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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0698
王室 | 2014-11-6 03:12:20

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1-6 03:13 編輯

主要人物設定:小龍女:出場歲數二十七歲,爲使人物年齡更符合衆狼友味
口,在原著基礎上進行了改動,楊過沒有等十六年而是只等了一年便跳下斷腸涯
將小龍女救出,因此書中的小龍女是在二十一歲時便與楊過成婚,二十七歲重出
江湖。

  任盈盈:出場歲數二十五歲,與令狐沖結婚三年后無子女。

  黃蓉:出場歲數三十二歲,剛生下郭破虜和郭襄。

  左劍清:原名玉真子,四十五歲,因修習“回春功”,看上去只有19歲左右
魔教排名第二的淫賊,綽號“玉面淫狼”,東方不敗派到襄陽的臥底劉正:綽號
“鐵棍淫龍”,魔教第一淫賊,田伯光的師兄,綽號“鐵混淫龍”,東方不敗的
男寵尤八:爲劉正假扮第一章重出江湖「重巒依渭水,碧峰插遙天。出紅扶嶺日
人碧貯岩煙。疊松朝若夜,複釉缺疑全。」當年唐太宗遊覽終南山,興致大發,
提下千古名句,爲后人傳頌。自古以來,終南山一直是詩人心中的聖地,無數文
人墨客對她魂牽夢繞,恨不能終老于此。放眼望去,層巒疊嶂,云蒸霞蔚,無處
不透著上天的鬼斧神工。滿山的鳥鳴獸語,毒瘴沼氣,山路陡峭如鋒,卻又讓尋
常人望而卻步,終南山因此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只有那些身懷絕技的武林人
士才有資格享受這個如詩如畫的人間仙境,所以民間傳說,多有世外高人隱居于
此。

  在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處百花盛開的花圃,花圃的**,是一片綠草如茵
的空地。一個白衣女子正在舞劍,飄舞的秀發,靈動的身姿,手中長劍挽起的朵
朵劍花,更勝百花叢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劍沖天,在空中盤旋飛舞,長
劍越舞越迅,漸漸的人與劍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劍影。忽的一聲清叱,
倩影從劍花中沖出,飄然落地。她倒背長劍,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
一張絕頂清麗的臉,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麗的
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爲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間唯一的風景。

  「過兒,我的劍法可有進步?」另一邊的一把藤椅上,靠著一個青年男子,
相貌堂堂,頗有宗師風范,一張滄桑的臉上刻著狂野不羁,細看之下,他少了一
支手臂,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氣沖天。他微微一笑道:「沒
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劍已經練到第九重,從此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是姑姑的對手了。
白衣女子臉色紅潤,看來也頗爲高興,輕聲道:「過兒,你不是常說嗎,我們練
武不是用來和人比高下的。」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說得不錯,練武應該行俠
仗義。如今雖然天下太平,我們習武之人卻不能停滯不前,永遠要追求武學的最
高境界。」

  原來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夫婦。兩年前江湖紛
爭一了,二人隨即退隱江湖,來到終南山古墓之中,終日賞峰練劍,過著神仙眷
侶般的生活,離開了風塵的江湖,卻也清閑自在。楊過起身道:「姑姑,我的黯
然銷魂掌在修煉到第九重的時候遇到了難關,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閉關修煉,待
我出關之時,我的掌法定會功德圓滿。」小龍女道:「我們已經遠離了江湖紛爭
一定還要去提升武功嗎?」楊過道:「姑姑,你也是習武之人,應該知道我的處
境,如果不突破這個難關,我是永遠不能安心的。」小龍女知道勉強不得,于是
道:「過兒,這次閉關要多久呢?」「少則一年,多則兩年。姑姑,在我閉關的
時間,你要照顧好自己。」小龍女微微颔首,楊過起身緩緩走了過來,獨臂摟住
小龍女的纖腰,在小龍女耳邊細語道:「姑姑,不論在任何時候,我都不能忘記
對你的思念。」小龍女微微低下頭,靠在了楊過的肩上。

  楊過閉關已經三天了,小龍女還像平常一樣,閑來練練功。她習慣了一個人
的生活,從來不知道寂寞是什麽滋味,在涯底那一年,她也是這樣過來的。可是
今天卻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樣在古墓中打坐,修煉玉女心經,卻有些心不在焉
兩年來,她和楊過形影不離,也盡情享受了夫妻之間的美妙。她覺得自己有了新
的生命,是過去二十幾年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每次與楊過赤裸裸的纏在一起,任
楊過在她的身上馳騁,那種與心愛的人身體接觸帶來的銷魂滋味,讓她快樂的想
要哭泣,每次云雨過后,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愛的人身上。回想過去的
光陰,像在虛度。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不習慣了沒有過兒的日子。想著
想著,小龍女渾身熱了起來,不自覺之間,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豐滿的乳房
要是過兒在就好了,她這樣想著,雙手卻不停的揉搓,過兒就是這樣做的啊,每
次她都會感覺很舒服。漸漸的,她的呼吸變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向
自己的裆部滑落,伸進去了……已經濕了,「啊……」她嘴巴微張,不自覺的呼
了出來,碰到敏感地帶了……要是過兒在,他的那個大肉棍早就……小龍女只覺
渾身無力,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這乳房,另一之手放在
胯下撫摸,淫水越來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忽然,古墓外一聲清脆的長嘯。小龍女一下從欲望中清醒了過來,她跳下床,
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擡眼望去,一條青色的身影從不遠處向古墓奔來,
幾個起落,那人已經到了跟前。小龍女定睛一看,一個近二十歲,面如冠玉的青
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現了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風姿
卓越,面帶桃花,他不禁看的癡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說話。小龍女情欲剛剛褪
去,臉色微紅,說不出的嬌憨美麗,見青年愣在那里,暗暗好笑。不過內心馬上
鎮定下來,輕聲道:「不知這位少俠到此有何貴干?」青年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
失態,不禁滿面通紅,抱拳道:「前……前輩可是楊夫人?」心里卻暗道:「我
真是多此一問,這等風采的女子,天下怎會有第二人?」

  小龍女微一錯愕,看來對方是有事前來:「正是,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時也恢複了鎮定,道:「在下左劍清,乃北俠郭靖的關門弟子,奉
師父的命令,爲西狂楊大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會的請貼。」說著說著從懷里
掏出一個紅色的請柬,遞了上去。

  小龍女不禁仔細看了左劍清一眼,沒想到他郭伯伯還收了一個關門弟子,不
過可以看出此人資質奇佳,是個可塑之才。自己夫婦二人已經退隱,但是郭靖的
邀請是不能不去的,過兒在閉關,看來只有自己代他去了。于是接過請貼,道:
「左少俠古墓里邊請,喝杯粗茶。」

  「不了,我還要到全真教送請貼,請賢伉俪到時務必賞光。」「師父師娘很
好,二位老人家還不時提起賢伉俪,師父這次發起武林大會,是因爲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經太平了嗎,還有什麽事能讓郭大俠親自出面。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勢力又有死灰複燃的迹象,傳言東方不敗重出江湖
了。」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不過那是發生在她在涯底的那一年之間,是楊過
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東方不敗狂性好殺,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風,
正道處于一場浩劫,后來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叫做令狐沖的大俠,帶領群雄打敗了
魔教,殺死了東方不敗,還娶了魔教的聖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這場浩
劫。這令狐沖夫婦被江湖同道敬仰,與過兒和自己這對神雕大俠夫婦齊名。后來
聽說他們夫婦也退隱山林,逍遙快活去了。。

  左劍清歎道:「楊夫人,這也是江湖上的傳說,這個東方不敗也許另有其人,
不過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殘殺我江湖同道,卻是千真萬確的。現在魔教空前強盛,
教主東方不敗武功奇高,手下左右護法,還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個
個邪功高強,嗜殺成性,現在的江湖道消魔長。師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聯手令狐大
俠,發起這次武林大會,遲則正道危矣。」

  「那就此告辭了,請夫人和楊大俠保重。」左劍清轉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
在山路上,心中卻揮不去小龍女的身影,「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等人間絕色,
如果讓我一親芳澤,把玩一天,就算是立即丟了性命也值,楊過真是有福……」
想著想著,下體不自覺的堅硬起來……

  小龍女看著手中的請柬,不禁有些爲難。中秋還有半月就要到了,可過兒是
萬萬不能出關的,要是強行出關,會自損十年功力。倒不是擔心過兒沒人護衛,
閉關的那個地方及其隱秘,不會有人找到,可是這麽重要的事情,自己一個人能
應付的來嗎?到了晚上,小龍女終于做出了決定,既然是過兒的妻子,就要替他
分擔一切事情,看來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爲正道做些事情,過兒出關也會
高興的。看了一下地點,是襄陽城,在十日內應該可以趕到,明日出發吧。想到
這里,小龍女終于如釋重負,屏除雜念,在打坐中進入了夢鄉第二章黑店正是正
午,寬闊的官道上少有人迹,一匹白馬從遠處奔來,馬上是位白衣勝雪的絕色女
子,雖然驕陽似火,她卻呼吸自若,一點汗水也沒有。此人正是美貌冠絕天下的
小龍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氣炎熱,她有玉女心經護體,倒不覺得什麽,
只是怕白馬受不了,想找個客棧給馬飲水,卻又尋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繼續前
行。到了黃昏十分,才看到不遠處一個大大的招牌「云嶺客棧」。小龍女行到門
口,還沒等下馬,一個小二已經迎了上來:「這位女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還
有上等的客房。」小龍女下了馬,把缰繩交給小二道:「煩請小哥先喂了我的馬。
「客官請放心,里邊請。」小龍女走進客棧,挑張干淨的桌子做了下來,另一個
小二迎了上來,笑道:「客官用點什麽,小店應有盡有。」小龍女只要了一個饅
頭和一碗豆汁,小二應了一聲,吩咐去了。

  這個小店很是清靜,只有小龍女一個客人,掌櫃的四十幾歲,站在櫃台后面,
另外就是那兩個夥計了,想是地點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會功
夫,東西端了上來,小龍女一天沒有吃東西,用著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
帶小龍女來到了樓上的一間客房,房間不大,卻也很是干淨。

  小二道:「客官還有什麽吩咐?」「沒有了,有事再煩勞小二哥。」

  4 小二走后,小龍女和衣躺在了床上。雖然她武功高強,卻也有些旅途勞頓,
于是閉目養神。忽然感覺到頭有點暈,竟然昏昏沈沈,「不對,怎麽會這樣?」,
運氣之下,真氣有些滯怠,無法聚攏,「難道是豆汁里有鬼?」這時她的頭越來
越昏,竟産生了一種濃濃的睡意。她強打精神,運起玉女心經的心法,把真氣運
行幾個小周天,體內漸漸恢複正常,真氣也暢通無阻,「果然有毒,難道是黑店?
好險!」小龍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經驗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強,恐怕就著了
道道。

  這時門外隱隱傳來說話聲,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只肥羊到手了,現在
藥力發作了吧,小娘們任我們擺布了。」一人接道:「是啊,師弟,真是意外的
收獲,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碰到這麽美的娘們,副堂主一定會重賞我們的,
哈哈。」小龍女聽了大怒,正是那兩個店小二的聲音,果真是間黑店,不由感歎
江湖險惡。

  卻聽先前那人道:「別忙,這麽夠味道的娘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只看看我
都快忍不住了,我們先玩一下再送給副堂主不遲啊。」「你真大膽,副堂主要的
女人你也敢碰,還是別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頭不保!」「有什麽關系,劉副
堂主現在正在操干昨天那個美妞呢?」另一人卻道「劉老大武功不怎麽樣,但要
論采花的本事,他“鐵棍淫龍”與“玉面淫狼”在本教中可謂並駕齊驅,其床上
功夫在教中排行第一,深得教主喜歡,連岳堂主都讓他三分」另一人似乎很不耐
煩,道:「他已經干過一個女人,難道還能連干兩女?這也太便宜他了」另一人
不肖道:「這有什麽,他可是色膽包天,我就親眼看到過他一次連干四個美女,
你還是小心爲妙,少啰嗦,我們還是先把她搬到密室里去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外。聽了兩人的對話,小龍女十分惱火,本來想一
舉把他們制住,但聽說還有密室,莫非還有其它的女子受害?可不能讓她被那臭
名昭著的采花淫賊“鐵棍淫龍”給害了貞潔。于是改變了主意,索性假裝昏迷,
去密室一探究竟。

  這時門開了,兩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走上前來,搖了搖小龍女的胳膊,「
美人,起床了,哥哥帶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過去了。」小龍女不敢睜
開眼睛,不過聽聲音是比較好色的那個,「豈有此理,看一會兒怎麽收十你。」
另一人催促道:「動作快一點!」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龍女,讓小龍女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他的雙手攬起
小龍女的雙腿,站起身來,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龍女的臉與自
己的臉貼在一起,小龍女豐滿的雙峰也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氣息也
不禁變得粗重,「師兄,這娘們不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
氣啊。」那師兄「哼」了一聲。小龍女很惱怒,自己竟然被這個淫賊這樣占便宜,
真想好好教訓他,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長時間的獨居早已磨練了她處變不驚的
個性,她還是忍下了,繼續假裝昏迷。

  沒走幾步路,那師弟已經暈忽忽了,懷里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美人,誘人的
體香陣陣襲來,小龍女滑膩的臉頰貼著他的臉,他激動得竟有些顫抖。他喘著粗
氣,雙手撫摸小龍女的大腿,故意移動身體,讓小龍女的雙峰在自己的身上來回
滑動。

  小龍女除了楊過還沒和其它的男人這麽親密接觸過(尹志平不算^_^ ),臉
頓時變得通紅,幸虧是黑夜,否則早被二人識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
了小龍女的渾圓的臀部上,不停的撫摸,小龍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龍女
發現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頂上了自己的股溝,卻又無可奈何。

  「嗯,好爽……」那人喘著粗氣。現在天氣炎熱,人們穿的衣衫很少,小龍
女幾乎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火熱的溫度,隨著兩人前行,那東西不停的摩擦著她的
股溝。在他的刺激下,小龍女渾身熾熱,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爲了救人,這點羞辱是值得的。

  過了一會兒,那人只用左手托住小龍女的屁股,空出右手,放在了小龍女的
腰間,來回撫摸著,小龍女發覺那只火熱的手從自己的腰間向上移動,「難道這
淫賊竟然要摸我的……?」小龍女很著急,卻又不敢動彈,否則會前功盡棄。終
于,小龍女感覺到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堅挺的乳峰,不由惱怒,眉頭微皺,卻又
不敢發出聲音。

  那人隔衣撫摸小龍女傲人的乳房,只覺豐滿圓潤,彈性十足,歡喜得他骨頭
都酥了,不時用指尖撥弄那可愛的乳頭,一捏一撥之間,乳頭竟然本能的硬了起
來,他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卻不知小龍女此時羞辱難當,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龍女覺得這條路似乎格外漫長,不過總還是有盡頭的。三人來到
了一個不起眼的木門前,那師兄道:「師弟,把人放進去吧。」「等……等一等,
嗯……」小龍女感覺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溝一下,把她抱的更緊了,接著
他身體一陣戰栗,同時,那個硬東西也開始悸動,噴出火燙的液體,液體滲出薄
衣,弄濕了小龍女的衣褲。小龍女大窘,那人喘著粗氣,雙手死死的抓著她的屁
股,抖動了一會,終于舒爽的喘了口氣,放松了手臂。「他竟然……」小龍女再
也忍受不了,閃電出手,點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聽的「撲通」一聲,還
沒等轉身,自己也「撲通」栽倒了小龍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臉上紅潮逐漸褪去,
她望著前面的木門,「他們說的密室就是這里了吧。咦,怎麽有人聲,好奇怪的
聲音」。房間里隱隱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似痛苦,似快樂。小龍女想探個究竟,
用手指把旁邊窗戶上的紙戳了一個洞,把頭湊過去一看,房間里亮著燈,一張床
上,一對赤裸的男女纏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動,跨下那活
兒,竟然異于常人,足有驢屌一般粗長!而那銷魂的呻吟,正是那個女人發出的。
小龍女幾時見過這種香豔的場面,趕緊扭過頭去,羞紅了臉,心想:“沒想到世
上居然有如此粗長的男根!莫非此人就是號稱‘鐵棍淫龍’的大淫賊?”。

  平複了一下心情,小龍女有些爲難,那個男人,正是這間店的掌櫃,也就是
那個“鐵棍淫龍”劉副堂主了,那個女子顯然就是剛才他們說的被害的女子了,
沒想到已經被這個淫賊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這種場面,讓她怎麽去救呢,
難道讓他侮辱她到結束嗎,更不行。正想間,屋內的聲音更大了,似乎在給她出
難題,男人陣陣低吼,夾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女人的叫聲更大了,「啊
……你那……太大啊……嗯……啊……」的叫床聲不絕于耳,聽起來竟似被操得
非常舒服!小龍女極爲尴尬,剛才被那賊子占了些便宜,心中還有些激蕩,聽了
這淫聲浪語,呼吸不由變得急促,一陣微風吹過,小龍女感覺下體有些涼飕飕的,
把手伸進衣服一摸,竟已經是濕漉漉一片了,心知剛才那淫賊挑逗時,自己身體
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責。

  屋內不時傳出「叽咕,叽咕」的插穴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女人的浪
叫聲,弄得小龍女心煩意亂,不知所措,始終未敢出手營救。就這樣煎熬了有一
刻鍾,只聽那女子浪叫:“奴家……又要丟了……啊……嗯……呃……丟了……
啊啊啊!!”一聲高昂的尖叫后,聲音沒有了,似乎一切已經結束。又過了一會,
里面傳來穿衣服的聲音,那劉老大笑道:「美人,才干你不到半個時辰就浪成這
樣,大爺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鐵棍淫龍」劉正,以后跟著大爺有享不盡
的榮華富貴,哈哈……」小龍女暗道:「果然是“鐵棍淫龍”,這渾名也忒難聽
了。他是魔教的人,看來魔教真是壞事做盡,不得不除啊。」里面又傳來女人啜
泣的聲音,劉正又道:「看你已經大泄多次,大爺先出去了,我會把門鎖上,你
別想跑啊,跑不掉的,老子還沒射精,意猶未盡,這就去光顧今天那個絕色白衣
美人,別被那兩個小子占了先,回頭再來干你,哈哈!」

  劉正笑嘻嘻的開門走出來,剛想回頭鎖門,忽然覺得腰間一麻,便動彈不得。
一個白衣美人從他背后轉了出來,正是小龍女,這時他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個
人,臉上頓時變色,道:「女俠饒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龍女見
他這麽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幾記耳光,喝道:「淫賊,殺
了你怕髒了我的手,你給我聽著,神雕大俠快要重出江湖了,決不能讓你們這些
魔教宵小猖狂無忌,你們趁早改過自新,再繼續作惡,下次我碰到你就不會饒了
你了。」劉正錯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龍女吧,我不敢再作惡了,多謝龍
女俠饒命。」小龍女骈指疾出,封了他的啞穴。

  小龍女看似冷若冰霜,卻天性善良,她也知道這種惡名昭著的采花淫賊是不
可能輕易改過的,只是不忍心殺人,只能出言恐嚇他一下,她的獨門點穴手法,
能封住敵人的穴位五個時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把人救走。她走進房內,看
見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婦在床上嚇得瑟瑟發抖,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
個很有風韻的美人。小龍女歎了口氣,魔教真是罪大惡極,不知殘害了多少良家
婦女。小龍女柔聲道:「夫人,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吧,我們要趕緊離
開這個是非之地。」那婦人此時也明白過來,心中無限委屈,忍不住放聲哭了出
來。

  小龍女憤怒的踢了三個賊子幾腳,把他們拖到柴房里,兩人回到客房,取了
包袱,心知這是一個賊窟,不易久留,于是牽馬準備離開,美婦人不會騎馬,小
龍女牽了自己的白馬,與她共乘一騎,二人星夜上路,順著大道,向暮色蒼茫中
奔去……

  第三章俠女會夜黑風高,二人一騎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馳,「笃笃」的馬蹄聲
在夜里特別刺耳,還好一路上荒無人煙。那美婦人折騰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
渾然不顧一路顛簸,在小龍女的懷里睡著了,小龍女搖頭苦笑,強打精神扶住婦
人的腰部,以免她跌落下去,繼續前行。

  東方已現魚肚白,此時馬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緩緩行在河邊,兩人的頭
發和眉梢也沾滿了露水,陣陣清爽的晨風拂面二來,婦人似乎感覺到了這清新的
晨意,悠悠醒了過來。小龍女帶著笑意,低頭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那婦
人回頭望著小龍女,見小龍女的手還扶在自己的腰上,臉上出現一陣紅暈,幽幽
道:「多謝女俠大恩,賤妾無以爲報,還要勞煩女俠照顧,女俠見笑了,我身已
被那賊子玷汙,再也無顔苟活在世上,讓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龍女看著婦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于全真教弟子,知道真相后也是痛不欲
生,雖然時間久遠,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節心里還是隱隱作痛,不由有了同
病相憐之感,柔聲勸到:「夫人,我們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這種磨難也是沒有
辦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尋短見,只是于事無補,還會讓那些賊子更囂張,我們要
堅強的活下去,與那些惡人抗爭到底。小女子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曆,也曾痛不欲
生,但是熬了過來,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很好嗎?」婦人驚
愕得張大了嘴:「女俠你也曾……?」小龍女點點頭,歎口氣道:「不錯,我所
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何況聽那賊子所言,似
乎……似乎尚未……」說到這里,小龍女不禁俏臉一紅。

  那少婦倒比小龍女來的直爽,說道:“賤妾雖被那斯糟蹋了很長時間,但那
淫賊天賦秉異,始終未有出精。”

  小龍女心知那劉正之所以留精不射完全是原因他想搞自己,一時臉更紅了,
忙道:“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辛了。”

  婦人若有所思,低下頭,良久,歎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有了女俠一番話,
賤妾怎會再尋短見,倒是苦了妹妹你了。」小龍女微笑道:「也許應該叫姐姐才
是。」婦人奇道:「賤妾已經二十有六,女俠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怎會是賤妾
的姐姐?」小龍女道:「我修煉的武功有駐顔之效,我已虛度了二十七個春秋了。
婦人一臉的驚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讓小妹好生羨慕。」小龍女笑而不語。

