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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21 22:13:11

【阿里布達年代記】

   作者:弄玉(羅森)
   出版:河圖出版社

第一章迷姦少女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鬆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鬆弛我緊繃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姐姐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閒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藤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裡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乳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裡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繡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

  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裡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勳,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溯我與妻子們認識的經過,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而現在想來,很好笑,幾乎每一次的初遇,都與大地上的戰爭、暗殺、陰謀息息相關。

  人的一生,實在是件很奇怪的東西。改變命運的時刻,總在你不知不覺中悄悄到來,無關乎你願意與否。直到現在,我還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沒有去應門,此生的命運會不會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麼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淩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幹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麼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裡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麼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麼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麼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餘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裡拿出一堆書冊。

  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裡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鬥》。

  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里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籍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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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里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 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

  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勳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準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蕩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 …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麼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麼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幹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藥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藥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麼性生活,這麼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傢夥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複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捨。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湧的狂肆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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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乾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乾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週,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

  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麼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鬥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有什麼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里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麼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儘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藥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藥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麼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藥太貴,我也沒試過。”巴閉慚愧笑道:“說不準會有什麼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后追究仍要擔老大干系,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

  這麼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夥呢,原來那藥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麼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具備,我們約在三天后,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準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準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有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傢夥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藉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升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鬥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醜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麼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周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 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藉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我曾經在家裡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淫蟲,攻擊敵人沒什麼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麼春宮圖都有效。

  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黴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隻淫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周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淫獸舞動觸手向他卷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淫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落攻擊,他就像隻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捲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了解,淫獸可以說是淫欲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形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淫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淫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麼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獸比速度,兩隻手和十多只觸手,熟勝熟負?

  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淫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湧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淫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淫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淫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

  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麼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乾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麼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淫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準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淫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淫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淫獸的動力心臟。

  淫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沈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淫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淫蟲來阻敵卻沒問題。淫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裡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性慾,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淫蟲。

  這時,巴閉準備的迷藥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裡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淫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

  沒想到十拿九穩的差事,變成了最難啃的硬骨頭,就是暗算蘇氏兄弟也不見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閉對望一眼,無力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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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人從地坑中撈起來,連帶那柄利劍。看不出這麼瘦小的個子,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我們如果與他正面對上,肯定屍骨無存。

  我將那柄袖中劍捧在手裡,反複把玩,暗自驚嘆如此利器。巴閉則將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針筒,預備註射。忽然, 巴閉驚叫道:“約翰,你……你過來看看,這小鬼是……是個女的。”

  湊近一看,還真被這巴閉傢夥說對了,夏小鬼真的是個漂亮小妞。年紀大約十三四歲,帽子下藏著俏麗金發,煤灰、泥巴刻意弄汙了臉,但仍看得出雪膚櫻唇的清秀面容,穿著過大軍服的身體雖然纖瘦,卻玲瓏有致……

  他媽的,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罕見的上等貨色。我嫖院多年,可難得碰到這樣的好貨,而且憑我多年經驗,她肯定還是處子之身!

  “巴閉!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麼?約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騎她。”

  “這裡?現在?”巴閉嚇了一大跳,“辦正事要緊,不如先讓我把針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說用針可能有問題,要是你一針把這小妞打死了,難道要我姦屍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爭論一會兒,巴閉就像以往那樣爭不過我,加上我又答應把那柄袖中劍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幫忙把風。不過,出門時他吞吞吐吐的問一句:“約翰……你幹完以後……可不可以讓我也搞她一炮?”

  媽的!有色無膽!我一腳把這巴閉東西踢出去。

  回過頭來,我開始剝除少女身上的軍服,逐步裸裎她的玉體。

  胸口用白綾緊緊纏著,卸開之後,是一雙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乳鴿般的柔和曲線,雖然不大,卻惹人憐愛,我忍不住將手覆蓋上去。

  “嗯……”少女發出了難過的悶哼,我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沒有醒來,這才重又靠近過去。

  巴閉的迷藥使得極重,豹子也昏了過去,何況是個怯生生的小女孩。不過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預備的金絲索,將她兩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

  我注視著她的身體,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

  剛才的動作中,她的帽子掉下來,滿頭金髮披散開來,襯著雪白肌膚,模樣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幾口饞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過了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以及腋下,在撫遍她上半身的同時,軍褲底下所包裹著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遊移殆盡。

  “嗯……不要摸啦……好癢喔!”在熟睡中仍有反應,少女羞紅了臉,忍不住想要扭腰閃躲。

  我卻彷佛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鴿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圓圈運動。由于動作既精確而熟練,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低沈的呻吟。

  “唔……啊……”

  雖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終究還是敵不過我出神入化的愛撫,當然,早先格鬥時淫蟲對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見撫摸奏效,繼續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畫著圓圈,甚至不時突然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

  一陣陣強烈的慾潮,開始侵襲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處被動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拼命想要掙脫開。但由於性慾漸漸升起的緣故,她的臉上開始泛起兩朵紅潮。

  “真是上等貨……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嗎?”我忍不住興奮,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的乳首使勁往上提。

  “嗚……痛……”強烈的痛楚立刻衝上少女的腦部,雖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連眼淚都竄了出來,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兩顆柔嫩的乳球。

  霎時,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覺開始混亂,因此她的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不住地抽動著,過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乳峰開始變硬,同時嘴裡不停發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拼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縮緊身體,同時大腿用力向中間靠攏。可惜我的反應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腳。這麼一來,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機會。

  “真是好貨。好好調教,操起來肯定比那些婊子更過癮!”

  這種美貌,加上那種清純味道,雖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見的妓館美人可沒幾個比得上。

  “唰……”

  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氣。少女的軍褲被撕成了兩半,露出裡頭白皙的美腿。跟著,將我目標轉移到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由於實在太美麗了,因此我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飢渴的眼前。雖未醒來,少女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立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我微微側著頭,讓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體上。

  (哇……真美啊……)

  我靜心欣賞著這件幾近完美的藝術品,股間的肉棒開始起了自然的反應。

  單單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頸脖曲線和小而堅挺的雙峰,就夠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論她底下那玲瓏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長雙褪以及勻稱結實的豐臀,叫人看了豈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居然也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喃喃地說道。

  內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我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襲的女孩,皺起眉頭,本能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強勢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頭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裡頭滑膩的和舌。

  “嗚……”

  似是感應到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晰的臉頰滑下,喉嚨裡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

  “吸……蘇……”

  我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著輕柔地咬了起來。

  “真可愛……好想一口吃下去啊……”我邊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淫蟲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終於發出舒爽的哼聲。

  我見她越來越進入狀況,於是繼續用以手掌覆蓋、撥弄著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

  沒多久後,我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當迷上了這股迷醉的乳香後,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拼命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摩擦,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我濕滑的舌尖突然越過了少女雪白的乳溝,含住那兩顆紫葡萄般的乳尖,開始吸吮起來。

  “啾……啾……”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麼高……想不到你真是個小淫娃啊……”

  我察覺了對方的反應,不由得啞然失笑。於是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

  “果然……真的濕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樣,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於是我微微彎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少女美麗的花叢。

  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我將手指尖湊到了少女濕潤的花瓣上,分 泌出滿溢的露珠,緩緩沿著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進那裡……”當自己最重要的私處,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張嘴大叫。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我說著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鳴,硬是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

  “啊……不……”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少女發出了殺豬般的悲鳴。

  可悲的是,因為淫蟲的催情作用,但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霎時,過量洩出的淫蜜沾濕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不自主將頭往後仰,那一頭云緞般的金絲,也跟著在微光中飛舞著。

  過沒多久,她已經呈現全身僵硬的狀態,同時那散發著緋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慾望的汗珠,在一陣顫動後,少女花唇的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

  “唉呀……”幸虧我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當我的唇離開少女的小蜜蕊時,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者間迅速延伸開來。

  “哦……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看來你不去當妓女實在太可惜了……哈哈哈……”我用諷刺的語氣,嘲弄著熟睡中的禁臠。

  雖然神智未復,但此刻面帶梨花股純真容顏的她,緊閉的雙眸流下淚水,臉上卻偏偏泛著高潮後的淫靡艷紅色。伴隨著些許被扯破的衣角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那妖艷顫抖的身影著實形成了一副超現實的淫靡畫像。

  “差不多了……來吧……”我說著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當我股間粗大的肉棒從內褲裡跳出來時,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與其說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說是用來殺人的凶器還比較洽當。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

  “是這裡吧……”

  我憑藉著多年的性經驗,立刻就找到了肉縫的入口。緊跟著,我故意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企圖激發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濃烈性慾。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宮所傳出的空虛感,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聲。我乘勝 追擊地挑逗著少女濕淋淋的陰戶。

  “啊……喔……”少女下體不斷傳來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只見她淫穴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我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淫水。過大的刺激,似乎連她的夢境都成了綺夢,白皙的臉龐,因難為情而害羞得滿面通紅。

  “好極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里頭盡根而入。

  “啊……”從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我們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

  然而我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濕淋淋的陰道。儘管少女的陰道壁不時向中央緊縮,但我仍舊在裡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

  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沈的境界。實在太舒服了,卻由於雙臂給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人沈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我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那強大的力道,著實令我感到訝異。

  於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纖巧的鴿乳,讓手指陷入她那極嬌嫩的乳肉裡,透露出櫻花色的小巧乳頭,由於被用力陷捏的緣故,隱然留下了輕微瘀血的痕跡。伴隨著急速上沖的快感,少女泛紅的軀體不禁整個仰了起來。

  “啊……射……”最後的抽插中,我瞬間到達了顛峰,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她淫穢的體內。

  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

  精疲力盡,我依依難捨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拔出。由於是強暴,因此一切的取決權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雖然還停留在餘韻中,但也沒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似乎剩餘的快感還沒有完全自她身體中離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淺紅色花瓣,還猶自一張一合著,並綻放出動人的嬌豔。只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喪盡體力的我來說,只是一幕遺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說著撿起地下的褲子,開始穿了起來。

  (這麼好的馬子……送給巴閉騎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捨,但朋友間要講義氣,我一面搖頭,一面準備叫巴閉進來,打針兼打炮。

  忽然, 一陣掙扎聲令我魂飛天外,回頭一看,那少女在剛剛一輪翻雲覆雨後,赫然醒了過來,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渾身赤裸,腿間的劇痛,地上落紅片片……清楚地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這不算什麼,因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時間也不可能掙斷特製的金絲索,不過她肩頭一個先前被我忽視的紋印,卻令我魂飛魄散。

  有某些貴族,當家族血親出生時,會以獨門顏料,在身上紋上記號,而這往往是大陸上一些貴族相認的血裔特徵,就像少女肩頭的那一朵藍色花形圖騰。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國皇室,冷氏王族的證明!
第二章公主星玫

  或許有的私生女先不計算,國王的女兒裡,正式接受過皇室紋身,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巴,現在是御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小女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奸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醬,遊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汙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軟,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然後和巴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內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入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巴閉就被送上斷頭台。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巴閉,給小婊子的尖叫嚇著,面無人色,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身迎了過去。

  “約翰,怎麼搞的,你……”話說到一半,巴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血,和我刺進他肚裡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麼……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喉間的血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麼叫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隻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抽,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內大小妓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交集中變成屍體。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隻好殺巴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身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巴閉,鮮血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叫,兩臂不住掙扎,想掙脫金絲索,身體扭動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她。若是讓她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聲尖叫,跟著我抓住她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她雙手的金絲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衣物蔽體,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汁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巴閉經過練功塔,聽見裡面有異聲,進到塔里,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內,又中了淫獸的淫毒,慾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血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汙公主清白,罪該萬死,身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淫獸的粘液雖有催情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性春藥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藥更是沒有交代。只是女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這種注重貞操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偷窺著她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佈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動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嬌美胸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女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美。能騎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干的。

  “巴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里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動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小婊子,心裡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麼人心險惡?她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裡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惑。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緊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鬆,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軀,柔聲安慰,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動物都愛聽這些。

  “嗚……嗚……”少女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哀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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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姦淫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順理成章,隱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貼貼。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她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里,更在不久後,巴閉屍體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凶器。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器,偵辦的軍官於是找上她,盤問有關那日的情節。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挺身而出,證明她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巴閉素來交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兇,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交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當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台比誰都硬,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情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官,沒什麼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巴閉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偷偷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撫卹金,又是順水人情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巴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說了什麼,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麼能力傑出又?有什麼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幹得你女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癢癢,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鬥敗的狗,從長官手 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動人任務:調一名叫“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她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她誘人的嬌軀。

  命運轉輪在時光之河中激烈轉動,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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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奸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升官發財,不但國王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奮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云云。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幹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註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採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姦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只會逼她做這等齷齪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偷偷改扮加入御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妓院,娼寮裡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著空檔,我專心研究淫術魔法書裡頭的奧秘,更發現了一種名叫“淫蠱”的生化秘藥。讓女性服下,只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淫亂無比,難以自製。書上更說,用一種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種了淫蠱的女性,還有獸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興奮,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採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夥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動,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壇酒做禮物,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發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家鄉有種液體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票傢夥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動聲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面拆穿,逼著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三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拉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里,越過摩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覷,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動偷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採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內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入,是三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處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著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步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著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將材料混在一起,念過咒語,煉成淫蠱。我看著裝盛淫蠱的磁瓶,心裡得意萬分,正尋思該拿誰當試驗品,忽然侍從兵報告,有軍中弟兄求見。

  昨天忙著行軍,幾個王八羔子沒有機會送酒,算來他們今天也該來了,我冷笑著,吩咐接見來人。

  人進來了,卻不是那幾個王八羔子。頭低低的,個子瘦小,軍服上滿是塵土汙漬,還沒開口說話,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一聽那哭聲,心裡就涼了半截,再低頭看清那張哭臉,登時魂去了一半,卻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誰?

  “你……你怎麼會來了!”

  “……人家……嗚……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麼久……嗚……答應的信也不寫……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嗚……你、你……你這個大騙子……”

  聽她哭得傷心,我連忙摟過她,輕拍粉背,柔聲呵護。王都距離此地,縱是快馬在官道上不停奔馳,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紀,公主千金之軀,從未到過王都以外的世界,只憑著一股思念,竟這麼千里迢迢地趕了過來。

  看星玫的俏臉上滿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風霜之苦,我心中感動,握著她手,低語安慰,說的當然是陳 年老詞,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頭的武功,我萬萬不是對手,但小丫頭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實在太容易了,沒幾下功夫,便給我哄得破涕為笑。

  “啊!這瓶東西是什麼啊?”星玫發現了我隨手放在一旁的淫蠱,將磁瓶拿起來把玩。我一想,這正是大好機會,騙小丫頭喝下去,讓她淫興大發,就在這裡要了她,於是隨口說是水果酒。

  “酒?那剛好耶!”星玫將磁瓶放到背後,俏皮一笑,再拿出來時,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磁瓶。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幾個你的下屬,說是很仰慕你這位長官,要送酒慰勞你,約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連部下都這麼愛戴你。我們一起喝了這兩瓶酒好不好?”

  慰勞我?送我下地獄才是真的。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該如何分辨。

  酒我肯定是不會喝了,但小星玫一開瓶子,喝下淫蠱當然很好,要是炸了開來,讓她的秀美嬌容變成花臉貓,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這才以“公事中不得喝酒誤事”的正經理由,暫緩處理這兩瓶要命東西。

  “星玫,分開幾個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著摟住她的細腰,緩緩往上婆娑,內中意義不問可知。

  “你又說公務中不可以誤事?”

  “我沒有誤事啊!我在盡我長官的職責,好好調教屬下二等兵軍中禮節。”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來,荒蕪了幾個月的肉體,自然情動。

  我吻著她,正要幫她解釦子,忽然門外有人大聲嚷嚷,要�告緊急軍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樣,呼天搶地,衝了進來。

  “報……報告長官!有弟兄發現伊斯塔的大軍,馬上就要殺來了!”

  伊斯塔的騎兵團,總數兩萬五千人,全數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們這一百人只有全軍覆沒的份。他們正往這方向來,就算我們立刻逃跑,他們騎的是快馬,我們只有兩條腿,距離阿胡拉瑪城又有一日距離,鐵定被他們追上殺光。

  全體弟兄都感到奇怪,雖然說我們與伊斯塔軍撞個正著 ,但照理說,另一隊走向北方的騎兵偵察隊,該更早發現敵人,發火箭煙花警告,那樣我們幾個時辰前便會看到,應付上有餘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全隊一百人,只有星玫剛剛騎來的一匹快馬,這時,一百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認定我這長官會捨棄屬下,騎馬逃生。

  “波塔·恩格,你騎上這匹快馬,立刻回城求援,請他們派人來援。”

  眾人都感奇怪,為何我不放火箭煙花,卻命人回去報訊,更納悶我自己怎麼不擔了這優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卻是有苦難言。我國軍法極嚴,在此時拋下部屬逃生,軍法從事,不死也是殘廢,我縱想用貴族特權逃避刑責,無奈變態老爸一定不肯站我這邊,何況星玫這匹快馬已給她騎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誰曉得,要是被人家騎兵追上,照樣得死。比較穩當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陣,真正危急時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輕功極好,山道上跑跳如飛,騎她比騎快馬管用。

  至於不放火箭旗花,卻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脫下軍裝,將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爛爛,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狽不堪,埋起所有裝備,所有人裝成土匪盜賊模樣,之後交代計策。眾人聽完後俱是滿面驚疑,但橫豎也沒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沒舍眾逃生的份上,答應依計而行。

  星玫是女兒身,又是公主千金,當然不好同樣辦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隨時看我眼色做事。

  當伊斯塔的前行軍來到,我們一夥人從隱蔽處嚷著圍上去,要他們交出買路財。

  伊斯塔人顯然把我們當成了瘋子,再不然就是以為我們餓昏了,發出一陣難聽的哄堂大笑。

  火箭煙花一放,白疑也知道我們是軍隊,連偽裝的可能都沒有。我曾聽變態老爸說過:他曾聽說,伊斯塔人的祖先,是乾盜賊起家的,後來留下訓示,遇見被逼急的盜匪,要網開一面。

  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冒險一試,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連打暗號,隨時背我逃走,不料這計策果然成功,幾名高級軍官模樣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後,命令士兵丟了幾袋糧食下來,要我們好自為之。

  慶幸得計,我們正要走開,忽然一個小兵跑來嚷了幾句,說是主帥要問我們情報。一問主帥的名字,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無怪只區區兩萬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瑪城,原來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魘大巫師親自領軍!

  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師,擅長各種魔法妖術,論及黑魔法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的,實在不多,我那幾手小伎倆,壓根兒就不能與他相提並論。

  血魘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好色,三年前隨軍入侵時,一夜間虐殺了過百美女,當時老爸在另一頭邊境給纏著,無法分身,給這淫魔連敗我軍,氣勢無倆,最後是翎蘭公主親自上陣,天馬一刀,斬得他開膛破肚,拖腸逃命,最後聽說是憑著絕世妖法保住一命,卻從此立下血誓:終有一日,要將翎蘭調教馴服,成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話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鬥敗的狗在哀嚎,不過,當他現身時,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名動大地的血魘大巫師,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

  起初以為認錯,但聽士兵們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舉手投足,艷光流轉,莫說是伊斯塔人,就連我身邊這群不成材的東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樣。

  血魘身邊跟著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猙獰巨漢,每一個的體型都起碼有我三倍大。他們步行而不騎馬,因為世上只怕沒有馬可以承受他們的體魄。四人目中無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聽變態老爸提起過,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藥物迷惑人心,再煉製成沒有意識,悍不畏死的奴才。

  這手本事我倒想學,要是能給星玫餵上幾粒藥,她從此以後乖乖聽話,豈不非常理想?不過,要是副作用是變成這種身體,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本法師的巫法能透視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當聽完士兵對我們這群“盜賊”的介紹,血魘這麼低聲說著,那聲音竟又變為雄偉男聲,去!終於見到個男人,比我那變態老爸還變態得過份。話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沒意義,打三年前之後,全大地誰不曉得你是個光會放話的傢夥!

  我不想說自己是盜賊首領,無奈手下這群蠢豬的眼神早已將我出賣,當血魘問起問題時,我給他胡言亂語一通,血魘目中露出懷疑,忽而異光大盛,我剛想移開眼,她卻發現了掛在我腰間,兩隻捨不得丟掉的磁瓶,問說那是什麼,我瞎扯說是家傳的壯陽聖藥,男人喝了金槍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駐,您兩樣都用得著,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旁人給我的放肆言語嚇破了膽,血魘卻似很欣賞我的大膽。這死人妖發出咯咯嬌笑,倚到我身邊,濃郁的香氣弄得我快反胃了,而這人妖居然還伸手到我胯間,淫蕩地媚笑著。

  “你的這裡好大啊!就是喝你這東西保養的嗎?”

  我趕忙點頭,同時裝出一副色瞇瞇,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這其實倒不太難裝,因為她胸前那對奶子實在有夠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只是,當想起眼前這惹火尤物也一樣有勃起的能力,就難免令我不舉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還是某人想試著挑戰姊姊的記錄。藏在一旁的星玫,嬌叱一聲,舞動她的袖中劍,似一道急電般射出,攻向血魘。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麼喊呢?偷襲人還要打廣告嗎?

  四名血奴揮劍攔阻,如雷風聲差點撕裂我的耳膜,小丫頭真有一手,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揮劍,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閃躲另外三名攻擊,同時一劍刺向血魘。

  只聽血魘嬌笑連連,把我朝劍尖推過去,小丫頭慌忙收劍,血魘趁這空隙,目中異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陽嗎?

  小丫頭一呆,就此昏迷了過去。連帶本已脫險的我們都倒了楣,被當作奸細,集體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頭落地!

  因為這場騷動,天色已沈,伊斯塔軍決定就地紮營休息。

  我或許是因為被血魘本人誇獎過,伊斯塔人把我獨立關了一間帳棚,時間過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讓繩子鬆開的魔法,偷偷溜跑。別以為這容易,我念了快一個時辰,嘴巴幹得快裂了,這才鬆綁成功。

  當務之急,是找馬開溜,找不到也得開溜。小丫頭落在敵人手裡,這點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這我可敬謝不敏,於是忙著找路逃命,無奈,該是你的就跑不掉,繞了幾圈後,我忽然聽見小丫頭的聲音,湊到那大帳棚邊一看,差點瞪得連眼珠都跳出來。

第三章血魘魔幡

  在帥營帳棚的中央,垂著一廉好大的雪白圓紗帳,上頭點點腥紅,樣式美觀,但是隨風揚動間,隱約有股慘慘陰風,連隔得老遠的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張桌子旁,神情呆滯,但看得出是在戒備。桌上放著我的兩個瓷瓶,還有一個怪模怪樣的紅瓶子。

  星玫給剝成了小白羊似的,渾身赤裸,嘴裡不曉得塞了什麼東西,淚眼汪汪,長發哀憐地垂散著,手腳都被鐐銬鎖住,不住掙扎,扯得叮叮直響。

  血魘嫵媚地嬌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體上,來回撫摸,“嘿嘿!真是上等貨,皮膚又滑又嫩……乳房雖然不大,但……嘩!小奶頭色澤鮮嫩,一定又香又甜……連花瓣也仍保持著新鮮的嫩紅,你是剛開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閉上雙眼,頭別一邊,喉間不停發出悲憤的哀鳴。

  血魘哈哈一笑,脫去上衣,豐滿豪乳立刻彈躍出來,偉大的尺寸,打到臉上一定會把人打昏過去。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可是從左乳下方,有道大得誇張的猙獰傷疤,直垂到下方褲裡,整個肉都噁心地翻轉過來,可以想像當初受傷時的恐怖。

  “小公主……阿里布達的翎蘭王女是你姊姊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認出來了……”血魘陰沈地說道:“三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傷垂死,還令我國無數好兒郎戰死異鄉,我便發誓要報復。看到這帳子嗎?這三年,我轉戰各地,在這紗帳裡虐殺了無數純潔處女,讓她們的鮮血灑在帳上,好煉製我的秘密武器──萬魂幡,今晚你就是萬魂幡的最後一個祭品!”

  她一面說,一面撫摸著星玫幾乎無毛的小牝戶,分開花瓣,露出紅彤彤的穴口。痛!血魘竟不理牝戶內的干涸,強行將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動著身軀,卻沒辦法躲開,只得淚流滿面,瞪著那沾染9999名美麗處女鮮血的紗帳。

  果然,月光下,那帳子隱隱發出慘綠厲芒,彷似冤魂們齊聲哀哭,聽得人骨頭都涼了。

  “呀!好緊呀!小公主,雖然可惜你已不是處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親姊妹,有了你的陰魂在內,萬魂幡的威力她就絕難抵擋,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魘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紅瓶子……擒住那臭婊後,就把我苦心調配的極樂合歡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傳說中法米特的淫術魔法書,不然配上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讓那臭婊變成最下賤的淫蕩性奴,從此為我們伊斯塔軍人服務。”

  我聽得心中一動,淫蠱我不就有嗎?要是弄到這人妖的極樂合歡散,調成什麼鳳腦香來玩玩,豈不是很過癮?

  “你姊姊的一刀,幾乎讓我不能人道……沒關係,我用魔法裝了一隻獸人巨吊,這帳子上的處女有三分之一是給它活活操爆的……現在就要你這小嫩逼嚐嚐滋味!”

  血魘把褲子一掀,那根獸吊不曉得是什麼動物的,碩大無朋,通體猙獰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給人玩不出聲,這種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謀對策,想試著召喚一隻淫獸出來,但是血魘這麼厲害,淫獸未必有什麼效,而我召喚淫獸之後,體力大虛,連逃跑力氣都沒有,犯不犯得著為小婊子這麼冒險,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發出淒厲的悲鳴,瘋狂扭動雪白裸體,細嫩的手腕與金銬摩擦出血來,要是嘴裡沒有東西塞住,肯定已經咬舌自盡了。

  血魘扶起巨大獸吊,獰笑道:“我操了你之後,再把你的屍體賜給血奴,他們也是被我接上獸吊,絕對可以讓你滿意……啊!忘了還有一瓶好東西,讓我先滋補滋補,再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她說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步走到血奴守衛的桌前,拿起那裝著“壯陽聖品”的瓷瓶,預備先滋補,再享樂。

  變態老爸說得對,人倒黴,城牆都擋不住。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跟著就是淒厲的慘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師,在開瓶的剎那被炸得七葷八素,血濺五步。

  我趁亂摸進帳內,幫星玫拔去了鐐銬上的釘子,要帶著已嚇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步,後方已傳來駭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雖然整張臉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隻,但卻還有活動能力,她捂著臉,命令三個血奴把我們斬成肉醬。

  我嚇得魂飛魄散,一泡尿全灑在褲裡。不過,變態老爸也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血魘顯然沒有發現到,剛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兩個瓶子也爆破了,異樣香氣正開始瀰漫。

  血奴是將人以藥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潛能迫發出來的變種人,照理說,只能像傀儡一樣,接到命令然後動作,可是,或許是我的藥太厲害了,血魘的命令一下再下,卻都沒有回應,她回頭一看,只見本該神情呆滯的血奴,雙目中充滿野獸般的飢渴情慾,跟著就是一聲如雷大吼。

  “我要強姦你!”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來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魘大巫師。

  死人妖發出駭人尖嘯,乖乖!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真空斬!她左掌橫過其中兩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們的頭顱送上了帥營內的上空。

  兩顆頭墜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發生了。

  地動山搖的抽插炮聲響起,接著是兩聲慘叫。其中一把是血魘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來!”

  我嚇得往後退去,直至背脊撞上牆壁。

  那兩個無頭的血奴死後竟比生前更厲害,無頭的屍身竟瘋狂姦淫身旁的人。第一個遭殃的是那另一個血奴,接著當然就是那被擠在正中央的血魘法師了。

  血奴們的衝勁實在了得,我還未試過遇上這麼高明的砲手,證明了人類的潛能確是可怕,尤其在以之為惡時。

  接著是摟打掙扎,痛苦呻吟和野獸般的嚎叫聲。

  至於種種細節,實在沒什麼好說,三個大男人加一個人妖,你姦我、我姦你的粗暴畫面,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作三月惡夢。

  極樂合歡散加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這是死人妖自己說的,我可沒辦法。

  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了局,頭皮發麻,忙背著星玫,湊上前去。

  眼中情景慘不忍睹,我連看多一眼也不願,來到被無頭血奴曳倒地上,身體變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魘法師面前,嘆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動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這個下場!”

  我踹了他兩腳,當然不是救他,況且這種傷勢甚麽魔法亦派不上用場,只是想他說出遺言。

  他虛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還沒有姦到翎蘭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著,他至死不忘這遺願,難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魘法師雙目一閉,斷了氣。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卻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

  在血魘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劍,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藥丹、手記,我老實不客氣地佔為己有,順手割了他頭顱,這種順水軍功,怎可輕易放過。昏沈的星玫渾身赤裸,我心中一動,扯下那碧血紗帳,裹住星玫雪白無瑕的胴體,背她逃跑。

  外頭不知為何,忽然亂成了一片,人馬喧嘩,慘呼不絕,我趁機溜去解放了本隊弟兄。

  後來我才曉得,血魘軍隊的基層兵員中,有不少是類似血奴般,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腦子雖然不靈光,卻還不至於理智全失,但當血魘一死,這些改造兵立刻狂性大發,見人就殺,伊斯塔軍大亂特亂,又因為乏人指揮,幾下功夫便死傷慘重。

  弟兄們有便宜可撿,也不待我吩咐,專門找那種看起來像是高級軍官的屍首,割下腦袋,充作功績,雖然有幾個倒黴鬼,行動時被暴亂奴兵宰掉,但原則上是人人滿載而歸的。

  天將明時,波塔·恩格率著城裡守軍趕到,本以為只能幫我們收屍的,哪曉得卻見到這幕光景。

  當天,這場大捷就以最速件傳回王都:阿胡拉瑪之戰,阿里布達軍以一百之數,殺得伊斯塔兩萬騎兵全軍覆沒,名動大地的血魘大法師身首異處。

  締造出這奇蹟戰果的我,約翰·法雷爾,則一夜間成為國內的英雄人物,大地各國的情報系統信鴿亂飛,相爭探查我是何等樣人,重視的程度,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而當晚,阿胡拉瑪城的司令,偷偷上門向我請罪。原來他早知 伊斯塔軍到來,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哪想到我非但沒事,還將伊斯塔軍殺得片甲不流,連血魘的腦袋都給我割下,這膽小傢夥嚇得屁滾尿流,再想到變態老爸在軍中的地位,害怕東窗事發,於是自動向我告罪。

  至於為何要害我?那卻是當初在御林軍的死對頭,蘇氏兄弟欲置我於死地,他們的舅舅是軍務省次長,故意把我調到邊境,又遣密使要這受他提拔至此的守將,找機會把我幹掉。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筆帳我改天一定會要回來!不過,目前最麻煩的是我的小星玫。

  似乎那天受的刺激過大,我雖然細細呵護,她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直到事發第三天的晚上,我餵她喝茶時,星玫才忽然摟住我,放聲大哭起來。

  “嗚……好……好可怕……約翰哥哥……好可怕喔……”

  臭婊子,又不是沒被強姦過,這麼大驚小怪!

  想歸想,我仍是摟著星玫,柔聲安慰,不過為了以後著想,我話意中技巧地將這次事情的責任算在她頭上,如果不是她太輕舉妄動,沒有乖乖照我的話做,血魘早就被我妙計宰掉,她也不用受這場屈辱。

  實情當然並非如此,但是倒果為因向來是我拿手好戲。當初對血魘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一定在這丫頭心裡留下鄙夷印象,要是不這麼扭曲事實,以後怎麼壓得住她?

  “人家……人家是生氣嘛……嗚……我……我以後不敢了……嗚……約翰哥哥的話……我一定乖乖聽話……”

  要的就是這一句,省得等會兒又下藥又放蠱,多費手腳。我抱著她,從身體兩側伸手到前面,像支撐乳房一樣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後面親吻。一如以往,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熱氣灌入,全身開始酥軟起來。

  “唔……”星玫發出微微的呻吟,同時身體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別……別這樣……”星玫含糊地呻吟著。

  “你剛剛答應過要聽話的。要是我不和你愛愛,功夫就使不出來,以後就沒辦法保護我的小星玫。聽 話,知道嗎?”我一面說著,一面為星玫解褲帶,她起先仍因為險遭強暴的陰影,掙扎著不肯就範,但聽完我的話後,一陣沈默,跟著就配合起我的動作。

  “約翰哥哥……星玫願意把一切獻給你……”星玫白皙的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十分的小鳥依人。我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溫柔地扯下她的衣褲,讓星玫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當看到星玫完美的軀體時,我忍不住發出讚歎聲。

  只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帶著兩顆粉紅色果實。底下十幾根纖毛稀稀疏疏,誘人的少女嫩逼就這麼完整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我鼻中聞著星玫身上飄來的少女香味,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跟著將手放到星玫柔嫩的乳房上。

  “啊……討厭啦……”星玫受到這樣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緊跟著伴隨我忽深忽淺的揉搓,從星玫唇間吐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啊……唔……嗯……”

  這說明了星玫的性感正逐漸被挑起。

  “分開幾個月,看來你的身體依舊敏感呢……”我邊說邊繼續將手從她的乳房上,往下轉移到牝戶上撫摸。

  “啊……不……”雖然已經答應,但真正面臨的時候,星玫依然本能地夾緊大腿,想保護住最重要的地方。我則用手迅速滑過她那越漸濕潤的花瓣。

  “啊……”

  星玫輕輕地叫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流,促使她全身顫抖了一下,由於興奮的緣故,她白晰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呵呵啊……真有趣!”

  我邊說邊用右手撥開她恥丘上的蜜唇,讓肉縫完全暴露在我倆的目光下。

  “羞 死人了……討厭啦……”星玫嬌媚地扭動屁股想要逃避,金發不停搖動著,同時散發出清新的香味。

  “哇……這樣樣淫蕩的牝戶還真是第一次呢看到呢……哈哈哈哈哈……”我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星玫柔聲羞道,更添增幾分動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細呢……接下來讓我把你的牝戶張大一點。”

  我說著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來。

  “噢……不要啦……你好壞喔……”星玫知道我的企圖,羞得整張粉臉通紅。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指已經碰觸在那上面。

  “啊……”

  當嫩肉被手指碰到時,強烈的電流使得星玫發出驚叫聲,同時她扭動起屁股,一頭金發隨之飄散在空中。

  “啊……停……停一停……”雖然明知沒用,但星玫還是忍不住扭動屁股。

  此時,我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濕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開來,同時還逐漸加大角度。

  “呵呵……被這樣仔細地觀察牝戶,還是第一次呢……”我非常開心地說道。

  “討厭啦……你真壞……”

  由於興奮的關係,星玫雪白的肌膚冒出許多香汗。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將手指壓在星玫的蜜蕊上面。

  “啊……”

  從最敏感的肉芽上傳出的快感迫使星玫尖叫出來。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用手指慢慢剝開覆蓋在上面的包皮,讓裡頭的肉芽暴露出來。

  “哇……真夠淫穢的……都充血了!”我喃喃地說道。

  “啊……討厭啦……”星玫感受到強烈的羞恥,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

  “真的啊……你看你不但乳頭勃起了,就連花瓣上面的這個小肉豆都突出來了……實在太淫穢了……”

  我絲毫不給星玫任何台階下,欣賞完蜜蕊後,若有其事地說道:“嗯……看不太清楚,再把陰唇拉開一點好了……”

  “啊……不要啦……”雖明知沒用,星玫還是難為情地叫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的陰唇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受到強大的外力,星玫的牝戶傳來被迫變形的疼痛。

  “哇……看得好清楚啊……”我瞪大了眼睛,色瞇瞇地猛盯在星玫的嫩穴中。

  裡頭盡是構造複雜的粉紅色淫肉,伴隨著濕滑的粘膜,散發出淫靡的氣息。星玫眼看著我睜大眼睛猛盯著她的肉縫,無意間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和快感。

  “唔……”此時的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

  “瞧!裡頭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耶……”我像在看實驗品般地專注著。

  “壞死人了……你最壞了啦……”星玫撒嬌地說道。

  “是嗎?我打算送你個禮物耶……”我淫笑著,從褲襠裡掏出早已映挺的男根,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啊……”星玫盯著粗大的肉棒,不時咬著顫抖的下唇。

  “來……先和它接個吻吧……”我說著將肉棒放到她的嘴邊。

  “不要……”少女如往常般,生氣地別過頭,像碰著什麼骯髒東西。

  “星玫!你又不聽話了。”我邊柔勸著,邊按住少女腦袋,硬把龜頭放到她唇邊。星玫似怨似嗔地看了我一眼,臉羞得通紅,終於輕輕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唔……唔……”

  因為是第一次,肉棒進入小嘴後,星玫就呆呆望著我,不知道下一步該作什麼。

  “好好用口水弄濕……不然插進去會痛的……”我痛快地看著美麗的星玫,從她生澀吸吮男根的神情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用一隻手輕輕扭動肉棒,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 的乳房,但很快又轉向下面。

  “唔……”星玫羞怯地扭動屁股躲避,然而我卻還是將手指硬伸到那兒,並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唔……不……”

  這時星玫的下體已經完全陷入肉慾的天堂裡了。

  “啊……唔……”

  晶瑩剔透的汗水,從少女臉頰邊悄悄滑落,此時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搖著雪臀。伴隨著我猛然將手指彎成鉤形,插入充滿蜜汁的肉洞裡挖弄,星玫的小屁股忍不住痙攣。

  “怎麼樣?想不想讓肉棒插入底下的洞啊?”我邊說邊加快了挖弄的速度。

  “嗯……”

  在巨大快感的衝擊下,星玫再也不顧不了什麼羞恥心,完全沈溺在性慾裡,一聽我這麼說立刻猛力點著頭。

  “呵呵……真是太淫穢了啊……”我說著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呼......”

  當粗大的男根從嘴裡拔出去時,星玫深深嘆了一口氣,在燈光的照射下,沾滿唾液的肉棒散發出淫穢的光澤。

  “那麼接下來就要讓哥哥的肉棒進入裡頭羅……”我低頭對星玫這麼說,用粗大龜頭在她純潔的牝戶上碰了一下。

  “啊……”星玫忍不住放鬆肌肉,讓大腿可以更加開敞出來。在少女心中,追求快樂的慾望早已勝過了羞恥心。而當她這麼分開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間,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得少女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我早知會有這種情形,卻仍故意要增加這小婊子的騷癢感,用肉棒在她肉縫上前後輕輕摩擦。

  “約翰哥哥……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你……”

  星玫為了快一點獲得振動的刺激,主動挺起圓臀前後搖動,這麼一來,賁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時摩擦著。

  “啊……受不了……”星玫的四肢都開始顫抖,汗珠從搖擺的乳房上掉下來。就在這一瞬間,我猛地將肉棒盡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星玫頓時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嫩叫聲,同時因為她猛烈扭動屁股的關係,整個肉棒幾乎要被她淫蕩的肉穴給吸進去裡頭。

  “喔……從沒見過這麼好色的小穴呢……”我說著故意將肉棒整個拉出星玫的嫩穴外。

  “啊……不……別這樣……”突然失去肉棒的星玫忍不住失聲尖叫。

  “呵呵……想不到你這公主的天性是這麼的淫蕩。”我說完後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裡頭。

  “哦……舒……服……”

  星玫忘我地吐出浪叫。我用肉棒在星玫的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時隨著不同的摩擦,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嘿嘿……原來不同的方法會有不同的叫聲啊……”我像在實驗般地歸納出了心得。

  “求……求求哥哥……整根插進來……”星玫沙啞著喉嚨哀求道。

  “嘿嘿……真是太淫穢了!既然這樣,那我要你說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色的公主,否則……”

  我說著將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星玫深怕會失去肉棒,心急之下大喊了出來。所幸肉棒並未整根離開她的牝戶,只是在入口處淺淺地摩擦著。

  “啊……我……我是……”

  在我的注視下,星玫很想大聲說出來,但強烈的羞恥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來羅……”我威脅著她。

  “是……是……我說……我說……”星玫喘息著,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大聲說出:“在約翰哥哥的面前,我是全世界最好色的公主!”

  一口氣說完的話,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誰叫你多加前面那句的……”我笑著,卻也沒有任何不滿,跟著肉棒深深插進星玫的嫩穴中,使得她在陶醉中拉長了脖子讓身體向後仰。

  “啊!要……洩了……”星玫邊叫著邊主動地前後搖擺著屁股。

  “呵呵……沒那麼容易。”沒想到我居然笑嘻嘻地拔出了肉棒。

  “啊……求求哥哥……讓星玫洩了吧……還差一點……”星玫無助地嘶吼著。

  “嘿嘿……在這之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啊……”我的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你……欺負我……欺負我……”

  星玫承受不住陰道里傳來的空虛感,忍不住哭了起來。而此時我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龜頭,在濕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拼命扭動著圓臀,巴不得可以趕快被插入。

  “我要你大聲說,你想要我的肉棒插入。”我邊滑動著肉棒,邊這麼說道。

  “啊……你欺侮我……人家……人家早就向哥哥認輸了……”

  “快點!說出來就可以到達高潮羅……”我催促著她。

  “啊……”少女的身體,此時已經無法停止住痙攣了。

  “只要你說想要我的肉棒,我就讓你到達高潮。餵……快說啊……”我說著用手拍拍星玫的臉頰。

  受到這樣微弱的疼痛,星玫總算稍稍回複些理智。

  “只要你說要我的肉棒,我就把肉棒插進去。”我面說一面加快模擬龜頭在牝戶外摩擦的速度。

  “啊……好……我……我說……”星玫顧不得一切地浪叫起來。

  “快點……”我越發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我……我要……”星玫猛烈喘息著,雪白的臀肉更是不停搖擺著。

  “快啊!快說出來……”我不時催促著她。

  “我……我……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星玫斷斷續續地說著,最後總算完成了一句話。

  “很好!”

  我露出滿意的微笑,跟著把肉棒往嫩穴裡用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男根的星玫,頓時發出舒暢的叫聲。我越來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瘋狂的程度,彷彿要把星玫的嫩穴搞壞一般的殘忍。

  “啊……穴穴會壞掉的……啊……”此時星玫突然大叫一聲,張開嘴全身朝後仰。

  “洩……洩了!”她的屁股猛向前挺,嘴裡發出沙啞的叫聲。

  “哦……洩啦?”

  我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少女在快樂的境地裡扭動的雪白裸體,趁她還沒有辦法回過神來,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身體趴下,滑嫩的臀肉高高翹起。

  “哥……哥哥……你要作什麼?”

  高潮過後,星玫上氣不接下氣地顫抖著身體。

  “我啊?想射在你屁股裡面……!”我輕聲說著,卻忽然提起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星玫的小屁眼裡。

  “啊……好痛!”屁股忽然受到攻擊的星玫,不由得發出驚慌的尖叫。

  “嘿嘿……是你說要我的肉棒的啊……”我說著,一邊用雙手在她的乳房上遊移著,嘴巴並不時湊到她的櫻桃小嘴上親吻,不給她反抗的空隙,胯下緩緩抽插。少女稚嫩的屁眼,初次破瓜,緊窄的程度確實是一大挑戰。

  “啊……啊……”星玫早已失去了意識,只知道低聲地喘息,受到這樣的鼓舞,我更加奮力挺進,交錯在兩個洞孔間抽插,在不知不覺中,少女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唔……好大……啊……”

  星玫的呻吟聲溫柔纏綿,越發激起了我男人的性慾,一雙大手始終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帶搓揉著。

  這種特殊滋味,讓少女的肉體嚐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緊抱著我的身體,並隨著一次次的衝擊而抓捏著,那長長的指甲,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

  “實在是太棒了啊……”

  我邊享受著,雙手不斷在星玫身上撫摸著,特別是那小巧可愛的鴿乳,更是受到我瘋狂的搓揉,而隨著我劇烈的扭動,星玫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厲害,小屁股不停地抽搐著。特別是她身上那一陣陣特有的女兒肉香,不時夾雜著汗味、粉味,刺激著我潛藏已久的濃烈性慾。

  我在這種想要徹底征服她的心理下,將陰莖深深埋入少女的嬌豔肛花,因此她拼命咬緊牙筋,連那薄薄的嘴唇,都流出了微微的血跡。

  “嘿嘿……很想哭吧……”我看著星玫那痛苦的表情,一手按著她那細緻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奮力插入,狠命的向前挺,瘋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風巨浪一樣的洶湧,根本停不下來。

  “啊……喔……”

  星玫被我這麼一搞,全身的汗珠流的更多了,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頭則向兩邊搖擺著,而她尖銳的指甲更是插在我背肌上,硬是刮出了好幾條長長的指甲痕。

  “哦……嗯……啊啊……”

  被我深深地插入的星玫,不時大聲地尖叫著,就這樣,我隨著星玫的呻吟聲開始起伏不斷,有時急促、有時慢。

  “唔……真緊……太爽了……”

  “啊……停一停……屁股會壞掉的……”

  隨著熱浪一陣陣卷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了,星玫一雙白嫩的手緊緊抓住床沿,口中不斷發出悲鳴,一陣陣刺骨的熱浪更是從子宮深處傳來。

  而那雪白的被單上,更是被液體給沾得東一塊濕、西一塊濕,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弄得整張床上面都是。

  “哦……啊啊!”

  “真爽……要衝刺了……”隨著星玫的浪叫聲,我的動作越來越快,狠命往她屁眼的最深處刺去。

  “嗯……嗯……哎喲……”星玫不斷呻吟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我心頭,此時我猛地將她轉過身,跟著�起她細長的腿,扛在肩上,讓粗大的陽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種充滿了力道的衝刺,似乎就連直腸都要一併戳破似的。

  “啊……啊……快……射了……”

  就在這一剎那,我大喊一聲,跟著將陽具拔出放在陰唇之上,吐出一股白濁的液體。

  “啊……啊……實在太棒了……呼……”隨著這股液體的射出,我發出了暢快的叫聲。

  “哼……哼……”星玫翻起白眼,嘴唇不斷吐出無意識的呻吟。

  最後我們兩人相擁在一起,口中不時發出高潮過後的喘息聲。


第四章妖姬邪蓮

  因為阿胡拉瑪之戰,一躍成為國家英雄的我,當然不可能被投閒置野,一直處在這邊境之地。兩天后,我收到軍部勒令,命我迴轉王都,參加慶祝大典。

  一路上,我鑽研從血魘身上取得的種種秘錄,和淫術魔法書相對照,令我學問大增,更立刻學以致用,將小星玫徹底調教,再也沒有半分違抗。

  煉藥時,我突發奇想,拿血魘的人頭,沾印上碧血紗帳。或許從某個角度來看,他也算得上處女,又或者死人妖的高超巫力,彌補了一切,碧血紗帳發出幽幽綠光,天地驟寒,經我剪裁祭拜之後,血魘大法師的秘密武器,萬魂幡,在我手上大功告成了。

  還沒有想到怎麼用,這超強法器被我隨身密藏,更沒透露給第二人知曉。

  王都的慶祝大典上,我被受封為騎士,又得到男爵爵位,軍職也再度躍升,不是步兵隊的千夫長喔!而是騎兵隊的千騎長!

  我的戰績被大肆宣揚。當然不是血魘被血奴輪姦致死的糗事,而是我寫好的報告:如何與血魘奮勇搏鬥,誘他掉以輕心,在他得意洋洋時,一舉將他刺殺,割去首級的英勇故事。反正沒人指認,難道血魘的人頭還會開口說話嗎?

  宮廷書記官要我穿著軍服,手提血魘人頭,供畫師畫像留存,更訪問我此役心得,我說:願將這份榮耀,與法雷爾家的祖先共享,無墮我那上將軍父親的威名。這句話引得台下群眾掌聲雷動。

  見鬼,其實我最想讓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血魘大法師,共同分享這份榮耀,死人妖的臉色想必很精彩。

  虎父無犬子、將門虎子、青出於藍……種種榮譽稱呼加在身上,我揮手致意,心裡卻飛到了王城裡的妓館歌樓。既然小星玫已經被我收得服服貼貼,此時不花,更待何時?

  我國的騎兵隊共有四大集團,倘使被分去西方國境見變態老爸,我寧願立刻退役,最理想的是留在王都,說不定還有機會接近御林軍的大都督,那死人妖念念不忘的翎蘭公主。

  星玫偷溜出宮的事,引起軒然大波,不曉得她是怎麼擺平的,總之,她又和她老爸連進“讒言”,以至於我的軍職再升。

  當聽到我這千騎長非比一般,而是撥了五千騎兵在我麾下,成立一個小型師團時,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卻完全沒想到,除了星玫之外,還有其它的力量正在運作。

  所以,當我前往軍部領取印信時,意外地接到了勒令。軍部打算讓我這少年英雄有充分發揮能力的機會,所以立刻委派任務給我,壓榨人力的本事,確實有一手。

  薄薄一張紙,彷佛有千斤重,我的下巴險些掉下來。

  “什麼?!你們要我進攻馬丁列斯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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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國正北方的群山之後,是精靈大國索藍西亞的屬地。對於那票尖耳怪物,我們沒有多少交情,特別是在三百年前,他們宣佈建國的那一夜,忽然突襲搶走了我們辛苦蓋好的堅固城塞,馬丁列斯!

  那個城塞是當初為了扼守北方群山缺口,特地花費鉅資興建的,誰曉得現在會變成那堆尖耳怪物的屏障。他們居高臨下,令我國北方門戶洞開,每次與索藍西亞的戰爭,都吃了不小的虧,直到數年前,國王將長公主冷月櫻,嫁給位於索藍西亞北方的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締結同盟,兩國合力,這才令那群尖耳怪物不再入侵。

  儘管如此,從三百年前,我國軍部就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收復馬丁列斯,發動的大小行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過,留在正式記錄上的成功次數,是一次也沒有,徒然給了那群尖耳怪物訕笑我們的話題。

  我家的變態老爸,當年也曾參與十數次馬丁列斯攻略戰,不過,當他的官位足以主導一場戰爭後,他就去了西邊國境守備,免得給這燙手山芋壞了他不敗將軍的美名。

  而現在,攻略馬丁列斯的任務,就掉在我頭上。城內的守軍縱然沒有三十萬,二十萬也是有的,加上城壁險要堅實,落在那群尖耳怪物手里後,又專程聘請矮人工匠群,大肆修築,就算百萬大軍橫列,一時三刻也未必攻得下,我這小小的五千騎兵去攻城,除了死給人家看,實在想不到什麼多餘作用。

  “阿胡拉瑪的大英雄,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你呢?好好乾吧!”

  說得簡單,那你去攻城,我留在軍部派你去死好了。難怪變態老爸總是說:本來,人類的敵人就是人類。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隸屬於我麾下的五千騎兵,目前王都只能分出一千人,剩餘的四千人,則沿途吸收地方警備隊的兵力。軍部撥給我五箱黃金,作為添購設備之用。所謂的地方警備隊,並非正職,那是由地方鄉勇自行組織的護鄉團,抓抓小偷可以,要打仗?只怕還沒開戰就跑了一半。

  看來這次問題真的很嚴峻,軍部是根本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真搞不懂,難道前陣子謠傳的裁員計畫是真?還是我變態老爸真的得罪太多人了?

  唉聲嘆氣,準備出發,勝利是不可能啦!不過隨便虛應兩下,時刻準備開溜,把命保住。反正有攻打過也就成了,頂多回來以後馬上退役,要小星玫幫我說情,應該不至於有太大後患。

  下午與星玫歡好時,照例張開粉紅結界,在性交中吸取星玫的少女陰元,操得小丫頭高潮兩回,看她婉轉嚶啼、香汗淋漓的疲憊樣,忽覺有些不忍,想要拔棍退出,小丫頭卻主動用腿纏著我的腰,香臀一扭,又將陰莖吞了回去,還虛弱地要求我再多吸一點,路上平平安安。

  他媽的,原來自始至終,小丫頭都曉得我採陰補陽,只是從不說破,特別放開自己,讓我汲取她的精元。感動歸感動,不過想到被人當成傻子,還是很窩囊就是了。

  “一路上小心,我不能跟著你去,你自己要保重啊!”

  率隊出發時,小丫頭穿著軍裝,偷偷到城門邊送我,眼睛哭得紅通通的,給我哄了幾句後,居然連她那把袖中利劍都送給了我。

  兩人離情依依,就此在城門邊分手。

  這些時日,我專心致志做的一件事,就是研究血魘的秘錄,除了理解許多黑巫術的真諦,也學會了萬魂幡的操控法。我不得不說一句,在黑巫術的修行上,那傢夥真是個了不起的死靈學者。

  操縱死靈要付出一定心力去維持,避免陰魂反噬。剛入門的死靈術士,光操縱一個就要煞費心思,優秀的死靈法師,只要能一次操縱數百個,便足以向人誇耀自己的法力高強,至於動用到上千,那是極為罕有的大場面了。

  而這萬魂幡,則是血魘跨用多種教派的秘術,還有幾種是我從未聽聞的,利用層層小結界,將反撲力量減至不可思議的最低,單只是這成就,血魘大法師就足以不朽了。

  這麼偉大的法師,卻死得這樣荒謬,假如不歸因於報應,那就只能說:他真的有夠衰!

  我一再研究後,終於確認,即使是我這樣一事無成的三流術者,也可以操控萬魂幡。不過,目前我還想不到該怎麼用,沒事召喚萬條陰魂出現,陰風狂嚎,天愁地慘,那場面難道很下飯嗎?另外,假如讓人見到我使用這傷天和的陰毒法器,就算教廷不驅逐我,變態老爹肯定是會宰了我的。

  血魘秘錄的種種,同樣也被我實驗在小星玫身上。

  說起這丫頭,還真是有些可惜,因為經過這許多日的調教後,小公主不但已經能在床上徹底開放自己,更迷上了肛交的變態快感。而她的稚嫩屁眼,柔軟緊窄,感度一流,真個是罕有名器,如今匆匆與她分別,想來真是難捨。

  哀嘆無用,枯燥的行軍仍是得繼續。數日後,我發現有一件事不太對勁,雖說嚷著要招募軍隊參戰時,地方上的青壯沒人願意,這是意料中事,但拒絕得太過異口同聲,這也不太對勁,令我有墮入別人奸計中的感覺。

  假如這一切都只是某人的奸計,那我帶著的這五大箱黃金,豈不是怕我不夠死,特意送給我的誘餌?

  這想法不幸言中,我帶著五大箱黃金,卻只有一隊烏合之眾護送的消息,引起了國內所有盜賊的注意。

  等閒的還好應付,但某些一流的盜賊團,兼作傭兵生意的,實力甚至媲美正規軍,絕不是我身邊這些酒囊飯袋可以應付的。我命眾人提高警覺,同時把行軍路線換成比較隱密的山道,但心中的憂慮仍無法消除。

  日子很快過去,我的部隊現在正行進在一條諾里斯山谷之中,出了這條狹長的山谷,離馬丁列斯要塞就只有三天的行程,也就是說,三天之後,我就可以掉頭跑回國了。雖然不怎麼光彩,但是我命只有一條,還要留著享受花花世界的種種樂事,怎麼隨便拋灑在馬丁列斯要塞這種鬼地方?

  就在我騎在馬上,冥思苦想如何能夠安全而迅速的逃跑時,“嗖”的一聲,一隻響箭掠過了天空,隨著尖銳的哨音,從山谷的兩旁,一齊湧出數千名人首馬身的怪物,人人舉著鐵鎚、弓箭之類武器,仔細看來,這些武器竟然並非是用手握著,而是直接接在手臂上。

  在國家邊境上,有盜賊是常識。我國和索藍西亞因為一向都把他們當作是阻礙對方的一道天然屏障,所以對此也不加禁止,任由他們嘯聚山林。

  半人馬是生活在大地邊境的一種獸人,智力尋常,體格卻十分健壯,力大無比,所以也算是一種強力兵種,但是這人種向來罕見,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大票來,而且這些半人馬的形狀,也和我以往所聽說的半人馬有很大區別。

  不過現在這些半人馬怪物數目並不比我軍佔優,裝備更遠不如我軍精良,那麼他們想做什麼?不管了,反正如果我把這些人全部殲滅,把人頭割下來報功,就算不能攻占馬丁列斯要塞,至少也不能算是我寸功未立吧!

  這樣想的同時,我的部下也迅速散開排成戰鬥隊形,準備應付敵人的第一輪攻擊,可是那些半人馬只是站在兩邊山上,並不發動攻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撲喇撲喇!”從空中有一個人扇動著翅膀落下,站在左首一塊大岩石上,所有的半人馬立刻都�起頭看著這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非常嫵媚成熟的女人。

  紫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睛,猩紅的雙唇,背後伸出一對黑色的蝙蝠皮翼,明白顯示出她吸血族的血統。她的肌膚雪白,絕大部分暴露在陽光下,誘人的身體曲線誇張而充滿媚惑的力量。亮黑色皮革的胸罩幾乎包裹不住她那過於豐滿的乳房,至於她套在股間的那件黑色丁字皮褲,由於過於緊繃的緣故,恥丘部位隆起,外沿擠出褲外。

  這些加上套在修長小腿上的黑色皮製高叉靴子,使她充滿一種邪惡的媚惑力量,全身都散發出女王的氣息。

  “天啊!!!”我和我的部下一齊驚叫。

  我當然是驚嘆於這女子身上那股使人肉棒為之一振的媚力,我的部下在叫什麼?難道他們也懂得欣賞這樣的女人?我轉過頭來,看著我那些部下,他們大多數任軍職已久,閱歷豐富,也許他們知道一些什麼。結果我看到這些人眼中都露出恐懼的目光。

  “血蓮花!是吸精女王血蓮花!”他們驚叫。

  吸精女王!什麼意思?我正想問個清楚,卻看到站在石頭上的那個女人把左邊翅膀張開揮舞,就在我還在想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軍所處的地面突然向下坍陷,幾乎有半數士兵掉進這早就挖好的陷阱。

  騎兵隊一旦掉進陷坑,那後果比步兵還慘。我正忙著從馬匹下挪開身體,忽然又聽見一聲吟唱。

  “六芒五耀之光,天地楮之極,吾之血於萬魔之間,魔之極,血之契約之合,張開黑暗之結界,遮去天地的光輝。暗閹!”

  我們眼前頓時一黑,周遭迅速瀰漫起大量的黑霧,所到之處,有些還沒掉進陷坑、剛剛爬出陷坑的人,也紛紛落馬昏迷,已在陷坑中的我自然也不能倖免。

  “是奪魂霧!我們中伏了。”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然後我就暈倒過去,耳邊還隱隱約約聽到那些半人馬發出難聽的“嘶嘶”歡呼聲,和一個女人銀鈴般的妖媚笑聲。

  我再次醒來時,是因為感覺到身體的極度不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顛倒過來,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倒吊著掛在屋樑上。幸好在我身邊,我那些部下也像我一樣被倒吊著,我們就這樣倒吊著講話。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是……吸精……吸精女王……”

  “吸精女王是誰啊?”

  “我不知道……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媽媽……”

  這個膽小鬼沒說兩句就哭了起來,還叫著媽媽的名字,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把你養大的?算了,換一個人說話。

  換了一個人說話,結果還是一樣,我這才發現這房間所有被吊著的人都對這個吸精女王恐懼到極點。

  “她媽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兩個半人馬走進來,把手裡抱著的什麼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後隨手抓走吊在我前面的一個兄弟,我從窗口看到他們把那個哭泣的士兵拖進不遠處的一間大房子。

  我又低下頭來,去看那兩個半人馬剛才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一看之下我全身毛骨悚然。

  天!那竟是一具色作焦黃,只剩下皮包著骨頭的木乃伊,再仔細看去,這具木乃伊竟赫然是我從首都帶來的一名騎兵,怎麼短短時間就死得這麼難看?

  吸精女王?吸精?我突然明白了吸精女王這個名字的意思。

  能把男人精華吸乾,使之變成人幹的女王,果然是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膽寒。而我在瞬間記起了曾聽軍中前輩提過的傳聞,我國目前幾名最厲害的盜賊,其中一名是吸血族,綽號“血蓮花”的女盜邪蓮,她神出鬼沒,率領的手下強悍勇猛,是地方軍頭痛的惡夢,但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有虐殺男人的習慣,被她擄去的男人,給人找到時,通通都變作人幹。

  幸好我隨身帶有萬魂幡,就讓這吸精女王來嚐嚐我這淫邪至寶的厲害,我要讓她終生做我的性奴……嘿嘿……嘿嘿嘿……

  我冷笑著�起頭來,去看我珍藏在胸前行軍囊中的萬魂幡,這一看不打緊,我的身體一下子像浸入冰水之中。

  我的所有衣物連同那寶貝萬魂幡,在我昏迷時竟已被除去,我竟是全身赤裸的被倒吊著。這一下子我完了,鐵定也會變成難看的人幹,我還不想死啊!

  “……媽媽……我不想死啊……媽媽……”我用比其它人還要大的聲音,痛哭起來!

  可惜我的命運已經由不得我做主,第三天的下午,幾頭半人馬不顧我的狂呼大叫,將我拖進那吸血女妖的秘屋,也就是我每天看到一個兄弟活生生地進去,天明時只剩一具乾屍,垃圾般被拋出來的地方。

  那個吸精女王早已在房裡等著了。身上仍是穿著那件三點式黑皮衣,隔近了看她,我發現她的年紀其實已經不小,就算不是媽媽級,至少也是阿姨級的熟女,可是歲月完全無損於她的美艷,反而給她增添了那種只有成熟女性才有可能擁有的魅力。

  而且我又發覺,她的左手纖長柔美,右手卻不知為什麼戴著一隻黑色手套。

  她命半人馬把我擺在一張鐵床上,手腳都給牢牢綁住,成為一個丟臉的大字形。等到半人馬退出去以後,邪蓮嬌笑著走到我的面前。

  “聽說你就是這隊騎兵的頭兒?”

  “是……啊……我不是……”我剛想回答是,又害怕她會用什麼特殊的法子折磨我,連忙矢口否認。

  看著我驚惶失措的樣子,邪蓮不禁嬌笑,連帶胸前那一對包在皮製罩杯裡的超大尺寸乳球,跟著上下顫動不已,令人不能不想到這胸罩解開後的旖旎風光。

  她媽的,好騷!這個熟透了的妖婦,直是騷媚入骨,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我盯著那對巨型乳球,不由猛吞了幾口唾沫,她察覺到我的企圖,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

  “想要了吧,你這臭男人,一看到老娘的奶子,就憋不住了吧?哼哼!”

