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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書名】:狼群

【小說類型】:歷史軍事 > 戰爭幻想

【小說作者】:刺血

【其他作品】:無

【內容簡介】:

  一場意外的劫持,一場殊死的撕殺,將一個平凡的中國學生帶進了戰火紛飛的生命旅程。

P.S 因為併樓嚴重、錯漏字等是重發文, 然後在下有重新整理原PO放的圖 在8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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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岩漿山洞

  「這地方真他媽熱,老大,你接的什麽任務呀,好好的保鏢任務不接,接這個不是人幹的活,這他媽的哪是人來的地方呀。」

  一個穿著叢林迷彩,端著把AK74U的白人年輕人對他身邊的中年老兵抱怨道,一點也不顧及到說話的對象是發他薪水的「BOSS」。

  「準星。你少廢話,老大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理解的,雖然這個地方熱了點,不過還是很有『味道』的,別看我,小心點,別掉進熱岩漿裡,到時我可不拉你~~」

  發話的是一個背著MP5,手裡端著把加了ACOG瞄準鏡的M14改裝阻擊槍的黑人。嘴裡雖然、好像、似乎在為老大辯解,可臉上的表情,卻暴露了他似褒實損的目的。

  看了看旁邊其他自己的手下臉上深以為然的表情,被稱為隊長的中年士兵,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不解釋一下,後面的士兵大有罷工的傾向,到底是新手呀,自己以前不也是這個樣子嘛,好懷念呀。

  「咳!」

  隊長清了清嗓子:「我接這個任務也是為了我們傭兵團著想,我們剛組建,沒有挑食的權力,而且…」隊長用下巴指了指隊前面正在確認路標的一老一少兩個人「前面那兩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他許給我的酬勞也很豐富,他們以後能給我們帶來數不盡的『好活』。大家再辛苦一下,快到了,快到了!」

  聽了老大的話,傭兵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挑起來了連一開始並不怎麽感興趣的隊員也圍了上來,準星第一個便湊到隊長臉前,好奇的問道:「隊長,前面的兩個人是誰呀?聽你的話,你好像以前認識他們?」

  「不是他們,我只認識那個長者,年輕的我不認識。」隊長苦笑了一下。

  「他是誰?」年輕人就是這麽捺不住性子。

  「美國CIA的…」隊長頓了一下:「副局長!」

  「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了。

  CIA副局長什麽概念呀?在這幫新兵腦海中轉了幾遍。「他這麽大的權力。為什麽要雇傭我們呀?」一個東方面孔的傭兵問道。

  「估計是私事,他沒和我說,我也沒問!傭兵知道任務就好,至於目的就沒必要瞭解了。尤其是他。我也不想瞭解。」隊長又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前面一老一少兩個人的背上…

  「局長,到了嗎?」年輕人向拿著張紙條對著地圖仔細查找的白髮老人問到。

  「應該是這裡了。傑克讓我再找找。還有不要叫我局長,叫我的名字。」

  「好的,布朗叔叔。」傑克看了看局長一會半會沒有找到目的地的可能,就擦了把汗,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

  科托帕希火山-世界上最活躍的火山,硫磺氣體到處彌漫,長年活動的溶岩河,腳下全是剛凝結的岩漿,使勁踩一腳岩漿就從踩破的殼縫湧出,處處都是致命的陷阱。

  幾年來,布朗總是要求自己和他到處跑,似乎是在追尋什麽,可又從不告訴自己,耽擱了自己的各種生意也沒有道歉的意思,要不是看在從小到大布朗是唯一來孤兒院看自己的「親人」。他老早就用武力逼供了。

  這一次更誇張,跑到南美這個大戰圈中不說,還跑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也不知幹什麽。看看後面的傭兵,都是生手,前兩天和反政府軍的交火中的混亂,充分的說明瞭這點,也不知雇傭這些人幹嘛。

  「找到了,找到了!」布郎揮著手中的紙條,指著一個方向叫到。

  所有人都圍上來,順著布郎指的方向看去--什麽也沒有呀!

  「他是不是熱暈了!」準星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沒想到布郎還真聽到了,對著準星笑了笑,沒說話,率先向先前指定的地點行進。

  到了地方,傑克看出點苗頭了,原來剛才布郎指向的地方溶岩殼和別的地方的不很一樣的感覺,也只是感覺可是說不出來是哪不對,布郎看看大夥奇怪的臉色笑了笑,伸出手指向溶岩殼一插,在大夥的一片驚叫聲中,一把揭下一大塊岩殼,露出一個大洞口。然後,把手中的岩殼遞給了傑克,自己探身走入洞中,傭兵隊長緊隨而入。

  看著手中的岩殼,傑克才知道自己的那種感覺是怎麽回事,原來,這是塊早就凝固的一片岩殼,旁邊的岩殼都是剛凝固的。裡面還是高溫的岩漿,所以岩殼上面的空氣是那種會扭曲視線的熱空氣,而這塊後面是個洞,所以沒有這種熱空氣,所以這塊岩殼比較醒目。

  「這種環境,這麽高明的掩飾手法,這是什麽地方,來這幹麽?洞裡有什麽?」所有人看過這塊岩殼的人都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燈!」洞裡的布朗叫聲,驚醒了深思中的人,其他人趕緊進洞,打開了緊急應急燈,洞挺大,但一眼就能看到四壁,布郎正在黑黑的洞壁上摸索什麽,傑克接過燈光給布郎照上,布郎似乎扳動什麽一下,洞內一震,左手邊上的一大塊石壁,倒了下來,露出了一扇門,嚇了所有人一跳。

  黑黑的金屬門上有對犬科動物的牙齒浮雕,布郎看起來很激動,一個傭兵想要去摸門上的浮雕,卻被布郎一把拽了回來。

  「別碰它,你想害死大家嗎?不想死就別動。」布郎叫到。

  說完從脖子上拉出一條士兵牌,上面還有一個小鑰匙,然後,把牙齒浮雕上牙膛的左邊獠牙向外扳開,又把相對的下面的獠牙也扳開,門上出現一個鑰匙孔,他把鑰匙插進去一擰,邊上彈開一個視窗,裡面出現了一個密碼窗和一個方形的凹槽,這時布郎的手開始有點抖動,輸入了一串密碼,然後,把士兵牌放進凹槽中用力一按,鐵門轟的一聲打開了,這一套動作作的很熟練,好像他就是這裡的主人,在開自己家的門一樣。

  布郎費力的推開了大鐵門。在玄關處一摸,竟打開了電燈開關。

  「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電?」傑克非常詫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型的大廳,什麽也沒有,傭兵團十幾個人和布郎叔侄,站在這竟然不覺得擁擠,大廳一圈全是門,正對著通道的門比邊上的都大一號。看上去像是個會議室。

  「把門都打開!」布郎大聲喊道,嚇了邊上的人一跳,傑克沒有動只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布郎,他看起來不只是激動了。

  「哇,這是什麽…!」

  「看呀,是武器,好多武器…」

  「電腦,最先進的電腦…」

  「這種地方怎麽還有醫院?」

  「媽的。這都是什麽呀,機器人??」

  每扇門打開都會有一聲感歎和驚叫伴隨而來,布郎臉上就會多出一分滿足和自豪。

  「都給我回來,像什麽樣子!」傭兵隊長的聲音震耳欲聾。

  所有的傭兵都臉紅紅的跑回了傭兵隊,準星的手裡面竟然抱著把加特林四管機槍。

  「隊長,你看,你看,好多槍呀。裡面還有,都是精品,都是改裝過的!拿到黑市上都是無價寶呀!」

  「放回去。再無價寶也是別人的東西!」隊長一邊教訓不懂事的隊員,一邊尷尬偷瞄布郎。

  布郎沒有理他們,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大門,臉上一片桃紅,手捂胸口,像是心臟承受不了他的激動。傑克趕緊去扶他可是卻被他給一把推開,他整了整身上的迷彩服,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猜測過門後面有什麽,但從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都沒有想到。

  門後面會是一張桌子準確的說是一張-----插滿了各式各樣軍刀的桌子。

  一把插滿軍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樣的軍刀,有的是大家都見過的各國部隊裝備的軍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製的。足有三四百把,把一張長條形的桌子扎的滿滿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掛著一個士兵牌,士兵牌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和外面門上一樣的牙齒浮雕。有的刀都銹蝕了,可大部分都還是新的一樣,閃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頭了,樣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窪。

  上面有兩把刀最引人注意。一把是血紅色的帶手盔的超大號的異形戰壕刀。另一把是一根樣形奇怪的三棱軍刺,軍刺是扎在一本日記旁。日記本是那種很復古的牛皮封面上面一塊黑一塊紅的不是知是什麽。看上去很有年頭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的紙張都有點發黃了,

  布郎,一邊顫抖的撫摸著桌沿,一面圍著桌子轉,點著桌上的刀子念著什麽,只有邊上的傑克能聽到他念的是一串名字,「大熊、快慢機、大巴克、小巴克、騎士、美女、小貓、快刀…」最後站在最顯眼的那兩把刀面前。對著夾在中間一把M9軍刀說起話來:「隊長。我回來了。扳機回來了。」眼淚隨著聲音滑落下來。

  過了好久時間,布郎還在哭。傑克和其他傭兵感覺腳下的開始震動,而且越來越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火山要爆發了。

  「布郎叔叔。布郎叔叔,不要哭了。火山要爆發了!火山要爆發了!」看著布郎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傑克沒辦法只好一巴掌打在布郎背上,「啪」的一下,聽聲音就知有多痛了,布郎卻只是神情有點恍惚的抬起頭看了看傑克,好像在怪傑克打斷他緬懷過去時光。

  「火山要爆發了!」傑克使勁在他耳邊叫到。傑克的叫聲和越來越強的震動讓布郎回到現實中。

  「喔。我知道了!不要緊,不要急!」布郎一點緊張的神色也沒有。

  其他的人的發青的臉色明顯告訴布郎,他的安慰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其他人都出去吧。傑克。留下來。」

  傑克本來都轉身都準備走了,聽到布郎的話,苦著臉轉過身。「布郎叔叔我還年輕,你放我一馬吧……」

  布郎沒理他,從身上把佩刀拔了下來,將自己的士兵牌纏在刀柄上,用力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那把三棱軍刺邊上的日記,遞給傑克。

  「拿著!別掉了。」

  依依不捨的又看了一眼桌子。頭一甩布郎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山頭上大家看著從火山口湧出的溶岩和泥石流把剛才的洞口所在的山坡給埋的嚴嚴實實。大家都吸了口冷氣,要是晚出來一會,大家全都要活埋在裡面。

  「布郎叔叔,到底怎麽回事,那是什麽地方?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誰告訴你的?裡面的桌子是怎麽回事?什麽隊長?我要一個解釋!」傑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拔了拔頭上的黑髮,吐了一口泥水。發出一串追問。

  布郎沒有理他,只是問了一句:「日記呢?」

  「我們差點死在裡面,你還只想著那本日記,你要不告訴我,我就把日記本扔到山下邊去!」傑克火了。

  「留著吧,那是你父親的!」

  轟的一下,傑克愣在了那裡。

  自己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沒有人告訴他父親是誰,只有布郎一個人來看過他,他曾追問過自己的身世,可是布郎卻只說是一個戰死的朋友所托,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世。久而久之,自己也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竟蹦出一本父親的日記,突如而來的刺激讓傑克有點接受不了。

  「這只是火山爆發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發,還要24小時之後。我們走吧,沒有關係。」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傭兵們跟在身後,只有傑克還愣在那裡。

  「隊長,剛才那好像也是個傭兵的基地,可是什麽樣的傭兵會把基地建在這種地方?隊長你認識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麽傭兵團。」邊上的傭兵都捺不住好奇。」

  「有些事情結束了就應該讓他消散在風中~~」

  「老大什麽時候開始搞情調了?真噁心!」

  「是呀,都幾十歲的人還…,肉麻!」

  「故作神秘!」

  「……」

  沒有得到結果的隊員們開始了一致的口伐。

  「剛開始見布郎第一面,他一點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現在我看他都有160了!」準星對著隊長說。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來的是軀殼而已!」

  回到了美國曼哈頓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記本,傑克一直沒有打開它。他有點害怕,自已的父親看樣子是個士兵,多年來的孤單生活,讓他對瞭解父親這個從沒見過的「親人」感到恐懼。可是心中又有一種雀躍,一種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經。

  深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傑克打開了日記本。

  第一頁,第一行寫道:「我本來只是普通的學生,過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沒事玩玩電腦,做一下春夢,夢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從天而降嫁給我這個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那一天的到來一去不復返了。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我20歲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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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刺激的旅遊

  「刑天!」一聲大叫穿過清晨的濃霧,震的體育場的籃球架都有點晃。一個身影快速的從跑道的後面追了上來。不用看,沖那一嗓子就知道是我們宿舍的「大哥」-丁翔。老丁可是名不虛傳的大哥呀,比我們全宿舍所有的人都大六七歲,他老人家做了幾年生意。又回來啃書本,和我們這些小弟成了同窗。用他的話說,現在這年代不會電腦就是文盲。所以又跑回來學敲鍵盤。我真服了他了。他的「二指禪」練的快比上「海燈法師」了,我都奇怪他怎麼能用兩根指頭。一分鐘打90個字的,太厲害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晨跑的習慣呀,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什麼事呀?老丁」抬頭看了看邊上比我高半頭的傢伙。靠,沒事長這麼高幹麼,195公分的身高比我快高上15公分了。我這個子在人群中也不算低了,站他面前就是有點二等殘廢的覺悟。

  「快五一了,放好幾天假呢?你怎麼打算的,回家?還是待學校?」

  「不回家。從這回到家太遠了,來回車票錢又沒人報,不回去。」我們學校在雲南,我家在河南。一字之差

  中間可差十萬八千里呢。

  「那敢情好,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介紹幾個美女給你。都能用。」

  「算了吧,你說的美女。我估計都吸粉。沒准就有HIV。我怕怕!」

  說真的老丁不愧是在外面混了好幾年了,什麼人都認識,前幾天我們去舞廳玩。碰上了幾個長的都挺水的MM,沒想到老丁認識,他一邊給介紹一邊對我們說這幾個女的都很開放。用他的話說就是「都能用!」哥幾個都挺高興,可著勁的給MM們獻殷勤。把MM們都搞的有點心花那個怒放。當場拍板去開房。可是僧多粥少。老丁放棄。其他人猜拳。我給淘汰出局,當時我還挺難過,雖然比較沒面子,但是還是要承認,我還是處男。大好機會眼前溜走。看著他們一人一個走進賓館。我都快被口水加淚水淹死了。555都是沒有人性的傢伙。

  隔天。看著兄弟們回來臉色有點不對。一問才知,事後,姑娘們一個個從小皮包裡拿出針管。當著他們的面就「扎」上了。可把兄弟們給嚇壞了。我們都是外地人,在我們那吸毒都只是聽說過可沒真見過。這下開了眼了。看著HIGH到昏過去的美女,兄弟們臉都白了。大家腦中最先跳出來的就是HIV和AIDS。結果嚇的天沒亮就跑回了。小白那傢伙連內褲都忘穿了,手裡拿著就打車回來了。結果一個星期就我心情大好。我對他們說:「這就叫報應。哈哈」

  今天。老丁又提這茬兒。我可不上當。

  「不會,不會。上次是意外。我和那幫人也只是點頭之交。誰知道能搞出那種飛機。這次不會,這次我都挺熟,決對是都是水水的OL,包君滿意。」老丁拍著胸口信誓旦旦。

  「算了吧你。你會這麼好。奸商是白當的?說出來吧…」我一臉的不相信和我全瞭解的神色

  「還是刑天厲害,其他就是…這次…呵呵…SQL資料庫和JAVA語言的期終設計。你看…」老丁一臉「純真」的微笑。

  「喔。這個問題嘛。比較嚴重,現在的這個政策也比較敏感,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是比較不好把握…」

  「一世人兩兄弟。你不幫我,我可就死定了。這是最後兩門實踐課了。一過我就沒後顧之憂了,再說我也看見你早就做好了畢業設計了。給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領導保證以後一個月的伙食由我包辦,宿舍的熱水由我來打,只要是領導的要求一律滿足。」然後瞪著兩隻自認為挺可愛的小眼睛可憐的看著我。

  「看在老丁同志為人民服務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份上。我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請求。」我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這種對我來說不算個事又能「幫」到別人的事情,我是不遺餘力的。

  「哈哈」「哈哈」我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看著老丁一頭的汗,我停了下來。讓他坐下休息一下。

  「刑天。你可真行,跑了四五公里吧,你都不累?身體素質不錯!」

  「那是你太差勁了。我可是和我哥練出來的,他更厲害,武警,在中南海當差。我只跟他練了一個月不到。就是在他邊上打打哈哈,跟著屁股後面轉轉的份。呵呵」

  「靠,中南海保鏢呀。厲害,厲害。」老丁一臉佩服。

  「那是他,不是我!不過我們哥倆都對武器感興趣,不過他當了兵,我沒當。」

  「你為啥不當兵呀?」

  「我怕苦。也怕死~」沒什麼不好意思,我很坦然。

  「暈。你真好意思說。」老丁一臉的鄙視。

  「這有啥不好意思說的。你不怕苦,你當兵去呀!」

  「我要為經濟建設貢獻力量!」老丁一臉虔誠

  「你比我還不要臉,還找藉口。」我一臉更鄙視的神情。

  「得了,得了。說真的五一去滕沖玩吧,看看火山地熱。」

  「成呀,你出錢我旅遊,不過聽說那離國境線不遠,不會出事吧?」我挺耽心的。

  「不會,不會,雲南哪有你說的那麼亂呀,再說了離國境線還遠著呢,遠著呢!」

  「那好吧,他們一起去嗎?」

  「去呀,人多熱鬧呀!」

  「好。明天出發!」

  回想起來。當時我很隨意的就做出了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旅遊計畫。

  火車到了保山市。我們一行七人,小白,趙剛,孟廣,老丁。小白和趙剛的女友加上我。便下了車。本來想真接奔滕沖去的,可是來旅遊的人太多了。那邊的飯店人都滿了,對於沒有保障的事,大家都不幹,就只有先在保山住下了。

  世紀飯店,五星級,爽。不用我掏錢,更爽!只是看見小白和趙剛一人摟一個有點不爽。還好我有難兄難弟。

  我們一致認為不能放過這兩個小子。決定晚上打牌,不讓他們睡覺,哈哈。

  沒想到兩個人不上當,一吃了飯就借尿遁跑了,讓我們三個十分傷心。

  晚上,床頭電話鈴響,我還奇怪,在這沒熟人呀,一接電話:「喂!先生你要服務嗎?」暈了,還有這回事?把我嚇一跳,趕緊掛了。

  結果鈴聲不斷騷擾了一夜。第二天誰都沒起來床,看來大家都被騷擾的挺「難過。」

  由於騰沖那邊還沒有訂到房。所以只好再待一天,我閒著無聊,就和老丁出門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市中心的世貿大樓。

  二十多層的雙子型的大樓是保山最大的也是最高的建築。從外面看起來有點像「插在麵包上的兩個根筷子中間繫了根繩」。裡面可真大。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樓是商業大樓,再向上就寫字樓和賓館。

  在裡面上下逛了一遍,確實不錯,這裡是邊境城市。又是旅遊城市,作為城市的購物中心,這裡面充分的顯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風格。逛了三四個小時才把商場溜了一遍。最後回到一樓,準備回去的時候,我想給起小白他們讓我回去時買點零食(給MM)。就讓老丁在一樓等著。自己下到地下超市去了。

  超市太大了,買好東西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正在放有電子秤的工作人員休息室稱糖果的時候,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嚇的我一跳。店員趕緊跑了出去。我也探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嚇出一身冷汗。下超市的電梯上站著一個黑黑的傢伙,穿T恤,背著個旅行包的手裡端著把AK正向天花板放槍。此時,從樓上也傳來一片槍聲。

  我僵住了----完全傻掉了,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拍戲嗎?

  可是當阻止他的店員被打成漁網時,我知道這是真的----我碰見搶劫的了。

  其他人的尖叫聲把我從失神中驚醒,看著又下來幾個端槍的,開始把人向樓上趕,不聽話的馬上就是一槍托砸的滿臉血,其中兩個開始各始四處巡視,看有沒有人留下。其中一個光頭的向我這邊走過來了。

  怎麼辦?我一下慌了神了,不能讓他抓住我成了我現在腦中唯一的念頭,可是躲哪呢?我急的四處亂瞅,想找個地方。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頭上開始冒汗。職員室就這麼大還放了很多的東西,我躲哪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鐵衣櫃了,我慌忙的一個一個的拉門,天不絕我,終於讓我找到一個沒關門的。我趕緊鑽了進去,悄無聲息的把門關上。就在這時,光頭匪徒走進屋來,他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開始翻門口的貨箱,看裡面藏人了沒,檢查一遍後開始向裡邊搜,最後站在了我藏身的這排櫃子前,一瞬間我的心提到的嗓子口,腦中不斷的想像著如果他發現的我藏在裡面,強硬的打開櫃門,我應該怎麼辦,是舉手投降還是和他拼了?就在我腦中混亂如麻的時候,他開始試著一個櫃一個櫃的拉門,前面的幾個櫃子也是關著的。他用槍托一個一個的砸,「咣咣」的砸鎖聲,嚇的我一陣一陣的哚嗦。我決定如果他發現我,我就投降,等他到了我門前時似乎已經很累了,他喘了會氣,拉了拉我的門,看門是鎖著的,我以為他要砸門了,眼閉了起來把手舉了起來,準備投降,可是他只是在門上跺了一腳,把門跺的凹了進來。嘴裡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進行到了最後的一個,最後的一個是開著的,他看沒有人就轉身走了出去,我舉著手站在櫃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了,沒想到我這麼幸運。鬆了一口氣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虛脫感,要不是櫃中空間小我估計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等了好一會,就在我確定邊上沒有人了,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推門出去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糟糕!他又回來了,我趕緊又縮回去屏息站好,可是這個腳步聲不像剛才的光頭,估計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在屋裡也轉了一圈,隨便翻了翻,站在櫃前看了看,似乎看見這個被踹凹的櫃門,笑了一聲,嘴裡面罵了一句和光頭剛才罵的一樣的話,我仔細聽也沒聽懂,這才發現他講的不是中國話,難道我遇到了外國的劫匪?

