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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25-8-15 08:11:56

本篇最後由 感謝大大分享 於 2025-8-20 20: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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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的項圈(上)
冷冽的海風在港口間盤旋,帶著鹹濕氣息鑽入每一寸空隙。它從膝蓋一路向上,毫不客氣地闖進裙底,直接掠過最敏感的地方。沒有底褲的防護,我下意識夾緊雙腿,唯一隔絕寒意的,是那條與裙擺緊密相連的毛絨尾巴。
裙子本就是為它量身訂做的——短到連根部的飾扣都恰好露在外側,毛絨從裙擺末端直直翹起,像小動物警覺時立起的尾羽,毛尖隨步伐輕輕晃動,乍看天真可愛,彷彿只是裝飾。
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另一端並不單純——金屬底座緊緊扣在裙內的連接環上,整條尾巴的核心從那環開始,筆直插入體內最隱密的地方,卡在後穴的肉壁間,隨著每一步暗暗攪動著深處的褶縫。
每一次踩著高底鞋,尾巴的微微擺動便透過裙子的固定點傳入體內,像是主人的手在不動聲色地提醒我,它始終在那裡。



我正低頭整理外套,一陣更強的側風猛地鑽入,掀起了短裙的裙擺。
那一瞬間,毛絨尾巴連同金屬飾扣筆直翹在空氣中,像是在向四周展示它的存在,連連接環的弧度都清晰可見。
我的呼吸猛地一滯,胸口被冷與熱同時灌滿——冷的是海風鑽進體內每一道縫隙,熱的是意識到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地方,此刻隔著不過幾步的距離,就可能落進陌生人的視線裡。



我的手指本能地按住裙邊,卻牽得尾巴根部在體內更深地轉動了一下,像故意攪出一圈電流。
腦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面——有人低頭看見、有人舉起手機、有人靠近伸手……
每一種想像都讓我的後頸滲出細密的汗,膝蓋卻在顫,步子虛得像踩在空氣上。
裙襬落回原位時,那股餘震仍在深處迴盪,我只能咬住下唇,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那股不安與燥熱交纏在一起,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著,海風的冷意鑽進體內時,我忽然想起——那個讓我至今仍不敢直視的瞬間。



那時,被主人領進一間狹小的房間,門在身後無聲地合上,隔絕了外面的聲音與光線。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木頭味,還有某種冰涼而銳利的氣息,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還沒等開口詢問,一隻手便從背後扣住了我的腰,將我往前壓在桌沿上。
主人的手指先是沾了什麼冰涼的液體,抵在後面那道緊閉的縫口前——沒有一句預告,也沒有任何溫柔的試探,直接、粗暴地侵入。
陌生而飽滿的形狀撐開了內壁,逼得我的腰椎猛地繃直,喉間溢出一聲細弱的吸氣。
直到那異物穩穩卡在體內,我才感覺到尾端垂下的毛絨——意識到這並不是普通的塞子,而是一條從我大腿根部「長出來」的下賤尾巴。
緊接著,主人的拇指照慣例沿著底座與皮膚的縫隙繞行一圈,像是在檢查封口般將我的羞恥封死。



他猛然抓住尾端一扯——緊閉的縫口瞬間被翻開,柔軟的內壁被硬生生外翻,像是要把最隱密的花瓣掀出來展示。牽扯的力道逼得周遭肌理一寸寸張開,沿著尾巴根部緊緊收縮,深處則被卡得死死不動。
「嗯,很牢靠。」主人的聲音淡淡響起。
我喉間被迫擠出一聲短促顫抖的「啊……!」,細細破碎,像是羞恥地承認了這份屈辱的穩固。
他退開半步,我才看清燈光下那張椅子——兩側金屬支架呈 M 字形張開,座面中央是一個空心的弧形開口,專為暴露下身而設。座椅邊垂著寬窄不一的皮帶與扣具,靜靜晃動著,像是等待扣上的陷阱。
我還沒來得及退後,就被他按著腰推向椅子。
冰涼的金屬框卡住我的膝窩,下一刻,雙腿被強行擱上兩側的支架,膝蓋被皮帶鎖死,雙腳懸在半空,徹底失去了合攏的可能。
下身就這樣懸在開口上方,呼吸間的氣流都能直接吹拂到最脆弱的地方。