  她用細長的手指,玩弄著我的顎部,另一隻戴著手套的右手卻繞過自己臀部,褪下那件丁字皮褲,跟著,突然飛身躍起,騎到我的臉上,豐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臉上壓夾。

  “老娘這就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吧。”

  毛茸茸的花園,緊緊壓著我的面龐摩擦,能夠真切感受到那兩片肥厚肉唇的柔韌,一股從女人下體所散發出來的芳香直沖我的鼻腔,是一種好像發酵成熟,稀有的發酵乳酪味道,這是只有最性感的極少數女人才會擁有的味道。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股味道。

  “哦呀哦呀,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味道哦。”邪蓮開心地笑著。

  “那你就盡情的聞吧。”

  她把大腿張得更開,美麗的腿線成了三角形的形狀,而三角形的頂端就在我的臉上。

  我向上仰著的鼻,被茂密的恥毛給壓著,耳朵則被大腿溫熱的肌膚給夾著。

  “噢……”那濕潤的方寸之地壓在我的鼻子上,強烈的腥香直達我的腦門。濃密蜷曲的淡紫色陰毛,在我的眼睛上掃來掃去,她大腿一用力,我的眼睛就被長長的毛髮給遮住。

  “給我舔!”她稍微鬆開大腿,讓差點被壓得窒息的我呼吸點新鮮空氣後,說道。

  形勢比人強,我唯有老實地伸出舌頭,乖乖舔舐。她則扭了扭腰,讓自己下體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頭,肉唇則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將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縫之中。這動作讓人看了覺得好淫靡,看到這個臭婊子這股子騷勁,我突然想到自救的辦法,只有讓她從我身上得到難忘的性愛快樂,我說不定會逃過一劫。

  想到這裡,我立刻聚精會神,用舌頭侍奉她那已完全盛開的蜜花。

  其實和其它方面相比,我的舌技實在乏善可陳,畢竟以往都只是在妓館中胡混,花了錢的是大爺,難道還要幫妓女舔嗎?

  所幸,那本淫術魔法書上,倒是有一章專門講如何口交,我依著上頭的指引,舌頭忽舔忽吸,靈活地掃過兩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時更捲起成柱,輕輕探入濕暖牝戶。

  變化多端的技巧,她瞇著雙眼,樣子似乎極為享受,牝戶中滲出滴滴淫蜜,幾下功夫就變成洪流,流得我滿臉滑膩。這妖婦的確是天生尤物,淫蜜散發的一股雌性麝香,竟熏得我慾火大熾,肉棒挺得老高,只想馬上找個穴大干一場。

  “小寶貝兒,你的舌頭很有一手嘛……嗯!真捨不得!”

  她呢喃細語,聲音柔媚,艷媚容顏卻驀地鍍上一層淒厲殺氣,看來竟有幾分猙獰,讓我毛骨悚然。

  這妖婦在虐殺過往的每個男人前,是不是也都這麼喚他們“小寶貝兒”?莫非我堂堂約翰·法雷爾男爵、英雄騎士、將門虎子、未來駙馬……竟會死在這妖婦手中?

  我的恐懼猜想,轉瞬變成現實。這妖婦!她居然拿了柄鋒銳的小刀子,在我胸口劃來劃去,割出一道道血痕,初時甚淺,但手勁越來越重,有幾下甚至割穿了皮肉,深可見骨。

  看著自己的血咕嘟咕嘟泉湧出來,我高聲慘叫,險些嚇得昏死過去。那妖婦卻似割上了癮,小刀越下越快,忽然她仰頭狂嘶一聲,伏下身來,就著割出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鮮血。

  媽呀!碰到這樣一個妖婦,真是糟糕透頂的事情,而唯一比碰到一個妖婦更糟糕的事情,就是這個妖婦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個阿里布達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懼的種族,這當然是因為他們靠吸血維持生命的做法駭人聽聞。要不是因為他們的族規也規定吸血族雖然可以吸血,卻不準殺生,而且他們還擁有一些特別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為整個大陸的公敵了。

  不過根據那些人幹,這個妖婦顯然沒有遵守族規。

  邪蓮在吸血後,情緒昂揚到無法自製,兩眼中盡是非理智的光芒,本來艷麗的美貌,因為瘋狂而扭曲,血紅的嘴唇張開,露出裡面兩顆白森森的獠牙,渴求著鮮血與性慾!

  “小寶貝,別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會越快長大……嘻嘻!媽咪一見到你的血,心裡就說不出的歡喜!”

  她狂笑著,嘴裡竟興奮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調一樣,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橫來豎去,雕起花來。不久,小腹上的 傷口隱約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鮮血蓋住,看不真切。

  “流那麼多血,寶貝你很疼嗎?沒關係,讓媽咪幫你補一補……”她突然舉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劃,鮮血濺出,之後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傷口摩擦,讓兩人鮮血交融在一起。

  瘋婆子!這妖婦肯定是個瘋婆子!

  光從她眼中那種瘋狂的光芒,我就能斷定這妖婦的精神絕對不正常,可偏偏現在我落在她手裡,成了這瘋婆子不知第幾號犧牲品。但說也奇怪,當邪蓮的鮮血流入我體內,本來流血流得頭昏眼花的我,忽然慾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藥,陰莖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嗎?我告訴你,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也不例外。”

  邪蓮狂笑著,摘下了一直纏封住右臂的黑咒布,與她纖纖左手不同,那是隻野獸般的爪子,覆蓋著黑色鱗片,血筋突起,尖銳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爛特級鋼鐵。

  而邪蓮跟著做出了恐怖的動作,她從鐵台上撕下一小塊鐵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攤開時,只見衣衫中隱有金屬光澤,兩樣材質不同的東西,竟已融做一團。

  “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鐵嵌在你的傷口上,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

  聽了這句話,我本來的疑惑,頓時化為滿心驚恐。

  血魘秘錄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稱生化魔法的極至,疑為直傳自魔界,能以秘術對生物做出不可思議的改造與結合,像是將金屬融入人體,增加身體硬度,將野獸肢體接於人身,製做出種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物,早前見到那批半人半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來便是這種秘術下的傑作。

  “我血蓮花要奸的男人,從來沒人能逃過,你用這麼笨拙的把戲拖延,只是自討苦吃!”

  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陰莖,上下搓弄了幾次。

  霎時,傘狀的紫紅色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就連橢圓形的冠狀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隨後她從鐵台下拿出一根蠟燭,點燃之後,移到了我的陰毛上,在那兒晃了一晃,霎時,一滴火紅的蠟油應聲而落。

  “啊……”我的恥部受到灼傷,全身猛烈抽動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淫的笑著問道。跟著她故意略過了我高高突起的陰莖,來到了我的春袋,兩顆下垂的睾丸靜躺在陰囊裡,表皮佈滿皺摺。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著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

  “唔……啊……”

  當敏感帶之一的陰囊受到蠟燭的肆虐,我不由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嘿嘿……真沒用!”邪蓮邊說邊讓火紅的蠟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陰囊上。

  “唔……痛……啊……”

  我悲慘地哀吼著。這妖婦的確是操控肉體的能手,儘管我滿心不願,但因為刺激的關係,睾丸不時猛烈向上縮動,龜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更多的分泌液。

  “怎麼?很期待吧?”

  她用淫邪的眼神看著我,雪白的手無情地轉動一下,受到傾斜的蠟燭立刻落下火紅的蠟油。

  “啊……”我發出響徹雲霄般的殺豬聲。

  相較恥部和陰囊,龜頭前端佈滿神經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說是最強烈的!從龜頭那兒傳來的強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個細胞都緊繃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陷入了幾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蠟燭不停滴下熱液,灑遍我身體各處,沒多久,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佈滿了紅色的蠟油。由於疼痛太過激烈,我臉部嚴重扭曲,翻著白眼,就連指尖都在顫抖著。

  “嘿嘿……真沒用,這樣就不行啦?”

  她對我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依舊無情地羞辱著我。不時發出瘋狂的尖笑,我則連偷罵瘋婆子的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到處酸軟,就只有陰莖還是又粗又挺。

  “怎麼樣?很舒服吧……”她得意地笑問道,伸出手去,解開一直戴著的胸罩,那一對雄偉的巨乳彈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這對圓球的尖端。

  由於發情,乳暈已經隆起,猶如火一般的鮮紅,凸現在雪白雙峰的頂端。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峰,手指夾住乳頭,夢囈般的說道:“有人說這是兩朵血蓮花,你看像不像?”

  沒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讓你死後作個明白鬼,告訴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蓮!”這句話一說完,她移動身軀,將我已經脹大到極點的陰莖納入體內。

  (你媽的瘋婆子……)

  渾身劇痛,陰莖卻傳來陣陣舒爽快感,我腦裡只剩這一句話反復回響著。

第五章萬魂魔苓

  這吸血女魔的牝戶,果然不同凡響,當她剛剛坐下,我的陰莖像是插進了一個寬鬆的布袋,幾乎感覺不到肉壁的存在。

  但是邪蓮一吐氣,霎時間穴內膣肉像有生命一樣,將陰莖緊緊包裹住,緊窄的程度,比未破身的處女還要厲害。膣肉痙攣地波動,陰莖在內被勒得密不透風,我從未遇過這麼能控制自己膣內嫩肉的女人,如果她有那個意思,肯定可以用牝戶,硬生生挾斷我的陰莖。但她沒有,溫暖的肉壁,像是淫獸的觸手,妖異地蠕動,將我陰莖中的所有汁液,一點一滴往外榨出。

  後來我才曉得,這妖婦沒有抓到新俘虜時,就與那些人頭馬身的怪物性交,用粗大馬來滿足自己,因而練出了這套牝戶膣肉縮放自如的秘術。

  前後交攻,我更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沒幾下功夫,就慘叫出聲,把所有精液噴灑在她的淫穴裡,三兩下就被吸得乾淨。那感覺比做神仙還爽,要不是身在這樣痛苦的環境,而是在嫖院,我一定天天包下這婊子,什麼美女都不屑一顧。

  經歷連番折磨,體力耗得差不多,這時甫一射精,我全身酸軟無力,疲倦欲死,陰莖更再也直不起來,本以為惡夢可以就此結束,誰知這妖婦卻又坐在我臉上,強迫我喝下從那騷逼流出的混合著我和她淫液的液體,結果不知為什麼,我立即慾火如焚,陰莖再度硬直,又給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是四次,我已經射精射得眼冒金星,兩腿發軟,那妖婦卻連一點罷休的意思都沒有,猶自在我身上挺動不休。如果是普通人,這樣下去唯一的下場,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從這房中�出的干屍一樣,全身的血肉精華都被吸得半滴不剩,成為一副乾巴巴的駭人模樣。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淫術魔法書中,與結界相關的幾章。雖然說要藉助女性肉體才能施放,不過我們兩人現在肉貼在一起,正是偷偷施法弄鬼的大好機會。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我用一種近乎夢囈的音調念完了這段咒語。所幸這妖婦可能平常吸人精血吸太多,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沒事把整間房弄得暗暗的,燈光也全是粉紅色,所以當粉紅色的結界,悄然在空氣中形成,她半點都沒發現。

  本已精疲力盡的我,忽然變得勇猛無雙,充滿精力的陰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昂揚姿態,在邪蓮的淫美穴內橫衝直撞,銳不可當。

  妖婦大為吃驚,顯然從沒遇過我這樣的例子。我並非持久不洩,金槍不倒,而是大洩特洩之後,馬上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與她縱情狂歡。

  萬難想到,靠著淫欲結界的幫助,不管邪蓮怎樣扭腰促精,我居然還是硬給他撐到天明,打破這妖婦的紀錄,成了她眾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給她吸成乾屍的首例。

  天明後,邪蓮眼見仍無法將我吸乾,嘖嘖稱奇,放棄與我的漫長性交,離屋辦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來繼 續。

  如是四天,我幾乎一到天明,就昏死過去,到了晚上,又被這女魔虐玩、姦淫,每一次都是靠淫欲結界撐過。理所當然,那妖婦不會拿什麼東西給我進補,飲食只有稀薄的米湯,反正死了一個換一個,全部死完再換一批,她何懼之有?

  淫欲結界的原理,有些類似透支將來的體力,但是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時間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不過,到後來我偷偷也反吸這妖婦的真元,讓身體不至於崩潰太過。

  其實,就某方面來說,我倒要感謝老天給我這四天的地獄試煉,要不是有這四天,後來在索藍西亞的四個月牢獄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無法熬過去。

  在這四天中,邪蓮本身也有了改變。一方面是驚訝於我能挺上這麼久時間,另一方面,由於淫欲結界同時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於性交時,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來越多時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間,嚐到久違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幾天的晚上,她對我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殘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過傷口卻小了,沒那麼難捱,這大概也是那妖婦近年來少見的舉動。

  在某些時候,她會對我微笑,或者對我做一些其它比較親暱的舉動,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為我做了一次口交,不過想到她身為吸血族,吹簫時我心中頗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時興起,用那兩顆長長的獠牙把我這唯一能夠保命的法寶咬斷,事實上,她倒真的咬過一次,不過只是輕輕一下,然後就在我連聲驚叫聲中,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看來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開玩笑。

  這樣的變化,令我略微心安,決心乘熱打鐵,索性憑藉我高潮的性技,征服這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毒婦,讓她把我放出這鬼地方。

  但是自從我被綁到這鐵床上以後,就再也沒有被解開,看來她對我只是把我當作比較難得的寵物,我最終不是被拋棄殺死,就是要老死在這鐵床上。

  然而這看似要一直延續下去的地獄,卻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邪蓮和我又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邪蓮異常的興奮,結果把我的身體弄得遍體鱗傷。

  在漫長而血腥的性愛之後,邪蓮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隻纖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撫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爬搔著我的肌膚,令我舒服之極。

  看來這妖婦終於被我給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說上兩句好話,看看能否讓她把我給放了,一低頭,卻發現邪蓮冷艷鳳眼中滿溢著殺氣,我心中忽然一凜。

  (不對!這瘋婆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聽我的……不妙!瘋婆子決定要殺我了!)

  我立刻明白,這心中滿是怨毒的妖婦,是不可能對人現出軟弱的一面的,這幾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態,更讓本來緊繃的身心,有了鬆懈,她警覺到這樣的危險性,於是決定將我殺掉,必是這樣。

  “你這小鬼很特別,殺了你,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邪蓮張開櫻唇,兩顆尖銳犬牙閃著白光,慢慢往我喉嚨貼近,預備咬穿我的咽喉,吸乾我的血液。

  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雖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現在這關頭,死馬也只有當活馬醫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動作,她停下來,冷笑著看著我:“怎麼,你還想求饒嗎?不要想這個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唉!”我先故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一聲嘆息充滿了感傷的氣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時,我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難逃一死,能夠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裡,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夠把我的行囊找來,把裡面的那把小傘給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時候,能夠抱著這把傘,安詳的死去。”

  竭盡全力,把這番話說得像是真情流露,臉上也做出緬懷往事的朦朧神情。我把話說完,我又嘆息了一聲,喃喃的念了兩句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邪蓮就貼在我身上,她怎麼會聽不到?邪蓮雖然邪惡,畢竟也是個女人,恰好我非常了解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愛做些浪漫的白日夢。

  果然,邪蓮在盯著我看了半天以後,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麼一個軟骨頭,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老娘這麼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說著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回來,手裡提著我的那個行軍囊,當著我的面打開以後,這妖婦隨意翻動內裡的東西,第一樣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劍。

  “這柄失傳多年的紅劍·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簡單啊!”

  誰知道小丫頭送我的袖中劍,還有這多名堂,不過我劍術太差,就算神劍在手,也鐵定鬥不過這妖婦,最好她能趕快把那把小傘交到我的手裡。因為那把傘蒙傘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來的碧血紗帳,這把傘,其實也就是萬魂幡啦!

  邪蓮跟著又從我的隨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樣東西,除了金銀錢幣,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精秘藥。血魘秘錄我記熟後早已毀去,淫術魔法書沒有帶在身邊,新的淫蠱尚未煉好,最後她終於拿出一把巴掌大、小傘模樣的東西,萬魂幡!

  她把萬魂幡拿在手裡,端詳了好一會,又把它張開,嚇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對於俗稱巫術的黑魔法並不在行,以致沒有發現萬魂幡中的強大能源,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就解開我的一隻手,把萬魂幡放到我手裡。

  手裡握著萬魂幡,我的心裡簡直笑開了花。這個妖婦,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錯誤!我張開萬魂幡。

  “我血玄黃,其命蒼蒼;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魎,奉我……”我一面念,萬魂幡上發出慘綠青光,陰氣倏地籠罩四周,粉紅色的燈光,驟轉碧綠,幡中萬魂更開始騷動……

  不過很可惜,咒語念得太慢,向來是魔法師的心頭劇痛。我還欠最後兩句,就要發動萬魂幡,哪知邪蓮夾手一奪,立刻就將萬魂幡搶了過去。

  “哼!就知道這樣東西有問題,你……”邪蓮話只能說到這裡,因為萬魂幡中的一萬怨魂已經在她手中發動。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它不接受他人為主。現在正受到咒語啟動,忽然脫離我的掌握,沒了咒語和血心的鎮壓,幡中萬魂立即發動反噬。

  我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這由血魘大巫師精心煉成的萬魂幡,發動後的每一個變化,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萬魂幡竟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處女怨魂,驀地從幡中竄出,在邪蓮周遭激烈旋飛,發出淒厲哭嚎,擾人心魄,頃刻間便將邪蓮團團圍住。

  起初,邪蓮念動黑魔法的護身咒文,但在數千怨魂的夾攻下,她的護身咒只能稍微將怨靈驅開,跟著又被怨魂纏上身,噬咬血肉。

  邪蓮給這突來驚變嚇得魂飛天外,大聲尖叫,手中萬魂幡落了地,連忙振起背上蝙蝠雙翼飛起,穿破屋頂,想要逃去。

  “颼”的一聲,怨靈們組成一條繩索,纏住邪蓮右踝,將振翅高飛的她扯了下來。邪蓮不住鼓動蝙蝠雙翼,但幡中怨靈出來得越來越多,轉眼便過六千之數,不但將邪蓮一尺一尺地扯回屋裡,更在地上結成一張蛛網似的東西,將邪蓮牢牢黏在上面,變成一個兩腿分張,牝戶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勢。

  而更多的怨靈則在邪蓮面前逐漸凝聚,組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形體,從我被綁住的鐵台上看去,只能看到這由怨靈組成的美女的背面。

  從背後看去,這個怨靈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圓滑寬闊的雙肩向下,順著美好的曲線,收成纖細不堪盈手握的蜂腰,然後又急劇膨脹成高翹圓潤的臀峰,而雙腿則修長筆直,不說別的,光是這無懈可擊的妖嬈背影,就已經讓我心動不 已,本已被邪蓮將精華吸得乾乾淨淨的肉棒,一下子又重獲生機。

  這個美女走到邪蓮的面前,伸手玩弄著她那巨大的乳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蓮的牝戶,隨後伸手握拳,狠狠地捅進邪蓮牝戶裡,邪蓮的慘叫差沒把我耳朵喊聾,可是那隻拳頭最終仍是被她容納下去。

  怨靈組成的美女,拳頭不住抽插,邪蓮的慘嚎更是高亢入雲。

  女人當然受不了這麼粗暴的對待,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萬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體,萬千怨魂此刻與她肉體接觸,除了腐蝕她的血肉,更將她的魂魄整個吸去,以助長萬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劇痛,靈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煉火煎熬,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邪蓮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那個怨靈美女已經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津津有味的吮吸順著手臂從她牝戶中流出的淫液。我知道只要她洩身,她的魂魄就會隨著淫精流出,從此拘禁於萬魂幡內,肉體也會被啃食得乾乾淨淨,永不輪迴。

  我趕快念動幾個咒語,這是基礎魔法的託物浮遊術。幾個雪白光盤,把被邪蓮扔在地上的紅劍·百鬼丸托過來,我連忙拿起神劍斬斷綁在身上的鐵鍊,跟著馬上拿起地上的萬魂幡,躲到一邊去,隔山觀虎鬥。

  邪蓮的面色已經變成灰白,原本嫵媚迷人的大眼暗淡無光,看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她神情苦楚,面頰抽搐,本來在呻吟,看到我來,立刻緊咬牙關,但是堅硬勃起的乳豆卻暴露了她的性感。

  這臭婊子殺人無算,當然知道失敗的命運就是死亡,不過她倒挺堅強的,在這時候還不肯向我求饒。

  我暗自欣喜,這企圖吸乾我的妖婦,終於嚐到報應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聲,哪知,聲音才發出去,埋首在邪蓮腿間的那個怨靈美人,忽然�起頭,向我走來。

  她的身體在空中舒展,被我看個清楚。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艷麗妖嬈,胸前巨乳更與邪蓮也有得拼,可當我目光落到她的雙腿之間,卻大驚失色。

  “怎麼……怎麼會這樣?”正常人那個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這個怨靈組合的美女,那裡卻什麼都沒有,沒有陰莖,也沒有牝戶,只有光溜溜的皮膚。這……這不成了無性人了嗎?

  因為驚訝過度,我忘記閃避,結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光禿禿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肉棒,從她口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聲音忽高忽低,時男時女,在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種情慾之光。

  怎麼突然之間發起情來?難道這也是使用萬魂幡的必然過程?我的心里大叫糟糕,老子才剛剛被邪蓮那妖婦強姦完,難道又要被這妖物再姦?更不對頭的是,她要拿什麼來姦我?

  “你……你……你要幹什麼?”我突然想起手中的萬魂幡,連忙舉起橫在胸前。在煉製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其中怨魂終生奉我為主,但對這怨靈聚合體,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萬魂幡以後,停止了動作,就在我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她卻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亂頂,把我的龜頭頂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夠有個洞好讓我插進去,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有什麼辦法?

  如果單是這樣,還不打緊,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慾火無處可洩的情況下,周身黑氣纏繞,無數怨靈滿屋子亂飛,這樣下去,搞不好連我會被失去控制的怨靈活活給弄死。

  我心裡不知把死去的血魘罵了多少遍,什麼不好,卻偏偏要煉製這活見鬼的萬魂幡,結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這麼大的麻煩,這死人妖真是死有餘辜。

  就在我痛罵血魘的當兒,躺在怨靈蛛網上的邪蓮,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機之中這時候聽到這句話,我如奉綸音,連忙答應了她的要求。

  邪蓮讓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邊,這倒不算太難,我勉強抱起八爪魚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蓮旁邊。可是這吸血妖婦又讓我把怨靈美人的雙腿分開,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好在我急中生智,連忙用手溫柔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尤其是那一對巨型的乳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並用之下,怨靈美女終於把那兩條修長美腿張開,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見邪蓮舉起那隻形狀恐怖的魔手,尖銳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間摩擦,突然一下子刺進了她的身體。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卻看到邪蓮的魔爪在怨靈美人身體裡面左旋右轉。

  怨靈美人顯然極為痛苦,可是卻沒有發怒,時間慢慢過去。邪蓮的身體開始顫抖,面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什麼極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個時辰,她長籲一口氣,慢慢把那隻魔爪從怨靈美人的體內抽出,馬上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厥了過去。

  怨靈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卻極為亢奮,口裡不住發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裡撫摸。

  我本來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她的舉動,可是隨著血跡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隨手拿了塊布,把那裡的血汙擦得乾乾淨淨,可是那清楚呈現在我面前的美麗景象,還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處輪廓分明的女陰。不錯,真是女人的牝戶,輪廓清醒,形狀完美無瑕,淡淡的淺櫻色花唇,現在正猶如鮮花般綻開,露出了裡面錯綜複雜排列的皺褶,在我手擦拭的刺激下,蜜壺裡面已經源源不斷流出濃稠的花蜜。

  實在太美了,尤其是在那裡半個時辰之前還是一片沙漠,現在卻變成如此美麗的花園。這都是因為邪蓮的那隻手!那根本不是人間的東西,而是直接來自魔界的邪物。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仔細想這些事情,因為剛剛變成女人的怨靈美人,又一次緊緊抱住我的腰,但是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不知所措,而是挺起早就殺氣騰騰的長槍,破門直入。

  “啊!”的一聲,分別從我和怨靈美人的口中發出。她的叫聲苦楚中飽含嬌媚,卻不像以前那樣時男時女,完全是正宗女人的調子,而這叫聲,則是因為被我侵占處女的緣故。

  邪蓮這妖婦,居然連那一層處女膜都做了出來。而且把怨靈美人的里面做得那麼狹窄,那麼多褶皺,那麼富有彈性,這簡直是天下第一的名器啊!我興致勃勃的在怨靈美人身上馳騁,每一次插入,都是在體驗人間的至樂。

  從怨靈美人的口中,吐出包含芬芳的氣息,實在是太溫馨了……不知道是因為我心理變化的緣故,還是怨靈美人在變身之後身體結構同時起了其它的變化,我感覺到她的身體此刻完完全全的充滿了女人特有的味道。

  她的反應更是激烈,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震動,呼吸時斷時續,口裡含含糊糊的述說著對我衝擊的嘆息。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哈!呼……好像著火似的……啊!……”

  口裡說著不要我再繼續的話語,身體卻做出完全相反的舉動,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纏在我的腰間,那飽滿碩大的乳房,更死命抵住我的下頜。

  我乾脆低頭含住一顆蓓蕾般的乳頭,吮吸起來。這新的刺激,立刻使怨靈美人發出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膣腔內下意識的收縮,隨後,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大量的蜜汁打在了我的龜頭上。可是她長腿還是勾住我的腰臀,不肯放開。

  “啊!……實在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做個真正的女人是這麼樣的舒服。”

  “你……你究竟算是什麼?”我試探著問她。

  她嬌媚的橫了我一眼。

  “你說呢?”看到我的驚惶神情,她笑著咬了一下我的肩頭:“不知道你這小子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得到血魘千辛萬苦煉製的萬魂幡不說,困在幡內的姊妹們也因為你替她們報了大仇的緣故,都心甘情願聽你差遣。”

  我又驚又喜,卻又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是你的奴隸了啊!我是怨魂們融合而成的靈體,也是管理萬魂幡的精靈,魔法規律第一條就是靈體不會反噬主人,我身為魔靈,自然也不能違背這條規律。唉!沒想到我這魔靈……不,這個名字不好聽……嗯!叫什麼呢?……”

  “嫌靈字不好聽,就把靈字改成苓字,你就叫魔苓吧!”我隨口說道,一邊用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比劃。

  “啊嗯,這樣的話就好多了,而且是主人給我取的名字,我以後就叫魔苓好了……我魔苓會永遠好好的服侍主人……”如訴如慕,似怨實喜的話語,從魔苓的口中娓娓的說出。聽的我心懷暢放,沒想到我誤打誤撞,居然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這時魔苓戀戀不捨的放下腿站起來,站在地上的時候,眉頭忽然皺了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微蹙眉頭的可愛樣子,看得我心中又是一動。

  “怎麼了?”我連忙扶住她。

  魔苓的臉上突然升起兩團紅暈,她又橫了我一眼。

  “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說,哼!”說著她把我扔在一旁的萬魂幡拾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然後輕輕嘆息一聲,把那把萬魂幡放到胯下,塗上剛剛從她那裡流出來的處子鮮血。

  萬魂幡的傘面突然射出萬道陰風,在她的身邊盤旋飛舞,然後被她的身體吸收,我看到魔苓全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消失,變成煞白,然後萬魂幡發出青色的光芒。

  魔苓把萬魂幡遞給我。

  “好了,我剛才已經把這萬魂幡上最後的怨氣都吸收到自己體內。現在我很累,我要回萬魂幡去休息了,記得沒事的時候要讓我出來,如果我不能經常和主人做愛化解這些怨氣的話,我的法力會大幅降低哦!”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魔苓對我倒真是一番苦心,不過最讓我高興的,還是我能夠擁有這麼一個法力高強的女奴──而且是性奴,死心塌地的為我做事,我將來獵豔,想必能夠增加很多勝算。

  “啊!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這個女人!”魔苓指著昏迷過去的邪蓮。

  “這個女人的這支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她……她還有別的神奇能力!”魔苓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我有預感將來她能給主人幫大忙,所以我想主人最好留她一條命,至於如何把她降服,就要看主人您的功力了。”

  聽到魔苓這一心一意為我考慮的話,我真的有些感動,走上前去,把她嬌軀擁在懷裡,深深一吻。

  後來我才知道,魔苓之所以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沒有牝戶,是因為我使用了血魘鮮血煉製萬魂幡的緣故,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萬魂幡的主管精靈因為血緣不純而失 去性別,如果沒有邪蓮,其後果一定是我被無處洩慾的怨靈弄至粉身碎骨。

  長長的臨別一吻終於結束,魔苓嫣然一笑,霎時間消失不見,偌大一個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邪蓮兩人,我考慮一會以後,決定按照魔苓的話征服邪蓮這個吸血妖婦。

  於是我抱起邪蓮軟綿綿的身體,把她綁在那張我已經躺了四天的鐵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枕著她的高聳乳峰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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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21 22:13:28

第六章左擁右抱

  心愛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著美酒,湊到我的嘴邊,讓我從她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則引導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那柔軟、滑膩的雞頭香肉……

  “咚”的一聲響,我的頭碰到鐵床上發出的響聲,和隨之產生的劇痛,把我從綺夢中拉回現實。我摀著頭坐起來,發現我還身處秘室,而躺在我身邊,被鐵鍊綁住的邪蓮已經醒來,正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同時用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你說過要把我給放了的,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傢夥。”

  沒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當,居然還會第二次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這妖婦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馬在一起時間呆久了,腦筋變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會捨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兩聲,看著邪蓮妖嬈的胴體,不由得想起魔玲說的話。

  怎麼樣能夠讓這個妖婦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卻根本不能集中,因為邪蓮的豐肌碩乳,經過在我睡眠時這一段時間的休養,已經恢復了元氣,此刻隨著扭動,不斷蕩漾出美麗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拼命扭動反抗,不過被鐵鍊綁著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褻。很快,邪蓮的鮮紅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練的挑撥下,變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眼神也漸漸朦朧起來。

  她媽的,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不過這幾天你把老子整得這麼苦,怎麼能讓你這麼舒服?

  我轉頭看到不遠處茶幾上擺著幾支大概是做為暗器的細針,立刻取來,一口氣就刺穿了邪蓮的乳頭。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臉色蒼白,嘴裡也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她雪白的額頭上冒出汗珠,並用力皺起眉頭。

  “哈哈……這才叫人爽歪歪呀!”

  聽到邪蓮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獲得了極大的快慰感,為了加強我快慰的感受,我跟著把細針刺在邪蓮的恥丘上,然後繼續往下折磨她的大陰唇和柔軟的小陰唇。

  沒想到隨著我的針刺,邪蓮的身體竟出乎我意料的變得火熱,那散發著妖豔色澤的裂縫開合,咻咻的吐出熱氣。

  原來這婊子不僅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動,想起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少婦,必須要在強姦時才能達到最強烈高潮,如果我能讓邪蓮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這淫蕩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細的用鋼針穿刺邪蓮肥厚的肉唇。

  “唔……呀……”

  當陰核也刺到時,邪蓮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彷佛是決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

  “嘿!你的陰戶濕淋淋了,感覺很不錯吧?”我突然開口用一種淫猥的語調這麼問道。

  “哈……呵……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咿……哦……”邪蓮本來應該是憤怒語氣的回答,卻因為不時的呻吟,變得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慾火。

  “是嗎?想要殺我,真可惜啊……你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我喃喃說著,然後抱起邪蓮雪白的雙腿向上�,把頭湊到邪蓮的大腿根上,伸出飢渴的舌頭。

  “啊……唔……”

  由於大小陰唇被針刺得出血,因此邪蓮的股間紅了一片。然而我並不介意,依舊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貪婪地舔著。那種樣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飢餓,只知道拼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蓮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陰莖已經勃起。

  (啊……那是……)當注意到我的肉棒時,邪蓮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肯定沒想到我看來不是多強壯的體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卻比所有她見過的壯男更傑出。

  當然,這有大半是靠了淫術魔法書的指導。我托起邪蓮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蓮此時的身體形成鐵板橋的形狀,神情痛苦,話音中卻隱隱的含著興奮。

  “這麼美的屁股和陰戶……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蓮女王的這裡啊!你知道嗎?”我陶醉地說著,用力把邪蓮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長,然後再猛地鬆手讓它縮回去。

  “真有彈性啊!”

  邪蓮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雖然拼命的想要扭動其實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卻一動不能動,過度緊張的肥白大腿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雞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著邪蓮雪白平坦的小腹,看著她渾圓陷下的可愛肚臍一鼓一鼓。

  “別再折磨我了……你要乾就幹吧……”邪蓮完全放棄自尊,扭動著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這可是你說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雙腿之間,當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漸漸靠近自己陰戶時,邪蓮臉上露出由衷的喜悅。

  “啊……真大……”邪蓮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聲音顫抖著。

  我扶著肉棒,在邪蓮蜜壺的邊緣畫著圓圈,卻故意不插進去,結果邪蓮的蜜壺中心也只好隨著我肉棒旋轉著,洞口嫩肉完全張開,從裡面流出飢渴的口水。

  經過這幾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體一旦開始興奮,就無法自行停止,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交合洩身,這種興奮狀態才會逐漸減弱。我不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吸血族女人的身體構造特殊,或者是邪蓮屬於那種天生的蕩婦。

  現在邪蓮就已經處於亢奮的巔峰狀態,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時機。

  “求求你,快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蓮啜泣著,用力的向上挺動屁股。

  “嘿嘿!這樣就想得到,未免太簡單了吧!我要你親口承認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這樣怎麼行?要說自己的名字,說詳細一點,還要向我表示忠誠……”

  “我……邪蓮……是……約翰·法雷爾大人的女奴,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屬於約翰·法雷爾大人,請約翰·法雷爾大人操我這個女奴吧…… ”

  邪蓮倒很精乖,直到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棄抵抗,大聲說出屈服於我的話語。

  我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邪蓮的恥丘,故意說道:“也不知道這個洞插進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蓮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進來試試看吧……”

  “嘿嘿……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淫穢的女人……”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跟著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陰戶前,又用大頭針刺穿邪蓮的兩個脆弱的乳頭。這麼一來,邪蓮胸前立刻流出鮮血。

  “啊啊啊……”

  邪蓮痛苦地叫著,但馬上便被我一口氣全部插入。

  “啊……”邪蓮發出悲鳴的聲音。

  此時她的乳頭流血,再加上陰戶被巨大無比的陽具刺入,巨大的衝擊使她臉色發白。

  “痛……痛……嗚……那樣……用力……插……會痛的……啊……嗚……”邪蓮斷斷續續地哭喊著。

  “呵呵,你的穴穴真緊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陰戶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

  我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東西在你的身體裡……噢……”

  “進來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內,充斥著這樣淫穢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蓮洞口和里面都非常濕潤,淫穢且濕潤的粘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順著陰莖滲出剛才被大頭針刺穿的鮮血。

  “好……好舒服……我要瘋狂地摩擦……啊……”我開始用大陽具在淫穴裡抽插。

  “痛……你的那根實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動……好像裂開了……啊……痛……”

  我才剛動幾下,邪蓮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邪蓮……扭屁股……”我說著伸手拍打邪蓮的側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這個屁股……”

  邪蓮高�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雖然幾乎無法動彈,但邪蓮洞內劇烈的收縮,卻彌補了這一點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濤洶湧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樣顛簸著。

  這麼一來,沾上鮮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時馬眼自動開始吸取邪蓮體內的精華,令我精力勃發。

  “喔……好舒服……”

  我不顧邪蓮的疼痛,拼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難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哭聲。

  但這對喪失理智的我,產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邪蓮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斷痙攣著。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別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別再打了……”邪蓮吃力的把身體彎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強使屁股懸空後開始扭動,手上腳上的鐵鍊都被蹦得緊緊的,撞擊鐵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再來!再用力扭……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屁股。

  “饒了我吧……啊……”在邪蓮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麗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鮮血發出淫邪的光澤。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蓮在慘暴的淩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可是在這種錯亂的感覺中,我能感覺到她也體會到未曾經歷過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火一般灼熱的肉洞,第一波蜜液還在順著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衝擊著紫黑色的龜頭,過劇的快感使邪蓮產生幾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傘狀最後一次刺入子宮時,邪蓮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被我抱住的身體全身開始痙攣。

  “呀……啊……”

  邪蓮大聲淫叫了兩聲之後,翻起了白眼,一動不動了,但她那裡的收縮頻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體會過的感覺。

  “邪蓮……啊……邪蓮……”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淩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等到當我把肉棒從邪蓮體內抽離,我驚訝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噴出以後,從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體緩緩順著臀溝流到了鐵台上,接觸到空氣後,這紫色液體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結晶,在粉紅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驚叫道,沒想到從邪蓮體內,竟然流出了紫涎香。這東西珍貴無比,向來只有大陸各國宮廷之中才能見到,據說這紫涎香焚燒之後,不但香氣馥郁,其煙持久不散,更有壯陽奇效。

  我那變態老爸在某次戰役中因為救駕有功,國君為表彰撫慰,賞賜了他一塊紫涎香,結果變態老爸將其藏於密室,從不示人,連我都只見過那一次,記得我當時曾問他這是怎麼來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陣訓斥,結果最後還是不知道紫涎香的來歷。

  現在我當然知道,紫涎香原來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時性器的分泌物,難怪能夠壯陽,邪蓮這塊紫涎香比變態老爸的那塊還要大,還要紫,看來她剛才的高潮程度確實駭人聽聞。

  我對於征服邪蓮,更有信心了。

  趁著邪蓮昏厥的時候,我把綁住她的鐵鍊解開,然後就坐在一旁等著她甦醒,放開她當然是有一定危險,但是她現在體力衰微,我又有萬魂幡在手,應該沒有問題,何況這樣做,也能減低邪蓮對我的防備心理,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掃清障礙。

  過了好半天,邪蓮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我,她並沒有再露出先前那種憤怒的目光,只是靜靜的躺在鐵床上。看得出來她很疲憊,偶爾動一動,就痛苦的皺起眉頭,這痛苦既是因為我剛才的大力拍打和鐵鍊拉扯,也因為過度興奮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塊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動。

  “看到沒有?這可是你淫蕩的證明哦!如果你答應我做我的屬下,永遠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讓你天天享受像剛才這樣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蓮看到這塊紫涎香以後,眼中射出了複雜難言的神采。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議,卻講起一段遙遠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個少婦剛與丈夫新婚,恩愛非常;某次與丈夫出遊,卻遇上了一隻異形惡魔,就在她與惡魔展開殊死搏鬥,以便讓丈夫獨自逃生的時候,沒想到她的丈夫卻將愛妻獻給惡魔,好換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惡魔姦辱少婦之後,跟著便拿她做種種生體實驗。惡魔的雙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質,它將少婦腹中的嬰兒取出,更對她的肉體做出種種改造,過了整整三個月的非人生活。

  少婦沒有崩潰,在其它被擄來的女性死亡殆盡,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靜地想著抵抗,最後終於被她找著機會,發動偷襲。惡魔被她殺成重傷,倉皇逃逸,只留下一隻被斬斷的右手。

  少婦將惡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發誓要向仇人報復,同時因為男人的出賣,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著那惡魔遺留下來的手劄,她練成了許多黑魔法的秘咒,實力大增,更組成了盜賊團,一面劫掠,一面查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經深愛,但卻被之拋棄的丈夫,並親手把他殺死,但是那個惡魔卻始終沒有找到。惡魔曾對少婦下了淫靡的詛咒:只要她三天之內沒有與雄性交媾,就會血脈爆裂而死!

  為了保命,也為了報復男人,少婦開始過著縱慾放蕩的生活。在仇恨的驅使下,她的作為越來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變態……

  這麼爛的故事,白癡也曉得是這妖婦過去的傷心史,不過看到她講述時面無表情,語氣中卻蘊含著難言痛楚,我還是得配合做做樣子,於是伸手撫摸著她 的身體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項條件,我願意把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你,終生奉你為主人,決不違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項條件?”

  “首先要幫我找到我的仇人並殺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歡好至少半天。”

  第一個條件我覺得有些棘手,不過想到邪蓮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說不定這惡魔逃跑以後,早就因為傷重不治了。至於第二個條件,根據血魘秘錄中的記載,我有把握將這詛咒解掉,於是都爽快的答應了。

  “第三個條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為你生下來的孩子。”

  “孩子……?呃……”

  看著我驚訝到極點的目光,邪蓮淡淡解釋,原來吸血族的女性和別的種族都不同,她們和男性做愛時,就算男性在她們體內射精,她們也不會懷孕,除非是那個男人讓她流出紫涎香,換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會洩出紫涎香。

  “沒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這個難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時半刻回不過神來,不由得想起常見到的已婚男人那種悲慘的生活場景。

  幸好邪蓮接著說到,雖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別的種族男性結合生子的,但是這種混血孩子在母體內的生長極其緩慢,所以她很遺憾要過至少三年才能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這個補充總算讓我鬆了一口氣,我連忙對邪蓮表示我不會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時對她要挺這麼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這番話說得邪蓮眼中異光閃動,感動的淚水涔涔流下,看來是把我當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條件談妥,為了表示忠心,邪蓮自願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萬魂幡中,如果她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只要我用萬魂幡焚燒她的生魂,她就如墮煉獄。

  於是我喚出魔苓,讓她收去邪蓮做扣押的生魂。

  現在魔苓和邪蓮都站在我的面前,看著她們對我的謙卑模樣,想到她們一個是神通廣大的魔法精靈,一個是殘暴的黑暗女王,現在卻都馴服在我腳下,我心中一種滿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辦完了嗎?現在我們三個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這樣說著,抱起又痛又累,已經無法行走的邪蓮,和喜笑顏開的魔苓一起,走向旁邊的浴室。

  邪蓮的浴室很大。所謂浴室,其實就是一眼溫泉,熱氣騰騰的泉水集滿小小的淺潭之後,再順著石縫流出。

  我把邪蓮的身體放在潭邊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溫泉,為她沖洗傷痕累累的身體。

  原本雪白細嫩的肌膚如今青一塊,紫一塊,剛才被我反復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經紅腫隆起,想到這些全是出於我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對邪蓮心生愧疚,手上的動作放得輕柔。當發燙泉水沖刷到這些地方時,邪蓮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以後,就坦然接受我對她的沖洗。

  魔苓則泡在我身旁的溫泉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和邪蓮,忽然開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這麼快就把蓮姐這個女魔頭給降服了。”

  邪蓮的臉紅了,沒有否認魔苓的話,但是卻用怨尤的目光橫了我一眼,一隻手──當然是那隻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為了報復,我用壓在邪蓮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輕碰了一下她的傷口,邪蓮的眉頭也皺起,眼睛裡卻滿是溫馨。

  完全沒有註意我和邪蓮之間的小動作,魔苓接著問我:“主人你是怎麼把蓮姐變成這樣的呢?我感覺到剛才好像經歷過非常激烈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邪蓮一下子滑到水里,一把把魔苓舉了起來。

  “臭丫頭,問這麼詳細,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咦!”

  被舉起來的魔苓,一隻手夾在兩腿之間,一根手指還插在粉紅色的肉洞裡,看來她剛才泡在溫泉里的時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沒想到卻被邪蓮拆穿。

  “你這個小婊子,還這麼好色啊!”邪蓮驚嘆。

  魔苓的臉色,也紅得像蘋果一樣,可是手指卻沒有抽離肉洞。這淫褻的動作,看得我心中大動,飛身躍起,從邪蓮的手中搶過魔苓,落到不遠的水中。

  還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經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剛剛在齊胸深的水中站穩,甜蜜的紅唇,已經貼在我嘴唇上,同時把香軟的舌頭伸了過來。

  “唔!”從魔苓的鼻腔裡,發出讓人骨頭酥麻的哼叫,同時她的雙腿也在水中�起,夾在我的腰間,那柔軟的部位,不斷摩擦著我的肉棒。這樣的姿勢,簡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時的姿勢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中。

  “餵!你不會只知道這樣一種花樣吧?”我有些好奇的問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人家不知道嘛!還有什麼其它的動作嗎?”

  聽到這天真的問話,我和邪蓮都放聲大笑,笑得魔苓面紅耳赤,卻又不知是怎麼回事。

  “當然有了,比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試一試!”

  魔苓猶豫著,小聲的問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些你問邪蓮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蓮。”

  “嗯!……”邪蓮輕輕的嗯了一聲,魔苓的臉紅了。

  “那……那我也想……試一下……”

  “那好,邪蓮,就讓你來替我調教調教這不懂人事的小丫頭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蓮身邊,把魔苓交回給她。

  落到邪蓮這女魔頭手裡的魔苓,還睜大一雙妙目,渾然不明所以的問我:“主人,為什麼要讓蓮姐來調教我?”話音未落,邪蓮已經伸出那隻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驚呼聲 中,邪蓮的魔爪橫拉,把魔苓的身體齊腰截成兩半,雖然魔苓本來就是靈體,這樣做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邪蓮的這一舉動,還是把我和魔苓嚇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這拿去,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總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蓮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給我,自己則拿起魔苓的上半身遊到我的對面。

  現在魔苓整個豐腴的髖部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懷裡,我把她拿在手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欣賞,卻不知怎麼下手。

  就在這時,魔苓的腿突然劇烈的擺動起來,險些兒跳出我的懷抱,同時從水潭的對面,發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聲。原來邪蓮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從魔苓的呻吟聲中,她顯然已經慾火高漲,可是消除慾火的根源,卻在我的手上,我馬上明白了邪蓮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雙腿張合收縮摩擦的力量,來慰藉火熱的牝戶,我乾脆把這雙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條腿,然後抱住另一條,仔細親吻舔舐魔苓細嫩的腳丫。

  魔苓的腳丫白嫩嬌美,五片粉紅色的趾甲猶如花瓣,大概是剛剛誕生還幾乎不曾走過路的緣故,魔苓的腳掌不像尋常女子那樣有老繭之類討厭的東西,肌膚異常的柔嫩,散發出清香。

  我把舌頭放在魔苓的腳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麵一般,認真的舔舐,異樣的刺激和劇烈的騷癢,使魔苓無法忍受,發出簡直可以說是淒慘的叫聲。

  邪蓮這種把魔苓身體分成兩半,然後再分別玩弄的做法,最殘忍、也是最讓我興奮的地方,就在於魔苓身體雖然分開,卻仍然可以感覺到對方所受的刺激。現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動,卻無法通過自慰來抑制紆解情慾,而下半身卻又無法自慰,由此體現出來的無能為力,極大激起我的淩虐快感。

  隨著我的舔舐,從魔苓腿間盛開的鮮花中,露出可愛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時輕輕碰觸這璀璨生光的淡紅色的寶石,每一次碰觸,都能聽到對面魔苓的口中,發出更高亢的叫聲。

  大概是覺得單純的玩弄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這時在對面的邪蓮,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樣,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劃出道道血痕,然後伏在傷口處吮吸鮮血,又把自己秘洞湊到魔苓口邊,強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樣,魔苓喝下邪蓮的淫水以後,慾火更加高熾。

  “魔苓啊!你覺得很奇怪吧,為什麼一喝下我的花蜜,就會發情呢?讓我告訴你,我的汗、血、淚……身體裡的所有液體,都是烈性催情液,這世上沒有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這精靈也不例外哦!”

  原來如此啊!我總算又解開心中一個疑團,同時再一次驚嘆邪蓮確實是天生的淫婦,不過,這樣的淫婦……我真的是很喜歡呢!

  聽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氣,我心裡生出一個更邪惡的念頭,抱起魔苓的下半身,遊到邪蓮那一邊,把魔苓下半身兩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兩尺遠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戶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奮,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動的兩條腿抓到自己的手裡,可是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主人……約翰主人……求求你……快給我……”

  “呵呵!魔苓啊!能夠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你應該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著,一根手指掠過那不住蠕動的櫻色,滑進那已經是汪洋一片的蜜壺。

  “魔苓,現在我就讓你自己來看看你這個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進去,挖弄著柔軟的嫩肉。洞口兩片蜜唇,立刻纏繞在我的手指上,產生向內拉扯的力量,其強烈的程度令我感到驚嘆。

  而在我當著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時,邪蓮扇動著翅膀飛起,把身體倒轉過來,像蝙蝠一樣倒掛在我頭頂,然後低頭含住我那已經張牙舞爪的紫金槍。

  “哦……啊……”

  巨大的長槍,馬上塞滿了邪蓮的小口,而多達三分之二的槍身還露在外面,這時邪蓮立刻深呼吸,盡量把頭頸伸直,然後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動著,把我的槍頭吞了進去。

  邪蓮喉頭蠕動,我的槍尖馬上感覺到柔軟的擠壓,那緊密的感覺立刻化作異樣的刺激,從槍尖直透腦心,我的身體一抖,險些出醜,嚇得我連忙震懾心神,同時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裡。

  魔苓在我越來越猥褻的玩弄下,終於到達全線崩潰的絕頂,羞僨的淚水從清澈的大眼睛裡流出。

  “嗚嗚……主人和蓮姐都欺負我……主人最壞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試一試新花樣?”

  “我……我不試了!”

  “餵!你說不試就不試,是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裡……好難過……”魔苓低聲委屈的說。

  這時邪蓮把我的紫槍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剛才難過,等一會兒才會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和邪蓮,少女含著淚光的猶豫表情,讓我心中備添憐惜,就在這時,彷彿知道我心意的邪蓮重新把魔苓的身體接好,然後自己在下,讓魔苓在上,重�著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起。

  魔苓的粉紅色牝戶和邪蓮暗紅色的蜜壺,在我的眼前,呈現出形狀不同,卻同樣誘惑人的美麗。我站在她們身後,張開結界以後,猛地將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戶。

  由於已經充分的潤滑,肉棒沒有碰到任何阻礙就一插到底,然後開始兇猛的打擊,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翹山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魔苓的胴體,像白蛇一樣妖媚扭動著,散發無限淫靡的誘人風情,由於剛才過度的飢渴,現在她拼命搖擺著白玉般的山丘,貪婪的汲取著。

  很明顯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覺還要好,如果說上一次還有些被動,這一次魔苓則是完全主動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纖細腰間的手,能夠清楚感覺到雪白肌膚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不時僵直。

  從身體的最深處,產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緊密的摩擦,交流著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從魔苓的口中傳出,像是夢中的嘆息。

  “怎麼樣?是不是比上次還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請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驚訝,沒有想到這美麗純潔的少女,竟然會這麼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愛,我忍不住想證實一下,於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蓮的洞中。

  邪蓮的那裡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於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縮,所以在我沒有插入的時候,她就已經依靠自己的力量洩身,以至於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剛才更兇猛的動作攻擊,可是邪蓮終究不是魔苓可比 ,對於我的衝擊坦然承受,並且發出歡愉的叫聲。

  “嘿!邪蓮,感覺怎麼樣?”我突然開口這麼問道。

  “有……好舒服……全濕了……”邪蓮顫抖著聲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還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這麼問道。

  “啊……我……當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蓮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那種充實的感覺……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剛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拋棄的感覺……”

  上面的魔苓,也扭動著身體,表示贊同邪蓮的意見,同時埋怨我的抽離。剛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後,她的屁股一直頂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濕淋淋的陰戶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啊啊─嗯……好難受……唔、嗯嗯……”

  魔苓閉上雙眼,暱喃著,扭動腰肢迎合,我索性�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絲綢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夾住我的頭,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頭搓弄,魔苓的身體立刻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開始痙攣。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戲弄她,起初還是把舌頭頂在她牝戶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齒咬她的大陰唇,鮮血流出,同時用力拍打著魔苓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魔苓顫抖。

  邪蓮這時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於是我輪流打著兩個肥大結實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搖晃著長發大叫,這時舌頭探進了膣戶,刮著紅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濕滑黏膜緊緊套住了我的舌頭,費好大的勁才拔出來,從粘膜的表壁能夠看到露水滲出,凝結成水珠。

  “你這麼想要嗎?魔苓!是不是空虛得受不了,所以很難受啊?”

  “啊啊……快……主人……給我……嗚嗚嗚嗚……”魔苓已經陷入萬覆不劫的地步,此時我身下的邪蓮滿足的喘息,更讓她心癢難騷。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給她,她根本毫無辦法。魔苓只得飲泣著。

  現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雙重折磨下,邪蓮終於滿足的洩身,隨後魔苓也顫抖著流出淫精,我把這些精華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能量交給她們。

  滿足的魔苓蹣跚著回到萬魂幡內,而邪蓮經過連續不斷的巨 大高潮,現在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把她摟在懷裡,溫柔的為她和自己衝去滿身的汙漬,邪蓮則帶著疲倦而滿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懷中沈沈睡去。

  看著她的笑容,我知道經過這一天的肉搏戰,我終於征服了這妖婦的芳心。

第七章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嘆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裡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麼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汙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乾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裡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汙漬沖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裡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淩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準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麼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裡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

  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麼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夥,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裡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麼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藥……”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麼多春藥,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

  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鬥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僕人,在這裡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隻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體完全鬆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盪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鬆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鬆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

  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

  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淩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麼這麼淫蕩?把腿張得這麼開?而且還流了這麼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裡面有火焰在燃燒。”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鬆,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係。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洩著剩下的慾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衝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麼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裡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麼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麼了?”

  “主人,你怎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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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

  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幹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佔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畫必須犧牲的倒黴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姦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麼,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姦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姊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兇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

  那裡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裡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它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麼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麼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麼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麼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麼運到那麼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像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淩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託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傢夥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蕩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儘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

  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儘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豔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生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醜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后,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姦、淩辱等事,隻字不提。

  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癡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干不淨,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裡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蕩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慾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姦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姦。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裡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姦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肥臀,沒幹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

  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姦你就是要姦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幹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藥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拼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麼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發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幹她的淫穴吧……”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里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拼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裡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說著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幹幹的,不過還是很緊呢!”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儘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

  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髮,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裡。

  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裡頭抽插著肉棒。這麼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裡,使翠萼陣陣噁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 到攻擊,嘴裡夾雜著酸鹹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麼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乾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洩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餵……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問道。

  “嗯……”

  在徵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起。

  “唔……”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鬆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準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著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裡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嚐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面。

  “啊……”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鬆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拍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泣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裡了!”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陰道里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餵……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裡。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洩滿淫水的陰道裡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定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翠萼喉嚨裡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麼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裡。

  “唔……”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裡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洩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處女吧!”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我邊說邊幻想著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麼淫蕩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

  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著。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裡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翔子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裡。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著我猛烈的撞擊,那根大肉棒彷彿已經沖頂到內髒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里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衝擊著翠萼。

  “啊……唔……”

  翠萼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裡。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裡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鬆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裡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麼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

  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著沾滿了淫水的陰核。

  這麼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麼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裡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幹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裡拔出肉棒。隨著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著,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

  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髮衝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

  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


第八章攻陷要塞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

  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鐘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御氣牆橫亙在約伯身前。

  不過,或許這道防御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裡,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只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 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凶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只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只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麼?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裡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只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麼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劃算!”嘴裡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只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麼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麼毒藥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係,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嚐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隻勃起的肉吊。

  這傢夥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準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傢夥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乾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慾。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慾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欲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裡還忍得住,封閉的慾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洩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醜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只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麼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乾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裡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只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只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盡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麼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鬆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裡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鞦韆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欲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慾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幹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幹掉,然後自殺!

  所以我只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乾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麼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裡。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裡。

  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裡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姦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 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只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了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麼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麼欲呢?”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干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

  在淫欲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麼一來,她的神經越繃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姦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翠萼好像從肚子裡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洩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了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擊在翠 萼柔嫩的臀肉上,跟著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了第二次高潮。跟著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裡,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了……”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讚嘆,露出了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著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面。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了一隻被姦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了,在淫欲結界助威下,迅速 又開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著翠萼臭婊。只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了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裡,只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兩天后,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著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了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了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著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

  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著偽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只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 接管了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餘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

  十多分鐘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準,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了一兩成,在我方只有三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髏投石器、糧秣大砲……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砲,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瀰漫在整個戰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系魔法的好手,對這麼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裡的藥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瀉藥,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藥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戰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三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只是群無力作戰、抱著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了。

  霎時,弩箭、砲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準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麼輕鬆。

  頃刻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戰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戰死於斯。

  儘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裡會說些什麼?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麼多臭烘烘的傢夥,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戰局已經抵定了,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這麼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過這時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著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跟著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

  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只在眨眼間,他便奪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著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欲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傢夥怎麼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戰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著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了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著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了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邪蓮面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麼……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了吧!”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幹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了。這麼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誌銘吧!”

  如果說,阿胡拉瑪的戰勝,是種僥倖;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蹟。儘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三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麼傷亡?)。這個偉大的戰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了緊急派人來佔領、接管馬丁列斯,著實花了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著處理善後。

  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了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戰俘為名,全數販賣乾淨。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了。

  在等待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了被刺殺的 命運;跟著由邪蓮出手,將三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黑龍會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三名女間諜,姦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戰,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黑龍會。

  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三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了。“奇蹟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麼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佔領敵國首都”?

  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儘管不捨,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了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洩,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裡。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著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戰功。

  只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布了我的升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升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勳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汙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戰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布,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21 22:15:26

第一章胯間之辱

  攻占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瑪之戰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頓時成為國內炙手可熱的偶像人物,軍中的弟兄把我當作新一代的名將,希望調到我的麾下任職,更紛紛模仿起我的行為舉止。

  我仍然是我,依舊是那個每天閒晃、釣馬子、逛妓館的約翰·法雷爾;但是當初眾人口中膚淺的浪蕩子,如今卻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豪傑。我的作為未變,為何會得到這樣截然相反的評價?這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應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貴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對我投以熱切的目光;我一走過,後頭便響起連串竊竊私語,和少女們的輕笑。連我常去的那家軍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艷風騷的老闆娘喬安娜,都說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錢,更不時朝我拋來媚眼。

  他媽的!這騷貨的屁股又白又翹,總有一天要好好乾她!

  邪蓮為了修練,暫時離開我身邊,什麼時候回來還沒個準;不過,我把那翠萼婊子給帶了回來,要讓約伯死了也當頭大烏龜。對於乾這賤貨,我提不起興趣,索性把她關在後院,充當軍妓,府中僕役誰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費上馬,干個痛快。

  這婊子被廢去力量,卻在後院尋死尋活,不肯好好接客,結果還是我告訴她,她肚裡已經有約伯的遺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時候一屍兩命,她那烏龜老公連半點骨血都沒了。

  翠萼被我這一說,呆了一會兒,好像說了些什麼,大體上是喊我惡魔、 兇手之類的,這點我當然毫不在乎,不過在那之後,這婊子就好好地執行她的慰安工作,沒再多扯些什麼。

  距離我回王都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新的軍職迄今尚未發布。簡單來說,我如今已是萬騎長之身,又正值年青體壯,自然不能調我去軍務省坐辦公桌;可是,國內現有的萬騎隊俱已有主,又沒人死、又沒人退役,那有多餘的一萬騎兵撥給我管?

  軍部的人顯然也是料想不到這情況。

  照常理論,他們連續兩次交付的任務,我縱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來論,我不但沒死,而且還完成了他們作夢也想不到的大功。

  現在國內輿論沸聲騰騰,軍部若不趕快分派個好職位給我,恐怕他們要專門請批人,每天清掉軍務省門窗上的臭雞蛋。

  我倒是不怎麼在乎,橫豎薪水照拿,專心當個薪水小偷,這才是人生樂事;不然要是軍部再派像上兩次那樣的“好差事”給我,天曉得我還有沒有第三次的好運道?

  講起運道,最近是有點奇怪。已經被我調教得成了個小淫娃的星玫,情緒忽然變得很低沈,更開始抗拒我與她的歡好。我追問她為什麼,小星玫只掉著眼淚說身體不舒服。

  乖乖!會做愛做到一半,突然哭著趴在床沿嘔吐,這身體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麼老子我就從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那麼一個讓人噁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動過疑心,但根據魔苓的回報,星玫公主的體內並沒有懷孕的跡象,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無所謂,現在王城裡願意對我投懷送抱的臭婊們,難道還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嘗不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少了星玫雖然遺憾,但卻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就這麼又胡混了十來天后,軍部通知我去參加一個慶祝典禮,並告知我將在典禮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典禮在皇宮舉行,雖然隆重,對我卻沒什麼意義,橫豎那些漂亮宮女、妃子又不會分一兩個給我,故意展示這些給我看,不是擺明氣人嗎?

  嗯!其實皇宮裡的女人,我也是搞過的,雖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見得奶子就比別人大,沒什麼特別的。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們的國王陛下,其實是個不錯的君主,只可惜他祖宗沒眼光,取了個這麼怪的國名,每次禮官們唱頌“支配全王國、全子民的統治者、天界的秩序、與法則的保護者、神聖不可侵犯的阿里布達王國國王冷棄基陛下駕到”時,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黴,聽說開國皇帝綽號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個叫做布達拉宮的地方登基,所以國家名字叫做阿里布達,誰曉得後來變成這意思,也就難怪大地諸邦提到我國,總是先狂笑一陣,久而久之,我們大概快變成笑話王國了。

  國王的臉色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老腎虧,如果可以,我是挺願意替他代勞的,橫豎已經搞過他女兒,順道去搞搞他那麼多的老婆,再順理成章不過了。

  先是一陣客套話,以國王授勳的方式,正式封我為子爵,跟著,看他那一臉古怪樣,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約翰·法雷爾!你的名聲很大啊,朕也有聽聞,現在給你一樁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給你加官進爵!”

  唉!真是了無新意的台詞,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給查里王,那倒還好,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麼聖者之杖,他以為我是皮耶德·康提嗎?

  我很想拒絕,但這麼一來後果不是名聲減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宮門斬首的局面,不得已,只好接旨謝恩。

  典禮之後,是盛大的宴會,我原本無心參加,卻因為驟起的騷動,而停下腳步。宮門盡頭,人群包圍之中的,是兩道絕美的窈窕倩影!

  左邊的那位,腰間配刀,曼妙胴體包裹在深藍軍服裡,絕美容顏昂揚著英氣,正是我國御林軍的大都督,血魘死人妖念念不忘的二公主——冷翎蘭。

  右邊的那位,穿著一襲神職人員的白袍,容貌秀麗,燦爛金發直垂至腰,用個荊環簡單束住,高雅氣質中,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虛渺,既清且雅,這是極難得的美人特質,較諸身旁的冷二美人,更加優勝了一籌。

  我大感驚駭,宮廷中何時出現了這等美人?