  爲婦人解開了心結,小龍女頗爲高興,雖然依然淡定,但那張冷若冰霜的秀
面上也有了些許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機,平時話不多的小龍女與婦人竟有些
相見恨晚之意。婦人最初還心有抑郁,到后來已經一掃而光,看來也不是尋常的
小女子。

  婦人告訴了小龍女她的身世,原來這美少婦名叫楊曼娘,父親是江南揚州神
拳門掌門人楊鐵杉,她自幼也習些防身武藝,神拳門是小門小派,小龍女本對江
湖了解不深,更不曾聽說過這個門派,不過還是學人說了些「久仰大名」之類的
話。曼娘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了開封的一個李姓商賈,轉眼八年,也未曾回過揚
州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絕症,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體
弱,經不起喪子之痛,不久也雙雙亡故。曼娘成親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爲
一家人料理完后事,遣散了家丁奴婢,變賣了房産,就回揚州投奔娘家,沒想到
在路上誤入魔教的窩點,慘遭侮辱,若不是小龍女救了她,真不知道還要受多少
折磨。小龍女也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訴曼娘自己要去襄陽參加武林大會,
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聽說過小龍女的名頭,只知道她是一個很有名的女俠。

  曼娘要去揚州,需要借路襄陽,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稱。晌午十
分,二人來到一處山間,見到一簾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見底,二人一路風塵,又
見四處無人,都有意洗下身體,開始小龍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勸說下也逐漸放
開,兩人互相把風洗了身子,換了一身的干淨衣服,頓覺疲勞一掃而去。

  二人繼續向襄陽方向行進,到了傍晚十分,來到了大道上,看見路上的旅人
越來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鎮了,小龍女發現,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
來都是去英雄大會的,武林中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樣的盛況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鎮,城門上書有三個斗大的金字「余杭鎮」。
小龍女道:「曼娘,今天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晚吧。」曼娘道:「聽姐姐吩咐。」
于是二人緩緩行了進去。

  果然是座繁華的城鎮,進得城,就聽見嘈雜的鬧市聲音,有小販的吆喝聲,
有打鐵的「咚咚」聲,還有牲畜的嘶叫聲,熱鬧非凡,再仔細看去,道路寬闊,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雖然已到黃昏,仍然是車水馬龍,一片繁榮景象。二人在野
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見到這種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龍女倒是有些不習慣這
種場景,二人牽著馬緩緩前行,行了一會,小龍女指著前面,道:「曼娘,那有
間客棧,我們進去看看如何?」

  這家客棧叫「福臨客棧」,二人在門口站定,一個小二跑出來招呼道:「客
官里邊坐,請問客官幾位?」曼娘道:「沒長眼睛嗎,這里不是兩位姑奶奶嗎?」
小龍女暗笑,沒想到曼娘的性情這麽潑辣,一定是做老板娘養成的習慣。那小二
見是兩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說什麽,只有唯唯諾諾,帶二人把馬匹安頓
好了。二人要了一間上房,在后樓,進了房間,見到里面很是干淨舒適,兩人都
很高興,歇息了一會,感覺很餓了,就去前樓吃東西這座酒樓規模不小,兩層樓
有幾十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很是熱鬧,看來生意十分興隆。兩人好容易在
角落處找到了一張空閑的桌子坐下,要了幾個小菜,慢慢品嘗。

  正吃間,酒樓外轉入一對青年男女。小龍女心中微動:「好一對壁人。」正
看間,那個女子目光也向這邊飄來,接觸到小龍女的目光,稍一詫異,隨即微笑
致意,小龍女也向她點頭微笑了一下,隨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
俠名聞天下的令狐沖夫婦,只是這種風采,也令人心折。」曼娘正吃的興起,見
小龍女發呆,叫道:「姐姐快吃啊,一會都涼了。」小龍女微微一笑,也繼續用
餐。

  半晌,那黃衫女子走了過來,小龍女擡起頭,見她蓮步輕移,面帶微笑,如
出水的芙蓉,無限嬌美,讓女人看了都要憐惜。那女子來到二人桌前,向小龍女
一抱拳,輕啓皓齒:「小妹有理了,這位可是龍女俠?」小龍女連忙起身還禮道
:「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俠了?」那女子微一驚訝:「龍姑娘怎麽識得
我?」小龍女微笑道:「只是見到賢伉俪的風采,猜測而已。」那女子笑道:「
過獎了,在神雕俠侶的威名之下,我們夫婦又算得了什麽,不知可否一坐?」「
榮幸之至,令狐大俠也過來坐吧。」曼娘連忙起身招呼小兒添兩副碗筷。那女子
向窗邊喊道:「沖哥,你過來坐。」

  原來這對夫婦就是令狐沖與任盈盈,他們也是趕往襄陽參加武林大會,恰好
路過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龍女,雖然素未謀面,但二人一眼就認出了小龍女,實
是小龍女這樣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沖夫婦威震北方,楊過夫
婦享譽江南,雖然沒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這麽好的結交機會當然不能
錯過。

- 小龍女把曼娘介紹給他們夫婦,四人一桌,盈盈與小龍女都十分仰慕對方,
盈更是滔滔不絕,小龍女話少,只是淡淡微笑著聽盈盈講些江湖上的事迹,反
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沖和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樓休息了,兩人竟有些依依不舍,
遂相約一路結伴,同上襄陽。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二人脫了外衣,肩並肩躺著,
累了一天,真正躺到床上卻又沒有了睡意,于是兩人聊了起來,曼娘生性活潑,
給小龍女講了一些市井笑話,逗小龍女開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講得小龍
女雙頰绯紅,但知曼娘素來粗枝大葉,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聽著。

  講了一會兒,曼娘抱住小龍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給你揉揉背好不
好?」小龍女身體確實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顛簸了一
天了,還是休息吧。」曼娘道:「這種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小龍
女見推辭不得,只得應允。

  小龍女伏在榻上,下颌墊了枕頭,曼娘騎在了小龍女的腰上,雙手爲小龍女
按肩部。時值夏日,兩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薄紗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渾身解數,
在小龍女的肩背捏捏揉揉,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龍女像散了骨頭般,很
是舒服。

  此時曼娘卻已經累得滿身是汗,小龍女也感覺到了她潮熱的身體,心中感動,
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曼娘笑道:「好姐姐,這才剛開始啊,舒
服的還在后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歡的就是我這份手藝了。」說完眼圈不禁紅
了,小龍女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事,連忙安慰。曼娘一笑到:「沒什麽,生死有
命,我都想開了,哦,太熱了,瞧我這汗出的,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吧。」說著動
手脫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著亵衣亵褲。

  小龍女也有些熱,翻過身來一瞧曼娘的樣子,雙頰一紅,她從來沒有在旁人
面前脫過衣服,縱使對方是個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猶豫。曼娘看出了小龍女的心
思,嫣然一笑,道:「怕什麽,大家都是女人,我幫你脫。」小龍女慌張道:「
不……還是我自己來吧。」曼娘見小龍女在嬌羞中脫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
褲,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贊道:「沒想到姐姐的肌膚這麽完美。」
小龍女不知道說什麽,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騎上了小龍女的纖腰,雙手撫摸著小龍女赤裸的光滑的脊
背。兩人肌膚相觸,曼娘圓潤的大腿蹭著小龍女兩肋,小龍女從腰上可以感覺到
曼娘下體緊要部位的熱氣,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來也許自己太過避世,這種接
觸在曼娘看來應該習以爲常了,自己也要習慣,只能閉著雙眼,努力平靜心情,
但是在曼娘有力的雙手作用下,不禁有點呼吸急促。| 過了一會,曼娘又道:「
還是好熱,我把衣服都脫了吧。」起身脫去了亵衣褲,又坐回小龍女腰間,小龍
女感覺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清楚的分辨出曼娘的毛發蹭著自己
的肌膚,心中不禁一顫,暗想:「曼娘也太粗枝大葉了,這樣總不太好啊。」卻
無奈,正想間,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傾,兩堆柔軟的肉球貼在了自己的背上,並
不斷磨蹭,耳邊響起曼娘溫柔的聲音:「好姐姐,你把內衣也脫了吧,像我這樣
多舒服。」小龍女顫聲道:「還是……不要了,有點奇奇怪怪的。」「大家都是
女人,怕什麽,來,我來幫你,我會讓姐姐你更舒服的。」小龍女正不知如何應
對,曼娘已經翻過了小龍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褲。

  小龍女羞赧異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曼娘看著小龍女豐盈的胴體,不
禁呆了,這是一具完美無缺的成熟肉體,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膚,用手一按彷佛都
會出水,傲人的雙峰豐滿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彈性,又有成熟婦人的肥碩,讓人
兩只手都抓不過來,隨著小龍女的呼吸,像兩座峰巒在起伏,曼娘暗驚,躺著還
有這麽大,自己的雙峰向來引以爲傲,在小龍女面前卻是小巫見大巫,再向下看,
小腹平坦光滑,膚如凝脂,纖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亂蓬蓬的陰
毛漆黑濃密,卻又亂中有序,覆蓋著桃源勝地,小龍女白玉般的雙腿緊夾著,給
人無限遐想……曼娘不禁自慚形穢。

  小龍女此時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麽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無論是臉蛋還是身體,都是世上最好的,做你的
男人真有福氣。」從來沒有人這麽誇贊過小龍女,她從來沒想過天下女子的身體
也是可以分出優劣的,聽曼娘說得誠懇,心底也有些高興。小龍女從來沒有過閨
中密友,她從內心深處渴望這種友情,曼娘的出現,讓她體會到了這種友情,她
是完全相信曼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龍女的身體,雙手攀上了那對豐滿的乳房,小龍女措手不及,
驚惶道:「妹妹……你要做什麽?」曼娘笑道:「不要慌,我這是按摩啊,爲姐
姐減輕疲勞啊。」「一定要……按這里嗎」「當然,我說過了要讓你更舒服嘛,
沒關系,我們都是女人啊。」小龍女只道塵世間女子之間的相處,真的可以這般
無所顧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問題,反而顯得小氣了,想到這些,羞
赧之情也減少了幾分。

  小龍女閉上眼睛,心卻咚咚的跳得厲害。曼娘的小手揉搓著她雪白豐碩的雙
峰,輕輕的,不時撥弄著可愛的乳頭,讓它漸漸的硬了起來。除了楊過,從來沒
有人這麽摸過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楊過缱绻纏綿的時候,緊張的情緒逐漸
放松。一會兒,小龍女感覺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撫摸的快感更加強烈,心中
狂跳,呼吸也急促起來。

  曼娘雙手各握著小龍女的一支豐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還不到整個玉乳的三
分之一,逐漸用力,把乳房捏得變換著各種形狀,終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
前傾,用嘴巴吸住了小龍女左邊的乳頭,小龍女「啊」的一聲,身體如遭電擊,
雙手無力的推著曼娘肩頭,急促的說道:「妹妹……不要這樣。」曼娘柔聲道:
「姐姐放松,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來吧。」說完又埋頭在小龍女的
豐滿的乳峰中。

  小龍女從來沒想過女人之間也可以這樣親密,從前只有和過兒在一起的時候
才會如此,想抗拒,身體卻沒有了力氣,加之曼娘在耳邊的輕聲低訴,雙峰上傳
來的陣陣快感,還有她對曼娘的信任,讓她逐漸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取而代之的
是放松身體,享受這特殊的「按摩」。這種感覺就像過兒常常給她的那樣,讓她
如癡如醉。不知不覺中,小龍女雙手抓緊了曼娘的后背,雙峰也不自覺的向上挺
動,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隱約中,小龍女感覺到曼娘的陰戶緊貼著自己的下腹,又濕又熱,不斷有淫
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龍女知道,自己的下體也早就濕了,不禁更加羞赧。曼
娘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小龍女的陰戶上,小龍女「嗯」的一聲,嬌羞的夾起雙腿,
卻不想把曼娘的手夾在了兩腿之間,心知不妥,趕緊又放開了玉腿,曼娘一笑,
手指開始在小龍女的陰溝中滑行,小龍女緊張得喘息更加急促,低聲道:「妹妹
……不要這樣……難爲情死了。」曼娘道:「姐姐,我們都是女人,舒服就好,
看你下面都這麽濕了,讓我們一起舒服吧。」說完身子從小龍女身上挪了開去,
小龍女心里一松,想:「她總算要停止了。」不想曼娘竟然分開了小龍女的雙腿,
扛一條腿在肩上,也叉開自己得雙腿,竟然把自己的陰戶湊了上去。

  9 小龍女一驚,嬌呼:「妹妹要做什麽……啊……不要……」話音爲落,曼
娘濕漉漉的陰戶已經貼上了小龍女的陰戶,小龍女只覺兩片柔軟的,濕乎乎,灼
熱的軟肉貼上了自己的陰戶,不禁舒服得叫了出來,下體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長舒了一口氣,道:「姐姐……我們女人同樣可以互相照顧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濕……」說著肥臀有節奏的搖晃起來,兩個陰戶,四片陰唇貼
在一起磨蹭起來,淫水順著兩人的陰戶流出,沾濕了床單。那種麻癢,灼熱的感
覺讓小龍女也控制不了自己,豐臀竟也不自覺的挺動,口中也按耐不住,發出「
嗚嗚……」的呻吟。

  這間客房里真是滿屋春色,床上兩個美豔的少婦,把兩個成熟的肉體緊緊相
貼,兩個雪臀扭擺摩擦著,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顫動,小龍女雖是被動,卻也沈醉
于這種同性間的肉體磨蹭之中。

  忽然之間,曼娘加快了速度,讓兩人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嗯……妹妹…
…我不行了……啊……」強烈的快感從陰戶瞬間擴散到全身,小龍女再也忍受不
住,一股濃濃的汁液泄了出來,流滿了兩人的跨間,又過了一會兒,只聽曼娘也
低吟道「姐姐……啊……好美……我快死了」,曼娘再也忍受不住,也泄出了自
己的陰精,兩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身體不停的顫抖,沈浸在眩暈之中,
兩人下體流出的汁液也沾濕了床單……

  從高峰上下來,兩人既舒服又疲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小龍女率先醒來,看見滿是穢物的床單,想起昨晚的情景,不
禁羞愧難當,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堂堂俠女,竟然稀里糊塗
的和曼娘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羞愧,不過轉念一想,這應該不算對不起過兒
吧,也許親密的女人之間做這種事情很平常吧。

  想來想去,還是感覺有些荒唐,想是和過兒分離太久,心里太抑郁,才會控
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夢一樣,不過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亂,索性就不
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還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門。

  一會功夫,曼娘也出來了,看她樣子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小龍女心下稍
安,兩人坐下吃點心,邊吃邊聊天,曼娘也沒有提昨晚的事情。小龍女暗想:「
也許這種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從前不了解罷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太羞人,
以后還是不能讓它再發生了……」想著想著,小龍女完全抛棄了羞愧,反而慶幸
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閱曆。不久令狐沖夫婦也出來用餐,半個時辰之后,四人上
馬趕路,繼續南下。

  第四章魔蹤再現四人結伴而行,路上令狐沖夫婦談著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
趣,小龍女對近年武林上的一些轶事有了些了解,對魔教的惡行憤恨不已,更堅
定了她代楊過出山與魔教周旋到底的決心。天黑了就住進客棧,只不過小龍女有
了那晚的經曆,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選有兩個床的房間。

  轉眼間過了三日,這日正午,四人正策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個時
辰就到了兖州路口,我就要與各位分道揚镳了。」言語中不掩傷感之情,小龍女
也心里難過,道:「妹妹,我這邊完事之后我會去揚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
。」令狐沖夫婦知道她們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過了一會,來到了一處路口,曼娘道:「就是這里了,我們就此別過吧。」龍女心中不舍,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俠,任女俠,你們先行一吧,晚些再來。」曼娘道:「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姐姐還是辦正事要緊。」奈小龍女意要送,曼娘只得應允,二人別過了令狐沖夫婦,向揚州方向行去。
  二人依依不舍,似有講不完的話,送了一個時辰,曼娘不忍,道「姐姐,
你先去吧,總不能送我到揚州吧。」小龍女無奈,只得就此作別,她足而望,
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頭離去。
  小龍女回到剛才辭別令狐沖夫婦的口,向襄陽方向行去。半晌,忽聽后面
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楊夫人?」轉頭看,一個青衣青年策馬趕了過來,竟是
那郭靖的徒弟左劍清,連忙回應:「正,少俠的事情可辦完了?」左劍清道:
「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現在正趕回,夫人是去赴會吧,正好同路。」小龍
女正愁路不熟,于是道:「如此甚好。左劍清奇道:「怎麽不見楊大俠?」小
龍女向他說明了楊過閉關的事情,左劍清聽言面有喜色,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會,左劍清突然指著前面道:「那里有條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陽城,
要早大道一日,我們可以走這條路。」小龍女微微笑道:「少俠對路途熟悉,聽
少俠的。」左劍清見小龍女對自己笑,不覺癡了,幸好小龍女轉過了頭,沒有發
現他的窘態。

 于是二人抄小路趕路,一路上時而經過竹林,時而經過小溪,時而經過山川,
風景宜人,倒也樂在其中。左劍清把小龍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將晚,二人行至一處山間,忽聽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個黑衣人
攔在前面的路中間,這人好生奇怪,整個人縮在寬大的長袍里面,只露出兩只眼
睛,笑聲陰陽怪氣,像一只夜枭!

 左劍清和小龍女對望一眼,均倒吸一口涼氣,左劍清喝道:「閣下是什麽人,
爲什麽要攔住我們的去路?」那人怪笑聲響起:「嘿嘿,你們是參加什麽勞什子
的英雄大會吧,妄想對付我們神教,太天真了,我們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內好手如云,豈是你們能對付的了的。」二人此刻心下了然,原來是魔教中人,
左劍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話音未落,人已
經飛離了馬背,撲向了黑衣人,只聽「砰」的一聲,左劍清竟然像斷了線的風筝
一樣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龍女始料未及,沒想到堂堂郭大俠
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濟,于是飛身下馬,叱道:「賊子下手狠毒,報上名來。」黑
衣人怪笑道:「嘿嘿,你們去問閻王吧。」

  說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龍女胸口,煞是凶狠,小龍女不敢大意,沈著應
戰。一交上手小龍女心中發涼,對方武功竟然高的離譜,內力深厚,招式怪異,
快如閃電,勉強支撐了十余招,黑衣人一掌打來,小龍女再也躲閃不及,只得出
掌相迎,「砰」的一聲,小龍女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湧來,滲入自己的經,
胸中郁悶異常,不由倒退了數步,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
倒在了地上。

 當小龍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堆干草之上,渾身疼痛,口渴異常,
不自覺的喊了聲:「水……」旁邊一個盛滿水的竹筒遞到了嘴邊,小龍女大口喝
了個痛快,神智才慢慢恢複。擡眼一看一雙關切的眼睛注視著自己,正是左劍。

  ,「這是哪里啊?」小龍女下意識的問道,左劍清道:「這是一處山洞,昨
晚夫人身受重傷,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帶到了這里調養,現在已經是中午,
我采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點恢複一下體力吧。」

 小龍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聲道:「沒想到魔教還有如此武功高強的人物,
就算是王重陽在世,恐怕也不是對手,看來江湖又有一場浩劫了。對了,你的傷
麽樣?」左劍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暫時暈了過去,很快就醒了,
沒有受什麽嚴重內傷。夫人放心,自古邪不壓正,我相信在我師父的帶領下一定
能剿滅魔教。」

  小龍女運了一下功,歎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強,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
一了,別說趕路,就是行動都有困難了,武林大會是趕不上了,少俠先行吧。」
劍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顧,只管安心養傷,在下會陪在夫人身邊的。
小龍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養傷,縱使她的玉女心經功效奇特,對付這樣的內
傷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療好的。左劍清晝夜爲小龍女護法,晚上十柴生火,烤些
野味來充饑。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龍女周身的疼痛已經消失干淨,功力也已經恢複到了
三成。左劍清正在洞口護法,忽然聽到小龍女一聲驚呼。連忙趕到洞內,見小龍
女倒在干草上,雙手摀住胸前,一條眼鏡蛇在她身邊溜走,知道小龍女被毒蛇給
了,左劍清上前一掌擊斃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龍女已經驚慌得面色慘白,
冷汗滲出。

  左劍清走上前去,挪開小龍女的手,見她前胸有一處滲出血來,知道是被毒
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緩,顧不得男女有別,道:「毒血不及時吸出來的話,夫人
有生命危險,此事只有從權,我們江湖兒女也顧不得太多禮數,在下無禮了。」

  小龍女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左劍清解開了小龍女的外衣,又用力拉
下了小龍女的肚兜,小龍女「啊……」的一聲,羞愧難當,一對活鮮鮮的雪白大
奶子蹦了出來,左劍清從沒看過這麽漂亮的大奶子,頓時氣血上湧,心中日思夜
想的大美人已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但顧不得多想,見那傷口緊挨左邊乳頭的下
邊,湊嘴上去,要含住傷口,就必須要含住乳頭,左劍清含住了小龍女的乳頭用
力吸了起來,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爲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劍清用雙手
握住小龍女豐碩的乳房慢慢擠壓,小龍女的乳房如此肥碩,左劍清兩只大手都差
點抓不過來。

  毒血慢慢沒了,左劍清吐出的血液漸漸恢複紅色。小龍女滿臉通紅,左劍清
每吸一次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那麽尴尬,在這緊要關頭竟然呼
吸變得急促,豐胸不斷的起伏,乳頭也硬了起來。小龍女暗道:「我這是怎麽,
這青年爲了救我會不會中毒啊,讓我今后如何面對他啊。」

  左劍清已經不吐毒血了,但他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龍女
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龍女的乳頭不放,雙手也用力揉搓。小龍女感覺到了他的變
化,剛想推開他,但一看他滿面通紅,一副純真的樣子,不禁心中暗歎:「這青
年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氣方剛,在這樣成熟的肉體面前怎麽能克制得住呢,可是
……我該怎麽辦呢?」左劍清擡起頭見小龍女正看著她,不禁心中一緊,他怕操
之過急,趕緊坐了起來,連忙道:「對……對不起……夫人……我……」小龍女
本來臉頰绯紅,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還年輕,反而鎮定了下來,她知道自己
不能像他一樣,否則這種尴尬無法消除,于是溫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劍清不敢看她,諾諾道:「一十九歲了。」小龍女暗想:「我們有了肌膚
之親,這個弟弟本性還不錯,不如把他認做徒弟。」于是溫言道:「我比你大八
歲,算是你的大姐姐,不如你做我的徒兒吧。」左劍清道:「可是家師不會同意
的。」小龍女一想也是,這樣不是和郭靖搶徒弟麽,道:「孩子你說的也是,你
也是名門大派的門人。」

