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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12-7 13:33:35

嚴‧格1-2

                嚴啟

  阿嚴站在城堡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著一隊軍車開進院子的大門,這確實是一
個寬大的莊園,一隊車走了好一陣才在城堡前的小廣場上停下來。一個保安局的
上尉從領頭的軍用吉普上跳下來,三兩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廣場一側的康面前,行
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簡短地彙報了幾句。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上尉連忙立
正敬禮,轉身向隊尾的軍車招呼著。

  兩個士官模樣的保安員警從隊尾的軍車裡鑽出來,提著鑰匙來到車隊中間那
輛黑色囚車前,不大的功夫囚車的門打開了,隨之幾聲嗬斥,一陣清脆的鐵鍊聲
從黑洞洞的車廂裡傳出來,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眼前。

  在這個該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嚴一早起來時,濃霧還彌
漫在整個山穀裡,而此刻久違的陽光居然把霧氣吸食得一乾二淨。

     從山穀裡吹來的風混雜著潮濕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著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
可以聞到。在嚴的記憶中,他的整個童年就是呼吸著這種氣味長大的,但自從來
到萬榮,這種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遠去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聲,打斷了嚴的思緒,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體從囚車裡飛
了出來,重重地摔著濕軟的草地上。

  「幸好這是雨季,要是在幹熱的旱季,她這一跤估計要把這個肩膀摔碎了。」
嚴這樣想著。

  一個士官罵罵咧咧地從囚車裡跳下來,女囚能這樣飛出來,大概就是拜他所
賜。但是,那個士官的怒氣似乎還沒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兩腳,又抽
出腰間的警棍和另一個士官一起沒頭沒臉朝著地打起來,被鎖得結結實實的女囚
甚至連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裡蜷成一團,痛苦地哀嚎著。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混蛋!」他大喊著,「老子讓你押犯人,不是讓你
殺豬的!」

  那兩個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康。他們這麼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
前顯唄一下,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個國家的頭號公敵和漢奸婆,在過去的四
年多時間裡,讓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淩侮是取悅主子最有效的方
法,這在保安局裡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以他們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這一切從
今天要會發生一些改變了。

  氣急敗壞的上尉沖過去打了兩個士官幾個耳光,然後,催促著他們把女犯人
從地上拖起來。一直拖到囚車的前面,正對著嚴的窗戶。嚴終於可以清楚地到女
犯人的樣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著,那副不銹鋼的腳鐐依然拖著她的兩腳之間,
腰間也依然鎖著一圈鐵鍊,另有一根鎖鏈與腰間鏈子相連,從她的胯下繞過去,
成為了一個鎖鏈組成的貞潔褲。嚴知道在那兩腿間女人隱秘的蜜穴裡,此刻一定
插著一根十幾公分長的大鉚釘,同樣她的肛門裡也應該有一根,被「鐵內褲」死
死地束縛著。

  「這幫傢夥,把琅南礦井的裝備又用上了。」嚴冷笑著想。

  再往上女人的雙手毫無懸念地被倒剪著鎖在脖子上的鐵環上,這使她的雙臂
不僅向後拉到極限,還迫使她不得不始終高昂著頭。這使她的目光正好與嚴相對。
嚴分明看到,那張原本呆滯的臉上,快速劃過了一串複雜的表情。先是吃驚,而
後是驚恐,繼而是哀怨和憂傷。仿佛是離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敗的老宅時的哀
婉神情。嚴突然意識到這裡原本就是這個女人的家,她曾在這裡度過了快樂的童
年和萬妙的少女時光。這一刻,嚴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絲同情。

  然而女人悽楚的眼神,又開始像煎鍋裡慢慢融化的糖塊一樣,逐漸擴散、迷
離開來,與之相應的女人的臉色也越發紅潤起了。這讓嚴也感到有些奇怪,一個
赤條條的在男人堆裡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總不會因為回到了「家」,就開始變
得害羞了吧。

     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頭,原本緊抿著的小嘴發出一聲驚叫。接著,那女人
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這麼公然的排泄了,由於她的陰道裡確實塞著一個大鉚釘,
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從私密處流出,而是四散地噴射出來。眾人措不及防地向
四面跳開,但還是有人被濺到了。

     被獨自丟在地中間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鐘才結束。可想而知,接下來女
人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康帶著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帶狠狠地教訓了她。女人再被
拖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汙穢不堪,鼻涕、眼淚和血水更亂糟糟地糊了女人一
臉,那樣子活像一隻剛從泥坑裡爬出來的野豬。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骯髒的氣味,
隔著窗戶似乎都可以聞到。

  一個原本精彩的「歡迎儀式」就這麼被這只母豬給毀了!此刻嚴心底的那一
點點同情,早已被深深厭惡所取代。嚴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當初費盡心思把這個女
人弄到這來的想法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看著兩個嚴的貼身警衛極不情願地架著那只腐臭的母畜走進側門,嚴陷入了
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記憶中的那個風姿綽綽的大小姐和眼前這具糟糕的
軀體聯繫起來。

     太陽已升上樹頭,清晨的涼意早已散盡,當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
的陰影裡時,清脆的腳鐐聲也隨之響起來,在陰影灰暗的光線下,女人身上的汙
穢暗淡了,在兩個警衛深綠色製服的映襯下,女人的身體看起來慘白而柔軟,纖
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形成了一對優美的S曲線,她本來就有一雙長而勻稱的腿,
此刻被腳鐐拖拽的,似乎更長了。女人的陰柔之美慢慢從汙穢中萃取出來。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見她的時候,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嚴對一
直站在身邊的蘭說。

  「上校,您就放心吧!」蘭一邊答應,一邊俏皮地笑著。

  嚴忽然用十分嚴厲的眼神盯著蘭,嚇得蘭立刻收住了笑容:「這裡是她的家,
她比我們任何人都熟悉這裡,一定不能出差錯!」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的!」蘭忙忙答應著。

  是的,她就是格,那個曾經觸動阿嚴少年情懷的女人,那個讓嚴嚮往和渴望
男女之情的女人,那個被嚴毀掉一生並被推進無盡煉獄的女人,那個嚴要徹底征
服的女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嚴讓人在面向山穀的小花廳裡擺了一張小方桌,又開了一
瓶紅酒,獨自喝著。日暮的山穀裡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還沐浴在斜陽裡。

  「今天真是雨季裡,難得的好天氣。」嚴這樣想著,慵懶地把身體靠到籐椅
上。自從朗叔死之後他一直在忙著收拾局面,現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製,他有
理由要放鬆一下了。

  「上校。」一個侍從小心地呼喚著,「蘭姐說,她準備好了。」

  嚴壓製著激動的心情,簡單地說了聲,「好。」然後坐直了身體。

  首先聽到的是腳鐐聲,金屬撞擊木地板的聲音有些沉悶,但在空曠的城堡裡,
產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邊侍奉的傭人也好奇地抬起了頭。

  腳鐐聲在樓梯口停了一下,然後是鐵鍊撞擊樓梯的聲音,隱約地還可以分辨
出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哢噠聲。一個身影從樓梯拐角處轉了出來。女人在那裡遲疑
了一下,便緩緩地走下最後一段樓梯。儘管雙手被拷在身後,還有一副礙事的腳
鐐,女人卻依然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優雅的姿態,一步一頓地走下樓梯。

  小花廳離樓梯不算太遠,斜斜的陽光正好照到樓梯的邊緣。首先走進陽光的
是一隻銀灰色的尖頭高跟鞋和一段光潔的腳背。女人穿的灰色長裙基本蓋到了她
的腳踝處,那副不銹鋼腳鐐的鋼箍像某種誘人的裝飾一樣,忽隱忽現。當另一隻
腳出現在裙子邊緣時,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現出一條長腿的輪廓,緊接著是一
陣清脆的鐵鍊聲。灰色長裙的上面是一件大開領的白色毛衣,烏黑的長髮被認真
的打理過,變得蓬鬆而光澤,好像波浪一般披散下來劃過毛衣的邊緣,脖子上的
那個鋼圈此刻也成為了一件點睛的「首飾」。

     站在陽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潔,似乎任何的觸
碰都是對她純潔的玷汙。這是多麼有趣的事情,在過去的4年裡,嚴無數次地注
視過這個女人赤裸的軀體,哪怕是她最隱秘的部位也曾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
前,儘管總會有人在他面前贊許這幅身體的美妙,而且,嚴也確實安排過各種男
人去侵犯這個身體,但他自己卻已經很久沒有對這個身體產生過任何感覺了,恩,
如果一定要說感覺,那她能讓嚴感受到的就只有惱怒、厭惡、焦慮和疲憊。

     然而此刻,那種少年對成熟女性的原始向往和衝動再一次充盈在嚴的心中,
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迎著女人的方向邁了一步。

  嚴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動作,側身指著方桌另一
邊的籐椅緩慢而堅定地說:「大小姐,請這邊坐。」

