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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習騎士 | 2017-8-24 18:00:21

【受辱俠女】(序章,第1-20章)潤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受辱俠女】潤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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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賣藝

  正是陽春三月,江淮綠意盎然,一騎白衣白馬在林蔭小道上向東馳去。騎者身
形窈窕,俏面上覆著黑紗遮塵,露出一對晶瑩的美目,姿態輕盈美妙,後背攜著寶劍,
竟是位會武的年輕女郎。

    過了小道,便馳入一個鎮子,白衣女郎見鎮上人多,怕衝撞了行人,便下馬牽著
韁繩,在街上緩步而行。來到一處商舖門口,向閒人打聽路程,得知此處是淮州府轄
白龍鎮,若再要向東,便要翻過那座白龍山去。

    白衣女郎尋思,此時天已將暮,夜間山路難行,不如在鎮上覓一處精潔的客棧打
尖入宿。正往前走著,卻見十字路口圍著一圈人,聽動靜,似是有人賣藝。白衣女郎
此番初涉江湖,見到熱鬧,也有些新鮮好奇。但路口瞧熱鬧得人甚多,視線被阻,她心
念一動,翻身上馬,騎在馬背上望去,此時她遠高過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來裡頭是兩位年輕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個穿紅裙,一個著黑衫,身姿柔軟,
正表演柔術。兩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驚人,又將身子扭到極處,模樣十分綺麗,看
得觀眾不斷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時練武也會伸展筋骨韌帶,雙腿一字打開倒是能
行,但軟不到她們這般程度,一時也瞧得入神。

    那紅裙姑娘俯著雙手撐在一隻木凳上,後仰彎腰,一雙長腿從背後繞到前頭,用
腳背托著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個布袋,向眾人行禮索錢。白衣女郎在人群
外摸出三錢碎銀,運起了暗器手法,輕輕將碎銀遠遠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見竟有人遠遠投來銀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謝意。忽聽身後夥
伴一聲驚呼,轉身看去,卻是四個潑皮,一人握住紅裙姑娘的雙足,另一人握住雙腕,
第三人卻將手在她雙腿間撫摸起來,第四個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著。紅衣女郎被他
們這麼一捉弄,頓時只能保持著後仰倒極點的姿勢,任憑那潑皮調戲,一張俏臉漲得
通紅。

    黑衣姑娘見她受辱,丟下錢袋,上去相幫,四個潑皮卻是嘻嘻哈哈,一邊躲閃,一
邊在紅衣姑娘身上加勁揉摸,黑衫姑娘心裡著急,一個不慎,被他們抱住,臉上胸口
也被那夥潑皮摸了幾下。旁邊諸多觀眾,卻在一旁指指點點的看熱鬧,並無一人上
前相幫。更有人趁著他們鬧騰,乘機撿了錢袋溜走,剛想跑路,忽覺手上一輕,錢袋
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奪去。

    白衣女郎早在馬上瞧得心生惱意,她輕功甚佳,一個縱身躍下白馬,夾手將錢袋
奪回,又縱上前去,將兩個正在握住紅裙姑娘手腳的潑皮踢倒。另兩個正在和黑衫
藝人嬉戲的潑皮,見白衣女郎來攪好事,「咦」了一聲,鬆開手上的俘虜,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見這二人成犄角之陣,看架勢也是練武之人,當下不敢怠慢,使出本
門所學,與兩個潑皮鬥在一處。三人在街頭鬥了一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旁酒
樓上的兩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卻瞧得秀眉皺起。其中一人輕聲道:「白師妹,這白衣
小妹明明武功比這兩個潑皮要高,不知為何卻糾纏了這麼許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輕聲道:「以宮主的眼力,這兩個潑皮自然是渾身破綻。我瞧
這姑娘雖是身懷武藝,但卻不怎麼會打架。」那宮主道:「有勞師妹去幫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點點頭,手上便捏起兩枚銅錢。

    兩個潑皮正纏鬥得暗自叫苦,幾番遇險,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數逼退了白
衣女郎,忽然二人腦袋一暈,身子便不聽使喚,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們攪得
煩惱,忽見對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腳撥弄二漢,見他們腦門上各有個紅
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圍掃了一圈,卻也不知是誰。

    圍觀眾人見有人倒地,當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兩個潑皮掙紮著起來扶住這兩個
被銅錢打暈的同伴,也往巷子裡遁去。紅裙和黑衫兩位女藝人見驅走了歹人,上來與
白衣女俠見禮謝恩,互通了姓名,原來這是一對姐妹,紅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蘭,黑
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蘭。白衣女郎複姓上官,單名一個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東西,想支錢謝她,上官燕哪裡肯收,姐妹倆見她衣飾精美,氣度
優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這點謝禮,便收起荷包,又極力相邀請她一頓晚膳。上官燕
初涉俗世,也拗不過她們,又見這對姐妹雖是流落江湖,卻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
非凡,也有心結交,便隨她們去了一間飯莊。

    上官燕知道姐妹倆囊中羞澀,便只點些蔬菜豆腐,鋪在米飯上食用,也是方才一
番打鬥,腹中確實飢餓,姐妹倆見她吃得香甜,心裡高興,與她攀談起來。

    問道姐妹倆的身世,文雪蘭便道:「不瞞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誣陷,
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尋機攜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時,府裡有
位女教習會瑜伽之術,能使身子健韌,我們自小也練習。只因身無長技,只好將這此
術拿出來獻醜,可算是辱沒先人了。」

    上官燕從小衣食無憂,聽她們故事,卻觸動了另一番心境,長嘆一聲,又說了一會
兒閒話,便與二女告辭,分別時卻悄悄將荷包裡一大半碎銀都留給了文家姐妹。文雪
蘭發現了碎銀追出去幾條街,那裡還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暫時收下。

    此時天已入暮,她一個年輕姑娘在街上走著,心裡正想著如何用這些銀錢安頓妹
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摟住腰扛到肩上。文雪蘭心中大駭,掙紮了幾下,只覺得扛她
的人身材魁梧,力氣極大,半分也掙不脫,剛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條手巾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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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同宿

    上官燕給文家姐妹留下銀錢後,自顧尋了間精潔的客棧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
一位貴婦人來與她見禮。女俠雖不識她,也回了禮,那婦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
手,教訓了那幾個登徒子,當真了不起。」上官燕忙道:「夫人繆讚了。」

    女俠入店時這婦人便瞥見她身影,雖是黑紗遮面,但瞧她細腰豐乳,顯然是位美
人。此時抵近細看,她已除去面紗,露出一張絕頂標緻的面容。那貴婦見她膚若凝
脂,端莊文雅,端是個極品的人兒,心中暗喜,便極力相邀,請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禮數,只得去她屋裡陪坐。那婦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邊陪她
說話。這中年貴婦姓柳,上官燕便稱她柳嫂。不知不覺,一盞茶喝盡,女俠但覺
有些暈目眩,手足酥軟,提不起勁來,便告辭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卻是引往自己床邊。上官燕暈暈糊糊到了床邊,再也支撐不
住,倒下便沈沈昏睡過去。見這美人暈倒在床上,柳嫂便與她寬衣解帶,除裙脫襪,
扒得一絲不掛,一邊取出白色的軟絲繩,在手腕足裸處各自纏繞定,又勒住一對
碩大的玉兔,繩索拉緊,反捆住雙手。上身綁定,下面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拉開,
分別綁牢在兩邊床柱上。

  將這美貌女俠捆綁得性感無比,柳嫂拍著她豐滿的屁股笑道:「你這天仙般
的人兒,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嘗嘗我的手段。」說罷取出一個小瓷瓶,倒
了些藥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俠的嘴裡。

  原來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絲綢商戶,父母過世,下有兩個兄弟。柳家姐弟三
人皆淫毒無比,最愛虐奸美女。柳府秘傳一味迷藥,無色無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藥,喚作縮陰飛乳,十分厲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無比,
倘若行房,全身都變做性器一般,快感數倍,任她行止端莊的女子,也變做個床
上的玩物。過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們或騙或綁,落得個擄
進柳府裡受辱的下場。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進貨,返回江州途中,倆個兄弟攜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
天姿國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綁回去銷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攪了好事。
柳嫂當時遠遠瞧見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訓,那想到了夜裡,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
投宿在同一家客棧,當下定了毒計,藥翻了上官燕。

    給這美人喂下縮陰飛乳後,再將兩塊白綢帕子疊好了,結結實實塞進她的小
嘴裡,外面又用一條皮帶勒住嘴巴,防她醒來後用舌頭頂出帕子。束縛妥當後,
柳嫂便出去尋兩位小弟。

  過了片刻,有兩個中年漢子進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煙,見客廳裡掛著
年輕女子的衣裙褻衣,便入臥房中觀瞧,只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堵著嘴雙腿大
張捆綁在床上,仔細瞧她,卻不正是白天與自己相鬥的哪位白衣女俠,不由得又驚
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臉和脖子上撫摸,連連稱讚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這小妞好大的奶子。」雙手捏著兩個乳頭貪
婪的搓揉。柳煙一邊撫摸著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邊在小腹向下撫摸,把兩片花瓣
撥開,將肉核捏在手指裡搓揉起來。

  上官燕被兩人玩弄得醒轉過來,驚覺雙手被反綁,雙腿大開,身上正遭人淫
褻,扭動粉臀想擺脫,越是掙紮,那兩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們玩弄似
的。定睛看去,兩人腦門上紅印雖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與自己相鬥的兩個潑皮。

    女俠心頭小鹿亂撞,急得幾欲昏過去,此時強定心神,思索脫身之計,也不知
為何身上敏感異常,乳頭陰蒂都被撫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
後全部彙集在心房裡,在那裡不停地肆虐。想要開口斥責,嘴裡塞滿了帕子,只能
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逗得兩人更加興奮。

  柳青聽她動靜,罵道:「白天這般威風,晚上叫床也不過和妓女一般。」柳煙笑
道:「她叫得這般好聽,這後面想是也癢了吧。」一隻淫手早把陰戶搓揉遍了,此
時另一隻手又從大腿滑到屁股縫,用手指揉著菊穴,前面仍揉弄著她硬挺的陰蒂。
上官燕屁股搖擺掙紮,卻哪裡逃脫的掉。柳煙看的樂道:「還真夠騷勁!」說著
話,手指用力,插進菊孔裡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著興奮的陰蒂淫笑道:「如
何,爽不爽!讓你再當女俠!」折磨得上官燕連聲「嗚嗚」嬌喘,嬌軀繃緊,緊
鎖秀眉,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張開又握緊。

  把玩一對玉球的老大見這絕色俠女綁成這般香豔模樣,被兄弟用手指插弄著
後庭,陰蒂捏的高高漲起,聽她堵住的小嘴裡掙紮的聲音,早按奈不住,脫了褲
子,挺著火熱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雙乳間蹭將起來。

    柳煙見他如此著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說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將這
美人屁股裡的手指拔出,攔腰托起抱住,挺著火熱的肉棍向菊孔裡直塞。姑娘後
庭被插,急得粉臀亂扭,卻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壓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陽具
直往粉嫩的陰戶裡塞去。

  女俠被綁成肉粽一般,哪裡還能反抗,只由得兩支堅硬火熱的肉棍深入身體
蹂躪起來。縮陰飛乳的藥力發作起來,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綁著手腳,
堵著嘴巴,屁股裡兩支堅挺的肉棒前插後聳,還被兩人用手指拉扯乳頭,蹂躪得
暈頭轉向。勉強拚力掙紮,在繩索中扭動著的身體更刺激了前後淫動著的兩人,
一時惹來更加狂亂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亂,外面卻有個聲音道:「你們好興致!」話音未落,一個
婦人走了進來,卻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來了。」那婦人看三人肉戲模樣
笑道:「這個不是我的客人麼?如何被你們這般招待?」女俠口不能言,只羞得
面色豔紅。老二回道:「我和兄長來到房裡,卻見這騷貨在床上挑逗我倆,我倆
耐不住,便只顧拿她來玩耍。」

  柳嫂來到床邊,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頭道:「你這淫婦,竟來
勾引我家小弟,這裡翹成這樣,想必是玩得高興了,今日要好好責罰你才行。」說
罷揪住乳頭來回撚動。

  上官燕被這婆娘反誣,敏感處又被她蹂躪著,又羞又急,不由得掙紮叫喚起
來,只是嘴裡塞著帕子,卻只能發出些讓自己都臉紅的聲音,兩兄弟聽她聲音,
把肉棒在她屁股裡前後聳動得更加歡快。柳嫂放下了籃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撫
摸女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裡品嚐過這等滋味,被三人肉
棒手腳一起招呼。體內的淫藥發作起來,竟是羞恥的高潮了數回。

  直到這家人玩得心滿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讓她寬鬆,被三人摟抱撫摸
著睡覺。柳嫂一邊和她親熱一邊在耳邊輕笑道:「今後日子長久,還有好多花樣
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個色徒折磨發洩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將她熏暈了,兄
弟兩人給女俠解去綁繩,抱在浴捅裡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淨玉體。洗漱妥當,
又將她堵上櫻口,手腳扭到身後綁作個駟馬倒攢蹄,還用帕子矇住一雙美目,裝
進一口墊了被縟的大木箱中。柳家人這套手段也是熟練異常,裝箱完畢,便吩咐
倆個僕人將箱子抬上馬車,一家人離店而去。

  柳家兩輛馬車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趕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裡,便將
上官燕從木箱裡抱到床上取樂。柳家兩個僕人也加入肉戰。如此夜夜春宵,走了
數日,已經快到江州。女俠想尋機脫身,無奈柳家人看管嚴密,竟是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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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宮主


  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給當地一個大戶帶了貨,要去送銷。兩個兄弟卻口稱乏
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轉甚麼腦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腦,要去客棧與那美人耍樂銷魂。
便依了他們,尋到一家客棧。

    進了店門,正和小二囉?,卻瞥見兩位身著男裝的絕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
膳。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稱奇,心道,這等貨色平素要見一個都難,此時竟又遇
見兩個,若是加上那對藝人,這一趟出門,竟是碰上了五位絕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
得其中一個。

    柳嫂心中轉動著念頭,正打著她們主意。那兩位青衣男裝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
們三主兩僕,還帶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緻,蓋上還繪著一
朵蓮花。此時店裡雖然嘈雜,但青衣二女耳力極強,隱約聽到箱子裡似是有人,二女
對望一眼,甚是詫異,又看四個漢子面貌熟悉,其中兩人額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門的
暗器手法所創,登時認出來。

    青衣二女不動聲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關上門後其中一位道:「白師妹,
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點頭道:「待我去探探。」宮主道:「師妹可要小
心。」白姑娘道:「多謝宮主關心。」宮主道:「莫再叫我宮主啦,這般稱呼,師
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輕輕笑道:「那就多謝師姐啦。」說完便開門出去。

    白姑娘來到院中,見四下無人,便縱身躍上房頂,坐在高樓的飛簷角上觀察動靜。
見那五人在兩間雅閣裡住下,隱約聽到那婆子吩咐了幾句,便帶著其中一個僕人
出去雇了車單獨趕路。

  又等了一會兒,白姑娘悄然來到雅閣屋頂,隱約聽到隔壁一片浪聲,正自疑惑
著,心想,這卻又是什麼動靜?翻身輕輕落下,悄悄潛到窗邊捅了孔來觀瞧。

    只見房裡一張大床,三個大漢圍在一個雙手反綁的姑娘身邊,只見這姑娘模
樣極為標緻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龍鎮上相助兩位女藝人的白衣女俠。此刻她被剝得
一絲不掛,雙手反綁,捆得雙乳怒聳淫凸。前頭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裡,後面兩
個人又佔了屁股,兩根粗大雄壯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盡頭抽動著,一對豐
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擺動而不停的躍動。

  女俠想是久被折磨,雙腿竟能向兩邊拉成筆直一字,此時三人一上二下抱著
她頭和屁股瘋狂地抽插,幾隻手也不閒著,一邊揉捏被怒棒所佔據的肉唇頂端的
陰蒂,一邊瘋狂地搓揉隨身體躍動的碩大乳房。聽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歡聲淫叫
和肉棒在濕漉漉在各個肉洞中抽插所發出的摩擦聲,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
得面紅耳赤,心噗噗跳個不停,卻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宮主在屋裡等了兩柱香的功夫,忽見房門一開,白師妹紅著臉進來,胸脯不斷
起伏著,呼吸有些急促。宮主見她這般模樣,便問道:「可是與人交手了?」白姑娘
搖搖頭,定了定神,將所見大致和宮主說了。宮主聽她回報,又驚又怒,問道:「師
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闖進屋教訓淫徒,但想,若在此時動手,只恐店裡鬧
將起來傳開了,壞了那位姑娘的聲譽。只有再委屈她一陣,明日我們在路上尋個僻
靜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宮主尋思片刻,說道:「還是師妹所慮周全....師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聽她一叫,方才答應,腦中卻依然有些暈呼的,都是方才的
畫面。

    次日一早,雅閣中的二主一僕又將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馬車上趕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著,直到一處林子,四處無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當下催
馬上前。

  柳氏兄弟只聽後面馬蹄聲響,只當是過路人,那知卻是兩個青衣美少年催馬
上來,攔住三人。柳青柳煙雖是吃驚,但見兩個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頓起輕薄之
心,笑道:「兩位美人有何見教。」只聽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們這夥淫賊,
速速下馬受縛。」柳氏兄弟聽她雌音裊裊,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藝
在身,當下一邊笑道:「還是你受縛比較好看罷。」一邊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見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臉上泛起紅暈,素手格開。柳氏兄弟雖
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這麼隨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駭。老大柳青見機較快,見
對方出手如電,早知不妙,一聲口哨,三人便撥馬分路逃竄。

    二女見他們棄下馬車,又是往三個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趕。先來馬車邊觀
瞧,見到那口木箱正在車內,箱蓋上了鎖。二女用劍柄砸落了掛鎖,打開一看,箱
子裡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著,眼睛也被矇住,手腳用白絲
繩捆綁成了駟馬倒躦蹄。又看到她陰戶和菊穴裡還插著兩支淫棒。

    宮主見她被束縛得可憐,氣道:「哪有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紅著臉,上去
給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來,正是那位白衣女俠。她早
在箱中時便聽到外面動靜,她受辱多日,此刻獲救,當真又喜又羞。宮主知她受了許
多委屈,將她抱住了撫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時見她青衣男裝,有些疑惑,此時聽到她們說話,又聞到體香,知道她們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澀。白姑娘見她赤身裸體,便讓她們在此等待,縱馬去尋附
近一所莊院賣了些女子衣裙帕襪來。

    上官燕一邊穿衣著襪,一邊和她們說話,知道原來宮主便是紫雲宮的掌宮葉玉嫣,
白姑娘則是紫雲宮左使白玉如。三女道盡緣由,白玉如聽她說將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盡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虛弱,便道:「我護送上官女俠東行。」

    葉宮主聽到師妹自薦,點頭道:「如此甚好。」葉宮主要先回紫雲宮,囑咐了二
女幾句,當下和二女道別,拔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貨,徑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裡閒坐了半日,正想著如何調教那白
衣女俠,便聽到院裡有動靜,出房一看,原來是自家兄弟回來了。見到二人模樣狼狽,
便問起緣由。柳青回道:「這下咱們可栽跟頭啦,回來路上遇到硬手,武功遠勝咱們,
將那美人都一併救走了。」柳嫂問道:「可知對方名號?」柳青道:「是倆個青衣
的姑娘,名號卻是不及問她們,也虧我們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來啦。」

    柳嫂聽他說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裡見到的兩位美貌少年,便細問起形容樣貌,
一一對證,心裡奇道,這一路盡逢怪事,這般年輕的姑娘,如何又有這等武功?當下言
語安撫了兄弟幾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絕色的玩物,終覺不快,便吩咐備了軟轎,上街去
散心。

    她去聽了一陣戲,又在茶樓二層的雅閣裡喝茶,隔著竹簾,忽然看到一個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細看去,卻正是昨日看見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顧騎著馬,緩步向前。
此時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裡陰暗,因此青衣女郎並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轉著念頭,
一邊吩咐隨從出去跟著這青衣女郎。

    紫雲宮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離後,走了半日行程,來到江州,此處乃是南北水旱
兩路樞紐,甚是繁華。葉玉嫣途經此處,也是年輕人心性,進來瞧個熱鬧。她雖是一
派掌宮,終也還是個姑娘,在街上看見女子飾物店,有心替同門帶上幾件,便去挑選,
只看得眼花繚亂,不知不覺耗了許多時間。待出店時,已是夕陽西垂,便索性在城
西挑了家客棧打尖。

    柳嫂在茶館裡等下人回報,聽說這青衣女子竟是住進了燕子塢,不由得大喜。原
來這間客棧是她柳家產業,房裡設了捉人的歹毒機關。青衣女郎既是住進這家客棧,
任憑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縛。

    葉玉嫣住進店裡,待用完晚膳,掌櫃的便親自前來伺候,對她笑道:「這位小姐,
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蟲,房內多有跳蚤蝨子。小二無知,將客人領去那間穢室,敢請恕
罪。」葉宮主暗自奇怪,那間屋她也看過,也稱得上是潔淨,並無蟲蟻。又想是那蝨
子不易察覺,終歸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裡可還有乾淨屋子?」掌櫃
連聲應道:「有,有!與小姐備了一間上房,請移尊步。」

    葉宮主隨他去上房一瞧,原來是個獨院的屋子,倒也稱得上是雅緻安靜。她雖是
瞧得滿意,卻想方才在飾品店裡花去不少銀錢,只怕盤纏不足,便笑道:「你這上房,
我怕住不起。」掌櫃忙道:「這間上房送與小姐,只求寬恕我等怠慢之罪。」葉玉
嫣瞧他這般客氣,也不再推辭,將行李移過來,便住進了上房。

    紫雲宮主見這屋裡甚是寬敞通風,又熏過香,床上儘是上等絲被,鋪得又厚又軟
的,試著往上一躺,當真舒服,心道,這上房果然奢華,若非是換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當下沐浴梳洗後,便光著身子鑽進絲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這
大床舒適,絲被裹在身上,猶如渾身被親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這床上卻有機關。待到起更時,正是人睡意最濃之時,有人
扳動機關,床板下支撐鐵桿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懸著一個皮兜子,
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裡面,四面的網套兒往下一攏,再也不能掙紮。

    曉是葉玉嫣武藝卓絕,待從睡夢中察覺身子向下跌落時,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
不妙,雙腿一蹬,卻不能碰到井壁,無從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覺得
落入一個繩袋中。繩上掛著鈴鐺,待她掉入掙紮,鈴鐺便響個不停。

    正自慌亂,忽然眼前一亮,有人點亮了油燈,原來這陷阱底下竟是一間地下囚室。
葉宮主這時想起自己入睡時赤身裸體,此時先遮住了自己私處,再向來人看去,不由
得又驚又怒,原來正是昨日和淫賊一夥的中年婆子,帶了幾個家丁,手提著棍棒皮鞭。

  柳婆領著幾個家丁上去,不由分說,揮舞著皮鞭朝她嬌軀上抽打。宮主被羅網
所困,根本無法閃躲,幾鞭重重落在她嬌軀上。柳嫂吩咐道:「這小母狗身手了得,
須好好的教訓,殺殺她的威風!」

    一時間眾人鞭如雨下,向葉宮主嬌軀上招呼,抽得吊著獵物的網兜在空中陀
螺般旋轉,宮主無法躲閃,只得運功拚力忍受。柳婆見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長棍
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連聲嬌叱。

  眾人虐打了半個石辰,眼看著束縛在羅網中的宮主沒了反抗的力氣,幾個家
丁這才住手,將一副皮銬伸進網兜裡反銬了她的雙手,又在雙腳上扣上皮銬,這
才放低繩索,將葉玉嫣從繩網裡解出來。家丁又取一條長繩在手,搭在她粉頸上,
從兩邊反繞住香肩,將胳膊在身後綁緊,又在豐滿高聳的胸前捆了起來。柳婆囑
咐道:「這只小母狗厲害得緊,可要小心伺候!」

  看著被繩捆索綁,皮銬加身的葉玉嫣,眾人淫笑起來。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
臉吃吃笑道:「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幾分傲骨,正
是個好玩物。」葉玉嫣掙紮甩開婆子捏著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
起她的頭髮,正反開弓的抽了幾個耳光,笑罵道:「沒受過調教的母狗,需要好
好調教一番才懂規矩!」

  宮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又氣又急,手腳又被
繩索捆綁結實,卻是掙紮不脫。「綁成這樣我看你還怎麼充大俠,早晚變成一條
母狗!」柳嫂調笑著,揪住葉玉嫣的頭髮,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手已經伸到
胸口胡亂的揣摸起來。葉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麼?……唔……
住手!唔……快住手!」只聽得一聲輕笑,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捏在手裡。

  這婆子技巧嫻熟,一隻手揪著葉玉嫣的頭髮,用舌頭吮吸著她的耳朵,另一
隻手則在她胸口熟練的撫弄,一對高聳的大肉球在眾人面前被搓圓揉扁。粉色的乳
頭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經完全膨脹,泛著誘人的光澤。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個
天生當玩物的料。」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抖動她胸前挺立著的肉球。那一對白
球立刻上下跳動起來,引得身邊眾人淫笑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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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柳府

  紫雲宮主被柳嫂戲辱,又羞又怒,身體竟然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越是掙紮
抗拒,乳頭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堅硬起來。她額頭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著,
呼吸也急促起來,牙齒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兒好
象還沒享受過這種滋味哦。」柳嫂說著話,另一隻用手向下撫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將她陰戶捂在手掌裡玩弄著。

