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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麟
大親王 | 2009-4-24 16:04:49

“楓兒,怎麼了?”看到慕容楓臉上的不忍,司馬銳溫柔的問,手緊緊的握著慕容楓的手,感覺到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慕容楓微微一笑,輕輕的聲音,有些許嘆息,說:“有些難過,孟婉露她實在是有些可憐,遇到不該遇到的男子,誤了終生。愛得如此卑微,真希望她來生可以遇到應該遇到的人。”

  司馬銳看著慕容楓,靜靜的說:“你是我心中的唯一,除了你,我無法關心任何人,你怪我冷酷也罷怪我自私也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在愛你的同時再關心其他的女人。”

  慕容楓面上微紅,輕輕一笑,淡淡的說:“你許了這一生給我,若是來生呢,說不定我們前生還是仇人呢。”

  司馬銳也一笑,快樂的說:“這到是個問題,我寧願相信我們前生也是廝守一生一世的戀人,也但願我們來生是仍然相愛的人。不如這樣,”他突然看到她帶著手腕上的手鏈,微笑著說,“這個手鏈是大興王朝的第一位皇後送給第一位皇上的禮物,不如,我們就以此禮物為信物,來生,我仍然做大興王朝的人,你呢,仍做我的妻如何?”

  慕容楓微微一愣,看著手上的手鏈,想著它的前世,原本是一塊玉牌,如今成了這個模樣,卻偏偏就是這樣東西把她從千年之後的未來帶到這個大興王朝,成了司馬銳的妻。

  她突然含著淚,微笑著說:“好啊,若是你來生仍然是大興王朝的人,或者是別的地方的什麼人,只要哪個女人手上帶著這個手鏈,你就一定要娶她為妻,因為那必定是我。”

  司馬銳點了點頭,將慕容楓緊緊的抱入懷中。

  冊封的儀式是鄭重的,但是,慕容楓是個不願意麻煩的人,和司馬銳結婚已經讓她頭疼了好幾天,所以,這個冊封典禮,她希望是簡單的。不是她想做皇後,但這是她可以和司馬銳呆在一起的唯一的、最好的辦法。若她是皇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守著司馬銳,享受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為了能夠和司馬銳在一起,她願意爭,願意麻煩,只要能夠和司馬銳在一起,哪怕多一分鐘也是好的。

  為了司馬銳,她願意面對所有的不可能,所有的危險,所有的未知。

  冊封大典上,慕容楓見到了好久不見的慕容芊,消瘦了許多,似乎一下子也成熟了不少。看著慕容楓的眼神也是悲哀的,憐憫的。司馬哲是沉默的,冷漠的,整個人呆呆的,就像是個雕塑。

  雖然不是真的親姐妹,但慕容楓見到慕容芊仍是忍不住淚落成行,輕聲喊了聲:“姐姐,可好?”

  慕容芊看著三妹,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姐妹四個,如今也就這三妹和二妹過得尚且如意。二妹和吳蒙一向感情濃厚,雖然被貶到出家為尼,但後來皇上念在他們夫妻二人感情濃厚,允他們夫妻二人復合,且聽說慕容瑜如今已有身孕,夫妻二人邊關相守,恩愛不減當年,真是讓她心中欣慰。面前的三妹,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坐到如今的位子,做了大興王朝的皇後,這本就是她應得的。

  “妹妹,多日不見,你消瘦了許多。”慕容芊淚水在面頰上滑過,靜靜的滴落,手輕輕撫過慕容芊的肩膀,心裡頭靜靜的想著那件事,也許待會可以幫得上自己的妹妹,這也許是她可以做得最後一件事啦,也算是替父親償還罪孽吧。

  慕容楓不是傻瓜,她看得出來,慕容芊活得並不開心,司馬哲似乎仍舊沉浸對紅玉的懷念中,守著這樣一個男人,慕容芊怎麼可能開心呢?就算沒有了權勢,最起碼也要有一顆心吧,只守著一具行屍走肉,人生哪裡來得趣味?不過一潭死水!

