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俠女】(序章,第1-20章)潤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受辱俠女】潤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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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賣藝
正是陽春三月,江淮綠意盎然,一騎白衣白馬在林蔭小道上向東馳去。騎者身
形窈窕,俏面上覆著黑紗遮塵,露出一對晶瑩的美目,姿態輕盈美妙,後背攜著寶劍,
竟是位會武的年輕女郎。
過了小道,便馳入一個鎮子,白衣女郎見鎮上人多,怕衝撞了行人,便下馬牽著
韁繩,在街上緩步而行。來到一處商舖門口,向閒人打聽路程,得知此處是淮州府轄
白龍鎮,若再要向東,便要翻過那座白龍山去。
白衣女郎尋思,此時天已將暮,夜間山路難行,不如在鎮上覓一處精潔的客棧打
尖入宿。正往前走著,卻見十字路口圍著一圈人,聽動靜,似是有人賣藝。白衣女郎
此番初涉江湖,見到熱鬧,也有些新鮮好奇。但路口瞧熱鬧得人甚多,視線被阻,她心
念一動,翻身上馬,騎在馬背上望去,此時她遠高過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來裡頭是兩位年輕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個穿紅裙,一個著黑衫,身姿柔軟,
正表演柔術。兩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驚人,又將身子扭到極處,模樣十分綺麗,看
得觀眾不斷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時練武也會伸展筋骨韌帶,雙腿一字打開倒是能
行,但軟不到她們這般程度,一時也瞧得入神。
那紅裙姑娘俯著雙手撐在一隻木凳上,後仰彎腰,一雙長腿從背後繞到前頭,用
腳背托著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個布袋,向眾人行禮索錢。白衣女郎在人群
外摸出三錢碎銀,運起了暗器手法,輕輕將碎銀遠遠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見竟有人遠遠投來銀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謝意。忽聽身後夥
伴一聲驚呼,轉身看去,卻是四個潑皮,一人握住紅裙姑娘的雙足,另一人握住雙腕,
第三人卻將手在她雙腿間撫摸起來,第四個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著。紅衣女郎被他
們這麼一捉弄,頓時只能保持著後仰倒極點的姿勢,任憑那潑皮調戲,一張俏臉漲得
通紅。
黑衣姑娘見她受辱,丟下錢袋,上去相幫,四個潑皮卻是嘻嘻哈哈,一邊躲閃,一
邊在紅衣姑娘身上加勁揉摸,黑衫姑娘心裡著急,一個不慎,被他們抱住,臉上胸口
也被那夥潑皮摸了幾下。旁邊諸多觀眾,卻在一旁指指點點的看熱鬧,並無一人上
前相幫。更有人趁著他們鬧騰,乘機撿了錢袋溜走,剛想跑路,忽覺手上一輕,錢袋
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奪去。
白衣女郎早在馬上瞧得心生惱意,她輕功甚佳,一個縱身躍下白馬,夾手將錢袋
奪回,又縱上前去,將兩個正在握住紅裙姑娘手腳的潑皮踢倒。另兩個正在和黑衫
藝人嬉戲的潑皮,見白衣女郎來攪好事,「咦」了一聲,鬆開手上的俘虜,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見這二人成犄角之陣,看架勢也是練武之人,當下不敢怠慢,使出本
門所學,與兩個潑皮鬥在一處。三人在街頭鬥了一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旁酒
樓上的兩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卻瞧得秀眉皺起。其中一人輕聲道:「白師妹,這白衣
小妹明明武功比這兩個潑皮要高,不知為何卻糾纏了這麼許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輕聲道:「以宮主的眼力,這兩個潑皮自然是渾身破綻。我瞧
這姑娘雖是身懷武藝,但卻不怎麼會打架。」那宮主道:「有勞師妹去幫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點點頭,手上便捏起兩枚銅錢。
兩個潑皮正纏鬥得暗自叫苦,幾番遇險,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數逼退了白
衣女郎,忽然二人腦袋一暈,身子便不聽使喚,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們攪得
煩惱,忽見對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腳撥弄二漢,見他們腦門上各有個紅
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圍掃了一圈,卻也不知是誰。
圍觀眾人見有人倒地,當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兩個潑皮掙紮著起來扶住這兩個
被銅錢打暈的同伴,也往巷子裡遁去。紅裙和黑衫兩位女藝人見驅走了歹人,上來與
白衣女俠見禮謝恩,互通了姓名,原來這是一對姐妹,紅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蘭,黑
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蘭。白衣女郎複姓上官,單名一個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東西,想支錢謝她,上官燕哪裡肯收,姐妹倆見她衣飾精美,氣度
優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這點謝禮,便收起荷包,又極力相邀請她一頓晚膳。上官燕
初涉俗世,也拗不過她們,又見這對姐妹雖是流落江湖,卻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
非凡,也有心結交,便隨她們去了一間飯莊。
上官燕知道姐妹倆囊中羞澀,便只點些蔬菜豆腐,鋪在米飯上食用,也是方才一
番打鬥,腹中確實飢餓,姐妹倆見她吃得香甜,心裡高興,與她攀談起來。
問道姐妹倆的身世,文雪蘭便道:「不瞞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誣陷,
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尋機攜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時,府裡有
位女教習會瑜伽之術,能使身子健韌,我們自小也練習。只因身無長技,只好將這此
術拿出來獻醜,可算是辱沒先人了。」
上官燕從小衣食無憂,聽她們故事,卻觸動了另一番心境,長嘆一聲,又說了一會
兒閒話,便與二女告辭,分別時卻悄悄將荷包裡一大半碎銀都留給了文家姐妹。文雪
蘭發現了碎銀追出去幾條街,那裡還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暫時收下。
此時天已入暮,她一個年輕姑娘在街上走著,心裡正想著如何用這些銀錢安頓妹
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摟住腰扛到肩上。文雪蘭心中大駭,掙紮了幾下,只覺得扛她
的人身材魁梧,力氣極大,半分也掙不脫,剛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條手巾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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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同宿
上官燕給文家姐妹留下銀錢後,自顧尋了間精潔的客棧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
一位貴婦人來與她見禮。女俠雖不識她,也回了禮,那婦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
手,教訓了那幾個登徒子,當真了不起。」上官燕忙道:「夫人繆讚了。」
女俠入店時這婦人便瞥見她身影,雖是黑紗遮面,但瞧她細腰豐乳,顯然是位美
人。此時抵近細看,她已除去面紗,露出一張絕頂標緻的面容。那貴婦見她膚若凝
脂,端莊文雅,端是個極品的人兒,心中暗喜,便極力相邀,請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禮數,只得去她屋裡陪坐。那婦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邊陪她
說話。這中年貴婦姓柳,上官燕便稱她柳嫂。不知不覺,一盞茶喝盡,女俠但覺
有些暈目眩,手足酥軟,提不起勁來,便告辭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卻是引往自己床邊。上官燕暈暈糊糊到了床邊,再也支撐不
住,倒下便沈沈昏睡過去。見這美人暈倒在床上,柳嫂便與她寬衣解帶,除裙脫襪,
扒得一絲不掛,一邊取出白色的軟絲繩,在手腕足裸處各自纏繞定,又勒住一對
碩大的玉兔,繩索拉緊,反捆住雙手。上身綁定,下面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拉開,
分別綁牢在兩邊床柱上。
將這美貌女俠捆綁得性感無比,柳嫂拍著她豐滿的屁股笑道:「你這天仙般
的人兒,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嘗嘗我的手段。」說罷取出一個小瓷瓶,倒
了些藥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俠的嘴裡。
原來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絲綢商戶,父母過世,下有兩個兄弟。柳家姐弟三
人皆淫毒無比,最愛虐奸美女。柳府秘傳一味迷藥,無色無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藥,喚作縮陰飛乳,十分厲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無比,
倘若行房,全身都變做性器一般,快感數倍,任她行止端莊的女子,也變做個床
上的玩物。過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們或騙或綁,落得個擄
進柳府裡受辱的下場。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進貨,返回江州途中,倆個兄弟攜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
天姿國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綁回去銷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攪了好事。
柳嫂當時遠遠瞧見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訓,那想到了夜裡,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
投宿在同一家客棧,當下定了毒計,藥翻了上官燕。
給這美人喂下縮陰飛乳後,再將兩塊白綢帕子疊好了,結結實實塞進她的小
嘴裡,外面又用一條皮帶勒住嘴巴,防她醒來後用舌頭頂出帕子。束縛妥當後,
柳嫂便出去尋兩位小弟。
過了片刻,有兩個中年漢子進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煙,見客廳裡掛著
年輕女子的衣裙褻衣,便入臥房中觀瞧,只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堵著嘴雙腿大
張捆綁在床上,仔細瞧她,卻不正是白天與自己相鬥的哪位白衣女俠,不由得又驚
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臉和脖子上撫摸,連連稱讚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這小妞好大的奶子。」雙手捏著兩個乳頭貪
婪的搓揉。柳煙一邊撫摸著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邊在小腹向下撫摸,把兩片花瓣