  女人停下來看著嚴,她的臉上似乎劃過了一絲不安。是的,作為保安局最重
要的犯人,這個女人在過去的幾年經歷了太多正常人無法想像,也不可能體驗的
「荒唐」的事情。上午還赤裸著被士兵們踢來踢去,此刻卻自被捕以來第一次穿
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這一切看起來確實很像是場惡作劇。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
早就跪在嚴的腳下,哀求這位魔鬼上校的寬恕了。但是,格確實沒有讓嚴失望,
她最終還是緩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還在經過嚴身邊時還以禮貌性的微笑。

  「這是一個多麼頑強和驕傲的女人!」嚴暗暗感歎到。

  直到格走到籐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衛才把她背後的手銬打開,但順勢又把
那雙手鎖到了身前。

  嚴一直都很滿意他保安局的這班兄弟們,這不僅表現在他們有著高度的忠誠
和堅強的意誌,還在於他們在任何細節上都不馬虎。這也是為什麼嚴可以在短短
4年裡從朗叔的一個小跟班變成這個國家的實際控製者。

  「請坐吧。」嚴一邊說著,一邊幫格挪開椅子,格輕輕地坐下去,幾縷柔順
的長髮不經意地落在嚴手背上,那種如絲綢般柔滑的感覺,如電流般瞬間穿透了
嚴的身體,擊中了他心中的柔軟。他連忙抽開了扶著椅背的雙手,坐回到桌子對
面的籐椅上。

  桌子對面的格安靜地坐著,低垂著眉眼,看著自己面前的高腳杯,那裡已經
倒上了一小杯紅酒。

  「歡迎回家,大小姐。」嚴一邊拿起面前的酒杯語氣柔和地說。

  格猶豫了一下,緩緩地把雙手從桌子下面舉起了,由於雙手被緊緊地拷在一
起,她只能用兩隻手抱起杯子。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深紅色的液體隨之在玻璃杯
中蕩漾開來,那紅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擴散。

  嚴享受著這美妙的氣味,抿了一大口。格卻只是象徵性地濕了一下嘴唇。當
她將酒杯放回桌面時,嚴注意到了她那雙傷痕累累的手。儘管經過大半年的休養,
絕大部分傷口已經癒合,但那些交錯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著仍然觸目驚心。
和格身上其他的傷痕一樣,這些創傷有一大半都是在嚴的授意下被康和蘭他們搞
出來的。經過這樣暴虐的摧殘之後,難道這個女人還會對自己產生感情嗎?

  「能讓她聽話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鐵吧。」嚴又想去了昨晚,蘭詛
咒般的聲音。

  把格弄回莊園這件事,康儘管不太情願,但也只是簡單地質疑了兩句;而蘭
就不同了,她從一開始就竭力地反對,甚至是破壞嚴的計畫,直到嚴承諾絕對不
會改變格的犯人身份,並把他不在莊園時對格的管理權交給她,蘭才悻悻地做了
讓步。

  嚴收回思緒時,他注意到格已經重新端正地坐好,正側著頭凝視著窗外不遠
處那棵古老的樟樹。

  「大小姐這幾年受苦了。」嚴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女人的反應。

  格依然不為所動地注視著窗外,嚴只好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我想這裡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也負責過情報部門,這其
中的難處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你看那棵樟樹,4年前幾乎被火燒光
了,現在不是又枝繁葉茂了嗎?」

  女人的肩頭微微抖動了一下,嚴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比喻實在是太糟糕了,
格不就是在那個夜晚被自己抓到的!

  「咳咳,」嚴乾咳了兩下,「格,命運對大部分人都談不上公平,佛祖讓我
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讓我們經受磨難,你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課業
也就越多,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嗎,朗叔已經死了,高拉那個變態也沒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
都沒有得到什麼好下場。我已經成為了這個國家實際的控製者,這一切也要感謝
你的幫助,對了還要感謝你的弟弟福米吧。」

  女人身體一抖,她緩緩地轉過頭來,「福米已經死了那麼久,他如何能幫到
你。」女人的聲音平靜而緩慢,但在嚴看來她已經完全被擊中了要害,只是還在
做最後的抵賴罷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壞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國的名醫們早就給他治好了,
要不他怎麼能幫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嚴放肆地笑著,一面看著恐懼的
表情逐漸堆積到格的臉上。

  「你要怎樣?」格有些顫抖地說。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這個莊園裡最好的朋友,他還幫我幹掉了你的仇人,
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只會默默地為他祈禱,希望他過得更好。」

  看著格緊咬著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一道狡黠的光劃過嚴的眼角。面
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頑強和堅韌,面對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潰的淩辱和摧殘,都
一直頑固地堅持著。在刑訊者看來,這確實是沒有盡頭的苦熬,有時候能讓這個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或者不知所措的驚慌,也成為施刑者們可以炫耀的資
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製著跪倒嚴腳下的衝動吧。

  「娘格,這瓶紅酒是我特地叫人從教皇堡帶回來的,是2008年的葡萄釀
製的,那一年,你也在那裡吧。你不想再嘗嘗這酒的味道嗎?」

  在嚴的注視下,格顫抖著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淨了杯中的紅酒。嚴慢慢地
站起身,踱到格身邊,他伸手撫摸著格的長髮,他明顯地感覺到格蜷縮在下麵的
身體正在微微地顫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聲說道,「娘格,是你給我取的這個名字,那一晚是
你救了我,也是你,讓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說著,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間,女人像是完全被凍住了,甚至任由男人
的舌頭深入她微張的嘴唇。但片刻的失守之後,女人便離開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又像未經世事的小女生一樣試圖推開男人的身體,這顯然是徒勞的,現在的嚴已
經長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當年瘦小枯乾的「小黑蛋」了。

  格嘗試著掙紮了幾下後停止了反抗,嚴明顯感到他親吻的那對嘴唇變得柔軟
起來,格緊繃著的身體也慢慢舒展了。嚴順勢將格從籐椅上攬起來,抱在了懷裡,
他可以感到格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但不再躲避他的親密接觸。

  嚴享受著初戰告捷的滿足感,康和蘭他們此刻一定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嚴儘管有著遠超同齡人的閱歷和堅毅,但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在一連串
的成功之後,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脹,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這個女
人——從心理到肉體。今天至少已經已經打垮了她的驕傲。這不是一個很好的開
始嗎?

  嚴這麼想著,突然一探身將格抱了起來,女人在這一連串突然起來的攻擊下
完全亂了方寸,竟然輕聲地驚叫了一聲。

  「不要怕,嚴不會傷害姐姐的。」嚴的聲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認命似的閉上眼睛,靠在嚴的肩頭。最後的一縷夕陽將嚴的影子長長地
拖到樓梯上,嚴循著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後的陽光裡。

  這一年,嚴20歲,格30歲。


                格晨光

  一連串的精神上的重創和嚴突然的親吻,讓格完全亂了方寸,她原本是個堅
強,而且自製力極強的人。面對持續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還能與刑訊者各種糾纏。
但這個下午嚴的種種言行卻都超出了格的預料,令她對無法預知的未來產生了巨
大的恐懼,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去正視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
躺在她過去臥房的床上。她感到嚴在脫她的裙子,並且順手剝掉了那雙高跟鞋,
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聲音讓她心頭一緊,毫無疑問地,接下來會是一場疾風驟雨
式的強暴——儘管這種強暴她已經經歷了成千上萬次——是的她確實仔細計算過
的,在那些疼痛得無法昏睡過去的夜裡這是她打發時間的方式之一。

     但是此刻格卻緊張地好像是要獻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臉也有些發熱了,格也
對自己的表現感到丟臉,舉起拷著的雙手試圖去遮擋自己的臉,沒想到嚴順勢抓
住了她的手銬把它舉過格的頭頂,然後格身上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這時才微睜開眼睛向嚴望去,她看到嚴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他結實的
身體,她扭過頭去回避著嚴的目光,但多年的「訓練」,讓她習慣性地分開了雙
腿。

  她感到一隻大手在他身上遊走,這只手溫暖而柔軟,和班康監獄那些粗糙的
長滿老繭的苦刑犯們的手完全不一樣。這只手緩慢地遊走在她的身體上,而不是
粗暴地直奔乳房,這讓她的心裡略感安慰。這個曾經被格當小弟弟看的男孩子,
給她帶來無盡地獄的小混蛋,此刻卻要佔有自己的身體,這種違和感竟然讓經歷
了太多荒唐姦淫的格也亂了方寸。

  「如果這是一場鬧劇的話,嚴確實成功了。」格這麼想著,一對濕熱的嘴唇
已經壓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掙紮起來,激烈地在床上和嚴抗爭著。她突
然覺得這種羞辱就和當年在班康兵營被強製與大黑交歡一樣令她無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經歷了那麼多淩辱之後,本該完全麻木的自己,怎麼會突然爆發起
來,是因為福米暴露的事情擊潰了她最後的希望,還是與嚴太多的命運糾葛讓她
覺得嚴在侵犯她最後的底線!

