食物,目光直指窗前,但一排窗戶前都沒人,那人必然發現我來了。

  我仔細打量餐廳食客,這裡生意很好,很多人用早餐,包括大廈內各家公司職員,有上百人,不能逐一探察,不管如何仔細,找不出監視者,這些人差不多,何況那人可能走了。

  我心裡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不由自主的向窗前走去,彷彿那裡有東西吸引我。其實我不抱希望,窗前沒人,能找到什麼?但還是走過去看看,試試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什麼。

  我以剛才在外面的角度估算方位,從窗戶一端逐漸往前走,覺得差不多就是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金愷撒的情況,低頭一看,窗台上放著一支尚未燃完的粗大褐色長煙,還有一張小紙片。

  我有經驗,知道小紙片是名片,但不知煙的品牌。我剛有錢,沒買過高檔煙,沒有見識,更沒有吸煙習慣,不知那是一支價值不菲的古巴女孩手制的哈瓦那雪茄,但看式樣,便知價格昂貴,決非一般煙草可比。

  難道這是那人故意給我留的?否則何必把煙放在這裡,還留名片?他確實發現我來了,估計躲起來,暗中觀察我,但我不在意,對自身力量極為自信,任何危險都不能奈何我。他留給我這些東西是何意?顯示品味?

  我冷笑著拿起雪茄,上面沒有吸過的痕跡,試著吸一口。以我的能力,不擔心出事,但我不習慣這種味道,不會吸煙,頓時被嗆得直咳嗽,眼楮想流淚,當即掐滅雪茄,真是自作自受。

  其實會吸煙的人吸雪茄也會很自然的吞下幾口而逐漸頭昏噁心,若無法改變此惡習,就不要碰雪茄。我不會吸,自然受不了。

  我拿起名片,仔細一看,覺得很怪異,和莫老和賀老給我的名片截然不同,風格獨特,上面只有一個大寫的黑粗體英文字母「Y」,再無其它痕跡,簡單得讓人難以相信。

  我不懂英文,不知字母涵義,根本不瞭解名片提供的信息,但它鑲金邊,透著一種尊貴奢華的氣息。我看看名片背面,上面用鋼筆寫著一行雋永小字:我們還會見面。

  這人故弄玄虛,我更肯定先前猜測,微微哂笑,把名片放到包裡,除此一無所獲,便想離開,一名女服務員端著托盤來到我身前,托盤上有一杯飲料,帶著職業笑容道:「有位先生請您喝一杯啤酒。」

  我很奇怪,估計此人就是監視者,接過啤酒,問道:「他人呢?」

  女服務員道:「他早付款走了,事先向我們交待了您的衣著、相貌和預計到達時間。」

  我問道:「他還說什麼?」

  女服務員道:「他說如果您發現窗台上的雪茄和名片,便請您喝一杯啤酒,還說您匆忙趕來,肯定渴了,他有急事先走,以後會和您見面。」

  我點點頭,服務員見我沒有其它要求,便離開了。

  我心中暗懍,這人感覺實在敏銳,不但知道我發現他,還知道我會來,預先算準時間,決非等閒之輩。這應該是職業習慣,什麼職業會養成這種習慣?

  我暗自思索,沒有確定結果,他送我廉價啤酒,實在小氣。其實自助餐廳沒有特別昂貴的食物飲料。我若沒有發現雪茄和名片,豈不是喝不到這杯啤酒,但他已經付費,真有趣。

  我確實渴了,灌下一杯啤酒。以我的身體,不擔心他下藥,何況我們不認識,他不會這麼做,但啤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只能湊合。我喝完啤酒,快到七點半,不想用餐,要去赴約,把酒杯隨便放在桌上,出門乘電梯下樓。

  我很佩服這人的敏銳感知力,若無變異能力,我絕對不會有如此敏銳感覺。

  一個滿頭銀色長髮、身穿黑色大衣的年輕人從鄰近洗手間出來,俊秀的臉上那Y字烙印並未破壞整體美感,和深邃星眸搭配,更添獨特魅力,既俊雅,又彪悍,任何一處特徵都昭示著他就是昨夜趁火打劫開槍的狙擊手。

  年輕人喃喃自語的走著:「他真厲害,竟發現我在監視他。讀心術竟對他無效,難道他會對我的異能生出感應,不可思議。這種人絕對不能成為敵人。我去看看,這次跟遠些,不能緊盯他,千萬不能再被他發覺。我總算遇到一個有趣的人,千萬不能放過。」


  第四章 ◆ 逆我者誅

  我出了興威大廈,攔一輛出租車,直接去昌順街,過了二十分鐘,來到昌順街,還在原來位置下車,還有幾分鐘,那小子還沒來。

  我隨便走走,前面溫馨伴侶咖啡館沒有開業,不知善後如何,現在沒辦法問,估計不會有事,周圍很安靜。

  街上人不多,有些人騎單車上班,偶爾有汽車掠過。

  正思忖間,身後有人叫我:「大哥,我在這裡。」

  我回頭一看,正是假證販子,趕緊跑過去道:「證辦好了嗎?」

  小青年道:「我辦事,您放心。咱不能在大街上交易,你跟我來。」

  我並未疑心,和他沿著大街向前走,前面不遠處拐進一條小巷,最裡面是大型廢品回收倉庫,前面有一片空地,四周清靜無人。

  小青年停在那裡,從懷裡取出一個牛皮紙袋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點頭,從皮包裡點出一千元人民幣遞給他,不怕他耍花招。小青年接過錢,塞進衣裳口袋,把牛皮紙袋遞給我,便要離開。我擋在他身前道:「別急著走,等我驗完貨。」

  小青年乾笑兩聲道:「大哥還信不過我嗎?」他想繞開我跑出去。

  我心底起疑,一把揪住他,他用力掙脫,但我手如鐵鉗,豈會讓他掙開,當即手臂用力,將他向裡面扔出五六米遠,摔得他痛叫一聲。

  事情不對勁,我打開牛皮紙袋一看,果然有證件,但拿出來仔細看,臉色立變。這決非我要的身份證。

  雖然證件正面印有國徽、名稱、長城圖案、簽發機關和有效期,還有我的照片、登記項目、彩色花紋,但我用足眼力,在陽光下仔細辨別,他提過的定向光變色防偽膜、底紋精細、縮微、彩虹印刷、螢光印刷等印刷防偽效果都不好,顯然粗製濫造。

  而且這是舊式塑料卡片身份證,並非採用非接觸式芯片作為機讀存儲器的IC卡身份證,我見過三醉豬和蔡錦等人的身份證,怎會被騙?

  我臉色一沈,把身份證扔到紙袋裡,抓著皮包,向小青年逼去。

  小青年摔得很疼,齜牙咧嘴站起來,見識到我的恐怖力量,不敢再逃跑,大概知道跑不出去,我正好擋住他的路,相當氣憤,真想吸掉他。

  我辦證件之前和他浪費很長時間,急等證件用,他竟敢騙錢,浪費我的時間,罪不可恕。

  我殺心大起,臉色陰沈的緩緩逼近,咬牙道:「你怎麼向我保證的?我沒少付錢,你敢耍我?我有言在先,你若耍我,我不會放過你。現在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小青年臉色驚懼恐慌,擺手道:「大哥,我身不由己,有些事不能做主。」

  我冷哼一聲,目射凶光,右手攥得喀喀直響,毫不理會他的解釋。

  小青年害怕,知道我要動手,突然喊道:「彪哥快救我。咱們說好的,你們別只看熱鬧。」接著對我無奈的攤手笑道:「你好自為之。我沒辦法。」

  我知道事情有麻煩,但能力超強,不怕麻煩,並不擔心,攔住他,斜眼向後一瞟,街尾走出四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青年混混,一身流氓氣息。

  我心裡暗笑,昨夜尚未吸夠,又有食物了,為什麼總有食物主動送到嘴邊?我不回頭,無言的冷笑,冷酷之氣瞬間釋放。

  帶頭的彪哥冷笑道:「不是他耍你,是我們耍你,你的錢他都拿來還債了。」對假證販子道:「放心,我們收錢,肯定替你解決,他的錢我們都要,早告訴你不用給他假證,你偏要費事。」

  假證販子明顯放鬆道:「我怕他不把錢帶在身上,見我拿不出證件,不給錢跑掉。彪哥豈不是搶不到錢?我是好意。假證不值錢,沒關係。」

  他想的真周到,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真是人間至理。我轉身哂笑道:「你們解決我?這玩笑開大了。不管誰耍我,都要付出代價。」

  四個混混哈哈大笑。彪哥道:「誰開玩笑?你怎麼讓我們付出代價?這地方是咱哥們罩著,你別存僥倖,沒人救你,你跑不掉。」

  假證販子在後面想跑,我一腳把他踢到旁邊趴著哀嚎,沒用太大力量,現在幕後主使現身,不必拿他出氣,還要讓他辦證,所以腳下留情,讓他疼片刻。我冷然道:「我需要別人救嗎?有眼無珠,你們混哪條道上的?」

  他們被我罵得憤怒,彪哥吼道:「你才有眼無珠。哥們是青幫的,你看不出來?證件昨天就能辦好,但老大臨時有事找我們,耽誤了,否則昨天就搶你。」

  我心頭狂怒,又是青幫和我作對。

  旁邊小弟嘀咕:「最近我們青幫走黴運,老程三個先出事,昨夜娛樂宮被炸,太子哥沒回來,那批貨大概丟了,今天搶這小子沖喜去黴運。」

  他聲音雖小,但我何等耳力,頓時聽清楚,大吃一驚。我知道老程是誰,三醉豬沒守住秘密,仔細想想,容易理解。他們能瞞外人,怎能瞞過青幫?蔡青陽不傻,他們何等關係?怎會欺瞞?青幫沒有大舉動,必然受了三醉豬警告,不想輕舉妄動,但肯定知道我這怪物。

  他們可能不信三醉豬的話,以為他們當時酒醉,神智不清,出現幻覺,但昨夜娛樂宮爆炸,恐怕不會等閒視之,可能相信怪物之事。

  畢竟空中飛車實屬天方月譚,目擊者眾多,決非靈異事件,更非以訛傳訛,必然確有其事,除了怪物誰能做到?青幫太子失蹤,貨物被劫,但跑車天降,還爆炸了,顯然出事,他們必能猜到端倪,即使不向外界透漏,但必會嚴加追查。這些事都是我幹的,以後一定小心。

  我反應很快,瞬間想清楚一切。

  彪哥見我不說話,大笑道:「怕了吧!乖乖交錢,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倆爪倆腳,只留一半。我們搶你的錢,再把你送進局子,辦假證違法,咱還能立功受獎,混個好市民。」

  我險些笑出來,黑幫成員竟想幫警察抓我,真滑稽,但他們還不錯,沒象匡三當初那樣一心要我的命,當然他們搶我的錢,而我拿匡三的錢,本質不同,在相同情況下,他們也會滅口。

  他們見我親自辦假證,以為我沒勢力,可能是突發橫財的無業遊民或逃犯,到了他們地頭,自然不會放過。

  我哂然道:「你們攔路搶劫也違法,少和我說廢話。」

  彪哥怒道:「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交不交錢?」

  我笑著勾手道:「你想要錢,過來拿,好逸惡勞不是好習慣。」

  彪哥歪頭使個眼色,冷笑道:「你有種,過去拿錢。」

  兩名小弟立即橫眉怒目的過來,竟赤手空拳,真讓我笑破肚皮。這種行為不是侮辱我,而是侮辱黑市拳王蔣舜天,他若看到這一幕,不知是何想法。

  我真想拿出沙漠之鷹,一槍崩掉他們,或用叢林大王劈死他們,那才夠震撼,但在這裡開槍劈人容易出事,我不想引人注意,還是用拳腳解決戰鬥。

  對方若知我有槍有刀,必然不會這麼輕鬆愜意,可能扭頭就跑,但他們不知我的能力,只是送上門的點心。我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蓄勢以待。

  一個混混當胸抓我手裡皮包,同伴沒出手,時刻準備幫忙。

  我暗自搖頭,懷疑這些流氓會不會打架,打沒打過架,這樣出手真給黑幫丟臉,只能嚇唬尋常善良百姓,碰到狠角色,純粹找死。

  我一拳擊出,頓時擊在前面混混伸出的手上,傳出骨節斷裂的喀喳聲。

  他一聲慘叫,還沒反應過來,我一記大耳光猛抽,啪的一聲,他原地轉三圈,飛出兩顆牙齒,摔倒在地,險些昏暈。同伴見勢不好,急忙踢我,速度太慢。

  我原地不動,一腳閃電踢到他膝蓋上,把他的腿反踢回去,腳不落地,小腿回擺窩心腳,踹他小腹,把他踹得像一隻彎曲大蝦般飛出去。

  我搖搖頭,毫不興奮,更無成就感,這些人真是垃圾,連紅幫七哥都比不上,實在太差,若不是想進食,我懶得打他們。

  我並未用力廢掉他們,只打傷他們,否則一拳就能轟斃他們。我很想殺他們,但廢了這兩人,另兩人可能被嚇跑,到了街上,不好動手,不能當街殺人,街上行人很多。

  我現在只能拖延,琢磨兩全其美的辦法,眼角瞟見後面廢品回收倉庫,心念一轉,有了主意,若把他們引進倉庫,堵上門,他們便任我挫扁揉圓,沒人會發現,現在倉庫暫時沒人,正合適,有人也會被嚇跑,誰敢圍觀鬥毆?

  彪哥見手下被我狠揍,頓時狂怒,吼道:「抄傢夥劈他。」他和另一名小弟跑到一邊,從角落裡拿出幾根鋼管和幾把片刀。

  他們帶著武器出門,只是沒有招搖,但這種粗製濫造的武器和我的沙漠之鷹和叢林大王相比,實在差太遠,令我發笑。

  被我痛揍的倆小子爬起來,捂手瘸腿跑回去,接過同伴扔過來的鋼管片刀,面容扭曲、咬牙切齒的和同伴一起衝來。

  他們看出我難纏,但不知具體差距,大概以為我會些功夫,覺得拿武器以多打少就能贏我。我早料到他們的行動,暗自得意,慶幸計謀得逞。

  我故意裝出驚惶失措狀,抓起旁邊被我踢得起不來的假證販子,往後面廢品回收倉庫裡跑,引敵入甕。假證販子臉色痛苦,不敢叫喊反抗。

  彪哥等人手舞片刀鋼管緊追不捨,根本不懂誘敵深入和窮寇莫追,這就是沒知識的下場,正如紅幫七哥所言,沒文化混黑社會都混不長,但他遇到怪物,有文化也混不長。

  彪哥瘋狂叫囂:「這小子怕了,想逃跑,但跑錯地方了,看他怎麼逃,我們關門打狗。」

  我心裡暗笑,你們才是狗。他們根本不想想,我若真驚惶失措,怎會記得抓起假證販子。我抓他是不想讓他趁機逃跑,洩漏情況,需要他辦證,更要想辦法控制他,不能讓他出賣我。找別人辦證同樣麻煩,就讓他辦,我不信經過這次教訓,他還敢耍詐。

  我很快跑到廢品回收倉庫門前,門從外面鎖著,但門鎖不結實,我一腳踹開門,擒著假證販子衝進去,將門向後一關,瞬間看清倉庫情況。

  倉庫四周堆著一些廢棄損毀的雜物,包括一些破舊傢俱電器,用爆的輪胎等等,環境不好,但不太髒,沒有垃圾。這裡只回收廢品,不是垃圾站。

  廢品堆得不滿,中間有大片空地,可以利用。

  我動作奇快,眨眼間將假證販子扔到幾個輪胎上面躺著,提著皮包,閃身躲在門旁,信手抓過來一個大型破損木櫃。我力量強悍,舉重若輕。

  彪哥等人踹開門,叫囂著狂衝進來,鋼管片刀亂揮,一窩蜂湧到場地中間,先佔有利位置,但那裡更像墳場。

  他們四處找我,不斷叫囂:「他跑哪裡去了?藏到哪堆垃圾裡了?」他們竟以為我會藏到廢品中間,沒有回頭看。

  我輕咳一聲,他們轉身發現我站在門邊,急叫道:「他在這吶。」

  我猛推木櫃,封死大門,準備關門打狗。剛才沒動手的混混叫囂道:「他竟敢關門,劈死他。」他雙手拿著兩把片刀,便要衝過來。

  彪哥一揮右手鋼管,攔住他,左手鋼管輕敲他腦袋,罵道:「別衝動,他不好對付。」

  他現在大概看出端倪,我故意引他們進來,還封住門,顯然有信心把他們殲滅在此地,自然不敢大意,何況我剛才的搏擊功夫和推木櫃的力氣都顯示了強悍實力,輕鬆推動沈重木櫃決非常人能辦到。

  剛才被我痛揍的倆混混和假證販子眼中都露出一絲畏懼神色,見我鎮定自若,雖有武器在手,依然心虛,躊躇不前。

  我心裡暗笑,需要刺激他們,好好玩玩,若一頓拳腳爆轟他們,太沒意思。我不習慣用刀槍,這些人不強,可以拿他們練手,以後就能隨心所欲。

  我拎著皮包上前兩步,彪哥等人被我氣勢逼迫,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向周圍散開。我笑道:「大家別緊張,我給大家看些好東西。」

  我拉開皮包,武器存放隱蔽,不會被看到,伸手抓出幾沓美元和人民幣,不懷好意的引誘道:「這裡有很多錢,想要就過來拿。」

  彪哥等人頓時被鈔票刺激得眼中貪婪之光狂閃。

  一名小弟叫道:「他堵著門,我們想出去,肯定要拼。我們人多一起上,四面群毆,七八支鋼管片刀一起招呼他,他再厲害也躲不開。把他剁了,錢都是我們的。」

  其他人頓時受到鼓舞,覺得此言有理,都手握鋼管片刀,躍躍欲試。

  我調動起他們的積極性,心裡大爽。他們若束手就擒,我不會放過他們,但少很多樂趣。

  彪哥知道氣勢可鼓不可洩,這是目前唯一出路,只能當機立斷,一鼓而下,當即喝道:「大家一起滅他。」話音剛落,四人各自揮舞片刀鋼管分四個方向氣勢洶洶的撲來,但都是紙老虎,看似凶悍可怕,一捅就破。

  我有信心赤手空拳斃敵,但不會放著刀槍不用,否則無論是否受傷,這種行為都很蠢。以我的敏捷速度、反應能力和強悍力量,殺他們是小菜一碟。

  在他們衝過來的一霎那,我猛然矮身從皮包裡取出叢林大王,瞬間拽掉刀套,漆黑如墨的刀身頓時散發出逼人殺氣。

  我不等他們合圍群毆,提刀虎吼,向最左面的混混狂撲過去,各個擊破。

  砍人就比氣勢,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的身體遠比他們彪悍,提刀猛衝氣勢驚人,聲威赫,尤其對手先被我打傷一隻手,單手提刀,必有畏懼心理,是最好的攻擊對象,先把他廢掉。

  我咬準目標,刀如霹靂,星飛電射而出。

  彪哥見我一刀出手的威勢,頓時大驚失色,來不及合圍,大喊:「小心刀。」現在叫喊沒用,瞬息很難反應。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劈人。

  那小子見我揮刀狂劈,刀的式樣顯然不是一般的刀,極為鋒利,被劈中決無善終,被嚇得魂不附體,先前畏懼情緒瞬間潮湧至心頭,腳步一緩,傷手更疼,氣勢頓時變弱,此消彼漲,實乃取死之道。

  他躲避不及,只能揮刀硬架,嗤的一聲,片刀被叢林大王劈斷一半。

  我下面�腿直踹,把他踹出數米,淩空口噴鮮血,呈匍匐趴跪的姿勢重重摔倒在地,連續嗆著血沫。這次我不會手下留情,不給他們圍攻的機會,一擊即退。

  另三人見同伴受創,頓時氣勢稍弱,但馬上向我狂撲,大概知道今日不死不休,我下手狠辣,不可能放過他們,但他們根本不能圍住我。

  我向側面一閃,撲向最外面的小子。他剛才被我踢中膝蓋,行動不便,這次目標就是他,我飛身狂劈,他十分畏懼,腳下一亂,後退兩步躲閃,根本不是進攻之道,我即使不通刀法,宰他太容易,兩軍相逢勇者勝。

  他為求自保,勉強用雙手鋼管砸我,驚嚇之下,速度太慢。我抓住砸來的左手鋼管,叢林大王順勢一抹,他反應較快,趕緊撒手,否則左手沒了。我飛起一腳,踢飛他右手鋼管,震得他右手麻筋,順勢一腳,將他同樣踢飛,口噴鮮血。

  彪哥和另一名小弟向我左右夾攻,我隨手一揮奪來的鋼管,砸開砍來的兩把片刀,震得那小子雙手發麻,虎口開裂,險些把刀扔出去,同時用刀架住彪哥的鋼管猛抽,我的力量優勢和叢林大王的鋒利優勢顯現出來。

  彪哥力量強悍,卻不能撼動我分毫,我握刀的手毫無顫動難受,連擋兩記重劈,毫髮無損,反將彪哥的鋼管切開兩道口子,以我無比敏捷的反應能力,他根本不能傷我。

  我緩過勁,掄起右手鋼管,向彪哥頭頂猛抽。他揮舞鋼管抵擋,力道遠遜於我,頓時被我連鋼管帶人頭抽在一起,幸虧他用鋼管擋一下,否則腦袋碎了,但還是被抽開一道口子,血流滿面,頭骨可能裂開,轉身慘叫著跌出數步。

  我順勢在他背上補一刀,砍出一條大傷口。他一手捂頭狂吼,一手拄著鋼管,勉強沒趴下。

  現在他們趴下兩人,最有實力的彪哥身受重傷,戰力大損。我不給他們喘息之機,當即揮刀向雙手被我震麻的小弟衝過去。

  那人心驚膽寒,雙手尚未恢復,只能勉強揮刀劈砍。

  我掄起鋼管,幾下狠砸,他幾乎握不住刀,鮮血順著鋼管從虎口汩汩流下,但若不抵抗,只能速死,咬牙掄刀狠劈,被我輕鬆架住,叢林大王順勢一抹,砍下他握刀的手,頓時鮮血狂噴,幸虧我躲得快,沒有濺到身上,否則沒法出去,這裡沒有水讓我洗衣裳。

  我躲避同時在他的下腹切一刀,頓時鮮血直流。

  我用刀越來越熟練,叢林大王實在鋒利,砍手切腹象切菜一樣容易。

  這小子捂著被砍斷的右手,壓在小腹傷口上,倒地翻滾,慘嚎不已。

  轉瞬間擊潰四人,地上濺了幾灘血跡,我反應靈敏,全身而退,未曾染血,現在試過叢林大王的鋒利,該試試沙漠之鷹的厲害。

  一旁的假證販子看傻了,臉色死灰,嘴裡默念,不知所云。

  我就是殺雞警猴,讓他以後不敢耍我,染血的刀身絲毫未損,果然鋒利。

  我將包裡變異時撐破的衣裳扯下一片,擦淨刀身血跡,收入刀套,將染血的碎衣裳扔到地上滿身是血的混混身上,準備毀屍滅跡時清理掉。

  我將叢林大王放進皮包,伸手握住沙漠之鷹,按照記憶,打開保險。

  彪哥大吼一聲,握著鋼管,向我衝來,滿臉鮮血更顯猙獰。三人倒地不起,只有他能活動,雖然頭背皆受重創,戰力大損,但還能最後一搏。他見到同伴慘狀,已經紅眼,竟未求饒,大概知道求饒沒用,我顯然要殺人滅口。

  我沒用過槍,故意留他試槍,否則他早趴下了。他尚未衝到我身前,我站起來,向他舉槍。他頓時清醒,猛然止住腳步,舉著鋼管不知所措。

  拿鋼管和沙漠之鷹硬拚,決無好下場,根本不用試。他本想拚命,同歸於盡就是最佳結果,畢竟他傷重難治,很難保命,但現在連我的毫毛都傷不到。

  他愣了片刻,猛然跪地大哭道:「英雄,饒命啊!」

  人一旦精神崩潰,什麼事都能做出。這樣的彪形大漢舉著鋼管向我衝來,竟瞬間跪地求饒,實在滑稽,但我毫不憐憫,必須殺人滅口,舉槍對準他的頭。

  手槍威力較大,我不想被鮮血迸到身上,和他保持距離,但不遠。我沒有練習瞄準,離太遠怕打不中,在這種距離內,隨便打都能打中,很放心。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活槍靶。


  第五章 ◆ 白髮銀魔

  彪哥不斷嚎哭,乞求活命,他未必認為我會饒他,只是在鮮血和同伴慘狀的刺激下,有些歇斯底里,只想發洩。

  我冷笑道:「現在求饒太晚了。去死吧!」

  我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哭嚎聲立止,彪哥的身體被強勁衝擊力擊得向後飛仰出去,人頭被威力比同口徑其它子彈更強悍的麥格農子彈完全打爆,整個人頭轟沒,鮮血腦漿濺一地。袖珍炮的威力果然非同凡響。

  我終於體會到沙漠之鷹的強悍,強勁後坐力令我持槍的左手輕微顫動。我手勁強悍,它能做到此點,足以顯示不凡。我沒有開槍經驗,準備不足,所以左手輕顫,若常加練習,逐漸適應,掌握技巧,就不會有震盪感覺。

  血漿很難收拾,只能毀屍滅跡,若有人報警,追查不到我就行。

  我基因變異後,指紋、DNA都會改變,警察在現場檢查不出什麼,更沒有我的記錄,只要假證販子不說即可,他辦假證,不會自投羅網。我實力強悍,警察即使找到線索,也奈何不得我。

  我在倉庫裡開槍,雖然聲音很大,但只開一槍,街上的人未必會聽到,聽到也不會在意。我來時街上人少,沒人注意我,不會有目擊者。

  倉庫內其他四人見我槍殺彪哥,都露出恐懼神色。我不再用槍,走過去踢昏三個混混,又走到假證販子身邊,拿槍指著他的頭,故意嚇他。

  假證販子哭嚎道:「不要殺我,求你放過我。」

  我冷笑道:「你現在知道耍我的代價是什麼了?」

  假證販子叫道:「不是我想耍你,我確實辦假證,除了這次從未坑過人,在這行很有信譽,不信你去打聽,這次實在沒辦法,欠了彪哥的錢,他們找我逼債,正好遇到你聯繫我辦假證,他們逼我這樣做,我不敢不答應。」

  我點頭道:「你迫不得已?」

  假證販子連連點頭道:「就是這樣。」

  我冷然道:「迫不得已就能害人,並逃脫懲罰?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假證販子面色慘變道:「大哥,我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放過我吧!」

  我哂然道:「小人物也有用處,你想想如何活命吧!」

  假證販子見我沒有立即殺他,似乎知道我不想殺他,稍微思忖,急忙抓住我的褲腿,彷彿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叫道:「我幫你辦證。彪哥死了,我們的債就結了,沒人逼我。我絕對不騙你,我表哥在局子裡做事,專管戶籍。我讓他給你辦真證,絕對管用,明天就能辦好。大哥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我本來不想殺他,聽他這麼說,正合心意,用槍指著他道:「我如何相信你不會出賣我?你不會把我出賣給青幫或警察嗎?」

  假證販子擺手道:「我去報案不是自投羅網嗎?去找青幫是吃飽撐的,他們的人因我而死,怎會放過我?我在人家眼裡只是小螞蟻,人家不在乎,彪哥是青幫小頭目,地位不重要,死了沒人在意,不會用心追查。他們不知我和彪哥的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出賣你。」

  我點頭道:「以我的能力,我不怕你說出去,我不把青幫和警察放在眼裡,但你肯定會死。你明白嗎?」

  假證販子狂點頭道:「我明白。」

  我放下槍道:「把你的身份證給我。」

  假證販子脫離槍口威脅,頓時鬆一口氣,疑惑道:「大哥要我的身份證幹什麼?」

  我二話不說,又舉起槍。

  假證販子趕緊從錢包裡掏出身份證,遞給我,還是用槍好使。

  我接過身份證,確實是IC卡證件,上面有照片,名字是黃祟。我哂然道:「你叫黃祟,幹你們這行還真得鬼鬼祟祟。我叫你阿黃吧!」

  黃祟哭喪著臉道:「阿黃好像是狗的名字。」

  我冷笑道:「你不滿意?」

  黃祟可憐兮兮道:「不是,老大您怎麼叫都行。阿黃就阿黃吧!」

  我冷然道:「明天拿真證到這裡找我,換回你的證件,別耍花樣,否則你死定了。」

  黃祟點頭道:「沒問題,但辦真證要有一些手續,雖然有我表哥幫忙,但要多花一些時間,明天何時見面?」

  我想想道:「中午,我若不在這裡,肯定臨時有事,你去溫馨伴侶咖啡館裡等我,一直等到我去為止。我肯定會去。」

  黃祟苦著臉道:「可是……」

  我打斷道:「別可是了,我給你錢,你只管去喝咖啡。」

  我抓起他,來到皮包前面,拿起幾張鈔票,塞給他道:「夠你用了。」

  黃祟面泛喜色道:「夠了,有錢就好辦。」

  我又道:「地址改一下。」

  我說出甜橙隔壁的住址,讓他記住。那房子我肯定要買。黃祟一一答應。

  我叮囑道:「千萬不要出賣我,否則下次你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明天你若不來,我就按照證件地址去找你,你知道後果。走吧!」我推開封門的木櫃。

  黃祟向我不斷保證,如逢大赦般跑出去。

  我再度封住大門,把他的證件放進皮包,準備處理屍體。

  我不信任他,不當面吸食,必須保密。貪生怕死的三醉豬被我威脅,還可能把我的秘密透漏給青幫,何況假證販子,若青幫逼他,他怕死肯定招供,讓他見識到變異厲害沒用,還會暴露,但我必須有威脅他的手段,讓他不敢主動出賣我,否則必死。

  我拿他的證件等於給他套上一條枷鎖,他見識到我的武力,若無人逼他,他不會主動出賣我,這和用變異恐嚇他的效果差不多。

  我下次見他肯定會小心,即使發生意外,以我的能力,不會有事。我現在對力量極為自信,整理好皮包,脫掉上衣左袖,開始用意識控制左臂變異。

  這是我首次主動控制身體部分變異,和上次左手受傷被動變異不同。我上次有過經驗,經過昨夜進食,精神力更強,應該沒問題。

  全身變異太麻煩,我只需要左手吸星大法的功能。

  變異很順利,片刻冥想後,果然只有左手變異,程度基本被我控制,不必深度變異,普通變異足以吸收這幾人。

  這有效驗證了進食可以增強精神力並控制變異的理論,但我到底要吸收多少人?反正地球人太多,少一些節省糧食。

  後續事情馬到成功,我控制左手變異出吸盤,將鉤刃插入四人體內,鯨吞蛟吸,經過兩次吸星大法改造,身體更強悍,進食速度比未改造前吸食匡三等人的速度快數倍,十幾秒便將一人吸成乾屍,不到一分鐘吸食完畢,腦內又增添幾人記憶,然後用藍色腐蝕液分解乾屍。

  他們人間蒸發,地上流了幾灘血跡腦漿,我懶得管,推倒一個木櫃,來回蹭蹭就算了,血跡弄不掉,但和灰塵木屑混在一起,別人很難檢查。

  我控制變異恢復,穿好衣裳,吸食後體內能量增強,但不像上次不可控制,急需變異發洩,大概因為我上次體弱,稍微吸收能量便無法承受,但現在經過吸星大法改造,體質今非昔比,吸收幾人的能量對我不算什麼。

  我雖有一些發洩衝動,但容易控制,不會突發變異,想起甜橙,衝動更強烈,回去才能發洩。現在不到九點,估計她已經出去辦事,我不會自動變異,不必急於回去,先去旅館取錢,中午帶給她,然後購物。但我沒辦成證件,心情沮喪,只有等明天。

  我拿起皮包,推開封門的木櫃,出了廢品回收倉庫。

  我這次很小心,身上沒有染上血跡,不用擔心被人看見,剛出倉庫大門,向前走了十幾步,心中警兆立生,就像早晨被人窺視的感覺,剛想向四周探察,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哨。

  我心中一驚,剛才的事可能被人看到,急忙回身一看,庫門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青年,銀色披肩長髮,清新脫俗,左眼下有Y字烙印,漆黑雙眸深不可測,有一種空洞迷人的魅力,身材強健,皮膚白皙,猶如白種人,第一眼看見他好像遇到一個王子。

  我一時間竟有這種感覺,但認出他就是昨夜引發金愷撒爆炸案的罪魁禍首,還狙擊我,不知他是認出我是昨夜怪物,還是碰巧偶遇。

  他嘴角叼著一支雪茄,臉上帶著迷人微笑,向我招手,噴雲吐霧的走過來。

  雪茄的樣式和今早在興威大廈的自助餐廳裡見過的雪茄一樣。難道今早窺視我,還給我留名片雪茄,請我喝啤酒的人就是他?

  我有七分懷疑,突然想起名片上Y字記號和他臉上烙印一樣,今早窺視者肯定是他,昨夜還狙擊我,難道他知道我的秘密?這不可能。他如何辨認?他若毫不知情,今早怎會窺視我?他必然知道剛才的事,我必須殺人滅口。

  我頓時殺心大起,眼中寒芒掠過,右手握緊皮包,原地沒動。

  銀髮青年微笑著走到我面前,動作優雅的用兩根手指拈下嘴裡的雪茄,用富有磁性的聲音道:「我雖然長得很好看,但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像是要吃我似的,我很害羞。」

  我沒想到他這麼說,差點笑出來,化解不少敵意,臉部肌肉不再緊繃,眼神稍顯柔和。這句很曖昧、容易引人遐思的話若是甜橙說出來很正常,但他說出來就很怪異。

  由他詼諧幽默的言辭可以看出他性格灑脫不羈,很有趣,但知道我的秘密就不能容忍,我琢磨到底殺不殺他,如果吸食這麼漂亮的男人,也許相貌會變得更好看。恐怕銀髮青年絕對想不到我想吃掉他美容。

  他見我不說話,吸一口雪茄,笑道:「我感受到你身上的殺氣,你的眼神很鋒利,你想殺我。」他居然坦白直說,大出我的意料。

  我冷笑道:「你既然知道,還敢出來見我。」

  銀髮青年笑道:「我有把握讓你不殺我。我們無怨無仇,難道我發現了你的秘密?你必須殺我滅口?」

  我眉頭一皺,眼光一懍。他說的秘密是指昨夜還是剛才?他有這種敏銳的直覺和聯想力?

  銀髮青年笑道:「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我的感覺很敏感是不是?」

  我默然道:「感覺太敏感不一定是好事。」

  銀髮青年掐滅雪茄,隨便扔到一旁道:「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我很欣賞佩服你。」

  我淡然道:「我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來歷不明的朋友。今早是你請我喝啤酒?」

  銀髮青年笑道:「當然。你也來歷不明。我們會逐漸相互瞭解。我很真誠,冒著生命危險出來見你,難道你毫不感動?我以為你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呢!你真是鐵石心腸。」

  我點頭道:「你出來見我,確實有生命危險。」猛然拉開皮包,要掏出槍,心裡猶豫,莫名其妙的不想殺他,可能他剛才的言行影響我,潛意識覺得他不是敵人,不必殺他。

  我若真想殺他,用拳腳就夠,不需要用槍,在外面開槍會惹人注意,我不想開槍,只想嚇他,看看他的反應。這是我瞬間的想法。

  銀髮青年的反應之敏捷實在出乎意料。我剛摸到槍,他像變戲法一樣,手裡突然出現一支漆黑手槍,槍口指著我的頭,表情嚴肅道:「我知道你有槍,但玩槍我比你精通。」

  這種情況下,常人只能束手待斃,我雖然吃驚對方出槍敏捷,顯然受過專業訓練,但我的反應速度遠勝常人,就在他槍口指向我、開始說話之際,我尚未掏出槍便身體側移,只是眨眼間。

  銀髮青年槍口剛對準我,未及開槍,眼前我已經失去蹤跡。

  我躲避的同時扔掉皮包,沙漠之鷹已經握在手中。

  銀髮青年反應很快,當即側身揮臂,槍口依然指著我。

  按照常人的反應速度,還是躲不過這一槍,但我的反應遠超他的預料,在他槍口調轉之際,我閃電伸手,握住槍口,向上一搬,讓槍口朝天,沙漠之鷹對準他的腦袋,只要開槍,他的腦袋就會像彪哥那樣爆開。

  這一連串動作猶如電光火石,迅雷激發,瞬間完成,甚至我做完最後一個動作時,他剛才那句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可見動作之快,絲絲入扣,稍慢一步,便要血濺當場。

  我不想在外面開槍殺人,猶豫要不要用拳腳擊斃他,但他面對大口徑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竟毫不害怕,面不改色,還是一副嘻笑神情,根本沒有被一槍爆頭的覺悟,令我莫名其妙。

  我握著槍,故意嘲諷道:「你玩槍確實很精通,但我反應比你快。你認為用槍能殺我?你現在想怎麼死?」我用力將他手裡的槍奪過來。

  銀髮青年突然高舉雙手,嘴張成O型,故作驚訝狀,惶恐道:「我投降。」

  他的樣子真好笑,毫無投降的樣子,像是故意開玩笑,有些孩子氣,惶恐表情毫不真實,顯然是裝的,連我都騙不了,但他故意這樣。

  我好氣又好笑,不知拿他怎麼辦,難道投降就不用死?他剛才還要開槍打我,竟這麼輕易被我奪槍,還有恃無恐。我們現在是敵人,他不怕我開槍?以他剛才的行為,我殺他很正常。

  但我看到他的好笑樣子,積累不起殺氣,突然覺得搶來的槍很輕,和沙漠之鷹比,簡直象泡沫做的,連子彈重量都比不了。這是真槍?這麼輕的槍能用?

  我右手舉槍逼著他,左手把奪來的槍放到眼前檢查,外殼好像不是精鋼,像是黑色硬塑料,我迷惑的看看他。

  銀髮青年見我識破玄機,哈哈一笑,慢慢放下雙手,見我沒有反應,雙手一攤,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眼神好像受到多大的委屈。

  我猜到這是假槍,對著他身上非要害處,扣動扳機。我很小心,不想在不明情況之下誤傷他。嗤的一聲,槍口竟噴出一道水線,毫無後坐力。這是一把黑色仿真水槍,做工精緻逼真,水花噴射同時,竟有音樂伴奏:「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我看看仿真槍,又看看銀髮青年很無辜受傷的表情,氣得差點抓狂,使勁一摔塑料水槍,啪的一聲,頓時破碎,水花四濺。我狠狠的把沙漠之鷹裝回皮包,用槍指著這種人,很滑稽不值。

  銀髮青年見我很氣憤,故作忸怩態的攤手解釋道:「我想和你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你的反應這麼強烈。」

  我心裡更氣,怒吼道:「你是精神病嗎?竟拿生命開玩笑?你剛才的動作很危險,你曾經向我開槍,我以為你拿的是真槍,為了自衛會真開槍,我的槍不是假的。」吼了幾句,嗓子有些疼,真氣憤。

  銀髮青年大笑道:「我的直覺果然沒錯,今早見到你,我就預感你是那怪……哦……人,果然是你。你剛才親口承認,說我曾經向你開槍。」

  我真鬱悶,他沒問我,我竟說漏嘴,面對他的俊臉,我為什麼總失控?雖然他知道我的身份,但被他這麼一鬧,我毫無殺他的心情,無可奈何的擺擺手。

  銀髮青年解釋道:「別生氣。我昨夜向你開槍是一時緊張,誰見你那樣撲來,只要手中有槍,都會開槍,這是本能反應,何況子彈傷不了你。你能用空手接子彈,不能怪我,是你先嚇我。」

  我腦子有些亂,不知說什麼,想想道:「算了,我沒怪你。」我怪他沒用,不想殺他。他簡直是個活寶。我又道:「我剛才險些開槍,你真不怕?」

  銀髮青年笑道:「我預感到你不會。」

  我想不到他這麼回答,當真無言,難道他總憑著預感做事?我無可奈何,轉身就走,不管他知道我身份的這件事。

  銀髮青年在我身後喊道:「你還沒答應我做朋友呢!」

  我沒好氣道:「你見鬼去吧!」

  銀髮青年叫道:「但鬼不和我做朋友啊!」

  我終於意識到和他說話是浪費時間,不搭理他,向前走出十幾步,發現他不再說話,不禁猶豫一下。他說話,我覺得煩;他不說話,我覺得不自在,想回頭查看,但這樣很沒面子。不管他,我還是離開吧!

  我剛要加快速度離開,銀髮青年在後面喊道:「你站住,否則我就開槍。」喀的一聲輕響,是打開保險的聲音,這次是真槍,決非玩具槍。我不信他會真向我開槍,但背向一個手裡拿槍、行為怪癖的人確實危險。

  我不想大意出事,只得轉身,見他拿著一支槍指著我,破水槍還在地上。我學他的樣子,雙手一攤道:「開槍!你認為子彈對我有用?」

  銀髮青年道:「你答不答應和我做朋友?」

  我無奈道:「精神病!我不答應,你怎麼樣?有種你開槍。」我沒把握在不變異的情況下空手接子彈,但實在氣憤,不由自主說出口。

  「砰!」

  他居然真開槍,巨大槍聲嚇我一跳,閃電般向旁一閃,掠出數米,真火大,早知如此,剛才斃掉他算了,但仔細一看,他舉著槍口,向天開槍,不是向我開槍。我更氣,他故意嚇我?難道我是讓他嚇著玩的?我轉身想走,不理他。

  銀髮青年又大聲問道:「你答不答應?」

  我沒明白他的用意,不回頭,料想他不會真開槍打我,不知為什麼竟對他很信任,但還是不耐煩道:「不答應,你開槍吧!我走了。」

  砰的一聲,銀髮青年又開一槍,子彈並未射向我,但我突然醒悟,覺得事情不對勁,轉身道:「你別開槍了,會招來人。」

  銀髮青年道:「你答不答應?」

  我鬱悶:「我……唉!」

  砰然又是一槍,銀髮青年道:「你答不答應?」

  我急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銀髮青年舉槍:「砰!」

  我連連擺手:「停!停!我怕你了。我怎麼碰上你這種人?朋友就朋友吧!」我欲哭無淚,暗自嘀咕:這麼漂亮的男人怎會是個胡攪蠻纏的無賴呢?