撥開,將肉核捏在手指裡搓揉起來。
上官燕被兩人玩弄得醒轉過來,驚覺雙手被反綁,雙腿大開,身上正遭人淫
褻,扭動粉臀想擺脫,越是掙紮,那兩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們玩弄似
的。定睛看去,兩人腦門上紅印雖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與自己相鬥的兩個潑皮。
女俠心頭小鹿亂撞,急得幾欲昏過去,此時強定心神,思索脫身之計,也不知
為何身上敏感異常,乳頭陰蒂都被撫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
後全部彙集在心房裡,在那裡不停地肆虐。想要開口斥責,嘴裡塞滿了帕子,只能
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逗得兩人更加興奮。
柳青聽她動靜,罵道:「白天這般威風,晚上叫床也不過和妓女一般。」柳煙笑
道:「她叫得這般好聽,這後面想是也癢了吧。」一隻淫手早把陰戶搓揉遍了,此
時另一隻手又從大腿滑到屁股縫,用手指揉著菊穴,前面仍揉弄著她硬挺的陰蒂。
上官燕屁股搖擺掙紮,卻哪裡逃脫的掉。柳煙看的樂道:「還真夠騷勁!」說著
話,手指用力,插進菊孔裡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著興奮的陰蒂淫笑道:「如
何,爽不爽!讓你再當女俠!」折磨得上官燕連聲「嗚嗚」嬌喘,嬌軀繃緊,緊
鎖秀眉,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張開又握緊。
把玩一對玉球的老大見這絕色俠女綁成這般香豔模樣,被兄弟用手指插弄著
後庭,陰蒂捏的高高漲起,聽她堵住的小嘴裡掙紮的聲音,早按奈不住,脫了褲
子,挺著火熱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雙乳間蹭將起來。
柳煙見他如此著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說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將這
美人屁股裡的手指拔出,攔腰托起抱住,挺著火熱的肉棍向菊孔裡直塞。姑娘後
庭被插,急得粉臀亂扭,卻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壓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陽具
直往粉嫩的陰戶裡塞去。
女俠被綁成肉粽一般,哪裡還能反抗,只由得兩支堅硬火熱的肉棍深入身體
蹂躪起來。縮陰飛乳的藥力發作起來,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綁著手腳,
堵著嘴巴,屁股裡兩支堅挺的肉棒前插後聳,還被兩人用手指拉扯乳頭,蹂躪得
暈頭轉向。勉強拚力掙紮,在繩索中扭動著的身體更刺激了前後淫動著的兩人,
一時惹來更加狂亂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亂,外面卻有個聲音道:「你們好興致!」話音未落,一個
婦人走了進來,卻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來了。」那婦人看三人肉戲模樣
笑道:「這個不是我的客人麼?如何被你們這般招待?」女俠口不能言,只羞得
面色豔紅。老二回道:「我和兄長來到房裡,卻見這騷貨在床上挑逗我倆,我倆
耐不住,便只顧拿她來玩耍。」
柳嫂來到床邊,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頭道:「你這淫婦,竟來
勾引我家小弟,這裡翹成這樣,想必是玩得高興了,今日要好好責罰你才行。」說
罷揪住乳頭來回撚動。
上官燕被這婆娘反誣,敏感處又被她蹂躪著,又羞又急,不由得掙紮叫喚起
來,只是嘴裡塞著帕子,卻只能發出些讓自己都臉紅的聲音,兩兄弟聽她聲音,
把肉棒在她屁股裡前後聳動得更加歡快。柳嫂放下了籃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撫
摸女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裡品嚐過這等滋味,被三人肉
棒手腳一起招呼。體內的淫藥發作起來,竟是羞恥的高潮了數回。
直到這家人玩得心滿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讓她寬鬆,被三人摟抱撫摸
著睡覺。柳嫂一邊和她親熱一邊在耳邊輕笑道:「今後日子長久,還有好多花樣
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個色徒折磨發洩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將她熏暈了,兄
弟兩人給女俠解去綁繩,抱在浴捅裡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淨玉體。洗漱妥當,
又將她堵上櫻口,手腳扭到身後綁作個駟馬倒攢蹄,還用帕子矇住一雙美目,裝
進一口墊了被縟的大木箱中。柳家人這套手段也是熟練異常,裝箱完畢,便吩咐
倆個僕人將箱子抬上馬車,一家人離店而去。
柳家兩輛馬車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趕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裡,便將
上官燕從木箱裡抱到床上取樂。柳家兩個僕人也加入肉戰。如此夜夜春宵,走了
數日,已經快到江州。女俠想尋機脫身,無奈柳家人看管嚴密,竟是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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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宮主
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給當地一個大戶帶了貨,要去送銷。兩個兄弟卻口稱乏
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轉甚麼腦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腦,要去客棧與那美人耍樂銷魂。
便依了他們,尋到一家客棧。
進了店門,正和小二囉?,卻瞥見兩位身著男裝的絕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
膳。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稱奇,心道,這等貨色平素要見一個都難,此時竟又遇
見兩個,若是加上那對藝人,這一趟出門,竟是碰上了五位絕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
得其中一個。
柳嫂心中轉動著念頭,正打著她們主意。那兩位青衣男裝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
們三主兩僕,還帶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緻,蓋上還繪著一
朵蓮花。此時店裡雖然嘈雜,但青衣二女耳力極強,隱約聽到箱子裡似是有人,二女
對望一眼,甚是詫異,又看四個漢子面貌熟悉,其中兩人額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門的
暗器手法所創,登時認出來。
青衣二女不動聲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關上門後其中一位道:「白師妹,
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點頭道:「待我去探探。」宮主道:「師妹可要小
心。」白姑娘道:「多謝宮主關心。」宮主道:「莫再叫我宮主啦,這般稱呼,師
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輕輕笑道:「那就多謝師姐啦。」說完便開門出去。
白姑娘來到院中,見四下無人,便縱身躍上房頂,坐在高樓的飛簷角上觀察動靜。
見那五人在兩間雅閣裡住下,隱約聽到那婆子吩咐了幾句,便帶著其中一個僕人
出去雇了車單獨趕路。
又等了一會兒,白姑娘悄然來到雅閣屋頂,隱約聽到隔壁一片浪聲,正自疑惑
著,心想,這卻又是什麼動靜?翻身輕輕落下,悄悄潛到窗邊捅了孔來觀瞧。
只見房裡一張大床,三個大漢圍在一個雙手反綁的姑娘身邊,只見這姑娘模
樣極為標緻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龍鎮上相助兩位女藝人的白衣女俠。此刻她被剝得
一絲不掛,雙手反綁,捆得雙乳怒聳淫凸。前頭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裡,後面兩
個人又佔了屁股,兩根粗大雄壯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盡頭抽動著,一對豐
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擺動而不停的躍動。
女俠想是久被折磨,雙腿竟能向兩邊拉成筆直一字,此時三人一上二下抱著
她頭和屁股瘋狂地抽插,幾隻手也不閒著,一邊揉捏被怒棒所佔據的肉唇頂端的
陰蒂,一邊瘋狂地搓揉隨身體躍動的碩大乳房。聽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歡聲淫叫
和肉棒在濕漉漉在各個肉洞中抽插所發出的摩擦聲,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
得面紅耳赤,心噗噗跳個不停,卻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宮主在屋裡等了兩柱香的功夫,忽見房門一開,白師妹紅著臉進來,胸脯不斷
起伏著,呼吸有些急促。宮主見她這般模樣,便問道:「可是與人交手了?」白姑娘
搖搖頭,定了定神,將所見大致和宮主說了。宮主聽她回報,又驚又怒,問道:「師
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闖進屋教訓淫徒,但想,若在此時動手,只恐店裡鬧
將起來傳開了,壞了那位姑娘的聲譽。只有再委屈她一陣,明日我們在路上尋個僻
靜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宮主尋思片刻,說道:「還是師妹所慮周全....師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聽她一叫,方才答應,腦中卻依然有些暈呼的,都是方才的
畫面。
次日一早,雅閣中的二主一僕又將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馬車上趕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著,直到一處林子,四處無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當下催
馬上前。
柳氏兄弟只聽後面馬蹄聲響,只當是過路人,那知卻是兩個青衣美少年催馬
上來,攔住三人。柳青柳煙雖是吃驚,但見兩個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頓起輕薄之
心,笑道:「兩位美人有何見教。」只聽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們這夥淫賊,
速速下馬受縛。」柳氏兄弟聽她雌音裊裊,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藝
在身,當下一邊笑道:「還是你受縛比較好看罷。」一邊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見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臉上泛起紅暈,素手格開。柳氏兄弟雖
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這麼隨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駭。老大柳青見機較快,見
對方出手如電,早知不妙,一聲口哨,三人便撥馬分路逃竄。
二女見他們棄下馬車,又是往三個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趕。先來馬車邊觀
瞧,見到那口木箱正在車內,箱蓋上了鎖。二女用劍柄砸落了掛鎖,打開一看,箱
子裡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著,眼睛也被矇住,手腳用白絲
繩捆綁成了駟馬倒躦蹄。又看到她陰戶和菊穴裡還插著兩支淫棒。