  然而,這畢竟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抗,不要說格帶著的這一身枷鎖,就是給她
一把槍,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動不了扳機了吧。

  事實上,嚴的大手一掠過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個冷戰。這都是班康監獄3
02那個禿頭三哥的傑作。

  「官爺,賞俺們幾根豬鬃唄!」昨晚她挪進302囚室時,便聽到三哥在後
面諂媚地向看守哀求著,「這個臭婊子實在太狡猾了,一到後半夜她就偷懶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貨你以為爺不知道嗎?爺就喜歡聽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給我叫一天!」

  「您聽好吧,保準又香又脆,還帶顫音的。」

  豬鬃,確實是一種奇妙的刑具,當它進入女人的乳房後,會順著乳腺神經的
走向自動轉彎、跟進,就好像熱跟蹤導彈一般,而且又不會對女人那精妙的組織
造成徹底的破壞,而當它退出是,又因為其特有的鱗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續
地傷害沿途的組織,給女人持續的疼痛感。

  「這裡,跪在這裡!」禿頭一邊指揮著格跪好,一邊從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
豬鬃,「你們,過來幫忙。」

  於是上來三個強壯的傢夥,兩個人一邊一個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邊用手抓
著格的肩膀。中間的一個人則死死地揪住格的頭髮,讓她始終昂著頭。

  禿頭舔著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隻手托起她雖然有些下垂,但依然豐滿的
乳房,用手擠捏著,直到中間的乳頭充血變硬。便對準乳頭的中間,將一根豬鬃
慢慢地插進去。插進二分之一的時候,禿頭抬起頭一臉壞笑地盯著格,已經滲出
汗珠的臉,「母狗,痛就叫出來,官爺還在門口等著呢。」說著,便猛地將豬鬃
插到底。

  女人立刻睜大了雙眼,一對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但是,女人大張著
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歎息聲。

  「哼,是不是被幹多了,不敏感了?這樣怎麼對得起官爺的一片好心呢」說
著,禿頭猛地又把手裡的豬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終於哀嚎起來。一邊努力地向前探這身子,希望借此減緩豬
鬃抽出的速度。

  這當然是徒勞的,因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製著她的身體。

  「這就對了嘛,只是還不夠清脆呦!」於是豬鬃再次插到底,但沒有任何喘
息,又被拔了出來。這樣反復了五、六次之後,女人已經像剛才水裡撈出來似得
一身大汗了。

  「這才第一根呦!」禿頭笑著揮動著手中的那一把豬鬃,「美好的夜生活才
剛剛開始呢!」

  等到禿頭兩手空空時,格身後的男人已經換兩撥了,女人柔軟得如麵條一樣
的身體被勉強提起來,「準備好了嗎?兄弟們已經想了你一個多月了!」禿頭拍
這女人汗淋淋的臉蛋說。

  是的這個牢房裡住著二十個男人,他們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體一次,這
對於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來說實在是有點兒長了,每個人都要好好地珍惜這一
晚。為了保持良好的體力他們甚至安排了分撥睡覺的計畫,但總的來說每人兩次
總是有的,個別精力格外旺盛地也會開展個小比賽,目前的記錄是一夜5次。

  這一切的娛樂,對於格則是無盡的痛苦,禿頭是個很「講究」的人,每個乳
頭裡都紮進10幾根豬鬃,每根豬鬃都傾斜一定的角度,均勻地擴散開來,嵌入
她的乳房深處。不需要外力擠壓,就是身體的抖動都會牽扯著整個胸部像抓心撓
肺一樣的疼痛。

  更何況男人們總喜歡揉搓她胸前的那兩個肉團,以獲得更大的刺激。

  「起來,你這只偷懶的母豬!」輪到禿頭時,女人被揪著頭髮從地上拽起來,
「老子砍了一天的樹,到晚上還要伺候你嗎?」

  女人被兩個人架著,踉踉蹌蹌地架到禿頭的胯骨上。

  「動呀,你這只死豬!」禿頭一把抓住了格的一個乳房,使勁地揉搓著。

  「啊……!」女人淒厲的叫聲像是發春的野貓。

  禿頭感到女人原本寬闊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驟然收緊,好像要把他的陽根吸
進體內一樣。男人滿意地哼哼著,但上面的女人已經像抽了筋一樣向一邊癱倒下
去,剛剛有感覺的陽根瞬間劃了出來。

  「你這只蠢豬!連伺候男人都不會。」禿頭翻過身去抓住女人兩個乳房同時
用力揉著。女人大張著嘴甚至忘記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從她的嘴裡湧出來,搞
得一頭一臉都很不是樣子。

  「還是讓她歇歇吧,弄死了咱們都不好過。」有人說道。

  「晦氣!」禿頭抱怨著,「你們給她擦擦,繼續幹她,不過不要在碰她的奶
子了,我先去睡會兒,醒了在收拾她。」

  禿頭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會兒。或者,是疼昏了?這
個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記得後半夜禿頭如約來找她了。這次她被兩個男人架著,
坐在禿頭的胯骨上,禿頭那雙粗糙的大手,持續而有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每揉
一下,她的身體就向上一竄,然後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盡全力地哀嚎,就
是默默地數著自己跳起來的次數。1、2、3、4……到374時男人終於興奮
地射了。

  再後面的事情,或許還是乏味的輪奸吧,格已經不太記得清了。她只記得走
廊裡白熾燈耀眼的光線,和一些搖晃的人臉。她似乎又睡了一會兒,或者,只是
在痛苦與疲憊的煉獄裡遊走了一圈。

  她的臉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睜開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她發現自己已經坐立起來,靠在冰冷的牆上,一個人正揪著她脖子上的鋼圈把她
的臉提起來,又是一個耳光。

  女人遊離的知覺終於收攏回來,「張嘴!」一個聲音飄進她的耳朵,女人當
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她的大腦還在疲憊的泥塘裡掙紮,「猴子,幫幫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從女人右乳房的深處發起,迅速
擴散開來。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來一般。

  女人哇地一聲慘叫起來,但聲音剛出喉嚨,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經頂進了去。
還沒等她喘過一口氣,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已經直沖進她的食道和氣管。女人應激
性地劇烈咳嗽起來,但身前的男人毫無放棄的意思,反而緊緊地扣住她的兩腮,
繼續釋放著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憊了,甚至連掙脫男人控製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那些液體不
是流進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裡殘留的氣體擠壓上來,只是這回的通路不是
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丟下一臉鼻涕和淚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牆壁
和馬桶形成的夾角裡,拼命地咳嗽著,並努力地把肺裡殘留的液體擠出來。但下
一個尿急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個手揪起了她的頭髮。幾乎
是同時,格感到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驚恐地向後縮著身體,一邊慌張地
叫著:「別,別拔,我……唔唔。」

  沒等她說完,一隻陽根已經捅進了她的喉嚨,女人清楚地感覺到她被托起的
那個乳房前端,兩個手指開始捏緊她的乳頭,在那裡摸索了一陣。

  「就這根吧。」似乎是禿頭的聲音,「準備好,一、二、三!」

  幾乎是同時,一股熱流沖進了格的咽喉,而更強烈的刺激則從乳房的深處傳
出來,好像又一個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來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聲帶的小動物
一樣,僵直著身體,卻只能從喉嚨地深處發出含糊不清地嗚嗚聲。

  豬鬃被完全拔出來時,喉嚨裡的水流也結束了。格的頭無力地斜靠到那木質
馬桶的邊上,在他的眼前,禿頭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裡,他手裡舉著一根豬鬃正
用一塊抹布小心地擦拭著。

  「小母狗,剛才叫得還不夠響呀,看來下次要同時拔兩個才行。」禿頭說著
托起格的兩個乳房在燈光裡仔細端詳了一下,「這邊還有12根,那邊還有13
根,還真要拔一會兒呢。」

  「只是不知道這個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裝下這麼多兄弟的聖水。」一個小弟在
一旁討好地說。

  「格小姐可是個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禿頭慢條斯理地揉
搓著手中的那對乳房,看著格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溫柔地說「你不會讓我
失望的,對嗎?」

  一陣劇痛把格從痛苦的回憶拉回到荒誕的現實,嚴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
她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從床上彈起來。嚴被格強烈的反應嚇了一跳,「這裡很
痛嗎?」嚴關切地問著。

  格被這「幼稚」的問題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過頭去默默地咬緊牙等待著更
大的痛苦。但格卻感覺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裡突然安靜了。

  格緩了緩神,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竟然是自己的閨房,那白色的幔帳、低垂
的水晶吊燈、床邊古色古香的梳粧檯,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樣子。那一瞬間,
格甚至以為這四年的殘酷經歷其實就是一場噩夢而已,但當她試圖浮起身子時,
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銬、腳鐐的束縛讓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過去是永遠也不可
能回去了。

