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1-6 03:17 編輯
第九章 隔岸觀火
與來時相比,海上的風浪小了很多,行船頗為順利。船夫為少時故人,黃蓉本想與他攀談幾句,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只得作罷,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養神。一路順風順水,船速飛快,到了黃昏時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辭別船夫,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馬匹,牽著馬在海邊緩緩前行,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日漸漸沈入水天相接處,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壯美。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很多漁夫滿載而歸,與家人清點著一天的收獲,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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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暉映在黃蓉的臉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感,眼前人們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嗎?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場點兵,統統拋之腦後,只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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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著,黃蓉暗自神傷,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了。她搖搖頭,飛身上馬,這裡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找到客棧先宿上一夜,養足精神,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群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爽,官道上沒有其它行人,黃蓉策馬急馳,根據來時的經驗,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
忽然,腦後傳來破空之聲,黃蓉反應奇快,俯身低頭,「嗖」的一聲,一道寒光貼著頭皮閃過。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發突然,黃蓉驚出了一身冷汗,剛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淩厲地刺來,黃蓉單掌一拍馬背,嬌軀騰空而起,堪堪躲過。黃蓉身形在空中回轉,未待落地,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條軟鞭呼嘯著向她身體卷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來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氣,曼妙的身軀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軟鞭踩在玉足下,微一發力,接力翻身而起,輕飄飄落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老朽佩服。」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黃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攏了一男兩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著華服,一臉奸詐,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左邊站著一位妖艷婦人,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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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形勢危險萬分,黃蓉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不禁心中惱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徑,躲在暗中偷襲於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堅。」又指著那妖艷婦人道:「嘿嘿,這位妹妹是人稱『俏寡婦』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對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亂顫,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這是小女慕容飛虹,夫人請見諒,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黃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那「關東老妖」慕容堅武功高強,而且極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家女子慘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兒「三笑妖姬」慕容飛虹據說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沒想到外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婦」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蠍美人,擅長采陽補陰,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本是桃花島的仇人,黃蓉心中憤恨,可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現在自己要事在身,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單打獨鬥,黃蓉不怕他們,可是他們三人聯手,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援,先摸清底細再說,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幾位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
慕容飛虹柳眉一挑,搶先道:「呵呵,我們教主聽說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烏,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現在夫人得到了何首烏,不知能否出讓,價錢不是問題,我們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她輕顰淺笑,溫柔可人,話裡藏刀,卻娓娓道來,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系到一起。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心中也暗暗納悶,此刻恍然大悟,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她的行蹤,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卻笑道:「呵呵,東方教主真是費心了,代我謝謝他老人家,也順便告訴他有閑工夫做點正事,不要白日做夢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話音未落,黃蓉輕點樹枝,使出輕身功夫,向遠處的深山飛去。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她孤身一人,與幾人糾纏只會對她不利,逃向深山叢林,利於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趕,但是黃蓉輕功極高,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輕盈的黃色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漸行漸遠。
擺脫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不久,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魔教眼線眾多,想來是不能去城內了,今晚要在山裡過夜了。黃蓉暗做打算,今後要一路走小徑,避開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又過了片刻,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了,於是飄落地上,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見底。黃蓉柳眉緊蹙,看來只能沿著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了。
忽然,背後有人輕哼了一聲,黃蓉毛骨悚然,猛然回頭,借著夕陽的光線,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黑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只見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別來無恙。」
黃蓉倒吸了一口涼氣,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遠非剛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心中不安,嘴上卻不饒人,黃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原來是向左使,沒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真是受寵若驚。」
向問天道:「好說,好說,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鬥膽請夫人黑木崖一行。」黃蓉道:「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向問天仰天笑道:「夫人擡舉,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聖教幾十年,離開聖教的向問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當前聖教復興,老夫自然應該出力。」
黃蓉道:「東方不敗殘忍無道,魔教殘殺無辜,閣下就是幫凶,不覺心中有愧?」向問天長嘆一聲道:「老夫為魔教而生,並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沒有聖教,就沒有我向問天!那日老夫路上巧遇神雕俠的老婆小龍女,下手留神,沒要她性命,也算是對得起正道了。」
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向問天厲聲回應,氣息悠長,震得樹葉簌簌而落,飛鳥驚起。黃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自己處於被圍攻之勢,又地處絕境,凶多吉少。
黃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難下來,自己受辱不說,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這時風聲響起,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
黃蓉銀牙一咬,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不禁面面相覷,愣立當場。少頃,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幾人湊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線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堅道:「聽聲音下面是水潭,我們下去看看,別讓這婆娘跑了。」
9黃蓉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嘯,不禁心驚肉跳,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連忙伸手去抓,竟讓她抓住了一根樹枝,但是下墜之勢太急,樹枝頃刻折斷,但是卻減緩了嬌軀下墜的速度,連忙再抓另一個,幾番之後,終於讓她抓住了一根比較粗大的樹干,身體懸掛在空中。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了起來,滾落谷底,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起的水聲,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離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頭一看,水面距離自己只有大約三丈的距離,潭面也不是很寬廣。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看好位置,黃蓉提起一口真氣,一躍而起,踩到另一棵樹上,身體再次躍起。幾次之後,她已經落在潭水邊上。
黃蓉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必須馬上離開。才行幾步,黃蓉轉念一想,對方人多,而且相互呼應,她要走脫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樹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對方不易搜尋,而且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不會在這裡仔細搜查,不如躲在此處,等到天明再說。
打定主意,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易於藏身,她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藏好身形。這棵樹枝葉密集,垂得很低,樹干粗大,黃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處,上面生出很多粗壯的分枝,把黃蓉籠罩在內,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樹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過了沒多久,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趕緊屏住呼吸,只聽向問天的聲音道:「就是這裡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接著聽到趟水的聲音,不久,聽見柳三娘的聲音響起:「向左使,潭水很淺,我們找過了,沒發現那婆娘,一定讓她逃掉了。」
向問天道:「大家分頭搜尋,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誰發現她的蹤跡,都用嘯聲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黃蓉聽見衣衫響動,知道除了柳三娘,其它人都已走遠,她拔開樹枝,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只得在樹上繼續潛伏。
黃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似乎沒有要走的跡像,黃蓉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忍耐。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天空的烏雲散去,一輪明月冒出頭來,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電,透過枝葉的縫隙,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耳邊傳來一個干澀的聲音:「三娘,我的心肝寶貝,讓你久等了。」聽聲音,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聽到他猥褻的話,黃蓉心中暗罵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這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嬌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淫笑道:「嘿嘿,美人兒等不及了吧。」說完抱住她,雙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們啊。」慕容堅無奈道:「三娘每次都說到老夫的痛楚,兒子想做女人,女兒喜歡做男人,最後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那個該叫女兒。」