冰冷的手指伸向跨間,勾住扣在敏感顆粒上的銀色小環,猛地向前一拉,突如其來的牽扯讓那顆細嫩的粒子瞬間脹得發熱,細細的顫意沿著脊椎直竄後腦。
我驚慌地抬眼,卻又立刻羞赧地垂下頭,雙手慌亂地捂住臉,像是這樣就能隔絕視線。
主人的指尖卻毫不留情,冷硬的刀片在肌膚上劃出細微的冰涼感,一點泡沫也沒用,乾淨利落地刮過最隱密的地方。每一下都像是帶著儀式感,將覆蓋的細毛一根根抹去。
他動作專注,神情安靜,卻讓我更無處可逃——那分明不是單純的清理,而像是雕刻師在細細打磨一件最私密的作品,把多餘的部分一層層剔除,只為留下最純粹、最赤裸的模樣。
刮刀收起,他低下頭,唇瓣輕輕貼近,吐出一口氣,將殘留的細毛吹散。
冰涼的氣息沿著裸露的肌膚竄進去,我整個身子一顫,像是被人輕咬了一下,羞恥與戰慄交錯,腿心不受控制地收緊。
可就在這時,中央那點細嫩的花蕊卻先背叛了我,微微顫動、收縮,像是在回應這份刻意的挑弄,把灼熱一點點推得更深。



他的手指沒有一絲遲疑,直接翻開我柔軟的唇瓣,將它們一瓣瓣分開、攤平、再合上,像是在檢查一件即將被展示的工藝品——每一道邊緣、每一處細節,都不放過地仔細端詳。
那冷漠的動作讓羞恥感像滾燙的水迅速蔓延全身,而被當作物件檢視的屈辱,竟讓下體不受控地滲出濕意。
他注意到了。
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沒有抬眉,只是將兩指直接插進花蕊,緩慢地攪動。突如其來的侵入逼得我雙腿收緊,下意識夾住了他的手指。
他只是停了一瞬,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沒有責備,沒有溫度,卻讓我全身僵硬不敢動。手指抽出時,他沾起透明的淫液,抬到眼前端詳,接著低頭輕嗅,像是在確認它的氣味與成色。



他的視線慢慢滑過我被迫張開的縫口,語氣淡得像是在陳述一個規則,卻字字鑿進耳膜:
「今天,你的小穴就這麼敞著。」
那句話像一把冰冷的鎖,將我牢牢釘死在這副姿態裡。
我垂下眼,咬著唇,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可花蕊的抖動卻比剛才更急促了些——像是被那句話勾中了某根看不見的弦,讓它無法停止地顫、收、再顫。
這是我在浴室偷自瀆而受下的懲罰,必須帶著這樣的姿態走過今日。
那場景至今仍像烙印般纏著我。
現實中的腳步一晃,我已經走進港口大廳……



人群的喧囂被海風吹得斷斷續續。
我緊緊抱著主人的黑色旅行包,站在檢票與安檢的隊伍裡。
這是他今早交給我的任務——「自己把包過安檢,登船前不能離手。」
頭頂的廣播忽然響起,拖長尾音播報著下一批檢票號碼。就在那聲音迴盪在大廳的同時,下身傳來因懲罰而留下的異樣感——裸露而毫無遮掩,稍一動作就牽扯到被環扣住的敏感處。
冰涼的金屬隨著步伐細微晃動,像故意提醒般刺激著神經,逼得我雙膝不自覺併攏,臀尖在椅面上輕顫。
我死死抓著長椅邊緣,努力壓下呼吸,可那股灼熱與不安還是沿著脊椎一波波竄上腦門,讓時間被拉得異常漫長。
等我回過神時,才發現隊伍已經隨著廣播緩緩往前推進,而我錯過了最佳的跟進時機。