  銀髮青年大笑,把槍放在嘴邊,得意的吹一口氣,又藏在衣服裡,向我走來道:「你早答應就不必麻煩了。」

  我無可奈何等他過來,喊道:「快點,這裡不安全。」

  銀髮青年嘻笑的走過來道:「別擔心,我有日本護照,朋友在大使館幫我找份掛名的二等秘術工作,什麼都不用做,還有外交豁免權,不怕出事。你若有事,我幫你解決。」他走到我跟前,右手攬住我的肩膀,隨意道:「有我這樣一個朋友,你很賺。」

  現在居然有人用這種蹩腳方法強迫交友。有這樣的朋友,我有什麼賺的?他有日本護照,在大使館工作,難道是日本人?看來日本不但有AV和空手道,還有無賴。我向外走,問道:「你是日本人?」


  第六章 ◆ 拳賽邀請

  銀髮青年笑道:「我叫長谷川威吹,但不是純種日本人。我外公是日本人,外祖母是中國人,母親有二分之一日本血統,父親是中國人,我有四分之一日本血統,好像是這麼算。」

  我疑惑道:「你怎麼有日本護照,還在大使館工作?」

  長谷川道:「往事不堪回首,我很早去了日本,養父兼師傅是日本人。我過去很淒慘,以後和你慢慢說,我也想知道怪物的成長經歷,真羨慕。」

  看他說起來毫不在意的嘻笑樣子,我想不出他過去能有淒慘經歷,無奈敷衍道:「好!我們以後說。怪物有什麼可羨慕的?和怪物做朋友有什麼好?」

  長谷川笑道:「自己喜歡就好,隨心所欲。」又神色肅然道:「我和你一樣,沒有朋友,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你是第一個朋友,我很認真。」

  我默然,不由自主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

  我剛才並未把他當成朋友,只是敷衍他,但現在真想要這個朋友,否則以我的性格,決不會主動拍別人肩膀。他或許真有難言之隱,只是表面放蕩不羈,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

  長谷川似乎看出我這舉動的含義,知道我從心裡接受他,並非表面裝相,很高興的笑笑,拍拍我的肩膀,暗含深意道:「秘密始終裝在心裡,壓力很大。」口氣突變道:「我老爸姓李,我的中國名字叫李威,你叫我阿威,我怎麼稱呼你?」

  我點頭道:「梁冠豪。」

  長谷川笑道:「我叫你阿豪。」

  我搖頭道:「不,你要叫我豪哥。」

  長谷川苦笑道:「一定要這樣叫嗎?」

  我笑道:「當然,交朋友也有條件。」

  長谷川拍腦袋道:「好吧!豪哥!我居然認個老大,自己變小弟了。我以後靠你罩我了。」他的樣子好像要哭。

  我們走出小巷,外面停著一輛銀色豪華跑車,我來時並未看見這輛車。長谷川笑道:「這是我的最新型寶馬跑車。」他縱身跳進去,身手輕盈敏捷。

  這輛銀色寶馬和他飄逸的銀色長髮很相配。我真頭疼,莫名其妙多個小弟,看他跑車名槍,至於讓我罩他嗎?他向我招手:「豪哥,快進來。」

  我苦笑道:「我有事辦,不能和你走。」

  長谷川道:「豪哥去哪裡,我送你,我沒事做。」

  那他豈不是要總跟著我?我無可奈何道:「你這麼閒嗎?」

  長谷川雙手一攤道:「我就是這麼閒啊!」

  我無言,真被他纏住了,想擺脫都不行。

  長谷川還在招手:「快上來。」

  我沒辦法,只好跳進這輛雙門敞蓬跑車,感覺很爽。

  這輛寶馬和銀色保時捷差不多,造型經典,加長前車鼻,車身緊貼地面,車尾略微傾斜,駕駛座優美典雅,尾燈猶如盔甲,雙排氣管用拋光鋼管製成,高強度操縱桿被真皮包裹,靈活精確,設計優雅,過目難忘。

  長谷川問道:「去什麼地方。」

  我想去問肖傑的情況和結果,說道:「去前面溫馨伴侶咖啡館,先去喝咖啡,順便辦事。」

  長谷川沒多問,發動跑車,笑道:「好,我也去喝咖啡。」

  我注意他的操作程序,昨夜開車的慘狀歷歷在目,不想發生第二次,雖和甜橙學了一點技術,但沒有經驗,有人可以參照模仿,自然要學,憑我的記憶力,過目不忘。

  咖啡館就在附近,跑車速度尚未起來,便到了門前,我記住一些開車要領。

  咖啡館正在營業,門前停著一輛以藍色和黑色為主色調的豪華跑車,樣式新穎,獨具魅力,夢幻般的流線型車身簡直酷呆了,就像脫光的美女一樣誘人。

  長谷川把寶馬停到咖啡館外面,一眼看見那輛跑車,頓時眼冒精光,叫道:「真漂亮!哪個有錢的孫子在這裡喝咖啡?和這車一比,我的寶馬就萎了。」

  他跳下車,先照著車胎踹一腳,不知他是否有蹂躪美女的快感。你至於這樣嘛!看這輛跑車的造型,肯定超貴,我問道:「這車很貴嗎?什麼牌子?」

  長谷川摸著車頂猶如兔耳的雙V型引擎道:「怪獸布加迪威龍,全球限量兩百輛,很難買到。最大馬力、最快加速和最高時速,零至一百公里加速只要三秒,比我的車快一秒多。極速達到飛機起飛的四百公里時速,若想發揮它的一千零一匹馬力,除非有私家跑道。它值一百萬美元。」

  我暗自咂舌,羨慕不已:「這麼貴!」

  長谷川笑道:「它有四個獨立渦輪益崛器、十六缸引擎、干式油底殼潤滑系統、電子控制、連續可變的曲軸正時系統、超強散熱器、七檔變速器、雙離合器系統、連續變檔、撥片驅動、源於F1賽車的電腦控制變檔系統,當然最貴。」

  我不懂技術數據,但能看出他對跑車很有研究,愛好廣泛,品味奢華。我何時能買一輛車?雖然不會開車,但非常喜歡漂亮跑車,難免多看幾眼。

  長谷川見我目不轉楮,很有興趣,指著跑車介紹道:「它兩米寬,僅比悍馬窄幾厘米,近四米半長,高一米二二,相對寬度極低,有助行駛,流線型底盤仿照賽車,增強吸地力,高速時尾翼自動升起,使車粘在路上。賽車因為外型獨特、一英吋離地間隙、超大尾翼產生巨大下壓力,才能以四百公里以上速度行駛,但只有單座。它像普通汽車有雙座,還能達到極速四百公里,確實優秀。」

  他踢踢跑車輪胎道:「這輪胎獨一無二,是Michelin公司專門為四百公里時速設計的全新超大輪胎,足夠堅韌,能像賽車輪胎承受1.3G側滑力,還能使用更久。後胎近四十厘米寬,是所有跑車中最寬的,使用PAX系統,胎壓自動監視,漏氣後能以八十公里時速跑二百公里以上。」

  我苦笑搖頭,我的錢能買得起一個輪胎,但不用羨慕,就算暫時買不起,想要就搶來,昨夜就搶了一輛保時捷、毀了一輛藍寶堅尼,誰能奈我何?

  能買得起一輛這種跑車的人,肯定買得起第二輛,我不用替他們惋惜,但不能當街搶車,以後有機會再說。

  我內心掙扎的時候,長谷川從寶馬儲物暗格裡拿出一個雪茄盒,拍拍我的肩膀道:「別看了,咱進去。如果買一輛這車多好。」

  我反應過來,好在沒有垂涎三尺,不知他手裡拿著何物,沒問,進了咖啡館,不到十點,顧客不多,寥落坐著七八人。室內損毀處早被整理妥當,毫無打鬥痕跡。

  顧客大多很平常,都是一些穿著正經的白領階層,但有一對外國男女很顯眼,都是白人,男子非常彪悍,褐髮藍眼,身高頭壯,有歐洲人氣息,穿著昂貴時尚的襯衫西褲;女子金髮碧眼,一身火紅的裝扮,非常漂亮清純,但又顯得內媚十足。

  長谷川立即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拉著我道:「快看,外國美女耶!」

  他聲音很大,頓時不少人注目。那對外國人覺察到,�頭瞟了長谷川一眼,眼中冷電一閃,但沒說話,又看看我,便低頭喝咖啡。

  我頓時臉紅,無地自容,真不該帶這活寶進來。我看他開名車,抽雪茄,挺有品味,怎麼見到美女就失態?我趕緊拉住他,不讓他繼續表演。

  上次那位服務小姐迎上來,彬彬有禮道:「歡迎光臨,咦?是你呀?我們有事想和你聯繫呢!你今天來得真巧。這位先生是……」她認出我,特別熱情,但不瞭解長谷川,沒說具體事情。

  我笑道:「他是我的朋友。」

  長谷川疑惑道:「你們認識?」

  我點頭道:「一面之緣。」

  服務小姐道:「你們先點咖啡。」把我們引領到吧檯道:「爸,這位先生又來了。」

  郝師傅早看到我們,笑道:「小兄弟又來了,還帶了朋友,想喝什麼?」

  我徵求長谷川的意見,長谷川道:「現磨藍山咖啡豆,我們配合雪茄用。」

  郝師傅點頭,向我使眼色道:「明白,你們先找地方坐。小兄弟身上有血腥氣,最好先去洗手間洗一下。」

  我心中一動,他竟聞出我身上有血腥氣。

  我嗅覺敏銳,能感覺到,但他怎會有這樣變態的嗅覺?難道他要避開長谷川和我談事情,但我們沒有來往,何事需要保密?需要找這樣的借口嗎?他肯定聞到血腥氣,武人感覺如此靈敏?他生活在這種環境下,怎會對血腥氣敏感?

  我心中疑惑,不便多問,瞅了長谷川一眼。

  長谷川眼中精光一閃,笑道:「你去洗洗也好。」

  我對郝師傅點頭道:「我放下包就去。」

  郝師傅嗯了一聲,轉身出了櫃檯。

  服務小姐把我們引領到一處座位,長谷川特意挑了金髮美女鄰座,我真替他臉紅。服務小姐嘴角含笑,沒說什麼,大概司空見慣,讓我跟她去洗,又讓長谷川稍等,咖啡要晚些好。

  長谷川看看我,又看看空無一人的吧檯,點頭道:「無所謂,我有時間,但你別讓我等太久,休想丟下我自己溜掉。」

  我把包交給他道:「不會丟下你,我很快回來。你幫我照看。」我不知為什麼,剛剛結識他,就很信任他,大概覺得他很闊綽,不會騙我這點錢。

  長谷川對我的信任很滿意,嘻笑道:「你儘管去,我先看美女。」向鄰座金髮美女努努嘴。

  我無奈的笑笑,跟著服務小姐,很快來到裡面洗手間。服務小姐推開門,眼含深意道:「我父親在裡面。我去前面招呼客人。」

  我讓她自便,走進洗手間,前面是一面不大的鏡子和洗手池,向右一轉,郝師傅站在一排單間外面,手拿一條毛巾。服務小姐在外面輕輕關上門。

  我走過去道:「郝師傅,肖傑的事處理得怎樣了?」

  郝師傅微笑道:「他傷得很重,但沒有生命危險,正在醫院休養,但比賽肯定無法參加。」

  我歎道:「真可惜。善後工作怎樣?」

  郝師傅笑道:「你放心,善後工作已經處理妥當,不用擔心警察。」

  我點頭道:「這就好,但願沒給你們添太多麻煩。」

  郝師傅把手巾遞給我道:「是我們給你添麻煩才對。你先洗洗身上血腥氣。那裡有自動給皂器和自動干手機,水龍頭自動感應,很方便。你早上和人動手見血了吧!」

  我不想讓郝師傅知道詳情,接過手巾,敷衍道:「小事而已。」來到洗手池前,好奇的問道:「郝師傅怎能聞到我身上的血腥氣?」

  郝師傅笑道:「這是直覺,我的鼻子很靈呦!」

  他找借口不想說,我不好逼問,不認為他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有些不解。我先前就覺得郝師傅父女很神秘,一般咖啡師和服務小姐怎麼會武功,還不弱,竟能讓蔣舜天那樣的強者在意?還有如此敏銳的感覺。

  昨天他們面對搏殺先故作懦弱,若懼怕黑幫,何必出手救人?若不怕黑幫,何必交保護費?矛盾的行為必然有鬼。他們對我殺傷黑幫成員不在意,還能妥善周旋,常人豈能辦到?這種人怎會甘於在這裡開小咖啡館?他們想幹什麼?

  這是我的直覺,不一定對,也許人家真是甘於平淡,大隱於市。我管不著,他們和我無關。我壓下好奇心,不多問,只是笑笑,開始洗手和臉。

  我不熟悉自動給皂器和自動干手器,郝師傅沒解釋,大概覺得我會用。設備簡單,一目瞭然,我腦力敏捷,很容易試出用法,不用問,擠出一些洗手液,用自動感應水龍頭簡單清洗手臉。

  郝師傅趁我洗臉之際,說道:「昨天的事多虧你了,老賀去探望肖傑,很關注這件事。肖傑說了真相,他知道你救了肖傑,很高興,想親自去拜望你,但因為中美拳賽的事,他很忙,肖傑又出事,他要照顧徒弟,白天無暇去找你,直到晚上才去旅館找你,但你不在。」

  我當然不在,那時正和甜橙快活。

  我洗完用毛巾擦擦,很清爽,血腥氣消除不少,用自動干手器吹乾濕手,笑道:「舉手之勞,賀老其實不用放在心上。」

  郝師傅道:「老賀還有事找你商量,現在找不到你正著急呢!」

  我問道:「他找我有何事?」

  郝師傅道:「我不清楚。他沒找到你,來這裡瞭解情況,但我不清楚你的情況,說不出什麼。他順便提到找你有事,讓我幫忙留意。我們職業不同,我沒細問,當時沒在意,沒想到這麼快遇到你,便替他傳話。」

  我烘乾手,把毛巾遞還給他,點頭道:「我待會給他打電話。」我本想中午聯繫他,估計甜橙已經給我買來手機,沒想到賀榮松居然急著聯繫我。

  郝師傅道:「不用再等,咖啡館有電話,但在外面打電話說話不方便,你用我的手機聯繫他。」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款手機,遞給我。

  我擺手道:「那好,但他給我的名片被我放在皮包裡,不記得他的手機號碼。你若知道,幫我撥號吧!」

  郝師傅連按一串號碼,把手機放到耳邊道:「老賀嗎?我是老郝,幫你找到他了。今天真巧,他來我這裡喝咖啡。謝什麼?不用謝!嗯!我讓他和你說。」把手機遞給我。

  我沒用過手機,但看郝師傅用一遍就會,接過來放在耳邊道:「賀師傅嗎?」「我就是,你是梁冠豪小兄弟吧!」「是我。您找我有什麼事?」「首先感謝你昨天救了阿傑,多虧你了,否則他肯定沒命。」「舉手之勞,您不用客氣。」

  「小兄弟真謙虛,放心,警察那邊我打好招呼,不會有麻煩。」「多謝賀師傅。」「這是應該的。我該謝你才對。」「您還有什麼事嗎?」「有件事請你幫忙。」「您請說,我能幫一定幫。」「很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您不用客氣,我們相見就是有緣。」

  「那好,我直說。這次中美拳賽勢在必行,但阿傑在關鍵時刻出事,無法參賽,很難辦。我們不能取消這個級別的比賽,否則美國方面會有意見,人家的選手已經準備好。贊助商不會同意,賭博公司恐怕都不答應。」「你們可以找拳手替他啊!」

  「我們也這樣想。但阿傑在這個級別是全國頂尖拳手,短時間內很難找到合適人選替他。美國出場拳手是『剃刀』安德魯?道格拉斯,WBA次重量級拳王,非常厲害,常人決非其敵。若隨便換弱手上,三兩拳被打下拳台或暈倒在拳台上,國家和華人拳手多丟面子,萬萬不行。」

  「這確實麻煩,我能幫什麼忙?」「你當然能幫忙。昨天我見你練功,看出你的實力和潛力。我老眼不花,想推薦你參賽,頂替肖傑,和剃刀打一場。」「我參賽?」「沒錯!以你的實力,很有取勝希望,至少不會慘敗,我們保全面子。你若贏了,會有百萬美金收入,輸了會有十萬美金出場費,不吃虧。」

  「我不是職業拳手,自己練,如何參賽?」「你放心,我是中華武術聯合會的常務理事長,很容易幫你辦手續,這點權力還有。你代替肖傑參賽,我很有信心。就算你自己練,但比職業拳手還強。能打敗黑市拳王蔣舜天,豈是弱者?我們恐怕沒人能做到。你大概不知蔣舜天的實力,所以不知自身水平有多高。」

  我暗自苦笑,蔣舜天確實很強,我打敗他便在拳擊界成名,竟令賀老對我如此有信心,說道:「我考慮一下。」

  我很想參賽,只是欲擒故縱,我不是只想要百萬美金,主要通過實戰能檢驗練習水平,更能通過賭博大賺一筆,各家賭博公司對我不瞭解,很可能冒險成功。就算我的錢不夠,現在剛認一個小弟,不敲他敲誰?

  賀榮松道:「不用考慮,我不會害你。時間緊迫,下週五比賽,我們必須提前準備。我要給你製作參賽資料,還要給你講解比賽規則。你要事先練習,這是正式拳賽,不能大意。」「既然賀師傅有信心,我卻之不恭。」

  「很好,我放心了。你何時有時間到體育館詳談?有些事要盡快處理。」「我現在有事辦,下午可能有時間去一趟,你一直在那裡嗎?」「我一直在,你何時過來都行。我們晚上要訓練備戰。記住,是H市體育館,上次我們見面的地方。」「我知道。」

  「你買手機了嗎?房子確定了嗎?」「手機我讓朋友幫我買,估計中午能拿到,我去體育館之前肯定和你聯繫,房子托朋友找到了,正在商談,很快會辦妥。」「這樣就好。」「我中午打給你,下午見。」「下午見。」

  我關上手機,遞給郝師傅。郝師傅笑道:「我們出去吧!」

  我回到咖啡座,長谷川還在勾搭美女,自從坐下就不老實,始終向鄰座美女擠眉弄眼,但金髮美女似乎司空見慣,慢慢品味咖啡,不理他。外國大漢也不理他,一邊喝咖啡,一邊抽雪茄。

  長谷川見我回來,笑道:「你沒事吧!」

  我坐下道:「沒事,有一筆買賣你可能感興趣。」

  長谷川愕然道:「是嗎?」

  我點頭道:「事情沒有確定下來,以後和你說,現在保密。」

  長谷川笑道:「好啊!」又向我抱怨道:「現在調戲美女真難,她不理我,難道我長得不帥?」他向鄰座美女拋個飛眼,卻遭到一個白眼。

  我很無奈的笑著搖搖頭。

  長谷川笑道:「你總算回來了,有了靠山,我可以大膽調戲她了。」

  我鬱悶,難道我只有這種用處?但毫無辦法,攔他不管用,希望他別惹事。上次打架救肖傑,這次如果因為他調戲美女打架,真冤,我不能每次來都打架。外國男人似乎很不好惹。

  長谷川見美女不理他,毫不氣餒,得寸進尺,探出腦袋,幾乎湊到鄰座金髮美女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串話,我沒聽明白。

  金髮美女頓時臉色泛紅,面顯怒容,二話不說,直接掄掌賞他一耳光。以長谷川的身手居然沒躲開,差點被抽得從椅子上摔到地上,白皙的俊臉上頓時泛起五指掌印,幸虧我及時拽他一把,沒讓他摔倒出醜。

  其實我不想管他,誰讓他招惹調戲人家?被抽活該,但怕他控制不住,出手揍那美女,把事態擴大,這才趕緊拽住他。

  外國大漢看到這一幕,但沒反應,既沒有發火,也沒有攔女伴。

  周圍顧客聞聲張望,沒管閒事,也沒離開,畢竟事態不大,只是竊笑不止看熱鬧。郝師傅父女沒有上前勸解,也許看長谷川的下流行為不順眼,想讓他受點教訓。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5:30

  第七章 ◆ 惹是生非

  長谷川雖然下流,但很有風度,並未怒髮衝冠,大打出手,雖被揍得很疼,但只是捂臉坐好,眼神中一副悻悻的表情,低聲道:「這婊子潑辣夠勁,還是日本美女溫柔。以後我帶你去日本玩美女,隨你挑,哪個都比她強。」

  我低聲問道:「你剛才對她說什麼?」

  長谷川揉著俊臉,滿不在乎道:「我用英語問她今天穿的內褲顏色、型號和三圍,本想送她幾件漂亮內褲,誰知她脾氣這麼大,竟敢揍我。我在日本這樣勾引美女,她們都很開心。」

  我無言,如果是我,我也揍他。這不是欠揍嘛!

  長谷川被美女打耳光,居然還不罷休,伸出中指,向美女比劃,不亦樂乎。

  這種國際通用手勢人家怎會不懂,金髮美女終於憤怒發飆,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摔,扯扯身邊慢條斯理喝咖啡的大漢,嘰裡咕嚕的不知說了一串什麼話,但必和長谷川的調戲有關。

  白人大漢�頭,沒看長谷川,卻看我一眼,對女伴同樣嘰裡咕嚕說一段話,似乎不打算惹事。金髮美女點點頭,不說話,不理長谷川。

  長谷川低聲道:「他說德語,是德國鬼子,他說你身上血腥氣很重,不好惹,讓女伴忍忍。我說你能罩著我吧!要不他早發飆了。」

  我暗自驚異,一是驚異德國人竟能察覺出我身上血腥氣很重。

  我剛殺人,完全吸食,血腥氣當然重,但很難聞出來,這需要多麼靈敏的嗅覺。郝師傅剛才聞出來,可能因為距離近,但德國人不挨著我,我剛才洗過,根本不能聞出來。他的感覺太靈敏。今天真怪,誰都能聞出血腥氣。

  二是驚異長谷川竟能聽懂他的話。他不簡單,精通狙擊,品味高絕,至少懂日語、英語和德語三種外語,他是什麼來頭?

  我來不及思考,對面德國男人道:「我是德國人,不是德國鬼子。中國小子,說話小心!我可以到你們的官府告你。」

  我更吃驚,他能聽懂漢語,還聽清楚我們低聲談話,聽力太敏銳,說得流利正宗,出乎意料,但某些語言很奇怪,竟說官府?現在有這種稱呼?他語氣陰森,讓人很不舒服。

  長谷川笑道:「他真是老古董,還官府呢!我有日本護照,你說的官府對我沒辦法。你去告我妨礙風化,還是告我調戲良家婦女?你以為你抽H.UPMANN了不起?但你的妞真漂亮,不像良家婦女,倒像養的性奴。」

  他說話真損,嘴巴夠毒,聲音挺大,周圍眾人側目,都不自覺的挪位置,想離他遠點,估計要打起來。我很不好意思。他真能惹是生非。

  金髮美女頓時站起,怒容滿面,抓起一杯咖啡向長谷川潑去,但沒得手,長谷川有準備,以他和我比槍時的反應能力,怎會被潑到,躍起閃開,但那杯咖啡奔我來了,真是池魚之殃。

  以我敏捷無比的應變能力,當然不會被潑到,立即起身,輕鬆避開。一杯咖啡都潑到我們的座位上,不能坐了,需要換座位。

  長谷川叫好道:「夠潑辣!我喜歡!」

  我鼻子氣歪了,真想親自揍他。

  金髮美女怒極,似乎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色情坯子一樣的下賤男互毆,臉色氣得發青,但沒有衝上去動手,嘰嘰咕咕的不知低聲說什麼,大概在咒罵長谷川。

  德國大漢終於掐滅雪茄,滿臉怒容站起來,似要教訓長谷川。

  他真惹禍不小,我早該料到他會惹麻煩,但不能眼看他們打架,何況這件事是長谷川不對,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幫他打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

  服務小姐向這邊走來,似乎要勸架。

  我趕緊飛身擋在中間,攔住兩人,道歉道:「不好意思,他就是這性格,說話不經大腦,有口無心,喜歡開玩笑。你們別在意。」

  我說漢語,但他們能聽懂。

  長谷川被我攔著,不鬧了,似乎只想調戲美女,開玩笑,不想打架。

  服務小姐過來,面顯憂色,大概怕我們打起來,她知道我的破壞力。

  德國大漢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上下打量一番,沈默一下,點頭道:「好!給你面子,我不和他計較。」手指長谷川道:「原來你是中日雜種。」

  長谷川臉色頓變,不復剛才的玩笑神色,德國大漢的話刺激到他心底的傷疤,眼神中瞬間暴露出一股殺機,探手入懷,似要拔槍衝上去,情緒有些躁動,快要暴走。若不制止,他可能真會一槍爆掉德國人。

  我不想讓他開槍殺人,趕緊抱住他,喝道:「冷靜,別在這裡鬧事。」

  周圍顧客早被嚇得遠遠躲開。

  長谷川被我大力熊抱,頓時動彈不得,大力掙扎兩下,終於冷靜下來,眼中殺機不減。

  德國人冷笑道:「只有我們日爾曼民族才是最高貴優雅的種族。你小心點。我們走。」他從錢包裡取出兩張大額鈔票,隨意扔到桌上,攬著金髮美女的纖細腰肢,轉身出去。

  長谷川在我懷裡對著德國人的背影憤憤道:「我好怕啊!哼!狂什麼?」

  他情緒有所舒緩,渾身肌肉放鬆,我放開他,拉著他換一張桌子,把他按到座位上,勸道:「算了,我們喝咖啡,何必生閒氣?」

  長谷川冷然道:「以後遲早讓他好看。」

  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德國人走了。

  長谷川道:「德國佬真有錢,那輛布加迪威龍是他的,估計不是一般人。這裡這些人就他像有錢人。有錢有啥了不起?」

  我看出德國人不簡單,苦笑道:「那你還故意惹他。」

  長谷川道:「誰我不敢惹?我連怪物都敢開槍打,還會懼他?」

  我無奈的苦笑,不和他一般見識。

  服務小姐收起德國人留下的鈔票,用抹布把咖啡弄髒的桌椅擦洗乾淨,拿著長谷川留在那張桌子上的雪茄盒向我們這桌走來,把雪茄盒輕輕放在桌上道:「先生的雪茄盒。」

  我不好意思道:「剛才的事真抱歉。」

  服務小姐笑道:「沒關係,好在沒出大事。若象上次,呵呵。」

  她看一眼長谷川,沒繼續說,長谷川見到美女就直眼,估計以為人家對他微笑留情,招手道:「有件事向打聽一下。」

  服務小姐莫名其妙,一時愣住,大概對長谷川的下流手段有些顧慮,不知他想幹什麼,但見他一直招手示意,無奈的彎腰。

  長谷川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比今天穿什麼型號的內褲?」

  他說話聲音雖低,但用漢語,我耳力靈敏,聽清楚了,哭笑不得:他是色情狂,還是神經病?剛才被美女揍,轉眼又故態萌生,真不長記性。

  我和他坐在一起,感到很丟人,尤其服務小姐還是熟人,額上有些冒汗。

  服務小姐愕然一愣,臉色羞紅,大概不知怎麼應付這無賴。

  長谷川突然伸手掀開服務小姐下身大紅旗袍後擺,探頭道:「讓我看看。」

  他真大膽,竟敢如此冒犯美女。服務小姐猝不及防,被他偷襲成功,不過他沒有把旗袍後擺完全掀開,並未春光外洩,只能他一人看到。

  服務小姐彎腰時,屁股非常挺翹,曲線動人,完全可以和甜橙媲美。

  她頓時大驚,趕緊向一旁跳開,扯開長谷川的手,臉色更紅,有些氣憤,但她不能像剛才金髮美女那樣肆無忌憚的打顧客耳光,只能用眼神表達強烈憤慨。

  我不想讓他們發生矛盾,趕緊替長谷川道歉道:「不好意思,他……」

  長谷川還是一副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神色。

  我不知怎麼替他解釋,他死性不改,故意調戲人家。我真倒黴,剛認小弟,就麻煩連連,難道他調戲女人,我總給他擦屁股?這就是靠山的含義?

  郝師傅在後面解圍的喊道:「咖啡好了。」

  服務小姐不為己甚,並未發火,但沒說沒關係之類的不關痛癢的話,氣憤難消道:「我去給你們端咖啡。」她扭著屁股回去了。

  我這才發現,她真有些內媚。

  長谷川附在我耳邊嘻笑道:「這靚妞裡面居然穿黑色T型蕾絲內褲,真是悶騷型,屁股很翹,面泛桃花,這種女人很容易上,簡直是天生蕩婦。」

  我苦笑道:「大概在你的眼裡,任何女人都是蕩婦,都很容易上。你以前在日本,難道見到美女就掀人家裙子,脫人家褲子?」

  服務小姐端著托盤過來,盤子上有一個精緻咖啡壺、兩隻咖啡杯和兩隻湯匙。她把東西輕放在桌上,擺好咖啡壺和咖啡杯,把湯匙放在杯裡,慢慢幫我們倒咖啡,動作熟練。

  長谷川毫不顧忌美女在旁,得意的笑道:「我會那麼沒品味?那些美女都自動向我脫褲子,掀裙子,亮屁股。我懶得理她們。高中援交女生更熱情。我還有個綽號叫『高中女生殺手』呢!」

  服務小姐直皺眉,倒完咖啡,冷哼一聲,把咖啡壺重重放在桌上,端著盤子退到一邊。

  長谷川毫不在意,陰陽怪氣的笑道:「謝謝姐姐。」

  服務小姐氣得扭頭不理他。他真是「女生殺手」,不過是氣死女生的殺手。

  我忍俊不禁,覺得他挺好玩可愛,拿起咖啡杯,輕啜一口,面帶笑意的問道:「你真搞過?搞過幾個?」

  長谷川笑著掰著手指頭算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些女人很好搞,有錢就行。我還弄過幾個雛兒,滋味爽死了。」

  服務小姐險些氣歪鼻子,又挪動幾步,站得離長谷川遠些,對他的言行很氣憤。她大概從未見過在咖啡館這種高雅地方居然有人談論這種事,還談笑自若,毫不羞愧。

  我分不清他所言真假,笑著搖頭。

  他毫不正經,我覺得他誇大其詞,就算搞過,決不可能搞過那麼多,就算天天搞,上千女生豈不是要搞幾年,他的能力不至於那麼強。我有點羨慕,現在只搞過甜橙,她不是處女,看來要奮起直追。

  男人談到女性話題,總有共同語言。長谷川喝一口咖啡,笑道:「我說的是真的。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上的,不能只欣賞,被看只是成熟前的青澀,被脫是成熟的萌芽,被摸是成熟的前奏,被操是成熟的標誌。」

  我哈哈笑道:「你說這些東西倒是出口成章,真是大男人主義。」

  長谷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道:「大概我沾染了日本人的習氣。」

  服務小姐轉身走了,送回盤子,大概看不慣長谷川的德行,眼不見為淨。

  長谷川低聲道:「剛才那德國人說你身上有很強烈的血腥氣,他身上同樣有很強烈的血腥氣,但和你不同。他很危險,不知是否會對我們不利,我們以後小心些。」

  我沒料到他突然說這件事,不禁一愣,奇道:「你怎知他身上有強烈血腥氣?還和我不同?你的鼻子那麼好使?」

  長谷川道:「這是我的感覺。他很危險。」

  我苦笑道:「又是你的感覺,我覺得你的感覺不準。」

  長谷川笑道:「我的感覺一向很準,我感覺你不會殺我,你就真沒殺我。」

  我無言。這種事他都敢冒險,我能說什麼?但我細想,德國人確實怪異,可能真有危險,小心為上,估計他不會因為小事找麻煩。這麻煩都是長谷川惹的。可以預見我和他在一起,以後日子絕對不好過,但現在甩不掉他,他比小女孩還黏人。

  我無奈的點頭:「我們小心些,我不怕他。」

  長谷川笑道:「當然,大哥怎會怕他?」放下咖啡杯,打開雪茄盒,裡面有一排雪茄。他拿出兩支,關上雪茄盒,遞給我一支,讓我試試。

  我早晨嘗試過,感覺不好,擺手道:「你自己吸,我不用。」

  長谷川笑道:「雪茄代表男人的奢侈和神秘,浪漫主義詩人拜倫勳爵曾說,給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這麼好的東西,大哥怎能不試試?」

  我很想嘗試新鮮事物,但要明白才行,活遭罪就算了,無奈道:「我從來不吸煙,不會吸。今早那支浪費了,我吸一口就嗆得受不了。」

  長谷川大笑道:「你開始就猛吸,當然會頭暈噁心。」

  我雙手一攤道:「我沒吸過,怎麼知道?你早晨沒有在名片上註明。」

  長谷川笑得快流淚了,附耳道:「我以為怪物無所不能,怎知你不會吸雪茄?這是古巴少女手制的哈瓦那雪茄,經過兩百多道工序,和香煙不同,五十美元一支,味道很好,不嘗試怎知道?我教你,很容易學。」

  我盛情難卻,只得接過來,不懂用法,只能向他學。雪茄真貴,他生活太奢侈。

  長谷川道:「高檔雪茄和名貴跑車一樣,是身份品位的象徵,昂貴是其次的。不可想像開保時捷或布加迪威龍的人吸十幾元一支的高級過濾嘴香煙,實在不般配。就算他們不吸雪茄,至少也吸Treasurer那樣的世界上最貴的香煙,每盒售價約二十四歐元,只在專賣店有售。我很想嘗嘗御貢香煙,可惜買不到。」

  他真懂得享受生活,我現在比不上。

  他指著雪茄盒道:「雪茄有生命,很嬌貴,必須在華氏七十度和百分之七十的相對濕度環境下保存,才能保持最佳品質。這是法國雪松木手工製作艾裡布雪茄保濕盒,嵌著真正雪茄葉,可以提供完善濕度,有時還要用加濕器,它們很貴,以萬元計。」

  真麻煩,好日子不容易過,氣質要隨時培養,我無奈的聽他解釋。

  長谷川從懷裡取出打火機道:「最好用長支無硫火柴點燃,用打火機無傷大雅,但至少應該是這種Dupont雪茄專用打火機,不管是室內空調強風或戶外打高爾夫球皆能在數秒內點燃,雙火焰特別為點雪茄設計。這才對得起這支哈瓦那雪茄。若用一般火柴,要先燃燒去除硫化味。」

  我點頭記住。

  長谷川道:「我沒拿雪茄剪,咖啡館應該有。」向服務小姐招手道:「小姐……原來心圮來了,真及時。謝謝姐姐。」他的表現真調皮。

  服務小姐沒等他招呼,便用托盤送來一套十分精緻的吸雪茄的器具,放在桌上,白他一眼,轉身離開。她雖然生氣,但服務很周到。

  長谷川拿起雪茄剪,嘖嘖讚歎道:「這小地方東西挺全。這是德國SOLINGEN公司的大衛杜夫雙刃型雪茄剪,剪身K金,刃部鋼製,刀鋒鋒利才不會傷到茄衣。它很貴,有貴族氣息。」

  我暗自讚歎:這些雪茄器具極盡奢華,吸雪茄並非單純習慣,更表達名貴風格。我現在太窮,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長谷川剪開封閉的雪茄首端道:「要用雪茄剪剪開密封頭,才能吸食。切口直徑應該在雪茄主幹直徑的四分之三。」

  他遞給我雪茄剪,我照貓畫虎做好,覺得用鯊魚刀直接削開更方便,但毫無品位。

  長谷川拿起一根長支無硫火柴劃著,開始點燃雪茄,解釋道:「要等火苗穩定,橫拿雪茄將尾端以四十五度角傾斜,湊近火苗二點五厘米處,緩緩旋轉一周,把雪茄頭預熱燻黑,含在口裡,再靠近火苗,邊吸邊轉動,讓它從邊緣至中央均勻燃燒。」

  我劃著一根火柴,小心翼翼的照做,很快點好,濃郁香氣撲鼻而來。

  我頓感神清氣爽,很沈迷於這種味道,與早晨的感覺截然不同,或許因為心境不同,早晨匆忙找人,不懂吸雪茄,猛然吸食,顯然難受,但現在心態平和,怡然自得,自然感受不同。我把雪茄叼在嘴裡。

  長谷川道:「你不要迫不及待的吸食,像我這樣輕吹兩口,驅除點煙時吸入的雜氣熱流,稍待片刻,讓味道穩定平衡。」

  我趕緊照做,真佩服他有耐心教我這雪茄白癡,難道他太閒了,還是教我很有樂趣?

  長谷川笑道:「現在你吸第一口,不要猛吸,以免雪茄燃燒不均,破壞味道。你暫停一下,轉動角度,醞釀情緒,輕吸一口。」

  我模仿著吸一口,真有一種縹緲快感。飯後一支煙,快樂似神仙,儘管我吃完早飯很長時間,但還是很爽。

  長谷川開始吸食,神情滿足道:「不要像吸煙一樣,頻頻彈煙灰,任由雪茄灰形成長條,把握時機,自然斷裂,整齊掉進煙灰缸,千萬不要掉到衣服上。上好雪茄煙灰保持五六厘米不斷裂,可以保持理想溫度和味道。煙灰均勻度能顯示雪茄是否精心製造。煙灰缸不只為放煙灰,由於耗時長,手和雪茄需要適當休息,可以把雪茄靠在煙灰缸扶托上。」

  我苦笑道:「這規矩實在繁瑣,講究過於奢侈。」

  長谷川笑道:「抽雪茄的樂趣就體現在這些繁瑣嚴謹的規矩和複雜的講究中,從剪口、取火、吸食到處理煙灰,必須嚴格遵從禮儀。成熟男人的紳士風度往往體現在這從容不迫的過程中。但我們還很年輕。」

  他看見咖啡館角落有一張長沙發,拉我過去,讓服務小姐把咖啡壺、杯子和雪茄及相應器具幫忙送過去。我只好拎包跟著他。

  服務小姐眼神很無奈的為這無賴服務,不知他想在這裡吸多久。

  我完全放鬆心情,和他擠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裡,在他指導下,慢慢吸食雪茄,將煙留在口中慢慢品味,就像品嚐最香醇的葡萄酒。我倆噴雲吐霧,活像一對大煙鬼。

  長谷川讓我鬆開領口,以免吸雪茄時壓迫頸部肌肉,產生不適感覺。

  我很舒服,有一種墮落的快感,真是誤交損友,被他帶壞了,好在不是吸毒。我現在沒錢買太多奢侈品,若吸上癮,不知他能否總提供高檔雪茄,難道他想用雪茄纏著我,讓我離不開他?想想真好笑。

  我剛用吸星大法飽食,體內細胞吸收各種精華,能量增長,在雪茄味刺激下,每個細胞都無比歡愉,蠢蠢欲動,很喜歡煙味,彷彿具有生命,頓時精神亢奮,快感潮湧,真是一種致命誘惑,甚至有一種近乎宗教的神秘力量。

  我不知長谷川是否會有這種奇妙感覺,難道變異身體特別喜歡雪茄味?但願不會被刺激得突然變異。我雖然快感強烈,但沒有變異跡象,估計雪茄味只是讓細胞感到歡愉,不能導致變異,這對我有益無害,確實有趣。

  我想起甜橙,頓時性慾高漲,心中一驚,趕緊強行壓制,不敢再想,好在控制力驚人,沒有鬧出笑話,若被長谷川發現,這色情狂肯定笑我。

  別人肯定不能像我這樣自由控制情慾,這身體真妙,即使未經變異,強悍得變態。難道吸雪茄能刺激性慾?估計對常人無效。

  雪茄不是春藥,可能是細胞吸食能量有發洩慾望,在雪茄刺激下,變得活躍,更有發洩衝動,雖然被我壓制,但當我想到甜橙時,情慾很難控制,發洩衝動便轉化成性慾。


  第八章 ◆ 秘密監聽

  我雖有感覺,但能壓制,現在身體強悍,不再是當初毫無自制能力的體弱少年,些許能量膨脹對身體毫無威脅,只在心底挑起一絲漣漪,興不起半點波瀾,很容易平復。甜橙在這裡就好了,我懶得壓制,直接發洩。

  長谷川安靜的吸了片刻雪茄,神色肅然,隨著裊裊香煙升起,漆黑雙眸愈發深邃空洞,似乎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看他的神情,大概能猜出他想什麼。我有類似經歷,上次喝皇家咖啡,也曾深陷回憶,看來他真有些難言經歷。

  長谷川喟然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吸雪茄嗎?」

  我淡然道:「你身上有很大壓力。」

  長谷川眼神迷離,茫然點頭道:「不錯。我心情躁亂時,喜歡獨自靜靜的在靜室吸雪茄。一系列繁瑣複雜的禮儀會不知不覺讓我緩解壓力,改善心情,心態平和的長時間周密思考問題。我見你之前很擔心,但決心冒險見你,先吸一支雪茄穩定情緒,當時故作輕鬆,其實很緊張,心臟砰砰跳,你用槍指著我的頭的一刻,我覺得死定了,好在賭贏了。」

  他總算說實話。我不知怎麼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長谷川看我一眼道:「但我現在吸雪茄是因為高興,我有了一個朋友。」

  我肅容道:「我也很高興。」

  我想打破沈悶氣氛,想起籐原寫真集,噴出一口煙,笑問道:「你在日本生活過,知道那個叫籐原愛鳥子的色情天後嗎?她好像很有名。」

  長谷川頓時興趣盎然,深邃的眼神一亮,表情立變,瞬間由「沈默是金」的思考者變成眼冒淫光的色情狂,我真佩服他的表情變幻速度,實在太快。

  他拿下雪茄,嘻笑道:「你知道她?那婊子厲害,做妓做到國際水準,就她一個人,真給日本人爭面子,我這四分之一日本人都余有榮焉。現在日本人氣最高的除了天皇首相,估計就是她,絕對名列三甲,不是探花,就是榜眼。」

  我吸著雪茄,笑道:「她真有本事。」

  長谷川笑道:「難道大哥對她有興趣,想搞她?」

  我坦然點頭道:「她的價錢怎樣?」

  長谷川為難道:「別的女人好說,我就能安排,但她很麻煩。」

  我奇道:「你具體說說。」

  長谷川吸著雪茄,喝一口咖啡道:「以前她沒成名,接客勤快,現在成名,架子很大。等著操她的人要排隊,還都很有錢。沒有幾十億日元以上的身家,誰能去嫖她?」

  我以前在銀行看過,日元不值錢,但幾十億日元也是很多錢。

  長谷川道:「操她一次要上千萬日元,摸摸要十幾萬,射在裡面加倍,玩吹簫、深喉、灌腸、後庭、捆綁、SM之類的花樣,要上億日元,還不包括請客吃飯、送禮物之類的開銷,總共要幾億日元,一般人操不起。」

  我暗自咂舌,有些失望,覺得生平第一個願望似乎要破滅。

  我雖有幾百萬,買房子要花掉三分之一,剩下的估計可以普通操她一次,但玩別的差太遠,亂七八糟的開銷我受不了。她怎麼這麼貴?比甜橙貴多了。

  長谷川喝完咖啡,又倒一杯,幫我滿上,歎道:「她現在主要拍電影、AV、廣告,出寫真集、唱片,參加商業活動,自己辦些產業,接客慢慢少了,不是有來頭的熟人不接,沒有公司和熟客大力介紹,面都不見,人家不理你。」

  原來如此,她有大財團包裝,甜橙沒有,完全自食其力,自給自足。這就是差距。小農經濟和商品經濟能比嗎?日本就是發達。

  我吸著雪茄,喝著藍山咖啡,糖分使雪茄口感柔潤飽滿,怡然自得。

  長谷川道:「婊子都這樣,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以前想操她,沒機會,人窮志短,硬來都不行。她是日本一家大公司的搖錢樹,平時保護嚴密,出入有保鏢,做愛有人監視,想搞她難比登天。給她當保鏢可能有機會一親芳澤,估計事敗會被閹掉。」

  我失望至極,但長谷川說得有趣,實在好笑,我忍俊不禁。他還叫窮?一身名牌,寶馬名車,抽雪茄,配手槍,這樣的人嫖她那麼難?我豈不是別想了?

