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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36:59

(一) 鄉情

金烏展翅,皎月掛枝,黑白輪換,四季更替,年復年日復日,隨著河水的僵緩奔流、隨著風云變幻,生活在這片熱土的人,也在瞬息萬變中,向著前進邁著步伐,那樣的生活,酸甜苦辣,每一個人都要經歷,都在經歷著。
  
社會的進步,人這種支撐整個社會空間的主體,也在不斷的進步著,不斷的探索著,不斷的推進著社會的發展。親情、愛情、友情構成了整個社會、工作環境、家庭環境的重要組成,我們離不開這些感情牽絆。我們就是活在這樣多姿多彩的社會環境中,在這里,我們不斷嘗試新鮮的刺激的各種各樣的生活,在這里,找到屬于我們自己的一種生活方式。
  
魏喜,一個52歲的中年男人,曾經當過兵,性格開朗的他,面對任何事情都是平淡中笑對人生、積極樂觀,一米七的身高,腰板始終是那樣的挺直、一絲不苟。
  
今天早上,他跟著兒子兒媳婦去給姐姐過60大壽,「孩子還小啊,也不用麻煩你們陪我去」魏喜側身回頭看著兒媳婦離夏懷中的孩子說道,「爸,沒關系的,多出外走動走動,對孩子也有好處,今天是我姑姑60大壽,這個日子,咱們一家人熱鬧熱鬧挺好的」離夏哄著兒子笑呵呵的對著公公說道。
  
離夏是魏喜的兒媳婦,和自己的老公魏宗建結婚五年了,去年的時候,誕下了自己和丈夫的愛情結晶,活潑、賢惠、懂事、孝順,家里家外打理的有條不紊,是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公公眼中的好閨女。
  
「呵呵,你們姑姑啊,60了,這回還說呢,建建沒時間的話,就不用帶孩子過來了」魏喜滿臉慈愛的衝著小孫子說道,司機魏宗建不疾不徐的開著車子,渾厚的男中音頗有磁性魅力「那怎麼可以啊,小的時候沒少在姑姑家蹭食,姑姑那麼疼我,她過六十大壽,除非是我出差了,實在沒辦法了,她生日這個日子我怎能不去呢」,宗建沈穩的說著,似乎勾起了小時候的回憶,想到姑姑對自己的種種的好,他會心的笑了。
  
「建建這孩子啊,就是口有點悶,三伏飲冰水,人情還是知道的」魏喜欣慰的衝著自己的兒媳婦說道,「呵呵,他呀,那個沈穩勁,要是換了急脾氣的人啊,還真受不了他呢」離夏和公公有說有笑的,魏宗建也不再搭言,自己就那樣悶頭開車,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姑姑家。
  
姑姑家在農村,離宗建老家也不甚遠,這幾年他結婚后,父親和姑姑來往的不似以前那麼勤了,不過整體看,姑姑家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下了車,宗建和離夏陪著父親走進漆紅大門。
  
姑姑正在看電視,看到弟弟一家來了,忙不疊讓了進來,姐弟倆閑聊了起來,此時電視正在播放著老年人的生活問題,姑姑慨嘆的說「建建啊,有時間就多陪陪你爸爸」,姑姑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宗建和離夏心理都知道,父親這些年不容易,從宗建高中時期,他母親去世之后,父親就一個人鰥居生活,不過有些木訥的宗建並沒考慮到這點,離夏倒是上了心思,她腦海中蹦現出一個念頭「爸爸的性生活如何來解決呢?」,沒來由的想到這個問題,她也有些臉紅,不過一閃而過,也沒太著心。
 
 陪了一會兒,離夏抱著孩子隨著弟妹一起走了出去,妯娌倆閑散的走到了院外后面大槐樹下的人群里,離夏禮貌性的和眾人打了招呼,看到離夏抱著孩子,幾個農婦贊嘆道「你看看,人家老舅家的兒媳婦,這小身段,嘿,城里人就是不一樣哦」,把離夏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喚道「在農村,可比不得城里,快,坐三嬸身邊來」,那個招呼離夏的婦人挺熱情的把離夏喚到了身邊。
  
  人群里嘰嘰喳喳的把話匣子就打開了,說什麼的都有,「三嬸,你說那王老漢,公爹睡兒媳婦,嘿嘿,咱們覺得不咋地,可人家倆人還都不錯」,「老嫂子啊,這年頭這事不新鮮了,咱們還拿它當個事,你看人家公公和兒媳婦,不說滿面紅光的也差不多,兒子出外打工蒙在鼓里,人家過的那小日子可美哩」。

  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公爹扒灰」的事,講的還挺上口的,說說笑笑中就打發了時間,離夏聽了她們說的這事,心理異樣了一陣,「剛才電視里說的老年人的生活問題,這性生活不也是老年人生活的組成部分嗎!也不知道公公...」,正胡思亂想著,耳邊傳來了一聲呼喝「哎呦,不是老舅嗎,今兒個過來給你姐過生日來了」,「哦,是啊,老姐兒幾個都在這歇著呢」魏喜客氣的對著槐樹下坐著的婦人們說道。
  
  「今兒個天還真不錯,現在日頭打出來還不熱,過了十點就不成了」魏喜說這話,坐在了離夏旁邊,「老舅啊,咱哥倆下盤棋吧,有日子口沒下啦」一個和魏喜歲數差不多的人說道,「好啊,你拿棋去吧,咱哥倆殺兩盤」魏喜笑著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孫子,越看越愛,時不時的用手捏捏孫子的小臉蛋。
  
  這個時候,弟妹家的孩子鬧了起來,哇哇的哭,弟妹看了看,嘴里嘟噥著「又餓了,剛不是吃過了嗎?」,人群里有人說話了「孩子小啊,哪有個準頭,餓了你就喂唄」。

  農村里沒那麼多的講究,弟妹撩開自己的大體恤衫,一翻胸罩,就把那女人肥白之物掏了出來,塞到了孩子嘴里,孩子哇哇喚著,鬧騰了一陣才算消停下來,可這邊鬧換,那邊倒勾起了另一個小孩的警覺,似乎是配合般的,離夏懷中的孩子此時也踢騰了起來,離夏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可看了看弟妹那份自然而隨意的樣子之后,自己也就漸漸釋然。

  農村的村風淳朴,沒有那麼的顧忌,不像城里人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也就入鄉隨俗的解開自己的外衣,輕輕的撩開胸罩,肥白的乳房被纖嫩的手指輕輕壓著乳頭,放到了孩子嘴中,吃到了母乳的幼子,隨即安靜了下來。
  
  見狀魏喜側了側身,把臉背了過去,人群沒有因為孩子的啼哭而打斷,還是那樣隨和自然的聊著,離夏心理能感覺到鄉民的純情,不知道人群的誰喚了一聲「老舅的孫子夠聽話的,一吃娘奶就安靜了,你看你侄媳婦家的,今天是老實的,往常啊,可鬧啦」,隨著那人說話,魏喜也很自然的轉過了頭,看了看侄媳婦家的孩子撲騰著吃奶很不老實,自己家的孫子則是老實的趴在媽媽懷中,雖也是有些玩鬧,但還是很老實的。

  不知道是感覺自己的爺爺再看自己還是咋的,小孫孫魏誠誠竟然側頭衝著自己爺爺笑了笑。「嘿嘿,你們看那小家夥,還真招人愛哩」,三嬸離的近,看的仔細,她一說,離夏更成了焦點人物,此刻懷中的孩子歪著頭,把她那蒲白的胸脯子展了出來,豐滿肥沃中熬挺著,孕奶時期的鼓脹,暗肉色的乳暈清晰的鋪在山峰上,那高聳的一點就是那樣直接的映入了大家的眼簾,魏喜這個時候,眼中正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老人也是心思活絡,好心的他把手遞了過去,撫弄了一下孫子的腦袋「這孩子聽話還真不是說的,恩,小家夥,快吃吧快吃吧」似是對著鄉眾說又似是對著自己的孫子說,離夏的臉微微一紅,攬過了兒子,繼續喂奶。
  
  沒一會兒那個老哥就把棋子和棋盤拿了出來,魏喜接了過去,到一旁殺將去了。婦人們還是七嘴八舌的說著鬧著笑著,剛才的一幕就那樣正常而平淡的過去了,誰也沒有多心。
  
  奶完孩子的離夏整理好衣衫,隨著婦人們閑聊,時間也慢慢的打發著,轉眼間就幫近晌午,大夥們也散了,弟妹陪著她,起身離開,離夏走的時候,掃了一眼公公魏喜「爸,玩完這盤棋,一會兒回去吧」,魏喜看著棋盤低頭哼了聲「恩,你們先走吧,下完這一盤棋,我就過去」
  
  妯娌倆說著話回到了家中,大表嫂等人在廚房里忙碌,她們倆人也幫不上什麼忙,復回到內屋,此時,宗建和姑姑閑聊著,看到離夏回來「夏夏啊,來,上姑姑這來,小家夥還聽話吧,你看啊,有了孩子,人都憔悴了」,離夏走到了姑姑身旁,陪著姑姑撈了起來,溫馨的場面,慈祥、安逸、隨和、自然,有親情、有關心、有感人的話語,一切的一切,那是城市離沒有的,在這一刻,離夏真的很高興,濃濃的鄉情,是那麼的率真,彼此間的心貼的很近,很近。
 
  中午大家吃了一頓生日團圓飯,男人們喝酒喝的美了,女人忙碌中也是笑顏如花,返家的途中,離夏和宗建還沈浸在開心的回味中,父親喝的有些多,沒有隨著離開,讓他從姑姑家住兩天,總是一個人在家也很無聊,散散心也不錯。
 
  恬靜的鄉村生活隨著車子的行駛漸行漸遠,嘈雜的城市里,那宣泄繼續進行中,「還是農村安詳啊,心都放下了」離夏衝著宗建淡淡的說著,倆人一句半句的說著,這樣的交換一下感情,時不時的體會一下,對于城市中生活慣了的人來說,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回到家中,孩子還在熟睡,上午連玩帶鬧的,沒休息,孩子是真困了,看的出來,從下車到上樓,顛簸中都沒有一絲醒悟的樣子。宗建和離夏兩口子端詳著兒子睡熟中的樣子,相互之間會心的笑了。那真是不養兒不知父母恩,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父親打來電話「咳咳,啊建建,中午爸爸喝多了,你也別管了,明天爸爸就回來了」,然后就放下了電話,宗建和離夏交代了一下,明天打算去姑姑家接父親過來住兩天,總是叫他一個人住在鄉下,自己心里也覺得對不住他。
  
  離夏勸了勸丈夫「你呀,也不會和爸說什麼,明兒個爸來咱們著,我說說,都不是外人,讓他別那麼操勞,兒女都大了,該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宗建符合著「對,對,就是你說的這些,看我這拙嘴笨舌的,還是你合適和父親說」,「哼,知道我的好了吧」離夏撒著嬌說著。宗建見狀有些癡迷的看著妻子,然后拉住了離夏的手輕輕的攬到懷里,默不作聲的撫摸起那滿頭的青絲,順著青絲而下隔著衣物,撫摸到了離夏的臀部,完美的身體雖包裹著衣服,但那份彈性卻是衣服阻擋不住的。
 
  離夏微微閉著眼睛,任由丈夫對自己的愛撫,彼此間不必過多的言語,一切都在默默的進行著,倆人的腳步滑著滑著就滑進了臥室,隨之而來的是那滑落的衣物,悄無聲息間,彼此就赤誠相待了。
  
  白淨微胖的宗建雄壯有力的抱著嬌小嫵媚的離夏,久違的感覺慢慢襲來,誰也沒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任由心底深處潛藏的欲望泛濫著,「哦,壞人,輕些吮吸」離夏嬌口微張輕輕喚道,「你也想了吧」宗建手撫美人濕處,那淺草戚戚中微亮散發著柔美的光輝在召喚著他,召喚壞人去一探深淺。宗建右手勾起了離夏的左腿,怒聳的爆陽早已猙獰無比的抖動個不停。

  沒有再拖曳,宗建勾著身子,順勢而上,怒龍粗實的帽冠順暢的抵在花莖幽口,身子往前稍稍頂了頂,那輕微的撲哧聲微不可聞的就冒了出來,「哦~恩」離夏擅口微張,舒服的哼了出來,接著,宗建挺起發福后的肚子開始大力伐撻起來,順暢間毫無阻攔般的腔肉濕滑的緊裹著他的陽物,那滋味真的是無比美妙,溫柔鄉里英雄塚,即便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夫妻間敦倫之事也是妙不可言的。
  
  行將舒緩,深入淺出,宗建一下一下的推著身子,每一次都保證能和離夏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離夏微微陶醉在丈夫的懷中,那迷人的臉蛋掛著酒后的紅暈,有時候,宗建自己都在想,如果對著那臉蛋使勁捏的話,會不會捏出水來!這個問題在夫妻房事時,總環繞在他的腦海中。
  
  因為孩子的緣故,長久的禁制,一經打開,如決堤的河水般,再也不受控制,漸入佳境的兩個人,忘情的開始放縱著,彼此之間享受那相互之間的快感,啪啪啪的聲響在臥室中傳了出來,飄蕩在屋子里,燈光的柔美,夜色的幽藍,遠處傳來的廣場音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了,都熟悉了。
 
  瘋狂之后,宗建和離夏舒暢的洗了個澡,奔馳一天了,也累了,倆人依偎著漸漸入了夢鄉。
 
  宗建醒來時,天光放亮已然小八點了,「寶寶,看爸爸這個小懶蟲,快起來啊,太陽都曬屁股了」離夏哄著孩子衝著宗建說道,宗建一骨碌坐了起來,把嬰兒床旁邊的尿布拿了起來,走向浴室,「先放到那個盆子里吧,別洗了,趕緊吃早飯吧」離夏囑咐著說。看了看盆子里堆放著零散的幾塊尿布,宗建本打算洗洗,經妻子一說就放下了。

  離夏說道「剛才你沒醒時父親打來電話,說回來,不用咱們去接,豬子送他回來」,「哦,嗨,爸也是,去姑姑家住兩天,又不是沒地方,就是閑不住」宗建吃著早點說道,「對了,中午的話,叫豬子別走了,在咱們吃吧」,「恩,那是肯定的,來了還能不吃飯啊,我呀一會兒買點菜,順便買幾瓶牛欄山,爸愛喝這個,讓他從咱們這多住幾天,別走了,一個人在家冷冷清清的」離夏哄著孩子說道。「哦,就這麼辦」。
  
  吃罷了飯,宗建開始打掃家里的房間,臥室、廚房、客廳、浴室,又吸又擦的忙碌了一氣,這好歹一鼓搗,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你看看我,瞎忙活忘事了」宗建拍著后腦勺說道,「呵呵,又怎麼了」離夏給孩子喚著尿布,宗建走了過去幫忙拿出尿不濕和芥子「呵呵,拉了一褲子啊,這小家夥」,給兒子一邊擦著屁股一邊逗著兒子,「嗨,我忘了打電話了,告訴豬子別回咱老家了,讓他直接開車過來,給你芥子,我現在就打過去」把準備好的芥子遞給了妻子之后,宗建撥起了豬子的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喂,老叔啊,剛出來,什麼事啊」,「豬子啊,你別回老家了,就直接上我這來吧,把你老爺也接過來,你嬸菜都買好了,知道嗎」宗建對著豬子說道,「哦,行了,你別管了,我拉我老爺過去」那邊豬子說道。豬子是宗建大伯的孫子,跟宗建歲數差不多,昨天去姑姑家過壽禮也是沒走,今兒個一就手的拉著他老爺魏喜來了,其實如果不是輩分的關系,宗建和豬子就跟親兄弟一樣。
  
  「剛才說什麼了」離夏關心的問著,「哦,我告訴他別回老家了,直接來這,省的慌里慌張的,不吃飯就走」宗建告訴妻子說,「恩,今兒個天氣預報說還有雷陣雨呢,看現在的天氣,別說啊,有點陰,我還就得趕緊去,趕上雨就麻煩了」離夏說道。
  
  「那你去吧,我看著孩子,走前帶把雨傘啊」宗建從妻子手中接過孩子,「不用,一時半會下不起來」說著話離夏走進臥室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又穿上一條黑色的連褲襪,稍事打扮一下走了出來「孩子我喂完水了,昨兒晚上鬧醒好幾回呢,你哄哄他,睡覺的話就別管了,對了,把陽台的衣服收起來吧,暫時也沒有洗換的衣物」,離夏走到門口換上了涼拖推門走了出去。
  
  宗建剛要呼喚妻子忘記帶傘,離夏已經下樓了,他只好哄著孩子在客廳里踱來踱去的,「白天睡覺,晚上折騰玩,哎,還真是不當父母不知道養兒辛苦啊」宗建抱著兒子晃悠著自言自語。

  沒一刻鐘,孩子就睡著了,此時外面也徹底陰了下來,安頓好兒子,宗建急忙的上陽台上把妻子和自己的衣服收拾起來,疊好放到櫃子中,然后回到陽台望著外面黑沈沈的天色,雷陣雨還真是說來就來,他打開窗子,一股狂風呼嘯著撲了進來,帶著些許的淡淡泥土味道,隨著轟隆轟的暴雷,外面劈里啪啦的下起了瓢潑大雨,雨點子隨著狂風暴雷毫不客氣的卷了過來,宗建趕緊又關上了窗子,然后跑進臥室,兒子居然一點沒有感覺,你外面雷聲再大,我就呼呼睡覺,嘿!
  
  樓底下什麼也看不到,宗建心理嘀咕著,妻子沒帶雨傘,要是在路上的話,肯定挨個透心涼啊,大雨下了小半個小時稍稍示弱了一些,這個時候,門響了,宗建聽到響聲,透過貓眼看到是父親和豬子,趕緊把門打開「沒事嗎?外面那麼大的雨,今兒個這天啊,真不行」,「哦沒事沒事,我車里有傘,走到半路上下了起來,車速不敢太快,呵呵」豬子甩了甩雨傘和魏喜走了進來。
  
  「恩,小夏呢?」魏喜問著兒子,「哦,出去買菜了,估計是躲雨呢,這不我打算雨小了出去接他」,「哦,孩子睡覺呢?」魏喜望了望主臥室里的嬰兒床,「恩,昨天夜里鬧騰的,現在忍不住了,打雷都沒醒」,「呵呵,和你一樣,睡覺死沈死沈的」魏喜衝著兒子笑著說。
  
  又過了十多分鐘,雨勢已然奚落,變成密密麻麻的小雨,「今兒個的天氣預報還挺準的,雷陣雨轉小雨,我看差不多了,你們待著,我出去看看」宗建拿著雨傘走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的瓢潑大雨,街道積水相當多,水嘩啦嘩啦的流向排水溝,出了小區,走了大約半里路的樣子,來到了市場,左右尋覓中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這里呢,在這里」,宗建轉過頭看向一個蔬菜攤,妻子正在那里避雨,「叫你不帶雨傘,這回好了」宗建呲牙咧嘴的說著,「那麼大的雨,就算拿了傘也不濟事」離夏白了宗建一眼,「哈,老公接來了,快去吧」蔬菜攤的李嬸說道。「回見吧李嬸」離夏打了招呼就隨著宗建走了
 
  雨已然變得淅淅瀝瀝,倆人依偎在傘下,趟著水,感覺是那樣的浪漫,此刻柔情無限,有一絲煙雨朦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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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37:54

(二)家景

  「嘿嘿,老爺,你看他們啊,還真浪漫」豬子站在陽台上望著雨中的宗建兩口子,對著自己老爺說道,

  「嗨,年輕人嘛,你別看老爺歲數大了,這個還是知道的,小年輕的不這樣,還叫年輕人嘛」老爺子在屋中踱著步子,

  「看不出來,老爺啊,你這麼一說哪里顯得老了,呵呵」豬子開玩笑的說,魏喜慨嘆了一聲「歲月不饒人啊,真的是老了」,

  「老爺年輕時當過兵,你現在的腰板多直,看的出來的,你看我爸,走起路來哪有你這麼穩健的,呵呵,對了,我說老爺,孫子不是多嘴,我老叔這不也成家立業了,你也該放下擔子了,給我找個老奶做個伴兒不是」豬子嘻嘻哈哈著,

  「你這小壞蛋又來了,咱爺倆不說這個了」魏喜一下子把話題打斷了,他也不解釋,其實他根本不想再解釋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在自己姐姐家里,就大家討論的這個話題來說,他就很反對,考慮到生活種種的不便,他不願再提起這個問題。

  「嘿嘿,老爺一提這個就閃,真不知道你...」,豬子剛說了個半截話,聽到開門聲忙道「哦,他們回來了」。
   
  門鎖響動,離夏一步走了進來,宗建收好了雨傘也跟了進來,「沒挨淋吧」魏喜關心著問道,

  「沒有沒有,下雨之前我就躲到了李嬸的鋪子里,邊躲雨邊和李嬸聊天,這不等雨小了,宗建就過來接我了」離夏換上了脫鞋說道,

  靠在窗邊的豬子笑嘻嘻的對著他們說道「呵呵,我就說我嬸肯定躲雨呢,剛才那一陣雨可著實不小啊,你們倆也夠浪漫的,下著小雨打著傘,悠哉悠哉的」,

  「你嬸剛才還念叨你來著呢,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們爺倆喝喝」宗建指著豬子的鼻子說道,「你呀,就別拿話擠兌豬子了,他還要開車呢,酒駕不好,非要喝的話,喝點啤酒是個意思就得了」離夏打了宗建的手一下。

  「嘿,叔知道我好喝酒,嬸也知道體恤我,你倆啊還真是一對」豬子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大夥都笑了。

  「你呀,就是沒個正行,要不是輩分的話,你跟你叔就和兄弟差不多」離夏笑呵呵的指著豬子,「哎呀,看我嬸說的,怎麼著他也是我老叔,是不是啊老爺」豬子對著一旁的魏喜說道,

  「年輕人說說笑笑倒也不礙事,恩?小夏啊,你這可不行啊,外面積水踩了一路過來,可不成啊,快去把腳擦干淨」魏喜說著說著就注意到了,離夏從外面回來時,走了一路雨水,腳上的絲襪還是濕的。

  「不礙事的」離夏無所謂的說著,「你這孩子,不知道不能貪涼嗎!快去,別不當事,看看,濕氣都從腳底板鑽進去了」父親固執的說著並指了指離夏浸濕了的腳丫。

  聽到父親話中透著關切,收好雨傘的宗建上前推了推妻子「去吧,聽爸的話」。感覺到公公細微的觀察和濃濃的慈愛,離夏順從的走回自己的臥室

  老人說完了兒媳婦,又對著兒子宗建還有豬子說道「你們也是,不要以為夏天熱,就光著膀子吹空調,以為那樣舒服,我告訴你們啊,空調風也好電扇風也好,風硬,吹到骨子里就是病,現在你們不知道,將來歲數大了就明白了」

  「這個倒沒太在意,老爺你有經驗啊」豬子問著,「經驗談不上,你爺爺那個時候總說我,我不以為然,年輕嘛,也不太在意,后來當兵,在洞里多少受了些潮氣,后來慢慢的就體會到你爺爺話里的意思了。不過這幾年我自己本身有所計較,倒也沒什麼大礙」老人輕描淡寫的說服著年輕人
   
  離夏進了臥室把絲襪脫掉后,換了襯衫和一步裙,然后把濕了的絲襪放到浴室的盆子里,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中飯來了。
   
  「建建啊,跟著幫忙去吧,小夏也不容易,去啊」父親指了指廚房的離夏對著宗建說道,「哦,恩,我去」宗建起身幫忙去了,留下豬子和父親坐在沙發上閑聊著。
   
  「去去去,這里不用你幫什麼,去看看孩子,也別讓爸和豬子干坐著,你給弄點茶水去」離夏轟著宗建,直接就把他推出廚房

  宗建出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倆人都看向了自己,無奈的擺了擺手「沒辦法,我給你們沏茶,沏茶」,

  「小夏啊,就是寵著建建,都是當爹的人了,還這樣,用不著的話給打打下手也行,真是...」魏喜掛著笑容衝著豬子說道,

  「呵呵,老爺你還不是寵著兒子,在你那,你不是也不用我老叔干什麼嘛!」看到老爺滿臉的慈愛,豬子笑呵呵的回應著。

  「那不一樣啊,他成家了,就該對家庭添力了,不能還像個孩子似的」魏喜還打算再說兩句,就被豬子接過了話茬子

  「在你眼里,怎麼說,我老叔都是個孩子,我說老爺你就別瞎操心了,你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還瞎搗鼓」聽著自己的侄孫子說完,魏喜笑呵呵的顧左右而言他扯起了別的話題,豬子也不道破,到也是一個油滑的主。

  茶水沏好之后,宗建打開了電視,讓他們看綜藝節目,本打算也坐下來說說,忽然間想到孩子還在臥室,忙起身奔向臥室。

  孩子睡了一個多小時了,該醒醒了,宗建拍打著孩子的臉蛋,小誠誠咕噥一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孩子一哭,大人就揪心,客廳的魏喜聽到孩子哭出聲來,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了?看看是不是尿了?」,然后他起身朝著宗建的臥室走去。

  「哦,是啊,潮了一大片呢」宗建一手抱起孩子,一手把孩子包著屁股的尿不濕摘了出來,同時把滲透的芥子也給取了下來,「還真是盡顧著說話了,孩子漉了好久了吧」老人有些責怪著說道

  「哦,沒事,沒事,可能就是剛才尿的」宗建對著父親說道,魏喜這個時候把芥子遞了過去「把孩子的屁股擦干淨,芥子給我吧,你看看這芥子上,一大片潮,你再把把他,看還有沒有」。說著話魏喜拿著芥子走向浴室。

  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音,離夏探著身子從廚房門口說道「爸你就把它放到那個盆子里吧,下午我一起洗」。

  「嗨,我現在不也沒事嗎,這芥子兩把水就洗出來了,你呀讓建建替做飯,看看孩子是不是餓了」看著探出身子的兒媳婦,魏喜說完就走進了浴室,

  這個時候宗建也把孩子的尿布弄好了,抱著孩子輕輕晃悠著走了出來,看著廚房門口披著圍裙的妻子笑呵呵的說道「找媽媽找媽媽」,

  「哦,小寶寶來啦,寶寶是不是餓了?」離夏說著話把圍裙解了下去,從丈夫手中接過孩子然后走進內室。
離夏微微關上了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撩開了衣服,那飽滿肥漲的奶子就彈了出來,看到鼓脹脹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導,就張手抓了過來,小嘴也張開了,笑眯眯的樣子,離夏溫柔的看著孩子輕輕的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送到了兒子口中,兒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乳汁。

  撩了一把秀發,這個時候,離夏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在大槐樹下裸露著自己年輕的上身,周圍人眼中的淳朴,還有公公看著自己懷中孩子的那份慈祥笑容,她想了想「看見就看見吧,夏天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難免會遇到一些尷尬」,想到這里,又看了看懷中的寶寶,被孩子那副不老實的表情逗的笑了起來。

  魏喜拿著孫子的尿布,走進浴室之后,本來兒媳婦說不用他洗,可是自己孫子的芥子,他這個當爺爺的給洗也是應該的啊。

  看到盆子里不光是孫子的尿布,還有兒媳婦的絲襪也搭放到了里面,不知道是離夏的疏忽還是怎樣,魏喜無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怎麼說她呢,大人的東西怎麼還跟孩子混放在一起啊。哎,現在的年輕人也不拿這個當回事,洗吧,給她也洗了吧」。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絲襪取了出來放到一邊,然后打開水龍頭,尿芥子屎芥子的老人也不嫌棄,一把一把的刮斥干淨之后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來。

  最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絲襪,這看起來像小孩子的褲子,很透明很光滑,魏喜擺弄了一陣,心理也搞不明白,一個那麼大的人怎麼把它穿進去,他倒是也知道絲襪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絲就輕輕的揉洗,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老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絲襪給弄壞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很是溫馨,中午宗建陪著豬子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沒有過多的勸酒,出于安全考慮,只是自己和父親喝了一杯多白酒,豬子自己喝了兩瓶啤酒,然后就被離夏叫停,不讓豬子喝了。
   
  豬子呵呵的笑著說道「還是嬸疼我,怕我開車出事,不是我說啊,老叔能娶到老嬸,真是好福氣啊」,

  「那是當然,你老嬸可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啊」宗建微微有些薰醉的樣子眯著眼說道。

  「你叔啊可沒有你那兩下子,八面玲瓏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離夏呵呵的笑著衝著豬子說道,

  「呵呵,老叔就是穩當,做事腳踏實地,這樣叫人放心,家里家外的沒事,嬸你自己不也省心嗎」豬子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最后的半杯,惹得離夏撇了一個白眼,倒是讓大家開心的笑了起來。

  「快喝你的酒吧,吃過飯,你也別急著回去,先小歇一會兒」魏喜對著自己的侄孫說著,豬子在一旁押著菜點頭附和著。

  吃過飯,幾個人都小睡了起來,下午三點,豬子開車離開了老叔家,那兩瓶啤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哼著曲子,一踩油門,就瀟灑的走了。

  送走豬子,家里也沒什麼事,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離夏衝著宗建努了努嘴「爸的鈣片和奶粉都沒帶來,你去買點,讓他安心從咱這住著,別走了」,宗建點了點頭,換了衣服之后,隨之開門走了出去。
   
  「建建干嘛去了?」魏喜問著兒媳婦,「哦,這不是買鈣片和奶粉去了嗎」離夏對著父親說道,「你們吃嗎?還是給孩子買的?」魏喜隨口問道,「哦,不是,給你買的啊,老家的東西都沒拿過來,我叫他下樓去超市買,你就安心從這里多住幾天」離夏哄著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邊。
   
  「嗨,買什麼啊,你們也是瞎花錢,一直不讓你們花錢,你們也不聽我的,還打算讓我長住這里啊」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哎呀,爸你一個人在老家,孤孤零零的,還不如在這里陪著我們,陪著你的孫子呢」。

  老人啊,就是這個樣子,隔輩疼,尤其是魏喜這樣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對孫子更加的疼愛,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無不告訴兒子和兒媳婦。

  他鰥居已久,在兒子家總感覺不太方便,怕打擾了兒女的生活,始終也沒有長住過兒子家中,這一回,聽到兒媳婦提到孫子了,心里一軟,也就默然答應了下來。
   
  「我們上班時,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孫子,沒什麼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實挺好的」離夏笑呵呵的說著。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說回來「恩,下回啊可別花錢了,你們給我買的鈣片和奶粉,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我也不需要那些東西」

  這生活中,自己的兒媳婦就跟自己的閨女一樣,處處替自己考慮,說什麼老年人要補鈣,重視身體,自己雖然歲數大了,可曾經當過兵受過訓練,有底子,可是他扭不過兒子媳婦,雖然嘴里說著不要花錢,可心理還是很高興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這個時候的心理也是老懷暢慰。

  迷糊中的寶寶不安的動了起來,魏喜和離夏都注意到了,「是不是該把把尿了,你看他又開始晃來晃去了」魏喜說完走進浴室拿出了尿桶,順手把上午洗過的芥子和絲襪摘了下來,「天兒又變晴了,呵呵」把芥子和尿桶遞給離夏之后,走到陽台把絲襪和芥子搭了起來。

  離夏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陣陣感動,自己的絲襪公公都給洗了,他真拿自己當閨女一樣,默默無聞的關懷此刻盡顯。

  外面的太陽雖然不是那麼熾烈,不過夏天的情景就是那個樣子,上午風雨下午晴,半夜掛著小涼風。

  把了把孩子,尿桶嘩嘩的響了起來,「這小家夥,你看他尿的,這麼多」魏喜接過尿桶看了看,「這孩子啊,上午尿完之后就憋著,憋到現在,要是不把把,指不定又裝褲兜子里呢」離夏也笑了。
   
  「跟他爸爸一樣,建建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呵呵」魏喜開心的說著,不管孫子如何,他是由衷的愛,由衷的喜歡,那里透著對兒子的關懷,對孫子的寵溺。

  老人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聽到離夏嘟囔了兩句,沒注意兒媳婦說什麼,他拿著衝洗干淨的小尿桶,湊到沙發近前問道「怎麼了?」,再次映入眼簾的是離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這孩子,餓了還不好好吃呢」離夏嘀咕著,這一回,魏喜總算是聽清楚了,他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見狀,離夏衝著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別站在那里啊,過來坐啊」,離夏表現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難免要碰到這樣尷尬的事情,這麼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經歷了農村那一幕,離夏心理反而沒有那麼多顧忌,那是她這個兒媳婦的一種女兒對父親的自然而然的親切,在生活中習以為常的事。

  聽著兒媳婦親切的笑語,魏喜想了想也沒推辭,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發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實啊,明明餓了,還不好好吃」離夏低著頭隨意說道,看著孩子玩耍似地叼著奶頭,嘴里衝著公公說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這樣」魏喜掃了一樣孫子就轉過頭去,「一會兒老實一會兒不老實,壞寶寶」離夏托著奶逗弄著孩子,喂了一會兒,孩子似是吃飽了,「爸,你照看一下他」離夏略微拉了拉衣服就把孩子遞給了公公,魏喜接過孩子的時候,那沒有完全掩蓋住的肥白那樣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別看老人不長來兒子家,可這小孫子一到老人的懷里,竟然也是非常安緊,看了看公公懷中的兒子,離夏笑了笑走進臥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腫脹多余的乳汁擠到杯中,然后走出臥室,把它放到冰箱中,然后又回到沙發處,和公公一起陪著孩子玩耍起來。

  宗建回來時拎著一大包鈣奶鈣片,這一回,他也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把父親接來就讓他長期住一段時間,省的跑來跑去的,除了自家后院的那片園子,老家也沒有地了,父親來一回是一回,爭取讓他多住幾天,宗建高興的想著。

  晚上,吃過飯之后,宗建在廚房中洗刷碗筷,離夏給公公打開電視,讓他消遣時光,然后她抱著孩子走回臥室。

  「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建建你說的要出差,這回又要去哪?」魏喜對著廚房里的兒子說道

  「哦,這不上周公司給他們把設備弄了過去,我要過去輔導一下,把一些技術性的東西帶過去」宗建抹了抹手,來到了父親身邊。

  「多長時間啊?」魏喜關切的問著,宗建想了想說道「少則一周,多則半個月,這個說不準的」,

  這個時候,離夏托著孩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說道「爸,你就踏實的從這住著,就當幫我們看孩子了,之前都是姥姥姥爺幫忙帶,你過來了就不用麻煩他們了,宗建這個工作啊,時不時的要跑來跑去的,他負責技術項目,離了他還不行,這也沒辦法」,魏喜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繼續看起了電視。

  給孩子洗洗涮涮之后,離夏先走進了臥室,哄著孩子睡覺,宗建走出浴室時已經九點多了。
此時,沙發上的魏喜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劇,宗建攏著頭發走了過去「爸你看的什麼電視啊,好像是老片吧」,宗建也沒太關注過電視節目隨口問道。

  「哦,是老片,新亂世佳人兒」父親說道,「誰演的啊」宗建問道,

  「字幕上打出來那個,那個香港的叫什麼來著,湯什麼」父親猶豫了一下,「湯鎮業?湯鎮宗?」宗建也是隨口答音兒。

  「哦,對了,湯鎮宗演的」聽到兒子這麼一提醒,他也想了起來。「以前演過吧,看過兩集的,你看吧,我休息了」說完宗建就走了。

  沒一會兒離夏從臥室走出來,端了杯水遞了過來「爸,喝點水,一會兒你也睡吧」,離夏關切的說著,「恩,我睡得晚,看會兒電視,你們去吧」接過水之后,魏喜繼續坐在那里看電視,離夏掃了一眼電視,她倒是知道這個電視劇,似有回味般愣了一會兒,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鐘表滴滴答答的不徐不緩的走著,此時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魏喜還在電視機旁坐著,電視劇新亂世佳人也在播放著,里面出現了一個鏡頭。

  女人因為漲奶導致心煩意亂,那夏日里,裸露的旗袍絲毫無法掩蓋的嬌軀,尤其最后還是被家中的一個侄子看到,最終那個侄子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系。

  電視劇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頭清晰可見,看到這里,魏喜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感迅速的彌漫著席卷而來。

  他感覺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說說,憋了好幾天了,可這是兒子的家啊,你說說,哎」,老人不時的看了看兒子緊閉的房門,心理嘆息著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經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女演員那鼓脹脹的奶子。

  關上電視機,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視了一眼兒子臥室的門,然后雙腿不受控制的走進了衛生間,悄悄的關上了衛生間的房門,在黑暗里,他把大褲衩拉了下來,那一瞬間的舒展,下體竟然以彈簧的形式囂張的彈了出來。

  緊緊的閉上雙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偉的陽物,輕輕的擼動起來,粗大的冠帽緩緩的從包皮中褪了出來,一下一下的滑動著,他的腦海中閃現著剛才那個不知名的女演員的身影,那凸起的奶頭,那幽怨的眼神,那雙手無助的托起肥漲難耐的乳房,老人嘆息聲中忍不住的繼續套弄起來。

  迷迷糊糊中,離夏感覺孩子在動,她側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身,濕漉漉的,難怪孩子不老實呢,原來是尿了,離夏給孩子換完尿布,輕輕的打開房門,拿著尿布,走向衛生間。

  她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輕輕旋動著衛生間的門把手,隨意開個口子就滑了進去,又隨手把門帶上。憑著感覺,離夏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準備解手,忽然撞到了一個什麼,嚇了她一跳,慌張中,她順手摸開了衛生間的燈,被眼前的一幕給弄的驚呆了。

  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著下體有些迷噔噔的,兩人都傻了,離夏反應的還是比較快的,她趕忙退出衛生間,心理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自己披著睡衣身子輕輕抖動著,困意也沒了,腦海中不停的轉悠著「公公這是干什麼?這是在干什麼?」。

  說來漫長,其實從離夏走進衛生間,這一系列發生的事,都在一瞬間就過去了。

  衛生間里的魏喜被兒媳婦撞見之后,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的兒媳婦會悄無聲息的如廁,自己那醜陋的一面居然讓自己的兒媳婦看個滿眼,自己這老臉往哪里放啊,懊惱、悔恨、自責、羞愧、尷尬種種感情復雜而紛擾的糾纏在腦海中,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疲沓了的陽物,嘆息了一聲之后急忙穿好褲子,走了出來。
   
  「恩,哦,你,你還沒睡」魏喜尷尬異常的低著頭不敢看離夏的眼睛,離夏也是萬分尷尬「恩,這不,孩子尿了,換尿布,就」,

  「恩,你用吧」魏喜低著頭不敢直視,見狀離夏喚道「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后她也是低著頭,快速走進衛生間,關上門的一剎那,離夏感覺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三)念親
  
  那點滴的日日夜夜,隨著十月懷胎,孩子的一朝分娩。把屎把尿,孩子歡笑自己歡笑,孩子哭鬧自己煩憂,為人母不知苦。離夏的經歷讓她對家,對孩子有著深深的感悟。

  奔波在外,默默無聞,為了家庭獨自撐著一切天空,風來雨來擋在妻兒前面,那份深藏心底的愛從未對誰說出,父愛如山,只是不語。這樣的情懷,作為一個過來人,離夏也是感觸頗深。
   
  冷靜過后的她心理默默的想著,也是設身處地的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以己度人。自己和宗建結婚這麼多年過來,作為父親的公公,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從來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訴兒女,他自己深深的愛就是看到兒女幸福,可他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讓他下半生繼續如此的過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見了公公的那一幕,也說明了公公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對于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過他不說,兒女不好猜度。
   
  離夏左思右想后決定,是該找公公好好談談了,關于給他找一個老伴的問題,陪伴他的孤單和寂寞的問題。
   
  心理胡思亂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轉天起來之后,離夏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丈夫,「恩,很好,給他說個老伴,陪著爸爸,咱們忙的話,讓他也不會覺得孤單,這個你就安排吧,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宗建支持著說
   
  「恩,你就別管了,我抓時間和他談吧,你外出的話,自己準備好了,不要讓我擔心」離夏輕輕的說著,那份自然中透露的濃情不用太多的言語就表達出來了,「恩,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在家中的責任重了,辛苦你了老婆」宗建親了親自己的妻子。
   
   準備好早餐之后,離夏又把老人的鈣奶衝到杯子中,鈣片也準備了出來,然后進了臥室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順便擠了一杯奶水給孩子預留,魏喜此時坐在餐桌上,看到離夏后,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讓兒媳婦看到自己那醜陋的一幕,心理疙瘩著,宗建倒是沒有注意到父親的異常,還和往常一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誠誠餓了給他上微波爐里熱熱就可以了」離夏一如往常的和父親說著,「恩,知道,我知道」魏喜輕聲的說著,感覺到父親說話和往常有點不太一樣,宗建關心的問著「爸你昨天準是沒休息好,沒事,孩子你就放嬰兒床上,他很乖的」,「恩,爸啊住的不習慣,慢慢的就習慣了,行了,你也趕緊吃吧,一會兒開車我送你去」離夏接過話說到,然后催促著丈夫。
   
  一切準備就緒,臨走的時候,離夏囑咐到「爸,你踏實的多住幾天,宗建這不也不在家,你就多陪陪你孫子,單位沒什麼事我就提前回來,那我們就走了」,「恩」魏喜嘴里只是哼了一句。
   
  離夏開著車,先把宗建送到他的公司,他的公司離家稍遠一些,然后自己驅車回到單位,自從畢業之后,離夏自己進了事業單位,工作沒有那麼忙,自己也在這幾年中練就了一身應付能力,和上面領導、下屬同事相處的非常和睦,在單位里口碑相當的好,這也和她的能力有一定的關系,當然,離夏本人的漂亮也是占了一部分的。
   
  懷孕產子一直到現在,離夏由原來的部門已經調到單位里的一個較輕松的崗位,每天除了打打報告外,在沒有特殊情況外基本沒什麼事,一天的工作,半天就完成了,閑來無事,離夏和領導念叨了一聲之后,找個借口請了半天假,中午早早的就趕了回去。
   
  路上買了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著孩子在客廳里玩耍呢。

  「爸,吃飯了沒?我買好了」離夏進門換鞋說著,「哦,吃過了吃過了,你吃吧」魏喜逗弄著孩子說著,走到廚房的時候,離夏看到垃圾桶里的方便面桶擺在那里,心理很不是滋味,給自己照看孩子,他自己卻委屈自己,把熟食放到了餐桌上,她走了出去。
   
  「孩子給我吧,爸爸,你再吃點吧」離夏低低的說道,她看著自己公公那躲閃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受。

  似乎都有心事,沈默了那麼一會兒,公媳倆人慢慢的調整著。
   
  魏喜擡起頭來時,他從兒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清澈,那是發自心底的真實,沒有虛假,魏喜堅持著「你也沒吃呢,你先吃吧,下午還要工作呢」,「你去吃吧,我抱著孩子也能吃的」離夏看在眼里記在心理,她伸手把孩子接了過來「咱們一起去吃,你啊,中午不能那樣糊弄的,身體會頂不住的」,父女倆就這樣推推搡搡的,最終魏喜沒扭過自己的兒媳婦,只好把孫子遞給了她。
   
  看到媽媽的小誠誠,這回又不老實起來,踢騰著小腳,張牙舞爪的樣子,非常滑稽。「看我回來了就開始欺負我,爸,你看他」離夏小女兒般的對著公公說道,「呵呵,還是媽媽親,還是媽媽親」魏喜稍稍有些自然的說著。
   
  奔到桌前,離夏哄著孩子,在這個氛圍下,公媳倆的一頓飯就在默默中吃罷。吃過飯,離夏腦子中想著如何開口。如何把昨天的事挑出來。
   
  「爸爸,咱們談談吧」離夏抱著孩子對公公說道,「恩,哦」魏喜底氣不足的支支吾吾
   
  「爸爸,你聽我說,我能理解你,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和宗建商量了,給你找個老伴,你看怎麼樣」離夏靠在沙發上奶著孩子,一邊哄著兒子吃奶,一邊把話題挑了出來。
   
  「啊,你和建建說了?」魏喜坐臥不安起來,表情非常尷尬,雙手搓著大腿,怎麼看怎麼都不是個勁兒。
   
  「爸爸,你別緊張,我沒有說昨天的事,我就是和他說了,給你找個老伴,做兒女的也想看到你晚年幸福」看到老人那局促不安的樣子,離夏稍微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很平和的對著公公說道。
   
  聽著兒媳婦給自己解釋著,魏喜心理多少放松了下來,不過,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羞臊的他老臉通紅,自己做那事還被兒媳婦看到了,真丟人啊。
   
  「我,我,你看」魏喜衝著兒媳婦不知如何開口,擡了擡手,尷尬的苦笑著。
   
  離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輕聲的說了出來「爸爸,我和宗建結婚也有好幾個年頭了,你給家里做的事我都看到了,昨天的事情,閨女也能理解你,咱們都正視這件事好不好,你看看,以前也曾和你說過,給你找個老伴的問題」
   
  「夏夏,爸,爸爸昨天做的,嘿嘿。」魏喜說完抿著嘴想了想,話鋒一變然后繼續說道「可是爸知道的,為什麼爸爸不打算找老伴,今天爸爸也跟你說說」。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雙眼緩了緩,似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然后繼續說道「昨天的事情就不提了,你和爸說的,爸爸真的挺知足的,能有建建和你這樣的一對好兒女,那是爸爸的福氣」
   
  「再說說老伴的事,你想過沒有,這個時候找的話,第一,找個老伴,你和建建沒問題,可是對方的家庭有沒有問題誰也不知道,那樣的話說不好就會影響了你們的生活,這是我不想看到的。第二,誠誠還不到1歲,你說,這個時候給他找個奶奶,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說閑話的,這是給我說老伴啊還是給孩子找個便宜的保姆?你覺得這樣的一個人,能好好的對待誠誠嗎?」
   
  說完之后,魏喜低下了頭,沈思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第三嘛,我一個人慣了,心理也確實不想找個約束,那樣的話,我心理負擔更大。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想找老伴的理由」
   
  「可是,爸爸,你...」離夏打算繼續勸說下去,
   
  魏喜打斷了兒媳說道「夏夏,你心理爸爸知道,你和建建的提議,爸爸真的不想那樣,這麼多年過去了,爸爸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公公這樣說話,離夏心理也是憋的挺難受,想到這樣一個人,為了家庭,寧願放棄自己的生活,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哭的是那樣的委屈。
   
   「爸爸,閨女覺得挺對不起你啊」離夏喃喃的低泣著,看到兒媳婦離夏哭了,魏喜心理也不好受,他知道離夏讀懂了他的心理,知道離夏為什麼哭,可是為了家庭,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自己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
   
   「別哭了,傻閨女,爸爸知足了」魏喜探了探手,猶豫了起來,最后還是伸了過去,撫摸著離夏的頭,「爸」離夏眨著梨花帶雨的大眼就那樣的看著公公,眼中透露出真摯而純潔的感情,是一個女兒對爸爸真摯的愛,此刻的魏喜眼神也不再遊離,而是變得堅實起來,那是一個父親面對自己女兒才有的,充滿父愛和理解的目光,彼此碰撞著,「不哭不哭了,你有這份心,爸知道的,都知道的,不哭不哭」魏喜也有些潤濕了眼睛。
   
  本打算借著話題,給公公解決私人問題,經他一說,離夏心理更加覺得對不起公公了,心理嘆息了一聲,只好暫時打消說服公公的念頭。
   
  午后的炎熱似乎也收斂了一些,不再那麼熱了,或許是看到了這感人而溫馨的一幕吧。
   
  「不哭不哭了,聽話,聽爸爸的話,你看孩子還在吃奶呢,孩子都不哭,咱們也不哭」魏喜擦了擦離夏眼中的淚水說道,離夏撲哧一聲被父親的話逗笑了「爸~啊」,撒嬌似的女兒和慈祥的父親此時心理漸漸的敞亮了
   
  「你看你孫子,你們看著的時候多老實,一到我懷里,就成了壞寶寶」離夏撒著嬌對著公公說道,「呵呵,那是他跟你親」魏朝附和著說到。

  他心理也在不斷變化著思考著,一家人的這種情況,早晚會無法避免,此刻既然心都敞開了,與其躲躲閃閃的還不如慢慢適應呢。
   
  「中午你休息一會兒吧,誠誠中午也要午休的,他睡著了我也休息會兒,我下午請了假,不用去了」離夏告訴父親,「不去可以嗎?我照看誠誠沒事的」父親說道,「恩,真的請假了,你休息吧,不用總惦記著我們」離夏安慰著父親。
   
  待孩子睡著了,離夏來到客廳,看到陽台搭著的黑色褲襪,拿了下來,那絲般感覺,細爽滑膩,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昨天公公給自己洗的,離夏臉上洋溢著快樂,同時還有一種女人的嬌羞嫵媚。
   
  給丈夫去了個電話,問了問具體情況,宗建上午抵達公司之后,開了個會,然后部署相關的任務,這次去的地方的任務比較重,除了架設設備外,還要技術操作運轉,順帶著指導,估計著一周時間可能不太夠,沒有辦法,養家糊口就是在奔波中進行的,待遇好但情況就不算太好了,夫妻倆心理都知道,誰也沒有刻意的去指責這些。
   
  相互間安慰著,宗建問了問父親的情況「你下午不用去了,你和爸爸說了沒有」,「我和他談了,爸爸說不想找老伴」離夏淡淡的說,然后把情況和宗建簡單的說了說,宗建也是沈默了,父親啊,讓兒女拿什麼回報你呢,宗建心理說不出來怎麼安慰父親的話,也說不出什麼暖心的話,只能是默默的不言語。
   
  「在礦上好好照顧自己,我不許你胡思亂想了,爸爸在家由我照顧,我不會委屈他的」離夏向丈夫保證著囑托著,小兩口恩愛的彼此關懷著,
   
  「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我知道我不在家,你的擔子越來越重,你也答應我,不能委屈了自己」宗建對著電話另一頭傻傻的說著,「恩,我工作沒有那麼忙的,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顧自己哦」說完掛斷電話。
   
  上午,孩子姥爺那邊打來電話,問外孫怎麼沒送過去,離夏和孩子姥爺解釋了一下,聽自己閨女講,得知親家來了,孩子姥爺很高興,吵著要過來。老兩口下午五點多讓兒子開車就從城西那邊趕了過來。

  「哎呀,老哥哥你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要不是孩子告訴我,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你呢」孩子姥爺說著,「嗨,沒事沒事,你看,我這一來,就折騰起你們來了,呵呵」魏喜也是一臉的高興,「哦,嗨,太客氣了,沒事沒事」孩子姥爺說話挺客氣的,「道上挺熱的吧,快喝點水」說著魏喜親自拿出杯子倒水去了,「哎呀,老哥啊,你這不是見外了嗎!來這里跟自己家似的,你就別客氣了,你快別忙了,快坐下歇會吧」姥爺攔著魏喜,把他拉到了身邊。
   
  「姥姥,你老舅,看看孩子去」魏喜張羅著朝著兒媳婦的臥室指了指,看得出來,親家之間的關系非常好。
   
  看到孩子姥姥和姥爺過來,魏喜心理活絡了,他還是想回家,趁著在他自己的房間那一會兒的功夫,他把想法單獨告訴了離夏,離夏一聽公爹那樣說話,不樂意了「爸,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就那麼想要回去一個人過日子,你和我在一起就覺得尷尬嗎?」,「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魏喜撓著腦袋說著,其實他還真就有點尷尬,自己兒子不在家,每天面對著兒媳婦,老人心理說不尷尬那是瞎說。
   
  離夏直視著老人的眼睛「爸爸,你看著我,今天既然你說出來了,我也把我的話跟你說出來,我開始的時候也尷尬,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就一直躲避不面對,好嗎?我眼中看到的是爸爸,我眼中和心理的爸爸不是那個樣子,閨女的話你該明白」,「我明白,我知道」老人說完低下了頭,沈默著,
   
  「咱們老家農村,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公和兒媳婦也會有這樣的難免,你該比我清楚,我都看開了,你難道放不下,你認為的尷尬,這不是我眼中的爸爸的所為的樣子,而我眼中的爸爸是開朗的,而不是總那樣悶悶不樂的尷尬,如果那樣的話,閨女會不開心的」離夏毫不客氣的挑明了。
   
  聽著兒媳婦的語氣似乎有些焦急又有些氣呼呼,老人漸漸的擡起了頭,看著兒媳婦那有些好笑的咄咄逼人的模樣,他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還要不要堅持回去」離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那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魏喜被擠兌的話都不利索起來「我,我也」,「你告訴我,你還要不要回老家了」似乎是有些逼迫,其實,離夏也是暗自狠下心來,公公對家庭的付出什麼都不說,自己如果還不做出一些付出,真的,心理不好受,她愛宗建,愛這個家庭,她可以為這個家庭付出,她此時是真心面對的,她要替宗建撐起這個家庭,把丈夫沒有盡到的責任用自己的肩膀獨自扛起。
   
  「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家多住幾天」魏喜終于擡起了頭,面對著離夏的眼睛,他說出了「家」這個詞,
   
  聽到公公這樣說,離夏的眼睛又一次的潤濕了,她背過頭不願眼淚留下來,不願讓自己的公公看到自己總是流淚,那是幸福的淚,那是對自己安慰的淚。
   
  「我不走了,夏夏,你一哭,爸爸的心理不好受啊」魏喜用手巾打算給離夏擦拭眼淚,離夏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哼,將來,家庭的第二個孩子還要等著你伺候我月子呢」,話一出口,她的臉上也嬌羞了一片紅暈,
   
  「啊,什麼?」魏喜這回又愣住了。看到公公那副表情,離夏嘟著嘴衝著老人說道「你啊,不願給我找個媽媽,你自己就得當那婆婆媽媽,你不管我誰管我,哼」,那副小兒女狀撒嬌的模樣再次表現了出來,見狀,魏喜悶聲笑了出來。
   
  打開心結的他這一回是不再有顧慮了,他輕輕的把離夏攬在身邊,擦了擦閨女眼中的淚「傻閨女,爸爸不走了」。擡頭看了看這個「老男人」,離夏心理美滋滋的「你讓人家哭了兩回,你要負責的」,她輕輕的敲著父親那堅實的胸部有些不依不饒,「爸爸會補償你的,會補償給你的」打開心結的魏喜,心理也是非常高興的。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爺把飯菜做好,準備停當之后,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讓離夏陪著兩位父親還有兄弟吃飯,老哥倆喝著酒,身邊有這麼個懂事的閨女陪著,說著心里話,彼此間都在慨嘆,有這麼個貼心的小棉襖,真好啊。說著說著就都笑了。
   
  離夏嬌媚的低下了頭「兩個大男人的,跟小孩似的嘀嘀咕咕,羞不羞」,說完這話,離夏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看到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孩子的姥爺難免話就多了起來「親家的,我這閨女啊,在家的時候就和我親,當爹的寵慣了,到了你這邊來,你也寵的厲害,有事該說就說,可不要顧忌啊」,
   
  見狀,孩子老舅小勇插話說道「可不是嗎,我爸說的就沒錯」,這一出口,惹得離夏瞪了一眼兄弟。
   
  聽到老親家這麼說,魏喜端著杯子,衝著親家呵呵的笑著「你看你說的,我哪里有你說的那麼好啊,咱兩邊就這麼個閨女,疼還疼不夠呢,還數落,罰你喝酒」,魏喜看著孩子老舅那笑嘻嘻的樣子,沒有理會他。
   
  「老哥哥啊,這酒我喝還不成,她呀在家的時候就愛和我撒嬌,這結婚之后啊,還是那樣,你說說,還跟個孩子似的」說完仰脖把啤酒喝了下去,「可不是嘛,老話說閨女親爸爸,兒子粘媽媽,一點不假啊」魏喜說著話把親家的杯子蓄滿了啤酒,然后又看了孩子老舅的杯子也空了,隨手倒了過去。
   
  小勇忙站起身子接了過來「親伯給我就行,我這麼大人了,還要你照顧,你看看,你說說這...」,小勇打著哈哈,旁邊的親家姥爺數落兩句「還讓你親伯給你斟酒,你可真行」,聽到自己父親說話,小勇撇了撇嘴大聲說道「到了我姐這,你就給我留點面子不是,都讓我親伯笑話啦,是不是親伯」,小勇嬉皮笑臉的衝著自己的父親,看得出來,親家老爺拿自己這個兒子也是沒辦法。
   
  「以后啊,還要老哥哥你費心啊」親家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說道,「哎,老弟啊,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這不還是怕麻煩嗎,再說,一個公公家的,說句不受聽的話,我不怕閑話,但不能不考慮閨女的情況」魏喜熏熏然的說著。
   
  就魏喜這樣的情況,其實換做誰都能理解的,親家也知道,一個沒有婆婆的家中,兒媳婦和公公難免會有諸多不便還有那些外人的閑言閑語,孩子姥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女兒結婚這麼多年,自己的所見所聞,他都在心理掂量過,他很是佩服自己親家的為人,就拿閨女坐月子這件事來說,因為沒有婆婆伺候,還是孩子爺爺主動提出要他們公母倆伺候的呢。
   
  一個老公爹三天兩頭的給這邊送米送面不說,農家的滋補品就拿來了多少,一個這樣不亞于親生父親的老公爹,心細之處和憐愛之心,那濃濃的長輩情意,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他那樣去做的,尤其是如今的物欲橫流金錢主義時代,那自尊、自重、自愛透著本心而又發自本心,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我敬老哥你一杯,這麼多年,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理,這是夏夏的福氣,誰家都什麼樣啊,聽老弟的,別想那麼多,咱們擺在著,心是敞亮的,腳正不怕鞋歪,管那麼干什麼。你還是你,她還是她,過日子還是過日子。我呀,就怕她不懂事,你還順著她走,舍不得說她呢」親家衝著老魏挑著大拇哥說道。
   
  那邊的離夏聽到兩個父親這樣品說著,心理感激著那女兒情懷也透露出來,撒嬌耍賤兒本是女兒家信手拈來的本領「哎呀,你們就說吧,不理你們了」,臉上透著女兒紅撇了兩眼推杯換盞的兩個老人,離夏帶著少婦風情離開了座位,進到臥室替換媽媽吃飯。離夏這一走,倒是把一旁喝酒的兄弟給逗的樂了「你看,我姐還知道害羞,嘿嘿」,兩個老人看著這姐弟倆,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個混不吝的臭小子,跟誰都沒大沒小的,老哥你可不要見笑」姥爺端著杯子衝著魏喜示意,「哪里的話,年輕人嘛,愛玩笑,這很正常啊,沒事,在親伯眼里都是孩子,沒事」,聽到親伯這麼說,小勇舔著臉湊了過來說道「還是我這親伯知道我,哈,要不也不會給我做媒啊」,不等老人回話,小勇仰著脖子就把啤酒干了,然后衝著魏喜說道「我先干了,親伯你隨意啊」,說著吧唧吧唧嘴,伸著筷子動了起來。
   
  小勇這插科打諢的性子,你不服還就是不行,也許都是隨了父親的豪爽性格,只不過小勇的身上多了一些街頭子的痞里痞氣。
   
  吃罷飯,離夏端著茶壺走了過來,魏喜和親家老哥倆圍著桌子嘮著嗑,把茶水斟滿然后走向了那邊的沙發處,小勇正在自顧看著電視,離夏順勢坐在了兄弟旁邊,「別抽煙了」說著一把奪過兄弟手中的煙卷,掐滅了煙頭放到了煙缸中,小勇不防姐姐來這麼一手,看了看姐姐,撇了撇嘴低聲嘟囔兩句。
   
  教訓完兄弟,離夏順勢坐在沙發上,把腳蜷了起來,揉起了自己的腳丫。
   
  小勇看到姐姐在揉腳,惡作劇的把手伸到了姐姐的大腿上,「啪」「啊」清脆的擊打聲還有離夏的哎呦聲,把一旁的老哥倆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小勇嘻哈的說道「哇,還真是穿著絲襪呢」,原來剛才發出的擊打聲是他捏起姐姐的絲襪然后松手造成的,氣的離夏嘟噥著嘴大聲嚷嚷道「你這壞家夥,又搞鬼啊」,小勇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你還挺臭美的,還塗了腳指甲呢」。
   
  小勇也是無厘頭慣了,看著姐姐圓潤的小腳上,那飽滿的腳趾勻稱的分布著,玫瑰色的指甲油布滿了指甲,惡作劇的捉弄了一下姐姐,報復性的把剛才被姐姐搶奪煙卷的場子找了回來。
   
  離夏對這個兄弟也是無可奈何,轉過頭向這邊的父親求助「爸~,你看他那副痞子樣兒」,兩個老人笑著,此時的離夏早就伸手過去,把兄弟的腦袋抱住,雙手揉搓起兄弟的頭發來「我叫你跟我討厭,叫你討厭」,小勇一邊低頭躲避一邊求饒「別,別弄我頭發,我錯了,別」,看著這對姐妹,孩子姥爺搖了搖頭衝著魏喜說道「呵呵,你看看啊,她們呀」,魏喜也笑了。
   
  當親家姥姥把孩子交到女兒手中時,姥爺正在和魏喜道別,「親家,就別走了,清也見不著面兒,跟我再嘮嘮嗑」魏喜挽留著對著親家說道,孩子姥爺和姥姥會心的笑笑,姥爺拉著魏喜的手說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難得在這邊住下,你老哥也別推脫不方便,這麼多年了,誰眼中看不出事來,夏夏在你眼中就是閨女,你比我們這個當父母的待她都親,你呀,就多住幾天,我們公母倆有時間就過來,你聽我的」。
   
  「恩,親家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還不是怕麻煩,別跟夏夏說,要不夏夏又該說我了」魏喜警覺的低聲衝著親家姥爺說道,「呵呵,有你這樣的爸爸,老弟我都替他們高興」說著說著親家又一次的握住了魏喜的手,「要是不住的話,路上就慢點開」魏喜同樣感動的抓緊親家的手說道。
   
  「恩,沒事,小勇別的事不正經,開車倒還是挺認真的」公母倆推搡著魏喜,讓他不要送了。這時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攔著了魏喜說道「親伯,別出來了,回去吧」,還不忘回頭甩父母一句「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真是的」
   
  魏喜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了,恩,小勇你慢點開啊」,魏喜站在樓梯口送著,直到聽不到樓梯的腳步聲為止,這才拉開門走了進去。
   
  「他們走了!」聽到門聲,離夏的聲音從臥室傳了出來,「恩,走了」魏喜站在客廳里,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孫子,心理嘀咕著,那里可是自己兒媳婦的臥室,要是看到不該看的,自己,哎,不由得復雜的想著,最后心理一松,都答應了在這里住下了,難道還放不下嗎!然后就走進了兒媳婦的臥室。
   
  「恩,爺爺來了,恩,好好吃,別鬧」離夏晃悠著身子奶著孩子,「恩,今個白天玩的挺歡的,沒怎麼睡覺,我看現在他是不是有些乏了,呵呵,你看眼兒都睜不開了,還踢騰著想再玩玩,呵呵」魏喜看著孫子不老實的吃奶,此時的他離自己的兒媳婦是那麼近,離夏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由于漲奶都爆出青筋來了,那飽滿而彈性十足的奶子離得自己是那麼的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魏喜撫摸著孫子的腦袋,嘴里輕輕的唱著「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我那可愛的媽媽..」。老爺子輕撫著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著拍子走似的,孩子在他的愛撫下竟然安靜了下來,不再踢騰,直到雙眼慢慢合上,進入夢鄉。
   
  離夏衝著老人笑了笑「還得爺爺出馬,從我這里咕噥了半天了,就是不好好吃,你一來,他就安靜了下來」,「我這孫子啊,就是招人疼」魏喜說著話的時候,睨了一眼離夏的胸部,孩子睡著了,可是那白花花的尖峰卻還暴露在空氣中,老人那「不老實」的目光,離夏馬上就感覺到了,刷的一下子,離夏的臉蛋飄起了彩霞「爸,你到底是看寶寶呢還是」,說完就把胸罩扣了下來。
   
  魏喜微醺的臉上掛著燦燦的笑意「呵呵,看寶,看寶寶」,「壞爸爸就是一個壞老人,哼,就是一個壞老人」離夏重重的說著壞老人三個字,魏喜的老臉上不由得羞臊起來,又有些局促起來,見狀,離夏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開的過頭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孩子姥爺家里,這樣隨意慣了,我還經常和他姥爺開玩笑呢,你在我心理的位置和孩子姥爺是一樣的,爸你也別太在意」。
   
  聽了兒媳婦的話,魏喜燦燦的笑了,一語雙關的說道「你呀,就是個孩子性,總是拿爸爸開玩笑」,「在家中不就是這樣嗎,在結婚前,人家在家里光著身子被看到了好幾次呢,習慣了就不覺得有什麼了,要是總尷尬來尷尬去的,和做賊有什麼分別,你說呢」離夏把事說開了,又恢復了頑皮的樣子,魏喜搖了搖頭也笑了「你呀,我真拿你沒辦法」。看到老人那反復變化著的表情,離夏低著頭,心理暗暗的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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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39:11

(四)關懷1

  
  
  醉看燈下舞,斜披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問去與留--問心


  問心,自我問心無愧,彼此之間有的是豁達和開朗,彼此之間包存著關愛和關懷,那還要什麼呢,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公媳倆坐在沙發上,閑聊起來,魏喜感嘆的說道「孩子的問題啊,可不能覺得簡單,你們現在年輕,或許體會不深」,
   
  離夏回應道「恩,我知道,以前沒有小孩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覺得小孩很好玩,並沒有過多的思考作為父母所要承擔的責任。現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發現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夏夏啊,你說的還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這是父母應該給予自己孩子所必須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樣,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給予他生命了,你就該想到,責任和擔當,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會讓你晚年幸福的」離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離夏這前言不搭后語,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他斜睨了一樣兒媳婦那掛著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說道「哦,這個不重要,咱們說的是孩子呢,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爸爸也是個老小孩啊」離夏開著玩笑的說著,
   
  望著小孫孫那安靜而又光滑的臉蛋,魏喜滿心的歡悅,看著孫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著「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還是那樣,都為人妻為人母了。我雖然老了,但我的思想並不老,我把我認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也是一種傳承」。
   
  「爸爸你就知道別人,不知道關心關心你自己,我不給你衝鈣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說,你自己一人在老家的時候,我們給你拿去的鈣奶,你喝沒喝?」離夏不接公公的話茬不說,幾番旁敲側擊下,見公公仍是一副說服別人的模樣,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擺花槍,直接的詢問起來。
   
  「怎麼說著說著又來了,我喝了,我天天都堅持喝呢」魏喜無奈的舉手投降,這個兒媳婦有時候的變化,讓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騙人,晚上你喝了嗎?」離夏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
   
  「投降了,閨女,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沒辦法了,離夏撅著小嘴衝著公公哼道「哼,叫你不聽我的話,下回還敢不敢」,
   
  看到兒媳婦那副模樣,魏喜忙不疊的告饒起來「不敢了不敢了」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離夏很是高興,她起身走到廚房,把鈣奶衝好端了過來「喏,給你,以后不要忘記了,這人啊,歲數一大,記性就不好,你的身體可不允許那樣,知道嗎?到了你這個歲數,身體的鈣儲存遠遠低于鈣流失,再不注意身體,還不垮了,喏,鈣片也一起吃了哦」
   
  兒媳婦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嘆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來「好好,閨女說的話,爸都知道了」
   
  吹著杯子里的鈣奶魏喜又把話題扯到孩子身上「天熱,孩子容易起痱子,給他洗澡之后,抹一些爽身粉,還要幫助他活動活動四肢,孩子輕微的出一些汗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風,大人也一樣」,魏喜語重心長的告誡著兒媳婦,
   
  「那你說給孩子揉推腹部好嗎?」離夏問道,「給小孩子的話,推拿一些穴位的話還是不錯的,這個你也可以參考一些書籍,對了,你上網不也可以查找嗎,這個倒是可以的」老人說完又補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問問中醫大夫,這都沒問題的」,
   
  「恩,爸你懂得還真不少,別光顧著和我說話,趁熱喝了」離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著他手中的杯子說道。
   
  魏喜一邊喝著鈣奶,一邊和兒媳婦聊著孩子的話題,這一聊啊還真是沒完沒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點了,老爺子急忙喊停,他讓離夏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這樣無規律的過,然后離夏戀戀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時,忽然離夏轉過頭來,衝著老人壞壞的說了聲「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驚愕的面孔,離夏嗤嗤的笑著,輕快的走進了浴室。
   
  魏喜這一個多小時里,被兒媳婦捉弄的不善,搞的他還真是狼狽不堪,聽到兒媳婦提到昨晚上的事時,本來埋藏心底的懊惱和羞愧,又再次湧上心頭。
   
  望著那走進浴室的背影,望著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麼的熟悉,魏喜閉上了眼睛,腦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也許是閉目養神,也許是幻想著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灑暢快的噴霧著一簇簇細細的水柱,柔和的擊打在美人的背部,濺起了片片水花,離夏仰著頭稍稍后移了一些,讓水柱衝洗自己的頭發,她閉著眼睛,在嘩嘩聲中享受著那份溫情。
   
  洗著洗著,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她打開日光燈的那一剎那,映入眼簾的是公公赤裸著的下體,當時迷糊中的她,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體,那驚鴻一憋,想想就覺得臉紅。
   突然之間,想到一個問題,離夏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東西說不出的復雜,有迷茫、有驚悸、甚至還有一絲興奮,她皺起了眉頭,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劇烈起來,閉上眼睛然后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臉,任由水柱在頭頂,在發梢間順著手指流淌下來。
   
  當她走出浴室時,公公還在沙發上倚靠著,老人也沒有轉過頭張望,離夏弱弱的說了一句「爸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老人始終沒言語,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日子就像鼓風機中的扇葉,不用催動,它自己就那樣的轉著,就那樣的勻速的轉著。

  天氣越來越熱,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調外機,呼呼的聲響,在抗議著暑熱,在不知疲倦的對抗著這個夏天。
  
  嬰兒在家中,顧忌的問題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涼,可問題是這個季節是夏季,本身就已經很熱了,可想而知,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小火爐,那般感覺是何等的難受。
   
  魏喜的穿著比較簡單,一條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條灰褐色的短褲,應他那句話就是大褲衩子,簡簡單單的就對付了夏季的暑熱。
   
  這個男人的問題,在夏天還好說,婦女的話,問題就稍稍多一些了,總之是稍稍復雜一點。她們的胸部要箍著個罩子,這,在炎熱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熱量。
   
  離夏上班的時候,穿著單位統一黑色短裙還有白色的長袖襯衫,腳上套著肉色絲襪,在櫃式空調、中央空調的環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著,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覺卻越發令她難以接受。
   
  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間里,你就不再是一個人的存在了,那份對子女的眷懷、舔犢之情,讓你無法割舍著,也不忍割舍著,籲了口氣,離夏打開房門,換下高跟皮鞋時,舉手投足間就能感覺到家里撲面而來的熱浪。那份感覺,自她下車之后,就已經越發明顯。
   
  「回來啦,閨女」魏喜笑呵呵的說著,「恩,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你要是熱的話,不開空調,自己開個電扇也好啊」說這話的時候,離夏自己都感覺到好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似的,她聳拉著腦袋,翻著白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沒事,我還行。我說啊,不能大人熱就開,你還要顧及孩子啊,熱點沒關系的,伏天里不就是這個樣子嘛」父親手搖著一把紙扇在給孩子扇風,
   
  「吃飯了沒啊,孩子睡覺的話就讓他睡吧,別不顧自己,你看你自己頭上都是汗」看著公公掛著一頭汗水的腦袋,自己不說涼快涼快,反而抄著紙扇,一邊盯著孫子,一邊給他打涼。
   
  「我吃過了,面條剛煮過,你也趁熱吃吧,雞蛋炸醬,你嘗嘗,多放菜碼少放醬啊」魏喜指了指廚房吩咐著,
   
  離夏湊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誠誠在車子里,試圖翻身,倒還算安靜,他那裹著小襪子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抓來抓去的,樣子頗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兒媳婦「快去吃飯,別等孩子鬧騰起來,你說你是吃還是不吃啊」。
   
  離夏直身走進廚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紅果酪啊」她指著玻璃器皿內的糖水紅果酪說道,本來沒什麼食欲的她,馬上就被紅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給勾引了上來,
   
  聽到兒媳婦的驚呼,魏喜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著「少吃,雖然說紅果是屬溫的,但多吃了對孩子也不好,你適量吃一點吧,夏天沒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還要奶孩子,不吃飯哪行啊」,
   
  當他轉過頭時,被兒媳婦的舉動搞懵了,原來離夏這時端著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貪婪的模樣,好像餓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見到食物一樣。
   
  「哎哎,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啊,這個吃兩口就行了,別拿它當飯吃」魏喜指著兒媳婦說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嬰兒床的頭里,看著小孫子沒太大反應,起身走向廚房。
   
  從兒媳婦的手中奪過了紅果酪,看著一臉享受的離夏,老爺子也是無奈「得回是這個,要是冰鎮的,你還不更喜歡啊,年輕人,什麼都不懂,這溫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過多的話就不好了,明白嗎?傻閨女,趕緊去吃面吧」魏喜不放心的端著碗盯著兒媳婦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沒有胃口啊,不吃點酸溜溜的東西怎麼開胃」離夏委屈的盯著紅果酪,忽閃的大眼賊溜溜的看著那鮮紅的湯水,嘴唇嘬嘬著。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吃完飯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著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這個兒媳婦沒辦法,跟個小孩似的,這麼些年連一根指頭都沒深指過,他哪里舍得啊。
   
  還是紅果開胃,離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條一掃而光,撇撇嘴,從旁邊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嘴巴,可憐兮兮的盯著公公手中的紅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憐樣,讓魏喜這個公爹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哎,拿你沒辦法了,我給你弄點,省的你沒完沒了,也不知道怎麼的,還這麼貪嘴」魏喜說完話,像防賊似的尋來了一個小號瓷花碗,用勺子舀著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遞給了兒媳婦。
   
  看著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離夏開心的笑了,窺著碗中的食物,嘴里還搗鼓著「多來些再來些,怎麼就那麼一點啊」,笑著笑著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就給弄了小半碗。
   
  「這個壞老人,壞老人」離夏咬牙切齒的說著,倒是把個魏喜給逗樂了,看著閨女張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紅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兒子吃飯一樣,一臉的滿足和歡喜,老人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兒媳婦吃完還有些不依不饒,可魏喜就是眯著眼,不再多給一口吃,這一老一少的逗悶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實在討不到,離夏撅著嘴回到自己的臥室「討厭,不理你了,哼」。
   
  回到臥室,拉上紗簾,她把襯衫脫了下來,解開悶熱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濕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讓她好不難受。一會兒還要奶孩子,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塊脫掉放到了床角。
    
   感覺好了一些,不是那麼熱了,她把那件絲質睡裙換了上來,隨即又走了出來,衝著公公問道「孩子喂過了沒有」,魏喜端坐在皮質墩子上,自顧自的給孩子扇著風隨口說道「恩,剛才吃了一點,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著秀發的離夏漫步走了過來,看著兒子老實的在車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著「哦,來吧,找媽媽來,恩,你給他手上套上了小襪子之后,再也沒見他臉上的手指印了」。

  這就是魏喜的心細之處,沒套小襪子之前,孩子的手總是在小臉上抓來抓去的,他想到了給孩子手上套一雙薄薄的小襪子,這樣孩子隨便怎麼鬧,臉上也不會有傷痕了。他這麼做,也讓兒子和兒媳婦長了見識。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擡頭看到的是兒媳婦俯身下來,解開了嬰兒床的束縛,抱起孩子,那絲質睡衣內赤裸裸沒有遮掩的乳房似錐形般傲聳著的同時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過睡衣敞開的領口,就是那樣清晰的懸掛在眼前,映入了他的眼簾。沒有任何約束的兩個巨大的輪廓,更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肉色峰頭處的位置竟然潤濕著,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住了,他腦海中如過電般,雖然前幾次也看到了兒媳婦的乳房甚至乳頭,可那也是無心之中看到的,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那暗肉色的乳暈再次透過吊帶潤濕著透了過來,還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點,老爺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記了搖動。
   