慌亂之中,我下意識邁開比平常更大的步伐想趕上——就在那一瞬間,深處被硬生生地漲滿,像有什麼在裡面慢慢擴張,將周圍的柔軟一寸寸逼退。
那種飽脹感沈甸甸地壓著,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像是要把裡面完全占據。
我屏住呼吸,腳步險些踉蹌,腦中一瞬間閃過剛才的動作——是不是起身時的跨步角度太大,或者坐下時壓到的某個機關?
不確定的猜想讓心口更慌,可那股撐開的感覺依然緊緊鎖在最深處。
漸漸下腹燒熱起來,尿意被擠壓得浮上來,與隱隱的快感糾纏在一起。
呼吸急促、雙腿收緊,卻只讓壓迫更鮮明——像在提醒我,不管走到哪裡,它都緊跟不放。



我強忍著下腹的灼熱,混在人群裡艱難地往廁所方向走去。女廁前長長的隊伍讓我一瞬間絕望,餘光卻瞥見了另一扇空空的男廁門口…
原本只想快點趕往接駁車站,但被膨脹肛塞逼出的尿意已經燒得發燙,硬生生打斷了腳步。
我強忍著下腹的灼熱,混在人群裡艱難地往廁所方向走去。女廁前長長的隊伍讓我一瞬間絕望,餘光卻瞥見了空空的男廁門口…,我咬緊牙,趁四下無人時鑽了進去。



才坐下,體內的肛塞便重重頂在陶瓷座圈的邊沿,像被一隻粗暴的手推著更深陷入,迫得我指尖緊抓在膝蓋上。
下腹猛地一縮,幾滴滾燙的液體被擠了出來——「嗒…嗒」兩聲極輕的水聲在瓷面上響起,卻在這死寂的隔間裡顯得異常清晰。
空氣中飄起極淡的鹹味,我慌亂地咬住唇,卻更覺得下腹的熱流正蠢蠢欲動。
為了坐穩,我嘗試了幾下,便轉過身跨坐在馬桶上,臀尖懸著、下腹貼得很低,死命想將那股隨時可能洩出的衝動困住。



片刻的靜謐裡,我甚至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廁所瞬間只剩下冷氣低鳴,我緊繃的肩膀這才慢慢垂下,心口隱隱吐出一口氣。
就在這股放鬆還沒散開時,
大腿內側擦過座圈——「嗶嗶」兩聲脆響,座圈中央竄出一截冰涼的細管,冰冷地勾住我的下身的小環——像被獵犬叼住的獵物,下一瞬便前後拉扯。疼與酥同時炸進小腹深處,逼得我全身一顫,剛剛的安心感瞬間崩塌。
「啊──!」聲音從喉間猛地溢出,尖細而顫抖,我慌亂地捂住嘴巴,卻怎麼也壓不住那顫音的尾韻。
細管的力量不斷收緊、又驟然猛拽,每一下都像在撕扯神經,逼迫那顆細小的粒子無助顫動,任由疼與快感交錯碾壓。



還沒回過神,一股急促的水柱猛然湧出,在被環牽開的柔軟間直直衝入最隱密的縫隙。
水流衝擊之強,迫使一層層細緻的皺褶被迫翻開、掀起,像被無情剝開的花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沖刷之下。
它忽強忽弱、毫不留情地來回掠過,時而猛地直頂到最深處,把內壁徹底撐平,時而又貼著邊緣滑過,將最脆弱的尖端輕輕翻動,每一次變化都像故意鑽進縫隙裡,逼出顫抖。