  房門被推開了,嚴走了進來。格忙躺平了身體側過頭去,她用餘光看到嚴拿
著一玻璃罐子,裡面裝著些糊狀的東西。

  嚴俯下身去,仔細地觀察著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樣腫脹開裂的乳頭,然後用
手指沾了一些罐子裡的東西,認真地抹在格的乳頭上。

  格幾乎是本能地輕聲叫了一下,女人過去四年的經驗告訴她,這時男人抹上
去的應該是鹽、辣椒醬或者隨便什麼強烈刺激人體的東西。

  嚴顯然被格的驚叫嚇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動作,用關切的目光看著她,
「很痛?」

  格並沒有回答。痛嗎?有一點點,但這種感覺和傷口上撒鹽完全不同,不是
那種侵蝕神經令人精神崩潰的灼痛,只是一些隱隱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長
出來時刺刺的痛癢,而後,就是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一絲絲惱人的癢從乳
房的深處慢慢地聚集上來。

  「應該會有些癢,但忍忍就沒事了,這東西對你的傷口有好處。」嚴一邊說
著,一邊又小心地處理起另一個乳頭。

  格靜靜地體味著神經末端傳輸來的感覺,她緊繃的身體開始逐漸鬆弛下來,
她感到嚴的手此時已經遊走到她的陰處。那裡始終腫脹、疼痛得她無法並起雙腿,
儘管女人沒法親眼看到,但她也能想像得出,那裡的情況不會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下身傳來,那裡緊繃著的皮膚,好像也輕鬆了一些。女人
忽然覺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軟和舒適,忽然覺得那在陰道深處摸索的手指是如
此的溫柔。這麼多年來,女人早已習慣了充斥在神經網路中疼痛,無時無刻、無
休無止,和這種強烈的連綿不斷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覺都成為了無足輕重的陪
襯。除非她特意去尋找,否則,都會輕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沒掉。

  身體的輕鬆讓女人的精神迅速放鬆下來,這種已經成為本能的恐懼和戒備心
理,稍稍隱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佔據了她的大腦。是的,她好像已經有很久
沒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迷離在痛苦的現實和可怕的夢魘之間。與
永遠也無法逃脫的疼痛為舞。

  「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在女人進入夢境的最後時刻,她隱
約地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細語道。

  這聲音、這場景、這身體上的創傷癒合時的絲絲連連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
相識,若即若離。女人用她殘存的一點兒理智努力地尋找著一些支離破碎的線索,
但疲憊的巨浪卻毫不留情地沖刷著她殘存的理智。她似乎正從皎潔的月光中伸向
自己,她掙脫了鎖鏈的束縛,緊緊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親的影子一起走進月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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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12-7 13:34:03

嚴·格3-4

               朗叔焦慮

  朗叔有些無可奈何地向後靠倒在椅背上,在過去的兩個小時裡,他好像把一
輩子的話都說了,可眼前這個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沒有抬起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
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間的一把木椅子上,不過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為雙手被
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燙過的頭髮披散在肩頭,襯托著格那張嫵媚而端莊的臉,
她自從坐到這裡就一直低垂著眼簾,凝視著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裝傻的樣子。

  她原來的衣服在她剛被抓到時就被扒光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哪件衣服裡
藏著氰化鉀。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寬大的綠軍服,胡亂地係了幾個扣子,一雙光
潔的長腿從軍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併攏著斜伸到椅子的一側,一雙纖細的裸
腳交錯著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個半裸著受審的女犯人,怎麼還能保持著如此優雅的姿勢?」朗叔感慨
地想著。作為福山將軍緊密的戰友,他可以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長大的,
他甚至幻想著如果自己有兒子,就要讓她做兒媳。然而此刻,命運的車輪竟然以
這種方式把他們推到了一起——慈愛的叔伯,變成了殘忍的獵人;而活潑動人的
娘格,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動手吧!」高拉有點兒不耐煩地催促著。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經是早上7點了,自他們動手已經過去6個小時了,福
山和福米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很可能讓一次速戰速決
的斬首行動,變成一場難以控製的全面戰爭。這都要拜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所賜!
想到即將失控的局面,朗叔的頭皮立時有些發麻,不能再猶豫了。他無可奈何地
向高拉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從桌子後面跳了起來,咆哮著沖到女犯人面前,二話不說就給了格
一個重重的耳光,女人連同著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對連踢了兩腳。

  「把她拖起來。」高拉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說道。

  兩個打手迅速向前,打開格的手銬,把她架起來。透過高拉的肩膀,朗叔看
到格的大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她明顯是被踢岔氣了,漲紅了臉拼命的咳嗽著。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礙事的綠軍裝,一對圓潤豐滿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高拉
揉搓著那雪白的肉團,把中間那粉嫩誘人的乳頭揪起了,左右擰著,又用指甲掐
進乳暈鮮嫩的肉裡。

  「叫呀,你這只母狗,叫呀!」

  沒有回應,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帶血的黏痰。

  「吊起來、混蛋!給我吊起來!」高拉一邊咆哮著,一邊擦著臉上的汙穢。

  這裡原本是汽車修理廠的庫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種起吊設備。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開地懸吊起來,兩個打手已經在她的身前和身後站定,不
用高拉發話,呼嘯的皮鞭就開始有節奏地落到女人身上。這前後的兩個人像是商
量好的,先是後面的人橫著一鞭打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當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
起身體,緩解這臀部的疼痛時,前面的鞭子已經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
再弓起肩膀時,她那袒露的裸背又從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擊。

     就這樣女人像是在暴風雪中搖曳的一塊看板,努力地想掙脫鎖扣的束縛,卻
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風雪的折磨。那些紅色的、青紫色的傷痕開始逐漸在女人的
身體上堆積起來,綜合交錯地覆蓋在原本光潔白皙的皮膚上。

  這時身後的那個刑訊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從格的兩腿之間直著向上正打在
女人最柔軟、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向上揚起,喉嚨的深處發出
一陣含糊的呻吟,她明顯是在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她面前的男人顯
然不是這麼想的,這一次是從前到後,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擊中了女人柔弱的器
官,女人像是真的掙脫了繩索的禁錮一樣,向上跳起來,但立刻又被腳上的繩索
拽下去。

  正當那副可憐的身體加速下落時,身後那個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
了,一聲清脆的鞭聲再一次從女人的下身傳出來,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
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紅色的傷痕。

     一聲高亢的哀嚎,衝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曠的庫房裡回蕩開來。女人的
第一道防線終於失守了。這屋裡的男人們顯然都被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帶著風
聲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處呼嘯而去,固定在上面的女人拼盡全力地向上拉扯著
自己的身體,但這絲毫也不能減輕下身被持續侵蝕所帶來的痛苦。女人不知所措
地甩著頭髮,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終於一股熱流從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後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大小姐也會尿尿的。」

  「能噴這麼遠呀,看來小穴一定很緊的。」

  「福山將軍也沒見過你這麼豪放的一面吧?」

  男人們肆無忌憚地嘲弄著可憐的女人,朗叔皺著眉頭聽著,眼前打吊著的女
孩子深深地低著頭,但從她抽動的肩頭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朗叔這樣想著,卻見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他伸手抓起
一隻已經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女人的肩頭立刻停止了抽動,她明顯很
緊張,但依舊低著頭。

  高拉對女人的反應顯然很不滿意,他一把揪起格的頭髮。那是一張滿是淚水
的臉,那悽楚的眼神,好像一個剛剛因為犯錯被大人責罰的孩子,但女人還在努
力地咬著嘴唇,抵禦著劇烈疼痛和羞恥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這才是開始,沒有人可以挺過一天的,不要再為難
自己了。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們在哪?」

  女人的嘴唇動了動,緩慢而堅定地說了一個字:「不!」

  這次用的是鉗子,那種平頭的鐵籤子這裡有一箱子,除了朗叔,這屋裡的每
個男人都挑了一把。高拉首先動手,他夾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塊皮肉,先用鉗
子加緊,然後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著那一小塊白色的皮膚在鉗子的鋸齒間被擠
壓、變形、破裂最後滲出淋淋的汁液。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震得朗叔耳根有點兒發麻,朗叔完全沒想到一把小小的鉗
子能夠產生這麼強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能夠早一點兒認輸,結
束這場煎熬。

  又是一聲高亢的慘叫聲,幾乎沒有給小姑娘喘氣的機會,實際上高拉的鉗子
還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壓力時,另一把鉗子已經夾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
上面剛一收力,下面的鉗子就開始加起力量來。

  就這樣像是掉進了無盡的迴圈,鉗子的好處就是每次只對一小片皮膚形成破
壞,創面很小,更不會產生永久的傷殘,但同樣可以給受刑者產生劇烈的衝擊,
並且只要行刑者願意這場虐戲可以一直進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潰為止。

  高拉似乎對女人的反應還不夠滿意,他俯下身子,用鉗子在女人的大腿內側
輕輕地滑動著,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她開始拼命地扭動身體
躲避那邪惡的鐵器。

