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章 來尋貂禪 喝罵王允


卻說那孫堅,自得玉璽,不想卻有小人報于袁紹,袁紹欲索之,孫堅不從,是以惡了袁紹。孫堅連夜拔了營寨,徑往江東投去。不想袁紹修書一封與荊州刺史劉表處,教其就路上截住奪之。

劉表依袁紹之意,截殺孫堅,不想其驍勇,麾下將士拼死,被逃回江東。後經袁術挑撥,加之先怨,孫堅跨江擊劉表,不想中了劉表之計,可憐“江東猛虎”,被亂箭射死,落地竟無聲。後其子孫策以擒獲之黃祖換回孫堅屍身,罷戰回江東,葬孫堅于曲阿之原。

董卓自長安聞孫堅已死,拊掌大笑:“吾除卻一心腹之患也!卻不知那孫堅的兒子多大年紀?”

李儒於一旁答道:“回太師,孫堅之長子孫策,年一十七歲,次子者,尚不及十歲。”

才十七歲?如此年幼,又能有何作為!董卓深是不以為意。自此愈加驕橫,自號為“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封其弟董旻為左將軍、鄠侯,侄董璜為侍中,總領禁軍。董氏宗族,不問長幼,皆封列侯。

殺司空張溫,以勾結袁術之名冠之;修築郿塢,盡按長安之例而建,將於洛陽帶出財務,並選之美女充之,供其淫樂,狼戾之氣更甚,長安上下,除卻其麾下,無人不惡之。

卻說那司徒王允,這一日自朝上歸至府中,思索今日張溫之事,坐立不寧,直至夜深月明,亦不得安睡,遂倚仗來到後花園處,獨自飲酒長歎,望空垂淚。

忽有琴聲將其驚醒,只聞那琴聲,似淒訴,似低語,百轉嫋嫋,繞人心弦。

深夜是誰撫琴?王允起身尋聲走去,待到得近前,方見是養女貂蟬。

“貂蟬,深夜不睡,尤自撫琴,卻是為何?”

聽有人說話,貂蟬忙停下,回頭看去,見正是義父王允,連忙起身禮道:“回義父,女兒今日心血難停,似感有不幸之事欲發生,故難於入眠爾,百無聊賴之下,撫琴以清心,拜月以求安。”

聲音清脆,真好比黃鶯入穀,玉珠落盤。

王允聞言啐道:“這是何道理,於深府中住著,焉會有什麼不幸之事?莫要胡思亂想,睡去吧。”

“是,女兒尊義父之意。”貂蟬說完,抱起琴,就欲回房。

“慢!”王允突然喊到。

貂蟬輕轉回身,“不知義父還有何事吩咐?”

美,太美了!王允看著月光下的貂蟬,心中贊到,只見那貂蟬,身姿俏美,細耳碧環,行時風擺楊柳,靜時文雅有餘,可蔚為大觀也,那董卓父子……

“貂蟬,義父待你如何?”

貂蟬一禮,溫聲回道:“女兒蒙義父恩養,教習歌舞,優禮相待,若無義父恩澤,女兒斷不會有今日。雖粉身碎骨,也是難報矣。”

“撲通!”王允突然跪到貂蟬面前,將貂蟬驚的連連退後,口中連聲呼道:“義父,此卻是為何,哪有父親跪女兒的道理?快快起來!”

“貂蟬,天下盡在女兒你的手中,還望女兒能答應了義父的這個請求!”王允老淚縱橫,哭的甚是淒慘。

“天下盡在女兒手中?義父次言何意也,女兒一弱女子又如何有那分本領?”貂蟬疑惑的問道。

“貂蟬你理解錯義父的意思矣。想那董卓亂政,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賊臣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董卓有一義兒,姓呂, 名布,驍勇異常。然據義父我觀之,此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連環計,先將汝許嫁呂布,後獻與董卓;汝便於中取便,離間他父子反目,令呂布殺死董卓,以絕大惡。到那時,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大功也。不知汝意如何?”

什麼?貂蟬被王允的話震暈了,原來…原來這心血來潮,罪魁禍首居然來自自己的義父!貂禪顫抖著聲音問道:“這…這….義父又將女兒置身於何處?”

“為大義,只好委屈女兒你了。”

“這…這如何使得,這叫女兒日後有何面目再見世人,縱是功成,女兒亦無面目存活於世矣!”貂禪連連搖頭,這怎麼可以,烈女不嫁二夫,如此這般,置綱常於何物?

王允豁然站起,想不到他那把年紀,居然還能如此利索。王允怒聲道:“汝忘某之養育否?天下危難,正是汝報國之良機,汝區區賤名,何足道哉!”

貂蟬被唬的連連後退,口中稱道:“女兒…女兒不…不敢忘,若…若義父執意如此,女兒遵命就是了。若此能報得義父之恩,女兒甘願被人唾駡,死則死矣!”

“精彩呀,真是精彩!都言王子師一日千里,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而已,好生另人失望!好一個剛烈的女子,好一份政治貞操,端世間奇女子也,恩怨分明,佩服,佩服!”

“誰?”王允大驚,忙尋聲望去,只見屋頂上側臥一人,背對著月光,看不分明,然那輪廓…..“呂布?!”

“非也,某乃西涼黃逍是也!”那人說著話,自屋頂上站起,飄然跳落院內。

黃逍怎麼來了?這些時日他又去了哪裡?

原來,黃逍自虎牢關辭別曹操以後,打發高順令領軍自回並州,其乘著嘯月,帶著典韋往西涼隴右而行,黃逍要尋一尋自己這一世的母親姜氏,看其是否還在人間。然其幾經尋訪,也是全無蹤跡。遂和典韋望箕關而行,欲回並州。路上聽聞孫堅戰死,這才想起長安那美女貂蟬。黃逍只記得是孫堅戰死後,王允施的連環計,將貂蟬獻與董卓與呂布二人。

媽的,老子來三國一次,總不能單身過一輩子吧,自己都二十來歲了,換成他人早就結婚生子了,這不是麼,大哥他們總是催自己。這貂蟬似乎是個好選擇,有仁有義,如此女子,可不能就這麼讓兩個好色之徒糟蹋了。

想到這裡,黃逍讓典韋自回並州,獨自來到長安。這一日,來到長安外面,縱嘯月躍入城內,經打聽,連夜潛入王允的府中,不巧正看到這一幕。

“黃逍?錦侯?”王允驚疑的問道。

“正是我黃逍,不知王司徒有何見教?”黃逍不屑的看著王允,冷冷的稱道。

“哼,汝也是有名爵之人,焉何不請自入?”王允怒聲喝道。

“不請自入?那又如何?至於請字,那也要看是什麼人的府邸,你王允的府邸,不需要,你王允,也不配!”

“什麼?你黃逍倒是說上一說,我王允又有哪點不配!”王允被氣的鬚眉皆乍,渾身哆嗦連連。

“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然汝身為男兒身,卻欲令一弱女子做犧牲品,莫非汝還不如一女子乎?大漢司徒,也不過如此!你我身為男兒身,當佩三尺青鋒,斬世間疾惡,何似你這般,居自己微末之恩,枉至他人幸福於不顧,我黃逍不恥也!”黃逍鄙夷的看著王允,冷冷的說道。

“某重謀而不重……”

“收起你那一套吧!重謀?董卓霸佔京師為時已久,又不見你有何般作為,今日一見卻更加可笑,居然以自己養育之恩威脅,以一弱女子屈身侍二賊,縱是能功成如何? 這位女子又如何有面目存活於世?哼,功成之後,身為出謀的你,自然受世人的稱讚,然這位姑娘又如何?有大義?狗屁!怕只會言其不貞之名吧?再若惹及祖先,令祖上蒙羞,怕唯有一死而再無容身!你王允何其毒辣也,莫不是為了你所謂的大義,眾生皆可為棄子麼?你說!”黃逍厲聲喝道。

“某只想誅殺董賊,以正朝綱……”王允懦懦的言道。

“哼,休要擺你那副忠臣模樣,古來有言,文死諫,武死戰,可你王司徒又做過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遷都長安,是你附議的吧?尚書令大人能怒斥董卓而身死。 然你這自稱大漢忠臣的司徒大人,卻不過是一貪生怕死之輩罷了!汝另這位姑娘屈身侍賊,據我黃逍所知,你王允也有自己的女兒吧,怎麼不拿你的女兒侍賊?無他,是你的私心吧!你女兒是人,這位姑娘也是鮮活的人命,你如何徒仗自己微薄之恩就強令之?君子者,施恩不求報也,你,王司徒,也不過一小人而已!”

“你…這…我…”王允被罵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完全,哆嗦著手指點指著黃逍,卻又不知從何辯解。

“黃將軍,只怪貂蟬命苦,將軍就不要為難我義父了,畢竟他對我有養育之恩,貂蟬就助他成就此事,就當謝他養育之恩了。”貂蟬語氣淒然,偷眼打量著黃逍,心道: 這位就是名震天下,仁慈著稱的錦侯,好生年輕,聽聞其武藝更在那呂布之上,天下間無有敵手,更擅計謀,得許子將稱為文武德才兼備,人傑也。街頭巷尾無不傳其名,今日一見,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你答應了你義父,不管功成與否,也算是報答了他的養育之恩。黃逍聽聞姑娘先前一番言語,甚是景仰姑娘之巾幗氣息,實不遜色鬚眉也。今日黃逍撞見,斷無袖手旁觀之理,實不忍姑娘屈身侍賊,待某斬殺董賊,以還姑娘自由身!”轉頭看向王允,“王司徒,我明日殺了那董卓,你可還這姑娘自由之身?”

“你欲殺那董卓?”王允震驚的看著黃逍,一臉的不信。

“一個董卓而已,某早就欲殺他!今日撞見此事,一併打發他上路就是!”黃逍豪氣干雲,朗聲說道。

“如此甚好!若錦侯能殺得那董賊,那老夫也再無留貂蟬之理,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離開。”王允聞聽黃逍欲殺董卓,大喜,他深知黃逍武藝如何,即便是那呂布亦不是其對手,有他出手,此事成功足有九成希望!

不想他大喜下卻是失了言語,深深刺痛了貂禪那顆本就脆弱的心,原來,義父是這般人!

“將軍大恩,貂蟬如何報答?如不棄,妾身願追隨將軍左右,為奴為婢,侍奉終生!”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第六十一章 再戰呂布 誅殺董卓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稟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聲稱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著李儒,有什麼事私下和我說就行了,怎麼跑這朝堂之上說了起來?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稱其為李博士。

“稟尚父,下官有一言,實在是不吐不快矣,今當眾言於百官,以求尚父聽之!”

“咱家聽著呢,你說便是!”董卓揮揮手,示意其說下去。李儒素來被他倚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賴,見其這般慎重,自然仔細視之。

“稟尚父,今天子天資輕佻,威儀不恪,居喪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請相國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頭聞其言,居然稱要廢天子,立董賊為帝,哪還憋得住,當下出班怒斥道。

眾大臣也是紛紛出言斥責李儒,頓時間群情激憤。

“嗯?哼!”突然一聲冷哼傳來,眾大臣一見,正是新封的溫侯呂布,只見其正手持方天畫戟,冷眼看著百官,眉宇間甚是不屑。

百官聞其冷哼,猶如見了貓的老鼠一般,紛紛縮回班列,不再發一言。

李儒一陣得意,哼,就憑你們,能有什麼作為,貪生怕死之輩!“還請尚父早做決斷!”

“李博士,先前稱陛下聖德偉懋,規矩肅然;居喪哀戚,言不以邪;休聲美譽,天下所聞,宜承洪業,為萬世統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聲責問道。

“時過境遷,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進驚之後,先是掃除宮闈奸黨,澄清朝綱、扶立新君,既而又剿滅袁紹十八鎮賊軍,君臣上下是無不額首稱慶,百姓無不望天頌揚,正所謂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鏘鏘英名,流芳萬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豈不有負臣民久亂而望治之心嗎?想大漢延綿四百年,氣數已盡,早就已該 改朝換代了,如今,放眼天下,還有誰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運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為董卓所倚重,只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顛倒是非黑白於三寸之間!

“哼,盡敗十八鎮賊軍,卻又不知怎麼敗的並州黃逍的大軍?老臣實在未曾聽及。更有遷都之時,尚父曾言,帝氣旺于長安,乃是沿襲大漢命脈,今又何來氣數已盡之說?子虛烏有,任你紅口白牙一說便成?”王允出言諷刺道。

這老頭今天是怎麼了,如此頂撞李儒,不怕惹來殺身之禍麼?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裡賈詡心中不住的念叨著。

“放肆,並州黃逍的大軍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滅了他黃逍!你…你這老匹夫…..”黃逍可謂是董卓的逆鱗,被敲詐了一半的財寶不說,還被戲弄了一番,後來火燒五萬,連殺帶水淹三萬五,足足八萬多盡皆毀與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過如此大虧,對黃逍是又恨又懼,若有人提及黃逍的戰績英武之類,無不被其斬殺。今王允 當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爛之舌端是能將死人說活啊!董卓卻也是好大的威風,然卻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陡然殿外傳來一聲長笑之聲,笑聲中盡帶奚落之意。

“誰!殿外武士何在?還不將這狂言之人斬殺!”董卓怒氣更勝,今天是怎麼了,都來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黃泉路了!”一個身影自殿門口處緩緩閃現出來,“至於我,人稱錦侯的西涼黃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現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銀白色的素甲,沾染著點點殷紅的鮮血,英俊的臉是滿是肅殺之氣。顯然是一路殺將進來。

“黃逍!”董卓見是黃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渾身抖如篩糠,驚呼一聲,“吾兒奉先何在!快快來保護於我!”

黃逍見呂布持戟望自己而來,冷哼道:“呂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黃逍戟下亡魂!”

“哈哈,黃逍,休要大言不慚!虎牢關一戰,若不是你用計,某家又焉能會敗?你今天來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恥!”揚戟就望黃逍刺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如此,休怪某無情也!”黃逍也不慌亂,將大戟交單手,右手自腰間抽出寶劍湛瀘,尋得呂布大戟戟頭,一劍削去。

“記住,此劍名為湛瀘,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劍清君側!”

“嗆!”

沒有兵器撞擊的巨響,只聞一聲切割鋼鐵的聲音,呂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輕,再看去,哪還有戟頭的存在!

“噹啷!”被削掉的戟頭落地,呂布鎮靜盯著自己只剩戟杆的方天畫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頭,囁呆呆發愣,這?怎麼可能!湛瀘?名劍湛瀘?

“唰!”又一道寒光奔呂布的面門而來,黃逍哪管呂布呆與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殺董卓,順手帶走呂布的命,自然也不會介意,見其發呆,一劍迎面劈來。

好個呂布,卻自有那高手的覺悟,感覺那寒光望自己砍來,知黃逍欲殺自己,根本不做考慮,手中的戟杆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黃逍的寶劍鋒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嗆!”

沒有絲毫意外,戟杆又被黃逍一斬兩段,然呂布一躲,卻是躲了過去,未曾砍到。

呂布見兵器被黃逍兩斬三段,那還敢再做停留,著地一滾,徑直滾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來,根本不做任何考慮,望殿外就逃。

黃逍見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趕,遂不再與他計較,催嘯月就望殿內行去。只見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驚駭的看著自己,不由一皺眉,冷聲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連連搖頭,驚恐的說道。

“那你是誰?”黃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黃逍冷冷的看著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聽過你的聲音,自是認得。不想方才唇齒伶俐的你,現在怎麼連個話也說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卻用錯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圖個青史標名,可惜了。”說完,大戟一擺,李儒尚還來不及慘叫,頭顱直飛而起,直撲董卓而去!

“啊!”董卓見李儒頭顱飛來,大驚之下,忙揮手將李儒的腦袋打落一旁,卻是沾了滿身的血污。

“久聞你董卓素來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麼他這一死,你卻這般惡之?”黃逍奚落道。

“黃…黃將軍,你…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還…還請黃將軍高…高抬貴手,饒我董卓一命”董卓見黃逍騎著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來,嚇的跌倒在地,連聲求饒。黃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還懼之,死神未曾見過,然黃逍遙就是活著的死神!

“呦,這還是叱吒西涼的董卓麼?還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師麼?還是那個想做皇帝的董尚父麼?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過如此而已!對了,董卓,我問你一件事,後股可還疼不?乘的慣馬乎?”

“你,我,你怎麼知道我後股之不適?!”董卓驚駭,自己後股所受之傷,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

“怕是被一頭獵豹所傷吧?哈哈,董賊,可還記得在西涼那個驅獸退你的那個少年?”黃逍怒聲喝道。

“你…你是?”董卓在看看黃逍所騎的白虎,塵封的往事終於被他記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少年!我記起來了,你…怎麼可能?”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當年縱橫西涼的董卓現在是這般,呃,草包!董卓,本來我早就能來殺你,然被瑣事纏身,直至今日方才得以閒暇,董賊,受死吧!吼!”嘯月自然明白黃逍這一吼為何意,後腿猛然一蹬,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董卓,嘯月也認得這個董胖子,正是射母親一箭的那個人。

黃逍攜白虎之勢,一擰虎頭盤龍戟,望定董卓前心紮了下去。

董卓又怎甘心這般死去,擎出腰間之劍欲擋之,可他又哪是黃逍的對手,更兼近年來其縱欲過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黃逍大戟根本不做花哨,人借虎力,虎借人威,大戟直直紮了下去,董卓的劍砍在戟桿之上,猶如螳臂擋車一般,根本沒有撼動大戟分毫。

“噗!”

“啊!”

董卓一聲慘叫,腦袋一歪,腿蹬了兩蹬,再也沒有了一絲氣息。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二章 揚長而去 貶斥楊彪


“黃將軍,老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教之。。”

百官見董卓已誅,壓抑時久的的心思終於得以解放,一時間大殿上盡是吐氣之聲,壓抑在臉上良久的陰晦之色一掃而空,交相談論了起來。中有一老臣向黃逍拱手道。

黃逍看了看這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見其一把年紀,連忙禮道:“敢問老丈是哪位?”

“老臣乃楊彪。”

楊彪?楊修他老爹?據傳此人不畏權貴,能從國計民生考慮,力阻力諫,卻得罪了董卓被罷官。怎麼還在此處?莫非我來早了?見這老者的他,念及其顧國計民生,黃 逍甚是客氣的再次禮道:“原來是楊司徒,久聞楊司徒為國為民,不畏權貴,是故為董賊所不喜,端是我輩楷模,不似某些人,空言報國,卻趨炎附勢!老司徒,有什麼話,但問無妨。”

“哪裡,老夫哪似你說的那般,卻是謬贊了。老夫尚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告知,想殿外守衛森嚴,將軍卻是如何不驚動侍衛而進得大殿,不為吾等所知?還請將軍解惑。”

“原來司徒大人問的是這般事,其實此也不難,是某收集的一些草藥之物,置於王司徒所乘之車,待得汝等上殿,被某一把火燒之。只因是一車失火,卻是未引起恐慌,守衛的侍衛往來撲火,卻被火燒草藥的氣息迷暈,如此,某才進得如此輕鬆。”

“哦,天下見還有如此草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枉老夫空活一把年紀,竟多有不識者!黃將軍,可否相告,此草藥為何?老夫甚是奇之。”

“司徒大人說笑,此有何不可也!無他,只一些曼佗羅花、羊躑躅、茉莉花根、當歸、菖蒲、生草烏、天南星等幾類,聚而焚燒,其煙塵有令人麻醉,不知人事之效用,如此而已。”

“想不到將軍智勇兼倍,還善歧黃之道,實多才之人,大漢能有將軍威懾,定另宵小之徒不得放肆,實乃大漢之福矣!”

“哪裡,為國為民,乃人之本責所在。董卓欺天罔地,滅國弑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狼戾不仁,罪惡充積,人人得而誅之,黃某不過是芸芸眾生中之一者,微末功勞,何足掛齒!”黃逍謙遜的稱道。

“陛下,錦侯為天下除董卓惡賊,百姓幸甚,大漢幸甚!老臣為其所請,請陛下侯賞之,以慰天下之心!”老楊彪面向獻帝跪倒,口中請到。

“老愛卿所言甚是,黃卿誅殺董賊,救大漢于水火,功勞何其大也!黃卿,汝欲要何等封賞,只管說來,朕無有不准!”