  但當我看見她額上的第三隻眼,卻險些驚得跳起來。

  豎眼,最高的神通力,無限靈力的代表,相傳是最頂級的大賢者,歷經十世貞潔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脈的聖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目前的大地上,這樣的豎眼只有一顆。

  這位絕世美人竟是來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瓊!

  當今的十大美人,以七朵名花為襯,分別代表七名武功高強的女子。我的愛妾邪蓮、二公主冷翎蘭,都是被人讚頌為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不過,純以容貌而論,七朵名花的美貌,則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鳳(風)、華(花)、雪、月。

  除了 以絕艷芳容、蓋世武功同時被列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華天女,還有居於南蠻、被敬奉為神明的鳳凰天女,另外兩位我都有一面之緣,其中的秋月天女,便是我國的長公主,冷月櫻;而冬雪天女,則正是這位天河雪瓊!

  聽身旁的人談論,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宮的命令,至各處遊歷增長見聞、磨練經驗,兩年期滿,回宮考核過後,接掌宮主之職;謠傳她將遠行海外,所以在臨行之前,到我國探訪她的好友,翎蘭公主。

  生平從未見過如此美人,遊遍花叢的我,竟自慚形穢,不敢上前說話。事實上,驚見如此絕色,全場男性誰不驚艷,都想一親芳澤,但給她們那聖潔、英氣一逼,卻是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忽然, 幸運女神對我露出了曙光。

  “這一位少年將軍,就是在阿胡拉瑪之戰贏得勝利、奪下馬丁列斯要塞的約翰·法雷爾將軍嗎?”天河雪瓊的目光在數百人群中遊移,最後落在我身上,當她輕啟朱唇,喚出我的名字時,我險些昏了過去。

  “將軍的威名,我在神宮早有耳聞,不知能否過來一談,讓我一睹您的風采呢?”此言一出,全場男性羨慕、妒忌的眼神,更是想射殺人般投來。

  我踏著彷彿踩在雲端的腳步,向那兩位露出笑靨的絕世佳人走去,這一刻,是我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光榮時刻。

  一隻手忽然從旁抓住我的手腕,跟著便施以大力,扯著往外拋。

  我側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職人員服色,似是天河雪瓊的侍女一類,要是被她這一下拋實,我當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個難看的屁股著地,當場出醜。

  我急忙運勁相抗,想要掙脫,哪知一股無形力量令我不能動彈,那是極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驚駭,一道聲音又傳入我耳內。

  “你這卑鄙的淫徒,用那種下三濫手段玷汙我妹妹,看在她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今後若再敢靠近她一尺範圍,立刻教你血濺五步!”

  這是武學高手的傳音入密!辨其話意,說話的除了翎蘭公主更有何人?

  我魂飛魄散,身子一鬆,已給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個難看的狗吃屎。

  全場先是一片靜默,跟著便爆發哄堂大笑。在恥笑聲中,那天河賤人的聲音傳入我耳內。

  “堂堂一軍之將,怎地連我一個小小使婢也不如?將軍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掙扎著起身,哪知“嘩”的一聲,褲襠裂成兩半,連軟垂的那話兒也整個暴露出來。世上事沒有這許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學高手暗作手腳,在我落地前以刀氣割破我的褲子。

  頓時,女士的尖叫聲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毫不掩飾地投以嘲笑目光,我甚至還看見當初死對頭的蘇氏兄弟,拉過身邊女伴一同觀視,指著我的醜態,大聲恥笑。

  從喜悅變成絕頂的恥辱,那滋味彷彿一腳從天堂跌到地獄底部。我一生中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當下氣憤得險些哭出聲來,勉強鎮定住心情,兩手遮掩下體,頭也不回地飛奔出門。

  在我背後,文武百官、貴族仕女們的恥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擊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擺明是冷翎蘭和天河雪瓊共謀!

  一面狂奔,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地落了下來。

  你們兩個臭婊,給我記住,終有一日,我會報復此辱的!

  在皇宮的出醜,對我聲譽造成了莫大的打擊。我的英雄形像一夕間破滅,當時露吊狂奔的醜態,成了人人茶餘飯後的笑柄,更有人認為我在國賓面前出醜,簡直是一國之 恥!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決定立刻啟程到外省,躲避流言。

  出發前,星玫來見我一次。

  她說,因為被二姊發現異狀,受不過逼問,只得將她與我的事全部說出。

  翎蘭公主何等精明,自不會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話,氣得立刻就要殺了我這淫賊,總算星玫苦苦哀求,加上翎蘭公主亦不願醜事外揚,只得另謀他法,於是便有了那日皇宮之辱。

  星玫說,翎蘭公主為了不再讓她見我,徵得國王同意,將她送往慈航梵宮學習知識、禮儀,萬難再與我相見。

  聽到這裡,我的心登時涼去半截。

  星玫哭著說,就算不是這樣,她和我根本也就不應該在一起,要我把與她的一切忘掉;說著,將百鬼丸塞進我懷裡,說以後看到劍,就像看到她,說完就哭著跑開,任憑我怎麼叫喚,她頭也不回,轉眼就消失在我面前。

  �遭打擊,當天我痛飲烈酒,喚來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兇暴的方式,合力虐姦這大肚騷貨,也不知第幾次射精後,力疲昏睡過去。

  翌晨,我率領五百名家將,趕往東南沿海。

  酒吧有人說,我要找尋的聖者之杖,三年前落在東南海上的一群海盜手中,那群海盜人數不多,僅百餘人而已,我率隊前去,再在當地招募人手,定可將他們一舉殲滅,取得聖者之杖。

  為了安全起見,我將翠萼臭婊也一併帶走,讓她當個隨軍的慰安婦,倒也不錯。

  出發時我又發信給邪蓮,要她假若手邊事了,便盡快來與我相會。不過,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關,或是另有問題,直至我抵達東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蹤。

  那群海盜名叫“赤焰”,居然是東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賊團。本地人談之色變,我則大嘆鄉下人少見多怪,區區百餘人的小規模,也能猖狂至今,可見我國的海防隊是多麼沒用。

  挑選兩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對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領人馬,購買船隻,聘請水手,出海討伐赤焰海盜團。因為清楚他們的活動範圍,極輕鬆地便找到了他們。

  一場海戰,我們到底是佔了船隻數量、人數的優勢,將這群海盜打得節節敗退,直退到他們棲身的海島上。

  停船登陸處,是一個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眾人為求盡快掃蕩殘黨,興沖沖地殺進去。

  誰知,走不到半里路,異變突生。

  沒錯,這赤焰盜賊團的規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麼沒有人告訴我,這票天殺的王八蛋,居然養了一頭巨龍!

  那是頭百多公尺長的雙角銀龍,血魘秘錄中有提到,稱作“水火魔蛟”,是極兇殘猛惡的怪獸,能飛、能噴火,體有劇毒,中者無藥可治,最是厲害不過。

  才不過眨眼功夫,我帶來的八百多人幾乎已經死傷殆盡,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霧腐蝕下,許多人的屍首甚至立即開始潰爛。

  唉!真倒黴,怎麼每次出來,都是身邊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試著喚出淫獸來阻敵,可是……光看那體型差距,就知道根本沒得比。淫獸才在那邊舞動觸手,黏液飛濺,那魔蛟卻連看也不看,張口一咬,登時將那淫獸咬作兩段。

  乖乖!打死 我也想不到,我千辛萬苦召喚來的淫獸,居然這樣就給解決了。

  這時,死得只剩下我一個,眼見四下無人,我決意取出萬魂幡,靠魔苓的幫助脫困。可惜,我的動作實在該更快些的,萬魂幡才取在手上,還沒來得及念動咒語,那通靈的魔蛟已經註意到這份威脅,向我這邊發動攻擊。

  我雖然躲過那熊熊火焰,卻給那團紫色毒霧噴個正著 ,腦袋立刻模糊起來,再被那魔蛟尾巴的餘勢一掃,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這邊攻來,空中響起了刺耳的哭嚎音,數千怨魂自萬魂幡中飛竄而出,纏在那魔蛟身邊,阻住它的動作,卻是萬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駕。

  可是那並沒有什麼用,因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無法現身,怨魂們也無法組成魂獸、魅妖的具象,只能發揮平時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對付當日的邪蓮自然不成問題,但要對付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撿起萬魂幡,指揮怨魂們攻擊,可是那蛟霧的毒素已經開始發作,我感覺得到面部麻癢,說不定已經開始腐爛,一下意識昏沈,就此倒入水中,勉強抱住一塊圓木,隨海流飄出洞外。

  喪失意識前的最後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與怨魂們糾纏,一面揮動尾巴,將那另一端的萬魂幡遠遠擊出。

  寄魂所在遠離,怨魂們自然無法持續攻擊,漸漸消失了形影……

  當我再度醒來,已經置身在港口。一艘漁船上發現了昏迷在海上的我,將我救起,送回港口的醫院。蛟毒發作的結果,我全身長滿毒瘡,面部尤其醜得厲害,港口官員沒半個認得出我來,只當我是個遇難的流浪漢。

  根據血魘秘錄,這等千年蛟毒無藥可治,我雖然立刻尋得幾味對症藥服下,效果卻也極其有限,估計最多只有一天半壽命。

  天啊!難道一天半之後,我就要沒命?這部作品就要這樣完結了嗎?就算回應人氣不夠,我還是不想這麼早死啊!

  死厄臨頭,我面對這些連續的打擊,什麼雄心壯志都沒有了。

  當日馬丁列斯要塞之戰,星玫曾說我殺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靈們輾轉反側的痛苦模樣,或許我這也算應有之報吧!

  去!做壞人會想到報應,那真是很該死了。

  在這人生的最後時刻,我只想找批美女,大干一場,算是不枉我遊戲歡場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個主意,但距離這港口有一日路程,太浪費時間,最好還是在當地召妓。怎知道,這港都算是鄉下地方,民風純樸,妓館少得可憐,僅有的兩家,裡頭的婊子見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脹成巨棒的陽物,魂飛魄散,沒一個肯接客,任我出怎樣的高價都沒用。

  即使有十來名惑於重賞,而願意獻身的勇婦,但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對於美麗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將三萬金幣的銀票全兜在懷裡,就算要死,這些錢我也不給別人。

  挑了間酒店,我坐在濱海的那扇落地窗,望著落日沈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神。

  萬魂幡被那魔蛟一掃,落入海中,不知飄向何方?

  唉!明日此時,我就化為一灘膿血,在這臨死之前,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到,難道老天對我真是那麼殘酷?

  這時,隔壁桌傳來了細碎談話聲音,那是六個黑袍客,模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談些什麼,只聽到他們來此好像是為了籌錢,目前到處碰壁,眼看是來不及了。

  “可恨!萬事具備,就只差五千金幣之數,就可籌足糧餉舉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業功敗垂成?!”說話的是個女子嗓音,她一說,旁邊五個男的齊聲嘆氣,滿是悲愴、絕望之意,像是比死了還難過。

  我心中一動,那女子嗓音清脆好聽,似也是名美人兒,她急需要錢,我想要女人,豈不正是一拍即合。於是我上前說,願意提供五千金幣,只要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個男的似乎極尊敬那位女子,聽我這麼一說,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卻被那女子揮手製止。

  “這位公子,你說有五千金幣做一夜之酬,此話當真?”

  我點點頭,出示銀票,並願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橫豎人都要沒命,留錢也是沒用;只是不知道他們要這許多錢用來做什麼。五千金幣耶!真是有夠揮霍!這筆錢對他們似乎極為重要,那女的接過銀票,整桌人高興得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那女的顯然是這批人的首領,她命令手下先拿這兩千五百金幣,去採買所需物品,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堅持自己的決心,要我先回房間,她稍後便到。

  很奇怪!直至此時,我仍未見到這位黑袍女子的面貌,或許她醜若無鹽也未可知?但她的聲音中卻自有股威嚴,令我毫不懷疑她會扯謊,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內稍待片刻,我聽見了敲門聲。出言應門後,那黑袍女子緩步踱進門,手一揚,便熄了燈火。我方自錯愕,她已緩緩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襲寬大黑袍之下,她穿著什麼衣服?

  黑暗中並看不清楚,但透過稀微月光,我隱約可以看見,在那一頭海草般淺綠長發之上,這女子生了一對巴掌大的角。不是獨角獸那樣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樣子就像是……東方傳說中的龍!

  我記起來了!

  小時候,變態老爸曾對我說過,在東海之上,有一個龍神族,乃是海中族類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內男壯女俏,是出名的美女族類。龍神族一如半人馬,是極罕見的稀有族類,為何會在此出現?

  我這疑問還沒出口,陡聞兩道奇異破風聲,跟著渾身一麻,已給人點著穴道,癱倒在床。真是想不到,這女子竟是名武學高手。

  “這五千金幣關係到上萬人的生死,和我東海近百萬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實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輕聲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戰死沙場,我誓言為他守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個銷魂,但在天明之前,我會盡量地滿足您,好嗎?”

  被人擺了一道,照理說我該十分憤怒,但這位龍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統御萬軍的大將軍,自有股讓人不得不聽從的魅力,我楞楞地點著頭,方要開口問她姓名,已被一隻柔嫩手掌按在嘴邊。

  “別問。我們的緣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與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這段浪漫至極的話語,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立即會意,這位女性必是大有來頭,不願被認出身份,隨即點頭道。“那我就叫你龍女姊姊。”

  她的聲音低沈有磁性,聽起來絕不超過二十七歲,稱她姊姊正合適。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龍女姊姊輕輕解開我的褲帶,在陣陣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為蛟毒而腫脹粗大,卻生滿膿泡的猙獰肉莖,那也就是為何沒有妓女肯接我這客人的理由。

  雖然光線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陰莖的怪模怪樣,也因此,當她沈默著,呼吸變得粗重,我開始擔心,她是否後悔了?

  畢竟任何一個正常女性,都會對這條兒臂粗的巨蟒肉莖退避三舍。

  “對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沈。

  “我……我以前沒有這麼做過,你可以教我一下怎麼做嗎?”

  輕柔嗓音中有股堅決,顯示她絕不後悔的堅持,光是這樣,我就感動得幾乎要跳起來,說道:“其實你不做也無所謂,我知道我這條爛吊……”

  龍女姊姊的回應,是一聲輕笑。

  “沒關係,是我想試試看,只要你不討厭,就拜託讓我試試。”

  真悲哀,就算中毒發脹成巨陽,畢竟還是有男人的反應,我的兩腿間,陰莖開始蠢蠢欲動。陰莖不顧我的意識,期待著被龍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覺,而自己開始慢慢�起頭來。

  我苦笑著,然後向龍女姊姊坦白說。

  “對不起!大概是想像到被姊姊含住的樣子,這個居然 又開始翹起來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嗎?”

  好像對那兒臂巨陽沒有恐懼,龍女姊姊輕輕地握住它,動作中有著輕微的羞澀。從她的毅然作風,龍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讓鬚眉的巾幗女子,但顯然沒有多少性經驗,對於口交動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姊姊真願意的話……其實如果只是為了那五千金幣,你大可不……”

  真奇怪,我忽然覺得讓這麼一位溫柔的女性,含我的爛吊,是一種莫大的恥辱與作賤,實在不願她為此而犧牲。但龍女姊姊顯然是那種一旦決定,就不輕易改變的個性。

  “請你教我該怎麼做?”

  到底是慾望佔了上風,我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姊姊覺得怎樣方便,就怎樣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後從前面含進嘴裡,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這麼做的。”

  本來想說妓女,但把龍女姊姊比作妓女,實在是太褻瀆了,因而我急忙改口,看這顯然也瞞不過聰慧的她。

  龍女姊姊搖搖頭,彷彿有些自嘲地一笑,輕聲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著,龍女姊姊則移向下半身,然後用五隻手指輕輕地抓起陰莖。

  “嗯嗯……龍女姊姊……”

  “嗯……好硬!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因為……因為一想到龍女姊姊要吹它……就太興奮了……”

  “真是個小壞東西……”

  接下來,龍女姊姊微啟朱唇,將那腥臭的肉莖含了進去。味道必然很糟,這點白疑也想得到,但她卻沒有什麼退縮的意思,輕皺著眉頭,雖然不熟練,但也開始慢慢地晃動起頭部。

  我感動得快要掉下淚來,不過,許久之後的某次閒聊,她才告訴我一個恐怖的事實。

  在她早年長期潛伏海中,率隊與敵人打遊擊戰時,糧食缺乏,為了有力氣打仗,什麼噁心發臭的海蛇、海蟲,還不是得拿起來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尋常,才能忍住羞恥,含住我滿是腥味的巨陽,還得提醒自己,別一口吞了下去。

  “龍女姊姊!”心理加上肉體刺激,我興奮地喊著。

  為了不弄破傷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卻溫柔地舔過,細膩的作法,比什麼華麗技巧都感動人,不久,我也就產生射精的慾望。

  (難得的機會,也讓姊姊享受一下吧!)

  雖然是受了恩惠,但肯這麼不嫌髒地,將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細心照顧,這樣的恩情讓我彷佛被聖母救贖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報。而性愛的歡愉,該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龍女姊姊,也讓我幫你口交吧!”

  我的話,讓龍女姊姊抖動了一下,嘴巴移開了陰莖,然後�起頭來。

  “你……不覺得髒嗎?”

  “哈哈!怎麼會臟呢!姊姊還不是舔了我身上最髒的地方。”

  “那是因為你有恩於我族,所以我應該……”

  “如果你不討厭的話,就讓我舔吧!不行嗎?”

  龍女姊姊露出一副悵然的微笑,輕聲道:“也對,既然我不能完全履行承諾,你是有資格要求碰觸我肌膚的……”

  她個性堅強,既然有了決定,縱使羞赧,也就絕不遲疑,當下我聽見一陣哆嗦的輕解衣裳聲,跟著身上穴道解開,四肢一陣輕鬆,一具豐腴溫瑩的女兒家胴體,爬到了我身側。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以教我一下怎麼做嗎?”

  真可憐,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個沒腦子的大白癡!

  “這才是我該說的,那請姊姊把身體往這裡轉過來,跨在我的臉上。”

  “真不好意思,不過,我試試看。”

  龍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將身體迴轉,依照我所說的,跨在我的臉上,然後繼續含住肉棒。

  我用兩手抱住龍女姊姊的大腿,觀看著眼前的秘處,雖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能看出陰唇的形狀,嗅到一股與海潮相同的芬芳。

  或許是因為練武所致,大腿的彈力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沿著臀部摸向大腿,然後�起頭貼近陰部,用舌尖舔著腫脹陰唇,趁與她肌膚接觸的空檔,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拿手好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

  施法過百次,這個淫欲結界實在是我的得意之作,才念出沒多久,粉紅色淡霧便瀰漫了整個房間。

  “嗯……嗚嗚……”

  受到結界的催情效果影響,含著肉棒的嘴中發出輕哼聲,但能有這樣迅速的效果,除了結界,大概也是因為她平日生活太過緊繃,所有性慾被強行抑制下來,現在一經引發,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長舌尖找尋著陰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開始充血。

  舔著肉芽時,龍女姊姊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陣陣地抽動著,配合著我的舔吮,她女姊姊也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

  雖然不是很順暢的動作,但仍努力地吹著,並且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下去可能會先射精,但為了姊姊好,應該要讓她更有感覺……)是否能讓龍女姊姊得到高潮,我並沒有自信。但是,當看到龍女姊姊對我舔吮的反應,不由得想試試看帶領她達到高潮。

  (看姊姊的樣子,大概沒多少性經驗吧!這樣的美人,卻沒有相配的男人來疼愛,真是太可憐了!)或許是受到她氣質的魅惑,儘管我始終看不清她的面目,卻毫不懷疑龍女姊姊是個絕世美人兒。

  這時,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頭頂在淫縫,雖然有點呼吸困難,但卻使命地攻擊著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則離開大腿,來到龍女姊姊堅挺的乳房。整個手掌包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開始搓揉起乳頭。

  “嗯……嗚嗚……”

  在我的搓揉下,龍女姊姊的反應愈來愈強烈,震動延展至全身,對肉棒的愛撫也愈來愈激烈。

  (這麼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這麼想後,就加強對乳房及肉芽的攻擊,淫水不斷地湧出來,把我的臉都沾濕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繼續加快舌頭的速度,同時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頭。

  “嗯……嗚嗚……嗯嗯嗯……”龍女姊姊全身顫動著,從鼻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哼聲。不用懷疑這就是高潮要來的前兆。

  “龍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過,我……”雖然忍著不要射精,但是已經到達極限。

  (已經不行了!結果是我輸了,要射了……)

  我的陰莖終於解放,脈動的同時,幾乎是惡臭至極的精液,就開始噴向龍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這時,龍女姊姊的身體立刻開始痙攣,也到達高潮的頂端。但是龍女姊姊卻沒有離開肉棒。像是察覺了什麼,待射精結束後,她慢慢地吮動口腔,將殘留在陰莖中的精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開始吞了下去。

  片刻之後,龍女姊姊才轉回身體,躺在我的身旁,整個面頰泛紅,眼中閃爍著光芒望著我。

  “龍女姊姊……真……真是太對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對你做了那麼褻瀆的事……射在你……”

  “嗯,沒關係,我答應過,今晚要盡力讓你滿足,所以你並不用特別向我道歉。”

  龍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細心地擦著我的臉。

  我抱著龍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著。

  “我好感動,沒想到你會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聲音輕輕道:“不過,最後那是怎麼回事,腦袋中一片空白,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姊姊以前從沒這種感覺嗎?”

  “從沒有,頂多只是……呵!從來沒有。”

  “是嗎?那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潮羅!”

  我放心了。

  讓龍女姊姊委屈地幫著吸下精液時,心裡有很大的罪惡感,但是,現在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嚐到高潮的滋味時,心中覺得至少也算是回報她了吧!

  “我很感謝老天,讓我在人生最後路程中,能遇上龍女姊姊這樣的美人。”

  “我也要謝謝你,給了我的族人光明與生命,也讓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回憶。”

  “我……”

  龍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附在我身上,輕笑出聲來。

  “天還沒亮,剛才的那種感覺,我想要再來一次,好嗎?”

  我感動地勾住她頸項,嗅著那獨特的海風發香,兩人雙腿交纏,開始互擁親吻著。


第二章水火魔蛟

  一夜狂歡,我倦極睡去,待得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不住照射進來,耀眼生輝。能看到陽光,這就代表我還沒死,怎麼會這樣?

  仔細審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癢感亦不翼而飛,潰爛的傷口亦結疤、生出新肉,一切徵兆都訴說同樣的事實,我身上的劇毒消褪了。

  這時我才記起那與我共度一夜,雖無合體之緣,卻有肌膚之親的龍女姊姊,舉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蹤杳然,卻在床頭髮現一張紙條,炭筆寫下的字跡,清秀婉約,卻又有英武之氣,正是那龍女姊姊的手筆。

  ┌────────────────────────────────────────────┐

  │小情人大鑒: │

  │ │

  │蒙君不棄,致有一夜之緣,重金三萬,今宵暫借,他朝十倍奉還君│

  │君所中之蛟毒,已為愚姊吸盡化去,依下列藥方調養七日,自可痊癒無虞│

  │,唯望貴體康健,以待日後相逢。茲將藥方附載於下: │

  │…………………… │

  │@@@@@@#$%∧*@3 │

  │東海李華梅頓首│

  └────────────────────────────────────────────┘

  整封信明白地告訴我,體內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萬金幣,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駭的,則是信末端的署名。

  東海李華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華(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龍女帝梅,號稱百年來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華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練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晉身當今天下五大最強者,便是因此,李華梅之名,同時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為十大美女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人。

  謠傳龍神一族,輔佐數十年前被謀朝竄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對抗現今東南海上最大的實權,黑龍會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澤一夫。

  李華梅是這屆龍神族首領,帶領族人與邦聯軍作戰,保護東海內的弱小族群,多年來以寡敵眾,也不知發生了多少壯烈戰役,大地上每個人只要提到,無不豎起拇指說聲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雖然損失了全部家當,但能換回一命,又與這無比動人的龍女結下肌膚之親,我心中快慰遠多於頹喪,下樓時腳步輕快,差沒哼起歌來。

  只可惜,始終未能見這龍女姊姊一面……

  或許命運真是一件很巧合的東西,在我百死猶生,要否極泰來的當口,我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嬌叱。

  “大家整頓一下行囊,我們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驚,樓下新到的一行人,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宮害我出大醜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瓊。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著乾淨的上房與素齋,聽其話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遊歷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葷八素,怎對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猶生,那麼便是你們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利用身上一點剩餘零錢,到街上藥店連抓了十多味藥,照著血魘秘錄的教導,組成了一種厲害毒藥,塗抹在吹箭上,當晚便用這暗器,偷襲天河雪瓊那一行人,將其中四人吹箭毒殺。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賊團的標誌,次日事發,天河雪瓊一行人悲痛不已,發誓要讓兇手血債血償。本地人認出那標誌,將情報告訴他們,但一談到帶路去討伐海賊團,可沒人有這膽子。

  這時,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薦。由於我臉上傷疤並未全好,自是沒人認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僱船出海。

  熟門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賊。

  雖然不是幾船軍隊,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詞,招風、敕電,動輒掀起駭人巨浪,頃刻間便把海盜團打得潰不成軍,往他們的巢穴退走。

  我們追跟在後面,當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現在眼前,我幾乎暗自笑得連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彿劇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嘯聲中殺出,猝不及防的眾人,瞬間就發生了慘重死傷。

  天河雪瓊判斷出情勢不對,雙手環抱,抖出一個光環結界,將我們這些殘存者全數籠罩其內,保護住我們,自己則飛身往前,與那水火魔蛟作殊死鬥。

  一幕不可思議的光景展現在我們面前。

  天河雪瓊的背部,綻放出璀璨金芒,一絲絲、一縷縷,編織成串,頃刻間盛放豪光,組成了一雙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雖然有少數種族生有羽翼,像邪蓮的吸血族,但這麼一雙由神聖之光組成的羽翼,卻非任何族類所擁有。那是天人的象徵,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這麼一雙神聖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瓊擁有神族血統。

  豎眼、光翼,這兩樣至高至聖的法力像徵,令人完全想像不到,這女人的靈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霧連連噴出,卻在光翼交織成的保護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瓊三尺範圍,反而被陣陣逼回。

  雙方的戰鬥非常激烈,天河雪瓊的許多法術雖然華麗,但耗力也是極大,顆顆汗珠逐漸出現在她白皙的臉龐,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頭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懼色,節節敗退。

  我擔憂起來,若讓天河雪瓊消滅了魔蛟,我也討不了好,更可能敗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這邊猛力一擊,帶著劇毒的高溫火焰,瞬間攻破了光環結界。

  擔任天河雪瓊隨從的神職人員,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瓊這樣,能夠施展威力等同於第八級咒數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類的力量,去和龍硬拼,怎樣都是必死無疑的。

  我或許是比較好運吧!因為以前捱過水火魔蛟的攻擊,知道它的攻擊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張,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動逃離結界範圍,反而成為了唯一倖存者。

  “怎麼會?我的結界?”

  見到同伴全數死絕,天河雪瓊滿臉俱是震駭表情,手上的攻擊法術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著破綻,震天怪嚎中發出了拼命一擊。

  事出突然,已來不及閃躲、瞬間移動,天河雪瓊一咬牙,全身靈力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去,與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嘯和衝擊波,瞬間盈滿整個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輝映下,我被餘波震至牆上,昏迷過去,渾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變。

  當我醒來,審視四周,幾乎都是碎石與殘屍,水火魔蛟的巨體被從中撕裂成兩半,腥臭毒血流得到處。能夠以人力屠龍,這種事除了我那變態的老爸和種馬爺爺,實在沒聽說有誰能夠。

  在蛟屍中,有一點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見天河雪瓊盤腿而坐,兩手結印,面色灰敗,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後一擊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氣,可以輕易腐蝕血肉,這點我親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觸及,不但沒傷,還能有餘力驅毒,說出去實在夠駭人了。不過,連番耗損到底是有影響,她的一雙光翼縮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金光裡,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靠近過去,抖開預藏金絲索,這臭婊雖然發現了我,但行法正至緊要關頭,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將她手臂連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女人也不笨,終於發現我是一切詭計的源頭。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體內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時自是猜不出來。

  為免夜長夢多,我迳自開始動作,好不容易讓這四大天女之一,墮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機玩弄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那變成兩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從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擁有天人之血,那我極有可能藉由她,練成淫術魔法書中的至極奧義?地獄淫神!

  “你要幹什麼!啊!”

  太急著試驗想法,我沒時間細部賞玩,把這曾鄙視我如螻蟻的高傲美人推倒,開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瓊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當奇特,任我怎麼撕扯,連半道皺紋也沒出現;拿百鬼丸硬割或許是個好主意,但我卻不想冒這風險,橫豎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剝光慢慢幹弄的餘裕,直接扯開褲帶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腳,天河雪瓊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驅毒正緊,只能扭動身體,躲避我的撫摸。

  探手到胸口,雖然觸手柔軟,但卻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綁住胸口的結果,當下冷笑著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天河雪瓊慘叫出聲,為了擺脫我的魔爪,拚命晃動身體。

  “幹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麼地方不能見人嗎?”冷冷聲音從我口中逸出,緩緩搓揉天河雪瓊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天河雪瓊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我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隻手掀開她袍子下擺,直搗這女神官的私密貞處。

  “啊……!不、不!”隨著激烈痛楚席捲而來,天河雪瓊本能的哀叫出聲。

  掀開袍子下擺,拉下她的長褲,一個包裹著絲絹素白色褻褲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著那薄薄小布片,隱約可見屁股溝間的鼓脹肉瓣,還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一面動手扯下這件褻褲,一面獰笑道:“聽說神職人員必須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頭湯!”

  “休想!啊……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天河雪瓊想把身子給錯開,可是被被我捆綁住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你想威脅我嗎?好啊,你打算拼著讓蛟毒上腦的後果,來與我同歸於盡嗎?嘿!蛟毒可厲害了,我不過稍微吸著一下,身體就爛成這樣,要是在你身上發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見了都會吐啊!”給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潰爛的慘狀,天河雪瓊自不敢冒那個險,只好任我為所欲為,撬開她雙腿,手指粗魯地搗向她的私密貞處。

  幹幹的,雖然肉壁嬌嫩,但卻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聲,褪下褲帶,手握肉莖,提槍正要上馬,哪知下體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戶的肌肉,令其門戶緊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

  瞥向這臭婊,只見她面有得色,像她們這類以守貞為畢生要務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術。

  我揉捏她胸口、摑打她腿間嫩肉,儘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雙星眸仇視地瞪著我,若讓她回復行動力,肯定立刻讓我死無全屍。

  而我發現一件更糟的事。隨著時間過去,天河雪瓊身上的金芒漸盛,面上灰敗氣色漸去,顯然蛟毒被驅得七七八八,隨時可能恢復行動力。逃跑?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心一橫,索性依著剛剛出現的念頭,提槍一沖,卻不是那緊閉的牝戶,而是她後頭細嫩的小肛菊。一個熱燙堅硬的東西,倏地插進女神官毫無防備的屁眼,絕不留情的直貫衝入。

  “不……不!”

  天河雪瓊驚聲尖叫,哀號不已,下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我彷彿能聽見她身體破碎的聲音。

  肉莖衝進去後便停止不動,天河雪瓊痛得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敗之色重現,只差一步就可驅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體內,與她剩餘法力作激烈抗衡。

  緩和片刻,我二手抓緊固定圓翹的屁股,有力的插進去,開始作快樂的奸淫運動。

  “啊……不……”她的身體再度裂開,那股撕裂的劇痛教天河雪瓊放聲慘叫。

  “啊……啊……”

  天河雪瓊無法說話,面對襲來的疼痛與衝擊,女神官只能發出幾近癡呆的呻吟。

  “不識�舉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給,活該給我先開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著。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瓊一迳的搖頭,淚水滑下她的雙頰。可我絲毫沒有心軟,想到那日在宮廷的恥辱,胸中怒火全轉作慾望的動力。

  “你好好感謝神吧,他們讓你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不,應該說把你整個人獻給我。”我說著,挺送著插在女神官屁股內的硬挺肉莖。

  “什麼四大天女,從現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爛婊!”

  “啊!”尖銳的刺痛教天河雪瓊忍不住慘叫,我開始前後抽送,搓揉天河雪瓊粉白的圓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覺,只有疼痛不斷襲向她的神經,女神官拚命搖頭,希望擺脫這種折磨的痛苦,卻只能一直哀號。

  “不要!啊,不,啊!”

  無視於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節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極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嗚……啊、啊……”

  天河雪瓊則沒有那麼好運,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暈去,失貞、遭到強暴的恥辱,擊打著意識,讓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驅毒,只能仰著身子,悲哀地長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著眼前纖細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像要貫穿女人下體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瓊顫抖不 已,悲鳴個不停。

  “你是屬於我的。”

  我怒操著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麼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現在別說我奸了你,就算操爛了你屁眼,他們也一樣幫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動作變得異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發顫。

  我說了什麼,天河雪瓊已聽不清楚,而我看準時刻,在她額上冷汗直冒的脆弱當口,伸手用力將她背上那一雙光翼撕扯下來。

  光翼無形,但此時卻有若實質,硬生生從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離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女神官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諒我……”天河雪瓊發出了淒厲的恐怖尖叫,全身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衝上腦部,我亦忍受不住絕倫高潮,將滾燙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處女肛菊裡。

  ……

  姦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肉體親密關係,確實也足自豪。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女人滅口,以免事後遭她報復,這女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她變成性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她,後果太過嚴重,橫豎她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她事後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身上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 一絲異響傳入耳內,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絲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胸,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動作,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後,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光很不對勁,空洞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動作,天河雪瓊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陣打量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啊!”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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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常常感嘆,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姦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她的紅丸,可是肛姦女神官的感覺還是亂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處理這臭婊,她居然對我露出一副白癡表情,告訴我說她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可是……玩弄肛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女的已經失憶,那就乾脆順手幫她洗腦吧!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她體內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顏,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她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裡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女姊姊共享極樂時,也露出這麼一副表情,她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身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鬆了口氣,現身出來。

  這個島就那麼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女神官的護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屍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輪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 被眾多武者奉為聖品的蛟龍內丹,水火魔蛟的日月雙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物,其餘像是一身硬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物品。

  這一趟是託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它誅殺,一身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血魘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屍,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少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像蛟龍這類體內蘊藏劇毒的生物,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麼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麼分別,而後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總算給我找到了。”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

  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色膠質物,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身血肉精華凝聚在腦內,成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吟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凶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它的內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麼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餓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肉火鍋也不錯……啊!手邊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龍肉……

  橫豎也是要烤,那麼烤什麼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獸人鞭老子也嚐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麼味道?”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著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龍肉。儘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身上每一處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後地去屠龍,希望能夠撈點好處。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啊!除了 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和龍正面抗衡。剛出道的毛頭小夥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脫光衣服跳進硫酸池裡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雞巴了嗎?這麼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於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裡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呆住了,看著手裡的烤肉,感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屍的衣袋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裡,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啊!難道……我要變成龍騎士了嗎?可是我並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惑不久之後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體內水分幾乎洩了乾淨,整個人差沒虛脫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成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後來我才知道,龍身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處理,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神話中的龍肉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肉,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這次的教訓證明一件事,同性戀果然會遭到天譴,我只不過是吮了兩口就變成這下場……喔!屁股還真是痛……)

  慘敗於水火魔蛟的最後復仇之下,我在洞穴裡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後兩腿無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連續姦淫十來次,只喘得我兩眼發直,屁股痛不欲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隻,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蹤,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麼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身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闆的衣領,急聲喝問。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釋,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兇巴巴地夾美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緊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併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麼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性動物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於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物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 腦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來了,身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後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別問我位於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麼叫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巴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妓館裡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色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後來阿巫家裡找了關係,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官,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

  用身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女姊姊的藥方,在草藥店裡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體內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膚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膚卻白了不少,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從把水火魔蛟抽筋剝皮之後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製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入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她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光十色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光。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沈沈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光,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望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成一幅漂亮的圖畫。再眺望不遠處的九龍山,那裡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透的明珠,各色種族、語言,在身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情,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有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官,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叫“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於上了九龍山。

  這裡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裡的風化場所集中於此。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築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妓館,更是爭奇鬥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妓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隻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鷹”的妓館,我到該處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身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入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傢夥不是神職人員嗎?為什麼身上會帶那麼多錢?要是每個乾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後,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享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妓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內行啊!”那傢夥露出猥褻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體上來說,都位於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淫邪的妖魅感。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血腥味,至於皮鞭破風、女子哀嚎、男性慘叫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興奮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處隱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屍體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聖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築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裡頭流洩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話世界?!”

第三章童話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 ,心裡直嚷要將那個推薦我來此的傢夥,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麼直呆了好一會兒,才哀聲嘆氣地邁步進去。

  咦?不進去還不知道,裡頭居然還頗有些看頭,大批男男女女來來去去,感覺上氣氛不像是妓館,倒像是某個讓人參觀的博物館。

  明明是在室內,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換上了皮甲、頭盔、披風,像要去上戰場一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我不禁嘖嘖稱奇,雖然說他們服裝都符合冒險者裝備的規格,但感覺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麼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數都是只以絲巾纏胸,或是穿著挖了一雙圓洞的皮甲,別說肚腹,就連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則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褲裙,渾圓大腿若隱若現,看得人兩眼發直。

  雖然說執弓配槍,但那些刀槍棍棒的頂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偉陽具的形狀,實在是讓人很好奇,他們要怎樣在對戰斯殺;本來該是繪著獅鷲、六足豹之類猛獸的盾牌,則是繪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想來敵人定會看得頭暈眼花,自動投降。

  他們一起走下樓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癢難耐,也要跟著下去,卻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爺,您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嗎?要是想要參加今晚侏羅紀公園的狩獵,那可要事先預約喔?”

  嬌滴滴的聲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淺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見面瞬間就讓人訝然於她的美麗。

  “您好,我是童話世界的導遊,野野村美蝶,請讓我為您服務。”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幾乎就是內衣的穿著實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毫不吝嗇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紗裙也是紅色,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視,些許淺棕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

  “小……小姐你不熱嗎?”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連續過了幾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給悶壞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的意思。

  “聽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蒞臨童話世界嗎?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鑰匙拿來,我們一起上床快樂吧!”

  慾火熾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要搶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為了安全,我們童話世界的導遊都學過防身術。”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嬌媚,但當她一字一字把話說出時,任誰都可以感覺到那裡頭的威脅性,“大爺,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您?明?白?了?嗎?”

  形勢比人強,加上擔心忽然衝出大批壯漢保鑣,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蟬地跟在後頭,聽導遊介紹。

  往地下室的階梯,在經過一個隧道後,會連接往一處茂密的林地,連帶地下室本身的遼闊空間,共計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變化地形,參加狩獵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頭尋找自己的獵物,捕獲之後便與獵物進行交合,而為了維持狩獵的品質,其中有部分的獵物是由妓館本身提供。

  眾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製的軟兵器,沒有實際傷害肉體的能力,而在裡頭除了使用妓館提供的道具,其餘都是被禁止的,違者將被強制驅逐。

  “這樣的狩獵祭,很能符合人們潛在的獸性,客人們樂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賣點之一。”當美蝶笑著這樣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地下室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咆嘯聲,以那吼聲來判斷,體積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於某些賓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別從南蠻進購六足豹、劍齒虎之類的猛獸,增加遊戲的真實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簽下生死狀,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區享受生死之間的性交樂趣喔!不過射精時請小心,前陣子有位大爺就是疏於防備,被後頭竄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腦袋。 ”

  真正見鬼!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我開始慢慢了解到,為什麼那傢夥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羅紀公園的狩獵祭需要預約,既然您是生客,請隨我上樓,由我帶您參觀選購。”

  樓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揚樂曲伴奏下,各色人種的美人,穿著不同的華麗戲服,扮演童話中的角色,剎那間真是讓人以為置身於童話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賣點,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女伴,我們絕對能滿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齊之後,一同參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獸交呢?”

  “若是喜歡觀賞獸交,我們有美女與野獸的真人秀,每日定時上演。若是您想要親身參予其中,在樓下的設施裡,您也能如願地扮演叢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戲?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臉、用力抽我。”

  “在三樓,我們備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無論技巧與力道,都是專業水準,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哦……聽來不錯,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喜歡搞中年美婦,你們也有辦法滿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選購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應該可以讓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錯,那和成熟婦女有什麼關係?”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婦女沒有關係。”美蝶臉上的職業笑意絲毫未減,“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親,就是中年婦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會讓他覺得賓至如歸的。”

  “這麼跩?我就不相信你們什麼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姦屍,你們也能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 姦屍,請預約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證整個過程動也不動,和屍體一點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選定今晚的戲碼吧。”

  “這……”趁她說得專心,我對眼前那搖曳生姿的豐滿屁股實在忍耐不住 ,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來的襲擊,美蝶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轉過頭來望著我,微笑道:“大爺,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

  “開什麼玩笑,你們開的不是妓院嗎?只要我出得起錢,陪我睡一次有什麼關係?”

  “呵,大爺您真會說笑。”美蝶語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爺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去餵養底下的六足豹和劍齒虎呢?”

  這當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現在似乎不是發揮好學精神的時候,於是我也從善如流,開始挑選今晚的床伴。

  周遭環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在眾多華麗打扮中,我忽然瞥見一抹蒼白,那是個衣著寒酸的小女孩,挽著竹籃,頭上纏著藍色頭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處扯著人衣袖,問道:“先生小姐,請您買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託您。”

  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戲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麼樣?”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順著方向看去,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難色,但隨即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馬上讓人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隻手移開嗎?下頭的劍齒虎肚子已經餓羅。”

  當我洗過澡,準備完畢時,店裡已經幫我把那名賣火柴的小女孩給送來了。作戲作得十足,她還從門口先探頭進來,輕聲道:“請問,這裡有人要買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點進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來玩鑽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聽見我的聲音後,她走了進來,還是那樣一套寒酸的農家打扮,灰樸樸的羊毛長裙,處處識破洞與補丁,腳下踩著小木靴,手裡挽著裝滿火柴的竹籃,活脫就是一名窮苦農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業。

  我躲在牆邊,當她進來後,立刻把房門關上,在她轉頭之前,就先將她一把抱過。慾火難耐,一手去掀她長裙的同時,胯下肉莖已忍不住貼著她挺翹的小圓臀,用力摩擦起來。

  “客……客人您別亂來,我是來這裡賣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矩,你來這里當然是賣火柴的,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傳來強烈的反抗,對方的掙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強姦遊戲,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動了疑心,鬆手就把人給放開了。

  一問之下,這才曉得,她的確只是來“童話世界”賣火柴的,剛剛有人對她說進到這房裡來,有個大客戶要買火柴,她才高高興興地跑進來。

  事情變成這樣,自然很是掃興,好在嫖妓的錢還沒有給,不算太虧,僅是慾火半天吊,感覺很難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自己現在狀況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第二,這丫頭一副臟兮兮的模樣,長相稀鬆平常,我犯不著為了這種貨色去惹什麼麻煩。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請她離去,自己也預備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褲子,門口又響起開門聲,這女孩再度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道:“大爺,您有很多錢嗎?”

  身上目前現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幣還是有的。除非是艷聲遠播的名妓,又或者是處女開苞,不然普通貨色一晚動到兩三枚金幣,就已經是很嚇人的價錢了,這間妓館雖然號稱高消費,但十枚金幣已經可以入地下室狂歡,至於嫖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幣就很夠了。

  見我不置可否,她又細聲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幫……幫您服務。”

  三更半夜,我懶得重新叫過,偶爾這樣清淡玩玩也不錯,只是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有經驗。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麼樣?我來這裡是嫖妓,可不想從頭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所以,五十枚銀幣可以嗎?”

  五十枚銀幣?那等若是半枚金幣了,單單口交就開這種價,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天香國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雙方討價還價,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錢上竟是出奇地執著,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錢,還是天生對金錢有強烈慾望,總之,最後以三十八枚銀幣的價格成交。

  “那……那我就開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錢的鼓舞,她的動作有些遲鈍,但卻看得出來並非膽怯,而袍子掀開,露出胯下肉莖,她在遲疑片刻後,也大膽地伸手過來,一把握住。

  說來真是好笑,大概是連著幾天沒有女人的關係,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種貨色來口交泄火,真是有違我一貫的美學。

  靠近些來看,女孩滿是灰塵的臉蛋上,有著已經脫離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雙閃著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許她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雙手伸入我大腿之間,握住胯下肉莖,然後湊上自己的嘴,從緋紅濕潤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顫抖地迎向嘴邊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驚訝地嚷出聲來,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麼不滿,都在此刻煙消雲散。與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觸剎那,就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這時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雙纖柔的手掌,十根水蔥似的指頭,更是如音樂家一般修長,當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飛快地流轉,化影迷亂,那幕景象本身就幾乎是種藝術了。

  在這種流暢速度之下,我首次覺得自己的肉莖像是一件樂器,被人 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彈弄。柔嫩玉指由龜頭按弄到末端,大膽地撫摸起胯下雙丸,彷彿成為一種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遠非日前龍女姊姊的生澀所能相較,就算是我生平流連的妓館,也沒有哪個紅牌能相提並論。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樣高明的口交技術,娜莉維亞果真是臥虎藏龍,風月場中的聖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電流通過一般,將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衝擊。正當此時,少女將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著顎部的移動,少女讓肉莖在自己口腔內接受刺激,用舌尖頂著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動,瞬間,本已怒挺的肉莖更形堅挺、膨漲,頂住了她的喉頭。

  “啊呣……呷哺……”

  給肉莖頂著喉頭,應該是很難受的,但她恍若未覺,神情專注,嘴里傳出淫猥的聲響,腦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著韻律,賣力吸吮我的肉莖,只見那話兒愈來愈大,愈漲愈紅,幾乎要裂開來了。

  “啊呣……呷哺……啊哼……厲害……老子的雞巴……鬥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來回研磨似地遊移,還有朱唇的觸感,吸吮肉莖的淫猥聲響,在她細緻的節奏下,聽來竟然像是一首樂曲。口交的韻律和心跳融為一體,我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縮,少女大膽地點著頭。

  “呼……!”在那一瞬間,肉棒像彈簧一般彈跳起來,吐出大量白濁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來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噴得少女滿臉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後,很愉快地微笑著。

  我連續喘了幾口氣,自從修習淫術魔法書的技巧後,這是我難得的易洩紀錄,要不是因為見識到這絕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場羅,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經有七十六枚銀幣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的?我剛剛才洩,現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將我摀在股間的手拿開,並且用嘴巴含住逐漸軟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絕當事人的哀叫,少女環抱住我的腰部,不讓嘴巴離開那根傢夥,深深地含在嘴裡,開始來回舐吮。

  “嗯……嗚……嗚嗚……如果……像……像這樣……嗚嗚……不……不行啦……已……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爺!沒關係啦……只要您喜歡,請將您最濃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少女暫時抽離我的肉棒,如此說著。接著,又緊緊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夠了吧!已……已經……已經……快要出來了呀……”

  聽見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發激動地上下晃動頭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嚨的深處,進行激烈地壓縮運動。

  明明只是櫻桃小嘴,但唇瓣吮動的感覺,卻毫不遜於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戶要強,在這樣細緻而精巧的動作中,我又怎麼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 起腰桿,抱住少女的後腦杓,伸入喉嚨深處,釋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鐘內,兩度射精,在噴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確實有一種被強奸的感受。

  “嗚……餵!已……已經夠了吧……”我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釋放出精液之後,少女並沒有離開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動頭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著氣,我身上幾乎汗出如漿。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間變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種意外的轉變,是我戰敗的主因。

  碰到這樣遠超票價的上好貨色,當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樣短時間內頻繁洩精,我確實有些腿軟,倘使不是當初曾在邪蓮的閨房里特訓過,現在可能已經昏過去了……但話說回來,這一次我可沒有憑淫術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樣練出連資深妓女都瞠乎其後的卓越口技,只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經抹了抹嘴,�頭說話。

  “您休息夠了嗎?請再給我機會,我們繼續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銀幣挑戰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點……別……別………哦哦哦∼∼∼”

  ……

  就這樣,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極限挑戰,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連施展淫術魔法的空隙都來不及,完全沈醉在她卓越口技營造出的錯亂天堂裡。

  而當我疲不能興,那個吸精女淫賊甚至威脅我,如果不付她超額銀幣,就要繼續吸下去,結果這一晚的渡夜資,總共花掉十枚金幣的高價,真真正正是人財兩失。

  最後,不堪極度摧殘的我,在床上累倒暈去,即使昏睡,已經癱軟掉的兩腿,卻猶自不住顫抖。

  一叫醒來,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我的手腳還是有些發軟,這也難怪,倘使有人在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他肯定也會腿軟的,不過說來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來……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槍實彈地干上一回,還是有點遺憾。天色猶暗,不曉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點時間的,卻忽然發現有件事情很不對。

  “咦?我的錢包呢?那些金幣……”

  當然是全部不見了,至於小偷是誰,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

  我立即找來店里人員,負責這件事的,還是俏導遊美蝶,起初,他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那個女的並非她們店裡的小姐,不該由他們負責;不過,當我表明將要到外頭去宣傳,童話世界的管理不嚴,內裡有女賊洗劫顧客錢財後,她們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資料。

  能在娜莉維亞開店,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後沒有黑幫勢力支持,誰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來,對他們來說並非是難事。

  “呃?這不是織女嗎?”在把資料交給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臉上浮現一絲訝色。

  我接過資料,便急急趕去上頭記載的地址找人,邊走邊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東貧民區,名叫織芝·洛妮亞,要講背景,居然還大有來頭……呃!也不能算大有來頭啦,正確來說,看來像是一段醜聞就是了。

  在這個戰爭頻仍的年代,大陸上的尚武風氣很重,娜莉維亞雖然富庶,但歷來卻沒有出過什麼著名武者、劍士,在與外地人誇耀時,自是面上無光,因此約莫從百年前起,娜莉維亞的聯合商會就出錢出力,創設大陸上第一所專業學院,專職培育優秀的技師。

  任誰也都知道,小至一場決鬥,大至一場戰爭,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帶的裝備亦是決勝關鍵,輕便而堅固的護甲、削鐵如泥的利劍、迅速連射的神臂弓,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是必勝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總是在戰場上大佔便宜。

  娜莉維亞的技師學院,百年來培育出精英無數,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開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師,成為各方軍隊相爭聘請的對象。

  “不管再厲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頭”這點成了娜莉維亞人的榮耀,也因此,每四年舉辦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就成了此地的頭等盛事。

  通常最受矚目的神兵鑄造項目,都是由男子勝出,女子由於資質所限,只能在編織戰袍、軟甲方面的項目獨占鰲頭,然而,約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織芝”的女學生,先是在編織戰甲的項目上奪冠,獲得“織女”的頭銜,又在鍛造神兵項目上過關斬將,眼前一位全能的創作者將要誕生,哪知道,在決賽前夕,她似乎因為好勝心切,竟然設法去破壞對手的神兵,給人當場活逮,經過審判認罪後,被技師學院驅逐,從此就不知所蹤。

  這件事是娜莉維亞的大醜聞,市民們豈會不知,而織芝·洛妮亞似乎就是當年那位織女的女兒,所以美蝶瞧見資料才會這樣吃驚。

  當資料看完,我也抵達目的地了,匆匆躍下馬車,就往該處趕去。四十五枚金幣一次 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裝錢幣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煉製的幾種藥粉,丟了再配很麻煩,那才是真正要找回來的東西。

  躡手躡腳,終於到了目的地,貧民區哪能有什麼好房子,那女孩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間破草房,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腐臭味道,讓人噁心。

  我猶疑著該如何進去,拿回東西,忽然聽見有水聲,循聲繞到草房後頭去,卻是驚訝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滌身心的汙穢,水珠嘩啦嘩啦地在雪嫩肌膚上流洩,白晰的胴體,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著柔和的光華。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滿面塵埃後,少女竟是出奇地美麗,碧藍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雙頰,再加上玫瑰紅的漂亮嘴唇。飄逸的橙色長發有如天鵝絨般的光澤,閃閃發亮,真是懾人心魄的清麗!

  尖尖的長耳,代表著她體內精靈的血統,嬌小的身軀,似乎因為營養不良,顯得纖瘦,卻可以看出勻稱的身材比例、嬌嫩的肌膚外表,有如剛摘下的果實般晶瑩剔透。

  (難怪她要打扮得這麼醜不啦機,用這樣的美色在九龍山上討生活,就算是青蘋果,沒兩天就給人糟蹋成爛果泥了……)

  本來打算取回錢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間有了改變。既然發現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豈非枉為男兒身,橫豎她自己已經收了錢,四十枚金幣能嫖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賺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從行囊裡取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繩子,當她警覺到有人從後靠近時,已經太晚了,被我猛地撲上去,抓住她手腕高舉過頂,依著先前看準的位置,就將她雙腕綁縛在後頭的竹籬笆上。

  突遭襲擊,自己又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織芝眼中閃過驚惶,張口慾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聲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小美人當鄰居,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陳腐的台詞,不過總是有用,織芝好像也在顧忌什麼,當下低著聲音,細聲道:“拜託……錢、錢我會還你的,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錢?為什麼?你有個重病的老媽?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養?”我嗤之以鼻,並不是懷疑她需要錢,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錢,我也很需要,更何況住在這種貧民區,哪個人不是有一籮筐悲慘故事,聽多了早就沒感覺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託、請相信我……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先生你那麼有錢、一定……”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說著求饒的話語,織芝的嘴唇發顫、美麗的碧藍眼眸也閃著淚光。

  “哈哈哈……你別擔心,四十枚金幣是小意思,我不會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預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賜,織芝瞪大了眼睛,歡喜無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錢,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視著她難堪的面頰,發出奸邪的笑聲。

  “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織芝開始劇烈掙扎,弄得竹籬笆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織芝柔嫩的純潔溪谷。精靈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餵、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靈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織芝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織芝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織芝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儘管體型上有些差異,但雌性精靈的女陰部位,和人類女性並沒有什麼差別,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織芝,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織芝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靈,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淫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 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鬆。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織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織芝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姦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織芝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麼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產生火燒般的劇痛,使織芝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織芝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產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為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小精靈,四十枚金幣還算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織芝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織芝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臟彷彿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織芝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精靈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織芝,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織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織芝,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砲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豔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織芝,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它男人的性器產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賣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術那麼棒,小逼洞又那麼緊,有沒有興趣下海當婊子?橫豎你那麼喜歡錢,我可以常常介紹人去照顧你,包管你生意興隆啊!”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織芝低聲悲鳴,那雙精靈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餵、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織芝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織芝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織芝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麼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織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織芝,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沈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織芝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織芝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麼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織芝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靈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砲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麼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織芝在慘暴的淩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織芝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製,織芝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織芝……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淩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餵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織芝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織芝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織芝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周遭找不到趁手對像後,索性撩起織芝柔順的長發,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織芝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發洩之後,我想起來,雖然金幣可以給她,但是那些藥粉可得找回來,當下便進屋搜尋,怎知道,才靠近後門,卻發現有一具人體倒臥在門檻上,看情形,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剛才的春宮戲你看得可夠爽了吧,昏了也活該。”

  我用腳把這具人體翻掀了過來,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臉色灰敗,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事關人命,我愣了一下,又發現這老婦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齊斷去,不知是受了什麼酷刑。

  (比賽作弊就要切斷手指?娜莉維亞的法律這麼嚴啊?可是,帝國公法裡頭不記得有這一條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應用藥材也是在金幣的錢袋裡。匆匆忙忙進了屋去,把藥材找到,卻看見門外織芝已經趴跌在那位老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我已經拿到錢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當奴隸了……媽,你睜開眼啊!媽……”

  天色拂曉,貧民窟裡猶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慟的嚎哭,在兩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迴響著……


第四章精靈織女

  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實際碰到,心裡還是很嘔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管是小時候在學堂唸書,和同學一起誘奸了那美艷風騷的師母時,那個山羊鬍子講師氣急敗壞的喝罵;亦或是我多年後眺望遠山,回憶前半生時的感慨,都一再認同了這個事實。

  像今晚這樣姦婬女性,在我生命中並非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會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來,這當然不是要誇耀說我還有幾分人性,而是我總認為,會讓我想要姦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輕易弄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這方面都很留心。

  不過,怎樣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晚的情況。當我將 織芝壓在身下快活時,她病弱的母親在房中被雜音驚醒,勉強支撐起來探視,就在後門口看到女兒給人綁起來強奸的悲慘模樣。老人家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看著看著,刺激過大,就在門口吐血昏死了過去。

  這也就難怪織芝在受到淫辱時,拼命抑制聲音,原來除了怕旁人聽到,她更怕屋裡病弱的母親聽見,無奈事與願違。看著一旁快要哭到昏過去的織芝,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你母親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著我把你幹到出血,在絕望與悲慟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點急救藥物,吊住性命,我要織芝出門去找醫生。忙亂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惡人,哭著說醫生肯定是不肯來的。

  醫生不來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開貧民窟裡那些騙錢的郎中不談,尋常醫生通常是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出診的,剛才聽她說話,她們母女好像都是奴隸身分,根據大陸諸國承認的公法,奴隸的生存權不受保障,死了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請什麼醫生?

  “沒辦法,告訴我醫生在哪裡,我去找吧!”

  “咦?”織芝止住哭聲,�起早已淚眼朦朧的俏臉,朝我這邊看來,目光中竟然隱約泛著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經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問明了醫生的住處,從錢袋裡取出金幣,匆匆就趕了出去。

  果然,為了當年的醜聞,醫生怎也不願意去醫治這對令娜莉維亞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幣,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萬騎長勳章都掏出來,這才逼得他不干不願地隨我而來。

  老實講,會因為這種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時就有肺結核之類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輕,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強先吊一吊性命,於事無補,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著醫生回去,那個老太婆就……

  咦?織芝管那個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據紀錄,織芝的母親今年頂多才三十出頭,該是美艷婦人一個,怎麼會變成那樣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縱慾過度的跡象,倘使性事過於頻繁,不懂得保養身體,確實是會未老先衰,看不出這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當年竟是一名風流人物?思考沒有結論,而當我們終於趕回來,尚未進門,我已經知道不妙。

  “媽、媽,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媽、媽∼∼∼”

  推開破舊的房門,眼前的景象,用“撫屍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我耳邊低迴繚繞,慢慢地沈澱心頭。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連近身看一眼都不願,拍拍我肩頭,長嘆一口氣後便離去,更該死的是,當他離去後不久,我才驀然驚覺,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幣……

  這位病患確實是已經沒氣了,但據我所知,在醫學認定上,沒氣了和死亡這兩者之間是有段距離的,假如從魔法的觀點來看,更有許多手段將這氣絕未足半刻鐘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藍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藍色為旗幟的水系魔法、以紅色為代表的火系魔法,並沒有痊癒傷者的能力,但其餘三大派系,都有相關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瓊那樣傑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許多強力的祝福、回複咒文,可以修補破損肉體,再造新生。

  在南蠻一帶,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喚術,據說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神奇獸魔,能將森林的浩瀚生氣,輸入傷者體內,重塑生機。

  至於一向和死者、亡靈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換生命力的派系,當初伊司塔的血魘大法師,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點,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術把靈魂拘提來,煉製成殭屍或是亡靈戰士,不過……這和醫治患者的初衷有些違背就是了。

  很無奈,雖然我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屬於五大系之一的淫術魔法師。面對一具屍體,特別還是一具老太婆的屍體,我是絕對沒可能學以致用的。結果,我就只能站在門口,看著少女緊摟住母親逐漸冰冷的屍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慟欲絕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幾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這種倒黴事,真是晦氣透頂,非得趕快洗個柚子葉澡,去去黴氣 ……只是,應該趕快去洗柚子澡的我,為什麼現在要在這裡作這種事呢?

  大概是因為母喪的打擊太大,少女一時間全然失去了行為能力,連續三天,醒來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兩眼茫然,呆呆地縮在房間一角。不久後,當我對這精靈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堅強的女子,但是在這時,我確實有點擔心她會這樣哭到瞎掉。

  不知是這里特別,還是娜莉維亞人不流行人情味這個字眼,這家出了喪事,竟然沒有任何鄰人朋友過來關心,倒是有幾個上門要債的,給我付錢打發了回去。

  之後,一切的喪事打理,由我一手包辦,要不是手裡有錢,這些事還真不易辦,因為每一個商家聽了喪家的名字後,都搖手推拒,直到我開出雙倍價錢,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要管她們的事?”幾乎每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問題的答案,連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講得文雅一點,我是以暴力手段強奪織芝·洛妮亞處女貞操的男人;籠統一點的說法,我就是個付了錢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幫妓女她老媽辦喪事,這檔子事沒聽過吧?

