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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4-20 02:44:35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8-10-14 05:32 編輯

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國賞櫻之旅,竟會是悲慘的開始...


刀割劇痛,將我拉出深不見底的意識黑洞...

眼前開始有迷濛的光線,慢慢出現片斷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機,始終無法對焦...

嘩啦...

直到一股冰水淋頭而下,我聽見自己的哀號,那些層層疊疊無法合在一塊的片影,總算是慢慢凝聚有意義的物體。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愛妻曦晨。

她還不醒人事,躺在一張堅固木床上。

床十分寬大,應該是我有生看過最大的一張床,至少可容納七八個大人。

而我們所處之地,是個陌生的密室,空氣冰冷,四面單調的水泥壁,日光燈蒼白刺眼。

我怎麼會在這裏?曦晨怎麼會睡在那裏?我們的小寶貝翔翔呢?

一切疑問完全沒有線索。

我搖動那彷彿幾十斤重、又痛又暈的頭。

卻甩不開這不真實的感覺。

明明記憶還停留在旅遊第一晚開開心心入住旅館,一家三口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關燈入眠...

怎麼都無法跟眼前這一切連想在一起!

唯一相同的一點,是曦晨身上那襲就寢時穿的細肩帶連身睡裙。

偏偏這唯一的一點,卻不是好事!

因為睡裙是我最愛的那一套,曦晨穿這種細肩帶,恰到好處展露性感的鎖骨和勻稱的裸背,而睡裙質地輕軟貼身,即使站著時,長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現在躺著,連圓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兩條誘人的窈窕玉腿,就這麼赤裸又性感的一覽到底。

更讓我心慌的,是她一對細腕被麻繩綁住,繩的一頭分別牢繫在床頭兩端,將兩根雪白胳臂左右拉開...

「這是夢...」我喃喃說給自己聽,堅信等一下就會醒過來

但下體又傳來第二道刀割,哀號過後,我從快昏厥的劇痛中的忍耐過來,終於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

剛剛只注意曦晨,現在才發覺自己更是不妙,兩手兩腿都被綁住,牢牢的拉成一個四肢張開的大字型,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

更恐怖是我順著劇痛往下看,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而懸空的兩腿前站著一個穿白廚袍的男人,男人手拿著森冷的術刃,刀上還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精確來說,是我外生殖器的血。

我兩腿間的陰莖,現在是完全勃起的狀態,充血得十分厲害,一根細麻繩套住龜頭下方,綁得很緊,兩顆肉冠都已經凝紫泛黑。

綁龜頭的麻繩另一頭,就拉直高高綁在天花板的一個鉤子上。

而那個變態,他正在割我老二的皮,但不是割多出來的包皮,而是割正常陰莖上的皮!

在他身邊桌子的鐵盤上,已經有一塊割除的皮。

我方才看了一眼我的命根子,就沒勇氣再看第二眼。

一小截肉莖已經沒了包皮保護,扒黏在鮮紅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為前段陰莖被麻繩綁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驚心的裸露跳動,鮮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麼!」我在暈眩的恐懼中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無表情,對我的抗議毫無所動,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來最大的聲音怒吼兼慘叫,但冰冷的刀尖已從陰莖下腹劃開一道。
「啊!」

「北鼻...」這時曦晨似乎被我的慘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喚了聲我們間的暱稱。

「北鼻,我們在哪裡?怎麼回事!」當她發覺雙臂被綁無法動彈,隨即清醒過來。

剛好刀口又熟練地延著陰莖劃了一圈,從上面剝下一塊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曦晨被我的哀號嚇到,注意這一幕,俏臉上瞬無血色:「你是什麼人!在對我丈夫作什麼!救命!快來救我們啊!」

「北鼻,妳...妳...別亂動...」我忍著被淩遲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為什麼!你都被那樣了!為什麼!」曦晨斗大的淚珠不斷湧下。

「會走光...屁股...跟腿...會被看到」我已經把嘴唇咬出血,每個字都像從內臟擠壓出來。

「嗯...嗯...」已經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妻子,聽到我這麼說,立刻害羞地夾緊大腿。

她知道我是醋勁很大的人,雖然老二都被剝一層皮了,還是在意妻子只屬於我的俏臀和玉腿被別的男人看光!

但我的操心顯然是多餘的。

這時密室唯一一道沈重鐵門「拐」一聲被推開,陸續走進來四名面容冷酷,渾身肌肉糾結的赤身壯漢。

「北鼻...」雙手被綁開,而且衣衫單薄,遮掩不了性感胴體的曦晨,不安地轉頭,目光驚慌地來回在我跟那些來意不善的壯漢之間。

「你們是誰!」我忍痛怒吼。

那些男人沒有理我,逕自在曦晨床邊兩側站定,被那麼多精赤壯男圍著,曦晨又怕又羞,不知所措地夾緊完全裸露的修長玉腿。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作什麼...」

「哈嘿共多控嗆!」

我的質問,被那群壯漢鏗鏘有力的呼喝打斷,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直覺猜到是某個重要的人到了!

果然一個身著軍裝,胸前掛滿勳章,肩膀三顆星的將軍級人物,踩著響亮的革靴聲,威風地走進來。

他旁邊還跟著一個穿西裝、梳油頭,年紀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

那傢夥就長相體格來說,稱得上人模人樣,但卻散發一種幫辦掮客,讓人厭惡的狡獪調調。

油頭男緊跟在那將軍身側,嘰哩咕嚕地用當國語言不知在報告什麼。

將軍級人物面無表情聽著,直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盯著我。

不知怎麼回事,我明明沒做什麼壞事,還是個受害者,卻被他那銳利的眼神看到一陣陣心虛。

「說!」

旁邊那個油頭西裝男,突然大聲用我聽得懂的國語問我:「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目的?」我又糊塗又氣憤,吼說:「這是我問你們的才對!你們到底想作什麼!」

「哼哼」油頭男冷笑一聲,看著我一副我不知死活的眼神。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身分,你的名字叫林時哲,你妻子叫安曦晨,表面上是普通夫妻,其實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分,是被M國吸收的間諜,我說得沒錯吧?」

聽那油頭男這麼說,我更加混亂與火大:「你在胡說什麼?我們不是什麼間諜!只是普通家庭出來旅行!快放了我們...」

這時,我要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翔翔!我們的小孩呢?他在那裏?」

「只要你乖乖配合,對我們坦白,他暫時不會有事。」油頭男說。

「我說過!我們只是出來旅行!把我兒子...」

「你難道...是菲利浦?」這時忽然傳來曦晨微微顫抖的聲音。

「嘿嘿...」油頭男冷笑幾聲,走向曦晨,慢條斯理蹲在她身邊,用令我厭惡的語氣跟我妻子說:「妳終於認出我了,親愛的。」

我正要發火,曦晨已先怒嗔:「你別亂叫!快放了我丈夫,還有我的小孩!」

她羞惱地瞪著那輕浮的傢夥,臉蛋卻有點暈紅。

曦晨稱他菲利浦的油頭男,卻得寸進尺,涎笑打量著她只穿貼身睡衣的性感胴體,不乾不淨的吃她豆腐:「妳還是這麼美啊,嘖嘖嘖,尤其這雙性感的玉腿...」

「你...」曦晨羞紅了臉,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忍無可忍!

「幹!王八蛋!離她遠一點!啊!痛...」

但罵聲未落,我的下體又一陣劇痛,原來淩遲我生殖器的那傢夥,扯緊綁住龜頭的麻繩,我已經被剝掉半截皮的陰莖像被刀割一樣,血不時往下滴!

「北鼻!」曦晨目賭我的慘樣,一雙大眼盡是恐慌和忿怒,對著菲利浦大叫:「住手!叫他放開我老公!」

「只要告訴將軍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會沒事。」

「已經跟你說過,我們只是出來旅行!根本不是什麼間諜...」曦晨激動澄清,但她忽然醒悟到什麼,怒瞪菲利浦:「難道是你!你陷害我們?」

「別說這麼難聽」菲利浦獰笑,絲毫不掩飾地說:「當年我就跟妳說過,我會讓妳跟妳以後的老公痛不欲生,連你們生下來的小雜種也不會放過。」

這時我就算老二如刀割,也無法再當啞巴烏龜,忍痛咬緊牙蹦出字:「北鼻...他到底是誰?...妳怎麼...認識這傢夥!」

曦晨看我被折磨成那樣,既愧疚又不捨,哽咽說:「他是我畢業後出去遊學,那時同班的人,他曾經追我,但我拒絕了,後來嚴重騷擾我,我報警抓過他,沒想到他...北鼻,對不起,都因為我...」

「不關妳的事...」我憤怒看著那無恥的油頭男,咬牙說:「曦晨是我妻子,你想都別想!」

菲利浦獰笑說:「你錯了,在這裏我想怎樣就能怎樣,我要慢慢閹割你,淩遲你,還讓你一邊看著可愛的曦晨被強姦、輪暴、性虐待,然後懷第二胎、第三胎...」

「混蛋!」「不要!」我的怒吼跟曦晨的驚叫同時。

「這裏是東國,不會容許你們這樣亂來!我要聯絡我國的外交辦事處!就算你要誣賴我們是間諜,我們也有權聯絡外交辦事處!」還是曦晨冷靜,她忿忿然說。

菲利浦嘿嘿笑道:「什麼東國?你們還在做夢?這裏是西國。」

「放屁!」

「騙人!」

我跟曦晨又同時反駁。

「怎麼可能?我們明明在東國...」

「嘿嘿,怎麼不可能,我跟這些西國軍人說,有可靠情報顯示,你們到東國,是為了替M國對他們首領的斬首計畫接頭,所以他們在那邊潛伏的人,就你們綁來這裏了。」

「不可能...他們怎麼會相信你的一派胡言?」曦晨臉色蒼白,氣憤又顫抖地問。

「妳還記得當年我們班上有一位姓孔的同學吧?」

「我忘了!誰會那麼久的事!」曦晨忿然說。

「嘿嘿,那妳還記得我,真沒想到妳偷偷愛著我,當年肯給我幹,現在不就好了。」菲利浦又無恥地對我妻子言語豆腐。

「畜牲,噢!」我才要破口大罵,馬上命根子又撕心扯肺的劇痛。

「住手!叫他住手!」曦晨激動哀求。

「妳老公嘴太賤,只能這樣讓他不要亂吠,我們才能好好談情。」

「叫他住手,你說什麼我都好好聽!求求你!」曦晨看我下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勢,我感覺綁住龜頭的麻繩放鬆了一些,雖然還是痛不欲生,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沒餘力再破口大罵。

「我叫人放鬆一點了,妳要說什麼?」菲利浦獰笑說。

曦晨忍著屈辱,噙淚瞪著他:「謝...謝」

菲利浦皺眉一副沒聽見的表情。

曦晨一咬牙,忿忿然轉開臉:「謝謝!」

我心裏雖然在怒吼,卻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現在只能咬緊牙根,一鬆口可能就是慘叫。

「剛剛說到那個姓孔的同學,他是西國政要的二代,在學時我跟他很好,我承妳的照顧,在M國留下案底,畢業後到處碰壁,後來得到他幫忙才開始飛黃騰達,這些年北國資源缺乏,我也幫了他們不少忙,也跟他們領導人很熟...」

「所以你,用這種關係,陷害我們?」

「那可不,我是真的掌握你們是間諜的確切證據,所以你們不說真話前,嘿嘿,我就能欣賞他們盡情的拷問妳跟妳的北鼻,直到你們吐實為止。」

「太卑鄙了,你明知道我們不是間諜,要我們能說什麼,你其實就只是想報復我們而已!」曦晨忿怒到呼吸都顯得紊亂。

「嘿嘿,廢話不說了,現在我就要告訴那個將軍,說你們嘴巴很緊,要開始拷問,好興奮...」

菲利浦站起身。

「don’t believe him,we are not spies!」曦晨忽然大叫。

「he frame us!please believe me,we are just normal visitors !please ... 」

曦晨無計可施下,想到是用英文向那將軍喊話,說我們不是間諜。

但那顯然沒用,菲利浦只用我們聽不懂的西國話,跟那將軍說了幾句,將軍立刻朝那四名站在曦晨旁邊的精赤狀漢發出命令,他們脫掉長褲和鞋襪,露出渾圓結實的屁股,只穿中央高高腫起的三角內褲,爬上曦晨被綁的大床。

「救...命...你們要作什麼!別過來...」她嚇得花容失色不斷掙紮。

目睹愛妻即將被淩辱,我也發出怒吼,但才一聲就被自己慘叫取代,感覺龜頭就像要被麻繩割斷般的痛!

「不要再傷害他!」曦晨聽見我的哀號,急忙大叫。

「只要你們交出情報,就不會繼續了。」菲力普冷冷說。

「我根本不會有情報,你很清楚!」曦晨美麗的大眼噙著淚水,忿忿然瞪著菲利浦那畜牲。

「那就只好對妳的北鼻抱歉了。」菲利浦獰笑。

這時負責閹割我的那個變態又把綁住我陰莖的繩子拉直固定好,就像吊住一條要剖殺的鰻魚,然後再度拾起放在鐵盆裏的術刃。

「不要!叫他住手!」曦晨緊張哀求,一邊扭動修長玉腿,想掙脫那些已經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的強壯裸男。

「不可能了,已經停不下來了,嘿嘿」

「我...我來!」曦晨大叫。

菲利浦「喔」了一聲:「妳來什麼?」

曦晨情急之下,不顧後果衝動地說:「拷問我吧,你想報復的是我,放過時哲。」

「妳想代替老公被拷問?真的嗎?」

「我已經說了!先放他下來!」

「那不可能,妳沒說出情報前,不可能放他下來,頂多只是不繼續割他包皮而已。」菲利浦奸詐地說。

「但別說我沒警告妳,嘿嘿,對妳,這幾位強壯的先生可是不會憐香惜玉,他們有個代號,叫作西國男獸,妳不是小學生,應該知道讓他們刑求妳,ㄧ開始就會發生什麼事吧?嘿嘿」

他恐嚇纖弱的曦晨,又獰笑說:

「怎麼樣?還要犧牲自己嗎?怕的話不用逞強啊,讓妳的北鼻一個人來就好,他的老二還可以撐很久才閹乾淨...」

這時那負責閹割我的傢夥,剛好拿著磨刀棒與薄刃互刷,發出「霜霜」的恐怖聲音,曦晨可能被那聲音嚇著,又緊張大叫!

「我不怕!你們想怎樣...隨便!」

「這是妳說的,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菲利浦對那四名赤身男獸下了指令,已經蓄勢待發的八張大手,立刻從各方襲上曦晨只有薄衫遮羞的誘人胴體。

「不要...」聽到曦晨發出哀羞的抵抗聲,我瞬間像頭被激瘋的野獸。

「唔!」

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燒,但他們不知道對我下了什麼藥,我被剝一層皮的陰莖明明痛到宛如刀割火炙,卻還一直維持高度勃起充血狀態,這樣跟緊箍的粗糙麻繩摩擦,令我痛到無法說出隻字片語。

這時那些赤身男獸已經推開曦晨奮力想夾住的修長裸腿,還有人隔著絲滑的薄布揉弄她不大卻很軟嫩的乳房。

才幾秒。

「唷!」男獸們忽然像發現新大陸般,同時興奮歎息!

菲利浦也瞠大眼,直盯著曦晨胸部,嘖嘖稱奇問:「孩子都快二歲了,妳還在哺乳?」

曦晨雙手被綁無法遮掩,只好羞恥的轉開臉。

原來她激動起伏的胸脯處,暈開了兩片十元硬幣大的濕漬,兩顆正在羞恥滲奶的乳頭也因此激凸透現!

「go!」菲力普下令要那些男獸繼續。

「不...嗯...」

發現這讓他們更血脈賁張的秘密,兩個赤身男獸的大手更加粗魯揉捏睡衣下的軟肉,曦晨兩手抓住綁著纖腕的麻繩,發出羞苦哀哼。

只見被捏肉成各種形狀的酥胸下,濃白的奶汁直接透過絲料纖維冒出來。

看到這心如刀割的景象,我自責到想死,為了寶貝兒子,我一直堅持要她哺乳到二歲,才會讓愛妻聖潔的母奶,成為這幫禽獸助性的壯陽藥。

但令我想死的還不止這個。

菲利浦目光又往下搜移,淫笑問:「而且妳下面是怎麼回事?小褲底已經濕出一條線了?!嘴裡不是明明喊著不要嗎?」

那變態不止說,居然還在我眼前,將手伸到曦晨被推開的雪白大腿間,從已經濕成一縫的薄褲底,手指黏起一條難堪的透明體液。

我簡直快氣瘋了,但稍一掙紮,陰莖立刻痛如刀剮。

「北鼻...不要看...」曦晨羞恥無助地哀求,不斷被揉捏的脹奶酥胸,噴泌出的母乳,已經從胸前漫延到腹部,性感睡衣變成半透明,濕貼在她曲線畢露的火辣胴體。

「叫丈夫不要看,這怎麼行?要讓他欣賞才叫拷問啊!」

「混...蛋...噢」我用盡全力從牙縫間勉強擠出二個字,就再度痛得快暈過去。

「對不起...北鼻....嗚...別那樣....」

男獸們不但隔衣玩弄她泌奶的酥胸,也各自抓著她兩張雪白性感的腳掌,將根根剔透的足趾含在嘴裏吸吮,弄得她嬌喘不住。

在無法夾起來的大腿間密處,雖然還沒被玩弄到,但勉強蓋住肥美恥阜的窄薄褲底,卻已濕透一片。

看到這景象,我胸口像被大錘狠擊般難受。

雖然我們夫妻作愛時,她前戲沒多久就會濕,但我一直認為只有跟我她才這樣,一直還很驕傲!此刻我才知道被一群男人侵犯下,她的身體也會如此輕易就背叛,瞬間懷疑我這丈夫對她有什麼不可取代性存在?

就在我身心俱痛、妒火焚身時,一頭男獸大手抓住她性感鎖骨下的睡衣前襟,「嗤」地一聲往兩邊撕開!

「嗚!不要!」曦晨發出羞叫,整副被自己母奶弄得濕漉漉的火熱胴體,完全赤裸在羞恥的空氣中!

菲利浦走到我面前,獰笑說:「交出情報的話,就可以暫停喔,還是要繼續下去?繼續下去我個人也是很期待啦。」

我眼珠子快噴火般瞪著他,別說我根本沒有任何狗屁情報,就算有,現在命根子痛成這樣,根本說話都困難!

「丈夫不說,那就是要繼續的意思。」菲利浦那混蛋冷笑著,轉過去跟那將軍報告一串,我雖然聽不懂,但也猜得到又在陷害我們。

果然那將軍鐵著臉打量了我幾秒,對菲利浦說了幾句話,想必是要他好好拷問我們,然後就在侍從陪伴下轉身離開。

「大人物走了,我們好戲才要開始,嘿嘿」。

沒了將軍在場,菲利浦居然自己也無恥地脫下西裝,解開襯衫、褪下外褲鞋襪,轉眼也跟那些男獸一樣,只剩一條內褲在身上,然後爬上床。

「不要...唔...」

這時被扒光到只剩一條快遮掩不住恥處褻褲的曦晨,小嘴被男獸們輪流強吻,各處肌膚都被八張大手遊移撫摸過,兩粒嬌嫩的乳頭充血,不斷被擠出濃濁母奶。

而且她的褲底已經全都濕了,粉紅的恥縫貼透可見。

那些男獸的手,到目前為止的極限都都還只摸到她大腿根而已,就已經濕得如此一塌糊塗。

無視於我忍痛的悶吼。這時菲利浦跪俯在她被推開的大腿間,用指尖壓住凸起在濕透褲底的肉豆。

「嗯...不...唔...」曦晨敏感的身子像電流通過般顫抖,但不自主的掙扭被男獸們有力的大手輕易壓制住,連想發出聲音,小嘴都被佔據而無法宣洩。

菲利浦手指,老練地揉弄著充血敏感的肉豆,曦晨雖然身體還在扭動抵抗,但卻止不住嗯嗯喘息,蜜汁不斷透過濕透的褲底流出來。

菲利浦看時機成熟,手指突然從褲縫邊緣闖入,插進濕漉漉的火燙粉穴。

「嗚....」被男獸握在手中,曦晨兩隻被迫遠遠分隔的修長裸腿一陣掙扭。

我憤怒嘶吼,菲利浦卻轉頭對我發出勝利獰笑,手指開始在窄小的陰道裏摳弄。

「不....啊...嗯啊...」

無可掙脫的曦晨,只能羞苦地激吟,菲力普愈摳愈快,連我都聽見手指在濕潤黏膜摳挖的水聲。

忽然,看不見的那根手指像點穴般,似乎用力按在陰道內某個點。

「嗚...」曦晨就像跟我作愛達到高潮時一樣的顫抖...

不!應該說比任何一次跟我作愛高潮時,都更激烈的顫抖著!

然後一股清澈尿液,無聲息地從插著手指的黏腫恥肉間湧出來。

床單濕開的速度,就跟她從高潮頂點緩落一樣持續,過了好幾秒,曦晨都還在嬌喘跟餘韻中抽搐。

菲力普拔出手指,甩著濕淋淋的水汁,臉上滿是成就感:「才用手指弄兩下,她就忍不住尿出來了,看來嘴巴說的,跟她身體想要的是兩回事啊!」

「不..北鼻...嗯...不是那樣....哼....不要...別再....嗚...」

曦晨虛弱地解釋,但那些男獸沒讓她休息,又改用嘴和手同時進犯,滾燙的唇瓣和濕黏噁心的舌頭,像水蛭般爬滿她火熱的胴體。

菲利浦自豪比加藤鷹厲害的手指,也又開始火上加油肆虐。

她對我的解釋,夾雜斷斷續續的羞人嬌喘,最後嘴也再度被堵住。

「把小內褲也脫了吧,在丈夫面前讓大家好好疼愛妳。」

眼見愛妻要被扒光了,我不顧一切、不甘心、嫉妒、憤怒地吼叫,整個人張開四肢掛在半空中亂搖亂晃,不顧陰莖會被麻繩磨斷拉斷的後果!

因為此時下體痛,早已被爆燃的心火所掩蓋。

但這一切都是白費的,菲力浦手指勾住她平坦下腹上的小褻褲,曦晨驚羞地掙紮抵抗,但以她纖弱的力氣,怎能敵五個強壯的男人。

沒幾下子,火熱胴體上僅存一件單薄的布片也被粗暴扯下。

這時任我發狂嘶吼,也改變不了她光溜溜的兩腿再度被推開,全身最後一塊秘處,粉嫩濕漉的肉穴被看得精光。

而我失控的後果,就是命根子更加皮肉模糊,被剝掉皮的那截陰莖,裸露在外的血管被麻繩磨破,不斷滴下鮮血。

「讓大家看看美麗小穴的構造吧!」菲利浦手指將曦晨的恥阜往兩邊拉開,粉紅陰道內,層層巒巒的壁腔羞澀地縮動,擠壓著裡面的愛液。

「不要...」曦晨喘息呻吟,那些男獸把她兩顆滲奶的乳頭吸咬得腫脹勃起,小巧精致的肚臍、敏感的頸項、性感鎖骨,還有光潔的足掌玉趾,無一不被他們吸吮舔舐,小嘴也幾乎沒有一秒自由的空隙!

「都還沒舔這美味的小鮑穴呢,就已經變成這樣,不知道舔下去這女人會不會爽到瘋掉。」

「嗚...」曦晨聞言驚羞搖頭,但兩條腿被男獸們押成M字狀,根本無法動彈,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伸出濕淋淋的舌頭,開始舔雪白大腿根附近的軟嫩恥阜。

「哼....嗯...」曦晨無法自主地嬌喘,被迫被挑起慾火的胴體,在極為有限的自由下,隨著菲利浦的舌犯而扭顫。

「喜歡嗎?丈夫在看著妳呢。」菲利浦抬起頭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全是他留下的唾液痕跡。

「不...北鼻....哼...」她哀羞地叫了我,但馬上又只剩小嘴被人強吻住的嬌喘。

菲利浦繼續舔著她性感的大腿內壁,指尖在光潔的股縫搔移,劃過微微鼓起的菊丘,然後再度插進滑膩濕緊的陰道。

「噢....」第二次被那畜牲指姦,曦晨反應一樣令那禽獸得意,分隔兩邊的美麗足掌、二排秀美的腳趾都緊緊握了起來。

菲利浦醜惡的舌片轉移到曦晨恥穴上方的肉豆,一邊舔揉、同時配合手指在陰道裏啾唧啾唧的挖弄。

「唔....哼...」曦晨嬌喘得更為激烈,完全被菲利浦和那四頭男獸佔了上風,甚至有幾次還讓我看到她粉紅舌瓣遲滯地與男獸闖入口中的濕舌交纏!

「停...下來!啊!」我被這一幕再度激起無可遏制的憤怒,忘了幾秒前的教訓,又開始失心瘋的嘶吼掙紮,就這麼幾秒之間,被麻繩吊住的命根子忽然一陣涼意,我驚覺不妙,低頭看,發覺整圈麻繩已經染紅,連馬眼都在冒血,瞬間熊熊妒火冷卻了一半,取而代之是男性象徵被剝奪的恐懼。

「妳的北鼻陰莖快壞死了,好可憐啊。」

「什...麼...北鼻...」曦晨迷糊中清醒了二秒,但菲利浦手指摳弄的速度突然加快,害她往後仰直玉頸放聲呻吟,忘卻了正在受苦的我。

「我知道晨晨的G點,認命了,妳無法反抗的,乖乖就對了,嘿嘿...裏面的肉壁收縮得好厲害,手指都被夾住...」

菲利浦性奮地說,又埋首加碼用舌尖舔弄粉紅泥濘的恥肉,加上手指每次精準摳在G點,曦晨火熱的胴體已經近乎抽搐。

突然飛利浦拔回濕淋淋的手指,雙手扒開她雪白的大腿根,整張濕嘴朝被拉翻出的熱穴吸了上去!

「噢....」曦晨發出讓男人血脈賁張的激吟。

那些男獸不知何時都已經放開她,但得到一半自由的她,卻沒反抗菲利浦,兩條腿仍不知羞恥地張成M字型,任由菲利浦的唇舌在她女體最貞節的部位盤據肆虐。

「北...鼻!唔...」我一股熱血衝腦,幾乎是用殘存的生命,發出最後的抗議:「妳在...作什麼....反抗他啊!」

擠出這幾個字,立刻不爭氣的哀號,馬眼溝的血已經不斷往地上滴落。

「啊...」「北...鼻...對不起...住手...放開我...」」曦晨脆弱的廉恥心被我驚醒,掙紮地想夾住修長玉腿。

但在旁邊待命的男獸們又立刻出手壓制,讓菲利浦繼續對她舔弄跟指姦。

而且為了懲罰我似的,男獸又開始吸咬她不斷滴滲出母奶的充血乳頭。

「停...下來...啊....不要....」嬌喘瞬間又激烈起來,顯然無法抵抗那些強壯男人加諸的淫玩。

再沒幾秒鐘,又變成只剩呻吟和悔歉!

我剛剛自以為拼死的悲壯一吼,變得毫無意義而且可笑!

「北...鼻...哼嗯....對不起....噢....別看我....哼....嗚....」

她全身都在高潮將屆前的激烈顫抖,菲利浦的嘴像章魚吸盤緊緊扒住她的恥戶,舌頭在陰道裡肆虐。

一頭男獸索性擠到她身後將她抱在身上,強壯的胳臂勾住她的腿彎,將兩邊大腿往後拉開到極限,方便菲利浦繼續吸穴。

男獸往上穿的大手順勢握住她脹奶的酥胸,將勃起的奶尖夾在指縫,然後粗暴揉捏擠壓,白色母乳間歇地亂射、從粗大的指掌間不斷流下,淹滿她緊實的柳腹,還延大腿內側淌下來,弄濕了一大片床褥。

曦晨乳房不大,只有B cup,但我喜歡她這樣的大小適中,很容易敏感,而且乳暈是漂亮的淡粉色,乳頭尖潤、翹翹的很誘人,完全沒有因為哺乳而顏色變深或凹陷。

而且她的乳量一直維持不錯,把我們小翔翔滋養得白白胖胖。

只是,現在這美麗的母乳容器,卻變成野獸們逞慾的玩物!

看到他們這樣糟蹋我最愛女人的身體,我心痛嫉妒、早已忽略自己那條快爛掉、馬眼裏的血或著前列腺液,掛在半空中亂甩的陰莖。

終於曦晨被那些禽獸玩到丟身了,菲力普的嘴「波」一聲從她被吸到紅腫氾濫的肉穴上拔離,她長長呻吟一聲,難堪的半濁液體從微張的陰道口湧下來。

「現在要進入主戲了。」

菲力普站起來,扭動屁股褪下身上唯一的三角內褲,一根兇惡的肉菇棒彈舉出來。

「丈夫看好啊。」菲利浦還轉頭對已經像頭瘋獸的我獰笑一下,然後捏起曦晨的下巴,將醜惡發臭的肉菇頂到她唇間,喝道:「含住!」

「嗚...」曦晨頓時清醒,閉緊小嘴拼命抵抗。

菲利浦另一手捏住她鼻尖,在下面抱著她的男獸揉著她的酥胸,一手伸到她兩腿間摳撫濕淋淋的恥肉,曦晨不到三秒就放棄了,張嘴呻吟出來。

菲利浦立刻將肉棒擠進她小嘴。

「嗚...」曦晨難受地掙紮,但雙臂被綁在床頭兩端,又被強壯男獸抱在身上,她的反抗根本微不足道。

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舒爽地挺送肉棒,不顧她快要窒息的嗚咽,而且男獸也沒停手,粗大的手指在泥濘的粉紅肉瓣上「啪唧!啪唧!啪唧!」地撥弄,曦晨可能被蹂躪到失神,又忘了要反抗,張大著腿任由人糟蹋!

「乖...認真含...等一下一定讓妳爽死...噢...對了...裡面舌頭也要動...快了...快可以插妳了....」

菲利浦弄到滿足,從可憐的曦晨小嘴拔出濕淋淋的怒棍,只見兩顆硬到頂點肉冠散發出邪惡的紫色光澤。

終於能自由呼吸的曦晨,大口地咳嗽,下巴全是自己的香涎。

但菲利浦沒讓她有太多喘息機會,立刻叫男獸勾緊她的腿彎,他跪在曦晨被拉分開的下體前,腹前勃起的兇惡肉棒,與張裂開的黏紅恥縫只有幾公分距離。

我已經嘶吼到血管都要爆開,地上一灘怵目的紅,都是我下體流滴下的鮮血。

讓我完全無法遏制自己的憤怒和嫉妒的,是曦晨被那男獸仰抱在身上的模樣!

兩條修長美腿讓男獸胳臂攬成極限的M字狀,美麗性感的腳ㄚ足背往下繃直,姿勢要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在丈夫面前,要用這種樣子被別的男人幹,真的很不應該啊,嘿嘿...」菲利浦故意說著刺激我的話,他抓著下身那條火燙粗長的雞巴,「啪」鞭打在曦晨嫣紅的恥戶上!

「哼...」曦晨呻吟出來,這才又清醒,驚覺面前的男人,已經挺著肉棒跪在她張開的大腿前面。

「不!...放開我...救命...北鼻救我....我不要!」

而沒用的我,除了悲憤嗚咽外,只能選擇閉上眼或睜開眼,但不管看、或不看,都阻止不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菲利浦用西國話跟那男獸說了幾句,又回頭跟我說:「我跟他說,等一下我插入時,要他親住你老婆的嘴,然後繼續玩弄她淫蕩的乳頭,看她能撐多久才淪陷,嘿嘿!」

「可惡...住手...唔...」我懷疑自己可能失血過多,眼前已經開始模糊。

「要來囉,丈夫要看好。」菲利浦怒張的龜頭抵住黏稠的恥縫入口。

「嗚...不...不可以...」貞操之處感覺到肉菇的火燙堅硬,曦晨驚慌掙扭,但只被身下的男獸抱得更牢。

「覺悟吧,妳會愛上的...」

只見那畜牲火燙粗長的陰莖往前一送,「滋!」一聲,沒入窄緊濕潤的陰道!

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我心臟!

「嗚...」被抱在男獸身上的曦晨忍不住呻吟,但才一聲,小嘴立刻被身後的男獸粗暴吻住!

男獸穿過她腿彎往上伸的大手,繼續握著她小巧的椒乳,手指快速撥弄頂端嫣紅勃起的奶尖,白濁奶水四處亂噴。

「好緊、好燙、真舒服...」菲利浦挺動結實發亮的臀部,「啪!啪!啪!」地撞擊在曦晨仰張的兩腿間,曦晨開始還想抵抗,但在男獸跟菲利浦的聯手下,很快就只剩任人擺佈的顫動和嗚咽。

菲利浦經驗老道、三淺一深的抽送,手指一邊撥弄恥戶上端的陰蒂,每當他挺送到最底,曦晨兩片雪白腳掌上的整排玉趾就不知羞恥的緊握,被吻中的小嘴也發激烈的嗚咽。

征服他人的清純人妻,菲利浦興奮到汗流浹背,指示男獸將她被縛在兩頭的手腕鬆綁。

曦晨雙手獲得自由,軟弱地想推開菲利浦,但菲利浦加快抽送速度,她一下子就又沈淪,任我在那邊痛苦嘶吼,也喚不醒她的反抗心。

菲利浦抓起曦晨光潔的腳掌,擺動屁股撞擊在她兩腿中央,濕漉漉的陰莖在扒緊的恥肉中的進出,他呼吸濃濁,獰笑問:「這麼舒服,對得起老公嗎?」

「北鼻...對不起...別看我...哼...啊...」曦晨懺悔著,眼角淌下羞愧淚珠,但這些夾雜在嬌喘與呻吟中的道歉,對我一點意義也沒有,只讓我更憤怒、痛心和嫉火中燒!

菲利浦被她的話弄得更興奮,將她一條腿筆直抬上胸前,一邊抽插一邊舔她敏感的腳心,曦晨只害羞的扭動一下,就發出更加墮落的嬌喘和呻吟。

「讓妳更幸福更害羞吧!」菲利浦啪啪啪的挺送,對那些男獸說了一串,那些男獸也站起來脫下內褲,一根根比菲利浦更粗更長的盤筋怒棒昂揚彈出!

我瞪著那些可怕的巨物,在被極度憤怒與嫉妒扭曲的心態下,我想到的居然是曦晨如果被那些怪獸糟蹋,以後我要再如何再滿足她了!

就在我又急又怒中,兩頭渾身肌肉的男獸已經跪在曦晨兩邊,抓起她的柔夷,要她握住那兩根傲立在他們腹前的彎揚怒棍。

「不...嗯...要...啊...」

被撞到不斷嬌喘的曦晨,手像碰到燒紅的鐵棍般,神情迷濛的可愛臉蛋露出羞怕。

「好好幫他們擼,等一下都是妳一個人享用的喔!」

「不...哼...嗯」她想掙脫也沒選擇的自由,男獸抓住她的手強迫她上下擼動,再沒多久,男獸放開手時,她已經自己握著那兩根東西,一邊嬌喘著、羞人地上下搓動。

「好乖...完全聽話了...」菲利浦對調教曦晨的成果感到性奮,一邊抽插一邊說:「現在帶去老公前面,用最害臊的姿勢作給他看,也不會反抗了吧?」

曦晨沒有回答,她現在唯一能發出的只有呻吟和嬌喘。

菲力普索性撲上去,跟下面的男獸將她火熱的胴體夾在中間,繼續挺送屁股進行活塞,同時粗暴的吻她。

我的曦晨,或者該說,曾經只屬於我的曦晨,現在嗚咽地任那畜牲的舌頭闖進她嘴裡,被幹到兩隻秀氣腳掌上腳趾都用力握了起來!

「起來...我們去更近的地方...作更害羞的事給妳北鼻看」

菲利浦興奮不已,把曦晨兩條柔軟的藕臂逐一拉上他臭汗淋漓的肩膀,用命令口吻:「抱緊我,我要這樣抱妳起來!」

被幹到迷糊的曦晨根本只會嗯哼嬌喘,菲力普也不理她是否有力氣抱牢,兩條手臂就直接穿過她腿彎,在我的錐心怒吼中,霸道的將她整個人捧著站起來!

「哼...」曦晨發出讓那些西國男人大笑的羞人呻吟。

讓人用兩腿屈張、屁股懸空、小穴塞滿男莖的羞恥姿勢端著,一絲不掛的嬌軀一直在顫抖,怕會跌落的不安全感,令她用盡氣力摟住眼前強姦她的男人!

菲力普就這麼端著我辛苦羞喘的妻子走來我面前,在我快噴出火的目光恨視下,他先低頭吻住她發燙的小嘴,然後弓挺他的狗公腰,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在我眼前繼續幹她。

「啊...不...哼...啊...」

「抱好!不準給我鬆開!」菲力普喘著氣霸道命令。

「嗯...啊...」

被頂到不斷哀鳴的曦晨,不得不緊摟住菲力普油膩的肩膀,任他狂暴的韃伐。

濕肉拍黏在一起的淫麋聲音,伴隨激烈的哀鳴,成了讓我失去理智的的激瘋曲!

「住手....唔...曦晨...妳在做什麼!...別讓他那樣...」我咬牙嘶吼,陰莖的痛可能是到了極限而漸漸麻痺,也可能是心痛更比它劇烈百倍!

「北鼻...啊...哼...對不起...放開我...啊...我要下來...嗯啊...不可以...跟你這樣...」

曦晨的羞恥心被我叫醒,掙紮地想從飛利浦身上下來。

「不能跟我怎樣?...這樣嗎?」飛利浦獰笑,屁股一沈再用力往上頂,下體相交,發出好大一聲的肉響!

「噢...」曦晨呻吟出來,在旁邊北國男獸們的可惡笑聲中,柔弱的藕臂再度抱緊那畜牲的脖子。

「這樣有不愛嗎?看妳抱那麼緊!」飛利浦說著,然後又來一下,曦晨被撞得兩條懸跨在男人腰側的修長小腿一陣激晃。

「嗚....」

「妳的北鼻老公...能這麼強嗎?」

用火車便當體位一段時間,飛利浦呼吸已經有點濃重,但他一下接著一下、繼續賣力捅撞,不讓曦晨喘息。

「我...不...嗯...啊...嗯....啊...唔...」她除了哀吟嬌喘,根本無力反抗,還得用僅存的力氣抱住幹她的男人,免得摔下去。

「被我幹這麼爽....現在就算北鼻老公受苦....妳也不會在意了吧?」

菲力普性奮地問,給了旁邊男獸一個眼色,那男獸拉住吊著我命根子的繩子,我立刻痛到全身抽筋哀號出來。

「不...哼...不要....哼啊....」曦晨一邊激吟,一手勉力伸過來,企圖拉開男獸勾著繩子的手指。

「抱好!」菲力普故意一輪猛頂,曦晨哀吟著,被迫又縮手回去抱緊他。

「舒服吧,看妳老公下體流好多血,遲早要壞掉,但別怕...還有我們,我們滿足妳,來,親親...」

「不要....唔...嗯....」

曦晨無力的抵抗,輕易就被菲力普得逞,吸住她的小嘴,舌頭又闖進去!

菲力普啪啪啪的撞擊著她柔軟的股間,掛在下面的卵袋也隨著肉棒進出激烈擺盪,責罰似地甩打在曦晨光裸的臀部,她除了抱緊對方之外,似乎也無能為力再作些什麼!

但我還是很難原諒她現在的樣子,我們作愛算不清多少次,都沒看過她這樣!

「很愛吧....呼...先停一下...」菲力普終於顯得力竭而停下,但卻說:「換個人疼妳,我中場休息。」

「不...不要...」

曦晨仍在激烈嬌喘,整副嬌軀羞恥地掛在菲力普的身上,感覺疲弱到快暈倒,聽到說要換一個人來,嚇到淚珠立滾下。

我也想破口大罵那個混蛋,但老二似乎已經快斷掉,痛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乖,由不得妳唷!」

菲力普將她腿彎捧高,他那條抽插到泛紅的暴筋肉棍,就從濕淋淋的恥戶中「啵!」地彈舉出來。

曦晨呻吟一聲,屁股間全是激烈摩擦後狼藉的體液。

這時旁邊的男獸伸手將她接了過去,她不肯配合地掙紮。

「抱好!」菲力普冷冷斥喝。

「我不要...放過我...」

「不準撒嬌,插進去後,妳又會愛上的。」

「不...我...我不會!放開我...嗯...」

她在怎麼不願,還是被霸王硬上弓勾著腿彎抱住,也不得不反摟住男獸強壯的脖子。

這種姿勢,讓她想躲都躲不掉,男獸毒菇狀兇惡的火燙龜頭,已經擠在她泥濘的恥戶口

「放過我..嗯...唔...」

直到最後一秒,她都還在抗拒,但男獸只是慢慢將她屁股放低, 濕緊的小穴就自己漸漸撐大,吞進暴怒的肉棒。

「噢...」她又發出讓菲力普和其他男獸大笑的羞恥呻吟。

目睹一切的我,則只能「唔唔唔」地憤怒悶吼。

男獸那根可怕的陰莖,根本就像長滿樹瘤的巨柱,曦晨的小穴那麼窄,插進去以後根本不會懷念我的東西了!

最後陰莖還有一截露在外,但前端顯然已經頂到最底,曦晨辛苦地嬌喘,兩根纖細胳臂伸得筆直,吃力地勾住男獸脖子。

「北鼻...對不起...你們放過我北鼻...哼...怎樣對我...都沒關係...嗯哼...」

「放過他,怎麼可能?現在才要繼續閹割他呢,妳好好享受吧!」

「不...嗯..啊...嗯...嗯啊...嗚...」

她想徹底犧牲自己為我求情,但男獸已經開始挺動結實發亮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每次紮實的頂撞,都發出「啪!啪!啪!」響亮的濕肉拍擊聲。

露出在外一截粗大濕紅的怒莖,上面扒著恥肉進進出出。

曦晨嬌弱的身體,就像一個輕盈的玩具任他擺佈。

她已經被蹂躪超過半小時,整個人抱住男獸油滑肩膀的氣力都快用罄,粉紅的指甲在對方肩背留下許多抓痕。

可恨的菲力普獰笑看著快氣瘋的我,殘酷地說:「你也休息夠了,要繼續割包皮了,整條陰莖的皮都剝掉,然後是剝出睪丸,嘿嘿,除非你們交出情報,否則不會停下來。」

曦晨聽見他說的話,哀喘著說:「嗯...不...你說..嗯啊...拷問我的...啊嗯...」

「妳享受妳的就好!少囉嗦!」

「我...不要...北鼻...」

菲力普朝那男獸說了幾句,男獸立刻加快頂撞的速度,曦晨再也說不出話,剩下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

這時那個閹割我的屠夫又拿起森冷的手術刀,再度對我的陰莖下刀。

我感覺自己像要休克,一塊塊的皮被他俐落的割延剝下,不知經過多久,我過的每一秒,都像天長地久。

最後整條陰莖就像一條台式香腸,鮮紅的肌理全裸露在外,上面怵目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一樣跳動。

那個人幫我打嗎啡,可能不想我因此掛掉。

而這時的曦晨,已經被幹到神智不清,小穴仍插著男根,正被男獸粗暴的舌吻。

「我不會...原諒你們!」這幾個字,我是用殘命悲憤咬牙,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

「是嗎?那你想怎麼樣?你看你的曦晨北鼻,她已經被幹到傻了,根本沒有羞恥心啊,連丈夫被閹割成這樣,她都還在享受。」

「住...住嘴!」我妒火又被他燎起,尤其看到曦晨就真如他說的一樣,不止下面被插,上面小嘴的香舌也被那男獸吸在口中,而她完全沒有抵抗,還發出不知羞恥的嬌喘。

菲力普對那些男獸下了一串指示,那些男獸動了起來,只有用火車便當端著曦晨的那一個,走回床邊將曦晨放倒在大床中央。

然後其他男獸一共拿來一臉盆熱水、刮鬍泡沫、剃刀,1000西西巨管注射筒,和一桶黏稠透明的液體,一干物品全放在曦晨旁邊。

我還沒弄懂他們想做什麼,一名男獸就跨開腿坐到她後面,將她兩條玉腿往後拉開成M字狀,然後面前的男獸在她恥骨處塗滿泡沫,拿起亮晃晃的剃刀,開始刮去她的恥毛。

「北鼻...快清醒!他們在對妳作那些事...快清醒!」嗎啡稍微麻痺我的疼痛,我拼了命嘶喊。

曦晨被我喚回神,看到一群赤裸男人
圍著她,正對她作的羞恥事情,立刻哀羞地掙紮,但馬上被那些男獸壓制住。

沒多久,她的下體三角部位就變得光滑裸白,鮮紅濕潤的恥縫像小女孩的初苞一樣清楚美麗。

男獸快速將旁邊的物品移開,一頭男獸挺著彎舉到肚皮的兇惡男莖,跪到她被拉開的兩腿前。

「不要...噢!」

男獸居然用力朝她的恥戶吐了一口口水,我快氣瘋了!而且在她哀鳴出來之際,肉棒就用力捅進去!

「哼嗯...啊!」

不知道是否我妒火作祟,我感覺曦晨激烈的呻吟,夾雜著被侵犯的痛苦與被充實的酥麻,而且更無法原諒她腳趾頭又不知羞恥的緊握住。

那是我們做愛時,她處於興奮狀態才會有的不自覺動作!

大男人又愛吃醋的我,對她不滿的情緒一直在累積。

這時菲力普又在交代旁邊的拷刑人員不知幹嘛,那人走出去,隔沒多久,抱著一個只包尿布的小男孩進來。

「翔翔!」我激動大喊,那是我們的小孩翔翔!我一顆心除了放在曦晨身上,其他就只有這個心肝寶貝。

但看到他被這變態抱進來,我的心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翔翔看起來毫髮無傷,憂的則是這些殘忍的西國人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

「嗚...不要...嗯...啊...嗯...」

被翔翔看到她現在這種樣子,曦晨哀羞地想推開壓在她火熱胴體上逞慾的男獸,但手臂馬上被另一頭男獸抓住,舉過頭牢牢壓在床面。

「馬麻!馬麻!馬麻!」

翔翔看到曦晨,立刻不安定起來,掙紮著想從抱他的人身上下來去找媽媽。

「翔翔來看媽媽被叔叔們強姦了,好害羞啊,嘿嘿...」菲力普下流地說。

「畜牲!帶他走!不!放開曦晨!」我又變成發狂的野獸,但嘴巴馬上被一根硬物橫塞,然後繩子綁在後腦,只能嗚嗚的悶吼。

「你這麼大聲亂吼亂叫,會嚇到小翔翔,到時就沒好戲看了。」菲力普獰笑說。

「唔...唔!...」我憤怒地搖頭晃腦,卻怎麼也甩不掉嘴裡的箝口棒。

「不要....嗯...啊...放開我...噢...」

床上的曦晨仍然試圖掙脫,但在那些巨漢手中,她純粹就是任人擺佈的羔羊,依舊被推開大腿劈劈啪啪的撞擊著狼藉的下體,半截粗紅的怒莖在泥濘小穴中進進出出!

「馬麻!」

那變態把翔翔放下,他立刻搖搖晃晃跑過去,爬上大床,到正被一群赤裸男獸輪姦的曦晨旁邊。

這時幹她的男獸正挺直腰桿,兩手握住她細腰,一下接一下頂向她恥處,躺在床上的曦晨兩腿張開屈舉著,每衝撞一下,她的頭就激烈往後仰,腳背也性感的繃直,發出羞苦卻酥麻的呻吟。

「馬麻...」翔翔伸出小手,摸著奶汗交融的酥胸。

「翔翔...嗯...不要...馬麻...啊...嗯啊...不....翔翔...現在...不可以...哼嗯...皓...」

曦晨羞慌顫抖,但卻呻吟得更利害。

目睹這一幕,我更怒不可遏,她的身體再敏感,也不可以對翔翔的撫觸有感覺!

這絕對不允許!我大聲怒罵曦晨,發出來卻只有咦咦嗚嗚的聲音。

但這件事似乎已經失控,完全跌破我的底線,不知會到什麼樣的地獄。

翔翔下一步竟然是爬到曦晨身上,張嘴含住腫脹的乳尖,開始吸吮母奶。

「翔翔...不要...嗯...哼嗯...」

在男根的抽插和兒子的吸吮下,她從羞苦的嗚咽和呻吟,慢慢夾雜忍不住的嬌喘。

男獸又抽插了數十下,忽然「啵!」一聲,從紅腫的恥穴中拔出兇惡的肉棍。

「嗯哼....」曦晨還在失神,男獸已離開她身體,她兩條腿依舊敞成難堪的M字型,剛剃乾淨的光裸恥丘上,被蹂躪到紅腫的肉穴還在收縮,陰道口可見摩擦成濁白的體液在湧動。

她這種不知羞恥的模樣,讓我妒火中燒!

不止如此,她還在急促的嬌喘,因為翔翔仍賴在她身上,小手抱著她胴體,嘴含住乳尖執著的吸著奶。

男獸只是幫忙拉高曦晨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讓她亂動,圍觀著翔翔在她身上啾啾啾的吮乳。

沒多久,她的喘息愈來愈激烈,嗯的呻吟一聲,一股黏稠的愛液從縮蠕的小穴口慢慢流下來。

那些禽獸用西國語性奮交談,惡瘧笑著,嘲弄的目光還不時看過來!我憤怒到不斷唔唔唔的掙扭。

不用聽得懂他們說什麼,也能猜到他們在笑曦晨被我們的兒子吸奶吸到身體有反應!

其實翔翔雖然還在喝母奶,但從出生滿月後,曦晨幾乎都是先擠出來再給他喝,一則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時間直接哺乳,二則是她的乳頭十分敏感,兒子直接吸奶她會受不了,重點是我也不喜歡。

但翔翔從小就跟我一樣,對她的酥胸有執著的偏好,常常因為我們不準他直接吸奶而哭鬧,現在長大已經漸漸變好,不料這一次讓他有機會遇到無能為力抵抗的媽媽,就撲上去吸著不下來。

我在懊悔早知應該讓他一歲前就斷母奶時,那些男獸又開始有動作。

換另一個人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著兩邊恥阜,將已經完全示人的肉穴拉得更開,鮮紅的恥肉完全暴露出來,他伸出寬大的舌片,大面積的舔下去!

「哼...噢...」

曦晨激動呻吟,腳指頭又勾握住,她光禿無毛的恥部和兩片大腿壁,全是男獸口水的痕跡。

男獸不嫌肉穴還有其他人蹂躪後留下的分泌物,將她下體舔得粉紅濕漉後,換挺起他昂揚的肉菇,慢慢捅了進去...

「哼...」曦晨在我的痛心悶吼中,發出激昂的羞喘。

精壯的男體,又開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韃伐在她無毛的兩腿之間。

菲力普看著這一切,露出滿意的冷笑:「丈夫要繼續閹割了,現在要把卵囊割開。」

我聽見他無理的宣判,瞬間頭皮麻掉,憤怒地掙紮。

但那行刑手已經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嗎啡讓我不會痛到休克,然後在我的陰莖上掛了一個小鐵盆,

我的老二像條被剝掉皮的鰻魚吊著,他仔細精準地動刀,慢慢地淩遲我的生殖器,將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後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紅通通的肉腸吊著二顆孤零零的鳥蛋,他把只連著幼細輸精管的血淋淋睪丸,就放在我陰莖下的盆子裏。

而他們在對我作這些事的十幾分鐘,曦晨被那些男獸蹂躪的嬌喘激吟聲一直沒停過。

這讓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傷痛,尤甚於肉體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著咬斷口中箝嘴棒的悲憤,瞪著菲力普!

不知道曦晨當年到底跟他有什麼瓜葛,為何要這樣報復我們一家人!

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問,冷笑說:「在床上被幹的那個小賤貨,當年在國外唸書時,把我的追求當成笑話,還讓我當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幫了她許多事,最後她就一句我們適合當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還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飯!你說,像這種女人,是不是該好好教訓?」

我憤怒地唔唔嘶吼,想說曦晨不是這樣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對她有意思的男生幫她作事!

「你算是倒楣...」菲力普說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應得,我沒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該死,嘿嘿...繼續看你老婆的演出吧!」

在我不甘的掙紮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媽媽身上吸奶的翔翔強行抱開,翔翔掙紮大哭,想回去溫存在曦晨的酥胸上。

曦晨一顆乳頭被吸得腫脹,白白的奶珠仍不斷從乳腺冒出來,延著胸側滑落在床單。

「翔翔...嗯啊...嗯...嗯啊...」曦晨聽見寶貝的哭聲,卻也無能為力。

菲力普又下了命令,那些男獸解下翔翔包住屁屁的尿布,小翔翔也跟我和曦晨一樣,變得一絲不掛。

在他兩腿間,居然出現讓我震驚的一幕!

那根我最後一次記憶,還是小指半截不到的小雞雞,居然勃起了,雖然白白細細,但勃起的長度約有我的食指長,這根本不該是翔翔這年紀小孩該有的現象。

我憤怒看向菲力普,直覺他們一定做了什麼事!

「嘿嘿,你也注意到了吧?」

菲力普又充滿復仇的快意:「我們給你們的小雜種注射一種成長激素,就像給雞鴨豬注射的道理一樣,但這是專為人類研製的,每天注射,他的性早熟速度會很快,算算你們來了三天,他才打三劑就有這樣的效果,很不錯,繼續打下去,一個月應該有驚人成果,但副作用就是以後會長不到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可能只到小學生的程度就停止發育了。」

「唔...」我驚怒到心臟快爆炸、我跟曦晨的骨肉,居然也被這些畜牲這樣糟蹋!

而我的一切掙紮和自以為的反抗,顯然都是多餘的。

菲力普向那些男獸下了一串命令,幹著曦晨的男獸將她翻過來,強迫她變成爬跪姿,調整好她腿開的角度和屁股高度後,先用濕淋淋的長雞巴鞭打她股縫兩下,在她害羞嬌喘時,又將龜頭擠進陰道。

「嗯嗚....」曦晨一雙玉手緊揪住床褥,原本健康的粉紅色指甲,用力到泛白。

後面的男獸開始抽送,她隨著拍打的節奏,一下、一下前後挺動和呻吟。

這時一名男獸把仍然在哭鬧的翔翔抱到她前面,然後大手拉住她頭髮讓她仰起臉,剛好面對翔翔勃起的雞雞。

「幫妳兒子吸一下小弟弟,不然他一直哭。」菲力普的命令簡直變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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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4-20 02:45:58

2
「唔!」我憤怒到快發瘋。

「不...不可以...嗯...啊...嗯...」曦晨呻吟著,本能地搖頭。

「少廢話!叫妳含就含,張開嘴!」

「唔...」曦晨還有羞恥心,雖然被獸男從後面撞得頻頻斷片,仍然搖頭不願配合。

菲力普皺起眉頭,向獸男使了眼色。

後面的男獸,兩張手掌蓋住她二片臀丘,慢慢使力捏緊,粗大有力的十指陷入雪白蜜臀,幾乎將中央的股溝拉平。

「嗚...」

她發出顫抖的嗚咽,鑲在股縫間的菊丘被拉張開,括約肌摺痕都不見了,只剩一個粉紅的小洞。

肛門下方,和男莖結合在一起的狼藉部位也是一清二楚。

「張開嘴!不然看怎麼處罰妳!」菲力普再次命令:「還是妳根本就喜歡被處罰?」

曦晨嬌喘著搖頭,還好她仍然緊閉雙唇,我現在唯一能慰藉的,就是她還能保持基本的廉恥心。

菲力普示意獸男,獸男捏住她的屁股,拉出深植在陰道的男根,再往前頂入。

「嗯啊!」她快要抽搐地呻吟出來,掛在胸下的可愛椒乳,腫脹奶尖隨著身體的前後搖動而滴甩奶水。

「沒被這樣玩過吧?嘿嘿」

「張開嘴!」菲力普又斥喝,猛男一巴掌「啪!」打在她圓俏的屁股上,在我的悶吼與曦晨的哀吟中,又活塞了一次。

雪白的臀肉留下五條火辣指印,獸男沒讓她喘息,另一邊屁股也毫不留情的搧打。

曦晨兩條跪在床上的修長大腿已經在發抖,獸男忽然將整根粗長彎揚的怒棒抽離出她身體,在她激烈嗚咽中,尿水控制不住地從黏腫恥戶中流下來。

那些北國男人勝利式的歡呼跟大笑。

我驚怒看著可愛純潔的妻子墮落的模樣,根本無法去體諒她是被迫的!