小天子言語得體,無絲毫失言之處,怪不得董卓會廢少帝而立其,史言獻帝有心機,果不其然!黃逍心中暗道,“臣怎敢居功,為國為民,臣自當之,何談功勞?”

“黃卿忠也!若大漢百官皆如黃卿一般,大漢何愁不太平,又何愁不中興!”獻帝略微思量一番,又言道:“朕意已決,封黃逍為錦侯,位列侯,賜金三千,銀一萬,錦緞五千匹!特許見朕可不拜!”

“臣謝陛下之恩!”這小皇帝還挺明事理,我黃逍跪天跪地跪父母,焉能跪他人,最後這句話最合我的心意了!

小皇帝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細打量著黃逍,越看越是心喜,好一英勇賢臣!突然,小皇帝眼神一凝,“黃卿,朕見你盔甲甚是精美,不知何人所鑄?”

嗯?對我的盔甲有意見了麼,哼!“此身盔甲,乃是臣幼年間得自一山洞,非人所鑄也!”

“哦?意外得之麼?黃卿可知你這盔甲卻是犯了皇室的忌諱!”小皇帝陡然喝道。

媽了個吧子,還跟老子擺譜,惹急了老子,一戟劈了你!黃逍冷聲稱道:“不知!”

壞了!這下壞了!皇帝怎麼這麼糊塗啊,他穿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看到,為什麼不說,還不是因為此人惹不得!哎,皇帝還是年幼啊,思考事情欠周詳。眾大臣連連對獻帝打眼色,可惜,小皇帝的目光只在黃逍身上。

“哼,你這廝,居然身著龍飾盔甲,莫不知龍者為皇飾否?你眼中可還我大漢天威,你莫不是董卓再者乎!”獻帝衝衝大怒,拍案厲聲喝道。

“哦?”黃逍冷眼打量著獻帝,冰冷的聲音自口中傳出,“哼,我黃逍不懼危險,隻身一人深人敵穴,刺殺董賊,哈哈,卻換來陛下這麼一句話!既然這裡不歡迎黃某,那麼,黃某也不久待,眾位大臣,黃逍就此告辭!”

黃逍大戟一挑董卓的屍身,望肩上一抗,提步上了嘯月,望殿外就走。

“黃將軍,何必動怒,莫要因小失大耶!”老楊彪在後面急呼。

百官也多有出言相勸者。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大殿是什麼地方,你自家的後花園不成?來人,將這廝給我拿下!”獻帝聽黃逍如此不敬之言,更兼百官居然似是都向著他說話,豈有此理,置我這個皇帝於何地也!

完了,這下徹底的完了!百官心道。

“哈哈……”黃逍像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轉頭看著獻帝,“董卓留不得我黃逍,你,更攔不住!若你不是皇帝,這董卓就是你的榜樣!”

獻帝見在在眼中搖晃的董卓屍體,這才想起先前所見,呂布都不是其對手,若其發狠動起手來,這大殿上哪一個能保得朕之性命?想到這,獻帝心中一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再望向黃逍的目光,滿是驚恐。

“哼!”黃逍看著驚恐的獻帝,不屑的冷哼一聲,“黃某謝過眾大臣的好意,不用送了,告辭!”

言罷,黃逍再不做言語,一縱嘯月,揚長而去。

“陛下,陛下糊塗啊!錦侯孤身進長安,大義滅董卓,忠心可鑒,天地可知,陛下如何因小失大,只因其盔甲樣式就責難於他,如此,恐傷天下忠臣之心,寒了天下向漢之意啊!”楊彪見黃逍的身影已遠離了自己的視線,轉過身,跪倒,沉聲諫道。

“混帳,楊彪!你什麼膽子,敢與朕如此般說話!莫非你也是黃逍一黨不成?”獻帝被說的惱羞成怒,拍案斥道。

“臣就事論事,焉有同黨之說!老臣對大漢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表!然陛下如此對待忠臣,怕江山不在,大漢難保矣!”楊彪淚流滿面,苦苦諫說。

“大膽,安敢咒我大漢江山,金瓜武士何在?將楊彪拉出去,斬!”獻帝早被黃逍的話連氣帶嚇得不輕,又聞楊彪如此忤逆之言,又怎會不動殺心。

“陛下,使不得啊!老司徒年事已高,三朝老臣,有功于大漢,老臣斗膽請陛下開恩,饒老司徒一命!”王允見獻帝要斬,忙為其求情。

“陛下,開恩呐!”

……

楊彪在朝野中威望甚高,百官多服其者,私下交往甚密,見其要被處死,皆跪倒為其求情。

獻帝見下面跪倒一片,心中附道,若這般斬了楊彪,怕是要惡了百官,如此,也罷!

“傳朕旨意,赦免楊彪死罪,然活罪難免,削去楊彪所有官職,永世為民,不再復用!”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三章 抱得美女 感恩錦侯


大殿上後來發生的事,黃逍一點也不知道,或許,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去管。黃逍駕白虎一路沖出皇宮,直來到王允的府上,遠遠的看見那貂蟬正站在門口,倚門而望。

這麼這般模樣,卻似在等丈夫歸家的小媳婦一樣!黃逍心中笑道。

貂蟬一夜不曾睡好,換了是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睡不下。連夜,著下人往長安城中各大藥店購買黃逍所列各種草藥,因有幾類不在大多藥店常備藥物之列,是以,跑遍整個長安才將所需湊齊,然時已天光放亮。貂蟬送黃逍、王允上得馬車,就這麼一直翹首以盼。

貂蟬做夢也沒想到,本以為自己的清白將會為了這家國天下,斷送在那惡貫滿盈的董賊的手裡,雖然心中淒苦,但累及義父養育之恩,卻不能言不能道,還要強作笑容,就當她摒棄了萬念,決定捨棄自己的清白來報恩之時,沒想到卻峰迴路轉,殺出一個下凡天神。

當黃逍那一抹白色身影自屋頂飄然而下時,狀若神仙下凡。貂蟬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莫非上天聽到自己的禱告,見自己淒苦,特派下一天神來救自己脫離苦難不成! 待得黃逍報之姓名,這才知道眼前這為英武之人就是名滿天下的錦侯,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聞說其不忍自己辱沒清白,欲誅賊相救,這個名字已深深刻入了心田。

早上送走黃逍,貂蟬心中就似缺少了什麼,為其擔憂,若是誅賊不成,那他…貂蟬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哪,我就在哪,生死相隨!貂蟬心中暗暗稱道。

正在她等的滿心焦慮,望眼欲穿時,街角陡然閃現出一抹白影,貂禪只感心中一顫,是他?是他!那獨特的白虎,不會錯的!

“將軍!”貂蟬喜極而泣,盼星星,盼月亮,他,終於出現了!貂蟬再也不顧什麼矜持,灑著淚水望那道白影迎了上去。

那一聲呼喚,充滿了喜悅,充滿了深情,充滿了……百煉精鋼也化為繞指柔,聞得這一聲呼喚,黃逍此刻只感覺,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貂蟬,你來見這是什麼!”來到了近前,黃逍斜挑著大戟,董卓的屍身在上面一晃有一晃,鮮血已染遍那肥碩的身軀。

“啊!”貂禪哪裡見過此般景象,陡然見一滿身鮮血的屍體出現在自己面前,哪還不受驚嚇。

“貂蟬休慌,都怪某唐突,驚了姑娘,勿怪!且看仔細,此董卓也!”見貂禪受了驚嚇,黃逍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般粗俗,人家一深閨女子,何曾見過血腥場面,焉能吃得如此之嚇。

貂蟬的表現倒是出乎黃逍的意料,只是驚呼了一聲,連忙收拾自己的儀容,禮道:“讓將軍見笑了,妾身初次見如此景象,怪不得將軍。”

“貂蟬,如今董賊已伏誅,汝得自由之身,也再無慮矣。長安乃是一是非之地,日後當要好生保重,黃某這就回轉並州去了,就此告辭!”

黃逍可不想給人一個急色的印象,自也不好說“董卓被我殺了,你就跟我吧”之類的話,又想要美女又想顧全聲明。無奈下只得以退為進。

千萬不要說什麼告辭之類的啊!阿彌陀佛,上帝,阿門……

“將軍莫不是嫌棄妾身?”貂禪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泣道。

黃逍一見,心道有戲,忙連連擺手道:“貂蟬姑娘這是說的哪裡話,黃某哪有嫌棄之說?”

“妾身曾言,蒙將軍大恩,願伴將軍身邊,侍侯終生,今將軍要離去,莫不是嫌妾身麼?將軍離去,妾身一人,又如何得活?”

“黃某誅殺董卓,一是為你,二者,為天下之人也,如此微末之功,黃某當不得姑娘如此報答,斷無嫌姑娘之理。另有姑娘義父在此,姑娘如何言獨自一人乎?”

“義父此舉,已寒了妾身之心。今蒙將軍周旋,已得自由身,日後斷不會在此間留駐,只願侍侯將軍以報大恩,如此而已,不想將軍你……”

“這…黃某決無此意,只是黃某要往並州,姑娘也願跟去麼?”

“願意!只要將軍在的地方,貂蟬都願意跟隨,為奴為婢,只求能在將軍身邊,侍侯終生以抱大恩。”

“休要再言報恩之事,若你執意跟隨與我,那麼就與某一起走吧。”黃逍伸出一隻手向貂蟬張開,另一隻手依然高擎著大戟,挑著董卓的屍體。

貂蟬一雙美的攝人魂魄的靈眸欣喜對著黃逍眨了幾下,展顏露出一抹微笑,“嗯!”,隨即伸出一雙柔若無骨、滑若凝脂、潔白如玉的小手放在了黃逍的手裡。

透過這一抹微笑,可以看得出來此刻她的內心的快樂。自古,美女愛英雄,更何況,還是救了自己的英雄。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麼?貂蟬心中念道。

感覺著放入手中的那支小手,好滑、好軟,一入手中,黃逍心中再也不願意放開。“吼”,黃逍輕吼一聲,胯下的嘯月自然明白黃逍的意思,四腿一彎,輕輕的趴了下 來。黃逍輕輕鬆開貂蟬的小手,探臂一攬她的蠻腰,將其抱上了虎背,頓時美人在懷,一股幽蘭般的處子香氣頓時透過嗅覺傳遍全身,這感覺如此般愜意。

“坐好了,我們出城,回家!”黃逍美女到手,再家之不想在長安久駐,自己離開並州時日已不短,再不回去怕是眾人該是著急,忙收起心猿意馬,對貂禪言道。

“回家?”他居然和我說回家!貂蟬如吃了蜜糖一般,心中竊喜。原來,他沒有當我是外人!“嗯!”

“吼!回家嘍!”美人在懷,黃逍頓感神清氣爽,一手攬著貂禪,一手斜擎虎頭盤龍戟挑著董卓的屍身,一聲清吼,胯下嘯月也深感黃逍的高興,仰天一聲虎吼,四爪飛揚,望著城門的方向跑了下去。

“快, 快,截住刺客!“呂布這時候已收拾好了慌亂的情緒,引兵追來,見董卓已經被挑在了戟尖之,此刻他一邊和牛輔商議著什麼,一邊喝令軍兵捉拿黃逍,只是董卓的軍兵已經被這突然的變故震驚的有些麻木了,董卓死了?如日中天的董卓死了?那我們還為誰賣命?既然主人已經死了,再拼搏又能換來什麼?軍兵也不傻,見往日戰神一般的呂布都畏縮不前,哪個還會傻的沖上去送死?一個個怔怔的望著絕塵遠去的黃逍,誰也不動一動。

“黃逍,徒仗寶劍之利,算什麼英雄!待某尋得良兵利器,定要雪今日之恨!”呂布望著黃逍的背影,恨聲高呼。

“哈哈,呂布,我黃逍就等著那麼一天的到來!你可別死的太早了,天下間某少有敵手,你呂布還算是一個!聽某一句良言,浪子回頭,回頭是岸,莫要到日後,那時悔之晚矣!哦,對了,再勸你一句,小心一個叫劉備的人,黃逍就此告哈哈,告辭,有勞相送了!”

劉大耳,別怪老子和你玩陰的,實在看你不順眼!

一席話,伴著遠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呂布疑惑的念道:“小心劉備?劉備是什麼人?”

“聽聞乃是中山靖王之後,景帝之玄孫,先前斬殺華雄的甘寧是其義弟,此人,姓劉名備,字玄德,現在好象是任平原相。”牛輔倒是聽過劉備之名,見呂布疑惑,於旁說道。

“黃逍令我小心此人,卻是為何?他一個小小的平原相,又如何能奈何到我呂布?”

“呂將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留一份小心才是!”

“嗯,如此在理,黃逍有猛虎為坐騎,騎兵追之不得,步軍更是追之不及,我等還是先料理後事吧。”呂布望著消失在視線中的黃逍,無奈的搖搖頭,此人,勁敵也,武藝比某只高不低,戰之難勝也!更有如此寶劍,日後還要小心才是。

黃逍懷中攬著貂蟬,一手擎戟挑了董卓,縱嘯月在街道之上飛奔,聞著懷裡幽幽的處子香氣,感覺如此愜意,懷裡抱著的是千真萬確的三國第一美女,也是中國歷史上最為出名的美女之一,此刻她正被自己攬在懷裡,此趟三國不白混哪,哥泡的是美女,第一美女!

長安街道上人來人往,陡然見猛虎奔來,無不嚇得四散奔逃,然也有眼尖者見得分明,虎背上一人擎戟挑著一具屍體,仔細看去卻正是董卓。

騎白虎、使戟者,這天下好象只有一人吧?對!只有並州錦侯黃逍!黃逍將董賊殺了?

“錦侯留步!”

人群中也不知誰喊了一句。

急馳中的黃逍忙待住坐騎,誰?這聲音好是耳生,遂尋聲看去,卻一人也不認識,忙道:“哪位喊住黃某,不知所為何事也?”

“真是錦侯!真的是並州的虎威天神!董卓伏誅矣!”那個聲音聞黃逍所言,終是確定,眼前騎虎之人,正是錦侯黃逍,心中興奮,高呼出聲。

錦侯?虎威天神?董卓伏誅?

受驚嚇而四散奔逃的百姓聞言,再也不跑了,一個個閃目向黃逍看去,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一樣的盔甲,一樣的大戟,一樣的白虎,天下獨一份!百姓們不再怕了,錦侯的虎還用怕麼!百姓們想當然的心道。

“錦侯是來解救我們百姓的天神呐,長安的百姓們,還不謝過錦侯的大恩!”那聲音再次呼道。

這次黃逍倒是看的分明,喊話的人正是一精壯漢子,可是自己並不認識此人啊。黃逍心中疑惑。他哪知道,此人不過是一長安百姓而已,只是深惡董卓,見其被他所殺,內心中深深感激,又兼其聞黃逍之裝扮,胯下白虎天下獨一無二,是得以認出,高呼以謝黃逍斬殺董卓之恩。

隨著他一人下跪,旋即百人下跪,千人下跪,長安街道上的所有百姓望著黃逍所在,紛紛跪倒在路邊,無不哭泣著拜謝錦侯

黃逍懷裡的貂蟬見滿街跪倒的百姓,欣喜的道:“將軍,你看百姓們這麼高興,妾身心裡也好高興啊……”言罷,淚珠滑下濕了香腮,若不得將軍相救,自己恐……

黃逍也感觸頗深,將大戟一擺,將董卓屍身甩落當街,高聲稱道:“鄉親們,黃逍當不得大家這一拜,董卓為禍天下,人人得以誅之,黃逍也不過只盡了力所能及的事罷了。今將董卓屍身留于此處,任大家處置,黃某還有要事要做,就此告辭!”

低頭看了看貂禪,四目相視,會心一笑,“我們回家。”

“嗯!”

“吼!”白虎嘯月一聲虎嘯,馱著黃逍、貂禪,出城門,往並州,絕塵而去。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四章 貂蟬身世 民心所向


靠,奶奶的,我怎麼把這個人忘了!黃逍暗罵自己一句,毒士賈詡啊,我怎麼就把這個人忘記了!有心再回去尋找,自己一個人倒也罷了,可現在帶著一個 貂蟬,卻有諸多不便。即便回去尋到了賈詡,又是多了一個累贅,千軍萬馬,縱我渾身的本領,怕也難保二人的周全,罷!罷!罷!看來緣分還沒到!

在黃逍的眼中,三國的謀士,稱的上第一的,就是這個賈詡,原因無他,只因此人最擅謀己!能在亂世中審時度勢,自己是活得時間最長的,還保全了家人。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賈詡可能是三國時期最聰明的人!

在黃逍的心中,所謂謀士五境,謀己、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而作為一個謀士,若連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來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運用自己的謀略,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有價值是成為一個謀士最基本的條件。

當然,若賈詡只會謀己的話,在黃逍的眼中,他還稱不上第一,所謂謀士者,更要能為他人而謀,謀一人、百人、千人、萬人者,方為大謀也,然賈詡做到了。在前一世,網上曾風評三國謀士,誰當第一,很多的網友多言是賈詡,令黃逍感觸頗深。

“將軍,你在想什麼呢?”

騎在白虎背上,倚在黃逍的懷裡,鼻間嗅著濃郁的男子氣息,貂蟬心中一片迷醉,他的胸好寬啊,倚在他的懷裡,給人一種好安全的感覺,若我一輩子都能倚在這個懷抱裡,那有多好啊。

見黃逍一路上沉默,似是在想著什麼,貂蟬好奇的問道。

“呃,沒什麼,只是在想並州的事而已,離開並州時間也不短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很是擔心。”一聲輕喚,將黃逍自沉思中驚醒,隨口回答道。

“將軍莫要擔心,吉人自有天相,貂蟬久聞並州乃是人間樂土,人人安居樂業,斷無是非之事,將軍放心就是。”

貂蟬軟語安慰,清脆的聲音傳入心田,黃逍感覺一陣的心曠神怡,忍不住心中贊道:好動聽的聲音!

“貂蟬,你是何方人士?”黃逍放下心頭所想,和貂蟬聊了起來。

“妾身是家鄉正是將軍治下,乃五原郡九原縣木耳村人。”

“那你卻是如何成為了王允的義女?”

“此事說來話長,貂蟬早年疾苦,更兼羌人亂境,家人早已死于戰亂之中,只餘妾身一人,顛沛流離。素聞將軍治下雁門郡民生安泰,並州境內多有傳誦,百姓多有往 者。妾身也動了念想,本欲往之,求一生存。不想被五原郡郡守見得,見妾身姿色,將妾身送入宮中以取悅靈帝,謀求高官。後來妾身就在宮中留下,因年幼,不被靈帝待見,打發妾身執掌朝臣戴的貂蟬冠,是以,人皆以‘貂蟬’之稱喚妾身。妾身本幸任,小字紅昌。”

“原來你也是這般疾苦身世,那某以後是叫你貂蟬好,還是……”

貂蟬嫵媚一笑,輕聲道:“全憑將軍之意。”

“巧笑嫣然啊!”黃逍呆呆的看著貂蟬,笑的好美,忍不住脫口說道。

貂蟬被黃逍看的一羞,心裡甜絲絲的,伸手輕推了一下,“將軍看什麼呢!”