  看著這美人扭著腰艱難的忍耐,柳婆把她陰蒂也捏在指間揉弄起來,一邊調
戲著道:「咦?!小母狗怎麼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興奮呢!」紫雲宮主身體顫
抖著,柳婆感覺到手中的陰蒂乳頭愈發的膨脹,一邊加勁搓捏,一邊向身後押著
她的莊丁使個眼色,身後的家丁伸出手來,手指頂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葉玉嫣
只覺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縫裡來回塗抹摩擦著,然後停在了她的後庭處,那隻粘
濕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下面轉動著試圖塞進她的菊穴裡面。

  葉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繩索將她的雙腳分別牢固的捆綁在大腿的根部
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經塞入她的門。「……唔……住手!」女俠的身體在
繩索中無助的掙動著。那隻塞進菊穴的手指來回轉動著,女俠痛的死去活來,掙
紮著喊道:「淫賊,休要羞辱於我。」柳婆吩咐道:「封嘴!」家丁取過帕子團
成一團,就來捏宮主的嘴,將她的嘴塞了個結實,又用皮帶勒住嘴巴在腦後綁緊。

  柳嫂笑道:「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邊將紫雲宮主的秘處和
乳房撫摸得更加用力。後面的家丁攪動手指,宮主嘴裡塞著手帕,發出一聲痛苦
的嬌喘,嬌軀被迫前傾,女人隱秘的部位展現出來,只見粉紅色的菊穴正緊張的
閉合著,彷彿嘴巴一樣吮吸著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著女俠高挺的乳頭和陰蒂道:「這樣就舒服了?還有
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隻陽物狀的皮棒,不由分說的插進菊穴。
葉玉嫣疼的渾身顫抖,塞著手帕的嘴裡模糊不清的嬌喘著。柳嫂讓她菊穴裡夾
著棍子,一邊揉弄陰蒂,一邊得意的道:「怎麼樣?是不是知道要乖乖聽話了?」

  後面被塞著粗大的淫具,宮主渾身顫抖,可陰蒂乳頭偏偏在淫亂中更加的堅
挺膨脹。柳嫂笑道:「再來教一下你這母狗,怎麼給人磕頭!」話音一落,菊穴
裡塞著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著露在菊孔外的一頭向上抬起。葉玉嫣後庭被深深
插著,身不由己的彎下腰去。柳嫂將那支淫棒上抬,宮主的頭終於在壓迫下觸到
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筆直的向斜上方豎著。柳婆讓
她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然後從兩腿間繼續撫摸玩弄陰戶。柳嫂吃吃笑道:
「小母狗學會怎麼磕頭了?!」葉玉嫣「唔唔」嬌喘著,菊穴處的疼痛和陰戶上
傳來的快感交織著讓她有種暈眩的感覺。

  在一片淫笑聲中,家丁將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雲宮主的菊穴,並用淫具末端
的皮繩捆綁在腰上,將皮棒固定在她體內。柳婆笑道:「她就是用勁,想把這寶
貝拉屎一般拉出來,也做不到啦。」又把葉玉嫣的乳頭用木夾緊緊夾住,用細繩
把木夾系到她腿上,用皮帶套著勒住雪白細長的脖子,柳嫂拽動皮帶,葉玉嫣只
得彎著腰撅著屁股往前邁小步,下體插入的淫棒肆虐著菊孔,乳頭也一起被牽動,
幾欲昏去。

    一夥人看著她扭著撅起的屁股前行,一個個肉棒高舉。柳婆牽著宮主戲弄了
一陣,又取出一條帕子,將她的一對美目矇住,前面牽著皮帶,後面家丁用鞭子
抽打著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階,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輛馬車押送過去。

  一路將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裡,押入一間臥房,柳嫂將她脖子裡勒著的皮
帶系到床頭,保持著撅屁股的姿勢。早有人報知柳家兄弟,兩個色徒上前來仔細
觀瞧,大喜道:「噯呀!此番可擒得這厲害的美人。」嘴上說話,手裡卻摸了上
來。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笑問道:「方才有什麼好戲?」

  柳嫂笑著將她雪白的屁股扒開,皮繩固定在襠部的刑具立刻顯露出來。只見
一支淫棒被塞在豐滿的屁股縫裡,用皮繩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卻是盡根塞入,
只露了一點頭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彈弄陰蒂。
葉玉嫣又羞又急,陰蒂卻被他彈的興奮起來。

  一邊戲弄,一邊把宮主反拉起雙手,把項圈上的皮帶系在床尾,蒙著眼堵著
嘴,用鞭子拷打,鞭落處,儘是腿根,臀部,乳房這些隱秘部位,只打的葉玉嫣
的翹著雪白的屁股亂扭不停。兄弟倆個邊抽打邊掏出自己的肉棒出來玩弄,一邊
看著宮主掙紮著。柳家兄弟玩得臉紅耳熱,只顧折磨,一邊抽打,一邊在她乳房
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將宮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來,又給她戴上一個強姦
嘴巴的口環。宮主小嘴被撐開,卻是話也說不出來。柳青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
她俏臉上點著。宮主根本無法逃避,再加上屁股裡被插著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
抬動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聞著柳青肉棒的騷味。

  柳青見她屈從,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然後塞進宮主被口環
撐開的嘴裡道:「今日便請你吃個飽,也算是回禮。」那肉棒在口中前後抽送,
柳煙將她後庭的皮棒撥弄著,一邊道:「屁股也癢了吧!」兩人一上一下折磨著
她,柳嫂便在一邊撥弄她乳頭上的木夾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宮主被他
們折磨著,陰蒂也漲挺起來,塞滿肉棒的嘴裡禁不住發出呻吟。一邊柳煙笑道:
「這小妞的叫聲真讓人底下來勁。」握住她菊門的皮棒抽插起來。

  只見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腳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裡插著支淫棒,陰戶
被撫摩的淫水四溢,同時那肉棍在嘴裡出出進進,帶的唾液淫水流滿了胸前,幾
個家丁在旁邊看的大聲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緊這美人的頭,將肉棒大力
挺送,給她灌了一喉嚨精液。玩得爽利了,從她嘴裡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滿是黏
液的陽具在葉玉嫣的俏臉上摔打著,白色的精液濺的到處都是。

  「也讓兄弟們一起享用這女子。」柳青一邊系褲帶一邊說。柳嫂笑道:「哪
裡還用你吩咐,這一幫色徒早按奈不住。」說罷拿起帕子,把宮主俏臉上的漿液
抹掉,團起來塞到她的嘴裡,只把那充滿精液的帕子將宮主的嘴堵的嚴嚴實實。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歡堵嘴,難道兄弟們不要她嘴巴伺候嗎?」柳嫂道:
「這是你的精華,可不要浪費了,先讓她吃乾淨了這些,等會兒再讓大夥一起喂
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滿意足的觀賞起群戲來。

  柳嫂答應一聲,吩咐家丁將紫雲宮主從床尾解開項圈上的皮帶,將她抬到床
上,一雙玉腿分開成一字綁在兩邊。一旁有家丁取來蠟燭及一干淫具,眾人圍坐
一圈便點了蠟,耍起淫刑來。柳煙將蠟油倒在葉玉嫣的兩腿中間,燙得的她嬌軀
一彈,柳嫂立刻把她乳頭緊緊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讓你好好過癮!」說著話,
也取來蠟燭一斜,都倒在宮主的乳房上,這美人疼的嬌軀往下一收,柳煙又舉起
蠟燭,滴在陰戶和菊孔上。葉玉嫣的手腳被繩索捆住,無法躲閃,只得任憑淩辱。

  眾人在她的敏感處來回揉捏滴蠟,下身燙得淫水亂流,葉玉嫣來回掙動著,
那白絲繩又軟又韌,又哪裡逃脫得了,滾熱的蠟油如雨點般的落在乳頭陰戶上。
葉宮主被捆綁成羞恥模樣,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滿滿,嬌軀稍微的移動,
後面都會傳來劇烈的性刺激,被這些人這般施以淫亂,不知道下來還要幹些什麼。

  柳府上下圍在床邊褻玩,眼見這美人手腳被綁,不斷從戴著口環的嘴裡發出
嬌喘。粉色的陰戶隨著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誘人,被勾引的一
個個底下堅硬如鐵。柳煙早已按奈不住,將這美人屁股裡的皮棒拔了,鑽到葉玉
嫣身下,把自己火熱高翹的肉棒插進菊孔裡,抱住她前後聳動起來。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罷,這女子嘴裡也吃淨了,便讓她再吃
些罷。」說完將葉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補上來,按定這美人腦袋,把
自己火熱的肉棒也插在她嘴裡,前後聳動起來。其它人看見,誰肯落後,抬起她
雪白的屁股,直壓了上去,將那肉棍插入陰戶。

  葉玉嫣上下前後三個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裡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
嬌喘。還有人笑道:「你們倒把她肉洞都佔了,那我就在胸前補貼補貼。」說著
就舉著自己的棍子跨過正日弄宮主的家丁身上,按捺著自己肉棍,貼在這美人兩
個高聳的肉球中間,一邊聳動,一邊把乳房揉捏著往陽具上擠弄。

  看著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矇住,嘴裡含著陰莖允吸,屁股夾住兩
個陽具抽動,乳房又裹著一支肉棒,卻還有手腳慢的家丁沒有了地方,又不好找
人換換,卻發現這美人被白繩綁著的玉腿,便騎到她腿上,各自將自己的陰莖按
在那白嫩的腿上,來回蹭將起來,居然也爽的連聲淫叫。

  一時間,房裡春光無限,葉玉嫣身上服務著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嫂伺候的
又大又硬的陰蒂乳頭也被她加緊拉扯揉捏。這絕色美人被折磨的連聲嬌喘,只勾
得在她體內的色徒紛紛射精。宮主滿身滿臉的精液四處流淌,只有那兩個扒在她
腿上的還沒有出,見眾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將自己的陰莖一前
一後,插進她滿是精水的陰戶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來。

  柳嫂見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轉,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裡,輕
笑道:「叫得這般歡快,少不得逗得大夥再玩你一次。」說著,取過幾枚銀針,
拽住她的乳頭,在手裡揉捏的堅硬了,用指頭拉著乳頭,將銀針橫刺進去,直穿
而過。葉玉嫣疼的渾身顫抖,嘴裡卻塞著兩塊大帕子,只得發出些嬌喘,卻逗得
眾人更是興奮。柳嫂又將另一邊也如法炮製,前後兩個漢子也淫叫著拚力抽送,
銀針一頭還掛有鈴鐺,嬌軀晃動,鈴聲悅耳,只勾得眾人肉棒又高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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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獵屋

  上官燕蒙白玉如護送了幾天,身子漸漸恢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便對白玉
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酬謝。」白玉如見她客氣,
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
姐姐你切莫誤會。」

    白玉如瞧她著急,便輕聲寬慰道:「我當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趕我走,可我也不
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我見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幫她
忙啦,因此也正要與你道別。」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
留給妹妹。」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問她,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

    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處失了貞潔,想起前程,不由得
暗暗發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

    這白龍山雖是不高,但也緬延數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上官燕走上
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綠色的松林,頓覺心中鬱悶減輕不少。她走下山脊,只聽得
前面林子裡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女俠尋思
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麼人在嬉戲?」

    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看,只見松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著幾間獵屋,兩
個黑臉漢子,摟著一個俊俏的姑娘,在那裡折磨戲弄。

  那絕色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拉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一對豐滿
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漢子用手拉扯
玩弄著,下面兩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後庭和雪白的小腹根處肆意插送著。這姑娘嘴
裡塞滿帕子,外面又勒了條皮帶,被淫虐得只能細細嬌喘。

  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一看,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
買藝的黑衫姑娘文若蘭。忍不住嬌叱一聲:「淫賊敢爾。」兩漢子聽得來人,只
得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棒,其中一個罵道:「哪裡來的賤人,擾我好事。」另一
個卻道:「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女俠聽到這裡耐不住,掣劍在
手殺去。

  兩個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獵叉抵擋。三個一去一回,鬥了幾合。上
官燕見二漢只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漢子腰上,只
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裡,另一個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再去看時,二漢卻連個影子
都沒有了。

  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顏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著嘴,外面
又用皮帶勒著,用一個小掛鎖鎖在腦後,只發出些唔唔聲。她手腳被棉繩捆背後,
還加了層皮帶的手腳扣,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女俠欲待與她開鎖,卻一時又
找不到鑰匙。

  正忙亂間,只見獵屋裡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
禮,且問那兩個強人是什麼來路?」那婦人哭著道:「那倆漢子是此處的獵戶,
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文若蘭皺著秀眉,
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只能發出些嬌喘。

    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銬子上的掛鎖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
他們放在屋裡。」女俠便隨她進屋裡去翻箱倒蘿。那婦人卻並不急著找,端過一杯
粗茶來,說道:「請恩人飲茶。」

    女俠打鬥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杯歹
茶,方才著了柳家幾個淫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
處罷。」她話音剛落,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誰能曉得這獵屋下竟有翻板
機關。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雙臂展開,去攀住洞孔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
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獵屋地
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勢。她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這婦人弄鬼,雙手在地板上捉
起一隻凳子來向她擲去。那婦人卻縮得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

     女俠卡在地板間掙紮,忽然覺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那兩個黑漢
獵戶正手持竹竿,挑著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雙腿亂動,一時也沒辦法,又見她屁股
雖是在地板下扭動,卻不能躲閃,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麼東西戳弄,心裡又驚又怒,只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
被繩索套住了腳踝。不一會兒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兩個獵戶見套住了她雙腿,大喜
過望,兩下用力,將她雙腿向兩邊拉開,將繩索綁在兩邊。

     二漢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雙手雖是自由,但隔著樓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卻半點幫不上屁股的忙,任憑
他們在胯下肆虐。又聽那婦人聲音從樓板下傳來,戲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錯,不
如也在此做個玩物如何?」忽然陰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來。那婦人笑道:「
你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著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邊嬌喘,一邊叱罵。兩個漢子
笑道:「下面弄妥了,我們這便來收拾你上面。」上官燕聽他們說要上來,便在地
板上隨手亂抓東西,向門口扔去。兩個獵戶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見她扔完的東西,便
走到她雙手夠不到的地方,笑語戲辱。

    地板下那婦人卻使出本事,在女俠陰戶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將她羞辱得身軀不
斷挺直。女俠在柳家手上服過縮陰飛乳的淫藥,此時漸漸的竟被地板下的婦人挑
逗得高潮起來。地板上二漢見她頭暈目眩,口中不斷急促呻吟的模樣,知道機會來
了,趁機上前俯身,將她雙臂箝制住,又用一快撲了迷藥的帕子緊緊摀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過來,已是被他們弄到床上反綁了起來,連雙乳都勒捆住了,雙腿
又被一根桿子撐開。她前番看到女藝人飽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這副樣子,又被三
人圍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罵起三人來。

  其中一個獵漢笑道:「罵夠了便乖乖來伺候大爺吧!」說完把那散發著騷味
的陽具喂到她嘴邊。女俠哪裡肯就範,那婦人捏住她瑤鼻,獵漢捏住她下巴,兩
人一起給她戴上口環。

    此物淫毒之極,被刑具撐開著櫻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張嘴受辱。
華福把肉棒插在女俠嘴裡,一陣攪動,直頂到喉嚨裡,塞得結結實實。上官燕口
中塞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棍,羞憤難當,卻被獵漢抱住了腦袋聳動,半分也掙紮不
脫。

  一個漢子強姦著嘴巴,另一個乘機給她戴上刑具,先把乳頭捏揉得翹起了,
再用鐵夾子鉗住,一邊抄起那鐵鏈輕輕拉動,一邊把肉棒往屁股後面蹭動。女俠
只覺得乳頭上麻酥酥的疼,陰蒂被捏弄挑逗著,一支大肉棒慢慢插進菊穴。把裡
面塞得嚴實,那肉棍便胡亂聳動起來,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來,兩個漢子見
她摸樣聲音,猛的用身體在俏臉和美臀上亂撞,淫亂了半個時辰,上下將精液灌
了她一肚子。

  待兩個漢子玩得一時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婦人卻不歇手,繼續折磨上
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環裡,乳頭上的鐵鏈牽拉戲弄,又取了蠟燭玩滴蠟。
女俠的嬌軀上下被燙,玉體就在繩索裡掙動起來,只是被反捆著手腳,苦不堪言。
中年婦人嘻嘻笑道:「你陰蒂尿門上也來幾滴,定爽翻了你!」一邊說一邊動手。

    女俠感覺到下體燙熱,既驚且怒,偏是自己的陰蒂乳頭卻愈發的興奮翹起。
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眼睛都被矇住了。黑暗中身體更覺敏感,被燙著要緊處,淫
藥發作,身子扭動片刻,竟又高潮起來。

  黑漢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經,原來卻喜歡這個調調。」話音剛落,就聞
聽外面敲門聲,有人問道:「兩位兄弟,快些開門。」中年婦人喜道:「原來是
小弟來了。」聽外面腳步聲,約有二十多人。女俠心慌道:「竟又來了許多歹人。」

  聽聞來了熟人,三個色徒穿衣著褲,轉身出去迎接。小院裡一個身材魁梧的紅
臉大漢,手摟著一名美貌女子的細腰,身後還跟著二十個壯漢。這紅臉漢子正是中
年婦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為寇,手下也有百來號人。

    兩獵漢與他相熟,稱他胡豹兄弟,卻又不識他摟著的美貌女子,當下問起。胡
豹笑道:「這是兄弟新納的押寨夫人。」說完便讓夫人上前與姐姐和二位獵漢
見禮。中年婦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請起。」仔細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讚嘆小弟
的眼光。

    請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後,中年婦人便對那押寨夫人笑道:「這二位是我夫君,
年長的是華雄,年輕些的叫華福,我單名一個蓉字,是你夫君的親姐姐。」那夫人又
與眾人見了一遍禮,心裡卻暗自納悶,如何華雄華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聽說過
有些窮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奧妙。

    眾人正在院中盤桓,胡豹武功高強,依稀聽到獵屋裡有女子呻吟,便問起緣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來,說道:「小弟倒也有些運氣,偏偏今日來。」

  華家兄弟笑嘻嘻的將胡豹帶進獵屋,只見床頭案幾上擺了蠟燭皮鞭,兩名被
擄來的女子關押在裡面。兩人都被反綁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豐
乳細腰,雪膚長腿,仍能看出是兩名佳麗。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滿是蠟痕精液,
顯是剛被華家人發洩過。

  胡豹嘖嘖稱讚道:「兄弟真是好豔福。」華雄笑道:「親家若是喜歡,不
如喚手下幾個兄弟一起都來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見夫
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裡脫鞋除襪,撩衣解帶,肉棒高聳,卻也不著惱,只在一
旁觀瞧。

    上官燕和文若蘭聽到竟要被這許多人輪姦,都掙紮起來。胡豹上前一手一個,
將手掌在二女腿間一托,他武藝高強,竟是將兩人都托得懸空起來。眾人瞧他露了
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

     二女被他這麼一托,彷彿騎在他手上一般,苦於都被綁成肉粽,雙腿又被桿子
撐開著,倘若扭動身子,便好似主動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陰部一般,當下也不敢掙紮,
只能嬌喘抗議,卻又招來幾隻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撫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個法子,可讓大夥都玩個盡興。且讓這兩隻小母狗來比
賽,只限一個時辰,若是誰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為勝者。敗者則要被大夥輪姦
三日。」眾漢聽她一說這個法子,紛紛稱讚。兩個姑娘聽了,嗚嗚扭動起來,卻
哪裡還能掙紮,雙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高舉的大肉棒已經塞
滿小嘴,在喉嚨裡來回抽送,屁股也沒閒著,前插後塞,不一刻便將二人身上能
插入的肉洞都佔滿了。

  二女心中暗罵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敗後被這二十多人淫亂折磨,一面也不
希望另一人落敗,不知是該爭勝還是爭敗,腦中一片混亂,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
一邊搖動屁股用陰戶和菊穴服侍另外兩根。卻才聳動了幾十下,就聽一個女子聲
音道:「你們且慢。」眾人回頭去看,原來是寨主夫人。文若蘭聽她聲音,唔唔
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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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替身

   胡豹聽夫人勸阻,一邊聳動一邊笑道:「夫人你這是吃醋麼。」夫人笑道:
「便又是這般不正經,我聽這女子聲音,似是相識,且讓我看她面目。」胡豹心
裡奇怪,笑道:「夫人這便是說笑了,她既未說話,如何你能認出?」夫人道:「我聽
她方才喘息哼聲便覺熟悉。」

     胡豹雖覺得奇怪,也便將文若蘭蒙眼的帕子解開,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這個不是我若蘭妹妹麼!」文若蘭聽她聲音早認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
肉棒堵塞得嚴實,「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華雄卻不甘心,問道:「這個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
雪蘭,妹妹名作文若蘭,這正是我親妹妹,還請叔叔嬸嬸放過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眾人聽了,戀戀不捨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裡快活,被夫人
這麼一攪,便將在上官燕嘴裡發洩的手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蘭替妹妹摘口環,解綁繩,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問胡蓉討了衣服,
與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蘭心道,雖是吃了這家人許多時日的淫惡淩辱,但看
在姐姐的面上,也暫不去計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敘舊話。

  原來文家姐妹十數日前在白龍鎮上賣藝,後蒙上官燕解圍贈銀,文雪蘭去找她
還銀子時,卻在街上被一個強人擄走。那強人正是白龍山寨主胡豹,文雪蘭見勢不妙,
尋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對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這個天姿國色的美人,每日都要與她尋歡。文家姐妹練得一身
好柔術,身子柔韌無比。文雪蘭把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鮮又
舒爽,對她寵愛有加,文雪蘭就此做了他的壓寨夫人。

    胡家與華家結親,知道華家祖傳有秘藥,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陰戶緊縮,交
合起來高潮不止,便來討藥給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歡,哪知在此文雪蘭卻巧遇
了妹妹。

  姐妹倆各自述說遭遇,只聽得獵屋裡滿是歡聲淫叫,因是少了文若蘭,所有
漢子的慾火便一齊往上官燕身上發洩。文若蘭聽了道:「姐姐還記得恩人否?此刻
在屋裡的這位姑娘,便是替我們趕走潑皮,又相助銀兩的那位上官女俠。」

    文雪蘭聞言大驚,忙問緣由。只聽妹妹道:「我到山上尋姐姐時,被華家捉住,
今日又來淩辱我時,被上官女俠撞見。本來她勝了華家兩個淫賊,便能救我,可我被
堵著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惡婆的機關。」

    文雪蘭道:「嗯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蘭問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蘭
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與文若蘭一說,文若蘭默然半響,說道:「如此可委
屈姐姐了。」

    姐妹倆計議停當,文雪蘭便進找胡寨主。進刑房裡一瞧,只見一副淫霏無比
的景象。

    上官女俠此時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雙手反背,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一字
大開,被繩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極,一雙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裡隨意
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後庭和蜜穴更是被兩根大用肉棒塞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縫隙
抽插著,身上佈滿了噴出來的精液痕跡,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滿滿,只能擠出些悅
耳的嬌喘。

  文雪蘭笑道:「大夥玩得這般高興,小妹也有些心動。」胡蓉初見她時,便有
些心動,此時聽她似有自薦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樣,若是弟弟
肯允,我們大家便一起來輪姦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躊躇起來,他又如何捨得自己夫人被別人折磨。
文雪蘭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聞嫂嫂這裡有縮陰飛乳的神藥,不如把那藥
賜我吃了,我伺候你們幾個,保管大家都盡興。」胡蓉笑道:「早料到你們是來
討藥的。」又對胡豹說:「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氣。」胡豹自幼被
姐姐拉扯大,對她百計依從,猶豫了一番,也勉強點頭答應了。

  當下胡蓉兌水調了春藥,文雪蘭接過來,笑盈盈的服了,又對胡寨主使了個
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頭。眾人見了文雪蘭的浪騷勁,便從
女俠身上退出肉棒,紛紛圍上來。

    胡蓉吩咐將上官燕押到隔壁房裡,蒙眼堵嘴四肢反綁的吊在樑上。卻也不讓
她寬鬆,把陰戶菊孔裡都塞了淫棒,用皮帶鎖在腰間,隨後再去和文雪蘭嬉戲。
進屋時正看到弟媳在幾條大漢肌肉夾縫裡扭動,便笑道:「你們如何這般心急,要
綁起來玩才有趣味呢。」

  眾人聽她吩咐,便將寨主夫人雙手反扭到身後,華家兄弟用繩子在這尤物身上
勒捆起來,一對高聳的玉乳著重伺候,只將繩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
下去,又乘機撫摸玩弄,將兩個乳頭搓揉得高高翹起。這伎倆也是玩熟了的,不
一刻便將她綁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綁妥當,又將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捆了個玉女坐蓮,嘴上戴了個
口環。文雪蘭早已精通房術,被捆成這般模樣,嘴巴又被口環撐開,也知道要玩
些什麼花樣。果然綁完了她的雙腳,兩支高舉的肉棒便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

  寨主夫人盤坐在眾人腳下,嘴巴裡一會吃吃左邊的肉棒,一會嘗嘗右邊的雞
巴,兩邊伺候著,直忙了個不可開交。待吃的滿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間的
也早已經興奮的難受,只是反綁著雙手,無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
暗,一條織物貼住雙目,卻也被戴上了眼罩,又聽得耳邊胡蓉一聲輕笑,自己陰
蒂已經被她捏在手裡搓揉起來。另一隻手撫摸著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
揉捏肉核。