那種衝擊讓我幾乎反射性地想要站起來逃開,雙腿才剛離開座圈,勾在前端的環便猛地一緊,痛意伴著酥麻直竄全身,逼得我整個人重重坐回去。
臀尖死死壓在座圈邊緣,雙膝不由自主地分開,腰肢僵得像被鎖住一樣,連微微挪動都牽得那枚環在敏感處來回勒緊——每一下拉扯都像在逼迫我乖乖敞著身子,任那冰流深入、翻攪。
喉嚨裡的聲音再也壓不住,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與疼意同時擠出來。水勢不曾停歇,我的聲音也被迫持續地洩出,顫顫顫地溢滿整個隔間,像是被沖刷到極限的本能嚎叫。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拖把摩擦地面的窸窣聲,伴隨清潔車輪的軋軋聲,由遠及近停在隔間外。
敲門聲響起,一個帶著口音的中年嗓音隨意問道:
「還要很久嗎?」
偏偏就在這個瞬間,胯間的水柱猛地加強,直直頂上最敏感的地方。突如其來的衝擊逼得我全身一震,喉嚨一緊。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門外那個陌生人,正與我只有一層薄薄的門板之隔,離我近得彷彿只要伸手就能撫弄我此刻的姿態。
光是這種想像就讓羞恥感炸開,反而在體內燃起一股詭異的興奮,我再也忍不住——「啊…嗯…啊啊…哈啊…!」帶著媚意的哭腔失控地從唇縫裡漏出,聲音不堪入耳。
門外立刻安靜下來,像是嚇到了一樣。接著,那個聲音壓低又帶著不耐:
「在裡面幹嘛啊?再不開門,我就用鑰匙打開囉!」
話音一落,門板忽然被用力扳動,「喀噠、喀噠」地響起,金屬摩擦的聲音清晰傳進來,像是下一瞬就會把門推開。



我渾身一僵,指尖死死扣著牆壁,卻無法阻止下體被衝擊得濕意四溢。羞恥與快感像潮水般同時湧上,雙腿顫得幾乎撐不起身子。
腦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幕——如果門此刻被推開,清潔員會看見我屁股高高翹起、雙腿大張、尾巴濕漉漉地垂在縫間抖動的模樣。
偏偏就在這時,又一股強烈的水流衝擊逼上深處,喉嚨裡擠出比剛才更失控的聲音:「啊啊…不…哈嗯啊啊…!」
腰臀在抽搐中僵硬又痙攣,連背脊都被拉得筆直。
就在這失控的姿態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失守般衝了出來。下體猛然抽蓄,顫抖得像要將一切擠空,尿線在顫動間忽左忽右地亂竄,濺在瓷面與肌膚上,化成一片滾燙的濕亂。
喉間想要喊叫,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斷斷續續溢出破碎的顫音,在靜謐的隔間裡顫顫迴盪,更襯得失控與羞恥無處可逃。
我咬緊唇,卻清楚意識到——就在門外有人靜靜聽著的時候,我的身體卻先背叛了我,任由顫抖與濕亂暴露無遺。



高潮的餘波一點點退去,我癱在冰涼的瓷面上,大口喘息著。意識逐漸回籠時,那股羞恥才慢慢浮上來——剛才外面明明還有人,可在那一瞬間我卻根本無暇顧及。
我心臟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回頭一瞥。
從門板下的縫隙看見的卻是一雙黑色皮鞋正靜靜停著。鞋尖的皮面磨出了不規則的痕紋,邊緣還沾著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像是久遠也抹不掉的傷疤。
我的呼吸瞬間停住——只要他稍稍低頭,就能將我最羞恥的模樣盡收眼底。
可那並不是清潔人員的膠底鞋,而是一雙陌生的皮鞋。冷意沿著背脊竄上來,羞恥與恐懼像網一樣將我牢牢困住。
我甚至不敢確定,他究竟在那裡站了多久。



我伏在冰涼的瓷面,臀部依舊高高翹著,被迫擺成一個乖順到極致的姿勢,任由那份檢視與灼燒一寸寸蔓延。
外頭的腳步沒有移開,那股沈默壓得我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彷彿那雙眼正緊盯著我跨坐在座圈上的姿勢——像被人握住腰逼停在最深處的騎乘位,羞恥到無處可逃。
熱度被攪得越來越滿,直到腰間猛地一縮。雙手本能地死死扣住隔板,指節發白,雙腿卻像抽筋般緊繃,踮起腳尖、顫抖著離開地面,整個人像被吊起般無處著力。腳尖顫顫欲墜,卻又不敢放鬆,只能在半空中僵直抖動。