“呃,”黃逍好生尷尬,哪有這麼盯著女孩子看的,忙轉過頭,“沒看什麼,嘿,沒看什麼!‘紅昌’二字不甚好,以後姑娘不如就叫嫣然吧。”

“嫣然謝將軍賜名。”

“胡亂取之,何謝之有,姑娘喜歡就好。”

“妾身喜歡。”貂蟬見黃逍慌亂的表情,掩口輕笑,轉而輕聲說道:“不想那宮廷風雲驟起,因遭十常侍之亂,妾身避難出宮,得遇司徒王允,王允也是並州人,見妾身同為並州人氏,遂被其收入府中,認為義女。”

“原來是這般,不想姑娘身世也這般坎坷。不過,待到了並州,一切風波就全停息了。”

“將軍怎還稱妾身姑娘,莫不是……”貂蟬不滿的看著黃逍,幽怨的道,迷人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真是水做的不成,這眼淚來的也太快了吧!黃逍連忙道:“姑娘,不,不是,那個,嫣然,你莫要多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撲哧”,貂蟬被黃逍緊張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將軍,嫣然得將軍所救,清白得以保全,嫣然身無長物,無以為報,若…若將軍不嫌棄,妾身…妾身……”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宛若蚊語,玉面羞紅,深深埋下。

快說啊,這不急死我了麼!“我怎麼會嫌棄嫣然你呢,嫣然國色天香,人間絕色,怕是天下間男子都要為嫣然動心。”

“那將軍你呢?”貂蟬也顧不得羞澀,抬頭急聲問道。

“我,那個…”黃逍一陣尷尬,怎麼說好呢,總不能說去長安只為找你吧!“那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只是我黃逍一介武夫,怕…怕是嫣然看不上眼。”

“那如果嫣然願意呢?”貂蟬羞答答的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黃逍驚喜的問道,不是自己聽錯了吧,她願意?

“嫣然…嫣然願意。”貂蟬如蚊語一般,羞澀的低下了玉首。

“你願意?哈哈……”黃逍終於聽明白了,一愣,哈哈大笑。“嫣然,你說的是真的?願意…願意嫁給我黃逍?”

“嗯!”看著興奮的黃逍,貂蟬如吃了蜜一般,原來,他心中有我!

“吼…..”黃逍仰天一聲長嘯,盡揚心中興奮之情,“哈哈,我黃逍也要娶妻了,走,咱們回家,我要將這個消息知遍並州,舉州同慶!”

娶妻?原來他還沒有妻室!即便是做妾,嫣然也是心甘情願啊!沒想到他……貂蟬看著喜悅中的黃逍,此刻,只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稟先生,太原有報,稱主公回來了!”

並州陰館,郭嘉正埋頭於案山卷海中奮鬥,忽聞有侍衛進來報導。

“主公回來了?在哪裡?”郭嘉興奮的將手中筆一扔,終於回來了,可以減負了!“報上所稱,主公可好?”

“回先生,主公一切安好,而且報上還稱,主公隻身入長安,已誅董卓,天下間無有不慶者。”

“什麼?主公把董卓殺了!”郭嘉大驚,連忙問道。

“是的,先生,現在天下間全在傳誦主公之舉,無人不拍手稱快!”這侍衛也是一臉的興奮,主公刺殺了董卓,自己在其手下做事,說出去也有臉面!

“糊塗啊,主公好糊塗,身為一州之長,怎可如此犯險,若有個好歹……還好無事,謝天謝地!看來要和主公好好談談了!”郭嘉絮絮的念叨著,抬頭對那侍衛吩咐道:“將主公刺殺董卓之事,張榜貼出,告之民眾。另傳言大小官員,與我出去迎接主公歸來!”

“喏!”

整個陰館沸騰了,董卓被主公刺殺,何等壯舉!更有甚者,將黃逍隻身闖朝堂,戰呂布、殺李儒、誅董卓之舉,誇大其詞,甚至將黃逍神化,爭相傳誦,無不往來奔告。至於獻帝所言黃逍不臣之事,哼,那是天子不識人!天子是誰?我們不認識,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知道黃逍是大大的好人!好心去救,誅殺了董卓,卻換來了這一番言語,著實可恨!

黃逍的仁慈之名、並州的繁華,早已征服了民眾的心,民心無不向之。

郭嘉率領大小官員,出城十里往來迎接,舉城百姓也知曉了黃逍歸來的消息,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活計,自發的隨官員們迎了出來。南門外十裡,人山人海,一個個翹首相盼。自上午出城,直至落日西墜,人群沒有一絲的不耐,忘了寒冷,忘了饑餓凝視著黃逍歸來的方向。

天邊的光線陡然一閃,一個身影攜著日光緩緩的走進人們的視線。

“是主公!”

不知道是誰當先喊了出來。一石激起千層浪。

再看南門外,人聲鼎沸,大小官員並百姓齊齊跪倒,望向那道身影。

“恭迎主公!”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五章 預定婚期 謀士五境


“黃大哥,那是……”貂蟬著遠處的人山人海,震驚的無以復加,皇帝回歸怕也不過如此吧!貂蟬捂著小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一路上,二人耳鬢廝磨,感情急速升溫,郎有情,妾有意,甚是纏綿,只差了那最後一步。發于情,止於禮,貂蟬對黃逍的君子風範敬佩不已。兩人早就商量好了,等回到陰館就將婚事辦了。以前口中的“將軍”也變成了現在的“黃大哥”。

“這是誰啊,怎麼把消息送回來了?哎,這般勞師動眾,非我所願啊!”黃逍搖搖頭,歎息道。

“黃大哥,嫣然一直聽說,你為百姓愛戴,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怪不得黃大哥你能名傳天下,為世人所稱頌。”貂蟬看著黃逍,眼睛裡滿是小星星,哪個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人頭地,更何況黃逍是不世出的人傑!

“哪裡話,呵呵,咱們過去。”黃逍心中隱隱不快,這郭嘉是怎麼辦的事,怎麼會辦出如此荒唐的事,勞師動眾,成何體統!

待來到近前,黃逍高聲呼道:“鄉親們,都快快請起!我黃逍何德何能,當不起大家如此一拜,快快請起,回家去吧!”

“恭迎主公!”百姓們聽了黃逍的話,紛紛起身,敬仰的看著黃逍,卻並未按其意思,回歸城內。

“奉孝,這是什麼意思?看這仗勢,莫不是全城的百姓都出來了吧?莫非是你們……”黃逍眉頭緊皺,不快的向郭嘉問道。語中的意思,甚是明朗,不會是你們逼迫的吧!

郭嘉又豈會不明白黃逍的意思,也不介意,反稱讚黃逍之得,拱手道:“主公,你卻是冤枉我等嘍,百姓出城迎接,皆出自他們的自願,吾等可未曾出隻言片語。”

“哦?這是為何?”黃逍心中這才放心,不是逼迫的就好。然聽了郭嘉的話,卻不免有些疑惑。

“肯定是黃大哥之名深入人心,百姓敬仰,聽聞黃大哥歸來,自發出來迎接的!”貂蟬自黃逍的懷中探出頭,嫣然一笑,說道。

郭嘉等人早看到黃逍懷中抱著一個女人,只是主公不言,卻是不好發聞。待見的貂蟬自其懷中探出頭來,眼前一亮,無不感到驚豔,皆在心中贊道:好美!

“主公,這位是?”郭嘉只是一錯神,轉瞬就醒悟過來,向黃逍一禮,問道。

真君子也!黃逍心中暗贊。見眾人目光皆看向自己和貂蟬,面色微微一紅,介紹道:“這位姓任,名嫣然,又名貂蟬。”

“哦,郭嘉見過任小姐!”郭嘉深深一禮道。看兩個人的姿態,哪還不明白二人的關係。

“什麼小姐不小姐的,不是三弟你給俺老張找回來的弟妹吧?俺老張看,卻是十有八九!”張飛可沒郭嘉那般禮節,大刺刺的劈頭問道。

黃逍見張飛這般,無奈的搖搖頭,這位二哥呀,真……苦笑的說道:“算二哥你猜中了不成麼,不過這不可以亂叫,還沒過門呢!”

“早晚的事麼。”張飛嘟囔著。

一句話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黃逍指著張飛,笑也不是,罵也不是,無奈的道:“二哥啊二哥,你呀……”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雖早就猜到,然此刻聞黃逍明言,焉能不喜?主公大婚,並州大喜也,郭嘉連忙禮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大小官員紛紛禮到,不明白怎麼回事的百姓忙左右打聽,待明白了緣由,一個個歡聲雀躍,陰館南門外一片喜氣洋洋。

“同喜,同喜!奉孝啊,天氣寒冷,此出也非講話之所,快令百姓們回城中去吧。”黃逍不忍百姓在此受冷,更兼聽聞居然在此等候一天,連飯都不曾吃,心下更是感動。

“主公,若主公不先行,怕是百姓也……”郭嘉為難的道。

“逍明白了,走,進城!”黃逍自然明白郭嘉話中的意思,多淳樸的百姓啊!

一路上,黃逍攬著貂蟬,騎著白虎,伸手和百姓們打著招呼,再官員、百姓們的簇擁下回到了州牧府,大排宴宴,直至深夜方息。

“主公,不知主公欲何日完婚?”翌日,郭嘉來到黃逍的府上,詢問婚期一事。郭嘉掌管著陰館上下一切大小事物,自家主公大婚,由不得他不上心。

“奉孝看著辦吧,挑選一個吉日即可。我與貂蟬皆無父母,沒那麼多的煩瑣之事,一切從簡就可。”黃逍微微一笑,結婚,不過是兩個人的事,用不上那麼鋪張浪費。

“主公,這月十八便是一大吉之日,不過,即使主公想要從簡,怕也是萬難。一者,主公乃是一州之長,身份不同;二者,這全城上下現在哪個還不知道主公大喜,到了吉時,往來賀喜之人,怕是要踏破門檻,焉能從簡。”

“全依汝意去辦就是,奉孝辦事,某放心。”黃逍可不想被這些瑣事纏頭,索性一股腦全拋給了郭嘉。

“這主婚人,卻是何人當選?”郭嘉苦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來自己就是一勞碌命!忽然想到這主婚人還沒人能當得,連忙問道。

“隨便找一個人不就行了麼?”黃逍疑惑的問道。

郭嘉連連搖頭,“非也,按習俗,這主婚人,必須有名望之人才好,然主公貴為一州之長,,卻是難尋這主婚之人了,如此,怎生是好?”

“還有這般說法?”黃逍蒙了,結個婚還這般事多,卻讓我去哪尋那有名望之人?“隨便找個不可以嗎?”黃逍弱弱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怎麼可以,若旁人結婚也就罷了,不過主公現在天下聞名,天下間,誰又不知錦侯之名?這事,卻是馬虎不得!”郭嘉腦袋撥拉的跟個波浪鼓似的,滿臉的不贊成。

“算了,先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到時候就突然冒出一個主婚人了,犯不得為這些小事情發愁。”黃逍索性不去想了,到時候沒主婚人,難道你們還能不讓我結婚不成!“奉孝,這些時日未見,卻是又消瘦了不少,莫要累壞自己的身體啊。”

“主公掛念,嘉身體無礙。”郭嘉心中感動,如此,倒是值得。

“哪裡得這般馬虎?枉你身為謀士,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謀士,若連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又何來為他人出謀劃策?你難道忘記數年前逍和你說的那番話了?”黃逍視郭嘉為左膀右臂,自然不想其像歷史上一般短命,見其一臉的不在乎,哪還不氣,沉聲責道。

“嘉謝主公關心,主公之話,嘉定當緊記與心,莫敢忘也。”

“莫要謝我,逍還指望奉孝為某出謀劃策呢,可不能讓你早死!”見郭嘉一臉的感動,不想氣氛如此沉悶,忍不住打趣道。

“如此來看,嘉定會長壽。”郭嘉聞黃逍打趣,微笑著道。

“奉孝如何看這謀士?”黃逍突然想起賈詡,不由出聲問道。

“嘉所思,謀士者,出謀劃策之人爾!”

“無他?”

“無他!莫非主公心中的謀士非止這般?”郭嘉疑惑的問道。

“逍心中的謀士,有五境。”

“哦,何五境?嘉願聞其詳!”郭嘉被提起了興趣,忙問道。

“謀士五境者,謀己、謀人、謀兵、謀諸侯、謀天下爾”

“何為謀己?”郭嘉疑惑的問道。

黃逍微微一笑,咱也給古代的謀士上上課吧!“謀己者,乃運用自己的謀略,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有價值是成為一個謀士最基本的條件。是故,逍看來,謀己是謀士的第一境。”

“那又何為謀人?”

“謀人者,為人謀也!學會了為自己謀,還要學會為別人謀,若一個謀士不能為別人出謀劃策,他何稱為什麼謀士?如果不能為別人謀劃的謀士又有什麼使用價值?是故,依逍來看,謀人是謀士的第二境。”

郭嘉聞言,大點其頭,緊接著問道:“又何為謀兵、謀諸侯、謀天下?”

黃逍端起面前的茶水,請抿了一口,整理下思路,這才道:“謀兵者。會謀己、謀人都只能保全少數的幾個人,而作為一個謀士,他必須具有“謀”成千上萬人生命的 能力。這就是“謀”的第三層境界——謀兵。兵者,國之大事;戰爭是政治的繼續。因此一切以政治鬥爭為最終目標而展開的種種智謀較量,在現實中最最集中體現 的就是兵爭攻伐。所以謀士的最現實的作用就是對於戰爭的測謀,這也是我們一般人對於謀士智謀水準優劣品評的最直觀的測評指標。

謀諸侯者。比起謀諸侯來,為一人謀、為千人謀皆是很淺的層次。一個人要是能做到謀諸侯,必須具備遠大的眼光和超人的洞察能力,這些都非常人所能具備的。是 故,謀士的第四層境是謀諸侯。謀諸侯是建立在上述三個境的基礎上的,但是僅僅擁有了上述三個境界還是不夠的,因為這樣的謀士所策劃的計策實在不能稱之為謀略,因為僅有謀己、謀人和謀兵三層能力的謀士所作的策劃實在太狹隘了,並不能達到戰略的境界。而謀諸侯是建立在對於資源、諸侯間的關係和戰術優劣對比基礎 上,對於態勢命運的把握,這是需要具有大眼界和大智慧才能完成的“不可能的任務”。

謀天下者。做到了以上四點,這樣的謀士就可以 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但是,還不能被稱為真正的“謀士”。真正的謀士必須具備一項“人”所不具備的能力——謀天下的能力。因為從道德層面來看,上述四個境 界都是出於對於有限資源的無限渴求和殘酷掠奪,這其實是“人性惡”的集中體現。但是,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而屹立於大千世界,正是由於人類深刻瞭解了這種 “惡”的道德層面對於人類自身和人類社會發展的致命危害。從而誕生出對於“性本善”的道德嚮往,而真正擁有以天下為己任胸懷的士,是那些真正能夠將對於人 本關懷自始至終貫徹于自己一切行為中的人。因此,所謂謀天下,並不是以天下為個人或集團資本而進行謀劃,而是以天下蒼生為本源進行呵護的大智謀。這才是謀士的最高境界。”

良久,郭嘉才自黃逍的話語中醒悟過來,對著黃逍深深一禮,“聽主公一席話,嘉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遠勝讀十年之書,佩服,佩服!”

“奉孝……”

“報!”忽一侍衛走了進來,報導:“主公,外有一老者,自稱其名為楊彪,求見主公。”

“楊彪?哈哈!奉孝,這主婚人,卻是有了!”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六章 定居陰館 楊彪主婚


“老太尉,這是從何而來,怎也不通知我黃逍一聲,逍也好有個準備,迎接一 二!”出得府門,就見一老者正在打量著四下的風景,卻不是楊彪又會是哪一個。這老人家沒事怎麼跑我並州來了,受那小皇帝之意?黃逍並不知楊彪已被獻帝罷 了官。見其旁邊立著一個少年,十五歲上下,面貌間隱隱有幾分楊彪的模樣,莫非這就是其子楊修?

“哈哈,君侯大人說的哪裡話,老夫早已不是什麼太尉了,那日君侯走後,老夫也被陛下免去了官職,現在不過一白身而已,當不得君侯迎接。老夫見過君侯大人!”隨後一指身邊的那孩童,“此乃吾子,名修。修兒,還不見過君侯大人。”

“楊修拜見君侯大人!”

還真是他!

“快快免禮,老人家,莫非欲折殺我黃逍不成?我黃逍哪當得你這一拜,該是逍拜你才是,外面風寒甚重,快快隨逍進屋詳談!”

說著,伸手一引,將楊彪父子接進府內。

“楊老卻是何時到的我陰館,怎也不通知逍一聲,逍也好迎接才是!”進得廳堂,分賓主落了座,黃逍令人準備宴席,為楊彪父子接風,隨後問到。

“好茶!”楊彪品了品端上來了茶水,贊了一聲,聞黃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兩日,何來迎接之說?老夫卻是隨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還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卻反比老夫晚到陰館?”

黃逍臉色一紅,怎麼晚的,還不是和貂蟬一路遊山玩水,耽誤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來楊老卻是比逍早到,怎勞你老迎接於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擱,誤了些許行程,未能迎接楊老,勿怪,勿怪!”

“哈 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過一白身,卻能得君侯如此之禮,是老夫的榮幸才是。想老夫這兩日在陰館,饒是住慣了京師,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陰館繁華,今日一見,卻勝鼎盛時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實叫老夫欽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職,又無顏回故鄉,聽人說並州太平,特尋來,還望君侯能給予一安身之地。”

楊彪進得陰館,見往來之人,無不怡然自樂,舉城的歡笑聲,卻也沖淡了楊彪被免的陰晦。舉城上下,無不稱黃逍之德,使得楊彪對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歎道:國家失此良臣,國之不幸也!陛下糊塗啊!

聽聞黃逍歸來,舉城百姓自發出城迎接,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楊彪望著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來了,也不會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並州百姓,只知黃逍,不知天子也!

“楊老說的哪裡話,想楊老一門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誰人不景仰?楊老能在我陰館住下,實令我並州上下,蓬蓽生輝,逍請都請不來,楊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難之人,焉敢討饒?將軍只需在城中為老夫尋一住處便可。老夫這兩日聽聞,陰館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費了,老夫汗顏。”

“楊老莫要總是君侯、君侯的稱呼於逍,逍表字中興,只虛長令郎幾歲,乃子侄之輩,楊老切莫如此客氣,來我陰館如到己家一般,無需拘束。若能以些許土地,換來楊老長住,逍求之不得也。就於逍府旁,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請教,不知楊老意下如何?”

楊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楊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況是如此之地。世人皆傳並州黃逍,乃謙誠君子也,禮賢下士,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個大,汝喚吾伯父,如何?”

“如此,卻是逍高攀了,黃逍見過楊伯父!”黃逍起身深深一禮道。

“哈哈,好!好!好!修兒,還不拜見你兄長!”老楊彪老懷大慰,哈哈大笑,連道三個“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見黃逍。

“楊修拜見兄長!”楊修忙起身,向黃逍禮道。

“賢弟免禮!楊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黃逍向著楊彪笑笑說道。

楊彪被黃逍沒頭沒尾的話弄的一愣,疑惑的問道:“哦,賢侄,不知老夫何喜之有?”

“小侄觀楊修,乃好學者,有俊才之相,他日必是大才之人,于楊伯父而言,卻不是大喜?”

“賢侄還精通面相之說?”楊彪甚是驚奇的問道。

嘿嘿,我是不通面相之說,卻是通得歷史!黃逍心中暗道。“小侄只是略懂,略懂。”

楊彪正色的道:“老夫實想不到賢侄還擅此道。如此,老夫且問,賢侄觀這大漢江山如何?”

來了!我知道你忠心,但我總不能如此打擊你吧!我現在大喜將近,何拿這事煩我?黃逍面色有些不愉,冷聲說道:“楊伯父,小侄即將大婚,還是不說這國事的好吧?”

“哦?賢侄大婚?老夫卻也是聽說,如此,不說也罷。不知可有老夫的一杯喜酒可喝?”楊彪見黃逍一臉的不愉快,還道他生獻帝之氣,也不好再言。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焉能無您老的喜酒?小侄還有一難處,還需楊伯父做小侄的主婚人,還請你老不要推辭。”

“讓老夫做這主婚之人?此怕不妥,老夫已是一白身,無名爵也,焉能當得州牧大人的主婚人?不妥,甚是不妥!”楊彪連連搖頭,推辭道。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想你老四世清德,海內所瞻,天下誰人不識君?若你老當不得,天下間誰又當得?”

“這…也罷!老夫就厚顏一次,為賢侄主婚!”楊彪見黃逍如此說,自知再難推辭,只好答道。

“如此,小侄謝過楊伯父。”黃逍深深一禮,總算是敲定了這事,古代結個婚,也這般說道,禮教,禮教,真坑人也!