宮主見她被束縛得可憐,氣道:「哪有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紅著臉,上去
給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來,正是那位白衣女俠。她早
在箱中時便聽到外面動靜,她受辱多日,此刻獲救,當真又喜又羞。宮主知她受了許
多委屈,將她抱住了撫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時見她青衣男裝,有些疑惑,此時聽到她們說話,又聞到體香,知道她們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澀。白姑娘見她赤身裸體,便讓她們在此等待,縱馬去尋附
近一所莊院賣了些女子衣裙帕襪來。
上官燕一邊穿衣著襪,一邊和她們說話,知道原來宮主便是紫雲宮的掌宮葉玉嫣,
白姑娘則是紫雲宮左使白玉如。三女道盡緣由,白玉如聽她說將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盡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虛弱,便道:「我護送上官女俠東行。」
葉宮主聽到師妹自薦,點頭道:「如此甚好。」葉宮主要先回紫雲宮,囑咐了二
女幾句,當下和二女道別,拔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貨,徑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裡閒坐了半日,正想著如何調教那白
衣女俠,便聽到院裡有動靜,出房一看,原來是自家兄弟回來了。見到二人模樣狼狽,
便問起緣由。柳青回道:「這下咱們可栽跟頭啦,回來路上遇到硬手,武功遠勝咱們,
將那美人都一併救走了。」柳嫂問道:「可知對方名號?」柳青道:「是倆個青衣
的姑娘,名號卻是不及問她們,也虧我們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來啦。」
柳嫂聽他說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裡見到的兩位美貌少年,便細問起形容樣貌,
一一對證,心裡奇道,這一路盡逢怪事,這般年輕的姑娘,如何又有這等武功?當下言
語安撫了兄弟幾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絕色的玩物,終覺不快,便吩咐備了軟轎,上街去
散心。
她去聽了一陣戲,又在茶樓二層的雅閣裡喝茶,隔著竹簾,忽然看到一個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細看去,卻正是昨日看見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顧騎著馬,緩步向前。
此時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裡陰暗,因此青衣女郎並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轉著念頭,
一邊吩咐隨從出去跟著這青衣女郎。
紫雲宮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離後,走了半日行程,來到江州,此處乃是南北水旱
兩路樞紐,甚是繁華。葉玉嫣途經此處,也是年輕人心性,進來瞧個熱鬧。她雖是一
派掌宮,終也還是個姑娘,在街上看見女子飾物店,有心替同門帶上幾件,便去挑選,
只看得眼花繚亂,不知不覺耗了許多時間。待出店時,已是夕陽西垂,便索性在城
西挑了家客棧打尖。
柳嫂在茶館裡等下人回報,聽說這青衣女子竟是住進了燕子塢,不由得大喜。原
來這間客棧是她柳家產業,房裡設了捉人的歹毒機關。青衣女郎既是住進這家客棧,
任憑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縛。
葉玉嫣住進店裡,待用完晚膳,掌櫃的便親自前來伺候,對她笑道:「這位小姐,
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蟲,房內多有跳蚤蝨子。小二無知,將客人領去那間穢室,敢請恕
罪。」葉宮主暗自奇怪,那間屋她也看過,也稱得上是潔淨,並無蟲蟻。又想是那蝨
子不易察覺,終歸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裡可還有乾淨屋子?」掌櫃
連聲應道:「有,有!與小姐備了一間上房,請移尊步。」
葉宮主隨他去上房一瞧,原來是個獨院的屋子,倒也稱得上是雅緻安靜。她雖是
瞧得滿意,卻想方才在飾品店裡花去不少銀錢,只怕盤纏不足,便笑道:「你這上房,
我怕住不起。」掌櫃忙道:「這間上房送與小姐,只求寬恕我等怠慢之罪。」葉玉
嫣瞧他這般客氣,也不再推辭,將行李移過來,便住進了上房。
紫雲宮主見這屋裡甚是寬敞通風,又熏過香,床上儘是上等絲被,鋪得又厚又軟
的,試著往上一躺,當真舒服,心道,這上房果然奢華,若非是換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當下沐浴梳洗後,便光著身子鑽進絲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這
大床舒適,絲被裹在身上,猶如渾身被親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這床上卻有機關。待到起更時,正是人睡意最濃之時,有人
扳動機關,床板下支撐鐵桿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懸著一個皮兜子,
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裡面,四面的網套兒往下一攏,再也不能掙紮。
曉是葉玉嫣武藝卓絕,待從睡夢中察覺身子向下跌落時,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
不妙,雙腿一蹬,卻不能碰到井壁,無從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覺得
落入一個繩袋中。繩上掛著鈴鐺,待她掉入掙紮,鈴鐺便響個不停。
正自慌亂,忽然眼前一亮,有人點亮了油燈,原來這陷阱底下竟是一間地下囚室。
葉宮主這時想起自己入睡時赤身裸體,此時先遮住了自己私處,再向來人看去,不由
得又驚又怒,原來正是昨日和淫賊一夥的中年婆子,帶了幾個家丁,手提著棍棒皮鞭。
柳婆領著幾個家丁上去,不由分說,揮舞著皮鞭朝她嬌軀上抽打。宮主被羅網
所困,根本無法閃躲,幾鞭重重落在她嬌軀上。柳嫂吩咐道:「這小母狗身手了得,
須好好的教訓,殺殺她的威風!」
一時間眾人鞭如雨下,向葉宮主嬌軀上招呼,抽得吊著獵物的網兜在空中陀
螺般旋轉,宮主無法躲閃,只得運功拚力忍受。柳婆見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長棍
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連聲嬌叱。
眾人虐打了半個石辰,眼看著束縛在羅網中的宮主沒了反抗的力氣,幾個家
丁這才住手,將一副皮銬伸進網兜裡反銬了她的雙手,又在雙腳上扣上皮銬,這
才放低繩索,將葉玉嫣從繩網裡解出來。家丁又取一條長繩在手,搭在她粉頸上,
從兩邊反繞住香肩,將胳膊在身後綁緊,又在豐滿高聳的胸前捆了起來。柳婆囑
咐道:「這只小母狗厲害得緊,可要小心伺候!」
看著被繩捆索綁,皮銬加身的葉玉嫣,眾人淫笑起來。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
臉吃吃笑道:「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幾分傲骨,正
是個好玩物。」葉玉嫣掙紮甩開婆子捏著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
起她的頭髮,正反開弓的抽了幾個耳光,笑罵道:「沒受過調教的母狗,需要好
好調教一番才懂規矩!」
宮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又氣又急,手腳又被
繩索捆綁結實,卻是掙紮不脫。「綁成這樣我看你還怎麼充大俠,早晚變成一條
母狗!」柳嫂調笑著,揪住葉玉嫣的頭髮,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手已經伸到
胸口胡亂的揣摸起來。葉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麼?……唔……
住手!唔……快住手!」只聽得一聲輕笑,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捏在手裡。
這婆子技巧嫻熟,一隻手揪著葉玉嫣的頭髮,用舌頭吮吸著她的耳朵,另一
隻手則在她胸口熟練的撫弄,一對高聳的大肉球在眾人面前被搓圓揉扁。粉色的乳
頭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經完全膨脹,泛著誘人的光澤。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個
天生當玩物的料。」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抖動她胸前挺立著的肉球。那一對白
球立刻上下跳動起來,引得身邊眾人淫笑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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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柳府
紫雲宮主被柳嫂戲辱,又羞又怒,身體竟然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越是掙紮
抗拒,乳頭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堅硬起來。她額頭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著,
呼吸也急促起來,牙齒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兒好
象還沒享受過這種滋味哦。」柳嫂說著話,另一隻用手向下撫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將她陰戶捂在手掌裡玩弄著。
看著這美人扭著腰艱難的忍耐,柳婆把她陰蒂也捏在指間揉弄起來,一邊調
戲著道:「咦?!小母狗怎麼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興奮呢!」紫雲宮主身體顫
抖著,柳婆感覺到手中的陰蒂乳頭愈發的膨脹,一邊加勁搓捏,一邊向身後押著
她的莊丁使個眼色,身後的家丁伸出手來,手指頂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葉玉嫣
只覺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縫裡來回塗抹摩擦著,然後停在了她的後庭處,那隻粘
濕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下面轉動著試圖塞進她的菊穴裡面。
葉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繩索將她的雙腳分別牢固的捆綁在大腿的根部
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經塞入她的門。「……唔……住手!」女俠的身體在
繩索中無助的掙動著。那隻塞進菊穴的手指來回轉動著,女俠痛的死去活來,掙
紮著喊道:「淫賊,休要羞辱於我。」柳婆吩咐道:「封嘴!」家丁取過帕子團
成一團,就來捏宮主的嘴,將她的嘴塞了個結實,又用皮帶勒住嘴巴在腦後綁緊。
柳嫂笑道:「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邊將紫雲宮主的秘處和
乳房撫摸得更加用力。後面的家丁攪動手指,宮主嘴裡塞著手帕,發出一聲痛苦
的嬌喘,嬌軀被迫前傾,女人隱秘的部位展現出來,只見粉紅色的菊穴正緊張的
閉合著,彷彿嘴巴一樣吮吸著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著女俠高挺的乳頭和陰蒂道:「這樣就舒服了?還有
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隻陽物狀的皮棒,不由分說的插進菊穴。
葉玉嫣疼的渾身顫抖,塞著手帕的嘴裡模糊不清的嬌喘著。柳嫂讓她菊穴裡夾
著棍子,一邊揉弄陰蒂,一邊得意的道:「怎麼樣?是不是知道要乖乖聽話了?」
後面被塞著粗大的淫具,宮主渾身顫抖,可陰蒂乳頭偏偏在淫亂中更加的堅
挺膨脹。柳嫂笑道:「再來教一下你這母狗,怎麼給人磕頭!」話音一落,菊穴