喘息間,尾巴無力地貼在腰後,仍微微顫著。
忽然,夾在身下的冰涼感消失——細管彷彿已經達成了它的使命而縮了回去,拉扯也一併鬆開,我像從緊箍中解脫,整個人一軟差點伏倒在座圈上。
腦中殘餘的麻意還在翻湧,可另一股急迫感已經蓋過來。
我屏著氣,竭力壓住淩亂的呼吸,側耳去聽外面的動靜——鞋底與地磚的摩擦、偶爾的水滴聲,每一點細響都像在告訴我,他可能還在,也可能已經走了。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得馬上離開這裡。



我扶著牆站起來,匆忙理好衣裙,推門走出隔間時,雙腿仍在顫抖,每一步都像被人看光一樣灼熱。我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只能把頭埋低,隨著人流跌跌撞撞往接駁車站走去。
車門敞著,並非密閉的車廂,而是兩側開放的長座椅車。海風從車身兩邊灌進來,把裙擺和尾端的毛絨吹得輕輕晃動。
我緊緊抱著懷裡的旅行包坐到角落,心跳尚未平復,車便晃動著駛離港口——朝向下一個未知的意外。



接駁車駛近貨倉區,圍牆後傳來狗的低吼聲。
就在這時,車子猛地一個急煞,我整個人被甩向座椅邊緣,臀部重重一撞,體內的塞子忽然像被觸發般猛地膨脹開來。
那股突如其來的撐滿感,像是要把內裡一寸寸掀開,逼得我胸口一窒,呼吸全被奪走。雙手本能地攥緊裙邊,額前滑落的髮絲貼在微微冒汗的臉側,整個身子顫抖得不受控制。



餘震一波波地湧上來,讓我的視線有那麼幾秒變得恍惚,甚至忘了接駁車正顛簸前行。
混亂中,懷裡的包包被甩脫手,順著車門縫隙滑落出去,正好滾到貨倉區的鐵門口。
直到踏上地面時,那股酥麻仍殘留在下腹深處,讓我的腳步微微發虛。這才意識到——包包不在身上了。
心口一緊,我立刻沿著原路折返,回到貨倉區。小巷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與風聲。



巷尾空無一人,只有一個老舊鐵門,包包就靜靜躺在門前的水泥地上。
鐵門後,一條毛色鮮亮的哈士奇被長鏈拴在地樁上,正低頭嗅著包包,尾巴微微擺動。
牠的體型比我想像的大得多,肩膀幾乎到我的腰,喉間發出低沈的呼氣聲,讓我下意識地想後退半步。
可我不敢——主人的命令很清楚,「登船前不能離手」。
害怕那張牙利爪的大狗,卻更害怕因為退縮而沒有完成命令,那會帶來更可怕的懲罰。



就在我鼓起勇氣向前伸手時,牠忽然抬起頭,鼻尖離開包包,像被什麼氣味吸引般,緩緩把視線轉向我。
那雙藍灰色的眼睛直直盯著我,鼻端輕輕抽動,呼吸變得急促——彷彿牠嗅到了某種讓牠興奮的味道,而那味道,正從我身上散發出來。
牠的爪子向前邁了一步,長鏈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聲,尾巴搖得更急,像是在宣告接下來牠要做什麼。
我不敢直面牠的眼睛,胸口被那股低沈的咆哮壓得發緊,只能僵著肩膀,微微側過身,試圖貼著牆邊繞到包包那側去。
腳步慢得幾乎像踩在碎冰上,每一次移動,都能感覺到牠視線緊緊黏在我的背脊。



