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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書名】: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概要】:水夢花殤,男,吉林 - 四平,起點作家。

【小說類型】:秦漢三國

【其他作品】:《新三國戰記》、《凰天霸血》、《星痞》(入宮中)、《三國之反骨為王》(入宮中)

【內容簡介】: 

  虎威天神,貫天神箭。

  湛瀘在手,何懼他,天下英雄!

  縱橫寰宇,神鬼又如何,虎頭盤龍戟下,鬼徘沙場!

  直殺個,血衣修羅!

  馳戰場,談笑風生,霸氣淩霄!

  倚紅顏,縱嘯月,獨步天下,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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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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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一章 靖國神社 風起雲湧


人民網東京2012年4月4日電:據《早日新聞》網站報導,今天上午,由日本超黨派組成的“大家參拜靖國神社國會議員之會”成員94人參拜了位於 東京九段地區的靖國神社。.雖然現任內閣大臣沒有一人參加,但隸屬于國民新黨的總務政務官森田建司卻前往進行了參拜。自從去年自民黨掌權以來,內閣人士前 往參拜還是首次。

據報導,在66名參拜者中眾議院議員46人(自民黨24人、民主黨14人、崛起日本4人、無所屬4人),參議院議員48人(自民黨24人、民主黨8人、國民新黨4人、崛起日本4人、大家的黨4人、無所屬4人)。

參 拜接近尾聲,不知從何處殺出一名青年,手持槍械,連連擊殺數十名參拜人員。後彈盡糧絕,徒手擊斃二十多名參拜人員,護衛忍者數十名。因敵對眾多,不得脫身,遂引爆隨身炸藥,致使靖國神社小面積支離破碎,無數人傷亡。後經調查,當日參拜94人,只存活4人,而且各個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更甚者,其中一人經 搶救,腦部受創嚴重,醫者宣為植物人。現場死亡護衛忍者高達二百多人,傷者余餘。

後經證實,此青年系中國國籍,名黃中興。(飄然訊)

中國北京市一野外秘密軍事基地。

“小李,可曾證實,襲靖國神社的可是確是我們龍組內的黃中興?”

一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端坐在辦公桌後面,一臉的沉然自若,手指不無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位,怕是心裡紛亂,因為只有在他心裡紛亂的時候,他才會有這樣的動作。一雙似乎能看透人內心的眼睛直直的逼視著眼前三十上下的青年,似乎是在期盼著什麼。

“報告組長,經確認,此人正是我組內成員,黃中興。這裡有當時我國衛星拍攝下來的照片,請組長過目。”

接過小李手中遞過的照片,那組長仔細的看了又看,期盼著能在相片上能找到與印象中那人不同之處,哪怕是一絲一毫!

他的手,慢慢的顫抖,再顫抖…突然像失去了全身力氣了一樣,手中的相片輕輕地滑落。

現實,常是殘酷的。

“怎麼…這麼傻啊,這孩子…小李,你說他平時很穩重的一個人啊,今天這…這是…誰能告訴我,他今天到底是抽的哪門子瘋!”

“組長,”小李苦笑了一下,“難道你還不瞭解他嘛。雖然,我承認,黃哥是我們所有人中最沉穩的一個,但是,他也是最恨日本人的一個,你想想他的身世就不難理解了。黃哥的離去,我們也悲痛萬分,但是,說實話,出現這個結果,我們大家一點都沒有意外。”

“哦?一點不意外?”那組長抬起頭,看了眼小李,眼中閃爍著悲色。黃中興,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幹將,要不是這次任務太過棘手…

“組長,是的,我們大家都不意外,平時兄弟們喝酒時,大家也曾聽黃哥說過什麼死得其所之類的話,大家問他,什麼樣的死算是死得其所。他回答說,死前能咬下日本的一塊肉,他就心滿意足,死得其所了。”

“還有這事?看來是我的錯啊!”組長歎息一聲,“哎,我名知道他仇視日本,居然還將他派去日本執行任務,這…偏偏還趕上這碼子事,怪不得他啊,都怪我,都怪我!”

“組長,你不要這樣,或許,這樣黃哥才得以解脫吧!他平時活的太累了,心願得了,或許,他現在正在笑著看著我們呢。”

“他求仁得仁了,可剩下這一攤子事……”

“對不起了,祖國母親,對不起了,父老鄉親,對不起,組內的兄弟,或許,我這次的衝動會給你們帶來無盡的麻煩,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對不起!不過如果重來一次的話,老子還是要這樣做!”

漂浮在日本東京靖國神社的上空,那是我的靈魂。

“嘿嘿,英國恐怖分子提供的微型炸彈效果還真的不錯啊,不枉老子花了高價!哈哈,靖國神社,哼,老子就是死,也要狠狠的咬你們一口,哈哈哈哈……”

低頭看看眼下呆楞楞的日本人,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我邪惡的笑了笑,“如果老子有來生,還要繼續今天的事,操翻你們為止!媽了個吧子的,這炸彈爆炸的真快,老子連句遺言都憋到嘴裡沒來得及說出去,太鬱悶了,不聲不響地就離開這世界了。”

(靠,這還是不聲不響?你還想要多大的動靜?

黃逍:“人家可是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啊!”……)

“喂,艾倫,今天我要回國了,就此別過,咱們下次再見。”

艾倫,英國軍火走私頭目,現駐日本。算得上我的一個朋友,我執行任務所需要的槍械,幾乎都出自他的手中。

“哦,親愛的黃先生,怎麼這麼快就要離開日本,咱們還沒有好好的聚一聚。”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不倫不類的中文發音。

“呵呵,艾倫,下次吧,有緣再見,我要趕回國了。”

“我親愛的中國朋友,慢走,我要為你餞行。”

還別說,這個英國佬中國文化還挺深。

“不,不…下次,下次我請客。”我哪有時間去吃什麼東西,還有正事要辦,再說,這個骯髒的國家,實在是難待。

“哦?我親愛的朋友,那我就不挽留你啦。嗯,對了,我的朋友,我想我這有一個消息或許你會喜歡。”

“哦?什麼消息。”我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日本將於4月4日,也就是今天上午9點30分參拜靖國神社……”艾倫長篇大論,將自己知道的消息,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可待他說完,電話那頭居然一聲也沒有,“喂,我的朋友,你還在嗎?”

“是的,我還在,艾倫,我的朋友,你能不能提供我一枚微型炸彈,一支槍械。”電話那頭傳來了我低沉的聲音。

艾倫心頭一跳,“我…我的…我的朋友,你…你要幹…幹什麼?”

“沒什麼,送日本一個禮物而已。”

“我的朋友,作為一個走私商人,我很願意接受這生意上的事情,不過,作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呵呵,我很榮幸,但是現在請你把我當做你的客人,謝謝你了,艾倫。”

“那,好吧。”

一個小時後,八點十分,我從東京一座別墅內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英國人。

“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

微微一笑,我搖了搖頭,“艾倫,中國有句話,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是這樣說的,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今天不要勸我了。”回過頭沖他一笑,“還有,謝謝你,朋友。”

艾倫低著頭,品著我最後的兩個字,淒然一笑,望著我遠去的背影,喃喃的低語,“作為一個走私者,我艾倫沒什麼朋友,不過,黃中興,你算一個,祝你好運。”

九點四十分,抵達東京九段地區的靖國神社。他媽的,堵車太嚴重了。

九點四十九分,成功擊殺一名忍者,換上他的衣服,混進靖國神社。

九點五十六分,依靠被擊殺忍者的身份,成功混進靖國神社的中心區域,參拜接近尾聲。

九點五十七分,掌中特殊處理過的微型衝鋒噴吐火舌,點點血花染紅靖國神社。

九點五十九分,彈盡,棄槍,徒手再戰,古武高手的我,徒手依然是殺星。

十點一刻,力盡,引爆剛買來的微型炸彈,我沒想過要活著離開。

小型的蘑菇雲騰升而起,伴隨我的靈魂緩緩的升起。

“為什麼只有我的靈魂呢,一起死掉的J國人怎麼沒看見?奇怪了,不過,人死了真的有靈魂存在啊!不是死過一次,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欣賞著自己透明的身體,我的心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很開心,有靈魂,那麼我就有來世,日本人,你們給我等著,咱們的帳還不算完,哼!

“奇怪,不是說死後會有黑白無常前來勾魂的嗎?怎麼我死了這麼久,還不見他們來呢?”我奇怪的四下望去,“天,怎麼會這樣?怎麼地面上的東西越來越小?呃,不對啊,我好象是在往上飄,難道我死在國外,黑白無常也不來接我,讓我魂飛魄散?等等,向上飄,莫非老子我要上天堂?”

左思右想不得其果,或許,我這就是在上天堂吧,“看來老子殺的都是該殺的人,要不染滿雙手鮮血的我怎麼可能上天堂呢,哈哈哈哈……”

“咦!奇怪,怎麼越來越冷?”印象中的天堂應該是溫暖陽光的才對,怎麼這裡…“好冷啊!”

我的靈魂被凍的上牙只打下牙,如果還有肉身的話,相信牙打架的聲音一定不會比梆子聲差很多。

突然,一陣狂猛的吸力引得我快速的向上飛去,莫非,這才是要進入天堂嗎?我心中一喜,以後,一定是美好的。

傳聞中的天堂可是人類理想化的聖地,就不知道准不准。

“唰!”

像是穿過一層薄霧,又像是……

“靠, 這是天堂?TMD,以後誰再和老子說天堂怎麼好,老子就活剝了他,這Y的也叫人類理想中的聖地?”望著眼前的空間,一陣陣的電閃雷鳴,亮紫色的閃電唰唰的在 周圍閃過,一貫自問膽子很大的我,也是不由心驚膽戰,“這是天堂,我看和我看過的小說裡面的時光隧道倒是很像!”

巨大的吸力牽引著我的靈魂體不停的像前飛去,一道道的閃電時不時的在我身邊劃過,不知道過了多久,留下最後一句話“去TMD天堂”,我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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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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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章 穿越三國 易子相食


古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春秋之時,五霸爭雄;戰國之時,七雄並立。紛爭戰亂五百餘年,最後統一於秦,秦朝滅亡之後,楚漢之爭又起,而最 後又統一于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東漢章和二年,西元88年,年僅10歲的漢和帝即位之後,利用宦官勢力一舉擊垮竇太后及 其兄長大將軍竇憲。宦官直接干預朝政,這便是東漢末年宦官干政的開始。

其後數十年間,宦官弄權,爭鬥愈烈,漢殤帝、安帝、順帝、沖帝、質帝、桓帝、靈帝等,皇位更替頻繁,朝政日益衰敗。加之地方豪強橫徵暴斂,兼併土地和連年天災,致使平民百姓在饑餓與死亡線上掙扎。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禦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青龍,從梁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龍不見了。忽然 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損壞房屋不計其數。建寧四年二月,天下大旱,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捲入海中。

“隴右”最早出現於漢末,但溯其淵源,“隴右”一詞則由陝甘界山的隴山而來。古人以西為右,故稱隴山以西為隴右。以東起隴山,西達沙洲的地域始設隴右道。其地 域包括今甘肅、新疆大部分地區和青海湖以東地區。隴右地區位處黃土高原西部,界於青藏、內蒙、黃土三大高原結合部,自然條件獨特。這一區域既是歷史上中西 文化與商貿交流的通道——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又是歷代中原王朝經營西域、統域西北邊防的前沿地帶。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孕育並由當地各族人民創造、傳承的 隴右文化,就其淵源之久遠,成份之複雜,內涵之豐富,特色之鮮明和作用之獨特,地位之重要而言,是同其他地域文化齊名的又一典型地域文化。在東漢末年,隸屬西涼地界,而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在東漢末年,隴右地處西涼,地廣人稀,其轄下人口,民風彪悍。在其東南方向三百里有一小 山村,名黃家村。黃家村方圓數十裡,了無人煙,其上,世代居住著二百多戶人家,其內,有戶黃姓人家,家主黃原,娶妻姜氏,家有些許薄田,總算是可以不為生 活所迫。在當時,這裡不為人所知,無捐無稅,說是世外桃源也不為過。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姜氏誕下一子,取名為逍,舉家慶賀。

不想,天有不測風雲,亂世,先將手伸向了這個偏僻的小村莊。

當時的陛下,也就是如今的靈帝,寵倖宦官外戚,致使天下民不聊生,只為一己私欲。巧立名目,抽取重稅,他年也就罷了,然而那一年,也就是建寧四年,天下大旱。不知他處,涼州卻是群寇四起,聚眾為禍。

黃家村算得上隱居世外,逃過了官府的視線,不想……有一日,一群數千的賊寇進犯黃家村……

雖說西涼地界民風彪悍,但是世代為農的村民又如何能抵擋同樣是西涼人的賊寇,更何況是數千武裝的亡命之眾。終是抵擋不住,黃原攜妻子姜氏,抱著兩歲的黃逍,拼著命鑽進深山,逃得一家人的性命。

戰亂四起,黃家三口輾轉流離,浮萍一般,隨著流民東走西竄,躲避著戰亂。

大量的流民,為饑餓所迫,樹皮、草根、嫩葉……只要能吃的東西,流民就像蝗蟲過境一般,啃食一空,更甚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勉強的睜開眼睛,這是哪裡?

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女乞丐般的臉,一臉的塵土,絲毫演示不住她那一腔的喜悅,“逍兒,你醒了,老天保佑我兒,平安無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看到我睜開了眼睛,乞丐般的女子興奮的流下了淚水,顫抖的聲音使得不認識她的我,心理也是暖洋洋的。

逍兒?莫非我傳世投胎了?可是,她為什麼說我醒了呢,轉世投胎應該是出生了才對嘛!可是我怎麼還有前世的記憶?莫非……突然,兩個字陡然閃過我的腦海,穿越!難道我穿越了?前世流行的穿越文章自己可是沒少看,對這還是有一定的認知的,但是,難道我真的穿越了?

轉過頭四下望去,天!怎麼這麼多人,還…還全是乞丐!不會吧?人家別的人穿越不是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的,怎麼輪到我就成一個乞丐了?難道這是丐幫?

低頭看看自己,我這才悲哀的發現,我居然是一個嬰兒的身體!是轉世投胎了?不對,看這身體的樣子不像是新生的嬰兒,倒像兩三歲的幼兒,看來,我真的是穿越了!

看了看抱著我還在哭的女人,難道這就是我這一世的媽媽?猶豫了一下,試探的低聲喚了一句,“媽?”

只見那女人聞言一呆,緊接著急聲問道:“兒子,你叫我什麼?你應該叫我娘的,怎麼你昏迷了幾天,腦袋也不好使了呢?兒啊,你沒事吧,別嚇娘。”

娘?不是媽嗎?這……再次望瞭望四下,咦!怎麼男的也這麼長的頭髮?這衣服……好象也見過,嗯,我想想在哪見過,對了,是電視上!這好象是古代的衣服啊!難道這不是現代?我……

平復下不平靜的心,看著眼前的這位母親,這就是我這世的母親啊,見她眼淚不斷,心下不忍,出聲勸道:“娘,你剛才聽錯了,兒我沒事,你不要哭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女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喃喃的低語。

占了人家的身體,就當有一份責任,我不是什麼大善之人,切也有這份明悟,若轉世投胎,我也是該有父母,現在只是多了份記憶罷了,也沒什麼兩樣,想通徹了,我心裡也是一陣的舒暢。

“賊寇來了,大家快逃啊……”

遠出突然傳來了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喊聲。

“乞丐”群聞言,頓時亂了起來,無頭蒼蠅一般,一個個四散奔逃。這時,一個壯碩的漢子跑到我的,呃,是我母親的近前,對著她大聲的喊道:“鶯兒,快和我走,賊寇又追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咦,兒子醒了?”焦急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

“嗯,方才醒的,沒多久,原哥,賊寇來了,那咱們還是快逃吧!”

“快,來,兒子我抱,咱們快逃。”伸手把我抱了過來,拉著我母親的手,擇了一個方向,猛跑了下去。

這就是我父親?被這男人抱在懷裡,我打量著這個男人,一副樸實的莊稼漢子的樣子。賊寇?賊寇不就是強盜嗎?追乞丐幹什麼?難道這一群不是乞丐?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于父母及別人的口中,我終於明白了很多,第一,這裡是東漢末年的西涼。第二,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漢末?聽說現在是建寧四年,西元172年,等等,漢末?黃巾起義不是在西元184年嗎?三國時代要到了?哈哈,終於能見見傳說中的關羽、張飛、趙雲……還有那個多智幾近妖的諸葛亮!名人啊……5555555,眼下還是別想了,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已經餓了兩天了,現在別說是糧食,就是連草根、樹皮都沒的見,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吃土……

挪動著兩條小短腿,四下找了一圈,我也沒發現什麼可以吃的東西,苦著一張臉,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走到一巨大的石頭下,倚著坐了下來,疲憊的神經胡亂的想 著,心中不由歎道,哎!想當年……呃,現在而言,那都是我的後輩了吧?呵呵,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怕也不過如此吧,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有沒有個頭,還能 不能多看幾天太陽。嘿嘿,穿越,我的穿越也太過淒慘了點吧!

“黃原,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再這樣下去,咱們可都要餓死了。”

突然,巨石後面傳來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聲音。嗯?黃原?那不是我爹嗎?想好什麼?涉及到自己的爹爹,我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仔細的聽著。

“王大哥,那是我的親骨肉啊,你叫我如何狠的下心?”

巨石後面傳來了爹爹的聲音。呃,親骨肉?爹就我一個兒子啊,是在說我?

“哼,你那是親骨肉,我的就不是?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自己死了可就什麼也沒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我還沒死呢啊?越聽我越是糊塗,這是唱的哪一出呢?

“道理我懂,可是這是吃人啊,虎毒還不食子,我實在不忍心啊!”

什麼?!躲在石後偷聽的我頓時被驚呆了,感覺這天突然塌了下來一樣,爹那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猶如炸雷一般,爹是…是要吃我?

“我也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和你交換,哎,要不怎麼活下去啊!”

易子相食?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詞,以前看到卻被附之一笑的詞語,今天卻……

“那好吧,今天夜間再交換吧,要不鶯兒她不會同意的,只有等她睡下了才方便點。”

爹,你……你真的好狠心,這身體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為了活下去,居然要……

“那好吧,咱們晚上於這裡見。”

“嗯。”

兩個人約定好之後,輕聲的離開了。

巨石後面,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什麼是人吃人的社會,以前還以為只是一個形容詞而已,今天卻是真正的見識到了,不過,要被吃的居然是我!而出賣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爹!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我,若我只是一個兩歲的孩童,今天被殺死吃掉的命運估計是不會得以改變,但是,現在這兩歲孩童的身體裡卻是我的靈魂,一個三十歲的龍 組成員的靈魂,豈會坐以待斃?望瞭望母親所在的方向,我斷然扭頭,求生的慾望,支撐著我的身體走向不遠處的大山,聽流民說,那山叫隴山。

這社會,怪不得天下大亂,怪不得張角起義,怪不得群雄逐鹿,怪不得……我也要逐鹿天下!天命於我來此,今日若不死,來日就讓我來結束這三國亂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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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章 豬口脫生 我為虎子


我要活下去!

自從進入了深山,我亡命一般的逃竄。.前世只在動物園才有所見到的兇猛野獸,寥寥幾隻,在漢末的深山,卻是家常便飯 一般,一天幾次遇到也不為怪。要說到野外生存能力,自然難不倒前世龍組出身的我,在前一世,不說能搏虎縛豹,至少也能在虎豹的爪下求生存,而現在……看著 自己二歲的身體,我常常忍不住歎息,別說現在是饑餓難耐,骨瘦如柴,縱然是身體在全盛時期又能怎麼樣?畢竟,這是一個幼兒的身軀,小胳臂小腿的能有什麼作 為。

無數次的午夜夢回,夢醒驚魂,豺狼口中脫生,事後的冷汗周身,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自己是怎麼一次次逃的出來的,或許,該得益於前世的經驗吧。

一次次的逃生,一次次的驚魂亡命,雖然瘦弱嬌小的身軀,卻變的越發的結實了起來。嫩葉、各種各樣的菌類成為了我口中的主食,畢竟還只是幼兒的身體,根本吃不 下那硬硬的樹皮,最為苦難的時候,甚至吃過土來充饑,有的時候,都會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一個人,估計連大戶人家養的一條狗的生活條件都趕不上吧!

身子終是有好起來的時候,驅著二歲的身體,借助尖銳的木棒挖制一個簡單的陷阱,運氣好的話,或許會獵到一隻諸如兔子類的小動物,才得以改善一下生活。過於弱小的身體,即使鑽木取火也成了天方夜譚,無奈之下,茹毛飲血,一口一口地生咽著血淋淋的肉。

遠古人也不過如此吧!

“沙、沙沙……”

寂靜的山林突然響起微弱的、急促的踩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聲音逐漸變大,“呼!”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山林深處以著不符合年齡的速度快步的跑出,月光下看的仔細,正是我,黃逍。

我亡命般的奔跑,後面,墜著一頭兇猛的野豬,長長的獠牙閃爍著冷冷地月光,猙獰的小眼睛逼射出嗜血的光芒。

是夜,我如同往常一樣,尋了一處算得上茂密的樹叢,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過了多久,沉溺在睡夢中的我突然被一陣“哼哼”聲驚醒,前世良好的鍛煉使得我即使是在睡夢中也能保持足夠的警惕,雖然我不再是武術的高手。

野豬!我在心中低呼了一聲,渾身一激靈,忙蹲了起來。在山中生活了足足兩個月之多,憑著聽到動物的聲音,我已能分辨出來的究竟是什麼野獸。功夫不在,聽音辯位的能力還是有的。

或許是我蹲起來的時候發出了些微的聲音,又或者是刮到了樹枝,視線中的野豬突然把頭轉向了我的方向。

該死的,一個豬你聽力這麼好幹什麼!我在心裡低聲罵了一句。(廢話,你沒看人家多大的耳朵!)

不好,該死的野豬奔我這方向來了!

當下,我不再憂鬱,身子一轉,開始了我的豬口逃生記。

幸好山林中的樹木還算比較多,倚仗著眾多的樹木,我一次次的躲開野豬的撲咬,笨拙的野豬,磕磕碰碰,被我**於股掌之間,一次次的失敗,縱欲野豬暴跳如雷,凶性大發,不管不顧的拼命追殺著我。

該死的,這野豬怎麼這麼蠢,媽的,這麼直幹什麼?以前我不是沒被野豬追過,但是三溜兩溜的,野豬見追不上,就自動的離開了。這豬是怎麼了,發情期?

二歲的孩子的身體,再強壯終究也是有個限度,慢慢的,我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越來越是沉重,後面的野豬居然還在發揚鍥而不捨的精神,死死的吊在我的屁股後面。又要被追上了,難道我真的要亡命豬口嗎?