  文雪蘭被反捆蒙眼,陰蒂被胡蓉靈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顧扭動屁股
迎合著,口中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只逗得眾人更加興
奮。胡豹見她乳頭陰蒂都高高翹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頭挺身,
巨大紅通的陰莖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滿滿的。文雪蘭扭動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
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這般被抱著小蠻腰,上下聳動抽插著,同時嘴裡又含著一根肉棒。眾人上下
夾攻,等到抱著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聲淫叫著將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裡肆
虐的華福便將肉棒抽出,將她從又抱起來,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開始新一
輪的淫亂攻勢,眾人你下我上,輪流享用。

  文雪蘭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換插送,陰戶卻只有胡蓉來用手撫慰,每到快要
高潮時,胡蓉卻停下玩弄,讓她身體一直保持興奮,卻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蘭
逗得又氣又急。足足耍弄了半個時辰,這嬌客的乳頭陰蒂都漲得通體發亮,卻是
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戲耍夠了,讓人將肉棒插入她陰戶,手指又
準確在堅挺的陰蒂上推波助瀾,文雪蘭被挑逗許久,此時這等淫亂攻勢,頓時將
她送入雲端。美臀愉快的抖動著著,異常激烈的高潮從屁股竄出,隨著顫抖的肉
核傳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胡蓉趁勢連連拉扯乳頭和陰蒂,寨主夫人嬌媚的扭動著玉體,隨著高潮的韻
律搖擺,嘴裡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陰關已破,此時只消不斷玩弄,便
會不斷高潮。

  文雪蘭何曾嘗過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話,一旦達到絕頂就會慢慢平息,此
時卻反覆持續地維持在絕頂。被拉扯奶頭陰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像連在一
塊兒似的,持續地達到高潮。

  那邊房裡文雪蘭把眾人都引誘在身邊,文若蘭乘機去解救女俠,只見她四肢
反綁吊在樑上,戴著一隻黑布頭套,那頭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帶綁緊。文若蘭將
她從樑上鬆下來,雙手和頭上都有皮帶加銅鎖,心中氣惱這夥淫徒,專愛給人拘束
上鎖。

    又慶幸她腿上未鎖,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綁縛。在她耳邊悄悄道:「都是小
妹連累了姐姐受這等屈辱,待我領姐姐逃下山去,砸開這鎖,養好了身子再來雪
恥。」女俠飽受奸辱,早已挫了銳氣,此時聽她如此說,便點了點頭。文若蘭隨
即牽著上官燕脖子裡的皮帶,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蘭用淫嘴騷穴伺候了眾人一夜,只將他們侍奉得個個舒爽。次日醒來,
胡蓉發現兩女逃走,便嚷嚷起來。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搗鬼,責問了幾
句。文雪蘭被反綁著手腳,嘴上戴著口環,聽夫君這般責怪,也不能辯解,只能
扭動嬌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幾日,再調些人手來,
備下陷坑繩索,擒拿了二女,我們華家只留一個,另一個你拿去山寨做側室,豈
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說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興太早,此事
定是你夫人脫不了干係,得罰她在此賠罪。」

  胡寨主躊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從,只是.....」胡蓉笑道:
「眼下雖是讓你吃點虧,來日卻又能補上一個,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蘭聽他
們這般計議,心中暗罵胡蓉多事。又見眾人挺著肉棍上來,只好等待著再被輪姦
懲罰,她早有準備,倒也並不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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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匠鋪

  文若蘭領著上官燕,兩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鎮上。卻是苦了上官燕,她下
身被鎖著兩支皮棒,這刑具淫毒之極,一走動便會牽動,這一番行路,陰戶和菊
孔便好似被兩個淫棒不停的姦淫,又兼之她服過柳家的春藥,行不多久便堅持不
住高潮起來,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洩了多少次,才隨文若蘭找到一家匠戶。

  這家鐵匠姓李,年過三十了還是一人獨居,尚自做著春夢,半夜裡被人敲門
攪擾,正自惱怒,氣沖沖去打開了門,剛要發火,卻見門口一個貌若天仙的姑娘,
還牽著一個黑布套著頭,反鎖雙手的裸體女子,頓時驚得呆了。

    他忙將二女讓進鋪裡,再聽文若蘭道說原委,方才明白她們是遇上了歹人,
便去準備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鎖。

    先替她將頭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帶掛鎖摘下,與她抽去黑布頭
套。卻又見她眼上用折叠過的帕子蒙著,嘴巴也被塞滿帕子,用皮帶勒在腦後。
幫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綁帶解開,拉出沾滿精液的兩塊堵嘴帕子,裡面卻還帶著
強姦嘴巴用的口環,掛了銅鎖。

    李鐵匠方才看著上官燕的模樣就有些興奮,此時見這刑具,頓時勾引得肉棒
高舉起來。他手顫抖著,鼻子裡喘著粗氣,褲襠裡一根巨物高高頂著褲子,兀自
強忍著。女藝人見他忍得難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裡尋思,兩人身無分文,既
要雇他開鎖買衣服,也無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貞操,不如幫他傾洩一番。

     當下說道:「大哥若是憋得難受,且讓小妹伺候可好?」李鐵匠聽她這般
說法,驚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邊在地上摸索尋找,一邊問她:「妹子你
可莫要玩笑。」文若蘭也蹲下去幫他尋找,在他身邊說道:「我們倆個承蒙大哥
搭救,小妹無以為報,只好欠債肉償了。」

     李鐵匠聽她這麼說,又見這絕色美人撅著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樣,哪裡還
忍得住,顫抖著一把將她抱住親吻起來。文若蘭也不掙紮,仍憑他撫摸舔弄。纏
綿了一陣,女藝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別急,先與我恩人解開束縛,我去你房
裡等你。」鐵匠聞言一怔,強定了慾火,暗笑自己失態,放開她,轉身尋到了工具,
先去將上官燕的口環仔細開鎖摘下,又將她手腳鐐銬打開,便拿著這些刑具,迫不
及待的去尋文若蘭。

     待到二樓臥房裡,卻見似有些不同,仔細看去,才發現已是被粗略收拾過了,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縮在被縟裡,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李鐵
匠手提著刑具,喘息著對床上的美人說道:「好妹子,能不能戴著這個玩?」

     女藝人聽他這麼說,羞得面紅耳赤,但心想既是答應了他,便索性由他擺弄
盡興,當下點了點頭。李鐵匠大喜,上去一把撩開被子,瞧她竟是已經自己脫光了。
一把將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陣亂啃,又顫抖著雙手,給她戴上口環。被她一雙似水的
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將那眼罩給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繩索皮銬,將文若蘭
也一般模樣的捆綁成肉粽一般,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字拉開銬在兩邊床柱上。

     文若蘭被他一番捆綁,心想,李大哥看著表面老實,原來也是個大色狼。又覺
得身子也有些興奮起來,柔軟的腰肢款款扭動著。李鐵匠肉棒早已怒張挺拔,用眼
睛瞅著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邊用手去揉自己的褲襠,忍耐不住道:「好妹子,
我來也!」就將自己憋了許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進去。

  文若蘭哪裡想到他方才給自己戴上口環,此時卻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
龜頭飽滿,塞得她扭動著雪白的身子,連聲嬌叫起來。那鐵匠手摸到她前面,將
陰蒂捏在手裡,喜道:「妹子這裡硬的倒快」鐵匠著摟住她的小蠻腰,猛的將插
進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後用力的狂插起來。

  女藝人被他插得連連呻吟,渾身嬌顫不已,鐵匠下面捏住文若蘭的肉核,上
面又揪住乳頭,使勁拉扯揉捏。這般粗魯的擺弄,三個肉核卻是又大又硬,翹得
不像樣。

    文若蘭一邊叫著床,一邊在鐵匠身上身上亂扭著。這李鐵匠哪裡把持得住,
用力的在被撐的滾圓的屁股眼中一頂,一股滾燙濃烈的精液便在文若蘭的菊穴中
炸裂開來。文若蘭嬌叫著,陰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著腰肢達到高潮。

  李鐵匠又驚又喜,抱著這尤物歇息了一會,又將她整個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間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陰戶,上下猛的套弄起來。這樣的體位讓
肉棒插得更深,文若蘭感到自己的陰戶簡直要被插爆了,被幹的仰起頭不住的浪
叫。乳頭陰蒂自然也不放過,被他瘋狂的捏揉拉扯。女藝人被交合得渾身不住興
奮的嬌顫,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鐵匠似乎覺得還不過癮,擺開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著文若蘭的肉核,將
一根淫筷伸進陰蒂下的尿門之中。女藝人心裡暗叫不妙,只是此時手腳都杯綁得
嚴嚴實實,尿門已被捅開,鐵匠喘著粗氣著將小指粗的細棒子對著被撐開的尿門
插了進去,一邊瘋狂的捏弄蹂躪著無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進她尿門的淫
筷,塞得又痛又爽,讓整顆陰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蘭嬌叫著掙紮玉體,李鐵匠玩得面紅耳熱,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
張挺拔,那沾滿精液的巨根來粗大挺直,粉色的龜頭髮著亮光,將這美人塞口的
帕子取出,將那根肉棍猛送進她撐開的口中,塞了個滿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嚨裡,弄得哀婉啼轉。鐵匠聽她聲音,更是勇猛,頂住俏
臉不放,扭動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嚨裡日弄,在射精的剎那猛的將陽具抽出,
對著她的俏臉一通猛射。文若蘭手腳被縛,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將他肉棒上的精
液舔吃乾淨。

  上官燕早先聽到文若蘭應承了這鐵匠,聽到聲響,也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什麼。
她在樓下按摩手腳,又伏在桌上假寐,過了大半個時辰,聽到樓梯上粗重的腳步聲,
原來是李鐵匠下樓來,又聽他說:「上官姑娘,你去樓上睡吧。」說罷將兩張桌子
都拉過去拼在一處,翻身滾上去。上官燕只得與他施禮道謝,上樓去和文若蘭同睡。

    文若蘭兀自回味著方才的餘韻,見上官燕上來,忙讓了位置給她。女俠被折騰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沈沈睡去。二女將養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來時
床頭上放著兩套乾淨的女子服飾,一旁櫃子上竟還有兩碗米粥饅頭,想必是那鐵匠
替她們籌備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蘭見上官燕似是養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俠沈思半響,卻道:「華家二個只是等閒,但那姓胡的功夫卻不弱,又兼之
他有一干手下,我們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蘭聽
她這麼一說,也想起胡豹單掌輕輕巧巧將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厲害,焦急道:「這
可如何是好?」

    女俠道:「紫雲宮主葉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藝高強,我前番蒙她們搭救,二人
都是俠義女子,為今之計,也只有先去紫雲宮請她們相助。」文若蘭問道:「那紫
雲宮距此有多遠?」上官燕道:「我聽白左使說,紫雲宮地處淮西,離此地約有十日
路程。」文若蘭聽了沈默一會兒,說道:「也只有讓雪蘭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議了行程,便去向李鐵匠道別。

    李鐵匠正忙碌差事,見二女前來施禮道謝,又聽她們要即刻動身西行,這鐵漢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蘭昨夜在床上一番雲雨,早萌發情意。又想對方天姿國色,自己不
過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這般銷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緣,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
開朗豪爽,當下也不多話,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來。」

    上官燕見他離去,忽然想起一事,問文若蘭道:「若蘭姑娘,我倆此番盤纏盡失,
這一路過去,可如何食宿?」文若蘭聽她這麼說,便微笑道:「我去賣藝,你當我保鏢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務,不禁有些慚愧,也笑道:「好罷,我替你去索討
藝資,看誰敢耍賴不給。」

    二女說笑一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文若蘭又聽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藝人也不知她要問甚麼,只聽她接著道:「回想昨日,你並未說話,可雪蘭又是如
何聽出你聲音來的?」文若蘭聽她這麼一問,頓時紅暈上頰,心想,這事到底要不要告
訴她。

    女俠見她為難,便道:「想是我問得魯莽了,對不住....」文若蘭聽她這麼說,抬
起頭來,似是下了一個決心,說道:「此事告訴姐姐無妨....我和雪蘭姐姐在隨父母
流徒時,早被看押官奪了身子。我們對他只能無奈迎奉,因此那人對我們還好。後來
父母在路上生病,這人卻是個吝嗇鬼,我們姐妹百般求他,卻終是不肯請郎中抓藥...」

    上官燕沒想到這竟與她經歷有關,聽到此處將女藝人手輕輕握住,凝神傾聽,文
若蘭接著訴說:「.....有一回我們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罵,說要將我們送去做..
..做妓女賺錢。他發了一陣火,終是捨不得。第二天雪蘭姐姐趁他不備,偷了他的錢,
去買了藥回來,被他發現了,將我們吊在雪地裡百般折磨,又強迫我父母旁觀,二老又
氣又急,當夜便....去世了.....」文若蘭說起傷心事,眼眶也紅了。

    她沈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們埋葬了雙親,假裝對他順從,終於找到個機
會,將這惡人從橋上推了下去,眼見他落入冰窯,想是不能活了....我們報了大仇,便
往南逃跑,一路賣藝為生.......只是擺脫這惡人後,姐姐卻煩躁起來,有一次我發現
她在被窩裡自己撫摸身子。她見我發現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將我摟住,我腦袋一熱,便
和她親吻起來。」

    上官燕聽得又驚又奇,又聽女藝人說:「後來我們這般虛鳳假凰的也不知有過
多少次,昨日在那獵屋裡被淫辱,雪蘭姐姐聽我喘息的聲音自然熟悉,因此雖未說話,
卻也認出我來。」

    二女正在屋裡訴說衷腸,忽然聽到門口有馬蹄聲,李鐵匠拿著兩個包袱進來,二女
迎上去,只聽他說:「二位姑娘,路上東西都與你們備好啦,門外還有兩頭腳力。」文
若蘭一聽大驚,急忙出門去一看,果然是兩匹黑馬。進屋來將包袱打開,裡面有更換的
衣帕裙衩,還有一包碎銀和一袋銅錢。當下轉身抱住這鐵漢,李鐵匠見她來抱自己,愣
了一下,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

    上官燕不通俗務,看見黑馬盤纏雖是感激,但她哪裡知道,這點東西卻是他一個尋
常鐵匠傾其所有方可置備整齊,文若蘭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難處,在他胸前伏了一
會兒,抬頭向他嫣然一笑,李鐵匠卻看見她臉上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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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使者

     白玉如與上官燕道別後,單人獨騎一路西行。夜裡在客棧留宿時,只覺得心緒
煩亂。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陣,忍不住打開一個小包袱,裡面卻是兩條配著皮帶的
皮棒。這是她和葉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時,從女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時,有一次練武騎在桿子上,忽然感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從桿上
栽下來。後來回味這種滋味,常常去騎桿子,那感覺時有時無,白玉如也不敢去問別
人,只能自己摸索,經歷了幾次,也尋出一些規律。自己小腹盡頭似是個快感源泉,那
尿孔上一個肉核更是無比敏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騎桿子,嘗試用手指
去輕撫那肉核,便能重溫那令人震顫的絕妙滋味。

    那一日她窺到上官燕捆綁著被男人強姦,看見兩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
間進出,頓時覺得腦子一片灼熱空白。雖然也曾聽別人說起過男女之事,但親眼看見
更覺得震撼無比,此後做夢有時也會浮出那畫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換成了自己。

    白玉如護送上官燕東行,幾次想要問她當時感受,終覺不妥,便強忍住不問。此
時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亂想起來。將這淫具擺弄了一會兒,好奇心越來越強,決心想
要償試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乾了身子,去檢查了門窗的插拴,吹滅了油燈。輕輕爬到床上,抬
起修長的玉腿,先將自己的肉核輕輕撫弄了一會兒,一邊用手指探摸著自己的桃園肉
洞,只覺得下身都濕透了。她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對準穴口,先
在洞口打轉,償試著往裡捅去,只覺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動。

    在床上喘息了一會兒,又用手指把陰蒂愛撫了一會兒,又試著將淫棒往小穴裡插
入,那痛感便又傳來。白玉如心想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
何我便穿不上,當下心一橫,忍住疼痛,努力將皮棒推進體內。這一番動作大了,她只
覺得痛得厲害,但又有肉體快感傳來。忍了一會兒,那痛感逐漸退下去,只覺得肉洞
被棒子填充嚴實,另有一番滿足感。

    白玉如素手緩緩推送體內的淫棒,只覺得肉穴內似有一處與陰蒂相連,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會兒,想到淫具上還有一支棒子,便用枕頭墊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會兒,再將淫水抹上皮棒,對準菊門用力插了起來。

    那知菊門卻痛得比前面還要厲害,白玉如狠下心來,手上運勁將皮棒直插到底,卻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來。她側轉身子,用手使勁揉著自己豐滿的屁股企圖解痛。過了
一會兒,那痛感也緩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將皮帶扣到腰間,總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將這淫具穿上,也已是滿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擰了條手巾將身上汗水擦淨。她
身子稍動,屁股一運勁,便能感覺到前後肉穴裡的兩個孽物,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甚麼奇
妙滋味,丟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輕輕扭動腰肢,撫摸著肉核和乳房,又體會
著屁股裡侵入的淫具,此時方覺身子燙得厲害,快感在體內肆虐。不一會兒高潮襲來,
卻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別的滿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處女血了。瞧了那血跡一會兒,也
覺得無甚稀奇,不過和月事差不多。紫雲宮禁絕婚嫁,她也並不如何看重這處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體會了一次雙穴被插的絕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繼續償試,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來越熟練,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有一晚竟
是將自己壓榨出了連續高潮,只把她嚇得以為是搞壞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連續高潮的秘密後,她更是越玩越瘋,每夜追逐著這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有時竟冒出念頭,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進屁股是甚麼感覺,她雖然膽大,也只敢想
想,暗罵自己淫蕩,便絕了這個念頭。

    這一日終於來到紫雲宮山下,白玉如收斂了心神,上山進宮,先去大殿磕了幾個頭,
暗暗向先輩英靈禱告,請她們饒恕自己放縱肉慾之罪。這番禱告她早做過無數次,倒也
是熟練異常。

    忽見葉玉嫣的隨身小侍女進殿來找她,聽她道:「白姐姐,不好了,葉宮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問她緣由。小侍女一邊口中說話,一邊拉著她往待客前廳去,白玉如見
她修為甚淺,便將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頓時覺得騰雲駕霧一般,心裡好生佩服這師叔
的輕功。

    二人來到前廳,只見一個中年的玄衣婦人正在見客,這玄衣婦人正是紫雲宮的代掌
宮,葉玉嫣倘若不在宮中,一切事務便由這代掌宮安排處置。那來客卻是一個三十多歲
的禿子,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顯然也是身懷絕藝。

    白玉如輕輕放下小侍女,進殿先向代掌宮和客人施了禮,瞧見代掌宮身前放著葉玉
嫣的青袍和寶劍,心下大震。紫雲宮尊卑有序,當下她也不發問,先坐下旁聽。那禿子
見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驚,當下開口道:「這位可是蕭右史?」白玉如見他猜錯,便搖
搖頭。代掌宮接話道:「蕭右使尚未回宮,這位是白左使。」

    禿子點點頭,轉頭向代掌宮問道:「不知閣下考慮得如何?」代掌宮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憚,答道:「王師傅這般要求,我們決計難以辦到。」姓王的禿子冷
笑道:「看來閣下是不顧你們宮主的死活了。」代掌宮道:「我們自然關心宮主,然
則王師傅要求太過荒謬,我紫雲宮豈可受你這般要挾,恕難從命。」

    白玉如聽他們對話,竟似是葉玉嫣落在這禿子手上,當下再也忍不住問道:「葉
宮主如今在何處?」王禿子聽她發問,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宮接話道:「白
師妹有所不知,葉宮主如今陷在王師傅手中。」白玉如聽到這話,忽然將茶杯運起內
力擲向王禿子。

    那禿子見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發難,那茶杯迅捷絕倫的直向自己面上飛來,他
自負武藝了得,伸手去捉,卻撲了個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一聲落在面前的案幾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灑出,恰似有人端上來的一般。王師傅見她身手,心中驚訝比見她姿容
時更甚。

    那代掌宮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罵師父偏心。只聽白玉如說道:「只怕是這位師
傅吹牛罷,以你身手,最多和宮主伯仲之間,如何能擒住她。」王師傅收起小窺之心,向
她回道:「不錯,我們若是力敵,只怕擒不住你們這位寶貝宮主,不過,江湖上多有下三
濫的手段,卻是防不勝防了。」

    白玉如沒想到他臉皮這般厚,又見他的禿頂,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來金頂
門的人這般不要臉。」王禿子臉皮漲紅,原來這禿子正是洛州金頂門的弟子,只因內
功心法特異,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便會脫髮。這姓王的禿子只練到三十多歲,頭髮便將
脫盡,正是金頂門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來傳信,此時被白玉如道破師門,只覺得臉上無光。又忌憚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們那位蕭右使此刻回來,只怕自己要交待在這裡。當下不敢多
留,起身道:「鄙人言盡於此,你們自行度量,三日後將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們寶
貝宮主的好看!」說完便縱身離去,身法也是迅捷無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也留不住他,見這禿子離去。便去仔細端詳起他
送來的事物,除了佩劍青袍,裡頭貼身穿的褻衣褻褲,荷包手帕,葉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隨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處,證據確鑿,不由得不信。

    她轉身問代掌宮:「敢問師姐,不知這姓王的提了甚麼條件?」代掌宮聽她問起,
心念一動,便答道:「他要紫雲宮替他們蒐羅絕色美女,每月兩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懲治宮主。」白玉如驚道:「這般無恥的要求!」她低頭尋思,哪裡去尋絕色
美女?就算尋到,又如何能害了她們?