  看到公公那個直愣愣的傻樣子,那癡迷的眼神盯著的地方,離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視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離夏嬌嗔著「爸,你怎麼那樣啊」,說完,臉上竟然掛起了笑意。那笑靨如花般的粉嫩臉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兩片桃花,那粉嫩越發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頭,被兒媳婦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錯過了身子,那起身離開的一瞬間,離夏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轉身走到了沙發旁邊,蹺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錯,離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麼我一過來你就走了,真是的」,說著,抱起了孩子就靠了過去,緊挨著老人身邊坐了下來「爸啊,你看我這麼熱,你還不給我扇扇風啊」。
   
  離夏故意這樣,她覺得逗一個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樣子,她低著頭打開了睡衣的紐襻,輕輕托起自己的肥白引著孩子到了身邊。一邊奶著孩子,一邊時不時掃著公公那大腿根部,
   
  因為公公的腿是翹著盤著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什麼多大變化,魏喜本來以為自己坐到沙發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兒媳婦竟然追了過來,他有些困難的夾緊了雙腿,聽到她的呼喚之后,拿著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孩子扇了起來。

  「爸,你扇哪里呢?」離夏低聲哼哼著。
   
  老人轉過頭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著呢嘛,不就是給孩子扇風呢,還能扇哪里呢。被自己兒媳婦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糊的看著兒媳婦,問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給我扇扇頭發啊,那里都出汗了」離夏撅著嘴。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還真是硬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魏喜還就受不得兒媳婦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著的微微透著水潤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兒媳婦平日里愛化妝,那肯定是塗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嬰兒般細膩的臉蛋上,那一抹紅唇,俏生生的撅著,魏喜再次側過了臉,不敢觀望。
   
  魏喜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壓抑著呼吸,但明顯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著扇子,眼神有些遊離,不敢正視兒媳婦。
   
  幸好孫子又一次的幫助了他,吃飽了肚子的誠誠也老實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來,隨著孫子的入睡,魏喜總算把扇子抽了回來。

  兒媳婦把孩子輕輕的哄著了之后,放到旁邊的小車中,然后又坐回了沙發上,很是隨意的把腿放到了沙發的墊子上,然后捏著自己的腳,嘴里還不時的喘著粗氣嘟噥著「這麼熱,要人命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過頭看了一眼兒媳婦,只見她雙腿並攏端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兩只嫩白的小手輕輕揉著泛著肉光的小腿,那繃直了的小腳丫朝著他伸著,幾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兒媳婦那飽滿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膚質,圓潤而排列整齊的並攏在一起,透著肉色的亮光,隱隱還傳來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著另一個方向錯了錯,剛才看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兒媳婦的腳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鮮艷。
   
  這且不說,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懸掛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樣的晃蕩著擾的他心亂如麻。
   
  「長期坐在辦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會不會有些靜脈曲張,平時多走動走動」魏喜艱難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嗎」離夏稍適揉捏了一陣說道,她擡頭時,發現公公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遊離著的窘樣,隨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給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覺有點緊緊巴巴的」,這麼一句掛著試探,又似玩笑的話,一說出來,魏喜急忙擺了擺手,「我這粗手粗腳的,別弄破了你的襪子吧」,聽到公公這麼說,把離夏給逗笑了,她不再理會老人,隨意的擺了擺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來,走進臥室。
   
  總算把兒媳婦盼走了,老爺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這才放下了那盤著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釋放后,褲襠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帳篷,老人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著「你就不能不仰頭啊,可把我害苦了」,輕輕的安撫著那無法靜心的褲襠,深吸淺吸也無濟于事。正自苦惱間,那邊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
   
  「爸,這麼熱的天,你還不衝個澡?我也想洗」兒媳婦走出房門時說道,這話說的有些紊亂不清的,「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魏喜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然后,看著兒媳婦哼哼唧唧的就走進了浴室。

  隨著緊閉的一聲關門聲兒,魏喜那壓抑著的心思稍稍放緩,可褲襠里的玩意卻還在無奈的頂著布頭。駭的他緊張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子,走了兩圈之后,他一手遮掩著下體,一手伸到了短褲的口袋中,尋來了煙,然后朝著陽台走去。

  那一根煙,竟然比平時抽的還要快。掐滅煙頭時,浴室的門傳來了打開的聲音。
   
  聽到門聲,魏朝習慣性的望了過去,只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口子,兒媳婦探出了頭有些慵懶又有些隨意的說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點累了”。

  浴室的門開的似乎有些大,離夏上半身的一側都露了出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擺在那里,那生養過孩子的乳房此刻掛著水珠兒,沈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顯暗色的乳頭很合比例的掛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聖潔中透著母性的光輝,把個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滿臉通紅又不錯眼珠兒的忍不住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說話,兒媳婦就又縮回了頭,弄的他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身體,越發的不自在起來。。

  看了看孩子,安靜的睡著,魏喜把嬰兒車重新檢查一番,然后把小車推進了主臥,他啷當著下體奔回到自己的臥室。

  靠在床頭,他閉上雙眼,腦海中還是兒媳那睡裙中的亂顫,那沙發上慵散的揉著雙腿的模樣,弓著身子前探著把個雙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門打開的瞬間,侵著水珠,柔美鮮艷的荷擺,精精妙手間托著的珍惜夜明,顫抖異常。

  這一回,他的腦海中的女人,不再是電視劇新亂世佳人中漲奶的嬸子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來越清晰,最后竟然變成了兒媳婦。這種實實在在的親身經歷,讓魏喜渾身顫抖起來,他的心理十分復雜、懊惱種種不一的心情擾的他不知所謂
  
  閉上眼睛也睡不著覺,炎熱的夏天擾的心理亂糟糟的,翻來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時進入的夢鄉,迷糊中感覺有人推著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覺輕,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兒媳婦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換回自己的工作裝,準備要走的樣子。

  只聽得兒媳婦說道「寶寶還在睡覺,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寶寶餓了的話,你給他熱熱就好了」,說完轉身上班去了。


(五)關懷2

  隨著兒媳婦的離開,外面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坐在床邊的魏喜清醒的起身走出臥室,來到陽台處,掏出了煙,點上一根,一會兒,一個俏麗的身影從樓口走進那輛白色的CRV里面,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群間。魏喜匆匆抽完這口煙,返身走向兒媳婦的房間。
   
  此時孩子還在睡覺,魏喜輕輕的把車子推到浴室門口,為了方便自己照看孫子,同時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著,就走進了浴室里。
   
  裝著芥子的盆子里,擺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現了一條絲襪還多了一個卡其色的胸罩,看來這是兒媳婦臨走時放進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視著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兒媳婦臨走的時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著盆子,心道「你說說,我這個老公爹給孫子洗芥子也就罷了,這里還攙和著兒媳婦的內衣,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呢」,嘀咕來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復復的弄了幾個來回,最終盯著地上的盆子,還是把盆子端了起來。
   
  女人的內衣就擺在芥子的上面,那觸手感覺非常絲滑的透明絲襪,魏喜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顫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軟並且潮濕,啊,魏喜心理一驚,它竟然是潮濕的。
   
  魏喜心理竟然湧動出一股子衝動,腦海里閃現出兒媳婦坐在沙發上揉腳的鏡頭。那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動的胸部。
   
  盯著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隨之打了起來,那兒媳婦腿上套著的物事如同小孩褲子般大小,這樣的東西怎麼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這才發現,絲襪非常有彈性,難怪能穿進去。心理想著,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擺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賊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間,那一股奶香味夾雜著汗水的味道,讓他有些癡醉,又有一股子難言的味道充斥著心理,望著洗漱台前的鏡子,遊離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著的他那臊紅的老臉。
   
  發昏當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學起了那倚老賣老,他也不管了。抄著盆子,先把尿布上的異物刮扯干淨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開始揉搓起來,潮乎乎的尿布洗起來也不費事,三五把就洗干淨了。
   
  只剩下最后的絲襪和胸罩沒有洗了,魏喜拿起了絲襪,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間聞了聞,絲襪上面夾雜著汗味還有一股女人淡淡的體香,那種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兩種不同風格的氣息。那里面有一種青春的活力甚至還有一種女人溫婉的柔腸,老人攥著絲襪,閉著眼睛,呼吸間輕輕的嗅著,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飄了起來。
   
  飄蕩間,絲襪又換成了胸罩,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包裹女人胸部的位置處,放肆的伸出了舌頭,「哦」了一聲,舔舐了一下,慌亂中還不忘看看門外,除了嬰兒車中的小孫子別無他人,他長出了一口氣。
   
  清理完之后,魏喜踏著輕快的腳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兒媳婦的衣物掛在陽台的掛杆上,剛才那昏沈如墜入夢般的感覺,說什麼好呢,魏喜輕撫胸口,手下意識的伸到了口袋中,點了一顆煙吸了兩口之后,心神才鎮定了下來,冷靜之后,對于剛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由得覺得十分荒唐,並且非常的無恥。
   
  晚間吃罷飯,離夏抱著孩子建議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廣場傳來陣陣飄揚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還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揮灑著汗水,舞動著輕靈的身體感受著夜晚的清涼,魏喜勸告著兒媳婦晚上不要帶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靜,老輩人都說,晚上不要帶孩子出去,那樣容易看到一些髒東西」,公公這麼一說,離夏只好打消了念頭「倒是也從孩子姥爺嘴里聽說過一些這樣的說法」,
   
  感受到年輕人的氣息,魏喜作為一個過來人,也能理解兒媳婦的想法。忙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孩子我照看著,你去吧」,魏喜本打算接過孩子,讓兒媳婦出去散散。
   
  終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時間都束縛在孩子身上,年輕人的性子畢竟沒有老人的沈穩,離夏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讓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公勸阻的樣子,又想到話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頭。
   
  離夏感覺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說道「沒事,你自己天天悶在家里,照顧孩子不說,還要忙里忙外的,讓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夠累的了,你還要我一個人出去玩,你還要我心理不安嗎?」,
   
  聽兒媳婦這麼說,魏喜笑呵呵的說道「我都習慣了,哪里有什麼累與不累一說,以前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和那個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不用總勸說我,年輕人嘛,愛玩愛好運動很正常,爸爸也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老人說話的當兒,回想起他年輕時生活的種種,
   
  「哦,乖不許鬧,聽爺爺講故事嘍。爸,你年輕時都是什麼樣子呢?你和我講講吧」離夏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好奇的問著老人。
   
  「有什麼好講的,不都是一樣嗎,愛玩愛鬧,哦,看看這個小家夥,就是不會說麼,要是再長長,會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魏喜看著兒媳婦懷中折騰著的小孫子,慈祥而又和藹的笑著,
   
  「你那個時候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現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樣啊」離夏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的一些場景,晃悠著孩子,等待著公公講述他年輕時代的生活
   
  「確實如你說的,這個時候的文化娛樂項目比較多,還有新聞媒體,還有電腦網絡,我那個時候,就單一了,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練武啊打拳啊,有時候放電影就高興的不得了」魏喜講的很慢,還要陪著小孫孫玩耍。
   
  他拉著孫子的兩只小手,輕輕搖擺著,看著孫子臉上一會兒平靜一會兒又掛著蔫笑的壞樣,魏喜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臉,結果惹得小孫子搖頭晃腦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還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
   
  「呦呦,看看,小家夥不樂意了,這個壞爺爺,怎麼總逗咱們呢」離夏托著兒子的屁股晃悠了兩下之后,把孩子扭了過來,單手摟住了孩子的腰,小家夥的臉藏在媽媽的脖子下,時不時的扭扭頭,似乎在向爺爺示威,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公媳倆被孩子那頑皮滑稽的模樣給逗得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后繼續聊了起來。
   
  「你們出去打拳,是打別人嗎!你自己沒挨打嗎?看的都是什麼電影呢」離夏感覺到很新鮮,那個時候和現代,基本是兩個格調,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同于現代社會中的計較和有目的性。
   
  魏喜解釋著說「不是你說的打架那樣子。晚上沒有電視怎麼辦,于是一大幫子年輕小夥子約好了,循著河邊,找個樹多的地方,三兩個抱著一顆大樹,用手臂朝樹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離夏看到老人那粗壯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繃勁時,那繃起的肌肉,從肩膀一直到小手臂,絲毫沒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線條比年輕人都優美,禁不住讓她有一些羨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還鼓呢,好家夥啊」
   
  魏喜只是伸了伸胳膊,比個樣子,看到兒媳婦那潺動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還有啊,就是誰誰誰學了一套拳,大家跟著模仿,對了,還有摔跤。你想啊,小夥子可不就是愛折騰,尤其是在農村。電影呢,不知道你看過沒有,像什麼五朵金花、地道戰、林海雪原啊、閃閃的紅星」魏喜回憶起自己年少時年輕時的經歷,一邊回憶著一邊給離夏講解著。
   
  「閃閃紅星看過,呵呵。那個時候你的生活也很豐富啊,雖然沒有現在的文娛內容強大,不過那個時候的人們還是很淳朴很專一的。我聽宗建說過,你還上過戰場呢,你也給我講講吧」離夏哄著孩子,她自己也像個孩子似的,聽著眼前的老師講課。
   
  「哦,沒什麼好說的,都是過去的事了」魏喜擺擺手說道,但又看到兒媳婦很認真的樣子,不忍心拂了她的興趣,抿了抿嘴說道「打死過人,看到過死人,自己也差點交代了」,簡單的幾句話讓離夏很緊張
   
  「那后來呢,你打死過人,到底什麼情況,你有沒有受傷呢,敵人是不是很凶惡?是不是和上甘嶺差不多?」一連串的發問,離夏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亂糟糟的。
   
  沈思著,似乎是醞釀著感情,也許是在追憶著什麼,魏喜的表情也從慈祥和藹漸漸莊重嚴肅起來,「第一次參軍沒多久就參加了反擊戰,怎麼和你講呢」老人沈思起來,離夏從老人的臉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臉上從來沒有過的表情顯得那麼嚴肅和不容挑釁。
   
  「我的戰友,好幾個都在那次戰役中犧牲了,其實我是不想回憶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說給你聽」魏喜頓了頓,然后看到小孫子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示意離夏道「他是不是渴了,還是困了」
   
  離夏也感覺到了兒子的不安分,安撫了一下,然后撩開了胸衣,把她那暴漲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讓那小家夥安分了起來,她輕輕拍打著兒子的后背,愛憐無限的看著兒子吮吸的小嘴,還有那賊滑的眼睛,似是防著別人和他搶似地,逗得離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孫子招笑的那小模樣,魏喜衝著兒媳婦說道「這小家夥啊,這個階段就是耍人的膩乎,你看著吧,到了七八歲,那時候啊,人嫌狗不愛的,你就著急去吧」,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小誠誠吃過奶之后,困意也上來了,魏喜尋來了毛巾被,又把紅果核做的小枕頭取來,給孩子圍好被子,用枕頭壓住了胳膊兩側,稍稍拍了拍,小家夥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公公熟練的動作和耐心,離夏什麼話也沒有說,等到忙完這一切,離夏把孩子弄到了臥室安頓下來,轉身又回到了沙發處,聽公公繼續說他當年的故事。
   
  茶幾上的煙被離夏拿在手中,遞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煙吧,孩子也睡著了,你繼續給我說說吧」,
   
  看著兒媳婦那個樣子,魏喜愣了愣,然后笑了出來「不是讓我平時少抽煙嗎,今兒個怎麼主動讓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一口煙,也算是緩解了一下疲勞。
   
  他繼續說道「我們出發前還是有說有笑的,上了戰場之后,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都給嚇的尿了褲子,當你殺了人之后,那種膽怯的心理也隨之沒有了,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經過戰場的洗禮,心性不該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歡笑的戰友,昨天還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卻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睜睜的就是不能過去救援,我們是邊打邊哭。」講到這里,老人又沈默了。
   
  魏喜腰杆筆直的挺坐在沙發上,單手扶著膝蓋,一手夾著煙,仰著頭,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幾十年前的事,歷歷在目。被公公的情緒感召,離夏也揪心的知道,那種情感絕對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這里面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不知道,后來我們被困在一個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種不甘心,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惡的猴子,哎,現在我都對他們很是嗤鄙,他們用咱們的武裝和咱們的計謀,反過來對付咱們,這一群肮髒的東西」魏喜閉著眼恨恨的說道
   
  離夏雙手抱著蜷著的雙腿,咂著公公話里的滋味,那是一種怎樣的情感,雖是輕描淡寫,可軍人的血性還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傷疤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嗎?」離夏側過頭低聲的問著公公,看到他那堅毅的臉龐,心中對眼前這個老兵充滿了敬意,那樣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有著開朗的性格、有著成熟的莊重、有著對親人的親情友情、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
   
  「恩,是被彈片掃到的,當時自己都沒注意,后來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負傷了,不過沒什麼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輕描淡寫,不過,離夏知道,當時的情景肯定不是老人說的那樣,一個從戰場上活著回來的人,那是經過槍林彈雨后怎樣的一種幸運呢,她這樣認為,老人不見得是她的想法,也許那種馬革裹屍的軍人作風還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兒媳婦陪著自己黯傷,魏喜感覺氣氛壓抑的不太好,忙轉了個笑意說道「呵呵,都是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了,我那戰友陳占英,年輕時啊,渾罵遛丟兒的,和我一起去參軍又是一起打猴子,脾氣秉性還是那副混賬小子一屁股泥」
   
  聽到公公換了個輕松的口吻說著,離夏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語逗笑了「不是一家人還真不進一家門,你啊,給小勇做媒,這老丈人和姑爺的性子還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離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來,這個風趣而又口無遮攔的陳叔,一把年紀還是那個樣子,想來就好笑。
   
  聽完老人輕描淡寫的敘述著自己年輕時的經歷,離夏眼中浮現了一個年輕的身影,那個衝鋒陷陣的兵哥哥,哦,現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小區廣場上的舞團這個時候也收工了,年輕的年老的男人女人們三三兩兩的結伴,打發了幾個小時的休閑時光,把汗水揮發了出去,然后各自消失在霓虹的夜色中。
   
  望著窗外奔家而回的人們,那說說笑笑的輕快模樣,離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著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樣,那經歷頗多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發上,那筆直的腰板,那堅實的胸脯。
   
  和自己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這幾天,點點滴滴的關懷,剖心窩子的真意,世界上,有一種最無私的,最無價的,那麼就是他,那就是他的愛,一種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無私。「我要讓他幸福的過上一個快樂的晚年,讓他的心不再孤單,讓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讓他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心理感動著,默默間打定了念頭。
   
  「你呀,聽我說完,是不是很有感覺啊,被感動了?」沙發那邊的公公幽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正在尋思中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麼一說,點了點頭。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擺了擺手笑道,看著公公開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嚴肅,完全是兩個風格,她有些不解的問著「你說的都是假的?你騙人家的感情呢?」,然后有些氣憤的嘟囔著嘴,雙手叉腰。
   
  緩解情緒,把感傷情懷拉回現實,看到眼前那小女兒的表情,魏喜又笑了「活著啊,挺好的,別想那麼多,你們不是總和我說,要好好的對待生活,感受新時代的美好氣息嗎?」,
   
  沒想到公公接受的還挺快,還開起了自己的玩笑。這在生活中本是隨意的事情,離夏也怕自己平時玩鬧慣了,怕公公受不了,沒想到公公還挺上道的嘛!這也順了她的心思。
   
  把陽台上搭晾著的孩子的芥子還有自己的內衣收攬在手中,離夏瞅了瞅雙手抱在腦后的公公,那倚靠在沙發靠背上的悠閑自得,心理作怪道「你還真舒服啊,哼」
   
  「哎呦,爸你沒少放金紡吧」離夏端著內衣就聞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邊的魏喜聽到離夏這麼說,坐直了身子問著「什麼?啊!啊」,看到兒媳婦拿著自己下午洗過的內衣,魏喜慈祥的老臉瞬間就如醉酒的人,說話也磕巴起來。
   
  他戚戚然的搓著老臉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工作不是,去休息吧,休息」,無奈中,他只好打馬虎眼,期盼著兒媳婦趕緊離開。
   
  望著囧意十足的公爹,離夏閉著嘴緊咬銀牙,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走過沙發時,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弄得魏喜一頭霧水的,不知所謂。
   
  離夏雙手捂著肚子,嘴角輕挑,眼如新月,那花枝震顫的模樣,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里糊塗的也跟著笑了起來「呵,呵呵,哈」,他又感覺不太對的樣子,疑惑的看著那俏媳婦。
   
  笑罷了的離夏,右手捂著朱唇吸了一口氣,轉身彎腰看著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后對著公公狡黠的說道「下回啊,還讓你給我洗」,說完,轉身迅速的離開,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魏喜,在那客廳里納悶。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3:01

(六)安慰
  
  
  礦上作業著的工人正在忙碌著,設備的基本架設已經完成,宗建戴著安全帽,正在指揮著現場的操作.
   
  坐火車南下又幾經輾轉,來到了這個地方,隨行的還有一個男下屬,那是他的助手。
   
  宗建顧不得疲倦和休息,一馬當先的就奔到了工地,見到了礦上的領導后,寒暄了一陣,了解到實際情況,然后就親自指揮了起來,包括內部的通風情況、排水問題、電控采暖、排汙、上下運送、安全保障等等一系列問題,由于就他一個主要負責人,難免壓力很大,有些事情助理也是沒有辦法幫忙的,只能是他一個人來處理。
   
  幾天下來,殫精竭慮的他有些消瘦,那邊的領導也是看在眼里,每天工作之余倒是沒少負責任的給宗建安排消遣和放松。
   
  經過了幾日的忙碌之后,礦上的負責人看到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問題,慰勞著他,叫他不用再親力親為的操勞了。
   
  腳踏實地的宗建看到眼前的成果,心理稍事安慰,但還是沒有掉以輕心,這是一種責任,男人在家庭里、在工作中的一種本質,宗建雖然是年輕人,但這種本質卻沒有丟,這也是他們公司領導看重他的主要原因。有這樣一個負責任的、有能力的好下屬,作為他公司的老板,怎能不拉攏不重用呢。
   
  晚間,負責人安排了酒宴招待,席間,宗建多喝了兩杯,有些暈乎,陪同人員在酒散之后,又安排他去了洗浴中心,特意找來了按摩小姐,為其服務。
   
  洗過澡之后渾身不再疲沓,那個負責人衝著宗建笑了笑「魏經理這回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連續奮戰了好幾天,人都憔悴了,你看,我給你安排的怎麼樣」,公司之中的迎來送往還有那微妙的格局,宗建心理跟明鏡似的,他不能避免,但太出格的事情,這些年來他倒是沒有丟失自我,在自己控制的底線范圍內,他從來未做過出格的事情,一是從家庭角度考慮,二是他的性格使然。
   
  「哦,不錯,勞你們費心了,你們的安排我很滿意」宗建笑呵呵的說著,「哪里哪里,魏哥你太客氣了,你看這個...」客戶不動聲色的遞給了宗建一個信封,然后打著哈哈的起身倒了兩杯藍色經典,笑眯眯的遞了過去。「哦不喝了,不喝了,剛才沒少喝,再喝的話就真多了」宗建推辭著,然后默不作聲的把信封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哦,這個度數不高,一點點,就一點點,湊個熱鬧」客戶負責人端起酒杯示意,宗建無奈的賠笑著「這樣吧,咱們都隨意好不好」,看到眼前的魏經理這樣說,客戶開懷大笑,挑著拇指說道「魏哥是敞亮人,咱們以后啊,還有很多機會合作的。給我好好伺候魏哥,伺候好了,有賞」,負責人衝著按摩小姐說道,聽到他這麼一說,按摩小姐也越發勤快起來。
   
  走完過場,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交代一番之后,負責人衝著魏宗建陪個笑臉,嘴上告了個罪,然后匆匆離去。
   
  這邊的一句「不打擾魏哥的放松休息」,儼然把空間給他讓了出來,那麼,要進行的曲目就明顯了,想到那個負責人的一臉誠意還有那精心的安排,宗建搖了搖頭,端著的酒杯也順勢放了下來。
   
  他抽著煙思考了一下,讓自己的腦袋清醒過來,享受完按摩服務的他看著小姐在那里寬衣解帶,正要進行下一個環節的步驟,他示意那個按摩小姐,步驟取消。
   
  宗建的回拒令按摩小姐很是詫異,不過,當鈔票送到她手中的時候,按摩小姐笑了,她還沒遇到這種情況呢。
   
  那種勾欄里的調調,歡場中的逢迎,不用深說,哪個是糊塗蛋,沒吃過肉還沒見過牲口跑嗎?宗建身邊不乏這樣的人,就他的那個助理,就是這般人物,宗建笑了笑,看著按摩小姐那年輕的肉體,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多說什麼,就這樣的打發走了她。
   
  回到住宿賓館,助理在看電視,看他那疲倦模樣,宗建豈能不知道,顯然是縱欲回來了,助理笑呵呵的衝著宗建說道「魏哥,怎麼沒從外面多休息休息,這地方不錯啊」,宗建搖了搖頭說道「喝大了,腦袋有點暈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多了,這不就回來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哦,我一個人還不簡單,隨便吃口飯就完事了」助理打著哈哈說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擡手看了看點,才九點過一點,宗建來到衛生間里,給家中的妻子過了電話,電話中傳來了羽泉的那首最美,這是自己給妻子弄的彩鈴,因為在他眼中,妻子離夏是最美的,他要永遠的守護著這朵最美的花。
   
  響過一陣,那邊傳來了老婆柔美的聲音。「老公,現在干什麼呢?已經好幾天沒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擾你,我都沒好意思給你去電話呢」離夏撒著嬌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老婆,你和孩子還好吧,爸也還好吧,家里沒什麼變化吧」宗建關心的問著,
   
  「都很好呢,經過我的勸導,他這幾天倒是安穩的住了下來,他說打算回老家看看,他說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搗一下,我打算陪他過去,這不我也打算歇伏天的假期,哦,這兩天你那邊熱嗎?」,
   
  「哦,挺熱的,恩,對,就那樣,你陪著他,帶著孩子過去,爸啊,是打算給咱們弄點新鮮的蔬菜,你理解就行,我不在身邊,你就多費心吧」宗建對著妻子說道。
   
  生活中的這種相敬如賓的感情始終在宗建身上顯露著,風風雨雨走過那麼多年,離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這麼個人,她喜歡丈夫的老實,喜歡他那腳踏實地的安穩,也很喜歡丈夫柔情中的粗魯。
   
  「看你說的,這不都是應該的嗎,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顧,咱們不也有了孩子嗎,當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離夏小妻子般的哼哼著,
   
  「恩,這邊還要等個一半天呢,回去的時候我給你電話,這回弄的不錯呢,又收到了一個紅包」宗建小歡喜的和妻子分享著,
   
  「哼哼,回來后我要你好好愛我,知道嗎?你在外面可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知道嗎?」離夏告誡著宗建,
   
  「我哪敢啊,今天他們本來給我找了個小姐,我推了」宗建毫無保留的說著,
   
  「啊,你推了,你還說沒有,你老實交代」離夏那邊輕吼著,
   
  「不是你,你說的,不,不是那樣子,我退掉了,真的,沒有過」宗建焦急的解釋起來,本來不善表達的他,一著急更是磕磕巴巴的,
   
  「嘻嘻,那樣最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嘛,壞人」,聽著妻子媚意十足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宗建感覺激動不已「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著我」,
   
  「嘻嘻,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擔心了,我會照顧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來愛我」妻子嗤嗤的笑著,然后掛了電話。
   
  想到妻子在自己懷中嬌羞的樣子還有那瘋狂中的奔放,宗建那經過酒精刺激后的身體漸漸充血,血液迅速上湧,湧向了自己身體那里,有些嚴肅的他,回頭看了看房門,確認是關著的之后,迅速的解開了褲帶,然后,手開始滑動起來。
   
  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離夏臉上也是充滿了喜悅和激動,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覺的摸向自己的下體,那里有些微微的潤濕,茂密的叢林中,鮮嫩而有些發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鑲嵌在那飽滿肥沃的恥丘內,晶瑩的蜜汁透著亮光嵌在嬌艷欲滴的印籠中,這麼多年的無數次的房中趣事,還能有這樣的美妙圖卷,離夏自己卻沒注意。
   
  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離夏走到了客廳,父親此時在看電視,「爸,明天就回去,我陪你吧,單位休息年假,下個禮拜我都有時間的」離夏隨身坐在老人旁邊,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樣,我一個人來去的也不費事,不用麻煩你了」魏喜說著。
   
  「剛才宗建來電話,他讓我陪著你,我也跟他說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個禮拜呢,正好回鄉下體驗體驗」離夏也有心體驗一把農家樂,所以很是痛快的說了出來。
   
  「他在那邊還好吧,忙來忙去的挺累的,你們就不要管我了」魏喜問了問兒子的情況,就婉拒了兒媳婦的說辭
   
  「宗建那邊還好,恩,瞅你說的,就這麼定了吧,我也想去農村感受一下,城里太燥了,感覺感覺農村的鄉土氣息,我也很向往的」離夏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臉討好的衝著他說著。
   
  「咱們明天回老家,這些天在這里,老家也快發黴了」離夏又挑了個頭,魏喜不知是計,隨口說道「是啊,一個禮拜了,那邊還真就快發黴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發黴,是你的心惦記著那里啊」奸計得逞的離夏揶揄著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掛在臉上。
   
  魏喜呵呵的笑著,也不說別的,似乎是被兒媳婦給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了老底。
   
  「好了,準備準備,你把衣服換了吧,我給你洗洗,明天咱們就出發」離夏說著,
   
  「沒有要換的衣服,這不前天我剛洗過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魏喜回拒著,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還有大褲衩子,他無所謂的說著,
   
  「都穿好幾天了,你也不說換,身上都發黴了,快點去換」離夏催促著,然后回到臥室里,把臥室里穿過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來,又挑了丈夫沒法穿的衣服給老爺子準備出來,看到公公還在沙發上糗坐著,忙催促起來「夏天就該勤換換衣服,我說你怎麼還坐在那里啊,還要我幫著你換啊,快點」,
   
   魏喜見狀接過衣服急匆匆的就溜進自己的房間,離夏在老爺子進房間時順帶說了一句「連內褲也要換啊」,門砰地一聲就被關上了。

  此刻公爹在離夏眼中就跟小孩似的,喚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老公爹出來,離夏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催促著「還沒換完嘛!爸,你干什麼呢?下蛋呢?」,
   
  又愣了一會兒,魏喜打開房門,忸怩的走了出來,剛才他進了臥室,心理怪怪的,拿著離夏給自己的替換衣服,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這是兒子穿的,還有一件運動褲衩和一條四角褲,瞪視著衣服,老人猶豫著,最后嘆了口氣,換了起來。
   
  雖然兒子比自己高大,但這一身衣物還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顯得青春氣息很濃,直到兒媳婦催促著敲門,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這才扭捏的打開房門。
   
  收在床上的內褲沒有逃脫離夏的眼睛,她搶身走進臥室,一把抓了過來「孩子姥爺的內衣褲我都經常洗呢,看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來」,魏喜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視,尤其兒媳婦回家后換的睡紗,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著,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這些問題,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決的。
   
  抄起內褲的離夏轉身離開,望著熟悉的背影,睡紗里面毫無遮掩的白皙身體,魏喜心理充滿了復雜,自己一把年紀了,對著兒媳婦這年輕美麗的身體,不該有那不干淨的想法。「你對得起兒子和兒媳婦嗎?看著可愛的小孫子,那嬌嫩的臉蛋還有頑皮時的可愛,你對得起你的孫子嗎?」魏喜自責的反復問著自己。
   
  即便兒媳婦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兒媳婦,那是女兒般的隨意,那是女兒對父親般的自然,那絕不是女人的放蕩,你怎麼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還是不是人?
   
  自責之后,魏喜的心性漸漸平復了下來,就在他走神時,兒媳婦竟然又來到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麼呢?」,
   
  這突然間的一問,嚇了他一跳,忙接口說道「哦,沒有啊,我覺得我很幸福,這些足夠了」,
   
  看著公爹那走神時被喚醒的模樣,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別總緊緊張張的,說過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隨意一些,從容對待」,那笑意掛在臉上,端艷又不失嬌媚,自然由心的閃亮大眼煥著誠摯的神采。
   
  望著眼前這一切,魏喜心理的那種反復間無常的變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也不再去困惱的思考了,就讓它那樣吧,那樣子也挺好的。
   
  離夏打量著公公說道「看看,爸爸穿上兒子的衣服,還挺合身的,不錯,夠精神夠年輕」,
   
  「呵,還行吧,就是這一身兒有些箍的很,有點緊」魏喜指著運動短褲的褲腰說道,同時又有些別扭的拽著那緊身背心。
   
  「這些都是宗建以前的衣服,他一胖,穿不下了,你先湊合穿著,穿幾次就適應了。其實本打算給你買的,這不沒時間嗎!等他回來,咱們去逛逛,給你買兩條」離夏看著父親穿著還算合體的衣服說道,
   
  魏喜擺了擺手忙道「不用花錢,你看我去你姑姑家過生日,不就穿一件短袖襯衫還有一條大褲衩子,那雙運動版的涼鞋還是你們給買的,我一個老人,沒必要那麼講究的」,
   
  「爸,你可不能那樣想,現在年頭好了,以前是干干淨淨的就行了,現在嘛,咱們不光要干干淨淨,還要穿的體面一些,你看你現在這裝束,不是閨女跟你說奉承,年輕氣息很濃嘛!看起來起碼要年輕了幾歲呢」離夏頑皮的笑著說,
   
  聽到兒媳婦誇贊,魏喜也開起了玩笑「是嗎,真的年輕了幾歲嗎!」,爺倆呵呵的笑著,此時的魏喜,之前心底的那一絲不安再次被開朗融化,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著一些小頑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繼續看電視吧」離夏轉身離開,走進浴室,把孩子的尿布先處理掉,接著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來,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漬,投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兩把也就干淨了,再說都是內衣,也犯不上用洗衣機。
   
  她又把短褲拾在手中,看著那竄成一團的內褲,輕輕抖開,黑色平角的內褲,簡單的款式,上面似乎還保留著老人的余溫,有些發潮的內褲上透著老人濃重的汗漬味道,離夏也不嫌棄,把內褲翻了一面正準備放入盆中時,她注意到老人內褲的前臉有一些白色斑跡,她盯了兩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再次手淫遺留下來。
   
  看著這明顯的白繭,離夏有些走神,恍惚了一陣之后,她側目望了望客廳,老人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做賊一般的她隨即起身把后背對向門口然后又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拿起內褲聞了聞,那就是男性堆積的體液,她的小臉一紅,心中湧出一股子難言之隱。
   
  「老公爹的個人問題總自己解決也不是個辦法啊,他這個年齡不是沒有需求,可是他就是自己手淫忍著,也不去說個老伴,在他的心理,兒孫的幸福總是擺在自己的頭面,甚至比他自己的個人生活還要重,天底下的父母,為了兒女,連情感都壓抑著。老公,你知道父親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嘛!為了這個家,為了你,為了孩子,為了公公,我想如果...」離夏的心理思考著這些問題,不期然的朝霞滿布臉間。
   
  想到這里,離夏泛紅的粉嫩臉蛋越發紅潤,她用手背試了試,自己都感覺有些發燙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眼中的那種母性光芒卻是越發的閃亮了。
   
  清晨的陽關透過窗子照射了進來,準備停當的公媳倆,整裝待發,
   
  「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走吧,回去的時候,我想去那廟中上上香,一是還願,請了不還不好,二是求個平安」離夏對著公公說道,
   
  「恩,還是你心細啊,老魏家的香火傳承,你不說爸的頑固不化,你能理解,爸知足了」,魏喜說這話不是隨便說的,他那種傳統的思想還是有的,現代人可能沒有那種重男輕女的心理,可老輩人心中根植的觀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這和他的開朗不開朗是沒關系的。
   
  「幸好是個男孩」離夏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顧自的說著,「呵呵,女孩其實也不錯,最起碼像你似的,都說閨女是爸爸貼身的小棉襖,禿小子哪有閨女的心細」魏喜笑著說著
   
  「爸你就撿我愛聽的說,哼,心口不一哦」離夏揶揄著,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魏喜自然的笑著說道,看到兒媳婦利落的穿起了高跟涼鞋,魏喜問道「開車穿高跟,好像不太好吧,那樣子行嗎?」
   
  此時離夏正半彎著腰挪著身子,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笑道「沒事兒,中跟厚底的沒問題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開車」,看到兒媳婦那樣說,魏喜也不好多做評論,只能隨她去了。
   
  在樓底下,離夏把車門打開之后,把嬰兒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弄準備停當,對著公公說道「這回好了,一會兒咱們去上香時,孩子如果睡著了就不用理會了,咱們速去速回也不耽誤」,然后從公公手中接過孩子,把鋪墊的東西弄好之后,讓他上車,把孩子固定在座椅上,離夏輕輕的關上了車門。
   
  城市離鄉下不是很遠,有半個小時就到了的樣子,不過中間還要去上香,也就耽誤了時間。
   
  寺院不大,挨在這座城市的一角,不過香火倒是很旺盛,來這里求子求平安求前程的人不少,雖然不是旅遊景點,但名氣卻一點不小。
   
  寬敞的CRV內舒適平穩,魏喜坐在后面陪著孫子魏誠誠,小家夥隨著車子的行駛犯迷糊來的真快,到了寺廟時,不用人擔心,他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門子里了,鎖好車之后,魏喜看了看車后排的孫子說道「這樣好嗎?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車中,我真不放心」,
   
  看著公公一臉不太配合的模樣又憂心忡忡的搓著手,離夏笑了笑說道「都來了,咱們上完香就走,也不耽誤,沒事,走吧」,說完離夏拉著老人的手朝著寺廟走去。
   
  那素色包身裙很是合體,把一個緊妙年華彰顯的凹凸有致。噠噠噠的高跟清脆聲從腳下傳來,走了不遠就到了寺廟,門外有一些喇嘛走動,更多的是類似上香的遊客還有地攤擺設的生意。
   
  穿過外院,一條二十多米長的青磚石板路,整齊而筆直,路的兩旁栽種著矮松裝飾,已經可以看到寺院的規模。
   
  兩旁內側的僧房齋室,院落里種著的銀杏和菩提樹,枝杈繁密的迎往著來客,散發著聖潔,仿若在庇佑著普度眾生。
   
  琉璃瓦鋪就的大殿莊嚴肅穆,殿前同樣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香爐,手臂粗細的香燭插在爐中濃郁著散發著繚繞。
   
  一個身穿運動短褲披著外衫腳踏旅遊鞋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就這樣的穿過左門走進殿中,請了香之后,離夏心中默念著「信者還願,求家人平安求孩子健康求老人幸福」,然后鄭重的把香插進爐中。
   
  付了香油錢之后,離夏問著「爸你不上香?」,魏喜也不多解釋,直直的說道「不了不了,心意有了就夠了,走吧」,老人想著車中的孩子,催促著兒媳婦盡快回去。
   
  走出右門,出了寺廟。一個喇嘛模樣的在不遠處擺著地攤正在兜售,上香之前就看到了,魏喜沒理會,「咱們看看,挺好玩的」離夏拉著公公的胳膊說道,「這個就不要看了吧,孩子還在車里呢」魏喜想到孩子還在車中有些焦急,「隨便看看吧,耽誤不了幾分鐘」玩心一起,離夏輕輕拉著公公的手臂,向那邊走去。
   
  「都看看,都看看,都是正宗的,求個平安,請一尊回家」那個喇嘛模樣的在吆喝著,有左近的人家隨便轉轉的、有外省來的求子拜佛的、學生模樣的青年男女以及類似離夏這種情況,圍觀的人不少,買賣也在進行著。

  「一看就是假的,哄人玩的,你看看,還不是石膏做的,再說,擺這個也是有講究的,不是隨便請的,有誰從他這請的,分明就是個騙子」魏喜衝著離夏低聲說著,
   
  「看看,當玩玩唄,哄小孩也不錯啊」離夏看著滿地的神佛,這種本性的隨意還有自身散發出的異性氣息,很快就被那個喇嘛捕捉到,
   
  「喂,姐姐,你也請一個吧,求平安求福報求子,對,你拿的那個就很好」喇嘛不遺余力的吆喝著,中氣十足的樣子,顯然他在這里工作不是一天兩天了。
   
  公公耳邊的勸說,還有喇嘛的攛掇,離夏擺弄著手里的佛像,這個太大了,拿起來看了看又放下,然后看看別的,她被眼前琳琅滿目的物品弄的眼花繚亂,自己對這些物事又不摸頭,自然而然的心理也就沒有了主意。
   
  「剛才那個很不錯的,很多人都請了回去,你要是嫌大,這個小一些你看看」喇嘛隨手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個遞了過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剛才那個的樣子差不多,「這個的價錢多少」離夏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詢問價格了,「你給50吧」喇嘛不客氣的說著,臉上還顯露出價格合理的樣子,
   
  「別理他,咱們走吧,就是這里的騙子,你看他拿的這個是什麼?年前來的時候,他就吆喝著要我買,我都沒理他」魏喜低低的在離夏耳邊說道,看到美女身邊一個中年人嘀嘀咕咕的,喇嘛繼續勸道「求了平安,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待他說完,離夏就笑了「呵呵,推銷了半天,如果我不請一尊回去,都對不起你這半天的口舌了,好吧,我就來這個了」離夏拿起這個巴掌大小的佛像,也沒再多看一眼。
   
  那個喇嘛開心的接過了離夏的錢繼續吆喝「那邊的佛菩薩你要的話給80,對,就是你手里的那個」,這樣的一個生意人,那簡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交易完成,誰還有閑心跟你解釋個一二。
   
  「你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真是的,你也不看看」魏喜掃了一眼那尊佛像說道,
   
  離夏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開始還以為是送子觀音之類的,這回細看,發現了蹊蹺,那端坐著的不是觀音,好像是個男性,而他懷中抱著的嬌小人兒也不是孩子,而是個女人,女人還是赤裸的,更為誇張的是,他們下面竟然是交媾的姿態,看到這里,離夏的臉瞬間就紅了,如鹿撞般的起伏著胸脯,路人對于這漂亮的年輕少婦的臉蛋為什麼紅,不知道作何設想,也許是夏日的炎熱?那就不知道了。
   
  拿著也不好,丟了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過問公公這個到底是什麼,離夏只好捏在手中,本來打算是給孩子玩的,也沒有細琢磨,買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來到座駕旁,看到孩子仍在熟睡,急忙打開車門透了透氣,稍事調整一下心情之后,便發動了車子,朝鄉下的老家駛去。
   
  沿途的楊樹枝葉茂盛,透過頂部的窗縫,一絲溫風拂進,這個時候,氣溫還不算太高,車內也不悶熱,沒一會兒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橋展在眼前,那種灰白色的橋面,風吹雨打經年累積的坑坑點點,橋下翠綠色的水面上漂散著浮萍,幾只鴨子在水面上撲騰著捕捉著魚兒裹腹。
   
  村邊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隨便的站著的、推著自行車的、小孩子玩耍的,也來不及和他們打招呼,車子就駛進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經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復存在,集體建設的新區排房那青磚碧瓦高門大院,看起來還是很氣派的,順著彎扭的村路,車子繼續朝老家行駛。
   
  這個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較大,過了新區,后面是老區,老區的房子稍微有些破舊,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還佇立在那里,幾十年中,也破爛的不像樣子,青藍色大尺寸的磚砌蓋的,有土牆圍著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還是籬笆院,院里的棗樹枝杈林立,青紅相間的脆棗掛滿枝頭,這就是這個村子的特色。宗建的老家靠在村子西邊,毗鄰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遠離公路不受車馬的轟鳴,也算是一派田園之處。
   
  雖然身處老區,那隔著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燈,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片,尤其夏季夜晚,歡笑聲從未間斷。
  
  一會兒到了老家,那高腳院,紅漆大門還是很艷麗的展示在那里,前后兩排房子連在一起,像個二進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種菜,房子兼顧著儲藏,彼此之間有一個后門,不過,前后院倒是都開了獨自的大門。
   
  車子最終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這片老區的房子倒不似新區的排房那樣,都是散落的沒有什麼規矩的建設的,空間也就不是那麼擁擠了。
   
  一群閑散人員圍坐在樹下,嘮叨著,看到了白色的汽車駛來停在空地前,知道是魏喜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車,魏喜帶著兒媳婦和鄰舍打著招呼,然后把孩子從座椅上放了下來然后抱了起來。
   
  幾個老嬸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著「老喜的大孫子來了,看看啊,看看,這小家夥這俊模樣,真個喜人啊」,「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媽媽,你看看,吇吇,那身條...」

  抱著孩子,公媳倆走過去和鄰居見了個面,算是彼此問候了一聲。誇贊、羨慕、嬉笑傳了出來。
   
  魏喜笑呵呵的打開了自家的大門,招呼著兒媳婦走了進來,老家的院子還算敞亮,在老區里顯得有些鶴立雞群的樣子,房前種著一小排簡單的花草,西側廂房里是廚房和堆徹一些雜七雜八的日常使用工具,東側的一間屋子空著歇腳住人而另外一間是洗澡間順帶著茅廁。
   
  天棚底下有一個大的竈台,平日里,架起大鍋,燉個肉啊、熬個粥,那味道能飄出老遠,前出廊的老式風格既成蔭又能當做雨廈,令主宅的房間里沒有那麼熱,和那種鐵質安裝的雨廈有明顯區別,這個老式的整體風格多少還能顯出這戶人家的氣派。
   
  前幾年宗建還打算把老式的木質門窗換掉,換成鋁合金樣式的,他說那樣的話冬暖夏涼,魏喜沒同意,也就作罷了。宗建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門窗,都是父親自己弄的,一個自學手藝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這不是固執,這是一種感情。
   
  不過這樣也好,保留下來原始的東西的同時也保留了父親的情感,推開房門,老爺子用手支開門,讓離夏抱著孩子進來,屋子里一片蔭涼,進深六米多的客廳就展現出來,后牆開了一道門,那是留著通往后院的,三大間的布局,東屋保留著熱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標準間,給兒子兒媳婦準備的木質床鋪就鋪在里面。
   
  「哦,咱們到家嘍,寶寶看看啊」離夏哄著孩子說道,看著兒媳婦額頭微微布著的細密汗珠,魏喜告訴她先坐下歇著,然后上后院,從機井里打出一罐子涼水過來,他的思想里,與其用冰箱里冰鎮的東西解渴還不如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個是純天然,一個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時熱了的話,就是那樣去后院打一罐子涼水供自己飲用的。
   
  「給,喝點咱們家的井水,透透氣,少喝,通通熱氣就行」魏喜解釋著,
   
  離夏接過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著一股子清涼,隨著自己的飲下感覺那麼的清新,這個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鄉下水的時候,感覺很新鮮。
   
  「是不是很自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吧」魏喜關切的問著,離夏小口抿著說道「恩,沒有,就是冰涼的感覺」,「這里的都是純天然的,不過啊,井水涼,適當的喝一口半口的沒關系,女人啊,也不能貪涼,陰性體質少貪涼有好處,冒猛子喝的話可能你不太適應,咱們這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喝它,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看看她們的孩子,個頂個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話里話外的關懷總在不經意間表露出來,此時的魏喜,很隨意,很自然。
   
  正是:獨身無怨言,默默恬淡間,雖是天命歲,再苦也心甜。


(七)心間
  
  隨著社會的進步,每一天都是新鮮的,都在改變著,從人們盎然笑意的臉蛋、著裝的新穎,餐桌的菜系豐富、搭配,娛樂項目的花樣繁新、姿態萬千,種種跡象表明,社會是在發展中進步著,邁出的步子持穩久健。
   
  到底是保持傳統還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種文化在影響著傳承,這個問題始終矛盾化著,一部分人堅持著傳統,一部分人搏擊著浪花,還有一部分人徘徊在傳統中一點點的接受著,接受著新的事物同時並且適應著新的環境。
   
  對于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們來說,依稀還能見識到一些或者是認識一些簡單的農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這並不是說城市里的孩子不如農村孩子見識遠。其實,城里的孩子的見識和眼界還是比農村孩子要強一些的。
   
  農村孩子是玩著泥巴長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確實玩著花樣變化著的,一個是淳朴憨直,一個是思維敏捷,誰也不能說誰不好,就如同大哥別說二哥一樣。只不過,彼此的平行線已經越來越相近了。
   
  現如今的魏喜,也如同現在的孩子般,生活在這個環境下,那種滲透的意識,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著他,他自己卻沒有注意到罷了。
   
   
  魏喜讓離夏照看孩子,什麼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盤里,一切服從他的安排。
   
  坐在客廳里的離夏,換好脫鞋之后繼續哄著孩子,腦海里回想到了剛才的經歷。尤其是寺廟里的佛像,她的腦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點影響。
   
  在寺院里公爹說話時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種姿態奇怪的擁抱,即便離夏再是開朗無所謂,也不能脫離人的情感范疇,畢竟現在那東西是赤裸裸的,畢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擺著,想來想去的,離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頸也跟著臉蛋泛著酡紅,好不羞澀難當。
   
  望著公爹打開客廳后門的背影,暗暗臉紅著,她輕搖竹籃哄著孩子的手放到頭上,虛了一口氣,柔胰輕撫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之后,這種自我放松的形式讓她逐漸沈靜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發展必然要經歷一個過程,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個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著它們自己發展的規律,強求不得,順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開了,自己為什麼還要羞澀,可是那東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
   
  那尊被請來的佛菩薩在進入正房后就被離夏悄悄的放到了東跨手的廂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這個之后會是怎樣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東西了,離夏復又輕輕晃起了搖籃。
   
  后院的小菜園,進深狹長,閑置已久的一片空場,在魏喜眼里看來「依舊是浪費著,不如種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來,尤其是自家所出的東西,自己放心,給孩子們用也方便」,出于這種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園。
   
  客廳后門直對著后院正房的門,這一條過道,被魏喜用青磚鋪就了過去,東半拉劃分了幾塊區域,主要是種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還有萵筍,每一樣都不多,雖然種類看似繁多,實際上攏共沒有巴掌大,也就是為了改善改善飲食,也是為了應承兒子兒媳婦不讓他種地的一種自我安慰,其實他的心理,兒子和兒媳婦豈能不知道。
  
  過道西邊架了長菜,豆角啊、黃瓜、西紅柿,每一樣都不多,就兩小架的量,還用農具劃拉個小水渠,分作東西,易于灌溉。
   
  把西牆的門留出一條半米寬的路,整齊劃一錯落有致,看不出一絲雜亂。其實后院的門也不常開,畢竟魏喜的哥哥已經搬走幾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給了老兄弟魏喜。
   
  離家也有些日子了,看著滿院菜蔬茂密的樣子,魏喜呲呲牙苦笑,心道「這幾天沒看著,都長野了,除了茴香剛長出一點點,黃瓜老了,柿子也開花了,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著這些菜蔬,魏喜朝著瓜架走去,心理潘�著要打發一些送給鄰居了。
   
  魏喜走出后門時,並不知道房中兒媳婦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園里采摘了幾個較為新鮮紅火的西紅柿。農村里管這個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營養豐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這個沒什麼問題,他摘好了幾個西紅柿,又選了幾條直溜的黃瓜。這中午的菜食算是準備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強烈,吃東西也不似其他季節,所以他選擇了夏季必備的食材作為中午的飯菜,考慮的不可謂不周到。
   
  走進廳堂,魏喜把菜蔬籃子放到了鍋台上,衝著兒媳婦說道「天熱,沒什麼胃口,中午咱們就吃這些,晚間再鼓搗點別的,都是些時令菜蔬,不過呢,什麼都要適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在的情況」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對孩子不好唄」離夏笑著說道,那柳眉低豎,新月彎彎,怎麼看都特別的喜人。
   
  看著兒媳婦那乖俏模樣,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說道「對,就是你說的這樣子,這陣子石榴現在還沒下來,等石榴下來了,爸給你弄一些嘗嘗,石榴也不錯的,多吃倒是不礙事」,
   
  「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東西我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有你這個婆婆媽媽的爸爸真好」離夏開心的說著,
   
  「看你說的,俏皮話都上來了,你是經歷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對孩子,可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寶寶」魏喜看著搖籃里的小孫子說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們當爹媽的都操心,你也該放放擔子了,都操勞半輩子了,要是讓宗建看到了,又該說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實他也不懂」離夏溫柔的衝著公爹笑著說道。
   
  「慢慢學習中就懂得了,誰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們給我買的電腦,別看我知道的少,沒事的時候,我也研究研究這些呢,要是不那樣的話,我也是什麼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啊,心總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說道,
   
  聽到公公自勵勤勉,離夏隨口建議起來「你看,沒事的時候,你不出門,在家里,咱們有方便條件,你下下象棋,種種花草,做一些修身養性的事情,我聽說老人就該調節身體,培養自己的情操呢,這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魏喜擡著手,食指對天,輕言滿語的對著兒媳婦說著「修身養性自古有之,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有強身健體的,有栽花弄草的,還有釣魚下棋的,看書寫字都是不一樣的。在城里啊,鄰居也不走動,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你看,在農家,街坊鄰居的,好好個熱鬧湊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樂子,你這回再體驗體驗,很不錯啊」
   
  看著公爹那魚回大海的純意,離夏雙手拄著下巴,巴巴的望著他,聽完老爺子說完接口道「你呀,農村情節太重了,在城里其實也可以和鄉下那樣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娛樂健身的,水寫臨摹,棋牌笑場都能滿足絕大部分人的需要」,看著公公望著自己,離夏又接著說道「你呀,多在城里居住些日子就會適應的」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農村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們后場的王大爺,都八十多了,自己還不是鼓搗著那兩分地,從來不用兒女伺候,我知道你們怕我孤單,給我買了電腦,人啊不能玩物喪志,該勞作就要勞作,不勞作還叫農民嗎?再者,城里居住的話,腿腳也不利索了」
   
  顯然,公公所說的一番道理,離夏不太認可「看你說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
   
  「多活動活動腿腳,人也精神,也利索,遠的不說,就咱們村的張達兩口子,隨著兒子進了城,才六十多歲,沒住二年,兩口子就腿腳不利索了,沒進城之前,張達多硬朗的一個人啊,哎!你說他這不是自己找病嗎」魏喜慨嘆的同時,越發堅定自己的念頭。
   
  那種老輩傳承下來的勤勞精神在他身上無時無刻不顯露著,要不是去了兒子那里一個禮拜的話,他還是原來那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規律。晚上再晚也不超過九點睡覺,不過去了兒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順口說了一些不讓兒女覺察的習慣,心底還是出于對別人的考慮存在著,怕打擾了兒子們的生活,怕兒女認為自己不適應生活,不得不那樣做罷了。
   
  稍稍沈默了一陣,離夏腦筋活絡,想到了電腦,她似乎又找到了話題,朗朗說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學到老,既然有了方便,為什麼不上一些聊天的網站尋找一下適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話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問題上,
   
  「哎呦,閨女,繞來繞去的,你又在開導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說了嗎,即便找的話也要往后推,孩子還小呢,現在找不合適啊」魏喜聽了兒媳婦說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為了自己兒子,怕兒子受氣而不說老伴,現在呢,今時今日的情況擺在眼前,怎麼著也得從實際出發。為了孫子,魏喜再次拒絕了兒媳婦的好意。
   
  「說來說去就是不考慮自己唄,那你自己的問題你怎麼辦」離夏這種主動大膽而又親切的關注老人的問題令魏喜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動著,自己說吧,會影響家庭,不說吧,兒媳婦催問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說的「問題」是什麼,魏喜心理左右為難著,不過他也沒有起其他心思,腦子一動計上心來「這樣吧,等孫子上了小學,到時候我就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原以為這樣就能打馬虎眼過去,誰知道兒媳婦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說啊,你這是在對宗建說呢,還是在應付我啊,爸爸」離夏端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語氣很重。
   
  「閨女啊你就別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魏喜也耍起了無賴,
   
  「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爸,你真可愛」離夏吐了吐舌頭說了這麼一句,把個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這也叫可愛?老魏頭真的是無話可說,一臉的萌像在一個中年人臉上顯露出來,搖籃里的小寶寶適時的咕噥著身子,這一老一小賣萌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禁。
   
  離夏起身抱起搖籃中的寶寶說道「把把尿嘍,把把尿嘍」,說話時已到了后門,她突然轉身衝著公爹說了那麼一句「傻樣」,然后就推開半掩的后門,走了出去。
   
  這回魏喜徹底的搞懵了,望著蹲在台階下面的兒媳婦,那素色裙裝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兒媳婦唱的是哪出戲,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轉念一想,老魏就開朗的笑了,一個大小孩哄著一個小小孩,還拿他這個老人當老小孩,呵呵,這樣子的日子過得也很舒心啊,同時把他們公媳間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時分,外面的天氣好像火爐一樣烘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的蒸騰透過院子一層一層的推了進來,幸好是出廊出廈的房子,相比之下,農村老家的氣溫比起城里還是要涼爽一些的,不過,外面暴起的蟬鳴此起彼伏的一聲聲的催喚著,遠處的青蛙也起哄跟著胡鬧,呱呱聲的配合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遙相呼應,把個夏季烘托的本色盡顯。
   
  屋內,已經是背心褲衩的魏喜滿頭大汗,正在地面上潑灑著清水,窗子也已經被他全部打開,過堂風雖是熱騰騰的,但聊勝于無。怕兒媳婦嫌熱,老魏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機井打出來的水哇涼哇涼的,又怕降溫的慢,隨即投了一大包冰塊放到里面拔著,采取這種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鎮的實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綠油油的飄在水中,那載浮載沈中漸漸的安穩下來。
   
  八仙桌子上攏共一盤白糖拌西紅柿,還有一盤黃瓜拌醬,提前熬好的綠豆湯清爽可口,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飯菜。
   
  籠屜里擺著幾個規矩的饅頭,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著品質的提升,就拿這個饅頭來說,以前那絕對是個頭大的離譜,如今的模樣,完全改觀了,變成了小巧可愛型。
   
  「個頭大」那是過去年代普遍的現象,現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種規模的饅頭了,老魏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煩,個個都是月餅大小,你還別說,兒媳婦離夏還就愛吃老人蒸的饅頭。
   
  城里是吃不到這種親情口味的,那機井水一放,大鍋就架了起來,雖然外面熱,不過看到兒媳婦吃到自己蒸的饅頭配著涼菜時,魏喜身上的熱氣似乎都淡了下來。
   
  「晌午頭啊熱,一會兒啊把西瓜切了,你嘗嘗這白糖拌西瓜」魏老漢開心的看著離夏吃著飯,他自己一邊抱著孩子晃悠著,一邊怡然自得的吃著。
   
  打算替換公爹,要把孩子接過手里,但被魏喜打斷了,離夏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來。「爸,你看你滿頭大汗的,你也別盡顧著別人啊。恩,蒸的饅頭還真好吃,比城里買的強啊」離夏一口饅頭一口菜很是開胃的樣子,
   
  「我沒事,我習慣了這些,咱爺倆還矯情這個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貪鹹多清淡,多吃蔬菜,補充水分」說著話的時候,拿起筷子蘸著西紅柿的甜水湊到孫子口邊,小家夥抿著嘴踢騰著哇哇的笑著,那模樣越看越是心愛「你看寶寶,還挺自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會兒我喂他」說著的時候,離夏自然的貼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輕的身體在裙子的包裹之下顯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碩的兩只飽滿的乳房也壓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沈甸甸的隨著呼吸隨著吃飯,輕輕的聳動著。
  
  回到老家農村,離夏的行頭還未更換,這要是換成那不穿內衣的絲裙,那姿態,沈甸甸的擺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會是何等壯觀,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黃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沒胃口,也會饞涎欲滴的。不過,老魏在掃了幾眼之后,除了感嘆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離夏手中時,魏喜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個瓜身上已經有些冰涼,切開之后,鮮紅的瓜瓤冒著涼氣般勾起了人的食欲,魏喜熟練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狀,擺在一個盤子中,然后又拿來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順手從冰箱上面取出幾根牙簽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衝著等不及的離夏說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熱」,離夏輕拭了一下頭間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簽,就把西瓜塞進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涼了,爸,你也嘗嘗吧」離夏迫不及待的又塞進嘴里一塊說道,「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兒還真熱」抹了抹額頭和脖子間的汗水,魏喜從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鎮啤酒,也不倒進杯子中,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簡簡單單的中飯,濃情無限,溫馨無限。
   
  收拾完畢,魏喜走到院中,把門關上,到農村不比城里,有時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門的人撞見很是平常,考慮到兒媳婦來這里,魏喜可謂用心良苦。
   
  「要是覺得熱的話,就去衝個涼吧,渾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魏喜接過孩子說道,孩子不安分的在魏喜的懷里掙扎著,魏喜雙手夾著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來,一邊哄著孫子一邊衝著離夏撇了撇嘴「快去吧,這小家夥在這里還要適應適應,有些生分呢,一會兒啊,我去給他洗個澡,讓他也涼快涼快」
   
  看著兒子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聲中越來越大,離夏朝著公爹說道「恩,那我去洗個澡了,身上確實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趕緊的起身走進了西屋。
   
  在抽屜里拿出一條干淨的手巾然后問道「爸,浴室里沐浴乳還有嗎?」,
   
  魏喜聽到房間里傳來兒媳婦的聲音,魏喜抱住了小孫子,說道「我那個用的,你們用不慣的,你再拿一瓶吧,洗頭水倒是還是你們買的,也是你們用慣了的,哦,誠誠聽話哦,一會兒啊,咱們也洗白白嘍」,說完繼續哄起了孫子。
    
   離夏轉身拿著洗澡用品推門走了出去,廈前的蔭涼處熱氣不顯,可看到台階下面的那小塊花草間空氣蒸騰著灼燒的樣子,唏噓了一聲,忙用手遮住眼簾,趟著小碎步,緊走了幾下來到東廂房,剛要進去,想到沒拿換洗衣服,忙不疊的又翻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撿了一塊絲巾,隨手又拿了件吊帶和一條短裙,把衣服夾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兒媳婦出去又回來拿東西,魏喜搖了搖頭,「說老家夥們丟三落四的,其實這年輕人有時候也是這樣嘛」魏喜逗著小孫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離夏走進浴室關好了房門,來到里面的花灑下,她把遮擋的簾子拉了起來,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疊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練的伸到后面解開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釋放了出來,好像還透著熱氣似地,大號饅頭般地白花花的隨著彎腰脫掉絲襪,墜在前胸,那沈甸甸的雪白霜華,憐惜的輕輕托了托,也難怪同事開玩笑說她的胸部「七斤二兩還高高的」,
   
  玲瓏有致的美體毫無遮掩的在浴室中散著誘人的光芒,離夏試了試水,調整好溫度,閉眼享受起來。
   
  午間洗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把身體上黏糊糊的汗液衝刷掉,頓時感覺身輕如燕,好不自在啊。
   
  衝了衝浴花,然后打上潔白的沐浴乳,輕輕的擦拭著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旖旎從風玉貌花容,舉手投足間透著嬌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個花枝嬌俏。
   
  這邊的魏喜自兒媳婦離開房間,倒也沒有清閑,他哄抱著小嬰兒,把孩子洗澡的一應事物準備了出來。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經沸熱,他取出了嬰兒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涼水,試了試溫度,感覺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圍內,開始給孩子洗起澡來。
   
  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環境下尤其接觸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騰不斷,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著,水花濺的魏喜身上到處都是,幸好嬰兒的澡盆還算狹長,魏喜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顧不得孩子鬧喚了,迅速的給孩子洗了起來。
   
  這時,離夏換好衣服,推門走了出來,看到公爹在給孩子洗澡,忙不疊的跑了過去「爸,你休息會兒,我來吧」,
   
  魏喜擡眼望去,看到兒媳婦顛顛而馳中震顫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頭,專注的扶著孩子答非所問的說道「這水是現成兒的,手巾和浴巾我也準備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環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習慣吧」,
   
  看著公公那滿身的水珠還有頭上掛著的汗液,離夏不忍的說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濕了,一會兒你也去衝個涼吧」,離夏對公公的細心照顧孩子很是感動,那都是在默默中進行的,沒有目的,不求回報。
   
  離夏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連哄帶逗的,公媳倆交換著抱著孩子,扶持著他坐在浴盆里,把他前胸后背腋下用溫水輕輕的洗了一個遍。
   
  魏喜夾著孩子,讓他站立在浴盆中,離夏把嬰兒洗澡的護膚液揉在手心,給孩子輕輕的塗抹著,小家夥看到媽媽在給自己洗澡,呼哈著雙手抖動著,腳也離開了盆子,踢來踢去的,魏喜駕著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說著「你看看他呀,這個壞蛋,剛才還鬧呢,你來了,他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離夏嘴里搗鼓著「聽話,不要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在給孩子洗屁屁的時候,孩子如同惡作劇般,滋出尿來,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會神的離夏哪里想到兒子這麼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帶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還是尿多一些,總之,濕漉漉的讓離夏很是無語。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離夏的身體也如同公爹一樣,渾身再次沐濕一片。
   
  她那個吊帶明顯超出承受范圍,兩個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濕已然把輪廓映了出來,雖然胸部包了一層絲巾,可那乳頭卻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來,竟然還是翹挺的。
   
  「恩,你抱著,我給他披上浴巾」魏喜吩咐著兒媳婦,
   
  他站了起來,從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過澡之后,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腳丫踩來踩去的很不老實,腦袋更似個撥浪鼓,搖來搖去的頗為自足。
   
  魏喜打開暖黃色的浴巾,從孩子的胸口圍了過去,同時手探到后面,打算給孫子圍個全身。
   
   「寶寶可真不老實啊,讓爺爺抱,讓爺爺抱」魏喜的雙手掏在孫子身后,任你怎麼哄,那奮力舞動著雙手的小家夥,咯咯咯的笑著,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聽話聽話,別老撲騰」離夏雙手夾裹著孩子,探著身子迎著公爹
   
  或許是感覺到了約束,孩子不光是腳丫晃動,身體也晃動起來,魏喜抓著浴巾的手此時轉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著孩子的身子,他打算從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這個時候,手背觸碰到了兩坨熱乎乎肉嘟嘟的東西。
   
  魏喜心思全在孫子身上,隨口吐了一句「聽話聽話,哎呦,什麼這麼肥啊」,這也就罷了,他在圍裹中持續了兩秒這樣的接觸,總算把浴巾圍裹好了。
   
  被男人觸碰到乳房的離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魏喜擡眼看到兒媳婦那充滿紅暈的臉蛋時頓時也發覺問題的所在,他呵呵憨笑著「哎呦,你看看我,剛才,呵呵」,
   
  看到公公臉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還掃了兩回自己的胸脯,離夏有些氣鼓鼓「壞老人故意的,壞老人」,那一抹羞紅如三月桃花,綻放著嬌艷在午后。
   
  離夏又哼了一聲「還不去洗澡換衣服,看你那一身濕漉漉的」,
   
  單手抱著孩子,鼓脹脹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頭在吊帶里麻酥酥的感覺搞的離夏心癢難挨,女人的敏感是細微的,尤其是剛才那「毫不客氣」的觸碰,有如電擊般的感覺,讓人異樣不堪。
   
  說話的同時,離夏偷偷的拿眼角掃著公公,公公的壞笑還掛在臉上,令她的心理越發的不堪撩撥,更為「氣人」的是,公公的下體竟然支起了帳篷,她不好直接衝著公爹下體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癢癢的「好啊,占了便宜還洋洋自得,哼,你等著,讓我抓住機會,看我怎麼戲弄你」。
   
  那邊的魏喜,雖然憨笑,其心理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會繼續再偷窺兩眼。
   
  公媳倆彼此之間的心理各自胡亂盤算著,這過程看似漫長,其實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的。
   
  「恩,寶寶身上也干淨了,要是他想再玩玩的,就陪他玩會兒吧,你進去給他弄點爽身粉,天氣挺熱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讓他睡,反正也鬧了半天了,該睡覺了」魏喜稍稍收斂了笑容,正經一些的對兒媳婦說道。
   
  剛才的誤會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應,如果換做在兒子家,恐怕他自己馬上就臉紅脖子粗,尷尬異常,不過呢,這些天的接觸和生活,老人慢慢的習以為常也接受了兒媳婦的玩笑細胞,雖然心底惶然,可對于剛才自己的表現,魏喜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自己的下體產生了變化,可那突發事件時的隨機應變能力也如抽絲剝繭般被他自己掌握,還小小的運用了起來。
   
  這種被動變為主動,讓他感覺到了新鮮和有趣。當然,多少的小尷尬還是有點,他看到兒媳婦偷偷觀瞧自己的下體時,趕緊的上前推著兒媳婦的胳膊讓她進房間照顧孩子。
   
  看到兒媳婦轉身離開,魏喜也不刻意遮攔自己啷當著的下身,顛兒顛兒的走向衛生間,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還哼唱起了沙家浜「我雖然讀書在東洋,沙家浜畢竟是故鄉...」

  那副得瑟勁兒,就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下子變成了婆婆似的,以勝利者的姿態昂揚著,那感覺別提多開心了,這種心境的轉變,魏喜自己並沒有發現,就如同兒媳婦說過的話「總是刻意避免的話,和做賊有什麼分別呢?就當它很自然很隨意吧」。
   
  當魏喜脫光了身子沐浴時,那跳動的小夥伴依舊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龜頭從包皮中顯出顏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猙獰的模樣,望著自己那根伴隨多年的老夥計,他從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時候,竟也不忘擼開包皮,給這個老夥計清洗了一次。


(八)朝夕
  
  九點的早晨,溫度適宜,離夏推著公公手打的嬰兒車,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場,巴掌大的梧桐葉子遮陰避陽,梧桐樹旁的幾處大葉楊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
  
  頭前一會兒間,魏喜出來的。他直接奔向梧桐樹下,那�圍坐著一群人,有下棋的,有鬥地主的,看到魏喜過來,人群�喊著「老喜來了,快點,好幾天沒殺了,玩完這盤你讓老喜來」,一個和魏喜差不多樣子的中年人指著那個小夥子說道,那個年輕一點的小夥子不太樂意的說道「老喜叔來了就要我讓開,怎麼大彪子來了,你不說這話呢」,小夥子抱怨著,旁邊幾個起哄的哄哄著。
  
  魏喜走到近前看了看,忙擺手說道「你們繼續,今兒個不玩了,咱們沒事有的是時間玩兒」,聽到魏喜這麼說,那個小夥子樂了「你看我老喜叔,再看看你,哼,將,讓你廢話」,小夥子真不客氣。
  
  看著這邊廝殺的二人,沒一會兒,公路邊上老娘兒幾個就朝著魏喜喊了過來「老喜(叔)啊,你說你怎麼還有閑心看下棋的,上這邊來,你說說你這人」
  
  魏喜樂樂呵呵的朝著下棋的二人說了兩句就走了過來,走到近前忙招呼著「哎呦,李嬸,王二奶奶都在這歇著呢」掛著笑臉,魏喜尋了個墩子坐了下來。
  
  「大孫子怎麼沒抱出來啊」李嬸問著魏喜,魏喜伸著腳,雙手搭在大腿上,聽到李嬸問話,回道「哦,他媽媽喂他呢」
 
  「哦,吃奶水還是喝奶粉啊」幾個婦人輪流問了起來,魏喜搔了搔頭發,簡短的說了一句「哦,沒給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聲和氣的笑了笑說道「吃奶呢吧,瞅那意思,奶水沒什麼問題,老喜你也是的,要是奶水不足的話,你不會給他大嬸子補補身子啊」
 
  魏喜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幾個婦女正說話間,就看到了她們嘴中的「大嬸子」離夏推著小車出來了。
 
 
  隔著自己的那輛CRV,就能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音,離夏斜睨小公路上,那�圍坐著幾個上了年紀婦女。看到離夏推著車子走出來,那幾個婦女呼喚道「小夏啊,過來,把孩子弄過來,上這邊待著來」,很是熱情,很是期盼。
  
  離夏穿著碎花的長裙,上身著一件白色的扣眼襯衫,手臂上戴著花邊防曬袖,雙手輕輕的推著嬰兒車走了過去。來到眾人面前,離夏把孩子從小車中抱了出來。
  
  「老喜叔啊,看看你這大孫子,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嬸首先說道,她捏著離夏懷�的孩子的臉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這個時候也說了起來「可不是嗎,小家夥還就夠老實的,跟他爸爸小的時候一樣聽話,你看那,他那大眼,好麼,隨了他媽媽,大了之後啊,一準兒是個漂亮人兒」。
  
  魏喜聽著這幾個人嘮嘮叨叨的誇讚著自己的孫子,老臉都笑開了花,心理那個美啊,別提多高興了。
  
  幾個人說笑間,打遠處走過一個四十多歲樣子的人,看著魏喜在路邊的楊樹地下坐著就過來了,嘴�喊道「老喜哥啊,好些日子沒看見,哎呦,這不是大侄媳婦嗎?我說怎麼好幾天家�都鎖著門呢,原來跟著兒子去城�了」
  
  這說話的人叫魏雲龍,和魏喜一個輩分,深論的話,還是沒出五福的本家,他靠在魏喜身邊坐了下來,和身邊的老幾位侃了起來,話題無非就是家長�短,瓜田李下,基本上沒什麼正事。
  
  聊來聊去的,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還沒有到做飯的時候,這幾位就還在那�歇腳,不過太陽倒是熱了起來。
  
  玩耍中的小誠誠這個時候哭鬧了起來,掐算著時間,也是到了吃奶的時候了,離夏依偎在王二奶奶身邊,周圍又是些老婦人,她也沒太在意,撩開了扣瓣,把奶子掏了出來。
  
  小家夥吃到喜人的奶子,馬上就安頓了下來,望著小家夥,王二奶奶衝著離夏問了起來「給過孩子吃一些流食嗎?」,那邊的李嬸也把話打了過來「哎呦,奶水還足嗎?不足的話讓老喜叔給你弄點下奶的東西補補」,「沒有奶泡就行,看那樣子沒什麼問題,孩子吃的多嗎」,幾個婦人亂哄哄的說著,讓離夏不知道接誰的話好。
  
  王二奶奶把話題截住了「讓大侄媳婦兒喘口氣啊,你們問的也太多了不是」,老人倒是很體貼,說話也有分量,離夏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關懷,抿嘴笑道「恩,給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飯啊,孩子的飯量還行,奶水也夠吃的,這不,一直是吃我的奶水,從沒斷過」
  
  李嬸私下和別人小聲嘀咕著「你看人家宗建媳婦,那倆支大白奶,城�人啊就是和咱們鄉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她們在慨歎離夏懷中的寶寶的可愛時又不忘羨慕她那雪白堅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聽到離夏說完,點了點頭,對著離夏很是抱有好感的說著「小建沒有哥們弟兄,就一個人,孤的很,你們的情況符合二胎兒的標準,沒打算再要一個做個伴嗎?」
  
  「二娘啊,這個倒也想過,畢竟孩子還太小,要的話也要等幾年不是」離夏看著已經差不多吃飽的兒子,攏著頭發說道。
  
  一個有些稚嫩的年輕聲音從遠處傳來「奶啊,給我來幾塊錢花」,這時,一個半大小夥子騎著車子從公路那邊喊了過來了,車子還越騎越快,到了人群一下子來個急剎車。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孫子猛撞的樣子,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小王八蛋,又花錢啊,上了中學就不像話,學習不怎麼樣,錢倒是總和我要,去去去,回頭再給你」,王二奶奶笑罵著自己的孫子,看到孫子好奇的盯著離夏的胸脯子看,忙起身從口袋中掏出了錢遞了過去,嘴�說道「去去,看見了你大嬸子也不言語,真沒禮貌,快滾蛋」,見狀,四下�的一群老娘兒們哄笑了起來。
  
  對於剛才那個十多歲的小夥子,離夏也沒有刻意躲避,一個孩子,看到了女人裸露的胸脯子,貪婪兩眼也屬正常,她輕輕的把奶頭從兒子的嘴中拔了出來,哄了哄他,孩子就悄悄的睡了過去。
  
  王二奶奶坐下的時候,看到離夏的奶頭上湧著奶珠,呵呵的笑了起來,直到離夏把孩子放到車子�,這才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奶水夠足啊,多給孩子吃些日子,對孩子的身體好。就是要斷奶的話,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哪個不喂到一歲多」,老人輕拍著離夏的手語重心長,讓離夏再次感受到了農村的淳樸。
  