  沒等高拉說話,就上來了兩個男人,一個死死抓住格的頭髮,另一個抱住她
的腰。現在高拉可以輕鬆地挑選他下鉗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能夠發出如此高分辨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耳膜連
帶著大腦的某個部分都在陣痛。

  高拉看來對女人的這次反應比較滿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惡的鐵
器舉到格眼前,「怎麼樣,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這麼響亮吧。人的
潛力是很大的,你有試過把把屋頂的瓦喊碎嗎?不要懷疑自己,你可以的!現在
才是大腿,接下來時陰唇,然後還有陰蒂。你會越做越好的!」

  說著,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黃的燈光下,朗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經從悽楚變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動著
身體想躲避將要到來的痛苦,但這顯然無濟於事。當高拉找準位置,牢牢夾住女
人陰唇上的一塊皮肉時,女人任命似地歎了一口氣。

  高拉則笑眯眯地抬起頭,「我準備好了,大小姐你準備好了嗎?」高拉戲謔
地調侃著,「1、2、3,開始!」

  果然是一段更為高亢的嚎叫聲,這次高拉用力的時間格外長,女人拼命地向
後昂這頭,好像真的要將自己頭頂的瓦片喊碎一樣。

  當鉗子夾向另一片陰唇時,格突然拼命地搖著頭,嚎啕大哭起來。朗叔突然
意識到這個女人應該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願地讓到一邊。朗叔輕輕托起女人的下
巴,那是一張滿是淚水的臉。朗叔憐愛地撥開女人臉頰上幾縷濕漉漉的頭髮,
「好了,沒事了,說出來就沒事了。」

  一大束眼淚從女人美麗的大眼睛裡滑出來,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朗叔身體
裡某處深藏的柔軟被瞬間擊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來!」他大聲命令著。

  「朗叔,這個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來也不遲。」高拉在朗叔耳
邊低聲說。

  朗叔完全沒有理會高拉的請求,催促著把可憐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還給
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雙手環抱在胸前抽泣著,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恐懼,她顫抖得很厲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複著。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討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格顫抖著接過那杯水,
貪婪地喝著。肥大的軍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膚上已經佈滿了紅色的鞭痕,很多地
方縱橫地腫起一道道的血楞,個別地方已經滲出了鮮血。女下身也同樣腫脹了起
來,她再也不能優雅地併攏雙腿,斜插在椅前坐著了,此刻她正像個攬客的妓女
一樣,大分著雙腿,向男人們袒露著女人的全部隱私。

  「看來她是真的挺不住了。」朗叔這樣想著。

  女人已經喝完了水,雙手捧著碗放在腿上。嘴裡喃喃地說著些什麼,朗叔連
忙把頭湊過去。這時,女人突然將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慘叫了一聲抱著
頭向後摔倒過去,大部分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女人卻已從椅子上躍
起來,她的一隻手中竟然還拿著一塊尖利的碎瓷片。只一轉眼的時間,女人已經
撲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徑直刺向那個倒楣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

  在高拉看來,朗叔一定是被那個可惡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斷精明的朗叔
怎麼就會在這個狡猾的母狗面前喪失了基本的判斷力?格被放下來後,高拉就一
直小心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個在北方大國學習了6年情報的女人可不像這麼
輕易就範的。但格真的動手時,高拉還是沒有及時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儘管遭受
了毒打,又赤身裸體,但依然保持著敏捷的身手。直到她擊倒朗叔,又舉著瓷片
要刺向他的要害時,高拉才看準機會一腳揣在女人袒露的軟肋上。

  女人斜著摔出去三、四米,然後就是被幾個打手圍了起來。再看倒在地上的
朗叔,額頭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儘管用手捂著,還是血流不止。驚魂未定的朗
叔被兩個侍衛扶著,緩緩走出倉庫,而在另外一邊,卻傳來了格歇斯底裏地咒駡
聲,「朗多你這只忘恩負義的老狗,我爸爸對你那麼好,你卻恩將仇報,你不,
嗚嗚,啊~ 」

  高拉循著聲音看過去,原來為了阻止那個瘋女人的喊叫,老魯正在用一把鉗
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可老魯剛一收手,女人又罵了起來。「朗多、高拉
你們都不得好死!」

  高拉感覺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燒起來,「你們先送朗叔去醫療室,我馬
上過來。」說著他轉身回到格的面前,順手拿了一把木質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
面前。

  「手,兩隻手到放上來!」高拉命令到。

  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女人的雙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長鐵釘,從女
人右手背的中間釘了進去,然後是左手,女人的雙手就這樣平展著被牢牢釘在凳
子上女人顯然被這粗暴的手段驚到了,她的頭被壓到凳子前,睜大了眼睛看著鮮
血順著手背流下來,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這竹簽釘進你指甲裡是什麼感受嗎?」高拉揮舞著手中的
細長竹簽說,「到時候你恐怕就沒心情駡街了,只會後悔自己怎麼長了那麼多根
手指,哈哈哈」

  說著,高拉將細長的竹簽插進女人右手的食指裡。女人的肩頭立刻縮緊了,
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去忍受接下來的痛苦。但當竹簽緩慢而堅決地在她的
皮肉間鑽行時,女人還是拼命地掙紮起來,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離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來了兩個人壓住女人的胳膊,這樣高拉才成功地把那個竹簽一直
釘進了女人的手背裡。

  高拉像變戲法一樣拿了一把竹簽放在格的手邊,「母狗,這些籤子都是你的,
慢慢享受吧。」說著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臉。

  「老魯,你們繼續,我很快回來。」

  醫務室裡,醫生已經開始為朗叔處理傷口,總的來說朗叔的傷勢還好。但朗
叔的精神卻相當的不妙,他開始絮絮叨叨地回憶各種陳年往事,聽起來中心思想
就是他對福山將軍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對他忘恩負義。善於處置外傷的軍隊
醫生對這種情況完全沒有概念,他覺得這應該是輕微腦震盪的後遺症,所以,最
後決定給朗叔打了一針鎮定劑,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來的時候,已近中午了。隔著緊閉的鐵門他就聽到女人已
經嘶啞的哀嚎聲。他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一片白雲正從屋簷的上面緩緩地
飄過去,在屋簷和山牆的夾角處,一隻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細地包裹著一隻落在網
上的蟲子,那只蟲子無助的掙紮完全無法幹擾蜘蛛有條不紊地工作,就這樣一點
兒一點兒地將可憐的獵物逼如命中的劫數。

     高拉突然意識到,屋裡的那個女人就好像這只小蟲一樣,將任由他玩弄摧殘,
他突然覺得這一刻的陽光是如此的明亮美好。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12-7 13:34:25

5、老魯燒茶水的

  和高拉不同,老魯並不特別鍾愛拷打女人,事實上如果需要,他也可以折磨
一隻兔子。在他看來這就是工作,所有那些倒楣的傢夥就好像是一隻只水壺,水
開的時候就會叫,只是叫聲有些差別而已。而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各種方法讓
水壺叫,叫得時間越長,聲音越大越好。當然,這也不能蠻幹,因為一旦壺被搞
漏了,那水壺就永遠也不能叫了。

  高拉聽了他的理論覺得十分有趣,於是,老魯就有了一個外號叫「茶水博士」,
他們這夥人專門負責照看「水壺」的人,也被稱作「茶水班」。

  昨晚老魯他們這班人幾乎全被高拉弄到這個舊修理廠,他們被要求禁止外出、
禁止和外界聯繫,老魯知道這次的水壺不同尋常。

  在最初的那段時間裡,「茶水班」的年輕人確實興奮了一陣子,特別是他們
知道這次的、水壺「竟然是格。是呀,對於這些混跡街頭與低級妓女為舞的流氓
地痞來說能夠福山將軍的女兒、一個高貴的知識女性任意玩弄驅使確實是十分奇
妙的體驗;更何況這個女人光潔柔軟的身體也實在比那些乾瘦、粗糙的鄉下姑娘
誘人百倍。

  其實不光班裡的年輕人,老魯也一直抑製著想要爬到女人身上很幹一炮的沖
動。他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唯一的問題是在這之前女人會不會已經被高拉徹底
搞壞了。

  「老魯,幫她清醒一下。」高拉擦著額頭的汗說。

  老魯猶豫了一下,眼前的板凳上,已經佈滿了血汙,女人的一雙手上支楞著
十幾根長竹簽,它們的末端都深深地探入女人纖細的手背裡。當然也有幾根處理
得不是很成功的從女人的手背上穿出來,突兀地伸展在那裡。

  女人再也沒有了上午那會兒的精氣神,原本站在她兩邊按著她的手臂人,現
在完全變成了攙扶,還要用手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提到凳子前,不然女人會像
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女人對刺激的反應也越來越不明顯,最初感覺女人要失去知覺時,只要向她
臉上淋些涼水就好;後來換成煙熏。但此刻看著面無血色,兩眼只剩下眼白的女
人,老魯覺得煙熏恐怕也不好使了。

  他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不遠的角落裡立著一下鋼管。他便走過去,挑
了一根手腕粗細看著很結實的。