突然,眼前閃現出一棵約直徑十五釐米粗的樹,嗯,就再拿這個樹拖它一拖吧,哪怕是垂死掙扎,我也要試它一試,最好死豬一頭撞樹上,撞昏過去才好。打定了主意,我拼著最後的力氣,向著那棵被我寄予希望的樹跑去。

後面的野豬,或許也看出我身體到了極限,雙眼嗜血的光芒更盛,豬嘴中傳出一陣陣或許是興奮的“哼哼”聲。

近了,離樹只有不到半米遠了!

近了,野豬的獠牙離我也不足半米遠了,陡然,它的後腿彎了下去,作勢欲撲,眼中只有戲耍它的我。

我果斷的邁出最後一步,腳尖剛點地,後腦陡然傳來一陣惡風,不好!心中暗叫一聲,一絲不敢怠慢,落地的右腳猛的踩在地面上,拼盡前身最後的那一絲力量,推動著身體瞬間向左邊倒去。

“茲啦!”

“撲通!”

“噗!”

倒地後緊接著我一滾,滾出去兩米開外,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站起來了,勉強支撐著坐了起來,只感覺右臂上一陣疼痛,打眼一看,身上穿的虎紋小襖右肩處撕裂了一 處,肩上的肌肉擦破了一處,流血不是很多,問題不大,只是很是疼痛,看樣子,是在倒之前被野豬的獠牙擦了一下,要是再慢一點的話……我真的有點不敢往下想去。

“撲通”那聲應該是我倒地的聲音,可是我聽到的足足是三聲,後面那一聲“噗”是怎麼回事?野豬撞在樹上也不應該是這個聲音才對啊?急忙閃眼向方才的位置看去,待看的仔細,我不由得笑了。

只見那野豬,長長的獠牙深深的紮進樹幹,原來野豬想必恨我非常,這一撲居然用足了力氣,撲我不到,迎面撞向了那顆不算粗也不算細的樹,稍稍偏了一些,長長的獠牙正面紮上了樹幹。野豬力量用的過猛,足足二十多釐米長的獠牙居然整根沒入,樹的另一面,居然透露出一截五六釐米長的獠牙!

“哼,哼……”野豬不甘地叫喚著,一次次的試探著要拔出深陷樹內的獠牙,晃動的樹木“撲簌簌”直響,或許是過於疼痛,豬眼上閃現出了一絲絲的水意。

“活該!我叫你追我,這回知道苦頭了吧,你個死畜生!”休息了一會的我,稍稍恢復了一些氣力,看著野豬那一副樣子,我不由得笑著罵道。低下頭,在附近的地面上 尋了兩塊不算大的石頭,移步來到野豬的對面、樹的另一側,用兩塊石頭細細地敲打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獠牙。慢慢的,獠牙越來越熱,在我的敲打下,漸漸的變得 扁平,不再是以前的圓潤。

待得差不多了,我甩手扔掉了手中的兩塊石頭,退後一步,“嘿嘿,你個蠢豬,這回小爺把你牙變成扁平的,我看你還怎麼拔得出來!老老實實的在這給我呆一輩子吧!哈哈……豬撞樹上了,還是野豬!哈哈哈哈……”

“走啦,我可不陪你了,被你追了這麼久,小爺得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我轉過身,就要尋找能夠睡覺的地方。

“哼、哼哼……”

“除了哼哼你還會什麼,靠,都到這步田地了,還敢和我哼哼!”耳邊那野豬不住的哼哼聲,氣的我咬牙切齒,好好的一個覺,都被這畜生破壞了,氣不過的我隨手拾起一塊石頭,砸了那野豬一下,掉頭就走。

不走,能被煩死!

遠離了那頭該死的野豬,我又找了一處可供休息的地方,喝身躺下,閉上雙眼,好乏啊,全身上下再也難使出一分的力氣,看來得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呼!”

嗯?起風了?樹梢一陣的晃動,我皺著眉頭再次坐了起來,這才剛躺下啊!該死的天氣,看來這裡又不能睡了,得找一個山洞之類的背風之處才好。

咦,不對!這風怎麼有一股子腥味?

唰!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兩個字,老虎?

雲從龍,風從虎,看來這腥風定是老虎無疑了,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再也沒有那一絲的力氣!完了,天要亡我!

還不待我有更多的想法,“唰”一道白影閃現在我的眼前,一個碩大的虎頭伸到了我的面前。

死就死吧!既然是老虎,我再掙扎也是無用。我心一橫,也不再懼怕眼前的老虎,仔細的打量起它,嗯,和前世的老虎也沒什麼兩樣嘛。等等,這虎怎麼是白色的?白虎?

“吼!”伸到我面前的白虎頭,突然傳出一聲虎吼,低沉的虎吼。

要吃我了嗎?我看像白虎的腦袋,確切的說,是它那金色的眼睛。雖然它是動物,但我能在它的眼中看到了興奮,是的,是興奮!我苦笑了一下,呵呵,這是找到食物的興奮吧!嗯?不對,這興奮的眼光中,好象還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是什麼呢?咦!好象我在這個世上剛醒過來母親姜氏看我的目光,不對,我一定是看錯了,一頭虎怎麼會拿這樣的眼光來看我呢!

虎口張開,咬向了我的腰,來了,我暗道。

嗯?怎麼不疼呢?這是……這是把我叼起來了!咬的也不是我的身體,居然是我的衣服!這是做什麼?把我帶回洞再吃?

或許是印證我的話,這白虎掉轉虎身,向著它來的方向跑了回去,“呼……”劇烈的風在我的耳鼻間響起,好快的速度!我幾乎要窒息了。一路上山路崎嶇,甚至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白虎卻是如履平地,我居然很少能感到顛簸。

在快接近山頂的地方,白虎銜著我,鑽進了一個巨大的山洞,想來,這一定是它的家了。

白虎銜著我,一直走到洞的深處,看樣子大概有七八米左右的樣子,然後輕輕的把我放下。

慢慢的,我眼睛熟悉了眼前的黑暗,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清了白虎的家,很是空曠的一個巨大的山洞,左手邊居然還有一片黑呼呼的地方,看樣子是洞穴的延伸,原來,這,不是洞的盡頭。我的身下,松鬆軟軟的,用手一摸,手感像似某些種動物毛皮堆積而成。

被白虎放下的我,正趴在這些毛皮組成的虎窩上,突然,右邊有什麼東西在拱著我的身體,這是什麼?白虎在我左邊啊,這洞內還有別的生物?忙扭頭看去,方才發現,在我身邊並排趴著一隻白色的小老虎,見我回頭去看它,伸出小舌頭,有一口沒一口的舔著我的臉。

原來在山中不吃我,是給這小傢伙留的啊!我暗想道。轉頭看像白虎,注視著它的眼睛,說實話,我並不恨它,弱肉強食,大自然就是這樣。我眼睛不瞬地看著白虎,白虎也看著我,突然,它走進了窩內。

要吃我了?

只見白虎走進窩內,趴了下來,並將腹部沖向了我的臉。

這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看了看白虎的腹部,只看見兩個垂下的乳頭,呵呵,原來這是只母虎啊!奇怪了,那怎麼這裡只有一隻小老虎?我記得老虎一胎一般都是兩隻的啊?

突然,一隻白虎的前爪伸到了我的面前,將它那乳頭撥到我的嘴邊。

讓我吃你的奶?我疑惑的看了看白虎的眼睛,只見它的眼光中又出現了在山下的那種目光,真的和母親姜氏的目光很像!不過這也太扯淡了吧?我是人、它是虎啊,怎麼可能?

收回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我的胳膊,準確地說,是掃過我胳膊上的衣服!虎紋小襖!哈哈,我明白了,終於明白了,原來白虎的眼光我沒看錯,它真的將我當成了一隻老虎,一個它的孩子,我就說嘛,怎麼這洞裡只有一隻小老虎,嗯,估計那只走丟了,白虎下山尋孩子,結果把我當成它的孩子給銜了回來,哈哈!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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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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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四章 無冕之王 白虎中箭


山中無甲子,四年轉眼即過。

四年的時間,朝夕的與白虎母子相處,我與它們的感情日益加深,我不知道白虎有沒有發現我是它的孩 子,總之,它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有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像是疼我甚至超過了它的孩子——小白虎,或許,這也是因為我時常給它抓癢什麼的所至吧!野獸 再聰明,也終抵不上人類的智慧。小白虎現在也長大了,虎軀幾乎要趕上了它的媽媽,四年的時間,並沒有改變它太多的性格,卻對我尤為的癡纏,片刻也不願離開我的左右。

亦或是當初那只小虎了丟失,白虎再也不讓我和小白虎離開洞穴半步,護犢之情顯而彰現。就這樣,我和小白虎在它的呵護 下,茁壯的成長著。人都說,虎全身都是寶,虎骨,虎血......在前世也只是聽說而已,現在我卻是身受其益,當然,並不是虎骨什麼的,畢竟,白虎對我有恩,就相當於我的養母一樣,而我口中的,就是那哺育了我一年多的虎乳。一年多的虎乳滋養下,我的身體越發的堅實,給我的感覺,一點不下於傳說中的靈丹妙藥,脫胎換骨的感覺。

被白虎禁足在洞穴內,我整日修煉著前世所學的所有武功,逐步的打熬著氣力,有著虎乳的滋補,肉類的滋養,我的身體日益的強壯,距離前世的顛峰越來越近,或許,這是虎乳的功效吧!閒暇之餘,逗弄著小白虎,日子倒也不悶,比起先前的亡命之旅,一天堂,一地獄。

終 於在半年前,我在白虎的爪下拼個手平,白虎就不再對我和小白虎禁足,但是,這也有前提的,若小白虎要出去的話,必須有我跟在身邊。值得一說的是,三年多的 朝夕相處,我又學會了一門外語——獸語。雖然我知道,白虎有點貓戲老鼠的意思,並沒有拿出它真實的本領,要知道,我前世也不過只能在虎爪下求生存罷了,而 這只白虎,足有前世的老虎兩個大小,背高足以比擬高頭大馬!不過,年僅六歲的我,能和這樣的白虎拼到這一地步,也使得我雀躍不已,畢竟我現在才六歲而已。

火光嫋嫋,我熟練的烤著白虎剛獵來的羚羊,紅紅的火苗舔舐著被我處理過後的羚羊,油光閃現,濃香充溢著整個洞穴,飄出甚遠。一大一小兩隻白虎,碩大的虎目 死死的盯著燒烤中的羚羊,虎口中的口水絲毫沒有形象的流了一地。自從我第一次烤了肉食給它們後,我們這一家徹底的告別了茹毛飲血的歲月,現在,這母子倆對 沒烤過食物再也沒有一絲的興趣,甚至都懶的看上一眼。

腦中回想著這母子倆剛看見火的那兩副驚恐的虎臉,我的嘴角不知不覺間勾勒出一抹微笑,呵呵,看來,火還真是野獸的客星,天性如此,雄壯如白虎的猛獸都這樣,可想而知。不過,現在它們已不再那麼畏懼火焰了。

與白虎母子兩個分食了這只被烤的外焦裡嫩的羚羊,我告別母子二虎,走出洞穴,走向每天鍛煉的場地。洞穴的空間,很早以前就不再適合我的修煉,而洞穴周圍,甚是崎嶇,也不如意,附近只有山腳下有一處合乎心意的練功場所。

我口中哼著前世的流行歌曲,愉快的穿梭在林石之間。

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鼻子抽了抽,光憑味道便能辨認出這是一頭自己“領地”中的獵豹。

輕輕的吹了個口哨,窸窸窣窣的聲音頓時消失。我抬腳踏向一根樹幹,整個人頓時如箭矢一般從林間的縫隙處掠去。

扒開草叢,果然……一頭成年獵豹乖乖的趴在地上,對著這方圓十裡的無冕之王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蹲下身,樂呵呵的拍了拍獵豹的頭,我已經認出了它,正是被自己打了三次的傢伙,當第三次放過它之後,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追命。

“追命,今天不教訓你了。”站起身,我很滿意這種讓百獸臣服的感覺。

目送我這個煞星的遠去,直到聲音氣味都消失無蹤後,獵豹才敢站起身,伸出縮回腳掌的爪子在地上狠狠的劃了兩條抓痕。

自然,這動作是我沒看見的。我此刻就如一個巡視領地的王者,神氣無比的在山林中穿梭著。這座山上,方圓十裡,所有活著的野獸都可以算是我的小弟,不願意當小 弟的,都變成了我和白虎母子三個口中的烤肉了。在這座山上,我就是所有野獸的無冕之王,雖然全是打服的。甚至,有一隻堪稱狡猾的狐狸,不時的叼著獵物向我討好。

最有意思的還是一隻巨大的黑熊,在我找上它的時候,他很是耀武揚威,一點不把我這個小不點放在眼裡。我充分的發揮了毛主席的 十六字戰略方針,笨拙的它在我無賴的攻擊下,被我打的滿地找牙,最後,在我要將它變成烤肉的時候,這只傻大的黑熊,福至心靈了怎麼的,跪在地上舉起前掌,作出了標準的投降動作……

在與野獸的搏鬥中,我的實戰經驗飛速的增長著,我前世所修煉的武術,乃是純粹的殺人技巧,只有在生死的搏鬥中才能夠獲取足夠的經驗。或許,我不該怪那個和諧的社會,但是我的武術進展卻真的是舉步為艱。雖然在前世,算的上是高手,但是也多是紙上談兵,殺人是犯法滴!

一直在山下鍛煉到黃昏時分,我才擦著汗回轉我的那個家。

望著視線中的那個洞穴的影子,洞穴口一抹白色的影子,那是天天在那等我歸來的小白虎,望著它的身影,我嘴角不由得向上一翹,欣慰的笑了笑,這個家,還真的是很溫暖呢!

快步的走到小白虎的身前,伸手摸了摸它光潔的虎頭,在它的身邊坐了下來,演繹著每日同樣的事情,等著出外打獵的虎媽媽回來。

小白虎伸著虎頭,一口一口的舔著我的臉,看樣子,一下午沒見,它很是想我。要知道以前,它可是和我寸步不離的,只是這半年,我下山練武,很少帶上它,不過它也是常常偷偷的跑下山去找我。

被 它舔的麻癢難耐,我忍不住和它玩起了掰腕子,是的,掰腕子,在我的教導下,小白虎學會了,要是在最初,贏的總是我,可是隨著小白虎的長大,虎爪上的力氣也 日益的增加,我贏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現在,輸的人已經總是我了。比我小兩歲的它,力量大的不敢想像。看著它贏後的雀躍,我心中也是高興萬分,這世上我沒 有什麼親人,那生我這副身體的父母,怕是也難逃這災年吧,連續的三年大旱,真的不敢有過多的奢望。而這白虎母子,一個猶如我的養母一樣,一個恰似我的兄弟,給了我無限的溫暖,沒有它們,或許,我早就葬身獸腹了吧!

“吼......”小白虎興奮的吼了一聲,懂得獸語的我立時明白了它的意思,媽媽回來了!

是的,白虎回來了,望著通向腳下唯一的那一條路上,一道白影映入了我的眼中,看著那道白影,我笑了,是那種兒子看見了母親的笑,雖然它只是一隻白虎,但,在我眼中,它和人沒什麼區別!

咦!不對啊,今天白虎的速度怎麼這麼慢?對於白虎的速度,我可是知曉的,風從虎,可想而知,老虎的速度是什麼樣,更何況虎中的這異類——白虎。這是怎麼了?不解的我忙迎向了白虎。

停在白虎眼前的我呆住了,只見白虎一身的鮮血,背後的路上,一道清晰的血線延伸到視野之外,以往一身光潔的黑白虎皮徹底的變成了紅色,腹上插著一支長箭!

白虎看到出現在它眼前的我,疲憊的神情一陣放鬆,“撲通”栽倒在我的眼前。我趕上前,半跪在它的身前,伸手輕輕的撫摩著它的身體,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是誰,究竟是誰射的箭!我死死的盯著白虎腹上的那支箭,咦,上面好象有字!我忙湊了上去,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的辨別著箭杆的的字跡,這是.....仲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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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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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五章 西涼董卓 百獸齊奔


“仲穎?”我嘴裡喃喃地念道,這兩個字怎麼這麼熟悉?好象在哪裡聽過。。不對啊,在這裡我接觸到的人並知道名姓的也就是我這身體的父母而已,可他們並不叫仲穎啊!奇怪,是誰呢!嗯?莫非是他!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以前只在電視中出現的人——董卓董仲穎!

會是他嗎?我腦海裡仔細的回想著印象中的董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董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其人性粗猛而有謀斷,累遷西域戊己校尉、並州刺史、河東太守。早年為將,在西方平定少數民族叛亂。

早年為將?隴西人?難道真的是他?

看來這事是十有八九,要知道,白虎身為異類,豈是尋常武夫所能傷得的,我很清楚,這裡是隴右,正是地處西涼,而我印象中的三國西涼,勇力過人、能傷得白虎的幾都耳熟能詳,但是字是仲穎的卻只這一個,而他,正是隴西人氏!

董卓,若得證實是你所為,我定當取你狗命!

突然,我撫摩著的白虎不安的動了起來,低聲嘶吼著。

聞聲,我臉色大變。原來白虎感到遠處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音,身受重傷的它自感無力對付傷它的人,遂讓我和小白虎快跑,逃得一線生機。

望著通向山下的那唯一一條路,遠處卷起的煙塵,我苦笑了一下,還真是趕盡殺絕啊!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我低吼了幾聲,安慰著傷重的白虎,陡然站了起來,引頸長嘯。清亮的嘯聲,滾滾傳開,聲震方圓十裡。

白虎努力的抬著頭,虎目中閃爍著詫異,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有用嗎?白虎滿面的疑惑。

遠處卷起的煙塵越來越近,我的心跳隨著馬蹄聲越跳越快,看來今天難逃一戰了,哼,怕什麼!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我又何懼生死!望著嚴重出現的旌旗,我笑了。

只見數面旌旗迎風飄展,為首一面皂色大旗上書鬥大的一個“董”字,旗角下,一員大將,身著熟銅甲,頭頂熟銅盔,跨下一匹黑色西涼寶馬,手中倒提一口三停大砍刀。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三十多匹馬,文武皆有,一個個牽弓引箭,架著鷹犬,一派郊遊打獵的模樣。

待 得這些人馬來到近前,我這些的打量為首這人,只見這人,跳下馬來身高七尺開外,微胖的身材,望臉上看,粗眉大眼,獅子鼻,塌鼻樑,闊口咧腮,連鬢的短須如 同鋼針一樣。全身上下透露著一種凶蠻之氣。看了看他頭頂的旗號,我皺了皺眉頭,這是董卓?可我印象中三國裡的董卓應該是個大胖子才對,這傢伙也不是很胖啊?

我那裡知道,歷史上記載的那是黃巾起義後的董卓,這個時候的董卓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

見這隊人馬不停蹄的望我沖來,我忙閃身站到白虎身前,張口一聲低沉的虎吼,惟妙惟肖。奔騰中的駿馬乍聞虎吼之聲,一陣的驚亂,馬上的眾人忙提韁帶馬,後面人等驅動坐騎,來到為首的將軍身後,擺開了陣勢。為首的那人驚疑下定眼觀看,這才發現了站在白虎身前的我。

“小娃娃,你是何人,快快過來,小心那孽畜傷人!”這人見我站在白虎的身前,不由得奇怪,這披散著頭髮,身穿獸皮的小孩子是何人,山中獵戶家的孩子?他只以為白虎重傷,已無力傷我,根本沒有聽出剛才的虎吼聲是出自我的口中,自然也不做他想,出聲問了我一句。

“你是何人?”我裝做猶豫的看了看他,揚頭問到。

“某家乃並州刺史,董卓!小娃娃,你聽過嗎?你今年幾歲了?”董卓見我一點也不怯場,心下頓時對我有六分喜歡,大笑的問我,就像問鄰家孩童一樣。

原來,董卓今天帥眾圍獵,途經這山下,時已快盡落日,正準備打道返回,不想正碰到外出覓食的白虎,陡見白虎這樣的異種,是武將無有不喜的,董卓自然大喜,拈 弓搭箭,要說他的箭法只是一般,不過這一下,卻很是精准,正中白虎的腹部,白虎負傷逃走,他自是不舍,尾隨追來,一路上血線不斷,他倒也不怕追丟,所以來的也不是甚急。

“我今年六歲了,董卓?”原來真的是他,這可難辦了,也不知我的計畫來不來的及,盡人事聽天命吧!當下顧作驚訝的輕喊道“你就是董卓?”

“哦?你這娃娃也知曉某家?”董卓聞言大慰,心道,看來我還是很有名氣的嘛,這麼偏遠的山裡小孩都知曉我的名字,可見……心中大慰的他越看我越是順眼,不住的點頭。

我裝做低頭苦思的樣子,董卓對我根本沒有絲毫的戒心,畢竟我還是一個六歲的孩子而已,很是欣賞的看著我“思考”的樣子,一時間倒也忘記了白虎的存在,也不催促於我。

“好象沒聽過?”感覺上時間過的差不多了,時間再長怕這老賊多有懷疑,遂做猶豫狀,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呃?” 沒聽過你幹嘛一驚一詐的,這娃娃好生氣人,董卓轉念一想,心中不由苦笑了起來,我今天是怎麼了,還和這一個小娃娃質上氣了呢,童言無忌,想到這裡,大刀一 橫,放在馬鞍橋上,在馬上低下身形,露出他自以為很溫柔的笑容,“你這娃娃,好生的有趣,沒聽過就沒聽過吧。某家問你,你可願做我的乾兒?跟了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強似你在這山野之間,你可願意?”

董卓身後眾人聞言,一個個拿著羡慕的目光看著我,那樣子,恨不得站在我位置上的是他們一樣。這孩子命真好,這下好,攀上這麼一根枝頭。

靠,你缺兒子不成我心中暗罵了一句,這老賊天生愛收乾兒子啊!我以前還以為收呂布只是安他的心,收攏人而已,可我一個六歲的孩子他居然也要收乾兒,難道這是種病?

他媽.的,我堂堂黃逍豈能做你乾兒?做了你乾兒還不被世人罵死!呂布那廝,三姓家奴,那老子豈不成了兩姓家奴?不幹,老子才不幹。

“乾兒是什麼?”關鍵時刻還得裝糊塗。

董卓聞言一愣,緊接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眾家,你們看,多好的一個娃娃!好生有趣!”