  長谷川見我面露失望之色,勸我道:「大哥不用氣餒,以大哥的本事,賺錢很輕鬆,想玩她還不容易?何況沒有正規渠道,還有歪門邪道。以後去日本,我捨命陪君子,陪大哥去搞她。你看我多講義氣。」

  我哭笑不得,這是義氣?是想趁機參一腿。難道我幫他嫖妓?我沒事認什麼小弟?但那不是我自願,是他逼我。短期賺幾十億雖然不現實,但我沒錢嫖,難道不能強姦?我是怪物我怕誰?我想嫖誰就嫖誰!面對不公平,我要以暴力手段解決。

  我仰頭躺在沙發裡,吸著雪茄道:「以後再說。」

  不過一邊吸雪茄,一邊談美女真是享受。

  我吸著雪茄,迷迷糊糊不知身處何地,突然想起甜橙,身體一激靈,中午要給她送錢,她等不到我,可能著急,看看表,已經十二點,雪茄吸掉一半,不能很快吸完,確實浪費時間。我急忙對長谷川道:「我還有事,不能再吸了。」

  長谷川道:「我們邊走邊吸。你去哪裡,我送你。」

  我並未推辭,需要借用跑車,告訴他旅館地址,估計不能及時回去,想先給甜橙打電話,以免她擔心,吧檯上有電話,我可以借用,和長谷川說一聲。他從懷裡掏出一款很相配的銀色手機,遞給我道:「用我的手機,別麻煩了。」

  我接過來,按照記憶撥甜橙公寓的電話號碼,很快撥通,甜橙已經回家。

  她聽到我的聲音,興奮的告訴我洗頭房賣了,手機買好了,還幫我配了鑰匙,正準備談房子,讓我快回去。她沒出事,我很開心,告訴她現在有事,晚些回去,讓她先處理。她不在意,說能處理好,希望我早些回去,大概急著和我玩。我們簡單聊幾句,回去再聽她細說。

  我合上手機,還給長谷川。他曖昧的一笑,吹一聲口哨:「女朋友?」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甜橙是我包養的禁臠,難道怪物需要女朋友?

  長谷川笑道:「怪物也有女友?做怪物女友不容易。」

  我淡然道:「這很正常。我還想上籐原愛鳥子呢!我雖沒經驗,但能力肯定比你強多了。」我對般若龍槍很有自信。

  男人談到性能力,一般不會讓步,但長谷川出奇的沒有反駁,笑道:「我不敢和怪物比。」掏出錢包,扔下幾張鈔票,招呼服務小姐結帳。服務小姐一臉輕鬆,很開心色情狂要走了。

  我和郝師傅打聲招呼,拎包和長谷川離開咖啡館,叼著雪茄,坐進寶馬,這次沒丟掉雪茄,畢竟值五十美元,不能浪費。

  長谷川把雪茄盒放進暗格,發動引擎,寶馬快速駛出這條街。

  他開車速度比昨夜甜橙開保時捷的蝸牛速度快多了,跑車象甜橙那麼開就糟蹋了,毫無快感,畢竟她第一次開豪華跑車。長谷川開車技術確實好,大概比昨夜兩個青幫小子強。

  我靠著舒服的真皮座椅,手臂拄著車門,夾著雪茄,迎風吸一口,真有兜風的舒服感覺。

  我剛要說話,長谷川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噓一聲,示意我噤聲。他用左手輕鬆開車,右手從大衣裡掏出銀色手機,熟練打開,插在車內一處特殊插槽內。

  我疑惑不解,他不像要用手機通信。

  長谷川笑道:「這是最新款諾基亞手機,但不像表面這麼簡單。我花高價請國際專業竊聽器大師改造過,具有竊聽功能,咱們聽一下。」他拿出兩個耳機,示意我戴上一個,手指靈動的連按幾個按鍵。

  在大街上開車,各種車輛聲音很雜,我未經變異,戴耳機才能聽清。

  我心中一震。他要竊聽誰?要我一起聽,顯然和我有關。我們剛認識,難道竊聽咖啡館?為什麼竊聽?這是接收裝置,他剛才在咖啡館放置了竊聽器?何時放置?放在哪裡?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麼沒發現?

  我浮想聯翩,手機傳出聲音,經過特殊竊聽裝置擴放,耳機聲音清晰可聞,先是一陣雜音,然後是報價收錢聲,服務小姐為客人結帳,談話毫無意義,不必細聽,我能清晰聽出她的聲音,繼而是收拾東西聲。

  長谷川確實在咖啡館安置了竊聽器,不知目的何在。

  我吸著雪茄,漸漸升起好奇心。這種用高科技竊聽的感覺和先前在錄像廳偷窺的感覺相似,都令我很興奮。難道我天生有偷窺的慾望?感覺真奇怪。

  我胡思亂想之際,服務小姐似乎走回吧檯,輕聲問道:「怎麼樣?」

  我不明其意,她必是和郝師傅說話。

  郝師傅道:「我們的人傳回消息,那裡清理好了。」他刻意壓低聲音,大概在咖啡館裡不便大聲說話,怕被別人聽到,但我能清晰分辨。

  平時聽到這句話,我不會產生聯想,但現在刻意竊聽,覺得語氣很怪,一般的事情何必嘀咕,似乎他們不是正經開咖啡館,像是某個組織的人,但我不能判斷出具體情況,默默吸著雪茄,腦中急思妙想,繼續監聽。

  服務小姐沈吟道:「能不能查出死者身份?」

  我心裡一驚:難道他們說的是清晨血案?畢竟位置很近。

  郝師傅低聲道:「查不出來。現場只有幾灘零散血跡,被推倒的木櫃弄得模糊,再無其它,連一塊肉都找不到,屍體不翼而飛。我們的人很專業,但搜遍四周,一無所獲,好像人間蒸發。這事太奇怪,他必有特殊手法毀屍滅跡,不留一點線索。」

  我打個冷顫,狠吸一口雪茄。他們說的正是早晨的事。若非長谷川幫我,我根本不知這些,他為什麼幫我?郝師傅和服務小姐都非常人,已經注意我,也許從昨天開始,是否暗中調查我?他們是什麼人?真頭疼。

  幸好我毀屍滅跡,他們找不到明顯線索。他們的人說的不錯,彪哥他們確實人間蒸發,我有特殊的毀屍滅跡手法。

  長谷川顯然聽到這些,始終穩穩的開車,瞅我一眼,向我挑大拇指,沒說話,大概是稱讚我毀屍滅跡的手法高明。

  我無奈的苦笑,不知他是否看到當時的場面,但無關緊要。他可能沒有目睹,但能猜到。他若用目光監視我,我的預警系統會示警。

  服務小姐沈吟道:「有目擊者嗎?」

  郝師傅低聲道:「沒有目擊者。我們聽見槍聲,估算出位置,臨時找人,去晚一步,到那裡一切都已結束,只知和那兩人有關。當時街上人少,沒人注意這些。」

  黃祟挺機靈,離開時沒被人看到。他不傻,除了辦證,也許還有用處。

  服務小姐歎道:「我們派人暗中查查最近本市黑幫失蹤什麼人,大概會有結果。現在清理好現場痕跡就行,我不想警察找他麻煩。」

  我很疑惑:她為什麼不想警察找我麻煩?我殺人,她幫我善後,真有趣。我以後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他們勢力不小,竟能查出黑幫失蹤什麼人,事情很難瞞過他們。

  郝師傅道:「我會派人去做,打探消息不難,丟人的幫派必會大肆尋找。出事的廢品回收倉庫正是我們辦事做掩護的地方,處理很方便,現在一切痕跡都被抹去,沒人會懷疑。」

  我暗自苦笑,歪打誤撞竟在他們的地盤殺人。他們不是父女,必是偽裝身份。服務小姐好像能指揮郝師傅,真有趣。聯想到蔣舜天對他們的判斷,我越來越覺得他們神秘。

  服務小姐道:「他做得乾淨利索,必非尋常之輩。警察查出也很難對付。他一旦遠走高飛,我們很難找他。我們有這些底牌,更容易掌握他。在我們的地盤出事,若被牽連,對我們不利。這件事一定要控制住。」

  我暗生寒意:他們隸屬哪個組織?竟想控制怪物,好大膽子,我不得不防。

  郝師傅道:「申小姐說的對。上次我們沒機會跟蹤他,正擔心找不到他,他竟送上門。有老賀這條途徑,很容易知道他的住處行蹤,更容易掌握他,以後的事好辦,但不能讓老賀知道。」

  我稍微放心,賀榮松不是壞人,否則我真要寒心。他們知道我的住處能怎樣?狡兔三窟,我有錢隨時能換住處,其實我有些期待,他們想對我怎樣?這位隱藏得很好的服務小姐原來姓申。

  申小姐沈吟道:「那殺人魔王怎麼來中國了?總不會是來觀光旅遊。他出現,必有血光之災,不知誰要死在他的槍下。」

  我瞄了長谷川一眼,雖然早懷疑他不像看上去那麼弱,更決非色情狂,估計是真正危險人物,但此刻還是稍顯驚訝。

  長谷川繼續開車,毫無反應,臉色依舊,似乎早料到對方能識破身份,不介意我知道此事。他讓我一起監聽,顯然不想瞞我,看來他和我交往很有誠意。

  郝師傅沈吟道:「他行事明目張膽,實在囂張,也許昨夜的事和他有關,不知青幫和他有仇,還是怎麼回事,下手真狠,傷及無辜太多。」

  我心裡暗笑:他猜對了。

  申小姐道:「這像他的風格。白髮銀魔名不虛傳。他一向以行事瘋狂著稱,保持零失敗率,而且相貌英俊,在殺手界,被稱作王子,但行事象惡魔。我今天才知道,他還是色情狂,簡直是殺手界的色魔淫棍。也許白髮銀魔的銀字應該換一下。」

  她輕笑一聲。我很想笑,顧及新朋友的情緒,不好意思笑出口。我早猜到他是殺手,畢竟他狙擊過我,卻未曾想到他如此鼎鼎大名。若把白髮銀魔改成白髮淫魔,實在好笑。他若正經一點,誰能把色魔淫棍和殺手聯繫到一起?

  我估計他只是行為乖張,實際情況未必如此,畢竟是殺手。

  長谷川冷笑一聲,叼著雪茄的面容別有一種惡魔般的魅力,眼中充滿戲謔冷酷,真有殺手界的惡魔王子的味道。我瞟他一眼,這才是他的真面目。申小姐看錯人了。

  申小姐道:「那小夥子不簡單,竟和銀魔走到一起,讓人看不透,實力可能更高。剛才德國人很顧忌,我能感覺到,但具體難說,他不怕長谷川,也許不知實情,但很忌憚那小夥子,不知是何原因。他感覺很敏銳。」

  我暗自點頭,她當時在我們附近,能看出這點,很不簡單。

  郝師傅道:「我們要試著招攬長谷川,若能兩全其美最好,他們很有實力,現在組織需要新血加入。若能招攬到任何一個,都比蔣舜天強,但招攬哪個都不容易。」

  我很好奇,他們是什麼組織?竟想招攬我們?招攬怪物確實不容易。

  申小姐道:「如果招攬不到,就毀了他們。組織能人很多,能輕易辦到。他們不為我們所用,也不能為其它組織所用。」

  我心生寒意,幸虧監聽到他們密謀,否則必被暗算,雖然不怕,但有備無患,心裡真不舒服,朋友突然變成要置你於死地的敵人,很難接受。但他們有何能人,敢輕言毀我,癡人說夢。他們根本不知我的能力。

  郝師傅喟然道:「恐怕很難毀了他們。」

  申小姐道:「你對組織實力不瞭解,以後會明白。若有機會,還是要招攬他們。我雖然不想和色魔共事,但他很有實力,也許找幾個女成員可以吸引他,但我不想親自去試。」

  我險些笑出來,臣太自作多情,我真想看看夏又有什麼實力。

  郝師傅道:「這是個辦法,就怕他故意裝相。開始我沒留意,若非親提醒,我真認不出他,當時說走嘴了,說那小夥子身上有血腥氣,可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很精明,不容易對付。」

  申小姐道:「你確實有些暴露,太不小心,但不怪你。我沒料到他突然會來,還和我們的目標在一起,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根據外貌認出他,他明目張膽露相,實在狂妄。殺手直覺敏銳,他必會懷疑,但他和我們無關,應該沒有危險。我一直監視他,他搞不出鬼。」

  我心裡暗笑,臣正被監聽,實在太過自信。長谷川豈會被了玩於股掌之上?

  郝師傅道:「這樣就好。我們現在有準備,他已經暴露,我們很容易控制他。殺手在暗處才有威力,我真搞不懂他。」

  我也搞不懂,若非對我好奇,恐怕他不會輕易露面,也許是我牽累他。

  申小姐道:「高人行事與眾不同,他縱橫殺手界多年,無一失手,決非淺薄無能之輩。他現在看似暴露,必有自保手段,我們不能大意,小心盯著他即可,不要輕易惹他。一旦動手,要麼招攬到他,要麼除掉他,決不能給危險人物還手機會,那必然一擊致命。」

  郝師傅道:「這是自然,這次中美拳賽真有好戲看了。我真想看看那小夥子的身手到底怎樣。老賀想讓他替肖傑出場,必有一場龍爭虎鬥。」

  申小姐笑道:「我也很期待。他很可能擊敗肖傑這次的對手剃刀道格拉斯。他的實力未必比剃刀差,能擊敗蔣舜天那狂人,必然實力超群,何況剃刀有傷在身,他勝算很大,還有賀老指點。我們一定要藉機大賺一筆。」

  郝師傅道:「現在他名不見經傳,各家博彩公司不熟悉他的實力,恐怕以為中國選手受傷,找人代替,必然實力不濟。為求穩妥,他們可能轉投剃刀,我們便有機可趁。總部為這次行動調來一億美金,可以大幹一場。」

  申小姐道:「我們還是要小心,不能被人看出破綻。我們要在最後一刻封盤前把資金投進去,買他贏,否則會被有心人嗅出味道。」

  這時有人需要結帳,申小姐走過去,談話暫停。

  我擊敗蔣舜天讓他們對我信心十足。這個組織勢力很大,而且有錢,竟花大錢買我贏。我雖然不想讓他們如意,但要賭博賺錢,必須贏下比賽,只能讓他們搭順風車。他們若敢對付我,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狠吸一口雪茄,眼中爆發出異樣神采。

  豪華寶馬緩緩停在路邊,長谷川按照我提供的地址到達旅館。

  我仰面坐在座位裡,長長籲出一口雪茄煙,並未立即下車,長谷川應該有話說,否則何必一起監聽。我扭頭望去,他正好向我看來,相視一笑。


  第九章 ◆ 最佳拍檔

  長谷川深吸一口雪茄,將雪茄伸出車外,讓保持三四厘米的煙灰自然斷裂,整齊的跌落塵埃,以免弄髒衣裳和名貴跑車,笑道:「他們居然知道我。大哥很驚訝我的身份吧!」

  我搖頭道:「不驚訝,你暗算過我一次了。」

  長谷川大笑道:「大哥別提那件事了。」

  我忍俊不禁,吸著雪茄道:「你怎會竊聽他們?」

  長谷川沈吟道:「我會讀心術,你相信嗎?」

  我訝然道:「你能窺測到別人的想法?」

  長谷川叼著雪茄,點點頭。

  我點頭道:「我相信。」

  長谷川露出一副被打敗的表情,苦笑道:「你這麼快就相信?實在讓我沒有成就感。」

  我笑道:「現在連怪物都有,什麼異能都不稀奇。」甜橙以前能操縱金屬,長谷川會讀心術不能讓我震撼。

  他苦笑道:「那倒也是。那老先生說聞到血腥氣,我不知他們的身份,但開始懷疑。他以為我是普通人,說話不小心。原本事不關己,我沒想竊聽,->小說下栽+f?w?w。?o?<-但用讀心術窺測到他們的一些想法,感到有危險,才這樣做。」

  我問道:「你能窺測到我的想法嗎?」我比較顧忌,被人看穿不是好事。

  長谷川鬱悶道:「不能,你是迄今為止唯一特例,所以我覺得你是怪物。早晨我不能肯定,覺得你很特別,所以跟著你。除了怪物我窺測不到,一般人都可以。」

  我笑道:「你真厲害,可以隨便窺測別人的想法。」

  長谷川吸一口雪茄道:「那不容易,窺測別人很累,不能總用。我的讀心術剛入門,不能完全窺測,差得遠呢!」

  我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天生這樣?」

  長谷川道:「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異能,可以窺測別人腦波。小時候我偶然發現這個能力,那時不敢相信,不知別人是否也這樣,後來漸漸知道自己與眾不同,很害怕,但慢慢覺得這種能力很好用。你的大腦構造可能與眾不同,我窺測不到你的腦波思維。」

  我笑道:「我的大腦產生變異,功能強大。你不但窺測不到腦波,還會使其反射,令我覺察。我首次有這種感覺,十分準確。」

  長谷川苦笑道:「人比人,氣死人。H市藏龍臥虎,不但出怪物,居然在兩大黑幫之外,莫名其妙的有個神秘組織,他們可能勢力很大,隱伏很久。我們不怕,但要小心。他們若無實力,決不敢說大話。」

  我點頭道:「他們的目標是我,卻把你牽扯進來。」

  雪茄總算吸完,耗時夠長。殘餘雪茄扔出車外。

  長谷川意猶未盡,從暗格拿出雪茄盒,取出兩支,用便攜小剪刀剪開密封,用打火機點燃,給我一支。剪刀也是銀色,真挑剔。

  我來者不拒,毫不擔心變成煙鬼,很適應雪茄味,吸著很舒服,在車裡繼續噴雲吐霧,簡單講述紅幫七哥等人關於拳賽賭博的事以及我和蔣舜天的搏殺。

  長谷川笑道:「大哥不用抱歉,我自願的,這次有機會大賺一票。多謝大哥給我提供消息。」他眼中突然掠過一絲寒光,沈鬱道:「賺錢次要,只要能打擊青幫就行。希望他們賠死。」

  我心念一動:「你和青幫有仇?」他炸了金愷撒娛樂宮,還想讓青幫賠錢,估計仇恨不小。

  長谷川點頭道:「大哥以後會知道,我現在只想慢慢玩他們。」

  雖然他故作淡然,但語氣中充滿恨意。他不想舊事重提,我不追問,笑道:「我本想借中美拳賽賺點小錢,但你挺有錢,要向你借錢了。」

  長谷川笑道:「我的錢就是大哥的,錢由我出,算大哥一半,只要打贏就行。但大哥做怪物真失敗,居然缺錢。我幫大哥找些賺錢門路,大哥沒經驗。」

  我點頭道:「確實如此,靠你了。」

  長谷川道:「大哥放心,憑大哥的本事,一月賺幾億不成問題。」

  我笑道:「我們先一起賭一次,撈一筆再說。你出多少錢?」

  長谷川笑道:「五百萬美金買你贏。怎麼樣?」

  他好像毫不在意,我笑道:「這麼少?不放心我的實力啊!」

  長谷川笑道:「這還少?兩千萬美金總行吧!我傾家蕩產了。我是殺手,不是富翁。」

  我大笑道:「我以為殺手都很有錢呢!」

  長谷川故作滄桑道:「我是窮人啊!」

  我臉色一整道:「你真出兩千萬?不怕都賠進去?」

  長谷川笑道:「大哥做保證,怎會賠錢?怪物若打不贏,我賠錢不冤,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金錢於我如浮雲,沒了再賺。我隨時能賺到錢。」

  我點頭道:「你放心,這次我誓在必得。」

  長谷川道:「大哥別玩得過火,這種比賽一般不會打死人,大哥別一時興起,下手太重,那樣不好交待。」

  我笑道:「我曉得。我只要錢,和那些拳手無怨無仇,怎會下死手?我不想別人注意。」

  長谷川道:「這樣就好。」

  我問道:「你把竊聽器放在何處?怎會聽得這麼清楚?你何時安放竊聽器?我竟毫無察覺。」

  長谷川狡猾笑道:「這是我的專業技能。大哥猜猜。」

  我略微思忖道:「根據聽到的聲音,你肯定把竊聽器安放在服務小姐身上,若放到別處,隨著她走動,不可能總聽得清晰。」

  長谷川笑道:「猜得不錯。竊聽器能自動過濾雜音,擴放音量,放在她身上,我們能聽清。大哥猜猜我何時放上去的?放在哪裡?」

  我沈吟道:「我開始猜測你和德國人故意衝突,趁亂安放,但你那時不可能把竊聽器安放在她身上,並未接觸。你和她只接觸一次,就是你掀她旗袍那次,難道你不是真想偷窺她的內褲,而是把竊聽器安放在旗袍上?」

  長谷川鼓掌道:「大哥猜得很準。大哥真當我是色情狂嗎?我像色情狂?」

  我苦笑道:「你當時那樣子很難不讓人誤會。」

  長谷川歎道:「那小妞認出我了,你剛才聽到了,她貌似溫柔,但始終監視我,我無法安放竊聽器,只能趁亂行事,惹事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的眼力還是不行,竟沒發現這些勾心鬥角的事。

  我恍然道:「我明白了,你和德國人衝突,不是為了安放竊聽器,而是為了以後掀她旗袍,讓她不會懷疑,因為她以為你是色情狂。」

  長谷川笑道:「大哥總算明白了,但好險惹上大麻煩。德國人不好惹,但有大哥撐腰,他沒敢動手。」

  他大概不是不敢動手,而是怕驚世駭俗。我要小心,惹上大麻煩真不值,但竊聽到一些內幕總是有益,省得以後被人暗算,防不勝防。

  我無奈的苦笑道:「你為了安放竊聽器居然故意惹事,真虧你想得出來,差點打起來。」

  長谷川笑道:「我是被逼的嘛!我掀她旗袍,既要安放竊聽器,還想看看她帶沒帶武器。女人都喜歡把槍藏在裡面。我決非色情狂。」

  我心裡暗笑。色情狂總會找借口,我不信你毫無色情目的,擔憂道:「竊聽器放在旗袍上,她很容易發現吧!」

  長谷川笑道:「不會。我用的是最先進的竊聽器,材料極輕,忽略不計,她感覺不到,當時沒發現,就不可能發現,竊聽器在一段時間後自動溶化銷毀,毫無痕跡。她當時脫下旗袍仔細檢查才能發現,但那不可能,晚上脫衣時,竊聽器已經溶化風乾成氣態。」

  現代科技發展迅猛,竊聽器真讓人防不勝防,我大笑:「你真壞。」

  長谷川得意的一笑。

  我推開車門下車道:「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東西,很快下來。」

  長谷川跳出寶馬,用遙控器鎖好車門,笑道:「我陪你上去。」

  我無奈的點頭,他真黏人。其實我不想帶他上去,不是怕他看見我搶來的錢,他若看見籐原寫真集和功夫光盤,必會笑我,但我毫無辦法,只能讓他跟著。

  我叼著雪茄,進了旅館,和服務員說一聲,便要帶他上樓。服務員告訴我昨晚有位老者找我,給我留了信。

  郝師傅提過賀老找我,我接過服務員給我的信紙,上面簡單寫了幾句話,讓我按照電話號碼和地址盡快回信,有要事商量,沒有具體說明。

  我和賀老談過,這封信失去意義,但還是打開皮包,掏出一張鈔票,不看數額,扔給服務員做小費。我習慣奢侈,不在乎錢,這樣服務員有事不會忘了提醒我,有錢才會方便。

  服務員很開心的連聲道謝。

  我帶著長谷川上樓,撕碎信紙,扔進廢紙筒。

  長谷川道:「大哥給小費這麼豪爽,顯然有錢,怎麼住在這種破地方?」

  我無奈道:「我沒有證件,只能住這裡,很快會改善,這裡對我來說已經很好。」打開房門,進了房間,我讓長谷川隨意,便去拿錢。

  長谷川確實隨便,當真賓至如歸,隨手打開冰箱,拿出一罐飲料,邊喝邊笑道:「怪物也喜歡喝可樂?」

  我拿過大旅行箱,取出裡面提款箱,拿下雪茄,扭頭笑道:「你覺得我該喝什麼?我不像你那麼有品味,就是一個暴發戶。」

  長谷川大笑,險些噴出嘴裡的可樂,拍胸喘氣道:「我早看出來了,你放心,和我在一起,我保證你三天變成時尚怪物。」

  我笑道:「時尚怪物還是怪物啊!」

  長谷川抽一口雪茄道:「抽五十美金的雪茄,配兩元人民幣的可樂,味道真怪。」

  我笑道:「雪茄被糟蹋了吧!有東西喝就不錯,我以前是窮人。」

  我把皮包裡的東西倒在床上,把破衣裳扔到一邊,打開提款箱,開始裝二十萬美金購房用,若能講價更好。雖然我有錢,但用一百多萬購房實在太貴。

  長谷川見我裝錢,眼楮一亮,叼著雪茄,拿著可樂過來,抓起一把美金道:「你還說是窮人,這麼多美金,有幾十萬吧!」

  我苦笑道:「我是暴發戶,就這麼多了。」

  長谷川扔下美金,坐在床上,吸著雪茄道:「大哥發家很快嘛!」看見床上的書和光盤,拿過來看看,忍不住大笑道:「大哥,你看籐原寫真集?真有閒情逸致。」

  我無奈道:「你不至於這麼驚訝吧!」

  長谷川道:「這是盜版,做得挺好看。中國沒有正版寫真集。我看過日文版。那家公司老闆對打不開中國市場耿耿於懷。他在全世界賺一票,就在中國不行,總說便宜了中國盜版商。」

  我吸著雪茄,笑道:「這種寫真集能打開中國市場才怪。」

  長谷川繼續翻書道:「還有日本A漫,李小龍的截拳道,大哥真是興趣廣泛,學無止境,怪物還學這個?」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歎道:「我不學這個,怎麼去拳台上表演?我不能光明正大的變身。」

  長谷川笑道:「那倒也是,這拳法挺全,還有光盤。大哥想做武術家?買的書真雜,居然還有中學教材,太好學了。不過把截拳道和寫真集擺在一起,真好笑。我看著李小龍和籐原放在一起就想笑。」他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把可樂灑到床上。

  我無奈道:「你別笑了行不行?真那麼好笑嗎?」

  長谷川總算不笑了,拿起我放在床上的刀槍,仔細看看,比劃兩下,嘖嘖讚歎道:「這是沙漠之鷹和叢林大王,好漂亮,從哪裡搞來的?」

  我把錢裝好道:「從青幫那裡搶的。」

  長谷川道:「爽!這都是好傢夥。沙漠之鷹號稱袖珍炮,加長槍管狩獵,射程達兩百米,能輕易放倒一頭麋鹿,但太大太重,不適合防身,雖然準確度高,威力強大,但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它的強悍發射力量,一般人用不好,更難連續準確射擊,但對強大怪物正合適。」

  我第一次聽到有關槍械的精闢見解,笑道:「你別提怪物了。你不喜歡用沙漠之鷹嗎?我還搶了幾把,可以送給你。」

  長谷川笑道:「多謝大哥,不用了。我幹這行不用沙漠之鷹這種威力大但難駕馭的手槍,雖然威風,但不合適,除非打獵或參加金屬靶競賽。我常用的槍是我師傅參考我的特點,量身定做、特殊改裝的兩把名為『辰』和『牙』的手槍,使用方便。我腰裡還有一把改制短刃『壬』。狙擊槍可選用。」

  我咂舌道:「做殺手不容易。」

  他是專業殺手和狙擊手,肯定精通槍械,我雖然實力強大,但論槍械使用,還是外行,肯定遠不及他這內行。我想學槍,眼前就有老師。

  我吸著雪茄道:「你教我用槍吧!我首次摸槍,什麼都不會,瞄準很差。」

  長谷川笑道:「放心,有我這槍械專家教你,保你速成。你的資質很好,學這些很簡單,你今天不是用槍崩掉一個人嗎?感覺很爽吧!」

  我苦笑著搖頭,雖然很爽,但浪費一人的腦漿。

  我去冰箱取出一些食物,放在桌上,準備充當午飯,招呼長谷川一起吃。我現在不吃不餓,吃東西不飽,但還是按照習慣吃午飯。

  長谷川一聲驚呼:「這表好漂亮,是江詩丹頓和百達翡麗吧!」

  他發現我夜裡找回的兩塊名表,拿著走到桌邊坐下。我剛才從皮包裡倒在床上,沒注意。我不知品牌,感覺很值錢,和伯爵相仿,否則三醉豬不會戴。

  聽長谷川說出名字,我大吃一驚,匡三和我交易時介紹過這兩款名表,簡直是精品中的極品,世界名表前三名的品牌。

  一般人不一定記清楚,但我現在的記憶力太變態,聽見名字,稍加聯想,便一清二楚,尤其和錢有關的東西,記得最清楚,也許天生是財迷。

  我笑道:「也許是吧!我對品牌不很清楚。」

  長谷川叫道:「哪裡搞來的?」

  我淡然道:「也是搶青幫的。這些東西全是搶青幫的。」

  長谷川大笑道:「你靠搶他們就發家致富了。這表可值錢。」

  他這麼說,肯定錯不了。

  他捋開我的衣袖,看看我手腕上的伯爵,叫道:「這是伯爵,全是名表,比我戴的萬國好。送給我吧!你還沒給我見面禮呢!我教你槍法,你總要交學費。我至少要一塊。」

  他不但強迫我交友,居然還要見面禮,顯得很孩子氣。

  我笑道:「好啊!你挑一塊。我要送給女友一塊。這是我搶青幫的,你戴著要小心。」

  這些表雖然昂貴,但我現在有錢,沒想賣它們,只想留著用,畢竟奢侈品很難買,我想要錢很容易,不必賣表換錢,何況現在沒有門路賣。

  既然長谷川想要,就送給他,我不在乎錢。像長谷川這樣的朋友豈是一塊價值幾百萬、幾千萬的名表能比?

  我早晨走得匆忙,忘了皮包裡有兩塊名表,沒有交給甜橙,只交待她幾個箱子的事。我對槍械軍刀和鈔票更重視,不懂哄女孩子,沒想過送她表,這時長谷川向我要,我想起這件事,打算回去再給她。

  長谷川見我不在意,笑道:「我不怕青幫。你讓你的女友小心些,帶著這種表,就算不被青幫發現,也會被人搶。你先前就是和她通話吧!」

  我笑著點頭。

  長谷川道:「我要百達翡麗,不能影響你泡妞。你送她江詩丹頓,她肯定喜歡。這品牌有兩百多年歷史,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延續時間最長的名牌手錶。十八世紀初其它名表還未出世,它已是歐洲皇室貴胄的珍愛。」

  他把百達翡麗戴到右腕上,把江詩丹頓推到我的眼前。

  我吸一口雪茄,用拈著雪茄的手挑起這塊名表,聯想匡三的話,仔細觀看淺橘黃表面,表盤上的瑞士國徽般的十字軍標記確實是品位、地位和財富的象徵,實在漂亮。我有些眼暈,笑道:「你知道真多。」

  長谷川笑道:「我是有品味的時尚殺手,不是電影裡的寒酸殺手。江詩丹頓公司創始人是哲學家讓?馬克?瓦什隆,是盧梭和伏爾泰的好朋友。這表是真正意義上的貴族藝術品,在表壇的地位更甚於百達翡麗。這塊百達翡麗若是手工製成,估計值兩三千萬,很值錢。青幫真有錢,不搶他們搶誰?」

  我不知道那些思想家、文學家和哲學家的大名,但明白這表品味和價值很高,甚至被各國皇室追捧,不是一般人能戴的,但甜橙不是一般人,她是身具異能的名妓,被怪物包養的禁臠,應該配得起這塊表。

  長谷川若知道我這樣想,也許會當場嘔吐。

  我吃雞腿,喝可樂,吸雪茄,十分愜意。這種進食方式雖然不能像吸星大法增加純能量,但不能放棄。

  長谷川驚呼:「你真是顛覆傳統的旗手,居然一邊吃雞腿,一邊吸雪茄。你顛覆了我的常識。抽雪茄是一種宗教儀式般的莊重行為,要以虔誠的態度專心致志的慢慢品味。」

  我笑道:「我沒那麼多講究,自己爽就行。你是貴族化吸法,我是平民化吸法。」

  長谷川笑道:「大哥要學會享受奢侈。抽香煙有打火機就行,但抽一支五十美元的貴重雪茄,至少要配置兩萬美元的全套雪茄煙具,包括保濕箱、雪茄剪、穿刺器、煙灰缸、旅行裝羊皮套、長支無硫火柴。這才夠奢侈。」

  我很快就有能力這樣奢侈。

  他隨便吃些東西,對速食不感興趣,淺嘗輒止,搖頭道:「大哥有錢,竟吃這些垃圾食品,還津津有味。」

  我苦笑道:「這些垃圾食品是我以前夢寐以求的,往事不堪回首。我對食物不挑剔。」

  長谷川堅定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一定把你改變成奢侈怪物。」

  我噴雲吐霧道:「那當然好,我拭目以待。」

  很快草草吃完,快一點了,我把食物飲料放回冰箱,用買書帶回來的皮包裝好刀槍名表等物,原來的皮包裝二十萬美金很滿。我又帶一套備用衣物,有備無患,招呼長谷川離開。

  我帶著兩個皮包和他下樓,坐進寶馬,告訴他地址,奔馳而去。

  很快到了葵花小區,寶馬速度很快,不到下午一點半。跑車在路邊停好,雪茄正好吸完。我讓長谷川就送我到這裡,不想讓他陪我上去,一天總跟著我。

  色情狂見到甜橙,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不能不防。甜橙在家也許不穿衣裳,不能被他看見。我要幫甜橙恢復異能,他在場不方便,以後讓他們見面,我決非重色輕友。

  長谷川故作委屈的笑道:「你又想甩掉我。」

  我無奈道:「你不回大使館嗎?」

  長谷川道:「我是掛名,沒有具體工作,回去幹什麼?何況大使館不在本市,我來出差。」

  我苦笑道:「這裡是我女友的地方,我不便帶你上去。我沒有正式住處,等我買到房子,一定帶你來。」

  長谷川搖頭道:「不好,你離開我的視線,一定會溜掉。」


  第十章 ◆ 純屬巧合

  我哭笑不得道:「不會,我們是朋友,我怎會甩掉你?我有事辦,你跟著不方便,也沒必要。難道你要一天和我形影不離?」

  長谷川故作了然道:「我明白了,你想和女友上床,怕我在不方便。你早說嘛!我一定隱形,不會影響你們。」

  我笑著擺手道:「不是那種事,我確實有事辦,現在不需要車,待會我去體育館商談拳賽的事再叫你。」

  長谷川愕然道:「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專職司機?我做小弟還要兼司機,真歹命。」

  我笑道:「這叫能者多勞。你先回家休息。」

  長谷川無奈的歎氣道:「好吧!我回家。」

  我剛要下車,他拽住我道:「等我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

  我奇道:「你回家,停車做什麼?」

  長谷川笑道:「我家也在這裡,當然要去停車。」

  我極度驚愕,叫道:「你家也在這裡?」你不早說,還讓我浪費唇舌?

  長谷川拿出一把鑰匙,在手裡晃晃,笑道:「我住在日本,這裡是我回國前托朋友買的房子,還沒住過,既然你在這裡,我們做鄰居。」

  我徹底鬱悶,真巧合。這些巧合怎麼總發生在我身上?我要和色情狂做鄰居,甩不掉,畢竟他住在這裡。

  不過有這頂級殺手在,甜橙比較安全。青幫很難找麻煩。朋友妻,不可欺,想必他不會亂來。看來他真和青幫有大仇,回國前不但先在大使館找工作,獲得外交豁免權,還在本市提前買房,準備充分,確實有頂級殺手的素質。

  我點頭道:「我們去地下停車場。」

  長谷川看我一臉鬱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大哥放心,我不會不識情趣,一定不會影響你們做那種事。」

  希望如此,色情狂什麼事做不出來?

  寶馬開進地下停車場,停放位置居然是我搶來的保時捷旁邊。我們下車,長谷川鎖好車,我指著保時捷道:「這車是我搶青幫的。」

  長谷川看一眼,吹一聲口哨,笑道:「保時捷好漂亮。你真是青幫剋星。青幫遇到你真倒黴。」他突然發現什麼,扯扯我的衣袖:「你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手指方向看去,附近赫然停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型號顏色和剛遇到的一樣。我喃喃道:「不會這麼巧吧!」

  長谷川歎道:「就是這麼巧,這種車應該不會突然冒出兩輛,那種巧合太難。那對德國人居然也住在這裡。」

  我歎道:「真是純屬巧合。」突然想起甜橙說過隔壁賣房的是一對德國人,難道是他們?我們剛剛差點打架,他們會把房子賣給我嗎?

  長谷川見我臉色陰晴不定,問道:「大哥怎麼啦?」

  我苦笑道:「我要買一幢房子,房主可能是他們。」

  長谷川笑道:「這太巧了。大哥放心,他們對你很顧忌,不會為難你,何況是我調戲美女,你在勸架,他們不會對你有不良印象。」

  我冷笑道:「他們有不良印象又怎樣?我想要的東西絕對會得到。」

  長谷川道:「這就好。不過我要暫時躲躲。我們上去。」

  我們走進公寓樓,進了電梯。長谷川道:「我住在六樓,大哥來看看。大哥女友住在幾樓?德國人住在幾樓?」

  我笑道:「我先去你那裡看看。我在八樓,德國人就在我的隔壁。」

  長谷川道:「這樣很好,方便聯繫。」

  電梯很快到六樓,長谷川拿著鑰匙,開始找房間,看來他確實首次來這裡住。我跟著他。他很快找到,用鑰匙打開房門。

  我們進去,廳室很寬敞,格局和甜橙的房間類似,室內裝修簡單,沒有特殊裝飾,可能是公寓原先配套贈送的,他並未親自裝修。室內有些灰塵,顯然一直沒人打掃。

  我笑道:「你休息,我先上去,認識地方就行。我去體育館會叫你。」

  長谷川道:「我要收拾房間,不留你,記得叫我,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事打給我,要保密。」他遞給我一張寫著號碼的名片。

  我笑著接過來,讓他放心,和他分手,乘電梯上八樓,即將見到甜橙,有些心癢,按動門鈴,裡面傳來走動聲,隔了一會,房門打開。甜橙很小心,先用貓眼觀察,確定安全才開門,出了這種事,必須小心。

  她看到我,一陣香風撲來,嬌笑道:「你總算回來了,我急死了。」她沒有只穿乳罩內褲,穿上正式衣裳,淡黃色女式襯衫配淡黃色超短裙,十分性感。

  我頓時軟玉溫香抱滿懷,早晨吸星大法吸食的能量蠢蠢欲動,先前發洩慾望並非很強烈,但見到甜橙,立即性慾暴漲,真想立即將她按倒在地,狂插一番,但下午有事,不想馬上放縱,勉強壓制住這股熊熊慾火,笑道:「比換新衣裳了,挺漂亮。」

  甜橙聽我誇獎,臉色泛紅,撒嬌的哼兩聲,大概是女為悅己者榮。

  我摟著她走進室內,將兩個皮包隨手扔到桌上,伸手探入超短裙,拍拍兩團嫩肉道:「以我的本事,絕對不會出事,不用擔心我。背沒事吧!」

  甜橙骨酥肉軟,膩在我懷裡,嬌聲道:「我很小心,當然沒事,去飛燕洗頭房的時候,青幫沒查那裡。事情我都辦好了,大哥跟我來。」

  我跟她走進臥室,她從床上坤包裡倒出幾樣東西,先遞給我一把鑰匙道:「這是房門鑰匙,我複製一把,大哥很方便。」

  我接過來,放進褲兜裡。

  甜橙又遞給我一款以藍黃為主色調的樣式新穎的手機,笑道:「這是諾基亞生產的迄今為止世界上最昂貴奢侈、最有高貴氣質的手機。白金機身全由手工製作,在德國僅由三家高級珠寶商負責銷售,定為天價兩萬四千歐元。即使由不�鋼製成最便宜的款式也價值六千歐元。」

  我暗自咂舌,這手機太貴。雖然我讓她買外國名牌,越貴越好,但沒想到這麼貴,她真敢買。我自己絕對不會這麼奢侈。兩萬四千歐元夠我吃多少次大餐,補充多少次能量?