“老夫尚還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州牧大人垂青,卻是好生的福分,不知老夫可先一觀?”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你老身為主婚人,見上一見卻是理所當然,來人,去請任小姐出來,見過楊老。”

不多時,貂蟬自後院款款而來,進得廳堂,對黃逍禮到,“不知黃大哥喚嫣然來,所為何事?”

“嫣然,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當朝的楊太尉,辭官到了此間,應逍所邀,為你我二人主婚,快過去見禮。”

楊太尉?楊彪?貂蟬曾身宮中,自然知道楊太尉是何人。聞聽為其主婚,玉面微紅,不敢怠慢,行至楊彪近前,萬福道:“小女任嫣然,見過楊老。”

貂蟬親自端了茶壺,為楊彪斟滿茶杯,奉上道:“謝過楊老為嫣然主婚,請用茶!”

“好! 好!老夫沒想到,這是誰家之女,竟出落的如此,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怕也不過如此吧?老夫活了這一把年紀,卻是未曾見過如此般絕色女子,賢侄有福了!”楊彪從貂蟬手中接過茶杯,由衷的贊道。雖同在帝都,然貂蟬身份低微,在王允府上又長住後宅,是所以楊彪並不識得貂蟬。

貂蟬聞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禮,含羞道:“楊老取笑嫣然了,小女子怎當得楊老的謬贊。話畢起身站于黃逍身後,攏手侍立。

聽了楊彪的話,黃逍心中美滋滋的,男人嘛,值得炫耀的不過也就是女人、金錢、名聲地位等等,有一個讓天下人豔羨的美女做老婆,那是要朵拉風有朵拉風。

“賢侄,卻不知這婚期定在哪一日?”

“本月十八,乃一良日,擬定為那一日。”

“甚好!州牧大婚,何等喜事!更何況是你錦侯大喜,如此,怕是舉國皆動啊!哈哈……”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七章 黃逍大婚 印記風波


初平二年,五月一十八,清晨,天邊紅霞萬丈,並州,風和日麗。

雖然時已是夏至季節,然並州地處西北,卻是天高氣爽,天空上飄灑著幾朵被朝陽映紅的雲朵,為這一天,更添了幾分喜氣,似乎那老天爺也在為天下聞名的“錦侯”賀喜,祝賀他的大婚。

陰館上下,無不張燈結綵,家家披紅,舉城同慶,闔城上下共同慶祝這個非同尋常的日子,對陰館百姓來說,黃逍就是他們的保護神,正是自從六年前錦侯來到雁門,數年來,並州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慶的氣氛,百姓往來奔走,大街小巷飄蕩著歡聲笑語,舉城上下,盡著嶄新的衣裳,等著一睹“錦侯”娶妻的風采。

漢代的婚禮程式比較繁瑣,因為今天婚禮的新娘與新郎的經歷與身世與一般人迥異,雙方皆沒有高堂在世,因此一切從簡。

不過,黃逍與貂蟬皆是第一次結婚,因此除卻婚前的繁瑣禮儀之外,正婚之時的任何禮儀,黃逍都吩咐按照習俗盡數舉行,一樣都不可少,他要給自己喜歡的人一個風光的婚禮。

貂蟬一直住在黃逍的府上,二者,無高堂所在,總不能關上大門直接入了洞房就完事,而且,畢竟是州牧的婚禮,也當不得如此草率,是以,大家一致決定,婚禮隊伍繞陰館一周,城內主要街道走遍,以示與所有百姓同樂。如此之舉,黃逍欣然從之,一人樂,不如大家樂!

因此,天一放亮,由五百人組成的迎親隊伍,整齊的列在州牧府門口,吹吹打打,喜氣洋洋,等待著新娘的出閣。黃逍一改往日素白衣裝,只是齊眉勒著那條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周身上下,盡著大紅,站在府門前,笑呵呵的與每一個人抱腕打著招呼,臉上洋溢的笑容,彰顯著他內心的興奮。

“賢侄,你額上所帶這抹額還是摘下來吧,額頭乃是人之天庭,這大婚之日,帶此遮擋物事,怕是不妥。更兼這物乃金黃之色,於喜慶不合,還望賢侄慎重。”楊彪見黃逍周身上下都已換過,唯這抹額還帶著,深感不妥,出言勸道。

“是啊,三弟,這抹額是什麼寶貝物件不成,終日帶著也不嫌悶的慌?自認識三弟以來,還不曾見三弟摘下過!依俺老張的意思,咱摘了它吧!”張飛也納悶,怎麼老三終日帶這勞什子的東西?

“是啊,是啊……”

眾文武紛紛附言,勸道。

黃逍一陣的為難,別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帶這東西,他自己知道啊!他那額頭,乃一違禁之圖案——盤龍印記!這要摘下,自己的手下倒也罷了,早就知自己不屑大漢之心。但那楊彪……

“三弟,怎麼這般扭捏,卻不似你的性格啊,快快摘下來吧!”張飛說著,伸手就朝黃逍額頭抓來。

黃逍忙閃身躲過,“二哥這是幹什麼?”再四下看去,見眾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甚是好奇自己為什麼不摘這個抹額。怕是什麼想法都有了吧!也罷,今日就摘下這抹額,也就此試探一下那楊彪的意思如何!

“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讓逍摘下這一物事,也罷,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說著,黃逍低下頭,將帶了六年多的抹額輕摘了下來,抬起頭,微笑的向眾人看去。

“嘶……”府門前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黃逍的額頭,一言不。

“三弟,你這額頭上的胎記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氣,只是為何終日總帶著那個什麼什麼抹額的東西遮著啊?”張飛可沒想到那麼多,帶著些許吃驚欣賞了一會,大刺刺的開口說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覺得很好看,主公以後就不要遮著了,這樣看著更好。”典韋憨憨的說道。

這兩個莽夫,你們懂什麼,還日後不要遮著了,這若是在並州還好,百姓皆心向主公,這若是出的並州,怕是天下要亂上加亂矣!主公額頭怎會有如此胎記,莫非……

眾文武心中無不又驚又喜,卻是只口不言。

“賢侄今年二十有一?”楊彪自震驚中清醒過來,見黃逍正注視著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楊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願意摘下這抹額,原來如此!忽然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算來,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歲。”黃逍見楊彪面色如常,心中贊道,果然是久經官場,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顏色也!見其問,不明因何會如此相問,只得如實答道。

“什麼?建寧二年四月望日?!”楊彪大驚失色,失聲呼道。

眾人驚詫莫名,這老人家怎麼了,一個出生日期至於這般大驚小怪麼?

“爹,建甯二年四月望日怎麼了?”別人不好問,楊修可不管那個,見爹爹失態,忙在旁問道。爹爹是怎麼了,從記事起,還沒見過爹爹這般模樣。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禦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青龍,從梁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失神的楊彪隨口回答到,忽醒悟,止口不言,一臉震驚的看著黃逍。

那一日,他也在朝堂之上,見過那條青龍,後似望西北方向投去。等等,西北方向,那不是西涼的方向麼,而黃逍好象正是西涼隴右人氏吧!莫非……楊彪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雖只寥寥數語,然在場的多是多智之士,八面玲瓏之人,又焉有不明之意?一個個亦是震驚的看著黃逍,只不過,那震驚中帶著驚喜的意味。

黃逍心中也是一驚,莫非老子還是承天命不成?見楊彪一臉的震驚,又一想今天乃是自己大婚之日,自然不想變得不好收場,忙言道:“呵呵,還有這等巧合?子虛烏有而已,休言怪力亂神之說,吉時已到,楊伯父,還不為我們張羅麼?”

“呃…”楊彪一愣,轉瞬哈哈大笑,“哈哈,你看老夫,都把正事忘了,吉時已到,迎新娘上轎!”

楊彪深深的看了黃逍一眼,此子,不凡也,若是太平時節,怕是翻不得什麼浪花,不過這亂世之時……大漢氣數怕是已衰,老夫又該何去何從?怪不得許子將評其為 “太平之隱士,亂世之英雄”,吾今方知言中之意也!先前天子已惡了他,其怕是對這大漢已是離心,許子將評說其文武德才,乃是人傑,這些時日,見足了其之精兵強將,若其對大漢江山起了心思,那……罷了,今乃其大喜,過得今日再想不遲。

“新娘來啦!”

不知道人群中何人吆喝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望向那緩緩敞開的朱漆大門。

只見大門開處,貂蟬鳳冠霞帔,身穿一襲大紅霓裳,梳挽著高貴典雅的髻,頭頂蓋著大紅的蓋頭,在幾名侍女的簇擁下,款款而出。

老天似乎是想讓大家看看新娘子的容貌,平地處起了一縷微風,吹的貂蟬頭上的蓋頭一陣的搖曳,輕輕的掀起了一角,頓時,半張傾倒天下眾生的俏臉呈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時間,所有的人,忘記了所有的一切,腦中思索著所能想到的所有讚美的語言,想要來形容眼前的佳人,但又無不語盡詞窮。一個個瞪直了眼、長大了嘴、屏住了呼吸,熱鬧的場面瞬間變的鴉雀無聲。所有的人,像似被攝去了魂魄一般,呆呆愣。

以前貂蟬總是淡妝素抹,從未有今日這般仔細打扮,縱然每日的耳鬢廝磨的黃逍,今日目睹貂蟬的絕世容顏,也不由呆愣半晌,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望著滿場呆楞的目光,黃逍心中充滿了驕傲,奶奶的,看到沒,老子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哼,你們,羡慕去吧!哈哈……大丈夫在世,能有今日,當是痛快!

怪不得人們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有如此美女在懷,縱是放棄那江山又如何?縱是萬萬里江山,亦可棄之如敗履!

怪不得人都說,紅顏禍水,怪不得君王不早朝,吾今方信之!

一片寂靜中,貂蟬輕輕的伸出如蔥玉般的小手,將蓋頭掩好,移蓮步來到黃逍近前,輕啟朱唇,萬般的柔情,軟語向黃逍喚道:“夫君,良辰金貴,該上馬了……”

輕聲細語,如春雨般潤心田,黃逍那不知道已經飄到哪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略微整理下衣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輕輕推了推楊彪,“楊伯父?”

楊彪這才緩過神來,疑惑的看了看黃逍,好不容易方才明白過來,老臉一紅,忙清聲喊道:

“吉時已到,婚禮開始!請新郎上馬,新娘入轎!奏樂!”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八章 往來相賀 賦詩一首


黃逍大婚,來的人倒是不少,闔並州上下,除卻高順要鎮守壺關而未至,就連鎮守箕關的張遼,亦是將所有事務全部交給了王昶,連夜趕了回來,更不要說那老酒鬼戲志才了,被黃逍嚴令限量喝酒的他,哪還有不趕回來的理由?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主公大喜,我多喝點喜酒還是合乎情理的”!田豐也將事情全推到高順的身上,帶著高順的賀禮自壺關趕了回來。。

並州上下,處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舉州同慶。各地大小官員,將手中事務能推給副手的盡皆推了,自身投陰館而來。事務纏身的無奈之下,托得手下,將賀禮送往陰館。

這一日,對並州百姓來說,比過年甚至還要重要,只因為大婚之人,是他們的保護神!

“一拜天地!”

主婚人楊彪高聲念道。此刻的楊彪,似是忘記了方才的一切,老臉上洋溢著笑容,讓黃逍不得不佩服這老者的養氣功夫。

黃逍、貂禪雙雙跪倒,望天而拜。心中乞求著皓百年。

“二拜高堂!”

因黃逍與貂禪皆無高堂在世,黃逍念及長兄如父,遂請了大哥關羽的娘代勞一下,此于情於理都說的過去。

關母笑呵呵的喝了黃逍與貂禪奉上的喜茶,看著面前的新人,不住的點頭,甚至比自己的兒子結婚還要高興。一者,黃逍與關羽是結拜兄弟,更兼黃逍甚是孝順,裡外 照料,噓寒問暖,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是以,關母就當黃逍做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再者,關母也感恩黃逍,若不是他虎牢關相救,她一家上下怕是…哪還有今日的生活。關母往日裡沒少催黃逍的婚事,今日黃逍大婚,老人家也像了了一樁心事般,笑逐言開。

關羽在一旁見了,絲毫沒有妒忌之心,反為自己兄弟間的情誼感到由衷的欣慰,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吧!

“夫妻對拜!”

待黃逍、貂禪行了夫妻之禮,滿堂響起祝賀的聲音。

“禮成!步入洞房!”

楊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婚禮,太過隆重了一些,賓客雲集,老夫活了這一把年紀,此等婚禮,可以說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真是奇怪,這黃逍怎就得了所有人的心呢?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員,都這麼敬仰於他。此子,和廟堂上的那位一比……楊彪暗暗搖搖頭,心中苦笑了一下。

步入洞房?哪那麼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這新郎倌卻是“不”入洞房。聽得楊彪高呼完“步入洞房”,黃逍哪還不明白接下來的事,一拉貂禪的小手,這就要遁走。不想郭嘉眼尖,見黃逍要閃人,哪會輕易的放過,扯著嗓子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開溜!”

一句話打消了黃逍念想,無奈的停了下來,被喊出來了,這哪還能溜的了?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哼,日後可別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哼哼!

郭嘉見黃逍瞪著自己,只假作不曾看見,一轉身,坐到一桌旁,抓起酒壺,自斟自飲了起來,只把黃逍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咳,”黃逍見眾人都望著自己,無奈的收回已邁出的腳,沖人群一禮道:“逍不勝酒力,於此,恐掃了大家的酒興。大家日日相見,有逍在,無逍在,等同……”

留下來,那還不被你們灌個好歹啊,老子可不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們這些有了家室亦或沒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豐田軍師到!”這時,門外禮儀官高聲報到。

“哈哈,主公,看來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遠道為賀主公大婚歸來,不見上一見,卻是於禮不合啊!居然還欺我等,主公海量,嘉等盡知,何有不勝酒力之說?”郭嘉端著酒杯,得意的說道。

“這……”黃逍恨哪,你這田豐,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趕這時間回來,這不是要我難看麼?你個郭奉孝,最好你一輩子別結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屬下田豐來遲,主公勿罪!豐攜高順高將軍之意,恭賀主公新婚大喜!”田豐自門外閃身走了進來,遠遠的連聲呼道。

眾人看去,只見田豐一身塵土之色,再一想壺關之遠,怕這位是兼程趕來,到了陰館也不曾梳洗,直奔了此廂。

“元皓遠道而來,逍感激不盡,又何怪之有?快快就席!”黃逍見田豐一臉的風塵之色,哪還顧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動,忙上前拉住田豐的手,為其撣拭著身上的塵土。

“主公,使不得……”田豐連連躲閃,心中感動,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遠途奔波之苦,值了!

楊彪卻是看得連連點頭,怪不得……

“戲忠戲軍師到!張遼張將軍到!”

他們也回來了?箕關可要比壺關還要遠,居然也能趕得回來?眾人無不驚訝,忙閃眼望門外瞧去。

然還不待眾人看到二人的身影,就聽門外禮儀官再次喊道:

“匈奴單于欒提羌渠率子于扶羅、呼廚泉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來人了?眾人吃驚,而那楊彪卻是震驚,匈奴來人了?還是單于親自來的?!他稱黃逍什麼?主公?!莫非匈奴已認黃逍為主?這怎麼可能!

門外五人閃身進來,遠遠的聽到戲志才的聲音,“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戲志才喝酒了!這些時日,因主公的一條命令,卻是苦煞忠也!今日定當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間酒管夠,你放開量喝便是,逍絕不吝嗇!文遠,羌渠,你們也趕來了,快入座!”完了,今天看來是再難走成了,估計是難逃一醉啊!

匈奴的爺仨緊走幾步,來到黃逍近前,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來,祝賀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這是真的!楊彪有些蒙了,匈奴不是上表稱臣服大漢麼?怎麼今天……我明白了!

楊彪在看向黃逍的目光,似贊許,似別有意味,想不到啊,大漢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眼前這剛過二十的人辦到了,莫非此人……楊彪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他卻沒有看到,有一個人正拿目光暗暗的打量著他。

“呵呵,羌渠快快請起,一別已有四年,匈奴現在一切可安好?”黃逍忙攙起這爺仨,見三人亦是一身塵土,面帶疲勞之色,估計也是日夜兼程而來。

“托主公之福,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復往日苦寒,此皆賴主公也!匈奴舉族上下,無不感恩主公,聽聞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紅,張燈結綵,為主公慶祝。”羌渠面帶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黃逍外,連帶他這個匈奴單于也得到了敬仰,連年來,欒渠身心大慰,高興之餘,也常常慶倖當日投黃逍之舉,若不然……

“如此就好,羌渠,在某眼中,並無外族人之說,匈奴與我中原,同為人,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類之分?來來來,快快入座,與大家一同飲酒做樂。今日過後,汝父子三人就在我陰館小住幾日,如何?”匈奴應該是後來的蒙古吧,如此,算不得外人。

“羌渠謝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黃逍大喜,眾位難得一聚,當一醉方休!來,滿飲此杯!”黃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眾人說道。奶奶的,看來今天難逃一醉了,既如此,還不如放開肚子,大喝他一場!

“謝主公!”眾人紛紛舉杯應道。

“主公,忠近日聽聞,前者有許子將評說主公為‘文武德才’,想那許子將名滿天下,端不會無的放失,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盡皆領教,然卻未見主公之才如 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詩作賦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應如此喜慶。諸位,意下如何?”戲志才早已看出黃逍有才學,只是每每問之,其總是推說不答,今天我看主公你還如何推脫?

“正該如此,我等甚期盼之!”不好奇那是假的,眾人皆好奇主公如何被許子將稱為大才,是以紛紛應道。

“這…”黃逍舉著酒杯,一陣的遲疑,言詩作賦?這個老子怎麼會啊!還不如讓我去衝鋒陷陣了!看著眾人一臉期盼的目光,黃逍頭皮麻,心中一狠,算了,咱也剽竊一番吧!後世的那個誰誰啊,別怨老子啊!“哈哈,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逍就獻醜了!”

黃逍故做瀟灑,抓起酒壺為自己斟上一杯,一飲而下,高聲合道:“好酒!吾就以此酒做歌,以助酒興!諸君聽逍道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為夫子,為武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賢侄大才,僅憑此一詩足以名垂青史!”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九章 洞房花燭 一刻千金


一首詩,震驚了滿座賓朋,就連那黃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詩感染,深陷那種曠達情操,被樂觀的情緒所感染,抓起酒壺,自斟自飲,猛喝了起來。

本就在陰館的郭嘉等,後趕來的田豐、戲志才、羌渠等盡皆被黃逍的詩所動,一個個,恍籌交錯,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連連飲盡,口呼痛快!

那些諸如郭嘉、戲志才等,酒鬼轉世,此刻無拘無束,一個個灌的甚是賣力。

被眾人灌的暈呼呼的,黃逍只感覺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丟醜,見眾人皆沉浸在酒興之中,忙抽身望後宅逃去。然不想,剛剛站起身形,黃逍只感一陣頭重腳輕,身子栽了兩栽,隨即向一旁栽了過去。

這跪坐煩死人了!坐了這麼久,這腿麻的!黃逍心中罵道,看來自己真該做一些椅子之類的東西出來!

“小心!”

黃逍只感耳旁傳來一聲動聽的呼喚,幾日的耳鬢廝磨,哪還不知道是誰!哈哈,來得太好了!隨後就假作失去了知覺,沉睡了過去。

“還請諸位放過小女子的夫君……”眾人這才看清,只見來人一臉的喜妝,卻不是貂蟬又是哪個?貂蟬輕扶著黃逍,紅唇輕啟,盈盈萬福道。

眾人見是貂蟬,思量到,其以後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紛紛言道:“全憑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罪可就大了,不為仁義也!若是爾等還欲給主公慶賀,那麼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勞!”戲志才見日後的主母如此說了,連忙道。

“咦,奇怪了,怎麼平時嗜酒如命的志才兄會如此謙讓?莫非嫌酒不夠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疑惑的看著戲志才說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首詩勸進我三壇酒,我戲志才容易麼我?以後再也不能讓主公賦詩了,萬一有嚴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麼!