後面眾人聞言,一個個低眉順眼,齊聲奉承道“刺史大人有眼光……”

“不知道幹兒是什麼?那好,某家來問你,你可有父母。”

“沒有啊!”微風迎面吹來,空氣中隱含著種種的腥味,我心中頓時大定,你們,終於趕來了嗎。看來今天這命,保得住了。

“沒有?”董卓聞言大怒,“你這娃娃,信口雌黃,為人者,焉無父母之理!你這娃娃,端是不為人子。”

“有沒有父母關你勞什子事,董卓,董賊,今天你別想離開這裡!”

“什…什麼?你說什麼?”董卓大怒,“萬軍之中,我尚且生還,你這娃娃卻怎得口出狂言,若不是見你有幾分心喜,某家一刀取了你的小頭!你且說來,這是因何?”

“董賊,你可認得這?”我閃身一指躺在地上的白虎。

“自是認得,此箭亦是某家所射,這卻關你何事?”

“哼,董賊,你可知,這白虎正是將我養育長大者,你今傷它,如同傷我娘親,你說,我卻也饒不饒得你!”望著董卓,我橫眉立目,怒聲罵到。

就在這時,對面眾人所騎之馬不安的躁動起來,馬上眾人連忙安撫馬匹,卻不知緣由,老賊一邊安撫坐騎,聞得我言,哈哈大笑,“哈哈……我道什麼,原來是這般,不過,你這娃娃又能耐我何?哼!如今,卻是留你不得!”

董卓是一惜命之人,容不得自己的敵人活在世上,雖然眼前的只是一小兒,可又誰知日後會不會成大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消滅在萌芽之中,扼殺一切的可能。

見董卓動了殺心,我絲毫不懼怕,“董賊,你以為,我若是沒有把握,安能在你面前談笑自如?你以為,我方才是真心和你談話不成?世人都說西涼董卓勇武且好謀斷,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匹夫耳!”

董賊聞言一驚,難道我真的上這娃娃的當了不成,心下猶豫,只見對面的我突然一聲長嘯。這是做什麼?有伏兵?

“刺…刺史…大…大人,我們…被包圍了!”身後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

“慌什麼慌,丟盡了我的顏面!”望著眼前的這小孩,董卓是又愛又恨,愛之愛,臨危不亂,進退有度;恨之恨,恨不為我所有。至於伏兵,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作為年年征殺戰場的大將,他又怕得什麼。不過,這馬怎麼這麼不聽話?

“刺…刺史大…大人,伏兵全…全是野獸啊!”

“啊!什麼?”董卓聞言一驚,忙轉過身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怎麼可能!?”

放眼望去,只見來路上,昏暗的光線已看不太清晰,只感覺,無邊無際的全是野獸,依稀的能辨別出熊、狼、豹子……的輪廓,至少一二百的數量。

我看著眼前的獸海,笑了。這就是我的計畫,只是一聲長嘯的事。

壯觀啊!

百獸齊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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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六章 命懸一線 聖獸白虎


   “哈哈……董老賊,你看我的手下比你的軍馬如何,可是雄壯?”看著眼前董卓大驚失色的模樣,我不禁仰頭大笑,狠狠的奚落到。

眼望 著下面不知遠近的獸潮,董卓心裡一陣後悔,終日打雁,今卻被雁啄了眼,沒想到我董卓居然在這一娃娃的手上吃這麼大的虧!同時他又懷疑,這小孩是如何指揮這些野獸,難道是天降妖人?突然他的視線越過我小小的身體,定在我後面一大一小的白虎身上,原來如此,虎乃百獸之王!失策啊!

看著 眼前得意洋洋的娃娃,董卓不禁衝衝大怒,真想上前將這個討厭的小孩一刀砍了,可是他望了眼山頭,轉念一想,不行,若是斬殺前面的這一人二虎,自然少不得費 一番周折,被獸群圍上可是大大的不妙,進,只有死路一條。又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百獸,雖然數目眾多,但卻不見得不能殺出一條血路,退,方可有一線生機!

董卓不愧為一名領軍的大將,關鍵時刻還是鎮定的很,轉眼間就決定了路線,“眾將士,隨我沖下山去,拼得一線生機,殺!”

撥轉馬頭,董卓舞刀殺向下面沖上來的獸群。眾人見狀,一個個忙背好弓箭,抄起隨身的武器,尾隨著董卓向山下殺去。不得不說西涼人的彪悍,即使面對眾多的野獸,也敢於拼上一拼。

雖然他們無畏,可惜他們的馬卻不再聽從主人的駕馭,在獸海的兇焰中,一個個被嚇的馬失前蹄,駑鈍者甚至口吐白沫,驚嚇而死,“撲通……”騎在馬上的眾人紛紛被摔落馬下,好不狼狽。

董卓爬起身形,伸手撫正摔歪了的頭盔,面目猙獰的吼道:“起來,都起來,隨我殺!前進有生機,後退斷無可活!隨我殺開條血路!”

這些人中,大部分是董卓手下的將校,只有些許幾個是治下的文官,然這時社會,文官也講究“君子六藝”,拿的起槍劍。眾人在董卓的帶領下,三十多人結成一個小小的箭簇陣形,一邊與野獸撕殺,一邊向山下跑去。

站在山上,我冷眼看著身陷獸潮的三十多個身影,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倒下去,箭簇陣,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那一道古黃色的身影——董卓。看來,今天是留他不下了,看著即將沖出野獸包圍的董卓,我搖頭歎息一聲。

董卓不知道有野獸多少,我卻是很清楚,聽著聲音,我能清晰的辨別是山中的哪一隻野獸,這次來的,總共也就一百二十多支野獸,想留下不曾戀戰的董卓,那是很難很難的。

果不其然,董卓跑掉了,他的手下、包括所有的戰馬,全部死在獸潮之中。

望著重傷的白虎,我揮揮手,打發掉叼著董卓小半塊“後丘”的追命(董卓跑是跑了,可是被獵豹追命親了下屁股),遣散了獸群,沉痛的走到白虎的身前,看著它神色間越來越是灰敗,心中如同刀絞一般。

白 虎聽到我的腳步聲音,微微的抬起虎頭,那虎目之中,居然閃爍著一絲絲的笑意,像是贊許。白虎一點不傻,雖然沒有人類聰明,但是也絕對不會差的很多。在當初 它從丟失孩子的悲痛中醒悟過來的時候,它就發現了我不是它的孩子,只是它對當初錯“抱”回來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甚至,還對我青睞有佳,疼愛甚過它的親生。

這是它今天吃過羚羊和我說的。

如果,我不懂獸語,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只會以為它是一個抱錯孩子的白虎,最多是感激。而現在……

摩挲著白虎受傷的身體,我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回過身,在死去的人身上,扒下了他們的衣服,拾起一把遺落在地上的寶劍,將衣服割成一條一條,準備為白虎包紮。

聰明的白虎,或是看出了我的意思,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我低吼了幾聲。

聞聽白虎所說,我皺了皺眉頭,還是按它所訴,起身走進了洞穴,在洞穴拐角的盡頭,我尋到了它口中的白色石片——一個白色的玉片。

這東西有什麼用?白虎居然不讓我為它包紮,來尋這一片東西。我疑惑的拿著玉片,回到白虎身邊,低聲用獸語尋問,“是不是這個東西。”

白虎瞥了一眼玉片,微微的點了點虎頭,吼了幾聲。

弄碎這個玉片?什麼意思呢?想不出所以然的我還是執行了白虎的命令,兩指捏住玉片,一叫力,“喀吧”玉片被我捏成碎片。

白虎見玉片已被捏碎,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不住的低吼著,和我講述著這玉片的由來。

原來,這玉片是白虎的父親在它長大後留給它的,並囑咐它說,如果遇到危險,就弄碎這片玉片,哪怕是千里之外,它也會趕過來。聽的我一愣一愣地,這什麼和什麼啊,玄幻小說?這種東西也會有人,呃,不,有虎會信?看來這白虎也不是很聰明,真容易騙啊!來自21世紀的我,哪會相信這套把戲,軟語相勸,要幫它包紮一下,可是白虎卻是堅信,它的父親一定會來,死活不同意我給它包紮,一條道跑到黑。

拿它我絲毫辦法也沒有,只好有一句沒一句的陪著它聊著天。

“是誰傷害我的女兒!”

時間過的不是很久,陡然空中傳來一聲大喝,震的山谷轟鳴。

真的來了?奇怪,怎麼是人類的聲音,白虎父親應該也是白虎才對啊!我尋著聲音望去,天啊,我究竟看到了什麼!

事後,我都在想,當時我的表情一定很是精彩,張大的嘴絕對能放的下自己的拳頭!

遠處的天空中,閃現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的向我們所在的位置飛來,對!就是飛!待到了近前,方才看的清楚,只見一條足有腳下白虎兩個大的一隻白虎,四隻爪下踩著雲朵,居然是踏空而來!

我呆愣愣的看著天空中那威風凜凜的碩大白虎,完全的傻掉了,會飛的白虎?會說話的白虎?這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我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嘶!好疼,不是在做夢啊!

天空中的白虎見它的女兒受了傷,儼然變成了一頭血虎,閃眼看得我站在旁邊,自然以為是我所為,盛氣下根本不曾猶豫,遠遠的一揮虎爪。幹什麼?打招呼?不對!突然,我只感覺一股勁風襲來,“嘭”的一聲悶響,砸在胸口直上,巨大的力量帶著我的身體飛向了山下。

“嘭!”

我只感覺自己的額頭撞上了什麼堅硬的物體,劇烈的疼痛下,我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悠悠的醒來時,天色已是大亮,“他媽的,什麼破老虎,我招你惹你了!哎呦……”剛醒過來的我想起昏迷前,不由得破口罵道。

“人類,我承認是我錯了,當時我聞得女兒遇險,心怒之下不曾仔細考慮,現場唯有你一個人類,我就……實在對不起。”

我 話音剛落,身邊陡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咦!這聲音好熟悉啊?是…是那頭會飛的白虎!我忙扭頭看去,只間身邊不遠站立著一頭碩大的白虎,不是傷我那頭,又 會是哪個!在它的腳下,爬著兩頭一大一小的白虎,正是白虎母子兩個。白虎見我看了過來,向著我點點頭,眼中一片歉意,看它的神色,卻是大見好轉。小白虎蹭到我身邊,伸著舌頭舔著我的手,虎目中一片的歡色。

我看了看那頭大白虎,“你是它的父親?”我指了指白虎。

“是的,人類,我正是它的父親。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另外,我對方才擊傷你的事,向你鄭重道歉。”大白虎誠懇的道。

“哎,算了,算我倒楣。你心急也是人之常情,心念女兒安危,我又怎好怪你。奇怪,你身為獸類,怎麼能口吐人言。”我歎息了一下,認倒楣吧,還能怎麼辦!不過,我對它能說人話,卻很是好奇。

“呵呵,這又有何難,身為四聖獸,都是會說人類的語言的。”

“我,這樣啊。”轉念一想,不對!我顫抖的伸手指著白虎,“什…什麼,你…你是西方聖獸,白…白虎?”

“呵呵,人類,要不你以為呢?”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飛。”

我弱弱的來了一句,逗的白虎哈哈大笑。

“人 類,你叫什麼名字?哦,對不起,我又忘了人類的禮節了,你可以直接叫我白虎,聽我的女兒說,你們認識很久了。現在我正式的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女兒,踏雲; 我的外孫,嘯月,呵呵,這個名字我在你昏迷的時候才起的。你能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嗎?我很好奇你和我的女兒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當然。我的名字叫黃逍,至於我的過去,就從那天開始吧……”

我慢慢的給白虎講起了我的過去,從易子相食,一直講到百獸齊奔退董卓,白虎聽的津津有味。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命運卻是如此坎坷,先前你救了我女兒,而我粗心之下卻傷了你,嗯,待我好好想想,怎麼能補償一下於你。”白虎動情的說道。

“人類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施恩不望報,而你的女兒對我也有養育之恩,何談什麼補償之說。”我摸摸額頭,只感覺額頭中央一塊大大的疤痕,破相了?哎,這命……“傷我也是你無心的,我也不曾怪你什麼。”

怪你?當然怪了,你這一下不要緊,卻害的我破了相,這麼大的疤痕,怎麼見人啊!可是,我又哪敢說怪罪,那可是傳說中的四大聖獸之一,西方白虎,萬一……

“你 先不要忙著拒絕,聽我把話說完,踏雲這次受傷,失血過多,我打算帶它離開這裡,去我的洞府療傷。而且,它也到了要我指導修煉的年齡,這一去,至少要三五十載。嘯月我並不打算帶走,就只能把它託付給你,它心性幼稚,能有你照看我也是放心。所謂的補償,也是讓你能更好的照顧於它。”

“原來是這樣,白虎,這你可以放心,我和嘯月情同手足,我定會好好的照看它的。”

“我相信你的為人。呵呵,黃逍,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要送你的是何等物品?”白虎饒有興致的逗著我。

“呵呵,身為聖獸的你,出手自然會大方,要不豈不是墮了顏面?”見白虎開起了玩笑,我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哈哈……那是自然,我白虎出品,豈有糟糠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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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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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七章 身世乍露 西楚霸王


“黃逍,按說,你的身體在同齡之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想我白虎,鎮守神州西方,掌精金之氣,雖然踏雲不曾修煉我白虎一族的密技,不過,它畢竟是我的女兒,精金之氣乃先天,盈蘊全身。精金之氣,素有強筋健骨之效用,而你,自幼得踏雲哺育,你可知,除血液外,虎乳中所含精金之氣已是翹楚?”

“原來是這樣,我早懷疑過虎乳的功效,卻是無從考證,今聽你一言,方得明白。”是這樣啊,呵呵,撿到寶了!雖說當年顛沛流離,可是塞翁失馬,又焉知禍福!想到這,我站起身,向著踏雲深深地鞠了一躬。

白虎看著我的動作,心中讚歎一聲,此子知恩圖報,卻也是一妙人。如此,我更放心將嘯月留在他的身邊了。

“你可有意逐鹿天下!”白虎猛然說了一句。

      我聞言一呆,“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有意逐鹿天下!在這裡沒有外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看的出來,你這身體,雖然是這世界所有,然你之靈魂,卻不是這身體原有!”

“……”被看出來了?

“哈哈……”看著我呆愣愣的樣子,白虎不由哈哈大笑,“黃逍,你莫驚慌,想我白虎若要待你如何,你安有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的機會?”

是啊,我擔心害怕什麼呢?在聖獸下,不過螻蟻一樣的存在,它要是想把我怎麼樣又何來這些話語呢!想通了,我如釋重負的一笑,“確實,我不是來自這個世界。”

“你也不要擔心,在這凡間,除卻我四神獸,無人能看出你的來歷。至於你是怎麼來的,呵呵,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天意使你來此,我等也只能順天行事,你在這芸芸眾 生之中,在我等眼裡,和別人沒什麼區別。不過,想我白虎閱人無數,凡人打眼間我便能算出一二,而你,我卻什麼也看不出來。能和我講講你的過去嗎?就是你來 到這個世界以前,對你的來歷,我很感興趣。”

原來是這樣啊!都說神仙能掐會算,聖獸也能慧眼識人,看透凡人的本質,以前只不過是在玄幻小說中聽過,不想今日卻是見到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看來,很多東西並不是憑空杜撰出來的。當下,我不再猶豫,將我的前世向白虎陳述了起來。

良久,我的故事接近了尾聲。白虎長歎了一口氣,

   “原來,你是來自很遙遠的未來啊,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天意使然啊,看來我先前並沒有說錯。那我現在問你,你可有意逐鹿?”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我前世的那年代,有著這樣一句話,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一個好兵。我既然來到這世上,就要在這世界生存,可這亂世,百姓流離,易子相 食,世態炎涼,實不承我心,我意欲平定這亂世,還乾坤一片朗朗,為天下百姓安國定邦,有一棲身之所在。”我想起四年前,幾被吃掉的命運,心中一片憤然,本就意與天下群雄交手,今日被白虎一問,不由熱血沸騰。

“你意如此,可在乎大漢乎,可知天下百姓,皆為漢民,你意孤行,易犯眾怒啊!”

“劉邦斬白蛇之前,天下還是姓秦,巨鹿之戰,天下大半歸楚。漢室帝軸,也不過是竊了他人江山。焉有不可取代之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時下天下大 亂,群雄逐鹿已不遠矣,而天下,古來自是能者居之!縱與天下群雄為敵,我又有何懼?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

“好個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白虎大聲贊了一句,“黃逍,在你昏迷之時,我曾推演了你與嘯月的未來,你的未來,我不知如何,演算到頭來也是一團迷糊;而嘯月,我演算 出的結果卻是終生以你為主,這也是我欲將它託付給你的主要原因。為將為帥者,焉能無寶馬相配,日後,你逐鹿天下,嘯月就是你代步的腳力。”

“這怎麼使得?”我聞言大驚,連連擺手道,“我和嘯月情同兄弟,豈能以它為腳力?不可,萬萬不可。”

“你不必推卻了,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和嘯月談過了。它自幼與你相伴,也不知你小子到底有何魅力,嘯月對你的親近,居然盛過它的母親踏雲。我問它選擇和誰同往,小傢伙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你。這樣也好,就讓它陪你一起建功立業吧,只要你能好好待它,我就放心了。”

“白虎,你放心,我焉有不善待兄弟之理,我在它在,我亡……要是我死了,我會讓它回來找你。”

“你的心性,我很是看好,若不然我也不會放心的將它託付給你,好了,你意欲逐鹿,我就送你幾樣東西,為將者,征戰沙場,少不得趁手兵器,十八般兵器之中,你最中意何種兵器?你且說來,看我可有。”

兵 器?是啊,為將者,焉能無自己的趁手兵器?關羽有青龍偃月刀,張飛有丈八蛇矛,呂布有方天畫戟……有名的武將都有自己的成名兵器,那我又該選擇什麼樣的兵 器?馬上,自然是長兵器的時代,大刀,多為砍殺之利,槍矛,多為刺之鋒,對了,戟!腦中仔細回想著關於戟的一切,戟,一般不做舞花,可剁、刺,勾、片、 探、掛擄、磕,是集眾兵器為一體的一種霸者兵器,其上各部位,皆有招式,皆可傷人,深合我的殺人之道。

“我喜歡戟。”當下不再猶豫,對白虎說到。

“戟?”白虎皺著眉頭,低聲道:“這個有些難辦了,我所珍藏,多為刀兵,況這世上,用戟之人甚少,名戟更是寥寥無幾。”

“沒有嗎?”我心中一陣失落。

“對了,我這還真有一把好戟,若不是你提起,我卻還真的忘卻了!”白虎突然興奮的說道:“這一杆戟,卻是當初青龍送我的。它嫌此戟銳金之氣過重,甚是不喜,就送給了我。此戟,端是一把好戟!不過,我最喜歡刀兵,對戟也不喜好,它送我之後就被我扔進庫裡,你不提,我都不會想起。”

“青龍送的?”

“是啊,據那老小子說,這杆戟,是當年它在烏江,發現一人自殺,青龍見其兵器甚好,遂替那人收藏了起來。一同的還有一本帛書,一把好弓,喏,就是這些!”

白虎說著一揮爪子,空中陡然出現了三件物事,一戟、一弓、一本帛書。

切!還提人收藏,還不是見財起意,發點死人財!青龍的印象在我腦中可是大打折扣。

我上前拾起那杆戟,好沉啊!

大戟入手,頓感一陣沉重。仔細的打量著把白虎口中的好戟。只見這杆大戟,戟身上下,呈亮銀之色,長約一丈二三尺,虎頭吞口,戟杆上細雕著一條舞爪之龍,蜿蜒 盤旋。戟首一側,月牙刃閃爍著逼人寒光,鋒利異常,戟尖鋒芒畢露,滲著寒意。剛堪一握的戟杆(你手小好不?),戟尾卻是一尺許長短的三楞透甲錐,森然可怖。當真是一杆好戟!

此戟的先任主人會是誰?那書據青龍所說,也是在那人身上所得,亦是那人之物,上面會是記錄什麼?

我彎腰拿起那本帛書,翻開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上面這樣寫道:

“吾乃項羽”

什麼?項羽?楚霸王項羽?哎,我真的是糊塗,自刎烏江的不是項羽又能是誰?震驚我的努力收斂心神向下看去。

“……今有垓下之戰,吾敗于劉邦之手……無顏再面對江東父老,今將我之武藝寫於此書,留待有緣之人。

想我西楚霸王,精通十八般兵器,其中獨愛百兵之霸——戟!於我起兵之前,會稽郡曾天降隕石,後得叔父項梁,私下請當地鑄造兵器的名家,用此石取鐵為吾鍛造兵 器,經時九天九夜,終鍛成一杆巨型虎頭盤龍戟,然尋常鐵等無不是黑色為常,而此鐵,居然是世所未聞的亮銀色。此戟,長一丈二尺九寸,重達一百二十九斤,常人需要兩人抬動放可自如,然吾天生神力,使此戟只用單手,後來自創一套無敵的招數“單手十八挑”,天下無人可敵……”

下面的則是單手十八挑的招數圖樣。

仔細看完這本帛書,心中感慨,古人都說“羽之神勇,千古無二”,今日見此書帛,卻是不得不信,好傢伙,一百二十九斤的大戟,居然單手!更有“單手十八挑”!這臂力何止千斤?看來霸王舉鼎,也不為虛啊。

感慨著看著手中的巨戟,撫摩著它,“好戟啊,原來你的名字是虎頭盤龍戟,以後我征戰天下,你可願意助我一二?”

忽然一陣微風吹過,掌中戟居然發出“嗡嗡”之聲。

我本無心,只是感慨項羽的霸業,不由順口說了這麼句。誰想……

“哈哈,黃逍,寶物有靈,看來此戟甚合於你!”白虎在一旁看到,頓時哈哈大笑。

“白虎,謝謝你,這戟,我非常喜歡。”

“呵呵,我留著也是無用,我不喜好戟,送於你,卻不使得它蒙塵,也是一樁好事,喏,這弓,一併送於你吧。”

我看向腳下那弓,也是十分喜愛,項羽在帛書後面也曾提起,此弓名為霸王弓,乃是當年楚霸王項羽的隨身之物,威力無比,弓身乃玄鐵打造,重一百二十七斤,弓弦 乃是一條黑蛟龍的背筋。據項羽書上所說,他十五歲那年,烏江中有黑蛟龍作惡,危害四鄉。他聽說後,當夜單槍匹馬來到烏江,找到黑蛟龍。與黑蛟龍搏鬥了一天兩夜,把黑蛟龍殺死,取得此筋搓股為弦。黑蛟龍乃至寒之物,堅韌異常,故此弦不畏冰火,不畏刀槍。

白虎看著我興奮的樣子,出聲逗道:“黃逍,這兩樣,你可曾滿意?”