裡塞著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著露在菊孔外的一頭向上抬起。葉玉嫣後庭被深深
插著,身不由己的彎下腰去。柳嫂將那支淫棒上抬,宮主的頭終於在壓迫下觸到
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筆直的向斜上方豎著。柳婆讓
她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然後從兩腿間繼續撫摸玩弄陰戶。柳嫂吃吃笑道:
「小母狗學會怎麼磕頭了?!」葉玉嫣「唔唔」嬌喘著,菊穴處的疼痛和陰戶上
傳來的快感交織著讓她有種暈眩的感覺。
在一片淫笑聲中,家丁將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雲宮主的菊穴,並用淫具末端
的皮繩捆綁在腰上,將皮棒固定在她體內。柳婆笑道:「她就是用勁,想把這寶
貝拉屎一般拉出來,也做不到啦。」又把葉玉嫣的乳頭用木夾緊緊夾住,用細繩
把木夾系到她腿上,用皮帶套著勒住雪白細長的脖子,柳嫂拽動皮帶,葉玉嫣只
得彎著腰撅著屁股往前邁小步,下體插入的淫棒肆虐著菊孔,乳頭也一起被牽動,
幾欲昏去。
一夥人看著她扭著撅起的屁股前行,一個個肉棒高舉。柳婆牽著宮主戲弄了
一陣,又取出一條帕子,將她的一對美目矇住,前面牽著皮帶,後面家丁用鞭子
抽打著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階,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輛馬車押送過去。
一路將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裡,押入一間臥房,柳嫂將她脖子裡勒著的皮
帶系到床頭,保持著撅屁股的姿勢。早有人報知柳家兄弟,兩個色徒上前來仔細
觀瞧,大喜道:「噯呀!此番可擒得這厲害的美人。」嘴上說話,手裡卻摸了上
來。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笑問道:「方才有什麼好戲?」
柳嫂笑著將她雪白的屁股扒開,皮繩固定在襠部的刑具立刻顯露出來。只見
一支淫棒被塞在豐滿的屁股縫裡,用皮繩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卻是盡根塞入,
只露了一點頭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彈弄陰蒂。
葉玉嫣又羞又急,陰蒂卻被他彈的興奮起來。
一邊戲弄,一邊把宮主反拉起雙手,把項圈上的皮帶系在床尾,蒙著眼堵著
嘴,用鞭子拷打,鞭落處,儘是腿根,臀部,乳房這些隱秘部位,只打的葉玉嫣
的翹著雪白的屁股亂扭不停。兄弟倆個邊抽打邊掏出自己的肉棒出來玩弄,一邊
看著宮主掙紮著。柳家兄弟玩得臉紅耳熱,只顧折磨,一邊抽打,一邊在她乳房
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將宮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來,又給她戴上一個強姦
嘴巴的口環。宮主小嘴被撐開,卻是話也說不出來。柳青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
她俏臉上點著。宮主根本無法逃避,再加上屁股裡被插著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
抬動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聞著柳青肉棒的騷味。
柳青見她屈從,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然後塞進宮主被口環
撐開的嘴裡道:「今日便請你吃個飽,也算是回禮。」那肉棒在口中前後抽送,
柳煙將她後庭的皮棒撥弄著,一邊道:「屁股也癢了吧!」兩人一上一下折磨著
她,柳嫂便在一邊撥弄她乳頭上的木夾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宮主被他
們折磨著,陰蒂也漲挺起來,塞滿肉棒的嘴裡禁不住發出呻吟。一邊柳煙笑道:
「這小妞的叫聲真讓人底下來勁。」握住她菊門的皮棒抽插起來。
只見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腳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裡插著支淫棒,陰戶
被撫摩的淫水四溢,同時那肉棍在嘴裡出出進進,帶的唾液淫水流滿了胸前,幾
個家丁在旁邊看的大聲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緊這美人的頭,將肉棒大力
挺送,給她灌了一喉嚨精液。玩得爽利了,從她嘴裡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滿是黏
液的陽具在葉玉嫣的俏臉上摔打著,白色的精液濺的到處都是。
「也讓兄弟們一起享用這女子。」柳青一邊系褲帶一邊說。柳嫂笑道:「哪
裡還用你吩咐,這一幫色徒早按奈不住。」說罷拿起帕子,把宮主俏臉上的漿液
抹掉,團起來塞到她的嘴裡,只把那充滿精液的帕子將宮主的嘴堵的嚴嚴實實。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歡堵嘴,難道兄弟們不要她嘴巴伺候嗎?」柳嫂道:
「這是你的精華,可不要浪費了,先讓她吃乾淨了這些,等會兒再讓大夥一起喂
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滿意足的觀賞起群戲來。
柳嫂答應一聲,吩咐家丁將紫雲宮主從床尾解開項圈上的皮帶,將她抬到床
上,一雙玉腿分開成一字綁在兩邊。一旁有家丁取來蠟燭及一干淫具,眾人圍坐
一圈便點了蠟,耍起淫刑來。柳煙將蠟油倒在葉玉嫣的兩腿中間,燙得的她嬌軀
一彈,柳嫂立刻把她乳頭緊緊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讓你好好過癮!」說著話,
也取來蠟燭一斜,都倒在宮主的乳房上,這美人疼的嬌軀往下一收,柳煙又舉起
蠟燭,滴在陰戶和菊孔上。葉玉嫣的手腳被繩索捆住,無法躲閃,只得任憑淩辱。
眾人在她的敏感處來回揉捏滴蠟,下身燙得淫水亂流,葉玉嫣來回掙動著,
那白絲繩又軟又韌,又哪裡逃脫得了,滾熱的蠟油如雨點般的落在乳頭陰戶上。
葉宮主被捆綁成羞恥模樣,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滿滿,嬌軀稍微的移動,
後面都會傳來劇烈的性刺激,被這些人這般施以淫亂,不知道下來還要幹些什麼。
柳府上下圍在床邊褻玩,眼見這美人手腳被綁,不斷從戴著口環的嘴裡發出
嬌喘。粉色的陰戶隨著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誘人,被勾引的一
個個底下堅硬如鐵。柳煙早已按奈不住,將這美人屁股裡的皮棒拔了,鑽到葉玉
嫣身下,把自己火熱高翹的肉棒插進菊孔裡,抱住她前後聳動起來。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罷,這女子嘴裡也吃淨了,便讓她再吃
些罷。」說完將葉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補上來,按定這美人腦袋,把
自己火熱的肉棒也插在她嘴裡,前後聳動起來。其它人看見,誰肯落後,抬起她
雪白的屁股,直壓了上去,將那肉棍插入陰戶。
葉玉嫣上下前後三個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裡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
嬌喘。還有人笑道:「你們倒把她肉洞都佔了,那我就在胸前補貼補貼。」說著
就舉著自己的棍子跨過正日弄宮主的家丁身上,按捺著自己肉棍,貼在這美人兩
個高聳的肉球中間,一邊聳動,一邊把乳房揉捏著往陽具上擠弄。
看著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矇住,嘴裡含著陰莖允吸,屁股夾住兩
個陽具抽動,乳房又裹著一支肉棒,卻還有手腳慢的家丁沒有了地方,又不好找
人換換,卻發現這美人被白繩綁著的玉腿,便騎到她腿上,各自將自己的陰莖按
在那白嫩的腿上,來回蹭將起來,居然也爽的連聲淫叫。
一時間,房裡春光無限,葉玉嫣身上服務著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嫂伺候的
又大又硬的陰蒂乳頭也被她加緊拉扯揉捏。這絕色美人被折磨的連聲嬌喘,只勾
得在她體內的色徒紛紛射精。宮主滿身滿臉的精液四處流淌,只有那兩個扒在她
腿上的還沒有出,見眾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將自己的陰莖一前
一後,插進她滿是精水的陰戶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來。
柳嫂見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轉,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裡,輕
笑道:「叫得這般歡快,少不得逗得大夥再玩你一次。」說著,取過幾枚銀針,
拽住她的乳頭,在手裡揉捏的堅硬了,用指頭拉著乳頭,將銀針橫刺進去,直穿
而過。葉玉嫣疼的渾身顫抖,嘴裡卻塞著兩塊大帕子,只得發出些嬌喘,卻逗得
眾人更是興奮。柳嫂又將另一邊也如法炮製,前後兩個漢子也淫叫著拚力抽送,
銀針一頭還掛有鈴鐺,嬌軀晃動,鈴聲悅耳,只勾得眾人肉棒又高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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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獵屋
上官燕蒙白玉如護送了幾天,身子漸漸恢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便對白玉
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酬謝。」白玉如見她客氣,
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
姐姐你切莫誤會。」
白玉如瞧她著急,便輕聲寬慰道:「我當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趕我走,可我也不
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我見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幫她
忙啦,因此也正要與你道別。」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
留給妹妹。」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問她,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
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處失了貞潔,想起前程,不由得
暗暗發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
這白龍山雖是不高,但也緬延數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上官燕走上
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綠色的松林,頓覺心中鬱悶減輕不少。她走下山脊,只聽得
前面林子裡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女俠尋思
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麼人在嬉戲?」
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看,只見松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著幾間獵屋,兩
個黑臉漢子,摟著一個俊俏的姑娘,在那裡折磨戲弄。
那絕色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拉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一對豐滿
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漢子用手拉扯
玩弄著,下面兩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後庭和雪白的小腹根處肆意插送著。這姑娘嘴
裡塞滿帕子,外面又勒了條皮帶,被淫虐得只能細細嬌喘。