「爽到失禁,妳也太不自愛了吧?嘿嘿。現在要不要乖乖聽話,張開嘴,含住翔翔的小雞雞,我就繼續讓妳爽。」

曦晨沒有回答,要不是頭髮被抓住,她應該羞恥得連頭都抬不起。

「張嘴!」

「嗯...」曦晨這次居然順從那畜牲,雖然緊閉的雙眸滑下淚水,但微翹的可愛小嘴慢慢張開。

「唔!...唔!」我不甘心地掙紮,罵她在做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但發出的只是沒人聽懂的悶叫。

「果然乖了,知道有甜頭嚐就這樣,嘿嘿。」再次讓曦晨屈服,讓她一次比一次墮落,菲力普顯然十分得意。

他指示男獸將哭得很慘,想吸媽媽酥胸的翔翔往前推,翔翔勃起的小弟弟已經碰到曦晨的嘴唇。

「先舔一下好了,幫妳兒子好好舔一舔,我說可以了,再含進嘴裡。」

菲力普跟曦晨說話同時,後頭的男獸再次把濕漉漉的肉棍擠進她股間的肉洞。

「嗯...唔...」曦晨閉上眼辛苦地嬌喘。

「快點!舌頭伸出來舔!從下面開始!」菲力普催逼道。

「嗯...」她默默從唇間伸出一小截粉紅舌瓣,舌尖在翔翔雖小,卻已鼓脹的卵袋輕掃。

翔翔只再哭二聲,就變得安靜下來,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在他兩腿前的美麗媽媽。

「翔翔覺得舒服了,果然男人都一樣,不管大小,哈哈,只要被美麗的女人舔肉棒,都會興奮,哈哈。」

快氣瘋的我,忽然感覺臉上熱熱癢癢,直到溫鹹的液體流進嘴裏,才知道自己已被無能為力、任人擺佈的命運給逼到不知不覺哭了。

但曦晨仍然迷迷糊糊的舔著翔翔的小陽具。

而且為了配合母親口交兒子的戲碼演出,在背後抓著她屁股頂撞的男獸也放慢速度,改用長抽緩送的方式,讓曦晨在呻吟之餘,還有餘力為翔翔作無法原諒的事。

她濕潤的舌尖從兒子小小的睪丸,一路舔到半熟的陰莖。

在媽媽的溫柔舔舐下,翔翔兩腿間的東西,已經無法置信的挺直,小口也發出「嗯嗯嗯」,幼嫩、但卻貨真價實雄性愉悅的聲音。

「看來這生長激素繼續施打下去,沒多久就能射精了。」菲力普性奮不已。

「含進去吧!」他拍拍曦晨暈燙的俏臉。

曦晨仍隨男獸的挺送,嗯啊啊啊地嬌喘,在菲力普指示下,張啟雙唇,帶著恥意含入兒子挺翹的小肉莖。

「馬...馬麻...」翔翔舒服到踮起小腳尖,嘴裡嚶嚶地叫著曦晨。

「嗯..」曦晨呼吸更急促,胸下的奶滴如雨般落下。

忽然翔翔兩條小肉腿一陣抖搐,接著曦晨痛苦地咳了起來,大量液體隨即從她唇角流出。

「射了!」菲力普性奮大叫,那些北國男也一陣鼓譟喧嘩!

但菲利浦立刻又惋惜:「可惜是尿,希望下次能射出男人才有的東西,嘿嘿,而且是射進媽媽的子宮。」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被一股寒意籠罩,他並不是隨便講講,這種事他們絕對作得出來!而且已經一步一步在進行!

想到我的小孩會變成怎樣?曦晨會變怎樣?還有我會變怎樣?我已經沒勇氣再想下去。

***********************

翔翔在不肯離開媽媽的哭鬧中,被人給抱走了。

但西國人還沒結束對曦晨還有我的折磨。

這時曦晨被輪她的第四名男獸抱在身上,男獸躺著,她兩條修長玉腿跨跪男體兩側,雪白大腿中央,窄緊的肉洞被粗大濕紅的男莖塞滿。

看著男獸吊在陰莖下兩顆健壯的睪丸,對比我已經被剝出來放在鐵盆內的東西,不禁讓我悲傷又嫉憤!

悲傷的是,以後我無法再以一個男人的角色滿足曦晨。

嫉憤的,則是曦晨沒有顧慮我的心情,在被男獸粗大的肉棒充實下,小嘴還任由男獸濕吻,最後菲力普也上床,將肉棒送到她面前,強迫她握著含進去,她也只抗拒一下,就無能為力地作了!

即使她那麼配合,菲力普跟那些西國男人還是沒讓她輕鬆,一頭男獸跪在她屁股後面,用先前拿進來的浣腸用注射筒、汲滿冰涼的潤滑液,然後插進她躲也躲不掉的可愛菊洞。

「噢....」下面的洞和上面的小嘴都被肉棒塞滿的曦晨,發出羞苦的嗚咽。

男獸慢慢將潤滑液注入她直腸,曦晨一雙按在床上的玉手,痛苦的抓緊床褥,一雙淚眸可憐地望向菲力普,在極為有限的自由下搖頭乞求他放過。

「不可以撒嬌,好好接受拷問。」菲力普無情地回答。

整筒1000西西的潤滑油,都裝進肚子裏,她痛苦得顫抖,從肌膚深層逼出的黏稠汗漿,讓她性感的胴體全是油亮光澤。

男獸從收縮的紅嫩菊洞拔出牽絲的筒嘴後,換用一串肛門珠,在她的悶吟中,一顆ㄧ顆地塞進去,最後只留一個繩圈在外面。

至此,菲力普才從她嘴裡拔出被含得濕亮的粗翹肉棍。

曦晨好不容易自由的小嘴,立刻激烈地咳嗽和喘息。

但菲利浦可沒那麼容易讓她輕鬆,馬上又說:「再去丈夫那邊,用害羞的樣子作給他看。」

「不...別再那樣...」曦晨羞苦搖頭,她可能想起火車便當的恥態和難受,尤其現在還滿腹的火熱便意...

「廢話!走!」

菲力普將她從男獸身上強行拉起,推著她下床。

曦晨忍著難受的腹痛和無法宣洩的便意,踮著腳ㄚ,步履不穩被推到我面前。

「北...北鼻!」當她看到我下體血肉模糊的慘樣,一個搖晃差點昏倒,菲力普及時抓住她胳臂。

「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太可惡...」

她哭著,舉起粉拳,推打著菲力普,但那些拳頭落在男人身上,根本比抓癢還沒作用,一下子就被菲力普一手抓住兩根細腕,拉高到頭上。

「北鼻...很痛吧...對不起...都是我...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對你...對不起...」她傷心到淚如雨下。

但被妒火蒙蔽的我,此時並不領情,而且對她只有不滿和忿恨,心想妳就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才會不知道丈夫在妳眼前被閹割!

「北鼻...你在氣我對吧?...我知道...是我不對...原諒...哼...不要....放手...」她乞求我原諒到一半,菲利普居然又強行抬高她一條腿,下面那條火燙的肉棒企圖強闖。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們這些壞人...嗚...」她的掙紮是多餘的,一頭男獸幫忙下,她又在我眼前,被用抬起一腿的姿勢,讓菲力普順利插入。

「嗚....」插入後,她除了顫抖的嬌喘外,已無法再開口,菲力普身高高她很多,她沒被抬高的那條玉腿,趾尖幾乎碰不著地,加上滿肚子油液作祟,應該是三倍的難受。

「不會吵了吧,嘿嘿!」菲力普轉頭得意地對我說:「你娶的這個女人就是需要男人餵,餵飽小穴她就不會吵了,以後我們也會替你代勞的。」

在我的憤怒悶吼中,菲力普一手抬住她單腿、一手攬住她纖腰,開始搖動屁股,肉棒在她光禿的下體出沒。

「不...啊...怎麼...這樣...住手...嗯...嗚...」

她每被撞一下,沒被抬住的腿都會離地彎曲起來。

「想輕鬆被幹,就摟緊我脖子」菲力普再她耳邊吹氣說。

「嗚...」曦晨用力搖頭。

「真傻,妳都這樣了,還想向丈夫證明什麼?」菲力普說:「他不會原諒妳了啦,只要是男人都無法原諒妳這樣的女人。」

「不...北鼻...他會原諒我...嗯...噢...」

「那我讓他說話,聽他怎麼說?」

菲力普示意將我的箝嘴棒放鬆。

「問他啊?他可以開口了。」

「北鼻...啊....你會...嗯....原諒我..對嗎?噢...」她才問一句,就被菲力普撞得呻吟好幾聲。

我用力哼了一聲,表達我無法抑制的怒火!

「北鼻...原諒我...嗯啊...不要再撞了...嗚...好麻...好痠...」

「安曦晨!妳知不知道羞恥!」我再也忍不住,暴筋破口大罵!

「對不起...北鼻...」她又陷入迷糊的呻吟。

「看吧,妳的北鼻不愛妳了,抱緊我,讓我疼妳。」

「安...」我想大叫,阻止曦晨被那畜牲擺佈,但後面的人又把我口中的箝嘴棒拉緊綁牢,後面一個字都來不及出口。

「不要...嗯啊...放開...噢...」她軟弱地抵抗,但兩條胳臂逐一被菲力普拉起,手放在他後頸。

「抱好喔,要抱起來了。」菲力普提醒,另一手也操住曦晨另一邊腿彎,在她羞恥又辛苦的嬌喘中,將她整個人再度懸空端起。

看著妻子又被抱成這種不堪入目的樣子,我憤怒悶吼,但曦晨卻已不自覺抱緊菲力普後頸,而且胸前勃起的乳尖還不斷在滴著奶,這樣哺育我們骨肉的聖潔母體,居然淫亂的被別的男人姦淫!

「開始了唷,要爽了!」菲力普強壯的胳臂穿過她腿彎,一雙捧住她屁股的手掌,將兩片蜜臀掰到最開,然後挺動豹腰,「啪!」猛烈撞擊上去!

「嗯啊!」曦晨激烈哀吟出來!

為了抱緊幹她的男人,指甲在對方油膩的背上留下令我抓狂的紅痕。

接著「啪!啪!啪!」

菲力普毫不憐香惜玉,連續地沖擊。

每一次下體撞擊一起,都像木板打在肉上一樣響亮。

最後曦晨的哀吟已經快不成聲。

這種上下一起沖擊的力道,猶甚於第一次的火車便當,嬌弱的肌骨快弄散似的被糟蹋著。

尤其想到她肚裏讓人注滿油液,還被那畜牲這般蹂躪,我更感不捨!

但又看她那不知廉恥的姿勢,還有想到菲力普火燙粗硬的肉棒被她緊滑的陰道纏住互相摩擦,我又嫉妒到無法原諒!

最後更讓我火大到心要被掏空的一幕,是那畜牲居然一邊幹、一邊濕吻她,即使知道我已經被他們淩遲至此,失去抵抗力的曦晨,還是任他這樣強索著香舌和甜津!

弄了一陣子,菲力普汗流浹背,開始放慢速度休息,抱著他脖子的曦晨也辛苦地嗯哼嬌喘。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因為被灌入油液而變得微微鼓起,這對於小食量的她來說,想必是十分難受。

這時男獸拿了一顆小啞鈴,綁上繩勾,吊在露出她肛門外的珠串尾圈上。

「噢!」

圓圓的珠子,立刻從可愛的菊洞口露出一個小頭!

曦晨為了夾住肛門內的珠串,用力到全身肌骨緊繃,連腳趾頭都扣握住。

「妳的小穴夾好緊,真舒服。」菲力普呼吸急促,在她耳邊說。

「嗚...想便便...嗚嗯...」她辛苦地呻吟。

「不要撒嬌,我們繼續作,來親嘴嘴」

「不...嗯...」她無力閃躲,菲力普的濕舌又闖進她口中,與她的香舌糾纏。

然後下面又慢慢加重撞擊力道。

「嗯...嗚」腦袋一片空白的曦晨,用力和菲力普交吻。

潔白秀氣的腳趾握緊的程度,彷彿腳心在抽筋。

菲力普的臭嘴鬆開她柔軟唇舌時,她立刻放聲嬌喘呻吟。

「把妳老公...睪丸剪掉...妳說...好嗎?..」菲力普性奮喘著氣問。

「哼嗯...」曦晨一邊哀吟一邊搖頭。

「妳說好...就讓妳舒服...快...」

「嗚...」她又再次搖頭。

菲力普捧住她玉臀的雙手將她高高拋起,同時挺動屁股,雙方下體加速度結合,肉棒重重捅入,發出「啪!」一聲濕肉拍擊聲。

「噢...」曦晨發出至今以來最激烈的呻吟,掛在屁股下的小啞鈴到處搖晃,更加重她體內亂竄的快感。

「割掉睪丸好嗎?...快說好!...」

這時身為苦主的我,口中含混不清的怒罵,心中更是驚怒糾結,恐懼睪丸真的被割掉,雖然它也差不多了,但至少形式上還有輸精管連著!

更怕聽見曦晨真的說出菲力普要的,那我真的完全沒活下去的意義!

「說啊!剪掉丈夫的睪丸...好嗎!」

菲力普又拋高曦晨重擊一次。

無恥掛在菲利浦雄軀上的胴體,像被頂到麻心一樣不斷抽顫!

「嗚...不知道...嗚...好麻...人家好麻...」

「很麻,我撞到妳花心了嗎?」菲力普性奮地問,在快要氣炸的我面前!

「不知道...哼嗯...」曦晨緊緊抱住菲力普,菲力普仍扭送屁股,把她弄得嬌喘不止,屁股下難堪吊著的小啞鈴,也在跟著擺動,牽扯她肛腸內的珠珠。

「那再一次...」菲力普又捧高她屁股,雙手一放,往後引的下體同時往前頂!

「噢...」曦晨再次高潮般抽搐。

「剪掉老公的睪丸...說好!...快!」

「嗚...」她臉埋在菲力普肩上顫抖。

「這是什麼,是好的意思嗎,好就說出來!」菲力普繼續要動屁股,作為下一次重擊的預備。

「好...嗚....嗚...北鼻...對不起...」曦晨答應後,嗚咽著向我道歉。

「哈哈,太好了!太興奮了!說一遍,請剪掉我丈夫的睪丸!」菲力普抱緊她屁股,啪啪啪地挺動腰部撞擊,不讓她可以思考。

「嗯啊...請..剪掉....我丈夫...睪丸...嗚...麻掉了....」曦晨完全被征服,照著那畜牲要她屈從的劇本走。

於是在我悲憤與不甘的淚水中,兩顆連著輸精管的睪丸被剪下,行刑的廚袍男還將它們拿去搗碎。

「妳老公結束了...乖寶貝...我們到床上...我要好好疼愛妳...」

菲力普性奮地將曦晨抱回床上放倒,壓在她身上猛烈挺動屁股抽插!

密牢迴盪著濕肉拍打和激情的嬌喘,最後兩個人同時在高潮中抽搐,兩張嘴不知羞恥地舌吻在一起...

******************************

自知作出對不起我事的曦晨,背對著我蜷曲在床上啜泣。

她已經跟我道歉很多次,但我根本不想回她任何一個字,連睜開眼看她都不想!

「好啦,妳老公不要妳沒關係啊,反正他也已經不是男人,無法滿足妳,乾脆把罪名推給他,妳跟我就好了。」

菲力普無恥的光著屁股,蹲在旁邊安撫她。

「你走開!我恨你!你們是壞人!還給我我的北鼻...我不要他那樣...嗚..」曦晨傷心哭起來。

「哼,妳以為妳是來開房間嗎?」菲力普被拒絕,瞬間臉色下沈:「現在還在拷問,妳不知道嗎?」

「有辦法...你就殺了我,我不會再讓你們碰我!」曦晨轉身坐起來,一雙大眼睛噙淚忿恨瞪著菲力普。

但一說完,她又痛苦地按住肚子,兩片嫩唇都發白了。

「妳還是乖乖聽話,我就讓妳把肚裏的東西拉出來。」菲力普獰笑道。

她被浣入的油液還留在肚子裏,無法排洩出來。

「我不會再聽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會屈服...」她逞強說,雖然已經不舒服到聲音發抖。

「是嗎?嘿嘿,事實證明妳嘴巴很硬,身體卻很不聽話唷,被我弄得爽,連老公要閹掉妳也說好。」

「我沒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氣他還氣自己,淚水立刻奔出來。

但氣頭上的我,根本不會再相信她。

「我怎樣?一直頂妳、頂到妳的花心,害妳都麻掉嗎?哈哈。」菲利浦對曦晨下流的調戲,讓我憤怒到咬緊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會了!你們再怎麼樣對我...我都不會再對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氣到聲音顫抖,同時玉手緊壓著小腹,胴體上全是香汗,顯然承受著浣腸的巨大煎熬。

「真的嗎?」菲力普拿了一顆藥丸,跟兩紙文件擺在她面前。

用挑釁的口氣對她說:「妳既然對老公的愛那麼堅貞,被刑求也不會對不起他,那就在在這二份認罪書上畫押,然後吞下這顆藥丸。」

「那是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驚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樣,怕那顆藥是致死的毒藥。

「一張是承認妳是間諜,願意接受國家的處刑,另一張是暫緩處極刑的特赦令,但妳必須當作學校的教學樣本。」

「什麼樣本?」忍著浣腸痛苦,臉色愈來愈蒼白的曦晨,一臉迷惑。

「就是刑求間諜的樣本,這個國家以武立國,從小學開始,就有很紮實的軍訓課,其中有抓到敵方間諜應該如何拷問的科目,妳如果自願作為教學的樣本,讓孩子們實習刑求拷問的技巧,你們就可以免死,妳丈夫也只要一輩子勞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釋完那兩張文件,接著又說:「至於這藥丸,是調整妳身體變得易受孕的黃體素,妳以後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幫這些西國軍人多生後代。」

聽完這些解釋,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謬更勝於氣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樣,隔了幾秒,她才驚叫:

「太離譜...我才不要...你們這些變態...唔...肚子好痛...」

她看起來已經在硬撐,肚子應該難受到了極限,油亮的性感胴體一直在顫抖。

「還再說大話,妳只要求我把妳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讓妳解脫,反正他沒了那兩顆,光留那根也沒用。」

「我不會再讓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著菲力普。

「看來妳是不知道什麼叫拷問,剛剛頂多只算輪姦而已,現在開始,妳才會知道什麼是地獄。」菲力普獰笑著。

他站起來下了一串命令,一頭獸男立刻拿麻繩過去,將她按倒在床上。

剛剛逞強說死也不會讓這些人碰,實際遇到根本無能為力,她的抵抗,就像嬰兒亂動那麼弱。

我眼睜睜看肌肉發達的男獸,單膝跪床,像對待奴隸一樣,一腳踩住身無寸縷的曦晨,俐落抖開繩團,先捆綁她雙手,再將她翻過身,用一條麻繩繞過頸項,在性感鎖骨前交叉往下、結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掙紮中,又緊緊纏綁一對乳房,然後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錯勒過私密的恥骨,在背後紮了牢結。

綁完身體,男獸換綁她二條玉腿,曦晨連掙紮都沒能掙紮幾下,兩條修長裸腿就被大腿疊著小腿屈折綑綁。

才不到二分鐘,誘人的胴體已經被綁得像顆粽子。

她痛苦地張著無毛下體在床上扭動,乳白的母奶像沒關好的水龍頭,一直不斷從腫翹的乳頭冒出來。

肚子裏的油液混合糞便正激烈翻攪,又被綁成這種辛苦羞恥的模樣,可以想見有多煎熬。

這時其它二個男獸從牢房角落,掀開一塊帆布,露出一個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體。

「妳沒看過木馬吧?」

曦晨辛苦地喘息,聽見菲力普的跟她說話,直接轉開臉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沒看過著個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這東西一定很興奮。

他們將木馬推來牢房中央,那個位置,天花板剛好垂落一個繩環。

曦晨接著被抱到木馬前,在她警覺不妙,但還來不及掙紮時,屁股就被放到馬背上,然後綁在一起的雙手也被舉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來的繩環。

「唔...不...好難受...放我下去....嗯...嗚...救命...」

她哭不出聲音,但不聽話的淚水一直滾落,兩條被屈疊綁著的玉腿被迫夾住馬背,屁股坐在三角稜線上,重量全落在嬌弱的恥處。

只見她正在絞痛的微鼓腹部,隨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當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馬背,她就像觸電一樣痛苦的悶哼。

沒幾秒,骨肉勻稱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經汗聚成條不時滑落,胸前翹立的乳頭也一直滴著白色奶珠。

「北鼻...嗚...救我...」她已經撐不下去,光靠兩根細弱的胳臂,根本無法將她的股溝拉離煎熬地獄。

菲力普將我的箝嘴棒放鬆,讓我能說話。

「你心愛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臉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無處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臉上唾液:「你會為這個行為付出...」

他還沒說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後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齒說:「你以為我還有什麼好失去的嗎?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北鼻...對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嬌喘中懺悔。

菲力普冷笑:「哼,現在先不處理你,等一下再說,先玩弄你那身體敏感的美妻。」

他以為我又會像頭瘋狗被激怒,讓他尋開心,但這次我卻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後一絲可悲的尊嚴,最主要還是要讓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憤怒,已經到無視她存在的地步!

雖然這無疑是騙人騙己的啊Q心態,就像以前我跟她嘔氣,可以長達一個月冷戰不跟她說話一樣的可笑行為。

那種不像男人的行為,對於睪丸被割掉的我,現在用上更是理所當然。

這時一頭男獸忽然跨過木馬,人高馬大的他,兩腿間的粗長肉棍昂舉到結實腹肌前,完全不懼木馬的銳角,ㄧ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對面,寬厚胸膛與她鼻子距離不到十公分。

「作什麼...嗚...別靠近...」曦晨撐著被浣腸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馬背上辛苦扭動,處在煎熬中的赤裸胴體,完全覆上一層性感的汗液光澤。

男獸張開嘴,伸出舌頭,將剛剛菲力普拿的那顆黃體素藥丸擺在上面,然後舌頭伸向她。

「嗚...走開...討厭...」

曦晨本能往後躲,但沒想到後面也坐上來ㄧ頭男獸。

「你只要吃了他舌頭上的藥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脫離現在的痛苦。」菲力普說。

「休想...我才不要...嗚...寧願死...我也不要...」

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諒的眼神,楚楚可憐不時偷看我,渴望我會說一些話安慰她,但我只是違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無表情看前方!

「好啊,那看妳有多堅貞。」

他給了坐在曦晨背後的男獸一個指令,男獸一雙大手輕輕握住她的纖腰,低頭吻起她的脖子。

「不...走開...我不要...嗚...」

男獸大手在她的腰側輕撫,濕舌舔著她雪白頸項,慢慢爬移到耳朵。

「別這樣...放...手...嗯...」

濕漉漉的舌頭鑽進敏感的耳廓,她的呼吸更加紊亂。

但男獸不會停止,寬大粗糙的巨掌,延著她緊實的腰腹慢慢摩挲,敏感的胴體已經在顫抖。

「北鼻...救我...哼...嗯...」

她辛苦忍住嬌喘,向我求助,她也知道我根本無法救她,可能只想討一句原諒,或要我出一聲「住手」!在她肉體被折磨時,知道我還愛她,心裏能好過一些。

但被嫉妒蒙蔽的我,還是強行違背自己的心意,冷冷看著前方、不願看她一眼。

「妳的北鼻討厭妳了,還是跟我們一起玩墮落的遊戲吧!」

「我...才不要...嗚...你們住手...別那樣...哼嗯...」

男獸的手掌延腰撫摸到腋下,手指挑逗正在滴奶的乳頭,而且舌頭在光潔勻稱的背脊上濕舔,害曦晨像閃躲毒蛇般扭動,處境堪比地獄。

「嗯...不...嗚...」

彎下身的男獸,一路舔到屁股椎部,
大手卻往上伸到她胸前,揉擠著小巧的乳房,手指捏住奶尖,純白的母乳瞬間射滿坐她對面的另一頭男獸胸膛,延著他結實的六塊腹肌往下流。

「哼...救...哼嗯...救我...嗚...北鼻...」

被前後夾擊的曦晨,整片裸背都是口水爬過的痕跡,卡在馬背上的玉臀一直在辛苦扭顫,加深她的煎熬。

但聽見她又控制不了的嬌喘和哀吟,我的妒火只有更悶燒,完全無法諒解自己的妻子。

「你的北鼻老婆一直在求救,你到底出不出聲啊?」菲力普獰笑問我。

「嗚...北鼻...嗯...嗯啊...哼啊...」她嗚咽地求助,我卻只注意到她被屈膝綁住的腿,二排秀淨的腳趾又緊緊握住!

想起這是她興奮的表現,我就更怒不可遏!

「嗚...北...」

「住嘴!誰是妳北鼻!...」我憤怒到必須停下來呼吸:「從現在開始,妳想怎樣都不關我的事!就像我被閹了妳也沒關係一樣!妳去跟那些壯男做愛!幫別人生孩子吧!骯髒!」

我被自己的嫉妒跟悲慘遭遇蒙蔽了理智,終於說出讓我後悔終生的話。

被我狂吼後,她瞬間安靜了下來,淚水無聲無息從眼角快速滑落。

但這安靜只有幾秒,又開始辛苦的嬌喘。

而我,難聽的話隨著怒火一股發洩之後,腦子卻清醒了!發覺自己說錯話,正急於挽回時,嘴巴卻被塞回箝嘴棒,菲力普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笑著。

「嗯...嗯...」

曦晨流著淚,像任人宰割的娃娃般呻吟了一會,忽然仰起臉吧,張開小嘴,吸住男獸的舌頭,含進擺在上面的黃體素藥丸。

那一瞬間,我的心像被亂箭穿過!

「喔!」

那些男獸和菲力普卻轟然歡呼!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5-31 05:20:45

5
那天結束後,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長的宿舍,跟五個黑人住在一起,繼續接受他們淩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門前都強行幫我穿上貞操帶,晚上回來才會替我脫掉,然後一起玩弄調教我。

貞操帶裏有塞住尿孔跟肛門的設計,必須有鑰匙打開貞操帶的鎖,我才能排泄。

所以當我很急的時候,只能光著身體,拖著沈重的手鏈和腳鍊,忍辱走到外面,去部隊操練場找那些黑人士官長,求他們幫我解鎖,但免不了順便又被玩了一輪。

可能被玩弄到已無尊嚴,沒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屍走肉,不會激動、憤怒、嫉妒!

肉體在被黑人韃伐進出時,我只是機械式的喘息著,腦子卻一直在想別的事。

想曦晨為何那麼快就變心,難道夫妻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我們從相戀到結婚,八年的感情這麼不堪ㄧ擊?

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臉長得再帥、體格再好、陽具再傲人、說話再溫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該這樣!

我認識的曦晨,應該不是那種容易變心的女人啊!

但我也有反省,或許是我自作自受,現在該還的。

在有翔翔之前,我們感情跟婚前一樣甜蜜。

但自從小孩生下來後,我又換了新公司,在那裏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壓力也愈來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帶回家不說,還常常怪罪曦晨沒把小孩照顧好、沒把家事弄好,而沒給她好臉色看。

有幾次她氣到奪門而出,後來雖然還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這些傷害可能一直在撕裂我們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後有活動,沒辦法去保母家帶小孩,我只好提早下班去帶,但回家後卻因為翔翔一直吵鬧,讓我無法加班,後來小孩還跌倒摔倒頭,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我已氣到不行...

那天曦晨提早八點多,就慌忙趕回家,美麗的大眼睛還帶著滿滿的歉意,但我卻不領情,整晚給她臉色看不說一句話,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後來雖然我主動示好冰釋了冷戰,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難過我這樣對待她。

畢竟她也有工作,每天為了遷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時間照顧翔翔,還必須顧慮我的大男人脾氣。

可能是這樣,加上當時菲力普設計她處於孤立無援的環境,遇到李炫浩這擅長作戲的小白臉,才會被騙得死心塌地。

現在,只有想到這些讓我後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覺才提醒自己仍然活著,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發誓,再見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懺悔,要得回她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過,終於,週末假日又快來臨。

當我還是上班族時,因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對於週末快來這種事,並沒什麼興奮的感覺。

現在淪為比囚犯地位還不如的性奴隸,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睜開眼,等我的都是地獄般的日子!

但那些黑人跟軍人卻有,他們很興奮這一天的到來,因為可以從我跟曦晨身上找樂子。

菲力普告訴我,每隔一週,就是拷問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責。

我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更過份的恥淩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見到曦晨,心情就激動起來。

雖然知道即使見到,把想說的話都說了,結局可能只會更難受,但我就是無法忍住對我那美麗的妻子瘋狂的思念!

終於週末夜色降臨,我再度被帶走,這次是另一班五名新面孔的黑人帶我過去,我每週被輪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當他們一天任務之餘洩慾的玩物。

我光著身體,全身上下只有那件連兩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恥貞操帶,手腿上了鐵鏈,腳步踉蹌被高壯的黑人推拉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經在裡面了。

曦晨跟我一樣,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鎖的貞操帶,其他地方身無寸縷。

翹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紅乳頭,不斷在滴著母奶。

這時我才注意到令我憤怒得另一幕,在旁邊角落,有一只狗籠,我們的小孩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樣被關在裏頭。

他應該剛喝過母奶,現在睡得很甜,稚嫩可愛的表情,跟曦晨甜美的臉蛋一樣,看了讓人心都融化了,只是再往下、兩腿間那根與他小小身軀完全不對稱的陰莖,卻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那根肉棒,現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狀態,包皮已經包不住碩大熟透的龜頭,裂開的馬眼裏,還有疑似未乾的精液,我不禁憤怒想像他喝奶的時候,那些畜牲還讓他跟曦晨作了什麼事!

他的睪丸也鼓脹得像顆小棒球,周圍甚至開始冒出細小陰毛。

我的小孩,還有我,都變成了讓人取樂的怪物。

而那可惡的小白臉李炫浩,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條粗長雞巴,此刻正躺在他結實的六塊腹肌上,雖然不是勃起狀態,卻仍然尺寸傲人,連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樣子很怪異,張開的兩條胳臂,手分別抓住左右兩邊地上的一根鐵樁,張開的雙腿,足背也緊緊勾住另兩根鐵樁。

他的手腳,並沒有被綁在那些鐵樁上,這代表著,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鐵樁,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則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邊,偶爾與李炫浩視線接觸,流洩出帶著甜蜜的一絲羞意。

「北鼻!」

我激動叫她,她聽見我的聲音,驚然抬頭,但只與我四目接觸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訴說,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後面的黑人捏開,旁邊一個把箝嘴棒塞進來!

我不甘心地唔唔悶叫掙紮。

但不防身後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際猛揍一拳,接著將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來,丟到曦晨跟那小白臉旁邊的一塊塑膠軟墊上。

那閹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經準備好麻繩在等我。

黑人們解開我手腿上的鐵鏈,沒多久下我就換成全身被龜甲縛,雙臂高舉過頭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綁在背後。

兩條腿也被大腿疊著小腿綁在一起,變成無法合起來羞恥狀態。

「想尿了嗎?」黑人用英文問我。

從二個小時前,他們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現在的我,早就憋了滿肚子的尿,但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後一點男性尊嚴,我憤怒搖頭!

「不要硬撐了,讓你妻子看看你新裝飾的下體嘛!」黑人說。

「唔!...」我聞言更驚怒,但無法動彈下,還是得乖乖的讓他門打開貞操帶的鎖頭,解下那條羞恥的拘束。

六天前,這裏的醫生幫我動了一個小手術,而且用了強烈的藥讓我傷口很快復原。

我的下體,被手術刀劃開了一條約五公分無法再黏合的小縫,位置就在我被閹掉陽具的地方,而預留尿尿的孔,剛好在割開的小縫中間。

不只如此,他們在內面紋上永久的櫻粉色,然後在小縫上方,還為我植上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三角型。

貞操帶解下來的瞬間,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臉,而那些惡劣的西國軍人跟黑人士官們,立刻發出如雷的爆笑!

「看看妳前任北鼻的樣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髮,將她的頭拉高。

曦晨被迫看著被黑人抱著,拉開雙腿的我,瞬間她動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淚水。

「想跟他說些什麼嗎?」菲力普搖動她被弄亂的一頭烏絲。

曦晨只是楚楚可憐,不發一語。

「如果妳後悔,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可以把妳送回老公身邊...」

菲力普的話讓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發現,用力點下她的頭。

但曦晨並沒那麼作,只是安靜地掉淚,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見她沒回話,又問:「決定要跟鎬在一起了嗎?」

過了幾秒,曦晨才默默點了一下頭。

我不甘心的悶吼。

菲力普獰笑:「如果妳今天通過考驗,我就允許你們在這裏做愛,這幾天是妳的排卵期,幸運的話,嘿嘿...,妳就能懷上鎬的骨肉。」

曦晨聞言,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身體明顯興奮起來,呼吸變得微微急促,腫翹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

「去把東西拿過來吧!」菲力普放開她的頭髮。

髮絲帶著淩亂,更顯嬌楚動人的曦晨,低著頭站起來,雙手緊張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邊,將一台推車慢慢推過來,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間。

在黑人懷抱中羞憤扭動的我,看見推車上擺滿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潤滑油、浣腸器...琳琅滿目!

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淩辱她自己的淫具推過來,我忍不住憤怒朝菲力普悶吼。

菲力普獰笑說:「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我怕你誤會了...」

他看著眼神充滿敵意還有疑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樂趣,緩緩說:「這些東西,是黑人士官長們,要在這裏調教你用的,不是你無緣的北鼻要用的。」

我聞言,原本的怒火,瞬間被一桶冰水澆到結凍,只覺得心全冷了。

「對不起...」一直羞愧低著頭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轉身想逃離我的目光。

但卻被後面走來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將她再轉身推回我面前。

「幫妳前任北鼻尿出來啊,我們才可以開始調教他!」

「放過我...」曦晨轉開臉顫抖地哀求。

「放過妳?」菲力普冷笑:「看來妳對鎬的愛還是不夠,我看讓妳懷別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張搖頭,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懷鎬的小孩!」

我悲憤不甘地悶吼,卻只被黑人把腿拉更開,不讓我亂動。

「那就給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將她按下去,讓她跪在我張開的下體前,然後拿了一條細魚線給她。

「用這個,伸進妳老公的尿洞裏,幫妳固執的前北鼻尿出來。」

曦晨顫抖地接過魚線。

緊抿住原本微翹的可愛嘴唇,默默掉著淚珠。

「時哲...我..對不起你...」她只說這幾個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國軍人還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魚線刺進我下體小縫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悶吟,魚線帶來的刺痛和麻癢,使膀胱神經產生強烈的酸漲。

我繃緊全身肌肉,腳趾也不自覺緊握,但不甘心就這樣尿出來,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撐著,即使腦袋都快缺氧變空白!

「再弄深一點!」菲力普在旁邊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這樣,可能手都軟了,哽咽掉淚求我:「時哲...求求你...尿...尿出來...別讓我..這樣...」

我憤怒嗚咽搖頭!

「叫妳弄深一點不會嗎!是不是不想要跟鎬作愛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應。

我感覺魚線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時哲...尿出來...求求你...放棄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邊折磨我,一邊啜泣自白。

「嗚...」我更不甘心地與肉體的煎熬對抗。

但曦晨似乎已經狠下心,或許是想長痛不如短痛,魚線伸入到我的膀胱,還來回抽插。

「嗚...」強烈的針痛令我腦袋完全空白,中樞神經也失去控制力,一陣亂抖後,帶著疼痛的熱流從脹滿的膀胱噴湧出來!

「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國軍人用英文和西國語大聲嘲笑。

我被綁的雙腿無法合起,還被黑人像把尿一樣抱著,在曦晨面前無法控制的噴尿。

她默默接過菲力普丁給她的鐵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裝滿了大半盆。

我喘著氣,嚴重喪失的自尊,讓我轉開臉不想看她。

她卻又用濕毛巾幫我把仍然滴著尿珠的濕漉下體和屁股擦乾淨,然後將尿盆端開。

「做得很好。」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讚許說。

跪在地上的曦晨,臉上爬滿羞歉的淚痕。

「現在,準許妳進行試煉了,通過的話,就讓妳跟鎬在這裏作愛,還讓他內射在妳肚子。」

曦晨靜靜聽著,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頭,洩漏出她內心的激動。

「過去吧!去找妳的鎬,妳的前任北鼻,現在要跟黑人士官們享樂了。」

菲力普移開鞋尖,曦晨緩緩站起來,不顧我的悲憤悶吼,低頭繞回到李炫浩身邊。

而黑人此時已開始在我身上狂歡,他們脫到跟我一樣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潤滑油淋在我跟他們身體,然後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軟墊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進我的屁眼,替我浣腸。

我被綁得動彈不得,又被從後面抱起,他們把冰涼的潤滑油注進我直腸,還一直叫我要乖。

有兩個黑人已經按耐不住,一個瘋狂的吸舔我的腳掌,一個則是抓著我另一隻腳,用他幾乎垂直勃起的火燙肉棒,不斷摩擦我的腳底板!

「唔...」我屈辱又痛苦的嗚咽,肉體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愛的曦晨。

她現在將自己的秀髮攏向後,紮起了馬尾。

一名西國軍人走過去,手指捏著鑰匙,蹲下去要幫她解開貞操帶的鎖頭,

曦晨乖乖站著,但那軍人卻沒立刻要幫她開鎖的意思,反倒伸手撫摸她潔白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到被貞操帶深深陷入的恥丘邊緣。

曦晨雖然顫抖,卻一直沒動,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觸,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

終於軍人摸夠了,打開貞操帶的鎖,還站起來,親手幫她從腰際解下。

貞操帶脫離兩腿間的瞬間,她呻吟一聲,差點軟倒在軍人懷裏。

原來那件東西內面也有二顆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時分別塞進前後肉洞。

全身赤裸後,她又在李炫浩身邊跪下,這時的曦晨,不知為何,粉頰暈紅,帶著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兩條細繩,纏在自己不斷滴著母奶的勃起乳頭,仔細地打了一個活結,在自己的嬌喘中把活結拉緊。

另一邊乳頭也如法炮製,下滴的母奶慢慢變少,但她的嬌喘卻愈來愈急促。

接著,她往後仰躺在地上,羞恥地將臉轉向一邊,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彎曲,然後慢慢往兩邊張到最開。

剛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潤滑液的我,顧不得肚子疼漲,憤怒地對她悶叫,想阻止她做出那麼不知廉恥的姿勢,但她卻像沒聽到一樣,還自己雙手扒住大腿內壁,將自己肉縫拉開,鮮嫩愈滴的層巒恥肉,還有羞赧的小菊丘,就這麼任人一覽無疑!

這時我還發現,在她恥戶和肛門中間的會陰處,私密的肌膚上又被多穿了一只小環。

那個行刑手拿著一包東西,走到她張開的兩腿前蹲下,將那包長型物打開,原來是一根大毛筆,毛筆的筆身接近筆頭處,左右前後各有個小勾環,分別繫著一截細短鏈,筆尾則是一顆球狀。

這時,黑人已經在我灌滿是油液的直腸裏再塞進遙控跳蛋,然後又把由大到小顆的拉珠,一顆一顆填進我的屁眼裏,我肚子絞痛到一直顫抖,卻還是只關心我的曦晨,無法不看她!

行刑手將毛筆帶球的尾端塞進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只剩一半不到的筆身露在外。

曦晨羞恥地輕喘著,但仍努力拉住自己兩邊大腿,不讓兩腿合上,即使兩排秀氣的腳趾都已經受不了刺激而緊緊握住!

接著,行刑手把連結在筆身上的四條細短鏈,分別扣在她的兩片陰唇、陰蒂下方、以及會陰處的穿環上。

弄好後,曦晨終於默默合上雙腿,羞顫地起身,在那些西國軍人的交談淫笑注視下,下體夾著毛筆走到旁邊一桶墨水上方,羞恥地深蹲下去,讓筆頭沾滿墨汁,然後掂著腳尖,夾緊大腿,步履有點不穩地走回李炫浩身邊。

「鎬,我...要開始了...」

她一臉羞怯,卻又難掩甜蜜,暈著臉用英文跟李炫浩說。

「嗯,辛苦妳,我好心疼。」

「嗯..」曦晨小著急的搖頭,低頭嬌羞小聲說:「我不辛苦,是你。」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曦晨作什麼,但那兩人就在我面前你儂我儂,我真恨不得這些黑人能殘暴一點,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聾我的耳朵!

但黑人們現在玩弄的,卻是我的屁眼,他們打開埋在我直腸的遙控震動蛋,我痛苦的在他們包圍中扭動。

後面的黑人仍然緊緊拉住我的雙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幾張手在我裹滿潤滑油的緊縛肉體上爬動。

我脖子、耳朵、鎖骨、乳頭、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腳掌心,甚至每根腳趾,都被他們輪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無法掙紮或說出任何話!

但我仍然辛苦地轉頭看著曦晨,她現在,居然張開雙腿,以背對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體上,用從陰道露出來,綁在她私處穿環的毛筆,在他結實的六塊肌腹部上寫字。

菲力普走來我面前,看著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獰笑說:「我跟你的北鼻說,只要她可以在那小鮮肉的身上寫下—我愛鎬—三個工整的西國字,我就允許她被那小鮮肉下種,你看,她多認真的樣子,為了懷小鮮肉的孩子那麼不知廉恥。」

我憤怒嗚咽,但立刻又被乳頭和尿孔傳來的濕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暫空白,只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獰笑說:「但我還是會幫你的...」

他揚起手,手中有一顆遙控器:「這是讓毛筆尾端那顆球震動的開關,我現在就啟動。」

他手指按下按鈕,曦晨立刻呻吟出來,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長小腿,像快要抽筋一樣。

可惜她危集之際,提高了屁股,沒有讓毛筆筆尖劃花了李炫浩的身體。

「只能蹲著,不能站起來休息,不然就取消妳的資格!」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經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 it!」李炫浩急忙說。

「嗯...嗯...」曦晨嬌喘著,兩隻玉手即時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總算慢慢能穩住。

但她跟那小白臉這種樣子看在我眼裡,卻是心裏酸楚到難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圍握下,馬上愈變愈粗大,舉頭昂揚起來,曦晨的小手幾乎快無法圈住它。

她整張臉都羞紅了,呼吸又變得紊亂。

「baby,妳還好嗎?」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蕩漾,還故意關心而且溫柔問她。

「嗯...」曦晨低著頭羞喘,努力踮高潔白腳掌,弱聲說:「我可以...只是...害羞...」

他們兩人不顧我的憤怒,還有圍在旁邊觀看的軍人謔笑,忘我的用英文談情說愛!

「我要...開始了...」她努力調勻呼吸,慢慢移動屁股,筆尖微微顫抖地,在她新歡的下腹小心翼翼寫下第一筆。

「唔...」我看到李炫浩腳背用力勾住鐵樁,應該是毛筆在他肌膚滑動,還有雞巴被曦晨柔軟的玉手握著,讓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鐵樁的用處。

只是同樣是快感,發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帶給我,李炫浩的,卻是我甜美的妻子帶給他!

這是何等不公平!

曦晨寫完還不錯的第一劃,立刻提高臀部,讓筆尖離開李炫浩身體,兩手緊握住李炫浩興奮抖動的肉棒,辛苦的嬌喘。

「不要太勉強自己,看妳這樣,我好心疼。」李炫浩這狗娘養的,又再甜言蜜語騙她。

即始是簡單不過的低階英文,但從這狗娘養的嘴裏說出來,就是充滿深情,這恐怕是我永遠也學不會的優點!

「不...我不要緊...」她回答,又開始寫第二筆。

「噢...曦晨...」可能太麻癢,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輕喚她的中文名字,手緊抓住地上的鐵樁,才能讓身體不至於亂動。

「嗯...嗯...」寫完第二劃,曦晨又嬌喘得更厲害,她性感的胴體早已香汗淋漓,那些連在她私處的細鏈,將筆尾的震動,傳遞到陰蒂、陰唇、會陰等這些極度敏感的恥肉,濃稠的愛液,已經沿著筆身往下流。

而且細繩似乎也無法綁住不斷在漲奶的乳尖,潔白的母奶又慢慢愈滴愈快。

點點斑白不斷灑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體上,但可恨的是,寫在上面的墨水似乎是防水的,並沒被母奶沖暈掉。

曦晨羞喘著,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會關掉震動的,妳要忍耐!」菲力普說,又補了一句:「還有,沒完成之前不準高潮或尿出來,不然也算失敗。」

「怎麼...這樣...」曦晨雖然弱聲抗議,但也只能強自忍耐,繼續寫下一筆。

這時我這邊,黑人已經從我肛門慢慢在拉出肛門珠玩樂。

他們故意扯動露在外面的珠繩,常常拉出一點珠頭,在我呃呃的顫抖時,就又鬆手讓它吸回去,然後玩了幾次,在我不備時才突然拉出來,讓我不斷發出讓他們性奮的悶吟。

我全身都是油膩的潤滑油,被浣腸、塞跳蛋跟填肛門珠已經狠難受了,但那些黑人從沒停止挑逗我的肉體。

我的乳頭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腳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強力按摩棒刺激,後來,其中一個,居然想到用極小楷的毛筆沾滿潤滑液,手指拉平我下體被割開的粉紅色肉縫,讓尿洞變大,然後將筆尖插進裏面轉動。

我痛癢到幾乎痙攣,但被麻繩勒緊纏縛的油亮肉體,只能張著腿人他們魚肉!

黑人根本不理會我的生不如死,毛筆插到筆頭連著一小段筆身都進入尿洞,然後鬆手,那根毛筆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兩腿綁開開的我眼前。

接著他們輪流用手指撥弄它玩樂,插在我尿道的毛筆左右搖顫,我在痛苦悶嚎,那些黑鬼卻在哈哈大笑。

「要專心喔...」

就在我感覺快被折磨到休克時,聽見飛利普在叮嚀曦晨。

忍著不斷抽搐的下體劇痛,我淚眼模糊轉頭看。

曦晨寫完第一個字,但也快要撐不住,此時已停下動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兩手用力握著那根長屌,嗯嗯哼哼的嬌喘。

她性感誘人的胴體一直在顫抖,連踩在地上的雪白腳ㄚ,腳心都疑似抽筋而弓高,嬌嫩的足趾緊抓住地板。

這種樣子,要用夾在肉穴的毛筆再寫第二個字,應該很困難。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變得粗濁,兩手兩腳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鐵樁。

他正忍耐著曦晨把他肉棒愈握愈緊的快感,碩大的龜頭中央,熟裂的馬眼含著滿滿的前列腺液!

「需要幫忙嗎?」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幫我...」她辛苦嬌喘著,仰起臉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這種表情,哀求那害我妻離子散的畜牲時,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孔的毛筆,我激烈嗚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噴出來!

「好吧,我找個人來幫妳。」

菲力普站起來,對旁邊軍人小聲說了幾句。

軍人走出去,回來時,手裏多了條皮繩,一頭牽著一個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紀不大,可能只有17、8歲,四方的大餅臉,小小的眼睛,眼珠子如死魚般沒有聚焦,兩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張著。

另外體態癡肥,過多脂肪讓胸部呈現母乳化,奶暈是噁心的粉紅色。

他行動遲滯,有點高高低低的走著,不時歪歪脖子,擠眉弄眼,然後口中念念有辭。

這樣的人,簡單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智能障礙。

那些惡劣的人,讓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條尺寸過小的紅色三角內褲,褲襠中央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顆芒果在裏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綑尼龍繩,繩子兩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個智障,就在眾人嘲笑中,被軍人牽著頸繩,可憐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麼?...」曦晨辛苦忍耐的美麗臉蛋,露出恐懼神色。

「讓他幫你啊。」菲力普獰笑。

「我...我不要他幫...」她一邊嬌喘,拼命搖頭拒絕。

「不可以任性喔,剛剛妳要我幫妳,我才麻煩人家的。」菲力普不壞好意笑著。

曦晨應該也猜到自己錯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過她,只好羞恥地問:「他...要...怎麼幫我?」

「讓他把勾子勾進妳可愛的小屁眼,然後讓他用力拉住,妳就不會沒力氣蹲了,可以慢慢把字寫好寫滿。」菲力普說。

「不...我不要!...他那麼奇怪...」

曦晨淚水奪眶而出,可能發覺自己說得太過分,雖沒繼續說下去,但心中的激動和排斥卻是難以掩飾。

「說人家奇怪?」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詞,咄咄逼人說:「妳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勢嗎?如果今天找個像鎬的男人來幫妳,妳就心甘情願對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嗯...」曦晨無力反駁,別開臉繼續嬌喘。

「baby,妳不要勉強,我寧可得不到妳,也不想看妳痛苦。」李炫浩這戲子,又在用英文騙她。

「不...」曦晨搖頭,激動的說:「我可以...只是...你不要看...我會...羞...」

她最後一個字小聲顫抖到不行。

這時我忍受著被黑人繼續拔出肛珠,還有舔弄尿洞的肉體淫辱,憤怒地對她還有李炫浩悶吼。

我最氣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對曦晨有一點愛情,怎可以看她被這樣糟蹋!

雖然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玩弄曦晨!

曦晨雖然長得甜美,清純的像個大學生,但畢竟真實身份已是人妻,還有一個小孩。

對李炫浩這種風流倜儻的小鮮肉來說,人妻只是刺激,玩玩就能丟,根本不會珍惜,更何況他只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

但整個現場唯ㄧ真心在意她的只有我,我卻什麼都改變不了。

在軍人的笑聲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動作笨拙地從三角褲前襠,用力翻出一個白色的罐子,這原來就是他那裡腫一大包的原因。

他認真地打開罐蓋,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膩膩的膏狀物,然後矬矬地繞到曦晨屁股後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麼?...嗯..」曦晨緊張又害怕地轉頭,即使已經被下體的震動折磨得上聲不接下聲,仍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妳放心...」菲力普獰笑安慰她:「這個白癡,雖然一加一等於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做的事,我們已經用假人訓練他整整一個月,每天都要複習幾百次,現在就算綁住他眼睛,他也沒問題。」

「我...嗯...哼...我...不要...噢...」曦晨搖頭,但又頻頻失神呻吟,我在悲憤中,看見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後偷偷調整遙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鎬反正沒有緣份,我幫妳找別的男人的種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她兩條蹲著的修長小腿劇烈顫抖,腳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為了怕毛筆畫花李炫浩的身體,會失去跟他作愛的機會,一直用意志力硬撐著。

兩張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陰莖扭握到浮現猙獰血管,李炫浩已經快吃不消,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來。

從熟裂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從曦晨小穴湧下的愛液,也已沾黏在他結實的腹肌上一樣。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菲力普丟下一句。

曦晨顫抖喘息了幾秒,終於閉上眼,流淚屈服:「請...他幫...我...哼嗯...」

她慢慢將屁股往後厥,不再躲那白癡的手。

「嘿嘿,早點想開,不就可以早點得到妳要的?」

白癡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經答應繼續進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塗在她粉紅的菊丘上。

「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她喘息扭顫著,原來那白癡不但把潤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門,還把手指插進去塗抹。

白癡一直一號執著的表情,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件工作那麼單純,但嘴巴還是一直念念有詞,似乎在數手指進出的次數。

「嗚...可...可以了...告訴他...嗯噢...可以...了...」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撐不住,一直嬌喘哀求菲力普讓那白癡停止。

但菲力普還是殘酷地欣賞她羞恥痛苦的模樣,直到白癡似乎算到足夠的次數,把手指從曦晨肛門拔出來為止。

「噢...」

她窈窕的胴體激動的顫抖,整片赤裸的股溝和兩片臀肉內側,全是油膩膩的光澤,括約肌也鼓出來一直在縮動。

當我目睹她被騙、被玩弄,而憤怒不已時,黑人忽然也一連從我肛門拉出三顆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顫抖。

但還沒從羞恥的快感中緩過氣,他們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門外的珠串,用強力按摩棒接觸它。

只聽到喀喀喀的密集聲響,還夾在我肛腸中的半條大珠串,傳來劇烈的麻震,連同直腸深處的遙控跳蛋,令我全身細胞由內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樣!

「呃....呃....」我在黑人懷中挺扭,他從背後抓著我的膝蓋,不讓我被綁成蛙式的雙腿有任何一點自由。

從肛門露出來的半條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筆直,按摩棒在上面來回的移動。

黑人壯碩大腿中央的粗長雞巴,都已經亢奮的高舉著。

但他們似乎不急著進行性交,對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戲勢必很漫長。

被曦晨傷太深的我,不知何時開始,已經放棄掙紮,即使他們拿掉我的鉗口棒,我也只是墮落的喘息跟呻吟,只剩視線仍無法離開我的愛妻。

「噢...鎬...別看...」

但此時,曦晨激烈羞喘的對象並不是我,白癡正在將肛勾插進她被充份潤滑的可愛肛門。

「嗯啊...好深...嗚...太深了...」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圓俏的臀形,剛剛好滑進到最深處,曦晨油亮的括約肌,像魚嘴一樣,激動吸吮著侵入的異物。

那白癡完成每一步驟,都很認真檢查是否確實,當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貼在曦晨股縫後,他抓著繩子往上提了提,確認是否紮實。

這樣的動作,卻讓曦晨痛苦地呻吟出來,那些西國軍人也因此暴出大笑!

「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門調教的畫面。」菲力普獰笑著。

「噢...」這時的我,又因為黑人不斷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門和腳心而激烈喘息,奶頭也被他們拿毛筆一直畫圈。

浣進直腸的潤滑油,已經開始忍不住噴流出來,但他們昨晚已經幫我徹底清腸過,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準備,所以流出來並沒有惡臭的糞便,只有透明的油液。

「舔它!」一名黑人把粗翹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著,不自覺就伸出舌頭,舔起他怒張的龜頭。

「噢...舒服...」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許我。

「他跟他老婆一樣聽話,一樣會舔雞巴。」黑人們興奮地談笑著,然後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縫。

「嗯...噢...」

我腦袋一陣快感暈眩,馬上被黑人糾正:「認真舔!馬眼那個地方也需要!」

「嗯...」墮落到底的我,仔細的舔著那道腥臭的裂縫,把前列腺液都吃進去,四週都是男人在大笑的聲音。

「好了!趴著!」抱著我的黑人,終於把我放下,但把雙腿跟手臂都被緊固綑綁的我,弄成趴跪屁股向後的姿勢。

我看到旁邊的曦晨,她的後庭則是勾著一條繩子,厥著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處在一個極度尷尬又羞恥的姿勢。

而那白癡,先把繩子另一頭拋過天花板上的橫桿,然後在眾人的哄堂大笑中,面對曦晨,脫下窄緊的三角內褲,露出下體那根旁邊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

激烈嬌喘的曦晨,羞恥欲絕轉開臉,但嬌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這時就算她後悔,也來不及說不要了!

白癡脫下內褲後,也挖了一坨潤滑膏,抹在自己的肛門,用剛剛插過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樣插進自己的屁眼,讓肛腸吃夠油膏後,把另一個鉤子勾進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麼...別那樣...」曦晨目睹那白癡,跟她用同一條繩子的兩頭鉤住肛門,羞得快要暈厥。

那些西國軍人卻笑到東倒西歪。

整個刑求室,就只有那個白癡,一直很認真的在完成這件工作,他握緊拳頭,像要大便一樣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繩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也被勾子吊住。

「鎬...嗯...別看...嗯...啊...」

美麗的菊花,被勾子拉成橢長型的肉洞,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臉視線上方。

曦晨這時,不但跟那白癡一絲不掛面對面蹲著,肛門還透過繩子感受對方肛門的顫動,已經是羞恥欲絕。

偏偏兩顆用細繩綁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著母奶,而且因為過度漲奶又得不到宣洩,偶爾還從乳暈周圍的乳腺絲噴出來。

「快點寫吧!還是妳喜歡一直維持這樣?」菲力普說。

「嗯...不...我要寫...」她羞亂地喘息,咬緊下唇,兩隻玉手握著李炫浩粗長的肉棒,顫抖的移動用屁股夾住的毛筆,在他長型厚實的胸肌上寫上第二個字。

「曦晨...噢...」

隨著筆尖的掃動,原本只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

筆毛正在他的乳暈周圍劃字,加上曦晨緊緊握著他的陽具,那條充分勃起的暴筋肉棍,一直興奮的抖跳著,也讓曦晨呼吸紊亂無法凝神。

她嬌羞帶怯的模樣,就像小女孩抓住一個又愛又怕的小動物。

「你們兩個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許你們性交。」菲力普在旁邊提醒。

「嗯...」「嗯...」

兩人都辛苦忍耐著回應,在那白癡的幫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鐘,終於寫好那三個字,只是字體歪扭,連不識西國字的人都會覺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臉嫌棄的歪頭看著那些字。

而當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樣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體,髓粗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長男莖用力在抖跳,曦晨兩隻玉手幾乎要握不住。

「我...嗯...盡力...了...嗯...嗯啊...」

曦晨辛苦乞望著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憐在激烈顫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丟身好幾次,只是強忍著,弓高的足心一直處於高潮的抽筋狀態,愛液沿著毛筆筆身流下,隨著筆畫拖行在李炫浩身體上。

菲力普沒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還是要等玩弄夠她,才說她沒通過考驗。

這時的我,不甘心的看著不貞的妻子繼續被人玩弄,自己也繼續被當肉玩具取樂。

黑人把拉起我的頭,把我的臉對著曦晨,然後一把將還夾在我肛門內的大半條肛珠一次拉出來!

「嗚...啊...」

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顫抖。潤滑油從火燒般的菊洞噴出來!

但曦晨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卑屈顫抖等著菲力普給她答案。

「好吧,看妳還算認真,你們兩個可以作了。」菲力普終於答應。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們第一次作愛吧,嘿嘿。」菲力普對眼眶已淚水盪漾的曦晨說,接著也用西國話告訴李炫浩這個「好消息」。

「Baby...」

李炫浩激動的輕喚曦晨,隨即翻身而起,順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後庭的肛勾,在她還來不及回神的羞吟中,抱起她悸顫的嬌軀,轉身將她按在床墊上!