“滿意,相當滿意!”聞言,我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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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八章 精金之氣 虎息神決


     如此兵器,我又焉有不滿意之理。。

“呵呵,忘了和你說了,此戟,乃是一件防主之兵,充斥著銳金之氣,若陽氣弱者,難以駕馭,甚至會損其陽壽。”白虎突然說道。

“什麼!,此戟防主?”我聞言一呆,轉瞬釋然,想來次戟並不防我,若不然,白虎亦不能送它於我。

“其實,說來,這世間萬物,任一屬性達到及至,都會對人的身體產生損害。就像藥一樣,適量的藥能救得人性命,然而過量,只會折人壽命。人亦是如此,人者,分男 女,一陽一陰,然愈是貌美的女子,其身陰氣愈是重,尋常男子自是駕禦不得,反爾被害得性命,折卻陽壽,非至陽之人統禦不得。反之,亦是如此。這世間,帝皇 之家,三宮六院,嬪妃無數,然除卻開國初年一些皇帝,甚少有長壽者,卻也是這個道理。”白虎見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話音一轉,“要說此戟,銳金之氣過重,防主亦是自然,而青龍本是木屬,五行金克木,此兵它甚是不喜,這才轉贈於我,而你,卻是也在被防之列。”

“哦,是這樣啊。什麼?我也在被防之列!”

“噹啷!”大戟落地。

看著我如避蛇蠍的樣子,白虎哈哈大笑,“哈哈......看把你嚇的,若是我沒有補救之法,焉能將它送於你?”

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那...卻是什麼補救之法?”

“呵 呵,想我白虎,鎮神州西方,掌天下精金之氣,這銳金之氣卻也難不得了。罷、罷、罷,相遇即是有緣,送佛送到西,先前傷了於你,我也曾說過要彌補於你,你因 我...呃,人類的那個詞是什麼來著?對!破相,你因我而破相,我今就將我本命精金之氣傳與你一些,有此護體,駕馭這桿戟自然如臂使指,不再受防。另我再傳你“虎息神決”,煉化精金之氣,為你所用。若不然,卻是大材小用了。”

     本命精金之氣?一聽就是好東西!虎息神決?白虎出品,想來也不會是差,有個神字,莫非是神仙所練的那種?

“那小子我就不矯情了,厚顏收下了。”推辭?我可不想,是關自己的性命,再矯情就是傻瓜了。

“呵呵,你小子,脾性倒是合我的胃口。若是咱們身為同類,想必會是很好的朋友。”

“咱們現在不就是朋友嗎?只怕是我高攀了。”再聽不出白虎話中的意思,我就白活這些年了,有個聖獸做朋友好象不是什麼吃虧的事。

“哈哈......這麼說來,倒是我矯情了。好,今天我白虎就交下你這個朋友,不用問,這大哥一定是我了!”白虎聞言,哈哈大笑。

“這,”我不由的看向一旁的踏雲和嘯月,白虎是我大哥,它們又怎麼算?“這個不行,我是踏雲哺育長大,與我母親無二樣,這樣卻實在不行,不行。”

     我連連搖頭拒絕到。

“這有什麼,各論各的就是了,我就認下你這個小兄弟了!”白虎一口的不容置疑。

     不愧是掌盡天下精金之氣的聖獸,說話也是鋒利異常,霸道無比。

我還能說什麼,只好苦笑的點了點頭。

“這樣就對了嘛!來,叫聲大哥來聽聽。”白虎搖晃著碩大的虎頭,眼中一片得色。

這還是聖獸白虎?說出去怕是沒人會相信,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大...大哥”我弱弱的叫上了一句。

“哈哈,好兄弟!”白虎伸著巨大的虎爪拍著我的肩膀,“兄弟啊,來,張開口,大哥這就送你我的本命精金之氣。”

我很是聽話的張開了口。

白虎見我準備好了,它張開虎盆大口,湊到我的面前。幹什麼?這是...我的初吻啊!不會就這麼沒了吧?對方還是一頭老虎,更甚者,還是公的!

白虎可不知道我的胡亂思想,要不還不得一爪子拍死我!

虎口只是湊到了我的面前,在那口中吐出一小團白色的氣團,緩緩的渡進我的口中,我清晰的感到,這個氣團緩緩的向下,直達丹田,然後一動不動,像是在裡面安了家。

“好了,”白虎退後一步,神色中閃現出一絲疲倦,“別張著嘴了,閉上吧。”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初吻,算是保住了。“謝謝大哥,你身體沒問題吧?”看著白虎眼中閃現的疲憊之色,我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問題,休息一下就好。”白虎輕輕的一揮虎爪,憑空出現一本書,掉落在我的身前,“這是‘虎息神決’,你先拿去看看,這幾日,有不明白之處,可來問我,日後就全靠你自己了。好了,我先去休息一會。”

“嗯,大哥你自去休息,我先看看這‘虎息神決’”

待得白虎的身影消失在洞內,我輕輕的說道:“謝謝你,白虎,謝謝,大哥”低頭撿起地上的書,我仔細的看了起來。

原來如此!沒多久,我就將這薄薄的一本書看完,索性無事,依著書練了起來。

我整個人直挺挺的趴下。

“蓬!”

雙手成虎爪,抓在地上。趴在地上,實則只有雙手、雙腳支撐著整個身體。

“呼!”“吸!”

配合呼吸吐納,只感覺丹田內的那團白虎本命精金之氣有了動靜,緩緩的自丹田內遊動出來,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踏雲母子震驚看著我,只見我的脊椎猶如一條虯龍一般,時而升騰,時而潛伏,十指承受的壓力,透過一節節骨節,迅速的傳遞到肩部乃至脊椎骨,而那雙腳所受壓力,同樣一節節傳遞至脊椎位置。

力量時而從十指傳遞到雙腳,時而從雙腳傳遞到十指。

那脊椎,就是整個虎的主幹,自然也是人的主幹。

呼吸吐納,引起五臟六腑的蠕動,白虎本命精金之氣的運轉,則是加劇著這種運動。甚至於也加大對骨節的壓力、刺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內勁運轉,每一次勁力傳遞,都配合到完美無缺。雖然是第一次修煉,不過卻有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

“呼,呼”

全身骨節極速傳遞震顫,發出一陣陣低沉響亮的聲音,宛如一頭老虎在呼吸一樣。

癢!

全身骨頭每一處都癢。

酸!

肌肉每一絲每一毫都透著酸意。

舒坦!

由內而外,五臟六腑、氣血流動、筋骨,皮膜肌肉,都在生著極為細微的變化。

筋骨的細胞、肌肉纖維都在這種急劇變化中,吸收著極稀少的一點白虎渡來的本命精金之氣。精金之氣滲入肌肉、筋骨的每一個角落,一絲一毫的消失著,完全融進肌肉筋骨之中。

“嗤,嗤嗤......”

僅僅片刻,我的體表熱氣蒸騰,如薄霧一樣的熱氣,全身筋骨那猶如爆豆的聲音,愈加低沉。

“不可思議。”我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急劇變化,驚歎不已。我的身體素質,好象比方才強了不少,力氣也感覺有著明顯的增加。

虎息神決,不愧是號稱神決,這一練起來,我就完全沉浸在力量、身體顯著提升的美妙感覺中。時間並不因一個人而停滯,感覺恍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白虎休息的差不多,走出洞穴,一眼看到正在修煉的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可是越看越是震驚,這方才一下午的時間,這小子就將這功法運用到這種程度?

天才!白虎在心中給出一個評價,此子,當真不凡。轉念一想,不由得一笑,呵呵,我白虎的兄弟又豈能是池中物!

這一轉眼間,天才就變成了應該的,就像是本該如此一樣。

在隨後的十幾天,我差不多都是在修煉虎息神決中度過,加上白虎的從旁指正,我修煉的進度異常快速。值得一說的是,白虎也迷上了烤熟的熟食,就這樣,原本打算幾日後就離開的它,一直拖到今天。

“兄 弟,如今已經拖了很多時日了,我本西方聖獸,鎮守西方乃是我的使命,我已經離開足有半月,卻是不得不回去了。我走之後,你要好生修煉這虎息神決,雖然這神 決需要我的精金之氣配合,一旦你將我送你的精金之氣全部煉化,再無甚作用,但是,只要你能夠煉化這些精金之氣,這人世間,卻也無有在力量上與你匹敵之人。”

“我明白,還要謝謝大哥的厚賜,如此,兄弟我已經是滿足了。”

“自家兄弟,哪來的那麼多客氣,大哥給的,你就安心的收下。你們人類不是常說,長兄如父麼?即如此,長者賜,不敢辭,你還客氣什麼?”

這白虎都哪聽來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大哥。你和踏雲就放心的走吧,嘯月我會照顧好的。日後得暇,我與嘯月去看望你們。”

“這個你拿著,”白虎伸出虎爪,上面平放著一片玉片,和先前捏碎的那個一模一樣。“這東西你使用過,若是危及性命,捏碎它,縱是千里之外,我也會趕來。”

小心的接過這玉片,貼身收好,這可是保命的東西,由不得我不小心保藏。

“為將者,講究攻防一體,兵器你有了,臨行我再送你一套盔甲。”說完一揮虎爪,憑空掉落下幾件物事,卻是:三叉束髮紫金冠、龍面吞頭連環鎧、玲瓏銀龍玉腰帶、藕絲步雲履,另兩件卻是一馬鞍,一鏤刻著二龍戲珠的帶狀物體。

“這是什麼?”我指著那帶狀物體問道。

“此乃是一條金抹額,可遮蓋你額頭的傷痕。或許你還不知道吧,你額頭的結痂掉落以後,居然沒有一絲的破相之說,卻更顯得越發的神勇。”白虎看著我的額頭笑著說

扯淡呢吧?額頭上一個大大的疤痕,還能顯得神勇?

白虎見我不信,一揮爪子,一面鏡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不信,你自己看看吧,看我可曾騙你。”

我忙湊了過去,借著鏡子仔細的看了起來。人都在乎自己的容貌,並非只有女子愛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自己不在乎容貌的那純熟自欺欺人。

“這...這還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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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九章 白虎歸去 黃巾起義


看著鏡子中那張臉,我呆住了,“這……這怎麼可能?”

“哈哈……想不到吧?這世上的事真是出人意料,即使我白虎,也不曾見過如此之事,世人誰又能想到一個疤痕會更添英武之氣!哎,如此看來,兄弟你該感謝我才是,我卻拿了那麼多東西彌補於你,卻是虧大啦!”白虎伸著虎爪,拍著我的肩,調笑道。.

這算什麼?三國版的包青天?只見鏡子中的那張臉,眉心上的疤痂掉落後居然是一盤龍狀的暗紅色痕跡!猶如胎記一般。

“好漂亮!”自己都不由得讚美道,哈哈,包拯井底額頭受傷,得一彎月,號稱“青天”,今我受傷,卻得一盤龍!

“怎麼會這樣?”我疑惑的問白虎。

“呵呵,初見你這般,我也不明所以。在經我仔細調查後,卻也明曉了一個大概,你看看這把刀吧,我想,就是這把刀所成就的。”

“噹啷!”一把大刀被扔到了我的腳下。

我拿起這把刀,“咦?這刀我好生的眼熟啊!這…這不是董卓的那把三停大砍刀嗎?”

“我問過踏雲,這正是那天為首那員武將所持之兵器,你再仔細看看。”

我聞言仔細打量這把大刀,也沒什麼奇特之處啊!嗯?這是…難道就是這個造成的?只見刀頭吞口處,兩面各有一盤龍的鏤刻,其中一面所刻之龍,正和我眉心的龍形一般無二!難道……

我抬頭拿著眼光問白虎。

“呵呵,我想,只能這麼解釋了。當初,你被我擊飛,正是撞在這把刀上,正如你所想,事情就是這樣,除了這般猜測,我真的想不出別的原因。”白虎看出我的疑問,開口說道。

“呼!”我長出一口氣,看著手中的這把大刀,“好懸啊,這要是再望上一點點,撞上刀刃,那……”

說到這,我不禁激靈靈打個冷戰。

“哈哈……要我說,兄弟你乃是命中貴人,當初落虎口卻是脫險,今破相卻得龍紋,斷是不凡!”白虎一看我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抬頭白了一眼白虎,還笑呢,這再偏一點……”大哥莫要開玩笑,我哪是什麼命中貴人,險象環生倒是差不多.”

“好了,不再和兄弟你開玩笑了。來看看大哥送你的東西,這二龍戲珠金抹額,正好能遮去你額頭的龍紋,如若你這龍紋為朝廷所見,卻是少不得一番麻煩,要知,龍乃皇室的象徵,若見得你的龍紋,怕是……”白虎一本正經的道。

我看看眼前的盔甲,三叉束髮紫金冠、龍面吞頭連環鎧、玲瓏銀龍玉腰帶、藕絲步雲履,以及手中的二龍戲珠金抹額,這……喜歡是喜歡,不過這……其它的也倒罷了,這龍面吞頭連環鎧、玲瓏銀龍玉腰帶和這條抹額卻也是違禁之物啊!

白虎見我一臉的難色,不解的問道,“兄弟,你這是為何,好象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大哥,你只注意到我額頭的龍紋,卻忘記了這鎧甲,你看!”我一指那三件物事。

“哦?”白虎疑惑的順著我所指看去,這才明白,“哈哈,這卻是我的疏忽了,原來這般!不過,皇室以杏黃色為尊,這銀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畢竟不是身體髮膚。”白虎不確定的說道:“不過,兄弟,你怕了?”

“怕?”我會怕?死都死過一次,我會怕?敢隻身殺進靖國神社,我會怕?“是啊,我怕什麼呢?縱與天下為敵,又如何?”

“好膽魄!”白虎大聲贊道,“不愧是我白虎的兄弟,今若你說出別的話,雖然還是我兄弟,但,我白虎未免不會看輕於你。然你所言,甚合我心,快哉!”

“倒是讓大哥見笑了。”

“哪有什麼見笑的,呵呵,這才是我白虎的兄弟!不過,我還要勸戒你一句,傲,可以,但不可有傲氣,不可無傲骨。”

“小弟受教了,我日後自會緊記。”

“另這鞍,”白虎指了指地面上的那鞍,“此乃一寶物。話說我白虎,亦是屬於貓科動物,一旦奔跑起來,脊椎抖動異常嚴重,一般來講,是不適合作為坐騎的。然此 鞍,卻是能解決這一問題,一旦裝上此鞍,即使再過顛簸,也是平穩如常,世間寶馬也難望其背。既然嘯月甘願成為你的坐騎,我不得不再幫你一把,雖然我捨不得這寶物。”

“大哥……”我仔細的聽著白虎所言,感動萬分,可是,卻再也說不出什麼。

“呵呵,兄弟,你也不要做這小女兒之態,常言說的好,物盡其用,在我手中,這寶鞍也不過是只有觀賞的價值罷了。再好的寶物,不能發揮它的作用,也是枉為寶物的。好了,兄弟,大哥就此別過,日後自有想見之時,兄弟你要好生保重。”

“大哥這就要走?”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走早相逢,哈哈……”

“今日一別,卻不知何年再見,大哥……”半月的相處,我實在捨不得白虎的離開。

白虎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我,“收起你的兒女態,這成什麼樣子,莫讓大哥瞧不起你!”

“是,大哥,你們一路走好!”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對了,再告訴你一句話,莫要高看你自己,不要以為你能再踏雲手下支持很久,若不是因生育,踏雲焉能被你口中的董卓所傷!你可知道,現在的踏雲不及它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言盡于此,兄弟,大哥就此別過。”

話畢,白虎足起雲朵,攝起踏雲,踏空而去,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不及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麼?謝謝你,大哥,我不會小覷天下英雄的,一定不會!”

送走了白虎,日子又回到了平靜的時刻,只不過,以前的三口之家,如今只剩下我與嘯月。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小白虎嘯月逐步的長大,身形已經超過了它的媽媽,然而,我知道,這,並不是它的極限。或許,普通的老虎,在它的年齡,早已算得上成年,但是,在和白虎的談話中,我才知道,白虎要達到十五年,方才算上成年白虎。

在嘯月的陪伴下,我一日日的修煉著虎息神決,煉化著白虎留在我體內的白虎精金之氣,其餘的時間,除了打獵吃飯,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再練習項羽所創的絕學“單手十八挑”。這樣的日子,倒也是過的充實。

這樣的日子,晃眼間便是五年,白虎留在我體內的精金之氣已經被我煉化完畢,果真如同白虎所言,在精金之氣被我完全煉化完畢後,虎息神決,再也不對我產生絲毫 的作用。就這樣,我結束了虎息神決的修煉,改為上午習練騎術,弓箭之術;而下午,則溫習著“單手十八挑”與前世的殺人手法,“單手十八挑”固然是無敵的招數,但是,那只是最適合項羽的招數,並不一定是最適合我的。溫故而知新,我要創出屬於我的招式,最適合我的,才是最好的。

這一年,我十五歲,西元184年,中平元年。

且 說這十餘年,天下漸成亂像,建寧四年六月朔,黑氣高達十餘丈,飛入溫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漢靈帝下詔 問群臣以災異之由,焉是如此。議郎蔡邕(就是那個蔡琰蔡昭姬的老爹)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太監之學名)干政之所致,言詞頗切直。漢靈帝覽過其奏章 連連歎息,因此起身更衣。不想曹節在後竊視,悉數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於罪,放歸田裡。後有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 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四起,天下大亂。

話說,巨鹿郡有 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藥,偶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曰:“此 名《太平要術》,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 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內,疫氣流行,張角常持九節杖,在民間傳統醫術的基礎上,加以符水、咒語,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 並以此為掩護,廣泛宣傳《太平要術》中關於反對剝削、斂財,主張平等互愛的學說、觀點,深得窮苦大眾的擁護。張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傳教義。 發展徒眾,“以善道教化天下”。十餘年間,太平道勢力遍佈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徒眾達數十萬人。主要是窮苦農民。張角有徒弟五百余人,雲游四方,皆能書符念咒。張角將教徒劃分為三十六方(教區組織),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設渠帥負責。在此基礎上,張角又按《太平要術》中“順五 行”的思維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剋的理論,選定於甲子年甲子日、即靈帝中平元年三月五日舉行大起義,訛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 吉。”令人各以白土,書“甲子”二字於家中大門上。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賢良師張角名字。張角遣其党馬元義,暗齎金帛,結 交宦官封諝,以為內應。張角與二個弟弟商議,“至難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順,若不乘勢取天下,誠為可惜。”遂一面私造黃旗,約期舉事;一面使弟子唐周, 馳書報與宦官封諝。不想,唐周乃徑赴省中告變。漢靈帝召大將軍何進調兵擒馬元義,將其斬殺;然後將封諝等一干人等下獄。張角聞知事露,星夜舉兵,自稱“天 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張角言於眾曰:“今大漢氣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四方百姓,裹黃巾從張角 反者四五十萬。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何進奏稟漢靈帝火速降詔,令各處備禦,討賊立功。一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之。

烽火連天,天下大亂已成。

“十五歲了,現在應該是西元184年、中平元年了吧!這麼說,張角也該起義了。”我撫摩著大戟,拍了拍身旁的嘯月,喃喃地低語,“看來,該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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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章 千里幽州 會劉關張


且說張角一軍,前犯幽州地界。。幽州太守劉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漢魯恭王之後也。乍然聞得黃巾賊兵將至,急忙召校尉鄒靖,問以計議。鄒靖對劉焉獻策道:“賊兵眾,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軍應敵。”劉焉聞其說,連稱大善,隨即出榜招募義兵。

榜文行到涿縣,於城門市集中貼得明顯。方才貼畢,立時聚集一些趕早集的群眾。漢末年間,民者多不識字,中有識字者,逐字念於眾人,“幽州太守劉焉佈告四方百 姓:今黃巾欺君妄上,聚眾造反。近又犯我幽州地界,殘害生靈,荼毒百姓,為防州府郡守備之不周密,奉天子名詔,招募四方精壯之士,從軍守士,保境安民......”

“哎!”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長歎。眾圍觀百姓聞聲看去,只見卻是一挑著席子之人,但見此人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頭頂一草帽,穿一身麻黃色布衣。腳下蹬一雙草鞋,這草鞋卻甚是精緻。

“大丈夫不思為國家出力,反在此長歎,何為大丈夫?”突然一如雷鳴般的聲音在眾百姓的耳邊響起,大驚尋聲望去,卻見其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眾人卻是識得,此人乃本縣一屠夫,姓張名飛字翼德,性勇猛、魯莽、嫉惡如仇。

“哎!”先前出聲那人聞言,又是一聲長歎,挑起席挑,再不言一語,奔向集市。

“咚、咚......”

“開市嘍!”市令官一邊敲響立在城門邊上的大鼓,一邊高聲喊道。眾圍觀百姓聞聽已經開市,頓時散了開去。

雖然聞得黃巾起義,黃巾賊已是要殺來幽州,但這小縣的集市卻也不蕭條,聲聲叫賣聲,層層如浪。

“張屠夫,張屠夫在嗎?”市集中一肉鋪前站著一身穿華衣的人士,或許尋不到鋪主,是故連聲喚到。

“哎,來啦,來啦!”一夥計打扮的的年輕人聞言跑了過來,“這位大爺,今日這肉恐怕賣不了了。”

“這卻是何道理,我來買肉,焉何不賣?”華服人不滿的道。

“東家不來,我卻怎生取肉?”

“那我不管,我是買肉的,你是賣肉的,有錢你就得賣我,快點,叫張屠夫來。”

“要叫你自己去叫,小人不敢啊。”這年輕人諾諾的應道。

“一個殺豬的這般架子,還不快去叫他。”

“哎,兄弟,做買賣的,還怕買主?賣就是了!”突然,旁邊走來一人,見狀說道。但見此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全身上下一身綠色。

“就是,就是......”圍觀的百姓紛紛出言應和到。

“這......你賣吧,我賣不了。”年輕人一縮脖子,聳聳肩,樣子很是無奈,“這位大爺,你看,肉就在這旁邊的井裡,可我......”

這長髯紅面者順其所指,只見那方向不遠處有一口水井,上面卻是一巨大的磨盤壓在上面。

“挪開磨盤也就是了。”紅面之人看了一眼道。

“挪開磨盤?我還告訴你了,我們東家早有言在先了,誰若是挪開了磨盤,可以任取井中肉,挪啊,挪啊,挪開了肉全歸你!”

“這樣看來,你們東家可不是要賠上老本了嗎?”

“去,挪不開這磨盤,你就少在這耍嘴皮子,你管我們東家賠不賠本呢,真是的。”

“這有何難,待我挪來與你看!”紅面漢子挽起袖口,低腰踏步,雙手抓住磨盤易著手之處,大喝一聲“起”!“呼”!碩大的磨盤被他輕鬆的舉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見到,驚呼出聲,“好神力......”

紅面之人輕輕的將磨盤放在井旁,拽過那年輕人,提出那置於井中之肉,“來,將此肉與我分成小塊,分於眾人。”

“什......什麼,分......分......”