  就在這時外面好有什麼聲音,這個人一下子就竄出去了,動作非常敏捷,一「聽」就是久經訓練的。他的動作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我哥,軍人兩個字一下子就從我腦中跳了出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那個人笑道:「哈哈,你可真會躲呀,藏在大米裡。」然後,一聲槍響。

  完了,這幫人太可怕了,竟然直接殺人投降的機會都不給。那我要是給發現了…我眼前浮現了我腦漿崩濺的畫面。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不能死。求生的信念帶來的力量一下充滿全身,原體沉的像灌了鉛的四肢也一下輕了很多。握著蒼白拳頭,大氣也不敢呼,等了好一會,一直到連樓上斷斷續續的槍響也沒有了,全樓靜的像個墳場。我才鼓起勇氣推開了櫃門輕輕走了出來,然後慢慢的走到門口利用超市的防盜鏡,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確定沒有人以後,我輕舒了口氣。

  見鬼,我旅哪門子遊呀,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刺激嗎?真倒楣!

  現在怎麼辦?我又陷入一片混亂中!
==================================================
西班牙奧托叢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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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我不想死

  外面早已警笛大作,可是對我來說,一點幫助也沒有,坐在一大圈食品包裝箱中間,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條,我怕死,死了就再也無法見到我親愛的父母了。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遇到危險時總是大叫:「我的媽呀。」因為一想到母親我就渾身有一種安全感,彷彿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媽媽在,她能保護我周全。

  「冷靜!冷靜!媽的,刑天,你要冷靜。」我不斷的一邊勸說自己,一邊擰我因恐懼而不自覺得顫抖的手,疼痛讓我感覺好很多。

  「思考,思考,刑天。你的軍事知識不少,你能想出法子的…」

  過了很久我理出了點頭緒,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兩條路,要麼待在這,這裡是超市有吃有喝,待多長時間都沒有事。可是這裡面有給養,劫匪不會帶著麵包來搶劫的,他們一定會常下來這裡,這裡太不安全了,要離開,可是怎麼離開呢?上去的電梯直通大廳匪徒肯定會守在那裡。安全通道就在邊上,是鎖著的。應該還有路,還有路!我一定能找到別的路離去的。而且我要自衛,需要武器,我要到外面去。打定主意後,我貓著腰,輕輕的溜了出去。

  偌大的超市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那個被打死的店員躺在地上。看著腰上露在外面的鑰匙,我想起來,下來的時候我看見超市裡面還有個運貨電梯,那個電梯可以直接上下所有樓層,不過是專用電梯,所以是鎖著的。我從店員身上摸出所有的鑰匙,想到貨運電梯那去碰碰運氣,順手拿了點吃的東西,快中午了我還沒吃飯,過賣烤肉的地方的時候順了把割肉的刀子,雖然油乎乎的但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鑰匙是對的,打開了運貨電梯的門,按了上六樓的鍵。電梯一動我的心又提到了心口,希望六樓沒有匪徒在六樓,希望沒有匪徒聽見我上面的聲音,貨運電梯不在售貨大廳,所以沒有匪徒聽到,我安全的上到六樓,拿著油乎乎的刀子,我竄出電梯掃視了一眼,六樓大廳中沒有人,從走廊向下看到停了十幾警車,其中有兩輛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幾十名員警稀稀拉拉的圍在外面,保山是個小地方並沒有多少警力,想要全面封鎖這麼大的現場,看來是力有不逮,只有等武警了。

  一聲電梯響,我趕緊躲在一個牆角,電梯沒停直接上去了,鬆了口氣,看來匪徒是要佔領有力制高點,偷偷的走到大廳,從上面可以直接看到一樓的大廳,大廳裡現在蹲滿了人,幾百號人,大門鎖住了門外躺著幾具屍體,看來是想奪路而逃的都被槍殺了。仔細看了看,沒有老丁的屍體,我鬆了口氣,看了眼荷槍實彈,在人群邊上尋視的匪徒,再看看手裡這把小刀,這要是遇上了匪徒有什麼用。看見手裡的刀,我突然想起了,今天逛商場的時候,我在四樓賣登山用品的店面裡看到有賣不少的登山刀具和軍刀的,好像還有賣十字弩的,要是遇見匪徒那東西可比這把破東西有用多了。

  想到就要做到,順著安全通道我悄悄的下到了四樓,順著記憶向東區摸去,就在要到賣登山用品的店鋪的時候,突然傳來兩個低沉的聲音,而且說的是中國話,我趕緊藏在了邊上的櫃檯下。

  「這些刀可真漂亮,比我這把強太多了。」

  「別看了,都是仿製品,有槍用什麼刀呀,看上了就趕快挑兩把。要是一會楊先生下來,看到我們不在位置可就糟了!」

  「說起楊先生,他可有氣魄,這種計畫都想的出來,聽說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兩個老外更厲害。估計這次行動肯定…」

  「噓,小心隔牆有耳,言多必失,挑好了就快走。」

  「馬上,馬上」

  兩個人從我藏身的櫃檯走過向大廳走了過去。等他們走遠了,我趕緊鑽進了賣登山用品的櫃檯。

  把手中油乎乎的刀子扔掉,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我記得上午來逛的時候他還拿出幾把正品刀來,沒一會就在最櫃檯下面的一個翻出一個小箱子,裡面都是真貨,挑了三把最好的刀裝在了身上,一把美國騎兵刃,一把虎牙MT,還拿了把56式三棱軍刺,兩長一短,從邊上拿出了那把十字弩,拉了拉弓力夠大,可是弩箭只有三支…

  手裡面有了弩箭心裡面沒有以前那麼慌了,冷靜一點的開始思考,看來這場劫持事件是早有預謀的

  看他們手裡面的武器,和走路的姿勢肯定是軍人,軍人搶哪門子劫,而且搶了還不走,似乎在等待什麼。難道是恐怖分子?可是雲南這沒聽說有什麼很強力的武裝力量。而且從他們說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的頭是個姓楊的,而且是為了什麼事情才劫持這麼多人,看來是有所求了,不知有什麼陰謀。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哆嗦,趕緊拿出來關掉,可是還是晚了我馬上就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向我這邊奔來,我爬起來就跑,剛出店門就正和剛轉過拐角的兩個人碰上。

  「站住」聽聲音就知道是剛才拿刀的那個傢伙,聲音不好聽,長的也難看,平頭大鼻子。另一個個子不高臉挺長。

  站住的才是傻瓜,我可見過你們對付投降的人的手法。

  「抓住他,他在我們剛才說話的地方,他一定全聽到了。不能讓他跑了。」長臉的傢伙挺賊。

  出門就是個拐彎,我一步跨過轉彎,背後的槍就響了,子彈穿過空氣的聲音似乎就在我脖梗後面響起。子彈打在牆上炸起的水泥碎片,打的我臉生痛。

  我繞著彎跑,這還是以前從書上和網上學的,跑直了人家一槍就給我爆了。我也不認識路,跑了半天一抬頭,媽的跑死胡同了,右手邊上是個電梯,電梯對面是個牛仔衣的櫃檯,下面肯定聽到槍聲了,估計有人已經上來了,坐電梯下去肯定是個死,看了看手裡的弩弓,咬咬牙,拼了!按了一下電梯,我躲在了電梯對面的櫃檯後面,準備拼一把。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身上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我覺著渾身輕飄飄的,心口從裡向外傳來一陣陣的酥癢感。我右手拿著弩,左手慢慢抽出騎兵刃。

  美國騎兵刃是美國騎兵的制式裝備,是騎兵隨身必備武器。全長36。5CM,刃長24CM刀身和刀把為整體打造,刀把護有刻花防滑護木。刀身設計是砍刀型,重心在前,便於騎兵掄砍。鋸齒長8釐米,可鋸斷松木板。刀刃經局部熱處理,鋒利堅硬,砍鐵不傷。

  我摒住呼吸,聽著自己的心跳,幾秒鐘的時間好像幾年一樣漫長,電梯的門剛打開,兩個傢伙就跑過來了,我是背對著門口的,面前是個穿衣鏡從鏡中可是看到他們先探了一下頭然後兩個人一起跳了出來,就在這時電梯沒人進,門自己就關了起來,聲音一下就把兩個人吸引的過來。兩個人飛快竄到了電梯門前,電梯已經下去了,長臉的匪徒從背後包裡拿出一個無線電對講機,叫道:「那個傢伙坐東區的電梯下樓去了!」

  大鼻子則緊盯著樓層指示燈,想看電梯下到幾樓了。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我從店門衝出來,對著他們衝了過去呀,弩箭只有一支,我必須一箭射倒一個,然後用刀子解決另一個,這是我剛才拿定的主意。

  也許是我衝出來的太猛了,把身邊的盆栽帶倒了。剛跨出店門,拿無線電的長臉匪徒,已經轉過身了,手裡的槍也抬了起來,黑呼呼槍口正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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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騎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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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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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四章 我殺人了

  不知哪位科學家說過:神經總是比思想反應快。

  我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危險的本能已經命令手指先一步行動了,弩箭飛出正釘在長臉匪徒的左眼中,大半支弩箭都沒進了他腦袋裡,由於是近距力發射,弩箭的力量帶的他腦袋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同時他手中AK的槍口也噴出的火舌。子彈貼著我身邊飛過,估計是單手持槍,AK又是高後力武器再加上我先射中了他的腦袋,他並沒有打中我。

  看見射中長臉匪徒的眼睛,甩開手的弩弓,我就直奔大鼻子衝了過去,手中的騎兵刀從下向上直刺他後背,我記得我哥教我這種技巧時說,從下向上刺入後背可以避過肋骨,直接刺入肺部,一擊致命而且讓傷者無法發出聲音,這是特種兵解決哨兵的法子。

  可是刀子並沒有刺入大鼻子的背部,也許剛才射殺長臉匪徒時距離較遠,又沒有身體接觸,對於射殺他我並沒有那種殺人的感覺,可是當我如此接近大鼻子時,他身上散發的煙味,體溫哪怕是那噁心的狐臭,無不向我揭示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手上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大鼻子是背部正對我,長臉的倒下來時,他還沒轉過身,可是我一猶豫的瞬間,他已經側對著我了,感到後面有人襲擊他,他用拿槍的右手向後一掃,我的刀子沒有刺入他的後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小臂,兩個人身體撞在一起的衝力把刀尖扎入了他的肩膀。

  看到沒有扎死他,我也慌了,我把他頂在牆上,把刀子使勁向他身體裡捅,血濺了我一臉,槍掉在了地上,我眼前一黑,大鼻子用左手一拳打在我臉上,力道大的直接把我打飛到背後櫃檯上,把櫃檯都壓扁了,大鼻子拔了拔手上的騎兵刀,刀背上的鋸齒卡住了骨頭,他沒拔下來左手就從腰後面抽出了把叢林王向我撲來,我也拔出了腰後的三棱軍刺,左手拔出了strider-mt虎牙。

  三棱軍刺我用的很熟,因為我大伯就是軍人,家中有兩把56式軍刺,我從小就玩,我哥也教過我怎麼用三棱軍刺肉搏,可是我從沒有和人真的打鬥過,和大鼻子打在一起明顯的看出這傢伙經常肉搏,兩三下的功夫就在我身上劃出了四五條口子,好在我躲的快,而且他又是左手用刀,所以傷口也不重,可我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機會越打越心寒。

  不過我發現他的右手耷拉著已經沒有攻擊能力,便在他右手邊躲來閃去的,想等他右手的血流盡就可以不戰而勝,大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突然加緊了攻勢,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緊過一刀,把我逼的節節倒退。等我背部碰到了硬物我才發現,他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我沒有退路了。

  大鼻子獰笑道:「小子,你再蹦呀,乖乖過來,讓我扎你兩眼。」

  沒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咬咬牙合身向他懷裡衝去,大鼻子看我衝過來,笑了笑,那笑容看起來那麼猙獰,左手刀子快似閃電的向我心口扎來。剛才我就發現他左手用刀雖然很靈,可是,總愛向心口扎,向脖子劃,所有早有準備,看他刀子扎來,我用右手的軍刺一架,左手的虎牙短刀結實的扎進了他的右胸。虎牙MT軍刀可是連直升機外殼都能輕鬆劃開的凶器,耳中只聽見「唧」一聲,16公分的刀身就全扎進了他的胸口,血像爆開的水閥一樣噴了出來,噴的我一臉都是,熱呼呼的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一片血紅,肩上一熱,我知道他還活著,憑感覺右手的軍刺沖著左胸的心口就扎了下去,手頭傳來的沉重的阻力,直到刀尖壓力一鬆刀身飛快穿過,我知道32公分的軍刺直接穿過了胸口扎了個對穿,他左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怎麼還還這麼有力,掐的我透不過氣,眼前一陣陣發黑,我把左手的MT又拔出來扎進去,拔出來扎進去,不知扎了幾刀直到手上的血都成了涼的,脖子上沒有了窒息的感覺,我才停下來,擦了擦眼,闖入視線的是大鼻子稀爛的胸口,白森森胸骨都露了出來,右胸被MT給扎的塌了進去,肋骨全被扎斷了花花綠綠的內臟全部露了出來。

  我掰開夾住我的全手站了起來,用手一抹臉,一股濃烈的鹹腥味衝入鼻腔,引的我胃部一陣收縮,不自覺的張了張嘴差點把早上吃的東全吐出來。

  看著眼前的屍體,我第一次有了殺了人的感覺,原來殺人並不難,就像扎透了一個牛皮包成的水袋。書上說的什麼害怕,四肢冰冷的感覺都沒有,除了刺鼻的血腥味讓胃部不很舒服外,就是用力過度的疲勞了。拔出扎在我肩膀上的刀子,好像按下了痛覺開關,搏鬥時完全感受不到的痛疼全部湧上心頭。痛的呲牙咧嘴的蹦了半天。

  「樸順,許德,那個傢伙沒下來,還在樓上,你們再找找,他聽見了我們的計畫,不能留活口。」

  「樸順,許德,你們聽見了沒,他沒下來。」

  「樸順,許德,你們他媽的聽見了沒?」

  對講機傳來的聲音一下子治好了我的痛疼,提醒了我還身處危險中。

  從大鼻子的屍體上拔出刀子,拾起他們的槍和背包,搜了一下他們的東西,正從邊上的衣服攤上扯了兩身衣服的時候,電梯突然響了起來,我抓了東西就跑,電梯門開的鈴聲響起時,我已經竄出電梯走廊跑進了緊急通道,向六樓跑去。

  坐在六樓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大鼻子的叢林王,打開後蓋,希望仿製的叢林王也有藥品。good luck,還真讓有,魚釣,指南針什麼的我不需要,扔了。翻出創可貼,和清洗液,把傷口清洗了包紮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最大,還好不影響手臂機能,吃了兩片抗生素。一場搏鬥和失血讓我有了疲憊而飢餓感,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從超市拿了吃的,拿出口袋裡裝的食物,吃了起來。正吃著東西,我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小白「親切」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你個SB,打電話怎麼不接?你和老丁死哪了?聽說市中心發生了劫案,我正想去看熱鬧了,你別回來了,直接去吧!」

  ……

  「小白,你聽我說市中心是發生了劫案,我他媽的不用去了,我就在大樓裡那,估計老丁也在,我剛才還殺了兩個匪徒。現在一身傷,你他媽的還想來湊熱鬧?剛才就是你打我電話吧?就他媽的那個電話,讓我被人發現,差點被崩了!別JB給我添亂了!」

  「不會吧,老大,你在什麼玩笑呀!」小白還以為我在打哈哈。

  「誰跟你開玩笑,門外十幾具屍體呢!我一身刀口,我開他媽的屁玩笑呀!」

  「你怎麼不報警呀!」小白知道我不是開玩笑,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開始語無論次了。

  「報屁警呀,員警就在外面圍著呢!警車都被炸了!到不了跟前!對了,等一下,我不跟你說了!先掛了!你不要給老丁打電話,不然會害了他。」我突然想起老丁也有手機,可以給他打電話。不過電話鈴聲太長了,發條短信試試,希望他調成震動了。

  我用女友的口氣給老丁發了個短信,問他在哪?好不好!?不敢問別的,生怕被人發現了他和我有聯繫再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過了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一看是老丁,接通沒有人說話,耳機裡傳來的都是邊上人的哭聲匪徒的叫駡聲和警笛聲。老丁挺聰明的,這樣既不出聲,還告訴我他的處境,看來他是在一樓了。

  唉,希望他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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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五章 槍戰

  清點了一下手裡的東西,一把AKM衝鋒槍,六個30發的彈匣,一把MK23手槍(從長臉的匪徒那搜出來的,看來他還挺識貨,有點水準。),四個12發的彈匣,弩弓和三把軍刀。把裝武器的挎包背好,摸出那個無線電看了一下,還是MOTO的好東西。找到水池洗了個臉,把身上的腥乎乎的血衣脫了,換上順來的衣服,感覺好多了。

  現在手裡有槍,心裡不慌,把玩了一會手中的AKM,根據在網站上學的東西,實際操作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打定主意不再亂跑了,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再動了!剛才愚蠢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是老實點好。希望他們能放過我吧!不過這員警也太慢了!

  一通電話後我才知道。其實,員警在匪徒剛開槍趕人,就已經接到信了,等他們趕到世貿大樓的時候,樓裡的人能跑出來的已經全跑出來了,匪徒留了一部分的人當人質,看到員警來了有些人質很不冷靜的就想衝出來,就被打死了,員警看見匪徒開槍殺人,就向裡面衝,卻被樓上的重機槍給打退了,還死傷了幾個,連警車都被打爛了。警察局長胡長明接到信兒就跑來了,這麼大的事,他個小市局局長可抗不住,趕緊通知市委的領導和世貿的當家,世貿的總裁告訴他保險庫裡放著價值四億多的有價證券後,他可以肯定這幫傢伙是沖著這這些證券來的。組織幾次行動,都被樓上的狙擊手給破壞了,邊上沒有世貿更高的樓了,想要壓制狙擊手也沒有法子,特警隊也剛出任務現在正在往回趕,一時半會兒沒法過來,正急在火頭上的時候,部下來報說,有人報警,說大樓裡有人被困,並與匪徒發生了搏鬥,殺死了兩個匪徒,現在他的朋友報警,他一聽裡面有沒被抓的人,還能聯繫上就趕緊給我打了電話。

  聽完這些,我這個氣呀,小白呀,小白,你沒事給我找什麼事呀,現在可好了,員警聯繫上我,那可沒完了,他要是讓盡「義務」怎麼辦?

  「刑天同學,你能不能告訴我,裡面有多少人呢?都有什麼武器裝備?在什麼位置?」

  「二十來號人吧!大多用的是AKM,一樓看管人群的有十個左右,然後每層有兩個流動哨。四樓的兩個被人殺了,樓上的阻擊手有幾個在什麼位置,我不清楚!」只問這個到是好說。

  「你是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他們的人數的?」這時突然換了個聲音。

  「你是誰?」我問

  「我是特警隊的大隊長!秦忠」

  「你們可來了,我以為特警都放假了呢!」我忍不住譏諷了他一下。

  「我們特警隊有任務,副隊長帶人去了,就我在這!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秦忠很沉穩的問

  「你一個人能幹屁呀?」我有點急了不過我還是告訴他「人我是從無線電對講機裡的口音猜的。差不到哪去。」

  「你有他們的無線電頻率?告訴我!」他高興個屁呀,告訴他,他也沒法把這麼多的匪徒全幹掉吧。

  「樓裡面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繳槍投降吧。」聽見無線電中的話,我一下就暈了,TMD要是會投降他們就不來搶劫了,沒聽說持槍搶劫還能活命的。

  「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提,請不要傷害人質。」還是秦忠老練,剛才是哪個傢伙放狗屁。

  一個很乾巴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我們沒什麼要求,我們就是要金庫裡的錢,你們等我們把錢拿出來,給我們一輛車,我們就放人。還有那個殺了我們人的小傢伙,你別以為你能跑的了,員警救不了你。」壞了,他們還想著我呢。

  「好吧,你們取出金庫的錢還要多長時間?不如我們直接也開門的密碼給你,也好快一點放人質安全。」我打百分百的保證秦忠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我聽我哥說過。只要沒有了人質中國軍人就敢放手的「絞匪」。

  「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讓我放人你好調炮炸樓?哈哈,放人質?人質少了,你們都敢轟我們,放心吧,他們會和我一起,直到我安全的離開保山。你們再安心等兩個小時吧!」看來這傢伙也不傻。

  我正聚精會神的聽對講機中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發現從我對面的大櫃的穿衣鏡中看到一個傢伙端著槍正向我走來,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也從鏡子中看到我了。

  發現我看見他了,那個傢伙一抬手就是三點射子彈全打在了我背後面沙發上,我能感覺有顆子彈穿過沙發,擦過了我的左臂外側,帶下一塊皮肉。

  他媽的,我沒敢露頭,把AKM舉過頭頂沖他就掃,因為我能從鏡子中看到他,所以打的很有目的,AKM的後作力太大了,槍口亂跳,不過還是打中他了,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血濺了一牆。

  30發子彈一下子就打光了,靠,電影看多了,忘了電影裡的人子彈是打不完的,跟他們學的猛

  摳板機,原來這一梭子子彈幾秒種就打完了,好在打中了也不算浪費。按了退匣機,拔下彈夾,換上新的,拉了下槍機。

  這個傢伙不會一個人上來,開了槍,那幫人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的,我趕緊奔運貨電梯,只有它能向上再上到寫字樓。還沒跑兩步對面就轉過來兩個傢伙,輕摳板機,我抬手就是三連發一下把他們打了回去,趕緊往回跑,後面的子彈追著屁股就上來了,打的邊上的家俱木屑亂飛。

  我在前面跑他們在後面追,後面跟了三四個人,子彈不斷打在我身邊,嚇的我縮著脖子都不敢伸頭,一邊回擊一邊跑,很快又用了兩個彈匣,卻沒有傷到人。正換彈匣我探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傢伙,發現只剩一個傢伙了,看來,其他人去抄我前路了,必順向回衝。

  那傢伙看我探頭出來,就朝我開槍我沒有還擊,數著槍聲,1234、、、2122...2930。數到30我衝出來對他藏身的地方猛開槍,邊開槍邊向他靠近,打完子彈我已經離他只有兩步遠了,正好他聽見我的空槍機聲探出腦袋,我左手拔開他的槍口,右手掏出手槍瞄準他的腦袋,就是一槍,第一次打手機,沒控制好,他一閃頭,我竟沒打著,一腳踢在他胸口,然後再瞄準,連開了五槍,我就不信打不中,把他胸口打成漏勺後,拿著槍我就向來時的路跑去,估計他們馬上想到我會跑回去吧。

  跑過電梯時,電梯門正好開了,我還沒看清人就抬槍掃了一棱子過去,打完了就跑。勿勿瞄了一眼,兩個倒楣的傢伙!不知怎麼回事就蒙主招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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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3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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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六章 第一次絕望