「鎬...哼...」

被新歡如此大男人的行為所擺佈,她激動嬌喘著,李炫浩用力吻上她柔軟的小嘴,曦晨整個人都酥軟了,香甜的小舌被對方含在口中吸吮,李炫浩的手老練地揉弄那對漲奶的乳房,幫她拉掉纏住乳頭的細繩。

「嗯...嗚...」

曦晨忍不住挺起酥胸,潔白溫燙的母奶,隨著李炫浩大手的撫揉,不斷噴在他結實的胸肌上。

李炫浩粗重的喘息著,炙熱的唇舌,一路沿著曦晨的脖子、鎖骨、胸部遊移,舌尖靈巧地在乳暈周圍繞圈,挑逗得她嬌喘連連,然後才將興奮勃起的滲奶乳頭,含進口中。

「嗯...嗯....哼...」

曦晨兩條修長大腿緊夾,嬌軀激烈顫抖,應該又興奮到丟了一次身。

「寶貝...」

唇邊全是濃白母奶的李炫浩,星星一般的眼眸幸福地看著我的妻子,伸手撫摸她馬尾已散開的淩亂秀髮。

「嗯...鎬...」

曦晨被他的電眼看得羞紅,完全沒在意我跟他們只隔不到一公尺,而黑人正把我仰壓在軟墊上,其中一個把中指插進我滑溜溜的肛門,不斷「啾滋!啾滋!」的抽插。

而其他幾個黑人則在舔我的乳頭、腳心、足趾!

不知是真實抑或錯覺,我在「啊啊啊」的呻吟扭顫中,感覺整條肛腸除了愈來愈熱外,似乎還愈來愈濕潤,黑人的手指進出完全沒有乾澀感!

「Baby,那裏給我...張開腿。」李炫浩終於要進犯曦晨兩腿間的軟沃美田。

我不甘心發出一聲激喘,又開始嗯嗯啊啊的吟叫。

「嗯...」

曦晨像李炫浩養的貓咪一樣聽話,眾目睽睽下,自己將兩條腿屈起、往兩邊張開,露出還插著毛筆,已經泥濘不堪的恥戶。

「曦晨,妳那裡,也好美...」李炫浩用英文讚嘆,接著雙手握住她兩邊纖細的腳踝,把她的腿舉高,像朝拜一樣跪在完全暴露的私處面前,仔細地欣賞那嬌嫩欲滴的肉花。

「哼...好羞...」曦晨雙手掩住臉。

「妳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李炫浩滿滿嘴甜言蜜語,接著說:「別合起來,我要幫妳把毛筆拿出來...」

「嗯...」曦晨聲音小得像蚊子,屈舉的修長小腿,兩張美麗足掌末端的腳趾羞恥地握住。

李炫浩溫柔地將連在曦晨恥處穿環的四條固定細鏈ㄧㄧ解下,然後一手握住筆頭,不過卻沒直接拔出來。

他爬向前,單手撐著上身,深情款款「地咚」她:「親愛的,看我。」

曦晨慢慢放下遮住臉的玉手,李炫浩立刻溫柔的吻上去。

這時他握住毛筆的手才慢慢往外拉。

「嗯...嗯...」

被愛人深吻住的曦晨,嬌羞又感動的閉上眼,身體隨著夾在陰道的毛筆慢慢離開而輕顫。

李炫浩真的深諳女人心,他這樣替曦晨拔出插入下體毛筆,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又降低她的難堪和羞恥。

直到筆尾震動的圓球離開陰道,她發出酥麻的呻吟,緊緊反抱住李炫浩,臉紅心跳的激吻了數十秒。

鬆開她嫩嘴後,李炫浩唇舌又再度往她身體各個敏感羞恥的部位探索,曦晨嬌喘不息,隨著那小白臉的挑逗,含蓄地弓挺發情的胴體。

只見他舌頭輕輕鑽動她精巧的肚臍,手掌蓋在可愛的嬌乳,指腹揉轉奶水豐沛的乳尖。

「嗯...嗯唔...鎬...我想...」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曦晨,激喘羞吟著,不敢說完她想要什麼,畢竟那麼多人在看,包括還是她丈夫的我。

「曦晨,還不行,我想吻遍妳美麗的身體...」李炫浩呼吸急促,卻很溫柔。

「我...好害羞...」

曦晨羞喘著,但興奮的胴體卻是誠實的,當李炫浩吻到她潔白的三角丘時,她嬌吟一聲,自動屈舉雙腿,往兩邊了分開。

在那些西國人的大笑中,我也不甘心地叫了一聲,但嘴巴隨即被黑人的大手捏開,他跨到我臉上,把堅硬到不斷抖跳的龜頭塞進我嘴裡。

「不用看了,她是別人的,不是你的了,乖乖含住吧,舌頭要舔。」黑人用英文說。

我心中一陣酸楚,墮落地用舌頭舔弄口中火燙的巨菇,勉強用眼角餘光,看妻子和李炫浩正進行的當眾性愛。

曦晨似乎被旁邊的笑聲驚醒,羞得想夾住自己張開的雙腿,卻被李炫浩的手給阻止。

那小白臉推開她大腿,安撫她說:「寶貝,別害臊,我想舔妳那裡。」

「不...我那裏...髒髒...」曦晨害羞地呻吟著,秀氣的腳趾又緊緊握住。

「才不會,寶貝這裏很美,一點味道都沒有,寶貝是我見過這地方最乾淨美麗的女生。」

李炫浩又甜言蜜語的哄她,但這次他說的是實話,曦晨確實私處沒有味道,是男人口交的夢幻尤物!

李炫浩說完,就伸出舌頭,從她的肛門周圍開始畫圈。

「嗯..哼嗯...」曦晨激動的挺扭起來,鑲著粉紅健康指甲的潔白足趾更用力握住。

李炫浩舌尖調皮地勾舔她微腫的肛門,她激烈嬌喘,兩隻玉手緊緊捏住身下床墊的薄褥。

「鎬...那裏...嗯啊...好髒...嗯...啊...」

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樣,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後才延著會陰慢慢往上,曦晨原已塗偏潤滑油的菊洞周圍,又多了唾液的光澤。

「嗯呃...鎬...鎬...不...行...」

李炫浩舌頭爬上陰戶,舔著掛在充血恥肉上的小穿環,曦晨激烈抽搐,雪白的頸項都仰直了!

「鎬...嗚...」

忽然兩條屈舉的玉腿夾住李炫浩的頭,又往兩邊張開,劇烈抖動後,李炫浩舌頭ㄧ離開,她就在眾人大笑中,無法控制地尿出來!

尿液無聲無息的讓床鋪濕開一片。

「哼...嗯...」曦晨羞得掩住臉,卻仍激烈的呻吟著。

李炫浩又扒開她鮮嫩的肉穴,舔起掛在陰蒂和陰唇上的尿滴。

「嗚...鎬...好髒...不要...」她忍不住掙紮起來。

「淳,別害羞,不要管別人,只有我們兩人,我們不是要有小孩嗎?」李炫浩抬起頭跟她說。

「可是...我真的...好羞...」曦晨拼命把暈紅的臉轉向一邊,避開那些已經圍近蹲在他們二人身邊,看他們通姦的西國軍人。

「你喝一點,也餵她喝一些吧,比較放得開!」菲力普拿了一瓶當地出名的烈酒給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頭豪邁的喝了一大口,接著又喝第二口含著,爬向前溫柔地將曦晨的臉轉正,嘴湊到她柔軟的雙唇。

曦晨聞到酒氣,稍微遲疑了一下,就閉上眼,讓李炫浩口中的液體流進她嘴裡。

濃烈的酒精讓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嗆到,餵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酒精很快發酵,曦晨的臉蛋變得暈燙,美麗的樣子讓我看呆了。

曦晨已經很久沒喝過酒,她婚前還在業務部門時,偶爾需要應酬喝點酒,她喝酒很容易臉紅,這樣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家,我看到忍不住就會把她就地正法。

但我後來也擔心她這樣子容易讓外面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愛穿短裙露出修長玉腿,萬一發生憾事就來不及,所以後來規定她不許在外頭喝酒,還好她後來換工作變成中後台,也就不需要應酬了。

「hi girl!focus!」

我用眼角視線癡望著近在咫尺,曾經是全世界最親密,現在卻連一根頭髮都屬於別人的女人,思緒飛馳到以前,不自覺口中舌頭忘了動作,馬上又被黑人打醒。

「認真點,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

黑人對我說,嘴被大龜頭塞住,我只能嗚咽一聲表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變成這樣了...」

另一個黑人手指拉開我下體被加工出來的尿縫:「那個女人會愛你這種沒有雞雞的傢夥,專心讓我們疼你吧!」

說完,我感覺肛門被火燙的龜頭頂住,雖然不甘又屈辱,但身體卻很自然反應的把腿屈張開來,讓那些黑人和西國軍人都興奮大笑!

「呃...」

火燙的龜頭撐大我的括約肌,嘴裡也含著一條黑洋腸的我,痛苦的嗚咽。

黑人一個爬在軟墊上,兩腿跨在我的臉上方,將龜頭塞進我嘴裏,另一個跪在我張開下體前,二張大手緊扒住我兩邊大腿壁,正把粗大的陰莖送進我的肛門。

我就像塊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後庭的肉棒,勢如破竹撐大被充分潤滑的肛腸,直到碩大的菇狀物塞進直腸頭才停止。

「嗯...唔...」我已經熟悉這種感覺,身體自然的用力夾緊入侵的男莖,似乎在取悅那黑人。

而這時,我在被撞擊的晃動中,隱約瞄見曦晨已經被餵了好幾口酒,臉色暈燙得像顆蘋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兩腿間,雙手握著她的腳踝,把兩條修長小腿高舉著,整張嘴都吸在那道美麗的裂縫激烈吮舔。

已經被酒精迷亂的曦晨,放情的嬌喘呻吟著,母乳不斷從腫脹的奶頭流下酥胸。

「鎬...給我...嗯...噢...好麻...唔...給我...」兩彎辛苦迷濛的淒眸,似乎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卻不進入曦晨身體,只用手指不疾不徐抽插她泥濘殷紅的發情肉洞,舌頭舔著敏感的乳尖,弄得她嬌喘連連。

「嘿嘿,好像已經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進來?」菲力普頓下來,在李炫浩耳邊問。

李炫浩點點頭。

旁邊軍人立刻轉身出去,沒多久,帶來一對年約五十幾歲、五官扁平,穿著似農民的夫婦進來。

我忽然為曦晨感到一陣寒意。

不過這時黑人抽插著我的肛門,手指還撥弄我下體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分別舔我的乳頭和腳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腦中強烈空白,一邊呻吟一邊尿出來。

在黑人興奮的笑聲中,我隱約聽見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說:「寶貝,這是我的父母,他們想見我的媳婦。」

「啊...好...好羞...怎麼能....這樣見他們...」曦晨醉到詞不達意的呻吟。

「寶貝,我已經回不了家了,他們特別允許我的父母偷偷從東國來看我,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李炫浩看著眼神淒濛的曦晨,感傷地說。

「嗯...嗯...」曦晨被他的話,感動到流下兩行淚水,伸手輕撫李炫浩俊秀的臉龐,但終究不勝酒力又垂下。。

李炫浩深情地咚著她,說:「我的父母,有一個不情之請,但如果妳有一點勉強,我不會要妳答應,我寧可自己難過。」

「我...我答應...我不要你難過...」 暈醉到意識快模糊的曦晨,害羞地回答。

我忍不住悶叫,這傻女孩,人家要妳做什麼,妳都還不知道就答應!

「他們想協助兒子跟媳婦的作愛,全程參與我們精子跟卵子結合的過程,看妳懷下我們家的骨肉。」

「嗯...」李炫浩在說這些話的同時,手指仍玩弄著曦晨濕濘的穴肉,弄得她無法停止住在情夫父母面前嬌喘。

「我...我...會害...羞...」曦晨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說。

「那把妳眼睛矇住,等妳不害羞再拿掉?」

「嗯...嗯...」喝醉又被玩弄到慾火焚身無法思考的曦晨,羞紅著臉亂點頭。

我只能不甘心的粗重喘息,看著妻子一步一步變成別人家的媳婦!還要被他們全家合力,在肚子裡下種傳宗接代!

李炫浩不愧是戲子,居然滑下二行淚,感動地說:「曦晨,妳真好,我怎麼能認識妳這麼好的女孩,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鎬...別難過...要什麼...曦晨都願意給你...」她也感動囈語著。

「曦晨...」

李炫浩激動地低頭吻住她好幾秒,四唇鬆開時,仍深情凝視,但一手卻接過菲力普給他的眼罩,柔聲說:「我幫妳戴上,等妳不害羞了,就幫妳拿掉。」

「嗯...」曦晨乖順回應。

於是她任由那小白臉幫她戴上眼罩,還用耳塞塞住雙耳,然後又用嘴餵了她一大口烈酒。

曦晨雙頰更暈燙,似乎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

李炫浩說是他媽的那個西國大嬸,急忙走到曦晨後面坐下,將軟綿綿的曦晨拉起起來躺靠在她懷中,然後雙手操住她腿彎,把她兩條腿拉開成M字狀。

「哼...鎬...」已經暈眩的曦晨,只發出羞喘,完全任人擺佈。

而原本說好要下種在曦晨肚中的李炫浩,這時卻慢條斯里站起來。

反而,那個說是他爸爸的老頭,推著一絲不掛,不停歪頭擠眼的白癡到曦晨面前,按著他跪下!

又被二名黑人改弄成跪趴姿勢,肉棒塞滿喉嚨跟肛門的我,目睹這令人憤怒的一幕,忍不住掙紮起來,但身體被龜甲縛得像顆粽子,後面的黑人只消提住我背上的繩結,我就只能任他們擺佈。

「要看就乖乖看,你幫不上忙的,嘿嘿...」

菲力普獰笑對心中悲憤,卻還要被迫用前後肉洞吞吐粗燙肉棒的我說:「這對鄉下人,是那白癡的父母,他們家族因為基因的關係,生出來的後代智障的機率有8成,這個白癡,是他們唯一的男丁,他們為了傳宗接代,把他送來這裏幫忙拷問女犯人,代價就是找個美麗的女犯人幫他們家懷種。」

「嗚...」我不甘又悲憤的嗚咽,但這時有個黑人鑽到我胸下,濕漉漉的舌片不斷舔著我敏感的乳頭,我又酥麻得整片腦袋一直斷片。

只聽到那些黑人在笑,討論說我的身體愈來愈敏感,就像女人一樣。

黑人將被我吞吐得濕漉漉的粗長雞巴,從我喉嚨拔出來,往上翹的兇惡龜頭閃爍著唾液的光澤,馬眼還吊著一條透明的水汁。

在後面抽插我的黑人,也「啵!」一聲,從我肛門拔出粗翹的肉棒,我被他幹到跪著的兩條大腿一直在發抖。

但一切還只是痛苦的上半場,他們已經打算讓我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看著曦晨被騙,讓白癡的精蟲在她體內跟卵子結合著床的一切過程!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7-15 04:24:40

(六)


只見他們推來一台低周波的電療器,我赤裸的腳心、腋下、乳頭下方跟尿縫上方都被貼上連著電線的貼片。

「北鼻...快醒醒...他們...噢...啊...」

我稍微恢復力氣能開口,就急著想喚醒曦晨,但被貼上貼片的部位,立刻傳來強烈的抽痛,連肌肉都被電到跳起來!

「安份點,你現在叫再大聲,她也聽不進去。」

菲力普獰笑看著被電到口水都滴出來的我。

這時,那個白癡的父親,已經用手在幫他兒子擼動未經性事的雞巴,陰莖根部還幫他放了一只束環。

那老頭口中一直激動的嚷嚷,菲力普翻譯給我聽,原來是叫他兒子看著曦晨。

老頭又抓著他兒子的手,讓他去摸曦晨不斷泌出新鮮母奶的酥胸,還有濕淋淋的粉紅肉穴。

曦晨在他的觸摸下,不停激動的嬌喘挺動。

這樣誘人的視覺和觸覺啟發,終於讓那不諳人事的白癡慢慢興奮起來,隨著愈來愈粗重的呼吸,雞巴一寸寸抬頭長大,變成一根潔白雄偉的巨菇。

「住手...噢...」我悲憤想阻止他們惡劣的行為,但只要一開口,他們就啟動低周波電流,讓我根本無法完整説話。

而且這時,一名黑人抱起我的屁股,把被插到合不起來的肛洞對準他高舉的龜頭放下,我無能為力地任由身體下沈,吞噬整條粗長火燙的肉棍。

「呃...放開我...我不要...」我跟一個女人一樣抗拒。

黑人就跟我面對面,我坐在他大腿上,後庭插滿他強壯暴筋的陰莖。

他忽然低頭舔吮我的胸部,雙臂仍被高舉過頭往下拗綁的我無力反抗,敏感的地方一直被刺激挑逗,理智被屈辱的快感不斷侵蝕瓦解,終於不由自主呻吟起來。

「開始舒服了,把他腿上的繩子解開。」

我聽見他們說,隨即有人鬆開綁住我大腿跟小腿的粗麻繩。

我兩隻腳雖然獲得自由,但被綁太久,根本已經使不出力來。

「開始上下動起來吧!自己動!寶貝!」在我面前的黑人興奮的說,大手不斷拍打我屁股。

「不...別想...」我屈辱地回他。

但立刻就吃到苦頭,貼在我下腹尿縫上方的貼片,一道低周波電流竄入我體內,我哀鳴著挺動臀部。

「不聽話就吃苦頭!快點動!」

他大力揉捏我兩片臀肉,我只好不甘願的抬動一下屁股,隨著粗大肉棒在肛腸中擠滑,龜頭卡進直腸頭帶來的異樣酥麻,居然發出連自己都羞恥的呻吟。

「繼續動!」他用英文催促動一下就停止的我。

「不...噢!...」

之後,只要我不順他的意,電流立刻就伺候我。

黑人舒服地抓著我的腰,我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聳落,半截肉腸不斷在括約肌緊束中吞吐。

「嗯...噢...啊...啊....」

黑人又埋首在我胸前,不停用肥唇和濕舌吸舔著我的乳首!不知從何開始,我愈動用愈快,拋棄羞恥的激喘。

而曦晨那邊,那白癡已經在他爸爸的幫助下,成功將雞巴插進陰道。

搞不懂雞雞放進曦晨那裏,為何會那麼舒服、心跳會變得像打鼓一樣快的白癡,就這樣張著嘴粗重喘息,停住不會動。

而曦晨一直以爲現在跟她結合的是李炫浩,興奮又害羞地在她新「婆婆」懷中扭顫,緊實平坦的柳腹激烈起伏。

那西國大媽把兒子得到的新媳婦,兩邊大腿拉到最開,一直催促她白癡兒子動起來,還對在一旁一直教不會兒子的老公傾傾控控的用西國話罵著。

終於在他們兩老忙得滿頭大汗後,白癡知道要抽送起雞巴,雖然動作笨拙又很遲滯,但已經被酒精迷亂,而且以為幹她的是自己心上人的曦晨,立刻用酥麻的嬌喘和呻吟來回應,雙手還伸去握住白癡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白癡那曾經歷過這麼臉紅心跳的事,數年累積的精蟲衝破腦關,他忽然愈作愈順了,屁股一直快速的挺動,下體「啪!啪!啪!」地不斷撞擊著我妻子的秘丘。

弄得她「嗯嗯啊啊」激烈喘息。

而在她身後勾住她兩邊腿彎的大媽,似乎仍對新媳婦的興奮程度不甚滿意,吆喝蹲在白癡身後負責指導的丈夫快點幫忙。

那老頭立刻抓住曦晨的嫩腳,張嘴吮舔著每一根玉趾跟光滑的腳心。

「哼...啊...啊...麻...唔...麻掉...浩....」

曦晨被他們一家人合力挑逗下,還在產乳的敏感胴體被抽插得不斷震動弓顫,整個人像被餵了媚藥一般,口中停不住的激烈嬌喘,香汗淋漓一身。

這時,那可惡的小白臉李炫浩,卻大剌剌坐在椅子上抽著菸,跟那些西國軍人看著曦晨與白癡的性交秀,不時哈哈大笑,還會出主意叫那白癡的父親如何教那白癡作愛。

而曦晨被酒精迷亂,眼睛耳朵都被蒙蔽,一步一步走向被有缺陷的精蟲受精著床的命運。

我只很不得自己沒被綁住,手裏還能有一把刀,可以割斷李炫浩的喉管!

但此時卻自身難保地被黑人抱在身上,自己墮落地聳放屁股,讓肛門吞吐著濕淋淋的粗大陰莖,還一直呻吟著,對於愛妻,早就沒有所有權!

菲力普獰笑告訴我,那對父母,想讓白癡兒子充分享受性愛,因為西國的傳說,要讓男女雙方都在最興奮中精卵結合著床,才能生出最強的後代。

於是,曦晨不止跟那白癡用傳統體位性交,現在還被那孔武有力的母親扶起來,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拉開她雙腿,抬高她的屁股,然後白癡的爸爸負責撥開她夾在大腿中間泥濘的肉縫,幫他兒子把興奮抖跳的龜頭塞進恥洞!

「噢....」不知情的曦晨興奮地喘息,兩隻玉手捏成小拳頭扯緊床褥。

白癡的爸爸抓著兒子腰間的肥肉,教他前後挺動屁股,幹著像母狗姿勢一樣的曦晨。

「哼!哼哼!呦呦!」

白癡口中發出用力耕耘人妻的聲音,臉上盡是辛苦又酥麻的豐富表情,逗得李炫浩在內的那些圍觀男人大笑。

隨著屁股挺送抓到節奏,他愈作愈順,兩手抓著曦晨的纖腰,把趴俯在他下面的雪白胴體撞得前後劇烈搖動。

「嗯...嗯...啊...嗯...」

曦晨的嬌喘,也夾雜在那白癡的呼喝、還有兩人下體濕肉拍打的聲音之中,完全就是一場歡愉亢奮的叫床曲。

「嗚....」

更讓我心碎的,是她好像被白癡撞到花心麻掉,整個人激烈的顫抖嗚咽,纖纖手指扯緊床褥,胸下的兩粒椒乳,興奮到白濁奶水不停從腫脹的奶尖絲噴出來。

那白癡的媽媽激動到快哭出來,對她兒子的性能力十分驕傲。

我悲憤的目睹這一切,想掙脫黑人的淫掌去救妻子,但他們看穿我的意圖,立刻啟動低周波電流。

「呃...噢...」

我全身發顫痛苦哀鳴,下面的尿孔忽然一陣酸麻,忍不住就在黑人身上失禁了!

「噢...寶貝!」

那變態的黑人不但沒嫌惡的樣子,還興奮的強吻住我,抓住我的腋下,強迫我繼續在他身上大力起落。

我開始不甘心得掙紮,但黑人塞在我體內的碩大龜頭,不斷擠入擠出摩擦直腸頭,一波接一波衝向腦門的酥麻,讓我不知不覺,又在他烏黑大手扶握下,忘記羞恥的自願聳落起來。

那些西國軍人看我這樣,都興沖沖圍過來。

其中一個拿起整桶潤滑油,淋在我跟黑人火熱的肉體上,其他人用按摩棒跟毛筆,不斷挑逗我。

我沈淪在墮落快感,理智愈來愈迷亂看著妻子。

「嗯...嗯...啊...」陣陣激烈的嬌喘。

這時曦晨又被那大媽跟老頭擺佈,跟那白癡變換羞恥的性交體位。

兩人都側臥著,他們教白癡從她背後進入,一手抓住她反扭的胳臂,一手扶著她的腰肢,用側交式,賣力扭送屁股「啪!啪!啪!」的撞擊。

那下流的一家人,老頭還幫忙抬住曦晨的腿彎,將她一條腿屈舉在空中,也叫他兒子把一腿抬高,讓男女性器交合的地方展露出來。

最積極想讓兒子有後的西國大媽,當然也沒閒著,她蹲在曦晨前面,手指不斷刺激她的陰蒂,暈醉的曦晨,像一條被聯手弄到發情的母畜,毫無抵抗能力,只剩肉體被撞擊的顫動,伴隨口中「嗯啊、嗯啊、嗯啊」激烈的呻吟。

夠過分的,是那大媽接著還壓著曦晨的後腦,讓她轉過臉,白癡的父親則是把他兒子的頭往前推,讓他們兩人嘴巴碰在一起接吻,白癡愈做愈有心得,興奮地吸吮曦晨香甜的唇舌,下面愈撞愈大力。

「唔....」

緊黏的二張嘴,也只剩激情的悶喘。

曦晨被抬舉在空中的修長玉腿,雪白的腳掌一直晃動,晶瑩剔透的足趾緊緊握住!

我悲憤看著這一場惡戲,而李炫浩居然蹲到他們面前,笑嘻嘻地觀賞白癡一家人在對我愛妻作的事。

他看到興起,隨手拾起丟在一旁他們用來玩弄我的毛筆,用筆尖刺激白癡的肛門,白癡那曾經歷過這種強烈的感官快感,身體一邊抽搐一邊弓挺,把曦晨頂撞得高潮發抖。

圍觀的那些西國人都快笑翻了。

李炫浩索性把毛筆插進白癡的屁眼,指尖壓著筆尾,半截毛筆就在醜陋的括約肌中進進出出!

那白癡簡直像瘋了一樣,整張臉漲紅,吻住曦晨激烈悶喘,露出在濕淋恥穴外的粗大陰莖,已經充血成怒紅色,兩顆飽滿的睪丸爬滿亢奮的青筋。

要不是他爸爸先前已幫他套入陰莖環,這種處男應該沒幾下就內射在曦晨肚子裏了。

「唔....噢.....尿...娘...想尿...」

終於白癡的漲精已到極限,兩顆睪丸快要爆炸一樣膨脹,陰莖暴出紫色血管,細小的陰莖環幾乎快被撐斷!

他跟他媽說他想尿,臉上卻是酥麻又忍耐的表情。

那大媽跟她丈夫口中一直吆喝,好像在幫他加油。

「唔...嗯唔...」

白癡似乎性愛開關被啟動,忽然主動爬起,回復成傳統傳教士體位,壓在曦晨誘人的胴體上緊緊抱住,屁股激烈挺動,嘴唇又黏住曦晨的小嘴,兩人舌頭立刻互相糾纏!

那些西國軍人大聲叫好,也有人對二條貼得毫無縫隙的發情肉身淋下潤滑油。

白癡肛門插著的毛筆,一直被肛腸擠出來,李炫浩索性拿掉它,換拿二條拉珠,交給白癡的父母,跟他們說了幾句。

大媽跟她老公連連點頭激動稱謝後,立刻一人拿一條,一顆一顆塞進他們兒子跟曦晨的肛門。

「嗚...」「嗯...唔...」

每填入一顆,曦晨跟那白癡就發出興奮又辛苦的悶喘,但兩人的嘴卻從沒分開過!

終於,一長串拉珠全部塞入兩人體內,只剩繩子露在括約肌外。

老頭的手指勾著繩尾,另一頭是他兒子激烈在弓挺的肥臀。

大媽則是勾住曦晨可愛菊丘夾住的珠繩,然後兩人用我也聽懂的西國話開始數。

「ㄧ、二、三!」

喊到三,兩人同時將長串拉珠,一口氣從他們兒子跟今天得到的媳婦屁眼拉出來!

「噢!」「啊...啊...」

一條細物,瞬間噴走,竟是箍住陰莖的束環斷掉了!

曦晨跟那白癡同時像被電流襲擊一般激烈痙攣。

只見那白癡兩條大腿因過度興奮,不斷發抖著,吊在屁股下兩顆鼓脹的睪丸則是在激烈收縮。

「嗚...」

曦晨張開在左右兩邊的美麗腳掌,腳趾頭全都用力緊握,那白癡一邊吻著她,一邊毫不留情將帶有智障基因的上億精子灌進她子宮。

而我這邊,黑人也興奮到把我壓在軟墊上粗暴抽插,我兩手被他緊按住,一邊呻吟,一邊轉頭去看妻子被當別人媳婦內射著床。

但臉馬上又被扭正,黑人厚唇吻上來,我只能流著淚,用眼角餘光看曦晨。

「噢...呃!」

白癡發出怪異的喉音,正用盡吃奶的力量,把積存數年的初精全都射進我妻子體內,直到精囊掏空,睪丸都還在空縮!

最後他宛如打擺子般冷顫,終於休克似地死伏在曦晨身上,但每隔幾秒還會抽搐一下。

以為作愛對象是心上人李炫浩的曦晨,也歷經一次歡愉的高潮,抱著壓在身上的白癡,一直嗯哼嬌喘,白濁的母奶,從跟白癡緊貼的酥胸縫隙,沿著胸側滑落到床褥上。

但他們的事後溫存很快就被白癡父母打斷,那大媽大嗓門吆喝丈夫,老頭把白癡從曦晨身上拖下來。

曦晨感覺半軟的男根脫離她恥洞,才剛呻吟一聲。孔武有力的大媽立刻拿著頭大尾細的塞具,粗暴地擠入她的陰道。

「哼...」

她反射性地想夾緊大腿抵抗,立刻被大媽用力推開,那老頭也即時捉住她胳臂按緊在床墊上。

大媽把塞具頭強行塞入子宮頸,確保白癡的精液都封存在子宮不會流出後,又將她身體翻面臉朝下,然後撿起菲力普丟給他們的麻繩,跟她丈夫兩人聯手,將曦晨胳臂往後拉、小腿向前拗,在曦晨的痛哼中,把她手腕跟腳踝牢牢綑綁成一束。

我被黑人幹到呻吟,悲憤卻又無能為力看著這一切。

那對夫婦,用一根竹竿穿過今天剛捕獲的媳婦手腳下方,像野蠻人運送牲畜一樣,將灌滿他們家後代子孫的赤裸胴體離地扛起!

「嗚...不要...」

暈醉的曦晨,終於因為痛苦而稍微清醒,纖細的手腕跟腳踝,承受著身體重量,讓她手指用力張開,兩排秀氣足趾則是緊緊握住。

那對夫妻,把吊著媳婦身體的竹竿兩頭,放在天花板垂下的兩條粗鐵鏈尾端掛勾上,又將她的頭髮用繩子紮住,繩尾綁在竹竿上,迫使她臉仰高。

曦晨就這樣身體朝下,胳臂和小腿被反折身後,痛苦地平懸在離地約一米五的空中,胸下的腫脹乳尖,母奶還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不...嗚...浩...我好...難受...」

她辛苦喘息,性感的胴體全是汗光,在半空中顫抖輕晃。

不懂心愛的人父母,為何這樣折磨她?

李炫浩這時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拿掉她的眼罩,拔走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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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7-15 04:26:15

(七)

曦晨看見情夫,委屈的淚水立刻滑下臉頰。

「寶貝...」李炫浩雙眸深情款款,用英文溫柔地安撫她:「原諒我的父母,在我們鄉下的土方法,女人房事後,立刻像這樣吊起來,是最容易著床受孕,雖然我不信,更不忍心妳受苦,但我的父母是鄉下人沒讀過書,他們求孫心切,我....唉...」

曦晨怔怔望著那小白臉心痛的樣子,淚水又滑下來。

「總之,我立刻放妳下來!」李炫浩假意要幫曦晨鬆綁。

「不...是我錯了...」曦晨卻阻止他,羞顫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寶貝,妳的意思是...」李炫浩的不解,全寫在他那英俊的人工臉龐上。

「讓我...這樣沒關係...」她羞弱地說:「只要能懷你的孩子...我...沒關係。」

「曦晨...妳...」李炫浩裝出感動的樣子,眼眶瞬間濕紅,手指輕捧著曦晨光嫩的臉蛋:「妳這小傻瓜...我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男人...」

我再也看不下去!即使黑人對我愈撞愈粗暴,在體內抽插的巨物也愈變愈火燙,磨擦得肛門快要融化!

我還是在哀喘中,向曦晨扯肺嘶喊:「北...鼻...唔...他...騙妳...噢...不是...啊...剛才...剛...不...是...他...嗯...啊...啊...」

無奈發出的聲音,是沒人聽得懂的單字夾雜呻吟,而且除了曦晨外,那些人都知道我想說什麼,一直在嘲笑我。

更可悲的,是曦晨根本不在意我,她跟李炫浩又深深吻在一起。

這時菲力普招手叫一名西國軍人,跟他吩咐幾句,那西國軍人隨即拿了三條幼繩,鑽進曦晨正在滴著奶雨的身體下方。

正在與曦晨接吻的李炫浩見狀,假裝憤怒地要拉出那軍人,結果反被其他軍人架開,在曦晨面前拳打腳踢!

「住手...別打他!」

曦晨一直哭著求他們住手。

但李炫浩演得實在太像,仍一直憤怒地朝那些西國軍人叫囂,下場又是被拳打腳踢。

雖然我看得出那些軍人其實七分是打假的,但曦晨就像被熱戀沖昏頭的小女生,連分辨貓跟狗的能力都沒有,一心只不捨那人工小鮮肉。

「住手...求求你...叫他們停下來!」她無計可施下,只能哀求菲力普。

「妳是叫他們停下來...」菲力普指著正圍扁李炫浩的三名軍人。

然後手指又緩緩移向正把我壓在軟墊,幹到我腳趾都抽筋緊握的那些黑人士官長。

又問:「還是要叫他們住手?」

曦晨流下歉疚的淚水,要非她頭髮被綁住,頭動不了,此時她應該會轉開臉,不敢面對這樣悲慘還被自己背叛的「丈夫」。

「說啊!叫那一方面停下來?」菲力普像逼她作料理東西軍最後抉擇一般。

我一邊呻吟,一邊淚眼模糊看她,希望她能選擇救我,並不是為了肉體的磨辱,而是心靈的救贖!

「停止...打浩...求求你...」她顫抖地放棄了我,只留下兩行淚,聊表夫妻的情緣。

菲力普哈哈大笑,徹底落敗的我閉上眼,認命在黑人粗大肉棒的蹂躪下放聲呻吟。

此時不止腦袋空白,連靈魂還在不在,我都已無法確認。

黑人一邊激烈幹我,一邊埋首吻舔我白瘦的胸部,漸漸我也開始有逼近高潮的錯覺,當他們放開我的手,我墮落地抱著在我身上挺動屁股的黑人,嗯嗯啊啊地羞喘著。

我堂堂183公分的身形,確只有65公斤不到,瘦弱蒼白的身體,配上還算斯文俊帥的臉,好像正是黑人最愛的菜。

以前曦晨也常常說我帥,但現在,我怎樣也比不上李炫浩那人工小白臉的一根頭髮!

「oh...I‘m...coming...soon....oh....」

黑人激動地叫著,壓在我身上瘋狂挺動。

他的同伴還蹲在我們在後面,用注射器不斷朝我們結合的部位噴灑潤滑油,除了降低激烈摩擦的溫度,也讓粗大的肉棒,在括約肌緊束下輕易的衝鋒陷陣。

我感覺進出股間的怒棒,又膨脹了一圈,整根像燒紅的鋼柱,令我的身體產生不正常的興奮反應。

「哼...嗯...啊...啊...」

在那些黑人跟軍人的嘲笑聲中,我開始自己挺動屁股配合起來。

在我墮落在與黑人的性愛當下,聽見菲力普對曦晨說:「妳要他們停手,就要跟這位智障先生接吻給我們看。」

「不...我不要...」曦晨呻吟抗拒。

我在黑人猛烈的撞擊下,勉強看她。

她手腳掛在竹竿上,那些西國軍人,已經用細繩綁住她兩顆滴奶的乳頭,再用另一條綁在陰蒂下方的穿環,然後三條細繩另一頭拉到下方綁在一起,再吊上一根嗡嗡抖動的震動棒。

曦晨痛苦的喘息,被繩子拉長的乳尖,母奶一直間歇地噴滴到地板。

插著塞棒的兩腿間,愛液也控制不住懸掛下來。

「不願意接吻嗎?」菲力普指著被軍人扶起來,全身赤裸還沒完全緩過氣的白癡。

「不...嗯...哼...啊...」曦晨一直辛苦地嬌喘,吊在身體下方的震動棒,沒有規律地間歇啟動,每次都讓她毫無抵抗地呻吟出來。

菲力普跟那些軍人說了幾句,假裝被打到站不住的李炫浩,立刻被軍人綁住雙手,把他健美的胴體吊離地面。

「不...別那樣...嗯....啊...」曦晨捨不得地哀求菲力普。

「如果妳不願意,那就只好...」菲力普一邊說,伸手接過軍人遞來的鞭子。

「不...別打他...」曦晨嚇到淚珠瞬間迸出。

「不想情夫吃鞭子,妳就乖乖伸出舌頭,跟智障先生接吻給我們看。」

「曦晨!不要!噢!」

李炫浩憤怒扭動,用英文阻止曦晨,但立刻被菲力普在背上抽了一鞭,紅色的痕跡浮現在結實的背肌!

「嗚...住手...我答應...嗚...別打他...」

曦晨為那小白臉急得哽咽,但對於我的處境卻一點都沒關係!

「好!」菲力普甩了甩那條作戲用,根本打不痛人的鞭子。

曦晨怕他又朝李炫浩抽下去,立刻從唇間吐出粉紅嫩舌。

二名軍人立刻將肥胖的白癡推到她面前,然後拉動鐵鍊把她往上升,讓他們的嘴在同一高度。

曦晨隨著綁吊在身下震動棒的晃動而嬌喘,看到智障癡呆的臉,她只能不甘心地閉上淚眸。

白癡這時總算清醒過來,ㄧ見到曦晨,興奮到臉都紅了!

軍人將他腦袋瓜往前推,他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立刻熟練地含住曦晨香甜的嫩舌,「啾啾啾」地吸吮起來。

曦晨痛苦地嬌喘著,一方面忍耐與白癡舌吻的噁心,一面又要承受吊在乳頭和恥肉下的震動棒肆虐。

掛在竹竿上的甜熟胴體,已經香汗淋漓,被拗綁住的一雙美麗赤足,腳指頭緊緊扣握著。

這時軍人又拿另一根按摩棒,壓在懸吊她身下的震動棒上,兩根嗡嗡高速抖顫的物體,讓震動的頻率瞬間加倍。

曦晨立刻激烈悶吟出來,被扯長的乳頭,潔白的母奶像下雨一樣滴著,偶爾還絲噴出來。

而那白癡,在經過一陣休息後,胯下軟掉的肉棒,因為與曦晨接吻的刺激,現在又長大勃起,凶惡地挺立在脂肪抖動的肚皮前。

「想要我們放他下來嗎?」菲力普指著被吊高,只用兩條強壯胳臂承受一身健美胴體的李炫浩。

「嗯...」被白癡吸住小嘴的曦晨,神情痛苦地回應。

「那妳現在跟這位白癡先生做愛給我們欣賞。」

「唔!...」曦晨驚慌地悶叫。

「不願意嗎?」菲力普獰笑說:「還是就讓妳的浩吊著,嘿嘿,雖然他很強壯,但這樣腳不著地吊著,不用半天,鐵打的手臂也會殘廢吧。」

「嗯...唔...」曦晨被白癡吸住唇舌不放,只能用淚眼哀求菲力普。

但菲力普並沒因她淚汪汪的大眼而心軟,反而叫軍人拿了兩顆大啞鈴,綁在李炫浩離地ㄧ公尺的腳踝上。

曦晨那忍心情夫這樣受苦,只拼命發出聲音,努力表示她答應菲力普的要求。

於是她從竹竿上被鬆綁放下,直接被一名軍人像端小女生把尿一樣,從後面操住雙邊腿彎,將她離地抱著。

另一名軍人則是將翹著雞巴的白癡推到她面前。

與要跟自己做愛的對象羞恥相對,看到對方那令人無法面對的癡蠢模樣,她幾乎要崩潰。

但當她又看了被吊在那裏的李炫浩,手臂已經冒出可怕粗筋,赤條條的健美胴體流遍散發費洛蒙的汗水,一直在咬牙硬撐的帥氣模樣。

她還是心軟,決定要以身相救!

「求求你...讓他...戴套子...」最終,曦晨只提出這個哀羞的乞求。

「妳是擔心妳的浩精蟲不夠強,讓白癡先生的精蟲後來居上,在妳子宮與卵子受精著床嗎?」

菲力普淫笑問。

「才不是...」曦晨顫抖回答,當中還透露對菲力普貶低李炫浩字語的忿意:「浩他是最強...」

但她說完這幾個字,才發覺自己怎麼這麼沒矜持,在菲力普翻譯給那些西國軍聽,他們轟堂大笑中,整張臉羞紅垂首。

「讓他戴套可以...」菲力普又提出條件:「但是等一下...」

他的手,伸到曦晨被抱開開、無毛赤裸的兩腿間,手指勾住剛才曦晨的新「婆婆」塞入那裏的阻精棒尾端指圈。

「哼...」在西國軍人懷中的曦晨,忍不住發出羞喘,菲力普的手指故意搖動那條緊緊塞滿陰道的羞恥異物,愛液已經垂了下來。

「只要妳答應,等一下裡面流出來的東西,要親手餵妳的前夫喝下,我就讓他戴套子跟妳作。」

「唔....不...啊...別...答...啊....」被黑人幹到無能為力的我,悲哀的求妻子別答應。

「丈夫不準說話!」菲力普斥喝我。

黑人為了逞罰我說話,抱住我瘦條的身體,翻了180度,變成我在他上方,兩根強壯的胳臂依舊把我抱緊在他油膩膩的肉體上,不讓我有一絲掙紮餘地,然後繼續挺動下身撞擊我股間。

我被他摟得快喘不過氣,只能「嗯!嗯!嗯」的用力喘息。

而且,菲力普還將一條真正刑求用的皮鞭交給在旁邊的黑人,那黑人拿到皮鞭,興沖沖地就朝我被撞到亂顫、毫無抵抗能力的臀肉抽下!

「嗚....」我痛到撕心扯肺,忍不住失禁,又在黑人身上尿了一大泡。

但比這更讓我痛逾數倍,是在那些人的爆笑中,曦晨答應了菲力普殘酷的交換條件。

菲力普慢慢將塞入她陰道中的阻精棒拉出來,曦晨在李炫浩面前,咬緊下唇忍耐,只發出微微的悶喘,但兩張雪白腳掌上,整排秀氣腳趾都已緊緊握住。

「哼...」

終於,整根濕淋淋的塞物,從殷紅的穴嘴拉出來,提在菲力普的手指,棒頭還從曦晨陰道裡牽出白癡射進去的濁精。

一旁軍人拿著量杯在曦晨屁股下方,用手指伸進陰道內亂挖。

「嗯...啊...不要...停下來....嗚....」

曦晨被小女生尿尿抱的赤裸胴體,在西國軍人強壯胸肌上扭動,但那些西國軍人根本不懂對她憐惜,精液在濕淋淋的手指摳挖中,一條一條落進量杯中,堆積大約有二、三公分高。

軍人將那杯等一下要由曦晨親手餵我喝下的精液,先放一旁桌上。

這時,菲力普已經在幫白癡拆封要用的保險套。

他故意拿在曦晨面前慢慢撕開包裝,曦晨羞得將臉轉開,但立刻又被扭正。

當保險套現身,在菲力普手指間拉開的剎那,那些西國軍人又哄堂大笑了。

原來是一只立體皮卡丘造型的保險套,而且在套身,還有一整排立起的招牌閃電狀尾巴。

曦晨羞恥得眼淚立刻掉下來,但又無法改變被淩辱取樂的命運。

接著由白癡的媽媽,幫她兒子粗大的肉棒套上那只情趣保險套。

曦晨眼中雖流露不解,為何李炫浩的母親,會替那白癡作這種事,不過終究沒問出口,可能是不捨那小白臉吊在那邊已經十分辛苦的緣故。

套上保險套的雞巴,又引起一陣轟笑,那活脫就是一隻粗長的變形皮卡丘,陰莖背上還立起一整排尖刺般的閃電型倒鉤尾巴!

「抱著他,用火車便當的方式先給我們開開眼界。」

菲力普將曦晨兩條雪白胳臂拉起,要她摟住白癡的後頸。

曦晨羞恥地搖頭,眼中盡是哀求。

但菲力普手一揮,李炫浩悶吼一聲,又被吊高幾寸,綁在腳上看似沈重的啞鈴,讓他全身暴出肌肉。

「不!放他下來...我作就是...」曦晨百般不願,雙手摟住白癡的脖子,在旁人協助下,從抱著她的軍人懷裏,換攀到白癡身上。

那白癡的母親西國大媽,扭著今天初嚐男女歡愉的兒子,指引他胳臂穿過曦晨兩腿腿彎,手掌捧住蜜臀,將曦晨穩穩抱著,然後幫忙握住兒子陰莖,讓龜頭對準恥洞,叫他慢慢放下。

巨大的皮卡丘頭部擠開紅嫩的恥肉,一寸一寸進入陰道。

「哼...啊...不...不行...唔...」

曦晨激烈發抖,那排閃電型的倒鉤尾巴,一道一道摩擦過發情的陰蒂,肉棒還沒差到底,她已經興奮到失禁,滾熱羞恥的尿液,唏哩哩從她與白癡緊貼的大腿間灑下來!

「噢...」她緊緊抱著白癡哀喘,兩張腳掌上的整排趾頭都用力握住。

「連跟白癡作愛都會興奮到尿出來啊...」菲力普在那群西國軍人的暴笑聲中,羞辱著曦晨:「妳也太下賤了吧?」

「不...不是...那樣...噢...」

她才激喘著反駁幾個字,又將白癡抱緊緊,這次連臉都埋在他肩上,痙攣似地抽搐著。

「現在又怎麼了?」

「嗚...皮卡...丘...嗚....」

曦晨顫抖到連話都說不完整,性感的胴體全是香汗。

菲力普站在白癡身後,將她的臉從白癡肩上抬高,問她:「皮卡丘怎麼了?」

「嗚...進到...子宮...頸...嗚...好癢...」

她痛苦地嬌喘著,臉上都是淚痕。

原來穿在龜冠上的立體皮卡丘,耳朵和頭部都擠進子宮頸,在最敏感的深處不斷摩擦。

「不準撒嬌,快點自己動起來,不然就在妳的浩腳上再加重量。」菲力普恐嚇她。

「啊...嗯...不要...」她聽菲力普這麼說,只能勉強自己抬動屁股,但才動一下,兩腿間又不爭氣地尿下來。

她整個人嬌喘不成聲攀在白癡身上,肌骨勻稱的雪白裸背激烈顫抖。

「嘖嘖嘖...」菲力普獰笑說:「妳這麼敏感,要怎麼救妳的男人?」

「求求你...別讓我...自己動...我沒辦法了...」曦晨可憐兮兮地喘息著,股間還一直在滴著殘尿。

「那妳想怎麼樣?」菲力普問她。

「請他...主動...我會配合...」她哀羞地說。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不知廉恥的請求了。」

菲力普轉達西國大媽,西國大媽馬上指導她那白癡兒子,如何用現在這種火車便當的體位幹我的妻子。

白癡有了剛才第一次的性經驗後,對於新的招式沒多久就通了,興奮地抱著曦晨屁股上下聳放。

整間刑房,都是「啪啪啪」濕肉拍擊聲,還有白癡的粗喘、跟曦晨激烈的呻吟交雜。

可憐的曦晨,兩根雪白纖臂緊緊扒著白癡長滿痘子的後背,股間被皮卡丘造型的粗大陰莖進進出出,只剩快發不出聲音的哀吟,還有不時忍不住失控的尿水。

白癡再怎麼亢奮,一直抱著曦晨激烈性交也終究會力竭。

於是大媽抓著兒子胳臂,帶他抱曦晨來到剛剛他們才翻雲覆雨過的床墊,讓白癡把曦晨放倒在床墊上。

白癡從她陰道裏暫時拔出的粗壯雞巴,原本穿在上面的皮卡丘造型保險套,早就已經被撐破,殘殼捲在陰莖上,碩大的龜頭露在外面興奮抖跳!

「等...等一下...破了...嗚....不可以...」曦晨見狀驚恐地想往後爬,卻被孔武有力的西國大媽捉住雙臂,按在床墊上。

被激發雄性本能的白癡,像頭野獸般粗暴地推開曦晨想夾住的修長雙腿,將沒有帶套的肉棒直插到底。

「嗯啊...不可...以..啊...嗯啊...嗚...不行...啊....啊...」

在他粗暴的衝撞下,曦晨漸漸變成只有激烈嬌喘的聲音。

「嗚...」最後連喘息也沈悶了,因為嘴也被白癡吻住,沒有反抗地唇舌交纏。

那些西國軍人看著自甘墮落與白癡進行交歡的曦晨,不時發出轟笑。

曦晨兩條腿纏在白癡的屁股上,腳趾緊緊握著,隨著他猛烈的弓動,發出失魂的悶喘。

白癡作愛當然沒什麼技巧可言,只懂埋頭硬撞,但卻也因為這樣,加上老天爺少給他腦袋的那一塊,全都加倍補在他下面那一根,胯間巨物每次衝撞,都讓曦晨軟麻到高潮抽搐!

這樣過了約莫十分鐘,白癡明顯快要射了,全是汗光的油膩肥軀撐在曦晨上方賣力耕耘,一張臉用力到五官擠在一起,嘴裡「哼哼厚厚」地亂喊著。

「啊...不...唔...不...行....嗚...射裏...面...嗚...好麻...噢....尿....尿出來...了...不要...射在...裏面....」

曦晨在頻頻失神斷片中,也知道在兩腿間粗暴進出的火燒肉棍已經快要射精了,但殘破的理智,每每都被頂到花心的強烈酥麻所摧毀,兩張雪白腳掌,緊緊扒在白癡猛烈挺動的屁股上,隨他的衝撞而一次次墮落!

「喔...喔...」終於,白癡挺直腰,手掌抓住曦晨兩邊腳掌,把她兩條腿大大分開,全身肥肉顫抖發出低吼,雙瓣油膩肥臀激烈收縮,彷彿在用力將睪丸裏的濃漿從輸精管擠出去!

「嗚...不!...不可以射進去...」

滾燙精液射進子宮的瞬間,曦晨哀喘著清醒過來,但一切已經來不及!

其實就算這次沒被中出得逞,前一次也早已成定局。

她不甘願地嗚咽,小拳頭捶打白癡的胸部想推走她,但立刻又被那西國大媽捉住按在床墊上。

最終,也只能認命用子宮接納白癡第二泡完整的初精。

****************************************

「妳不是說妳的浩精蟲是最強的,那妳還哭什麼?放心吧...」

菲力普嬉皮笑臉地,「安慰」著被白癡內射,此刻滿心不甘、又擔憂因此懷上白癡小孩的曦晨。

她流著淚,忿忿然看著眼前不懷好意的男人,哽咽說:「我明明有說停下來,為什麼你還不阻止他...都是你害的...你是故意的...」

菲力普笑容瞬間不見,臉色一沈,冷冷說:「妳以為妳什麼身分?叫停就要停嗎?是妳要救妳的浩,我才答應讓妳跟白癡作愛來交換,妳都忘光了嗎?」

「我...」曦晨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懊悔地緊咬下唇,接受已發生的事,現在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至少李炫浩先射在先。

但可悲的是,在場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兩次在她體內中出的,都是那白癡滿滿的精蟲!

「現在還想救妳的浩嗎?他好像快不行了。」菲立普提醒她。

「浩!...」她突然驚醒,急忙轉頭,看見李炫浩腳上又被加掛一顆啞鈴,整副健美身軀線條鮮明,汗水流遍繃滿極限的肌肉,但仍然帥氣不吭一聲,滿滿男子漢的英姿。

「放浩下來!你答應過的,我跟他作...你就會放浩下來!」

「妳是跟白癡先生作愛了,但還有一件事沒完成...」菲力普說,ㄧ邊拿過那瓶不久前軍人才從她陰道挖出來的白癡精液。

「把這餵妳前夫吃下,就可以救妳的浩。」

這時的我,早已被第三個黑人內射完了,整個人癱在軟墊上殘喘,全身就像沒ㄧ處骨頭連在一起。

黑人抓住我後腦上的頭髮,強迫我彎起脖子,看自己已軟到無法合住的兩腿中間。

身心都被糟蹋到極限的我,看著已經被割除陰莖的下體,心中一陣悲涼,眼眶忽然濕熱。

更過份的,一名黑人還用腳把我的腿分更開,後頭他的同伴壓住我的頭,要我看自己被幹到腫一圈的肛門,那個可悲的鮮紅肉洞,像章魚的嘴一樣張著,含滿濃稠的精液。

而這時,曦晨拿著菲力普交給她的那管量杯,滿懷歉疚走到我面前,緩緩蹲下。

「不...」被黑人把臉抬高的我,悲傷地搖頭。

但黑人馬上又將我的嘴捏開。

我只能用淚水向以往深愛我的妻子抗議和哀求。

「對不起...對不起...」但她只是哽咽地說著這三個字,然後將手中那杯別的男人射入她肚子裡的精液,倒進我的嘴裏。

雖然只有幾條黏稠如鼻涕,但我的靈魂彷彿被那杯腥臭的濃精毒死,再也無力抵抗了。

而且就在精液滑入喉嚨的瞬間,下體突然有股暖流溢出,我兩腿發抖著,被黑人捏緊的嘴發出一聲呻吟,只見三名黑人射入的精液混雜著潤滑油,從我下體張開的肉洞大量湧出。

在那些人發出的轟笑聲中,曦晨已經跑到剛剛被放下來的李炫浩身邊,緊緊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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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7-15 04:27:14

(八)



那晚之後,他們終於仁慈讓我休息幾天,其實真正目的是讓我的肛門恢復收縮力。

幾天後,我被戴上頭罩,綁著雙手牽出牢房,盲目地不知被帶到何處。

當我聽見熟悉的嬌喘聲時,我知道目的地到了。

那是曦晨,雖然知道妻子的身體已經被染指數多次,但看不見卻知道的心情,還是令我不自覺激動起來!

「控把慶控!」

押解我的西國軍人見我不受控制,發出斥喝,還踹向我的膝彎,把我弄到在地。

接著,二個人將我抬上一塊板子,我兩手被舉高併攏,拷在牆壁,兩條腿也被拉開快180度,腳踝一樣鎖在牆上的拘束器。

然後,休息了幾天的括約肌,被注入冰涼的潤滑油,肚皮讓人黏上一條蠕動的長蟲,蟲的尾巴一被固定,頭就本能地鑽進我被割開的人工尿縫裏。

在我的痛苦掙扭中,一根扭動的硬物粗魯塞入我潤滑的肛門。

這時,他們才把我頭上的套子拿掉。

當下刺眼的燈光讓我目眩,隔了幾秒恢復視力,我才發覺自己在另一個牢房,一切就如我在黑暗中體驗到的一樣。

靠近下腹肚皮上,黏著一條類似蚯蚓的生物,他的另一頭消失在我的尿孔。

而我張到最開的兩腿間,插著一根扭動的電動陽具,尾端還用皮帶綁著,他們正將皮帶兩頭束在我大腿。
痛苦呻吟的嘴,隨即也被鉗嘴球塞住。

當這一切不人道的酷刑弄好,軍人離開我面前,我才看到剛剛被擋住的景象。

曦晨性感的胴體趴跪在前方,在她面前,則是被拷在牆壁的李炫浩。

李炫浩雙手雖然被牆上銬具鎖住,但下身是坐在地上,兩條強壯的雙腿大開,那根粗大勃起的雞巴,就翹立在曦晨眼前,與她的臉碰在一起。

而深愛李炫浩的妻子,此時當然也不會放過服侍情夫的機會,正用她可愛銷魂的嫩舌,盡心舔著那條讓我痛恨又嫉妒的暴筋怒棍,從睪丸到陰莖,全是她香甜的口水光澤。

更讓我嫉妒和不甘的,是曦晨還是在十分辛苦的狀況下,幫那位情夫作著這種事。

她上身低俯、雙膝跪在地上兩片軟墊,小腿背平貼著地板,潔白的腳掌心朝天,赤裸的屁股往後高高厥著,性感的胴體形成一個前低後高的曲線。

李炫浩的雞巴,已經興奮到一直抖跳,龜頭也硬得紫亮,早就是可以插入的狀態,但他們卻沒辦法這麼作。
因為曦晨也被拘束在地板上,她兩邊漲奶的乳尖,被細繩緊縛,綁在釘在地板的兩根小釘,令她上身無法抬高。

高翹示人的兩條雪白大腿中間,一條從天花板垂下的繩子,吊住穿在會陰處的穿環,相反下面也有一條繩子,綁住穿在陰蒂下方的細環,ㄧ頭固定在地板上的小鐵勾。

這樣拘束住羞恥三點的綁法,根本另受拷女體完全動彈不得。

曦晨兩條瘦美的大腿已經在發抖,性感的胴體佈滿汗珠,胸部下二攤白濁的母奶,面積還在慢慢擴大中。
夾在大腿中間,被繩子上下拉緊的肥美肉縫,已經垂下愛液。

「北鼻...我好想插進去...妳那裏...噢...」

李炫浩被舔得舒服呻吟,但他們只能作到這樣,曦晨連要吞入他高舉的肉棒都辦不到!