柳三娘嬌笑道:「呵呵,這是你淫人妻女的報應。對了,你們發現黃蓉那賤人的蹤跡沒有?」慕容堅狠狠道:「這婆娘是個鬼靈精,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了,他剛才囑咐我,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視,讓你務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錯。」柳三娘道:「這是自然,這是關系到聖教興衰的大事,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
她風騷入骨,續道:「黃蓉賤人逃脫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中,還不是變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綠帽子了,呵呵,說不定你女兒要和你掙呢。」慕容堅淫笑道:「嘿嘿,還是三娘了解我,是她無福消受才對,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來,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他說著手也不老實,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湊過臉去,又親又咬,弄得柳三娘笑個不停。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心肺欲炸,這對奸夫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了,竟然把自己也扯進去,還說那樣不堪入耳的髒話。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了柳三娘要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真是麻煩了,如果他們當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們再多說點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也好想個對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圍照得通明,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清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著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黃蓉心中羞赧,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裡……那不是野合嗎?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人有三疾,縱使黃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兩人的位置和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兩人都是高手,雖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萬籟俱寂,黃蓉動靜稍大,都會被發現。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又不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聽柳三娘淫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個急色鬼,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在老娘身上發泄了。」慕容堅低喘道:「三娘就別和人家比了,我看黃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黃蓉聽他們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擡眼望去,頓時面紅耳赤,月光下兩人已經赤裸裸地纏在一起了,像兩條肉蟲一般,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體不停蠕動。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擁的場景,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明知不雅,可是又覺新鮮刺激,不禁氣血上湧,竟然覺得身體燥熱,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雖然不看,兩人的淫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癢……下面也要……啊……對……就是那裡……嗯……」「嘿嘿,這麼快就濕透了,三娘真是個賤貨啊。」
不知不覺間,黃蓉聽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脹得難受,下身強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體裡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液,卻無法釋放出來。耳中聽著二人的浪語,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了兩次意外的高潮,此時的她身體異常敏感,不知何時,下體已經有些濕潤。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點……三娘好舒服……啊……」,水潭邊好戲繼續上演,黃蓉感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欲的時候,乳房都會腫脹異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經被打濕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濃重,幸好下面兩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時,黃蓉恐怕早被發現了。最要命的是,她幾乎忍受不住要尿出來,想到苟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脹得難受,衣襟越來越濕潤,黃蓉終於忍受不住,偷偷解開胸衣,露出豐碩的奶子,用雙手握住,身體前傾,慢慢擠弄,奶水從乳尖不斷流出,黃蓉細細地長出了口氣,體驗著傾瀉的快感。為了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她讓乳尖盡量靠近枝葉,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又聽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進來啊……」慕容堅道:「真是浪貨,老夫就滿足你。」黃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熱,此刻聽到兩人對話,更是難以忍受,情不自禁擡頭望去,一顆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只見柳三娘嬌喘籲籲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似乎正準備進入,一幅淫邪畫面。黃蓉俏面紅熱,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中,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處,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堅屁股向前一衝,只聽柳三娘「啊……」的一聲,發出滿足的呻吟。慕容堅干進去了,黃蓉但覺氣血上湧,雙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挺的乳房,嬌軀一顫,兩股奶流在擠壓下噴出,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浪湧動,不禁粉面羞紅,她在激動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許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濕了褻褲。雖然內心羞赧,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種淫邪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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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盯著那對交合的男女,只見兩個赤裸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不停的蠕動,發出淫蕩的聲音,「啊……老妖……好厲害……用力……不要停……」。黃蓉何曾見過如此淫穢的場面,看得她血脈賁張,內心深深自責,可是偷窺的興奮卻讓她移不開目光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涓涓熱流仍不斷流出,順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溫熱的感覺燙的她不住發抖。褲襠內濕漉漉的軟布貼在陰部,讓她很不舒服,目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不禁靈機一動,她撩起羽衣,顫抖著慢慢把褻褲褪到膝蓋,雪白肥碩的屁股露了出來,一陣微風拂過,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濺出的尿液沾濕了她潔白的玉手,無限嬌羞中,她拉過那條拇指粗的枝條,緩緩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陰戶上。堅韌的枝條彈性十足,緊緊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體壓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嬌軀輕顫,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發的山洪,傾瀉而出,洪水順著枝條流到樹干上,再被無數樹枝分流,只發出人耳難以分辨的聲響。
-黃蓉一顆心狂跳,俏臉脹得通紅,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傾瀉的快感無以復加,她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尿得最痛快的一次,當積蓄的液體漸漸流盡,內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她試圖挪動雪臀,柔韌的枝條也隨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過凸起的枝節,她不由嬌軀一震,異樣的刺激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黃蓉停頓了一下,內心對剛才興奮的感覺異常懷念,忍不住雪臀下壓,滿是液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唇,當粗大的枝節再次滑過,她激動得嬌軀顫抖,肉屄滲出絲絲愛液。
「啪啪……」劇烈交合的聲音響徹山谷,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來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慕容堅勇猛地挺動著屁股,不斷撞擊著柳三娘的後臀。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纖腰輕擺,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隨著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
黃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脹得難受,看到面前一條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聳的豐乳湊了過去,把枝干夾在乳溝中,雙手用力擠壓,兩股奶水頓時噴了出去,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在欲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赤裸的身體,悸動的身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她禁不住身體一陣抽搐,率先泄了出來。黃蓉的肉屄不住收縮,粘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傾瀉出來,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樹干,才不至於跌落下去。「啊……啊……」,下面的淫聲逐漸加大,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終於,慕容堅低吼一聲,深深插入柳三娘體內,身體不斷抖動,「啊……」柳三娘嬌喘籲籲,發出銷魂的淫叫。
5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不禁面紅耳赤,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其中滿是新鮮刺激的事物,在這裡世俗的人倫道德都算不得數,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終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盡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僥幸,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好妻子和好母親。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聽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沒想到你老而彌堅,比你兒子也不遜色,呵呵……」慕容堅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樣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嘗嘗鮮,聽說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繼續道:「老妖怪,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了,你說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慕容堅寬慰她道:「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著,這次任務由他帶頭,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何況我們眼線眾多,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逃脫。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對了,令狐衝那邊怎麼樣,他們二人可是更難對付。」慕容堅陰笑道:「嘿嘿,令狐衝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的幾個對頭都在等著他呢。」
第十章 獨孤九劍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魔教的惡行人神共憤,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來,她不禁暗暗替令狐衝夫婦擔心,不過以他們夫婦的才智武功,應該不會讓奸人得逞。想到這裡,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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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堅和柳三娘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黃蓉聽他們說要去「同福客棧」。過了一會兒,兩人終於離開,黃蓉為人謹慎,又在樹上潛伏了一刻鐘,確定四下無人後,才輕飄飄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濕濕的,貼在身上倍感難受,在月光下見那潭水清可見底,黃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淺,只能沒到她的纖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鵝卵石上,緩緩地清洗著潔白如玉的胴體。寂靜的夜,暗香浮動,黃蓉散開秀發,讓它們灑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練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細琢的完美身體,更加明艷動人,她就像傳說中的魚美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黃蓉盡情地洗了個痛快,頓覺通體清爽,她上得岸來,用內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適。她決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天明的時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邊有一塊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閉目養神。晚風柔和清涼,吹在身上倍感愜意,黃蓉漸漸有些困意,不知什麼時候,她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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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鳥兒唧唧喳喳地鳴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覺精神百倍。她凝神思考,怎樣擺脫魔教的眼線呢,她和黃藥師學過一些易容之術,現在懷中還有幾張人皮面具,不過要找些衣物來搭配,想到這裡,她決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個時辰,黃蓉已經來到山腳下,她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村落,不由靈機一動,飛身趕去。不久,來到了一處農舍,此時天還未亮,人們尚在熟睡之中,院子裡晾曬著幾件衣服,黃蓉縱身越入院中,挑了兩件男人穿的寬大的粗布衣裳,順便拿了一個鬥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錠銀子,飛身而去。黃蓉來到一條小河邊,把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飾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頓時變成一個中年的黃臉漢子,她把秀發盤起,再把鬥笠戴在頭上,對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點破綻,而這般形像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歡喜。