一聲主母叫散了貂蟬滿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眾人一禮,攙著黃逍望後院走去。

“嫣然!”

貂蟬突懷中探然聽到懷中的黃逍出了聲音,忙道:“夫君……”

“噓!小點聲!”黃逍自貂蟬出頭,望左右看去,見無人注意,這才放心,“小點聲,別被那麼酒鬼聽到,要不然就慘了!”

“咯咯…夫君原來是在裝醉!”貂蟬輕捂著小嘴,低聲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捨得娘子你獨守空房?若不裝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這洞房了,這群酒鬼,也太狠了點!”黃逍反手將貂蟬摟起,嘿嘿笑著說道。

“貧嘴!”貂蟬被黃逍一摟,只感渾身力氣十層去了九層,“嚶嚀”一聲,軟倒在黃逍的懷中。

“走嘍!步入洞房!”黃逍在貂蟬耳邊輕聲呼喚,貂蟬只感耳邊癢癢,心內情動,嬌軀一軟再軟,仿若無骨一般癱軟在黃逍懷中,輕“嗯”了一聲。黃逍得到命令,一把將貂蟬抱起,,快步向準備好的洞房走,步履鏗鏘有力,哪還有一分喝醉的模樣!

進得洞房,黃逍輕輕的將貂蟬放下,在其耳邊輕聲喚道:“嫣然……”

“……”聽黃逍喚自己,貂蟬只感覺心中湧現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處,剛被黃逍放下的身子,又變得軟綿綿的,癱軟在自家夫君的懷中。“夫君,我們歇息吧……”

黃逍看著懷中的貂蟬,玉面已紅的不能再紅,惹起心中百般的憐愛,撫摩著貂蟬的臉龐,輕聲說道:“嗯!”

輕輕的攬著懷中的麗人,緩步走向床邊,將貂蟬輕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結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蟬輕喚道。

什麼意思?莫非……黃逍詫異的看著貂蟬。

貂蟬望了黃逍一眼,見其這般模樣,頓時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應…應由妾身……”

“那……”黃逍又哪不明白貂蟬所言為何?一想那般場景,渾身熱血上湧,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有勞娘子了!”

說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邊,一雙眼睛卻不老實的隨著貂蟬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練的摸索著轉動。

黃逍見了此般景象,哪還按捺得住渾身上下沸騰的慾望,也不管只被貂蟬脫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轉身撲到了床上,尋得貂蟬的小嘴,親吻了起來。

“唔…夫…夫君,怎…怎這般…性急,燈…燈還沒熄呢!”貂蟬一邊回應著黃逍的熱吻,一邊斷斷續續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黃逍美人在床,哪還顧得什麼燈不燈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燈好麼?嫣然…嫣然…”貂蟬面色通紅,羞澀難當。

是啊,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個什麼勁?黃逍訕訕的一笑:“呵呵,卻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燈吧。”

貂蟬嫵媚的白了黃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將所戴的鳳冠霞帔一一摘下,輕輕的解開腰間的絲帶。

黃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陣輕響。

紅衣劃落,遍體的束縛輕輕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貼身肚兜,玉體晶瑩,身段婀娜,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妖嬈,奪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聲在洞房內響起。

貂蟬聞聲咯咯一笑,心裡美滋滋的,哪個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呢?見黃逍這般,貂蟬一點沒覺得黃逍的色,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心中只有羞喜。輕輕吹滅了蠟燭,碎步移到床邊,清喚一聲:“夫君……”

望著那朦朧的倩影,黃逍哪還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後的那點束縛,伸手一把拉住貂蟬的小手,輕輕一拉,頓時,一具火熱的投入了自己的懷抱,左手本能的一攬貂蟬的嬌軀,頓時只感一團柔軟,忍不住動手捏了幾下。

“嗯…夫君……”

見貂蟬這般模樣,黃逍又豈不知自己摸到了什麼地方!忙一鬆手,然還不待貂蟬鬆口氣,那只做怪的手閃電般鑽進肚兜內,再次攀上了那處女峰。

“啊…嗯…”

貂蟬仰身躺在黃逍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著,滾燙的小臉緊緊的貼在黃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聲音,激起黃逍千層欲火,緊緊的抱起已軟做一團的貂蟬,一個轉身將貂蟬死死的壓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氣息又粗了幾分,一把扯下最後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邊。

貂蟬被黃逍挑的情動,炙熱的眼神望著黃逍,柔聲輕道:“望…望夫君…憐惜嫣然……”

“嗯!”黃逍欲火焚身,那曾聽清貂蟬說的是什麼,胡亂的答道。黃逍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貂蟬身上上下游走,舌頭侵略般的伸進貂蟬的小口中,汲取著香甜的津液。

“啊!”貂蟬突然淒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黃逍的後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麼了,娘子。”黃逍感覺背上絲絲的疼痛,再見貂蟬眉頭緊皺,忙停下自己的動作,急聲問道。

“夫君…疼……”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過來的人,黃逍沒吃過豬肉,但總是見過豬跑,見此情景,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尷尬的說道:“那要不咱們先不……”

“不!”不想貂蟬一臉的反對,緊緊的摟著黃逍,語氣堅決的說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輕輕的吻上黃逍的唇,以示自己無事。

“嗯……”

這是肉體和心靈的釋放,生澀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無比狂熱的,他與她,在這一刻,釋放著彼此的一切,完全敞開著心扉。

房間內升起的,並不能用春意去形容,應該說的熾熱,燃燒著他們所有情感與慾望的熾熱。這對愛人,終於真正的結合在一起,走向了靈與欲的完美融合。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章 袁紹之圖 沮授之策


卻說袁紹自討伐董卓後,見眾諸侯各自分散,洛陽也被董卓焚毀一空,再甚可戀,遂領兵拔寨,屯兵於河內。卻不想河內久經戰火,田地多為荒蕪,糧草告急,大軍 立於危難之間,直愁的袁紹雙眉緊縮,鬱鬱不歡。然就在其糧草捉襟見肘之際,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韓馥,念及舊情,遣人送糧以資軍用,卻是解了袁紹的燃眉之急。

韓馥卻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舉卻引來了無妄之災,袁紹見冀州糧草豐盈卻是動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於黃河以北,地勢平坦,水源豐富,土地肥沃,是黃河兩岸難得 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時間的黃巾之亂並沒有對冀州造成大的影響,錢糧充足的冀州無疑是一塊大肥肉。深為糧草愁的袁紹非但不感恩韓馥,卻對冀州垂涎三尺,然卻 苦無出兵理由,再者,也無良策以對之。雖得到韓馥的糧草資助,解了大軍危難,眉頭卻是皺的日益見緊。終日長吁短歎,憑什麼他韓馥能坐擁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紹四世三公,卻還要為糧草愁!

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議事,坐席間袁紹忍不住長歎了一聲。

“主公因何事作此長歎?”謀士逢紀早見到這些時日袁紹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見袁紹議事間又長歎出聲,忍不住問道。

“元圖有所不知,某正為大軍糧草之事愁,前雖有冀州韓馥念舊情送來糧草,解了燃眉之急,然這不過是飲鴆止渴之舉,端不是長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紹聽逢紀相 問,眼前一亮,我怎麼這麼糊塗,養這些謀士幹什麼的,關鍵時刻也該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圖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聞名!大丈夫縱橫天下,何待人送糧為食!紀素聞冀州乃錢糧廣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和我猜想的一般無二,聽主公言語間對韓馥送糧草之舉的不屑,如此看來,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圖深知我心矣,然董卓敗逃,天下初平,此時妄動干戈,怕是難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況,想要取那冀州,亦無良策也!”袁紹歎息的說道,眉宇間盡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紀卻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順取冀州!”

“哦?元圖有何良策,道來!”袁紹一掃數日來的陰晦,神情激動,猛然自座上站起,喜聲急問道。

逢紀微微一笑,“主公,此計甚簡單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孫瓚處下書,約其共同舉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軍可以糧草為由按軍不動,待得公孫瓚與 那韓馥交惡,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韓馥處陳說厲害,言語間可說助他之說,想那韓馥乃一無謀之輩,其必請主公領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圖大謀也,某有元圖,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圖之意,此事汝可全權處之!”袁紹仔細得聽完逢紀之策,撫掌哈哈大笑,哪還有一絲愁容。

“只是……”逢紀遲疑的道。

“只是什麼?元圖但講無妨!”袁紹心情大慰,怎麼看逢紀怎麼順眼。

逢紀眉頭緊皺,沒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心中沒來由的一跳,“主公,計倒是沒問題,然有一人,卻是不得不防啊!”

“誰?”袁紹見逢紀如此表情,自然謹慎,忙問道。

“並州黃逍!”

“他?”袁紹不由想起那虎牢關下那道英姿,慶功宴上其怒駡之聲,沒來由的打了個顫。

逢紀點點頭,沉聲說道:“正是黃逍。並州比鄰冀州,有什麼風吹草動怕是難逃過他的眼睛,若是他橫插一手,怕是……”

“這個……”袁紹也遲疑了,這萬一插上一手,結局什麼樣,還真未可知也!不過他黃逍會插手此事麼?他與那韓馥好象沒什麼交集才對。罷了,與其在此餓死,還不如拼一把!想到這,袁紹面現狠色,對逢紀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貴險中求!”

“是,主公!”逢紀按下心中的不安,領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攜袁紹手書,往北平投來。

卻說那公孫瓚自得到袁紹手書,見其信上言說共同舉兵,夾擊韓馥,平分冀州之事,哪還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調來劉備、甘寧,盡舉本地之兵,望冀州席捲而來。公孫瓚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紀算計。袁紹見公孫瓚起兵攻韓馥,又起一書,盡言公孫瓚起兵之圖,星夜使一兵士,投鄴城處報與韓馥。

“諸位,那公孫瓚不顧朝廷律令,已引兵來犯我冀州,諸位有何良策可退敵軍?”韓馥得袁紹密報,得知公孫瓚引兵來攻自己,大驚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議。

“主公,公孫瓚將燕、代之眾,長驅而來,其鋒斷不可當也。兼有劉備、甘寧助之,想那甘寧,有萬夫不當之勇,如此卻是難以抵敵。今有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糧草於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請袁紹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無患公孫瓚矣!”謀士荀諶聞言,諫道。

“言之有理!諸位意下如何?”韓馥深感荀諶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卻象徵性的問向屋內眾人。

“主公,授卻不知主公主公從何處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皺著眉頭說道。

韓馥回頭一看,見乃是沮授沮公與,“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於我得知。公與,這有什麼問題麼?”

“此卻是大有文章!”沮授篤定的道。

“哦?沮別駕,何有如此之言?”韓馥疑惑的看著沮授,不解的問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紹,現囤兵河內,距那北平甚遠,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孫之兵的動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孫大軍未進境前就將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預謀!若授猜測不差,袁紹信中怕是有欲與主公共領州事之意吧?”

“公與怎知信中之意?”韓馥驚聲說道,我並未曾與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測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聲說道。

“難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劃不成?那他所圖為何?”韓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縱再是無謀,也還是有些頭腦的。

“袁本初所圖者,當是主公的冀州!先前與袁紹糧草,吾等已見,袁紹缺糧甚是嚴重,雖得主公接濟了糧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過是杯水車薪,定不能長久也。授料定,袁紹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錢糧富庶,欲圖之。主公若引袁紹入冀州,主弱而賓強,無疑於引狼入室矣,到時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談,一番話,說的韓馥冷汗涔涔,“非沮別駕之言,吾險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與之意,吾當如何處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話,若主公不引袁紹入冀州,那麼必定會是兩面夾擊的局面。想必公孫兵來犯,必是受了袁紹之意,二人達成了某種協定。”

“如此看來,引與不引,我冀州皆是處於危難之間,這可如何是好?公與可有良策?”韓馥見沮授一臉的老神在在,絲毫不似擔心的模樣,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與所言者,何人也?”韓馥一臉的掃興,原來還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紹進冀州又有何分別。

韓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著道:“授舉之人,頗有名聲,百姓多稱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絕天下,無有敵手,得當代名士許子將好評為‘文武德才,一代人傑’,若解冀州之圍,非此人不可也!”

“公與所言之人,莫非是並州牧黃逍?”

“正是!”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一章 晨意情濃 語駁楊彪


並州,陰館,黃逍大婚後第三天。

日上三竿,州牧府後宅卻還是一片的寧靜。

“夫君,該起床了,這都什麼時辰了?”貂蟬自錦被中探出頭,蔥玉般的小手輕撫著黃逍的胸膛,轉動小指,在上面畫著圈。

“好好好!”黃逍又憐又愛地說道,“我這都是為了陪你麼!”

前一世的老處男,再加上這一世的二十來年,黃逍厚積薄,連續三日,除卻吃飯時間,幾乎都是在床上和貂蟬纏綿中渡過,真可謂是鞠躬盡瘁。也幸好他有白虎精金之氣護體,若得一般人,在貂禪的絕色下,怕已是精盡人亡了。

“咯咯……”貂蟬搖搖頭咯咯笑道,“夫君,男兒當以功名為重,妾身只求夫君將妾身時時帶在身邊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黃逍聞這兩字渾身一激靈,我的天,自己竟然沉迷房事之中,把正事全忘了!望著貂蟬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由心中暗道,怪不得君王不早朝,自己不也是這般麼!我雖非為那功名,然手下這許多人跟了我,我又如何能令他們失望?

“不為那功名,為你我以及子孫日後的幸福,天下的百姓,夫君我……”黃逍想得清楚,忙自床上跳了下來,慷慨而言,說到最後,腆著臉湊到貂蟬的近前,狠狠的在她那吹彈可破的玉面上親了一口,“夫君我就先出去料理事務了。”

貂蟬粉面通紅,大羞的唾道:“夫君…你…你還沒穿衣服呢。”

黃逍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脫的精光,嘿嘿的看向貂禪,不想入眼卻是半遮半掩的玲瓏玉體!只見貂蟬酥胸半露,一條玉腿也因自己急急的下床,裸露在外面, “咕……”黃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誘人的一幕,渾身上下獸血沸騰,久經戰陣的長槍又昂揚起來。

“夫君……”黃逍的變化,貂禪又哪會看不到,輕喚了一聲,羞澀難當,忙伸手抓過錦被欲要遮掩。

一聲輕喚,黃逍卻似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剛下得床,又猛然竄了上來,一把抱過貂蟬,粗魯的壓在身下,張開嘴尋得貂蟬的小嘴深情的吻下。

貂禪被黃逍一番熱吻,已是不能克制,躺在床上微閉美目。兵臨城下又豈能止步不前?嬌羞呻吟之聲連連,滿屋春色。

“夫君……”**罷,貂禪幽怨的看著黃逍,“夫君不是說……”

“嘿嘿,這就走,嘿嘿”黃逍嘿嘿的笑著,起身下了床,卻是感覺腳步虛,暗道,這還真是體力活啊,以後得節制一點了,要不……

可誰又知道能不能節制的住呢!

“妾身服侍夫君吧。”貂蟬自床上直起身,就要下床來為黃逍穿衣服。

“別別別,”黃逍連忙道,你來服侍?我怕我忍不住再……“你還是回床上休息吧!”

黃逍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貂禪望著黃逍慌亂的身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滿腔的甜蜜。

黃逍來到前廳,只見戲志才等三大軍師在處理著公務,忙打著哈哈道:“三位,好早啊!”

戲志才抬起頭看看天色,對身邊的郭嘉、田豐問道:“兩位,快吃得午飯了吧?”

“確實,也不知道午飯好了沒有,嘉的肚子卻是餓了!”郭嘉搖晃著腦袋道。

“……”田豐掩著面,捂著嘴,臉漲得通紅,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哼!”黃逍好生尷尬,“奉孝、志才,這月沒你們的酒了。”

“……主公,怎麼可以這樣啊!”戲志才大急,忙道:“那個,主公,忠方才看錯了,這天色,確實挺早的!”

“是啊!是啊!確實挺早的,這不說還忘了,原來是忘吃早飯了,我說怎麼感覺這麼餓呢!”

“我就說麼,這天色還很早,怎麼就會是中午了呢!”黃逍得意的看著這兩人,哼,和我鬥?別忘了你們的小辮子還在我的手裡!

田豐抬頭看看天色,嗯,這天色確實挺早的,比起夜晚來說。

“報,主公,楊彪求見!”幾人正開著玩笑,有一侍衛走了進來,報導。

楊彪?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

四人互相打量下,點點頭,黃逍吩咐道:“有請!”

不多時,楊彪自外面走了進來,見田豐三人俱在,也知道此三人皆是黃逍的心腹,不做多想,徑直走到黃逍案前,一禮道:“老夫見過君侯大人!”

“楊伯父,何以行此等大禮?”來了,看來,這老頭是來問罪的!

“老夫今天是為國家大事而來,乃是為公。汝為一州之州牧,老夫只一白身,如此之禮,也不為過,君侯當得。”楊彪一臉嚴肅的道。

“哦?”黃逍臉色一緊,果然啊!“楊老且先坐下,咱們詳談!”

“不必了,老夫一平民,君侯面前焉有老夫的座位,就這麼說吧!”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臉色急轉嚴肅,“如此,某就依楊老之意。依某來看,楊老此來怕是問罪來的吧!”

“問罪倒是不敢,不過,君侯大人,老夫且來問你一句,你是否是大漢臣民?”

“不是!”

黃逍想都沒想,直接答道。只一言,不僅楊彪震驚,就連郭嘉三人亦是吃驚不已,主公怎麼會這麼說?

“荒謬,你不是大漢臣民,莫非還是化外番邦不成?”楊彪被黃逍兩個字氣的鬍子撅起多高,怒氣衝衝的厲聲責問。

“我黃逍不是大漢的臣民,乃是全天下人的臣民,是整個華夏民族的臣民,他大漢,還不配!”黃逍也是針鋒相對,瞪視著楊彪,絲毫不見退步。

“這……”楊彪聽著這從未聽過的言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想當年高祖之所以能奪得這大好江山,難道真的是所謂的天命所歸嗎?如果真有天命,那這天命又是什麼?天命是有,但天命不是神,更不是命,而是民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其實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當年強秦之所以會失去天下,正是因為他不體恤百姓,致使民心向背,高祖才能乘勢而起一舉奪得天下。而今天下大亂,閹黨、黃巾、豪強、世家等流毒無窮,究其根源難道不正是劉氏一族已經忘記了王朝的根本就是百姓的利益?此時的劉氏一族已經和當年的贏氏一族已經同樣腐朽了,甚至尤有過之。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老,你可懂?”

“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彪喃喃的念著,一時間不由得癡了,過了良久,方才輕吐一口氣,再說出的話已經不再複方才那般沖了,“君侯能將百姓的利益放在位,老夫非常佩服。但人若無忠義,又何以立?”

“黃逍素來聽聞楊老你不畏權貴,能從國計民生考慮,想來也是一愛民之人,故此逍才對楊老尊重。逍亦知楊老乃大忠之人,然楊老你可曾想過,你的忠只是一姓的忠, 只是對劉氏一族的忠而已,如果這是所謂的忠的話,那麼現在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忠誠,因為漢王朝不過是在秦王朝身上站立起來的而已,要做忠誠就應該忠於贏氏一族才對。然贏氏一族以前呢?戰國七雄,再之前,春秋五霸,再之前……如此,楊老,你又找到你所謂的忠所在了麼?”黃逍見楊彪語氣有了低緩,放鬆下繃緊的神經,微笑著說道。

楊彪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他可是從來沒想過。是啊,漢王朝是在秦王朝身上站起來的,可秦王朝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照這樣推下去的話,到哪才是個頭啊!

“忠孝仁義,乃一個人的立身根本,若無忠孝仁義與畜生何異?但是,逍不得不說一句,楊老的忠卻是忠錯了地方,乃是愚忠也!為天下百姓而忠,為芸芸眾生謀福祉, 才是我輩之人應盡的忠誠才是。大漢江山,賣官粥爵,暴政不仁,魚肉百姓,如此王朝,也值得你老忠誠?若天下處處皆如我並州之況,我黃逍情願歸鄉務農,至於那天子是誰,與我黃逍又何干?在我黃逍的心中,真正的忠誠應該是對我華夏一族,而不是一姓而已!為了他們的利益和福祉奮戰才是真正的忠誠!這才是真正的大義!這也是新王朝能夠取代舊王朝的根本原因!”