  「你們兩個,把她扶正,兩條腿並好。」老魯指揮著,把女人擺弄好,然後
把那根鋼管塞到女人的膝彎裡,左右兩個人喊著「1、2、3」,同時用腳去踩
鋼管的兩端。這一下效果很好,女人像抽了筋的身體,瞬間就挺直了,低垂的頭
也高高地向後昂起,一邊嘶啞地哀嚎,一邊拼命地扭動著。原本架著她的兩個人
由於準備不足,竟然有一個被頂到在地,惹來兄弟們一片嘲笑。

  「老魯,有你的!」高拉像老魯投來贊許的一瞥,然後又低頭從血糊糊的凳
子上拿起了一根籤子。格的十個手指其實都已釘滿了籤子,中指和無名指甚至都
已經釘進了三根,老魯好奇地看著高拉,心理盤算著這位小爺還會把竹簽釘到哪
裡去。

  高拉確實有點兒犯難了,女人的手指其實還是有幾個可以再釘進竹簽的,可
是那裡的神經在反復的刺激和破壞中敏感度已經大大下降,這時候應該轉移刺激
區域才對。

  於是他轉頭向老魯使了個眼神,老魯會心地一笑,「準備好,1、2、3!」
女人腿彎裡的鋼管再一次被施力壓彎,格再次挺直了身體,但這次她身後的男人
死死地按住她的頭,讓她注視著眼前那個邪惡的竹簽慢慢伸向她高高挺起的胸部。

  那裡有一個粉紅色柔軟稚嫩的女性器官,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碰過,依
然精美誘人。老魯忍不住伸手托住那一隻豐滿的肉球。上面滑溜溜地都是汗水,
像是抓住了一條落網的大魚。老魯不得不扣緊手指,一隻大手像鉗子一樣握緊它。
整個肉團被擠變了形,頂端那粉嫩的乳頭變得格外突出。正好與尖利的竹簽相遇,
女人漲紅了臉,兩眼大睜地看著竹簽以緩慢而堅定地速度沒入她的身體裡。直到
這時候女人還沒有喊叫,她大概已經顧不上喊叫了。

  和大部分生活在熱帶地區女人一樣,格有一對豐滿的乳房,圓潤飽滿得像是
半個小椰子。竹簽可以深深地刺入。當高拉結束這一推進過程時,大半截竹簽已
經消失在女人的身體裡。女人身後的男人們也鬆了勁,格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
但立刻被提著頭髮拎起來。

  「說吧,你這只該死的母狗,你早晚也是要說的,何必這樣和自己過不去呢,
你說了就讓醫生給你塗藥,還有水喝、衣服穿。」高拉一本正經地承諾到。

  「這個傢夥的鬼話才不能信呢。」老魯在一旁暗暗地偷笑。以他對高拉的了
解,這位小爺對女性身體的摧殘不是來自工作需要,或者利益的訴求;而完全是
生理上的依賴。他嗜血的本性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就算這個女人全招了,恐怕高
拉也以核對口供的名義把這場虐戲進行下去直到他心滿意足為止。更何況,女人
現在這付裝死的樣子也不像是想屈服的樣子。老魯確實有點兒想不明白,一個一
直過著上流社會舒適、體面生活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勇氣和堅持?儘管他以
前連和這些上流女性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但是,他也是聽說過那些闊太太、大小
姐是如何養尊處優、矯揉造作的。所以,他真的對眼前的這個茶壺產生了格外的
好奇和興趣。

  「嗷……」女人突然昂起頭,慘叫起來。把老魯嚇了一跳。原來高拉抓住女
人乳房裡的那根竹簽正在緩慢的攪動,帶動著整個乳房都在女人的胸脯上艱難地
移動著。女人漲紅了臉,兩個眼珠都突了出來。

  「說呀,說呀!」高拉一邊問著,一邊堅定地攪動著手中的竹簽。

  女人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肌肉在光滑的皮膚下聚集起來,像男人那樣變得
堅實突出。在這樣的僵持了將近半分鐘,女人的嚎叫聲突然低了下去,緊繃的身
體也完全癱軟了下去,她終於昏過去了。

  一碗涼水下去,女人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看來她真是累壞了。

  看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了,大家才意識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吃過什麼東
西。

  「休息一下吃點兒東西吧。」老魯向高拉建議著。

  高拉看了看完全沒有了知覺的女犯人,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再叫幾個
兄弟來,給這只母狗做做操。」

  高拉這麼一說,屋子裡的氣氛立刻活躍了起來,「做操」在茶水班,就是例
行強姦的意思,對女性的刑訊,這當然是不可缺少的環節,可以有效地打擊女性
的心理,同時提升兄弟們的士氣。所以,這件事基本上是人人都喜歡幹的。

  屋子裡一下子又湧進了好幾個人,大家七手八腳地佈置著場地。

  老魯對這件事其實早就盤算了很久了,他看上了靠牆擺著的一個純鐵製的工
作台。儘管這東西看著很笨重,老魯依然帶著大家把它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用
水和清潔劑認真刷洗了一下這個大鐵傢夥。沒想到雜物和油汙清理掉之後,一張
光潔得可以反射出人影的檯面出現了,整個檯面大概有1米來寬,2米多長,長
寬的尺度都很合適,更主要的是,檯子的兩端各焊著一根鋼管,用來固定女人的
四肢再合適不過。

  高拉盯著這個工作臺看來半天,然後拍著老魯的肩膀說:「燒水的,我打算
開個員警學校,到時候你來叫刑訊吧。哈哈哈」

  不識字的老魯尷尬地笑了笑,轉頭招呼兄弟們去收拾那個女人。

  格的雙手是被鐵釘釘在木凳上了,幾個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那兩個大鐵釘
拔了出來。這麼一折騰女人清醒了一些,當她被拖到工作臺前時,竟然拼命地掙
紮起來,一邊驚恐地喊著,「不,不!」

  老魯走上前托起女人的臉,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一個耳光,可是,和他雙目相
對的竟然是一雙擎滿淚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老魯家鄉出產的那種極品
寶石。在茶水班的這些年,老魯見過太多女人的眼睛,他甚至親自挖過其中的幾
個,在他的記憶裡,那些眼睛要不是渾濁的、毫無生氣的死魚眼;要麼是歇斯底
裡底抖動著的,已經完全無法聚焦的恐怖之眼。他從來也沒料想到,有一天他老
魯鋼鐵一般堅硬麻木的心,會被一雙淒婉動人的眼睛輕輕地觸動。

  「水,給我點兒水喝吧。」女人輕聲地祈求著。

  「拿碗水來。」一陣安靜,大家似乎都沒聽懂。

  「去拿碗水來!」老魯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邊,這才有人去拿水。

  水是老魯親自喂給女人的,因為格的雙手還訂滿了籤子,完全不能用。老魯
一邊喂一邊耐心地開導著女人。

  「不要再為難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從小玩起來的好朋友,他不會對你
爸爸怎麼樣的,你要知道我們都是高原人,我們對女人可是很狠的。你這細皮嫩
肉的怎麼受得了?」

  沒有回答,一碗水已經喝完了,女人心滿意足地歎了口氣,然後平靜地閉上
了眼睛。

  老魯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女人之前的示弱並不是在求饒,而是,在為自
己爭取喘息的機會。他一把揪起女人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拎起來,然後飛起一腳
狠狠地踢在女人的襠部。

  「該死的母狗,你以前被幾個男人幹過?今天讓你爽個夠!」

  一陣忙活之後,女人橫著綁到了工作臺上,她的雙手和雙腿向兩側拉開,用
鐵鍊鎖到工作臺兩頭的鋼管上,為了防止她亂動,又在她的膝蓋和大腿根本處綁
了兩道繩子。這樣女人的兩條腿被生生地拉成了一條與軀幹垂直的直線,而在直
線的正中那女性最柔軟、隱秘的器官則豁然敞開,隱約可見裡麵粉嫩的黏膜。

  這個姿勢女人肯定很痛苦,但她此刻恐怕首先感到的還是莫大的羞恥,畢竟
十幾個男人正在饒有興趣地評價著她那兩個洞洞。

  但誰也沒有動手,只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著那個可憐的小姑娘。因為,按
照常理第一次是要留給高拉的。

  老魯詢問地看了高拉一眼,卻發現他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裡,老魯以為是兄
弟們的吵鬧令他不悅,把幾個擋在前面的傢夥趕到了一邊。

  沒想到高拉卻冷冷地說了句:「你來吧,我歇會兒。」就搬了把椅子,坐了
下來。

  整個房間一下子安靜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高拉會這麼說,要知道「領操」
從來都是高拉的特權,他好像從來沒有放棄過。