  到底我是為了什麼呆在這裡呢?就算是我的變態老爸葛屁著涼,我也不見得會有這般孝順,那我為什麼要為了這根本不關我事的閒事而忙碌呢?答不出來,只是覺得沒辦法就這樣丟下不管而已。

  從小,我就沒有母親,聽說是在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從沒有旁人見過,去問那個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變態老爸,他也只是講一些很臭屁的話,卻從沒告訴過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曉得自己母親的名字,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當我看到織芝失去母親,悲慟不已的樣子,我才會覺得不能這樣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個地方避風頭,做點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娜莉維亞水陸交通流暢,情報傳遞迅速,在這裡待上幾天,聽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還要多采多姿。

  由於上次的那場大敗仗,索藍西亞三十萬精銳軍隊一朝盡喪,首席良將約伯身首異處,連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進敵國手裡,這事讓他們國內元氣大傷,我國軍部因此蠢蠢欲動,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聯邦,希望與他們聯手進攻索藍西亞,一舉滅了這可恨的宿敵。

  戰況會如何發展,自然不是我這個僅憑詭計與運氣一路混來的門外漢所能預測,不過,根據變態老爸的教誨,一個應該保持高度機密的計劃,卻搞到連娜莉維亞的主婦都津津樂道,這事實在不大樂觀啊!就不知道是不是軍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麼陰謀牽涉在其中了。

  除了 這項消息,海上的戰事也很引人注目,當前掌握整個海洋的勢力組織“黑龍會”,又與反抗勢力發生激戰。

  黑龍會的前身,是諸多濱海城市商會與幫派的大聯盟,當勢力逐漸茁壯,他們索性往外頭佔領各個島嶼,滅掉了原本統治數個大島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個足以與各國勢力相抗的政治實體。在前幾任領導者手裡,這個聯盟的作風還算溫和,但到了現任主席黑澤一夫手裡,就變得窮兵黷武,手法更極為殘暴,令得東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龍王”黑澤一夫,是當今世上的絕頂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驚人的修為,一身巫法詭秘莫測,據說有偷天換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則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自從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內,將當時號稱東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養無極活生生撕成四塊後,從此就未逢敵手,便算說是五大最強者之首,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反對。

  這樣的一個大梟雄、大人物,卻有一個頭痛之至的宿敵,就是與他同為五大最強者之一,我的龍女姊姊李華梅。她統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來一直在各地向黑龍會高舉叛旗,饒是邦聯軍絞盡腦汁要將叛軍消滅,但在壓倒性的優勢下,卻始終無法盡其全功,這全是靠龍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剛剛傳來的消息,反抗軍艦隊發動突襲,打了漂亮的大勝仗,解放了該處最大的奴隸營,更奪得大量物資,邦聯軍雖然調動大軍圍捕,對方卻已經早一步撤退,來去如風,令邦聯軍只能氣得乾瞪眼。這是反抗勢力近十年未有過的大勝利,指揮艦隊的正是“夏華天女”李華梅,而得知龍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幣,打了大勝仗,我聽到也是著實安慰。

  至於我自己,由於失蹤了一陣子,輿論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經有人開始推測我是否羞憤自盡了,真是胡說八道。

  喪事沒有太過鋪張,甚至可以算是簡陋了,一把火就了結了一切,因為沒有神職人員願意為奴隸祝福,而且依照帝國法律,奴隸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靈族的喪禮該怎麼辦,事實上,織芝的母親是個人類,她的精靈血統應該是來自父系,至於為什麼會搞到兩母女相依為命,這就不是我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來就簡陋寒酸的小屋,現在更多了一股淒清悲愴的氣氛,我回到屋內,看看簡單的擺設,心裡有著感嘆。

  這裡的許多木製器具,都不是市面上買得到,而是從垃圾堆裡撿來殘破木塊,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獅身圖案,威猛雄視,雖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卻像是隨時會躍飛而起,狠狠地撲向敵人。

  靠枕上的雙頭龍刺繡也是精品,儘管已經破破爛爛、褪色掉線,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雙頭龍噴火禦電,睥睨腳下萬物的霸道氣勢,直迫而來。我曾見過皇帝龍袍上的刺繡,老實講,和這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多。

  這些東西,想來就是織芝和她母親的作品,有這樣的手藝,當初為什麼要作弊呢?弄到今日這個田地,豈不是很可惜嗎?

  當日還在王都的時候,我曾經聽過一名來自娜莉維亞的名技師演說。他說,只要手巧心細,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技師,但是要脫離技工,邁向匠師之路,就並非人人可以,需要兩個條件。

  第一、要有一雙極具靈氣的巧手,那與魔導師修煉的靈力不同,而是與生俱來,這樣創造出的作品,便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須要有很強烈的企圖心,這很難解釋,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強的慾望,想要把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這樣作品就會活過來。同時具備這兩樣條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擁有一雙神之手的偉大匠師。

  隔行如隔山,這些話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屋裡的這些作品,確實給我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名精靈少女生長在這種環境,真是浪費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樣,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麗與才能,是可以更閃耀奪目的,特別是,她那種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實在太可惜了。

  屋裡沒看見人,我走到裡頭的小房間,才推開門,就見到兩隻小腳在半空直晃蕩……乖乖不得了,精靈美少女上吊死翹翹了,真是的,要自殺也不會用點新方法,身為精靈,居然學人類上吊,起碼也該切腹或是喝毒藥吧,呃……不過這裡一窮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錢買毒酒就是了。

  不對,現在不該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看她好像還有氣,我趕緊把她抱下來,果然,才從繩子上放下,織芝就驚醒過來,大哭大叫,掙扎著想要再吊回去。

  “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我要和媽媽一起去……”

  “神經病啊!你媽媽已經裝進床頭的骨灰壇裡了,想見你媽媽在這裡見就好了,幹什麼要自殺啊?”

  “你別管我!放開我……嗚……媽媽不在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我一個人活著幹什麼?”

  心神激動,少女的掙扎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別看她一副纖瘦細小的樣子,這時就像是一頭髮了狂的小野貓,一雙指甲亂揮亂抓,倉促間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發起蠻來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掙脫我的摟抱,更不住找機會撞向尖銳物體,或許聽起來很是滑稽,但我確實是給她的動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錢嗎?現在錢有了,可以擺脫奴隸身分了,你長得漂亮,手藝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著尋死呢?”

  我的勸說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因為織芝仍是一個勁地掙扎扭打,嘴裡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哀傷的樣子,真是讓旁人難受。

  真是傷腦筋,如果是我那個變態老爸掛點,我一定不會傷心成這樣,為什麼同樣都是為人子女,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呢?

  自從母親過世,織芝就渾渾噩噩,也沒再梳洗過,身上穿著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長袍,這時兩人摟抱成一團,掙扎劇烈,長袍不知不覺地給掀了起來,直過腰際,露出內裡光滑圓潤的少女胴體,而一對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剝皮後鮮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該,但我卻不由自主地慾火大熾,更因為織芝現在怎樣也講不通,我腦裡靈光一現,有了解決目前窘狀的辦法。

  依樣畫葫蘆,還是趁織芝哭得心神大亂,抓住她雙腕,往上一舉,正好就用她剛才要上吊用的布條,將雙腕綁縛吊起,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個“人”字型。

  突如其來的動作,織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

  “啊……!在、在這……裡……?”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織芝的嬌嫩牝戶猶自乾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

  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干,反正強姦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姦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織芝那乾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織芝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係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裡……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 滿面哭訴的織芝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癒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織芝把母親的亡故整個忘去,狂甩著一頭長發,野性的吶喊響遍整個房間。

  要幹這種干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

  然而,精靈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衝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織芝的雪臀,像是搖晃鞦韆一樣,一前一後地干弄著。

  “嗚嗚……好……痛……!”織芝疼得 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織芝,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織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織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幹!

  “唔!哇哇……!”織芝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母喪的重大打擊中回複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衝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織芝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媽媽看到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裡原本是母親的臥房,而母親的骨灰壇甚至就放在床頭,織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麼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織芝,你也不想讓母親對人世有羈絆,去不了極樂世界吧!讓你媽媽知道,她女兒已經是個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女人了,這樣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為了要讓你向媽媽證明你已經是個大人,才選擇在這里和你作愛。”

  “啊!媽媽、媽媽……”聽了我的話,織芝的眼神變得恍惚難測,而我說話就和盡力抽插同時進行,在曾屬於母親的臥房裡,回湯著女兒悲慘的嗚咽。

  “媽媽,你……你放心去吧!女兒……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媽媽,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對母親聲嘶力竭的哭喊,彷彿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衝撞,把織芝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為情感倒錯的刺激,織芝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織芝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淫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織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織芝,向你母親永別吧!”

  “唔啊啊!媽、媽媽!再、再見!”彷彿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慾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織芝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

  又是一次雲歇雨停,我將織芝解開放下,打橫抱放在那張缺了一腳的木床上,讓傍晚的斜陽在少女水嫩的肌膚上靜靜地披上一層金色細毯。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線有如藝術品般優美的裸體。橙色的長發,在剛剛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濕,散發著濃郁的女兒家香氣,如弓般美妙彎曲的粉背、纖細的蜂腰,都是讓我留連不去的所在,最後,我將手按放到她渾圓雪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看著那結實多肉的小屁股,充滿彈性地震湯著。

  在這樣的過程中,少女的啜泣聲漸漸停了下來,最後,她伸手抹了抹臉,將最後一滴眼淚給抹去,轉過身來,與我雙目交接。

  織芝的心裡,想必也很迷惘吧!因為她此刻凝望著我的目光中,多種情感交錯而過,看得出來,絕大多數是痛苦的,因為就意義上而言,我不但是奪走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殺母仇人,只是,在這件事情上頭,她自責的反應遠大於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殺,也沒有打算要殺我報仇。

  好半晌,織芝低聲問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大概是她現在最困惑的問題,儘管簡單,卻也是我很難正面答複的問題。

  “你的身體裡,有一半是人類吧!”我道:“對你來說,人類是好還是壞?”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少女一時間為之沈默,我則老實不客氣地,將原本放在她纖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輕輕柔捏。瞬間,少女目光中閃過驚嚇、詫異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只順從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為覺得你這樣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強暴我?”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明顯地責怪,卻是不見憤怒。

  “對!”我毫不迴避地道:“如果說強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辦法,我就毫不遲疑地去姦,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這種人?”

  織芝別過頭去,沒有再問什麼,不代表諒解,卻已是一種暫時和解。對於她而言,我或許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這之後,少女開始向我訴說著她的一生。這樣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過對她而言,能夠聽她傾訴心事的人,已經不在這世上了,現在唯一睡在她枕邊的,卻是只有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媽媽是娜莉維亞手藝最好的巧匠,不僅是織工,連過去只有男人才能獲得傳授的鑄造手藝,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還要好,你知道嗎?我媽媽她真的好棒……”

  織芝說了許多她母親傳授給她的手藝,那多半是童年往事,當時,她母親的身體還沒有這樣糟,在一連串艱苦的生活中,設法給女兒留下溫暖的回憶。

  在述說這些往事時,織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這短暫的幸福卻無法維持。

  “外面的人都是這麼告訴你的吧!媽媽在匠師考核的時候作弊,所以被技師學院驅除,成了這個都市的恥辱。”織芝抿著唇,憤恨地說著,眼中閃爍的,是一種遠超過面對我時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這樣嗎?”

  “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帶哽咽的聲音中,她說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實,那就是娜莉維亞的一件大冤案。

  對於倍受期待、儼然就是日後明星匠師的美麗女學員,周圍男性的教師與同學,都打從心底地排斥,不願意打破長久以來的傳統,讓一個下賤的雌性玷汙了神聖的匠師領域,這樣的黑暗情緒累積下來,隨著她在比賽中過關斬將而逐漸升溫,終於在決賽的前夜爆發。

  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暴力相向下,該晚上演的,是一場充滿人性醜陋、自私、肉慾橫流的淩辱宴會。雖然有點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這種宴會?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沒有作到這樣絕。

  處於暴力與脅迫下,所謂的人贓並獲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組成的比賽評判與陪審團,自也只會作出一面倒的判決,然而,真正的災難卻是在她被逐出學院後才開始。織芝的母親不僅遭到驅逐,更被剝奪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技師學院將她十根指頭斬去,說是對她作弊的懲罰,跟著,在娜莉維亞的法庭上,她被陪審團剝奪公民權,在烙印確定之後,成為奴隸。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沒有任何權力保障,殺之無罪,而奴隸的子女,則世襲父母的階級,打從一出生就是奴隸。這樣的判決,自然是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而被毀去整個人生的她,就被某個達官貴人如願以償地收作禁臠,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

  “媽媽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有了我,我的爸爸……應該是個精靈吧!”織芝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尖耳朵,自嘲地說道:“每個人都說我有精靈血統,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但我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媽媽也說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個奴隸交配生下的雜種。”

  幾年後,那名達官貴人涉及貪瀆案件,失勢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連帶他自己,不是被殺,就是被貶為有軍功軍官的家奴。織芝和她母親的奴隸契約,也就因此轉手到另一名權貴手裡,聽她說,好像還是一個本地黑幫的頭目人物。

  由於在那幾年的折磨裡,織芝她母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全然無復往昔麗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將她們母女外放。這是大陸上一種處理奴隸的製度,當手下奴隸過多,無暇管理時,可以給他們行動自由,只要每個月定期繳納稅金即可。

  為了守護身體極差的母親,織芝從很小的時候就努力賺錢,除了支付每月稅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贖身,和母親一起脫離奴隸身分。

  “雖然媽媽沒有教我什麼,但我還是自學了很多手藝,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賽場上洗刷媽媽的冤屈,還我們一個公道。”織芝低聲道:“奴隸是不允許參賽的,我一直在籌錢贖身,但是媽媽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著要錢,希望能參加一個月後的比賽……好不容易湊到錢了,可是……媽媽她……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過,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員,和我說這些事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看著織芝小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拋出美麗的誘惑,我慾火又熾,很想摟著她再乾一場。

  “先……先生,你是貴族嗎?”像是考慮了很久,織芝�頭看我,小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有金幣,而且還是那麼多錢……”織芝道:“不屬於技師學院的平民要參加大賽,必須有貴族的推薦函,現在的這個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參加大賽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我大概也曉得她要講的是什麼了,當下並不著急,只是輕輕把玩她盈盈可愛的粉乳,等著她開口。

  “你要想清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價很大的,這些都想好了嗎?”

  我現在的行為,當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經沒得選擇,我卻仍然希望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其實是沒意義的作為,也是一種偽善。

  “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所謂的人生,一開始就不屬於我,只決定於那紙契約上,現在也僅不過是換一個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媽媽的汙名,我怎麼樣都可以忍受。”

  織芝說著,�頭與我對視,也不避諱我猥褻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一樣,主動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對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請你買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氣勢上,我卻有一種被壓迫得喘不過氣的感覺,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資格站在上風的。

  “知道了,我會買下你的。會讓你成為自由民、會讓你參加大賽、會負責洗刷你們母女的恥辱,而以這三件事為代價,你往後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這樣可以嗎?”

  “嗯!”

  “那麼,對著你床頭的母親骨灰髮誓,若你不遵守契約,你母親的靈魂會永遠在地獄遭受酷刑。”

  這是一個很惡毒的要求,但是,當我將 她解放為自由民後,她就不再是奴隸,與我之間的契約也沒有任何依據,如果不立 下這個誓言,我等若是全無保障,倘使她憶起了喪母之恨……我可不想養虎為患。

  當然不只是單純的發誓而已,我是個守信的壞人,但我朋友中並不乏發誓當吃生菜的無信之徒,為此我早學了乖。聽到我唱頌“非瑞克西亞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時,織芝瞪大眼睛,驚訝於我有如此能力,同時也明白了我的認真。

  “我,織芝·洛妮亞,以母親的靈魂起誓,若我違背今日的承諾,我和母親的靈魂會在地獄底受到酷刑。”

  淚光朦朧,少女以顫抖的嗓音,說出惡毒的誓言,而當她舉起手掌,與我觸掌立約,從此我們的人生就緊密結合,禍福與共。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21 22:16:00

第五章衣冠禽獸

  與織芝立下了約定,但如何實現才是問題所在。雖說沒有實權,但論軍職,我好歹也是國內有數的幾名萬騎長之一,假如時間再早幾個月,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輕易為織芝平反,不過現在黴運當頭,只差一步就是身敗名裂,沒有大軍在旁,我這萬騎長的命令恐怕沒什麼意義。

  要讓織芝在比賽中勝出的把握,我確實是有。基本上,要贏得這類比賽的獎項,除了技師本人的手藝之外,材料起碼主宰了一半的勝因。用三流材料作出來的護甲,要抵擋一級神兵,那根本是癡人說夢,所以每一個技師在參賽前,都要竭盡所能地搜羅各色材料。

  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殘屍拿來,作為材料,只要手藝不太差,怎麼做都是一級的防具或武器,配合著織芝的巧手,這已足夠作為勝選的保障了。

  但卻有一個問題。要把蛟龍這類強力神獸,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這並非普通技師所能擔任,否則我在港口隨便找個裁縫或是打鐵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這樣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 超卓手藝,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為,在鍛造中唱頌咒文,才能全功。

  織芝的手藝全是自學,但她對魔法根本一竅不通。魔法、靈力不比內功,可以傳遞轉輸,要在短短一個月之內,讓她擁有相當的魔力修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一點,我也已經想到辦法,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去拿錢,為織芝贖身。

  贖身費總共要六十枚金幣,本來加上我的酬金,織芝是存到差不多錢了,但因為母親的喪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沒有那麼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處,取出一些寶石、綴飾,拿去典當湊錢。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幣在身,我回去找織芝,預備找她的主人去贖身,哪知道回到住處,屋裡淩亂一片,卻是人去樓空,逼問了幾個鄰人後才曉得,今天是要繳稅金的日子,織芝不知怎地與他們衝突起來,就給抓走了。

  我一聽可急壞了,沒有用粗陋打扮掩飾的織芝,可是個小美人兒,就這麼給這些粗人抓了去,後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習慣,凡是我的女人,絕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頂綠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問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龍山上,一個名叫“玲瓏怨”的夜總會,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是娜莉維亞的水師副提督,素來在那邊飲酒作樂,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該處趕去。

  在途中,我已經心裡有數,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鬥爭,只好期望能夠混進去,救人出來後成功逃脫。

  計劃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襲打倒守衛,救出了衣衫不整、險遭淩辱的織芝後,終於驚動了酒店的守衛,七八名持刀拿劍的打手,一擁而出,阻住了去路。

  織芝是手無縛雞之力,而我也僅有縛她之力,要正面與這些打手作戰,肯定有死無生,所幸,我早有準備。

  魔法師與武者敵對,第一要爭取的就是念咒時間,我沒把握在對方七八樣兵器亂斬下來之前,念完咒語,所以回手一拉,扯開織芝身上蔽體的布袍,雪嫩胸部整個暴露出來,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則趁機唱頌咒文。

  “古老的性慾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訂約,出來吧,淫蟲!”

  時間太短,簡單的咒語,我僅來得及召喚弱小的淫蟲,不過也應該夠了,當近二十隻外型近似粉紅色毛蟲的淫蟲,分別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對此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受此突襲,馬上就拋去刀劍,倒地發出淫蕩的呻吟,雙手忙著在身上的重點部位亂抓亂摸,定力差一點的,已經開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動作了。

  “你……想不到你這麼厲害?”見到我的手段,織芝嚇了一跳,也不怪我剛才對她的舉動,迳自投來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講吧。”

  拉著織芝逃跑,跑沒幾步,又有人攔路,而且這次是將我們團團圍住,不但人數比剛才多,而且還出現了第三、第四級的正職魔法師,瞧這聲勢,絕非是區區的夜總會保安,而是娜莉維亞的警備軍。要和他們交手,起碼得要召喚出淫獸才有抵禦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連召喚淫蟲的時間都沒有,事情真是麻煩了。

  召喚淫蟲以上的淫術生物,必須要奉獻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遠處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後有二十秒的時間唱頌咒文,那麼… …哪有可能啊?那個侍女人在包圍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圍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時間,別說那幾個手底結印、蠢蠢欲動的魔法師,隨便幾樣兵器斬下,我就完蛋了。

  身邊只有衣不蔽體的織芝,拿她來當祭品,我可捨不得。理論上,淫獸是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這才被召喚而來,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時必須有這樣的心裡準備。

  那麼,該怎麼辦呢?包圍網逐漸縮小,左邊兩個紅袍魔法師的手裡,也泛起了紅光,是魔法弓箭?還是火球術?反正都是會讓人便成焦炭的東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這些傢夥會住手嗎?很沒把握啊!

  “好傢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敢這麼單槍匹馬殺進來,你以為自己可以就這麼離開嗎?”

  正當我猶豫不絕,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圍著我們的眾人登時讓出一條路,讓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進來。眾人見了他,微微躬身行禮,織芝抓著我的那隻手,更是驚得直晃湯,顯然這傢夥就是什麼水師副提督,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卻一反適才的怯懦,甩開了織芝緊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闊步,直往那人迎去。在眾人的視線中,我們兩人相互對峙,氣氛一時間緊繃起來。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個三杯,我可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原本的敵意消失無蹤,我們兩人先是握手,跟著便親熱地摟抱在一起。

  “你這小子,不是說在這里當個小軍官嗎?怎麼混得這麼好,水師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過你啊!堂堂的帝國萬騎長,小子,到底是用什麼骯髒手法姦淫擄掠得來的?”

  一場將爆發的撕殺就這樣解決了,我怎樣也沒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風生水起,更巧的是,織芝的奴隸契約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來是你有意思,早點說嘛!大家朋友一場,送你個小奴隸有什麼關係,不過……”

  “阿巫,這女的是我開的,你不是記性這樣不好,忘記了我的習慣了吧?”

  阿巫、巴閉還有我,當初是一起在妓院混著玩的,我自然知道這傢夥好色的程度不下於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許是看在我的萬騎長徽章上,將奴隸免費送給我,但是見到這麼漂亮的精靈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動,根本就是十指大動,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嚇得織芝往後退去,卻給後頭的護衛團攔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強烈佔有欲,一但被我宣告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對我的報復,有道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和我一起瘋過混過的阿巫,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

  “算了算了,問問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呢?”阿巫搓著手,命手下取來織芝母女的奴隸契約,交給了我。

  當我把奴隸契約當著織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聲音中,浮現在我和織芝面上的,是一種毫無歡欣之意的笑容。

  這張打從她出生起,便操縱她人生的薄紙,終於被銷毀,卻並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個囚鎖的開始,而這次賣身的期限,更是漫長的一輩子……

  如果我和織芝認識的時間再長一點,再多了解一點她的個性,那我就會相信她的承諾,然而,這時的我們,相識未久,我不敢這樣坦率地信任她,為了日後著想,我用了這個傷害她最重的方式,這是我日後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難唸啊!我就是因為把你的名字給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這小子,我這麼終剛強兮不可淩的威武名字,你也會忘掉,太沒義氣啦!”

  故友重逢,特別是一對酒肉朋友的重逢,當然不會有什麼高雅的慶祝法,由於織芝已經疲憊萬分,而我明天有與她有事要辦,就請阿巫派人護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暫住。

  “你和巴閉這兩個小子真沒意思,這麼久了都不來看我,太不夠義氣啦!”阿巫嘆道:“想當初我們黃色三連星義薄雲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輝煌勝利,想不到才分開短短幾年,巴閉就已經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閉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我總不能老實講說是被我一劍幹掉的吧!當下含糊混過去,與阿巫一聊,才知道這小子自花錢走後門,調到娜莉維亞來當個小軍官後,便廣收賄賂,與地方上的黑幫、富商打好關係,加上他逢迎拍馬造謠生事的本領極佳,幾年內便在官場扶搖直上,成了水師副提督的高官。

  “講是這樣講,其實這水師副提督也沒什麼了不起,娜莉維亞沒有戰事,我們當兵的也沒機會升官,這個港都水陸軍俱備,我這水師副提督根本就沒有耍威風的地方……油水確實是不少啦!但哪裡比得上你在王都當萬騎長那麼走路有風。”

  娜莉維亞是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繁榮都市,別的不講,單是九龍山上這一大片銷金窩,就不曉得有多少油水進了當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員眼中的大肥缺。我們現在置身的這家“玲瓏怨”夜總會,阿巫就是裡頭的大股東,當初成立時,他半毛錢也不用付,只要負責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剛剛跟在你身邊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從軍隊裡抽調組出的護衛團是吧?”

  “是啊!亂強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選,個個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個水師副提督上夜總會玩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多護衛?”

  “這……仇家多,當然要多作一點防範。”

  果然,看他那一臉尷尬,我就知道不對,能在短短幾年內爬得那麼高,說沒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問,他已主動岔開話題。

  “對了,約翰,你知道嗎?巴閉他老子還真是頭沒人性的禽獸東西!”阿巫似乎相當氣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閉他不是有姊姊嗎?大概是幾個月前吧,那頭老王八借酒裝瘋,居然把自己女兒給乾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惡!”最後一次見巴閉的父親,是負責拿撫卹金給他,當時只記得是個酒精中毒的醉鬼老頭,沒想到居然最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行為。

  “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他清醒了以後,還連續又乾了十幾個晚上,你說,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就是說嘛!所以前兩天巴閉他姊姊寄信給我,說要投奔於我,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反正我這裡空房間多嘛!”

  “應該的,怎麼說巴閉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啊!將來要是有機會,那可得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這個……當然……嗯……哼!”阿巫悶哼兩聲,在胯下女人的牝戶裡射出精液。

  這是他的鬼主意,為了慶祝我們兄弟重逢,所以我們兩個人跨馬談話,簡單來講,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說話。為了怕被竊貼,“玲瓏怨”裡派來的姑娘,都蒙上雙眼、塞上耳塞,雙手也被反綁在後,我和阿巫直接掏槍上馬,最後還是這傢夥不行,先射一步。

  “就這樣輸你,我不甘心,剛剛是開胃菜,現在來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鈴鐺,搖晃兩下,立刻有兩名穿著火辣之至,蒙著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進來,看她們兩頰泛紅,兩腿不住扭動的模樣,肯定是給餵了春藥。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這兩個妓女都不錯,雖然不如織芝,但也是很好的貨色,我瞥了一下,對於左邊那個長髮美人比較有興趣。她穿的極少,胸前是透光綠邊鴛鴦肚兜,粉紅乳暈在薄紗下更明顯,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綠色繡花褻褲,兩條修長的大腿,肥白圓潤,扭來晃去,看了就讓人心動。

  “決定了,我要左邊的那個大白腿。”

  “喔,那右邊那個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話,我和阿巫分別拉過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槍上馬。我把那美腿女郎壓在身下,抓緊她豐滿白嫩的美臀,將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斷進行活塞運動。

  “餵!約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啊!”阿巫搞起那個妞的屁眼,肉莖快速進出,很快就將那女的搞到浪叫連連。

  “我和我上頭的那個水師提督處不來,這老頭最近藉口肅貪,滿臉鐵面無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實誰不知道他貪得比我還多,你一向點子多 ,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搞定他。”

  撫摸著青蔥似的雪白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我賣力抽插,一面將阿巫的問題聽在耳裡。

  “你要怎麼辦?我可不殺人放火。”

  “不是那個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藥嗎?弄點出來,我只要讓老傢夥發生醜聞,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這樣子倒是沒問題,不過有往有來,你也幫我一個忙。”

  在春藥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身子仰臥起來,讓我一面托起她圓滑的臀部,一面揉摸著她肥碩的乳房,繼續抽送。

  “我的妞要參加你這裡技師大賽,需要貴族推薦,你是這裡的地頭蛇,我要你當她的推薦人,還要幫忙讓她獲勝。”

  飽滿的酥胸和玉腿壓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擺動著小蠻腰,高聳乳房也跟著激烈晃動,灑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體,在性交頻率中不斷搖擺。

  “當推薦人沒問題,至於獲勝……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兒從來沒女人參加的,何況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這種大比賽,哪可能沒有暗盤,反正你盡力就對了。”

  一隻迷人的肥白美腿,夾纏在我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往上挺動,牝戶更是不住的夾緊肉莖,在我的賣力抽插下,高潮已經逐漸到來了。

  “哎……好……那我就盡力……嘿!這婊子的屁眼真緊。”

  阿巫胯下的藍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嚥著他的肉莖,而我這邊,大白腿美人兒的牝戶緊緊夾住肉莖,圓聳惱人的玉臀,以及緊裹著灼熱肉棒的肉壁,使我快樂的幾近銷魂。

  終於,在雙方達成協議的瞬間,彷彿展示友情一樣,我們不約而同地射精,然後向對方豎起大拇指,露出同樣的下賤微笑。

  “小子!你他媽的實在是太帥了,世上還有像你這麼強的男人嗎?”

  性交之後,我們繼續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時像以前那樣自吹字擂,這時,坐在我對面的阿巫,懶洋洋地說道:“約翰啊!巴閉他姊姊的滋味怎麼樣?”

  “什麼啊?不是說要你以後幫我介紹嗎?”

  “幹麼還介紹,你搞都搞過了,有什麼自我介紹比這更親密?”

  “等等,你……你說什麼?”

  對著我吃驚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嚇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間吮吊的那藍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沒見過嗎?大白腿那個是大姊麗麗,小白屁股的那個是二姊莉莉,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帳東西,你不是說她們前兩天才寄信來嗎?”

  “她們寄的是平信,來這裡騎的是快馬,結果信和人同時到,我也很無奈啊!誰叫帝國郵政效率那麼糟。”

  “人家是給父親強暴,過來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們推入火坑!你、你……”

  “呃!這事很奇怪嗎?”阿巫把手一攤,無奈道:“每一個來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這麼幹的啊!要不是開妓院,哪有那麼多空房間可以隨時招待人睡?”

  看著他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終於想起來了:阿巫的名字,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他叫“巫、添、梁”。

  沒辦法,你能期待像我這樣的人,會交到一個怎麼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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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阿巫的要求,老實說我有些擔心,不想參與過多的官場鬥爭。可是當他提到,他的頂頭上司水軍提督,是本次技師大賽的主判,要操作技師大賽,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礙,為此,我只有勉為其難地幫他調藥,不過還是要他發誓,只是鬧個桃色醜聞,絕不傷害人命,省得連累到我。

  “你這人也真是的,這麼羅唆,連好朋友都信不過嗎?”

  “不是信不過好朋友,是信不過你。巴閉他兩個姊姊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現在才會在妓院裡接客接到腿軟……”

  “去,講這樣,昨晚搞她們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嗎?”阿巫道:“好好好,我發誓,如果我用你的藥去傷害人命,就讓我什麼官都當不成,像狗一樣被通緝著跑,可以嗎?”

  這個誓言還算可以,再加上聽說那個水軍提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便開始著手配藥。最有效的春藥,當然是深獲血魘大法師推薦,號稱天下第一淫藥的鳳腦香了,不過這玩意兒效果太強,得想辦法稀釋一下,好在手上還有一些原料,雖然泡過水,效果或許差一點,不過就將就著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興,接過鳳腦香的磁瓶,歡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貪婪模樣,說不定還要把這春藥先自行試用兩遍,確認藥性猛烈後,才拿去陰謀害人。果然,就在當天夜裡,就傳出阿巫在“玲瓏怨”裡頭當上荒野大嫖客,召來三十多個妓女開無遮大會,最後險些精盡人亡的慘事。

  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當兩個他手下的白魔法師,神情尷尬地來敲我的房門,我則沒好氣地將一罐調配好的解藥交給他們。鳳腦香這天下第一淫藥無法可解,所以我交給他們的,是我從淫術魔法書裡頭抄錄,保證射精之後立即回氣的“龍精虎猛丹”,估計可以讓他支撐到毒性洩盡。

  事後當然是有了一些慘痛代價,我遇到阿巫時,他整個人都快瘦 了一圈,腰也直不起來,只能趴在軟榻上,像條死狗般有氣沒力地和我說話。

  儘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沒有露出尷尬表情,羞恥心這種東西,與阿巫是毫無關係的,倘使在意這種事,他也不能升到這樣的官,事實上,他連一點教訓都沒有記取,見到我就忙要我再配個百來顆龍精虎猛丹給他,而在他身邊,甚至還躺了兩個渾身光裸的黑髮美人。

  之後,阿巫就與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個又美又俏的小寡婦,只是苦無良策將之收作禁臠。

  “這小寡婦叫做白淑卿,這是畫像,你看,漂亮吧!”

  我從阿巫手中接過畫像,果然是個美人兒,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獸人。在各種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專出俊男美女,這小寡婦是這般的美貌,素來喜歡美艷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過,就不知道他的困難何在?

  “堂堂水軍副提督,怎麼會搞不定一個平民寡婦?怎麼?她背後有哪個權貴撐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小寡婦貞節自持,開了一間善堂,收容孤兒老弱,在娜莉維亞很有名氣,隨便動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來是這樣子,難怪這色急的傢夥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計,低聲道:“開善堂什麼的,裡頭人口一定 複雜,你就捏個罪名,說她窩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買賣,然後派人把她逮捕過來審問,這樣不就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了嗎?”

  “妙計!妙計!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獸約翰·法雷爾啊!”

  “誰是衣冠禽獸?咦?你現在搞的人是誰?啊!你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閉他姊姊?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這樣吧!我身上還帶著兩帖春藥,讓她們吃下去,這樣如果不干她們,她們就會死。為了解救好友姊姊的性命,我們兩個只好含淚挺身而出,這樣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幹的是大白腿麗麗,這次就讓我操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這樣盯著我看幹嘛?”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是帝國萬騎長,而我只能做個小小地方海軍副提督了!”

  因為在娜莉維亞並沒有落腳之處,所以我和織芝現在的住處,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別墅,為了將舉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她借了大批書籍,回來仔細研讀。

  講到藉這些書,還真是鬧了點風波。以織芝的身分,是沒可能在技師學院的圖書館借書,理所當然,這項任務就落在阿巫的頭上。當圖書館以“重要書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這傢夥立刻帶了五百士兵直闖圖書館,藉口“有叛國犯人藉藏書交換機密”為由,一口氣連續查扣了三千本珍貴書籍,全數搬回別墅,供織芝參考。

  連續幾天,織芝把自己埋在堆積如山的書海中,一本接著一本地翻閱,神情專注之至。

  織芝的精靈血統來自父系,講是這樣,但她的父親也只不過是一個奴隸,當她母親被貶為奴時,遇到了一個喜歡觀賞雜交秀的主人,沒事就讓手下女奴和府內奴隸表演性交秀,精靈、半獸人,甚至馬廄裡的雄馬,都曾和織芝的母親有過一腿,也因此,對織芝來說,被問及父親是誰,是一個相當羞辱的問題。

  不過,或許此刻她會感謝給予她精靈血統的父親。和純血人類相比,精靈的記憶力、學習力都比較優秀,之所以會被人類趕到前頭去,主要是因為人類天馬行空的創造力,這是人類之所以能和大陸上各種族相爭鋒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時自父母親身上遺傳到兩邊的長處,織芝就像是一塊被丟進水桶裡頭的海綿,以驚人的高速,飛快地吸收知識。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別從技師學院請來幾位講師,為織芝補習。我事先幫她做過化妝,戴上面紗,偽稱是來自王都的貴族千金,令那些老頑固破格施教。

  幾天下來,講師們嘖嘖稱奇,原本倨傲的態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轉變,相爭搶著收這名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為徒,然而,每一位講師也都有同樣的感嘆:現在才開始學魔法,實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費了一塊好材料。

  這件事我之前就 已經想過。在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師畢竟還是以鑄造神兵為主流,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什麼樣的東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寶劍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鋒銳無匹、斬鐵如泥,但是,光憑優秀材料與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麼多玄鐵精金?

  在鑄劍時施以讓劍刃鋒銳的咒文,就是鑄造術革命的起源,發展出這套技術的,是出生於索藍西亞,得到“神兵之父”稱號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

  在劍上加各類寶石,突破“魔法與金屬相互排斥”的技術障礙,令魔法劍得以鑄造成功,這都是他的功勞,在他之後,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於主人肉體內、自我修復、暗藏強力魔法咒文……

  可是這樣一來,另一個問題也隨之出現,假如匠師本身不會魔法,怎麼可能做出這些見鬼的強力功能?這就是為什麼,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賢者親自製作,就是由某國皇室延攬一批優秀匠師與魔導師,合力製造。到了現代,要成為一名優秀匠師,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樣很麻煩的東西,在某些層面上,比習武練內功還要麻煩。內力還可以吃一些靈丹妙藥,或是請武學高手轉傳內力,但在魔法上,我可從沒聽說有個門外漢因為吃了奇花異草,或是被大魔導士傳功,而一夜間擁有強大的法力。

  嗯,或許是有,但那多半牽涉到自毀元神或是毀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達成法力轉移的目的,不但複雜,而且犧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來說,我既不願、也沒有能力施放這種法術。

  但也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比賽的時候,織芝只能通過筆試,然後在比賽場上看著人家乾瞪眼。就連編織護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別說鑄造神兵了,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個計策,極度凶險,非到最後關頭我不想使用的一著:淫術魔法書的最後一章,地獄淫神。

  “相公……有點事想打攪您。”一次歡好結束後,織芝低聲問著我。

  在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幾乎是“神之手”的天賦本領,數度讓我噴射出來,老實講,在我生平遇過的諸女,織芝雖是美麗,但在床上的感覺並不見得就贏過星玫、邪蓮,可是她柔膩纖嫩的玉手,輕輕包裹住肉莖,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卻真是千古一絕,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歡好之後的她,披散著橙色秀發,像頭溫馴的小綿羊,雪白肌膚,柔滑細嫩,粉纖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越看越覺得我在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於一些計劃,我刻意不讓織芝曉得我的身分與姓名,而不知怎地,對於打從出生起就是奴隸之身的織芝,雖然這只是偽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現一點溫柔,讓她選擇“主人”以外的稱謂。幾經思考,織芝卻使用了“相公”這個令我為之一楞的稱呼。

  “我……我真的可以嗎?過去我從來都不知道,當一個優秀匠師是這麼樣困難的事?”

  或許是因為這些時間的大量學習,當知識累積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沈重的心理壓力,當不必在人前強撐,這個個性堅強的女孩,也不禁對我露出了疲態。只是,這種高尚情懷,我這個遠離書本的文字敗類自然是難以體會。

  “我很認真在追了,但是每一個老師都說,我這年紀才開始學魔法已經太遲,這輩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參加下個月的大賽,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幹嘛這麼在意他們的話?織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頭子吧!”握著織芝的雪肩,我道:“這幾天你學的東西,過去你並不曉得吧?但你不是一樣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嗎?你應該對自己更有自信一點啊!織芝你是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學一天,就比得過那些老頭學一年,距離大賽還有二十多天,你一定會贏的。”

  “可是,我不會魔法,而且……”

  “不會魔法又怎樣?織芝你專心在你要學的東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拍胸道:“相信我無人能及的好色慾望吧!為了要把你這漂亮的精靈美人,收作我的奴隸,我拼了命都會完成我們的契約,讓你在大賽勝出。”

  這話確實不假,在讓織芝積極修業補課的同時,我通盤考慮各種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這時擁有一萬騎兵,我可能會直接考慮在賽前幹掉所有參賽者,或是直接威脅裁判。

  在我的鼓勵下,織芝似乎安心下來,臉上出現微笑,卻還是有那麼一點抹不去的憂慮,這時,我知道自己該拿出一點實質保證,同時和她談一談我預備進行的手續了。

  “正 常情形下,魔法絕對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會付出相當的代價。”我道:“讓你魔力速成的辦法,我已經找到,若實在不得已,我們再來考慮是否非用不可吧!”


第六章地獄淫神

  織芝的特訓很有效,當然我幫她偽造身份的能耐也不小,因為相信她是來自王都的貴族千金,加上發現她不可思議的天賦巧手,那幾個幫她補習的講師,最後決定聯名推薦織芝參加大賽,讓我和阿巫可以放心地在幕後舉杯竊笑。

  時間匆匆,轉眼間便開賽,以黑馬姿態出現在比賽中的織芝,在女子組一路過關斬將,只能用勢如破竹來形容,儘管她不會魔法,但是我想她的那雙天賦巧手,冥冥中可能就有神明的祝福,讓她隨心所欲地創作出,旁人必須要靠咒文催化才能組合出來的作品。

  織芝在比賽中大受矚目,為她補習的多位技師學院講師,更是不遺餘力地宣傳這名弟子的優秀天賦,而她的最後作品,一件以水火魔蛟身上蛟皮製成的護甲,成功擄獲了所有裁判的驚嘆,在眾多作品中脫穎而出。

  這是想當然的事,技師學院裡雖然有很多權貴子弟,但縱使再有錢,頂多也不過弄些獅鷲皮、雷鳥皮,能從南蠻荒地弄來亞龍皮,已經是非常了不起,哪可能真的把蛟龍皮弄到手?就算能找到蛟龍,沒有絕頂高手壓陣,就算犧牲個四五千名士兵,也不見得能夠屠龍。

  光是材料就佔了壓倒性優勢,相較之下,織芝因為不會魔法,在縫紉上顯得粗操的缺點,就可以被忽略,而當她在我授意下,宣布將這件作品致贈給娜莉維亞技師學院,裁判們更是毫不猶豫地判她為冠軍,並授與“織女”的榮耀之名。

  不過,織芝和我都知道,兩代的仇怨,十六年的委屈與心酸,她要的絕對不只是如此……

  “成為織女之後,我要證明,男人能做的,女人未必就做不到,所以,我要參加鑄造競賽,在兩邊項目同時奪冠!”

  這番宣告在娜莉維亞引起軒然大波,連阿巫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我要把事情玩得那麼大,技師學院則將這視為十六年前的舊事重演,和衷心期待的人相比,有更多人是抱著幸災樂禍的眼光。

  織芝在魔法上面的弱點無疑是致命傷,幸好,她母親留下了一些遺卷,裡頭記載的一些秘訣,令人嘆為觀止,更是扼腕當年為何沒有讓這樣優秀的人才勝出。靠著這些秘訣,還有我的背後幫忙,織芝以行險的方式,鑄造出種種雖然沒有魔咒加持,卻依然獲得裁判肯定的兵器。

  當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織芝漸漸打入決賽,便開始有人懷疑她的身分,想要調查,為了妨礙這些多事的傢夥,著實花了一些手腳,最後雖然被他們的使者查到王都內從無此人,但這些使者卻在入城時,被阿巫秘密率軍攔截,一個個被監禁在地牢裡。

  也有不甘讓一名外來者獲勝的地方權貴,想要暗中影響比賽,但或許是他們的不幸吧!講到背後耍賤的手段,我和阿巫只會更高一籌,因此發生了多次不為人知的攔截戰,後來更演變成娜莉維亞軍方的權力鬥爭,整個過程甚至可以用驚險萬分來形容,不過,橫豎不是此事的重點,就不必多提了。

  總之,在我們使盡各種手段的秘密護航下,織芝成功打入鑄造神兵的總決賽,只是,在眾人歡呼的預備慶功宴上,我卻沒有看到這獨具巧手的精靈少女,心中泛著不安,我來到她的工作室,見到熊熊爐火燒得熾盛,少女頹然坐在地上,兩眼通紅,身為技師最應該重視的手臂上,用匕首割劃了十數道鮮豔血痕,猶自淌著鮮血。

  沒有大驚小怪,這是此刻最不需要的東西,我撕下衣袖,不發一言地幫她包紮手腕,跟著就為織芝寬衣解帶,在熾熱的火爐旁,與她激烈地做愛。

  “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嗎?”事了,我摟著織芝,輕聲地探問。她的情緒已經和緩不少,但被我這一問,表情仍顯得沮喪。

  “相公,我……我可能沒辦法繼續比賽了。”

  “哦?為什麼呢?”

  “鑄、鑄造不起來……不管我怎麼試,沒有魔法,就是沒辦法成功改造龍牙……滴血也沒用,什麼辦法我都試過了……”織芝�頭望著我,清秀的臉蛋上,是一種心力交瘁的疲憊,目光中更泛著淚水。

  “對不起,相公,我……我也許不行了……”

  聆聽少女的啜泣,看著她被割傷的手腕、受不住龍牙魔力震湯而泛血的十指,我心頭痛了起來,知道自己再一次地別無選擇。

  “織芝,你不相信我了嗎?”

  “哪有?我怎麼會……”

  “那你只要繼續維持這份信仰就好了,我是擁有你人生的男人,是你的神,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幫你做到一切。”說著大言不慚的話語,我正色道:“你的問題,我有辦法解決,但是這一次,你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我必須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織芝,我要你再出賣一次自己的靈魂!”

  “咦?”

  世上的魔法異術,以黑白青紅藍五色為志,共分為黑暗、光明、地、火、水五大系。任何魔法教材的第一課,在介紹完分類之後,也都不約而同地會提到兩大鐵則。

  第一、修練魔法、累積魔力或是靈力,非同於武者練氣,牽涉到以自身為容器,呼應自然之力的基本原則,絕對沒有可能取巧;第二、五大類術法彼此相生相剋,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同時施放兩類咒術,就算是修練,也幾乎沒可能橫跨兩個類別來兼修。

  假如根據這些鐵則,從沒修練過魔法的織芝,要在一夜間擁有強大魔力,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過,就像我變態老爸常常說的,世上一切原則是為了被打破而存在。

  以前在王都,與魔導隊的術者聊天時,也總喜歡聽他們說著種種秘聞:某某魔法師曾經以禁忌咒術,讓某個不會魔法的人一夕暴強、因為機緣巧合,魔法師們創造出了某種超強力的詛咒生物……

  這些都是破解尋常魔法原則的例子,雖然大部分都是邪道,而且以失敗收場,即使成功,也是得不償失的慘勝,不過到底為後人留了一條路子 ,讓後世的魔法師知道,曾有人試著突破魔法限制,而我們所相信的魔法原則,並非是牢不可破的……

  淫術魔法師的作者,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萊德曼,是千餘年之前,某古國的魔法學院院長,根據我查到的資料,似乎是個從沒經歷實戰的超級理論派學者,或許也就因為這樣,他提出了許多天馬行空的奇異理論,並將這些想法寫入他人生的最後著作,淫術魔法書。

  繼承了這部書,以“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之名,無敵於數百年前的法米特·修·卡穆,則以他無比豐富的魔法實戰經驗,為這部書做了修編。傳聞中,將魔力修為推至顛峰,已經無敵於天下的法米特,失去了人生目標,最後自願死在與其姊亂倫生下的兒子手裡,一身驚天動地的魔法,就此失傳。

  仰慕著史上最強傳說,追尋淫術魔法師的宵小之輩們,大概想不到,淫術魔法書的內容絕不如想像中簡單。兩大魔法宗師都認為,生物在情緒波動時,會發出比平時強上數倍的能量,其中又以性交時散發的能量最為強烈,以此為基礎,他們開發了許多令現今魔法水平瞠乎其後的技術,其中,也包括瞭如何讓人一夜間擁有強大魔力。

  正確一點的說法,他們的研究成果,正是千百年來無數野心家的夢想:製造最強的戰士。兩大宗師不約而同地認為,要突破先天的靈格限制,擁有超越自身容量的強大魔力,只有魂魄融合一途,將兩種不同生物的魂魄巧妙融合,就能相輔相成,發揮出超越原本的強大力量。

  這並非是什麼獨特論調,很多在這上頭努力的先人,都是以類似論點著手,但是,要讓兩種生物的魂魄融合,而不產生任何後遺症,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過,也是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生化魔法的顛峰成就:龍戰士。

  神明創世時,給各種族獨特的長處與短處:精靈族可以使用強大的魔法,卻沒有強壯的身體;獸人族有強壯的身體卻沒有文明,更不擅長魔法;龍族缺少智能,但卻擁有任何生物望塵莫及,幾乎能與神明匹敵的恐怖力量。

  幾乎是世上最強生物的龍,可以飛行,有著天生的超強元素魔力;它們的身體具有可怕的自愈能力,極強的抗拒魔法體質,使得就算是十幾個魔導師同時對它施展魔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此,從有歷史開始,無數野心家與武者就希望能得到龍之力。

  目前天下五大最強者中,龍女姊姊李華梅,就是傳說中神龍的後裔,擁有強橫的“八歧黃金龍”力量,而深不可測的“黑龍王”黑澤一夫,一身修為據說也與龍有關。這是先天遺傳的力量,但至於後天獲得龍之力的例子,則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夢想。

  在法米特的無敵歲月中,他曾經與龍作戰,也曾經憑著魔法屠龍,並以此完成淫術魔法書的最後絕招:地獄淫神。

  根據他的說法,龍族結束生命時,一身的能量精華匯集於腦部,形成俗稱龍丹的龍之魄,將這東西吸納於體內,就能得到龍之力。以自身的智能,彌補龍族的先天不足,將龍的魔力與力量歸於己身,恃之修練,那就是無敵戰士的誕生。

  不過,如此龐大的能量,除了龍族那樣的巨體,其它生物根本沒可能承受。無論是人類、精靈、獸人,甚至罕見的巨人族,一但吸納龍丹,最後下場就是爆體而亡,所以,這個美夢只能望而興嘆。然而,根據淫術魔法書的記載,只要有適當的觸媒,這夢想就可以被實現。

  觸媒的首選,是一種叫做哈姆巴石的天外礦石,配合施術者犧牲自身的靈魂,就可以讓生物吸納龍之力。不過,一來,我沒有偉大到想要自我犧牲;二來,要找到這種一千年還不一定有一顆從天上掉下的鬼隕石,根本就不可能;三來,聽說使用哈姆巴石,會染上一種叫做“萬神血咒”的後遺症,所以只得放棄。

  觸媒的次選,則是純潔的天人之血。這點在某方面甚至比天外隕石更難找,龍族雖然罕見,到底仍是存在於世上,但試問我要去哪裡找一個神,並且要求他“請給我一點血好嗎?”

  這兩樣東西以外的觸媒,全都是一些有使用期限,雖能成功,但是長則三月,短則一刻鐘,肯定爆體無救的不良品,因此,法米特自己也承認,這個技術沒什麼實用性。只是,真是走了狗屎運,兩位大宗師找不到的東西,卻被我撞到。擁有天使血統、能張開聖潔光翼的天河雪瓊,她的血,就是最理想的觸媒。

  當時我撕裂她光翼時,又趁機保留下她的血液,儘管不多,但是也合用。這沒腦子的臭婊替我宰了水火魔蛟,根據血魘秘錄,千年蛟已然算是龍,所以死時腦裡會形成龍丹,這點我亦已取得,最棘手的兩樣素材都已拿到。

  地獄淫神的本意,是施術者以天人之血、祭品女子的一魂兩魄,在性交高潮的強大靈波中,召喚太古魔神,附身於己攻擊敵人。但在法米特手上有了改動,藉著太古魔神至高無上的邪力,鎮壓龍之力的反噬,迫使龍丹與宿主融合為一,成為沒有後遺症的龍戰士。

  讓織芝擁有魔力,卻動用這麼大陣仗的魔法,實在是有些誇張,但除了這樣,我也想不到什麼其它辦法,可以一夕間讓織芝擁有強大魔力。

  魔法本身從未經過考驗的危險性,加上必須喪失一魂兩魄的代價,這就是我遲遲不願意施行這項術法的主因,但是現在,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

  “已經想好了嗎?”對於我的這個問題,對面的精靈美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是嗎……”

  將整個法術的始末,完全告訴織芝,而既然她已有決定,我就不必再多說什麼廢話。人生有很多時候,我們會不得不做出 一些抉擇,儘管這些抉擇並非最好,甚至有可能在往後的回憶中,令人黯然,但假若重來一次,我們仍只能做出同樣決定,因為打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限制了選擇的空間。

  置身於這棟別墅的地下室,我依照魔法書中的圖樣,佈置了一個祭壇,地上畫著花了我一天時間的巨型魔法陣,中間則是一張順著人體曲線凹凸起伏的石台,四十九根蠟燭,分佈在魔法陣周遭,閃爍著昏黃星火,在內圈還有五個香爐,分別燃燒著相應的草藥與礦石。

  這些藥草與礦石,是練金術中極高等級的稀有材料,我一方面是長期在蒐集,一方面是託了娜莉維亞水陸交通發達,諸般異寶匯集的福,這才把幾樣東西集齊,若是失敗,短期內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

  將俗稱龍丹的龍之魄,以封龍印的咒法封住力量,被織芝夾放在兩腿間的牝戶,而最重要的藥引,則被我緊握在掌中。初次使用第五級以上的魔法,一切只能靠自己,心裡緊張得直冒冷汗,好半晌,才勉強鎮定下來,沈聲說話。

  “那麼……就躺上去吧!”

  “嗯。”

  織芝點點頭,在石台上躺了下來,冰涼的觸感,令她輕叫出聲。為著等一下的施術,她並沒有多穿衣服,僅是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袍,隔著半透明的薄紗,渾圓雪乳、纖細胴體,都在我視線下展露無餘,特別是又圓又翹的俏美香臀,分外看得人心頭一熱。

  “嗯,先照往常那樣做吧。”

  “知道了,相公。”

  我也上了石台,在我的指示下,織芝跨坐在我身上。雖然已經與她有過多次交媾,但這樣女上位的姿勢,卻是第一次。她顫抖著雙肩,讓那件紗袍緩緩自身上褪下,露出她極具骨感、纖細粉嫩的嬌軀,緊跟著,柔軟的手掌握住下方肉莖,整個人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相公!啊……要插進去了喔……”

  織芝閉著眼睛,把那根硬熱的肉莖,對著自己滴著蜜汁的花朵中心,像是在表示決心一樣,粉臀慢慢地向下壓去,在沈腰坐到底後,開始扭著雪白嫩臀,前後挺動。

  龍丹的力量,是超乎想像的龐大(想像把水火魔蛟的全部能量壓縮為一),所以必須先以封龍印壓縮,置於女性的子宮,藉著包容一切的胎藏咒力來吸納,自然,如果是換作男性,另有別的方法。

  隨著性交的抽送,龍丹已經進入織芝的子宮,此刻,封龍印漸漸失效,龍丹的威能遞增,織芝小腹也發燙起來,即使在體外,都可以看見一團朦朧紅光,慢慢加強亮度。

  在許多方面,精靈的肉體,承受力是比人類更糟。若沒有魔法陣、封龍印的鎮壓,織芝就會承受千度以上的高溫,瞬間變成一堆灰燼,饒是這樣,我仍然沒有太多的時間,開始吟唱淫欲結界的咒文,加強織芝的感官,要她在如潮快感中立即到達高潮。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粉紅色的淫欲結界籠罩住整個魔法陣,在強大魔力增幅影響下,沒幾下工夫,織芝就徹底放開矜持,像是一匹脫韁的牝馬,甩著秀發,在我身上前後奔馳。

  我也感到同樣的刺激,肉莖整根插了進去,被花瓣一陣陣的痙攣給弄得快失去感覺,自己意識幾乎融化在織芝的火燙牝戶中。

  如果是平常的歡好交媾,我一定把身心放開,徹底享受眼前的這具美肉,但現在是行法的重要關頭,我取出一把預藏的鈍頭匕首,從手上的小瓶裡,沾點了取自天河雪瓊身上的天人之血,開始在織芝胸腹之間的雪白肌膚上,畫出連串的圖騰、咒文。

  “哼……好、好棒的感覺……相公……我、我……”

  受到淫欲結界的驅策,織芝展現了前所未有的艷媚春情,小嘴熱情地迎了上來,與我緊緊地貼到了一起。一雙舌頭不住地糾纏,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

  滴滴白濁的淫液,隨著兩人的激烈動作,飛灑而出,落在地面的魔法陣上,迸散出赤紅色的妖異光芒,而織芝小腹上的 咒文血印,也隨之呼應,融化子宮內的龍丹,使龍之力散佈至母體的四肢百骸。織芝渾身閃爍著赤紅妖光,整具胴體的溫度更是筆直上升。

  機不可失,我鎮定住心神,口中唱頌連串咒文,手下則是毫不停歇,將龍之血、處女之血分別在織芝的裸背、胸口畫出咒文,胯下亦不住抽送,將這春情蕩漾的精靈美少女,送上愉悅的顛峰。

  “啊、這、這個感覺……好……它就是我想要的!”

  像是失去了理智,織芝激烈地上下搖晃著屁股,白鴿似小巧的胸部,因為被畫滿血符,看起來倍添詭異氣息。

  “啊!啊啊。嗯、嗯……好棒啊……”

  “織芝……握住我的手,什麼也不要想……像、像平常那樣到達高潮吧……”

  我絞盡了渾身的力氣,試著在高潮欲焰中保持冷靜,兩手與織芝相握,在高聲唱頌咒文的節奏裡,我們兩人血管的脈膊一起共鳴著。

  “相公!織芝的里面……裡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織芝在我到達極限時,更用力地緊縮著她的花瓣。而我也順勢的發射,嚐到了性的最高點。

  “啊、要、要射啦!”

  她美麗的肢體不停地顫抖,而含著肉莖的牝戶則不斷地緊縮;我也終於忍不住,將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她的體內,與所有的素材相呼應,將龍丹徹底溶解,完全化入織芝的血脈中,剎時間,少女原本白晰柔嫩的肌膚上,隱隱浮現鱗甲,那是她肉體產生龍化的最佳證據。

  “啊啊……相公……射、射出來了……啊……啊,還在流出來……肚、肚子熱熱的……”

  織芝微微地痙攣著,呢喃輕語之後,整個人失神似的趴倒在我身上。肌膚相貼,我發現她渾身的溫度正在瘋狂竄高,顯然她平凡的精靈軀體,沒辦法容納超乎想像的妖龍之力,一切就只看這法術的下半段是否靈光了。

  “處於九淵之底的太古諸神啊!請回應我的呼喚,遵從血的誓盟,以純潔的靈魂為祭,使平凡的肉體獲得邪惡新生,盧比埃·沙達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當我唱頌完這段咒文後,不可思議的事,在我眼前發生。原本縈繞在織芝周身的赤紅妖芒,忽地沖天而起,還帶動周圍魔法陣的淫欲紅霧,包裹住已經失去意識的織芝,離開我的身上,飛升到快要觸及壁頂的高度,漂浮在該處。

  整團魔霧像是有生命一樣,不住地翻騰滾動,帶動裡頭織芝的雪白胴體,擺弄出種種淫蕩撩人的艷姿。不久,魔霧漸漸凝結成形,化為一頭碩大無比的人面蜘蛛,通體泛著黑紅色的龍斑,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八隻蛛爪,有些類似龍爪的形狀,兩顆眼珠赤芒直冒,瞧來邪異無比。

  我不知道黑暗力量的象徵,為何常常以蜘蛛的形像出現,但是蜘蛛這種生物,本身在魔法裡頭就有特殊地位,好比以綠色為志的地系魔法,召喚出來的獸魔,除了諸多巨大亞龍之外,就是以一種叫做縛妖蜘蛛的獸魔,最是厲害不過。

  蜘蛛的胯下,慢慢伸出一根毛茸茸、兒臂粗的生殖器,八隻蛛爪將織芝白皙柔軟的肉體箝制在腹下,對準位置,稍一挺送,狂暴的插入那濕柔的肉唇。

  “啊啊!不、不要……!相公,求求你,溫柔一點……”私處濕成一片的織芝,由於體內龍之力來回衝撞的巨大痛苦,神智已經半昏半醒,似乎仍以為插入的人是我,用著微弱的聲音訴說著。

  我並沒有回應她的聲音,只是凝視著上方,那一幕幕邪異之至的景象。過去,我並不是沒有看過人獸交合,但是像今次這番,由一尾巨大蜘蛛,姦淫著纖弱的精靈美人兒,這種妖異、艷媚兼備的景象,卻是首次親睹。

  “相公……輕一點,疼啊……織芝的肚子好疼啊……”

  魔蛛不顧織芝的呻吟,將獸莖塞進那充滿著熾熱蜜汁的花瓣中,猛力插入的硬棒,跟少女的抵抗正好相反,馬上就插進了她的內部。

  無可否認,在魔蛛的鎮壓下,在織芝體內狂亂奔走的龍之力,成功受到鎮壓,進而與宿主的肉體、靈魂,飛快地進行融合。強大的力量,逐步在織芝體內竄升,而她亦漸漸回復清醒,只是,眼一睜開,卻看見自己正處身於一個惡夢般的恐怖處境內。

  “嗚……啊啊!不、不要……!這、這種事……”織芝搖著頭,狂亂哭叫著,想要從魔蛛的綁縛中脫離,但在她將體內龍之力完全融會之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低頭想要向我求救,然而,佔有欲極強的我,此次卻沒有回應她的求救。

  我沒有辦法回應,因為當魔蛛將獸莖插入,我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正確來說,這尾魔蛛並不存在,它的構成,是太古魔神的邪力,融會我的意識,藉著織芝的血肉以成形,而我的精神,此刻就寄存於魔蛛之上,用我的手掌與獸莖,肆無忌憚地侵犯著身下的精靈美少女。

  魔蛛在抽插的同時,也自行分泌某種催情體液,受此影響,織芝逐漸忘了自己正為蜘蛛姦淫的恐怖,開始沈浸在獸根來回抽弄的快感中,挺翹渾圓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小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只是嘴邊仍說著不成句子的呻吟。

  “不、不要……放了我……拜託……”

  似曾相識的句子,令我回憶起與織芝的相識,還有在月下見到她沐浴裸身後的初次。雖然並不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我將插入內部的獸莖給拉了出來。

  “啊?嗚……啊、啊、啊……為什麼……?不要拔出來啊!”

  急促呼吸著的織芝,在自身快感的逼促下,說出了羞人話語,從火熱的花瓣裡源源不絕地流出透明的蜜汁。

  我再度地從後面壓住了她的肉體,魔蛛前爪攫住柔軟的嫩乳房,用前端碰觸乳頭,不停地玩弄著。

  由於情形複雜,我並不想解釋,不過,或許是相識以來一同做愛的默契,織芝認出了我的動作,加上多種徵兆的顯示,她有了一個想法,而當她好不容易側偏過頭,隱約看到背後的臉孔,更是不能自製地叫出來。

  “相、相公,真的是你嗎?”

  會在這種尷尬情形下回答的人,腦子肯定不正常,我沒有作答複,只是賣力地抽插,第一次漂浮在半空中做愛,感覺實在是很奇特,而織芝在得知真相後,也全然放開身心,扭動纖腰,與我做著最熱切的結合。

  “相、相公……快、快一點啊……啊嗚……!啊!啊啊!!”

  毛茸茸的猙獰獸莖,在一陣舒服擠壓中,深深地沈入膣內。在到達最深處之後,接著便激烈的開始搖動腰部,讓腹下的纖毛不住刷在少女粉嫩裸背上,造成奇異的刺激。

  “啊、啊嗯……!啊、啊啊……嗚嗯!嗚、嗚嗚……啊啊!”隨著魔蛛的腰部搖動,美麗的精靈少女發出了一陣陣甜美的呻吟聲。肉壁的粘液及緊縮,以驚人的分泌量,不停的刺激著我的肉莖。

  “啊啊!不、不行!被這麼……弄的話,那裡會壞掉啊!”

  狂抽猛插,織芝像是化作一頭母蜘蛛,與後方雄性熱切交媾,柔嫩的肢體漸漸變得僵硬,大腿開始顫抖了起來。

  “再、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我會!”

  當織芝這麼地叫喊著的時候,插進深處的分身更加地感受到一股緊縮感,少女腰部的扭動變快,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在蛛腹下的柔白香臀,像蝴蝶般地描繪著圓圈飛旋。

  “啊啊!不……不要∼!”

  隨著我的極限,淫部更加地緊縮起來,因此更快地加速了我到達頂點的時間,在她花瓣的深處,瞬間噴滿了大量的綠濁色黏液。

  “啊,好熱!在我的,肚子裡……有相公的!!”

