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感謝大大分享 於 2025-8-17 09:1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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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海風在港口間盤旋,帶著鹹濕氣息鑽入每一寸空隙。它從膝蓋一路向上,毫不客氣地闖進裙底,直接掠過最敏感的地方。沒有底褲的防護,我下意識夾緊雙腿,唯一隔絕寒意的,是那條與裙擺緊密相連的毛絨尾巴。 裙子本就是為它量身訂做的——短到連根部的飾扣都恰好露在外側,毛絨從裙擺末端直直翹起,像小動物警覺時立起的尾羽,毛尖隨步伐輕輕晃動,乍看天真可愛,彷彿只是裝飾。 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另一端並不單純——金屬底座緊緊扣在裙內的連接環上,整條尾巴的核心從那環開始,筆直插入體內最隱密的地方,卡在後穴的肉壁間,隨著每一步暗暗攪動著深處的褶縫。 每一次踩著高底鞋,尾巴的微微擺動便透過裙子的固定點傳入體內,像是主人的手在不動聲色地提醒我,它始終在那裡。
我正低頭整理外套,一陣更強的側風猛地鑽入,掀起了短裙的裙擺。 那一瞬間,毛絨尾巴連同金屬飾扣筆直翹在空氣中,像是在向四周展示它的存在,連連接環的弧度都清晰可見。 我的呼吸猛地一滯,胸口被冷與熱同時灌滿——冷的是海風鑽進體內每一道縫隙,熱的是意識到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地方,此刻隔著不過幾步的距離,就可能落進陌生人的視線裡。
我的手指本能地按住裙邊,卻牽得尾巴根部在體內更深地轉動了一下,像故意攪出一圈電流。 腦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面——有人低頭看見、有人舉起手機、有人靠近伸手…… 每一種想像都讓我的後頸滲出細密的汗,膝蓋卻在顫,步子虛得像踩在空氣上。 裙襬落回原位時,那股餘震仍在深處迴盪,我只能咬住下唇,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那股不安與燥熱交纏在一起,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著,海風的冷意鑽進體內時,我忽然想起——那個讓我至今仍不敢直視的瞬間。
那時,被主人領進一間狹小的房間,門在身後無聲地合上,隔絕了外面的聲音與光線。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木頭味,還有某種冰涼而銳利的氣息,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還沒等開口詢問,一隻手便從背後扣住了我的腰,將我往前壓在桌沿上。 主人的手指先是沾了什麼冰涼的液體,抵在後面那道緊閉的縫口前——沒有一句預告,也沒有任何溫柔的試探,直接、粗暴地侵入。 陌生而飽滿的形狀撐開了內壁,逼得我的腰椎猛地繃直,喉間溢出一聲細弱的吸氣。 直到那異物穩穩卡在體內,我才感覺到尾端垂下的毛絨——意識到這並不是普通的塞子,而是一條從我大腿根部「長出來」的下賤尾巴。緊接著,主人的拇指照慣例沿著底座與皮膚的縫隙繞行一圈,像是在檢查封口般將我的羞恥封死。