  「張生,你會不會出牌啊,二打一是嗎?」梧桐樹那邊傳來了一個有些氣憤的聲音。這個聲音一起,接著那個地主說話了「小生打的不錯,對,就那樣兒打,三飄一不錯,管上了」,
  
  「草,沒法玩了,鬥地主你頂啊,出雞巴三帶一幹嘛啊」氣氛的話從第一個人的嘴�說了出來,「生哥那叫輸牌不輸路,哈哈哈哈」地主陰陽怪氣的說道。
  
  嘲笑聲謾罵聲一致針對張生下家夥
  
  「我就那樣出,我這牌頂不住」一個囊鼻的聲音說了出來,那說話的聲音極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樣,顯然他就是張生,嘴上說著臉上還掛著笑,這個人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你愛怎麼說,我就那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媽的,又輸16,我草,你那牌是沒有A和2嗎?你這煞筆,真氣壞我了」和張生搭檔的那個「農民」氣惱惱的罵著張生,一邊罵道一邊攤著張生的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這幾個人鬥著,很明顯,張生就成了眾矢之的,就連路邊的魏雲龍都攙和到罵張生的隊伍�「張不熟,你媽的玩個什麼勁,天天挨罵好受啊,這煞筆玩意兒,輸錢還挨著罵」,坐在旁邊的魏喜笑呵呵的拉了一把魏雲龍「小三兒,少說兩句,欺負人幹嘛啊」,魏雲龍燦燦的笑了笑「也是哈,咱們說順口了,我倒是忘了大侄媳婦還在旁邊呢」,魏雲龍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那個張生是個開大車的,沒事就好玩個牌,也不是不會出,其實他玩牌的時候,也算計一氣,就是性子比較不受人待見,總是不溫不火的,讓人看著著急。
  
  上半晌兒一群街坊鄰居就在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過的,這個時分,村委會的喇叭�喊了起來「張莊的豆腐來了,有吃的趕緊來村委會買啊」,大喇叭反複的喊了好幾遍。
  
  「中午來點豆腐吧,我去打兩塊」魏喜問著兒媳婦,離夏正要起身打算自己去買,不待兒媳婦說話忙道「天兒也熱了,你和孩子進屋吧,別曬著孩子」,說完轉身回到家中取來水盆,然後奔向村委會處。
  
  「你看看人家公媳倆,吃個豆腐都謙讓,哎,宗建有福氣了,有這麼個好爹不說還娶了個好媳婦」幾個婦人議論紛紛,,沒一會兒,都起身拿著馬紮板凳回家做飯去了。只留下梧桐樹下的幾個人還在那�糗著,過了十一點之後,梧桐樹下的人也都相繼離去。
  
  魏喜回來時,不光買了豆腐,還捎來了一兜子蘋果,豆腐現成的從水中拔著,魏喜把蘋果放到了桌子上,趕到後院拔了幾顆小蔥,翻回頭又摘了幾個西紅柿子,手腳利落的做起了中飯。
  
  大熱的天,就簡單的來,西廂房的紗簾落了下來,魏喜烙了兩張薄餅又炒了個西紅柿雞蛋,最後把小鍋架在煤氣爐上,過了油把西紅柿炒了出來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紅柿雞蛋湯。
  
  離夏此時已經把豆腐和小蔥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著湯碗還有炒好的西紅柿雞蛋,急忙迎了過去,從公公手中把湯碗接了過來,然後又把手巾給公公遞了過去,在他額頭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滿頭大汗的,今兒個和昨天差不多,晌午頭子,坐下來休息會兒吧」。
  
  忙活了一個小時了,魏喜添了一個馬紮,坐在後門外,看著兒媳婦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做的飯菜,抽著煙,很是滿足,腦海中又想起了以前兒子小的時候,一眨眼,現在兒子都成家立業結婚生子了,想著想著就笑了。
  
  看著公爹一手拿著煙卷,一手提了個啤酒瓶子,臉上還掛著濃濃的笑意,離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輕挑著問道「又看到什麼好笑的事了,讓你那樣」,老人順著兒媳婦的話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臉上,那透亮的小臉蛋,嘴�還咕噥著餅,讓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這些,魏喜的嘴也裂開了,笑道「誠誠啊就隨你,你看,他冒壞的樣子,真和你一樣」
  
  看著公公取笑的模樣,離夏擰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後悶頭吃起了小蔥拌豆腐,那頑皮的小模樣,和女兒有什麼分別呢,看在眼�,滿是憐愛,魏喜老懷倡慰。
  
  吃完了中午飯,魏喜歸置完畢,走到院中把大門關閉,他掏出了手機,點了兒子的號碼之後打了過去「喂,建建啊,吃飯了沒有」,電話那頭傳來兒子磁性的聲音「爸啊,我吃過了,你吃沒吃啊」,聽到兒子的聲音,老人心理踏實了許多,接著說道「忙嗎?累不累?你什麼時候回家」
  
  魏喜並沒有回答兒子的話,而是關心的問著兒子,宗建心理知道父親,怕父親擔心,忙報起喜來「呵呵,沒事,沒事,再過兩三天,我就回來了,你要注意身體,有什麼事你就吩咐夏夏,知道嗎」
  
  「行了,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體啊,我也不打擾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體啊」說完,魏喜掛斷了電話。
  
  未到客廳,便聽到兒媳婦坐在後門口打著電話「恩,我們來了老家了,家中沒人,恩,過幾天歇完假,我們再回去,恩,看你說的,沒事,我這不是陪著他呢,恩,好了,恩,行」,直到電話掛斷,魏喜這才走了過去,他尋來了馬紮走到門外,
  
  「哦,爸,我剛才給孩子姥爺打了電話過去,恩,告訴他,咱們到了鄉下了,恩」離夏看到公公走過來告訴了他,
  
  魏喜點了一根煙輕輕嘬了起來「對,告訴一聲兒,省的他們去了,家�沒人」,漫到兒媳婦前面,坐了下來,他背對著兒媳婦抽著煙,望著後院的菜。
  
  看著這些個菜,魏喜尋思著晚上給兒媳婦包餃子吃,可惜兒子不在身邊,那剛長出一點的茴香現在還不能吃,等過些日子,抄兒子在家,給他包茴香餡的餃子,兒子打小兒就愛吃茴香餡的,楞等個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著那老黃瓜,魏喜有了主意,晚上就給兒媳婦包黃瓜餡餃子好了。
  
  望著台階下面的公爹背影,離夏看的有些出神,忽然發現他的頭上冒出兩根白頭發,急忙說道「爸,你長了兩根白頭發了」,
  
  心中掛著事的魏喜聽到兒媳婦問著,沒招心聽,他回過頭來看著兒媳婦問道「恩?剛才你說什麼?」。
  
  離夏湊近老人身邊說道「操心操的都長了白頭發,人家看到你長白頭發了,我給你拔掉吧」,
  
  魏喜笑呵呵的擺著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計較那些幹什麼,也該長白頭發啦」
  
  「那怎麼行呢,就幾根,拔了吧」離夏拉著老人的胳膊央求著,無奈中,魏喜抖了抖煙灰說道「你呀,不答應你都不行,你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煙再說吧,你看你,還真著急」魏喜還沒說完話,腦袋就被兒媳婦巴拉了過來,兒媳婦那兩只細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腦袋,嘴�還不依不饒的說著「別瞎動,一會兒就好了」
  
  緊嘬了兩口煙,魏喜把煙屁扔到了地上踩滅,順從的把腰塌了下來,頭也被拽了過去,離夏身體稍稍有些前傾,專注而仔細的把白頭發撿了出來,嘴�像哄孩子似的說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時候可不要喊出聲來」,吩咐完公公,離夏右手把那根花白頭發纏在食指間,繞了幾圈之後,突然拔了起來。
  
  「你看,這是不是白頭發呢」離夏擺著那纏於指尖的發絲說道,魏喜撇過頭打算看看,可映入眼簾中的卻是兒媳婦那棉質吊帶下的圓潤飽滿。
  
  雪白的脖頸間,烏黑細密的頭發垂於胸前,肩胛輕攏下,兩臂微托,把一雙大好的明月雪藏於綿錦之間,淡淡的女兒體香飄進了魏喜的鼻孔中,讓他心旌搖曳不堪,順著三尺青絲,魏喜艱難的擡起了頭,望著兒媳婦指尖的白絲,老人眼中迷茫了起來,他不知道呼吸間的味道到底是乳香還是體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發還是透過手臂望向那後面的物事,也許是兩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誘人的凸起。
  
  他轉過了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可腦海中,那雙明月間的深淵萬丈,勾魂奪魄般的總是在他腦海中盤桓,揮之不去的還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來的第二根白頭發,那豐隆的肉體已經貼在了他的肩膀上,彈性無比的年輕肉體,雖然隔著吊帶隔著絲巾,可那呼吸間的聳動,讓他倍感清晰的體會到了一個豐滿女人的強大。
  
  這似乎比昨天洗澡時,手背無意間觸碰的感覺更為強烈,老人蠢蠢欲動的心理再次泛了出來,魏喜輕咬著牙齒,嘴巴也閉了起來,
  
  自己的呼吸發生了變化,引起了兒媳婦的警覺,「怎麼了?是困了嗎?」耳邊傳來了兒媳婦輕妙甜膩的話語,閉著嘴輕輕吸了一口幽香,魏喜只是用鼻子輕輕呼了一聲,他直了直身子,轉過頭衝著離夏說道「休息吧,睡個子午覺」
  
  望著老人有些壓抑有些心事的臉,離夏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麼,她拉著公公的胳膊,問道「怎麼了?有心事?」,魏喜複雜的看了一眼兒媳婦,起身時又掃了一眼那導致自己心神不寧的地方,離夏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著不舍有些迷離。
  
  離夏的小臉蛋透著酡紅,她也站了起來,輕輕的嗔了一句「這壞老人啊,看來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適時的撅了起來,
  
  望著那嫵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尷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飾中挪著步子,走進了客廳。
  
  望著那挺直的腰板,離夏臻首低垂,看著自己那飽滿的胸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擡頭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罷之後又搖了搖頭,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氣,收好馬紮,走回自己的房間。
  
  漁舟晚唱的悠揚曲子從電視�傳了出來,魏喜抱著孩子坐在炕頭邊上,看著天氣預報,看著這兩天的天氣變化,
  
  晚間沒什麼事,離夏今天在晚上七點多就去洗澡了,一會兒頭上盤著手巾走了進來問道「天氣預報怎麼說啊」
  
  「哦,說要下雨,可這天看起來也不像下雨的樣兒」魏喜哄著孩子說道
  
  「天氣預報有時候也不準,憋著雨唄」離夏抖開頭上的手巾,擦拭著頭發,看著兒媳婦頭發濕漉漉的樣子,魏喜急忙說道「去吹吹,別濕著頭發,聽話」,離夏吐了吐舌頭衝著公公扮了個鬼臉「聽你的,聽你的,耶」
  
  「這孩子,哦,對了,你去外邊坐坐唄,別在家悶著了」魏喜站說完轉身把孩子放到炕�頭,讓他爬來爬去的
  
  從對面臥室�傳來了兒媳婦聲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會兒我得喂喂孩子,看會兒電視好了」,
  
  外面的路邊,手�拿著蒲扇拍打著的老爺們老娘兒們圍坐在燈地下,魏喜走了過去,讓了兩只煙,拿著馬紮坐了下去。
  
  和村�人聊天聊著聊著,話題就扯到了老伴的問題上,王二爺爺和王二奶奶老兩口子問著魏喜「老喜啊,你這兩年也不說個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該想想自己了,別總苦著自己」
  
  魏喜用手轟著蚊子說道「嗨,歲數大了,說什麼啊,給孩子添亂」,聽到魏喜那個論調,王二奶奶數落起魏喜「你這話說的,你自己不說老伴,你家兒媳婦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閑話?你怎麼那麼怕閑話呢,抄起來都半截身子入土了,還計較那些,你腦子�也太封建了,還不如我們想的開呢」 
  
  王二爺爺湊著也說了起來「就是啊,都一把年紀了,天天想著你家宗建,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多少人給你張羅老伴了,你這腦筋啊太執了」
  
  聽著他們數落,魏喜掏出了煙,笑呵呵的把煙給王二爺爺遞過去一根「我說二哥啊,你讓我怎麼說呢」 
  
  「你怎麼說?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誰家沒有你這種情況,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三爺爺押了一口煙說道
  
  看著這勢頭強勁的樣子,魏喜拱了拱手說道「說,我說,過二年孫子稍微大一點,我就說」
  
  聽著魏喜這樣不負責任的說著,王二爺爺撇著嘴,嗤之以鼻「你呀,前年推去年,去年又推今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這老腦筋都裝的是什麼,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兒子和兒媳婦,多好的人,還會阻攔你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慮,考慮考慮,恩考慮一下,呵呵」魏喜低著個腦袋,一個勁的笑
  
  「我說你這人啊,怎麼那麼不靠譜,哎,真懶得說你了」王二爺爺最終也不說了,這個油鹽不進的魏喜,就連他親大哥親大姐都拿他沒辦法,哎,街�街坊的,也是覺得老喜一輩子不容易,出於好心才說的,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樣,還是沒有個結果,眾人只得作罷。
  
  一幫子人有聊無聊的在那�繼續胡侃著,一輛普桑開了過來,那兩只大燈晃得左近幾個人睜不開眼,王二爺爺笑罵道「又是大彪子這個家夥,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說話間,車子在人群旁停了下來。
  
  車窗打開了,一張獅鼻擴口很是粗獷的聲音隨著喊了出來「真雞巴沒事幹了,挨著蚊子還挺上癮」,那個聲音一出,一群婦女就罵道「彪子,你個小逼又禍害人去了」,這個時候,那車中的漢子發現了魏喜,喊了句「這不是喜叔嗎?」,然後晃悠著從車子中走了下來,那起起伏伏間,普桑車都晃悠了兩下。
  
  魏喜衝著彪子點了點頭,彪子倒也規矩,湊上前遞了一根煙讓了過去,別人看到了起哄「就讓老喜,也不說讓讓別人啊」,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發,不屑的說道「我就服老喜叔,怎麼著,別雞巴跟我廢話」,說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經大彪子一說,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這麼晚了又出去啊」魏喜吸了一口煙問道,「哦,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嗎,喜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衝著魏喜說道,魏喜還沒有說話,聲音就從一個婦女嘴�說道「老喜和你出去,人家老喜是那種人嗎?小心你老喜叔端你的胳膊」
  
  「老喜叔的腰膀子厲害,我可磕不過,我這不也是想見識見識老喜叔的能力」大彪子說的時候盯著魏喜,那副色眼迷竅的樣子,一說這話,大夥誰能不明白他話�的意思。
  
  村�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說在村�服誰,他唯獨服魏喜。別看他四十出頭,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魏喜論拳腳論腰板摔跤,那還真都是白給,弄過幾次之後,被魏喜輕鬆的拿下之後,大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魏喜笑呵呵的衝著大彪子擺了擺手。「老喜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節目,我也是看到你回來才告訴你,他們啊,都不配我告訴」大彪子還在賣弄。王二爺爺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別不服氣了,打你打不過你老喜叔,摔又摔不過他,你還打算在這方面比較,你可真有兩把刷子」
  
  魏喜的煙也抽完了,衝著彪子喊了句「去吧,別耽誤你的興致,再不走的話就別走了,把車子滅了,坐著待會兒吧」,聽到魏喜這樣說話,大彪子碰了一鼻子灰,上車之後嘴�還搗鼓著「一準是不行,哼,這老家夥,這回慫了吧」,隨著車子的轟鳴聲,大彪子的車子漸漸遠去。
  
  剛才的話題又扯到魏喜身上,讓他苦不堪言,一群村眾似乎又找到了話題,開始議論紛紛,「老喜啊,你不說老伴是不是有這方面原因」這類的言語自然而然的打趣起魏喜,弄的他衝著左右的街坊鄰居連連拱手,央求了好一會兒,才在大夥兒的笑聲中,放過了他
  
  小九點的樣子,魏喜走回家中,到水缸處照了照,然後走進東房屋子。此時,小孫子已經睡著了,兒媳婦屈膝坐在大炕上,看著電視。
  
  電視�傳來了一個無厘頭十足的搞笑聲,兒媳婦一會兒呵呵輕笑著一會兒雙手又緊緊抱著大腿。
  
  走到鏡子下,魏喜打了一杯涼白開,回頭輕輕詢問道「看什麼至於那樣嗎?嗯,要不要喝點水」,這回,兒媳婦並沒有回答他,
 
  其實離夏也是聽到了開門聲聽到了公爹的問話,不過,電視�那精彩的鏡頭吸引著她,這部電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周星馳拍的。名字叫《大話西遊》,她每次看這部電影,都會被感動的熱淚盈眶。
 
  魏喜端坐在炕沿兒上,也跟著看了起來,只不過那粵語他聽不懂,但是字幕卻還是能夠看到的。
 
  此時電影已接近尾聲,沒一會兒,那首經典的歌曲《一生所愛》就唱了出來: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恨......
   
  那孤獨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純摯的眼神中透著落寞,擁吻之後所得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為了愛所付出,為了愛所放棄,得到間失去了,失去時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悵的若即若離,無怨無悔的從至尊寶的嘴中吐露了出來: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
  等到我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
  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
  「我愛你。」
  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
  我希望是.....一萬年!
 
  離夏終是再也忍不住了,雙眸間沁著的晶瑩,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淌過鼻翼流到了嘴邊。她直直的盯著電視屏幕,看著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說著「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愛」
 
  魏喜根本看不明白電影到底講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兒媳婦嘴�說的到底是什麼。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兒媳婦哭了,那雙眸間閃耀著的淚光,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他默默的取過手紙遞了過去,離夏淚花湧動間,毫不客氣的搶了過來,撅著誘人的小嘴說道「一萬年」,那梨花帶雨掛著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魏喜張口閉口間,終是憋出了一句「一萬年太長了,還是珍惜眼前吧」,黑夜�,電視機旁,公公的話在離夏的耳中久久飄懸。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5:18

(九)感覺

  
  回到鄉下的這兩天,魏喜反複的咂著滋味,他總感覺城�的生活實在是不太適應,那人與人之間的淡漠,還有那狹小空間的束縛,這些哪有自己的家�舒坦,自己可以去後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閑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點鍾的太陽,可以和鄰居聊天,這樣不也是一種享受嗎。當然,身邊有一個嬌俏的小媳婦陪著,自己還可以哄著孫子,時不時的開開兒媳婦的玩笑,生活啊,還是很多姿多彩的。
  
  這兩天的天氣濕度很大,報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氣也不是很準啊。魏喜看著兒媳婦熱的一塌糊塗的樣子,又望了望外面噴火的天氣,很是異樣的沒有言語。

  就在下午三點多鍾,午休後醒來的公媳倆正在大炕頭上哄著寶寶玩耍時,院�的大門傳來了「嘭嘭嘭」的響動,聽到響動,魏喜趕忙走到客廳間問了一聲「誰啊?」,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親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給你開門啊」。魏喜衝著正在炕頭哄著孩子的兒媳婦說道「他老舅來了」,說完來到炕前,抱起了孩子,離夏看到公爹望著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過來。
  
 
  魏喜緊走兩步打開了院門,只見一個穿著大褲衩子趿拉板的小夥子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手�提著一個兜子,他大喇喇的說道「親伯啊,我老丈人出魚坑,讓我給你送兩條鮮的嚐嚐」,
  
  「呵,半個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說過,本來是秋後出坑,沒想到魚長的這麼快,打算過個十天八天就弄。你過來幾天了?」魏喜拉著小勇的手,看著他那黝黑的臉膛,急急的往房內讓他。
  
  「昨天過來的,弄了一天了,魚也交了,今兒個又弄開了」小勇說著話的同時就被讓進了屋子,
  
  進了客廳,看到姐姐離夏正在東房的大炕上陪著外甥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這個小王蛋,玩的還挺歡啊」,
  
  「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怎麼這麼沒流呢,昨天爸來電話,我告訴他回了鄉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這老家,就讓你過來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這胳膊,汗毛都立起來了。恩,看看誰來了,老舅」離夏白了兄弟一眼說道,然後抱起了孩子,一手還扶著兒子的小手,朝著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這臭壞蛋,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著自己的外甥調笑著,也不管自己的外甥會不會說話,那股子親熱透著心兒�美。
  
  然後他繼續說道「外邊都烤死人啊,我在魚池出坑的話,忙起來還沒覺著什麼,這一上來啊,我草,手腳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這兩天還倍兒悶,魚都翻白了」小勇說話也是不講究,離夏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親伯有冰鎮啤酒嗎?」小勇也不客氣,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開就找了起來,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壞了不是」魏喜看著小勇嗎紅透了的臉膛笑呵呵的說著,
  
  小勇提了兩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蓋叼了下來,仰著脖子一口氣就吹了一瓶,他嘴�吐著涼氣,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
  
  「親伯啊,魚放哪啊?悶死了就不鮮靈了」小勇忙上前打開兜子,兜子�面幾條二斤來沈的大鯽魚還撲棱著,還有不少蓮蓬,
  
  離夏抱著孩子來到客廳�,也看到了黑袋子�的東西「呵這麼多魚啊,哎呦,還有蓮子呢,有些日子沒吃到呢」,
  
  「這回啊,讓你吃個夠,爸在電話�特意告訴我,知道這邊出坑,讓我專門捎的這個蓮子和大鯽魚,嘿嘿,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說著就親了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的「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說給自己的姐姐呢還是說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滿嘴酒氣的就親你外甥,這要是孩子大了,還不被你帶壞了」離夏撫摸著兄弟的頭說道,一手還不忘摟緊了搖頭晃腦的兒子。
  
  頭發被姐姐的手蓋住時,小勇躲閃著,邊笑邊喝著涼啤酒,衝著姐姐呲著牙說道「別老禍害我頭發好不好,你說你這人可不太夠意思啊,我又沒親你,真是的,哎呦別弄啦,服了服了」
  
  看著他們姐弟倆捅逗著,魏喜笑的合不攏嘴說道「呵呵,一會兒啊,你也別走了,晚上我給你們弄大鯽魚湯,咱們一魚兩吃」,
  
  「你可真沒規矩,當著我親伯的面也不收斂,哈,親伯讓你見笑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呢,那邊還弄著呢」小勇對著姐姐說完又衝著親伯魏喜解釋著,
  
  「回頭我告訴你老丈人一聲不就得了,他呀,還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會兒,我去去就來」魏喜提起了那大木桶回頭衝著小勇說道,然後就朝後院走去。
  
  「哎,親伯你別忙了,我待不住,你說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個人在這消停啊」小勇衝著親伯的背影喊著,
  
  「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離夏笑呵呵的衝著兄弟說道。
  
  「哎呀,這不是來這了嗎,你的公公既是我的親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誰沒流也不能跟他沒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經起來,
  
  「呸,睜眼說胡話,拿你親伯開玩笑時你怎麼不說這話了呢」離夏嗔道,
  
  「我說姐,你怎麼就不隨和呢,來,上老舅這來」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從離夏懷中搶過孩子,又親又啃的逗起了外甥,
  
  「你粗手粗腳的滿身魚腥子味,還抱你外甥」離夏看著孩子高興的被兄弟舉起來也是笑意盈盈的,對自己這個兄弟,她也是又愛又氣,
  
  「姐,你別廢話,你吃魚就不嫌棄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說著,此時的離夏的吊帶中鼓鼓囊囊的,貧嘴的小勇看到這個,揶揄起來「你熱不熱啊,你看我光著膀子,還出汗呢,你說你還整的這麼多」,
  
  「去去去,沒個正人形的,我還能跟你比啊」離夏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說的,在家前兒,你穿的少的時候你怎麼不那樣說呢」小勇擠眉弄眼的衝著離夏說,
  
  「滾蛋,越說越不像話,這不是在這邊嗎,能和家�一樣嗎?你簡直氣死我了」離夏的小臉被兄弟說的紅撲撲的。
  
  其實小勇就是這個性子,嬉皮笑臉的他就是玩鬧慣了,高中畢業就不念書了,狐朋狗友一大群,別看他不上班,可事卻比誰都多,前兩年為了約束他,離夏和宗建說過這事,老爺子魏喜聽到後,就給張羅起來。
  
  最後啊,魏喜把戰友陳占英家的閨女就說給了小勇,結婚之後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那骨子�的脾氣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別看小夥子嬉皮笑臉的,辦事那絕對不丟場。
  
  這話又說回來了,魏喜為什麼把戰友的閨女說給小勇,其實啊,他的那個戰友,年輕的時候,比小勇還折騰呢,用老家糙話兒說,那就是一個「狗食料貨」,戰友閨女和小勇對上眼,沒怎麼招就睡到了一塊,家�人合計著也就給他們辦了婚事。
  
  魏喜回想著孩子老舅以前的種種,從後院的機井�打來了涼水,然後回到了客廳。
  
  「魚先放桶�,這蓮子夠嫩啊,我給你們洗點吃,剩下的做個蓮子綠豆湯,既解渴又消暑,比別的什麼冷飲都好」魏喜提著木桶從後院的機井�打了半桶沁涼的井水,拿著蓮蓬摘了幾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後拿出盤子,把蓮子扣了出來,那大大小小的蓮子透著股清香勁兒,剛出水兒的夠新鮮。
  
  「快過來嚐嚐」魏喜對著姐弟倆說道,
  
  「讓她吃吧,我這外甥不也是要補的嗎,哈哈」小勇親著外甥的臉蛋說著,很隨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著,眼前的小夥子,有時候就是口無遮攔張嘴就來,不過人倒是挺好,沒有壞心眼。
  
  「親伯你就別忙活了,我這跑過來再不回去,也不是個事,晚上吧,晚上我過來吃」小勇說著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還打算拉著,小勇呲著牙衝著魏喜擺了擺手就走了出去「別出來了,外面太熱了」,說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時候,小勇隨手帶上了門。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凳子上,吃著蓮子,感受著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兒媳婦吃著蓮子「這味兒還行吧,水泡過之後涼快了吧」,正捏著蓮子往嘴�送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麼一句話的口氣,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擡了擡眼眉挑了一眼,忽然發現公公盯著自己的胸部正在「肆無忌憚」的看著,臉一紅一下子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剛才,小勇在外面敲門的時候,正在炕頭陪著兒子玩耍的離夏看到公公不去反回,還抱著孩子,那眼神還有那衝著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這要是被人撞見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帶的話,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顯然又開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壞心思呢!」離夏拉長了聲音說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攏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給你做好吃的」,說著又瞟了一眼兒媳婦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帶著挑釁啊。
  
  鯽魚去鱗之後,把內髒清洗幹淨,然後上冰箱�尋來一塊未吃完的豆腐,準備起了鯽魚豆腐湯來,這東西可好了,對於產後女人的身體恢複有很大的幫助,同時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經不止一次做過它了。
  
  那邊的蓮蓬也都泡幹淨,蓮子取出來之後,綠豆湯在鍋�打了幾個開兒,看到那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樣子,魏喜也顧不得擦拭頭上的汗水,端著盤子,一揚手,蓮子便倒進鍋中,煮了一會兒之後,這第一道避暑降溫的湯就出來了。
  
  從西邊廚房出來,魏喜透了透氣,然後來到天棚底下,把大鍋刷幹淨,一應作料放到鍋�就開始燉起了鯽魚,「一會兒放涼了,這個蓮子綠豆湯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點糖,一會兒我再給你弄鯽魚湯」魏喜一身是汗的朝著屋子�的兒媳婦說道。
  
  窗子敞開了也和蒸籠一樣,別進去,一進廚房,就是一股子熱浪,這都五點多了還這麼悶,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著,用手巾抹著肩膀上,頭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點多就給放了過來,電話�戰友陳占英笑著「老喜哥啊,我不讓你了,誰讓你那小媳婦在家呢,我讓小勇過去陪陪你,等過了這幾天忙閑,沒雞巴什麼事,咱哥倆喝喝,對了,過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別忘了過來喝酒啊」,
  
  「你啊,怎麼還是那副德行,哈哈。魚池行嗎?你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訴你的法嗎!」魏喜對著電話說道,
  
  陳占英操著一口大白話說道「恩,是啊,你說的那個還真不錯,不用下腳踩藕了,直接用高壓槍一打,藕就出來了,這兩天實在太悶了,雞巴玩子啊,魚都翻白了,我一看個頭不小,要不我也不急著出坑」,
  
  往常出魚的話都是秋後,現在啊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魚的個頭差不多就出,都是飼料催的。「對了,給你拿的那幾條都是野生的,沒用飼料催,這不大姐兒來了,讓她嚐嚐鮮啊」對著電話吼著,這個陳占英想的還挺周到,
  
  「恩,等回頭過去,咱哥倆再聊」說完魏喜掛了電話。
  
  盛夏的晚上,戶�養著的狗兒也出來透透氣了,哈喇著舌頭,呼呼的喘著,小勇把路上的情況說了一下,這是晚上了,氣溫稍稍降了一些不過也越發悶了起來,「看這晚上要下雨了,來,親伯喝酒」小勇一口幹了,
  
  「風要是一起,這雨就快了,白天別光著膀子,日頭毒,你皮膚都曬爆皮兒了」魏喜夾著煮花生壓了一口啤酒,
  
  「誰還顧得上啊,忙不都忙不過來了」小勇順手抄來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鯽魚豆腐端到姐姐跟前「這魚是野生的,你嚐嚐,多吃點」,
  
  見狀,魏喜打趣起來「還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離夏擡頭的時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觸電一樣,離夏微微有些發臊,忙低下了頭繼續哄著孩子。
  
  「今兒個吃完飯也別走了,住在親伯家吧」魏喜說著,
  
  「不成啊,明天還要去幫著蓄水弄魚苗呢,有機會再過來,我上這兒了不做戚兒」小勇酒足飯飽的說著,
  
  「回頭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說說,姑爺子來了不說請上座,還當苦力用,不像話」魏喜打趣著說道,這個時候風刮了起來,一陣陣的有了涼氣,
  
  「你要走,就趁早,親伯不讓你了,這不風下來了,雨也快了」魏喜吩咐著,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了」車上的小勇對著魏喜說道,「路上慢行,村�道兒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擺了擺手說著,離夏抱著孩子在客廳�衝著兄弟喊著「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著小勇擺著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離開,魏喜這才關上了院門。
  
  「風下來了,雨也快了,爸,你看著會兒孩子,我去洗個澡」離夏把孩子遞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風勢越來越大,呼呼的帶著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楊樹葉子梧桐葉子抖得異常厲害,啪啪啪的葉子抽打聲不斷,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亂著跑回家�,沒一會兒,雨點漸漸的打了下來,聲勢也越來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來的時候肯定挨淋,這幾天熱慣了,風一吹還有些涼呢」離夏衝著公公說著,
  
  「你呀,多穿點衣服,夏天熱,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這回大膽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用手指著離夏那豐滿異常的胸部,嚐到了玩笑的甜頭,老人也沒有了尷尬的約束了。
  
  離夏白了公公一眼「這都八點多了,看你什麼時候洗澡」,
  
  「不著急,雨小了再說吧」魏喜做出無所謂的樣子,離夏也不再理會公公,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外面的雨水清新氣味很濃,她怕孩子受涼,把窗簾帶上了窗戶留了一角透氣,哄了一會兒孩子,喂了兩口奶,孩子就老實了。
  
  離夏從櫃中拿出一條黑色絲襪,這兩天太熱了,也沒有穿。今兒個晚上下雨,有些涼颼颼的,洗過澡之後的她穿著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所以她就隨手把絲襪拿了出來。
  
  黑色的絲襪在明亮的燈光下透著亮光,細膩光滑的包裹著離夏完美修長的大腿,勾著腳的離夏倚靠在床頭,此時外面沒有打雷,她也就沒那多的顧忌了,隨手給丈夫打起了電話,等待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老公的聲音傳過來之後,離夏那女人撒嬌耍賤兒又來了「人家這不是想你了,你那邊完事沒有?」,
  
  「已經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宗建說著,
  
  「哼,上回就說一半天呢,這回還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說怎麼辦」,
  
  「你等我一會兒,我上衛生間」宗建有些吞吐的說著,
  
  離夏不知道宗建為什麼要上衛生間「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鍾,電話那邊傳來了宗建的聲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邊有個助手,我這不就跑到了衛生間嗎」,
  
  「那你說怎麼辦?人家就是想你」離夏慵散的靠在床頭,一臉嫵媚的樣子,眼睛中透著精芒水亮,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我聽他們說的」宗建溫柔的對著離夏說著,
  
  然後開始了那個不算笑話的笑話「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談戀愛,倆人的感情非常好,不過那個姑娘有些保守,沒有同意小夥子的要求,這倒不影響倆人之間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給小夥子打電話,讓小夥子接她回家,小夥子騎著一輛自行車就去了」,
  
  聽著丈夫那繞來繞去的,說的不是很清楚的話,「你這吞吞吐吐的說的都是什麼,我不管,我就想你」離夏不依不饒的撒著嬌,
  
  「老婆啊,你等我說完。那小夥子看到姑娘正在廠子外面等著呢,很高興也很激動,然後就把過姑娘,讓她坐在車子的大梁上,小夥子一手抱著姑娘一手扶著自行車,輕鬆的騎了回去,還不時的和姑娘開玩笑,轉天小夥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夥子騎著一輛女式坤車,不解的問著,昨天那輛車換了?小夥子說道,沒有啊,昨天就是這輛車。哦,講完了」宗建磕磕絆絆的總算把這個故事說完,
  
  「這個講的是什麼啊?那個小夥子還沒回答姑娘的話怎麼就完了?」離夏也是很不解的問著,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著,
  
  「我猜不出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離夏嘟著嘴撒嬌的說道,
  
  「小夥子昨天騎著一輛有大梁的車,今天卻換成了坤車,而小夥子說昨天和今天騎得都是一輛車,那昨天的情況」宗建還沒有說完,離夏就明白過來「你這壞人兒,那大梁有那麼長嘛?壞人兒」離夏的語氣此時有些發媚,眼角更是掛著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馬上回到老婆身邊,好好憐愛一番,
  
  「人家就是想讓你好好的愛」此時的離夏的聲音打著顫,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內。
  
  外面的雨聲嘩嘩的響著,打電話時離夏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她知道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鬆了下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淫欲」,這話不一定指性,但此時此刻,在電話中,性的欲望卻被打開。
  
  「怎麼著,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時間耽擱,再者,開門也是有聲音的,我何不借著這個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著就開始和丈夫對著電話,一邊幻想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
  
  漆黑的夜晚,雨聲的掩蓋,明亮的大床上,少婦扭動著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間,雙腿打開,那媚態嬌羞,杏眼微閉,一只手持著電話另一只手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還有下體,那黑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那道誘人的肉縫,透過薄如蟬翼般的絲襪,肥美多汁的嫩玉隨著撫弄,輕緩的舒張著,晶瑩的體液已然打濕了褲襪的襠部,使得整個恥部更加的蠱惑人心,讓人恨不能馬上一探究竟。
  
  緊致凹凸的身子,棉質吊帶中的肥白傲聳的乳鴿聳立著。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暈紋被乳汁滲透出來,略有一些發暗的乳頭也驕傲的支出兩個頂點,如球如倒扣的鍋錐般,隨著那急促呼吸間的抖動,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老公給我,我還要,我還要」離夏的聲音也隨著身子顫抖著,窗外似乎都能夠聽到她的喊聲,此時的雨聲依舊嘩嘩的響著,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魏喜打著皂液,很快就把身體衝了一遍。拉開房門,稍微等待了一陣,見雨勢還是那樣的急促,看著形式,估計這場雨短不著。
  
  看了一眼大房,客廳的燈沒有打開,估計兒媳婦沒再出來,借著夜色雨聲,魏喜把大褲衩子脫掉,僅穿一條內褲,望著那鼓噪異常的嘩嘩聲,他舉著大褲衩子擋著腦袋順著房簷急速的躥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見兒媳婦的窗子被簾子擋住,他隱約聽到了兒媳婦在說話,魏喜腦子�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孫子,也不管這個時候兒媳婦到底睡沒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萬幸之中讓他在窗東角尋到了那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知道是不是給他留的,讓他剛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腦中離奇的冒出的一個念頭,只不過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孫子,他看到了小孫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靜,睡姿滑稽的大揚著頭,本待離開,卻又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驚人的一幕,也讓他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哦,壞人,人家來了」隨著離夏的一聲呼喝,她那年輕的身體終於不受控製的劇烈抖動起來,人也倒在了床上,下體不受控製的一聳一聳,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場面讓窗外的那雙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此景飄飄然,讓魏喜的心理.腦子�.身體中真如墜入雲幻,憑空向下望去,世界簡直太玄妙了,那萬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著靈性,納著四海,峰巒起伏,姿怡萬千,又似飄渺仙際,水袖曼舞的飛天扭臀的姿態,輕撩細挽袖間露出的蘭花妙指,直教人甘願墜入其中。
  
  有詩為證:窗外風雨窗內景,豆蔻芳華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窺得老枝也動情!
  
  魏喜大張著嘴,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幾乎都貼近了窗戶上的玻璃,赤裸直視著屋內的景色,從第一眼觀望直到離去時,一眼未眨,疲勞的雙眼淌著老淚,他不停的眨巴著雙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暈的二目。那直立老高的褲襠形成的錐子型帳篷,在雨夜,是那樣的不和諧。
  
  屋子�的離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塗,而外面的魏喜卻是憋悶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兒媳婦那縱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癢難耐但又不好意思對著兒媳婦放縱,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濕一片的狼藉,最後咬著牙,痛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艱難的邁著步子,真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打開客廳的房門,灰溜溜的走進東屋自己的房內。


(十)觸動

  離夏酣暢淋漓的發泄一番之后,渾身無力的攤在床上,閉目享受著那份高潮帶來的余韻,待自己回過力氣之后,起身取來紙巾擦拭狼狽不堪的下體,一邊擦拭一邊傾聽外邊,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沒有,迅速的清理完畢,她尋來了被子,檢查一番兒子的狀況,然后悄然的把燈熄滅掉,伸了個懶腰之后,也不再過多整理,蓋好被子之后輕松舒適的就進入了夢鄉。
  
  兒媳婦倒是輕松舒適的進入了夢鄉,可那邊的魏喜在經歷了驚心動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艱難的安撫著自己的兄弟,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兒媳婦曼妙的身子,那高聳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雙腿大開間,飽滿而隆起的恥丘間嵌著一條肉質肥美的蚌肉,讓人恨不能一飽口福。
  
  翻來覆去間,一閉上雙眼就是這個樣子,魏喜取出香煙,點了一根,狠狠的吸了兩口,長長的吐了出來,緊張的心情、急速跳動的心髒,下體堅硬而暴虐的聳立著,他又不好意思去發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艱難的壓制著自己的下體,最后在連續抽了三根煙的情況下,他把夏涼被用雙腿一夾,咬了咬牙,閉著眼睛忍了下去。
  
  一場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幾點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個多小時里才漸漸睡去,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場「春夢」,那春夢是曾經年少時才有的,按理說,他這個歲數不該出現那種夢,朦朧間他又回到了十七八歲,十七八歲的他在夢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夢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極力想看清那個人到底是誰,就在那一瞬間,他噴射了出來,然后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魏喜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該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個多小時才睡去,而后又發生了遺精這個可笑的事情,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哎,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看開了吧,魏喜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清理下體的黏糊之物。
  
  六點多起床之后,魏喜提著內褲來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汙垢。然后急祟的去廚房把昨天的魚湯熱了熱,又放了兩個饅頭到鍋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廳,他打開后門,看了看后院自己種的蔬菜。
  
  黃瓜架子和西紅柿架子都被吹的東倒西歪了,大雨過后的后院,泥濘不堪,他又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爛泥,轉到了菜園里,那邊的香菜孵窩似的亂七八糟的,這頭的萵筍也刮倒了不少。
  
  看著眼前的景物,魏喜心理想著「這回地皮倒是濕透了,菜也給禍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開始重新插架,這一忙上來啊,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期間兒媳婦離夏也起來和他打了招呼,魏喜頭也沒擡說道「飯菜在鍋中,你吃吧,孩子沒醒就抓緊時間吃飯」。
 
  直到聽到哇哇的哭聲,魏喜才發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小孫子可能又餓了,離夏吃過飯,抱著孩子站在后門那里看著這邊喊道「爸,你也吃飯吧,不要弄了」,
 
  「恩,這不也快弄完了嗎」魏喜緊了緊手加快了動作,看著自己補救的差不多的樣子,然后撣撣手上的泥土,來到了門前。
  
  把靴子一脫,換上自己的拖鞋,魏喜回到屋中,飯菜已經擺在八仙桌子上了,魏喜洗了洗手就坐下來吃起了飯,此時,離夏正奶著孩子,魏喜也不多看,只是悶頭吃飯。
  
  早晨的飯菜簡單的吃罷,魏喜把碗筷收拾起來端到廚房中,那盆子中的鯽魚湯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當他走到客廳門外時,看到兒媳婦端著一杯奶出來,這個時候,本來老實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聲出來,兒媳婦把端著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轉頭又進了臥室。
  
  經過臥室的時候,魏喜看了一眼哄著孩子玩的兒媳婦,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覺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從冰箱上端起兒媳婦給自己衝的鈣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這樣折騰啊,衝完鈣奶就又被招了回去,當了父母體會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嘆兒媳婦的不容易。
  
  望著杯中的鈣奶,魏喜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昨日的場景,兒媳婦幾近赤裸的身體就那樣毫無阻攔的映入他的眼簾,雖然是隔著窗子,雖然只是窗簾的一條縫隙,可那激動人心的一刻實在是讓人無法忘懷,尤其是那雙腿間的那道溝壑以及胸部的顫抖,兩者竟然都是濕漉漉的,還是那樣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進他的大腦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鈣奶散發著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揚脖就把杯中的鈣奶吞到肚中,「恩,這鈣奶怎麼感覺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還有一點異常的味道,是不是鈣奶過期了?」魏喜心理想著,端著杯子走到兒媳婦房門口問道「夏夏啊,你給爸衝的鈣奶是不是有些過期了,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哄著孩子玩的離夏隨口說了一句「這孩子今兒個還真歡,哦,我還沒給你衝呢」,似乎感覺有些不對,離夏回頭看了看,只見公公倚在門口,手中端著一個喝的干干淨淨的杯子,離夏張著嘴臉有些呆愣愣的樣子,
  
  「啊,這不是你給我衝的鈣奶...」看到兒媳婦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來,
  
  「爸你真壞,明明喝了還說出這樣的話」離夏臉上有些潮紅,看到老爺子這個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嬌羞中又惱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賊之后還裝作無辜的樣子。
  
  念頭一轉,離夏計上心來「爸,這個味道怎麼樣?」,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的不知所措起來,吶吶的說了兩句,老人就要逃離現場,離夏狠狠的又來了那麼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話,我再給你擠一杯」,駭的魏喜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個樣子,離夏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與此同時,嬰兒床上的小誠誠也咯咯的隨著笑了起來。
  
  把杯子清理干淨,魏喜回到自己房間抄起了香煙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轉身去了后院,邊走邊點了一根,這幾天的接觸,兒媳婦一次次的隨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經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來,怎麼還是那麼沈不住氣呢,心理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剛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絲絲甘甜透著溫熱透著粘稠,那是兒媳婦的乳汁,是從兒媳婦飽滿的乳房中擠出來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憶剛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臉上笑了出來,心中想著「嘿嘿,借著這一次機會,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動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著兒媳婦羞紅了臉蛋,魏喜的精神勁就來了,那副場景,尤其是一個中年人,手持鏟子蹲在地上,一邊翻土一邊還莫名其妙的笑著,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怪異。
  
  這種童心未泯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過之后,魏喜暫時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來,
  
  那邊的離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尷尬中又有點奪回發球權的興奮,那種頑皮勁盡顯無疑。尤其公公悶頭逃離的樣子,像斗敗的公雞似的,這一老一少間的趣事,還真不足為外人道也。
  
  操勞了小半個上午,魏喜把空地翻騰出來,準備再種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塊,看了看,自言自語道「這地要再晾個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濕了」,看著自己種的這片園子,他心理很是滿足,后院的這一大片地兒,種園子真的是再好不過了,除了自己吃之外,還可以給兒子提供新鮮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點左右,離夏趁著兒子睡覺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廚房里,把從冰箱拿出來的雞蛋打碎,攤起了雞蛋餅,這個省事,對于夏天沒什麼胃口的人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搗鼓了出雞蛋餅,離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兒個下雨,今天早就熱的轟死人了,不過這個時候,太陽也打了起來,氣溫逐漸的熱了上來。
  
  「爸,別弄了,吃飯吧」離夏站在后門的台階上衝著院中的父親喊道,
  
  「哦,行了,我就來」魏喜放下手中的家夥事,走到機井旁打了一盆子涼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廳,
  
  「孩子睡著了?」魏喜問著兒媳婦,「恩,睡了半個小時了,我弄的雞蛋餅,吃吧」離夏捏著一張輕輕的送到嘴邊,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來的地都翻了出來,過些時候就下種,種點菜,咱們吃著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張雞蛋餅也送到了嘴邊,
  
  「爸,你不要那麼操勞了,又不是沒有吃的」離夏看著老人掛著汗珠的臉說道,
  
  魏喜搖了搖腦袋說道「嗨,這不是吃著新鮮嗎!你買的菜哪有家收的干淨」,
  
  「真固執啊」離夏撅著嘴說道,看到兒媳婦俏皮的樣子,魏老漢呵呵的笑著,壞心思又打了起來「鯽魚湯不錯吧,多喝點」,
  
  「人家沒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離夏倒沒注意公公的話里有話,
  
  「就是喝個湯,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繼續追問著,一聽公公這樣問,離夏看了看挨著自己坐著的公公,公公此時正用眼盯著自己的胸脯,離夏故意聳了聳胸脯然后拉長了聲音「爸∼∼,就是這里,這里受不了,怎麼辦?」,原來這一回的吊帶中穿著胸罩,那飽滿的物事給包裹住了,讓魏喜無法進行深入的窺視。
  
  「哼」看到公公舔著嘴角不言語的樣子,離夏又哼了一聲。
  
  在這相互曖昧中,中午這頓飯公媳倆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飽之后,離夏收拾起碗筷來了,魏喜打算幫忙收拾但被兒媳婦拒絕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門邊上抽起了香煙,收拾完畢之后離夏順手把大門關上,回到房間把胸罩摘了下來,她只穿了個吊帶打算去洗個澡,老人背對著自己在那里吧唧著煙,
  
  「少抽點煙,中午休息會兒」離夏對著后門抽煙的公公說道。
  
  「哦,再吸吸,再吸兩口」魏喜轉過頭說道,說完這句話,他注意到了兒媳婦那顫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著兒媳婦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無忌憚的眼神,他竟然敢說「再吸吸?」,想著想著,離夏雙手就叉著腰毫不示弱的回擊起來「來啊,想吸的話就過來啊」,
  
  那雙手叉腰叫陣的模樣,本該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勁兒,不過,在魏喜眼中看到的卻是兒媳婦的撒嬌耍賤兒還有就是嬌羞嫵媚,這讓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個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著嘴做出吮吸的樣子。
  
  離夏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公公的舉動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繼續說道「爸,人家等著你呢,快過來」
  
  似乎是玩笑慣了,倆人也暫時拋開了世俗尷尬,看到兒媳婦叫陣的表情還有那調笑的語氣,魏喜吸了最后一口煙然后把煙屁丟到門外,起身來到兒媳婦面前,撇著眼審視著那吊帶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顆粒就在眼前,他驚喜交加又半認真的說道「你說的啊,我可來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一邊搖著腦袋撅著嘴做出要吃奶的動作,一邊慢慢把頭靠了下去。
  
  離夏看到公公第一次這樣主動的開這種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著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實都是無意識的,就是這樣的無意識中,魏喜撅著的嘴觸碰到了一個潮乎乎挺綿綿的東西,「啊」倆人同時發出了聲音,魏喜瞬間睜開了眼,那彈性十足的肉色乳頭是那樣的清晰,自己剛才顯然是觸碰到了。兒媳婦離夏也是一驚,自己的隨意一挺身子,沒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魏喜弓著身子,離夏叉著腰,時間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樣的保持著姿態,乳房上的奶香味飄進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樣的有味道,最終倆人從剛才的觸動中反應了過來,彼此之間的臉上都掛滿了紅暈,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該如何去做。
  
  最終,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開了尷尬局面,他說道「哦,你還不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離夏第一次這樣完敗,攪得她哆嗦著身子呆立原地。
  
  魏喜說完就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魏喜感到尷尬的同時又有些欣喜,這一次的完勝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雖然這一次玩笑開的有點大,雖然自己的心撲撲的跳個不停,但總體來說,感覺不錯,對,就是感覺不錯。
  
  離夏看到公公關上房門休息,吐了吐舌頭,面部仍然紅熱,羞臊的走進浴室。想到剛才發生的事,離夏捂著臉,心中蕩起了漣漪。
  
  把頭發盤好之后,她打開了水龍頭,隨著水管中的水暢快的衝洗著,離夏讓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復平靜。洗了有二十多分鐘,剛剛擦拭完身體,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就聽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聲。
  
  離夏打開浴室的門,探頭張望著外面,未發現異常情況,尤其是孩子催人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亂尷尬的心再次慌亂了起來,她拿著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天氣已然熱了起來,外面樹上的知了哇哇的唱著歌,她心里想著「這麼長的時間,公公該睡著了」,然后舉著衣服衝了出去,當她躡手躡腳打開廳門走到臥室時,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時就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哄著孩子呢,而公公也聽到了身后的聲音,他抱著孩子,身體一下子就轉了過來。
  
  此時的場景非常耐人尋味,好有一比:溫香軟玉點點紅,欲語還羞嫵媚生,兒孫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內一場夢。
  
  公媳倆再次的發生了尷尬的場面,這一次竟然是那樣的強烈,那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離夏姣好的身子被公公盡收眼底,
  
  白皙勻稱的身材,干爽的青絲云鬢倒掛身后,一縷飄然間盤在額前竟然多了三分嫵媚,眼波流轉間透著霧氣,一臉的女兒媚白里透紅,櫻桃擅口微張,那醉人的滿月,多了平時看不到的柔腸。
  
  玉頸下聳立的雙花並蹄,出水不染塵中事,多麼的喜人的兩朵鮮嫩。順流而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紋,讓人不由得想到那廣袤的平原,讓人足以一逞韁繩放任馳騁。
  
  魏喜心理尷尬著,眼睛卻不自覺的往下掃去,叢林間掛著的露珠是多麼的新鮮,黑亮整齊的叢林間清晰的露出一彎清月,那是女兒家的珍藏,飽滿而又潔淨,完美的倒三角區,那是賦予生命氣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輝的必經之路,今天,竟然被他看到了,還有那修長筆直的豐腴雙腿,添一分環肥減一分則燕瘦,比例完美無瑕。看的魏喜心理澎湃蕩漾,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開始時離夏也不好受,自己光潔的身子被公公看了個滿眼,腦海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間,離夏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樣的嬌羞和嫵媚「爸∼∼,你還不轉過身子」,這一聲嬌喝,真如當頭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魏喜語無倫次的說著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趕緊轉身回避。見狀,離夏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吊帶。
  
  沈默了一會兒,離夏撅著小嘴說著「哼,看也看了,還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對著公公的胳膊擰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對,不好意思」魏喜干笑著看著穿上衣服的兒媳婦,
  
  「什麼感覺啊?」離夏迅速的恢復了自然,變得開朗玩笑起來。「挺好的,不,我對不起你」魏喜說出嘴之后就覺得不對了,離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著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責,尷尬的事情總會難免的,咱們別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嗎!」,看著兒媳婦紅暈的臉蛋上那雙大眼睛,魏喜點了點頭「恩,我知道」
  
  經過這麼一出,彼此的尷尬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剛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覺你還沒有回來就過來看看」,「是啊,還不都是為了孩子,為了寶寶,那樣的話,我們遇到了尷尬的事情時,就更不應該尷尬了」,魏喜聽了兒媳婦的解釋,他主動的伸出手來抓住兒媳婦的手說道「恩,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著老人眼中滿含感激的目光,離夏也笑了,手也不抽回來,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寶寶該是餓了,上午十一點吃的奶,給我吧,我喂喂他」離夏對著公公說道,魏喜自然的把孩子送了過去,小家夥感覺到母親的存在,越發興奮起來,「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真是咱們的心尖子啊」魏喜也開心的說了起來。
  
  「是啊,沒有寶寶時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從有了他,我的體會也是越來越深,爸,你說呢」離夏理解的看著公公,她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告訴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魏喜也不是傻子,從兒媳婦的話語中也聽出了意思,「這都是父母該做的事情,談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長,父母心理都是開心的」
  
  「你看他,還真是餓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來」離夏衝著公公努了努嘴說道,魏喜把頭探了過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時孫子的小嘴裹著媽媽的奶頭,一裹一裹的吮吸著。
  
  「你給我熬的那個湯,自從喝了之后,我的奶漲的特別厲害,你要不要喝啊」離夏平靜的說著,聽到兒媳婦這樣開誠布公的說,魏喜遲鈍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沒有了以先的尷尬,接著兒媳婦的話說道「要是漲的厲害就擠出來吧,擠出來對你的那里也有好處」,魏喜並沒有明確的說吃不吃這個問題。
  
  很多時候,心照不宣更能讓彼此之間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種味道,是需要時間來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間接觸才能體味到的。
  
  「昨天,建建給你打電話,說什麼時候回來嗎?」魏喜隨口一說,馬上感覺不妙,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發現了嗎?但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來的。
  
  聽到公公說出這麼一句話,本來平復了的場面,又起了一絲波瀾。
  
  「啊,哦,建建來電話說一半天,回來」離夏的臉蛋反復的暈紅,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次了。想到今天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幾度尷尬,幾度平復然后又尷尬又平復。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爸,你是怎麼知道建建給我打的電話的?」
  
  兒媳婦的反問,似乎是試探,魏喜的腦子里迅速的運轉著「哦,昨天啊,我進客廳時聽到你打電話,那個時候,我想應該是建建的電話」,說完,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解釋通不通。
  
  不過倆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離夏從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頭,轉回頭看著懷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對著公公說「爸,誰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為了家庭付出了那麼多。所有的所有,就當這些是我對你的照顧,對你的關心」,
  
  說完沈默了一會兒,然后擡起了頭就那樣的看著公公,而魏喜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低頭不語,咂著滋味,他腦子里盤旋著兒媳婦說的那句話,忽然間,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著,臉上掛著笑容說了一句「謝謝你啊」。然后他又把頭低了下來,轉向了兒媳婦懷中的孫子。此時,小孫子正大口大口的裹著奶,豐滿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為飽脹而顯露了出來。
  
  彼此之間的你說我說,一陣一陣的眼神對視,微妙中充斥著曖昧,不過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兩個人的關系又拉近了許多。那兩條平行線,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靠近著,只不過,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線已然越來越近,就要疊合在一起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6:05

(十一)夜話一

  魏喜和離夏,經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
倆人的關係也完全轉化成了父女關係,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
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手腳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實,看破尷尬,打破尷
尬,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
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誤會。

  魏喜在照顧孫子上也是發自本心,越發的不遺餘力,在兒媳婦餵奶中或者是
擠奶的過程中,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
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帶著體溫的奶水。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能夠看淡這種
問題,離夏很是開心。

  上午九點多,孩子姥爺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閨女「夏夏啊,這幾天在農村生
活的不錯吧」,離夏對著孩子姥爺溫柔的說著「恩,挺好的,小勇還從他老丈人
那�拿來鯽魚呢,你的外孫也挺好的」,孩子姥爺囑託道「恩,那就好那就好,
對了,不要光顧著自己,孩子爺爺那樣的伺候你們,你該孝敬就孝敬他,就當和
爸爸在身邊一樣」,離夏接打電話時,魏喜就在身邊,魏喜也從電話中聽到了老
親家說的話,他對自己的親家挺感激的,對於鰥居已久的他來說,那種舉親不避
嫌的情懷,讓魏喜逐漸的把那種他認為尷尬事情看開了。

  看著身邊的老人安靜的聽著自己講話,離夏像小女兒一樣撒嬌著扭捏著身子
「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聽著呢,你看現在,兩個爸爸疼我,
我呀,還敢說什麼不是啊」,孩子姥爺聽到女兒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閨女
把電話交給親家,接過電話,魏喜爽朗的笑著首先說道「哎呀,親家啊,還要你
多番囑咐閨女,咱們不說這見外的話了。我和她在鄉下挺好的,勞你費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那不是應該的嘛,自家人還說那些,不說
,不說了」

  親家也是敞亮的笑著說,「呵呵」兩個老人的笑聲在電話中連成了一片。離
夏看著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著天,那種親情的氛圍,眨著大眼,感受著濃濃的情
意,小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的微笑。電話掛斷之後,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說著。

  「建建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魏
喜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離夏轉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
,「你呀,哺乳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奶的東西,你的乳汁品質就好,孩
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著喝幹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餘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
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子吃
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離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後低
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
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魏喜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
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車來到了鄉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後,魏喜和離夏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

  離夏詢問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
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魏宗建
苦著臉子說道,「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啊」魏喜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
哪裡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看著魏宗建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自內心的高興,「
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魏宗建指了指父親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
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魏喜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
吃菜,那邊的離夏則是拍著兒子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聽到父親說完,魏宗
建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很多地方都有業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
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術專案經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後還有個照看
妻子和孩子的藉口,現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藉口不出差
吧。對於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純
樸中透著濃情。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沖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離夏一臉媚態的說著,看到丈夫
回到自己身邊,對於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
情,宗建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洗完澡去廂房吧」宗建
建議著,他話�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所以
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你還不嫌那�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離夏
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魏喜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後,沒一會兒,離夏就去了浴室,愣了
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後他來到東廂房�,那午後的
炙烤,廂房�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的一下從後背就濕
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夏夏吧,悄悄的
做,恩」

    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牆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
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宗建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麼一尊放到這
�」宗建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再待下去,
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牆角,出了東廂房然後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後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
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
了,浴室�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離夏被丈夫攬在懷�,輕輕一送,
兩個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離夏也徹底放鬆了下來,情不自
禁的呼出聲來,然後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宗建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
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離夏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
撫丈夫的頭髮,把自己的顫聳的乳房送了過去,宗建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宗建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壞人,
再吸吸,人家漲」  離夏粉嫩的臉蛋上佈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
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
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著嬌妻的美妙和緊致。

  房子�散發著熱氣,還有一種歡愛的味道,彼此身體上流淌著的汗水在證明
著他們的存在,那不時傳來的一陣輕呼,讓他倆既興奮又緊張,彼此糾結著完成
了一次聚合後的幸福,清理現場,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流通空氣,穩重的
宗建勸慰著妻子說道「晚上再來吧,等父親睡著了,這�畢竟壓抑一些,不能太
放開,我也是知道的」,確實如宗建所說,他們確實是都沒滿足,尤其是這種小
別勝新婚的新鮮感,一次怎麼能夠呢。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點,夫妻倆在小睡了一陣兒之後,孩子也醒
了過來,宗建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門,這時候,他看到父親站在客廳的後門,抽著
煙,靜靜的在那�不知道又在尋思著什麼。

  「爸啊,你又在琢磨著鼓搗後院的活計呢?不要那麼操勞,你看咱們現在日
子過得那麼好了,就該放下擔子,這回離夏陪你來鄉下住幾天,你也別嫌我們煩
,過兩天回去的話,你再跟我們走」宗建也點了一根煙,說著就靠了過去。

  「看你說的,爸什麼時候嫌棄你們了,爸這是怕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你
說你又總不在家,我一個老頭子總住在你那�...」,老人還沒有說完話,就
被兒子打斷了,「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就我一個兒子,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還拿這個說事,別說了,回頭讓夏夏說說你,省的你
又一大堆話等著我,我可真拿你沒辦法了」

  宗建一聽父親那老生常談,一下子就打斷了他,一副不容父親做出任何選擇
的語氣。此時離夏抱著孩子正好走了出來,也隨著丈夫的口吻附和起來。看到兒
子這樣說,魏喜衝著兒子笑了笑,他什麼也沒有說,又掃了一眼兒媳婦,兒媳婦
那眼睛�依舊透著明亮,不待多看,他馬上轉過了頭。

  晚霞一層一層的把西邊的天都燒紅了,踏著晚霞,魏喜陪著兒子兒媳婦走在
村後的小路上,那一顆顆被木圍子架起的小樹整齊的排列著,六角形的方磚鋪就
的崎嶇小路彎彎扭扭的延伸出去。小路兩盤栽種的花草茂密的生長著,透著芬香
和青蔥,不時的有年輕的年老的或騎車或步行的沿著河邊消遣,彼此之間總能聽
到打著招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離夏被宗建輕輕的拉了一把,然後就放慢了腳步,宗建抱著兒子
示意離夏,看著父親在前面趟著步子穩健的走著。看到丈夫要說什麼的樣子,她
把頭靠向丈夫身邊,「你看爸爸,步子還是那樣的穩健啊」宗建小聲的對著妻子
說道,「是啊,爸爸總說自己老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蹣
跚啊」

  離夏理解的和丈夫咬著耳朵,然後又指了指夕陽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親那背
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沈悶的,那個背影,已經好多年獨自一個人默默的行走了
,沒有了出雙入對,也沒有貼心人的陪伴。「恩,對,我不在家的日子�,你替
我多費心吧,我一個不知如何表達的人,在家的話也沒有你心細,替我照顧他,
讓他過的舒服一些」

  宗建低沈的說著,望著丈夫有些落寞有些無助的眼神,離夏抓緊了丈夫的手
臂,很是溫情的說道「我會的,我會照顧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一個
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會把你對爸爸的那份愛雙倍補償給他的」,說完離夏在丈
夫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側臉上,紅撲撲的,看著妻子,宗建感激
的笑了。那豔麗的晚霞,映著雲彩,構成夕陽下一副彩雲巡日狀。離夏一家人在
夕照下踏在河邊小路,悠閒散著。紅藍白之間,聚散飄轉,隨著日頭漸漸打西,
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回到家中,宗建把買來的燒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開竈
,就那樣的舉著烤串,一邊喝酒一邊吃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離夏因為哺乳就
不能喝啤酒了,擺在她眼前的是鯽魚豆腐湯,望著白花花的湯,又低頭看看自己
那飽滿的胸部,然後掃了一眼八仙桌對面的公爹,最終無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點鐘準時回到自己房間休息,算是把戰場讓給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婦。
小倆口難得的在鄉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畢,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開始行那周
公之禮。臥室內,只開了個床頭燈,那冷色調的白光卻能把屋子�的情形映照出
來。

  離夏的嘴上被絲襪封住,她被剝的像一隻小白羊,赤裸裸翹挺挺的被宗建把
雙腿扛了起來,宗建也不再客氣,在妻子身體間,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兒
,離夏則是隨之悶哼了一聲就揚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這個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撻,然後吸了一口氣開始
快速的推進抽出,離夏的雙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來晃去的,她的脖子繃得筆直
,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丈夫的衝擊,兩個袒露出來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邊狠狠的伐撻著,宗建一邊壓下身子,叼住了一隻肥白的乳房,舔著舔著
,就開始瘋狂的喝起妻子那豐裕的乳汁。啪啪啪的聲響,起初小範圍的在屋子�
傳播著,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已經無法壓制,東房的魏喜隱約聽到了微弱的聲
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聲音,他知道這是兒子和兒媳婦在做那事兒。

  一個父親,一個始終中正的老人,聽到兒子和兒媳婦房事的聲音,豈能起什
麼心思,可是,作為男人,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性,又是那麼不可或缺的
,也是無法壓抑的事情,老人本來有規律的克制著自己,但隨著兒子和兒媳婦的
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麼隨意了,這也是他無法想像無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鄉下這幾天的生活,和兒媳婦單獨相處的日子�,發生的一些事情,
讓老人單純的生活起了變化,那變化如溫水煮青蛙般抽繭撥絲,一點點的把老人
單純的心房打開,他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欲望之門,也隨之被打開了。魏喜竟然鬼
使神差般的偷偷打開了房門,大氣也不敢哈的他,躡手躡腳的來到兒子房外,隔
著門,這一回,房間�傳來的聲音再無隔閡,全都被他聽到了耳朵�。

  「我要,你給我」此時屋子�的離夏嘴上的絲襪已經放了下來,她忘情的啼
轉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經忘乎所以了。「給你,給你∼恩∼」宗建悶吼著用著力
頂著,那話兒在妻子體內進出時,連帶著妻子嬌嫩的粉肉都給抻扯開了,直挺挺
的陽物飽脹的在那穴�進進出出的,浸泡在濕滑的溫室中,宗建一邊呼呼的詢問
著妻子的感受,一邊賣力的聳動著「有快感嗎?」。

  「壞人,壞人,你這個壞老人,我要,你欺負我,我要你把我撕了∼∼」離
夏嬌嗔的聲音是那樣的吸引人,她說的時候,甚至已經語無倫次了。門外,聽的
兒媳婦高低音變換著,魏喜心中非常震驚,他們這說的是什麼啊,尤其兒媳婦嘴
中不斷搗鼓著「壞老人」,這個詞不是經常說自己嗎?難道兒媳婦她?魏喜不敢
想像了,他挺著艱難的下體轉身悄悄的回到房中,這一回,他不再壓抑著了,他
想壓抑也壓抑不住。

  握著自己粗漲到極點的陽物,他不停的快速擼動著,同時腦海中想著兒媳婦
那曼妙的身體,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這麼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
的是需要發洩一下了。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嗓子眼�也不斷哽咽著,快感連連中,魏喜噴射了出來
,那不停彈動著的陽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噴出了乳白色的子孫液,強有力的擊
打著尿桶,他確實能感覺到尿桶間傳來的「破破」聲,當他舒服的射過之後,躺
在床上,想到自己剛才的荒唐想法還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臉,老臉很燙,
他覺得自己瘋了,尤其是腦海中閃現著不該是他這個身份惦記的人。

  「壞老人,給我∼∼」離夏在失神時喊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下體不受控制
的感覺尿了出來,而她此時也癱軟如泥的任由丈夫飛快的突刺著,「壞老人給我
」再次失聲喊出這麼一句,離夏終於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噴射了出來,她在那一瞬
間,腦海中竟然出現了模糊,仿佛此時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
是誰?她不敢想,就在這個時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襲來。

  聽到妻子說出的閨中密語,宗建清晰的感覺到陽物被滾燙的包圍著,他「哦
」了一聲,然後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頂了起來,嘴�也搗鼓道「好閨女,好閨
女,我給你,給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頂在了妻子的臀部,身體隨著
妻子抖動在一起。

  酣暢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倆興奮異常,看到妻子眼中滿意的笑容綻放
在紅嫩的臉蛋上,那舒展之後的身體變化以及最後衝刺時的緊爽感覺,宗建知道
,妻子高潮了,這一次高潮持續的時間還挺長,看來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
了。

    離夏迷醉的眼神看著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後工作,她被弄的軟軟的,
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只剩下嬌喘連連,迷人的臉蛋上掛著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覺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氾濫的春情,透過少婦的身子散發出來。

  高潮過後,離夏躲在丈夫懷中,聽著丈夫心口咚咚的跳著,她輕撫著丈夫的
胸口說道「你離家這段時間,我和爸爸談過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這個事兒咱
們在電話中也提到了」,「恩,這個我是知道的,你什麼打算呢」丈夫撫摸著妻
子的一頭秀髮,鼻子靠近上面嗅著淡淡的清香問著。

  「我考慮了,老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些天的接觸,我能體會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選擇,以後生活在一起的話,我會把
他對咱們的愛報答給他的,讓他不會覺得孤單和寂寞,讓他能夠體會到家的溫暖
和幸福」,擡頭看著丈夫的眼睛,當說完之後,離夏嬌羞無限的再次把頭埋進丈
夫懷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選擇,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毫無怨言的支持著你的選
擇」,聽到丈夫理解的話,離夏攛著身子緊緊的靠在丈夫懷中,「壞人兒,就知
道聽我的,你自己就沒有主意嗎」離夏撫弄著丈夫的乳頭說道,「我不是總不在
家嗎,家�的事情不聽你的聽誰的」宗建捧起妻子的臉蛋溫柔的說道,「老公,
我愛你」離夏輕輕的說著,然後害羞似地紮進丈夫的懷中。

  感覺到妻子的顫抖,宗建摟的更緊了「老婆,我也愛你」,緊接著宗建又問
道「剛才舒服嗎?」,離夏紮在丈夫懷中的腦袋輕輕的拱著丈夫說道「壞人兒」
,她一邊說一邊拱著丈夫,腦海中又一次的浮現了高潮前自己說的胡亂話語「壞
老人,給我∼∼」。

  長夜漫漫,夫妻倆就那樣的一邊說著情話一邊享受著高潮後的撫慰,離夏沒
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麼,因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夠有兩次,已
經很滿意很舒服了,她的心�挺知足的。

  第二天,宗建吃過早飯,也沒用妻子開車送自己,和父親道別之後,就是步
行走了出去,一路矯健的走在公路上,經過那灰白的小橋之後,離開村子再次踏
上奔波之旅。


十二)夜話2

  算了一下在農村的日子,也已經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時分把騰出的空地再次規整了一番,種上了菜蔬之后,心滿意足。
  
  他告訴兒媳婦「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來」,

  聽到老人這樣說,離夏不高興的說道「你兒子走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看到兒媳婦不高興的樣子,魏喜以爲那是兒媳婦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說道「我這麼老頭子總攪合你們,算什麼事呢!你們不在乎,我還感覺心里不安呢」,
  
  「爸,你說過你適應了,怎麼現在又這樣說呢?」離夏咬著牙說道,看到兒媳婦這回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撓著腦袋說不出話來,
  
  「人家答應了宗建要照顧你,宗建走的時候,他說讓你隨著我們一起進城,你怎麼不反對呢?」離夏轉過頭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訥訥的往前湊了湊,扶住兒媳婦的胳膊說道「不是的,我」,魏喜也不知怎樣勸服自己的兒媳婦。有點尷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勸你了,我自己走還不行嗎」離夏說著的時候有些哽咽,甩開公公的手走進屋子里,魏喜看到兒媳婦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嘴上歎著氣,心理百般不是滋味。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腳,最終追了進去。
  
  離夏正在房間收拾衣服,見狀,魏喜奔了過去,攔住了兒媳的手說道「夏夏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樣的嗎,寶寶,爺爺不管咱們了,你跟媽媽回家吧」說著說著,離夏哭了出來,
  
  看到兒媳婦梨花海棠般的臉蛋上飄著淚花,魏喜心中終是不忍,他本打算進行最后的勸說,可自己那不充分的準備和老話重提,一下子就被兒媳婦的話語和淚水擊潰了。
  
  他咬著牙閉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后魏喜歎了出來「我被你打敗了,我答應你,我隨你走,陪著你照看孫子好了」,
  
  聽到公公這麼說,離夏疑惑的轉過頭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看到兒媳婦這個表情,魏喜再次閉上了雙眼,顫抖著的雙手抓住兒媳婦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著孩子,輕輕拍著兒媳婦的后背,輕輕的哄著眼前的女兒。
  

  炊煙裊裊升起,鳥兒嘰喳的棲在樹上相互的飛來飛去,時間在滴滴答答中走了過去。夕陽的余暉過后夜色降臨,路燈下,熙熙攘攘的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兒越聚越多。有的圍在一起嘮著家常,有的繞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會大院里跟著音樂跳著舞,這是酷夏村民們在這個季節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處,揮灑汗水的時候,既健身又消磨時光,一舉兩得。
  
  魏喜此時和兒媳婦離夏正忙碌著給孩子洗澡,有了這麼幾天的熟悉,孩子也漸漸適應了農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雙手在洗澡過程中不斷撲騰著玩耍著。
  
  看著孩子開心的玩耍著,魏喜一邊用毛巾給孩子擦拭著,一邊和兒媳婦說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擔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時不時的外出,我自己又幫不上你什麼忙,一會兒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達溜達的話,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著他睡覺好了」。

  「爸,你還說呢,就知道爲兒女著想爲兒女考慮,自己卻沒有那種生活的享受,你那麼愛下象棋,這幾天沒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個人獨自出去呢」離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來。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兒不玩兒的不吃勁。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孫子,我一個人沒事總上外面溜達,那叫什麼玩意兒!還不讓人家說我不著調」魏喜輕輕拍打著孫子的后背說道,
  
  「哦?你不怕人家說你閑話了?嘻嘻」離夏看著公爹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嘻嘻的說著
  
  「怕閑話也沒辦法,日子總要過,我說咱們能不能別老是說我」魏喜說的時候忽然感覺不對,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就把話扯到了一邊

  「你呀,說你什麼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離夏撅著嘴,看著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顧個人得失的行爲,本來打算勸勸他,可這個時候就聽到公爹捏著嗓子發出了很好笑的聲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還不是會說,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兒孫,從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先是怕人家說你不管孫子了,又是怕人家說你和你兒媳婦的閑話」魏喜捏著嗓子學著兒媳婦的樣子說道,
  
  把離夏給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著兒媳婦抱著孫子,又一邊拍著胸口,那女兒情懷,老人也是開心的跟著笑了起來。

  笑罷之后,魏喜繼續說道「這個家庭問題對我來說,本來就是責無旁貸的事情,可我一會兒瞻前顧后的,一會兒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這個老頭子」
  
  「不會的,不會的,呵呵,爸你還真逗」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變臉”的說辭,離夏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而后緩緩說道。

  看到兒媳婦那忍俊不禁的樣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還要裝著,偷著笑,這閨女”
  
  笑,本來就是調味劑,這一笑,把所有煩惱都洗刷干淨,所有的煩心事都隨著開心的笑沒有了。再沒有什麼是笑不能調節的,可謂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開懷,這些說的都是笑的好處。尤其是公媳倆和小嬰兒之間的日常生活所見,這樣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調節他們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涼的人群聲音依稀,洗過澡之后的小誠誠睡意來了,咕噥了一陣,在媽媽的乳房上閉上了雙眼,看著孫子那可愛的臉蛋還有迷糊中的睡眼,離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哄著孩子睡著,把他安頓好,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離夏拉著魏喜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離夏看著自己的公公說道,
  
  「答應了你的事情,還反悔啊」魏喜沖著兒媳婦說著,看似很肯定的樣子。
  
  「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變卦呢,那還不是你的拿手好戲,有時候你說的話啊,我還真有些信不過你」離夏戲謔的說道,看著兒媳婦嬌嗔的樣子,魏喜也爲自己的反反複複有些無奈。

  可是,畢竟和年輕人在一起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最起碼的是,自己也被年輕化了,從心情到心態,尤其身邊還有個孫子陪伴著,更是樂趣無窮。這些問題時不時的牽扯著他,讓他在矛盾中徘徊著。
  
  「我也說不好自己怎麼反複無常的,我知道這樣不好,讓人感覺陌生了,這個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完全是從我個人自私的角度出發的,我再次抱歉,那麼,我就跟著你走,就像你說的那樣,隨意、開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就這樣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隨遇而安,這樣的話,你覺得行嗎?」魏喜說完,看了看兒媳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解釋,能不能得到兒媳婦的肯定,
  
  「我與宗建做的事情其實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都是爲了這個家,這個家有你,有我,有宗建還有孩子」離夏說完這句話又補充了一句「愛是無私的,愛是永�不變的,愛里面有親情有愛情,我們愛你,源于孝順長輩,源于血濃于水,你愛我們,所有的付出,那是大愛無疆,愛和孝同在」。
  
  聽著兒媳婦說著,魏喜也是感慨頗深,自己這麼多年確實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對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麼呢?那還叫委屈嗎?他心理很感激兒媳婦的理解,也爲她的開朗和賢惠所感染。她想讓自己的晚年生活過的不孤單不寂寞,把女兒家的羞澀都拋棄了,雖然她是自己的兒媳婦,可所付出的卻是一個女兒應該做的事情,有這樣女兒般的兒媳婦,他還要什麼呢,他還會覺得孤單嗎?
  