  一拐一拐的走在寫字樓的走廊裡,想像著剛才的驚險場面,我好不容易摸到了運貨電梯,門還沒關上,匪徒們就發現了我,幾把槍火力齊開,我躲在電梯的按鍵格處,被跳彈打中了右大腿。子彈不深,夾住彈尾就拔出來了,雖然傷不重,可是影響行動。右腳一著地,大腿一受力就痛的流冷汗。

  清點一下武器,只剩兩個AK彈匣了,四個手槍彈匣。我已經受了兩處槍傷,行動不便,如果再碰到敵人跑是跑不過了,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朋友都說我是個樂觀幽默的人,可是身上的傷和面對的局面讓我不止一次的想到死亡,人們說面對死亡還能笑的出來的,就是英雄。顯然,我不是。我笑不出來,我想到了父母,也許我應該給我父母打個電話。可是說什麼呢?難道說我要死了?不,我不能,年邁的父母經不起這樣的打擊。

  就在我正考慮是否給家人電話的時候,電話自己震動了起來,一接通,又是秦忠。

  「你還嗎?」他表現的很親切。

  「不好,我腿上中槍了,你們再不來,估計我就掛了。」我承認我比較鬱悶。

  「我們的隊員已經趕回來了,不過如果我們衝進去,他們就可能槍殺人質,所以…」秦忠很無奈。

  「你們不進來我會死的,他們一直追殺我。」

  「他們為什麼追你,你只是個無名小卒,殺不殺你無關緊要的。」雖然不中聽,可是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

  「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說他們老大姓楊,還有兩個很厲害的傢伙和他在一起。」

  「就這些?他們不可能為了這個追殺你的。」

  「沒什麼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他們老大很厲害。很有氣魄定的這次計畫很完美。我就聽到這些,沒什麼了!」事實讓我也很無奈。

  「喂,喂?你說什麼?我聽不清」秦忠大叫。

  「喂,喂?你說什麼?」秦忠的聲音消失在電話那頭-電話沒電了。

  放下電話,我咬著食指在心裡盤算,是呀,為了這些他們不值得追我,他們為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我知他們老大姓楊,那是為了什麼?他們的計畫嗎?現在不是正在執行他的計畫嗎?鬧的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難道為了別的什麼?他們的計畫那麼完美他們怕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有計劃,我又不知道他們的計畫是什麼,他們怕什麼?『轟』的一下,我腦中豁然開朗,我明白了,我知道他有計劃,那就是說他們現在做的不是他們的全部計畫,他們另有計劃,這麼多外國人,這麼強的裝備,如果不是搶劫那一定是大陰謀?我得通知秦忠。

  電話沒電了,只有用無線電了,可是匪徒也會聽見,如果他們聽見我洩漏他們的計畫,就算這事完了也一定不會讓我好過,怎麼辦?怎麼辦?最後,外國人這個定義詞,讓我下定了決心為國家奉獻一回

  希望我沒有做錯。

  「秦忠,你能聽到嗎?秦忠,你能聽到嗎?回答我、」我緊張的握著對講機邊說邊四周觀望

  「什麼事?你說!」秦忠回應了我。

  「我發現了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他們都是外國人,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他們有計劃,但決不只是搶劫,他們有什麼陰謀。」我肯定的告訴他

  「什麼陰謀,我的人已經把大樓包圍了,他們什麼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的說。

  「不一定他們自己幹,估計他們還有幫手。最近有什麼和外國人有關的嗎?這幫人中國話講的很好!亞洲人種,講的絕不是日本話!」

  「外國人?沒什麼關於外國人的事情。嗯…亞洲人?我們和緬旬接壤,難道和毒販有關?」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個乾巴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旁邊還有幾聲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幾個緬旬抓住的幾個販毒的,可能是為了他們。媽的,調虎離山!」秦忠罵道。

  放下對講機,我知道我完了,對方剛才也許會因為麻煩不上來找我,現在估計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吃力的站起來,我看著樓外的員警,苦笑了一下。突然,頭上「砰」的一聲槍響,嚇的我一縮脖子,地上的員警倒下一個。

  狙擊手,原來他們在我頭上。砰的又一聲,又倒一個,地上的員警舉槍還擊。他們在幹什麼?

  剛才他們可沒有這麼暴力,又有什麼企圖?看著下面的員警盲目的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被打到。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踮著腳,我慢慢的爬到樓上。一個傢伙,拿著把PSG1狙擊槍,正一邊打一邊笑,似乎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用槍瞄準著他的頭,但意識到開槍的話會引來別的人後,我只好把槍又放下,從包裡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準,發射,箭射入了他的左肋,他慘叫一聲,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夠不著。只能撓著箭尾,撓了一會,他就不動了,有點不忍心看一個人的垂死掙紮,我扭過了臉。沒想到同一個樓層還有另一個狙擊手。等子彈打掉了我左肩頭的一塊肉時,我才領悟,在戰場上片刻不能扭轉視線的意思。

  我趕快舉槍還擊,可是左肩連受兩傷托槍不準,一梭子打完,我也沒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這麼差的可控性,這麼大的聲音,我耳朵都快震聾了。打完最後一梭子子彈,扔掉AKM拔出MK23,繞著樓兩個人捉起迷藏。寫字樓是園形的都是通的,很容易就兩個人碰面,他是狙擊手,身上的副武器也是手槍,兩個人火力差不多,現在就看誰的運氣好了,能碰到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打上一黑槍了。

  在我正蹲在一個角落觀望的時候,悄悄的無聲無息的一支手槍指在我頭上了。我就覺得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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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g1阻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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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七章 血的代價

  指在頭上的涼涼的感覺,從頭頂傳到後背,脊樑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敢亂動,舉起了雙手,慢慢的扭過頭,眼前的人讓我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我背後是個中國員警!

  我從沒有現在這樣高興見到員警,從他眼中看出他的不友善,我敢緊表明身份:「別開槍,我是刑天,不是匪徒!我認識你們隊長,他叫秦忠,我們剛在電話中通過話。」我有點語無倫次。

  「噓,我知道。我是特警隊副隊長,劉力。你做的很棒。」他一邊說一邊收起槍。

  「還有一個人,他是狙擊手,也在這一層!」我趕緊說,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幹掉了!」劉力很淡然的說。

  「噢,你幹掉了。那個,你是怎麼上來的?」我很好奇的問道。

  「爬上來了的。」

  「……」我探出窗口向下看了一眼,媽的十幾層樓空手爬上來,厲害。

  「你們打算怎麼辦?就你一個人讓來了?」對於他上來的好奇過了以後,我更關心他上來的動機

  「上來七個人,其他人進別的樓層了,我上來解決阻擊手,好讓我的狙擊手就位,然後行動。你幹的很好,解決了一個省我不少事,以一個學生來說你做的很出色。」他的誇獎讓我很受用。

  「你們要行動,小心點,我一個朋友在樓下。」我說出我的擔心

  「我們會的。你不要再下去了,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說完劉力就下去了。

  看著他敏捷的背影,我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想想現在樓中匪徒的位置這麼散亂,要是一會打起來了,有散匪逃上來的或有人來查看狙擊手,撞上我,那我可就倒大霉了,我還是再往上多走幾層的好。我拾起手槍,順著樓梯,爬到了15樓,心想這裡估計不會有人了吧!就坐在一張辦公桌下面,休息了起來,過了一會,突然聽見對講機中,大叫:「老大,我們上去抓那小子的人都不見了,狙擊手也沒有回應。」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親自去看看,你們守好下面。估計有人潛進來了。」緊接著竟然在我這層樓的走廊上匆忙的走過去一個人影。

  壞了,我竟然跑到他們首腦在的樓層,他怎麼在這層沒在下面。這下可撞大獎了,平時買彩票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把手上的傷口紮好,拿出弩弓,右手持槍,隨時防備有人破門而入。過了一會,那道人影又跑了回來,一邊走一邊罵,說的竟然是英文,還好我英文不錯,聽懂他說的什麼,雖然書上沒有,但是經常在歐美電影中聽到也不陌生。

  「媽的,幹,幹,這個混蛋!喂,林,狙擊手死了,他的脖子被人扭斷了,肯定不是那小子幹的,有員警進來了,你們小心點!」那傢伙急衝衝的跑進了邊上的一間屋子,然後聽見一串對話傳來,:「屠夫,巴克,你們要幫我把那個小子找出來,我要那小子死!還有那些特警,幫我全殺了他們。」媽的,這麼恨我,跟誰說話呢?這麼有信心他們能殺得了這麼多的特警?

  「楊,本來我們這次來只是負責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國政府為敵這件事沒事先通知我們,所以我們不想管你的閒事。我們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才沒立馬走人的。」一個很渾厚的聲音傳來,標準的外國口音,原來是兩個洋鬼子。

  「嘿嘿,我對那小子倒挺有興趣,剛才監視器裡那小子的表現,我挺喜歡的!」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來,話語中彷彿帶著無盡的血腥氣。冷笑那兩聲,揪的頭皮發麻。

  「好好,你們不幫我,我自己找!」看來那個姓楊的做人挺失敗,自己的手下都不聽他的。

  悄悄的我退出15樓,我可不想在最後關頭出差錯,還是再換個地方吧,我又向上爬了幾層,坐在了21層,再向上就是天臺了,天臺上是個花園舞廳。這兒總不會再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失血有點多,我有點頭暈,迷迷乎乎的我覺得通往天臺的方向有人走動,媽的,這個地方也有人?我甩甩頭,勉強保持清醒,探頭看了一眼,看見一個穿著西裝模樣的個子低低的人影上了天臺,我又坐下來,實在不想再管閒事了,愛誰誰吧,只要找不到我就行。

  沒一會,那個人影又從樓上下來了,邊走邊說話:「林,那邊有信了,人救出來了,我們準備撤。把接收器裝好,人一上來就把一樓炸了,讓別人沒法上來。」

  「老大,接收器裝好了,員警…」突然那叫林的聲音大叫著從對講中傳出,然後就沒動靜了。

  「林?林?…」人影叫了兩聲沒回應,馬上在對講機上一擰,換了個頻率說道:「巴克,屠夫,任務完成,我們要走了。」說完,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開始拉天線。我仔細一看是個遙控器,聽他說的他要炸一樓,媽的,其他人質我不管,老丁還在下面呢。掏出槍對著那個傢伙的手就是一槍,沒打著,可能因為突然,嚇的他一縮手遙控器掉在地上,他沒顧的拾遙控器,轉身對我就是三槍,就近找了個角落躲了進去。

  遙控器就掉在中間的路上,我們兩個都不敢去拾,我趕快拿出對講機,叫了起來:「秦忠,劉力,秦忠,劉力,你們聽見沒?你們聽見沒?一樓有炸彈。一樓有炸彈,快救人離開!我把他的遙控器打掉了,你們快退出去,我頂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們聽見沒?聽見沒?」我一邊叫一邊死死盯著遙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個傢伙給拾去了。

  「收到,收到,樓下的人我們已經全解決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個傢伙不是一般人,他是緬旬反政府同盟軍的軍官。我們馬上上來接應你。」劉力也大叫著。

  「臭小子,又是你!你個打不死的小雜種!好好的一件事都讓你給攪黃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燈罩掛在我的床頭。」姓楊的一邊開槍一邊歹毒的罵著。

  「我操,有本事你過來!…」我也罵到。話還沒罵完,就聽看見一個綠色的橢圓形東西滾到我面前,媽的,他罵我還開槍是為了掩飾手雷掉地上的聲音。我一個飛撲竄進了邊上一個的辦公間,趴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轟」的一聲,外面的手雷炸了。衝擊波激起的空氣,就像一擊重拳打在我的臉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彈一樣打在我的後背上。三四秒種我都處於沒有意識狀態,耳朵一片轟嗚什麼也聽不見,手槍被不知炸飛到哪裡去了。眼前金星亂閃,我本能的拔出腰後的軍刺和騎兵刃,搖晃著想爬了起來,可是一站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試了兩三次,爬起來就又摔倒了,好不容易扶著牆站了起來,甩甩頭,保持一下平衡,一扭頭,就看見一個小個子竄進了房間,手中的槍正準備瞄我。

  沒來的及細想我就把手中的騎兵刃甩了出去,左手扶軍刺,右手推著刀把向他的脖子扎了過去。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開了一槍打在我右大腿上。我感覺了大腿後面一熱,子彈穿過了我的大腿,我的軍刺也扎在了他的頸側上,56式軍刺設計成棱刀就是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體血管最多的部位,血「吱」的一聲就噴了出來,噴了我一脖子,他眼晴噔的大大的,盯著我,左手從腰後抽出把M9軍刀,照我腰部就捅,我騰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脖子,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進了我的右跨,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慘叫一聲,放開了刀子,我反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拉脖子都被我削斷了,他才不動彈。

  到現在我才看清這個姓楊的傢伙長什麼樣子,低低的個子,好大的頭,細脖子,黑黑的一張臉,一字眉,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還沒剛喘口氣,外面竟傳來了一陣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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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9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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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八章 差距就是慘劇

  掌聲響起的同時,我就取出了弩弓,瞄準了門口,掌聲落罷,一個熟悉而又今人窒息的聲音先一步傳了進來。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呀,樓下的垃圾不說,竟然連楊都被你搞定了。本來想放你一馬的,現在我改變主意啦!嘿嘿嘿!!」雖然,耳朵仍然有轟鳴聲,可是聽到這聲音仍然讓胃部一陣抽緊。

  隨著語落,兩個大漢擠入我的視線,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壯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撐的迷彩T恤都要裂了,陸軍褲裡包裹的兩條腿,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肌肉的線條,185公分的個子並不太高,可是在我眼中怎麼看怎麼覺得壓的我透不過氣。說話的是個紅頭髮的白種人,長的挺和善,可是臉上一條從眉骨過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讓人看著那麼的害怕,他邊上還站著個光頭黑人,厚厚的嘴唇看上去挺忠厚。

  「別看他長的挺老實,其實他也殺人不眨眼的東西!」那個紅髮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譏笑道。

  「呵呵,屠夫,你個混蛋。」黑人笑了笑駡了紅頭髮的一句。

  看著兩個人都不把我手中的弩箭當回事,我有點驚慌,大叫道:「別過來,你們是什麼人,再過來我就要射了!後退,後退。」

  「你可別把我和地上那個廢物相提並論,你拿個彈弓想嚇誰呀?孩子,你想射,就射呀,哈哈,照這射。」叫屠夫的一邊指著胸口說,一邊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來越大,衣服被撐破成一條一條的布掛在腰間。

  他離我越來越近,我沒有猶豫手指一摳,弩箭「嗖」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沒射進去,箭體全在體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彈到了地上,胸口竟只有一個小坑,看流出的血絲,估計只擦破了點皮。

  「硬氣功!」我脫口而出。我看過我哥給我表演硬氣功,他用我們家的不銹鋼筷子頂著脖子,對著牆硬把筷子頂彎時,他就對我說過,力小的弩箭對於練過硬氣功的高手來說只要有準備,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可是從一個外國人身上看到這功夫,我有點詫異。

  「挺有見識,不過這不是硬氣功,我只是把肌肉緊縮,硬氣功比這更厲害,小威力的手槍都打不穿他們的肌肉。」屠夫撣撣胸口對我說。

  趁他說話撣胸口的時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這傢伙!我要逃走。我刀尖離他還有半尺的時候,手腕被一道鐵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手指自己就張開了,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他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舉在空中,瞬間我就覺得我的臉部脹的發麻,氧氣正一分一分的從我腦中流失,我的眼前越來越黑,四肢開始發麻,看著屠夫獰笑的臉,我鼓盡全身的力量,擰動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樣甩在他的臉上,指尖一下子劃在他的眼上,我只覺得手指尖上濕濕的,我就昏過去了。昏過去的時候心中想著:媽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隻眼!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眼邊轟轟的響,眼皮像鐵皮一樣沉,我使了使勁剛要睜開眼,就覺得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識已不知是什麼時候,記得剛才的一拳,我沒敢掙開眼,先向邊上一滾,想避開襲擊,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睜眼一看,才發現我是在一個大石洞中,洞中間生著一堆火,我剛才是躺在一塊大青石上,石頭上鋪著一塊綠色的行軍毯。外面黑漆漆的,風吹過有樹葉的響聲,感覺好像是在山裡面,傷口被上了藥,但是渾身還是像被開水燙過一樣,火辣辣的痛。他們不在,我要趕緊走,離開這再說。

  剛出洞口,就聽見:「想到哪去呀?小子」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我頭上砸了下來,我趕緊往後一退,「轟」一聲黑影砸在洞口,我仔細一看是一頭巨大的野豬。

  突然,脖子上一涼,一把刀子不知什麼時候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還有一股血腥味,一隻大手捏著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太不小心了!現在我的刀子一劃,就會割斷你的吼管和頸部大動脈,你會腦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沒死之前,你會看到的血噴射出四五米遠,染紅你視線所及所有土地,你會聽道你的血噴出身體的聲音,就像風吹過麥田的「莎-莎」「莎-莎」的聲音,然後你就死了,永遠也起不來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弄到這了,也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殺我,但是他那「惡毒」的聲音加上「噁心」的內容還是讓我胃部一陣抽搐。

  「屠夫,你又在嚇乎新丁了,你就是這麼惡劣的人格。看,人家不甩你。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著野豬走了進來。

  屠夫甩甩手,一臉無奈又興奮的神色走到一邊去,邊走還邊說:「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種,我喜歡!」

  看著他們兩個熟練的把野豬,分割扒皮,架上烤架,開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頭上,心裡有1000個問號,可是看見屠夫那張凶臉,我就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接過屠夫遞過來的烤肉,眼睛一瞬不移的盯著屠夫,我小心的問:「你是同性戀嗎?」

  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全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我,屠夫嘴裡的肉都掉了出來,他好像也沒發覺。

  「撲哧」巴克很不雅的將剛喝進嘴的水噴了一地,一邊咳嗽,一邊拍著胸口,指著屠夫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這句話講給大夥聽!哈哈。哈哈!」

  「Fuck you!」屠夫一下子跳了出來:「who\'d fucking tall you that?I\'m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這時我才回過勁來,發現剛才他們兩個說的是中國話。

  「That\'s perfect!That\'s perfect!(那就好)」聽到他不是同性戀,那就表示我生命暫時沒有危險,「貞操」也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咬了一口手裡的肉,嗯,也特別香~!

  「你剛才什麼意思?說我同性戀?我長的像同性戀嗎?」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說個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樣。

  「你剛才說,你喜歡我,你不是同性戀喜歡我幹嘛?還有你為什麼不殺我?你是誰?把我帶這幹嘛?」我趁機提出我滿心的疑問。

  「臭小子,想套我話?好,我告訴你,我他媽的不是同性戀,我不想殺你就不想殺你,不要問為什麼!我叫屠夫!把你帶這是我高興。還有別動腦子想逃跑!我會盯著你。」他看我能聽懂英語,就直接用英語了。說完一把我扔在地上,抓起烤肉惡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樣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錯,能聽懂英語,還懂什麼?你從哪學的打槍?和使刀?」巴克問我。

  「網上學的,我什麼也不懂!你們不殺我,想帶去我哪?這裡是哪?」我邊嚼肉邊說,失血和激戰讓我飢腸轆轆。

  「這你要問他,是他要抓你的,這裡是緬旬!」巴克對我笑了笑。

  「什麼?你說這裡是緬旬?不會吧,你們,你們怎麼過的邊境?你們怎麼逃出來的?」一聽這裡是緬旬,我慌了神。

  「我們坐直升機,樓頂有直升機!我們飛過來的,中國有空中管制,員警也沒有快速反應的直升機,所以我們沒碰上什麼攔截就到了邊境。」黑人很輕鬆的說著,好像越境只是個遊戲一樣。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這麼輕鬆就越過國境的,中國邊防軍不可能如你說的那麼差勁!」

  「當然不是,我們遇到了攔截,飛機被打下來了,他們追在屁股後面跟了我們一天,但我們過了國境,他們也拿我沒辦法。直到我們進入緬旬深處,他們才退走。中國的軍人很厲害,可惜他們的裝備太差了,要不我們也不會活著了。如果那幫特警有飛機坐的話,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跑出來了。」巴克聳聳肩,那樣子好像是在替我挽惜。

  「你們要帶我去哪?你們想怎麼樣?」我忍不住了沖他們大叫起來。

  「我們要拿你抵債,我們和楊有生意來往,他尾款還沒付清,就被你殺了。我們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錯,我們要拿你抵債!」屠夫一幅理所當然的說

  「他欠你多少錢,關我屁事,有本事你找他要去,你為難個學生,算什麼本事?我又不值錢!」操,他媽的想拿我當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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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九章 債務?詐騙?