他忽然抓住尾端猛力一扯——緊閉的縫口瞬間被翻開,柔軟的內壁被硬生生外翻,像是要把最隱密的花瓣掀出來展示。牽扯的力道逼得周遭肌理一寸寸張開,沿著尾巴根部緊緊收縮,深處則被卡得死死不動。 「嗯,很牢靠。」主人的聲音淡淡響起。 我喉間被迫擠出一聲短促顫抖的「啊……!」,細細破碎,像是羞恥地承認了這份屈辱的穩固。 他退開半步,我才看清燈光下那張椅子——兩側金屬支架呈 M 字形張開,座面中央是一個空心的弧形開口,專為暴露下身而設。座椅邊垂著寬窄不一的皮帶與扣具,靜靜晃動著,像是等待扣上的陷阱。
我還沒來得及退後,就被他按著腰推向椅子。 冰涼的金屬框卡住我的膝窩,下一刻,雙腿被強行擱上兩側的支架,膝蓋被皮帶鎖死,雙腳懸在半空,徹底失去了合攏的可能。 下身就這樣懸在開口上方,呼吸間的氣流都能直接吹拂到最脆弱的地方。 冰冷的手指勾住銀色的環,猛地向前一拉,突如其來的牽扯讓陰蒂瞬間脹得發熱,細細的顫意沿著脊椎直竄後腦。 一顆小巧的鈕扣緊緊扣在那顆顫抖不已的粒上,啪地打開開關——持續的震動像一條看不見的舌頭不斷舔舐,逼得我溢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口水從唇角滑下,屁股也在顫抖中不受控制地晃動,帶著尾巴一同搖擺,活像一隻渴望討好的發情母狗。
剛從顫抖中解脫,兩條細長的金屬鍊就拉著金屬環將肉瓣緩緩向外扯開。 冰涼的鏈節沿著敏感的肌膚滑過,逼得柔軟的唇瓣在牽引下徹底綻開成一朵盛放的花。 那種被迫張揚的裸露,讓小腹深處傳來緊繃與灼熱——不只是展露,而是被強行掰到最媚態的形狀,任人隨意觀賞,卻無法合攏掩飾;而中央那點細嫩的花蕊,卻在這羞辱的姿態中不受控制地細細顫動,時而微縮、時而放鬆,像在本能地迎合,將那股灼熱一寸寸推向更深處。
他的手指沒有一絲遲疑,直接翻開我柔軟的唇瓣,將它們一瓣瓣分開、攤平、再合上,像是在檢查一件即將被展示的工藝品——每一道邊緣、每一處細節,都不放過地仔細端詳。 那冷漠的動作讓羞恥感像滾燙的水迅速蔓延全身,而被當作物件檢視的屈辱,竟讓下體不受控地滲出濕意。 他注意到了。 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沒有抬眉,只是將兩指直接插進花蕊,緩慢地攪動。 突如其來的侵入逼得我雙腿收緊,下意識夾住了他的手指。 他只是停了一瞬,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沒有責備,沒有溫度,卻讓我全身僵硬不敢動。 手指抽出時,他沾起透明的淫液,抬到眼前端詳,接著低頭輕嗅,像是在確認它的狀態與成色。
鍊子的末端沿著大腿延伸,繞過腰部,牢牢勾在肛塞底部。 只要鍊子還在,整個肛塞就像被鎖死在體內,不可能取出; 而一旦有人扯動它,底下的景色便會原封不動地綻開在眼前。 想到這一點,我反而感到一種奇異的亢奮——像是一份被精心綁好、整備完成的東西,只等著他在想要的時候拆開。
金屬鍊在我胯間閃著細冷的光,肛塞穩穩嵌在後穴深處,兩瓣被拉至極限的唇肉微微顫動,像是在乞求著什麼,卻又被固定得一動不能動。 鏈節的每一次微晃,都會帶動前方那枚細小的環,將最敏感的地方與被綻開的縫口緊緊勾連。 那種細微震盪,讓整個下身像是被架在檯面上展示,連呼吸都滲著被人看光的灼熱感。 他的視線慢慢滑過我被迫張開的縫口,語氣淡得像是在陳述一個規則,卻字字鑿進耳膜: 「今天,你的小穴就這麼敞著。」 那句話像一把冰冷的鎖,將我牢牢釘死在這副姿態裡。 我垂下眼,咬著唇,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可花蕊的抖動卻比剛才更急促了些——像是被那句話勾中了某根看不見的弦,讓它無法停止地顫、收、再顫。 那場景至今仍像烙印般纏著我。 現實中的腳步一晃,我已經走進港口大廳…