「我也.....嗯....嗚...」

曦晨激動地嬌喘,但她只想抬高臉看那小白臉,就痛苦地呻吟出來。

兩顆敏感的乳頭被細繩無情拉緊,母奶用噴的注入地板上的奶灘中。

「對不起...哼...」曦晨因為自己無法動彈,而向那小白臉道歉。

「不是妳的錯...」李炫浩安慰她。

就在他們在我眼前曬恩愛口交時,牢房外傳來響亮的皮靴聲。

我扭頭去看,菲力普正卑躬屈膝地領著我第一天被擄來時,看過一次的將軍,將軍ㄧ走進來站定,隨從立刻搬來椅子放在後面,讓他舒服地坐下。

「將軍今天是來看你們拷問,順便看實驗的成果,你要安分一點。」

菲力普跟我說,我已被長蟲鑽進尿洞,還有電動陽具塞滿直腸的酷刑,弄得眼淚和口水不斷滴下來,還能怎麼不安份?

還有他說將軍要來看拷問,我當然知道,但不懂何謂實驗的成果?

不過我的疑惑馬上有答案,兩名軍人抬來一只大鐵籠,籠子裡是一個只穿尿布的幼兒,雖然幾 天沒見,他似乎又長大不少,但我一眼就認出他是我跟曦晨的小孩,翔翔!

翔翔看見裸體的媽媽,立刻發情騷動起來,抬著籠子的軍人差點失手,吃力地穩住,才勉強將籠子安放在曦晨屁股後面。

「媽...麻麻...」

翔翔激動地抓著籠子,像頭憤怒的小猩猩一樣搖晃。

「不...別讓他出來...求求你們...啊...」

曦晨恐懼轉頭看,而且本能地抬起上身,卻忘了乳頭被地上繩子綁住,結果又是一聲哀吟,奶水瞬間淹成小河流。

「來不及了,好好享受妳兒子的大肉棒吧!」

菲力普獰笑,叫軍人解開吊住她會陰處穿環的繩子。

同時另一名軍人打開鐵籠,翔翔迫不急待地衝出來,但他卻不是像一般大幼兒看到媽媽想喝奶或討抱,而是抱住媽媽的屁股,小嘴就往肉縫吸上去!

「哼...嗯...不...翔翔...不行...停...」

曦晨被兒子吸到兩條跪地的修長大腿一直發抖。

兩隻玉手緊緊抓著李炫浩結實的大腿肌。

目睹兒子在對妻子作這樣的事,我悲憤到全身顫動,但肉體被拘束住,又有蟲子和電動陽具在下體肆虐,我出了發出哀鳴外,什麼事也作不了,悲哀到連要表達憤怒都沒人聽得出來。

而曦晨可能與翔翔肌膚相親,母性本能使然,更她令胸下的母奶暴增,奶水已經形成一條小支流,快流到將軍的皮靴下。

這段時間顯然有人教過翔翔,他口交媽媽下體的技巧很好,嘴唇吸住小肉洞,舌頭伸進陰道裡攪動,小小手指還會一邊玩弄著媽媽可愛的菊花跟陰蒂,弄得曦晨根本無力招架。

那些軍人都興致盎然,聚神觀看讓他們亢奮的畫面。

「嗚...」終於曦晨發抖著,尿水沿著腿壁泊泊流下。

軍人們一起發出了興奮的讚嘆。曦晨則是羞到無法抬起頭,趴在地上不住嬌喘顫動。

而這時,一名軍人蹲下去,幫翔翔解開包住屁股的尿布,一根可怕的巨棒,瞬間出現在幼嫩的身體上!

「嗚...嗚...」我顧不得肉體的煎熬,忿怒扭動嗚鳴抗議,但根本沒人理我。

一直沒出聲的將軍,這時忍不住身體往前傾,睜大眼發出讚嘆。

菲力普用西國話跟他報告了一串,將軍邊聽邊點頭,一副讚賞的表情。

而那名脫掉翔翔尿布的軍人,接著又鬆開綁住曦晨陰蒂下方穿環的細繩,不過卻不是要解放她,反而是把繩子長度縮短,然後再次綁牢。

曦晨在呻吟中,只能被迫把屁股壓低,如此一來,剛好符合翔翔雞巴能插入的高度。

「不...不要...嗚...」

曦晨顫抖嗚咽,翔翔卻已等不及,口中叫「麻麻!麻麻」,就將興奮抖跳的龜頭,擠入泥濘的粉紅肉縫。

「嗯...唔...」

曦晨為了不在李炫浩面前呻吟出來,好像用力咬住嘴唇,但滿滿的愛液,已經被翔翔的肉棒擠出來,從肉縫垂落黏在地板上。

「麻麻...」翔翔興奮叫著,把肉棒一插到底,龜頭直抵他以前住過的子宮口。

「嗯...啊...」

曦晨終究忍不住,在被兒子插入的羞恥下呻吟出來。

「停下來!你這小畜生!」李炫浩假裝憤怒,辱罵不懂人事的翔翔。

我憤怒地朝他悶吼,想回他才是奪人妻的畜牲,但卻ㄧ個字也說不清楚。

而最讓我心痛的,是曦晨居然任由他辱罵我們的骨肉,還跟他一直羞喘道歉。

「噢...翔...翔...不行...嗯....啊...」

她才剛跟李炫浩說完對不起,翔翔的小手已經抱著她的屁股,下體學那些大人強姦曦晨時一樣前後挺動起來。
「翔...噢...不可...噢...以...撞那麼...深...哼...媽媽...哼...好麻...」

曦晨兩隻玉手用力抓住李炫浩結實的大腿,古銅肌肉上被抓出紅痕。

翔翔猛烈的衝撞媽媽嬌柔的胴體,一點都不亞於那些成年的禽獸在幹曦晨的力道。

乳頭和恥縫都被繩子綁住固定的曦晨,除了激烈哀吟接受外,根本無能為力!

潔白的奶水,已經流到將軍的皮靴下,從恥縫垂落,一頭黏在地板的愛液,也隨著她身體的前後顫動而搖晃。

「媽麻...」

翔翔像頭興奮過頭的小野獸,發出這年齡不該有的邪惡喘息,踮著幼腳一直猛幹曦晨肉穴外,還把ㄧ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

「嗯...啊...」

曦晨瞬間高潮似抽搐著。

「真刺激啊,你說對不?」菲力普突然在我耳邊說。

「嗚...」我憤怒轉頭對他悶吼!

「雖然對你是個慘劇,不過翔翔可是個重要的實驗。」

菲力普獰笑說:「西國因為醫療資源短缺,人口壽命普遍不長,所以這些年,一直從鄰近國家擄來小孩跟婦女,不過畢竟這種方式仍然緩不濟急,所以他們研發這種用在你們小孩身上的激素,如果這種激素可以讓小孩提早性熟,就能幫他們緩解人口減少的危機。」

在我已殺死他一百次的憤怒眼神中,他下了結論:「看起來實驗是相當成功,哈哈!」

這時得曦晨,已經被兒子幹到跪地的雙腿發軟,變成整個人趴在地上,兩條修長的小腿往後翹。

但翔翔仍像精力旺盛的小猩猩,他索性趴在曦晨光潔玉背上,小小的屁股繼續猛烈挺動,一點都不讓赤裸的媽媽喘息。

「嗯...哼...翔...翔翔...嗚...不可以...媽媽...嗚...麻掉了....嗯啊...裏面...麻掉了...」

一直被兒子大龜頭撞擊花心的曦晨,在李炫浩面前激烈哀吟嬌喘。

李炫浩不滿地咒罵,曦晨只好辛苦地用手幫他打手槍,一邊舔著他的睪丸。

看到妻子被兒子幹到爬不起來,還在幫情夫手淫,這淫亂的畫面,另我悲憤到無法自己。

但其實自己也在殘酷的淫刑中掙紮哀喘。

這樣毫無休息地過了十幾分鐘,翔翔已經出現射精前的徵兆,小小的身軀一直顫抖,喘息也愈來愈急促。
「媽麻...嗚...要尿尿...」

終於他宛如哭泣般,對也被他撞到激烈哀喘的曦晨說。

「不...翔翔...嗯啊...不可...以...啊...尿...在...媽媽...肚子...哼...」

曦晨玉手賣力幫李炫浩擼動肉棒,哀羞又驚慌地求翔翔。

但翔翔那裏聽得懂,他又激烈動了幾下,母子兩人相隔半秒,幾乎同時抽搐呻吟出來。

一直到霸佔曦晨的幼弱身軀不在抖動,軍人才把他抱下來,在他脖子圍上狗圈後,關回狗籠抬走。

「浩...對不起...」

曦晨虛弱地抬頭,望著李炫浩,又羞又愧地請求他原諒,但李炫浩只裝作一副悲憤,偏開臉不想看她。
「你不肯原諒我嗎?」曦晨哽咽用英文問李炫浩。

李炫浩這戲子假裝激動,良久,他才仰天嘆了口氣。

「北鼻」他柔聲說:「我才是對不起,我太愛妳了,所以吃醋,我也知道妳是被迫的...但...唉...」

那小白臉一副欲言又止的哀傷,撩動著曦晨一顆芳心隨他英俊的臉龐起伏。

「但是怎樣?...你怎麼...又不說?」她囁嚅問。

「妳被別人怎樣,我都可以原諒,只有妳丈夫家的低賤精子進入妳的身體,我無法接受!」

李炫浩這畜生,竟然當著我的面,跟曦晨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明明是他奪走我的妻子!居然還說無法原諒我門家男人的「低賤」精子進入曦晨子宮讓他無法原諒!

我憤怒地朝他悶吼,但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浩...對不起...我會跟他離婚...我不屬於他...只屬於你...」

曦晨跟他懺悔的話,猶如一百支刀插進我心臟,我連聲音都發不出口,整個人彷彿從腦袋到內臟都是空的!

「妳說真的?」李炫浩深深凝望。

「真的...我要嫁給你...」曦晨仰起發燙的美麗臉蛋,滿懷期待、緊張又害羞地問:「可以嗎?...你願意...娶我嗎?」

李炫浩卻沒回答也沒點頭。
曦晨失望地掉下淚,低頭顫抖說:「不行...對吧?...我被那麼多男人...用過...」

「不是這樣,寶貝...」李炫浩終於開口,燃起希望的曦晨,立刻仰起臉看著情夫。

「他們是不會答應男女囚犯在監牢裏結婚的,尤其我們都是間諜的重罪...」

「嗯...」曦晨聽到李炫浩並不是不願意,有點開心,但又難免失望的模樣。

「不對,有個辦法哦!」

菲力普這時卻來攪局,跟曦晨說完,馬上用西國話跟李炫浩講了一大串,李炫浩聽他講一半,卻憤怒地朝他大聲咆哮。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能告訴我?」

曦晨被那兩個畜牲聯手演戲,弄得一頭霧水,難掩激動地問。

菲力普嘿嘿笑說:「這個辦法不難,只要讓西國背景清白的家族收養,觀察三年,沒有叛國之虞,就可以洗白罪責,而且允許在這裏娶妻。」

「我願意...」曦晨想都沒想,就立刻答應!

「但只限男人,女人不行,女囚犯在這國家是沒有地位的...」

菲力普澆了曦晨一盆冷水,就在她再度落入絕望時,又說:「不過,如果妳的情夫被領養,三年後就可以娶妳,雖然妳的身分還會是女囚犯。」

「北鼻!妳別聽他說的!我不能接受!」這時李炫浩卻像被激瘋的野獸,要曦晨別聽菲力普的提議!

「為什麼...你不願意娶我嗎?還是...你不願意被領養...」曦晨小心翼翼問。

「不是!我不願意妳那樣!」李炫浩激動地說。

「我?我怎麼樣?」曦晨更無法理解問道。

「還是由我解釋好了...」菲力普又插話。

我總覺得這二個傢夥,一搭一唱的演戲,將單純的曦晨騙得團團轉,一定有什麼可怕的陷阱,心中出了憤怒和絕望外,更增添一分不祥的恐懼!

「現在有一個家庭願意領養他,但在真正成為人家養子前,必須觀察他三年的表現,...」

「三年,我願意等他!」曦晨激動地說。

「沒辦法,妳等不到三年...」菲力普打斷她:「妳犯的是間諜罪,定罪後就沒辦法出獄了,除非,嘿嘿...」
「除非怎樣?」曦晨顫抖地問。

「妳嫁給這家人的兒子,就能跟妳的浩永遠在一起。」

「不...不行...這太荒唐了!」曦晨聽完,也拼命的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你們兩個,就當作無緣的鴛鴦吧,哈哈...,你們頂多還能在一起一個月,以後就要分發到不同的監獄服刑。」

「不...我不要...浩...」曦晨流著淚,哽咽看著她的李炫浩。

「北鼻,我想跟妳在一起,但不能讓妳受這種委屈。」李炫浩堅毅地說。

其實在所有人當中,我才是最想哭的那個,看著妻子被人騙得身心俱失,我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條鑽進我尿道的長蟲,已經讓我膀胱酸漲欲爆,卻又無法解尿。

這時一名軍人嘲笑著,幫我將牠用力拉出來,我立刻不顧羞恥地呻吟噴尿。

「如果我答應呢...你...你會看不起我嗎?」

我在噴出殘尿的抽搐中,聽見曦晨這麼說,整顆心更淒涼了。

「我當然不會!不管妳是怎麼樣,我都愛妳!」李炫浩激動地許諾,但馬上又咬牙說:「可是,他們說的那個人...說什麼都不可以...太委屈妳了...」

曦晨囁嚅問:「那個人,我如果答應,必須要嫁的,究竟是誰?」

「我幫妳介紹...」菲力普獰笑,說:「其實你們已經很熟了!」

他拍拍手,沒幾秒,一名軍人拉著一個熟悉的遲緩身影走進來,赫然是那個跟曦晨性交過二次的白癡!

「不!」

曦晨第一時間發出羞絕的驚叫!

我早就有預感菲力普口中的「這個人」一定有問題,看到白癡現身,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意外,但還是憤怒不可遏。

白癡是被眼罩遮住眼,讓軍人用鏈子牽著雞巴走進來的,在鏈子與他雞巴上蓋了一塊紅布,雖然看不到那根東西,但從紅布高突的形狀,肯定裏面的陰莖是完全勃起的狀態。

「他不可以...我不要...」曦晨驚恐地搖頭掙紮,顧不還被綁在地板凸釘上的漲奶乳尖一直拉扯,噴出潔白母奶。
「別激動...」菲力普蹲下來,輕輕撫著她流遍香汗的光潔裸背,安慰她說:「妳如果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強迫妳,只是妳再過一個月,就永遠見不到浩了,他要分配到最北的監獄服刑,妳呢,則是關在最南的監獄。」

「別這樣...我不想離開他...」曦晨哽咽哀求。

「北鼻,我也不想離開妳,但又不能讓妳嫁這種人,這樣我太自私了...」李炫浩痛苦地說。

「我...」曦晨咬著唇,全身都用力在顫抖,似乎煎熬著困難的決定。

我的一顆心在更深的深淵口浮沈。

「我嫁...的話...你會難過嗎?」曦晨像用盡全身的勇氣問,問完幾乎要虛脫。

「會!一定會!」李炫浩激動回答,但又流著淚說:「可是,永遠見不到...我更痛苦...」

「嗯...」曦晨也痛苦地點頭。

「那你會看不起我...嗎?一個服侍兩個男人的...女人?」

「當然不會!妳在我心中,永遠是最聖潔的!不管變怎樣,我都不可能看不起妳!」

李炫浩愈演愈入戲,我想就算我能說話,曦晨也不可能相信我說的任何一個字。

「但北鼻,妳說這些...究竟是?」李炫浩明知曦晨已經落入陷阱,還假裝遲鈍。

「我決定嫁...給他,你也答應,成為那家的養子,這樣...我們就不必分開了。」

曦晨天真的對那小白臉說。

「淳...妳真的願意,但這樣妳太犧牲了,我怎麼捨得...」李炫浩感動卻又煎熬地說。

我憤怒地在長板上掙動、悶吼,製造噪音,想讓曦晨注意後面有我的存在。

但曦晨這時被繩子綁住三點拘束在地板上,根本沒辦法轉頭,就算是自由,她也會選擇繼續看著她心愛的李炫浩吧。
「所以現在是怎樣?你們決定好了嗎?」

「嗯...我答應...」曦晨義無反顧地回答。

「曦晨...」李炫浩假裝心情複雜的演技,真的無可挑剔!

「只要你不嫌棄我,要我怎樣都可以。」曦晨像為乞求一世承諾,而願意奉獻一切的純情女孩。

想到我們在一起時,她也曾經為我這麼癡情,我的心就不甘又悲傷到極點!

「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離棄妳!」李炫浩感動到哽咽。

「不要發誓,我不想你發誓...」曦晨顫抖地說。

「好了嗎?那就這樣決定了!」菲力普立刻拿出三張紙。

「這是妳跟妳準前夫在你們國家離婚的申請書,我會找人假扮你們去辦妥。」

我不甘心又悲憤地嗚咽,沒人問我的意願,妻子就要被他們送給那白癡,成為別人的媳婦,這是何等野蠻又不公義的事!

菲力普又抽出第二張紙,說:「另外這一張,是妳跟白癡先生在這裏的婚姻證書,等一下你們就可以簽名蓋指印,婚禮由他們家擇日辦。」

「還有最後一張,是收養歸籍的申請書。」

菲力普揚著手中的文件,跟曦晨說:「只要這三張都完成,妳就可以用鄭家長媳的身分在這裏生活,法律上的配偶是這位白癡先生鄭阿斌,但他們家人很明理,願意讓妳也能跟妳的浩一起生活,也就是一女侍二夫。」

曦晨羞得低下頭不住顫抖。

但菲力普將紙、筆跟印泥放在她面前,她還是堅定地簽下絹秀的名字,然後拇指沾著印泥,在旁邊蓋上指印。

她就這樣把自己成為別人的妻子,完全沒問我的意願。

「現在,就讓妳的準未婚夫,先來跟妳溫存一段,簽字後洞房是理所當然的,嘿嘿!」

「不...不要...」曦晨哀羞地搖頭。

「事到如今,妳有什麼理由說不要?」菲力普冷冷說:「還是妳要反悔?反正文件還沒送當局,都可以銷毀,就當作沒這回事,以後也不用再提了!」

「不...不是那樣...」曦晨無力反駁,軟弱到快要撐不住。

「到底要不要?快說!」菲力普無情地逼她。

「嗯...」曦晨不甘心地泫然點頭。

「妳放心,只要跟鄭阿斌先生作這一次,我保證妳也永遠離不開這他的,嘿嘿」

「我說的是妳的身體!」菲力普補了一句。

「亂說...我才不會...」曦晨哽咽反駁,玉手用力握成小拳頭,顯示心中有多麼不甘願。 「試過才知道喔,鄭阿斌先生現在可不一樣了!」

菲力普說著,同時走過去,掀掉蓋在白癡下體的紅布。

在場那些西國人,連那將軍在內,都發出驚嘆聲。

我當然也看到了,那白癡的陰莖被入了大大小小八九顆珠子,連龜頭也黏上半圓的凸起物,活脫是條粗長的山苦瓜,馬眼裏還伸出一小撮短毛。

另外,吊在兩腿間的卵袋,也種滿小小的尖刺,就像一隻憤怒膨脹的河豚。

軍人將綁在牆邊的李炫浩帶走,這畜牲演完戲,應該是下去休息了,只留 曦晨仍被迫跪趴在地上獨自受虐。
可憐的曦晨無法轉頭看,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那種怪物進入身體。

他們用鑰匙解開鎖住白癡龜頭的鐵鏈,最後才拿掉他的眼罩。

那叫鄭阿斌的白癡,看見曦晨厥著屁股,性感誘惑地趴在面前,瞬間就精蟲爆腦,推開旁邊軍人往前衝,握住自己被入珠成怪物的雞巴,猴急地把龜頭塞進夾在曦晨兩腿間的濕漉肉洞。

「嗯...啊....」曦晨像被電流襲擊全身般激烈顫抖。

鄭阿斌將陰莖往前送入。

「不...嗚...怎麼...噢...」才哀吟一聲,整片尿水就直接從大腿壁湧下來!

「很驚人吧?才ㄧ插入就尿出來了!」菲力普對已經驚呆又氣瘋的我。

「這白癡下面的東西,可是為曦晨量身改造的呢。」他繼續得意地說。

「我們用3D斷層造影,將她從恥戶、陰道到子宮口,在電腦做出完整的模型,然後測試出內外生殖器所有最敏感的神經叢,再依造這樣算出來的高潮點,為鄭阿斌先生的龜頭和陰莖入珠。」

「...不論前插、後插,任何體位,她的高潮G點都會被入珠徹底照顧到!」

菲力普愈說眼睛愈亮,彷彿充分報復當年被曦晨拒絕之仇。

「現在,全世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陽具,會比鄭阿斌先生的更能滿足你妻子了!你看,她已經尿到沒尿,卻還不斷高潮的樣子!」

他蹲在我旁邊,故意用與我接近的視角,興奮地看著已經兩腿軟到跪不住,卻仍被鄭阿斌抓著腰強迫抽插的曦晨。

我很不得咬掉他臉上一塊肉,如果不是嘴被塞住的話!

接著菲力普又下了一串命令,曦晨羞恥的三點,終於被鬆綁。

但這卻是另一個恥辱的高潮!

她還沒來得及緩過來,馬上就被那白癡翻過身,高高翹起的山苦瓜又一插到底!

「嗚....」

曦晨兩排腳趾瞬間緊握,香汗淋漓的胴體一陣顫抖,膀胱裏僅剩不多的殘尿也流下股溝。

白癡興奮地抱緊她,厚唇佔據她的小嘴,屁股又挺動起來。

「嗚...嗚...」

曦晨被那根完全針對她弱點入珠的肉棒,弄得無力招架,幾乎鄭阿斌每挺送五、六下,她就痙攣地高潮。
更可怕的,是吊在粗壯陰莖下,那球宛如鼓脹河豚的芒刺卵袋,隨著他的前後挺動,不斷甩打著曦晨的會陰和菊丘,更讓這種強迫高潮的效果加倍!

這樣毫無技巧的狂抽亂插了曦晨二、三分鐘。

鄭阿斌佈滿青春痘的裸背和屁股已流遍汗汁,他忽然停下來,嘴離開曦晨的軟唇。

「啊...嗯啊...啊...」

曦晨一能出聲,立刻激烈呻吟出來。

那白癡這時逐一抓起她軟弱的胳臂,放在他脖子上,意思是要曦晨抱住。

然後雙臂穿過她兩腿腿彎。

「嗚...不...」

曦晨知道鄭阿斌想用火車便當抱起她,羞恥和恐懼讓她短暫回神,用力地搖頭。

但鄭阿斌並沒給她說不的餘地,他那樣子,已經完全認定曦晨是他的所有物!

只聽他「亦豆!」一聲,輕易就抱起勾住他脖子的輕盈裸體!

全身重量落在股間的那一刻,曦晨像下體被毒蛇鑽入般激烈抽搐。

「嗚...不....嗚...」

可能被植在馬眼的軟毛鑽入花心,她在鄭阿斌胸前拼命挺高腰脊,被捧住的兩片蜜臀不安份地扭動,但卻更加深肉棒上嶙嶙突起的珠體對敏感神經叢的刺激,才幾秒功夫,汗汁變成水條,不斷延肌骨勻稱的裸背滑落。


「嗚...不...行...」她快不成聲的痛苦呻吟夾帶著哭泣,在高潮與折磨中,軟弱地掙紮。

「慶控巴!」

鄭阿斌用西國話大聲斥喝,曦晨聽不懂,但卻知道是要她抱緊。

雖然不甘心,但又不知為何,兩根胳臂卻順從地攀住鄭阿斌肥胖的身軀。

鄭阿斌見心愛的女人聽他的話,興奮層次又上升一級,賣力的挺動屁股,「啪、啪、啪...」,撞得曦晨除了不斷哀吟外,根本無力招架,尿液不斷從她濕漉漉的股間滴落,雙手也一直抱不住鄭阿斌黏膩的後頸。

「慶控巴!」

「哼...不...」

但只要稍ㄧ鬆開,她就被鄭阿斌大聲斥喝,只能再用盡力氣抱緊那個白癡,隨他屁股的搖動,赤裸胴體如狂風暴雨中的風箏一般,掛他身上甩盪。

那畫面,就像對家暴夫完全順從的女人一樣悲哀。

我悲憤地看著妻子徹底成為白癡肉棒的俘虜,那根東西實在太邪惡又太毒,完全是為了讓曦晨一直墮落而改造,她現在的樣子,根本忘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嗯...啊....嗯...嗚...」「嗯...啊....嗯...嗚...」「嗯...啊....嗯...嗚...」.....

數不清是第幾次這樣高潮抽搐,最後即使已經軟趴趴被捧著腿彎抱著,曦晨仍然盡全力,雙手勾住鄭阿斌後頸,整個人一抽一抽的抖搐。

喘籲籲的鄭阿斌,終於也站累了,他在地上坐下,讓曦晨跨坐在他腿上,整顆頭埋進曦晨的酥胸,吸吮脹奶的乳尖。

「嗯...啊....」

曦晨仰起臉顫聲呻吟,兩張玉手抱住鄭阿斌後腦,自己不自覺動著屁股,塞滿小穴的入珠肉棒就在陰道內摩擦滑動。

自虐般的呻吟著。

臉埋在她椒乳上的鄭阿斌,興奮吸吮著積蓄已久的濃熱母奶,像頭龐大的變態巨嬰。

沒幾秒,曦晨被吸得又是一陣陣激顫,張著嘴「啊...啊...」喘息。

這次高潮特別久,全身都像被電殛般抽搐,足足好幾秒才軟下來。

鄭阿斌卻還沒放過她,再次將她放倒在地板,握著暫時拔出來的濕淋淋雞巴,先單臂撐在曦晨上方,低頭又吻住她小嘴,然後龜頭在她兩腿間找洞。

被插到神智不清的曦晨,嬌喘又急促起來,兩條腿本能地屈張開,讓鄭阿斌找到穴口,接著整根擠入!
「嗚....」

她兩排漂亮腳趾再度緊握住,小嘴裏的香軟舌片被白癡貪婪吸著,只能發出嗚咽般的悶吟。

剛剛被吮到全是唾液的酥胸,腫脹奶尖現在還不斷冒出白色奶滴,沿著胸側一直滑落。

鄭阿斌又開始一下一下挺送起來。

牢房又回到「啪!啪!啪!」,規律的濕肉拍響聲。

「唔...唔...嗯...嗯...嗚....」

曦晨在胴體晃顫中,間隔幾下就發出嗚咽,擠不出尿的膀胱激烈收縮,讓她看起來像是痙攣一直在發作。

「嗚...嚕...唔...」被鉗嘴球塞住的我,含糊悶吼叫鄭阿斌停止,菲力普卻叫軍人在我兩邊奶頭根會陰上夾上接著電線的小鐵夾。

「別人的未婚妻,你敢管人家怎麼作愛?真不可原諒!」菲力普獰笑說。

「嗚!...」我不甘又嫉妒的怒吼回去!

「對了,處罰你亂叫之前,先讓你在離婚證書上蓋個指印。」

「嗚...嗚...」我急怒攻心,被高高拷在牆壁的雙手緊緊握住,不讓他們找到我的手指。

菲力普見狀,給了那操作電刑器的軍人一個眼神,軍人立刻轉開電閥,我瞬間被胸前兩點跟會陰三處同時竄入的電流,電到全身彷彿要縮筋爆裂。

等到電流停下,我從眼前一片黑暗中,聽見自己的哀嚎而清醒,才發覺自己正在失禁,羞恥的熱尿,從人工小尿縫亂湧而出。

這時軍人輕易拉開我的手,找出拇指與食指沾上印泥,將指印蓋在離婚證書上。

「這樣就可以了!」菲力普滿意地彈彈手裏的文件。

我已經無力反抗,也無力改變這已成的事實。

菲力普再對軍人下了指令,軍人又啟動電閥,讓我在痛苦的哀嚎中,繼續看著曦晨被那白癡抽插...

白癡最後又在曦晨體內完全中出,這一次曦晨一直到最後,都沒有抗拒他的內射。

反而一直到最後,都還緊緊抱住鄭阿斌,激烈的吻在一起,在失神高潮中,接受他上億缺陷精蟲攻佔子宮。
直到高潮退去,兩具赤條條的肉體,就這麼疊在一起昏死不動,白癡的打呼聲,間夾著曦晨均勻細弱的呼息,就像激烈作愛滿足後,一起相擁睡去的愛侶。

但菲力普沒讓他們睡太久,他蹲下去,拍拍曦晨仍暈燙未退的可愛臉蛋。

曦晨睜開迷濛的大眼,隔了幾秒,才想起剛剛發生什麼事,羞恥地想推走壓在身上的沈睡肥驅,但以她纖弱的力氣,連讓鄭阿斌連動一下都辦不到。

「幫我...求求你」她懊悔又羞恨,不得不哀求菲力普幫忙。

「怎麼可以這樣的?」菲力普用責備的語氣:「他可是妳的未婚夫,妳現在的表情,好像很嫌悪人家,還是妳不想跟他結婚?

「我不...」曦晨不假思索脫口,但隨即想到自己與李炫浩的約定,只好委屈地咽下後面的話,只流下不甘心的淚水。

「不想嗎?」菲力普問。

曦晨偏開臉,不甘心回答而顫抖。

「那就不要好了,我把離婚證書跟結婚文件都撕了。」

「不!...我要...」曦晨哽咽說。

「要什麼?」

「...」

「不說清楚,我不知道妳的意願喔。」菲力普一點都不放過。

「想要...結婚」曦晨快要被逼崩潰,哭泣回答。

「跟誰結婚?」

「跟...」


她實在說不下去,目睹一切的我憤怒悶吼,卻又被電刑伺候。

「說!」菲力普忽然大聲問。

曦晨被嚇一跳,淚水又瞬間滾下來,顫抖說:「跟鄭阿斌先生...結婚...」

菲力普翻譯給將軍跟那些西國軍聽,他們都轟笑鼓掌。

「好吧,那我先讓妳未婚夫離開,改天再讓妳們相聚,所謂小別勝新歡,我想妳會愈來愈想念他的,嘿嘿...尤其是那一根...」

「我才不會...」曦晨忿然不甘地反駁菲力普。

菲力普沒理她,叫軍人把跟豬一樣,吃飽跟性交過就睡著的鄭阿斌拖走。

「現在一步一步來,要先離婚,妳才能結婚,先把這張簽一下吧,妳現任丈夫已經蓋好指印了。」

菲力普將離婚證書放在她面前地板,再擺上印泥跟一支筆。

「嗚...唔嗚...」被電擊電到乳頭都快燒焦的我,在痛苦中瘋狂出聲,跟曦晨抗議她不能這麼作,我沒有要離婚!

曦晨怔怔望著地上那紙要跟我畫下句點的文件,忽然掉下淚珠。

「捨不得嗎?」菲力普問。

曦晨沒有回答,只是窸窸窣窣地強忍啜泣。

我不禁升起一線希望,「她,還是愛著我的!」

我這麼欣慰地告訴正在痛苦中煎熬的自己。

菲力普見狀,伸手要將離婚協議書拿走。

但曦晨卻按住它,抬起滿是淚痕的俏臉,哽咽說:「我會簽!」

菲力普放開手,曦晨用手指沾上印泥,將指印押在簽章欄,然後拾起筆,在旁邊寫上絹秀的名字。

我的一線希望的,已經變成灰燼,真想叫那折磨我的軍人把電能開多大就多大,當場把我電死,也不必再受這種不人道的身心磨辱!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7-31 04:26:03

 (補充篇十一‧上)

  此刻,舞台上的檜木大浴桶已上演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肉戲。

  清純又性感的恬,兩根纖弱的胳膊和一雙美腿,撐跪在檜木浴桶兩側邊緣,
盛滿熱水的浴桶不斷冒起蒸氣,她一絲不著的誘人身子,閃耀的不知是汗汁還是
熱水的光澤,一頭烏亮的長髮全濕了,黏在雪白的裸肩和香脊上,還有些是淩亂
的垂落進浴桶,在熱水中浮散開來。

  而三個流浪漢全都脫得精光,在浴桶中和我的愛妻洗三對一的淫亂鴛鴦浴,
那個被肥仔點名和恬送作堆,迫恬叫喚他『老公』的流浪漢,站在浴池中,從後
面和我的愛恬繼續交媾著。他的性能力十分驚人,從剛才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三
十分鐘,恬被送上高潮也有三次以上,但他卻不見敗像,而且愈插愈勇,在肥仔
的指導下,他有如發現了新大陸般,在我面前採用過十幾種不堪的體位玩恬美麗
的身體,她柔弱的身子,似乎帶給流浪漢百弄不厭的歡愉和源源不絕的體力。

  而另外二名流浪漢也沒閒著,他們泡在浴桶中,其中一人口掌並用,玩弄、
吻舔著掛在恬胸下一雙濕軟滑膩的奶子,還有一個則趁她被幹得神智不清、意亂
情迷之際,強佔她柔嫩的小嘴正和她激情濕吻。

  我這個作「丈夫」的,被按倒在檜木浴桶前面,看著妻子被他們姦汙褻玩。

  被從前後和下方三面夾擊的恬,不知是興奮還是被熱氣蒸的,清純的臉蛋呈
現害羞的粉紅色,象牙般的背脊弓了起來,不久,只見她全身微微抽搐,被封吻
住的小嘴發出「唔……唔……」的激喘,我悲哀的知道她又被送上高潮了。

  而那流浪漢這時似乎也要射了,抽插的節奏又快又猛,他抓著恬兩團白嫩的
屁肉,用力的程度讓精巧的菊肛都變形曲張,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啪」
的急促響聲。看他全身肌肉線條都浮出來,汗流浹背、呲牙裂嘴、青筋暴漲幹我
愛恬的樣子,我不由得既憤怒又心痛,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搶走的人還
在我眼前不愛惜粗暴地使用她一樣。

  「太太,我……我好像要……出……出來了……」果然那流浪漢斷斷續續,
氣喘籲籲的說,他身上的汗水就像雨一樣,不斷濺灑在我愛恬美麗的裸背上。

  快虛脫的恬也沒虧待賣力幹她的男人,雖然比男人早達到高潮,仍體貼的用
最後力氣迎合,想讓那流浪漢也得到最暢快的射精,這都是阿朋調教的成果。

  「太太……我……要拔出來了……不然會射……進去……」沒想到那流浪漢
還有點良心,不敢直接射進我愛恬的肚子裡,這一點至少和其他那些泯滅人性的
禽獸差多了!

  沒想到我的愛恬竟然搖頭,哼哼續續的回答:「可以……射在……裡面。」

  「太太,」流浪漢感動得發出呻吟,但他還是有點顧忌,氣喘如牛的說道:
「這樣……你會懷孕……而且……而且……」隨著活塞運動的衝刺到最後關頭,
他喘得十分厲害,連說了兩個『而且』,目光瞟向我,才又說:「你丈夫……在
看……真的可以……這樣嗎……」

  這蠢流浪漢根本不知恬早已懷了阿韓的骨肉!

  恬羞得不敢抬起臉:「沒關係……你射……裡面……」

  「噢……恬……」流浪漢肉體和心靈都得到最大的撫慰,不但發出舒服的歎
息,竟還叫喚我愛妻的單名!

  我憤怒的在地上掙紮,發出無謂的悶吼抗議。

  「我可以……叫你恬嗎……太太……」

  恬羞吟了一聲,等於是默許了。

  「恬……你真美……噢……恬……」

  流浪漢興奮得黑臉都漲紅起來,更硬忍住捨不得射精,賣力挺動豹腰幹活,
好似要回報恬對他的體貼。恬的臀肉被撞得波顫變形,胸下一對嫩房若非被另一
個流浪漢抓著揉舔,恐怕也是甩得「啪啪」響。

  在流浪漢最後一輪猛攻下,恬才剛高潮過的肉體似乎又被點起了火,哼叫的
聲音也開始急促大聲起來。

  「恬……你縮得……好快……是不是……又要來了……」

  「……是……嗚……」

  「恬……我愛你……我要射滿……你的肚子……」

  「嗚……」恬已經無法再說話,雖然已經高潮過幾次,但這次要來的高潮好
像比前幾次都猛烈。

  「叫我……的名字……大中……我要射了……」流浪漢插得猛烈,恬被他撞
得只能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哼叫。

  「大……中……大中……呃……」恬連喚了兩聲那流浪漢的名字,揚起紅燙
的俏臉發出蕩人的激吟,強烈的高潮使她的雪白的腳心都抽筋了。

  這時已經要射的流浪漢粗魯地翻過她的身子抱起她,兩人赤裸的身體絲毫沒
縫隙的貼在一起,四片乾燙的唇緊緊黏住,濕滑黏膩的舌片也飢渴纏索,我由下
而上看到大中的卵袋一鼓一鼓的縮漲,大量濁燙的精漿正灌入我愛妻的子宮內…


             (補充篇十一‧下)

  恬被大中體內射精後,另兩名流浪漢也迫不急待想染指她,他們抱起她放到
浴桶旁邊的地上,一個流浪漢推高恬修長的雙腿,準備將又粗又翹的雞巴填進還
黏滿白精的嫩縫時,卻被肥仔阻止住。

  「你們兩個等一下,還沒輪到你們!」

  流浪漢雖然有百般不願寫在臉上,但不敢違背肥仔的話,只好悻悻然的放開
恬的嫩腿,站起來退到旁邊。

  肥仔要助手扶起恬,將她抱到一座約有一米半的台子上,要她像小便般將兩
條腿張到最開蹲著。那台子是一個凹型,恬雪白的嫩足踩在左右兩塊凸起來的部
份,凹下去的地方就真的很像方便的溝槽。

  雖然恬對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用這種姿態展示才剛拔出男根的恥處而感到羞
恥,一直緊抿失去血色的雙唇不敢睜眼視人,但她更不敢抗拒男人加諸在她身上
的淩辱,兩手乖乖的握著自己纖細的腿踝,而沒去遮掩光禿禿的恥處。

  沒多久,從她合不起來的黏紅花縫中,開始垂下一條白稠的濁精,隨著微微
發顫的身子掛她的兩腿間抖盪,恬自然也感受到有東西流出來了,她偏開臉發出
哀羞的低泣。

  此時肥仔拿著兩張紙,獰笑著走到她面前,將一根筆遞給她,抖開其中一張
紙說:「簽名吧!」

  恬緩緩抬頭,張開濕紅的淚眸,羞怯的問:「請問……這是什麼?」

  肥仔冷笑用手指著我說:「離婚證書!妳最愛的阿韓少爺,要妳和這個沒用
的男人離婚!」

  我聞言如被悶雷打到,耳邊轟然巨響,也顧不得身體被綁得像肉柱,老二被
鐵絲纏繞和乳頭穿環的疼痛,憤怒的在地上扭動咆哮,如果給我一把刀,阿韓就
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慮就殺死他!無奈此時的我非但什麼也做不了,更悲
慘的是我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嘴一開始就被箝口棒塞住。

  恬聽到肥仔的話,也是微震了一下,她聲音微微發抖、難掩激動的問:「真
的……是阿韓少爺的意思?」

  「廢話!妳不簽也可以,本來妳最愛的阿韓少爺交代,妳簽完了這張離婚證
書後,就可以簽他給妳的結婚證書了!今天有那麼多人在看,剛好可以作見證人
呢!」

  恬聞言,美麗的身子抖顫得更厲害,用不敢置信的哽咽語氣問道:「阿韓少
爺……要和我……結婚……是真……真的嗎?」

  肥仔冷笑一聲:「反正他要妳簽完離婚證書再簽結婚證書,願不願意隨妳,
不要我就收走算了!」

  「等……等一下……」恬淒然看向我,似乎有太多歉疚想對我說,但誘人的
嘴唇微微動了動,終究沒說出什麼,只是從她淒濛的眼眸中滑下兩行珠,旋即低
下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吐出:「對不起……忘了……我吧……」

  她拿筆的白皙修長蔥指微微抖顫,在肥仔給她的離婚證書上簽下名字。剎那
間,我的心也碎了!

  肥仔又把那紙『結婚證書』遞到了恬面前,在四週全是男性觀眾的目光注視
下,她咬著唇也簽了。

  當肥仔收回那兩張簽好的文件後,阿韓才從後台走出來,我像條發瘋的蛆似
的在地上狂扭,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咬死,阿韓只是蔑笑的從我前面走過,繞到我
的愛恬面前,我看到他手中還捧著一條長相醜陋的巴哥犬。

  恬看到心上人走來,還羞得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他。可恨的阿韓用手指挑起
她暈燙的臉蛋,露出壞笑盯著她:「妳果然很聽我的話。」

  恬羞哼了一聲,顫怯的睜開眼,看著阿韓的目光,竟是充滿迷戀、崇畏、渴
盼與幸福。

  「阿韓少爺……你真的願意……願意要我嗎?」她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氣才敢
這樣問出口,問完旋即閉上眼,被淚水打濕的彎長睫毛不安地輕顫。

  阿韓舉止溫柔地幫她把黏在臉頰邊的濕髮撥開,柔聲說:「妳覺得妳現在這
種樣子,還被幾百個男人圍觀,肚子裡裝滿了街友骯髒的精液,我會對妳有胃口
嗎?」

  恬怔了怔,淚水立刻潰決出眼眶。我也氣得幾乎昏厥!

  但他對她的羞辱還未停止,我在盛怒中聽到了恬的一聲羞喘,以及四週男人
的暴笑。

  「少……少爺……別這樣啊……」

  當我看去,才發現阿韓手臂上抱著的那條醜巴哥犬,正伸長脖子在舔恬恥縫
中不斷冒出的濁精,她想將大腿合起來,卻被肥仔從後面扳住膝蓋而無法辦到。

  「妳不弄清潔,哪個男人願意要妳啊?」阿韓像魔鬼一樣的說。

  「我……我會洗乾淨……但請別用這種方式……阿韓少爺……」她全身不停
地扭動,痛苦的神色和愈趨急亂的喘息,不難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體煎熬。

  「妳如果不配合清潔,就別想我會要妳!」阿韓又威脅我的愛妻說。

  這招從阿韓口中說出來,對恬真是屢次見效,果然她不再強烈掙紮,而是咬
緊下唇,發抖的忍受被舔恥處的肉體折磨和自尊摧殘。

  「這樣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張好,不要人家幫妳吧!」阿韓冷酷地示意在她
身後抓著她的腿的肥仔離開。

  恬認命地把大腿張到最開,那賤狗粉紫色的舌片緊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
上快速地滑動,半秒都捨不得離開,我看牠連狗鼻都快塞進陰道裡了,這樣的煎
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韓少爺……少爺……」只見恬踮起了十根腳趾,揚起下巴辛苦地
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條,不斷從她光滑白膩的肌膚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鐘,快舔乾淨了。」阿韓謔笑著說,四週那些男觀眾有的喘著
氣在打手槍自慰,有的則是說些不堪的話來嘲笑。

  狗舌從恬兩腿間的肉溝不斷舔出大量白濁的濃精,沒想到那流浪漢的精液量
竟如此驚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爺……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動濕髮,她蹲不穩差點就從
台上跌下來,還好即時雙手扶住面前阿韓的肩膀。

  阿韓不但沒憐香惜玉,反將她一對纖細的手腕抓在一起,高舉到她頭上,任
由那狗繼續狂舔她。恬的身體就像被抓起來的白魚一樣拼命掙紮、扭動。

  「啊……不要啊……」終於,她發出了悲羞的哀鳴,只見兩條不斷抖動、抽
搐著的大腿間,從狗舌與恥肉纏夾的縫隙間噴出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她在這樣被
迫的高潮中,再也沒力氣掙紮了,軟綿綿的讓阿韓提著她雙臂,就這樣昏厥在台
子上。

  他們終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憤怒的大罵阿韓是人渣、禽獸,卻討來
一頓拳打腳踢。在我被打得渾身是傷後,肥仔拿了恬剛簽過的離婚證書給我,要
我在同意欄上簽字。

  「你們有種就殺死我,我是不會簽的。」我沒多餘的力氣,充滿悲憤地瞪著
阿韓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場。

  這時恬也悠悠的轉醒,聽到我說的話,她羞慚的偏開臉不敢看我。

  沒想到這時阿韓竟也拿了恬剛簽過的結婚證書給那叫大中的流浪漢,要他在
恬的名字旁邊簽名,等於真正要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絕望的哭泣同時響起,不過他們很快再度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韓少爺……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搖著頭淒涼地哀求阿韓。

  「怎麼不要?妳剛才不是被他幹得很舒服嗎?還叫他射進妳肚子裡沒關係,
妳要不是很愛他,怎麼會叫男人在妳體內射精?」阿韓說。

  「那是因為……你們和我……做的時候……都沒拔出來……就直接射在我裡
面……」恬一邊說一邊掉淚,而且臉也慚紅了,但她仍忍著羞辱繼續說:「況且
我也懷了少爺的骨肉,不會再受孕,所以才要他這麼做……不是我喜歡他……」

  這段話又惹來了週圍那些禽獸殘酷的爆笑。

  「反正妳就是要嫁給他,少廢話了!」阿韓冷酷地說,隨即目光射向我,問
那肥仔說:「這廢物還不肯簽嗎?」

  「他還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著我那被鐵線纏繞起來、龜頭前
端馬眼都裂開的軟肉根在玩著。

  「那就幫他們兩個動手術吧!」阿韓看著我、又看著恬說。

  從他的話中,我感到有股涼意從我背脊往上升,他們不知要對我和恬作什麼
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應簽離婚證書,並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兩座冰冷的白鐵檯子,與其說那是手術檯,倒比較像國
中、高中實驗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們抬到冰冷的鐵檯上,我的腿被兩條皮帶綁住腿彎拉開,手也
被拉到頭頂用皮帶綁住固定,就像隻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難堪的小肉腸就歪
斜的躺在我肚皮上。當我轉頭看恬,她也被綁得和我一模一樣,曾讓許多男人不
捨移開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張,濕答答的黏紅肉洞完全一覽無遺。

  「別怕,不會痛,而且等一下會很爽喔。嘿嘿……」肥仔獰笑著說。

  隨即後台走出兩個穿外科手術服的男人,身後還各自跟了兩名助手。我恐懼
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悶叫,不停在冰冷的鐵檯上掙紮。

  這樣無謂的掙紮持續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針筒,在我大腿鼠蹊處打
了一針,漸漸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覺。這時耳邊也傳來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
另一個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劑。

  我瞪著那外科手術服男人手中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心中恐懼早就淹蓋過了憤
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覺得有趣的笑著說:「別怕,並不是要閹了你,反
正你有閹沒閹都差不多了,我們是想在你下面裝個小裝置,讓你變成大家都可以
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樣。」

  我不知道他要怎樣處置我和愛恬,但肯定是很難捱的折磨。

  「還是不明白吧?乾脆趁醫生在動刀時解釋給你聽好了,我們會在你會陰處
的表皮上劃一刀,埋進一個高速振動器,再從皮下拉出一條會通電的小線纏繞在
你的龜頭頸部,只要一啟動,你就會爽到猛射精,這樣你隨時都能爽,不是很好
嗎?」

  我聞言憤怒地悶叫抗議,肥仔沒理我,繼續說:「至於你最愛的恬,我們要
割掉她小小陰蒂旁邊的一層包皮,讓她美麗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來,然後在
另一邊包皮內側植入一顆比米粒還小的超音波震動器,只要一按下搖控器,她也
會爽到升天。」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7-31 04:26:52

(十二)

「是她的丈夫。」

菲力普說。

阿剛等人面面相覷,忽然同時轟笑起來。

「哈哈哈,大佬,您真愛開玩笑!」

「哈...他是她老公...那被閹掉那個呢?哈哈哈...旁邊的太監嗎...哈哈哈...」

「我記得...這女的只看得上帥的,怎麼會嫁一個...白癡...哈哈哈...我這麼說,是不是太沒禮貌...哈哈哈...」

「母湯啦...這樣不會生下小智障嗎?哈哈哈...哈哈」

他們不顧我的感受,抱著肚子笑到東倒西歪。

曦晨可能想到剛剛自己看見鄭阿斌時情急失態,現在被他們霸淩嘲笑,懊悔地轉開臉不住顫抖。

「我不是開玩笑,你們可以問她本人。」菲力普微笑說。

「哈哈...是真的嗎?妳老公?」

曦晨被阿剛捏著臉問話。

「...」

她瞪著他不發一語。

「幹!倔強什麼?」阿剛手更使力,曦晨痛到淚水都滾下來。

「慶巴控!」

鄭阿斌看見曦晨又被欺負,一個暴吼猛衝,差點三個軍人都被他拖著走。

阿剛被嚇得跌坐在地,十分狼狽。

我看著,一股悲哀不禁湧上胸口,只覺自己比鄭阿斌還不如,至少他還能嚇嚇那些染指曦晨的混蛋,自己卻像俎上肉一樣任人宰割。

但鄭阿斌的下場,是脖子上的鐵環又被多接一根制暴杖,四根制暴杖尾端的機鎖,扣住天花板垂下的四條鋼鍊,讓他變成一頭無法掙脫的困獸。

「幹!再兇啊!」阿剛驚魂稍定,立刻朝鄭阿斌大罵。

鄭阿斌也像瘋狗一樣噴著口水咆哮,全身肥肉狂抖,臉都漲成豬肝色,讓人懷疑他是否要中風。

「再噴一點,慢慢逼問她!」克林又拿起那瓶搔癢藥。

「唔...」曦晨美麗的大眼睛一直湧出清澈淚水,但手腳都被壓住,根本無法反抗。

阿剛仍用力捏著她的臉頰,兩條修長玉腿被推開開,嫣腫的恥戶又被噴了好幾下藥劑。

「唔...嗚...」

「別讓她掙紮!讓她爽死!」

柔弱的曦晨被幾個男人壓著,根本連扭動都辦不到,那樣子,已經難受到快瘋掉。

那女醫官走到她兩腿前蹲下,用一根小工具旋入吸住她菊丘的管子上端,「啵!」一聲將它拔掉。

曦晨嗚咽一聲。

接著,女醫官又拔掉吸在陰蒂的細管,拿掉的瞬間,曦晨全身都在抽搐。

「哇!肉豆真的變長一點點,好神奇!」四個死宅一陣驚嘆。

「這是剛拔下來的效果,等一下還是會恢復,不過多吸幾次,再搭配拷問藥,以後陰蒂就會定型,變成長條狀露出陰戶外,那時...嘿嘿...就好玩了,連穿內褲都會摩擦到高潮。」

菲力普又重複一次,說得阿剛他們猛嚥口水,下面軟掉的肉蟲又舉起來。

「真的像新發的嫩芽,好可愛,一定很敏感...」

克林興奮盯著曦晨下體,伸手過去揉了揉。

「嗚!...嗚...」曦晨被壓住的胴體整個激烈扭彎。

「好刺激...抖動成這樣!也太敏感了!」

克林又繼續搓揉她脆弱的陰蒂,曦晨彷彿快想不到空氣般抽搐,轉眼屁股下的床墊已經濕開一大片。

鄭阿斌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肉體,氣得不斷暴衝,但錮住脖子上的鐵圈,讓他連一步都離不開原地,最後只弄得自己頸部全是傷痕,喘噓噓得累到站都站不住。

「喂,妳的智障老公好像兇不起來了。」

阿剛跟已經被玩弄到渾身無力,但又癢到無法停下掙紮的曦晨說。

「我來玩壞他,看妳會不會心疼。」正翰壞笑著。

菲力普好像早就準備好,遞給他一支電擊器,ㄧ名軍人將鄭阿斌的皮卡丘內褲拉下來!

瞬間一條凹凹凸凸外表猙獰的巨大苦瓜,掛在他肥胖的兩腿間,這次陰毛也被剃光,更顯得它的尺寸驚人,而且靠近陰莖中後段的地方,又多入了二顆珠子,包皮上還植了一搓短毛。

正翰對這頭困獸還是有所顧忌,他謹慎用半蹲姿勢移近鄭阿斌,到了伸手可及的距離,才按下電擊器開關,發電頭朝那條肉苦瓜送去。

「噢...咿...噢...噫...」

瞬間,鄭阿斌被電到挺直身子劇烈抖搐,口水一直噴流、手指跟腳趾都在抽筋。

「會心疼嗎?」阿剛逼問辛苦嬌喘的曦晨。

曦晨用閉上眼回答。

「繼續電!」

「噢...咿...噢...噫...」鄭阿斌又發出滑稽的呻吟。

「他那根會被電壞喔,沒關係嗎?」

「才...不關我...的事」曦晨在煎熬中羞憤回答。

「那好!」阿剛興奮地握著又硬起來的雞巴,上下擼動:「我雄偉的弟弟又硬了,我們一邊愛愛、一邊看智障被電烤小鳥。」

「不...唔...我不要...」

她拼命想掙脫那幾個人的壓制,但根本辦不到,腿被推開,又被阿剛第二次插入,無法控制地哀吟出來。

我悲憤地悶叫,不想再看那幾個禽獸同事姦淫我妻子,但根本只是狗吠火車,沒人理我。

阿剛那混蛋喘著氣,自我感覺良好興奮說著:「還說不想要...看妳叫床叫那麼大聲...一定愛死我的大雞巴...」

「我...沒有...嗯...啊...嗯...」

曦晨才反駁二個字,就被開始抽送的肉棒幹得嗯哼嬌喘。

「好緊...唔...真舒服...我不是做夢...喔...」阿剛賣力的挺動屁股,一邊噁心的呻吟。

「唔...妳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

又動沒幾下,他居然已經在發抖忍耐。

「...唔...好興奮...啊....啊...好舒服...要...要出來...了...」

「不...還沒...哼...」曦晨聽見阿剛這麼說,哀羞地顫抖著,那根肉棒進去根本不到一分鐘,她完全沒得到滿足。

但男人的早洩就像飛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剛打了幾下冷顫,就這麼草草結束第二輪。

連那些西國軍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鄙視表情。

他懊惱地拔出濕淋淋的軟蟲,已經射過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道口流下來。

「換我!」正翰趁另二個笨宅還在笑,爬回來遞補曦晨兩腿間的位置,興奮地頂進去。

「哼...」

曦晨又發出失神嬌喘,正翰受不了那動人表情,粗暴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地動起來。

「呼...嗯呼...唔...」

剛開始他還有個樣子,但過沒多久,速度忽然遲緩下來,跟阿剛那傢夥一樣,全身都在發抖,辛苦守住精關。

又撐了幾秒,他還是尷尬地對身下的曦晨說。

「...好像...要射了...」

除了羞辱、已沒有任何期待的曦晨,只能轉開臉繼續嬌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樣,直接丟在裏面。

「哈哈哈...」克林跟小劉指著快槍雙人組大笑:「你們都好沒用啊!」

那些西國軍人,除了搖頭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好你們二個,會比我們利害!」阿剛還不知羞恥,粗著脖子反擊。

「對!她的陰道又緊又溫暖,好像會搾汁一樣!插進去一下子出來,本來就很正常!」正翰也為自己辯解。

「而且那種表情...呻吟的聲音,誰受得了啊!」

阿剛和克林兩人一搭一唱,就是不願承認自己早洩。

「聽你們放屁,換我來試,一定讓你們慚愧!」克林擼著高翹的肉棒,爬到曦晨兩腿間。

「不...不要了...哼...」

「妳不是很癢嗎?為什麼不要?」克林淫笑著,撫摸她濕淋淋的鮮紅肉穴,手指搓揉陰蒂芽,弄得她陣陣抽搐,連舉手推人的力氣都沒有。

「讓妳舒服囉,乖...」他雙臂撐住身體,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曦晨抓著他的手臂失神呻吟。

怎知克林也彷彿中了魔咒,肉棒一進入濕緊溫暖的陰道,就已經露出敗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他憋著氣努力在提肛,總算沒有創下最短紀錄。

等到稍微安全,他開始慢慢動起來。

「嗯...嗯...啊...嗯...啊...」

曦晨跟著節奏陣陣嬌喘,克林故意仰高頭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動人的表情,就會忍不住丟盔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對曦晨被噴藥的下體根本是愈搔愈癢。

「嗯...哼嗯...」

曦晨玉手忽然緊緊抓住他手臂,兩腿也纏住他屁股,楚楚可憐嬌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點。

但克林被她這麼一亂,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妳別...這樣...唔...別用那種表情....我會受不了...唔....不能夾...夾那麼緊...」

「噢...」克林連「快出來」都來不及說,就落荒繳械。

西國軍人已經連笑都懶了,只剩幾聲零零落落的嘆息。

最後換小劉上場,可能壓力太大,居然連硬都硬不起來,只見他下半身在曦晨兩腿間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嬌喘,卻插都沒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幹!抓住她的手!都是那個智障在那邊亂叫,才害我們分心!繼續電他的醜鳥!」

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剛惱羞成怒,竟將把氣賴在她跟鄭阿斌身上!