就在我彎腰伸手的瞬間,鐵鏈忽然拉得筆直,伴隨著急促的爪步聲逼近。
下一刻,沈重的前爪扣上了我的腰,我整個人跪倒在地,雙肘撐著冰冷的地面,臀部被迫高高翹起,背上壓著毛茸茸的重量,沈得像鎖鏈一樣,將我死死釘在原地。
灼熱的鼻息正對著垂掛在花蕊上的金屬環噴吐,熱流透過冰涼的環沿滲進肌膚,像細密電流竄入被掰開的縫隙,逼得下腹猛地一縮。
牠伏得極低,前爪緊扣在我的腰側,後腿貼地、腰部以短促的節奏急速擺動。粗重的呼吸從後頸一路灼到肩胛,毛髮摩擦著裸露的後背。
那股溫度陌生而粗野,與主人偶爾逗弄時的暖意全然不同——沒有耐心、沒有憐惜,只有要把氣味與佔有感深深刻進我的衝動。



大狗壓在我背後,粗重的鼻息噴在頸側,腰部開始急促地前後擺動,帶著毫不掩飾的發情衝動。
金屬環隨之被猛力牽扯,肉辮徹底張開,柔嫩的穴口緊貼在牠滾燙粗硬的衝擊面上。
那突起的硬節一次次死死壓進中央,像要把嫩口碾成牠的形狀,粗糙與熱度研磨得汁液沿著唇縫溢出,攪成黏滑的痕跡。
牠的動作急促狠勁,帶著獸類的蠻力將最私密的入口反覆推擠掠奪,連細微的褶皺都被磨得泛起麻意與熱浪——每一下都像要刻印屬於牠的形狀。
我慌亂地想要夾緊雙腿以保護自己,卻只讓下體被擠壓得更緊實。
雙腿剛收攏,下一瞬便被牠的衝擊硬生生撐開,每一次撞擊都更加直接而敏感,逼得顫抖一波強過一波,像是被殘忍地榨取反應。



滾燙的衝擊面一次次頂在穴口,像試探又像挑釁,每一次都讓縫隙被撐到幾乎要崩開。
我咬緊牙關抵抗,卻在下一瞬間猛然瞪大了眼——整個入口被一記狠撞硬生生撬開,粗硬的輪廓毫不留情地闖入,將所有柔軟推向更深處。
突如其來的深入讓我倒抽一口氣,喉間的顫音夾著吃驚的顫抖,羞澀像火一樣從臉頰一路燒到耳尖。
下一秒便重重捅到最深處。小腹被頂得猛然鼓震,像被鐵桿從裡頭硬生生撐滿,子宮深處被壓到無處可逃。



牠根本不在意我是否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將身體逼進最深處。內壁在那股蠻力下被粗暴翻攪,細緻的褶皺被毛髮硬磨得發燙,汁液被逼得瘋狂滲出,混著灼熱摩擦的聲響。
腔道被塞得滿滿當當,每一次前送都像把敏感的肉壁粗暴剝開再狠狠碾進,入口被撞得翻開、壓實、再翻開,汁液被逼得濺出,混著牠的氣味黏在大腿與裙擺內側。
「啊──嗯…啊…哈…」
斷續的聲音被一次次頂得破碎上揚,像是每一下都直接擊中最深處,逼得尾音止不住地顫。



牠猛地深深的一頂,結球正好卡進金屬環,緊得像上了鎖。
之後每一次急促的抽動,都將我的唇瓣生生拉扯到極限,痛意與快感交錯得我不得不隨著牠的節奏擺動屁股,淫亂得像在迎合牠的侵犯。



然而,後穴裡的塞子開始膨脹,像活物般倔強地往裡頂推,硬生生將體內的剩餘空間填滿。
內外同時被佔據的感覺讓我腰眼一軟,整個人像被塞到溢出般顫抖起來。
「啊…嗯…啊…」
痛楚的聲音一波波地從喉間滲出,濕潤、顫抖、像被深深貫穿時忍不住吐出的媚叫,每一聲都被牠的衝擊攪得破碎又帶著顫意,彷彿在乞求牠更用力的貫穿我。
這姿勢遠遠看上去,就像兩隻在交合的狗,只是母的那隻穿著裙子、膝蓋跪地、雙手撐地喘息、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媚音。