  看著慕容楓難過的眼神,慕容芊微微一笑,含淚帶笑的說:“三妹,莫傷心,人生原本就是如此,何必傷心,不過落兩滴淚罷啦。莫去怨司馬哲如今如此,也只能說紅玉命好,可以攤上這樣一個痴心的男人,不計較她的所有,時時掛心上。”

  慕容楓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有些事,他不知道更好。”慕容芊看了一眼司馬哲,眼中閃過一絲憐憫,靜靜的說,“你知道嗎?紅玉其實並沒有死,只不過是被司馬強毀了容,司馬強一劍剌中紅玉,抽劍的時候不小心劃過了紅玉的臉,雖然沒有要她的命,大約是仍然記掛著紅玉是他的妻子吧。只是,這不死卻比死還要難受,因為沒有死,又不能通知所有的人,除了她的父親還偷偷照顧著她外,真是沒有人再去理會。我進思過苑前,曾去看過她,想不到會老成那般模樣,瘋癲成那般情形,看著竟是讓人落淚。她是再也不肯見任何人,恨著司馬強,惱著司馬哲,仍然不悔的喜歡著那個烏蒙國的相國大人,唉,也實在是可憐。”

  “紅玉被毀了容?”慕容楓有些詫異的重復了一句。她只是知道紅玉沒死,卻不知道紅玉被毀了容,想必一定不是故意的,否則,那時看到的司馬強,是那般的安然,肯定是已經放下了舊事,當時也許是氣惱,不小心劃傷了紅玉吧。

  “是啊,司馬強畢竟不是個夠狠心的人,念著紅玉是自己的妻子,所以沒有下狠手,但在外人傳聞中,紅玉早已經死在司馬強劍下,其實她還真不如死了的好。容貌毀了,又不能見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慕容芊淡淡的說,“剛剛聽說,皇上把小五賜給了司馬強,那個小五人雖然長得不如紅玉漂亮,但到是個溫柔賢淑,和氣端莊的女子,而且跟過麗妃娘娘,粗懂些醫術,對於已經殘廢的司馬強來說,實在是不錯的選擇。”

  慕容楓點點頭,沒有說話。

  “只是聽說,麗妃娘娘自盡了,實在是可憐。”慕容芊嘆了口氣說,“可憐一個弱小的女子,不得已為了自己的國家跑到大興王朝來做了一個大她許多的男人的一位妃子,過著不如意的日子,也許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慕容楓是第一次聽說麗妃的事,有些愕然,那個小姑娘,其實真是挺可愛的。但,不知為何,她卻總覺得不是那麼的悲哀,說不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也許是直覺吧,她覺得,那個雅麗絕對不會是一個選擇自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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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麟
大親王 | 2009-4-24 16:04:59

兩姐妹正說著話,看見老太後威嚴的走了進來,盯著慕容楓,眼神裡全是仇恨,終是輸給了這個女子,真是不甘心。

  慕容芊看著老太後,淡淡的施禮,靜靜的說:“慕容芊見過老太後娘娘,祝老太後娘娘諸事順康!”

  “罷啦,起來吧。”老太後淡淡的說,看了看發呆的司馬哲,暗暗嘆了口氣,瞧著慕容芊,有些難過的說,“到是難為你了,守著這樣一個放不下舊事的家伙,苦了你。”

  慕容芊卻淡淡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司馬銳走了過來,扶著慕容楓,微笑著不看眾人,只是看著慕容楓,溫柔的說:“楓兒。”這一聲喚,如痴如醉,仿佛是一生。