人群的喧囂被海風吹得斷斷續續。 我緊緊抱著主人的黑色旅行包,站在檢票與安檢的隊伍裡。 這是他今早交給我的任務——「自己把包過安檢,登船前不能離手。」 頭頂的廣播忽然響起,拖長尾音播報著下一批檢票號碼。 就在那聲音迴盪在大廳的同時,陰蒂上的銀環不受控制的細密地震動起來——不是深處那種厚重的推擠,而是精準鎖住敏感點的顫意。 金屬的冰涼與顫動像電流一樣竄進神經,逼得我雙膝不自覺併攏,臀尖在椅面上輕顫。 我死死抓著長椅邊緣,努力壓下呼吸,可顫意還是沿著脊椎一波波竄上腦門,讓時間被拉得異常漫長。 等我回過神時,才發現隊伍已經隨著廣播緩緩往前推進,而我錯過了最佳的跟進時機。 慌亂之中,我下意識邁開比平常更大的步伐想趕上—— 就在那一瞬間,深處被硬生生地漲滿,像有什麼在裡面慢慢擴張,將周圍的柔軟一寸寸逼退。 那種飽脹感沈甸甸地壓著,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像是要把裡面完全占據。 我屏住呼吸,腳步險些踉蹌,腦中一瞬間閃過剛才的動作——是不是起身時的跨步角度太大,或者坐下時壓到的某個機關? 不確定的猜想讓心口更慌,可那股撐開的感覺依然緊緊鎖在最深處。 漸漸下腹燒熱起來,尿意被擠壓得浮上來,與隱隱的快感糾纏在一起。 呼吸急促、雙腿收緊,卻只讓壓迫更鮮明——像在提醒我,不管走到哪裡,它都緊跟不放。
我強忍著下腹的灼熱,混在人群裡艱難地往廁所方向走去。女廁前長長的隊伍讓我一瞬間絕望,餘光卻瞥見了另一扇空空的男廁門口… 原本只想快點趕往接駁車站,但被膨脹肛塞逼出的尿意已經燒得發燙,硬生生打斷了腳步。我強忍著下腹的灼熱,混在人群裡艱難地往廁所方向走去。女廁前長長的隊伍讓我一瞬間絕望,餘光卻瞥見了空空的男廁門口…,我咬緊牙,趁四下無人時鑽了進去。
才坐下,體內的肛塞便重重頂在陶瓷座圈的邊沿,像被一隻粗暴的手推著更深陷入,迫得我指尖緊抓在膝蓋上。 下腹猛地一縮,幾滴滾燙的液體被擠了出來——「嗒…嗒」兩聲極輕的水聲在瓷面上響起,卻在這死寂的隔間裡顯得異常清晰。空氣中飄起極淡的鹹味,我慌亂地咬住唇,卻更覺得下腹的熱流正蠢蠢欲動。 為了坐穩,我嘗試了幾下,便轉過身跨坐在馬桶上,臀尖懸著、下腹貼得很低,死命想將那股隨時可能洩出的衝動困住。
隔間外頭傳來鞋跟敲擊地磚的聲音,由遠而近,沈穩而規律,像一步步踩進這片靜謐。 聲音掠過我所在的隔間後,又漸漸往裡頭延伸,直至消失在更深處。廁所瞬間只剩下冷氣低鳴,我緊繃的肩膀這才慢慢垂下,心口隱隱吐出一口氣。
就在這股放鬆還沒散開時,大腿內側擦過座圈——「嗶嗶」兩聲脆響,座圈中央竄出一截冰涼的細管,冰冷地勾住我的小環——像被獵犬叼住的獵物,下一瞬便猛力拉扯。疼與酥同時炸進小腹深處,逼得我全身一顫,剛剛的安心感瞬間崩塌。 「啊──!」聲音從喉間猛地溢出,尖細而顫抖,我慌亂地捂住嘴巴,卻怎麼也壓不住那顫音的尾韻。 細管的力量不斷收緊、又驟然猛拽,每一下都像在撕扯神經,逼迫那顆細小的粒子無助顫動,任由疼與快感交錯碾壓。
還沒回過神,一股急促的水柱猛然湧出,在被環牽開的柔軟間直直衝入最隱密的縫隙。 水流衝擊之強,迫使一層層細緻的皺褶被迫翻開、掀起,像被無情剝開的花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沖刷之下。 它忽強忽弱、毫不留情地來回掠過,時而猛地直頂到最深處,把內壁徹底撐平,時而又貼著邊緣滑過,將最脆弱的尖端輕輕翻動,每一次變化都像故意鑽進縫隙裡,逼出顫抖。
那種衝擊讓我幾乎反射性地想要站起來逃開,雙腿才剛離開座圈,勾在前端的環便猛地一緊,痛意伴著酥麻直竄全身,逼得我整個人重重坐回去。臀尖死死壓在座圈邊緣,雙膝不由自主地分開,腰肢僵得像被鎖住一樣,連微微挪動都牽得那枚環在敏感處來回勒緊——每一下拉扯都像在逼迫我乖乖敞著身子,任那冰流深入、翻攪。 喉嚨裡的聲音再也壓不住,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與疼意同時擠出來。水勢不曾停歇,我的聲音也被迫持續地洩出,顫顫顫地溢滿整個隔間,像是被沖刷到極限的本能嚎叫。