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一看,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
買藝的黑衫姑娘文若蘭。忍不住嬌叱一聲:「淫賊敢爾。」兩漢子聽得來人,只
得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棒,其中一個罵道:「哪裡來的賤人,擾我好事。」另一
個卻道:「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女俠聽到這裡耐不住,掣劍在
手殺去。
兩個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獵叉抵擋。三個一去一回,鬥了幾合。上
官燕見二漢只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漢子腰上,只
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裡,另一個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再去看時,二漢卻連個影子
都沒有了。
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顏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著嘴,外面
又用皮帶勒著,用一個小掛鎖鎖在腦後,只發出些唔唔聲。她手腳被棉繩捆背後,
還加了層皮帶的手腳扣,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女俠欲待與她開鎖,卻一時又
找不到鑰匙。
正忙亂間,只見獵屋裡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
禮,且問那兩個強人是什麼來路?」那婦人哭著道:「那倆漢子是此處的獵戶,
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文若蘭皺著秀眉,
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只能發出些嬌喘。
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銬子上的掛鎖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
他們放在屋裡。」女俠便隨她進屋裡去翻箱倒蘿。那婦人卻並不急著找,端過一杯
粗茶來,說道:「請恩人飲茶。」
女俠打鬥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杯歹
茶,方才著了柳家幾個淫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
處罷。」她話音剛落,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誰能曉得這獵屋下竟有翻板
機關。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雙臂展開,去攀住洞孔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
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獵屋地
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勢。她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這婦人弄鬼,雙手在地板上捉
起一隻凳子來向她擲去。那婦人卻縮得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
女俠卡在地板間掙紮,忽然覺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那兩個黑漢
獵戶正手持竹竿,挑著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雙腿亂動,一時也沒辦法,又見她屁股
雖是在地板下扭動,卻不能躲閃,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麼東西戳弄,心裡又驚又怒,只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
被繩索套住了腳踝。不一會兒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兩個獵戶見套住了她雙腿,大喜
過望,兩下用力,將她雙腿向兩邊拉開,將繩索綁在兩邊。
二漢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雙手雖是自由,但隔著樓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卻半點幫不上屁股的忙,任憑
他們在胯下肆虐。又聽那婦人聲音從樓板下傳來,戲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錯,不
如也在此做個玩物如何?」忽然陰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來。那婦人笑道:「
你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著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邊嬌喘,一邊叱罵。兩個漢子
笑道:「下面弄妥了,我們這便來收拾你上面。」上官燕聽他們說要上來,便在地
板上隨手亂抓東西,向門口扔去。兩個獵戶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見她扔完的東西,便
走到她雙手夠不到的地方,笑語戲辱。
地板下那婦人卻使出本事,在女俠陰戶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將她羞辱得身軀不
斷挺直。女俠在柳家手上服過縮陰飛乳的淫藥,此時漸漸的竟被地板下的婦人挑
逗得高潮起來。地板上二漢見她頭暈目眩,口中不斷急促呻吟的模樣,知道機會來
了,趁機上前俯身,將她雙臂箝制住,又用一快撲了迷藥的帕子緊緊摀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過來,已是被他們弄到床上反綁了起來,連雙乳都勒捆住了,雙腿
又被一根桿子撐開。她前番看到女藝人飽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這副樣子,又被三
人圍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罵起三人來。
其中一個獵漢笑道:「罵夠了便乖乖來伺候大爺吧!」說完把那散發著騷味
的陽具喂到她嘴邊。女俠哪裡肯就範,那婦人捏住她瑤鼻,獵漢捏住她下巴,兩
人一起給她戴上口環。
此物淫毒之極,被刑具撐開著櫻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張嘴受辱。
華福把肉棒插在女俠嘴裡,一陣攪動,直頂到喉嚨裡,塞得結結實實。上官燕口
中塞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棍,羞憤難當,卻被獵漢抱住了腦袋聳動,半分也掙紮不
脫。
一個漢子強姦著嘴巴,另一個乘機給她戴上刑具,先把乳頭捏揉得翹起了,
再用鐵夾子鉗住,一邊抄起那鐵鏈輕輕拉動,一邊把肉棒往屁股後面蹭動。女俠
只覺得乳頭上麻酥酥的疼,陰蒂被捏弄挑逗著,一支大肉棒慢慢插進菊穴。把裡
面塞得嚴實,那肉棍便胡亂聳動起來,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來,兩個漢子見
她摸樣聲音,猛的用身體在俏臉和美臀上亂撞,淫亂了半個時辰,上下將精液灌
了她一肚子。
待兩個漢子玩得一時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婦人卻不歇手,繼續折磨上
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環裡,乳頭上的鐵鏈牽拉戲弄,又取了蠟燭玩滴蠟。
女俠的嬌軀上下被燙,玉體就在繩索裡掙動起來,只是被反捆著手腳,苦不堪言。
中年婦人嘻嘻笑道:「你陰蒂尿門上也來幾滴,定爽翻了你!」一邊說一邊動手。
女俠感覺到下體燙熱,既驚且怒,偏是自己的陰蒂乳頭卻愈發的興奮翹起。
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眼睛都被矇住了。黑暗中身體更覺敏感,被燙著要緊處,淫
藥發作,身子扭動片刻,竟又高潮起來。
黑漢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經,原來卻喜歡這個調調。」話音剛落,就聞
聽外面敲門聲,有人問道:「兩位兄弟,快些開門。」中年婦人喜道:「原來是
小弟來了。」聽外面腳步聲,約有二十多人。女俠心慌道:「竟又來了許多歹人。」
聽聞來了熟人,三個色徒穿衣著褲,轉身出去迎接。小院裡一個身材魁梧的紅
臉大漢,手摟著一名美貌女子的細腰,身後還跟著二十個壯漢。這紅臉漢子正是中
年婦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為寇,手下也有百來號人。
兩獵漢與他相熟,稱他胡豹兄弟,卻又不識他摟著的美貌女子,當下問起。胡
豹笑道:「這是兄弟新納的押寨夫人。」說完便讓夫人上前與姐姐和二位獵漢
見禮。中年婦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請起。」仔細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讚嘆小弟
的眼光。
請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後,中年婦人便對那押寨夫人笑道:「這二位是我夫君,
年長的是華雄,年輕些的叫華福,我單名一個蓉字,是你夫君的親姐姐。」那夫人又
與眾人見了一遍禮,心裡卻暗自納悶,如何華雄華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聽說過
有些窮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奧妙。
眾人正在院中盤桓,胡豹武功高強,依稀聽到獵屋裡有女子呻吟,便問起緣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來,說道:「小弟倒也有些運氣,偏偏今日來。」
華家兄弟笑嘻嘻的將胡豹帶進獵屋,只見床頭案幾上擺了蠟燭皮鞭,兩名被
擄來的女子關押在裡面。兩人都被反綁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豐
乳細腰,雪膚長腿,仍能看出是兩名佳麗。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滿是蠟痕精液,
顯是剛被華家人發洩過。
胡豹嘖嘖稱讚道:「兄弟真是好豔福。」華雄笑道:「親家若是喜歡,不
如喚手下幾個兄弟一起都來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見夫
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裡脫鞋除襪,撩衣解帶,肉棒高聳,卻也不著惱,只在一
旁觀瞧。
上官燕和文若蘭聽到竟要被這許多人輪姦,都掙紮起來。胡豹上前一手一個,
將手掌在二女腿間一托,他武藝高強,竟是將兩人都托得懸空起來。眾人瞧他露了
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
二女被他這麼一托,彷彿騎在他手上一般,苦於都被綁成肉粽,雙腿又被桿子
撐開著,倘若扭動身子,便好似主動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陰部一般,當下也不敢掙紮,
只能嬌喘抗議,卻又招來幾隻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撫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個法子,可讓大夥都玩個盡興。且讓這兩隻小母狗來比
賽,只限一個時辰,若是誰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為勝者。敗者則要被大夥輪姦
三日。」眾漢聽她一說這個法子,紛紛稱讚。兩個姑娘聽了,嗚嗚扭動起來,卻
哪裡還能掙紮,雙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高舉的大肉棒已經塞
滿小嘴,在喉嚨裡來回抽送,屁股也沒閒著,前插後塞,不一刻便將二人身上能
插入的肉洞都佔滿了。