  左劍清眼珠一轉,忽然跪下磕頭,小龍女一愣,聽他道:「清兒自幼孤苦,
承蒙夫人不嫌棄,肯收我做徒兒,清兒會追隨您一輩子,只求夫人……此節不要
對外人道起。」小龍女年輕時和楊過的愛情受到了正道禮教的阻礙,她是十分痛
恨這些江湖規矩的,自己暗中收個徒弟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
些教條的煩擾,于是扶起左劍清,柔聲道:「好啊,好徒兒。」左劍清撲倒在小
龍女的懷中,喚道:「師父!」兩人都很是歡喜。

  小龍女心下坦然,都結爲師徒了,剛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麽了,道:「清
兒,這件事情我們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時候你還是叫我楊夫人吧,否則世俗
的人又會以爲我們亂了輩分,引些是非。」左劍清道:「師父,好的,你不會怪
我剛才的舉動吧,我都沒有吃過我親娘的奶,所以……」說著有些羞澀的低下了
頭。

  小龍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后你可以把師父當成你的
長姐,長姐勝母,有什麽話可以對師父講。」左劍清喃喃道:「師父,我剛才好
舒服,清兒還吃您的奶。」
本帖隱藏的內容
小龍女聽了臉一紅,情知他的要求過分,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實在不忍心
看到他失望的樣子,此時身體生出一股母性催發的沖動,愛憐的歎道:「想吃師
父就讓你吃吧。」

  此時小龍女的衣衫還沒有穿上,由于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傷口已經痊
愈,不留一點痕迹,兩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氣中,左劍清目不轉睛地盯著,情
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小龍女看著他充滿色欲的炙熱眼神,心中竟莫名湧起了一
絲恐懼,心不自禁的狂跳著。

  左劍清溫柔地把小龍女推倒在干草堆上,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眼前豐滿的肉
峰,五指逐漸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湊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
…「咻」,小龍女如遭電擊,身體忍不住顫抖,呻吟道:「啊……清兒……疼…
…嗯……」左劍清沒有理會這低不可聞的聲音,繼續把小龍女的這對豪乳放在手
中揉捏著,嘴巴不停的吮吸,過了一會小龍女已氣喘籲籲了,不自覺用雙手抱住
左劍清的頭,強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劍清依然滿面通紅,品嘗著這世上最美的
奶子,不時低聲道:「師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我從沒見過這麽漂
亮的美乳!」口水流滿了小龍女的胸部小龍女此刻身體燥熱,不知如何宣泄,左
清的右手劃過光滑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亵褲,「啊……」小龍女身體一顫,
「清兒……不要……」左劍清突然面露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笑,道:「師父,你下
面好多毛啊……好濕啊。」隨著左劍清的手在小龍女的陰縫中撫摸,小龍女彷佛
一根琴弦被撥弄著,不斷扭擺著雪白的身體,愛液不斷流出,弄濕了亵褲。

  左劍清叫道:「師父,我好熱。」起身脫了衣服,只剩一條內褲,被下面的
大肉棍支得像個大帳篷,看著左劍清健壯高大的身體,小龍女激動得口舌發干,
不知如何是好,「不是說過只吃奶嘛,怎麽又摸我的下體,又脫去了衣服,難道
……自己當真要和清兒……決不可以……」小龍女堅定了決心,她不能對不起過
兒,想到此處,心中的火逐漸退去。

  此時左劍清蹲下身體,想扯下小龍女的亵褲,小龍女驚惶失措,握住他的手
腕道:「清兒……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我是你師父……而且我還有過兒…
…」左劍清淫笑道:「師父,徒兒受不了了,你看下邊都這麽大了,不做徒兒會
憋死的,您就滿足徒兒一次吧。」小龍女歎道:「清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
事情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樣做有違常倫,萬萬使不得的。」

  左劍清很是氣餒,但他深知小龍女武功卓絕,不敢霸王硬上弓,滿面通紅,
急色道:「可是……您下面都那麽濕了……您也很想要啊……」小龍女臉一紅,
見他的樣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個決定,道:「那不同的……爲師……就用手
給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左劍清面露喜色,快速脫去了自己
的內褲,一條又長又粗的黑色大肉棍跳了出來,小龍女見了頓覺氣血上湧,彷佛
連氣都喘不過來了,那巨大黑莖這會兒正直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足有九寸左
右,而且上面還布滿粗粗的青筋,根根青盤好像蚯蚓一樣,還有他的大龜頭,幾
乎有自己的一個拳頭那麽大。「我的天啊,清兒剛剛成年,竟然有如此雄偉的活
兒,這要是真的讓他插進我底下,那我能承受得了嗎?」

  左劍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龍女滿面羞紅,看著他的大肉棍,比楊過的足足大
了三倍有余,想起前日看到劉正的大陽具,只覺與劉正那驢般粗長的大家夥只怕
相差無幾。她心中狂跳不止,她還沒有接觸過楊過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而且是
這麽大的家夥,手都忍不住顫抖,她歎了口氣,終于,她用小手握住了那個毛茸
茸的黝黑的超大家夥。

  左手入手有一種灼熱感,小龍女沒想到自己左手會抓住過兒以外男人的東,
而且那麽粗大堅硬,異于常人,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底端,還不到整根
大肉棒的三分之一,沒想到清兒居然有這麽大的活兒,一種異樣的刺激湧向了小
龍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顫抖,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她清晰地覺察到自己的
亵褲已經濕了。

  小龍女平複下心緒,又伸出右手,雙手分別握住大肉棒的根部和中部,左手
緊握根部,右手開始小心地套弄起來,舒服得左劍清忍不住發出呻吟,「師父…
…啊……你的小手太柔軟了……用點力……清兒好舒服……」他的雙手伸向小龍

女的豐胸,抓住她的堅挺的大乳房,臀部隨著小龍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龍女的
吸也急促起來,她從沒有經曆過這麽淫亵的場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
隨著手中的大肉棍不斷壯大,身體也越來越燥熱,竟然有一種讓大肉棍插入自己
身體的沖動,但是理智始終控制著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劍清盡早射出精來,以免
自己無法忍受,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過了好一會兒,左劍清喘道:「師父……清兒好難受……」小龍女以往爲
楊過套動時,往往片刻便能使其射精,此時見清兒長時間射不出精來,心里也很
著急,難道真要和他做嗎?忽然間冒出一個想法,臉頓時紅透了,心道:「不,
不能用嘴,自己對過兒都沒用過嘴。」但看見左劍清難受的樣子,心中又十分不
忍,暗自下了決定,「他是我的徒兒了,犧牲一點又算得了什麽呢?」于是道:
「清兒,不要急,師父會用嘴……讓你舒服的。」

    小龍女決心已下,俯下身體,換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兩指夾住包
皮向下一拉,整個熱騰騰的大龜頭露了出來,其大小足有楊過的三倍有余,上面
還有很多晶瑩的黏液,看到清兒年紀輕輕卻有著比丈夫強很多的大家夥,而且自
己還是頭一次償試口交,真令小龍女難以自己。小龍女低下頭,一股男人的騷濁
之氣撲鼻而來,她歎了口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紅唇溫柔地親了一下他的大龜
頭,頓時一股強大的雄性氣息讓小龍女發暈。

  小龍女開始殷勤地用手來回套動大雞巴,還給左劍清抛了一個懇求開始的秋
波。左劍清興奮著把小龍女的頭壓近聳立的大肉棒:「師父,含在嘴里吧,我好
難受。」小龍女想到就要第一次爲男人口交,心中竟然起了很強的興奮感。她把
臉靠近聳立的肉棒,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大的雄性味道,幾乎使她昏迷。全身一
絲不挂的面對左劍清,就這樣跪著對著左劍清聳立的巨大黑莖噴出火熱的呼吸。

  「啊……太……好了……」左劍清說話時,臉上已露出異常興奮的淫笑。

  原來這“左劍清”乃魔教采花淫賊“玉面淫狼”玉真子的化名,當年曾是武
林中叱詫風云的一代淫魔,無數美貌少女和良家少婦被這斯奸淫,成爲武林人所
共憤的人物。六年前,玉真子在一次采花時被南少林第一高僧宏遠禽獲,被罰在
湘南深山面壁十年。然而三年過后,劉正碰巧得到武林第一奇毒“去魂散”,他
毒死高僧宏遠,又搶得宏遠的武功絕學“回春功”的秘集,在深山中若習三年之
后,練就一身返老還童的神奇武功,竟然從40多歲變成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然
而此人本性難改,一出湘南深山便做案十余起,強奸民女和武林女俠數十人,以
此來發泄六年來沒償過一女的苦悶。后來玉真子被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收服,東方
不敗對他的“回春功”很是看重,封他坐上青龍堂副堂主的位子,在魔教是與
“鐵棍淫龍”劉正齊名的人物。次番玉真子奉東方不敗之命利用其“回春功”打
入正教內部,拜郭靖爲師,本想借機奸淫天下第一美女黃蓉,怎奈黃蓉聰明絕頂,一時難以下手,沒想到郭靖要他去通知小龍女夫婦,而小龍女天性單純,便趁機向小龍女下手。

  此時小龍女哪里知道左劍清的真實身份,還天真地以爲對方是一個不懂世事
的大男孩,此時月光高照,小龍女在明亮的月光下看浮出靜脈的巨大陰莖,這還
是第一次。像奴隸一樣跪在男人腳下奉獻口交也是第一次。小龍女閉上眼睛,左
手緊緊握住大肉棒的根部以讓它不會亂動,右手輕輕握住大龜頭與大肉棒根部之
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套動時不時還親吻一下大龜頭馬眼。

  套動大雞巴幾十下后,小龍女放開右手只用左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用自己
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面,然后移動香唇在大肉棒各處格外細仔地親吻。「師父,
快一點幫我舔吧。」左劍清迫不及待的說。

  小龍女睜開眼用手撥開散落在臉上的長發,雙手分別握住陰莖的中部和根,
小嘴在陰莖的頂端輕吻。小龍女露出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小龍女的
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吸了一會,小龍女干脆用右手輕扶男人的睾丸,她的
理性逐漸消失,認爲只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讓他射精。啊……呃」她發出使左劍
清的胯下溶化的火熱呼吸。雖然是第一次,但小龍女溫柔耐心地舔弄著紅黑發亮
的大雞巴,做得非常細致,這也許就是美女的天生悟性吧。天!小龍女把身子彎
得更低了,斜了個頭開始用舌頭舔弄左劍清的陰囊,左手仍握著雞巴根部,右手
卻在輕扶男人的屁股,以全面刺激左劍清的性感帶。

  舔弄一陣又是一個吮吸的聲音,哇!男人的小半個囊袋都被吸到小龍女的嘴
內了,左劍清的囊袋很大,小龍女是將嘴巴張到最大。但整個過程小龍女一直用
殷勤的雙眼直視左劍清的目光,眼光如同小孩渴望父母肯定眼神般閃動。左劍清
對小龍女發出一個微笑,小龍女的眼角閃動出興奮的神采變成一彎秋月。

  接著陰囊傳來一陣壓迫感,小龍女開始用舌頭及嘴攪弄,力道拿捏得剛好,
讓左劍清有點難過但又爽快無比,攪動一陣后小龍女輕輕地將嘴拉離陰囊,就像
吃麻薯般拉了出來。哈!

  口水正連接陰囊和小龍女的嘴唇,漸漸因重力而斷裂。沒看過這麽誇張的畫
面!

  小龍女胸口嬌喘了一陣后,在陰莖上塗滿唾液。「師父,快含入嘴里!含進
去吧。」少婦的美妙口交使左劍清全身無力。不知何時,領導權已經掌握在小龍
女的手中。

  「清兒……你只管享受吧……爲師……爲師會好好吮吸的。」小龍女露出迷
人的眼光看了一下左劍清說道,左手仍握著大雞巴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龜頭與
大肉棒根部之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張開嘴,紅唇含在大龜頭上,慢慢地吞了進。
可是龜頭簡直太大了,撐開了小龍女的整個小嘴,小龍女只好吧嘴張到極限才能
勉強含住大龜頭,整根粗大的肉棒卻還在嘴外。充滿性欲的醜陋大龜頭塞進小龍
女張到極限的小嘴里,整個臉頰都因張嘴而變形了!這情景真是誘人之極……小
龍女用力張大並緊縮嘴唇,買力地吸吮左劍清異常粗大的龜頭。「晤……好極了
……師父。」舌尖磨擦到大龜頭的肉溝,左劍清忍不住發出哼聲。

  坦胸露乳的美少婦膝蓋著地跪在地上時,上身直挺與腰、臀、膝成一直線,
一身雪白肌膚的她姿態煞是好看!用嘴張到極限含住左劍清的大龜頭套弄了一會
后,右手松開一邊輕捏男人的陰囊,一邊嬌媚地用那雙誘人的眼睛與左劍清的眼
接觸,張開雙唇將嘴再次套入男人的大龜頭,左劍清兩手抓扶著小龍女的頭部,
著大龜頭開始在櫻唇間穿梭,大龜頭碰到喉嚨時小龍女刻意將小嘴唇向前突起,
就像吹箫般的動作,只是中間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雞巴,模樣令人噴火。

  維持這表情套弄了十來下,小龍女從嘴里抽出大龜頭,接著刻意用嘴巴用力
吸吮馬眼,象是要把精液吸出馬眼一般。大肉棒明顯感到一股吸力,美女原本豐
潤圓滾的雙頰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像嬰兒般吸奶嘴狀,模樣甚爲奇怪,但在
小龍女這位美麗女人的臉上出現,又是帶有無法言喻的新鮮。

  男人的巨大龜頭把圓潤的臉頰突兀地鼓起,小龍女上下套弄著,口腔濕潤的
肉壁與牙齒的摩擦,頓時使左劍清陷入天堂與地獄兩極化的快感。

  交覆地抽弄一陣,小龍女將嘴抽離大肉棒,大大地呼了幾口氣,嗔道:“清
兒,你的活兒太大了,光一個頭兒都讓爲師撐得裝不下啦!”

  左劍清樂道:“師父,對不起,是徒兒不好,不怪你,你做得真棒!”。

  受到鼓勵,小龍女再次以雙手分別套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再用柔軟的嘴唇
包住那碩大的龜頭,慢慢吞了下去。左劍清感覺到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柔軟溫
濕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龍女豐滿的身體跪在地上,秀發淩
亂,頭部不停的聳動,開始吞吐起來,左劍清粗大黝黑的大肉棍有三分之一在小
龍女的小嘴里面進進出出,發出「啧啧」的響聲,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小龍女的雙
手賣力地套動著。

  「師父……你的小嘴……好柔軟……用力點……啊……對……舒服死我了」
左劍清痛快的叫著,武林中有名的一代女神在爲自己口交,這是他以前做夢都不
敢想的,沒想到今天變成了現實,他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感覺,想多享受片刻這銷
魂的滋味。

  接著小龍女以脖子以上爲運動主體,就像啄木鳥般用全力把小嘴張開到極限
含著大龜頭上下吞吐,頻率越來越快,一頭秀發也隨之擺動,握著大雞巴杆部的
左右手也開始同時套動起來,不斷加速套弄的速度,后來右手一邊抓揉陰囊一邊
輕扶男人的陰毛。

  連續的快感陣陣向左劍清襲來。這次是一連串的攻勢,讓左劍清情不自禁地
開始抓捏小龍女的秀發。

  小龍女忘了形象般不斷吮吸抽弄左劍清的大龜頭,擺明要左劍清棄械投降,
左劍清則不得不調整呼吸,避免太快出來,多享受這不可能的服務。在激烈的動
作中小龍女的美目亦不斷飄上來,似在驚訝自己徒弟的能耐!

  美麗端莊的人妻俠女!大膽淫穢的動作!每個男人夢想中的服務!天!左劍
清沒想到一向矜持守貞如玉的小龍女第一次口交技術就如此純熟!!在連續幾分
的激烈吹箫后,小龍女早因劇烈運動可見頸上微微泛出汗光,耳朵也早已潮紅。

  左劍清此時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他看著小龍女,小龍女的動作始
是那樣優雅,小龍女的美也沒有因爲她的動作而黯然,相反,變得更加的豔麗!

 「啊……師父……」大龜頭在小龍女張到極限的嘴里,大陰莖在小龍女手中,
這同時産生的快感,使左劍清的屁股不斷的顫抖。左劍清撥開披散在小龍女臉上
的頭發,看自己的大龜頭在小龍女嘴里進出的情形和美女那張開到極限的小嘴。
「求求你,別看了,爲師……小嘴已經張到極限了,真的太難爲情了。」小龍女
輕捶左劍清的胸膛。

  「沒關系。我想看清楚師父會用什麽樣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

  「讓你看到……爲師……會羞死的……清兒……你那這麽這般大,只能含著
你的頭兒,真對不起。」

  “沒事,師父已經盡力了。來,讓我幫你。”

  左劍清將大肉棒向小龍女口內一下一下抽送,頂得她的喉嚨很難受,再加上
肉棒實在太粗太大,替他含肉棒的小咀不斷流口水,發出「雪雪…雪…雪雪…」
的聲音,可能小龍女從未試含過這麽大的肉棒,她覺得清兒比楊過更有男子氣,
身體更熱且開始輕松地替徒兒服侍,小龍女亦不知爲何很想見到他的享受樣子,
可能他令小龍女覺得有一種自豪感覺吧。小龍女除了繼續套弄吸吮肉棒之外,另
一只手抓刮揉玩著左劍清的陰囊、指尖更揩擦屁眼,左劍清偶爾欣賞美女吸肉棒
的樣子,一時又忍不住合上眼睛享受小龍女給他帶來的快感並叫道:「嗚…爽死
啊…師父…舒服…啊…」

  小龍女小嘴含住腥騷的巨大肉屌吞吐著,兩只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陰毛
叢生的莖根,也在不停撫弄。那種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讓她眩暈,肉屄流出
的淫液越來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馬,把這個可愛的大肉屌納入屄中的沖動,只
是剩余的一絲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還能控制多久。

  一般來說任何人口交總是無法頂得住超過片刻的,但左劍清雖然表現的很興
奮,但經過小龍女近半個時辰的努力仍然未泄,小龍女心想他的持久力比過兒可
厲害太多了啊!小龍女心中突然想到如果被他的超大肉棒長時間抽插,是那麽舒
服的一件事啊。這種想法讓她身體更熱燙起來。好在左劍清只顧專心享受,沒留
意小龍女的表情變化。左劍清的大肉棒不斷撞擊喉嚨,令大美女有點窒息,但美
女沒要求他放慢一點,口中還細細吟道:「唔…唔唔…啊…咳…唔…唔唔……」
左劍清見小龍女流露的像痛苦又像求饒的反應令他很受用,小龍女加快套弄吞吐
大龜頭…替他含了已超過半個時辰了,吸得美女牙關也酸了,但小龍女沒有一絲
想放開肉棒的意圖。

  左劍清大力的擠掐小龍女的肥碩乳房,掐得白雪嫩滑又薄薄的皮膚現了一道
道紅痕,他的結實屁股肌肉不規則的一抖一抖,小龍女知道左劍清要忍不住了…
美女抖大口氣哼了一聲,媚眼望著清兒吞吐著他的大肉棒,指尖加快揉掐睪丸、
將手指鑽入他的屁眼內。

  左劍清怪叫道:「呀…嚎…嚎嚎嚎…啊……丫……」

  美麗的臉也因興奮而發紅,沾上唾液發出濕潤光澤的大龜頭,如此淫浪又性
感的樣子,又吮了幾分鍾,左劍清的情欲幾乎要在小龍女的嘴里爆炸了,一陣陣
快感從他的肉棒不斷傳來。

  “呃……嚎…嚎嚎嚎…啊……丫……”左劍清舒服地淫叫著道,“師父做得
真好,我快射了。”小龍女也感覺到嘴里的大龜頭一陣陣脈動,忙更加快速地套
動大龜頭並用自己的舌頭著龜頭馬眼,手上套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近百次快
速地吞咽和套動后,左劍清突然挺起上身,雙手按著小龍女頭,屁股快速上下挺
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后的沖刺!!。

  小龍女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聲,
左劍清再也忍不住了,「師父……清兒不行了……啊……」

  小龍女分別套動大雞巴中部和根部的左手和右手同時察覺到男人的輸精管正
在急劇膨脹!!!“太好了,他要射了,但不能讓他射進我的嘴里,那可丟死人
了。”她下意識地想著,一邊用嘴狂吸著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拇指死掐住那巨大
肉棒根部的輸精管,左手伸到男人跨下,輕輕捏弄睾丸。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左劍清的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大肉棍卻變得更加粗壯,
小龍女連忙奮力吐出大肉棍,把頭挪開,同時右手拇指松開,左劍清一聲低吼,

一大股極奇猛烈的陽精噴射而出,幸虧她躲閃及時,沒有讓精液射進嘴里,但是
一股股持續不斷的精液很多噴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發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
股滾燙精液噴在了小龍女的嘴角,小龍女忍不住「啊……」的叫了出來,剛一張
嘴,又一股滾燙的精液竟然直接噴進了小龍女的小嘴里。這種腥騷黏液噴射的刺
讓她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咕噜”一口將精液吞進肚里。一股浪水從下體湧出,
她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灘在了草堆上。

  兩人都疲倦的躺在那里,良久,左劍清發出了鼾聲,小龍女擡起頭,見左劍
清的巨型肉棍已經半軟了下去,自己的身體上還有很多精液的痕迹。想起剛才的
事情,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邊的小溪洗個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穢物,
把衣服也都洗干淨,用掌力烘干,穿在了身上。

  回到山洞,又覺得尴尬,但仔細一想,事情都發生了,只能接受,萬幸的是
自己沒有失身,不過剛才毫厘之間,心里還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長輩,應該輸導
一下清兒,不能讓他說出去,最重要的清兒血氣方鋼,性欲旺盛,可不能讓這樣
的事情以后再發生了。想到此處,步入山洞。