“聽君侯一席話,老夫茅塞頓開矣!比起如此大義,老夫所謂的忠誠簡直渺小的可憐,老夫羞愧呀!若君侯不棄,老夫願在府上謀一份差事,以盡大義也!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二章 委任司馬 沮授到來


楊彪心頭一震,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自己這一把年紀算是白活了,竟然還不如眼前這一剛過弱冠之年的人,為華夏一族,這是何等情操!心中深深感到佩服,趁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得動,不如投其帳下,為這大義散下餘熱!

“呃?楊老,你說什麼?”黃逍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連忙追問到。

“主公!”楊彪年紀是不小了,做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心中想定,就不再猶豫,當時跪倒在地,“主公,若主公不棄,楊彪願投帳下,還請收留!”

楊彪要做我手下?黃逍確定自己沒聽錯,怎麼可能,只不過一番說辭而已,但求這老頭別來糾纏自己就好,怎麼反將這老頭忽悠來做我手下了?

“主公?”楊彪見黃逍自顧呆,疑惑的喚道。

“啊?”黃逍緩過神來,忙伸手拉起楊彪,“楊老你這是……想楊老你四世三公,天下聞名,海內皆知,怎可屈身逍之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身世名分,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在主公所言大義面前,微不足道。更何況老夫現只不過是一白身而已,何來屈身之說?莫不是主公嫌老夫年老不成?”楊彪語氣甚是誠懇,連連說到。

“逍又怎會嫌楊老老呢?廉頗八十,尚能上陣撕殺,楊老又何老之有?如此,就尊楊老之意。”黃逍見楊彪一臉的誠意,哪還捨得推辭,求還求不來呢,東漢名臣啊!據說那曹操一輩子沒令其臣服,想不到我一頓胡言亂語竟然收了他!

“屬下見過主公!”楊彪聞言,再次拜倒,言語間甚是欣慰,是啊,自己又有新的奮鬥方向了,為華夏大義!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一旁三人,無不沉溺在黃逍的言論中,主公何其大志也,吾等不如也!方自清醒過來,見楊彪奉黃逍為主,連忙恭賀到。

“哈哈……”黃逍長聲大笑,楊彪入夥,可謂是雪中送炭啊,黃逍還正為自己手下無內政大才愁,不想……楊彪久經官場,處理起這些來,還不是小意思!“楊彪,逍許你為司馬之職,總領並州上下政務,你可願意?”

“主公厚望,屬下敢不效死命?”楊彪見自己剛投其帳下,居然就將一州政務全交到自己手上,感受著這好久沒有過的被重視的感覺,楊彪深受感動。此不論年紀大小,感恩心人皆有之。

郭嘉三人看著楊彪,會心的一笑,沒有絲毫的嫉妒,畢竟,三人擅長的是出謀劃策,於政務一面,不甚精通。再者,楊彪是誰?那可是大漢的太尉,三公之位!三人無不為主公招得如此之人而深感高興。

“來人,備宴!我要和楊伯父喝上幾杯!奉孝、志才、元皓,你們仨也別走了,一起!”黃逍又怎麼會不高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楊彪是真心投自己帳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權貴的秉性,斷不會做出如此儀態!大漢的太尉啊,來投我帳下,這要是被諸侯知道會是什麼反應?一定會很精彩吧!

“呵呵,主公,你想趕我們走,也走是趕不走的,忠已聞到了葡萄酒的酒香了,哈哈……”戲志才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又可以無拘束的喝酒了!

“是極!是極!”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你們兩個酒鬼!”黃逍笑駡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報!”報事的軍兵走了進來,“啟稟主公,外有一人,自稱是冀州韓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見主公。”

“冀州韓馥?和他沒什麼交集啊!他派人來我並州做什麼?”黃逍疑惑的念叨著,“來人可有說他叫什麼?”

“他自稱是沮授。”報事的軍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著皺著眉頭的黃逍,主公這是怎麼了?

“有請!”沮授嘛?又一個多智之輩,不好對付啊!不過,我這三位軍師哪個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皺眉是因為這個人,忍不住出言問到。

“豐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與,廣平人也。其人從小有遠大志向,喜歡謀略,內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豐之下也!”田豐見郭相問,遂替黃逍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忠定要見上一見!”

“冀州別駕沮授,拜見君侯大人!”不多時,沮授自外面走了進來,略閃眼打量了下屋內,只見兩廂坐著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見上坐著一年輕人,一身素白的 便裝,額頭齊眉勒著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面似白玉,唇若塗朱,目若朗星,雙眉斜飛入鬢,一團的英雄氣。想來,這為便是傳聞中的錦侯了吧!

“哦,免禮,請坐!”黃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人,只見其一身文士打扮,續著三縷短須,雙眼之中透露著智慧的光芒,暗暗點了點頭,沮授,名不虛傳也。人說人老成精,黃逍前後加一加,也有五十歲了,觀人自然還有一套的。“逍不知韓大人遣沮別駕來我並州,所為何事?”

“特為君侯大婚而來,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禮一份,以祝君侯新婚大喜!”沮授說著,喚入兩名隨行的軍士,挑著一擔禮物,放置在堂內。

“哦?呵呵,沒想到我黃逍結婚的消息,竟然傳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勞韓大人一番苦心,逍唯有笑納了。沮別駕遠來,風塵僕僕,就在我陰館小住幾日,逍也好一盡地主之責,可好?”黃逍微微一笑,對著外面喊道:“來人,準備酒宴,吾要為沮別駕接風!”

“有勞君侯掛記,授惶恐。然授此行,還有要事要求于君侯,這酒宴一事,還是延後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現在公孫瓚的大軍已經打進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還有要事?沮別駕怎不早說?”果然還有別的意圖,我就說麼,來人怎麼都是滿臉的風塵之色,而這賀禮居然如此光鮮,怕是進了陰館聽聞我大婚,後採買的吧!

還別說,黃逍還真猜對了,沮授出冀州時並不知道黃逍大婚,有命在身,一路輕裝簡行,直至到了陰館,這才知道黃逍大婚之事,倉促間,只得在陰館採買一些,以做賀禮送來。

“授此行,一為祝賀君侯大婚之喜,二者,請君侯出兵征討公孫瓚。”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稱道。

“征討公孫瓚?怕是解你冀州之圍吧!”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三章 分析局勢 戰是不戰


“征討公孫瓚?怕是解你冀州之圍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

沮授驚詫,這是誰?竟一語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圖?忙閃眼看過去,見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禮道:“敢問這位是?”

“不敢,穎川郭嘉的便是!”郭嘉鬆垮垮的癱軟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還沒擺宴呢吧!這人好生的無禮,沮授一皺眉,心中甚是不悅。

“哈哈,公與,別來無恙乎?一別數載,見了豐也不打聲招呼,莫非已忘田豐乎?”田豐看出沮授的不滿,忙打著哈哈道。

“你是元皓?”沮授疑惑的看著田豐,仔細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元皓!一別數載,元皓你相貌可是有了變化,授幾不敢認也!”

“哈哈!”田豐上前,抓住沮授的雙手,連道:“一別數載,當年求學之時景,猶如眼前也,不想時間匆匆,如今已是這般光景。”

“是啊!”沮授感慨的道:“元皓因何在此?”

“呵呵,豐現在我主帳下,蒙主公之恩,如今忝為長史,領軍師之事。”田豐向黃逍一拱手,對沮授言道。

“哦?元皓在君侯帳下任事?可喜、可賀也!”沮授由衷的賀道。黃逍之賢名,遠傳在外,非自己主公韓馥所能比之,相差甚遠矣,說句不敬的話,主公他也太無為了些!

“公與,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此乃穎川戲忠戲志才也!”田豐再一指郭嘉,“此乃穎川郭嘉郭奉孝也,此二人之才,俱在元皓之上,公與莫可小視!”

沮授一見戲志才,居然也和郭嘉一般模樣,心中詫異,如此無禮之人,竟能得元皓如此稱讚?

田豐見沮授這般模樣,哪還不明白,想自己初見這兩人還不是如此!忙對沮授言道:“公與莫怪,此二人生性詼諧,若非正事,皆是這般德行,並非無視與人也。”

“哈哈,元皓,如此揭我們老底,莫非忘了咱們初次之見乎?”戲志才看著田豐,語氣帶著調侃。

田豐面色一紅,連連擺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見過二位!”沮授聞田豐所言,再見二人這般,知田豐所言不虛,頓時放下心中的不快,拱手禮到。

“見過沮兄,聽元皓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有心結交一二。吾二人生性如此,還請沮兄勿怪!”戲忠自坐席上站起,正色的道。

“見過沮兄,還請勿怪於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聞穎川有大賢,不想於此處便得見兩位,甚幸,甚幸!”

田豐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楊彪,介紹道:“此乃當朝太尉,楊太尉,辭官來並州,現為主公帳下司馬。”

“什麼?”沮授驚呼出聲,哆嗦連連的指著楊彪,“你,你是楊太尉?!”

“呵呵,老夫正是楊彪,不過早已不是什麼太尉,現為主公帳下司馬。楊彪見過沮別駕。”楊彪也並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當朝太尉啊!沮授哪還敢挑楊彪的理?忙執弟子禮拜道:“後生沮授,拜見楊司馬!”

天,這可是四世三公的楊彪啊!現為黃逍的帳下?這黃逍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駭浪,再看向黃逍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好了,還是說說這公孫瓚吧,正事要緊,敘舊之事,日後再言。”黃逍見幾人沒完沒了,忍不住打斷道。這一時間,他想了下三國史,終於被他想到了這一段,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袁紹奪冀州之舉吧!

“君侯所言甚是,非君侯提醒,授幾忘了正事矣!”沮授對黃逍深深一禮道:“授斗膽請君侯發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麼情況,沮別駕詳細說來!”

沮授連忙將公孫瓚攻打冀州,袁紹使人密報韓馥之事詳細的說與黃逍,末了稱道:“授此行,非為我家主公,乃為冀州上下百姓也,還請君侯發仁慈之心,興兵救之!”

“好個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計策,欲兵不血刃奪一州之地,還能堵悠悠眾口,高啊!”郭嘉未待黃逍說話,直言道。

這個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數句,其便知曉袁紹之謀,遠勝於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黃逍饒有興趣的看著郭嘉,笑問道。

“主公,依嘉來看,此必是袁紹之計也!其使人書于公孫瓚,邀為共討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韓州牧處暗通消息,言欲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將寡,迫于公孫之鋒, 若無良謀明勢,怕只會引袁紹共領州內之事,到時,主弱而賓強,冀州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紹孤客窮軍,仰人鼻息,必是袁紹垂涎冀州之殷實也!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絕其乳哺,立可餓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語犀利,直指關鍵所在,如撥開濃雲得見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動容,此人之才,堪稱經天偉略,只聞其事,便如身臨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徹!些須事,吾也未曾料到。

“沮兄謬贊矣。想那阻止韓州牧引袁紹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還禮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別駕之才,何其大也!不過,據逍所知,袁紹自董卓敗後,其應引軍在河內才是。想那河內,久經黃巾戰火,土地多為荒蕪,其必糧草不繼也,何以延喘至今日?逍素知韓大人乃袁氏門下,莫非是韓大人念其舊情,以糧草資之?如此放引來袁本初的垂涎?”

“君侯明鑒,先前我家主公確實曾送其糧草資其軍用。聽君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實,不想我主公好心之舉,卻成了割肉喂豺狼之實,哎!”沮授長歎道。

“沮別駕莫做歎息,諸位如何看此事?”黃逍轉頭看向手下三大謀士。

“主公,依忠來看,袁紹必是顧及名聲,方行此之策,如此看來,只要不引其進冀州,其短期內自然不會有什麼動作。如此一來,眼前的敵人只有公孫一支,此不足懼也!”戲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確定?”黃逍疑惑的道。

“確定!想那袁紹,必定為其四世三公名號所累,而其又素重顏面,是以絕對不會妄動干戈,若不然,以其實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話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樹公孫一勁敵,實為不智也!

此人亦不簡單也!久聞黃逍帳下多猛將,今日一見,所謂勇將如雲,謀臣似雨,怕也不過如此境況吧!沮授心中感歎道,比起我主,哎……

“如此看來,冀州軍情卻不似那般緊急……”黃逍遲疑的道,如此無糧無餉之仗,其實不想打也,雖然不似那“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卻也是勞民傷財之舉,並州上下,才見些起色,黃逍實不忍心。

“君侯,還請救冀州百姓一救,君侯!”沮授見黃逍猶豫,泣拜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勞民傷財非他所願也,出兵,也要有理由才是!“沮別駕,還請到驛站休息休息,待逍商議後再給你答覆,如何?”

“還請君侯以冀州上下數十萬百姓為念,沮授告退!”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失,黃逍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並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顧及他們。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黃逍皺著眉頭看著四人,

“四位,依你們來看,戰是不戰?”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四章 出兵冀州 直取鄴城


黃逍等五人,密謀至深夜方休。

翌日。

“張遼、戲忠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速回箕關,嚴密注意西涼軍李傕、郭汜大軍的動態,不得有誤!”我殺了董卓,這長安也是快亂了,箕關距離長安不是甚遠,還是要小心一二。

“主公放心!”二人齊聲道。

“徐晃、郭嘉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即刻前往壺關,接手壺關一切防務,另執我手令調高順高將軍回陰館,全權負責募兵、練兵之事。”

“喏!”

“關羽、張飛、欒提羌渠、呼廚泉聽令!”

“末將在!”四人出列齊道。

“令欒提羌渠、呼廚泉父子二人,統匈奴騎兵八千為第二路,張飛統三千‘破陣營’為第三路,關羽統二萬步軍為第四路,隨我兵發冀州,即刻起程!”

“喏!”

“田豐為軍師,隨軍左右!於扶羅回匈奴,注視羌族等外族動靜。”

“豐遵令!”

“於扶羅遵令!”

黃逍轉頭對楊彪一拱手,“楊伯父,並州上下大小事務就有勞你老費心了!”

“主公請寬心,老夫一定會打理好並州諸事。不過,老夫有一個請求,還請主公准許!”楊彪拱手稱道。

“哦?楊老有何事所請,但說無妨!”黃逍疑惑的看著楊彪,我好象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吧?

“呵呵,主公,老夫請主公於出征之時,能將吾兒楊修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也讓他學習一二,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楊彪熱切的看著黃逍,望子成龍之心,昭然若現。

“好,如此之事,逍怎回不答應?楊老放心便是!”培養下一代的人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還好有楊彪提醒。話說大哥的孩子也有十一歲了吧,該好好的教授他武藝了,關興在後期可是很有名氣的一員將官。

“如此,老夫謝過主公!”楊彪拱手禮道。

“三弟,這二路、三路、四路都有了,這第一路是誰啊!”張飛疑惑的道。

“救兵如救火,第一路由三弟我親率‘虎神衛’,當先趕往冀州,你等隨後領軍前來,如此,方可保冀州無恙!”黃逍嚴肅的道。

“這怎麼可以,怎麼能讓三弟(主公)親臨險境?”眾人紛紛搖頭道,一臉的不同意。

“諒他一公孫瓚又何足道哉?某單人可闖長安,擊殺董卓尚可全身而退,冀州之地比之長安如何?”黃逍不屑的道:“軍情緊急,休要多言!”

“喏!主公(三弟)小心!”

“放心!沮別駕,如此,你看如何?黃逍轉過頭來,看著沮授說道。

“沮授代冀州百姓,謝過君侯大恩!”

“散帳,諸位即刻去點起軍馬,準備起程!典韋,召集‘虎神衛’,于南門外等候!”

“是!主公!”

黃逍麾下‘虎神衛’整裝待發,一百虎騎兵甲整齊,氣勢肅然。黃逍一身戎裝高坐嘯月之上,身旁稍後位置正是騎著吊睛白額虎的典韋。全副武裝的一百零二人,透露出強大的氣勢,殺氣凜然!

當天,得到消息的百姓從四面八方彙聚到南門之外,當黃逍率領“虎神衛”準備出發之時,已經有數萬百姓湧到官道兩旁了。不久前,就是在此處迎接他們心中的神,現在,他們的神又要去建功立業了!

陰館的百姓們心情很激動,他們由衷地希望黃逍此去能建功立業。因為在他們的想法中,黃逍及其麾下眾軍代表的就是陰館,就是他們並州,他們若能建功立業,那也是並州全體百姓的榮耀與驕傲。看著威武不凡的一百“虎神衛”,大家的心情顯得非常激動同時也非常驕傲。

“夫君,征戰在外,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啊!”,貂蟬來到黃逍面前,柔柔地說道。剛結婚才五天,小倆口甚是纏綿,陡然要分開,貂蟬滿心的不舍。但也知道自家夫君所為的是大事,貂蟬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會去阻攔。

黃逍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深情“放心吧。嫣然,為夫離開後,你可要小心照顧自己!若待我歸來,你見了消瘦,為夫定當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會照顧好自己的……”

……

“修兒,此去要好生輔佐主公,多看多學,莫要叫為父失望!”楊彪的神情很嚴肅,眼神中還有濃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兒明白。兒不在您老身邊,爹要保重身體才是。”

“為父在並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掛念。”拍了拍楊修的肩膀道:“修兒,此去戰場,兵凶戰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說著,楊彪眼圈一紅,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知道了,父親。”

黃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揚聲道:“全軍聽令,出發。”

“楊伯父,並州上下就交給你們了。”臨出發時,黃逍在嘯月上深深一禮。

“主公放心,楊彪祝主公旗開得勝!我等擺下慶功酒等主公回來!”

黃逍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禪,隨即調轉馬頭追著“虎神衛”去了。

冀州。公孫瓚大軍。

“大哥,這袁紹著實可惡,邀我大軍前來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卻遲遲以糧草為由,不肯發兵,致使我軍孤軍奮戰,打的甚是艱苦。照如今形式來看,這要等到何時才能打下這冀州?”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氣呼呼的道。

“賢弟勿惱,想那河內經戰火洗禮,缺糧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這冀州殷實,吾料他斷不會輕易放棄,出兵之事,乃為必然。不過目前戰事膠著,於我軍卻甚是不利,不知眾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憐的公孫瓚,還在被袁紹當槍使喚,尤不自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悲劇啊!

“伯珪兄,備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孫瓚忙回頭看去,見正是同鄉之劉備,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講無妨!”

“伯珪兄,此間戰事膠著,短時間內難有分曉。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眾,擅習野地為戰,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軍繞路而行,直撲鄴城所在?若是韓馥得誅,冀州上下必亂矣,到那時,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紹發兵便罷,若起不發兵,冀州當歸伯珪兄所得,何必與其平分?再者,袁紹邀伯珪兄共討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現,備只怕半個冀州喂不飽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孫瓚疑惑的道。

“依備觀之,此或是袁紹之計也。其邀伯珪兄共討冀州,然其卻以糧草不足而按兵不動,備料其必懷損我軍實力之念。若真得糧草不繼,何以當初來書時不曾言明?如此 看來,其中必然有詐。若待我軍與冀州軍拼鬥的差不多,袁紹再攜精銳之師而來,到那時,備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於瓚,愚兄幾中那袁紹之計也!好個袁本初,枉我公孫瓚以為他是個人物,不曾提防於他,卻不想……著實可恨!”公孫瓚經劉大耳一番話,哪還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紹的算計,氣的他連連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當局者迷,伯珪兄心懷仁慈,一時不查罷了。然此時亦不晚也!”劉備甚是得意,袁紹居然在我面前用計策,真真小覷我劉備也!

“哦?玄德,速速將你計策說與兄知。”

“備之策,先已說過,伯珪兄可留些許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線,另自引大軍直撲鄴城韓馥所在,攻其不備,大事可成矣!到那時,伯珪兄可自領冀州牧,收編冀州軍隊為己用,如此,又何懼他袁本初乎?”怎樣,我劉備這暗渡陳倉之計,你公孫瓚想不到吧!