二女心中暗罵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敗後被這二十多人淫亂折磨,一面也不
希望另一人落敗,不知是該爭勝還是爭敗,腦中一片混亂,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
一邊搖動屁股用陰戶和菊穴服侍另外兩根。卻才聳動了幾十下,就聽一個女子聲
音道:「你們且慢。」眾人回頭去看,原來是寨主夫人。文若蘭聽她聲音,唔唔
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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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替身
胡豹聽夫人勸阻,一邊聳動一邊笑道:「夫人你這是吃醋麼。」夫人笑道:
「便又是這般不正經,我聽這女子聲音,似是相識,且讓我看她面目。」胡豹心
裡奇怪,笑道:「夫人這便是說笑了,她既未說話,如何你能認出?」夫人道:「我聽
她方才喘息哼聲便覺熟悉。」
胡豹雖覺得奇怪,也便將文若蘭蒙眼的帕子解開,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這個不是我若蘭妹妹麼!」文若蘭聽她聲音早認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
肉棒堵塞得嚴實,「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華雄卻不甘心,問道:「這個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
雪蘭,妹妹名作文若蘭,這正是我親妹妹,還請叔叔嬸嬸放過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眾人聽了,戀戀不捨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裡快活,被夫人
這麼一攪,便將在上官燕嘴裡發洩的手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蘭替妹妹摘口環,解綁繩,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問胡蓉討了衣服,
與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蘭心道,雖是吃了這家人許多時日的淫惡淩辱,但看
在姐姐的面上,也暫不去計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敘舊話。
原來文家姐妹十數日前在白龍鎮上賣藝,後蒙上官燕解圍贈銀,文雪蘭去找她
還銀子時,卻在街上被一個強人擄走。那強人正是白龍山寨主胡豹,文雪蘭見勢不妙,
尋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對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這個天姿國色的美人,每日都要與她尋歡。文家姐妹練得一身
好柔術,身子柔韌無比。文雪蘭把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鮮又
舒爽,對她寵愛有加,文雪蘭就此做了他的壓寨夫人。
胡家與華家結親,知道華家祖傳有秘藥,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陰戶緊縮,交
合起來高潮不止,便來討藥給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歡,哪知在此文雪蘭卻巧遇
了妹妹。
姐妹倆各自述說遭遇,只聽得獵屋裡滿是歡聲淫叫,因是少了文若蘭,所有
漢子的慾火便一齊往上官燕身上發洩。文若蘭聽了道:「姐姐還記得恩人否?此刻
在屋裡的這位姑娘,便是替我們趕走潑皮,又相助銀兩的那位上官女俠。」
文雪蘭聞言大驚,忙問緣由。只聽妹妹道:「我到山上尋姐姐時,被華家捉住,
今日又來淩辱我時,被上官女俠撞見。本來她勝了華家兩個淫賊,便能救我,可我被
堵著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惡婆的機關。」
文雪蘭道:「嗯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蘭問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蘭
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與文若蘭一說,文若蘭默然半響,說道:「如此可委
屈姐姐了。」
姐妹倆計議停當,文雪蘭便進找胡寨主。進刑房裡一瞧,只見一副淫霏無比
的景象。
上官女俠此時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雙手反背,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一字
大開,被繩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極,一雙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裡隨意
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後庭和蜜穴更是被兩根大用肉棒塞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縫隙
抽插著,身上佈滿了噴出來的精液痕跡,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滿滿,只能擠出些悅
耳的嬌喘。
文雪蘭笑道:「大夥玩得這般高興,小妹也有些心動。」胡蓉初見她時,便有
些心動,此時聽她似有自薦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樣,若是弟弟
肯允,我們大家便一起來輪姦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躊躇起來,他又如何捨得自己夫人被別人折磨。
文雪蘭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聞嫂嫂這裡有縮陰飛乳的神藥,不如把那藥
賜我吃了,我伺候你們幾個,保管大家都盡興。」胡蓉笑道:「早料到你們是來
討藥的。」又對胡豹說:「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氣。」胡豹自幼被
姐姐拉扯大,對她百計依從,猶豫了一番,也勉強點頭答應了。
當下胡蓉兌水調了春藥,文雪蘭接過來,笑盈盈的服了,又對胡寨主使了個
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頭。眾人見了文雪蘭的浪騷勁,便從
女俠身上退出肉棒,紛紛圍上來。
胡蓉吩咐將上官燕押到隔壁房裡,蒙眼堵嘴四肢反綁的吊在樑上。卻也不讓
她寬鬆,把陰戶菊孔裡都塞了淫棒,用皮帶鎖在腰間,隨後再去和文雪蘭嬉戲。
進屋時正看到弟媳在幾條大漢肌肉夾縫裡扭動,便笑道:「你們如何這般心急,要
綁起來玩才有趣味呢。」
眾人聽她吩咐,便將寨主夫人雙手反扭到身後,華家兄弟用繩子在這尤物身上
勒捆起來,一對高聳的玉乳著重伺候,只將繩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
下去,又乘機撫摸玩弄,將兩個乳頭搓揉得高高翹起。這伎倆也是玩熟了的,不
一刻便將她綁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綁妥當,又將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捆了個玉女坐蓮,嘴上戴了個
口環。文雪蘭早已精通房術,被捆成這般模樣,嘴巴又被口環撐開,也知道要玩
些什麼花樣。果然綁完了她的雙腳,兩支高舉的肉棒便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
寨主夫人盤坐在眾人腳下,嘴巴裡一會吃吃左邊的肉棒,一會嘗嘗右邊的雞
巴,兩邊伺候著,直忙了個不可開交。待吃的滿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間的
也早已經興奮的難受,只是反綁著雙手,無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
暗,一條織物貼住雙目,卻也被戴上了眼罩,又聽得耳邊胡蓉一聲輕笑,自己陰
蒂已經被她捏在手裡搓揉起來。另一隻手撫摸著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
揉捏肉核。
文雪蘭被反捆蒙眼,陰蒂被胡蓉靈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顧扭動屁股
迎合著,口中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只逗得眾人更加興
奮。胡豹見她乳頭陰蒂都高高翹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頭挺身,
巨大紅通的陰莖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滿滿的。文雪蘭扭動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
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這般被抱著小蠻腰,上下聳動抽插著,同時嘴裡又含著一根肉棒。眾人上下
夾攻,等到抱著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聲淫叫著將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裡肆
虐的華福便將肉棒抽出,將她從又抱起來,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開始新一
輪的淫亂攻勢,眾人你下我上,輪流享用。
文雪蘭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換插送,陰戶卻只有胡蓉來用手撫慰,每到快要
高潮時,胡蓉卻停下玩弄,讓她身體一直保持興奮,卻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蘭
逗得又氣又急。足足耍弄了半個時辰,這嬌客的乳頭陰蒂都漲得通體發亮,卻是
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戲耍夠了,讓人將肉棒插入她陰戶,手指又
準確在堅挺的陰蒂上推波助瀾,文雪蘭被挑逗許久,此時這等淫亂攻勢,頓時將
她送入雲端。美臀愉快的抖動著著,異常激烈的高潮從屁股竄出,隨著顫抖的肉
核傳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胡蓉趁勢連連拉扯乳頭和陰蒂,寨主夫人嬌媚的扭動著玉體,隨著高潮的韻
律搖擺,嘴裡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陰關已破,此時只消不斷玩弄,便
會不斷高潮。
文雪蘭何曾嘗過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話,一旦達到絕頂就會慢慢平息,此
時卻反覆持續地維持在絕頂。被拉扯奶頭陰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像連在一
塊兒似的,持續地達到高潮。
那邊房裡文雪蘭把眾人都引誘在身邊,文若蘭乘機去解救女俠,只見她四肢
反綁吊在樑上,戴著一隻黑布頭套,那頭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帶綁緊。文若蘭將
她從樑上鬆下來,雙手和頭上都有皮帶加銅鎖,心中氣惱這夥淫徒,專愛給人拘束
上鎖。
又慶幸她腿上未鎖,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綁縛。在她耳邊悄悄道:「都是小
妹連累了姐姐受這等屈辱,待我領姐姐逃下山去,砸開這鎖,養好了身子再來雪
恥。」女俠飽受奸辱,早已挫了銳氣,此時聽她如此說,便點了點頭。文若蘭隨
即牽著上官燕脖子裡的皮帶,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蘭用淫嘴騷穴伺候了眾人一夜,只將他們侍奉得個個舒爽。次日醒來,
胡蓉發現兩女逃走,便嚷嚷起來。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搗鬼,責問了幾
句。文雪蘭被反綁著手腳,嘴上戴著口環,聽夫君這般責怪,也不能辯解,只能
扭動嬌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幾日,再調些人手來,
備下陷坑繩索,擒拿了二女,我們華家只留一個,另一個你拿去山寨做側室,豈