  慕容楓轉頭回眸,細細的笑,如流水,似行雲,那般溫柔,卻透過司馬銳的肩看到了王保,看到了他突然輕輕伸向腰畔的手,和突然寒光一閃的劍意。

  他是皇上身為太子時的侍衛,而現在是孟妃的侍衛,所以大家忽略了他身份的特殊,以及他可以佩劍出現在皇宮中的慣例,而他的眼睛此刻卻正專注的看著司馬銳和慕容楓。

  慕容楓輕輕伸手握住司馬銳的手,那手鏈輕輕自她的腕滑向了司馬銳的手腕,她明白,這個手鏈是她在千年之後,身為白敏的時候發現的,所以說,丟失手鏈的是她,是她失了性命,是她丟了司馬銳,不論怎樣,她願意司馬銳活著,若是只能有一個人活,她願意是司馬銳而不是她,也許時間可以衝淡以前,若是沒有手鏈,也許千年之後的白敏不會成為如今的慕容楓。也許她真的死了,司馬銳在時間過去許久之後,可能還會愛上別的人。

  不論什麼原因,唯一的念頭是,她希望司馬銳活著。

  也許就是瞬間,司馬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慕容楓突然輕輕的一推,王保的劍輕輕滑過,他刺向的不是慕容楓,而是司馬銳,刺向的是讓孟婉露傷心的這個男人,而不是他覺得始終無錯的慕容楓。

  在突然一瞬間,他突然選擇了司馬銳,若是沒有司馬銳,就沒有孟婉露的傷。就算慕容楓死了,司馬銳一樣不愛孟婉露,但沒有了司馬銳,孟婉露卻有可能愛上別的男人,也許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劍只是輕輕劃過,慕容楓卻並沒有覺得痛,雖然眼前鮮紅的血濺射開,一個身軀靜靜的倒下。

  那身軀倒下的瞬間,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她,而她身體失了慣性隨著那身體輕輕倒下。

  “楓兒!”

  “慕容芊!”

  司馬銳和司馬哲同時驚呼出來。老太後只覺得眼前鮮紅的血一閃,熱熱的鮮血噴了她一身一臉。司馬銳身體一晃,那劍已被附近的侍衛擋下。

  王保愴然跪在地下,淚落無聲,身體微微晃動。

  司馬銳上前扶起慕容楓。她身上並沒有傷。受傷的是慕容芊。

  司馬哲愕然的扶起了慕容芊,看著她,慕容芊一張臉上全是淚水,卻帶著最安祥的微笑,看著司馬哲,弱弱的說:“原來你還知道我是誰,只這一聲,慕容芊也知足了。”

  司馬哲啞然無聲,看著慕容芊。

  “老太後娘娘——”慕容芊突然努力撐起身體,看著老太後,安靜的說,“若是慕容芊沒有猜錯,慕容芊這一身的血意,怕是已經喚起您的記憶。當時,父親在酒中放下了失憶藥,慕容芊受了重傷養傷之際,發現了父親和烏蒙國的一封書信,信中就提到了這藥,這種藥是烏蒙國的相國和我父親一同研制出來的,雅麗並不知道這藥的存在,所以她當時沒有發現。信中說是只有用藥之人自身的血才可以解得了此藥,或者是與用藥之人有血源關系的人的生命之血方可,也就是,只有我們姐妹四個人中剩下的這三個人中的某一位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來喚醒您的記憶才可以。慕容芊一直只是猜測,但聽到宮中人說起您對楓兒的態度,以及瑜兒的態度,所以猜測,這種藥有可能是真的存在的,所以,慕容芊一直希望有機會可以再見到您,嘗試一下能不能夠幫您。這種藥,父親只用在您一人身上,他是希望您可以變得冷酷無情,只以國事為重,並因此可以讓您的作法混亂了大興王朝的朝綱,只是父親沒有想到您最後選擇的是如今的皇上,當時的四太子,竟是苦了自己的女兒。”慕容芊說到這裡,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可以保持語氣的清晰。

  老太後眼淚流了出來,整個人呆在那兒,說不出話來。她完全沒有顧及到自己身上臉上的鮮血,呆呆的看著慕容芊,所有的前塵舊事突然間在眼前一幕幕的出現。心中一痛,嗓子間一甜,一口鮮血嗆了出來,身子一顫,摔倒在站在她身後的太後身上。

  慕容青良確實是個有罪之人,但說句實話,難道自己的兒子沒有錯嗎?若是沒有當年兒子一定要納了慕容雪為妃,怎麼會有慕容夫人的自殺,又怎麼會有祥福宮那一幕?只是,這個有罪之人,卻有著如此出色的四個女兒不論是端莊的慕容芊,聰慧的慕容瑜,高貴的慕容楓,溫柔的慕容雪,哪一個不是讓人喜愛的女子?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錯在先。

  司馬哲看著慕容芊,這個女子的勇敢和沉靜讓他愕然!