黃蓉暗笑,沒想到她被形勢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過那錠銀子夠她的苦主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趕路,心情大好。
不多時,黃蓉來到城內,此時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會見蒙古秘使,心中一動,不如去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記得昨晚他們說住在「同福客棧」,於是向路人打聽,那客棧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棧,倒也不難尋找。不到一刻鐘,黃蓉出現在了「同福客棧」的門口,她入得門來,找了張角落處的桌子坐下,擡頭望去,這客棧的大堂很氣派,面積廣大,很多市井之人在這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黃蓉目光如電,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獨自一人,坐在窗戶旁邊用餐。
4黃蓉也覺腹中飢餓,叫了些早點,邊吃邊用余光觀察柳三娘的動靜。沒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棧,黃蓉連忙結帳,跟了出去。但見柳三娘肩上背了個包袱,似乎要趕遠路,黃蓉小心翼翼地墜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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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上人流湧動,人聲嘈雜,柳三娘似乎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黃蓉跟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她出了西城門,黃蓉緊隨而去,城門外是一片郊區。又跟了一會,見到遠處停了一輛馬車,車篷頗為豪華,柳三娘走上前去,一個眉清目秀的錦衣公子迎上來。
路邊坐了一些腳夫,黃蓉壓低鬥笠,坐在他們旁邊假裝休息,暗中留意那邊的動向。只見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說有笑,時而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幾下,端的是風情萬種,把幾個腳夫看得癡了,看到他們流口水的樣子,黃蓉心中暗笑,要是他們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馬車,進入車篷,那公子親自駕車,黃蓉看到馬車緩緩離去,才跟了過去。那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賈小販駕著拉貨的馬車,黃蓉混在他們中間,倒也不擔心被發現。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嗎?看樣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們一起去見蒙古密使?黃蓉十分好奇,見他們一路向西,這樣走下去,距離襄陽越來越近,雖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詢關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費時間。
行了一個多時辰,柳三娘下得車來,和錦衣公子並肩坐在前座,兩人打情罵俏,看似十分歡喜,柳三娘時而幫那公子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溫柔體貼。黃蓉從側後看到,見到她與平日淫蕩的樣子大不相同,此時竟像一個多情的小女兒,不由暗暗感嘆,萬萬沒想到這女魔頭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氣炎熱起來,不多時已驕陽似火,一眾行人正口渴難忍,忽然見到前方有一驛站,不由歡呼雀躍,魚貫而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也進入店中,也跟了進去,這個驛站很大,上下兩層樓,想來是專門做來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興隆,已經沒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樓,黃蓉也來到樓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座位上,這裡既可以方便觀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過樓梯看到一樓大廳的場景,此時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壺龍井,雖然茶品粗糙,此時卻如久旱逢甘露,於是慢慢品味。
此時店內龍蛇混雜,黃蓉細看之下,很多人攜帶兵刃,有些是押鏢的鏢師,也有些尋常江湖中人,現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願離去,一時店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嘈雜中有兩個人步入店中,黃蓉正好擡頭望向店門方向,看到了一對俊異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們不是去天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衝夫婦,二樓已經客滿,他們就在一樓坐下。黃蓉暗中思忖,聽黃藥師講,千年何首烏和千年的天山雪蓮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藥引,自己已經拿到千年何首烏,天山雪蓮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二人決不可能已經拿到雪蓮,他們在這裡出現,必定是另有內情。果沒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黃蓉定會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陽,以他們的武功必能人擋殺人,魔擋殺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這樣做就會暴露身份,前功盡棄,魔教與蒙古勾結的陰謀將無法洞察。想到此節,只能暫時按兵不動,暗中觀察,見機行事。
黃蓉見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似乎趕了很遠的路,兩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令狐衝玉樹臨風,盈盈美艷動人,此刻面帶桃紅,額頭掛著汗珠,別有一番風韻。店內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飄來飄去。盈盈似乎見慣不慣,與令狐衝談笑自若,輕輕私語。
過了一個多時辰,天氣漸漸轉涼,一些人開始六六續續離開,黃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見她神態悠閑,並不急於趕路的樣子。忽然,嘈雜的店內猛然間變得鴉雀無聲,黃蓉心下奇怪,下意識向門口望去,入目的景像讓她心中大驚。
只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四個中年人黃蓉認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東,商南,商北四兄弟,號稱「玄冥四煞」,武林大會時圍攻郭府,黃蓉還與他們交過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強。
但是讓黃蓉心驚肉跳的並不是他們,旁邊一位藍衣女子,一身異族打扮,生得頗為嬌美動人,此時卻一臉淒苦無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淚來,細看之下,雙肩處竟懸著兩條短腿,她的雪白玉頸上居然騎著一個滿臉狂傲的醜陋侏儒,像一條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如此怪異的場面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縱是黃蓉見多識廣,此刻也有種煩悶惡心的感覺,她稍微定了定神,見到他們旁邊還站著一位面色慘白的年輕公子,手搖折扇,風度翩翩。黃蓉只識得「玄冥四煞」,不難得知,另外幾人也應該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舉出動,難道是為了令狐衝而來?看來要有一場血戰了,令狐衝武功獨步天下,惡人聞風喪膽,可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黃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著一會動起手來自己如何幫忙。何況對方還有柳三娘在暗中窺視,想著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見她神情自若,毫不動容
店小二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物,早嚇得腿腳發軟,不敢上前。幾人盯著令狐衝那邊,目光灼灼,此時令狐衝剛好擡頭向他們望去,當見到那藍衣女子,臉色不禁一變。此時那侏儒率先開口道:「令狐大俠,多年不見,可想死小弟了。」尖聲尖氣,甚為邪門。
令狐衝和盈盈對望一眼,兩人同時感到頭痛,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真是冤家路窄。原來那侏儒就是當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對令狐衝卻心服口服,唯他馬首是瞻,倒也沒做出什麼惡事。令狐衝退隱之後,六人無人管束,劣根難除,竟做出些殺人越貨,奸淫婦女的勾當,開始武林同道看令狐衝面子,沒有深究,卻使他們更加猖狂。最後,幾個名門大派忍無可忍,派出十幾名高手追殺六人,他們無處藏身,於是向令狐衝求救。六人的惡行當時令狐衝早有耳聞,雖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縱容他們,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六人懷恨而去。終於,他們被各派高手圍困於恆山腳下,經過一番血戰,六人不敵,眼見覆滅之際,他們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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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當時六人抱成一團,其它五人竟化成血水,澆到受傷最重的桃根仙身上,當桃根仙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血人,猙獰恐怖,如厲鬼一般,功力卻增強數倍,竟讓他奮力殺出一條血路,逃逸而去。
幾年之後,當魔教死灰復燃的時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當了魔教的急先鋒,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鮮有敵手,殺人無數,完全變成了一個嗜血的魔頭,他懷恨令狐衝當年的不顧情誼,多次揚言要殺令狐衝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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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令狐衝見到他還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時候,不禁義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衝的故交「藍鳳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來嬌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頓時心痛如絞,心中大罵桃根仙喪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盈盈很少見到情郎如此生氣,暗暗擔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對一些凶殘的行徑早見怪不怪,但是見到今天的情景,卻也不禁有些心驚
桃根仙尖聲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俠又開始行俠仗義了,不過今天令狐大俠恐怕要失望了,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離開我。」說著用力拽藍鳳凰的秀發,道:「嘿嘿,美人,告訴令狐大俠,你是不是自願跟我的。」
藍鳳凰被他拽得柳眉緊蹙,卻無奈地點了點頭,美目緊閉,兩行清淚從蒼白的臉上滑落。令狐衝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顧盈盈阻攔,挺身上前,準備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藍鳳凰粉頸上輕輕撫摸,不時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俠生氣了,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不小心傷到小美人令狐大俠就要傷心了。」令狐衝見藍鳳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頓時氣餒,看來在目前的形勢之下只有從長計議,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當年我們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桃根仙雙目通紅,厲聲喝道:「令狐衝,你還有臉談舊情,想想當日你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屍骨無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桃谷六仙」自幼沒有朋友,遇到令狐衝後,六人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他們雖然作惡多端,卻心性單純,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棄,對令狐衝的恨反而遠遠多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
他聲音尖銳,此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讓人頭皮發麻,店內眾人眼見一場江湖尋仇,一場大戰就要爆發,都怕殃及池魚,趕緊從後門溜走,頃刻間走了大半,而掌櫃的和店小二們更是躲在櫃台裡面不敢出來。黃蓉坐在二樓繼續觀察,她看柳三娘二人還是無動於衷,似乎發生的事情跟她們沒有任何關系,店內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樣子都身懷武功,此時任盈盈站起身來,蓮步輕挪,和情郎並肩而立,輕輕道:「衝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義,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們當年都做了些什麼,讓衝哥如何包庇你們,他不親手除去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們是自己毀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當年就最聽她的話,桃根仙此刻見她出來說話,又是那麼擲地有聲,難以反駁,他本來對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語塞,竟愣在那裡。他旁邊的那位公子見狀收起折扇,抱拳道:「見過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在下早有耳聞,居然為了情郎和聖教決裂,有如此勇氣,想必是想男人想瘋了,實在是佩服之至。」他聲音溫和清脆,卻略顯輕浮,話中帶刺,說完嘿嘿冷笑,旁邊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盈盈卻並不生氣,笑道:「聖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都出來混世面,你是哪位長老的兒子?講話很沒教養。」
那公子看盈盈輕顰淺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殘花,家父慕容堅,剛才多有得罪,請姐姐見諒。」第二句話就叫上姐姐,真是臉皮夠厚。