  「所以,我要你打工還債。」屠夫一把就把我摁坐下了。

  「打工還債?是當奴隸吧!你少騙我,我告訴你,殺我容易,想我讓卑躬屈膝,當條狗,沒門!」雖然平時我這個人比較沒什麼骨氣和正義感,可是不代表我會給人當奴僕。

  「冷靜,冷靜,我說讓你當奴隸了嗎?當然不是,我只是讓你給我們打工,不是奴隸,不是狗,和尊嚴無關,決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看我一臉不信屠夫又說道:「到了工作的地方你就知道了。別忘了,你還欠我2500萬美金,你幹那種服待人的工作,那要多長時間才能還清我們錢呀,那我多劃不來呀!」

  「2500萬?你別把我當傻爪,把我們三個賣了也不值2500萬!」我剛坐下就被這個巨大的數字給嚇的又站起來。

  「你不值,不代表我們兩個不值,我們可是最好的保鏢,而且你現在不值,不代表你以後不值!不信你問他!」屠夫向巴克努了努嘴。看到巴克點了點頭。我一屁股癱在地上,2500萬美金,2500萬美金……

  我看著這兩個值2500萬美金的傢伙:「你們要我幹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屠夫笑了笑,我也對他笑了笑,可是我笑的比哭還難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隨後的幾天,我跟著他們在山裡左轉,右轉,翻山越嶺的走了不知多少路程,其中艱苦看我身上的爛布條和一身的刮傷就知道了,奇怪的是,我的衣服都快遮不住屁股了,可他們兩個身上連根毛都沒傷著。

  「我們還要走多遠呀?我快累死了!」挑開腳板上的又一個血泡,我實在受不了啦。

  「沒多遠了,不要急,你看你,才走這麼點路就不行了,當年你們中國的紅軍走25000里長征的時候,估計死在路上的都是你這種貨色!」屠夫這傢伙平時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難聽的。

  「你也知道25000里長征?你還會說中國話,你們真行呀!你們不是間諜吧?」我不理會他的譏諷,在打不過他的前提下,我只有忍了。

  「笨蛋,你會派一個白種人到中國當間諜?還是你覺得黑人比較不招人注意?」

  「那你說我們還要走多遠,再不到地方,我就光著屁股到處跑了。」我指了指我爛成網狀的牛仔褲

  「你要加快適應,以後要在森林中過的日子還很長呢!」巴克很有深意的對我說。

  「你們不會說我們在叢林中工作吧?這是人待的地方嗎?」我慘叫一聲

  「所以酬勞才會很高呀!你才有機會更快的還清債務!」聽到屠夫厚顏無恥拿莫須有的債務來壓迫我,讓我有一種比竇娥還冤的感覺。

  「喏,這個給你!」屠夫從背包裡扔給我一條陸軍褲。

  「你有褲子不早說,你故意的是不是?」由於發現他們並不是很難相處所以現在我說話也越來越大膽。

  「你又沒找我要!」屠夫一臉的無辜。

  換上陸軍褲,稍長了點,不過還好。軍工產品就是好,耐磨,讓我擺脫了光屁股的危險。

  又走了三天,我開始慢慢的習慣他們的行進速度和森林的地面。

  站在一塊大石上,屠夫閉眼感覺了一會,睜開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甩掉了!」

  巴克也點了點頭,我好奇的問:「甩掉什麼?」

  「有人跟蹤我們!是中國的偵察兵!他跟了我們很久了!」巴克回答我。

  「有偵察兵跟蹤我們?你怎麼不早說?」我懊惱道。

  「說了好讓你逃跑嗎?要不是你,估計我們會更早一點甩掉他!中國的偵察兵挺厲害!能跟著我這麼長時間!估計沒有狙殺的命令,他只是跟蹤我們,沒有繞到我們前面。可能是想看看我們是哪條線上的。」屠夫陰著險說道。

  「你們怎麼能知道他跟著我們?」懊惱過後好奇湧上了我的心口。

  「感覺,只是感覺!要相信你的感覺!」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前走去。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厲害,沒想到男人的也不差,而且是兩個武大三粗的壯漢。真人妖!我無奈的跟上。隊伍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看來前兩天是為了甩開跟蹤者的急行軍。

  「前兩天,你能跟上我們的速度,已經不錯了,你身體耐力不錯!」巴克誇我。

  「我可是跟我哥練出來的,我哥是中國特種兵喔!」我驕傲的宣佈。

  「可惜中國的政策比較保守,不然也能會會中國的特種兵!」屠夫和巴克遺憾的說。

  在天黑前,我們進入了一片密林,林中已經昏暗的沒什麼視距了,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我走走回頭看看,沒有什麼,走走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奇怪了!

  「你在幹麼,磨磨蹭蹭的!」屠夫在前面叫我。

  「屠夫,我覺得不對勁!」我靠近屠夫輕輕的說。

  「什麼不對勁?」屠夫看著我。

  「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不舒服!」這時我們走進了幾棵大樹圍成的圓形空地。

  「呵呵,『唧唧!』『唧唧!』」屠夫對我撇了一下嘴角,然後抬頭學了兩生像真的似的鳥叫。

  就見旁邊的草叢慢慢凸了起來,從草葉中間露出了兩隻冰冷的不帶感情的眼睛。接著身後的樹林中,大樹上,接二連三的又慢慢的出現在六七個人,他們就像是從樹幹上慢慢的長出來的一樣,手中都端著槍對著我們。

  「小心走火!」巴克笑著對樹上的一個端狙擊槍的人說。

  「我從不失手!」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人味。

  一個40多歲留著鬍子,滿臉偽裝色的中年士兵,從樹上跳下來,看著我對屠夫說:「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你帶個孩子來幹什麼?」

  屠夫把那個男人拉到一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隱約能聽到,那個中年士兵好像說:「他還是個孩子!…楊死了?…」之類,最後好像兩個人達成了共同意見,只見那個中年士兵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嗯,我叫羅傑,是他們隊長。屠夫和我說了關於你…嗯…嗯…和那筆債務的事。嗯…嗯…他說你願意工作來還債。所以…嗯…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嗯…同志…歡迎你加入。」說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謝謝!」我看著那個隊長,除了最好一句,前面結結巴巴的講了半天,這樣的人也能帶隊嗎?

  「好吧,再在我給你介紹一下你以後的…同志…」顯然他對同志這個單詞用著不是很習慣。「金髮的是牛仔,綠眼睛的是惡魔,大塊頭的是大熊,那邊那個是先鋒,拿狙擊槍的是快慢機。樹上的是底火。」羅傑為我一一介紹。

  就在這時,天上傳來一陣轟鳴聲,一架UH-60黑鷹直升機從天而降。

  「我們走!」隊長一招手,所有隊員包括我在五秒鐘之內全部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後,隊長指著前排的駕駛員大聲說:「認識一下,這位是鷹眼。這位是刑天,新來的!」

  鷹眼回頭對著我大叫道:「歡迎加入狼群雇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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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60黑鷹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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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十章 強姦意志

  「什麼?你要我和你一起出任務?你瘋了?我以為你讓我給你們打工是說我給你們做點後勤什麼的。怎麼會讓我和你們一起上前線?我不是士兵!不會打仗!你想我死嗎?」我對著屠夫聲嘶力竭的大叫著。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在這嗎?因為我喜歡你商場槍戰中表現出的果決的反應,下定決心後義無反顧的手段,還有超出平常人的淵博軍事知識,還有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你有超強的戰場反應和危險直覺!以及面對死亡的沈著!這都是成為一個頂級士兵所必需的條件,一般的士兵需要通過很長的超強度訓練才能獲得!可是有一種人天生就有這種能力,你知道嗎?他們天生就是極佳的士兵。而你就是這種人~」屠夫很平靜的對我說。「而我不會讓這樣的良材從我面前溜走的!」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在大樓上我根本不是有意識的,都是蒙的,那是運氣。我的軍事知識都是流覽網頁無意看到的根本不專業,在森林中我就沒有發現那個跟蹤我們的偵察兵。而且我怕痛,怕死,怕見血,我從沒有殺過任何生物在那之前,而且我根本不想當兵!」我極力反駁。

  「無意識就是你的本能,你的本能就決定你天生就是個殺手!

  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很快記住最新的情報是一個偵察兵的最需要的能力!

  在森林中的偵察兵是很厲害的角色,我們也是靠多年的直覺才發現的,而且他沒有惡意,你沒有發現很正常。你在接近營地的時候,能感覺出隊長他們的殺氣,說明你危機感很靈敏!

  我們都怕痛,怕死。至於怕見血,你在商場中殺人時我怎麼沒看見你有多害怕呀?而且我發誓你會愛上它們的!

  另外,運氣很重要,至少你不會被流彈打爆腦袋。

  再說你不想當兵就不當兵了?你要是能打過我,我就無條件放你回去。」屠夫一般慢條斯理的給我講「道理」,一邊脫掉上衣露出鋼鐵一般的肌肉向我展示我所面對唯一「出路」。

  看著屠夫兇惡的微笑,小山般肌肉,我發現自由和平淡的生活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你很會『說服』人,屠夫。可是我身體狀態不行,舊傷口還沒有好,山林中又跑了幾天我身體透支很厲害。我現在根本無法去打仗。而且士兵不都要先受訓,然後才上戰場的嗎?不如先讓我休養一下身體,再受點訓練,然後再參加行動好嗎?」我露出身體上依然紅腫的傷口,指著發黑的眼圈,運用緩軍之計。

  「當然,當然,我注意到你的身體狀況了,行動是半個月後才執行,現在正在收集資料階段,到時候你完全可以復原,訓練嘛,從明天開始我會安排的,另外,面對強敵見機行事,不蠻幹是帶隊指揮員的基體要求。顯然你也具備,我越來越看好你了!對了我要提醒你,這裡不是中國,你就算逃了出去,也別想能活著回到中國。何況你身邊住的是價值2500萬的傭兵!」說完屠夫拿起衣服,拉門出去了。

  這裡是柬埔寨的一個軍營,我們昨天坐飛機來到了這裡,看著外面來往的軍人,我越來越迷茫。

  「看的出屠夫很喜歡你!他竟然和你說那麼多話!」一個端著醫療器械託盤但沒穿醫生服的士兵走了進來。「我叫查理,大家都叫我醫生,你也可以這樣叫我!」他一邊說話一邊檢查我的傷口。

  「他的話還少?他的話多的快趕上播音員了。還有不要用喜歡這個詞!」我有點不敢相信。

  「你對同性戀有歧視?」醫生一邊給我上藥一邊說。

  「不,他們相愛是他們的自由,但要是強加給我,我就不樂意了。」我強調一下。

  「哈。大巴克把路上的事說給我們聽,笑死我了。哈哈,為了報答你,我會讓他放你一天休息,但後天就沒有辦法了!」醫生笑道對我說。

  「謝謝,你要是能告訴他我不能參加軍事行動,那就謝天謝地了~」我滿懷希望的說。

  「我不能幫你,雖然我是醫生,但大家都懂醫術,騙不了他們!抱歉。」醫生很歉然的離去了。

  一天後

  「OK。我們來補習一下戰場上的常識。樹木,通常利用其背敵面隱蔽身體,依其右後側作射擊依託。利用大樹時,可取立、跪、臥等姿勢;利用小樹後,通常採取臥姿…如果你在樹林中迷路的話。就把手錶水平放置將時針指示的(24小時制)時間數減半後的位置朝向太陽,錶盤上12點時刻度所指示的方向就是概略北方。假如現在時間是16時,則手錶8時的刻度指向太陽,12時刻度所指的就是北方…如果身上的東西吃完了,我建議你先吃帶肉的,再吃昆蟲,如果都沒有了再挑植物吃,這是能吃的圖表。我提一句蜈蚣的味道可真不怎麼樣。螞蟻炒香菇的味道好極了~~最好不要飲用從雜草中流出的水,而以從斷崖或岩石中流出的清水為佳…」我想任何人在熟睡中被人摔在地上,然後捆著你跑上10公里,被拿槍逼著做100個掌上壓,100個仰臥起坐。再來一系列的戰術訓練後,收起你30秒內未吃完的午飯,再餓著肚子忍受一個長的不招人喜愛的傢伙念叨一下午後心情都會像我一樣「不佳」。何況晚上還有一頓加餐等我,而且被告知這還是因為我受傷的優待…

  惡夢仍在繼續。兩個星期後

  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痊癒了,但我已經完全放棄了逃跑的計畫,在我被抓回三次後,其中一次我都看到城市了,可是言語不通被當地的士兵當做間諜差點開槍擊斃。

  當我做完50公里跑步,500個仰臥起坐,500掌上壓後等例行的體能「恢復」訓練後,被召集到了會議室,看著在座的各位「同事」,我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夥伴們!你們早上好!」

  「早上好!長官!」

  「開門見山的說,我們這次的任務很簡單,眾所周知1998年12月25日,紅色高棉領導人喬森潘和農謝向柬埔寨政府投降,今年2月9日,最後1700名紅色高棉戰士在安濃汶被編入柬政府軍。3月6日,紅色高棉最後一位領導人切春被政府軍捕獲。當今世界最著名的激進組織之一紅色高棉,終於走到了它的歷史盡頭。但是有一批紅色高棉的死士約100多人,他們拒絕投降。並揚言要進行報復。他們最近的出沒情況是在拜林附近…這裡…這裡…我們今夜入山,我們的任務是找到他們,讓他們投降~,誰有問題?」隊長羅傑做完簡報抬頭問我們。

  「如果不投降呢?」我小聲問邊上的牛仔。

  「殺了他們!」

  「為什麼?你下得去手嗎?無怨無仇的!」

  「你可以想像他們都做過什麼壞事,比如在他們執政的三年多時間裡,柬埔寨至少有100萬人非正常死亡,而當時該國總人口只有700萬人。」牛仔說

  「誰雇傭我們做這事?政府軍隊為什麼不做?」

  「柬埔寨政府有難處!不過誰管他呢!給錢就行!」底火從邊上接過話說。

  會議結束後,所有人準備裝備去了。巴克走到我面前說:「刑天,這是你的軍衣和裝備!裝備一下,然後到大廳去集合吧!「說完放下一把M16和把Beretta 93 FS手槍一大包的行軍裝備,以及彈藥。轉身就要出去。

  「等一下,巴克,我不想用M16,他的故障率太高了!能換一把嗎?」我瞄了一眼地上的M16。

  「哈哈,你哪知道的?你想用什麼槍?我忘了中國人都喜歡用AK系列。我去給你弄一把。」巴克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惡意,挺真誠的。

  「中國人並不只知道AK,我想用HK33/SG1步槍,或者SIG550突擊步槍。如果實在沒有AUG也比M16讓我放心。」我不喜歡別人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的看不起中國人。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種意思。你知道的。你說的HK33/SG1和AUG我們暫時沒有,SIC550倒是有,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換!」巴克是個很厚道的人。聽出我話中的不快,趕緊道歉。

  「不,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巴克,我是因為就要上戰場了,心裡緊張所以…對不起。」我也為我的語氣像巴克致歉。

  「天,你不要緊張,沒關係,第一次上戰場都這樣,而且我會照顧你的!」巴克一臉真誠讓我十分感動。

  「還有牛仔他們為什麼每天都很少說話?」我想和巴克聊天來舒解一下壓力。

  「嗯…他們就是那個樣子……」巴克吱吱唔唔的說。

  「因為他們不信任你。所以不和你說太多。」屠夫推門進來手裡提著把SIC550突擊步槍。把槍放在桌上,屠夫接著說道:「戰士間的信任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如果行動中你有什麼愚蠢的行為威脅到他們安全的話,他們會直接幹掉你,你要記往。」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沒關係,他說的太誇張了,沒有這麼回事,沒人會殺你的!」巴克看我臉色不對,趕緊圓場。

  「沒關係的巴克,被屠夫抓住後我就沒準備活著。我有心理準備!你先去準備吧,我一會就來!」我臉色蒼白,胃部一陣陣緊縮,胃酸一次次的衝擊我的喉頭。

  打發巴克出去後,我跑進洗手間,乾嘔了好一陣,可什麼也沒有吐出來,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蒼白的臉色,慌亂的眼神,我使勁給了自己兩耳光。然後走出了洗手間,把100%防刮布的叢林迷彩服穿在身上,登上叢林戰鬥靴,檢查過背包中的用品,槍支,配刀,調好瞄具,裝好子彈,戴上防暑帽,拉開門正對上所有人的目光,目光中沒有一絲溫暖,我慢慢的站到人群中,身邊的這麼多戰友卻沒法給我帶來一絲安全感。

  隊長來到我們面前,描視了一遍人群,視線在我身上短暫停留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我再重申一遍紀律。沒有多的聲音,沒有多的動作,沒有他媽的愚蠢行為,隊伍分三小隊直線前進間距10米,標準二掩護二隊形。到達地點以三小隊橫向搜索隊型展開。發現敵人立即回避,聯繫其他人再行動。明的了嗎?」隊長大聲問到。

  「Yes sir!」所有人都大聲回應。我很感動,因為這些都是叢林特戰的基本常識,在場的各位都是行家裡手,根本不用再講,隊長重申一遍明顯是再提醒我一遍,怕我出事。

  「那就好,Let\'s go!」

  隊長一揮手,帶領所有人上了黑鷹戰機,在黃昏的日落中飛進了連綿的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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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G550突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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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十一章 發現敵軍

  99年5月24日

  我們一行十二人已經在叢林中走了一個晝夜,三個小隊間隔十米,相互之間用無線電耳麥聯繫。我和屠夫,巴克,隊長,走在最前面,握著手中槍,剛入叢林時的緊張,隨著一天的行軍,已經減輕不少,代之而起的疲憊和悶熱,考驗著我的身體和意志。隊長突然舉起左手然後握成拳頭,慢慢蹲下,看到手語,我們停止前進,向隊長靠攏。本來不熟悉的手語和暗語,在用上幾遍後也慢慢的熟練起來。

  「我們進入了敵人的出沒的地帶,大家小心!」隊長從地上拾起一個彈殼對我們說。

  「7。62*39M43槍彈,AK系列。」我在心中默念道。然後看了一眼大家,發現他們都在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表示聽到!看來大家都在害怕我出狀況,怕我出狀況就不要讓我來呀,我他媽的又不是自願的,出了事也不應該怪我呀,我可是學電腦的,和殺人這工作相差十萬八千里。我一面在心裡咒駡一邊跟著向前走。又走了一會,隊長示意停止前進原地休息,然後打開電腦開始對座標,我長出一口氣,靠著一棵樹拿出身上的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正仰著頭喝水的時候,忽然聽見背後的草叢中「嘩」的響了一聲,嚇的我把水壺一扔,靠樹為軸一轉身把槍對準聲音的來處,就要摳動板機,一隻手忽然從後面抓住了我的槍,推下槍機保險。

  「別激動,不是人!」是屠夫。

  我扭頭看了一眼,其他人也已經把槍口放了下來,我疑惑的看著屠夫。

  「聲音是小型動物衝撞草根部的聲音,不是人類的腳下壓發出的聲音。多聽就能聽出來了!」屠夫一邊說一邊撥開草叢,一隻叼著東西的黃鼠狼露了出來,小傢伙看見我們扭頭就跑了,剛鬆的一口氣,在看見黃鼠狼掉下來的東西後又從新吸回了肚子,一隻手!一隻人類的手!

  大夥順著血跡,向小傢伙來時的路摸去。走了不一會,就聞到一股的濃烈的臭氣,連我都聞出來了,是肉臭的味道,所有人都拉槍上膛,小心的向臭氣傳來的方向慢慢的前進,撥開一片草叢,一個令人做嘔的畫面出現在我們面前。一小塊空地上立著八根樹樁,上面綁著十六個人,全部都被砍了腦袋,旁邊的樹上還掉著士七八個被剁掉了四肢的「人棍」,所有的屍體都開始腐爛了,身上的軍衣告訴我們他們曾是柬埔塞的士兵。

  隊長對先鋒使了個眼色,先鋒就轉身潛入山林,其他人則原地侍命,聞著刺鼻的臭味,揮揮手驅趕著身邊的蒼蠅,我覺得鼻子的嗅覺在逐步喪失,臭氣似乎直接沖入我的胃部,勾起我一陣陣的吐意。「哇」的一聲,我把肚子中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吐到什麼也吐不出來了,腸胃還在一陣陣抽搐。帶起了一身的虛汗,什麼樣的人能幹出這種事!太殘忍了!

  耳機中傳來先鋒的聲音:「前面還有很多屍體,大約100多人,都是軍人,大多是被陷阱所殺,少量槍殺,估計這就是俘虜!有一條足跡向東南方延伸,應該是目標留下的!我偵察了一下,有很多陷阱!」

  「看來這就是柬埔塞政府雇傭我們的原因了!」隊長說給我聽。

  「OK。現在,先鋒,你在前面開路,其他人在後面跟上,不要碰任何東西!明白嗎!」隊長下達命令。

  「Yes sir!」先鋒領命向前去了。

  退出血腥的屠宰場,我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壓抑著仍不斷翻湧的吐意!突然,一股刺鼻的驅蚊劑味沖入鼻腔,嗆的我連連咳嗽,是隊長,他對我笑了笑,說:「不想吐了吧!」我點點頭。「那就走吧。」隊長向前走去,巴克拍了我肩膀一下也跟了上去,其他人看著我都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丟臉!」我自言自語到。

  「你也知道?快走吧!」屠夫在後推了我一把,我回頭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在裡面住一夜!」

  「嘿嘿,在裡面住一年也沒有關係!這種場面真叫人興奮呀!」屠夫一臉的亢奮神色,眼中神色熾熾,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就像美國電影裡的變態殺人狂。

  「…我總算知道你的外號從哪來的了!幹出那種事的人變態,你比他們還變態!…」我對屠夫說。

  「嘿嘿,是嗎?」屠夫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因為先鋒在前面清理陷阱,所以行進速度慢了很多!大家在後面無聊的警戒。

  先鋒解開一個陷阱的引線,引線扯著的一個釘板,掉了下來,可是忽然釘板在空中掛了什麼東西一下,改變了本來垂直的路線突然向先鋒衝來,旁邊的隊長一下把先鋒推到了地上,釘板貼著兩個人耳邊劃過,後面的人全都側身躲避釘板,可是與此同時牛仔頭頂正上方突然有一根削尖的木根扎了下來,牛仔剛躲過釘板,發現木棍時己經躲不開了,眼看木棍就要扎在牛仔身上,我沒有多想飛起一腳,正踹在牛仔的屁股上,一腳把他踢了出去。木棍順著我的大腿內側擦過,扎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定定的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妖怪一樣。忽然大腿內側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我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牛仔衝過來,一把撕開我的褲子,看到我大腿內則掉了一大塊皮,出血不嚴重。醫生跑上來給我止住血,開始上藥,牛仔站在邊上看著我沒說話,等我的傷口包好了,巴克摻著我站了起來,牛仔拍拍我的肩,說:「我欠你一次!」然後,就走開了。先鋒查看了一下說:「這裡有高手,這是個連環陷阱,連被折除後的下落路線都設置了連觸裝置,幸虧只是根木棍,你挺好運的!」拍了我肩膀下,

  巴克看著我笑了笑,豎起大拇指說:「做的好!」

  邊上的人一個個也跑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巴克又說:「他們已開始經接受你了,你救了他們的兄弟。」

  「是嗎?那他們願意送我回家嗎?」我掩住無線電話筒悄悄的問,還用眼光偷瞄屠夫。對於這個問題屠夫沒少用他強大的實力回答我,雖然剛才我並不是有意要救牛仔。

  「更不可能了,要是你表現的不好,估計他們還有可能把你攆走。可是現在他欠你人情,他一定要在戰場上還給你,更不可能放你走了!」巴克的回答讓我無言以對。

  這樣也行??救人也會成為自由的阻礙?這幫人知道什麼叫感恩嗎?