  左劍清現在已經醒來,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小龍女見了道:「
清兒,你在想什麽呢?」左劍清讷讷道:「我想剛才師父給我做那事的時候好舒
服,剛才那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小龍女愛憐道:「清兒,剛才
我們那樣是不對的,幸好我們沒有鑄成大錯,以后不要想這件事了,就當什麽也
沒有發生過,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要這樣做了。」

  左劍清眼珠一轉,知道應放長線釣大魚,假裝后悔道:「清兒知道師父疼,
我很后悔亵渎了您,但還是要謝謝師父給我這麽快樂的體驗。」小龍女走過去拍
拍左劍清的頭道:「清兒明白就好,但不要自責,此事都是你給師父吸蛇毒引起
的,師父不會怪你的,我們以后再也不要提這件事情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內,兩人再也沒有發生什麽,小龍女終日打坐療傷,左劍清
在旁小心伺候著,並不提非分的要求,他深知小龍女天性純良,這種天下少有的
女子一定要慢慢調教,萬萬急不得……

第五章 道消魔長
小龍女的功力不多時已完全恢複,兩人打算動身前往襄陽,今天算來已是武林大會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馬匹已經沒有了,只能施展輕功,晝夜趕路。

到了武林大會的第四日午時,兩人終于到了襄陽城。進了城內,一派繁華景象,俨然太平盛世。小龍女不由感歎,正值亂世,民不聊生,襄陽城在郭靖夫婦的治理下,人民卻依然衣食富足,到處生機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婦能得到人民的擁護。
郭府就在不遠處,兩人趕忙趕過去。到了郭府附近,卻是一片蕭條,大門口也沒有人把守。二人對望一眼,隱隱感覺不對,叫了一會的門,更沒有人開,二人此時知道一定出了什麽事情。只得展開身法,翻牆而入。
剛進了門也沒有發現有人,隱隱聽到后堂大廳中有人聲,兩人快步來到大廳,眼前的景象讓人大吃一驚。地上黑壓壓的有幾百人,細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這里了,此刻卻面帶黑氣,精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還有躺在地上的,有的還在呻吟,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二人進來以后,似乎也無力擡眼看上一眼,更別說打招呼了。
兩人穿過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見了丐幫的一干長老,郭家的郭芙,大武小武兄弟,還有少林武當等名門大派的掌門和長老。二人越來越驚悚,是什麽人能把這麽多高手都打傷了,難道是魔教,他們有這麽大的能力嗎?
忽然從里屋步出三個人,當先一人到:「清兒,你回來了,龍姑娘也來了。」那人濃眉大眼,聲音渾厚,正是北俠郭靖,后面的兩人,赫然是當世幾大隱世頂尖高手中的兩位,黃藥師和周伯通。小龍女見過三人,周伯通見到小龍女早跳了起來,嘻笑道:「是你這丫頭啊,怎麽一個人,楊過那混小子呢?」小龍女于是把楊過閉關,二人路上遭遇伏擊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略過二人結爲師徒,在山洞里的行爲不說。

原來,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貼,正道的精英都趕了過來,大會當天,群雄激憤,爲了和魔教抗衡,決定推選武林盟主,大會推選郭靖爲南方武林的盟主,令狐沖爲北方武林盟主,號令群雄,準備和魔教大干一場。沒想到當晚的酒菜里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發作,大家內力全失,神智也逐漸模糊,只有郭靖夫婦,令狐沖夫婦,和少數幾個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沖都百毒不侵,黃蓉和任盈盈帶領幾個女子張羅酒菜,也得到幸免。但是此時魔教左使向問天帶領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衆出現,幾人拚命抵擋,但寡不敵衆,眼看不敵之際,就要全軍覆沒,黃藥師和周伯通趕到,擊退了強敵。
但是得知衆人中的毒爲「仙人散」,沒有解藥,三月之內就會全身潰爛而亡。就在絕望之時,黃藥師想到一個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烏或千年的天山雪蓮當作藥引子,配置成一種解藥,可解天下奇毒。可是這兩種藥材極爲珍貴難求,要找到也絕非易事,令狐沖夫婦自告奮勇去天山找雪蓮,黃藥師記得桃花島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烏,命黃蓉去采。剩下的幾位高手留下來照顧大家,防止魔教再來攻擊。

小龍女聽了心情很沈重,道:「魔教妄圖顛覆我武林正道,我俠義中人決不能坐以待斃,有什麽需要我做的,請郭大俠盡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郭靖面露爲難之色,黃藥師道:「我們這幾日正在商議,『仙人散』是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許能有辦法,根據打探,他經常在揚州活動,可是我們這里又脫不開身。」小龍女道:「晚輩明白了,我這就趕過去,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過兒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強,你一個女子,讓我如何能放心呢?」小龍女毅然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既是過兒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該做的事情。」郭靖歎了口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清兒,你陪龍女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左劍清聽了喜上眉梢,這正是天賜良機,忙道:「清兒遵命!」事不宜遲,兩人馬上上路,準備了兩匹快馬,向揚州奔去。看著兩人離去,郭靖長歎了口氣,不知他們此去是吉是凶,還有令狐沖夫婦,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不過他們夫婦二人一起,應該沒什麽可擔憂的。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兒,她雖然古靈精怪,可是畢竟孤身一人,這些年她爲自己分憂解難,自己卻沒有讓她過半點安穩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責……

「笃笃……」一個黃衫美婦騎著一匹小紅馬在江邊飛馳,她本已三十二歲,但看起來卻似二十出頭的樣子,一身風塵,卻難掩雍容華貴的氣質,相貌更是美豔得驚世駭俗。此人正是黃蓉,她前往桃花島,晝夜趕路,此刻已經到了末陵城的郊外,過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島了。

一會功夫,黃蓉來到了一處渡口,看見一條小船停泊在那里,便喊道:「船家,生意來了,還不出來迎接。」隨后從船艙里出來一個四十幾歲,皮膚黝黑的船夫,見前面是個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里啊?黃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島,你可肯去?」船夫面露難色,道:「最近海上風浪大,行船困難,如果現在出發,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趕到,一路上難免有觸礁翻船的危險,附近可沒人敢去,夫人過得十天半月,等天氣好了,就有人能載你過去了。
黃蓉眼珠一轉,可憐兮兮道:「船家,我實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這三十兩銀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個小女子的分上,載我過去,這些銀子當作你的船資。」那船夫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又咽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兩,我一年也賺不到啊,憑我行船的經驗,應該沒問題。」于是忙道:「看夫人確實比較急啊,我就豁出去這條老命,載夫人一程,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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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進了船艙,心中暗笑,還不是看在銀子的分上。見這船艙倒也寬敞干淨,想來今晚要睡在這里了,倒也舒適。船夫解開纖繩,劃起船槳,把船緩緩行了起來。
不多久,船已經遠離碼頭,行駛在蔚藍的海面上,黃蓉走出船艙,立在船尾,吹著清涼的海風,看著大海的壯闊,四面一望無際,波光粼粼,不由心情暢快,這些天的煩惱事都暫時抛倒了腦后,只享受這片刻的輕松。
不久,天色將晚,風大起來,黃蓉只得進入船艙。那船夫經驗豐富,在暮色中艱難的掌控著小船,一路也有驚無險。
又過了兩個時辰,將至深夜,風浪更大起來,船夫道:「夫人,現在不能前行了,風浪大,船容易觸礁,我看前面有一處明礁,我們就把船泊在那里吧。」黃蓉在船艙里應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處休息吧。」

前面有幾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駛入亂石之中,把船錨抛下。此處正在幾堆高石中間,十分避風,外面風聲呼嘯,這里卻波瀾不驚,是個十分舒適的所在,黃蓉暗贊船夫經驗老道,準備睡覺了,那船夫穿著皮襖,也在船頭上小憩。

船艙里很溫暖,黃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隱隱中感到乳房發脹,黃蓉暗想:「壞了,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原來黃蓉産下郭破虜與郭襄后,自己事務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給奶媽喂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時候脹的難受就要動手擠一陣,沒想到破虜都兩歲了,不知道爲什麽,黃蓉的奶水還沒有斷,每隔幾天都會發脹一次,這時黃蓉就得自己動手偷偷的擠一會。她羞于和別人說起,連郭靖都不知道,因爲兩人繁忙,疏于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這個秘密一直只有黃蓉自己知道。

黃蓉環顧四周,發現船艙的角落處有幾只木碗和木杯,想來是那船夫吃飯的家夥,黃蓉爬過去挑了一只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沒有我的召喚那船夫應該不會進來。」
黃蓉解開胸衣,露出她那對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濫,顯得更加豐碩。雖然她很難爲情,但實在受不了那腫脹的感覺,把杯子端在左手湊向一只乳房,右手擠了起來。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頭方向蠕動,逐漸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來,落入杯中。但是黃蓉的乳房實在碩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點發不上力,害得她擠了很久也沒有擠出多少。
黃蓉靈光一閃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體,雙手擠弄一支乳房。饒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過奶水流出比剛才順暢多了。她把乳房壓在杯口用力擠壓,每次微微起身的時候杯子都會帶一股吸力,發現了這點,黃蓉更加用力下壓,彷佛要把整個乳房都擠進杯子。
隨著奶水涓涓流出體內,黃蓉倍感輕松,就這樣她擠完左乳擠右乳,身體也越來越暢快。乳房被異物刺激,竟讓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擠壓。又過了一會,盛了滿滿一杯,黃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氣,整理好胸衣,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黃蓉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體冒著熱氣,這是新鮮的人奶啊,平時擠出來的都給破虜喝了,難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總有些別扭,自己是無論如何下不去口的,看來只能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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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從外面傳來了咳嗽聲,那是因爲寒冷而發出的聲響。黃蓉心中一動,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給船夫喝,可以爲他充饑驅寒,可是讓這麽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臉紅了,經過了幾翻猶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兒女,他只不過是朴實的船夫,還講什麽繁文缛節,只要不告訴他真相就行了。想著想著竟覺有趣,暗中做了個鬼臉。
)船夫伸手接過杯子,入手溫熱,十分詫異,道:「夫人,這……是什麽,怎麽還是熱的?」黃蓉不覺羞紅了臉,幸好船艙內的燭光昏暗,她低聲道:「船家不必多問,只管喝便是了,我還會害你不成?」船夫聽了那還敢多問,連忙道:「夫人嚴重了,多謝夫人。」說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0黃蓉心狂跳著觀看船夫把自己體內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臉上不由又泛起了紅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謝夫人厚愛,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現在暖和多了,夫人沒有其它吩咐小人就告退了。」見到黃蓉點頭,船夫退出了船艙。
良久,黃蓉的心才平靜下來。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雙眼,卻並無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務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系在自己身上,不容許出現差錯,那支千年何首烏還在嗎,魔教爪牙衆多,即使采到了能順利地帶到襄陽嗎?想著想著又想到與蒙古軍大戰的場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虜孩兒,破虜破虜,什麽時候能破虜成功呢?
真是思緒萬千,一會兒,頭腦中又浮現出自己擠奶的畫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誕畫面,后來竟想到與靖哥哥赤裸相對的場景,而且欲罷不能,直到臉紅心跳,身體燥熱,手不覺伸入了褲裆里,感覺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濕潤。
平時軍務繁忙,很久沒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經記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虜之后就再沒有過。黃蓉本是虎狼之年,軍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讓她操心,難得有這麽一個人獨處無聊的時候,不由輾轉反側,情欲暗生。

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風呼嘯,縱使在炎炎的夏日,這裡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習以為常,坐在船頭,身裹皮襖,剛才那杯熱奶還在他的唇齒間存留余香。他想破腦袋也搞不懂那熱乎乎的汁液是如何進入自己的木杯的,難道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杆上,覺得這個夜格外寒冷,身體不由瑟瑟發抖。船艙內倒是溫暖如春,不過黃蓉也在發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燥熱。她左手撫摸著乳房,卻不敢太用力,因為一不小心乳汁就會流出來,饒是如此,胸前仍有兩處濕濕的痕跡。右手早已伸到下體,手指在陰溝中滑動,可是欲火卻越撩越旺。
黃蓉只有過一次自慰的經歷,那已經是二十年前了,過後很後悔,她一直認為那種事是淫亂的行為,與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從此再也沒發生過。難道今天要發生第二次嗎?決不能,自己不要變成蕩婦。

她強壓心頭欲火,運起內功,沒多久就大為好轉。她深吸了一口氣,卻感覺胸部又脹得難受,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欲念嗎?她無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解開衣服,又一次擠奶。
再次用木杯擠壓乳房,感覺卻大不相同,每擠壓一次,都會很舒爽,越用力,越舒服,只是身體也漸漸發熱。過了一會,黃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上,再快速拿開,發出「砰」的聲響,一股奶水在強大吸力下噴射而出,濺入杯中,一種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呻吟,下體同時冒出了一股浪水。

黃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杯子,兩只杯子同時壓向乳房……,她就這樣吸著,奶水一股股的竄出,快感不斷侵襲著她,讓她氣喘籲籲,空氣中夾雜著「砰砰」的響聲,她渾然忘記了船夫的存在。

已經有兩個半杯了……忽然,黃蓉感到一陣冷風吹來,擡頭望去,簾子已被掀開,借著燭光,她看到了船夫錯愕的臉。黃蓉驚惶失措,手一抖,兩支杯子中的奶水灑落一地。

船夫反應過來,慌忙退出船艙,道:「夫人莫見怪,小人……小人聽到聲響……才……絕非故意。」過了半晌,也沒聽到黃蓉的回答,再不敢出聲,心裡不由七上八下,剛才見到的場景卻在頭腦中揮散不去,雪白豐碩的乳房,黃蓉迷離的表情,飛濺的奶水,難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這裡,船夫不由興奮起來。

船艙內的黃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來,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俠女,今後該如何見人,實在是羞赧難當,那船夫不僅知道了他剛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還會認為自己是個蕩婦,這該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來光明磊落,還是要向他解釋清楚。主意已定,黃蓉深呼一口氣,道:「船家,請進來說話。」那船夫唯唯諾諾地進入船艙,卻低頭不敢說話。黃蓉見到他的樣子,反而從容,道:「船家,剛才你見到的,也是賤妾的無奈之舉。」見他不敢應聲,又道:「賤妾生子之後,不知為何,奶水竟未曾停過,每次脹得難受……都要……」黃蓉羞澀的聲音越來越低,「還請船家莫怪,汙了您的杯子,賤妾自然會賠償。」
船夫聽了她的溫言相告,心下釋然,連忙擺手道:「夫人言重……不汙……不汙。」竟有些語無倫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黃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艙寬敞,就在艙內休息吧。」話一出口,她立刻後悔了,雖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究不妥。

船夫受寵若驚,他似乎也害怕船艙外面的嚴寒,道:「不會打擾夫人吧。」事到如今,黃蓉後悔也晚了,只得硬著頭皮道:「當然不會,船家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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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倒很寬敞,可以並排躺五六個人,熄掉蠟燭,黃蓉和船夫各睡一側,都緊靠著木板。經過了剛才的事情,黃蓉更難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黃蓉漸漸有了睡意,就在此時,聽見船夫起身的聲音,然後走出船艙,一會兒,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黃蓉臉一熱,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船夫又進入到船艙,這次竟然在黃蓉的身邊躺了下來。

黃蓉心中狂跳,怎麼會這樣,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記有我的存在了吧。那船夫濃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熱氣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厭惡,卻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船夫翻了個身,身體竟然緊貼上黃蓉,手臂也攬在了黃蓉的腰腹上。黃蓉仰躺著,被他擠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黃蓉暗怒:「他到底睡著沒有,怎麼會如此無禮。」
良久,黃蓉都被他溫熱的身體貼著,黃蓉既好氣又好笑,從來沒想過和這麼粗俗的船夫貼在一起像夫妻一樣睡覺,卻又擺脫不得。靖哥哥就是這樣貼著自己睡的,只不過有時候會赤身裸體。黃蓉腦海中又浮現出和郭靖雲雨的場景,想著身體又有些發熱,呼吸不自覺有些濃重。
她忽然意識到旁邊的這個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這人赤身相擁會怎樣,唉,我在想些什麼啊,黃蓉臉紅了,不敢想了,可是頭腦中不斷浮現出自己雲雨的場面,男人開始是郭靖,可是過了一會兒卻又變成了這個船夫,想著自己豐滿成熟的肉體和赤裸的船夫纏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來,趕快把男人換成郭靖,可是一會又變成了船夫。
頭腦中的畫面揮不去,黃蓉再次春情蕩漾。此時船夫的手竟然動了起來,在隔衣撫摸她的腹部,黃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來他沒有睡著,好色的家夥,該怎麼辦呢,撕破臉皮嗎?可是回桃花島還要倚仗他呢,怎麼能讓他知難而退呢?
那只大手可沒等她考慮,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真實肌膚的接觸,讓黃蓉毛孔都豎了起來,不自覺地喘息,乳房腫脹的感覺再次變得強烈,似乎渴望異物的接觸。
;那只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黃蓉豐滿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奶水從乳頭冒出。黃蓉措手不及,一種強烈的宣泄感襲來,玉體忍不住顫抖,「啊」的一聲哼了出來。
4船夫猛然翻身壓上了黃蓉的身體,另一只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隨後攀上了另一座肉峰,雙手用力,擠出兩股奶水,從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膽……啊……」黃蓉嬌呼,船夫回應道:「夫人脹得難受,就讓小人代勞,為夫人擠奶吧。」說完低下頭,不停舔拭從雪白頂峰流下的瓊漿。


舔拭干淨後,船夫張口含住黃蓉已經發硬的乳頭,如嬰兒般不停吮吸。黃蓉感覺自己的乳頭被一張濕熱柔軟的嘴唇吸住,隨著那一張一翕,長期壓抑的奶水如絕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頭腦「嗡」的一聲,電流從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動的浪水,張口喘著粗氣,如干渴的魚兒一般。奶水源源不斷地泄出身體,從來沒有這麼暢快的感覺,瞬間催生出的強烈情欲讓黃蓉已經無法抵抗,身體不停顫抖,口中無力地呻吟著,「嗯……不要……求你……停下來……嗯」,身體卻控制不住扭動著,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醜陋的一個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著自己雪白豐滿的乳房,吃著自己的奶水,耳邊不停響起「嘖嘖」的吮吸聲,黃蓉羞愧難當,卻偏偏很是受用。壓抑多年的情欲就像這奔流的奶水般,瞬間爆發出來。

船夫的右手順著黃蓉光滑潔白的軀體,滑入了她的襠部,探入桃源聖地,那裡早已泥濘不堪了,手指撫上飽滿的肉屄,黃蓉激動得直哆嗦,那裡已經多年沒有被開采,這感覺卻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裡……哦……」當手指開始在陰核上滑動,黃蓉再也無法忍受,「啊……」屁股一陣悸動,珍藏已久的陰精從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陳年佳釀般妙不可言。久違的高潮感覺讓她如癡如醉,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身體不停抽搐。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濕,明顯感覺到黃蓉的變化,興奮得有種射精的衝動,「夫人……你這麼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濕了……還真是騷呢。」

7如此美艷的婦人在自己身下浪態叢生,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船夫翻身開始脫自己的衣褲,口中急切的道:「小人這把年紀了還沒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爭氣,真是虧對祖宗,夫人幫我生個兒子吧。」
黃蓉高潮正逐漸退去,耳邊竟傳來如此荒誕不經的話語,頓時欲念全消,理智恢復,想到剛才自己受到的淩辱,不禁怒火中燒,一個耳光掄了過去,「啪」的一聲,船夫被摑倒在船板上,由於力大,引起船身一陣晃動。「色鬼,做你的夢吧,誰要為你生兒子」黃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脫到一半,想到馬上可以享用這個美嬌娘,心裡正美,哪想到美嬌娘突然變臉,而且這麼凶悍,情知對方身懷武藝,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只得沮喪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時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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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黃蓉氣苦,清白差點就毀在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狽地爬出了船艙,靠自己的桅杆去了,他坐在那裡也是暗暗生氣,這女人真奇怪,剛嘗到了甜頭,轉眼就翻臉無情,扮起貞潔烈婦。目他低頭看著自己還粘乎乎的手,借著皎潔的月光,上面殘留的液體晶瑩發亮……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良久,黃蓉沮喪地躺在那裡,心中後怕,如果剛才自己沒有及時醒悟,清白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樣弄自己,也足夠丟人了。如果自己沒有阻止,現在船艙內是怎樣的場景,想到此處,一幅男女赤裸交歡的畫面浮現出來,臉上一紅,剛才高潮的感覺依然清晰,想來自己也有責任,沒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壓抑的太久了嗎?還是自己生來淫蕩,就喜歡被男人侵犯……襠部和胸部還有潮濕的感覺呢……黃蓉這樣胡思亂想著,漸漸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無能,不敢再進來,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黃蓉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船身晃動,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的事情,臉還發紅。她對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蒼茫的大海中還要依靠他,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盡量少見他,免得尷尬。於是又閉上眼睛,漸漸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船身劇烈的晃動讓黃蓉醒了過來,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耳中傳來船夫唯唯諾諾的聲音:「夫人請移駕,已經到桃花島了。」黃蓉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一陣清爽的海風拂面而過,掀起了她的秀發,擡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開的季節,島上桃樹林立,落英繽紛,陣陣清香襲來,令人心曠神怡,真是人間仙境。多麼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種種,浮上心頭。闊別多年,終於又回到了這個自己曾經無憂無慮生活的地方。黃蓉心中的陰郁一掃而光,臉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彷佛以前的那個蓉兒又回來了。黃蓉心情大好,溫言對船夫道:「船家,請與我一同上岸。」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說不定他會自己駕船跑掉,現在海上風浪大,自己沒有駕船經驗,到時候縱然拿到了千年何首烏,也無法及時把它送到襄陽。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覺得這個船夫變成了關鍵人物,自己反而要安撫他。成大事不拘小節,雖然心中仍然惱怒,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暫時擱下。那船夫竟有些恐懼的樣子,道:「小人還是在這裡等夫人吧,島上機關重重,夫人小心,走錯半步,都會送了性命。」