    白玉如回房靜想,莫不如等蕭師妹回山,二人合力,設法先將那姓王的禿子擒住再
說。那知轉眼三日期約便至,紫雲宮右使蕭玉若卻始終沒有回來。宮裡眾人正在商議
對策,忽然聽見白左使開口道:「讓我去赴約吧。」

    代掌宮聞言問她:「白師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麼,
把我送過去便是。」眾人聞言大驚,代掌宮卻心中竊喜,屏退眾人,又假意對白左使挽
留了幾句,便嘆了口氣,讓徒弟將她帶下山去。

    王師傅收到消息,聽說紫雲宮已辦妥差事,便去山下一處空曠河灘提人,此處地勢
開闊,絕難埋伏。他乘船來到河邊,見岸上果然有一乘軟轎放在哪裡,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觀瞧,那下人上去撩開轎簾,回過來喜道:「恭喜王師傅,
果然是位絕色的美人兒。」

    忽然轎簾撩起,裡面的人走了出來。王師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張美到讓人驚嘆的臉
蛋,一對晶瑩的大眼睛鎮定的瞧著他,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

    只聽她道:「我也尋不到甚麼絕色美女,便自己來了,你覺得能否應付差事?」王
師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當真膽色非凡。」當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
四個下人手提絲繩,上去便要綁縛。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縛,你需答應我一事。」王師傅道:「白姑娘但說
無妨。」白玉如道:「我隨你去後,你再也不能找紫雲宮的麻煩,那甚麼找美女的差
事就此勾銷。」王師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頂得上一百個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
去找紫雲宮的麻煩。」

    白左使見他立誓,便點點頭,垂下雙手,四個家丁見她就縛,也不客氣,上去用白
絲繩將她手腕纏繞起來,在背後紮緊了向上提到極限,又勒住潔白如玉的脖子,繩索繞
到胸前勒捆起來。白玉如認得這便是捆綁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了口氣,心道:「
上官姑娘,那問題雖是沒有問你,現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眾人將她綁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環,一件件與她戴上。王師傅見這高挑窈窕的
美人被綁成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摟在懷裡撫摸起來。手伸進她衣服去揉捏
奶頭,卻發現那顆玉莓已經高高翹起。他又驚又喜,笑道:「原來你和姓葉的小妞一樣,
都是極品騷貨。」白玉如聽他說葉宮主是騷貨,不服的扭動腰肢,被堵住的檀口裡漏出
嗚嗚的嬌喘。

    王師傅一邊撫摸一邊道:「不瞞你說,你們代掌宮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
姓葉的小妞回去,這般威脅她全然無用,幸好你回來了,紫雲宮終歸還是有關心宮主的
人。兩日前代掌宮與我約定了,她會設法將紫雲宮的尚存的兩位美人交給我,其中一人
是蕭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聽到他這番話,不住顫抖,拚命掙紮起來,王師傅見她亂動,一邊運勁大力捏
她的乳頭,一邊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騙你,我是不想再找紫雲宮麻煩了,可是
你們代掌宮要找你們麻煩,可怪不得我。」他說到得意處,縱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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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1220
見習騎士 | 2017-8-24 18:00:59

第八章    宮變

    代掌宮等待屬下回報,聽說白玉如已被王師傅帶走,心中大感快意。雖仍是板
著臉,卻走到長廊上,欣賞起園中景緻來。她正自盤算後事,忽然又聽到屬下來報:
「蕭右使回宮。」代掌宮聞言身子一顫,心道:好險。

    不一會兒,一位年輕美貌青衣女郎進來見禮,代掌宮與她回禮說到:「玉若師
妹不必多禮,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蕭玉若素來與她並不親近,寒暄了幾句,
身子也確實感到疲乏了,便告辭回房。

    她剛到房門口,便看到侍女遠遠站著迎接她,向她施禮後說道:「稟告右使,熱
水已預備好了。」蕭玉若原本的侍女病了,這名小侍女是新換來的。此時她剛回宮,
竟連沐浴的熱水都備好了。蕭玉若心想這新來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微笑點頭:
「辛苦小妹了。」

    進房後由她伺候脫衣沐浴,蕭玉若見桶中還撒著花瓣,讚道:「這花好香。」
侍女道:「這是胡商帶來的呢。」蕭玉若閉眼陶醉在花香和水溫中,慢慢又睜開美
目,問道:「宮主和白師姐回來了嗎?」侍女一邊替她按摩搓揉,一邊回道:「稟告
右使,葉宮主和白師姐尚未回宮。」蕭玉若聽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潔淨,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來。蕭玉若剛沐浴完,
確實口渴,拿來解了渴。鑽進柔軟的被窩,這一回不知怎麼,入睡甚快。那侍女見
她睡熟,輕輕喚她,也不見醒,便到門外與院中一個丫頭點了點頭。

    代掌宮等在長廊上,見貼身丫頭過來回稟,心想:王禿子給的這迷藥,果然厲
害。白玉如之後,她最忌憚的便是這位蕭右使,此時聽說藥倒了她,再也按奈不住,
帶上刑房管事,提了繩索,便往蕭右使院裡來。

    蕭玉若睡了一會兒,渾身不適,便醒轉來,只覺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麼
東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觸到柔軟的綢布,又驚覺手腳都被捆綁著。她不明
所以,嗚嗚掙紮起來。

    代掌宮見她醒來,對她笑道:「蕭玉若,你莫再掙紮啦。」蕭右使聽到她
的聲音,停下動作。又聽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麼過錯,只是
要用你去救葉玉嫣這小賤人。」

    蕭右使聽她辱罵宮主,拚命掙紮起來。代掌宮瞧她掙紮時一對碩乳來回搖動,
又妒又恨,說道:「我也不知師父看上你們甚麼,落霞秘籍只傳給你們幾個長得
妓女一般的小娘皮,我等姿容尋常的弟子,卻無福觀瞧。這下倒好,葉玉嫣和白玉
如兩個騷貨,此時只怕已是被人家調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會去和她們團聚。不知
師父若是知道她三個親傳弟子變成三隻淫賤的母狗,會作何感想?」

    蕭玉若聽她說辭,又惱又急,卻不知道兩位師姐有甚麼變故,又滿腹疑慮。代
掌宮見她似是不服,便取出葉玉嫣的青袍寶劍,冷笑道:「你瞧這是甚麼。」說罷
拉去她的眼罩。蕭玉若適應了亮光,看見宮主的隨身飾物,心頭大震。又看見一旁
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卻是兩支固定在皮帶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這是折磨
女子的淫具,卻不知道為何出現在這裡。

    代掌宮見她目光停留在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從何而來?哈哈!這是
從你白師姐房裡搜出來的,你瞧這東西,兩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過多少
次了。我道她為何要自投淫窩,原來是在想漢子!」

    她手上拿起這刑具,走到蕭玉若身邊,向她嘆道:「玉若,你以後要去那淫窩享
福,便不再是紫雲宮的人了,理當交出落霞秘籍。倘若你識趣,我也不來為難你...
若不然,便讓你先嘗嘗這東西的滋味。」蕭玉若又驚又怒,只劇烈掙動。代掌宮見
她倔強,正要親手給她用刑,忽然聽到貼身丫頭敲門稟報:來了兩位客人,自稱是葉
宮主的熟人。

    代掌宮心想:葉玉嫣這騷貨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際,卻不知是甚麼人來尋她,且
去應付一下再說。來到前廳,只見兩個年輕的姑娘在裡頭,不覺大感意外,相互見
禮後,聽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報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遠在西陲邊疆,那葉騷貨
人脈倒廣。」

    又見二人貌美窈窕,觸動心事,頗為反感。聽她述說了來意後,便想打發她們
走,當下回道:「玉嫣師妹外出雲遊,不知歸時,你們可留下書信,待來日見到了,
我自會轉交與她。」說罷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倆
在此等候?」那代掌宮思索片刻,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也罷,且安
排廂房,請二位歇息。」

  這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蘭,聽代掌宮這般說辭,也無可奈何,只得拜謝了,先
去廂房安頓下來。二人在屋裡計議參詳,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問文若蘭道:「方
才代掌宮好像稱葉女俠為師妹?」文若蘭想了想,答道:「好像確是叫她師妹。」

    上官燕沈吟道:「我聽白左使說過,紫雲宮上下尊卑分序嚴格,宮主即為掌門,
尊貴無比,便是白左使這般與她熟絡,也從不稱她師姐,只喚她宮主……」她話未說
完,便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開門一瞧,只見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二女不知她
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詢來由。聽少女娓娓道來,才知紫雲宮裡出了大事。

   原來這青衣少女便是葉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蕭
右使也被囚禁起來。她年齡不大,倒也有些見識,只覺得此事大為不妙。方才得知
有宮主熟人拜望,便偷偷混進來,指望她們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蘭面面相覷,良久才道:「如今之計,只有先設法將蕭右使救
出再說。」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蕭師叔武藝不在宮主之下,代掌宮並不是
她的對手。想必只是誤中了奸計,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來,這宮中局面瞬時便
能逆轉過來。」

  上官燕躊躇道:「紫雲宮高手眾多,實不怕小妹笑話,以我武藝粗陋,如何
能在宮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擔心,代掌宮其實並不得人心,只一味
用權位收買叛徒,她手下那些親信,只會溜鬚拍馬,其實武藝平平,若非我武藝
低微,早自己去救蕭師叔了。」三人計議停當,決定晚上冒險救人。

    待到起更時,小侍女取了幾套紫雲宮的弟子服飾來讓二女換上,見二女穿上後,
不禁好笑。原來二女胸部豐滿高聳,這尋常服飾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顯眼。那小
侍女道:「看來只有拿宮主衣服給你們穿才能合身。」當下去又回去取了葉玉嫣
的服飾,教二女穿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關押蕭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來到刑房院子門口,上官燕已瞧出這小侍女修為確實甚淺,比文若蘭好不
到哪裡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易被人發覺,便讓二女躲在樹叢裡等候,自己順著大樹
探上牆頭,沿著高牆直上屋頂去。她武藝雖是普通,但輕功甚佳,直到屋頂揭瓦傾聽,
屋裡人毫無察覺。

    此時夜深人靜,聽到屋裡似是兩名女子在折磨另一個年輕姑娘,其中有一人音
依稀便是那代掌宮。她一直聽到二更,聽到房門一開,那代掌宮怒氣衝衝的出來,又
轉身對刑房管事吩咐道:「這一夜也莫讓她寬鬆,我倒是不信撬不開她這張嘴!」
那刑房管事賠笑道:「師父且放心,我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東西來。」

    上官燕在屋頂上見代掌宮轉出院去漸漸走遠,便悄悄順著原路返回,去找小侍
女和文若蘭,和她們耳語交待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師父,又鎖上門,回頭去逼問蕭玉若。走到她身邊,伸手在她
跨下將淫具一陣按送,只把蕭玉若弄得嬌軀亂扭,又擺弄著她乳頭上的木夾,嘆道:「
師叔,你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後也用不找了,你若是不交出來,以後紫雲宮這
絕學可就失傳啦。」

    只見蕭玉若雖是喘息,卻閉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動,想起這蕭右使素有潔癖,
便笑道:「師叔這般教人為難,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這樣
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錯了地方,比如....」邊說邊撫摸著蕭玉若白嫩俊
俏的臉頰。

    蕭玉若聽她這麼一說,大驚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臉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
勢解著腰帶,又急又氣,幾欲昏過去。刑房管事瞧她眼神表情,正自得意,忽然聽
到有人敲門。她心裡奇怪,問了一聲,只聽到外頭小女孩聲音罵道:「野豬婆,還
不快給姑奶奶開門。」

    刑房管事一聽,原來是葉玉嫣的貼身侍女,她素知這小孩功夫甚淺,只是仗著
葉玉嫣的勢頭曾得罪過自己,此時見她又來相擾,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沒了,
還敢來這裡撒野?

    她開鎖拔閂,正要把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剝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
渾身發顫,只見小女孩背後站著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穿著宮主的服飾,雖是面上
戴著黑紗,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豐乳長腿,不是葉宮主又能是誰?她雙膝一軟,便
欲跪地投降。但又驚覺不對,頭頂上微風驟起,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侍女見砸暈了這肥婆,大喜過望,上去探看。那裝成葉玉嫣模樣的女子也解
下面紗,原來是文若蘭。用石頭將這婆娘砸暈的卻是上官燕,她這下頗狠,倒把自己
也嚇一跳,對那暈倒的受害者連聲抱歉。

    那小侍女面帶喜色,對上官燕笑道:「姐姐,她聽不見啦,你先把她搬到屋裡去,
等她醒來後再對她說罷。」三人當下一起用力,將刑房管事拖進屋裡。上官燕見
房裡捆綁著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著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這種淫具折磨
過,忙上去幫著替她解開,只是不曉得這一套其實就是從她身上取下來的。

  代掌宮擒拿了蕭玉若,想著把這小賤人往王師傅手裡一送,讓她們師姐妹三個
在淫窩相聚,從此便可獨領紫雲宮,心中好不得意。卻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
盤算,卻聽到門口乒乓作響,她起身看去,卻見門被踢開,一個年輕美貌的姑娘直
闖進來,卻是紫雲宮右使蕭玉若。

    代掌宮驚得一身冷汗,她見機極快,知道不是她的對手,當下一語不發,直往窗
外竄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蕭玉若是如何脫身的,心裡大罵飯桶,把刑房管
事咒了百遍。

  蕭玉若雖是不想饒她,但兩腿間兀自不便,見她撤得快,也無力追趕。心想,當
務之急先要設法找出宮主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來眾人商議,蕭右使又謝了三女的
搭救之恩,隨後詳細詢問小侍女緣由。

    小侍女只說到有個姓王的禿子來宮裡要挾,白玉如道破王師傅師門時,小侍女
正尿急去了殿外,卻沒有聽全。蕭玉若默然半響,嘆道:「我知道為什麼白師姐要
投降了,對方來頭所在全然不知,如今真是束手無策。實在無法,便也只有將我交
出去了。」上官燕聞言驚道:「不可如此!」

    文若蘭想起自己假扮葉玉嫣的事,忽然說道:「不如讓我來假扮蕭姑娘,二位
姐姐悄悄跟蹤,便可知道他們的所在啦。」二女一聽,均覺此法可行。上官燕想了
想,說道:「只是這法子要委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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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豹房

  柳府來人聽說紫雲宮已將差事辦好,便按時到議定河灘上提人。撩開轎簾一
看,只見一個俊俏驚人的姑娘坐來裡面,為首的心裡讚歎,紫雲宮的美女果然不凡,
這位蕭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國色的美人。心裡雖是發癢,但也不敢對她放肆,先將她
請出轎,用白絲繩仔細捆綁起來。

    待捆綁妥了,那漢子瞧她豐乳美臀,又無力反抗,哪裡還忍得住。一隻手握
住她的乳房,貪婪的撫摸起來。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嬌喘扭動起來。那人捏著她
的乳頭,一邊搓揉笑道:「這裡硬得到快。」瞧她扭動掙紮,那隻淫手卻揉得更
歡了,另一隻手又在修長的大腿上撫摸。

    姑娘乳頭被搓揉得又硬又翹,雖是早有準備,但此時腦中還是一片暈厥。只
得挺著高聳胸任憑搓揉。掙紮著叫喚了幾聲,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將一團白
綢子塞進了她的口中。

  蕭玉若和上官燕遠遠的伏在一旁樹上窺看,三個漢子押著一位身材高挑的美
貌姑娘向一輛廂車走去,她正是文若蘭,此刻已用白絲繩反綁了雙手,用白綢帕
子捂著嘴,鼓出一塊,想必裡面也塞堵嚴實了,只能發出細細的嬌喘。

     文若蘭正在掙紮,蕭玉若耳力極強,遠遠聽見那漢子笑嘻嘻的對文若蘭道
:「蕭右使你可莫急,以後有得你爽了,保管讓你過癮。」說完又用一塊黑綢把
她一雙美目矇住,最後在她頭上套了一個小綢袋,用絲帶在口眼處勒綁住。蕭玉
若聽著話語,又看他們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蘭假扮,自己便要遭這羞辱,頓
時紅暈上頰。上官燕卻在想,這般綁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個漢子七手八腳把綁成肉棕般的「蕭右史」抬入一輛香車。為首的漢子上
了車陪伴,前面另外兩個上去揚鞭打馬,這車便向東南駛去。蕭玉若向上官燕輕
聲道:「上官姑娘,追蹤之事,先拜託你啦。」上官燕道:「右使且放心。」蕭
玉若此時先要處置宮門之變中的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輕功有獨到之處,便
與上官燕約定了記號,待她宮中事了,便會按著記號一路追過去。

    上官燕跟在後面,只見一路上問蕭玉若借來的衣褲被撕壞了,一件件從車窗
裡拋出來。女俠又驚又惱,心想,若蘭也是倒黴,在車上就要遭受一番淩辱。

  此刻文若蘭在車廂裡被那色徒挾持著,將身上衣裙撕得乾乾淨淨,被他一邊
撫摸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一邊拉開抬高,把腳脖子用皮帶扣在車頂兩邊的銅環裡,
頓時成了敞開屁股的姿勢。那漢子喘著粗氣道:「真是極品。」又親又摸,一路
褻玩。

  這馬車夜宿晝行,上官燕遠遠的匿蹤跟著,一路上留了記號給蕭玉若。這一
日來到江州。只見三人將車趕到城北一棟大戶府邸後門,裡面有人接應了進去。
上官燕繞到側牆,悄悄順著樹翻進院裡。

  只見廂車停在後花園一棟小樓。片刻便有一個禿頭的黑臉漢子前來接應,聽
到車裡細細傳出女子聲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與他見了禮道:「
恭喜王師傅,這回連姓蕭的小妞都拿了,今夜師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頤。」
黑臉漢子嘿嘿一笑:「待我們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們幾個。」

  王師傅說罷撩開車簾,只見一個豐乳細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車裡,分開
高吊的兩腿間,裸露外翻著粉嫩的花瓣和菊門,陰核和乳頭都又硬又挺,只瞧得
自己褲襠裡便高高支了起來,口中讚道:「了不起,當真了不起。你們三個路上
可沒偷吃罷?」三人回到:「小人們謹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過,不曾侵
犯。」

  這三人的說的卻也是實話,雖是一路上對著「蕭玉若」自慰了數十次,終究
不敢辦正事。四人說說笑笑,一起將這美人從車上解開吊著的雙腿,王師傅少不
得要乘機在她屁股裡摸捏幾下。

    待將她解下車,拿過了一根皮繩. 皮繩的一端分成了兩個叉,每個分叉頂端
各有一個夾子,王師傅將這美人的兩個乳頭咬上夾子後,將皮繩的另一端攥在了
手中,一邊笑道:「蕭大美人,快隨我去豹房享受吧。」說罷便拉動了手中的皮
繩,姑娘雙手被反綁,又有黑綢蒙眼,隨著拴住乳頭的皮繩的一次次被拉動,只
能踉踉蹌蹌跟著。

  文若蘭被牽著乳頭領進一間房中,有人將她的蒙眼黑綢解下,露出一雙晶瑩
的美目來,又撫摸她的臉蛋嘖嘖稱讚:「果然也是極品貨色,竟然美到這種地步。」
文若蘭看清此人,心中大驚,暗暗叫苦,原來此人正是那在白龍鎮上調戲她的潑
皮之一。當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嬌喘,身體也扭動起來,惹得王師傅也圍上來又
摸又捏。

    柳青在「蕭玉若」臉上撫摸著,也覺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程度,
也確有相似的,此時他滿腹淫念,也不在意這裡頭玄機。此時見她掙紮,便捏住
乳房搓揉道:「老規矩。」餘人皆笑道:「省得了。」當下把她抬到一隻皮凳上,
仰面向上,兩條長腿左右拉開向上高舉,用繩圈套綁住,雪白的脖子則用皮帶拴
在凳上,秀髮向後拉著,讓她仰著頭。一邊又備下了蠟燭銀針等物。

  柳煙觀瞧撫摸,嘖嘖稱讚,左手不斷揉擦她的乳房,撥弄奶頭,右手拿起一
支蠟燭順勢往她乳頭上滴落蠟油。眾人也圍在邊上伺候,柳青一手掐著乳頭來回
拈掉蠟油,一邊又給她添上些,看見她乳頭被燙得高高勃起,道:「這姓蕭的倒
也識趣。把銀針取幾個給我。」

  旁邊家丁取出幾枝兩寸長的銀針遞過來,柳煙接在手裡,拉扯著姑娘的乳頭
要用針去刺。王師傅舉著蠟燭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讓我看真一點。」

  柳煙呼吸急促,就把那銀針對著乳頭紮了進去,對穿而過,姑娘戴著口環,
嬌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撫摸的柳青笑道:「這美人底下反應很強呢!」往下一看,
只見這女子兩腿間卻是濕透了。

    柳煙笑道:「既是這樣,便讓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針在手,拿住另一
側被拉扯的堅硬的乳頭豎著穿將過去,姑娘嘴裡含糊不清的嬌喘著,玉體搖晃。
柳煙也不歇手,把她兩個乳頭都用銀針穿了。

  一眾淫徒的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彩。柳青又把手裡的蠟燭側過來,將蠟燭油滴
在「蕭玉若」的乳頭上,令她不住呻吟,幾個人哈哈大笑,以此取樂,不一時,
兩個乳頭都被蠟油矇住。待蠟油冷卻,柳青又把蠟燭放在銀針尾部來回烘烤,熱
力傳到鋼針上,深入肌膚,同時,蠟油也被鋼針上的熱量融化,沿著身體流淌下
來。

  看著這天仙般的人物被蠟油滴得扭動掙紮,眾人呼吸粗重。柳青脫了褲子,
將肉棒在這姑娘仰著的臉上一陣亂戳,一邊手上摺磨,一邊在她臉上蹭動。眼看
蠟燭要燃完了,把蠟油往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後那支高舉的肉棒直入口環,
塞了她個滿嘴。

    柳青一邊用肉棒在她嘴裡聳動,又點上一隻蠟燭舉在手裡,撚動她乳頭上的
銀針。姑娘被玩弄著乳頭上的銀針,不敢造次,忍著疼,仔細的舔著口中的肉棒,
只吃得滿嘴騷味。

  眼見這絕色尤物一絲不掛,手腳反捆,綁得肉粽一般,乳頭上插著針滴著蠟,
不斷從含著肉棒的嘴裡發出嬌喘。粉色的陰戶隨著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
無比妖冶誘人,柳煙和王師傅哪裡還按奈得住,兩人高舉肉棒淫叫著撲上去佔領
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蘭下面被人又捏陰核又揉菊花,緊接著一支火熱高翹的肉棒插進蜜穴,
聳到她玉體亂顫,柳青還不忘記捏揉肉核助情。王師傅卻將肉棒夾在她胸前兩個
肉球之間大力擠揉著。

    眼見這美人扭動著細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滿淫水的肉瓣中進進出出,豐
滿高聳的雙乳隨著擠揉而搓揉著陽具,在她身上奮力馳騁著,這模樣勾得其餘人
都淫心高熾,豹房裡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聽到裡面淫叫連連,又見有十幾個漢子從別處趕來,心裡明白,
料是這夥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擄到府裡就立即就大肆淩辱。此時也別無它法,只
能委屈文若蘭。

    女俠尋思,白天不便探尋,莫如天黑再來。便記下了這淫窯的位置,悄然離
去。回到落腳的客棧中,只見房間裡坐著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見到她大
喜,喚了聲:「蕭右使!」

  蕭玉若處置完宮中事務,便一路尋著上官燕留下的印跡趕來。上官燕隨柳府
馬車走得慢,因此蕭玉若雖是晚走幾日,此時卻也趕到了。此時二女相見,上官
燕將今日所見,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細告知。

  兩人合計,上官燕提議夜探柳府,先找到葉宮主和白左使的關押處,再謀劃
救人的法子。蕭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膽子卻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闖便
是,何須等到晚上。上官燕見她沈默不語,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蕭右史但請
細想,葉宮主武藝絕倫,如今也陷在裡面,我等不得不謹慎些。」

    蕭玉若聽她這番說辭又想:葉宮主武藝絕倫,必是中了淫賊下三濫的圈套,
才吃了虧,如今敵明我暗,何須怕那些勾當。姐妹們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
再讓她們等下去。只是上官燕於她有恩,此時也抹不開面子,想到此處,蕭玉若
說道:「好啦,我便聽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們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著,蕭玉若卻悄悄的下床出門,依著上官燕前番所指,逕
自尋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夥淫徒正在豹房裡拿文若蘭折磨取樂,又給她換了個姿勢,將手腳反
綁在背後做了個駟馬倒攢蹄,懸吊在合適高度,可以讓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費力
地將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陰戶。

    王師傅又將她仰起的腦袋拽住秀髮,隨後就將那張戴著口環的小嘴套在自己
的肉棒上。將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滿了,旁邊柳煙揪住乳頭來回扯動操控,那懸空
的玉體就會被帶得來回晃動,讓她嘴巴和小穴把兩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興,卻有下人來報:「外面有一個女子闖進府裡,護院家丁抵
擋不住。」豹房裡眾人停下淫亂,穿了衣褲出來觀瞧。卻見一個年輕的青衣女郎
正在張望尋找,地下倒著幾個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豐乳細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個絕色美人,只看得
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來了個極品玩物。柳青出口相戲道:「這位小娘子既是
來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這般動手動腳,傷了和氣。」

    蕭玉若見他說話,縱身上來便要拿他。王師傅見她動如脫兔,心中暗叫不妙,
忙伸手擋在柳氏兄弟面前。兩人對了一掌,各自心驚。蕭玉若試了這禿子掌力,
知道碰上了勁敵,凝神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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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拷問

  蕭玉若和王師傅堪堪鬥到第三十招上,王師傅見這年輕女子身法靈動,自己
的剛猛掌法軟軟的吃不上勁,心下焦躁,正想尋個法子將與這女子比拚內力,讓
她無從取巧。蕭右史見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這般,便讓你知道
落霞神功的厲害。

    兩人一般心思,四掌迎擊,盤腿坐下,都運起內力相抗,四隻手掌便黏在一
起。王師傅只覺得對方兩隻手掌上內力洶湧而來,便知是料錯,心中暗暗叫苦,
但事已至此,只能奮力相抗。蕭玉若連運三次落霞氣功,卻始終鑽不進這禿子的
防禦,也是暗自吃驚。

    柳青見勢不妙,想要上去幫忙,但他也知道這般高手內力相抗,尋常人連他
們身子碰都碰不得,只消一接觸,那內力登時便會反彈到身上。便想嘴裡說些輕
薄話,擾亂這青衣女郎的心神,當下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嬌客,我瞧你蜜蜂屁
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錯的,不如讓我們幾個招待你一番,包管教你
爽死。」

     蕭玉若雖是氣惱,但摒氣凝神,眼鼻觀心,任他汙言穢語只當充耳不聞。哪
知這番話雖不能擾亂蕭玉若心神,卻引來柳煙的急智。他見兩人四掌黏住,便吩
咐手下去取了幾支竹筒水槍來,又取來幾個尿壺,用水槍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
道:「嬌客上門,豈能怠慢,這位姑娘,我們給你備了好茶,請你慢用。」

    蕭玉若瞥見他們動作,心神大亂。幾個大膽淫徒哪裡管她,水槍瞄準了她的
俏臉直射起來。蕭玉若正和王師傅較量內力,根本沒有躲避餘地,直被幾股騷尿
噴了一臉。幾個淫徒見她狼狽,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準,卻往她胸前和褲襠射來。

    這尿液雖是傷不到她,但蕭玉若素有潔癖,被尿澆得滿身都是,又氣又急,
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內息,倒在一旁。王師傅怕傷到她,止住內勁,慢慢站起
身來,哈哈大笑。他身上雖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卻毫不在意。

    早撲上幾個家丁,手上提著繩索上去捆綁。蕭玉若又氣又急,那裡還能掙動。
任憑那些漢子取出長繩,搭上粉頸,從兩邊反繞住香肩,將胳膊在身後綁緊,又
在豐滿高聳的胸前捆了起來。

    柳煙笑道:「這茶水滋味不錯罷,瞧這天也快黑了,就請嬌客在此享受漫漫
長夜的淫亂折磨罷。」蕭玉若急得面色緋紅,剛想叱罵,又被王師傅捏住瑤鼻,
戴上口環,小嘴被撐開,話也說不出來,柳青和柳煙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
揉起來。

  柳府上下正想將蕭玉若押去豹房淫樂一番,只聽院子門口有人道:「哪有你
們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眾人看去,原來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煙上去見了禮,王師傅對柳嫂笑到:「師妹回來了。」柳嫂道:
「我離家這些日子,這兩個不成器的小弟,又讓師哥費心了。」說罷轉過身去,
托著蕭玉若下巴笑到:「原來今日有嬌客臨門,如何滿身騷味,還不快請到我房
裡伺候沐浴。」