“如此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孫瓚遲疑的道。

“伯珪兄,富貴險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膠著於此,若無袁紹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傷亡慘重,得不嘗失也。又有那袁紹虎視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穩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實力,不過,如此只會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猶豫了!”

公孫瓚低頭思索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是啊,富貴險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傳我軍令,公孫越領一千白馬騎兵,留此以惑冀州軍。大軍開拔,隨我直取鄴城!”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五章 計得冀州 公孫來犯


“黃大人忠義為先,仁慈愛民,請受韓馥一拜!”

這一日,黃逍率“虎神衛”並田豐、沮授、楊修,一路風塵,日夜兼程,得以趕到鄴城。冀州牧韓馥聽聞黃逍到來,忙率眾文武出城迎接。

黃逍見是韓馥,忙下了嘯月,來到其近前,雙手攙扶起韓馥,微微笑道:“韓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難,吾自當救之,此吾之責也,何當韓大人大禮?快起,快起!”

“當得!想錦侯隻身刺董,已傳遍宇內,天下誰人不知錦侯壯舉,無不景仰黃大人也!黃大人為國為民,實乃我輩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實是敬服錦侯也!”韓馥誠懇的道:“黃大人遠來辛苦,還請到城內休息,馥要為黃大人接風洗塵!”

“如此,叨擾韓大人了!”黃逍禮道。

“怎敢,理當如此!”

韓馥執著黃逍的手,共乘車駕,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時間,酒宴擺上,杯籌交錯,好不熱鬧。

“不知錦侯此番兵幾何?”席間韓馥頻頻稱謝,舉杯問道,這才是他所關心的。

“逍此來,共帶四路軍馬,馬步軍兵共計三萬餘人,不久將6續到達冀州,韓大人卻放寬心,冀州無虞矣!”

“三萬餘人?”韓馥聞言大喜,都說黃逍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當十之輩,若真如此,有這三萬大軍相助,又何懼他公孫瓚!“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謝過錦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麼,韓大人但講無妨。”

“哎,公孫瓚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難,然令有那袁本初,卻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寢,如此,卻是如何是好?”韓馥愁眉苦臉,鬱鬱的歎道。

“如此卻是難辦矣,逍此行,只宜戰,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孫瓚,逍勢要班師回轉並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謀略,垂涎冀州之豐盈已久矣,逍大軍在此,他或許不敢輕舉妄動,然一旦逍退去,怕是他會再起念想,到那時……”袁紹是有謀略,不過他卻是好謀而無斷也,往往趕不上熱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戰,孰勝 孰敗,必然相反。不過以袁紹來忽悠忽悠你韓馥,還是可以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袁紹素來多智勇,手下勇將甚多,兵亦精銳,而馥之冀州,卻無良將抵之,兵微將寡還請黃大人救冀州一救!”韓馥慌了,真如黃逍所言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日夜活在焦慮之中?

誰說你沒良將,不過一個被你葬送在呂布手中了,而另一個,不被你發現罷了!黃逍想起那夜密謀,戲志才那招以退為進之策,心中一笑,或許可成也!“韓大人,非逍不願幫之,然並州上下,地域廣闊,事務繁多,逍帳下人才匱乏,應付諾大一併州已是捉襟見肘,實不能久駐也!更奈何冀州非逍治下,如若久駐,恐有嫌也。逍欲退去,亦為避嫌也,畢竟,這冀州不是我黃逍之冀州,乃是韓大人的冀州。”

我韓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韓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處心積慮算計我冀州,更有那公孫瓚,此次若是敗走,亦難保不會捲土重來也,到那時,再去求黃逍?一次也就罷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黃逍所言,冀州是 我的冀州,不是他黃逍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於我?可除了黃逍,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當初會盟之時曹孟德所罵一樣,眾諸侯皆藏私心,求之無疑於引 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黃逍這般謙謙君子?如此這般憂心,實不如不做這冀州牧也!若將這冀州送與黃逍,以其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無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奪,今獻之,我韓馥也強似這終日提心吊膽!

想到這裡,韓馥心中做了決定,自坐上起身,來到黃逍桌前,俯身跪倒。

黃逍大驚,忙起身以手相扶,“韓大人此卻是為何?”

“黃大人請聽馥言。今有公孫大軍犯冀州,縱有錦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難保其不捲土重來;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來圖。馥自知愚鈍,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無錦侯虎威震懾,冀州早晚為二賊所得,到那時,馥將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聞錦侯仁慈之名,愛民之心,今馥欲將冀州託付于錦侯,錦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無恙,免受戰火洗禮,馥亦安心矣!”

“胡鬧!”黃逍心中大喜,志才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卻呵斥道:“韓大人卻將我黃逍置身於何處?我黃逍不懼風塵,迢迢來冀州,乃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圖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將以何目光視我黃逍!如此,我黃逍又有何面目見天下人!豈不和袁紹之輩等同?不當人子,如此,請恕逍告辭!”

說完,也不待韓馥有所言語,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韓馥並其手下,無不在心中讚歎。冀州文武,前見主公欲獻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見黃逍為人,對韓馥之舉再無異議,心中皆往之。

韓馥沒想到自己獻一州,居然遭到了黃逍的呵斥,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頓時一愣,不是應該欣然接受的麼?轉瞬反應過來,心中讚歎黃逍為人,真乃謙誠君子也!心中更堅定了獻州之心,見黃逍欲走,忙上前拉住,“錦侯,馥無他意也,實乃誠心,還請錦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為重!莫非冀州上下數十萬百姓還抵不上一名聲 乎?錦侯,韓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韓馥說完,“撲通”,又跪在了黃逍面前。

“請錦侯以冀州百姓為念!”沮授等冀州文武紛紛跪道,口中求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為念呐!”韓馥甚是決絕,連稱呼都變了。

“主公!”冀州文武齊聲呼道。

“主公,你就答應了吧!”田豐走到黃逍近前,禮道:“韓大人心懷愛民之心,豐見亦是感動,主公當以百姓位重,以全韓大人之心,豐想天下人也會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這……哎,好吧!”黃逍見已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失去了意義,攙扶起韓馥,“韓大人,逍就遵你之意,暫領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敵,再還于韓大人,可好?”

韓馥連連擺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誠心投主公麾下,絕無他意,甘願為主公帳下一小吏,任憑驅譴!”

“這……”黃逍一陣的遲疑。

沮授等人卻是不幹了,這般推辭,要到什麼時候!和眾文武一打眼色,齊聚到黃逍的近前,將黃逍擁到主座上。

“你們幹什麼?!”典韋大怒,自身邊提起從不離身的雙戟,就要衝過去。一旁的田豐忙一把拉住典韋,微笑著搖搖頭。

“軍師,為何攔俺老典?”典韋怒視著田豐,氣哼哼的吼道。

田豐笑了笑,伸手一指,“典將軍,你看!”

“拜見主公!”冀州文武將黃逍擁上主座,退後幾步,齊齊跪倒,口中呼道。

“嘿嘿,原來是這般,俺老典還以為……”典韋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好吧,逍就遵從大家之意,快快請起!”

“謝主公!”見黃逍終於答應了,眾文武無不喜笑顏開。

再次分座次坐下,黃逍看了看韓馥,口中道:“韓大人……”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帳下,主公稱馥表字文節即可!”韓馥連忙道。

“如此也好,文節,想這冀州乃你一手治理,一事不煩二主,逍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許你為冀州司馬,總理冀州大小政務,如何?”

“馥遵主公令!”韓馥大喜,原以為黃逍不會再重用自己,不曾想……

“眾文武仍居原職,無有變動,另以田豐、沮授為冀州正副軍師。”

眾人紛紛稱謝。

“文節,近幾日公孫瓚大軍動向如何?”黃逍安下新投者之心,這才問道。

“回主公,這幾日據戰報稱前方戰事膠著,公孫瓚高掛免戰牌,已數日不曾出兵攻打,一切安妥。”韓馥如實回到。

“什麼?”沮授大驚,驚呼道:“當真?”

“戰報在此,確是如此。公與何來驚呼?”韓馥疑惑的問道。

沮授聞言臉色大變,忙向黃逍禮道:“壞矣!主公……”

“報!報主公,城外十五裡處現公孫瓚大軍!”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6章 兵行險著 計唬公孫


“你找錯人了,我不再是你們的主公了,這位才是你們以後的主公!”韓馥伸手一引黃逍,微笑著說道,陡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報事軍兵的衣襟,大聲喝問:“你說什麼?公孫瓚大軍在城外十五裡處?!”

“是…是的,大人,小的怎敢謊報軍情!”軍兵一哆嗦,連忙回道。。

什麼?公孫瓚打到鄴城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頓時屋內眾人一片慌亂,臉皆變色。

“文節,放他出去吧,他沒有慌報軍情,都稍安勿燥,不過是公孫瓚打來了而已,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黃逍面現不快,閃目打量下屋內,見除了沮授和自己一方的人外,只有一武將打扮的人還能保持冷靜,不由產生了一絲好奇,伸手點指那人,“這位將軍,眾人皆亂,你焉何如此般沉著?”

那武將聞黃逍所問,起身拱手道:“來及便來,有何懼哉?吾願死戰到底也!”

“壯哉!真勇士也,敢問將軍可是姓張名頜?”韓馥手下能有如此膽識的,怕也只有那張頜一人了吧。

那武將驚疑的看著黃逍,不解的言道:“主公何以得知張頜之名?不才,屬下正是張頜,字儁乂,河間鄚人,見過主公。”

“嘿嘿,張老弟,你還不知道吧,咱家主公能掐會算,知道你小小名字這又有何難!”還沒等黃逍說話,一旁的典韋咧著大嘴傻笑著說道。

主公還擅長這個?除了並州來人外所有的人,無不驚奇的看著黃逍。

“呵呵,儁乂,莫要如此驚奇,逍只是粗諳此道而已,呵呵,不當一提!現在不是閒談之時,公孫大軍已近,當務之急乃是如何退軍,文節,我來問你,現在鄴城中有軍幾何?”

“回主公,現在鄴城只餘帶甲之士五千而已。”韓馥顫抖著回答道。

“什麼?鄴城怎會只如此少的軍兵?”按說鄴城不該只這一點兵才是,怎麼會只有五千?黃逍疑惑的問道。

“主公,馥不曾想公孫瓚大軍會長驅直入,聽聞戰報上稱前線戰事膠著,所以馥將大軍盡皆派到了前方,以期能一舉消滅公孫瓚的大軍,可…怎麼…他是如何打到鄴城來的?”韓馥甚是疑惑,莫非公孫瓚大軍是從天而降不成?

“文節啊,你中計了!”黃逍搖搖頭,看來這韓馥對這軍事方面真是個二百五啊,如此膚淺的計策他居然還沒有看出來!

“中計?主公,不知是何計也?”

“此乃暗渡陳倉之計也!哎……”黃逍說完,也不再理他,只有五千人馬,這該如何是好?縱我再是能殺,渾身是鐵,又能捻幾根釘?黃逍內心焦急,神色卻不變,“眾位,隨某上城一觀!”

“喏!”眾文武見黃逍面不改色,心中稍定,怕是主公已然有計可退公孫大軍吧!

眾人登城觀望,只見遠處塵土接天,聲勢浩大,公孫大軍來勢甚猛。

“主公,公孫大軍來襲,我軍兵微,當如何處之?”韓馥看著遠處的塵土飛揚,臉色大變,忙想黃逍問道。如今,希望全系主公一人身上了。

“來人,傳我將令,將所有旌旗盡皆隱匿;諸軍各守城鋪,如有妄行出入,及高言大語者,斬之!大開四門,每一門用數名軍士,扮作百姓,灑掃街道。如公孫瓚大軍到時,不可擅動,吾自有計。”看來,如今只有兵行險著了!

“主公,這是……”韓馥大急,如此不設防備,若公孫瓚大軍長驅直入,豈不是要將這鄴城拱手送與那公孫瓚麼?這怎麼使得?

“休要多言,若想保得鄴城無恙,唯有如此辦了,速去安排!”黃逍微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墨跡,要等到公孫瓚大軍到了,再做安排可就來不及了!

“是,主公!”韓馥見黃逍發怒,再不敢多說,忙下去準備去了。

“你們都下去吧,非我命令,不得出來,可都明白?”黃逍看了看這些文武,這一個個的,這麼點膽量,怪不得歷史上被袁紹那麼輕易的奪去了冀州,鼠輩也!

“主公,你莫不是想……”沮授、田豐商量了幾句,來到黃逍面前問道。

“如今,只有如此辦了!”黃逍看了看二人,微笑著說道:“二位軍師,也下去吧。”

沮授、田豐一拱手,“主公,保重。”

黃逍點點頭,忽然看到張頜的身影,忙叫道:“儁乂慢走!”

張頜忙回身,對黃逍拱手禮道:“不知主公喚張頜何事?”

“不知儁乂可有膽量與逍一起在這城頭觀賞下公孫大軍的軍容?”黃逍笑看著張頜,張口問道。

“有何不敢!”張頜朗聲答道。

“好,真英雄氣也!儁乂、典韋,隨逍飲酒,以待公孫瓚來,哈哈……”黃逍哈哈大笑,似絲毫不在乎那公孫大軍一般。

爽朗的笑聲感染了張頜、典韋,二人滿面的豪氣,大笑著拱手道:“就依主公之意!”

“玄德,前面就是鄴城所在,沿路聽說,那韓馥居然將大軍全部派往了前方,現在鄴城之內只有兵不足五千,如此,可真是天助我公孫瓚成就大事也!哈哈……”公孫瓚好不得意,得了鄴城,冀州全境將唾手可得也!

“恭喜伯珪兄,哈哈,如此,冀州全境當全歸伯珪兄所有,可喜可賀啊!”劉備拱手連連說著拜年的話。

“哈哈,我公孫瓚能有如今之功,玄德你功不可沒也!若無玄德之策,我又安能如此輕易深入冀州後方,取下這鄴城?待得為兄取得冀州全境,當送一郡以謝之!”公孫瓚哈哈大笑,似乎冀州已盡入他手一般。

“那備就預祝伯珪兄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哈哈……”一郡之地也,我劉備也能翻身了!

“哈哈……”

“報!”一名探馬急速奔馳了過來,下馬報到。

“說,什麼情況!”公孫瓚忙問道。

“報主公,鄴城,鄴城……”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有什麼情況直接說!”公孫瓚微怒,怎麼往日訓練有素的探馬今日怎麼連一句話也說不明白?

“報主公,鄴城四門大開,無人防守!只有三人在城頭上飲酒。”探馬吃公孫瓚一嚇,連忙說道。

什麼?四門大開?莫非韓馥自知守城不住,要獻城投降不成?公孫瓚心中暗自思索,一定是這樣!“哈哈,那韓馥一定是懼怕我軍天威,開城投降了!傳我令,全軍進城!”

“伯珪兄且慢!”一旁的劉備忙阻止到。

“玄德,還有何事?”公孫瓚疑惑的看著劉備,幹嘛阻止我大軍進城?

劉備並沒有搭言,轉身對著那探馬問道:“可曾見到那冀州牧韓馥?”

“不曾,不過城頭飲酒的三人中,小人倒是認識其中一人!”

“哦?”劉備疑惑的問道:“此間也有你相識之人,你且說來,那人是誰?”

“並州牧黃逍!”

“誰?!”公孫瓚震驚的問到,黃逍?自己不會聽錯了吧!

“並州牧黃逍!”

“軍無戲言,你可是看清楚了?”劉備也是大驚,連忙問道。

“不曾看錯,小的曾在虎牢關前見過錦侯,再者說,他身旁有一頭碩大的白虎,小的斷無錯認之理!”探馬言語中甚是篤定,言之鑿鑿。

“這黃逍怎麼來冀州了,莫非是受那韓馥所邀?他在這裡,那麼取鄴城就麻煩了!”公孫瓚眉頭緊皺,再也沒有方才的高興之情。

“備素聞黃逍此人善用智謀,曾火燒郭汜五萬,水淹徐榮三萬,莫非此也是他之計不成?伯珪兄要小心一二啊!”

“傳令大軍,原地待命!玄德,且隨某去鄴城城前觀上一觀!”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7章 大罵劉備 空城退敵


“伯珪兄,你看!”

公孫瓚同劉備等人,來到鄴城下,仔細打量,果然和探馬所言者一般無二,城門大開,只有少許百姓裝扮者往來打掃 著街道,偶有牽牛引羊者,往顧談笑,絲毫不見慌亂之情。城頭上旌旗盡掩,只一面繡著斗大的“黃”字的大旗迎風飄揚,絲毫不曾見一帶甲之士。偶有聲聲談笑之音自城頭上傳了下來。劉備望著城頭那三道身影,縱是心中早有準備,待看的分明,也不禁驚呼出聲。

“是他,真是錦侯並州牧黃逍!”公孫瓚哪還會不認得那道身影?縱沒有那頭白虎,也斷無錯認之理!虎牢關其一戰揚名,上至諸侯,下至小卒,不認識盟主袁紹的有之,然不識得錦侯黃逍的卻是鮮少!

“哈哈,下面可是北平太守公孫瓚?”

這時城頭忽然傳下了一個聲音,眾人忙抬頭看去,正是那黃逍!只見那黃逍,手端著酒杯,斜倚著城牆,俯視著下面,一臉的懶散模樣。

“在下正是公孫瓚,不知上面可是錦侯黃並州?”公孫瓚望上禮道。

“不才,正是黃某。不知公孫太守因大軍來我冀州,所來為何啊?”

“你的冀州?錦侯莫要欺我公孫瓚無知!世人皆知這冀州州牧乃是韓馥,怎麼錦侯你卻說成是你的冀州?如此大言不慚,莫要讓我公孫瓚笑話與你!”

“哈哈……”黃逍撫掌哈哈大笑,回頭沖著下麵喊道:“文節,公孫太守居然說這冀州不是我的,你且來告訴與他,這冀州到底是不是我黃逍的!”

文節?韓馥?下面眾人忙抬頭仔細看去,不多時間,只見一人在城頭上閃現而出,同為十七鎮諸侯的公孫瓚自然認識,正是那韓馥!

“公孫太守,別來無恙乎?”韓馥先是對著黃逍一禮,然後對公孫瓚言道:“至於這冀州,馥自知愚鈍,而錦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於日前讓位,將冀州獻於我家主公。”

“什麼?!”公孫瓚、劉備大驚,這怎麼可能?

“公孫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黃逍新得冀州,特引大軍前來祝賀的麼?如此大禮我黃逍實在當不得啊,嘖嘖!數萬大軍,多大的禮呀!某都不好意思消受了。遠來是客,怎好讓公孫太守于城下說話,黃逍斗膽請公孫太守率大軍進城內一歇!”

“公孫太守,和他囉嗦什麼?直接殺進去算了!”甘寧看不慣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甘寧願為先鋒!”

“不可造次!”劉備呵斥道:“錦侯黃逍,身經百戰,善用謀略,每每以少戰多,無不勝之,其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也!今聞其之言,句句鏗鏘,縷縷殺氣,此定為一殺局也!備料定,此城內定有伏兵,若我大軍輕易入內,定中其埋伏也!”

“哦?玄德如此懼之?”公孫瓚疑惑的看著劉備,說實話,他自己也懼怕黃逍,若是換了旁人,他早就攻進去了,不要忘記,公孫瓚也是名響北方的“白馬將軍”!“不若派少許兵丁先進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這……”公孫瓚只是一問,他也沒想好要派多少人進去方才適合。

“伯珪兄,這城內最少也不低於五千人,此為韓馥留下之兵,吾等盡知也。然那黃逍遠來冀州,又怎能不帶軍馬而來?派人試探,少則無用,多則……而多少又是多呢?還望伯珪兄明鑒啊!”