黃蓉暗笑,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這座島的女主人,本來不想透露身份,但為了消除他的恐懼,只能向他說明了,於是笑道:「船家,實不相瞞,我就是桃花島主的女兒,自幼生活在這裡,對地形了如指掌,就算閉上眼睛,也不會有任何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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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驚愕道:「夫人就是黃女俠嗎,可是小人幾十年前隨爺爺來桃花島的時候見過黃女俠一面,那時她就已經二十幾歲了,雖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呢?」

黃蓉馬上想到當年自己出島的時候,經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帶了一個五六歲的男童,說是自己的孫子,難道竟是這個船夫嗎,於是問道:「你的爺爺可是李公公?」
船夫驚喜著拜倒在地,泣道:「女俠竟然還記得,小人拜見黃女俠,恕小人有眼無珠,女俠神功蓋世,自然會青春不老,再次見到女俠真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分。」
歲月催人,當初那個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黃蓉感慨之余,心中頓起親切之感,溫言道:「船家不必多禮,請起。」  
那船夫卻不肯起來,低頭下拜道:「請黃女俠責罰,女俠不僅在武林中匡扶正義,而且和郭大俠一起鎮守襄陽,保家衛國,天下人無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然……冒犯女俠純潔的身體,真是九死不能贖一罪。」聽他說得誠懇,黃蓉心中僅存的一絲怨氣也煙消雲散了,俯身扶起他,柔聲道:「大丈夫知錯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責,還是隨我入島吧。」船家感激涕零,哪能不從命。(黃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但是時間緊迫,半刻也耽誤不得,所以帶著船夫穿過桃花陣,直奔後山。這桃花陣暗藏奇門遁甲之術,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前來窺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於此。
船夫戰戰兢兢跟在黃蓉身後,置身於陣中,只覺色彩繽紛,煙霧繚繞,讓人眼花繚亂,其間夾雜蟲鳴鳥叫,芬芳撲鼻,不禁疑為人間仙境。只是偶爾看到那些美麗的桃花樹下,竟堆著森森白骨,甚是詭譎,觸目驚心,便沒有了欣賞美景的興致。船夫緊隨黃蓉,不敢走錯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前方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大片空地,盡頭是一處石壁,只聽黃蓉驚喜道:「它還在,還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擡頭望去,那石壁甚為奇特,上面大部分郁郁青青長滿了雜草,只有中間一處光禿禿,憑空生出一株奇異的植物。那植物有兩個拳頭大小,枝葉稀少,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樣。仔細一看,發現還有奇異之處,在此處石壁之前兩尺之處,竟然還有一面兩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禿禿的石壁,怪不得此處寸草不生,原來有此門道。
船夫道:「這好像是何首烏,黃女俠是要摘它吧?」黃蓉微微頷首,船夫又道:「可是它被密封在這個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采摘呢?」黃蓉道:「你走上前去,再仔細看看。」
0船夫來到透明石罩前面,發現何首烏的正上方三尺處有一個比水桶口還細的圓洞,不解道:「這個洞這麼細,只有孩童才能進去,成年人只能伸進胳膊,可是距離這麼遠,也摘不到啊。」
)
黃蓉道:「這個透明石罩是我爹爹愛惜何首烏,特意讓工匠做的,這樣可以讓它逃過狂風暴雨的傷害,又不影響它接受陽光的照射,那個圓洞是透氣和澆水的。奧妙其實在這裡。」說完按了下旁邊一塊嵌在石壁中的石頭。
只聽「轟隆隆」一陣響聲,透明石壁居然移動起來,看似一體的石壁分成兩塊,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間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那個圓洞被分成了上下兩個一樣大小的半圓。黃蓉見船夫看得呆了,笑道:「這是工匠們做的機關,如此就可以采到它了。」黃蓉走上前去,彎下腰,從下半圓處鑽了進去,當下腹貼在那半尺厚的圓弧上後,這個千年何首烏已經在眼前了,養了它多年,終於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聞到一股香氣,與桃花的芬芳甚為不同,聞來竟有些眩暈的感覺,黃蓉仔細一看,在何首烏的後面生長著一株植物,上面開著若干蘭色的小花,極為妖艷。
黃蓉猛然記起這是黃藥師種的一種叫做「迷蘭」的藥材,嬌貴,不宜生長,所以也種在石罩中。這種「迷蘭」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處理傷口的時候會用到,可以減輕痛苦,但是用量過猛也會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黃蓉又聽見「轟隆隆」的響聲,身體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隨後發現自己的腰部貼上了冰涼的石壁,原來上半個石壁落了下來,兩個半圓又合成了一個圓,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圓洞中。這可怎麼辦,她的腰很細,所以還有些縫隙,她身體嘗試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時,由於乳房太過豐碩,根本通不過細小的洞口。她雙手一扒牆壁,試圖往裡面鑽,可是鑽到了臀部的時候,因為屁股肥碩,還是通不過,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麼會落下呢,機關年久失靈了嗎,正思忖,只聽船夫道:「黃女俠,真是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開關了。」

原來如此,還以為失靈了呢,黃蓉如釋重負,扭過頭去,通過透明的石壁,她看見船家果然站在那石頭開關前,一只手還在那石頭上。於是道:「船家,再按一下,把石壁挪開。」

船家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卻沒有反應,黃蓉道:「你按了沒有啊?」船家沒有作聲,黃蓉有些惱怒,扭頭望去,見船家愣愣的站在那裡,還是沒有動作,黃蓉暗忖:「這船夫真是木頭一塊,反映這麼慢。」
忽聽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語,喃喃道:「如果黃女俠能給我生個兒子,就是死……也值得了。」
聽了船夫的話,黃蓉的一顆心開始往下沈,連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亂語了,趕緊按開關,放我出去。」

此時船夫的手已經從石頭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裡,黃蓉的心都快跳了出來,現在自己身體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麼無恥的行為,自己可怎麼辦呢?可是黃蓉不相信剛才還那麼老實本分的人忽然就變得邪惡,自己應該提醒他,喚起他的良知。
於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這支何首烏,他們的性命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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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終於開口,癡癡道:「黃女俠,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驚為天人,雖然那時年紀小,但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來的幾十年裡,再也沒有見過美貌勝過你的女人。」
黃蓉急道:「你胡言亂語什麼呀,我要盡快趕回襄陽,幫助郭大俠保家衛國呀。」船夫道:「黃女俠為郭大俠生了三個兒女吧,好生養啊,也為小人生一個吧,我那婆娘怎麼也生不出,爹爹盼著我傳宗接代呢,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我們昨晚不就差點成就好事嗎?女俠放心,歡好之後我馬上送女俠回家,什麼事情都不會耽擱,兒子我也不要,就給你和郭大俠撫養了。」
聽他說得荒唐,黃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叱道:「你這個瘋子,妄想!」船夫似乎沒有聽到,慢慢向她靠近,見她上半身在石壁裡,腰肢嵌在圓洞中,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這樣看去,黃蓉就像雙手扶著石壁,彎腰蹶在那裡一樣,看著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他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兩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觸到那高翹的豐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黃蓉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小腹,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黃蓉罵道:「淫賊,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睛賊溜溜竟在我身上打轉!趕緊把姑奶奶放出來。」

船夫痛苦異常,皺著眉頭從地上爬起來,像鬥敗的公雞,知道自己難以得逞,不由萬念俱灰,流淚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有何臉面回家面對年邁的父親,不如死了算了,就讓我在桃花陣中化作一句枯骨吧。」說完轉過身體,徑直向桃花陣中走去。黃蓉大急,沒想到事情有如此變化,一時慌了手腳,他一旦走進桃花陣必死無疑,我怎麼出去,我死了也沒什麼,可是要有多少條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船家,回來,不要尋短見,大家好商量。」口氣明顯軟了許多。
船夫轉過身來,驚喜道:「女俠答應小人了嗎?」黃蓉心下思忖,看來只能暫時穩住他了,眼珠一轉道:「我回去以後就給你做媒,讓你娶一位美貌夫人,想生幾個都行。」

(船夫失望道:「別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俠生,女俠生了那麼多,也不在乎和小人多生一個。」黃蓉聽了差點氣得昏厥過去,強忍怒火無奈道:「好,我就答應你,你先把我放開。」船夫道:「女俠屢次大破蒙古軍,天下人誰不知道女俠智慧過人,小人雖然愚頓,這個當還是不會上的。」饒是黃蓉平時八面玲瓏,此刻也無計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樣?」船夫道:「小人就想這樣與女俠歡好。」黃蓉怒道:「你做夢!」那船夫甚是沮喪,嘆了口氣轉身便欲離去。
!黃蓉驚惶失措,難道自己就要餓死在這裡?為了貞潔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不顧?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淚,失節事小,蒼生為重啊,靖哥哥一定會原諒自己吧。看來只能暫且答應他了,用自己的身體和智慧與這個淫賊周旋,也許能出現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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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應你。」船家警惕道:「女俠不會又踢小人吧。」經過短暫的靜默,黃蓉柔弱的聲音近乎啜泣:「……不會」
第八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幾十年來,黃蓉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磨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險為夷,是因為她的機智,當然有時候也需要一點運氣。這一次她能平安度過嗎,似乎已經束手無策了,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黃蓉聽著船夫的腳步聲有點顫巍巍,一點一點的接近,來到身後了,她再沒有擡腿踢他,她知道那樣做不是辦法。船夫停頓了一下,發現沒有異常,似乎也放下心來,嘗試著放一只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黃蓉嬌軀本能的顫動了一下,船夫見自己還是沒有被攻擊,頓時放下心來,兩只手都摸了上去。
黃蓉明顯感到那雙手興奮得有些發抖,被他放四的摸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麻,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此時,耳邊傳來贊嘆聲:「生過三個孩子的屁股到底不一樣,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黃蓉聽到這粗俗的話,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聲,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腳踢出去,會壞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後悔,真不該帶這船夫上岸,以至釀下現在的苦果。
黃蓉本來就感到自己的姿勢很羞恥,可是船夫似乎還嫌不夠,雙手握住她的纖腰,用力拉出她的身體,直到她豐滿的乳房卡在石壁上,「哎喲……」她吃痛叫了出來,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個纖腰都露了出來,圓洞的高度較低,黃蓉很不舒服,只得沈下腰,這樣卻使豐臀高高翹起。
忽然,黃蓉的纖腰感覺到了熾熱的肉掌,船夫竟然把雙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撫摸她光潔的肌膚,隨後,她感到那粗鄙的身體也湊了過來,緊貼著自己渾圓的臀部,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股溝上,不由羞得柳眉緊蹙,俏面也泛起紅暈。
黃蓉屈辱地忍受,那雙大手放四地在嬌軀上撫摸遊走,她的豐胸緊緊擠壓著石壁,不禁有些發脹,絲絲液體從乳尖滲出。忽然,那溫熱的身體離開了自己,隨後屁股一涼,不禁嬌軀一震,她知道褲子被船夫脫了下去,堆在膝蓋處,自己下體再沒有半點遮掩,心中羞恥,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黃蓉雪白肥碩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來,像兩座肉丘,隨著輕微的抖動,屁股上的軟肉竟像波浪般波動,似乎在勾引著船夫,中間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飽滿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肉縫羞澀地緊閉著,下面墜著萋萋芳草,甚為誘人。
船夫喘息著抓住這肥白的屁股,不斷揉動,「女俠……這真是你的屁股嗎……比我這麼多年想像中的……還要美好……我終於可以親手摸它了。」黃蓉流著淚,心中淒苦,原來他說對自己念念不忘,竟是這個樣子。
「女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嗎……」船夫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誘人的陰縫,黃蓉嬌軀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識地緊夾雙腿,把陰門緊閉,可是在船夫看來,那兩片陰唇更顯肥厚,洞中風景若隱若現,反而更加誘人。由於雙腿緊緊並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撫弄,黃蓉立足不穩,只能盡量掌握平衡,這樣一來,肥白的屁股在風中搖曳,船夫似乎忍無可忍,喘息著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黃蓉感覺船夫暫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好奇中回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透過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來看到了第二個男人的下體,卻又如此不同,大肉屌青筋暴露,比郭靖的還長了一節,濃密的陰毛亂蓬蓬一直延續到肚臍,有無盡的獷野之感,不禁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難當,趕緊扭過了頭,還來不及思考,豐臀又被那雙大手抓住,陰戶一緊,被那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但聽那船夫道:「黃女俠……你忍著點……我要插進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嗎,不行,要拖延時間,慢慢等待轉機,黃蓉急中生智,嬌喚道:「不要……會疼……你……先舔舔……」出口之後黃蓉無限嬌羞,自己竟然和其它男子說出這樣淫蕩的話,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欲火焚身,警惕放松的時候,再騙他放開自己。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麼……粗魯……下面還……還很干澀……」

只聽船夫驚喜道:「女俠說的對,看我這麼不懂憐香惜玉。」黃蓉隨即感到堆在膝蓋處的衣褲褲被船夫手忙腳亂地脫了下去,她的小蠻靴也被一並除去,扔在一旁。
猥褻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頭舔在身體上那麻麻的感覺,讓她厭惡得嬌軀發抖,而那條舌頭卻沒有停止的跡像,不斷在她如脂般潔白的身體上遊走,越來越向上……終於,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陰戶上,緊接著那濕軟的舌頭吻上了她的陰唇,她忍受不住這麻癢的刺激,身體禁不住顫抖,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那舌頭像一條毒蛇,堅韌而有力,到處舔弄著,肥臀,陰唇,陰毛,加上嘴唇的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不斷傳入黃蓉的耳中,她感覺下體又麻又癢,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那灼熱的舌頭舔到哪裡,哪裡的麻癢就減輕一分,她咬著牙,盡量控制情緒,抵抗這讓人發瘋的感覺。

黃蓉恨不得馬上就死掉,來逃避這一切,但是她明白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一個人,而是關系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現在還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魔教覆滅那天,也許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想到這裡,黃蓉已經淚流滿面。她的父親和夫君都是當世頂尖人物,她從來都被他們千般呵護,萬般疼愛。之後跟隨靖哥哥除魔衛道,征戰沙場,受萬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沒想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這個醜陋的船夫當成肉靶,四意蹂躪,真是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捧著面前肥碩雪白的肉靶,埋頭飢餓地舔拭,沒有一絲疲倦。看著肉靶中心那最誘人的櫻桃,他忍不住伸出貪婪的舌頭,舔了上去。「啊……」黃蓉如受電擊,忍不住嬌呼出來。船夫含住她的陰核,舌頭不停在上面撥弄著,就像在品嘗可口的美食。
(黃蓉柳眉緊蹙,拚命忍耐,卻也禁不住氣血翻騰,身體燥熱,內心的情緒像火山一樣躁動著。她久未經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貴的身子違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經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從肉屄中滲出。而她在強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動,喉中發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訴。
她放松了緊張的神經,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門戶大開,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著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她似乎放棄了矜持,扭動著肥白的屁股配合著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亂的感受還是要故意迷惑船夫,她竟然低聲嬌喚:「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裡面點……啊……」
船夫聽了黃蓉的淫聲浪語,不由舔弄得更加殷勤,蜷起舌頭,向黃蓉的肉屄深處擠弄,「啊……」黃蓉心底的情欲完全爆發出來,不由扭動豐滿的身子,頃刻間,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你插進來……快放開奴家……啊……」

黃蓉雖然放開身體,被弄得情欲高漲,淫水橫流,但這只不過是她的計策,這船夫看起來有些木訥,她是要利用自己身體的反應,讓船夫完全相信她,放松警惕,從而能把她從石壁中放出來,只要她恢復了自由身,那船夫還不是在掌握之中。那些難為情的話說出來,雖屬無奈,在這種情況下卻很自然,半真半假,卻也讓她感到有一種放縱的感覺。
黃蓉想現在船夫已經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吧,應該會聽從她的,所以一邊繼續呻吟,一邊等待船夫的反應。「船家……放開奴家吧……卡在這裡好難受……奴家也想要你啊……」果然,船夫聽了黃蓉的話,擡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頭,嘴角和屁股間還連著一道晶瑩的黏線,喘息道:「美人兒這麼淫蕩啊,小人這就滿足你。」站起身來,向開關處走去。黃蓉螓首微側,見船夫走到開關旁,伸手按去,不禁心中狂喜,一顆心劇烈地跳動。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麼,木訥地搖搖頭,一拍自己的頭道:「好險。」轉過頭對黃蓉傻笑道:「女俠,不要急,這樣做起來更有味道,你以前一定沒嘗試過,不如試試怎麼樣?」說完赤裸著醜陋的身體又走了過來。

黃蓉聽了他的話,一顆心沈到了谷底,剛剛泛起的希望瞬間破滅,不由急出了眼淚,暗想:「難道我黃蓉命中要有此劫嗎?」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無窮的恐懼。
4
腳步聲愈來愈近,黃蓉的恐懼漸漸加深,終於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後。「啪啪」兩聲,屁股被船夫拍了兩下,肥白的軟肉泛起了漣漪。只聽那船夫道:「女俠胸懷天下,著實讓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俠出去救人,還請女俠乖一點哦。」說完雙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攀上了黃蓉纖腰。黃蓉的纖腰被船夫箍住,感覺那熱氣騰騰的堅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猶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嗎,以後還如何面對夫君,面對兒女,天啊,誰來救救自己啊。正想間她感到那火熱的肉屌開始向自己的體內插入,她拚命擺弄著肥臀,試圖阻止肉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龜頭早已借著她泛濫的淫液,劃進肉縫,被她肥厚的陰唇包裹著,甩也甩不掉。

黃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的灼熱和滑膩,淺淺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隨著她的扭擺,不停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種麻癢空虛的感受。漸漸,她每扭動一下,就聽見船夫「哦」的一聲,很享受的聲音,她頓時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含著他的龜頭,這樣不停動來動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擺動,美目微閉,兩滴眼淚順著俊俏的臉頰滑落下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看來失身是難免了,只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

船夫卻似乎並不著急,龜頭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動,就著淫液,發出「嘖嘖」的水聲。黃蓉一年多沒有交歡,早已旱情嚴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門口,比她以前經歷過的還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體挑逗得如同她現在的處境,進退不得。這種感覺快要把她逼瘋,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卻似乎強烈渴望肉屌的入侵,頃刻間春水泛濫,旱災轉為洪澇。
黃蓉喘著粗氣,喉間發出低吟,嬌軀柔弱無力,不知道這痛苦的摧殘何時才能結束。只聽那船夫道:「美人兒,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讓你滿足。」黃蓉心中淒苦,星目緊閉,默不作聲,忍受著這難忍的挑逗。
船夫見她不作聲,終於忍受不住,低吼一聲「女俠,我來了」,一沈腰……「滋」的一聲,大肉屌借著滑膩的淫液,衝破層層軟肉,順暢地齊根而入。「啊……」黃蓉發出撕心裂肺的嬌呼,似無奈,似解脫,終於插進來了,那極度充實的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嬌軀劇烈顫抖,頃刻間已經淚流滿面,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痛苦地傾訴:「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長舒了一口氣,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體內,被女俠肉屄內濕滑的軟肉緊緊咬合著,滿足的感覺無以復加,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不禁擡頭向天道:「郭大俠,小人對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戰沙場,我卻在這裡肏你嬌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你。」

黃蓉一世清白毀在他手中,聽他又說起荒唐的話,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恨不得親手殺了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卻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覺,忘記這一切。
4船夫開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黃蓉的身體有節奏地震動。黃蓉絕望地雙目緊閉,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努力忍受著迫奸帶給她的痛苦,她希望自己的身體是麻木的,但是事與願違,她畢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沒有被男人滋潤,男女交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隨著船夫持續的抽插,她舒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下面的肉屄也開始違背她的意志,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陣陣愛液。
隨著黃蓉愛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來越順暢,黃蓉生過幾個孩子的肉屄雖然沒有少女那般緊,卻更加飽滿濕滑,緊箍著他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無縫。船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會使肉屄中的軟肉翻滾出來,再次插進去時,還要衝破層層滑膩軟肉的阻礙,由於愛液滋潤,既順暢,又有強烈擠壓摩擦的快感,船夫更加興奮,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嬌軀屈辱地前後擺動著,黃蓉淚液飛濺,豐乳受到石壁擠壓,乳汁也不斷流出,下體交合處同時發出「滋滋……」的響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條炙熱的肉棍進出自己的身體,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漸漸迷亂。隨著抽插的漸漸加快,黃蓉再也無法靜止不動,禁不住輕輕擺動雪臀,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憐香惜玉,抓住黃蓉豐臀賣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俠的陰戶好多汁啊,夾得小人好舒服。」見黃蓉沒有回應,又道:「黃女俠,小人還行吧,有沒有郭大俠肏得你舒服。」

黃蓉聽著他的汙言穢語,羞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裡,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覺實在要命,讓她神魂顛倒,就在她情欲更加高漲的時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處。「啪啪……」船夫的下腹不斷撞擊著她豐滿渾圓的雪臀,兩人性器交接處濺出淫液,發出「滋滋……」的響聲。
「啊……啊……」黃蓉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叫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潮,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擺弄著雪臀,徹底地放縱著自己的身體。那感覺愈來愈近,快來了嗎?自己不僅有感覺,難道還要丟精給這醜陋的船夫嗎?可是此刻真有不泄不快的衝動,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壯有力地插她。
聽見黃蓉的淫叫,船夫更加興起,雙手托起了黃蓉的大腿,使她的身體近乎和地面平行,像推車一樣繼續抽插。「啊……不要……」黃蓉屈辱地嬌呼,可是身體懸空,加之下體傳來的銷魂感覺,卻讓她整個人像飛起來了一樣。
;黃女俠,這樣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來吧。」船夫得意地笑著,這樣他的肉屌被夾得更緊,黃蓉的肉屄就像一個溫柔的吸盤一樣,肉屌每次抽出來,都會再次被吸進去,然後被溫暖地包裹著。黃蓉現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體任由船夫擺布,口中胡亂嬌喘:「哦……放開……求求你……拔出去……不行了……
嗯……」|
船夫又抽插了幾十下,忽然用力分開黃蓉的玉腿,幾乎把她雙腿壓成一個「一」字,然後開始旋轉,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變成仰面朝天,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繼續用力抽插。黃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體內也隨之旋了一圈,強烈摩擦的快感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忍不住又噴了一股浪水。
/黃蓉此刻後背支撐著身體,豐乳依然卡在石壁中,當她睜開眼睛,透過石壁看見船夫醜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體,而自己的一雙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極為淫蕩,不禁面紅耳赤。船夫不停地挺動,下腹「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身體,每挺動一下,她都感覺到快感更強烈一些,星眸微瞇,秀發淩亂地飄在空中,口中忍不住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船夫感到黃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順著交合處流到了他的腿上,睪丸上,這讓他的抽插更加順暢,肉屌像大油錐一樣在肉屄中出沒,帶出「滋滋……」聲不絕於耳。黃蓉感覺貫穿在自己體內的的肉屌此刻變得更加粗壯,每深入一次,都會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嬌呼著,完全放棄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豐滿的肉體變得更加柔軟松弛,肉屄內也越來越炙熱,讓他有射出來的衝動,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嗯……啊……」黃蓉再也承受不住這劇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劇,洪閘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陰精汩汩湧出,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肉屄不斷抽搐,吮吸著肉屌,一浪高過一浪。