  眾人領命,將反綁結實的蕭玉若押去柳嫂房裡,把身上衣褲都用剪刀剪開,
剝得赤條條的,扔進一隻木桶裡去清洗,趁機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待洗淨了
頭臉身子,將她提出來擦乾,又用撲了迷香的帕子摀住口鼻,熏暈了過去。

    蕭玉如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被重新換了個捆綁方式。她在一個大銅床上,
雙手反縛著,背靠著一邊的床欄,雙腿分開栓在銅床欄上,秀髮被向後拉著,
也一併綁在床欄上,只能保持著向上仰頭的姿勢,小嘴被口環撐開著。

    柳嫂遣走眾人,關上房門,對蕭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說完
一把將她摟住,竟是嘴對嘴的親吻起來。

  蕭玉若那想到會有此事,口中連聲唔唔嬌喘,左右擺動身子,卻躲不過柳夫
人的舌頭嘴唇,嘴上戴著口環,只被吻得嘖嘖有聲。柳嫂雙手卻也不閒著,伸
手把她一對肉球撫摸著,指尖捏弄乳頭,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來。被她掐捏拉
拽,蕭玉若乳頭又痛又爽,不覺堅硬高翹起來,足足漲大了一圈。

  此時她手腳被束縛,毫無抗拒之力,只能任憑這婦人挑逗。耳中又聽她笑道:
「這位客人,你今日來我府上,不知有何貴幹?」蕭玉若那裡能回答她,只能嗚
嗚掙紮。柳嫂道:「想是還沒玩高興,故而不答……你下面這張嘴倒是不錯。」

  蕭玉若雙腿張開捆綁成一字,聽她這般說,竟是要被這婦人玩弄陰戶,雪白
的屁股緊張的顫動起來。柳嫂面對她分到極限的白嫩的大腿,卻也毫不客氣,在
她腿上撫摸到根部,褻玩起顫動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嫻熟,蕭玉若只被她玩弄的連連呻吟。柳嫂看她赤裸著雪白的嬌
軀,硬挺的奶頭陰蒂,腰肢扭動的模樣,笑道:「嬌客被玩的這樣興奮,心情不錯
吧。」手上嫻熟的搓揉著變大的陰核,一邊捏弄著,一邊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
入了手指。前面玩弄揉撥著陰蒂,後面手指插在菊孔裡搖動,立刻讓翹挺的屁股
繃得緊緊的。

  兩人親熱了足足半個時辰,柳嫂看蕭玉若陰蒂乳頭被挑逗的興奮凸起到極
點,又道:「想來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飯點,不如先請客人用膳。」說罷將
床邊銀玲拉了三下,召來一個僕人,提著一籃精緻的酒菜。在桌上排開杯盞盤
碟,兩個僕人又退出門去。

  柳嫂取出一個小瓷瓶,對蕭玉若道:「這是我專待貴客的寶貝,名叫縮陰
飛乳。」蕭右使一聽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絕非甚麼好東西。果然柳嫂將藥調
在酒裡,給她慢慢倒進口中。蕭右使被迫仰著頭,嘴巴又被口環撐開,那淫酒
灌來,只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夾了口菜,在嘴裡嚼爛了,吐在她口中。她哪裡
受過這等欺辱,氣得幾欲昏去。

  柳嫂給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細玩弄撫摸。慢慢的喂了半
個時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盡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將你
的身份來歷都與我乖乖招了,若是答應,便學幾聲叫床,我便與你解了口環。」

    蕭右使吃了一頓懼是春藥唾沫的晚飯,那裡肯依她,只仰頭閉著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聲,又拉了四下鈴,一會兒功夫,有僕人送來幾個銅壺。

  蕭玉若聞到一股熟悉的騷味,心中大驚,柳嫂舉著銅壺笑道:「既然客人還
不滿意,我這裡先拿倆壺尿來喂你如何?」蕭玉若比之常人更愛潔淨,聽說要被
灌尿,登時瘋狂扭動掙紮。

    柳嫂笑道:「扭得這麼歡,想必是你最愛飲尿,我便讓人再多送幾壺過來,
保你喝飽喝足。」蕭右使見壺嘴直湊到面前,只得學了幾聲叫春。柳嫂笑道:
「這樣可不行,要學得浪些才行。」蕭右使心防潰散,對那尿壺又懼又怕,只得
忍著屈辱,嗚嗚的學了一段淫賤的叫床。

  柳嫂見她屈服,這才在她腦後解開口環皮帶,聽她斷斷續續供出了自己
的來歷身份,如何尋到江州柳府,只是隱去上官燕之事。柳嫂聽她原來才是紫雲
宮的右使,又想王師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誰?待會倒要好好問問。

    她思付片刻,對床上的美人笑道:「蕭右使,你果然不如你們葉宮主,我
當時拷問她,她可是吃了三壺尿才招供的,你們師姐妹應當有福共享,也請飲上幾
壺罷。」

    蕭玉若見她毀諾,只急得連聲痛斥。柳嫂一拉鈴,進來兩個僕人,捏住蕭
玉若鼻子下巴,又給她戴上口環。柳嫂一邊撫摸她修長白暫的脖子,一邊將一
壺尿慢慢倒進蕭右使嘴裡。看著床上美女奮力掙紮的模樣,她一邊喂尿,一邊
自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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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夜探

    上官燕醒轉過來,不見蕭玉若人影,只道她可能有事出去。一直等到天黑
竟也不見回來,隱隱的便覺得不妙。女俠思來想去,決定不再等她,換了一身黑
衣,趁著夜色去探柳府。

    按白天的線路進去,伏在屋頂上。聽到一聲開門聲,看到一個中年婦人從豹房
北屋出來,門口又站著五個漢子,仔細看去,大吃一驚,原來竟是在白龍鎮客棧用藥
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對這淫婆,對她相貌記得清清楚楚。另外四人其中駭然便有
柳青和柳煙,上官燕心想:原來這一切事端,皆由這淫婆而起!

    柳氏兄弟將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弟們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位蕭右
使。」女俠聽她說話,以為裡面是假冒蕭玉若的文若蘭。柳氏兄弟笑嘻嘻的答應
了,向大姐道了安,便關上房門進去取樂。

    柳嫂走了幾步,回身隊三人說道:「你們幾個可也糊塗,今日竟接了個假貨回
來,好算是擒住了這姓蕭的,若不然還被蒙在鼓裡!」三人低著頭之喏喏稱是。上官
燕聽到卻如耳邊驚起個響雷,尋思道:屋裡的蕭玉若莫非是真的?

    待四人走遠,女俠按耐不住,想去瞧屋裡動靜,聽到裡頭隱約傳出一片歡聲浪
叫,心裡掛念蕭玉若,更是焦急。她見山牆一側隱秘,不會有人經過,便慢慢潛下去,
舔濕了手指輕輕在窗紙上戳了個小孔,附上去觀瞧,只見房裡有一張大銅床,十幾
個漢子圍在一名絕色女子身邊,只見這女子雪膚花貌,極為標緻,竟然真的是蕭玉
若。

  蕭右史此時全身赤裸,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反綁,捆得雙乳怒聳淫凸。雙
腿分開,腳脖子綁在一根桿子兩端,被迫撅著玉臀,柳氏兄弟和身邊幾個漢子也
不客氣,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縮的菊門肆意玩弄著,上面把乳頭拉扯
得高高翹起。

    她臉上已被戴了個強姦嘴巴用的口環,前頭一人將她俏臉撫摸著,一邊把陽
具往裡塞。蕭玉若拚命搖晃著腦袋掙紮,哪裡還能躲閃,被按住腦袋,直吃了個
滿嘴。下面兩支大肉棒一前一後的插滿了屁股。

    上官燕見她這般遭遇,又急又怕,縮身在山牆下,心道:這府裡果然有武功高強
之輩,竟連蕭姑娘都被他們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女俠又忍不住起身去看,只見蕭玉若嘴巴被肉棒堵住了進進出出聳動,下面兩
根粗大雄壯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盡頭抽動著,一對豐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
擺動而不停的躍動,場面真是淫亂之極。

    有柳青柳煙和另一個漢子一上二下抱著她頭和屁股瘋狂地抽插,幾隻手也不
閒著,一邊揉捏被怒棒所佔據的肉唇頂端的陰蒂,一邊搓揉隨身體躍動的碩大乳房。
只聽得房中都是漢子的歡聲淫叫,女郎被淩辱的嬌喘,和肉棒在濕漉漉在各個肉
洞中抽插所發出的肉體撞擊聲。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綁成性奴模樣的女子侍奉下,幾根肉棒前後都達到了
顛峰,黏黏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三人剛爽完,也不讓她休息一下,便
又上來三人。

    旁邊幾個眼見這個美豔尤物綁成受虐的姿勢,裸露著高聳的乳房和誘人性慾的
粉紅色嫩穴,早已還按奈不住,只等他們退出了肉棒,便淫叫著用他們高舉的陽
具去進攻她的嘴巴,陰戶和肛門。

    火熱的大肉棒在嘴裡進進出出,拚命地抽插著,胸前的兩團肉峰五指緊緊罩
住撩弄,口中不斷喘著氣。有人一邊在後庭裡抽送,一邊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
的肥臀。還有人蠟燭不離手,下面的陰莖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
裡拿著蠟燭滴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前後輪番的進攻,直弄得渾身臘跡斑斑。

  眾人就這樣輪番佔據了蕭玉若的每個肉洞,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蕭
右史掙紮著扭動著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滿淫水的粉嫩肉瓣中進進出出,豐滿的
雙乳隨著身體的扭動而上下顫動著,被塞滿陽具的口中不斷發出令上官燕都臉紅
的呻吟。

    女俠再也看不下去,心道不如先去別處房裡尋找葉宮主和白左使的下落。心念
至此,便逐一探查起來。她極為謹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聽片刻,一直探到豹
房右側廂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俠偷偷在房頂揭瓦窺看,只見這間房裡擺滿刑具,床頭案幾上又擺滿了許
多的淫物,蠟燭皮鞭,木夾肛塞等應有盡有。房裡有一名被擄來的女子被關押著,
白綢堵嘴,黑綢蒙眼,瞧不清除相貌。瞧她身材絕妙,此刻身上滿是蠟痕精液,
顯是曾被人發洩過。

  此時她一對玉臂反縛騎在木馬上,兩條修長的玉腿綁在木馬底下。一對豐滿
的乳房也被勒捆起來,那兩顆粉色性感的乳頭更有兩枚銀針穿過,此時正在木馬
上扭動掙紮著,只帶的那針上的鈴鐺響成一片。那馬背上有兩支塗滿春藥的淫具,
把她陰戶和菊門都塞得滿滿的,這麼一掙紮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兩個秘
穴給蹂躪了一番。

  這女郎掙紮了一陣,反被那刑具折磨得連聲嬌喘,上官燕見四下無人,便悄
悄溜下去,到刑具邊上將那女子的眼罩解開,露出一雙晶瑩的美目來,上官燕和
她四目相對,喜道:「白姐姐。」白玉如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數日前白玉如以身伺虎,將自己交給王禿子。她和蕭玉若不同,性子溫柔恬
靜,既知無幸,考慮葉宮主安危,便暫時順從王師傅。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
何曾見過這等乖巧又美豔的尤物,當下大喜過望,急切的將她囚禁在豹房裡淫辱。

  白玉如手腳被牢牢綁住,先是吃了春藥,隨後鞭打滴蠟,再把乳頭挑逗了插
上銀針,菊孔裡用淫藥灌腸,調教了一番後,被三人將她夾在中間,把肉棒同時
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瘋狂抽插了半個時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師傅玩得心滿意足後,其餘人再接著輪姦過癮。柳府裡人
丁雜茂,性慾旺盛,一府三十多個色徒,見了她的姿容,便全都來她身上發洩。
一根根或長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輪流佔據身上所有肉洞。一干色徒花樣不斷,
把她捆綁成各種姿勢淫樂。

    白玉如心念葉玉嫣,想到若這群淫徒都來折磨自己,葉宮主便可得寬鬆些。因
此加倍奉承眾人,賣力的吸允扭動,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連連。一府上下,人人
奮勇,個個爭先,每當一根狂噴之後而疲軟下去的肉棒從嘴巴或屁股裡拔出來,
後面就會緊接著另一根火熱昂挺的肉棒插進去。便是連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佔
據摩蹭,檀口翹臀裡被一次次注滿雄性汁液。

    如此一連三日,柳府裡每日花樣不斷,百般淫亂,無所不用其極。白玉如那令
人噴精的叫床聲每天至少持續三個時辰,竟是把各種輪姦淫虐的花樣體驗了個遍,
那縮陰飛乳的淫藥發作起來,也讓她陰蒂乳頭增大數倍,全身更加白細嫩滑,徹底
變成個美豔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將她捆在木馬上,嬉戲的眾人都蜂
擁出房去了。過了也不知多久,只隱約聽到有人進屋,又來替她解開眼罩。白
玉如看見上官燕來救自己,當真是又驚又喜。又聽她說蕭師妹如今也陷在府裡,
心裡嘆道,終於還是給王禿子得手了。

    女俠一番忙亂,在她嘴里拉出沾滿精液的兩塊帕子,卻見裡面還帶著淩辱
嘴巴用的口環,和手腳上捆綁一般俱有皮扣銅鎖,卻是一時也解不開了。

    上官燕想要問她葉宮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環,聽她唔唔嬌喘,也不
知她想說些什麼。又見她胸前鈴鐺銀針,心想這淫具實在歹毒,便隨即扶住鈴鐺,
捏著那針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著疼,由她將兩枚銀針仔細拔了。

    她拔下銀針後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見到桌上的淫具,女俠不由得心念一動,
找了一支大小適宜的雙頭假陽具,在白玉如嘴裡仔細插入,白玉如見她這般擺弄,
轉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頭將龜頭舔濕了。果然上官燕卻在她耳邊道:「
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寫字。」說罷,將假陽具從白玉如口中拔出,轉過
來讓白玉如含住另一頭。

    白玉如因是帶著口環,牙齒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擺著腦袋在上官
燕手上寫起字來。這假陽具龜頭粗壯,寫起來筆畫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寫一個
字。上官燕看她寫了第一個字,便就擦淨手掌,再讓她寫第二字。陽具頭上寫干
了,只消拔出來掉個頭,塞回嘴裡繼續寫。

    兩個姑娘這般對答,那雙頭陽具輪流在白玉如嘴裡插了十幾次,不一會兒,上
官燕瞭解到一些原委。原來這幾日來,白玉如並未見過葉宮主。一連三日,淩辱
她的共有三十四人,每天都陸續到齊。倘若葉宮主在府中,決不至於這府裡的色
徒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發洩獸慾。因此以她的猜測,可能葉宮主並不在這府裡。

    上官燕仔細想想,認為她的猜測有道理。安慰了白玉如幾句,又替她將兩塊
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裡,又原樣給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邊道:「此時葉宮
主下落未明,若此時救了你,只怕打草驚蛇,姐姐暫且忍耐,待我探到宮主下落,便
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點了點頭,上官燕臨走似乎想起一事,回過身來輕輕將白玉如的乳頭
捏揉了一陣,再插回掛著鈴鐺的銀針。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針插針,心裡叫苦
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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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相見


    蕭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後後換了好幾種姿勢淩辱,每一種都把她全身肉洞
插滿肉棒。聽到她在眾人瘋狂陰莖穿插下發出慾火攻心的嬌呢細語,人人都沈浸
在瘋狂的性宴中。把這嬌客輪姦懲罰了一個多時辰,眾人才心滿意足的停下淫亂。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卻還不放過她,又將她駟馬倒攢蹄捆在床上,一對玉
足綁在腦後,用黑綢帕子矇住一雙美目,白綢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裡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裡各插了大號的皮棒,肉核因尿眼裡塞著仙人棍,依舊高高挺起著,
被細絲繩勒住了,另一頭系在腳趾上。

  柳氏兄弟將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蕭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動,便牽
動絲線,兩個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牽動折磨。片刻功夫又嬌喘起來,已經洩了不知
道多少次的陰戶中再次痙攣抖動起來。正頭暈目眩間,卻有聽到有人進房,卻又是
另外一夥人,其中有個人聲音宏亮,中氣十足,正是白天與她過招的那個禿子。此
一路淫笑談論著方才玩弄文若蘭的手段,蕭玉若暗叫糟糕,剛一掙動,又牽扯到要緊
處。

  這夥人進房一瞧,這美豔絕倫的蕭姑娘此刻媚眼半閉,睫毛低垂,雙頰緋紅,
輕聲嬌吟著,更顯嫵媚,眾人的色慾大漲,淫笑著走過去,王師傅將被駟馬倒攢
蹄捆成反弓狀的美人一把摟住,捏住她飽滿的陰核揉弄起來,笑道:「爽嗎?還
是那麼的硬。以後也別再練武了,想著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師傅又
去扯住她兩顆高翹的乳頭。

  蕭玉若已經被折磨得的無比敏感,哪裡受得住他們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
陰核乳頭,便扭動著性感的身子嬌叫起來,王師傅大為高興:「師妹這春藥果然厲
害,這美人興致還真是很高啊。」只覺得這尤物不住的顫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
挑逗得又大又硬。她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被揉按的乳頭也翹到天上。

    蕭女俠努力仰起頭,口中「唔唔」亂喘,身上那怒挺的三個肉核,在嫻熟的揉
捏下,快速累積著快感。眾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腳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陰戶裡
的淫具,把自己高聳著肉棒塞進去聳動起來。

  上官燕走後,白玉如努力想在木馬上定下心神,卻不知為何,已經習慣了淩辱的
身子卻火熱無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動屁股在木馬上自慰,讓她又回憶起少女時代
騎木桿的滋味。幾天前她還在猜測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這些天卻連幾十根肉棒都
嘗過了,也說不清自己是甚麼心情。雖是十分羞恥難堪,但似乎又有點興奮。

    她暈暈糊糊的想著心事,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門外聒噪,卻是一個中年婦人的
聲音。帶著一夥人推門進來,也不知又要來拿她如何取樂。柳嫂上來便將她屁股撫
摸幾下,又撥弄著乳頭上的鈴鐺銀針,一邊問道:「這位可是白左使?」白玉如聽
她問話,便點了點頭。

    柳嫂摸到她屁股裡濕潤,笑道:「白姑娘可是覺得這木馬騎得過癮?」白玉如被
蒙眼塞口,只能點了點頭,嬌喘幾下算是回答。柳嫂笑道:「我聽他們說你乖巧,果
然是個識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讓你們好姐妹相互見個面。」說罷解
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們帶來一位姑娘,頭臉都被頭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這
夥淫徒的手段,想必頭套裡面也是綢帕堵嘴蒙眼。只見這姑娘雙手反剪在身後牢
牢綁住,一對豐滿的乳房也被勒捆起來,那兩顆粉色性感的乳頭更有兩枚銀針穿
過,此時正扭動掙紮著,只帶的那針上的鈴鐺響成一片。兩腿間露出一段細絲繩,
被這淫婆牽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們招呼的如何唔?」一邊將那絲繩拉扯,原這姑娘
的陰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絲繩勒繫住,被柳嫂一拉,頓時渾身亂顫,捉弄得「唔
唔」的說不出話來。旁邊柳青一邊撥弄她乳頭上的銀針,一邊笑道:「按姐姐的
吩咐,這位蕭右使已經被全莊的兄弟們操了個遍,真不愧是俠女,陰道和屁眼始
終那麼緊,別提多爽了!剛才王師傅又給她上了一通新花樣!聽說越是折磨虐待
她越是興奮哩。」

  說著話,將蕭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來。蕭玉若慢慢適應亮光後,睜大一雙美目
盯著面前綁得像肉棕一樣的白玉如。兩人都想說些什麼,但口中都戴了口環塞了
帕子,只能發出些撒嬌一樣的聲音。

    柳嫂把繫住蕭玉若的陰蒂的細絲繩扯動著,一邊對白玉如笑道:「蕭右使雖是
不如你乖巧,倒也是個識情趣的,你瞧她興奮成這樣,方才屁股裡的淫水一路滴來,
想必還是沒有爽夠呢。我府裡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夠了,不如借白姑娘的這張淫嘴,
替你師妹安撫一下。」

    蕭玉若聽說要讓白師姐來安慰她,隨著那絲線的扯動,陰蒂和乳頭竟然愈發漲
硬起來。幾個家丁把她屁股一托,雙腿高舉吊在白玉如面前。柳嫂將白玉如口中帕
子取出,將口環解開。

    白玉如見師妹嬌嫩濕潤的陰戶在自己面前晃動,只得著紅著臉,把舌頭探向她
綁著絲線的肉核,在嘴裡仔細伺候起來。蕭玉若何時嘗過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渾
身顫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臉上扭動起來。

    柳嫂屏退了左右,將門關上,見蕭玉若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
起的修長雙腿一邊撫摸著,一邊用巴掌寬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對玉足蓮心打
得「劈啪」有聲。蕭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陰戶卻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聲,終
於忍不住在師姐嘴裡高潮起來。白玉如一邊伺候師妹,把自己也撩撥得焦躁不已,
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馬上扭動,安慰著屁股前後兩個騷穴。

    柳嫂虐打了一陣,只覺得渾身燥熱,脫光了爬到蕭玉若身上騎著扭動,蕭玉若
本就懸吊在空中,雖是習武之人,疊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兩手痛麻。柳嫂那
裡管她,直在她身上亂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師妹難熬,嘴上便盡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發洩
夠了,對二女道:「且讓你們姐妹倆溫存一夜,明日再來找你們。」說罷穿了衣衫
出門去了,只留下屋裡兩位女俠,保持著屈辱的姿勢。


  上官燕離開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將柳府裡外屋子小心探尋了一遍,確實
沒有葉玉嫣的蹤跡,尋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測是對的,葉宮主確已離開此處?
但她一直未回紫雲宮,又去了哪處?」

    又等了一會兒,瞧見眾人三三倆倆分別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師傅在內,
進了關押文若蘭的東側豹房,她心念一動,便潛了過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傾
聽屋裡動靜。

  屋裡傳來三人笑語和文若蘭被堵住的嘴裡漏出的呻吟,片刻有僕人提了熱水
木桶進屋,房中又傳來水聲,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鬧。依稀聽到柳煙笑道:「王師
傅莫再這般捉弄,一個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王師傅聲音道:「省得了,我
也不再碰她屁股,你們倆可替她好好洗洗。」

    裡頭又鬧了一陣,聽柳青問道:「不知依王師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愛那
位?」王師傅想了許久才道:「兄弟這話不好回答,你府中四個美人都是絕品,
尋常便要找一個都是萬難。」

  上官燕聽他說「四個美人」,仔細算了算,心裡一跳。又聽王師傅繼續說:
「兄弟方才回想起來,雖是在白小妞身上發洩的次數最多,但說起來,我倒是有
些想念那位葉小妞,那是我出娘胎頭一遭見到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來的兩個小
妞雖也是極美,但這些天終日有絕色相伴,也不如當時那麼震驚了。」

  上官燕聽他終於說到葉玉嫣,凝神傾聽,只怕漏了一個字。柳青笑道:「不
瞞王師傅,那姓葉的小妞,過幾日就要回來了。」那王師傅又驚又喜:「當真!
……柳兄弟你又和我說笑了,師父有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來。」
柳煙搶道:「這有何難,只須讓貴師娘知道此事,還不快快把葉小妞送回來。」
王師傅喜道:「如此說來,倒也不錯。師父如此懼內,若讓師娘知曉,他是決
計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聽他三個說笑了一陣,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緣由。半個月前,柳夫
人擒拿了葉玉嫣,又遣王師傅去紫雲宮要挾,心裡終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
親自走了一趟,將葉宮主送去師門藏一陣子。恰巧柳嫂聽說掌門師父房事不振,
便以為送藥為名,將葉玉嫣裝在木箱中押送過去。

  那掌門見女徒秘密送來了這綁成肉粽,手腳緊銬的美人,更是愛不釋手,從
此將葉玉嫣拘押在練丹房裡,一有機會,便和她翻雲覆雨。柳嫂怕師父到時候不
肯放人,留了後手,用財帛收買了師娘身邊的丫鬟。

    今日紫雲宮三個美人都捉齊了,再無牽袢,便想將葉玉嫣再弄回來。修書給那
師娘的貼身丫鬟,尋個時機將這件事捅破給師娘。女俠探到了宮主下落,按住喜
悅,正尋思對策。忽然覺得乳頭和下身私處又痛又癢,險些叫出聲來。

  上官燕忍住痛癢回到客棧裡脫下衣褲察看,乳頭下身並無異狀,只是卻如萬
千螞蟻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說來也怪,揉摸了一陣,症狀竟是輕了許
多,剛想休息,便又痛癢起來。女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頭陰戶不斷撫摸,
到後來觸動淫藥發作,情不自禁自慰起來,一番美快的高潮後,那痛癢竟是無影
無蹤。

  次日一早,女俠穿了男裝,遠遠跟著柳府派往金頂門的信使。走到午時,路
過一個大鎮,三輛馬車上下來六名黑衣漢子,為首的赫然便是王師傅。上官燕也
跟進店裡打尖,要了間隔壁的屋子。待到夜裡,女俠取過一隻茶杯,扣在牆上偷
聽他們說話。