她手腳都被按在床墊,連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癢都辦不到。

而那一邊,正翰又開始用電擊器殘忍的霸淩鄭阿斌。

「那個智障,鳥快被電熟了,嘿嘿,應該快不能用了吧?」

阿剛淫笑玩弄著曦晨漲奶的乳頭,將嫣紅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奶不斷噴出來。

「咿...咿...喔...噢...」而那白癡,則在電擊中滑稽地哀吟。

其實我萬分希望鄭阿斌那條可怕的苦瓜被電到永遠舉不起來,讓曦晨不再成為那根東西的奴隸。

「哈哈哈,他被電的慘叫聲,好好笑啊!哈哈哈...」

克林憋不住猛笑,就像以前小時候,班上屁孩在霸淩智障生一樣。

「放...放過...他...」

忽然,一個帶著辛苦嬌喘的動人聲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長板上,宛如被十萬伏特電擊,胸口壓了百斤重!

曦晨在為那白癡求情!

那我呢?

我算什麼?

自從被閹割後,她不但沒為我求那些禽獸停止淩辱我,甚至還被逼著一起霸淩我!

我原來比那可笑的白癡還不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哭還是在笑。

「妳,這是在幫那白癡求饒嗎?哈哈哈」阿剛問她。

曦晨可能感覺還是羞恥,又轉開臉沒回答。

「不說,繼續電!」

「咿...咿...哦...哦...」鄭阿斌像打擺子一樣前後抖動。

「住手...放過他...」這次聲音很清楚,而且是看著阿剛,美麗大眼中滿是哀求。

「哈哈哈,妳還來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剛壞笑說:「要我們放過他可以,但妳要回答他是妳什麼人?夠親密的,我們才考慮。」

「...」曦晨又陷入沈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裝啞吧!」阿剛說:「繼續電!把他蛋蛋電熟!」

「咿...咿...哦...哦...」

「住...住手...」曦晨顫抖地哼叫。

「辦不到,除非妳說你們是什麼關係!」正翰把鄭阿斌電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從曦晨口中說出來的話,讓那四個宅男頓時安靜下來。

我也是,尿縫的劇癢已經感覺不到,因為這一刻,靈魂早已不住在軀殼裏。

隔了幾秒,他們轟笑出來。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噗!那個被閹掉的是什麼東西?妻子寧可選擇白癡不要他,好悲慘啊!」

「這樣還活著做什麼?要我,早去死了。」

「就是說,哈哈哈...我真的已經原諒他了。」

阿剛看我的眼神,與其說憐憫,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

我從喉嚨發出不甘心的嗚咽,卻只換來他們更惡劣的轟笑!

「他真是妳老公?」阿剛捏著曦晨暈燙的臉頰,再一次確認。

「嗯...」

「別用嗯!回答是或不是!」

「是...」已經癢到快無法思考的曦晨,呻吟著回答。

「好!去作愛證明給我們看!」

四個人放開她,曦晨真的在眾目注視下,爬到鄭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兩腿間掛著的粗大苦瓜,溫柔地撫弄起來。

「唔...」被電到半暈的鄭阿斌,仍半翻著白眼,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曦晨看那根東西一直沒動靜,似乎有點著急,她忍著兩腿間的灼癢,嬌喘著跪起來,吐出粉紅嫩舌輕舔著鄭阿斌女乳化的奶頭,一邊柔夷繼續套弄那條肉苦瓜。

「唔...嗯唔...」鄭阿斌反應愈來愈明顯,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擠弄眉毛。

曦晨可愛的舌尖,一直從他噁心的乳尖牽起銀絲。

「幹!真看不下去!」阿剛吃醋地罵道。

「對啊!這女的腦子有問題嗎?對那白癡那麼好!」克林也忿忿不平說。

「嗯...嗯...」

曦晨不顧那些人的嘲笑,還有我不甘心的悶吼,仍忍著恥縫的飢癢,嬌喘著繼續幫那白癡套弄雞巴跟舔乳頭。

漸漸,那條猙獰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鄭阿斌也清醒了,看見心愛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幫他作的事,興奮地咿咿喔喔,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西國話。

曦晨有點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頭跟玉手仍賣力的工作。

那條肉苦瓜愈長愈大,阿剛那些人都安靜下來,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兇惡外型。

「嗯...」曦晨的舌頭慢慢往下舔,在白癡抖動的肚皮上,留下一條晶瑩的濕痕。

然後,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視下,舔著鄭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龜頭。

ㄧ隻玉手還溫柔地撫揉掛在下面的睪丸,甚至是股溝裏的菊花。

那條肉苦瓜已經呈現快90度的勃起。

「控慶巴去」

菲力普叫軍人解開鄭阿斌脖子上的鐵圈。

鄭阿斌一獲得自由,立刻彎身霸氣地抱起曦晨。

她在鄭阿斌懷中,羞喘而順從地閉上眼,任由那白癡將她抱到床墊上放下,然後開始親吻她脖子、鎖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嬌喘。

阿剛等人對鄭阿斌這頭不定時炸彈有所顧忌,早都離開床墊,回到椅子上瞪大眼睛看。

鄭阿斌終於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開曦晨修長的雙腿,舌尖揉弄勃起的陰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頸激烈呻吟,兩隻手抱住鄭阿斌的後腦,美麗的腳趾緊緊握著。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晨斷斷續續嬌喘著,雖然鄭阿斌聽不懂她的話,但很神奇的,卻知道她的意思。

只見他以埋在曦晨兩腿間的頭為中心點,身體順時鐘轉180度,跨過曦晨的臉,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張唇含入。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的不甘讓我無法喘氣。

「幹!真的太扯了!」

「那白癡是那裏好?居然作賤自己去喜歡他!」

阿剛那些人鼓譟起來,他們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愛那白癡!

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類,表演六九式淫亂秀。

曦晨把兩腿張開開的,享受鄭阿斌吸舔她急需撫慰的恥戶,在他身下一直激烈悶喘。

嘴裡的小舌頭,應該也在努力讓肉棒主人快樂。

這樣讓人被虐心的前戲,歷經數分鐘才結束,鄭阿斌起身,從她口中拔出被吞含到濕淋淋高翹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聲呻吟出來,她乖巧地張開雙腿,兩排腳趾緊緊握著,等待鄭阿斌的進入。

那白癡,沒讓她不知羞恥的表現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雞巴讓龜頭在泥濘的恥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曦晨顫抖地嬌喘,扭動下身幫助鄭阿斌頂到正確的入口。

接著,那條為她量身訂製的肉苦瓜,就慢慢擠入陰道。

「噢...」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腳趾更用力握住,兩根胳臂也緊緊抱住鄭阿斌滿是痘子的背部。

肉苦瓜進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兩顆珠子,剛好夾住露出頭的陰蒂,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經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嗚...唔...」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隨即被鄭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悶喘。

「嗚...」

忽然,一片尿水混著白色濃漿,從她被塞滿的下體邊緣噴泌出來,落在骯髒的床墊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幹!那是什麼?」克林他們睜大眼盯著曦晨流出來的東西。

「是陰精,專業一點說,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菲力普替他們解答:「這種東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個小腺體內,興奮時會跟陰蒂一樣變硬,如果太過興奮,就會跟著潮吹一起噴出來。」

「太扯了...」阿剛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說:「被那白癡幹,居然會爽成這樣!」

鄭阿斌已經開始挺動屁股幹起曦晨,陰蒂沒了包皮保護,又被抽真空管拉長,她幾乎每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著陰精仍不時流下來。

她雙手雙腿再也無力抱緊鄭阿斌,但鄭阿斌每撞幾下,就會把她滑落的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傳統體位交合了十分鐘,鄭阿斌又「慶巴控」要曦晨抱緊。

激烈嬌喘的曦晨,順從地抱緊鄭阿斌脖子,兩條腿也纏緊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著曦晨站起來。

「噢!....」


那一剎那,我聽見曦晨發出自我認識她以來,最激烈忘情的叫床聲。

她緊抱住鄭阿斌,全身都在興奮中抖動!

被吸腫的菊肛,張開一個圓圓的小洞,如魚嘴般張合。

「哼...」

忽然,一股白漿多於尿水,從她兩腿間一直都抖出來,弄得兩人下體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國軍人在內,都被這一幕嚇到無法言語。

良久,才有人粗喘著氣喊道:「太驚人了吧!」

「對!...居然...連那種東西,都可以噴出來那麼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剛他們這樣驚訝,那些西國軍人也轟然討論起來。

而這時,沒顧及別人眼光的曦晨和鄭阿斌,已經在激烈的火車便當交合中,生肉互相拍擊的聲音充滿魄力!

濕淋淋的強壯陰莖,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讓曦晨無法控制地痙攣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壓榨陰道內的敏感神經叢,還有針對陰蒂的新珠跟短毛,將她蹂躪的香汗淋漓。

白濁的女陰一直混雜尿液被泵出來,沿著鄭阿斌的大腿、小腿、腳踝,流到床墊上,彷彿要榨乾她體內所有的興奮因子。

「嗚...唔...」

她前一秒還跟鄭阿斌激烈地舌吻著,忽然間悶吟一聲,接著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過去。

鄭阿斌見她軟綿綿不會動,著急地將她放在床墊上。

「居然被幹到昏了...」阿剛握著拳頭,那激動的樣子,是既興奮又吃醋。

「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恥!跟這種智障做愛做到高潮昏倒。」

「對啊,可憐的她老公,被閹了,還不如一個白癡...」

我悲慘地被迫聽這一切,寧可他們揍我、蹂躪我,也不想被這樣嘲笑的憐憫。

「嗯...」

終於曦晨發出微弱呻吟,慢慢睜開眼,鄭阿斌將那條濕漉漉的肉苦瓜「啵」地從她恥洞拔出來,她兩條修長玉腿抽搐幾下,又是一股白濁的女精從尿道孔湧出。

「慶巴控!慶巴控!」白癡著急又擔心地看著她。

曦晨唇色蒼白,看起來楚楚可憐,但仍給鄭阿斌一個虛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別擔心。

「慶巴控!」鄭阿斌緊緊抱住她。

看著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盡,只不過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頭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剛忽然鼓起勇氣的樣子。

菲力普嗯了一聲,看著阿剛等他說。

「我可以留在這裏幾天嗎?...我...還沒玩夠這賤女人。」阿剛怯懦地問。

「當然,只要貴公司主管同意,我沒意見,我說過,我們已經在同一條船上。」

菲力普說,微笑看著伍總。

「無所謂,反正我們這次出來一個月,自由時間隨便你們。」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說。

「我也是!」

「還有我!」

那些混蛋都說要留下來,我悶吼著抗議,當然還是沒人理會我!

就看著鄭阿斌又被軍人套上頸圈,如瘋獸般被拉走。

而那幾個畜牲同僚,這時又淫笑著,圍上已經虛脫到無法起身的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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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轉眼,曦晨被割掉陰蒂包皮,又已經過了二週,這二週,他們都用那台機器抽長陰蒂,而且成效十分明顯。

那粒缺少包皮保護的陰蒂,現在已經像條尖尖的肉芽,就連她站著,都能看見它從光禿三角丘中央的恥縫前端,羞恥地伸出一點小頭。

想到那台機器的零件,我也有參與設計,心中就一陣悔恨!

雖然當時並不知道那些零件的用處,只以為是正常醫療機器使用...

而阿剛那些人,假出差之名,要多留下來一個月,反正我們公司最大的客戶也只有西國,他們在這邊打好關係伍總也不會有意見。

而菲力普已經跟那些人說曦晨跟我離婚,要改嫁鄭阿斌的事。

今晚,他們就藉口要幫曦晨作婚前調教,又在我面前淩辱她。

曦晨現在,已經懷孕二個月,肚皮還是看不出有明顯隆起,一樣纖細苗條,但有孕在身,對身體多少還是有影響。

不過他們現在,卻用麻繩將她全身龜甲緊縛,把她雙臂拉高,前臂下拗,繩子捆住手腕拉緊到屁上方的繩結綁在一起。

兩條比較細的麻繩勒過光溜的恥阜兩側,使得嫣紅充血的恥縫被迫張開。

一條釣魚細線,穿過陰蒂下的穿環,再穿過會陰處的穿環,魚線兩端就固定在兩面牆壁上,線上每隔幾公分,還綁一根小羽毛。

曦晨修長雙腿發抖著,微張成O型,光著腳ㄚ,踮起腳趾,辛苦地沿著魚線慢慢前進。

「走快一點啊!儀態要端莊,妳這樣腿開開的,怎麼當新娘?」阿剛斥喝。

「放...放過我...我肚子...有小孩...」她辛苦嬌喘,哀求阿剛,被麻繩交錯綑綁的濕亮胴體痛苦地搖扭。

「幹,那種野種,流掉也沒關係!要生我可以再幫妳!」

「不...不要...」

「少廢話!走!」阿剛扯緊綁住她漲奶乳尖的繩子,她哀吟一聲,奶珠不斷流下來,兩腳被迫往前移動,一根羽毛剛好卡進她肉縫上端。

「嗚...」


透明的水絲,立刻從兩腿間垂下。

「我...我不行...唔...」她無力再踮著腳,但一放下雪白的玉足,魚線更深深陷入恥縫,讓她顫抖地嬌喘出來。

「別撒嬌!快走!」阿剛跟克林又拽緊她乳頭上的細繩。

「啊...不...」

曦晨悲吟一聲,母奶流遍她赤裸的性感胴體,兩條修長玉腿也在發抖,羞恥尿液,已經延著雪白的腿壁湧下。

「又尿!」阿剛皺起眉頭,對已經嬌喘到快無法呼吸的曦晨說:「妳怎麼這麼容易失禁?都幾歲的人了,真不知道廉恥?」

「還說...都是...你們...」曦晨羞忿哽咽地說。

「我們!我們有怎樣嗎?」

「...」曦晨難以啟齒,只能轉開臉表達忿恨。

「會害羞是嗎?我幫妳說好!」阿剛淫笑說:「是因為妳陰蒂包皮被剝掉,陰蒂還讓我們用機器吸長,所以特別敏感的原因嗎?」

「我...恨你們...」她喘著氣悲羞地說。

「你應該要感謝我們才對,這樣連被內褲摩擦都會興奮,不是很幸福嗎?」

「對啊,以後都不能穿內褲,省了很多麻煩,哈哈」

阿剛跟克林他們惡虐地嘲弄著曦晨,而此時被綁在旁邊,兩腿無法合住,正被二條小博美舔尿縫的我,除了粗重喘息之外,無法表達任何憤怒之情。

他們說的是真的,曦晨的陰蒂,已經露出一點尖芽在恥縫外,我曾看過他們讓她穿上內褲,但走沒幾步,居然褲底就全濕了,愛液還滲出來,根本無法再穿。

她這樣,已經夠可憐,就算能回到正常社會,也會無法出門。

沒想到阿剛還說:「妳既然都提了,那今天就再來拉長一下好了,距離理想的長度還差一點點。」

「不...不要...不可以了...我不要...」

曦晨驚慌抗拒,但阿剛已經去跟旁邊待命的女醫官說。

菲力普交代過,這些天阿剛他們要怎麼玩弄她,那些西國軍人都會配合。

於是,女醫官將機器推到曦晨前面,將一根約五公分的細玻璃柱浸過油,然後插入抽吸的塑膠管內。

阿剛跟克林等人抓住曦晨手臂跟纖腰,不讓她亂動,女醫官就把玻璃柱套在她恥縫上端,然後開啟機器。

在曦晨顫抖哀鳴中,細長的陰蒂又擠入含油的玻璃柱內,女醫官接著將細管拔走,只留那根玻璃柱插在恥縫上端,就像一根縮小的陰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曦晨不甘心哽咽著。

「少廢話!繼續走!」阿剛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細繩,奶頭被扯長的曦晨,只能帶著陰蒂上的小玻璃管,在魚線上繼續辛苦前進...

「嗯...啊...嗯...啊...不行...嗚....」

「幹!又尿了!」

「我真的...不行...腿站不住...哼...」

「走!」

「啊...下面好麻....」

「繼續走!」

曦晨好不容易走到盡頭,已經超過負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香汗、母奶和尿液,他們卻強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過我...真的已經...不行了...」可憐的曦晨,屁股下還滴著殘尿,兩條腿發抖到像是抽筋。

「這樣就叫苦,結婚那天妳要怎麼熬?我們準備很多節目等妳呢,走!」

「嗯啊...」

說完,她又被拉著乳頭繼續再走一次。

「調教得怎樣了?」

這時菲力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是來看曦晨被這幾個死宅調教的成果。

「還是不行啊。」阿剛回說:「站姿又不端莊,還動不動就失禁,要當一個有氣質的新娘子差很遠呢。」

阿剛的低級回答,讓克林那些人都笑了。

「你們...好過分...」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淚珠停不住滾落。

「那就要再好好調教,我帶來了矯正她儀態的處罰工具。」菲力普壞笑著。

旁邊軍人提了一通潤滑油,再交給阿剛他們一人一根SM用的鞭繩。

「先幫她上油,再好好責罰她,一直到她走得端莊為止。」菲力普說。

「你們...不要這樣...太過份...哼...」她還沒抗議完,身上已經被淋下潤滑油,幾張男人的手在她光溜溜的身上開始塗抹。

他們將潤滑油抹遍她全身,連腳底板、腳趾頭都被沒放過。

曦晨只能嬌喘著扭動身體抗拒,被麻繩交錯綑綁的胴體,在油液光澤襯映下,更加性感誘人了。

「站好!腿不準開開,給我端莊一點」阿剛甩動手裡的繩鞭。

「哼...嗯...」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腳掌,夾緊大腿,但那根在恥縫前端吸住陰蒂的小玻璃管,卻一直不聽話的抖動。

「走!」

「哼...哼...噢...」曦晨光是這樣站著,就已經十分辛苦,他們還要她繼續走。

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緊綁住她奶頭的細繩,她哀吟一聲,溫熱的母奶噴出來,兩條腿又軟掉。

這時阿剛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曦晨痛叫一聲,恥縫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魚線壓到,當場兩腿就打開成難看的O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聽話地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又尿!叫妳腿要加緊!」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

「嗚....」更多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這種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卻不會真的傷皮肉,不過對於全身都很敏感的曦晨來說,已經是十足的折磨。

「放過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們...」

她嬌喘著哀求。

「跟妳說流掉就算了,別拿這種事當藉口!」阿剛振振有詞說:「我們是為妳好也,要訓練妳當新娘子有端莊的儀態!」

看到妻子被這些禽獸同僚這樣淩辱,我氣憤到全身發抖,但這次他們不是用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擴嘴器塞進我口腔,我連發出聲音都辦不到。

而我的兩腿,被腳掌貼著腳掌綁住,變成O型的醜陋姿勢,因為這樣,兩腿間的尿縫也張開,有人不斷在我尿縫塞糊狀狗食,二隻小博美,就爭相在我私處搶吃。

「噢...不要...啊...別打...嗚...會痛...」

曦晨被緊縛的油亮胴體,仍不斷被他們用繩鞭抽打,她雪白腳掌踩的地板上,母奶和尿液愈來愈多。

兩顆被繩子拽住的嫣紅奶頭,一直滴著白色乳汁。

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淡紅色的鞭痕。

已經被淩虐到筋皮力盡的曦晨,終於連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劉抓著,仍強迫夾住那條折磨她的魚線。

「真難教!」阿剛罵到:「讓她跟那個作,當作處罰吧。」

他問菲力普,徵求他的同意。

菲力普點點頭,曦晨身下的魚線才被解下,如剛從溺水中獲救般放聲喘息。

但他們沒打算讓她休息,隨即又用麻繩將她雙臂膀在身後,用天花板垂下的鐵鍊勾住背上的繩結,然後將她吊起來,只剩二排美麗腳趾能踩在地上為止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這些,一名西國軍人,牽著一頭身體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進來。

「要作...什麼...?...」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聲音顫抖。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8-7 07:45:36

美妻拷問記(十四)


「讓妳跟畜牲爽一下,開心吧?」阿剛獰笑說。

「不...你別開玩笑...快把牠帶走...」曦晨嚇到淚水立刻滾落。

我也是激動到拼命扭動,雖然發不出一個聲音。

「誰叫妳學不會端莊走路,這是處罰啊,嘿嘿。」

「我會...我會好好學...別讓牠靠近...嗚...求求你們...」

她還在哀求,那條狗已經在聞她濕漉漉的肉縫,她發出恐懼的悲鳴。

「慶控!」牽著大丹狗的西國軍人發出命令,那條畜牲吐出濕淋淋的舌頭,舔起那道上端還套著玻璃管的粉嫩肉縫。

「不....不要...啊...救...救我...嗯啊...別舔哪裏...不可以...不....嗚...」

曦晨雖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反應著,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愛液的水汁,不斷從她發抖的兩腿間一直滴下來。

「哼...嗯...嗯啊...嗯啊....」

因為陰蒂實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佈滿凸起的舌蕾,這樣的舔舐讓她根本無法招架,漸漸只剩顫抖的嬌喘,整個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經發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讓他們作了吧。」

阿剛興奮地說。

他們這二個禮拜,把曦晨當成性玩具般蹂躪,一般的強姦或SM漸漸滿足不了他們變態的慾望。

在軍人把狗牽到曦晨身後時,阿剛跟克林幫忙抬高她一條腿,將小腿夾著大腿緊縛在一起,再用另一條繩子吊高。

這時的曦晨,被一根鐵鍊從背上勾住身體,一條腿被懸空屈綁,只剩一排腳趾踮在地板。

這樣的姿勢,雖然男人看得血脈賁張,但她卻難受得連呼吸都很辛苦。

看見妻子被那些變態這樣折磨,我雖然氣憤,但私心卻又矛盾希望,她肚子裏被鄭阿斌下的結胎會被蹂躪到流產!

「咬住!」菲力普拿著一根狗骨頭造型的咬嘴棒,捏開她的小嘴塞進去,然後將兩邊繩子牢牢綁在她後腦。

接著又把她淩亂的頭髮抓成一束,用繩子綁住,再拉到她背後與綁住雙臂的繩結牢繫一起。

「唔...」咬住狗骨頭的曦晨失神悶喘,臉被迫仰起,胸下的乳尖一直滴著母奶。

軍人們將安全環從大丹犬粗大如樹枝般的紅色陰莖上拔掉,用消毒液仔細擦拭過。

「這個小肉洞,人還要用,所以一定要維持乾淨漂亮才行。」菲力普說。

消毒過狗莖後,軍人口中發出命令。

大丹犬立刻興奮地趴到曦晨背上。

「唔...」身體承受的重量,加上狗腹高燙的體溫,讓曦晨清醒過來,也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

「唔...唔...」恐懼和羞辱的淚水在她眼中打轉,但她連出聲或搖頭都辦不到,只能楚楚可憐的面對前面掉淚。

大丹犬兩條前腿掛在她肩膀,後腿站在地上,一直興奮抖動的陰莖努力在找入口。

狗莖的前端,已經甩著一條粗大的前列腺液!

「嗚...」

曦晨羞喘著,她一條腿被屈綁吊高,露出光禿禿的恥阜和一道肉縫,就像要被交配的母狗一樣。

而那條犬類的生殖器,一直在她的股溝和下腹摩頂,沒辦法頂到正確位置。

軍人索性抓住狗莖,引導它找到洞口,狗屁股往前一挺,只聽她嗚咽一聲,狗莖與女穴完全密合在一起,只露出兩顆鼓脹的睪丸。

大丹狗興奮地吐著舌頭,口水把曦晨半邊頭髮都打濕了。

接著,牠的腰快速挺動起來。

「唔...嗚...」曦晨悲羞地悶叫,香涎不斷從她咬著狗骨頭的小嘴垂下來,胸下的粉紅乳尖一直甩著熱熱的母奶。

我被綁在那裡,繩索將我每一處可以活動的關節牢牢固定,嘴也被塞了完全發不出聲的擴嘴器,只能安靜看著妻子被公狗強上,心中憤怒完全無法表達出來。連動一下或發出一點聲音都辦不到。

「噢!狗結大起來了,好厲害!」克林握緊拳頭激動地說。

「這條狗的睪丸好大,一定能射出很多...」小劉也興奮地喘著氣,好像他是那條狗正在上曦晨一樣。

「高潮了!高潮了!她下面噴出白白的東西!」正翰驚訝地說。

「連跟狗都會興奮到這樣!太害羞了吧,哈哈哈...」阿剛惡劣地羞辱著可憐的曦晨,隨即又說:「不過厲害歸厲害,還是沒那個白癡幹她時那麼...」

説到這裏,他自己搖搖頭沒在再說下去,臉上神色對於白癡徹底征服曦晨這件事,顯露出嫉妒與不以為然!

「她不止陰蒂變得敏感,分泌前列腺液的核體,也因為被不斷刺激而愈來愈發達,以後...」菲力普獰笑說。

「噢...吸住了!」他話說一半,被克林他們興奮的驚呼給打斷!

原來大丹狗陰莖根部腫起來,緊緊塞住陰道口,肉塞肉的景象十分淫亂,鼓大的狗睪上爬滿強壯的血管,看起來已經瀕臨射精。

「嗚...嗯嗚...」曦晨弓著腳掌踮在地板的修長玉腿激烈戰抖。

胸下腫脹的奶頭不斷滴著乳汁,偶爾還興奮地絲噴出來。

「舒服嗎?」菲力普抓著她下巴問。

曦晨除了失神的悶喘,無法回答任何一個字。

阿剛他們都拿出手機,猛拍曦晨跟狗屌結合的赤裸下體。

「表情也要拍到,把她的臉轉過來。」

他們解下綁住她頭髮的麻繩,將她的頭拽向拍照的方向,嘴裡的狗骨頭也拿掉,讓她從臉到全身都入鏡。

「這麼棒的表情是怎樣?讓人好興奮!」

那些全身也光溜溜在調教曦晨的宅男們,下面雞巴早都硬了。

「好想也能像白癡或狗一樣,幹到她噴出白白的東西...」克林說出他們心裏的痛。

至今,他們每個人上曦晨,都還撐不過三分鐘,倒是挑逗跟虐待的前戲長達數小時不疲,曦晨幾乎都是在被他們淩辱,而沒滿足到。

「我來研究他們結合的地方...」

阿剛這變態,蹲到曦晨被吊高的腿下,手指強行剝開被狗屌塞滿的小穴上端。

「哼...」曦晨發出顫抖的呻吟,懸在半空中的美麗腳掌,一排腳趾用力握住。

被剝開的小縫,吸住陰蒂的玻璃細管下方,露出粉紅色的恥肉還有尿孔,忽然她身體抽搐一下,一滴白漿噴到阿剛臉上。

「幹!又小高潮了,身體真敏感。」

「可以放她下來嗎?我想看她跟公狗屁股接屁股交尾。」小劉拍足了照片,興奮地提議。

於是曦晨的小嘴再度被塞回狗骨頭綁牢,然後軍人們協助大丹狗轉方向,在曦晨嗚咽中,塞住陰道的狗莖硬是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狗屁股跟她的蜜臀相接的交尾姿勢。

然後他們解開綑吊她身體的麻繩,放她下來趴在床墊上。

「嗯...嗯...嗚...」

才放到床墊沒多久,她就開始急促嬌喘著,臉上一陣暈燙。

「啊!狗快射了!」

阿剛興奮喊道。

果真,那條大丹說大健康的睪丸已經鼓滿,露出一小截的紅色狗莖興奮地發抖。

「她臉上表情好羞喔,真可愛,知道要被內射了吧!」克林也說。

「嗯...嗚....」

幾秒後,曦晨羞恥地悶叫出來,油亮性感的胴體也在興奮抽搐,夾在狗腿中間兩顆強壯的睪丸大力在收縮,不斷將健康的精液注入人類雌體的子宮。

不知道是否太過刺激,曦晨胸下一對椒乳,嫣紅的奶尖,乳汁是用細絲狀的間歇噴出的,讓那些人看到目瞪口呆。

這一幕,全被阿剛他們用手機紀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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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我心中最不願面對的惡夢,鐵定就是曦晨與鄭阿斌的結婚日。

但這一天,還是一秒一秒不停的逼近中。

就算我不承認、不接受、不去想,它還是勢必會發生。

那天到臨的前一週,我被押去一處大型的場地,雖然看不懂西國字,但看過電視,也知道這種長樣子的叫人民大會堂。

他們脫光我的衣褲,讓我赤身裸體,腳上帶著腳鏈,然後丟給我一支掃把。

「這是你前妻要結婚的場地,你把它掃乾淨...」菲力普指著角落工具間:「那邊還有一些清潔工具,你這一週有很多事要作,把這裏弄乾淨佈置好後,還要去新人家裡打掃,幫他們洗乾淨新婚夜要穿的內衣褲跟床單,還有...」

聽見他那番鬼話,我氣到全身發抖!

「幹你娘!什麼東西...你們自作主張...把曦晨嫁給別人....已經夠過份!還要我作這種事!你他媽...老子不幹...也不承認這一切!你們這些野蠻的土匪、軍閥、爛東西....」

菲力普冷笑聽著我完全崩潰的怒吼,等我上氣不接下氣,兩名想黑金剛一樣全身肌肉,沒穿任何衣服的黑人已站在我身邊。

「你不想作嗎?」菲力普淡淡問道。

「反正就是死啊!你們就打死我吧!」我悲憤地說,想到這一切,活著也只是自取其辱。

「死,對現在的你來說是解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擔心的是你永遠死不了,嘿嘿...」

菲力普獰笑著,我忽然發現,那兩名強壯的黑人,胯下那根不止又粗又長,龜頭硬梆梆的發亮著,而且,它們都套上一圈帶刺的陰莖環。

這種東西要是插進屁眼,恐怕會血肉模糊。

「你不配合,我就讓他們兩個捅爛你的肛門,讓你以後只能過著大小便失禁的日子。」

說完,那兩名黑人就一左右架起我。

頓時我頭皮發麻,在他們強壯的胳臂狹持下掙紮。

雖然我寧死也不甘受到這種恥辱,但如果他們不讓我死,而是捅爛我的屁眼讓我繼續活著,那真的是羞辱的加乘,以後只能包尿布過活。

「給你三秒考慮,不然馬上叫他們在這裏跟你作。」菲力普說完,立刻倒數:「ㄧ、二、...」

「我作!我作就是!」我忿恨不甘地大吼。

菲力普朝那兩隻黑猩猩作個手勢,兩根強壯的胳臂才鬆開我。

但菲力普卻交給他們ㄧ人一根浸過油的藤條,用英文告訴他們:「如果這個囚犯敢偷懶,就狠狠抽打。」

我忍氣吞聲,淚水都快滾下來,被迫得看自己妻子改嫁已經夠慘,我還要幫她跟未來丈夫掃除婚禮場地跟新房,甚至幫他們洗洞房那晚要穿的貼身衣褲,這是多麼屈辱的事!

但兩個高大的黑人,就在我左右虎視眈眈,我只能握緊掃帚,咬著牙,一下、一下,不甘心地用力掃著,發洩心中無處可去的怨氣。

就這樣,足足有二個籃球場大的場地,只有我一個人在打掃。

從清晨忙到正午,總算掃完整片場地,但吃過難吃的監獄午餐後,接著還要拖地。

午後四點,我拖完三分之一的面積,這時,一群雜沓的鞋步聲從門口傳來。

正在揮汗拖地的我停下動作,抬頭往聲音方向看去。

我第一眼看到是曦晨,她被阿剛那畜牲橫抱身前,旁邊是菲力普,還有跟阿剛四人一組的其他三名宅男。

曦晨身上只穿這裏女囚可穿的細肩連身襯裙,質地是廉價的薄布,長度只勉強遮得住屁股,裏面不準再有胸罩之類的貼身衣物。

這麼粗製濫造的囚服,卻沒對曦晨一身雪白肌膚、窈窕身線跟修長玉腿有任何減分,反而更加性感可口。

她清麗如女大生的臉上滿滿不甘願,卻不得不摟住阿剛脖子,因為對方已經走得很不穩,隨時都可能失手將她摔到地上。

明明已經臉都漲紅,手臂也在發抖,但阿剛死都不願把懷中美人妻讓給其他三名宅男抱。

終於他們走到我面前,阿剛幾乎用丟的,把曦晨「放」下。

曦晨痛哼一聲,自己撐起上身。

菲力普立刻語帶嘲諷說:「妳前夫很夠意思,正在幫妳清掃結婚的場地。」

被阿剛折騰了一路,感覺她全身腰痠腿軟,坐在我剛拖過的乾淨地板上微微嬌喘。

「...」面對菲力普惡意的問句,她低著頭,可能恥於面對我而默默無語。

我還是不爭氣地偷瞄一眼,從上往下看,她微亂髮尾襯脫著優雅玉頸,一邊細肩旁落到胳臂,露出性感鎖骨,二條屈起的修長玉腿,從屁股到腳趾尖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在叫那些畜牲好好蹂躪她!

但這副美好的軀體,已經連根頭髮都不屬於我。

我心中一陣酸楚混雜嫉妒,悶著氣繼續埋頭拖地。

「前妻來了,你都不說些祝福的話嗎?」 我一肚子火,卻只能把氣發洩在地板上,用盡全力的拖動拖把。

「兩個都不說話?真無趣。」菲力普攤手作無奈狀,我真想突然揍他一拳,但終究是忍下來!

「既然這樣,就開始驗收新娘儀態調教的成果,那天可是要走紅毯呢。」

曦晨聞言,立刻仰起臉,楚楚可憐地搖頭:「不...不要再這樣...」

「真的不想好好練習嗎?」菲力普說:「我今天可是找了人來代替新郎陪妳預演的。」

「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那就可惜了,不過人都到了,還是叫他出來吧!」

菲力普拍拍手,一名軍人押著穿筆挺襯衫和西褲皮鞋,一身帥氣英挺的李炫浩進來。

曦晨見到他的眼神,讓我整個人心更碎了,我好像我在拖的那些地上灰塵一樣微不足道。

「浩...」

她那樣子,不知道是多久沒看到情郎,毫不矜持起身,就往對方飛奔。

怎知三步不到,就嬌吟一聲,兩條瘦美的大腿失去方寸,一陣踉蹌快要摔倒,李炫浩即時向前扶住了她。

「曦晨...」李炫浩這戲子,一副激動的擁住她,讓她整人酥軟在他強壯的臂彎中,雙頰都紅了。

「可惜,她說不想練習,那只能讓你回去了。」菲力普跟李炫浩說。

「不...我願意...」曦晨急忙改口。

「妳一下說不要,一下又說要,我都得聽妳的嗎?」

「不!不是那樣!」曦晨快要哭出來:「對不起,我剛剛錯了...」

「安曦晨!妳可以再沒骨氣一點!」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其實我本來想說的不是骨氣,而是羞恥心!

她羞愧地對低下頭,但並沒有改變心意,還是顫抖地乞求菲力普:「求求你。」

我聽了整顆心更淒涼。

「好吧...」菲力普勉強答應說:「妳自己要求的,要是不好好預演,就別怪我們處罰妳!」

「嗯...」

「王詩...噢!」我火冒三丈,但這次說不到三個字,一道火辣辣的劇痛立刻烙印在我背上。

我痛得當場跪地,痛苦地伸手到背上想摸那條碰不著的抽傷。

「噢!」

但緊接著,換大腿多了一條更痛不欲生的抽痕。

兩名黑人站在我前後,像兩座巨山一樣居高臨下看著我,還在揮動手裏的藤條。

我痛到眼淚奔出,尿水也控制不住從兩腿間抖落。

「別...別打他...」這時曦晨怯懦地哀求菲力普。

「妳在為他求情?」菲力普冷笑:「看來妳對前夫還餘情未了,我要告訴李炫浩先生嗎啊?」

「不...不是那樣!你別讓浩誤會!」

曦晨急忙辯解。

這時我被兩名黑人拉起來,將拖把塞回我手裏,要我繼續拖。

我的身體忘不了籐責的錐心之痛,不爭氣地握住拖把,屈服地繼續拖起來。

「哈哈哈,還說前妻沒骨氣,你的骨頭我看也沒多硬。」

菲力普嘲笑我,阿剛那幾個宅男也跟著大笑。

我心中悲屈無處可吐,只能咬牙不看他們。

「用這東西塞住自己的嘴巴,綠王八!」阿剛把之前讓曦晨咬過的那根狗骨造型塞嘴棒遞到我面前。

我憤怒地轉頭瞪著他,完全不想伸手去接。

但耳邊立刻傳來籐條破風的威脅聲,我的身體反射性龜縮了一下,手不自覺就接下那根羞辱的箝嘴棒。

「哈哈哈...,真的是綠王八...」

「自己咬住綁緊!」克林在我耳邊大聲命令。

我原本想反抗,但面前的黑人用籐條抬高我下巴,另一名黑人在我後面,籐條從我背部一直滑到屁股、大腿,似乎在找下鞭的位置。

我怕痛的皮肉直起雞皮疙瘩,急忙乖乖咬住狗骨,然後將繩子拉到腦後綁緊。

「真丟臉啊,自己把自己嘴塞住,看老婆被人玩,哈哈!」

「這樣就算生氣,也不會亂出聲被打,綠王八聰明也。」

他們不斷羞辱我,黑人又推我一下,要我繼續拖地。

我繼續動起來,雖然不甘心的淚水止都止不住。

他們暫時滿足了羞辱我的樂趣,都圍到曦晨那邊。

「今天讓妳穿內褲走禮堂,一定要有氣質,知道嗎?那天還得穿婚紗呢!」

我聽阿剛對曦晨耳提面命。

原來他們故意讓她穿內褲要她練習走婚禮,現在的她,陰蒂一定被抽吸得更敏感,難怪她走沒幾步腿就酥軟。

「知道嗎?回答啊!」克林大聲斥喝。

「嗯...知道...」曦晨屈從回答。

他們拿穿一雙高跟鞋,讓她性感裸足穿上。

「妳的奶水也太多了吧!」阿剛又說。

曦晨胸前確實已經濕透一片,白色的乳汁還一直滑落到她大腿。

「自己綁住淫蕩的奶頭,才可以開始走。」他拿給曦晨兩條粗糙細麻搓成的幼繩。

曦晨為了滿足與李炫浩一起走紅毯的假婚禮夢想,忍著羞恥將肩帶拉下,露出漲奶的椒乳,然後自己把粗糙的麻繩縛上正滴著母奶的乳尖,打結綁住。

另一邊乳尖也綁好後,她才慢慢拉上肩帶。

只是這麼一來,她的身體似乎更敏感了,臉上的暈燙一直未褪,呼吸也更很紊亂!

「寶貝,我們開始吧,抓著我。」李炫浩溫柔地將她玉手抓到自己胳臂勾著。

「嗯...」曦晨一臉幸福,倚著李炫浩肩膀,嬌羞地靠在他身邊。

這場景,她的表情和眼神,我並不陌生,我們也曾在人生舞台上表演過這一幕,只不過她旁邊換了其他男伴。

我觸景傷情,不想再看第二眼,埋頭用力拖地。

「嗯...嗯...」

但才一起步,曦晨就發出忍耐的細喘。

「寶貝,可以嗎?」

「我...我可以...」曦晨為了能與心上人走紅毯,逞強地說。

但她不時咬住下唇,手緊緊抓住李炫浩胳臂,穿著高跟鞋的兩腳也歪歪扭扭。

「走好!知道什麼叫端莊嗎?」

在旁邊監督的四名宅男,用愛的小手拍在她下擺蓋不住的雪白蜜臀上,發出「啪」清脆的聲音。

「哼...」

這一拍,她兩腳更軟,一個踉蹌差點蹲下,李炫浩又即時扶住她胳臂。

「我...我可以...不要穿內褲...嗎?」曦晨辛苦嬌喘,可憐兮兮看著阿剛他們。

阿剛他們幾個互看一眼,同時哈哈大笑出來。

「怎麼有這麼不知羞恥的準新娘...哈哈哈...想光下體走紅毯...」

「不行喔,這成何體統,妳的未來公公婆婆要怎麼見人?娶到這樣的媳婦?哈哈哈...」

「乾脆都不要穿去結婚算了,沒想到臉像大學生一樣清純,會是個暴露狂,哈哈哈...」

我聽他們嘲笑曦晨,心中一股怒氣陡升,但心念ㄧ轉,又想她已經跟我完全沒關係,我有什麼資格幫她出頭?

「我知道了!」曦晨被他們笑到惱怒,賭氣說:「我走...就是!」

於是,她緊緊抱住李炫浩胳臂,努力夾緊大腿,一步一步顫抖地前進。

「腿夾緊!」阿剛忽然又ㄧ下用力拍在她屁股。

「噢...」曦晨這次再也站不住,即使李炫浩抓住她,還是兩腿發軟蹲到地上。

「起來啊!妳自己要求我們讓妳走的,現在這是什麼樣子?」克林拿愛的小手伸進她兩腿間摩擦。

「嗚...別...別碰哪裏...」曦晨聲音顫抖,夾帶辛苦嬌喘。

「還不快點站起來!」阿剛也在她後面,用愛的小手搔弄她股縫。

「嗚...不要...」她無助地扭動屁股,緊緊抱住李炫浩大腿。

李炫浩卻只是冷漠地看著她被欺負。

「嗚....尿...尿出來了...」她顫抖嗚咽著,兩腿間一陣抖搐,金黃色的液體滲過褲底,小聲浠瀝瀝地落在地板上。

「住手!」我再也看不下去,那起拖把朝阿剛衝去,但忘了我腳上有腳鏈這件事,下場是兩腿互相拉扯,往前跌了狗吃屎!

「幹!綠王八!」小劉跟正翰走過來,把我拖到曦晨兩腿下。

「你前妻弄髒的,用你的舌頭清理乾淨!」他們把我的臉壓在尿灘中。

「嗚...」我憤怒地掙紮搖頭。

「別這樣對他...」曦晨不忍地哀求。

我還在掙紮,忽然後大腿又吃一記籐抽,痛到我快要無法呼吸。

「快舔!除非你想再吃籐條!」正翰壓著我後腦。

我怕第二下籐條隨時會落下,只好屈服地舔起曦晨的尿。

「寶貝,妳不要勉強...」李炫浩終於說話。

「不...我要跟你...走完...」曦晨還是不顧羞恥地硬撐站起。

正吃進尿水的我,那鹹味竟與我心裏酸楚毫無違和的協調。

她抓緊李炫浩手臂,逼著自己往前走,但踩著高跟鞋的修長玉腿依舊歪扭發抖。

結果又被阿剛愛的小手抽在另一邊屁股。

「哼嗯...」

她整個人用盡全力勾緊李炫浩,但兩腿卻止不住抽搐,結果尿水又從腿壁湧下。

「又尿了,嘖嘖!」阿剛一副那她沒辦法的嫌惡表情。

「舔完這邊,等一下那邊也要舔乾淨。」克林踩在我頭上對我說。

「我看還是來處罰好了。」阿剛說,轉頭問菲力普:「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次陰蒂開發也該進入最後階段了,剛好婚禮上可以用。」

菲力普獰笑說,他走到仍在辛苦嬌喘、勉強站著的曦晨面前。

「讓妳的鎬抱著妳,被我們進行處罰,可以嗎?」

曦晨知道自己也走不動了,只好咬著唇,輕輕點頭。

菲力普用西國話跟李炫浩說了幾句。

李炫浩點點頭,點頭柔聲在曦晨耳邊說:「寶貝,我要脫掉妳衣服,讓妳接受處罰,可以嗎?」

「嗯...」曦晨點頭,但又緊緊摟住李炫浩手臂,羞怯地說:「你...要抱緊我。」

「寶貝放心,我一定會。」

他們在正舔尿的我面前親親我我,讓阿剛他們把我當成笑柄。

於是曦晨讓李炫浩從她身上剝下連身襯衣,又乖乖地讓人脫掉她的小內褲,全身赤裸地站在那些男人視線下,只有奶頭綁著的麻繩是唯一的外物。

軍人這時搬來了堅固的椅子,李炫浩抓起曦晨胳臂,要她往後舉反摟住他後頸。

然後他微微屈膝,手伸進曦晨腿彎,輕易將她如把尿般抱起來。

曦晨輕喘一聲,任由心上人將她兩腿間已濕黏的鮮紅恥縫完全展露示人,兩排漂亮腳趾微微握著,表達胴體主人的害羞。

我舔完第一攤尿,被黑人抓著脖子拖到曦晨失禁的另一攤尿,壓住我的頭要我繼續。

這時我才發覺,曦晨的下體又被他們弄了新的綴飾。

在她赤裸的兩側大腿根,各有一顆小珍珠。

那不是單純黏在肌膚上的珍珠,而是一頭穿過恥阜,再內穿過小陰唇的銀栓,露在左右小陰唇內側的一端,各垂下一小節金色細鏈,其中一條項鍊尾端,還掛著一只極小的金色小圈。

那細鏈作得極為精細微小,不知道是純裝飾,還是另一種淩虐的工具。

李炫浩就這樣抱著她坐到椅子上,阿剛這時拿起麻繩將她雙腕綑綁。

克林和正翰摘掉她美麗腳ㄚ上的高跟鞋。

這時那名女醫官,也在菲力普無線電召喚下來到這裏。

她兩手各拿一根尖細的鶴嘴鑷,蹲在曦晨張開的雙腿前。

「要作什麼?」曦晨不安地扭動一下。

「寶貝乖,不可以亂動喔。」李炫浩溫柔地說。

「嗯...嗯...你要...抱緊我...」她應該意識到等一下會有痛苦的過程,但因為李炫浩的溫柔,她似乎已覺悟要順從他們對她的處罰。

「我會,辛苦的話,可跟我接吻。」李炫浩這戲渣說。

「嗯...好...」這句話好似強力安慰劑,讓曦晨閉上眼準備接受一切。

女醫官一手鑷嘴夾住她嫩芽般的陰蒂。

「嗚...」曦晨彷彿那裏觸電一樣全身繃緊,阿剛拉緊綑住她雙手的麻繩,李炫浩也把她腿彎拉到最開,讓她完全不能動彈。

接著,女醫官另一手的鑷子,又夾起那個小金圈,動作小心又專業地將它套入約有一公分長的陰蒂,然後鑷嘴夾著陰蒂上端。

「哼...不要...」曦晨仰直玉頸激烈顫抖。

「寶貝,忍耐一下...」李炫浩用力拉開她雙腿,不讓她有絲毫掙紮的餘地,但雙唇卻溫柔的吻上去。

「嗯...」被心上人深吻的曦晨,似乎平靜下來一些,但呼吸仍十分急亂。

女醫官用兩根尖嘴鑷靈巧地將小金圈套到陰蒂根部。

這時旁邊的助手,拿出搔癢藥。

「唔!」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我,想撲向前去阻止,但黑人立刻提腳踩住我的背,我只能像王八一樣在地上掙紮爬不起來。

這時那女醫官的助手,已經把搔癢藥噴在被圈住的陰蒂上。

「嗚...嗚...」嘴和李炫浩纏綿一起的曦晨,發出激烈的悶叫,那顆被玩弄的肉芽,整個充血腫起,被金圈緊緊套住。

女醫官再把另一邊陰唇露出來的項鍊勾上小金圈旁的耳,曦晨的陰蒂就這麼被兩條穿在陰蒂的鏈子左右拉著。

「唔...嗯唔...」她辛苦悶喘,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女醫官這時站起來,跟菲力普報告後離去。

「好了,以後都不會掉了。」菲力普邪惡地笑道。

「真興奮啊!陰蒂被這樣套住!」阿剛興奮不以。

克林隔著褲檔,擼著發硬肉棒說:「我看過所有的A片跟色情圖片,也都沒看過,沒想到真的可以辦到!」

被弄成這樣的曦晨,當李炫浩鬆開的嘴,她看見自己私處現在的模樣,忍不住淚珠就掉下來。

這時押李炫浩來的那名軍人走過去,李炫浩低頭跟她說:「寶貝,我要走了。」

「不要...留下來陪我」曦晨搖頭哽咽說。

「我也想,但他們要帶我回去了。」

「嗯...」曦晨乖巧地應了一聲,雖然淚水盈滿眼中。

李炫浩起身,輕輕將她放在椅子上,然後頭也沒回地跟軍人離開。

曦晨一直戀戀不捨目送,直到李炫浩背影消失在門口。

「現在呢...嘿嘿!」阿剛變態笑著:「我看也不必浪費時間練習走路了,讓我們好好處罰妳吧!」

他已經開始迫不急待解開鈕扣。

「不...」曦晨哀羞欲絕。

「對,用我們的肉棒處罰妳不乖的身體,是最實際的!」

另外三人也興奮地脫衣解帶。

「不要...」她掙紮想爬起來逃走,但都被他們粗暴推回椅子上。

直到四人都脫得精光,才聯手將她拖起來。

強迫她反向跪在椅子上,屁股朝向後面。

「嗚...不要...別弄....那裏...嗯噢...」

阿剛已經迫不急待仰躺進她雙腿下,舌頭舔弄那顆另他感到興奮的可憐肉芽。

克林則是手指拉開她的肛門,對著粉紅的腸壁濕舔鑽弄。

「嗯...啊...不...行...啊嗯...別弄...了...」

跪在椅子的曦晨,挺扭著汗濕的胴體,忍不住嬌喘呻吟。

被綁住的雙手只能抓著椅背,無法反抗他們對她的侵犯。

正翰走到椅子後面,抬住她下巴,粗暴地吻住她雙唇,舌頭闖入口中攪動。

「唔...嗚...」曦晨只剩下激烈喘息。

沒有什麼好位置的小劉,只好在她肌骨勻稱的光滑裸背,舌頭來回舔舐。

被套住的陰蒂可能太過敏感,阿剛舔沒幾下,曦晨就彷彿抽搐般痙攣,一片熱尿就從她兩腿間浠瀝瀝淋下來。

阿剛差點來不及把頭伸出來。

「好刺激啊!」他興奮地用手挖弄濕淋淋的陰道,曦晨敏感的胴體一陣一陣挺扭。

「咦,這裏一塊硬硬的,好像在尿道裡面...」他手指不知道摳中什麼。

「嗚....」曦晨更像抽筋般激烈抖搐,兩腿間全是濕漉漉的淫水。

「輕輕摸就很敏感也,莫非是...她的前列腺核?」

阿剛發現新大陸般,手指一直繞著那顆硬核撫摸。

「不....不要...」正翰ㄧ鬆開她的小嘴,她立刻顫抖地哀求。

「嘿嘿,看來是找到妳另一個弱點了...」

阿剛手指不輕不重按摩那顆位置明顯的G點,曦晨毫無抵抗能力地跟著扭動屁股顫抖,口中盡是激烈嬌喘。

「好玩也,等一下換我,再告訴我位置在那裏?」克林興沖沖地說。

「很好找,摸一下就有了,硬硬的一粒,應該是刺激陰蒂太利害,這個東西才會充血。」阿剛繼續玩弄。

曦晨已經快跪不住,兩手緊抓椅背,仰直脖子失神呻吟。

菲力普獰笑說:「我之前不是說過,她的前列腺核也會愈來愈發達。」

「那現在,用力摳看看,嘿嘿...」

阿剛折磨了她一陣子,終於加重指力摳弄。

「噢....噢....」

曦晨像被捉上水面的魚一樣抖動,忽然激哼一聲,一股白漿伴著尿水,從尿孔中噴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讓她噴出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了!」阿剛興奮大喊。

曦晨早也癱軟在椅子上抽搐。

「換我!我也要!」

阿剛拔出濕淋淋的手指,換克林將手指插進去。

「有!我也摸到了!」

曦晨又辛苦地呻吟起來。

「唔」背被黑人踩住的我,掙紮爬向前,想去阻止克林,但籐條立刻如雨般落在我的屁股跟大腿,我只感覺下面的皮肉都快爛了,痛到在地上抽搐。

我在淚眼模糊中的呻吟中,看見曦晨又被克林挖弄到噴出白漿。

接著是正翰,又換小劉。

四個大男人,用指姦將她折磨到無法動彈,才開始用肉棒蹂躪她。

曦晨被他們放在地上按住雙手,一個接一個輪流佔有。

幸好他們的老二明顯不如他們的手指,加上過度興奮,十分鐘過去,就已經全部完事。

一身狼藉的曦晨,已經被蹂躪到昏迷,克林將她橫抱起來。

「走了,今天玩得真刺激,嘿嘿。」

「有了陰蒂的穿環,再加上她明顯的G點,未來幾天有得她受的,嘿嘿。」

「這樣的尤物,給了那白癡真是暴殄天物,趁她結婚前我們好好爽一爽...」

「一定要搞到她結婚當天站不了...」

隨著人走遠,他們的聲音愈來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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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我都在作綠王八的工作。

把結婚禮堂打掃得一塵不染,還要佈置喜氣洋洋的裝飾。

弄完會場,就被帶到鄭阿斌家,那西國大媽知道我是曦晨「前夫」,把我當成仇人跟奴隸一樣使喚!

我要為他們破舊的大宅大掃除,洗完他們一家數口的衣物,其中也包括婚禮當晚要給曦晨穿的性感丁字褲。

雖然那是全新的,但西國的習俗,是新人當晚要穿的貼身衣物都要洗過。

想像曦晨那晚,要穿著這條完全露出兩片蜜臀的性感褻褲,面對鄭阿斌那智障,然後被他粗暴的扯掉、不!甚至連脫都省了,直接就拉開窄薄褲底、把那條肉苦瓜插進蜜穴,然後曦晨立刻興奮到噴出尿水混著白漿....

我就痛苦又嫉妒到無法呼吸!

最後,他們帶我去新房打掃,到了那裏,菲力普也已在現場。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互動,默默作這打掃擦拭的工作,將那晚鄭阿斌跟曦晨要睡覺跟作愛的木頭大床擦的光可鑑人,床底也拖得一塵不染,然後幫他們掛上大紅床簾、鋪上吉祥圖案的新床墊跟枕頭。

作的每一件事,彷彿都像那刀刺自己心房般自虐!

最後,我打開他們的衣櫥,一入眼,除了許多性感情趣的網衣、繩衣、連身薄衫外,居然還有麻繩、手腳皮拷、震動器、按摩棒、蠟燭、繩鞭、潤滑油、肛珠串...等等,琳琅滿目的,SM工具!

再一轉頭,發現房間角落,居然還擺一座三角木馬,天花板也有鐵鉤花輪那些。

我再也忍不住,轉頭怒視菲力普,咬牙切齒問:「為什麼要有這些東西!」

「當然是幫他們準備的啊,可以增加情趣,讓曦晨多生幾個,嘿嘿。」

「曦晨...她不會喜歡這樣!」我憤怒替她發言。

「哈哈哈」菲力普卻大笑起來:「你那麼不了解她,難怪會離婚呢!」

「你說什麼?曦晨是很清純的女生!她被那樣!都是你們強迫的!」我不甘心地握緊拳頭。

「你錯了喔,這幾週,我們教導鄭阿斌先生SM的技巧,讓他跟你那清純的正妹前妻體會SM的刺激,你那正妹前妻可都是乖乖配合,不論是被鄭阿斌先生綑綁、滴蠟、浣腸、夾奶頭、吊起抽打,她都一聲不吭地自己伸出雙手配合,而且比一般的性愛更興奮...」

「住口!不要再說了!」我打斷他、激動到聲音都在發抖!

「你說謊!我完全不相信你的鬼話!不準你...那樣說她...」

「信不信隨你,哈哈!婚禮那天會安排他們玩SM性愛的表演,不過...唉,這也不甘你的事了,快把這裏打掃好吧!婚禮那天,你也是個配角喔,我們要帶你回去準備一下。」

菲力普的蔑笑,更加激怒我!

「我不作了!」我理智線斷掉,發瘋似的把衣櫥內的東西全都拉出來扔在地上。

這樣的舉動,換來了籐條如雨般落下的懲罰,我被那兩名監督我的黑人打到在地上哀號,全身都是紅腫浮現的交錯抽痕。

「痛完後,把這裏整理乾淨。」菲力普冷冷說:「然後他們會押你過來找我,到時再好好處罰你剛才的行為。」

我看著他離去,心中只有想一頭撞死的念頭...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0-7 05:45:04

婚禮那ㄧ天,終於來了。



我沒有等到曦晨回心轉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個苦主,那一天,離喜宴開始還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掛在婚禮會場的前台,四肢讓繩子綑綁拉緊,腳不著地作為喜慶場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還擺一張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魚線、蠟燭那些可以用來折磨我的工具。



旁邊有一張寫滿西國字的白紙,我雖看不懂,但憑猜測,應該是說明我為何會被掛在這裏的原因。



我痛苦地獨撐這種不人道的綁姿,不知過了多久,才陸續有人進來禮堂。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要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寬大的老款西裝,女人則是穿傳統西國婦女服飾。



貧窮落後,從穿著打扮就能看得出來。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頭,毫無尊嚴被他們觀看。



有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縫。



「唔!」我憤怒朝他悶吼,小鬼嚇到退了好幾步,害怕地哭了起來。



這舉動卻激怒他旁邊的父母和親友,我驚覺自己魯莽行為很不妙,他們充滿敵意瞪著我,有幾個在看桌上那張紙寫的內容。



這時就算我想道歉,也已來不及了!



看過內容後,他們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我想那張紙一定寫我是間諜、想對他們偉大領導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顧我已經向他們搖頭道歉,就朝我抽下。



「嗚...」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來,皮肉被切開般的劇痛,讓我當場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殺的小雜種小鬼,看到我尿出來,都指著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後,走到旁邊站著,我以為他們已經放過我。



不料,換另一個拿魚線的走來。



「嗚...嗚...」我用力搖頭,但他還是殘酷地將魚線插進我尿孔。



我綁在這裡之前,已經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幾個小時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魚線侵入的疼痛跟酸脹,兩腿發抖著又再度失禁。



然後,又有人點燃蠟燭,把滾燙燭油滴在腳趾上淩遲我。



隨著婚宴時間愈近,愈來愈多西國人圍過來,不時有人換手上來鞭打、抽尿、滴蠟油...