  每當射出灼熱的精液時,織芝的身體也會馬上回應,抖動個不停,而在這高潮的顛峰,我照著淫術魔法書的指示,一口咬在少女雪嫩的後頸,鮮血飛濺,織芝卻像非常歡喜似的媚叫出聲,下體噴發出大量的淫水,在地上多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圓點。

  吸進口中的,不只是鮮血,還有一種非常美味的感覺,那是少女靈魂中的一魂兩魄,在這結合術法的最後階段,為施術者所吞噬吸收。我不喜歡這樣,但如果我不這麼做,織芝的魂魄就會被太古魔神帶走,囚禁於九淵之底,魂魄不全的肉體,一輩子都是行屍走肉,成為只知道追求性交的肉玩偶。

  當然,我這樣的做法,無異是破壞契約,掠奪奉獻給魔神的祭品,瞬間,我耳邊響起太古魔神的怒吼,眼前一片黑暗,而魔蛛還原成一片紅色蛛絲,包裹住少女艷媚的肌膚,跟著就急速地被吸入體內。

  織芝仰著頭,不住發出甜美的哼聲,體內亦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當肌膚上赤色龍斑全數消褪,在白晰柔嫩的裸背上,赫然出現了一幅黑紅色龍斑的蜘蛛紋身,而這歷經多重手續的淫神咒法,終於是完成了。

  有了強大魔力,學習魔法就輕而易舉,講得白一些,水火魔蛟那樣的龍族,即使不用咒文,隨隨便便也能發揮五級魔法以上的強大威力。

  一切就這樣水到渠成,閉關三日後,以水火魔蛟的龍牙為材料,織芝鑄造了一把通體透明的厚刃長劍,當使用魔法時,劍身會變得熾紅,由我命名為“熾蛟”。

  考慮到此時自己的手藝還欠成熟,織芝沒有把這只劍做得很完美,反而為它開發出了能夠隨主人力量而進化的特質,這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鑄造神技,而今,憑著強大魔力,織芝以自己的神之手,將這神技再現人間,理所當然地獨占鰲頭,奪取了大賽冠軍,創造出第一個同時兼贏兩大派系的神話。

  應該強烈反對的評審們,並沒有反對什麼,因為經過幕後激烈的權力鬥爭,在他們的幕後黑手水師總提督因為把柄落於人手,無法支持他們的情形下,織芝的實力、阿巫的背後支持,讓這些老傢夥無話可說。

  接著,織芝摘下了面紗,洗去了偽裝,在眾人之前公開了自己的身分,並且揭露了十六年前事件的真相,要求兇手們公開向她的母親懺悔。

  這自然使得群眾嘩然,有幾個老頭子甚至當場昏了過去。當時有份參予的傢夥,多數都是娜莉維亞的權貴,要扳倒他們,只憑阿巫是遠遠不夠,儘管輿論大加撻伐,但他們仍是聯手把事情壓下來,並且讓技師學院褫奪織芝的參加資格,否定她的冠軍之位,這樣很好,因為同樣也是壞人的我,太了解壞人的想法,他們的做法全在我意料中,而我自然有辦法讓這些死不懺悔的傢夥,痛苦地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了,“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結束後,娜莉維亞的權貴合力行動,暗中出動殺手,但是全部無功而返。雖然尚未將龍之力駕馭成功,成為龍戰士的織芝,力量卻已經不是這些小刺客們能夠比擬的了,而為了一些理由,我要織芝離開此地。

  “就算你成功贏得冠軍,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你不可能在娜莉維亞再混下去,不過,有了這個頭銜,你到王都去一定很吃得開,那裡早就想要捧出一個優秀匠師,不讓娜莉維亞專美於前,你去正好適合需要,可以有一番發展的。”

  “……”

  “去了王都,闖出名頭後,王室一定會召見你,那時候,我要你去見二公主冷翎蘭,把你所有的冤屈告訴她。二殿下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又最見不得男人以強權欺壓女性,肯定會為你出頭,有她做後盾,肯定可以扳倒娜莉維亞的這些渾蛋,你母親就可以安息了。二殿下是個惜才重才的人,如果她要收你為幕僚,你就待在她身邊,我相信你會有很好的前途。別辜負上天賜你的這雙神之手,好好做你想做的東西吧!”說完,我正色道:“但是我要你答應一件事,到王都後,把技師用的魔法從頭學起,不到生死關頭,不準解開我對你下的封印,動用你體內的龍之力。 ”

  “相公你……你不用這樣說啊!只要你對我下命令,我一輩子都會服從的。”織芝低聲道:“可是,為什麼你要趕我離開呢?我是你的……你的……我對媽媽和你都發過誓,要一直跟隨在你身邊的。相公你已經玩厭我了嗎?還是你不放心我?其實,就算贏了比賽、有了很強大的力量,我的心,也是不會……”

  “不是那樣的,織芝。跟隨的方式有很多種,你不一定非待在我身邊不可啊!”我道:“世上有些鳥,它們的羽翼太過巨大,不可能一直被鎖在籠子裡,總有一天,它們會自己掙脫牢籠。織芝,你有很棒的天賦,奴隸兩個字對你並不合適,就算沒有我,你也會自行開創出自己命運,離開這個環境的,我現在只不過把這過程提早而已。”

  “我……我不會飛走的,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只要相公你點頭,我會乖乖待在籠子裡的。”

  “呵!那晚我在月下強姦你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

  凝視織芝通紅而認真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人與人的相處就是這麼奇怪,本來恨之入骨的對象,卻可能變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愛與恨,真的是很難捉摸啊!

  “我的織芝,是個漂亮的精靈美人兒,但要一直讓我的陰莖維持勃起,現在她的吸引力還不夠。所以,我要對她下達這樣的命令,到外面去好好歷練一下,琢磨自己的光彩。”我微笑道:“我並沒有拋棄你喔,所以,即使人在外頭,也要為了我而美麗起來,如果作奴隸的有一天忘記主人,我會讓你受到懲罰的。而當你變成一個光彩奪目,讓街上每個男人都回頭忍不住看你的時候,就再回到我身邊來吧!”

  當一個匠師,把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極限,仍是織芝無可替代的夢想吧!所以她緊緊摟著我,熱淚盈眶地說著感謝的話語,並且發誓會好好琢磨自己,在下次見面時,成為一個讓我放不開的漂亮美人。

  “大陸公法是用項圈來代表奴隸身份的,可是你是一個要當學者的人,帶項圈太不合適了,我送你其它的禮物吧!”

  取代項圈的臨別贈禮,是一副平光眼鏡,當我親手為織芝帶上,儼然就是一個閃爍著知性美的女學者,讓人不由得期待數年後,當她發育得更加豐滿、成熟,會是怎樣的一個迷人風韻。

  “我會好好充實自己,然後……相公你喜歡胸部飽滿的女人嗎?織芝會天天作運動、喝牛奶,等到再回到相公你面前的時候,一定讓你捨不得再放開我。”

  就這樣與織芝分別,看她揮著手,與前往王都的異國商隊一起出發,我也在城門揮手致意,只是,基於某些理由,從頭到尾,我沒有讓織芝曉得我的名字與身分,亦在經過考慮後,決定把一些話藏在心底。

  地獄淫神的術法已經完成,織芝等若是成為玄火龍的龍戰士,不過,還有一些事,是她所不知道,而我暫時不想說的。

  依照術法的結果看來,織芝獲得龍戰士的強大力量,而我卻因為違背與魔神的契約,有三個月時間完全不能使用法力,這樣於我有何好處?捨己為人可不是淫術魔法的精神啊!倘使被改造的女奴,在力量暴強後背叛,那施術者豈非死無葬身之地?

  在術法的最後段,我吞噬了織芝的一魂兩魄,以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為容器,將之融合收納。也因此,不管相距多遠,只要我一動念,立刻就可以催動織芝背上的魔蛛刺青,讓遠方的女奴痛苦不堪,完全操縱她的生殺大權。

  魔蛛刺青是由織芝血肉所化,等若是她的一部份,不管她變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打倒自己的分身,加上魂魄為我所控,即使她與我相隔遙遠,我也不怕她飛上天去。而我更可以召喚出一頭擁有織芝三成到五成力量的魔蛛,抵禦敵人,成為我的對敵利器,這就是地獄淫神的真面目。

  本來,地獄淫神是用來俘虜女性高手,並且吸收她們力量為己用的技巧。假若說我吸收了一名擅使火系魔法的女魔法師,又吸收了另一名光明屬性的女神官,與我的魂魄結合併收容,那麼儘管我本身力量沒有增強,但卻可以召喚出兩頭不同屬性的強力魔獸。

  “以己之空,而納百川之容”,這就是淫術魔法書的作者格理帕多恩,費盡心思所想出,如何同時使用五系魔法的最高秘訣,只不過在法米特手上,意外又發現可以拿來製造生化戰士,妙用多多。

  與織芝告別了,這段在娜莉維亞的時間,算是有了很棒的回憶,收穫上,儘管水火魔蛟被我徹底用到屍骨無存,卻還是很劃得來,不過,我接下來該去什麼地方呢?

  一時間沒有主意,橫豎左右無事,我在娜麗維亞又多混了一個月時光,整日就是和阿巫嫖妓、研究春藥。

  這天,我回到阿巫的居處,他的副官看到我回來,急忙把我拉到一邊,說著悄悄話。原來,阿巫在接受我的提案後,立刻展開行動,設計陷害那座善堂,要把那小寡婦弄到手裡,恣意狎弄。

  昨天,他說善堂裡頭正進行人口買賣,帶著軍隊包圍了該處,並且宣告如果負責人不乖乖出面,他就要發動突襲,把裡頭的人殺個片甲不留。

  “那……有什麼問題嗎?”

  “善堂裡頭已經派人來了,可是……副提督他把包圍任務交給我們了以後,就跑去玲瓏怨開無遮大會,結果扭到腰,現在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呢!”

  這死傢夥!真是色心不死,我怎麼會交到這種朋友?

  “所以,我們希望您能代為處理一下,您和副提督是生死之交,由您處理,他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簡單來說,就是要我扛責任了,橫豎織芝走了,暫時沒有女人可搞,先乾幾炮再離開,那也算撈最後一票。

  “好吧!我來接見,來的是不是善堂負責人,那個狐族的小寡婦,叫……叫白淑卿的是吧?”

  “來的人狐頭狐尾,是個挺標致的狐族小美人,但不像是白淑卿,照年紀看,可能是她的女兒或侄女吧!”

  聽到副官的描述,我整個身體都熱起來。這樣更好,我對少女的興趣本來就大過少婦。俏寡婦就給阿巫好了,我只要搞搞俏寡婦的乖女兒,就心滿意足了。

  到了接見的偏廳,只見一名狐耳少女斜倚在一根柱子旁,低頭祈禱,兩手不安地交�著。我從左後方斜斜地打量,發現她體態窈窕,膚色白嫩,更沒有尋常半獸人的通體濃毛,光看背影,即使是在專出美人的狐族,也該是個上佳的美人兒。

  她下身穿著一件雪白褲裙,在褲縫中有個小洞,讓尾巴露出,在外左右搖晃,煞是可愛有趣,而在那尾巴之下,我看到了一對形狀極其姣好,又圓又大,弧形翹起的曲線之美,堪稱我生平僅見的美麗屁股。想像那渾厚多肉的結實滋味,我幾乎立刻就忍不住,想把這美屁股的小狐狸精撲倒在地,操乾一番。

  這樣的好貨色,幸虧沒讓阿巫搶先,我搓著手,心急地走過去,卻不忘記擺個官威,大喝道:“汰!來者何人?你們這些歹徒作姦犯科,買賣人口,眼裡可還有王法嗎?”

  受到冤枉,少女心急地�頭,想要分辯自己的無辜,而當她仰起那美得不似人間俗物的清麗俏臉,純潔眼眸中映出我的身影,她原本要說的話,全都吞了下去,而轉變成一種驚駭欲絕的神情。

  “你……你是……約翰·法雷爾!!”

  而對於她這震驚的反應,我則是遍體生寒,踉蹌連退數步,整個背部重重撞在牆上,腦裡則連半點痛都感覺不到。

  “你、你……怎麼會是你?”

  真的是她嗎?如果不是,天底下怎會有人長得如此相像?但若真的是她,又為何麼會多了狐耳狐尾,成了一頭俏麗可愛的小狐狸?若真的是她,她又已經認出了我來,假使這代表她想起了一切,那我……

  “你、你、你……”顫聲連續說了三個字,喉嚨卻沙啞得說不出聲,假如兩腿還有一點力氣,我可能立刻就飛奔出門。

  當那張純潔無瑕的美麗臉龐,貼近到我身前,如蘭香氣清晰可聞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跪地求饒,哀求她饒我一命,只是,卻被她搶先開口。

  “法、法雷爾提督,您好,我……我叫阿雪,深受慈濟善堂的照顧,這次代表我們善堂而來。我們都是很奉公守法的良民,絕對沒有作不法的事,更沒有販賣人口,請您明察。”

  柔和的語氣,沒有半點敵意,我驚魂稍斂,不安地�起頭,看著身前這頭小狐狸。而她一與我目光接觸,立即羞怯地低下頭來。

  “真不好意思,其實……其實我一直很仰慕法雷爾提督,您的豐功偉業我全部都記下來了,我還收藏了有關您的簡報呢,嗯……真對不起,在這里胡亂說話,一定讓您很困擾吧!不過,我很相信提督您的,有您這樣的英雄在,善堂裡的大家就不用擔心啦……”

  溫柔卻不會冷冰冰的態度,與我記憶中的那人,簡直有天壤之別,面對我視線時,更臉紅地低下頭去,這些態度令我感到訝異,恐懼稍減,色心頓起,才想要靠近過去佔手上便宜,卻忽然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只有修持多年的神官、賢者,才會擁有的神聖氣息,頓時給嚇出一身冷汗。

  真的是她!不會錯的!但是,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結果,我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跟前這名有著純真笑容,曾經是慈航梵宮最出色的女神官,以天河雪瓊為名的美麗狐女,對著我嬌憨地淺笑… …

第七章狐女阿雪

  本來已經預備要離開娜麗維亞,忽然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大傷腦筋。平常情形,走桃花運之類的艷遇,我是滿歡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還是會要命的那種,這我可就敬謝不敏了。

  對於眼前這名狐女,我怎樣都放不下心來,記得當初在荒島上,與天河雪瓊分開時,她擺明是個人類少女,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如果光從外表上來判斷,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成地獄淫神的第一重魂體後,我的感知力較前倍增,藉由魂體,可以清楚感應到流動於她體內的天人之血,這是絕不可能有巧合的。

  當初天河雪瓊之所以失憶,是因為蛟毒上腦、自身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根據我的檢查,這兩者正於她體內形成一個極不安定的平衡狀態,換言之,她隨時有可能恢復記憶。

  當日天河雪瓊張開光翼,擊斃水火魔蛟的景象仍歷歷在目。大地之上,魔法與武者力量共分為九個等級,每一級十萬匹力量,第二級的魔法要比第一級強三倍,但也更消耗自身力量,以此類推。一級魔法幾乎人人會使,二級魔法會的人就少多了;至於三級魔法只有專門訓練過的人才會用,會用四級魔法的人就可被稱為魔法師了。

  白魔法中並沒有攻擊咒文,像天河雪瓊那樣的神職人員,普通在實戰時是很吃虧的,但她仍能憑著光翼增力,硬生生將水火魔蛟撕殺,單是這一手,恐怕已經有不下於第七、第八級的魔力修為,換言之,至少是七十五萬匹以上的力量,足以與龍女姊姊比肩,擠身天下五大最強者。

  嗯……被這種仇家追殺,自己了斷還比較快。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亦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如果學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點保命本錢,不過很無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學白癡,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窮志氣短這句話,實在是一點也沒錯,弱者是沒資格談論志氣的。想像這名大對頭回複記憶後,將我抽筋剝皮、淩遲處死的慘狀,那真是不寒而栗,也因此,當這美麗狐女瞪大她純潔的眼眸,語笑嫣嫣地看過來,我滿腦子想的卻是如何趁敵病、要敵命,趕快先下手為強,幹掉這大對頭。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又擔心若這臭婊臨死前回複記憶,大有餘力與我同歸於盡,最後終於是決定使用機關。

  主意一定,我喚來阿巫的副官,低聲道:“你老闆平常暗算人都在什麼地方?少跟我打屁說你不知道,那傢夥有什麼把戲我清楚得很。”

  副官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自是佩服我對他長官的了解。廢話,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會不了解他嗎?別的不曉得,“和他同桌吃飯時絕對不要第一個吃每一口菜”這點我會不清楚嗎?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當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叫阿雪,法雷爾提督。”

  這個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慘的罪魁禍首,居然還給我笑得像“玲瓏苑”頭號紅牌一樣燦爛,看在眼裡,真是讓人有氣。

  “嗯,阿雪小姐,是這樣子的,你講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說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圍,依法你必須要通過一個試練,向神明證明自己的無辜與勇氣,可以嗎?”

  大量蛟毒入腦,侵蝕腦細胞的後果,不只是記憶喪失,我看連智能也退化了。當一旁的副官,為著我這段明顯叫人去死的謊言,掩嘴偷笑時,這臭婊居然一本正經地兩手合捧,沈靜道:“我願意接受試驗,我相信,神明會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沒有蛟毒,宗教的本身就是一種劇毒,腐蝕人心的效果比什麼都厲害,就是因為滿腦子相信這種無聊東西,所以你這傻妞當初才會被我連屁眼都玩開了,現在既然還是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機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來吧!”

  相信她當然是鬼話,要她去死才是真的。我張羅馬車,帶好裝備,讓阿雪與我同乘,一起到進行試驗的秘密地點。

  儘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認,阿雪她真的是很美,而我和這樣的美人同乘一車,卻居然沒有對她上下其手,一路嚴肅著臉,保持距離,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鐘之後,我拋棄馬車,與阿雪攀岩而行,沒多久便到了預定地點,那是一處位於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絕壁,周遭與後方纏遍藤蔓,前方空蕩蕩的一片,下臨萬頃碧波,礁石突起,整個壯闊海景盡收眼底,端的是好風景。

  “好、好美啊……”端視著前方海天一線,沙鷗翺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露醉人神采,衷心讚歎著這慕美景,全然沒發現我在旁冷笑。

  這個地點,據說是阿巫初到娜麗維亞當個水軍小官,把上了艦隊司令的老婆時,常常帶她到這裡來談情做愛,後來搞大她肚子,女的威脅要私奔,阿巫就把她約來這裡,談情做愛後推下崖去,香消玉殞,後來對此處地形心有所感,佈置之後,便約敵人到此談判,順道暗殺敵手。

  諸多藤蔓中,有一條乃是機括,只要一拉,馬上便有 千斤大石從崖頂墜下,砸死站在此處的人,即使失敗,下方是萬刃絕壁,掉下去有死無生,而後方的藤蔓叢裡,是一個隱密的大蛇窟,只要有人摔進去,立即受萬蛇所噬,死得慘不堪言。長久以來,阿巫不知道用這地方乾掉了多少武功不弱、腦子卻不靈光的敵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劃破手掌,將鮮血塗抹於其上,向神明發誓自己的忠實,當然,目的只是為了得到她的天人之血。

  “好,接下來你閉上眼睛,向神明祈禱,假如過了一刻鐘,你還好端端地沒事,那就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我會說服司令官立刻解除包圍。”

  沒事?哼哼,一會兒千斤巨石砸將下來,哪有可能沒事?倘若她仍有舊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證,現在她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給巨石一砸,什麼狗屁天女都成血肉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會證實我們善堂的清白。”阿雪說著,雙手合握,表情沈靜而肅穆地跪了下來,不愧是乾神官出身的,多披一件雪白長袍,活脫便是一位祈禱的修女。

  趁著她心神專一,我從裝備中取出一副折疊式的滑翔翼,準備完畢,一拉藤蔓機括,腳下一蹬,整個人就順風飛了出去。

  夾帶強烈勁風,千斤大石應聲砸下,我操作帆翼,乘風飄得更遠,聽見後方轟然巨響時,心中一嘆可惜,同時轉頭確認情形,此時,一聲少女嬌叱清晰傳入耳內。

  “唷呵,法雷爾提督,我通過測試了嗎?唷呵,提督你在哪兒啊?”

  回頭一看,眼前景像差沒嚇得我昏死過去。大石頭是砸下來了,但在那石頭下,一雙白晰嬌柔的手臂,將那千斤大石穩穩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張望,找尋試驗委員的身影,在終於瞥見後,發出喜悅的叫喚。

  腦裡一片空白,我險些一個抓不穩,就從滑翔翼上筆直摔下海。

  去她媽的,這女的真是狐狸嗎?我看是大象吧!那塊大石重逾千斤,又是從高崖上砸下,甭說是一個嬌怯怯的少女,就算是一個以四十萬匹力量運使硬氣功的高手都會給砸扁,即使說是天生神力,這也太過火了吧!

  但驚人的事還不只是如此,當發現我乘風越飛越遠,全然不理她的呼喚,阿雪似乎認為是因為距離太遠,我聽不見她的聲音,所以“唷呵”一聲嬌呼,朝外縱身一跳。

  瞧見她這樣的動作,我心中先是一緊,繼而又是一安。

  順著風勢,我翺翔已遠,絕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躍所能及,要是她背生雙翼,或是能以自身神功飛行,那自然另當別論,不過這蠢妞啥也不會,還蠢到托著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這樣還不死……哈哈,那就太沒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點啦!你等等我啊!”

  嗚……無視我的期望,沒天理的事一再發生。

  此處是海岸,覓食的鳥類眾多,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傻妞將要落下的身子,在一隻海鷗背上輕快一點,那海鷗僅是略為一沈,而她已經藉力躍起,向這邊靠近。

  (太、太沒天理了!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前天和阿巫聯手做馬,贏了錢後沒請脫衣舞團去廟裡還願,神明生氣了?!)

  手里托著千斤大石,美麗的小狐女嬌聲叫喚,腳下施展任何高手觀而色變的輕功,在幾隻海鷗背上一點,兩三下起落,已經來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羅!”

  聽著她的叫喚,我暗暗叫苦,好在這女人腦子蠢笨,應該不難哄騙,等會兒再讓她去死。不過,我卻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等等,這裡離岸邊已經頗遠,沒看到有海鷗啊!那她要停在哪裡?)一個很糟糕的答案浮現在心頭,我尚不及開口呼叫,一樣龐然大物,已如泰山壓頂般踩在我滑翔翼上頭。

  我很懷疑,為什麼那些海鷗還可以沒事地飛?因為整隻滑翔翼在一陣恐怖的崩碎聲後,四分五裂,而身無雙翼的我,自然就只能在狂呼大叫中,筆直地與海面擁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贏了賽馬以後,果然是不該貪小便宜的……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景象真是猙獰可怖,天河雪瓊不知怎地回復了記憶,用一種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兩眼流出血淚,拿鞭子抽打我,逼我叫她女王,喝她的聖水,然後就以她強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樣碎屍萬段。跟著,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嚇醒了過來。夢中一切是如此真實,嘴邊有點鹹鹹的,彷彿還聞到天河雪瓊的氣味,就在身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

  一聲輕喚,險些就把我嚇得昏死過去,原來不是幻覺,這賊賤人是真的站在我身邊,拿著一條沾過海水的小手巾,擦拭我的臉,還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望向周遭,置身於一處岩洞中,外頭有海浪拍擊,顯然位於岸邊,天色已暗,不辨東西,看來今晚是得暫歇此地了。

  旁邊不知何時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原本因為落海而濕透的身體,才沒有著涼。而根據這臭婊所說,我們一起墜海之後,是她立刻把我救起來,背著我遊上岸,進到這個鬼地方的。

  “阿雪很會遊泳喔,憋氣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麼會這樣淒慘落魄,險些葬身魚腹,不過你那身怪力確實恐怖,得要先想辦法弄清楚你的底細,再來設法幹掉你。

  不懷好意,我堆起笑臉,和善地套問她一些情報。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問一句,她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騙小孩還要容易。

  “說出來您一定覺得很可笑。其實,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過去是什麼人,只記得有一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看見了一個長得好醜陋的大怪人,他 動手要拉我,我好害怕,轉身就跑……”

  “……”

  “跑著跑著,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島上,有一堆壞人追著我,後來我掉進一個陷阱,跟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雪娓娓道來,說出她落入海盜團手里之後的經歷。其實那也沒什麼,只是依稀記得那些傢夥說,要把她運到岸上去,跟著,自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全身又是發冷又是發熱,全然記不清楚詳情,當自己回複意識,已然身在那所西來善堂。

  善堂裡頭的人說,發現阿雪孤身昏倒在海灘上,身邊盡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隸船船難的倖存者,便將之救回,跟著的一段時間裡,她就在善堂裡調養身體。

  整段經歷,阿雪因為記憶模糊,說起來也不清不楚,我聽在耳裡,對幾處地方著實不解。

  第一,當日她失落的那處孤島,距此有老長一段距離,她究竟是怎麼來到娜麗維亞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一頭狐女?據她所說,比較有清楚記憶,是從自善堂中醒來之後,而那時便已是這模樣,她也記不起來自己之前是什麼長相,好像打出生以來就該是這樣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與天河雪瓊在孤島分別時,她仍是人類女兒之身,怎會毫沒由來地改變了肉體型態?這種足堪與造物主媲美的永久肉體異變,不管是什麼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說是自然突變,我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形?

  “不用這樣啦,我不過是失去了記憶,沒什麼關係啊!反正我這個人傻呼呼的,前半輩子一定也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善堂裡的人都說,我是因為奴隸船失事,飄到岸邊的,以前說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慘的記憶,忘記了對我比較好。”

  嗯!說得對,忘記這種事對你對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換成你要殺我滅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裡還有更多可憐的同胞,他們才真的值得同情呢!”

  聽了這話,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大概以為自己是半獸人一族吧!

  由於種族間的戰爭血仇,人類對於南蠻地區的那些半獸人、獸人,從來也就沒什麼好感,會在人類國度裡出現的半獸人與獸人,肯定都是被貶為奴隸的戰俘,或是戰俘之後。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地位低下,殺之無罪。以此類推,自然不難想像那善堂裡頭的難民,到底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偉大。善堂裡的人都說,白阿姨是自己贖身,成為自由民的,然後用她所有的積蓄,辦了這所善堂,專門收容貧病老弱,而且無分種族,只要有需要幫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幫助。”

  在這戰爭頻仍的時代,孤兒寡婦自然少不了,有些傢夥腦子有病,就會開設善堂,收容貧弱,不過,會連精靈、半獸人都一併收容,妓院倒是有的,善堂作這種事卻是頭一次聽到,與其說是博愛,我覺得更像有錢沒處花。

  “在那段時間裡頭,我也曾經很沮喪的,但是因為提督你,讓我振作起來,決心好好地過下去。”

  因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麼關係?想到這是否代表她記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凜,側目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當時的我,舉目無親,又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是什麼人,一度沒有生存下去的慾望,這時候,我聽見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動力,讓我整個精神振作起來,整個胸口一片火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是因為受到您英雄精神的號召。”

  什麼英雄精神?你這個笨女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腦子不靈光,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後來,我特別去蒐集提督您的事蹟報導,才知道您是這麼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紀輕輕,就成為帝國萬騎長,在阿胡拉瑪之戰大敗伊斯塔強兵,輕易奪取馬丁列斯要塞,還連續擊敗血魘大法師與拳聖約伯這樣的高手,您實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身是一個馬屁大王,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蠢話當真,可是看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情深意真 地誠懇說著,眼中除了嬌羞,更閃爍著崇敬的神采,當真是渾身飄飄然,連骨頭也酥了幾分,一時間竟忍不住去握她的粉白小手。

  “不過,您後來在王宮里當眾露出生殖器的畫面,實在是很下流,讓我這個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難以接受……”

  心頭一怒,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來。這賊賤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這蠢笨的女人害我當眾出醜,現在居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只是,我始終相信,像您這樣的大英雄,絕非池中物,雖然現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會風雲再起,重創您的英雄事蹟,畢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說來好笑,接觸到她輕柔的聲音,全無懷疑的信任眼神,不知為何,在這瞬間,我竟然有一種感動。那並不是說她馬屁拍得好,而是這麼多年來,即使是我那變態的老爸,都不曾對我有過這樣的期許,有生以來,還是首次有一個人這麼地相信我、對我抱著期待,這種感覺……真是很特別啊!

  心裡一陣動搖,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溫瑩的小手。假使說被我握住的她,仍然是天河雪瓊,我肯定會被立刻甩開,然後面對一雙充滿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卻只是輕輕“啊”了一聲,從耳根子羞紅到面頰上,低下了頭,卻沒有拒絕我揉捏她的小手。

  而當她微微欠身,向我綻放笑容,剎那間,我幾乎錯疑自己見到仙女。不是以前那種優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淺淺笑靨中,既有南丁格爾的聖潔,又有鄰家女孩的親切,溫柔中更蘊含著一種稚氣,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心神蕩漾。

  以長相來說,身為四大天女之一的她,確實是絕美仙姿,又是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對我似乎又很有意思,這麼便宜的好事,隨便放過實在是沒有天理,如果說我把天河雪瓊、阿雪,當作是兩個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她和平相處了呢?

  “嗯,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回去之後,我幫你向管事的說說看,他應該會答應解除包圍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給喚醒,她似乎有著早起的習慣,甚至還主動烤了一條魚當早點。

  陽光照進來,比昨晚的營火還要明亮幾分,而看著她斜對著我的身影,在晨曦中像女神一樣散著柔和光澤,我不禁看得呆了。

  金色長發貼著白晰頸項,嫣紅朱唇不描而艷,像是一顆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豐滿圓碩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顯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F,不,說不定有37G!)

  我不禁疑惑起來,雖然說上次在洞窟中姦淫天河雪瓊時,隔著衣料,感覺到她胸部頗為有料,但也絕對沒有到現在這樣子,足以與邪蓮相比擬的巨乳,難道是在獸化後胸部也相對增大了嗎?

  (變成狐狸就這樣子,如果變成母牛的話,哪豈不是……)

  忍著一股要噴鼻血的衝動,我不動聲色,只是繼續打量眼前這仙女般的美人兒。

  白色的緊身褲裙下,露出一截大腿,皮膚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澤,柔美線條向上發散,飽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而上面的胸部,在緊密包裹的乳兜和細腰襯托下,彷彿隨時要破衣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早餐馬上就好了。”發覺了我的窺視,阿雪回過頭說早安。受到從前個性的影響,她似乎是個頗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聲“唷呵”說得小聲小聲。

  當她把早餐拿過來,我看只有一條魚,便要分她一半,但卻被她拒絕。

  “提督你吃魚吧,我吃別的東西就好了。”

  飢腸轆轆,我也不去管她,迳自拿起烤魚就吃,腦裡想著要怎樣設法把阿雪給弄上床去,玩個幾次,看她這麼貞潔自持的樣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應該有可趁之機。

  昨晚我曾 經試著張開淫欲結界,讓阿雪春情蕩漾,自薦枕席,誰知道結界一張開,人還沒動情,她體內的封印卻大幅度地動蕩起來,嚇得我立即撤去結界,以免把她給刺激得回複記憶。

  烤魚味道還不錯,可是吃沒兩口,一件突來變故,驚得我松掉了手裡的魚。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過來,不由分說地便解開我的褲帶,拉下褲子,露出胯下肉莖。

  “阿雪,你、你……”我大驚失色,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胯間感覺到阿雪呼出的熱氣,往下看去,自己本來軟垂的肉莖,已然慢慢腫脹起來,而在我想要作些什麼之前,阿雪動作飛快,指頭夾捏住火燙的龜頭,輕輕觸碰。

  我為之倒吸了口涼氣,下身肉莖受到刺激後卻更顯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頂去。

  “阿雪,你這是在幹什麼?”我驚訝地說著,本來要起身的打算,卻在阿雪用她的小手來回搓揉敏感龜頭,輕撚馬口時,渾身無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裡一樣啊!祈禱完以後,就可以開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麼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說你平常就吃這個當早餐?”我說著,卻沒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裡,我不敢往下看去,任著阿雪的指頭包裹肉莖,溫暖掌心沾上了肉莖頂端的黏液。

  “是啊!院裡的姊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吃飯的,白阿姨說,這是很營養的東西,我們應該多吃,身體才會好啊!”

  阿雪鑽木取火似的摩擦龜頭,指頭往下撩撥著囊裡雙丸,我的理智瞬間就被逼到崩潰邊緣,腦裡只是想著,這善堂到底是怎麼開的?怎麼聽起來和阿巫開的妓院沒什麼差別?

  忽然, 壓力一輕,我訝異地睜開眼,卻看見少女彎下腰,俏麗的小臉貼在肉莖,嗅著男性的陽剛氣味,跟著張開小嘴,閉目去品嚐男人的陰莖。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將那香菇模樣的龜頭再次納入口中,兩手在陰莖上來回撫摸,似乎想要把裡頭的汁液,從根部慢慢擠壓上來,送入口中。

  “幹得好,阿雪,動作慢一點……”我氣喘如老牛,看著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龜頭,兩手揉弄陰莖的模樣,讓我慾火中燒,一手放到阿雪頭上,卻不知應該推開,還是往下按緊。

  沒多久,胯下雙丸一緊,肉莖亦不住顫動,大量精液疾噴而出,在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噴射,也無力將肉莖從少女的小嘴裡抽出,只能顫抖著雙腿、臀部,發出喜悅的叫聲。

  “老天!寶貝,你她媽的真是太棒了!”呻吟聲中,大量滿載男性種子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櫻桃小嘴裡。射精中,我低頭瞧著少女口交時的表情。只見阿雪閉著眼睛,兩頰蠕動,將嘴裡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嚥下去。

  天仙般的聖潔氣質,卻有著無比淫穢的熟練動作,這刺激讓本已微軟的肉莖又有了�頭的跡象,將阿雪雙頰撐得鼓起,再重複一次剛才的過程,勃起、吹吮、噴發。

  這次,阿雪沒有漏掉任何一滴,將肉莖頂端噴發出來的每一點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讓那又粘又濃的罌粟香氣,夾著淡淡的鹹味,在口腔根部散發,陶醉的表情,顯然她非常地享受,讓我知道,這名純潔的少女,已經被某人刻意調教成一個精液愛好者。

  連續的吸吮,胯下雙丸彷彿已經給抽乾了。當我朦朧著眼睛瞧下去,見著這有著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兒,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擠壓肉莖,把卡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吸入,靈巧香舌來回掃蕩肉莖的每一處,毫不嫌髒地將所有穢漬舔淨。

  一切完結之後,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邊的烤魚,奇道:“提督,那尾魚您不吃了嗎?”

  沒力氣答話,我只能點頭,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隨即跪了下來,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

  她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從頭到尾,她的兩隻手完全放在背後,只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像頭溫馴的狐狸一樣,然而,就算是狐狸吃東西,也會用手輔助吧!她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獸人的進食方式,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成的性奴隸……

  有問題!那個善堂一定沒有表面上這樣單純!

  我皺皺眉頭,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

  天色既亮,就由阿雪背著我,一路攀回懸崖上。正確說來,那不叫攀,當阿雪手腳並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動作、飛鳥的速度,幾乎是飛一樣地直衝懸崖頂,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據她的說法,從有印像開始,自己就是這麼力大無窮、奔躍如飛,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不曉得為什麼?

  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強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但是在沒有催動咒術的情形下,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那則是萬萬不能。

  是獸化的副作用嗎?血魘秘錄裡好像有些相關記載,只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羅唆,直闖他的居室。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帶著阿雪回來,先是一陣驚訝,後來便淫笑地問我,是不是嚐過美人滋味後,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答話,問明阿巫的所在,他說,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便一直在房裡淫樂,到一個時辰前,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叫,後來就變成細細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

  隱約聽見那扇門後的喘息聲,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藥,假如是,那麼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還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獸人,倘若這麼輪番不停地姦淫,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

  我沈吟不語,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顧不得旁邊副官的阻攔,她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兩手用力一推,就將門打得碎裂,跟著,她呆呆地站在門邊,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搶進門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乾著那狐狸美婦白淑卿。

  同樣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豐滿圓潤得多。40H的巨乳,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體肌膚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頭礙眼了點,還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紅繩子,實在是……

  咦?情形不對,這臭婊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嚇了一跳,而阿巫看著我們忽然闖進來,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挺腰奇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傢夥!”我飛快湊上前去,小聲道:“犯不著玩得這麼絕吧?擄人姦淫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鬧出人命?”

  阿巫面露訝色,很無辜地道:“沒什麼特別的啊!我平常都是這樣幹的,用繩子勒脖子,下面就會很緊,幹起來很爽,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

  “胡說,哪裡有?”

  “餵!你可別不認帳啊!你十四歲生日那次,我們一起去嫖妓,三人喝得爛醉,合乾了一個精靈婊子,什麼滴蠟、捆綁、抽皮鞭,都還是你教我和巴閉的。搞得巴閉太興奮,還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這種事?怎麼一點印像都沒有?”

  “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閉合出錢的,你半毛都沒付,要不是我們拉走你,你還抱著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萬惡淫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回過身,看見阿雪捧著頭,仍在那邊放聲尖叫,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顯然被眼前這幕淫虐光景給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說話,阿巫的副官忽然跑進來,舉手行禮後,朗聲道:“提督,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裡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請您裁斷。”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趕忙揮手道:“人已經乾過了,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那些偽造帳本還有什麼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兩位提督。”副官面有難色地說道:“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這間善堂,真的是在販賣人口。”

  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我和阿巫對望一眼,一齊失聲道:“你說什麼?!”

  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我們的驚嘆,只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表徵。


第八章巨乳忍者

  聽說掌握到充分證據,阿巫和我帶齊兵馬,直闖慈濟善堂,搜索里頭的一切,成功發現交易帳冊,證明以白淑卿為首的犯罪集團,藉著善堂為掩護,暗中進行人口買賣。

  這是很妙的一著,因為在娜麗維亞,根本沒人會在意一群外族異種的生死,天曉得那些進了善堂的半獸人和精靈後來變成了什麼?

  鄰近居民更是討厭自己家旁邊開了這種東西,早已不滿在心,這次被阿巫掃蕩成功,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家家戶戶都出來為提督歡呼,將騎馬經過的阿巫和我,當成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內情的隨隊士兵,都面有慚色,因為他們包圍善堂的目的,就和長官一樣是為了姦淫擄掠,在阿巫姦淫白淑卿的時候,他們大概也拉出善堂里美貌姑娘,恣意輪姦。可憐的我,那時候卻與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們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為何來?

  託了這次事件的福,約翰·法雷爾本已跌落谷底的名聲,又有了起色。在街上迎接歡呼時,我和阿巫拼命地揮手致意,全然不顧及若是沒有及時發現這秘密,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件醜聞?

  表面上,事情只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實,卻被我和阿巫強行壓下去了。

  我們查閱紀錄後發現,善堂裡難民的來源,除了一般收容,更還包括了從一些盜賊團中運來的項目,其中赫然見到赤焰海盜團的名字,這就難怪當日落入他們手中的阿雪,會出現到善堂裡來。

  但這所善堂所進行的陰謀,並不是人口買賣,因為那本所謂的帳冊上頭,只記載了某月某日,從何處運來了一批新人,卻沒有賣出紀錄,換言之,進入善堂的難民,個個是有進無出。

  既然不是買賣,卻為何要吸收這樣多的各種族難民?答案只有一個,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體研究。

  在白淑卿房裡搜出的幾本東西里,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紀錄。憑著血魘秘錄裡頭的一些技巧,我試著讀出裡頭的一些字句,竟然發現,這間善堂正在研究一種匪夷所思的技術:肉體融合。

  以技術層面而言,這門學問和我把織芝改造成龍戰士的技術相似,但它的最終理想,是將生物改造,擁有其它生物的特長。若是人類與精靈融合,壽命會延長,會變成同時兼具創造力與魔法技能的強大魔導師;將精靈與獸人結合,那就會變成魔法高強又力大無窮的超級戰士,若同時結合三個種族……

  混血兒的方法行不通,除了與人類,剩下從沒聽說有哪兩個種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類與其餘種族混血產下的半精靈、半獸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問題,像織芝那麼優秀的個案,可說千中無一。

  但這本紀錄中所開發的技術……呃!開發中的技術,卻是以高段的黑魔法,來強迫融合兩個不同種族的生物,產生一個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雖說異想天開,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卻是不得了的革命創舉。

  而看著手上的這本紀錄,我不由得擔心起來。這上頭的封印很強,看來總有個第五、第六級的封印,我是憑著血魘秘錄的記載,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導學院,才有高手能解封。總之,這封印絕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個娜麗維亞可沒人是她對手,又怎會被阿巫活活姦殺?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擔心告訴阿巫,他立刻贊成把善堂一把火燒成白地,壓下所有消息。事實上,這樣高深的研究,背後一定有個龐大組織,說不定就是本國的魔導學院,為了避免揭開不該揭開的秘密被滅口,我和阿巫決定守口如瓶。

  當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於敬仰的長輩慘死在自己面前,又聽說寄託信仰的善堂,原來是邪惡組織,對她顯然造成很大打擊,待在我的房間,半步不出。

  推開門,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著頭,鬢髮散亂,通紅的眼睛,訴說了她剛剛哭過的事實。

  “阿雪,你還好嗎?”

  “提督!”聽見我的聲音,阿雪驀地�起頭來,“阿雪是不是很笨啊?過去我所相信的東西,就真的錯得那麼離譜嗎?”

  少女眼中閃爍的神情,是如此地認真,令我呼吸為之一窒,囁嚅道:“世上的事,本來就很難說,好人和壞人……很難分清楚的。”就像此刻坐在你身邊的我,其實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大奸人,這點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頭,剛好從阿雪胸兜的空隙看進去,白嫩嫩的兩團,由於衣衫繃得緊,勒住她豐滿的乳房,讓半碗形的乳房忽扁忽圓,由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溝忽緊忽松、一開一合的,煞是誘人。

  “善堂也毀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提督,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憐,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後要怎麼辦呢?阿雪沒地方可去了,這麼一個危險的大炸彈,總不能放著她到處亂跑,給她回複記憶的機會吧!

  思索間,阿雪鬧起肚餓,我讓她去廚房找食物,順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紀錄,試著再研究些端倪,過不多時,門外傳來異響。

  我以為是阿雪回來,前去應門,怎知嘩啦一響,一隻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裂門而入,纏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將我撲倒在地,濃烈的狐騷味竄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給嚇得魂飛魄散。

  竟然是已經氣絕身亡的騷狐狸,白淑卿夫人!

  “你?你不是……”

  被本應死去的白淑卿騎在我的身上,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就在我想要掙扎著將她掀翻時,我雙手雙足同時被她的尾巴纏住不能動彈,而她竟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臉上拂來拂去,加上纏在我脖子上的一條,這女人竟有六條狐尾。

  六尾妖狐!!!

  在獸人族中,狐族是極罕見的一族,和其餘終生與魔法絕緣的獸人不同,當雌狐隨著歲月累積,長出第三條尾巴時,就可以像精靈那樣修練魔法。

  而稍微對狐族有一點了解的人都知道,它們是以尾巴的多少來衡量的,一般說來,有個三四條尾巴的狐族,就已經夠得上“靈狐”的級別,而六條尾巴,則已經達到“妖狐”的境界,據說妖狐再往上,就變成九條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擁有的力量,已經能達到五十萬匹,這種力量和絕頂高手相比當然遠有不如,可是要殺我已經是小菜一碟。

  現在她的狐尾已經纏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馬上就要殺我呢?

  “法雷爾大人,你們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妖狐美婦坐在我身上媚笑著說道,可是那雙轉為狐瞳的獸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

  “嗤嗤”幾聲,她已將我的衣褲全部撕開,而我亦在此時發現,原來她從進門起便就只是用狐尾蔽體,其實她一直都是一絲不掛。

  “夫人說笑了,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麼會害你呢?”

  “你們這次在妾身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來,把我捉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只能靠假死脫身,這樣還算無怨無仇?”

  輕輕�起身體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將我的肉莖齊根吞進,隨後她開始扭動身軀。

  這女人的體內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莖不快不慢地轉動,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從肉莖的尖端傳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冷戰,我在和這妖狐合體之後的一分鐘內,便在她的體內發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緊緊裹住肉莖蠕動,幾乎是瞬間,我本已萎縮的肉莖重又挺起。

  大腦在提醒我:不妙!絕對不妙。但是身體卻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將再次大打冷戰。我的腦中,突然響起這女人剛剛說過的一句話。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為阿巫在她“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去。那麼,她練的是什麼功?

  “你……你……你練的是什麼功?”我問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然而得到的卻恰是我最害怕的回答。

  “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

  我險些嚇得暈了過去。過去曾聽說,欲林有四種最厲害的採補異術,其中就包括了狐族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據說這門異術是極為霸道的採補功夫,只要和異性交歡,就一定要將其採死才能罷休,否則自身立刻便會遭到反噬。

  “夫人,你千萬不要聽信旁人一面之詞,包圍善堂,姦你後殺,再姦再殺,還有剃光你的毛以後扔進豬圈,這都是我朋友做的好事,我曾經苦苦相勸,可是他一意孤行,不能怪我啊!”

  大難臨頭,我只有把全部罪名都推到阿巫身上,這樣做雖然有些對不起朋友,但是轉過來一想,如果阿巫身處我現在的處境,弄不好他連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會賣得一干二淨。相比之下,我只是出賣一下一個曾經一起喝酒,一起泡女人的狗肉之交,實在算不上什麼大的罪過。

  “你對我作了那麼多好事,現在還想好好死嗎?”

  “這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出人意料的答案嗎?”

  事實已不容我多想,因為就在這片刻之間,我竟然又在她體內射了一回。一向“勇猛善戰”的我竟如此不濟,莫非今日竟要斃命於此?當下暗念咒語,想要呼喚出新煉成的超強武器。

  口唇甫動,我立即想起因為煉製地獄淫神的緣故,自己有四十九天使用不出魔法,這時,我唯一的想法只有“他媽的,怎麼才能逃過這一死”。

  情急之下,我集中全部精力控制自己的肉莖,盡量拖延射精的時間。因為我知道這世上所有的採補功夫,都必須要藉著對方高潮時徹底放鬆的那一瞬間,採取對方的元陽或元陰,只要我能夠不射精,這妖狐功力再高也難耐我何。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原本堅挺如槍的肉莖,竟慢慢在妖狐體內軟化下來,本來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精力充沛的猛男,做這種事情的困難程度,甚至超過單人攻占馬丁列斯要塞,但所幸我這些日子一直整天沈浸在溫柔鄉中,精力消耗過多,體內存貨所剩無幾。

  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如果成天大魚大肉,那他即使看到再精緻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我現在恰好就處於這種情況下,所以能夠比較容易完成陽萎的不名譽任務。

  然而,騎在我身上的妖狐,立刻察覺到我小兄弟的變化。

  “能夠在妾身身下收縮自如的人,法雷爾爵士你是第一個,能夠得到你這樣高手的元陽,妾身真是不知道幾世才修來的福分。”

  說著不知所云的溢美之辭,妖狐媚笑起來,膣腔突然收縮,猶如鐵箍般將肉莖緊緊夾住,隨著她小腹一起一伏,膣內開始上下蠕動,奇妙的感覺讓我聯想到金魚吮吸水面的浮遊生物。

  而她那佈滿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細長絨毛,也在我的腰間來回摩擦,較之一般光滑肌膚更為美妙的接觸感覺,極富挑逗的魅惑。我好不容易才壓制下來的肉莖,又開始迅速膨脹。

  (糟糕,這下子老子可真是死翹翹了。)

  我的身體拼命掙扎,徒勞地想要將我身上的美婦人掀開,卻只更加提起女人的性趣。

  “能夠和法雷爾大人如此強大的敵人結合,妾身好久沒有這樣的興奮了。”以奇異節奏扭動著身軀的妖狐如此說道。

  將身體覆上在我的胸膛,妖狐把鮮豔的紅唇遞到我的唇邊,猩紅的小舌頭吐出來,在我的臉頰上和嘴唇上舔舐,從那雙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飾的情慾之火。

  看來這臭婊真的發了情,所以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自娛自樂,甚至我的反抗更提升了她的性致,沒想到我約翰·法雷爾半世風流,最後竟落得個被妖狐姦殺的下場!

  天啊!莫非老天真的不長眼……或著,老天是真的長了眼?

  舒適無比的感覺,一陣陣從小腹接合處襲向我的腦海。

  “啊……不要啦……已經射了……已經射出來了!”

  忍不住強烈的快感,我一面哀嚎一面訴說,同時死命搖動著自己腦袋,身體彷彿被地獄的火焰燃燒。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行了,請你饒了我吧!”我軟弱無力地向妖狐請求。

  然而美艷妖狐給我的回答,只是更加迅速的聳動那豐滿的屁股,同時“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怕的?”

  雪白豐滿的40H乳房,在我眼睛上方擺盪。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鑲嵌著兩顆熟透的葡萄,我突然猛地一下�起頭,張嘴緊緊咬住左邊的那顆葡萄。

  “啊!!!”在我身上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其中混合著痛楚和喜悅的感覺。

  “啊!!老娘要幹死你!!幹死你!”

  也許是被我的動作誘發了野性,此時她一改剛才溫柔嬌媚的腔調,說出只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會說的粗野語言,同時,雙手的纖長指甲,也狠狠的刺進我的皮膚,在我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啊!又射了。”

  已經記不清射了多少次,雖然沒有打破自己不久前才在織芝身上創造的射精記錄,但我肉莖越來越覺得麻木。然而依然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聳動的女人,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潤。

  窗外似乎有什麼聲響,但是此時的我,整個人都已接近昏迷狀態,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問題。

  (又不行了,在這一次以後,我還能有下一次嗎?)

  就在我顫抖著,準備做人生最後一次發射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轟然吸引過我和那妖婦的所有聽覺。

  巨響聲中,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給破窗扔了進來,看那大小,本來是花園池塘邊的假山,卻不知怎會給扔到這裡。

  在我身上挺動的那妖婦,正值銷魂高潮,對這塊飛來大石根本無力抵禦,百忙中側身一閃,躲過上半身稀爛之厄,也讓本來要被吸成人幹的我,逃過一劫。

  大石高速掠過我身邊,把旁邊牆壁砸出大洞,我慌忙滾開,身體乏力得站不起來,勉強�起頭,只見眼前兩道白影交錯,那妖婦已經與人斗在一起。

  是阿雪!從窗外扔石救我一命的她,正被白淑卿那妖婦攻擊,而從被砸出一個大缺口的牆壁往外看去,只見火光灼天,大批人馬正與提督府士兵交戰在一起,看來陣容著實堅強,一大批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發狂獸人,手拿尖角棍棒,肆無忌憚地衝殺,如果換做是此地任何一家富戶,保證所有的護院武師在一刻鐘內死傷殆盡。

  很可惜,在權力鬥爭中成為水師總提督的阿巫,可以說擁有此刻娜麗維亞最強的武力,加上這缺德傢夥平常怕人行刺,提督府裡不但聘請諸多好手護衛,更裝設大量殺人機關,獸人們雖然兇猛,但是一進門就在機關里損失慘重,現在更被魔法師遙遙攻擊,利用它們不會魔法的弱點,大佔上風,眼看是要完蛋了。

  “阿姨,求求你,別再傷人了,住手吧!”

  阿雪與那妖婦纏鬥著,她不會武功,只是憑著一股大力和敏捷速度,竭力周旋,在六尾妖狐的狠辣攻勢下�遇險境,身上被妖狐利爪傷得血痕處處,但她的力氣可也真大,抱起一塊大石瘋狂舞動,迫得那妖婦不敢正面攬其鋒,生怕一不小心被砸中,後果不堪設想。

  “小賤人!你用什麼東西對付我?”無法取勝,白淑卿顯然甚是憤怒,喝道:“賤人,我大費心血把你改造,你居然用這力量對付我?”

  “阿姨,你成立善堂,到底是為了什麼?”越說越激動,阿雪說話隱約帶著哭音,“院裡的姊妹,為什麼越來越少?你說過,她們都是被好心人資助,回到自己故鄉了,是不是這樣?你告訴我啊?!”

  唉!真是個傻丫頭,這種鬼話你也信,我敢打包票,這妖婦當時一定是說:她們已經回老家了。

  “沒錯!她們已經全部回老家了。”白影一晃,那妖婦瞬間鬼魅閃身,擊飛了阿雪手中大石,更擒住她手腕,“你那些姊妹都是改造失敗的廢物,已經被我吸乾後吃進肚子,現在就輪到你了!”

  只見白淑卿把阿雪撲倒在地,嘩啦一聲,撕裂她下身褲子,露出白嫩粉臀,而她身後六根狐尾舞動起來,其中更有一根漸漸變形,尖端成為男性陽具似的形狀,想要幹什麼,已經不問可知。

  受到極度震驚的阿雪,起先是呆住,但當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上摩擦,立刻驚醒過來,竭力抗拒。

  “提督!救我、救救阿雪啊!”

  少女哭泣著向我求救,我並非無動於衷,只是橫豎不是人家對手,何必跑去送死?反正我也在找機會把阿雪滅口,現在不出聲,讓她等會兒在極樂中死去,也省了我麻煩。

  忽然, 一個想法讓我感到不安。白淑卿的尾巴上,不知道有沒有附上什麼妖力?阿雪本身的封印相當不穩,要是給那尾巴插進身體,毀了封印的平衡,讓她回複記憶……

  “給我住手!”

  大叫聲中,我飛身過去,撞開阿雪,讓那變形狐尾在我后腰上開了一個血洞,更知道生死一瞬,從懷中把一卷書冊狀物體往左側水井擲去,喊道:“就算死,也不讓你搶回去……”

  果然,情急之下,這妖婦不及細想,就飛身撲出,淩空攔截那本秘密紀錄,天色又黑,等到她發現那卷書冊其實是根點燃的強力炸藥,一切已經太遲了。

  轟然一聲響,外加刺耳慘叫,接下來的事,就像三流爆笑劇的內容一樣,給炸瞎眼睛的白淑卿,淒厲尖叫,四處想找人攻擊,卻被提督府的衛兵巧妙逼入了獸人堆裡,雙方自相殘殺。

  “提、提督!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驚惶地悲鳴,滾燙淚水低在我臉上,當我被阿雪摟入懷中,埋首在她那對37G的巨乳裡,剎時恍若身在雲端,什麼痛楚都給忘了。

  眼看勝負已定,突然的變化,再次改寫了戰局。

  先是幾聲悶哼,衛兵中的幾個魔法師,胸口給插了幾枚十字鏢,臉色發黑,倒地氣絕。

  一群打扮古怪的傢夥忽然出現,黑頭套、黑圍巾,黑色緊身衣上罩著絲襪狀的鎖子甲,手腳上還有黃銅作成的護甲,腰繫短刀,微隆的胸口,體態輕盈,顯示她們清一色是女子。料理掉魔法師後,立即竄入人群中,以極安靜卻非常快速的動作,斬殺著提督府的衛兵,頃刻間就把局勢倒過來。

  我大吃一驚,看這群人的模樣,很像是東海雲隱之鄉的忍者。但據我所知,忍者神出鬼沒,除非接受聘用,絕不現身於大地之上,更罕有像此刻這般明目張膽地集體行動,還與獸人合作,難道……難道是傳說中黑龍王駕前的忍者軍團?!

  剎時間,許多事在腦裡閃過。娜麗維亞是個海港,遠離本國王都,以黑龍會的勢力,自然可以輕易滲透,而若非是黑龍會這樣的勢力,黑龍王這樣的黑魔法高人,怎麼可能進行這樣的研究?

  想來那間善堂只不過是個實驗體轉接站,兼做些小規模研究,研究主體自然還是在黑龍會的海島上,只是被我和阿巫撞破,要來將相關份子殺人滅口。

  事後,果然證實了我的想法,本來黑龍會在其最大的監獄巴士底島上進行研究,但日前被反抗軍突襲,所有成果在戰火中燒毀殆盡,倖存者將研究紀錄帶出,打算經由娜麗維亞北歸,卻不意被我和阿巫突襲,而黑龍王的忍軍得知訊息後,立刻向我們發動攻擊,打算滅口後搶回紀錄。

  人家出動了這等好手來滅口,我暗叫不妙,要阿雪帶著我,小聲地往白淑卿那妖婦靠過去。她雙目甫盲,聽力不佳,卻是個擁有五十萬匹力量的好手,讓她稍擋敵人,我們就有希望逃命。

  計劃很順利,雖然那群女忍者發現了我們,趕了過來,卻被發了瘋的白淑卿擋住,雙方撕殺起來。儘管人多,但力量差距懸殊,頂多三十萬匹力量的她們立刻就被壓在下風。

  有些與那妖婦靠得近的倒黴傢夥,被白淑卿一把捉過後,立即給撕碎下身衣物,跟著就埋首到她們兩腿間,用她的獸牙又撕又咬,剎那間便血肉模糊。引起旁邊連連驚叫。

  我高呼走運,心裡更暗呼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實在歹毒,由於沒有將我活活吸死,這邪功終於反噬自身,看看那妖婦如此精神抖擻,身中多刀還拼命舔舌頭,嗅著人家兩腿間的氣味口水直流,就知道她實在是浪得很了……

  這個念頭才剛起,半空乍現一道冷電似的刀光,清清亮亮,灑出一片驚虹,待得我們看清楚,那威風八面的六尾妖狐白淑卿,已經給斜斜地劈成兩半,大篷鮮血噴發,哼都來不及哼地當場慘死!

  縱然神智已失,這妖婦的五十萬匹力量仍然不容小覷,來人能輕易將之一刀兩段,縱有神兵,起碼也得有七十萬匹以上的力量!如此高手,國內不出五人,我幾乎以為是冷翎蘭那賤人殺來了!

  睜大眼睛,發現不遠處的前方,站著一名忍者,腰間插著一本書冊,模樣挺像從善堂裡搜出的那本紀錄,但我卻感應到,那是我為了安全特別偽造出來放在阿巫那邊的假書。

  她嬌小的個子,手執雪亮短刀,看不出來竟有偌大神威,胸前鎖子甲裹著渾圓乳峰,雖然沒有阿雪那麼壯闊,估計也有34F的規模,因為身材瘦小、腰又纖細,抖動起來的視覺效果,幾乎讓我當場就噴出鼻血……想像一個尚在發育的清純少女,卻挺著一對哈密瓜似的碩大乳球,大概就是那麼刺激!

  不知花了多大定力,我才移開目光往上看,卻隨即打了個寒顫。那是一雙非常黑白分明的眼眸,兩顆墨黑眼瞳像是無底泥沼,彷彿直接通往幽冥,散著森森鬼氣,讓人甫一接觸,就覺得通體生寒。

  下意識地,我知道她是生平僅見的危險人物,但手腳卻整個僵住,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她舉刃,蕩漾森寒刀光,就要往下劈。

  “提督!”

  阿雪尖叫著,搶先撲在我身上,想幫我擋下這一刀。唉!人家剛剛連六尾妖狐那樣的好手都給劈了,你撲過來,不過多送條性命,有意義嗎?

  “刀下留人!”

  一聲嬌叱,乘著清嘯,自遠地傳來,起初聲音很小,卻清楚地傳進眾人耳裡,跟著聲若龍吟,鋪天蓋地,勢不可當,猶如萬里風雷,霹靂大作,響徹整個娜麗維亞的夜空。

  早在清嘯聲響起時,她就停住動作,讓手下撤走,但自己走了幾步,卻又不知為何改變主意,回過頭來,擎刀就往我和阿雪身上劈下。瞧那聲勢,不用劈實,單是刀氣便已足夠將我們分屍。

  “刀下留人!”

  和剛才相比,這聲嬌叱已然近在咫尺,顯然來人不但武功高絕,腳下速度更是不凡。情勢緊急,這聲呼喝已經不單純是警告,同時更聚聲成柱,直擊揮下的刀刃,只見那忍者首領兩腕劇震,斬下來的刀勢隨之緩了緩。

  “地霸氣訣……是上天下地至尊功?”

  那忍者首領失聲驚叫,聲音甚是嬌嫩,而被這一拖延,一抹清光如電飆至,金鐵相鳴的脆響聲中,她連退數步,身形一陣搖晃,轉身就走,顯然在剛才的雙刃交擊中吃了大虧。阻止她行凶的那件神兵,赫然是柄透明材質的長劍,在空中不住盪出美麗弧形,輕巧地落回主人手中。

  “把書留下!”

  我們的救命恩人,急追敵人而去,清朗月光下,只見她背影苗條纖細,蛇腰豐臀,煞是迷人。

  我心中一愣,竟覺得有些眼熟,待得看到頭上龍形犄角,登時醒悟,高聲喚道:“龍女姊姊!”

  聽著我的叫聲,空中龍女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轉過頭,從聲音裡認出人來,跟著,她淺淺一笑,皓齒明眸,如花嬌顏,媚態橫生,絕色艷姿中,爽朗英氣昂揚,看得人心神蕩漾,不能自己。

  似乎為了追上敵人毀掉紀錄,李華梅急追敵人而去,只剩下傷疲無力的我,就此身子一癱,昏倒在阿雪懷裡。

  這一夜的惡鬥雖然結束,但收拾善後可真不簡單。提督府的防衛兵幾乎全軍覆沒,至少見著那批忍軍的,除了我和阿雪之外,再沒有半個活口。

  我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著去取回那本關係重大的實驗紀錄,結果,紀錄的真本不見,而身為此地總管的阿巫也不知去向,著實令我懊惱不已。

  一直到許久之後,我才知道那本紀錄到底去了哪裡,老實說,那個答案真是讓人夠嘔的了。

  這一次的不明事件,轟動了整個娜麗維亞,而由於軍方的指揮階層為之一空,自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亂,本來有人希望由我來暫待指揮,但我只要一想到那些忍軍的辣手,便忙不�地拒絕,天知道那些傢夥什麼時候會來斬草除根,把我再度滅口,安全起見,早點往內陸開溜比較妥當。

  本來我就是接受國王陛下的旨意,要在大地之上找尋聖者手杖的,就算沒找到,起碼也得弄些奇珍異寶回去交差,不然堂堂一個萬騎長,就此飄臨在外,永遠沒有回去的指望。所以,趁著往內陸走的機會,去探訪各類秘寶,來趟冒險之旅,倒也是挺理想的。

  被身上的傷拖延了兩天,才準備出發,唯一的障礙就是阿雪。沒有記憶,孤單無依的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她衣不解帶地在床邊服侍了我兩天,當她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卻不敢說出希望與我同行時,我腦裡想著的,仍然是要不要早點狠心把她給幹了,然後再滅口,一了百了。

  “呃!什麼?你說有人告訴你,王都那邊已經派軍來此接管了……什麼?接管的軍隊還有好久,但是接管的軍方首長已經到城外,要派人去迎接,是誰這麼大架子?他知不知道我是誰……什麼?二公主殿下!”