  依稀聽到隔壁篩子入碗的聲音,想必是在賭錢。只聽王師傅聲音:「如此一
路漫漫,何其無聊。」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王師傅道:「這鎮上妓館
的庸脂俗粉,哪裡還能入眼。」又聽那人道:「聽說王師傅此次自領使命,要去
金頂門接人,只為和葉姑娘早日親熱。」那王師傅道:「必定又是你們少爺多嘴,
我此次親自去,卻是奉了你們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師傅說笑來,我家主母是你師妹,哪有師妹命令師兄的。想
必是王師傅擔心我們幾個功夫粗劣,怕那千嬌百媚的葉姑娘半道被強人擄去,當
了別家的壓寨夫人。」眾人聽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們幾個可不就是強人麼。忽然身上那股痛癢又發作起來,卻
是比昨夜更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雙手摀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著昨夜
的法子撫摩慰籍,漸漸弄到情濃處,那高潮湧得頭暈目眩,雙腿繃直,只聽到喀
嚓一聲,卻是將那茶杯踢倒了。

  王師傅正和柳府家丁閒話耍錢,耳中聽到隔壁輕輕傳來器物碎裂聲,心下有
些起疑,便讓眾人禁聲,在桌上取過一隻酒碗,覆在牆上傾聽,只聽到隔壁竟傳
來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來到隔壁窗前桶了個洞窺看,只看得又驚又
喜。當下回到房中,吩咐眾人取出繩索淫具。









引言 使用道具
hei1220
見習騎士 | 2017-8-24 18:01:12

第十三章 旅伴

  風小二將一夥六個客人領進了兩間客房,為首的禿子見他勤快,賞了他些碎銀。
他得了賞錢,正自欣喜,低頭走入大堂。忽然聽到悅耳的年輕女子聲音說道:「這位
小哥,我要住店。」風小二抬頭一看,只覺得腦子一熱,驚得魂都飛了,看了幾眼,低
下頭去不敢看,卻是捨不得,強自鎮定,又去看她。

   上官燕見他魂不守舍的看著自己,也有些臉紅,將話又說了一遍。風小二如夢初
醒,只見她一隻素手遞來二兩紋銀,便隨口問道:「不知..小姐要住幾日?」上官燕
輕聲道:「這錢是酬勞小哥的,不是店資。」

    風小二大吃一驚,他忙碌一月也不過兩貫銅錢的進賬,倘若折銀,還不到二兩,
尋常客人肯給小粒碎銀,已是十分闊綽,這整錠的紋銀卻是從未拿過。小二賠笑道:
「不知貴客有何吩咐?」上官燕問道:「你可知方才那六個黑衫客人住在哪幾間
屋?」小二心中雖是奇怪,但得了她許多賞錢,也不多問,只答道:「那幾位客人便
是小人領進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燕說道:「煩勞小哥替我安排一間屋子,在那禿頭漢子隔壁的就行。」風
小二聽她說那間屋子,心卻亂了。原來這家店的掌櫃好色,在有些屋裡安了窺看女客
的秘孔,那禿頭漢子隔壁的一間,卻正好有窺看孔。小二心裡一番掙紮,瞞下此事,將
這美貌驚人的小姐領去了這間客房。

    等他忙碌到夜裡,將店裡桌椅板凳都抹淨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乾淨了,裝作
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窺看室,隱約聽到隔壁一些聲響,偶爾夾雜著女人的嬌喘聲。心
中不由得大喜,裡面的景象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那出手闊綽的美貌女郎已被結結實實地反綁在床上,兩腿分開綁在床柱
上,僅有腳尖可以勉強地晃動,身上被剝得一絲不掛,那兩腿之間的隱秘交叉處,
露出誘人的粉嫩私處。

    那捆綁十分細緻,雙手反扭到背後,用白色絲繩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
圈繞勒起豐滿挺拔的乳房,兩個乳頭已經高高翹起。青春嬌媚的肉體被白絲繩繞
過胯下勒扣住陰部,勒住陰蒂和菊門的位置赫然打了兩個結。

  風小二隻看得目瞪口呆,這等淫褻的房中他何曾見過。女子被這種勒扣陰部
的綁術捆住,股間的綁繩會一直蹂躪柔嫩的秘處,倘若掙紮就等於自虐陰部。在
她周圍則擺滿了各種各樣令人幻想的拷問刑具。只見那個禿頭和幾個黑衣漢子正
在往她的嘴裡塞著一個東西。風小二仔細辨認,原來是個皮質淫具。

  禿頭拿著莖體往那小姐的嘴裡塞,她拚命躲閃,奮力掙紮。但身子被綁成肉
粽一般,那還有反抗餘地。股間的繩子和手腕間繩子綁在一起,只要手一掙動,
就牽動陰部的繩結。

  女郎掙紮了兩下就被扣入肉體的綁繩勒得紅霞滿面。禿頭熟練地將淫具塞到
她的喉嚨深處,把豐紅香唇撐的滿滿的,再將淫具根部的兩條軟皮帶綁在腦後扣
緊。這美人就只能瞪著水靈靈的眼睛,用眼神表達著自己內心的全部感覺了。

  女郎眼神又驚又怒,被塞滿的小嘴裡只能漏出「唔唔」的聲音,不但沒有抗
拒的意義,聽上去反倒給人以挑逗的意味。那禿頭瞧著她淫笑道:「小寶貝,你何
必獨自玩樂,我最愛把你這等美人捆綁起來操個夠,一定讓你爽到滿意。」一邊
言語調戲,一邊慢慢摸她的俏臉,下體早已勃起的粗大陽物晃動著。旁邊有人拿
出一塊黑綢,矇住了她一雙晶瑩的美目。

  風小二見禿頭一夥將這女郎捆綁結實,塞口蒙眼,瞧這架勢,定是想讓她替眾
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過來偷看,只不過是企圖能多看這姑娘幾眼,哪裡想到
裡頭會有這場好戲,渾身熱血上湧,又激動,又興奮。

    只見眾人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這夥人技巧嫻熟,不斷地肆虐女子
身上最要緊的部位。女郎隨著他們的撫摸,玉體不住地顫抖,胸前兩隻雪白的大
肉球隨著身體的掙紮不住地搖晃,只看得風小二口乾舌燥。

  有人將她的乳頭揉大了,夾上木夾。另一人將手伸到被迫分開的兩腿間,解
開勒住下陰的綁繩,將兩片粉嫩的花瓣一邊撫摸一邊撥開,然後用手指輕輕捏住
裡面的一個小肉核細細地揉弄起來。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開始劇烈顫抖,努力發
出「唔唔」的呻吟聲,螓首東搖西晃地,嘴裡的淫具隨之來回舞動。風小二恨不
得讓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聲響,只能顫抖著雙腿屏息窺看。

   女郎此刻雙手反綁,一雙玉足朝左右分開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處徹底露在
眾漢面前。禿子貪婪地撫摸著她的敏感中心,一邊讚歎道:「不想在路上還能有
這等豔福,如此尤物,且再讓我好好替你多揉揉。」一邊挑逗,一邊興奮地捏揉
這美人的陰蒂,令她玉體掙紮得越發地厲害。

  風小二又瞧見旁邊的漢子取來幾支白蠟燭,心下大奇,只見那禿子接過一支
在燈上燃著了,笑眯眯的將燭身傾側,片刻便有蠟油往女郎兩腿間滴下。那蠟油
滴上陰部,火熱熱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纏在一處。這漂亮人兒再也按捺不住,緊攥
的手鬆開又握住,反覆做著。

  這天仙美女掙紮的樣子,婀娜多姿,猶如出水芙蓉隨風搖擺。敏感地乳頭和
下陰,皆受到蠟油滴刑,屈辱感達到了極點,不斷從塞著的嘴裡地發出悅耳的呻
吟。

  眾漢哪裡管她,紛紛點了蠟燭,在她被綁住的玉體上亂摸亂滴,眼見她因私
處受虐而扭擺粉臀的媚態,風小二看得肉棒翹到頂點,他哪裡想到世上竟會有這
樣的奇人異事,就算不能親自參與,只是能看這場精彩的虐戲都十分滿足了。

  幾個赤條條的漢子一邊撫摸滴蠟,一邊又用羽毛搔刮著姑娘的腳心,腰眼,
這姑娘又癢又痛,受刑中發出的嬌喘令眾人的肉棒堅挺如鐵。粉嫩水靈的性器伴
隨雪白豐滿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

    一夥人早已谷精上腦,那禿子撫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
收縮的菊門一陣玩弄後,將胯下黑赤赤的火熱陽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呼吸急
促的問道:「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個洞呢?」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體被繩子捆綁著,絲毫動彈不得,風小二知道她這一
次難逃肉棒的折磨,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只見那禿子扶住女郎誘人的玉臀,用手
指把菊花孔撥開,將龜頭頂在了菊門上,那漲鼓鼓的肉棒一點一點慢慢塞了進去。

    那位小姐從被塞的嘴裡發出了一連串急促的嬌喘,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風
小二欣賞著她的反應和繼續挺進屁股的陽物,直到盡根沒入菊洞。女郎放棄了了所
有的抵抗和矜持,扭動著她的纖腰,接受了勃起到頂點的陽具,在雪白的屁股裡肆
意抽送起來。

    黑赤赤的陽具在粉嫩的菊門裡抽插著,另一名漢子在肉縫和陰核加緊愛撫,因
為菊門被肉棒刺激,所以陰戶也更易興奮。很快那漢子就用喘息著將龜頭頂在腔口,
女郎知道陰戶也很快會被肉棒佔領,羞急下連連從被塞著的小嘴裡發出嬌喘。

    那漢子聽著她的聲音,肉棒更是翹得發抖,龜頭對著陰戶磨蹭了兩下,就抓住了
高聳的乳房,熟練地將陽具慢慢插入那淫水四溢的花瓣中央。

  當兩個漢子將雙腿綁成一字大開的美貌姑娘夾在中間,狂插她的陰道和菊門
時,這美豔驚人的女郎發出了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嬌喘。

    風小二緊盯著她一絲不掛正在受虐的身體,綁繩深深勒入雪白的肉體,皓腕
被向上提到極限,被繩索高吊反捆在後背,眼睛上蒙了一塊黑綢,俊俏的下巴張
開著,檀口被滿滿地塞牢,所以儘管強姦十分激烈,她也只能發出細柔的嬌喘。

  兩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兩根大陰莖的衝擊一下緊跟一下,在蜜穴和
菊門裡越插越快,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搖越厲害,並配合著兩支大肉棒前後
運動著。一對豐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聳動而不停的躍動,漢子的淫慾難忍,性器
交接時那麼迫不及待用勁,以至大肉腸在兩個肉洞裡抽插,每次都會發出肉體緊
密磨擦的聲音。

  上官燕被兩人玩著前後一起插入的床戲,手腳都被綁得牢牢的,根本無法擺
脫綁繩,綁在兩側床柱上的美腿不由得顫抖,瘋狂的性快感,從子宮和菊門深處
傳到後背。她此時心情如十五隻水桶上下七顛八倒,巨大的陽具在菊門裡抽插著,
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瘋狂的攪動著,帶動得兩個敏感的秘道不停地製造快感。

    緊緊綁在背後的手臂,和勒緊她乳房的繩索,那縮陰飛乳的春藥伴著體內裹
含著兩根淫慾滿漲的大陽具又發作出來,瘋狂火熱的快感在全身肆虐。好在她早
有受辱經驗,當下轉動些淫蕩的念頭安慰自己。此時除了等著被射滿一肚子精液
外,無任何脫身之計,只有暫時做一個搖動屁股安慰肉棒的玩物。

  女俠被捆手綁腳,蒙眼塞嘴,被這夥淫徒壓在床上握乳撫臀,插花塞菊。被
玩弄得心亂骨軟,不到半個時辰就連續達到高潮,只要稍作淩辱,便洩個不停。
兩個秘穴不停收縮套弄著侵入的肉棒,雖然已輪姦了許久,但這夥人一個接一個
仍未滿足淫虐的慾火。

  幾個漢子將她腳上綁繩鬆開,抱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把身子翻轉過來,王師傅
將她一條腿綁在床腳上,一條腿高舉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漢子一邊撫摸她的屁股,
又來一輪衝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臉上射滿精液,還有一個又在利用她高聳的乳
房把自己軟綿綿的肉莖給弄硬。

  上官燕像一個安慰勃起陽物的淫蕩奴隸,搖動屁股反覆替眾人勃起陰莖服務。
想讓他們早點發洩完淫慾,耐心的繼續一前一後地伺候他們,好在她是習武之人,
雙腿被上下分開成一字,也能堅持許久。

    房間裡充滿了喘息聲,被虐待淩辱的美肉看得風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會兒
功夫,眾人的陽具又再度紛紛射精,房間裡充滿了此起彼伏的浪叫。

  王師傅喘息道:「此時可玩她嘴了。」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師傅答
道:「不礙事,這小妞已然屈服了。」說完便將她吊起的腿解下,雙腳也反扭
到背後,和手束縛在一起,捆綁成反弓狀。綁得淫極,上官燕被如此虐綁,早羞
得無地自容。王師傅一邊撫摸著那秀麗的脖頸,瞧著她眼睛被黑綢緊緊地蒙著,
滿臉精液,嘴被陽物狀淫具撐開,又把肉棒勾得幾欲射精。

  上官燕覺得腦後的皮帶被解開,那含滿口水的淫物被取出。她還來不及活動
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瑤鼻,一個刑具被裝到嘴裡,又在腦後用皮帶扣住,將她
的小嘴強行撐開。女俠對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強姦嘴巴的口環。

  果然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陰莖插進撐開的小嘴中。王師傅的那根大陽
物通過口環插到上官燕的小嘴裡挺動起來。他牢牢抓住女俠的螓首,將陽物緩緩
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每一次進入都令他的陽物直達上官燕的喉嚨,陽物脹滿
了檀口,一次又一次地貫穿。

  嘴巴被大肉莖塞滿的上官燕,嘴唇緊緊地纏繞著巨大的陽物,只能嬌媚的擺動
螓首,讓對方充分的享受淩辱美女的快感。還沒輪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態又挑起
淫慾來,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她因為
手足反綁而極度挺起的小腹盡頭,被人不斷撫摸著花唇和揉捏陰蒂。

  被淩辱的女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張開花唇,把興奮到極限的陰戶交給了他們。
眾人已被慾火淫心淹沒,將陽具塞滿這綁成反弓狀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嘴巴、
陰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脹的巨棒佔領著。

  上官燕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裡高低起伏。再度遭
受圍攻,早已全無招架之力。她的嬌軀也隨著蠕動,反綁著的兩手握緊又分開,
綁在一起的雙腳也左右扭擺著。

  在被綁成性奴模樣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後三度達到了顛峰,黏黏的精液
噴射在她的嘴裡、臉上、足心、乳房、陰唇、大腿上。

    風小二回到宿屋時,回想著方才的畫面,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六次精液。那
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屁股裡黑赤赤聳動的肉棒,在腦海裡再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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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長老

  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上嘴巴裝進箱中繼續趕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裝過箱,此
時又被鎖在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裡有羞又急。尋思著前一次救她的兩位女俠此刻
都身陷囫圇,這回又有誰能救她?

    這一路上,六個人每天都將她綁成各種敞露陰部的姿勢,滴蠟鞭打,搔足夾乳。
翻來覆去地捆綁擺弄,有時吊在空中,有時平綁在床上,有時緊固在野外樹上,每
一個都是常人聞所未的羞辱姿式,盡情誇張地淫亂。一對乳頭和陰蒂天天被他們品
嘗吸允,幾天來,乳頭陰蒂又膨脹了許多。說來也奇怪,那私處的痛癢卻是隨之無
影無蹤,再也沒有發作過。

  如此曉行夜宿,終於到了金頂門的山腳下,眾人在山下客棧歇腳,柳家信使獨
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師傅等幾個一進房間,便連忙開箱下鎖,將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來耕耘一
番,眾淫徒將她雙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彎下腰。然後一條腿被綁住腳腕
後向後高高吊起,兩腿上下分開到極限,才把繩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綁成這種姿勢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對方玩弄陰戶,又要方
便強姦嘴巴。幾個淫徒把各種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擺成一個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
央,輕輕一轉,待那勺柄落停後指向那個器具。

    這伎倆也是玩得熟練之極,這一路過來,女俠每次被輪姦前,都要被綁成各種
張開腿的姿式,高翹著豐滿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著兩個被選中的淫具在體內時快
時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滿溢後,肉棒才會插進去享受緊窄濕潤的蜜洞。

  屁股裡塞滿淫具後,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抽打。隨著皮鞭的聲音,女俠玉體
後仰,從塞著的嘴裡發出嬌喘聲。王師傅從各種角度抽打戲辱了一陣。在她分開
修長的雙腿間,用手指摸揉著花瓣一樣的陰唇。被淫棒插著花蕊深處,濕淋淋的
幾乎要滴下淫液來,旁邊人也耐不住,一邊揉搓乳房,一邊把她兩隻乳頭含在嘴
裡吸吮。

  上官燕狼狽不堪,如此被鞭打愛撫,身體早已火熱。只覺得腦後皮帶鬆開,
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環,隨後巨大的陽具慢慢塞入她的嘴裡,把她俊俏
的下巴擴張到極限,嘴唇繃成圓圓的一圈包裹著陽具,嘴裡鼓鼓的,被填充得滿
滿。那巨物直往裡頭塞入,女俠努力伸直脖子,喉嚨如陰道般緊緊包裹著陽具,
舌頭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圍繞陽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綁吊在男人面前一邊被強姦嘴巴一邊被玩弄陰戶,使女俠感到火一般
的淫糜。回想起來,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腳的捆綁和嘴裡含
著的肉棒,陰戶菊門和乳頭上傳來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變作性奴的身份。雖是
讓她羞辱難堪,但肉體上又產生地獄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讓她香汗淋淋,赤
裸的身體顫抖著溢出大量蜜汁。

  這夥人正在客棧裡銷魂,卻不知金頂門有位姓楊的長老下山購當,正瞥見王
師傅一夥住店,頓時心下起疑,心道:聽聞王師弟在柳師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
山門,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見師父?

   楊長老也不聲張,等師弟一夥入了宿,在前廳問明小二,便進客棧後院。剛
走到師弟廂房門口,裡面傳來啪嗒啪嗒的肉體碰撞聲,還不時夾雜著充滿快感的
呻吟。

    他知道師弟在師妹家有個銷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紙窗上輕點一孔,向
裡望去。只見臥房裡五男一女,那個俊俏的美人一絲不掛。雙手被白絲繩反綁在
背後,一條掛在房樑上的繩子將她反手高高吊起,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被
向後高舉吊綁在房樑上,將興奮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來。

  只見師弟粗壯的肉棒正在這姑娘嘴巴裡抽插著,那美人只能發出的無奈的叫
床聲,雪白誘人的喉嚨正在性感地抽動著。嘴上被戴上了一個強姦嘴巴的口環,
師弟正是通過這個口環把肉棒送進這美女的口中。

    其餘的漢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隨著他們每次撫摸和
揉弄,那美麗雪白的身體就會扭顫著。

  長老再也忍不住,將門推開,喘息道:「師弟你真好修行。」王師傅楞了一
時,暗叫糟糕,心想這姓楊的執掌金頂門中刑罰,這淫戒的處罰甚重。正自吃驚,
但瞧見他褲襠聳起,眼珠一轉,向他笑道:「不如師哥一起來吧。」

  楊長老聽師弟相邀,卻兀自強撐斥道:「這又是哪裡去擄來的女子?」王師
傅心想師哥一時抹不開面子,便要給他做個台階,笑道:「師兄有所不知,這美人
是我一個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漢被我不巧碰見,她答應只要不把她的事洩漏出
去,便是給我們做性奴都行。」

  這姑娘身段高佻苗條,此時被綁成屈辱的姿勢,更覺性感美豔,她嘴裡堵著
王師傅的肉棍,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雪白的胴體泛著春光,更讓人熱血沸騰
的是,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粗大雄壯的淫具塞著。

   楊長老耳中聽著師弟辯解,其實早陶醉在這淫蕩的一幕中。看著面前這堆美肉,
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讓他想起師父煉丹房裡那名性感美豔的女子。

  王師傅見他沈默不語,決定趁熱打鐵,當下從姑娘嘴裡拔出肉棒。楊長老只
見他撫摸起眼面前這個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開,笑道:「師兄有所不知,
這美人的此處乃是一絕,可要一試。」

  楊長老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被淫具撐得圓溜溜的菊門,兩個緊靠的秘穴格外
顯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撐得圓溜溜,兩個洞口新鮮的粉肉痙攣似的收縮,牽動
著紅色的陰蒂。如此之近的看著這個極品的女子敏感的秘處,早已按捺不住。耳
中又聽王師傅煽風點火:「師兄不要客氣,這個女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楊長老再也裝不下去,顫抖著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
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開的雙腿之間,撫摸著陰唇,把她的陰
蒂不停地揉捏著,一邊伸手握住屁股裡的淫具,慢慢拔出來。又在旁邊櫃子上挑
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龜頭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拚命地搖著頭,想把菊眼收緊,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楊長老沒花多少
力氣就把大號淫具推進了她的屁股,看著她的後庭被強行撐開,向四周擴張,真
猶如菊花綻放一般。剩下的長長莖體在和那美人菊門的對抗中都進入了她的屁股,
只留下一條絲帶拉環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陰蒂早已漲得通紅,不斷有愛液從她插著淫具的肉穴漏出,掛在肥厚
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掛滿露珠的花蕊。看著面前這個淫蕩的騷穴,楊長老再也忍
不住,把她陰戶裡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褲子,將自己一直豎在那裡的肉棒取而
代之,姑娘一邊搖著屁股,嘴裡還在發出「唔唔」的抗議,卻被王師傅的肉棍又
趁機塞了個滿嘴。

  見師弟佔住這姑娘的櫻口,長老雙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緩緩用力,將整個
肉棒都插進她的蜜穴。姑娘一邊從塞得滿滿的嘴裡發出嬌喘,一邊扭腰掙紮。楊
長老輕輕地玩弄著她翹得不像話的乳頭,下面貫穿小穴的大肉莖大力抽動起來,
兩個鳥蛋不斷地拍打著充血的花瓣。

  正銷魂時,瞥見這美人被繩子緊縛吊起的玉腿,水蔥般細嫩的十隻腳趾頭不
斷地屈張著,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癡如醉的來回擺動。楊長老只覺得渾身燥
熱難禁、肉慾高漲,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內狂噴起來。

  王師傅笑道:「師哥怎麼這麼快就洩了?」楊長老道:「山上清苦,這一下
積攢了許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說著囫圇話,又覺得師弟嘲笑,看到這美白的
玉體,倒激出獸性來,取過一條皮拍,甩開膀子掄圓了胳膊揮舞起拍子,抽打在
這大美人白晰細膩的屁股上,聽著她受刑時從含著肉棒的嘴裡發出悅耳的嬌喘。

  拍打了一會,又見櫃上有蠟燭,便點燃了兩枝一手拿著一根,先用臘燭上的
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為躲避灼熱,被吊著玉體左右扭動著,雙乳不斷晃動。長
老兩手將兩支臘燭舉在菊眼上方,瞧準機會猛地一傾,只見兩股白色溶液從空中
傾洩而下,全部延著屁股縫聚集在了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這美人痛得「唔
唔」亂叫。

  她的呻吟令長老的陽具堅挺如鐵,虐滴了一會之後放下臘燭,王師傅心領神
會,拔出了肉棒,笑道:「師哥再來嘗嘗她這張絕妙的小嘴。」長老也不客氣,
抱著她螓首,一隻手扶著再度硬起的肉莖,通過口環塞入她的嘴裡。

    小嘴滑潤溫熱,楊長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無比,她的舌頭無論如何掙紮抗拒
都只能圍著大龜頭打轉,把長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覺得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抖。一
隻手揪著她的頭髮,一隻手不停地撫摸她的脖子和臉蛋,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抽送著。

  王師傅也不閒著,又拿把肉棒塞入這美人的陰戶,來回扭動著慢慢抽送,姑
娘被迫吸吮著肉棍,屁股裡又被肉棒淫具佔滿了兩個肉穴,肉體顫抖,反綁著的
雙手拚命扭動。楊長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時加快速度,這美人好似也想讓他早
點完事,戴著口環的小嘴竟也主動愛撫起來,催促著肉棒噴射精液。

    二人一時忍不住,紛紛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這楊長老雖是射了兩回,卻依然
慾火焚身,把這美豔女子像獵來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瘋狂地給她上刑。屋裡柳
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亂,來回換了十幾種折磨的姿勢,用盡了所有淫
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雖是個個都被伺候得舒爽,這姑娘卻仍是被綁得肉粽一般,半點也不讓她寬
松,喜歡堵嘴的王師傅自然沒忘記用一個淫具繼續堵住她帶了口環的嘴巴。

    看到楊長老意尤未盡的撫摸她高聳的乳房,王師傅笑問道:「師哥覺得這女子
滋味如何?」長老點點頭:「果然是痛快淋漓。」王師傅道:「若是師兄有意,
這幾日便天天都可來。」長老笑道:「這女子可是夠倒黴的,竟有把柄落到你這
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話鋒一轉:「你房裡這口蓮花箱,我曾見過,乃是柳家之物,這位美
人怕不會又是小師妹送給師父的藥吧。」王師傅道:「師兄說哪裡話來,若是柳
師妹送給師父的,我等豈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楊長老道:「你這番話不盡
不實,這幾位是小師妹的手下罷,怎會與你在此盤桓?」

    王師傅尋思,只怕瞞不過他,只得將師妹如何用計,欲接回葉玉嫣,路上如
何在客棧裡偶遇這個絕色佳人自慰,如何綁了她權作旅途消遣,一一說了。

  長老聽後道:「此事雖是欺師,但綜歸無傷大雅,師父終日在丹房裡和那女
子耍樂,也耽誤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見,只是師弟你這差事
豔福不淺,偶爾也和師兄換換如何?」王師傅一驚,且誑他道:「此事易辦,師
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師兄且莫忘明日再來玩耍。」楊長老呵呵一笑,在姑娘
屁股上拍了幾下,便告辭而去.