  “司馬哲,慕容芊怕是要先走了,只是走之前,慕容芊真是有句話要說,慕容芊要說的是,您愛紅玉,慕容芊都知道,但您可知,慕容芊愛您就如您愛紅玉一般?” 慕容芊眼中的淚、唇畔的笑,安靜的說,“您可知,慕容芊放您在心中,是何等重要?慕容芊難過,若是慕容芊走了,誰再用心陪您?所以,請保重。”

  司馬哲仰頭看向大殿,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慕容芊再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妹妹,微笑著說:“楓兒,有皇上在,姐姐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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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麟
大親王 | 2009-4-24 16:05:27

慕容楓一下子跪在慕容芊面前,對著這個並非是自己親姐姐的姐姐哭得說不出話來,慕容芊為了救贖自己父親的罪,不惜送出了自己的生命;為了自己的妹妹可以活下去,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王保刺出來的劍;只有到了生命最後一刻才說出自己對愛情的不舍,為了一個心中始終放了別的女人的男人!

  “姐姐!——”

  “芊兒!”老太後走過來,輕輕撫著慕容芊的臉,這個可憐的丫頭,一生看似平淡,卻是慕容家最可憐的一個,嫁得是父親選的人,一個心中有了別的女人的男人,只是皇家選擇的一個犧牲品,到如今,卻為了父親的錯,不惜交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慕容楓淚流到止也止不住,要走的應該是她,而不是無辜的慕容芊,原以為慕容芊不是個脆弱的女人,卻突然發現,她竟然也愛著,愛得如此隱忍、如此辛苦!

  司馬哲緊緊抱著慕容芊漸漸已冷的身體,她在的時候,不覺得如何,如今突然成了記憶,那心中立刻空落到無著無落。

  這個女人,曾經美麗動人,曾經含羞深情的許了他她自己的終身,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女兒身,給了他一個安穩的相守日子。如今,就這樣生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說著舍不下他的話,竟然如此默默的愛了他如此之久,他卻從未珍惜過。

  只是因為紅玉早早占滿了他的心。

  如果他早一點嘗試著去愛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會是一樁幸事嗎?

  司馬銳安靜的站著,看著面前的一幕,甚至忘記了處置王保。

  王保安靜的跪在那,整個人都是呆呆的。他絕對沒有想過要殺死無辜的慕容芊!他可以用生命發誓。他原來只是想要殺死司馬銳,當今的皇上!

  司馬哲安靜的看著司馬銳,靜靜的說:“皇上,您要好好的守著慕容楓,莫讓慕容芊一番苦心落得個無趣。您要答應大哥,這一生,您只可以有慕容楓這一個皇後,永遠只有這一個妻子,且不可如父親那樣,冷落了母親,讓母親夜夜清燈孤眠!你要讓大興王朝的皇上從此之後一生只有一個妻子!就如大興王朝的第一位皇上一樣,生生死死的只守著那一位皇後,哪怕舍了江山也不違背那份誓言!”

  司馬銳點了點頭,雖輕,卻諾比命重。

  “王保,你過來。”司馬哲輕聲說,“把劍拿過來。”

  王保不吭聲,拿著劍遞給司馬哲,跪在他面前,安靜的等著劍刺過來,他知道司馬哲不會放過他,皇上也不會放過他,而且確實是他親手殺死了慕容芊,一個最是無辜的女子。他理應以命償命。

  “你為何要如何?”司馬哲看著劍上仍然滴落的鮮血,那是慕容芊體內的血,這個被自己忽略的女子,卻用生命讓他牢牢記在了心中,只有這個女人願意用生命承諾他,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必心有內疚。

  “他是為了孟婉露。”司馬銳安靜的解釋。

  司馬哲聽到這,忽然一笑,笑得悲哀,笑得失落。

  王保低頭不語。

  “他雖是奴才,是個太監,但他卻喜歡上了他的主子,在不知不覺中,並非刻意,也非他故意,只是孽緣天注定而已。”司馬銳淡淡的說,“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可以為了孟婉露來殺我。”

  孟婉露站在門口,高聲說:“一個奴才,竟然敢有如此想法,真是荒謬!”