  都說理解萬歲,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況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報的,那都是想盡辦法讓對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魏喜自己不敢說自己爲了這個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兒媳婦爲了自己的兒子,爲了她的兒子,肩膀上承擔的責任和那份大氣的包容,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啊,這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著這些,有些微微的慚愧。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拉住了兒媳婦的手,感慨的說道「謝謝你,再一次給爸爸上了一課,其實啊,說到底還是顧慮導致的,顧慮太多,里面還摻雜了一些傳統思想,因爲這些,所以放不開,你能這樣大方,不去計較,爸爸會一點點改變的,哎,還是年輕好啊,爸爸那個時代可是帶著顧慮過來的」聽到公公這樣說,勾起了離夏的興趣,她很想聽一聽公公講講發生在他身邊的事。
  
  離夏就慫恿起公公「爸,你年輕時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看到兒媳婦嬉皮笑臉的樣子,眼睛中透著古靈精怪,
  
  魏喜慈祥的看著她說道「沒有,你信嗎?呵呵,不要問這麼尖銳的問題啊,叫爸爸不好回答,問個別的吧」,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樣子,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緘其口磨磨唧唧的,

  只好不再繼續追問這個話題,心理想了想,離夏問道「發放補貼之后,你怎麼沒去找領導安排工作」,離夏問的這個問題還是比較直接的,也很符合現狀,其實,這個問題涉及的范圍很廣,也是現代人對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個考慮,畢竟這個時代的思想不同于那個時期。
  
  「恩,這個問題啊,還是能說說的,現在人的生活,很多東西都是物質化的,爲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與人之間少了熱情,很多時候都是相互利用的。我那個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環境下,也沒有考慮那麼多。我回來之后,就是在家中務農,后來學了一些手藝,做起了手藝人,漸漸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來,就是這樣子,沒有什麼別的因素在里面,再說了,沒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連隊里,活下來的人已經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戰友,我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安慰,我很知足了」魏喜說的時候很平靜,
  
  這麼多年過去了,曾經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這里面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戰友陳占英似的,兩個人關系那是過命的,根本不需要說什麼,往往就是一句話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絕不含糊。
  
  離夏雙手托著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著偶像一樣看著公公,

  看到兒媳婦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著說道「你不要那樣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

  「哦?那你抽根煙吧,緩解一下」離夏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平時你不是總勸建建和我少抽煙嘛,怎麼今天破天荒的讓起我來了」魏喜笑了笑說道,手卻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煙點了起來,
  
  看到公爹熟練的點上了煙,好像還吐了個煙圈似的,「爸,你抽煙的樣子很帥啊」離夏冒了這麼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個煙,有什麼帥不帥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躍思維了」,
  
  看著公公不解的樣子,離夏解釋著「呵,人長的漂亮干什麼都漂亮」,聽到兒媳婦說出這樣的話,魏喜也沒有再繼續過問,也許這就是父愛的魅力?也許是他身上散發著中年人的莊嚴,他並不做過多的思考,只是很隨意的抽著自己的煙兒。
  
  吸了幾口之后,或許是放開了心思放開了手腳,魏喜繼續講了起來「我那個時候,結婚談對象都是別人介紹的,自由戀愛有,不過很少,那個時候也不敢主動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來就拉姑娘的手的話,會被認爲是在耍流氓」魏喜自己竟然講起了自己婚姻時期的一些事情,

  離夏抱著膝蓋插了一句“不應該吧,年輕的帥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該樂意才是,誰還會喊你耍流氓”,

  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搔了搔頭,看了一眼兒媳婦,然后解釋著“什麼帥哥啊,那個年代就是那樣,上來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剛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離夏打趣著公公,一下子讓魏喜的老臉冒了彩,魏喜看了兒媳婦嘻哈的模樣,吶吶的說著“我,咱們不同嘛,你這閨女,又逗爸爸”,
  
  離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說話了,就那樣的看著公公,聽他繼續講著「我和她談了半年就結婚了,和大多數人一樣過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建建,一家人很開心,那個時候的人,有股子狠勁,不怕苦不怕累,你的婆婆爲了家庭,在月子里就進行勞動,落下了月子病,后來繁重的生活的堆積又染上了子宮病,最后...」,說著說著,魏喜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沈默不語。
  
  公公喪偶多年,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雖然隨著時間淡了,可畢竟會觸動公公的感傷,離夏第一次無心的問出來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還是讓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過去,這也許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雖然說了出來,看他那個樣子,肯定觸動他心底的感傷,見狀,離夏忙打圓場說道「爸,這回咱們回城,你就長住下來吧,明天我給你準備一下,需要什麼咱們就捎過去,缺什麼的話,咱可以買」,

  聽到兒媳婦打岔,魏喜緩了一下,心情收斂了一下之后就恢複了過來「恩,帶一些衣服吧,還有,拿著我的象棋,恩,還有我的收音機,別的什麼?好像也沒什麼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說道,他自己一個人生活,確實也沒有什麼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兩件就可以了,回頭再給你買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網玩,小區里也有現成的,恩,收音機?好吧,把它帶上,你還要不要帶一些其他的,你看的書帶不帶呢?」離夏問著,

  「書嘛,就把三國帶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錢去買,這麼多衣服夠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說道
  
  「恩∼哇,都十點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時間嘍」離夏小小的驚呼了一下,她指著桌子上的卡通表沖著公公說道

  「讓你陪著老頭子,呵,這煙都抽了好幾根了。恩,挺好的,讓我過夠了嘴癮啊」魏喜心情不錯的說了這麼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覺」離夏起身拉著公公的手說道。
  
  一老一少這樣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講了那麼多話,要真說的話,這還是頭一回,離夏也是第一次打開公公的心房,聽他給自己講了那麼多,作爲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嘮了那麼多藏在心底的話,講述了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雖然不全面,可是那溝通后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一個傾聽一個訴說,就像兩個好朋友一樣,很隨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經走散了,氣溫也涼快了下來。月光傾灑下來,小村莊像個孩子似的進入了夢鄉,恬淡、祥和、甯靜,正如夜色一樣,淡淡的靜靜的幽幽的。
  
  太陽能中的熱水隨著管子噴射下來,仿佛識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擔憂和孤寂,隨著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煩惱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輕松的走進自己的臥室。
  
  然后離夏走進浴室,隨著流水的肌膚相親,讓她慢慢體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讓她的付出有所回報,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進行的事,想到這些,離夏輕快的轉著身子,越發享受沐浴帶來的舒服和輕松。

  夜真的深了,離夏是帶著笑意進入的夢鄉,這一夜,孩子鬧騰醒了好幾回,可這並不妨礙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來就舒心了。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公媳倆前后腳相繼起床,離夏看到公公端著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兩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並沒有難聞的異味。
  
  簡單的觀察一下,雖然是一憋,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體還不錯,並沒有出現老人尿多的現象,這是一個好的現象。

  好多年輕人夜尿也就是這麼個量,甚至比這個還要多,並且顔色也不好。她心里胡亂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邊打來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著水的清涼,離夏把一臉的困意洗掉,摸著自己年輕的皮膚,她照了照鏡子,眼袋基本沒有,輕撫著自己的臉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滿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掃了一下衛生,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就忙著走進廚房準備起早飯來了,他的生活很有規律,一直是這樣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畢之后,喝一杯白開水,然后活動活動身體,接下來是做飯。自打兒媳婦陪著自己回到鄉下,他基本上是打掃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馬上做飯,有了孫子就要考慮周詳,畢竟大人肚子餓了吃飯,孩子也要吃飯。
  
  他簡單的煮了幾個雞蛋,熬了小米粥,給小孫子又打了雞蛋羹,補充一下營養。
  
  做完所有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沒有年輕人的快速,不過動作中卻毫不拖泥帶水,整個一套拳打了一刻鍾,完事后走到西邊牆角,那里擺著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糧食用的,現如今確盛放著雨水,他背轉了過來,背對著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幾下。

  離夏這個時候正抱著孩子在客廳門口,她把剛才發生的事看了個滿眼,只見公公用腰把近兩米直徑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來,以前只看到過公爹打拳,還真沒注意過公公這樣做過。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個大水缸讓你撞的都晃悠了」離夏有些擔憂的問著,

  「這麼多年了,我每天都這樣做,你看著覺得奇怪也不新鮮,沒事的,這樣更能舒展腰板」魏喜不以爲然的說著,
  
  「你可嚇壞我了,你真的沒事?」離夏不放心的繼續問著,

  「真的沒事,爸啊這麼多年就沒丟下,翻跟斗都沒問題的,得了不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說著。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飯端了上來,「有點熱,一會兒就好了,給寶寶嘗嘗雞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魏喜用手捏了捏孫子的臉蛋,小家夥哇的鬧了起來,
  
  「壞老人逗孫子,把孫子都弄哭了,媽媽說他,走開走開,不要逗寶寶」離夏晃悠著孩子說道,

  哄了一陣,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媽媽的懷里享受起了雞蛋羹的美味,不過,雞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這個就不能吃那個,孩子是開心了,離夏卻不開心了,她漲奶漲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氣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著嘴哼哼唧唧起來「有目的的,有目的的,這個壞老人」,說著說著,她自己的臉就紅了起來。

  那個吸奶器的喇叭口張的很開,和它一起的花瓣護墊緊緊的貼在了兒媳婦豐滿的乳房上,就看到兒媳婦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按下手柄,只見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頭連帶著乳暈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頭看起來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樣子。

  乳頭上發達的脈孔噴射出好多線般粗細的汁液,濃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著看著,魏喜忍不住的吞咽著唾液,雙手也隨之按在大腿跟處,一點點的移動著雙手靠攏到了襠部。
  
  給老人準備的鈣奶和鈣片就放到了桌子上,離夏也不多說話,這些天都默認了的事情,她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擋好又輕輕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鈣奶的杯子放到了一處。

  她掃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當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著,她的頭低了下來然后轉身進屋去了。

  看到兒媳婦的背影,魏喜咧著嘴看向了桌子上擺放的兩杯奶,咂了咂嘴揚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氣的就著鈣片把鈣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點點的品著杯中兒媳婦那溫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經過這幾天的適應,顯然已經喜歡上了她的味道。
  
  離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動,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來,又挑了兩件外衣,把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進東廂房,床鋪底下有個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書籍擺放的地方,離夏翻開了箱子,里面堆放著有書籍有老舊的報紙還有一個老相冊。
  
  打開相冊,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宗建小時候的,有公公年輕時的,里面還有一張年輕女人的相片,離夏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婆婆。
  
  除了公公當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兩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內里包含著的情誼和情意是無價的,離夏選了兩張公公穿著軍裝當兵時的相片,她沒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傷心。

  隨手又把擺放在上面的三國演義也拿了出來,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來的時候隨手放在牆角的那尊佛菩薩,尤其是那生動逼真的交合形姿,離夏心理沒來由的一突,臉上顯出了紅暈,她回頭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薩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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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6:58

(十三)安頓

  鎖好老家的院門,一家三口朝著車子走去。離夏打開車門散散車內的空氣,然后啓動了車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錯,氣溫還沒打起來,空氣溫度適宜,這一回,孩子沒有被綁在嬰兒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懷里,雖然魏喜和孫子接觸的時間不多,不過小家夥極少和爺爺鬧騰,這也是離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開著車,和公公先聊著,慢慢的離開了農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時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著泥巴打鬧著,鴨子和大鵝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銜著草根之類的東西,看這樣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還是那些人,景還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橋還是那樣承載著外界和村莊的聯系。
   
    車子漸漸的快了起來,走過村外的公路,駛向了主干道。一路風馳電掣,二十多分鍾之后就進入了市區,繁華熱鬧的人群,如水如龍的車輛,琳琅滿目的店鋪,各式各樣的人生百態在城市間上演著,來到熟悉的城市,這里的一切無不顯示現代化的氣息,那種快節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
   
    給魏喜的感覺很是強烈,可作爲年輕人的兒媳婦離夏,反倒沒有那麼多的觸動,她在鄉下住了幾天,感受到的是甯靜、閑適、恬淡,沒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這也是很無奈的現代化生活一個不得不去適應和接受的事實。
   
    世上本沒有真正的對與錯,只不過是所處的立場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
   
  魏喜這一次隨著兒媳婦來到城里的家,估計就要長期安頓一些日子了,他自己農村的生活也隨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這些再也不能當做借口和擋箭牌。

任何事情在兒媳婦面前都經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牽扯到孫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軟肋,他也因此無話可說。
   
    想到自己能夠快樂的陪著孫子,能夠因爲這個紐帶橋梁,那麼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問題了。自己快樂了,家人就快樂了,想通了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覺得隔閡和難以融入。
   
    人作爲統領一切事物的操縱者,其心理是最複雜最難接觸和解釋清楚的,朝三暮四、出爾反爾那都是在反複間做出來的選擇,也可以理解爲隨機應變或者說是反複無常吧。
   
    到了小區門口,離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開了進去,直接把車子停到了樓下。魏喜下車之后,看了看這個熟悉的地方,嘴咂巴著心理品評一陣,他看著兒媳婦打開車廂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著小孫子隨著兒媳婦上樓去了。
   
    這幾天家中無人,屋子里的空氣不是很好,有一些沈悶的感覺,「通通風,屋子里有些發黴的味道」離夏說著走到客廳的陽台,打開了窗戶,又走到臥室分別把窗子敞開了一些,空氣流通了,雖然空氣質量不好,總也好過發黴的味道。
   
   「這城里的空氣和鄉下就是不一樣,以前並沒有過多注意到,現在從鄉下回來,感覺城里的空氣真的很不好,看來,要買個空氣淨化機了」離夏說道,
   
 「環境在那里擺著呢,它們造就的現狀,可不就是這樣,汽車尾氣、工業汙染,都是造成空氣不好的原因,農村畢竟遠離這些,不過呢,這兩年鄉下也是被汙染了一些,社會畢竟要進步嘛!現代化科技不實施,不發展,總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說道,
   
  公媳倆人說著話,這一商量合計,空氣淨化器就歸到了行程里面,都是爲了孩子,出發點是一樣的,什麼時候去買呢?這個倒還沒具體商量,離夏自己還有兩天假期,這兩天空閑還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臥室清掃了一遍,把收音機和三國演義等等物品放到了書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過來放到陽台上曬了曬消消毒去去潮氣。
   
    一切做好之后,離夏從公公手中接過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沒有發現什麼潮濕異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臥室,臥室里還是那樣子,離夏來到了嬰兒床邊,把孩子的被褥撤換了下來,隨即又換上了干淨整潔的一套新的,做完這些之后,看了看表,覺得該讓孩子休息一下了。
   
    寶寶從早上睡醒之后,已經玩了三四個小時了,又顛簸了一路,大人感覺或許沒什麼,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嬰兒,他的睡眠可必須要保證充足。
   
    離夏撩開了胸衣,把自己的雙峰放了出來,奶子在一瞬間的蠕動是那樣的美妙動人,那熱氣騰騰的新鮮物事一經釋放,味道就傳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夥積極的撲騰了起來。
   
    隨著媽媽的抱攏,不用教導和幫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湊了過來,奶頭上已經分泌出乳液來,寶寶的小嘴一吸一呼間,濃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著,孩子在填飽肚子的同時也解決了媽媽漲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離夏把寶寶身子抱直,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后背,在母親的安撫之下,小人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此時,魏喜已經把外面的汗衫脫掉了,他只著一件背心朝著兒媳婦的房間走去,一邊輕輕的打著哈哈一邊走了進來,看到小孫子閉著眼睛的樣子,老人臉上堆著的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當離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時,小家夥象征性的咕噥了一陣,魏喜低下了頭,親了親孫子的臉蛋,小家夥在睡夢中被打擾,反抗的搖了搖頭哼哼兩聲就不再動彈。
   
    「很有意思啊,這個小家夥,太可心兒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聲沖著兒媳婦著
   
    「知道樂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想讓你每天都是開心的都是歡笑,不都說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孫子陪伴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年輕了呢,會不會感到不再孤獨」離夏溫柔的說著,
   
    公媳倆在臥室中低聲的聊了一陣兒之后,看到孩子確實是睡的很安穩,離夏起身走向客廳時,魏喜把嬰兒車的安全束帶綁好,隨后也來到了客廳。
   
    「爸,中午你給我弄點紅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離夏坐在沙發上,沖著公公說道,
   
    從老家居住的那幾天,溫度沒有城里的熱,公公又是給她弄了綠豆蓮子湯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離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紅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饞不說,還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訴了公公,這一回老爺子答應的挺痛快,紅果現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麼別的東西。
   
    聽到兒媳婦這樣主動要求吃一些東西,魏喜也是很開心,那是一種融合,家的味道就在這里面,以前他總怕打擾了孩子們的生活,這里也有擔憂,怕兒女嫌棄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關愛,可是心里的顧慮卻又總是反複的讓他自己不安,這種矛盾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廚房把紅果洗淨之后,剖開紅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鐵鍋中蒸煮起來,一邊攪合紅果一邊加一些白糖,就那樣的熬著看著攪合著。
   
    借著兒子休息的空兒,屋子里的空氣流通性好,離夏走到浴室打濕了毛巾,對著臥室進行了清掃,本來打算把裙子換掉,由于奶孩子沒得到閑暇,索性也就沒有去換。
   
    此時,她跪在地上,倒退著擦拭著地板,地板上的塵土並不多,她只是保養性的清潔一番,擦拭完自己的臥室,轉身來到了公公的臥室,迅速走到里面開始擦拭起來。   
   
    鍋中的紅果酪已然稀爛,嘗試了一下口味,魏喜端著碗滿意的走出了廚房,他打算讓兒媳婦嘗嘗味道,走到自己臥室時,他看到了兒媳婦正在擦拭著自己房間的木地板,那微微掛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絲襪包裹的渾圓臀部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隨著一起一伏間,翹挺的臀部在無痕內褲中被勾勒出形狀,如熟透的蘋果掛在枝杈上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魏喜的眼睛有些發直,心底里也産生了一絲變化,打算轉頭不看,可是靈魂深處又似召喚般的令他難以挪開眼睛。
   
    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離夏回頭看了看,但見公公站在門外,手中端著一個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離夏俏生生的臉蛋羞紅了,輕問著「爸~~,紅果酪做好了?」,
   
    漸入佳境的魏喜被兒媳婦的呼喚拉回了現實,他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呵呵的憨笑起來「恩,做好了,你,你來嘗嘗」,
   
    感覺到自己曖昧的姿勢,尤其是翹著的臀部對著公爹,離夏心理一打晃兒就過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來,膝蓋處的絲襪因爲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絲灰塵。

  看到公爹手中端著那誘人的東西,顧不得其它,她就馬上走了過來,欣喜的說道「我嘗嘗做的好不好,哇,好饞人哦」,望見碗中刺激食欲的東西,她說著話就把碗搶了過來,看到兒媳婦那急不可耐的樣子,魏老漢伸手勾了一下兒媳婦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說道「呵呵,這麼著急,小心燙啊」,
   
    被公公那樣帶著慈祥帶著玩笑的逗了一回,離夏哼了一聲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鮮紅的湯水,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兩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沖著公爹說道「恩,如果冰凍一下,效果會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麼都顧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蓋,都給弄髒了」魏喜說完指了指,然后彎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兒媳婦的膝蓋,絲襪上的塵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樣的拍打效果並沒有把塵土去掉,
   
    「一會兒我擦完地板,把絲襪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並沒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拍打。

  絲襪在兒媳婦的大腿上散發著肉欲的亮光,尤其是當魏喜自己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膝蓋,那緊裹著兩條大腿的絲襪,彈性十足絲滑無比,魏喜在拍打過程中,都能感覺到兒媳婦健美的雙腿帶來的彈性,讓他忍不住多摸了兩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離夏已經汗呼呼的,此時的公公在廚房里忙著晌午頭的夥食,離夏走進浴室,簡單的沖了一個涼,裹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哎呀,頭發也不說擦干淨,濕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淨」魏喜走出廚房看到兒媳婦那副濕漉漉的樣子說道,
   
  「不礙事,人家經常那樣的」離夏不以爲然的說著,

  「這洗過的頭,別讓它滴了著水兒,一定得擦干淨,雖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趕快去擦干淨,然后吃飯」魏喜走了過去抓住兒媳婦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離夏一邊回頭做著鬼臉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倆陪著孩子在客廳里玩耍,孩子很開心,也很活躍,一會兒從離夏懷中哇哇的大笑,一會兒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兩個大人哄著一個孩子,全然不顧那滿身的潮汗,還挺意猶未盡的。
   
    「爸,呵呵,歇會兒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這麼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給我」離夏搖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時正抱著孫子親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聽到兒媳婦說,順手遞了過去。

  倉促間離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離夏稍稍感覺一絲發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過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見公爹甩著笑臉走了。
   
  「玩也玩了,該休息一會兒了,恩,吃口奶吧」離夏抱著兒子撩開了體恤衫,鼓脹脹的物事滴著奶液都飄到了兒子的臉上,看到兒子安心的吃奶,離夏斜身靠在沙發上,因爲剛才的劇烈運動導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著粗氣,

  誠誠不安分的吃著奶,小臉紅撲撲的,離夏哄著孩子,也未曾多想。

  衛生間里,老喜打著洗頭水,回想到剛才觸碰到兒媳婦奶子的情景,那顫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觸碰到了,蠕動中的那兩個肉球真軟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著兒媳婦的好,飄飄然的洗了一個痛快的澡。
   
  晚間,魏喜煮了一些面條,伺候著離夏,簡簡單單的吃了晚飯,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來,屋子中的燈適時的點了起來。

  夜幕降臨,奔波玩耍,身體有些疲憊的離夏把孩子放到嬰兒車中,哄了一會兒,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徑直走向浴室。
   
    熱水噴灑著離夏年輕的身體,正享受著,突然浴霸的燈管「砰」的一聲爆了,「啊」伴隨著女人尖叫聲,從浴室傳來,聽到隱約的異常響動,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問道「怎麼了閨女?」,
   
  「啊,嚇了我一跳,燈管爆了,喔,喔沒事了」離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著門外的公公大聲說道。
   
    「你先洗吧,一會兒我看看情況」魏喜對著浴室里的兒媳婦說完,也不理會她聽沒聽清楚,就走回了沙發旁繼續看著孫子,
   
    爆了燈管的浴室明顯暗了下來,離夏經這一打擾,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來,看到兒媳婦出來了,魏喜忙問道「你沒事吧?」,公公關懷的口吻和孩子姥爺一樣,那眼中的焦慮和體貼,作爲一個長輩,離夏從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離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個男人就是好,能夠關心自己,不管是丈夫還是公公,都能讓自己在遇到情況時能夠找到依靠」,

  魏喜沒容兒媳婦說話就繼續問著「家里有富裕的燈管嗎?有的話我現在就把它換掉」,

  聽到公公這樣說,離夏勸慰著說著「明天白天再說吧,里面雖然有些發暗,你也不用這麼著急著弄了」
   
    「也不費事啊,沒有那麼麻煩,沒事兒。恩?孩子是怎麼了?」看到小孫子在嬰兒車里有些不老實竟然還漾了奶,魏喜擦拭著小孫子的嘴角說道
   
    「吃飯前兒感覺他臉上有些發熱,我沒在意」離夏走了過去,
   
  「這麼大人了,怎麼能疏忽呢,我看看」魏喜貼近孩子的小臉試了試,

  孩子小臉潮紅並且發著熱,魏喜一邊說一邊把孩子抱了出來,疑惑的說著「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給晾著了」 ,
   
    看到兒媳婦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也顧不得說些什麼,魏喜抱著小孫子趕緊走向兒媳婦的臥室,從里面拿出一條小毛巾被給他裹了起來,「先看看體溫如何吧,不行的話就去醫院」魏喜從茶幾下面取出體溫計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著小孫子。離夏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樣子,她很是感激。
   
  「我天哪,孩子都38°了,哎呀,快,咱們去醫院看看吧,別耽誤了孩子,你先穿些衣服去,快」魏喜急不燎的,風風火火的對著兒媳婦說道,

  有些懵了的離夏趕緊回到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讓公爹去換。

  公媳倆倒著手抱著孩子,把小誠誠圍得幾乎密不透風僅僅留個呼吸的口兒,心急火燎的走了下來。

  離夏啓動了車子,坐在副駕駛的魏喜一手抱著孩子,一手不斷的給孩子撫摸后背,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聽話啊,乖,誠誠聽話,一會兒就好了」,隨后離夏風馳電掣般的朝著醫院駛去。
   
  把車子停好之后,走進醫院,小誠誠從頭到腳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抱在了魏喜的懷里,離夏滿含感激的說道「爸,孩子你給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沒事沒事,孩子要緊」魏喜剛說完,孩子就被兒媳婦搶了過來,老爺子只好在前面引路並查看標牌。

  醫院的晚上倒是有執勤醫生,魏喜看了看掛在大廳的指示牌,走到電梯盤,看到那懸在五樓不動的指示燈,他忍不住說道「二樓是兒科,走吧,咱們也別等電梯了,直接走上去吧」,沖著兒媳婦說完,就邁著步子走向一旁的樓梯。

  離夏抱著孩子跟在后面,一邊往二樓走,魏喜還不忘回頭叮囑兒媳婦「小心腳底下,抱著孩子可要多注意,別慌別慌」。
   
  忙中出亂,壞事成雙,這邊的魏喜倒是不停勸慰著兒媳婦,回頭盯著兒媳婦囑托時,他一腳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與樓梯接觸瞬間滑動了下來,就感覺手腕響了一下,然后身子側歪倒在牆壁上
   
    離夏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驚呼了一聲「啊,爸~,爸~~你沒事嗎?」,她抱緊孩子,緊跟了兩步上前扶了一把。
   
   「沒事,哦恩,沒事」公公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等兒媳婦再說什麼,顧不得身體上的灰塵,起身就奔著二樓上去了。看到公爹堅忍的樣子,離夏嘴中諾諾不知如何是好。

  來到了兒科,經過大夫的檢查,孩子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時公媳倆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無法打針,只好拿了一些藥。

  醫院里的大夫經手的這些病例太多,只是簡單的囑咐兩句,就讓他們離開了。
   
  下到了一樓,離夏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詢問著「爸,剛才你手腕響了一下,是不是傷著了」,由于孩子只是受風停食沒什麼大的情況,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沒事沒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嗎」魏喜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兒媳婦,怕兒媳婦擔心,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叫我爲你操心呢。你也別推脫了,咱們這不就在醫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沒事兒的話,我也就踏實了」離夏埋怨公爹的同時又勸著他,感受著彼此之間相互體貼照顧,魏喜只好隨著兒媳婦朝著骨科走去。
   
    一個老大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縷著他的腕關節,問道「疼不疼啊」,魏喜咬著牙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恩,沒什麼大礙,你們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沒折,就是滾筋了,打個夾板吧,沒什麼事」,看著老大夫不以爲然的樣子,離夏不放心的問著「什麼是滾筋啊大夫,骨頭沒事嗎」,
   
    「滾筋就是軟組織受傷,戳那一下也該著他反應快身體好,這要是骨頭折了的話,人受不了的,你不用擔心了,他呀,將養幾天就好了」。聽到老大夫這麼詳細的解釋,離夏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沖著老大夫抱著笑意感激了兩句,然后陪著公爹來到大廳取了一些止疼藥。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臉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著小孫子,有些哀怨。離夏看到公公臉色不好忙安慰著,叫他不要多想什麼,安心的養傷,
   
    聽到兒媳婦關切自己,魏喜自責的說著「你說說,孩子有病本來就夠亂的了,我還添亂,你說說,這不是讓人起膩嗎」,
   
  「你看你說的,該著這點災兒,別放在心上,過兩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領導請假,這家里有情況了,多休息幾天沒什麼問題,你就踏實的休養,我在家伺候你們」離夏看到公公因爲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導致的手腕受傷,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責。
   
  回到家中已經十點了,碾碎了藥片,給孩子用白糖沖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樣子,魏喜離開了兒子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邊的離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廳里,她看到臥室中的公公艱難的在脫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夾板讓她再次愧疚起來,她走進公爹的臥室,暖聲和氣又透著溫情的說道「你怎麼不喊我一聲呢,自己卻還是那樣固執,我幫你吧」。在公爹的注視下,幫助他把汗衫脫了下來。
   
    魏喜其實也看出了兒媳婦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傷讓她心理難過,他開朗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都說過,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看著那副堅強的模樣,還有體貼埋藏的內心,離夏低低的說著「爸~~你就別逞強了,都是閨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強了,你啊,也別自責自己的不是,不都是爲了孩子嗎!你想想,如果當時是我抱著孩子,我一腳踏空的話,孩子會怎麼樣?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這里,我這一摔也就替孩子擋災兒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兒媳婦的胳膊說道,

  這個時候還能開朗還能把事情看開,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碼他的心理沒有亂,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亂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藥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給你打水」說完走到客廳端來了一杯白開水,
   
    「恩,也是,現在火勁兒不顯,一會兒火勁兒過了,就該疼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你也別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廳將就將就,有什麼問題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藥沖著兒媳婦說道。
   
    晚上經曆的事兒,有些心亂如麻的離夏只好聽從公公的安排,她把沙發打開,把被子鋪墊好,又給公公整理了枕頭,把需要的東西放到身邊,這才轉身離開。
   
    離夏走進自己的臥室,她把門留開了縫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夢中的兒子,很老實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歎了一下,又不放心起來,她把孩子從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邊,輕輕哄著孩子,然后換掉了衣服,穿著睡衣走進浴室又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最后拖著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時分,孩子在身邊咕噥了起來,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覺到孩子的異常,離夏激靈靈的醒來,借著床燈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時鍾表指向了三點,她抱起了孩子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臉上依舊發熱,六神無主的她對著門外輕輕喚道「爸~爸~~,爸~」,她喊的聲音不大,怕驚擾了孩子,只好起身打開房燈,站在臥室門口,她隱約能聽到收音機的聲音,原來公公睡覺時是開著收音機的,「爸~~,爸~~」離夏再次輕輕喚了兩聲,
   
  「哦,恩,怎麼?你先把燈打開」魏喜聽到了兒媳婦的聲音,他正迷糊著,輾轉中忍受著手腕的疼痛,收音機又是擺在腦頭,所以沒有聽到兒媳婦的呼喚。

兒媳婦多次焦急的呼喚,讓他感覺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來,然后急忙問道。
   
  「你看孩子的臉還是有些發熱,這個...」離夏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直到公公走到身邊,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絲安全,
   
  魏喜看著兒媳婦懷里的小孫子,那小臉蛋上兩團紅紅的印記,這個時候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臉貼了過去,感受著小孫子臉上的溫度。

  「恩,確實還是有些熱,不過感覺沒有晚上那麼厲害了。給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說著就走到茶幾旁拿出棉簽,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樣子,離夏抱著孩子湊了過去。
   
  魏喜也不解釋,用嘴叼住棉簽的包裝,左手撕開了一個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簽擦拭著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給孩子潤濕的同時降降溫,

  這樣一折騰,孩子又哭鬧了起來,魏喜檢查了一番,看到小孫子潮濕的下體,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沒發現,哎」,說完,給孩子拿來干淨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單手夾裹著小孫子,讓兒媳婦把尿布替換了下來,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還是帶傷上陣,離夏心理終是不忍,她低聲說道「你也別在沙發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況,我不知道怎樣解決」
   
  魏喜猶豫著,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著公爹猶豫的樣子,離夏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見狀,魏喜低著頭,只好順從的跟著兒媳婦走進了她的臥室。

  兒子的大床上,軟綿綿的,魏喜靠在小孫子旁邊倚了下來。
   
  「明天再看看,如果燒還沒有退的話,咱們再去醫院看看,恩,別多想了,睡覺吧」魏喜對著兒媳婦說道,兒子的大床確實很軟,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還有些不適應。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離夏輕輕的對著公公說道,
   
    「恩,睡覺吧,明天都會好起來的」魏喜說完就不再言語,那靜寂的夜晚靜寂的臥室中,他聽到兒媳婦歎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孫子,他輕聲說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閉上了雙眼忍了下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7:54

(十四)自然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映了過來,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隨著也轉醒了,自己手腕傳來的疼痛不說,還要驚心孩子。

  不過精神倒還算湊合,手腕漲漲呼呼的感覺很不舒服,雖然打著夾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隱隱傳來,讓他的神經崩的很緊。這就是爲什麼他睡眠少精神不錯的根源。

  孩子很安穩的躺在身邊,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試了試孩子的腦門,感覺陰涼陰涼的,病情已經得到回複,看來那個大夫說的不錯。

  魏喜側臥床前翻身打算下去,這個時候,驚醒了兒媳婦,離夏伸了個懶腰,小貓似地睨了一眼,那懶洋洋的樣子,看來,昨晚的忙碌,導致休息的狀態很不好。

  孩子多少還有一些漾奶,也已經不像昨天晚上那個樣子了。感覺到這樣的情況,離夏很是開心,臉上的憂郁一掃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時,她走到廚房,簡單的做了米粥,煮了雞蛋。

  壓空兒抽袋煙,魏喜看著樓下忙碌中的人流。這個時候,離夏已經在奶孩子,早上起來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傷要照顧,孩子在一旁也讓她揪心,那精神頭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掃而空。

  推車小車正走出來,看到公爹在衛生間里低著頭準備洗臉,離夏詢問了一聲,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臉,但被魏喜拒絕了,魏喜婉言笑道「沒事,你看看,洗臉還用人伺候,我不就廢了嗎,沒事,你照看著孩子吧」,說完魏喜用左手胡亂的抹了兩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孫子被推了出來,魏喜詢問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幫襯著忙碌著伺候起來,小誠誠鬧騰了一陣就被強行的把藥灌進了嘴里,這事也由不得他不聽話,看著孩子哭鬧的樣子,離夏心理不忍但又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的哄著哭啼不停手腳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潤濕了。

  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尤其對于她這樣的年輕的母親來說,一旁看著但又幫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勁鬧騰了就是好事,試試他的體溫看看,我感覺沒什麼大礙了,下午要是沒有漾奶的話,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經驗畢竟比兒媳婦多,看的問題也比兒媳婦仔細,察言觀色之下,他安慰著年輕的兒媳婦。
   
  一試體溫,果然如公公所說那樣,孩子的體溫得到了控制,離夏感激的看著公公,那眼神透著溫情,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緩了一下,和藹著說道「哎呀,你啊,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呵呵,爲了孩子,這不都是應該的嗎,你不總勸我看開,你怎麼還咂起滋味來了,生分了不是」,

  聽到公爹那樣的話語,回想起丈夫生病時,公爹也是這樣毫無怨言的伺候。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倆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時,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倆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飯,離夏急忙給孩子姥姥姥爺那邊去了電話,把公公受傷的情況說了出來。
   
   
  一個小時候,風風火火的老公母倆就趕來了,進門之后上來就詢問起親家的傷勢。

  「親家受傷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給弄傷了,手腕現在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姥爺和姥姥同時問著,臉上看得出來,很是擔憂,

  魏喜把公母倆讓到沙發旁,說道「我沒事,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沒事啊,倒是孩子現在的情況穩定了,我也放心了」

  聽到魏喜這樣說話,公母倆問著「怎麼了孩子?也受傷了?」,離夏在給孩子姥姥姥爺去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說孩子生病,所以公母倆並不知道外孫生病。
   
    抱著孩子從臥室里走出來的離夏,在姥姥姥爺的催促間,離夏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魏喜不時的把自己受傷的情況掩蓋著,並且多次打斷兒媳婦的複述。
   
  對于自己受傷這件事,他覺得兒媳婦有些小題大做,倒是小孫子病好轉了過來,他認爲這才是重點。

  孩子的姥姥看著親家爲了孩子負傷,勸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閨女,魏喜又急忙解釋一番來去的緣由。看病過程中出現的意外,也確實沒必要進行埋怨,忙中出錯,怪不了誰,魏喜笑著說著。

  孩子的姥爺則在一旁低聲的告誡女兒好好伺候公公,考慮到實際情況,他們打算把孩子接到他們那里。

  聽到他這樣一說,魏喜把盤子里的水果讓了過去,說道「姥姥姥爺吃水果,別盡顧著說話,來。我跟你們說啊,我真的沒事,你們看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不用夏夏單獨照顧我的,屁大點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說,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離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這件事,尤其是照顧受傷的公公,本來就是責無旁貸的,也不差多照顧一個孩子,再者一說,發生了這種特殊情況,她還可以跟單位請假。

  孩子以前確實從姥兒家養過,可現在情況不同。孩子生病了沒有她陪著,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猶豫,離夏就接口說道「爸媽,我一會兒給領導打個電話,把情況說下,請個假,在家伺候他們沒什麼問題,你們就不用操持了」,這個時候,一旁的魏喜也隨聲附和起來,
   
  「真的沒事?咱們可不許說見外的話,親家你就別推辭了,聽閨女一說你這事,嚇了我們一跳,接過去幾天,等你好了,咱們再把孩子送回來」孩子的姥爺還在堅持,不過,看到公媳倆異口同聲的說著不用,姥爺也就沒再繼續多說。

  中午的飯還是要吃的,一番推脫后,孩子姥爺陪著魏喜閑聊,姥姥則奔向廚房,親自操刀做起了中飯。
   
  閑暇下來,離夏急忙又給單位去了電話,把家中的情況說了出來,領導很是體貼的準許了她的請求,還特意批準她多休息幾天。

  照顧家中病人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說,離夏在單位的人緣又很是不錯,産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個輕松的部門,這也是領導予以照顧的一種方式,所以,請假還是很順利的,和領導聊了幾句家常,離夏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客廳,繼續哄著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著孩子姥姥姥爺,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傷之后還堅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勸道「親家啊,受傷了就別陪著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見酒沒命的樣兒,就別陪著他了,這人啊,來閨女家還真不做戚兒,呵呵」

  孩子姥爺聽到婆娘說的那些話,搔了搔頭,嘿嘿笑道「這不是看到親家了嗎!再說也沒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魏喜看著老公母倆在一旁矯情著,呵呵的笑著,他是知道情況的,孩子姥爺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斂著點,少喝一些也能說的過去,可是弄不弄就多這個情況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頭一年,兒子和媳婦還沒搬到城里,就沒少聽姥爺給離夏打電話求助,這個毛病啊,估計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著酒杯說道「咱們這個歲數要計較了。不過呢,看情況對待,要是不成,我也不會端酒杯的,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姥爺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這兒,咱們沒那麼多講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還欲張嘴的樣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著勺子給姥姥舀菜,嘴里還沖著她搗鼓著「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來來,姥姥也喝杯啤酒涼快涼快,忙呼著做飯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說著魏喜放下勺子,小跑著拿來個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給滿上了。看到魏喜照顧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親家太客氣了,快歇會兒吧,咱們也沒有那麼多麽蛾子,你看看太客氣了。你看什麼?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親家公喝的,真不心說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這菜味道不錯,來,別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親切的說著,那邊的孩子姥爺撇了撇嘴,呵呵笑道「當著親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還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關心我,來吧,喝一口」

  這麼一說一鬧,餐桌上的氣氛就活絡了,離夏哄著孩子在臥室,呵呵的歡笑聲不時從臥室里傳了出來,這桌子上吃飯的人也不時說起了孩子,講道開心處,彼此之間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過,心還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氣了兩句就走進臥室,替換閨女。

  這邊的餐桌上,魏喜已經喝完了一瓶啤酒,親家姥爺陪著喝了一杯白的,沒敢再多喝,他怕身邊的婆娘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本來魏喜照顧著,要勸勸他,可看到親家姥爺沖著臥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沒繼續讓他。

  魏喜心道「這老公母倆啊,嘮嘮叨叨鬧鬧吵吵的,過的日子倒也不錯。哎,真羨慕啊」,他心理砸吧著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會兒,離夏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飯桌上兩個老家夥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說著話,忙笑嘻嘻問道「怎麼不喝酒了,這麼多菜可是要打包嘍」

  「喝了啊,你沒看到瓶子空了嗎」魏喜指著啤酒瓶子說道,他又看到親家姥爺沖著閨女擠眉弄眼的,待離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聲的說道「你媽話太多,懶得理他,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爺繼續說下去,離夏就打斷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媽媽疼你才說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個人喝不過你,好幾個人喝,極少數情況下你不醉吧,對不對啊,要是嫌媽媽話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閨女給你當擋箭牌,羞不羞」,

  離夏說話的時候,挑著眼角,眼神和模樣很嫵媚又透著對父親的關心,那表情就跟個孩子撒嬌似的,還用手打了一下親家姥爺的手。親家姥爺呵呵的傻笑著,眼里看著閨女,那里面掛著的是父親的寵溺和默許,

  魏喜曾聽兒子說過,離夏在娘家時,孩子姥爺從來沒有橫指過閨女一手指頭,說話都像對小孩似的,這是他和閨女歲數大了,多少才有了一點父親對閨女的模樣。

  「趕緊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這兩天跑來跑去的挺忙呼,咱別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著兒媳婦叮囑道

  「是啊,還是老親家說的對,要不,把孩子接過去住幾天,爸給你帶幾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給你送回來,夏夏,你說呢」孩子姥爺說話的時候,給自己閨女的碗里夾著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樣直溜溜的干坐著,看著。

  「爸,你說那樣的話,我放心的下嗎,還是不用了。剛才我請過假了,沒事,你閨女還應付的來,你別老是盯著我,你們都別看我吃飯啊,你們也吃啊」離夏看到父親那樣盯著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說道。

  「哦!飽了,吃飽了,你快點吃吧,別照顧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從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來,說完起身從茶幾處拿來了香煙。

  「剛吃過飯就想抽煙啊,少抽點兒」離夏嘟囔著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幫子鼓鼓著,很是可愛的樣子。

  聽到兒媳婦嘟囔的說著,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煙卻被親家接了過去,並且親家又給他點了起來,孩子姥爺擺了擺手笑道「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抽吧,這個歲數了,煙也不許抽,酒也不讓喝,活的多累,閨女,爸說的對不對」

  孩子姥爺說完話,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繼而魏喜也隨著笑了起來,除了孩子姥爺打趣的話,還有,他又看到了兒媳婦撅起了她那可愛的小嘴,顯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爺的說法。

  看到魏喜和閨女堅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兩口打算留下來,多個人多個幫手,可是看到閨女家里的空間有限,孩子姥爺又建議自己留下來照應,魏喜覺得不合適,畢竟自己受傷沒什麼大礙,又不是骨折,再者說,他還是怕麻煩。于是就再次推脫掉了他們的好意。

  臨行前,老兩口又囑托閨女幾句,無非還是之前說的那些情況,然后客氣的和親家公道了別。
   
    送走了親家老兩口,離夏走到房間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邊,很是細心的把小孫子的藥和棉簽備了出來,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后靜靜的看著兒媳婦喂奶,孩子生病痊愈過程食量減少,離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來,自始至終,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著,很是慈祥的樣子,這一回,他心理倒沒有産生什麼異樣。
   
    吸空了兩只肥白物事,離夏把杯子放到了身邊的床頭櫃上,魏喜見狀忙不疊的抄了起來,他拿著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著杯子要走,離夏說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擠出來那麼多,要是你想喝的話,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費」
   
  望著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體,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嬰兒床里老實的孫子,他搖了搖頭,離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麼,然后就聽他嘴里咕噥著「沒吃多少就飽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會說話,看著他,我心理不好受」,聽著公公這樣說,勾起了兒媳婦的傷心處,離夏的眼角分明是濕潤了,

  看著兒媳婦眼含淚珠心中委屈的樣子,魏喜歎了口氣,拿著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系,魏喜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里秀了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后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離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麼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了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后,魏喜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里,釋放尿液后「嘩」的一聲沖了下去,隨后走到自己的臥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后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盡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麼事,玩笑著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疇。
   
  「你受傷了,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爲了孩子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你就不要推辭了」離夏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麼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魏喜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麼問題。

  離夏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著,感覺到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又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麼多事,那麼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干,還那麼多的廢話,快點,聽話」離夏一臉的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

  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只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里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

  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里搶過手巾擰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后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汙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后,依舊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汙。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里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后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喜呲牙躲閃著問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麼」離夏拿著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候,手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爲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家夥。
   
  魏喜急忙后退著說道「哦?好了,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后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后,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魏喜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褲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里,魏喜的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后,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后面什麼情況。然后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遊離了。

  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爲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離夏腦子中展開,結婚那麼多年,無論是從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還是自己和丈夫搬進城里獨居,公爹的影子始終圍著這個家打轉兒,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會給往城里送,還不忘蒸一鍋月餅大小的饅頭,只因爲自己愛吃?

  夏天,又是誰冒著滿頭大汗的把蔬菜送了過來,花生、粘玉米、紅棗...,連口水兒都不喝就急急的趕回去。

  懷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張淳朴的老臉上掛著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煩,烏雞湯、乳鴿湯、鯽魚湯,好多補品都是他親自下廚給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頭這些能花錢買到的東西,他卻自己親自動手縫補,他自己得到了什麼?是親情?

  孫子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承承,他說了是承宗接代,后來覺得不好,又改叫誠誠,他說要孩子誠誠懇懇,一輩子做個善良的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麼?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

  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麼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于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

  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問題卻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麼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歎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夥,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複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麼,連擡頭都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離夏擡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離夏起身離開后,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歎了口氣,然后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麼事,什麼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后,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鑽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蘋果。

  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擡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后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后你就用這個吧」

  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離夏並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離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麼不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夥計被兒媳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離夏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離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哆哆嗦嗦,怎麼?哦,這個壞老人」心里想著,手里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惡心的味道,離夏羞著臉,擡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你這日子過的」,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里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髒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魏喜的心理也在緊張的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爲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定的想了想然后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爸~~,以后要學會照顧自己」,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當家夥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低低的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麼緊張,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兩只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

  硬漢般的魏喜,腰板漸漸不再佝僂,他腦海里回憶起自己初次上戰場時,不就是那個樣子,哆嗦著尿了褲子,后來殺了一個越狗之后,膽氣漸漸增長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戰友死于對方搶下。

  即便是后來,那些可惡的婦女和孩子,他見了都會毫不客氣的給他們補上一槍,回想到這些,他正視了起來,勇敢的面對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 「咳,歇會兒吧,閨女」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點,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感受到了兒媳婦的認真,魏喜縮了縮屁股,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
   
  離夏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你就安心的靜養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嘍」,被兒媳婦這麼一促狹,魏喜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麼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拿爸爸取笑了」,

    取過干淨的內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獨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爲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夏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爲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輕松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松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沖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徹底好了」魏喜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著吧」說完之后,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身上。
   
    這一晚間,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麼樣兒,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里的。
   
    淩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后,他徹底的放松了神經,閉上雙眼沈沈的進入了夢鄉,夢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戰友,大家在奔赴前線時的豪邁曆曆在目。

    戰友抒發感情的詩話也出現在腦海中:盤山錦,南行踏霄漢;鄉衆情,束裝護家園。長槍緊握,鐵膽中堅,付征程,且將心兒寬;回望故土,把酒言歡,將且行,甘願熱血濺!
   
    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子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松的睡衣下,胸部半個月亮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凶猛波濤,老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贊歎中不舍的走向了衛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衛生間里,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第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后來的釋然接受放松,他瀟灑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戰場上的兵哥哥嗎!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48:56

(十五)陪伴

    魏喜打開房門來到社區�,走在紅磚鋪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
滿是慨歎的來到社區外的早點鋪子,隨口要了豆漿和油條,付過賬之後提著油條
和豆漿,望著高樓林立的社區還有各式商鋪,還有那些騎車的開車的往來東西,
心情很是不錯。

  現在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融入了這種氛圍了,雖然這�是城市,雖
然他是從農村來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著周圍的環境,接
受著一些新的思想,他的心�也不再像第一開始那樣排斥這�了,對他來說,這
種感覺很好。

  話說回來了,這也不能怪他慨歎,人呀,這種思想就是反復變化著的,尤其
對於經歷過很多人生的他來說,經過了昨夜的沈澱,他仔細的思考了擦澡這個尷
尬的問題。

  這些年的切身感受還有這段時間內近距離的和兒媳婦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
,兒媳婦是個懂事孝順的女孩,同時青春活潑頑皮的她又是家�的快樂傳播者,
對待他如同對待自己的父親,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好,雖然有些事情做得過火了
,雖然表面上誠惶誠恐的面對,可他內心深處的孤寂和索然無味確實得到舒展和
緩解,他還是滿心歡喜的樂意那樣,樂意接受一些事情的發生。

  他面對的是兒媳婦,但兒媳婦也是女人,一個生活中也是需要撫慰和關懷的
女人,或許在這種複雜情感中,彼此之間夾帶著關懷和依靠,相互之間理解和安
慰,才會走到這一步,才會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

  想到這些,魏喜腦頭�竟然冒出一絲興奮,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黑段子面
的老頭鞋,隨後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揚起了頭,步子輕快邁了出去。

  吃過早飯,離夏給孩子餵奶,魏喜則把溫度計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著孩子
那粉嫩無比的臉蛋,在媽媽懷�吞吐乳透的樣子,魏喜說道「看來今天他沒什麼
問題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勁兒,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這回
你該放下擔子了」。

  「呵呵,你這個當爺爺的比我這個當媽的還操心,自己受傷不說,還忙前忙
後的跟著伺候,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時顯不出來,
孩子一生病,那種緊張、提心吊膽真的很不是滋味」

  離夏感慨的望著公公說道「人嘛,當了父母之後就漸漸的成熟了,真正的成
長了起來」

  魏喜陪坐在旁邊和兒媳婦閒聊著。

  「你的手,現在的狀況還是特別的疼嗎?」

  離夏看著公公問著,「恩,不那麼疼了,以前也不是沒弄傷過,我當過兵,
這個狀況還是清楚的,沒什麼大礙,好多了,你看」

  魏喜輕鬆隨意的說著,還伸了伸手上下活動了一下,看著公公滿不在意的樣
子,離夏囑咐起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歲數大了,不要像年輕人似的那
樣毫無顧忌,可不許大意了,知道嗎?」,「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

  魏喜笑呵呵的看著兒媳婦說道「知道就好,要不然讓宗建看到了,該說我不
懂事了」

  離夏說著說著那種小兒女的姿態就顯露出來,魏喜看在眼�手自然的伸向兒
媳婦的頭髮,輕輕的縷著青絲,安詳的愛撫著,把那青絲紮到了兒媳婦的耳後,
和藹的說道「建建啊,不會挑你事的,再說他也總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
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那其樂融融的攀談場面,那父慈子孝的
溫馨情懷,在客廳�飄散著蕩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顧自己右手手腕的受傷,魏喜單手抓來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兒媳
婦洗澡時爆了的浴霸燈管幸好有燈罩籠著,這要是濺射到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離夏勸慰公公暫時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腳不穩再有個好歹,不過看著公公
身手敏捷的俐落勁兒,也就沒再阻攔,她走過去替公公扶穩了凳子,看著公公替
換燈管。

  那燈罩中殘存的碎片清理下來,看著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發後怕,望著公
公矯健的身姿,心中想道,還是有個男人陪在身邊,踏實啊。

  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陪伴著,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不光減輕了自己肩
膀上的擔子,還能讓自己在失策時遇到問題時,給予自己支持和幫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邊,想要伸手討個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
,最起碼像父親一樣關心著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時刻有這樣一個人安慰,體貼,
幫襯著照顧孩子,不單單解自己心寬,還能作為依靠,離夏也是發自心底的接受
著,接受著來自公爹的關愛。

  出門在外的宗建打過來電話,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訴妻子自己快到
家了,那興奮的勁頭兒真的是無法言表,這兩天他馬不停的賓士到一處地方,把
事情安頓好又進行了技術統計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檢查無誤後,就急匆匆
的趕了回來。

  年輕人嘛,就是這個樣子,想著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還有父親,宗建很高興
,頂著日頭冒著汗走進家門,妻子和父親正在吃中飯,看到他回來,忙招呼他過
來一起吃,宗建告訴了他們,自己在途中簡單的吃過了,走進廚房時,宗建就看
到父親的右手手腕處打著夾板,他一臉疑惑的問著「爸,你這是怎麼了?」,看
著兒子回來,魏喜低下頭沈默了一陣,然後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
遍,說完之後又叮囑兒子不用掛念自己的情況,沒什麼大礙。

  而離夏所說的版本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她把公爹為了照顧孩子,奔波當中不
小心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向丈夫彙報了出來,魏喜看著兒媳婦對著兒子傾吐著夾帶
著感情,尤其是當兒媳婦眼神投過來時,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兒子,然後匆匆低下
了頭,悶聲吃著飯。

  「爸,你這是何苦呢,你受傷還掖著瞞著,讓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進城�
,是想讓你能享受天倫之樂,可現在,哎」

  宗建轉到父親身側,看著他手腕上的夾板說道,「啊!哦,哪里是夏夏她說
的那樣,你看看,我手兒不是沒事嗎」

  魏喜沖著兒子晃了晃自己的夾板,然後端起白花碗吹著熱氣,溪流溪流的喝
著大米粥。

  堅強的父親躲避著自己,宗建不是看不出來,他心理暗暗歎了一聲,沖著妻
子說道「夏夏,孩子現在也沒什麼事了,你就多歇歇幾天,伺候伺候爸爸,咱們
做兒女的也算盡盡孝心」,聽到丈夫所講,離夏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屋子�雖然開著窗戶,可熱氣依舊不減,圍坐在一起的這爺仨,臉上都冒著
汗,外面撲撲噴火的太陽即便沒有直接照射進來,可還是讓怕熱的離夏臉上罩上
了潮紅。

  「哎呀,這麼熱,我去把電扇弄來,看看,光說話了,把這茬給忘了」

  宗建用手劃拉著脖子上的汗轉身走到客廳暖氣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來,插
上電調好了角度,小風嗖嗖的轉了起來,別看那它不大,風速卻很快。

  離夏吐著熱氣,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領口,讓那熱氣冒了出來,還一邊用手
背蘸著額頭上的汗珠。

  看著妻子那狀如桃花的臉蛋漸漸恢復了平靜,宗建繼續說道「我也不長在家
,家�的情況都要你來安排了,全靠你了」,說完,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
大腿自從升值之後,忙碌奔波,不能像戀愛時和妻子月下嬋娟,自從有了孩子,
雖然藉口在家伺候,可短暫的幾個月之後,面臨的還是那奔波勞碌,宗建也是有
苦難言。

  家�的擔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著也幫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撲到工
作中,寄託相思,希望能通過金錢來彌補自己的缺席和那種對家庭照顧不周的愧
疚,雖然妻子從來沒有提起過,可這些問題,尤其是經常出差在外,宗建時常會
在夜深人靜時想到。

  「恩,外面的空氣汙染很大,開著窗子對孩子呼吸不好,咱們買個空氣淨化
器吧,之前我還和爸說過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趕回來了,咱們下午就出去逛逛
。恩,對了,爸,你也跟著出去走走吧」

  離夏對著丈夫說完又沖著老公公說道,宗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沒問題沒問
題,咱們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難得我回來半天,我就陪著你們,咱們出去逛逛」
,看到兒子挺高興的樣子,魏喜心理轉悠著,人家小倆口在一起,自己就別打擾
了吧。

  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你們去吧,不要拉上我這個累贅了,建建,怎麼你又
要走嘛?」

  魏喜說完又問起了兒子的情況,「嗨,這幾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兩天不
是處理了一處問題了嗎,今兒個回來休息半天,明天還要繼續走呢,呵呵,沒事
沒事,你呀也別說累贅不累贅,要說那樣的話,我們不都是你的累贅嗎,恩好了
,吃過飯你們休息一下,咱們就走,順便買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魏宗建高興
的說著然後坐在一旁,看著公媳倆吃飯。

  此刻日頭還是很毒,火辣辣煲著大地,白色的CRV車體都滾燙滾燙的。

  宗建打開了車子的空調,起身回到樓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曬,等了幾分鐘之
後,車中的熱氣驅散出來,他跑了過去,關掉了空調,招呼家人上車,然後直奔
商場而去。

  下午的商場�人來人往的,有買東西的還有趁勢在商場�乘涼的,商場內一
片五彩繽紛,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的擺在貨台架子上,大小電器,日用商品
,旅遊用品,簡直能讓人看花了眼。

  魏喜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他也沒什麼可要買的,只是挨不住兒子的
懇求,才不得不跟來。

  挑選空氣淨化器其實很簡單,選擇好了之後留下電話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
,然後就是挑選日常生活用品,宗建推著車子,跟在離夏的後面,「爸,你看你
需要什麼,你就拿下來,你也難得和我們一起出來,咱們放鬆放鬆,趁著我有空
,咱們把它們置辦一些」

  宗建沖著父親說道,炒米油鹽被離夏順手放到了購物車�,老人左顧右盼的
也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搔了搔頭說道「我也沒什麼可買的,要是非要看的話
,給孩子買兩張光碟吧,每次看著唱歌的,他都跟著哼哼」

  魏喜看著孩子,想了想說道,「恩,對啊,聽聽音樂也不錯,也是給孩子的
一種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給他聽過,後來工作了,忙起來就沒顧上,還是爸爸細
心啊」

  離夏說的時候望著公爹,眼神�默默的有一種情感在�面,魏喜發現兒媳婦
注視著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尋到了一種感覺,只是那麼一瞬,兒媳嫵媚的笑
了一下就把臉轉了過去。

  一家人說著話一邊挑選著物品,商場�面舒爽的溫度適宜,不過魏喜還是很
在意的看了又看兒媳婦懷中的孩子,他怕小孫子受不了,總是不忘囑託著兒媳婦
給孩子裹的嚴實一些,看著老人時刻關心孩子,宗建和離夏對視了一眼,彼此從
對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親的關愛,感激父親的細心。

  在音響區,離夏給孩子挑選了一個小巧的隨身聽,當場付了錢然後吩咐服務
員把適合嬰兒的歌曲拷貝到隨身聽�面,她想了想轉身問道「爸,你也來一個吧
,你喜歡聽誰的歌曲?」,正看著店員拷貝歌曲的魏喜聽到兒媳婦的呼喚,急忙
擺手道「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機就不要了,」,推脫了一陣,見她興致盎然,
也就順從的接受了兒媳婦的想法,隨便挑了一款,讓服務員把費翔的歌曲拷貝了
下來,然後又選擇了一些革命歌曲。

  看到父親欣喜好奇的樣子,小夫妻臉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後備廂中,宗建又提出買一些衣服,離夏的那種女人天生
愛逛商場的興趣被勾引出來,她高興的點著頭然後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咱
們走,買兩件衣服去,恩,走」,看著自己妻子不忘照顧老人情緒的樣子,宗建
也很高興,那份賢慧從容體貼,在妻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現了出來。

  宗建手中提著大小包裝的帶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妻子身後,看著妻子對著鏡子
不斷擺換著姿勢,欣賞那婀娜多姿的同時,宗建心底�的欲望有了一絲萌動。

  女人有時候很敏感,她對丈夫瞭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臉上,那
雙眼睛�藏著的東西,離夏笑眼彎彎的沖著自己老實的男人吐了吐舌頭,靠近時
輕輕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滿足你」,然後笑嘻嘻的拉著公爹的手,替他張
羅起來。

  給公公挑選起衣服,魏喜沒有推脫,看著兒媳婦拿出衣服對著他的身子比量
著,很會挑選,那些衣物雖然年輕化一些,但顏色還是他比較喜歡的,「爸爸穿
上這個,就更年輕了,更帥了」

  離夏手持衣服對著丈夫說道,宗建也很是滿意妻子的挑選的衣服,眼光絕對
沒的挑兒。

  給老人試衣服時,離夏一邊打量著公公,一邊品味著衣服,嘴�不時說道「
換那邊的試試看」,「不用破費,這不都有了,還要買啊?」

  魏喜嘴上說著,可他還是很開心的跟在了兒媳婦的後面,兒媳婦在身邊幫襯
更換衣服,幾次從試衣間出來,前後都是由她陪著,魏喜也能從兒媳的熱情中看
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說著嫌麻煩,可心理還是挺高興的,沒有扭捏,就像木偶般
隨著兒媳婦的支配,進進出出的,看到一旁兒子也是欣喜的看著,他笑的更開心
了。

  離夏親了一口兒子的小臉蛋,低聲對丈夫說了兩句,然後告訴公爹先等她一
會兒,就踩著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們等會兒吧,不知道她又買什麼去了,女人啊,就是這樣,逛起商場
沒完沒了,你不要在意啊」,宗建怕父親煩惱,安慰著。

  「這個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塗,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逛商場呢,這個呀
,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本來就該這樣的」

  魏喜很是理解的說著,看到父親沒有煩惱的樣子,側面也說明了父親融入了
這個家庭,宗建心中小小的高興了一番,「有這麼個懂事的兒媳婦,爸爸真的很
開心」

  魏喜說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宗建也未醒悟爸爸說的話的意思宗建憨厚
的沖著父親說道「她呀,挑起衣服來就不管別人了,你不計較,兒子就知足了」
,聽著兒子這樣說,魏喜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兒子的話,望著他懷�的孩子,
用手勾了勾小孫子的臉蛋,看著他那好奇的樣子說道「誠誠渴不渴呢,買完衣服
咱們回去啦,來,喝口水吧」,說完從口袋�掏出小水瓶,示意兒子擰開蓋子,
讓小孫子喝了兩口。

  看著小孫子安靜的伏在兒子的手彎�。

  魏喜心理很滿足,回到家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樓上,離夏不顧形象的踢掉
了高跟,伸著懶腰說道「哇,好累哦」,看著兒媳婦隨意的樣子,魏喜會心的笑
了笑,「剛才怎麼沒看到你累呢」

  宗建開著玩笑說道。

  離夏的頑皮勁顯露出來「去,給孩子把尿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準備,沒看
到我們母子倆這個樣子,還不慰勞慰勞」,看著妻子豐腴修長的絲襪長腿踏著脫
鞋,拿著手提袋嫋嫋的走進臥室,魏宗建心領神會的跟了進去。

  「爸,轉悠了半天兒,你休息一會兒吧」

  宗建看著推著嬰兒車走向臥室的父親背影說道,然後他急悄悄的關上了臥室
的門,又走到窗前把紗簾擋上,屋子�一下子就朦朦朧朧的暗了下來。

  「給我看看,你又買了什麼」

  宗建焦急的看著妻子打開了包裝,紫紅色蕾絲網眼的束身裙、黑色緊身流蘇
束胸束腰,掛脖魚孔胸衣、蕾絲透肉內褲、情趣免脫褲襪等等被妻子擺在了床前
,宗建走到妻子身後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嗅著妻子身上的體香低聲說道「穿
著絲襪搞一回吧」,臉蕩春情的離夏溫柔的閉上了眼睛,「你就不嫌熱啊,在商
場�穿著絲襪還挺舒服,現在人家不想穿呢」

  離夏嬌滴滴的扭捏著,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頭,臉蛋
上飄著紅霞,沖著丈夫勾了勾手指頭。

  見狀,宗建熟練的把妻子的裙子脫了下來,又熟練的幫助她甩掉了身上所有
的衣物,也顧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內衣,他挑了蕾絲胸衣給妻子穿了起來,看
著妻子彎腰穿上那條免脫的肉色絲襪,宗建也沒有閑著,他迅速的解開了褲帶,
拽下內褲時下身直接的就朝著妻子敬了個禮,那昂揚的巨物不安分的打著擺子,
低頭睨了一眼丈夫的情況,離夏嘻嘻的笑著「來吧,壞人」,然後倆人滾上大床
,就黏在了一處。

  宗建的體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雖然身體發福,但這些卻並不影響他的
動作,那躬身抓靠、肩搖膀動間持續湧動在妻子的體內,叱吒間顯示出了他年輕
的活力和自信滿滿,每一次伸展運動都讓身下的嬌妻哀求連連,歡喜無限。

  享受完放縱帶來的輕鬆,好歹擦了擦佈滿全身的汗液,夫妻倆閉上眼睛,赤
溜溜的休息起來。

  「該起床了,把那條連衣裙給我拿來」

  離夏推了推丈夫說道,看著妻子嫵媚的雙眼還有那粉嫩的臉蛋,宗建愣愣的
發著神,「傻樣兒,還沒看夠嗎?快,把裙子給我拿過來」

  離夏的手在丈夫的眼前晃了晃,宗建吸了吸空氣中妻子那若即若離的體香說
道「還是穿這個睡衣吧,在家�還那麼多講究」,宗建把床頭的睡衣舉了過來,
看著漫不經心的丈夫,離夏嗔了一眼「壞人,穿這個像什麼樣子,你就是懶,不
給我拿來」,離夏順手接過了丈夫遞過來的睡衣,「咱們家什麼時候那麼多事了
,爸爸拿你當閨女一樣,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宗建好說歹說的勸了妻子穿上了睡衣。

  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年輕性感的身子,離夏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隨口問著
丈夫「感覺身體有些變形了呢」,宗建一直在一旁觀賞著自己的妻子,聽到她那
樣說搖了搖頭「瞎說話,什麼時候變了,要說真的變了也不是沒有」,聽到丈夫
話鋒一變,離夏有些緊張,她疑惑著焦急間的問著「你說哪里變了,人家身體哪
里變了?」,妻子很在意自己的身體,保養的也非常好,看著妻子有些著急的問
著他,很少開玩笑的宗建嗤嗤的指了指妻子的胸部「喏,那不是變了形嗎?都肥
的不像樣兒了」,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離夏粉嫩的臉蛋一抹緋紅,氣鼓鼓的說
道「呸,想不到你也會開玩笑啊,壞人」,又是撒嬌又是嫵媚,倆人呵呵的笑了
起來。

  孩子的尿布、大人換洗下來的衣服統統被離夏洗了一遍,甩幹之後又被拿到
陽臺搭了起來,樓下的路燈此時亮了起來,窗子微微敞開著,透著晚上的熱意,
那邊�的宗建也把飯菜準備好了,呼喚了看電視的父親,一家人圍坐在一旁吃起
了晚飯。

  宗建的回來,晚上稍稍熱鬧了一番,因為他的回來,離夏沒有給公公洗澡,
老人也在很早就走進臥室休息,剩下的空間就交給了小倆口,宗建陪著兒子玩耍
了一陣,看著已經恢復健康的兒子,宗建很是開心「前兩天委屈了你啊,帶著孩
子辛苦不說,還要照顧爸爸」,聽到丈夫這麼一提,離夏帶著感情說道「其實爸
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為孩子受傷,因為孩子生病茶飯不思,我心理很擔心
爸爸,再者一說,爸爸這個歲數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聽
了妻子這麼一說,宗建也沈思了一番,看到丈夫沈思下來,離夏急忙換了笑臉「
你呀,出門在外就不用擔心家�的情況了,我在家中會伺候好這一老一小的,放
心吧」,看到妻子陽光般的笑容,宗建抱著孩子湊了過去「一會兒我再犒勞犒勞
你」,看到丈夫發壞的眼神,離夏嬌滴滴的低下了頭輕喚一聲「壞人兒」,就隨
著孩子紮進了丈夫的懷抱。

  給寶寶洗過澡之後,宗建拿出爽身粉給孩子擦拭著身子,又陪了一會兒,待
孩子進入夢鄉時,他看到了妻子兩眼含著春情正在一旁溫柔的盯著自己,他用手
指比劃了一下,離夏起身隨著他朝著浴室走去。

  鴛鴦共水,比翼齊飛,浴室中溫情男女毫不客氣的彼此交流著感情,那景兒
讓人回味無窮,水淋漓霧濛濛的。

  衛生間的空間�,離夏閉著眼,任由丈夫從上到下,給自己擦洗著、撫摸著
,享受著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為何,特別興奮,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乳防漲漲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躍躍欲試的竟然變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
摟住丈夫的頭,放到自己腫脹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間,那摟著丈夫腦袋的手死
死擁著,恨不能讓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體,走走停停的夫妻倆人還不忘相互吻著對方,
磨磨蹭蹭的挪進臥室,宗建隨手拉了一把臥室的房門然後倆人就開始忘情的擁在
了一起,不用什麼表示,春情氾濫的離夏就攤在丈夫的懷中「壞人兒,狠狠的犒
勞犒勞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宗建看著嬌媚無羞顫著水聲兒的妻子,昂揚
著他那長槍,抖擻精神的馳騁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執仗般的宗建,大喇喇的伏在離夏身上做起了俯臥撐,身下的媚人兒婉
轉嬌啼,活像個八爪魚一般,雙腿交叉盤在丈夫佝僂著的身子上,熱情似火的迎
來送往。

  七絕有證:春潮潤物幾聲滑,舉目濛濛遍地花。

  柳擺垂垂惜落地,扶搖起弄戲人家。

  那床屜間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軟,烈火之暖,玉琢冰堅、妙物感懷,蕩人
心魄時分,嬌喘兮兮,顧盼流連。

  「恩∼這個壞人兒,怎麼那麼的狠呢」

  離夏迷醉的仰張著擅口嬌呼著,臉上掛著勾魂的媚態。

  她身體上面的丈夫大開大合中奮力的突刺著,還興奮的問著她「舒服嗎,小
別勝新婚,真不是瞎說,讓我這個老頭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離夏展開雙臂攬到
丈夫的後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後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來,輝煌明亮的房室內,大戰中的男女已呈白熱化
,那種啪啪聲如鼓點兒節奏在遊走著,簡直沒有什麼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
中的男女放縱時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回房時隨手帶上的門並沒有關上,那
縫隙如一線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廳拉出了一條亮線,豪情中伴隨的嬌姹也在客廳中
在那黑暗�散播著如水如風。

  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房內,那如電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
無掩飾的讓門外的人兒盡收眼底,尤其是縱橫馳騁間,女人和男人之間焦切的話
語,赤裸裸的說出來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種催情調味樂趣,可被外人聽到這樣的
話語,尤其不是第一次聽到,那份感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好閨女,給你,我給你」

  宗建每一次的下壓都說了這麼一句,動作也開始大幅度的加速起來,滿頭大
汗的他顧不得自己的疲憊,只求妻子能夠得到滿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
在做著讓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給我,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老人」

  離夏嬌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懷中,此時的她蜷在床上,雙腿被丈夫扛到了肩
膀之上,啪啪的一陣急促的推擠,男人粗喘著把他的粗壯抵在滿月之間一下一下
的拉鋸著,「∼∼啊∼∼壞老人,啊」

  一聲長長的呻吟從離夏的嗓子中串了出來,急速間,離夏的眼睛望著丈夫的
同時忽然睜的特別的大,那一瞬間,身上浮動著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
是那個人匍匐在自己身體之上,繼而她慌張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閉了上來,手死死
的抱住了丈夫的頭,那抑揚頓挫的呻吟時斷時續忽高忽低,最後,她雙腿耷拉在
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無力晃動。

  宗建異常疲憊的壓在妻子身上,粗喘著,汗水順著頭髮上一點一滴的趟了下
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啵」

  的一聲,那微不可及的聲音從彼此連接的身體上傳了出來,宗建爬下了床尋
摸手紙去了,把嬌滴滴的美人獨自留在了床上,離夏那血脈噴張的姿勢還保持在
那�,身體輕輕顫抖著,乳白色的液體從那面微張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
來,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兒一下閉合一下子又張開,令得門外的那雙眼睛發了直,
貪婪中透著驚欲。

  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讓門外的人無法忍耐,急速湧動間,門外漢也將自
己的囊中之物噴灑了出來,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倉皇間,他抄起自己的內
褲,借著屋內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著地面。

  直到擦拭乾淨,然後轉身離開,直奔自己的臥室,那背影,那綁著夾板的右
手,那筆直的腰板,都是那麼的熟悉。

  離夏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氣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憊不堪的樣子,笑著
清掃著自己狼狽的下體然後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後懶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動彈了,
扔掉手紙,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輕聲詢問「滿足了嗎?」,宗建點了點頭,看得
出來,丈夫確實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兒赤裸的躺在一處,宗建和妻子講著這兩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
況,離夏靜靜的側著身子,聽著丈夫不善言辭的表達著,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
時光。

  她不免又回想到這幾年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愛,聽著丈夫那
反復的重複著一句話,離夏嬌羞的笑著,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時,那個叫了好
幾年的稱呼,離夏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說道「說話跟個悶悶的老頭似的,我
呀,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宗建聽到妻子和自己撒嬌,伸手抱住了妻子溫柔的喚著「傻閨女,我也愛你
」,他們婚後的私密話語,說起來時很能調節房中樂趣,每每如此,夫妻倆也總
是樂此不疲。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正想再次討好妻子,這個時候,妻子溫柔的把他按了下去
「別不顧及身體,我滿足了」,看著妻子嬌豔如花的臉蛋和體貼入微的情懷,宗
建滿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雙眼。

  很快,宗建就沈入了夢鄉之中,聽著丈夫噗噗的吹著呼嚕,離夏端詳了一陣
那老成持重的臉,漸漸的困意向她襲來,她打著哈欠晃著妖嬈的身段,打開了床
頭燈後關掉了大燈,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銷魂的小姿勢,雙手緊緊握著舉
到了臉旁,淺笑中,離夏輕輕親了一口兒子,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腦子漸漸
迷糊了起來,眼角打著架,最後,離夏帶著微笑進入了夢鄉。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0:20

(十六)戰事

  昨日的一番風流,只有宗建和離夏兩口子知道其中的樂趣。面嬌水潤眼似桃花的離夏輕快的做著早飯,嘴里哼哼著那首「月滿西樓」,詞意有些悲傷不過歌曲的婉轉卻是很耐人尋味的,她步伐輕快,身子都顛了了起來,小屁股鼓鼓著,套著個圍裙,可山嵐疊起間景色依舊宜人
   
  陽台前魏喜對著窗外吞云吐霧,看著樓底下來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麼,右手拇指食指間夾著煙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還有那浮腫的一片兒
   
    宗建起床較晚,他在臥室中陪著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還要回公司彙報一下然后繼續出發,不過時間上稍稍還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麼匆急。
   
    做好早飯的離夏走到陽台望著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過分,也未敢給他擦拭身體,心中充滿了愧疚感,想著事兒就走了過去,詢問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況,順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風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懷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間把他的衣服放到一邊,整齊的給疊好擺放到一起,回過頭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臥室,看到丈夫哄著孩子玩耍開心的鬧著,打趣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可好,還真成了大爺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這些衣服,順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媽媽來了,小家夥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著小手胡亂的抓向了離夏的衣服,「你看看這個家夥,等不及了,呵呵」宗建擡眼盯著妻子撩開衣服后的豐滿說道,「去去去,走開,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無聊」被丈夫盯著看,離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著丈夫起床,不再理會他,坐在床邊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鹹鴨蛋送到父親手中,然后又給妻子包了一個,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溫馨而濃郁的親情在飯桌上顯得特別親切,一家子有說有笑的邊吃飯邊聊天。
   
    「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電腦打開,告訴爸爸怎麼上網,讓他下下象棋,省的悶在家中」離夏說著,這幾天,公爹一個人膩不他撒的,一味的讓他跟著照看小孩,離夏覺得心里有點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著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放下粥碗,宗建點了點頭說道「恩,也是啊,看電視膩了就上網下下棋,挺好,沒事干什麼去呢」,聽到兒子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擺了擺手,自己一個老頭子,玩什麼電腦,自己對那玩子不感興趣,與其那樣還不如照看小孫子呢。

    「這個簡單,你弄兩次就會了,我先告訴你怎麼玩,你要是忘記了,不還有夏夏嗎,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說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個隨身聽里面的歌曲,聽膩了的話,咱們可以上網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隨時聽隨時換」。
   
    這邊宗建吃罷,走到父親的臥室,打開電腦,等待著父親,坐在椅子上的他漫無目的的晃悠著,靠近窗子的書架上擺著的那尊佛菩薩被他掃到,他起身走了過去,拿起那尊佛菩薩看了看,心中感覺有些奇怪,「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老家的廂房中就有這麼一個,一會兒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擺弄了幾下,就隨手放回了原處。
   
    父親吃過飯被叫到臥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陸的一些細節告訴父親,其實都很簡單,就是登陸界面然后輸入賬號和密碼,可是對于魏喜來說,哪有那麼簡單容易的,隨口應付著兒子,魏喜也不以爲然,反而叮囑兒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體,明明是兒子教老子電腦,現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關懷兒子,這一飲一啄間,父愛又深深的體現了出來。
   