  我表面上不會顯露這種情緒,誇獎她會辦事。我不心疼她多花錢,開心就好,這點錢不多,我包裡一塊表還值幾千萬。

  甜橙見我很高興,開心道:「這款手機現在剛由中國奢侈品集團上市,很多大款都在搶購,一兩天就幾乎賣完,現在富豪真多。我去晚了,最高檔次手機只剩三款,正好夠用,我都買回來,否則就要買六千歐元的。」

  我早有預料,但還是一陣眩暈,她真買了三款,估計我給她留的錢都被她一上午用完,女人真敢花錢,養她不是一件容易事,我要抓緊時間賺錢。這次拳賽賭博一定要狠撈一筆。不過我看著這款精緻高貴的手機,確實很舒服,價格貴自然物有所值。

  甜橙獻寶似的解釋:「機面顯示屏以超高硬度藍寶石水晶製造,內部結構以鈦金屬為主材,硬度是鋼的四倍多,重量輕一半;每顆按鈕接觸點用紅寶石製作,經過百萬次按壓仍能運作如常,全機內外由晶片到按鈕都是手工鑲嵌,在外殼配以金鉑等名貴金屬作修飾,可隨時更換新零件。它具有獨一無二的個性化服務,只需一個按鈕就能得到全球VIP至尊旅遊服務。」

  我麻木的點頭,都是用錢堆出來的。我對手機用法不熟,讓她幫我講解。

  甜橙不在意,笑嘻嘻的向我解釋用法。其實很好學,憑我的超級記憶力,很快對手機功能瞭如指掌。我讓甜橙留一款,收起備用手機,然後交換號碼,從皮包裡找出各種名片,把長谷川、莫老和賀老的手機號碼輸入備用。

  甜橙拉我來到衣櫃旁,打開衣櫃道:「我幫你買了幾套外國名牌服飾,你換穿很方便。」她挑的衣裳很有品味,式樣好看,很適合我,眼力確實高。這些衣裳顯然價值不菲,但我很開心,沒有具體詢問,她很關心我,知道給我買衣裳,雖然花錢爽快,卻沒有為她自己買。

  我笑著拍拍嬌臀道:「不錯。錢用完了吧!」

  甜橙不好意思的雙手一攤道:「確實沒錢了,好像用的有些快。」

  這不是有些快,是超級快,但我不在意,笑道:「沒關係,我給帶了一些錢。」我來到桌旁,抓起裝錢的皮包,扔給她。

  甜橙伸手接住,嬌軀踉蹌,叫道:「好沈。」打開一看,全是美金,開心道:「這麼多錢。」點數一遍,有二十二萬美金。

  我笑道:「不夠我再去取,等我恢復饒的能力,以後很容易賺錢,臣率必在乎錢。」

  甜橙眼中閃過一絲靚麗光彩,欣喜道:「不錯,這些錢暫時買房夠用。」

  我打開另一個皮包,拿出江詩丹頓,走到她面前,遞給她道:「送給,喜歡嗎?」

  甜橙神情一愕,顯然沒料到怪物會知情識趣的主動送禮物,欣喜的接過道:「這表好漂亮,好像很名貴,大概是名牌手錶。」

  她摘下自己的手錶,扔到一邊,戴上江詩丹頓,比劃兩下,十分開心。

  我抱她坐在沙發上,笑道:「這是江詩丹頓,世界名表排名前三位的品牌,很貴重,至少值幾百萬,甚至幾千萬。」

  甜橙驚奇道:「這麼貴?」

  我把從長谷川那裡聽來的典故和她說一遍,算是現學現賣。我記憶力驚人,完美複述,就像我本來知道一樣。

  甜橙美目連閃,顯然沒料到不會開名牌跑車、不懂手機用法的我能熟悉名牌手錶。

  我記起長谷川的警告,忙道:「這表是我從青幫搶的,臣戴時小心些,不要被青幫的人看到,很容易出事。」

  甜橙笑道:「我當然會小心。」

  女性炫耀心理很嚴重,我不敢指望她只在家裡戴這塊表,送她表到底是對是錯?我有些茫然,問道:「飛燕洗頭房處理得怎樣了?」

  甜橙道:「現在青幫打壓,沒人敢買,賣不出高價。我便送給姐妹,她們買不起,姐妹一場,同甘共苦,我不好意思要她們的皮肉錢。這樣總算消災免禍。手續辦好了,飛燕和我再無關係,她們要歸入青幫旗下,就隨她們心願。這樣更好,我當初只是不甘心。」

  我看她有些懷念留戀,掐掐嬌臀道:「不要多想,以後我們過新生活。」

  甜橙眼中異彩閃現道:「不錯,我真希望盡快恢復能力。」

  她問我是否辦好證件,我把早晨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複述一遍,並不瞞她,包括辦證失敗、毀屍滅跡、巧遇長谷川結友、受邀參加拳賽、神秘咖啡館以及德國人的事。

  甜橙臉色連變,聽得津津有味,不斷插話討論:「證件好辦,那人被你恐嚇,不敢亂來,明天能辦好。就算他不行,我有辦法。青幫死幾個人沒關係,已經毀屍滅跡,你先前殺過不少。」

  我暗自苦笑,首次殺人時心情很緊張,現在已經習慣,毫不在乎,真是令人震驚的轉變。

  甜橙道:「長谷川接近你,可能有目的,但沒有太大壞處,威脅不到你,從後來情況看,他幫了大忙,應該值得交往。」

  我點頭道:「他確實不錯,有這樣的朋友是好事。」(楓*冇*葉-冇-文-學-?-?-?-?-?)

  甜橙道:「參加中美拳賽很爽,用賭博能大賺一筆美金。我若能快些恢復能力,就能幫上忙。咖啡館那些人對你不懷好意,我們要小心提防。那對德國人可能真是隔壁房主,但應該沒問題,你們沒有太大衝突,他們急著賣房,只要我們表現出誠意,他們不會拒絕。」

  我笑道:「這樣就好,臣和他們見過面嗎?」

  甜橙道:「見過面,他們很有興趣,但下午有事,約你晚上具體談。」

  我滿意道:「很好。我下午要去體育館和賀師傅談拳賽的事,晚上和他們談購房正合適。」

  甜橙在我的懷裡扭動撒嬌道:「大哥現在想要人家嗎?」

  我被她的動作弄得慾火上升,體內能量再次澎湃,情不自禁堅挺起來,伸手探入內褲,使勁摸兩把嫩肉,抱她站起,讓她趴在廳中央桌子上,掀開短裙,稍微褪下內褲,露出兩瓣嬌臀,拉開褲子拉鏈,從後面捅入,使勁發洩。她的穿著實在太容易讓我玩弄,也許她故意這樣穿。

  甜橙嬌呼道:「大哥別急,先洗澡放鬆,我幫大哥好好按摩,水準備好了,然後換身衣裳。」

  這樣太浪費時間,我不想耽誤和賀榮松會面,要先確定拳賽的事,約好下午見面,不能去晚,現在忍不住,索性先簡單干她一番,晚上好好玩她。

  我拍拍嬌臀,狠幹兩下道:「我下午去談拳賽的事,沒時間,先這麼玩玩,給個安慰獎,晚上再說。」

  甜橙撒嬌道:「現在剛下午兩點多,時間很早,大哥不必急著去。」

  我笑道:「洗完就不早了,那些事很耗時,很難停下,慢慢來才舒服,不必現在急著做。晚上有時間,那時一邊玩,一邊講講吐的事。背現在若太累,晚上就沒精神了。」

  甜橙笑道:「那倒也是,晚上時間充裕,可以隨心所欲,確實舒服。」

  我笑道:「我晚上回來再洗,不用換衣裳,到體育館也許要測驗,賀師傅不會看我練幾招,就讓我上台。我和蔣舜天的比試場面他沒見過,如果需要練兩手,現在的衣裳比較合適,不用穿得太正式,何況練完回來還要洗。背再等等,我一定會幫隋復異能。」

  甜橙扭扭屁股,撒嬌道:「晚上我一定好好伺候大哥。」

  我笑道:「我想吃些東西,中午著急回來,只吃些快餐,補充能量不夠。背這裡有食物嗎?」我一邊說,一邊輕鬆愜意的幹著,感覺很爽,體內最新吸收的能量有宣洩渠道,更顯暢快,能量融合更完美。

  甜橙嬌聲道:「我今天買了甲魚等海鮮,大哥嘗嘗我的手藝。」

  我沒想到她會烹飪,幹得更起勁,笑著答應。這次我沒有射出,發洩一番,從她體內退出,雖然片刻工夫,但她下面已經濕透。

  她幫我擦拭好,嬌笑道:「我去給大哥燒海鮮,大哥稍等。」

  我點頭答應,想起六樓的長谷川,覺得應該叫他上來一起吃。我們是朋友,我不能獨自在上面大魚大肉,他大概在收拾房間。我和甜橙一說,她爽快同意,想見見長谷川。

  我笑道:「比最好換件衣裳,那色情狂說不定會幹出什麼好事。」

  我真為難,只能提醒她,但願她這裡有不暴露的衣裳。甜橙嬌笑著轉身到衣櫃裡拿了一套很樸素淡雅的夏季套裝,是長袖上衣和長褲,應該沒問題。

  我看著她千嬌百媚的在我面前換衣裳,心神一陣蕩漾,拿起新買的超貴的諾基亞手機,撥通長谷川的號碼,和他打招呼。

  他在收拾房間,聽我叫他上去吃飯,十分興奮,不知是因為我沒忘了他,還是因為能見到我的女友,也許兩種原因都有。我告訴他房間號碼,關上手機。

  甜橙換好衣裳,繫上圍裙,去廚房做飯。門鈴響起,我去開門,果然是長谷川屁顛的跑上來。我好笑道:「你不至於這麼急吧!」

  長谷川一臉無奈道:「我為了你,現在還沒吃午飯,先前你吃那些垃圾食品,我沒吃多少,正餓著,能不急嗎?你是怪物,不用吃飯沒事,我是正常人。幸虧你沒忘了我,你的女友呢?正好嘗嘗她的手藝。」他探頭向門裡張望。

  我趕緊拉他進來道:「她正在做。」但願甜橙手藝還行,千萬不要丟人現眼。長谷川的品味不像我這麼隨便。

  他一進來,便往廚房跑,急著找甜橙。我竟沒拉住,有些後悔,這明顯是色情狂的行為。我讓他上來幹嗎?真是引狼入室,自找苦吃,只好跟過去。

  甜橙見長谷川進來,微笑著招呼:「長谷川先生?豪哥剛才還說起你呢!」她表現大方,絲毫不見剛才的媚態。我暗自稱奇,女人真善變,向長谷川介紹:「田澄澄。」

  長谷川竟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和剛才急色完全不同,彬彬有禮的點頭道:「澄小姐好!真是天生麗質,豪哥真有眼光。」

  我差點不認識這兩人。他們會是色情狂和妓女?我趕緊拉著長谷川回到大廳,讓甜橙慢慢烹製美食,不讓長谷川騷擾她。

  長谷川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笑出來,恢復色魔本色,附耳道:「她真是內媚十足,但我總感覺有些特別,說不出來。你怎麼搞上手的?真行。」

  我無奈的搖頭,他又不正經,堅持不了三分鐘。不過他做殺手太久,感覺敏銳,我和甜橙初次見面,只有色情幻想,但他能看出特殊之處,雖然說不出來,但有感覺。我比不上他。

  長谷川又道:「你至於那麼緊張嗎?我不是真的色情狂。」

  我故作肅然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些好。」我倆一起大笑。

  長谷川道:「現在有一支H.UPMANN就好了,午餐前最好用這種清淡溫和的雪茄開胃,以免破壞味覺,影響用餐口感。可惜我現在沒有,我的雪茄太濃烈香醇,不適合現在吸食。」

  我笑道:「你的講究真多。」起身從皮包裡拿出沙漠之鷹,扔給他道:「趁這段時間,給我講解一些槍械知識。」

  長谷川苦笑道:「大哥真會利用時間,太好學了,難怪這麼早叫我上來吃飯。」

  我笑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長谷川不禁慨歎知識廉價,但很耐心的給我講解槍械構造和射擊理論,還有瞄準手法和技巧。我很快弄懂記牢,學起來很有趣味。

  說笑講解之間,時間很快過去,不過半小時,甜橙烹製好海鮮,看來早有準備。她把一道道精美菜餚端上桌,準備好碗筷,招呼我和長谷川吃飯。

  我把沙漠之鷹放回皮包,和長谷川坐在桌邊。甜橙饒有興趣的介紹:「我難得燒一次菜,你們今天有口福了,嘗嘗吧!這是粉絲蟹煲、燒酒蝦、沙茶鱈魚、五味魷魚、海參羅汽掌翼,還有一道甲魚湯。夠吃了吧!」

  長谷川聞聞道:「好香,我夠吃了,怪物就說不準了。」

  我笑道:「我不吃不餓,吃了不飽,只能嘗嘗,按照以前的食量補充能量顯然不夠,不過今天應該夠吃了,我先前吃過一些東西。」

  我們一起品嚐。甜橙的手藝很好,我想不出她怎麼會烹飪。她若要維生,做廚師足夠,根本不用賣身,必然另有原因,晚上聽她說。

  長谷川嘗一口,讚不絕口:「真是色香味具全,不比大酒店差,以後有口福了,我要經常來這裡蹭飯。」

  我背後直冒涼氣,想想這色情狂天天要來吃飯,心底泛起一股惡寒。

  甜橙笑道:「當然歡迎。我想豪哥很願意。」

  她好笑的看我一眼。我無奈的笑道:「就當家裡雇個免費保鏢。」

  【第05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6:06

1000003282.jpg

  第一章 ◆ 內部測試

  我們很快吃完飯,時間已過三點,我準備和賀榮松聯繫,順便把手機號碼告訴長谷川。他很好奇的看看我新買的手機,笑道:「大哥真行,買東西不求最好,但求最貴,以後我找人幫你把這手機改造一下。」

  我笑著答應,暴發戶氣質又被這色情狂嘲笑,但我確實希望改裝手機,加強功能。我撥通賀榮松的手機,簡單聊幾句。

  賀榮松收到通信,很高興,讓我盡快過去,他正在等我。我合上手機,簡單洗臉,整整容貌,讓甜橙看家,囑咐幾句,便和長谷川下樓,直奔體育館。

  寶馬一路狂,不到三點半便來到興隆大街附近的H市體育館。體育館規模很大,門前廣告宣傳牌還在,不少人圍觀,宣傳很到位。

  長谷川找到停車位停好寶馬,要和我一起進去。我並未拒絕,總不能讓他在外面等著,估計賀師傅不會在意,長谷川還有日本大使館二等秘術的官方身份,應該沒問題。

  我按照賀師傅事先囑咐,在體育館門前用手機通知他。大賽在即,體育館門前檢查很嚴,不能隨便進去。片刻後,賀榮松從體育館裡走出,見到我很開心,十分欣喜的走來。

  我和長谷川快步迎上去。賀榮松抓住我的手,激動道:「小兄弟總算來了。」他對這次拳賽確實很重視,肖傑出事,他很著急。

  我趕緊客氣一番,老人家喜歡客套,再次為肖傑的事感謝我,真不厭其煩。

  我只能無可奈何的應付,然後介紹長谷川:「這是我的朋友,長谷川威吹,現任日本駐我國大使館二等秘書,此次來本市公幹,恰逢本次大賽,打算看看,知道我受邀參賽,定要陪我來,希望賀師傅不要介意。」

  我們事先商量好這番說辭,長谷川不想表明中國血統,大概為了以後報仇方便。他是大使館二等秘術,能很好掩飾我原先乞丐的身份,不會惹人懷疑。這決非挾洋自重,而是不想有麻煩。

  賀榮松很客氣的抱拳微笑道:「我們歡迎外國友人來此觀摩指導,長谷川先生是梁冠豪小兄弟的朋友,我們更歡迎。」

  老先生很有休養,不卑不亢,心平氣和,並不受兩國恩怨影響。我不知那些事,沒有受過相關教育,否則未必會這樣做。

  長谷川很客氣,顯得文質彬彬,行日式鞠躬禮,嚴肅認真道:「多謝賀師傅通融。鄙人對貴國武學一向仰慕,曾多方求教,曾向本國空手道大師大河正道先生學習,對空手道有些淺薄認知,此次陪同梁大哥來此觀摩,指導不敢。」

  他毫無色情狂的樣子,與先前見甜橙時更不同,真會裝相,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多人不怪,估計這番話正合老人家心意。

  賀榮松果然很滿意的笑道:「長谷川先生太客氣。你們隨我來。」

  有他帶路,門衛不會攔阻,我們進入體育館,裡面設施非常齊備精良,部門齊全,不愧是本市最大的體育館。

  賀師傅邊走邊介紹:「這座體育館是本市新建成的最大的現代化體育館,佔地七公頃,總建築面積四萬平方米,有一萬八千個觀眾席,在這裡舉辦拳賽,確實很不錯。」

  我們一路經過比賽大廳和一些練習館,來到專門為這次拳賽準備的大型練習館。館內不斷傳出拳腳擊打沙包的砰砰聲,不少人正在練習,都是中國人。

  他們必是這次比賽的參賽選手和陪練員、教練員。看來中方對這次拳賽很重視,這麼早就開始進行適應性訓練。館內訓練氣氛很熱烈。

  賀師傅向附近一個中年人招手喊道:「穆教練,請你過來一下。」

  中年人放下手裡工作,跑過來。

  賀榮松介紹道:「這位是這次拳賽的中方總教練穆勁松教練,這位是我提過的梁冠豪小兄弟,這位是陪他來的日本朋友,在日本駐我國大使館工作,這次來本市辦事,順便看比賽。」

  穆教練簡單點頭,沒說話,伸手和我們握手,顯然不善言辭,但我客氣的向他問好,畢竟要他多關照。長谷川很有禮貌的微笑點頭示意。

  穆教練仔細打量我一番道:「小兄弟身體結實,但打拳不簡單,賀老說你自己練,沒受過正式訓練,真有把握打贏剃刀?人家是世界拳王,決非等閒之輩,弄不好不但丟人,還要丟命。」

  我尚未答話,賀榮松便道:「小穆,你還信不過我?我推薦的人能有錯?」

  穆勁松賠笑道:「賀老,我怎會信不過您?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您看過他練習,但比賽是兩人對打,不是簡單練習,套路練得好,不會打不行。散打搏擊和武術套路是兩回事,這要經過實戰檢驗。沒有把握,我怎敢讓他上拳台?出事怎麼辦?按照預期,至少不能輸太慘,就是不能在三回合內被擊倒。他能頂住剃刀的重拳嗎?」

  賀榮松無奈道:「你還是不信,我對他很有信心。要不你親自試試?」他向我投來抱歉眼神,我點頭表示瞭解,事先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

  看來他只說我練腿的事,並未說我救肖傑、擊敗蔣舜天的事,否則根本不用試,但那些事需要保密,不能明說,畢竟牽扯黑幫,他不能給我惹麻煩。

  其他人可能不知肖傑出事原委,更不知道我。

  穆勁松點頭,看我一眼道:「你真有把握?拳腳無言,拳台上是拚命的地方,不是鬧著玩。」

  我微笑道:「我盡力而為。」

  穆勁松道:「盡力而為還不夠,一定要有實力。」

  我裝出一副謙遜表情道:「我相信自己有一定的實力。」

  長谷川在一旁始終憋笑,忍得很辛苦。你剛才也在裝相,憑什麼笑我?他就是來看熱鬧。

  穆勁松伸手道:「我試試你的力量。」

  我微笑著伸出手道:「穆教練請。」

  穆勁松毫不客氣,握住我的手,凜然加力,大手宛如鐵鉗一樣箍到我的手上。我明顯感到手上壓力增加,以前絕對受不了,但現在毫不在意,痛感全無,這種壓力對我無效,吸星大法改造的強健筋骨給我提供強有力的支撐。

  穆勁松人不錯,沒有突然加力,而是逐漸加力,以免我受不了。

  我很有好感,尚未用力,先提醒一句:「穆教練,我要使勁了。」

  穆勁松見我如此輕鬆愜意,吃了一驚,點頭道:「你來。」

  我左手肌肉蠕動,逐漸收縮箍緊。穆勁松臉色立變,神色不再輕鬆,咬牙皺眉,雙眼圓睜,還在硬撐。我無法準確算出我的肌肉骨骼的綜合力量值是他的多少倍,但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稍微用力,他便很難承受。我手指一動,他的尾指指骨立即稍微錯開。

  他不能忍受,叫了一聲,左手一推,將右手抽出。

  我不為己甚,急忙鬆手,表情輕鬆自在,微笑道:「承讓。」

  穆勁松驚道:「小夥子好大力量。」對賀榮松道:「也許他真有希望,力量足夠,一力降十會,有這麼大力量的人不多。」

  我笑道:「過獎。」

  賀榮松微笑道:「既然力量夠了,你不妨試試他的功夫。」

  穆勁松笑道:「我確實想看看,但我親自試就不行了,要讓年輕人來。」他向附近練拳的選手們喊一嗓子:「你們過來。」

  頓時有五六名主要選手圍過來,穆勁松介紹道:「這位是賀老推薦的代替肖傑出場的梁兄弟,這些都是我們的參賽拳手,石龍孟江、譚腿王簡亮……」他逐次介紹一遍。

  這些選手神色倨傲的點頭,沒摘拳套,不打算和我握手。我鬱悶,難道我的體魄不夠雄健,怎麼引不起他們重視?

  大概拳手都很高傲,在我沒有表現出相應實力前,決不會對我另眼相看,而且不知我大敗蔣舜天的事,但我不在乎。這些低等生物有什麼值得驕傲,若非我想光明正大的賺錢,懶得和你們一起打拳。

  穆勁松道:「你們誰出來和梁兄弟過兩招,看看實力怎樣,能否代替肖傑和剃刀比賽?」

  我本以為他們心高氣傲,會很不服氣的爭先恐後站出來,和我比試一番,但沒想到這些選手雖然一臉不屑,卻無人走出來。

  他們不是怕我,而是打贏沒光彩,沒有獎金,打輸更丟人,如果受傷,影響幾天後的比賽,就損失大了,實在不值。誰代替肖傑出場和他們無關。

  我對他們的想法洞察於心。誰說練武的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們很聰明。

  穆勁松見無人響應,尷尬道:「大家小心些,手下留情,不會受傷,隨便玩玩,測試一下。」還是無人出來,沒人想做出頭鳥。

  穆勁松無奈點名道:「孟江,你出來試試。」

  孟江不敢不聽教練的話,用拳套撓著後腦勺,磨蹭的走出來道:「教練,真要打?」

  穆勁松哭笑不得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怕什麼?別磨蹭,要你打兩拳怎麼這麼難?」

  孟江苦著臉道:「但這毫無意義。練武之人要講究武德,以德服人,不能隨便打打殺殺。」

  周圍不少人偷笑。

  穆勁松差點氣歪鼻子,隨手抽他腦袋一下,吼道:「說什麼混話?少耍嘴皮子。以德服人?你到拳台上以德服人去。這是打打殺殺嗎?這是讓你測試梁兄弟的實力,看他能否和剃刀打,這是關乎國家榮譽的大事。你認真點,別吊兒郎當。」

  孟江無奈道:「我打,您千萬別給我扣帽子。」

  眾人讓開場子,孟江站在場中央。大家都在看著我,很多人竊喜不止,大概暗自慶幸自己沒被點名,幸災樂禍。

  穆教練對我道:「你大概不知散打規則,在散打中,要害不被防守,所以不要擊打對方要害,不能抱對方頭,摔的時候不要壓對方頭,不要用錘法打對方後半身……」

  我點頭表示明白,這麼打有什麼意思?純粹利用規則,根本不是實戰。選手不用保護要害,一個勁猛衝,反正有規則保護。

  難怪肖傑被蔣舜天輕鬆KO,他們練的是不同拳法,黑市拳手講究一擊必殺,散打選手不注重要害防守,二者交手,結果不言而喻。我不會認真學散打,只是用來賺錢。

  我把帶著的皮包交給長谷川,剛想上場,但對方戴拳套,我沒有,這樣打好像太輕視人家,於是望向穆勁松,做個手勢。穆勁鬆了然,隨便從旁邊拿來一個拳套,扔給我道:「小心點,他綽號石龍,下盤極穩,擅長摔法。」

  他為人真不錯,刻意提醒我,知道我不瞭解這些選手,怕我大意吃虧,看來他很希望我參賽。不過我不瞭解他們,他們同樣不瞭解我。

  我點點頭,走上前去,站在孟江對面。

  賀榮松在後面高聲提醒:「梁兄弟,留點手,別傷人,玩玩即可。」他知道蔣舜天慘敗,擔心選手受傷。

  我答應一聲,孟江眼中精光一閃,冷笑道:「應該是我留手吧!賀老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賀榮松搖搖頭,沒說話。

  我學著電視裡剃刀的樣子,提起雙拳,擺出防守姿勢,示意對方進攻。始終看熱鬧的長谷川突然在我身後喊道:「豪哥加油。」

  孟江被賀榮松的話挑惹得有些火氣,不再廢話,突然躍步上前,雙拳護住下巴,右腿像一條長鞭向我的肋部抽來。

  雖然只是測試實力,但在火氣促使下,他用很大力氣,大腿抽出破空聲,不過他擅長摔法,卻搶先用腿進攻,未免不明智,我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的力量和速度在參賽拳手中算好的,一般拳手絕對無法參加這種級別的比賽,但這種速度和力量在我看來,還是太弱。

  我根本不躲避,用左臂輕鬆擋住他的鞭腿,右拳順勢在他腿彎處一掀,頓時砰然一聲,將他仰面摔倒。以我的出拳速度,他來不及撤腿。

  眾人一聲驚呼,顯然沒想過孟江會被秒殺。賀榮松雖然知道我的實力很強,但也很驚訝。穆勁松眼楮都直了,使勁擦擦眼楮,似乎不敢相信。

  長谷川猛拍巴掌,毫不顧忌周圍眾人怒目而視。

  我撤身後退,不會攻擊倒地選手,這只是玩玩。

  孟江臉色羞紅,一躍而起,怒吼一聲:「再來。」大概他從未被人當眾秒殺,沒想到今天出醜。他雖然惱怒,但變得冷靜認真,知道我的厲害,沒有立即進攻,反而慢慢靠近,這確實是優秀拳手的素質。

  我不想浪費時間,不等他主動進攻,迎面便是一記速度奇快的刺拳。

  孟江急忙擺出防守姿勢,但我速度太快,力量太強,他的雙拳尚未在面前併攏,我的刺拳便突破防線,順著他的雙拳縫隙鑽進去,轟中他的面門。

  我怕他受傷,手下留情,但他仍被我打得有些發蒙,好在沒有流血,我不再給他機會,瞬間衝上去一記抱摔,在他清醒過來之前,把他放倒在地。

  場中沒有驚歎聲,全是倒抽冷氣的聲音。誰能想到一個以下盤穩健著稱的優秀散打選手居然連續兩次被秒殺,都是被摔倒,連一記簡單刺拳都防不住。

  賀榮松驚呼:「孟江沒受傷吧!」

  我笑道:「他沒事,我沒用力。」

  眾人再次咂舌,沒用力能把人摔倒?

  孟江清醒很快,沒受重創。他面紅耳赤,猶如關公,還要打。我搖搖頭,不打算和他玩了,我不想傷害他。

  穆勁松喊道:「孟江,別打了,你有比賽,不能受傷。我們沒人替你,別賭氣。」

  孟江無可奈何的抱抱拳,向我行禮致意,我的實力贏得他的尊重。

  穆勁松道:「那麼今天……」

  他本想停止測試,到此為止,但另一名選手跳出來道:「教練,我試試。」

  我的實力已經引起他們的興趣,看來他們競爭很激烈,肖傑受傷,他們都想趁機揚名,見孟江被秒殺,自己若能取勝,就很有面子,但我不在乎。

  穆勁松道:「簡亮,沒必要再試。」

  簡亮道:「教練,遇到高手怎能不比劃兩招?大家手下留情,不會受傷。」

  穆勁松無奈的看看我,我依舊擺出防禦姿勢,笑道:「沒關係,大家玩玩。」

  穆勁松點頭道:「他綽號譚腿王,腿功很厲害。」

  簡亮雙拳一碰,謹慎做好防守姿勢,慢慢移動到我的面前。孟江在一旁提醒道:「你小心,別逞強,他的防禦力很強,速度很快,力量很大。」

  簡亮應道:「我知道,來吧!」突然一記左擺拳擊向我的腦袋。

  我眼中冷電一閃,清晰判斷出這一招是虛招,右腿才是後續必殺技,索性利用一下,當即模仿剃刀的防守姿勢,雙手嚴密護住下巴,以身體為軸,向左旋轉下閃,雙腳靈活變向,果然對方右腿瞬間踢到,但我閃避同時獲得最完美攻擊姿勢,當即用左臂封住對方右腿,右拳瞬間擊出,將他掀翻在地,和剛才如出一轍,再次秒殺。

  眾人更吃驚,但我不想玩了,不是對手太弱,而是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後太強悍,勝之不武。一般拳手對壘,決不敢像我這樣用手臂去封對方劈腿,必然封不住,甚至會被踢斷,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身體可能被踢飛,只有我這種人才毫無顧忌。

  簡亮還想試試,穆勁松把他攔住,他看出我實力很強,而且不耐煩,不必再比。現在這些拳手看我的表情不再倨傲,反而帶著幾分敬佩神色。

  賀榮松笑道:「我說他行吧!只要指導他臨場規則,對付剃刀決無問題,也許有機會贏。他的力量、速度、反應和防禦都很強。」

  穆勁松道:「不錯,我很看好他,但事情有些麻煩。」

  賀榮松道:「這有何麻煩?手續不成問題。」

  穆勁松搖頭道:「賀老不知,你剛才出去,丁原副會長打來電話,他知道肖傑受傷,打算推薦溫侯代替肖傑參賽,我和他說了梁兄弟的事,但他不同意。」

  賀榮松怒道:「這種事輪不到他說了算,我是會長。」

  穆勁松歎道:「但他堅持要自己的拳手參賽,不希望外人參加。」

  我覺得事情有變,問道:「賀老,這是怎麼回事?」

  賀榮松尷尬道:「你放心,我會解決。」對穆勁松道:「溫侯已被禁賽,怎能讓他參賽?我們若有事就不要規則,那怎麼行?他若在國際大賽中做出不合適的舉動,丟臉不說,還會出事。」

  穆勁松道:「我本來不同意溫侯參賽,但丁原畢竟是副會長。」

  我問道:「溫侯是誰?」

  賀榮松道:「溫侯是我們的一名拳手,自幼在泰國練習泰拳,以野蠻兇猛著稱,號稱凶豺。他後來回國,原本在沿海一帶黑社會控制下的黑市拳場裡打黑市拳出身,有六十五戰全勝的記錄,對手不死即殘,非常凶殘。」

  他豈不是比蔣舜天還厲害?我有些驚訝。

  賀榮松道:「他賺了幾百萬,想留條後路,謀個出身,便退出黑市拳台。如果一直打下去,再強的黑市拳手不能總保持勝利,肯定會被別人研究出破綻,輸就是死,當年大斧唐龍最後不也死在拳台上了?」

  我笑道:「他很聰明,及時抽身而退。」

  賀榮松道:「確實如此,他拜在我們中華武術聯合會的副會長丁原門下,學習詠春拳,然後進入散打界混飯吃。」

  長谷川笑道:「他叫溫侯,難道自比三國第一猛男呂布?副會長叫丁原,真是天生一對。」

  我莫名其妙,賀榮松無奈的笑道:「這確實太巧。丁原一直和我不合,他認為詠春拳是正統,對我當會長始終不服,總和我作對。這次有他出面,真有些麻煩。」

  我看了長谷川一眼,長谷川道:「既然溫侯那麼厲害,這次比賽難道沒有他的名額?」

  賀榮松苦笑道:「他在比賽中,打法過於凶殘,自幼練泰拳和打黑市拳的習慣總改不了,經常用犯規手段傷人,已把三名選手打成重傷,若非及時制止,幾乎制人死地,被判禁賽三年。」

  穆勁松補充道:「他太野蠻,散打選手在比賽中不保護脖子和後半身,他竟在抱摔時往後腰壓對手脖子,差點殺死人家。傳統摔法很注重自身要害保護,但散打不同。他還肘擊別人後腦,差點把對方打成植物人。」

  賀榮松道:「這種泰拳手一個剁肘就能讓人永遠起不來,打在後肩背上會讓人岔氣受不了,若故意打在後頸甚至後腦,後果多嚴重。」

  經過他們介紹,我和長谷川對溫侯都有了深刻認知。他確實狠毒,但我不怕,他再野蠻也是低等生物,我收拾他不費吹灰之力,蔣舜天也是黑市拳王,不也慘敗給我?


  第二章 ◆ 凶豺溫侯

  賀榮松道:「這件事我一定和他交涉,爭取讓你參賽。我們不能因為這件事解除禁賽期,簡直太兒戲,對其他選手不公平。」

  長谷川道:「解決此事不難,既然他想參賽,就讓他和豪哥打一場,誰贏誰參賽,這很公平。你們挑選拳手總要選擇更強的。」

  他很相信我的實力,我也贊成這方案,省不少麻煩。

  賀榮松眼楮一亮,知道我能打敗蔣舜天,就應該能打敗溫侯,肯定不懼和黑市拳手實戰,很有把握的道:「這確實是好辦法。」

  穆勁松很猶豫,不知我的實力,雖然看到我剛才出手,但只是玩玩,對我能否擊敗練泰拳的溫侯很懷疑,說道:「這樣不好,若因此受傷、致殘或殞命,太不值,若兩敗俱傷,就找不到更合適的選手了。」

  我淡然道:「沒關係,我有把握。」

  賀榮松拍拍穆勁松的肩膀道:「放心,他一定行。」

  穆勁松還要勸說,突然有人高聲道:「我覺得這辦法很好。」

  眾人扭頭一看,附近站著一位身形消瘦、精神矍鑠、身穿汗衫的白髮老者和一名體型豪健、面容彪悍、身穿練習裝的壯漢。

  賀榮松笑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原來丁兄來了。」

  眾人都迎上去。這老者是丁原,他身邊之人必是「凶豺」溫侯,果然面貌凶悍。長谷川拍拍我的肩膀道:「今天有好戲看了,你要過關斬將。」

  我搖頭道:「以後看熱鬧要收費。」

  長谷川笑道:「我提的建議幫了你大忙,既維護你謙遜得體的形象,又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大打出手。」

  我們跟過去。他們客套一番,丁原道:「賀會長,我們這次比賽當然要選實力強的拳手參賽,如果實力不夠,怎麼和剃刀打?」

  賀榮松道:「我推薦的梁兄弟實力很強,不用擔心,剛才有目共睹。」

  丁原道:「我覺得溫侯實力更強,更合適。」

  賀榮松道:「恐怕不見得。」

  旁邊溫侯眼中凶光一閃,但沒說話。丁原道:「他是我們中華武術聯合會的拳手,我們怎能讓外人參賽?別人會笑我們聯合會沒有人才。」

  賀榮松道:「此言差矣,我們聯合會代表中華武術,梁兄弟是中國人,只要實力夠,當然可以參賽,手續很簡單。溫侯現在處於禁賽期,怎能參賽?我們還要不要原則了?」

  丁原道:「原則有時要通權達便。比賽迫在眉睫,肖傑出事,理應讓溫侯補上。既然賀會長看重梁兄弟的實力,就讓溫侯先測試一下他的實力夠不夠資格。我也看看。剛才你們玩假的,怎能算數。這次咱們動真的。就按你們剛才說的辦,誰贏誰參賽,我們要確保勝利。」

  賀榮松點頭道:「一言為定。」

  丁原笑道:「若非溫侯被禁賽,肖傑憑什麼三年奪冠?你總露臉,也得給我一個機會。」

  賀榮松無奈道:「丁兄太固執,何必把門派之見看得那麼重?」

  丁原哂然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咱們正式一點,拳台上見。讓你們看看泰拳結合詠春拳的威力。這位梁兄弟,拳腳無眼,你小心點。」

  他看我一眼,扭頭就走,毫不客氣,向前面練習用的拳台旁邊的座位走去。溫侯瞥我一眼道:「咱們用什麼規則?」

  穆勁松趕緊道:「當然是散打規則。」

  溫侯哂然道:「那有什麼意思?既然是選拔賽,就要看真功夫,沒有規則就是最好的規則。」

  穆勁松一皺眉,尚未說話,賀榮松道:「那怎麼行?這不是黑市拳。」

  溫侯道:「那怎麼不行?難道這樣就不敢打了?那上什麼拳台?回家抱孩子吧!」

  賀榮松氣得直吹鬍子,說不出話。

  我淡然道:「沒有規則就沒有規則,我接受你的挑戰。」

  穆勁松急道:「你想清楚,他……」

  我打斷道:「沒關係,他要刺激,我給他刺激。」我的面容變得冷酷,眼神無比犀利,和剛才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

  我的眼神和語氣大概讓穆勁松不寒而慄,他欲言又止。

  溫侯笑道:「這還像個男子漢,待會別哭鼻子。摘掉拳套,咱們打拳不用這個。」

  我冷然脫掉拳套,隨便一扔,指指他,又指指拳台,率先走過去。溫侯跟過去。大局已定,眾人都不再練習,圍到拳台四周,準備看雙雄爭霸。長谷川吹一聲口哨,興致盎然的過去。

  穆勁松喟然道:「這樣真行嗎?」

  賀榮松道:「我相信他。」他們走過去,和丁原坐在一起。

  我在拳台邊脫下鞋子,輕鬆跳起,一踩圍繩,借力輕彈,鷂子翻身,穩穩落在拳台中央。溫侯也輕鬆躍進拳台,和我面對面站著,臉上橫肉輕顫,猶如凶豺,似要擇人而噬。我向他勾手,示意他先進攻。

  溫侯毫不客氣,眼中凶光暴閃,閃電般撲來,雙拳連環衝出,猛轟我的前胸,速度很快,比蔣舜天毫不遜色。

  我和蔣舜天打過,對他的速度不意外,很容易躲避,但我不懂泰拳,想藉機研究,並不躲閃,雙臂併攏封擋。

  兩記重拳瞬間擊實,我並未稍退,感覺力道比剛才兩人重多了,絕對能和蔣舜天相比,但對我無效,甚至不會令我疼痛。

  溫侯對我能封住他的重拳不吃驚,雖然自恃很高,但應該知道我能站在這裡必有實力,他並不氣餒,繼續攻擊,順勢雙膝交替撞擊我的左右肋,十分凶狠。

  我不懂泰拳,沒有下意識的反應,並未提膝對撞,反而沈肘抵擋,但他上面雙拳猛揮,下面雙膝連撞,我雙手很難兼顧,頓時被連續命中數下。

  他的膝蓋異常堅硬,好像鐵棍,但對我毫無威脅。吸星大法改造的體質承受這種力量的打擊毫無問題。他不愧號稱凶豺,確實兇猛異常,技術很高。

  台下眾人始終驚叫不斷,大概看我只挨打,不還手,很擔心我的安全,這種打法會打死人。估計只有賀師傅和長谷川信心十足。

  我挨幾記膝撞後,賀師傅也開始擔心,他沒叫停,估計因為我並未後退,毫無痛苦之色,所以只在台下叫喊,詢問情況。他只知我打敗蔣舜天,並未親眼看到當時場面。常人絕對承受不了這種膝撞,再結實的肋骨也會折斷。

  只有長谷川毫不擔心,知道我的底細,明白我的處境,看過我買的拳法資料,知道我剛學,不知用法,適應一下,情況便會好轉,所以不但不擔心,還攔著賀榮松,讓他不要亂叫。

  我一邊抵擋,一邊喊道:「沒事,他的力量不夠,傷不了我。」

  丁原開始見溫侯佔盡優勢,十分開心,聽我這麼說,立時臉色發青。

  溫侯拳腳不斷,但估計有些發懵,常人被這麼打,不懂防守,早該趴下,但我始終屹立不倒,不退一步。他堅韌不拔,繼續施壓,雙肘配合雙拳,對我的頭胸腹狂轟亂炸。

  我看著他這麼打都覺得累,他的力量很重,下手無情,每次出擊,必盡全力,台下選手上來,必被秒殺。他有些急了,拉開距離,�腿狂踢我的雙腿、雙肋和頭部,力道悍猛,速度奇快,堅硬犀利猶如旋風鋼斧,柔韌如同長鞭。

  腿擊是泰拳最主要技法,適用於中遠距離攻擊,威力兇猛,號稱鐵腿。一旦踢中,基本上勝負立分。常人若被劈中,必被劈死劈昏,但我身體強悍,只用雙手抵擋,感覺他的脛骨堅硬如鐵,不知如何練成。