  「老魯從你開始吧,別耽誤時間。」高拉開始不耐煩地催促起來。

  老魯又遲疑地看了高拉一眼,確定他不是在說反話。他看到的是一個確定的
眼神,於是,老魯硬著頭皮走到了桌子前。在他的胯前是女人已經紅腫起來的下
體,應該是拜他之前的那一腳所賜。老魯伸手向紅腫的陰唇間那條被扯開的肉縫
抹去,不出所料,那裡幹幹的基本沒有水——正常的女人在這種情景下是根本不
可能有性愛的欲望的。老魯再一次回頭看來一眼高拉,見他微微的點點頭,才大
膽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那些柔軟而溫暖的黏膜迅速地包裹了老魯的手指,他順著蜜穴的上緣向裡摸
索著,在那些褶皺中摸索了一陣,然後在一個位置停了下來,手臂開始緩慢地抖
動起來。女人原本仰在桌子另一端的頭,簇地抬了起來,驚恐地向自己的下身張
望著。老魯像是得到了鼓勵,更加堅定而有節奏地前後晃動這手臂,帶動的格的
整個身體都在有節奏的抖動。女人緊咬著嘴唇,兩腮開始慢慢地紅潤起了,鼻頭
開始滲出汗水。在桌子的另一邊,已經可以聽到噗噗地水聲,圍觀的人群中傳來
陣陣唏噓和叫好聲。

  可憐的女人無助地搖著頭,羞愧地把臉埋向一邊,卻立刻被人抓住了頭髮。

  「仔細看著,你這只發情的母狗!你的爸爸和弟弟有沒有見過你興奮地流水
的樣子?他們現在是不是也在抱著女人爽呢,早就忘了你在這裡替他們受罪了吧!」
戲謔的嘲笑聲此起彼伏。

  老魯完全沒有理會這些,他依然有節奏地前後晃動這手臂。

  「這TM其實是個體力活。」老魯心裡暗暗地罵著。女人的G點高潮其實是
最激烈、最亢奮的,但也是最難實現的。因為不知道是女人還是男人在進化中的
一個小失誤,讓G點隱藏到了陰道的一個角落裡,而那裡在正常體位的性交中,
正常形狀的陽根是很難觸及到的。但G點又是那麼柔弱,就是有什麼東西誤打誤
撞地觸及到了它,也很可能因為方法不對,而讓女人倍感痛楚。只有節奏和力道
剛好的擠壓才能把女人送上官能的天堂。而這正是「茶水博士」擅長的本領之一。

  噗噗的水聲越來越大,女人的整張臉都已漲得通紅,上齒緊緊地咬著嘴唇,
拼命地抵抗著那來著本能的反應。但理智的堤壩最終還是在持續猛烈的攻擊下撕
裂崩潰下去。

  女人終於哀嚎起來,一直揪著她頭髮的傢夥適時地放開了手,女人立刻向後
昂起頭,把整個上半身都頂離了桌面,一對乳房成為了整個身體的最高點,在右
乳頭的正中,還有一根竹簽倔強地挺立著。老魯覺得這個場景很美妙,手上稍稍
加力,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老魯感到女人柔軟的器官開始有節奏的痙攣,在那蜜穴的深處似乎正有一股
灼熱的能量在聚集著,好像火山噴發前大地震動著積蓄能量一般。然後突然,一
股熱流蓬勃而出,沖闖到老魯的手背上,女人的整個身體也隨之癱軟下去。

  但老魯還不想就此放過這個可憐的女人,他那還留著女人體內的手指突然伸
直,向上豎起尖利的指甲,刺進女人依然還在亢奮地抽搐著的陰道壁裡,然後緩
慢而堅定地向外劃去,一路割開那纖細敏感的黏膜。

  剛剛還在感官天堂裡的女人,被瞬間拉入了痛苦的煉獄,她尖利地慘叫起來,
那聲音就好像嵌入她身體裡的那片指甲一樣尖銳。老魯讓這一過程持續了很長時
間,才終於抽出了整個手指,女人的整個身體竟然已經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濕漉
漉地,最初興奮的抽搐此刻已經變成了痛苦的全身痙攣,就這樣無助地抖動了很
久之後,女人把胃裡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來,然後嚶嚶地哭了起來。

  「是時候了!」老魯撤掉褲子,毫不客氣地將陽根全部沒入了女人的身體裡。
那裡溫暖而潤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進了無底洞的老B不同;老魯
發現身下的這個女人有一個曲徑通幽佈滿褶皺的盤絲洞,陽根一進去就被溫熱柔
軟的黏膜包裹住,這些褶皺就好像有生命一樣,拉扯著他的陽根向裡,他甚至聽
到了一個聲音在輕聲地呼喚:「來呀,叔叔,來呀!」

  老魯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簽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頭,老魯再
一次看到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那樣的悽楚動人,但卻又全然沒有弱者的卑微和
示弱。這種複雜的情緒開始在老魯心頭積聚,好像是惱火,好像又是憐憫;好像
是交歡的滿足,好像又是無法填補的空虛;好像是一個出身卑賤的男人面對優雅
高貴的女人,那發自內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戰士虜獲心儀女人時的沾沾自喜。老
魯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覺。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12-7 13:34:47

6、格第一次A

  女人終於哀嚎起來,一直揪著她頭髮的傢夥適時地放開了手,女人立刻向後
昂起頭,把整個上半身都頂離了桌面,一對乳房成為了整個身體的最高點,在右
乳頭的正中,還有一根竹簽倔強地挺立著。老魯覺得這個場景很美妙,手上稍稍
加力,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老魯感到女人柔軟的器官開始有節奏的痙攣,在那蜜穴的深處似乎正有一股
灼熱的能量在聚集著,好像火山噴發前大地震動著積蓄能量一般。然後突然,一
股熱流蓬勃而出,沖闖到老魯的手背上,女人的整個身體也隨之癱軟下去。

  但老魯還不想就此放過這個可憐的女人,他那還留著女人體內的手指突然伸
直,向上豎起尖利的指甲,刺進女人依然還在亢奮地抽搐著的陰道壁裡,然後緩
慢而堅定地向外劃去,一路割開那纖細敏感的黏膜。

  剛剛還在感官天堂裡的女人,被瞬間拉入了痛苦的煉獄,她尖利地慘叫起來,
那聲音就好像嵌入她身體裡的那片指甲一樣尖銳。老魯讓這一過程持續了很長時
間,才終於抽出了整個手指,女人的整個身體竟然已經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濕漉
漉地,最初興奮的抽搐此刻已經變成了痛苦的全身痙攣,就這樣無助地抖動了很
久之後,女人把胃裡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來,然後嚶嚶地哭了起來。

  「是時候了!」老魯撤掉褲子,毫不客氣地將陽根全部沒入了女人的身體裡。
那裡溫暖而潤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進了無底洞的老B不同;老魯
發現身下的這個女人有一個曲徑通幽佈滿褶皺的盤絲洞,陽根一進去就被溫熱柔
軟的黏膜包裹住,這些褶皺就好像有生命一樣,拉扯著他的陽根向裡,他甚至聽
到了一個聲音在輕聲地呼喚:「來呀,叔叔,來呀!」

  老魯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簽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頭,老魯再
一次看到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那樣的悽楚動人,但卻又全然沒有弱者的卑微和
示弱。這種複雜的情緒開始在老魯心頭積聚,好像是惱火,好像又是憐憫;好像
是交歡的滿足,好像又是無法填補的空虛;好像是一個出身卑賤的男人面對優雅
高貴的女人,那發自內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戰士虜獲心儀女人時的沾沾自喜。老
魯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覺。

  「欠操的母狗,給我把頭抬起來!仔細看著叔叔們是怎麼操你的。要是敢低
頭,就紮爛你的奶子!」那個叫老魯的人一邊完成最後的抽插,一邊威脅似地警
告著格。

  是的,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殘酷的遊戲就開始了。格很快就意識到這是
一場結局早已註定的遊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結果來得晚一些。

    被四肢大開著綁在工作臺上的女犯人,只能借助自己肩部和頸部的肌肉來保
持著抬頭平視的姿勢,吃力地盯著身前的陽根從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翻出很
多紅白相間的漿液堆積在男人的襠部。她確實努力地堅持了很長時間——這已經
是第三個人了,她感到從脖頸一直延伸到整個後背的酸痛,那種酸痛正在慢慢轉
變成無法控製的痙攣,甚至使其難以正常的呼吸。大概是第三個人了吧。

  格痛苦地忍耐著男人們的侵入,相對於已經麻木的雙腿,她覺得自己的脖頸
才是最讓她痛苦的部位,她十分努力地向前昂著頭,「快點兒結束吧,上帝呀我
堅持不住了,快點兒結束吧!」格的整個臉都開始充血,吃力地抬起眼睛哀怨地
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正得意地笑著,他們相視了一會兒,男人突然腰部一挺,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男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格感到了一絲希望,那一瞬間女人的心中甚
至掠過了一絲暖流。她緊咬住嘴唇,漲紅了臉拼命地堅持著、堅持著。男人的速
度越來越快,帶動著整個女人的身體都在前後晃動,女人的臉越漲越紅,終於從
緊咬的嘴唇下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男人似乎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是輕聲的呻吟,變
成了亢奮地哀叫,她還在努力地堅持著,她幾乎是祈求地看著那個男人,而在她
身體的深處,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由於努力的地抬起上身,女人的G點完全緊
貼到男人的陽根上,每一次抽插都好像有一股電流從身體深處一直傳導到脊髓中。
女人那還沒有被係統破壞過的黏膜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體液,此刻正緊緊地包
裹著侵入的陽根,收縮著。