船夫也無法忍受,一聲濃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黃蓉成熟的肉體中,精液連續噴射而出,澆灌到黃蓉顫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裡面……嗯……」黃蓉被精液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不禁一泄如注,美目緊閉,擺弄雪臀,放縱地體會著陰陽交泰的感覺。一對高潮的男女就這樣肉體緊緊相連,喘著粗氣,身體不停抽搐……良久,黃蓉還未從頂峰滑落,耳邊卻傳來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俠剛才很淫蕩啊,我這個兒子女俠生定了。」黃蓉臉上紅潮還未褪去,慵懶地睜開眼睛,看到那船夫猙獰的笑容,頓時無地自容,淚流滿面。忽然,船夫惡狠狠的道:「我來看看我們的兒子。」竟然伸手劃破了黃蓉的肚皮,黃蓉無限恐懼,疼痛難忍,頃刻間,船夫居然從她腹中掏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嬰兒,還放聲啼哭著。黃蓉難以置信,驚恐得放聲大叫,而船夫依然瘋狂地獰笑著。
黃蓉毛骨悚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身,竟然沒有半分阻礙。她穩定心神,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褲依然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間的裂縫清晰可見,並沒有閉合。她回頭望去,那醜陋的船夫無辜地縮在角落,滿臉恐懼,似乎被他看到的景像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黃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也濕淋淋的,褻褲緊緊黏在身體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頭,讓自己更加清醒,難道剛才是做夢,可是怎麼會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做,於是道:「船家,你剛才看見了什麼?」那船夫看到黃蓉神態正常,喘了口氣,訥訥道:「黃女俠剛才……好像發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來拉女俠,卻被女俠一腳……踹到了地上,現在還很是疼痛。」
!
黃蓉十分茫然,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可怕的幻覺,可是為什麼呢?怎麼會如此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而那可怕的經歷讓自己至今還心有余悸。她平復一下情緒,仔細回想,過了一會,忽然想到了「迷蘭」,自己好像聞到了它的香氣,是了,黃蓉猛然想起幾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黃蓉八歲的時候,黃藥師收了一個資質極佳的弟子,五年時間,竟然把一般人花幾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彈指神通」練的頗有火候,他的個性也不拘一格,深得黃藥師歡心,頓時起了把衣缽傳於他的想法。

M他二十歲時,黃藥師遣他去江湖上歷練,不想結交了一個叫做慕容堅的紈褲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後,他在慕容堅的慫恿下,居然強奸了一名少女,並且使少女懷孕。雖然他事後十分後悔,回到島上痛哭流涕,向黃藥師認錯,可是黃藥師生平最恨奸淫,對他十分失望,為了懲罰他,就把他綁在面前這個石壁中三天三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8
接下來的幾天中,黃蓉時常能聽到這位師兄痛苦的嚎叫,恐怖異常。當時黃蓉不明就裡,就跑去問其它的師兄,才知道黃藥師在石壁中種了一種叫做「迷蘭」的花草,可以用來做麻醉藥材,但在它生長的時候,尋常人聞到它的香味,會聯想到最陰暗的事情,產生痛苦的幻覺。

黃蓉當時不能理解,現在回想起來,那師兄是個孤兒,自幼在市井長大,保受欺淩,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憶,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裡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飽受的摧殘可想而知。當他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成人形,目光呆滯,精神恍惚,再不肯說一句話。黃藥師看到他的樣子,也有些後悔,於是命人好好照顧他。一個月後,他逐漸好轉,卻再不肯喚黃藥師為師父,並要和黃藥師斷絕師徒關系,並發誓再不用本門武功。黃藥師十分傷心,本想出手毀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師徒情分,終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從此以後不許門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過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黃藥師從來不曾有過這麼一個徒弟。只是有一次黃蓉聽師兄們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獨行和尚,法號「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師兄。
黃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個把師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堅,聽說他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最近幾年在江湖上更是興風作浪,被稱作「關東老妖」,他有一對兒女,「三笑妖姬」慕容飛虹和「逍遙郎君」慕容殘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最近與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們口中說的魔教「三妖」,這三妖與“鐵棍淫龍”和“玉面淫狼”並稱魔教
“三妖”、“二怪”。

想到這裡,黃蓉心中豁然開朗,那「迷蘭」果然厲害,越是恐懼什麼,就偏偏出現什麼樣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貞操看得比性命還重,想來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也許她對船夫的防範意識太重,所以才出現了剛才的場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簡直匪夷所思,現在下身濕滑滑的,陰部還有些收縮的感覺,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全退去。轉念一想,自己剛才的失態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亂中好像還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頓時羞紅了臉。見船夫還怔怔地站在那裡,於是到:「船家……我剛才可曾說過什麼話?」船家道:「女俠好像很痛苦,確實說了些話,不過像夢囈似的,小人沒有聽清楚。」
黃蓉頓時放下心來,還是采摘何首烏要緊,這次她有了教訓,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實,安全退出,然後啟動開關,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烏用軟布包好,放入懷中,再不停留,立即帶著驚魂未定的船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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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0698
王室 | 2014-11-6 03:12:44

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1-6 03:17 編輯

第九章 隔岸觀火
與來時相比,海上的風浪小了很多,行船頗為順利。船夫為少時故人,黃蓉本想與他攀談幾句,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只得作罷,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養神。一路順風順水,船速飛快,到了黃昏時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辭別船夫,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馬匹,牽著馬在海邊緩緩前行,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日漸漸沈入水天相接處,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壯美。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很多漁夫滿載而歸,與家人清點著一天的收獲,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
*
落日的余暉映在黃蓉的臉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感,眼前人們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嗎?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場點兵,統統拋之腦後,只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
.
心中想著,黃蓉暗自神傷,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了。她搖搖頭,飛身上馬,這裡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找到客棧先宿上一夜,養足精神,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群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爽,官道上沒有其它行人,黃蓉策馬急馳,根據來時的經驗,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

忽然,腦後傳來破空之聲,黃蓉反應奇快,俯身低頭,「嗖」的一聲,一道寒光貼著頭皮閃過。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發突然,黃蓉驚出了一身冷汗,剛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淩厲地刺來,黃蓉單掌一拍馬背,嬌軀騰空而起,堪堪躲過。黃蓉身形在空中回轉,未待落地,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條軟鞭呼嘯著向她身體卷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來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氣,曼妙的身軀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軟鞭踩在玉足下,微一發力,接力翻身而起,輕飄飄落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老朽佩服。」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黃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攏了一男兩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著華服,一臉奸詐,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左邊站著一位妖艷婦人,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7
剛才形勢危險萬分,黃蓉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不禁心中惱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徑,躲在暗中偷襲於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堅。」又指著那妖艷婦人道:「嘿嘿,這位妹妹是人稱『俏寡婦』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對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亂顫,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這是小女慕容飛虹,夫人請見諒,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黃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那「關東老妖」慕容堅武功高強,而且極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家女子慘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兒「三笑妖姬」慕容飛虹據說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沒想到外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婦」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蠍美人,擅長采陽補陰,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本是桃花島的仇人,黃蓉心中憤恨,可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現在自己要事在身,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單打獨鬥,黃蓉不怕他們,可是他們三人聯手,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援,先摸清底細再說,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幾位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

慕容飛虹柳眉一挑,搶先道:「呵呵,我們教主聽說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烏,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現在夫人得到了何首烏,不知能否出讓,價錢不是問題,我們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她輕顰淺笑,溫柔可人,話裡藏刀,卻娓娓道來,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系到一起。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心中也暗暗納悶,此刻恍然大悟,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她的行蹤,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卻笑道:「呵呵,東方教主真是費心了,代我謝謝他老人家,也順便告訴他有閑工夫做點正事,不要白日做夢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話音未落,黃蓉輕點樹枝,使出輕身功夫,向遠處的深山飛去。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她孤身一人,與幾人糾纏只會對她不利,逃向深山叢林,利於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趕,但是黃蓉輕功極高,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輕盈的黃色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漸行漸遠。

擺脫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不久,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魔教眼線眾多,想來是不能去城內了,今晚要在山裡過夜了。黃蓉暗做打算,今後要一路走小徑,避開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又過了片刻,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了,於是飄落地上,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見底。黃蓉柳眉緊蹙,看來只能沿著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了。

忽然,背後有人輕哼了一聲,黃蓉毛骨悚然,猛然回頭,借著夕陽的光線,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黑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只見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別來無恙。」
黃蓉倒吸了一口涼氣,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遠非剛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心中不安,嘴上卻不饒人,黃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原來是向左使,沒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真是受寵若驚。」

向問天道:「好說,好說,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鬥膽請夫人黑木崖一行。」黃蓉道:「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向問天仰天笑道:「夫人擡舉,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聖教幾十年,離開聖教的向問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當前聖教復興,老夫自然應該出力。」
黃蓉道:「東方不敗殘忍無道,魔教殘殺無辜,閣下就是幫凶,不覺心中有愧?」向問天長嘆一聲道:「老夫為魔教而生,並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沒有聖教,就沒有我向問天!那日老夫路上巧遇神雕俠的老婆小龍女,下手留神,沒要她性命,也算是對得起正道了。」

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向問天厲聲回應,氣息悠長,震得樹葉簌簌而落,飛鳥驚起。黃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自己處於被圍攻之勢,又地處絕境,凶多吉少。

黃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難下來,自己受辱不說,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這時風聲響起,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

黃蓉銀牙一咬,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不禁面面相覷,愣立當場。少頃,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幾人湊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線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堅道:「聽聲音下面是水潭,我們下去看看,別讓這婆娘跑了。」

9黃蓉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嘯,不禁心驚肉跳,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連忙伸手去抓,竟讓她抓住了一根樹枝,但是下墜之勢太急,樹枝頃刻折斷,但是卻減緩了嬌軀下墜的速度,連忙再抓另一個,幾番之後,終於讓她抓住了一根比較粗大的樹干,身體懸掛在空中。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了起來,滾落谷底,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起的水聲,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離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頭一看,水面距離自己只有大約三丈的距離,潭面也不是很寬廣。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看好位置,黃蓉提起一口真氣,一躍而起,踩到另一棵樹上,身體再次躍起。幾次之後,她已經落在潭水邊上。
黃蓉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必須馬上離開。才行幾步,黃蓉轉念一想,對方人多,而且相互呼應,她要走脫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樹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對方不易搜尋,而且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不會在這裡仔細搜查,不如躲在此處,等到天明再說。

打定主意,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易於藏身,她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藏好身形。這棵樹枝葉密集,垂得很低,樹干粗大,黃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處,上面生出很多粗壯的分枝,把黃蓉籠罩在內,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樹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過了沒多久,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趕緊屏住呼吸,只聽向問天的聲音道:「就是這裡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接著聽到趟水的聲音,不久,聽見柳三娘的聲音響起:「向左使,潭水很淺,我們找過了,沒發現那婆娘,一定讓她逃掉了。」
向問天道:「大家分頭搜尋,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誰發現她的蹤跡,都用嘯聲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黃蓉聽見衣衫響動,知道除了柳三娘,其它人都已走遠,她拔開樹枝,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只得在樹上繼續潛伏。
黃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似乎沒有要走的跡像,黃蓉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忍耐。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天空的烏雲散去,一輪明月冒出頭來,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電,透過枝葉的縫隙,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耳邊傳來一個干澀的聲音:「三娘,我的心肝寶貝,讓你久等了。」聽聲音,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聽到他猥褻的話,黃蓉心中暗罵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這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嬌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淫笑道:「嘿嘿,美人兒等不及了吧。」說完抱住她,雙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們啊。」慕容堅無奈道:「三娘每次都說到老夫的痛楚,兒子想做女人,女兒喜歡做男人,最後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那個該叫女兒。」

柳三娘嬌笑道:「呵呵,這是你淫人妻女的報應。對了,你們發現黃蓉那賤人的蹤跡沒有?」慕容堅狠狠道:「這婆娘是個鬼靈精,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了,他剛才囑咐我,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視,讓你務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錯。」柳三娘道:「這是自然,這是關系到聖教興衰的大事,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
她風騷入骨,續道:「黃蓉賤人逃脫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中,還不是變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綠帽子了,呵呵,說不定你女兒要和你掙呢。」慕容堅淫笑道:「嘿嘿,還是三娘了解我,是她無福消受才對,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來,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他說著手也不老實,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湊過臉去,又親又咬,弄得柳三娘笑個不停。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心肺欲炸,這對奸夫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了,竟然把自己也扯進去,還說那樣不堪入耳的髒話。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了柳三娘要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真是麻煩了,如果他們當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們再多說點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也好想個對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圍照得通明,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清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著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黃蓉心中羞赧,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裡……那不是野合嗎?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人有三疾,縱使黃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兩人的位置和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兩人都是高手,雖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萬籟俱寂,黃蓉動靜稍大,都會被發現。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又不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聽柳三娘淫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個急色鬼,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在老娘身上發泄了。」慕容堅低喘道:「三娘就別和人家比了,我看黃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黃蓉聽他們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擡眼望去,頓時面紅耳赤,月光下兩人已經赤裸裸地纏在一起了,像兩條肉蟲一般,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體不停蠕動。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擁的場景,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明知不雅,可是又覺新鮮刺激,不禁氣血上湧,竟然覺得身體燥熱,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雖然不看,兩人的淫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癢……下面也要……啊……對……就是那裡……嗯……」「嘿嘿,這麼快就濕透了,三娘真是個賤貨啊。」
不知不覺間,黃蓉聽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脹得難受,下身強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體裡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液,卻無法釋放出來。耳中聽著二人的浪語,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了兩次意外的高潮,此時的她身體異常敏感,不知何時,下體已經有些濕潤。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點……三娘好舒服……啊……」,水潭邊好戲繼續上演,黃蓉感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欲的時候,乳房都會腫脹異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經被打濕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濃重,幸好下面兩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時,黃蓉恐怕早被發現了。最要命的是,她幾乎忍受不住要尿出來,想到苟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脹得難受,衣襟越來越濕潤,黃蓉終於忍受不住,偷偷解開胸衣,露出豐碩的奶子,用雙手握住,身體前傾,慢慢擠弄,奶水從乳尖不斷流出,黃蓉細細地長出了口氣,體驗著傾瀉的快感。為了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她讓乳尖盡量靠近枝葉,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又聽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進來啊……」慕容堅道:「真是浪貨,老夫就滿足你。」黃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熱,此刻聽到兩人對話,更是難以忍受,情不自禁擡頭望去,一顆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只見柳三娘嬌喘籲籲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似乎正準備進入,一幅淫邪畫面。黃蓉俏面紅熱,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中,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處,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堅屁股向前一衝,只聽柳三娘「啊……」的一聲,發出滿足的呻吟。慕容堅干進去了,黃蓉但覺氣血上湧,雙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挺的乳房,嬌軀一顫,兩股奶流在擠壓下噴出,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浪湧動,不禁粉面羞紅,她在激動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許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濕了褻褲。雖然內心羞赧,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種淫邪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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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盯著那對交合的男女,只見兩個赤裸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不停的蠕動,發出淫蕩的聲音,「啊……老妖……好厲害……用力……不要停……」。黃蓉何曾見過如此淫穢的場面,看得她血脈賁張,內心深深自責,可是偷窺的興奮卻讓她移不開目光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涓涓熱流仍不斷流出,順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溫熱的感覺燙的她不住發抖。褲襠內濕漉漉的軟布貼在陰部,讓她很不舒服,目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不禁靈機一動,她撩起羽衣,顫抖著慢慢把褻褲褪到膝蓋,雪白肥碩的屁股露了出來,一陣微風拂過,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濺出的尿液沾濕了她潔白的玉手,無限嬌羞中,她拉過那條拇指粗的枝條,緩緩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陰戶上。堅韌的枝條彈性十足,緊緊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體壓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嬌軀輕顫,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發的山洪,傾瀉而出,洪水順著枝條流到樹干上,再被無數樹枝分流,只發出人耳難以分辨的聲響。
-黃蓉一顆心狂跳,俏臉脹得通紅,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傾瀉的快感無以復加,她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尿得最痛快的一次,當積蓄的液體漸漸流盡,內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她試圖挪動雪臀,柔韌的枝條也隨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過凸起的枝節,她不由嬌軀一震,異樣的刺激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黃蓉停頓了一下,內心對剛才興奮的感覺異常懷念,忍不住雪臀下壓,滿是液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唇,當粗大的枝節再次滑過,她激動得嬌軀顫抖,肉屄滲出絲絲愛液。
「啪啪……」劇烈交合的聲音響徹山谷,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來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慕容堅勇猛地挺動著屁股,不斷撞擊著柳三娘的後臀。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纖腰輕擺,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隨著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
黃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脹得難受,看到面前一條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聳的豐乳湊了過去,把枝干夾在乳溝中,雙手用力擠壓,兩股奶水頓時噴了出去,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在欲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赤裸的身體,悸動的身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她禁不住身體一陣抽搐,率先泄了出來。黃蓉的肉屄不住收縮,粘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傾瀉出來,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樹干,才不至於跌落下去。「啊……啊……」,下面的淫聲逐漸加大,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終於,慕容堅低吼一聲,深深插入柳三娘體內,身體不斷抖動,「啊……」柳三娘嬌喘籲籲,發出銷魂的淫叫。
5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不禁面紅耳赤,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其中滿是新鮮刺激的事物,在這裡世俗的人倫道德都算不得數,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終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盡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僥幸,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好妻子和好母親。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聽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沒想到你老而彌堅,比你兒子也不遜色,呵呵……」慕容堅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樣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嘗嘗鮮,聽說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繼續道:「老妖怪,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了,你說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慕容堅寬慰她道:「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著,這次任務由他帶頭,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何況我們眼線眾多,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逃脫。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對了,令狐衝那邊怎麼樣,他們二人可是更難對付。」慕容堅陰笑道:「嘿嘿,令狐衝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的幾個對頭都在等著他呢。」

第十章 獨孤九劍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魔教的惡行人神共憤,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來,她不禁暗暗替令狐衝夫婦擔心,不過以他們夫婦的才智武功,應該不會讓奸人得逞。想到這裡,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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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堅和柳三娘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黃蓉聽他們說要去「同福客棧」。過了一會兒,兩人終於離開,黃蓉為人謹慎,又在樹上潛伏了一刻鐘,確定四下無人後,才輕飄飄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濕濕的,貼在身上倍感難受,在月光下見那潭水清可見底,黃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淺,只能沒到她的纖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鵝卵石上,緩緩地清洗著潔白如玉的胴體。寂靜的夜,暗香浮動,黃蓉散開秀發,讓它們灑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練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細琢的完美身體,更加明艷動人,她就像傳說中的魚美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黃蓉盡情地洗了個痛快,頓覺通體清爽,她上得岸來,用內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適。她決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天明的時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邊有一塊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閉目養神。晚風柔和清涼,吹在身上倍感愜意,黃蓉漸漸有些困意,不知什麼時候,她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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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鳥兒唧唧喳喳地鳴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覺精神百倍。她凝神思考,怎樣擺脫魔教的眼線呢,她和黃藥師學過一些易容之術,現在懷中還有幾張人皮面具,不過要找些衣物來搭配,想到這裡,她決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個時辰,黃蓉已經來到山腳下,她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村落,不由靈機一動,飛身趕去。不久,來到了一處農舍,此時天還未亮,人們尚在熟睡之中,院子裡晾曬著幾件衣服,黃蓉縱身越入院中,挑了兩件男人穿的寬大的粗布衣裳,順便拿了一個鬥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錠銀子,飛身而去。黃蓉來到一條小河邊,把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飾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頓時變成一個中年的黃臉漢子,她把秀發盤起,再把鬥笠戴在頭上,對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點破綻,而這般形像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歡喜。
黃蓉暗笑,沒想到她被形勢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過那錠銀子夠她的苦主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趕路,心情大好。

不多時,黃蓉來到城內,此時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會見蒙古秘使,心中一動,不如去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記得昨晚他們說住在「同福客棧」,於是向路人打聽,那客棧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棧,倒也不難尋找。不到一刻鐘,黃蓉出現在了「同福客棧」的門口,她入得門來,找了張角落處的桌子坐下,擡頭望去,這客棧的大堂很氣派,面積廣大,很多市井之人在這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黃蓉目光如電,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獨自一人,坐在窗戶旁邊用餐。
4黃蓉也覺腹中飢餓,叫了些早點,邊吃邊用余光觀察柳三娘的動靜。沒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棧,黃蓉連忙結帳,跟了出去。但見柳三娘肩上背了個包袱,似乎要趕遠路,黃蓉小心翼翼地墜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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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上人流湧動,人聲嘈雜,柳三娘似乎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黃蓉跟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她出了西城門,黃蓉緊隨而去,城門外是一片郊區。又跟了一會,見到遠處停了一輛馬車,車篷頗為豪華,柳三娘走上前去,一個眉清目秀的錦衣公子迎上來。
路邊坐了一些腳夫,黃蓉壓低鬥笠,坐在他們旁邊假裝休息,暗中留意那邊的動向。只見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說有笑,時而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幾下,端的是風情萬種,把幾個腳夫看得癡了,看到他們流口水的樣子,黃蓉心中暗笑,要是他們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馬車,進入車篷,那公子親自駕車,黃蓉看到馬車緩緩離去,才跟了過去。那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賈小販駕著拉貨的馬車,黃蓉混在他們中間,倒也不擔心被發現。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嗎?看樣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們一起去見蒙古密使?黃蓉十分好奇,見他們一路向西,這樣走下去,距離襄陽越來越近,雖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詢關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費時間。
   