“此肉已經是我的了,讓你分你就分!”轉向圍觀眾百姓,道:“眾位快來取肉,此肉是某家相送,但取不防,請!”

此人見眾百姓紛紛上前取肉,喜笑顏開,不由撫長髯哈哈大笑,見得肉被分光,轉身就走,原來也是買賣人,卻是賣綠豆的。

“哈哈哈哈......在何處,那人在何處?”時過不久,滾雷般的聲音自市集城門方向傳來,眾人聞聲望去,卻是張飛!

“在這,就在這呢!”只見先前那年輕人,在前面帶著路,一眼看到坐在攤後的紅面之人,伸手指到。

“在便好!”張飛一看此人,儀錶不俗,遂上前,見是賣綠豆的買賣人,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突然哈哈笑到。

紅面之人,見得此人無故而笑,眯著眼說道:“上好的綠豆,買下吧!”

張飛聞言,“嗯?呵呵......”不明所以的笑著,上前自袋中抓起一把綠豆,用力攥了起來,許頃間,再張開手掌,卻看那飽滿的綠豆皆變成了粉末狀!“什麼綠豆,分明是豆粉!”

“某的買賣,貨真價實!”

“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張飛低吼著。

紅面之人聞言,不由眉頭緊皺,“你是買豆子,還是磨豆子?不買不可亂動!”

“捏你幾顆綠豆你便要心疼,你送掉我許多豬肉,又待怎講?”

“哼,你是來打架的?”

張飛聞言,哈哈大笑,脫下外衣,喝道:“某打的就是你!”揮拳奔紅面之人的面孔砸來。紅面之人亦不是善與之輩,見他發狠,提步上掌,接架相還,二人戰到一處,招招沉穩,卻俱是高手風範。打到精彩處,引得無數之人觀之。

二人相鬥數十回合,不分上下,突然,雙方拳掌相抵,較量起力量來。

“啊!老虎,是老虎啊!老虎傷人來了......”週邊的百姓突然發聲喊道。

什麼?老虎!眾圍觀之人紛紛扭頭尋聲看去,只見城門方向,一頭巨大的白色老虎閃電般的向這方向奔來,一個個不由嚇得亡魂皆冒,忙不迭的向旁邊閃去。但是,先前皆在圍觀精彩的打架,裡三層,外三層,一時之間又如何避得開來,頓時亂成粥狀,推搡者有之,跌倒著也有。

“大家快看,那老虎上面坐著一人!”突然人群中有一人喊到。眾人聞言仔細看去,這才看得真切,只見這老虎上面端坐一人,全身戎裝,英武不凡。

那白色老虎待到了近前,見人群圍堵,陡然縱起約兩丈高下,“唰”落於圈中。

正在打鬥中的二人,乍見此巨虎,也是不由心驚,這時,卻聽得虎背上傳來聲音,“二位壯士俱身懷絕技,武藝驚人,佩服,佩服!”

二 人聞言,忙撒手,跳出圈外,閃目仔細看去,這才發現巨虎上之人,只見此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賽塗朱,雙眉入鬢,神采飛揚。頭頂三叉束髮紫金冠,長長 搖曳著兩條五彩稚雞翎,齊眉勒著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身著龍面吞頭連環鎧,腰橫玲瓏銀龍玉腰帶,足下蹬著一雙藕絲步雲履,跨下巨大的白虎,鞍上懸一張強弓,掌中倒提一杆巨戟,端是威風凜凜。

二人看著此人年紀輕輕的樣子,絕對不足二十歲,再看得那一杆巨戟,心中不由嘀咕道,莫不是木頭的吧?這一杆戟,要何等力量方才能使動!

“爾乃何人?”張飛沉不住氣,當頭問道。

“某家姓黃名逍,字中興,這位壯士,你可是張飛張翼德?”

不 錯,此正是我。三國之人,有名有字,只好將前世的名做今日的字來一用。那一日,我離開居住十三年的洞穴,下山來,卻是要前往幽州地界,尋找張飛。獨木不成林,好漢終需好漢幫。為什麼只尋張飛,不尋關羽。孰不知關羽極講忠義,想要說服他和我打江山,卻是難上加難。張飛則不同,其人疾惡如仇,又性情粗莽,斷 是好人選。當然,若是關羽能收下,更是美妙!為什麼不是劉備?老子最討厭那個哭涕涕的大兒賊!

“咦!你怎知曉某家的名姓?某家正是燕人張飛張翼德!”張飛聞言疑惑道,這小將是何人,老張我也不認識啊!怎麼知曉的我的姓名?

我靠,又來!燕人、閹人,老張你就不能換一個詞?“張大哥之名,小弟如雷貫耳,誰又不知曉疾惡如仇的張飛張翼德呢!”果然是他,看來我緊趕慢趕終於是趕上了,若能得張飛,真不枉來此一場!劉備,對不起啦,我先下手啦!

“這小兄弟說話俺老張愛聽。”聽得我說他疾惡如仇,莽張飛頓時眉開眼笑。

“哼!”身旁突然傳來一聲冷哼之聲。

我下得嘯月,扭頭看去,卻見一紅面漢子,一看容貌,卻不是關羽又是誰?忙拱手道:“敢問這位壯士,可是關羽關雲長?”

“不才正是關某。”一言罷,不復言,看來關羽確實是傲啊!

“哎,這位關兄,剛才舉磨盤,俺老張只是聽說,特意趕來,是要親自領教!”張飛一見關羽說話,不由得在一旁出聲道。

“哦?原來如此,某以為,你是來討豬肉錢呢!”關羽聞言,這才恍然,微笑著說道,關羽是傲,但是對能當的上他對手之人卻是敬重,方才比鬥,見識了張飛的勇武,是以對他倒是和顏悅色。

“這,這......哈哈.....些許豬肉,何足掛齒!”

“三位壯士,俱是神勇,佩服,佩服!”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靠,是他!你個大耳賊!我扭頭一看,只見說話之人兩個招牌似的大耳兒,焉不知是誰!

“你是何人?”張飛劈頭問道。

“在下劉備,字玄德,因見三位神勇,特過來一見。”

媽的,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黃鼠狼你給雞拜年,完全沒安好心。我暗暗罵道。

“哈哈......好,今我就請三位到我莊上飲酒敘談!”張飛哈哈大笑,連聲邀請。

我的傻張飛呦,你怎麼要邀請這麼個大耳賊啊!麻煩了!果不其然。

“天要下雨,正欲借此一避,請!”

好個不要臉的大耳賊,臉皮真厚,請你你就去,一點不懂客氣呢!唯今只好——

“請!”去吧,要不連毛都沒有,大耳賊的忽悠功夫可非同一般。

“請!”關羽也意動,出聲應道。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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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一章 氣跑劉備 收得關張


待得四人趕到張飛莊上片刻,大雨嘩嘩而下,四人皆心道“慶幸”。

“來人啊,上酒!”分賓主落坐,張飛大喚一聲,“三位壯士,且先飲些酒水,驅一驅這寒氣!咦?中興賢弟,你這虎……”

張飛回身,見嘯月亦跟著我的身後進得屋來,不由奇怪,這不是這小兄弟的坐騎嗎,怎麼也跟了進來?

“張大哥有所不知,此虎,乃我自幼夥伴,朝夕相處,寸步不離,雖為我坐騎,卻實為兄弟,還望張大哥見諒一二。”我一拱手道。

“見諒,見諒!這不防事,兄弟莫要為難。”張飛拍著胸脯連道,“此虎,卻甚是雄壯,端得兇猛,兄弟有此猛虎為腳力,端是如虎添翼!”

“是極,是極!”大耳賊在一旁應道。

有你什麼事,靠!

“承贊,卻是不才。”姿態還是要做足的。

只有關羽在一旁冷眼相觀,或許,他還是看不起我,當然,還有那個大耳賊。

“這位兄弟,此虎端是威武,不知此戟,可借某家一觀!”關羽突然一抱拳,心中道,怕是繡花的枕頭吧。

“這有何不可,雲長兄若是喜歡,拿去看便是。”我自鞍上取下虎頭盤龍戟,隨手拋向他,輕鬆寫意,卻像拋一稻草一般。

果然,這戟有門道!關羽見我很是輕鬆的模樣,心中不屑的道。不只是他,其他二人亦是如此想法。

“小心,此戟甚重!”見關羽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不由出聲提醒道。看來,關羽還真是小瞧於我啊!

關羽聞得我聲,再反應已是來不及,用力不當,接住戟的手陡然一沉,“噹啷!”脫手掉在了地面之上。

關羽臉上發燒,若不是他天生面若重棗,看不出臉紅,怕是要尷尬至極。“此戟好生沉重!我倒是小覷了,萬不曾想到。”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撿戟,以掩窘態。言下之意,這戟太重了,不是我力量不行,你們也莫小看某家。

關羽拾起虎頭盤龍戟,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到,連聲歎道:“此卻真是神兵,好生沉重,小兄弟,神力無敵,關某佩服!”再看向我的目光,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絲傲意。

“關壯士,可否讓我一觀?”張飛見關羽連連稱讚此戟,頓時心下也想看上一看,武將,喜好者多為刀兵鎧甲,張飛也不例外。

關羽不舍的將大戟交到張飛手中,張飛忙小心接過,仔細打量,越看越是欣喜,一時間忘了所有,執戟舞了起來。或許是過於沉重,一時不甚習慣,多少有些不自然。

這時,家僕將酒菜擺上,張飛見狀,不舍的將戟歸還於我,戀戀不捨的走回桌前。要說這三國,我最不喜的就是這個跪坐,弄的日本人似的。

“某家姓張名飛,字翼德,平生最愛結交天下豪傑,今日幸會三位壯士,甚覺意氣相投,請滿飲此碗!”張飛抓起身前盛滿酒的大碗,連聲道。雖是粗莽,可這詞卻也是一套一套的。

靠!這是什麼酒啊?酸不酸,甜不甜,淡的非常,我舉起碗,隨著三人一口飲下,卻是不由一皺眉。

“某姓關,名羽,字雲長,河東解良人。”關羽飲罷,言道。

“在下劉備,劉玄德。”

言罷,三人齊齊看向我。我見狀微微一笑,道:“某家姓黃,名逍,字中興,西涼隴右人氏。”

“某觀中興你之相貌,應該年紀不大才是!”關羽一直和懷疑我的年紀,是所以方才才輕視於我。

“不才,今年方得一十五歲!”

“什麼?”三人聞言大驚出聲。

“好,好一個少年英豪!來來來,我張飛今天托大,叫你一聲兄弟。某家最好結交英雄,來,哥哥敬你。”張飛激動的舉著大碗跳將起來,酒水都傾灑出不少。

“豈敢、豈敢,大家同飲!”我舉碗應道。“為你我四人,萍水相逢,一見如故,請!”

“我觀三位皆非常人,目下黃巾猖獗,天下大亂,朝廷無力,群雄並起,不知三位有何打算?”大耳兒飲罷,出聲說道。

靠,來了!

“哎!關某在老家解良,因見不慣豪強欺壓鄉鄰百姓,一怒之下,殺了那廝,從此,亡命江湖,至今已有五六年了。想我關羽,空有一身本領,卻只能落得天涯漂泊,報國無門!”關羽聞言,神情一片淒然。

“殺人怎的?俺老張恨不得殺盡天下惡人、惡鬼!”

“今日在城門口見得那募兵告示,關某有意報名從軍,一刀一槍效命疆場,即便馬革裹屍,也不枉男兒七尺之軀!”

你九尺好不好!咋都不知道自己多高呢!

“迂腐!”看來,該到我來拆臺的時候了。

關羽聞言,頓時橫眉立目,“黃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不急不徐的說道:“我說你迂腐!你孰不知那豪強能夠欺壓鄉鄰,卻是官府縱容,而官府**,甚至天下大亂,究其根源者,還不是當今朝廷腐敗,皇帝 昏庸?你意欲一刀一槍效命疆場,可你殺得卻是些什麼人?全部是那些因吃不飽飯而反的貧苦百姓,而你,造福的卻是當今昏庸無能的朝廷,讓他們繼續他們的花天酒地!我且問你,你的義又何在?”

“這…這…可那是朝廷,那是當今大漢皇帝啊。難道不效力朝廷,卻去投黃巾不成?”關羽聞言,臉色更紅,弱弱的說道。

“世人都道關雲長忠義無雙,今日見了,也不過如此而已。大漢朝,亦不過是竊了秦朝的江山罷了,上朔幾百年,你豈不是秦朝後裔?你是不是又要忠於秦朝?迂腐,這天下,德者居之,今皇帝無德,天下大亂,君不見,黃巾起義號約幾十萬,這些都是尋常百姓人家。他們又因何而反,若是他們能吃得飽飯,又焉有造反之理?究其 根底,卻是天子失德,漢朝氣數將盡,此乃天意!”

“放肆!”劉備在一旁聞言喝道。

“我就放肆了又能如何!”我扭頭怒視劉備,大聲斥道:“此處沒有你說話的份,文不成,武不就,你有何本事?在座皆是英雄,你卻憑的什麼?莫非你口中的中山靖王之後,景帝玄孫?”

“你,你怎生知曉?”劉備大驚!

“就你,哼!四下張揚,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可是,就靠背一個宗譜就說自己是漢室宗親,真當天下人都是白癡不成?我卻是聽來的!”

“你…你居然說我文不成,武不就?”

“我就這樣說了,屬實而已.文不成,是你師盧植所言。在我眼裡,你的武藝,說句實話,實在不堪如目!你又能耐我如何?”我看著劉備,不屑的嘲諷道。

“你……”劉備大怒,心道,本是要來找這三人做幫手,今日卻被這人好生欺侮,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唰”,轉身抽出掛在牆壁上的寶劍,提劍奔我劈來。

這就沉不住氣了?看來現在的劉備還是年輕氣盛啊!我心中冷笑,回手抓起立在一旁的虎頭盤龍戟,迎劍一挑。

“當”“嗖”,劉備撤劍不及,正撞在我的大戟上,只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手中的寶劍再也把持不住,頓時飛了出去,“噹啷”,遠遠的落在地上。

劉備看著逼在自己脖子上的戟尖,心驚膽顫,心道完了,這下非得死在此處不可,想不到我劉備大志未酬,卻先身隕,奈何,無顏面對祖先啊。

“你敢動劍傷我,卻是留你不得!”我打心裡想殺死這個大耳賊,好為日後減少一個勁敵!嘴上說著,手中戟就要前送。

“慢!”關羽見狀,出聲阻止,“此人自稱帝室之後,不管是否屬實,今卻不要傷他,今日咱們英雄相聚,卻是一大快事,莫要徒增不喜之事。給關某一分薄面,饒他一命,中興賢弟,你看可好?”

“哼!今看在雲長兄的面上,我饒你一命,日後再見,莫怪我無情,滾!”我意要收關羽,自然不好違逆他的意思,遂大戟轉刺為拍,將劉備擊到屋外。

劉備口中流著血,爬起身,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再不發一言,扭頭便走,連他那挑席子也不要了。

“哈哈……”看著劉備狼狽的樣子,我哈哈大笑。

“中興兄弟,卻是很看不上此人。”關羽疑惑的問道。

“哼,這人,我卻知曉,狼子野心,一心想出人頭地。雖為人可稱仁,卻多有虛情假意。每每以皇室之後自居,甚是煩之。”

“原來如此!方才兄弟所言,關某受教了,不知兄弟日後何為?”

“是啊,賢弟,就連俺老張聽得,都覺得在理!”

“今天下正值亂世,而亂世必出英雄,我等皆是一身本領,何必屈身受制於他人?豈不聞,時事造英雄,英雄亦是時也。今天下募兵征鄉勇,待得黃巾平定之時,必是群雄並起之時。那時域中是誰人之天下,還尚未可知也。”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兄弟莫不是有意逐鹿天下?”關羽聞我所言,連連點頭,一思量,問道。

“我正是這一意向,此乃我平生之志!卻奈何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

“這樣,如若不棄,關某願相隨。”

“俺老張亦願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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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二章 桃園結義 兵發穎川


“這卻如何使得,想你二人,俱是人中豪傑,安能屈身於我?”我聞言大喜,卻不得不婉言的道。。

“我二人只是粗莽勇夫,平生素我大志,只想拼得一身皮囊,效力疆場。今得中興一言,卻是如同醍醐貫頂、茅塞頓開,中興之才智,十倍於我二人,關某願聽候差遣。”關羽抱拳說道,言辭懇切。

“俺也正有此意,三人一條心,黃土變成金,有你帶著俺,大事何愁不成!“張飛聞言連聲稱道。

“關 某雖是不才,一介武夫,卻亦知曉忠義二字,古有言,良禽擇木而棲,良臣當擇主而侍,漢室無道,正如汝所言,亂世已至,他日必是群雄逐鹿,域中之主是何人還 未可知。汝所言甚是,大丈夫,當轟轟烈烈,建不世之功業,關某之願足矣。從今以後,關某之命既是汝之命,關某之軀即為汝之軀,但憑驅使,絕無二心!”

“俺也一樣!”張飛應道。

“關某誓與汝患難與共,終生相伴,生死相隨!”

“俺也一樣!”

“有違此言,天人共怒之!”

“俺也一樣!”

“主公!”

“主公!”

言罷,二人齊齊跪倒。

“這…這怎生使得?”靠,這古人這麼好忽悠?“二位仁兄且先起來,想我黃逍何德何能,能有二位壯士鼎力相助?我與二位脾性相投,不若我三人就此結為異姓兄弟,金蘭之好,二位意下如何?”

“如所願,不敢請!”

“吾莊後有一桃園,花開正盛;明日當於園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結為兄弟,協力同心,然後可圖大事。”張飛點頭提議道

次日,于張府桃園中,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三人焚香拜倒,齊聲誓曰:“念關羽、張飛、黃逍,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建功利業,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誓畢,關羽二十有六,拜其為兄,張飛二十有三,次之,我年方一十五,為弟。

祭罷天地,複宰牛設酒,聚鄉中勇士,得三百餘人,就桃園中痛飲一醉。共商以圖大事。

翌日,我正與關羽商量訓練事宜,忽然,張飛匆匆忙忙跑了進來。我忙問道:“二哥,何事如此慌張?”

“三弟,我按你所說,前去整頓軍械,但是,但是奈何無戰馬可乘!卻是奈何?”

“戰馬之物,非同尋常,雖然幽州亦是產馬大地,但卻也不是有錢變可買得。這卻是如何是好!”我一時也拿不出主意來。

我正焦慮間,忽然有一民兵進得屋來,單膝點地,“報!主公,外面有兩個客人,引一眾夥伴,正趕著一群馬,望莊上投來。”

關羽聞言,“此必是天佑三弟也!”

三人出莊迎接。原來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張世平,一名蘇雙,每年往北販馬,近因黃巾起義,兵犯幽州,無奈而回。我忙將二人請到莊上,置酒管待,訴說欲起兵之意。二客聞言大喜,願將良馬五十匹相送;又贈金銀五百兩,鑌鐵一千斤,以資兵器之用。

謝別二客,便著張飛尋覓良匠,令其打造兵器。

“三弟,你看我二人造何種兵器為好?要不我和大哥一人造一把戟,咱們兄弟三人,三把戟,卻也是般配。說實話,三弟,你的虎頭盤龍戟,二哥我可是眼饞很久了!”張飛為造何種兵器苦思了一夜,不果,遂來問我。

“二哥休要胡說,兵器,適合自己的,方才最好。”

“二弟,莫要胡鬧,三弟所言甚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不過,關某也正在為打造何種兵器發愁,不知三弟可能提供些樣式?”關羽喝了張飛一聲,然後問起了我的意見。

“呵呵,我早為二位哥哥選好了兵器樣式,且看!”我自懷中拿出早已畫好的圖樣,分別遞給了二人。笑話,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倆最愛用什麼兵器?

“還是三弟知我心意,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三弟你怎不早生拿出來,害得二哥我苦想了一夜,卻是該罰。大哥,你的怎麼樣?”

“甚和關某心意,謝謝三弟了。”

“自家兄弟,何必謙讓,既然二位哥哥喜歡,便著令鐵匠打造吧!”

得到圖樣的鐵匠,支起家什,日夜趕造。數日之後,雲長造青龍偃月刀,又名“冷豔鋸”,重八十二斤。張飛造丈八點鋼矛。各置全身鎧甲。

自得兵器之後,我三人日夜習練武藝,訓練士卒。我將前世訓練軍隊的方法作用在士卒身上,義軍實戰能力大增。

“哈哈,想不到三弟你不禁武藝超群,又有謀略,今日一見,三弟練兵卻又深得章法,實為俺老張平生未見啊!”張飛看著一個個精神飽滿的士卒,不由高聲笑道。

“確實,關某也未曾見過如此練兵之法,不過,此法卻深諳練兵之道。三弟不凡,關某不能及也!”

“二位哥哥說的哪裡話,小弟只有這一些本事,倒讓二位哥哥見笑了。不過,此士卒實不和我的心啊。”我搖搖頭,歎息道。

“三弟因何而歎息?如此雄壯的士卒,卻又有何不滿之處?”關羽見我連連歎息,連忙勸慰道。

“大哥,你焉能不知?再雄壯的士卒,若是見不得血腥,又如何稱的上精兵?”

“三弟的意思是?”關羽有一點明白了。

“休 說這些普通的士卒,縱然我等,初次見到血腥場面,亦有不適之感。切戰場之上,屍橫遍野,斷肢殘臂,屢見不鮮,我怕這些士卒上得戰場,卻……沒有見過血的 兵,如何算得上精兵?我怕我能帶得他們上戰場,卻不能帶他們回來啊!如若不是這亂世,百姓不為一口吃的,他們又怎會來此亡命!”

“三 弟,愛惜士兵,關愛百姓,實為天下楷模,如若天下百官皆以三弟為榜樣,這世界又會如何有得這亂世?三弟的意思我已明白,然,不經歷風雨,如何能使他們成長。當兵為將者,哪一個沒有一絲明悟,今日上得戰場,誰又能保證下得戰場?馬革裹屍,或許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三弟愛惜百姓,若是退得黃巾,還天下一個太平,縱然死去,我想將士們亦會含笑的,所以,三弟莫要傷感,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關羽見我愛惜士兵,關愛百姓,心中感動非常,深感擇主之明。

“大哥莫要擔心,三弟我只是一時感慨罷了。”

“三弟,下一步咱們要怎麼走?”關羽見我如此說,也不再勸。

“想你我兄弟三人,俱是白身,咱們識得天下人,可誰又識得咱們兄弟!欲要建功立業,自然是要先揚咱們三兄弟之名,只有如此,方能有一番作為。”我想了想,說道。

“三弟所言甚是,不知三弟有何打算。三弟但講無妨,我和你二哥為你前驅,甘願做三弟你的前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關羽沉聲說道。

“是極,是極!三弟若舉兵,這先鋒就讓與二哥我,誰也不要與我爭!”