他話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嚇得從後門溜了出去,惡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遙郎君」慕容殘花,他糟蹋過的良家女子數不勝數,手段殘忍毒辣,人們都對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來是你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傳,臉上的『金鐘罩』練的爐火純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殘花尷尬道:「好說,好說。」
令狐衝聽愛妻羞辱這魔頭,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令狐衝今日得見,榮幸之至,不知能否賜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聲,四人一齊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飛到牆邊,中間就騰出了一片空地,一樓剩下的人嚇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樓,四人一字排開站在空地一端,一齊拔出寶劍,大哥宗南道:「令狐衝,我們兄弟四人來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5
任盈盈向令狐衝遞上寶劍,站在令狐衝身邊,她感到格外的踏實,即使面前千軍萬馬,心中也無絲毫畏懼。令狐衝拔出長劍,步入場內,把寶劍緩緩橫在身前。
, 黃蓉見他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有一帶宗師風範,寶劍靜止在那裡,劍氣卻似乎充塞了整個房間,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暗贊,一代劍俠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但他們自幼練就的「玄冥劍陣」從來不曾失手,讓他們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躍起,四柄長劍急速向令狐衝攻去。令狐衝也不示弱,挺劍而上,頃刻間,四人將令狐衝圍在中間。
「玄冥劍陣」果然不凡,四人默契無間,互相照應,互補不足,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比之尋常四人聯手的威力多出數倍。「獨孤九劍」的精要在於「料敵先機」,四人劍招怪異,令狐衝開始沒不清對方的路數,只能見招拆招,幾招過後,被逼的有些狼狽。黃蓉暗暗擔心,但見盈盈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對情郎有足夠的信心。果然,二十招過後,令狐衝開始遊刃有余,四人感覺劍招根本無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會被令狐衝壓制回來,甚為難受,他們似乎覺得自己不會用劍了,回到了剛學劍的時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滯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強勁的劍道高手,越戰越是心驚。而令狐衝每一劍都瀟灑從容,似乎隨時都可以輕易地破掉劍陣。四人明知不敵,有種硬著頭皮應戰的感覺,頗為痛苦,終於,令狐衝輕喝一聲,四人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寶劍,四柄長劍遠遠飛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數步,「鏘」地一聲脆響,把長劍插入盈盈手中的劍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黃蓉見他瀟灑從容,得勝依然態度謙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俠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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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四煞」愣立當場,面帶愧色,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更自詡劍陣天下無敵,沒料到今天竟輸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們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俠見笑,今日一戰受益匪淺,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完四人轉身而去,竟沒顧的上兩位同伴。
令狐衝見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這等人物為何淪落魔教,心中頓時有了結交之意。他目光如電,向桃根仙和慕容殘花掃去,緩緩道:「桃兄,慕容兄,兩位一起來吧,小弟奉陪。」
兩人見令狐衝輕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衝淩厲的目光,心中凜然,令狐衝舒緩的話語,彷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容殘花眼珠亂轉,幾人來時打好如意算盤,四煞的「玄冥劍陣」威力無窮,縱不能擊敗令狐衝,也能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然後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舉擒下令狐衝,哪知道令狐衝如此高明,兵不血刃擊退四煞,看來今天已難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慕容殘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跑了出去。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此時場中只剩下騎在藍鳳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獨行,危急關頭只顧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發怵。他經歷數次磨難,變得陰險狡詐,再也不是以前頭腦簡單的那個他,他最痛恨令狐衝,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衝,深知自己雖然今非昔比,但是與令狐衝抗衡,仍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從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時候膽氣也壯些,但一旦真正與令狐衝單挑的時候,卻怕的要命,見慕容殘花逃得無影無蹤,心中更加沒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氣,忿忿道:「令狐衝,今天算你走運,這筆帳以後跟你算,大爺也不奉陪了。」說完一拍藍鳳凰的頭道:「我們走。」令狐衝道:「桃兄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從藍姑娘的頭上下來,否則休怪我無情。」出乎意料,此時藍鳳凰開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她神情淒然,竟轉過身,馱著桃根仙離去。
令狐衝想不到有此變化,不禁愣立當場,眼看著兩人怪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心如錘擊,當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盈盈柔聲道:「衝哥,藍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藍姑娘不會有事的。」
令狐衝沈思片刻,道:「不行,她縱然有天大的苦衷,也總會有辦法解決,再不能讓那魔頭折磨她了,我們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隨令狐衝追了出去。
黃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見令狐衝二人飛身而出,心知暫時不能與他們相見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終於動身趕路,黃蓉稍候也尾隨而出,遠遠地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
第十一章佛前竊香
令狐衝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衝的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衝拭去臉上的汗水,道:「衝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衝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得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衝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布天下采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
令狐衝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裡,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衝嘆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幸,畢竟關系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衝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衝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夠嗎?」令狐衝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衝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衝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衝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擡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衝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擡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少婦,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衝,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
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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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令狐衝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裡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頗有聲勢的山莊建在山頂」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舍,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衝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干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郁郁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十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盈盈道:「衝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閑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
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衝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令狐衝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衝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衝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擡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衝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衝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發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衝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衝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彌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衝哥,你也來洗臉吧。」令狐衝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衝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衝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衝哥,湖水這麼干淨,道沒有其它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令狐衝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衝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閑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衝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
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
她揀了一塊干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遊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她看不見令狐衝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衝哥,你在嗎。」令狐衝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 令狐衝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只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
時而僵持不下,令狐衝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舍,令狐衝好奇,也追隨著兩只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向岸邊喊道:「衝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舍,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遊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了,快速遊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藤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衝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藤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
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衝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欲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只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劃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衝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欲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只手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
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佛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遊開.