  他疾風暴雨般狂攻許久,體力有些下降,見我毫髮無損,寸步不退,不禁氣餒,攻勢一緩,氣得罵道:「真怪!怎麼打不動?你是不是人?」

  他未必真懷疑,估計心裡很憋氣。

  台下眾人莫名其妙,不懂我怎麼還不倒下,使勁狂攻的人卻十分惱火。賀榮松總算鬆一口氣,輕鬆坐下。長谷川在台下叫道:「豪哥,別玩了,幹掉他算了。」

  我不想殺人,KO他就行,從他身上學了不少知識。頂過這段水銀洩地的攻勢,我對泰拳有初步瞭解。超強大腦早已精確計算好每招每式。

  泰拳是很兇猛殘忍的武術,也是一種實戰性極強且威力巨大的徒手搏擊術。它招式簡單,沒有套路,不擅表演,完全著眼於實戰技術的組合運用,以打傷人體致殘致死為目的,絕對是恐怖的殺人拳法。

  它運用四肢的拳、肘、膝、腳八個攻擊部位,做單勢或連環攻擊,於不同角度打擊人體各處要害部位,技術發揮全無限制,真是八臂拳術,攻勢凶狠、雄勁、驚險,令人生畏。

  我趁溫侯松勁之際,猛然�腿,模仿泰拳踢法,橫掃他的肋部。

  溫侯見我突然反擊,嚇了一跳,匆忙避開,步法異常靈活。

  我沒想一擊必殺,只是逼開他,冷笑道:「你若只有這點力量,最好乖乖下台,體面收場,否則後果很嚴重。」

  溫侯惱羞成怒,嗷叫一聲,飛身膝撞。

  這是泰拳最狠毒致命的殺手,疊腿突膝,形成攻擊力面,著力於膝上部,專用於近戰,可攻擊人體腹、肋、胸、下顎、面部,防不勝防,威力無比。

  泰拳高手經過長期苦練的膝部堅硬如鐵,常人若被重擊,輕者長時間昏迷,重者骨碎。溫侯發瘋般飛膝直擊我的面門,顯然被我逼急了。

  我熟悉打法,不再讓他,陡然飛身拔起,飛膝硬碰硬對撞。以我的超強彈跳力,做這種動作非常容易,但不變態,可以讓人接受,高手經過苦練都能做到。我不想驚世駭俗。

  轉瞬間,溫侯避無可避,只能硬撼。他的力量比我差很多,肢體雖然鍛煉得十分堅硬,但和我經過改造的肢體沒法比,他的力量對我並不可怕。

  我們瞬間接觸,他厲嚎一聲,被我撞得淩空飛跌,不由自主的伸手捂膝。我順勢衝上,掄拳便是一記螺旋勁,瞬間擊中他的小腹,將他抽得再次飛跌,撞到後面圍繩上,彈落到拳台。我的兩連擊瞬間奏效,將他輕鬆KO。

  場下眾人如癡如醉,一陣尖叫,這次是為溫侯。長谷川大聲叫好,丁原臉色很難看。我只用普通力量,並未強悍衝擊,否則會撞碎他的膝蓋,螺旋勁能打穿他的小腹,最不濟能讓他的腸子斷成十八截,但我沒有那樣做,否則過於變態,會惹人懷疑。

  過猶不及,他們若太害怕,恐怕反而不會讓我參賽,若通知安全部門把我抓去研究更不妙,所以我只能克制。長谷川事先還提醒過我。

  現在這種力量正合適,既能讓人看出我的強悍實力,又讓人能接受,只會以為我更強悍,畢竟溫侯在世界上不能算是超一流黑市拳手,能秒殺他的大有人在,我這樣很正常。

  我想讓他陪我多練練泰拳,搾乾他的剩餘價值,淡然道:「還要再打嗎?」

  溫侯強忍著站起,雖受重創,但我手下留情,他還有作戰能力。泰拳手不但殺機逼人,而且有超凡的抗擊打能力,這才能在殘酷比賽中堅持下來。

  他應能看出我們的差距,但毫不退縮,意志堅韌,冷喝道:「咱們還沒打完。」他猛衝上來,使出旋風大斧,向我肋部猛劈,根本看不出他剛才膝蓋受傷。

  我冷靜的左肘下砸,頓時砸在他小腿上,令他小腿發麻,趁勢右肘衝擊,砸在他併攏封擋的雙臂上,強勁力道將他擊出數步,勉強站穩。

  我經過實戰,很清楚肘擊的用法。

  泰拳最具威力的攻勢是肘擊、膝撞和腿擊,在格鬥中起決定作用。肘擊攻守兼備,撞擊凶悍,能擋腳、消拳、砸膝,使對手腿膝麻木,喪失戰力,常與膝撞配合使用,上砸下撞,左擊右衝,極難防守。被擊中者,輕者骨斷胃裂,重者斃命,素有「擺命肘」之稱。

  若非我還想練練拳腳,他早趴下了。台下鴉雀無聲,都很震驚。我再次問道:「還打嗎?」溫侯不再說話,大吼一聲,狂撲上來,掄拳猛衝。

  我輕蔑一笑,用左肘封雙拳,進而壓迫他雙臂回收,下面�膝對撞,右拳猛揮,正好擊中他的腦袋,雖然沒用力,不想把他打成植物人,但他還是當場摔倒,口吐白沫,不過沒昏過去,可見他的抵抗力很強。

  我哂笑道:「現在起不來了吧!還打嗎?」

  受我一記擺錘重擊,他很難再站起來,眼神中有一絲畏懼,還有一絲怨毒,雖想強撐著站起,但還是癱倒在拳台上。賀榮松在台下喊道:「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我不想再玩,見他站不起來,飛身躍下拳台。兩名拳手上來,將神智有些不清的溫侯扶下去,帶到休息室養傷休息,已有隊醫趕來,給他治傷。

  丁原站起,怒哼一聲,瞪了賀榮松和我一眼,欲言又止,一甩袖子,隨隊醫進了休息室。

  賀榮松見我輕鬆KO溫侯,十分開心,並不介意丁原無禮,和眾人將我圍起來,都向我道賀。穆勁松很高興,總算有人代替肖傑,鬆一口氣。

  長谷川向我挑一下大拇指,沒說什麼。

  賀榮松讓其他隊員去抓緊練習,不能耽誤時間,然後對我道:「現在完全可以確定讓小兄弟代替肖傑參賽,只要辦手續就行。你帶證件了嗎?」

  我苦笑道:「我現在證件掛失,正在補辦,明天能辦好。明天下午辦手續吧!」

  賀榮松沒想太多,笑道:「那好,還有幾天時間,我先和美國方面交涉,定好這件事,應該沒問題。明天辦證件,我再給你講講比賽規則。那些很簡單,容易理解,憑小兄弟的資質,雖然時間很短,但不難。」

  憑我的記憶力,當然毫無問題。我笑道:「規則容易記,賀師傅不用擔心。我為了這次拳賽,買了很多散打搏擊類書籍,正在研究。現在時間不早,我要回去談購房的事,這些事明天辦手續時一起說。」

  賀榮松道:「沒問題。小兄弟先回去辦事,咱們明天見。只要小兄弟有實力,其它細枝末節無關大局。以小兄弟的水平,不用和這些選手一起練。我拿一些本次賽事的資料規則給你,你帶回去看看就行。」

  我點頭答應,招呼長谷川,和賀師傅去取資料,放進皮包,閒聊幾句,便告辭,讓他不用送,出了體育館,坐進寶馬,打道回府。

  雖然今天的事略有波折,但還算順利,打架對我來說很平常。

  長谷川開著車,慨歎道:「泰拳就是猛,那幫泰拳手都經過煉獄般的訓練,不過有個怪物身軀真好,怎麼打都不怕。我若在台上,早吐血了。」

  我無言,這身體確實不錯。

  現在五點,商場大多關門,無法閒逛購物。甜橙還在等我,回去輕鬆一下,把房子辦妥。我不打算立即退掉旅館房間,已經交錢,等房子正式確定下來再退房。

  我們直接回葵花小區,在車上用手機通知甜橙事情成功,讓她準備食物。

  我不打算在外面吃,甜橙也要吃飯,不如回去一起吃,還有點情趣。她的手藝很好,不比外面飯菜差。長谷川肯定要去蹭飯,果然很開心。

  不到半小時,我們回到葵花小區,停車上樓,甜橙做好飯菜等著我們。

  一頓海鮮大餐讓我們吃得心滿意足,經過一場泰拳消耗,進食非常暢快。酒足飯飽,我把長谷川這礙眼的色情狂趕下樓,總算能和甜橙單獨相處。

  甜橙膩在我懷裡,嬌笑道:「你這朋友滿有趣的,真看不出他是色情狂。」

  我摸著嬌臀,笑道:「那是因為蘚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甜橙笑道:「拳賽的事情具體怎樣了?」

  我把經過說一遍,甜橙呵呵直笑:「他真不自量力,竟敢和你動手。」

  我無奈苦笑道:「其實我對打打殺殺的事很厭倦,但要賺錢養家餬口,真沒辦法。」

  甜橙在我懷裡撒嬌道:「我慰勞一下大哥,以後就靠你養了。我們去洗澡,然後好好玩玩。我把水準備好了。」

  我當然不會拒絕,把她的衣裳剝掉,三兩下脫成白羊,乳罩內褲散落一地。我脫掉衣服,露出精壯的健碩軀體,抱著她的赤裸嬌軀走進浴室,感覺極爽。

  她首次清晰看到我經過吸星大法改造的肌肉賁起的強健身軀,不禁又愛又怕,在我懷裡不斷的摩娑,渾身癱軟,難以自制。

  我用淋浴頭幫甜橙清洗身體,她身上某些部位有些磨損發青,是昨夜留下的傷痕,我細心的幫她撫慰,塗上洗浴液。轉瞬間,她全身上下全是泡沫,隔著一層泡沫揉搓她的嫩乳嬌臀,無比膩滑飽滿,別有一番滋味。

  甜橙被我的一雙魔手弄得嬌笑不斷。

  我一邊清洗玩弄美體,一邊讓她講講她的經歷。我們時間足夠,慢慢玩。

  甜橙笑著答應,接過我手裡的淋浴噴頭,塗抹浴液,幫我清洗道:「我小時候發現自己具有隨意控制金屬的能力,可以任意改變其外形結構,能把一塊鈍鐵變成鋒利無比的刀,能控制它們以任意速度飛行,甚至能站在其上駕馭它們承載我飛行,就像小說中御劍飛行的蜀山劍俠。」

  我嘖嘖讚歎:「了不起。」

  甜橙笑道:「我還能控制金屬分子結構,甚至觸類旁通,即使是非金屬元素,我通過練習也能控制,當然要多耗費精神力,不像控制金屬那樣隨心所欲。這是我上中學時,通過學習化學,偶然觸發靈感,通過試驗得出的能力。例如我能把一塊石墨變成金剛石,雖然元素相同,但前者十分柔軟,後者卻是地球上最堅硬的東西。」

  我點頭道:「這確實神奇。」

  甜橙道:「我還能祛除雜質提純,可以製作出鑽石,可以提純黃金。」

  我捏著嬌臀,大笑道:「我要盡快恢復饒的能力,若真能這樣,我們就發了,不用辛苦賺錢。背真是一個聚寶盆。」

  甜橙笑道:「這確是生財的好辦法。以前我不敢明目張膽顯示異能,怕出事,只敢偷偷試驗,不敢和別人說,甚至連父母都沒告訴。」

  我問道:「比的父母是異能者嗎?這是遺傳嗎?」

  甜橙黯然搖頭道:「我不知父母是不是異能者,從未問過,不敢問。我和同齡孩子不一樣,我怕他們知道真相,把我當成怪物,不要我。」

  我憐愛的摸摸她的濕漉秀髮,沒說話,眼神中透著憐憫。

  甜橙道:「我不清楚異能原理,不知它的來源。我想這和父母無關,他們應該不是異能者,否則不會死得那麼慘。那是我最痛心的事。」


  第三章 ◆ 強姦大師

  我知道她要回想起一生中最不願回想的傷心往事,手上動作輕柔很多,盡量讓她在恬靜安適的狀態下回憶。

  甜橙道:「如果一切照常,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擁有異能,但偶然發生的意外徹底改變了我的未來,讓我的人生變得灰暗無光。」

  她頓了一頓,又道:「我出身警察世家,爺爺奶奶和父母都是警察。爺爺因工殉職,奶奶很早過世,父母同樣步上他們的後塵。如果他們知道我現在做妓女,一定覺得很丟人,說不定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掐死我。」

  我正色道:「比現在不是妓女,臣是我這怪物的禁臠。」

  甜橙忍不住嬌笑道:「對哦!我已被怪物包養,但這未必是父母願意見到的吧!」

  我忍不住笑起來。

  甜橙道:「我的父母很優秀,是警界佼佼者。他們早年在一次特別行動中逮捕一名重犯,正是悲劇的開始。那人是天才罪犯,叫韓柏生,號稱強姦大師,姦淫少女少婦無數,數日強姦一人,最高記錄是一月每天強姦一名少女,所到之處,令無數少女聞風喪膽。」

  我哈哈笑道:「比說的真有趣,竟有這種人。」

  甜橙正色道:「我不是說笑,他確實是這樣的人。」

  我讓她�腿張胯,把一條腿高高聳起,撐在牆上,露出胯間縫穴,開始用手指和強力淋浴噴頭沖洗嬌嫩。她的身體非常柔韌,顯然經過特殊訓練,做這種高難度劈腿動作非常輕鬆,胯間幾乎呈水平,肉瓣花開,生動誘人,沖洗十分方便,令我忍不住伸手玩玩。

  甜橙頓時一陣嬌笑。

  我一邊清洗,一邊問道:「那強姦犯怎會那麼厲害?能力那麼強?難道他也是怪物?我都不敢保證能天天持久呢!」

  甜橙笑道:「他當然不是怪物,但確實很強。他是知識型罪犯,擁有生物化學和醫藥學雙料博士頭餃,如果從事正當行業,恐怕早是億萬富翁,但他偏要做強姦犯。」

  我不可理解的喟然道:「怎麼有這種人?」

  甜橙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但他還是落入法網,被我的父母抓住。」

  我清洗完畢,蹲身低頭,在她張開的胯間輕舔一下,品嚐橙肉和橙汁,確實很甜。她被我慰撫得花蜜泉湧,不由自主,這時被舔得嬌軀顫慄,輕聲嬌吟,十分誘人。

  我用手摸摸,讚歎道:「確實不錯。後來怎樣了?」

  甜橙止住顫抖道:「他被判處死刑,但臨刑前夕,他被同夥劫獄救走。他好像參加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我至今不知那組織的名稱。像他這種擁有雙料博士頭餃的強姦犯也算能人,被神秘組織招攬並不奇怪。」

  又一個神秘組織。世上神秘組織怎麼這麼多?像郝師傅和申小姐那樣的人居然也是秘密組織成員。兩個組織未必是同一個。我不清楚任何一個,以後有機會再調查。

  我讓她趴跪在浴缸裡,張開雙腿,翹起嬌臀,開始用強力噴頭沖洗菊門。她忍不住呻吟出來,顯然十分刺激。我讓她繼續說。

  甜橙強忍刺激道:「他逃出去,我的父母就要倒黴。他很有勢力,顯然會報復我們。我的父母知道他越獄,小心防範,但還是難逃一死。像他這種人,你能僥倖抓住他一次,決不會抓住他第二次。雖然他被通緝,但仍能興風作浪。」

  我一邊勁爆沖洗,一邊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甜橙淒涼道:「一天夜裡,我們一家三口睡了。他和同夥不知用何手段,毫無聲息闖進來。我在睡夢中被他們打暈,後來被他們用尖刀扎得疼醒,發現眼前站著四名蒙面人,只露兩隻眼楮,恐怖極了。我當時嚇哭了,面前是一堆零碎血肉,他們竟把我的父母碎屍了。」

  她嬌軀劇烈顫抖,顯然回憶中的鏡頭極為恐怖。

  她的屁股已被強力水流沖得微微泛紅,清洗得十分乾淨。

  我關上噴頭,停止玩弄抽插她的被洗浴液弄得十分滑膩的菊門,抱起她劇烈顫抖的嬌軀,緊緊摟在懷裡,進入浴缸泡著,慰撫她緊張激動的情緒,安慰道:「真抱歉,橙橙,我不該讓賾回憶這麼悲慘的事情。」

  甜橙悲淒搖頭道:「不,我說出來好多了,你能分擔我的痛苦,我很開心。」

  我鄭重道:「我會幫清擔一切,不只是痛苦,包括仇恨。我一定傾盡全力幫練,讓那些禽獸不得好死。我的能力一定能辦到。」

  甜橙象小貓般撲到我懷裡,喜極而泣道:「我知道大哥會幫我,謝謝大哥。」

  我問道:「比如何存活下來?那些人不會放過欽,必會斬草除根。」

  甜橙道:「確實如此。我雖有超能力,但那時只是小女孩,太害怕,從未見過這種血腥慘事,身上被捅一刀,險些疼暈。我對父母慘死很傷心,沒有父母,我不知怎麼生存,我太小,毫無生存能力,卻被推到生死邊緣。」

  如果當時我看到那種血腥場面,面臨生死危機,恐怕也會十分害怕,何況小女孩。我把她抱得更緊,盡量讓她感受到溫暖和力量,獲得有力支持。

  我當初面臨生存窘境,對生存能力有更深刻的感受。她和我類似,但沒有我幸運,不過她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我,我一定要幫她,讓她幸福,做一個快樂自由的怪物禁臠。我輕拍嬌臀,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甜橙穩定情緒道:「我後來知道,他們不但當著我父親的面輪姦我的母親,還當著我母親的面雞姦我的父親,然後把他們慢慢殘忍殺死。我當時若沒昏迷,能使用異能,那該多好。」她忍不住失聲痛哭,充滿自責、懊悔和憤怒。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緊緊抱住她。氣氛實在壓抑。

  甜橙哭了半晌,方才停住,眼神淒迷道:「他們當時有人要殺我,然後撤退,韓柏生不同意。他想母女通姦,玩玩我這小女孩,品嚐幼女的滋味,再殺我滅口。其他人同意,便脫褲子,想強姦我,但他們不知我有異能,否則決不敢這麼大意。」

  我心中暗懍,不敢想像她當時在悲痛刺激下會做出什麼事。

  甜橙道:「他們扔下武器,向我走來。我年幼,異能剛開發,能力有限,只能控制一把刀。出於恐懼和憤恨,我使出全力,御刀殺人,瞬間砍下三人腦袋,鮮血狂噴的場面太震撼,但韓柏生反應很快,用手臂擋刀,似乎戴了鋼套,發出脆響,沒被削斷。我一時不查,被他躲過一劫。」

  我暗叫可惜。

  甜橙道:「他當時極為震驚,瘋狂向我撲來,大概要殺我。只有擊斃我,他才能躲過御刀術的攻擊,否則必死無疑。他動作很快,眨眼間撲到。我殺完三人,重新控制好刀,來不及殺他,但還是控制刀迴旋過來。」

  這真驚心動魄,我興致盎然,暗自興奮。

  甜橙道:「他用鋼手一拳擊中我的腦袋,我猛然昏迷,但在那瞬間,一股熱血噴到臉上。後來我知道,那把刀旋回來,在我昏迷時失去控制,竟從後面非常巧合的切在他的襠下,雖然不能殺死他,卻把這個無比強橫的大淫賊閹掉了,髒血濺到我臉上。」

  我差點暴笑,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樣一個淫女無數、幾乎從不失手的強姦大師居然折在一個小女孩手裡,竟被閹掉,實在難以置信。

  他若能預料到如此慘事,恐怕決不敢意圖姦淫幼女,必然先一槍崩了甜橙,或者他根本不會來報仇,誰會為了這點仇恨把命根子玩丟?

  甜橙見我笑意盎然,也忍俊不禁,壓抑氣氛稍顯鬆弛,嬌聲道:「大哥感到很好笑吧!我確實出一口惡氣,所以先前很喜歡你拿來的漂亮刀具。」

  我感到很解氣,她若喜歡,那些刀具都可以送給她。我還有些疑惑,問道:「他被閹掉,和瘦仇深似海。他沒死,怎麼沒殺幽?」

  甜橙苦笑道:「我以為必死,但他沒殺我。我醒來時,身處在一個秘密基地,那裡一片荒島,四周都是大海,根本逃不出去,不知是哪裡,可能是國外,也可能是大洋孤島。」

  她當時大概連自殺的心情都有,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

  甜橙道:「我真想自殺,但行為受到監控,無能為力。那裡是韓柏生的老巢,他有很多幫手,還有實驗室。」

  我疑惑道:「比有異能,很容易反抗,最不濟應該能自殺。」

  甜橙苦笑道:「我當然想過,但甦醒後,異能就消失了。」

  她剛才提過韓柏生是醫藥學和生物化學雙料博士,難道是這個原因?

  甜橙道:「韓柏生確實厲害,短短時間內,他在實驗室裡研製出克制我異能的藥物,我被他注射一種病毒,他稱其為『花癡一號』。這種病毒不但帶有某種軟性神經毒素,可以完美壓制封印我的力量,還是一種威力無比強大的女性淫藥。它和普通刺激女性性慾、治療性冷淡的女性春藥不同,藥效很長,甚至能終生相伴。」

  我吃驚道:「這太神奇了。背因此才做妓女?」

  甜橙搖頭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我,我閹了他,他要折磨報復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全拋棄女性尊嚴,終生被男人踐踏。」

  我不寒而慄,他實在太毒。

  甜橙道:「在藥物刺激下,我在一段時間內不被男人干,就會非常難受,痛不欲生。他這樣折磨我,先不讓人幹我,看著我痛苦,到我忍受不了的時候,他要我像狗一樣求他,然後才讓人幫我舒解。我分不清那是強姦,還是快樂。我竟求他們強姦我,居然這種事都很難辦到。」

  我不禁替她感到痛苦,這是什麼生活?

  甜橙流淚道:「他雖然不能奸我,卻讓基地手下奸我,甚至所有人輪姦我。他用鐵鏈把我綁在囚室裡,用你想不到的各種手段淫具成天玩弄折磨我,要把我培養成最淫蕩飢渴的女人。我當時快崩潰了,卻無法自殺。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悲慘難熬的日子。」

  我拍著她的香肩,安慰道:「那些已經過去了。」

  甜橙道:「我在基地被囚禁幾年,但對基地很不瞭解,什麼都不清楚,每天渾渾噩噩的過著相同的被淫虐的生活。基地裡還有一個和我類似的女孩子,似乎也是被他們抓來,但沒被注射這種病毒。她很古怪。」

  我奇道:「她怎麼古怪?難道也有飴漵樣的異能?」

  甜橙點頭道:「她確實有異能,但不是我這樣的異能。她好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但又像是有兩種靈魂或精神體寄存在一個軀體內。」

  我驚訝道:「雙面人?」

  甜橙道:「可以這麼說。她的兩種形態各有姓名,好像日本女孩,一個名叫暗原月讀,一個名叫暗原天照。月讀占主導權,有心靈控制、幻象操縱的神奇異能,還和強姦大師兼醫藥大師韓柏生學習毒術和媚術,她稱之為採補迷心術。」

  我不禁打個冷顫。

  甜橙道:「她很美,處於月讀形態時,熱情火爆,就像火山。天照始終被月讀壓制,難得出來一次。她們性格相反,天照是冰山美人,對任何男子都很冷淡,從不動心,對韓柏生也一樣,再強的男人都不能吸引她,她只知超越,但韓柏生從不強迫她。我們的待遇是天壤之別。」

  她有些唏噓,我笑道:「她們的異能相同嗎?」

  甜橙搖頭道:「天照的能力和月讀不同。她可以操控冰系元素能量,具有超強格鬥能力,精通日本忍術、中國詠春拳、泰國拳和空手道,有專門的各國僱傭兵訓練她的格鬥技巧,當然她的格鬥技肯定比不過你,但若單論技巧,你恐怕現在還不如她。」

  我不知該說什麼,這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太恐怖了。

  甜橙慨歎道:「真難想像一個人竟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異能,還是女孩子。若論綜合實力,即使我恢復異能,恐怕比不過她。」

  我奇道:「比怎麼對她這麼瞭解?」

  甜橙道:「她平時很照顧我,我們是彼此唯一的朋友。一開始大概韓柏生想找女人強姦我,便選了她,讓她折磨我,順便熟悉女性生理構造。但我們很投緣,在囚室裡,她很可憐我,沒有折磨我,月讀和天照都對我很好,最後成了朋友,在我藥力發作時,還能愛撫我,甚至幫我求情,不過天照有時很粗暴,但很刺激。」

  她有些懷念那段情的樣子,似乎回味無窮。

  我不禁惡寒,很難想像兩個女孩子互搞,太開放了。難道她們經常這樣搞?天照很粗暴?到底有多粗暴?難道她感覺很爽?以後我試試。

  甜橙道:「可惜我後來離開,再沒見過她。她大概是那神秘組織培養的超級女殺手。」

  這是什麼組織?培養的是什麼人?我突然想起監聽到的咖啡館郝師傅和申小姐的談話。申小姐說他們組織有能人可以毀了我和長谷川,難道說的就是這種異能人士?

  甜橙見我皺眉思索,嬌臀在我懷裡磨蹭著,笑道:「大哥想什麼?」

  我摸著她的不老實的屁股,疑惑道:「比後來如何離開那孤島?」

  甜橙幫我揉捏肩膀道:「他們關我幾年,大概玩膩了,就把我放了。」

  我愕然道:「不會吧!」

  甜橙笑道:「我也不明白。韓柏生最後沒殺我,很可能是暗原幫了我,但他很怪,可能是我們相處太久,他對我有些感情,不忍下手。」

  我苦笑道:「他會這麼怪嗎?誠賃竟閹了他。可能是暗原幫,她的能力讓韓柏生顧忌,她真是謐的好朋友。」

  甜橙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和他仇恨太大,不可能一起共事,我不會為仇人做事,所以他沒有象培養暗原那樣培養我,只是折磨我,但有時教我一些簡單知識,真奇怪,更多的時候他教我一些媚術,還給我一些典籍讓我看。我的知識都是那時學的。」

  難怪她的技法嫻熟高明,原來從師於強姦大師。

  甜橙道:「估計他想讓我一生賣淫,才教我那些東西。病毒沒有解藥,我離開孤島無法生存,只能賣身,才能保命,不接客會難受。他用這種手段逼我接客,讓我被千萬男人踐踏。他沒法親自幹我,只能這樣報復出氣。」

  我奇道:「比可以嫁人啊!」

  甜橙苦笑著幫我按摩道:「哪個男人有那麼強的實力能天天這樣?何況總不能我有需要時,他就在我身邊。誰會娶我這樣的人?」

  我點頭道:「我怎麼才能幫隋復能力,解除病毒?」

  甜橙道:「他不經意間和我說過,至少要被一萬個男人幹過,才可能擺脫宿命,衝開病毒的精神封印。他還說我若能遇到一個《御女心經》中提過的最強的般若龍槍,便可一勞永逸。他居然告訴我這些,不知是何心態。」

  我笑道:「他怕找自殺,故意給一點希望,讓賾閬受折磨。」

  甜橙道:「他大概就是這麼想的。我很認真閱讀典籍,確實身具龍氣者行法,輔以自身鮮血,可能解除病毒,衝破精神封印,但般若龍氣失傳很久。我原本不抱希望,沒想到能遇到大哥,而且大哥天賦異稟。」

  我奇道:「那些典籍怎會記載這些東西?那時有神經毒素嗎?」

  甜橙道:「那些典籍有些孤本的姦淫古書,還有一些同行的強姦筆記,以及先人的指導筆記。他們有很多病毒學家、醫藥學家,精通強姦之道,還生產過很多各類春藥,秘密提供給各國皇室權貴和專業人員,有一些普通藥物流入市場,很受大眾歡迎。」

  我哭笑不得,這些真是怪人。

  甜橙道:「他們對這方面很精通,通過分析不同男子精液和女性特徵,參考前人記述,以科學手段研究總結,最後得出結論。越強悍的男子越能使女性愉悅,達到高潮。強悍男子的名槍能輕易解除女性淫毒,使女性極度興奮,遠勝同類,甚至突破高潮極限,達到最高興奮點時,能使精神力瞬間增強,使腦部分泌出某種特殊物質,減弱神經毒素,連續多次,最終能解開封印,用男子鮮血輔助,效果更好。通過強姦,更能令女性感到至高無上的快感,更容易突破高潮極限,達到最高興奮點,腦部神秘分泌物也會大大增加。」

  我無言,這結論太驚世駭俗。

  甜橙道:「他們認為被強悍男子幹過的女性會越來越聰明,最好是強姦。一般男子很難做到,他們說的都是特殊的極強猛男。名槍裡最厲害的就是般若龍槍,書上有記載,我能認出。這些都是韓柏生指導我技巧時說的,我沒忘記。」

  聽她說完,我得出結論:這些人都是變態、瘋子和色魔。他們的知識水平和專業技能極強,只是走入歧途。

  不過我這變異實在太怪,竟能仿製出般若龍槍,不知是哪個基因作用。那些典籍必然久遠,真假不一定,也許那種東西根本不是人能具備的。

  我背後有些冒冷汗,勉強笑道:「這就是緣分。我不會吝惜鮮血,一定幫隋復異能。但到底要干多少次才行?我沒法強姦貼,臣是自願的。」

  甜橙嬌笑道:「我也不知,但次數越多越好,不過不急,我們時間很多,每天干幾次,雖然沒法用強姦手段突破極限,但大哥能力這麼強,肯定能行。何況我們可以模擬強姦。」

  我無言的苦笑,真是任重道遠。

  甜橙摸著我強悍的身體,花癡的道:「我們現在試試,人家要嘗嘗滋味哩!」

  我抱她交談一段時間,她的情緒漸漸平穩,不像開始回憶時那麼緊張激動。我把她裡外洗淨,可以享用,笑道:「比要忍住,千萬別再半途而廢。」

  甜橙幫我按摩完畢,嬌笑道:「人家這次不會求饒,隨便大哥哩!」

  她立即趴下吹簫,不過不用吹,美女坐懷,我早已蓄勢待發。

  她吸吮片刻,覺得差不多,起身道:「病毒快要發作。自從昨夜被大哥真槍實彈幹過後,病毒發作時間大大延長。這是好現象,書上說的果然沒錯,我真幸運。」

  我拍拍嬌臀,笑道:「等我幫隋復異能,我們再去報仇。」

  甜橙拉著我走出浴缸,來到浴室鏡子前,把一條腿�到鏡前櫃檯上,雙臀張開,扭頭嬌笑道:「大哥用盡全力干人家吧!病毒即將發作,我發洩一下就會好了。」

  我哈哈一笑,興高采烈從後面衝進去,上馬揚鞭,揮槍挺進,縱情馳騁,無比快慰,狠狠幹她一番。甜橙激情潮湧,鶯語呻吟,宣洩不斷。


  第四章 ◆ 輕憐蜜愛

  我連換幾個花樣,翻轉嬌軀,�起一雙秀腿,折疊到胸前,把她緊緊壓在狹窄鏡台上,令她下面虎丘賁起,縫穴大開,恰如猛虎臥荒丘。

  我居高臨下壓上,不再潛伏爪牙忍受,奮起般若龍槍,一衝而入,一貫到底,速度奇快無比,頃刻間狠命連抽數百記。

  甜橙高聲驚呼,花容變色,極受刺激。估計磨合處的溫度都要驟升幾度,好在沒冒青煙。她興奮叫道:「大哥真勇猛,人家從未這麼爽過。」

  我極為暢快,易地再戰,抱她進入浴缸,讓她趴跪在浴缸邊,在水中再發衝鋒,炮炮驚人,令她嬌呼不斷,高潮�起。

  我一邊衝鋒,一邊問道:「比怎麼來到H市?」

  甜橙承受撻伐,嬌聲道:「他們把我遣送出孤島,送回大陸,給我一些錢。我坐火車回原籍,但房子已被處理掉,畢竟人都死了,只剩屍體碎肉,我失蹤了,這是一件性質惡劣的大案。我去找當地公安機關,重新開證明,辦理身份和財產轉讓,那些事很麻煩。」

  我笑道:「公安機關應該會調查蠻吧!」

  甜橙道:「當然,他們調查很久,但我所知有限,不知荒島位置,只能說出一些情況,他們做了記錄。暗原是我的好朋友,我沒有說出她。」

  我讚賞道:「比很講義氣。」

  甜橙道:「我只是小女孩,他們見我說不出什麼,只能放了我。我是受害人,不是罪犯,他們不能總扣押我。我做了各種檢測,確定身份,領取父母遺產和他們因工殉職的撫恤金。我家幾代積累,還有些積蓄。」

  我連鞭數百記,這才停止,稍微休息。

  甜橙讓我靠著浴缸坐下,起身坐上去,笑道:「大哥不用動,我幫大哥爽。」她一起一伏,雙手幫我按摩肌肉,手法精湛,我輕鬆多了。

  她續道:「我父母做高級警探,工資不低,撫恤金很高,遺產近百萬,加上原先房子的補償和韓柏生給我的錢,又有幾十萬,政府很講道理,錢一分不少的給了我。」

  我點頭道:「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用流浪街頭。」

  甜橙歎道:「如果流浪街頭,我就死無葬身之地。我拿錢離開原籍傷心地,來到鄰近H市另起爐竈,買了這幢房子,開了飛燕洗頭房,招些人手,賣淫維生。也許怕在原籍遇到熟人丟人。妓女也要面子。青幫看我生意好,逼我交高額保護費,千方百計破壞我的生意,想吞併我的店。我沒有那麼多錢,只能當街拉客,他們要收拾我,我卻被你救了。這些你都知道。」

  我點點頭,抱她起來道:「我們到床上去。」我幫她擦乾身體,又把自己擦乾淨,抱她出浴室,直接扔到臥室床上。

  甜橙在床上千嬌百媚的翻滾一下,風情萬種的趴跪著,等我去幹她。

  我尚未徹底舒爽,一躍上床,發洩出剩餘精力,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幹她,徹底征服她身上每寸肌膚,玩遍每處洞穴,當真緊湊潤滑,無比嬌嫩,令我徜徉欲醉,無比舒爽。

  我肌肉雄健,力量澎湃,一時間幹得虎虎生風,大概這樣有助於她恢復力量。

  甜橙舒爽得欲仙欲死,嬌喘輕吟,其樂無窮,不知梅開幾度。

  片刻後,我槍擊千數,感到差不多,抽身而退,射到她的身上。

  甜橙爽得說不出話,回味無窮,慵懶的用床頭毛巾擦淨身體,幫我清理一番,一起倒在床上,不斷的在我懷裡撒嬌。

  擁有甜橙,我感到人生不再灰暗,開始色彩斑斕,嶄新天地就在我面前。

  甜橙膩聲道:「你剛才幹得太猛了,但感覺極爽,也許這樣真能恢復異能,身體有些疲倦,但腦力清醒很多,似乎某處神經鬆一下,感覺酥酥麻麻怪怪的。」

  我笑道:「但願這樣有效。」

  甜橙撒嬌道:「人家那裡有些腫了,我去拿些藥,你幫我抹一抹。」

  我奇道:「還有這種藥?」

  甜橙臉色羞紅道:「當然有。昨夜我被綁很久,身上有些擦傷,也要上藥。」她起身下床,去櫃裡取出一瓶藥酒、一瓶藥膏和兩副透明塑料手套,從梳妝台取來一瓶香水,東西真齊全。

  她回來把東西遞給我,重新趴到床上,雙腿張開道:「你戴上手套,不用再洗手,在傷處表面輕輕塗一層藥酒即可,換手套後,在下面紅腫處塗上藥膏,然後再塗上香水,就香噴噴了。」

  我很願意為美女服務,接過藥和手套,點頭答應,低頭仔細一看,那裡確實有些被操腫了,傷處和肉穴都需要上藥。

  我戴上手套,打開藥膏蓋,藥膏味很淡,很怪,不濃烈,又打開藥酒蓋,酒味很刺鼻。我稍微倒出一些藥酒,先為她的傷處輕輕塗上一層,順便幫她按摩。甜橙很享受的嬌哼一聲。

  我換手套,沾取一些藥膏,用戴著塑料手套的手指從下面洞穴插進去,沿著紅腫處輕輕塗抹,十分仔細,感覺她有些反應,夾得很緊。

  甜橙舒服得直叫喚,讓我多為她塗抹片刻,順便說說我的故事。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一邊用二指上下抽插塗抹,一邊介紹,毫不隱瞞,以前經歷雖然坎坷,但卻平淡,不像她的經歷那樣驚濤駭浪,後來風雲突變,實非我能預料。

  甜橙對我先前的經歷感到非常悲哀憐憫,但她比我更慘,我的經歷實在不算什麼,後來聽到我異變突起,不禁感慨萬千:「人生際遇真奇特,所謂時來運轉,便是如此。」

  我深感贊同,替她抹完藥膏,抽出手指。估計再抹下去,她過於舒爽,又要流出水了,把藥膏都衝出來就麻煩了,適可而止。

  我幫她全身撣上香水,壓壓酒氣,問道:「我需要現在喂奚嗎?」

  甜橙笑道:「今天不用,我已經很爽。以後時間很多,慢慢來,估計幾次過後,體內病毒發作就會越來越遲緩,那時用鮮血補充,效果更好。大哥和我在一起,我不急。」

  我問道:「我們何時去談購房的事?」

  她看看牆上的表道:「現在不到八點半。約的時間是九點,我們休息片刻,晚些去沒關係,就在隔壁。大哥幹得心滿意足,還想做什麼?」

  我想想道:「今天賀老給我一些參賽資料,我要抓緊時間看,免得到時犯規,就賺不到錢了。今天還和溫侯打一場,泰拳很厲害,我要盡快總結,免得以後忘了。」

  甜橙笑道:「我陪大哥學習。這是正經事。大哥順便去拿些飲料。」

  我下床去大廳,從皮包裡取出一堆資料,又從冰箱裡取出一些飲料和零食,帶回床上,和甜橙赤身裸體的偎依在一起閱讀吃喝。我有不認識的字,還能問她。她比我有文化。

  現在我樂不思蜀,這裡有美女美食,住處舒服,環境很好,不想回旅館,索性住在這裡,只要今晚談好房子,以後好辦多了。

  甜橙笑道:「我幫大哥按摩,咱們一起看。」她繞到身後,雙手按摩我的雄健肌肉,兩團肉球在我背後蹭來蹭去,令我很舒服。她也是一副很舒爽滿足的嬌媚樣子,探過頭來,陪我閱讀。

  我大感愜意,不想放縱過度,認真閱讀資料。

  這些資料很簡單,沒有生僻的地方,以我的超強記憶力,很容易記住。我的閱讀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時,便把一大堆比賽資料閱讀完畢,包括比賽規則和每個選手的資料特點,記得很扎實。甜橙對我的閱讀速度非常驚歎。

  現在八點五十分,我拍拍甜橙的屁股,讓她穿衣裳,準備赴約,一定要守時。至於泰拳總結,可以回來再做。

  我們很快換好一身嶄新衣裳,畢竟要莊重些。我穿上一套甜橙剛買回來的名貴夏裝,九點鐘準時出門,來到隔壁門前。甜橙按響門鈴,我站在她身後。

  片刻後,房門打開,開門的人正是白天遇到的德國男人。他認識甜橙,先用漢語打招呼:「田小姐來了。」不知他是否知道甜橙以前是妓女。

  甜橙笑道:「約瑟夫先生好。我帶朋友來看房子。」我上前一步。

  約瑟夫笑道:「歡迎。」他看到我,不禁一怔道:「是你?」

  我微笑頷首致意道:「白天的事很抱歉,我那位朋友性格十分惡劣,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約瑟夫大度道:「沒關係。朋友怎麼稱呼?」

  我答道:「免貴姓梁,梁冠豪。未請教……」

  約瑟夫道:「我叫約瑟夫沃爾夫岡馮萊恩斯多夫,見笑,我是個德國沒落貴族的後裔,你叫我約瑟夫就好。」

  我微笑著伸出手道:「幸會,約瑟夫先生。」

  他伸手和我輕握一下道:「幸會,梁先生。我們進去談。」

  他把我們讓進客廳,金髮美女正在看電視,見我們進來,急忙站起身,關掉電視,看到我吃了一驚,訝然道:「居然是你。」

  我微笑道:「不好意思。」

  約瑟夫對女伴道:「那件事算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田小姐腕剞諗,這位是來看房子的梁冠豪先生,這位是燕妮馮斯塔德女士。」

  我不太懂禮儀,沒有貿然伸手去握手,更不會像長谷川那樣不莊重,笑道:「燕妮小姐好。」

  燕妮頷首微笑道:「我去給你們拿些飲料,咖啡還是茶?」

  我笑道:「茶,謝謝。」甜橙也要一杯茶。燕妮轉身去了廚房。

  約瑟夫道:「我帶你們看看房子。」

  我們和他在各個房間廳室轉一圈,確如甜橙所說,這幢房子很好,佈局合理,裝修雅致,十分寬敞,就像新的一樣,我十分滿意。

  約瑟夫介紹道:「這幢房子很不錯,若非急於回國,我們不會輕易低價賣出。現在它還很新,傢俱裝修免費贈送,雖然八折出售,但算在一起,已經五折。梁先生覺得如何?」

  我點頭道:「確實不錯,我打算買下。」

  約瑟夫笑道:「我們去仔細談談合約。」

  他帶我們回到大廳,請我們坐在沙發上,他隔著茶幾坐在對面,燕妮小姐為我們送上三杯茶。我輕啜一口,感覺味道不錯,甜橙也嘗嘗。

  約瑟夫道:「燕妮,把產權證拿來給梁先生過目。」

  燕妮答應一聲,很快拿來產權證,放在我面前茶幾上。

  約瑟夫示意我檢查一下。我沒有經驗,根本不懂,裝模作樣的拿過來看看。

  買房一定要看土地房屋產權關係是否明晰,有無遺留糾紛,防止一房兩賣,要審定房屋產權的完整性、真實性、可靠性,注意產權證上業主姓名與售房者是否相符,有無抵押或共有人,要搞清房子是商品房、集資房還是經濟適用房。後兩種想交易很麻煩,有各種條件。