看著關羽、張飛,我不由一陣感動,這是何等的幫手,與了劉備,卻是糟蹋了。有如此忠勇之將,卻是屢戰屢敗,拋妻棄子,害得二人隨他顛沛半生,端不枉我說他文不成、武不就。整理一下思緒,我言道:

“今 天下大亂,然我等無人引薦,端是無頭之蛇。現有黃巾進犯穎川,將首乃是張角之弟張寶、張梁,正與皇甫嵩、朱俊對壘。漢軍中有一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吾知此 人用人唯才,能夠打破世族門第觀念,抑制豪強,雖是官職不大,只為一校尉,但卻不乏是一引薦之人。其餘人等,我卻是不甚看好。我打算引兵穎川,投其帳下,先搏得一份功名,日後也好再做打算。”

“曹操?三弟,這人可靠嗎?若是可靠,卻不失一條好辦法。”關羽思考了下我所說,覺得有理,遂詢問起曹操。

現在的曹操,還不是以後的奸雄,如今的他對大漢可謂忠心耿耿,其人任性好俠、放蕩不羈,不修品行,現在與黃巾賊眾周旋之人,唯他可一投。

“暫時來看還是可靠的,至少此人不會吞沒咱們兄弟的軍功。”

“這樣,大哥我就放心了,如此,便由三弟做主,全權安排。二弟你可有疑義?”關羽這才放心,回頭問向張飛。

“哈哈,俺一粗人,能有啥疑義,只要有仗能打,俺就開心,全憑三弟做主就是,三弟戟頭所指,就是俺老張的方向。”張飛哈哈一笑,根本不作考慮。

“如此,且傳令下去,明日早,兵發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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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三章 官賊之戰 一虎四戟


西元184年,黃巾賊渠帥程遠志統兵五萬犯幽州。劉焉著上將嚴顏攜高沛、楊懷、鄧賢,統兵一萬五千,以禦賊眾。嚴顏等欣然領軍前進,直至大興山下,與黃巾 賊相見。只見黃巾賊眾皆披髮,以黃巾抹額,雖是五萬之眾,卻多是衣不及甲。當下兩軍相對,嚴顏出馬,左右伴著三將,揚刀大罵:“反國逆賊,何不早降!”

程遠志大怒,遣副將鄧茂出戰。不想嚴顏軍中沖出一小將,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身佩鈴鐺,手中使得一把天龍霸風刀。

鄧茂在馬上喝道:“爾乃何人?”

“某家‘錦帆’甘寧是也!”挺刀直出,手起處,刀劈鄧茂,翻身落馬。

程遠志見折了鄧茂,拍馬舞刀,直取甘寧。嚴顏舞動大刀,縱馬飛迎。程遠志見了,早吃一驚,措手不及,被嚴顏手起刀落,揮為兩段。

眾賊見程遠志被斬,皆倒戈而走。嚴顏揮軍追趕,投降者不計其數,大勝。

嚴顏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員小將,卻是無絲毫印象,鄧茂武力不低,然在其手中居然走不得一合,此子,可堪大才,遂問道,“小將軍為何人,為何嚴某甚是眼生?”

“不敢,回將軍,小人姓甘名寧,字興霸,巴郡臨江人,投得太守帳下,現為一馬軍小頭目,入不得將軍之眼。”甘甯見自己的將軍問起,連忙答道。

“能輕易斬殺鄧茂之人,又焉是入不得眼之徒,莫非以為我嚴某人……”嚴顏假做顏色的道。

“不敢,小人非是這意思,將軍莫要多想。”甘寧很是景仰這位嚴將軍,遂忙解釋道。

“哈哈,興霸莫要緊張,今你斬殺敵將,卻是立了大功,嚴某定在太守面前為你請功!”嚴顏很是喜歡這員小將,哈哈笑道。

“謝將軍。”甘寧感激的拱手,深施一躬。

待得而回,劉焉親自迎接,賞勞軍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龔景牒文,言黃巾賊圍城將陷,乞賜救援。劉焉忙與嚴顏商議。

“今青州太守告急,然張角兵一十五萬聚于廣宗,中郎將盧植帥軍五萬,拼死抵之,吾欲助此二處,卻是奈何?”

“稟主公,若此次軍前問以末將,末將卻是無可奈何,然則今日,某卻有十足把握。”嚴顏一笑,顯得很是輕鬆。

“哦?這是為何?”劉焉見狀,不由疑惑的問道。

“主公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說著,嚴顏就將兩軍陣前甘甯刀劈鄧茂之事述于劉焉,末了,言道:“主公可著興霸率一軍救援青州,末將親帥一軍,以資盧中郎。”

“我部下還有這一員虎將?若不是嚴將軍,我還不識得,枉失一員大將矣。既如此,就按將軍之意,不過,興霸年紀輕,又未帶過軍馬,可行麼?”

“這……”嚴顏不由心中一沉,此他倒未曾想過。

“報,報主公,外有一人,自稱劉備,說是您的宗親,要求一見。”這時一報事的兵丁走了進來,報了一聲。

“哦?劉備,此是何人?”劉焉並未聽過劉大耳之名。

“末將也不知曉,此人稱是您之宗親,主公可去一見,見過再言。”嚴顏在旁說道。

“還請將軍同往。”劉焉一想,只好如此,遂邀嚴顏同往。

來人正是被我掃地出門的劉備劉大耳。三人參見畢,各通姓名。大耳兒說起宗派,劉焉大喜,遂認其為侄。正愁甘寧獨自帶不得兵,遂著劉備協同甘寧一起領兵前往青州。

卻不想,待得解了青州之圍,劉大耳忽悠起甘甯,與甘寧拜了把子,劉大耳二十八為長,甘寧為幼,二人卷起劉焉兵馬自立門戶。直氣得收到消息的劉焉茶飯不思,嚴顏暴跳如雷。

卻說張角與漢軍戰于廣宗,而其弟張寶、張梁兵在穎川,與皇甫嵩、朱儁對壘。然皇甫嵩、朱儁領軍拒賊,無奈賊勢過大,幾次得戰,盡皆不利,連番大敗下,二人只好引軍退入長社,黃巾賊眾,緊追不捨,在長社前,依草結營。

忽一日,皇甫嵩與朱儁商議,良久定計曰:“賊依草結營,當用火攻之。”定得良計,遂令軍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天公作美,其夜大風忽起。二更以後,埋 伏軍士一齊縱火,皇甫嵩與朱儁各引兵攻擊黃巾賊寨,刹那間,火焰遮天。二更時分,黃巾軍士皆已睡下,一見火起,舉寨皆驚慌,一個個卻是馬不及鞍,人不及 甲,四散奔走。

殺到天明,張梁、張寶引敗殘軍士,奪路而走。正行間,忽見一彪軍馬,五千人上下,盡打紅旗,當頭來到,截住去路。為首閃出一將,身長七尺,細眼長髯。

張氏兄弟倆皆不識此人,見有人堵截,不管不顧的衝殺了過來。

“黃巾賊眾聽得,某家乃曹操是也,今天兵到此,還不早降,更待何時!”

來人正是曹操,字孟德,現官拜騎都尉,沛國譙郡人也,因黃巾起,被朝廷著令引馬步軍五千,前來穎川助戰,不想方到穎州,正遇上逃竄的張梁、張寶。

曹操見黃巾兵不聽喝令,依舊向自己本陣衝殺,遂引兵迎殺上去。無奈黃巾雖潰,卻十數倍于曹軍,卻又一個個死命相戰,為脫一線生機,曹軍頓時被殺得大敗,潰散下去。曹操被張梁暗射一箭,正中曹操右肩,曹操負傷引並敗退,張家二兄弟見狀,在後緊追不捨。

張梁、張寶賊眾,甚是浩大,追的曹操頓感有些走投無路,看看將要被追上,曹操內心歎息道:莫非我曹操大功未建,反而要喪於兩個賊人匹夫手中不成麼?

張梁、張寶見要追上曹操,正要大喜,皆心道:若是斬殺這員將官,卻也能稍稍洗刷今日之恥!

然在此時,旁邊一山岡之上陡然響起一聲虎嘯,聲震寰宇,黃巾兵馬、曹操軍馬頓時被嚇的站於原地,**戰馬皆不安的抖了起來,任主人再怎麼抽打,卻是止步不前。

曹操、張寶、張梁大驚,不明所以,忙扭頭望聲音方向看去,這才看得,只見右方山岡之上轉出一彪人馬,人數也就三五百人上下,卻是精神抖擻,好一支虎狼之師! 當前閃出三員大將,左一員,跳下馬來,身高九尺開外,生得臥蠶眉,單鳳眼,面如重棗,胸前飄灑二尺美髯,胯下一匹紅馬,掌中一口青龍偃月刀。右邊一人,身 高八尺,豹頭環眼,腮下鋼刷一般的鬍鬚,滿面橫肉,一臉兇氣。胯下一匹黑馬,倒提一杆丈八蛇矛槍。再看中間那人,只見,頭頂三叉束髮紫金冠,上飄五彩稚雞 翎,身穿龍面吞頭連環鎧,腰橫玲瓏銀龍玉腰帶,足下踏著藕絲步雲履,齊眉勒著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素白英雄氅隨風搖曳,再看面上,雙眉斜飛入鬢,一張玉 面,白中透紅,目若晨星,唇賽塗朱,正好像是粉面哪吒再生!掌中擎著一杆虎頭盤龍巨戟,鞍橋上掛著弓,懸著箭,胯下卻是……呃,居然是一頭白色巨虎!

不用問,這正是趕赴穎川的黃逍三兄弟!

曹操三人不由齊聲贊道:這三人,端得大將風采!

曹操見這支人馬,只是挑著三杆大旗,左邊繡著“關”,右邊繡著“張”,中間一杆繡著鬥大的“黃”字,仔細看時,卻是不識得這三人,抱著僥倖的心理,他高聲喊道:“某乃曹操曹孟德,來的可是大漢軍馬?”

黃逍站在山岡之上,見得兩軍的陣容,心道:來的好巧,正趕上大戰,看樣子好象是官軍敗退,如今我若是幫上一把,救得他們,卻也是人前顯勝。正思考間,忽聽到有人喊,什麼?被追的官軍是曹操?

黃逍急忙尋聲望去,只見一員將官,端是好生狼狽,右臂上插著一支箭,卻是受傷了!這就是曹操?我此行的目標?待得仔細看去,只見此人卻是生得一張白淨的面皮,細眼長眉,卻是與前世所看《三國演義》中鮑國安所飾曹操有六分相像。

“莫非是官拜騎都尉的曹操曹孟德?”確認下再說。

“正是曹某,還望將軍救助一二,曹某定然銘感五內,他日定當有報!曹操見對方識得自己姓名,不由欣喜道。

“哈哈,孟德兄休要驚慌,待黃某前來助你!”我哈哈大笑,轉身面向關羽、張飛,“二位兄長,替我壓住陣腳,待得兄弟我斬將立功!”

“三弟,讓與二哥吧!不是早就說好,先鋒俺老張來做的麼!今日如何翻悔?”張飛聞我言,頓時不依。

“是啊,三弟,還是讓我二人前去吧!”關羽心疼自己的弟弟,不由勸道。

“二位哥哥,你們不曉得曹操這人,還是我前去的好!黃巾勢大,哥哥們還怕沒有仗打嗎?莫不是怕兄弟我武藝不精?”

“三弟說的哪裡話,你之武藝,我和你二哥俱是佩服。既然如此,三弟且去無妨,這裡就交給我和你二哥吧!不過,要小心。”關羽聞言,也不好再阻我。

“二位哥哥放心!”我一催白虎嘯月,奔下麵戰場飛馳而下。

曹操見只我一人過來,不禁好心提醒道:“這位將軍,對面二將乃張角之弟,張梁、張寶,甚是厲害,可要小心!”

張寶?張梁?哈哈,老天真是助我,居然送這莫大功勳於我,哈哈……我催嘯月來到二人近前,伸戟一指,“你二人可是張寶、張梁?”

“某家正是張寶,此乃我兄弟張梁,你是何人?”張寶心中膽驚,這是從哪蹦出來的人,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騎虎之人。心中卻有三分懼意,待見得我面容,甚是年輕,不由又輕視起來。

“哈哈……我乃是西涼隴右人,姓黃名逍,字中興!張寶,張梁,可敢與某家一戰!”我哈哈大笑,挑釁道。

“有何不敢!”張寶催馬舞刀就奔我殺來。

“哈哈,端是勇敢,就讓我黃某人送你歸西!”我一催嘯月,迎將上去。

“大言不慚!”張寶氣煞,怒聲說道。

待得虎馬將近,我揮動手中虎頭盤龍戟,月牙刃在下,當空照定張寶坐騎的頭顱削去。

“你這廝好生無理,安敢壞我寶馬?”張寶一見,忙托刀向上,欲架出這一招。原來,戰前對將,禁止傷害對方坐騎,可我哪管那些,勝者為王!

戰馬相當於武將的腿,張寶安有不急之理。

我見張寶舉刀迎來,遂後手一壓戟尾,前手一挑戟身,借著嘯月的前沖,戟尖上劃,直挑張寶面門。

張寶見狀大驚,忙身子後仰,躲過逼人的戟尖。

然不待他坐穩,我搬戟頭,獻戟尾,戟尾的三棱透甲錐當胸紮向張寶。張寶驚魂出竅,忙後仰,腰身緊帖馬背,方才躲得這一紮。

二人虎馬交錯,交插而過,張寶在馬上仰起上身,卻不等他坐得穩妥,腦上惡風襲來,再躲已是不及,當頭連馬被落下的巨戟劈成兩半!

原來,一般二馬交錯後,再也沒有招勢,武將們也養成了思維定律,卻不想有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我!待得虎馬交錯之後,我在虎背之上扭轉身形,大戟月牙刃在下,一式“力劈華山”,卻是削去了張寶的性命。

一虎四戟,一回合內,斬張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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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四章 戟砸張梁 皇甫朱儁


“好,三弟好生神勇,端是我輩楷模!”

張飛在山岡上看的熱血沸騰,不由高呼一聲,雷霆般的聲音引得回聲滾滾,卻是沒有驚醒沉溺在那驚豔四戟中的人們,一個個恍然忘記了這是戰場,呆愣愣的望著那騎在白虎上的英姿!

關羽看著眼前,也是一呆,好戟法,一般武將不過在馬交錯間能揮出一招罷了,而這,足足是四招!四招啊,這是何等概念!大將能揮出兩招也是最多了,關羽自問, 也就能揮得兩刀罷了。然今天看了我的一虎四戟,卻是驚歎,原來,馬上還可以這麼個打法!不過關羽心中納悶,怎麼三弟的戟法卻更像是刀法,這四招若是用大 刀來使,那……不行,待得戰後一定要讓三弟將這四招教於我!

曹操也愣了,張寶是什麼實力,作為和張寶交過手的他可是知道的很,如今,卻……一回合啊!這是真的?曹操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好疼啊,看來我不是在作夢。

張梁看到張寶身死,心中悲痛,熱血上湧,腦袋一熱,催馬挺槍就奔我殺來,“哥哥啊,慢走,等等兄弟……”呸!我什麼烏鴉嘴,說的這是什麼?“黃逍小兒,休要倡狂,還我哥哥命來!”擺槍就紮。也不想想他還不及他哥哥的身手。

我被張梁的話氣的哈哈大笑,冷眼看著他,見他挺槍來刺,一不招架,二不躲,雙腳一蹬雙鐙,在白虎嘯月背上站立起來,運起全身力氣,貫於雙臂,輪圓虎頭盤龍戟,泰山壓頂一般向張梁頭等砸去,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勢。

張梁一見,不由嚇的魂飛魄散,忙收槍,一式舉火燒天架了上去,心中卻道:這人莫非是一個瘋子不成,我還不想死,哪個要和你同歸於盡!

“當!” 兩軍陣前陡然響起一聲巨響,如同雷鳴一般,震的兩軍士兵兩耳短暫失聰。只見視線中那張梁坐下之馬,四隻馬腿盡數折斷,“撲通!”趴落塵埃。再見那張梁,雙 臂亦是盡折,手中長槍早不知飛到那裡去了,這一戟,卻是因為張梁即使一閃頭,偏了一偏,正砸在張梁左邊的肩上,居然斜肩帶背的將他砸為兩段!

當兩軍人都還沉溺在那驚豔四戟中,剛剛有所清醒過來,卻又被這眼前的景象雷的外焦裡嫩,天啊,這怎麼可能?那是砸,不是砍!若是刀砍斧劈也就罷了。可是這……這英俊的小將雙臂究竟有何等力氣!

“黃將軍,真乃神人也!”曹操在後面見到,驚詫的高聲喊著。

轟……曹操一聲大喊,驚醒了興奮的沉溺在驚訝中的官兵,互相看了一眼,齊聲喊著“黃將軍,神人!黃將軍,神人……”

我跳下嘯月,以戟刃割下張梁和張寶的兩半頭顱,以頭髮結在一起,再次上得白虎,將頭顱懸在白虎頭下。這可是戰功啊!而且還是號稱“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的張寶、張梁,這是何等功勳!可憐的張家二兄弟,還未來得及施展拿手的妖法,卻是聯手歸西!

我上得白虎,一揮手中虎頭盤龍戟,高聲喝道:“眾軍士,隨我殺!”

關羽、張飛一聽我言,頓時會意,一擺手中的兵器,“殺,大丈夫建功立業,便在此時!”當先殺了下去。後面三五百人聞聽,一個個揮刀舞槍,兇神惡煞般的殺下山岡。

另一邊的曹操見狀,也是大喝一聲,“兄弟們,隨我殺回去,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報仇!報仇……”一眾潰軍頓時恢復了士氣,嗷嗷怪叫著轉身殺了回來。

我當頭沖進賊軍群中,手中大戟做大棍使,前砸後掃,左磕右掛,端是一砸一條血線,一掃一大片,人擋人飛,馬擋馬折!直殺得黃巾賊兵哭爹喊娘,一個個只恨爹娘給少生了幾條腿,亡命一樣四散奔逃。黃巾賊眾本就是些烏合之眾,今見得這錦衣小將如同殺神一般,哪還有不逃命之理。

我所帶之三五百人,加上曹操先前的潰軍,追殺著潰散的黃巾賊眾,如同砍瓜切菜,頃刻間,削首達萬餘。

驚慌亂竄的黃巾兵,驚恐之下居然跑回了先前來的路線,正迎頭撞上了追趕而來的皇甫蒿與朱儁的兵馬,黃巾兵逃生無望,紛紛請降。

關羽、張飛、曹操見黃巾賊請降,立時喝令手下兵士終止撕殺,收納俘虜。

這一戰,我殺的卻是甚爽,這片刻間,死在我戟下的賊兵高達五六百人。我倒提著虎頭盤龍戟,迎向向我走來的三人。

“三弟,你受傷了?”關羽一見我一身的鮮血,真如同在血水中撈出一樣,不由心下一驚,關切的詢問。

“哈哈……大哥,你也太小看兄弟了,就這些烏合之眾,焉能傷得我?此俱是黃巾賊兵之血!”關羽,還真有大哥的姿態,對我和張飛都甚是關心。

“黃將軍真乃神人也,虎威之下,黃巾賊莫不望風披靡!曹某還要多謝黃將軍搭救之情,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日後定當有報!”曹操見我浴血殺神的模樣,也是心驚。不過,心中更多的是感激,當頭拜道。

“孟德兄莫要客氣,如此黃某卻是不敢,想我兄弟三人,俱是白身,只是州府募兵所招的義軍而已,安敢受孟德兄大禮,快快免禮!莫要折殺黃某。”

“英雄莫問出身,白身又如何?今是汝斬殺張角兩個兄弟,卻是莫大功勳,封官拜將,指日可待矣!更何況,若沒有汝之相救,我曹操早已葬身黃巾之刀下,安能有站在將軍面前言語之理,所以曹某說,這禮你卻是受得,要不豈不是讓曹某心中難安?”

“呵呵,莫要說這些,我方才在前面看見兩彪軍馬,卻不知是何人之兵!孟得兄可是知曉?”我奇怪攔住黃巾潰敗之兵的兩隊人馬,雖心中有些知曉可能是皇甫嵩與朱儁的部下,但卻不很是肯定,遂問起曹操。

“黃將軍,曹某亦是方才來到穎川的戰場,對此處戰情卻也不甚明瞭,想必應該是皇甫嵩與那朱儁所統之兵。”曹操三人遠遠的墜在了後面,是以並沒有看到前方前邊的情況,只是突然見到黃巾突然投降,還很是奇怪。

“哦?”我故作不知道這二人的名頭,思索的樣子。

“三位,曹某斗膽,請三位隨我前去見上一見。”曹操徵求我三人的意見。

我正想去見上這兩個人,苦無身份,如今曹操所言,甚合我意,遂道:“如所願,不敢請,但請孟德兄做主。”

“請!”

“請!”

皇甫嵩與朱儁正在奇怪黃巾賊兵為何突然回返,又是為何突然不動一刀一槍就請降,正奇怪間有人報導:“都騎尉曹操與斬殺黃巾賊首張寶、張梁之人求見。”

“什麼?張寶、張梁居然被人殺了?可知是何人斬殺?”皇甫嵩看了一眼朱儁,見其也是滿臉震驚,不由驚聲問那士兵。

“小人見不得那人面孔,只見那人一身戎裝,混身是血,實在分不清楚!”

“速速有請!”

不多時,四個人來到皇甫嵩、朱儁近前,二人仔細看去,只見為首兩人,左一人兩人卻是識得,正是都騎尉曹操,卻已是右臂包紮,白色的布滲出殷紅鮮血。右邊一 人,皇甫嵩、朱儁見得,卻是嚇了一跳,只見此人卻似剛在血水裡洗過澡一般,一邊手中提著一個人頭,另一手,卻提著兩個半邊人頭,仔細看去,皇甫嵩、朱儁已認出,正是張寶、張梁的人頭!

二人互相看了看,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那絲驚訝。

皇甫嵩想了想說道:“恭喜孟德立下這不世之功,可喜可賀!”

“皇甫中郎,你卻是誤會了,想我曹操何德何能,能立下此功?我曹操卻是險些死於賊兵之手,若不是這為黃兄弟,我又如何能站在此處與兩位中郎言語!喏,看我右臂這傷,還怎麼殺人?”當下,曹操就將我如何一虎四戟劈張寶,力砸張梁之事述於皇甫嵩與朱儁。

二人聽的瞠目結舌,若不是知道曹操為人,此又是兩軍戰陣,證人無數,又焉有會相信之理。酒樓說書的也沒有這麼玄吧!