  大腿內側受了傷走路不方便,所以我和巴克就走在了隊伍後面。又走了一個小時的路程,隊伍停了下來,我們慢慢的走到隊伍前面,所有人都站在那,對面山坡有個村落,隔著小山能看見裡面人來人,。所人有都拿著槍,隊長來到我和巴克面前說:「是目標,快慢機掩護,我們過去,刑天,你受傷了,行動不便就留下來,給快慢機當觀察手和掩護手。」說完,便帶隊潛向對面的山村。

  「爽,給派了個輕鬆的工作。」我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要高興的太早,如果讓對方發現我們,我們就是第一被攻擊目標!」快慢機坐在樹杈上,一邊調狙擊槍的瞄具,一邊對我說:「你知道嗎?在以前如果發現周圍有狙擊手,軍隊一般都是調炮把狙擊手可能藏身的地方炸平。你還高興的起來嗎?」

  「我知道,那是法國的一個故事!」我一邊把所有的彈藥都拿出來,一邊對他說:「我看他們也不會有大炮,主要是我不想與人近距離接火,那想起來就可怕!離遠點安全!」

  「嘿嘿,是嗎?」快慢機陰陰的笑了一聲,遞了我一個瞄具和一個風向風速測定器:「裝在槍上,上面有鐳射測距儀,看見村中間的那個樹樁了嗎?把說數念出來。」

  「距離450米!風向西南!風速7.9米/秒」我一邊按照前面天從屠夫那裡學到知識,把資料讀出來,一邊把自己的也瞄具調好。

  就在這時,一群人走進瞄具中的視野。幾個軍人拖著一對家人三口。來到廣場中間,然後對這一家人開始拳打腳踢,其中的女人還是個孕婦,幾個軍人罵罵咧咧的把其中的男人拖起來綁在樹樁上,大聲的問著什麼,那個男人一直搖頭,其中一個軍人一槍托砸在他臉上,從瞄具中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個男人的眼珠被砸出眼眶吊在外面。那個男人當時就暈過去了,剛才砸他臉的軍人拿出個火機打著,開始燒那個人吊在外面的眼球。那個人痛醒過來,他們就又開始問,那個男人又搖頭,那個軍人拿槍指著他兒子的頭,又問了他一遍,那個男人哭著的哀求聲突然傳進我的耳麥,看來隊長他們已經潛近他們了。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可是透過那令人心碎的哭叫聲我能感受那男人傳來的絕望。

  「他說什麼?」大熊在無線電中問到,

  「他在哀求他們不要殺他的妻子和孩子。」底火回答到

  「我說那幾個軍人!」大熊又問

  「他們問他是不是他們幫助政府軍找到他們的!要不然不會在政府軍來的時候全村人都不見了!」底火翻譯那幾個軍人的話:「他們指控他們反對紅色政府,宣判他們死刑!」

  在底火翻譯這幾句話的同時,那個軍人一槍一個把那個男人的妻子和兒子全殺了,然後才把那個男人打死。

  「隊長,我們還等什麼?你們怎麼不救那個人?」發生這種人間慘劇,我忍不住問道。

  「我們是士兵不是天使。保持無線電安靜!」隊長嚴厲的罵道。

  「大熊就位!」

  「牛仔就位!」

  「惡魔就位!」

  「屠夫就位!」

  ……一串就位回應傳來。

  「先清理屋子裡的人,快慢機,清理街上!GO!」

  隊長一聲令下,邊上就傳來了快慢機的MSG90輕快的點擊聲,瞄準鏡中,街上的軍人一個個胸前爆出一蓬血霧,倒在地上,耳機裡也同時傳來一陣加了消聲器的槍響。街上倒下五六個人後,那幫傢伙才意識到有狙擊手,一個個朝我們這個方向開槍狂掃。子彈打在周圍的樹上,發出「梆梆」的聲音,有兩發子彈打在我邊上的地上,嚇的我埋下頭怎麼也不敢抬起頭。

  「盲目射擊,他們看不見我們,看著戰線!你個笨蛋,你是掩護手我不是!」快慢機罵我。

  哆嗦的抬起頭,剛瞄了一眼瞄準鏡,就看見一個傢伙扛著RPG-7火箭發射器從牆後蹦了出來,火箭彈帶著長長的尾巴就衝這裡飛了過來。

  「RPG」我大聲叫著又一頭扎回地上。

  「轟!」一聲,火箭彈在背後的山林中爆作,我能感覺大地都在震動。

  「幹他媽的!」撥了撥頭上樹枝,向樹上看了一眼快慢機,只見仍他鎮定自若的把剛才發射火箭彈傢伙幹掉後,看了我一眼。「很安全?嗯?」說完又舉槍瞄準。

  「媽的,媽的,媽的!」我一邊罵,一邊拉開槍機,瞄準山坡下面-有幾個人跑向這邊。從瞄準鏡中瞄準那其中一個傢伙,他們的臉上的汗滴我都能看的,看著鏡中的人臉,我心中「咯噔」一下,我正在猶豫是不是開槍的時候,其中一下人已經看見樹上的快慢機,一棱子子彈就打了過來,打的樹上的快慢機直叫喚:「該死的,開槍,刑天,你在幹嘛?」一邊叫一邊開槍打倒一個。

  咬咬牙,我摳下了板機,隨著槍響,鏡中的腦袋從眉心炸裂,整個腦蓋被揭了開來,紅白的腦漿像打翻的漿糊向後飛去,那個傢伙被打了個跟頭,一個倒翻栽倒在地上!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見槍殺,而且還是我開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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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發現敵軍2

  看著瞄準鏡中爆開的人頭,我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不由愣了一下神,不過耳邊傳來子彈的破空聲,提醒我身處何地,沒敢用瞄準鏡,快速的打完一匣子彈,我把彈匣拔下來,接上左邊的彈匣(SG550的彈瓶可是並聯在一起),對準山下又是一陣點射又打倒一個,想衝上來的五個人全被打倒了。這時隊長他們也把村中的人全幹掉了,出現在村中央。

  「目標已被打包,快慢機,刑天,過來吧!」隊長從無線電中呼叫。

  「收到!」我和快慢機回應,快慢機從樹上跳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面向藍天的我:「好槍!刑天,尤其是第一槍!你槍感不錯!」

  「……」我沒有說話。躺在地上,我心中思緒萬千。

  「怎麼了?我記得聽巴克說,你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你還緊張?」快慢機蹲在我身邊看著我。

  「那時候時間匆忙,我沒有看的這麼清楚!」我閉著眼睛說:「看著那個人飛濺的腦漿,我有一種謀殺他的感覺!」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做的很好!刑天,你做的很好!沒有你那一槍,我就被打死了。你救了我的命!我欠你一次!」我知道快慢機是在安慰我:「好了走吧!」

  快慢機拉起我,小心的向村落走去,路過那個被我打死的人時,我停下來看了他一眼,他睜大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色彩。我閉上眼扭過頭,加快腳步從那個人身邊走開,不敢回頭!到了村中,隊長問了問我和快慢機的情況,就帶我們進到了其中一個草屋,草屋外牛仔在警戒,進到屋裡看見屠夫他們正準備拷問幾個受傷的俘虜,看見我們進來點了點頭。看著牆角的三個傷員,我有預感叢林中的血腥場面會重現,因為當時大家都好像習已為常的態度說明,血腥的拷問應該是很常見的事。

  屠夫看了看我,嘿嘿笑了笑,然後從腰裡拔出他的軍刀,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軍刀長的很奇怪,像是聯合刀具公司出的鯊魚刀,但是卻大了一半,而且握把上有一圈手盔,上面還帶著尖刺,暗紅色像是沾滿了乾涸的血漬,看上去就叫人毛骨悚然。

  屠夫走到那三個人面前,讓先鋒問他們基地在哪!沒有人說,屠夫其中一個人的腳吊了起來,然後脫掉他的鞋子和襪子,然後站在那,對我說:「我見過你在商場時用刀,你擅長刺而不擅長砍,但是砍在格鬥和開路時是經常用到的,就好像打槍時會連發還要會點射,你砍的時候似乎更注重於力量,那是不對的,砍東西的時候,砍削的關鍵是速度而不是力量,你下手的速度越快那麼結果就會越好,還要注重切入角度,45度-60度為佳,砍中的東西應該垂直落地,那就表示你的刀法是正確的。而90度角為基準,被砍物體的重量就會擠壓到刀刃的一邊,結果,除非能產生非常一般的強力,否則砍削就不能徹底,因為存在不正確角度的反作用力。不僅砍的角度是個問題,而且刀刃的邊角的幾何因素也產影響。」說完只見刀光一閃,那個人的腳底板,被削下去一層,肉片垂直西飄落到了地上,血才噴了出來。

  而我一開始聽的很入神,當發現被砍下來的是一片人腳時,我才醒悟過來,這不是在課堂講座,這是在拷問。看著慘叫著暈死過去的俘虜,我才意識到殘忍。

  「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俘虜吧!」我問隊長:「這太慘忍了!不人道!不是有什麼日內瓦公約嗎?」

  「這話,你應該對外面樹樁上的村長說!」隊長指了指外面樹樁上男人。

  「……」我看了一眼樹樁上那個眼球仍吊在臉上的屍體沒有說話。

  「如果,你能在一個人的腳板上削下去十層而不見到骨頭,那你就合格了!」屠夫走到我面前,把刀遞向我:「去試試,我砍了100多個人才練熟的!」

  「看著刀身上的血跡,鹹腥的氣味道四周血腥的環境勾引著我的野性與理智在體內衝突!」我接過刀走到那個人面前,猶豫了一下舉起刀,刀還沒有落下就看到了旁邊兩個戰俘眼中猶如看到野獸的驚恐和絕望!我心一驚,頭腦一下子清醒了。把刀扔給屠夫,我跑出屋子,靠著牆雙手捂臉,蹲在地上,驚恐的抽泣著!

  隊長和底火走到我跟前,遞給我一個水壺,我接過來擦了擦眼淚,喝了口水。

  「哭什麼?」隊長問。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殺人狂!」

  「你不是還沒有變成嘛!」

  「可是我感覺到我有那種衝動!我能感覺我正在變化!」

  「不,人人都有那種衝動!那是野性!士兵需要野性!野性並不是變態,清醒的頭腦加上野性的鬥志,那才是一個軍人,一具戰鬥機器應該具配的!那樣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隊長用力拍拍我的臉。「屠夫那樣是一個士兵正常的表現嗎?」

  「嗯…嗯…他是有點過分。你不要學他!我也不希望你成他那樣,畢竟有一個屠夫就足夠了!別告訴他我說過這話!」隊長撓撓鼻頭慢吞吞的小聲回答。

  屋內又傳來戰俘一陣陣的慘叫,而其他人都像沒事人一樣的有說有笑,惡魔還在替屠夫數著數:「1層。2層。3…9層。哈哈,你輸了!9層就看到骨頭了。你欠我100塊!」看著這群人,我才知道,電視上充滿愛心的士兵都是藝術,這才是現實,也許不知什麼時候,這情況會發生在我身上,想起來就讓人冒冷汗!

  不一會慘叫停止了,其他人都走了出來,隊長說:「我們剛才幹掉了37人,根椐剛才那個人招供,他們應該還有70人左右,在這裡!我們要連夜趕過去,在他們沒有發現這些人被幹掉了!」

  「他們有70個人,我們才12個人,是不是人數太少了!」我問。

  「我們只有12個人,可是我們幹掉了37個。70個只是每人再多殺一個而已!」底火。

  「沒有問題,我們就出發!」隊長回頭對屋裡面叫到:「別玩了,出發了!」接著看見屠夫搓著手笑嘻嘻的跑了出來。我側側身掃了一眼屋內,只看見六條刮的只剩骨頭的大腿。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叫屠夫了!」我對屠夫說。

  「今天時間緊,下次時間富裕了,我再多教你幾招!這可都是有用的東西!」屠夫舔舔嘴,意猶末盡的說。

  「…我能不能不學?」我心驚膽顫的問道。這太血腥了,我可不想變成和屠夫那樣的變態。

  「過些日子,不用學你就會了!!」屠夫拍拍我的頭,牛仔扶著我,加快速度向地圖上的目標前進。

  汗水浸透了紗布,刺的傷口一陣陣麻痛,傷口並不嚴重可是褲檔磨擦傷口,讓我沒法邁腿,牛仔看我無法走路,把我的背包交給大熊,把我背了起來,我很不好意思的說:「牛仔,這樣不行,這太消耗體力了,還是讓我下來吧!」

  「沒事,你輕的很!」牛仔輕鬆的說。

  「我可90多公斤呢!」雖然我身材線條不錯,我可不認為我輕。

  「90多公斤?哈哈,大熊身上的機槍和子彈都快有90公斤了!」牛仔笑道。

  大熊是火力手,專門進行火力壓制,手裡拿的是加特林六管機槍,這東西一般都是裝在直升機上對步兵進行掃射用的,所以又稱六管機炮,單兵我只見過施瓦辛格在《未來戰士》中用過,再加上身上背的一整箱5000發子彈,還有野戰用品,不愧為大熊!

  「怎麼?你也背的起來?」我好奇的問牛仔,自從我救了他一命後牛仔對我態度好很多。

  「誰都背的起來!哈哈!這點東西算什麼?」牛仔一臉不以為然,但是卻嚇了我一跳。

  「你練練也能背的起來!這不算什麼!」

  「不會吧,估計是你們外國人體格好,亞洲人的體格沒有這麼強壯!」我可不認為我能練成施瓦辛格那塊頭。

  「那是你練的少,中國軍人很厲害的,我記得上次中國邊境碰到過一個中國軍人,他的戰友被毒蛇咬傷,背著戰友跑了100多公里。80多公斤的兩套裝備加個成人,也不輕了!」聽牛仔一說我頓時來了興趣。

  「你們常在中國邊境上逛什麼?你們是不是做什麼對中國不利的事?」我問牛仔。

  「沒有,亞洲這一片就這一帶生意好。前幾年一直打仗,這不紅色高棉投降了,估計以後來柬埔塞的機會不多了。中國的沒什麼生意!」牛仔抱怨到。

  「中國太平招你了?中國太平說明中國人民善良。不愛打仗!」靠。中國太平也不好?

  「中國太平?中國邊境上打仗多了去了,東突恐怖分子,越南特工,南海漁場,印度邊境,青海偷獵,緬旬緝毒的,中國沒少在這個面死人,只是沒讓你們知道罷了。」牛仔很清楚的告訴我。

  「不會吧,你怎麼這麼清楚?你們是不是參加了?」我雖然加入雇傭軍,但絕不想與親人為敵。而且,這些事情,我也只是聽我哥提起過。對於牛仔知道的這麼清楚,我頗意外。

  「有戰爭的地方就有傭兵,我們沒插手過中國的事情,我們最多的就是給緬旬毒犯當保鏢。不要害怕我們不會讓你和自己的政府作戰的!」隊長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派對結束了,現在開始都他媽的給我閉嘴。」

  聳聳肩,我們又沈默上路。其實,被人扛在肩上的感覺並不好,還不如自己下來走路。不過天黑後,我如願以償了,我們進入敵區。

  我拖著腿前進很像反恐特警前進的樣子,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傻。清理了幾個防禦型陷阱(報警用)後,我們接近了真正的敵軍主力,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們接近了敵方營地。天公做美,下起了小雨,雖然對於行動來說,雨聲可以掩蓋行動的聲音,可是對我來說,傷口泡在泥水裡可不是好事,不過也有有利的一面,傷口在水裡泡的時間長了,泡木了都,反而不痛了,只有脹脹的感覺!

  俯看敵軍營地面南背北,建在一個圓坡上,有三個木屋,成三角形排列。背後一個警戒樓,前面一個機槍掩體。三個屋子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警戒樓上架著一挺輕機,兩個警戒哨,掩體中估計有三個人,因為他們正在抽煙,離老遠就能看見三個小紅點一晃一晃的!這種士兵比我還菜!我心中想。

  「隊長,掩體中三個,兩個警戒哨,三個木屋中,東30,北15,西23個。正開飯呢!」先鋒來報。

  「OK,快慢機,警戒哨!先鋒,屠夫,底火,掩體!大熊,醫生,北屋,惡魔,牛仔,刑天西屋,其他跟我走!先用手雷!等我命令!GO!」隊長一聲令下所有人摸向敵人營地。

  第一次潛行,匍匐前進我總是把屁股抬的過高,惡魔爬過來說:「保持身體平貼,用雙肘帶動身體,大腿打開,用內側蹬地!200米外,我都能看見你可愛的屁股!」說完還摸了我一下。

  「大腿內側?我有傷!」

  「那是你的事!只是別他媽讓我再看見你的屁股。不然我就把它割下來餵狗!」說完惡魔便不理我爬開了。

  我按他說的,大腿內側剛一著地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樣,痛的我一呲牙,屁股剛一抬,我就看到惡魔那斯抽出軍刀對我晃了晃,為了保住我的屁股,我還是忍住了疼痛,趴了下來,但是不敢用腿,只用手肘爬了過去,燈火通明的目標在夜色中是那麼顯眼,就像一顆鑽石,吸引著無盡的黑暗!

  接近營地是個上坡,在坡下面,大家都最後檢查一下裝備,然後悄無聲息的爬向木屋,各自找好掩護,看著眼前的屋子裡人來人往的身影,不緊握緊了手裡的槍,低聲向無線電發出「就位!」後,屏住呼吸,等待命令!

  隨著警戒哨無聲無息的倒在樓上,無線電中傳來三聲閉哼,看來屠夫他們也得手了,該我們了,我剛從胸前掏出手雷,準備拉環,忽然,木屋的門開了,一個端槍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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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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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十三章 偷襲

  看見走出來一個士兵,我趕緊縮回來趴下,順便看了一眼惡魔和牛仔,惡魔已經抽出軍刀對我使了個眼色,如果被發現就讓我吸引對方,他好幹掉他!我怎麼這麼倒楣。趴在草叢中我也抽出軍刀,沒敢用消聲器手槍,因為不管消聲器手槍聲音再小,這麼近的距離,槍機撞擊子彈底火的聲音,是瞞不過人的!不管對方多菜,我也不想冒這個險!

  這傢伙,邁著方步,哼著小曲走到離我一米多的頭頂停了下來,不一會,一股帶著濃濃的酒氣的尿水,從天而降,淋了我一身。幹!那噁心的騷氣沖的我火冒三仗。這小子尿起來還沒完了,一泡尿尿了兩分鐘了快。操!哪尿不行?非沖我趴的地方尿!以後再也不趴小樹後面了!看惡魔充滿經驗之意的笑臉,明顯的表示出早知道會出這種事情一樣,怪不得這麼好的掩護,他不要!

  總算尿完了,那小子一轉身,準備回屋時,抬頭望了一眼警戒樓,一看上面沒人,他一愣!一把就把肩上的槍撈在手裡,張嘴就要喊人。在他抬頭向上看時,我就知道不好,爬起來就衝了過去,左手一捂他的口鼻,右手的軍刀就從背後扎了進去。由於腿腳不利索,右手的刀沒有如預期的斜著扎進他的肺部而在扎了他的右腰上。那傢伙唔了一聲,一手肘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打的我手一鬆讓他從懷裡轉了出去,眼見他嘴又張開,可是還沒出聲一道血線從他脖子上噴出,惡魔已經一刀把他的脖子劃斷,人頭「咚」的一聲掉在地上,身體還沒倒下,就被惡魔一把接住,與此同時牛仔雙手拿著六顆拉開環的進攻型手雷衝到窗下,扔了進去,我和惡魔趕緊跳到坡下。

  「轟!」的一聲。頭頂的木屋被炸得散了架,從頭上不斷掉下的肢體,召示著主人悲慘的命運!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屋子也傳來,爆炸的聲音!然後傳來一陣加特林機槍的轟鳴聲,我和惡魔,牛仔,衝上來,看著眼前被炸的塌了半邊的木屋,看看還有沒能還擊的敵人,乍看之下,除了一屋子的肉塊,似乎沒有什麼整人了,忽然,牆角的半張桌子一動,我們三個一起開槍,把桌子打了個稀爛,一個只剩半拉身子的人從桌後一頭扎在地板上,四周又掃視了一下,凡是能「動」的不管死活,全都補上一槍。又檢查了一邊屋子確定沒有活人了,我們抬頭掃了一眼別的屋子,只有中間的屋子沒有塌,但也被大熊的加特林機槍打的全是洞,端著槍我們向中間的屋子靠近。門開了一個滿臉血污的人爬了出來,剛露頭,就被牛仔一槍又打回了屋裡。

  透過孔洞可以聽到裡面還有活著的人,打開門,才知為什麼這個屋子裡面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沒有死,因為剛才我們扔的是進攻型手雷,靠爆炸後產生的衝擊波殺傷距炸點較近的有生目標或破壞工事及建築,他們扔的是殺傷性手雷,是以彈片殺人,手雷中的釘型彈片,把人炸的全身插滿鏍釘。

  「嘿,嘿。」屠夫端著他的M249 SPW跟了進來,看著一地的傷患,高興的說:「誰幹的?幹的不錯,給我留了這麼多玩具!」聽著他的話,我就可以預見這些人悲慘的命運。

  「呵呵,不好意思,我沒帶進攻型手雷!」大熊出來承認錯誤。原來是他「害」了這幾個人。查了查,活著的還有七個,其他的全掛了,隊長拿出衛星電話開始和基地聯繫,叫人來接我們,任務完成了,沒想到100多個人,從第一次接戰,到最後被全部殲滅,連12個小時都不到,這就是現代戰爭。

  我正看著屠夫「好心」幫傷患「清理傷口」,其實就是從肉裡往外拔鏍釘,一拔就是連皮帶肉一大塊。忽然,隊長在空氣中吸了吸鼻子說:「什麼味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惡魔就搶言:「是刑天,他被尿了一身!哈哈,還有帶酒味呢!」

  「刷」的一下,所有人都站的離我遠遠的。剛才還拍我肩膀的底火,趕緊把手在大熊身上蹭,一邊蹭還一邊說:「幸好只是摸了一下,不然可虧大了!!」

  隊長看了一眼:「你趴樹後了?不要趴在離門口最近的樹後面,尤其是在屋裡人正拼酒情況下!」然後,也慢慢的退到了角落裡。

  「……」前幾天給我補課時怎麼不提這一點。靠!

  屋子裡靜默了一會,連屠夫也把手裡的「活」停了下來,看著我!突然,全屋人都爆笑起來,大熊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肩,力氣大的差點把我拍趴下。連我也被氣氛感染,一起笑了起來。只有地上的傷員看著我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看不得屠夫的「工作」,搬了個凳子,我坐在屋外,看著雨幕發愣,隊長和大家圍了過來。

  「想什麼呢?刑天?」隊長問我。

  「在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做了場夢一樣,碰到劫匪第一次殺人,再碰到屠夫差點被他掐死,然後被迫跟著在山裡轉了一個星期。然後,見到你們,又跟著你們跑到這來參加戰鬥,殺了這麼多人。好像是拍電影一樣。」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雨幕,好像是在專心的看節目一樣。

  「你覺得怎麼樣?還害怕我們嗎?」隊長問我。

  「我說不清楚,這幾天下來,我覺得我變了,與其說害怕你們,不如說是害怕我能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更確切。」我看著我的手,握成拳頭。

  「知道我們為什麼叫狼群嗎?一頭狼什麼也做不了,可是一群狼可以撕裂一切。傭兵就是狼,只有大家團結一心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只要團結一心沒有什麼可以把我打倒的!」隊長摟著我。

  忽然一隻拳頭出現在我面前,是牛仔,然後是快慢機將拳頭頂住牛仔的拳頭,然後是大熊,底火,惡魔,醫生,。。屠夫,最後是隊長,看著對在一起圍成一個只剩一個缺的的拳圈,我微微顫抖的把拳頭伸出補好了這個圓。

  「歡迎加入狼群雇傭軍。」隊長笑著對我說。然後大叫一聲:「狼群!」

  「呼-阿!」,「HOO-AH」十幾個人一起大叫。

  震顫大地的聲音像是一把火燒進了我的心裡,把沉積在心底的不安燃燒一空。

  隊友眼中的友誼像一記重錘,擊碎了多天來背負的孤單。

  我感覺身心一輕,大家拍在肩上的力量好像都傳入了我的身體。

  遠處傳來了夜鷹的轟鳴聲,鷹眼來接我們了,再次坐上夜鷹,我沒有了上次的彷徨和驚恐!多了一分愉快和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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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249 SPW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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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回「家」?