就在這時,外頭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由遠及近,像每一步都踩在我的脊背上。我能想像此刻的模樣——屁股高高翹起,雙腿敞開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尾巴高高翹在腰後晃動,毛絨的尾端垂落到大腿間,隨著震顫與水流的衝擊微微抖顫,像在招引視線深入到最不該看的地方。 門下的縫隙忽然暗了一格,一雙黑色皮鞋停在那裡——鞋尖的皮面磨出了不規則的痕紋,邊緣還沾著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像是久遠也抹不掉的傷疤。隔著薄薄的木板,我清楚地知道,只要他稍稍低頭,就能將那一切最羞恥的地方盡收眼底。
我伏在冰涼的瓷面,臀部依舊高高翹著,被迫擺成一個乖順到極致的姿勢,任由那份檢視與灼燒一寸寸蔓延。外頭的腳步沒有移開,那股沈默壓得我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彷彿那雙眼正緊盯著我跨坐在座圈上的姿勢——像被人握住腰逼停在最深處的騎乘位,羞恥到無處可逃。 熱度被攪得越來越滿,直到腰間猛地一縮。雙手本能地死死扣住隔板,指節發白,雙腿卻像抽筋般緊繃,踮起腳尖、顫抖著離開地面,整個人像被吊起般無處著力。腳尖顫顫欲墜,卻又不敢放鬆,只能在半空中僵直抖動。
腰臀在抽搐中僵硬又痙攣,連背脊都被拉得筆直。就在這失控的姿態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失守般衝了出來。下體猛然抽蓄,顫抖得像要將一切擠空,尿線在顫動間忽左忽右地亂竄,濺在瓷面與肌膚上,化成一片滾燙的濕亂。 喉間想要喊叫,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斷斷續續溢出破碎的顫音,在靜謐的隔間裡顫顫迴盪,更襯得失控與羞恥無處可逃。
喘息間,尾巴無力地貼在腰後,仍微微顫著。 忽然,夾在身下的冰涼感消失——細管彷彿已經達成了它的使命而縮了回去,拉扯也一併鬆開,我像從緊箍中解脫,整個人一軟差點伏倒在座圈上。 腦中殘餘的麻意還在翻湧,可另一股急迫感已經蓋過來。 我屏著氣,竭力壓住淩亂的呼吸,側耳去聽外面的動靜——鞋底與地磚的摩擦、偶爾的水滴聲,每一點細響都像在告訴我,他可能還在,也可能已經走了。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得馬上離開這裡。
我扶著牆站起來,匆忙理好衣裙,推門走出隔間時,雙腿仍在顫抖,每一步都像被人看光一樣灼熱。我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只能把頭埋低,隨著人流跌跌撞撞往接駁車站走去。 車門敞著,並非密閉的車廂,而是兩側開放的長座椅車。海風從車身兩邊灌進來,把裙擺和尾端的毛絨吹得輕輕晃動。我緊緊抱著懷裡的旅行包坐到角落,心跳尚未平復,車便晃動著駛離港口——朝向下一個未知的意外。
接駁車駛近貨倉區,圍牆後傳來狗的低吼聲。 就在這時,車子猛地一個急煞,我整個人被甩向座椅邊緣,臀部正好壓在裙底那顆細小的金屬扣上。 顛簸與壓迫像同時按下開關,體內的震動瞬間全功率啟動,脈衝強烈到奪走了呼吸,雙手本能地攥緊裙邊,額前滑落的髮絲貼在微微冒汗的臉側。