  冷翎蘭那個婊子居然親自來了,這下子可不得了,看阿雪一臉興奮的表情,直嚷著說想去見見這位公主提督,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讓冷翎蘭那臭婊見到阿雪,那我……

  “阿雪,收拾行李……不,別管什麼行李了,馬上跟我走!”

  等待在未來之途的會是什麼,我和阿雪都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與和平、善良、正義完全無關的東西吧!

  就這樣,我們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娜麗維亞,展開了為後世吟遊詩人所津津樂道的的英雄尋寶之旅:“不仁不義的大冒險──約翰·法雷爾之一千零一夜”。

  “在這接下來的這一百年,我要把殺戮與邪惡推向全世界,不不不,說錯了,我要把我的夢想散播全世界。”( 出自某不知名霸主的之即位演講)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21 22:19:41

第一章南蠻絕境

  “唷呵!剛剛聽到人家說,一個月前,在娜麗維亞大肆整頓的翎蘭公主殿下,重新審理十七年前的冤案,為手下的技師總監申冤,把一干涉案的當地權貴一掃而空。”

  嘿!織芝這丫頭乾得著實不錯,雖然知道以她的資質,好好培育,必成大器,以冷翎蘭的眼光,當然不會放過這等人才,不過短短一年,就成為技師總監,這確實出我意料之外。

  “阿里布達王國與索藍西亞王國的戰爭,日前因為索藍西亞的奇襲成功,落敗的阿里布達軍已經退回馬丁列斯要塞了。預計短期內不會有新的作為……”

  這點倒是不意外,索藍西亞的那群笨精靈也不算太蠢,當初我知道他們節節後撤,誘敵深入時,就曉得我方軍隊有敗無勝,奇怪的是,這麼膚淺的堅壁清野戰術,連我都看得出來,變態老爸和二公主冷翎蘭沒可能不知道,也沒理由不上書國王,既然如此,為何還會敗得這樣難看?

  “另外,剛剛也聽人提到,一年前在娜麗維亞揭發黑龍王陰謀的法雷爾提督,已有半年行蹤不明,估計可能已經死在大地上的某個角落了。”

  “這種東西你就不用提了嘛!多嘴!”

  “可是,我覺得很光榮啊!因為又有人提到師父您的英雄事蹟了……”

  在我身旁,阿雪吐吐舌頭,俏美無倫地繼續說著剛剛聽來的消息。

  距離當初逃離娜麗維亞,已經一年有餘了,目前我們兩人位於大陸西南方,充滿獸人與半獸人群聚的原始叢林,被俗稱為南蠻的窮山惡水中,以搜尋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為業。

  在娜麗維雅發現了黑龍會的重大機密,沒跑出多遠,就發現有人已經盯上我,預備殺人滅口。總算憑著阿雪的本事,暫時倖免。而經由許多方面的推判,我知道了她一身怪力的由來。想必是阿雪落入黑龍會手裡的時候,接受改造實驗,進行到中途,卻引發了她體內的強大魔力,因此導致改造不完全,而一身魔力更不受控制地直接轉為超人神力,雖然不足以與高手較勁,但看在旁人眼裡,可真是駭人。

  後來當三個月期滿,我可以使用魔法,就用了些淫術魔法書、血魘秘錄中的技巧,躲過追蹤者的耳目,一路南逃。

  我的魔力還是很爛,至多也不過使用第二、第三級的魔法,只是兩本奇書中所載的秘術,均極為神妙,經過法米特增補的淫術魔法書,內中奇術更是尋常魔導師夢也夢不到的另闢捷徑,所以儘管我只能發揮兩三成效果,但是佔著追捕者意料不到的便宜,竟能屢屢逃出生天。

  只是,我自己也知道,對付這些傢夥容易,但如果黑龍會出動他們獨一無二的忍軍,那些忍者所使用的忍術,集藍色的水系魔法之大成,內中更有其餘五系魔導師最恐懼的特殊咒語,與她們對上,肯定要大吃苦頭。

  那日在提督府,曾見到那名巨乳、翹臀的女忍者,後來我才想到,她定是七朵名花之一,“黃泉青菊”鬼魅夕。聽說這名女子是黑龍王手下愛將,武功、忍術俱是極高,幫黑龍會刺殺無數強敵,卻從來沒有男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當日見她這樣性感的身材,確實不愧為十大美人之一,不過,若是再見她一次,我可沒把握保住性命,奪命美人,還是不見也罷。

  一直挨打不還手,不是辦法,所以我一面逃,一面大肆散佈消息,把黑龍會在娜麗維亞的齷齪事全抖了出來。剛開始,聽到的人都說我異想天開,但是龍女姊姊李華梅在東海發表聲明,以實際證據證實我說的一切後,大陸上諸國登時掀起騷動,正視黑龍會的野心,聯手起來,實施封鎖制裁,加上反抗軍在龍女姊姊帶領下,趁隙反攻,饒是黑龍會勢可遮天,一時間也鬧得接應不暇,大是狼狽。

  這樣的結果大合我意,因為黑龍會手忙腳亂,自然也就沒法派出高手追殺我,再說機密已然外洩,殺我只能洩憤,卻無法滅口。話是這樣講,不過我仍然沒命地向內陸逃去,連國王陛下要召我回王都的勒令都故意不接,表示“一日未尋獲聖者之杖,臣無顏回歸王都”,畢竟離海岸越遠,黑龍會的勢力越是單薄,水系魔法的效能更是相形減弱,我就索性在南蠻躲上三年五載,等風頭過了再回去。

  旅途寂寞,唯一的慰藉,就是阿雪這個傻妞。四大天女之一的“冬雪天女”天河雪瓊,以姿色而論,什麼七朵名花都要靠邊站。儘管失去以前那樣高不可攀的冷艷,但卻別具嬌媚清純,經過狐化的肉體越見豐滿,那雙37G的巨乳,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害得我長時間處於勃起狀態,帝王神功不練自成。

  由於不想惹來沒必要的麻煩,我訂製了一個醜如惡鬼的木頭面具,讓阿雪戴上,省得帶這麼一個大美人在身邊,到處引起騷動,之後,我就一直設法把這嬌媚無倫的小狐狸搞上床去。

  真是無奈,當初困擾我的問題,至今仍是束手無策。慈航靜殿獨門的守宮聖咒,比什麼貞操帶都有用,讓兩片白嫩屄肉緊緊合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更想不出解咒之法,只能為之長嘆。想來,當初在赤焰海賊團的手裡,喪失記憶的她,便是靠這咒術保住貞節,若非如此,早給那群海賊輪姦千百遍。

  進了嘴邊的美肉,卻吃不下去,整日與她口交,儘管小狐女的吹吮技術極佳,卻反而搞得我火氣一日大過一日,越想越恨,就想把這累贅丟下,獨自上路。

  那時,我們離娜麗維亞不遠,聽到我提出分別要求的阿雪,驚惶失措。

  “為什麼?”

  “你我孤男寡女,非親非故,種族又不同,人獸殊途,我怎麼能一直與你同行?傳了出去,國王會把我貶為庶民的。”

  這話倒是不假。貴族中飼養半獸人奴隸的是不少,但身為人類,卻與半獸人平等地同行,卻會為目前的法制所不允,更會受到所有貴族的鄙夷,如果嚴重一點,身有軍職的我,或許還要上軍事法庭被審判。

  “那……那我們可以……可以定個名份啊!”阿雪低著頭,兩手緊握,臉上又紅成了一片,顯然是搞錯了定名份的意思。

  “你別妄想了,定名份不是要和你結婚。”

  “那……我們結拜好不好?我看很多故事裡頭都是這樣的,如果結拜,就有名份了。”

  “去,我在王都不知道有多少義姐義妹,乾媽幹姨的,人家個個是美艷風騷,對我也百依百順,哪像你這麼討厭,想要抱你都還推三阻四,要當我乾親,靠邊站吧!”

  “那……提督你收不收義女……”

  “胡鬧!”

  “那……我放棄自由民的身分,當提督你的奴隸吧!”連番被拒絕,阿雪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了,“我可以叫你主人,幫你做事……我、我會乖乖把項圈帶上,就算你要抱我,我、我也……”

  行了,就是要這一句,但我仍是搖頭道:“不行!我不接受!”

  “為、為什麼嘛?”最後的努力也失敗,阿雪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你知道現在檯面上有多少奇幻作品在玩主人和奴隸的把戲嗎?如果我們也來這一套,那就是跟風,跟風就會被指責是抄襲,你認為我們禁得起這樣的指責嗎?”

  “這……好像是禁不起。”

  幾個方法全都不行,最後,仍然是阿雪出了主意。

  “啊!我想到了,我可以拜你為師。”阿雪破涕為笑道:“提督你是我的偶像啊!我有好多東西都想向你學呢!我拜你為師,以後就有師徒名份,尊卑有別,不會有困擾了。”

  她說得天真,我卻另外有了一個主意。師生戀?這個角色扮演我倒是沒玩過,想像自己姦淫一手培育出來的弟子,讓她在床上大叫“師父好強”,那種感覺,比起亂倫扮演好像更有一番滋味喔!

  吞了口饞沫,我點頭道:“好!決定了,我就要這個。”

  “太棒了!提督萬歲,師父萬歲!”

  因為這樣,我收了阿雪為徒,基於某個理由,開始試著教她黑魔法,讓她朝黑魔導師的路子發展,就這樣一路行至南蠻。不過,基於一些理由,這一年來的進展可以說是零。

  出了國境,翻過山嶺,正式進入無盡樹海之後,就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在戰爭中落敗,被逼困居於發源地的獸人、半獸人,全都居住於此,由於長年以來的仇恨,它們對待外界種族未必友善,事實上,即使是獸人之間,這群智商不高的傢夥也常常一氣起來,就兩個種族械鬥得你死我活,若非如此,獸人們是可以有更大發展空間的。

  基於許多因素,有很多傳說中的寶物失落在南蠻各地,成為尋寶獵人的天堂。

  極度原始的自然環境,保留了眾多的神獸、魔怪、靈石、奇花異草,這些東西的任一部份,都有可能變成魔法中的無上珍寶,更別說盛行於南蠻、歸類於地系魔法的召喚術,本身就要先蒐集、馴服各式獸魔,將之召喚驅使。

  我和阿雪手裡沒有半點真才實學,要自己去尋寶,那是做不到的。好在之前在娜麗維亞大貪汙了一筆,這段時間就在南蠻晃來晃去,收購獵人們出售的珍物,前後將近一年光景,資金花了七七八八,手邊累積了一堆三四流的平庸貨品,要運回國內做生意銷售是可以,但要進貢給國王,恐怕才遞上去就給他轟出皇宮大門,永不錄用。

  這樣令人懊惱的情形,像是沒止境般持續,直到我和阿雪參加了那一次的物品交易會……

  在南蠻僅有的幾個大市集,經常會舉辦所謂的交易會,讓各方的珍寶商人藉著交易會,收購或交換自己中意的珍寶。大體上說來,舉辦交易會的組織,都有一定的公信力,會幫忙鑑定這物品的真正價值,不至於出現把珍珠當成石頭賣的蠢事,因此雖然要被抽傭金,但參加的人仍是不絕於途。

  我和阿雪這一年來在各大交易會之間趕場,也算有了一點小小名氣,但眼見手上資金漸漸匱乏,而蒐集到的珍異寶物,又僅有一些像精勵的粗繩、古代十字架……之類不入流的次貨,心中委實沮喪。

  這天,我們來到交易會,發現今次拍賣品中有一柄“銀光雙手劍”,在拍賣手冊中名列B級,難得的是價格不貴,距離我手邊的現款,只差一點,當下我把心一橫,把阿雪叫來,要搶在拍賣之前展開行動。

  “來啊!來啊!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只要十枚金幣,就當場出售她現在穿著的內衣。”

  揭去了面具,阿雪露出絕艷姿容,立刻引起大騷動。冬雪天女名氣雖大,平時卻不出慈航靜殿,見過她的人極為罕有,更何況是在南蠻,我比較放心,就讓她以真面目示人。

  招牌響亮,打扮自然也不同凡響。阿雪的上半身,僅僅用兩條紗布套過後頸,在胸前交叉,恰到好處地托裹起一雙豪乳,只要身體稍稍搖晃,兩顆肥碩奶瓜就像是要迸躍而出,即使刻意不動,兩片薄薄紗布也不可能遮住那 37G的巨乳,白嫩嫩的乳肉,看得往來路人眼都直了。

  下身穿著一件短皮裙,卻是只能遮住前方。從背後看過去,整具胴體幾乎是赤裸著,背部及臀部,曲線優美,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付過一枚金幣的金主,可以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直讓這些凱子忙不�地送上金幣。

  靠著方法,我很快就賺夠了金幣。對這近乎是賣淫的賺錢法,害羞的阿雪自是老大不願,只是被我逼良為娼而已。想起當日在皇宮裡,天河雪瓊這臭婊辱我如此之甚,現在她落在我手裡,我會不好好報復才怪。當初害我當眾露屌,我現在就要把她調教成一個淫賤無比,整日在大街上袒胸露臀的騷浪婊子。

  因此,除了這樣的打工外,我平日都讓阿雪穿一些極度暴露的衣服,幾乎就是衣不蔽體,反正給人看看又不會少塊肉,已經對我完全言聽計從的阿雪,更是連抗辯機會都沒有。

  很可惜,或許是太熱衷打工,當我收好金幣,準備買下那柄“銀光雙手劍”,卻已被人捷足先登,把劍買走了。

  在珍寶市場上,很多脾氣古怪的珍寶獵人,只換不賣,所以手上有個等級較高的珍寶,會比較有機會弄到好一點的寶物。現在機會泡湯,我自是只有嘆氣的份,而正當我要帶著換過衣服的阿雪找地方投宿,一名豹頭獸人靠過來,遞上請帖,邀我們前往參加一場私人拍賣會。

  我又驚又喜,知道這一類私人交易會,通常都是某些酋長、富豪之類的重量人物所舉辦,只邀請夠份量的客人前往,在席間爭誇財富,展露的珍寶自然是第一流貨色,比公開交易會這樣的大海撈針強多了,當下也不推辭,帶著阿雪就一起前往。

  乘著六足豹拉的豹車,路上才知道,舉辦這場交易會的富豪,叫做蘇瓦韃剌,十年前因為經營鹽業而崛起,是南蠻有名的土皇帝,這次適逢他生辰,就遍邀夠份量的客人,要好好熱鬧一番。至於他為什麼會發帖子給我,帖子上又沒名字,這點我就不知道了。

  一路上行色匆匆,十多天后,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建築在百丈絕峰之上,模仿昔日南蠻聖地空中花園所建的華麗宮殿。飄在雲端中的一大片圓形土地,鋪著白玉和其它閃閃發亮的石頭,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瀑布,傾洩成一條小河,沿途遍植繁花草木,在不遠的末端聚集成湖泊,錦魚飛躍、駿馬飲泉,全然就是一副天上人間的至美景色。

  巨大的宮殿聳立在正中,沒有圍牆,類似古堡的建築,金碧輝煌、流光溢彩,樣子是俗氣了些,但周遭飄揚著渺渺雲氣,刮著冷冷的風,感覺起來還是很雅緻,而一陣馥郁芬芳的花香撲鼻,攙雜著陣陣女兒幽香隨風飄來,兩種香味相互交纏,合二為一,再也分辨不了是何種香氣。

  環目看去,周遭有不少的侍女在招呼賓客。雖然身在南蠻,但是倒也沒有買人類當奴隸這種事,女奴們都是半獸人,偶爾也有半精靈,打扮得都很華麗,雖是奴隸之身,卻全穿絲著絹,比尋常平民要舒適得多。

  半獸人和獸人要如何區分呢?其實很簡單,所謂的獸人,只是能站立起來,像人類一樣行動的野獸,好比看見一個長著虎頭,通體黃毛,雙手成爪,會站著跑跳的傢夥,那就是虎族獸人。

  而這樣的獸人與人類交配,生下來的後代,就是半獸人了。像阿雪這樣,具有人類臉孔、人形軀體,只是多了獸耳、尾巴的生理特徵。正常的半獸人,皮膚上可能會有斑紋、絨毛或是鱗片,隨種族與血統成分而不一。

  至於如果看到一個長著虎頭、通體黃毛、雙手成爪,不會站不會跑,卻低咆著對你猛瞪的傢夥,不要懷疑,它就是一頭大老虎,雖然不會變成獸人,但是還是會吃人的,遇到它,請千萬躲避。

  蘇瓦韃剌顯然對侍女要求極高。虎族、豹族、兔族的半獸美人,輪番接待賓客,不同色澤的頭髮,散披在肩,修長的身段,酥胸飽滿挺拔,僅堪一握的纖腰,再加上豐腴勻好的姿態,更添媚色,眼裡充滿著不可言喻的挑逗,讓眾多賓客樂得合不攏嘴。

  我和阿雪被帶進一間獨立小築。由於淪落到當珍寶獵人不是什麼光彩事,我並沒有大肆張揚自己身分,而用了假名。看侍女們把我和阿雪帶到的地方,雖然是漂亮,卻遠不能和一眾賓客相比,顯然我們也沒有多受重視,那為何會被邀請,這就讓人不解了。

  真正的理由,終於在不久後揭曉。因為距離交易會的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這幾天,我忙著在各處商人間遊走,探聽新的珍寶消息,特別是那最重要的聖者之杖,我尋覓了一年,半點消息都沒有,實在頭痛之至。

  舉行宴會的前一天,阿雪忽然跑來告訴我,她遇到了一個怪人。蘇瓦韃剌為了附庸風雅,也請了一些南蠻地方的文士來共襄盛舉,其中有一名遊走各地的旅行畫師,那日驚於阿雪的豔色,便請蘇瓦韃剌的僕從一併相邀,這天與阿雪碰著之後,立刻要求請她當模特兒。

  “那位先生很會畫畫,而且還會作詩呢!師父,明天你也去畫一幅吧!”

  阿雪喜孜孜地說著下午的瑣事,聽她說來,那人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落魄畫師,卻極有文采,吟起詩來,什麼“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什麼“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端地是氣勢非凡。

  我文事不行,無法賞析詩詞深意,但聽了幾句“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原馳蠟像,欲與天公試比高”、“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時,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得大驚失色。

  待得聽完最後一句“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我顫抖著聲音,問道:“今天幫你畫畫的那個人,是不是個胖胖的禿子?”

  “才不是呢!他有一點白頭髮,不過完全和禿沒有關係喔!而且長得帥帥的,年輕時候一定迷倒很多女孩呢!”

  我管他年輕時是不是淫盡天下美人,只要不是禿子就行,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低聲再問:“那……這位先生貴姓啊?他的姓……該不會和老虎皮膚上的那一層東西有關係吧?”

  “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姓只和植物有關係,一點都不關動物的事喔!”

  “和植物有關?那就沒問題了,告訴我,這小子他姓什麼?”

  “姓茅。茅草的茅。”

  “……”


第二章碧玉龍豹

  慶祝宴會是在宮殿裡頭舉行,預備在宴會最高潮的時候,進行珍寶交易。我這等小角色,是坐在門口最末端的流水席,只能遠遠地看見主人蘇瓦韃剌的身影,但見這豹頭獸人身軀高大,每一塊肌肉都結實賁起,在這樣養尊處優的環境,仍能維持如此體魄,果然不愧是南蠻一方的土霸王。

  方自沈吟,剛好阿雪也更衣前來,身旁跟了一個畫師打扮的中年男子。

  “唷呵!師父,人家換好衣服了。我路上遇到了茅先生,就和他一起來了喔!”

  我暗自打量,這位茅先生相貌俊雅,雖然已入中年,看來仍頗有飄塵之態,臉上也笑咪咪的甚是和氣。而當我聽見連番驚嘆,轉望向阿雪,心中登時叫苦不�。由於不想多生事端,我讓阿雪回去褪下一身暴露裝扮,換一件樸素點的出來,卻不料起了反效果。

  好像是向侍女們藉了衣服,拿下木頭面具的阿雪,以紗巾遮面,上身僅穿著一件淺綠背心,唯一的釦子正好結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肥碩。穿著這件僅遮住乳房的短背心,她平坦的小腹、纖腰柔滑的曲線,完全裸露。下身的紮腳管寬鬆絲褲,是遊牧民族女性最長穿的款式,半透明的褲管,分外彰 顯了雪嫩的兩腿,引人往下注視到那雙白淨的玉足。

  這樣一打扮,雖說衣著樸素,但卻把阿雪的姿色整個點綴出來,兩條粉腿更是光滑修長,肥大而圓翹的臀部是那麼堅挺,纖細的蜂腰、飽滿的巨乳,立即引起滿座賓客的驚嘆,蘇瓦韃剌在一陣驚愣後,更是立刻邀我們到貴賓席,一雙豹眼流露著野獸發情時的赤裸凶光,像要把阿雪吞下肚一樣,直盯著她不放。

  總算,大庭廣眾,這頭淫豹也不敢太過亂來,坐回上座後,先是說了番場面話,跟著就開始吹噓,他經商致富後,是如何花了老大心力,建立這座媲美當日鳳凰族空中花園的宮殿,得以永留南蠻史上。

  廢話說了一堆,終於在眾所矚目下,宣布開始這次宴會的重頭戲,卻不是普通的珍寶交易,而是高風險的賭賽:每位貴賓拿出一件珍寶作為賭注,之後就放出自己的寵物下場戰鬥,勝者可以拿走負方的賭注,而最後勝利者,可以獨得所有的珍寶。

  講說由寵物出戰,能獲勝的想必是猛禽凶獸,但又有哪位酋長會這般無聊,沒事帶一頭六足豹或是獅鷲上街的?最後大家真正競賽的,就是各位酋長間的獸魔。

  所謂的獸魔術,就是魔法六大派系中的地系,集一切召喚術法而大成,是因為體質、天生無法使用任何光明、黑暗魔法的獸人們,在屢次戰爭失敗,被趕到南蠻一地後,痛定思痛,想出來的特殊咒術。

  南蠻一帶,本多猛禽凶獸,某些甚至有著天賦魔力,不必驅動咒文,其肉體部份就有特殊作用,一向都是魔導師眼中的藥材寶庫。早期的獸人先祖們,在屢次嘗試修練魔法失敗後,從召喚術中另闢捷徑,將森林中的凶獸擒殺,收集其精血練製成獸魔,之後將獸魔困於結界內,使用者則進入結界與之搏鬥,降服獸魔後,便可與之立下血誓,收為己用。

  除非經過特殊的煉製手段,不然一頭獸魔大概只有生前的一半威力,只是,被召喚出來的獸魔若是戰死,只要飼主還在生,隨時都可以再度召喚,永生不滅。訂定血誓之後的獸魔,會吸噬飼主的精氣作為能量,除了獸人,實在沒有其它種族有如此強壯的肉體去負荷,加上其它地方沒有南蠻這樣的自然環境,獸魔術就成了南蠻獸人的專有法術,若非如此,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早不知道給人類聯軍滅種幾十次了。

  低等獸魔威力有限,但高等的獸魔術,就牽涉到很高深的生化魔法,過去聽說有術者甚至直接喚出龍來當作獸魔。為此,許多魔導師都懷疑,有魔族參與了獸魔術的創造,而淫術魔法書的地獄淫神,其中也頗有借鏡於獸魔術之處,為此,我分毫不敢小覷這門奇術。

  競賽開始前,蘇瓦韃剌道:“我偶得到一件S級珍寶,叫做神燈,雖然用途不明,但我願意將它獻出,當作本次競賽的彩頭,贈與我們南蠻的第一強人。”

  此話一出,局面頓時變得很不單純。

  老實說,這話真是狗屁,因為今日的宴會,並非南蠻全境的大宴會,僅是南蠻東方一帶的酋豪前來赴約,縱然勝出,也不能自誇是南蠻第一。然而,在這樣的場合,主人這麼說了之後,身為賓客的各族酋長如果不一顯本領,就會被視為懦弱無能,在南蠻這樣誇耀武勇的環境,不但族人隨時可能因此叛變,就連其它鄰族都會恃強來攻,後果嚴重之至。

  為了不給旁人小覷,賓客們分成六個圓形戰台,召喚獸魔,開始進行擂台戰。一戰起來,各式各樣的強力獸魔,看得人眼也花了。

  一頭長著三隻利爪、在地底潛行的“土爪”,被“爆裂蠱”炸得粉碎;爆裂蠱才浮上地面,立即被觸手植物模樣的“藤蠱”束縛住,硬生生扯裂,但還沒分出勝負,一頭高速行進、激烈破壞沿途物體的“光牙”,一擊便將前方兩頭獸魔摧毀……

  我看得直呼過癮,而那位和我們一起來到貴賓席的茅姓畫師,則是自動開始解說。

  “在這樣的限製作戰裡,輔助性的獸魔都是沒用的,只能憑著強力的攻擊性獸魔,一戰定江山。”茅先生道:“此間賓客多數又是各族酋長或族中獸魔術高手,嘿!這樣的獸魔戰,很難得啊。”

  這人嘴上講話,手裡亦是動得飛快,將那些大顯神威的獸魔,還有那些一出場就被幹掉的獸魔,全部在紙上打了草稿。

  “見笑,見笑,生活不易,難得坐在這麼近的好位置,將來離開南蠻,靠賣獸魔畫冊來混飯吃。”

  阿雪說,這傢夥叫做茅延安,我以前好像也聽過這名字,是個有點名氣的畫師,他會想到出獸魔畫冊,腦子也算動得快,說不定將來真的可以賺上一票。

  “一名召喚使者,通常都會飼養個幾頭不同功用的獸魔,但是養得越多,對自身精血的負擔也越大,普通一個優秀的召喚使者,頂多養個四五頭,能養到六頭以上,就足以在族中稱雄,假如可以養到九頭,那就可以縱橫南蠻啦!”

  “茅先生,有人可以養到十頭嗎?”身為半獸人,對於這門自己家鄉的異術,失去記憶的阿雪顯得興致勃勃,直問個不停。

  “現在是沒有了,但是在以前,全南蠻的獸人都知道,住在空中花園的鳳凰天女,一出生就能驅使十二頭獸魔,堪稱南蠻無敵啊!”

  我聽得心中一動,才要說話,周圍一陣吵雜,只見六個圓形戰台上,分 別已經有六頭獸魔勝出,要舉行最後比鬥,決定誰的獸魔是南蠻第一了。

  看看那六頭獸魔,如果不是高大凶獸,就是體型小巧的毒物,我不禁有些失望,很遺憾沒能看見傳聞中最厲害的幾種獸魔,想來勝出的各位族長,有意隱藏實力,不欲過度招搖。

  正覺得有些掃興,忽地傳來一聲兇惡吼嘯,像是有什麼特級凶獸逐步逼近,當那吼聲響起,所有賓客都為之一頓,好奇是何等異獸,而我更看得清楚,那六頭獸魔明顯地在顫動,對那即將現身的凶獸,有種本能地恐懼。

  吼聲越來越近,還伴著陣陣鐵煉碰撞的脆響,跟著,八名豹人戰士竭盡全力,用咒縛鎖鏈扯著一頭黑豹入場。

  那實在是一頭很美的豹子,通體烏黑,沒有一絲雜毛,美得像是一匹上好黑緞,光滑油亮,一雙綠寶石似的眼瞳,炯炯有神,四肢的動作,看來極為有力,相稱於整體的美感,簡直就是力與美的高度結合。

  而當這頭黑豹現身在大廳,立刻引起一陣驚呼,眾人都看到,在它的背上,赫然有一雙惡魔似的翅膀,四肢底部也不是一般的豹爪,而是像龍那樣的四根手爪。這種生物我曾聽過,叫做碧玉龍豹,具有龍的血統,是極其稀有的神獸,一般認為已經滅種,實在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了一頭來。

  在賓客們的驚叫聲中,那八名豹人戰士握不住咒縛鎖鏈,被碧玉龍豹掙脫束縛,看樣子,它似乎是想要往外跑,但本來守在旁邊的六頭獸魔,在主人的操控下,竟一起撲了上去。

  甫一交鋒,上古神獸和人工獸魔的差距,立刻清楚地顯現出來。大吼著奔過來的“白金銀背”巨猩、動作奇快的“噬血鱷魚”,被它張口噴出的高溫龍焰,瞬間成灰;舞動觸手的“藤蠱”、會石化對手的“石蜂”,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它揚起手爪激起的紫色電流,擊成粉碎。

  而當腐蝕生物血肉的“食妖蟲”爬上它的身體,“光牙”以那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攻來,它振翅一動,飛了起來,姿態美妙難言地旋繞半圈,竟把食妖蟲甩脫,砸向光牙,在兩頭獸魔相撞的一刻,噴出高溫火焰,一舉把兩頭獸魔都乾掉。

  驚心動魄的對戰,看得人目不暇給,而那碧玉龍豹敏捷的動作、美麗的姿態,更是迷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衷心讚歎。只是當阻礙者全部清除,碧玉龍豹振起翅膀,就要往外飛走。

  以它剛才所展現的威力,要將這神獸再度擒下,可不知道要傷多少人命?然而,只聽蘇瓦韃剌念了一聲,那六條鎖在碧玉龍豹身上的鎖鏈,閃著瑰麗紫光,封住它噴火發電的異能,開始扣緊,在它陣陣痛苦的嘶吼聲中,鮮血不停地飛濺而出。

  “太……太殘忍了。”在我身旁的阿雪,顫著聲音,小手不停地抖著。

  理由是很明白的,因為這時我也看見,那六根咒縛鎖鏈的末端,竟是直接穿過碧玉龍豹頸項、脊椎、四肢、雙翼的骨骼,儘管它仍不放棄地一直想往外飛,但扯得越大力,自身承受的痛苦就越厲害,沒幾下工夫,就已經傷得血肉模糊,在連續幾聲淒厲的悲鳴後,精疲力盡地摔墜下來。

  八名豹人戰士連忙搶上,抓牢鎖鏈,不讓這通靈神獸再有機會逃跑。

  在滿座賓客的驚嘆聲中,蘇瓦韃剌得意道:“這頭碧玉龍豹,是小王覓地整建宮殿時,發現於此地的守護神獸。小王花費了偌大人力物力,甚至遠從阿里布達請來大魔導師,才將之擒下。”

  果然,我就奇怪,單憑你這死獸人,哪有辦法弄出這樣歹毒的咒縛鎖鏈?

  “檢驗之後,發現這是一頭母豹,儘管世上再難找到一頭公的與之配種,卻也著實難得可貴。”

  蘇瓦韃剌說著,走了下來,解開披在身上的華麗錦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濃密獸毛,還有一根粗長硬挺的獸莖。

  獸人族赤身裸體慣了,渾不以當眾露屌為恥,只是,身為主人的這傢夥,當眾露屌卻是為何?是要在壽宴上和賓客“一較長短”?還是要自瀆給我們看?

  顯然都不是。因為這豹頭獸人挺著長屌,淫笑著一步步走近被牢牢扯緊鎖鏈、無法動彈的碧玉龍豹,跟著,在阿雪的驚呼聲 中,他抓住碧玉龍豹,跟著就把獸莖插進這頭雌豹的牝戶,乾了起來。

  “這樣的神獸,是我南蠻之寶,就此滅種豈不可惜?雖然找不到公的,但大家都是豹族,湊合湊合也未必不可?就算真的不行,這場大會上百獸會集,咱們一種一種的配,總會有配成的,大家說是不是?”

  驚訝於這野蠻的行為,我訝道:“當眾獸姦?這些人真有文化!”

  “小兄弟,這樣講就不對了。”一旁的茅延安道:“在你看來是獸交,在他們來說可是同類啊!”

  正如茅延安所言,這場兩獸交媾的獸姦,在我們人類眼裡看起來噁心,對於獸人來說,卻是非常地刺激。剛才他們看到了這頭雌豹的野性美,現在聽說有機會能操這美麗雌獸,紛紛大聲叫好起來,把宴會氣氛帶到最高。

  熱烈的鼓譟聲中,蘇瓦韃剌振臂高呼,用力挺送,全然沒人在意雌豹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一樣的悲憤,還有不住低咆的哀鳴。

  總是容易對任何事感同身受的阿雪,靠在我懷裡,低聲哭泣,我輕摟著她安慰,腦裡卻有了一個想法。

  這奇獸如此神異,看來定可超過珍寶品鑑中的A級,歸入最高的S級,要是把它劫了出去,獻給國王陛下,那聖者之杖說不定就不用找了呢!

  阿雪這個傻妞的心思單純,她腦裡在想些什麼東西,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個大概,百發百中。

  打從大殿回來後,她的臉色就一直很壞,失魂落魄的模樣,一雙妙目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流露著期待的眼神,卻又總在我回頭詢問時欲言又止。這樣一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圖了。

  “我說寶貝徒弟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是不是要我幫你去救那隻豹子啊?”我從水壺裡倒了杯水,遞給了看來心神不寧的阿雪。

  “師……師父,為什麼你會知道?”阿雪瞪大眼睛,活像看到什麼神仙似的凝視著我,跟著在我的示意下,將那杯水喝個乾淨,讓心神鎮定下來。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也不想知道啊,你這笨狐狸總是給我惹麻煩,我每次多知道一件事,就多了一件麻煩。”我嘆氣道:“真是不知道上輩子作錯了什麼,人家都說,狐族女子古靈精怪,是最狡猾多智的美人,可怎麼我就偏偏遇到一頭蠢成這樣的笨狐狸?”

  天河雪瓊名列四大天女之一,又是神殿精心栽培的繼承聖女,心智、法力均屬上乘,現在會變成這副任人擺佈的白癡德性,如果不是落到白淑卿那妖婦手裡時給弄傻了,就是當初水火魔蛟的毒素入腦,創傷了腦部。

  “人家……人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呆呆的……”被我一說,阿雪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但隨即又�起了臉,很認真地說道:“師父,那頭豹豹真的是好可憐喔,不但身上那麼多傷,而且還被好多人在……在……總之它真的是好慘,師父,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

  “絕對不應該。那頭豹子是人家抓到的,就是人家的東西,我們有什麼資格去干涉?再說這裡不是阿里布達,是南蠻,是人家的地頭,你沒看到外頭那批獸人個個虎背熊腰……呃,還真的是虎背熊腰,不是形容詞。反正你想一想,以這裡的戒備森嚴,我們根本沒機會動手,就算成功把那頭母豹子給救出來,給這麼幾千幾百個獸人在後頭追殺,我們哪裡有生路?”

  再倒了杯水遞過去,我搖頭道:“主持正義也得看地方,別的不講,剛剛那些獸魔你看到沒有?動起手來幾下功夫就把我們炸成碎片,這種仗也打得下去嗎?”

  連續幾句聲色俱厲的話語,說得阿雪�不起頭來,只有默默地小口小口喝著水,不敢作聲。

  當然,豹子我是一定要搞到手的,不然沒東西向國王交差,難道真要我一輩子流落南蠻?不過在動手之前,總要設法多撈一點東西回本,阿雪這丫頭腦袋簡單,卻另有一樣好處,就是答應過的話絕對不反悔,而在交易之前先把貨物批評得一文不值,這是舉世通用的殺價手法。

  我的殺價功夫自是不錯,一番話直說得阿雪垂下頭,眼角含淚,低聲道:“那……那豹豹就沒有得救了……”

  “那倒也不是啦。”

  “真、真的嗎?師父你有辦法把豹豹救出來嗎?”

  “方法不是沒有,但是要滿足一個條件,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平白無故,我才不替你冒這個險,你以為英雄都是整天沒事幹,隨時準備救人犧牲的嗎?”

  在阿雪千肯萬肯的期盼眼神中,我開出了條件。

  “還記得我當初吩咐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作一次的弟子義務嗎?”

  “嗯,記得,師父你要我每天早晚用嘴巴和胸部幫你做一次健康操,順便解決早餐和宵夜問題,這一年來我們都是這樣做的,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嗎?”

  “你確實做得很好,不過已經過了一年,現在我希望更進一步。”眼光順著阿雪柔滑的背部曲線瞄下去,看著她豐滿圓翹的雪臀,我暗自吞了口饞沫,道:“救出那頭豹子之後……不對,等到我們完成這樣工作之後,無論成功與否,這次我就要……”

  阿雪還不算笨得無可救藥,聽見我語氣有異,她順著我的目光一看,登時驚醒,像是聽見什麼很可怕的事物一樣,兩手往後摀住小翹臀,踉蹌往後退去,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般。

  “不、不行的,我們是師徒,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那種事?絕對不可以的。”

  受到守宮聖咒的保護,我始終動不了阿雪的童貞,即使有辦法強行插入,也會受到詛咒報復,很劃不來。饒是如此,我仍然沒有放棄把這美麗小狐女弄到床上去。當日孤島之上肛姦女神官的滋味,令人回味無窮,如果能重溫一次,倒也是非常理想。

  可惜,也不知道當初白淑卿那妖婦是怎麼調教的,根據阿雪的觀念,口交是一種進食的方法,不在交合範圍之內,也因此,這一年來每當我被她的香滑小嘴弄得慾火高升,想要更進一步時,總被她堅持拒絕,更說什麼我們既然是師徒,就不可以超過這個分際。

  真正見鬼,天底下有哪個正常師徒之間,徒弟會每天早上幫師父口交的?如果不是為了把你弄上床去,我又何必收你這笨徒弟入門?

  無奈,這丫頭一身神力,什麼繩索鐵煉都束縛不住,鬧僵起來,我還真不是她對手,所以一年來只有暗自惱恨,今晚以為逮到機會,怎知道怎樣要求,她仍是不肯點頭,惱火之下,我隨手拿起桌上茶壺,就扔到窗外去。

  “師父,你別生氣嘛,可是……可是這件事情人家真的沒辦法答應嘛!”阿雪小聲道:“我、我不可以陪你做這種事的,而且……那樣做,屁股一定會很痛的。”

  看她捂著雪臀,滿面驚惶的樣子,確實是很可愛,但就是這股嬌憨模樣,讓我更是心癢難耐。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用“想要救那頭豹子,你卻連一點東西都不肯犧牲,這簡直是種偽善”的理由,讓她滿面通紅,很為難地點了點頭。

  “還好你答應了,不然事情就真的很難辦了。”終於說服小阿雪點頭,我安心地舒了口氣。

  “為、為什麼會很難辦?”阿雪茫然不解,正要發問,外頭卻傳來了吵雜聲音,推窗一看,赫然驚見幾十條狗兒聚集在外頭,急切地爭趴在彼此背上,倉促間也不辨公母,激烈地做著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師父,它們為什麼會這樣啊?”

  “喔,我想是因為家教不好吧,調教這些警戒犬的馴師一定沒有訓練他們別亂吃東西,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為什麼亂吃東西就會變成這樣?”

  “大概是喝到了我剛剛扔出去的那壺水吧,裡頭加了我照書調配的極樂合歡散,如果法米特沒有騙人,那麼有這種效果就很正常。”

  “什麼?那些水里頭有極樂合歡散?”驟聽見這驚人消息,阿雪的一雙狐耳整個豎了起來,“那我喝了那兩杯水……”

  “所以我才說好辦啊,因為這樣子一來,我今晚就不必霸王硬上弓了。”我聳聳肩,道:“真奇怪,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難道法米特真的騙人?”

  不愧是我的乖乖徒兒,阿雪應聲倒了下去,沒幾下功夫,就兩頰酡紅,輕聲地呻吟起來,讓我證實,淫術魔法書上頭記載的春藥配方,果然沒有騙人。

  距離理想行動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我輕鬆自在地為我美麗的小狐女徒兒褪去衣衫,而不待我的手指觸及,渾身火燙的阿雪,已經等不及地動作起來。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有效,一年前我就該這麼做了。

  解去衣衫之後,一具水嫩嫩的動人肉體,裸裎在我面前。

  在藥物的催情效果下,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淫靡香氣;半碗形的37G巨乳,鼓鼓地在她仰躺的胸脯上晃動著,渾圓但又纖細的腰肢,白嫩而又平坦的小腹,都是讓我愛不忍釋的美麗藝術品。

  “嗯……師父……不要……饒過小阿雪吧……”已經漸漸迷失了神智,阿雪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囈語。

  我將她放平在床上,翻轉過身來,對著眼前景象啞然失笑。

  雖然已經神智不清,但阿雪仍固執地用手摀著屁股,不讓我進一步侵犯,就連那一節可愛的狐狸尾巴,都在晶瑩雪臀上來回掃移,做著最後的抵抗,但下方的牝戶卻不爭氣地淌流出蜜汁來。

  以淫術魔法書中記載的秘法,我用魔法把阿雪的肛菊清洗乾淨,在確認無誤之後,欣賞著她那圓弧形狀極為姣好、光潔挺翹的小屁股。

  “都已經這樣子了,還不肯放棄嗎?被師父玩一次會怎麼樣嗎?想開一點,徒弟本來就是被師父玩的嘛!”

  在阿雪還沒時間反應過來時,我已經開始舔起她在陰戶上方的屁股溝。

  “唔……不行……那兒不行呀……啊……師父……”阿雪無助地吶喊著,但說也奇怪,她居然還是從那兒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阿雪……你的屁眼一張一閉的……很舒服吧……”

  我在底下悄悄說著淫邪的話,舌頭仍在她雙丘的股間蠕動。

  “啊……”

  聽到這樣的話,讓阿雪更加感到難為情了。

  “好美的菊花啊……實在太漂亮了!”我這麼說完之後,伸嘴吸住阿雪像花朵一樣的肛門。

  “啊……”

  對於敏感的肛門被吸吮,阿雪只能發出甜美的哼聲,同時她的全身開始顫抖,本能地將屁股壓在我的嘴唇上,雖然覺得很不妥當,但我想她就是壓不住那種甜美的感覺。

  “啊……啊……停下來……啊……”

  在快感的催化下,阿雪有點兒忘了自己的處境。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過癮啊?”我用開心的語氣說著,繼續伸出舌頭,插入阿雪如同菊花般妖豔的洞裡。

  “啊啊……停……唔……”阿雪因為亢奮的關係,無法忍受地發出甜美的哼聲。

  “啊……不……不要……啊……”

  阿雪不顧一切地從唇間吐出嬌柔的聲音。儘管她內心清楚自己現在的這種樣子是多麼羞恥,但眼前卻已連抗拒的力量都沒有了。

  “啊……我……這樣實在太髒了……”

  對於自己的身體能從肛門獲得敏感反應的現象,她想必感到非常厭惡吧,只是,雖然從未享受過菊尻所帶來的快感,但現在的她卻已經迅速沈醉在那樣的刺激裡頭了。

  “哇……這麼濕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我看見阿雪整個股縫間都沾滿了我留下的唾液和象徵性感的淫蜜。同時那種妖媚的成熟氣息,更加散發出誘人的光芒。

  “嗯……唔……”

  阿雪不住吐出呻吟,由於太過舒服了,她不禁使勁將雙腿張開,好讓我的舌尖可以更加深入。

  “呵呵……已經變成這樣了……”

  當菊蕾清楚露出來時,我看到阿雪的屁眼在舌頭的刺激下,已經興奮得微微顫抖了。

  “唔……啊……”

  強烈的刺激,阿雪吐出含糊的呻吟,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屁股往我舌頭上靠去,這麼一來,我便順勢讓舌頭更能深入進去按摩到她那可愛的屁眼。

  “喔……啊……”

  阿雪隱約發出滿足的嘆息,雪白的屁股配合著我的舌頭,不時扭動著,當柔軟的屁眼被我又硬又濕的舌頭微微插入時,她稍微縮緊地抗拒了一下。

  但沒過多久,她便從那兒獲得了強烈的快感,將雪白且毫無贅肉的大腿張得更開,好讓我可以探索那神秘的小穴。

  (啊……好緊啊……)

  就在舌頭進入菊蕾時,我覺得自己的舌頭被直腸壁夾了一下,心中一喜,繼續在阿雪誘人的小屁眼中,用濕潤的舌頭不斷插入抽出。

  “啊……棒……喔……”

  阿雪滿足的呻吟越來越大,顯然非常的滿足。

  “啊……還……要……喔……”

  阿雪微張的小口不斷吐出呻吟,說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的呢喃軟語,受到這樣子歡欣的鼓舞,我緊緊抓著了她兩片豐圓而又美麗的屁股,跟著手上施力,盡量地扒開阿雪的臀肉。

  這麼一來,我的舌頭得以在阿雪的屁眼裡越來越快地抽插,同時也能夠越來越深入。

  “唔……”

  到了這個時候,我的嘴唇根本已經完全貼在阿雪的屁眼上,不斷在裡頭抽插著,瘋狂地摩擦著她脆弱的直腸壁。

  “啊……啊……喔……”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阿雪可以感受出自己流到我下巴和脖子上的淫蜜越來越多。

  “哦……棒……啊……”

  伴隨著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阿雪的屁股越坐越低,促使我的舌頭也越插越深。

  “啊啊……噢……”

  由於太過舒服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阿雪的一雙白皙大腿不自主地顫動著,卻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將舌頭拔離了柔嫩肛門。

  “啊……啊……”

  突然失去刺激的阿雪,禁不住地叫了出來,為著直腸裡的空虛,低吟不已。

  “感覺很不舒服嗎……現在知道這裡的好處了吧……不過別擔心,因為好玩的馬上就要來了……”

  確認潤滑效果已經足夠,意亂神迷的阿雪一時不會反抗之後,我得意地一笑,調整好位置,托著那渾圓白嫩的屁股,將翹起的肉莖,直抵在阿雪的柔嫩菊蕾上。

  “啊……快……快來……”

  還搞不清楚自己已將面臨險境,阿雪迷迷糊糊地呻吟著,主動把屁股向下移動。

  “傻丫頭,要被人幹屁股了,還這麼開心。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次是你自己求我來幹的喔!”

  火熱的龜頭緊貼著菊屄,慢慢地挺刺了進去,感覺到那彷彿是嬰兒一般的細緻肌理,令人驚嘆。幸虧是已經做過足夠潤滑,要不然一下子闖將進去,真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啊!啊啊∼∼∼”

  當屁眼再次被撐開時,阿雪發出像動物般的哀鳴聲,同時瘋狂地扭動身體,一頭秀發隨之飛舞。

  “唔……啊……”

  “阿雪,真是幸好你沒給黑龍會抓去賣……被人搞屁眼都可以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去當妓女一定整天接客接到腿軟!”

  想起上趟肛姦天河雪瓊的畫面,我興奮起來,忍不住說著這些汙辱言詞。

  “啊……喔……”

  房裡迴盪著阿雪的哀鳴聲,雖然藥物催情的效果仍在,但是柔軟屁眼再次被硬物擠入,那份痛楚與屈辱,卻是讓她不住地發出輕泣,若非事先潤滑效果做得足夠,現在說不定大聲哭出來了。

  不想把她弄得太傷,我從衣袋中又取出一包極樂合歡散,趁著她開口嚷痛的時候,直接倒了下去,遇水即融,頃刻就化得無影無蹤。

  兩包極樂合歡散加在一起,效果絕對不只是加倍,阿雪渾然感受不到下身的痛楚,耳中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那種如遭烈火焚噬的難受感覺,幾乎使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開,只顧發出歡喜的呻吟,扭動著變成緋紅色的艷麗胴體,挺起圓翹屁股,尋求著慰藉。

  “唔……好舒服……快點啊……師父……”

  阿雪暢快地喘息著,開始很積極地反應,在極度痛快的情況下,她大力搖擺纖腰,配合著我在肛門裡抽插的動作。

  “啊……還要……快一點……”

  阿雪忘情地扭動身體迎合,形狀完美的胸部隨著插入的動作晃動著。見到那雙無比傲人的圓碩巨乳,我得意地伸出手,盡情揉捏彈力十足的乳房。

  “阿雪!師父操得你很爽吧……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就叫做浪……來……師父要再狠狠的操你了……你浪吧……儘管大聲的叫… …”

  阿雪柔軟的嬌軀,被我抱得更緊,肉莖一下下重重頂在火熱直腸裡,兩具激烈挺動的肉體,不住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我幹她幹得越兇,她的雪白屁股就搖得越厲害,大腿分得開開的,好方便我的肉莖越益深入,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啊……”

  面對阿雪如此淫靡的強烈反應,我終於在她的扭腰抖臀下,到達射精的高潮,死死地抓住她的雪臀,努力地分開肥厚的臀肉,將肉莖全根沈了進去,緊接著我便爆發了。

  霎時,白濁精液從龜頭前端的馬口猛地噴射出來,直洩入阿雪的直腸深處。

  “呀……啊……”

  到達肛門的高潮後,阿雪的美唇中吐出嬌喘,不僅是全身痙攣,甚至還從陰道裡洩出大量的淫蜜。

  “啊……師父……阿雪……阿雪……”

  高潮衝擊,可愛的小狐女變得口齒不清。看著阿雪的口水,由失神的嘴角邊流下,緊皺著眉頭,櫻唇微張,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一副陶醉的模樣,我胸口又是一陣火熱衝動,把還未崩潰的肉莖,緊緊地頂住阿雪美臀,在她直腸內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第三章殺人奪物

  詭計成功,終於將美麗的小徒弟騙上床去,在徹底發洩身心慾望之後,我幫阿雪穿回衣服,再依照一貫公式手續,開始對失身的她柔聲安慰。

  或許應該說不上是一貫手續,因為過去在帝都和一眾貴族子弟廝混時,在姦淫婦女之後,除了恐嚇,我們一向不多廢話。但對於阿雪,因為不想以後每次都這樣強來,趁這時好好地哄她,總是有好處的。

  “其實……如果師父你真的那麼想要,阿雪、阿雪也是願意的……為什麼要做這麼過分的事?”

  這句話絕對是放屁,如果你真的願意,為什麼我過去一年說得嘴都乾了,你還是抵死不從,非得要我花錢下藥,才把你給弄上手?真是睜眼說瞎話。

  不過,要安慰人,現在自然不能這樣說。反正是一番甜言蜜語後,再加上拍胸保證會幫她把那頭豹子給救出來,這才哄得阿雪破涕為笑。

  “好,我們去把那頭豹子給弄出來吧……嗯,等等,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條件,我要你先答應我。”

  我道:“回來之後,我要你每天專心給我修練黑魔法,不準再用藉口推託,知道嗎?”

  “不、不是已經講好了嗎?為什麼又加這一條?”

  “囉唆!反正已經趁火打劫了,我就乾脆洗劫一空,如果你不答應好好練習,我就不幫你!”

  一直以來,阿雪在修練黑魔法上頭就很不情願,以至於進度奇慢,到現在還沒有練成任何一門咒術,趁著這次機會,我要她一併答應,這才允諾進行救援。

  這項拯救野生動物計劃,一開始就碰上了棘手的問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頭碧玉龍豹被關在哪裡,在連續三天的配種大宴完結後,蘇瓦韃剌就把這頭珍獸藏了起來,全然不知道在哪裡?

  後來還是那個來歷不明的畫師幫助,我不曉得他為何這樣神通廣大,但他告訴我們,在蘇瓦韃剌住的主宮裡,有一條密道,通往地下密室,那頭豹子就被關在裡頭,而要進入那間密室,除了要知道路徑,還需要蘇瓦韃剌身上的鑰匙。

  聽起來有點困難,但最後也只有使用老招,讓換上性感裝束的阿雪去色誘那頭淫豹,跟著就在寢宮中把他打昏,奪取了鑰匙。

  成功進入,在漫長的地道之後,地下密室的規模簡直超乎想像,雖然無暇細看,但我敢肯定,這間地宮非同小可,上面的雕刻、壁畫,一看就知道比上面那間皇宮年代悠久得多,恐怕還是什麼古文明的遺跡。

  這不要臉的淫豹,直接拿人家的遺跡改建,居然還把自己的宮殿吹噓成這樣,真是混帳,一點起碼的文化財產觀念都沒有。

  無暇細想細看,我們在一間密室裡找到了被囚鎖在魔法陣裡的碧玉龍豹,六條咒縛鎖鏈仍是纏在周圍牆壁,渾身血跡斑斑,傷得很重,但一身毛皮仍是那樣柔順光滑,姿態美得讓人讚嘆。

  大概誤會我們是要帶它出去配種的人,碧玉龍豹發出凶狠的低咆,目露凶光,扯得鎖鏈叮叮作響。

  “餵!算了吧!你看這頭東西這麼危險,放了它,我們可能第一個就被它把頭咬掉!”

  阿雪擋在龍豹之前,道:“不行!師父你看看它,渾身都是傷,好可憐喔!

  我們一定要把它救出這些壞人的手裡。”

  我想想也是。又找不到聖者之杖,不把眼前這東西弄走,拿什麼去交差?當下不多話,讓阿雪去接近那頭危險動物,我去弄開周圍的鎖鏈,預備解放工作。

  “啊!”

  只聽見背後阿雪哀叫一聲,已經給碧玉龍豹一口咬著,若不是縮手得快,半隻手掌就這樣給它吞掉了。

  “渾蛋畜生!”

  我勃然大怒,剛想要過去踢上兩腳,陡然聽見一連串機括聲響,跟著在一陣悶雷似的土石搖動聲中,兩旁牆壁竟往中間這裡夾了過來。

  “糟糕!”

  各式冒險者絕對都知道這種叫做“千斤壁”的老套機關,儘管樸實,卻非常有用,只要走得慢了,立刻就被夾扁成肉餅。我不敢怠慢,立刻就往門口衝去,回頭卻看見阿雪不顧著逃生,仍在扯著壁上的幾根鎖鏈。

  “阿雪,你瘋啦!快點出來!”

  “可是……如果我跑掉,這頭可憐的豹豹就會死在這裡了,我要把它救出來才走1

  生死一瞬,這丫頭竟是超乎想像的固執。閃著眼淚,拉扯著牆壁上的鎖鏈,不肯自行逃開,但這機關來勢甚快,她才扯掉四根鎖鏈,兩邊的牆壁已經夾了過來,而阿雪雙臂平推出去,憑著自身的怪力,居然把千斤壁給頂住了。

  “拜託……師父,還有兩根……求您救救小豹豹……”阿雪流著淚水哀求,看她兩條玉臂不住搖晃,任誰也知道她僅能短暫支撐。

  對於這種沒腦子的濫情行為,我自是嗤之以鼻,何況憑我的力氣,怎也不可能把鎖鏈從牆壁上扯下,稍一猶豫,我立刻奔向外頭,找尋停止機關的樞紐。

  才到外邊,就看到給我們用花瓶砸得頭破血流的蘇瓦韃剌,拉著操縱機關的樞紐,正自高聲獰笑。

  “哼!發現了這座地宮的秘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

  想到阿雪正危險,一時急得昏了頭,我居然直接衝上去,想要和這獸人徒手肉搏,唉!那個結果自然是我被他一巴掌就打倒在地,胸口扯出一道老長血痕。

  “我先宰了你,然後……啊!!!”

  宰了我之後要作什麼,這個就難以想像了,因為在他放完話之前,一道黑影閃電似地竄了上來,將蘇瓦韃剌撲倒,而在他的身體與地面接觸之前,喉管就已經被咬斷,大量黑紅色的鮮血,在地上橫流著。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頭碧玉龍豹,在阿雪的幫助下,扯斷了所有鎖鏈,竄出來一口咬死這個折磨它多時的惡人。

  碧玉龍豹看著我,沒有打算攻擊,似乎已經分辨了敵我。當下不用多言,趕快停住機關,和筋疲力盡的阿雪一起開溜。

  逃出地宮沒多久,我們就被大批豹人士兵給團團圍住。找不到宮殿主人,兩名渾身是血的嫌疑犯,帶著最貴重的珍物私逃,其中一名還滿口袋裝著金銀珠寶,任誰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雙方對壘起來,我們立刻就落入下風,正在構思脫身之計,忽然看見茅延安在包圍網外頭,朝我們猛打招呼,要我們往西闖。

  依計而行,才跑出幾步,就聽見一陣轟然聲響……這傢夥,竟然在這座主宮裡準備了這許多炸藥,一經引爆,效果委實驚天動地,所有人爭先恐後地逃命,自然沒時間再注意我們。

  “師父,茅先生真是好人啊!”

  好個屁,炸藥埋得這麼多,要是把我們也給炸死,這樣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不過也真怪了,這傢夥從哪裡弄來這許多炸藥?

  驚魂甫定,我們兩人一獸直往山下衝,害怕被追兵追上,怎知到了半山腰,大票人馬圍了上來,過半以上都是本來參加壽宴的賓客,其中更有些高手人物,立刻召喚出獸魔,把我們包圍住,而大批豹人戰士也從山上趕下來,成了合圍之勢,怎麼看都是走投無路了。

  “阿雪,看吧!都是你不肯好好練魔法,如果你一開始就把魔法練好,我們現在怎麼會糗成這樣!”

  生死關頭,我不忘機會教育,向阿雪抱怨,而她也只是扯著我的衣袖,低聲道:“師父,人家對不起嘛,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學的,阿雪再也不敢不聽您的話了,您別生氣嘛……”

  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我略覺不忍,伸手把她摟了過來,低聲勸慰。當包圍網逐步縮緊,數百支火把、提燈漸漸靠近,碧玉龍豹搶先站到我們身前,昂首吼嘯,凜冽威勢,將逼近過來的獸魔驚退兩步,但似乎覷準了它傷重乏力的事實,曾一度後退的獸魔又逼上前來。

  我暗自尋思,若是喚出地獄淫神的龍蛛,是有一拼之力,但對方人多勢眾,敗陣只是早晚,除非我手中拿到萬魂幡,這才有可能起死回生。

  在連串叱喝聲中,數只炸裂、腐蝕的獸魔,怒嘯著撲了上來,我方自徬徨無計,忽然聽見一長串爆響,撲上來的那些獸魔,不知怎地,全在空中就像觸到了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炸成碎片。

  還沒來得及弄清是怎回事,幾道極其強勁的破風聲響起,像是有人在揮動長鞭一樣,凜冽罡風把包圍人眾全部迫退,而當我們在一片飛沙走石後睜開眼睛,只見地上出現了一個圓圈,把我們圈在裡頭。

  ﹙劍氣,這不是鞭,是絕頂高手揮動劍氣造成的結果,這力量……有第五級……不,起碼有第六級力量,是冷翎蘭那級數以上的高手啊…… ﹚

  我武功低微,但是因為家學淵源的關係,在判斷高手能耐的本事上,比一般貴族子弟要高,可以在這時準確判斷來人級數。獸人中有些認出了這個事實,�眼上望,只見百尺崖壁上,隱約有個黑影,橫劍傲立,警告眾人退去。相隔這麼遠,力道未減,運劍如此神妙,這手功夫委實是驚人之至。

  獸人們盡皆嘩然,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有幾名酋長使用強力獸魔,直接攻向岩壁頂上那人。同時,大量獸魔湧向我們。

  接下來發生的種種,實在是讓人難以想像。但聞劍氣激嘯,漫天花雨,破空而來,將無數大小獸魔一一釘死、炸碎,什麼土爪、石絲、爆裂蠱……屍體在圓圈外頭堆起了高高一圈。

  幾名酋長發動的重點攻擊,也得不到效果。釋放出去的白金銀背、人面鳥、牛頭妖,還沒到中途,就給如雨劍氣射得屍骨無存,就連強悍的伊索干達野貓,在佔盡地利的優勢下,也給一劍砍掉腦袋。

  而當兩頭第五級的強力獸魔,銳爪亞龍、鹽化亞龍,在一頭獸魔的犧牲掩護下,成功攻上崖頂,眾獸人不禁一陣歡呼,但這歡呼卻在下一刻,兩頭亞龍生物被斬成十六大塊血肉碎屍墜下時,化作驚恐的叫聲。

  不管是什麼時代,能夠獨力屠龍的勇士,都被當作無敵的象徵,即使是威力次純血龍族一級的亞龍也一樣,獸人們不敢再戰,頃刻間走得乾乾淨淨。

  危機解除,我不敢大意,天曉得這人是不是為了什麼而來。正要出言相詢,掠風聲響起,一道苗條身影自高處陡直落了下來,來到我們身前。

  “多謝相救,尚未請教……”

  要出口的道謝,在看清楚對方美麗的笑臉後,變成了呆楞的驚詫。對方是個熟人,一個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卻怎樣也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內陸再度相逢。

  “小情人,你沒事吧?”

  “龍女姊姊……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看著眼前的美麗倩影,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經常於我心中縈繞不去的龍女姊姊,夏華天女李華梅,此刻就以令人屏息的美姿,站在我眼前,站在這遠離東方大海的南蠻絕地。這……這怎麼有可能了?

  身為反黑龍王聯合軍的統帥,她的忙碌程度絕對超乎一般人想像,更何況最近與黑龍會的遊擊戰爭連續贏得勝利,為長久以來被壓得�不起頭的反抗軍帶來一線勝利曙光,於情於理,更應該忙得不可開交,怎麼會出現在這距海萬里之外的邊荒之地呢?

  種種疑惑在腦裡一晃即逝,跟著我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站在我眼前的這位絕色麗人,實在是太美了。

  無月無風的黑夜,龍女姊姊單只是俏立在那邊,就像是一個光源,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她梳了古宮裝的髮型,額前有漂亮的瀏海,上面雲髻堆烏,數吋長的一對龍角,晶瑩碧綠,髮髻後面用珠簪綰住,垂下及腰的長發尾,柔滑如絲,像一條馬尾巴,迎風搖擺。

  上身是一件暗紫色的綢制窄袖春衫,隱現雲紋雷鳥的圖案花紋,春衫的領口開得恰到好處,露出玉頸下雪白的玉膚和一大塊溫潤如玉、賁起如丘的酥胸,外面披上掛流甦的小坎肩,垂下的流蘇剛好將這乍泄的春光遮得若隱若現,看得人心癢癢的。下身是同質同色的,滾了雲邊的武士袍裙。

  雖然不像阿雪那樣的驚人尺碼,她胸前卻也是雙峰怒突, 一條纏銀絲的寬玉帶卻把小蠻腰扎得纖不盈握,有如風中搖曳的折柳。曲線惹火之至,令人心蕩,但渾身散發出來的玉潔風華和凜然正氣,卻又令人不敢褻瀆,那柄以斬盡奸邪而聞名天下的神兵,金烏血劍,正懸掛在左腰側,更襯托出其主人的英氣煥發。

  無雙美貌,看得人如癡如醉,渾然忘了身處何處。

  仔細說來,我與龍女姊姊是第三次碰面了,之前的兩次,都沒能好好看清彼此面容。

  第一次,是在東南沿海的小港,為著義軍的戰事,她與我有了一夜之緣,更幫我驅除入體蛟毒,救我一命。但因為從頭 到尾都處於黑暗之中,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沒能看清楚。

  第二次,是在娜莉維亞,因為揭破黑龍會的陰謀,我和阿雪被忍軍團追殺,龍女姊姊為了追蹤鬼夕魅那個巨乳忍者而來,將之驚走,又救了我一次。這次卻是匆匆一瞥,雖然驚艷,可是連好好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跟著是現在這一次了,又是在萬分險難中,她出手相救,感覺上,就好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女神,總是在絕望中給我帶來幫助,心裡真是感激無倫。

  我們兩個就這樣站著,彼此對望。龍女姊姊嬌顏含笑,看來落落大方,但我感覺得出,她的心裡也正有著困惑與猶疑,還另外有一些我看不透的情緒。

  以地位來說,她是東海反黑龍會聯軍的總帥,受萬人景仰與崇敬;論一身武功,她位列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藝成之後罕逢敵手。無論是哪一方面,都不是我能比擬的。但是這麼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卻與我有過一夜之緣,雖然並未真個合體交歡,但是對於這樣一位女武神來說,她會不會認為這是絕大恥辱呢?