  黑鷹降落在進山前的營地裡,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在飛機上就看到停機坪上有一排軍人和一個帶眼鏡的文弱男子。等飛機停穩,我們下了飛機,那個男人跑過來和隊長握手,一邊握手一邊說:「謝謝你!上校!你們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幫人為禍國家好長時間了!我們派了幾批人去都沒能掃除他們,還是你們厲害,幾天就把他們清理了!這下我可以放心的去參加大選了!」

  原來他就是要參加柬埔塞大選的總統後選人?看他一臉的強硬態度,怪不得敢請雇傭兵來插手自己國家的內政。確實是個鐵腕人物

  「不客氣!我們是傭兵!你給了錢,我們就一定會完成你給的任務。」隊長笑了笑說。

  「錢已經打到你指定的戶頭了。我要走了!如果有機會希望你們來給我們的士兵做戰術指導!」男人說。

  「那將是我們的榮幸!」隊長很謙虛的說。

  「那麼我告辭了。柬埔塞的大門永遠向你們敞開!」說完那個人便帶著那隊軍人走了。

  隊長轉過身來面對我們說:「OK。任務完成很圓滿!大家有兩天休養,然後我們回家。界時你們每個人將帶上50萬美金,不過要小心鈔票沉的會把你們從飛機上墜下來!哈哈!」

  「雅哈!」大夥都歡呼出聲。

  50萬美金?這麼容易就有50萬美金?每人50萬就是一共600萬美金,怪不得有那麼多的人當雇傭軍,如此暴利估計只有賣毒品能與之相比了!

  「隊長出這樣一次任務就有600萬?這也太厲害了吧!」我問隊長。

  「哈哈,柬埔塞是個小國,而且是個窮國,沒什麼錢!這次任務這麼簡單!我們並不能奢望他們給我們太多。」隊長笑著對我說:「我們給緬甸毒嫋當保鏢得的更多!」

  「怪不得屠夫說他和巴克給姓楊的當保鏢能得2500萬美金,楊就是大毒梟吧?」我才發現原來我根本不知道姓楊是幹什麼的。

  「不,不,他不只是大毒梟,他是緬甸反政府同盟軍的東部領袖,也是亞洲最大的軍事情報掮客。我們很多的生意都他牽的線。」隊長看著我神色不像是說大話。

  「哇-噢!那我殺了他不就代表了…讓你損失很嚴重?你以後就沒了線人。」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如果他在緬甸這麼有勢力,我殺了他,就算我現在回到雲南也不會好過,而且還會給我的家人朋友帶來災禍。看來是回不去了!

  「不是很嚴重,只是損失了點錢。現在柬埔塞和平了,越南也沒什麼事,只剩緬甸的毒梟那裡有生意做,不過那裡的人我都認識,不需要他再搭線了。沒有什麼!」隊長安慰我道。

  「可是那2500萬!看來那是大家一起的錢。我…」看來屠夫沒和我開玩笑,我什麼時候才能把錢還上呀!

  「不,不,不,那大部分是屠夫的錢,他個人在緬甸給他們軍隊訓練了一批私人軍隊,所有得了那麼多。我只是有一次護送任務,沒有那麼多!」巴克從後面跟上來對我說:「而且,屠夫把錢已經給我了,你只欠他一個人。」

  「所以說,你還要幹很長時間才能把債還上。」屠夫從後面拍拍我。

  「你一次能掙這麼多錢,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危險的的工作呢?」我奇怪的問屠夫。

  「這一行,能玩槍,能玩炸彈,還能殺人!多迷人呀!」屠夫揚了揚手中的槍,又抽出他的「畸形」軍刀舔了舔,樣子要多兇悍就多兇悍。

  「哈哈!」所有的人看到我厭惡的表情都笑了起來。

  走進屋中,脫掉身上濺滿泥血的軍衣,沖上一個熱水浴,換好新藥,幾天來的疲勞瞬間便吞蝕了我,在我睡的正爽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刀子!我一下子從睡眠中驚醒,後背一頂便要從床上彈起來,一隻大手按在我臉上,我連眼還沒睜開就被摁回床上,肚子上也被膝蓋壓住。

  「你死了!永遠不要以為你安全了!否則你只會死的更快!」屠夫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然後刀身還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然後鬆開了手。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瞬間從休眠狀態轉入劇烈的運動的差別,讓心臟無法承受,陣陣心慌四肢無力的感覺讓我動彈不得,原本濃厚睡意蕩然無存。

  「You fuck!(你這個雜種!)」我大罵到:「You almost kill me!(你差點害死我)」

  「只是差點!你應該慶倖我不是你的敵人!」屠夫搖搖手指輕鬆的走了出去。

  罵了半天,我也罵累了,睡意從腦底慢慢的湧了出來,在我進入睡夢之前,我扔到門邊一個瓶子,把猛虎刃和手槍放在了我的枕邊。

  不知過了多久,「咕嚕嚕」一聲輕響傳入耳中,我一下從床上坐起,摸出手槍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哇!是我!醫生,小心!小心!放鬆!別走火!我是醫生。」聽到是醫生的聲音,我才放下槍,躺回床上。

  「你在學校也這樣?」醫生問。

  「不,剛從屠夫那學會!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問醫生。

  「36小時。我是來叫你起來吃東西的!」醫生拍拍我,扔下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打好飯坐在長長的餐桌前,所有人都在座,一個個埋頭吃飯。我剛坐下,就聽見屠夫說:「聽說你學的很快!」

  「You sickee!(你真令人噁心!)」我罵他,書上沒學過的單詞我都想起來了。

  「看來你被領教過屠夫那噁心的招數了!」底火笑著說,然後大家都笑了起來。

  「他一直是這樣嗎?你們怎麼能忍受的了?」我問其他人。

  「他那樣做能保住你的命。不要抱怨了。」隊長總結:「他只對新人那樣!」

  「一天24小時心驚肉跳的活著?」我心情太不好了,連好好的一覺不讓睡。

  「那也是活著!」所有人一起回答,看來這是共識了!

  「好吧,好吧,我保留意見!希望只有屠夫有這種嗜好!」我環視飯桌,要是大家都有這毛病,我還不如死了呢。看到大家肯定的答覆後,我鬆了口氣,總算沒掉進瘋人院!不過看來以後要小心屠夫這家時時的偷襲!

  撕咬著眼前的的肉排,好像在咬屠夫解恨一樣。如果沒有屠夫那一驚嚇,今天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完美的假日。

  「兄弟們,錢已經全都打在你們的戶頭了!刑天,這是你的!」隊長吃完東西,扔過來一張銀行卡:「這是瑞士銀行的金卡,我給你開了戶頭,以後只要完成任務我就把你應得的錢打在你戶頭上。」

  我接過金卡看了一眼,好奇的問:「隊長你用什麼給我辦的?我沒有給你證件呀。錢給屠夫好了,反正我欠他那麼多,這一輩子都難還清了。」

  「我有你的身份證明,幫你辦了護照。」隊長把我的身份證扔了過來。

  「我也沒那麼刻薄!你把錢攢夠了,一起還我就行了!」屠夫很寬宏大量的說。

  看著手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份證,我從來沒有這麼親切過。以後不知還能不能回到祖國,回到家鄉了,這張身份證能了唯一證明我是一個中國人的物件了,握著這張卡片,有著無盡的思緒!

  「好了!兄弟們!收拾一下東西,午夜,我們回家。」隊長宣佈。

  我看著兄弟們興高彩烈的樣子,看了一眼東方,再見吧!祖國!希望你的兒子還能回到你的懷抱!

  午夜,一架大型軍用遠輸機降落在外面的飛機跑道上,所有人都背起行囊上了飛機。坐在飛機上,我問隊長:「隊長!我們去哪?」

  「回基地!法國!紅酒!鮮花!美女!那裡是雇傭兵的天堂!」隊長大聲叫道。

  「呼-啊!」所人都尖叫起來,不知牛仔從哪摸出瓶香檳,「嘭!」的一聲飛濺的酒水夾雜著扔來扔去的彈匣,飛機上陷入一片瘋狂!本來我沒有心情加入他們的,可是在接二連三的彈匣砸的我滿頭包後,我也投身進了「戰圈」。

  「沒想到柬埔塞政府還專機送我們!他們怎麼能進入法國領空?」喘著氣我跌坐在座位上,身體素質的差別表現在這種「暴力」的聯歡中表現的很清楚。

  「不,不,這是我們自己的飛機!柬埔塞的飛機怎麼能進入法國領空!哈哈」隊長也喘著粗氣坐在我身邊。

  「我們還有這麼大的軍用飛機?我們雇傭軍有多大?」我吃驚的問,這以為只有這十幾個人而已!

  「就快到了,到了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隊長賣了關子。

  這時,從駕駛倉走出一個人,對著隊長敬了個禮:「上校!還有十分鐘到達基地!」隊長還了個禮對我說:「認識一下,這是小巴克!大巴克的弟弟!這是刑天!剛加入的兄弟!」

  「歡迎加入狼群!」

  「謝謝!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互相打了個招呼。怪不得他們總喊巴克作大巴克,原來他還有個弟弟。看起來兩個人長的還挺像,雖然在我眼裡黑人都挺像的!不過還有更令我好奇的事情。

  「隊長,你是上校?雇傭軍還有軍銜?和世界上編制一樣嗎?我算什麼?」這事挺有意思。

  「很多人在加入雇傭軍前,都在軍隊中幹過。上校是我在SEAL(海豹突擊隊)幹的時候的軍銜,在雇傭軍中軍銜沒有正規軍那麼有約束力。大巴克和小巴克是我的舊部,所以他們還這樣稱我。你嘛如果以前也就是個士官!哈哈」隊長笑答我。

  「那你為什麼要當雇傭兵呢?」有那麼好的工作不做,當雇傭兵幹嘛!

  「……」隊長沈默了一會:「我所在的特別動隊,是進行秘密行動的部隊。你知道,就是電影上說的那種不被美國政論承認的行動,我的部下陣亡後卻因為政府的官僚主義而沒有辦法蓋國旗,沒有得到軍人所應得的榮譽,甚至家人連最基本的撫蓄也沒有得到。我不願讓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家人還受盡苦楚。所以我才當雇傭兵!既然我沒有辦法給他們榮譽,最少我要讓我的人去的沒有後顧之憂!」隊長說完拿著酒杯走到機艙尾部坐下,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隊長曾四處為我們陣亡的隊友呼籲,可是華府就是沒有反應,最後隊長對華府那幫混蛋喪失了信心。退役加入了雇傭軍,我們也是後來才查到的!其實隊長把他那份錢大部分都給了陣亡戰友的家屬!隊長當時是最有為的上校,很有可能在33歲就當上將軍的!但他放棄了一切!」大巴克走到我身邊說

  我很明白將軍對一個軍人意味著什麼!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想當就能當上將軍嗎?也許千萬軍人付出畢生精力也未必能得到的,用中國話說就是「一步登天」!可是他…。

  「羅傑上校,我很榮幸能在你的麾下戰鬥!」我向隊長表示我崇高的敬意。不管哪國人能做到那一點,都值的尊敬!

  「謝謝你,刑天!」隊長把杯中的酒一飯而盡,把酒杯一扔,站起來拍拍我說。

  機艙一震,飛機著陸了。背上行囊,鑽出機艙,我抬起頭希望仔細看一眼這個據說空氣中都漂滿了

  羅曼帝克的城市。可是沖進眼簾的卻是來往穿馳的悍馬,整排整排全副武裝的軍人,盤旋的武裝直升機,剛從飛機上抬下來的躺在擔架上的傷員。

  這是巴黎?這簡直像是阿富汗美軍基地!該死的鮮花,香檳,美女在哪?

  「歡迎來到法國外籍軍團駐地,我們到家了!」惡魔說完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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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針對性」訓練

  我坐在床上,這是一張軍營的床,這是一張法國軍營的床,確切的說是一張法國外籍軍團新兵軍營的床。下了飛機我們來到了這個像飛機倉庫一樣的大軍營,屠夫他們把我帶到這,指著這張床說:「這是新兵訓練營,你要在這接受一些訓練,然後我會來接你到我們那去!」

  「訓練什麼?這些人也是傭兵?他們和我們是一夥嗎?」看著這麼多軍人,沒想到狼群這麼多人,怪不得隊長說只要團結什麼也不怕,這根本就是一個師嘛

  「不,不,那是法國外籍軍團,我們和他們不是一類的,這些軍人是世界各地報名參加外籍軍團的人,有軍人,商人,罪犯,石油工人,甚至有億萬富翁的公子,不管是幹什麼的,都在這裡訓練然後淘汰大部分,然後,合格了也不一定就會出任務,有可能會調到各地反恐和當保鏢,最好的會留下來然後出任務。」底火解釋問題很全面。

  「既然有他們,那還要我們幹什麼?」既然有這麼多人傭兵部隊,狼群怎麼還會存在?

  「他只是傭兵,我們是職業傭兵!」底火說

  「有什麼不同?」我對傭兵這行還真不明白。

  「他們是那種…你知道…電影看多了的,經過訓練想進入軍隊體系的高官子弟,有的是想用服役換取法國移民的。等等。大多玩上兩天就放棄了或者死了,所有難度高的任務都是像我們這種職業傭兵來做,他們只是擺設!業餘的!」底火進一步解釋給我聽。

  「那還讓我跟著他們訓練?」既然是業餘的我就不懂了。

  「可是你比他們強不到那去,至少現在是這樣!」隊長開口:「除了中文,英文你還會語言?大熊也能說三國語言,你會開車嗎?開坦克呢?直升機?戰鬥機?船?潛艇?你在網上見過所有的槍?可是你都會用嗎?你會水下爆破嗎?閉著眼能分清C4和C3嗎?孩子,你需要學的還很多!」

  「好好學!如果你想在戰場上活下去!」屠夫總結,然後所有人都離開了。

  「我要待在這多長時間?」我對他們的背影大聲問。

  「當你不需要待在這的時候,你會知道的。」隊長笑了笑:「我們看著你呢!」

  環視一下屋子,雖然大家都操著不同的口音,但說的都是英語,看著滿屋子不認識的人,我就一陣陣發怵,不過如果只是體能訓練我可不怕,畢竟我和我哥練過,中國軍人的體能訓練在世界都是有名的,試想一下把體質瘦小的中國人訓練的可以和嚴格訓練過的歐美大個子對抗,那不只是多一點訓練而已。

  「WOO,。WOO。。WOO。。,看看我們這有什麼?一個中國佬!」一個高瘦的白種人帶著一幫人向我走來。

  「你是哪個隊的?前兩天怎麼沒見過你這隻黃皮猴子?」瘦高條把腳踩在我的床上,囂張的問道,身後傢伙跟著一起起哄。

  我抬頭看了一眼,雖然他們個個一臉的惡相,可是跟屠夫比起來簡直像高飛狗一樣可愛。只是沒想到在這碰到種族歧視的傢伙。

  「把你的狗腿從我的床上拿開!你這隻白皮豬。」從屠夫和惡魔的相處讓我知道,在軍營中不能示弱,就算你打不過也不能表現出害怕。何況我根本不怕他!

  「你說什麼?你個混蛋!」白小子伸手就要抓我的領子,後面的人蜂湧而上就要把我壓倒。我「噌」的一聲抽出軍刀架在白小子的脖子上。

  「來呀!來呀!你有種你殺了我!」所有人在看到我抽刀架在他脖子上時都退後了,這小子也不敢動了,不過他嘴上還是不依不饒,不過在我給他脖子上劃一個血口之後他就閉嘴了。

  正當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立正!」一聲宏響的口令傳來,所有人都馬上立正站好,我也趕快站好,我不知道他們這兒軍姿是什麼樣子,我就按軍訓時學的中國軍隊的軍姿立正站好,用眼角一掃,滿屋子人也是各種軍姿千奇百怪。

  兩個穿著美式迷彩的金髮男子,踏步走了進來,站在軍營中央。

  「所有人注意,現在由凱特中校向大家講話!」邊上年青一點的軍官大聲訓話。

  「謝謝你,傑森上尉。很好,現在大家聽清楚了,由於托伊少校有事情,所以,以後的訓練將會由我帶領你們。我不像托伊少校那麼善良,以後的日子,你們將會在無比痛苦中度過。我不想在我的手下再出現內鬥的情況,不然我就讓他好看。」說完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現在休息!明天開始早上5:30,我要看到所有人全副武裝的在外面集合!如果不到將受到體罰!如果衣冠不整你將會被體罰!我是傑森上尉。解散!」上尉安排完也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出去了。

  我扭臉看了一眼邊上的白小子,沒理他氣的發白的臉,繼續整理我的內務。

  「你!你!…」白小子在我邊上指著我氣的說不出話,既然中校發話了,也不怕他敢怎麼樣。

  99年5月27日

  清晨,5:30開始,背著30公斤的裝備,跑步6公里,1分內50個伏地挺身,1分鐘內50個仰臥起坐。7時開飯,飯後進行實彈練習,這是我第一次正式進行打靶訓練,成績不錯。中午12時為午餐時間;13時,器械操作練習,17時,返回住地;17時30分,武器入庫;18時為晚餐時間;18時30分,由士官評論各新兵當天表現情況;19時,進行思想教育,向各新兵灌輸作為一名合格傭兵必須具備的思想素質和價值觀。20時,自由活動時間,21時為熄燈時間。

  椐說在為期9個星期的基礎訓練結束前,新兵必須通過以下的測試。一次完成引體向上17個,1分鐘內完成仰臥起坐35個,在16分36秒內完成2英里跑。

  一天的訓練讓我感觸良多。

  1。他們的體能訓練簡直像是開玩笑,這樣練出來的士兵怎麼能打仗?

  2。法國語言聽不懂,常會錯意,十分尷尬。語言需要加強!

  3。器械操作很合胃口,介紹多國武器和裝備,還有一些特警和間諜才用的到的東西。

  4。洗澡間是共用的,男女混浴!(法國外籍軍團沒有女兵,但有別的部隊來這裡借訓…)哇!I love France(法國)!

  99年5月28日

  昨天我高興的太早了,今天就得到了報應,也許是我昨天表現的太輕鬆了,今天傑森上尉在清晨集合時給我做了額外的照顧。負重50公斤6公里,1分內70個伏地挺身,1分鐘內70個仰臥起坐,1500米武裝洇渡。

  雖然加了量,可是我依然頂的住!也許傑森上尉收了那個白小子的好處?要不幹嘛和我過不去?

  99年6月9日

  我可以肯定傑森上尉針對我,訓練量已經加到早晚兩次負重70公斤15公里。負重500個伏地挺身,500個深蹲,500個仰臥起坐,100個引體向上,2500米武洇渡。現在除了器械操作和語言課程,我已經不和其他人一起訓練了,每當晚上我累的像條狗一樣,連床都爬不上的時候。那個白小子就會在我身邊嘲笑:「怎麼樣!中國小子!不行了吧,這裡不是中國人來的地方。滾回家去吧!」

  我只能勉強伸出中指,連罵人的精力都沒有了。

  99年6月17日

  在傑森上尉將我的體能訓練加到早晚兩次負重100公斤20公里跑,負重1000個伏地挺身,1000次深蹲,1000個仰臥起坐,200個引體向上,5000米武裝洇渡後,我提出了抗議!

  「傑森上尉,請求發言。」我大聲申請。

  「我認為你是在有針對性的折磨我!我要見凱特中校!」我大聲叫到。在部隊這幾天我發現我的嗓門越來越大了。

  「請求拒絕!你的訓練是通過凱特中校的肯定的。看來我們的中國小兵不行了,是嗎?我看你也就這麼點能耐,是嗎?不如我叫輛計程車把你送回中國去,好嗎!」凱特諷刺我,鼻子都快貼到我臉上了。

  「No sir!我覺得我能撐下去!」這個不要臉的傢伙竟然拿中國人這麼大的帽子來壓我。

  「看來我們的中國孩子又有了良好的狀態,是嗎?」傑森在我耳邊喘著氣很「猥褻」的說道。

  「Yes sir!」現在我才知道中國人這個詞對身在異鄉遊子有多大的動力。

  「那好,讓我們再來一次武裝越野!10公里去,10公里回!GO!GO!GO!」

  「……」

  99年6月21日

  今天開始終於結束了高強度體能訓練,除了每天早上的武裝越野,其他時間用來學習架駛了。

  汽車,摩托,還好說,雖然不很在行,可是本來就會一點,坦克車反而比較好學。因為我開過拖拉機,只是上面的火控系統很陌生,好在我是學電腦和工程控制的只要認真學習也難不倒我。

  「雷克勒坦克,全重54.5噸,最大公路速度每小時71公里,裝一門52倍口徑120毫米火炮炮彈初速高達1800米/秒,射程比豹2遠1000米,複合裝甲採用多層裝甲板和陶瓷裝甲,防動能彈能力比普通裝甲提高1倍。火控系統由元件熱成像攝像機、『阿唯莫『鐳射測距儀和車長、炮長穩定式瞄準鏡組成。火控系統可在1分鐘內捕捉6個不同目標,比一般坦克多2個。並使坦克具備行進間射擊能力。其首發命中率達95%,反應時間為4~6秒。

  該坦克採用多路傳輸技術和數位式資料匯流排技術,不僅可以簡化車內電線安裝,而且可以在各設備之間交換資料,甚至在部分設備出現故障或損壞時,自動地重新組合使用。該坦克還採用自動管理系統,能使乘員將資訊傳給其他車輛,或從其他車輛接收資訊。這種即時行動能力是同步作戰能力的標誌,也是裝甲部隊戰術C3I系統的組成部分。下面我們來講M1A2及排生系列…」傑森在上面不停的講,而我在下面聽,只是我覺得傭兵有可能開坦克打仗嗎?

  99年6月30日

  快樂的地面駕駛結束了!我懷著激動的心情開始了空中武器的學習課程,傑森上尉說:「想學開飛機,就要先會坐飛機!」

  我興高彩烈的登上幻象2000的時候,忽略了傑森上尉為什麼也這麼高興。當我胃裡的牛肉從鼻子中噴出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

  我想我愛上陸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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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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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真正的基地!