最後半個小時,簡直比掛在這裏的前三個小時還難熬。



我被淩遲到奄奄一息。



總算婚禮似乎要開始了,一名應是階級比較高的男人,吆喝著要那些西國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後,剩我一人帶著滿身鞭傷,垂頭掛在整個場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強抬起頭,發現台下數十桌都已坐滿人,他們都很規矩危坐著,沒有喜宴鬧哄哄的氣氛。



主桌坐的是西國大媽跟他老公,還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女,應該是他們家族的長輩,其中三個五官扭擠在一起,動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鄭阿斌的老人版。



這印證菲力普說的,他們家族有智障的遺傳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後方第三桌,更讓人無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個男人,年紀從十幾歲青少年,到貌似約三十幾歲的都有,五官幾乎也都跟鄭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來智能都有障礙,很明顯不是鄭阿斌的親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輩的近親。



正當我在觀察這家族的成員時,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來鼓掌。



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那名將軍還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裝筆挺帥氣滿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樣是階下囚,現在卻如貴賓一樣,跟隨著那名將軍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熱烈歡迎!



他們就坐在跟主桌比鄰的正中央貴賓桌。



接著,婚宴似乎就開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請那名將軍上台說話。



那將軍足足講了十幾分鐘我聽不懂的西國話。



在下面那些西國人熱烈掌聲中結束後,就開始上菜,賓客們也吃喝了起來。



但就是沒看到身為新郎新娘的鄭阿斌和曦晨現身。



看著那些西國人酒過三旬,那身兼司儀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麥克風,鏗鏗鏘鏘講了一串,所有賓客都坐回座位。



接著擴音器送出傳統的西國喜慶音樂。



鄭阿斌跟曦晨,終於出現在門口!



那智障,穿著正式的白襯衫黑西裝,打著大紅領結,這種人這樣的穿伴,怎麼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著有蕾絲長袖的白色婚紗,不算太低的領口,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以上的肩胸,已經懷孕二個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顯隆起。



這樣款式的禮服,上半身還算保守端莊,雖然衣服有點老舊,不知從哪弄來的,畢竟此處物資缺乏,不過穿在肌膚雪白、肌骨勻細的曦晨身上,仍然動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點讓人呼吸加速了!



背面雖然拖著長長的婚紗尾巴,正前面卻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擺都被剪掉,露出一雙筆直均勻、沒穿絲襪的修長玉腿,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雙純白高跟鞋。



她的清純美麗與纖細胴體,讓整個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臉蛋、鎖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來她的極度不安,要走完這一大段紅毯,根本是一種折磨。



音樂聲中,鄭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顯得不願離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著下唇,努力保持直線,偏偏修長美腿在顫抖,高跟鞋走起來也愈來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經到了極限,雙手反拉住鄭阿斌,彎曲著身體,楚楚可憐看著鄭阿斌搖頭。



鄭阿斌可能誤會她不願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著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蹌走了幾步,已經全身酸軟跪倒在地。



這樣的情況,讓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這時鄭阿斌的母親,那個西國大媽,見狀怒氣沖沖走過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頭髮,硬將她拉起來。



曦晨痛得淚珠都滾下,西國大媽狠狠地在她耳邊不知罵了什麼,然後一直粗蠻地推她。



她一頭秀髮被弄亂,滿臉盡是讓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幾步。



終於雙膝一軟,纖細的胳臂撐著身體俯在地毯上嬌喘。



西國大媽瞪著兇狠狠的小眼睛,跟鄭阿斌咆哮了幾句。



傻傻的鄭阿斌,急得滿頭汗般繞到曦晨旁邊,彎身將她新娘抱起來。



頓時全場響起熱烈掌聲,慶賀新郎成功扭轉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緊張或是害羞,將臉埋進鄭阿斌胸前,兩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讓他抱進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鄭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後,自己也入座。



面對一桌男方家陌生的親戚,曦晨一直低著頭,這種場合,對她壓力應該很大,尤其她現在的身體...



但那西國大媽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伸手不客氣抬高曦晨暈燙的臉蛋,把斟滿酒的杯子塞給她,慶慶控控地講一堆,猜是要她一個一個問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舉杯,ㄧㄧ跟他們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個不是智障的老頭,看起來就是色胚,曦晨跟他們敬酒,他們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為其難喝了一杯,又有人幫她斟滿。



她搖頭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釋她已經懷孕,那些人聽不懂她的話,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雖然羞紅了臉,還是指著自己腹部,希望他們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過身為她肚裏孩子祖母的西國大媽,似乎不認為喝酒對他們家的骨肉會有什麼影響,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將酒杯堵到她唇邊,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強灌了三杯燒酒。



這時,她兩頰已經看得到一片暈燙,美麗的水眸也漸漸籠罩在迷霧之中。



三個老不休的老頭,跟那西國大媽笑鬧不知說了什麼,西國大媽忽然站起來,走到鄭阿斌旁邊將他拉走,跟其中二個老不休換了座位。



鄭阿斌雖然百般不願離開曦晨身邊,但看來他媽媽是個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國大媽身邊,他就像兔子一樣乖順。



那兩個老人在曦晨身邊坐下,又開始逼勸她喝酒。



曦晨雖然已經有點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搖頭婉拒。



她那有點暈醉的模樣,更顯得可愛,二個色老頭子的手愈來愈大膽,本來是扶在她椅子後背,不知何時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動身子想擺脫,無奈已經有酒意,始終甩不掉他們有意的吃豆腐行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擋,卻被他們一人一邊捉住雙手,硬是強迫她喝下。



而這時的鄭阿斌,雖然目光捨不得離開曦晨,而且吃醋到臉都氣紅了,但有西國大媽在旁邊,他就像龜孫子一樣乖。



後來陸續有人過來敬酒,不懂節制的鄭阿斌,有人來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個人就茫了,目光呆滯看著自己「新娘」被欺負。



那兩個色老頭,手已經從曦晨的肩頭,慢慢下移,變成摟腰,手掌還不時輕輕娑撫腰側。



曦晨屢屢想拿掉他們的鹹豬手,但它們就像討厭的黏鼠板,一推走馬上又黏上去,已經慢慢暈醉的曦晨,根本無法阻止他們逾矩的行為。



我獨自被掛在台上,遠遠看著這一幕,憤怒卻無能為力。



「這個村子能娶進這麼正的媳婦,是從沒發生過的事。」



不知何時,菲力普站在我身邊。



他露出一抹獰笑:「所以,曦晨今晚,勢必會被所有人佔盡便宜,這是這裏的習俗...」



我憤怒瞪著他悶吼。



「尤其她還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來是沒有極限的,畢竟這裏可是政治監管嚴格的西國社會,要娶一個待罪之身的媳婦,得讓村裏每個人都滿意才可以。」



他的話,讓我恍然明白,為何西國大媽還製造機會讓那些老色鱉吃自己「兒媳婦」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賞下去吧,嘿嘿,你會看到她最墮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悶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邊時,鄭阿斌已經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經喝掛,兩個老色鬼的手,更肆無忌憚撫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無力推開他們,這時另一個色鬼也走到她身後,把一支綁著繩子的麥克風,掛在她脖子上。



瞬間,整個會堂響起她動人的喘息。



「不...放開我...哼...」



暈醉沒有察覺自己聲音被傳開的曦晨,仍在嬌喘拒絕被人吃豆腐。



這時那名站在她身後的老鬼,忽然雙手大膽地從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驚嚇清醒過來,想要掙紮,兩手立刻又被旁邊兩個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頭的鹹豬手居然直接在裏面握住她兩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麼掙紮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還在她婚紗內搓撚乳頭。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絕聲,從擴音器傳出來,愈來愈多人離開座位圍著主桌周圍觀看。



忽然,那粗魯揉她酥胸的老鬼驚呼一聲!



雙手從她胸口伸出來,手掌全是白濁的新鮮母奶。



其他幾個色鬼也瞠目結舌,之後露出興奮到快瘋掉的樣子。



圍觀的人群也都發出驚嘆,或者高昂的交談著!



那二個抓住她手腕的老人興奮地跟襲她胸的老頭喊道:「慶控嗆涷!慶控嗆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張鹹豬手滑進她胸前。



「不....住手...嗚...救我...」她只能向已經昏睡像豬一樣的鄭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連動也不動,連那西國大媽都迴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對奶頭粉紅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從露肩的婚紗領口強行掏出。



任她哀羞說不,老頭粗糙的手掌,還是用力揉捏,漲奶已久的乳房,從勃起的奶尖絲噴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國人轟然嘆息,他們應該都沒想到,今晚的美麗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開我...求求你們...哼...別碰我....」



她已經掙紮到快沒力氣,加上奶水不斷被擠出的酥軟感,讓她連夾緊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來。



捉住她手的兩個色老頭,另一手已經攻陷大腿內側。



「放...手...嗚...」



「慶控!」其中一個老頭也驚訝一叫,從她兩腿間拔出手掌,居然指縫已粘滿透明黏滑的液體!



「慶控涷!」另一個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興奮大喊。



「不...不可以...嗚...不要摸那裏...噢...」



曦晨忽然一陣急顫,失神呻吟出來,用力抖了二下之後,身體軟綿綿彷彿力氣被抽乾。



要非後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雙椒乳,她早就從從椅子上滑下去。



這時旁邊兩個輪流喝了一口酒後,居然眾目睽睽下,強吻住新娘的嫩唇,將酒強餵進她嘴裏。



圍觀的人非但沒人出聲阻止,還鼓譟鼓掌起來。



「嗯...唔...」曦晨想推走他們,卻愈來愈軟弱,高潮和酒精漸漸奪走她的清醒。



一張迷人的臉蛋暈燙得利害,美麗的雙眸愈來愈迷濛。



「慶咚空慶東!」



「控巴拉慶涷!」



在群情興奮的圍觀下,三個老鬼「慶慶控控」用西國話不知道討論些什麼。



討論完後,後面那老鬼忽然從身後將曦晨架起來。



「慶控嗆!慶控嗆」他們大聲吆喝揮手,原本圍觀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後,那無恥的三人,就把自己當成新郎,架著已經全身發軟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無法走路,被兩個人強行架住拖行,一個人負責在後面拉高婚紗尾巴。



走沒幾步她一腳高跟鞋掉了,又被撿回來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個拉婚紗的老鬼從後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將母奶擠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燒酒,然後分送給整桌的男性賓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嬌喘外,根本無法反抗他們的所作所為。



「慶控!」男人們舉起酒杯乾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著老頭們又架著她到下一桌,就這樣逐一「敬酒」,連那名以前總是板著老K臉的將軍,今天都玩開了,喝了好幾杯曦晨現榨的母奶調酒。



整個會場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們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較重要的賓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紗被褪到胸下,已經衣不蔽體,原本光潔的秀髮也被弄得淩亂。



她被帶回主桌時,餐桌上碗盤匙筷已經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個老頭聯手,將身上仍纏著新娘婚紗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賓客又都圍上去觀看。



這時兩名軍人走上台,幫我解開手腿上的繩子,我被吊掛在半空中數小時,下來時根本像殘廢一樣無法站立,另一名軍人已經推輪椅在下面等。



他們將我弄上輪椅,用麻繩把我手腿和輪椅扶手及椅腳綁在一起,然後推我朝曦晨被放置的主桌方向前進,排開圍觀的人牆,把我放在第一排近距離看她如何被淩辱。



此刻的曦晨,身下雖然墊著大面積的婚紗,但實際上身上穿的部分,已經被拉到腰部,前面的裙擺也往上縮,二條屈疊斜放的修長美腿全露出來,裏面小底褲早已曝光。



「慶巴控!慶衝!」



老人興奮地擺佈著她,一個脫掉她美麗腳ㄚ上的高跟鞋,一個將她兩條柔軟滑膩的胳臂從袖子拉出來,然後拔下自己的領帶,把她一對細腕牢牢綑綁。



「不...不可以...嗯...放開...不要...」臉蛋暈燙的曦晨不勝酒力,只是嘴裏軟弱抗拒,身體卻無法自主。



她現在上半身已經全裸,淩亂的婚紗纏在纖腰上,純潔的禮服佈滿桌面,還從旁邊垂落到地板。



潔白無瑕的勻稱胴體,讓三個動手的老人跟圍觀的男人們,呼吸都像野獸一樣粗重。



一個老鬼看著她一直在滴奶的挺翹乳頭,忽然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上去。



「哼嗯...」曦晨酥麻地呻吟出來。



就趁這個時機,後面的老頭將她兩條玉腿當著人群的面左右分開。



「不...不要...唔...」



她想夾住羞恥的防線,但前面的老頭握住她滑嫩奶子,吸吮著腫脹的乳尖,弄的她酥軟無力,兩條瘦美大腿稍稍合起,馬上又被推開。



脫掉她高跟鞋的老頭,握著纖盈的足踝,看著雪白的性感腳ㄚ和整齊併攏的美麗五趾,忍不住也把她的玉足抬高,嘴貼在性感弓起的赤裸腳心開始吻舔。



「哼....嗯哼....」



乳尖被含在老人熱黏黏的嘴裏吸吮、敏感的腳心又被濕漉的舌尖來回舔舐,讓曦晨揪住眉心,一排玉趾勾握,嘴裏發出辛苦嬌喘。



後面那個老人見她已經無力反抗,將她的臉仰高,臭嘴往她柔軟的嘴唇壓上去,同時雙臂穿進她腿彎,毫無預警地將她兩邊大腿抱開,露出已經濕透的小底褲。



正在吸舔她白嫩腳趾的老頭見狀,瞥見旁邊有一根沒收走的餐叉,順手拿起來就往那片貼在肥軟恥縫上的薄布壓上去。



「嗚!...」嘴被吸住的曦晨瞬間激烈嗚咽,兩腿想要掙紮卻被抱更牢。



黏稠的愛液,從褲底豐沛地滲出來,湧過叉嘴,就像榨出蜂蜜一般。



幾個圍近來看的男人都發出驚嘆。



色老鬼興奮地吸吮她每根腳趾,同時叉子在只隔一層濕布的恥縫上來回劃著。



「嗚....嗯唔!」近乎赤裸的胴體已經在抽搐。



叉嘴最後停在恥縫上端,慢慢壓揉女性最敏感的區域。



「嗚....」曦晨現在簡直是痙攣,老頭跟圍觀的人不知道她陰蒂已裸露,這樣對她是多強烈的侵犯,只一味對她激烈的反應感到興奮跟刺激。



叉嘴間隙、愛液宛如被擠壓的蜂巢湧出濃濃蜂蜜來一樣。



「嗚嗚嗚...」



忽然她用力挺動幾下,少許白漿從濕到快透明的底褲邊緣泌出來!



她彷彿快斷氣,而且小嘴仍被佔據,更像是吸不到空氣。



那些欺負她的老鬼見到那不尋常的白色黏液,除了興奮、還有驚奇!



弄出這些羞恥體液的老鬼丟下餐叉,直接拉開她褲底。



「啊!慶控動!」老鬼睜大眼,呼吸急促起來,興奮地說著西國話。



我閉上眼不想看、也不忍看,她身體最大的秘密跟弱點已經被當眾暴露!



老鬼跟圍觀賓客當中十幾個男人都湊過去看。



「慶控多拉嗆!」



看到曦晨被穿環的陰唇、恥肉,尤其是被小金圈套住,還連著兩條細鏈的陰蒂芽,那些粗鄙的村夫簡直樂瘋了!



那條濕透又薄到無存在感的小褻褲,很快就從曦晨修長玉腿上剝下來。



除了纖腰上還纏著淩亂的禮服,胴體已完全赤裸。



「不...唔...不要....」她還在暈醉囈語和嬌喘,沒意識到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玩弄。



後面的老色鬼粗暴地抱緊她腿彎,讓她濕黏黏的紅腫恥縫完全張露。



前面的其中一個老鬼,用指甲尖捏住位居恥戶頂端,已經因充血而脹紅的小肉芽。



「嗚...」曦晨立刻全身抽搐。



「慶巴控!慶巴控!」



那些人興奮大笑。



他輕輕蹂躪那顆可憐的敏感肉蒂,另一個老鬼,手指則是不斷揉轉著泌乳的奶尖。



全身都是自己白濁奶水的曦晨,兩排美麗腳趾用力握住,快要休克似的顫抖著。



「慶東控!」菲力普這時居然又拿出拷問用的藥水,跟那幾個西國老頭說明它的用處。



我驚怒交加地悶吼著,她都已經這樣了,這些人居然還要讓她更痛苦!



鄭阿斌家族的那幾個為老不修的色鬼,接過藥劑,立刻對著曦晨無法遮掩的赤裸肉縫噴了五、六下。



幾秒後,她開始痛苦的哀喘,無助的模樣,更讓那些西國男人熱血沸騰!



受到藥劑刺激的陰蒂,又充血更利害,被金圈緊緊套住,彷彿快滴出血一般深紅。



老人低下頭,伸出舌尖揉舔著它。



「啊.....麻.....嗯...啊....」



她赤裸的胴體一震一震的挺動。



老人一邊舔,手指也插進全是愛液的恥洞,她全身像被電殛似顫抖,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小嘴又被後面的老鬼吸吻住。



菲力普附在那老鬼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隨即老頭的手指就在濕淋淋的陰道內摸巡,沒多久,他臉上露出淫穢笑容,顯然發現他要的東西了。



「嗚...」



這時的曦晨,身體更緊張地抽搐!



我知道那老色鬼按菲力普指引,找到的是因發情而腫起的明顯G點。



老鬼的手指,在陰道內慢慢揉弄那塊硬核,舌頭繼續吸舔被束緊的陰蒂,挑逗到她的呼吸已經雜亂無章。



奶水也在另一個老鬼的搓撚下愈噴愈多。



西國老鬼的手指原本不急不徐玩弄著她的弱點,但冷不防忽然用力摳了兩、三下。



「嗚!...」雙唇被緊緊佔據的曦晨激烈地抖動,ㄧ搓尿液夾雜白漿,頓時從尿道口噴出來,射了老人半隻手臂都濕了。



「慶巴控!」



三名老鬼興奮莫名,紛紛放開曦晨,開始脫衣解褲,露出已經半舉的陽具。



其中一個也不怕桌子是否承受得了重,就爬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後腦頭髮,把醜陋的雞巴堵到她唇間。



「不...」曦晨本能地皺起眉心拒絕。



「慶霸空!」對方用力扯緊她淩亂秀髮,她吃痛呻吟,小嘴吐出的炙熱空氣還混著酒精味道,可憐不知道被強餵了幾杯酒。



那老鬼就趁機把龜頭擠進她唇間,肉棒插到底,然後抓著她頭髮上下搖動,強迫她吞吐雞巴。



他一邊強逼曦晨口交,另一手還伸到後面摳挖她濕淋淋的恥縫。



另兩名老鬼在後面各抓著一隻腳,對赤裸的足心跟腳趾又吻又舔。



雙手被綁在前面的曦晨,只能任人魚肉,塞滿肉棒的小嘴發出「嗚...啾....嗚....咕啾...」的痛苦聲音。



「嗚!...」



沒多久,混著白漿的尿液,又噴在墊身下的純白婚紗上。



「慶霸空!慶罷控衝!」



另兩個老人催促著換位,桌上的老鬼從她濕燙的小嘴拔出被吞含到發亮硬挺的肉棒,喉嚨一獲自由,曦晨立刻激烈咳嗽。



但喘息不到幾秒,她又被抓住胳臂往桌子邊緣拖,直到整個頭倒垂在桌邊,雪白的細頸看得見青嫩血管。



這次換另一隻老鬼站著,把龜頭擠到她唇前。



「不...唔....」這種姿勢讓她連喘息都很勉強,但那西國老鬼沒在憐香惜玉,硬是捏住她鼻尖讓她不得不張嘴,把還軟軟的雞巴強塞進去。



然後雙手按扶住她後腦,賣力地扭動起來。



另外兩個,一個繼續玩弄她被圈住的陰蒂芽,一個埋在她胸前吸吮母奶。



「嗚...咕....嗚....」曦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胴體不斷顫抖跟抽搐...



過了好幾分鐘,他們前戲玩足,唯一一個硬得起來的老鬼,拉來一張椅子坐下。



另兩個扶起軟綿綿的曦晨,拉高她雙臂,將還纏在她柳腰上的婚紗禮服從頭上拿掉。



然後一人一邊,讓曦晨的胳臂搭著他們肩膀,兩人各操起她一邊腿彎,用羞恥的姿勢將她架起,抱到坐在椅子的老鬼上方,肉穴對準龜頭慢慢放下。



「嗯...嗚...不要....噢...」



被大龜頭頂住灼燙恥縫時,曦晨的羞恥心清醒了一些,迷濛的雙眸看見對面是個大餅臉老頭,她呻吟抗拒了一下,但仍是沒選擇餘地慢慢下沈,窄小的陰道吞噬了整條肉棒。



屁股夾住老人粗大的陰莖,失神地坐在對方大腿上嬌喘扭動。



兩名老鬼放開她,卻要她兩手各握一條軟雞巴,身下的老人則雙手抓住她的細腰,強迫她用陰道上下吞吐肉棒。



「嗯..啊...嗯...啊...」



激烈地喘息,透過她胸前吊著的麥克風傳出來,在苗條胴體前、兩顆翹立在酥胸前的粉紅奶尖,一直滴著潔白母奶。



曦晨修長的小腿被迫用力,腳掌踮高在地板,撐起夾住肉棒的屁股起起落落。



「慶巴坑!慶東慶涷!」



正當她激烈呻吟時,菲力普從外面排開人牆,身後跟著那一桌七、八個都貌似智障的男性進來。



「我帶妳最愛的鄭阿斌...他的堂兄弟們來了!」他獰笑對已經無法思考的曦晨說。



我憤怒地嗚嗚掙紮,旁邊軍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狠狠給我兩記耳光警告,我被打得滿口鹹腥,勢必是嘴都破了!



「慶涷控!」



菲力普轉身朝他們吆喝了幾句,那群白癡開始鬆領帶,解襯衫、褪下長褲、脫掉內衣、拉下內褲、最後ㄧ整排光著屁股,站在正被三名老鬼姦淫的曦晨面前。



圍觀的那些西國人都發出驚嘆,相對他們的激情,我周圍的空氣卻彷彿凝結。



每個白癡胯下的陰莖,粗細長短不ㄧ,但跟鄭阿斌一樣都被剃光毛、入了珠,就像一整排大大小小的醜陋苦瓜。



而且苦瓜的主人們,目睹三老強姦新娘的刺激,一根根都已經勃起待命。



「我讓他們這半個月來,每天都看強姦新娘情節的A片,學了許多花招,等一下就能實際應用了,嘿嘿,看他們每人都硬成那樣...」



菲力普在我耳邊說。



「嗚...唔...」嘴被狗骨頭塞住的我,心急又憤怒。



他繼續慢條斯理說:「他們那一根,也和鄭阿斌一樣,都為曦晨量穴入珠,有一組還是配合雙穴入珠,兩根同時插進她的陰道跟直腸時,完全壓榨所有G點,她應該會爽到昏厥。」



我憤怒地掙紮,但繩子將我綁得很牢,我的努力根本徒勞無功!



更可恨的,是我發現李炫浩那渣男,居然也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中,雙手抱胸悠閒地跟那些村民一起觀看曦晨被強暴。



曦晨仍坐在那老鬼的大腿,被迫用屁股吞吐他的肉棒,老鬼還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手抓著她後腦強吻著她。



潔白的母奶一絲一絲噴在老人鬆垮的胸部,彷彿在幫他洗奢侈的熱母乳浴。



她的手抓著另兩隻老鬼的雞巴,隨著激烈悶喘沒有規律的套弄著,兩根垂軟的陰莖雖然還是沒硬,但馬眼卻已經吊滿興奮的前列腺液。



三隻老不修,就這樣荒淫的玩弄晚輩的新娘子。



「慶控涷!」



兩個老鬼把曦晨從他們同伴的大腿上拉起來,將她拖到桌邊,上身壓在桌子上。



幹她的老鬼握著濕亮的雞巴,又從背後再次捅進她的窄穴!



「嗯...嗯啊...」



搔癢的恥洞再度被肉棒餵滿,她發出失去廉恥的動人呻吟。



老人抬高她一腿,讓她露出光禿的恥阜,然後屁股挺動起來。



「嗯...嗯...啊...啊...」曦晨顫抖呻吟,老鬼扯住她淩亂的秀髮,強迫她仰起臉,大力擺動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撞擊在女人脆弱的兩腿間。



「嗯...」她被撞得玉腿發抖,尿水延著腿壁流下。



「慶...慶霸...控...」老鬼額頭冒出青筋,似乎也在強忍射精快感。



終於又頂了十幾下,他再也守不住,一股腦抽搐著,將上億子孫全射進曦晨子宮深處。



「哼...」



老鬼洩慾完放開她,被蹂躪到無力的曦晨,從桌緣滑下來。



「慶霸空!」



但菲力普發出命令,換那群白癡ㄧ湧而上。



他們拿著剛剛曦晨被摘掉的高跟鞋,套回她雪白性感的裸足,再七手八腳幫她穿上糟蹋到淩亂的婚紗。



由體格最高壯的,看起來是這群智障軍團大哥的白癡抱起她,另一個負責拉婚紗尾巴。



曦晨就這樣抱到宴會場中央,那裏桌椅已經撤走,空出的面積,鋪了四面可容納十幾人的床墊,上面還是西國吉祥的婚慶圖案。



那群智障如此有邏輯順序的行事,我並不意外,就像鄭阿斌一樣,菲力普只要事先用相同的模擬情境訓練他們一百次,他們單純的腦子會比正常人更遵從每一個步驟。



但讓我憤怒的是這種安排,分明是把曦晨一人,當作整個家族未婚智障男的新娘!



在我沒有意義的怒扭中,那智障小心地將曦晨放在床墊最中央。



這時的曦晨,又在搔癢藥的折磨下,辛苦地嬌喘著,兩條瘦美的大腿不斷相互磨蹭,臉上楚楚可憐的神情十分動人,讓那些過去半個月以來,心靈深受A片汙染的智障們看得猛吞口水。



「慶霸!」菲力普一聲令下。



八個赤條條的智障男,立刻撲到曦晨周圍,隔著婚紗揉弄她的胴體,撫摸她光潔修長的雙腿,還有人吻住她柔軟的雙唇。



奶水不斷透過禮服婚紗被擠滲出來。



「嗯...唔...」



暈醉又被挑逗到發情的曦晨,雖然不時有下意識抗拒的行為,但立刻都會被那群智障癡漢軍團按住,繼續毫無間斷的輕薄。



這時一個智障坐到她背後,將她拖到懷裡,雙臂勾過她兩腿腿彎,讓沒穿褻褲的赤裸下體完全張開。



另幾個白癡就像吃奶的小豬一樣,爭相擠在她兩腿間,抓住她足下高跟鞋細跟,瘋狂地舔著那道鮮嫩的泥濘肉縫。



「哼...不...不...噢....那...裏....噢...」



陰蒂完全裸露的外生殖器,被五六根舌頭搶著舔舐,肉縫的主人除了不斷激喘外,根本無法有多餘反應。



「噢...嗚....」



忽然曦晨在她身後白癡的懷抱中抽搐抖動,床鋪上慢慢暈開一片水漬。



「慶霸空!慶霸空!」



那群白癡興奮地歡呼,脫下她的高跟鞋,舔吃兩張光潔性感的裸足。



「嗯...嗯...啊...」她又是一陣激烈的喘息跟顫抖。



這時,那個先前還算溫柔的領頭智障,忽然抓住她已經完全亂掉的新娘包頭,粗暴地將她拖起來。



「不...啊...」



旁邊的白癡也來幫忙,她在疼痛中被迫站起來,白癡們很有默契地擺佈著我的妻子,要她雙手扶著前面人的肩膀,屁股朝後,兩腿還要張大、踮高腳掌。



規定好她的姿勢後,帶頭的白癡繞到她屁股後方,撩高蓋住她下身的婚紗尾巴,在她背上捲成一團抓著,讓她屁股跟兩條修長玉腿赤裸裸露出來。



接著就將火燙的龜頭,頂在她大腿根間熾熱的濕縫上。



「嗯....」曦晨身體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暈醉的她失神地嬌喘著,上身還穿著婚紗的誘人胴體在興奮顫抖。



那襲狼藉的新娘禮服,領口已經被拉扯到快露點,白濁的母奶一直滲過白紗滴到床墊。



白癡用力拽著婚紗團,把它當成馬韁揪住曦晨的胴體,然後將入滿珠子的肉棒,粗暴地擠入她黏稠的肉縫。



「噢....」曦晨立刻激烈呻吟出來,一股米漿般的稠汁,從雪白的大腿壁流下。



「嗯...嗚...嗯...啊...」

醜惡的巨大肉苦瓜,已經開始在濕潤的陰道中進出,鮮紅的恥肉不斷被拔出來又塞回去。



兩條腳掌踮高的修直玉腿,一直辛苦發抖著。



「慶控!」



在她前面,借肩膀讓她扶著的白癡,也壓下她的頭,激烈嬌喘的曦晨,乖順吐出粉嫩舌尖,舔起那白癡的奶頭。



「嗯...嗚..」



就這樣,她一邊被幹到一直流出白漿,一邊用舌頭斷斷續續取悅另一個白癡。



從後面用力撞她的帶頭白癡,抓住她的腿彎,將她一條腿抬高,她瞬間更辛苦地呻吟。



我被推到很近的地方看,濕淋淋的粗大苦瓜粗暴地進出,蹂躪紅腫黏稠的恥肉。



隱約看見被金圈和細鏈束縛住的陰蒂芽被拉出來又擠進去,不斷有米漿般的黏汁,或著尿水和愛液被榨出來。



「慶控!」



她面前的白癡,被她舔乳頭舔到興奮難抑,又將她的頭往下壓。



曦晨嗯哼嬌喘,濕潤的舌片在白癡肥軟的肚皮留下蜿蜒的亮痕,手也從白癡的肩膀移到他的腰背,抱著他油膩身軀,張嘴吞入另一根肉苦瓜。



我可愛清純的嬌妻,就這樣被兩個血緣相近的智障兄弟佔據前後兩洞,被頂撞得快要站不住。



然後又有一名白癡堂兄弟,鑽進她胸下,將婚紗胸口往下拉,露出正在甩動滴奶的粉紅乳尖,一口將它含住。



「嗚...」身體多處遭到夾擊的曦晨,已經完全站不穩,只剩單腳站立的玉腿幾度軟掉,硬是被身後的白癡老大抓住背上的婚紗團跟抬高另一條腿,維持這樣的姿勢續幹著。



「慶控!」



辛苦的站立式輪姦持續了數分鐘,他們改將她放平在床墊上,用利剪將那套婚紗從中剪開。



曦晨雪白窈窕的胴體,赤裸裸地從純潔禮服中被剝出來。



白癡老大興奮地握住她不停在扭動的腰肢,火燙的龜頭又在濕淋淋的肉縫上下磨蹭,不斷牽起黏稠的水絲。



「哼...哼...」



被白癡挑逗的曦晨,激烈地喘息著,兩條玉腿自動屈張成M字狀,等待入珠男根粗暴的插入。



在她失魂的期盼中,白癡老大的龜頭終於頂住她飢渴的緊洞,接著屁股往前一挺!



「噢...」



她往後仰直脖子激吟出來,兩排漂亮腳趾握住,玉手也不自覺抓緊白癡老大撐在她兩側的胳臂。



「嗯....嗯...啊...哼!...」



粗大的肉苦瓜又在嬌嫩的肉洞中進出,不斷摩擦出濃白的泡沫。



曦晨跟以往一樣,根本無法抵禦那些為她量身入珠的肉棒,三二下就抽搐著湧出尿水跟那些難堪的白色分泌物。



其實為了這種效果,他們今晚不時強餵她喝水,讓她膀胱隨時鼓滿尿液。



更可恨的,還有過去一個月來,不間斷補充她體內卵磷脂類的濃縮液,使得接近尿道口的前列腺核愈來愈發達,輕易就會被壓迫跟著潮吹...



「依豆!」



白癡老大抽幹了曦晨好幾分鐘,粗大的肉苦瓜依舊堅硬不衰,看來菲力普為了今晚,都已經讓這些白癡軍團提前破處,而不是一插入就會失守精關的童子之身!



他要曦晨抱住他脖子,我以為他要用火車便當將她端起,結果並不是,而是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然後自己往後躺,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



他接著抓住曦晨一雙玉手,與她十指相扣,強迫她騎在身上上下扭動屁股。



「嗯...哼....」



被酒精暈燙雙頰的曦晨,甩亂了秀髮,羞喘著配合男人要求的方式,激烈地聳落嬌弱的身軀,兩顆胸前嫣腫的乳頭,不斷滴甩著濃熱的母奶。



我悲哀地看著被一群白癡完全征服,而讓他們予取予求的妻子。



這時腦海中不禁想起,曦晨是標準的外貌協會,身為她丈夫的我比誰都清楚,她認識我時,說我是她見過最帥的男生,所以我們交往到走入婚姻,她看著我始終是崇慕的眼神。



我怎麼也想像不到有一天,她會死心塌地的將自己的肉體奉獻給眼前這一群樣貌滑稽、智能不足的白癡!



這幕對我而言,比她被李炫浩那小白臉征服還虐心百倍、千倍!



曦晨騎在智障老大身上,已經高潮到無力再動,軟綿綿地俯趴在白癡老大身上,換白癡老大挺動下體,一下接著一下地繼續撞擊著她。



兩個人四片熱唇還緊密的黏在一起,隨著激烈的性交,發出興奮又辛苦的悶喘。



這時菲力普伸手推了推另一名白癡,然後把一罐潤滑油塞到他手中。



那名白癡傻了二秒,才想到自己該作什麼事似的,握著潤滑油走到曦晨後面跪下。



然後擠了一坨在手掌,塗抹在自己翹起的入珠雞巴上。



曦晨這時被身下的白癡緊緊抱著,下面的嫩穴塞滿肉苦瓜,屁股朝後,鑲在股縫上的美麗菊丘是完全沒有防禦的狀態。



我知道另一個白癡想作什麼,雖然心怒如焚,卻也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



那白癡的肉棒,是屬於細長形的,入珠的位置也跟鄭阿斌還有正在幹曦晨的那根陰莖不同。



之前菲力普已經告訴過我,其中有幾個白癡的陰莖,是為了從曦晨的肛門進入,與插入陰道內的陰莖配合,加倍蹂躪G點而量身入珠的。



光看曦晨被鄭阿斌和白癡老大從前穴插入的失態模樣,就已讓我嫉妒如刀割,如果她兩個洞都被這樣惡毒設計的肉苦瓜插入...



想到會看見自己無法承受的虐心畫面,我忍不住閉上眼,但旁邊的軍人卻強迫把我眼皮拉開,還用強力膠帶黏住上眼臉,逼迫我繼續盯著看。



那白癡在自己勃起的入珠肉棒塗滿潤滑油後,龜頭頂住曦晨嬌嫩的菊花。

「嗯...嗚...」

曦晨感覺羞恥禁地被威脅,本能掙紮,但卻被身下的白癡老大霸氣強吻住,肉苦瓜再用力一頂,她就全身發軟地任人處置了!



那條相對較細的入珠陰莖,龜頭慢慢擠開括約肌,雪白的胴體已香汗淋漓不住顫抖。



「嗚....唔!...」



肉棒上醜惡的轔麟凸起物,一顆接一顆、一圈輪著一圈,強行擠入生緊的肛腸,每進入一點,曦晨被迫發情的胴體就激烈痙攣。



下面同樣被塞滿的肉洞,已經在泌出白色腺液,尿水快速在床墊上染開。



「噢....」



當兩根肉苦瓜都插至底,她彷彿要休克般抽搐著。



我可以想見那兩根陰莖上經過精心計算的珠子,只隔著一層膜,相互壓迫所有脆弱G點的威力。



白癡老大為了不讓她掙紮,十指緊緊扣住她雙手,後面的白癡兄弟,則是握住她的纖腰,然後兩條肉棒開始輪番進出!



「嗯...啊...」



曦晨幾乎快呼吸不到空氣般翻動白眼,菲力普將麥克風拿到她被雙穴貫穿的屁股後面,透過擴音器,傳出濕淋淋的珠子在陰道和肛腸間互相摩碾而過的「咕嘰、咕嘰」殘酷聲響。



忽然,曦晨就在眾目睽睽下,被幹到劇烈發抖而休克了!



她無法呼吸的抽搐著、尿水混著白色黏稠物,卻還一直從她被塞滿的股間噴泌出來。



全場只有我這「丈夫」憂急如焚,她那樣子,彷彿心臟已經停止!但那些圍觀的西國人卻在轟然歡呼!



菲力普一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樣,旁邊的軍人馬上拿出氧氣瓶,將氧氣罩蓋在她鼻口,數秒鐘後,她才陡然恢復呼吸。



但菲力普並還沒有要讓她休息,隨即她酥軟的嬌軀,又讓白癡老大從床上架起來。



我看著菲力普,流著淚搖頭替她哀求。



「還沒結束呢!現在婚禮才不過一半不到,再給她喝點酒,就會看見更不堪入目的癡態,嘿嘿...」



於是,無視於我的憤怒悶叫,他們又強行餵她喝了半瓶水,再加上一杯燒酒。



曦晨已經醉到無法站穩,火燙的胴體全交給那白癡老大,依偎在他身前。



他們將她柔軟的胳臂拉到白癡老大身後,用麻繩將一雙手腕捆綁住。



接著白癡老大操住她兩腿腿彎,將她抱了起來。



曦晨暈燙的臉蛋垂靠在抱她的男人肩上,一直嗯嗯嬌喘,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怎樣。



他們又把她兩腿腳踝也用一條麻繩牽綁住,白癡老大那條火燙的肉苦瓜,就貼在她平坦光禿的下腹磨蹭,弄得她呼吸更加急促。



夾在皎潔腿根間的濕腫肉縫,下面還吊著一條半白濁的愛液在搖顫。



「依豆」



白癡老大在她耳邊輕喊了一聲。



曦晨朦朧中知道他要插入的意思,乖順地把臉仰高,白癡老大興奮地吻住她,然後抬高她的屁股,將龜頭頂在濕滑滑的肉洞慢慢放下。



「嗯...嗚...」



她興奮地悶喘起來,一些白色的粘液,沿著白癡老大的大腿流下。



當肉棒沒至底,她又產生快吸不到空氣的高潮窒息感,汗流浹背的性感胴體,被繩子掛在白癡老大的肥軀上激烈顫動。



這時剛剛從她後庭進入的白癡兄弟又欺近,這次他那條肉苦瓜根處,還套上一圈針狀突起的羊眼圈。



只見他一邊用潤滑油搓揉著龜頭,一手扶著曦晨的屁股,微微彎膝,將那兩顆堅硬的肉冠、頂在已經張成一個小洞的菊花上。



「嗯...」



曦晨的嬌喘更為急促,透露出心中緊張無主的情緒,但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抗拒掙紮,反而像是在期待的配合著。



「嗚....」



動人的哀吟聲中,另一條肉苦瓜又擠開後庭,帶著珠子一寸一寸撐大生緊的肛腸。



那些西國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看過這麼刺激淫亂的人肉三明治,比較年輕的女人羞紅臉,年紀大的女人竊竊私語討論,而男人則不分老少,都興奮得呼吸如牛般粗重。



「噢...」



兩根肉棒再一次都插到底,這一次是以羞恥的姿勢讓它們更深入,而且後面那根苦瓜根處的羊眼圈,全刺在柔軟的會陰。



曦晨來不急等他們抽插,不斷抽搐的兩腿間,濃白的濁汁就已抖出來。



「嘩!」那些圍觀的西國人一片驚愕!



這一次,居然連尿都很少,那些羞恥的女性前列腺液,就像放久過濃的豆漿一樣,混雜著豆花腦般半凝的固體。



兩個白癡兄弟,不顧她是否能承受,就開始一前一後的頂送他們的雞巴。



「嗯...啊...啊...嗯...啊...」



曦晨被插到幾度昏厥又高潮到醒來,性感的胴體都是興奮過度逼出的汗漿。



她現在還能攀在白癡老大的肉體上,全靠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子,否則整個人已像失控的風箏,被頂撞得激烈搖晃、搖搖欲墜!



「慶霸!慶霸空!」



兩名白癡兄弟也賣力的耕耘著,一個雙手穿過她腿彎捧著她屁股,另一個從後面扶著她的細腰,把她當洩慾玩物一樣猛烈的聳放。



興奮的白漿沿著他們的腿流下,已經堆積在腳邊。



由於窄小相鄰的兩穴塞滿兩條入珠的肉棒,緊緻度和摩擦感也是相乘的,兩個白癡兄弟很快也在興奮顫抖。



「慶控!慶控!」



氣喘如牛的兩名堂兄弟,再度抱著曦晨改變3P姿勢。



插她後庭的那一個躺著,將曦晨仰抱在身上,因為他的屌是細長上彎,這樣的體位,肉棒也還能深入她屁眼中。



任人擺佈的曦晨,墮落地躺在那白癡身上,兩腿屈張成M字型,把整片赤裸的肉縫張露在白癡老大面前。



我這時才驚見,她被金圈束住的陰蒂芽,已經整個腫脹起來,而且緊連下方的尿道口也整個凸高,彷彿裡面有硬硬的東西,從粉紅的尿孔,不時冒出白色像豆腐花的東西。



「看!」菲力普解釋給我聽:「她的前列腺愈來愈發達,興奮的時候,周圍的組織就會充血腫起來,導致本來潮吹應該噴出的尿噴不出來,只會噴出這種前列腺核分泌的白色東西。」



「嗚...」我不甘、又憤怒地朝他悶吼!



我美麗清純的妻子,居然活生生被他們弄成這種敏感又淫亂的體質!一切只為了滿足他們變態的樂趣!



在我眼前,那白癡老大又把粗大的肉苦瓜擠入陰道,躺在另一名白癡身體上的曦晨,失神地哀吟出來!



兩條入珠男根又「啾咕!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間揉碾,曦晨屈張的兩條裸腿,末端腳趾抽筋似的握緊。



他下面的白癡,手掌還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轉漲奶的嫣紅乳尖,新鮮的母奶不斷絲噴在白癡老大的臉上和胸口。



「哼...哼...嗚...」



曦晨每隔幾秒就不爭氣地抽搐高潮,被兩根肉棒貫穿的下體,早已黏滿白濁分泌物,顯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癡老大,已經抱持要射入中出的衝刺決心,只見他高跪著,將曦晨一雙修長玉腿抓直,腳掌貼在嘴前,舔著她白嫩的足心,屁股猛烈前後挺動,下腹「啪啪啪!」重復撞擊在她的股間。



「嗯...啊...啊...嗯哼...」



曦晨那裡禁得起肉苦瓜這般蹂躪,幾乎每一下都要抽乾她快感似的粗暴壓榨G點,還沒等到那兩個白癡兄弟內射,她就再度休克了!



這一次,軍人強行拉開白癡老大,一股白漿隨著男根拔出,從腫起的尿道口噴出了約一公尺。



她像是痙攣般,仍在翻動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對,急忙叫那女醫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氣罩,二、三分鐘後,她才能恢復正常呼吸。



看著妻子被玩弄到這種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憤和屈辱外,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但就像飛利浦所說,這漫長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復意識沒有十分鐘,人牆外傳來一陣騷動。



我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幾秒後,他們讓開一條路。



我看見的,是鄭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進來。



他頭上戴著一頂軍用的大盤帽,脖子上圍著帶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褲!



那條丁字褲前襠勉強包住豎貼在肚皮上的陰莖,卻蓋不到碩大的龜頭,下方兩顆睪丸也跑出來見人。



丁字褲下,兩條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則是高筒軍用馬靴。



另外,他ㄧ邊手臂勾著繩綑,另一手拿著繩鞭。



這滑稽無比的模樣,卻是SM的裝束。



我心涼一截,菲力普說要讓鄭阿斌在婚禮上表演SM曦晨,並不是說說而已!



在鄭阿斌身後,還有二座更讓眾人驚呼的巨物被數名軍人費力推進來,那是一隻古早木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輪、鐵鍊、鐵勾的立體四方拷刑架...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0-7 05:45:57

16
那些白癡兄弟軍團,看見酒醒的鄭阿斌來了,全都自動讓開。

鄭阿斌走到已經被玩弄到全身酥軟的曦晨面前,憤怒地抓住她淩亂秀髮,一把將她拖起,那樣子,就像抓到出牆的不貞妻一樣!。

曦晨痛到淚水都滾下,被迫爬起卻沒力站穩,只能勉強被鄭阿斌抓住胳臂,整個人搖搖搖欲墜。

「慶霸控!」鄭阿斌兇惡地對她咆哮,同時充滿敵意掃視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慶涷控慶!控巴拉油!巴拉慶控!」

他又朝曦晨大聲斥喝一堆聽不懂的話,看那激動到快瘋了的樣子,應該是無法忍受曦晨讓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礙於那些堂兄弟姦淫曦晨的行為,是被西國大媽跟那些家族長輩所允許,所以也只能把濃烈的妒意和怒氣發洩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憐地低著頭,但鄭阿斌還是沒消氣,又繼續朝她斥喝。

「對不起....」她終於滴著淚,委屈道歉。

「慶霸控!」

那白癡充滿怒火的眼神,徹底顯露強烈的佔有慾跟嫉妒心,一點都不輸給正常人!

「我...錯了...」她居然將一對潔白皓腕併攏,伸到盛怒的鄭阿斌面前,哽咽說:「你...處罰我...」

鄭阿斌雖然不懂她說的話,但能確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認錯跟求罰。

我在旁邊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愛的清純妻子,居然徹底成為眼前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應該向我請求原諒,此刻卻毫無尊嚴的在乞求那白癡!

更讓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麼楚楚動人的認錯,鄭阿斌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只見他抽出纏在手臂上的麻繩,氣沖沖就在曦晨纖細的手腕上捆了好幾圈,毫不憐惜地打牢結抽緊!

曦晨痛哼一聲,淚珠在眼眶打轉。

鄭阿斌扯著繩索,她乖乖地被牽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帶到那裏後,鄭阿斌又忙著拉來椅子站上去,把另一頭綁著曦晨雙手的麻繩放上滑輪,再跳下來,接著就用蠻力將麻繩往下拉,將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來,只剩兩排腳趾可以碰到地為止,才將繩尾牢牢捆在鐵架的邊腳固定住。

懷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幾乎用兩根纖細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當中。

鄭阿斌還沒結束,再抽出兩根細麻繩,俐落地綁住她兩顆還在滴奶的乳尖,然後把繩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橫桿上繫牢。

曦晨就這樣,被繩子吊住身體和兩顆乳頭,在刑架下辛苦地用兩排趾尖站得搖搖顫顫。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完全沒有抗拒,不論是外在行為或內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雪白肌膚覆上一層暈紅,似乎羞恥地在期待接下來加諸於她身上的處罰。

悲哀的丈夫如我,開始相信我被押去鄭阿斌他家幫忙打掃他們新房時,菲力普激怒我的話!

他說這段時間以來,他們訓練鄭阿斌對曦晨進行SM,她都乖乖配合,還會很興奮!

當初我認為的鬼話,如今在我眼前卻殘酷地被證實...

這時鄭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潤滑油放在她腳邊,用手撈起來,直接塗抹在她胴體上。

「哼...」

火熱的胴體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動情,任由白癡的雙手撫過每一寸緊緻光滑的肌膚,連修長的手指跟腳趾都沒遺漏,她只是羞赧地微微嬌喘跟配合。

然後,鄭阿斌拿起繩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啪!」一聲駭人的聲響。

曦晨本能地想縮住身子,但被吊住無法辦到,模樣十分可憐。

鄭阿斌繞到她身後,她更緊張地顫抖著,不知道繩鞭何時會落在她閃爍油光的潔白胴體上。

那白癡暫時沒動,而是癡迷欣賞被他吊起抹油後的曦晨。

灼熱的視線從她清純臉蛋、被繩子綁起的乳尖,以及只用兩張踮趾弓起的腳掌撐起身體的修長玉腿...目光一路貪婪的在她肉體爬動著。

這幅刺激的景象,讓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褲,再也包不住不斷勃起的陰莖,整條粗大的肉苦瓜,從褲邊跑出來,高高地舉在他肚皮前。

失去陰莖跟睪丸的我,卻只能憤怒地看著妻子變成白癡SM的玩物被眾人圍觀,而且兩個人居然都還興奮到呼吸急促!

「啪!」

正當我被嫉妒、憤怒、自卑的不甘情緒所纏繞時,繩鞭已經落在曦晨潔白的裸背上。

「哼...」

她發出疼痛又興奮的呻吟,搖動的身體,讓兩顆被繩子綁吊住的奶尖扯長,潔白的母奶從油亮的胴體流下來。

在她急促的嬌喘中,繩鞭又落在她圓潤的俏臀上。

「嗯...嗚...」

不知是她身體被調教到太過敏感,或是被SM太過刺激,曦晨從呻吟變成變成嗚咽,一陣顫抖後,兩腿間居然滲下來幾條尿水。

她還辛苦地在刑架下搖晃。

鄭阿斌又出手!

這次從她屁股後面掃上兩腿中間,鞭責女體最私密的部位。

「啊...」

她忍不住一條腿彎屈起來,被鞭打發出的嬌喘聲音,和那誘人的姿態,讓那群白癡堂兄弟都快暴動。

「慶霸控!」

鄭阿斌也興奮到下面那根肉苦瓜一直在跳動。

他粗喘著,用繩鞭撥開曦晨一邊大腿,意思是要她抬起來。

曦晨即使已經沒什麼力氣,卻仍聽話地把一邊大腿抬高,羞恥地在鄭阿斌面前張露濕黏紅腫的發情肉縫。

鄭阿斌的繩鞭,卻在她自己張開的胯股下輕輕揮動,等待抽鞭的時機。

雖然鞭子沒碰到身體,卻已經讓敏感的赤裸胴體興奮到顫抖。

「哼...不要...」

她激動羞喘,努力抬高的那條玉腿,潔白裸足末端一排秀氣腳趾,因緊張和羞恥而微勾著。

不斷滴下來的母奶,似乎在替她哀求鄭阿斌快一點動手,不要再玩弄她。

鄭阿斌看見美麗的曦晨,被他挑逗到興奮又羞恥的動人模樣,居然從他癡呆的臉上,露出完全違和的邪惡笑容。

「慶控!」

這時他突然輕斥一聲,繩鞭往曦晨兩腿間掃上,曦晨等不及鞭責到肉,就已先哀吟出來,怎知道那根磨人的繩鞭,還沒觸及飢渴的肉縫,就在中途收回。

「哼...嗯哼...」

期望落空的哀怨,換來周圍的爆笑聲。

鄭阿斌得意又威風的插著腰,環視他那些白癡堂兄弟,彷彿在宣示他想怎麼玩弄新娘都可以!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我雖然恨不得宰了這智障,但更恨的是曦晨的墮落!

鄭阿斌用眼神宣示完所有權,又走到曦晨面前,挺起他肥胖的胸部。

穿著極高厚跟軍用馬靴的他,身高比曦晨高過半個頭,女乳化的奶頭,就約在曦晨雙唇前面。

「慶控!」他要曦晨在眾人面前先讓他舒服一下。

仍在嗯哼羞喘的曦晨,伸出舌頭,像一頭柔順的小母貓,輕輕舔著鄭阿斌的乳尖。

「唔...慶控...唔...慶控油...」

他發出讓那些白癡堂兄弟羨慕的酥麻喘息。

終於他爽夠了,下面那條跑出褲子外的肉苦瓜也更堅硬。

「慶控巴!」

他再度命令曦晨將腿抬起。

「求...求你...」曦晨努力將腿抬高,不顧羞恥地哀求著鄭阿斌,這次不要再玩弄她。

鄭阿斌繞到她屁股後方,神氣揮動手裏的繩鞭,俐落地往上撩起!

只聽「啪!」的一聲!

鞭尾紮紮實實抽在她兩腿中央,光禿的恥阜馬上浮現紅痕!

「噢....」

曦晨既興奮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帶著半凝固體的豆花狀白漿,立刻噴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她高潮發軟地任由繩子垂吊著,兩排腳趾怎樣也站不住,一對奶頭更是讓幼繩扯得尖長。

「慶控!」

鄭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體已經這樣了,曦晨還是咬著唇,費盡力氣將腿抬起,鄭阿斌立刻又來一鞭!

「唔!...」這次白漿直接噴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幾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氣一般的激烈。

「嘿嘿...」

鄭阿斌露出充滿成就感的興奮笑容。

我那不知廉恥的妻子,才慢慢回過氣,竟又自動抬高腿,想再被鄭阿斌處罰。

但她實在已經沒有力氣,才抬起一點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來...求求你...」

自甘下賤的女人,居然哽咽哀求鄭阿斌用繩子將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繼續鞭責下體。

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種不甘和難受,已經超越我說得出的所有負面情緒形容詞總和的幾萬倍!

「慶控!」

鄭阿斌雖然不懂她說的話,但卻知道她想要的,馬上拿起麻繩,將她兩邊腿綁住,吊高在鐵架下,張成一個ㄇ字型,下體的濕縫毫無防禦地洞開。

這時等著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體,肌膚興奮成淡粉色,那條充血泥濘的肉縫,濕漉漉地,就像半開的玫瑰花朵。

鄭阿斌拿出一根尾端連著繩子的小木夾,對著恥縫上端裸露出來的陰蒂芽,殘忍地夾上去。

「啊...嗯...」

曦晨痛到淚珠立刻滾下來,鄭阿斌又將木夾尾端的繩子也拉到鐵架上綁牢。

弄好這一些,他的繩鞭又開始落在曦晨無法掙紮的美麗肉體上。

敏感部位都被綁住的曦晨,全身佈滿淡淡的鞭痕,不斷在疼痛所帶來刺激中嬌喘悲鳴,但身體卻愈來愈亢奮,尤其被夾住的陰蒂跟乳尖同時遭受拉扯,更令她股間掛滿興奮的恥液。

「嗚...打我...那裏...嗚...求...你....」

曦晨在我面前,下賤地哀求鄭阿斌落鞭在她光禿無毛的下體。

但鄭阿斌故意玩弄她似的,就是只鞭打她身體其他地方,而忽略她想受虐的肉縫。

夾著陰蒂的木夾,一直在激動抖顫著。

鄭阿斌打完一輪收手,用繩鞭抬高她的下巴,問道:「慶霸控?」

「嗯...嗯...求你...」她激烈嬌喘,美麗的眼眸全是淚水。

看曦晨完全屈服的模樣,那白癡得意地用拇指拉開她嬌嫩的嘴唇,她也乖巧地吐出粉紅舌瓣讓鄭阿斌含進嘴裡,兩人在眾目睽睽下濕吻十幾秒。

鄭阿斌鬆開嘴後,退開二步,大力抖著手中繩鞭,直接就往她被繩子吊開的兩腿間抽上去!

「噢!...」

被懸掛的胴體激烈挺直,像離水的魚一樣抽搐,一股白漿從她恥戶上斷間續抖出!

「嗯啊...」

還沒呼吸到空氣,第二鞭又抽落,這次連夾著陰蒂的木夾都被打飛!

她全身像被電擊,那些黏白的前列腺分泌物,宛如磨出來的豆花一樣,不斷從高腫的尿道口冒出來。

第三鞭原本已經舉起,但懸掛在鐵架下的曦晨,卻承受不了猛烈的潮吹,垂下頭暈厥過去。

鄭阿斌這才放下繩鞭,走向前去替她鬆綁,溫柔地把人抱下來放到床墊上。

我原以為他對曦晨的SM已告一段落,但其實不然。

他也學那些畜生一樣,拿起一旁地上拷問用的搔癢藥,在我的憤怒悶吼中,推開曦晨的腿,朝那片已經被蹂躪到嫣腫的敏感嫩縫,再噴上幾次藥劑。

幾秒後,曦晨從難受的呻吟中慢慢甦醒。

她下意識伸手到自己兩腿間,但卻被鄭阿斌撥開。

「慶霸控!」鄭阿斌兇惡地大吼,應是責罵她沒經過允許自己亂動。

「唔...對不起...」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但是...嗚...好癢...」她兩條修長玉腿不斷互相摩擦,嬌喘中帶著強烈顫抖。

「唔...」最後還是忍不住,玉手又伸進兩條大腿間。

「慶控!」鄭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對...對不起...嗯哼...綁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併攏送到鄭阿斌面前,要鄭阿斌把她綁起來。

她請求被綁的模樣,完全滿足鄭阿斌超乎常人的佔有慾,立刻拉開麻繩,興奮地將那對才剛鬆綁的細腕又牢牢綑住。

而被鄭阿斌規定不能碰觸被責罰部位的曦晨,只能繼續藉由大腿互相磨蹭來緩解痛苦。

鄭阿斌這時卻捉著她胳臂,將她拽起來,指著那座古代木馬。

然後拉了一張梯椅在木馬旁邊,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顫抖。

雖然為了不讓她受傷,馬背的三角稜線已經特別打磨過,角度不是尖銳,而是有點圓潤,但嬌嫩的女性下體壓在上面,應該還是會吃足苦頭!