行了一個多時辰,柳三娘下得車來,和錦衣公子並肩坐在前座,兩人打情罵俏,看似十分歡喜,柳三娘時而幫那公子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溫柔體貼。黃蓉從側後看到,見到她與平日淫蕩的樣子大不相同,此時竟像一個多情的小女兒,不由暗暗感嘆,萬萬沒想到這女魔頭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氣炎熱起來,不多時已驕陽似火,一眾行人正口渴難忍,忽然見到前方有一驛站,不由歡呼雀躍,魚貫而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也進入店中,也跟了進去,這個驛站很大,上下兩層樓,想來是專門做來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興隆,已經沒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樓,黃蓉也來到樓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座位上,這裡既可以方便觀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過樓梯看到一樓大廳的場景,此時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壺龍井,雖然茶品粗糙,此時卻如久旱逢甘露,於是慢慢品味。
此時店內龍蛇混雜,黃蓉細看之下,很多人攜帶兵刃,有些是押鏢的鏢師,也有些尋常江湖中人,現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願離去,一時店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嘈雜中有兩個人步入店中,黃蓉正好擡頭望向店門方向,看到了一對俊異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們不是去天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衝夫婦,二樓已經客滿,他們就在一樓坐下。黃蓉暗中思忖,聽黃藥師講,千年何首烏和千年的天山雪蓮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藥引,自己已經拿到千年何首烏,天山雪蓮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二人決不可能已經拿到雪蓮,他們在這裡出現,必定是另有內情。果沒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黃蓉定會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陽,以他們的武功必能人擋殺人,魔擋殺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這樣做就會暴露身份,前功盡棄,魔教與蒙古勾結的陰謀將無法洞察。想到此節,只能暫時按兵不動,暗中觀察,見機行事。

黃蓉見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似乎趕了很遠的路,兩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令狐衝玉樹臨風,盈盈美艷動人,此刻面帶桃紅,額頭掛著汗珠,別有一番風韻。店內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飄來飄去。盈盈似乎見慣不慣,與令狐衝談笑自若,輕輕私語。
過了一個多時辰,天氣漸漸轉涼,一些人開始六六續續離開,黃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見她神態悠閑,並不急於趕路的樣子。忽然,嘈雜的店內猛然間變得鴉雀無聲,黃蓉心下奇怪,下意識向門口望去,入目的景像讓她心中大驚。

只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四個中年人黃蓉認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東,商南,商北四兄弟,號稱「玄冥四煞」,武林大會時圍攻郭府,黃蓉還與他們交過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強。

但是讓黃蓉心驚肉跳的並不是他們,旁邊一位藍衣女子,一身異族打扮,生得頗為嬌美動人,此時卻一臉淒苦無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淚來,細看之下,雙肩處竟懸著兩條短腿,她的雪白玉頸上居然騎著一個滿臉狂傲的醜陋侏儒,像一條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如此怪異的場面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縱是黃蓉見多識廣,此刻也有種煩悶惡心的感覺,她稍微定了定神,見到他們旁邊還站著一位面色慘白的年輕公子,手搖折扇,風度翩翩。黃蓉只識得「玄冥四煞」,不難得知,另外幾人也應該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舉出動,難道是為了令狐衝而來?看來要有一場血戰了,令狐衝武功獨步天下,惡人聞風喪膽,可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黃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著一會動起手來自己如何幫忙。何況對方還有柳三娘在暗中窺視,想著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見她神情自若,毫不動容
店小二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物,早嚇得腿腳發軟,不敢上前。幾人盯著令狐衝那邊,目光灼灼,此時令狐衝剛好擡頭向他們望去,當見到那藍衣女子,臉色不禁一變。此時那侏儒率先開口道:「令狐大俠,多年不見,可想死小弟了。」尖聲尖氣,甚為邪門。
令狐衝和盈盈對望一眼,兩人同時感到頭痛,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真是冤家路窄。原來那侏儒就是當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對令狐衝卻心服口服,唯他馬首是瞻,倒也沒做出什麼惡事。令狐衝退隱之後,六人無人管束,劣根難除,竟做出些殺人越貨,奸淫婦女的勾當,開始武林同道看令狐衝面子,沒有深究,卻使他們更加猖狂。最後,幾個名門大派忍無可忍,派出十幾名高手追殺六人,他們無處藏身,於是向令狐衝求救。六人的惡行當時令狐衝早有耳聞,雖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縱容他們,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六人懷恨而去。終於,他們被各派高手圍困於恆山腳下,經過一番血戰,六人不敵,眼見覆滅之際,他們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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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當時六人抱成一團,其它五人竟化成血水,澆到受傷最重的桃根仙身上,當桃根仙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血人,猙獰恐怖,如厲鬼一般,功力卻增強數倍,竟讓他奮力殺出一條血路,逃逸而去。

幾年之後,當魔教死灰復燃的時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當了魔教的急先鋒,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鮮有敵手,殺人無數,完全變成了一個嗜血的魔頭,他懷恨令狐衝當年的不顧情誼,多次揚言要殺令狐衝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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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令狐衝見到他還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時候,不禁義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衝的故交「藍鳳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來嬌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頓時心痛如絞,心中大罵桃根仙喪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盈盈很少見到情郎如此生氣,暗暗擔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對一些凶殘的行徑早見怪不怪,但是見到今天的情景,卻也不禁有些心驚

桃根仙尖聲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俠又開始行俠仗義了,不過今天令狐大俠恐怕要失望了,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離開我。」說著用力拽藍鳳凰的秀發,道:「嘿嘿,美人,告訴令狐大俠,你是不是自願跟我的。」
藍鳳凰被他拽得柳眉緊蹙,卻無奈地點了點頭,美目緊閉,兩行清淚從蒼白的臉上滑落。令狐衝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顧盈盈阻攔,挺身上前,準備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藍鳳凰粉頸上輕輕撫摸,不時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俠生氣了,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不小心傷到小美人令狐大俠就要傷心了。」令狐衝見藍鳳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頓時氣餒,看來在目前的形勢之下只有從長計議,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當年我們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桃根仙雙目通紅,厲聲喝道:「令狐衝,你還有臉談舊情,想想當日你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屍骨無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桃谷六仙」自幼沒有朋友,遇到令狐衝後,六人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他們雖然作惡多端,卻心性單純,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棄,對令狐衝的恨反而遠遠多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

他聲音尖銳,此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讓人頭皮發麻,店內眾人眼見一場江湖尋仇,一場大戰就要爆發,都怕殃及池魚,趕緊從後門溜走,頃刻間走了大半,而掌櫃的和店小二們更是躲在櫃台裡面不敢出來。黃蓉坐在二樓繼續觀察,她看柳三娘二人還是無動於衷,似乎發生的事情跟她們沒有任何關系,店內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樣子都身懷武功,此時任盈盈站起身來,蓮步輕挪,和情郎並肩而立,輕輕道:「衝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義,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們當年都做了些什麼,讓衝哥如何包庇你們,他不親手除去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們是自己毀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當年就最聽她的話,桃根仙此刻見她出來說話,又是那麼擲地有聲,難以反駁,他本來對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語塞,竟愣在那裡。他旁邊的那位公子見狀收起折扇,抱拳道:「見過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在下早有耳聞,居然為了情郎和聖教決裂,有如此勇氣,想必是想男人想瘋了,實在是佩服之至。」他聲音溫和清脆,卻略顯輕浮,話中帶刺,說完嘿嘿冷笑,旁邊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盈盈卻並不生氣,笑道:「聖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都出來混世面,你是哪位長老的兒子?講話很沒教養。」

那公子看盈盈輕顰淺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殘花,家父慕容堅,剛才多有得罪,請姐姐見諒。」第二句話就叫上姐姐,真是臉皮夠厚。
他話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嚇得從後門溜了出去,惡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遙郎君」慕容殘花,他糟蹋過的良家女子數不勝數,手段殘忍毒辣,人們都對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來是你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傳,臉上的『金鐘罩』練的爐火純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殘花尷尬道:「好說,好說。」
令狐衝聽愛妻羞辱這魔頭,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令狐衝今日得見,榮幸之至,不知能否賜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聲,四人一齊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飛到牆邊,中間就騰出了一片空地,一樓剩下的人嚇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樓,四人一字排開站在空地一端,一齊拔出寶劍,大哥宗南道:「令狐衝,我們兄弟四人來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5


任盈盈向令狐衝遞上寶劍,站在令狐衝身邊,她感到格外的踏實,即使面前千軍萬馬,心中也無絲毫畏懼。令狐衝拔出長劍,步入場內,把寶劍緩緩橫在身前。
, 黃蓉見他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有一帶宗師風範,寶劍靜止在那裡,劍氣卻似乎充塞了整個房間,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暗贊,一代劍俠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但他們自幼練就的「玄冥劍陣」從來不曾失手,讓他們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躍起,四柄長劍急速向令狐衝攻去。令狐衝也不示弱,挺劍而上,頃刻間,四人將令狐衝圍在中間。

「玄冥劍陣」果然不凡,四人默契無間,互相照應,互補不足,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比之尋常四人聯手的威力多出數倍。「獨孤九劍」的精要在於「料敵先機」,四人劍招怪異,令狐衝開始沒不清對方的路數,只能見招拆招,幾招過後,被逼的有些狼狽。黃蓉暗暗擔心,但見盈盈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對情郎有足夠的信心。果然,二十招過後,令狐衝開始遊刃有余,四人感覺劍招根本無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會被令狐衝壓制回來,甚為難受,他們似乎覺得自己不會用劍了,回到了剛學劍的時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滯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強勁的劍道高手,越戰越是心驚。而令狐衝每一劍都瀟灑從容,似乎隨時都可以輕易地破掉劍陣。四人明知不敵,有種硬著頭皮應戰的感覺,頗為痛苦,終於,令狐衝輕喝一聲,四人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寶劍,四柄長劍遠遠飛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數步,「鏘」地一聲脆響,把長劍插入盈盈手中的劍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黃蓉見他瀟灑從容,得勝依然態度謙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俠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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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四煞」愣立當場,面帶愧色,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更自詡劍陣天下無敵,沒料到今天竟輸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們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俠見笑,今日一戰受益匪淺,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完四人轉身而去,竟沒顧的上兩位同伴。
令狐衝見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這等人物為何淪落魔教,心中頓時有了結交之意。他目光如電,向桃根仙和慕容殘花掃去,緩緩道:「桃兄,慕容兄,兩位一起來吧,小弟奉陪。」
兩人見令狐衝輕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衝淩厲的目光,心中凜然,令狐衝舒緩的話語,彷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容殘花眼珠亂轉,幾人來時打好如意算盤,四煞的「玄冥劍陣」威力無窮,縱不能擊敗令狐衝,也能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然後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舉擒下令狐衝,哪知道令狐衝如此高明,兵不血刃擊退四煞,看來今天已難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慕容殘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跑了出去。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此時場中只剩下騎在藍鳳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獨行,危急關頭只顧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發怵。他經歷數次磨難,變得陰險狡詐,再也不是以前頭腦簡單的那個他,他最痛恨令狐衝,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衝,深知自己雖然今非昔比,但是與令狐衝抗衡,仍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從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時候膽氣也壯些,但一旦真正與令狐衝單挑的時候,卻怕的要命,見慕容殘花逃得無影無蹤,心中更加沒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氣,忿忿道:「令狐衝,今天算你走運,這筆帳以後跟你算,大爺也不奉陪了。」說完一拍藍鳳凰的頭道:「我們走。」令狐衝道:「桃兄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從藍姑娘的頭上下來,否則休怪我無情。」出乎意料,此時藍鳳凰開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她神情淒然,竟轉過身,馱著桃根仙離去。

令狐衝想不到有此變化,不禁愣立當場,眼看著兩人怪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心如錘擊,當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盈盈柔聲道:「衝哥,藍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藍姑娘不會有事的。」
令狐衝沈思片刻,道:「不行,她縱然有天大的苦衷,也總會有辦法解決,再不能讓那魔頭折磨她了,我們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隨令狐衝追了出去。

黃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見令狐衝二人飛身而出,心知暫時不能與他們相見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終於動身趕路,黃蓉稍候也尾隨而出,遠遠地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

第十一章佛前竊香
  令狐衝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衝的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衝拭去臉上的汗水,道:「衝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衝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得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衝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布天下采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

  令狐衝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裡,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衝嘆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幸,畢竟關系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衝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衝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夠嗎?」令狐衝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衝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衝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衝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擡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衝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擡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少婦,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衝,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
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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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令狐衝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裡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頗有聲勢的山莊建在山頂」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舍,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衝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干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郁郁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十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盈盈道:「衝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閑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

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衝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令狐衝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衝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衝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擡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衝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衝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發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衝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衝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彌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衝哥,你也來洗臉吧。」令狐衝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衝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衝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衝哥,湖水這麼干淨,道沒有其它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令狐衝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衝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閑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衝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
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
她揀了一塊干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遊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她看不見令狐衝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衝哥,你在嗎。」令狐衝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 令狐衝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只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
時而僵持不下,令狐衝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舍,令狐衝好奇,也追隨著兩只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向岸邊喊道:「衝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舍,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遊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了,快速遊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藤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衝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藤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
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衝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欲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只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劃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衝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欲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只手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
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佛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遊開.
 沒遊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遊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沈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大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衝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大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那大肉棍的溫度和強度,竟然比衝哥以往那根要粗大數倍,“難道此人不是衝哥!不可能,這裡除了衝哥還會有誰?但為何這活兒這般粗長?哦,對了,衝哥常給我開玩笑說自己那活兒不夠雄偉,要練一門功夫……難道這功夫已經練成?”想到這裡,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大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
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撐開,緊緊咬合著異常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大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粗大無比的大龜頭的強烈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了出來。
  良久,大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松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巨大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藤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大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大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小半個龜頭.
大龜頭前端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那巨大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發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肥碩雪白的大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籲籲,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衝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衝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了莫名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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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體一松,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那巨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大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大龜頭順利挑開陰唇,整個大龜頭已嵌入肉屄內,把自己的肉屄硬生生地分成兩半,就像一個小拳頭探進來了一般,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衝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衝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讓那異常粗大的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
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遊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 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衝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衝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衝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衝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曰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衝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遊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衝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那淫賊男根如此粗大,絕非衝哥可比,自己本應非常清楚,可是一時糊塗竟差點與他做出事來。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干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衝正靠在那裡擡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衝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衝笑道:「剛才兩個男子私下秘語,後又爭鬥起來,他們似乎是熔劍山莊的人,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  
令狐衝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發,溫言道:「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衝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令狐衝哪裡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擡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衝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衝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系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從地緩緩點頭.
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劍山莊
  兩人繼續沿著石階上行,山間景色秀麗,清風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漸漸放下。又行了一個多時辰,見到前方樹木更加蔭盛,一座雄偉的莊園蒙著一層清霧,在高大茂密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令狐衝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莊院門前,這莊院甚是恢宏,大紅的牆壁有兩丈多高,兩人擡頭望去,高大的莊門上懸掛著一塊巨匾,書寫著四個蒼勁的金光大字——「熔劍山莊」。

  令狐衝道:「就是這裡了,只看這氣勢,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衝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令狐衝點點頭。
  兩人走到門前,叩動龐大的青銅門環,「咚咚」的響聲飄蕩在山谷間。不久,莊門緩緩開啟,一個四十幾歲,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探出頭來,見到二人,道:「請問兩位有何貴干?」
  令狐衝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們來到貴莊是想打聽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莊的管家,有何事兩位但講無妨。」令狐衝道:「請問閣下,可知道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訝色,向盈盈色迷迷地瞟了一眼,略一沈思,道:「在下也不知具體所在,不過倒是聽莊主提起過,兩位貴客請到莊內飲杯粗茶,我就去稟明莊主。」
  兩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看來不虛此行,令狐衝道:「打擾了。」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之下步入莊內。
 與莊外的氣勢恢宏相比,莊內景像格外優雅,到處花紅柳綠,又間小橋流水石景林立,錯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過了漫長的細碎石路,三人來到了大廳,廳內雕欄玉砌,頗為華麗,立在大廳**的一塊巨大大理石屏風十分醒目,上面'畫著一只奇怪的動物,外表似烏龜,可是遍體布滿了蛇一般的鱗片,色彩鮮活,看起來甚為妖艷。  兩人心知這裡是莊主會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兩人在屏風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後道:「兩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請莊主。」令狐衝拱手道:「管家多禮了,辛苦。」

  管家轉身向後廳而去,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廳中顯得有些孤單,盈盈壓低聲音道:「衝哥,你是否覺得這管家有些太過熱情了,他連我們的姓名都沒有問。」
令狐衝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義之人,看他們的待客之道,就知莊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嬌嗔道:「就你令狐大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結交一群狐朋狗黨,經常被人占便宜還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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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衝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義」二字,別人如此對待我們,我們怎麼能隨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總有一番大道理,反倒顯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總覺哪裡不妥。」
令狐衝正待應聲,忽聽屏風後傳來腳步聲,聽那管家的聲音道:「莊主慢行。」
知道是莊主到了,隨後,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令狐衝連忙起身,當他擡頭望見那人的臉,不覺愣住了,一聲「師父」差點脫口喚出。
  那莊主面白無須,溫文爾雅,氣度不凡,活脫脫一個「君子劍」岳不群,令狐衝忍不住身體顫抖,一時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現眼前,多年不見師父是否還在怪罪他,想撲上去給師父叩頭請安,又怕師父仍然冷酷無情,不認他這個徒弟,眼淚竟欲奪眶而出。
  那莊主見到令狐衝的表情,十分詫異,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己和師父的糾葛太深,幾年來還一直念念不忘。見那莊主雖然外貌和師父極為相像,卻少了胡須,聲音和氣質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間樣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莊主的樣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剛才失態,望莊主見諒。」
  莊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來到敝莊,就是貴客,小兄弟快請坐。」令狐衝連忙稱謝,坐回盈盈身邊,莊主走過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見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詫異,總覺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細膩,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備。

  莊主道:「貴客臨門,多有怠慢,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令狐衝道:「莊主嚴重了,情勢所逼,實在冒昧,小子令狐衝。」一指盈盈道:「這是賤內任盈盈。」
 
莊主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和任女俠,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令狐衝道:「莊主客氣了,在下只是江湖後輩,「大俠」二字愧不敢當,如莊主不棄,叫聲兄弟,在下還心安些。」  
莊主笑道:「經常聽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風采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劉管家,吩咐下去,準備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貴客,令狐兄弟不會不賞臉吧?」
  令狐衝也不推辭,笑道:「令狐衝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哥如此豪氣,也縱橫一方的英雄豪傑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剛相識的人就稱兄道弟,胡吃海喝,雖然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那莊主嘆氣道:「老夫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現在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起老夫,和令狐兄弟還頗有淵源。」
  令狐衝訝然道:「老哥請講。」莊主道:「老夫岳不凡,當年也是華山派的人,你師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令狐衝一呆,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是華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曉,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相像,連忙起身道:「原來是師叔大人,請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連忙上前扶住令狐衝,道:「令狐衝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師父只有血緣關系,卻並無兄弟之名,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哈哈,還是如你所說,我叫你一聲小兄弟,你喊我一聲老哥,豈不痛快。」

  令狐衝見岳不凡豪氣,也笑道:「老哥擡愛,令狐衝怎敢不從。」重新落座後,令狐衝又道:「老哥,恕令狐衝直言,家師對此事從未提起過。」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語,老夫自不會隱瞞。那一年,你師父十歲,
老夫只有七歲,遵從父親遺囑,拜入華山門下,我二人資質頗佳,深得師父喜愛,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無保留地交流習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飛猛進,讓其它師兄弟好生羨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段時光,接著道:「就這樣過了十年,我們在武學上都有了相當的造詣,不幸的是,從那時起,我們卻有了分歧,而這
種分歧,也存在於整個門派中。」
  令狐衝忍不住道:「老哥說的可是「氣宗」與「劍宗」之爭。」岳不凡點點頭,面露悲傷之色,道:「正是,之前華山人丁興旺,高手如雲,一直淩駕於五岳其它四派之上,可是卻突然發生內部爭鬥,我們兄弟二人也倦了進去,真是造物弄人,我們在這場浩劫中竟站在了對立面。」
  令狐衝聞言,內心已經隱約猜到了結果,又聽岳不凡苦笑道:「一場血戰,真是殺得天昏地暗,雖然最後「氣宗」勉強勝出,但是兩宗高手卻已死傷殆盡,我們「劍宗」殘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並承諾永遠不得以華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從那以後,華山派人丁稀薄,日漸衰落,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兄長。」
  令狐衝道:「同門自殘,何其殘忍,雖然最後「氣宗」勝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視為華山派絕密,後輩弟子已無人知曉,小弟也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極是,那場浩劫之後,相信所有人都會心中遺憾,老夫心中對家兄沒有絲毫怨恨,後來聽說他做了掌門,也替他高興,只是很可惜,後來他竟然妄想稱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罷。」s  令狐衝聞言心中也感慨萬分,歉然道:「令狐衝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傷心往事,還請見諒,令狐衝此次前來,是想向老哥打聽一個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來意劉管家已經稟報給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築」就在不遠處,賢伉儷在敝莊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們過去。」

  令狐衝大喜,道:「先謝過老哥。」盈盈聽了兩人的對話,也覺華山爭鬥太過慘烈,卻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後一定要讓情郎仔細講給自己聽。
  兩人繼續攀談,令狐衝將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此番尋找「芭蕉小築」的緣由都一一告知,聽得岳不凡義憤填膺,大罵魔教卑鄙陰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筵席已經準備好,岳不凡請令狐衝夫婦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喚了幾個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對這些女人沒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隨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幾人用膳,倒有十幾個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這莊主倒是個講究排場之人,她向來不喜,心中生出一絲反感。