  我覺得沒問題,遞給甜橙。她仔細看看,向我點頭,示意沒問題。

  我遞還產權證道:「沒問題。」

  約瑟夫道:「我們可以簽合約了。」他示意燕妮拿來兩份合約書,遞給我。

  我大概看一遍,是一些交易細則,還有稅費繳納等問題。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問題,我給甜橙看一遍,點頭道:「這幢房子由田小姐買下來,由她簽字,沒問題吧!」

  約瑟夫道:「當然可以。誰買都行。既然由田小姐買,我們很熟悉,不用確認雙方合法身份。」他取出一支金筆和印章,在合約上簽字蓋章,把合約和金筆遞給我們。

  甜橙知道我沒有身份證,只能由她代勞,事先備好印章,隨身攜帶,同樣在合約上簽字蓋章,我們雙方各拿一份。

  簽完字後,約瑟夫和我握一下手,笑道:「交易愉快。」

  我回應一句,突然感到他的手好冷,但沒在意,問道:「我們用美金付款可以嗎?」

  約瑟夫道:「當然可以,按照合約,簽訂完合約後,買方需親自交納四分之一房款作為首付款給賣主,並由賣主出具收據。房款總價為一百六十八萬人民幣,你們若用美金付款,更方便,零頭我們不要,只需二十萬美金,你們預付五萬美金。有問題嗎?」

  我笑道:「當然沒問題。」我讓他稍等,和甜橙去隔壁取來五萬美金,直接支付。

  付完款後,約瑟夫給我們收據道:「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幾天,七天後遷出戶口,進行房屋產權過戶,你們報經產權部門完成過戶手續,合法取得房產證後,按合約交接房屋,驗收合格後付清餘款。怎樣?」

  我同意,再等幾天沒關係。處理完這些事,我們告辭回去,辦事很快,現在時間還早,我打算先總結泰拳,然後和甜橙睡覺。

  甜橙很配合的把大廳內桌子挪到一邊,笑瞇瞇的看著我練習。

  房間很寬敞,比旅館房間幾乎大一倍,我感到很方便。隔音效果也好,稍微有些動靜,其它房間的人不會聽到。

  我把溫侯先前使用的進攻套路都按照記憶演練一遍,超強大腦很快總結出泰拳的攻擊準則。泰拳雖然沒有套路,但有一套特殊技法。

  首先,泰拳要立體復合進攻,任意組合,無所不用,攻擊路線靈活多變。溫侯先前和我搏鬥,便用多種技術攻擊我,有強勁兇猛的肘膝和變化多端的拳招腿法。

  其次,泰拳要攻防合壁,進退如一,攻即為守,守也要攻。它比散打更注意保護自己。武術是一種表演形式,散打是一種在規則保護下的表演,泰拳更注重實戰和有效殺傷,更要保護要害,比散打更適合搏殺。

  第三,泰拳是功力為質,技法為用,技法和功力完美結合,才能立於不敗之地。溫侯雖然技法高超,遠勝於我,但功力相差太遠,所以不能勝我。我若練熟這些技法,威力遠大於他。

  我總結出這些,對泰拳的理解更深一個層次。博擊貴簡不貴繁,招式重精不重多,這是對泰拳最好的詮釋。

  甜橙在一旁啜著飲料,看著我練習膝肘拳腿的技法,不斷拍手叫好。

  以我的超強資質,稍加練習,便將這些技法融會貫通,配合攻擊,威勢極強。不過這些功夫在幾天後的中美拳賽上用不上,拳賽有規則保護。

  我練了片刻,停下來,向甜橙走去,坐在沙發上。

  甜橙遞給我一杯可樂道:「看著你練功,也是一種享受。有一個強壯男友真幸福。」

  我灌下一杯可樂,感覺極爽,摟著甜橙的香肩道:「我一定會讓賾噌福。」

  甜橙很溫順的埋首在我懷裡。

  我沈吟道:「不知那些泰拳手怎麼練的,竟能把肘膝拳腳練得如此堅硬強悍。他們不像我這怪物可以通過吸收人體改造體魄。」

  甜橙起身道:「我知道些,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一些泰拳比賽,雜誌上有介紹,當初我在基地還親眼見過一些泰拳手訓練暗原的情景。」

  我笑道:「比具體說說。」

  甜橙道:「那些泰拳手每天清晨起床,先壓腿踢腿幾千次,滿身大汗後,進行越野長跑,然後反覆用各種腿法猛踢香蕉桿或重沙袋來提高腳背、腳底和腳脛硬度,以不斷變化的肘膝法撞擊樹木和沙袋,磨煉堅硬性。」

  我點頭道:「真是寶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甜橙嬌笑道:「大哥說得真好,這是誰的記憶?」

  我搖頭苦笑,現在搞不清楚大腦,莫名其妙就能激發出妙語。我吸收一些武夫混混,怎能有這種話?也許他們以前學過,但恐怕都忘了,對我來說卻一樣,不管他們記不記得,被我吸收,便由大腦統一支配,也許就是這樣。

  甜橙道:「泰拳手堅持幾年後,要改踢堅硬無比的椰樹,必須有堅強意志和頑強毅力,才能忍痛闖過這關,經常練得腿腳鮮血淋淋。泰拳手經過長期苦練,身體各攻擊部位堅硬如鐵,尤其膝肘腿等部位更凶狠有力。」

  我點點頭,一般的散打拳手和溫侯打,恐怕很難承受。

  甜橙道:「泰拳訓練方法極為古樸,注重速度、爆發力、柔韌性訓練,不提倡力量訓練。泰拳手也許不能像跆拳道大師腳破木板,不能像少林武僧掌劈磚斷,但一招成功的躍膝或剁肘就能讓人永遠站不起身。」

  從溫侯身上,我已經清晰看出泰拳的狠毒。

  甜橙道:「要想成為泰拳高手,膝腿功夫至少要苦練三五年才能有成。他們長期堅持,對挨打的感覺是麻木,幾乎不知疼痛,但要看對手是誰,如果是大哥這樣的怪物,那就慘了。」

  我瞭解這些,獎勵的摸摸她的頭,笑著抱她上床道:「比知道真多。」

  甜橙在我懷裡蠕動撒嬌,很討人喜歡,嘻笑道:「我平時看東西比較多。」

  我今天爽夠了,不再折騰她,打開電視,和她膩在床上看一部都市電影,占占手足便宜,玩鬧一陣,便早些睡覺,好好休息,明天還會很忙。

  關上燈,甜橙靜靜的躺在我懷裡,昏昏沈沈睡去。

  夢中,我在甜橙嬌體上辛勤耕耘,突然外面一陣輕微響動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懍然一驚,沒有驚動甜橙,側耳傾聽,似是開鎖聲,然後門被輕輕拉開,有人走進來。

  這麼細小的聲音不足以吵醒人,但可能我的感觀過於敏銳,或是體內某種生物基因對危險感知能力超強,及時把我喚醒。

  我不知來人是誰,卻感到危險,伸手輕輕摀住甜橙的嘴,將她搖醒,她的神智不太清醒,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別出聲,好像有人進來,有危險。背不用怕,我會保護臉。背斂持安靜,不要動,就當無事發生。」

  甜橙點頭,閉上眼楮,窩在我懷裡。她知道我的能力,很相信我的話。

  我閉目假寐,清晰感到外面似乎有兩人的腳步聲,都很輕。他們穿過大廳,似乎來到我們的臥室門外,輕輕拉開門。

  甜橙似乎有些害怕,嬌軀微微發抖,我摟得她更緊,稍微翻身。

  拉開門的人似乎動作頓一下,見我們沒有進一步反應,躡足潛蹤走進來,後面跟著一人。我雖未睜眼,但耳力敏銳,能清晰聽到他們的聲音。

  那人似乎慢慢來到我的床邊。

  我不能再等,必須立即出手,以免對方做出危險的事,突然睜眼,將身上被單往起一掀,罩向來人,全力揮拳。這一拳的威力比對付溫侯的力量強多了,常人若被擊中,必然當場轟斃。

  我動了殺心,夜入民宅,非奸即盜,不用手下留情,但在出拳瞬間,我看清來人竟是剛才的德國人約瑟夫,他身後是金髮美女燕妮。怎麼竟是他們?

  我眼力敏銳,在黑暗中洞察毫髮,看得清楚,大腦神經反應能力遠勝常人,常人即使能看清,但不可能像我這樣瞬間反應過來。


  第五章 ◆ 血族伯爵

  約瑟夫剛才在我睜眼時正伏下身軀,張嘴不知想幹什麼。我心中疑惑:難道他想咬我一口?真荒誕。我來不及細想,一拳轟出,無法收回。

  在這電光火石一瞬間,約瑟夫臉色立變,嚇一跳,大概沒想到我突然覺醒,但他反應很快,身形暴退,同時轟出一拳護身。

  砰的一聲,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雙拳擊實。我在床上紋絲不動,約瑟夫卻連退數步,靠在臥室牆邊,雙手一抓,將當空罩下的床單撕裂。燕妮大吃一驚,驚呼一聲,趕緊過去扶住他。

  我感到右拳發麻,經過吸星大法改造後,從未有這種感覺,看來約瑟夫實力很強,比溫侯的力量強多了,但這種力量不能對我造成傷害。

  約瑟夫揉著右拳,估計被我震得不清,但並未粉碎性骨折,更能看出他實力超凡,甚至不像正常人,畢竟一般人決難擋我一拳。

  我戒心陡起,拍拍甜橙,讓她起來,不用裝睡,沈聲喝問:「怎麼是你們?來幹什麼?」

  甜橙睜開眼楮,緊靠在我身邊,有些害怕。

  約瑟夫道:「梁先生好敏銳的直覺,好驚人的實力。」他打開臥室的燈,頓時一片光明。既然行藏暴露,就不必遮掩。

  甜橙突然由暗到明,有些不適應,瞇縫著眼楮,看清情況,見到約瑟夫和燕妮,有些吃驚,驚叫一聲。

  我拍拍她,安慰一下,冷然道:「我們剛談完合約,何事讓約瑟夫先生深夜來訪?我需要一個合理解釋,否則你們今夜走不出去。」

  約瑟夫淡然道:「我們哪裡都能去,但我會給你們合理解釋,在那之前,你們先穿上衣裳,赤身裸體不是待客之道。我們去大廳談,等著你們。」

  我這才注意自己和甜橙都赤身裸體,被人家看個通透,蔽體床單被我扔出去,甜橙還好些,躲在我身後,不至於春光畢顯。

  約瑟夫和燕妮轉身走出臥室。我並未攔他們,他們跑不掉,何況看樣子,他們不想跑,我不必赤身裸體和他們拚殺。

  燕妮的聲音在外面清晰傳進來:「他那裡好大好雄偉呢!比你的還健碩。」

  約瑟夫道:「我看夏灼操了。」

  他們竟用漢語調情,大概故意讓我聽懂。我啼笑皆非,雖然我那裡很大,就算你們看到,不必說出來。甜橙在後面竊笑不止。

  我趕緊拍拍她的屁股,讓她別笑了,穿上正式衣裳鞋子,一起走出臥室。

  約瑟夫和燕妮正坐在大廳內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低聲說笑,毫不客氣。我和甜橙走到他們對面,隔著一張茶幾坐下。

  我雙手一攤道:「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

  約瑟夫道:「確實如此。真遺憾,剛才沒成功。」

  我不知他此言何意,揚眉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約瑟夫姿態優雅道:「我們今夜一定要有結果,所以我不瞞你。你是中國人,知道歐洲的吸血鬼嗎?」他突然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犬牙。

  甜橙頓時嚇得驚叫一聲,我趕緊按住她,即使以我強韌的心理,自身也是怪物,但突然見到這種場面,難免嚇得心臟一跳,但沒叫出來,皺皺眉頭。

  難道吸血鬼是一種怪物,否則怎有尖利牙齒?但我也是無比強悍的怪物,通過剛才交手,我更有自信,絕對不怕他,淡然道:「我不知道,吸血鬼是什麼東西?」

  約瑟夫笑道:「梁先生真是孤陋寡聞,居然不知吸血鬼?」

  我哂然道:「難道我應該知道?」

  甜橙在一旁突然道:「吸血鬼是一個古老神秘的種族,理論上可以理解為某種程度的死屍。他們沒有心跳和脈搏,沒有呼吸和體溫,永生不老。但他們有思想,會思考交談和走動,甚至會受傷和死亡。」

  我心底一陣惡寒,回想起和約瑟夫握手的情況,果然是沒有體溫的手。

  甜橙道:「但他們也是最誘人、最神秘、最浪漫的傳說人物,具有一切不可思議的魅力:年輕美麗、永生不死。在吸血鬼和受害者之間,時常有一種摻雜情慾的施虐與受虐關係,可以使受害者在極度幸福中死去。這是一種致命誘惑。」

  約瑟夫優雅笑道:「田小姐真聰明。從歐洲歷史開始的時候,就蔓延著吸血鬼的傳說。成千上萬的人相信這一傳說並在黑暗裡因此而顫抖。」

  燕妮接道:「我們是優雅高貴的種族,力量遠超常人,不怕普通攻擊,速度奇快,能飛行,擁有常人無法獲得的異能,有些吸血鬼擁有很高的智慧,通曉魔法,擁有不可思議的靈力。」

  約瑟夫道:「但為了維持生存狀態,我們必須吸食鮮血。大部分吸血鬼通常吸食人血,部分吸血鬼以吸食動物甚至其他吸血鬼的血維生。一些吸血鬼豢養牲畜,並非牛羊之類的動物,而是一些因為某種原因自願貢獻鮮血的人類,另一些吸血鬼利用特殊場合誘惑人類達到目的,當然可以採取攻擊方式強行吸血。」

  我點頭道:「原來這就是吸血鬼。燕妮小姐也是吸血鬼?」

  約瑟夫笑道:「當然。她是我初擁的後裔。」

  我疑惑道:「初擁?」

  約瑟夫道:「很多人認為被吸血鬼吸血後,被吸食者會變成吸血鬼,這不正確。被吸食者可能死亡。吸血鬼若想把人類變成同類,必須將自身血液給予對方。被吸食者接受血液,兩種血液融合才能變成吸血鬼,而且有奇妙感受,這個過程就是初次擁抱。初擁後,被吸食者變成吸食者的後裔,按照密黨戒律,吸血鬼不能隨意發展後裔,必須為後裔的行為負責。」

  我明白了。大概燕妮是約瑟夫的後裔、食物兼性奴,但看上去很高貴。長谷川猜得不錯,感知能力真敏銳。他剛才低頭是要咬我,我不寒而慄,問道:「你剛才想吸食我的鮮血?」

  甜橙吃了一驚,緊緊抓住我的手臂。

  約瑟夫笑道:「不是那麼簡單。我想吸血,非常容易,不必吸你的血。我不經常吸食人血,一般吸食動物的血。」

  我眼中鋒芒畢露,沈聲道:「你想把我變成你的後裔?」

  約瑟夫道:「你猜對了。不過還包括這位田小姐,你們的資質非常好,梁先生更突出。我若能增加兩名後裔,再好不過。」

  甜橙更吃驚,抓得我更緊。

  我嘲諷笑道:「你想的真美,但忘了事先徵求我的意見。」

  約瑟夫笑道:「你的意見不重要,你的實力很強,但我有把握把你變成我的後裔,這對你不是壞事。這是雙贏。你能獲得我的力量,永生不死,青春永駐,多麼美妙。我這吸血鬼伯爵不算辱沒你。」

  我現在已是怪物,力量強悍不是你能想像,你的把握恐怕不準。我不變成吸血鬼,也不會死,何必被你吸食?不死未必是一件好事。

  這些吸血鬼不會衰老,活在世上目睹周圍世界變化和從前的親友相繼死去,只能日復一日的用鮮血和生命作為食品。周圍人類對他們來說只是弱小生物,他們完全沒有理由和必要尊重和愛護人類。他們藐視人類,生出強烈的嫉妒心,最後變成惡魔。

  我不想這樣,很容易滿足,現在這樣很好,但怎麼拒絕他?一旦拒絕,他會動武,我不怕他,但要照顧甜橙。她尚未恢復異能,肯定不是燕妮的對手。若打起來,我無暇保護她怎麼辦?

  長谷川就在六樓,也許叫他上來保險一些,他應能保護甜橙。

  一般人肯定不是吸血鬼的對手,長谷川恐怕不行,這樣會連累他,但現在只能這麼辦。他是我的朋友,可能還有些特殊能力,應該能幫上忙。

  不知為什麼,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長谷川,很信任他。他是殺手,應該會保留一些隱私,不會把所有能力都告訴我。我只能賭一把。

  我心思電轉,超強大腦瞬間想好一些。

  甜橙知道我肯定不會答應,必在思索對策,並未打擾我,安靜的坐在我的身旁,但我能感到她的身體開始出汗,看來她不願變成吸血鬼。

  約瑟夫見我低頭思索,沒打擾我,始終保持優雅姿態,這時傲慢道:「你考慮得怎樣?加入我們不好嗎?你面貌英俊,體型修長高大,田小姐妖嬈美麗,正適合做吸血鬼,一般人想做我的後裔還沒有資格呢!」

  燕妮道:「我們是貴族,有自己的城堡,可以穿著黑禮服,披著外黑內紅或全黑的披風和斗篷參加晚宴,皮膚非常白皙,比任何化妝品保養效果都好,嘴唇和眼楮是那麼鮮紅,還能變成蝙蝠飛翔,手指能變為堅硬的爪子。」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白皙的手臂,用手指在鮮艷紅唇上擺弄,還取下藍色隱形鏡片,露出鮮紅的眼楮,誘惑著我和甜橙。

  她如柔荑般柔嫩白皙的左手突然變成一隻蝙蝠爪子,但瞬間變回去。

  甜橙頓時一聲驚叫,猛然撲到我懷裡。

  我瞪了燕妮一眼,趕緊安撫甜橙,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燕妮柔美的笑道:「真抱歉,我有些過分。但嘔不用怕,我不會傷害識。」

  誰會相信她的鬼話?

  約瑟夫笑道:「她只是開玩笑,你們不用介意,不過吸血鬼的耐心很有限。你應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梁先生。」

  我摟著甜橙,笑道:「我還有一個疑問。」

  約瑟夫笑道:「請講。」

  我淡然道:「剛才談合約時,你們為什麼不動手?為什麼要偷偷摸摸進入我們的房間,對我們進行初擁?我很好奇。」

  約瑟夫道:「這很容易理解。那時我們沒準備,不知道你會來。」

  我笑道:「你說的對,但你們不需要準備,不是嗎?」

  約瑟夫道:「你很喜歡尋根究底,我不瞞你。其實對於是否增加你們兩名後裔,我很猶豫。我來中國有要務在身,要立即回國,不想另生枝節。你的實力很強,若不能把你收為後裔,恐怕會有麻煩,還會影響大事,而那件事萬萬不能耽誤,我承擔不起責任。」

  我點頭道:「但你還是冒風險來找我。」

  約瑟夫道:「不錯,我實在忍受不了鮮血的誘惑。」

  我奇道:「你說過你不經常吸人血,你可以吸動物的血。」

  約瑟夫突然十分激動道:「但你的血絕對和常人不同。你的血液中蘊涵著巨大能量,我完全能感受到,但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能量。」

  我心裡暗歎:又是變異惹的禍。我搞不清我的血液有何好處,不但被吸血鬼察覺盯上,還能讓甜橙解開精神封印,破除病毒糾纏。這到底是幾種生物的血混成的?

  我和甜橙對望一眼,甜橙露出一絲驚訝和擔心的神色。

  約瑟夫猛然站起,吼叫道:「我在咖啡館就知道你很強,否則怎會放過那中日雜種。我是給你面子。那時我沒想讓你做我的後裔,只是不想惹麻煩,只想盡快完成任務,但你今夜自動上門,我怎能放過?」

  這居然是我的錯,真是自作自受。

  約瑟夫一揮雙手,歇斯底里道:「如果我吸食你的血液,對你進行初擁,你將成為我的後裔。你能獲得吸血鬼的力量,我能從後裔身上源源不斷取得血液,必將實力大增。你的血液是我們吸血鬼最好的補品。」

  如果所有吸血鬼都來找我,我有多少血都不夠他們分,真麻煩。

  甜橙萎縮到我懷裡,瑟瑟發抖。

  約瑟夫續道:「我有一種感覺,只要我吸食一次你的血液,我就能從血族伯爵直接跳躍過侯爵級別,晉陞為大公爵。這是多麼強悍的力量。」

  原來如此,我的血液真這麼強嗎?如果我成為他的後裔,還是他佔便宜較大。我雖能獲得吸血鬼的力量,但未必有我怪物的力量強,他卻能使力量獲得質的飛躍,真是打得好算盤,不做賠本生意,但我不合算,絕對不能這麼幹。

  他何必讓我成為他的後裔,直接吸光我的血液,殺死我,豈不是更痛快?我一時沒想明白,但他已經為我解惑。

  約瑟夫道:「我不會殺死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血源製造機。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講,我不會竭澤而漁。」

  他的漢語水平很好,居然知道古語,但這種想法真可怕。

  我若這麼活著,有何意義?我不想成為別人的食物,只能別人成為我的食物。我是高等生命。沒想到我變異不久,就遇到強者挑戰,看來只能用實力決定誰是高等生命,誰是生物鏈頂端的最強者。你會吸血,我有吸星大法,看咱們誰吸誰,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但我還在聽他解說,眼神中絲毫沒有顯露出異樣情緒,要先穩住他。

  約瑟夫叫囂道:「我多吸食幾次,甚至能成為吸血鬼親王。我若永遠吸食下去,可能有一天會達到第三代吸血鬼那樣近乎神的力量,現在吸血鬼十三大氏族就是他們建立的。我甚至可能達到第二代吸血鬼的力量,甚至擁有吸血鬼始祖該隱的力量。」

  我對吸血鬼輩分和該隱都不瞭解,但聽他的口氣便知,二三代吸血鬼肯定神通廣大,相當於中國神佛之流,至於該隱,必是逆天強者。

  該隱確實夠逆天,我後來知道真相,確實感到這種想法很好笑。

  約瑟夫大吼道:「這是多麼偉大的成就。西方那些瘋子科學家成天利用吸血鬼和狼人研究生物武器和基因武器,想找到血族力量的源泉,獲得該隱的力量,但他們怎知這其中的奧秘?他們永遠研究不出來。但現在這個秘密就擺在我的眼前,通往伊甸園之路已經向我敞開大門,我即將觸摸到上帝之手,怎能過而不入?」

  我聽得雲遮霧罩,根本不懂。

  約瑟夫激動到極點,怒髮衝冠,再發振聾發聵之音:「希特勒做不到的事,就讓我來做到。」

  我終於意識到,這人是個瘋子,實在不可理喻。現在的約瑟夫和剛才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

  甜橙附在我耳邊道:「據說約瑟夫的含義是『主將助之』,難道上帝會幫助這樣的狂人?」

  我深有同感。

  約瑟夫指著我的鼻子道:「在中國神話中,吃唐僧肉能長生不老。你的鮮血就是當代唐僧肉。唐僧肉只是傳說,但你現在卻坐在我面前。」

  他對中國文化瞭解太深,居然知道《西遊記》中的唐僧肉,但我坐在你面前決非任你宰割。你若看過這本書,就會知道,無數妖怪想吃唐僧肉,恨不得把他淩遲碎剮,但他最後安然無恙,一塊肉都沒掉。通過你的比喻就知道,你絕對不會成功。

  不過他的話真令我不寒而慄:「雖然在傳說中,沒有任何妖怪能得到唐僧肉,甚至連牛魔王那樣的逆天強者都沒能得到一塊,但我堅信牛魔王做不到的事,我這血族伯爵一定能做到。我就是新時代的牛魔王。」

  你不如去做狼人。他居然知道牛魔王。牛魔王雖然很厲害,但不是逆天強者,輪也輪不到他。逆天強者是孫悟空,不過最後沒逆成,皈依我佛。看來西方人對牛魔王那樣的猛獸很感興趣,以為他很強。

  約瑟夫似乎喊得有些累,終於停下喘幾口氣。他很有講演天分,我只能寄希望於這室內隔音設備好,不會被鄰居們聽到,否則恐怕會以為鬧鬼。估計樓裡人都睡了,沒有我這樣的敏銳感覺,不會被吵醒。

  我問道:「你需不需要我給你拿一杯可樂,你好像很渴。」

  約瑟夫終於緩過氣,擺手道:「不用。我雖以任務為重,但遇到如此大好機會,怎能放棄?」

  我苦笑道:「我若不答應,恐怕我們就要拚命。」

  約瑟夫道:「當然,根據我們密黨六道誡律最高宗旨,吸血鬼必須隱匿於人類社會,絕對不能暴露身份,以免遭到天主教廷宗教審判所屠殺,導致血族生存危機,這就是避世戒條。我們不會輕易顯露於人前,但一旦顯露,他就要成為我們中的一員,我冒了很大風險。」

  我笑道:「我有必要和朋友商量,他的意見很重要,我不想讓他對我的選擇過於驚訝。」

  約瑟夫道:「你的朋友就是那中日雜種吧!」

  我笑道:「如果你一定要這麼說,那就算是。」

  約瑟夫道:「我不想浪費時間讓你去找他。」

  我擺手道:「你不會浪費時間。他就住在這裡六樓,我想他很願意上來。你也許會多發展一個後裔。」

  約瑟夫道:「我不要雜種做後裔,但你可以讓他上來。你們好好商量,但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吸血鬼雖然不死,但時間很寶貴。你若想反抗,即使叫他上來,沒有意義。你最好認清形勢,做出明智抉擇。」

  我點點頭,琢磨待會怎麼殺死他,還是用吸星大法好些。我若想獲得吸血鬼的力量,不用成為他的後裔,可以直接吸收他。

  我示意甜橙把手機拿來,撥了長谷川的號碼,眼楮始終盯著約瑟夫,將手機輕輕放在耳邊,很快通了,那邊傳來長谷川的聲音。

  我說道:「長谷川嗎?但願我沒有打擾你睡覺。」

  長谷川睡意朦朧道:「噢!大哥,你已經打擾了。難道你喜歡玩午夜凶鈴?這不是好時機。」

  我輕笑道:「打擾你睡眠決非我的本意,事實上,我有麻煩了。和吸血鬼深夜造訪相比,午夜凶鈴不算什麼,但不幸的是,我這裡有兩隻吸血鬼。他一定要我做他的後裔,你若看見他,必會相當驚訝自己的膽量。如果你明天不想和一隻長著翅膀的蝙蝠一起逛街,最好現在上來。」

  長谷川毫不吃驚道:「既然這樣,我來了。」

  手機掛了,房門推開,長谷川施施然從外面走進來,還是白天那副打扮,眼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插在衣兜裡,也許抓著槍。

  我和甜橙頓時吃驚,怎麼他剛接完電話,就上來了?難道他早就穿好衣裳,等在外面?這太不可思議。他的感覺這麼敏銳?剛才怎麼不出聲示警?

  在我認為已經瞭解長谷川的時候,他突然變得更神秘。

  約瑟夫和燕妮也吃一驚,大概沒料到長谷川這麼快進來,眼中頓時露出疑惑之色,對視一眼。約瑟夫眼神犀利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先前小瞧了你。」

  長谷川笑道:「古代有渴血精靈,中世紀出現嗜血惡魔。十五世紀歐洲教會承認世上有殭屍,三百年後人們口耳相傳,這在暗夜裡尋找生命的死靈,行跡難測,形象多變。今夜我總算遇到,不過我們的事待會再說,有帳不怕算。」


  第六章 ◆ 泰拳爭鋒

  我站起身,長谷川先和我熊抱,大笑道:「大哥剛才說話真風趣,但我不驚訝。」

  我笑道:「但你上來的速度真讓我驚訝。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他肯定有秘密沒告訴我。咖啡館那些人對他並不真正瞭解,所以他放心讓我一起監聽。

  長谷川笑道:「真抱歉,我不是故意瞞大哥,很快大哥會知道一切。今夜掀底牌,會很精彩。我守在外面很久,大哥應該知道我的感覺多麼靈敏。」

  我不想追究原因,顯然他故意把我牽扯進來,剛才故意不示警,相信我能應付這種局面。但現在絕對不是他在幫我,而是我在幫他,他到底有何目的?難道他和我交友就是為了這個?

  我感到一陣胸悶,似乎心臟被某件東西刺傷了。

  長谷川看見我的臉色,似乎猜出我的想法,雙手抓著我的肩膀道:「大哥相信我。我是真心和你交友,絕對沒有參雜任何雜質,更不是利用你。在遇到你之前,我根本沒料到這些事。你永遠是我的大哥和朋友。我發誓。」

  我勉強笑道:「這些事以後再說,我們先處理正經事。」

  長谷川點頭答應。

  約瑟夫拍手道:「真是純潔的友誼,該來的人都來齊了吧!我們應該開誠佈公的談談,說說你的身份和來歷。」

  長谷川道:「我的身份不重要。約瑟夫沃爾夫岡馮萊恩斯多夫先生,德國貴族,吸血鬼密黨七氏族中Brujah族中Iconoclast派系,伯爵身份,中堅力量,真正的Anarchs,無政府主義者,還是德國地下納粹社團成員,希特勒的瘋狂崇拜者,典型納粹分子。你抨擊一切,不尊重任何機構或權威,遵守潛藏誡律,善於保護自己。」

  我和甜橙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驚詫不已。

  約瑟夫翹著二郎腿坐著,撫掌大笑道:「真精彩。你對我真瞭解,不過還好有些你不知道,我還算有點個人隱私。你怎麼調查出來的?」

  長谷川不理他,又面向燕妮,正色道:「燕妮馮斯塔德女士,德國貴族,吸血鬼後裔,對血液力量的掌控堪稱天才,後裔中的佼佼者,但我不得不遺憾的說一句:呈選錯了主人。」

  燕妮毫不在意的一揚金色秀髮,高傲的昂頭,紅唇輕張道:「你很多事。」

  約瑟夫笑道:「還是說說你吧!我相信在場的人都很感興趣。」

  長谷川道:「你可以猜猜。」

  約瑟夫笑道:「你是為了永恆之戒而來,你是宗教裁判所的人?」

  我有些明白。長谷川來中國大概不只為了找青幫報仇,可能只是順便為之。他可能接受宗教裁判所的任務,尋找永恆之戒。現在看來,他不只是殺手,還有別的身份。

  我不知何謂永恆之戒,但必是對吸血鬼和宗教裁判所都十分重要的東西。

  長谷川先前在咖啡館遇到德國人大概不是巧合,他早在跟蹤尋找他,因為沒把握,才沒下手。現在有我幫助,他才敢明目張膽。

  他在咖啡館故意惹德國人,大概知道他是吸血鬼,但有我在,他不怕,而且吸血鬼不會暴露於人前,他不擔心,一旦打起來,有我幫忙,對他有利。

  這場試探性衝突的主要目的還在德國人身上,並非像我先前猜測,他要假扮色情狂,在申小姐身上安放竊聽器,掀她旗袍而不被懷疑。那只是他順便做的事。在頃刻間,他能把這一切做得絲絲入扣,合情合理,真不簡單。

  我最後還是被他的話騙了,真沒經驗。

  估計這裡的住處是他事先特意準備的,以便監視德國人。

  長谷川淡然道:「隨便你怎麼認為,但事情總要逐件處理,現在應該先處理你們的問題,你的後裔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

  他扭頭對我道:「大哥讓我上來是要我保護橙小姐吧!」

  我點頭道:「沒錯。」用手一指約瑟夫:「我們的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解決。我先前還懷疑你是否有保護甜橙的能力,但現在我不懷疑。」

  長谷川站在甜橙身邊,笑道:「沒問題。你放心對付他,我會看好燕妮女士。」

  燕妮哂笑道:「你能看住我?」

  長谷川笑道:「比可以試試,但一定會後悔。」

  燕妮剛要發作,約瑟夫突然攔住她,對我道:「你真要拒絕我?」

  我看一眼長谷川,笑道:「難道我不該拒絕他嗎?」

  長谷川眼含深意的笑道:「大哥想獲得吸血鬼的力量,不必成為他的後裔,何況大哥已有足夠強大的力量。」

  我淡然道:「那當然。」

  約瑟夫冷然站起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能用強迫手段把你變成我的後裔。你未免自視太高。你未必有拒絕我的能力。」

  我站起來,雙手握拳,骨節喀喀直響,哂然道:「你不妨一試。我剛學會泰拳,正想練手,一般人太不禁打,強壯的吸血鬼正是我練拳的靶子。」

  約瑟夫突然大笑,望向長谷川道:「你大概沒告訴他我們Brujah族的能力吧!」

  長谷川道:「根本沒必要。自視太高的人是你。」

  約瑟夫冷然道:「既然他沒告訴你,我告訴你。你打輸了別說我欺負你。」

  我有些奇怪,淡然道:「我洗耳恭聽。」

  約瑟夫道:「我們Brujah族是血族中最適合戰鬥的氏族,體格基礎是所有血族中最好的。你和我打純粹找死。那些世俗拳手,包括黑市拳手,在我們眼裡都不值一哂,瞬間便能秒殺他們。那些拳法在我們眼裡都是垃圾,速度力量皆無。就算你會泰拳,但對我無效。其實我也會,今夜就讓你見識一下吸血鬼練的泰拳是什麼樣的。」

  我頓時有興趣,當即脫掉外衣,露出健壯肌肉,隨便活動拳腳,全身關節喀喀作響。

  約瑟夫不甘示弱,讓燕妮把桌子拖到一邊,在廳中央空出場地,甩掉外衣,雙拳握在胸前,極為彪悍,全身肌肉賁起,極有力量,雙目虎視。

  長谷川和甜橙退到房間邊上,燕妮退到另一邊。

  室內相對於訓練館並不寬敞,但對於近身搏擊的泰拳,正能發揮出威力。我們來到大廳中央,相距兩米站好,都想發洩力量,毫不顧及聲響可能驚動別人。

  我舉起雙拳,並排護在臉前,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約瑟夫不擺姿勢,面容彪悍的轉動一圈脖子,發出喀喀聲,嘿嘿笑道:「當然。剛才你雖然擊退我,但我未用全力,現在才是真正交手。」

  話音未落,他眼中凶光暴閃,腳一蹬地,飛身撲來,上面一記直拳猛衝,下面提膝飛撞,上下夾擊,毫無花哨技巧,打法十分凶悍。

  他的泰拳招式雖和溫侯極為相似,但力量有天壤之別。畢竟黑市拳手和吸血鬼的力量不能相提並論,從他的速度便能體現出來。他的速度太快,眨眼間便衝到我眼前。

  我若不知他是吸血鬼,必會中招,但我已有準備,知道他強悍非常,對他的速度並不意外,何況我的反應能力極強,不會驚惶失措,反而有些興奮。

  以我的實力,完全能避開這一擊,但我不會躲避,那樣沒意思。我想試試他的力量,當然不會像面對溫侯那樣硬挨,畢竟溫侯的力量遠遜於約瑟夫。

  我不想大意輕敵,萬一造成傷害就不爽了。何況我那時不懂泰拳,被動迎戰,難免中招,但現在我熟悉泰拳,理應針鋒相對,只要封住他的攻勢,便能試出他的力量。

  我雙臂併攏於面前,硬擋他的悍猛一拳,下面提膝對撞。

  砰的一聲,我竟被他一擊撞出數步,但能站穩。這是我首次在硬碰硬的對撞中被人擊退,感到他的拳膝異常堅硬,遠勝溫侯。我好像被一塊巨大磨盤轟中,不由自主的後退。Brujah族的格鬥實力果然非同小可。

  這種力量打擊對我不能造成實質傷害,只是有些發麻,但這已經體現出對方的實力。我是因為身體重量形成的穩固根基尚不足以抗住這種強勁衝力,方才後退。我現在更有自信,不用變異便能抵抗一個擅長格鬥的吸血鬼伯爵的凜冽攻勢,實在妙極。

  我剛站穩,約瑟夫再次狂衝上來,一記旋風大斧惡狠狠向我頭部抽去,迅如厲閃,出腿太狠,一般人被他抽中,恐怕腦袋會被當場踢碎踢飛。

  我這次不會只守不攻,泰拳要攻守合璧,我要反客為主。我試過他的力量,和他對拼,絕對不落下風,不用變異,而且他尚未變成蝙蝠。

  擋泰拳大斧絕對不能用拳,手腕可能會被踢碎踢斷,應該用肘封擋,就算不能擊斷對方脛骨,但起碼讓他不好過。

  我猛�左肘護頭,身體突進,順勢�膝猛撞他的左肋,反守為攻。如果膝撞擊實,就算他是吸血鬼,也可能被擊斷肋骨。

  他只有左腿站著,無法提膝抵擋,無奈之下,只好左臂沈肘,擋在肋前。我們再次對撞,但這次被擊退的人是他。

  他反應很快,步法異常靈活,剛才猛攻不克,被我反噬,立即後退數步,拉開距離,以免遭到我的連續組合攻擊,造成更大傷害。

  我打算好好玩玩,並未追擊,面帶嘲諷的看著他道:「滋味好受吧!」

  約瑟夫臉色鐵青道:「能擋住我如此攻擊,你決非常人,實力如此強悍,真出乎意料。」

  他似乎強忍劇痛,正在揉著左肘,右腳脛輕微顫抖,就算沒受重創,但必受傷害。他很頑強,常人被我這麼打,早就筋斷骨折,他居然行動自如,並未�不起手,不愧是吸血鬼。

  我抖抖左肘,肘膝有些麻木,但力量仍佔優勢。

  從始至終,無論我進攻還是防守,長谷川和甜橙都沈默看著,並未叫喊,他們要監視燕妮,嚴加提防,只能相信我的實力。燕妮也在提防他們,同樣很沈默。場中氣氛十分緊張。

  雙方都明白,這場大戰剛剛開始,先前只是熱身,雙方都沒使出真本事,勝敗言之過早。但他們不會在室內變成蝙蝠吧!

  我淡然笑道:「熱身結束,該我進攻了。」

  我突然暴起,瞬間突進,右臂充分後展,打出一記右擺拳,輔以螺旋勁,迅雷不及掩耳,轟向他的前胸,拳風呼嘯有聲,氣勢如虹。

  他剛才的速度已經奇快,但我的速度更快。

  約瑟夫模仿我剛才的守勢,雙臂平舉封擋,臉色如常,對我的攻勢毫不吃驚,並不認為我能對他造成傷害。螺旋勁只能對付常人,對付吸血鬼就差些。

  但我的能力豈是他能想像,攻擊套路決非這麼簡單,在這瞬間,超強大腦精確計算出最佳攻擊套路。

  趁他全力防守前胸之際,我蓄勢掄起的右擺拳在螺旋勁帶動下,突然變招,半途變向,大力掄向體側,帶動疾進的身體左轉,腰部一扭,瞬間騰空,旋轉一周,左腿如淩空抽射,順勢劈出,帶動氣流發出嗚嗚聲,猶如鬼哭狼嚎。

  這是真正的旋風大斧,比剛才約瑟夫的攻勢猛多了。

  他頓時臉色狂變,大概有些驚駭,沒想到我的攻勢如此犀利狂野,瞬間心神失守,很難躲閃,更會被我順勢狂毆,後果不堪設想,只能勉強用手肘封擋。

  他若是第六代到第八代左右的吸血鬼,這樣封擋恐怕會對未經變異的我造成傷害,但可惜這位吸血鬼伯爵大概是十幾代的吸血鬼,力量難以匹敵。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我的腳部稍微發麻,卻毫無損害。

  我的旋風大斧極為輕易的重重轟劈在他的頭部,雖有手臂護著,但作用不大。頭部受到重擊,內耳平衡器受損,決難保持身體平衡,就算他是吸血鬼,但必在瞬間產生眩暈,頓時轟然倒地,好像直立的岩石突然崩潰。

  在場眾人大吃一驚,包括燕妮都忍不住驚叫出聲,大概沒料到吸血鬼伯爵竟被我大斧劈殺。難道戰鬥就這樣結束了?難道他就這樣被我秒殺?我很希望,但事實上不可能。

  我並未趁機落井下石,很有紳士風度的等他起來,這是出於我對力量的自信。想想當初打紅幫黑子小白、南拳北腿的情景,感覺不可同日而語。我成長太快。

  約瑟夫不愧是吸血鬼伯爵,不愧是戰鬥力最強的Brujah族成員,很快搖搖晃晃站起來,眼中直冒凶光,但並未立即進攻,用手捂著腦袋,雙腿不穩,大概還有些頭暈。

  吸血鬼體質確實好,常人挨這一下,頭顱中的大腦估計已經變成漿糊。

  他臉色陰沈道:「我知道你很強,但還是低估了你,你真的好強。」

  我剛要衝過去繼續狂毆,燕妮突然向甜橙疾撲。大概她知道約瑟夫很難取勝,想要幫忙。我趕緊停住腳步,來不及救援,只希望長谷川擋她一下,給我爭取時間。

  甜橙很害怕,但長谷川突然出手,將她擋在身後,一把漆黑手槍出現在手中,正指著燕妮,冷喝道:「站住!」

  燕妮居然真站住了,卻面帶笑意道:「你認為子彈真對吸血鬼有用嗎?」

  長谷川笑道:「比怎麼不試試?」

  我怒道:「一個人打不過,就要找幫手嗎?」

  約瑟夫恨恨道:「找幫手又怎樣?我就不信兩個吸血鬼還不能降服你。只要我吸到你的鮮血,我的力量就會瘋狂增長。」

  這狂人居然現在還想吸我的血,難道不知死到臨頭?