餘震一波波地湧上來,讓我的視線有那麼幾秒變得恍惚,甚至忘了接駁車正顛簸前行。 混亂中,懷裡的包包被甩脫手,順著車門縫隙滑落出去,正好滾到貨倉區的鐵門口。 直到踏上地面時,那股酥麻仍殘留在下腹深處,讓我的腳步微微發虛。這才意識到——包包不在身上了。 心口一緊,我立刻沿著原路折返,回到貨倉區。小巷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與風聲。
巷尾空無一人,只有一個老舊鐵門,包包就靜靜躺在門前的水泥地上。 鐵門後,一條毛色鮮亮的哈士奇被長鏈拴在地樁上,正低頭嗅著包包,尾巴微微擺動。 牠的體型比我想像的大得多,肩膀幾乎到我的腰,喉間發出低沈的呼氣聲,讓我下意識地想後退半步。 可我不敢——主人的命令很清楚,「登船前不能離手」。 害怕那張牙利爪的大狗,卻更害怕因為退縮而沒有完成命令,那會帶來更可怕的懲罰。
就在我鼓起勇氣向前伸手時,牠忽然抬起頭,鼻尖離開包包,像被什麼氣味吸引般,緩緩把視線轉向我。 那雙藍灰色的眼睛直直盯著我,鼻端輕輕抽動,呼吸變得急促——彷彿牠嗅到了某種讓牠興奮的味道,而那味道,正從我身上散發出來。 牠的爪子向前邁了一步,長鏈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聲,尾巴搖得更急,像是在宣告接下來牠要做什麼。 我不敢直面牠的眼睛,胸口被那股低沈的咆哮壓得發緊,只能僵著肩膀,微微側過身,試圖貼著牆邊繞到包包那側去。 腳步慢得幾乎像踩在碎冰上,每一次移動,都能感覺到牠視線緊緊黏在我的背脊。
就在我彎腰伸手的瞬間,鐵鏈忽然拉得筆直,伴隨著急促的爪步聲逼近。 下一刻,沈重的前爪扣上了我的腰,我整個人跪倒在地,雙肘撐著冰冷的地面,臀部被迫高高翹起,背上壓著毛茸茸的重量,沈得像鎖鏈一樣,將我死死釘在原地。 灼熱的鼻息正對著垂掛在花蕊上的金屬環噴吐,熱流透過冰涼的環沿滲進肌膚,像細密電流竄入被掰開的縫隙,逼得下腹猛地一縮。 牠伏得極低,前爪緊扣在我的腰側,後腿貼地、腰部以短促的節奏急速擺動。粗重的呼吸從後頸一路灼到肩胛,毛髮摩擦著裸露的後背。 那股溫度陌生而粗野,與主人偶爾逗弄時的暖意全然不同——沒有耐心、沒有憐惜,只有要把氣味與佔有感深深刻進我的衝動。
金屬環隨之被猛力牽扯,肉辮徹底張開,柔嫩的穴口緊貼在牠滾燙粗硬的衝擊面上。 那突起的硬節一次次死死壓進中央,像要把嫩口碾成牠的形狀,粗糙與熱度研磨得汁液沿著唇縫溢出,攪成黏滑的痕跡。 牠的動作急促狠勁,帶著獸類的蠻力將最私密的入口反覆推擠掠奪,連細微的褶皺都被磨得泛起麻意與熱浪——每一下都像要刻印屬於牠的形狀。 我慌亂地想要夾緊雙腿以保護自己,卻只讓下體被擠壓得更緊實。 雙腿剛收攏,下一瞬便被牠的衝擊硬生生撐開,每一次撞擊都更加直接而敏感,逼得顫抖一波強過一波,像是被殘忍地榨取反應。
滾燙的衝擊面一次次頂在穴口,像試探又像挑釁,每一次都讓縫隙被撐到幾乎要崩開。 我咬緊牙關抵抗,整個入口卻在這次猛撞中被硬生生的撬開——粗硬的輪廓毫不留情地闖入,將所有柔軟推向更深處。 下一秒便重重捅到最深處。小腹被頂得猛然鼓震,像被鐵桿從裡頭硬生生撐滿,子宮深處被壓到無處可逃。
牠根本不在意我是否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將身體逼進最深處。內壁在那股蠻力下被粗暴翻攪,細緻的褶皺被毛髮硬磨得發燙,汁液被逼得瘋狂滲出,混著灼熱摩擦的聲響。 腔道被塞得滿滿當當,每一次前送都像把敏感的肉壁粗暴剝開再狠狠碾進,入口被撞得翻開、壓實、再翻開,汁液被逼得濺出,混著牠的氣味黏在大腿與裙擺內側。 「啊──嗯…啊…哈…」 斷續的聲音被一次次頂得破碎上揚,像是每一下都直接擊中最深處,逼得尾音止不住地顫。
牠猛地深深的一頂,結球正好卡進金屬環,緊得像上了鎖。 之後每一次急促的抽動,都將我的唇瓣生生拉扯到極限,痛意與快感交錯得我不得不隨著牠的節奏擺動屁股,淫亂得像在迎合牠的侵犯。