「慶霸控!」

鄭阿斌可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懷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沒反抗,忍著下體灼癢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馬,一步步踩著梯椅往上。

站上梯椅最頂層後,她用被綁住的雙手扶著馬背,微微喘息著,在百道目光注視下,提高修長玉腿小心跨過馬背。

這時鄭阿斌立刻將梯椅搬開。

失去唯一落腳處,曦晨整個人無助地伏在馬背上。

「慶霸控!」

鄭阿斌在下面揮舞著繩鞭,要她馬上坐直。

「嗯...」

儼然已成鄭阿斌禁臠的她,咬著下唇,慢慢坐起來。

「噢...」

當馬背陷入柔軟股縫的瞬間,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樣,兩條光潔裸腿夾住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慶霸控!」

鄭阿斌指著木馬上方有一根垂下來的鉤子,要她把被綁住的手腕掛上去。

曦晨無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掙紮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潔性感的胴體,就這麼騎在木馬上無法逃離。

唯一能作的,只有兩腿使勁夾住兩片斜角木板,為嬌嫩的恥縫爭取到一點緩衝空間。

但鄭阿斌卻殘忍地在木馬上倒下潤滑油。

「嗯...嗚...」

汗流全身的曦晨,兩條腿再也夾不住滑溜的木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縫,終於悲慘地哀叫出來。

「慶控!」以折磨自己新娘為樂的鄭阿斌,還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強迫她在上面擺動。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但可確認的,是她完全墮落地配合鄭阿斌的施虐,用被藥劑刺激到搔癢難耐的恥肉,摩擦著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陣陣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漿,從她兩腿間噴出來,濺在馬背上!

「哼...嗯...」

人明明還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發情肉體,又開始自虐的挺動。

「嗚....」

又沒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馬摩擦的赤裸下體,豆花般的黏稠白漿從縫隙一直冒出來,兩邊馬背都有白色半凝凍狀的分泌物。

圍觀的西國人第一次看見這麼瘋狂羞恥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場鴉雀無聲,只剩曦晨一個人在失神哀鳴...

至於我,早就迷失在空無之中...

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嗎?

包括我空無一物的下體、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國面孔、白癡邪惡的笑容...

還是只是一場惡夢?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連讓我懷疑是夢是真的權利的剝奪,他叫軍人為我鬆綁,架著我到高大的木馬下面。

那具木馬,雖然只是拷問女體的刑具,但作工一點都不馬虎,除了主體三角馬背外,包括前面馬頭、後面馬尾、下面四肢,也都無一缺少,甚至兩根後腿中間,還有一根粗大的馬陽具。

我就在掙紮中,被那些軍人兩臂反拉,繩子繞過馬脖子綁住手腕,兩條小腿也往後拗,一樣用麻繩綑綁腳踝,掛在馬身的兩邊,整個人就如以前古代維京船船頭的人型雕塑一樣,赤裸裸地懸吊在馬頭下。

他們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頭,但立刻換塞了一個東西進我口中綁牢,然後跟曦晨一樣,在我脖子上掛一根麥克風。

被弄成這種屈辱的樣子,我憤怒地悶吼,怎知道擴音器傳開的,居然是「嘶~嘶~」的馬嘯聲。

頓時全場西國人都樂翻了!

「不...哼...別...這樣...」

我聽見曦晨也發出羞恥的哀求,畢竟自己騎著木馬被圍觀已經夠丟臉,還讓前夫在前面發出馬叫聲,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說幾個字,鄭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潔裸背,她呻吟出來,繼續乖乖地在木馬上扭動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聲就會發出馬叫音,因此連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卻走到我面前,獰笑說:「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妳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後這場,讓大家樂一下。」
我憤怒地搖頭,一名黑人士官卻拿著藤條默默走到我旁邊。

「還是要用藤條,你才會聽話?」菲力普冷笑:「給你選擇要當聽話的馬,還是不聽話的馬?」

我瞪著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無處宣洩!

但下一秒,黑人手裏浸過油的藤條就落在我毫無抵禦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應該脖子都爆青筋,但發出的,卻是可笑的馬叫聲,再度讓整場樂翻!

「知道了吧!」菲力普說:「自己心裏默數,超過五秒沒聽到馬的聲音,皮肉就會吃苦,聲音要大聲,太小聲也一樣!現在先自己叫一聲看看和不合格?」

飽受屈辱的我,再度搖頭。

當然立刻又吃一記火辣籐責,這次是打在我腳底板,撕心扯肺的劇痛,讓我瞬間失禁,發出的馬叫聲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後就是要這種聲音,要不要請士官長再幫你複習一次?」

「嘶~嘶~」

我不爭氣地搖頭說「不要」,那種皮肉彷彿被撕裂,連想用手去撫慰都辦不到的痛楚,我怎麼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那現在,我們要讓木馬逐桌謝客了,記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聲音小ㄧ分,士官長都會盡責提醒你,知道嗎?」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淚吞下一切,在飛利浦的逼迫下,屈辱點頭。

接著,木馬就緩緩被鄭阿斌的白癡堂兄弟軍團推動,一行浩浩蕩蕩的開始前行。

騎在上面的曦晨,沒想到還有這種安排,羞恥到閉上眼,但屁股仍很聽鄭阿斌的話,為他努力的扭動。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盡職的大聲嘶叫。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騎木馬繞場的實況。

忽然,那人西國人又大聲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嬌喘,我盯著投影幕,才發覺隨著木馬的移動,它下面的陽具也會一伸一縮,而曦晨騎的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樁,隨下面陽具伸縮而波浪般起伏,讓雙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體,宛如騎著正在扭跳的悍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兩條修長玉腿幾乎夾不住馬身,一直隨著顛頗的馬背亂晃,與馬背緊密結合的恥阜,不斷擠出豆花般的白漿。

木馬在第一桌停下,馬體下的陽具跟背脊上的小木樁也隨之停下伸縮,曦晨宛如剛跑完馬拉松,整個人無力地被吊在木馬上激烈喘息。

彷彿要讓主人更羞恥一般,翹立在酥胸前的兩顆乳尖,母奶還不斷從乳腺滲出,凝成水珠後沿著窈窕曲線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體上形成兩道蜿蜒的白痕。

而我,為了怕吃藤條,這時剛好不爭氣的發出「嘶~嘶~」馬叫聲。

那桌的男客看見美麗的赤裸新娘騎淫亂木馬到來,屁股早已迫不急待離開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慶霸控!」

鄭阿斌見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氣急敗壞衝過去,怎知他娘、那個兇悍的西國大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宛如瞬間移動似擋在他面前。

「慶霸控油!控慶涷控!罷慶涷!...」

她怒睜著小眼睛,對著鄭阿斌就是劈頭亂罵,應該是在責怪他不識大體!


鄭阿斌像龜孫子一樣縮著脖子,雖然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賓客摸來摸去,卻也只能不甘願地退後,不敢造次。

「嘶~嘶~」我也一樣窩囊,每隔五秒,就賣力發出馬叫聲,為這場以曦晨為主角的淫亂婚禮增添樂趣。

而那些混蛋,已經肆無忌憚在撫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著她性感的腳掌,吸吮每根秀氣的腳趾。

「嗯...噢...」恥縫卡在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個人扭動痙攣,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斷冒出來。

這時有人索性把上衣脫得精光,攀上馬背,坐在曦晨後面,然後雙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將漲滿的母奶擠出來。

「噢...」曦晨被玩弄到嬌喘不止,鄭阿斌卻妒火翻騰,眼睛都快噴出火!

他幾度受不了要衝過去,結果被比他還強壯的西國大媽抓住,左右開弓連搧了十幾下耳光,大餅臉上浮起交錯的紅腫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卻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這荒淫無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那些亢奮樂瘋的西國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繼續過份地玩弄木馬上的正妹新娘。

已經有二個西國男人脫光爬上木馬,一前一後夾著她光溜溜的油滑胴體,輪流扭著她的臉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燙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這樣慾火焚身的接觸,終於讓三人都受不了,兩個西國男人抱起一直嬌喘的曦晨,一個從前洞、一個從後庭,兩根硬挺的雞巴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無法無天的插進去。

「噢...」曦晨被滿足的喘息,透過掛在胸前的麥克風傳出,肉體情不自禁在兩個男人間扭動。

鄭阿斌看見新娘被人佔走,像棒棒糖被搶走的三歲小孩一樣,更是在地上甩動四肢撒賴大哭。

木馬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手臂穿過她兩腿腿彎抱著她屁股,一個在後面扶著她的腰,兩根肉棒夾在雪白屁股間,三條肉體淫亂的喘息糾纏著。

男人享受她窄緊肉洞的服務,手掌在她誘人的胴體遊移,唇舌親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鎖骨、乳房...

我看著自己妻子在她跟別人的婚禮上,被一群野蠻的陌生北男玩弄肉體,一時悲愴,竟忘了秒數已過,直到另一邊腳底板吃一記籐責才覺醒,但已發出讓全場都爆笑的宏亮馬嘯聲!

那兩個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號的時候興奮射精,然後滿足地從馬背上爬下來,留下曦晨獨自在上面,被蹂躪到只剩殘弱喘息。

木馬在我的嘶啼聲中,又緩慢往下一桌移動。

「慶霸控!」「慶霸控!」

婚宴似乎進入整晚的高潮。

我們還沒到達,那一桌就有人離開座位,脫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兩腿間起伏的小木樁頂得辛苦哀喘,看見又有男人上來,讓繩子吊住無法反抗的誘人胴體忍不住顫抖。

「嗯唔...」

兩個西國人依舊一坐上木馬,就搶著佔據她的小嘴強吻,四隻手在她身體各處撫摸。

「嗚...」

雙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動著胴體,不知道是興奮或抗拒,但結果還是一樣讓人前後穴插入,屁股夾著兩條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輪流強吻的曦晨,被玩弄到連呻吟都不完整,羞恥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處表演淫亂3P...

最後要離開那桌時,兩個也在她肚子裡內射的惡劣西國男人,還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滿茶水,用繩子繫住瓶頸,綁在她二邊纖盈的腳踝上。

因為兩腳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馬上扭動屁股,在白癡軍團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動。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麗的玉足下搖晃,秀氣的腳趾不自覺緊握,與馬背磨蹭的恥縫,仍不時擠出豆花般的濃稠白漿,而且混著男人射進去的精液。

之後,每經過一桌,她兩隻腳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這樣的重量,已經使垂在馬背兩側的修長玉腿無力彎屈,被負重拉得筆直,一雙白嫩腳ㄚ隨著綁在腳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鏗鏗鏘鏘」互碰聲響而搖搖晃晃,美麗腳趾緊緊握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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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10-7 05:46:51

17
木馬巡禮過了一半的桌次,㬢晨美麗的胴體跟身下的木馬,已經狼藉不堪,亮麗的包頭秀髮現在胡亂鬆垂,烏黑青絲被汗水和體液黏在清秀的臉蛋和雪白頸項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為加諸於肉體的折磨,一直透著令人心疼的忍耐和悽迷神色。

隨馬背波浪頂起的小木樁蹂躪完全沒有保護的赤裸胯下,窈窕勻稱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動中激烈抽搐。

兩腿腳踝上掛著的酒瓶已經各超過十支,原本白嫩的腳掌漲成了粉紅色。

不斷從乳頭滲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體形成兩道蜿蜒白痕,淌進與馬脊緊貼的胯股,然後又延著修長玉腿內側往下流,最後從緊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憐又淫亂受虐的模樣,卻更加激發男性獸慾。

那些平常受到嚴格政治禁錮的西國男人,愈玩愈瘋狂,騎到木馬上,將燒酒淋到她痛苦顫抖的赤裸胴體,二三根舌頭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馬下的男人,也爭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無法動彈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著母奶的潔白腳趾。

㬢晨除了不斷高潮呻吟外,根本無法有其他反應。

至於她的新郎鄭阿斌,已經被她的「婆婆」,那個北國大媽硬拉去禮堂一角,不斷的教訓斥責,只因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剛剛差點又要暴衝。

「嗯啊...啊!」

忽然間,㬢晨發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鳴,那聲音聽不出來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在馬頭下學馬叫的我,急忙看轉播的螢幕。

只看到雙手被吊高,裸體騎在木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蟲糾纏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似的在狂亂痙攣。

男人的大手從她背後伸到胸前,緊緊抓住可愛的椒乳,嫣紅奶尖從指縫間歪扭露出,母奶一邊絲噴一邊狂滴。

細踝還掛著酒瓶、美麗腳掌卻被捉住,兩排玉趾被男人濕漉漉的嘴含住飢渴地吸吮。

因為玉足被捧高,導致兩腿無法夾緊木馬,馬背更深陷進她嬌嫩的恥縫,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處。

已經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㬢晨,不但沒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還配合著他們加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後挺動細腰,讓恥縫與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斷隨著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積在她下體與馬背,還沿著馬側流下。

那美麗的腳趾,已經抽筋蜷握,卻還被男人硬掰直,舌頭鑽進趾縫間。

「嗚...」

最後,她的身體像是在抗議不堪負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頸發出最後一聲激吟,旋即頭一垂,人又昏迷了過去。

那美麗的胴體,只剩陣陣無意識的抽搐。

男人們這時在解開她被吊直的雙臂,

在木馬前的一張桌子已經清空,從木馬被抱下來的㬢晨,讓人放在桌上,然後八個獸慾高張的強壯男人就圍著桌子一擁而上。

綁在馬頭下的我,佔有最佳「觀賞」角度,看妻子被人輪姦!

「慶控!哈哈...」

「慶控涷!哈哈!」

那些北國男人興奮的笑著。

只見她兩條修長玉腿被推開、男人翹起的雞巴毫不客氣就插進泛腫的鮮嫩恥洞!

「哼...」被肉棒填滿下體,昏迷中她又發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誘人表情,更加燃燒起北國男人的獸慾!

其他男人也沒閒下來,唇舌跟手掌在她潔白的肉體爬動、肆虐!

她的嘴被佔據,只剩沈悶的喘息,漲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臨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著,也不管發出的是滑稽響亮的馬嘯聲...

這荒淫無道的婚禮,一直持續三個鐘頭,終於在晚上九點前準時結束。

一身狼藉髒汙的㬢晨,已經不醒人事,跟著我一起被帶回她今晚要跟鄭阿斌圓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訴我,以後我就被勞改下放到鄭阿斌家當僕人,要幫他們作任何事。

說僕人還是給我點尊嚴,其實是連衣服都沒得穿的奴隸。

我雖然不甘心也不願意,但手腳都有鐵鍊銬住,只要不服從,老太婆隨時會用藤條抽下來!

在情勢比人強下,我也只能當隻聽話的綠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悶!

一進到那個家,㬢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傾傾控控」大聲吆喝,還兼比手畫腳。

我搞了一陣子才弄懂,原來是使喚我將她們家的新媳婦抱進浴室洗乾淨。

可能我已經被閹了,那些西國醜女才會要我替她們家的新媳婦洗澡。

不過鄭阿斌可不這麼想,他一直暴衝嘗試搶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幫她洗。

但他那強勢的媽媽姊姊卻擋在他面前,輪流賞他巴掌,凶惡地斥喝他!

我雖聽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約是身為他們家的獨子,不準作替妻子洗澡這種妻奴行為之類!

於是我默默抱著仍昏睡的㬢晨,在她新二姑帶領下來到浴室,將她放進大浴桶中,然後替她髒汙卻還是很誘人的胴體上肥皂。

我在做事時,那醜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後面,雙手抱胸、用兇惡的目光監視跟指使我一舉一動。

幫㬢晨洗澡,再度撫摸到光滑如絹胴體,我的心情難掩激動!

這是這半年來我多麼夢寐以求的事!

但想到將她洗得香噴可口後,是要送去給鄭阿斌那白癡享用的新娘肉體,我又萬般不甘和嫉妒!

就在這樣矛盾、糾結的混亂心情中,我把還是將㬢晨洗得連腳趾頭都晶瑩剔透。

然後那二姑又命令我將身體已擦乾,頭髮還有點濕的㬢晨,包著浴巾抱到她的房間。

那醜女要我將㬢晨放床上,然後交給我一罐乳液。

那東西我不陌生,每次㬢晨被蹂躪完,菲力普都會叫人幫她全身抹上這種保養品,連私處裏外都不漏。

不得不說這種乳液神奇的滋養效果,每次抹完後,她的肌膚就更光滑細膩,連恥縫都嬌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動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動作還充滿丈夫的溫柔體貼和眷戀愛意,昏沈的㬢晨,臉上也浮現一抹動人的暈紅。

被我洗淨滋潤的赤裸胴體,就像剛出爐香氣誘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許、也沒能力吃的。

我只不過是要將她端給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監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絲睡衣的新娘,去到她和鄭阿斌的新房,將她放在全新的柔軟床褥上。

我以爲自己的工作已經做完,接下來只能壓抑住心酸和不願轉身離開。

但沒想到我還沒轉身,就被人從身後架住,拖到一張椅子上!

說來慚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個女流之輩!

西國大媽跟她那兩個一樣恐武有力的女兒。

他們將我手腿綑綁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屁眼注射一大瓶浣腸液後,再用一根扭動的假陽具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的抗議,她們高大的形體只站在我面前,然後冷酷的轉身離開,關上房門。

幾秒後,換鄭阿斌興奮地推門進來,人還沒走到床前,就已一路把身上衣褲脫得精光。

而床上的㬢晨也剛好發出一聲輕吟,似乎正在醒過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是我一輩子最不想看的,妻子和別人圓房的過程。

整夜我就看著鄭阿斌瘋狂的跟㬢晨作愛,那白癡一點都沒浪費衣櫥內的情趣用品跟SM工具,在我面前,將我的正妹前妻玩弄到高潮昏厥好幾次,一直到天色露出一抹白,他們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著...

======

在鄭阿斌家作奴隸的歲月,轉眼過了五個月。

這五個月,我都沒再見過㬢晨。

我只被允許在廚房、農地這些地方作苦工,還要替西國大媽跟她兩個女兒按摩、洗腳,以及作她們整個家族沈重的家務,包括洗鄭阿斌的內衣褲,但就是沒有一件跟㬢晨有關的工作,更遑論能見她一面、說一句話。

鄭阿斌跟㬢晨的房間,我也沒能再進去過。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馬超過16個小時後,我終於可以休息時,她才出現在我腦海裏。

思念快將我逼瘋,尤其想到她誘人可口的身體,這段時間每晚都被鄭阿斌進入...

這樣的日子,似乎沒盡頭的一成不變,直到這一天,菲力普派來的軍人來帶我回去監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謂例行性考核,就是評估下放勞改的犯人是不是還存在危險因子。

進到監獄,我被帶著穿過重重關卡,最後終於見到菲力普,那混蛋蹺腳坐在椅子上,看見我就露出令人厭惡的詭笑。

「這二個月過得很充實吧?」

我怒視他,咬牙切齒卻悲憤到說不出話。

「我讓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雖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著別人吃她,你在一邊流口水吧?」

「少廢話!你們乾脆判我死刑吧!」我嚥不下這口王八悶氣,咬牙切齒說。

「好啊!」沒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應。

他朝旁邊的北國軍人下了個指令,那軍人立刻拔出手槍打開保險,搶口抵住我腦袋就扣下板機!

只聽「碰!」一聲轟然巨響,半邊耳朵像被火舌燒過一樣熱辣疼痛。

接下來至少有一分鐘,我的四周除了「嗡...」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為自己死了,直到溫溫熱熱的感覺爬下我兩邊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頭,看見被閹掉處留下的尿孔正胡亂滲尿,兩條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在顫抖,這才知道自己活著。

但那一槍不是空包彈嚇唬我,因為在濃濃的火藥味中,牆壁多了一個深遂的彈孔。

看到真槍實彈留下的證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腦漿就噴在牆上,我更控制不住,沒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噴更多出來。

菲力普哈哈大笑,諷刺我說:「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這麼窩囊。」

我根本無法反駁他,原來人面對死亡是那麼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為自己活得比豬牛還沒尊嚴,已經生不如死,但真經歷過生死一瞬間,才領悟好死不如賴活的真諦!

「還想死嗎?」菲力普冷笑看著我:「只要你點頭,這一次不會逗你玩了。」

那北國軍人再度拿槍抵在我腦門正中央,灼熱的槍口讓我頭皮燙到燒焦。

我根本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而且還尿更多出來。

「沒反應就當你是不怕死囉。」

「別...殺我...嗚...嗚...」

我張大嘴發不出聲,勉強自己終於擠出幾個字,然後就不爭氣哭出來,全身都在劇烈顫抖。

菲力普跟那軍人對看一眼,接著兩人同時轟然大笑。

笑完,他看著為了偷生,已經完全沒骨氣的我:「現在叫你做什麼,你還敢耍個性嗎?」

仍被槍口抵著腦袋的我,沒出息的拼命搖頭。

「去那邊!」菲力普指著旁邊一面布簾,命令我:「把它拉開,像狗一樣爬過去,不準用走的!先在這裏爬一圈給我看!」

在笑聲中,我聽話地在原地爬了一圈,還汪汪叫了二聲取悅他們,才爬向那片布幕。

說來奇怪,我居然感受不到自己心中有ㄧ絲屈辱,只想還能活著而已。

到了布幕面前,我用嘴咬著一角,慢慢爬動將它拉向一邊。

「抬起頭吧!」

布幕拉開有什麼,我並沒有看,一直等得到菲力普的允許,我才敢抬頭。

當畫面映入我眼中時,雖然我已失去反抗的勇氣,但心跳還是瞬間加速,一股激動湧在胸口!

布幕後有一個大鐵籠,二個月沒見,我日夜思念的㬢晨就關在鐵籠裏。

她的肚子已經圓圓隆起,不過肩膀和四肢依然纖細窈窕,胸前兩粒椒乳因為懷孕的關係,顯得比之前略加鼓脹,兩顆奶尖敏感的勃起,乳暈較先前擴大,但還是美麗的粉紅色。

而這樣懷胎七月的誘人孕婦胴體,居然被殘酷龜甲縛,麻繩毫不體恤地深深嵌入她因妊娠而覆上一層雌性荷爾蒙光澤的肌膚。

兩條椒乳被緊縛的繩格束住根處,已經開始在滲出奶珠。

那些禽獸連她鼓起的小孕肚都沒豁免,用麻繩將它交錯勒出立體的格形,比乒乓還大的繩結,深深陷入腹球正中央。

我看她已經痛苦到連喘息都很困難,彷彿呼吸大一些,胎兒就要被擠出來一樣!

這繩縛孕婦的殘忍程度,真的不是有人性的人做得出來,完全不顧慮孕婦可能會流產。

不止如此,二道麻繩還分別勒過她赤裸的大腿根,一條細鏈穿過她陰蒂下的穿環,兩頭各綁在她纖盈的腳踝上,因為鏈子長度的關係,她無法將腿伸直,只能屈張成M字狀,露出自己毫無遮掩的私處。整片濕漉漉的恥戶全面張開。

那美麗的性器構造,因妊娠而顏色變得血紅,陰唇也比以前肥厚。

或許是子宮跟繩縛的壓迫,不止被剝除包皮還被束住的陰蒂芽明顯勃立在前端,連尿孔跟陰道口也都擴大。

讓人注意到的,是她的尿孔周圍的前列組織已凸起一圈,這應該就是導致她每次被刺激到,就會分泌豆漿體的原因。

「過來這裡!小賤人!」

當我注意力全在往日妻子身上時,忽然有人用英文叫我。

我頓時回神,這才注意另一邊地上,放了一張大床墊,上面已經有兩個魁梧赤裸,全身肌肉都上油的黑人在等我。

「過來!」

其中一個黑人斥喝。

床鋪上有兩條雙銬鐵鏈,跟一罐潤滑油。

我垂著頭一步步爬向他們,可能是剛剛那顆子彈,讓我完全放棄了作為人的自覺和尊嚴,他們還沒開口,我就自動把自己的左手腕跟左腳踝、右手腕跟右腳踝銬在一起。

接著又再他們面前張開腿,在有限度的行動自由下,拿起那管潤滑油,把尖尖的出油嘴塞入自己肛門,然後一邊呻吟一邊擠進去。

兩個黑人興奮地看著這麼乖順的我,一直稱讚我是聽話的小母狗。

冰涼的油液慢慢充滿下腹,我的身體早已習慣這種不適,從屁眼到腸子都夾著滑溜溜的感覺。

整罐潤滑油全擠進去,我爬起來,一手握住黑人半硬的粗長雞巴幫他套弄,臉還湊上前去,伸舌舔他結實胸肌上的乳頭。

「噢...你真是隻可愛的母狗...我的小賤貨...唔...」

黑人揉著我的腦袋瓜,舒服地呻吟著,肉棒很快在我手圍中變硬變粗,像燒紅的鐵棍一樣,凶惡地翹起來,連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上面攀爬的血管生氣勃勃在跳動!

「我也要,小賤人!」

另一個黑人也靠過來,我只好一手握一根,舌頭也輪流舔二片胸肌。

「噢...」「真棒...換另一邊...」

他們興奮地喘息著,一邊在我身體也淋上潤滑油,烏黑的大手在我身上愛撫,手指挑逗我的乳頭,揉弄我的肛門。

「嗯...唔...」

我慢慢也迷失在肉體的快感中,黑人的手指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插進我火燙的屁眼,我忍不住呻吟出來。

「慶控涷!」「慶控油!」「控控!」...
  
正當我跟兩個黑人赤裸裸糾纏在一起時,後方傳來一陣吵鬧,聽那還稚嫩的聲音,好像是些小孩。

聲音逐漸接近㬢晨的方向,我下意識轉頭看,果然是七、八個小孩被軍人帶進來。

他們全都只穿內褲、甚至是有幾個還跟翔翔一樣包尿布,年紀從十歲上下到二、三歲都有。

我心中興起不好的預感...

「專心點!舔我這個...」

但我才看一眼,立刻就被黑人壓住頭,直接把凶惡的龜頭抵到我唇前。

「嗯...」我收回注意力,認命地用舌頭舔著全是前列腺液的馬眼。

「唔...真舒服...你真會取悅男人...小賤貨...」

我默默接受他的稱讚,不知怎麼回事,自從決定拋棄尊嚴苟活後,身體也無由的興奮起來,舌頭更盡心甘願地賣力舔舐整條肉棒。

「嗚...不要...」

偏偏這時,又傳來㬢晨微弱的求救,還有鐵籠打開的聲音。

我忍不住又轉頭,看到那群小孩果然已經都進到籠內,將無法反抗的㬢晨圍在中間。

「專心!整根含著!」

但頭馬上又被黑人轉回去壓住,還把被我舔得濕亮的龜頭塞進我嘴裏。

「唔...嗯...」

我上下吞吐著粗大黑棍,不過已經心不在焉。

「不...噢...」

那邊忽然傳出㬢晨一聲哀鳴,我急著想知道怎麼回事,黑人這次早了一步壓住我的頭,我只能服從地繼續為他吹舔。

濕滑的屁眼,這時也被火燙的肉冠頂住,我知道另一個黑人要進入我身體了,下意識地放鬆臀部肌肉。

「唔...」

隨著堅硬的黑菇慢慢擠開括約肌,進入腸道,從口腔到喉嚨都被肉棒被塞滿的我,發著忍耐的悶喘。

今天這兩個黑人的陽具長度和圓徑,都是我至今遇過最大的尺寸!

那條火燙的巨物,就這麼長驅直入到被潤滑油滋潤的直腸深處,我感到被充實的莫名快感,全身都在興奮發抖。

「噢!...」

而那邊,繼續傳來㬢晨的哀喘,似乎還有鞭子打在濕肉上的聲音。

為了看她,我忍不住又掙紮一下,黑人一巴掌立刻打在我屁股,然後粗大的肉棍就在我直腸內抽送起來。

「唔...唔...唔...」我痛苦地抓住另一個黑人的大腿,隨著兩條粗棒塞滿前後兩洞進進出出而悶吟。

「噢...噢....」

雖然㬢晨的呻吟愈來愈激烈,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發生什麼事,卻完全力不從心。

「讓他看吧。」

這時菲力普突然說。

兩名強姦我的黑人這才暫時停下。

「讓你看㬢晨可以,但你要表現得更好,自動讓兩位黑人士官長更舒服才行,知道嗎?」菲力普冷笑說。

「嗯...知道...謝謝您...」

我感激地向他道謝,即使仍在激烈喘息。

於是他們把我拖到關㬢晨的鐵籠邊。

我這才看見,其中有個年紀看起來較大的小孩,正拿著鞭繩在抽打她。

他站在她被迫屈張的兩腿前,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不...」㬢晨美麗的眼眸充滿恐懼和哀求的淚水,雪白大腿想要夾緊,卻被旁邊兩個小孩掰住,鞭子就無情地落在她光禿毫無遮蔽的肥紅恥戶,發出「啪!」一聲脆響。

「嗚...嗚...」

㬢晨像被電殛般痛苦抽搐,兩排美麗的腳趾瞬間握緊。

打到的地方,剛好是尿孔跟陰蒂的位置,瞬間尿水和著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又從腫張的小孔冒出來。

那些邪惡的小孩,都已經脫下內褲或尿布,駭人的景象出現在我面前,他們每一個雞巴都像翔翔一樣,又粗又長的翹舉在稚嫩的身體上!

「嗯...」

我雖然知道㬢晨的處境堪憂,但還是很認份的坐到黑人身上,跟他一邊舌吻,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堅挺的雞巴,將屁眼對準龜頭坐下去。

「嗯...啾...」

直腸再度被撐大,嘴被黑人肥唇佔據,我墮落地喘息,自己上下動起來。

「噢...哼...嗯...哼...」

而另一邊,小孩對㬢晨的鞭責也告一段落,他們開始一起舌舔她被龜甲緊縛的孕體。

可能這些小孩當中,有幾個還是年紀跟翔翔相當的幼兒,奶娃的氣息刺激了母乳分泌,加上肉體被好幾根稚舌挑逗的興奮,她那乳暈擴大的奶尖變得更加腫脹,潔白的奶珠不斷從乳頭甚至乳暈處冒出來。

「嗯...啊...」

被挑逗到迷惘的㬢晨嬌喘不止,主動握住旁邊兩名小孩白皙卻粗大的陽具,溫柔地撫弄著。

其他小孩見狀,也爭相要㬢晨安慰他們處於興奮狀態的生殖器。

㬢晨已經沒有手,只好伸出舌瓣幫忙舔其中一個雞巴,另外兩個小孩沒有得到眷顧,居然繞道另一頭,抓著她雪白光嫩的腳掌,將他們的雞巴頂在她腳心上磨蹭,不知道是從那裏看到學來的。

㬢晨敏感的足底被火燙幼根摩弄,兩排美麗玉趾忍不住又緊緊握起來。

加上兩邊腳鏈還穿過陰蒂下的穿環,在這樣的摩擦動作下,陰蒂跟尿孔周圍的恥肉一直被扯動,尿水和前列腺分泌物也不停滲出來。

剩下三個小孩,則是分別占據一方,一個趴在她張開的大腿間,舔因妊娠而肥厚的恥戶,另外二個則是吸吮著不停泌出乳汁的奶尖。

她沒有任何反抗,只剩激烈的嬌喘和扭顫,完全墮落在跟一群小孩的原始慾流中。

而我也是攀緊著黑人的厚背,激烈聳落呻吟。

「是不是很久沒看到你們的小孩了?」

菲力普忽然蹲在我旁邊問我。

「嗯...哼...對...唔...」我一邊興奮喘息,一邊含混回答。

真的好幾個月沒看見翔翔了,他變成怎樣,我居然害怕去想像。

「讓你見見他吧。」

我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但幾秒後,一個軍人抱著一個赤裸的小軀體近來,我還沒看見正面,但畢竟是自己兒子,馬上也認得出他是翔翔。

不過翔翔頭髮留長了,還綁了小辮子,而且似乎變得文靜多了,不像之前看到媽媽就要暴動的小野獸。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自己跟妻子都墮落就算了,不能連兒子都是性愛小怪物。

但他們卻在準備小麻繩跟椅子,似乎連翔翔也不放過。

「那麼久沒見,父子相認一下吧。」

軍人將翔翔身體轉過來,我愣了二秒,淚水立刻滑下。

我的唯一骨肉,下體現在居然跟我一樣,也被去勢了,而且開了一道比我更像女體恥縫的秘道在原本生殖器的地方。

他的臉蛋原本就清秀可愛,現在更多了一絲小女生的靦腆,就像小Baby版的㬢晨,天生美人胚子。

但他是我兒子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女兒神態...

菲力普對仍用屁股夾住肉莖吞吐的我說:「翔翔的實驗任務已經完成,現在跟你正妹前妻玩的那些,都是靠他的貢獻所成功的例子。」

對於「兒子」的「貢獻」,我除了悲哀,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感想。

「為了不讓你低賤的品種流傳下去,我們把你兒子變性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流著淚,搖了搖頭,將用雞巴塞滿我屁眼的黑人摟得更緊,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動,想讓自己暫時不看翔翔。

「會氣憤嗎?把你斷後?」菲力普嘿嘿笑著,繼續羞辱我。

「不...嗯...不會...嗚...」

我肛門夾緊黑人火燙粗硬的肉棒,努力抬動屁股套弄,劇烈喘息中帶著哽咽回答。

「好!真乖,那換個你自己覺得最羞恥的體位,讓黑人士官長疼愛你,一邊欣賞懷孕的前妻跟兒子被虐待吧!」

「嗯...」

我停下動作,喘籲籲地從黑人腿上勉強起身,粗大的黑色男莖,慢慢從濕滑的肛腸彈舉出來。

接著我仰躺下去,用手握住自己腳踝,把兩腿屈張到最開,奉獻出已經被插成一個大洞的肛門。

黑人繼續挺著粗長的雞巴到我面前,兩手抓住我腳掌,陰莖在我下腹摩擦。

「啊...」我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而我旁邊,變性成小女生的翔翔,已經被放在小椅子上,另一個黑人拿起小麻繩,正準備要綑綁...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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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10-7 05:47:48

18
翔翔被高大的黑人變態地綁在小椅子上,兩條白嫩可愛的小腿跟一雙手臂,一同捆在左右兩邊的扶手,張開已經被閹割改造成肉縫的生嫩下體。

黑人手指沾了潤滑液,在他的人工尿縫還有小小的肛門上揉弄。

可能這種感覺舒服,翔翔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很配合地不吵不鬧,只有靦腆的細喘著,小腳趾不時因酥麻而用力緊握。

而另一邊,那些被藥物催熟的小男孩,已經準備要插入曦晨下體,由年紀最大那個先上,宛如潔白象拔蚌的巨大幼根,龜頭擠在濕漉漉的肥腫恥洞,慢慢撐大擠入陰道。

然後少年的身軀就是毫無保留的猛烈挺動!

「唔...」

嘴裡塞滿另一條肉棒的曦晨,興奮又痛苦地悶喘,在有孕子宮的擠壓下,陽具進入體內,想必更是壓迫。只見她隆起的孕肚上,交錯的麻繩更加深陷,粗大的繩結把下方肚臍都擠凸出來!

兩條朝左右分開的屈張玉腿,潔白腳掌末端一排玉趾緊緊握住。

那些小野獸可不懂對孕婦要小心溫柔這種事,一個還騎上她肚子,霸佔她泌奶的乳尖,同時滿足口慾和肉慾,讓她呼吸更顯辛苦。

「噢...輕..一點...啊...不能...啊...那麼...用力...嗯...啊...胎...胎兒...啊...會流...啊...」

她掙紮吐出口中的肉棒,苦苦哀求正來回用力撞向她兩腿間的小野獸。

一雙胳臂被另外幾個小孩壓在地上,正在舔她光滑的腋下,繫在兩邊腳踝的幼鏈,又通過穿在陰蒂下方敏感恥肉上的穿環,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唔...嗯...嗯...啊...嗯...啊...」

但漸漸,她的哀求變成純粹激烈的嬌喘,少年抓著她弓起的腳掌心,大幅度擺動潔白屁股,發出一點都不亞於成熟男女性交時,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音。

每次這樣重擊,讓細鏈也激烈拉扯恥肉上的穿環,不堪這樣的刺激,性器結合的地方堆滿分泌出來的白色濃沫!

這時的我,也正用跟她同樣的姿勢,張著兩腿,讓黑人粗大的肉棒在屁眼進出。

翔翔那邊,黑人正把浸過油的肛珠串,一顆一顆塞進他的小菊洞。

翔翔這幾個月似乎已經被調教成小性奴,不但沒掙紮,還很興奮的嬌喘,可愛的腳趾頭跟他媽媽一樣,一直緊緊握住。

「唔...」

目睹妻兒變成這樣,我不禁心又一陣悲酸,發出軟弱的悲鳴,為了暫時忘了這一切,我閉上淚眼,主動跟黑人的肥唇吻在一起,腦袋放空跟他濕舌互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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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又過二個月。

我一直在鄭阿斌家作長工,從上次回去監獄作完評估後,我又和翔翔被迫分開。

比較好一點的,是鄭阿斌的家人總算不再隔絕我跟曦晨,當他們全家在一起晚餐時,我得以在旁邊服侍他們,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時光。

但我仍不被允許亂看,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在偷瞄他們家的「兒媳婦」,就會換來一陣毒打。

吃過幾次苦頭後,我已經學乖,每次服侍他們都乖乖低頭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聞到曦晨身體淡淡香氣,還有瞟見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潤的足根,我還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過這些西國人十分惡劣,三天二頭就有一些莫名的親戚來他們家作客,而且是男性為主。

每次這些親戚來,我就更像奴隸一樣被使喚,他們幾杯燒酒下肚興起,還對我毆打霸淩取樂。

這些對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已經徹底拋棄作為人的尊嚴。

但仍會有一絲悲憤的,是那些人來就猛灌鄭阿斌那白癡喝酒,誇獎他的媳婦漂亮,鄭阿斌傻傻的開心乾杯,即使曦晨已經露出害怕表情頻頻偷偷阻止他,他還是不知所覺,通常不用半小時就醉到不醒人事。

這時西國大媽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豬般的寶貝兒子扛到房間睡覺。

每當我正使盡吃奶力氣扶起他,那些人已經拿出麻繩、鞭子、夾子、蠟燭那些淩虐女體的刑具,一邊脫衣褲、一邊圍向雖然瑟瑟發抖,卻不敢抵抗的曦晨。

這時的我只能忍痛視若無睹,把鄭阿斌沈重的身軀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拖著他離開。

安置好鄭阿斌,我乖乖地回到後院的棲身之所,那是連風雨都無法完全擋住的破爛木屋,但旁邊剛好是農倉。

那些人每次都把曦晨帶去那裡綁吊起來淩虐,完全沒有體恤她再二個月就要臨盆的孕體。

每當有男親戚來訪的夜晚,我就獨自在木屋內,聽著曦晨悲羞的哀鳴,伴隨鞭子打在嫩膚上的殘酷聲響,等折磨夠了,又是啪啪啪的交合聲和激烈喘息,它們就像處罰的一部分,伴隨惡夢一起逼我入睡...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曦晨的小肚皮,已經變成ㄧ顆小圓球,在她仍窈窕的嬌軀和四肢上,孕肚顯得特別的凸出。

散發母性的胴體,特別有種讓男人興奮的氣息。

但我之所以能再看到她赤裸的樣子,是因為她又在我面前被半吊起來。

這次的拷問,據說是要錄下來給他們的最上層人物欣賞,那位人物一直希望看到某種讓他興奮的孕婦虐待,而特別交代將軍去完成。

終於,女罪犯中有曦晨這麼正的對象,他們從曦晨確認受精著床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在策劃這一次的錄影。

這些是菲力普剛剛告訴我的,我順從地聽著,一邊跪在地上,正用舌頭舔舐黑人士官長散發惡臭的腳趾縫。

我的骨肉翔翔,也在我身邊細細嬌喘,另一名黑人士官長烏黑的手指正插進他生緊的小屁眼,在油液潤滑下進出。

他粉紅的小尿縫,被那黑人濕漉漉的舌頭侵犯。

這樣的刺激,令他興奮到被綁住的小小身軀一直抽搐。

但我最擔心和在意的,還是曦晨,她雙臂被用粗麻繩綑綁拉開,腳踝也被綁住,人呈一個大字型,只能弓踮著腳掌勉強撐地。

而且因為腳綁的位置比較後面,圓俏屁股被迫往後厥著。

那些殘忍的西國男人,一樣毫無憐憫之心,對她挺著孕肚的身體交錯甲縛,繩索比上次更不留情勒緊。

曦晨因為壓迫而呼吸困難、一直辛苦嬌喘,粗糙的麻繩錮住一雙漲奶的小椒乳,乳暈比先前更擴大的粉紅奶尖,一直腫脹滴出奶水。

上了油的肌膚流遍香汗和母乳,明明是孕育新生命的聖潔胴體,卻引發男人血脈賁張的獸慾。

繩索還在雪白孕肚交錯出四角格型,深陷的繩結,讓渾圓的腹球變了形,裏面的胎兒似乎非常不舒服,不時看見從肚皮內面印出小手掌或小腳掌的胎動徵象。

而在她往後抬的屁股後方,緊鄰一方由紅布蓋住的巨大物體,目視像是大鐵籠之類的東西。

雖然完全看不到裏面,但不知為何,我盯著它時,心中卻泛起陣陣恐怖寒意。

其實裡面究竟有何令人畏懼之物,我根本無從判斷。

因為紅布一直聞風不動,也沒什麼聲音,但就是有股讓人發毛的氣氛...

「嗚...」

當我為此分心時,忽然聽見曦晨一聲悶吟。

視線回到她身上,原來嘴也被麻繩綁過的她,兩邊腳踝的繩子又被那些軍人調短,迫使弓高腳掌的雙腿必須張得更開。

她往後厥的圓翹臀部,中央股溝因為胎腹的壓迫,連菊丘都鼓出來。

濕紅肥厚的恥縫前端,懸下一根吊著小銅墜的細繩,細繩一頭綁在她陰蒂下方的穿環。

而那顆被吸長的小肉芽,仍然被銀圈束住,尿孔周圍的前列腺體似乎更凸腫,那一整塊,已經都是強烈的G點。

隨著那小銅墜的搖晃,牽扯尿孔和陰蒂周圍敏感的恥肉,她兩腿間早已垂下透明的愛液。

尿孔也冒出一小撮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

菲力普這時走來,恩準我停止舔黑人士官長的臭腳,要我爬到曦晨旁邊跪著。

「好戲要開始了,特別讓你近距離欣賞。」

菲力普的聲音在我上方,完全喪失尊嚴的我,沒得到命令前不敢抬頭,只敢看著地上怯懦地感謝他。

「準許你可以抬起臉,要揭曉今天的高潮起點了!」

我懷著恐懼和不安,一顆心撲通撲通跳著,視線從曦晨弓踮起腳趾的性感腳掌慢慢往上,看見在用力發抖的修長小腿、大腿、然後是被繩索甲縛的渾圓孕肚,最後她美麗卻流露痛苦的臉蛋全進入視線。

「現在要揭曉了,先提醒你,你那麼懦弱,不要嚇到又尿了。」菲力普居高臨下獰笑。

兩名軍人各站紅布覆蓋物一邊,合力將布往後拉。

果然,布下是一只堅固的大鐵籠,而籠子裏關的,比我剛才任何想像都還恐怖!

那居然是一頭目視快二公尺的銀背大猩猩。

這樣一頭全身肌肉的野獸,下體的肉莖已經是勃起狀態,顯然是在強烈發情中。

對猿類有研究的人都知道,銀背猩猩雖然外型嚇人,但牠們的陰莖其實卻短到可笑。

只是眼前這頭卻不一樣,他翹起的紅色陰莖,完全不亞於黑人雞巴的尺寸,而且馬眼垂著雄性前列腺液,更散發一股濃烈的狂野氣味。

「牠原本是進行性催熟實驗的動物,從還是幼獸時,就開始幫牠注射...」

「用牠實驗成功的藥,才進入人體實驗,就是用在你兒子身上。」

菲力普告訴我這殘酷的事實,我也只是乖乖聽著,雖然心中又一陣悲痛。

這樣一頭粗暴的野獸,之所以被關在籠裏沒發出任何聲響,是因為雙臂跟腳踝跟曦晨一樣都被牢綁住,牠的腰部還多加了一道束縛,兩頭固定在籠子的鐵欄。而且用來綑綁曦晨的是麻繩,束縛猩猩的卻是粗壯的鐵鍊。

猩猩的巨口也被鋼製的堅固箝嘴器套住,口水掛滿牠外翻的肥厚下唇。

雖然牠無法出聲,但兩個賁張的大鼻孔卻不斷噴出憤怒的鼻息,銅鈴般的眼珠盯住曦晨厥在牠下體前的雪白蜜臀,不知是興奮或憤怒,眼球已經近乎血紅色。

「嗚...」曦晨發出不安的悶吟,雖然無法回頭,但她應該也感受到緊鄰屁股後面的可怕氣息,那不屬於人類的粗暴感,即使沒碰觸到,卻已夠讓人無由的顫慄和脆弱。

我用哀求眼神看著菲力普,希望他大發慈悲放過曦晨,這是我唯一可以作的。

但菲力普卻獰笑說:「精彩的異種姦好戲要開始了,你跪在這裏安靜的看,知道嗎?」

我只好低下頭,不爭氣地顫抖回答「是」。

籠子的前門被從上方拉開,多名軍人合力直接將有六顆輪子的沈重巨籠,連同裏面的巨獸,往前推約莫十幾公分。

猩猩濕漉漉的龜頭剛好碰觸到曦晨的股縫,濃稠的前列腺液瞬間沿著私處滴下來。

「嗚...」

小嘴被麻繩綁住的曦晨,驚恐悶叫試圖掙動,但當然無法移動半寸。

強烈發情的猩猩,陰莖前端在她紅腫的恥戶磨弄,差一點才能進入的焦怒,讓被迫沈靜的牠顯然情緒暴動到極點。

軍人最後解開綁住牠腰部的粗鏈,那頭巨獸身體中段一能動,立刻發出嘶喘,整根肉棒迫不急待塞入曦晨的陰道!

「唔...」

曦晨可能太恐懼、反而導致身體抑制不了興奮,也可能是雄獸的生殖器帶有異於人類的粗暴感,她居然馬上就抽搐高潮了!

兩張原本還用力弓高撐地的雪白腳掌,瞬間腳趾抽筋緊握,被麻繩綁住細踝的修長小腿也不自主用力上抬,整個人幾乎不著地。

黑猩猩開始猛烈挺動獸腰,毛茸茸的下半身狂暴撞擊她股間,發出「啪!啪!啪!」巨大的的生肉響交合聲。

曦晨有孕的脆弱胴體,像被巨浪來回摧殘的花朵,趾尖離地的前後震盪。

胸前兩顆腫脹的奶尖,母乳是用甩的,噴得前面牆壁和地板斑斑點點。

而吊在陰蒂下方的銅墜也激烈擺動,不到二分鐘,她就高潮暈死、又痛苦醒來二、三次。

「看!快看她肚子!」

「慶控涷!慶控油!」

我聽見黑人士官長的英文跟那些西國軍人在興奮起鬨。

這才驚覺曦晨圓鼓的孕腹變了形,除了被猩猩猛烈撞擊和繩索甲縛造成外,肚裏的胎兒也正在猛烈掙紮。

不時看見手、腳,甚至是頭的形狀印在肚皮上,子宮顯然已經壓迫到極至!

「求求您...」我鼓起勇氣,顫抖伏在菲力普腳邊。

「放過曦晨...她這樣...身體會受不了...」

「她是會受不了...」菲力普露出殘酷的笑容:「但這樣還不夠。」

才說完,我看到一名軍人拿著拷問藥,蹲在她被迫張開的雙腿前,對著猩猩怒棒猛烈進出的肥厚肉穴噴了十幾下。

曦晨被綁住的小嘴更激烈嗚咽,懷著圓滾孕肚的纖瘦胴體,在那頭猛獸背後侵犯中,拼命想抬腿掙紮。

但繩子將她手腕跟腳踝綁得很牢,她的掙紮,變成宛若痙攣的抖搐。

黑猩猩烏黑中透著血紅的濕漉陰莖不留餘力地抽插著、尿道內已經興奮成硬核的前列腺體,被肉棒摩擦到一直冒出豆花狀分泌物。

曦晨宛如要瘋了一般、閃爍油光的懷孕胴體在繩索束縛下掙動,不斷高潮悲鳴!

另一名軍人拿了瓶酒,對著她被繩索勒住的小嘴,「咕嚕咕嚕」地猛倒。

十幾度酒精的燒酒,從她無法完全合住的雙唇間湧下來,但還是有不少流進喉嚨。

在激烈咳嗽嗚咽中,一整瓶酒就這樣倒光,目測應該有四分之一進入她肚裏。

她從剛剛令人心疼的痛苦模樣,慢慢變成暈醉迷惘,一邊仍隨猩猩從背後的猛烈撞擊而嗯嗯哀吟,但清麗的臉蛋染上暈紅,兩彎淒眸含著水光,似乎漸漸沈淪在發癢肉穴被獸根磨擦的錯亂快感中。

「差不多了」菲力普說:「可以開始表演馬戲團的交配秀。」

只見軍人將她被吊高的雙臂逐一解下,兩邊腳踝的繩索也鬆綁,雖然身體從拘束中被釋放,但大猩猩在背後猛肏她的窄穴,必須要兩個軍人一左一右架著,她才能勉強維持這種被獸姦的姿勢。

兩名軍人接著一人一邊,抱起她的腿彎將人抬離地面,另外一個則爬到籠子上,接過她被高舉的雙臂,將它們拉到大猩猩脖子後,再用麻繩將手腕綁在一起。

曦晨變成整個人正面朝前,雙臂高掛在猩猩後頸,被左右抱開的兩腿中間,插著烏黑暴筋的獸根。

「啊...嗯...啊...」

猩猩一直沒停下交配的行為,這樣的姿勢,下體更清脆地拍打蜜臀,而且可以清楚目睹一截陰莖在被撐大的濕緊肉洞上下進出。

曦晨挺著臨月就要分娩、卻被麻繩如綁西瓜般緊縛的孕肚,用這樣辛苦的姿勢被猩猩猛插,光看就十分難受,但她卻如著魔般仰頸放聲呻吟,兩排腳趾還興奮到握緊。

籠子上的軍人,又從上方垂下一對鏈子吊住的鐵圈,將它們一左一右,懸在曦晨身體兩側。

原本抱著她兩邊腿彎的軍人,將她被幹到快抽筋的腳ㄚ放進鐵圈讓她踏住,然後完全放開她。

「嗯..啊...啊...嗯啊...」

曦晨就如此任人擺佈地自己張開大腿,蹲踩在懸空鐵圈上,跟大猩猩繼續未完的激烈交配。

她挺著被麻繩甲縛的胴體,在兩條鐵鍊支撐下前後擺盪,不知廉恥地放聲呻吟,岌岌可危卻又令人血脈賁張。

兩隻已經被麻繩壓擠到繃脹的小乳房,奶尖一直在噴出母乳。

股間被撐滿的肉洞,每當裏面恥肉扒住粗大怒莖一起被拉出時,陰蒂芽就立在上頭,腫成硬核的尿孔,也興奮抖著夾雜白色前列腺分泌物的羞恥尿汁。

看著前妻這種癡狂墮落的樣子,我不知該怎麼自處,看也不是,不看又會被旁邊的黑人強迫糾正。

更可恥的,我居然也開始興奮起來,不知不覺,也想要黑人強壯的肉棒插進我肛門,就像妻子被大猩猩幹一樣!

這時爬在籠子上的軍人,又在打開鏈住猩猩雙臂的鐵鍊!

我一顆心噗通狂跳、幾乎擠到了喉嚨,這頭可怕的野獸,只要用十分之一的力氣,就足以將曦晨懷孕的胴體撕開,更何況牠還是在最危險的發情期!

但我並沒太多時間替她擔憂,因為黑人士官長似乎看出我已在動情,他強壯的胳臂從身後摟住我,火燙厚實的胸膛緊貼著,我渾身彷彿被一股酥麻電流竄入,心臟更加瘋狂亂撞!

「kiss me...」他的氣流吹著我敏感耳朵。

我呻吟一聲,仰起臉吻住他厚唇,不知羞恥地將舌頭探進他口中,與另一條濕漉漉的肉片交纏。

腦袋興奮到一片空白的濕吻持續不知多久,四唇鬆開後,他在我耳邊、溫柔地用英文告訴我。

「看你的兒子...噢!不對,應該是女兒了,現在...」

我轉頭望去,看到三個黑人把潤滑油淋在翔翔身上,手指插進他的小肛門抽送,三條舌頭舔舐著他幼嫩的身軀,尤其是胸前粉淡的兩點,還有跟我一樣被閹割掉然後又剖開的人工尿縫...

翔翔敏感的胴體興奮蠕動,小嘴發出跟他父母現在一樣的嬌喘和呻吟。

「明天就要安排變性手術,幫翔翔作人工陰道了...」

菲力普蹲在我旁邊說:「你有一個女兒了,聽曦晨說,你之前一直很想她再幫你生一個女兒。」

我心中一陣茫然,但黑人的嘴又粗暴的吻上來,隨著他舌頭霸道的闖入我口中,我又被酥麻沖昏頭,連腳趾都忍不住握住。

「開心嗎?」菲力普問。

「唔...嗯...」我和黑人唇舌糾纏,鼻息濃濁混亂,對菲力普的問話,不爭氣地點了一下頭,眼角卻慢慢爬下一縷濕癢。

接著下一秒忽然身下一空,我被黑人士官長離地新娘抱起來,耳邊聽見那些軍人的鬨笑。

我羞怯地摟住他的頸子,被抱到旁邊一面床墊上放下,黑人士官長在我身上淋潤滑油的同時,我已迫不急待爬跪起來,握住他火燙高翹的雞巴,舌頭上下來回舔舐。

而就在我旁邊幾步的籠子內,曦晨兩顆脹奶的小椒乳,已經快被猩猩毛茸茸的巨掌握住。

那頭巨獸雖然手臂束縛已解開,但並沒完全自由,只是鏈子長度變長,這種限度,讓牠似乎可以觸及曦晨誘人胴體,卻又無法完全碰著。

只見牠已將鐵鍊扯到筆直,手指也只勉強摸到曦晨搖顫的奶尖。

無法盡情主導交配行為,讓那頭大猩猩很不滿意,被套住的嘴露出獠牙憤怒低吼。

但對曦晨來說,被猩猩異於人類的手指,不斷劃過脹奶敏感的乳頭,卻讓胴體更加興奮,兩張雪白腳ㄚ用力勾踩在搖盪的鐵圈上,配合著粗黑獸莖進出的節奏,自己「嗯嗯啊啊」地上下抬動屁股。

她胸前那兩顆翹立的奶頭,像故意在逗弄野獸一樣,調皮地跳躍著。

猩猩本能的天性,會想抓到亂動的東西,無奈被鐵鏈拉住手腕,雙手五指一直靈活不開,總是只摸到那兩顆濕漉蓓蕾,就又瞬間滑開,讓牠焦躁不已!

但愈是這樣,牠愈不死心想抓住。

終於在一陣在亂抓中,雙邊手指同時捏住抖跳的勃起奶尖,潔白的乳水立刻噴流出來!

「噢...」

雙臂反掛在大猩猩後頸的曦晨,挺著臨月的圓球,仰頸激吟。

被甲縛的孕腹,隨著興奮喘息而辛苦起伏,裏頭的胎兒又在掙紮,不斷踢打著子宮,激烈胎動讓上油的光亮肚皮不時扭曲。

猩猩烏黑的手指,捏住不斷噴著奶水的乳尖,拉長、扭轉!

白濁的母奶流遍她懷孕的性感胴體。

猩猩胯下飽滿的睪丸,隨著交配的行為,一直前後激烈擺盪、拍打著她羞恥的光裸下體。

被塞大的生殖洞,也隨著粗壯獸莖的磨擦,興奮抖著尿水和難堪的前列腺分泌物。

「嗯...嗚...」

小嘴被麻繩如母獸一樣牢牢綁住的曦晨,一味仰頭激烈呻吟,雪白的頸項浮現細細的青色血管。

旁邊的軍人忽然拿起繩鞭,走到她面前。



我忍不住想為她求情,但終究是沒出息的不敢說出口。

「啪!」

鞭子毫不留情打在她抹了油的孕肚上。

「嗚...」 曦晨痛苦抽顫,雪白的圓腹立刻浮現一條紅痕。

她還沒痛完,又一聲「啪!」清響!落在她被猩猩捏住乳頭的嫩胸。

曦晨哀吟得讓人心疼,奶水卻激動的流出來。

「嗚...嗯嗚...」動人的聲音,讓人分不出是痛苦還是興奮!

「慶控!」軍人獰笑著,再度揮舞甩落!