  待送走了楊長老,那柳府信使溜了進來,說道:「前番聽見貴師兄在,小人
不敢進房。」王師傅擺手道:「無礙,你事可辦妥?」信使道:「已妥,那丫頭
自會尋找個機會,將丹房藏嬌之事洩露給貴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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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丹房

  葉玉嫣自從被押送到金頂門,便日夜被鎖在這練丹房裡。每日都要被一個四
十多歲的禿子強姦。說來也怪,這禿子每日一早先將她淫辱一番,給她喂了午膳
後,便將她手腳綁縛解開,葉玉嫣手腳脫困,便要和他相爭打鬥。

    紫雲宮主武藝卓絕,哪裡想到這禿子竟更是高強,每日一番相搏後,總能將
葉玉嫣按住,捆綁起來後扔到床上強姦一頓。

  初始宮主以為是自己受淫辱後氣力不濟,被他解開繩索後也不出手,打坐運
氣休息了小半日,那禿子也不動手,笑眯眯的看著她。待她休養完後,兩人較手,
卻總是落敗。如此屢戰屢敗,一個月來,也不知被他姦淫了多少回。葉玉嫣覺得
這般比試,除了能挑動這色禿子的淫興外,沒有任何其餘用處,但不動手又不甘
心。

  今日鬥到一百招後果然又被這禿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
這禿子把她抱到浴桶裡一起洗完鴛鴦浴後,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腳在背後捆綁成
受虐的姿勢,把嘴巴堵上。

    禿子瞧她一張絕美的俏臉,嘴裡還塞著白綢帕,一雙美目羞怒的盯著自己。
畢竟是絕色美人,絕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膚,高聳的乳房,象蝴蝶一樣被縛的手
腳,美麗的臉龐上的塞嘴白帕,又讓他喚起淫慾。

  禿子喘著粗氣,把繩索甩過房梁,穿過反捆她手腳的繩索,將她身體反曲吊
著,面朝下,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兩隻碩大的奶子下垂著,正是虐乳的好
機會。禿子不斷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頭一頓亂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
和腳心,發出劈哩啪拉的聲響,葉宮主被他虐的不斷嬌喘著。禿子看她對這一反
捆四肢吊虐的反應很大,玩得更加興奮。

  對女子肉體進行虐待淩辱的確大振男人雄風。只一會兒功夫,禿子的肉棒便
堅起待發了。他將葉宮主從房樑上解下來,抱到大床上,讓她反捆著四肢仰面向
上,自己則站在床邊上,大肉莖從正面插進她早已濕潤的陰戶。一面用雙手盡情
地玩弄兩隻高聳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進攻她春水蕩漾的花心,直插得
她哀婉啼轉。

  將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裡磨擦了一柱香之後,見她緊緊反綁在背後的兩隻
手突然由握拳變成張開手掌,而且十指還在發抖,便知她已進入高潮,不自覺的
自己也血脈加快,運足中氣猛頂幾十下,精液隨著陽具的抽動的怒射而出,熾熱
白槳帶著的征服感灌了這美人一肚子。

  這禿子爽快了一回,心滿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臉上,淫笑道:「待會兒
讓你小嘴也吃一些。」葉玉嫣狼狽地轉動脖子,那裡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
臉。聞著那股精液騷味,下身蜜汁卻從大腿根部的秘唇裡的流出來。

    葉玉嫣並非淫浪女子,但自從在柳家被灌了縮陰飛乳的春藥後,每次一交合,
整個身子如同變成一隻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獄中一般。

  禿子湊近她細看,只見一張小嘴被白綢撐到極限,葉宮主雖是對嘴巴被各種
東西塞滿已有經驗,此時眼神仍然羞怒,這讓禿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綁堵嘴
的樣子,下體便又漸漸翹了起來。看著婀娜的玉體,豐腴扭動的臀部,凹凸有秩
的曲線,禿子便要感謝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來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
已分房。

    但自從得了這個美人,真如枯木逢春,從未感到過人生除練武之外還有這等妙
處,只消一瞧見她就會性致勃勃。更難得的是這姑娘武藝竟不弱,每日還可陪他練
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誘得他不斷想出出新招數來淩辱玩弄她。

    葉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著自己,也不知在動甚麼腦筋,只聽他輕聲挑逗道:「嫣
妹,待會兒便還是來個最淫蕩的駟馬倒攢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裡前後都塞上
淫具,吊在床上給我吃鳥如何?」
   
    宮主昨夜便被他這樣淫虐過,此時聽說他又要這麼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
抗議,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豐滿的乳房來回躍動,張開的雙腿間敏感中心也硬的
象小卵石一般了。禿子滿臉壞笑:「待會兒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給你好好
插插尿門。」

  正在調戲這美人取樂,忽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只聽門外徒兒回報:「師父!
不好了,師娘鬧到這邊來了。」這禿子一聽此話,剛剛高翹的肉棍頓時有些委縮,
急急忙忙穿了衣褲,開門指著葉玉嫣對徒兒說:「你快脫了褲子睡在她身邊,待
會就說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兒一臉苦相,心道這如何能瞞住師娘。眼瞧著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
顫抖著雙手在她玉體上摸索起來。

  禿頭師父前腳走了沒多久,一個中年婦人攜著兩個丫鬟便來踢開了丹房大門,
只見一個小子正抱著一個姑娘睡覺,上去掀開被子,只見倆人光溜溜的,那姑娘
還被反綁著手腳,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兒顫聲問道:「不知師娘有何事。」

    他話剛出口,臉上便挨了兩個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婦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
的姑娘欣賞起來,口中讚道:「這傢夥眼光倒是不錯。」小徒兒正想說「這是我
的相好」,一看見師娘眼色,只怕說出來又要吃耳光,只得縮在一旁。

  中年婦人把葉玉嫣看了幾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見了諸般淫具,嘆道:
「老傢夥在我這兒充假正經,在這兒倒是真會玩。」又吩咐到兩個丫鬟:「且先
將這女子帶到我房裡,我有話要問她。」

    丫鬟得了她號令,便將葉玉嫣從床上扶起,見她手足綁在一起。倆個丫鬟心
想,這如何走路,難不成要我倆抬她走?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捆綁,揪住脖子上
的繩子,牽羊一般向外走去。

  葉玉嫣被倆個丫鬟牽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機,更待何時。她雙手雖是綁得不
能動,腿上功夫卻可施展。也曉是倆個丫鬟大意,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武藝了得,
剛走到無人處,便被她施起腿法兩腳踢倒在地。

    踢暈二女後,葉宮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尋思著,尋個僻靜
處,找個尖銳事物割斷手上的綁繩。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頓時叫苦不疊。

  卻說王師傅正要上山,尋個機會說服師娘將葉玉嫣帶回江州柳府。上山路上
卻遇見一個裸體女子向山下飛奔,上身雙手還被綁著,口中塞著帕子。待看清了
她面目,不禁又驚又喜。葉玉嫣本來武功要略勝他一籌,但此時雙手反縛,只能
施展腿上功夫,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洩個乾淨。

  如此香豔的數招一過,她腳踝被王師傅捉住,緊跟著又被他在屁股間摸了一把,
葉玉嫣又氣又羞,卻也無計可施。踩地的腳去踢他,卻被他欺近了身子,摟住腰肢
撫摸起乳房來。王師傅一邊搓揉奶頭一邊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煩了。」
當下取出撲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暈了,又去農家尋了個布袋,將宮主
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棧與柳府家丁會合。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著眼睛,嘴裡塞了帕子,雙手牢牢地反綁著。
身邊睡著五個漢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幾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藥的驅使
下高潮了十幾次,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還握住自己的乳房,而
胯下的肉棒還頂在自己的雙腿間。大腿碰到肉棒,女俠想起這些天的瘋狂,不禁
又羞又惱。苦思脫困之策,只是手腳終日受制,又如何逃出這些色徒箝制?

  正思索間,又聽見敲門聲,只聽到王師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眾人被
他驚醒,起來開門。又聽見布料抖動和女子嬌喘聲。有人問道:「王師傅何以如
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將葉姑娘帶下山來?」王師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這美人,
見她雙手尚未脫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將她截住。」那人笑道:
「這一路上好運連連,想是神靈庇佑。」

  上官燕聽到葉宮主被他帶來,喜憂參半。喜的是與她相逢,憂的是二人一般
的身陷囫圇。王師傅見眾人皆在葉玉嫣身上趁機搓揉,便道:「且不忙親熱,我
等當速速離去。」話音剛落,便聽門外楊長老笑道:「師弟如何走得這般急?」
王師傅聽到楊長老聲音,便知麻煩。

  長老進屋一見二女,嘖嘖道:「師弟果然好豔福。」王師傅苦笑道:「師兄
托我之事,實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請柳師妹寫信相邀,將師兄也調
去享福。」

  長老笑道:「何須如此麻煩,我方才已稟報師父,暗中下山與他尋美,如此
在外玩上數月無妨。」王師傅道:「恭喜師兄。」長老嘆道:「我等逍遙快活,
師父卻是慘了,正被師娘罰跪。」

    王師傅聽他有責怪威脅之意,忙跪在長老面前,自責道:「我已知錯,幸得
師兄遮掩……此去江州,我們便慢慢走上三五個月,讓師兄盡興如何?」楊長老
聽他認錯,便笑道:「師弟說得是,我們這便啟程吧,在此盤桓久了,讓熟人瞧
見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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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脫困

  一夥人將葉玉嫣和上官燕胡亂綁在一起,疊進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韌,
倒也能擠得下。兩個光溜溜的姑娘被蒙著眼堵著嘴,肚子乳房貼在一起,上官燕
知道對面是葉玉嫣,宮主卻不知她是誰,上官燕想要翻過身子在葉宮主身上用
手指寫字,但兩人的纖腰捆紮在一起,如何翻得過去。

  路上王師傅聽到箱中動靜,找個僻靜處把箱蓋開了,將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
頓,又裝入箱中趕路,二女這才安靜下來。等出了金頂門的地界,尋客棧入宿,
王師傅自把葉玉嫣抱去床上大塊朵頤,楊長老則是和五個柳府家丁一起輪流淫亂
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師傅在葉玉嫣花芯裡又怒射了一發,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門散步,
卻見長老早已起身,在門口練功,王師傅上前道:「師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
人相伴,那能起這麼早。」長老道:「那美人現在還在裡面吊著呢,昨晚可沒給
她好日子過。」王師傅笑道:「想必師兄昨夜是大發神威了。」

    他打開隔壁房門,卻見一幅妖豔的場面呈現在面前: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郎被
反綁著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著,嘴裡塞著淫具,兩條玉腿被高高地吊過頭頂。
這樣的虐綁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覽無餘。

  王師傅走近觀瞧,只見她大腿上流淌著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灘,就連
臉上也被射滿了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個漢子瘋狂地操弄,王師傅上去拍著她雪白
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嗎?」

  被當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聽他這樣的調戲,回想起昨夜
自己被吊成淫蕩的姿勢,讓這幾個色徒用各種交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那姓楊
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試用了各種淫具,讓她在春藥驅使下數十次達到高潮。一
想到這兒,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不知道他們今晚又要怎麼炮製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裝入箱中。各自綁了個駟馬倒攢蹄,又在屁
股裡用淫具把前後騷穴都塞滿了,那楊長老又出花樣,將兩人尿門裡都插了根筷
子粗細的淫具。王師傅見師哥這般做派,也起了戲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
取出細絲,將兩人陰蒂揉捏得大了,用細絲勒住,另一頭系在腳趾上。二女只消
身子稍有晃動,便牽動陰蒂。

  楊長老讚道:「師弟果然是好手段!」當下也受了啟發,把二女的乳頭也搓
揉翹了,依樣勒住,一併將絲線系在腳趾上。葉玉嫣紅著臉心裡大罵色魔,上官
燕任由他們擺弄,似是在想什麼事情。眾人將二女塞進箱裡,王師傅撫摸著箱蓋
笑道:「這一路晃蕩過去,可有得你們好受了。」

  等鎖上箱蓋,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賜良機。屁股乳頭雖是都被淫具絲繩箝制
著,還是慢慢掙紮著把反綁在背後的手腳摸索著湊向葉玉嫣的後腦。原來今日這
夥人另出樞機,沒將二女面對面綁在一處。雖是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繩索,用
細絲纏繞了她們的手指,但卻忘了二女腳趾能動作。

  葉玉嫣覺得那女郎的腳趾在自己腦後撩動,猛然省悟,配合著她的玉足解口
環的皮帶。腳趾終歸不甚靈便,何況又有絲線牽著陰蒂乳頭,屁股一用力就感受
到三根粗細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將葉玉嫣口環鬆開,將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
絲線扯得死去活來,幾欲高潮。

  葉宮主見嘴巴得了寬鬆,便慢慢掉過頭去,給上官燕咬手指上的絲線。一番
辛苦後,終於將手指上的束縛絲線咬開了。上官燕既能活動手指,便不必再靠腳
趾,背著身子將手指湊到葉玉嫣背後繩結處與她解綁。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終於沒有驚動車上的人,偶有響動,眾人都以
為是裡面人被絲線淫具折磨的掙紮,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陣,二女相互將手足
束縛都解了,又將箝制著屁股乳頭的絲線小心拉斷,拔出淫具。

  兩人終脫束縛,喜不自勝。女俠在葉宮主手心寫道:「如何擒賊?」葉宮主
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寫:「我不敵他們聯手,待開箱之時速離險境。」二女便
在箱中休養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處,四面都是野港闊河。楊長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
媚態,實在忍不住喚道:「牢煩諸位,且等一等,與我行個方便。」旁人皆笑道:
「這裡左右也無人家,長老但行方便」卻見楊長老說完鑽進押送二女的車裡,去
開那木箱。眾漢方才明白,原來他說方便是何意。那王師傅也笑道:「我們也行
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陣如何?」

  話音剛落,只聽到車上喀喇作響,楊長老退了出來,雙足雖是站穩,神情卻
頗為狼狽。只見兩個裹著絲被女郎從車裡躍出,王師傅驚得木瞪口呆。只見二女
也不上來相爭,運起輕功,徑直往東去了。楊長老喘息了片刻道:「那位葉姑娘
好厲害。」王師傅拿手一搭,只覺得他內息翻湧,便運勁替他按壓。

  葉玉嫣和上官燕運起輕功跑了兩個時辰,奔進一片無人的林子裡,仔細將綢
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這才相認,葉玉嫣想到一個多月前相救上官
燕之事,不想今日竟與她同箱共濟。

  上官燕與她細說前事,葉玉嫣聽她說到蕭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沈吟道:「蕭
師妹武藝不在我之下,沒想到她也不敵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敵不備,速到江
州救人,倘若讓那些人趕在前頭報信,此事大不妙。」她見上官燕面露憂色,安
慰道:「妹妹莫憂,前番那淫賊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擱幾日療傷。」

  原來楊長老武功只遜葉玉嫣半籌,那曉得葉宮主天天與他師父過招,雖是每
日落敗,但也將金頂門功法招數看得熟了,此時以有心算無心,楊長老幾乎受了
重傷。

  二女商議了一陣,葉玉嫣看見上官燕身上的綢被裹得不倫不類,想必自己也是
如此,便道:「妹妹且隨我來。」二女就近尋了一家林戶,借了剪刀針線,將綢被裁
開,粗略縫成兩件袍子,用先前捆綁自己的白絲繩紮作腰帶,又撿了些木料來削切鑽
孔,用白絲繩穿了,做成兩雙木屐。那家林戶大姐見她們這般穿戴,另有一番風姿韻
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見葉玉嫣模樣笑道:「宮主姐姐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
葉玉嫣幫她身上整理著,也微笑道:「穿成這樣可沒法趕路啦,我們先到前面的鎮集
上去添些衣物鞋襪,再整備些行李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兩身綢布,兩雙木
屐,身無分文,如何購買這些事物?

    她雖是奇怪,但既有葉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塗跟著她。二女又向東行了幾里,
恰逢一個大鎮。二女模樣高挑嬌美,又是奇裝異服,惹來路人指指點點。上官燕臉
上有些發燙,葉玉嫣卻是渾不在意,領著她來到一個所在,與上官燕笑道:「妹妹
且在此處相侯,我去取些銀子。」

    上官燕心想,原來她有銀子寄在此處。等了她約摸半個時辰,卻見門口進出的
多是男人,有幾個還帶著痞相。有四個混混見她孤身一人在門口等候,又穿得性感
古怪,便上來調戲。上官燕雖是不懼這等潑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時她綢袍裡頭片縷
皆無,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會露出兩條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來,稍有不慎
便會春光外洩。

    幾個潑皮見她皺著秀眉,卻也不走開,心裡癢癢的愈發膽大,正想上去動手,忽
然見到門裡出來一個同樣奇異穿著的美貌姑娘,手裡提著一個包袱道:「妹妹,我
們走罷。」上官燕看到她出來,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離去,那四個潑皮看見她們綢袍下飽滿的酥乳隨著身形搖動,早按奈
不住,其中一個伸手向葉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劇痛,已是被她坳住。餘下三人見
同伴呼痛,也紛紛逼了上來。紫雲宮主教訓這幾個潑皮,也無需用腳,片刻功夫,便
將他們手臂卸脫臼,只見四人捂著臂膀不住哀號。

    葉玉嫣也不去管他們,牽著上官燕的手離開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樓,吩咐
小二幫忙採辦購物。上官燕見她包袱打開,裡頭竟然多是銀錠,感覺不對,驚道:「
姐姐如何會在此處寄放這許多財物?」葉玉嫣聞言一怔,笑道:「妹妹你從未去過
賭坊麼?」

    上官燕大感新鮮,問起詳細。原來葉玉嫣自幼和蕭白二女消遣時,常常以擲篩
子取樂,後來修習了上乘內功,手法更是精純。白玉如對輸贏看得甚淡,由她欺負也
只淡淡一笑,蕭玉若卻喜好同她相爭,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後來行走江湖時,
倘若事由緊急,身上又短缺銀兩,葉玉嫣便會去賭坊裡玩篩子。
  
    天山派門規甚緊,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棧雖是住了不少,但哪裡留意過這個,
只聽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問道:「聽姐姐前番所說,這回的賭本卻是從何而來。」
葉玉嫣聽她問起,甚感為難,臉上微微發燙,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聽樓梯聲響,小二帶著兩個丫頭和夥計上樓回稟:「一切應用物件已然備齊,
請二位小姐查收。」葉玉嫣見有人岔開話題,便說要下去驗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
些慌張,也不明所以。                             

    二女見置備齊了衣物馬匹,便星夜兼程趕往江州趕去。這般一日好幾個時辰
的縱馬,大耗畜力,葉玉嫣也不管它,銀錢流水階的花出去購買腳力。

  如此急趕了幾天路,葉玉嫣見上官燕著實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
睏乏了,不如尋個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宮主好意,兩人一路惡趕,連馬都
換了幾匹,何況兩個年輕姑娘。女俠想了想,便道:「葉姐姐,不如我們走一段
水路,雖是繞遠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葉玉嫣也覺得這是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二女驅馬來到渡口,看中了一隻乾淨
平穩的大客船。葉玉嫣與艄公付定銀時,一摸褡褳,發現只剩下些碎銀和幾串銅錢,
便對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篩子啦。」







第十七章 賭局

    風波亭的賭坊掌櫃正與一個錦衣華服的年青漢子報帳,忽然有手下上來稟報,有
兩個女子在骰子局連贏了好幾次,手法頗為怪異。那華服漢子道:「甚麼手法。」手
下道:「她們扔的全是豹子。」華服漢子驚道:「甚麼!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我這
坊不如送給她們算了。」

    當下出門去骰子局觀瞧,卻見莊家桌對面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華服漢子瞧
了第一眼,目光再也移不開了,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心中暗自驚嘆:天底下竟有這般標
致的妞兒。旁邊下人悄聲道:「便是這兩個姑娘攪局。」

    只見那莊家愁眉苦臉,說道:「這位小姐,你能再離遠點扔嗎?」其中一個美貌
女郎又退後幾步,笑道:「這麼遠行了麼?」華服漢子瞧她這一退,已是離開桌子有
五六步遠,心下大奇:這般遠的丟過去,那骰子還不都彈跳到桌外去了,如何還能計
點?

    他正自尋思,只見那姑娘手一揚,三粒骰子飛到賭桌上方,忽然力盡,輕輕落下,
也不彈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點全部向上,又是一個豹子。旁邊觀
戰的女郎見又贏了,頓時拍掌道:「姐姐你好厲害!」華服漢子大吃一驚,這哪裡是
甚麼作弊手法,分明是極高明的內功。只是這等高手,又如何會來他這小賭坊攪場?

    上官燕見葉玉嫣連贏數局,正自高興,忽見一個錦衣的漢子上來拱手見禮,陪笑
道:「二位女俠,鄙人是此坊坊主,可否請二位入內一敘?」葉玉嫣聽說他是此地東
家,便點了點頭。華服漢子和掌櫃在前面引路,將二女引入內屋。

    上官燕未見過這等場面,有些忐忑,悄聲問道:「葉姐姐,他們這是要幹嘛?」葉
玉嫣見她緊張,便微笑道:「他們這是要給我們送錢啦。」果然有人送來一個托盤,
上面還蓋著一片藍綢。華服漢子親手揭去藍綢,笑道:「這是鄙坊為二位女俠準備
的一點薄禮,還請二位高抬貴手。」

     那托盤裡除去幾錠白銀,居然還有一疊金葉子,葉玉嫣對華服漢子嫣然一笑,說
道:「我們手頭不便,只好來這裡借些盤纏,承蒙閣下厚待,我們這便離開。」那華服
漢子被她這麼一笑,心裡癢得厲害,又提醒自己這女子是內家高手,招惹不起,只得客
氣相送,卻也不敢說「下次再來」。

     上官燕歡天喜地的抱著裝了金銀的褡褳出來,心裡想起文家姐妹來,倘若她們有
葉姐姐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頭賣藝了。她哪裡知道,葉玉嫣這一手是<落霞秘籍>中
的上乘內功,白玉如昔日擲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對手案幾上,葉玉嫣扔這三顆骰子,
雖是牛刀小試,卻也遠非常人能學的。

     二女說說笑笑,來到渡口與艄公會了鈔,當下便吩咐啟航。這回上官燕小心了
許多,把艄公水手,杯盞碗筷,皆仔細驗察。又和葉玉嫣輪流在船艙裡進食沐浴,
相互照應。

     身一沾床,女俠耐不住疲累沈沈睡去。睡至二更,朦朧中只覺得身子暖洋洋
的說不出的舒服。她心有掛念,察覺有異,便醒轉過來。只見葉玉嫣手掌抵在她小
腹丹田上,一股暖流從丹田流轉到四肢百骸,心想,原來是葉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葉玉嫣收了內息,閉目養了回神,對上官燕道:「這可怪了,
我曾聽妹妹說過,身子偶發痛癢,我以為是寒氣所致,方才我運功在你內息中
探了幾週,雖是身子有些虛弱,但並無病恙。」上官燕雖是與她說過痛癢之症,
終覺羞恥,便隱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時見葉玉嫣耗費自身修為替她診病,心下
感動,便一五一十和盤托出,把葉玉嫣聽得又驚又奇。

  二女商議了一陣,並不得法,互聽船上一陣腳步聲。二女速著衣衫開門察看,
卻見水手個個扯索弄帆忙亂,船尾梢公面露懼色。葉玉嫣上前探問,梢公回道:
「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處河面時有強人,我等每從此處過,交些買路錢於他們,
便不來相擾。前番已把錢與他,不知為何那賊船又追了上來,打著號旗要我們下
錨。」上官燕問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梢公道:「我這等客船,哪
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來,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覷,梢公道:「這些賊人貪財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艙,我讓小
兒送兩件男裝過去,莫要露了行跡,此時無非破財消災。」

  回到艙房後,不一刻艄公兒子奉來兩套男裝,又囑咐道:「客艙裡有給女客
易容之物。」上官燕拿來一瞧,皆是粗粉碳灰這些陋物。耳中聽葉玉嫣問道:「上
官妹妹,你可會水?」上官燕搖了搖頭,問道:「姐姐呢?」葉宮主一聲嘆息:
「且把男裝換上罷。」

  客船降帆下錨,過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個錦衣華服漢子領著幾個手提
佩刀舉著火把的伴當上來。艄公上前見了禮,問道:「前番渡口已把買路錢錢交
與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華服漢子前番失了許多金銀,心下甚是煩躁,喝道:「我聽說,你這麼大艘船,
卻讓人包了,這客人倒是有錢!」艄公早知他來意,當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
買路錢,且容老兒去和客人商議,不知大王還要多少?」華服漢子道:「老頭
你到是乾脆,不需你來,我自與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違拗他,只得將他引到客艙。上官燕和葉玉嫣聽他們說話,覺得
這華服漢子語音熟悉,早有準備。華服漢子開門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
眼肆意瞧著,越看越熟,心裡嚇了一大跳,頓時一身冷汗。