   99年7月30日

  一個月的空軍訓練結束。雖然最後我也沒學會怎麼駕駛幻影2000在空中玩倒八字什麼的。最少我開著戰鬥機出去兜風沒問題,相比起來我更在行開開直升機,和軍用運輸機。

  當我完成今天最後一次飛行的時候,剛下飛機就看見鷹眼在停機坪的另一架直升機上。

  「嘿!鷹眼,你好嗎?屠夫和隊長他們呢?」我拍拍他的機門。

  「你好!刑天!屠夫他們很好。就是他們叫我來接你的。」鷹眼指指副駕駛座。

  「我的訓練怎麼辦?」飛行訓練完了,可是語言課程和格鬥課程還沒有結束。

  「都結束了!你的其他課程回家也能學。」鷹眼笑了笑,用法語和德語說。

  「那好吧,等我去拿東西。」我回到營地去收拾東西。

  收拾好,剛要出軍營,我就看見那個叫特斯的傢伙和他們的同窗一起回來了。

  「WOO!!我們的中國小子要退訓了。哈哈!真是個沒種的傢伙!」他總愛針對我。

  「OK。聽著特斯,我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總是針對我!但是如果上帝保佑讓我在戰場見到你,我一定砍掉你的四肢,用根木樁從你屁眼裡插進去直到從你喉嚨裡伸出來,然後立在糞池裡!」我用我在柬埔塞叢林裡見到的場景嚇唬他,然後在所有人的驚詫的眼神中走了出去。在門中碰見了傑森上尉遠遠走來,我對他伸出中指,哈哈!反正再也見不到你了,也不怕你咬我。爽!

  坐上在直升機上,想起剛才特斯發白的臉,我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什麼事這麼有意思,讓我也來高興高興!」鷹眼好奇的問到。

  我把和特斯的恩怨說給鷹眼聽後,鷹眼笑了起來:「特斯,我認識他,他是美國空軍少將佛雷的兒子。他恨你是因為他爺爺死在韓國了,中朝戰爭時死的,所以他恨中國人!」

  「他肯定是中國軍人打死的?我記得還有朝鮮人民軍呀!」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朝鮮人民軍?如果沒有中國軍人根本就沒有朝鮮了。他爺爺也就不會死了。他爸爸就是這樣認為的。」鷹眼一邊開飛機一邊說。

  「他爸爸也很恨中國?」

  「是呀,他爸是美國鷹派的中堅力量。很多針對中國的觀點都是他提出的!」鷹眼對此好像很瞭解。

  「你也是美國的?要不你怎麼對這事這麼清楚?」我問鷹眼。

  「我?我不是,我是瑞士的!知道這些事情很容易,只要你注意就可以了,這又不是秘密!」鷹眼。

  「你為什麼當雇傭兵?鷹眼。」我問他。

  「呵呵,我父親就是傭兵,所以我想長大也當傭兵!然後,長大了就當傭兵啦!」鷹眼笑的理所當然。

  子承父業!很厲害!我做了個了然的表情。

  飛機飛了不多久來動一個基地,基地不大四方型,依山靠海,從天上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都市,不過基地看上去就是舊了點,飛機跑道邊上有停機坪和三間機塢,後面有一排營房。飛機在停機坪停好,我和鷹眼下了飛機就看見隊長和牛仔從機塢中走出來。

  「嘿!刑天,你好!學開戰鬥機的感覺怎麼樣?」牛仔打趣道。

  「別提了!牛仔!我不想再想起這事!謝謝!隊長,你好!」想起第一次坐戰鬥機我臉就有點發白。

  「好了,牛仔,別逗他!刑天,歡回歸隊!來吧,我們進去吧!」還是隊長比較好。

  跟著隊長他們通過機塢,走向後面的營房,到了後面的營房,隊長指著營房說:「隨便挑個床位,把不貼身的東西放在那。」打開門裡面和我訓練的軍營差不多,一間房通到頭,裡面有八個床位。有人的床位上都放有毯子。我挑了張中間的床位,把東西放在床頭的櫃子。

  「隊長!問個事,這是哪呀?我們基地是在哪?」跟著隊長邊走我邊問。

  「這是科西嘉島呀,你不會待了兩個月,這都不知道吧!」隊長詫異的回頭問我。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裡,這裡是哪?」我問隊長。

  「噢,這裡是我們在科西嘉島的基地,這裡是卡耳比。你前幾天待的地方是法國外籍軍團的傘兵訓練基地!」隊長詳細的說到。

  「聽你的意思,我們的基地還有很多?隊長。那我們人也很多了?」看來我們軍隊還不小。

  「怎麼說呢?基地我們有很多,比如在柬埔塞那個住的地方,也是我們的基地之一,不過東西不多,只是個落腳的地方,像那種基地世界各地我們都有,這裡是歐洲最大的基地,非洲還有一個,南美有一個,亞洲有一個。我們的人不少,但直接戰鬥人員不多!」隊長解釋道。

  「隊長,這也太誇張了吧!這麼多基地要多少錢呀?」我聽著就覺得工程浩大。

  「不一定會用很多錢,有的是買的,比如說一座房子就是一個小基地,大的像這種基地有的是租的,有的是買的,有的是搶的!」隊長打開營房的廚房的門。

  「搶?搶誰的?這個基地是搶的嗎?」我問,來廚房幹嘛?

  「搶別的雇傭兵團的,毒梟的,罪犯的!」隊長拉開廚房裡巨大的冰櫃門,推開後板,後面竟然是個通道。

  「噢,那不怕別人報復嗎?這是通哪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路。

  「敢搶就不怕,一般是屠夫幹這個活。到現在也沒見誰來報復!這是去基地的!」隊長率先在前面開路。

  怪不得呢!屠夫搶基地,估計不是沖基地去的,是沖基地裡的人去的。沒人報復?那也要有活人才能來報復。看著這條密道的工事,全是鋼筋混凝土結構,坐電梯向下走了這麼遠還不悶氣,看來工程相當大。電梯停了拉開門一出來是個園形的大廳,三條通道把大廳分出三面牆,大廳中央放著很多的沙發坐了很多人,沙發中間放著幾張茶几上面放的全是各種槍和軍刀,邊上一面牆是個小酒巴,另一面牆上有超大的顯示幕,邊上還有兩排的電腦,一看就是監視系統,踏出電梯才發現地板是一種防滑,防靜電的日落色材質,有點像布踩在腳下的感覺-細小顆粒的粗糙感。

  大廳中大多數人我都不認識,只有大熊,底火,惡魔,他們幾個一起出過任務的認識,大家看見我們進來都沒有起身只是轉動沙發面向我們。這下我才看清楚大廳中的人有男有女穿的各種軍裝,大多看起來都不是善與之輩,不過女的到都是美女,一個是白種金髮女郎,前面留了個平頭後面卻紮了個辮子,另一個是南美那種亞利安美女,滿頭黑色的小辮。由於兩個女性的打扮很Cool所以我多看了兩眼,沒想到他們一群人都突然叫了起來。

  「哈哈,錢拿來!錢拿來!」兩個女兵伸著手大叫到。

  「Shit(操)!真倒楣!…」其他的男兵都從兜裡開始掏錢。

  「刑天,你真沒出息!」底火一邊掏錢一邊埋怨我。

  我納悶的看著隊長,我怎麼了我,一進來誰都不認識呢就被罵!

  「你誰不能看,非要看他們兩個騷貨!害我輸錢!」惡魔一邊說一邊數錢,看樣子賭的不小。

  「我怎麼了?」雖然能猜出點端倪,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們打賭,你進來先看誰,要是看我們兩個,我們就贏,看其他人就是他們贏!謝了!」金髮的美女沖我揚揚手中的鈔票。

  「……」沒想到這幫人…

  「隊長!這…你…」本來我想讓隊長給我做主的,可是看見隊長竟也在掏錢…

  「我說刑天呀!你真是不爭氣呀!唉!」隊長搖搖頭…

  「……」

  等大家義憤下去了,我才敢抬頭看大家,這可完了,一來就把人丟光了。

  「好了,不要玩了,我給大家介紹,這個是刑天,中國來的。刑天,這是雷克曼,綽號刺客,這是杜特,綽號狼人,這是羅連,綽號衝擊,這是奈夫,綽號快刀,這是…」隊長把在座的二三十號一一介紹給我:「金髮的是伊沙貝拉,綽號小貓,黑髮的是利娜,綽號美女。這裡只是一部分隊員其他人有的有任務,有的不在這裡,以後有機會再介紹給你。」

  「大家好!」我向大家打招呼:「希望大家輸的不多!」

  「Fuck you!」大家回應我的問侯。

  「你們輸了多少?」我拉著底火問。

  「10000美金!」底火說

  真能賭,賭的這麼大,怪不得要當傭兵了,幹別的還真輸不起!

  「好了,大家坐下!我說兩句。首先,是歡迎刑天加入我們狼群傭軍,他是新來的有什麼不懂的大家多教教他。第二,有兩個任務,都在非洲,一件是幫利比理亞反政府武裝搶一批軍火,另一個則是幫剛果政府清理蒙博托政府的殘餘勢力。都不是很難的任務,日期是半個月後。不好意思,人手不是很夠所以你也要出任務。」隊長帶著歉意對我點了點頭。

  我也向隊長點頭示意沒有關係。隊長接著說:「OK!這次去搶武器的任務不要人很多。我想八個就夠了,惡魔,快慢機,刺客,刀手,刑天,狼人,再加上屠夫和我。其他人去幫剛果政府打仗。還有什麼問題?」隊長安排任務,看來沒有人有意見。

  「那好吧!惡魔,你帶刑天去熟悉一下環境!其他人解散!」隊長安排完從站在酒巴中的公子手中接過一杯酒。

  跟著惡魔四處又逛了逛,我才知道這個基地有多大,我們待的是人員居住層,頭上還有一層是放的車輛,下面還有三層一層射擊場和搏擊場,健身房。一層是存放各種物資層。最下面一層是個水下港口,直接通向大海,裡面意然有兩艘潛艇。一艘像是前蘇聯的「基洛」常規潛艇,另一個不知是哪產的。

  真不知隊長他們是怎麼弄到這個基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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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洛”常規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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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十七章 拷問訓練

  坐在地下基地飯廳餐桌前,大家都在吃飯,說真的狼群傭軍顯然比外籍軍團和中國軍隊散慢很多,可是不得不承認,即使從他們庸懶的動作中也能感受致命的危險。

  「隊長,我的末完成的訓練項目怎麼辦?」我問隊長。

  「你還有什麼訓練沒有結束?」隊長喝了口湯問我。

  「主要是語言,格鬥。狙擊訓練也沒有完成,還有拷問訓練。」我如實向隊長回報。

  「語言沒問題,我們這裡的人都來自不同的國度,以後由他們教你!不過你是亞洲人主攻亞洲的語言,其他的語言能聽懂就好。格鬥更好辦,讓刀手和狼人他們每天陪你玩玩就好了。狙擊手訓練你和慢快機一起日常訓練就行了,拷問訓練嘛…」隊長說到這看向屠夫。

  「拷問訓練就交給我了!」屠夫看著我說,還露出那招牌式的噁心笑容。

  做人不能太厚道!我總算理解了,我要不提這茬就好了,我這麼老實幹什麼?

  「隊長,那底下的潛艇是怎麼搞到的?」看著屠夫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我趕緊轉移話題。

  「我們接了個任務,劫回烏克蘭賣給恐怖分子的4枚核彈,我們把他們都殺了後,把核彈交回去了,不過我們沒說我們是在潛艇上找回的,所以我們把潛艇留下來了。」隊長說:「這是秘密!不要亂說。法國政府不知道這個事,也不知道我們有水下港口。」

  這個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吧。不過兄弟們冒這麼大的險,沒有巨大的利益誰冒掉腦袋的危險呀!

  「隊長,你們接的最大的任務是什麼呀?掙錢最多的。」我好奇的問。

  「應該就是那一次了,政府給我們一個這樣的基地,得了個潛艇,還有他們交易時的2億美金髒款。」隊長指我們腳下。

  原來,這麼大的基地是這麼來的。我說呢!

  吃完飯,屠夫搓搓手沖我一笑:「來吧,刑天,我們上課去!別以為我岔開話題我就會忘了。來吧,這個訓練,最快了,一夜就能結束!!嘿嘿!」

  「屠夫,半個月後還有任務,不要玩的太過了,讓他瞭解一下就行了。不要傷到他!」隊長在後面囑咐。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我認命的跟在屠夫後面。反正也是訓練嘛,屠夫總不能把我剁了吧,遲早的事,晚來不如早來!懷著坎坷的心情跟著屠夫,來到一間屋子裡,掃視一下周圍,這裡好像是個醫院不像是刑房,各種醫療用具,手術刀,小勾子,小錐子,鋸子什麼的,看的我一陣心寒,背心出了一片冷汗。

  「這裡是醫生的手術室,不是刑房,你不要害怕,今天我不會傷到你的,只是讓你對拷問有個瞭解而已。」屠夫一邊說一邊戴橡膠手套,看著一點也不像他說的那樣。

  「坐那!」屠夫指著一張牙醫用鐵座椅說。然後就開始打開櫃子準備東西,聽著「叮叮噹噹」的聲音,我左磨右蹭的坐不住,手心全是汗,我本來就怕痛,現在明知他一會打折磨我還不能逃,心裡別提多彆扭了。

  「吱扭!」醫生和狼人還有刀手推門走了進來:「屠夫,隊長讓我們來看著你,別玩的高興了把刑天小命搭進去。」還是隊長好!

  「我看你們是想來看熱鬧的吧!」屠夫頭也不回的說。

  看著醫生他們被揭穿陰謀的笑臉,我的心情從山頂跌進谷底。操!沒一個好東西!

  「把手放在把手上!」屠夫扭過臉指著椅子說,等我把手放在把手上,他不知在那一按,兩個鐵箍從椅把手上冒出來,把我的手扣了起來。得!跑也跑不了啦!

  「開始上課!首先,這裡那是醫院,所以呢沒有什麼比較嚇人的東西,一般拷問室呢會掛上一些嚇人的東西和器具來打擊你的精神。比如受過刑的活人,扒下來的人皮,四肢什麼的,讓你能預見你的慘狀,從精神上削弱你。然後,像剛才我那樣,弄出點聲音什麼的嚇嚇你,或者在你的面前拷問別人,用中國話說:「殺雞給猴看!」,一般那都是沒有什麼用的人,他們會往死裡整,讓你看著就害怕。」屠夫還在裡面加了句中國話:「拷問現在一般常用的分三種方式,一種是使用那種精神煎熬的方子,如持續幾天不讓你睡覺,在你精神最虛弱的時候拷問你。這種方法一般很有效,只是費時太長,除員警那種把人抓起來關上幾天都沒有人管情況才會用這種法子,戰場上瞬息萬變所以一般不採用這種方法。

  第二種是我的最愛,使用肉體傷害造成的痛覺,使對方屈服。這種方法主要是在傷害的手法上有講究,比如在哪刺一下最疼!」說完屠夫拿臺上的止血鉗,照我的腋窩一夾。

  「咚」一下,我就從椅子上挺了起來,然後開使晃動身體想把鉗子從身上甩下來,可是,止血鉗的把手上有扣手,能卡住不讓鉗子打開。火辣辣的痛覺讓我整個腋窩都麻木了,要命的疼痛像滲入血管的鋼針瞬間流遍全身直衝大腦,「唔!嗯!」我使勁咬著牙不讓我自已呻吟出聲。

  屠夫夾了幾秒種就把鉗子給拿了下來:「這種方法是在最小的傷害的情況下,給人最大的疼痛!一般是對比較重要的人犯使用,保證不危脅人犯的生命。對待一次性的人犯就比較血腥,比如。。」屠夫從臺上拿起一把手術刀。

  「屠夫!嗯…哼!那不行!」醫生沖屠夫搖搖食指,我趕緊對醫生投出感激的眼神。

  屠夫不無遺憾的放下手術刀,搓搓手對我笑了笑道:「那個…咳!…對於比較不重要的人犯呢,就會下手重一點,一般用刑之後呢,就不會是完整的了!一般為了加快逼供速度,會使用一些使人神經更敏感的藥物,來加強痛感!」說完拿出一支注射器,給我打了一針,一邊打一邊說:「放心吧,這種注射劑沒有副作用!」

  手上針管插進來,我並沒有痛感覺,因為我還沒從剛才那一下中回過神來,腋窩火燒一樣的感覺讓我忽略了手中感覺。

  屠夫笑了笑:「一般來說這種藥物會把人的感覺提升200%,也就是說能讓痛覺也提升兩倍。」屠夫並沒有動手,只是靠著桌子看著我,等我的藥性上來。

  沒一會,我就有了感覺,首先是腋窩的痛覺越來越劇烈,如果說剛才只是像火燒,那現在就像被烙鐵烙一樣了。其次,我能感覺我呼吸時,氣流進入我鼻孔時衝擊我鼻子內壁的感覺,其至能感覺到血液在體內流動的感覺。

  屠夫看著我說:「一般呢!痛覺刺激型的拷問,見效最快,可是也是最容易抵擋的,只要你意志堅定或者抱著必死的信念,抗的住這種拷問並不難,因為有時痛感加深到極致會變成一種快感!所以只要你能抵的到一個界線,過了這個界線你就不會感到痛疼反而會感到一種快感。這個界線因人而異的,一般越敏感的人這種界線越低,越容易產生快感,刑天,你就是這種人!」說完他又拿止血鉗一下夾在我另一個腋窩。

  「啊!」我慘叫出聲,在座椅上彈跳起來,由於被扣住沒法亂動我就用身體四處亂撞,甩不掉止血鉗,我就用頭使勁的撞我手上的鐵扣。「嗵!嗵!嗵!」整個椅子被我撞的直響。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鑽心的疼痛了,整個身體一下子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了,疼痛帶來的感覺使身體一陣陣發軟,所有機體都呈無力反應,連胯下的尿道的括約肌也一陣陣收縮,一股尿意傳來,感覺告訴我小便要失禁,我咬咬牙使勁夾住大腿拼命壓抑尿意。

  屠夫有點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拿出一根橡膠棒,照我大腿就是一棍,一下子我的尿意就沒有了,全身肌肉一下收縮起來,痛疼從大腿傳至骨盆,延著背後直刺後腦,扎的我後腦門一陣酸麻,整個天靈蓋就像刀刮的一樣痛!我手被扣也沒有辦法抱我的頭,我只能用後腦不停的撞擊腦後的鐵座,希望能減輕顱內痛覺。

  屠夫又給我幾棍,就被醫生攔住了,我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不能動了,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痙攣,腋窩也沒有了痛感,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覺傳來。

  醫生走過來把我腋窩的鉗子給拿了下來。鉗子被拿下來,我根本不知道。

  「Fuck you !Fuck!……」我只能虛弱一直重複一句話,我連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滿腦子都像針扎一樣。

  「刑天!你還好嗎?」醫生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瞳孔。

  過了好一會,我才慢慢的恢復我的思考。看了一眼醫生,我只說了一句:「結束了嗎?!」

  「沒有呢!還有很多,沒教你呢!」屠夫喘了喘氣看著我說!

  「下次吧!我受不了啦!」我大聲叫道。

  「下面的項目不痛,而且還能止住你現在滿身的疼痛!下次?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我沒意見!」屠夫搓搓手,現在我一看他這個動作就一身汗。

  「沒錯!刑天,我做保證!」醫生說。

  「好吧!沒有下次!有什麼都拿出來吧!我不怕你!」我沖屠夫大叫,其實是給自己壯膽!

  「呵呵,有種,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我也最喜歡折磨這種人,要是一下子就垮了就沒什麼樂趣了!」屠夫嘿嘿笑了笑:「剛才你也感覺到了,疼痛累加到一定程度,反而會減輕!所以只要頂的住,你就能活命,因為在沒有把資訊從你嘴裡挖出來前他們不會讓你死的!你掌握的資訊越重要,你越能保住性命,所以不管如何,你一定不能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不然你就死定了!這是對付這種刑訊的唯一辦法。」

  「我頂不住!剛才這幾下我就頂不住了!」我虛弱的說。

  「呵呵,!剛才這幾下就很不錯了,人的心臟和大腦對疼痛是有限制的,如果過高會引起心肌痙攣,你就會死,用了這種藥後,一般反而不敢用重刑,因為這樣有可能會把人痛死。」醫生在邊上說。

  「最後一種呢?快說!我受不了啦!」痛勁又上來了。

  「最後一種就是使用致眩類藥物,如:巴比托酸鹽之類的鎮靜劑。打上這種東西後,會讓你的陷入無意識狀態,從而降低你的精神防禦。和剛才的藥相反,用了這種藥物後,你會感覺遲鈍,痛感會漸漸消失,重刑後,再用這種藥物,會給你一種痛覺消失的釋放感,很容易放鬆你的警覺。」說完屠夫又給我扎一針,這一次扎針由於敏感藥物的作用,打針像割肉一樣痛。

  慢慢的,疼痛感消失了,湧起的是一股睡意,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意識正在流失中。

  「看來藥效上來了,對付這種逼供,只有一個辦法,自我暗示,不停的給自己一個念頭,使自己的意識陷入一種閉環,這樣才能抵擋住盤問。這種藥物並不好搞,專業的藥物,效力強勁,一般人都弄不到,一般的鎮靜劑效力較小,容易抵擋,我用的是法國情報局用的專業藥劑,所以效力很強,你試了以後,對別的藥物會產生差距感,對以後碰到這種形式的審問有好處。好吧,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屠夫不懷好意的拿出一個小本本。

  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我不停的給自己提醒。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朦朧中聽到:「你叫什麼?哪的人?」之類。我便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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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單挑

  暈暈忽忽的從床上爬起來,睜開眼就看見頭上昏暗的頂燈,那柔和的奶白的光線,現在看起來就像飯碗裡的頭髮絲一樣噁心,剛想拿起枕頭蒙起頭,腋窩裡傳來一陣刺痛,雖然並不嚴重,可是卻一下子提醒我,昨天的拷問訓練最後怎麼樣了?