  燕妮剛要動手,卻突然停住,眼楮直勾勾的盯住長谷川手裡的東西。

  長谷川不知何時從懷裡掏出一個金燦燦的特殊型號的子彈,在手裡把玩,陡然彈起到空中,伸手接住,笑嘻嘻道:「比怎麼不衝上來?剛才掄不是很衝動嗎?誠想救你的主人嗎?誠看這是什麼子彈?」

  燕妮頓時花容失色,不禁倒退兩步,吃驚道:「你從哪裡搞來的這種子彈?」

  我心中驚訝,難道這子彈很特別?和沙漠之鷹的麥格農子彈差不多。

  約瑟夫臉色一變,顯得極度震驚道:「這是加持聖力的子彈,我猜的果然不錯。你是宗教裁判所的人?還是聖殿騎士團的人?」

  我莫名其妙,對這些一無所知。

  長谷川笑道:「你真會猜。我這樣子像是紅衣主教,還是象聖殿騎士或宗師大團長?」

  約瑟夫冷然道:「都不像。如果教廷請你做聖殿騎士,真是教皇瞎眼。你甚至連黃金騎士、白銀騎士、青銅騎士都算不上,連聖殿騎士團的普通士兵都不配。」

  長谷川苦笑道:「你這樣說真傷我的自尊心。」

  約瑟夫道:「我不想這樣猜,但你的聖光彈是從哪裡弄來的?難道是教皇送你的?」

  長谷川用槍逼住燕妮,笑道:「難道你不能讓我保留一些秘密嗎?我不會告訴你子彈來源,但可以告訴你,我不但是殺手,還是一個優秀的除魔獵人。」

  我現在不敢相信他的話了。

  約瑟夫大笑道:「除魔獵人?真好笑。」????。?rs??。????

  長谷川道:「這一點都不好笑。加持聖力的子彈能對吸血鬼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雖然對輩分高的吸血鬼可能效果不明顯,但對輩分低的吸血鬼,比如十幾代的吸血鬼和其後裔的傷害就十分嚴重,甚至能讓他們灰飛煙滅。」

  他向燕妮比劃一下。燕妮嚇得一哆嗦,向後縮兩步。

  甜橙現在不怕了,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我的精神放鬆許多。

  約瑟夫冷笑道:「你在嚇我?我不怕這種子彈。」

  長谷川笑道:「沒試過誰知道?也許你能力很強,真不怕,但沒關係,對付你的人不是我,是我的老大。你過了那關再說。我只要逼住你的性奴就行。」

  燕妮氣得滿臉通紅,但被長谷川用槍逼著,實在不敢發作。

  約瑟夫臉色更陰沈。

  長谷川道:「你們只是被上帝遺棄懲罰的魔怪種族,處於非人、非神、非魔鬼的尷尬境地。你們害怕聖力,沒膽量繼續打了嗎?」

  我冷笑道:「但我還沒玩夠呢!」

  長谷川道:「大哥放心去收拾他,這裡有我照顧,金髮美人不敢亂來。」

  我見燕妮全身發抖,毫無鬥志,不用擔心,向約瑟夫望去,他已經恢復,但臉色極為難看,大概是處於下風的緣故,他一直盯著我的眼楮,大概想知道我如何攻擊。他現在對我深有顧忌,竟不敢主動進攻。

  我獰笑道:「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呢!」

  我猛撲過去,毫無花哨,就是硬碰硬,信心極度膨脹,就算他看出我的進攻路線,無法抵禦我的瘋狂攻勢。我上面雙肘連環,下面雙膝連撞,膝肘合璧,威勢絕倫。

  約瑟夫臉色狂變,但若躲閃,必被我窮追猛打,慘淡收場,只能拚命硬撼,肘膝齊出對撞,但力量和肌肉骨骼的堅硬程度都不及我,頓時被我衝撞得向後退去。

  我身體不停,直拳猛衝,持續攻擊。

  約瑟夫顯然被我的颶風式攻擊搞得措手不及,有些驚慌,身形疾退,企圖躲避攻擊。我們之間正好一臂間隔,我手臂伸直,卻不能擊中他,但這一拳只是探路虛招,真正有威力的是我的後繼攻擊:旋風大摔。

  我身體重心急劇突前,突然加速前衝,雖然距離不夠拳擊,但左手抓住約瑟夫褲帶,右肘擋住他的左拳,順勢抓住他攻出的右臂手腕,當即借勢狂掄。

  眨眼間,我不但封住他的反擊,還把他控制在手,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淩空掄起,旋轉一周,對著附近桌子猛砸,頭部向下。廳內眾人頓時驚呼。

  砰的一聲,瞬間從我手中飛出的約瑟夫頓時倒立著砸穿桌子,順勢撞到地上,身體狂摔,將桌子砸碎。我若再用些勁,沒有桌子擋著,不知他能否砸塌這樓層。他現在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冷笑道:「難道這樣就死了?真無趣。」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突然抽動一下,然後四肢挪動,慢慢撐起,跌跌撞撞爬起來。我真驚訝,他的腦袋確實堅硬,居然沒有摔破,脖子沒有撞斷,雖然很難受,但他不死真是奇跡,還能掙扎站起,血族身體確實強橫,但戰鬥到這裡應該結束。

  我盡快用吸星大法把他吸掉算了,不和他玩。再打下去,就要驚動樓下鄰居。我剛要上前,約瑟夫突然擺手道:「且慢。我們在這裡打,動靜太大,換個地方。」

  我心中驚訝,不明所以,他想換到什麼地方?

  長谷川冷笑道:「難道你想逃跑?」

  約瑟夫狼狽不堪的冷笑道:「逃跑?真滑稽。你以為你們贏了?」

  長谷川道:「難道不是嗎?」

  約瑟夫冷然道:「愚蠢。對於血族來說,肉體格鬥只是能力之一,剛才的拚殺不算什麼。我在格鬥上略遜一籌,但這不能確定勝負。格鬥的結束只是我們較量的開始。」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6 20:36:42

 第七章 ◆ 永恆之戒

  長谷川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我疑惑道:「你說什麼?」

  約瑟夫道:「我剛才說過,你雖然知道我的Brujah族的身份,但可惜你不完全瞭解我,否則你不會這麼輕鬆。你懂得我的意思嗎?」

  長谷川道:「難道你還有其它身份?」

  約瑟夫道:「雖然你是中日雜種,別生氣,只是話難聽,但這是事實。我不想恭維你,但雜交的品種往往更優秀。」

  長谷川哂然道:「多謝你的恭維,不過真刺耳。」

  約瑟夫淡然道:「我在血族中也算混血兒。正如你所知,我的父親是Brujah族的伯爵,我的祖先在Inquisition中英勇獻身,我繼承父親的爵位和能力,但你知道我的母親是誰嗎?」

  長谷川苦笑道:「不會是Tremere族成員吧!」

  約瑟夫大笑道:「你猜對了,我就是血族通婚的產物,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長谷川懊惱的用手一拍額頭。

  我完全聽不懂,見他這副樣子,疑惑道:「難道雜交會使力量更強大?你的力量並非很強。」

  約瑟夫傲然道:「你不明原委,最好讓你的朋友給你講解一下。」

  我扭頭問長谷川:「你仔細說明一下,我不想再糊塗下去。」

  長谷川道:「Tremere族是血族中歷史最短的氏族之一,在黑暗時代早期成立,最初成員是一群渴望永恆生命的人類魔法師,他們受到未知力量幫助,通過煉金術、魔法和一個Tzimisce族長老的血得到吸血能力。」

  約瑟夫哂然道:「你對我們血族真瞭解。」

  長谷川道:「他們很快發現原來的法術不再有那麼大的威力,但通過學習和奉獻,他們掌握一種新型魔法Thaumaturgy。這種魔法借助血的力量完成。由於他們成為吸血鬼的方法,他們成為其它血族的敵人。」

  約瑟夫接道:「但Inquisition給了他們機會。」

  我問道:「Inquisition是什麼意思?」

  長谷川道:「超自然生物殲滅戰爭。如他所說,由於Tremere族成員在抵擋人類挑起的超自然生物殲滅戰爭中所作的貢獻,以及他們嚴守潛藏戒律,終於在密黨中有一席之地。在密黨中,他們用魔力證明自己是強大的盟友,當然也可能是危險的敵人。他們為密黨使用魔力的次數和為自己使用的次數差不多。」

  我終於稍微明白一些。

  約瑟夫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吧!我是雙種族吸血鬼,不但擁有父親遺傳的強悍格鬥力量,還擁有母親遺傳的強大魔力。我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遠未結束。」

  我對魔法一無所知,有些擔心。甜橙原本放鬆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長谷川道:「就算你有Tremere族血統,但你的母親能遺傳給你多少魔力?」

  約瑟夫道:「你試試便知。我忘了告訴你,我的遺傳並非從父母開始。自從超自然生物殲滅戰爭那時起,我的祖先就和Tremere族女魔法師結識,破除重重阻礙,相戀、相愛並通婚,雖然我的祖先在那場戰爭中光榮戰死,但通婚習慣保持下來,很多祖輩和Tremere族女魔法師通婚,具體多少代我忘了,但代代相傳,你說我會繼承多大的魔力?但願我沒嚇到你,小雜種。」

  即使我這知識匱乏的人都聽明白眼前這吸血鬼很可怕。他的年齡大概不像外表這麼年輕,難怪他在咖啡館的某些語言很奇怪。

  我雖然擔心,卻不怕他,對自身力量很自信,有壓力,才有動力,還有很多力量需要挖掘,有這樣的對手很好。

  長谷川不像我這麼自信,臉色很難看,甚至沒在意對方的蔑稱,喃喃道:「有些麻煩了。」

  約瑟夫冷笑道:「不是有些麻煩,是很麻煩。你們竟敢象毆打低賤的猶太奴隸那樣毆打一名真正的德國貴族,罪不可恕。你看看我憤怒的臉就知道,約瑟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大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約瑟夫哂然道:「你還那樣認為?不知死活。再加上這枚永恆之戒,你還有信心嗎?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讓我吸一口,變成我的後裔。」

  我不知永恆之戒是何物,難道它很厲害?我疑惑的望向長谷川。

  長谷川手撫額頭,一臉無奈的苦笑道:「你真拿到了永恆之戒?」

  約瑟夫冷笑道:「你看這是什麼?」他口中喃喃默念一串聽不懂的咒語,舉起左手,突然在左手中指上浮現出一枚血紅色的戒指。

  長谷川神情痛苦的撫額道:「你太打擊我了。我早有預料你得手,但看見它還是很震撼。」

  難道這就是永恆之戒?他剛才用的就是魔法?戒指竟會莫名其妙的出現。我從未見過這種奇異景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甜橙同樣吃驚匪淺,站在牆邊,驚呼一聲:「大哥,小心些。」她雖然知道我這怪物厲害,但對方決非善類,魔法詭異,自然為我擔心。

  我擺擺手,示意她少安毋躁,不必緊張。我真想吸掉約瑟夫,也許能獲得他的能力,知道魔法奧妙。這種食物真讓我垂涎三尺。

  如果約瑟夫知道我現在的想法,恐怕不會這樣炫他的戒指了。他把戒指正面對著我們,以我的超卓眼力,看得清清楚楚。

  這枚戒指比一般戒指大一號,戒身血紅,鮮艷欲滴,猶如人血,上面有長著獠牙的吸血鬼浮雕和蝙蝠雙翼,顯然這是血族的一件重要寶物,必然威力巨大。

  我雖然很有自信,但面對血族永恆之戒,對方還會魔法,實在不知能否完全抵禦,稍顯心虛,估計要變異才行。

  我胸背魔鎧也許有些魔力,看起來很恐怖,有些魔幻魅力,但願能行。不過我在樓裡不能隨便變異,容易出事,變異後搏殺,會弄塌這座樓。我猶豫不決。

  約瑟夫冷笑道:「怎麼樣?很震撼吧!有了它的力量,我戰無不勝。」

  我打算先弄清事情真相,扭頭問道:「永恆之戒到底是何物?這是怎麼一回事?不要再瞞我,我要知道全部。」

  長谷川苦笑道:「我當然會告訴大哥。」

  約瑟夫道:「那就說說吧!現在不到半夜一點半,我們有時間。」

  長谷川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從頭說起。」

  我點頭道:「好啊!我們坐下慢慢聊,現在先休戰,反正今夜我們不可能全活著,大家珍惜這最後一段時間。我們待會再打。」

  我轉身走到一張座位處坐好,示意甜橙過來坐到我身邊。甜橙很乖巧的過來靠著我坐下。對面約瑟夫和燕妮找地方坐下,距離我們很遠,雙方都有戒心。

  長谷川並未坐下,始終舉著槍,靠在牆邊道:「大哥看過電影《生化危機》嗎?」

  我搖頭道:「沒看過。」

  長谷川道:「那真遺憾,但我還是可以給大哥講明白。大約在七十多年前的偉大的蘇聯衛國戰爭時期……」

  約瑟夫激動的打斷道:「我抗議,那不見得有多麼偉大。他阻礙了歷史進程,否則我們偉大的德意志早已經統一……」

  長谷川不耐煩的打斷道:「對不起,約瑟夫先生。德意志統治地球或宇宙的夢想早已破滅。我們就事論事,最好不參雜政治和民族觀點,不必在這方面爭執。我有我的觀點,你有你的認知。我還有日本血統,即使以日本一貫的悠久傳統,我也沒想過要大和民族統一世界,所以我們不必斤斤計較。尤其貴族要有紳士風度。」

  約瑟夫雙手一攤道:「好吧!我保留意見,隨你怎麼說。」

  我聽得頭暈,不瞭解歷史,苦笑道:「言歸正傳。我們沒必要討論地球的走向和宇宙的未來,那很荒謬,不是嗎?」

  甜橙竊笑道:「就算地球毀滅,我想大哥還會活著。」

  我笑著摟住她的香肩,示意長谷川繼續說。

  長谷川平復情緒道:「就是一九四一年六月至一九四五年五月的那段時期,在前蘇聯抗擊德國入侵的過程中,產生無數民族英雄,其中有一人叫安德烈巴甫洛維奇奇卡諾夫,他是一名普通士兵,但在衛國戰爭中英勇無畏,屢立戰功,斃敵無數,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總共獲得一枚列寧勳章、三枚金星獎章、一枚一級光榮勳章。」

  甜橙歎道:「這人是個英雄。」

  我有不懂之處就低聲問她。她知道我知識不足,在我耳邊低聲解釋,告訴我蘇聯已被美國冷戰搞得解體,現在最大的是俄羅斯。

  我雖然一心二用,但在異能幫助下,他們說話我都能聽清。

  長谷川道:「這位蘇聯英雄在後來一次戰役中身受重傷,被送回斯大林格勒治療,但剛被送進醫院,就因為傷重不治而死亡。」

  甜橙嬌笑道:「天啊!他死了?那你還說這麼多?拜託你講主題。」

  長谷川尚未說話,約瑟夫道:「小姑娘別急,故事才剛剛開始,有趣的事在後面。」

  長谷川點頭道:「確實如此。他死後自然獲得無數勳章和榮譽,甚至在他的家鄉,還有他的半身銅像,但鮮為人知的一件事是,他死亡的當天夜裡,屍體不翼而飛,沒人知道下落。當時值班的醫生護士都遭到嚴厲處罰,但這件事最後被壓下去。」

  我背後直冒寒氣。

  長谷川道:「這個秘密始終在黑暗世界和光明世界中流傳,後來終於揭曉。」

  我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長谷川道:「原來當時蘇聯境內的一個號稱『憂國騎士團』的組織盜走他的屍體。他們雖叫憂國騎士團,但對反抗外國侵略不熱心,他們和聖殿騎士團效忠教皇不一樣,屬於黑暗組織,有一些黑暗法師和瘋子科學家,大多數人的身份迄今不為外人所知,誰都打聽不出來,只知他們掌握一些超越時代的生化科技和基因科技,任何一項技術都能輕易獲得諾貝爾獎。」

  我想起咖啡館的事和甜橙提過的神秘基地,世上奇事真多。

  長谷川道:「他們盜走安德烈的屍體,對他進行基因改造。聖殿騎士團曾經搗毀他們的一處實驗室,獲得一些極其珍貴的資料,這才讓我們知道真相,但沒有抓住活口,只殺死他們的三名科學家,其他人都逃走了。」

  我問道:「那應該知道那三名科學家的身份吧!」

  長谷川道:「不幸的是,那三名科學家早被毀容,無法分辨身份,那時教廷沒有足夠技術辨別他們的基因,就算現在能辨別,也找不到真相,因為世上好像根本沒有這三個人。難道他們是外星人?否則怎會有那麼高超的技術?我不知道。但聖殿騎士團為了這次任務,犧牲了二十名優秀士兵、三名優秀牧師、兩名青銅騎士、一名白銀騎士,帶隊的黃金騎士身受重傷,損失慘重。據說對方高手的實力不在大團長之下。」

  甜橙縮到我懷裡,似乎有些害怕,大概故意激起我的保護欲。

  我摟住她,全身寒毛豎起,問道:「安德烈怎樣了?」

  長谷川道:「那些人將西方吸血鬼、東方殭屍王以及一種形似女媧的外星生物基因和他自身基因融合,並恢復他的大腦,但並未格式化,還讓他保留大部分記憶,大概消除記憶會對改造體的神智產生一定影響。」

  那他豈不是和我差不多?我感覺很怪異。

  長谷川道:「他的編號是A3,綽號是嗜血者。他雖然擁有吸血鬼和殭屍基因,卻不懼怕陽光,但會使能力減半,圓月之夜則反之。他還擁有高度智慧。」

  我哂然道:「他因禍得福了。」

  約瑟夫和燕妮始終靜靜聽著,不發一言。

  但約瑟夫突然搖頭道:「不,這是一場災難。他始終被囚禁試驗,毫無自由,猶如囚犯,當然待遇比日本侵華時731細菌試驗部隊的試驗品好多了。」

  他還在針對長谷川的日本血統。我點點頭,沒說話。

  長谷川笑道:「約瑟夫先生說得很對,所以我一直支持禁止生化試驗,當然我沒有影響力。我的能力有限,沒辦法解決朝核問題,不敢干涉美國內政。」

  他怪笑兩聲,又道:「不過這位安德烈先生心中極度渴望自由,後來居然從守衛嚴密的基因研究所逃出去,不知如何辦到,過程肯定驚心動魄,絕對是智慧和力量的完美結合。若有機會,一定問問他。」

  甜橙笑道:「他真走運。」

  長谷川道:「這是實力和對信念的執著,然後才是一點運氣。偉大的蘇聯英雄安德烈先生有一句經典名言,值得我們每個人學習。」

  甜橙問道:「什麼名言?」

  長谷川道:「生,要追尋自己的夢想。」

  我鼓掌道:「確實精彩。」

  約瑟夫卻當頭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但非常諷刺的是,他是每次殺完人之後,把這句至理名言刻在屍體旁邊。他確實是生了,自由了,但留給別人的,卻是永遠的噩夢和死亡。」

  我和甜橙倒吸一口涼氣,這太不可思議。我望向長谷川,他雙手一攤道:「事實就是這樣,確實很諷刺。」

  我問道:「究竟什麼原因導致他變成這樣?」

  長谷川苦笑道:「誰知道?也許變異讓他的腦子壞掉了。」

  約瑟夫哂然道:「在這方面,我比你瞭解他。他平時說話慢條斯理,個性潔癖,略帶神經質,看似無害,只是病厭厭的弱質少年,實則具有悲天憫人的胸懷。」

  我疑惑道:「弱質少年?悲天憫人?」

  約瑟夫道:「確實如此。經過改造後,他很年輕,決非老頭子,不會衰老,有一百九十公分的修長體格,滿臉病容,面色慘白,但具有高貴優雅的貴族氣質,平時穿銀白色的古代貴族裝扮。而且他確實很善良。」

  我搖搖頭,很難理解。

  約瑟夫道:「但他異化後,個性有一百八十度轉變,喜怒無常,嗜血殘毒且讓人捉摸不定,沈溺於殺人與痛苦的快感中,也許真是改造中腦子出了問題。他異化體格異常壯碩,面目猙獰,能長出鮮紅色獠牙和毒爪,背生雙翼,腳化蛇身,全身上下籠罩著森森寒氣,簡直是怪物。」

  我不驚訝,畢竟我也差不多。

  長谷川笑道:「真難想像,你竟能打敗他,並搶回永恆之戒。」

  約瑟夫搖頭道:「他雖然輩分低,但被改造得很強悍,大概有十代吸血鬼左右的實力,我硬拚很難打過他,但我會魔法,他不會,而且他不會用永恆之戒,所以我贏了。」

  我不清楚內幕,但基本猜出安德烈先搶走血族的永恆之戒,但又被約瑟夫搶回去,不知他現在怎樣,但長谷川已經替我問出來:「你殺了安德烈?」

  約瑟夫笑道:「不,我怎會殺他?我用了一點魔法,但不能告訴你。我怎會把這種事告訴和教廷有關的人呢?我不是傻子。」

  長谷川笑道:「那倒也是。你還沒被打糊塗。」

  約瑟夫臉色不怎麼好看。

  我趕緊插言:「永恆之戒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和安德烈扯上關係?」

  長谷川道:「這很巧合。他得到自由,在後來幾十年裡,到處亂殺人,幾乎有血腥氣的地方,肯定有他的身影。那時我們還不存在。教廷把他當作異端,要消滅他,血族把他當作雜種,也要消滅他。他只能行走在光明與黑暗的邊緣。」

  甜橙道:「他真可憐。」

  約瑟夫搖頭道:「不,比他可憐的人有很多,比如我們密黨首領。」

  我奇道:「密黨首領應該是很有權勢的吸血鬼,怎會可憐?」

  約瑟夫道:「老年喪孫,當然可憐。他知道安德烈的事,派出吸血鬼消滅他,派誰都沒關係,但他的小孫子自告奮勇。他最寵愛小孫子,大概以後想讓他繼承事業,先歷練一番,立些功勳,便答應讓他去。他很小心,不但派血族高手護架,包括一個大公爵,還給他永恆之戒。」

  長谷川笑道:「於是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約瑟夫狠狠的道:「你閉嘴,誰是肉包子?雖然我很看不起那小子,但你不能在我面前侮辱吸血鬼。」

  長谷川擺手道:「我道歉。」

  約瑟夫道:「那小子自恃甚高,不想讓別人分功,很討厭那大公爵,覺得單憑永恆之戒便能消滅安德烈,於是半路上甩掉保護他的隊伍,獨自去搜尋。安德烈正在一個城鎮作案,他總喜歡殺遊手好閒的醉鬼。」

  我哭笑不得,難道醉鬼有罪?總被殺被搶。我想起三醉豬,安德烈和我真有共同語言,但我是被逼無奈,他是把殺人當有趣。

  約瑟夫道:「這些事都是公開秘密,那小子按照事先提供的情報,找到那個城鎮,知道安德烈的習性,便假扮醉鬼,引他上鉤。」

  他居然很聰明。

  約瑟夫道:「安德烈上當了,但倒黴的不是他,而是那小子。他太自大,以為能殺死安德烈,沒用永恆之戒,其實他的能力不足以完全發揮永恆之戒的威力,他竟想憑力量殺死安德烈,真有貴族的決鬥風格,但死的是他。」

  我剛才還覺得他聰明,現在覺得他愚蠢,天才和蠢才果真只有一線之隔。

  約瑟夫道:「大公爵率領護衛隊趕到時,安德烈消失無蹤,現場只剩下屍體,而且永恆之戒不見了。他們能找到屍體,因為安德烈沒有毀屍滅跡的習慣,雖然他有能力。他喜歡用一把名叫『冰諦』的西洋劍殺人,喜歡在人身上戳出窟窿,然後在屍體旁寫上那句名言。」

  甜橙歎道:「真變態。」

  長谷川笑道:「難怪你們急著抓他,看來要把他抓回總部,給密黨首領好好出氣。」

  約瑟夫苦笑道:「確有這方面原因,我們密黨首領非常憤怒,誓要把安德烈碎屍萬段,但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找回永恆之戒,否則就要被迫下台。」

  我問道:「永恆之戒真的那麼重要?」

  約瑟夫比劃手上的戒指道:「我不怕你知道,永恆之戒據說是擁有神的力量的第三代血族遺留下來的有數的幾件寶物之一,具有相當強大的力量,由密黨首領保管。若非那小子能力不夠,安德烈不可能殺死他;如果安德烈奪去後知道用法,我不可能打過他。」

  他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安德烈很厲害,他有治癒能力,異化後銅皮鐵骨,雙翼蛇足,能飛天遁地,還能吸血,爪毒有腐蝕功能,還能聚氣成霜,結霜成冰,發出凝霜錐。」

  長谷川道:「他這麼厲害,竟會敗在你的手裡,真沒天理。」

  約瑟夫道:「你不用看不起我,其實我很強,魔法水平很高。單拚力量,雖然不能打敗他,但用魔法,他遠不是對手,只能被困住。我不能具體和你說。」


  第八章 ◆ 禁錮之域

  長谷川道:「你們對永恆之戒真不重視,居然只派你來,你只是伯爵。」

  約瑟夫道:「你不用詐我,當然不止我一個,還有其他人,但我最走運,居然找到他。我們知道他來到中國,所以來抓他,每人負責不同區域。他有血族基因,我們很容易感覺到他。」

  我點頭道:「原來你說的重要任務就是這個。」

  約瑟夫口氣一轉道:「但我們沒想到教廷居然這麼無恥,竟趁火打劫,想搶奪我們血族的永恆之戒,實在卑鄙。」

  長谷川搖頭道:「這和我無關,憑你的能力,想保住永恆之戒,實在異想天開。」

  約瑟夫道:「我有永恆之戒在手,誰都不怕。」

  長谷川哂然道:「你不可能安全回國。」

  約瑟夫冷笑道:「憑你想留住我?我真奇怪,這麼大的事,教廷怎會派出你這種弱者?」

  長谷川笑道:「我重申一遍,我不是教廷的人,只是除魔獵人,負責找到你的行蹤。教廷有高手對付你,包括準備接應你的人。」

  約瑟夫淡然道:「你現在找到我,又能怎樣?教廷的人在哪裡?」

  長谷川笑道:「看在你透漏不少內幕的份上,我不妨向你說些實情。教廷比你們謹慎,不會貿然進入中國,以免引起國際糾紛。梵蒂岡始終沒有得到中國政府許可,在中國沒有主教。中國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神秘莫測的地方,有不少世外高人。他們寧願小心些,不想破壞平衡。」

  約瑟夫點頭道:「所以他們不能大張旗鼓行動,不能在中國惹事。」

  長谷川道:「不錯。而且安德烈和你們血族的人一向行蹤隱秘,中國地方很大,他們不好找,又不像你們同種族的人可以相互感應,所以他們採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手段。他們找不到永恆之戒,就等你們拿到再出手,反正你們要搶回它,還要送回國。」

  約瑟夫奇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長谷川笑道:「面對一個快死的人,我有什麼不能說呢?」

  約瑟夫冷笑道:「今夜確實有人要死,但不一定是我。」

  長谷川道:「我們只能賭一下。」

  約瑟夫自信滿滿道:「你們會輸。」

  長谷川道:「不一定。我確實是除魔獵人,碰巧遇到你,雖然在咖啡館沒有試探出來,但沒想到你送上門,運氣實在太好。」

  約瑟夫笑道:「這也許是黴運。」

  長谷川望向我道:「到底是幸運還是黴運,就看大哥了。大哥有信心嗎?我們事情談完了,我現在沒瞞大哥什麼了,大哥都明白了吧!」

  我點頭道:「今夜真長見識。」

  約瑟夫笑道:「既然你都明白了,就乖乖的做我的後裔。難道你還想反抗?」

  我站起來道:「我想試試。」

  約瑟夫也站起來道:「用中國人的話講,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奉陪到底。現在快半夜兩點了,我們要盡快有結果,我誓在必得。」

  我雙拳一撞,獰笑道:「戰鬥又開始了,但願你不要像剛才那麼慘。」

  約瑟夫大笑道:「這次我不和你硬拚。你拭目以待,我讓你見識一下禁錮之域的厲害。」他用手上戒指將右手劃開一道血口,將一滴血珠彈到空中,口中唸唸有詞,似是某種咒語。

  我並未立即衝上去,想看看究竟,十分好奇。

  長谷川在一旁喊道:「大哥快動手,他要用血族魔法。」

  我心念一動,剛要衝上去,空中一團薄薄的血霧突然瞬間爆開,形成一層透明血紅障壁,周圍氣流開始波動,形成一圈圈波紋,肉眼清晰可見。

  室內情景卻在波浪外面,在由稀薄逐漸變得濃郁的血霧影響下,漸漸模糊,看不清楚。甜橙和長谷川的身影我也看不清。

  我不明所以,有些慌張,首先想到的不是進攻,而是憑感覺把甜橙拉過來,以免出事,何況現在來不及進攻。他現在有備,我不能立即擊倒他,但魔法即將完成,我必須照顧甜橙,這是我的責任。長谷川應能照顧自己。

  我剛拉過甜橙,四周血霧翻湧,好似血海無邊,極為粘稠,擋住室內所有景物,卻不會被我們觸摸到。我們彷彿是血海扁舟,鴻毛一粟,幾乎站不穩,勉強穩住身軀。難道這就是魔法威力?到底有何功效?

  繼而四周血濤波紋處陡然強光一閃,四周景物完全消失無蹤。我們幾乎都閉眼,以免刺傷,但轉瞬間強光突然逝去,耳邊傳來約瑟夫的狂放笑聲。

  我摟著甜橙,瞇縫眼楮一看,頓覺情況不妙,趕緊睜眼,四周景物大變,不是在原先房間裡,彷彿來到一片熱帶雨林,眾人都在。

  四周都是危險灌木叢、參天絞殺的巨樹、飛舞的巨籐、巨大板狀根、老睫生花果等植物,不知何時會冒出一些極度危險的野獸猛禽。

  甜橙睜開眼楮,頓時一聲驚叫,差點哭出來:「這是什麼地方?我們到了哪裡?怎麼回事?」她始終偎依在我的懷裡。

  我趕緊安慰她,緊摟著她,讓她不要怕,現在只能先弄清楚情況。

  長谷川也來到這裡,面對劇變,十分鎮定,仔細打量四周,並未驚叫,毫不驚惶失措,確實有殺手的鎮定作風。

  約瑟夫和燕妮站在我們面前,以欣賞者的姿態說笑著。幸虧他們在這裡,否則我不知怎麼辦。雖然他們是敵人,但在我面前就好辦,見不到面就糟了。

  長谷川向我和甜橙靠過來,還用槍指著燕妮。

  我們現在位於一片寬闊的由灌木叢圍成的空地上,腳下都是不知名的綠色植物,非常潮濕,附近還有水流聲,大概是河流。幸虧我們都穿了衣裳和鞋子,否則就難過了。

  我不知身處何地,無法回答甜橙,甚至不敢保證在地球上,因為現在是白天,不是半夜,這實在荒誕。難道這就是魔法?

  甜橙在我的安撫下,穩定情緒,不再驚惶叫喊,但眼圈發紅,嬌軀發抖,還有些害怕,女孩子就是膽小,遇到無法理解的事物和狀況,就會驚惶失措。男人遇到這種情況,其實也會害怕,除了我這怪物和長谷川這種職業殺手。

  約瑟夫見我們看清周圍情況,情緒穩定下來,在對面笑道:「歡迎諸位來到充滿死亡陷阱的禁錮之域。」

  我怒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用的什麼魔法?」

  約瑟夫大笑道:「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用的是我們Tremere族的一種空間魔法。」

  長谷川驚訝道:「空間魔法?我們不在地球上?」

  約瑟夫笑道:「你可以這麼理解。這裡是一處神秘空間,我也不明白。你們若想弄明白,就去問Tremere族的創始者,但我們都找不到他。現在這裡是白天,剛才我們的空間卻是半夜。」

  我問道:「難怪這裡叫禁錮之域,你想把我們禁錮在這裡?」

  約瑟夫道:「不錯,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後裔,否則你就要一輩子住在這裡,與危險做伴。」

  甜橙急道:「難道我們沒辦法回去?」

  約瑟夫笑道:「你們只有兩種辦法回去,一是實力夠強,能掌握時空之鑰,打破空間壁壘,找到回去的路。但這不太可能,除非你是神或上帝,而你們不是。就算你們真打開空間壁壘,恐怕更倒黴,如果迷路,在各個空間中竄梭,就永遠回不去,沒人能找到你們。」

  甜橙呻吟一聲,顯然心涼半截。

  約瑟夫道:「二是我用魔法帶你們回去,前提是你做我的後裔。」

  甜橙拉拉我的衣袖,哀怨道:「我們怎麼辦?」看她那樣子,大概想讓我做他的後裔算了。

  我拍拍她的後背道:「比別怕,相信我。」

  甜橙眨眨大眼楮,安靜下來,似是想到什麼,向我點頭。

  我還想到第三種方法,就是用吸星大法吸掉他,獲取他的記憶和知識,用他的魔法帶領大家逃出去,但我不會告訴他,必須趁他沒有準備時進行,他若事先知道,利用魔法離開,我們就要被困在這裡,豈不麻煩。

  雖然我認為自己很強,但還沒有自高自大到認為自己能掌握時空之鑰。

  長谷川問道:「我還有個問題不明白,吸血鬼都害怕日光,但你們居然在白天自由行動,現在站在陽光下不害怕,就算高級吸血鬼對陽光有抵抗能力,但你的後裔應該受不了。」

  約瑟夫笑道:「你很細心,但想法太落伍。我們早已融入科技社會,擁有大批科學家,掌握很多先進科學技術。我們不會公佈技術,去獲得毫無意義的諾貝爾獎,只為自身生存。」

  長谷川恍然道:「我明白了,難怪你們的皮膚不是那麼慘白,和一般吸血鬼不同,原來用了假皮膚。」

  約瑟夫道:「你很聰明。我們確實穿著假皮膚,這是高科技,名為血族保護神,緊貼皮膚,最大功效是保持體溫清涼,並阻擋陽光,幾乎能把陽光完全反射,使我們不會受到陽光侵害,站在陽光下數小時毫無問題。這種反射無法鏡面反射,只能漫反射,所以無法隱形,你們能看到我。若真想隱形,我們還有隱形魔法。」

  長谷川歎道:「這真神奇。」

  我暗自咂舌:難道血族魔法這麼強?真不好對付。

  約瑟夫道:「它還有防彈衣功效,一般子彈打不穿它,刀具很難割開。」

  長谷川道:「這麼說你們什麼都不怕?」

  約瑟夫道:「很多人認為我們怕大蒜、聖水和木樁等很多東西,但傳聞大多錯誤。我們完全不怕大蒜和聖水。擁有極端強烈宗教信仰的人可能用十字架暫時抑制我們,但我們不會死亡。木樁對我們無效,但若用木樁釘住我們的心臟,我們會暫時麻痺直到拔除為止。」

  長谷川搖頭道:「真可惜我沒有強烈的宗教信仰,很難有人把木樁釘進吸血鬼心臟。」

  約瑟夫笑道:「我們當然不會輕易被殺死。我們最害怕陽光,部分異能強大的吸血鬼對陽光有微弱抵抗力,但沒有任何吸血鬼能經受陽光照曬。高溫對我們也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但有了血族保護神,日光對我們影響不大,沒有日光威脅,我們無所畏懼。」

  甜橙呻吟道:「真可怕,不敢想像白天有很多吸血鬼在大街上走動。」

  燕妮笑道:「以前我們通常在夜間行動,白天的日光和高溫會嚴重影響我們的思維和能力,但現在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於光天化日之下而毫不畏懼。這就是血族科技的力量。」

  約瑟夫補充道:「我在歐洲有一家很大的跨國科技公司,表面上生產一些民用產品,實際上專門研究吸血鬼科技。我是幕後大老闆,真不好意思,不過非常榮幸的是,這件血族保護神就是鄙公司研製出來。你們平時用的手機等產品可能也有我們公司的貨,如果不是,我建議你們使用,我們公司售後服務很好。」

  長谷川哂然道:「現在不是為貴公司做宣傳的時候。」

  約瑟夫道:「你若答應做我的後裔,不但能獲得力量,我還給你我的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是很大一筆錢。我多麼慷慨,你每天用鈔票點煙都用不完,你可以成為公司第二大股東,我是第一大股東,但實際上,我們的股份差不多。」

  我笑道:「真不敢相信你這麼慷慨。」

  約瑟夫道:「我不吝嗇,相處久了,你會知道。你若有興趣,我任命你為公司經理,你若不願負責歐洲事務,可以來中國或日本開分公司,多爽的一件事,我們要開拓亞洲市場。你週末可以乘私人專機去香港看電影,去日本嫖妓,去夏威夷度假,去阿拉伯曬太陽,當然事先要準備好血族保護神,我們一向不提倡日光浴。尤其我不喜歡把美女的屁股曬出三角形狀,這對吸血鬼來說是致命打擊。」

  我心裡暗笑。他想的真美,但這種生活真不錯,我很想體驗一下,但不喜歡做他的後裔,我有能力親自創造這一切。

  約瑟夫還在喋喋不休:「金錢、美女、力量,你都有了,還猶豫什麼?加入吸血鬼懷抱,體驗那欲仙欲死的無窮快樂吧!你考慮得如何?」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真抱歉,我嚮往你說的美好生活,卻不想成為你的後裔。就算你能把我們困在這裡,如果我狠下心來不答應,你能怎樣?你還是不能得到我的鮮血。」

  約瑟夫大笑道:「你真認為你有權利拒絕我嗎?這裡是我的領域,我想怎樣做都可以。就算你不怕困在這裡,我依然可以用武力征服你,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哂然道:「就憑你的武力?」

  約瑟夫道:「你以為現在和剛才一樣嗎?剛才是公平格鬥,現在是不公平的。我的力量在這裡可以增加一倍,你的力量則要減弱一倍,這就是領域規則。你剛才佔上風,但現在怎麼和我打?何況我可以利用永恆之戒激發出更大力量。」

  我並未感覺到力量消失,難道感覺出錯?應該不會。但他的力量可能增加,如果當真如此,我若不變異,這樣格鬥,可能真會吃虧。

  約瑟夫又道:「你們不是想知道安德烈是怎麼被我打敗的嗎?他就是被我困在這裡,我的力量倍增,他的力量減弱,所以我能打敗他,奪回永恆之戒。」

  長谷川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約瑟夫大笑道:「那誰知道?也許他在和蟒蛇森蚺做伴,你們可以自己找。森蚺一口就能吞掉一個人,也許你們割開某條森蚺,就能把他的屍體挖出來。」他用手比劃一下。

  甜橙哇的一聲,彎腰開始嘔吐,把今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險些吐出苦膽。她臉色發白,嬌軀顫抖,真嚇壞了。我趕緊拍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安慰她。她過了半晌,方才好轉。

  燕妮嬌笑道:「你就是喜歡嚇唬小姑娘。」

  約瑟夫笑道:「我沒嚇他們。他們若不妥協,只能留在這裡和安德烈做伴。這個獨創空間是仿照南美洲熱帶雨林構建的生物圈。在這裡,我是上帝,猛獸是霸主。這裡有鱷魚、森蚺、野象、黑熊、美洲豹、美洲獅、美洲虎等殺手,也有毒蜘蛛、殺人蟻等危險昆蟲,還有無數病毒。」

  他真毒。這些對我這怪物造不成威脅,我不害怕,長谷川也沒反應,但甜橙很害怕。這些猛獸對長谷川和甜橙有很大威脅。

  約瑟夫道:「還有一點告訴你們,這個空間對我們的空間沒有時間聯繫,即我們何時離開,必然何時回去,時間不會改變,如果你們願意回去的話。」

  我放下心,這樣真不錯,何時回去沒關係,時間不變,不知能否找到安德烈,帶他回去。

  約瑟夫道:「你們不願回去沒關係,雖然這裡沒人,很危險,但很美麗。特殊的生態環境和微妙的物種關係使這裡演化出種類繁多的奇花異卉,這裡有多姿多彩的附生蘭花,有能吃昆蟲的豬籠草,有葉片如舟的王蓮,有多彩斑斕的花葉植物,還有葉片隨歌而動的跳舞草。你們若是植物學家,必會在這裡過得很愜意。」

  我淡然道:「我們不是植物學家,不想留在這裡,但也不想成為你的後裔。」

  約瑟夫道:「你在說笑嗎?你怎麼破我的空間魔法?」

  我笑道:「我不需要破你的空間魔法,我只需把你留下就行了。」

  約瑟夫道:「你留下我有什麼用?你不能離開。」

  我故作高深道:「有些事不是你能理解的。」

  約瑟夫狂笑道:「但你能留下我?」

  我淡然道:「當然可以,你需要用魔法才能離開,使用魔法必須唸咒語,要有一段時間間隔,足夠我把你留下。」

  約瑟夫道:「我確實需要唸咒語離開,咒語是空間之門的密碼,但你的實力在這裡受到限制,如何能打敗我?我可以用強迫手段吸你的血。無論你能否留下我,你都無法離開。」

  我冷然道:「既然如此,我就試試你的實力增強多少,我的實力降低多少,你憑什麼能強迫吸我的血?」

  約瑟夫道:「那你就試試。」

  我猛然前撲,左腳猛蹬,身體騰空,飛身膝撞。

  約瑟夫並未躲閃,用右肘擋住膝撞,身體紋絲未動,左拳猛擊,正好命中我的小腹。以前他無法這樣毫無顧忌的進攻,恐怕早被我撞飛了。

  我頓感腹下一陣劇痛,竟被淩空擊飛,小腹好像被打穿一樣難受,倒飛數米,勉強站住,好在我很強悍,並未倒地吐血,心中無比震撼。我首次被人這樣擊退。

  長谷川和甜橙大為震驚,驚叫詢問。

  約瑟夫大笑道:「現在你知道自己力量減弱,我的力量增強了吧!」

  我示意長谷川和甜橙少安毋躁,冷靜琢磨對策,難道一定要現在變異?對方沒有變異,甚至沒有使出全力,我要先發制人,還是後發制人?