    看到父親很是無心的樣子,宗建只好作罷,告訴他什麼時候想下棋的話,讓夏夏給他打開電腦,吩咐完這些之后,宗建問著父親「爸,那個歡喜佛誰買的啊」,

  聽到兒子這麼一問,老人不明所以,當看到兒子指向書架時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這個腦袋,那個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時燒香,給騙子忽悠的,哎,就權當給孩子的玩具吧,那麼個石膏玩意,哼,我都惦著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訴兒子,這麼個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說,還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塊錢,他還真就敢把那個歡喜佛給砸了。
   
  「哎,燒香求個平安,咱們也不懂什麼,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權當是個玩物」宗建笑著勸了勸父親,就走出房間歸置自己這次外出所需的東西去了
   
    九點多宗建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只兩只三只...」隨身聽里放著兒歌,魏喜用右手端著隨身聽,左手搖籃哄著孫子玩,小家夥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爺哄著,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給我拿出來,我看看」離夏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隨身聽,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開開」魏喜望著小孫子不忍的說著,

  「老歌也行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其實離夏是想給公公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上陣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麼誰還能無動于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隨身聽,離夏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里面歡快的節奏傳了出來,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費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輕嘹亮的聲音掛著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說,節奏感也非常強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輕輕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隨著音樂,離夏退到了一邊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靈活的腰肢,雖然腳上沒有穿高跟鞋,可身條擺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動著,跟著音樂踩著點,嘿,還真像那麼回事。

  看著兒媳婦歡快的跳著,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個孩子,孫子就夠調皮的,你啊更玩兒鬧」,
   
    看著老人慈愛般的眼神中透著欣賞的光芒,離夏把隨身聽放到了沙發上然后繼續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解釋「以前啊,沒有生誠誠時,我和宗建時不時的就跳,單位組織活動時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錯的哦」,
   
    看著兒媳婦活潑的扭動著腰肢,那柔軟纖細的款款蠻腰,還真就有那麼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兒媳婦胸部鼓蕩蕩的載沈載浮,那洶湧澎湃的兩只肥美白兔,隱約間透過開氣兒的睡裙蕩來蕩去,讓人搖旌以夢,浮想聯翩。
   
    一曲舞罷,離夏氣喘籲籲的對著公公說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著公公那專注的眼神,離夏嫵媚一笑「跳的好看嗎?」,魏喜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呵呵,能哄得孩子高興,讓老人開心,離夏也是很高興。
   
    接下來的是費翔的另一首「問斜陽」,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經典,看著老人低頭不知再想什麼,離夏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問道「又想什麼呢?」,
   
    魏喜擡起了頭說道「問斜陽,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陽嗎!」,離夏搖著腦袋跟著節奏晃悠著說道「爸~聽你說的口氣有些落寞的樣子,不要感懷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遠年輕」,
   
    想了想,魏喜又換回了輕松的語氣說道「對,心不老,人就不老」,說話的同時順著歌曲給改了一句「問斜陽 你既已降落爲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開著玩笑唱著,

  聽到公公跟著哼唱,搖頭晃腦的離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這一看不要緊,公公正歪著頭,一邊哼哼著歌曲一邊盯著她那搖擺的胸部,刷的一下,把離夏搞了一個大紅臉「這壞老頭,原來是嘲弄我,哼哼,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叫你聽叫你聽」,心理打著主意,她上來就把隨身聽給關了。
   
    也許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發出了聲音,暗暗打算著,離夏沒想到公公又來了一票「夏夏啊,爸有點口渴,你說怎麼辦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著的地方,氣鼓鼓的離夏哼哼著朝著公公撅了撅嘴,說道「呸呸~,不都是醫務人員檢查看結果的嗎?哪有傷員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話」,說著顯擺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顫顫的胸部,沖著公公示威著扭了扭,轉身走回臥室。
   
  約莫忙了一會兒,離夏端著杯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惡作劇的指了指端著的杯子,說道「給,看到沒?媽媽的奶水都在這里,我一次喂飽你」,
   
    當公公持手接了過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話的她,沒想到公公的臉上盡顯平靜,根本沒有臉紅也沒有尷尬,她有些小小的遺憾,然后惡狠狠的板著臉「媽媽的味道怎麼樣?」,

  那樣子還真像母親訓斥兒子一樣,不過老人一句話就給她擊潰了,「溫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邊喝一邊舔著舌頭,那感覺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樣,一邊吃吃還一邊玩耍,弄的離夏俏臉生暈偏偏還發作不得。
   
  晌午頭的日頭泛著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親一樣揮舞著手臂,揮灑著汗水,把身體上的熱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給自己的地球兒女,炙熱無比的空氣中,沒有一絲涼意。
   
    三樓的家中,離夏搬過電扇對著自己,一邊抖著衣服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空氣淨化器也不能當空調用啊,又不讓開空調,這電扇吹的都是熱風啊,嗚嗚,簡直熱死個人了」,躁動著的美人兒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臉上伏著一層淺淺的汗珠,看著公公穿個背心短褲在陪著孩子,離夏翻了翻白眼「太熱啦」,她再也顧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內衣雖然薄透,可哪里有光著舒服,二話不說回到臥室就把它取了下來,上面還帶著乳液,連外身的薄紗睡衣都印濕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縛之后,泛著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來,那乳暈都散成片兒了,晃悠著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紗,心理作用下感覺稍稍涼快了一些。

  離夏走到廚房,吃了兩口冰鎮紅果酪,湯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問著「爸,孩子睡著了沒有」,

  魏喜正在給小孫子塗抹爽身粉,小家夥的身上也冒出了熱汗,潮轟轟的,在看他暈乎乎的樣子,魏喜說道「孩子醒了再給他洗澡吧,現在看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看著孩子蔫不拉幾的,八成兒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沖個涼,太熱了,爸你就不熱嘛」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液,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離夏抱怨著說道

  「怎麼不熱啊,你看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洗澡了,你說我什麼情況」魏喜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聽到公公話中有些幽怨,離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實際情況,倒覺得有些委屈了他,離夏強打精神說道「哦,那我給你先擦擦身子吧,還真的是對不住你了」,

  也不理會兒媳婦怎樣說,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發覺沒有異常,輕輕的用左手把嬰兒車推到了兒媳婦的房間。
   
    離夏還像昨天一樣,取過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濕了手巾,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來,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覺非常難受,離夏自責著「公公這一身潮濕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說,白天還那樣穿在身上,真的是難爲他了,這個壞老頭也不和我說說」,
   
  天氣熱咕嚕度的,暈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問誰好意思上來就提這個事,怎麼說也要有個台階吧,即便魏喜再憨臉皮厚,畢竟他的心理還在揣摩之間兩存著,只不過,離夏並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說,魏喜也就順坡下驢,毫不矯情的就率先走進浴室。
   
  浴室的門半開半關著,離夏把手巾拿出來從公公的脖子開始輕輕的按著手巾讓水流過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把身體潤濕之后,從瓶子中擠出沐浴乳塗抹在公公的身體上,又取過浴花均勻的擦拭著老人的身體。
   
    公公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無掩飾的就挺起了長槍,那沖天一怒,肆無忌憚的對著她,看著那不安分的家夥,離夏心中一突「這個壞老人,還真大」,她不時偷眼觀瞧著公公的陽物,隨著自己的擦拭,那陽物猶如風中的枝杈打著擺子,又如公雞亂點頭,左擺右擺突兀異常不說,那家夥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顯。
   
    浴花輕柔濕滑的在老人的身體上遊走,從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蓋著,離夏的手不經意間撥浪了好幾次公公的定海神針,那透著紅色亮光的定海神針抖動中竟然毫不客氣的向前探了探,

  離夏心中暗暗好笑「那個醜陋的地方,跟個擀面杖似地,要干什麼?」,想著想著,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溫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雞蛋下面的包皮給擼到了溝壑的后邊,那猩紅色的雞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誇張,離夏輕輕的揉動著冠帽,手指在冠帽頂端的罅隙處來回的滑動著,她感覺到老人聳動著的定海神針越發粗壯,心理竟然産生一種無法握住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來奇妙,但卻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筆直的站立著,自己的陽物被兒媳婦握住的時候,透過兒媳婦那寬松的睡衣領口,他再次欣賞到了兒媳婦的肥滿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濕漉漉的痕跡,讓她的那兩個花生翹了出來。
   
    魏喜欣賞的同時,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時聽到的一些聲音,隨后尾隨著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驚險刺激的一幕,兒媳婦玉體橫陳在大床上的放蕩模樣,女兒家的嬌羞,尤其是時不時的從她嘴中傳來的那勾人心弦的聲音,
   
  「壞老人~給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邊穿透著,讓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門外看了個滿眼,恍惚中覺得,騎在女人身體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遺余力的聳動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狠狠夯著,像老牛夯地般又似減震器經過震蕩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樣的享受,尤其現在,兒媳婦正在幫著他清洗身體,讓他不由得不往那個方向上思考。

    兒媳婦竟然調笑著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實」,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讓它老實它就能老實」魏喜也是隨著兒媳的玩笑口花花起來,公爹那審視般欣賞的眼神中透著些許頑皮還有一絲貪婪,讓離夏心如鹿撞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布上了一層紅暈「這老頭,這回倒享受起來,讓你學壞,我讓你不老實」,她心理想著手上的動作就自然的出現了,魏喜感覺到兒媳婦說完話之后,開始輕輕的擼動起他的陽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動的暗色蛋皮在兒媳婦手中滑來滑去的,一下一下的從雞蛋中間滑落到雞蛋根部,整個定海神針的外衫都給帶動起來,潤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潤滑著,感覺不到一絲干燥。
   
    興致被挑了起來,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氣的就伸向了兒媳婦那飽滿的胸部,「你在對爸爸使壞呢」魏喜興沖沖的對兒媳婦說著,左手就不著痕跡的伸進了兒媳婦的領口,

  那哺育孫子的飽滿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覺到兒媳婦身體一顫,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但並沒有抗拒自己的撫摸,魏喜老懷暢慰的大手就開始細細品味起來,

  沈甸甸的碩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的樣子,手心里透著溫熱,那團子乳肉如同發酵好的面團,柔軟無比又彈性十足,隨著自己的揉搓,變換著各種姿勢,濕濡的乳防抱著乳枝滲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無法握實,魏喜的手指頭還不斷勾著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著的感覺和摸著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嘛,魏喜舔著臉想到。
   
  與此同時,彎腰低頭的兒媳婦俏臉暈紅的也在加速著清洗速度,感受著年輕的豐滿,魏喜晃動著下身說道「小孫子可真有福氣啊」,這句話一出簡直是葷腥無比,更讓兒媳婦嬌媚無限,

  「壞老頭,輕一些,輕一些啊」,離夏有些求饒的低聲說著,聲音婉轉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來。放肆中聳動著粗大的家夥事,看著兒媳婦撇著頭給自己箍動著,魏喜晃悠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體穿梭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調整著角度,撩撥著兒媳婦的乳透,那乳透已經變成了葡萄般,當他從兒媳婦的領口看到了那對肉色十足的肉球時,視覺的沖擊強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腦

  雞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撫弄的感覺無以複加,它浸在滑膩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兒媳婦細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無法忍受侵襲腦海的快感,他繃直了雙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壓,兒媳婦就配合的蹲了下來,

  「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來,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喘著粗氣狠狠的對準了她的臉部,隨之而來的大量乳白色的漿液噴湧而出,像高壓水槍一樣,隨著他屁股的聳動,嗖嗖的射向了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上。

  他那老臉上的神情帶著舒爽帶著滿足,就那樣放松的站在原地,看著兒媳婦手忙腳亂的尋來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臉上和脖子間的精油,那粉面酡紅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異樣,不過,魏喜卻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似對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閃的轉身繼續擦拭

  當兒媳婦慌張張的逃離浴室時,老人的陽物竟然還在挺動著,那噴射出來的家夥驕傲的聳動在胯下,老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乳汁的左手,舒爽的沖完身體上的泡沫,最后無比開心的走出浴室。
   
  摸著自己的小心髒,離夏那張羞紅的臉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幾乎是逃了出來,也顧不得給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許是腦子里暈乎乎的,也許是爲了解決公公的個人問題,她也說不出個滋味來。

  心理面打著鼓,竟然總結起來「公公這個歲數,如果我是他的話,會怎樣呢?那麼強壯的身體,忍受著壓抑著,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縱了?」,想到這里,離夏用手捂住了小臉,心理撲通撲通的,透過手指縫,看到了旁邊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環再次溫柔的出現在她的心理,她嬌羞的想著「這次給他弄出來了,就當成我這個做晚輩的給他的福利吧」。

(十七)怒放


誠誠的姥爺這一次單獨出來的,他坐車來到閨女家中,想看看自己親家的情況,順便看看小外孫。
   
「你看看,我現在沒什麼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轉,上下晃悠沒什麼問題了」魏喜已然把夾板取了下來,晃悠著右手對著自己的親家說道,

「老哥可不能逞強啊,還要再將養將養,對了,藥還吃著呢吧!」姥爺看著自己親家晃悠著右手勸道,

「恩,吃著呢,夏夏給我買的鈣奶和鈣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看吧,咱們的寶寶都沒有我補的東西多,時不時的還要喝一些湯啊水啊,我都受寵若驚了」魏喜說話的口氣挺輕松挺開心的。
   
「老話說的好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老哥當過兵那是當年的事,咱們好漢不提當年勇了,歲數大了就計較一些吧,盡量不要讓右手吃力,有什麼事吩咐下來就夠了」姥爺語重心長的說道,看得出來,那發自內心的關懷,魏喜也深深的感動著。
   
離夏把果盤端了上來,看著老哥倆說笑著,問道「我媽怎麼沒來呢?」,看到自己閨女問起了老伴,姥爺笑呵呵的說道「嗨,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嗎」,姥爺隨手抄起切好的蘋果給魏喜遞了過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來,我也很高興,有什麼事就讓夏夏去做,別舍不得,咱哥倆就這麼個貼身的小棉襖,平時你照顧她,現在也該輪到她照顧照顧你了」,姥爺咬著蘋果說道。

「爸,瞧你說的,我照顧他還不是應該的,宗建總不在家,前兩天燈管爆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弄,還不是他給安上去的」離夏摟著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聽到女兒這麼說,姥爺哈哈笑著說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許背著爸爸說一套做一套哦」,

魏喜若有所思的說道「不能夠,閨女可不是那樣,這幾天伺候我起居,讓我很是開心啊」,聽到公公這麼說,離夏嬌羞的低下了頭。

   每一次給公公洗澡,面對著公公越來越習慣性的撫摸,離夏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難爲情反倒比自己還看得開似的,調笑的同時,手上還要搞一些小動作,弄得自己濕漉漉的好難爲情。幸好自己這兩天沒有再給他搞出來,低著頭想著發生的那事兒,女兒家的臉蛋也臊的紅彤彤的。
   
   看到自己閨女那樣兒,姥爺對著親家說道「她呀,被我嬌縱慣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來,老哥你就別替她遮掩啦」,魏喜呵呵的笑著,遞過去一根煙,看到公公掏煙出來,離夏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還在這里呢」,小嘴一撅的樣子煞是好看,魏喜不好意思的沖著孩子姥爺笑了笑「你看看我,說著說著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嗨,抽個煙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沒看過夏夏怎麼樣,在自己家倒管起了長輩,不像話不像話啊」姥爺打著哈哈的從親家手中接過了香煙,  
   
「哼,真拿你們沒轍了」離夏嘟囔著,看到閨女女人味十足的樣子,逗得兩個老家夥頻頻發笑。
   
孩子姥爺到了廚房里,檢查一番食材,拿起圍裙忙碌開了,魏喜閑來無事就跟在一旁陪著說話,客套的親家姥爺勸說老哥哥去客廳休息,這廚房里油煙子轟轟的,再說也不用他幫忙。不過,魏喜並沒有動,他守在餐桌上,跟著擇菜吧唧著嘴聊了起來,

幾個菜擇好了放到盤子里,魏喜閑暇下來抽著煙也不回客廳,孩子姥爺知道魏喜的性格,也沒再虛讓他,忙碌著的同時,談起了自己的小外孫,尤其是外邊傳來的嗚哇聲音,彼此之間更是笑不攏嘴。

不時的哇哇聲從那邊的臥室里傳了出來,肯定是離夏在陪著她兒子玩耍,剛把菜倒入油鍋里的姥爺端著勺子攪合著,這個時候就聽到女兒喊了一嗓子「啊,這壞蛋,怎麼尿了?」

聽到女兒喊了一聲,似乎很突然的樣子,孩子姥爺沖著魏喜笑了笑,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漬,他沖著魏喜說道「走,看看去,小不點兒不老實了」,然后拖著魏喜來到了閨女的臥室

床鋪上鋪了一層油布,離夏正盤在上面用手擦拭著,她那七分短喇叭褲上面展著一塊大黃色的軟被,小誠誠就光著身子在上面,手抓腳蹬在舞蹈著,那寬松的蝴蝶衫半撩著,胸間放著一塊白色純棉布遮蓋著她那豐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過的水亮,還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褲交接的地方濕漉漉,光這個就可以判斷出來,確實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剝奪了吃奶的權利,光著個屁股,他不安分的扭動著,

扔掉手中的抹布,離夏擡頭看了看走進來的兩位父親,嘟著嘴說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這個壞寶寶」,她很自然的攬過孩子繼續給他哺乳。

姥爺沖著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幾的臭小子,呵呵,夠她一嗆啊」,今天,外面的天氣不錯,有點小風兒,隔著窗子吹了進來,蕩的薄紗般的窗簾上,柔柔的帶起了陣陣波動,推拉門半掩著,那刺目的光線穿過臥室的陽台打了進來,在薄簾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這腦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著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還在炒菜,姥爺說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廚房,

看著親家姥爺的背影,魏喜心頭一熱,他回頭盯著廚房的門口緊張的望了兩眼,當他回頭看過去時,兒媳婦正低著腦袋用手把乳透從孩子嘴里拔出來,他看著那潔白的棉手巾罩著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離夏把孩子豎了起來,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后背,不時的從上往下縷了一氣,然后轉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軟床上,她那依舊盤著的雙腿,擰身時胸口的白色棉手巾依舊醒目耀眼。

魏喜緊走兩步來到床前,這個時候,離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近床邊,疑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麼?」

魏喜嘴角咧著,干笑著也不答話,他回頭望了一眼臥室的門口,瞬間轉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舉動,還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離夏粉嫩的臉蛋就如同大紅布一樣,羞臊中的她無地自容,就在這種情況下,她胸口那可憐的白手巾就被抻了下來。

那布滿暈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彈動間震出的波紋鎖住了魏喜的目光,芡實顆粒飽滿滲著珠液點綴其上,他喉嚨間咕噥了一聲,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樣,魏喜半跪在床下,扶著軟綿綿的床鋪,舔著嘴角就湊了過去,離夏眼睜睜的看著公爹放肆的靠了過來,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緊緊的抓著蝴蝶衫的下擺,右手還不知所措的托著自己的飽滿,或許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許是默認許可,種種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這個壞老頭,哦∼∼」心理迷亂著哼了一聲,離夏的乳尖就被一張陌生的大嘴給扣住了。

渾身顫栗著的她低著頭,緊張、羞怯、興奮,晃動身子時,本欲推開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卻又摟住了他的腦袋,讓他緊緊的靠在自己的懷里。她能感覺到自己滿漲的心口得到了釋放,那汩汩甘泉歡快的從山巒間奔流而下,最終彙入到公爹的無底深淵。

與此同時,離夏心底莫名的興奮孜然而生越來越強烈,雙腿本能的想要收緊,可無奈公爹的身子壓在上面,兩條強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輕輕的從她鼻子里發了出來,幾不可聞。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嘬動的大嘴,輕輕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會自己,離夏緊張的聽著門外的聲音,又控制不住下體麻酥酥的感覺。無奈中顫抖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快點,哦,怎麼這個時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濃稠的乳枝流進嘴里,那感覺和品嘗杯子時完全不同,魏喜的下體堅如大鐵棍子,他劈開雙腿,膝蓋頂著床榻,不用兒媳婦伺候,右手就撩開了那邊的衣服,吃光了這邊的汁液,他仔細端詳著那變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色十足,上面的針眼狀喜人的對著他搖擺。

肉感強烈,口感甜美,吧唧著嘴,用舌頭舔動著那年輕四射哆嗦的身體,他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躍躍欲試的奶子,繼續大口吞咽起來。

「吃飯嘍,吃飯嘍」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孩子姥爺滿頭是汗的招呼著,

「哦,來啦來啦,姥爺啊,快來洗手」魏喜從衛生間里呼喚著,對著鏡子,他看著自己老臉已漸漸回複平靜,想著剛才自己躡手躡腳的從兒媳婦臥室里離開的樣子,雙手捂著下體,好不狼狽。

姥爺走過閨女臥室時,輕聲問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飯吧」,他看到閨女背對著自己正在端詳著孩子,未作多想,奔著洗手間走去。

魏喜取過老酒,和親家喝了起來,這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時,魏喜張著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進了半杯,砸吧著辛辣的味道,魏喜說道「你姥爺隨意啊,這酒喝著真舒坦」

看著親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爺勸道「慢喝,不著急不著急,呵呵」,

這樣猛烈的一口悶,之前又禁酒幾日,沒一會兒,魏喜就顯出了醉態,看到他那個樣子,孩子姥爺急忙勸著把他駕到臥室里,魏喜嘴上告著罪「哎,老哥我喝的有點大,你姥爺見笑了」,吩咐好魏喜休息,孩子姥爺走了出來。

不去管孩子爺爺,親家姥爺也是喝的美了,但是並沒有多,很舒服的陪著女兒嘮了一陣家常,無非還是囑托女兒,要她照顧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這樣好心腸的老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幾個,反反複複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鴨似的一股腦的跟自己閨女講著。

感受著生活中的點滴,離夏低著頭應答著,讓父親放心,她早已表態,會讓公公過一個舒適的晚年的。
   
孩子姥爺在女兒家休息了一會兒就回去了,離夏在送老人出門的時候把幾百塊錢塞到了父親的手中,看到閨女往自己手中塞錢,姥爺搪塞著「沒事兒你給我錢干什麼啊,我又不缺錢花」,看到父親的推讓,離夏解釋著「我啊沒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頭打電話讓她過來住幾天,這是我的一片心意」,聽到女兒這麼說,孩子姥爺就不再推脫了。
   
離夏看著床上醉入夢鄉的公爹,她把水準備了出來,放到了公公臥室的床頭櫃旁邊,讓他醒來之后口渴的話不用再出來找水。然后輕輕的把他的房門帶上,走了出來。
   
電視機里面這兩天正在進行著音樂海選,離夏斜躺在沙發上面,看著重播,悠揚聲中又不吵鬧,雖然空氣中仍然透著熱氣,但心靜下來之后,感覺也不是那麼熱了。欣賞著歌手們賣力的表演和現場的激情,離夏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慢慢的合了上來。
   
孩子的吭哧聲傳了過來,離夏驚醒之后檢查了一番,取過尿濕了的芥子,給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換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夥又繼續的老實下來。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來時,眨著泛紅的眼睛,感覺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環顧了一下,看到了擺在床頭櫃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來。
   
背心已經潮濕不堪,魏喜拽著背心打算把它脫下來,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著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轉,本來是很高興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兒媳婦給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給他弄出來,他就興奮起來,今天不知道兒媳婦還會不會給他繼續擦拭身體,這兩天自己還沒有完全放開,兒媳婦就完事了,很是意猶未盡啊

不過呢,想到上午那事兒,尤其是看到那晃動的兩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簡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釋放一把。
   
吃過晚飯,離夏哄著孩子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里面直播的最強聲音,美妙的歌曲傳了出來,小誠誠趴在媽媽懷中說老實不老實的輕輕晃動著,離夏也沒有阻止兒子在她胸前抓來抓去,倒是很專注的盯著電視機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魏喜在廚房里抽著煙,慢吞吞的吐著煙花,空氣中除了濕熱,就是香煙的煙草味道,香煙在老人的嘴中一點點的變短最后被掐滅在煙灰缸里,老人看著外面沙發上的兒媳婦還有孫子,若有所思。
   
「寶寶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實,恩,叫爺爺,叫爺爺」離夏托著兒子的屁股讓孩子呼喊爺爺,旁邊的魏喜雙手鞠著熱水給孩子洗著身子,小家夥不安分的踢騰著,好不容易打發了玩耍的孩子,離夏爺倆看著床上的小嬰兒,他還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卻控制不住的合了上來,沒一會兒就不再鬧騰,魏喜輕輕拍打著孩子的手臂哄著孩子進入夢鄉。
   
「中午你和他姥爺沒少喝啊」離夏揶揄著,「呵呵,見笑了見笑了,好幾天沒喝,喝的有點猛,上頭了」魏喜摸了摸后腦勺說道,

「以后啊,少喝點,自己一把年紀了,還那麼玩命,再說你的手現在雖然能活動了,那你也要多注意」離夏關心的數落著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這個樣子,話說回來了,手還多少有些不能用勁兒」魏喜活動著腕子說道,

「看你以后還逞強不逞強,哼」離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覺了,我這個手,你說」魏喜期期艾艾的說著,那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哦,你的手現在可以脫衣服了,你還要我幫助你嗎?」離夏不解的看著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況,本來打算結束擦澡這個事,聽了他那麼一問,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這不還沒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說的時候有些無恥,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手腕打彎兒還有些吃力,他說這話也不無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懇求的樣子,離夏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說道「這回可不許再不老實了,知道嗎?壞老頭」,那種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的嬌俏模樣在她的臉上掛著,怎麼看怎麼都像撒嬌的妻子。
   
離夏勸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讓他輕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著兒媳婦的安排坐在了鋪著毛巾的浴缸沿兒上,離夏照舊拿出毛巾打濕之后,開始從公公的脖子開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給他下半身清洗起來。
   
弄完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浴花上,像個妻子一樣給他全身塗抹起來,身前晃悠著的嬌小身體玲瓏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懷著心思的,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離夏粉嫩的臉蛋掛著潮紅,一邊揉搓著公公的爆陽,一邊耍笑起來「又來了,又不老實了,真壞」,感受著可人的溫柔,魏喜趁熱打鐵,開玩笑的說道「你還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這幾天憋的爸爸渾身不自在,你看...」,雖然是開著玩笑說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說出這話,尤其是本不該發生的一些事,經過自己的表達會把它搞僵,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這麼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離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沈默著思考著,腦子里不斷閃現著這幾天朝夕相處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給公公擦拭身體時,公公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外,其余時間公公還是很溫柔的,對她對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結婚這麼多年,公公爲家庭的付出,還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離夏低著的頭突然擡了起來,她看著公公的眼睛,從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這樣注視了一陣之后,她又低下了頭,  
   
「恩,誰叫你爲了這個家付出那麼多呢,當閨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這個壞老頭,哦~~」離夏輕輕擼動著公公的陽具,她飽脹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安陸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后就不再說話。
   
爆陽在包皮中出來又進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樣載浮載沈的,一邊給公公服務著,一邊偷偷的擡眼觀瞧,

公公很是享受的閉著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來回的揉動著,時而托起時而輕捏乳透,感覺到老人來了激情,離夏的動作加速了起來,那沖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覺是一下一下的鼓脹著,來回伸縮著。

離夏換著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槍下面,聳拉著的睪丸像鵪鶉蛋大小,生機勃勃的搭在浴缸邊上,啷當著好不醜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孫袋慢揉輕捏著,

公公手上的勁頭逐漸大了起來,讓離夏感覺胸部異常難受,那種恨不得要釋放一般的心情敲打著她的心坎,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東西,那濕漉漉的感覺,燥的心理很難堪,她壓抑著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擺著的事兒讓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應。

猩紅色的陽物終于變成了醬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緊了兒媳婦的奶透,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從離夏飽脹的乳防中噴射了出來,呲到了睡衣上,

感覺到了公爹要來臨了,離夏手上的動作越發快速起來,正要推波助瀾讓他放出來,可這個時候,公公卻把自己的腦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醬紫色的陽物湊到了嘴邊,還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動到自己的唇邊,尤其公爹的手還在后面攏著,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張開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漿液如同米糊一樣黏黏糊糊的噴進自己嘴里,感受著公爹粗大的陽物在自己喉嚨深處鑽動著,離夏苦不堪言,嗆得她干嘔不斷,憋的她那大眼淚花連連,她的下體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來,搞的她兩腿酸軟無比,跌坐在浴缸前。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離夏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臉蛋上有些發燒發熱,浴室里公公釋放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那是一個正常男人積久的釋放,毫無保留的釋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帶動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發了,這個臭老頭怎麼那麼霸道呢,讓自己狼狽不堪。

雖然面上含羞心理氣憤,可這時候推敲當時的情況,又不免覺得正常。離夏心理想著,幫助公公釋放壓抑不也算是一種回報嗎!經曆了兩次這樣的情況,很顯然,她的心理已經敲開了門,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存在。
   
如果此時開燈的話,你會看到一張掛滿幸福的笑臉。那臉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頑皮,還有女兒家的嬌媚。
   
魏喜壓抑了好多天的個人生活問題,終于在兒媳婦的幫襯之下,再次釋放了出來,那一瞬間,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腦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兒媳婦離夏兩個人,他滿足的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動中不知所以,竟然尋到了兒媳婦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兒終于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到了早晨也沒有間斷,還是那樣下著,天氣也是涼爽了下來,這在雨季多發的夏天並不常見,沒有雷聲也不是傾盆大雨,就是那樣淅淅瀝瀝的,同時還掛著小風,很清新。

離夏穿起了短裙套上了絲襪,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著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愛美也要看天氣啊,你穿著那麼薄的襪子,腿上涼不涼啊」,習慣了這樣穿著的離夏滿不在乎的說著「沒事,穿多了感覺熱呢」,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等你們到了我這個歲數就知道了」魏喜無奈的說著,

「難道你現在腰腿不舒服?」離夏關心著老人的健康問道,「那倒沒有,不過你沒看到你大姑夏天還穿著長褲子,她年輕時就不注意,結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陰天下雨的時候也不舒服」魏喜解釋著說道,

「真的沒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說小夥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嘛」離夏開玩笑的沖著公公說道,魏喜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夥子,說著混話」

撫摸著兒媳婦閃著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還透著熱乎乎的體溫,老人感受著年輕的活力,心理暗自歎息「誰年輕時不是這樣,哎,我還要怎麼勸呢」,看著公公有些遊離的眼神,離夏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覺涼的話,我會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擔心我」,

看了看兒媳婦,魏喜的手並沒有離開兒媳婦的大腿,又輕輕的撫摸了一陣,他平靜的說了一句「謝謝」,毫無準備的離夏聽到公公這樣說,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臉上一紅,推開了公公的手「難爲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只要你能高興,我心理就好受了」,

說話間,倆人不約而同的望向嬰兒床內的孩子,擡頭對視著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關懷的影子。公媳倆又是那樣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蓋了蓋。
   
小雨持續下到了晚上,終于停止了,夜風冷冷,稀松的幾顆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電話中,宗建告知妻子,現在他正在另一個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回來,打個電話告知一下,請他們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給孫子洗著熱水澡,接完電話的離夏走了回來沖著公公說道「宗建今兒個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來,恩,又是出去了好幾天」,老人默默無語的也不說話,像是思考著什麼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樣子,離夏以爲是父親惦記兒子,她在一旁隨口安慰著公公,給公公尋開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誠誠,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換了一遍,安頓好一切之后,已然快九點了,離夏燦燦一笑「又要耽誤了你的作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這樣,作息的事還不是人決定呢,明天建建回來,我想,你能不能再給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魏喜終于把心事說了出來,他很少要求什麼,今天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強烈,心理非常強烈的想讓兒媳婦再伺候自己洗一次,這一回離夏並沒有沈默,很痛快的答應了公公的要求。

看著兒媳婦閃動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強烈了起來,心中想到「看來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發上的魏喜看著兒媳婦轉身走向浴室,他漫無目的轉換著電視節目,浴室中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爸~~,聽聽那個音樂台」,聽到兒媳婦這麼說,魏喜也就不再繼續胡亂的轉撥了。他把遙控器放到茶幾上,朝著浴室走去。

離夏此時在浴室里清掃著浴缸,那潔白短裙因爲翹起的臀部,無法遮掩住裙內的風光,肉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翹挺明晃晃的展現在魏喜的眼中,無痕內褲不著痕跡的包裹著兒媳婦的私處,那麼動人那麼完美那麼的令人産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個熱水澡呢?」離夏對著身后的公公說道,魏喜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從后面摟住了兒媳婦的腰,「啊」離夏輕輕的呼喚出來,「不要那樣了,我想沖個熱水澡」似乎感覺到兒媳婦的扭捏,魏喜松開了抱著兒媳婦的手。
   
「壞老頭,你心理又打什麼壞主意呢」離夏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經支起來的帳篷,既然這一次是公公主動提出來的,那麼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犧牲,對老爺子這麼多年的付出,那種恩情的一種感恩和回報,離夏就是這樣,想好了就不再猶豫。
   
她起身走到花灑前沖著公公招了招手,魏喜會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門這一回並沒有關上,調好了溫度,離夏擺了擺手,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著一旁的兒媳婦,魏喜開心的笑了「一會兒你渾身上下弄的濕漉漉的,還不如跟我一塊洗呢」,

離夏躲閃著目光,嬌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蓮蓬,給公爹沖了起來

心中胡亂想著,看著兒媳婦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緊致妖嬈的身段,那濺濕了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漢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錯眼珠兒,他的臉上同樣掛滿了潮紅
   
沐浴在花灑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兒媳婦的雙峰,那乖俏的小媳婦就那樣任由自己濕漉漉的大手蓋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撫摸著,

穿過兒媳婦的手臂,他的雙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著兒媳婦洶湧帶來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話了。
   
順著翹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僂著腰身,顫抖的撩開了兒媳婦的小裙,離夏撥弄著蓮蓬胡亂的沖著他的后背,還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向了兒媳婦的私處,

隔著衣物已經接觸到幽幽之口,這時兒媳婦用手攔住了他,她那嫵媚的臉蛋掛著醉意,眼睛里面透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春情,汪著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進一步有所作爲的魏喜,忽然被客廳里面的手機鈴聲給驚醒過來,他緊張的望了一眼,又擡頭看了看兒媳婦。

離夏把手中的蓮蓬遞了過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條毛巾,邊走邊擦著濕漉的身體,來到沙發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的是父親的電話號碼,接通后,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恩∼夏夏啊,你媽媽又嘮叨個沒完沒了了,餓∼,你一會兒給爸爸說說她」,孩子姥爺打著酒嗝,和閨女訴苦

孩子姥爺晚上和別人喝酒又多了,嘴上還說別人嘮叨,其實他自己也是嘮叨個不停,短舌頭吐著酒氣,沖著電話這頭的閨女沒完沒了的說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接聽父親的電話,離夏單手撩開裙子把粘身的絲襪和內褲拽了下來,嘴里安慰著父親,拿著手巾擦著自己的大腿。

「你說什麼?你媽媽去衛生間了,你可要給爸爸多說兩句啊,餓∼∼」孩子姥爺還在一味的說服著自己的閨女

惹得離夏埋怨不斷,每次都這個樣子,還要自己去和媽媽解釋,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控制不住自己,離夏也是有些惱怒父親,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電話里,似乎聽到媽媽的聲音,她喂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了媽媽的聲音,「你爸又喝多了,氣壞我了,你是沒看到他,還吐了一地呢,我剛打掃完,真氣死我了」

「媽媽,你就別計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著他吧,愛喝酒你攔也攔不住他」離夏暖聲和氣的勸著媽媽,讓她看開,她告訴媽媽盡量別太埋怨,畢竟已經喝多了,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

安撫完媽媽,又開始勸說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聽媽媽和我說的話,不都是爲你好嗎,你出酒了,還難受嗎?」

電話里,聽到一聲關門,接著爸爸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難受了,閨女心疼我,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還控制不住,哼」離夏站起身子沖著電話那邊的父親數落著

「上回,你家老爺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現在怎麼樣了,他的手沒什麼事了吧,我跟你說,喝高興了難免多,太正常不過了,哦∼,今天外面涼,睡覺前兒多鋪著點」孩子姥爺夾雜不清的說著,一會兒前門樓子一會兒火車頭子,

「你呀,我那麼大了,還用你說啊」離夏眨著眼嗔道

「我說你們家老爺子呢,他一個老頭哪知道照顧自己,我是想讓你多細點心」,離夏聽著父親的嘮叨,走進公公的房間,摸了摸涼席上面的褥子,潮轟轟的,她卷著鋪蓋卷,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套干淨的,跪在床前,鋪了起來。

「喂,聽到我說的話沒有,閨女」孩子姥爺還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聽到了聽到了,這不正給他鋪著被子呢嘛」離夏輕聲安撫著老爹,喋喋不休的話持續著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她很無奈但又沒有辦法

魏喜自打兒媳婦出去接電話,潦草的洗了一下,興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隨手點了根煙,回想到剛才的一幕,心理氣惱那個打攪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兒媳婦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叼著煙來到沙發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抽著悶煙,尋思著一會兒和她訴訴苦,這時,他的手摸到了一樣東西,原來是兒媳婦脫掉的內衣絲襪。

他疑惑著看著手中的物事,掐滅了煙頭,翻看了起來,潮濕的內褲上,淡淡的騷騷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濕內褲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漬還是兒媳婦流出來的,他的心再次懸了起來,腳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明亮的房間里,兒媳婦撅著身子把褥子鋪好正在應付著電話那頭,見狀,魏喜悄然走了過去,兒媳婦渾圓的肉臀就擺在那里,那張十幾年未曾品嘗過的肉嘴清晰的對著他。

烏黑的雜草分布在她那恥丘上,不多不少的還有一些籠罩在飽滿的花瓣間,那展翅欲飛的兩瓣暗肉色花片像打開的河蚌殼子,把內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來。魏喜心中贊道,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它,太饞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體的顫抖,腦中一片幻想,腰間的浴巾散落下來,他抱住了兒媳婦款款的小蠻腰,感覺到兒媳婦扭動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著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倆側身跌在床里,魏喜望著水滑無比的后背,那玉頸下面串聯著脊椎一直伸到滿月處,完美的勾勒出兒媳婦的玲瓏曲線,老手撫摸著這具誘人的肉體,他那爆陽胡亂的鑽在兒媳婦的雙腿間尋覓著溫暖的潮窩,

「別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紀輕沒體會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上了年紀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覺,他又沒有老伴」孩子姥爺碎碎叨叨的陳谷子爛芝麻的一直在說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閨女給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嘮叨令離夏慌亂的應付著,她都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的陣陣發燙。

緊閉著雙腿,可下體如同酸液侵蝕了一般,從內腔里不知羞恥的流了出來,沾滿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聳動著的,抵在自己兩股之間的東西,讓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頭張望,內心里恐懼著似乎還有一些盼望著,這邊還要分神回應電話,簡直讓她應接不暇。

「你可不能虧待了他啊,知道不?閨女」

「爸∼,看你說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離夏撒嬌似地喚了一聲,聲音打著顫兒,身體不停的抖動起來。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一樣堅硬的東西塞滿了自己的身體,火熱又實在的不留一絲空隙,就那樣的停留在自己的體內,她輕輕的喘著氣,聽筒被手心壓著,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來,但那湧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並沒有像丈夫那樣瘋狂的湧動,她稍稍放下提著的心。

已經催促了好幾次父親掛斷電話,可那邊的父親就是自說自話,離夏心理對醉酒的父親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導致的,可埋怨時又有些欣喜,她也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只是不停的調整身體,盡量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當電話那頭姥爺最后補充時,離夏再次撒嬌似地叫了兩聲,那聲音啼轉綿柔,似乎透著女兒對父親的愛戀。

魏喜撿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來到沙發旁,拿著茶幾上的煙盒,抻了好幾次才從里面掏出來,他喘著粗氣猛的嘬了一口,只見其胸口鼓蕩蕩的,隨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煙。

他閉上眼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體里傳來的感覺又千真萬確的擺在那,剛才,剛才他射了進去,射在了兒媳婦的體內。

尋覓著桃花源,那粘滑的液體幫助了他,引領他闖了進去,那一下子沒入其中,他感覺到里面溫暖濕滑,層層褶皺緊密的包裹著他的虯龍棒,棒首處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漿侵襲,不斷沖刷著,包圍著,讓他靜靜的體會那獨特美妙的瞬間,那滋味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了,

靜了一會兒,如同沐浴在盆池當中,暢快無比的他開始扶搖直上,輕輕的一下下的拔出來又一下下的擠了進去,當他看到兒媳婦嬌滴滴對著電話喊了一聲「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隨后擎著身子和兒媳婦貼在了一起,

那麻癢無比的棒首緊緊的被箍在兒媳婦體內,幾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嘰咕嘰的,魏喜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那萬千精華抖了出來。

電視中傳來陣陣掌聲,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來,自我介紹一番之后,導師詢問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樂就伴了出來。那是鄭鈞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的味道從電視中傳了出來,那另類的搖滾風味,透著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種形式演繹了出來。
   
   「沒有永遠 但還有明天
  明天也許一切就會改變
  你不要擔心 會沒人陪伴
  我會一直陪你走到終點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爲你盛開歡樂
  我要
  怒放 怒放 怒放 怒放
  怒放 怒放 怒放 怒放」
  
里面的女人飄逸的長發,嫵媚的身姿,雖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設計元素,但還是能從里面找尋到屬于創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掙扎徘徊中,對家庭、對事業、對愛情的樂觀積極心態,反複間的得到與失去,心情處于一種憂傷中歡喜、歡喜中惆悵,希望與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掛斷電話,看著自己濕的一塌糊塗的下體,她迷離的張望著門外,方才,公爹對自己做了那事兒,自己到底是害怕還是歡喜,她說不清楚,但沒反抗卻是真實的,手,放在胸口,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

清掃完一切,擡頭看到了書架上擺放著的那尊佛菩薩,生動無比的姿勢在訴說著什麼。拿起手機,低著頭走了出去,她徑直回到自己房間,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兒也跳的很快。

離夏從電視上聽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著「我這樣算不算怒放?」,看著睡熟中的兒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沈思,爲了這個家,爲了孩子,她答應過丈夫好好照顧公公,她想到丈夫因爲不能照顧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著想著,就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1:14

(十八)娚嬲

  一時的癲狂,肉欲至極,公媳倆彼此之間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跨越了雷池的禁錮,突破了倫理禁忌,在夜色中彌漫著,又悄無聲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倫理后,公爹魏喜和兒媳婦離夏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轉換著......
  
  「爸~」離夏看到廚房忙碌早飯的公公,躡聲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聽到兒媳婦溫柔的輕喚,魏喜轉頭望去,
  
  他看到兒媳婦的臉蛋上飄著紅暈,那眉眼間透著的粉嫩,魏喜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這時候的感覺,尤其是經曆了昨日的一場夢境,他心理對此越發感懷,嘴里應承了一聲之后,他便轉過頭去,不敢再細端詳兒媳婦。

  話說回來,他那老臉上何嘗不是熱烘烘的,畢竟做了那樣的事情,尤其他還是主動上了兒媳婦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釋,可男女之間發生關系這個事兒就擺在眼前。
  
  甚至到了中午,他們彼此之間誰也沒有多說幾句話,那不時碰撞的眼神中,公媳倆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澀,那種羞澀,實實在在的不是夫妻間的,也不是情人間的,而是公媳夜亂瘋狂后的必然。
  
  世間是否存在蝴蝶效應,這件事離夏不清楚,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電話是豬子打過來的,他嬉皮笑臉的說不讓他老叔回來,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講了一堆看似大道理無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話,無奈中離夏也沒有過多反對,豬子和丈夫的關系不錯,她還能怎樣呢?
  
  把情況轉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沈默了下來。想到眼麼前兒的事,離夏心理微微歎息了一聲,這種情況在以前也是頻有發生,她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次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天中,公媳倆都在默默中做著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小誠誠吃過了母乳,白天玩耍的過于興奮,疲態盡顯,被媽媽哄了一會兒讓就安靜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離夏走進浴室。

  浴室里,離夏脫掉了上衣的T恤,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的身體,那傲聳的胸部,把一個成熟哺乳的媽媽形象的展現了出來,她那白皙的身體如冰雪般凝脂如滑晶瑩剔透,寒雪中傲立的兩朵梅花端端的懸在冰雪間,又如睡蓮浮水,波巡蕩漾間倒扣的蓮蓬擺來擺去的,自然隨意。

  下身的短裙無聲無息間滑落在腳下,修長渾圓的兩條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無比,溫潤俏麗。印籠飽滿的肉色,兩側形成的飽滿隆起,嵌在里面的兩片如意,如裙擺一樣褶皺疊合在一處,明豔中透著嬌羞。望著鏡中的自己,離夏的雙手蓋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脹脹充實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滿漲溢,

  慢慢的把頭低了下來,手不知怎的,竟也隨著滑落了下來,摸過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隱落的毛發中,那兩片肥嫩的嬌唇在玉指的觸碰間,透出了里面的粉紅桃色,隱約間竟然呲出了晶瑩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隨后羞澀的趕緊撿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門,發現沒有異動,這才悄悄的來到花灑前,擰開了旋鈕。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張望著這里,她揚起自己的頭,任由水柱噴灑著自己的臉龐,任由它流經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是那樣的在浴室里,放下心頭的想法和手上的動作,使自己空靈靈的,掩入嘩嘩的流水中。

  離夏換好睡衣走出臥室時,客廳里,魏喜正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看著電視的節目,或許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他抄起茶幾上的香煙,點燃了一根。
  
  離夏緩緩來到沙發邊,望了一眼電視,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煙的公爹,沒有說什麼。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頭來,看到兒媳婦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濕的胸部,那顫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隨著呼吸晃悠著,他艱難哽咽中咽了口唾液,

  這在夜深人靜時,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襲了過去,那壓抑不住的念頭使得他的心跳驟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蝕著他的靈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對著兒媳婦做的事情,那瞬間進入了她的體內的感覺和經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戰場一樣,當沖鋒號響起之后,他隨著大部隊沖了起來。

  槍林彈雨中,他佝僂著身子,屁股撅的老高,驚慌中,頭臉幾乎是貼著地皮在前行,那身邊擦過去的子彈和周遭的轟鳴聲,讓他在跑動中就尿了褲子,雖然僅僅濕了褲襠一角,可那種緊張的心情卻極度壓抑著他。

  他端著長槍,尋找目標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彈出膛的一瞬間,他又哆嗦了起來,尤其身邊不斷倒下的同志,更是讓他心里異常恐懼,他有些迷茫了,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繼的戰友,他咬著牙對著身后的陳占英說道「跟著哥走,不就是死嗎?沖」,豁出去死來,那股子狠勁兒也就上來了。

  打了第三槍之后,撂倒了一個敵人,魏喜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嘴里大聲喊著,喊著褲襠濕了一大片的兄弟陳占英,然后直接就沖在了頭里。

  那第一次的戰斗,魏喜殺了人,就好像刀子開了血槽,誰擋著前進的路,就滅了誰。也就是在經曆了這種情況下,他,成長了起來,以后雖然也曾哆嗦過,但他再也未曾尿過褲子。

  感受到手指被燙了一下,魏喜這才回過神來,掐滅煙屁,魏喜沖著兒媳婦說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別站在那里了,坐下來休息休息,看看電視吧」,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眼神錯動間輕喏了一聲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間有一搭無一搭的看著電視,兩個人之間看似自然,其實身體都有些僵硬,默然還是默然,還有一種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電視里播放著新新類的電視劇,按理說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卻在那里看了許久,離夏心中嘀咕著,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麼。
  
  年輕男女追逐間摟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著,似乎在預示著人們,生活就該這樣,就該享受,就該融入自然,而對于沙發上的公媳二人來說,掛著心事的他們,也被電視鏡頭給吸引住了。
  
  扭轉間,公媳二人同時望向了對方,羞怯的眼神,微燙的面頰,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的尷尬,但更多的是從彼此的眼神中尋找到了那種熾熱,那種情感,那種心理。
  
  魏喜錯了錯身子,挨到兒媳婦身邊,輕輕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兒媳婦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離夏縮了一下手腕,不過,被抓到時並沒有繼續扭捏,她擡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內容,別的她不敢說,男人的情欲,這個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頭,空閑的另一只手放在沙發上不停的搓動著,雙腿也緊閉了起來。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傳來了公爹溫熱的體溫,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時刻起,她就不想拒絕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她心底里很喜歡被這種氣息包圍,以前也是因爲這種氣息的存在,這種感覺始終在圍繞著她,讓她感覺很舒服。

  當離夏第二次擡頭的時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熾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緊接著就隨著公爹的輕攬,委身倒在他的懷里。

  那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讓魏喜徹底的放開了身份,他摟著兒媳婦的腰身,望著那令他觸動很深的嬌豔嘴唇,他學著電視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獷而生疏的親吻,離夏熱情的回應起來,擅口微張,滑膩的小舌和公爹的舌頭攪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樣子,眼睛處在半閉狀態,最后竟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
  
情迷意亂之間,手臂碰觸到了公爹那堅挺之物,那端坐沙發間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臉上也傳來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鑽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讓她嬌羞無限的是,公爹親吻的時候,眼睛還是張開的。

一邊吮吸親吻著,一邊聳動著屁股,公爹怎麼和鄉下狗兒交配時的動作一摸一樣呢!想到此間,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睜開。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脹的陽具,隔著衣物,感受著那晃動的家夥,那可是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壞東西啊,瞧那模樣,似乎要沖破帳篷的阻攔,一躍沖天。
  
  手掌心輕輕撫弄著帶給自己不一樣感覺的老槍,正探索間,紗裙敞口間的扣子被打開,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樣的探了進來。毫不顧忌的托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指頭捏擠勾彈在乳峰上的芡肉,離夏忍不住「哦」了一聲。
  
  魏喜除了自己下體的膨脹難耐,他也感覺到了兒媳婦的身體變化,癱軟在自己懷里軟嘟嘟的,手感極佳,那種撫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釋放,尤其是現在自己的這個狀態,想著想著,他就抱起了兒媳婦的身子。
  
  離夏在被抱起的時候,仰起了臉,有些害羞有些驚慌的說了一句「孩子」,然后就把臉藏進了公爹的懷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堅定的眼神。

  魏喜默不作聲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兒子的臥室,望著嬌羞無限的兒媳婦,他簡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認的事讓他四肢百骸舒暢無比,沒有理會兒媳婦的問話,直到溫柔的把她放到床間,這才回身走到客廳,把自己的小孫子抱了進來。
  
  孩子從嬰兒車里被折騰了出來,有些不舒服的嗚嗚著,看到兒子反抗著吭哧著,離夏嗔了一眼公爹說道「壞老頭怎麼直接抱著孩子過來了」,那說話的語氣根本不是埋怨,簡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嬌。
  
  魏喜貪婪的盯著兒媳婦說道「不抱過來怎麼跟咱們一起睡覺呢?」,這一調笑,被兒媳婦輕啐了一口,魏喜禁不住興奮的說道「省的一會兒再去折騰了,還不如我現在就把他抱過來呢,嘿嘿」
  
  在公爹焦躁的關注之下,離夏含羞帶怯的親自給公爹把衣服脫了下來,她自己也是毫無掩飾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無遮掩的把身體暴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之下,那優美醉人的胴體,在夜晚是那樣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觀望,側臥床間,離夏溫柔的把孩子攬到胸前,她一邊輕輕安撫兒子一邊把豪乳送到他的嘴里,那嗚嗚的小嘴竟然挑逗似的一會兒叼著一會兒松開,乳頭在他小臉間蹭來蹭去的,叫人遐想連連,同時,也把離夏的欲火勾的越來越旺。
  
  看到小孫子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兒媳婦那豐滿的乳防在孩子嘴里進進出出的,魏喜迅速的上床,伏在兒媳婦身后,那一動一靜之間,孩子越發的抗議起來,弄的離夏輕皺眉頭,回頭望了過去,

  看到兒媳婦嬌美的模樣,魏喜笑呵呵的說道「好閨女,我會輕一些的」
  
  聽到公爹嘴中所說,離夏雙頰紅潤,不禁笑了出來「當著你孫子的面,你也敢啊,真拿你沒辦法了」,感覺到背后那捅著自己的堅硬陽具,她依舊害臊的轉過頭去,雙腿自然的蜷縮在公爹的兩腿間,調整著姿勢等待公爹的愛撫。
  
  「哇,好閨女啊,我來,我來了」魏喜驚喜交加中顫抖的說了出來,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陽物,那暴龍漲硬到了極點,暴龍頂端如傘狀猙獰無比,頂端罅隙處已經分泌出滑液,剝皮輕松無比的套動在龜帽之上,那粗壯的龍頭尋了一下方向,就感覺到了兒媳婦那濕漉漉的下體,打濕了轂間一片,如曇花盛開但卻久久。
  
  沒有多說廢話,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邊緣,然后他感覺到兒媳婦顫抖了一下,在這一顫抖間,魏喜側著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兒媳婦的腰胯,她那鼓脹脹的大白腚就撅了過來,「啵」的一聲,擠開兒媳婦的水簾洞,那擠進去的龜帽,被幽口夾了一下,魏喜試探著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來,又探著身子推了進去,一來一回兩次被幽口軟骨夾緊,差點讓他收不住心神。

  這才剛剛進去一個龜帽,那要是全部放進去,會怎樣呢?魏喜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進去,激動的連五分鍾都沒能把持住就滾下身去,未曾有絲毫體會就繳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體會一番這里面的滋味和樂趣。

  龜帽嵌進玉壺口,似被緊箍一樣卡在那里,他撫摸著兒媳婦嬌滑的背身,安撫的同時也在調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麼快的投降,

  一點點的探入,褶子狀的肉壁層層疊疊的,怎麼那麼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著自己的龜帽和莖身,按摩擠壓著它,天哪!我這兒媳婦的下體怎麼這麼美妙,好舒服啊。鑽進一半時,魏喜終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勁,一下子就推到了盡頭。
  
  「哦∼恩,這個壞老頭,這麼著急的欺負人家,哼」離夏耍著性子哼哼著,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體卻如蛇般輕輕扭擺了起來。
  
  魏喜輕一下慢一下緩緩的在兒媳婦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的,那緊裹著陽具的內腔,褶皺的壁肉在刮著他的龜帽,感覺龜帽處非常舒服,兒媳婦肉戶內腔里面好多脆骨狀顆粒狀的物事在磨擠著自己,這一回,他沒有急于求成,他需要體會需要感覺,認認真真的去做這件事,就像那把老槍,跟著他的時候,他總是愛不釋手一樣。

  並且兒媳婦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無比,這就是自己的兒媳婦,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著「好閨女,好舒服」
  
  聽著公爹發麻的肉話,離夏攬了攬懷中的寶寶,輕輕的念叨著「乖,聽話,不要讓媽媽難受」,她是對吃奶的寶寶說著,可這話讓身后的公爹聽了,味道完全不是一個味。
  
  「閨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媽媽」魏喜靠近兒媳婦的后背,低低的說著,同時,下體貼近兒媳婦的轂間,那插入兒媳婦體內極深的陽具頂端感受到兒媳婦的顫抖。魏喜剛才的情形讓人不禁聯想到老版西遊記中無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個片段,這在他人生中應該是第一次出現的,真真是絕妙巔毫,惟妙惟肖。
  
  他這話一說,讓離夏想笑又覺得害羞,忍著吧,無比難受,內心深處感覺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長的陽物,動作雖緩慢,可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的攪動,那輕撩慢剝,把自己撐的暈暈乎乎,那討厭的大頭頭每一下撞擊著自己的深處,讓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有多長啊。

  眼泛春情,身體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嬌嗔著「你不是在吃著我呢,還故意的欺負人家,哦~~壞老頭」,這壞老頭怎麼能這麼壞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擠得滿滿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沒有宗建人高馬大,怎麼會呢!哦,這個壞老頭。

  想著想著,體內深處那粗大膨脹的家夥事就緊一下慢一下的推著自己,雖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極深入的索取著,讓自己魂不守舍不說,又怕他一下子抽出去,魂都要給帶跑了,欺負人啊。
  
  兒媳婦忸怩的樣子,魏喜也是分外關注著,看到了她情欲大開又忍不住的勸慰起來「忍耐一下,其實我也想弄一些快節奏的,這不還有孩子在呢」,這話不說還好,說出口之后,公媳倆彼此的身體都是顫抖不已,雖然孩子小,可他畢竟是存在著的,心理的緊張刺激通過不經意的言語就把身體帶上了高潮。

  魏喜說完伸出左手張到前方,連同小孫子一起摟抱了起來。
  
  感受著兒子吮吸奶頭的麻癢,身后老頭的捅穿,被夾裹其中的離夏,玉頸遍布彩霞,輕輕的隨著哼了起來。
  
  白皙沈甸甸的肉體,把個魏喜饞的實在是歡喜無限,尤其是當著小孫子,在他媽媽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讓他勃起后的陽具更加堅挺的疏通著前方的通道,雖緩慢但滋味卻非常美好。
  
  尤其是兒媳婦溫柔的承載著自己的湧入,像個媽媽般照顧著兩個孩子,一個小小孩在前方吃著她那肥顫的奶子,另一個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濕滑的體內。同時她還要矜持的壓抑著,不敢太過于放縱情感。
  
  那種徜徉無限的美妙,極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終于品嘗到兒媳婦的美味,那房中樂趣就像陳年老酒在勾饞他的酒蟲,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罷休。
  
  那情形,無比的醉人,無比的溫馨,交合中的男女一邊體會著彼此的熱情,一邊交流著情感享受著溫情釋放著欲望。

  雖不是縱橫捭闔,雖沒有太過明顯的放肆,可這醉人的閨房一幕還是應了那句詩:

  新宅沽酒欲清喉,揚鞭策手握嬋柔,不是故橋走馬望,一暖情愫抱心頭。

  直至魏喜把男人的子孫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兒媳婦的體內深處,這短暫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魏喜釋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個丈夫似的,取來濕巾和手紙,替兒媳婦清理身體上的汗液還有那下體處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體,緩緩的從兒媳婦兩片肥嫩的蚌肉中擠了出來,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離直觀的看到了兒媳婦的私處,非常飽滿非常發達,烏黑的體毛護在陰唇上面,整個玉壺的形狀就如同一個從中間剖開了的桃子,充血的兩片有些發暗的蝴蝶翅膀似乎還在微微抖動著,那私密之處不正是桃核所在嗎!
  
  離夏默默的隨著公爹的擦拭體會著另一個男人的愛恤,感受著不同于丈夫的溫柔撫摸,雖然愛愛溫情,但快感卻非常強烈,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的釋放,整個過程簡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兒媳婦的身體,魏喜又給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覺所需一應之物都準備在大床上,看看沒什麼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軟床。
  
  「他爸爸總不在身邊,好多事情,我一個女人家做起來都是很費心費力的,身邊沒有一個男人幫襯著,真的感覺很無助」離夏輕輕的說著,此時她面對著公爹,眼中柔情無限,散去了潮暈的臉蛋上顯出了粉嫩光彩,嫵媚異常。
  
  「我這不是陪在你身邊了嗎!我會像照顧建建一樣照顧你們母子的」魏喜握著兒媳婦的奶子,柔軟慈祥的說著。
  
  「恩,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你給這個家帶來的溫暖,感覺到你爲了這個家庭所作的付出,那種感情我也說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戀父情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報答你對家對孩子的恩情,總之,我把身子給了你了」離夏直視著公爹說道,她是敞開了心扉說出來的,對眼前這個父親般的男人說出來的
  
  「你曾說過給孩子姥爺洗過身子,到底有沒有過,你說給我聽」魏喜忽然想到了兒媳婦給自己擦澡時說的話。他有些焦急有些緊張的樣子,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做出來太過于驚世駭俗。當然,自己和兒媳婦做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個例外,絕對不能歸結到里面了。
  
  「那是我騙你的,再怎麼說也有我媽媽在呢,怎麼能讓我去洗呢,你這個壞老頭,就是個臭壞老人」離夏說著,攥著粉拳輕輕擊打著公爹的胸口。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魏喜似吃了定心丸,心頭的大石也放了下來。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雙小手,美滋滋的說著「這麼嬌滴滴的閨女,我還真以爲你也被孩子姥爺給拿下了,哎,誰叫你那麼好呢,誰叫你鑽進我的心坎里呢」,與其說是調侃,還不如說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動情處深情無限,尤其是帶著醋意的樣子,離夏溫柔的撒著嬌說道「腦子里都想的是什麼啊,讓你睡了就夠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會吃醋?真像個老小孩,這壞老頭」
  
  看著兒媳婦平複的臉蛋又如煮熟的蝦子般,魏喜不勝唏噓起來,就那俏模樣,誰看了不會想著要吃兩口,就拿那禁忌的事來說,曆史上誰能留冊青史,除了一個唐明皇,還不都是謾罵一片,自己一個小小市井人物,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魏喜不禁又想道「真是一個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讓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這個事兒要不是兒媳婦親口所出,他哪里能夠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覺得到解釋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隨著交談,彼此之間那種夫妻般的打情罵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開,情感的釋放,自此,再無隔閡,即便是羞澀,也是床榻前調味的良劑,這一夜,真正的敲開了彼此倫理之間的大門,
  
  這一夜,彼此間再次打破倫理,但那情感的釋放和心情的釋放,讓彼此之間的心兒連在了一起,那兩條平行線最終彙合到了一起,交織在一起。
  
  從家庭談起,作爲男人,魏喜此刻充當的角色就是一個貌似丈夫的存在,通過和兒媳婦的攀聊,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歡這樣的存在,畢竟孤獨寂寞了那麼多年,能夠如現在這般生活,著實令他欣喜非常,畢竟得到兒子的認可不如得到兒媳婦的認可,能夠得到了她的接納,以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讓他更有了方向感。

  談到孩子成長的問題,魏喜的經驗顯然要比離夏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孩子母親的膳食方面,魏喜對著離夏說了很多注意事項,以往說過的沒說過都被他一股腦的吐露了出來,這方面的交談,讓離夏更清晰的了解了公爹的內心世界,也爲他能夠融入這個家庭感到高興。


  聊來聊去的,就談到了彼此之間的性愛體會,對待性事方面,魏喜始終認爲兒媳婦付出了很多,並且第一次是他主動的爬上了兒媳婦的身體,再要求她主動開口談論性事,似乎有些過于強調了,可不說又覺得對以后無法交代,所以,他主動的開了口。

  「剛才的事,你舒服嗎?」魏喜輕輕的揉著兒媳婦飽滿的蓓蕾問道

  「怎麼說起了這個呢?」離夏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狀的樣子鞠著春水,盎揚著勃發的氣息

  「我只是想問問你,咱們畢竟是做了這事,也該好好說的一番了」魏喜低低的說道,感覺著手里的柔軟,他越發愛惜無限起來

  抽出了手,離夏伸出蘭花妙指點了一下公爹的腦門,嫵媚妖嬈的說道「你感覺不到嗎?這麼羞人的話非要我說出口,難道你還不滿足?」,離夏掛著羞媚說完了這句話。

  魏喜看了看兒媳婦那醉態朦朧的臉龐,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沒有滿足,我還想要」

  看到公爹一臉的嘲笑,離夏心理一慌「這個臭老頭怎麼還沒夠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哼,要也不給你」,她隨即瞪了一眼說道「睡覺!又不是不給你,以后的日子長著呢」,說完掩著小臉藏在枕間,看著兒媳婦的俏模樣,魏喜深有同感,不是嗎?以后日子長著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溫馨關懷,在這一夜徹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靜寂下來,他們相擁而眠。
  
  魏喜做了一個美夢,夢中他和小孫子夾裹著離夏,一前一后,他大笑著,小孫子似乎也在大笑著,中間的女人迎合著他們兩個人前后之間的包圍,放縱著呻吟聲很大的樣子。

  擡眼間,魏喜看到了兒子,他看到兒子開心的笑著,就那樣的盯著他和兒媳婦。他放縱的同時不再惶恐也不再擔憂,而是露出了笑臉,沖著兒子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2:42

(十九)捭闔

  上午,豬子開著車拉著他老叔魏宗建回來了,一進家門首先拱手賠罪,上來先和嬸子解釋一番,又把昨日的情況告訴了老爺,那得便宜賣乖的得瑟勁兒,哪像賠禮討饒,誰叫他輩分小又愛胡咧咧,大夥兒都知道豬子有外場愛耍貧,也沒計較他。

  魏喜特意詢問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體情況,又簡單的和豬子聊了兩句,看到兒子和兒媳婦小兩口那親密勁兒,魏喜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感覺。他隨便囑咐了兩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豬子的陪同下,就離開了這里。

  宗建看到父親的傷勢已然沒有大礙,妻子又是紅光滿面的掛著醉人的笑容,還有孩子頑皮的跟著音樂耍著手腳,他很是高興,這一回,他倒也沒有強行阻攔父親,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親和豬子的離開。

   嬌媚的妻子被他攬入懷中,望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覺每天都是新鮮的,曾經他也瘋狂過,可隨著他職位的升遷,時間不如開始時那樣充裕,但這種小別新婚的味道卻更容易激發男人內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臉蛋,熟悉的滿頭烏絲,那纖細勻稱又豐腴的胴體,讓他陶醉,讓他一掃工作的疲憊。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著裝誘惑的有些受不了,

  「討厭,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起來。爸爸昨天還嫌我不知冷暖,說我穿的少呢,偏偏你還喜歡調笑人家」,離夏不依不饒的敲打著丈夫的胸口,「呵呵,我這不回來了嗎,好老婆,我好好愛你」宗建告饒著摟緊了妻子,「這還差不多」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里。
  
   離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豐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脫脫兩個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開檔絲襪,同樣黑色丁字褲把美人兒的姹戶形狀完美的包裹在內。
  
   感覺懷中年輕妻子的身體,宗建抹著手肆意揉捏著那對變形的乳防「這一回在家能多待幾天,好好休息休息,聽爸爸說,老家的菜園要歸置一番,不行的話,咱們回去幫他鼓搗鼓搗,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

  那兩只很不老實的家夥,在自己身體上遊走,讓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撫弄,弄的她神情迷亂的,也許是禁忌的快感強烈的刺激,那是她沒有,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老公爹那有如雞蛋般的龜帽在她的體內滾動,那粗實的肉棍堅硬似鐵,每一次她都隨著那節奏晃動著屁股,那感覺從下體傳到小腹,扶搖直上直抵心坎的脈動,兒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門,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又難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離夏打開丈夫蹂躪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臉羞羞著沖著他說道「老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和孩子一樣,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說順者爲敬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嗎,就拿勸說他和咱們一起生活來說,咱們廢了多少口舌才打動他,並且他還反反複複的,我啊,是勸說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說他兩句了」宗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你還說呢,家里有個寶寶了,又來一個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離夏撅起小嘴說道,看著妻子那一臉的媚態,宗建忙不疊的給老婆打氣討好「哎呀,好老婆,爲了家,爲了我,爲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記得你的好的」,

  看著自己老公一臉恭維說的非常誠懇,離夏也不好多做矯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老公沒升職的時候,彼此之間享受了幾年的激情生活,后來丈夫升遷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時間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懷念曾經的歲月,很是慨歎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爲家庭的付出,看著此刻老公疼著愛著自己,離夏摟緊了老公說道「放心吧,我會打理好咱們這個家的,會照顧好孩子,照顧好父親的,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記著你呢」,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離夏都不敢再看丈夫了
  
   靜靜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摟住丈夫的脖子說道「晚上我給你做你愛吃的飯菜,犒勞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聽到妻子這樣體貼自己,宗建也沒有繼續再進行動作,兩個經常離別的人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時光。
  
   世界上沒有爬不過去的山,也沒有渡不過去的河,人類,智慧的先知,駕馭萬物的強者,很多時候會想辦法,把那些所謂的困難處理掉,處理好,迎難而上不畏艱險。
  
   孩子和家庭就是牽掛,牽動著離夏和魏喜心理的這根線,把他們彼此連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線雖細但卻異常堅韌,就像月老牽線紅塵男女,把那姻緣鎖在彼此的腳踝上,舔犢恩情、天倫親情、慕儒愛情、男女欲情都在這根線上,無論你邁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脫不了。

  時間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倆面對的時刻

  「老家的后院上個月種的短菜也該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魏喜坐在離夏的對面,自己后院的實際情況是這樣,他把想法說了出來,同時,話里還隱藏了一些其他因素。離夏問道「你兒子今天就要回來了,豬子電話里頭說了要送他老叔回來,要不你就跟著豬子回去,省的你心理自責」

  「不是自責,我都睡了你了,還自責什麼,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尷尬,嘿嘿」魏喜直溜溜的對視著兒媳婦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給我們騰出空間來,靜一靜也好」離夏托著腮幫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顧面皮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羞恥、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給兒子和兒媳婦一個空間,也讓自己緩一緩。
  
  「哦,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歸置,留下咱們吃的,送一些給別人家也好」離夏輕聲問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顧后的,昨日的溫情確實很舒服,雖然昨日談了很多,不過丈夫回來在即,真正面對時,心理多少存著一絲不妥,最起碼的事情還是要去適應,所以,公爹的離開,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調整一下。

  她爲了這個家,大膽奔放中,連自己的身體都卷進去了,除了感恩公公,這里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情愫,不過,她接受了,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戀父情節。確切的說,那是心靈釋放的情懷,
  
  「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個禮拜我就回單位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成,宗建又總是四處奔波,你一個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過兩天再接你回來」離夏做著打算,跟公爹告白著,

    公媳倆人就在兒子的臥室里,逗看著小寶寶,氣氛是一時愉快,一時又略顯沈悶,一直到宗建和豬子打開自家房門,走進家中。
  
       宗建兩口子還有孩子享受著相聚的美好時光,不過,再好的日子也有個頭,三天的時間真的不嫌多,轉眼就過了兩天,他給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詢問了時間,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給父親打了電話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個工程的時間用度,約莫沒什麼大問題,宗建告知父親下午去老家看看,吃過中飯,小兩口休息了一陣,看到孩子醒轉,待孩子頭上的汗涼了下來,宗建開著車帶著老婆孩子就下了鄉。

  到了老家,也才四點多,日頭偏西,這個時候空氣還是依舊熱咕嚕度的,父親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他聽到前院門響,起身喊了一聲「是建建嗎?‘

  門應聲打開,一家三口迎著父親的呼聲走了進來,宗建抱著孩子打算靠攏過去,只聽得父親說道「呵呵,別熏著孩子,我這抽旱煙味道大」,

  「怎麼又抄的起它來了」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給父親沒少買卷煙,都好多年沒看到父親抽旱煙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煙槍。

  「哦,想換換口味,我覺得這個不錯,很有味道」魏喜沖著客廳里說道

  「味兒還真嗆人,少抽兩口吧」離夏倒是湊了過去,看著煙鍋里一亮一滅的煙絲,瞪著眼說著。

  「哦,對對,這個確實太嗆人了,我一個人啊倒沒計較,你看看,小孫子在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煙鍋,熄滅了它,然后把煙灰磕了出來。

  離夏掃了一眼公爹,沒再說話,就聽得魏喜說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給你們弄些去」

  這個時候的晚玉米還沒有成熟,不過早春的玉米倒是下來了,吃著正合適,所以魏喜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哄著孩子還沒開口,離夏倒是很歡喜,她挺愛吃零食的,只不過生完孩子,好多東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這個時候聽到公爹要去弄點粘玉米嘗嘗,勾起了她的饞蟲,所以很是攛掇起來。

  魏喜走進客廳,打算親親小孫子,被兒媳婦攔住了「你嘴里煙味那麼大,不怕孩子咬你啊」,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愣了一下,

  「哎呀,這個就別和爸爸計較了,車里有口香糖,你給爸爸拿來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說道

  看老婆沒有動靜,宗建把孩子遞給了她,轉身回到車里去拿那罐裝的清新片,小鐵罐有些熱,拿在手里走回客廳

  「爸你將就著吃吧,車里熱不拉嘰的,清清嘴去去煙味」宗建把東西交到父親手中然后從妻子懷中接過了孩子。

  「我這麼大人了還吃這個,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著兒媳婦眼神掃過來,魏喜忙不疊的從罐子里取出兩塊,他並沒有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涼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鬧肚子,上來就灌了一氣,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氣息順著鼻子眼就竄了出來,那嘴里的薄荷味道還真濃,涼颼颼的灌著腦袋

  臨出門時,魏喜特意挑了一個干淨的麻蓮袋子,胳肢窩一夾就走了出去,屋子里,離夏換了拖鞋正要給孩子喂水,聽得那邊丈夫嘴里說道「爸拿一個麻蓮袋子,這是要弄多少啊?」

  「咱們夠吃一頓的就成,回城里再帶點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沒和爸爸說嗎?」離夏回了一句

  「沒有啊,我哪里想到啊,這不爸剛出去,要不...」宗建還沒說完,妻子就接過了話茬「你給孩子喂點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對了,一會兒盯著點,孩子可憋著尿呢,別讓他尿了」,囑托完丈夫,離夏戴上了白色護手,又拿了一頂遮陽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帶腳又尋了一條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頭真如同后娘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土黃色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

  翠綠色的玉米杆兒密不透風,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離夏記憶里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

  來到溝攏里,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杆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離夏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里尋一些新鮮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里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建建怎麼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魏喜憐惜的說著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麼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了」說完,離夏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髒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沒有發現什麼吧?」,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離夏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顧得說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離夏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魏喜,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里就,會被看到的」離夏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魏喜把那條干淨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來,爸渴了,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

  離夏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離夏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里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干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離夏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魏喜欣喜連連,那兩只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遊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離夏斥責了一句,然后閉上了眼睛,她托著乳防的手因爲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魏喜,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里,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魏喜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家夥,什麼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離夏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濕乎乎的,老喜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麼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干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干啥去啊,哦~恩」魏喜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操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是」魏喜笑著喊了出來

  「你呀就是閑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魏喜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干活了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喜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

  老喜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籲籲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了你是不」

  畏懼老喜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就說」然后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

  對這個后生崽子,魏喜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只能歎了口氣。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了,我感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里了」離夏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沖擊,尤其公爹那肉滾子的大家夥撞擊著肉穴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離夏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

  當下里,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肉體交合打濕了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

  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離夏喉嚨里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后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兒,低沈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里被過濾著,消散于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里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緊了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感受暴風雨的來臨,離夏擅口微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耷拉著,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后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了,他就沈沈的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抽了起來,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過妻子回來后爲何匆匆的去洗澡。

  還是魏喜發現了小孫子尿濕了褲襠,看著兒子那一旁抽著旱煙,苦笑了一聲,無聲無息中就把小誠誠的尿布換了,

  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宗建跟了出去,「給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麼不用高壓鍋啊」宗建沖著低頭刷鍋的父親說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弄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著高粱穗做的炊除掃著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鏽漬著,轉悠著大鍋,鍋里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宗建說著,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魏喜攔下了,

  「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干」魏喜沖著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閑著也是閑著,總吧唧煙也不是事啊」宗建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來,滾燙的蒸汽沒一會兒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著,直到火滅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離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頭里和公公苟合時殘留下來沒有流出體外的精夜,望著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里一灘粘稠的乳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后,使勁鼓脹著肚子像擠尿液一樣擠著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殘留之物,這才起身弄了滿滿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日頭打西后,屋子里流著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離夏啃著粘玉米,享受著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著。一個粘玉米就把離夏的小肚子給喂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好飽哦」,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宗建看著自己的妻子吃飽離開飯桌,咧著嘴笑呵呵的和父親喝著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說,上午,宗建陪著父親在后院菜園子里,把黃瓜香菜鼓搗在一個提籃子里,魏喜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魏云龍家,街里街坊的,都嘗嘗。交代了兒子,魏喜打開后院的老宅,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西紅柿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魏喜這個行家里手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腰很不適應,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離夏看著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準備了出來,她很清楚,沒干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著疲勞在堅持著。

  「喝點水,歇會吧」離夏輕輕的對著他們喊著,魏喜沖著兒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見兒子沒動,又指了指那邊說道「行了,看你一頭大汗,別干了,歇著去吧」,他劈手奪過兒子手中澆坑兒的水壺,把兒子推了過去。