接駁車沿著路線緩緩經過,人群的視線齊刷刷聚在這裡,有人驚呼,有人舉起手機對準我,那一抹錄影的紅點在視線餘光中格外刺眼。
我慌亂地把頭深深埋進手臂裡,試圖遮掩自己,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隨著衝擊節奏搖晃起伏。每一下都讓胸口顫動、腰臀甩動,像是故意迎合般擺出最下作的姿態。
喉嚨再也壓不住,顫顫巍巍的浪聲一陣陣洩出——「啊…哈啊…啊啊嗯…!」
哭腔與媚音糾纏著,被擠壓成破碎的呻吟,在車廂外迴盪,與人群的驚呼交織在一起,活像一場公開的淫亂表演。



螢幕的畫面上,我的兩片屁股隨著牠的猛力衝撞被硬生生拋起,又沈重地落下,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在強迫拍打出淫穢的節奏。
臀肉抖動著被迫迎向那團滾燙的硬物,顫顫巍巍卻一次比一次更緊貼。每一次撞合都伴隨著水聲濺出,黏膩得像在昭告我的失態,臀縫間更被濕液打濺得一片狼藉。
鏡頭忽然放大,把畫面死死鎖在臀縫間狼狽的特寫上,黏膩的液痕在光下閃著水光,每一次拍擊都把羞恥赤裸地放大。雙手撐在地上止不住發顫,身體卻像迫不及待地等著下一下更深的衝擊。
從我口中溢出的聲音已經失了人樣,在旁人耳中,就像一隻被挑到發情的動物。


牠的腰胯忽然緊繃,突節死死抵在最外沿,下一瞬,滾燙而濃稠的液體猛地湧出,像要把所有衝動一次灌進來。
熱流狠狠撞進敏感處,沿著緊密的縫隙湧滿、溢出,黏膩地順著大腿內側蜿蜒滑落,與汗水、泥塵混成一條條淫穢的痕跡。
「啊…哈啊──嗯啊啊…啊嗯…哈啊…」
聲音像被滾燙的熱浪從深處硬生生逼出,顫抖得破碎,尾音帶著哭腔卻又媚得發顫,像是在乞求更多衝擊。
每一次浪叫都淫亂到失控,帶著顫音往外飄散,攪得全身一陣陣酥軟。腦中只剩下一個屈辱又灼熱的念頭——我這隻母狗,正被牠白濁的黏液徹底填滿。



「過來!」
一聲急喝伴隨牽繩的猛拉,大狗被迫拉退。
可那顆結球卻卡得死緊,像被硬生生拽出似的,沿著金屬環往外拖曳。
環口緊勒的肉瓣被連帶牽扯,像要被撕開般猛拉,火辣的痛感和酸麻同時炸開。
我整個人被震得往後一仰,喉間迸出尖銳的喘叫,聲音高而顫,像是被驟然頂穿時的驚泣,尾音還帶著一絲顫抖的破碎媚音,在港口的空曠中顫抖著消散,像是被連根拔起的餘悸。
我全身僵直,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喘息聲,淒厲而顫抖。



就在我以為終於能僥倖逃開時——
「爸爸,你看!」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猛地一僵,小女孩正仰頭望著,眼裡全是單純的驚奇:
「姐姐跟狗狗一樣,尾巴長在屁股上耶!」
那一瞬間,我的視線被羞恥燒得發白,卻無法阻止下一秒的滾燙灌入。
男人徑直盯著我濕漉漉的跨間,眼底的好奇與衝動毫不掩飾。



在那道視線的灼燒下,我終於崩潰,把主人的包包死死摟在懷裡,放聲哭泣,眼淚止不住地打濕布料。
哭聲裡混雜著顫抖的喘息,我已經分不清這是痛苦還是釋放,只知道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
即使雙腿拼命夾緊,卻仍止不住灌進去的濁液從穴裡溢出,一縷縷黏稠滾燙,無情地把我的羞恥洩落在身下。
但是這一切並不是結束——主人的命令還在前方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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