  (糟糕!忘記一件事,最近的女強人很多都是心理變態,見不得男人有一點好,只要男人在她們心裡有一點好,就要想辦法看那可憐男人出醜,破壞在她們心裡的形象,甚至直接把他給宰了!天啊,龍女姊姊不會是這種人吧?)

  一想到這個念頭,真是讓人遍體生寒,如果真是這樣,別說什麼再續前緣,只怕我立刻就有性命之憂,被龍女姊姊殺人滅口。

  (不成,得想個辦法爭取她注意。)

  如果繼續等待下去,那也是一個辦法,但我卻不喜歡將一切由別人掌控,更何況,每次見面都是那麼衰樣地被美人兒救命,毫無出色表現,一直這麼下去,我在她心中的地位肯定像是一沱屎,隨時會被別的男人踐踏過去。

  “李元帥,我是阿里布達王國萬騎長,約翰·法雷爾子爵,能夠有幸拜見您的芳容,實在令我欣喜萬分。”

  我以宮廷形式的禮儀,微微欠身說話,卻同時伸出了手,像個普通朋友見面一樣,希望與面前的麗人握個手。

  雖然有那一晚的緣分,但我可不至於一廂情願到以為她會因此而對我傾心。

  龍女姊姊那一顆自尊自豪,永不向人屈膝的芳心,恐怕不是任何人能夠虜獲,更別說我這個一事無成的小子。先表態做個普通朋友,把彼此交情定下來,這才是重點。

  看到我做出這樣的表示,龍女姊姊美目中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似乎很滿意我這樣的定位,微微一笑,也跟著我的動作,略為低頭,笑道:“我是東海七色艦隊總帥,李華梅。將軍少年有為,風流倜儻,名動諸國,我……我留心許久了。”

  雖然打了幾場勝仗,在國內被捧得高高,但是在龍女姊姊這種真正有成就的英傑眼中,其實是不值一哂,自然說不出什麼久仰之類的違心話語,而且當她說到風流倜儻時,一雙妙目還朝我上下打量一番,露出揶揄的微笑,顯然是對我在宮廷的那樁曝露醜聞不以為然,弄得我面紅耳赤,好生尷尬。不過到最後,她仍是坦率地伸出手來,一隻像是羊脂白玉雕成的美麗雪手,向我表示友誼。

  如果我真的笨到直接握上去,那今天的會面就真是失敗到家,我在她眼中只是個憑著幾分幸運、一步登天的小夥子,然後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搖頭一笑,將我徹底忘記。

  以龍女姊姊的條件,我敢擔保,也許周圍的男人凜於軍威,不敢對她開口追求,卻絕對偷偷衷心慕戀,希望將她追上手,成為自己的得意嬌妻,特別是在她重創黑龍軍,聲威大振之後,各國的少年才俊,都會以她為目標。我文才武略不行,既無顯赫靠山,又與她無長日之交,唯一所長者,就只有那一晚的緣分,如果不把握這項優勢,我憑什麼打倒一眾競爭者呢?

  在與那手掌接觸瞬間,我順勢一翻,將她手背翻過,仍是以宮廷禮儀的模式,在上頭輕輕一吻,淺沾即退。

  “啊……”

  龍女姊姊輕呼一聲,似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奇襲,面上掩不住地一紅,卻隨即化成坦然微笑,很大方地任我吻下去。

  “龍女姊姊,我不確定我在你心中有多少地位,不過從此刻起,我和你身邊所有的男人毫無差別,都是一個真心想要追求你的人。”

  確實花了一些勇氣,我把這句話很清楚地說了出來。龍女姊姊聞言,面色看來相當凝重,讓人看不出她的想法,顯然她被我的這著奇襲亂了方寸。

  我不禁擔心起來,原本是想說,直接把話說清楚,未嘗不是一著妙棋,比偷偷耍小聰明更能適合這位絕色麗人的心意。但一切太過倉促,或許這樣做太魯莽了也不一定。

  幸好,在這個尷尬場面,有人適時地幫忙解了圍。

  “唷呵,師父啊,這位很漂亮很漂亮的姊姊,是什麼人呀?”

  在最尷尬的時刻,阿雪拉拉我的衣袖,很疑惑地小聲問話。在她腳邊,那頭碧玉龍豹蹲坐在那裡,沒有傷人的兇氣,一雙綠油油的獸瞳,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看。

  “嗯,這位很漂亮的大姊姊,是李華梅李元帥;這邊這個看起來呆呆的傢夥,是我新收的徒弟,笨蛋阿雪。至於她腳邊的這東西……別管了,是頭早晚要被人道毀滅的畜生。”

  雖然這頭碧玉龍豹是罕見珍獸,但看它一直對我充滿敵意的模樣,實在是心裡很火大。

  如果認真來說,這或許是很值得紀念的場面,四大天女中的夏華、冬雪,居然在此會面了,如果消息傳出去,肯定會造成萬人空巷的轟動場面,大群垂涎得口水直流的好色之徒,立刻蜂湧而至。不過,或許該說是運氣吧,龍女姊姊之前並沒有機會見過天河雪瓊,也因為這樣,當她驚艷於阿雪的脫俗清艷,我才得以隨口幾句胡混過去。

  站在半山腰的山道上說話,實在沒什麼氣氛,我們三人重新上山,回到蘇瓦韃剌的宮殿。本來以為會遇到一番殊死戰,結果卻出乎意料,當我們重新回到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赫然只見到滿地淩亂,處處都是人們倉皇逃竄、東西灑落地上的痕跡。

  雖然說樹倒猢猻散,但是大樹才倒下沒有多久,這些猢猻也未免閃得太快了,蘇瓦韃剌的統治,實在是很不得人心,人才一死,底下人連為他復仇再戰的企圖都沒有,立刻瓜分光了他的金銀珠寶,逃散無蹤。

  不遠的前方,橫七豎八地躺倒了數十具獸人的屍體,看來都是因為爭奪財寶,死在競爭者手上。僅僅一個時辰前,還如此繁華熱鬧的宮殿,現在卻死寂一片,只有焰火熄滅後的嗆人煙味,不住刺激著鼻端,讓人分外覺得難以適應。

  (該死,來晚一步了……)

  看著一片狼籍的景象,我長聲一嘆,只恨自己手腳太慢,居然沒能趕上瓜分蘇瓦韃剌金銀珠寶的良機。手上的旅費與資金已經不太多,如果不趁機補充一下,會很傷腦筋,讓阿雪出去給人摸屁股賺錢是滿過癮的,但是看久了還真是捨不得,不是長遠之計。

  (啊,對了,有一個東西……)

  忽然想起一事,我剛想要出聲,卻又覺得不方便當眾說出,還是等一下和阿雪偷偷的試好了。

  只是,這番念頭卻瞞不住旁邊龍女姊姊的慧眼,我一句話都還沒出口,她已經莞爾笑道:“在想這裡的藏寶庫嗎?確實是個好所在。被一堆結界機關護住,普通人沒法打開,就算外頭東西給搶光,那里大概也安然無損。”

  意圖給看破,我有些不知所措,龍女姊姊卻是倩兮一笑,大步朝前走去。

  “跟著姊姊來吧,小情人。”

  向阿雪吩咐幾句,將她與龍豹留在外頭後,我就直跟著龍女姊姊而去,一面跑,心裡卻是有些得意。打從再次相逢開始,龍女姊姊就喚我做小情人,這是不是代表我有一些機會呢?

  金錢不能買到一切東西,但是可以買到我。

  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可以解決你。

第四章龍女情緣

  有龍女姊姊帶路,實在是一件很可喜的事,因為我雖然知道這座宮殿有地下秘窟,卻不知道蘇瓦韃剌把珍寶藏放於何處,如果真的花時間搜尋起來,這麼大的一座宮殿,怕不花上十天半個月。

  我的變態老爸曾經說過,魔法與武術修練到最後,其實是殊途同歸,都會牽涉到心靈與精神層次的鍛煉。他被人列為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這話大概不會錯到哪裡去,因為龍女姊姊就是這樣騁目遠望,目光變得幽遠起來,在宮殿中找尋目標,片刻之後,她就肯定了正確位置。

  “在那裡!”

  像一陣風吹拂而過,靠著龍女姊姊的提攜,我們很快地來到了藏寶庫門前。正確來說,並不算是門前,因為我們面對的,是一堵厚實沈重的石牆。

  “龍女姊姊,我們這是……”

  “當不速之客,可並不一定要開門才能進去的喔,小情人。”

  龍女姊姊的意圖,很快以實際方式展現。當她連著劍鞘,將配劍斬向石壁,那些厚重岩塊恍若無物,活像堆巨大豆腐一樣,立刻土崩瓦解,露出了一條黑黝黝的寬敞通道。

  在這條通往蘇瓦韃剌藏寶室的秘道中,我們見到了七八具穿著華貴的豹人屍首,那都是知道族長完蛋大吉,山下又有超級高手出現,即將殺將上來,於是紛紛闖入此地,希望能帶走寶庫內珍寶的族中重要份子。只可惜,蘇瓦韃剌也非善男信女,寶庫內機關重重,這些人不自量力,又沒有通關信物,就一個個死於非命,碎屍就地。

  這也就是我這一年來尋寶遇到的一大技術難關。通常豪門貴族身歿時,會帶一大堆珍寶陪葬,特別是著名武者、魔導師,更是如此,所以盜墓就應該是尋寶者的一條發達捷徑。但事實並非如此,頂級武者的力量封印,威力可以維持數百年不散;至於一流魔法師的墓穴,更是有一堆無生命怪物在守衛,沒有相當實力,進去盜墓根本是送死。

  平心而論,在機關的設計上,蘇瓦韃剌還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一路上又是毒火連噴,又是弩箭亂射,到後來,甚至跑出幾十具石像守衛,持著能充分發揮蠻力的狼牙棒,像幾十座小山似的,朝這邊衝殺過來。

  倘使是平常,只能靠阿雪的超人體力,帶著我飛奔逃命,不過今天就不一樣了,有一個超級高手帶頭前衝,什麼護庫機關我都不怕。

  面對弩箭飛射,龍女姊姊眉頭微蹙,一道真氣護罩便在我們身外出現,毒弩來勢雖急,卻沒有一枝能近我們五尺範圍內,有些甚至才射出石牆,便接觸到護罩外緣,淩空片片碎斷。當毒火要噴將出來,她搶先一步拍擊在石壁上,只聽見連串悶響於牆內大作,不一會兒功夫,很多地方都冒出裊裊紫煙,所有噴火孔都給破壞殆盡。

  至於那些威力強大的巨石兵,則是一點都不構成障礙,龍女姊姊手腕抖動,劍氣如鞭揮灑而去,才一接觸,便是一長串轟然聲響,幾十具石像守衛全變成了一堆石礫土塊,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最後到了藏寶庫之前,那個用鎖鏈七纏八繞、組成一個神秘圖樣的金鎖,似乎是某種強力咒封,但是結果仍是一樣,龍女姊姊運功片刻,在確認這並非某種觸發性咒術後,隨手一拉一扯,整道金鎖連同咒封嘩啦一聲,崩潰瓦解。

  “找到了,就是這個!”

  在寶庫內搜尋片刻,我一聲驚呼,找到了這次的目標。這裡頭的金銀財寶雖多,對我卻沒有太大的誘惑力,我真正要拿的東西,是早先蘇瓦韃剌向眾人炫耀的彩品,那個什麼鬼神燈,他既然敢如此誇口,想來也是有一定份量的珍寶,先弄到手準沒錯。

  被放置在一個烏木鑲金的小箱子裡,沈甸甸地頗有份量,黃銅鑄成的油燈外殼,染上了一層模糊的�漬,捧在手裡,感覺得到一股莫名熱力。

  我就像個考古學者一樣,對這神燈仔細端視,片刻之後,我終於確定,這神燈中藏有某種魔法能量,至於是不是像傳說故事一樣,裡頭蘊含著某個幫忙實現願望的魔靈,在完成願望之後,會吞噬許願者的靈魂,一時間是不得而知,安全起見,送回王立魔導學院去做細部檢驗,是比較妥當的辦法。

  和這油燈一起擺放在箱子裡的,還有一枚銀戒指,一柄雕工精細的象牙匕首,我無暇細看,匆匆將箱子蓋上,抱了就走。

  龍女姊姊站在寶庫口,沒有跟進來,似乎在看著什麼東西,怔怔出神,見著我出來,這才點點頭,道:“我有話要和你說。”

  該來的終究也是要來,我全無異議,就直接與她挑了個珠寶箱當凳子,相互對坐下來。

  龍女姊姊問了些我在娜麗維亞的事,我則將如何發現黑龍王陰謀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當然,說的是因為接到檢舉,那間善堂有人口買賣,這才讓我們派兵去搜查,至於有關於阿巫的醜事、與織芝的情緣,一概省略不提。

  “原來是這樣,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幫了我一個大忙。”

  長久以來,反抗軍在東海與黑龍會對抗,但龍女姊姊卻一直知道,黑龍會之勢大,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海上霸權,其實力甚至已進入大陸本土,絕非反抗軍所能獨力抗衡。要真正推翻黑龍會,就得要爭取大陸諸國的支持,特別是臨海的幾個國家,為此,她寧願軍費困難,也強力約束屬下,禁止一切海盜行為。

  然而,在大陸諸國眼中,黑龍會制霸東南海,早已是不爭的事實。李華梅其人其事,雖然令天下人讚嘆感慨,卻是如此而已,誰也沒有意願真正去與她聯盟抗暴。說到底,東南海的海上人民活得水深火熱,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政治永遠是最現實,當前掌握實質利益的黑龍會,才是大陸諸國真正要爭取外交的對象。

  “說起來,其實很可笑。這許多年來,有很多出身大陸名門的英雄俠士,都說是為我傾心,願意在大海中找尋價值萬金的寶珠、珊瑚,願意摘下天上星星來搏我一笑。”龍女姊姊搖搖頭,苦笑道:“可是這些英雄俠士裡頭,卻沒有哪一個願意陪在我身邊,與我對抗黑龍會……”

  這點倒是不意外,以黑龍會的聲勢、黑龍王的強絕武功與黑魔法,誰敢冒著天大危險,去協助於她?就算本人有這個意願,當考慮到整個家族的立場,也就非得卻足不前了。這種時候,越是出身於名門世家,越是無法自由行事。

  “所以我要多謝你,好弟弟,你在娜麗維亞做的一切,讓我們掌握到了轉機。”

  因為我在娜麗維亞揭發了黑龍會的改造陰謀,使大陸諸國警覺到黑龍王的野心,對之大為忌憚,為了要壓制黑龍會的進一步發展,便不約而同地聯合起來,在有意無意間展開各種阻礙,更開始對龍女姊姊的軍隊進行援助,讓本來艱苦的戰局一下子扭轉過來。黑龍會雖然強大,但是當大陸諸國聯合壓制,卻也是應付得極為吃力,給了龍 女姊姊可趁之機,揮軍直上,以她的軍事天份,贏得一連串的勝利。

  “雖然前途仍然不易行,但是卻已經開了一條路出來,這些都多虧了你,是你把光明帶給了我們,帶給了東南群島的海民。”

  似乎是因為心內激動,龍女姊姊她握住了我的手,很誠摯地說著,一時間反倒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囁嚅道:“不……其實,這些也是巧合,我並沒有那麼大的功勞……”

  “巧合嗎?或許吧,在命運之線的牽引下,人與人的關係,就是由數不清的巧合構成。”龍女姊姊說著,忽然朝我眨眨眼睛,笑道:“別那麼緊張嘛!我以為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什麼樣子的。知道嗎?我大概猜得到你心裡在想什麼喔。”

  “咦?”

  “你是不是在想,最近的這些女強人,一個個都是心理有病,見不得男人好,所以我故意來看你丟人出醜,好抹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或者……”龍女姊姊的聲音忽地轉冷,沈聲道:“為了不讓那晚的事傳出去,我可能直接殺人滅口,趁著身在這大荒南蠻,沒人知道你的下落,就算我把你殺掉,甚至把外面的那位小妹妹一起幹掉,也沒人知道鼎鼎大名的法雷爾爵士葬身於此,一勞永逸。”

  實在不是開玩笑,當她這麼說的時候,一雙鳳目中綻放出一股冷電似的鋒芒,讓人確實感覺到她身為一軍之將的肅殺威嚴,更教我不敢懷疑那令我呼吸困難的冷冽殺氣。腳底雖然想要逃跑,但全部毛髮緊繃直立的身體,卻整個動彈不得,只能坐在原地,任豆大的冷汗不住淌濕衣衫。

  “真是個小傻瓜!”

  一記纖指適時地敲在我額頭上,彷彿帶有魔力一般,解去了渾身的僵硬與恐懼,龍女姊姊溫和的語句,也慢慢傳入耳內。

  “放心吧,你想的事情,不會實現的。華梅雖是自傲自持,卻不是你想像的那種變態女子。她向來就是個光明磊落、對自己所作所為負責的人,既然當初的一切決定是由她所做,現在她就不會後悔,也不會遷怒於你。”

  龍女姊姊道:“老實說,在與你共度的那一晚之後,我確實一度感覺到很屈辱,那時的打算是,等到黑龍會潰滅、海民重回康樂生活後,立刻就橫劍自殺,再不用去面對這麼羞恥的回憶……”

  喂喂餵,還說不是心理變態,不過就是一起躺了一個晚上,除了舔舔抱抱,連實際歡好都未曾有過,這樣子也要去鬧自殺,也未免太過分了吧!和我共度一晚,真的有那麼讓人痛不欲生嗎?

  “怎樣也沒想到,會在娜麗維亞與你重遇,又蒙你幫了那麼大的忙,而在那之後,我一個人想了很多東西,想到以前我爹爹還在的時候,想到這些年來和黑龍會的對抗,還有想到你……其實,華梅並沒有江湖傳聞說的那麼堅強,又或者,在勉強撐起來的堅強之下,每個女強人,都仍只是一個有血有肉、希望能夠有雙手相互扶持的平凡人。”

  一面說著,龍女姊姊輕輕撥開面側髮絲,露出的絕美線條,還有那柔美的表情,令我幾乎看得呆了。從這番話裡,我覺得好像接觸到她心裡一個無人觸及過的所在,而其中的若有所指,更使我不敢打岔,屏氣聆聽著,只覺得一顆心緊張得快要跳出了胸口。

  “小情人,這是華梅很認真地考慮過的問題。”龍女姊姊微笑道:“你是真的有心要追求我?做我的小情人嗎?”

  照世俗觀念,由女方主動開口求愛,本該是一件很難堪、很丟臉的事,但正因為她是李華梅,名揚東南海的龍女帝梅,這番話說來仍讓人覺得不卑不亢,一點都沒有損及她的如梅傲骨。

  只是,當她這麼問的時候,臉上的溫和笑容,是我從來沒有在她身上見過的,相信目前也沒有別的男人夠資格目睹。那是種完全沒有戒備、卸下了所有威嚴的柔美笑靨,在這一刻,龍女姊姊她看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統軍一方的元帥、擁有最強稱號的女武神,反而很像是一名平凡的鄰家少女,讓人打從心底地想要親近、喜歡。

  如同天上掉下了寶來,我立刻便想要開口答應,再說一些拿手的甜言蜜語,然而,當接觸到她眼中的一抹真摯期盼,我心中驀地一動。

  和龍女姊姊相比,我這一無是處的傢夥,算得上是什麼東西了?她放著身邊無數英雄俊傑不要,獨獨折節垂青於我,這是何等的委屈,難道我就不能有點改變,讓她能夠引以為榮嗎?

  對於我來說,橫亙在我與她之間的,本是一道遙不可及的漫長天河,而她就俏立在雲端,耀眼地散髮美麗彩光。這一切本來都是那麼高不可攀,但現在,由於天女垂青,一條梯階出現在我面前。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一股難言的灼熱感受,在胸口燃燒著,讓我很想要去做些大事,讓天下人知道,李華梅的情人,是一個能夠與她相提並論的男人。

  “龍女姊姊,你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請你給我一段時間,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丟臉的。”

  從以前到現在,這大概是我這輩子說過最具雄心壯志的話了,雖然說不太合本身個性,但至少我此刻說來全然不會後悔。

  “丟不丟臉不重要,只要俯仰不愧于人,對得起天地良心就行了。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志氣。”

  呃……這個就比較麻煩了,不丟人還比較容易,倘使要我不愧于人,那往後還靠什麼混飯吃?至於對得起天地良心,那是再輕鬆不過了,因為每個人良心標準不同,對我來說,只要不把其它人當人看,良心一向是很過得去的。

  “剛剛你說過,你覺得我們的相識純屬巧合。我起初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三次相遇,第一次你的資金助我攻破巴士底島,第二次你的發現又幫我逆轉戰局,現在第三次相逢,你又可以幫上我一個大忙,這些……說來真是很不可思議。”

  龍女姊姊輕聲道:“也許這些真的是巧合,不過對我來說,我與你的相遇相識,一定不是偶然的。”

  說著,一絲紅暈浮上她白玉般的面頰,與原本的明艷英氣一相映,形成了一種難言的嬌柔艷麗,彷彿一朵盛放的潔白牡丹,讓我心神一亂,當我再次驚醒,已經是情不自禁,吻上龍女姊姊柔嫩芳唇。

  “嗯……”

  唇瓣接觸的感覺很好,雖然不是那種口舌交纏的深吻,但是一種心靈交流的滿足感,卻溫暖地溢滿了整個身心。從龍女姊姊的身上,我聞到淡淡的大海氣息,還有醉人的女兒家幽香,讓我幾乎想要永遠這樣下去。

  當這一記淡淡的親吻結束,我和龍女姊姊相視一笑,彼此心中都溢滿了一種難言滋味。

  並不能說是愛意,因為長久以來,龍女姊姊從未嚐過愛戀滋味,不過,她確實是對我打開了心扉,試著接受我這闖入她生命中的男人。

  事情能夠如此順利,我想這和傳聞中龍神族的信仰有關。與其它熱情奔放的海民不同,龍神族是非常強調女子貞操觀的一個種族,講究貞潔自持,從一而終,雖然我過去對這觀念嗤之以鼻,認為倘若普天下的女子都信這一套,那妓院要從哪拉到婊子?不過,現在我確實是因為這套腐敗的思想觀念,而大蒙其惠。

  之後,龍女姊姊託我幫忙辦理一事,送個信物給她一名在南蠻的故人。從她的話裡,我感覺得出事情並不單純,可能還有相當的危險性。

  “既然是姊姊的交代,那我就去幫你辦了吧,不過……”我貼近她耳邊,低聲問道:“你真的不會像其它一些女人一樣,喜歡幹掉在自己心中有份量的男人,故意要我去到某個地方,然後十幾二十萬的獸人大軍突然冒了出來,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不會啦!”被這問題弄得啼笑皆非,龍女姊姊笑罵著一拳捶在我身上。

  就這樣,我和龍女姊姊分別了,為了要表示誠意,寶庫裡的金銀財寶我一樣也不拿,全部送給龍女姊姊充當軍費,老實說,拿這些財寶去解救那些海民,還真是浪費得可以,就算是去買煙花放個精光,也比這劃算得多。

  不過,如果沒有烽火戲諸侯那樣的大手筆,又怎夠資格追得上龍女姊姊這樣的絕代佳人呢?捨得捨得,不捨不得啊!

  匆匆出了宮殿,外頭阿雪早已不耐久候,臥坐在地上,背後靠著碧玉龍豹的軀體,睡得正甜。這個死女人,那頭豹子可是危險猛獸呢!幾下子就和你混得那麼熟,上輩子肯定是畜生轉世。

  “餵,阿雪,起來!”

  我隨意一腳踢在阿雪豐滿多肉的翹臀上,將她驚醒過來,那頭豹子則是惡狠狠地瞪著我,口中發出不懷好意的低咆聲。

  “啊?師父,你出來啦!”

  “廢話,不然難道還在裡頭待一輩子嗎?快點起來,我還要下山找家送貨的,用最速件把這盞神燈送回阿里布達去,順利的話,很快就可以奉召回去,不用再流落南蠻睡大街了。”

  “嗯……可是,師父啊,那位很漂亮很漂亮的姊姊呢?”

  阿雪的話,勾起了我一陣愁懷,回頭看了看那座龍女姊姊還置身於其中的宮殿,直過了好一會兒,我才依依不捨地回過頭,對阿雪說話。

  “沒什麼,剛剛已經把那個婆娘給搞定了!”

  “咦?師父你的意思是……”

  “喔,沒什麼特別意思,只是剛才談情說愛,講得嘴巴都酸了,等會兒下山之後,你找個地方脫掉褲子,我們再來乾一炮吧!”

  “……”

  沒辦法,作為一個男人,除了甜言蜜語之外,面子也是很重要的。

  由於所有障礙者都被龍女姊姊給驚退了,我們這一趟下山之路就很輕鬆,沒有愈到任何阻礙。

  既然有了神燈,那就不需要用碧玉龍豹去交差了,這樣子其實反而好,否則這頭異獸兇猛無比,如果送進宮去,隨便傷了什麼人,抓花了國王寵妃的臉,甚至一口把國王的狗頭咬掉,我雖然會幸災樂禍,大呼痛快,卻免不了被論罪連株,給判個滿門抄斬。

  “餵,阿雪,豹子已經沒用了,把它給放了吧。既然是屬於這裡的動物,你一直留著它做什麼呢?讓它回到它自己的家園去吧!”

  話講得好聽,但真正理由是不想再帶這頭危險動物上路,省得哪一天它連我也反咬一口,那時再要將它人道毀滅,可就悔之不及了。

  不過,枉費我想出了那麼好的理由,阿雪卻是全然不領情,摟著碧玉龍豹的頸子,固執地搖頭。

  “不要。師父,我決定了,我要養牠。”

  不顧我的反對,阿雪堅持要收養寵物,我雖然不贊成,但是為了以後幸福著想,現在正是討好阿雪的時候,於是放棄與她爭論,任由她高興,帶這頭龍豹一起同行。

  說也奇怪,這頭龍豹可能真的是上古異種,早先身上受了那樣嚴重的傷痕,血肉模糊的,到現在我再重新一看,想要上藥什麼的,卻發現那些傷痕已經全部回複,皮毛油亮,再不留半點痕跡。

  (好驚人的自我痊癒啊,這樣子的生物,怎麼會搞到只剩一隻,快要絕種了呢?真應該送回魔導學院,讓裡頭的魔導研究師解剖一下……)

  大概是看透了我的不懷好意,當我裝出和藹表情,想要伸手去摸摸它的毛皮,險些就被它回頭一口,把手給咬掉。

  “不可以喔,豹豹,師父他是個好人呢,不可以這樣。”身為飼主的阿雪連忙制止,很慌張地向我說著抱歉。

  真是個傻妞,枉費跟了我一年,連一點起碼的識人之明也沒有。我這樣子也算是好人?看來連頭豹子都比你聰明……

  發揮著獨有的親和力,阿雪幾下子就和碧玉龍豹混熟,讓豹子親匿地舔著她的掌心。在下山路段時,那頭豹子甚至主動讓她趴靠在背上,就這麼搖搖晃晃地下去,好不愜意,看得我心頭惱火。

  “太不像話了,有腿不走路,居然還要靠坐騎,阿雪,我可不記得教出過這麼軟弱的徒弟喔!”

  生氣的理由,其實是因為我自己走得腿酸,不過我絕對不會笨得要阿雪下來,讓我給坐上去。那頭豹子等著咬我等很久了,這點我敢保證。

  “對不起了,師父。”阿雪委屈地說道:“可是這一次,人家走路真的不太方便嘛!”

  “為什麼?走路可是有益身心的好運動喔。”

  “人家、人家……的屁股,到現在還在痛……”

  “……那算了,你就繼續坐吧,下次我會輕一點的。”

  到了山下的城鎮,我找了一間可以信賴的運托鋪子,把那個神燈用這方式寄回阿里布達去,路上有專人隨護,安全性應該不成問題。

  其實國王陛下還真是丟了一個麻煩任務給我,因為根據我這一年來的探查所得,別說是弄清楚聖者之杖在哪裡,就連聖者之杖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來歷?長什麼樣子?都是眾說紛紜,沒有一個答案。

  最普遍的一個說法就是,那是造物主曾經使用過的手杖,在各種聖器之中,幾乎是等級最高、已經變成神話的那一種,早就不知道流落何方,也不知道曾有多少英雄賢者想要去找,這之中甚至還有人動員一國之 力在搜尋,一樣是毫無結果。

  如果要靠找到聖者之杖來完成勒令,我看是結果渺茫了。說到這裡,另一件工作可能也不好做。龍女姊姊給了我一個鑲著五色寶石的黃金手環,要我往西深入南蠻,去找一個叫做卡翠娜的女人,告訴她說,龍女姊姊因為不想把花粉帶過去,給大家添麻煩,今次可能會晚一些到那邊。

  一番話說得神神秘秘,我並不是很懂,不過,看起來龍女姊姊之所以萬里迢迢趕到南蠻,就是為了此事,遇見我,只是巧合而已。

  如果再要往西深入,穿過層層樹海,那就是一個很麻煩的地方,被南蠻人稱之為羑里,也可以說是真正的南蠻地帶,除非是真正身懷絕技的尋寶者,否則不會輕易涉足的地方。

  就如同人類看不起獸人,獸人們也很討厭人類,更不怎麼喜歡與外界接觸,所以大多數的獸人,都是住在一個叫做羑里的大盆地,瘴氣瀰漫,惡獸遍布,當地民風更是勇悍好鬥,對外來人士沒有好感。像這樣的地方,人類與獸人之間很容易發生摩擦,所以一般的珍寶商人都只在南蠻外圍遊蕩,與中間人做交易,不敢輕易深入。

  真正的高價值珍寶,都藏於羑里內地,不過沒有一身好本領的人,去了就很難出來,這些都是來此淘金的尋寶者,普遍知道的常識,我亦是因此,到了此地半年,卻只敢在南蠻外圍打轉,不想到內地去打生打死,但現在沒得選擇,為了龍女姊姊的託付,怎樣都要闖一闖了。

  在旅店裡頭休息時,我繼續研究了一下今天弄到手的珍寶。

  撇開財寶性的對像不談,我真正在意的,是那枚和神燈一起被發現的銀色戒指,在上頭,我感覺得到有一股能量在緩緩流動,應該是一件有特殊功用的魔導器具。

  根據魔法師之間的口耳相傳,這類魔導器,可能有妖精寄宿於其上,與使用者結締契約,實現願望。不過妖精們喜歡設下圈套,在實現願望的同時引人上當,如果碰上了魔靈,實現願望的後遺症還可能非常悲慘,所以魔導學院諄諄告誡,別與異種生物隨便訂下契約。

  話是這樣講,不過,拿到了手的寶物不去試試,豈不是好浪費?

  想了又想,我終於拿起那枚戒指,在上頭摩擦了兩遍。

  “呼∼∼∼∼”

  在我摩擦戒指上的花紋之後,異變忽生,一道突來疾風,吹滅了桌上的油燈,讓房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漸漸地,我發現到,好像還有什麼其它東西出現在房裡。

  (什、什麼東西?)

  剛剛想要點燈查探,忽然就有一把又黏又膩、彷彿蜜糖一樣甜美的柔媚嗓音,從後頭直傳入我耳裡。

  “前面的那位帥哥哥,願不願意和我做個交易啊?現在簽約,可以享有新推出的各項優惠喔!”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21 22:19:56

第五章惡魔契約

  “什麼人?限你馬上給我現身出來,否則……否則就是自找倒黴!就算你不是人,那也是一樣。”

  想起狀況特殊,我連忙加了後面一句,腦裡僅存的幾分理智,則是開始拼命回憶過去聽過各種與妖精們打交道的方法。

  而在這句話之後,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方法,已經熄滅的油燈重新亮了起來,為整個室內增添亮度。藉著油燈的光亮,我回頭看見了那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的女子。

  那真的是一個很動人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個讓人一看之下,立刻就想要一親芳澤的性感尤物。五官細緻,輪廓分明,亮麗紅發與雪白肌膚,身材十分地高佻豐滿,配上那一身很有味道的打扮,將自身魅力發揮到極限。

  上身穿著一件細肩帶的緊身背心,不僅露出平滑的小腹,更將一雙雪肩連同大片胸口肌膚曝露在外,35F的豪乳,堅挺豐滿,從領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溝。

  下身穿著一套奇特的長褲,左邊褲管直垂到腳邊,右邊褲管卻是僅止於大腿根,剩下部分全變成黑色網襪,若隱若現地展露性感的美腿。而足底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則讓一雙美腿看來更加地修長,和豐臀一起,形成近乎完美的曲線。

  一頭亮眼之至的鮮紅長發,大波浪似的垂下;明艷豐唇上塗了與眼影同色調的淺藍色,雖然古怪,卻很襯合那一雙如海水般的湛藍眼眸。頸上纏了一條不知是貂還是狐的毛皮圍巾,配合上一身漆黑穿著,很是有一種妖艷邪惡的危險味道,令人心兒狂跳,卻是捨不得把目光移開,希望能夠一直看下去。

  與凝視龍女姊姊、看著阿雪全然不同的感覺,這個女子雖然不見得有她們的絕色姿容,但是當我察覺過來,我已經不自覺地吞了好幾口饞沫,胯間亦莫名地熱了起來。

  “這位帥哥哥,這一次的客戶是你嗎?嗯,果然是一表人才,風度不凡,這次就承蒙你多多照顧了……”

  低沈的嗓音,卻是像蜂蜜一樣甜美難言,傳入耳裡,更好似一根羽毛在心頭上輕輕搔動,教人心癢難耐。而沒等我開口說話,那位突然冒出來的性感尤物,已經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也不見她怎麼念咒、使手印,右手就忽然多出了一本簿子,書頁自動地翻掀了起來。

  “你的名字是……不好意思,最近業務有點多,查數據慢了點……啊,有了,是鼎鼎大名的約翰·法雷爾提督,少年提督,履建奇功,雖然因為在宮廷的暴露事件身敗名裂,不過很快又揭發黑龍會陰謀,東山再起,目前遊蕩南蠻,執行敕令中。非常好,這樣的人,最是我們心愛的對象了,今天能夠認識你,人家真是好高興呢。 ”

  聽她含嬌帶嗲地說了一堆,我都迷糊起來了,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個底,但還是問道:“請問……你到底是誰啊?”

  “啊……抱歉,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有很多名字,隨著各種文化、地域性而有所不同,以目前來說,你可以叫我菲妮克絲。我的工作是與人簽約,收買靈魂,至於職業名稱……”

  菲妮克絲眼波流轉,投來一個極具誘惑性的媚笑,盈盈朝這邊走來,在我身旁走了一圈,兩腿擺動間,我注意到,黑色的緊身褲,將她的美臀緊緊包裹住,呈現著一對蜜桃似的翹隆曲線,令人心動。

  “我是一個惡魔,受指環的召喚而來,請多指教。”

  這話可真是嚇人一跳,但是卻與我的預想相同。那枚戒指中果真有問題,卻不是如平常一樣宿有精靈或是魔靈,而是成了一個發信媒介,把訊息傳出去,將眼前的美人召來。

  菲妮克絲,她自稱是個惡魔,這點似乎是沒有錯,因為除非是修練到神魔一般的修為,不然人類運使魔法,終究是要靠著手印或是咒語來借力。但剛才她隨手變出東西,卻沒有這些過程,這就不屬於是人間界的技術了。

  “你……是來收買我的靈魂嗎?”

  修練黑魔法的術者們,有些會召喚出惡魔,與惡魔簽訂契約,藉以獲得利處,這些事我以前時有所聞,卻沒想過自己也會碰到這樣的事,畢竟我只是個半路出家、沒接受過正統訓練的三流魔導師,對於這方面,我並沒有足夠的知識,曉得該如何和惡魔打交道。

  只不過,根據過去各種談判、講數練出來的經驗,別立刻答應對方要求,是在談判中取得優勢的第一條件。

  “別這麼說嘛,對我們而言,每一次受到召喚,就是多一個與人類結緣的機會,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帥哥,能與你見面,人家真的好高興呢。”

  菲妮克絲語笑盈盈,說著讓人歡喜的話語,更好像只是為了來與我相識一樣,完全不提自己的目的,一面笑著說話,一面用手將頭髮往後梳撥,在如火紅發垂洩間,展露她艷麗的容顏。

  我忽然發現,她和我過去認識的女性有一點很大不同。她的一舉一動,看起來非常地自然,沒有一絲矯揉做作,但卻又非常地誘人,每一個小動作,都將她的胴體伸展成一個完美曲線,或是那蜜桃隆臀,或是飽滿豐乳,甚至是那幾乎超過身體比例一半的修長美腿,都恰到好處地吸引我的視線,在輕輕擺動中,我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也直到我開始坐立不安,察覺到這一點的她,很輕柔地微笑了起來,右手把記事本往後一拋,記事本如煙散化在空氣中,而另外一本像是“魔導藥草圖鑑大全”之類數千頁的厚書,則是擲地有聲的重重落在我面前,上面寫滿蠅頭小字,卻在開頭第一頁留下一個幾乎白到刺眼的簽名空格。

  “我想……你已經知道人家的來意了。我們惡魔是從來不強迫人的,這份文件請你看一看,所有的相關事宜,都已經記載在這契約上頭了,有興趣和我們交易的話,只要你在這裡簽名,我們就算是結訂契約了,你仔細考慮一下吧!”

  一如慈航靜殿的聖典所記載,惡魔都是詭計多端的,雖然樣子很輕鬆,但我才稍微一猶豫,菲妮克絲就像是要與我一起商討契約一樣,貼靠到我身邊來,一雙手更有意無意間在身上輕輕按捏。她柔軟的手指似若有著魔力,每一下碰觸,都在我身體點起一團熊熊慾火,恨不得立刻就找個女的推倒在地上了。

  “等等,這麼大一本東西,你稱它為契約?”緊要關頭,我好不容易收攝心神,保持一絲清醒,道:“就算要我簽約,起碼也得把契約內容交代清楚吧。嘿!我可不是隨便和惡魔打交道的人,祭司和神官都說,如果和魔鬼交易,死後靈魂會下地獄,永遠受到煉火煎熬。”

  “那些傻蛋的說話怎麼能相信呢?你們人類盡是會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像是聽見什麼很滑稽的事,菲妮克絲在我耳邊輕聲呵道:“地獄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他們的地盤呢?你成了我們的客戶,就算真的下了地獄,我們也只會在自己地頭上給你方便,怎麼會把你扔去讓火烤呢?”

  “嗯,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

  “所以呢,一點都不用顧忌,像個男子漢一樣,大膽地把這份契約給簽了,讓我們兩蒙其利吧。”說話的同時,她柔嫩的掌心拂上我胸口,一下輕一下重的搓弄,又癢又舒服的感覺,險些就讓我失去理智,點頭答應。

  “還是不行,在知道交易的完全內容之前,我絕對不會簽約的。”

  “交易的詳細條文,都已經寫在這份契約裡頭了,你一看就知道了!唔……不來了,你欺負我喲……”

  把我碰往她胸口的手掌握住,菲妮克絲的說話,像是情人的嘆息似地,低沈而富磁性的聲線,令人聽了,酥軟入骨,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胡說!”被她給摸得慾火熾盛,卻又得不到宣洩,我憤怒的說話更是大聲:“現在有誰會把這麼複雜的契約看完才簽約?東西寫得這麼密密麻麻的,你以為會有人類看得下去嗎?”

  給我這樣一吼,菲妮克絲卻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把手一攤,委屈道:“說得太好了,可是,連人類都看不下去的東西,你以為惡魔會有耐性把它看完嗎?”

  看來至少在這一點上頭,人類與魔族可以達成協議,對於那些會讓人、魔都昏昏欲睡的冗長條約,我們都視之為畏途,不想去接觸。

  菲妮克絲索性收起了契約書,直接對我進行講解。簡單來說,我可以對她許五個願望,代價則是用自己的靈魂來交換。這些是與她交易的基本條約,但假如一切真是這麼簡單,就不會有一堆大喊著“惡魔都是騙人的王八蛋”的魔導師與妄想者,在怨恨中被帶走靈魂了。

  傳說中,這些來誘人簽訂契約的惡魔,就好比最黑心的訟師一樣,最擅長玩弄文字遊戲,在交易契約中佈滿各種陷阱,如果不想所有願望許完,自己卻仍一無所有,那就得在這上頭特別小心。

  事實上,這些惡魔也不是無所不能,否則世界早已經由他們統治,慈航靜殿裡那一票神職人員也可以回家吃自己了。我們或許可以許願“我要很多很多的錢”、“甚至我要永遠也用不完的錢”,這些都可以實現,在滿足客戶物慾要求上,惡魔一向很慷慨,但是當許願說“我要變成世上最有錢的人”時,就會遇到問題,因為,目前當今世上的首富,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客戶。

  菲妮克絲所能承諾於我的,也只是在她能力範圍內滿足我的願望,而這些願望不包含“再給我五個願望”、“我要變成地獄之王”之類的不合理要求。至於“變成天底下最厲害的武者”、“擁有不死生命”這類的蠢願望,我也不會笨到去許,即使不用傳說中的慘痛例子提醒,我也知道吃下猛藥成為武功天下第一,但在一刻鐘後七孔流血身亡;或是被變成骷髏活屍,從此永生不死的愚昧下場。

  一輪討論花了頗長時間,但整個過程中,我卻顯得很悠哉,從容不迫。一來,我知道悠閒永遠是談判中的優勢要素;二來,我確實沒有什麼事好著急的。我並不是一個無欲之人,甚至還是一個很多慾望的人,然而,那些願望裡頭,卻沒有什麼需要冒著高危險去和惡魔簽約的。

  金銀珠寶,對我的引誘力不大,雖然我也喜歡錢,但是只要這世上蠢人還是那麼多,我殺人放火、偷搶拐騙,要從傻瓜手裡騙到錢來,這實在太容易了。好歹我也是阿里布達的子爵萬騎長,有地位之便,又學過淫術魔法書上頭的技術,要迷昏有錢人,騙光他們的身家,不用惡魔幫忙我自己就會了。

  官職什麼的,就更加不必了。變態老爸的官可夠高了,但終究是要聽命於人,自來伴君如伴虎,官升得越高,死得越快。至於自己去開國當皇帝,雖然聽起來很誘人,但我想這個願望是超過菲妮克絲能力範圍,頂多弄個小酋長噹噹就算了。

  把龍女姊姊追上手,該說是我最大的心願了。但是這個願望,有點像是一種憧憬,我希望靠自己的力量去圓夢,不想靠惡魔許願。當然,要影響龍女姊姊的心智,這願望也絕對超乎惡魔的能力範圍了。

  我很想早點把阿雪的紅丸給采了,甚至眼前這火辣性感的尤物,我也想弄上床去操弄一番,不過這些都不值得我冒險去許願。

  就因為這樣,在漫長的討論中,我一直顯得悠悠哉哉的,什麼也不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說有什麼讓我心癢難耐,那就是菲妮克絲在對我輕撫挑逗無效後,竟然蜂腰一扭,老實不客氣地坐在我大腿上,弄得我胯間怒舉,險些狠狠一棒,就敲在她圓翹美臀上。

  以個頭來看,身材高佻的菲妮克絲,比我還要高,要坐在我腿上,照理說該是非常怪異的,但實際接觸之後,我才發現這男性恩物的絕大好處。她渾身的肌膚,真個是柔若無骨,一坐到我腿上,扭動嬌軀貼入我懷裡,結實而有肉感的渾圓屁股,更毫不在意地在我胯間摩蹭。

  “我……我覺得很難相信你,你們惡魔都是狡猾多詐的,說不定我才簽了約,你就馬上設法把我給幹掉,那我不是太虧了嗎?”

  “你怎麼這麼懷疑我呢?人家、人家好傷心啊!”好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菲妮克絲轉眼間便泫然欲泣,哽咽道:“就算是惡魔,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啊,你以為我們願意讓客人死掉,隨隨便便砸壞招牌嗎?契約中都是有保證的,直到你願望許完才帶走你的靈魂;在你沒許完願望之前,我們不但保障你的性命安全,還附送你從心所欲隨身罐,可以有限度地變出你需要的東西。真的是好處多多,人家這麼樣地為你著想,你卻這麼樣地懷疑我,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悲聲哭泣的樣子,讓我不自禁地一陣心痛,但隨即又被懷中她的扭動給引走注意。

  與龍女姊姊、阿雪不同,菲妮克絲的肌膚,白嫩得快要可以滲出水來。不是那種病色的蒼白,而是像剛剛剝去殼的滑嫩雞蛋,幼滑而充滿彈性,在她身上,我才真正領略到“膚若凝脂”的具體意義。而她身上不知是噴了什麼熏香,舉手投足間都像是塗抹了一層蜂蜜似的,馥郁醉人,當那白皙手臂繞過我頸項,我幾乎忍不住就一口舔了上去。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想到你們的服務會這麼周到,真是太對不起了。”

  “那、那你願意相信人家了嗎?相信人家不會害你了嗎?”

  “這個……你這樣說,我也回答不上來啊……”

  一面講話,菲妮克絲在我耳邊不住發出引人遐思的低喘,柔軟似綿的胴體,貼靠在我懷裡,來回地摩擦,整個人就像是化作一尾妖豔的大白蛇,纏貼在我身上,性感美態令我呼吸困難起來。渾圓堅挺的乳球、結實的玉臀,這些我都感覺得到,當兩具肉體這樣地緊貼在一起,陣陣濃郁體香嗅入鼻端,我登時神不守舍,差一些便忙點起頭來。

  “嗯∼∼你們這些人類,就是對我們惡魔有歧見,我是誠心誠意地來服務你,又怎麼會想要害你呢?”

  說著,菲妮克絲有了動作。出乎意料,她竟然大膽地把手伸到我褲襠裡,撥弄那早已硬挺的肉莖。

  “啊!喔……”

  突然的襲擊,我叫了一聲,只覺得五根靈巧的手指,慢慢地搓弄龜頭內側,同時也用掌心去摩擦睾丸,高度刺激之下,一股熱血筆直衝上腦門。

  無比地興奮,我一時間也不管什麼惡魔不惡魔,大膽地把手探進菲妮克絲領口,使勁往後一拉,讓她美麗如雕像的上半身,幾乎都裸露了出來。

  淡淡的光線中,菲妮克絲的乳房、屁股、雙腿曲線都是那樣的柔美,當她彎著身體往後靠來,從肩膀、胸部,乃至於纖細腰部,拉出了一條極端艷媚的線條,雪白胴體輕微地顫抖著,散發出無可言喻的官能之美。

  “哦!喔!”

  細嫩的掌心,擦得恥毛癢癢的,指頭在肉莖前端敏感處搓弄又離開,離開後又搓弄。快要出來時就將手移開,看到有點萎縮時又用手指觸著前端。如此的反反複複,菲妮克絲巧妙地控制了我的感覺,使射精感高漲卻又出不來。

  “怎麼樣?人家的服務好嗎?”菲妮克絲略仰起臉蛋,媚眼如絲,半閉的星眸用妖豔的眼神挑逗著我,彷彿我一答應簽約,她就會任我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似的。

  我舔著菲妮克絲的耳朵,看她笑開了容顏,再把舌尖送進如貝殼般秀氣的耳朵裡,說著:“好,實在是好得不得了,你……你以後別去拉契約了,專門去幹這個服務,保證你生意興隆啊。”

  “討厭,這樣子說人家……啊,你幹什麼啦?”

  實在是受不了了,趁菲妮克絲還在和我說話的時候,我把她往上一抱,趁勢把她的褲子拉脫至腿間,露出白嫩玉臀,放落在自己的腿上,讓肉莖前端抵著結實臀肉,順勢往凹陷處滑去。

  “服務總是要做足全套,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可別想半途開溜啊!”

  “你還真是壞呢,可是,想要非禮惡魔,代價很高的喔。”

  “怕什麼,頂多等一下和你簽個約,讓你有辦法回去交差,這樣讓我乾一次,總沒問題吧 。”

  在這之前,菲妮克絲還一直在我懷裡扭動掙扎,但聽我這樣一說,加上抱住她玉臀的那雙手猛往下拉,她便放棄抵抗,只是回過頭,半是認真、半是挑逗地笑道:“那麼……人家就任你享用了,事後可千萬別毀約喔。”

  “絕對不會!”我說得斬釘截鐵,只是沒有把“才怪”兩個字說出口。菲妮克絲被我抱著胯坐在我腿上,似是不習慣這樣的羞恥姿勢一樣,低垂著臉,輕聲笑著。

  “來,自己用力擺動腰!我要進去了。”我抱著菲妮克絲,由正下方把陰莖插了進去。

  “啊……啊……不要這樣強烈……”

  真是超乎想像的媚骨,我才開始抽插個幾下,她就有了強烈的反應,不但嬌聲呻吟,肉穴更不住地滲出花蜜入,這樣敏感的體質,才沒有個幾下,菲妮克絲就把持不住了!

  不過我也不輕易鬆手,抱著她來到旁邊的床上,恢復正常體位,把菲妮克絲的左腳放置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她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菲妮克絲從背後抱住的姿勢,陰莖直直插入,一面抽送,一面用一隻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新的快感再度升起,菲妮克絲全身香汗淋漓,開始發出了呻吟。

  “嗯……好、好棒喔,從來都沒有那麼過癮過……啊,更激烈一點,讓人家、讓人家……更舒服一點……”

  我仍不放鬆,繼續帶領菲妮克絲探索未知的領域,我仍從背後抱住她,讓她俯身向下。直接插入時,菲妮克絲的口中已發出了呻吟,更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在不斷的被陰莖貫穿之下,還是不知不覺的發出了呻吟。

  亢奮的陰莖抵到陰道時,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是在無意識下,菲妮克絲披著垂肩的秀發,以陰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著。

  此時的我抓住了菲妮克絲的腰,讓她更隨著我的手上上下下沈浮著。菲妮克絲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抑制了,我一面撐著晃動的巨乳,一面用力的挺進著。

  “惡魔又怎麼樣?要搞起來,還是和人類搞比較爽吧?是不是啊,你這個風騷的小惡魔。”

  冷不防,我的嘴偷襲到菲妮克絲頸背,她就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顫抖著,發出近似哀嚎的叫聲。

  我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菲妮克絲竟主動轉過頭將唇迎上去,用力回吻過去,把我伸進嘴裡的舌頭,貪婪的吸吮著。

  “喔……”

  在極度的歡愉中,菲妮克絲鬆開了嘴唇,上身整個向後仰。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將她一舉送上高峰。

  “你……真是棒呢!”

  長發淩亂的遮住了臉,菲妮克絲大聲地叫了出來,忘情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律動,豐滿胸部挺向我的雙手。我也控制不住,龜頭整個沈浸在蜜汁裡,發射出大量精液,在此同時,菲妮克絲的四肢被強烈痙攣貫穿。

  “啊……啊……喔……”

  在無意識中,菲妮克絲體內像吸管一般,緊吸住我的陰莖,兩人一起發出類似筋疲力盡的呻吟,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也直到雲消雨散,我們兩個並肩躺在床上,菲妮克絲妮在我耳邊說道:“嗯……該讓你享受的,你全都已經享受過了,現在答應人家嘛……簽個約好嗎!”

  “不!打死我都不會籤的!”本著正義原則,我毅然拒絕了肯定會拉我下地獄的契約:“和惡魔簽訂契約,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一天到晚騙人,現在我對你也不用守什麼承諾,約我是一定不會籤的。”

  我暗自準備好的封魔秘咒,已經在剛才歡好之前偷偷塞到床墊下,現在也握在掌上,只待對方翻臉發難,立刻就要動手。

  “是嗎?真是可惜呢,人家是這麼樣地想要為你服務呢……”努力了半天,最後仍然被拒絕,菲妮克絲似乎也不生氣,甜甜地一笑,也不起身,就這麼在我大腿上翻過身來,如玉左臂 纏著我的頸子。

  “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閉上眼睛,讓人家給你一個臨別贈禮好嗎?好啦,人家拜託你嘛……”

  別說那柔媚到極點的嬌嫩語音,光是那飽滿乳峰在我胸口旋轉摩擦的絕妙觸感,就令我再度色授魂予,閉上眼睛,手亦不安分地往前摸去,希望能再佔一點便宜。

  “別急嘛……人家、人家這不是來了嘛 ……”

  香風撲面,我心神一盪,預備讓她的紅唇吻上我的嘴唇。但在接觸剎那,我卻覺得不對,接觸點不是嘴唇,而是左眼,接觸過來的也不是熱吻,是一記重重的拳頭。


第六章大荒羑里

  “哇!”

  我大叫一聲醒來,剛才的發生的一切如夢消散,連帶菲妮克絲在內,所有東西消逝無蹤,我仍是趴在桌上睡覺,只是褲襠裡頭濕了一塊。

  (難道真是做了一場春夢?!)

  疑惑中,旁邊傳來嬌嫩的叫喚。

  “唷呵,師父,你醒來啦,要準備吃飯了嗎?”

  斜斜的夕陽,從窗口透射進來,在屋子裡頭灑上淡淡紅霞,俏阿雪抱了一捧花,正往花瓶裡頭插去,可愛的狐尾在屁股後頭搖來搖去,表示著她的好心情。

  “你還真行啊,心情總是那麼好,那頭應該要人道毀滅的東西呢?”

  “你說豹豹啊,我剛剛和它一起洗了個澡喔,它的皮毛好漂亮喔,而且它的翅膀,居然還可以收起來看不見呢,現在正趴在我房間裡睡覺。”

  我才不管那隻異種龍豹的翅膀能不能收,腦裡只想著,能和阿雪一起洗澡,對她那豐乳肥臀揉揉捏捏,確實是賞心悅事,令我深深羨慕起來,不過,這時候我腦裡所困擾著的,仍然是剛剛的事。

  (是夢嗎?那個女惡魔可還真是辣啊,從來也沒看過這麼有味道的女人,那一身細皮白肉,想到都要流口水了……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滿?怎麼會沒事做起春夢來?看來今晚就應該和小阿雪……咦?)

  看到一樣不太對勁的東西,我連忙站起身來,把阿雪正拿在手裡把玩的那個小銅罐奪過。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長扁形銅罐,上頭刻紋著細細的海貝花紋,樣式相當美觀,不過,真正引我注意的原因,是我不久前才看過它。

  (果然沒錯,是剛剛菲妮克絲說的簽約贈品,從心所欲隨身罐,她是不是氣得忘了把這東西帶走?)

  如果是與惡魔有關的東西,可能就是魔導器了,我還記得,菲妮克絲說過,我可以用這個從心所欲隨身罐,有限度地變出我想要的東西,雖然看它這樣的大小,變不出什麼東西來,不過有這一樣魔法器具,終究是很有用的。

  “咦?師父,你的左眼?!”

  被阿雪一提,我才發現自己的左眼多了個黑眼圈,自然是剛才菲妮克絲的傑作了。方自出神,我低頭一瞥,卻看見左手無名指上正套著一枚銀色指環。在銀質的表面上,有一層淺淺的紅芒,妖異地流動著。

  (原來如此……那個夢……是真的啊……)

  憂喜三半,我看著無名指上的那枚銀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將手邊事情整理一下,隔日我們就動身上路。龍女姊姊所委託的目標地,史凱瓦歌樓城,我只是曾經聽過,知道是在南蠻腹地,要穿越層層樹海,但是確切位置並不清楚。向本地的寶物獵人稍作打聽,也是含糊雜混,講不清楚,畢竟他們都沒有深入南蠻的經驗,不可能知道詳細位置,看來只好邊走邊問了。

  不過,要進入雨林山地,兩手空空進去是不行的,我領著阿雪,到市集上去採購必須用品,從水壺、防水靴、開路用的長刀、火種、保暖毛毯……全部一一採購齊全。

  一般旅人所必備的弓箭,我們倒是可以省了,反正我力氣不大,要拉弓射箭多半是做不到,阿雪的力氣可夠大了,但是這笨女人射箭的準頭奇差,還是直接用重物投擲省事。

  “年輕人,你要進麥里去啊?就這樣進去,很危險啊,那裡的獸人可是很不歡迎人類的……”

  聽說我要深入樹海,聽到的就是一片勸阻聲音,許多商人打量一下我的身材,立刻就不以為然地大搖其頭。

  “聽說那裡最近有拜火教在拓張勢力,幾個族群惡戰不休,外人現在進到裡頭去,恐怕……”

  “恐怕什麼?看你們一個個的眼神,以為我會一去不回嗎?告訴你們,我不但是個傑出的珍寶商人,還是一個傑出的珍寶獵人,這一次深入羑里,就是為了取寶而去的,你們等著看我出來發財好了。”

  或許是看過太多像我這樣口出狂言、卻隨即在雨林中屍骨無存的蠢蛋,眾人並沒有什麼激烈反應,反倒是有一個看來形貌猥瑣的半獸猴人,悄悄地跟著我和阿雪,直到沒有什麼旁人了,我終於忍不住,回身喝問。

  “渾蛋!這麼鬼鬼祟祟地跟著,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啊,沒有啊,只是看先生你要深入南蠻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值錢東西不想要了,橫豎帶去也是浪費,不如賤價賣我吧。”

  “……”

  “你帶著的這頭豹子,皮毛油亮,剝下來賣,價格不錯的,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女奴,雖然帶著面具,但是身材豐滿,特別是胸前實在是……”

  “把錢拿出來!”

  “什麼?先生你還真好說話,這麼快就成交啦,看在你這麼爽快的份上,我可以把價錢算高一點。”

  “誰說要和你做生意?我說把你全身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現在這是搶劫。”

  我瞪著這不識好歹的猴耳傢夥,怒道:“動作快,把全身值錢東西拿出來後,自動把衣服脫光,不然我一聲令下,嘿嘿,你不是以為我這頭獵豹是養來觀賞用的吧?”

  就這樣,我們幹完了離開前的最後一票生意,正式朝著羑里的樹海出發。為了入境隨俗,我開始考慮,是否要換個假名,畢竟此去福禍未卜,說不準更會有什麼倒黴事,倘若像當初在皇宮裡的暴露事件那樣,再次出醜,名揚國際,那我就真的不用混了。

  再說,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現在在國際間頗為響亮,連續兩次戰役,和伊斯塔、索藍西亞都結下仇怨,不少人的丈夫兒子因我而死,更有不少人全家大小被我一起當奴隸販賣到異國。講得白一點,就是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會忽然給路人刺進一把匕首,暗殺幹掉,在這種情形下,用本名進入羑里,實在是太危險了,為了這些理由,我決定換個假名。

  南蠻獸人的命名習慣,有一派是像我和菲妮克絲這樣的語法,但也有另外一派,是以顏色為姓,配上其它自然事務,例如銀月、翠羽、紫川……之類的命名,如果要改變姓名,最好就從這邊來著手。

  幾經思索,我決定取一個比較威猛的名字,希望能在南蠻重振雄風。藍雕,是一種此地的猛禽,棲息在高山之上,以毒蛇、毒物為食,體積有小牛般大,爪子鋒利,行動如風,被它的爪子傷到,會產生石化作用,救治起來很費功夫,因此是獵人們的頭痛對象,不過,也因為這樣,它的爪子是市場上高價貨品。

  “決定了,遷就本地的習慣,就叫做藍雕吧!”

  當我向阿雪耳提面命,要她在羑里的時候,別用本名稱呼我時,這個一向搞不清楚事情狀態的傢夥,只是滿懷好奇地問我。

  “唷呵,師父啊,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要換一個假名呢?這樣到羑里會不會方便一點啊?”

  笨女人,你現在用的已經是假名了,不信你就用天河雪瓊之名,到羑里走一圈,不給那群獸人生吞活剝,那才有鬼。

  “這個嘛……你戴上面具就好了,那裡獸人很多,胸部比你大的人多得是,只要不讓人家看見你的臉,就不會有人想非禮你的,至於名字……笨蛋阿雪就好了。”

  阿雪自然不依,纏著我鬧,不過,也幸好拖了這樣一個神經比水管還粗的遲鈍傢夥,才得以在這樣窮山惡水的環境,不會無聊,讓人有一絲心安。

  放眼看去,盡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枝幹茂盛,綠蔭遮天,長滿青苔的斑駁樹幹上,另外有古藤纏繞,筆直攀上樹頂。像這樣的數百年、甚至是數千年的老樹,個個都有幾十尺高,蔓延出的繁枝密葉,化作了一把把深綠色的大傘,將整座樹海籠罩。

  像這樣的環境,陽光並不容易透射到地面,就連我們走在森林間,�頭往上看去,也只看見陽光被濃枝密葉切割得支離破碎,幾經艱難地透射在地上,變成一個一個的細小金點。

  在林木更茂密一些的地方,由於缺乏陽光,加上森林裡頭濕氣極重,就有一層又一層的混濁霧氣,遮擋在我們面前,往往放眼看去白濛濛一片,什麼東西都看不真切。也許聽起來很不錯,但是當你走在霧嵐裡,眼前景物看不清楚,猛地一下撞到樹幹,頭痛欲裂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

  走在叢林裡頭的感受,並不像是平時外出踏青那樣好過。林子裡頭的氣溫很低,走著走著常常就打起寒顫,想找個溫暖的東西去抱一抱。不時竄入鼻端的,也都是一股濃濃的潮濕味道,越聞就越冷,讓人實在是有些後悔,為何自己不躲在舒服被窩裡,摟著阿雪睡大覺,要跑進這樣的荒涼所在。

  聽在耳裡的聲音,也與好聽無關,在這麼黑漆漆的環境裡,偶然傳來一兩聲淒厲、急促的鳥鳴,似夜梟悲嘯,聽得人毛骨悚然,好像有什麼魔物要從黑暗裡跑出來了一樣。

  樹林裡頭不會有人打掃,落葉飄散地上,積成厚厚的一堆然後腐朽,腳踩在地上,都是一些軟塌塌的稀爛濕泥,加上那些青苔,剛開始不習慣的時候,真是常常失足跌倒。森林裡頭有些小獸,松鼠、兔子之類的,會冷不防地從腳邊竄過,一下子就不見蹤影。這些都還好,不過當蛇、蠍、蜈蚣一類的毒物,也這麼刷地一下,趁霧濃從腳邊擦過時,我就只能慶幸自己穿的是長靴,而靴子也確實夠厚了。

  體力也是一個問題,雖然是軍人,但是貴族子弟並沒有多少行軍經驗,我更由於修練魔法外加房事過多,體力並不是很好,所以要在沒有座騎的情形下,於森林裡頭長途跋涉,那就只能走走停停,多做休息了。到了第三天,連腳底也起了水泡,我終於是受不了了,再看見阿雪那麼連跑帶跳、與龍豹邊走邊玩耍的愜意樣子,實在是很火大。

  “決定了,阿雪,去找一些樹藤,做一張背椅出來,以後的路,由你背我上路。”

  “咦?師父,可是……人家已經負責提所有行李了,如果再背著你,好像有一點重耶。”

  “羅唆,反正你力氣大,跑得又快,我沒有要你趴下當馬騎,就已經算是對你很不錯了。”

  和往常一樣,阿雪很快地敗下陣來,和我一起做了一張簡陋的軟椅,在往後的路程中,我坐在軟椅上,由她背著上路,大幅度減低了跋涉之苦。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一點麻煩。森林裡夜晚濕冷,我睡覺時是把毛毯蓋在身上,前方又生了火,但仍是會冷得忍不住打顫,這時候就分外羨慕阿雪,她甚至連毯子都不用,就直接趴靠在龍豹身上,枕著它柔軟而溫暖的毛皮,睡得又香又甜。

  (真的是太不公平了,照說像天河雪瓊那樣的女神官,一定是養尊處優,為什麼對環境的適應力這麼好?什麼都能吃,什麼環境都能睡,活像頭母豬一樣,難道獸人化真是這麼方便?)