沒遊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遊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沈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大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衝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大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那大肉棍的溫度和強度,竟然比衝哥以往那根要粗大數倍,“難道此人不是衝哥!不可能,這裡除了衝哥還會有誰?但為何這活兒這般粗長?哦,對了,衝哥常給我開玩笑說自己那活兒不夠雄偉,要練一門功夫……難道這功夫已經練成?”想到這裡,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大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
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撐開,緊緊咬合著異常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大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粗大無比的大龜頭的強烈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了出來。
良久,大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松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巨大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藤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大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大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小半個龜頭.
大龜頭前端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那巨大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發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肥碩雪白的大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籲籲,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衝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衝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了莫名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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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一松,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那巨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大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大龜頭順利挑開陰唇,整個大龜頭已嵌入肉屄內,把自己的肉屄硬生生地分成兩半,就像一個小拳頭探進來了一般,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衝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衝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讓那異常粗大的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
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遊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 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衝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衝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衝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衝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曰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衝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遊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衝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那淫賊男根如此粗大,絕非衝哥可比,自己本應非常清楚,可是一時糊塗竟差點與他做出事來。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干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衝正靠在那裡擡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衝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衝笑道:「剛才兩個男子私下秘語,後又爭鬥起來,他們似乎是熔劍山莊的人,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
令狐衝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發,溫言道:「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衝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令狐衝哪裡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擡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衝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衝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系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從地緩緩點頭.
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劍山莊
兩人繼續沿著石階上行,山間景色秀麗,清風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漸漸放下。又行了一個多時辰,見到前方樹木更加蔭盛,一座雄偉的莊園蒙著一層清霧,在高大茂密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令狐衝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莊院門前,這莊院甚是恢宏,大紅的牆壁有兩丈多高,兩人擡頭望去,高大的莊門上懸掛著一塊巨匾,書寫著四個蒼勁的金光大字——「熔劍山莊」。
令狐衝道:「就是這裡了,只看這氣勢,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衝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令狐衝點點頭。
兩人走到門前,叩動龐大的青銅門環,「咚咚」的響聲飄蕩在山谷間。不久,莊門緩緩開啟,一個四十幾歲,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探出頭來,見到二人,道:「請問兩位有何貴干?」
令狐衝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們來到貴莊是想打聽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莊的管家,有何事兩位但講無妨。」令狐衝道:「請問閣下,可知道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訝色,向盈盈色迷迷地瞟了一眼,略一沈思,道:「在下也不知具體所在,不過倒是聽莊主提起過,兩位貴客請到莊內飲杯粗茶,我就去稟明莊主。」
兩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看來不虛此行,令狐衝道:「打擾了。」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之下步入莊內。
與莊外的氣勢恢宏相比,莊內景像格外優雅,到處花紅柳綠,又間小橋流水石景林立,錯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過了漫長的細碎石路,三人來到了大廳,廳內雕欄玉砌,頗為華麗,立在大廳**的一塊巨大大理石屏風十分醒目,上面'畫著一只奇怪的動物,外表似烏龜,可是遍體布滿了蛇一般的鱗片,色彩鮮活,看起來甚為妖艷。 兩人心知這裡是莊主會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兩人在屏風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後道:「兩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請莊主。」令狐衝拱手道:「管家多禮了,辛苦。」
管家轉身向後廳而去,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廳中顯得有些孤單,盈盈壓低聲音道:「衝哥,你是否覺得這管家有些太過熱情了,他連我們的姓名都沒有問。」
令狐衝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義之人,看他們的待客之道,就知莊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嬌嗔道:「就你令狐大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結交一群狐朋狗黨,經常被人占便宜還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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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義」二字,別人如此對待我們,我們怎麼能隨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總有一番大道理,反倒顯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總覺哪裡不妥。」
令狐衝正待應聲,忽聽屏風後傳來腳步聲,聽那管家的聲音道:「莊主慢行。」
知道是莊主到了,隨後,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令狐衝連忙起身,當他擡頭望見那人的臉,不覺愣住了,一聲「師父」差點脫口喚出。
那莊主面白無須,溫文爾雅,氣度不凡,活脫脫一個「君子劍」岳不群,令狐衝忍不住身體顫抖,一時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現眼前,多年不見師父是否還在怪罪他,想撲上去給師父叩頭請安,又怕師父仍然冷酷無情,不認他這個徒弟,眼淚竟欲奪眶而出。
那莊主見到令狐衝的表情,十分詫異,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己和師父的糾葛太深,幾年來還一直念念不忘。見那莊主雖然外貌和師父極為相像,卻少了胡須,聲音和氣質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間樣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莊主的樣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剛才失態,望莊主見諒。」
莊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來到敝莊,就是貴客,小兄弟快請坐。」令狐衝連忙稱謝,坐回盈盈身邊,莊主走過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見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詫異,總覺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細膩,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備。
莊主道:「貴客臨門,多有怠慢,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令狐衝道:「莊主嚴重了,情勢所逼,實在冒昧,小子令狐衝。」一指盈盈道:「這是賤內任盈盈。」