然而,後穴裡的塞子開始膨脹,像活物般倔強地往裡頂推,硬生生將體內的柔軟通道撐滿。 內外同時被佔據的感覺讓我腰眼一軟,整個人像被填到溢出般顫抖起來。 「啊…嗯…啊…」 痛楚的聲音一波波地從喉間滲出,濕潤、顫抖、像被深深貫穿時忍不住吐出的媚叫,每一聲都被牠的衝擊攪得破碎又帶著顫意,彷彿在乞求牠更用力的貫穿我。 這姿勢遠遠看上去,就像兩隻在交合的狗,只是母的那隻穿著裙子、膝蓋跪地、雙手撐地喘息、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媚音。
接駁車沿著路線緩緩經過,人群的視線齊刷刷聚在這裡,有人驚呼,有人舉起手機對準我,那一抹錄影的紅點在視線餘光中格外刺眼。 我別過頭,不敢去看,卻深知自己此刻的模樣——在鏡頭前,像兩隻發情的動物在交配。
螢幕的畫面上,我的兩片屁股隨著牠的猛力衝撞被硬生生拋起,又沈重地落下,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在強迫拍打出淫穢的節奏。 臀肉抖動著被迫迎向那團滾燙的硬物,顫顫巍巍卻一次比一次更緊貼。每一次撞合都伴隨著水聲濺出,黏膩得像在昭告我的失態,臀縫間更被濕液打濺得一片狼藉。 鏡頭忽然放大,把畫面死死鎖在臀縫間狼狽的特寫上,黏膩的液痕在光下閃著水光,每一次拍擊都把羞恥赤裸地放大。雙手撐在地上止不住發顫,身體卻像迫不及待地等著下一下更深的衝擊。 從我口中溢出的聲音已經失了人樣,在旁人耳中,就像一隻被挑到發情的動物。
牠的腰胯忽然緊繃,突節死死抵在最外沿,下一瞬,滾燙而濃稠的液體猛地湧出,像要把所有衝動一次灌進來。 熱流狠狠撞進敏感處,沿著緊密的縫隙湧滿、溢出,黏膩地順著大腿內側蜿蜒滑落,與汗水、泥塵混成一條條淫穢的痕跡。 「啊…哈啊──嗯啊啊…啊嗯…哈啊…」 聲音像被滾燙的熱浪從深處硬生生逼出,顫抖得破碎,尾音帶著哭腔卻又媚得發顫,像是在乞求更多衝擊。 每一次浪叫都淫亂到失控,帶著顫音往外飄散,攪得全身一陣陣酥軟。腦中只剩下一個屈辱又灼熱的念頭——我這隻母狗,正被牠白濁的黏液徹底填滿。
「過來!」 一聲急喝伴隨牽繩的猛拉,大狗被迫拉退。 可那顆結球卻卡得死緊,像被硬生生拽出似的,沿著金屬環往外拖曳。 環口緊勒的肉瓣被連帶牽扯,像要被撕開般猛拉,火辣的痛感和酸麻同時炸開。 我整個人被震得往後一仰,喉間迸出尖銳的喘叫,聲音高而顫,像是被驟然頂穿時的驚泣,尾音還帶著一絲顫抖的破碎媚音,在港口的空曠中顫抖著消散,像是被連根拔起的餘悸。 我全身僵直,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喘息聲,淒厲而顫抖。
就在我以為終於能僥倖逃開時—— 「爸爸,你看!」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猛地一僵,小女孩正仰頭望著,眼裡全是單純的驚奇: 「姐姐跟狗狗一樣,尾巴長在屁股上耶!」 那一瞬間,我的視線被羞恥燒得發白,卻無法阻止下一秒的滾燙灌入。 男人徑直盯著我濕漉漉的跨間,眼底的好奇與衝動毫不掩飾。
在那道視線的灼燒下,我終於崩潰,把主人的包包死死摟在懷裡,放聲哭泣,眼淚止不住地打濕布料。 哭聲裡混雜著顫抖的喘息,我已經分不清這是痛苦還是釋放,只知道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 即使雙腿拼命夾緊,卻仍止不住灌進去的濁液從穴裡溢出,一縷縷黏稠滾燙,無情地把我的羞恥洩落在身下。 但是這一切並不是結束——主人的命令還在前方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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