  「你呀,還逞強,累了就歇會兒」離夏看著洗過手的丈夫說道,

  「不累,沒事,爸都成,我也能堅持」宗建滿不在乎的說著

  「你呀,還跟爸比,他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離夏晃悠著搖籃里的兒子,把水遞給了丈夫

  看著丈夫喝完水,她拿著手巾替他擦著臉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剛才說的話很真實,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年輕人沒經曆過什麼事,所以干起農活很吃力,這個確實很正常,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說農活干的不如父親,廚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著幫襯父親,可這回,父親說什麼也不再用他幫忙,鏟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發著呢,又從冰箱里取過兩條黃瓜,剁碎了餡,魏喜麻利的擀著餃子皮,給兒子和兒媳婦包起了餃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紅酒取了出來,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喝就有,他愛吃茴香餡餃子,逢吃必喝酒,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上次出差,捎回來兩瓶不錯的紅酒,正好派上用場。

  喝道高興處,宗建勸慰起父親來「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著老板電話,如果晚點的話,你就隨我們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話,你就隨著離夏一起回去」

  魏喜並沒有馬上接兒子的話,他沈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親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來幫忙

  離夏低頭吃著黃瓜餡餃子,感覺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緊接著她哆嗦一下,感覺著望了過去,只見丈夫端著酒杯跟她使了個眼色,離夏暗暗松了口氣,剛才公爹的腳正在摩挲著自己的腳丫,那麻癢癢的感覺讓她分心二用,緊張無比。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腳丫。

  「是呀,爸,你就別墨跡了,這不過兩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行,再說你小孫子還要你照顧你,你可不許逃避哦」離夏抿嘴笑了笑說道

  「行行,老讓你們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們那樣真好像三國里的劉皇叔,這三顧茅廬,爸爸可不是諸葛亮啊,不過呢,這回爸爸就跟你們一起過日子,省的你們呀又說爸老頑固嘍」魏喜笑眯眯的指著兒媳婦說道。

  離夏這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嬌道「哼,又取笑我,又開始取笑我,壞老頭」,還真就跟閨女和爸爸耍賤兒一樣,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倆呵呵的笑了起來。

  離夏吃飽離開了飯桌之后,宗建繼續和父親交流著思想感情,勸慰著父親品嘗紅酒,告訴他嘗試著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慣了白酒,或許紅酒的味道鬧不登登的,可你品來品去就會慢慢的喜歡上它。聽著兒子和自己嘮嗑,魏喜小口抿著紅酒,心理思考著兒子所說的話。

  夜色見晚,疲勞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沖洗一番,洗過了汗味,對著院子里乘坐的父親交代著讓他去沖涼,然后暈乎乎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到兒子進了房間關閉了窗戶並且迅速拉上了窗簾,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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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3:57

(二十)形骸


  早上八點多,魏喜伺候完離夏母子倆穿衣吃飯,關掉前院的水龍頭,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澆的盈盈滿滿了,水漫過菜園流了出來,急忙中,他又給小菜地放水,看著那一片豐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爾后一臉滿足的回到了前廳,和離夏交代一番。

  關好院門,魏喜去了王三爺爺家里,進門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廂房上,正拿著膩抹子呼的他那廂房,魏喜忙踩著梯子爬了上去

  「我說三哥,你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煙氣騰騰的」魏喜指著下面牆犄角架著大鐵鍋,里面咕嘟咕嘟翻著泡的瀝青膏子問道

  「這廂房漏水,趁著沒下雨,我呼的兩下得了,你怎麼上來了,下去快下去」王三爺胳膊肘支著,沖著魏喜說道

  「跟兄弟我還客氣,你們老大呢,沒在家啊,讓他弄不得了嗎」魏喜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搶了過來,舀了瀝青膏子澆著房頂,那平頂的廂房上,油氈確實是裂著紋子,難怪滲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說他會干個屁,你二侄子這不回來了嗎,我騰空補補廂房」王三爺解釋著。

  魏喜鋪著瀝青說道「哦,二侄兒夥計回來了,哈哈,難得啊,對了,這不趕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這腦子」。

  「哎,你老弟可別嫌事多,本來我不打算張口說的,可眼麼前的事擺著,咱們這麼多年的關系」王三爺爺慢悠悠的說著,有些墨跡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你跟兄弟說話還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說」魏喜放下抹子問道

  「你看,三哥說話,不好說啊,老二家里頭,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沒有啊」王三爺吶吶的說,平日里的率直性子,這個時候竟然吞吞吐吐的,魏喜見狀,恍然大悟。

  前幾天,魏喜從城里沒趕回來,三哥的二兒媳婦生了,就是沒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趕回鄉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沒好意思過來問問。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這樣,聽三哥說完,魏喜撓了撓腦瓜皮子說道「三哥,這個,你看看,讓我三嫂子吧,我覺著她出頭好點吧」,這回輪到魏喜磕巴了。

  老哥倆在牆頭上蹲著,抽著煙,嘀嘀咕咕的樣子,這時候,里屋走出來的王三奶奶看了滿眼,招呼了一聲老兄弟,魏喜急忙應承著。

  商量妥了,魏喜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紋子上,返身下去攪合了一下大鍋,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來,迅速的補了起來。

  忙活完了也小十點了,擦了擦手,跟著三哥走進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過來,放到了茶幾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這個時候,王三爺沖著老伴嘀咕了幾句,三奶奶會意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會兒,問問我那大侄媳婦,我們老二家的沒奶水兒,問問的話,讓侄媳婦給開開口兒,圖個順兒」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說道

  「老嫂子,你看我這個當公爹的,剛才三哥跟我說了,呵呵,一會兒,你跟著我走吧,想來,我家兒媳婦該是沒什麼事,就是我不好開口,還是嫂子你來說比較合適」魏喜低著頭吹著杯子里的茶葉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好不講究。

  「行行行,怎麼著也要問過大侄媳婦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這個,咱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啊,有你這麼一說,我去跟她講」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說道

  又攀談了兩句,王三奶奶進了內屋安置了一下,讓過魏喜來看看孫娃子,但見小家夥眼睛閉著看不出個所以,不過小頭發跟牛舔過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腦門上,絨絨呼呼很是乖俏。

  稱贊了一番孫娃子,魏喜招呼著老嫂子去了自家,進門前,魏喜咳嗽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離夏問道「三娘,看你那樣子,什麼事啊」

  魏喜接過兒媳婦手中的嬰兒車,踱到了東房,抱著小孫子高高的舉了起來,哄逗了一陣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隨手抄起玩具蛇,照著旋鈕擰了幾把,往油布鋪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來。

  小孫子瞪著兩只大眼追著看,一會兒就忍不住的四肢並用扭了過去,嘴里咯咯笑著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還放到嘴邊舔舔,逗得魏喜合不攏嘴的笑著。

  統共隔著一道門,那外廳的動靜,怎能瞞過魏喜的耳朵,一邊照看小孫子,他的耳朵就抻長了

  「侄媳婦啊,三娘問問你,你二兄弟媳婦奶不足星,問一聲兒,打算勞你給孩子開開嘴兒」王三奶奶拉著離夏的手,慈祥客氣的懇求著

  平日里,這兩家走動的挺近,關系也不錯,離夏也知道公爹和他們家的感情,本身作爲一個母親,在奶孩子方面,離夏也未感覺有什麼難爲情,聽了三娘一番話,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果不出所料,兒媳婦一口應承下來,尤其是看到客廳里三嫂子滿含感激的眼神,魏喜會心的笑了。

  這王三奶奶臨走時還特意囑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開火,去他們家一起吃飯,老喜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看著兒媳婦隨著老嫂子離開,魏喜繼續照看起自己的小孫子。

  幫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請了過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幾個魏喜愛吃的菜,已經擺在廂房里間的圓桌上。
本來這廂房是王三哥大孫子住的,他們老兩口子住的是正房,這不他二兒媳婦回來坐月子,老兩口也就搬到了廂房和孫子住在了一起。

  廂房最里面的犄角擺著一個寫字台,上面橫七豎八的放著好多書,還有一些美女的海報,魏喜隨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著一起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功夫,王三哥那大孫子王千禧推開門走了進來,但見他身子高梢,有些清瘦,不過眉眼倒是不寒磣,進來沖著魏喜喊了一聲「老爺」,他也不客氣,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魏喜應了一聲之后,笑呵呵的對著他說道「哎,來來來,這老大家的,你看看這大小夥子,快吃飯吧」

  王三爺爺指著王千禧說道「還知道吃飯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幫著家里干點什麼,大清早的就跑了,回來之后就扎進里屋不出來了,這臭小子」

  王千禧沖著爺爺嬉皮笑臉的說著「誰說我不干活了,二嬸的小孩在那,我還不是端屎端尿的」

  聽到孫子辯解,王三哥笑呵呵的沖著魏喜說道「這家夥能頂什麼事,沒個正人形的,來,咱哥倆喝酒吧,別管他了」。

  開著空調的廂房,屋子里卻是很涼爽。老哥倆時不時的碰著杯子,王三爺喝了一口說道「老喜啊,不是老哥哥嘴賤,這小孩喝母親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樣,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烏雞湯給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沒多少,你說說,你有什麼法沒有」。

  「三哥你就別寒纏兄弟了,兄弟沒奶過哪里有經驗可講」魏喜嘬著牙花子指著王三哥道

王三爺笑呵呵的請教著魏喜「這不三哥問你呢嗎,你以前不是也弄過些什麼湯嗎,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經」。

  「那要看看二侄媳婦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話,就多弄點,烏雞湯啊,豬蹄子湯,有那個什麼乳鴿啊,都弄點,就是忒葷,怕別吃不下」魏喜建議著說道,兒媳婦當初就沒少喝自己燉的湯,具體情況,魏喜也不了然,不過瞅著趨勢,尤其是兒媳婦現在的情況,再回想兒子跟自己說過的話,想來補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給三哥滿上,說道「對了,你再弄點野生的大鯽魚,那個也是大補,對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婦來說,很好,我跟你說吧,能吃就是好事,說別的都是瞎話」

  王千禧聽著他們說話,接了一句嘴「我說我二嬸怎麼不給孩子喂奶呢,哈哈,要麼今兒個,我嬸娘過來了呢」

  王三爺爺數落了兩句孫子「吃你的飯,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

  此時,一瓶多白酒已經被老哥倆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點臉紅憋肚的樣子,繼續說道「好,你說的倒是很在理,回頭我尋摸著弄兩條大鯽魚再買點別的東西,讓你嫂子給她下奶」,

  哥倆你來我往的喝著,王千禧早已吃飽離開了廂房,一個多小時過去,王三哥暈暈乎乎的,和魏喜說道了兩句歲數大了,也不理會老兄弟,自顧自的倒在了廂房的床鋪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楞等著的功夫,王三奶奶端來西瓜走進廂房,看著床上倒著的丈夫,她砸吧著嘴說道「和兄弟你沒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樣,都六十歲的人了,也不注意」

  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孫娃子怎麼樣?」

  王三奶奶順勢陪在桌子旁,吃著西瓜說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夥挺安分的」

  魏喜笑呵呵的說著 「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個勁兒的沖著魏喜誇著離夏「侄媳婦人挺溫順的,還和我說,她也隨著在老家多住幾天,多給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話,她又繼續說道「你家的兒媳婦啊,奶水可真足,喂飽了我這小孫子不說,還給擠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兒透著漿糊,味真濃」

  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著,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來「這都給她補的啥啊,跟嫂子說說」

  魏喜騷著腦袋尷尬起來說道「哎呀,老嫂子你,你這叫我如何去說呢」,咧著嘴擡頭又低下的樣子,讓王三奶奶看了滿眼

  王三奶奶看著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樣子,捅著他的胳膊,繼續詢問著「有啥不好意思的,咱們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別人不知道你,嫂子還不清楚嗎!你家建建總會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說說」,

  本來嘛,公爹手勤勤,做點東西給兒媳婦補身子,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難爲情的事,這個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總是躲避著跟做賊的似的,越是那樣越是讓她看著憋悶。

  被三嫂子擠兌的沒轍了,魏喜低著個腦袋,接過了老嫂子遞過來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總結語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唔,也就是燉了,幾次豬蹄子湯,還有鯽魚湯,也沒什麼別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著魏喜的肩膀笑道「我燉了烏雞湯,覺得差不多,也沒多想,沒想到你老弟心夠細的,心理裝的東西倒是挺多的,回頭我也弄試試,你看看我大侄媳婦喂奶都放得開,你反倒畏手畏腳的不好意思說,是不是去了兩天城里,喝那水兒變了味啊。呵呵,你繼續喝酒,繼續,嫂子我回屋看看」,說完轉身離開了廂房

  這事說歸說,做歸做,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魏喜含糊其辭的應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進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著的三哥,小呼嚕打的那叫一個勻挺,掏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砸吧著三嫂子的話,不知咋的,沒兩口就把煙抽完了,這午后也是沒啥事干,給三哥蓋了一條小被兒,膩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來了,就勢躺在了床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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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的晚間,魏喜搖著蒲扇躺在前院,看著兒子走進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著椅子,尋思著地頭的快感。

  那提心吊膽中迸發出來的激情火花確實是令他回味無窮,別的不說,這類乎大野地的形式,還真是頭一回嘗試,他就像老牛一樣不知疲倦的奔馳著,撞擊著兒媳婦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說,快感程度尤勝第二次的溫情,他說不出太具體的話,但能感覺到兒媳婦配合著的那股子騷勁,婉轉承歡在他的撞擊之下,

  尤其在和路邊的老李說話時,大彪子過來打岔,兒媳婦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聲哀道著「老牛,你倒是動動,人家讓你弄得好辛苦啊,你這個狠心的家夥」

  對著老李大聲喊話過后,他輕輕拍打著兒媳婦的屁股,低頭小聲的念叨起來「等一會兒老牛在犁你,哦∼別夾我,別夾我,聽話」

  那邊大彪子口口聲聲的叫囂,卻也是把氣氛搞了起來,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靜寂下來的四野,魏喜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緊張刺激的心情,對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開始瘋狂的撞擊起來「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邊怎麼那麼多水兒啊,熱乎乎的好緊啊,我滿足你,老牛滿足你」

  啪啪啪的聲響之下,兒媳婦壓抑著喊了出來「哦,怎麼那麼猛呢?好∼舒服啊∼,給我吧,老牛」

  那震撼著魏喜心坎的聲音和下體帶來的緊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風里,他的雞巴被兒媳婦的小屄兒裹著,感覺和那次浴室里插進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樣,猛烈的勁頭跟喝老白干似的,從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覺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兒媳婦下面的嘴兒把他的慫抽了出來,他都感覺要飛起來了。

  看著那被插的都翻開花的肉饅頭,呼的一下子噴出了好多子孫漿子,一坨一坨的,兒媳婦竟然還尿了出來,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給她噴了一身。

  這且不說,兒子昨晚上和兒媳婦撒歡,魏喜也很清楚,並不是他特意去聽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話,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時,從兒子臥室里的后窗傳來的那些話,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雞雞,自足無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著,離夏也是嬌滴滴無限的回應著「討厭,討厭」

  聽了兩句兒子和兒媳婦的私房話之后,顛著步子,魏喜笑麼絲兒的回到東屋,取過背心和褲衩,走去沖涼。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沒有早些日子時的躁動,轉天早早起床之后,從前院的自來水管處引著管子,穿過客廳給后面的菜園澆水。又用后院的壓把兒井打了一盆涼水清臉,忙完就急匆匆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去了。

  或許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點半不到,這個時候,兒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管子問道「爸,這管子黑不拉幾的都走油了,還能用嗎?」

  魏喜看了看兒子,說道「老管子好用就將就著用,不用也浪費了,咦,你怎麼起的那麼早,不多休息會兒呢」,知道兒子嗜睡,平日里起來的不是特別早,他疑惑的問著兒子。

  「哦,剛才老板來電話了,我那個助理就在村外等著我呢,回頭再給你電話吧,我走了」兒子說完,行色匆匆的就離開了家

  當魏喜追到門口打算喊他吃點早飯再走,可給他的卻是兒子遠去的背影。

  關好院門,魏喜回到客廳里,打算問問兒媳婦情況,推開房門,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兒媳婦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疊著被子,地上散布著的竄成一團的衛生紙,想了想昨晚上的情況,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來。

  聽到開門聲,她回頭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離夏嬌羞的說著「啊呀,你怎麼進來了?大早起的,這是要干什麼?」,就看到魏喜隨手關上臥室的房門,走到后牆,揚手把后窗也關上了。

  魏喜爬上床去,探手摸向離夏的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明顯是兒子草草了事的結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東西,他想,那該是離夏蹲在尿桶上流進去的。

  魏喜舔著臉沖著離夏說著「讓我這老皮管子給你再刷刷鍋,我也嘗嘗兒子的刷鍋水,好不好」

  離夏羞臊著臉蛋,沒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懷里,魏喜麻溜的脫掉了他那大褲衩子,隨手扔到了床頭。

  離夏雙手支在身后,盯著魏喜那黑乎乎的陽物,那醜陋的家夥,青筋暴露不說,頭兒怎麼那麼大那麼紅,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攪得心撲通撲通的帶著她的大奶奶一起歡快的跳了起來,原來那就是插進自己體內的東西,好大好羞人啊。

  離夏心理胡思亂想著「他手里夾著那羞人的玩意在擠著我的下體,哦,怎麼還磨蹭起沒完沒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嗎?我怎麼會變得那麼不堪撩撥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歡他用那醜陋的家夥來欺負我,擠得我的魂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哦∼∼,這討厭的家夥」,

  「哦∼∼哦∼」的一個長音兒,從離夏嘴里呼了出來,魏喜之前扶著碩長打彎的陽具,尋摸著離夏飽滿肥沃的兩片鮑魚,在其濕滑的蜜縫中裹著龜帽,一吞一吐的感受著擠進擠出,待到它完全浸濕之后,一杆子就捅了進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來了離夏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兒叫的那叫一個清脆,魏喜又再一次體會了到了西遊記中孫猴子緊箍咒的厲害。

  那滿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下體脈動著的軸杆,大頭頭爽滑無比的穿梭在離夏悠長狹窄的通道里,感受著之前兒子的節奏,感受著柔嫩小嘴對球頭的吸吮,開始啪啪的小范圍運動起來。

  這個姿勢,他倆摟觸在一起的樣子,在體位中叫做對坐式,魏喜並不太了解姿勢的名稱,他只知道這樣做能清楚的觀察到離夏的表情,更近距離的觀賞,從身體到心理的一種融合,正如歡喜禪中明王摟著明妃一般無二,讓他快慰連連。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好不好,一起體驗極樂世界的好處,啊∼」魏喜百無禁忌的說著,刺激著離夏,與此同時,他自己的下體也是越發脹大著,沖突時仿若要伸進離夏的子宮,那幽閉的通道被打開,尤其是齊根沒入里端,龜帽更是被嘬的無以複加。

  「你個混賬,啊∼∼,和人家說的都是什麼胡話呢啊∼哦∼∼」離夏也跟著撒起了蠻,她的下體一再膨脹著適應著公爹的尺度,一張一弛間,那家夥來回拉扯著她,次次的頂在花心讓她混亂不堪也跟著放縱了起來。

  她時而低頭眯縫著下面進出的陽物,時而仰脖不停搖晃著腦袋,那酸麻腫脹充斥著她的下體,滿滿騰騰的感覺讓她沒一會兒就噴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覺身子一丟,就被魏喜挑了起來,她死死的抱著魏喜的脖子,下體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夾緊那粗長的物事,但越是這樣,魏喜越是猛烈。

  胸脯子墜拉拉的令離夏憋的很難受,被挑唆的動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顛簸著身子,更讓她羞恥的是,隨著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東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兒帶走了,這種情況下隨之而來乳液竟然噴射了出來

  兩條乳白色細線噴射到了魏喜那寬闊的胸脯上,打濕了他前胸的背心,魏喜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動著的舌頭,好羞人啊,離夏想著想著就摟緊了他,

  感受到離夏的異狀,魏喜也發現了情況,那撇拉著的豐滿的八字奶,白皙中透著油光閃亮,肉色無比的乳暈已經打開了片兒,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韻上,那嬌嫩的蓓蕾也變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來的乳色汁液,很饞人,魏喜吧唧著嘴舔起了舌頭正要去吃兩口,卻被離夏摟緊了身子,無奈中,魏喜只得暫時打消了吃奶的念頭

  柔軟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離夏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兩縷飄到前面的烏絲被他隨手撩到了離夏的身后,或許是感受到她的綿軟,魏喜摟住了離夏不再動彈,靜待中讓她恢複體力。

  小小的喘息了一陣之后,離夏又被魏喜抱舉著騎到了他的身體上,這個姿勢更羞人,可身體里帶來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淺淺的拉鋸突刺,每每讓她心尖顫抖花枝搖擺,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節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人寬厚胸膀,父親般的疼愛,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讓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轉換著,她一會兒像個妻子,一會兒又形似女兒,有時感覺又像個媽媽。

  這個時候,魏喜享受著離夏匍身的擰動,他斜睨掃到了床鋪里頭的小孫子,他看到小孫子在那里安靜的玩耍著,心里不由一蕩。

  然后仰身摟住匍匐的離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顛起自己和離夏的身子往窗台靠攏過去,然后側身抱起了小孫子。

  似乎感覺到了魏喜的意圖,離夏粉嫩的臉蛋通紅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東西,又把你孫子夾裹上來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嗎?」

  魏喜把小孫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邊顛著身子一邊說道「那樣是不是會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來了,哈∼好舒服啊,來來來,誠誠和媽媽一起騎大馬,哦∼好舒服啊」,他感覺到離夏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滾燙的漿液包裹著自己的龜帽,浸得整個怒陽舒爽無比,這種滋味真是銷魂至極。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從床邊的短褲里傳來,忙碌中的二人瞬間一呆,魏喜急忙示意了離夏一眼,惹得妙人美目連連嬌嗔不斷。與此同時,離夏趕緊接過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著手夠到了短褲,魏喜掏出手機一看,是兒子打過來的,他興奮的沖著離夏說道「哈,建建打過來的,我先應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著你修歡...」

  離夏打斷了魏喜的調笑,她嗔斥了一聲「哦∼∼,老不休的趕緊接吧,當心你兒子聽出來啊∼」

  魏喜仰倒在床鋪上,放緩了下體的動作頻率,大聲問道「喂,建建啊,你,怎麼不吃早飯就走了呢?」

  宗建和父親解釋著「哦,清早,老總給我打的電話,有些匆忙,來不及和你說我就走了,在路上買了早點,剛吃過,這不給你回個電話」

  從電話里傳來了歡快的歌曲,魏喜知道這是車載音樂,自家的那輛CRV里也有,勉強湊合著聽了兒子的敘述,魏喜的心理很激動。

  「哦∼∼,剛才弄水澆地,這不剛洗過手嘛,你等著,我給夏夏啊∼,讓她跟你說好了,這邊我還要繼續澆地呢哦∼,夏夏啊∼,電話啊∼∼」魏喜說完之后,舉起了手機,撇過頭喊了兩嗓子,並且在喊的過程中,屁股崩的特別緊,大腿用力,使勁的顛了起來,

  離夏捂著孩子的耳朵奶著孩子,看著魏喜滿臉的囂張表情,她盡可能的合緊了雙腿,下體的括約肌毫不客氣的來回縮動,狠狠的回擊著體內縱橫的陽物。

  「恩∼爸沒聽到你說的,這不把電話給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說了,哦∼∼,這麼大勁啊,恩∼∼」離夏回著電話時不由得哼了一嗓子,聲音宛如黃鸝鳥般柔美動人

  那身體連續顛了兩次之后,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壞笑的表情,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摟緊孩子時,她瞪了一眼慢慢揚起身子的魏喜。

  「怎麼?孩子不老實了嗎?呵呵」宗建問著,聽到老婆呻吟,他猜測著,應該是兒子在搞小動作。

  「哦∼,你吃過飯了吧,恩∼,我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會給我打電話啊,怎麼讓爸爸給我送電話呢?」離夏一邊顛著身子,一邊喘息著說道。

  「怎麼了?出來前兒,我和你說了情況,誰知爸又把電話給你了,呵呵,爸不是澆地去了嗎,」宗建不敢和妻子說些親密的話,畢竟旁邊有個外人,自家的私房話也不可能在車里隨便講,他只是和妻子隨便聊了兩句。

  離夏使勁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回道「他就是在澆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魏宗建從那邊笑呵呵的說著「我還道是什麼事呢,呵呵」

  「哦∼∼,這壞人兒,恩∼,你又要出去幾天啊∼∼啊,忙來忙去的東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嘛」離夏感受著體內傳來的陣陣酥麻,緊張的壓抑著,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些怪異的聲音,

  不過,受到車載音樂的干擾,宗建完全沒注意妻子聲音的變化過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顧好家,照顧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宗建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妻子大聲的呼喝

  「哎呀怎麼尿了,哦∼∼這壞∼東西哦∼∼,我不說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離夏喊著,匆忙掛斷電話。
 
  魏宗建聽到電話傳來妻子焦急的聲音,聽到她呼喝,尤其是聽到孩子尿了,打算勸慰兩句,沒成想妻子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房里,離夏已經顧不得孩子了,剛才的騷擾,她一手接聽電話,另一只手雖然也在摟抱著孩子,可被三方騷擾著的她顯然是力不從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著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著小孫子湊過去吃奶,不對,應該說他也在吃奶,他一邊吃奶一邊側耳傾聽電話,還不忘聳動下體搗著兒媳婦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著屁股,狠狠的伐撻著離夏汁水淋漓的肉體,陶醉在舒適的夾裹中,他一直在忍受著快感的侵襲,就是爲了更多的體會離夏的妙處。

  這個時候,小孫子竟然被鼓搗出尿來了,那瞬間,離夏掛斷了電話,見狀,魏喜大睜著雙眼,對著離夏半張的小嘴,把孩子的雞雞送了過去。

  「跟爺爺一起來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孫子,對準了她,對,給你,我的好媽媽」魏喜奔走呼哧興奮無比,刺激的他,連稱呼都混亂了。

  熔漿包裹著他的怒陽,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澆灌著他那煥發光彩的迎春木,他挺著身子,雙手夾著小孫子,激動中,把小孫子的下體對準了兒媳婦的臉蛋,順勢把小孫子的雞雞塞到了兒媳婦的嘴中,于此同時,他自己也顛簸著身體,快速的抽插慫恿。

  小孫子嗚哇著歡快的叫喚著,魏喜興奮無比吭哧吭哧的粗吼著,離夏欲情大開咕嘟著不住的呻吟,還有波動著的撞擊水聲兒混合著大床的嘎擊,一時間,屋子里湊起了交響樂,幸好窗子都是關著的,不然,這聲音非得傳出去不可。

  「嗚嗚∼∼,哦啊∼∼,咳咳∼∼嗚嗚∼∼」離夏的嘴里含著兒子的小雞雞,無助的發出了嗚咽聲,迷離的杏核雙眼似是困意般眯縫著,肥美的雙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顛簸在大海之中,讓人看了越發産生一種肉玉的味道,她慌亂的抓住了公爹粗實的手臂,雙腿緊緊夾裹著公爹的腰胯,身體也漸漸哆嗦成了一個兒。

  高潮將至,魏喜依舊抱著小孫子,他沖著離夏嚴肅的說道「女菩薩,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對,用力夾緊我,哦∼,好舒服,你在廟里買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啊∼∼,咳咳,連你也欺負媽媽,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離夏放脫了兒子的小雞雞,嬌喘兮兮咳嗽不斷,那嘴里,那臉蛋上飄著的尿液,讓她那紅潤的臉頰散發著不一樣的光芒,

  魏喜看著離夏那勾魂的樣子,再次嚴肅的說了起來「那是歡喜禪啊,他們在修歡喜禪,就跟咱們一樣」,說完,魏喜那張嚴肅的面孔呼的又變成了一副歡喜模樣,兩腿彎曲著,后腳跟摟著離夏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著身子。

  離夏緊閉著雙眼,擅口微張哼哼著「你這老不正經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魏喜哈哈大笑著,有力的雙手托著小孫子的腰,把他的雞雞送到離夏的嘴里,囂張跋扈的說道「怎麼樣啊?爽不爽?我們爺倆一起伺候你,一塊修歡喜禪啊」

  離夏嗚咽著聳動著身子,嘴里夾裹著小誠誠的雞雞,不成想,兒子尿過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兩張嘴兒被堵上,離夏放浪形骸的終于不再忍受,喉嚨里的欲望隨著噴了出來。

  她嗚咽的說道「嗚嗚∼,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個歡喜禪,啊∼啊∼啊∼」,誇誇水聲中,她感受到魏喜漲極的肉棍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般的湧動著,那滋味讓她在欲望的生死間徘徊著。

  魏喜黑紫色的陽具整根出來又進去,翻滾間,把離夏粉嫩的腔肉都帶出來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調,刺激人的欲望,赤裸著的男女,放浪形骸中,無所顧忌的享受其中的快樂。

  聽到離夏嘴里的夾雜不清,身體上反映出來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他粗喘著說道「好緊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澆足嘍,哈∼真緊,女菩薩,修,修啊∼∼」

  這兩個人兒,摟抱在一起的樣子,和那尊歡喜佛簡直一摸一樣,只不過中間多了個嬰兒,那反倒更是刺激連連,離夏的身子嬌小玲瓏如同明妃,她迷亂中安撫著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吒風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撫包容著。

  隨著那動作越來越快,離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張哼了出來「哦∼,老管子,你給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覺龜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熱無比,那陣陣快感催發而來,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湧動的舒暢,神經線從下體打到腦子里,又從腦子里返回到下體,來來回回的,小腹撞擊中,他噴了出來。

  一邊噴射著,魏喜一邊低吼著「誠誠,跟爺爺一起給你媽媽澆地,咱們修歡喜禪,給她澆足嘍,兒啊∼,刷鍋水啊,好啊∼,啊∼,啊∼...」,泛濫成災的水簾洞里,那層層肉顆粒褶子,軟骨煲著魏喜的陽春木,他說完就抵住了離夏的妙蓮處再也不想分開了。

  離夏在雙重的夾擊之下,情欲也是鼓脹大開,她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飛了,我要飛了」,

  有道是:玉杈環起抱山巒,暗香抖顫韻連連,老幼呼唱風波起,共譜一曲歡喜禪。

  在這樣的包圍下,離夏覺得體內被刷的異常火熱,比丈夫離開時刷的還要猛烈,還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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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爺已經醒轉了過來,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著腦袋嘴里還流著哈喇子,呼喊了兩聲「老喜啊,我說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煙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來,「哦,恩,呵呵,睡著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著眼睛說道,順手接過了三哥遞給他的香煙,點了起來。

  抽著煙,魏喜耷拉著腦袋,回想著夜兒個和今兒早晨發生的事,尤其是睡著后在夢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發生的內容,他自己就如同過電影一樣,看著夢中的自己和兒媳婦一起交合,清晰無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看點,已經快五點了,這一覺睡得忒有點過頭了,抽完煙,魏喜又和三哥閑聊了兩句之后,和老嫂子打過招呼,轉身回家去了。

  廁所里,魏喜擼開濕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滿濃郁酒味的尿,他那兩個老蛋嘟嚕在肉蟲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著自己軟綿綿有些濕漉的二大爺,他咂巴著嘴低聲念叨著什麼。

  洗干淨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鍋里,尋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麼,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會的菜市場買了幾個大土豆和胡蘿卜,回家洗涮干淨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覺得一道菜不夠的樣子,又從冰箱里尋來了香菜,做了一盤素燒茄子。

  離夏聞著香味,抱著孩子就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什麼味這麼竄呢,哦,我說的呢」,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沒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來。

  看著兒媳婦吃的滿嘴流油,魏喜勸慰著說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飯很快就被兒媳婦風卷殘云般的消滅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著小碗盛了滿滿一碗西紅柿雞蛋湯,顧不得熱,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來。

  魏喜笑呵呵的問著「餓壞了,慢點吃,讓別人看到你那樣子,還以爲我虐待你了呢」,

  離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樣,透著小女兒家的頑皮還有閨女的嬌蠻,和著暖風布在客廳里,像靜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蕩起了漣漪。


(二十一)夜渡


  離夏已經開工作業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間,當初答應王三奶奶家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多天。那邊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離家后,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著,爲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早晨,捯飭完家里,離夏又趕去王三爺爺家,給他那滿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媽媽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了。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里的家離公司比較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著兒媳婦輕快的離開了家,魏喜則在一旁繼續照看著他的小孫子。有孩子在身邊,魏喜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從吃飯、穿衣、換洗尿布、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著孩子去外邊逛遊,聽到別人誇贊自己的孫子,老魏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心底里迸發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來了。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了點鍾,孩子困覺。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車里,給他蓋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陽罩子,直接端著車子就來到了后院。

  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園里的馬菜蹦跶的還真歡實。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麼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了,看著那三分地,魏喜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著拔了起來。

  清理了后院菜園的雜草,規整一遍之后,魏喜打開了大門,撚摟著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了西邊的溝里......

  魏喜看了看車子里的小孫子,小家夥睡的還挺好,他把窗台上擺著的那個煙袋鍋子拿了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了剔煙孔,然后倒進去煙絲壓實了,點燃,長吸了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了進去。

  后院的老宅里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黴氣就襲了過來,那地面上的老青磚蒙著一層黑潮,已經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了。兩邊的鍋台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了。

  擡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表頂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
自從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沒人居住的后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魏喜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了,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閑也是空閑。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櫃子靠著北牆,里面盛擺著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牆的是一個老式的三聯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櫃子板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表屋子又能當鏡子用。鏡子兩側掛著的山水遊船漆畫,很清晰的表在鏡框里,當然,這個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鏡首掛著的一個橫幅,已經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魏喜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里映著魏喜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干淨,只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魏喜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鹵,魏喜撚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后盤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家里頭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家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里了。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魏喜的腦子里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年輕,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兒子的家庭中。像許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兒子一樣。

  自從妻子離世之后,生活雖然還是依舊,給他的感覺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爲了兒子不受委屈,他放棄了再次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樣的度過了十多年。自從兒媳婦嫁到這個家,讓他更是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而導致她的不滿,那簡直就是越發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兒媳婦沒有那麼多事兒。再一說,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離到了城里。他們一走,給他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離別后的寂寞潮湧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家的感覺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雖然這個家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里,自己在鄉下。換言之,家,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小孫子的降生,給家里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了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了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了新生和希望,也是從那天開始,他走進了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這個家庭。在這里,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了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后,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了他心底潛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生了,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了肉體接觸。自從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或許他不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光彩。

  回想了一氣,魏喜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里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了三聯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喚了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三帶著十多歲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面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腳有些僵硬」王三哥端著酒杯小口抿著。

  「什麼紅光滿面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子給我帶來的,哈哈,你也別氣餒,三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魏喜笑著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了,這兩天,辛苦了你家媳婦了,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麼」三哥開懷的說道

  「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子呢」魏喜端著杯子,速戰速決起來。

  王三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攛掇非得喝多了,再說老喜的酒量在那擺著,三兩杯不叫事。

  吃過了飯,又陪了一會兒,魏喜帶著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家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著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魏喜端著盆子給小孫子沖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著小誠誠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家夥在澡盆里拍騰著沒完沒了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馬扎上,從頭到腳的鞠著清水,輕輕的撫摸著小孫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子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于馬扎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著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了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里摻雜著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離夏從局長嘴里得知,局里頭擬定,過了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麼前倒沒有需要準備的。局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后,特意提點了她,過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風順,離夏臉蛋上煥發出來的悅人光彩更是顯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風騷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離夏看了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了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著,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著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三爺家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后,照例去那邊奶了一遍王三爺爺的小孫子,回來的時候,王三爺爺的大孫子還特意送了嬸娘離夏一程。進門時已經八點多了,此時,小誠誠在他爺爺的懷里打著瞌睡,而魏喜正搖來搖去的哄著孩子睡覺。

  離夏湊近了看著兒子安詳的躺在他爺爺的臂彎里,抿嘴笑了笑,剛要張嘴,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說話,就那樣的又哄了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了。

  電視里演著連續劇,情節吸引著離夏的眼球,當她擡眼看表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了,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麼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了公公。她起身來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門那里抽著煙,看到兒媳婦從里屋走了出來,問道「不看啦?現在幾點了?」

  「哦,十點了,我出來看看你」離夏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了」魏喜不緊不慢的說著。

  「人家不困呢,睡那麼早,睡不著的」離夏笑嘻嘻的說著就湊近了公公。

  「哦!睡不著,白天工作不累嗎?」魏喜看著兒媳婦穿著睡衣鼓脹脹的靠了過來問道。

  離夏嘴里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麼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著我,輕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涼爽了,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后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離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兒子,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準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里面的心細之處和關愛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著,嘀咕了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后門,離夏坐在了魏喜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著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魏喜看著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著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著呢,跑不了我的,都答應你們了,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著,那就對不起你了」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離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蕩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了魏喜的懷里。

  和公公黏糊著,離夏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里摸索著,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了似的飄著紅暈,魏喜也被挑動了神經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著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鑽到了兒媳婦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魏喜低低的問道「完事了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頭戲謔,情欲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了起來。

  被公爹蹂躪的兩只乳防,離夏感覺心也醉了,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了愛液。前些天,因爲下體來潮,暫緩了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發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欲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別強烈,作爲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離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擡起了頭,盯著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著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魏喜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了出來,和他那結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著。離夏看到那猙獰醜陋的陽物,心理一遍遍的說著「這個就是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讓他蹂躪我」,想著想著,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令她欲生欲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了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擼動著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肉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后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魏喜抱著兒媳婦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磚小道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涼爽適宜的后院菜地,斑駁的影子里,兩個貼身的人兒,嗅著濃郁的菜香,聽著動物們歡快的奏著交響樂。讓那當頭明月見證著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離夏望著公公,低喏著說道「外面會不會有人經過吧」?

  魏喜壓低了聲音,沖著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該沒問題」。

  離夏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著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魏喜看到了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著的春潮湧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了腰際,擰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后,來到了她的身后......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長了身影,

  魏喜雙手夾著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著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準了兒媳婦的下身鑽了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魏喜感覺非常舒服。更遑論玉壺里褶皺無比的肉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著他的雞雞。如果不是他適應了兒媳婦的身體,光是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奏的撞擊著,隨著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眼麼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麼也看不到,離夏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隨后扭著腰胯脫離了魏喜,首先走進了后屋。

  空曠的屋子里一片靜寂,關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里屋的門關上。魏喜拉開了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閉了的空間里除了潮濕的黴味,更多的是陣陣淫靡,白花花的肉體,濕漉漉的下身,公媳倆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擊聲中,離夏哎呦著就被推到了三聯桌上。

  望著鏡中的自己,玉頸布滿紅霞,臉蛋酡紅的媚態,模樣真是千嬌百媚。而鏡中映出身后那浮動的男人,除了性愛上給予自己,還總是顧及自己的感受。羞喜連連中,離夏閉上了眼睛。哼唱的聲音隨著推動,漸漸大了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襲來,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擊著。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體內攪合著,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聯桌上,晃動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擊。

  此時,魏喜后仰著上身,動作間詢問著「寶貝疙瘩,你還舒服嗎」,

  離夏前后晃動著身體,嬌滴滴的回應著公爹的詢問「恩」,然后,從她的喉嚨里,繼續抖起了華麗的五線譜。

  魏喜張狂著舒爽的頂著身體,手掌啪的一聲擊打在兒媳婦豐腴的翹臀上,那一巴掌輕柔的帶起了陣陣臀浪,顫微微的隨著自己的躁動不停扭擺著。

  被愛欲擊打的神經是那麼的脆弱,離夏在縱情中,「嗯∼嗯」聲不斷。

  魏喜呼哈著撅著身子,狠狠的抽插起來「哈∼吼,還真緊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鏡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雞真舒服啊」 。

  離夏享受著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場景,呻吟著回應著「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聯桌上,烏黑的秀發錘了下來,隨著臻首不斷甩來甩去。腰肢被公爹緊緊的摟抱著,下體伴隨撞擊緊緊的夾裹起來,越來越多的陰液從他們的交合處竄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聲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廣陵絕響。

  感受著細膩濕滑中又舒爽無比的玉戶吮吸,魏喜騰出手來,鑽進了兒媳婦的睡衣內,那沈甸甸的肉球彈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豐裕的奶汁打濕了他的手掌,一通瘋狂的揉捏過后,撩直了兒媳婦身子,就把那件可憐巴巴的睡裙脫了下來。隨之「啵」的一聲,帶著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體分開了。

  嬌小的離夏紅透著臉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著含著欲望,她伸手摟住了公公的脖子,看著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離夏溫柔的沖他拋了個媚眼。

  那句詩說的好: 殘陽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煙,架住青云伏日月,單枝抵入一嬋娟。
          蓮華婉在錦屏間,夜渡春潭鏡里含,一櫓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蕩無邊。

  美人在懷,激起了魏老喜的萬丈胸懷。他彎腰抱起了離夏的雙腿,雙手緊扣在兒媳婦肥嘟嘟的圓月上。臉上掛著自信和堅定,挪移著身子調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對準了方向。與此同時,他嘿嘿笑著,把嘴湊了過去,小聲的說了一句「小美人,我來了」,說完一聳身子,不成想,竟然偏離了方向。

  這般舉動弄了幾次,在那粘滑液體的濕潤下,不是杵到了兒媳婦的小肚子,要麼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離夏嬌笑不斷「你又未曾嘗試過那些個動作,還真以爲自己是花叢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諷,魏喜尷尬的咧嘴說道「原本以爲這樣很簡單,我怎麼知道它有難度,快,扶著我,幫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雙手摟抱住女人的臀部。這種新鮮嘗試,畢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體位姿勢,對男人的腰膀有著嚴格的要求,並且還需要男人性器的長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態,離夏摟緊了公爹的脖子,把臉扎到了他的脖頸間,只聽旁邊公爹焦急的說道「寶貝,幫我一把」。

  離夏感受著男人的體溫,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圓滾滾濕漉漉的燒火筷子。輕輕的縮著身子,對準自己的下體,然后在男人的耳邊哼了一句「嗯」,就又扎進了他的懷里。

  被公公摟緊了身子捅進去,離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著身子顛了起來。曼妙的身體顛簸在公爹的懷中,如浪頭上的船兒,時起時伏的飄走在生死一線之間。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來呢,催發的她像條八爪魚,四肢緊緊的抱住了那個在她體內聳動著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聲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哦恩∼∼,要死啦,哦∼會被聽到的,恩~~,會被聽到的」離夏壓抑的喊著央求著,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憐。

  「哦,小寶貝兒的下面還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雞雞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干著,伸手把炕上的被簾子抓了過來,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

  離夏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騰不出手去拿那布簾子,只能是載浮載沈的隨著公公蕩悠著身子,不斷舒服的呻叫還不時的求饒著。

  「舒服不舒服,小寶貝兒」魏喜大聲的吼叫問著。

  那高難度的體位姿勢,幾經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間,看著兒媳婦不堪蹂躪的樣子,只得把她放了下來,

  「好人兒,不要問,嗚嗚,你干吧,干吧」離夏嗚咽著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趕緊抓住了布簾子圍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體已經不知道噴了幾回愛液,腿腳軟綿綿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著,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強忍著身體帶來的快感,趴在三聯桌上的離夏主動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樣子,魏喜再度抱緊了兒媳婦小腹。那柔軟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覺異常的有手感。放松身體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繼續朝著兒媳婦猛烈的沖擊著,速度明顯起來了。

  兒媳婦縱情的聲音,從布簾子遮擋的嘴里發了出來,那高低起伏的哦啊聲,魏喜聽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補丸一樣。不光這些,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融化似的侵蝕,拿的他酸麻無比,肉骨朵在擠壓著緊箍著他的雞雞。

  他卯足了勁兒,忘形的沖刺起來。那三聯桌上的煙袋鍋子都隨著晃動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下來了,魏喜聳拉著的子孫袋誇張的如同兒媳婦的奶子一樣甩著擊打著,一根黝黑的陽物直來直往間,在陰液的潤滑下都牽扯出了粉嫩玉肉,帶進帶出時,性器的結合是那樣的緊密。

  小腹間傳來的快感,腰眼間的酸麻,還有大棒子頭的敏感,讓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臨其境的感覺弄的他沈醉其中。

  動作中的他擡眼看到了那副泛黃的橫幅,上面的那幾個字依舊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魏喜放肆的喊了出來「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煙槍要噴了要噴啦,哈,一萬年,一萬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來襲,那貫穿她身體的老煙槍,刮扯著她的陰戶。球頭棒在她體內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隨著緊了起來,狠狠的迎合著公爹的躁動。哀婉纏綿中,離夏的嘴里也是顧不得許多了「老煙槍,嗚嗚,我不要一萬年,嗯嗯∼∼哦,給我,我要∼∼我要你給我,哦∼∼」。

  離夏軟綿綿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間,被推來推去的,她只覺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噴湧而來,一波波強烈的熱流擊打著她的身心。身體也在此時釋放出一股股的陰精,迎合著那激情,一下子飛到了極樂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磚地被打濕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灘,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離夏渾身無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髒咚咚咚的跳成了一個兒,暈暈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體一張一合的如同爭食的鯽魚嘴,粉嫩鮮紅。抽搐間的她,身子骨像一灘爛泥再也爬不起來。

  注視著兒媳婦那不堪風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簾子胡亂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帶著滿足和快慰,他氣喘籲籲的叫了一聲「心肝兒,我舒服死啦」。

  離夏暈紅著臉蛋眯著眼不作答,看來是筋疲力盡了。魏喜見狀,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來,關掉了老房子的燈,回到了前院。

  尋來了手紙和濕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著兒媳婦腫脹飽滿的下體。那印籠處的兩片蝴蝶翅振展的越發肥厚,粉嫩中透著女兒的嬌媚。歡愛中縱情聲色犬馬,但事后魏喜的溫柔也是很體貼的,這也是作爲一個男人,應該保持的東西。

  安撫兒媳婦進入睡眠,魏喜輕輕的給她蓋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孫子,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這才轉身離開。

  從櫃子里取出了干淨的褲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時鍾,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2點25分。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短褲上,兒媳婦淋漓的一片濕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6:11

(二十二)嬲嫐


  離夏在單位里,雖然得到領導的賞識和器重,可暗地里還是有人會搞一些小動作。就拿過兩天單位要組織活動這件事來說,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懷孕哺乳做文章。說什麼休整了一年了,處理問題有些生疏了,別把活動搞砸了;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業務能力有,但責任心難免不夠等等等。

  局長欽點的她,對她的辦事能力和勤務態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會把這次局里布置活動的任務交給她。當然,對于那個耳邊吹風的人,局長稍微安撫了一下,算是打發走了她......

  這些日子里,沒事的時候,離夏心理也在思量著一些問題。作爲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尤其月經剛過那兩天,她的內心確實很需要男人的愛撫,需要男人的采摘與伐撻。

  這些天,安逸閑暇的生活,滋潤的她水嫩嫩的。估摸著危險期的時間,她和公爹在房事時,倒是提前做好了預防。

  今日上午,恰逢鄉鎮集會。離夏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趕集去了。那四里八村的閑散人員在今日彙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邊上班一族也隨著湊起了熱鬧。一時間,集市上熱鬧非凡。

  魏喜抱著孩子,徒步朝著集市走去。鎖好了車子,離夏踩著高跟鞋跟了上去。其實這個點的氣溫還是溫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護還是挺細致的。離夏戴著遮陽帽,一副女士墨鏡遮擋著她那雙迷人的大杏核眼,隨在公公身后,隱沒在了人群里。

  亂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擁擠。站在前面的魏喜,指著不遠處,對著身后的離夏說道「要不要吃糖葫蘆啊,那邊還有涼奶茶呢」

  離夏很少趕集,所以這里對她來說,很新鮮。一拉溜的糕點小吃、話梅餅干,這邊是糖炒栗子、鹵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著她這個小媳婦的味蕾。

  魏喜趕忙吆喝著賣鹵煮花生的老張,邀了半袋出來。又湊到那邊看了看金菊兒和果脯,覺得夏天吃這個不好,也就沒有買。低聲安撫著離夏,魏喜帶著她走向旁處。

  對于公爹攔阻的勸慰,離夏也知道自身的情況。隨便瞎吃的話,對孩子也是影響很大。雖然她愛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輕重緩急。

  撇了一眼公公,離夏嘟著嘴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勸阻,事兒精似的」

  魏喜哄逗著小孫子,笑著說「你媽媽呀又有意見了,跟爺爺走,爺爺給你買糖葫蘆去」

  祖孫三人一邊湊著熱鬧,一邊低語輕笑。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里的情況,給外人的感覺還真是父慈子孝,盡享天倫之樂。

  日頭打高,氣溫升了起來,走進商鋪門臉休息的離夏看著公公給孩子挑著衣服。這一回,她沒言語,雖然這里的東西沒有城里花樣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心意,她又怎能攪了老人的心情,她抱著孩子,看著公公丈量比劃著,挑來挑去。

  門臉里面賣衣服的小妹都被魏喜的挑剔給逗笑了。這人啊,賣衣服挑的事還挺多,還說什麼要棉料的,看他翻來覆去的樣子,還真疼他的孫子。

  其實,趕了半天兒集也沒買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除了給小誠誠買了一身棉料的小背心和開襠褲,又要了一個閃光的小汽車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兒還有那半袋鹵煮花生。

  出去逛不見得非得要買什麼,就是純粹的帶著兒媳婦去散心,去感受鄉鎮的淳朴人情和那份熱鬧。

  回到家中,魏喜打開汽車包裝,安裝好電池之后,哄著小孫子在大炕上玩耍起來。外屋,離夏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顧形象了,一邊舉著糖葫蘆,一邊攆著花生,囫圇起來。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殼,魏喜就一目了然了,他歎了一聲,心道「這丫頭,還是改不了吃零食的習慣,哎,難爲她了」。

  中飯挺簡單的,魏喜絆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盤西紅柿,也沒準備主食。這三伏天能吃什麼呢?熱不拉嘰的,人也沒什麼胃口,挑了敗火的隨便吃了點就算應付了過去。

  魏喜伺候孫子洗澡,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課。同樣的時間段,同樣的澡盆,同樣的人,祖孫倆配合的還真默契。一個撫摸一個潑水,在那晌午頭的燥熱喧鬧中,玩得不亦樂乎。

  伺候著小孫子,魏喜給他擦拭干淨身體,用浴巾一裹就抱進了屋子。小孫子那光溜溜的樣子老實巴交,沒有掙扎就被放到了東屋的大炕上。鋪墊好了之后,又哄了一會兒,誠誠就乖俏的進入了夢鄉。

  看著小孫子甜甜的睡去,魏喜砸吧著「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頭還真足。看他啊,這會兒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魏喜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屋子,朝著浴室走去。他知道,兒媳婦正在洗澡。剛才,他陪著孫子玩水,弄了一身濕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機會,他想跟兒媳婦一塊洗一把。

  聽到開門聲兒,離夏撩開了浴簾,看到公公大步勁道的走了進來。上來就把衣服脫了下來,把離夏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一會兒,宗建就要回來了,你怎麼還敢進來啊?」

  魏喜狡辯的說道「這不說他踢完球要去吃飯嗎?這會兒剛1點,哪有那麼快就回來的?」

  看著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辯的嘴臉,又看到他兩手空空如也,想來也是忘了這茬口。離夏好氣又好笑的嗔道「拿那個過來了嗎?哎,拿你沒辦法了,我給你用嘴弄出來吧」

  魏喜當然知道兒媳婦嘴里說的是什麼,可他現在脫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說,那個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緊緊巴巴的。那幾盒套子,還是計生辦給送來的呢,這一晃都好幾年了。要不是這一段時間他融入到兒子的家庭里,估計那個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場。

  他悻悻的說道「伺候小家夥睡著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給忘了,恩,你給我用嘴吸出來吧」。

  說完,投身到花灑之下,魏喜和離夏赤溜溜的擠在了一處,彼此之間相互交替的給對方清洗著身子。

  對于魏喜的身體,離夏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練的給公公塗抹了一層沐浴乳,噴香噴香的用浴花繞著他的身子轉悠起來,簡單的把汗水沖掉,然后又打了滿手的沐浴液,給他認真的搓洗著下體,那老實的肉蟲子,握住手中,軟軟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擺來擺去的。

  一邊清理,離夏嘴里溫柔的說著「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體,知道嗎?就算不爲我考慮,也要爲你自己考慮」。

  看著兒媳婦溫順的樣子,那柔軟的小手錯落在自己身體上,像媳婦一樣給丈夫伺候著,魏喜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兒媳婦柔軟堅挺的乳防上,托著這對柔美锃亮的奶子,兩個食指一陣愛不釋手的勾離,歡喜的說道「真是摸不夠你這兩個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離夏羞怯的回道「傻樣兒,又不是不讓你吃」,那副較低低的模樣,魏喜看的是心花怒放。

  擼開了褐色的剝皮,深諳色的龜帽就露了出來,離夏的拇指和食指環繞著龜帽的溝壑輕輕搓動,一下下的套弄起來,那剝皮系帶軟軟的連在馬眼下面,隨著箍動,魏喜的陽物漸漸有覺醒的趨勢。

  就那樣子,在浴室里。一個年輕曼妙的身子,彎著腰給男人仔細清洗著下體。而車軸漢子則是半佝僂著腰,探出那一雙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剝的雞蛋上,揉搓碾壓著。

  享受完伺候,這回輪到魏喜上場。望著他那粗糙的老手,離夏開始還有些擔心,怕公爹伺候不來。可隨著魏喜的一番撫摸滑摸,有板有眼的還真有那麼點意思。離夏也就踏下心來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離夏那柔軟的身子,矗立在花灑之下,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見他左手捧著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層潔白,然后探到自己的下體,輕撚細撥,蘸著自己的陰戶,小心翼翼的塗抹了一遍,那滑膩的感覺非常舒服,離夏不由得分開了雙腿,慢慢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魏喜這雙巧手無師自通,雙手熟練的扣在了兒媳婦飽滿的饅頭上。兩只靈活的大拇哥輕輕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線內,溫柔體貼處令離夏都爲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動,離夏輕顫的喃喃著「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嗯,好舒服呢」。
看到兒媳婦溫順的撇開雙腿,那一臉享受的樣子,魏喜自豪的同時,手更是仔細的推撚了起來「爸還是第一次給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兒的身子是這麼好,這麼軟,把都饞了」。

  那粗獷的男人,嘴里能說出這樣的話,離夏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嗔道「又不是沒給你嘗過,快點吧,別被撞見了」。

  聽到了離夏有些催促的說著,魏喜的動作漸漸快樂一起。那一下下揉推過來,離夏被撫弄的,括約肌都動了好幾回。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來自公公的服務,這還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給自己洗身子。

  撩撥完玉戶外部,魏喜滿手滑不溜丟的,看著兒媳婦粉嫩嬌持的美妙桃源,他滿心歡喜的問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嗎?」。

  魏喜這麼一問,她心頭震動,不爲別的。因爲眼前的男人的溫柔呵護,因爲他的心思細膩,因爲他心中有我。隨之「嗯」了一聲,算是答複了公爹。

  帶著想法,離夏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讓他扣在自己的玉門外,讓他感受自己呼吸的下體。

  感覺到兒媳婦身體的變化,得到了她的首肯,魏喜也是激動不已。他的手動了動,然后看到那兩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邊,他繼續揉搓了起來。這一次,他劃開了兒媳婦的印籠縫隙,探了進去。

  潮濕粉嫩的小鮮肉,細膩光滑,似乎在輕輕蠕動著。魏喜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門庭邊緣輕輕的轉著圈,他感受到了年輕的顫動,那帶著氣泡的沐浴乳打開了清香,打開了朝聖之門,向他招手。

  取過了蓮蓬,一遍遍的沖刷著那光彩奪目的玉門,直到兒媳婦嘴里輕喚了一聲「好了」,魏喜這才關掉水龍頭。

  他又蹲下身子,帶著探索和癡迷的表情,伸手抱住離夏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過去。他想品嘗一下讓他癲狂的地方,當他得到默許的時候,令他激動萬分。雖然他的身體不止一次進入到這里邊,可舌頭還是第一次接觸。毫不猶豫,魏喜就抱緊了那翹挺的屁股,把頭深深了進去。

  莫道女兒嬌 無暇有奇巧,林間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兒家的身子,飄著清香。此刻,讓他吃了個滿口。

  離夏被公公的舌頭舔動的有些焦躁,她推開了公爹埋伏的腦袋,再次溫柔的勸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軟了,我給你吸出來吧。一會兒,宗建就要回來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麼前的事,魏喜也沒再矯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當中。那軟趴趴的小雞雞被兒媳婦溫暖的小嘴叼住,享受著她那櫻桃小嘴的吹裹嘬擠。疲軟的下體,沒兩下就給鼓搗的硬了起來。

  柔胰輕握箍住了他的莖身,套弄時,剝皮滑了出來,深諳色的龜帽此時也變成了猩紅色,粗碩樣如雞子般被兒媳婦的小嘴擠進擠出。小手也在不斷的托著他的子孫袋,或揉或捏,很是溫柔。

  那香滑的小舌頭轉著圈,圍繞在它的上面。一會兒用貝齒輕輕啃噬龜帽邊緣,一會兒又用舌頭舔吸馬眼罅隙,連他那嘟嚕著的蛋蛋都給他清了幾個來回,弄得他麻癢癢的好不舒服。

  或許是因爲這兩天沒有做愛,亦或者是頭一次享受這種服務,魏喜感覺自己的雞雞很敏感。那溫暖濕滑的小嘴里鑽挑勾鎖,一會兒緊扣一會兒又吹的他溫濕麻癢。倍感舒服的他抖動著身子,使勁的繃著下體說道「好媳婦,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給你箍出來了,小舌頭真嫩啊」。

  那輕輕扭動的碩直發暗的陽具,直挑挑的沾滿了離夏濕滑的津液,猙獰中暴露出來的條條虯髯清晰可見。嘟嚕著的兩個乾坤袋正在一點點的收縮,似乎在做著噴發前的準備。

  離夏一手壓制著暴走的青龍,用嘴輕輕的安撫著。另一手則在青龍下面托著那嘟嚕著的飽滿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動著紫葡萄里面的兩粒大卵。面頰宣紅的她抽出嘴里的陽物,媚了一樣公爹「好熱啊,漲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這臭東西」,說完又繼續快速的套動起來。
 
  看著兒媳婦賣力的吮吸著自己的陽物,魏喜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頭發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著那張秀滿水亮銀光的臉蛋,心理陣陣滿足起來。

  十了分鍾之后,魏喜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兒媳婦小嘴的緊裹之下,快感從他的龜帽上傳了過來。他雙拳緊握,下身前探的同時,屁股崩的緊緊地。瞬間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著身子,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自己的陽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時,嘴里顫抖的喊著「媳婦,我給你,媳婦,我給你」,那一聲聲壓低了的沈悶聲音里,手掌按住了兒媳婦的腦袋,配合著他不斷聳動的屁股,透出來的是無限滿足和舒爽。那形象,一個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嚴,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離夏被捅得躲無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壯的陽具扎進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沖鋒槍突射的子彈,嗖嗖的射著靶子。打的她異常難受,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干嘔著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陣,貝齒刮著自己的小舌頭,離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說不好到底是唾液還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覺到身下之人的掙扎,舒爽過后的他撓著腦袋,憨憨的笑道「我盡顧著自己了,沒理會你的感受,剛才...」

  離夏干嘔了一氣之后,看到公爹滿足的樣子,嗔怪著說道「弄的那麼深,人家都喘不上氣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說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體,給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雞雞依舊處于勃起狀態,在兒媳婦情理時,那酸麻感從龜頭上傳來,他搖晃著身體直到兒媳婦給他舔舐干淨。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而后匆匆離去。

  要說魏喜藝高人膽大,有些褒貶了他。說實際的,他的點夠高的,他前腳剛走沒多長時間,外面的大門就響了起來...。

  魏宗建上午回來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兩個多小時的足球。然后和這幫子人一起吃的飯,他在席上沒少喝酒。

  他挎著個小皮包,步履蹣跚的來到自家門外。鑰匙捅了好幾回才勉強打開門上圓孔的鎖,伸手夠到門插手又扣持兩回,才算把大門打開。

  宗建撩了撩眼皮,沖著廊下的父親說道「爸啊,沒休∼歇會兒,睡∼醒再洗」,

  這個時候,魏喜正在洗衣服。上午給孫子買的那套棉夏衣,已經過水洗干淨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過二遍水。這個時候,門響了,魏喜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剛幾分鍾啊,如果自己當時沈迷在浴室當中,那情景真不堪設想。心理想著,魏喜就看到了兒子搖擺著走了進來。

  他靜了靜心,對著兒子說道「怎麼喝那麼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穩了」

  宗建搖晃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到廊下,隔著窗子,沒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著說道「沒轍,那∼麼多人喝啊。夏夏∼夏,呢?」,他只顧得尋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沒注意父親還未干的頭發。

  魏喜嘬著嘴說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這個口,宗建哪有腦子思考問題,他沖著父親說了一句「洗澡」,就晃悠著身子走進屋里。魏喜緊手投出衣服,就跟了進去。

  魏喜關切的說道「喝點水,沒事嗎?」

  宗建脫掉衣服,換上大褲衩,迷迷瞪瞪的沖著父親翻著白眼,說道「啊沒∼事,我也沖∼個,一會兒啊,我得∼,我得睡覺」,說完走了出去。

  離夏已經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進來,看他那搖擺勁兒,還很迫切的樣兒,離夏打消了念頭,只得陪著丈夫又沖了一遍。

  離夏給丈夫清洗的過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剛才自己和公公簡直就是玩火。只不過,家庭情況處在那里,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個樣,見到美女邁不動步,宗建也不例外。眼前嬌美的妻子讓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頭直接指向了豐滿嬌柔的妻子身上,他那近一米八身材的大個,有些發胖的白嫩身體,摟住了離夏。

  這十多天的相思,透過他的眼神,含著情欲向她射來,那要吞了她的眼神,離夏豈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樣子,尤其是他酒后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說,嘴里還胡言亂語起來「老∼婆,給我,我想∼這∼天憋的∼我難受死了,快∼給我」。本來要拒絕丈夫的胡來,可丈夫口齒不清的叨咕,離夏實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摟近了他的身子,給他把衣服脫了下來。

  經花灑的沖洗,宗建多少緩了一些勁頭。迷迷糊糊間,他撩著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堅挺的陽具塞了過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著,半天也找不到門路。

  看到丈夫實在是不濟事,離夏扶住了丈夫的堅挺,身子靠了上去。宗建也未曾想過,那里爲什麼濕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機械式的捅了起來。

  離夏忍受著丈夫的粗魯和躁動,內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來。隨著丈夫的抽插聳動,她低聲呻吟著,雙腿盤在了丈夫粗壯的腰身上,扭動了起來。

  爲了迎合丈夫,她不斷磨蹭著身子,盡量讓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時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可謂是使勁了渾身解數。

  當他要親吻自己時,離夏嫌他酒氣而把嘴挪到了一邊。勾的宗建只能用身體的聳動來滿足自己這些日子的空虛。他鼓動著饑渴的身體,在妻子身上探索著,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終舒服的射了進去。

  他大口粗喘著,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樣子,無不透出他的滿足。

  離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險,你就不怕我懷孕嗎?」

  看著妻子嬌羞的臉蛋和那紅豔的小嘴,宗建眯縫著眼睛,疲憊的說道「不∼∼會那麼巧吧,對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憊不堪又結結巴巴的樣子,離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趕快睡覺去吧,累累巴巴的,回來還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體,哼,趕快去休息」,看到妻子關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著酒嗝,晃悠著身子,竟然只是用褲頭遮住褲襠,就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宗建走進臥室時,父親正在客廳里抽著煙,他沖著父親說道「爸∼啊,你∼也休息∼會兒吧,外∼面那麼熱,我不∼行了,睡∼睡覺了」,說完,一頭扎向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兒子光著屁股就走了進來,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樣子。他夾著煙卷的手都有些顫抖。扔掉了剛抽兩口的煙,他對著呼嚕中的兒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嗎?」

  宗建完全不理會的樣子,繼續呼嚕不斷的從他的嘴里哼了出來。魏喜喊了兩聲之后,看兒子還是那副死豬像,他打了一杯涼白開放到兒子床頭,推了幾把兒子的大腿,喊著「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宗建咕噥著哼了兩聲「襖∼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開始打起了山響的呼嚕。

  看到兒子意識混亂不清,他打開了兒子衣櫃下面的抽屜。里面擺著一些兒媳婦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層的一卷塑料包裝讓他的心跳頻率加速了起來。亮白色的包裝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個圓圓的圖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兒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個包轉。合上抽屜時嘴里還大聲喊了兩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給他回應的依舊是那山響的呼嚕聲......

  曬衣繩上的衣服呈半干狀態,地上滴露下來的水漬早已蒸發干淨。那院外的梧桐樹上,傳來了聲聲持久的蟬鳴,隔著廳門,里面的呼嚕聲依舊。一想到這,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燒的是越來越旺。他盯了一陣東廂房,然后來到兒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體的兒子,那死沈死沈的樣子。欣喜之余,腳不受控制的朝著東房浴室的門走去。

  離夏聽到開門聲時,她正蹲在地上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下體。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夜從她陰戶中被一點點的擠了出來,她以爲丈夫又回來了,隨口說道「怎麼還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沒有聽到回音兒,離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她魂兒都飛了。她低聲焦急的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知道你兒子回來了嗎!找死嗎?」

  看著兒媳婦驚慌失措的樣子,魏喜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寬慰著兒媳婦,說道「建建睡死了,我搖晃了半天也不見他有所動靜。哈哈,剛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

  看著公公篤定的樣子和一臉的興奮,離夏不解的問道「你看到什麼了?哦!呸,你的膽子可真大,你要嚇死我嗎!」,想到剛才和丈夫做愛時,公爹無恥的偷窺,臊的她那小臉通紅一片。

  魏喜把褲頭甩到了衣架上,走了過去。臉上掛著蔫笑,喘著粗氣,對著離夏顫抖著說道「哈哈,建建喝多了不行了,我來,我來滿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個樣子,把離夏氣的沒方兒了。她嗔斥著「你兒子和我做愛,你也看,老沒羞的,你還想和我來是嗎?」。

  魏喜舔著臉說道「你看這個,我都拿來了」,說著,把手里的物事展給兒媳婦看。離夏看到那東西之后,羞臊的無地自容,啐道「呸,臭東西連這個都拿來了,哼」。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說,拉起了兒媳婦的身子,把物事交給了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雖然她嘴里嗔斥不斷,可還是滿心歡喜的接過了那個東西。

  晌午,被公爹撩撥的欲望漸起,剛才又和丈夫做愛。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理又是顧忌重重的,談什麼盡興呢。當公爹二次闖入進來,緊張的同時,那沒有得到滿足的身子,強烈的刺激著她,讓她心里企盼著能夠得到高潮的快感。

  聽到公爹分說清楚,離夏撕開了包裝,那里面的東西終于透了出來。一個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兒媳婦撕開包裝的一瞬間,讓他在緊張中激動不已。呼吸急促的他,握著自己的下體,對離夏命令起來「媳婦,你看到我這樣,還不過來,給我戴上」。

  離夏挑了一眼公爹那醜陋的陽具,那已經再度勃起的家夥傲然的向她敬著禮。她魅惑的瞄著那圓滾滾的家夥,擠掉套子前端的空氣,把手中的套子對準這個大家夥,給它套了上去。

  緊繃的避孕套,箍在了魏喜的莖身上。說實際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這個型號不對路。不過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兒媳婦腿上穿的肉色連褲襪,緊繃的閃著光芒,深深的吸引著他。他雄起著陽具,上來就抄住了兒媳婦一條豐腴的大腿。

  嘗試過這個高難度動作,可以說,魏喜已經熟練了。就像剛才兒子一樣,他雙手抱起了兒媳婦的屁股。只不過他的狀態更加飽滿,心里更是迫切。魏喜嘴里低吼著「媳婦,我來了」。

  不用幫忙,他就找到了那濕滑的地方,只一聳身就插了進去。然后顛著身子,緊緊的抱住了兒媳婦彈性十足的屁股,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

  感受到公爹的異常亢奮,離夏的欲望終于得到釋放。她哼唱著「啊∼輕點,你這老家夥受了刺激了。怎麼那麼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魏喜整根陽具大開大合的在兒媳婦的水簾洞里暢遊起來,那緊致無比的包圍,隔著個避孕套。讓他的肉莖無法直接體會兒媳婦的感受,戴著這麼個雞巴玩意,他覺得很不舒服。

  對于能夠交合,在聊勝于無中,魏喜奮力的突刺著。一下下的哼哧著身體,浴室里,如同之前宗建的情形,再一次出現在浴室中,出現在離夏的身體里。

  倆人都有些忘形,這魏喜寬闊的臂膀摟抱著嬌小的離夏,跟抱著個小雞似的。睪丸袋子不斷擊打著離夏的臀部,濕滑泥濘的下體讓交合處異常通暢。離夏微閉著小嘴,翹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聲音,勾兌的魏喜更是毫無顧忌。那熟悉的老地方讓他屢試不爽,每次都是齊根沒入,抵在那盡頭。

  不知疲倦的湧動著身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彌補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有通過這樣,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懷里美人的變化。

  魏喜沈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還不斷說著葷話「舒服吧,媳婦,剛才建建和你做的時候,看的我心驚肉跳的」。

  離夏晃悠著身子,雙手抱著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著「哦∼,看的你又饞了。啊∼好舒服,輕點,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離夏說完,雙腿死死的夾住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襲,她噴了出來。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螳臂當車,越是那樣,魏喜動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開了一些,操起他的陽具繼續來回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晶瑩閃亮的透明套子,緊箍在魏喜黝黑的陽具上。在離夏泥濘不堪的花蕊間,縱深抽插,不斷湧出的淫水淋漓的到處都是。擊打間,濡濕的玉帶如蚌殼般快速的張合著。那每一次的掙扎,鐵杵帶出來的玉肉,是那樣的粉紅鮮嫩。

  魏喜奮力的頂著,看到兒媳婦那欲望大開的樣子,他喘息著說道「媳婦啊,你還真騷」

  說完,他緊緊的盯著離夏的表情。他看到了兒媳婦暈含春意的臉蛋,雙眼里汪著一股濃情,這些就是刺激他脈動的源泉。他就是喜歡看到離夏嬌羞時的模樣,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兒媳婦的身體上,降伏她這個肉欲的尤物。

  離夏臊著臉蛋,把頭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勁,使勁的干我」。

  美妙的聲音傳到魏喜的耳朵里,晃悠著他的心髒,最后做爲動力,全部湧到了下體。他挑著陽物,拔出來后齊根頂了進去,反複的做著這個動作。

  幾番下來之后,離夏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連連道「快點吧,別被他發現,快給我吧,我都被你弄軟啦」。

  聽到兒媳婦嬌媚無力的哼唱,魏喜意識里無限滿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隨而來。他騰出了嘴,叼住了兒媳婦那噴射乳汁的奶子,瘋狂的吮吸了一氣,然后喘息的說道「媳婦,你可真肥,爸這就給你」。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魏喜扣緊了兒媳婦的滿月,聳起了朝天棍,快速的頂了起來,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聲兒越來越密實,彼此身體抖動的也越來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灑被隨手打開了,聲音也隨著抽打變得越來越大,那豔情直叫人喉頭哽咽不能自已,有詩爲證:

  香茗堆徹滿壺春,妙筆指斥龍蛇勁,鴛鴦共水齊歡悅,琴瑟演繹千年韻。
  自古桃園四季新,呼聲喚出美人吟,匹夫持槍真勇猛,廣陵絕響戰古今。

  高速的抽動,提心吊膽的心情,隨著忘情的交合,離夏控制不住的半張著嘴兒,喉嚨里呼嚕著哼出了醉人的聲音「啊∼∼啊,你快給我,老公啊∼∼給我吧∼」,幾乎帶著哭泣,離夏不停的搖晃著腦袋。

  看著錯位迷離中的兒媳婦,那甩動的一頭青絲繚亂的遮掩著迷失的俏臉,嫣紅的小嘴不停嘟噥著的樣子,魏喜大睜著雙眼,興奮著放肆的吼著「我給你,媳婦,我這就給你」。

  高潮終于來了,魏喜猛烈的頂著,在要射出的一瞬間。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陽具沖開了阻礙,沖開了層層包圍,終于抵在了那個褶皺無比的吮吸小嘴兒上。那一下下的揉擠研磨,那肉骨朵的澆灌包裹,讓他的龜帽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熱的熔漿不斷的擊打著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與此同時,離夏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覺到了,感覺到男人沖破了阻礙。體內的感覺,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無聲無息的「啵」的一下。從她的體內傳到了大腦中,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新月彎彎里透著迷茫,透著醉淌。隨后被那高速運轉的抽離又帶進了極樂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帶給她的沖擊,徹底放縱了起來。

  只見魏喜瘋狂的抖動著身體,緊緊抱住離夏的屁股,使勁的送著小腹,死死的抽動著陽具,嘴里低吼著「太舒服了,哦∼媳婦兒,破了。我感覺到你啦,我受不了了,啊啊∼給,肉真緊啊,媳婦∼∼我給你」。

  啪啪聲里,交織著離夏迷醉的呻吟「嗚嗚∼∼,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你都給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暢淋漓的一通瘋狂過后,魏喜拔出了自己的陽具,瞬間帶出來大量的乳白色精夜。兒媳婦不斷抖動的身體也跟著潮吹了起來,噴了他一腿。

  把兒媳婦抱到椅子上,魏喜看著自己陽具上掛著的那個避孕套,已經被他頂破了。那暗紫色的龜帽驕傲的探了出來,上面沾了漫漫一層乳白色的精液,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別的顯眼。

  他尷尬的沖著兒媳婦說道「你看這個,你說...」,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這個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節奏,尤其是最后射進去時的快感。

  離夏紅光滿面,薰醉著歎道「射都射進來了...,不會那麼巧吧」,她也只能這樣解釋,這樣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進來,也不在乎公爹的梅開二度了。

  魏喜盯著外面,沒有異常。回頭看著兒媳婦那紅暈當頭的樣子,他抖著顫抖的身子說到「剛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煙了,再讓爸叼兩口」,

  還未等離夏做出反應,魏喜彎腰就把嘴湊了上來。那顫微微的奶子,狀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奶頭,附在同樣肉色的乳暈上,淌著乳液,誘人十足。魏喜毫不客氣的連同乳暈頭吞到了嘴里,「咂」的一聲,開始瘋狂的吞咽起離夏的乳汁。

  離夏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魏喜濕漉漉的頭發,焦急的催促著「冤家,你還不滿足?哦∼∼哦∼,你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兒子要是發現了...」。剛才的高潮,她渾身軟綿綿的沒了一絲力氣,身體和心里得到了極度的滿足。現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丟了魂,再也說不出話來。

  在這種情況下,魏喜的心里也如同做賊一般,緊張的同時,又帶著所謂「賊不走空」的僥幸心理,過足了吃奶的癮。

  拔掉了雞雞上的破套子,魏喜示威似的搖晃了兩下,說道「媳婦,謝謝你,讓爸徹底的解饞了」。

  看到公公肆無忌憚的炫耀,離夏瞪了一眼公公,無奈的說道「還不離開,小心下回不讓你吃,哼」

  看著兒媳婦微怒的樣子,魏喜屁顛屁顛的穿好衣服,挺著筆直的腰板,邁著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來到了客廳,那山響的聲音讓他長出了一口氣。魏喜走到東房看了看小孫子,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煙,不去管他們了。

  后院里,魏喜用鐵鍁翻了一個坑,把那破爛的套子埋了進去。看著那被自己頂破的東西,魏喜自豪無比,抽煙的時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晚間,魏喜打了點羊肉,汆了一小盆丸子。給兒媳婦切了一盤黃瓜和西紅柿,一家子圍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來。

  魏喜看著兒子食欲不振的樣子說道「建建怎麼不吃羊肉丸子,又不膻,你看多鮮啊」

  宗建夾著黃瓜條蘸著甜面醬說道「膩哄哄的,中午的酒還沒過呢,吃不下」,

  感受到兒子的狀態,看來中午那頓酒確實喝的挺多,魏喜笑呵呵的沖著離夏說著「你嘗嘗,少吃一點沒問題,味濃著呢」,說完,用湯勺舀了幾個丸子送到了兒媳婦的碗里。

  離夏的臉上透著濃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頭吃了起來。只不過,隨著吃飯,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腳踢了過去。

  魏喜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腳丫一陣愛撫。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圓潤的小腳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飽滿。魏喜把手放到了鼻子上,嘴里笑著,沖著兒子說道「肉真鮮啊,建建你怎麼不嘗嘗,味真的很不錯那」。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曖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腳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樣鮮美,飄著味鑽進了魏喜的鼻子里。于此同時,那撫摸的異樣感覺,也似雨后春筍般,在離夏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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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7:07

(二十三)偷天

在鄉下的這段時間,魏喜過的非常愜意。可以說是有酒有肉有遊戲,這樣的日子,一下子彌補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時接受了事實,也主動的參與了進去,可謂是春風得意,枯木逢春。

這一次,他又隨著兒子和兒媳婦來到了城里。可以說,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堅定,越發的顯露出來。

他心道「生活還就是這樣,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要不是兒子和兒媳婦容納了我,我哪里能夠體會到這里的樂趣」,想著想著,他就笑了起來。

看到父親那表情洋溢著喜悅,宗建好奇的問道「爸,什麼事那麼開心?」

魏喜側頭環顧了一下兒子,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斂了一下情緒,溫和的沖著兒子解釋了兩句「哦,也沒什麼,這不隨你們來到這里,想到了以前,覺得有些好笑」。

聽到父親的解釋,宗建呵呵的笑了起來「就是啊,你以前過的日子,孤零零的沒滋沒味的,哪如和我們一起生活來的快樂,你又能照顧著家里,又能陪著你的小孫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著兒子憨厚的臉上,掛著的是幸福和滿足,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人呀,就該像你說的似的,要學會快樂生活。看來,以前的我確實是固執太多了」。

對于父親的說法,宗建點頭稱道,想到父親已經接受了這個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親思想活絡,另一方面來自于妻子的勸服,她也是功不可沒的。

父子倆伺候孩子時,談著心,讓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小的時候。他的心願達成之后,心里的激動自不必多講。那隨口而出的話就隨心的說了出來「好久沒有和你談心了。晚上,咱爺倆好好喝喝」。

看著兒子的笑臉,魏喜也笑了起來「你呀也不用陪著爸爸,不是還有人邀你出去嗎?家里你就別管了,該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給爸照看,你就踏實住了」。

宗建搖著腦袋,沖著父親說道「嗨,這次回來,多休息幾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著踢球去。我不會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塗」。

魏喜很理解兒子,尤其是年輕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他勸說著兒子「你這個歲數,就是闖蕩的歲數,該拉攏就拉攏,該聯誼就聯誼,就是這麼個事。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沒事,晚上要是不回來就打個電話,讓爸放心」。

宗建聽到父親安慰自己,很是慨歎,不過,嘴里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掏出香煙,給父親遞了過去......。

單位南院的二樓聚會廳里,離夏正在指揮著。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大廳的兩側,房頂上布置了彩燈、彩旗,主席台后側牆角擺放著立體音響。寬大的落地簾拉上的瞬間,屋子里一片漆黑。負責音響設備的師傅在燈光室里,調試著彩燈和音響效果,那旋轉的七彩閃光燈一經打開,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滿了絢麗色彩。

配合著霹靂舞燈還有白色的LED的光閃效果,離夏在舞池里走了兩步,感覺非常不錯。來到主席台,她拿著麥克風試了試麥,然后沖著調音師說了兩句之后,歡快的韻律節奏就響了起來。

男同事一個勁的歡呼著「夏夏來一段,夏夏來一段」,鼓掌聲不斷,竟然還伴隨著流里流氣的口哨聲。離夏擺了擺手,沖著那幫男同事呵呵笑道「你們呀,就愛瞎起哄,還沒有換衣服,怎麼跳呢」,聽到離夏這麼一說。這回,連女同事也攪合起來了。

架不住同事的熱情和歡呼,離夏款款的走進了舞池,穿著工作裝的離夏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的跳了起來。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動的肩膀還有修長大腿的搖擺,惹得旁邊的男同事高聲的喊了起來......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離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單位。每年的這個時候,單位內部都要搞一個這樣的消夏節目,維系一下單位內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說,整個下午,單位里都是熱鬧的節奏。大家探討著晚間去外面吃飯的問題,興致勃勃的邀約舞伴一展舞姿。

車子停到單位,宗建和妻子告別,打了一輛的士,奔著他的公司去了。換好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帶領之下,宗建和同事開車駛向球場。提前到場活動了一下腰腿,防止發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紹認識。老板又在身后壓陣,這些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們就在老板的口號和誘惑之下開始了比賽。

開場半個小時,宗建和隊友做了個二過二,然后一個直塞,己方前鋒拿球之后,未作調整就抽了一腳。對方的守門員雙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擊了出來。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來就是一腳淩空抽射。右腳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門的死角飛去。

場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進球了,興奮的喊了起來「漂亮,小魏啊,你這腳球太厲害了」,與此同時,隊友們也歡呼了起來「經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揮筆搖擺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場。

他作爲進攻型中場,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盤帶幾腳,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空當,推給了前鋒隊員。司職中鋒,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組織進攻還要適時突破,難免耗費體力。一場球下來之后,大汗淋漓渾身酸軟。

值得慶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隊友助攻了幾次。這一場球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六比三的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的。最終,帶著激情和興奮,宗建隨著公司的車子離開了球場......