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說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興太早,此事
定是你夫人脫不了干係,得罰她在此賠罪。」
胡寨主躊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從,只是.....」胡蓉笑道:
「眼下雖是讓你吃點虧,來日卻又能補上一個,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蘭聽他
們這般計議,心中暗罵胡蓉多事。又見眾人挺著肉棍上來,只好等待著再被輪姦
懲罰,她早有準備,倒也並不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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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匠鋪
文若蘭領著上官燕,兩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鎮上。卻是苦了上官燕,她下
身被鎖著兩支皮棒,這刑具淫毒之極,一走動便會牽動,這一番行路,陰戶和菊
孔便好似被兩個淫棒不停的姦淫,又兼之她服過柳家的春藥,行不多久便堅持不
住高潮起來,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洩了多少次,才隨文若蘭找到一家匠戶。
這家鐵匠姓李,年過三十了還是一人獨居,尚自做著春夢,半夜裡被人敲門
攪擾,正自惱怒,氣沖沖去打開了門,剛要發火,卻見門口一個貌若天仙的姑娘,
還牽著一個黑布套著頭,反鎖雙手的裸體女子,頓時驚得呆了。
他忙將二女讓進鋪裡,再聽文若蘭道說原委,方才明白她們是遇上了歹人,
便去準備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鎖。
先替她將頭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帶掛鎖摘下,與她抽去黑布頭
套。卻又見她眼上用折叠過的帕子蒙著,嘴巴也被塞滿帕子,用皮帶勒在腦後。
幫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綁帶解開,拉出沾滿精液的兩塊堵嘴帕子,裡面卻還帶著
強姦嘴巴用的口環,掛了銅鎖。
李鐵匠方才看著上官燕的模樣就有些興奮,此時見這刑具,頓時勾引得肉棒
高舉起來。他手顫抖著,鼻子裡喘著粗氣,褲襠裡一根巨物高高頂著褲子,兀自
強忍著。女藝人見他忍得難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裡尋思,兩人身無分文,既
要雇他開鎖買衣服,也無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貞操,不如幫他傾洩一番。
當下說道:「大哥若是憋得難受,且讓小妹伺候可好?」李鐵匠聽她這般
說法,驚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邊在地上摸索尋找,一邊問她:「妹子你
可莫要玩笑。」文若蘭也蹲下去幫他尋找,在他身邊說道:「我們倆個承蒙大哥
搭救,小妹無以為報,只好欠債肉償了。」
李鐵匠聽她這麼說,又見這絕色美人撅著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樣,哪裡還
忍得住,顫抖著一把將她抱住親吻起來。文若蘭也不掙紮,仍憑他撫摸舔弄。纏
綿了一陣,女藝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別急,先與我恩人解開束縛,我去你房
裡等你。」鐵匠聞言一怔,強定了慾火,暗笑自己失態,放開她,轉身尋到了工具,
先去將上官燕的口環仔細開鎖摘下,又將她手腳鐐銬打開,便拿著這些刑具,迫不
及待的去尋文若蘭。
待到二樓臥房裡,卻見似有些不同,仔細看去,才發現已是被粗略收拾過了,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縮在被縟裡,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李鐵
匠手提著刑具,喘息著對床上的美人說道:「好妹子,能不能戴著這個玩?」
女藝人聽他這麼說,羞得面紅耳赤,但心想既是答應了他,便索性由他擺弄
盡興,當下點了點頭。李鐵匠大喜,上去一把撩開被子,瞧她竟是已經自己脫光了。
一把將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陣亂啃,又顫抖著雙手,給她戴上口環。被她一雙似水的
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將那眼罩給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繩索皮銬,將文若蘭
也一般模樣的捆綁成肉粽一般,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字拉開銬在兩邊床柱上。
文若蘭被他一番捆綁,心想,李大哥看著表面老實,原來也是個大色狼。又覺
得身子也有些興奮起來,柔軟的腰肢款款扭動著。李鐵匠肉棒早已怒張挺拔,用眼
睛瞅著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邊用手去揉自己的褲襠,忍耐不住道:「好妹子,
我來也!」就將自己憋了許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進去。
文若蘭哪裡想到他方才給自己戴上口環,此時卻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
龜頭飽滿,塞得她扭動著雪白的身子,連聲嬌叫起來。那鐵匠手摸到她前面,將
陰蒂捏在手裡,喜道:「妹子這裡硬的倒快」鐵匠著摟住她的小蠻腰,猛的將插
進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後用力的狂插起來。
女藝人被他插得連連呻吟,渾身嬌顫不已,鐵匠下面捏住文若蘭的肉核,上
面又揪住乳頭,使勁拉扯揉捏。這般粗魯的擺弄,三個肉核卻是又大又硬,翹得
不像樣。
文若蘭一邊叫著床,一邊在鐵匠身上身上亂扭著。這李鐵匠哪裡把持得住,
用力的在被撐的滾圓的屁股眼中一頂,一股滾燙濃烈的精液便在文若蘭的菊穴中
炸裂開來。文若蘭嬌叫著,陰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著腰肢達到高潮。
李鐵匠又驚又喜,抱著這尤物歇息了一會,又將她整個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間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陰戶,上下猛的套弄起來。這樣的體位讓
肉棒插得更深,文若蘭感到自己的陰戶簡直要被插爆了,被幹的仰起頭不住的浪
叫。乳頭陰蒂自然也不放過,被他瘋狂的捏揉拉扯。女藝人被交合得渾身不住興
奮的嬌顫,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鐵匠似乎覺得還不過癮,擺開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著文若蘭的肉核,將
一根淫筷伸進陰蒂下的尿門之中。女藝人心裡暗叫不妙,只是此時手腳都杯綁得
嚴嚴實實,尿門已被捅開,鐵匠喘著粗氣著將小指粗的細棒子對著被撐開的尿門
插了進去,一邊瘋狂的捏弄蹂躪著無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進她尿門的淫
筷,塞得又痛又爽,讓整顆陰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蘭嬌叫著掙紮玉體,李鐵匠玩得面紅耳熱,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
張挺拔,那沾滿精液的巨根來粗大挺直,粉色的龜頭髮著亮光,將這美人塞口的
帕子取出,將那根肉棍猛送進她撐開的口中,塞了個滿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嚨裡,弄得哀婉啼轉。鐵匠聽她聲音,更是勇猛,頂住俏
臉不放,扭動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嚨裡日弄,在射精的剎那猛的將陽具抽出,
對著她的俏臉一通猛射。文若蘭手腳被縛,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將他肉棒上的精
液舔吃乾淨。
上官燕早先聽到文若蘭應承了這鐵匠,聽到聲響,也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什麼。
她在樓下按摩手腳,又伏在桌上假寐,過了大半個時辰,聽到樓梯上粗重的腳步聲,
原來是李鐵匠下樓來,又聽他說:「上官姑娘,你去樓上睡吧。」說罷將兩張桌子
都拉過去拼在一處,翻身滾上去。上官燕只得與他施禮道謝,上樓去和文若蘭同睡。
文若蘭兀自回味著方才的餘韻,見上官燕上來,忙讓了位置給她。女俠被折騰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沈沈睡去。二女將養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來時
床頭上放著兩套乾淨的女子服飾,一旁櫃子上竟還有兩碗米粥饅頭,想必是那鐵匠
替她們籌備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蘭見上官燕似是養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俠沈思半響,卻道:「華家二個只是等閒,但那姓胡的功夫卻不弱,又兼之
他有一干手下,我們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蘭聽
她這麼一說,也想起胡豹單掌輕輕巧巧將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厲害,焦急道:「這
可如何是好?」
女俠道:「紫雲宮主葉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藝高強,我前番蒙她們搭救,二人
都是俠義女子,為今之計,也只有先去紫雲宮請她們相助。」文若蘭問道:「那紫
雲宮距此有多遠?」上官燕道:「我聽白左使說,紫雲宮地處淮西,離此地約有十日
路程。」文若蘭聽了沈默一會兒,說道:「也只有讓雪蘭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議了行程,便去向李鐵匠道別。
李鐵匠正忙碌差事,見二女前來施禮道謝,又聽她們要即刻動身西行,這鐵漢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蘭昨夜在床上一番雲雨,早萌發情意。又想對方天姿國色,自己不
過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這般銷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緣,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
開朗豪爽,當下也不多話,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來。」
上官燕見他離去,忽然想起一事,問文若蘭道:「若蘭姑娘,我倆此番盤纏盡失,
這一路過去,可如何食宿?」文若蘭聽她這麼說,便微笑道:「我去賣藝,你當我保鏢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務,不禁有些慚愧,也笑道:「好罷,我替你去索討
藝資,看誰敢耍賴不給。」
二女說笑一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文若蘭又聽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藝人也不知她要問甚麼,只聽她接著道:「回想昨日,你並未說話,可雪蘭又是如
何聽出你聲音來的?」文若蘭聽她這麼一問,頓時紅暈上頰,心想,這事到底要不要告
訴她。
女俠見她為難,便道:「想是我問得魯莽了,對不住....」文若蘭聽她這麼說,抬
起頭來,似是下了一個決心,說道:「此事告訴姐姐無妨....我和雪蘭姐姐在隨父母
流徒時,早被看押官奪了身子。我們對他只能無奈迎奉,因此那人對我們還好。後來
父母在路上生病,這人卻是個吝嗇鬼,我們姐妹百般求他,卻終是不肯請郎中抓藥...」
上官燕沒想到這竟與她經歷有關,聽到此處將女藝人手輕輕握住,凝神傾聽,文
若蘭接著訴說:「.....有一回我們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罵,說要將我們送去做..