第三鞭,狠狠抽在她被剃光毛的光裸下體,而且配合猩猩的肉棒正好拉出鮮紅的恥肉時,準確地打在恥骨。

然後猩猩的大雞巴又狠狠撞入,彷彿要頂進子宮。

「....」

曦晨已經叫不出聲音,全身剩下痙攣和抽搐。

接著「嗯啊」一聲,隨著猩猩獸莖的拉出,尿水和豆漿般的液體全流下來。

她肚皮上,全是那可憐胎兒掙紮的手腳印。


「啪!」

「嗚...」

「啪」

「噢嗚...」

..... 曦晨就在那些軍人配合著猩猩撞擊的節奏鞭責中,一次又一次被迫達到高潮,一直到那頭野獸也在她體內興奮射精為止。

但濃熱的精液ㄧ灌入子宮,可憐的胎兒又在拼命掙紮,軍人卻故意朝著胎動的地方落鞭,殘忍地鞭責母體跟胎兒。

曦晨承受不了這種興奮和痛苦交錯的責罰,一陣激烈抽搐後,終於暈厥過去,軟綿綿掛在猩猩身體上。

旁邊軍人這時才用麻醉槍射向猩猩,中了槍的巨獸,起先還憤怒掙紮,幾分鐘後,才漸漸失去活力和意識。

他們爬上去將曦晨雙臂從猩猩脖子後解下。

就當軍人要將曦晨抱離開籠子時,忽然外頭一陣騷亂,傳來女人和男人大聲爭執和咆哮。

我正被黑人抓著腿大力衝刺菊洞,一邊呻吟一邊轉頭看,居然是鄭阿斌闖進來,後面緊跟那個西國大媽,還有曦晨的大姑、西國大媽的女兒。

兩個女的拼命想拉住鄭阿斌,把他衣服扯到變形,半邊胸部都快露點,卻還是阻止不了氣沖沖直闖進來的鄭阿斌。

看起來這智障鬧起脾氣,十頭大象都拖不住!

他應該有看到軍人剛從猩猩身上解下曦晨那一幕,笨笨的他似乎知道娶進門不到一年的新婚妻子,被那頭野獸給染指了!

「慶罷控!」

所謂沖冠怒髮為紅顏,只聽他一聲怒吼,一個眨眼,居然奪過軍人放在桌上的短棍,掙脫他媽姊的拉扯,衝進大猩猩的籠子,掄起棍子超那頭巨獸的腦門用力猛砸!

西國大嬸簡直快嚇瘋了,尖叫要他快點出來。

但她那醋勁遠異於常人的智障子,根本失去控制,一股狠勁就是要置佔妻仇寇於死地。

正被黑人幹得嗯嗯喘叫的我,看著這一幕,忽然百感交集。



羞愧自己原來比那白癡還軟弱,白癡尚且懂得跟奪走他妻子貞操的野獸拼命,反觀自己呢?

根本只是個廢人!不,連「人」都已稱不上了...

但下一秒的發展,卻是急轉直下!

那頭原本以為完全沈睡的巨獸,忽然睜開眼,被鐵鍊吊住的手往前一抓,剛好握住鄭阿斌的脖子。

西國大媽的尖叫瞬間穿破我耳膜!

猩猩像發怒的小孩摧毀玩偶一樣,將鄭阿斌離地舉起,開始混亂甩動。

「慶罷控!慶罷控油!」

她跪在地上拉住菲力普的褲管,嚎啕大哭,哀求他叫軍人制止那頭被激怒到抓狂的野獸。

但菲力普卻一副事不關己,冷漠看著鄭阿斌從剛開始痛苦抵抗、到後來雙手下垂、脖子像沒接骨頭一樣東倒西歪,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流出鮮血,舌頭也收不回去,最後被發洩夠的猩猩朝籠欄一扔,就再也沒動過...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0-7 05:48:41

19
鐵籠內。

巨獸平躺著,被鐵鏈銬住手腳。

任由牠憤怒抓狂、發出另人破膽的震耳吼聲,也無法撼動人類加諸在牠身上堅固的枷鎖。

那些枷鎖不只在牠強壯的四肢,連兩腿間也被鎖上鐵製籠罩,把牠傲視猿類的粗長陰莖關在裏面。

幾分鐘後,懷著快預產肚子的曦晨,被軍人拽著纖細胳臂帶進來。

「啊...嗯...啊...」

身為前夫的我,此時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一個黑人正從背後抬高我一條腿,猛烈撞擊後庭,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從我面前經過。

曦晨身上只穿一件細肩連身薄衫,露出性感的鎖骨,胸前微微撐起的兩點還在滲著奶水。

原已很短的裙擺,又被腹部頂高,差點就快遮不住大腿根。

雪白美麗的玉足,連拖鞋都沒得穿。

我和曦晨,夫妻一場,現在已經感覺像半個陌生人,但對她的眷戀卻沒減少過。

不管變成怎麼樣,她的可愛和美麗依然。

即使是已離預產期不遠的此刻,除了腹部多了一顆小皮球外,其他地方仍舊窈窕勻稱,臉蛋也像大學生一樣清純可人,這種對比,反而更讓人難以抗拒。

但作為快要臨盆的俏孕婦,她現在的樣子,卻像被灌了不少酒,兩邊臉頰暈燙,誘人雙唇微張,一雙美眸全然迷惘。

要不是軍人捉住她胳臂粗暴地拖她「走」,她應該立刻會軟倒在地。

軍人將她帶到籠子裡,粗魯地推倒在大猩猩身邊。

接著就離開關上籠門,上了堅固的鎖,將她留在裏面與那頭野獸獨處。

「嗚...嗯...嗚...」

這時的我激烈呻吟,股間被粗硬肉棒摩擦得快燒起來。

看見曦晨又被帶來跟猩猩關在一起,想起二週前發生的事,正處在快高潮的心臟,更多了一層緊張而狂跳。

「妳的丈夫死了,妳現在是小寡婦了,還懷著小孩...」菲力普蹲下來,對被關在籠內的曦晨說。

「嗯...嗯哼...」

曦晨對他的話沒什麼特別反應,倒是蜷屈在籠子裡,兩條赤裸修長的玉腿,誘人地互相磨蹭,似乎身體很難受。

可想除了被強灌酒,下體一定又噴上大量搔癢藥。

「嘖嘖...看妳很想要的樣子,老公才死沒一個月就這樣。」

菲力普獰笑說:「那麼想要的話,就討好妳的猩猩老公吧,以後牠就是妳丈夫了,我會讓你們永遠關在一起...」

「嗯...嗯...啊...」

她似乎難受到了極點。

「去啊!弄硬妳新老公的雞巴,妳最會了不是?」

像被菲力普的話催眠一樣,曦晨居然辛苦地撐起身子,爬向那頭巨獸。

在軍人們興奮的笑聲中,她伏在猩猩身體上,用可愛舌片,舔那頭野獸埋在稀疏皮毛中的粉紅奶頭,玉手也在牠另一片胸膛溫柔輕撫。

那頭大金剛,吼叫的聲音愈來愈小,漸漸的,只剩下隨胸部起伏的粗重喘息。

「哈哈哈,妳真有一套啊,白癡跟猩猩妳都有辦法...」

菲力普大笑,把一把鑰匙丟進籠子。

「想跟猩猩老公交配的話,就自己幫牠解開下面的鎖吧!」

曦晨嬌喘著,伸手撿起鑰匙,在猩猩兩腿間摸索,好一陣子才找到鎖洞。

「嗯...嗯...」

只見神智迷惘的她,玉手地持著鑰匙,歪抖地對鎖孔遞了數次,才勉強將鑰匙插入。

然後又在嗯嗯哼哼的喘息中,左轉右轉弄了好一會兒,終於「喀!」一聲,那個關住猩猩粗大雞巴和睪丸的鐵籠才打開。

猩猩被她挑逗到完全勃起的肉棒,立刻彈舉起來。

對著那根醜陋的獸莖,曦晨卻一點都不嫌惡,溫柔地握住,吐出嫩舌、邊嬌喘邊舔著它。

那頭野獸,發出猿類發情時的低嘯,曦晨就像母猩猩得到公猩猩的讚許一樣,懷著有孕的肚子,更加賣力舔弄那根硬到一直抖跳的雞巴。

看到這樣的正妹孕婦,居然在幫猩猩口交,那些西國軍人不知何時已停止嘲笑,被這一幕刺激到只剩變態的濃濁呼吸。

她將猩猩的肉莖含入口中,用濕軟的小嘴上下套弄。

在沒有口交行為的人猿世界,那頭大猩猩首次經歷超越了只以繁衍自己基因為目的的性愛快感。

牠厥起厚唇,繼續發出「唔!唔!」的低嘯,完全酥麻在身下那個弱小人類女性的溫柔之中。

但猩猩得到快感,曦晨兩條瘦美的赤裸大腿,卻仍難忍麻癢地扭蹭。

終於她吐出含得濕亮硬舉的獸莖,努力地爬起來,想要蹲坐上去。

「等一下!」

菲力普卻禁止她。

生理瀕臨崩潰的曦晨,全身都在顫抖,連一個哀求的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辛苦嬌喘。

「妳既然已經成為公猩猩的配偶,就要跟牠們一樣,有看過母猩猩穿衣服在跟公猩猩交配的嗎?」

「嗯...嗯...」

曦晨聽完菲力普的話,一邊喘息,一邊將衣帶從香肩上拉下,完全裸露懷著小皮球孕肚的性感胴體。

然後她再爬到大猩猩身上,菲力普這次就沒出口阻撓。

只見她纖手握著硬梆梆的獸莖,將牠尖尖的龜頭對準因懷孕壓迫,而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慢慢坐了下去。

「嗯...唔...」

粗大的獸莖被肉穴吞沒,曦晨發出辛苦又滿足的呻吟,還沒坐到底,她飢渴已久的身體就已激烈顫抖。

「噴在她下面的,是比先前更強一級的拷問藥...」

菲力普這時才對被黑人撞到嗯嗯啊啊激烈喘息的我說。

「但我還有更強烈的,強烈到可以蓋過生孩子疼痛的拷問藥,是要在她分娩時灌滿她的陰道和子宮。」

我無法有回應的聽著他說。

「你知道會有什麼效果嗎?」

菲力普繼續自問自答:「分娩時胎兒就會像一根從子宮反向出來的肉棒,撐大、摩擦她癢到快融化的生殖器,讓她在生產的過程中,一直不斷高潮!」

我悲哀地搖頭,懇求他別這樣折磨曦晨。

但菲力普說完,就再也沒看我一眼,又走回籠子邊,看曦晨赤裸裸騎在大猩猩身上羞恥地作愛。

此時她兩張玉手撐在猩猩腹部,努力抬動著下身,屁股夾住烏黑的獸莖上下吞吐,激烈嬌喘中,幾度仰起玉頸哀吟,秀髮都被自己甩亂。

菲力普丟了第二把鑰匙進籠子。

「妳也可以為牠打開手腳上的鐵鍊,讓牠會好好疼愛妳,跟妳盡情交配!」

「嗯...嗯啊...啊...」

一邊喘息一邊辛苦聳落孕體的曦晨,伸出小腿、用美麗腳趾慢慢將鑰匙勾近。

「不...嗯...啊...」

我著急地出聲阻止她,那頭發情的巨獸要是手腳自由,說不定會扯爛她的身體!

但黑人不讓我多嘴,一個巴掌用力打在我臀部,我痛到哀號,接下來除了繼續喘息,再也不敢發出其他聲音。

只眼睜睜看著曦晨屁股夾住猩猩的雞巴上下套弄,彎身拾起用腳勾來的鑰匙,然後忍著肉體的興奮,幫那頭野獸打開鎖住鐵鍊的兩顆大鎖。

猩猩手腿獲得自由,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現場氣氛緊張至極。

這時一秒,感覺就像一分鐘那麼久。

那頭野獸只要一個不開心,隨時都會一屍兩命!

還好大家預想的血腥場面,沒有立刻出現。

只見大猩猩沒什麼動作,還是躺著,手掌在地上摸索。

牠此刻表情、似乎弄不清楚狀況而顯露狐疑。

曦晨對自己還未脫險處境渾然不知,仍舊激烈嬌喘著起落屁股。

終於那頭野獸坐起來,兩張毛茸茸的巨掌,伸向曦晨。

緊張指數瞬間又飆高!

我閉上眼不忍看。

但幾秒過後,除了曦晨的嬌喘愈來愈急促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動靜。

而且不知何時,從背後幹我的黑人已停下動作。

我慢慢睜開眼,看見西國軍人都盯著籠子看。

原來大猩猩正用牠與人手構造一樣,但皮膚觸感完全不同的巨掌,端住曦晨的臉蛋。

被猩猩大手包住暈燙小臉的曦晨,兩彎水眸如絲,小嘴激烈嬌喘,懷孕的胴體仍舊努力上下起落,用人類的陰道吞吐猩猩發情的陰莖。

那頭野獸,顯然沒有傷害曦晨的意思!

「嗯...嗯...啊...」

而曦晨完全沈淪在被獸莖塞緊陰道、激烈磨擦的快感中,沒有顧及四周的人,包括猩猩在內的視線,都在興奮看著她墮落的模樣。

這時猩猩忽然朝她嘟起雙唇,伸出鮮紅的舌頭。

嬌喘不止的曦晨,顯然已經神智迷糊,居然張開小嘴,含住那條濕漉漉的肉片。

一人一獸,在交配的行為中,鹹濕地交換唾液,讓那些西國軍和黑人更加激動和興奮!

「對銀背猩猩來說,接受公猩猩的唾液,是母猩猩徹底對公猩猩臣服的行為」菲力普跟我解釋。

「慶東控...」

「Amazing...」

西國軍人和黑人士官長同時發出不敢置信的嘆息。

曦晨股間,陰道和獸莖仍不斷磨擦,潤滑的分泌物已經變成黏稠的白沫,隨著她屁股的起落而牽絲。

兩根雪白纖臂情不自禁摟住那頭巨獸肩膀,和猩猩厚唇黏在一起的小嘴,繼續「嗯嗯唔唔」地激烈嬌喘。

猩猩也漸漸拋開天性的狐疑,進入興奮的狀態。

牠兩張大手延著曦晨誘人胴體曲線而下,輕輕娑撫隆起的腰身。

「嗯...哼...」

曦晨被愛撫得全身都在顫抖,那粗糙的獸掌觸感,接觸在光潔如緞的敏感肌膚,一定特別刺激!

至少曦晨現在看起來是如此。

她緊緊摟住猩猩,將臉埋在牠毛茸茸的胸膛,急促嬌喘。

這時猩猩忽然抱著她站了起來。

「嗯啊...」

曦晨激喘一聲,扒住牠強壯身軀的胴體奮力抱緊。

但猩猩並沒有這種體位的經驗,不懂要抱住女人的腿,曦晨只能自己夾緊,兩條赤裸玉腿辛苦地盤住猩猩的腰部,潔白腳掌交叉在牠的翹臀後面。

隨著猩猩開始挺動下半身,毛茸茸下半身開始清脆地撞擊裸白的股間。

和猩猩身體中間夾著一個小圓肚,曦晨更辛苦地緊摟緊那頭野獸的後頸。

但人獸交合沒幾下,她纖瘦的胳臂就已乏力,兩條腿也夾不牢,終於四肢鬆開,只剩被猩猩粗大的陰莖頂著身體,整個人激烈嬌喘、搖搖欲墜。

那頭巨獸居然有點人性,牠並沒有繼續硬來,停下動作、強壯手臂摟住曦晨後腰,有點無奈又不解地看著懷中動人的女性。

曦晨慢慢從激喘中回神,她嘴唇已蒼白顫抖,但雙頰依舊暈紅。

在那麼多人圍觀下,她神態害羞、卻不顧廉恥地輕輕抓住猩猩的大手,將它拉到自己的大腿,教那頭野獸如何用火車便當的體位性交。

猩猩畢竟是靈長類,智商也有七、八歲人類的水準,很快就弄懂意思。

只見牠兩根毛茸茸的手臂穿過曦晨光滑的大腿,手掌捧住她屁股,將人離地抱起。

「哼...啊...」

曦晨再度抱緊猩猩,快預產的誘人胴體一直興奮顫抖,鑲著健康粉紅趾甲的美麗腳趾用力緊握住,兩腿間交合的地方,垂下了一條羞恥的白色分泌物。

猩猩又厥高嘴吐出舌頭,曦晨一邊激烈喘息,毫無遲疑地張嘴含住那條獸舌,象徵她已經是屬於眼前這頭公猩猩所有。

猩猩異於人類膚觸的巨掌,捧著她光嫩的屁股蛋,將它們扒到最開,烏黑帶紅色血管的陰莖,開始隨牠手掌捧放,一下又一下大力捅入拔出。

「嗯...唔...嗯...嗚....」

和猩猩激烈接吻的曦晨,小圓肚一直和猩猩的肚子上下摩擦,玉手抱緊牠後頸,兩根纖細胳臂用盡了全力。

雖然很辛苦,但卻興奮到不自主的抽搐顫抖。

獸莖摩擦她被刺激成硬核的尿孔,發達的G點產生一道道強烈的酥麻,處於極度敏感的胴體毫無招架能力,只見濃白如豆花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夾雜著興奮的尿水,跟公猩猩發情的體液混成一條濁汁,掛在一人一獸交合處下搖盪!

看她這種模樣,我自己不禁也隨之墮落,整個下體脹脹麻麻,前列腺傳來強烈酥麻。

「Kis me...plz...」

我轉頭向正在幹我屁眼的黑人士官長求吻,但他並不領情,扯住我的頭髮,強迫我繼續看曦晨和野獸交配。

曦晨不知道已經高潮幾次,全身已軟綿綿,最後一絲抱住猩猩的力氣都用罄。

那頭巨獸體貼地將她放倒在籠子裏,改用人類的六九式體位繼續抽插。

曦晨彷彿在回報那頭野獸一樣,挺著小圓肚,卻努力用胳臂勾緊自己的腿彎,讓兩腿張到最大,方便趴在身上的牠,可以將肉棒插到最深處。

「嗯..噢...嗯...噢...哼...」

她迷惘辛苦的臉蛋仍然清純無敵,表情就像第一次作愛的女大生一樣動人,雖然身體已經身懷六甲。

「噢...」

只見她又興奮抖動著,與獸莖交合的地方,再度流出白濁的分泌物。

「先打斷你一下。」菲力普忽然擋住我的視線,拿了一具平板在我面前。

「讓你看看翔翔變性手術後的樣子。」

他打開平板,我看到一具生嫩的胴體,因為注射女性荷爾蒙的關係,胸部已微微女乳化,粉紅的奶尖很是柔軟的感覺。

他撥到第二張,是小小的雙腿,中間有一條緊閉的縫隙,三角形的部位,最下段是恥骨,跟女生的地方已完全分辨不出來。
「還想看嗎?」

菲力普問被黑人撞到嗯嗯啊啊的我。

我喘著氣,心情激動又混亂,不自主的點頭。

菲力普露出獰笑,繼續讓我看那殘忍的照片。

第三張,是兩條小短腿被拉開,露出兩片白軟的恥阜,中間的蜜縫透著漂亮粉紅。

「嗯...啊...翔翔...」

我滑下淚水,不自覺喊著兒子。

菲力普又劃到下一張,那道密縫被兩根手指拉開,裏面是櫻花般的顏色,因為是人工作的,陰唇、陰蒂等構造雖然微小,卻都已完備。

小小的肉洞更顯得嬌嫩濕緊,陰道只有一顆紅豆大小的開口。

畫面中,兩只白胖胖的腳ㄚ,可愛的小腳趾還緊緊握著,似乎身體也很興奮!

「我已經決定好你們一家三口的去處了...」

已經快被黑人抽插到高潮的我,聽到這句,強忍一絲清醒,期盼著菲力普告訴我答案,雖然心中的恐懼,和想知道的心情一樣強烈。

「等曦晨生下小孩,就會讓她回去你們國家...」

「唔...」

我心中一陣重生的激動,但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傳達我強烈的感激!

菲力普說,我們可以回家了!

但他顯然知道我誤解他的意思。

獰笑說:「聽清楚,是她可以回去,你跟你們的小孩可沒有,你們兩個,會永遠留在這裏,成為慰勞士官長們的工具。」

「哼...」我呻吟一聲,雖然這是個晴天霹靂的打擊,但我心中居然沒有想像中的悲憤或絕望,甚至身體仍在黑人強壯的撞擊中,整個酥軟融化,差點就腿軟站不住。

「等她分娩後,就要讓你也動變性手術。」

「期待嗎?真正有女人的陰道跟乳房,應該會比現在讓黑人幹還爽吧?嘿嘿...」

「嗯...嗯...噢...」

我激烈喘息著,塞滿滑溜肛腸的火燙硬物,在不斷摩擦下,感覺它已快射精,丸子大的龜頭一直卡進卡出、蹂躪我的直腸頭,帶來陣陣強烈的酥麻,我不知不覺,腳趾都握起來。

「高興嗎?兒子跟你都變成女人?」菲力普問我。

「嗚...高...興...嗚...要...來了...」

我控制不了墮落的快感,明明不是真的女體,但下體卻一陣酸麻,隨著黑人滾燙的精液抖射入我肚子的剎那,強烈高潮佔領了空白的大腦,兩腿間的尿孔一道抽搐,不知不覺興奮的尿液跟著流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都還聽見自己的喘息,只是眼前暈黑,沒想到這次的高潮這麼猛烈,比我還是正男人時第一次跟女人作愛還興奮。

是因為看到妻子被獸姦、兒子變成女生、自己也將要被變性,這一連串的刺激導致自己完全變態嗎?

我不敢想下去,乾脆就直接墮落吧!

但有件事我還是想知道,在稍微平緩後,虛弱地問:「曦晨...她真的能自由?」

「自由?」菲力普笑說:「這我不知道,但有人對她有興趣,用高價買她,那個人又是對我很有用的朋友,所以就賣他了。」

「嗯...」

我一陣沈默,沒再問什麼。

「繼續看吧,這麼正點的孕婦跟大猩猩作愛,一輩子只能看這一次喔。」菲力普說完,就已走開。

我看到籠子裡,曦晨兩手抓著鐵欄,辛苦站著讓猩猩從背後猛攻。

兩顆脹奶的小椒乳前後擺動,滴灑著熱熱的母奶。

猩猩兩張巨掌握著她懷著小肚球的腰,毛茸茸的下體啪啪啪地撞擊。

菲力普走到她面前,又拿一瓶燒酒強灌她幾口。

酒意更加上升的曦晨,一條腿踩上牢欄,用更羞恥的姿勢讓身後的巨獸發洩。

猩猩興奮嘶吼,巨掌伸向前,握住擺動的小椒乳,潔白的母奶立刻從粉紅的奶尖噴灑出來。

「啊...要...來了...哼...」

曦晨不知羞恥地激烈嬌哼,秀氣的腳趾全緊緊握住,獸莖繼續摩擦腫起來的嫩穴,作最後的繁衍衝刺!

那硬核狀的明顯G點,被磨擦到一直冒出豆花。

終於,人和野獸都強烈抽搐,同時發出達到頂點的聲音。

猩猩兩腿間比人類鼓大數倍的睪丸收縮明顯,曦晨被燙到兩條修長小腿都彎屈起來。

十幾秒後,濃厚的分泌物,從他們四腿間流下,可憐的曦晨,早已承受不了強烈的高潮而暈厥...

==============================

「今天開始,到妳分娩前,就跟猩猩老公住在一起吧,隨時都可以交配。」

菲力普對著籠子裏,正溫柔伏在猩猩胸膛,兩頰仍是暈紅的曦晨說。

她兩條修長玉腿交疊橫陳,左腿纖盈的腳踝,綁著一條鐵鍊,鐵鍊另一頭,是綁在那頭野獸粗壯的腿上。

猩猩烏黑的手,輕輕撫摸她光潔的裸背,醜陋的臉孔,眼神居然流露溫柔的愛戀。

曦晨髮絲有些淩亂,卻閉著眼香甜地讓那頭巨獸疼愛,雪白的胴體和猩猩粗獷的獸軀,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的美麗前妻,繼被嫁給智障之後,此刻更墮落成為猩猩的配偶。

不知何時,那頭野獸胯下的肉棒,又偷偷地硬舉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0-14 05:33:02

20
跟猩猩綁在一起的第三天,一大清早,那頭野獸發情正強烈,把仍在夢鄉的曦晨搖醒求愛。

牠似乎迷上人類火車便當的性交姿勢,就像迷上曦晨美麗的臉蛋和肉體一樣。

我被關在此的這三天,看到牠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這招剛學會的體位時間最長。

曦晨在沒有暈醉的狀態下,對於那頭野獸有些畏怯,不過還是順從的配合牠的索求。

當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著屁股上下聳落,而旁邊有人在圍觀錄影時,她會羞怯地低著頭,不過嘴裏仍發出陣陣嬌喘,也會接受那頭野獸的索吻。

看來她並沒有抗拒那頭野獸,就連清醒時下體沒被噴藥,也依然默默享受這種變態的性愛。

今天早上這一發,可能曦晨對那頭野獸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愛,情慾正濃,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只有我這個前夫的環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開,挺著小圓肚的雪白胴體,用力攀住猩猩強壯的獸軀,香汗淋漓地聳落,口中「嗯嗯啊啊」地激烈嬌喘。

下體交合摩擦處一片濕黏狼藉。

但突然間,她一陣痛苦的抖搐,被獸莖撐滿的下體,湧出大量透明液體,還夾雜著鮮血。

同關在一間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鈴叫警衛。

不久後,菲力普跟三名軍人還有醫官都趕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點送去靈堂進行分娩。」在旁邊觀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說,隨即吩咐旁邊軍人:「去叫那邊準備好!」

軍人跑出去時,另一名軍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數發強烈麻醉針,那頭仍抱著曦晨上下抽插的野獸,幾秒後就昏死過去。

軍人們趕忙打開籠子,將已經在陣痛的曦晨抬上擔架。

我也一同被鐵鏈鎖著脖子,雙手綁在身後,赤裸裸的被拉著一起離開牢房。

鄭阿斌的靈堂,就設在他跟曦晨完婚時的大會堂。 我們抵達時,大半的鄉民似乎都到齊了。

猶記得不到一年前,這些面孔才在這裏笑著姦淫亡者的新娘,這時卻一臉悲憤肅穆,真佩服這些在極權下長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備的求生技能。

吊滿白布的靈堂,鄭阿斌傻笑的照片掛在中央,左右各兩根大白蠟燭。

跟曦晨愛看的白爛東國劇曾有的情節一樣,西國大媽跟一干女眷身著黑色傳統服裝坐在兩側,擤鼻哽咽聲稀稀落落,偶爾還間雜發瘋似的嚎啕大哭。

西國大媽看見曦晨被架進來,立刻露出比那頭猩猩還要兇惡的猙獰表情,掙紮爬起一副想殺人的狠樣,索幸被軍人攔住加以大聲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繼續在旁邊扯嗓怒罵。

靈堂前,擺起一張鋪了白色厚被的長桌,周圍豎起三根ㄇ字型鐵門。

曦晨被架上長桌,想必是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後,腿根立刻被拉到最開,兩條腿被綁成M字型,繩索固定在兩邊鐵桿上,露出已被胎位壓迫到陰道口張大的濕紅肉穴。

緊接著二名醫官在她身邊忙碌。

這時的我正被綁住手腕,整個人直挺挺吊起來,腳上再綁兩顆沈重啞鈴,感覺脊椎快被拉斷,因此只聽見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陣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時,她人已經被殘忍的固定在那簡陋的分娩檯上。

不止兩條腿被以生產姿勢固定著,兩手也被綁住拉牢,兩顆奶頭用幼繩抽緊,繩尾吊在上頭的鐵桿。

連恥戶上端被吸長套住的陰蒂,都被繩子扯住,下方濕潤充血的尿孔,已經腫成一個五元硬幣大小的硬核,那是極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體。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陰道口,像魚嘴呼吸一樣縮放,不時湧出透明的分泌物,陰戶下方的可愛菊丘,也因為壓迫而整個往外凸。

這時,其中一名醫官拿著500西西的注射液體,插入她的陰道,慢慢全擠進去。

那藥劑才擠入一半,曦晨就已經痛苦掙紮起來,細繩瞬間拉扯她全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從乳尖不斷滲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狀興奮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說的一級強烈搔癢劑。

整管藥劑都注射進去後,醫官又朝她充血的恥戶噴了幾下,整片肉穴瞬間像玫瑰綻放一樣,更鮮艷赤紅。

「啊...好...癢...啊.....」

曦晨在大庭廣眾下張腿掙扭,被細繩綁住的粉紅奶尖,奶水已經流濕整片酥胸。

另一名醫官,卻再將一千西西的潤滑油注射進她直腸。

「唔...不...」過程中曦晨一直顫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夥並沒可憐她,不但一千西西全部灌入,拔出注射頭後,還硬塞入一顆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緊繃,兩排腳趾緊緊握住,黏稠汗漿裹滿臨產前的緊縛胴體。

醫官手指在她腫成硬核的尿道周圍輕揉,她強烈抽搐,白花花的分泌物從尿孔不斷冒出。

她朝菲力普點點頭,表示藥劑效果非常好。

「慶東控!」

這時似乎什麼儀式要開始,有人端來一大碗油。

「這是麻油,因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這副有罪的淫亂身體要先淨身,然後再接受私處鞭刑消罪。」

菲力普在我旁邊替我解說。

貌似鄉中輩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淨身的麻油,滿是皺皮的手掌,慢慢撫抹她顫抖的潔白胴體。

「哼...嗯...不...嗯...」

那老傢夥狀似在作神聖的事,但乾癟的手卻興奮到一直發抖。

曦晨懷孕的胴體被綁得動彈不得,從陰道到子宮都像萬蟻鑽動,肚裏有胎兒要出來、卻又被灌了滿腸子的油。

這樣極端煎熬的狀態,感覺似乎加倍尖銳。

老人粗糙的掌膚才輕輕撫過,光潔的肌膚立刻浮出細微的疙瘩,她更辛苦而激動地喘息。

那老色鱉,抓住顫動的乳房上下揉油,還興奮地捏住她被細繩吊住的漲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轉動,雪白的奶珠,從密集的乳腺不斷滲出來。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與痛苦交加中抖動。

繼兩粒椒乳後,老頭的手也沒放過她身體任何一部分,脖子、鎖骨、胳臂、腋下、手掌、蔥指、腰腿、恥阜、股溝...都被仔細而均勻地,抹上一層厚重的麻油。

最後,他將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兩張美麗的腳掌,拇指在柔軟的足心壓揉...

連十根秀氣腳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過。

曦晨被擺佈到只剩激烈顫抖。

幾分鐘後,一副閃耀著厚重油光的性感孕體,就呈現在靈堂前,麻繩交錯緊綁下,彷彿古代獻神的美麗的祭品。

這時那些參加喪禮的男性村人,已經脫掉了衣褲,毫不忌諱地在亡者遺像面前,對著美麗未亡人露出勃起的醜惡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張開的兩腿前排成一列。

「要開始鞭責下體消罪了。」菲力普聲音高亢起來。

軍人交給排第一位的男人一把繩鞭,那男人強裝肅穆,其實已難掩激動,拿著鞭子走向前,興奮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體抽下一鞭。

「噢...」挺著小圓肚的光亮胴體激動挺高,淡紅鞭痕浮現在恥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物。

這種鞭子會帶來疼痛,但卻不會傷肌膚,對肉穴裏外都麻癢到快融化的曦晨來說,被鞭責恐怕快感遠蓋過痛楚。

男人們輪番上陣,每抽一鞭,臨產的胴體彷彿就更興奮,被厚油覆蓋的雪白肌膚佈滿汗珠。
超過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經呈現快滴血的深紅,陰道口也更加張開,裏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溝跟菊丘淌得一片濕漉。

曦晨上氣不接下氣激烈嬌喘,玉手跟兩腿將麻繩拉得緊繃!

醫官將手指插進裏面,她又發出呻吟。

「控巴拉由。」那醫官對菲力普說,手在裏頭挖弄,發出啾啾啁啁的濕肉聲。

這陣子我多少聽得懂些西國話,知道她回報的是子宮口已經開五指了。

「嗯...啊....啊...」

隨著胎位慢慢往下,曦晨兩排秀氣的腳趾緊緊握住,胎兒擠壓被藥劑催癢的子宮內頸,讓她產生分娩時不該有的強烈快感。

插在菊門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壓,彷彿隨時要噴出來的錯覺。

原應該是生產痛苦的呻吟,卻像被用力抽插發出的嬌喘。

恥戶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來愈多,和著淫水和尿液流下,染濕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國男,圍著快要分娩的年輕動人孕婦,開始愛撫與舌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據,身上七八根濕舌在爬動,連腳趾都被硬掰開來吸吮。

「唔...嗯唔...」

不斷激烈悶喘的她,同時用力在排送子宮,想讓胎兒繼續往下,摩擦癢到快瘋掉的子宮頸和陰道。

那片鮮紅的肉穴,彷彿顫抖般的縮動著。

凸起來的菊丘,一直想將插在中間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國男蹲下去,開始吮舔吸弄。

「唔...」

挺著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體,立刻興奮抽搐。

男人將她整片陰戶舔得乾淨濕亮,連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進去,看見曦晨反應如此大,那噁心的傢夥再也忍不住,他站起來,將已經硬到抖跳的雞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陰道!

「唔...」正被人輪流舌吻的曦晨激烈悶吟,那男人不顧她和胎兒的安危,已經開始抽插,而且是不留餘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曦晨隨著下體紮實的撞擊,發出陣陣顫抖和嬌喘。

可能從沒上過臨盆孕婦太過興奮,男人抽送十幾下,就抽搐內射在裏面。

肉棒拔走後,濃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將肉棒插進去試看看,於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

曦晨張著腿,毫無抵抗能力地接受他們沒有人道的韃伐,一個接一個輪番內射,甚至來不及流出洞口,可憐裏面的胎兒應該已裹滿精液。

第十三個男人內射過後,一名醫官阻止了後面排隊的人,再度用手指伸入子宮頸測量,跟菲力普說:「開七指了。」

「嗯...啊...」

曦晨用力想將胎兒擠出子宮,清純又憔悴的臉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時又被胎兒摩擦子宮頸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殘忍的人又縮短綁住她奶尖和陰蒂的繩子,多重的折磨刺激,讓她不敵快感暈厥過去。

醫官急忙為她注射胰島素,又從亢奮中甦醒的曦晨,繼續未完的肉體酷刑。

「嗯...啊...嗯...」

她賣力生產的嬌喘不絕於耳,不知是來自母性想將胎兒產下,或者只是癢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應。

那些男人還沒放過她,點燃蠟燭,將炙熱的燭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肚,讓她痛苦哀鳴。

紅色的燭液,在覆了一層厚油的光亮胴體上滑動,冒出了炙熱的白煙。

「嗚...嗯...嗚...」

全身將麻繩扯到彷彿要斷的曦晨,兩張美麗腳掌十趾緊握,兩顆奶尖已經變成長條,潔白的椒乳看得見肌膚下淡青色血管,奶汁不斷流下來。

肉體的折磨使她不自覺更用力生產,陰道口一直慢慢撐大縮小。

「唔...嗯..」終於,漫長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兒頭部似乎已抵達子宮頸外口。

那些男人幫忙拉開她的陰戶,只見濕紅黏膩的肉壁深處,已張開有乒乓球大的頸口,看得見一小片小孩的頭蓋。

「啊...嗯啊...」

曦晨辛苦地彎起頭、看著自己張開的下體,一邊繼續用力、卻又控制不住胎兒摩擦造成的高潮痙攣,尿孔一直冒出豆花狀的分泌物。

「嗚...嗯...」

強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暈厥,但在胰島素的作用下,又沒辦法失去意識。

終於,嬰兒的頭整顆鑽出子宮頸,曦晨激烈哀吟,一條白色濃漿,直接從尿孔噴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從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熱的溫度,就像剛煮好的白粥。

「嗯...唔...」

嬰兒的頭慢慢擠出陰道,被磨擦的發達G點,不斷從尿孔噴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兩腿間和下面棉被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嗚...」

終於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兒被拉出來。

這時只聽「啵!」一聲,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約肌中心的肛栓也因為她用力擠壓而跟著噴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腸過後的乾淨浣腸油,隨同胴體的痙攣一起噴出...

=================

曦晨從生產完的筋疲力竭中,過了約半小時才漸漸醒來。

髮絲淩亂花容憔悴的她,仍舊楚楚動人。

菲力普抱著那個新生兒,送到仍被綁在長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

我閉上眼,不忍看見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見,卻塞不住耳朵。

只聽她急促的呼吸,幾秒鐘後,她虛弱地哭泣。

「不...這不是我的...小孩...你騙我...」

「上百隻眼睛看著他從妳的兩腿間鑽出來,妳還想不認帳?」菲力普殘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點都不像...」淚花在她大眼中打轉,顫抖的聲音充滿不甘。

「誰說他是浩的種?」

菲力普又再殘忍打擊她:「那天在妳肚子裏下種的,從頭到尾都是妳已經死掉的丈夫鄭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知道而已。」

「怎麼可以這樣...我不信...浩他會騙我...」曦晨哽咽激動地說。

看著自己的正妹前妻還執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來為她和自己下註解。

「信不信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個嬰兒的樣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哈哈哈」菲力普說。

曦晨再也沒話說,兩行不甘心的淚水瞬間滑落她臉頰,慢慢將臉偏開。

「嘖嘖嘖!」菲力普並不放過她:「這是什麼母親啊?看見嬰兒長得醜又是智障,就不認了嗎?」

把臉偏向一旁的曦晨,強忍著激動在 顫抖。

他抱的那個嬰兒,眉宇跟鄭阿斌七分像,不用驗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種。

而且前額腦腫程度比鄭阿斌還嚴重,手腳也有些殘障。

「還不肯接受事實?」菲力普硬將仍被綁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臉轉回來:「我叫妳一廂情願愛的浩親自來跟妳說好了。」

「不...」曦晨瞪著菲力普,強忍心情激動:「我不要讓他看到我這樣...」

她自分娩完,都還被用一樣的方式綁在桌子上,那些人沒有立刻聽她鬆綁的意思。

剛剛生出嬰兒,還沒合起來的黏濕肉穴,陰道口有點鬆開,這種難堪的模樣,除非是孩子的父親,否則沒有一個女人想被別人看見,特別對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沒關係啦,反正浩從來沒愛過妳,只是配合騙騙妳,順便玩弄妳的身體而已。」

「亂說...嗚....不要...」

她才反駁二個字,就有兩個西國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開她的恥戶,還沒縮緊的陰道整個變成一個大口,直接看見子宮裏面。

「住手...求求你們...」

曦晨羞恥地哀求。

「用大家珍貴的精液幫妳洗一洗啊,哈哈!看,妳的浩正好來了。」

菲力普說,這時那些男鄉民、包括鄭阿斌家族的男親戚,已經排隊在她面前,擼著發硬的雞巴,要在鄭阿斌靈堂和李炫浩面前,將精液直接裝進她的子宮。

「不...不要...」曦晨還在掙紮,但陰道被裝入四根軟勾,勾住內壁拉開,縮動的粉紅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宮深處。

這時那狗娘養的戲子,西裝筆挺像新郎一樣,玉樹臨風地走進來。

他身邊還有一名頗具姿色的輕熟女,穿著典雅的黑色洋裝,風姿綽約地勾著他手臂。

「浩..別看...」

曦晨還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樣子。

但李炫浩當然不當一回事,跟身邊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邊才停下。

「她就是那個女間諜?」那輕熟女居然開口是標準的英文,而且面對一幫裸男興奮對著綁在長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亂畫面,她也處之泰然,秀眉之間,甚至有股讓人起肅的威嚴。

連菲力普跟鄉長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彎了一下。

「對!」李炫浩溫柔地說:「妳看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不,我要待一下。」那女人朝那小白臉微笑說。

「但接下來...」

「我知道。」輕熟女淡淡說,轉頭交代菲力普:「你們別在意我,繼續你們該作的。」

「是!」菲力普一副馬屁精的樣子,立刻叫旁邊軍人搬來椅子給那女人坐。

「浩...她...是誰?」

曦晨雖然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感到慚穢與羞恥,卻還是不敵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問完,李炫浩立刻變臉,從旁邊軍人手中奪下剛剛責罰她用的繩鞭,又朝她被綁住的胴體抽下。

「哼...」

曦晨哀咽一聲,疼痛兼具傷心的淚水瞬間滾落。

「誰準妳這樣叫我!」李炫浩斥喝。

「浩,我只是...啊...」

曦晨不自覺又脫口,也立刻換來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鳴抽搐。

「賤貨!妳還叫!」

曦晨委屈又難過地看著昔日溫柔體貼,現在卻翻臉不認人的情夫,除了掉淚,再也不敢問第三次。

「慶拉控!」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槍的西國男繼續。

那些傢夥為了男人的面子,都不願自己是第一個射精的,但其中有幾個其實已經快到臨界點。

終於,有個年輕人忍不住,衝到曦晨被綁開的兩腿前,屁股一陣哆嗦,濃燙的精液亂噴在她下體,不到一半流進被拉開的陰道。

「哼...」

曦晨羞恥哀鳴,有人先發難,第二個跟第三個也不矜持了,而且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握著抖跳的雞巴擠在一起,結果一股一股新鮮的精液,有噴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無毛的恥阜,卻沒有命中直達子宮的肉隧。

那輕熟女微皺眉頭,招手叫李炫浩彎下身,說了幾句小聲話。

李炫浩立刻對那些西國男大聲斥責。

「她要那些人射準一點,不然就剁下來。」菲力普在我旁邊,用我國語言小聲告訴我。

「她...那個女人,是誰?」

已經被吊到快昏厥、卻又無法如願失去意識的我,辛苦地問道。

「她嗎?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訴你,她是這個國家最高層人物的姊姊,李炫浩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我早知道這戲子一直在欺騙曦晨,但此刻仍為她和我們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過這種情緒,已經少了悲憤的感覺。

我已經徹底奴化馴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續傳出屈辱的哀鳴,她被勾子拉開的肉洞,已經被精液噴得一片狼藉,縮動的黏紅肉壁吞吐著白濁濃漿。

四十幾個男人都繳械了,但還有五個像在比誰可以撐最久一樣,用力尻著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沒要射的意思。

那輕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語了幾句,李炫浩立刻轉達他未婚妻的命令。

於是五個男人圍上前去,用興奮的雞巴磨擦曦晨的腳掌、腋下,有一個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兩顆椒乳揉擠肉棒,還有一個緊跟其後,拿陰莖一直磨擦她光溜無毛的恥阜。

「嗯...哼...嗯...」

曦晨已經不再掙紮,自暴自棄的接受屈辱,發出陣陣嬌喘。

剩下一個男的,握著雞巴走到前面,拉住她的頭髮,將抖跳的龜頭抵進她唇間。

「唔...」

曦晨緊閉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面前有所尊嚴。

菲力普這時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慢慢怔住,淚水又從眼眶滑落。

然後就見她張開嘴,自己伸出舌頭舔起男人靠過來的龜頭,然後閉上淚眸,將肉棒乖乖吞入。

「嗯...嗯...」

才剛剛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繼續姦淫,被塞滿的小嘴發出辛苦悶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剛剛一定是把跟我說的話告訴她,讓她徹底自暴自棄!

「唔...慶罷控...」

隔了幾分鐘,抓著她做左邊腳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發出忍耐到極點的聲音。

旁邊人立刻有默契的讓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對著曦晨張開的陰道口猛烈擼動,數秒後低吼一聲,滾燙的濃漿從馬眼激射而出,準確噴入子宮!

「嗚...」含著雞巴的曦晨,被麻繩緊縛的油亮胴體一陣抽搐,兩排美麗腳趾都握了起來。

「慶東控!」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著雞巴爬下來,還沒站穩就對著曦晨下體一陣抖射。

「唔...」

曦晨又被燙得悶吟。

那年輕熟女這次對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條斯理說:「她剛生出來的小孩呢?應該想喝奶了吧。」

「是!大小姐!」

菲力普立刻叫醫官解開吊住曦晨兩顆乳頭的細繩,然後將那個疑似畸形的新生兒抱來放在曦晨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親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動,曦晨塞滿男人雞巴的小嘴激動嗚咽,兩顆乳頭瞬間腫脹,奶水不自主絲噴。

那在母體內就跟著媽媽飽受淩虐的嬰兒,可能求生意志特別強烈,居然小小嘴巴一張一合、準確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來。

「哼...唔...」

曦晨兩掌性感腳掌上的玉趾又緊緊握住,沒被吸的那顆乳頭,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嬰兒吸吮她奶水的同時,又有一個人對著她的肉洞噴發。


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裏的男人,也在抓住她頭髮,毫不憐香惜玉的猛插數十下後拔出來!


但他來不及繞到另一頭去射精,居然索性將濃燙的濃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親乳房吸奶的嬰兒身上。


禽獸們發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氣不接下氣的屈辱激喘,還有嬰兒啜奶的聲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這時才在李炫浩牽手下站起來。

她勾勾手,向旁邊軍人要了一根大蠟燭跟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後,交回給他,交待了幾句西國話。

然後才笑盈盈轉頭跟李炫浩說:「我們走吧。」

軍人拿著點燃的蠟燭,走到長桌前,將它舉到曦晨被緊綁的胴體上方,開始滴灑蠟油。

「啊...嗯啊...不...啊...」

在她痛苦哀鳴中,那對男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放過她吧...他們已經走了...」

看著曦晨被綁像粽子的胴體,佈滿責罰的紅色蠟油,我於心不忍替她求情。

「沒辦法喔,大小姐特別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沒人敢違抗她的命令。」菲力普獰笑說。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塵還為不足道,只好乖乖閉嘴。

又過了半小時,曦晨的分娩地獄才劃下句點。

我跟她要被帶回監獄,嬰兒則交給了西國大媽,畢竟那是他們家唯一的香火。

西國大媽一家,一點都沒因為嬰兒的情況而憂愁或悲傷,反而抱著金孫又哭又笑,看她們充滿喜悅與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該替她們感到悲哀或跟著感動。

回到監獄,跟以往一樣,曦晨被洗淨髒汙的身體,然後又用厲害的保養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讓肌膚吸收。

兩名軍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體上塗抹乳液時,菲力普走來跟我說:「明天曦晨的買主就要來帶她走了。」

「嗯...」我順從點頭,不敢有任何情緒,雖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終於一家三口要妻離子散了。

「明天買主來時,你也在旁邊看吧。」

「好...」我聲音有些顫抖。

「你愈來愈乖了,哈哈,真不錯...,那明天要記得好好謝謝買主啊。」

「是...謝謝...您...」我毫無尊嚴地趴在菲力普腳邊,淚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讓他看見。

一直到他跟那些軍人帶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單一人,我才敢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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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曦晨要永遠分離的那一天,終於來臨了。

曦晨經過一夜休息、保養滋潤後,穿著女囚單薄衣衫,還是一樣楚楚動人。

她被頸環鎖著脖子,纖盈的手腕與腳踝也繫著鐵鏈,酥胸還在滲著奶,薄衫凸起了濕透的兩點。

她懷孕時的肚子並沒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復以往七、八分,由於原本骨架就纖瘦,現在用窈窕來形容完全不為過,根本看不出來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於我,一大早就被帶來,跪趴在地上等她的買主。

至少有二個小時,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開口。

終於,門口響起了皮鞋聲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標哥!歡迎、歡迎,一路辛苦啦!」

「三八兄弟,都那麼熟了,還客套個屁啊,哈哈哈!」

一個霸氣的男人聲音,顯然就是那個買主。

我沒得到允許前,不敢抬起頭看是何方神聖。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詳!自己人啦,替我擋過子彈的。」

「詳哥是嗎,您好!您好!歡迎!」

「不敢、不敢,菲力普哥,叫我阿詳就行了。」

「幹,你們不要哥來哥去的好嗎?都是好兄弟啦!」

「是,標哥說了算,哈哈」菲力普說,他對叫標哥的男人似乎特別拍捧,想必是三頭六倍的角色,我更不敢貿然抬頭。

「真想不到,幾百萬美金的買賣,標哥都沒親自移動尊駕來驗貨,居然為了個女人,讓您賞光蒞臨。」

...

聽他們談話內容,我漸漸明白,這叫標哥的,是個跨國黑道老大,軍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勾當都有在作。

西國這些年國際處境孤立,很多資源得透過這些管道取得。

「對了,我們今天不是來談這些那些生意,那個女人勒,給阿詳驗驗是不是他要的人!」

「是,聊開了差點耽擱正事!」菲力普叫旁邊軍人,把布簾後的曦晨牽出來。

臉快貼地板的我,眼角餘光瞄到曦晨美麗的玉足經過身邊。

安靜了幾秒後,先傳來曦晨顫抖的聲音:「詳...哥...是你...怎麼可能?」

「是我,我來帶妳回去。」

「我...嗯...」曦晨心情激動、哽咽到說不出話。

「沒事了,乖...」

我終於忍不住偷偷抬起臉偷看,那個叫詳哥的男人,正輕輕擁著她臂膀安撫她,曦晨一下子就埋進對方胸口委屈哭泣。

瞬間我想起來了,以前曦晨在家常跟我聊到她有個幽默又帶點帥氣的前輩,她都叫他詳哥。

有陣子曦晨的話題幾乎每天不離他,大都是他說了什麼好笑的話,讓她笑到肚子疼之類,好像很會逗她開心。

那個詳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應該就是眼前擁著她的這個男人。

至於那個標哥,是個平頭面貌兇惡的男人,連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慄的狠勁。只不過他的草莽氣息,和國際犯罪組織不太搭嘎就是。

「妳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後妳是我的人。」那叫詳哥的男人,手在我美麗前妻光潔的裸背上輕撫。

「嗯...」

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點了一下頭。

「好啦,沒錯就好,那個...交錢。」

標哥勾勾手指,他手下一個像帳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打開手提電腦,快速按了幾個按鈕,然後做了個OK的手勢。

「錢匯過去了,確認一下?」標哥說。

「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

「三八兄弟啊,哈哈,抽根雪茄吧!」

標哥的手下遞上雪茄,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

「對了,您怎麼知道這女人的在這裏?」菲力普問。

「我這兄弟,無意中看到一段網路影片,裡面女主角很像他無故失蹤的同事,他拿給我幫他看,我看到那些穿軍服的,馬上知道是你的人。」

「shit!」菲力普瞪大眼,罵了一句髒話,但急忙跟標哥解釋:「標哥,我不是在罵您,是對於有這種影片在網路上亂傳極度不爽。」

「你也太大意了。」標哥吐出一口煙:「應該知道是誰傳的吧?」

「知道,一定是那四隻兔崽子,他們死定了!」菲力普森森地說。

「那四個什麼來頭?這麼大本事?連你的地方都能錄影?」

「不是他們有本事,說來話長,簡單說,就是那四個死人,是這女的丈夫的同事,他們公司跟我們有生意往來,剛好這四個兔崽子跟來談生意,看他們哈這同事妻很久,就讓他們一起爽一下,還給他們錄了一段帶回去回味,沒想到這幾個注定英年早逝的傢夥,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網。」

聽菲力普說完,標哥還是弄不太清楚的表情。

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許久的我對上,那兩道不怒就兇狠的目光,讓我一陣哆嗦,急忙低頭把臉埋在地上,不過卻已經來不及,好像還更激怒他!

「跨啥小!」他突然朝我嗆聲。

我嚇到膽子縮起來,膀胱卻鬆開,憋了幾小時的尿,終於忍不住,再也控制不住地淅瀝瀝小聲灑出來。

「哈哈哈!」標哥大笑:「這脫褲懶的男人是誰?跪在這裏很久了,我嚇他玩玩而已啦...」

他話說一半,忽然「咦!」了一聲,驚訝道:「嚇到尿出來喔,幹!林北有這麼可怕嗎?」

「唉」菲力普嘆了口氣:「他是這女的丈夫,已經被我們閹了。」

「閹了?真假的?」

菲力普說:「我可以叫他自己證明,他現在很聽話。」

「好啊!看你的。」

「自己躺著,把腿張開給貴賓看!」菲力普命令我。

我乖乖的爬起來,仰躺在自己尿濕的地板上,然後把兩腿左右屈張開,露出只剩人工尿縫的下體。

「真有你的!我最欣賞這種手段!」標哥興奮起來。

「標哥太愛說笑,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來,根本不了檯面,我都還有好幾張光碟呢。」

標哥頗為得意地大笑,又問:「真的教的很乖嗎?」

「真的,男女都很乖。」

標哥轉身對仍摟著曦晨溫柔安撫的詳哥說:「兄弟,你試看看。」

詳哥點點頭,抬起曦晨的臉蛋,就在我面前朝她誘人雙唇吻了下去。

看著別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緒,仍乖乖地把腿張大,還用手用力抓著腿彎,讓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真的很乖,調教得真好。」

「其實他們還有一個三歲的賤種,原本是男的,現在也變性成小雌貨了。」菲力普獰笑。

「幹!真有你的!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不怕下地獄喔?」標哥這麼說,但卻是很興奮。

這時曦晨已經被詳哥舌吻到全身酥軟,整個人任由他摟在懷中。

菲力普吩咐了旁邊軍人兩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來。

「她」靦腆地讓人脫下尿布,給眼前這黑道看那些劊子手在他幼小身軀的殘忍傑作。

「兒子被弄成這樣,這男人還很用力張開腿讓人看他被閹的地方,真的教得很乖啊。」 「沒錯,這傢夥的已經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還沒自尊。」

他們嘲笑著我。

「乾脆這兩個也一起賣給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歡幹著女人時,有她的老公跟小孩在旁邊折磨,這樣他最興奮!你就開個價!一組三個才算完整商品。」標哥咬著雪茄說。

聽見標哥的話,我更賣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賤的表現讓他買下我跟翔翔。

「那是什麼話?標哥想要,這兩個就當周邊商品免費奉送!」

「你果然上道,什麼時候來找我,帶你去好好玩一玩。」

「哈哈,好啊!到時我就不客氣了。」

「標哥要留一晚再走嗎?晚上弄一桌我們喝一下。」

「不了,你這裏太無聊,下次到我那邊...」

....

我聽著他們的談話,因為太累、又想到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生不如死的地獄,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識變得模糊,就不醒人事了...

我醒來時,人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約只有二公尺見方。

就在我移動時,感到下體有些異樣,伸手去摸,才發覺那裡包了一層紗布。

忍不住手指再穿進紗布,頓時心頭一涼,我的下體,已經多了一道的恥縫,連大小陰唇都有,手指再伸進人工陰道,裏面肉壁柔軟濕潤,還有溫度,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這種打擊,讓我仿若完全墜入冰窖。

我的恐懼不是來自於被變性,而是怕我被遺棄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有曦晨被那詳哥帶走,而我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我絕望啜泣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我在的的地方在搖晃,隨即漸漸升高,到一定高度後,又平移了一段距離,接著慢慢下降,穩落在某個地方,我猜應該是貨車上,而且車子隨即開走。

接下來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只能交由命運擺佈,隨之醒醒睡睡。

終於,撬開鐵板的聲響吵醒了我,強烈的光線讓我睜不開眼。

「出來吧!」有人幫我鎖上頸環,我乖乖的被拉著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間。

手腿接觸到的地板光潔溫潤,應該是高級石材。

現在連這種高級品,都會讓我自行慚穢,下意識怕弄髒人家的地方。

就在我戒慎恐懼時,隱約忽然聽見熟悉的嬌喘,我頓時興奮得像條發情的狗,但不是性衝動,只是單純的感動和高興。

我努力睜眼適應光線,終於慢慢看清四周,果真身處一個豪華的大房間。

而房間正中央、晶瑩璀璨的水晶燈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著,地上還有四盞燈光對她照射,佈滿汗珠的誘人胴體閃爍性感光澤。

那個叫詳哥的男人緊貼著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抬高她一條腿,另一手緊摟纖細柳腰,挺動屁股、下腹「啪啪啪!」地撞擊她股間。

曦晨懸空的那條修長小腿,美麗腳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緊握起來。

「爬過去,看妳老婆被主人幹!」拉住我頸鍊的男人下令。

我乖乖地爬到他們腳邊,仰頭看著曦晨被另一個男人佔有。

她雖然被綁吊著,但羞怯的嬌喘與動人的表情,彷彿告訴那叫詳哥的男人,她是自願而且幸福的。

「妳丈夫來了,害羞嗎?」詳哥故意問。

「嗯...嗯...啊...嗯...」

「你們結婚時...我也有參加...記得嗎?你們那時...還真是一對俊男美女,很登對呢...那時好羨慕妳老公...」

「嗯...嗯...嗚...」

曦晨只能用嗚咽和嬌喘來回答。

詳哥看見我爬在他們腳邊,愈來愈興奮,隨著下體「啪!啪!啪!」地撞擊,粗大肉莖在被撐大的小穴進出,就像打洞機一樣猛烈而規律。

我的前妻,毫無抵抗能力地任他擺佈。

「但妳老公...已經變性成女人了...跟妳一樣有陰道...」詳哥愈說愈興奮。

「嗯...啊...」

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聽見我被變成這樣後,正好高潮了,沒被詳哥抬住的那條腿,也自己離地緊緊纏住詳哥屁股。

我視線慢慢變模糊,兩條溫熱的感覺,癢癢從臉頰往下爬,ㄧ滴、ㄧ滴,落在手掌背...

如果...

去年沒去東國賞櫻就好了...

我們應該還是讓人稱羨的高顏值夫妻加小孩...

但至少現在這樣,也已經比最慘的下場好太多了

我這麼想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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