此刻,外面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酒店內,一個分頭樣的小夥子,端著酒杯,沖著酒桌上的人大聲說道「來,大夥端起酒杯,敬李總一杯」,說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兩半的白酒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時候,李總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個分頭小夥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呀,快坐下,都是咱們自己人,不用那樣,你這一來,他們準又喝多了,來來來,都隨意,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大張嘴里的李總,他今年四十出頭,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總。外表溫和隨意,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死板嚴苛,非常有親和力。今天的這酒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經他一說,大夥紛紛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這種氛圍下,活躍了起來。酒桌上,有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深淺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個叫大張的,算是銷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進入公司。不過,他的性格比較外場,也非常喜歡熱鬧。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場上,他都是挑頭活躍氣氛。當然了,干銷售的沒個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夥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今天的球場表現,酒越喝越多,話也收不住了。這時,李總起身去了洗手間,大張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兒個夠爽,宗建和小猛進的那兩個球太漂亮了,咱們今個兒可又壓了他們一頭,比前兩天那次表現的還牛逼,來,抄起來吧。酒忙之中,大夥也不容易的,喝」。

一個二十多的小夥子吼吼的接口說著「張哥,是百忙之中吧,怎麼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個小夥子嘻嘻哈哈的樣子,大張一撇嘴,嗤笑著說道「毛頭小子,知道個屁,你沒看哥端著酒呢嗎?不是酒忙還是百忙!趕緊給我把它干了,別廢話,快!」,大張放下酒杯,指著那個小夥子,命令道。

大夥哈哈的起哄之下,小夥子無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趕緊尋摸著菜,一個勁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現,大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嘿嘿,夠棒。都喝著,李總剛才說了,一會兒咱們還要去K歌呢。宗建,別瞅著,喝吧」。

大張一說,小弟們也起哄著跟著攪合起來「魏哥,多喝點,回頭和嫂子搞,味道不錯」,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沒有老板在場,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這一起哄,說的魏宗建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擺手制止他們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從六點半開始,一直到九點,這頓酒才算勉強結束。宗建沒有陪著繼續下面的節目,下車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區走去。

經過保健店時,宗建看了幾眼。家里到底還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思考了一下,最后他邁步走了進去......

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沒多做準備。他吃飯也簡單,草草吃過之后,繼續哄逗小孫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婦男的形象。

像他這種耐心煩十足的樣子,尤其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見。給小孫子喂奶,洗澡,逗哄著睡覺。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課之后,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走進家門后,看到父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夏夏還沒回來嗎?」

兒子一身酒氣來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說道「她呀,還沒回來呢,今天不是單位組織活動嗎?讀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坐在沙發上,宗建問著父親「哦,喝完酒了,我就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有?」

魏喜笑呵呵的說道「都幾點了,我早就吃過了,孩子也睡著了。看你挺疲憊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魏宗建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了一口氣,說道「下午踢了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夏夏,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了父親。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買來的套子,心里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家,然后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家,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覺非常不錯。只不過,當時他喝多了,沒有注意避孕套的情況。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魏喜點了煙之后,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淨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注意了」。

聽到父親這樣說,宗建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夏夏了」。

聽到兒子這麼說,魏喜一愣,繼而沖著說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魏喜說的時候很平淡,宗建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了一聲「爸」,就沈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兒子,問道「怎麼了?怎麼低沈沈了,和爸說說」。

宗建有些慨歎的說道「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要繼續操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沈悶。魏喜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這有什麼操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鰥居多年的父親,當爹當娘的伺候著自己,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家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宗建默不作聲的想著。直到父親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著沈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十點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宗建關上臥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了床頭櫃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鍾,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離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單位,來到了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了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了起來。

作爲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可丈夫總不在身邊,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里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爲彼此的關系,那里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爲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離夏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離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離夏,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兒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他喂口奶。突然,床頭櫃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了胸罩。擁擠了半天的奶子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讓兒子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離夏的雙眼就迷糊了,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見了,她的腦海里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了下來。難道剛才自己睡著了?驚恐之余,她張開了眼睛。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了一口氣。

離夏忐忑的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麼一鬧,困意也沒了,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剛才魏喜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了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了過去。

魏喜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著了,你這當媽的還真行」。

離夏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確實困了,這里又漲的厲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擾了宗建睡覺,我都不出來了」。

魏喜擡頭看著兒媳婦,嘴里說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著孩子吃奶」,

離夏看著公公托著孩子,挑弄著她的奶頭,輕聲說道「宗建還在臥室呢,你還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撥弄著兒媳婦的奶子說道「建建和你一樣,累的不行了,哪里還會出來呢。看你的樣子,一會兒讓爸幫幫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樣子,讓離夏羞喜無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漲的我挺難受的,一會兒你給我吸吸」。

小誠誠到底是睡夢中被抓了起來,他被安撫著吃奶,吃了一會兒就不再繼續了。魏喜輕輕拍打著孫子,給他放到了嬰兒床上。

魏喜看著那只肥白的泛著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著。對于吃過甜頭的他來說,那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臥室里睡覺,這個情況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著兒子緊閉的臥室房門,確認之后,魏喜大膽了起來。他靠近了兒媳婦的身子,看著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兒媳婦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絲襪,細滑中把兒媳婦的美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魏喜的手順著兒媳婦的膝蓋,一點點的摩挲著,一直摸到了兒媳婦的襠部。

令他驚喜的是兒媳婦的絲襪竟然是開襠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僅僅被一條帶子似的東西遮擋著。他知道那個東西叫什麼,這種情況下,可真是老天開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撫摸著兒媳婦的下體,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帶著鹹鹹的騷味,刺激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下體。

離夏打開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實,她也很喜歡這樣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臥室里,這情況讓她全身發軟。

魏喜嘿嘿一笑,隨手把煙和打火機放倒了沙發上,起身來到電視旁再次打開了空氣淨化器。

離夏不解的看著公爹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麼呢?」

魏喜湊近兒媳婦的身子,淫笑著說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說出這句話,離夏害羞的同時,回頭觀察了一下緊閉的臥室房門,低低的說道「趕緊吃吧,漲的我心口難受啊」。

這話一出口,魏喜就撲了上來,大嘴一張,叼住了兒媳婦的奶子就吮吸了起來。那濃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鑽進他胃口的同時,也讓他的下體勃發了起來。

他大口的吞咽著,還不時的用舌頭劃拉著兒媳婦顫微微的乳峰,飽滿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邊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那纏綿的味道刺激他的龜帽越發堅硬起來。

放開了奶子,魏喜舔著嘴角說道「味道還是那麼的濃,我的寶貝疙瘩,有感覺了吧?」

離夏紅著臉,瞅了瞅公爹「討厭,還嫌欺負不夠嗎!」,那紅撲撲的小臉蛋,鮮豔的小嘴唇,在引誘著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兒子的房門,然后摟住離夏的嘴巴就親了過去。

紅豔豔的飽滿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夠。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頭伸進了兒媳婦的嘴里,和她那靈動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吐氣如蘭又溫暖濕滑的小嘴兒,光潔閃亮的貝齒,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著兒媳婦的嘴,像個饑餓的人見到食物一樣,裹腹的同時品嘗著來自于兒媳婦身體之上的年輕味道。

那曾經讓他不敢面對的小嘴,吮吸親吻時,香滑的小舌頭和自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感覺怎麼那麼好呢。難怪那麼多人喜歡親嘴,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樂趣。

客廳里,吸溜聲不斷。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讓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覺。這一回,離夏很主動,她從腰際的褲襪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給他戴了上去。

魏喜驚訝的看著兒媳婦褪掉自己的短褲,飆升出來的陽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兒媳婦塞到了他的褲兜里,他驚喜的看著兒媳婦主動的上套,顫抖的說道「寶貝疙瘩,原來你...真沒想到啊」,魏喜說完,晃動著粗大的陽具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水汪汪的大眼。

離夏嫵媚一笑,顫抖的撩開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輕輕說道「你不是要干我嗎!讓你如願以償」。

聽著美人的呼喚,魏喜精神抖擻的說道「長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護得少主周全」,說完一抱手,掐住了兒媳婦纖細的腰肢,把她拉了過來。

進入體內的一瞬間,離夏哼了出來「嗯∼,好粗哦,你這臭東西,回回都這麼硬」。

貼近兒媳婦身子,魏喜自豪的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全憑掌中馬,胯下這根槍,殺你個七出七入啊」。

這份癲狂與自信,從魏喜嘴里說出來,也符合他的情況。畢竟事實如此,他有這個資本。

離夏被公爹托著腰,輕輕聳動起來,那插在身體里面的大肉槍不是一般的火熱和粗碩,她欠著身子,還真不敢使勁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帶著鈎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陽具上面,無疑是如虎添翼。肉體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那粗實的刮擠,扯動的離夏身心俱醉,滾動的肉帽在她體內攪合的她聲聲低吟不說,還被公爹捏住了奶頭挑逗不斷,麻癢癢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邊挑逗一邊說道「建建可能會發現啊」,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離夏就回應了過來「啊∼,好舒服,你別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現實中,偷腥的男女還要顧及著臥室里的情況,這就難免令人緊張無比了。離夏也在那一刻,噴湧出第一波高潮的愛液。

客廳的沙發上,倆人的動作加速了起來,正在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感。這時,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那門把手擰動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公媳倆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臥室,轉悠著脖子,渾身上下疲憊不堪。他嘴里吧唧著,說道「哎呀,渴啊」,隱約聽到「啊」和「啪」的一聲,迷迷糊糊的他,眨著眼,打開了客廳的燈。

燈光照射下,宗建閉上眼睛,緩了一陣,隨口問道「怎麼了?」他的嘴里還在吧唧著,說著就走了過去。

宗建看到父親盤著二郎腿,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妻子背對著他,在小車旁看著兒子。宗建打著哈欠,抄起了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離夏轉頭沖著丈夫說道「孩子剛睡著,爸就抽煙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這麼一說,宗建明白了過來,難怪他走出臥室時聽到了聲音。

他眯縫著眼說道「你瞅瞅,爸抽個煙也是事了,那不空氣淨化器都開著呢嗎」,

離夏撅著小嘴嘟噥著「孩子在身邊還抽啊」,

宗建傻笑著說道「爸也沒有那麼多嗜好,你就讓他抽吧,我不也是經常抽嘛」,

這個時候,離夏已經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著嬰兒車哼哧道「你還不去睡覺,還讓爸抽,哼」,說完,轉身推著小車走進臥室。

宗建沖著父親說道「爸,你抽吧,沒事的。哦,我去歇著了,你也早點休息」。

濕滑的避孕套裹著粗大的陽具,被魏喜夾在腿上。他顫抖著吸著煙,始終沒有說話,剛才的情形簡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兒子察覺,快速的噴著煙,遮擋著性交的氣味。索性兒子迷迷糊糊,沒有覺察異常,他看著兒子走進臥室,提心吊膽著。

隱約聽到兒媳婦說道「想搞嗎?那個套子我放到了櫃子里,你要是...」,

兒子說道「老婆,明天再說吧,我渾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接著,聽到兒子說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讓他抽,順著他點,別讓爸不舒服」。

兒媳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說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又不是不讓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個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兒子沈默了一會兒說道「嗯,順著點爸,別讓他不高興。我睡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兒媳婦說道「行行行,我讓他抽個夠好了,嗯,歇著吧」。

門關上了,離夏滅了燈,再次回到了沙發旁。她看著公爹那一臉興奮的模樣,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說道「明明知道宗建出來,還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嚇死我了」,

魏喜壓抑著終于開口了,他顫抖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不過確實很緊張刺激啊。建建睡了嗎?」,剛才他隱約聽到兒子和兒媳婦的對話,要再確認一下。

離夏低低的說道「睡了睡了,你這個臭東西」。

欣喜無比的魏喜一把抱過了兒媳婦,嘴里激動的說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還硬著呢,快點讓我抽吧」。

一聽到「抽」這個字,離夏臉上一紅,小聲說道「我讓你抽個夠」,說完就扎進了公爹的懷里。

魏喜挺著粗大的陽具,雙手對著離夏不斷的撫摸挑逗,嘴里發著狠說道「就是感覺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險期,爸可絕對不答應」,

離夏嬌羞無限,迷離的雙眼嫵媚的睨著公爹「還不快來,等什麼呢」,說完,她趴在了沙發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著兒媳婦的屁股,摩挲著她的肉絲大腿,一陣陣的滿足過后,匍身貼近了兒媳婦,對準她那桃源妙處就頂了進去。

他張狂無比的說道「爸現在就抽個夠,抽的好舒服啊,這個套子比之前的那個薄,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絲波動啊,哈哈」,

離夏低捂著嘴,輕輕回話「抽吧,使勁抽,我讓你抽個夠」。

啪啪的清脆聲,魏喜灌著卵蛋擊打著兒媳婦豐滿的屁股,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開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樣,他推著車子,一下下的把兒媳婦推到了浴室里。

那兩層門阻攔著聲音,魏喜毫不客氣,大力抽插狠狠的干著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褲、睡裙全部被脫了下來,兒媳婦只穿著開襠絲襪,撅著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長了魏喜的氣焰,他更是無所顧忌的狠狠的干了起來。

嘴里的葷話不斷說出來「啊,寶貝疙瘩,你的腰真細啊,哦,屄也夠肥的」。魏喜在干著的時候,手摸向了兒媳婦的下體,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兒媳婦就顫抖個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離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東西啊∼∼,嗚嗚,快點給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帶著哭腔,離夏求饒著。

魏喜不依不饒的說著「穿著這麼騷,就是讓爸來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離夏酸軟無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動中,嘴里嗚咽著「嗚嗚,就是要讓你狠狠的干,還等什麼」,

征服感非常強烈,魏喜大著膽子要求道「爸喜歡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你再穿著肚兜的話,就更好了」,提出了無禮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兒媳婦是否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勁的抽插起來。

「哦∼哦∼哦∼,下回∼,啊∼嗚嗚,我,啊∼啊∼啊」離夏感覺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著她的屁股,下身也跟著那抽插丟了起來。

強烈的刺激和瘋狂的湧入,離夏雙腿打著顫,身形漸漸不穩。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則的話,她真的就要癱軟在浴室里。

牽扯、撞擊、研磨、滾動、搖擺,那讓人欲仙欲死的陽具在離夏的身體內,不停的進出,直來直去還轉著圈,把她的心門都給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從她的喉嚨里冒了出來「受不了啦∼∼,給我,快給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著身子,雙腿抵住了兒媳婦的雙腿,推著兒媳婦健美的身子,那渾圓的肉色屁股濕漉漉的,連褲襪下面都是一片水漬。

幾百下之后,魏喜終于禁不住兒媳婦的哀求,釋放精夜時,他沖著兒媳婦低吼著「夏夏,兒∼兒...啊,爸射給你,啊,啊∼爸,爸肏出來了」......

夜色下,小區里一片靜寂。對于浴室里發生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就如同那個一嘟嚕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進煙盒投入垃圾袋里時,也同樣無人知曉。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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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8:26

(二十四)洞房                       


夜深了,當一切靜寂下來時,人的思想也隨著冷靜了下來。魏喜撩開了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邊。

夜空繁星密布,顯得那樣的冷清。實則仲夏之夜,清冷中還是有一絲暖意的。冷色調的路燈照耀著小區,樓群里稀疏的亮著幾戶人家,或許是剛下班的工作者,或許是夜貓子一族。點綴著整個小區,讓它不再冷寂。

看了兩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簾。他從書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國演義,來到書桌前,隨意的翻看起來。

別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這本三國演義還是看了幾個來回的。對于內容,他不敢說倒背如流,但章節內容還是了然于胸的。那種「老不看三國,少不看水滸」說法,魏喜並不在乎。

一個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這樣的人,也算是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經曆頗多。經曆了反擊戰的生死考驗,又見證了改革春風的大潮的席卷,還目睹過下崗失業的大潮流。一世風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是他沒見過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沒有跟隨兒子來到城里,還有今天的日子嗎?這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像我這樣的老光棍,能夠得到兒媳婦的眷顧,或許是老天給我的一份大禮」,

思考的同時,魏喜隨意的翻著三國。這個時候,書里面夾著的相片掉落了下來。那是和戰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他們肩挎長槍,一個個初生牛犢的樣子。轉眼間過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輩人了。人這一輩子才有幾個三十年呢?

老喜盯著相片里的戰友,望著那些已經成爲一抔黃土的錚錚漢子,他們長眠于異國他鄉。他的心里也懷有那種馬革裹屍的情懷。戰場上,本就是如此,只不過,他幸運一些,一路走了過來。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對。你可以迂回,但總要突破。你能夠等待,但必須沖刺。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真正的生活,戰場如同生活,適者生存的道理,魏喜還是很清楚的。他腦海里從沒有虛妄的東西,事實就是事實,經曆過后就是經曆了。

這就是他的轉變,來自于生活的轉變,來自于家庭的轉變。他所經曆的事情,雖然過于飄渺無常,對于上過戰場,經曆了生死的他來說,那些個飄渺無常就越發看似簡單無形了。

一個過程的累積,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條參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來的。這個過程是時間的考驗,是心的轉變。

兒子曾經說過「爸,你別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們一起生活,你會找到快樂的」,誠然,看到兒子那憨厚的笑臉,看到兒子擔當的寬闊胸膛。曾幾何時,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發強烈起來。

他愛著兒子,可兒子結婚之后,就不完全屬于他了。兒子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妻子。對于兒媳婦,老喜並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鮮血液,也是兒子的另一個新的生活的開始。

因爲心疼兒子,怕他受媳婦的氣,也怕兒媳婦嫌棄老人,始終沒有和他們一起討生活。作爲父親,這也是出于舔犢之情。兒子的安慰和接納,不能說他不敢接受。正是出于愛,他才有的回避,這中間還包括兒媳婦的意見和心理,所以他猶豫著,誇張點的說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兒媳婦的嘴里所說「爸,你跟我們一起生活」,他原以爲這只是兒媳婦出于禮貌,出于一種年輕人對長輩的客情。可事實卻非他心里所想,時間見證了一切。點滴的歲月流淌中,兒媳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順賢惠和恭謙有禮,讓他感覺到兒媳婦嘴里說的話並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嘗試著,帶著緊張的心情走進了兒子的世界。這個世界里,魏喜接觸的東西,打破了平衡。睡兒媳婦,那是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他卷入了進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過程里,他摸清了情況,同時,也接受了這個好事。

書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夾煙,右手捏著相片,看著看著就笑了。現如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張達兩口子,進城沒兩年,腿腳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福呢。真要是那樣的話,魏喜還就真的不會同意來這城里。畢竟現在的生活剛剛開始,生活也是要細細品味的。這里有家庭的溫暖,兒孫的歡聚,還有和兒媳婦的偷情。

偷情,現實社會中太多了這樣的情況。那種偷來的關系,自古就存在著。這還不算太誇張。誇張的是,偷情偷出來的竟然是亂倫,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禁忌的文化,從男性主宰社會時期就早已存在,或許追溯到更爲久遠的年代,就已經發生著了。那是令人血脈噴張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個魔怔在勾蕩著人的靈魂,尤其以發生事情的人們最爲難以控制。

殺伐果斷的魏喜,做出了這些事情,就不在乎別的了,這種關系的持續發生也印證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並不是個愛占小便宜的人。要論占便宜,早幾年的話,他早就主動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兒媳婦便宜。當然,公媳這種畸形的關系,也不能用「占便宜」來解釋,解釋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釋。

現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兒媳婦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兒媳婦。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對她更加的關愛,像對兒子和孫子一樣,從身體上,到心靈上,一絲不苟。

那苗條的小身段,肥滿的胸脯子,每每都讓他沈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無須自拔。天道是什麼?人倫是什麼?都他娘的做了,還管他個屁啊,魏喜就是這樣的人。這就和他在戰場上一樣,殺了人還憐憫,那他媽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樣的話,他的命早就丟到了越國,哪還有今天的日子可過。

人活著,雖然戴著虛假的面具,但過日子總不能也戴著假面具吧,難道餓著肚子不吃不喝卻要裝出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那雞巴叫什麼了?

顯然,他心里對兒媳婦産生了情。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愛的體會。很美妙很溫暖...

那時,兒子在臥室里,他和兒媳婦在客廳里,一里一外隔著一道門。禁忌時的快感別提有多刺激了,他戴著兒子買的避孕套,在兒媳婦的身體上馳騁肏著,享受著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讓他渾身的毛縫眼兒都張開了。

一顛一送,那晃悠著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癮一樣,不是誰能隨便叫停的。更何況身下的女人是樂意的,是滿足的。正在極樂世界中徜徉的他們,被兒子驚擾了。魏喜狠狠的頂起兒媳婦,抽出陽具時,兒媳婦那銷魂的呻吟控制不住發出來時,他迅速的把褲子抽到了腰間,並迅速的拿起了旁邊的打火機,把香煙點了起來。

這速度,和當年沖鋒陷陣時基本是一樣的。魏喜褲襠里的陽具上戴著濕漉漉的避孕套,掛滿了兒媳婦的淫液,緊緊的夾裹在他的兩條腿之間。他在吸煙,胸口劇烈的起伏被他壓抑著,同時大口的吐出濃郁的煙霧遮掩著性交的氣味。

不用思考,兒子已經無暇顧及那麼多的事情。一個睡眼朦朧又渾身疲憊的人,他的精神狀態是什麼樣子,傻子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在緊張的氛圍內平添了刺激的籌碼,等兒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兒媳婦時,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罷了。

確實如此,他也是那樣做的。從客廳沙發,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慫出來。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慫,是那麼顯眼,量特別的多。

慫和奶一個顔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處也相似,都是喂進嘴里。一個是上面的嘴兒,一個是下面的嘴兒,僅僅是味道不同罷了。

他扯開避孕套,隨著扯開,避孕套離體后「啪」的聲音,那小聲兒真好聽,征服欲望得到滿足后的強大心理,絕不亞于肏出慫的一瞬間。

...  ...

「我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肏她時,肉體帶來的快感很強烈。兒媳婦肉體的緊致和豐滿,那小絲襪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覺也非常舒坦,那種占有了兒子私有物品的滿足,真的很強烈。尤其當兒子突然從臥室里出來,緊張刺激的讓我呼吸急促,開門的一瞬,我用雞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兒媳婦,把她肏的推了起來,哈哈,我差點射了出來啊」魏喜心理想著客廳的一幕,隨手把相片塞進了書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書本,隨眼看到了「老將黃忠刀斬夏侯淵」,那章節正是定軍山一幕。老將黃忠七零年歲,還披掛上陣。真是老當益壯,勇猛不減當年。

魏喜看了幾眼,最終合上了三國演義,把它放到了書架上。書架上擺放的歡喜明王被他看到並抓在了手中。看著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誇張姿態。魏喜張嘴說了句「五零年歲老否?呵呵,我還能抱,我還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講出來的話,是給自己聽還是說給鬼神聽。那臥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還有第二個人......

清晨,魏喜從外面買來了早點,然后走出家門。來到小區的晨練人群中,開始活動手腳。一日不練手腳發軟,帶著這種心情,魏喜活動四肢后,渾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這套拳很有講究,劈、挑、崩、推間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聲鏗鏘有力,動作不花哨,每一次進步之后,老喜的拳頭要麼是挑起來要麼就是崩出去,那樣子真應了老話「三尺冰凍,非一日之寒」。

這種直來直去的演練,打的是暢快淋漓精神抖擻。揮灑著豪興,魏喜玩耍到了小八點,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

宗建坐在沙發上,雙手拽著兒子的小胳膊,試圖讓他走兩步。誠誠畢竟未滿周歲,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負。

看到父親回來,宗建急忙招呼父親趕緊吃飯。魏喜去小區健身,宗建是知道的。他從妻子嘴里聽說過父親的情況。只不過今天,父親回來的比較晚罷了。

魏喜洗過了手,來到廚房吃起了早飯。晨練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亞于年輕人。大口的咀嚼著食物,哪里看得出來這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還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齒。到了他這個歲數,牙齒絲毫沒有松動的跡象,和他平日里的個人生活習慣有很大關系。這些也關聯到他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這話在本。

端著粥碗,魏喜沖著客廳的兒子說道「今兒個不出去了?」,客廳里的宗建回道「沒什麼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簡單,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對于一個不會說麼的孩子,他不會和大人溝通。咿呀亂語中,大人要不斷體會孩子的心里。

細水長流,讓宗建有些不太適應。半天的時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魏喜看著兒子疲憊的樣子,他把孩子接了過來,吩咐兒子出去散散。

本來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沖一氣之后能有個休息。看孩子不光要提著心吊著膽,還要時刻的哄著它逗著他,沒耐心的話,可看不了孩子。這也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處。

...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滿著刺激和回味,離夏坐在辦公室里,對著電腦,偷偷發愣著。她現在還在哺乳期,當著媽媽的同時,還扮演著妻子和女兒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溫暖,有兒子充實著生活,讓她深感作爲一個母親的自豪。同時,身邊有一個男人陪伴著,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讓她做足了小女人。

關于和公爹的亂倫,對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時候,離夏心里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可遠水解不了近渴,當你需要時,丈夫的總不在身邊,這個問題叫誰去解釋,讓誰來解決呢?難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才好?

單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結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們不在乎。他們喜歡她這樣的人妻,年輕、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這是人妻的味道,這是熟女的特色。他們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當她和公爹發生性愛時刻起,她就不再把他當做公爹了,那種「自己男人」的感覺,在她的心里分量越來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也知道那種關系是混亂的,可就是這種混亂,使她欲罷不能。讓她剖開了心,讓心的鮮紅毫無保留的給那個老男人,讓他在自己的心里發芽生根。

與此同時,離夏把女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送給了公爹,彌補著他十多年空虛的歲月,解決了他難耐的個人性生活問題。

想著這偷情的喜悅,離夏粉嫩的小臉蛋越發的紅潤起來,確實就是水潤十足。她不在乎別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別人饋贈給她的鮮花,甚至對于那些,她都不屑一顧,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邊有家的溫暖,有家的味道。家,當然不能只是她一個人存在。

經過了困惑、糾結、尷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體關系,這是一份滿足和幸福。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紅酒,品味時,唇齒留香,濃郁心間。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涼外,整日里還是燥熱無比。身體雖然燥熱,可心情確實快樂的,帶著快樂,離夏回到家中。

腳步輕快中好像貓兒在慢跑,離夏換好脫鞋后,看了看丈夫懷里的兒子。家里的兩個大男人同時呼喚她去吃飯,一個照看孩子,一個把飯菜端到了她的嘴頭上。幸福不幸福,離夏心里清楚,難怪同事總說她「夏夏越來越水靈了」,她掛著笑意,吃了起來。

事物的發展,遵循著一個軌跡,這個軌跡如那僵緩的河水,解凍之后,奔流著歡快的朝著下遊走去。

...  ...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兩個大男人,離夏走進浴室,沖洗身體時,再次思量起公爹來...

公爹是個勤快人,並不是那種屍位素餐終日無所事事的人。他雖然是個老農民,可他懂得生活,別看他固執己見,可待自己身上,卻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親不同,父親溺愛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的。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說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處的日子,我從他身上體會到不同的感覺。父親的影子,這是他身上體現出來的長輩味道,尤其是對我們母子二人。作爲一個男人,他細膩的心思和對我溫柔的呵護,讓我陷入了愛情的甜蜜當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動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想要他來填充我。

他在我身體上索取時又是那樣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麼區別呢?而這些所有的感覺,彌補著我心靈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樣,陪伴在我的左右,讓我能夠安心能夠放下心情,去溫柔的躺在他的懷里,盡情的享受來自于丈夫的關愛。

都走到這步了,管它對與錯呢。總活在陰影里,人也會憔悴不堪的。我不要憔悴,我要把美麗的身體綻放出來。讓他也能在我身體上體會到家的感覺,讓他能夠得到滿足。

魏喜你知道嗎?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體,還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他們可都在門外呢,哦,好羞人呢...

離夏腦子里像熱鍋中的油餅,翻來覆去的回想著和公爹在一起的恩愛。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時,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她漂亮的大眼睛轉來轉去,順著手指縫盯著緊閉著的門,那樣子看起來和孩子有什麼分別呢...

噴頭下面,水珠溫柔的撫摸著離夏那光滑的皮膚,似也明白她的心靈一般,像長輩呵護兒女,寵溺著她,慣著她。陪著她的雙手,遊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子上,形成了一層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離夏的身子是那麼的美,像極出水的芙蓉,透著成熟嫵媚,光鮮耀眼。

...  ...

其實,就在兒子說出了五年結婚紀念日的時間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覺,畢竟一個是自己生養的兒子,他想看到兒子快樂,想看到兒子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圍在自己身邊轉悠的兒媳婦,那年輕飽滿的尤物,讓他每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夠體驗到什麼叫做滿足,這種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兒子快樂又想要得到兒媳婦的眷顧,可她畢竟是一個人,分身乏術。想來想去,就到了兒子的結婚紀念日,早晨起來之后,魏喜借故老家菜園需要規整,不待兒子兒媳勸說,就堅決的離家回到了鄉下。再者,小孫子都給他們送到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來,就真的太矯情了。所以,把空間給他們騰了出來,雖然心里不願,可魏喜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

父親的離開,讓小兩口可以毫不顧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開心,離夏也是粉面妖嬈

想到了公爹的體貼,離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補償補償,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沒什麼時間,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實」,離夏說著話逗著丈夫然后又給他打氣。這個家的台柱子,離夏倒是撐得穩穩的。

臥室里,離夏挑選著衣服,她詢問著丈夫「咱們今年照相穿什麼樣式的衣服?還是去影樓那里,用他們的衣服?」。

「我看啊,咱們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攝影樓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淨。對,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著那件白色的旗袍說道。

那套旗袍是情侶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買來的。每一年的這個特別的一天,兩個人都要過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獨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懷孕時期,兩個人穿的是寬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換個口味。

「穿這個可是要穿肚兜的,你這壞人兒」離夏嘴角上挑,新月彎彎沖著丈夫嫵媚的笑著,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子摟進懷里,興致盎然的說道「穿著那樣的衣服更有味道,咱們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結婚這幾年,每一年這個日子,都要搞一番這樣的情趣,想來就激動不已。離夏閉上眼睛撅著嘴說道「聽你一說,我還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攪得人家興趣來了,你卻要被召喚離開」。

一提到這個問題,就讓他想到那可惡的工作環境。工作的顛沛流離,讓宗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頻繁的外出,讓他又愛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期盼著禱告著,但願不要發生一些那樣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時,大早晨,老板就來了電話。你說這事兒如何是好。不去的話,對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對不起老婆,哎!想到這些事情,腦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掃興的事,他和妻子開始更換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來很簡單,同樣是白色的短袖唐裝,胸口嵌著傳統的中國龍,下身配上一條黑絲絨長褲,宗建那略顯肥胖的身體一下子給約束的好像瘦了下來,同時也顯得非常精神。然后取來唐鞋輕松簡單的就更換完畢。

那豔麗的紅色肚兜,一幅百鳥朝鳳的圖案躍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聳的胸部,宗建欣賞的同時,從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帶子系好,又把那紅色蕾絲開檔小內褲遞給了她,笑呵呵的看著老婆彎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無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詩情畫意就顯露出來了,銀裝素裹下媚而不妖,腰腹間的鳳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韻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他腦子中出現的畫面是那透著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紅色的肚兜,多麼的妖豔,要是在床上的話,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與的樣子,離夏嗤嗤的笑道「回頭先陪我把頭盤起來,弄個波浪式的你說好不好」,宗建哪里還顧得上到底是直發好還是波浪好,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豔之中。

那邊描眉打眼的離夏,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沒有濃妝上鏡,但那份仔細,看得出來,對待自己的結婚紀念日十分在意。

簡單的操持了一下,離夏隨著老公走出家門,走出樓道時碰到了樓下的鄰居,那個老鄰居看到了這小兩口的著裝打扮,笑呵呵的說道「今天又是什麼日子,打扮的這麼漂亮」。

「哦,嬸子啊,呵呵,我們出去吃個飯,參加活動,參加紀念活動啊」宗建沖著老鄰居說道,他那濃眉大眼笑成了一條直線,可見他心理的歡喜程度。

離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鄰居打過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樓道。來到自家車子旁,看著妻子那細高跟,宗建自動來到主駕,沖著妻子說道「你穿著高跟也不太方便,我開車吧」。

離夏笑了笑,然后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踏著高跟顛起前腳,審視著自己的那雙美腿。

尤其是陽光照射下,那閃著亮光的肉色絲襪,無比絲滑的包裹著兩條勻稱修長的美腿,宗建看的兩眼都有些發直。

「注意了,開車可不要走神哦!嘻嘻」離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樣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嫵媚的樣子,宗建回過神來,一拉檔把駛了出來,離開小區之后,直奔理發館而去。

幸好過來的時間還算不晚,也就八點過一點的樣子。理發廳里,那標致的高腳座還有些位置,服務生招呼著他們進來落座。

宗建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掏出手機,看著新聞,一邊等待著。

額前留個半弧式的劉海,長發盤在腦后,理發師熟練的整理著離夏的發型,對著鏡子端詳中,她看到理發師很是認真的整理著她的頭發,還不時的找著話題和她聊天,並詢問著頭型的樣式是否達到滿意。

修剪得體之后又手推波繼續進行盤頭整理,在等待中,那邊傳來了手機鈴聲,離夏敏感的覺察到了。

緊接著,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著手機走出了理發廳,在門外比劃了一陣,似乎又抽了根煙。

離夏預感有些事情,她本來高漲的心情,被這個手機的鈴聲給攪了。懷著心事,離夏默默的坐在那里,連理發師的詢問都沒有聽仔細。

烏黑的青絲柔美干練的盤于腦后,優雅嫵媚,配上離夏耳間那瑪瑙紅的耳墜,把一個年輕少婦的成熟氣息妝點的非常突出...

...  ...

不待妻子詢問,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情況說了出來。公司晚上準備進行慶祝活動,魏宗建這個技術經理首當其沖的要在中午過去做總結報告。如果單單是總結報告還可以借故不去,可這一次參與活動的人員里面,竟然有副省長的參與。

老板背后的大佬直接參與進來,可見對于這次總結報告的重視程度。這也暗示一些政府內部調整問題,這個問題就不是魏宗建一個經理級別人物能參與的了。不過,之前批準他休整時,老板曾經說過要進行總結報告,預防針給他打了,不去,真的不行。

不過,老板安撫員工還是很到位的,那豐厚的獎金直接劃到他的銀行賬戶上,讓他又拒絕不得。苦惱中,宗建把這件事告訴了妻子。

聽到丈夫敘說,離夏郁悶的心情也很無奈。她換了個笑臉安慰丈夫「你呀,給了你錢你還苦著臉,這就不是了,該去去,別影響了心情,咱們還可以補救的」。

「也只能那樣了,感謝老婆大人的鼓勵和支持,咱們以后抽出時間再去拍照吧。對了,下回拍照的話,咱們也別那麼費事了,帶著孩子和爸爸,咱們一起拍個全家福。這樣,我覺得更有意義」宗建調整了心態之后,合盤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你不還說等十一放假,咱們一起去海邊呢嗎。那麼咱們也不用太著急,一起旅遊散心之后,咱們再去拍照,這樣好嗎?」離夏問著。

「對,就照你說的那樣。哎,沒轍了,媽的」宗建歎了口氣,持穩的他在最后罵了一句粗口,然后開車帶著老婆去了公司。

臨分別時,離夏詢問著丈夫「你晚上回不回來吃飯?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來」

「我要跟著公司去省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是回來的話,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好了。我估摸著回不來了,你把爸接回來吧,順道把孩子也接回來」,在車子里把那套唐裝退換了下來,和妻子做了道別,然后宗建看著妻子開著車子去了鄉下的老家...

老家的門鎖著呢,離夏沒有下車,她拿出手機給公爹打了過去。電話那頭亂哄哄的,公爹告訴她先等會兒,他馬上就回來。

從車子里拿出了鑰匙,打開老家的房門,離夏獨自一人走進客廳等待公爹回來。

一會兒,穿著個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來了。看到兒媳婦坐在客廳里等待自己,他笑呵呵的沖著離夏說道「恩,鄉親里道的結婚,我過去幫忙去了。嘿,今天我回來還就正好,正好趕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問了一句「建建干嘛去了?」

「哦,他要開報告會,還要參加省城舉辦的宴會,跟著老板走了」離夏淡淡的說道。

「是嗎!哈哈,你看看,你們小兩口今天這個日子又分開了。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著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氣十足的說著,同時又審視著兒媳婦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樣好嗎?」離夏一個人也是無所適從才這樣問道。

「哎呀,咱們老家可沒有那麼多講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里面都是熟人,你還害怕不成」魏喜忙著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們在外面吃個飯也就算了。恩,那樣確實不太好,我還是跟你去吧,你突然離開也不打聲招呼,不禮貌」想了想,離夏看著公公的臉說道。

「對啊,咱們吃完中午飯,看看他們逗新娘子」魏喜樂呵呵的說著,似乎也不考慮自己的歲數,都一把年紀了,還好這口。

中午,涼棚底下聚集著老多人。老爺們圍在了酒桌一邊喝酒一邊喊著,婦女們圍在一起也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個時分,新郎和新娘子端著酒盤挨桌開始禮拜。

農村的風俗就是這樣,選了黃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轎的大日子,年輕的年老的在吃過酒席之后,可是要去鬧鬧洞房的,這只是個中間環節,晚上還要進行第三波鬧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婦端著酒盤讓到最后一桌,然后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下,隨著大支離開涼棚。涼棚底下亂哄哄的一片,一番兒來一番兒走的,這群好熱鬧的人吃罷飯就等著逗新娘子了...

新房內,新郎被整的狼狽不堪,臉上畫著黑圈圈下體被掛著一根香蕉,一群小夥子老爺們堵在長屋里喊著讓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離夏坐在炕頭,透過人群看到那副場景,不禁想到自己結婚時被整的樣子,小臉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紅暈。

這邊暫且不提,回頭說說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擠開人群走了出去,在渠邊的矮籬笆處正要痛快的解決問題,身后傳來了一個混不吝的聲音。

「我肏,別雞巴整些沒用的,那小媳婦讓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還真不錯,肉真軟啊」,

魏喜回頭一看,原來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臉,推開了一個攙扶他的人,嘴里還不干不淨的說著葷話。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著的人,他嘻哈的噴著酒氣說道「哎呦,這不是老喜叔嗎!今兒個我那弟妹跟你回來的?嘿嘿,我弟妹可越來越漂亮了,那小身段」,大彪子沒接著說新娘子,反而說起了魏喜的兒媳婦,說話的空兒,他從褲襠里掏出了家夥沖著籬笆甩了起來。

「你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時也把尿液甩了出來。

大彪子偷眼觀瞧魏喜的陽具,撇著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夥事還行嗎?我可聽說,你這個歲數,勃起都有問題啊,哈哈」。

「少跟我把貧,沒大沒小的」魏喜懶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夠嗆,侄子我對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什麼時候對弟妹動過手腳,嘿哈,話說回來了,弟妹的那兩條大長腿可夠意思啊,餓∼∼」大彪子打著酒嗝說道,耐人尋味的話再次從他的狗嘴里噴了出來。

這個場合,要是說些逗笑話,尤其是討論新娘子,還能讓人接受,可話頭扯到了離夏身上,令魏喜很反感。「黃湯喝多了吧,撒你的尿吧」魏喜系好褲帶照著大彪子的屁股來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個趔趄,身子也幾乎貼到了籬笆上。

「哎呦,老喜叔你這是干嘛啊,餓∼∼,哇∼」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上,竟然讓他吐了出來。「我讓你胡說八道」魏喜搖著腦袋瞪了一眼嘔吐的大彪子,然后轉頭走進胡同...

下午休息過后,話不多說,離夏開著車子載著魏喜離開了老家。車子進城后,離夏問道「去他姥姥家接他回來吧,今天也沒事了」。

「哦?難得有這麼清淨的一天,又趕上了禮拜六,你還不多歇歇,孩子也有些日子沒去姥姥家,我看今天就不要接他了吧」魏喜沖著兒媳婦說道,口氣有些命令的味道。

聽到公公那樣說,再看看老人臉上的表情,離夏的手抻了抻胸口的安全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了一眼公爹,然后朝著自家小區開去。

晚上,提前預定的西餐,夥計給送到了家中。又尋了一瓶紅酒。離夏點上了蠟燭,把屋子里的燈都關了。

離夏看著公爹笑嘻嘻的說道「今天宗建不在身邊,你就陪著我過吧」。看著那餐桌上的西餐,魏喜開懷的笑著「換換口味,品嘗一下味道,其實我挺喜歡的,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建建不在身邊,哈哈,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拉著兒媳婦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來,那燭光晚宴,感覺很浪漫,本來是小兩口精心策劃的,這倒是便宜了魏喜。不過,到底是不是便宜了他,這個問題恐怕他也說不清楚。

公媳倆一邊吃著西餐,一邊低聲笑語的說著話。一杯紅酒下肚之后,燭光籠罩下,離夏的小臉透出了亮彩。魏喜看著離夏那映紅的臉蛋,心理美滋滋的...

喝了一杯多紅酒的離夏,有些飄飄然,感覺很舒服,渾身的血液都活躍了起來。奔波一天,在老家時又沒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沖個涼。這個時候,魏喜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只見魏喜轉身回到客廳大門處,把鞋架上那雙寶藍色的高跟鞋拿了過來。

看到老人紅光滿面的樣子,眼神里透露出來的渴望神色,離夏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魏喜口花花的說道「穿上高跟鞋吧,在老家,晚上也沒鬧成洞房,現在你就讓爸鬧鬧」。

「說的那麼直白,羞不羞」離夏紅著臉,小手刮了一下公爹的鼻子,那副少婦的羞態盡顯無疑。

「哦,下車時我看到你拿的衣服,建建換下來的吧,今天他沒穿成,我來一回」魏喜直截了當的說出要穿兒子的衣服,看來他有心嘗試一把新郎的滋味。

「喏,你穿的下嗎?他可比你胖啊」離夏笑眼彎彎紅唇奕奕,「哈,又不是沒穿過,我這尺寸你還不知道」。

輕啐了一口公爹,離夏指著自己的房間說道「放到里面了,你自己拿吧」,說出這話,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顯而易見了。

魏喜急匆匆的從兒子的臥室里換上了那件白色的唐裝,還真是有些大,不過,短袖穿在身上也就是略顯肥了一些罷了。關上了門,敞著懷,他大步走了出來,拉著離夏的手奔向了自己的臥室。

那臥室里,窗簾早就被他提前給拉上了,孩子沒在家,空調也被調好了溫度。大燈之下,一身白色大開叉旗袍裝的離夏,性感迷人不說,登上那雙寶藍色的高跟鞋,更顯得成熟嫵媚,有這麼個尤物膀在身邊,魏喜的心早就忍不住要品嘗一番了。

推了一把兒媳婦,離夏就坐在了床鋪上,兩眼迷離的望著公爹,她那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欲望,那是在等待男人來采摘的節奏。

「肉夏夏,來吧,咱們洞房吧」說完魏喜撩開了離夏的旗袍下擺。明亮的燈光下,離夏肉色開檔絲襪里,那條紅色情趣開檔小內褲就擺在眼前。

望著活色生香的肉體,魏喜急忙蹲下身子,分開離夏的大腿,雙手扒開了她的蕾絲內褲。望著紅色包裹下,黑色叢林里面的暗肉色。毫不猶豫,魏喜就把鼻子靠了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淫靡的味道透過鼻子傳到了大腦中,他急急的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哦」離夏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仰著身子看到公爹一頭扎在自己的下體間,她雙手按住了公爹的腦袋。看著他那急色的樣子,尤其是公爹的舌頭觸碰到她的陰唇,麻酥酥的感覺傳來,她使勁的分開雙腿,讓身下的男人盡情品嘗自己。

「有點騷,不過這味道真好,我的老槍都給刺激的向你敬禮了」魏喜溪流溪流的吮吸著兒媳婦下體淌出來的粘液,卷著舌頭就吞到了肚子里,那甘之如飴的味道,又是在靜寂的屋中,這樣的獨特日子里,可想象其風流舉止浪蕩程度。

陰戶四周打濕了一片,在燈光照射下,顯得透亮無比。可以說,魏喜是第一次嘗到兒媳婦的原汁原味,那淫騷的味道和熟稔的身子,讓他流連止步性欲高漲。

挺著老槍的魏喜站起身子,呵呵笑道「陰毛都吃到嘴里了,好味道啊,真騷」,他說著話,用手把嘴角的陰毛拿到手中給離夏展示。

離夏錘了一下魏喜的胸口說道「人家那可是原味的,你這壞爸爸,哼,還不快過來」,聽到兒媳婦嘴里急切的呼喚,受到原味刺激的魏喜聳立著陽具,一把推倒兒媳婦,雙手攬著她那兩條豐腴的大腿,扛在肩上對準了她濕漉漉的下體就擁了過去。

魏喜的孟浪,離夏心里非常清楚,那樣子要吃了她一般。她扭捏著,羞媚的說道「別那麼猛,輕些,輕些,啊∼∼∼」。

「噗嗤」一聲,彼此的性器就結合在一起,兩個人呼了一口氣之后,就看到魏喜開始動作了起來,那話兒像氣缸似的做著活塞運動,濕滑的下體毫無阻攔的任其進進出出的。

魏喜沒有脫掉離夏的旗袍,就那樣的扛著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一下下的干著。那姿勢體位,竟然是在模仿著他的兒子。

「爽不爽?我的肉夏夏,味道真好,肉真鮮靈啊,這姿勢如何?你愛不愛」魏喜一邊推著身子一邊言語挑逗著兒媳婦的神經。

「恩∼,好爸爸,今晚人家都隨了你,哦∼,慢些啊」離夏雙眼冒著春水,含情帶怯的說著,

這場大戰注定是持久的,今晚也注定是一個瘋狂的不眠之夜。

抽插滾顛,魏喜一邊細致的突頂,一邊舔弄著離夏腿上的肉色絲襪,那極度超薄的絲織物品,尤其是離夏小腳丫上的玫瑰紅,魏喜貪婪無比的吮吸到了嘴里。

他撐著離夏的兩條修長的肉腿,輕輕的插進去,然后迅速拔出來。雙手抱著離夏的屁股時,又覺得缺少些什麼。抽出雙手,魏喜的兩條毒手般的雙手順著離夏的大腿開始,上下撫弄起來。

作爲一個中老年人,他雖然沒有戀物癖,可那東西穿在離夏身上,味道決然不同。絲襪,是女人的貼身保護,尤其配穿在離夏的雙腿上,那味道就不可同日而語了。除了撫摸和舔弄,他還要把它抗在肩膀上面,光是思考就已經令人回味無窮了,更何況,他正在做著思考的事兒。

離夏躺在硬墊的床榻上,雙腿彎曲抱在胸前。她微閉著雙眼,薰醉的看著魏喜的動作。這個中老年人,三淺一深、五淺一深、九淺一深的玩弄著她的身體,還用嘴巴叼裹著她潤澤的小腳丫,麻癢癢的被他叼裹,離夏嬌嗔起來「你怎麼學你兒子啊?哦∼∼,你這壞人,別戲弄人家了,啊∼∼,你∼∼啊∼,好舒服」,離夏說的時候,沒成想刺激到了魏喜。

受到他那瘋狂的推擠,閉上雙眼,離夏哼唱著的呻吟聲不斷從喉嚨里冒了出來。她只能抓緊床單,承受著來自于魏喜的沖擊所帶來的快感。

「我的騷肉,你的下面還真滑啊,好舒服,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給你,我給你」魏喜快速突刺時終于忍不住,連續頂了幾次之后,他把精液全部射進兒媳婦體內深處。

仰臥床上的離夏快感連連的呻吟道「爸∼爸啊∼,給我,哦,好燙,屄都被你化了,啊∼∼」,她晃蕩著的肉色大腿,藍色的高跟鞋還懸在腳上,真的是美豔無方肉欲以極。

連續幾天沒做的魏喜,看著旗袍打扮的兒媳婦,他經受不住她那肉體的刺激,第一次竟然十分鍾就匆匆發射了出來,簡直是意猶未盡。

那疊在一起的性器,微微顫抖著。魏喜死死的抵在花蕊深處,感受潮吹小嘴的吮吸。離夏則是極盡纏綿的繃緊身子,感受著老陽緊扣心門的脈動。看那樣子,兩個人都醉了。

看到自己的成果,魏喜雖然感覺時間上短了一點,不過那白花花的液體從兒媳婦下體流出來的時候,他的心理還是很滿意的。拿來手紙溫柔呵護般的替離夏清理下體。

感覺到老男人的仔細,離夏舒服的享受著同時,用手按住了公爹貼近自己下體的手,說道「你可真仔細,你兒子都不如你呢,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該是你的媳婦」。

「你不就是我的兒∼,我的媳婦嗎!今天這個日子,咱們就放縱一把,新婚的日子不就是這個樣子嗎」魏喜舒服的說了這麼一句,看到離夏煥發異彩的臉蛋,魏喜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迅速的把她那白色旗袍脫了下來,望見里面那紅色的肚兜,想了想自己下午在老家喝的奶水,如果不是兒媳婦提前擠到了杯子中,他怎會注意不到。

看到公爹癡迷的樣子,離夏推了一把公爹,然后嬌柔的說道「便宜你了,本來是穿給你兒子的,讓你得逞了,看你那色迷迷的樣子,真像個老騷公」。

魏喜顫抖的伸出了雙手,摸向了兒媳婦的胸部,那濕漉漉的肚兜里飽滿蠕動著的奶子,感覺太喜人了。緊繃的肚兜,兩只漂亮的八字奶形狀越發暴露了出來,魏喜忍不住扣向了那醉人的紅色。

望著那凸起的點點,肉葡萄鮮明的頂在乳峰上,他真恨不得吃掉它,魏喜惡狠狠的撲了過去,端坐在兒媳婦身旁,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不顧一切的把嘴湊了過去。一番挑弄,猶未盡興,他松開肚兜的帶子,垂簾聽政的兩個白奶就袒露了出來。

一股股香甜的奶汁被他吞到了肚子里,沈甸甸的奶子擊打著他的老臉,尤其是兒媳婦抓住他的頭發,很是用力的抱著,他幾乎窒息在兒媳婦的雙乳之間。

被公爹吸舔的有些魂不守舍,離夏放松身體,給公爹把衣服寬了下來,真正做到了一個小妻子該做的事情,讓魏喜這個老家夥倍感得意。

「來,給媽媽好好吸吸奶水,好漲哦」離夏像哄著孩子般示意公爹繼續進行

一頓饕餮吞啃,魏喜摸著肚子滿意的握著那根長槍,那猙獰之物雞蛋般暴漲的龜頭,在離夏欲拒還迎中就插了進去。

「哦恩∼」他們彼此之間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彼此之間對坐在一起,你推我擋進行著第二次房事。

嬌嗔呼喝間,啪啪的水聲潺潺,撞擊聲中鼓噪的催情著忘乎所以的公媳二人,但見離夏玉壺間白花花一片,密林處也被打濕,一縷縷的糾結在一起。

她摟著公爹的脖子,被公爹顛來顛去,像風中搖擺的小船,感受著體內縱橫叱吒的抽挑,尤其是淺拔深入時,圓滾滾的龜頭甚至漲得她忍不住抓緊公爹的后背,指甲都身陷其中。

「哦∼,你這個老騷公乖兒子,怎麼這麼硬呢,每次都是這麼欺負人家,人家快要受不了你了」離夏懸著嬌柔的嗓音說道,在這第二次的抽插過程里,她被搞的丟了兩次。

「舒服吧,乖寶貝騷媽媽,我的雞巴還不錯吧,讓我好好的滿足你,你的老騷公乖兒子疼你啊」魏喜摟著兒媳婦的柳腰奮力的搖擺著下體,忽緊忽慢高挑低撩,極盡手段撩撥著兒媳婦的情欲,佝僂著身子,像個蝦子,突的一下直起又彎下,來來回回間的運動著。

「哎呦,真舒服啊,今兒個白天,大彪子還誇你來著呢,嘿,他那狗眼還真準,說的沒錯,這兩條大長腿,哈∼哼」魏喜嘴里低吼著,一邊哈著一邊賣力的捅著,簡直就像水路工人在疏通作業似的。

「嗚∼,不要說,我要你給我,嗚」離夏低聲嗚嗚著,撒著嬌軟綿綿的隨著公爹的身子不斷跳來跳去,那羞欲的臉蛋和脖頸間配著肚兜,真是相得益彰,粉紅一片。

妖嬈的美人在懷,雄武的男人掛旗搖擺,在魏喜的臥室里,蕩漾著春情,那大床嘎吱嘎吱的被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驚得二人急忙暫停動作,把床靠攏嚴實之后,複又繼續投入房事樂趣當中。

燈光照射下,穿著肚兜的離夏,腿上套著明晃晃的肉色褲襪,彎腰站在床下替老公爹吮吸著他那下體,魏喜雙腿打開,站在床邊,扶著兒媳婦的肩膀,那烏黑的陽具,被兒媳婦一口口的吞進吞出的,感覺到她那小舌頭在自己的龜帽間滑來滑去,有時候,牙齒輕輕的扣著龜帽下的溝壑,麻癢癢的。

他腦海深處不禁回憶起老家浴室里的情形,那一次,兒媳婦就是用她那櫻桃小口替自己裹出了子孫精華,后來分別享受了幾回兒媳婦上面小嘴的厲害。這一次,他又企盼能夠再次享受一番。

離夏吮吸著品嘗著公爹的陽物,粗大的陽具上面帶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還有一股甘草的味道。她羞答答的勾著舌頭,雙手握住了公爹的定海神針,賣力的嘬弄間,手不停的揉推著陽具下面抱成一團的卵蛋。

「好醜陋的家夥,都是這個壞東西,總是欺負我」離夏沖著公爹吐著舌頭說道。

「那你喜歡不喜歡這個大家夥?」魏喜扶起了兒媳婦,強有力的手臂剛要抄起她的大腿,

這個時候,離夏笑嘻嘻的說道「討厭,壞家夥,啊,你還要,這壞東西」,一邊說一邊躲閃著。

然后來到了臥室門口,她一下子就關上了燈。這下子,滿屋子里漆黑一片,魏喜緊隨其后的貼了過去,倆人沖出臥室,來到客廳里。

離夏被公爹摟在懷里,她輕輕的推著公爹說道「廚房的窗子,會被看到的」,她望向廚房外面的夜空說道

魏喜一邊摟著兒媳婦,一邊走了過去,隨手把廚房的門帶上了,陽具被他抓在手里,包皮不停的擼來擼去的,他嘴里的腔調顫抖的發了出來,饑渴興奮不一而足「沒射出來,你說還要不要啊」。

感覺到公爹那洋洋自得的嘴臉,離夏嗔怪道「你是早就想好了的,這討厭的壞東西,連陽台的拉簾都給帶上了,哼」。

「那你說,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壞東西?」魏喜探著手握住了兒媳婦聳立的肥乳說道。

離夏幾不可聞的哼出了一句「怎麼不喜歡,你還等什麼呢」。

聽到兒媳婦敞開了欲望,老喜歡喜異常,攬過了她的大腿,橫腰就把陰莖送進她那緊妙的幽徑中,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像個跳快舞的樣子,以那個姿勢抽插了起來。

也許是這一次比較刺激,離夏上來就「啊」出了聲音,她緊張的問著「窗子都檢查沒有」,魏喜美滋滋的回道「都關上了,放心吧,小娘子」。

公爹的預謀已久,讓離夏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下來。她金雞獨立著被公爹挑起了身子。魏喜強壯的臂膀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尤其是那筆挺的老腰,直溜溜的送著身子,把離夏端到了吊燈的開關處,他照舊打開了燈。

燈光閃耀下,熟女散發著誘人的光輝,紅色情趣肚兜和內褲,像西班牙斗牛士手中的布萊卡,晃動間刺激著公牛的野性。奔襲中,魏老喜端著陽具聳著屁股,一下一下犁著離夏的這塊旺水良田。

沙發處,茶幾旁,孩子的嬰兒車,電視櫃,這些都成了彼此造愛的輔助道具。只見離夏被抄腿抱著,被扶低了腰按著,被擠到牆角推著,各種姿勢用了個遍,那情形,真有一種南方水田秧稻的感覺,一會兒直起一會兒低下。他們的動作卻毫無阻礙,行云流水般的暢快著。

魏喜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冒了出來,離夏哼哈亂叫著,瘋狂的盤住魏喜的腰,像個八爪魚。被魏喜抱住屁股,來來回回的在她那體內進出,隨著節奏一下下響起,從客廳來到了浴室里。

魏喜抽出手打開了浴室燈的開關,一片通明之下,魏喜喘著粗氣,低聲說道「在老家時,你可是被爸肏破了避孕套的,今天沒有了避孕套,爸的雞巴插進去,磨的真舒服」。

此時的離夏,雙腿盤在魏喜腰間,雙手摟抱著他的脖子,完全一個欲女形象。她嘴里癡笑著說道「你也不怕把人家肏壞了,那麼玩命干什麼?身子都給了你了,你還怕吃不著嗎?」

說完,離夏縱身把奶子擠向公爹的臉上,嘴里放縱的說道「我讓你吃,讓你吃不到,嘻嘻」,離夏濕透了的肚兜緊緊的貼在胸前,兩個蠕動的大奶子晃來晃去的沖擊著魏喜的視覺,

「肏累了,歇會兒,你給爸吸出來吧」,說完魏喜把離夏放了下來。他的雙手放肆的握在乳防上面,來回的揉動著,休息了一下,他按下了離夏的肩膀,把自己的陽具送到了她的嘴里。

離夏抓住公爹濕滑的下體,快速的擼動著那如堅似鐵的陽具。包皮在龜頭溝壑邊緣劃來劃去的,濕滑的小嘴津液罩滿了冠帽,一下下的搖晃著腦袋,如公雞亂點頭。

速度越來越快,快感從下體傳到腦海中,魏喜抱住了離夏的腦袋,嘴里忍不住的呻吟出來「好爽,好爽,小娘子的嘴太會舔了,太舒服了,哈,給我吞進去吞進去,哦,哦」。

魏喜聳著怒放的陽具,抱緊離夏扭動不堪的腦袋,一波波的把自己的精液打進她的喉嚨里。

「咳咳咳咳,哎呦,你這壞東西要了我的命啊,插的那麼深,哦咳」離夏干嘔著,嘴角掛著他射進來的乳白色漿液,小嘴快速的吸著空氣,翻著白眼,雙手放在脖子下面劇烈的咳嗽著......

倆人忘情的享受夫妻間的樂趣,那美妙的感覺,雖然疲憊,可今時不同往日。這個特別的日子里,他們真的忘乎所以了,從魏喜房中上演完新婚夫妻的房事,然后轉戰到客廳里又來到浴室中,他們也不在乎時間到底有多久,地點有什麼不同,只是沈浸在刺激的快樂當中。

這一次休息的時間比較長,魏喜端過了白開水遞給了離夏,離夏渾身疲軟的靠在沙發上,小口抿著杯子里的水,看到魏喜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抽煙提神。

「你呀,比你兒子還霸道,插的那麼深,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臭公公」離夏軟綿綿的說著情話,

那一句「臭公公」,讓抽煙的魏喜精神頭爲之一振,腦子里就如同過電一般,這個稱呼,可從來沒有從離夏嘴里說出來過,雖然彼此體驗了好多次性愛,可這種感覺著實刺激。

休息中,魏喜把手放到了離夏的身體上來回的遊走,一會兒撩開肚兜撫弄那對饞人的大奶,一會兒又放到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體會絲襪的超薄和爽滑。于此同時還不忘品評一番「你這身打扮夠騷啊,把公爹的魂都給吸走了」。

離夏挑著眼角羞媚的笑著,杏核大眼都彎成了月亮「饞死你這壞公爹」。

彼此之間休息時的小情話不時的開著,客廳里那股子騷勁兒越發濃郁。

休息的差不多了,魏喜拉起了離夏的手說道「你跟我去你房間做一次吧」,那語氣,那神情,非常嚴肅,如同曾經的軍中之旅,一絲不苟。

看到公爹的樣子,離夏從未像今天似的,能夠體會到多次的不同感覺。那滋味,有緊張,有彷徨,有刺激,有享受。在交合過程中,她也感覺到來自公爹身體傳來的熱度,想必他也如同自己一般,種種感覺其樂融融。

公媳倆關掉了客廳的吊燈,鬼鬼祟祟的走進了主臥室。此時,臥室陽台的推拉門還敞著呢,借著外面朦朧的一點星光,離夏摸索著來到了陽台處,檢查了一遍窗子,發現沒有異常之后,輕輕的拉上了推拉門,然后又把紗簾和二道簾分別打開遮擋了起來。

魏喜焦急的在一旁問道「都好了嗎?」,那邊傳來離夏的聲音「恩,都好了」。

「都好了?好啊,我開燈啦」魏喜說完就按下了開關,屋子里再次炫亮一片。

沒有了孩子的約束,家里顯得有些冷清,不過,這種冷清,正好是公媳倆現在所需要的,不冷清的話,他們也不敢那樣放肆的瘋狂。

看到公爹凝望著自己的眼神,離夏嬌羞的走了過去,隨口說道「爸,你又有什麼吩咐呢」,那小模樣太讓人喜歡了,魏喜一把湊了過去,歪著腦袋就吻了上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親吻聲打開了主臥室的戰斗聲響,魏喜低沈的吆喝了一聲,命令道「兒∼∼啊,兒媳婦,你還等什麼呢,快點把屁股撅起來吧」。

這一聲「兒媳婦」從魏喜的嘴里蹦出來,終于徹底的從他的嘴里說了出來。魏喜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抱住了離夏,他轉身來到了她的身后,推著她凝華的后背,把她放到床上。

被公爹叫了聲「兒媳婦」,離夏的身體也是哆嗦個不停,她同樣感覺到公公的顫抖,那一聲低沈過后,她配合的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聽到公爹顫抖的又叫了兩聲兒媳婦,她羞臊無比的應承著「公公,來吧,兒媳婦等著你來肏我呢」。

這話竟然是從嬌滴滴的兒媳婦嘴里說出來的,那樣一個高大上的女人,嘴里竟然吐出這麼一句致人死地的葷話,可見她的身心已然徹底放縱了起來。

魏喜貪婪的從后面抱住了離夏的腰,雙手搭在褲襪邊緣望著那門戶大開的粉嫩鮮肉。無所顧忌的魏喜急忙蹲下身子,伸出舌頭瘋狂的吮吸起來。

飽滿肥沃的兩片肉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並且還在不斷分泌著津滑無比的玉液瓊漿,那妙玉勾魂,紅粉咻咻,怎一個仙宮玉府了得。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一個老化本上的詩詞:「 天生一個神仙洞,無限風光在玉峰。」

好一個神仙洞,好一個無限風光在玉峰!

「哦∼∼,公爹,我都要被你舔化了,你怎麼還不上來呢?」離夏醉意綿綿的呻吟出來,那銷魂蝕骨的水聲潺潺,好不纏綿。

魏喜吞咽著兒媳婦的玉液,聽到呼喚,起身再次扶住褲襪腰身,抖著長槍對準兒媳婦的神仙洞,一下子齊根沒入,粗大的莖身成圓菱形就肏進了兒媳婦的屄里。

龜頭深深的埋在兒媳婦體內,只那一下,他就感覺到龜頭似火燒般要被融化。一聲拉長了的顫抖聲音從兒媳婦的喉嚨深處哼了出來「哦∼∼好深啊,好粗」,嬌喘連連之下。

魏喜精神頭十足,他賣力的挺著粗大的陰莖不要命似的肏了起來。一邊肏著一邊拍打著離夏肉欲的臀部,緊裹在肉色褲襪下的臀部,被擊打的蕩起了漣漪,美妙的波紋晃悠著,連同那豐滿的奶子,更是歡快的劃著圈,吐的汁水淋漓一片。

麻癢的感覺讓魏喜舒服無比,正感受著快感的抽插,他擡頭望見了床頭上面擺放著的兒子和兒媳婦的婚紗照,看到兒子溫柔的目光,更是刺激的他心理無比激蕩。

盤在一處的青絲被魏喜打散,披落在離夏的腦前。他抓起了兒媳婦的頭發,呼吸急促的說道「看,哈哼∼,你看建建正在看著咱們呢」。

說完一手抓住離夏的頭發讓她去看那結婚照。感受到離夏體內的變化,魏喜開始瘋狂的推著自己的屁股,朝著她的下體肏了起來,

看到結婚照上面,丈夫那溫柔的目光,離夏嘴里的聲調不受控制的哼了出來並且越來越不受控制,她帶著哭腔求饒道「啊,恩∼∼,饒了我吧,啊∼他看著我呢,饒了我吧,啊∼老公∼∼,啊∼∼,老公∼∼∼爹啊∼∼」。

離夏那句斷斷續續的「老公爹」一說出口,意醉神迷的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再次狂湧出大量的愛液,同時公爹插在自己體內的陽具似乎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簡直太粗大堅硬了。那一次次的抽插,她陰腔內的肉好像都被帶了出來,隨著那一下下的肏干,她的魂兒也似丟了一般。

「哦哈,喝∼,兒媳婦,我的好兒媳婦,我的好媳婦啊,你夾得我好爽啊,雞巴好舒服啊」魏喜癲狂的胡言亂語,他心底里終于毫無保留的把「兒媳婦」這三個字,真真正正的喊了出來。

他的眼睛盯著相框中的兒子,身下肏著他的媳婦,那種征服的快感,一下子就達到了巔峰,尤其是他松開抓住兒媳婦頭發的手時,兒媳婦癱軟如泥般的趴在了床上。

那紅色肚兜的帶子被他扯了下來,肉色褲襪也被抓的破破爛爛的,他發泄性欲,在兒媳婦體內瘋狂的肏著,感受著不斷噴射澆繞的火熱帶給龜頭的快感,成就感征服感不斷的侵襲著他。

「公爹肏的舒服不舒服,你快告訴公爹,讓公爹好好肏你」魏喜舔著臉說道,忘形中的他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他現在要的就是肉欲,要的就是兒媳婦的美肉,要的就是肏兒媳婦帶來的快感。

「你要肏壞你的兒媳婦,啊∼啊∼∼,你這個扒灰的老公∼∼爹,嗯啊∼,老公爹你饒了我吧,啊∼嗚嗚,宗建,你看到沒有,你爸正在肏我呢」離夏伏在床上不斷抓扯著,屁股到腰身再到上體像蛇一般扭擺著。顯然,相片強烈的震撼著她。那情形,不亞于丈夫的現場觀摩,最終導致離夏失神的喊了起來。

那強烈的效果,尤其是每一次離夏喉嚨里哼哼唧唧的唱著勾魂曲,那敲打心坎讓人欲罷不能的一聲聲淫蕩,滿足后喊出來的「老公爹」,這三個字何等的強大,強大到讓人的心靈徹底淪陷了。

在這樣淫蕩無比的房間里,在離夏的臥室中,在他們夫妻的大床上。看著兒子的相片,魏喜狠命的抓住了兒媳婦的襪腰,那彈性十足的褲襪被他拽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間里擴散著,百無禁忌的一次次的齊根沒入。

感覺到兒媳婦體內不知多少次傳來的高潮快感,魏喜騰出一只手又一次抓住了兒媳婦的頭發,讓她的臉朝著那相框望去。

「建建啊∼∼,好兒子,哈,爸爸替你照顧你媳婦,你看,啊哦,你媳婦舒服的不得了啊」,那口氣那神情,肆無忌憚,囂張無比,癲狂欲絕。

「嗚嗚嗚,老公,你爸爸在肏你媳婦,看到沒有,啊啊嗚嗚嗚∼∼,老扒灰在肏我呢,啊啊,老公輕點啊,老公∼∼爹啊,好舒服。老公你肏的人家好舒服」離夏哭著,淚水間,嬌媚無比,語無倫次,神色迷離。

聽到離夏喊出「老公」,魏喜伸手扣向了她的下體。陽具和陰戶連在一起,那美妙的肉嘴邊上,一個凸起的小疙瘩,被魏喜摸到了,他捏住了它,動作稍微放緩了一下。耳輪中就聽到兒媳婦鶯鸞仙唱再次高調了起來「不要啊∼∼」。

魏喜放肆的用食指和拇指輕捏著,佝僂下身子貼近離夏的耳邊問道「我是你什麼?你再叫兩聲」。
被抽離的有些支離破碎的離夏,哪里還敢輕舉妄動。高潮擊打她的神經,擊打著她年輕的肉體,震撼心靈的同時,她禁受不住誘惑,嬌亂的央求起來「老公∼∼,老公爹∼∼,老公爹老公,啊∼∼,你兒子看著呢,射吧,我受不了了」。

  內心激動不已,這亂倫的刺激何等強烈。身下的女人有時豐熟無比,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兒媳婦,魏喜的心理極度膨脹著,他感覺到龜頭在兒媳婦體內,被不停的刷了起來。

魏喜動作越來越快,汗流浹背的他粗喘著。在那一瞬間,緊緊抓住兒媳婦的頭發,讓她盯著相框,而他本人佝僂著身子,另一只手探到了兒媳婦胸前,抓擠揉捏著那一對肥沃的八字奶,雙腿抵著兒媳婦的腿彎緊緊的貼在床前,下體不要命的肏動著。

快速摩擦著的兩個性器,不斷湧出的淫液,伴隨著卵蛋和肉體的擊打,魏喜雙手一松抓住了兒媳婦的襪腰,挺直了身子,吼道「公爹肏出來了,肏出的慫,全給你,兒媳婦,公爹都肏給你」。

離夏斷斷續續的嗚咽著「嗚嗚∼∼,快給∼我∼吧,公∼,老公∼啊,老公∼爹給我吧」

那瘋狂的舉動,如同戰場上瞭望后沖鋒的戰士,一步緊似一步,一步快似一步,朝著山頭湧動。曾經,魏喜沖鋒過,如今,他再次沖鋒了起來。

公媳倆不受控制的抖動在一起,摟抱著兒媳婦的魏喜在自己射了好多次之后終于累的不行了。

他兩腳一軟,癱坐在木地板上面,脫離了他的扶持,穿著高跟的離夏也撅著屁股塌在了床邊。瞬時拔出來的陽具在抽離時「啵」的響徹了起來,隨著不斷的響聲,從離夏的陰戶中帶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那腫脹的兩片肥厚陰唇像小嘴喘氣似的,一開一合,乳白色的精液從里面迅速的噴了出來。這一次,好像掏空了魏喜的身子,這一次,精液的量竟然比前幾次都多。精液噴出后,大量的潮水也噴湧了出來,弄的魏喜身體上到處都是。

直到潮吹漸漸小了下來,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板上,離夏跪著的身子再也不受控制,她從床上溜了下來,雙眼緊閉,身體哆嗦成一處。潮紅的臉蛋那哼哼著的小嘴半張著,她癱軟的堆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濕液沾透了她的褲襪,她都沒有覺察。

攻城掠地之后的一片狼藉,滿屋子透著男女性愛的味道。相框里,宗建依舊微笑,很自然,很開心。

不知休息了多長時間,魏喜扶著兒媳婦站了起來,他瞄了瞄余韻中的兒媳婦,取過手巾替她擦拭濕漉漉的身體,接著又清理一遍她那不堪伐撻而又腫脹的玉壺。

公媳倆躺在床上休息著,魏喜今天是徹底開了葷,也是疲倦的沒了一絲力氣。之前耗費的大量體力,嚴重透支著,即便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那樣的劇烈運動。對他來說,可謂是平生第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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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8:59:39

閉眼間,平靜下來的魏喜感覺到身邊動了起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兒媳婦起身爬到了他的身體之上,那紅色的百鳥朝鳳圖雖然后面的系帶被他解開了,可它依舊掛在兒媳婦的脖頸上,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夫妻情趣。

離夏端坐于公爹身體之上,她看到公爹那聳拉下來的陽具,想到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她現在都不敢擡頭看自己的結婚照,公爹不知疲倦的羞辱著她,她心理那報複之心油然而生。

「怎麼了?現在沒脾氣了?嘻嘻,剛才是誰喊著要肏死兒媳婦?」離夏捂著嘴偷笑著沖著公爹說道。

「老了,真的不行了,你就放過我吧」魏喜無力的抗拒著。這一回,他也只能是看著,畢竟前幾次是他在主動,渾身酸軟無比的他反抗了兩次之后,只好舉手投降。

「兒媳婦就在你的身上,你要怎樣都行,讓你一次肏個夠,哼」離夏揮著粉拳敲打著公爹的胸部,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活像個女王。

她晃悠著身子,膝蓋支持著身體,不斷扭動著臀部,碾壓搓動著公爹的陰莖,看著身下強壯的公爹無力的反抗著,離夏欣喜無比,她停止挑逗公爹,溫情而又嚴肅的沖著他說道「讓我榨干了你這個帥氣的兵哥哥吧」。

一陣撩撥,魏喜半軟不硬的陽具又打起了頭,他眼睜睜的看著兒媳婦探手抓住他的龜頭,對準那小鮮肉放了進去。

「這回不硬了呢,我給你放松放松吧,壞壞的兵哥哥,壞壞的臭公爹」離夏羞臊的說著,然后她像觀音菩薩一般,端坐于蓮台之上,一下下緩慢的坐了起來。

聖潔的母性在這個時候,朝著魏喜散發了出來。他的身上雖然坐著的是兒媳婦,雖然他的陽具插在了她的體內,但給他的感覺卻好像是聖母在安撫的教民,又好似媽媽在哄著自己的孩子,讓他體會到一種靜寂的享受。就那樣的躺在床上,任由兒媳婦給他放松身體。

離夏雙手不停變換著姿勢,似拿淨水琉璃瓶,又好似擺正瓔珞,還像手捧法螺,魏喜一片迷糊間被弄得暈暈乎乎的。

直到離夏大起大落,顛簸的魏喜好不自在。這一回輪到了離夏雌虎發威,那啪啪聲沈重實在的擊打著魏喜的小腹,每次的吞裹都是異常的密實,那被肏開花的陰戶仍然緊密的包裹著他的陽具。

隨著顛簸起伏,離夏也是迷醉在山水田園之中。恍惚間,她又看到了那個讓她無比羞澀的相框,那溫柔的眼睛,那溫柔的笑。

聖潔的肉體布施著身下的人,如同那情侶裝上貼著的「聖潔牌」標簽,離夏奉獻著自己的身體,一遍遍的洗刷著公爹那根老而彌堅的陽具...