莊主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和任女俠,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令狐衝道:「莊主客氣了,在下只是江湖後輩,「大俠」二字愧不敢當,如莊主不棄,叫聲兄弟,在下還心安些。」
莊主笑道:「經常聽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風采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劉管家,吩咐下去,準備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貴客,令狐兄弟不會不賞臉吧?」
令狐衝也不推辭,笑道:「令狐衝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哥如此豪氣,也縱橫一方的英雄豪傑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剛相識的人就稱兄道弟,胡吃海喝,雖然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那莊主嘆氣道:「老夫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現在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起老夫,和令狐兄弟還頗有淵源。」
令狐衝訝然道:「老哥請講。」莊主道:「老夫岳不凡,當年也是華山派的人,你師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令狐衝一呆,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是華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曉,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相像,連忙起身道:「原來是師叔大人,請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連忙上前扶住令狐衝,道:「令狐衝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師父只有血緣關系,卻並無兄弟之名,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哈哈,還是如你所說,我叫你一聲小兄弟,你喊我一聲老哥,豈不痛快。」
令狐衝見岳不凡豪氣,也笑道:「老哥擡愛,令狐衝怎敢不從。」重新落座後,令狐衝又道:「老哥,恕令狐衝直言,家師對此事從未提起過。」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語,老夫自不會隱瞞。那一年,你師父十歲,
老夫只有七歲,遵從父親遺囑,拜入華山門下,我二人資質頗佳,深得師父喜愛,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無保留地交流習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飛猛進,讓其它師兄弟好生羨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段時光,接著道:「就這樣過了十年,我們在武學上都有了相當的造詣,不幸的是,從那時起,我們卻有了分歧,而這
種分歧,也存在於整個門派中。」
令狐衝忍不住道:「老哥說的可是「氣宗」與「劍宗」之爭。」岳不凡點點頭,面露悲傷之色,道:「正是,之前華山人丁興旺,高手如雲,一直淩駕於五岳其它四派之上,可是卻突然發生內部爭鬥,我們兄弟二人也倦了進去,真是造物弄人,我們在這場浩劫中竟站在了對立面。」
令狐衝聞言,內心已經隱約猜到了結果,又聽岳不凡苦笑道:「一場血戰,真是殺得天昏地暗,雖然最後「氣宗」勉強勝出,但是兩宗高手卻已死傷殆盡,我們「劍宗」殘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並承諾永遠不得以華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從那以後,華山派人丁稀薄,日漸衰落,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兄長。」
令狐衝道:「同門自殘,何其殘忍,雖然最後「氣宗」勝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視為華山派絕密,後輩弟子已無人知曉,小弟也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極是,那場浩劫之後,相信所有人都會心中遺憾,老夫心中對家兄沒有絲毫怨恨,後來聽說他做了掌門,也替他高興,只是很可惜,後來他竟然妄想稱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罷。」s 令狐衝聞言心中也感慨萬分,歉然道:「令狐衝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傷心往事,還請見諒,令狐衝此次前來,是想向老哥打聽一個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來意劉管家已經稟報給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築」就在不遠處,賢伉儷在敝莊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們過去。」
令狐衝大喜,道:「先謝過老哥。」盈盈聽了兩人的對話,也覺華山爭鬥太過慘烈,卻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後一定要讓情郎仔細講給自己聽。
兩人繼續攀談,令狐衝將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此番尋找「芭蕉小築」的緣由都一一告知,聽得岳不凡義憤填膺,大罵魔教卑鄙陰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筵席已經準備好,岳不凡請令狐衝夫婦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喚了幾個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對這些女人沒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隨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幾人用膳,倒有十幾個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這莊主倒是個講究排場之人,她向來不喜,心中生出一絲反感。
岳不凡對令狐衝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極力勸酒,令狐衝退出江湖幾年,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豪飲,有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加之旁邊有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顯得頗為熱鬧。
觥幬交錯之間,令狐衝問道:「老哥,不知這「熔劍山莊」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這幾年退隱江湖,消息可是不太靈通,老夫退隱之後,創建了這個山莊,後院擺了一座大熔爐,江湖中有想要退隱的朋友,都來到山莊,把兵器扔到熔爐中熔化以表決心,從此與江湖事一刀兩斷,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見證人。」
令狐衝笑道:「看來等到剿滅魔教之日,令狐衝還要來叨擾老哥了。」岳不凡笑著應道:「好,隨時歡迎賢伉儷大駕,老夫是不能再戰江湖了,希望令狐兄
弟早日功成。」
兩人話語投機,邊飲邊談,不自覺已到深夜,仍然興致盎然,盈盈和幾個女眷早已感覺無趣,硬著頭皮相陪,有個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見狀,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帶賢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衝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難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興致,老夫自當奉陪。」頓了一下,對盈盈道:「任女俠倦了吧,可讓賤內陪你去內廳休息。」
盈盈確實有些困倦,坐在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莊主,那賤妾就先去休息了,還請莊主和大哥不要飲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俠放心,一會我就親自把令狐兄弟送過去。」於是盈盈隨幾位女眷走入後廳。 席間只剩下兩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盡興。又過了片刻,忽然見那劉管家急匆匆入內,道:「莊主,不好了,莊內發現了盜賊。」岳不凡驚起,道:「有這種事,我去看看。」對令狐衝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話音剛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發突然,令狐衝尚來不及回答,見兩人出去,略一沈思,暗想自己雖然是客,也當替主人分憂,決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寶劍,推開門,步入院內。
此刻皓月當空,清風拂動,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令狐衝正待向人聲傳來的地方行去,忽見一條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樹影下迅速掠過,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飛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莊外奔去,碰到圍牆,那人飛身越過,身法輕盈,看似輕功頗為高超,令狐衝緊隨其後,翻過圍牆,已到了莊外,他見那黑影向樹林中逃逸,展開輕功追去。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兩條人影起起落落,在樹稍上飛奔追逐,那人開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衝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衝用盡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終和那人保持一定距離。令狐衝越追越是心驚,醉意全無,那人輕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依舊窮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一節樹枝上,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令狐衝,令狐衝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對峙。月光下,令狐吹見那人渾身上下披著寬大的黑袍,只露出兩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樹林中,如同一只碩大的貓御頭鷹站在樹頂,讓人毛骨悚然。
令狐衝定了一下心神,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干,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內傳來一聲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來找你,令狐衝。」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生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衝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感,聽了他的話,不由驚訝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
那人道:「令狐衝,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令狐衝心底泛起一股涼氣,拱手道:「令狐衝不記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誤會,閣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誤會?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讓人發毛。忽然,在沒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閃電般撲向令狐衝,掌風掃至,令狐衝連忙拔劍抵擋,只聽「叮」的一聲,令狐衝握劍的手禁不住發麻,一股強勁的力道湧進心脈,不由氣血翻騰,再也站不住,順勢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條樹枝上。
立足未穩,那人又飛身而至,如夜梟般張開雙臂,月光下令狐衝看到他修長纖細的手中銀光閃閃,竟似兩枚銀針,他來不及多想,挺劍和那人戰在一處。那人招式怪異,迅捷如電,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
對方武功奇高,幾個回合過後,令狐衝自知不敵,更讓他心驚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東方不敗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葵花寶典?令狐衝大驚失色,當今世上,還有誰會這種邪功,難道是東方不敗?