  突然一切刺激的根源消失了,格看到男人殘忍地抽出了整個陽根,那東西像
一截短棒槌,在男人的胯間炫耀地挺立著。無限的空洞,原本還有支撐的陰道黏
膜不知所措地向中心收縮下去,完全不受控製地劇烈痙攣起來,兩條被拉直的大
腿也不可救藥地抽動著,女人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再也無法保持
上身前傾的姿勢,頭重重地倒在工作臺上。向一隻垂死掙紮的魚一樣抽搐著。那
像是在努力呼吸的陰道口在奮力地開合了幾下後,突然噴射出一股晶瑩的體液,
遠遠地落在工作臺前的水泥地上。

  「看!母狗發情了!」

  「對呀,噴水了咯,比我家的母豬噴的還多呢!」

  在一陣哄笑聲中,男人們肆無忌憚地嘲弄著可憐的女人,那個曾經高貴、幹
練,即使遠遠地一瞥就會令男人傾慕的福山將軍的小公主,這個國家曾經最有權
力的女人。此刻已經狼狽不堪地扭著頭,讓自己的臉隱藏在蓬亂的頭髮之中,這
恐怕是她唯一還能做出的遮羞的嘗試。

  但男人們卻似乎不想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一定要讓她持續地受到肉體和精
神上的打擊,徹底擊碎她的驕傲。

  一隻大手一把揪起了格的頭髮,把她的頭從新拉起來。這時人們才發現,女
人已經是滿臉淚水,看來她離崩潰不遠了。

  這就是刑訊的規則,簡單得有些枯燥。就是要不斷持續地施壓,不斷地突破
受刑者原有的認識和常識,像擠牙膏一樣把那些深植在正常人身體裡的尊嚴、榮
譽,作為獨立個體的自我認知全部擠壓出來。不僅要讓她放棄抵抗的願望,更要
讓她失去對人格的堅持,把無條件的順從變成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好好看著,喜歡被幹的母狗!今天叔叔教教你怎麼用屁眼侍奉男人。」

  格的兩眼充盈著淚水,巨大的羞恥感和身體裡依然在持續蕩漾的交歡餘潮,
讓她完全無所適從,她甚至沒有聽清身前的男人要做什麼。但很快從肛門傳來的
巨大疼痛讓她瞬間明白了,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女人儘管被各種繩索禁錮著,
但還是拼命地掙紮起來。

  又上來了兩三個人幫助按住女人的身體。

  「大棒,悠著點,可別把棒子捅折了,留在裡面還得幫你掏出來,哈哈!」
男人們調侃著,一邊眼看著那根棒槌搬的陽根和女人肛門的括約肌相互僵持著。

  「這女人還有力氣較勁呢?大棒,我來幫幫你吧!」

  女人隱約地看到有人一根竹簽伸向了她的乳房。這一次是左面,直射胸肺的
疼痛,格甚至覺得把整個乳房割下來也比籤子慢慢刺開乳腺裡的神經來得輕鬆些,
女人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對抗肛門外的大棒,那粗大的異物一寸寸地沒入了女人
的體內。女人終於不可救藥地崩潰了,大聲地嚎哭起來。

  「不不不,求求你們停下來!」

  「停下來可以,福山在哪?說出來。」

  「不,不不,不要再搞了!」

  「那就快點說!」原本停下來的男人,又威脅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但所有
人的目光其實都聚焦在格的臉上。那是一張滿是淚水,漲得通紅,有些扭曲的臉。
女人嘴唇抖動著,感覺在做最後的掙紮。老魯轉頭向站在女人身前的那個傢夥看
了一眼。

  那個叫大棒的傢夥,立刻齜牙咧嘴地開始用力。括約肌已經被完全撐開,格
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身體被撕裂的聲音,她覺得被撕扯開的不是肌肉,而是她的心!
那些流回心臟的血液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無邊的黑暗裡,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
始墜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人醜陋的面孔正在好奇地看著她,他們像玩弄一個
無關緊要的小動物一樣揉搓她的身體。卻沒有人想阻止她的墜落,她覺得自己的
熱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讓她無法呼吸。她好像掉下了無底的黑洞,唯一讓
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人們正在離她遠去。

  只有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這第一次刺激嗎!和捅破膜那次比哪個
更爽呀?」


                         7、格  第一次B

    格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是在一個冬日的下午,剛剛從地處熱帶的祖國來到北
國的格還一時難以適應這個國家冬天的寒冷,儘管從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幾分
鐘,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凍得神經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機械地邁著步子,唯一的希
望就是趕緊沖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夠把凍僵的雙手放在溫暖的暖氣上,讓自己快
要凍掉電的大腦重新運行起來。

    然而,剛到公寓樓門口,格就被兩個人攔住了。

    「昂格小姐。」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著招呼,但卻很不
知趣地擋住了公寓的門。

    原來是教務主任,格禮貌地陪著笑,十分無奈地停下了腳步。

    「這位是嚴少宜老師。」中年人指著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以後他會給單
獨給你輔導語言。」

    格向那個男人的方向點了點頭,說實話,當時她根本沒有看清楚這位家庭教
師的模樣,因為她已經凍得要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知趣的教導主任,卻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紹著這位嚴老師的種種優秀履歷,
也不管初學北文的格聽不聽得明白。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們還是進去說吧!」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教導主任的嘮叨,緊接著,是撲面而來的暖風
——那個嚴老師已經拉開了公寓的大門。一股暖流瞬間從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
抬眼認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穿著一件藏藍色的厚呢子大衣,帶著一條灰色的圍巾,他的身材並不算高
大魁梧,但剪裁得體的衣服,讓他顯得十分幹練、精神。他有著一張周正輪廓分
明的臉,濃濃的眉毛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間揪動了一下,她努力地驅使著自己已經麻木的面部神經,
盡可能的做出一個深情的微笑,然後迎著撲面而來的暖風走進了公寓樓。

    「昂.格小姐,您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嚴少宜。」

    在溫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廳裡,那個男人一字一頓的做起了自我介紹,「今後
我會作為你的語言老師,教你說北語。」

    說著他伸出了右手。

    格遲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禮儀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
沒想到,她冰冷的幾近失去知覺的手碰到的是一隻溫暖而厚實的手,那只手比格
平時用來恢復知覺的暖氣片要舒適柔軟得多,當那個男人握住她潔白修長的小手
時,她覺得整個身體似乎都跟著溫暖起來。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才剛剛16歲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親,然後,又和
弟弟一起被送達這個舉目無親、滴水成冰的北國。

    就在幾天前,她最關愛的親人——她的弟弟福米,也離開了她——爸爸安排
弟弟去了一所遠在北國另一邊的少年軍校。

    儘管格明白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權衡的結果。但這
一切的變故對於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也來得太多突然和猛烈。她總是不免對
父親的決絕心生怨恨,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流放了。

    在這個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裡,她終日都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卻又小心地
隱藏著自己柔軟、柔軟的內心。她甚至覺得那微笑已經成為一張厚厚的面具,把
渴望溫暖和關愛的自己與這個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絕開來。格覺得這樣挺好,如
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擔心失去。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兩分鐘之間,格竟然覺得自己精心築起的堡壘,似
乎一下子就被這個嚴老師找出了破綻。他的那只溫暖的大手哪裡是握在自己的手
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將破碎的心了。

    情竇初開的少女,勉強抑製著內心的激動,輕聲說:「嚴老師,以後叫我格
就好了。」她能清楚地聽出自己聲音中夾雜著一些顫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繼續說道:「那麼我們的課就從今天開始吧!」

    興奮的少女幾乎是蹦跳著向電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叮!」一聲清脆的鈴聲——電梯到了。

    「電梯到了,嚴老師~」格一邊招呼著,一邊向嚴的方向轉回頭去。

    可一瞬間一道刺眼的白光射進她的眼睛,晃得她頭暈目眩。她努力地掙紮著,
試圖用手去遮擋那些亮光,卻發現雙手被死死地拉向兩邊。她努力地收集著自己
身體的各種感官資訊,可還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強光中已經出現了一隻大手的
輪廓,她看著那只手滿滿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繭像砂紙一樣磨得
那裡柔嫩的皮膚生疼。

    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另一隻手上。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
地晃著。在那手指之間分明夾著一根又細又長的竹簽。

    那籤子尖銳的頭部在光影中劃出恐怖的弧線,然後停留在女囚粉嫩可愛的乳
頭上方。在那裡頓了一下,就緩慢而堅決地探入下方柔軟的腺體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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