  越想越是不甘心,我再度向阿雪抱怨。睡眼惺忪的她,側頭想想後,表示願意與我易地而處,很大方地把溫暖床位讓給我。

  “毯子給你,豹子給我?算了吧,這麼名貴的被子,我可消受不起。”

  一起上路已經數日,那頭龍豹早就和阿雪混得熟透,彼此親暱得像是同一個窩生的。但是對於其它人的敵意仍然是很深,特別是對我,每次都兇巴巴地盯著我看,活像說只要逮到機會,立刻就會撲上來咬斷我喉嚨似的,如果學阿雪那樣拿它當被蓋,肯定活不到明天早上。

  不過,要說起這頭豹子,也確實是非常奇怪。明明只是一頭母畜生,卻是那麼地跩,走路也好,趴臥也好,都是把頭�得高高的,一副很驕傲的樣子,看到我的時候,不是怒目以視,就是直接轉過頭去,不相理睬。

  哼,上古神獸就很了不起嗎?得罪了我,總有一天把它這畜生拆皮煎骨。特別是,最近就是因為它的關係,害我找不到機會找阿雪再親熱一次,平時早上的口交,那倒是還好,但是當我要把阿雪騙上床去,而這死丫頭掙扎著不依時,那頭畜生就發出怒吼,躍出攔在阿雪身前,不讓我進犯,有一次甚至還把我給撲倒在地,真是好驚險啊。

  “阿雪,你該管管你的寵物了,再這樣讓它亂來,就拿根鐵煉把它給拴住,別讓它這麼到處亂跑。”

  對於我的要求,阿雪卻是理直氣壯地拒絕,“才不要呢,小紫又沒有做錯事,都是師父不好,想要……想要玩人家的小屁屁,所以小紫才會這樣的。”

  為了方便稱呼,阿雪替碧玉龍豹取了“紫羅蘭”這樣的怪名字,暱稱它為小紫。而似乎是因為得到同伴,人多壯膽,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阿雪,在拒絕我的求歡之後,還很俏皮地對我吐舌頭、裝鬼臉。

  (氣死我了!真他母親的是氣死我了!給我記住,早晚把你們兩頭畜生一起搞定……)

  好不容易采了阿雪的肛菊,才在設想往後可以如何地銷魂,卻被迫硬生生終止,心中真是咬牙切齒,誓報此仇,只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要下手把那頭豹子給宰了,我還真是不敢。

  雖然說收起了翅膀,這頭豹子看來就與一般的黑豹沒什麼兩樣,但它的鼻子與感官,卻真個是一等一的靈敏,行走在森林裡頭,很多的毒蟲、毒霧,它都早一步察覺,然後帶領我們閃開。雨林樹海之內,步步危機,我和阿雪兩個毫無經驗的新手想要穿越,若不是有這頭豹子掩護,怕早就不知道在七彩瘴氣中昏迷幾次,葬身在這森林裡的大小毒物口中了。

  越往羑里走,半獸人的數目會逐漸變少,純血獸人的數目則是相形變多,這些獸頭獸身、口吐人言的傢夥,看起來真是有礙觀瞻,沒有提前滅種,讓我非常遺憾,而他們對於人類的仇視,則是讓我很傷腦筋,部分純血獸人甚至對混有人類血統的半獸人都連帶憎恨。光只是這個理由,他們就可以莫名其妙地衝過來,把我痛扁一頓,全身骨骼弄得不成人形之後,吊掛在樹上,然後在我面前輪暴阿雪。

  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我除了感嘆報應,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幸好紫羅蘭的鼻子很靈,總是搶先聞到了他們的氣味,帶我們繞開,沒有真正和那些畜生遭遇,避過可能發生的危機。

  其實,即使是碰到了那些比蒙熊人、虎人,以阿雪的怪力,也有一拼之力,光是看她徒手將那些一人合抱不攏的巨木攔腰勒斷,當作武器這樣地胡亂揮掃,就算是獸人中力氣最大的比蒙熊人,也是只有抱頭鼠竄的份。然而,身為阿雪師父的我,卻不樂意見到這丫頭和敵人打肉搏戰,以一個武者而言,這丫頭的心太好,雖然反應神經靈敏,但如果沒法在適當時刻下決心,殺掉該殺的東西,露出來的破綻就足以讓她被人一擊致命了。

  “阿雪,看看你,為什麼你就這麼沒用啊?傳說故事裡頭的男主角,動不動就是帶著什麼聖武神、神聖大魔導士之類的女隨從,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你卻除了丟石頭、抱斷大樹之外,什麼都不會,盡是在那邊丟我的臉,你難道不會覺得慚愧嗎?”

  如果阿雪本身有很好的武術或是魔法修為,根本就不必這樣狼狽地躲開獸人,甚至只要有她身為天河雪瓊時的三成本事,我們就可以在樹海裡頭橫著走路了。

  “唷呵,可是……師父啊,通常不都是師父該保護徒兒的嗎?人家已經幫忙您提行李,還有做好多的事,為什麼連戰鬥也要我上場呢?而且,我們還有小紫啊,它力氣很大,還會噴火放電呢,危險的時候,它一定能派上用場的。”

  “混帳東西,你這是什麼態度?居然敢要師父來幫你做事?師父是出主意的,徒弟才是衝鋒陷陣的嘛,如果拼命的時候師父不能躲在後面,那還收徒弟做什麼?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可是聖賢書裡頭的名句。聖賢耶,會用兩條腿走路,張口不會汪汪叫的偉大生物,你敢違抗聖賢說過的話嗎?”

  先聲奪人,把阿雪逼得說不出話來,我道:“你別以為那頭豹子管什麼用,如果它真的那麼強,又怎麼會被那些獸人抓去當眾配種?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敵人,肯定是很強的,如果不先讓你有點自保能力,到時候就小心和這豹子一起被抓去配種,一配再配,配得不亦樂乎,你很享受嗎?”

  大概是想到當日紫羅蘭的慘狀,阿雪的俏臉忽然變得慘白,一個勁地搖頭說不。

  “如果不想變成那樣的話,就要好好練好我要你練的東西,只要自己實力好,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可是……師父你教的東西,太難練了啦……我、我真的沒辦法……”

  “什麼?你想偷懶嗎?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一勤天下無難事,只要你認真去做,魔法其實根本就不難嘛。”

  “不是那個意思啊,師父你每次要我去練魔法,都要抓一些小貓小鴨,把它們的頭砍斷,然後放血,人家、人家不想要做這種事啦……”講到情急處,阿雪給逼得直跳腳,眼淚也開始滑下面頰。

  “修練魔法不是有很多種途徑嗎?我可以努力背咒文,也可以拼命練習,為什麼就非要傷害別的東西呢?”

  “去你個擔擔面,你練的是黑魔法耶!黑魔法如果不殺生,那怎麼叫做黑魔法?你以為你自己是神職人員,想練什麼很乾淨的法術嗎?半獸人就要有半獸人的樣子,去,搞不清楚狀況。”

  這就是我們現在遇到的最大問題,以阿雪的心慈手軟,老實說,根本也就不是一塊修練黑魔法的料。正常的修練程序,通常都是自身積蓄到一定魔力之後,去和符合自己級數的黑暗神明結訂契約,完成試練後,契約完成,自己從此可以使用該項咒術。

  再不然就是亡靈法術。自己去墳場弄來一堆骨骸或是屍體,配合咒語和道具,吸納大批靈體的陰森之氣,增長魔力,當魔力足夠,就成了使喚各種殭屍、邪魅、魔靈的亡靈法師。

  但不管是哪一種,只要是屬於黑魔法的範圍,都會要求奉祀生物血液。鮮血在黑魔法中,向來就是很特殊的一種觸媒,許多咒術都是在鮮血配合下發生作用,因為對於寄宿在黑暗中的各種邪靈來說,富含生命精華的鮮血,是他們最渴求的誘餌。

  但是讓阿雪這丫頭來練,就實在是錯得很離譜了。她什麼都怕,什麼也都不願意去傷害,生人血肉是別想了,就連殺些雞鴨貓狗,也都讓她軟腳啼哭,這樣子一年下來,當然不會有什麼進展。

  但倘使她能下定決心去修練,應該很快就會有驚人進展。如果是照常理,六大系魔法元素,除了風系之外,像天河雪瓊這樣自幼修練光明系魔法的女神官,是不可能再修練其它系魔法的。但不知道黑龍會的改造手術究竟是怎樣搞的,亦或者這是改造失敗的意外變化,天河雪瓊的強大修為,全部被轉化成了最純粹的能量,沒有性質之分,得到了千載難逢的轉質機會。

  由於全身都充盈著巨大能量,這令得阿雪的肉體極為強健,舉手投足都爆發著恐怖的怪力,但倒過來說,只要有個管道讓這能量確定型態,慢慢地宣洩出去,阿雪的魔法就如同水到渠成,一夜之間便可以擁有高級魔法師的修為。

  我當然不會笨得再要她去修練光明魔法,雖然說因為以前的基礎,她的肉體易於接受光明魔法,使用時的負擔也少,但是這樣一來,她治愈腦裡的舊傷,回複記憶的機率也就相對提高,那時候我如果沒被碎屍萬段,就真是有鬼了。

  在我心裡,仍在策劃著一些壞點子。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永遠的秘密,我不敢奢望阿雪會這樣傻上一輩子,即使她不回複記憶,將來也仍是有可能被慈航靜殿的人給發現,所以,我就必須想一個萬全之計。

  身為慈航靜殿的神官,將來極有可能接掌整個慈航靜殿的光之聖女,卻修練了一身邪惡而兇殘的黑魔法,加上她修練黑魔法時期染在手上的血孽,就算她想要回頭,慈航靜殿也不可能接受一個黑暗法師重歸門下,這樣子一來,天河雪瓊就算是徹底毀了。這是我的後著,一記就算她把我幹掉,仍然得要與我同歸於盡的後著。

  我是個很會記仇的人,結下樑子之後,只要逮到機會,我的報仇手段就無孔不入,當初在娜麗維亞,連阿巫這樣膽大包天的人渣,都因為忌諱這一點,而不願與我發生衝突。冷翎蘭和天河雪瓊這樣子當眾辱我,光是想起來,就恨得直想跺腳捶牆,現在機會自行送到了我手上,哪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而且,想像到把一名聖女轉變成魔女的墮落過程,就不其然地令人感到一陣快感,那不單單是複仇成功的喜悅,更有一股讓完美事物崩毀的滿足感,光是想起來,就讓我不禁得意地冷笑起來。

  “哼!哼哼哼哼……”

  “唷呵,師父啊,為什麼你笑得這麼古怪啊?手抖、脖子抖,連肩膀也抖個不停。小紫說,你笑得活像一隻快斷氣的癩蛤蟆呢。”阿雪皺皺眉頭,不解地問道:“快斷氣的癩蛤蟆是什麼意思啊?是很開心的意思嗎?”

  才正得意於自己操縱一切的惡魔感覺,卻被這笨丫頭的疑問破壞氣氛,剛要沒好氣地還以一句,卻驚覺了她話意裡的異常。

  “阿雪,你剛剛說什麼,你和這頭畜生……你和紫羅蘭可以溝通?你聽得懂它的話嗎?”

  阿雪點頭稱是,表示從前幾天開始,她漸漸可以聽懂紫羅蘭聲音裡頭的意思,還和紫羅蘭笑嘻嘻地摟抱在一起,一副甜蜜主人與寵物的樣子。

  算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比起人類,半獸人要聽懂野獸的話,大概是比較容易吧。

  其實,要讓阿雪修練黑魔法,這應該不難,只是我還沒有找到方法。也許我面前的阿雪,就是她內心本性的真誠表現,但當初我遇到的天河雪瓊,卻是冷若冰霜,照她那種冷淡樣子看來,一但要殺起她認定的惡人,多半毫不手軟,這樣的殺性,與黑魔法需要的性格,只是一線之隔。慈航靜殿能把人調教成這樣,我沒有理由做不到。

  就這樣,我想盡辦法,試圖在進入羑里之前,讓阿雪在黑魔法上有點根基,不過,直到我們離開雨林為止,成果依然是毫無所獲。

第七章延安奇人

  在進入雨林樹海的十四天后,我們從森林中離開,正式進入了羑里的區域。

  話雖如此,但放眼望去,仍然是一片山巒與樹林,畢竟整個羑里盆地是被群林大山所包圍,所謂的脫離樹海,只不過是開始接觸市集城鎮而已。

  南蠻獸人勇猛好鬥,這點在我進入羑里之後,得到了很充分的印證。就在大街之上,常常是一個獸人大喊一聲“哇殺”,跳了出來,攔在另一個獸人之前,然後兩邊就對戰起來,這邊一記虎爪過來,那邊一記豹拳過去,幾下子功夫就血花四濺。

  這樣子的情況,沒多少時間就在街上反複上演,路人們好像也已經習以為常,絲毫不覺得奇怪,反而很熟練地讓出空間來,讓那些乾架的可以大干一場。

  不過,打的雖然激烈,卻還不至於傷及性命,這主要是因為獸人們皮粗肉厚,又在勝負已分之後不下殺手,但很奇怪的是,就算看得出自己要輸了,輸家也會堅持到最後一刻,決不逃跑。

  奇異的南蠻風俗,真是讓我難以索解。

  到市鎮之後,我們到處找人詢問史凱瓦歌樓城的所在,得到的卻盡是一雙雙直瞪過來的怪異目光。

  在南蠻打混一年,這裡的語言我學會了六七成,阿雪聰明伶俐,更是說得琅琅上口,聽不出半分口音差異,過去在市場交易時,曾靠著這點成功殺過無數次價,照理說應該是和本地人混熟的一項有利條件,誰知道,阿雪才開口說幾句話,就立刻被發現是外來者,對方也對我們的問題不理不採。

  我身上帶了一些可以賣到不錯價錢的寶石與金飾,預備在這裡賣掉,兌換成通用貨幣,可是照現在這樣的情形,如果貿然拿出值錢貨物,可能只會成為獸人們的目標,惹來麻煩。

  為防不測,我和阿雪都換上了斗篷,遮掩住面容,省得惹來太多麻煩,不過,獸人們的鼻子不是長在那裡沒用的,我身上的人味,才剛出現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當我們走在街上,沒多久,後頭就開始跟著一大票獸人。

  如果是半獸人,那還好看一點,因為雖然毛多了些,又長著尾巴或是獸耳,但起碼臉看起來還是人樣,可是如果是純血獸人,那看起來就是一頭特別巨大、會用兩腳站立的猛獸,雖然說不上美觀,但是誰都感覺得出他們的殺傷力。

  “師……師父,我們該怎麼辦?後頭好像跟了很多人啊。”

  “不要吵,只要你不出聲,他們就不會發現了。”

  這個說法當然是不可能的,至少跟在我後頭的幾十名虎人、豹人,就很顯然地不認可這說法,瞧他們一個個目露凶光,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手上的棍棒與釘槌,就知道情況不妙,馬上就要動手了。

  體認到這個事實,我不禁後悔自己日前為何貪小便宜,不先準備一點輔助用的魔法捲軸在身上。

  雖然這裡是大街上,但是我們兩個外地人沒可能得到任何保護的,我想來想去沒有辦法,向阿雪使眼色,準備先下手為強,讓紫羅蘭居前,噴火放電地逐退這些獸人,阿雪作第二道防線,防止他們衝近過來,這樣子雙重作戰,要對付這些沒組織性的獸人,應該是沒有問題。

  怎知道,或許是因為太過專心打暗號,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從正前方冷不防地靠近過來,待得驚覺,已經是一記重拳轟在臉上。

  “僕你個臭街,你這賤賊!什麼人不好勾引,居然敢勾引我老婆,給我仆街去吧!”

  鼻血直流,險些連鼻樑都給打斷了,我痛得要命,腦裡卻是還搞不清楚,為什麼會莫名其妙挨揍?

  我是初次來到羑里,不該和本地人有恩怨,至於搞上人家老婆,自從離開娜麗維亞之後,就不曾有過這種事了。

  本來要動手的獸人們,遇到這樣的突發事故,反而呆住了,在聽見是另外有糾紛發生後,他們紛紛後退,讓出打架空間來,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些怪異。

  “你搞錯了,我、我沒……”

  “沒你娘親,你給我收聲啊!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個男人和我老婆光溜溜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練動作,就知道一定是你這賤人。”

  又是一拳,正中小腹,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取位刁鑽,一下就讓我痛倒在地上。

  如果說是報應,那也就算了,可是像這樣沒頭沒腦地挨揍,甚至連打我的人是誰都還沒看清楚,這實在是很冤枉。

  “冷、冷靜一點啊……”如果只有挨打,那還好一點,但是我隱約看到,那人似乎拿出了匕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倘若你只是勾引我老婆,那也就算了……”

  “就、就是說嘛,老婆被人上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這代表你老婆很漂亮嘛……”

  “但是你這狗種為什麼連我兩個妹妹都不放過?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個男人和我兩個妹妹光溜溜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練動作,就知道一定是你這賤人。”

  “啊?什麼?你妹妹,我、我好像不曾……”

  “曾你娘親!”

  沒有動刀,但是連續幾腳踢過來,也真是夠難受的了。阿雪不知道是不是嚇呆了,居然沒有過來幫手,但最奇怪的是,我聽見那群旁觀的獸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驚嘆,好像聽到什麼稀奇事物一樣。

  “如果你只是勾搭上了我兩個妹妹,那也還情有可原……”

  “對,有話好說,不用動手,我們……哎唷!”

  “但是你這禽獸為什麼連我老母都上了?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個男人和我老母光溜溜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練動作,就知道一定是你這賤人。”

  “餵,這實在是太誇張了吧,我……”

  “我你娘親!”

  這次我聽得很清楚,無分什麼虎人、豹人,那群旁觀獸人一起“哇”的一聲驚呼,彷彿聽見什麼很恐怖的事情一般,竟然就這麼樣地一轟而散,幾下子就跑得不見人影。

  奇怪的是,當獸人群散了之後,那個怒罵我搞上他全家女性的男子,便沒有再毆打下去,反而一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近距離面對面之下,我大為驚訝,因為這人非但是個人類,而且還是個我曾經見過的人類。

  布巾纏頭,身穿南蠻地帶特有的彩衣,腰配彎刀,而背上卻背著一堆畫具,兩撇相當富有知性氣息的小鬍子,囂張地彎彎翹著,這人赫然便是我和阿雪在蘇瓦韃剌宮殿裡頭所相識的旅遊畫師,茅延安。

  在逃出那座宮殿時,因為他的縱火幫助,我和阿雪得以成功逃脫,但之後卻找不到他的人,想不到大家會在羑里又碰頭了,而且還是這麼怪異的會面。

  “哎呀呀,運氣真是不錯呢,只用幾句話和一些拳腳,就把這些獸人趕跑了,我本來還擔心要動到刀子呢。”

  茅延安彈了彈手中的匕首,那個刀刃竟然可以收入刀柄裡頭去,而且刀刃裡頭還有紅色液體流出,是一柄相當逼真的道具。要是他用這柄匕首,刺在我的身上,那麼除非近距離觀看,否則誰都會認為我被他給宰了。

  “去你媽的,好端端的為什麼打我?”

  “打你是為了救你,我的拳頭有那些獸人重嗎?如果是由他們來打,你現在別說死屍,碎屍你都當定了。”

  話倒是沒有說錯,他可能因為是文人的關係,手腳力道不大,打在身上也不怎麼痛,但莫名其妙地挨一頓揍,我心裡頭還是老大不快,揪著他的領子質問。

  “去你媽媽的,為什麼你打我一頓,那些獸人就都跑光了?這有什麼道理?給我老實說出來。”

  “道理自然是有的,不過不光是靠拳頭,而是靠嘴巴。”茅延安低聲道:“朋友,你知不知道,南蠻的獸人們最崇拜些什麼神啊?”

  “這個嘛……拜火教囉。”

  在南蠻混了一年,我多少也有耳聞。經過長久的宗教戰爭,連串的歸併與結合後,目前大地之上的宗教,基本上仍然是由光之神宮、暗之神宮為兩大山頭,無論是精靈或是人類,都是依著自己的善惡之分,信奉這兩大神殿,尤其是經常要與神明打交道的魔法師,更是如此。

  不過,南蠻地區卻是這兩大勢力盡皆難以進入的所在。

  野獸的天性是怕火,這一點獸人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個以火神為信仰的宗教,在南蠻形成,迅速 拓展勢力,成為了拜火教,教徒跨越種族,在南蠻各部落之間存在,已經變成南蠻頭號強權。

  “嗯,你說得沒錯,但你曉不曉得,除了火神之外,獸人們也同樣崇 拜另一個神明呢?”

  “哦?什麼神明這麼了不起啊?光之神宮來這裡開分店了嗎?”

  “……巨陽神。”

  “……”

  三人一豹離開了街頭,找間小舖子坐下。在茅延安的解說下,我們才明白,原來南蠻獸人除了敬畏火焰之外,也對巨大陽具有同樣的崇拜。

  這其實沒什麼值得奇怪,即使是人類部落,在原始時期,還是有很多人對象徵男性尊嚴的陽物,有著說不出的崇拜,這點從民俗研究的各種陽具圖騰,可以得到證明。

  不僅如此,在羑里,還有些風俗習慣簡直令我們這些外來者為之瞠目。

  對各族獸人來說,妻妾與人通姦,令得自己頭上的獸毛染綠,戴上一頂天然綠帽,是一生都難以抹滅的羞辱;但相反過來,若是有辦法以非暴力手段,勾引到他人的妻妾或是女眷,那則是比以武力擊敗對方更加榮耀,會受到全族人的高度尊敬。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茅延安胡扯了那一大堆東西之後,所有獸人竟然被嚇得四散驚逃。

  “你不過是個人類,論尺碼……照說該與獸人們差得老遠,但是你不但能勾引到別人老婆,甚至連別人的老妹和老娘都一併帶上床去,哪輪到那些獸人不俯首稱臣,照我說,他們不但會以為你是巨陽神的使者,更搞不好以為你有巨陽神附體呢!”

  茅延安說著,更朝我胯間瞥了瞥,大笑起來。

  難以想像被這種亂七八糟的神明附體究竟會變成怎麼樣,我只有沈默了。之前沒有註意到,現在面對面細看,這才發現他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不單是相貌出色,換上了此地流行的彩衣之後,更是顯得神采奕奕,散發一種少年人的活力,即使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仍不住豎起拇指,遙遙衡量街上行人的身形尺寸,在一本小簿子裡頭飛快地留下人物草圖。

  開口時,言談詼諧,特別是那兩撇翹翹的小鬍子,配合上他的氣質,很是有一股頹廢畫家的藝術氣息,像這樣的中年男人,即使身無分文,往往也能在歡場之中贏得女子青睞,以我來看,絕對是那種扮豬吃老虎型的狠角色。

  “巨陽神附體?被你這樣說,我也不會高興,那檔子事靠的應該是技巧,光講陽物尺寸,是莽夫所為,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在我肩頭重重一拍。

  “你心裡還是暗自爽了一下對吧?人不風流枉少年,法雷爾提督年少英俊,不用特別客氣啊……”

  我沒好氣地看了阿雪一眼,自然又是這笨丫頭多口,向別人洩漏我的身分,不然我一進入羑里就已經改名,這傢夥又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不用這麼小氣嘛,我這個人呢,最喜歡的就是結交朋友,各派各路的英雄豪傑,我都希望能夠結交,更何況是提督這樣的傑出人物呢?”

  阿巫當初也說自己的嗜好是結交朋友,不過被他結交的朋友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像這樣的朋友,還是少認識幾個,我的命也長一點。在重申我目前使用的假名“藍雕”之後,我便打算帶阿雪離開。

  “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我想我多少還能夠幫得到你們喔。”茅延安笑道:“有沒有興趣僱用我啊?我多年來為了作畫取景,羑里來來去去走過幾十趟,連一些獸人們不知道的小路我都曉得,是嚮導的不二人選。想要在羑里找個人類嚮導,很難找的,除了我之外,保證方圓百里內找不到第二個。”

  “哦?為什麼?你把他們都滅了口嗎?”

  “呃……不是那個意思。”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羑里的情形比預期中更糟,我和阿雪人生地不熟,倘使沒有嚮導帶路,走起來就像沒頭蒼蠅一樣。羑里的人類本來就不多,肯替我們帶路的只怕更少,龍女姊姊的事不可以拖,倉促間要找一個嚮導,大概只有眼前這人了。

  不過,對於茅延安,我還是不敢全然信任,他這人來得太奇,是因為他的推薦,我們才捲入蘇瓦韃剌事件;而囚禁紫羅蘭的密室,他居然也知道;現在又忽然跟著我們的足跡,來到了羑里。這些東西說是巧合,我實在不太相信。

  “不用想太多,只要時間一長,你就會知道,我沒有惡意。”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茅延安笑道:“更何況,你們要去的史凱瓦歌樓城,目前快要變成戰場,就算是獸人,也不會有人敢帶你們去的。”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要去……”

  “我想不知道都很難啊,誰叫你一來,就到處找人打聽,你以為那群獸人為什麼會跟在你們後頭?”

  看他笑得那麼詭異,我便知道事情不尋常,這也難怪,龍女姊姊會委託給我的事,絕對不是單單送個信而已,如果不是有一些困難之處,又怎麼算得上是考驗呢?

  在我們的威逼之下,茅延安把我們將會遭遇到的困境解說了一下。

  “事情要從十多年前的南蠻開始說起,當時,南蠻最大的勢力,是以鳳凰族為首的羽族,尊鳳凰天女為首,聯合各部族,讓南蠻有一段很富足康樂的時光,那時候……”

  所謂的羽族,就是羽翼獸人。可不是有翅膀的都算,是專門限定於羽毛雙翼的才算是羽族,像邪蓮那樣的蝙蝠翅膀,或者說像妖精族那樣的透明翅膀,都不能算是羽族。

  而若我的記憶沒錯,羽族應該全部都是女性,當她們與其它獸人結合,誕育後代,生下來的如果是男,就繼承父親一族的血統;若是女,則和母親一樣,都是羽族。

  至於鳳凰天女,那是當世四大天女之一的春風(鳳)天女,絕世美貌那是不必說了,之前好像曾經聽茅延安提過,她已經失蹤,下落不明,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羽族的勢力一度十分強大,不過她們卻十分地愛好和平,在她們的治理之下,南蠻……”

  “行了,所有用來當形容詞的官樣文章都跳過去吧!又是勢力強大,又是愛好和平,三歲小孩才會相信,不燒殺擄掠,勢力大得起來才怪,這麼強大的勢力會愛好和平,那就很好笑了。”

  茅延安進入正題,簡略敘述一下當日羽族的盛況,特別是羽族本營所在、鳳凰天女的居處,那個漂浮於空中的華麗島嶼,更是迄今仍為人所津津樂道的光榮景象。

  然而,羽族的治世卻不長久,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某日在一陣突來驚變後,整座鳳凰島人間蒸發,消失無蹤。

  根據當時有印象之人的描述,那天中午在天文上正是日蝕之刻,本來是個萬里無雲的晴朗天氣,當日全蝕開始,整個天空暗了下來,這些都還算是正常現象,但稍後卻不知從何處飄來大片烏雲,遮空蔽天,將整個天幕厚厚遮住,當午時一過,日全蝕結束,陽光穿透烏雲重灑大地,那片烏雲消散無蹤,但本來漂浮在空中的鳳凰島,也隨之消逝不見,從此再也沒人看到過。

  “那已經是十九年前的事了,連同鳳凰天女在內,島上全部的羽族高手全都跟著消失。十九年來,此事變成南蠻最大的謎團,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追查,想知道她們究竟到哪裡去了?”

  “這還用得著說嗎?陰謀氣息這麼明顯,當然是給人全部幹掉啦。”

  “這想法也獲得了不少人支持,不過,以那時候羽族的實力堅強,整個南蠻所向無敵,別說沒有一個部族能與之對抗,就算是所有部族聯合起來,也不是羽族的對手,更別說能操控十二頭獸魔的鳳凰天女,本身就是南蠻第一高手,其它部族絕不可能有力量攻破鳳凰島。”

  “這樣啊?其實我倒是有一個疑問,茅老兄,你剛才說這已經是十九年前的事了吧?”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皺眉道:“就算再美,一個已經失蹤十九年的女人,為什麼還能名列當今十大美女之一?”

  似乎沒料到我關心的重點,茅延安尷尬笑道:“呃……關於這點,似乎是因為十大美人是大陸諸國的閒人共同推舉,南蠻地處偏僻,事情又是在羑里發生,資訊傳達緩慢,外頭的人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這件事情又和我們的目的地有什麼關係?”

  茅延安跟著解釋,自從鳳凰島消失,南蠻各獸族便力圖反撲,重振自己勢力,反觀羽族,卻因為失去領導者的關係,內亂不休,沒有了鳳凰天女的守護,她們的地位與實力一落千丈,在連續多次的大小戰爭後,以蛇、豹、熊、虎為首的四大獸族,取得了南蠻地方的控制權,而羽族就此沒落下來。

  如今,要在南蠻找到羽族,已經不太容易。她們往往藏匿於高山深嶺,不敢輕易出現人前,因為各大獸族絕不允許羽族重整勢力,再建立多年前的盛世,而羽族人的美麗姿色,也成了她們的原罪,各大獸族的權貴,都以蒐集羽族的姬妾、女奴為榮。

  “好、好可憐喔……”聽到這裡,一直摟著紫羅蘭的阿雪,雙目中淚珠隱現,為著聽到的事情由衷地悲傷,“這樣子的話,對羽族人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是啊,說來真讓我們這些外人扼腕,就因為這些理由,昔日曾經高高翺翔雲上的羽族,現在已經不被見容於南蠻了。如果還是羽族的治世,異族人在南蠻的行動也比較容易,不會像現在這樣危險。”

  “我倒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妄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注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如果今天事情反過來,那我才要覺得傷腦筋呢。不過,你說了那麼多,到底關我們什麼……嗯?該不會……”

  “聰明,你要去的史凱瓦歌樓城,就是目前羽族遺民最後的根據地,南蠻四大族一向對那邊很沒有好感的……”

  鳳凰島消失之時,仍是有相當多的羽族不在島上,因而逃過一劫,後來因為戰亂與其它因素,羽族幾乎為之滅絕。這時,部分羽族遺民於深山中建立樓城,安身立命,同時也讓南蠻殘存的羽族人知道,還有一個團結同胞力量的所在可以庇護她們。

  龍女姊姊委託我去傳話的對象,那個名叫卡翠娜的女將 軍,便是史凱瓦歌樓城的現任城主,也是該處的建立者之一。

  聽茅延安的說法,雖然排不上十大美人,卻也是南蠻地區芳名遠播的一名標緻美人兒。

  對羽族人來說,史凱瓦歌樓城的建立,不啻是無邊黑暗中的一盞名燈,但看在蛇、虎、豹、熊四大族眼裡,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特別是,如果羽族再出現鳳凰天女那樣的絕世術者,重新強大起來,再現當日鳳凰島的治世,對他們來說,這等若是敗亡的開始,因為在這段時間內飽受欺淩的羽族人,絕不可能把這些仇恨輕易忘掉。

  即使羽族人願意放棄仇怨,安安分分地隱居深山,不去破壞現今南蠻的勢力平衡,各獸族也不可能接受。本來可以任意姦辱、蹂躪的對象,忽然間變成了具有強大威脅性的敵人,那種宛如芒刺在背的感覺確實不好受,這點我可以充分體會。

  也因此,以四族為首的南蠻群獸族,自從樓城建立之後,就不斷地用各種藉口與之為難,要羽族人解散根據地,雙方談判破裂,大小戰役不知道打過幾十回了。

  各獸族的聯合威迫,勢力自然強大,但一來史凱瓦歌樓城位於深山,建立時得數術高人之助,各種機關、結界法陣之類的設施,為樓城提供了固若金湯的防禦網;二來,羽族遺民曉得自強不息的道理,個個在樓城中勤修苦練,鑽研數術,實力殊不可侮,又知道自己無路可退,每次上陣都像是不要命一樣地殺敵作戰,勇悍絕倫。

  各獸族自身亦是心懷鬼胎,都只期盼其它各族和羽族拼個兩敗俱傷,自己從中得利,所以每次某一族向羽族出兵,其餘獸族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常常在戰事僵持時落井下石,攻擊族中防禦力因為出兵而衰弱的該族,迫得遠征軍只得撤軍,火速回奔。因為這些因素,史凱瓦歌城樓歷經烽火洗煉,至今仍在羑里屹立不搖。

  “最近那邊還算平靜,四大族也沒聽說有什麼攻擊行動,趁現在趕過去,早到早離開,應該是沒有問題,不然等到戰事再起,要去那邊就很麻煩了。”茅延安笑道:“話是這樣講,不過拜火教曾經對史凱瓦歌樓城實施封鎖制裁,普通人根本不敢和那邊扯上關係,你別說找個嚮導,連找張地圖都找不到啊。”

  就算心裡老大不願,我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沒錯,如果不顧這個熟悉南蠻地理的畫師為嚮導,單憑我和阿雪,是找不到史凱瓦歌樓城的。

  “聽你說,史凱瓦歌城樓位於深山,你知道確切位置嗎?”

  “這個不成問題,我是旅行畫師嘛,除了寫生,我也靠繪製地圖當副業,各地的地理環境全記在我腦裡,僱用我準沒錯的。”

  “你要多少錢?我們的預算可不多喔。”

  “我一毛錢也不要。”出乎意料地慷慨,茅延安拒絕了金錢報酬,微笑道:“我是個追求美之極至的人,阿雪小姐的美貌和神韻,就是我追求的目標之一,只要在旅途有空的時候,讓我為她作畫,那我就心滿意足了……當然,是沒戴面具的那一種。”

  不是問題,反正阿雪的真面目上趟他已見過,會發現什麼不對,也早就發現了,現在不需要特別防範。十個藝術家裡頭,有十一個都是瘋子,而既然遇到這種不在乎錢的凱子,我當然不會推辭,點點頭,就把僱約定了下來。

  “還有,我偶爾也會寫些詩歌文稿,預備以後付印成書,提督你若是有空,也請告訴我一些你的輝煌戰績,讓我多點靈感,說不定以後可以幫你寫成回憶錄喔。 ”

  我會笨到把實話告訴你才怪,如果照實寫起回憶錄,軍部肯定會立刻捉拿我治罪。

  “對了,出發之前有一件事我想知道。”我皺著眉頭,低聲道:“大家說的都是南蠻話,為什麼你和這裡的人交談,他們就對你很和氣?我和阿雪才說幾句,就差點在街上被人打?”

  這一點很重要,倘若不想走在街上,天天被獸人圍毆,至少我要學會這裡的方言,知道怎麼讓羑里人接受。剛剛看茅延安一路走來,所有路上獸人都和他打招呼,顯然在此地甚是吃得開,我想弄清楚這個秘訣到底是什麼。

  “喔,這個啊,很簡單,因為你們說的不是強者話。”茅延安道:“南蠻是個高度尚武、崇拜武中強者的地方,語言也有相應的變化,你們說的是基本語,但來到羑里,不學會這裡的方言變化是不行的。”

  一番話聽得我們是一頭霧水,正要詢問,卻出現了示範的實例。茅延安往外頭一指,只見一名熊人大喊一聲“哇殺”,就跳到街旁,攔在一名虎人身前,卻不是作出肉搏挑戰,而是在那個肉攤之前開始殺價。

  “你這個無膽匪類,這樣腐臭的爛豬肉也敢賣這麼貴,我今日就要你在我的正義鐵拳之下,仆街當場!”

  很常見的決鬥挑釁,我卻正好向身旁嚮導詢問專有名詞。

  “很久以前我就想問了,仆街兩個字的意思是……”

  “倒在路邊,簡單來說也就是死在路邊沒人收屍,在普通情形下,是一種很惡毒的詛咒,但是在南蠻的強者語中意義重大,和廢柴、收聲、轟殺、未夠班一樣,都是強者語中的關鍵字,如果不學會,很容易就被當地人認出來的。”

  “廢柴?未夠班?”

  我和阿雪還在為新學到的單字大惑不解,街上的兩名獸人已經對乾了起來。

  真是想像不到,除了肉搏武鬥,獸人們連買菜殺價也是如此激烈,口沫橫飛地壓低價格,同時更有一些難懂的句子夾雜其間。

  “他媽的!我今日必定要將你轟殺!這塊最大的豬肉便廉價給我吧!”

  “哈哈哈,雕蟲小技,我會心軟嗎?你便不能把我估計得到。殺呀!”

  “你這根沒用的廢柴,想要敗我,你還遠遠地未夠班啊,便給我敗吧!”

  “好、好勁啊!”

  連串對話,聽得我和阿雪是目瞪口呆,雖然每一句都聽得懂,但是卻又覺得狗屁不通,特別是看著兩個獸人比手畫腳,甩著手上的豬肉,在挑剔毛病之餘,更像強者決鬥那樣大聲喊話,感覺真是怪異。

  “想殺我的價?我忍屎忍尿也忍不下你,你惹龍惹虎也不該惹到我呀!”

  “混帳,與我作對,你今日便要死的極慘,最慘,慘絕人寰啊!”

  古怪的文法,聽得我們是毛骨悚然,一旁的茅延安解釋道:“獸人力大無窮,所以就分外崇拜武力,特別是像萬獸尊者那樣武功絕頂的強者。多年以來,外界的每一場強者決鬥,都會整理成事後報導傳回南蠻,連戰鬥中的語錄都記載得清清楚楚,讓崇拜者琅琅上口,久而久之,就變成這裡方言的一種特色了,簡稱強者語,外界人不熟悉,講兩句就錯了。”

  正如他所言,頃刻之間,那邊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兩名獸人狂呼大叫,豬肉價格在數枚銅幣之間爭奪不下,如果轉換成強者決鬥,大概也快要到了生死一擊的最後局面。

  “你要戰那便戰,我今日便要證明,你一生都注定在我之下,這便是老天給你的宿命!”

  “給我收聲,強者一生遇強越強,我今日便要逆天啊!”

  “口胡!口胡!口胡!”

  “口桀!口桀!口桀!”

  無視於我們這些外鄉人的驚愕,那兩個獸人的強者決鬥,已經到了我們全然無法理解的世界,開始像猩猩一般彎著手臂,抖動胸口肌肉,以狀聲詞進行最後對決。

  “餵!哪有人這麼說話的,他們這樣講話不會瘋掉嗎?”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入境隨俗,這是人家的傳統啊。”

  扯著嚮導的衣領,我喝道:“傳統?他們說的那能算是人話嗎?”

  “這個嘛,他們……他們是獸人啊。”


第八章並蒂霓虹

  即使每天被圍毆十次,我想我也不可能學會這艱深之至的強者語,進一步強化語文的構想,只得被迫放棄了。

  我們跟著茅延安出發,在大家一起上路後,我們才發現,這人自稱以地圖繪製師當副業果然不假,他帶我們走的許多隱密捷徑,甚至是當地獸人都不知道的,而偶爾遇到關阻檢查,他上前哈拉幾句,出示繪圖師的文件,把關的獸人士兵也笑著將我們放行,比我預期中更順利得多。

  “看不出來你挺有一手的,茅老兄,我還以為你只是個鱉腳的九流畫師呢,真是不簡單啊。”

  “什麼話,我對自己的畫技可是很有信心喔,當初金雀花聯邦曾經邀請我長駐,當大總統的御用畫師,只不過我當了三個月之後辭職而已。”

  金雀花聯邦是位於索藍西亞北方的大國,光之神宮慈航靜殿就位於其國內,是一個文化、藝術水平相當高的國度,能夠在那邊任職御用畫師,是很了不起的成就,聽到他這樣說,阿雪甚至驚呼了一聲。

  “好厲害喔,大叔,那你為什麼辭職了呢?”

  甩甩筆上的水珠,茅 延安笑道:“因為呢,我發現自己還是一個嚮往自由的藝術人,像那樣定居在華屋花園裡頭,整天畫著宣揚神之榮光、領袖威儀的刻板畫作,雖然有高額俸祿,卻太過無趣了,相形之下,像這樣子徜徉山水,與風、日光和美酒為伴,這樣才是藝術人的人生啊。”

  說著這樣的話,茅延安露出了很開心的表情,顯然是很享受現在這樣的生活方式。由於大家的價值觀不在一條線上,我對這種雖然自由,但是卻朝不保夕的生活不予置評,不過,連續兩日相處之後,越來越可以感受到這位中年畫師的俊逸風采。

  特別是在他與我們一起上路的第二天,這位大叔刮去了鬍鬚,用一條絲帶綁好了散亂的長發,稍事梳洗之後,感覺全然不同了。剃去長須之後的他,真的說得上面如冠玉,將長發一綁,整個人更見精神,好像年輕了十幾歲一樣,神采奕奕,再拿上他最喜愛的畫筆,沾水作畫,在開朗微笑的同時,露出雪亮亮牙齒,看上去就像是和我們一樣的年輕,甚至還更見活力,叫他大叔真是不恰當。

  鬢角的幾絡斑白,因為綁起頭髮而更明顯,但在他旺盛活力的影響下,看來只是增添了中年男子的性感,一點都感覺不出老態,當他朗聲大笑,和我們指點山水,大步趕路時,路旁經過的女性頻頻回頭,情不自禁地被這邊所吸引。

  “餵,我說茅大叔啊,你整天幫阿雪畫畫,為的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我這個人呢,就是喜歡美麗的事物,一看到就手癢,只想要立刻紀錄下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選擇當畫師的。”茅延安道:“阿雪小姐是這麼樣美麗的女性,我旅行各地,能夠像這樣給我驚艷感覺的女性可不多,趁著大家有緣分在一起,我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為了方便他作畫,本來一直戴著面具的阿雪,改用面紗遮掩容顏,樣子仍然是極美,但我怎樣都無法相信,有人能每日對同一個模特兒作畫而不會煩。

  “這麼崇高的理想啊?不過老實講,真的只是為了作畫嗎?你每次讓阿雪擺出不同的姿勢,看她那麼好的身材、那麼豐滿的胸部,難道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被我這樣一說,茅延安嘆了口氣,似有無限感慨般說道:“我少年時也是風流人物,留戀花叢,欠下風流債無數,回思過往,實在是很慚愧。現在雖然看到美人兒,但是已經心如止水,沒有其它妄念了。”

  “去,不舉了就直說嘛,害我浪費口水。”

  “這……好像不是那個意思吧。”

  態度謙和,言語逗趣,再加上相貌俊逸,這位茅大叔實在是一位最佳旅伴,而他做事也極有分寸,不多問不該問的話,像是有關於我為何要去史凱瓦歌樓城,他提過一次,但是見我語焉不詳,也就不再多問。

  “如果是去觀光旅遊,這當然是最好,那里風光明媚,雖然山勢險了些,可是確實有許多好風景,但如果是有其它目的,那就比較麻煩了,要是讓拜火教知道你和羽族有聯繫,隨時都會惹來殺身之禍,雖然你是阿里布達的萬騎長,但是身在南蠻,貴國也保你不住啊。”

  有意無意間,茅延安向我們做出提點。他說的事情我不是沒想過,但若沒有危險性,這一趟也就算不上考驗了,既然已經答應龍女姊姊,怎樣我都要把任務完成。

  “要先說清楚,我只負責當嚮導,可沒能耐當保鑣啊,遇上什麼危險,大家自己保護自己吧。”

  我曾估計過目前己方的戰力,得到的答案實在很讓人氣餒。若敵人是那些只會使用蠻力的愚笨獸人,那麼我們足可應付,比起蠻力,俏生生的小阿雪說不定就是南蠻第一力士。但如果敵方出現獸魔使一類的高手,我們就會有危險,對上千變萬化的獸魔術,蠻力並沒有什麼用,要不是有一頭龍豹作主要戰力,我們的情勢還更糟。

  “咦?南蠻的獸魔術不就是先宰殺猛獸,再把它的血肉魂魄祭煉成獸魔嗎?

  如果你死都不肯練黑魔法的話,把這頭豹子宰了,去練獸魔術好了,怎樣?”

  我曾這樣半開玩笑地問著阿雪,卻換來她沒好氣地一記白眼,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獸魔術的煉製方法,因為那些法門在各獸族之間都是高度機密,只有族中祭師才被獲準研究。不過,淫術魔法書上有提到相關技術,靜下心來研究一段時間,未必就作不出來。

  如果能一直和平地趕路,抵達目的地,那樣子當然是很好,無奈南蠻巨陽神不從外鄉人願,在我們出發的半個月後,終於碰到了阻礙。

  上路後的前十天,我們還一直在公路上行走,但是十天過後,我們換過裝備,折向林間小道,穿越濃密森林,翻山而行。起先還算順遂,只是攀山越嶺之際,辛苦了些,可是在進入密林的第五天,當我們正準備找地方稍稍歇息,紫羅蘭低聲咆叫,表示有其它人靠近。

  “阿雪,讓我下來!”

  叫阿雪彎腰,我從她身後的背凳下來,向茅延安看了一眼,他很疑惑地搖搖頭。距離史凱瓦歌樓城還有數日路程,這裡又是極少有人會經過的小徑,照道理不該是碰上了羽族人。

  我的選擇似乎晚了一步,對方的身法好快,只聽得前方樹林中一陣吵雜步履聲,兩道人影從裡頭竄了出來,見到前方有人,彼此都吃了一驚。

  “姊姊,他們……”

  兩個人都身穿斗篷,看不見面孔,體型嬌小,顯然是兩名女子,而從其中一名的稱呼,更說明了她們是一對姊妹。

  乍見對方,兩方面都是一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陌生人,而沒等我們有所動作,樹林裡頭又是一陣喧嘩聲,這次聲音大得多,而隨著雜亂步伐聲越來越近,十多顆樹木倒了下來,竟是一群虎族獸人衝了出來。

  這種罕見人蹤的山道,遠離了一般的部落,照理說不該碰上獸人,更別說一下子就遇上三五十個,看他們個個穿著同一款式的輕甲,腰配矛槌,顯然不是普通的旅人,而是隸屬於某個組織的一支小隊伍,從胸甲上的火焰圖案看來,九成九就是拜火教的教徒。

  虎人們似是追逐那一對姊妹而來,見到她們,眼中露出喜色,但發現還有我們這些閒雜人等在旁,一陣訝異之後,狂呼大叫,將我們包圍起來。

  瞧他們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樣子,明顯是不懷好意,而目標又是針對那兩姊妹,只是還沒決定怎麼處置我們而已,這時候我立刻有了決定。

  “你們聽著,這些人和我們沒……”

  同樣一句話,卻是從我和那兩個女子中的姊姊口中同時說出,講出來之後,更錯愕地朝對方看去。

  我腦裡進行著分析。她們兩姊妹是獸人們的主要目標,會在這時候和我們撇清關係,那自然是因為不想波及旁人,並非討饒,而會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因為心地太好,就是因為身負驚人業藝,不想把陌生人扯入,礙手礙腳。如果真是這樣,我又何必枉作小人,再說,以這些獸人的兇暴,即使撇清關係,難道他們就會對我們視若無睹嗎?

  這樣一想,我便改了主意,抖手抽出腰間百鬼丸,朝一名離我最遠的獸人衝過去,同時喝道:“阿雪,動手!”

  平常看不出來,阿雪除了力大無比,速度亦是奇快無比,得到我號令之後拔足急奔,眨眼間就沖在我前頭,朝那獸人撞過去。

  那個虎頭獸人見到是這樣一個花朵般的小姑娘撞來,根本不以為意,甚至還轉頭對一旁的夥伴大笑,不過,這聲大笑很快就變成了哀嚎。

  在我們旅行的這段時間裡,茅延安曾翻書指點阿雪一些基本護身術,這丫頭自知修習黑魔法的進展不佳,對於這些粗淺的拳腳功夫甚是用心,一招一式紮實苦練,現在便派上了用場。利用那股瞬間加速的衝力,阿雪微一斜身,使出霸王肘之類的招數,下一刻,只見阿雪整隻手臂幾乎都錐進了對方胸口,除了那倒黴獸人的哀嚎,我們甚至聽見了骨碎聲。

  一聲轟然巨響,那個獸人口吐白沫,往後跌昏在地。阿雪顯得很吃驚,料不到自己一肘竟有這樣的殺傷力,那兩個姊妹也是驚呼了一聲,我和茅延安則是想到那獸人胸口的痛楚,感同身受,同時皺起了臉。

  “你這婊子!”

  獸人們驚覺了這小女人的恐怖殺傷力,怒吼著圍殺了過來,但卻仍是慢了一步,阿雪一記踢腿,把撲擊過來的一個獸人踢得倒跌出去,撞到後頭同伴,一起滾跌了個狗吃屎。

  “沒用的廢柴們,便給我敗吧!”

  纏著茅延安了幾日,阿雪也學了幾句不倫不類的強者語,在戰鬥的時候喊將出來,確實有幾分威態,唬得旁邊獸人們一愣一愣,卻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個獸人揮動矛槌衝了過去,阿雪眼捷手快,抓著他的粗壯手臂,往外一帶一摔。和對方相比,阿雪的細嫩玉臂簡直細得像一根象牙筷子,但在全場人的驚呼聲 中,偌大一個獸人巨體竟給她甩擲出去,直拋上十多尺的空中,重重摔入附近的樹林裡。

  一場亂鬥就此展開,面對恐怕是現今南蠻的第一力士,獸人們可說是毫無招架之力,他們的指爪雖利,但是阿雪動作極快,普通攻擊根本傷她不著,反而趁隙又被她擊倒幾個,也直到七八名獸人合圍上來,縮小包圍圈子,在兵刃威脅之下,阿雪陷入險境。

  “紫羅蘭,你上。”

  沒等我發出號令,紫羅蘭已經竄身過去,幫助她的女主人。有龍豹的幫助,整個局面登時反轉過來,搶在矛槌砍砸下來之前,紫羅蘭噴出的高溫火焰已到,一舉便將包圍網左面的三個獸人化作火球塊,在慘嚎中滾倒一旁。

  配合著紫羅蘭的撲擊、噬咬,阿雪很快就扳平局面,在她活力充沛的拳打腳踢下,真個是當者披靡,無人能擋。

  她吸引了敵人主力,但也還是有幾個獸人從我們這邊靠近過來,想要襲擊我們兩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男人。這可真是看不起人,茅延安是文人,這沒話講,我雖然身體弱,好歹也是個武將呢。

  “嗯,沒人手了嗎?大叔,你上吧!”

  即使是武將,聰明將領是不用自己出手的,更何況我一直很好奇,現在各國的局勢不定,山野之間更是不太安全,他能這樣闖蕩多年,難道真的連一點武力都沒有?

  “咦?我也要上嗎?我可不是保鑣啊。”

  “你是大叔嘛,你沒聽吟遊詩人說過嗎?所有的傳奇冒險故事中,主角身邊都會有一個大叔,那個大叔一定是身懷絕技,在主角變強之前,這個大叔就是專門用來當代打的,所以,上去殺敵吧,大叔。”

  “嗯,有道理,你既然這麼說,我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本來還一副很疑惑的表情,但聽我這樣一說,茅延安點點頭,很認真地捲起袖子,露出他那雙看來實在不怎麼樣的拳頭,然後一把就將冷笑中的我推出去。

  “喔!不該是這樣的……茅延安,去你媽的……”

  他那一推手勁好強,我身不由己地連跌出十幾步,好不容易拿穩勢子,一頭獸人已經到了我面前,虎爪勢若千鈞地揮砸下來。危急之際,我舉起百鬼丸往上一撩,紅光乍現,輕而易舉地將那隻虎爪給卸了下來,再趁勢往前一刺,靠著神兵之助,立刻將那頭獸人了了帳。

  淫術魔法書中的術法,並不適合這種沒時間念咒語的近身格鬥,更何況我並不希望在陌生人之前使用,搞到全天下都曉得我練有淫邪奇術,所以現在只能憑著我的膚淺武技來應付。那邊仗著力大與牙尖,這邊靠著寶劍鋒利,把獸人們的攻擊給逼住,靠不過來。出乎預料的局面,那一對姊妹似乎看呆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這情形卻無法長久,因為當發現自己的手下不中用,有幾個像是這支獸人小隊領頭的獸人,開始有了動作,三個背後有披風的虎人慢慢地揚起了手,像是在吟唱咒文似的念念有詞,魔力波動也隨之出現,正是要使用獸魔術的前奏。

  (糟糕!)

  我心中一驚,要阿雪與紫羅蘭靠緊一點,有這龍豹保護,低等級一點的獸魔應該還不構成威脅。然而,我的話才出口,一道亮眼之至的白光,自右後方猝然升起,閃耀奪目,逼得人無法正視。

  (這是……獸魔術嗎?)

  應該是的,因為在這陣白光裡頭,我感應到獸魔術特有的魔力波動,卻看不清是什麼樣的獸魔,這自然是因為出手之人有心掩飾的關係,但有一點很讓我驚訝,這不知名的獸魔,散發一種近乎光系魔法的神聖感覺,這是我不曾見過或聽過的事。

  隱隱約約間,我見到那三名虎人首領的獸魔,甫才放出,便立刻連同主人一起被白光摧毀,跟著白光大盛,當連串破風聲劃過,白光消失,不分位於東西南北,所有的虎人已經橫屍就地,致命要害上留下箭矢一樣的傷痕,在這不知名獸魔的強大威力下全隊覆沒。

  造成這戰果的,是那對一直站在我們後頭的兩姊妹,在殲滅獸人之後,妹妹似乎想要過來說上幾句話,卻被她身旁的姊姊拉著便走。

  “兩位可是慈航靜殿……嗯,是心燈居士門下吧?”

  在那兩姊妹要掉頭離開的時候,茅延安的一句話讓她們停下腳步。

  “這位先生是……”

  “老夫曾任職金雀花聯邦御用畫師,有幸謁見過慈航神尼,也曾與心燈居士有一面之緣……”

  如果長須沒剃,或許還有幾分樣子,但是剃須之後的茅延安,自稱老夫,聽來實在是很不倫不類。說一些類似履歷表之類的場面話,是江湖人見面的常規,雖然只是在某個宴會上寒喧兩句,事後對方全然沒印象,也可以說是有一面之緣,這是自高身份的技巧,不過,他這番話中提到的幾個人,確實是大有來頭。

  “光之神宮”慈航靜殿,是大地上正道勢力的中心,也是光明信仰的中心。

  殿中高手無數,與不知位於何處,不知有何高手的暗之神殿互為死敵,自彼此存在起便一直爭鬥不休,主宰著大地上善惡勢力的消長。

  上一代的神宮宮主弟子不少,但最後能傳其衣缽、得其認可為徒的一共僅有三人。

  三弟子心燈居士,少年時得逢奇遇,精擅極其罕見的火系魔法,據說是位性情淡泊、愛好文藝的雅士,自從師兄接掌宮主之位後,飄然而去,雲遊四海。

  二弟子心禪大師,本代光之神宮的執掌者,是眾所景仰的有道之士,弟子眾多,幾乎都是各國王儲、江湖名俠,我國二公主冷翎蘭就是出於其門下。

  至於大弟子心印神尼,則是光之神宮中最頂尖的人物,無論禪學修為、光明神術均臻至頂峰,得到了神宮的最高稱號“普渡慈航”,一身武功更讓其擠身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天河雪瓊據說就是她的徒弟。不過她長年閉關清修,各國王公欲參拜頂禮而不可得,茅延安所謂謁見,多半是在某次神宮祈福的大典上,遠遠地見到一下。

  不過,他這一說,登時起了效果,那對姊妹互望一眼,齊聲問道:“請問前輩是……”

  茅延安亮了亮行囊中的畫筆與畫卷,笑道:“老夫茅延安,與心燈居士於慈航靜殿一會後,不覺已十載光陰,歲月匆匆,不知故人是否安好如昔?”

  我是不知道這名字有多大魔力啦,但是對方卻立即驚呼出口,態度也尊敬許多,更一改先前不願意與我們多所牽扯的高姿態,躬身施禮。

  “原來是通天博學士茅大先生,家師常常向我們提起前輩的名字,今日有緣能拜見前輩,真是萬分欣喜。”

  名銜好大,怪的是我以前好像從沒聽過,這時,阿雪和紫羅蘭靠近了過來,很好奇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答不出來,腦裡頭卻不住響起警訊,像是有什麼很危險的事,偏生一時想不起來。

  “獸魔術能帶有這麼強烈的神聖氣息,南蠻獸族可煉製不出,光之神宮能人雖多,但通曉獸魔煉製方法的,也就只有居士了,而居士門下弟子屈指可數,果然老夫所猜不錯,正是羽霓、羽虹兩位世侄女啊,但如果我記得沒錯,居士他曾經向我提過,你們應該是……”

  茅延安語帶保留,笑道:“我們正要前往史凱瓦歌樓城,那里地處偏僻,兩位世侄女知道路徑嗎?如果不介意,大家一起上路如何?”

  大概是這一句話起了決定性影響,那對姊妹在一陣低語後,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與頭套。那真的是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雙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姊妹花,年紀大概是十六七歲,身上穿著同款式的白色武士勁裝,外套薄甲,腰間配著長劍,胸口還繡著慈航靜殿的紋飾。

  “唷呵,師父啊,這兩位小姐好漂亮喔……”

  不用阿雪說,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姊妹兩人都是碧綠色的眼眸,耀眼金發比陽光更為明亮,嬌俏明媚的秀美姿容,充滿青春氣息的健美身段,是對實實在在的美人兒姊妹。長相雖然一樣,但是卻不難分辨,因為兩人作著不同的打扮。

  妹妹羽虹剪了一頭短髮,笑咪咪地甚是可人,胸口的胸甲斜紋是從右至左,腰間的長劍也是佩帶在右邊;姊姊羽霓將一頭長髮梳成馬尾,看上去成熟靜肅得多,胸甲斜紋與長劍佩帶的位置都與妹妹相反。

  這些都是吸引我們目光的所在,不過,最讓我和阿雪吃驚的,就是這對姊妹脫去身上斗篷之後,“嘩啦”一聲,背後同時展開了一雙雪白的羽翼,迎風一展,兩姊妹就像天上仙女一樣地美麗動人。

  “是……羽族?!”

  我和阿雪都很吃驚,沒想到還沒有抵達羽族根據地,就在這裡碰到了羽族的美少女,不過,為什麼她們好像不知道史凱瓦歌樓城的位置呢?

  “我們這次聽到消息,拜火教秘密調動,預備圍剿史凱瓦歌樓城,我和妹妹兼程趕來,希望能趕在敵軍抵達之前幫一幫手。”羽霓道:“不過我們從來沒有去過,又久久不曾回到故鄉,就在這裡迷了路,現在能遇到世伯,這真的是太好了。”

  以現在南蠻的環境,她們姊妹兩人肯定不想洩漏自己出身羽族的秘密,現在會主動表露,那自然是迫不得已了。

  “不要緊,不要緊,既然大家目的地一樣,我們就一起上路吧,反正也沒幾天的路程了。”茅延安和煦的笑容,在我看來卻比平時更為奸詐,但仍然困惑著我的那件事,卻是怎也想不起來。

  “這邊兩個是我的世侄藍雕、世侄女阿雪,你們認識認識。”

  這個老小子可真會佔便宜,隨便兩句,就變成了我們的世叔。雖說如此,但能夠和美人結識,我當然不會推卻,主動地上前寒喧,阿雪更為了表示誠意,揭開面紗,以真面目見人。

  這時,我腦中一閃,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七朵名花之中,有一朵“並蒂霓虹”,聽說就是雙胞胎姊妹。她們在金雀花聯邦擔任緝拿罪犯的捕快工作,與冷翎蘭那個臭女人相交甚篤,從條件上看起來,那就是這兩姊妹了。

  這兩人是心燈居士的弟子,並不在光之神宮中接受培訓,照理說不該熟識宮中重要人士,但她們既然能與心禪神僧的弟子冷翎蘭相熟,是不是也認識心印神尼的傳法人天河雪瓊呢?

  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只要這想法成真,那後果肯定就是……

  腦裡閃過這樣的想法,要阻止,卻已經慢了一步,阿雪的面紗給拆下,隨著她的真面目露出,笑著和那霓虹姊妹熱情打招呼,一聲無法置信的驚呼聲 ,也同時從她們姊妹倆的口中傳出。

  這時,我眼前一黑,腦中只想到一句前兩天茅延安私下教我,雖然不是強者語,但卻非常實用的羑里方言。

  “老大,今次要仆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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