  睡意猛然從腦中飛散,我一骨碌身坐了起來,查看一下全身,昨天受那麼嚴重的折磨,傷口怎麼樣!我迫不急待的掀開衣服查看。

  身上的挨了那幾棍,只留下來幾道黑紫印子,不摸也不痛,腋窩的夾傷其實更輕,只有兩個小紅點。可是就這麼點小傷卻給我帶來那麼恐怖的體驗,我不得不配服屠夫的拷問手段。怪不得落到他手裡的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不是來時看到的營房,這是地下基地,隊長曾告訴我,外面的營地是個障眼法,只是大家沒事的時候小住休閒的地方,大家真正駐地其實是在地下,估計這就是其中的一間。打量一下房間並不是很大,只有十幾平米大,裡面有個廁所和浴室。外面只有兩張床,床頭有兩個櫃子,和一張空桌子以及兩台軍用手提電腦,牆上掛著個靶子,也不知是誰和我睡一個屋子。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了,看來我睡了很長時間了,沖個澡洗掉腦中殘留的藥性,我提起精神走向飯廳。

  還沒到飯廳,就聽見有人在大笑,從聲音聽起來,有男有女。我推開門剛進飯廳,所有的人都不笑了,全都看著我,一幅見到怪獸的樣子!我愣愣的看著一屋子人,這些傢伙怎麼了?忽然美女一撇嘴,指著我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狂笑了起來!更甚者,公子哥捂著肚子拍起桌子來!我臉上有什麼嗎?我對著飯廳裡掛的大銀盤子照了照。沒什麼呀!誰知不照還好,一照所有人笑的更厲害!公子哥,趴在桌上都不是笑了,是在喘了!

  看著一群人都發神經,我有點發毛,心裡想著還是回去再睡會好啦,誰知我還沒有轉過身,一隻纖纖細手就把我的領子拽誰了。美女拽著我的領子,把我拉到人群中,讓坐在她和小貓中間,然後,讓廚師又上了一份飯,一大堆人都看著我吃,我毛毛看著大家小聲的問:「你們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沒事,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所有人都一起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邊說一邊拿起叉子和湯匙準備開動,剛放嘴裡一口飯還沒過嗓子眼,就聽邊上的小貓說:「刑天,你還是處男?」

  「咳!咳!…咳!咳…唔!!」我一下就被噎住了,那口飯沒有順利的下到胃裡,在胸口就刹車了。「唔!唔!」我一邊拍胸口,一邊指著水杯,美女好心的把水杯給我推了過來,我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幾口才緩過來這個勁。

  「咳!咳!你說什麼?」我一邊咳嗽一邊瞪著小貓問:「你從哪知道的?」

  「那就表示是了!」小貓拍著桌子笑了起來:「天呢!20歲的處男!」

  所有人都又大笑了起來!只有我一個人傻傻的愣在那裡!過一會我緩過勁來了!大叫道:「別笑了!你從哪知道的?」

  「笑死我了!」小貓擦擦眼角的淚水,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筆記本。我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那是昨天最後我被打了吐實劑後屠夫從兜裡拿出來的小本子。我一扭臉就看見屠夫一臉噁笑的看著我,還沒等我想起怎麼應付,就聽見小貓甜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刑天!男,20歲,中國河南人,在雲南理工學院學習電腦和工程控制,擅長英語,中文。各地方言,和少許日語,家有父母和哥哥,哥哥在中國北京武警總隊擔任上尉,和哥哥學過硬氣功!喜歡文學,不抽煙,不喝酒,第一次向女生告白是在19歲,對象是同班同學。被拒!至令仍是處男!最喜歡的顏色是黑色,最喜歡的影星是尼古拉斯•凱奇和安東尼•霍普金斯,最喜歡的電影是《沈默的羔羊》,第一次遺精是在…」小貓一邊跑一邊念,我在後邊追,就這麼大一個廚房,還有這麼多人,我就是追不上她。

  看著小貓上竄下跳的,我深深的感覺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別看小貓長的像個專業情婦,可是這輕身的功夫,真是厲害,終於在她差點說出我最丟人的事情的時候,我抓住了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小本子搶了過來,一把扔進廚房的火爐裡。還沒鬆口氣,邊上的美女說道:「第一次遺精是在10歲,你還真早熟呀!刑天。家族其他成員大多是醫生和教師…」看著美女不用看書像背作文一樣把我家的祖譜都快全背出來了,我抱著頭坐在那聽著四周的笑聲,完了,臉丟完了!讓我死了吧!!

  「刑天,你看,這就是守不住秘密的下場!以後千萬不能再迷糊了!」罪魁禍首終於忍不住了。

  我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為,指著屠夫:「我要和你單挑!」

  「樂意之至!正好是健身的時候!」屠夫嘿嘿笑了笑,搓搓手,然後起身向電梯走去。

  一群人坐著電梯來到三層的健身房,邊上就是格鬥場。格鬥場就是一個很大的空房間,鋪著木地板,其他人都在邊上有坐有站,擺明瞭要看好戲。脫了衣服我們兩個光著上身,面對面站好,看著屠夫那一身嚇人的肌肉,雖然我高強度訓練了兩個月,肌肉也有「突飛猛進」,可是和屠夫比起來還是瘦的很。

  我心裡不停的盤算,硬拼我是打不過他,和老哥學的硬氣功,也只是學會怎麼練,也沒實踐過,學的那些招數也不知如何下手,手腳有點發硬,怎麼辦?看他擺出的架式好像是拳擊的樣子,那我就不能正面近身攻擊了!

  打定主意,我就圍著屠夫轉了起來,屠夫一開始還隨著我轉動身體,保持面對我,沒兩圈,他也不轉身了,我趁他背對我一個刺步,揮拳向他後腦打去。屠夫背對著我,等我拳頭快打到他腦袋,才猛然轉身一記直拳打向我面門,本來我先出拳,而且就快打到他的腦門了,可是他竟然後發先致,拳還沒打到,拳風已經刮到我臉上了。我趕緊一低頭,想躲過他的拳頭,沒想到他的拳頭下壓,竟然中間拐彎變成上勾拳,一拳打在我肩膀上。

  「砰!」一下順著我下蹲的勢頭給我打坐在地上。然後,左手一個下勾拳,直奔臉部而來,這一拳要是打上,我這鼻子就別想要了,我敢緊後躺讓他的拳頭,雙手支地雙腿齊蹬,一下踹在他的雙腳的迎面骨上,他一下子沒站穩,跪在地上,右手下伸要去支地,我伸右腳踹他的腳,還沒踹上就被他左拳打在右腳小腿肚上,我的腿就像被鐵錘砸了一下樣,力道大的甩我一溜滾。

  我們兩個都跪在地上揉起腿來,揉了兩下腿,我們兩個又站了起來,腿上雖然痛,但這回我心裡好受多了,因為在百貨大樓我被他抓住那次,我用箭射他,他竟然不躲,讓我從心裡對他的抗擊打能力感到恐懼,生怕我打他半天他都沒反應,那就不用打了,我只有挨打的份了,現在看來我打在他身上他也痛,那我就不怕無功而返了,就算打不過他,我也要咬掉他塊肉。

  發現這一點,我就膽大很多,大叫一聲衝了過去。躲過他的直拳,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攔腰抱了起來,想把他摔在地上。還沒等我把他舉過肩,就覺得他雙手合拳一下砸在我背上,直接在我砸趴在地板上,雙手也從他腰上滑到小腿,感覺手裡他的小腿一動,想要掙開我抱鎖,我趕緊雙手用力一合,死抱住他的小退向懷裡一帶,把他帶的仰面摔倒。竄過去騎在他肚子上,照他臉上就是兩拳,拳頭打在他臉上的感覺讓心花怒放,媽的,爽!掄起拳頭,第三拳還沒打上,肋骨就挨了一記,那一拳正打在我軟肋上,一擊打的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趴不起來。

  「得到機會,要好好把握,不能向流氓打架一樣,戰場上要的是一擊制敵。」屠夫揉著臉說。

  我忍著腹部的巨疼,剛爬起來,一抬頭就被屠夫一手刀打在我的脖子上,力氣不大,可是足夠打的我捂著脖子上不來氣,胸口一陣氣悶,眼前發黑,又跪在地上!

  「你死了一次了!」屠夫一邊說一邊圍著我轉,說完一腿踢在我臉上。力道大的把我的頭路踢的快成後仰90度了,我隱約聽著脖子裡「噶嘣!」響了一聲,又一頭栽在地上。

  這時候,我的頭腦一陣陣發暈,臉上全是血,分不清方向,身上的力氣也漸漸的流失,還沒剛支起身就又被屠夫一腳踢倒!連著被踢倒了七回,我就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屠夫圍著我轉了幾圈,把我踢到了七八次後,看我一頭栽倒不動了,就走的我身邊,用腳踢了踢我的頭,看我沒反應,就低下頭看看我是不是昏了過去。等他剛低下頭,手還沒摸到我的頭,我突雙手一支地,後腦使勁一甩,正頂他臉上,一下子就把他的鼻子給砸開花了,我也感覺我後腦上濕淋淋的,應該是破口了。我沒顧的上細想,趁他捂著臉還沒直起身,我用盡最後的力氣一把從背後一把倒抱著他的脖子,背對背用肩頭扛著他的後脖梗,把他的頭背在我的右肩上,雙手扣住他的喉頭使勁向下拉,這是我從摔交上學的一種鎖法。

  屠夫沒想到我會裝死,被我一頭槌頂臉上,就知道不妙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我鎖住了。脖子躺在我的肩膀上,喉頭被我扣住,雙手向後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我的頭,胸裡的氣也快用完了,他就用肘頭向後使勁撞我的後背。

  我使勁憋足一口氣不敢鬆,因為我知道,只要這一口氣一鬆我就爬不起來了,背後屠夫的肘擊打的我渾身上下的骨頭像是要散了一樣。他的肘擊太有力了,兩三下就打的肋部痛的胳膊上用不上力,如果再來兩個,我就鎖不住他了,如果被他掙開,只要一擊我就肯定完了,不行!我決不能這麼輕易認輸,死我也要讓他脫層皮。

  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前一跳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能感覺他脖子重重的墩在我肩上,還「嘎吧」響了一聲!身上的力氣都用完了,背部的疼痛讓我坐都坐不起來。屠夫的頭就在我手邊,我邊抬手再給他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屠夫,趴在地上,抱著頭,趴了一會,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我,嘿嘿笑了笑:「行啊!小子,還會裝死!要不是你體能不好,還真把我給陰死了!看來你還是要多訓練呀,讓我給你點訓練的動力吧!」說完爬過來,一拳給我打昏了。
引言 使用道具
405e
Crawler | 2017-9-13 23:33:00

正文 第十九章 潛能

  耳邊傳來「嘿-哈」的呐喊聲,我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發現我躺在格鬥場牆角的地板上,牛仔坐我邊上揉著肩膀,看見我醒來打了個招呼:「嘿!刑天,感覺怎麼樣?」

  「感覺像被火車從臉上輾過去一樣好!」我捂著臉,靠牆坐好。

  格鬥場上小貓正和惡魔正在比試,兩個人用的全是跆拳道,你來我往打的非常好看。怪不得小貓那麼靈活,和惡魔那種壯男打在一起,竟不落下風。仔細看應該說惡魔根本沒有打中過小貓,每每拳頭快要碰到小貓的時候,總被她柔軟的避過,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陣急快的還擊,拳拳都是向眼,喉,下陰這種人身最脆弱的地方,看兩個人下手的狠勁像是多代世仇似的招招致命,不熟悉他們關係的還以為他們是在拼命。

  邊上其他人正在健身,不看他們手中杠鈴盤上的標數,只看被壓成孤型的杠鈴杆就能感覺到那東西的重量。大熊更恐怖,不知從哪弄了棵兩人合抱的樹幹,中間鑽了兩個洞手伸在裡面躺在那做臥推。那東西少說也有半噸重,大熊真怪物!

  扭過頭看了一眼揉胳膊的牛仔:「胳膊怎麼了?」

  「和刺客玩的起勁,不小心給他打脫臼了!」牛仔輕鬆的說。

  脫臼!我心中忽然一亮!看著牛仔壯壯的身材,雖然說比不上屠夫和大熊那麼壯,但是也屬猛男行列,反觀刺客身高175公分,體重比我還低,竟能把牛仔打脫臼。這突然讓我想起我爺爺說過的話,他是一個接骨匠他曾經說過:人不論多強壯,有兩個地方練不到穴道和關節!穴道除了人身大穴其他的我知道的不多,受爺爺的影響我對人身關節到是挺清楚,關節處大多是肌鍵,十分脆弱。只要使力準確很輕易的便能將關節打散。我曾經見我爺爺很輕鬆的將一個三十多歲醉漢四肢拆開。也許這是個打倒屠夫的好辦法,以後要多多研究。

  摸了摸臉上的乾涸的血痂,到邊上換洗室的洗把臉,走出來,扭扭酸痛的腰骨,我知道屠夫手下已經留情了,要不只脖子上那一手刀就可能把我喉管打斷。看來他說的對,我的體能還是不行…

  站在大熊健身的地方看著他舉著那個大木樁一上一下,我好奇的問:「大熊,這根木頭有多重?」

  大熊把木頭放下,喘了口氣對我說:「沒多重!不到1噸重!」

  「……」這還沒多重?

  「你來試試?」大熊給我指了指木頭。

  「謝謝!不過我不行!」我還沒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來吧!玩玩!」大熊拉著我走到木頭前面。

  「好吧!好吧!我試試!」看他這麼熱心,我也不好拒絕。

  把手伸進那兩個洞中,裡面有兩個把手。握住把手,我抖抖胳膊,深吸口氣,胳膊用力使勁向上提,可是手裡的木樁好像生了根一樣,怎麼提都不動,不一會我憋的那口氣就用完了。我吐出氣,放鬆肌肉,扭頭對大熊笑了笑:「不行,我提都提不動!算了吧!」

  大熊趕緊按住我的肩膀:「不,不,刑天,不是你力氣不大,而是你的方法不對。你要學會使用大地的力量!」

  「大地的力量?」我疑惑的看著大熊,聽著怎麼這麼玄呀。

  「想提起這麼重的木樁不是只用手部的肌肉可以辦到的,你要使用肩力,腰力,和腿部的力量凝聚在一起才能起作用,當你的四種力量一起連動起來的時候,你會有一種感覺,就像股力量從大地傳入你體內,直達使力點。要注意腳踏實地的感覺!要相信自己!再試試!」大熊詳細的給我講解。

  「腳踏實地??大地的力量?要相信自己!」我思考著這兩句話,這和中國武術中「力從地起」的說法很有相同之處。

  重新站在木樁前,我又重新握住把手,抖抖胳膊,深吸口氣,使勁跺了跺腳,腰部使勁身體猛的向上一挺,雙手使力,腿部使勁蹬地,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大熊說的,有股力量從我的腳底板鑽入我雙腿,然後是腰部,肩部,然後是胳膊,手。手中的木樁不再像剛才那樣像是無盡的沉重,我能感覺我的力量正在從握把處滲入木頭內部,作用於每一根木質纖維,一成,兩成…一半,九成…忽然,我覺得木樁一鬆,離了地了。

  「我能做到,我能做到!」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像奇跡一樣不斷的有力量從體內鑽出。我瞪大眼看著木樁離地面越來越遠,慢慢的,我將木樁提到了胸口,可是翻手腕向上頂的時候,怎麼也使不上勁了,我能感覺到身體在出虛汗,雙腿正在打抖,到極限了。想放下手中的木樁,可是身體怎麼也不聽使喚,正在這個時候,大熊從邊上一下抱住了木頭,然後讓我慢慢的鬆開把手,後退。

  看著大熊把木頭放在地上,我舉著發木的雙手,自言自語道:「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大熊,你看到了嗎!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幹的好!刑天!」「厲害!刑天!」「哇-噢!Cool!」不知什麼時候大家都圍在了我的身邊。

  醫生和屠夫從外面進來,剛好看見我舉起木樁,趕緊跑了過來!

  「醫生!你看到了嗎?我做到了。我舉起了木樁!醫生,你看到了嗎?」我興奮的說。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刑天,冷靜!冷靜!坐下,坐下!」醫生一邊說一扶我坐下,然後,不停的給我按摩全身。過了一個小時,我慢慢的感覺到我的胳膊了,把雙手放下來,他才慢慢停下來。

  然後,「梆!梆!」給我和大熊兩把掌。

  「你不要命了?嗯?誰讓你那麼幹的?」醫生大聲罵道:「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嗎?要是再多一會,你就完了!刑天!」

  「怎麼了?不就是用力過度嘛,最多肌肉拉傷!」我想摸頭,可是胳膊傳來一陣巨痛,讓我放棄了這個念頭。

  「肌肉拉傷?你以為那麼簡單?你知道剛才那東西多重嗎?565公斤。也就是半噸重。你以前認為你能舉的起那麼重的東西嗎?」

  「舉不起來!可是大熊教會我大地的力量。我告訴我自己能做到,我就做到了!」我興奮起來。

  「大地的力量?去他媽的大地的力量!你知道,你剛才能作到那點不是因為什麼大地的力量,而是你使用了自我精神催眠,激發了自已的潛能!」醫生大聲叫到。

  「那有什麼不好嗎?」我覺得激發潛能不錯呀。

  「沒什麼不好,能爆發出超出正常狀況2-3倍的力量,速度,能讓人做到只有超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可是那也要有能承受的了這種力量的肉體才行!正常的鍛練就是為了逐步的挖掘自身的潛能,並且錘練自已的肉體來適應挖掘出的力量。可是,有些時候在某種精神狀態下也可以激發自已的潛能,比如危險,和催眠。這種情況下的潛能是以突發性爆發出來的,在沒有強壯的肉體做基礎下,人的身體就像炸開的手雷,威力也驚人,可是炸完之後呢?什麼也不剩!你的肌肉承受不了巨大的能量而爆裂,全身所有肌肉,包括心臟。」醫生說完指著我的胸口說:「大家都聽過這樣的故事,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在看到自己的小孫子被夾在拖拉機下,竟然掀起了重達數噸的拖拉機,救了自己的小孫子。多不可思議呀!可是那個老太太的下場大家都注意了嗎?…」

  醫生的話讓我想起了中國發生的一件事,一位從外買菜回家的少婦,在離家還有50多米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剛會爬的小兒子,爬上十七樓的陽臺,正要摔下來,少婦的母愛激發了全身的潛能,三四秒就竄到了樓下,接住了從十七樓跌下來的兒子,可是少婦當場斃命-心肌痙攣。想一想4秒種跑50多米,奧運會冠軍也不一定能做到。

  「而你!根本沒有那樣的體能,卻舉起了這麼重的木頭,你身上的肌肉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我及時給你按摩的話,你的雙手就廢了!還有你,沒事你讓他舉什麼木頭,還什麼大地的力量!」醫生說到興處回身又給了大熊一下。

  「可是醫生,我的確感覺到了大熊說的那種力量!」我舉手發言。

  「那是因為所有人只要全身使力協調的話,都能感覺到。這和你能不能舉起1噸重的木頭沒有關係!」醫生解釋給我聽:「大熊教你的是正確的運力方法,你學會了!可是大熊能搬動2噸重的重物,你能做到嗎?他有強勁的肉體做後盾,所以他沒有事,你明白嗎?」

  「2噸?我的天,大熊,你應該參加世界大力士比賽!」我驚呼。

  「哈哈!他就是第95年第一屆的冠軍!」邊上的狼人哈哈笑道。

  「刑天先生,現在呢!我有一壞一好兩個消息告訴你,你想先知道哪一個?」醫生賣弄玄虛道。

  「先知道好!」我是個樂觀主意者。

  「好消息是你掌握了激發潛能的方法,這讓你以後可是很快的掌握巨大的力量和速度。」

  「壞消息呢?」

  「由於你用力過度,你全身肌肉會痛上一個星期!」醫生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是嗎?」我揮揮手,只是有點酸痛而已沒有那麼誇張!

  「明天你就知道了!」醫生笑了笑走了!!

  「恭喜你,刑天,你是繼屠夫,狼人之後第四個能舉起這根木頭的人!」快刀抓著我的手恭喜我。

  「謝謝!」我說。

  「刑天,對不起!我不知道有這麼危險!」大熊呐呐的說。

  「沒什麼!我不是沒事嘛,而且我還沒會了大地的力量!放心吧!大熊!」我拍拍大熊的肩。

  扭頭看了一眼屠夫,這傢伙眼角還青青的,我估計我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屠夫看見我看他,伸出大拇指,我以為他是在誇我,沒想到他伸出大拇指後向脖子一劃…操!我對他伸出中指!

  躺在床上,感覺全身上下蟻鑽似的麻痛。我知道醫生沒說大話,估計明天會更痛。看著剛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室友-快刀。快刀瘦瘦的,四肢修長,不像大熊和屠夫他們那樣強壯,只能算的讓結實。只是看著他光著屁股跑進跑出來讓我覺得很不習慣。

  「不好意思!我忘了有了室友了!」快刀拿浴巾遮住我早已看了幾遍的身體。

  「沒關係!他們為什麼叫你快刀?你喜歡玩刀嗎?我也喜歡!」我說。

  「當然!刀就是我的第二生命!」一道白光,不知他從哪摸出一把KA-BAR軍刀快速的在手指間轉動,不斷在兩手間飛來飛去,耍的我眼花燎亂。

  「Cool!」讚歎到:「真厲害!教教我!」我一下來了興趣,忘記了渾身的疼痛。

  「這個簡單,用刀主要是手腕靈活,不是手指...這樣對,注意要感覺到刀子,不是看...」快刀一邊擦著一頭金髮,一邊指點我用刀的技巧。

  看似簡單的手法,我做了幾十遍才摸到一點感覺。

  「熟能生巧!技巧好學,可是最重要的是熟練!出刀要不經思考,本能會告訴你應該什麼時候出刀,你要做到的只是依照本能最快的反應。」快刀越講越興奮:「在戰場上,軍刀像槍一樣不能少,傭兵不是正規的大部隊,我們就像特種部隊,做的全是比較隱秘的事情。所以在沒有聲響的情況下解決敵人很重要,刀子絕對比消聲器更好用。你的軍刀呢?讓我看看!」

  我抽出我的猛虎刀,遞給快刀。

  「猛虎刀,這是Strider公司出的東西,這把是量產貨,你最好去做一把特製的適合自己的刀子,而不是去適應一把不合適的刀子。我們的刀子都是訂製的!」快刀玩弄著手裡的刀子說

  「可是我去哪特製?美國太遠了!等執行完任務回來再說吧!」他的話讓我很心動。

  「不,不,我們明天去找天才!他可以給你定做任何刀具。他的手藝好極了!!」快刀向我推薦:「他還改槍,你要是覺得手裡的槍不爽,可以讓他給你改一改!保證威力會嚇你一跳!」

  「天才?我還沒見過他!他在哪?」我問快刀。

  「他去分基地裝新防禦系統了,今天剛回來!你和屠夫打的正歡。可能沒注意!」快刀擦乾頭髮躺在床上。

  「那明天你帶我去找他呀!我也想訂製幾把刀!」我高興的說

  「好呀!沒有問題。」快刀把床頭的燈光調小,準備睡覺。

  「刑天!」快刀叫我。

  「嗯?」

  「你真的還是處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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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der公司出品的格鬥利器-猛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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