  就在我琢磨不定之際,甜橙一聲驚呼:「小心。」

  約瑟夫主動向我飛膝搶攻。經過剛才攻擊失敗,我心有餘悸,只能向後躲閃,在對方步步緊逼的情況下不斷後退,但後面是充滿危險的灌木叢,我要保護甜橙和長谷川,退無可退,只能雙肘護頭,勉強抵抗。

  砰的一聲,我被一股強悍巨力猛然轟中,雙肘回撞,轟中面門,頓時口鼻噴血,頭部眩暈,轟然倒地,砸塌一片灌木叢,尖利的荊棘刺得我渾身出血,劇痛難忍。耳邊傳來甜橙和長谷川心急如焚的叫喊聲,但我顧不上他們。

  這是我首次被人打到摔倒吐血,臂骨欲斷,經過吸星大法改造的體質竟無法承受打擊,血族魔法果真厲害。

  這情形令我想起和蔣舜天搏擊的場面,但這次爽的是對方,而不是我,我無暇多想,約瑟夫不會再給我機會,�腿下踹,目標就是我的胸膛。

  以前我不在乎這種攻擊,但現在不同,吸星大法改造的胸骨恐怕禁不起這一腳,若被踩實,必會胸骨盡折,我只能勉強�起雙肘封擋。

  砰的一聲,雙肘好像要被踩碎一樣,猛然撞到胸口。我胸口發悶,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濺到前胸上。甜橙一聲尖叫。

  長谷川在遠處喊道:「大哥別硬撐,快用真本事。」

  他沒明說,但顯然讓我快變異,我已有這種打算。

  約瑟夫踩著我的雙肘和胸口,張嘴露出尖利獠牙,猩紅的舌頭舔了一舔,嘿嘿笑道:「真可惜這些鮮血。你答不答應做我的後裔?我先前提議依然有效。」

  他猛然一踩,我悶哼一聲,他又鬆勁,等著我回話。


  第九章 ◆ 領域規則

  我並未答話,狠狠瞪他一眼,剛想用意識控制身體變異,突然大腦一陣酥麻,繼而感到血管內血流突然加快,猶如長江大河般奔流不息,頓時全身血液力量蒸騰,雖未變異,但力量驟增。難道我能像吸血鬼那樣利用血液增強力量?

  也許剛才吐血激發潛能,有壓迫才有力量,我若永遠不受傷,就永遠不會發現這種異能。通過血流加速,力量重新回到體內。這只是瞬息間的體驗。

  約瑟夫見我不回答,猛然下踩,繼續施壓。

  我力量狂增,信心倍漲,不再委曲求全,躺在地上,強力支撐雙肘,慢慢上�,不但沒有被約瑟夫踩下去,反而將他下踩的左腳�起來。

  約瑟夫頓時臉色狂變,驚訝無言,大概想不到我能絕地反擊。

  我冷笑道:「這樣就想贏我,未免太狂妄。」猛然�肘,將磅礡力量瞬間釋放,巨大勁道竟將約瑟夫原地掀起,淩空飛出。

  甜橙和長谷川頓時一陣歡呼,他們剛才十分壓抑。

  在我掀起約瑟夫的一瞬間,我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充滿荊棘的灌木叢中一躍而起,腳下用力,飛身疾追約瑟夫,飛膝便撞,力量與剛才不可同日而語。

  我身上傷口在自我修復能力作用下,瞬間癒合。

  我躍起很高,飛行奇快,約瑟夫尚未墜落,我便淩空攻到他的面前,右膝猛撞他的面門。約瑟夫看出厲害,不敢像剛才那樣反擊,急忙雙臂封擋。

  在空中飛行一秒鐘,我的右膝狠狠撞上他的雙臂,砰的一聲,將他從空中直接撞到地面,頓時雙足深陷,沒過腳踝。他一聲驚叫,雙臂發抖,估計已經青紫腫脹,這種力量對他來說很強,大概受創不輕。

  我順勢高速下墜,左膝交替連撞,仍然猛轟面門,打算最大程度殺傷他,出一口胸中惡氣。他居然傷了我,實在罪不可恕。

  約瑟夫尚未撥出雙足,便面臨我的閃電攻勢,來不及躲閃,只能被動防禦,再次用雙肘封擋我的大力膝撞,但怎能擋住?

  我力量猛增,瞬間轟中,他的雙肘猛然後挫,砸中面門,頓時鼻血長流,比我剛才還慘,強壯身軀猛然後折,如巨柱倒塌。我在他身體後仰之際,左腳伸直,猛然淩空大力踹中他的前胸,借力後翻,穩穩落回地面。

  約瑟夫被我閃電三連擊打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身體狂摔,後腦重重砸在地上,雖然地面潮濕柔軟,但這下夠他受的,必會令他大腦眩暈。他的身體在我的巨力衝擊壓迫下,幾乎平躺著陷進地面一半,一時間有些神智迷糊,可見我的力量之強。

  在他的絕對領域擊敗他,這才有成就感。我學著他的樣子,將他踩在腳下。

  甜橙和長谷川始終高聲歡呼,對我恢復戰力感到十分興奮。

  對面燕妮面色嚴肅,高聲驚叫,大概從未見過約瑟夫這麼狼狽。

  約瑟夫很強悍,並未徹底昏暈,眨眼間清醒,見此情景,不禁驚呼:「你怎可能不受影響?只有用特殊魔法主動進入領域者才會導致力量倍增,被動進入領域者只會力量倍減。」我的飛膝連撞確實給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我哂笑道:「若非因為你,我還不懂得利用鮮血的力量。你的領域雖能限制我的力量,卻不能控制我的力量增長。你失算了。我的受傷讓我成長,都是拜你所賜。」

  約瑟夫驚道:「你怎能利用血液的力量?」

  我雙手一攤道:「我怎麼知道?」不再給他機會,猛然一腳,直接貫中他的襠部,將他踢得順著草地滑出數米遠,估計尊嚴粉碎。

  約瑟夫果然一聲慘叫,滑出去的同時,雙手捂襠,痛不欲生。他原本很迷糊,現在被疼得清醒過來。甜橙和長谷川狂笑不止。

  燕妮從後面衝上來,擋在前面,似要保護他。

  我不想和女子交手,吸血鬼後裔實力太弱,打敗她沒有成就感,她不是主要敵人,何況憐香惜玉是男人本性,但我不打算放過約瑟夫,經驗告訴我,不該給他喘息之機,應該速戰速決。

  我當即向燕妮狂撲過去,她不敢硬拚,頓時嚇得連連後退,卻不肯閃開攻擊路線。

  我不為己甚,抓住她的衣裳,將她扔飛到一旁,並未傷她。她對主人很忠心,但在我的強悍力量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我剛要繼續攻擊倒地不起的約瑟夫,雙腳突然無比沈重,好像邁不動步,就像灌鉛一般,雖然還能行走,但遠不如剛才輕靈,更從心底泛起一股恐懼,好像突然身處在漆黑地獄中,四周都是星星野火,一股巨大壓力向我的全身湧來,竟讓我不敢進攻。

  我頓時雙手捂頭,停在原地。

  我雖然清晰感受到四周漆黑,但彷彿這種漆黑是透明的,能模糊看到四周景象,兩種景象交替閃現,給人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耳邊隱隱傳來甜橙和長谷川的驚呼聲,他們肯定不知我出了什麼意外,竟突然停止進攻。

  約瑟夫在我面前勉強搖晃站起,嘴裡念著什麼,大概是某種魔法咒語,難道我真的對他的魔法無可奈何?

  他剛才受創不輕,掙扎半天才起來,雙手仍然捂襠,順著指縫流下鮮血,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你徹底惹怒我了,竟然不識�舉,不肯做我的後裔,還廢了我。」

  他若早些使出全力,就不至於做不成男人。

  誰讓他總想吸我的血?總要付出代價。做人不能太貪心。以血族的恢復能力,可以自行修復,但我出腳太重,他下面一片血肉模糊,很難立即復原。

  現在到了危險關頭,我腦海集中精神,極力摒棄恐懼感。我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但以我控制變異的精神力,應能擺脫困境,何況我先前數次用吸星大法增強腦力,應該有效,但需要時間,希望他傷勢不輕,無法盡快進攻。

  長谷川看出情況不對勁,急喊道:「大哥,你怎麼啦?」

  約瑟夫緊夾雙腿,皺眉咬牙,雙手死死摀住褲襠,額上冷汗直流,十分難受,沒有馬上進攻,不是不想,實在無能為力。

  他大概要親自處置我,沒讓燕妮代勞,而且長谷川始終舉槍對著燕妮,難保他不會拚命。長谷川的聖光彈對付約瑟夫恐怕不行,雖然沒試過,但他太強,還有永恆之戒,子彈很難打中他。

  他陰笑道:「領域力量不能打敗你,但我會魔法。這是我們Tremere族獨特魔法威壓術,現在是百分之兩百的重力術加百分之四的百恐懼術。滋味不錯吧!原本我的精神力不足以完全使出威壓魔法,但在我的領域內,我能借助魔法咒語隨心所欲的使出。」

  對於領域規則,他顯然遠比我精通,我甚至毫無所知。

  長谷川和甜橙始終在高聲呼喚我,希望我盡快恢復。他們十分擔心,但沒有喪失信心,並未歇斯底里的衝過來,那樣幫不上忙。他們知道我是怪物,見識過我的能力,不相信怪物會輕易被人打死,對我依然保持信心,畢竟我尚未變異。

  我現在漸漸集中精神,把恐懼感慢慢從腦海中清除,感覺十分怪異,雖然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和經歷,但現在好像無師自通,雖然不熟練,但能做到。

  經過這場大戰,我的異能逐漸被挖掘出來,只是首次使用,十分生疏,而且吸星大法使用次數不夠,自身能力不足,所以動用這些功能十分吃力,效果緩慢。以後我一定加強鍛煉,但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時間。

  雖然我是怪物,但不能立即擺脫重壓和恐懼。

  正在我努力之際,約瑟夫慢慢的夾著腿,磨蹭到我的身邊,�腿向我的襠下踢去,這是報復性十足的一擊。我的般若龍槍受不了吸血鬼伯爵這麼踢。

  我基本恢復神智,反應過來,急忙向一旁躲閃,同時伸臂阻擋,由於重力術,躲閃稍慢,他這一腳雖然沒有踢中要害,但踢到我抵擋的手臂上。

  我頓時被踢飛,一陣鑽心疼痛傳來,右臂如同被鐵錘砸了一般,似要折斷,重重摔在地上,但我並未痛叫,決不示弱,痛叫出來的卻是約瑟夫。

  他捂襠在原地狂跳,哇哇大叫。他襠部受傷,全力�腿踢我,必然疼痛難忍,難怪會痛叫。若其它部位受傷,就沒關係,但男人那裡受傷,簡直不可忍受,誰都受不了,不叫才怪。他的樣子簡直痛不欲生,痛斷肝腸,痛入骨髓,慘痛無比。

  他自作自受,這是何苦?他不踢我那裡報復一下,好像不甘心,但自己受傷,殺敵三百,自損一千,簡直是自殺,用拳也比用腿好,真不知變通。

  幸好我先廢了他,現在才有喘息之機,我學到了黑市拳的精華。

  甜橙和長谷川雖然替我擔心,但看約瑟夫原地蛙跳,忍俊不禁,當場狂笑。旁邊的燕妮也捂嘴直樂,但怕約瑟夫看到,轉過頭去。

  我覺得她應該是最傷心的人,以後約瑟夫沒法干她了,若有機會,就由我代勞,養一個性奴也不錯,看起來挺高貴,還是歐洲貨色。但現在想這些真不是時候。

  我有些鬱悶,現在只有我和約瑟夫拚命,其他人圍觀,根本不打,都顧忌對方的殺手,不想逼狗跳牆,就算他們打,起不到決定性作用,關鍵還得看雙強決鬥,誰贏了便能決定大局。他們實力不夠,無法插手我們的戰鬥,所以形成這個局面。

  我們先前還在說笑,現在卻搏殺得鮮血橫流,真滑稽。

  約瑟夫邊跳邊叫,嘴裡抽著冷氣,嘴硬道:「怎麼樣?你被踢得很爽吧!我會讓你更爽。」

  我倒在地上,抓緊時間恢復,冷笑道:「現在爽的是你。命根子沒了,還囂張什麼?」我十分氣憤惱火,故意揭他的傷疤。

  約瑟夫吼道:「欲成大事,總要付出代價。中國以前有個(「文!)司馬遷,受(「人!)腐刑,照樣名(「書!)垂青史,近代有個(「屋!)東方不敗,欲練神功,揮刀自宮,真變態。我和他們比,這算什麼?」

  我哭笑不得,看過這部電影,雖然不知司馬遷是誰,但這兩人能相提並論嗎?納粹主義者如果自宮,豈不成了納粹廢人?

  約瑟夫張嘴露出兩隻尖利犬牙,獰笑道:「我先閹了你,然後吸你的血,把你當成菜人奴隸或牲畜一樣養著,讓你受盡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你冒犯我的代價。」

  我驟然緊張,若再不恢復,後果不堪設想。實在不行,我只能用意識控制變異,但現在尚未山窮水盡,在險惡環境下堅持戰鬥,實力才能快速增強,遇到困難就退縮,還能成什麼大事,我有變異保護,不會受到重創。

  我有恃無恐,即使受到重創,變異會自動出現修復,就像上次那樣,不知那裡能否修復,應該沒問題。

  現在變異沒有自動出現,說明沒有危險到那種程度,憑我自身能力,應能對付,只是尚未找到相關能力,但在這危險時刻,我應能挖掘出來,不能出事就變異,太窩囊,畢竟對手沒變異,我這次要自己解決戰鬥。

  我瞬間想清楚,頓時信心十足,但信心不足以讓我獲得戰鬥勝利,要盡快設法擺脫困境。

  約瑟夫經過半天舒緩,終於有些好轉,忍住疼痛,向我慢慢跳來,樣子真像吸血殭屍,只不過沒有平舉雙手,而是捂著下面。

  我沒時間嘲笑他,現在危在旦夕。

  甜橙和長谷川不斷叫喊,讓我快起來,他們毫無辦法。

  這種緊張情緒似乎刺激我的腦域,令我增長的精神異力完全釋放,先前已經快將恐懼魔力從腦海中驅逐,就在約瑟夫跳來的瞬間,緊張之下,我精神狂漲,異力激發,眼前一片空明,頓時將百分之四百的恐懼元素清除乾淨。

  我全身激流的血液也被這種緊張情緒刺激得幾欲沸騰,全身泛起淡淡血紅,彷彿要蒸騰而出,頓時力量猛增,雖被對方施加百分之兩百的重力,但我突破束縛,彷彿絲毫不受限制。

  其實無論重壓,還是恐懼,都不是實質,血族實力雖強,卻不能改變空間物理規則,實際上還是通過特殊的腦域精神力對我產生影響,想通這層關鍵,事情就好辦。

  我開始猝不及防,精神受到影響,增長的精神力尚未經過實戰考驗,但以我強悍的精神力,只要熟練運用,完全能驅逐一切精神攻擊。這種魔法對我無效,雖然還有些不明白,但吸收他後,掌握他的魔法,自會弄懂。

  約瑟夫慢慢跳到我的身邊,張著獠牙,眼神血紅,嘿嘿陰笑,猛然一腳向我下身踩下。

  甜橙和長谷川頓時驚呼,大概以為我要完了。

  我剛恢復,確實嚇一跳,雖然對變異的恢復能力很自信,但不能被他這麼踩,真受不了,看他的樣子便知那有多麼痛苦。

  我用手撐地,瞬間平掠出去,輕盈無比,再不受雙倍重力約束,猶如平沙落雁,淩空翻身,穩穩落地,單膝跪著,一手撐地,擺出猛虎臥荒丘之勢,潛伏爪牙,虎視約瑟夫,時刻準備發出雷霆一擊。

  甜橙和長谷川頓時一陣歡呼。

  約瑟夫剛才那一腳將我身下位置踩出一個大坑,令我不寒而慄,背後直冒冷汗,如果沒有及時躲開,休說被他廢掉,恐怕根本就被他踩沒了。

  他真毒,被我踢出火氣了。

  約瑟夫對我能及時躲避感到極度驚訝,咦了一聲,轉身狠狠盯著我道:「你怎能避開?難道我的威壓術失效了?」

  真是笑話,你的威壓術再厲害也不能讓我坐以待斃。

  我冷笑著激將道:「你以為憑借這些小把戲就能戰勝我?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血族恥辱注定要落到你的身上。」

  約瑟夫雙目盡赤,面容猙獰的怒吼道:「這不可能,我的魔法不會失效。我不會失敗,我要殺了你。」他不顧下體傷痛,猛然向我張牙舞爪的狂撲過來。

  我冷冷一笑,戰鬥勝負的轉折點已經到了。有自信是好事,但過於自信就是災難,自大會把他送進墳墓。我不但要用吸星大法吸掉他,獲取他的記憶、知識和能力,還要奪取禁錮之域。這裡真是好地方,遲早是屬於我的世界。

  現在我恢復力量,無所畏懼,對約瑟夫狀如瘋虎的狂猛撲擊毫不膽怯,當即迎鋒直上,體內血液力量洶湧,澎湃肆溢。

  砰的一聲,我肘膝合璧,強悍力量再次將他擊飛,讓他無功而返,自身毫髮無損。我漸漸適應這種力量,大笑道:「你黔驢技窮了。」

  約瑟夫揉著被重創的傷處,肉體創傷還在其次,心靈創傷才最嚴重。我要打擊他的自信,擊垮他的意志,蹂躪他的肉體,強姦他的精神。

  他狂吼道:「這怎麼可能?」

  我大笑道:「一切皆有可能。」不等他重新擺好姿勢,立即發動新一輪猛攻,螺旋勁直拳開道,下面雙膝連撞,霸道無比。

  一口鮮血噴出,約瑟夫再次狼狽飛跌,似無還手之力。

  甜橙和長谷川在一旁比我還興奮,高聲叫喊:「殺了他。」

  我會滿足他們的心願,獰笑著向約瑟夫逼去。他強撐著站起,歇斯底里的狂吼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贏我?你竟敢蔑視身為血族伯爵的德國貴族,你會付出代價。」

  我笑道:「你以為能嚇倒我?你能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我贏了你,現在你只能苟延殘喘。就算你變成蝙蝠,我也不怕。」

  約瑟夫叫道:「你小瞧我,你會後悔。」他突然吼叫出一段莫名其妙的咒語,和先前咒語類似。我記憶力超強,心中一懍,他想用什麼魔法?但我相信超強精神力能抵禦他的精神攻擊。

  他剛才噴在空中的那團血霧好像突然激活,形成一道血網,向我淩空罩來。我過於興奮,沒注意到他噴出的鮮血始終沒落地。他確實受了重傷,但借受傷吐血,布下陷阱,真難對付。

  甜橙和長谷川再次驚呼,雖然堅信我會勝利,但此戰一波三折,驚心動魄,出乎意料,心臟不好的人實在受不了刺激。

  血網罩下,一股莫名壓力再次湧來,和先前感覺一樣。

  我彷彿被血網困住,頓時行動遲緩,壓力倍增,強烈恐懼感再次襲來,明知對方作祟,但恐懼通過精神傳遞,十分怪異,精神好像陷入一個奇妙空間,四周都是鮮血組成的吸血鬼形象,露出獠牙撲來,恐懼感比剛才更強烈真實。

  我一聲大吼,企圖再次清除魔法元素。

  常人被這樣攻擊,必會瞬間陷入恐怖空間,不可自拔,甚至當場嚇死,但我精神力十分強悍,並未完全陷入,能看清四周景象,彷彿雙重空間重疊。我剛才有經驗,不怕,相信會很快清除,在這段時間內應能熬過對方攻擊。

  約瑟夫淒厲叫道:「這次我讓你爽過癮。這是百分之四百重力、百分之六百恐懼,附贈讓你降低百分之二百敏捷。你只能挨打。」

  我沒感到恐懼重力加倍,只比先前稍強,敏捷降低,影響有限,可能因為我精神抵抗力增強,熟悉這種攻擊,具有輕微免疫力,兼之血液沸騰,力量增加,身體精神能自我調節,隱隱有脫開束縛的趨勢。這樣真妙,同樣攻擊很難傷我兩次。

  我全力驅逐,冷笑道:「你剛才怎麼不這麼做?大概只能做到這種程度,能力達到極限,是強弩之末。你自己恐怕都受不了。」

  約瑟夫道:「這確實是我在這種狀態下的能力極限,但夠用。這次碰到你真倒黴,險些要回國要做下體移植手術,真氣人。這都拜你所賜,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猛衝過來,想盡情狂毆。

  我利用血液力量,防禦力和攻擊強度大幅增加,不怕這種力量毆打,但我不想在這種狀態下魯莽硬拚,十分被動,畢竟精神受到壓迫,行動不便。他力量很強,多挨幾次,必受重創。

  在驅逐魔力之前,我要盡力周旋,還有喘息餘地,並未後躲,不給他借勢狂攻的可趁之機,側身閃避,雖然速度減慢,但不會受到重創。

  現在情況微妙,勝利天平不斷左右傾斜,稍不留意,勝利就會從手中溜走,對任何一方,敗就是死,甚至生不如死,我必須謹慎小心。

  約瑟夫速度顯然比我在重力加倍、敏捷降低時的躲避速度快,衝過來腿膝齊出,和先前捂襠蹦跳狀截然不同,估計他疼得麻木,就不疼了。

  我驅除部分魔力,能看清眼前情況,反應及時,雖然不夠敏捷,但簡單防禦不受太大影響,尤其泰拳注重簡練,我得心應手。


  第十章 ◆ 魔法風暴

  約瑟夫腿踢膝撞都被我用手肘擋開,雖然疼痛,但能承受,借勢側閃。

  他得勢不饒人,順勢衝到近前,再次逼進搶攻干擾我,對我抗拒魔法十分不利。他明白這點,狂攻不斷,但我不想任他囂張,若不能有效反擊,驅逐魔力就會功虧一簣。

  我雖然敏捷降低,但趁他靠前,突然不退反進,逼前緊貼,右臂擋他左腿,左膝猛頂他右膝,雙臂封住他的雙拳雙肘進攻路線,完美護住頭臉下顎,沒有空間距離,令他難以攻我。

  約瑟夫被我糾纏得很彆扭,幾次肘擊膝撞都被我用肘膝封擋,沒有距離使用勾拳擺拳和側踢,頓時惱火,不耐糾纏,想後退拉開距離再次進攻。

  糾纏策略奏效,我不用敏捷動作,依然讓他難受,抓住機會,趁他後撤之際,突然一記頭錘,正好砸中他的前胸。這並非厲害招法,當初和蔣舜天學的。

  砰的一聲,沒有胸骨碎裂聲,但他被強勁衝勁撞得不輕,坐在地上。他沒想到我在劣勢下用頭錘主動進攻,毫無防備,頓時被擊中。我踉蹌後退,揉著有些疼痛的肘臂,繼續驅逐魔力。

  甜橙和長谷川在遠處緊張得不斷叫喊鼓勁,這時高聲叫好。

  約瑟夫從地上躍起,惱羞成怒道:「你竟有能力反抗,抵抗力很強嘛!」

  我現在接近成功,抓緊時間,不理他,狠瞪著他。他獰笑道:「既然不用殺手殺不了你,我何必吝惜一點鮮血。」他用永恆之戒割腕,頓時湧出鮮血。

  我哭笑不得,難道他用魔法一定要自殘?但我有些緊張,全身心加快驅逐腦海中恐懼元素,體內血液澎湃,力量增長,很快能衝破重力束縛,恢復敏捷。

  約瑟夫用帶著磁性的嗓音喃喃念著低沈的咒語,隨著音律波動,手腕處流下的鮮血並未墜落,凝而不散,逐漸變得稀薄扁圓,形成鋒刃。

  我暗自吃驚,不知這是什麼,血刃嗎?

  約瑟夫製作完成,陰笑道:「現在你嘗嘗我全力使出的血之風刃的厲害。血族鮮血駕馭著風,帶著無窮魔力,化身為刀,去撕裂我眼前的敵人,用他的鮮血作為祭品。去死吧!」

  他居然用漢語把咒語重念一遍,難道這樣會讓我感到恐懼?

  我即將成功驅逐魔法元素,變故突發,隨著他的怒吼,血刃脫手而出,向我攔腰閃電斬來,竟想將我腰斬,手段毒辣。

  血刃不大,只有巴掌大小,可能他能力有限,但速度奇快,眨眼間就到眼前,雖由血液構成,但加持魔力後,似乎鋒利無比,可切金斷玉。

  我未經變異,不敢被它切中,真可能被劈成兩半。若被腰斬,我不敢保證能復原。血刃在我的瞳孔中不斷放大,比當初長谷川襲擊我的子彈還快。

  甜橙和長谷川一聲驚呼,看出魔法危險。

  我變異後不在乎這種速度的攻擊,能輕鬆避開,但現在沒變異,正遭受威壓魔法攻擊,敏捷本來不能和變異時相比,現在大大降低,想躲開比子彈還快的血刃決非易事,幸好我事先有備,看到他施展魔法,這才有活命機會。

  若在正常狀態下,被這種魔法偷襲,確實相當危險。

  我無暇多想,在血刃出手一霎那,飛速側閃,電光火石一瞬間,血刃擦身掠過。

  由於敏捷降低,我沒能完全躲過,腹部頓時被切開一道深長傷口,鮮血崩濺,血珠飄灑。一陣劇痛傳來,我栽倒在地。約瑟夫哈哈狂笑。

  甜橙高聲呼喊:「小心,又回來了。」

  血刃並非一次性攻擊,而是連續攻擊,切傷我後,飛出圓弧,反向回切。

  我顧不上傷痛,趕緊向一旁翻滾,但討厭的重力術又讓我慢一步,血刃在背後開一道口子,但自我恢復功能開啟,傷口很快癒合,只要不受致命傷就行。

  短短瞬間,血刃來回切割,在我身上添了數道傷口。若無自我恢復能力,我必鮮血流盡而死。經過以前吸星大法吸食和食物能量補充,我現在能連續使用癒合功能,不會像以前能量不足。

  我顧不得清除魔法元素,只能不斷躲閃,盡量控制傷勢,先保命,再想辦法清除血刃。體內能量蠢蠢欲動,變異即將發生,大概它覺得我難以抵抗攻擊,要自動幫我,但我想自己應付,不想很快變異。

  以後必有更危險的情況,我必須學會面對危機,約瑟夫不算最強血族,正是最佳練習對象。只有經受住生死考驗,能力才會增長。現在沒到最危險的時候。

  約瑟夫尚未變異,未使全力,我必須有所保留,先知道他的能力,才能從容應付。這裡是他的領地,我必須小心應付,示敵以弱是最佳策略,他越不加提防,我越能一擊必中,所以我始終控制變異暫緩。

  我不是靠運氣生存的人,要培養堅強的意志和堅忍的韌性。那些泰拳手成長過程是那樣艱苦,雖然對我不必要,但艱苦磨練確實必需。

  約瑟夫獰笑道:「真可惜這些鮮血,你會被亂刀分屍,下地獄吧!」

  甜橙見我在場中狼狽躲閃,全身鮮血淋漓,不禁連聲驚叫。

  砰的一聲,長谷川終於忍不住,一顆金燦燦的加持聖力的子彈脫膛而出,帶著穿透空氣的呼嘯勁風,旋轉著向約瑟夫頭部擊去。

  我不需要幫忙,但他憑著殺手直覺,終於出手,子彈未必會打傷穿著血族保護神的約瑟夫,但試試總是好的,何況約瑟夫未必會注意,但他顯然錯判形勢。

  約瑟夫始終和我交手,但未必忽視長谷川這危險人物,一直暗中用眼角餘光留意,見他開槍,陡然側閃,一串血珠凝成一團血霧,瞬間將加持聖力的子彈包裹,砰然一爆,聖力和血液力量相互抵消,血霧消散,一顆普通彈頭墜落到地上。

  長谷川臉色立變,並未開第二槍,那沒用。

  約瑟夫冷然道:「你想偷襲我?我早有防備,加持血之障壁。你當我是傻瓜?我本想殺他之後再處置你們,你竟敢主動招惹我,我該先清除你們。」他當即要向長谷川和甜橙逼去。

  長谷川護著甜橙連連後退,燕妮也向他們逼去。

  我低估了約瑟夫的實力,他不是簡單的血族伯爵,而是雙種族擁有者,實力遠比一般血族伯爵厲害,單種族侯爵未必能勝他。

  他要去殺長谷川和甜橙,我頓時大急,飛身撲去,怒吼道:「我們沒打完,你別想走。」

  他剛才說話之際,我在劇痛和緊張刺激下,血液力量再度增強,精神力更強悍,頓時將魔法元素完全清除,突破重力術限制,敏捷完全恢復。

  我越來越瞭解身體,疼痛有好處,更能激發潛能。我連續躲避血刃,隨著敏捷增強,由開始避不開,到後來完全避開,實力上升一個台階。傷口不斷癒合,漸漸減少。速度力量在生死關頭有大幅提升,除了我這怪物,很少有人敢這麼玩。

  約瑟夫見我避開血刃追擊,瘋狂撲擊,頓時停步,喃喃默念。

  我即將衝到他的面前,前面突然憑空出現一片染血荊棘牆。我知道危險,不敢貿然去闖,稍微停下,避開身後血刃,躲避血刃越來越熟練。

  約瑟夫在外面叫道:「你好好體會血之荊棘的厲害吧!你的適應性真好,竟能躲開血刃,還能連續衝破威壓術,真令我驚奇。難道你是殺不死的?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

  我不信邪,連續跑動,避開血刃攻擊同時,向荊棘牆試探衝去,竟被反彈回來,手臂被荊棘刺得鮮血淋漓,不小心被血刃又在身上割一下,慘叫一聲。

  約瑟夫大笑道:「現在你不行了吧!我要去殺你的朋友。」

  我順著荊棘縫隙,見他要離開,頓時暴怒,猛然跳起,利用超強彈跳力,從荊棘牆上方跳出,繼續狂撲,大吼道:「你能困住我?」

  我看荊棘牆不高,估計能跳出去,實在不行就變異救人,但沒料到居然跳起十幾米,以前未經變異,絕對做不到,剛才的鍛煉大有成效。

  約瑟夫大吃一驚,似乎不敢想像我能跳出,還跳這麼高,不但避開血刃,還能直接撲擊。他過於驚訝,一時間愣住。

  我閃電般撲到他的身前,一記螺旋勁右擺拳重重轟在他的臉上,頓時俊臉抽歪,身體飛跌,牙崩齒濺,不知犬牙是否被我擊掉,同時俯身避開血刃。

  我現在靈敏程度絕對超出人體極限,不用變異,就是超人。

  正是這種軍人般的堅忍殘酷的鍛煉,使我和變異融合更緊密,甚至不用變異就能使出遠超常人的異能。我現在的水平能躲過血刃,世上任何子彈都不能擊中我。生死關頭鍛煉片刻,真比平時鍛煉數年還有效。

  長谷川在遠處護著甜橙,槍逼燕妮,關注我的情況,見我躲避血刃,重拳撲擊約瑟夫,看出我的用意,興奮喊道:「老大,我服了你,太神了。你慢慢練,不用管我們。」

  我避開血刃的幾次連續追擊,雖然不能消滅它,但想出應對辦法,利用超高遠距離彈跳,讓它短時間失去目標。

  它雖然頗有靈性,但有一定的攻擊範圍,我若突然遠離,它很難找到,就算片刻後找到,但遠距離攻擊,迴旋時間長,雖然對於常人只是轉瞬間,但我能輕鬆躲閃,毫無威脅。

  約瑟夫趁我躲避之際,狼狽不堪的站起,歪嘴吐出一口血沫,夾著幾顆牙齒,毫無紳士風度,含糊不清道:「見鬼,你是人嗎?這麼靈巧。我低估了你,一定先殺你,再好好消遣他們。我不信制不住你。」他喃喃默念,好像剛才的咒語。

  我躲避著血刃,冷笑道:「你還想用威壓魔法?」

  兩次成功解除魔法控制,我信心大增,精神力通過鍛煉,瘋狂增長。以我現在的水平,剛才那種程度的威壓魔法毫無作用。我並未急於攻擊,想最終確認。

  約瑟夫在我焦急等待中,終於念完,怒吼道:「現在你不再靈巧了吧!重力術不會失效。」

  我心中大喜,再無剛才的恐懼增壓感覺,估計正確,狂喜之下,飛身避開血刃,閃電般衝到他身前,重拳轟出,怒吼道:「重你媽的力術!去死!」

  約瑟夫沒料到我絲毫不受控制,連前兩次象徵性掙扎都沒有,直接衝到身前,頓時懵了,反應不及,被我一拳轟中下顎,身形狂跌,栽倒在地。

  我避開尾隨血刃,冷笑道:「威壓術失效,同樣手段攻擊我不可能成功兩次。你真蠢。」我飛身過去,要痛毆他,突然前面再次出現血之荊棘。

  他來不及起身,用荊棘阻擋。我能跳出,但現在打出火氣,信心爆增,根本不跳,避開血刃,全力一拳轟出,身形暴進,將血之荊棘撞開一道口子,全身鮮血,但毫不疼痛,已經麻木,直接向他衝去,傷口自動癒合,不用我多管。

  約瑟夫剛站起來,見我凶神惡煞般硬闖出來,滿身鮮血,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尚未反應過來,我再次一拳轟出,又抽在他下顎上,今天非打掉他的嘴巴不可。他再次飛跌,口噴鮮血,含混不清道:「怎麼可能?」

  我避開血刃,連續變幻身形道:「我早說那沒用,我不跳躍,照樣能闖出來。威壓術失效,血刃傷不到我,荊棘擋不住我,你怎麼辦?有本事你再發幾道血刃,你辦不到。你的能力只能做到這一步。你能用早用了,我看穿你這蠢材。」

  約瑟夫倒在地上,氣的全身哆嗦,怒吼道:「我不會認輸。」又開始念魔法咒語,真頑固。這次又是什麼魔法?沒聽過,難道想垂死掙扎?

  我剛避開血刃,四周沒有異狀,正疑惑間,腳下輕微震動,常人很難覺察,但瞞不過我的敏銳感知。事情不妙,我趕緊跳開。

  霎那間,數根染血尖刺從地下突然衝出,我若沒有及時躲開,恐怕會扎殘雙腳,廢我下面,無論哪種情況,我都無法靈敏躲閃血刃,不禁怒罵一聲。他真毒,幸虧我感覺敏銳。

  這些是小伎倆,他雖有Tremere族血統,但恐怕不會高深魔法,即使會,實力不足以使出,但這些魔法對付一般人夠用。

  我有些興奮,吸收他之後,這些東西我都能學會。我一邊躲避空中血刃追擊,一邊嚴防腳下冒出尖刺,幸虧能一心二用,這才保持不受傷害。跳躍能力和靈敏度不斷加強,雖未變異,但必是變異能力在幕後支持,我才能獲得超凡能力。

  約瑟夫始終唸咒,地下不斷有尖刺冒出,但只能偷襲,我有準備,根本不能傷我,威力沒有血刃大,他確實黔驢技窮。

  我淩空跳起,大笑道:「你的魔力還能耗多久?你的血液消耗不少吧!」

  約瑟夫見攻擊無效,便停下來,大概我說的很正確。我趁機飛身狂躍,避開血刃,衝到他面前迅猛膝撞。他用雙肘封擋,被我撞飛,一口鮮血噴到我身上。

  我真想聽到骨折聲,但Brujah族成員身體結實,這麼挨打都沒事。我們身上鮮血淋漓,雙方的血都有,衣裳破爛不堪,但這些都顧不得。

  我挑釁道:「你還有何本事,使出來,難道這樣就不行了?」

  約瑟夫倒地呻吟:「我決非技止此爾。」又開始念亂七八糟的鳥語。

  我大笑著靈巧躲避血刃,看他玩什麼把戲,胸口突然如灼燒般刺痛,急忙低頭察看,大驚,胸前被噴上的鮮血突然變成火焰,劇烈燃燒,十分疼痛。

  轉瞬間,血肉燒焦一片。我趕緊用手蹭,不但沒滅火,手也燒起來。

  我險些疼暈,幸虧先前有疼痛訓練,才能忍住,慌亂之際,又被血刃割傷,頓時反應過來,趕緊集中精神躲避,還要提防地刺偷襲。此刻地刺偷襲相當可怕。我要忍住痛苦,設法滅火,但不容易。這不是普通火焰,而是魔法元素構成的火焰。

  約瑟夫狂笑道:「你接受地獄業火灼燒吧!血族魔法豈是你能想像。」

  甜橙驚叫道:「我們快去找水。」

  長谷川制止道:「沒用,這種火不是水能澆滅。」

  我難以撲滅火焰,劇痛難忍,顧不得約瑟夫怎麼說,但他想燒死我並非易事,我能自我修復,就看他燒得快,還是我修得快,但始終很疼。

  約瑟夫大吼道:「現在你怎麼辦?讓你見識一下天羅地網的威力。」

  他念動咒語,四周突然布起血之荊棘,將我困在當中,地面不斷有尖刺衝出,空中血刃飛舞,真是天羅地網,傾盡全力。

  我只顧著消除火焰,被他圍起來,但不在意,除了火焰,這些東西傷不了我。我飛身輕易跳出荊棘,避過血刃地刺,外面立即又圍一層,層層疊疊向我圍來。

  我既要設法滅火,又要躲避血刃地刺,頓時手忙腳亂。

  約瑟夫笑道:「這次你怎麼過來傷我?今天我拼著回去休養十年,也要殺你。我再發一道血之風刃,你怎麼擋?」

  我心裡一驚,知道考驗來了,若能突破這關,他必會使出終極手段,但我如何滅火?疾思妙想之時,第二道血刃突破血之荊棘,閃電射來,配合第一道血刃,連續夾攻。

  我先前能力增長,躲閃一道血刃很容易,但這時受火焰侵害,還要防備地刺,躲閃麻煩,再加一道血刃,更手忙腳亂,應接不暇,轉瞬間身上又添幾道血口,不是致命傷。

  幸虧威壓術失效,否則更慘。荊棘叢不斷縮小,壓縮活動空間。我有後顧之憂,但最大麻煩是火焰,只要解除它,一切都好辦。

  甜橙不斷叫喊,但無可奈何,長谷川不敢再攻擊約瑟夫,不但沒用,還無法幫我減輕麻煩,若引他過去,會讓我分心。他知道我不想輕易變異。

  約瑟夫在外面大叫:「我燒死你,劈死你,看你死不死。」

  我焦頭爛額,但自我恢復能力加強,還沒燒到白骨,確實幸運,但堅持不久,實在太疼。我又連中兩刀,手臂被割開一道長長的血口,鮮血直流。

  現在自我恢復能力都去對付火焰燒傷,新細胞組織生長修復特快,但其它地方顧不上,被血刃割出的傷口很難癒合,恢復緩慢,鮮血不斷湧出。

  被荊棘劃出的傷口傷勢輕得多,先後被割出的十幾道傷口流出的鮮血幾乎染紅半身,前後血跡斑斑,十分粘膩。我的造血功能極強,否則早完了。

  約瑟夫不斷施加壓力,催動地刺荊棘搗亂,要致我於死地。甜橙和長谷川在外面叫喊不停。約瑟夫並未去找他們麻煩,全力殺我,畢竟我的威脅更大。

  我以閃電速度不斷躲避血刃、地刺和荊棘三重圍殺,險在毫髮,危如累卵,性命交關,一般人恐怕瞬間便被斬成肉醬。

  我看到手臂上流出的鮮血,靈機一動,急病亂投醫,躲避同時,�臂張口猛吸一口鮮血,頓時灌了一嘴,猛然向胸口手臂上的火焰噴去。

  我急了,再燒就焦了,估計能吃了。這些血液流出浪費,不如利用,若能澆滅,當然萬幸,若澆不滅,就沒辦法。最慘的結果是不但沒澆滅,反而讓火焰更強。

  那時我若不想一頭撞到荊棘上撞死,只能被迫變異,雖然對方尚未蝠化,但我顧不得,總要先自保,鍛煉到這種程度足夠,這是最差結果。我堅信變異後不怕這種火。

  回到原來時空後,我一定先找幾個青幫的人飽餐一頓,補補血。這種事只能找他們,不能草菅人命殺好人。

  這次我真走運,血到火滅,嗤的一聲,居然冒出黑煙,燒焦一片,真是欲哭無淚,自我修復能力還在不斷修補。

  我不懂滅火原理,但火滅就好辦,全力躲閃,兩支血刃不斷攻擊,很難傷我,地刺荊棘無效。我拼足全力,不惜鮮血,利用血刃攻擊的短暫間隙,連續撞開前面數道荊棘,衝出去。

  約瑟夫還在唸咒,見我闖出,身上火滅,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忘了唸咒語。遠處甜橙和長谷川頓時高聲歡呼,激動不已。

  我現在滿身鮮血,他們毫無擔心之色,估計被刺激過度。

  我飛身避開兩支血刃,狂衝過去,一拳擊中約瑟夫下顎,將他打飛,狠狠道:「有種你再念,想燒死老子,做夢。」

  約瑟夫居然忘了防守,下巴終於被我揍脫臼。他晃晃腦袋,甩除眩暈感,搖搖晃晃站起來,把下顎接上,模糊念句咒語,收回兩支血刃。

  我愕然道:「你怎麼不打了?」

  約瑟夫冷然道:「這麼打殺不死你,還打什麼?我要用盡全力。」

  我看看正在恢復的燒焦左手,輕鬆笑道:「你早該使出全力,現在晚了,即使使出全力,能奈我何?」

  【第06集完】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血衣安娜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