“這…這位就是黃將軍?真神人也!還不知道將軍姓名?”皇甫嵩穩了穩心神,面向我問道。

“某乃西涼隴右人,姓黃名逍,字中興,”回身一指關羽、張飛,“此乃我結義大哥,關羽關雲長,河東解良人;這是我二哥,張飛張翼德。我等三人見到朝廷募兵告示,遂傾盡家資,聚起義軍,以圖效命疆場。”

“真乃忠義壯士,吾他日定將上表朝廷,為黃將軍請功,討得一官半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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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五章 精選降兵 定計中郎


皇甫嵩、朱儁設酒慶功暫且不提,卻說那數萬黃巾俘虜,皆有意投降於我,而皇甫二人自知我神勇,亦是不敢與我為難,甚是好言相待。皇甫嵩也未食言,忙罷一些軍務,就上表陳述戰事,為我請功。

不論是何年代,兵士都希望追隨一位好的將官,而我的神勇也甚是折服這些兵士,是所以,皆向我乞降。我望著眼前數萬的俘虜,臉色卻是不見一絲的歡喜,完全不似關羽、張飛的欣喜。

“三弟,如今有這數萬人相投,為何你卻是愁眉不展。可有什麼心事,說與大哥,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關羽見我苦著一張臉,不由奇怪,難道有了兵還不高興。

“大哥有所不知啊,這些兵士降于我等,自然是好事,可是,這麼多的人,卻是吃何物,我等又如何養得起如此龐大的軍隊?哎!”我長歎了一聲。

“這……”關羽聞我言也是眉頭緊皺,是啊,沒有糧草,如何養得下這些軍馬?“如此,大哥倒是未曾想過,都怪我被這喜悅沖昏了頭腦,還是三弟心思細膩。”

“這有何難,要俺老張來說,有多少糧咱們就養多少的兵就是。”張飛在一旁聽得我二人的談話,也不多想,就來了一句,說完才反映過來,割捨這麼多的兵,他心疼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一聽張飛的話,頓時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抓住張飛的胳膊,“我的好二哥,你卻是幫我出了個好主意!哈哈……”

張飛被我弄的懵懵懂懂,撓著腦袋,“我出主意了嗎?”

憨憨的樣子逗得我和關羽哈哈大笑。

“大哥,二哥,此處共有黃巾降兵三萬多人,快接近四萬!我們自然接收不下這麼多的降兵,這樣,我給二位哥哥一個任務,你二人在這些人中挑選精壯之士,大約五六千上下,不可過多。”

“三弟,那剩下的怎麼辦?”張飛心疼的說道。

“是啊,三弟,不過就這五六千人,也不是我們能養的起的啊!”關羽也皺著眉。

“哈哈,大哥、二哥,莫要擔心,山人自有妙計!二位哥哥自去挑選,記住,非精壯者不選,寧缺毋濫!我去找兩位中郎將嘮嘮。”

“三弟是……”關羽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哥等著看好便是,哈哈……”我轉身奔皇甫嵩的大帳走去。

皇甫嵩的大帳內,兩個中郎正激烈的談論著。

“這個黃逍,也真不把我二人放在眼裡,他一個人,居然要吞下這將近四萬的黃巾降兵!想你我二人,自定計起,居然未得半分好處,居然讓他揀了一個現成的,著實可惱!”朱儁氣憤的直拍桌子瞪眼。

“哎!這也是沒奈何之事,誰想那黃巾降兵皆不服我等,獨獨願降那黃逍,卻是奈何!而且,那黃逍勇武過人,咱們也不好給予臉色,萬一他……畢竟他不是你我的部下。”皇甫嵩長歎一口氣,搖頭說道。

“想我朱儁……”

“報!”

突然,傳令兵走了進來,將朱儁的後話打回了肚中。

“何事?”皇甫嵩看了一眼傳令兵,問道。

“報,黃逍黃將軍于帳外求見!”

黃逍?此人來卻是為何?二人對望了一眼,點點頭,皇甫嵩道:“快快有請!”

“黃逍見過二位中郎大人。”我進的大帳,一見朱儁也在此,心道:正好,省得再麻煩了。

“黃將軍免禮,來人,看座!”

“謝大人!”

皇甫嵩見我坐下,言道:“黃將軍軍務繁忙,不在彼處處置降軍,何有閒暇來我處?”

“皇甫大人,在下來此,自然有事而來,在下還不曾謝過二位大人為在下請功、提攜之恩。”我一拱手道。

“些須小事,何足掛齒,這也是你應得的,黃將軍莫要客氣。”皇甫嵩一擺手,不在意的一笑。

“就是,黃將軍神勇,擊殺二賊首,這功,我們身為臣下的,自然要上報,你也不必客氣。”朱儁也在一旁客氣了一句。

“有 恩則當報,二位大人對我有提攜之恩,黃某又焉有不報之理?前有黃巾賊眾降於我,人數大約有三萬六千之眾!”我頓了一下,偷眼看了下兩人,只見二人一臉的羨 慕,心下好笑,接著言道:“若不是二位大人堵截,這些賊眾斷然不可能如此降於我,所以二位大人也是功不可沒!黃某欲將這些降兵,自留下五六千之眾,餘著, 分與二位大人,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什麼?你要將三萬降兵與我二人,這卻如何使得?”皇甫嵩聞得我言,驚呼一聲,連連搖頭,眼中卻是透著興奮的目光。

朱儁也是震驚的看著我。

“二位大人莫要推辭,權當在下回二位的舉薦之情,若不是收下,黃某也是難以心安,莫非二位大人欲陷在下於不義?”不收怎麼可以,要的就是你收下。

“這……我二人焉能有此意?既然中興賢弟都如此說了,我二人就厚下臉皮收下了!若是日後賢弟但有難處,我皇甫嵩定當鼎力相助!朱兄意下如何?”皇甫嵩激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三萬啊!兩人一分,那可是一人一萬五!

“朱某還能有何話可說,就按皇甫兄之言!日後中興賢弟但有所求,哪怕千里之外,哪怕是指許一張紙條,朱某亦定往助之!”朱儁像是怕我翻悔一樣,連忙言道。

“既然如此,那黃某就先謝過二位了!”料定你們會收下的。

“相識已有幾日,軍務繁忙,我二人卻還不知中興賢弟年方幾何,觀你相貌,怕甚是年輕吧?”皇甫嵩在座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問道。

“黃某今年一十有五。”

“什麼?!”這二人大驚,才一十五歲?“黃將軍真乃神人,以尚不及弱冠之齡就建此不世之勳,古有甘羅一十二歲拜相,今關中興亦有如此風采!來人啊,設宴!今我二人要與中興賢弟一醉方休,皇甫兄你意下如何?”

“甚好!賢弟就莫要走了,陪我二人喝上幾杯!”

“在下遵命。”走?事沒辦完呢,我走什麼走,三萬兵啊!算了,先吃飯喝酒,弄點利息回來。

杯籌交錯,酒至半酣。

“哎!”我長歎一聲。

皇甫嵩酒正喝在興頭,聞我一聲歎息,一皺眉頭,“中興賢弟可是有何煩心之事,何故做此長歎?”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正在為日後發愁。”

“哦?有何愁,切說來,看我二人能否幫的上與你!”朱儁端著酒杯,聞我言,出聲問道。

“我乃白身,無甚根基,為平定亂世而舉義軍效命疆場,縱是馬革裹屍,也不枉為大丈夫!然,我所下士兵,跟我至今,我卻難為他們謀得一二。”

“這是為何?”皇甫嵩聽我這麼說,酒也不喝了,直直的看著我。

“古語有雲,軍馬未動,糧草先行。然而,黃某家資頗淺,所下這些軍馬卻是……”我語罷一臉的淒然之像。

“哈哈,我還倒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賢弟莫要擔憂,今日你將三萬人交於我二人,雖說是報我倆的提攜,但這回報也是太過沉重,我二人正愁怎麼能幫的到你!既然你如今缺糧草,不若我二人共同資助你一年的資費!朱兄你意如何?”

“大善,不過才是六千上下軍馬的糧草,於我二人,卻是甚易。賢弟你也莫擔心了,此事包在我二人身上!來,喝酒!”

“謝二位大人!”

“叫什麼大人,虛長你些許,日後私下就叫我二人兄長,如何?”

“如此卻是在下高攀,焉敢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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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六章 官封都騎 引兵雁門


詐得皇甫嵩與朱儁六千軍隊一年的糧草,弟兄三人俱是大喜,在將三萬降兵交割與他二人後,我三人帥選出的六千精壯於皇甫嵩與朱儁處五裡外安營紮寨,日夜操練,暫且不提.

卻說那皇甫嵩與朱儁,酒後也是明曉了我的算計,然卻一絲也不著惱,對於他們來說,三萬的大軍,哪是那一點點的糧草所能比擬的.是的,在他們眼中,那些糧草僅僅是一點點而已.

這一日,我與關羽、張飛正自營盤中操練士兵,忽然有兵士來報,“主公,外有中郎大人帳下一人求見,言有要事求見主公。。”

“哦?這皇甫嵩與朱儁這個時候找我能有什麼事?”我皺著眉頭想了又想,卻也想不起有什麼事,莫非黃巾又來進犯?

“三弟,怕他怎的?見就是了!”張飛見不得別人總是苦想的樣子,他認為,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這卻也是,先見了再說,“有請!”

不多時,一偏將打扮的將官走了進來,見了我,忙一拱手:“小的見過黃將軍。”

“哦,免禮。來人,看座!”

“小的還要趕回覆命,就不討擾了。”

“卻不知皇甫中郎著你來此,所為何事?”

“回黃將軍,小的也是不知,中郎大人只是差我來請將軍您。不過我路上聽得軍士們所言,好象是天子使臣到了。”

天子使臣?終於來了?“將軍暫且回去覆命,就說我黃逍隨後就到!”我對關羽打了個眼色,起身送這人向外走了出去。

“不知這位將軍高姓大名,可否告知黃某?”我一邊陪著這人望外走,一邊問道。

“在下乃一無名之輩,入不得將軍之耳。既然將軍問起,小的就斗膽說了,我姓閻名忠,卻是無字。”

閻忠?我皺著眉頭想了起來,這人之名好生耳熟啊!仔細的想了想,這才記起,歷史上曾經表過此人!閻忠,東漢時期涼州漢陽人。初為皇甫嵩部將。中平元年,西元 184年。皇甫嵩平定黃巾,閻忠勸其趁機政變,皇甫嵩不從,逃走。中平六年,西元189年。王國敗,韓遂等劫閻忠為帥,閻忠不從,憤恨而死。這人卻是一個 有遠見之人,若不然韓遂等焉能劫閻忠為帥!

“將軍莫不是知曉小人?”閻忠見我低頭不語,苦思著什麼。

“閻將軍可是涼州漢陽人?”一語驚醒我的沉思,順嘴問了一句。

閻忠一驚,失聲道:“將軍怎知曉我的家鄉?”

看來,這人卻真是我印象中的那個閻忠!如此,那我……

“閻將軍,你卻可曾聽得我之家鄉所在?”

“小人卻是不知,還望大人告知!”

“呵呵,黃某乃西涼隴右人,與閻將軍易地而逢,卻也算得上是老鄉。”我微微一笑,言道。

“原來將軍也是涼州人,這小的卻是未曾想到,卻不知將軍怎知曉我名?”

“哈哈,誰又不知有遠見之稱,堪稱帥才的閻忠?可惜你是皇甫中郎帳下,你我相見恨晚呐!若不然,定邀將軍共事!”我言之鑿鑿,誠懇的說道。

閻忠一聽我言,感動非常,遂將我引為知音之列,“將軍放心,閻忠來日若不如意,定投將軍帳下,只要將軍肯收我便成!”

“哪裡話,我掃榻相迎還來不及,”這時關羽托著一盤,上蓋紅綢,來到我近前,我一見,不由心道:大哥真知我意也。接過盤,遞向閻忠,“閻將軍,此些許禮物,你且收下。”

閻忠一見,眉頭一皺,臉現不喜之色,沉聲說道:“將軍這是為何,看不起閻某不成!”

這閻忠當真是個人物!我微笑著道:“將軍哪裡話,此並非為他,全是承家鄉之情。將軍莫要推辭。”

“如若是家鄉之情,閻某倒再無理由推卻。既如此,閻某就收下,全當日後你給予我的俸祿,哈哈!”

“閻將軍卻是爽快之人,黃某期待你的到來!”

“一定!告辭!”閻忠一拱手,辭別道。

“告辭!”

看著閻忠遠去的背影,關羽問道:“三弟,此乃何人,值得兄弟這般對待?”

“哈哈……大哥你有所不知,這人姓閻名忠,此人卻是甚有遠見,堪稱帥才。可笑那皇甫嵩卻不識得此人,只讓他做一傳話之人。此人,他日必投我!”

“哦?三弟何來如此信心?”關羽聞言笑道。

“呵呵,這個嘛,先不告訴大哥。大哥可敢與我一賭?”

“你這滑頭,居然連大哥也不告訴。不賭,不賭!與你相賭,卻是賭一次輸一次,我可不似你二哥,沒那個記性!”

“哈哈,不開玩笑了,大哥,天子使臣已經來了,喚上二哥且與我見上一見。”

皇甫嵩軍營。

“哈哈,中興賢弟,來的端是好快!我還以為要等上一等呢!”皇甫嵩聽得我到了,和朱儁齊齊迎了出來。

“呵呵,兩位仁兄相喚,小弟焉有懈怠之理!”

“哈哈,賢弟怕是急著那天子使臣吧?”朱儁打趣道。

“朱兄卻是眼光老辣,怎麼什麼事都瞞不過兄的眼睛!”我故作一副幽怨模樣,很是"鬱悶"的說道。

“哈哈,賢弟好生有趣,甚合我的胃口,”朱儁哈哈大笑,一牽我的手,“走,咱們去見見那天使,看朝廷給賢弟一個何等答覆!”

“請!”

“請!”

“請!”

“奉天子詔:今穎川有黃逍,以白身斬得黃巾賊首張寶、張梁,擊潰穎川黃巾,立下莫大功勳。特降天恩,敕封黃逍為雁門郡都統領,領兩千石,著擇日赴任,欽此。”

待得送走天子使臣,一眾人隨皇甫嵩的大帳,還沒等大家坐下,皇甫嵩就大罵上了,“這些閹黨,一定是他們!國家有如此這些敗類,焉有不亂之理.結黨營私,亂我朝綱,卻是該殺,該殺!”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義真兄,因何發這麼大的脾氣?”

“哎!皇甫兄這卻是為你感到不值啊。”朱儁歎息著說道。

“哦?這是為何?天子今封我都統尉,一郡之長,還有什麼不值的?”我心道,已經不錯了,劉備那廝,拼殺三十多場,立下功勳不計其數,最後只得一平原縣令,我今只這一場,就領一郡,何來不值之說?

“賢弟有所不知,若是它郡,我斷無生氣之理.然那雁門郡,居於並州內,地接匈奴,最是動亂!是所有官員最不願意去的地方,端是苦寒之地,放逐之所。這定是那些 閹黨使壞,見不得他人之功!我這就再行上書,請陛下另行封賞。”皇甫嵩衝衝大怒,想他也是沒有少在那些閹黨手中吃虧。

原來是這樣啊?匈奴?我的眼中閃現出萬馬奔騰的場景,匈奴的騎兵可是堪比西涼鐵騎的存在啊,若是我能收得,那……想到這,我忙阻住要寫奏章的皇甫嵩,“義真兄且慢,朝廷封我雁門郡都統尉卻也好,無須動怒,此甚合我意。”

“賢弟莫不是糊塗了不成?難道你願意去那苦寒之地?”皇甫嵩疑惑的看著我.

不只是他,朱儁、關羽、張飛也是驚疑的看著我,這人,莫不是又要做什麼驚人之舉?

“兩位仁兄的厚愛,在下銘感五內。然此前去雁門,卻也並非如同二位所想,雖那裡地接匈奴,終年戰亂,然我等身為大丈夫,亦當有所為,以圖上報國家,下安黎民。 若我連一雁門都治理不好,匈奴平不得,何為大丈夫?莫非二位欲將我安置在溫柔鄉中,空負我這一身本領麼?溫柔鄉即英雄塚,我黃逍雖談不上淩雲志,但寧可馬革裹屍,也不願雍容而活!”

“賢弟,你……”皇甫嵩聞聽我言,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中興賢弟真義士也,只此一舉,就足以羞煞天下英雄!枉我朱儁空活至今,也不曾有賢弟的豪氣干雲,為兄佩服!大漢若多些賢弟這樣的人才,天下焉能大亂!”朱儁卻是聽的氣息粗重,一副恨不得被封之人是他的樣子。他本是軍人出身,自是熱血。

……

拜別了皇甫嵩與朱儁,兄弟三人並騎走在回軍營的路上。

“三弟,你莫非真要去雁門那苦寒之地?”關羽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道。

“嗯,我確實想去,我萬沒有想到朝廷會送這樣一個妙處與我,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哈哈哈哈……”

“妙處?苦寒之地也能稱的上妙地?大哥,三弟他不會是燒壞了腦袋了吧?”張飛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道。

“二位哥哥,且聽我說明,你們想一下,雁門什麼最多。”

“自然是戰亂最多,剛才那兩個什麼中什麼郎的已經說過了。”張飛搶著答道,言罷還看了關羽一眼,那意思,我記住了。

關羽微微一笑,卻是不理他,“三弟,方才二位大人卻是如此說的。”

“呵呵,戰亂卻是不少,但是那不是最多的。匈奴以騎射聞名于天下,自然是戰馬最多!”

“戰馬?三弟莫非要打匈奴的主意?”關羽眼前一亮,忙問道。

“亂世不遠了,在那之前,咱們要儘快攢夠實力,到時方有資格逐鹿天下,問鼎中原。這也是我一直想找一棲身之所在的原因,有了屬於咱們的地盤方才有發展的空間。 而那雁門,地接匈奴,戰馬資源豐厚,此其一也。再者,匈奴乃外族,對其動刀兵,乃是大義所在,一者能做練兵之用,二來能揚我弟兄義名,一舉兩得也。更何況,那匈奴騎兵甚是彪悍,若是能收為我用,豈不是……”

“哈哈,三弟當真是算無遺策!想不到人人恐慌之地,經三弟一言,卻如同我輩天堂一般,哈哈......大哥我卻是服氣了。”

“大哥說的哪裡話,你我本兄弟,何有不服之理?”

“三弟所言甚是,不知三弟是什麼打算?是留在這裡繼續與黃巾周旋,還是趕赴雁門?”

“自然是趕赴雁門,我先前說過,咱們來此,只是為了討的一棲身之地,如今已經得到,再在此周旋卻是空耗時日,不若趕赴雁門,以期積攢實力。明日,即引兵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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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七章 穎川訪賢 驅虎典衛


卻說自黃逍斬殺張寶、張梁後,張角獨木難支,再也難以抵擋朝廷大軍,戰敗身亡。時過不久,又有黃巾餘黨三人:趙弘、韓忠、孫仲,聚眾數萬,望風燒劫,言語間稱為張角報仇。

朝 廷聞得賊寇又起做亂,遂命朱儁前往討之,劉焉為輔。朱儁奉天子詔,率軍只奔黃巾賊所據宛城,引兵攻之,趙弘遣韓忠出戰。朱儁命劉焉率領本部攻城西南角,以 拖韓忠,自縱鐵騎二千,徑取東北角。賊恐失城,急棄西南而回。嚴顏從背後掩殺,賊眾大敗,奔入宛城。朱儁分兵四面圍定。城中斷糧,韓忠使人出城投降,朱儁 不許。後有嚴顏獻策:“今四面圍如鐵桶,賊乞降不得,必然死戰。萬人一心,尚不可當,況城中有數萬死命之人乎?不若撤去東南,獨攻西北。黃巾賊必棄城而 走,無心戀戰,可即擒也。”朱儁聞聽此策,連稱大善,撤去東南二面軍馬,舉兵一齊攻打西北。

韓忠果引軍棄城而逃。朱儁、劉焉率三軍掩殺,嚴顏刀劈韓忠,其餘賊眾皆四散奔走。正追趕間,趙弘、孫仲引賊眾到,與朱儁交戰。朱儁見趙弘勢大,忙引軍暫退。趙弘乘勢複奪宛城。

朱儁新敗,遂引軍離宛城十裡下寨。正思索如何攻打之時,忽見正東一彪人馬到來。為首一將,生得廣額闊面,虎體熊腰,一問之下,方知此人乃吳郡富春人,姓孫,名堅,字文台。

朱儁大喜,便令孫堅攻打南門,嚴顏打北門,朱儁自打西門,留東門與黃巾賊走。孫堅素來勇猛,首先登上城頭,斬賊二十餘人,賊眾奔潰。趙弘見狀不妙,飛馬舞 槊,直取孫堅。不想孫堅從城上飛身而下,奪其槊,一劍斬殺之;孫仲引賊突出北門,正迎嚴顏,無心戀戰,只待奔逃。朱儁張弓一箭,正中孫仲,翻身落馬。朱儁 大軍隨後掩殺,斬首數萬級,降者不可勝計。南陽一路,十數郡皆平。

如此,黃巾起義,方才得止。

“三弟,這好象不是去雁門的路吧?”大軍行得一日,關羽越來越感覺到不對,這方向哪裡是去雁門啊,去雁門該是西方偏北才對。

“大哥,你不知,此間有一妙人,待得見過此人之後,我等便直奔雁門。”我看著關羽一笑,故做神秘的道。

“三弟這卻是胡鬧不成,為一人,累得六千軍馬?三弟好生糊塗啊!”關羽聽我只是為見一人,不由得有些怒了,六千多人,一路糧草消耗不斷,這是何等荒謬之事,怎麼平時精明如三弟今日卻也這等糊塗,恨鐵不成鋼啊。

“大哥莫要動怒,三弟做事,難道大哥還不放心嗎?若是不值得如此,我焉能空耗氣力?若能得此一人,勝卻十萬大軍!如此,大哥可是滿意?”

“三弟莫要欺我,一人如何能抵得上十萬大軍?關某卻是不信世間能有如此之人。”

“哦?呵呵,不想大哥卻也是小覷天下之人,大哥可曾知張良張子房?”

“莫不是那開漢四百年,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張良?”

“正是此人,大哥說此人可抵二十萬大軍否?”我笑著問關羽。

“自然是抵得,莫說二十萬,就是三十萬、四十萬也抵得!等等!”關羽終於緩過味來,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我,“莫非三弟欲見之人有留侯之能?”

“雖不敢說能比的上張子房,卻卻是相差不遠矣!大哥,如此之人,卻是可勝十萬大軍?我今尋他,卻是值得與否?”