  葉玉嫣早見他足底輕浮,武藝輕微,向他道:「不知坊主還有何見教?」華
服漢子聽她雌音裊裊,心中叫苦,硬著頭皮見禮道:「原來是兩位女俠,在下有眼
無珠,衝撞了二位,還請恕罪。」葉玉嫣微笑道:「原來坊主還有這等副業,真教人
意想不到。」華服漢子見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蕩,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俠見
笑了。」心想:這卻是我的正業,並非副業。

  他話音剛落,被葉玉嫣一扯一撥,頓時半身酸麻。眾人那料到這兩個美少年
竟會武藝,只片刻間首領便束手就擒。有人剛想拔刀,那佩刀卻被上官燕伸手拔
去,架在華服漢子脖子上。

  葉玉嫣對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來,我要招待這位....坊主。」一船人
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轉過來,自去備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艙裡來。華服漢子
服軟道:「請大俠息怒,在下這便離開……」葉玉嫣攔住他話頭道:「請滿飲此杯。」

  華服漢子見這美人遞酒過來,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儀表非凡,折服
了兩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遞到面前,便小心接過喝了。葉玉嫣見他喝完,
又與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請坊主用菜。」華服漢子心下揣揣,把菜倒進嘴
裡胡亂嚼了,卻不知道她要幹嘛。

  葉玉嫣此時方道:「我有些疑問,請坊主解惑,你武藝低微,如何能在此做這
營生。」華服漢子回道:「大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討生活,最要緊乃是水裡
功夫和射箭準頭,拳腳卻不甚講究。」葉玉嫣道:「說來也是,想我這水裡功夫
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華服漢子一頭冷汗道:「哪裡那裡,大俠水裡功夫想必
也是了得。」心裡卻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雲宮主不知他齷銼念頭,笑道:「坊主何必謙虛,實不相瞞,我倆皆不識
水性,如今只好請你在此喝酒吃菜,隨我們渡完這一程,你可願意?」華服漢子
哪敢不應,當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錨揚帆,向下遊駛去。那艘
盜船遠遠跟著,但首領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無事,天明時
便到了渡口。

  上岸後葉玉嫣給艄公結了剩下的帳,將金葉子盡數還給華服漢子,吩咐他以
後莫再為難艄公。她此時不過完璧歸趙,因此出手頗為大方。上官燕問她道:「
姐姐為何對他這般客氣?」葉玉嫣嘆道:「此人也並非有意衝撞我們,因此才沒
有惡他。我也怕他去尋那艄公晦氣,因此索性將金子都還給他,留下兩錠大銀做盤
纏也足夠了。」

  在渡口的鎮上落腳,二女怕店裡夥食夥食不乾淨,便來買些米菜自己做飯。
離了客棧,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幾個漁戶正在販魚,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
正撅著屁股在船上挑魚,幾個漁夫卻將船使勁一掀,登時頭重腳輕。也曉是她輕
功不錯,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腳上一緊,只向河中倒去。原來早有人在她站立處
下了繩套,那魚船上本就繩索淩亂,卻是難以察覺留意。

    葉玉嫣正在岸上選些素菜,聽到背後聒噪,只見有個姑娘一隻腳套了繩索,被小
船上兩個漁夫拉著,只在那河水裡掙紮翻滾,卻正是上官燕。葉宮主見她遇險,忙
縱身過去,卻見那漁船已撐離岸邊有五六丈的距離,當下一提氣,奮力躍去。

    兩個漁夫見她這麼遠都能跳過來,大驚失色,撲通兩聲,躍下水去。葉玉嫣雙足
踏上船板,彎腰用手去拉那繩索,正想將上官燕提上船來。哪想到兩個落水的漁夫卻
潛在船底,用力來回搖晃,只三五下,便將漁船搖翻,將船上的葉玉嫣也掀到水裡。

    她雖是武藝卓絕,但吃了幾口水,也不免慌亂。又瞧見岸上當先一個華服漢子
指著她叫道:「這小妞功夫厲害,且先讓她喝飽了再說。」葉玉嫣聽到他聲音,又
悔又怒。可憐二位女俠不識得水性,胡亂掙紮,各灌了一肚子水後,被幾漁夫一齊
下手,用漁網捕住,橫拖倒拽,捉上岸來,又將手腳用皮銬銬住。

    華服漢子見兩位絕色美人渾身濕透,那衣服貼在豐滿嬌俏的肉體之上,更顯性
感,早生出淫念來,讓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將她們帶回莊子。」

  漁夫們聽他號令,將二女束縛住的手腳用捎棒穿了,擔在肩上徑往漁莊來。華
服漢子存了淫心,一到莊上,就把兩人帶進自己的房子裡,支走了手下,哪裡還忍
耐的住,搶到葉玉嫣跟前撫摸起一對玉足來。葉宮主自覺得難逃淩辱,閉了眼,也
不說話。忽然覺得一雙手在自己的玉腳上來回摩挲,卻是溫暖受用。

  那華服漢子將葉玉嫣一雙腳捂的熱了,又將手伸進她那濕轆轆的裙子裡,就順
著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將上去。葉宮主道:「我前番饒你,你這般對待我,可不合江湖
規矩罷。」華服漢子聽她說話,喘息著道:「也是你們與我有緣,我正要回莊,卻
見你們到河邊來。只要今日應允了我,做了我的壓寨夫人,我這十六處賭坊漁莊的
家業,盡歸了兩位娘子。」

    上官燕道:「這位大哥,我自來服侍你,且將我姐姐放開。」葉玉嫣卻道:「且
放了我妹妹,我隨你擺弄罷了。」華服漢子道:「你們莫要糊弄我,放了你們任意一
個,我也對敵不過。」葉玉嫣道:「難道你就將我們倆一輩子捆綁在這裡。」華服漢
子猶疑不定,尋思道,若是強辱她們,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說不定要惱恨我一輩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櫃裡取了三顆骰子,對二女說道:「二位娘子,我們便來賭
一賭,若你們運氣好,便給我當老婆。倘若是我運氣好,便娶了你們倆。」二女一聽
不對,怎麼不管誰運氣好都要嫁給他?

    上官燕道:「我們若是贏了,你便放我們走,對不對?」華服漢子道:「你們若
是贏了,我馬上替你們鬆綁。」葉玉嫣見他應允,當下敲釘轉腳,接話道:「好!一言
為定,你可不能耍賴反悔。」華服漢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岡了,我若賭品不
好,如何能開賭坊?」


                          第十八章   贏面

    葉玉嫣聽他自報姓名,又見這姓方的拿出骰子來,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
玩這個,保管你方的輸成圓的,問道:「方坊主,你要怎麼賭?」方岡道:「三粒
骰子比大小,我若輸一場,你便可隨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勝了,
便也可指定你們身上增加或減掉一物,直到你們變成我老婆為止。」

    上官燕問道:「比如我們勝了,便可以說去除手銬,你便要替我們去除,對不
對?」方岡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倘若是我勝了,說要去掉你的褲子...」上官
燕道:「好啦好啦,我們都明白了。」

    葉玉嫣卻追問道:「是我們二人一起和你對賭,還是分開賭?」方岡道:「自
然是分開賭了。」葉宮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過只要我脫了這銬子,
自然便可收拾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對華服漢子說道:「我先與你對一局罷,只
是我雙手被銬著,可是要反手擲麼?」

    方岡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讓你用手擲,這還用賭麼?乾脆
直接放你們走好了。你們倆都只能用腳擲。」宮主聞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腳,
這勁力如何掌握?便道:「我們用腳,你用手,這可太不公平了罷。」方岡卻道:
「誰說我用手了,既然用腳,大家一般用腳,誰都不能作弊。」

    葉玉嫣聽他說得光棍,心想這倒也公平,又見他取出筆墨,將規則立契,先畫了
押。又將契約交與二女,讓她們背轉身在紙上籤約。宮主哪裡知道,這方岡常一個
人玩左右手擲骰賭賽,後來又突發奇想,搞個四國大戰,便將雙腳也用上了。剛開始
雙手常常取勝,玩到後來,腳上功夫越來越熟練,居然也能和雙手分庭抗禮。他這一
番無聊練習,沒想到今日卻能用在騙老婆的正途上。

    這般開局,葉玉嫣用腳擲了個小,方岡卻擲個大,登時輸了。宮主芳心大急,怕
他來扒褲子,那想到這姓方的居然頗為大方,只笑嘻嘻的將她腰帶除了。葉玉嫣心
下稍安,其實這規則對她們甚是有利,只消她們贏得一場,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縛,
身上衣褲除盡卻需要好幾場。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們一局都贏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無倫二女擲出甚麼點數來,對方卻總是能大那麼一點。二女
連輸三局後,身上外衣外褲都被除盡了,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葉玉嫣見這姓方的笑
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帶衣褲,甚覺可惡。

    到第四局上,葉玉嫣擲出四五六,對方卻擲了個三豹,她一聲輕嘆,便知其中必
有古怪,只好等著這華服漢子來脫自己的褻衣,那曉得他卻取出個眼罩來給她戴上。
葉玉嫣眼前一片黑暗,問道:「這便是所謂的添一物了?」方岡笑道:「不錯,贏家
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這一回我便給娘子添上這房事趣物。」

    葉玉嫣聽他說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輸下去,不知這色徒還要給
自己添些甚麼東西。上官燕擲了個別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輸到第五局上,二女
又被他在脖子裡套了項圈。」方岡瞧這兩個絕色尤物被整成這般模樣,呼吸愈加粗
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連聲稱讚,卻並不違約。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連贏了我們十把了,現在又蒙了我們雙眼,更
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聽華服漢子道:「你們如今手足被束縛,倘若我要作
弊,早將二位抱到床上大塊朵頤了。」二女聽他這般說法,只能沈住氣,繼續和他
賭下去。

    那曉得第六局上,葉玉嫣僥倖擲出個六豹,她目不能視物,便問道:「我擲了
幾點?」方岡大驚,心道:好險,幸虧蒙了她們眼睛。便誑她道:「又是個小啦。」
怕她多問,笑道:「這回給娘子戴上這個好東西。」用口環將她檀口卡住。葉玉
嫣被他戴了這麼個淫具,心裡知道他最後要做甚麼,嘆了口氣,也只好認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盡了,光裸著四個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岡下
身硬得不行,龜頭漲得發紫。急不可待的玩過第八局,將二女下身褻褲除盡,便呻
吟著褪下褲子,握住自己火熱的肉棒擄動起來,眼睛瞧著二女腿間粉嫩的花瓣,看
得幾欲噴射精。

    二女聽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麼,被這色徒看著身子自慰,又羞又氣,想
要抗議幾句,戴著口環的小嘴裡只能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喘,卻反而把這色徒勾得噴
射起來。二女躲避不及,臉上都被他灑了幾滴精液。

    他胡亂射了一發,卻兀自不滿足,那肉棒依然硬挺著,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拚命
擄動起來。葉玉嫣被剝得精光,反到鎮定下來,心道:「這色徒這般自慰,倒是該助
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暫時無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
動起腰肢來,慢慢轉動螓首,口中學了出些令自己都臉紅得聲音。

    上官燕聽到葉玉嫣的呻吟,也明白過來,也和她一起扭動挑逗著。那方岡聽到
她們此起彼伏的嬌吟,眼裡晃著四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兩腿間粉嫩濕潤的淫靡美景,
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極點,高聲淫叫著再度登上了頂峰,汁液從尿門歡
騰而出,由於屁股晃動飛散到二女的玉體上。

    方岡這一次只射得眼前發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聽有人敲門。只聽一個粗壯的聲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岡
揉著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暢快淋漓的脈動。聽到門外有人聒噪,頓時滿腔淫火
被澆熄了。

    門外這人他卻是不敢不應,只得提上褲子去開門。那漢子在門口一瞧,嚇了一
跳,問道:「這二位可是弟妹麼?」上官燕聽他聲音有些耳熟。方岡見他問起,便
道:「快要變成弟妹了,卻被哥哥攪了。」說罷他請那漢子進屋,揭了二女的眼罩
笑道:「哥哥,你可曾見過這等美人麼!」

  那漢子心裡有些不服,仔細瞧去,卻覺得女俠眼熟,看了一陣叫道:「這不是
上官姑娘麼……如何被你小子綁成這樣,還不快快解開!」上官燕仔細瞧他,原來
竟是白龍山下的李鐵匠,也嗚嗚掙紮起來。

  方岡聞言心裡一驚,問道:「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鐵匠道:「且
莫胡說!」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銬。方岡想要阻止他,卻是晚了。李鐵
匠見他還要囉?,一把揪住了,將他推出門去。

    李鐵匠給二女鬆開手腳的皮銬,又尋來幾件表弟的衣服與她們披上。相互述說
緣由。原來李鐵匠和文若蘭銷魂一番後,這魁梧漢子便一直對她唸唸不忘。上官燕
和文若蘭要趕去紫雲宮時,他便傾囊相助,給二女備了盤纏腳力。從此對女藝人
日思夜想,也不知空灑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癡心妄想,只怕再也見不到這姑娘
了。

  這些日去表弟家探親,哪知卻巧遇了他們這個賭局。女俠蒙他相救,心想這副
身軀早也不知吃過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褻,又未辦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弟計
較。葉玉嫣聽他們述說,卻悄然出屋,去尋那方岡算賬。

    上官燕見李鐵匠問起文若蘭,便將文若蘭代替蕭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雲
宮主正要趕去相救這些事說了。李鐵匠道:「我這表弟人脈熟絡,不如讓他也調備
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葉姐姐怎麼
想?

    二人見葉宮主不在屋裡,便出門去找她商議,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二人過去
一瞧。

    原來那方岡躲在河心的一條船上,葉玉嫣卻在岸上對他說道:「你上來!保證
不打你臉。」方岡卻道:「有本事你下來!」葉玉嫣道:「有本事你上來!」旁邊
漁人見二人吵嘴,又看這美貌姑娘穿著方頭領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稱奇。


                       第十九章  調教

  豹房南屋地上鋪著毛毯,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射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傢俱。床上堆著有一層厚厚的絲綢被
褥。大床上面的房樑上,又垂下幾根淩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淫蕩的
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
役的頭部,只覺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裡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插著兩根粗
大的包著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陰蒂被一根細絲線勒捆著,還有一撮狼毫不斷搔
刮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樣子。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翹著屁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但她卻無法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屁股裡的刺激,她從戴著口環塞著白綢的嘴裡發出輕輕
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了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柳府裡呆了多長時間,每日睡醒,除了進
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棒,便是淫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
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來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只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蕭
玉若也在府裡被人折磨,一顆心便沈了下去。轉眼卻過了一個月,只覺得自己希望
渺茫。也只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
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將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
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緊接
著一隻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線立刻傳給陰蒂強
烈的刺激。

  文若蘭被屁股裡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了
起來。這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笑聲又傳來:「還不快快叫床。」將絲
繩拉得更歡。

  絲線綁得精巧之極,文若蘭稍稍紐動一下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
不動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這麼一拉,頓時心防崩潰。柳嫂
戲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
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絲繩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被縮陰飛乳勾起的藥性讓屁股裡快感澎湃,湧
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
心情,嘴裡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柳嫂見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興
的,我曉得你最喜歡陰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讓你這麼享受,你可不要隨便高潮了?」

  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陰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
著女藝人。拚命搖晃的屁股裡淫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屁股深處
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淫蕩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奶頭也翹得這麼好看,
也想讓人安慰一下吧。」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文若蘭
只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消遣,路過這南邊,聽到裡面淫叫伴著鈴聲,響個不
停。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
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淫具,陰蒂乳頭又被肆虐著。屁股,陰蒂,乳頭,裡外上下
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
淹沒在沸騰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文若蘭送上巔峰,陰蒂下的蜜穴口不斷溢出的汁
液,長聲淫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嘖嘖稱讚:「我調弄了她多
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潮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了。」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屁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準又長了。」
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緻,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嬌客們的嘴裡亂塞
亂送,這哪能服人呢。」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
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麼主意?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
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
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只好讓人
人都有份爽快。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
撞見,便大事不妙。」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
了,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
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
他。」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了。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家經營的一間男澡堂裡休息,看著堂子裡有些單間,也
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裡耍樂,心裡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與兄
弟說起,想將家裡的美人帶去那裡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遣走了柳煙,卻是
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文若蘭高潮餘韻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家丁,將文若蘭塞進蓮花箱,
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櫃見東家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家丁抬進一隻木箱,他知道
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們在隔間裡又鋸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
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了鐐銬吊著。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矇住,兩腿
間的淫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
此處是男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誰能忍耐得
住。」說罷,將布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了掌櫃繼續營業,
自己便去隔壁隔間裡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裡叫苦不疊,卻是大氣也不敢出。過了一盞茶的功
夫,只覺得陰部絲繩被拉動,心裡一聲哀嘆。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
見門上絲繩,只覺奇怪隨手扯了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精光,將布簾一撩,頓時呆若木雞,只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
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插著兩支粗大的淫具,那
門上的絲線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豐滿挺立的巨大乳房還在空中隨著喘息微微
晃動著。

  過了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
是做夢啊,怎麼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這裡。」文若蘭只覺得又有一隻手
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助她麼?聽先生說……」

  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
麼?」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了大半輩子,
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奶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
我倆,倒也少了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說罷,一把摟住文
若蘭,把嘴在奶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了,愣了一
回便也顫抖著手去撥弄她腿間的淫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
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紮,卻又不敢弄出聲響。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裡竟能插兩根棒子。」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
道:「這有何奇,有些淫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兒子道:
「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姑……」兒子奇
道:「小姑怎麼了?」老爹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棒子
拔了。」

  一邊教育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
只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這癖好,奶頭這
麼快就硬起來了,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
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淫靡的形狀。兒子把手伸
到她的下體,把兩支淫棒拔了,撥開濕熱的陰唇轉動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
那顆高翹的陰核。

  被兩人挑逗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後庭被
巨大的陽具塞滿,那肉棒確有幾分威武。那老爹見兒子插錯了洞,也不去提醒他,
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佔了。

  兩人前後的抽插著文若蘭的兩個美穴,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
腹,前後聳得?啪做響。同時四隻手也不閒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
巨乳長腿,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藥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飛蕩,此時
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只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淫慾。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蘭被吊在澡堂閣間,自那對父子之後,又來過四人,其中還有個道士。
每個人都是驚訝過後,就把她當玩物發洩了一頓。那縮陰飛乳的春藥發作起來,也
讓文若蘭也達到了幾次高潮,更讓那些客人以為她是個喜愛受虐的淫蕩奴隸。那
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後,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鐐銬,但那鐵鎖嚴實無比,不能
撼動分毫,擺弄了一陣,便也作罷。

  又過了一刻,女藝人正自苦惱著,胯下絲繩又被拉動,傳來開門關門聲,心
想,不知這人又會如何淩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過癮,又見進來一個鐵塔般
的漢子,瞧他脫了衣褲,路出巨大驚人的肉棒來,心想,不知這鐵漢如何演這灌
溉人的好戲。

  鐵漢撩起布簾,虎軀一震,只見一個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長的
雙腿被向上舉起,鎖在左右兩個鐵吊環上,下體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覽無遺。
女子高佻苗條,被浴室裡熱氣一蒸,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春光,白嫩細膩的肌
膚表面像塗上了一層蜜油一樣,更顯得妖異性感。她嘴裡堵著什麼東西,只能發
出唔唔的聲音。

  更讓鐵漢熱血沸騰的是,這姑娘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淫具插著,
兩支均是雄偉尺碼,把兩個肉洞完全塞到極限。那姑娘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
力,兩支淫棒外面露著的也跟著微微蠕動著,同時刺激著那姑娘和鐵漢的性慾,
鐵漢的胯下不覺已高高豎了起來。

  他雖是高高翹著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著上去擺弄,湊近女藝人仔細觀
瞧,口中讚道:「這等極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這姑娘聽到他聲音,竟
拚命掙紮起來。原來這魁梧漢子,便是李鐵匠。此時文若蘭聽到他聲音,雖然不
大,卻如雷貫耳,又驚又喜,又扭腰又擺臀,只希望他來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來那日李鐵匠見過了葉玉嫣,提議餘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盜船航
速又快,對水文又熟,江州地處江淮,水網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方岡人頭熟絡,掛著他的旗號,竟比預計早到了許多。

    那表弟方岡終是不免被葉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頓粉拳,也曉是他機靈,呼痛叫得驚
天動地,葉宮主以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壞了他,下手甚輕,反倒讓他享受了一番,
從此對葉玉嫣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時眾人剛到江州,李鐵匠依著上官燕指點,在柳府外裝作閒逛探查了一圈。
回客棧路上,見有個澡堂,便想進來刷洗一番。那曉得心上人卻正吊在裡頭被人
調教。

  李鐵匠只和文若蘭有一次瘋狂纏綿,此時見到這長腿豐乳的美人,雖是觸動
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時見這黑綢蒙眼的女子扭動著性感美豔的身子,口中
又嗚嗚嬌喘著,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間的絕妙景色在眼前晃來
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過旁邊一隻空桶,倒扣在這身美肉麵前,徑直站了上去。鐵匠本就身材
高大,此時又墊高了腳,肉棒正好頂在姑娘俏臉上。鐵匠早就瞧見她嘴上的口環,
此時拉出她塞口的白綢帕巾,仔細察看口環,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隻做工更加精
致。一邊回憶想著文若蘭戴著口環伺候他的模樣,一邊將大肉棒慢慢塞進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蘭被他火熱的肉棒塞了個滿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興奮
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女藝人心想:李大哥只顧著發春,也不來揭我的眼罩,
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氣,正自焦躁。忽然覺得陰蒂被扯動,竟是被他拉著絲繩,
心裡大罵色狼,陰蒂卻被扯得更硬。

  李鐵匠玩得高興,一邊幻想著女藝人,玩了一盞茶的功夫,掙紮挺著身子在
面前姑娘的嘴裡爆起白漿。他射得爽快了,見姑娘戴著口環的嘴角精液橫流,唔
嚥著說不出話來,也有些過意不去。便去替她將嘴角精液抹去,文若蘭心裡罵道:
這呆子!喉嚨裡被噴得都是,只擦嘴邊又濟何事。又怕他洩完欲就此離去,向他
努力扭著美臀,嘴裡努力嬌喘。

  鐵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詫異,莫非是這姑娘不願自己走,當下
問道:「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蘭聽他這麼問,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搖頭,轉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難留住他,便只得連連點頭。

  李鐵匠倒是聽狐朋狗友說過,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還未爽夠。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將半
軟的肉棒塞進這姑娘嘴裡,在這溫潤濕滑的嘴裡纏綿了一會兒,又硬如鐵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蘭又扭屁股又點頭,又驚又奇,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
竟是喜歡這粗魯漢子,也是覺得新鮮,想將這齣戲看完。

  文若蘭使出渾身解數,想把李鐵匠留住,被他徹底淩虐了一下午,在嘴裡射
了七次,只可惜這色狼呆子竟是沒想過要摘下她眼罩來看看。李鐵匠早已飽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沒有犁壞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
再也射不動了,你且放我去罷。」文若蘭那肯放他走,拚力掙紮。

  李鐵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從被吊在空中飽含美態的屁股間滴落下來,
福至心靈。一拍腦袋,暗叫糊塗,我自在她嘴裡爽利了,可卻只是拉扯了幾下絲
繩,那裡能滿足她。想到這裡,便將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將頭趴
在她腿間吃起陰戶來,居然還不忘記將她菊孔裡的淫具抽插幾下。文若蘭早已對
這糊塗蟲淚流滿面,心裡大罵笨蛋,卻被他折磨得高潮起來。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臉上也沾了許多李鐵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著螓首
瘋狂抽插,那黑綢眼罩也有些鬆動了,此時文若蘭被他舔得高潮起來,渾身顫抖,
那眼罩竟就著動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將一雙晶瑩的美目露了出來。李鐵匠
見她身子痙攣,知道她已經高潮。站起身來正要告辭,忽然看見見這姑娘秀眉微
皺,美目微閉,瞧著熟悉,忙將她臉上黑綢拉下來,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
蘭。

  鐵匠又驚又喜,直如在夢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
想和她相認,心頭猛然警覺。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麼,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
此處。當下不露聲色,摟住她高吊的玉腿,裝做和她纏緬,四下瞅著。只見到放
著角皂的架子上似有個小孔,因是在暗處,不易察覺。鐵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
著衣穿褲,貌似離去。

  柳嫂見這一場肉戲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夠了,便摸
出鑰匙,起身要去替文若蘭解鐵銬。剛一開門,一條鐵塔般的大漢上來不由分說,
將她雙手反扭,卡住喉嚨。她雖也會些武藝,但怎奈這漢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
脖子,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覺得眼前漸漸黑去。

  李鐵匠將她掐暈了,揪到隔壁,搜出鑰匙,替文若蘭解了鎖,將她放下來。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給文若蘭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給柳嫂也戴上鐐銬,嘴巴
戴上口環,把白綢結結實實的塞滿嘴,眼睛用黑綢蒙上。此時文若蘭已在浴桶裡
洗淨了臉,只紅著臉坐在一邊。鐵匠對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藝人看他窘態,心想:雖是捉了這個罪魁禍首,但此時未離險地。便輕聲
道:「李大哥,她幾個家丁尚守在外面,我們該當如何?」李鐵匠想了想道:「我
自有計較。」將自己的衣帽脫了。

     文若蘭見他脫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驚又羞。鐵匠道:「妹妹
且將我衣帽罩在身上,將臉遮了,腰裡纏得粗壯了,便可混出大門。葉宮主和上
官女俠便在城東的江門客棧,你速去報信。我自看管這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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