“這……”公孫瓚一陣為難,派多少是多?一萬?兩萬……

“哼,公孫瓚,你不顧朝廷律法,枉動刀兵,犯我冀州邊境,到底是何居心?黃某素以為你公孫瓚是個人物,北抗鮮卑,為我大漢保境安民,每每稱讚之,沒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靈,莫非你想要挑起戰爭不成?汝置大漢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黃逍見下面的人在商議著什麼,認識其中一人正是劉大耳,怕他給公孫瓚出什麼餿主意,忙怒聲喝罵,打斷了下面眾人的商議。

“這……錦侯,我公孫瓚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孫瓚聽黃逍給他扣了這一頂大帽子,忙急聲辯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辯,如今你大軍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說你率數萬大軍是來我冀州觀花賞景的不成?”黃逍打斷公孫瓚的話,繼續罵道:“賊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討你公孫瓚乎?敢引軍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黃逍刀兵不利乎?”

“這……”公孫瓚冷汗涔涔,張口結舌。

“錦侯,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劉備乃是漢室宗親,焉能有和公孫太守共行叛逆之舉……”劉備見公孫瓚被黃逍罵的啞口無言,連忙道。

“放屁!”黃逍毫不客氣的打斷劉備的話,指著劉大耳怒聲罵道:“還有你,劉備,居然敢冒充漢室宗親,其罪當誅九族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憑證何在? 莫非就憑你舌綻生花般一說,某就相信於你?何其荒謬!頂著天子皇叔的名頭四下招搖撞騙,真以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說!”劉備被罵的臉紅脖子粗,顫抖的指著黃逍,卻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哼,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居然還能做出如此亂境之事,即便是漢室子孫又如何?只會給皇室蒙羞而已!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汝一奴顏婢膝之徒,何顏稱己是皇室之後?若叫天下人得知,縱是皇室也定以你為恥!若某是你,定當羞憤而死,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汝他日將歸於九泉之下,何面目見二十四帝乎!無恥之徒速退!可教公孫反賊與吾共決勝負!”黃逍甚是不屑的冷眼看著劉備,言語間絲毫沒有一絲情面,將劉備罵的狗血淋頭,裡外不是人。

劉備氣不過,只感胸口氣悶,一口氣沒上來,緊捂著胸口,兩眼一翻,栽落馬下。

“大哥!”甘寧慌忙下馬,抱起劉備,連連搖晃,“大哥,你醒醒!”

“……氣死我也,哇……”劉備悠悠醒來,一口鮮血噴撒出來,臉色似金紙一般,雙目無神,渾身哆嗦連連。

黃逍眯著眼睛看了看墜馬的劉備,小樣兒,也不過如此氣量嘛!怎麼就沒氣死他呢,看來還是年輕啊!黃逍以手點指公孫瓚:“吾不逼你,你可速整頓軍馬,與某一戰,某大開城門迎接於你!”

“這……”公孫瓚猶豫的看了看黃逍,再看看那寥寥數人的城門口,低頭看看神情萎靡的劉備,心蒙退意,卻又實有不甘。

“哼,既然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黃逍無情!關羽、張飛何在,與我率大軍出城,盡滅敵軍!”

刹那間,城內喊殺聲震天,公孫瓚大軍面色驟變,大驚失色。

“撤,快撤!”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8章 紛紛而至 殺回鄴城

感謝讀者朋友們的支持,水夢能有今天的成績,全靠兄弟姐妹們的支持,現在《定三國》已有三位弟子了,婿.,shuyoushi25,莘。擎。感謝朋友們的支持,水夢決定本周內天天三更以謝朋友們,謝謝!

****************************************************************

“哈哈,主公!公孫瓚退了,真的退了!”韓馥望著絕塵惶惶而去的公孫瓚大軍,撫掌大笑,雀躍的像一個孩子般,哪還有往昔的一州之牧的風采!

“險哪!險計也!不得已而用之!”黃逍撫著城牆感嘆道。

“主公,若是我等,定會棄城而走,想那公孫瓚,足足有五萬之眾,更兼其常拒羌人鮮卑于邊境,久經戰火洗禮,焉是我冀州這些養尊處優的五千軍兵所能抵之?縱依城池之利,亦不能阻其一日也!”新投冀州關純嘆息道。

黃逍搖搖頭,“鄴城雖有勇將,然卻苦無精兵,縱是逃走,走不出多遠,就會被公孫瓚尾隨追上。到那時,又無城池之利,其麾下騎兵足萬,吾等數千之眾,何以當之?必為其所擒也!縱我等能僥幸逃脫,又置鄴城百姓于何顧?拋棄百姓之行,非我黃逍所為也!”

“主公仁政愛民,下官佩服!”眾文武齊聲稱道。

“去準備守城事宜,公孫瓚大軍雖退,然時不久其必醒悟,定會引軍再往鄴城而來!”黃逍連聲吩咐到,他深知公孫瓚久經戰陣,空城計能瞞的他一時,卻不能久瞞也,若其醒悟,回馬殺來,再做安排就晚矣!

“主公,其再來又能如何?馥方才听城內喊殺聲,聲勢不下數萬之眾,莫非是主公的大軍已到?”韓馥心中疑惑,這是怎麼回事,主公一直沒出我的視線,這大軍又是何時到的城中?

“哈哈……”黃逍哈哈大笑,“哪有什麼大軍,不過空城一座,逞唇舌之利罷了,至于方才的喊殺聲,不過是我讓兩位軍師知會與城中百姓助之而已,哪來的什麼大軍。”

“啊!?”一片的驚呼聲,這…主公也太大膽了吧,只一座僅五千人把守的空城,居然還大開城門,這…這萬一公孫瓚沖殺進來……眾文武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報!”一名軍士快步跑到黃逍近前,高聲報到。

“軍情如何?可是公孫瓚又殺了回來?”黃逍忙問道,敵我力量懸殊,尤不得他不仔細視之。

“報主公,非是公孫瓚大軍,是主公手下大將欒提羌渠將軍、呼廚泉將軍率八千騎兵到來!”軍士興奮的報到,雖身為士兵,但也是心憂城破與否,畢竟,他的家小全在鄴城內,由不得他不擔心。沒想到主公不廢一刀一槍,寥寥數語間竟退去了敵軍五萬之眾,頓時間,黃逍的形象在士兵心目中,如神化了一般。

哦?羌渠父子終于來了麼,奇怪,以他們輕騎的度,不應該比我慢這麼多的,這是怎麼回事?黃逍心中甚是疑惑,不應該啊!“讓他們過來見我!”

“下官欒提羌渠(欒提呼廚泉)見過主公!”不多時,欒提羌渠父子來到黃逍近前,跪倒禮道。

“二位將軍遠來辛苦,只是不知因何此時方到?”黃逍攙起二人,隨後問到。

“主公恕罪,只因下官不曾到過冀州,而手下皆是匈奴騎兵,對這冀州地形不甚熟悉,事故延誤了行程,還請主公明查!”欒提羌渠郁悶那,本來能早到半日之多的,沒想到因不熟悉地形,迷失了道路,若不是得當地人的指引,說不定還在哪轉悠呢!

“原來如此,此卻是我疏忽了,忘記你們不熟悉中原的地形,早間給你們配一向導就好了。此事怪我,二位將軍無罪。”黃逍心中狠狠鄙視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還好公孫瓚退了,若不然……

“報!”又一名軍士過來報道︰“報主公!張飛張將軍引軍來到!”

二哥也到了,如此甚好!“快讓張將軍過來!”

“哈哈……”遠遠的就傳來張飛豪邁的笑聲,“三弟,你二哥我來的不晚吧!”

“不晚,不晚!二哥,此間戰事緊急,稍後再做閑話。”黃逍擺擺手,止住了張飛的熱情,轉身對眾文武道︰“公孫瓚退去,不久必將重返。而我鄴城處現多為騎兵,于守城不利也。我適才問過向導官,得知公孫瓚來犯,只有一途,唯鄴城以北之界橋爾。與其坐以待斃,不若果斷出擊,這樣也能盡展我騎兵之利也!我欲引並州軍兵,將公孫瓚攔截到界橋以北,使其不能長驅直入,如此,可解我鄴城之危也,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軍之利,二能依界橋之便阻敵,當之!授附議!”沮授聞言,眼前一亮,正該如此也!

“下官等附議,就依主公之意!”眾人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無異議,諸將听令!”

“在!”

“張飛、欒提羌渠、張頜听令!”

“末將在!”三人齊聲應道。

“令張飛引本部‘破陣營’三千,直撲界橋所在,張頜你深知地形,當好生輔之!欒提羌渠率本部騎兵護衛左右,不惜一切代價,將公孫瓚攔截在界橋以北,如情況特殊,允許你們拆毀橋梁,不得有誤!”

“喏!”

“軍情緊急,現在就出!”

“遵令!”三人忙下去,整軍出。

“呼廚泉、田豐、耿武、關純听令!”

“末將(下官)在!”

“令你四人引城內五千軍兵,全力防守鄴城,大小適宜,听田豐吩咐!若有敵情,報于我知!”

“喏!主公放心!”

“沮授、典韋,隨我前往界橋!”

“得令!”

“主公,界橋有張將軍勇武之將把守,就不用主公親身犯險了吧?”沮授建議道。

“未可小視,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公孫瓚五萬大軍?好了,不要多言,出!”

“伯兄,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向北逃竄的公孫大軍,風聲鶴唳,只疑是那黃逍的追兵而至,兵潰數十里。被黃逍氣的吐血的劉備虛弱的坐在馬上,一路的顛簸,臉色更差,再也堅持不住,回望去,卻郁悶的現,後面哪有什麼追兵!略作思索,遲疑的向公孫瓚說道。

“玄德,有何不對?”公孫瓚疑惑的問道。

“伯兄,你回頭看看,哪里來的什麼追兵,我等這般慌張,卻是所為何來?”

公孫瓚回頭看去,頓時愕然。可不是嗎,一個追兵的影子都沒有!公孫瓚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麼了?醒悟過來,忙傳令大軍,止住腳步,令諸將整頓陣形,安慰軍兵。

“伯兄,恐怕我們中了那黃逍的計也!”劉備停住坐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略有緩和。

“玄德此言何意?你我明明听到那鄴城內喊殺聲震天,不下十萬之眾,又何有中計一說?”

劉備搖搖頭,淒然的道︰“伯兄,你我皆知那黃逍素尚精兵,究其並州上下怕亦不足十萬之軍,此處又何來的十萬之眾?而備方才思索,雖城內喊殺聲震天,卻鮮少有殺氣者,是以,備料喊殺者,應多為鄴城內的百姓也。”

“這……”公孫瓚聞言,仔細的一思索,還真是那麼回事,喊殺聲是多,然卻不曾有大軍的殺氣,像……倒像熱鬧的市集!“玄德,莫非鄴城內仍只有那五千軍兵?”

“極有可能!”劉備點點頭,陡然臉色再變,“糟了,我們是中了黃逍那廝的空城計也!”

“空城計?”公孫瓚低聲念叨著,隨即恍然,好你個黃逍,果然詭計多端啊!哎,我不如也!“傳令大軍,後隊改前隊,殺回鄴城!”

黃逍,這回,你還拿什麼擋我!
引言 使用道具
J.N
Crawler | 2017-9-11 17:17:04

第080章 勇不可當 比賽殺人

“什麼情況?侍衛!侍衛!”公孫瓚慌慌張張自大帳內跑出,見營門方向火光大起,忙四下喊道︰“不要驚慌,穩住!”

“報!報主公,冀州大軍來劫營了!”侍衛听到自家主公呼喚,忙跑過來,慌聲稟道。

“什麼?!快取我兵器鎧甲來!”公孫瓚慌慌張張騎上戰馬,手中倒提長槍,率親衛望起火處直撲而來,“眾軍士,休要慌亂!北平公孫瓚在此,來敵通名受死!”

“哈哈!”對面響起一聲長笑,只見火光中閃現出一人,罩袍束甲,一身戎裝,外罩一條黑色大氅,胯下一頭被漆成黑色的巨大老虎,手中擎著一桿虎頭盤龍戟,不是那黃逍又會是哪個!黃逍哈哈大笑,挺大戟遙指公孫瓚,冷聲道︰“我還道是何方神聖,原來是你公孫瓚!公孫匹夫,安敢犯我邊境,今我冀州大軍在此!你還往哪里走,看戟!”

“黃逍小兒,安敢欺我!”公孫瓚怒火中燒,縱馬舞槍,只奔黃逍。

“哈哈,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黃逍不屑的看著公孫瓚,都不是呂布的對手,還敢來戰我,莫不是被怒火沖昏了大腦吧!見公孫瓚長槍扎來,一不躲、二不閃,大戟懷中一合,向外用力崩去。

“當!”公孫瓚只感雙手劇痛,繼而一陣陣痛麻的感覺延雙臂襲遍全身,“啊!”公孫瓚一聲痛叫,再也拿不住手中的長槍,“嗖!”火光之中,長槍也不知道飛向了何處。

公孫瓚大驚失色,見黃逍大戟又奔自己刺來,慌忙中忙一閃身,向旁一躲,讓過黃逍的大戟。渾身上下驚出一身冷汗。這黃逍好大的力氣,某卻是忘了,想那呂布亦不是這廝的對手,某卻如何當之?想到這里,哪還敢再戀戰,撥轉馬頭,敗陣而走。

黃逍哪里肯放,催嘯月直追而去。公孫瓚慌慌張張沖回本軍陣內,見黃逍追趕的甚緊,急的聲音也變了,“白馬義何在,給我攔住此人!”

只見自其中軍陣中沖出一支盡皆白色戰馬的騎兵,在四員戰將的帶領下望黃逍撲殺過來。

這就是公孫瓚的“白馬義”?令鮮卑聞名喪膽的“白馬義”?趙雲應該就在這支隊伍里吧,如此我可要小心一二了!我是來襲營的,不可久戰矣!

“吼!”黃逍想到這,一聲虎吼自其口中清嘯而出。你不是騎兵麼,我“虎神衛”最不怕的就是騎兵!

胯下嘯月、吊楮白額虎、“虎神衛”百頭猛虎聞黃逍嘯聲,齊聲吼了起來,一時間,虎嘯聲陣陣,響徹整個營寨。

“哈哈!”逃回本陣的公孫瓚穩定了下情緒,听到黃逍手下群虎的嘯聲,不由得哈哈大笑,指著黃逍道︰“黃逍,你的‘虎神衛’或許是其他騎兵的克星,但對我的‘白馬義’毫無用處,實話和你說了吧,自從听聞你手下有這麼一支軍隊,我公孫瓚就早做了準備。我的‘白馬義’所乘之馬皆是伴隨老虎長大,不懼你的‘虎神衛’也!哈哈……”

什麼?!黃逍聞言,心頭大震,還有如此之事,忙向那“白馬義”打量,果然如那公孫瓚所言,哪還有先前所遇的騎兵那般不堪,居然沒有半分的慌亂。

這…..黃逍大驚,不好,這若是和“虎神衛”對撞,即便是再過精銳也會有損傷,我這“虎神衛”創建不易,怕是嘯月尋遍了山頭方才湊得這麼一百頭猛虎,若這般折去,哪怕是一頭亦非我所願也!想到這里,黃逍大聲喝道︰“‘虎神衛’全體返回,張飛、典韋、張頜隨我斷後!吼!”

“虎神衛”令行禁止,听到黃逍的命令,雖然不明所以,然卻絲毫不見猶豫,胯下猛虎掉頭望來路沖殺回去,所有沿途的士兵被席卷而過的巨大刀刃紛紛攔腰折斷!好一支嗜血的軍隊,即便是撤退,也專往人多的地方鑽去,一路行過,鮮血橫流!

黃逍見公孫騎兵“白馬義”撲了過來,絲毫不見慌亂,挺大戟縱嘯月直撲了上去,大戟迎面猛然砸下,正對面的騎兵忙舉槍招架,可其哪能抵的住黃逍的巨力,栗木的槍桿“喀吧”一聲,被大戟砸為兩斷,大戟落勢不減,月牙刃向下,直將這名騎兵自中間剖開兩半!

後面的騎兵見狀大驚,慌忙中急挺槍望黃逍扎來。黃逍瞧的分明,手中大戟在手中一轉,月牙刃向上,左手一挑,右手緊壓戟攥,大喝一聲“起啊!”大戟戟頭憑空一跳,向上挑起,自戰馬的兩前腿間直挑而上,劃過戰馬的身體,繼而將馬上的騎兵斬為兩半,鮮血隨著大戟揚起數丈高,當空好象下起了血雨一般!

兩旁的騎兵一愣,心下駭然,手上卻一點也不見慢,五柄長槍向黃逍身體各個部位扎了過來。好個黃逍,好象扎向的不是自己一般,絲毫不見半點慌亂,大戟望懷中一撤,左手松開,探開臂膀,猛然一攬,再一夾,左邊刺來的兩柄長槍盡皆被其夾住,右手單手擎戟,腕上一較力,大戟如同風車一般,被其輪的渾圓,“當”、“當”、“當”,連續三聲大響,剩余的三柄長槍盡被擊飛!五名騎兵還未來得及出慘叫聲,五顆頭顱直飛而起,飛在空中的頭顱的眼楮中閃現著不敢相信的眼色。

黃逍大戟擺開,左掃右砸,跟本沒有絲毫招數可言,猶如虎入羊群一般,挨著就死,磕上就飛,直殺的眾騎兵肝膽盡喪。張飛三人將黃逍沖進敵人大軍中,棄手中的敵軍不顧,挺軍刃縱坐騎來到黃逍身邊,三戟一矛一槍,仿佛死神的鐮刀一般,成片成片的收割著騎兵的性命。

“閃開,都閃開!”四將見縱橫無敵的“白馬義”居然被四人如同殺雞一般宰殺,慌忙喝退眾騎兵,挺兵器望四人撲來。

“都別和我搶!哈哈,燕人張翼德在此,看矛!”張飛霹靂般一聲斷喝,直震的四人耳中嗡嗡亂響,還不待瞧的分明,張飛縱馬早到,手中丈八蛇矛閃電般刺出,一將躲閃不及,被張飛一矛刺落馬下。

“張將軍,說好公平競爭的,你怎麼不守規矩!”典韋急了,這張飛怎麼回事,說好的公平競爭,你怎麼讓我們不和你搶?不和你搶俺老典豈不是要輸酒了麼!好個典韋,這時也不憨了,雙戟交單手,自背後拽出兩支小戟,望定兩名將官打去,口中大喝︰“著!”

兩名將官不明所以,只感身前一道寒光閃過,咽喉上一涼,再也沒有了知覺,死尸栽落馬下。

“哈哈,張將軍,俺典韋比你殺的多了,俺殺了兩個!”典韋很是開心,這回俺老典能有酒喝了,哈哈!

張飛好生郁悶,說我不守規矩,你這傻了吧唧的家伙怎麼還玩暗器啊!不行,俺老張怎麼能輸給他典韋!怒視著剩下的那員將官,大聲喝道︰“你,對,就是你,別走了!留下來給俺老張湊個數!要是俺老張輸了,就剝了你的皮!”

一邊說著,一邊挺矛刺向這員將官。這人好生的郁悶,我怎麼就成了湊數的了,還有什麼輸啊贏啊的,殺人比賽?見張飛蛇矛刺來,慌忙舉刀招架。

“嗖!”一支箭擦著張飛的身邊飛過,直奔這員將官前心射來。這人正忙著望外架張飛的蛇矛,已是萬難,哪還有余力去躲這支冷箭!“噗”!前心上正著,這名將官只感全身的勁力去了九成,再也趕不上張飛的節奏,一矛擦著箭支透胸而過。

張飛後把一壓,前手一挑矛身,將這遠將官挑將起來,一抖手,甩飛數丈遠,砸塌三匹戰馬!猛然回過頭,怒聲罵道︰“哪個不長眼楮的放冷箭,豈不是要害我老張輸酒麼!”

張頜擎著弓,一臉的尷尬,不解的問道︰“張將軍,什麼輸啊贏啊的,我不知道啊!”

“呃…”張飛見是張頜,好想還真是這樣啊,自己和典韋打賭好象還真就沒和他說過,真掃興!“算了,沒你事了!嘿嘿,小子行啊,這箭法真俊,比俺老張強多了!”

你那也叫箭法?黃逍苦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活寶,苦笑的搖搖頭,“好了,別胡鬧了,公孫瓚就在前面不遠,有拌嘴的工夫多殺幾個人,今天咱們活捉公孫瓚!”

“活捉公孫瓚!”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