令狐衝驚悚之下,更加力不從心,忽然右邊肩井穴一痛,已被銀針刺入,手中長劍脫手而飛,隨後身體幾大穴位連續被封,徑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只覺渾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暗道:「罷了,沒想到我令狐衝今天要命喪與此。」
那怪人輕輕落在令狐衝身前,道:「令狐衝,感覺如何?」那聲音竟變得溫柔嫵媚,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令狐衝不由一愣,她竟是個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溫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舊相識。」令狐衝顫聲道:「東方不敗?」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俠還是那麼聰明,一猜就中。」 令狐衝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經……」東方不敗道:「死了?呵呵,不錯,以前的東方不敗確實死了,所以我要替他報仇,令狐大俠還覺得是誤會嗎?」
令狐衝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練《葵花寶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東方不敗咯咯笑個不停,身體都顫抖起來,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現在的東方不敗,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報仇有什麼不妥嗎?「
令狐衝輕輕閉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動手殺了我吧。」東方不敗輕聲道:「從前我確實恨你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把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
令狐衝道:「你待怎樣?」東方不敗輕輕嘆了口氣,如同深閨怨婦,幽幽道:「再次見到你,我發現你還真是英俊呢,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出色,哪個女人會不傾心呢?」
令狐衝沒料到她說出這番話,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東方不敗繼續道:「我做了女人之後,一切想法都變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卻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愛的男子,度過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虛度光陰。」
令狐衝聞言雞皮疙瘩灑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來,又是一個不男不女的閹人,聽她的意思竟然還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當初的東方不敗,把教務都交給楊蓮亭打點,自己躲在深閨養花刺繡,想來練過《葵花寶典》的人都有這種傾向,於是道:「東方教主所言極是,做女人就不應該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東方不敗嘆道:「我以前有過這種念頭,不過近來我發現自己變得更貪玩了,既然我沒有興趣稱霸江湖,憑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間。」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煥發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衝見她的樣子,知她已經入魔,無可救藥,嘆道:「中秋武林大會就是你的第一步?」東方不敗撫掌道:「呵呵,聰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現在的實力,就算再來幾個黃藥師,我滅了他們也易如反掌。」
令狐衝道:「你到底想怎樣?」東方不敗笑道:「你見過貓捉老鼠嗎,有趣之極,所以我也想學上一學,你們夫婦,黃蓉,小龍女,哪一個的行蹤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來欣賞我的傑作。」
令狐衝聽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喪心病狂,自古邪不勝正,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收手,當初的東方不敗就是前車之鑒。」 東方不敗聞言不怒反笑,道:「是嗎,那我更要證明給你看了,郭靖,楊過,還有令狐大俠你,你們的夫人那麼溫柔美麗,讓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衝聞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瘋子,你妄想。」東方不敗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讓你體會到愛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衝拖到一棵大樹前,讓他斜靠樹干,然後坐在他身邊,柔聲道:「如果以前有人說我不男不女,我一定會殺了他,但是如今不會了,我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令狐衝聞言心中一涼,不知道這個惡魔會做出什麼,她會如何對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願再說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一只柔軟溫熱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只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會舍得殺你呢。」
隨後感覺東方不敗在解他的腰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聲道:「你做什麼?」
東方不敗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說話間已經解開了令狐衝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那結實的身體,令狐衝大驚,難道這不男不女的家夥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東方不敗騎上令狐衝的身體,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一會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開了那寬大的黑袍,令狐衝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著月光他看到了一個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豐腴胴體,那胸部竟然十分堅挺豐滿,分明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成熟女體散發出來的幽香。
東方不敗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說著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衝的褲襠內,握住了那個軟綿綿的家夥,那小手柔軟光滑,不斷抓弄,令狐衝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不禁羞辱難當。
東方不敗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俠有感覺了,這麼快就硬了。」令狐衝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殺了我吧。」東方不敗笑道:「我怎麼舍得,一會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說完拉下令狐衝的底褲,那堅硬的肉棍馬上跳了出來,東方不敗解開頭上黑布的一角,湊上柔軟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溫熱滑膩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衝差點叫出來,肉棍瞬間膨脹,東方不敗開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衝喉嚨干渴,一種原始的衝動從內心激發出來。
良久,東方不敗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令狐衝知道今夜難逃此劫,只得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來,隨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最後竟來到了一片毛茸茸,濕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傳來的清晰感覺讓他忍不住驚訝,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東方不敗的帶動下不斷撫摸她豐滿肥碩的屁股和泥濘的肉屄,異樣的衝動湧向全身,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不一刻,他的手已經變得濕噠噠了。
東方不敗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對準肉屄,喘息道:「令狐衝……來……進去吧……」令狐衝龜頭抵著濕潤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欲火積蓄待發。東方不敗腰部下沈……一種強烈的插入感傳來,他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東方不敗交歡,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東方不敗不顧一切地扭動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啊……令狐衝……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強烈交合的快感,讓令狐衝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衝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東方不敗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順著肉棍流到了令狐衝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滋滋……」的聲音不斷傳入令狐衝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內心無比屈辱,身體上的刺激卻快把他推上了顛峰。 終於,令狐衝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處,「啊……好燙……啊……」東方不敗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陣淫蕩的叫聲,身體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衝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東方不敗從令狐衝身上下來,慵懶地道:「很舒服吧,你還認為我不男不女嗎?」見令狐衝緊閉雙目不說話,笑道:「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最是寶貴,別浪費了。」竟低下頭,含住令狐衝半硬半軟的肉棍,不斷舔弄,把上面殘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東方不敗站起身,緩緩系起腰帶,笑道:「你人雖俊俏,但也太不經弄了吧,床上功夫比起我教的“鐵混淫龍”劉正可差得太遠了,我們春風一度,你的嬌妻會不會吃醋呢,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令狐衝今夜任人宰割,心中淒苦,他已沒有心思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但是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恐懼卻不斷增強。
東方不敗笑著幫令狐衝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衝幾大穴位,頓時讓他昏死過去,她緩緩站起身來,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她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嘯。
不久,從黑暗中閃出兩條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見到東方不敗,他們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東方不敗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聲音,「岳不凡,劉正,這次給你們「玄武堂」記上一功,令狐衝就交給你們看管,出了什麼差錯提頭見我。」
岳不凡不敢擡頭,顫聲道:「謹遵教主法諭,屬下把他押入地牢,諒他插翅也難飛,那任盈盈如何處置,還請教主指示。」
東方不敗嘿嘿怪笑,道:「“鐵棍淫龍”,今日你在水中調戲那任盈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也罷,你們「玄武堂」做為神教的眼線,這兩年也算辦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賞給你們了。」
兩人聞言大喜,低頭叩拜:「謝教主體恤。」東方不敗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過些時日,我保你坐上「華山派」掌門的位子,到時玄武堂堂主的位子,就由劉正賢弟坐,我有要緊事要辦,先走一步。」岳不凡劉正再次叩謝,「恭送教主!」兩人齊聲喊道。
東方不敗飛上樹頂,轉瞬不見,兩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劉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給我吧,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誰不知道你「鐵棍淫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淫賊,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比我可多多了,竟然色膽包天,要和本座搶女人嗎?再說,今日你在水中不是已經玩過任盈盈一次了嗎?」劉正臉色一變,悻悻道:「不敢。」
岳不凡知道這劉正憑超強的床上功夫為教主所寵信,不便過於激怒於他,便溫言道:「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衝,我們回莊。」
第十三章偷龍轉鳳
迷迷糊糊中,令狐衝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岳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借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扎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衝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只識得岳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衝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衝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
令狐衝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汙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奸汙?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衝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衝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衝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岳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岳不凡學著令狐衝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岳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衝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衝只能看到四只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衝哥,那岳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了你吧。」 令狐衝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欲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岳不凡占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岳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衝知道是岳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衝哥,我看岳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岳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盈盈奇道:「衝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干嘛要替他說話。」令狐衝心中一動,岳不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衝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衝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岳不凡放四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欲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岳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嬌嗔道:「衝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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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衝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衝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欲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
岳不凡是一個老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岳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衝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