“既如此,當是值得。好你個三弟,先前不告之我等,莫不是要看為兄的笑話不成!”關羽知曉了因果,心中也是大快,見我一臉憋著的笑,不由得出聲笑駡道。

“哎!我也不知能否請得動這位大賢,若是請得,自然萬事皆好,如若請不得,卻是掃興。沒把握之事,我說來做什麼,徒增大家的苦惱不是?”

“三弟但去無妨,我與你二哥全力支持于你。”

一夜無話,第二天,埋鍋造飯之後,大軍又隨我奔上尋那大賢之路。

突然,

“吼!”

正當大軍在一山腳下經過,陡然傳出一聲虎嘯。

“咦!哪裡來的虎嘯之聲?”軍中將士聽得虎嘯之聲,紛紛談論了起來,見慣了自家主公所騎的巨大白虎,這些兵丁也不再那麼懼怕了,甚至膽大者敢上前摸一摸嘯月。

“結陣!此乃亡命之虎,大家小心一二!”別人聽不虎嘯聲中的意思,但我精通獸語,卻是聽得明白,這虎,是被人追趕的。

不得不說,我在軍中的威信甚高,甚多的初降之兵甚至當我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對於我的話,雖不很是明白,卻能夠嚴格的執行下去,瞬間就結成了戰陣,凝神以待。

“三弟,你怎知這乃是亡命之虎?”張飛驚詫的看著我,奇怪的問道。

“呵呵,那是因為小弟我精通獸語,能聽能講!”

“什麼!你會說獸語?”張飛瞪大眼睛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

不只是他,關羽也一臉不信的看著我。

“來了!小心!”聽得老虎的聲音近了,我也不回答二人,囑咐一聲,催嘯月迎了上去。

就 在這時,山林之中飛奔出一頭吊睛白額虎,虎面上滿是驚慌之色。猛虎方出得山林,其後面傳出一聲巨喝,“畜生,哪裡走!俺追了你足三日,今定要擒殺與你!” 語畢聲落,山林中竄出一名大漢,仔細看去,卻甚是兇惡,虎背熊腰,膀闊三庭,長的卻是甚醜無比。但見這人,赤著手,風塵僕僕,莫非真的如他所言,追了三日?看起來卻是不假,好毅力!

只見那虎,慌不擇路,居然奔我沖了過來,關羽、張飛見狀,在後面齊聲喊道:“三弟小心!”

我微微一笑,一拍嘯月的虎頭,與我心靈相通的它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吼!”仰頭就是一聲虎嘯。只見那前沖的吊睛白額虎聞聲渾身一激靈,陡然挺住身形,轉而趴伏在地上,兩支前爪捂著碩大的虎頭,渾身抖如篩糠。

虎是百獸之王不假,但白虎卻更是虎中的王者,身為聖獸的子孫,嘯月一聲吼下,吊睛白額虎又焉有不怕之理?

“咦,你這人卻是有趣!俺第一次見過騎這個的人,這大白貓是你養的嗎?”追殺老虎的那壯漢見那老虎老實成這般熊樣,頓時也不再理會,抬頭打量起我來,見我騎著嘯月,憨憨地問道。

大白貓?

原來是一缺心眼之人,不過此人能徒手縛虎,端是能與曹操手下的大將典韋有得一拼,莫非這也是一山野雪藏之金?想不到曹操能碰上典韋,我也能碰得堪比之士!此 人,若是能收服,定是一員虎將,怕不再典韋、許楮之下!我越看越是欣喜,見他發聲問我,遂道:“我坐下這虎,卻是我自小的玩伴,就算是我所養吧。不知壯士 因何追趕這虎,方才我聽你呼喊,卻是追了三天之久?”

“這大貓,無故跑到俺村中傷人,被俺撞上,一直追殺到這裡,算來已經有三天了。”

“咕嚕嚕,”這大漢正說著,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此人憨憨的抓了抓頭髮,“嘿嘿,俺追了這畜生三天了,一口飯也不曾吃過,現在餓了,你有飯嗎,與我吃些如何?”

“這個卻是沒問題。”我微笑的看著這莽漢,叫過一名兵丁取來了一些飯食,與了這人。

這莽漢也不會客氣,接過飯食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嘀咕著,“好吃!真香啊……”

好一條心思單純的壯漢!暗贊一聲。我見他吃的開心,出聲問道:“壯士,你是哪裡人?”

“你說我呀,哦,我是陳留人。哎,對了,我打聽一下啊,這裡是哪?我追這大貓,迷路了。”

“陳留?那離這可不近啊,這裡已經是穎川地界了。”

“穎川?這可壞了,我不認識回去的路,這可怎麼辦?”莽漢苦著一張臉說道。

“呵呵,這事不急,我先問你,不知道你可願意在我身前做事?”

“在你身前做事?那管飯嗎?”莽漢傻傻的憋出這麼一句。

“自然管飯,而且還是管夠,你能吃多少我給你多少。”這傢伙不是被餓怕了吧,居然只問管飯不管!

“只要管飯就成,行,俺跟你了!”

這也太……我都想不出什麼詞形容好了,另類?單純?我搖了搖頭也不去想了,太出乎意料了!“那你叫什麼名字?”能收一個堪比典韋的猛士,卻是太過難得了,穎川這一趟,收穫頗豐啊!

“俺爹管我叫典韋。”莽漢憨憨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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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八章 典韋騎虎 戲忠志才


典韋,陳留人。相貌魁梧,膂力過人,擅使兩枝鐵戟,重八十斤。曾經為朋友報仇殺人,提著仇人首級經過鬧市,數百人不敢近。因驅猛虎過澗,被奉命尋找人才的 夏侯惇認為是奇才,推薦給曹操,由於可單手舉起欲墜的旗杆,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後曹操欲為父報仇而進攻徐州,以夏侯惇、於禁、典韋為先鋒。曹操與呂 布交戰時被困于濮陽西寨,典韋以十餘枝短戟刺殺敵軍,一戟一人墜馬,並無虛發,又挺雙鐵戟驅趕呂布手下四將。此後曹操中陳宮之計被困于濮陽城中,典韋拼死 保護曹操逃出四處起火的濮陽城。後張繡投降曹操不久後由於曹操侵犯其叔母而再度反叛曹操,其部將胡車兒請典韋飲酒,將其灌醉,乘隙偷走其雙鐵戟。張繡發動 叛亂,典韋獨身一人於曹操營帳轅門前奮力抵擋敵軍,終因寡不敵眾,背後中槍,血流滿地而死。死了半晌,還無一人敢從前門而入。————《三國演義典韋傳 記》

“哦,原來你叫典韋啊,呵呵,”黃逍點點頭,這名字好熟悉啊,太熟悉了,啊?是他!“什麼!你叫典韋?”

“是啊,我爹就是叫我的.”見黃逍失態,大漢,不,典韋也不曾多想,或許,在他眼中,這是在正常不過了,端是粗神經。

老天,揀到寶啦!典韋啊,三國數的著的武將,排名還在關羽之上,僅僅次於溫侯呂布、常山趙子龍!哈哈,如今典韋歸我了,那日後宛城的曹操……黃逍邪惡的想著,嘴角勾勒出一絲壞壞的笑。

典韋怔怔的看著黃逍,這位大人笑的好漂亮啊,長得比俺老典強多了,跟一個大姑娘似的,嘿嘿……

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黃逍仔細的打量這名震三國的虎將,越看越是喜歡,“典韋啊,以後你就做我的近衛吧,隨身保護與我,可好?”

“只要你管得俺老典的飯,俺一定保護好你!”典韋傻呵呵的道。

“哈哈,你放心就是!”黃逍揮手讓一個兵丁牽過一匹戰馬,“典韋,騎上馬和我一起吧。”

“那個我是不是該叫你主公啊?我見他們都是這樣叫的,”典韋憨厚的道:“這馬我就不騎了,它馱不起俺老典,俺會把它壓趴下的。”

呃,我倒是忘了,尋常馬匹根本載不動典韋那大噸位的身體,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要讓他步行?再怎麼說以後也是我近衛的頭領,步行也太掉身價了吧!這該怎麼辦呢?黃逍皺著眉頭苦思著。

嗯?黃逍目光突然掃過還趴在地上打顫的那頭吊睛白額虎,眼前一亮,對了!“典韋啊,你身軀龐大,不是尋常馬能載的動的,你見這虎怎麼樣,喜歡的話,我就讓它載你如何?”說著,黃逍一指那老虎。

“這樣才好,嘿嘿,俺老典早就羡慕你騎著大白貓了,雖然這個比不上你的那個,倒也是將就了,嘿嘿。不過,主公,這傢伙會載我嗎?”典韋一聽讓他騎虎,眼中頓時放出兩道精光。

“哈哈,這個簡單,教給我來辦,若是它敢不載你,咱們就吃了它!”

“嘿嘿,這樣好,俺老典早就想吃虎肉了。”說著,口水先留出來了。

“吼!吼……”黃逍低下頭,對那爬在地上的吊睛白額虎發出一陣陣的低吼之聲。關羽、張飛、典韋連帶那些士兵,一個個瞪大眼睛仔細的看著,三弟(主公)學的虎嘯聲好像啊!莫非真的懂獸語不成?

黃逍和吊睛白額虎有一聲沒一聲的對吼著,過了沒多久,對典韋道:“典韋啊,可以了,以後,這老虎就是你的坐騎了,你去試試看。”

“主公,你就這樣叫幾聲,它就願意馱俺老典?”典韋疑惑的問道。

靠!什麼叫叫嘛,人家那是獸語,沒知識真可怕,算了,一個粗人,我也別和他計較了,“你去試試便知。”

典 韋半信半疑的走到吊睛白額虎身邊,那老虎,見他走了過來,伸著頭,在典韋身上蹭了一蹭,一張虎面上滿是討好的意思。典韋看了,咧開大嘴笑了,“嘿嘿,主公 真厲害,就那麼叫了幾聲,這虎就變得跟貓一樣乖巧。”一邊說著,跨步上了虎背,“主公,這坐騎卻是好,只是沒有鞍,好不方便的樣子。”

“放心,日後給你訂做一個,暫時你就將就一下吧。”虎的鞍不是那麼隨便的,普通的馬鞍根本不適合,看來只好等閒暇下來,尋巧將按我的坐鞍再行造一個了。

“三弟好本事,我先前還當三弟是說笑,沒想到你真的懂那獸語,真當得奇人之稱!”關羽見黃逍降得老虎為典韋做坐騎,滿心的佩服。

“大哥,雕蟲小技而已,何足道哉!”黃逍謙虛的道。

“這哪裡是什麼小技,三弟道是過謙了!不過,這典韋……”關羽望著那騎在老虎上傻笑的典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麼看著傻呼呼的樣子?”

“呵呵,大哥,你莫不是看不出此人的深淺?這人雖然傻呼呼的,不過此人身手,著實不低,依我看,卻是和二位哥哥不相上下。”黃逍故意把典韋說低了,按三國排名,典韋第三,關羽第四,而張飛,第六。之所以說他們不相上下,因為關羽為人太傲,怕他鬧出什麼事來。

“哦?果真?”關羽疑惑的問道,顯然不信。

“什麼?這廝三弟你說和我二人不相上下?不信!俺老張要去會會他!看他是否和三弟所說一樣。”張飛紮刺刺的就要去找典韋比試。

黃逍忙一拉張飛,“二哥,如今正急著趕路,待得休息時候,由得你去,現在先趕路。”

“那好吧,便依三弟所言,到時也莫要阻我。”張飛悻悻的嘟囔著。

“一定!”黃逍笑了笑,喚大軍繼續前行。

待得路上休息,張飛果去找典韋比試,一較量下才發現,典韋武藝甚至高於他!張飛人豪爽,對於武藝比他高的典韋甚是佩服,兩個莽漢脾性相投,幾日處下來,焦不離孟,相處甚歡。

一路打聽著,這一日,終於來到了此行欲尋之人所在之地。

望著眼前的這幾間草房,黃逍感歎道:“天下寒士何其多,想不到一大賢居然也落魄至廝!”整理下衣冠,我上前敲了敲門,“有人在嗎?”

“何人在我府邸門前聒噪?”屋內傳出一聲不耐煩的聲音。

府邸?這沒院沒牆的草房也算的上是腹地?此人卻也是好生有趣!

“吱”一聲,門開了,裡面一人搖搖晃晃走了出來,看著黃逍劈頭說道,“若是俗人,速去!若是知己,某正當厚待!”

黃逍聞言一愣,問道:“卻不知道何為俗人,又何為知己?”

“善喝酒者為知己,余者皆俗人!”失望地看了看黃逍,說道,“乃是一俗人,枉費忠起身相迎,速去!”說完就想關門。

“你這裡酒可管夠否?”這年代的酒,度數甚低,前世黃逍就算得上能喝,在這,卻可稱的上是海量!張飛拼酒都拼不過他。

那人眼睛一亮,頓時喜道,“忠處別的不敢說,但是這酒……絕對夠!”隨即朝屋內喊道,“奉孝!莫再睡了,此番卻不是俗人!”

“酒食可是管夠?此間不止我一人。”黃逍問道。

“這個自然!”那人點了點頭。

“大哥,二哥,典韋,快來,此廂有人請客,快快快……”黃逍回過身伸手招呼道。

那人聞得黃逍所言,額頭一道道的黑線,這人……卻是不俗!“還不知將軍高姓大名。”

“西涼黃逍,字中興,君呼我中興即可!”

“爽快!某姓戲名忠,字志才!”
引言 使用道具
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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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十九章 郭嘉奉孝 論天下勢



天生郭奉孝,豪傑冠群英。

腹內藏經史,胸中隱甲兵。

運籌如範蠡,決策似陳平。

可惜身先喪,中原棟樑傾。

——《三國演義》

郭嘉(170-207)字奉孝,潁川陽翟(今河南禹州)人,東漢末年傑出的謀士。年幼時就以非凡的智慧著稱,人以開周姜子牙比之,稱為“小太公”!他先在實力較強的袁紹軍中出謀劃策,後來發現袁紹難成大業,遂轉投曹操。官至軍師祭酒,洧陽亭侯。後於曹操征伐烏丸時病逝,年僅三十八歲。能在袁紹最輝煌的時候毅 然離開,可見其不凡之處。為曹操統一中國北方立下了功勳,史書上稱他“才策謀略,世之奇士”,皆以“鬼才”稱之。而曹操稱讚他見識過人,是自己的“奇佐”。毛主席曾對此人大為讚賞,稱讚他“才識超群,足智多謀,出謀劃策,功績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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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看來我沒找錯地方!

是的,黃逍此行的就是為此人,曹操手下最早的謀士——戲忠戲志才,曹操因其死而痛惜之人,不世出的大賢。

“哈哈,志才兄,想不到你一心免俗,如今卻也是落了俗套,哈哈,”屋內又轉出一人,觀之年齡卻不甚大,看來也只和黃逍不相上下。這人出的屋門,沖黃逍一拱手, “原來是縱橫黃巾軍中,取張寶、張梁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黃逍黃將軍,枉嘉以為將軍必是一勇武莽漢,今日一見,卻是愧殺嘉也。某姓郭名嘉,字奉孝,見過將 軍。”

郭嘉?靠!怎麼可能?我記憶中的郭嘉應該還沒我大吧?他怎麼也在這?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不過才十四歲啊!也正是因為他只十四歲,所以此行才沒有想去請他。畢竟年紀太輕,卻不想他卻也在此!

“你就是郭嘉!你應該才十四歲吧?”黃逍震驚的脫口驚呼道,言出我就後悔了。

“呵呵,看來將軍也不能免俗啊!嘉觀將軍相貌,怕不比嘉過幾許吧?”郭嘉善察人心,自然明白黃逍話中是何意思,當下臉上頗有失望,“將軍是第一次來穎川吧,卻又如何知曉嘉之名,又如何知某年紀?”

對於黃逍能知道他的年紀,他很是奇怪,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有那麼大的名氣,少有人知。

從三國演義……黃逍臉色一滯,張張嘴,終是訕訕一笑。

“奉孝啊奉孝!”戲志才苦笑道,“中興乃是無心之語,你這人!不給別人留點臉面也罷了,怎麼連自己也……”

“哈哈!”郭嘉哈哈大笑,說道,“某豈會不知也?乃一戲言爾,將軍勿怪!”

怪? 我當然怪,他奶奶的,我不過驚呼一聲,至於這麼落我面子嘛!你以為你是我啊?我雖然十五,可哥的心理年齡已經過四十了!“奉孝言笑了,方才莫怪,想我也年方十五,焉能以年齡輕之?輕人者,莫不是輕己乎?有志莫問年高,嘉之名逍早有耳聞,世人稱“小太公”,卻是轟雷貫耳!”

“哪裡,將軍卻是謬贊,些許薄名,安入將軍之耳!方嘉失言,還乞勿怪!”

“哈哈!怪,我焉能不怪?我要怪志才、奉孝,莫非只在門口招待與我?”黃逍打趣二人。

“這卻是忠之不是,貴客臨門,忠卻阻之門外,忠疏忽,莫怪,請,快請!”戲志才臉色一紅,多少有些不自然。

見他們這麼好說話,黃逍好像頓時回到了後世陪朋友喝酒時一般,笑著說道,“你二人,一失禮,一失言,逍很小氣,自然要怪,失禮失言者,罰酒三杯即可!”

戲志才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好好好!某失禮某失禮,認罰認罰!”

郭嘉哈哈大笑,挖苦道,“如此這般你莫不是會多多‘失言’?黃將軍,你要罰他三巡不得飲酒才好!”

“那般便是苦煞我也!”戲志才嬉笑說道,“某觀將軍乃厚實君子,豈會同你這般!”

郭嘉無奈說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你與嘉處年余,如今連一句言某好話也無……唉!”

“俗!俗!”戲志才嬉笑道,“奉孝,你又是落了俗套矣!”

眾人談笑著落了座,關羽三人自問不善此套,遂三人自成一席,于旁邊一席上吃起了酒食。黃逍三人分賓主坐下,黃逍一拱手道:“二位,莫要再以將軍稱我,若不棄,喚我表字中興即可!”

“中興既能免俗,我二人敢不從命?”戲志才笑著說道。

“正該如此!”郭嘉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黃逍,說道:“我二人卻不知中興兄因何來到此處,據我所知,汝應在穎川黃巾戰場上方是。”

“黃巾氣數乃盡,已不成氣候。今得朝廷之命,卻是欲雁門赴任。”

郭嘉、戲志才聞黃逍所說,震驚的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皆道,此人端是不凡,難怪此等年紀就有如此之名,眼光也是不差,一言中地,言出他二人對黃巾的看法。

“嘉卻是聽說,那雁門乃一苦寒之地,戰亂不斷,嘉觀中興,卻是欣然之色,莫非不懼乎?”郭嘉按捺心中的震驚,問道。

“為將者,自當平定戰亂,安定邊邦,還黎民一朗朗乾坤,縱是苦寒又如何?逍寧馬革裹屍,也不願享那富貴,淡百姓疾苦!”

“中興端是好情操,百姓之福也!”戲志才站起身,對黃逍一禮,道:“然中興只言黎民,為何不言大漢朝廷?”

“哼! 大漢朝廷,逍不恥也!觀天下之亂,自古以來無外乎帝、臣兩者。帝若賢,則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績顯然,乃是首重之重;若君昏而臣賢,好 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後必有大禍;若是君臣皆賢,便是百世強朝,諸般不敢犯;反之,則是禍期不遠,徒苟存也。此也世家、彼也世家,取國利而謀私益,豪奪巧取,顧自身而忘天下,蠹眾木折,大廈將傾,便是言此也!依逍之想,大漢,氣數已盡!”

“中興直言不諱,世家之患,我等二人亦知天下亂世,乃至於此。然中興言大漢之忌諱,不怕我二人告發?”郭嘉習慣性地端著酒碗,連連點頭,卻被黃逍最後一句話驚的不輕,酒水灑了一身。

“你們會嗎?”黃逍輕笑的看著二人。

“哈哈!知我二人者,中興也!來,為你我三人相識,幹此一碗!”戲志才和郭嘉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此人甚妙啊!

放下酒碗,戲志才毫沒形象的一擦嘴,對黃逍說道,“卻不知中興觀這天下大勢將如何?”

考我?不過,這個卻是考不得我,哈哈!二十一世紀來的人,還怕這個?黃逍微微一笑,道:“黃巾之亂,只不過是亂世之始也。朝廷放榜募兵,卻更造成群雄擁兵自重,黃巾之亂結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弱肉強食,皇室威嚴再是難存,大好中原,誰人為主未可知也!”

“高!中興兄真一語中地,觀天下於胸襟,卻是大謀也。想汝欣然引軍雁門,怕不只是平定邊亂這樣簡單吧?”戲志才微笑著打趣道。

這人,果不負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圖。“哦?志才兄卻是如何以為呢?”

“依我看,中興定是想以雁門為根本,欲收匈奴以壯自己勢力,他日來圖中原,可是如此?”戲志才死死的看著黃逍,一字一頓的說道。

“志才之謀,逍佩服!果瞞不得兄。”

“呵呵,中興卻是謬贊了,如若不是汝這般視大漢于無物,我也斷不敢這般猜測。”

“見一斑而知全豹,逍佩服!”

“中興兄卻是說笑了,先前兄一番言語,正是嘉與志才這些日來所論,然卻不甚清晰,比不得中興之言明朗。嘉敢問一句,國,如何強?”

黃 逍擾擾頭,這卻是難到我了,算了,想到什麼說什麼吧!黃逍苦笑道,“逍胡亂言語幾句,志才、奉孝莫怪……卻說大漢盛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乃是當時國情使 然,取其學說統禦天下罷了,那諸般學說豈會皆不如於儒家學術?逍思量若是要國強,必要融匯百家學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求同存異,用於國,用於民,此一也!

二就是改革,大漢沿用高祖律法政條已有百餘年,然年歲在變,世事在變,百姓需求在變,此律法政條豈可墨守成規、一成不變?查看民情,善加修改,與時共進方為上策!

第三,為君者心存臣民,為臣者心憂君民,為民者心思國家,此便是強國之道!”

“嘉還以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數人,不想這間便於遇到一位……”郭嘉一臉苦笑,心中卻暗暗稱奇,此人才識興致,酷似嘉,莫非是上天見嘉少有知己,特派妙人與嘉為友?嘴上言道“想來是嘉等小看了天下英傑!”

“中興之言實在精闢!求同存異,與時共進,其意境何其深也……”戲志才搖頭歎息道,“某等只言一朝興衰之語,中興卻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不過,中興焉何至此間,忠卻知那雁門之路卻不通此處也。”

“二位謬贊,逍不敢當。汝二人大才,逍敬慕已久,恕逍鹵莽,唐突二位,逍此來,正是為尋二位而來!”

“什麼!尋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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