..做妓女賺錢。他發了一陣火,終是捨不得。第二天雪蘭姐姐趁他不備,偷了他的錢,
去買了藥回來,被他發現了,將我們吊在雪地裡百般折磨,又強迫我父母旁觀,二老又
氣又急,當夜便....去世了.....」文若蘭說起傷心事,眼眶也紅了。
她沈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們埋葬了雙親,假裝對他順從,終於找到個機
會,將這惡人從橋上推了下去,眼見他落入冰窯,想是不能活了....我們報了大仇,便
往南逃跑,一路賣藝為生.......只是擺脫這惡人後,姐姐卻煩躁起來,有一次我發現
她在被窩裡自己撫摸身子。她見我發現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將我摟住,我腦袋一熱,便
和她親吻起來。」
上官燕聽得又驚又奇,又聽女藝人說:「後來我們這般虛鳳假凰的也不知有過
多少次,昨日在那獵屋裡被淫辱,雪蘭姐姐聽我喘息的聲音自然熟悉,因此雖未說話,
卻也認出我來。」
二女正在屋裡訴說衷腸,忽然聽到門口有馬蹄聲,李鐵匠拿著兩個包袱進來,二女
迎上去,只聽他說:「二位姑娘,路上東西都與你們備好啦,門外還有兩頭腳力。」文
若蘭一聽大驚,急忙出門去一看,果然是兩匹黑馬。進屋來將包袱打開,裡面有更換的
衣帕裙衩,還有一包碎銀和一袋銅錢。當下轉身抱住這鐵漢,李鐵匠見她來抱自己,愣
了一下,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
上官燕不通俗務,看見黑馬盤纏雖是感激,但她哪裡知道,這點東西卻是他一個尋
常鐵匠傾其所有方可置備整齊,文若蘭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難處,在他胸前伏了一
會兒,抬頭向他嫣然一笑,李鐵匠卻看見她臉上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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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使者
白玉如與上官燕道別後,單人獨騎一路西行。夜裡在客棧留宿時,只覺得心緒
煩亂。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陣,忍不住打開一個小包袱,裡面卻是兩條配著皮帶的
皮棒。這是她和葉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時,從女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時,有一次練武騎在桿子上,忽然感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從桿上
栽下來。後來回味這種滋味,常常去騎桿子,那感覺時有時無,白玉如也不敢去問別
人,只能自己摸索,經歷了幾次,也尋出一些規律。自己小腹盡頭似是個快感源泉,那
尿孔上一個肉核更是無比敏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騎桿子,嘗試用手指
去輕撫那肉核,便能重溫那令人震顫的絕妙滋味。
那一日她窺到上官燕捆綁著被男人強姦,看見兩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
間進出,頓時覺得腦子一片灼熱空白。雖然也曾聽別人說起過男女之事,但親眼看見
更覺得震撼無比,此後做夢有時也會浮出那畫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換成了自己。
白玉如護送上官燕東行,幾次想要問她當時感受,終覺不妥,便強忍住不問。此
時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亂想起來。將這淫具擺弄了一會兒,好奇心越來越強,決心想
要償試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乾了身子,去檢查了門窗的插拴,吹滅了油燈。輕輕爬到床上,抬
起修長的玉腿,先將自己的肉核輕輕撫弄了一會兒,一邊用手指探摸著自己的桃園肉
洞,只覺得下身都濕透了。她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對準穴口,先
在洞口打轉,償試著往裡捅去,只覺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動。
在床上喘息了一會兒,又用手指把陰蒂愛撫了一會兒,又試著將淫棒往小穴裡插
入,那痛感便又傳來。白玉如心想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
何我便穿不上,當下心一橫,忍住疼痛,努力將皮棒推進體內。這一番動作大了,她只
覺得痛得厲害,但又有肉體快感傳來。忍了一會兒,那痛感逐漸退下去,只覺得肉洞
被棒子填充嚴實,另有一番滿足感。
白玉如素手緩緩推送體內的淫棒,只覺得肉穴內似有一處與陰蒂相連,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會兒,想到淫具上還有一支棒子,便用枕頭墊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會兒,再將淫水抹上皮棒,對準菊門用力插了起來。
那知菊門卻痛得比前面還要厲害,白玉如狠下心來,手上運勁將皮棒直插到底,卻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來。她側轉身子,用手使勁揉著自己豐滿的屁股企圖解痛。過了
一會兒,那痛感也緩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將皮帶扣到腰間,總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將這淫具穿上,也已是滿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擰了條手巾將身上汗水擦淨。她
身子稍動,屁股一運勁,便能感覺到前後肉穴裡的兩個孽物,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甚麼奇
妙滋味,丟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輕輕扭動腰肢,撫摸著肉核和乳房,又體會
著屁股裡侵入的淫具,此時方覺身子燙得厲害,快感在體內肆虐。不一會兒高潮襲來,
卻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別的滿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處女血了。瞧了那血跡一會兒,也
覺得無甚稀奇,不過和月事差不多。紫雲宮禁絕婚嫁,她也並不如何看重這處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體會了一次雙穴被插的絕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繼續償試,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來越熟練,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有一晚竟
是將自己壓榨出了連續高潮,只把她嚇得以為是搞壞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連續高潮的秘密後,她更是越玩越瘋,每夜追逐著這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有時竟冒出念頭,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進屁股是甚麼感覺,她雖然膽大,也只敢想
想,暗罵自己淫蕩,便絕了這個念頭。
這一日終於來到紫雲宮山下,白玉如收斂了心神,上山進宮,先去大殿磕了幾個頭,
暗暗向先輩英靈禱告,請她們饒恕自己放縱肉慾之罪。這番禱告她早做過無數次,倒也
是熟練異常。
忽見葉玉嫣的隨身小侍女進殿來找她,聽她道:「白姐姐,不好了,葉宮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問她緣由。小侍女一邊口中說話,一邊拉著她往待客前廳去,白玉如見
她修為甚淺,便將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頓時覺得騰雲駕霧一般,心裡好生佩服這師叔
的輕功。
二人來到前廳,只見一個中年的玄衣婦人正在見客,這玄衣婦人正是紫雲宮的代掌
宮,葉玉嫣倘若不在宮中,一切事務便由這代掌宮安排處置。那來客卻是一個三十多歲
的禿子,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顯然也是身懷絕藝。
白玉如輕輕放下小侍女,進殿先向代掌宮和客人施了禮,瞧見代掌宮身前放著葉玉
嫣的青袍和寶劍,心下大震。紫雲宮尊卑有序,當下她也不發問,先坐下旁聽。那禿子
見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驚,當下開口道:「這位可是蕭右史?」白玉如見他猜錯,便搖
搖頭。代掌宮接話道:「蕭右使尚未回宮,這位是白左使。」
禿子點點頭,轉頭向代掌宮問道:「不知閣下考慮得如何?」代掌宮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憚,答道:「王師傅這般要求,我們決計難以辦到。」姓王的禿子冷
笑道:「看來閣下是不顧你們宮主的死活了。」代掌宮道:「我們自然關心宮主,然
則王師傅要求太過荒謬,我紫雲宮豈可受你這般要挾,恕難從命。」
白玉如聽他們對話,竟似是葉玉嫣落在這禿子手上,當下再也忍不住問道:「葉
宮主如今在何處?」王禿子聽她發問,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宮接話道:「白
師妹有所不知,葉宮主如今陷在王師傅手中。」白玉如聽到這話,忽然將茶杯運起內
力擲向王禿子。
那禿子見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發難,那茶杯迅捷絕倫的直向自己面上飛來,他
自負武藝了得,伸手去捉,卻撲了個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一聲落在面前的案幾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灑出,恰似有人端上來的一般。王師傅見她身手,心中驚訝比見她姿容
時更甚。
那代掌宮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罵師父偏心。只聽白玉如說道:「只怕是這位師
傅吹牛罷,以你身手,最多和宮主伯仲之間,如何能擒住她。」王師傅收起小窺之心,向
她回道:「不錯,我們若是力敵,只怕擒不住你們這位寶貝宮主,不過,江湖上多有下三
濫的手段,卻是防不勝防了。」
白玉如沒想到他臉皮這般厚,又見他的禿頂,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來金頂
門的人這般不要臉。」王禿子臉皮漲紅,原來這禿子正是洛州金頂門的弟子,只因內
功心法特異,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便會脫髮。這姓王的禿子只練到三十多歲,頭髮便將
脫盡,正是金頂門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來傳信,此時被白玉如道破師門,只覺得臉上無光。又忌憚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們那位蕭右使此刻回來,只怕自己要交待在這裡。當下不敢多
留,起身道:「鄙人言盡於此,你們自行度量,三日後將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們寶
貝宮主的好看!」說完便縱身離去,身法也是迅捷無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也留不住他,見這禿子離去。便去仔細端詳起他
送來的事物,除了佩劍青袍,裡頭貼身穿的褻衣褻褲,荷包手帕,葉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隨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處,證據確鑿,不由得不信。
她轉身問代掌宮:「敢問師姐,不知這姓王的提了甚麼條件?」代掌宮聽她問起,
心念一動,便答道:「他要紫雲宮替他們蒐羅絕色美女,每月兩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懲治宮主。」白玉如驚道:「這般無恥的要求!」她低頭尋思,哪裡去尋絕色
美女?就算尋到,又如何能害了她們?
白玉如回房靜想,莫不如等蕭師妹回山,二人合力,設法先將那姓王的禿子擒住再
說。那知轉眼三日期約便至,紫雲宮右使蕭玉若卻始終沒有回來。宮裡眾人正在商議
對策,忽然聽見白左使開口道:「讓我去赴約吧。」
代掌宮聞言問她:「白師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麼,
把我送過去便是。」眾人聞言大驚,代掌宮卻心中竊喜,屏退眾人,又假意對白左使挽
留了幾句,便嘆了口氣,讓徒弟將她帶下山去。
王師傅收到消息,聽說紫雲宮已辦妥差事,便去山下一處空曠河灘提人,此處地勢
開闊,絕難埋伏。他乘船來到河邊,見岸上果然有一乘軟轎放在哪裡,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觀瞧,那下人上去撩開轎簾,回過來喜道:「恭喜王師傅,
果然是位絕色的美人兒。」
忽然轎簾撩起,裡面的人走了出來。王師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張美到讓人驚嘆的臉
蛋,一對晶瑩的大眼睛鎮定的瞧著他,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
只聽她道:「我也尋不到甚麼絕色美女,便自己來了,你覺得能否應付差事?」王
師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當真膽色非凡。」當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
四個下人手提絲繩,上去便要綁縛。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縛,你需答應我一事。」王師傅道:「白姑娘但說
無妨。」白玉如道:「我隨你去後,你再也不能找紫雲宮的麻煩,那甚麼找美女的差
事就此勾銷。」王師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頂得上一百個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
去找紫雲宮的麻煩。」
白左使見他立誓,便點點頭,垂下雙手,四個家丁見她就縛,也不客氣,上去用白
絲繩將她手腕纏繞起來,在背後紮緊了向上提到極限,又勒住潔白如玉的脖子,繩索繞
到胸前勒捆起來。白玉如認得這便是捆綁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了口氣,心道:「
上官姑娘,那問題雖是沒有問你,現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眾人將她綁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環,一件件與她戴上。王師傅見這高挑窈窕的
美人被綁成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摟在懷裡撫摸起來。手伸進她衣服去揉捏
奶頭,卻發現那顆玉莓已經高高翹起。他又驚又喜,笑道:「原來你和姓葉的小妞一樣,
都是極品騷貨。」白玉如聽他說葉宮主是騷貨,不服的扭動腰肢,被堵住的檀口裡漏出
嗚嗚的嬌喘。
王師傅一邊撫摸一邊道:「不瞞你說,你們代掌宮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
姓葉的小妞回去,這般威脅她全然無用,幸好你回來了,紫雲宮終歸還是有關心宮主的
人。兩日前代掌宮與我約定了,她會設法將紫雲宮的尚存的兩位美人交給我,其中一人
是蕭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聽到他這番話,不住顫抖,拚命掙紮起來,王師傅見她亂動,一邊運勁大力捏
她的乳頭,一邊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騙你,我是不想再找紫雲宮麻煩了,可是
你們代掌宮要找你們麻煩,可怪不得我。」他說到得意處,縱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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