魏喜的手終于伸到了離夏的肚兜里,他撩著,試圖起身摘掉它,感覺到真的沒有多余力氣,還是離夏善解人意的幫助他,把那肚兜摘了下來。

招人喜歡的那對大奶暴露出來之后,魏喜咂著嘴巴央求著離夏「給爸來口吃吧,爸渴了」,他說的有些可憐。

離夏沖著他吐著舌頭說道「想吃媽媽的奶水,那要叫一聲媽媽」,離夏這個時候還不忘調戲打擊公爹,以報當時的「羞辱」。

她看著公爹艱難的吐了一句「媽媽」,然后,離夏就禁不住的軟倒在公爹身上,把她那對飽滿的奶子塞到了公爹的嘴里,她激動不已,有些噙著淚水的眼睛巴巴的望著公爹說道「給你吃媽媽的奶,吃吧,媽媽喂你」,那飄灑的幸福的眼淚,透著溫情透著關懷又很怪異。

緩了一些力氣的魏喜經過奶水的滋潤,又有些蠢蠢欲動,但還是心有余力不足。他渴望的動了一下。端坐蓮台之上的離夏,感覺到公爹變粗的陽具,開始了快速的顛簸。

一下下的起起伏伏,嘴里放聲高歌「來啊,好兒子,媽媽讓你吃奶,哦,媽媽還要肏肏好兒子,看兒子能不能給媽媽吐點奶...來啊,老公,你看到沒有,我在伺候你的爸爸,我的公公,哦。不是我的公公,是我的公公兒子,我在讓他享受,你的媳婦正在肏你爸爸呢。讓你走,讓你不回來,我肏你爸爸,我肏我的公公兒子,我肏你爸爸,肏你爸爸,嗚嗚嗚」,

一聲聲的鶯鸞盤轉在屋子里,隨著松軟的大床顫抖著的兩具肉體,性器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就那樣的忘形的貼來貼去,徹底的混亂不堪。

「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好閨女,我的好媽媽,我的好媳婦啊,建建,你看到沒有,你的媳婦伺候的好舒服啊」魏喜睜大了眼睛,盯著身上跳動著的兒媳婦,嘴里哈哈不斷的低吼著,他再也控制不住,臉上帶著驚喜,嘴角因爲說話都有些變形。

最后,魏喜抖動不堪的下體象征性的擠了擠,干抽抽了若干回,他被離夏榨干了,徹底的被兒媳婦榨干了,再也無力射出精液。

鍾表滴答滴答的走著,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淩晨三點半。離夏在征服公爹的一瞬,終于堅持不住,倒了下去。她顧不上自己腿上還套著的肉色褲襪,慵散無比的貼著公爹閉上了雙眼。血液快速的流動在她的身體之內,肉體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那一刻,她像證道的神仙,飛升到了極樂世界。

疲憊不堪的公媳二人,搜了一條涼被,渾身赤裸的摟抱在一起。地上,那鮮豔的紅色肚兜,明顯的預示著,這個房間里,曾經發生著一些事情,尤其空氣里傳來的味道,真是淫靡濃郁無比。


(二十五)酒交

十來畝方限的魚塘,寬闊的水面上分布著好幾個增氧機,陳占英指著那些打氧機,沖著魏喜說道「喜哥,你看啊,要是沒有這東西,魚兒早就憋死了。兄弟還要打草給它們吃。那邊的藕棵子和蝦更是難伺候,頭一年弄,咱們沒什麼經驗,藕倒是好弄,蝦就不行了」。

看著魚塘旁邊較小的池子里,劃拉著一塊一塊的,魏喜說道「今年收成如何」。

陳占英砸吧著嘴,頗爲得意的講了起來「收成還不錯,這麼多年了,兄弟基本沒賠過。上城里去了趟,哈哈。我聽說養蝦,要給它們喂避孕藥,哈哈,跟人似的,還雞巴避孕呢」。

魏喜凝神看了一眼陳占英,瞅著他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說道「那不是怕蝦子甩子嗎。好像都那樣子去做。看你得瑟的樣子,又跑去嫖來著吧」。

聽到老哥這樣說,陳占英毫無掩飾的說著「那當然了,咱這歲數嫖一天是一天。城里的娘們玩的就是她們那張臉,其實都一樣,屄早就肏松了」。

陳占英口水四濺的說著,講解著玩小姐的經驗,魏喜不以爲然的說著「你就不怕嫖出一身病來,真行!那寡婦你還拉攏著呢嗎?」

陳占英回口道「那是必須的,玩了這麼多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不就是送兩條魚給她吃嗎!喜哥,你是不知道,別看張寡婦歲數大了,那老屄可真肥,兄弟現在都有些力不從心了」。

看陳占英那個樣子,坐在房蔭處,手捂著下體招搖的勁兒,哪像力不從心的樣子。魏喜抽了一口煙提醒著他,說道「小心點吧,都這麼大歲數了,別讓弟妹知道了,不好」。

陳占英唯獨佩服魏喜,從越南戰場上如此,回來之后,這幾十年更是如此。他沖著魏喜挑著大拇哥說道「喜哥,兄弟知道情況。兄弟記得你的好。」

魏喜擺了擺手,盯著前面的水塘,沒再說話。看到魏喜那個樣子,陳占英捅了一下他,說道「不是兄弟說你,嫂子都過世好多年了,你也不說說作伴的。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再說,你就真憋的住?」

魏喜瞪著眼瞧著陳占英,說道「英子,你說多少遍了,不是又要拉我去找小姐吧」。

陳占英聽到魏喜所言,嬉笑著說道「咱們都是死里逃生出來的,這條命就是白來的。還不興找個小姐玩玩。喜哥你要是樂意,我家婆娘你都可以上」。

這陳占英說話越發口無遮攔,不過魏喜知道他的性子。戰場上,魏喜救過他的命,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在那里擺著。對他那胡言亂語也就直接跳過。

說歸說鬧歸鬧,魏喜正了正顔色,訓斥道「英子,你說的那是什麼雞巴話,媽的再跟哥哥說那些話,小心哥哥揍你」。

別看陳占英五大三粗的樣子,和魏喜較起勁來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受到了訓斥,陳占英急忙抽出煙來遞了過去「哥,你再種一根」,

「還抽啊,熱不拉嘰的嘴都火燒火燎的了」嘴上說著,魏喜還是接過了香煙,種了起來。

「哥,這麼多年了,兄弟就好奇,你就不覺得憋的慌?」陳占英還是繼續詢問著魏喜的情況,他知道魏喜潔身自好,從來不去煙花場所。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夠忍受寂寞的空虛,這一點,他不明白,以己度人,他很想知道喜哥的情況。

魏喜也是拿這個兄弟沒辦法,無奈的說道「憋著,憋來憋去的就不想了,你怎麼就愛問我這個呢。兒女都這麼大了,咱們就不怕惹人嫌嗎」。

這個解釋,陳占英聽了無數回了,他抄著地上的土坷垃,甩進了池塘,自家的魚池,他也不怕把魚鬧驚了。「兒女大了更要給自身一個說法。人活著爲了什麼?不就是滿足自己的欲望嗎!這個最基本的問題你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別的」。

陳占英喋喋不休的混不吝精神,魏喜徹底服了。他撇著陳占英,就那樣的看著他。看的陳占英有些發毛,可嘴里還在一個勁的翻翻著「哥,你那樣看我干什麼。我這都是爲了你好,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連個暖被子的人都沒有,難受不難受」。

突然間,魏喜大吼一聲「別雞巴翻翻了,還有完沒完啊」,這一吼,嚇了陳占英一跳,他急忙閃身躲到了一旁,深怕喜哥給他一撇子...

哥倆鹹的沒事,扯著皮。遠處,陳占英家后房山,一個人大聲喊了過來「爸∼,我媽讓你回來啊」。

聲音遠遠的從那邊傳了過來,魏喜一支身子,站了起來。說道「小勇喊咱們呢,過去吧」。

陳占英不耐煩的說道「干雞巴啥啊,家里一幫子人,還要我回去」,說完跟隨魏喜向自家走去。

...  ...

陳占英不太高興的沖著小勇說道「你媽喊我干什麼?」

看到老泰山嘟著臉,小勇和他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嘻嘻哈哈的說道「剛才我媽說了,親伯一家子都來了,你一個人跑出去照顧親伯,有點那個」。隨后小勇又跟魏喜打過招呼。

陳占英變了個臉,沖著魏喜笑道「喜哥,你看,一準兒就是這事。媽的,你說話都說不好,什麼叫有點那個?嫌我沒干活是吧,跟你媽瞎起哄了是不是?」

魏喜看著這對活寶,忍不住笑道「你們爺倆啊,還真是一家人,老的是沒有個老人樣兒,小的是痞里痞氣的,嘿」。

爺仨在后房山蔭涼處又矗了起來,小勇的加入,風頭蓋過了他老丈人。吐沫橫飛,滿嘴跑火車。

小勇擠眉弄眼的白活著「我就說,我親伯不講究。這娶媳婦就比死人強」。

聽到姑爺子說這話,陳占英一旁問道「這個你解釋解釋」。

得到授意,小勇賣弄著說道「娶個老伴陪著多好啊,還用避諱別的事。也是,我姐也沒那麼多講究,這要是放到別人家,還不說親伯一把年紀,夠花色的」。

小勇正可直里也的說道著,離夏抱著孩子從后門走了出來。聽著他們說的挺熱鬧,隨口問道「你們這麼開心,說什麼呢?」

但見眼前一亮,藕荷色連身裙打扮的離夏走進衆人的眼簾,那淺粉色的平底小皮鞋赤裸的穿在她的腳上,很清新的樣子。如果不是懷里抱著孩子,誰看到都會認爲她是個大姑娘。

小勇起身來到姐姐身邊,沖著外甥親了一口,說道「哎呦,我那兒子出來了,你怎麼不在屋子里待著了」。小誠誠晃悠著腦袋,咧著嘴沖著舅舅發著狠兒。

離夏推了一把小勇,嗔道「你看你外甥都發狠兒了,你還逗他」。

小勇不以爲然的說道「我也會發狠兒,嗚嗚嗚,我來啦」,他說是沖著外甥,實際卻是朝著姐姐親了過來。

離夏咯咯的笑著躲避著兄弟的無禮「沒大沒小的東西,還不進去幫忙,你姐夫都跟著忙乎呢,你卻出來偷懶」。

小勇回頭沖著二老一點頭,沖著離夏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念叨著「小屁股還真性感啊」,說完趟著步子跑了進去。

氣的離夏無可奈何的說著「臭沒羞沒臊的東西,氣壞我了」。

一旁坐著的陳占英看著姐弟倆玩笑的一幕,胳膊肘捅了一下魏喜,說道「喜哥,你那寶貝疙瘩來了,你還不接過來,沒看到大姐兒抱著半天了嗎」。

離夏掛著笑容沖著陳占英說道「陳叔,你快坐下,我是閑來沒事干,這不就出來看看」,

陳占英挑著大拇哥贊道「喜哥,你看看大姐兒,夠棒夠棒」,也不知道他看到什麼了,嘴里就夠棒夠棒的了。

魏喜接過孩子,說道「你英子爺生日,一會兒跟著爺爺好好吃吃他」,看著魏喜童心未泯的樣子,老陳也是手舞足蹈起來。

把離夏讓進了屋子,老陳和魏喜抱著孩子繼續在外面逗留著。這個陳占英還真有一把刷子,捕風捉影的本領跟他的流氓痞氣一樣,這還是曾經當過兵的人,怎樣一個情形可想而知。

他嘴里叨咕著「孩子這麼小,吃也是吃奶水,哈哈」,不等魏喜接口,陳占英繼續滿天胡數八道起來「上回我叫小勇給你送過去的鯽魚和蓮蓬,是不是給大姐兒補了。你別那樣看我,我還不知道,你看看大姐兒的奶子」,

越說越不像話,魏喜瞪著眼斥責著「英子,夠了。你越說越渾了,你這老東西,再說我急了」,

「哈哈,誠誠啊,你爺爺急了?他還要打我哩,哈!」陳占英這個老東西側著身子,沖著小誠誠說道,嘻哈的樣子越看越像個老不正經。

魏喜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只得討饒「別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紀了,說這些話未免太爲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沒再續個老伴嗎,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呢」。

看著魏喜出醜,陳占英玩笑夠了,他捂著肚子止住了笑聲,嘴里喘著粗氣說道「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過不想看到曾經的鐵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疲軟」。

變臉真如翻書,搞的魏喜腦袋一陣陣發麻,這都什麼跟什麼,陳占英一會兒搞怪一會兒又正兒八經的。無奈中,魏喜也只能無奈。

...  ...

晚飯,陳占英一家子還有魏喜一家子聚在了一起,給陳占英過五十歲生日。杯觥交錯間,陳占英更是一臉得瑟。

他端著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我五十歲了,想當年,哦,當年跟著喜哥...,喜哥你說說情況」。

魏喜放下酒杯,盯著陳占英,笑道「情況?你小子跟在我屁股后頭,倒也是打死了幾個猴子」,

陳占英有些不滿的嘟嚕著嘴,說道「什麼叫也打死了幾個猴子,兄弟跟著你,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們小輩人不知道情況。那家夥,氣勢如虹啊。」

宗建在一旁解釋著「陳叔很厲害啊」,看到姐夫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小勇一敲桌子補充著「那家夥啊,老泰山絕對不是蓋的。風流啊,哦不是,勇猛無前啊,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點把實話禿嚕出來。

陳占英瞪了一眼姑爺子,哼哼道「就是這個樣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絕對不能軟,是不是啊喜哥」。

魏喜搖著頭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

聽著丈夫吹著牛逼,陳嬸一旁接過了話茬「喜哥,也就你慣著他,他呀吹起來沒個邊,簡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

經陳嬸一說,大夥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占英倒也無所謂,沒皮沒臉的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天已經黑了下來,酒局還在繼續,魏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勸了起來「建建,別喝了,你跟夏夏帶著孩子先回去吧,爸在這住一晚上」,

老陳攔過了魏喜的話頭,說道「都別走了,今兒個高興,都在我這住下」,

魏喜解釋了兩句說道「夏夏今天上了半天班,跟著過來了,明天還要繼續上班呢,我一個老頭子沒事陪著你,這不還有孩子呢嗎」。

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說道「親伯,我姐夫總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帶著孩子,跟著我姐回去,我還要跟我姐夫多喝兩杯呢」。

魏喜擺了擺手,說道「讓他們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會兒吧,親伯陪著你還不行」。

小勇不樂意了「親伯的酒量我還不知道,我今兒個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了,我姐就同意」。

小勇倒不客氣,到哪都不做戚兒。宗建也是挺高興,老長時間沒和小舅子喝酒,心里也想多陪陪他,借著今兒個陳叔的生日,哥倆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也就沒必要讓來讓去的。

陳占英拉著魏喜的手說道「過兩天,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去城里找你去。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孩子也要睡覺,大姐兒又要趕工上班」。

魏喜穿戴好衣服,又給孩子圍裹嚴實了,轉身跟著離夏走了出去。啓動了車子,離夏和衆人打過招呼,魏喜抱著孩子知會了一聲兒就離開了這里。

爲了抄近路,離夏驅車沿著河邊駛去。小誠誠玩耍了小半天,早就不省人事的睡了過去,怕孩子受涼,離夏把暖風打開,外面雖然有些清涼,可車子里卻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顛簸的途中,離夏讓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嬰兒座椅上,公爹沒少喝啤酒,離夏勸著魏喜休息一程。途中,顛簸的魏喜有些來尿,借故下車解手。

遠處的公路上依稀的燈光閃耀著,夜風循著河邊颼颼的刮著,很是涼爽。魏喜打了個激靈,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來。

昏暗的河堤上,傳來了輕微的響動,也許是夜風,也許是蟲動,還有棒子地里的蛐蛐鳴叫,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上了車,魏喜剛坐穩,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下體。同時,從主駕那邊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尿完了?」
這聲音帶著誘惑力傳到了魏喜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手在握緊他的命根子。

他聳了聳屁股,朝著離夏望去,儀表盤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兒媳婦的臉上,那眉眼帶著水靈帶著嫵媚看著他,魏喜開口詢問著「兒媳婦,這好幾天過來了,想要了?」,話說出口,他的手就伸到了離夏的胸部,隔著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對飽滿的肥沃來。

離夏嬌羞無限的說道「反應還夠厲害,摸兩下就硬了」,她的小手抓住了公爹的陽具,那圓滾滾的家夥已經被喚醒了,隔著褲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擡著頭,尤其是龜帽,非常碩大。

離夏抽回小手,推開自己胸部的大手,溫柔的沖著魏喜說道「魏喜,你給我把拉鏈拉開」,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自然柔和,簡直像足了妻子對丈夫的命令。

聽到離夏的呼喚,魏喜聽話的從后面把連衣裙的拉鏈拉了下來,伺候著兒媳婦,在車上就把裙子脫了下來。

離夏把車子熄了火,隨后匍匐著爬到公爹的身上,同樣溫柔的給他把短褲除掉。那靜寂的野外,沒有一絲亮光閃動。

魏喜呼吸急促的問道「這里做沒問題嗎?」,只聽得離夏細弱蚊聲道「玻璃有反光膜,看不到的,門兒也鎖了」。

一經解釋,魏喜驚喜連連,他摟抱住離夏纖細的腰肢,嗅著她那濃郁的體香和奶味,然后熟練的把她的胸罩摘了下來。

咕嚕咕嚕聲從魏喜的喉嚨處傳到了離夏的耳中,離夏閉著眼睛,緊緊的摟住了魏喜的腦袋,輕聲的呻吟著「好舒服,肥嗎?」

魏喜被擠壓的喘不過氣來,鼻子里重重的哼哼著「嗯嗯」,算是回答了離夏的問話,然后他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大口的吞咽起來。雙手也在兒媳婦的后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摩挲著,感受著離夏年輕光滑的身體。

「嗯∼」兩個人同時發出了這個聲音,魏喜低吼著說道「濕的這麼快,好痛快啊,雞巴都給泡硬了」,他一邊擎著巨陽聳動一邊親吻著離夏的脖子,這份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兩個人忘情起來,車子都被帶動著晃悠了起來。啪啪聲在車子里響聲不絕,正興奮著肏干途中。魏喜緊緊的抱住了離夏的身子。

感覺到公爹的異樣,離夏不依不饒撒著嬌說道「來嘛來嘛,魏喜快用你的大家夥狠狠的肏我」,

魏喜嘴里「噓」了一聲,離夏回頭看了看外面,只見遠處,晃蕩著亮光走了過來。離夏伏在老喜的懷里同樣不敢發出一聲大氣。似乎已經忘記了CRV的反光車膜遮擋著外面的視線。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點終于走進,兩個年輕的聲音隱約著傳進車子。

「肏啊,誰雞巴大晚上把車停到這了」青年甲說道,青年乙湊合過來盯著窗子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什麼,嘴里罵了句「媽屄的,不是玩野戰去了?黑不隆冬的看不見啊」。

聽到他們說,離夏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動彈,心里盼望著他們早點離開,那份壓抑和緊張難以言表。這時,她感覺到身下的公爹在蠕動,尤其是體內堅硬的陽具不但沒縮軟,粗大異常的把她的整個陰道都填滿了,還在輕微的聳動著,揪的她心里麻癢癢的。她伏在魏喜耳邊低語道「別在這個時候肏我,外面還有人呢。啊∼攪得我身子都丟了」。那緊張兮兮的模樣,魏喜看著,滿足的同時,下面還在悄悄的動著。

他同樣小聲的說道「這樣肏起來才舒服呢,屄滑肉緊的。你屄里長牙了,公公的雞巴頭被你咬的好舒服啊。哎呦,別急,一會兒把慫射進去,喂飽你」。

魏喜低聲說著淫蕩話,羞臊的離夏緊緊的把身子貼在了他身體上,無地自容的說道「臊死我了。你這壞東西,輕點,別動了,我都給你肏開花了」...

或許沒有發現什麼,這兩個小年輕臨走時罵了兩句「肏屄來這個地方,也夠會挑地方的,說不好上棒子地里肏去了,不知道哪來的人,你媽的」。

黑夜里,適應了環境的離夏眼瞅著他們離開,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蹤跡,心里的大石這才放了下來。她長出一口氣,緊緊的摟住了魏喜的脖子,嬌蠻的喊了出來「魏喜,太緊張刺激了,你?討厭,你故意冒壞,啊∼∼,叫你冒壞,我夾死你這個壞東西」,話說出口,刺激的魏喜更加賣力的挺起了身子。

魏喜挺著身子,快速的肏干起來。受到撩撥,離夏放縱的哼唱起來「魏喜,狠狠的肏我,我讓你肏舒服了」,說完埋進魏喜身子里,和她兒子一樣像個乖寶寶似的任由魏喜抽插起來...

車子里畢竟狹小,難以施展拳腳。離夏晃動著豐滿的身子呼喚著魏喜「公公,人家想下車。哦,隨你好了,人家讓你肏個夠」。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黑夜,正是個肏屄的好時節。離夏挑逗著魏喜,撅起了豐滿的大白屁股,媚聲媚氣的說道「來吧,老公爹,兒媳婦準備好了」。

魏喜挺著濕漉漉的陽具,反複擼著粘滑的包皮,走上身前,拍打著她那渾圓翹挺的大屁股說道「兒媳婦,老漢我來了」,一把擼開包皮,魏喜就頂了進去。

離夏晃動著腰身,緊致的腔道夾裹著粗實的陽具,感受著肉疙瘩在體內的摩擦,那充實感讓她如醉如癡,哼叫連連。

她雙手緊扶著車門,抵御著魏喜的狂頂。野外,肉體擊打的聲音格外清晰,就連肉體抽插的水聲和咕唧聲都能聽到,可見其淫靡程度。

「啊,老公,用力用力肏你的小媳婦,啊∼啊∼,你的小媳婦好舒服」離夏也不再顧忌,瘋狂的喊了出來。

魏喜叫囂著頂著身子,說道「快說點刺激的話,讓我好好玩玩」,

被貼近身子的離夏,感覺到耳邊吹來了帶著酒氣的熱氣,撩撥的情欲高漲。她迷醉的服從了公爹的要求,嘴里哼唱了起來「建建,你使勁兒肏我啊。哦∼∼,建建他爸,你怎麼敢肏你的兒媳婦啊∼∼,老公救我,你爸在肏我的身子,嗚嗚∼∼,他在和我亂倫」。

這些淫蕩的話語一說出口,離夏只感覺身子發軟,下體控制不住的湧出大量的淫液,她承載著公爹的沖擊,心神迷亂著。這個口兒,魏喜突然拔出了陽具,他托住了離夏的大腿,把嘴扎進了兒媳婦的褲襠里。

一股股淫味十足的液體噴湧了出來,被魏喜含住的飽滿印籠,像噴泉一樣,把那淫液全部吹進了他的嘴里。

離夏酸軟無力的說道「不要啊,嗯∼∼,扒灰佬,你怎麼什麼都往嘴里填」。

扶著兒媳婦勻稱的雙腿,魏喜喝的美滋滋的。一頓豪飲,滿嘴騷哄哄的味道讓他心滿意足。他調戲著離夏說道「又給公爹肏尿了,你這屄可真滑,味道真好。來來來,讓公爹滿足滿足你吧。啊∼,兒啊,爸替你照顧你的媳婦,這大屁股等著爸來肏呢」,說完,魏喜直起身子,握住粗大的下體,對準了離夏的肥美的桃核插了進去。

插進去,魏喜摟緊了離夏的腰,調整好角度,雙腿分開,像搬運工一樣,搬運著,腔調有些顫抖,繼續感慨「喝了兒媳婦身上的水兒,爸就替兒子照顧照顧你老婆了。當公公又當老公,哈哈,真緊啊,看到沒,公爹還沒全插進去呢」。魏喜那囂張無比的樣子,憑著他說話的聲調,可見他內心多麼的狂喜。

「嗯嗯∼∼,好喝嗎?嗚嗚∼,插到心里去了,嗯嗯∼,你這亂倫兒媳婦的男人,好羞人啊,啊∼∼,受不了你啦,魏喜,你射吧∼∼」離夏吭哧吭哧的被推擠著,肉體的摩擦,禁忌中享受著亂倫帶來的強大沖擊。

魏喜扶著離夏的腰,一下下的頂著,聽到兒媳婦綿軟無力的聲音,低喘著說道「那是大補啊,建建沒喝過吧?爸替他喝了。你看看你,小嘴怎麼這麼緊啊,呦呦呦,開始了,又開始咬我啦」。說完,速度打了起來。

這茫茫野外河堤上,飄散著公媳倆的撞擊,借著黑暗掩蓋著他們的身姿。尤其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是頗多刺激。「兒媳婦」、「老公爹」這些平時不說的話,用在了夫妻房事中,還是車震和野外共存,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景有多混亂。

女人如鏗鏘玫瑰,即使黑夜里,也在綻放醉人的笑容。男人孔武有力,長途奔襲中快馬一鞭,性情豪放。

風淡,夜暗。大河長堤,情深意堅。羞怯怯,芬芳露深淺;呼哈哈,姜桂性彌堅。仙音增色秦淮展,老槍抖花嬋娟陷...

同一時間,陳占英還陪著姑爺子和侄子一起喝著酒。那新三年老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說個沒完沒了的。幾個人酣暢淋漓,喝的是一塌糊塗,真是是美酒當前,豪興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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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9:00:17

(二十六)鬧海

流水的日子一成不變。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物在向著人們招手。從清晨開始,日升日落著,演繹著人生的喜怒哀樂。

話說離夏和魏喜帶著孩子回到家中之后,離夏把保鮮膜分別鋪在了汽車的前后座位上,給上面擺放了幾片切好的檸檬。轉天又給車里換了香水,爲了保持車內的清新味道,她在中午回家時,又特意買了兩個炭包,放到了車中。聞著車內清香的味道,她很滿意,心也放了下來。

處理這件事,離夏做的還是滴水不漏的。至于丈夫回來后,他根本不可能在車子里發現任何端倪,也就不用擔心他的問題了。不過,魏喜偷偷詢問了兩遍,深怕事情敗露出來。直到他靜默觀察兒子的表情之后,側面又從離夏嘴里了解,這才踏實下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間就流轉了過去。宗建中途出差了一次,很短暫。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之后,就迎來了十一長假。

這個消息告訴魏喜之后,本來他不打算隨行,可架不住兒子和兒媳婦的輪番勸導。最后,他只得聽從安排,沒再反駁。

十一黃金大假,法定的休息日。約定好的海邊之行,在車輪滾滾中,朝著目的地駛去。

行駛在高速公路之上,宗建和離夏倒班開著車子。歇人不歇馬,中途加了幾次油,大約十來個小時,終于在晚間抵達了金玉海灘。

饑腸轆轆的他們吃過晚飯,尋了各自的房間休息起來。養足精神準備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金玉海灘國家旅遊風景區位于大山市西北部,和老市區隔著二十多公里的距離。4A景點又是地質公園,集餐飲、娛樂、休閑住宿于一身,可謂是出行旅遊的好去處。

經過一夜的調整和休息,轉天清晨,吃罷早飯。宗建開車陪著父親和妻子一起去了海邊。邊走邊說著之前計劃好的路線。第一天上午去大山博物館,中午到海邊遊耍,然后于晚間品嘗大山市的海鮮特色。第二天的路線則是觀光金玉海族館和地址文化公園。第三日,則是帶著父親一起打打高爾夫,消遣娛樂一番...。

因爲是自駕,花費上要比組團的多一些,但自由度高,能夠隨心所欲的暢玩和享受,對于離夏他們來說,這個最主要了。

連綿的海岸線一望無際。天空碧藍間,海水湛藍。那細白的沙灘上,大批的旅遊觀光遊客或走或躺,享受著云淡天高的愜意和海天一線的清涼,那看似來勢洶洶的海水,帶著淡淡的海腥味席卷過來,每一次潮湧留下一些五彩斑斕的小石頭,然后又慢慢的退散回去,往複來回,不免讓人心里産生一種涉足其中的欲望。

帳篷里,離夏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泳衣,伸手在肩膀和胸前抻扯著。淺黃色掛脖泳衣,看起來很漂亮。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肥沃的胸部鼓囊囊的擺在那里,一片波濤洶湧,蔚爲壯觀。她沖著宗建笑著說道「你看看人家穿這套泳衣好不好看」。

宗建已經換好了泳褲,白淨的身子,微微發福的小腹,他正在墊子上整理物品。聽到妻子問話,他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嗯,挺好看的,你穿什麼都好看」。

感覺丈夫說話有些敷衍,離夏撅著小嘴嘟囔道「你都沒好好看人家呢,怎麼就知道好看呢?」

利索的忙完手頭上的活計,宗建縱身起來,抱住了離夏,撅著嘴親吻了起來,搞的離夏嬌喘連連。溫柔的愛撫一番之后,宗建笑呵呵地贊著妻子「老婆就是穿什麼都好看,這還用說嗎?一會兒,咱們出去讓爸進來換衣服,都來到這了,咱們就多玩玩」。

離夏嫵媚的看了一眼丈夫,雙手摟住了丈夫的脖子,笑嘻嘻地說「他要是不同意下水呢?又要我去勸說?」

宗建直勾勾的盯著妻子看,手伸到了妻子的胸部,很不老實起來。離夏被摸的有些動情,她打開了丈夫的手,說道「就知道干這個。一會兒,你去叫爸爸換衣服好了,咱們輪著來」。

離夏拿出了防水防曬霜,在丈夫的幫助之下,在身體上又補了一遍。一會兒要下水的,離夏又給丈夫塗了一層。

夫妻雙雙走出帳篷,走到遮陽傘下。魏喜正在哄著小孫子,不時的給他喂著水。沙灘上有些小風徐徐,溫度也漸漸升了起來。看到兒子和兒媳過來,魏喜不待他們說話,開口說道「你們去玩吧,我在這里照看孩子」。

這個情況,宗建和離夏提前就預感到了。知道他會這樣說,宗建把孩子接了過來,送到了妻子手里。然后對著父親說道「爸,你就跟我走吧」。說完,拉著父親就奔向了帳篷。

搞的魏喜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走到帳篷里,兒子遞給他一跳黑色的泳褲。看到那個泳褲,魏喜咂了咂嘴。說道「你們玩吧,我一個老家夥,還穿這個?又不下水,算了算了吧」。

嘿嘿,宗建心里一笑。果不其然是這個樣子。他簡單的說了兩句「都到了海邊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一起遊玩嗎?這樣的天氣和情況,你不要固執啦。你要是不聽我的,夏夏還是會做你的工作的」。

經兒子這麼一說,魏喜撓了撓腦袋,指著兒子的鼻子說道「你們呀,年輕人玩玩也就算了。爸都一把年紀了,還和你們一起湊合,這叫什麼」。魏喜一邊說,一邊拿著那黑色的泳褲看來看去的。似乎這條泳褲太暴露,穿起來感覺很怪異。

看到父親猶豫不決的樣子,宗建撩開了帳篷,出去時又說了一句「你換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外面的離夏看到丈夫出來,問道「他同意沒有?」,宗建撇了撇嘴說道「爸爸不太情願,可能感覺不好意思吧,反正我說了。他要是堅持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丈夫的表情被離夏看在眼里,感覺很好笑。她看了一眼帳篷,說道「你這話說的,來到海邊不泡個海澡,來這個地方干什麼?真是的」。

兩口子說話的空兒,魏喜出來了。他低著頭,雙手捶拉著,一會兒攥拳一會兒又松開,扭扭捏捏的樣子,像個害羞大姑娘。別看他畏畏縮縮的,身材還是很不錯。臂膀和胸脯子上的肌肉很明顯,腹部輪廓雖然不太明顯,但也隱約映出了八塊肌肉,很豐滿很健壯。

離夏笑嘻嘻的看著魏喜,對著身邊的丈夫說道「爸的身材還真好。呦,你看看他,穿個泳褲就像進了動物園,左顧右盼的」。隨后又輕輕喊了過去「爸,你過來啊,上這邊來」。

魏喜艱難的走到兒子身邊,沖著他們說道「穿這麼個樣子,感覺挺不舒服」。

離夏打趣起來「這有什麼。爸,你自然一些,別那麼緊張。你沒看到這里那麼多人都玩嗨了。」

宗建在一旁搭腔說道「是啊是啊,爸,你先適應一下。我和夏夏去水里遊泳,一會兒替換你好了」。

直到兒子走開,魏喜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心里說「真比不了年輕人啊。看來我確實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想歸想,他抱著孫子,坐在了墊子上面,看著嬉戲遊人,漸漸適應了下來。

淺灘,離夏適應了水溫,她圈在了泳圈里,一步步的走了下去。劃著水,離夏嘴里放聲呼喊著。只不過,她的呼喊被身邊的人蓋住了。看著妻子搭著泳圈遊走,宗建展臂追去。徜徉在藍天碧水中,那淡苦的鹹水,刺激著他的口鼻,他越發奮力的朝著妻子遊去。

一番嬉戲,兩口子玩的不亦樂乎。尤其是離夏,自從懷孕到生産,始終圈在家里,旅遊對于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奢望了。來到這里,又找回了曾經的感覺,那份融入天地之間,身體放松敞開心扉的味道一點點的回來了。

宗建的心里也很舒暢。輪開雙手,兩條大腿不斷的拍打著海水,心里的喜悅躍然于臉上。他抓住了妻子的泳圈,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吐了一口唾液,喘息著說道「好舒服啊,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遊泳,感覺肺都小了」。

離夏掛著笑容的臉蛋,映襯在蔚藍的海水中,顯得格外清麗,她沖著丈夫吐了吐舌頭,說道「你哪里有時間啊,總東奔西跑的,再說家里有了小孩,抽不開時間的。不管了,我要泡舒服了再上去」。

這樣的氛圍,離夏的孩子心性打開了。她在丈夫的陪伴下,來到了不遠處的礁石旁,小小的休息著。猛然間遊水,很耗費體力。宗建有些疲乏,他對著妻子說道「我有些累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離夏從泳圈鑽出來,雙腿打著海水,上身曬在礁石上。閉著雙眼享受著,她對宗建說道「我想在這邊待一會兒,你要不要泳圈?」

看到妻子融入這海天一色中,宗建笑呵呵的說道「不用啦,又不是很遠,我遊回去讓爸爸也下來感覺感覺」,說完,他晃悠著白淨的身子,遊了回去。

魏喜雙手攏著小孫子,讓他在墊子上爬來爬去。宗建走到近前說道「爸,我換你來了,你也放松放松」。

魏喜擡頭看了看兒子,問道「夏夏怎麼沒有回來呢?」

宗建擡手指著不遠處的礁石,說道「喏,她就在那邊休息呢,要不你去看看」。

聽到兒子這樣說,魏喜埋怨了一句「怎麼讓她一個人留在那邊呢,還是你去把她接回來吧。爸就不下水了。」

宗建坐在墊子上,說道「她有泳圈的,礁石那邊也有人玩耍,沒事的。你去放松一下,感受一下挺好的」,他一邊說,一邊和兒子搭著手玩耍,全然沒注意父親異樣的表情。

海水中,魏喜輪開雙手挺著身子,快速的朝著那片礁石遊去。他的這個姿勢叫自由泳,用他的話說,那叫做輪甩子。他打著甩子,很快就到了礁石處。尋覓了一下,終于看到了一條淺黃色的美人魚棲息在礁石處。

波光粼粼的淺黃色,在黑色的礁石上非常明顯,一抹豔麗的姣好身段,慵懶的躺靠在那里,讓人遐想無限。

魏喜看到那美人魚正在觀望著他這邊,並且沖著他喊著什麼。他奮力的遊了過去,循聲問道「累了吧!跟我回去嗎?」

白皙豐滿的腰身被淺黃色泳衣包裹著,隨著蕩漾的海水不斷起伏著,怎麼看都舒服無比。魏喜貼著礁石,慢慢靠近了離夏的身子。

水中,離夏伸出了胳膊,拉住了魏喜的手說道「跟我來這邊」,她腳下踩著礁石,推著泳圈來到一處低窪的礁石縫隙間。魏喜跟在后面,不明白離夏到底什麼打算。他疑惑的問著「這是要干什麼?」。

離夏把魏喜按倒在礁石縫隙處,臉頰上掛著桃花樣的紅暈,她撅著小嘴沖著魏喜拌起了鬼臉,小模樣怎麼看怎麼討喜找人憐愛。她眨巴著杏核大眼,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和你兒子的性愛很和諧,他能滿足我,時間上也沒有任何問題的。可自從我和你發生了關系之后,我漸漸的喜歡上了偷情。那種刺激和緊張,讓我欲罷不能。你說我是不是很淫蕩?」

魏喜躺在礁石縫隙間,緊張的看著周圍的情況,想要從這里發現什麼。周圍三五成群的人,追逐嬉戲著,不斷來往,誰會注意這一對掩藏在礁石縫隙中的男女。觀瞧了一陣,並未看到異常,魏喜緊張的盯著兒媳婦的水嫩臉蛋問道「你不會是想在這里來吧?這麼多人,怎麼來啊?會出事的」。

魏喜雖然大膽,可他也不是一味的盲目,隨便在什麼地方都下家夥。這里,雖然隱蔽,可那無數只眼睛,要是讓他們看到的話,真的是不堪設想。魏喜剛要說些阻攔的話,就看到離夏騎了上來。

那一瞬間,魏喜瞪大了眼睛,更是左顧右盼起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胡鬧啊,要做回家做,這里真的很危險啊」。

離夏豐滿結實的身體伏在他的身體上,半埋在水中,借著水的浮力載沈載浮的完全不管不顧起來。她伸手把魏喜的褲衩拉了下來,魏喜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機械式的配合著。

矛盾不安的魏喜使勁的貼在礁石上,同時不斷的掃著不遠處玩耍的人群,他緊張極了,生怕被別人看穿。這種心理其實也很好理解,只不過他從未在這種環境下嘗試男歡女愛的滋味,所以身體緊繃繃的。

泳褲被甩在礁石上,離夏伸手在自己襠部摸索著。只見她一拉,淺黃色裙擺下的護襠就打開了。魏喜也不知道這種款式的泳衣爲什麼能在下面打開。他眼睜睜的看著,身體的接觸證明了離夏肉體的赤裸,那柔軟肥嫩的接觸,感覺很舒服很癢癢。不光這些,離夏竟然趴了下來。

性感的尤物壓在身體上,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抗拒她的魅力。魏喜硬了,在海礁縫隙的掩蓋下,魏喜的陽具被離夏抓在了手中,滿盈盈清澈間,他就入了進去。

那別樣的味道,真不知如何形容。魏喜只感覺溫暖一片,龜帽處滑膩膩的融入桃源里。離夏健美的雙腿大開,她伏在魏喜身上,感受著幕天席海的味道,渾身顫抖著晃動著,搖曳于枝頭間。

水下,烏黑的體毛不停的晃悠著,圓楞子般的陽具穿插在離夏嬌嫩的陰戶里,魏喜繃緊了小腹問道「海水里做會不會對你身體有危害啊?你套上泳圈吧,千萬別被發現了」,從未試過海中作業的他,心里還是有想法的。

離夏不以爲然的說道「來也來了,做也都做了,爸,專心點,」,不過她倒是聽從了魏喜的吩咐,把泳圈套在了身體之上。

這丫頭的話說的,真的是不管不顧了。打消了念頭,魏喜還是有些緊張,不過,隨著緊張的心情,他的下體也越發粗實起來,龜帽挑著嫩戶,舒爽的做了起來。

局面打開,離夏挺直了腰身,一下一下的浮動著。畢竟是女上,動作幅度不大,也沒有平時的激烈,但刺激程度絕不亞于任何一次做愛。離夏的小臉蛋紅嫩嫩的泛著光彩,如果不是在這個環境里,魏喜肯定會抱起她狠狠的伐撻。

飽滿的豐胸,在泳圈的圍護之下,像兩個大西瓜。看的魏喜心癢難耐,他興奮的說道「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爸真想吃兩口奶」。

看著公爹眼中的異彩,離夏嬌羞的呻吟著「恩啊。這些日子,我感覺乳房沒有那麼漲了,你要是真想吃,我給你奶兩口」。說完,繼續哼了起來。

那小水嗓兒,在這片礁石處,隨著海浪湧動著一上一下、一起一伏,根本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公媳倆人舒緩的做著。火辣辣的太陽罩在頭上,離夏到底是丟了兩次身子。

感覺到公爹異常壯大的身體,她輕輕的呼喚著公爹的名字,聲音有些綿軟無力「魏喜,射吧,人家滿足了」,

緊張中,那份不安躁動的刺激,給魏喜沖擊不小,他實在也是忍無可忍了,低吼著,魏喜不敢再動了,就那樣靜靜的把陽物放在離夏的體內,感受著溫暖的包圍和褶皺的吮吸,他毫無保留的射了進去。

這個過程,看似做了很長時間。如果他們帶著手機或者手表,打表的話,也不過就是十來分鍾的樣子。不是魏喜沒有能力,也不是因爲最近沒有做愛,實在是因爲太緊張太刺激的緣故。

話雖如此,精液射出來的量卻著實不少。白花花的粘稠液體隨著陽具的拔出來,飄散在海水里。那是多少個子孫精華,就那樣的隨著波動的海水,不知飄散到了何處...

魏宗建看著父親和妻子滿面紅光的從人群中走了回來,高興的問道「爸,怎麼樣?不錯吧」。

魏喜從兒子懷里接過孫子,嘴里說道「挺舒服的」,宗建又轉頭看向妻子。看著妻子煥發青春的身體,臉上被曬的有些紅潤,關懷道「你看你熱的,盡顧著玩了,也不怕曬暈了,咱們休息會兒,一會兒吃點飯去」,聽到丈夫這麼說,離夏嘻嘻的笑了起來。

正要去帳篷里拿水的宗建忽然看到父親后背有兩處劃傷,關切的問道「咦,爸,你的后背怎麼破了?疼不疼啊?」

躺在另一處墊子上的離夏聞聲翻身而起,而魏喜也的轉過頭來,沖著兒子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等魏喜說話,離夏笑嘻嘻的搶了過來,說道「爸肯定是躺在礁石上磨得,要不怎麼會破了呢?真是的,就那麼不習慣不適應。」離夏一打岔,宗建總算明白過來,他轉身鑽進了帳篷。

上岸時,魏喜感覺后背火辣辣的,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一方面來自于身體,另一方面來自于周圍人群的眼睛。經兒子一詢問,他只是沖著兒子哼了一聲,算是交代。索性的是,兒子忙于拿水,並沒太注意別的。

魏喜堅持著自己先照看孩子,讓兒子和兒媳去沖淋浴。他看著周圍幾近赤裸的男女,眼神不再和初時一般躲躲閃閃,很是欣賞著過往的男女。回想礁石一幕,可以說是他平生最大膽的一回做愛。

繃直了雙腿的他,緊緊的投入在兒媳婦的體內。那一刻,他似乎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只身投入到大海里,既像獵捕的漁夫又像腦海的潮兒。他抓牢了兒媳婦豐腴的雙腿,駕馭著這條肉欲的美人魚。胯下的長槍鑽啊鑽的,仿佛要鑽到女人的子宮里,那不斷抽縮的陽物,心髒一樣咕咚咕咚的跳著,然后,他被包圍了。

火一樣的潮水席卷著他的身心,他猶如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要掙脫一般,隨著浮動的身體,他腦海中轟的一下。長出一口氣,他感覺飛了,在擠壓中,終于飛出來了...

大山市的海産味道獨特,品類繁多。鮮香爽滑中帶著濃郁的海的氣息。飯菜上來后,等不及的離夏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真竄。她正要動筷,就感覺胃里酸溜溜的,離夏急忙偏過頭,「哇」的干嘔了起來。

或許是受了涼,嘔吐之余,離夏眼里噙著淚,急忙用手紙擦拭一番。沒吃兩口,她再次干嘔了起來。一旁的宗建和魏喜很是焦急的詢問著,離夏拍了拍胸脯,表示沒事。只不過,這一頓飯吃的挺不踏實。期間,離夏又再次嘔吐了起來。

魏喜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礙于兒子在場,他沒好意思說什麼。他的幾次偷偷注視,還是被離夏發現了。回到住處,趁著宗建哄孩子,離夏來到魏喜房間。

當他得知離夏的月事情況后,回想以往合房的過程,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家午后的那次瘋狂。那次是戴著套子的,不知是套子的質量緣故還是因爲年頭太久,最后居然被他捅破了。對于那天的情形,他仍然記憶猶新。

趁著兒子昏迷般的酒醉死覺。在浴室里,他抱著兒媳婦瘋狂的擺動著。兒媳的身體被他顛上顛下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是齊根拔起然后齊根沒入,插的很深不說,套子本身又不和規模。那碩大的龜頭撐的很開,在最后瘋狂的大力摩擦中,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間的破入,他抵達了離夏的花徑口。緊小的肉穴包裹已經非常舒服無比,那高潮中的刺激和釋放,讓他下體清晰的感覺到兒媳婦體內的肉蕾在吮吸澆灌著他的龜帽。停不下來的節奏,他抱緊了兒媳婦的身子,噴射過程中,每一下小小的捅入,身體里也隨著被抽走一部分,或許就是被抽走的精華導致了兒媳婦今日的情況。

他呼吸急促,顫抖的問道「孩子是我的嗎?」,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想從兒媳的嘴里探知情況。

離夏嫣然一笑,沖著魏喜說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們誰的。不過呢...」,可愛的女人,笑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迷人。

這個表情,魏喜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體驗了無數次這樣的好處。他癡迷的看了一陣,焦急的問道「別逗爸了,快說啊」。

收斂了笑容之后,離夏稍顯平靜的說道「你的幾率大一些吧。畢竟,當時建建喝多了,你又是那樣對我」。

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魏喜欣喜異常的問道「真的嗎?」轉而魏喜又愁眉苦臉的歎了一聲 「哎!真不知該如何說。哎!你,你心里怎麼想的?」

離夏拉著魏喜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問我怎麼想的?我無所謂,你心里什麼想法」。

魏喜低下頭,沈默了起來,腦海中不斷思考著問題。魏喜神色黯然,伸手捂著口鼻摩挲著,嘴里不時吐著長氣,最后咬著牙說道「爸對不起你,對不你啊」,說著說著,竟然哭了。

堅強的公爹,這個樣子,離夏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爹心里想的是什麼,也知道公爹所作出的決定多麼沈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了孩子,也不在乎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看到公爹流下的淚水,離夏心里一酸,眼角也濕潤了起來。

離夏安撫著公爹,抓起了那握著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了自己的臉上,讓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魏喜抽搭著,擡眼看了一眼離夏。手指溫柔的替她抹著眼角的淚水,艱難的問著「建建知道嗎?」

離夏搖了搖頭,那兩只杏核大眼眨巴著,安慰道「你別想那麼多了,回頭我叫他買試紙查查,你也不用自責,我不怪你」...

宗建風風火火的拿著檢測懷孕的試紙回來,交給妻子。經過確認,上面顯示的結果就是懷孕了。沒成想這次出遊,伴隨這樣的一個結果。

一番考慮之后,宗建把想法告訴了妻子。畢竟此處人生地不熟,他準備帶著妻子回家徹底檢查一番。

對于懷孕,離夏看的沒有那麼重。不過,看到丈夫和公爹很在乎自己的樣子,她只能打消了念頭,提前結束了這次黃金周的旅行。

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提前結束旅行,回家的途中,魏喜沈默不語,哄著孫子時也是強顔歡笑。宗建看到父親臉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親擔心離夏的身體。默默行駛中,他心里不斷自責著自己的行事魯莽,讓老父親平白又操起心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懷父親,那愛雖沒說出口,可心里裝著的卻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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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5-23 09:01:12

(二十七)豐收


  花開花落,始終遵循著一個過程。生老病死的軌跡如春夏秋冬一般,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這些故事,或明或暗發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邊遊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無他,情況是發生在離夏身上。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有些棘手。她的嘔吐和身體反應,讓人不由得不往懷孕方面上想。

  不過離夏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還是她,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她。對于她身邊的人來說,就沒有她那麼樂觀了。

  一路無話,回到家中,已是淩晨五點。離夏和宗建獨處臥室中,離夏訊問著丈夫「要是檢查出是懷孕的話,咱們這個孩子還要嗎?」出于尊敬,離夏詢問著丈夫,或許是覺得愧疚丈夫,離夏倒是顯得客氣了。

  宗建終歸是沒有離夏思考的多。再者一說,他也根本不知道這里面隱藏著什麼事情。他回想了一陣,腦子里過著電,終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個午后。他有些郁悶的對著離夏說道「那天下午,我喝多了,你說怎麼就那麼巧呢?咱們就那麼一次沒有避孕,結果...」然后吶吶的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

  離夏看著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進了他的懷里,感受著丈夫厚實的胸膛,溫柔的說道「別想那麼多了,檢查過后咱們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歎了一口氣,下床穿好鞋子,說道「我抽顆煙就睡」。

  宗建走出臥室,看到父親站在陽台上抽煙,走上前去,他順手點了一根煙,低頭看著小區內朦朧的夜景。

  魏喜看到兒子有些沈悶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宗建瞅了瞅父親,隨口說了句「沒事」,他心里有事,魏喜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里的事瞞不住魏喜。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讓自己丟了陣腳。

  想到這些,魏喜問道「夏夏還嘔吐嗎?今兒個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帶著她檢查檢查,別是受了涼,吃了海貨不適應」。

  宗建心里也正有這個打算,準備帶著妻子去醫院檢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懷孕。那些個所謂的試紙,準確率令人懷疑,畢竟她還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確定妻子嘴里所說的經期是否靠譜,一切只能經由醫院的診斷來決定了。

  爺倆泛著合計,各懷心事。沒得到證實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個小時,宗建確實也是非常疲憊。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他就沈沈的進入了夢鄉。離夏安頓好孩子,關好臥室的房門,走向公爹的房間。

  半掩著的房門被推開,離夏看到公爹躺在床上。聽到開門聲,正側頭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邊,沈靜中環視著屋子。

  見狀,魏喜起身坐了起來,問道「怎麼不去休息?下午還要去醫院檢查。」

  離夏輕輕的「嗯」了一聲,轉頭看向魏喜。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說明了情況。今天下午要去檢查,她借著丈夫睡覺的空兒,想再聽聽公爹的意見。

  彼此坐了一會兒,魏喜打破了沈寂,他問道「和建建商量出結果沒有?」

  離夏的眼睛清澈無比,那忽閃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樣,透著靈秀。她說道「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檢查,看結果吧!他沒具體說什麼,我估計他會和我商量打掉孩子。畢竟那天的情況,他喝多了...。你有沒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起了魏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個多月的情況,肚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和反應,哪里能夠觸摸到什麼呢。但離夏還是把魏喜的手拉了過來,讓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況。

  已經換了一身睡衣的離夏,薄紗般若隱若現的身子,不用刻意盯著就能看出里面的玲瓏胴體。她還是那樣的年輕活力四射,還是那個溫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顫微微的把手放到了離夏平滑柔軟的小腹上,雖隔著薄紗,溫熱的體溫還是傳到了魏喜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那里,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那個讓他擠壓的地方,那個曾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那個現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

  單獨面對離夏,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內心情感。他激動的問道「你說,真的是我的嗎?」

  離夏掃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撫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讓他搭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感受著自己的心跳。抿嘴溫柔一笑,嗔道「當時宗建喝多了。他又沒你射的深,也沒有你那樣狠」。那笑容綻放出三月桃花,美豔不可方物。

  話從離夏口中說出,聽得魏喜心中一醉。當時的情況,沒法確認到底是誰埋下的種子。可離夏說的話,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讓他驚喜不斷。那是作爲一個男人得知女人懷孕后的一種發自心底的喜悅,那里也包含了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三十多年前,建建還未出世時,妻子懷孕時,魏喜也是那樣的欣喜若狂。

  魏喜的手掌覆蓋在離夏的乳房上。碩大膨脹的胸部,奶頭聳立其上。彈性十足並且濡濕一片,完全撐出了他的手掌。沒有撫摸過那兩只肥沃的奶子的人,根本無法感覺出它的霸氣。他興奮無比的托著離夏的肥白,記憶里,也飄到了三十多年前。「孩子他媽,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當時和建建他媽說的這話還是那樣記憶猶新呢。

  摸著摸著,魏喜情不自禁的就把頭靠到了離夏的肚皮上。聆聽那里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里,歡喜的心情洋溢在魏喜的臉上,他是那麼的開心。

  傾聽了一陣肚中的動靜,魏喜擡頭掃了一眼客廳,他低聲問道「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這沒來由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看似多余,實難掩蓋他的激動心情。

  離夏柔聲說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溫柔的離夏依倒在魏喜身邊,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臉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確實是太小了。」魏喜不住點頭。

  可是,欣喜之余,魏喜便悵然了起來。他腦子還沒到發昏的地步,他知道該與不該。可想到后果,心里又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起來。

  兒媳婦肚子里的孩子要得嗎?

  魏喜心里極度掙扎著,思考著這個問題。他的表情由大歡喜變得沈寂了下來,嘴角微張,不停的咧咧著,讓人看了不知所謂。

  建建是個獨生子。多年前,因爲妻子身體落了病根的緣故,始終沒有要第二個孩子。魏喜覺得兒子有些孤單,他內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個孩子,既能和兒子相互照應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個身邊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願。

  多年后的今天,女人的肚子里再次孕育出孩子來,那極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他的種。

  他祈盼兒孫能有一個好的生活,能夠合家歡樂,能夠團圓美滿。從情感出發,這個孩子雖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兒媳婦亂倫的産物,但他還是很想要的。已經背德發生了不倫的事情,他已經不在乎孩子的問題了。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爺爺也好,那都是出自這個家庭里的。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看,當時的環境和狀態,並不完全是他一個人參與的。這里有兒子的參與,他又是喝醉的狀態下和兒媳婦有的肉體接觸。這且不說,十一黃金周又經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兒媳婦又來了一次鬧海。魏喜並不是傻子,醫學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慮啊。

  孩子能要嗎?魏喜不斷地問著自己,他的內心掙扎不斷。

  「你想要這個孩子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魏喜耳邊響起,他的手還放在那飽滿的乳房上,感受肥沃的同時,感受那波動的心跳。

  魏喜盯著離夏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溫柔和女人的溫順。臉上帶著痛惜的神色,咬緊了牙關,魏喜歎息道「孩子啊!哎!」...,說著說著,他便哭了。

  平日里堅強的魏喜,此時此刻像個無助的孩子。淚水順著他的星目流了下來,他仰頭緊緊閉上雙眼,抽搭間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了出來。

  看到錚錚鐵骨的漢子流下脆弱的眼淚,離夏輕撫著他的眼角,把他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像母親安撫幼子一樣。

  這一刻,離夏明白魏喜的心。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任由他發泄心中的情感。他嘴里那一聲聲「對不起」,聽到離夏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離夏同樣哽咽了起來。她抱起了魏喜的腦袋,盯著魏喜的眼睛說道「魏喜,自從我把身子給了你,我就不后悔了。我的心被你偷走的那一刻,我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魏喜張著嘴,艱難的呼吸著。緊閉著雙眼,試圖控制自己的淚水。感覺眼角被離夏的小手擦拭,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著鼻子說道「我舍不得啊」。

  看著梨花帶雨的離夏,觸動心酸處,魏喜伸出了雙手。替她輕輕抹掉了眼角的淚水。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哭泣。

  看著手中沾滿了兒媳婦的濕潤,魏喜伸出舌頭舔舐著手指,他想嘗一嘗淚水的味道,想讓自己的心和她貼的更近一些。

  離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問道「鹹嗎?曾經的一萬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淚水,這次給你淌了出來。一切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的男人,你不要傷心了」。纏綿婉柔的話語,悄悄的鑽進魏喜的心里,安撫他的同時,離夏何嘗不是安撫自己呢。

  或許是覺得太沈悶了,離夏又推開了魏喜。她嬌嗔起來「不要這樣啦,你個大男人還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著你感傷了。雖然決定不要這個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還是要你伺候呢」。

  陰雨過后的彩虹總是那麼美,明明遙不可及但又觸手可得。魏喜歎息了一聲,摟住了離夏。一通情感發泄,兩個不倫關系的人貼在了一起,從身體到心靈上。

  他審視著自己,感受著懷里嬌小的女人。在拂曉來臨之際,魏喜終于平複了心情。他沖著離夏堅定地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照顧你,直到我動不了爲止」,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給離夏的一個承諾。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許只有他們彼此才能懂得。在黎明破曉前,在魏喜的房間里,連著的兩顆心糾纏在一起,愛的誓言迸出溫馨的火花,久久。

  ...  ...  ...

  黑夜與白晝交替,魏喜和離夏又恢複了他們的身份,生活繼續進行著。

  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和預想的情況一樣,離夏懷孕了。經過商量,他們決定把孩子打掉,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預約了手術時間,宗建陪著老婆回來,把消息告訴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驚疑的問道「夏夏懷孕了?爲什麼要打掉孩子呢?」

  宗建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魏喜自始至終默不作聲,直到兒子把厲害關系說出來。他這才說話「能盡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對女人的身體不好。你媽媽就是因爲婦科病,后來積勞成疾才故去的」。說到這里,魏喜不再言語。

  父親所說的話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親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來這事,怨不得別人,只能是打掉門牙自己忍著。

  爺倆沈默不語的坐在沙發上,氣氛一時無比沈悶。看到客廳里父子倆懷著心事,離夏沖著爺倆揮了揮手,說道「又怎麼了?搞的緊張兮兮的樣子」。

  宗建一臉苦笑,回道「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嗎!」

  離夏看了一眼,撇著嘴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事,看你們那個樣子,跟上了法場似的。行了行了,又不是你們挨一刀,愁眉苦臉的臭樣子,我不要看」。

  離夏使了個眼色,把丈夫拉到一邊,和他詢問了一下老爺子的情況。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難怪父親心里不舒服,這個流産的問題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要麼他提心吊膽愁眉苦臉呢。離夏安慰了丈夫,讓丈夫去做飯,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爺子。

  父親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勸說,只得聽從妻子安排,關上廚房的門,任由妻子去安慰父親。

  離夏靠在沙發上,對著魏喜低聲說道「行啦,你兒子去做飯了,別再愁眉苦臉的了」。

  魏喜沈默了一陣,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說著說著,魏喜不在言語,他低著頭,單手撐著腦門,身體顫抖了起來。

  聽到公公這樣子說,離夏尋思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說過...,你怎麼了?」

  看到魏喜低頭捂著眼睛,身體顫抖的樣子,離夏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輕輕喚道「魏喜你怎麼又哭了!」

  看到他揉動手指的樣子,離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淚水。她知道,魏喜動情了,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發了。

  離夏輕輕勸道「好了好了,這麼大人還哭鼻子,不要那樣了,讓你兒子看到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里裝著我呢,嗯,不哭不哭了」,離夏輕輕安慰著,從茶幾上把抽紙遞了過去,她也被感染的落了兩滴清淚。

  公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做事從來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考的事。這一次例外發生,離夏不確認孩子到底是誰的,畢竟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有和她發生關系,這個情況真的很複雜很意外。

  可公爹卻幾度流下了熱淚,爲自己流下了心疼的眼淚,離夏又豈能無動于衷。她擦拭著自己的眼角,哽咽著說道「別哭了,你再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難道你喜歡看到我哭的樣子?」

  聽到離夏低泣著說,魏喜擦干了淚水,慨歎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創傷」,

  此刻,老人帶著真情,訴說著。他的心在這一刻很不好受,雖然看不到離夏肚子的動靜,可檢查報告明確的寫出了懷孕二字,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法更改的事實。

  發自心底的呼喚和心靈的依靠,離夏閉上眼睛,對著魏喜一字一頓的說道「誠誠是個孩子,我也是個孩子。我是有那麼一點戀父情節,但我已經把你當成了陪伴在我身邊的男人。你的肩膀你的呵護你的溫柔,讓我把身體交給了你。我的心,一半屬于建建,一半屬于你。這一次發生了這種情況,我們不要自責,勇敢的面對它,我要你伺候我月子,權當你補償給我,好嗎?」

  敲打心坎的話從離夏嘴里吐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心聲,也是對魏喜的一個交代。魏喜默默的注視著離夏,嘴里認真的說著「自從我隨著你們進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身爲一個長輩,做出這種事情,真的不應該。可我心底是喜歡你的,我是個經曆過生死的人,除卻情欲之外,你在我心里有了位置。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從魏喜的嘴里說了出來,他是那樣認真那樣嚴肅。一個曾經的軍人,現如今的老人,他嘴里說出來這樣的話,那嚴肅表情下,語氣卻是非常溫柔的。

  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樣兒,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開點,別讓建建看到了,那樣不好」,

  美麗的女人,綻放著笑容讓人沐浴春風里,她的臉蛋還是那麼的嬌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著明亮,殷紅的小嘴唇性感無比,可人兒的表情讓人捧在手心里唯恐她化掉。

  報告的結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了。當著兒子背著兒子,這前后的過度,促成了后面事情的發展。

  ...  ...  ...

  離夏叫嚷著,說道「我不要吃了,不要再吃了,你看看我都快成肥豬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離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體變化。打胎后她煞白的小臉如今已經恢複過來。這完全歸功于魏喜的精心伺候。可以說,魏喜拿出了看家本領,補血補氣的食物一股腦的全給端出來了,一日三餐徹底的補,恨不得把離夏虧了的氣血在一天都補過來才好。

  自從兒子開工離開家里,魏喜的身份就由公爹變成了丈夫的角色。誠誠和離夏,就成了他操持的全部。照顧小孫子的同時,他甚至監督起離夏的生活。吃飯、穿衣全部按照月子里的要求標準著兒媳婦。

  魏喜笑著說道「多吃一些有助于你的身體恢複,聽話」,他端著豬血湯一口口的喂著離夏。這填鴨的方式也難怪離夏會抗議。
離夏撇著小嘴拒絕著,大眼睛不時的掃著魏喜,耍起了小孩子的痞性。魏喜舉著勺子溫柔的看著她,打趣道「哪里像肥豬呢?我看你身子沒怎麼變,胸脯子倒是變肥了,呵呵」。

  瞪了一眼魏喜,離夏乖順的吃了一口,嘴里嘟囔著「就你長嘴了,就你知道人家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臉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對于魏喜來說,這就是好事。

  他樂得兒媳婦早日恢複康健,也樂意兒媳婦白白胖胖,更喜歡她那副討喜的面容。

  離夏懷孕打胎的事第一時間並沒有通知孩子姥姥和姥爺。對于已經結婚生子的離夏夫婦來說,覺得沒必要再讓孩子姥家人操心了,這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后的結果。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很多時候,善意的隱瞞一下,對彼此都有好處。

  這一次突發事件,宗建對自身做了一次深刻的檢查,就差寫份報告出來了。多次當面懺悔表白,弄得離夏挺不自在的。最終離夏實在看不過去,提出了要求,這才有了魏喜伺候月子的經過。看似整個經過漫不經心,實則這里面的事情真可以說是步步爲營了。

  偷情,到此爲止簡直妙訣巔峰。很多時候,善意的隱瞞情況,也是爲了這個家庭。

  ...  ...  ...

  老家后院的菜地,疏于管理,爛成了一片。魏喜處理后院的爛攤子時,兒子來了電話。電話里,宗建告訴父親順道回來,一起去孩子姥家接離夏。

  上午十點左右,抵達孩子姥家。離夏和母親正在陪著小誠誠玩耍。看到魏喜來了,孩子姥姥熱情的招呼起來,嘮了一陣兒就忙著買菜去了。宗建這邊給小勇打了電話,正要給老泰山打,被離夏攔住了。

  她說道「他姥爺就在下面玩棋呢,你去招呼回來吧」

  想想也是,宗建收好手機,走了出去。

  魏喜環顧著孩子姥姥家,瞅著瞅著就走進了離夏的臥室。別看有個小孩,小屋子里布置的卻挺溫馨挺干淨的,看得出女主人的用心。魏喜關切著問道「這幾天沒碰涼水吧?」,說著,他看到了書桌上擺放著一個封壓著的卡片。

  離夏笑嘻嘻的說道「這話都不知道你說了多少遍了,也不看看都多長時間了」。

  抄起了塑封的卡片,魏喜側頭嚴肅地說道「剛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麼著也要忌諱一些。你的身子骨重要啊,可別總讓我操心」。

  魏喜嚴肅地說完卻帶著笑,這哪里叫嚴肅?他說話的口氣就像哄孩子,可話里的意思顯而易見。離夏嘻嘻哈哈的湊上來,搶過了那個塑封的卡片,崩豆般地說道「知道啦知道啦」。

  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魏喜也是心情開朗,慈愛中的他,指了指那個塑封的卡片問道「那寫的是什麼?怎麼不叫我看呢?」

  帶著甜蜜,離夏嘴里說道「就是不想給你看」,可她還是把那個彩色的卡片遞了過去。

  巴掌大的卡片上,兩個牽著手的人,漫步在海邊。上面還標記著一堆字「愛你一生嫌不夠,想是前世愛過頭。愛你一生嫌不夠,哪怕一望就白頭。愛你一生嫌不夠,來生還要拴著走。」

  看到這些,魏喜沖著離夏呵呵笑道「還挺浪漫的。你們年輕人就是朝氣蓬勃啊」。

  離夏劈手再次從魏喜手中搶了過來,弄得魏喜莫名其妙的。離夏挑著眼角,媚了一眼魏喜說道「這是一首歌好不好,好多年前看的一部電視劇的歌曲。我覺得挺好的,就把它弄在這上面了」。

  看著離夏那性感的小嘴唇,魏喜舔了舔嘴角,「哦」了一聲,然后還是盯著那里看。

  這幅模樣,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了。心明眼亮的離夏哪里還感覺不出魏喜的想法。她看著魏喜,漸漸的合上了眼睛。

  無聲無息間,魏喜和離夏的嘴就連在了一起。他們彼此深情而陶醉的相互吻著對方,從彼此的交纏中呼吸間感受著那份屬于他們的快樂和秘密。雖然是親吻,可這場景實在是溫情無限,同樣一番滋味在心頭。

  從孩子姥姥家吃過了中飯,宗建和離夏選擇了離開。誠誠周歲來臨之際,也爲了彌補結婚紀念日,宗建帶著老婆孩子還有父親,一起來到照相館。

  走進們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哎呦,魏哥來了。快這邊請。呵呵,這位是老爺子吧?」,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人,宗建笑了起來「趙哥啊,沒想到你今天會在這里盯著啊。可不是嘛,打算給孩子拍個寫真,再拍個全家福」。

  宗建忙著給父親和趙哥相互引薦起來,離夏也在一旁哄著孩子打著招呼。

  趙哥挑起了大拇指,說道「老爺子身體夠硬朗的,早前聽楊哥說過,老爺子是行伍出身,這聞名不如見面啊。嘿!嫂子還是那麼苗條,魏哥你可比以前胖多了,還踢球嗎?」

  魏宗建說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也踢球,只不過運動量少了,肚子都有些起來了。」

  趙哥說道「魏哥缺乏鍛煉了。想當初你和楊哥他們在球場上,多風光啊」

  宗建笑著說道「高中時代挺讓人回憶的,現在楊哥出國了,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趙哥嘬著嘴說道「楊哥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還沒結婚。他呀!總說不著急。說到楊哥,他就是對婚姻不上心。多漂亮的小夥子,你說他事業型吧,女人緣還挺好,可就是不結婚。哎,不說了不說了,今兒個我在這,我給你們操持」。

  趙哥舉手投足間,絕對是一個敞亮人。他招呼著宗建不說,又給魏喜他們端來了茶水,盡顯地主之誼。

  打開暖風吹著現場,小誠誠換了好多套一副,在離夏的哄逗之下,配合著完成了一次次的拍照。逗得趙哥都忍不住停了下來,他指著小誠誠,對著魏喜說道「大叔,你的這個小孫子還真聽話,你看他呀,將來一準兒是個漂亮人」。

  魏喜也是笑的合不攏嘴「趙哥兒真會誇人,勞你辛苦了」。

  趙哥擺了擺手說道「大叔,別看我沒上高中,可咱們也是和宗建十多年的交情了,可不能見外」。

  場上場下忙活著把誠誠的寫真拍完。這個時候,按照宗建的要求,全家人統一換好了服裝。

  趙哥私下里對著宗建挑了挑大拇哥,說道「魏哥真有心啊,給老爺子拍這樣的具有紀念意義的全家福相片,兄弟佩服你啊」。

  宗建呵呵笑道「幸虧趙哥提前給我預備了這些老式的軍裝,全了兄弟的心意。過些日子,咱們聚聚,我請客」。

  聞言,趙哥拉著宗建的手說道「咱們兄弟不說這些,來吧,留一個全家福,老爺子心里也高興啊」。說完,趙哥沖著魏喜這邊喊道「老爺子,嫂子,咱們上這邊化個淡妝,然后拍全家福吧」,招呼聲起,就準備了起來。

  和平年代,也不需要整些太過于複雜的背景圖案。背景牆就是一片淡淡的槐樹,宗建抱著孩子和妻子站在了父親的身后,魏喜則是仰首挺胸端坐在椅子上。

  這邊的趙哥擺弄著相機,盯著屏幕上的人,手里不斷比劃,嘴里喊道「魏哥,帽子有些歪了。大侄兒不太安分啊。我等會兒你吧」,

  聽到呼喊,魏喜回頭看了一眼。孫子窩在兒子懷里,翻騰著身子,手不老實的抓著他的帽子,宗建搖著腦袋躲避著兒子,不斷地攏著小誠誠的手腕。

  魏喜起身看了一眼兒子,又看了一眼兒媳婦。他看到離夏眼里透出來的笑意,那粉嫩的臉蛋上紅撲撲的樣子煞是好看,魏喜心里甜甜的。剛才,離夏替已經丈夫整理了兩次帽子,卻都被兒子的手給抓歪了,看到公爹站起來,她睨了一眼魏喜,把這個事兒讓給了他。

  宗建求救似地沖著父親說道「爸,你再幫我一下,把我帽子戴好。別抓了別抓了」。

  兒子的呼喚求助,魏喜的心里正樂不得呢。抓住了綠色的帽檐,替兒子戴正了帽子。端詳著兒子的模樣,英姿颯爽中還真有那股子軍人味兒。魏喜點了點頭,沖著兒子笑道「這回行了,帽子戴好了」。

  他又湊到了小孫子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誠誠聽話,別抓爸爸的帽子,一會兒咱們就回家。這小家夥有點不耐煩了,呵呵」。受到爺爺的眷顧,小家夥烏溜溜的大眼盯著魏喜,嘿嘿的笑著。這一鬧,引得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抓住了機會,趙哥喊著口號「一,二,啊走你」,隨著「哢哢」幾聲,閃光燈晃了幾下,全家福算是拍了下來。相片里,魏喜端坐在椅子上。一身整齊的綠色軍裝,他露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身后,兒子和兒媳婦抱著小孫子,同樣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同樣是笑容可掬。

  全家福有些八十年代的特色,看著電腦中相片上朴素整齊的軍裝,魏喜和離夏偷偷交換著眼神,那眼神里透露出來的東西非常耐人尋味。

  這邊的宗建和趙哥續著舊,門外響起了筷子兄弟的歌曲「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離開總是裝做輕松的樣子。微笑著說回去吧,轉身淚濕眼底...」,聽到歌曲,趙哥對著宗建說道「你聽這歌,唱的多好」。

  宗建點著頭,感慨萬分的說道「是啊。父親確實是很不容易,我就是希望他的晚年生活能夠更充實。嗯,趙哥,謝謝你」。

  趙哥盯著宗建,然后錘了他一下,笑道「你呀,這麼多年了,脾氣秉性還是那樣。你我兄弟之間還用說這些話嗎?你有心,老爺子心里不會不知道」。

  宗建憨厚的笑了起來,他看著父親和妻子走出門外鑽進車里,心里真的是很知足。用趙哥一句話說,那就是「魏哥,你這輩子,幸福啊...」。

  秋日明媚的陽光,依舊暖洋洋的。在車子里,等待宗建時,離夏看著副駕駛上的魏喜,嘴里吐出了一句「剛才親手給你兒子戴綠帽子感覺如何呢?壞老頭」。

  離夏說話的時候,她那美豔的臉蛋上飄著暈紅,如熟透了的果實,等待著人去采摘。這樣的季節,不正是喜獲豐收的季節嗎!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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