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欲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奸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衝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岳不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岳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衝哥?你今天怎麼?????不要舔那裡……髒……啊……你以前從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衝哥……不要逗人家了……進來吧。」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岳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欲點燃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衝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衝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身。 岳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大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只覺比平常大了好多,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大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大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衝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借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屌占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今天好大哦!!……」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衝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岳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衝哥?今天你那活兒怎麼這般粗大?輕點……啊……」,她的秀發淩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再加之任盈盈乃過去的聖姑,地位曾多麼高貴,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大肉屌借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岳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衝哥,你那個??????今天??????怎麼這麼粗大啊?????啊……衝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泛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衝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此次床上兩人的歡戰已持續了一刻鐘,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衝哥……快泄了……啊……用力……」聽了盈盈的話,岳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衝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衝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岳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籲籲,好似依然沈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衝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令狐衝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只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聲,道:「衝哥,你越來越壞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衝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往日盈盈與衝哥交歡,最多不會超過半刻鐘便即結束,而今日「衝哥」卻異常持久。「啊……衝哥……你那個今天好大哦……呃……你好壞……這麼長時間……啊……怎麼還不射??????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衝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長時間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衝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衝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大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四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兩人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雙方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盈盈的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衝哥……用力……我又要丟了……」,一股熱燙的陰精從美女子宮深處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岳不凡的大龜頭上.聽了盈盈的浪叫,再加上大龜頭被陰精衝擊,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岳不凡越插越興奮,他強忍精關,又瘋狂抽插了一刻鐘,抽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後癲狂挺聳,口中浪叫連連,陰精丟了又丟。岳不凡見天下少有的貞潔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騷浪,本想再多干一會,以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長達一個多時辰,但盈盈似乎與別得女子不同,她的陰壁嫩肉一層一層地劇烈纏繞著他的陽具,而穴內花心瀕臨絕頂高潮時時常產生強有力的吸力,如同一個有力的“旋渦”一般吮吸龜頭,弄得岳不丹再也忍受不了,在干了任盈盈半個時辰,即一個小時之後,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絕頂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彙入肉屄深處
令狐衝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衝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的令狐衝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衝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你那活兒好像比以往大好多哦。。。。。。。還弄了人家半個時辰,你以前從沒這麼持久過,剛才你射了那麼多,人家被你弄得差點暈死過去。」岳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而且。。。。。。。」
,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衝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 衝呢。」
岳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衝哥,你怎麼了?」忽然,岳不凡指尖發力,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衝哥,你做什麼?」岳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大量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像讓空氣中都彌漫著淫蕩的氣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你那活兒不知為什麼變得這麼大,把人家小穴都撐大了,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衝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擡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衝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岳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
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衝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衝哥嗎,他那活兒有我的粗長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那剛才自己失身時,那老兒的大肉棒的確比衝哥粗長很多,而且還遠比衝哥持久,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重要變化??衝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衝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衝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
第十六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郁郁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後面,步法淩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這左劍清實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龍女聽信了左劍清的花言巧語,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義上是為避開魔教的眼線,實乃“玉面淫狼”設下的圈套,以圖尋找機會奸淫小龍女。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像,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遊刃有余,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籲籲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青年,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淫心又起,但他深知要得到如此美女需急不得,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又是一蕩,心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此絕色美女的肉體,只是現在還要讓她更加信任自己,便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嘆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獲。”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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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他以前雖然玩女人無數,但沒有一個及得上此女。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兒服侍得舒舒服服,從沒有過的暢快淋漓。他本想趁熱打鐵奸淫了小龍女,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加上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只能耐心尋覓機會。
他身來就天賦稟異,床技超強,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通過口交讓他射精,但那日卻經小龍女半個時辰的耐心吹蕭後一泄如注,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想到那櫻桃小嘴曾含過自己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為什麼自己不早於楊過認識此女!!
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了?”左劍清緩過神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閨房之事,但卻向左劍清講訴了曼娘慘遭失身一事,左劍清知道那是他的同僚“鐵棍淫龍”劉正所為,他在日月神教與劉正齊名,正想與劉正比個高低,聽了假裝唏噓不已,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了不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像太深,泄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清斜後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為妙。”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歷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絕情谷中被公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八年了,當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終老,卻怎知此番收左劍清為徒,無異於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這“玉面淫狼”所設下的圈套。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青年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遊刃有余,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劍清身體衝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劍清這身輕功根本不是郭靖所教。
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假裝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飢餓了,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心中不禁對眼前的青年產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飢餓,她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裡大多以蜂蜜充飢,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飢餓之感立消。
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只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松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應對了。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閑適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像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得干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贊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干,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假意說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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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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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仿佛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他玩過無數女人,此番為了小龍女已有多日沒有開葷,此時美女就在當前,讓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將其奸淫,情不自禁產生表明心跡的衝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假裝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假裝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低頭瞧見小龍女那怒聳的一對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陰莖大動,再也忍受不了,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天真得以為這青年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還以為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師父那小嘴弄得清兒舒適無比,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臉上露出一絲淫笑,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扎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籲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這“玉面淫狼”如見珍寶,幾乎要流出口水,連忙喘息著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過了一會兒,小龍女見清兒似乎已經“睡著”,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條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天真得以為“清兒”已經睡著,所以毫無顧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條上,屁股躺在藤條上,側身就可以看到左劍清。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青年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以為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雙腿纏著藤條,翻過身來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趕路。”
此時她眼角餘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左劍清一夜奔波,衣褲受損,此時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來!
小龍女乍見之下,心頭大羞,慌忙別過頭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好奇,便又偷著瞄了起來。她上次雖然已經為清兒口交過,但當時為情欲所迷,並未詳細觀察,如今見清兒已被自己點了穴道未醒,她一時心血來潮,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極大;一對黑色的雄性睪丸沈甸甸地吊在跨間。她暗將過兒的陽物與之相比,
覺得簡直遠遠不如,未勃起時也比過兒完全勃起時的陽物大了兩倍有余!!她俏臉羞紅,暗怪自
己無聊,怎麼拿“徒弟”的活兒與自己的過兒比較。
正當小龍女偷偷端詳時,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半翹了起來,竟有八
寸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的黑莖就像一只粗壯的長矛,仿佛因為小龍女的注視而興奮得一抖一抖的……
過兒陰莖較短小,又時常為練功忽略床事,如今見及左劍清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秀眼瞧著清兒的超大陽具,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裡早就流丹浹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她今年27歲,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又想到清兒那異於常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楊過的數倍,如果讓那活兒插入下體,叫她如何承受?……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青年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此時假裝熟睡的左劍清,忽地嘟嚷著發出囈語:「師父﹍﹍你好漂亮啊﹍﹍比仙女還漂亮﹍﹍清兒好想﹍﹍她想與你﹍﹍做一次﹍﹍師父﹍﹍你想不想與清兒做啊﹍﹍一定很舒服的﹍﹍」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黑色陽具終於全部直立起來,長達九寸,顫巍巍的直抖,紫紅色的龜頭也脹得越來越大,小龍女見他那活兒此時已充分勃起,這異於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壯無比,其猙獰之狀,實在太可怕了!!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像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蕩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也難為了小龍女,這半年來未與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時她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季動,春水洶湧,熱潮滾滾。她「啊」的嬌呼一聲,她禁不住快要從藤條上掉下來,渾身燥熱難耐。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低頭最後看了一眼藤條下那左劍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劍清的衣側將那高高上翹的雄偉肉棒輕輕蓋住,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她哪裡知道,此時被點中穴道卻假裝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劍清正迷著眼欣賞這激情無比的一幕,要不是他穴道被封,早就衝上前去將小龍女攬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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