  “孟婉露,你當慶幸,今生還有人如此記掛著你,願意為你付出生命,雖然只是個奴才,只是個太監,但他看你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你真的應當慶幸。”司馬哲看向王保,悲哀的說,“罷啦,如果殺你,真是枉費了你的苦心。”

  說完,突然反手一刺,司馬銳看見卻來不及阻攔,聽得司馬哲靜靜的說:“四弟,大哥先走一步,大哥虧欠慕容芊太多,要還的!”

  慕容楓突然合上眼睛,一聲聲默念:“若是真有緣,若是我可以跨過千年來到這兒成為慕容楓,那麼他們也可以跨過千年成為白敏和段之山,求不知藏於何處的神靈,保佑他們。我,慕容楓,願意許自己的千年之後給他們二人,讓他們二人幸福快樂生活在一起!”

  慕容楓緊緊的握著他們二人的手,一聲聲在心中念。

  淚水落,止也止不住。

  她的劫慕容芊擋下了,她一定要將千年之後許給慕容芊!

  孟婉露走上前,揀起地上的劍一劍狠狠的刺向王保。

  王保眼睛一閉,心中嘆了聲,輕輕的一字一句的說:“王保今生唯一的幸福也許就是這一劍吧,這是主子您唯一為奴才做的事吧,總歸得死,死在您的劍下,也算是難得的幸福吧!”

  司馬銳安靜的看著孟婉露,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你始終不懂得珍惜,就算你不愛,也不必如此不恥。你,朕是休定了。”

  孟婉露倔強的站在那,看著手中的劍,被一個奴才喜歡,而且是個太監,實在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司馬明朗剛剛趕回來,站在大殿門口,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已經從烏蒙國取回了解藥,但,仍是晚了一步,害得慕容芊和司馬哲都失了性命。

  老太後臉上的表情幾乎是凝固的。

  司馬銳緊緊的攬著慕容楓,似乎想要將她所有的悲哀一一分擔。

  而此時,大殿外,秋雨正濃,寒意砭骨。

  千年之外,白敏睜開眼,看著床前的人,眼神迷惑。

  聽見段之山微笑著說:“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正想著你若是醒不來,我也就干脆睡過去吧。”

  董薇薇微微一笑,幸虧月珞那丫頭的車技一般,白敏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腳,若是摔重了,可怎麼辦?

  一年後。

  大興王朝重立新主,司馬明朗繼位,國泰民安。他用自己的不自由換取了慕容楓和司馬銳後生的自由自在。

  老太後親自送司馬銳和慕容楓離開皇宮,許他們安穩生活的生活。

  山水間,一處隱於其間的美麗庭院,傳來孩童的哭聲,慕容楓誕下了她和司馬銳的一對兒女。

  沿河處,原來的醉花樓重建,生意興隆,並得皇家一直照顧。聽聞這醉花樓的新老板是個美若天仙的異族女子,住在新建成的天香閣內,只是無人得見其容顏。

  司馬銳休書下後,孟婉露便獨守空房至老,至死未能放下心中所愛所恨,寂寞終生。

  春柳嫁了一位合意的郎君,過著平靜而幸福的日子。

  煙玉則留在宮中,並在不久被司馬明朗納為妃,仍住在合意苑。

  小五已經懷上了司馬強的孩子,兩人也已搬離了皇宮,住在一處安靜的庭院中。

  慕容瑜和吳蒙的兒子已經蹣跚學步。

  千年之外,白敏和段之山的婚禮在鮮花中幸福舉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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