  岳不凡對令狐衝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極力勸酒,令狐衝退出江湖幾年,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豪飲,有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加之旁邊有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顯得頗為熱鬧。
  觥幬交錯之間,令狐衝問道:「老哥,不知這「熔劍山莊」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這幾年退隱江湖,消息可是不太靈通,老夫退隱之後,創建了這個山莊,後院擺了一座大熔爐,江湖中有想要退隱的朋友,都來到山莊,把兵器扔到熔爐中熔化以表決心,從此與江湖事一刀兩斷,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見證人。」
  令狐衝笑道:「看來等到剿滅魔教之日,令狐衝還要來叨擾老哥了。」岳不凡笑著應道:「好,隨時歡迎賢伉儷大駕,老夫是不能再戰江湖了,希望令狐兄
弟早日功成。」

  兩人話語投機,邊飲邊談,不自覺已到深夜,仍然興致盎然,盈盈和幾個女眷早已感覺無趣,硬著頭皮相陪,有個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見狀,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帶賢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衝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難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興致,老夫自當奉陪。」頓了一下,對盈盈道:「任女俠倦了吧,可讓賤內陪你去內廳休息。」
  盈盈確實有些困倦,坐在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莊主,那賤妾就先去休息了,還請莊主和大哥不要飲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俠放心,一會我就親自把令狐兄弟送過去。」於是盈盈隨幾位女眷走入後廳。  席間只剩下兩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盡興。又過了片刻,忽然見那劉管家急匆匆入內,道:「莊主,不好了,莊內發現了盜賊。」岳不凡驚起,道:「有這種事,我去看看。」對令狐衝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話音剛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發突然,令狐衝尚來不及回答,見兩人出去,略一沈思,暗想自己雖然是客,也當替主人分憂,決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寶劍,推開門,步入院內。
  此刻皓月當空,清風拂動,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令狐衝正待向人聲傳來的地方行去,忽見一條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樹影下迅速掠過,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飛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莊外奔去,碰到圍牆,那人飛身越過,身法輕盈,看似輕功頗為高超,令狐衝緊隨其後,翻過圍牆,已到了莊外,他見那黑影向樹林中逃逸,展開輕功追去。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兩條人影起起落落,在樹稍上飛奔追逐,那人開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衝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衝用盡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終和那人保持一定距離。令狐衝越追越是心驚,醉意全無,那人輕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依舊窮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一節樹枝上,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令狐衝,令狐衝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對峙。月光下,令狐吹見那人渾身上下披著寬大的黑袍,只露出兩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樹林中,如同一只碩大的貓御頭鷹站在樹頂,讓人毛骨悚然。
  令狐衝定了一下心神,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干,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內傳來一聲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來找你,令狐衝。」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生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衝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感,聽了他的話,不由驚訝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
  那人道:「令狐衝,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令狐衝心底泛起一股涼氣,拱手道:「令狐衝不記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誤會,閣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誤會?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讓人發毛。忽然,在沒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閃電般撲向令狐衝,掌風掃至,令狐衝連忙拔劍抵擋,只聽「叮」的一聲,令狐衝握劍的手禁不住發麻,一股強勁的力道湧進心脈,不由氣血翻騰,再也站不住,順勢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條樹枝上。  
立足未穩,那人又飛身而至,如夜梟般張開雙臂,月光下令狐衝看到他修長纖細的手中銀光閃閃,竟似兩枚銀針,他來不及多想,挺劍和那人戰在一處。那人招式怪異,迅捷如電,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

  對方武功奇高,幾個回合過後,令狐衝自知不敵,更讓他心驚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東方不敗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葵花寶典?令狐衝大驚失色,當今世上,還有誰會這種邪功,難道是東方不敗?
  令狐衝驚悚之下,更加力不從心,忽然右邊肩井穴一痛,已被銀針刺入,手中長劍脫手而飛,隨後身體幾大穴位連續被封,徑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只覺渾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暗道:「罷了,沒想到我令狐衝今天要命喪與此。」
  那怪人輕輕落在令狐衝身前,道:「令狐衝,感覺如何?」那聲音竟變得溫柔嫵媚,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令狐衝不由一愣,她竟是個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溫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舊相識。」令狐衝顫聲道:「東方不敗?」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俠還是那麼聰明,一猜就中。」  令狐衝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經……」東方不敗道:「死了?呵呵,不錯,以前的東方不敗確實死了,所以我要替他報仇,令狐大俠還覺得是誤會嗎?」

  令狐衝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練《葵花寶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東方不敗咯咯笑個不停,身體都顫抖起來,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現在的東方不敗,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報仇有什麼不妥嗎?「

  令狐衝輕輕閉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動手殺了我吧。」東方不敗輕聲道:「從前我確實恨你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把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
  令狐衝道:「你待怎樣?」東方不敗輕輕嘆了口氣,如同深閨怨婦,幽幽道:「再次見到你,我發現你還真是英俊呢,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出色,哪個女人會不傾心呢?」
  令狐衝沒料到她說出這番話,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東方不敗繼續道:「我做了女人之後,一切想法都變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卻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愛的男子,度過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虛度光陰。」
  
  令狐衝聞言雞皮疙瘩灑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來,又是一個不男不女的閹人,聽她的意思竟然還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當初的東方不敗,把教務都交給楊蓮亭打點,自己躲在深閨養花刺繡,想來練過《葵花寶典》的人都有這種傾向,於是道:「東方教主所言極是,做女人就不應該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東方不敗嘆道:「我以前有過這種念頭,不過近來我發現自己變得更貪玩了,既然我沒有興趣稱霸江湖,憑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間。」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煥發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衝見她的樣子,知她已經入魔,無可救藥,嘆道:「中秋武林大會就是你的第一步?」東方不敗撫掌道:「呵呵,聰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現在的實力,就算再來幾個黃藥師,我滅了他們也易如反掌。」
  令狐衝道:「你到底想怎樣?」東方不敗笑道:「你見過貓捉老鼠嗎,有趣之極,所以我也想學上一學,你們夫婦,黃蓉,小龍女,哪一個的行蹤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來欣賞我的傑作。」

  令狐衝聽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喪心病狂,自古邪不勝正,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收手,當初的東方不敗就是前車之鑒。」  東方不敗聞言不怒反笑,道:「是嗎,那我更要證明給你看了,郭靖,楊過,還有令狐大俠你,你們的夫人那麼溫柔美麗,讓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衝聞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瘋子,你妄想。」東方不敗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讓你體會到愛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衝拖到一棵大樹前,讓他斜靠樹干,然後坐在他身邊,柔聲道:「如果以前有人說我不男不女,我一定會殺了他,但是如今不會了,我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令狐衝聞言心中一涼,不知道這個惡魔會做出什麼,她會如何對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願再說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一只柔軟溫熱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只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會舍得殺你呢。」
  隨後感覺東方不敗在解他的腰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聲道:「你做什麼?」
東方不敗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說話間已經解開了令狐衝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那結實的身體,令狐衝大驚,難道這不男不女的家夥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東方不敗騎上令狐衝的身體,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一會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開了那寬大的黑袍,令狐衝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著月光他看到了一個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豐腴胴體,那胸部竟然十分堅挺豐滿,分明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成熟女體散發出來的幽香。

  東方不敗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說著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衝的褲襠內,握住了那個軟綿綿的家夥,那小手柔軟光滑,不斷抓弄,令狐衝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不禁羞辱難當。

  東方不敗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俠有感覺了,這麼快就硬了。」令狐衝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殺了我吧。」東方不敗笑道:「我怎麼舍得,一會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說完拉下令狐衝的底褲,那堅硬的肉棍馬上跳了出來,東方不敗解開頭上黑布的一角,湊上柔軟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溫熱滑膩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衝差點叫出來,肉棍瞬間膨脹,東方不敗開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衝喉嚨干渴,一種原始的衝動從內心激發出來。

  良久,東方不敗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令狐衝知道今夜難逃此劫,只得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來,隨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最後竟來到了一片毛茸茸,濕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傳來的清晰感覺讓他忍不住驚訝,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東方不敗的帶動下不斷撫摸她豐滿肥碩的屁股和泥濘的肉屄,異樣的衝動湧向全身,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不一刻,他的手已經變得濕噠噠了。
  東方不敗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對準肉屄,喘息道:「令狐衝……來……進去吧……」令狐衝龜頭抵著濕潤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欲火積蓄待發。東方不敗腰部下沈……一種強烈的插入感傳來,他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東方不敗交歡,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東方不敗不顧一切地扭動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啊……令狐衝……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強烈交合的快感,讓令狐衝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衝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東方不敗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順著肉棍流到了令狐衝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滋滋……」的聲音不斷傳入令狐衝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內心無比屈辱,身體上的刺激卻快把他推上了顛峰。  終於,令狐衝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處,「啊……好燙……啊……」東方不敗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陣淫蕩的叫聲,身體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衝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東方不敗從令狐衝身上下來,慵懶地道:「很舒服吧,你還認為我不男不女嗎?」見令狐衝緊閉雙目不說話,笑道:「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最是寶貴,別浪費了。」竟低下頭,含住令狐衝半硬半軟的肉棍,不斷舔弄,把上面殘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東方不敗站起身,緩緩系起腰帶,笑道:「你人雖俊俏,但也太不經弄了吧,床上功夫比起我教的“鐵混淫龍”劉正可差得太遠了,我們春風一度,你的嬌妻會不會吃醋呢,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令狐衝今夜任人宰割,心中淒苦,他已沒有心思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但是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恐懼卻不斷增強。
  東方不敗笑著幫令狐衝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衝幾大穴位,頓時讓他昏死過去,她緩緩站起身來,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她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嘯。
  不久,從黑暗中閃出兩條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見到東方不敗,他們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東方不敗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聲音,「岳不凡,劉正,這次給你們「玄武堂」記上一功,令狐衝就交給你們看管,出了什麼差錯提頭見我。」
  岳不凡不敢擡頭,顫聲道:「謹遵教主法諭,屬下把他押入地牢,諒他插翅也難飛,那任盈盈如何處置,還請教主指示。」

  東方不敗嘿嘿怪笑,道:「“鐵棍淫龍”,今日你在水中調戲那任盈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也罷,你們「玄武堂」做為神教的眼線,這兩年也算辦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賞給你們了。」
  兩人聞言大喜,低頭叩拜:「謝教主體恤。」東方不敗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過些時日,我保你坐上「華山派」掌門的位子,到時玄武堂堂主的位子,就由劉正賢弟坐,我有要緊事要辦,先走一步。」岳不凡劉正再次叩謝,「恭送教主!」兩人齊聲喊道。
  東方不敗飛上樹頂,轉瞬不見,兩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劉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給我吧,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誰不知道你「鐵棍淫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淫賊,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比我可多多了,竟然色膽包天,要和本座搶女人嗎?再說,今日你在水中不是已經玩過任盈盈一次了嗎?」劉正臉色一變,悻悻道:「不敢。」
  岳不凡知道這劉正憑超強的床上功夫為教主所寵信,不便過於激怒於他,便溫言道:「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衝,我們回莊。」
第十三章偷龍轉鳳
  迷迷糊糊中,令狐衝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岳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借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扎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衝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只識得岳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衝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衝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
  令狐衝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汙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奸汙?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衝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衝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衝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岳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岳不凡學著令狐衝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岳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衝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衝只能看到四只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衝哥,那岳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了你吧。」  令狐衝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欲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岳不凡占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岳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衝知道是岳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衝哥,我看岳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岳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盈盈奇道:「衝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干嘛要替他說話。」令狐衝心中一動,岳不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衝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衝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岳不凡放四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欲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岳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嬌嗔道:「衝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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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衝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衝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欲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
  岳不凡是一個老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岳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衝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
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欲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奸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衝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岳不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岳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衝哥?你今天怎麼?????不要舔那裡……髒……啊……你以前從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衝哥……不要逗人家了……進來吧。」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岳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欲點燃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衝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衝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身。 岳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大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只覺比平常大了好多,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大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大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衝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借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屌占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今天好大哦!!……」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衝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岳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衝哥?今天你那活兒怎麼這般粗大?輕點……啊……」,她的秀發淩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再加之任盈盈乃過去的聖姑,地位曾多麼高貴,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大肉屌借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岳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衝哥,你那個??????今天??????怎麼這麼粗大啊?????啊……衝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泛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衝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此次床上兩人的歡戰已持續了一刻鐘,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衝哥……快泄了……啊……用力……」聽了盈盈的話,岳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衝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衝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岳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籲籲,好似依然沈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衝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令狐衝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只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聲,道:「衝哥,你越來越壞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衝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往日盈盈與衝哥交歡,最多不會超過半刻鐘便即結束,而今日「衝哥」卻異常持久。「啊……衝哥……你那個今天好大哦……呃……你好壞……這麼長時間……啊……怎麼還不射??????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衝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長時間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衝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衝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大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四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兩人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雙方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盈盈的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衝哥……用力……我又要丟了……」,一股熱燙的陰精從美女子宮深處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岳不凡的大龜頭上.聽了盈盈的浪叫,再加上大龜頭被陰精衝擊,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岳不凡越插越興奮,他強忍精關,又瘋狂抽插了一刻鐘,抽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後癲狂挺聳,口中浪叫連連,陰精丟了又丟。岳不凡見天下少有的貞潔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騷浪,本想再多干一會,以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長達一個多時辰,但盈盈似乎與別得女子不同,她的陰壁嫩肉一層一層地劇烈纏繞著他的陽具,而穴內花心瀕臨絕頂高潮時時常產生強有力的吸力,如同一個有力的“旋渦”一般吮吸龜頭,弄得岳不丹再也忍受不了,在干了任盈盈半個時辰,即一個小時之後,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絕頂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彙入肉屄深處
  令狐衝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衝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的令狐衝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衝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你那活兒好像比以往大好多哦。。。。。。。還弄了人家半個時辰,你以前從沒這麼持久過,剛才你射了那麼多,人家被你弄得差點暈死過去。」岳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而且。。。。。。。」
,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衝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 衝呢。」
  岳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衝哥,你怎麼了?」忽然,岳不凡指尖發力,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衝哥,你做什麼?」岳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大量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像讓空氣中都彌漫著淫蕩的氣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你那活兒不知為什麼變得這麼大,把人家小穴都撐大了,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衝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擡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衝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岳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
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衝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衝哥嗎,他那活兒有我的粗長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那剛才自己失身時,那老兒的大肉棒的確比衝哥粗長很多,而且還遠比衝哥持久,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重要變化??衝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衝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衝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

第十六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郁郁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後面,步法淩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這左劍清實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龍女聽信了左劍清的花言巧語,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義上是為避開魔教的眼線,實乃“玉面淫狼”設下的圈套,以圖尋找機會奸淫小龍女。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像,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遊刃有余,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籲籲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青年,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淫心又起,但他深知要得到如此美女需急不得,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又是一蕩,心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此絕色美女的肉體,只是現在還要讓她更加信任自己,便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嘆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獲。”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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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他以前雖然玩女人無數,但沒有一個及得上此女。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兒服侍得舒舒服服,從沒有過的暢快淋漓。他本想趁熱打鐵奸淫了小龍女,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加上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只能耐心尋覓機會。
  
他身來就天賦稟異,床技超強,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通過口交讓他射精,但那日卻經小龍女半個時辰的耐心吹蕭後一泄如注,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想到那櫻桃小嘴曾含過自己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為什麼自己不早於楊過認識此女!!
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了?”左劍清緩過神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閨房之事,但卻向左劍清講訴了曼娘慘遭失身一事,左劍清知道那是他的同僚“鐵棍淫龍”劉正所為,他在日月神教與劉正齊名,正想與劉正比個高低,聽了假裝唏噓不已,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了不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像太深,泄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清斜後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為妙。”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歷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絕情谷中被公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八年了,當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終老,卻怎知此番收左劍清為徒,無異於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這“玉面淫狼”所設下的圈套。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青年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遊刃有余,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劍清身體衝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劍清這身輕功根本不是郭靖所教。

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假裝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飢餓了,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心中不禁對眼前的青年產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飢餓,她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裡大多以蜂蜜充飢,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飢餓之感立消。
  
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只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松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應對了。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閑適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像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得干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贊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干,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假意說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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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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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仿佛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他玩過無數女人,此番為了小龍女已有多日沒有開葷,此時美女就在當前,讓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將其奸淫,情不自禁產生表明心跡的衝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假裝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假裝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低頭瞧見小龍女那怒聳的一對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陰莖大動,再也忍受不了,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天真得以為這青年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還以為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師父那小嘴弄得清兒舒適無比,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臉上露出一絲淫笑,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扎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籲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這“玉面淫狼”如見珍寶,幾乎要流出口水,連忙喘息著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過了一會兒,小龍女見清兒似乎已經“睡著”,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條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天真得以為“清兒”已經睡著,所以毫無顧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條上,屁股躺在藤條上,側身就可以看到左劍清。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青年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以為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雙腿纏著藤條,翻過身來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趕路。”
   此時她眼角餘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左劍清一夜奔波,衣褲受損,此時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來!
小龍女乍見之下,心頭大羞,慌忙別過頭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好奇,便又偷著瞄了起來。她上次雖然已經為清兒口交過,但當時為情欲所迷,並未詳細觀察,如今見清兒已被自己點了穴道未醒,她一時心血來潮,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極大;一對黑色的雄性睪丸沈甸甸地吊在跨間。她暗將過兒的陽物與之相比,
覺得簡直遠遠不如,未勃起時也比過兒完全勃起時的陽物大了兩倍有余!!她俏臉羞紅,暗怪自
己無聊,怎麼拿“徒弟”的活兒與自己的過兒比較。
正當小龍女偷偷端詳時,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半翹了起來,竟有八
寸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的黑莖就像一只粗壯的長矛,仿佛因為小龍女的注視而興奮得一抖一抖的……
過兒陰莖較短小,又時常為練功忽略床事,如今見及左劍清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秀眼瞧著清兒的超大陽具,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裡早就流丹浹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她今年27歲,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又想到清兒那異於常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楊過的數倍,如果讓那活兒插入下體,叫她如何承受?……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青年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此時假裝熟睡的左劍清,忽地嘟嚷著發出囈語:「師父﹍﹍你好漂亮啊﹍﹍比仙女還漂亮﹍﹍清兒好想﹍﹍她想與你﹍﹍做一次﹍﹍師父﹍﹍你想不想與清兒做啊﹍﹍一定很舒服的﹍﹍」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黑色陽具終於全部直立起來,長達九寸,顫巍巍的直抖,紫紅色的龜頭也脹得越來越大,小龍女見他那活兒此時已充分勃起,這異於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壯無比,其猙獰之狀,實在太可怕了!!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像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蕩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也難為了小龍女,這半年來未與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時她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季動,春水洶湧,熱潮滾滾。她「啊」的嬌呼一聲,她禁不住快要從藤條上掉下來,渾身燥熱難耐。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低頭最後看了一眼藤條下那左劍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劍清的衣側將那高高上翹的雄偉肉棒輕輕蓋住,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她哪裡知道,此時被點中穴道卻假裝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劍清正迷著眼欣賞這激情無比的一幕,要不是他穴道被封,早就衝上前去將小龍女攬在懷中……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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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4-11-6 03:25:30

第十七章 月夜簫吟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交織在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

林間一處,藤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條上一般,不安分地顫抖著,她有些淩亂的秀發隨風飄蕩,美目迷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藤條已經被壓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挪動雪臀,讓藤條沿著神秘的幽谷反復摩擦,強烈的快感讓她嬌軀亂顫。

雖然她誤以為左劍清已經睡著,但她仍然如鯁在喉,芳心砰砰亂跳,面色羞紅,幾次想停下來,卻終究抵不過那銷魂的滋味,竟然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褻褲已被愛液打濕,薄薄的一層緊貼在豐腴的屁股上,散發出淫褻的氣息。
    當藤條滑過陰溝,小龍女如遭電擊,麻癢燥熱的感覺如波濤般湧來,強烈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再也不肯挪開,豐胸上挺,豐臀低沈,讓藤條緊壓著陰部,緩緩前後研磨……
   
“嗯……”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櫻唇,如同受驚的小鹿,美目流轉,瞥了一眼左劍清的面孔,再不敢發出聲響。清兒沒睡著怎麼辦,會被他聽見嗎?小龍女嬌軀懸在空中,芳心也同樣懸著。

心中有所顧忌,小龍女不敢再動,可是身體裡面的火卻越燒越旺,誘使她徹底放縱,這種滋味端的撩人,美麗的面頰逐漸燒得發燙,她終於不堪情欲的折磨,輕擺纖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悅。
   
藤條隔著濕滑的褻褲卡入幽谷,小龍女豐臀一沈,兩片肥厚的陰唇隔衣含住藤條……這一下銷魂蝕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緊緊咬住銀牙,卻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嬌軀忍不住戰栗,一股浪水頃刻湧了出來。要來了嗎?小龍女再也克制不住,豐臀亂擺,氣血翻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強烈的摩擦,幾乎要昏厥過去……

忽然,身後一股勁風襲來,“有人偷襲!”小龍女大驚,猛然驚醒,那股力道不甚強勁,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開,此刻在毫無戒備之下,身體慵懶,內力竟不能瞬間聚斂,一閃念間,纖腰已被點中,旋即周身幾大穴位也被封住,嬌軀軟綿綿地滑落下去。
  
一雙纖細的手臂輕柔地攬住小龍女,將她從藤條上抱起,小龍女仰面躺著,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清麗絕倫的臉上驚慌失措,她身體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在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個問路的錦衣公子嗎?小龍女一驚非同小可,轉念一想,剛才所為也一定都被他瞧見了,此刻衣衫依然淩亂,又被他擁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錦衣少年一聲不響,抱著小龍女放足而去,小龍女大急,他為何要偷襲她,會把她帶到哪裡去?耳邊風聲響動,周圍的樹木迅速向後退去,小龍女黛眉緊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兒言中,此人表面溫文爾雅,卻包藏禍心,他輕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嗎,那她豈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尋常的見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惡賊奸汙,如何對得起過兒,想到此處,小龍女羞赧異常,芳心下沈,只覺無論如何都凶多吉少。
!   
她芳心絕望,悔恨難當,倘若不曾封了清兒的穴道,就不會在藤條上春情泛濫,若非如此,憑她的武功,斷然不會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險惡,當真要步步謹慎,難怪她每次下山過兒都堅持陪她,想來是對她放心不下。
   
思緒至此,小龍女潸然淚下,心中茫然無助,為何人心如此難測,為何素昧平生的人會對她心懷歹意?她心中淒苦,只覺離開了過兒的呵護,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忽然,錦衣少年停住了腳步,將小龍女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俊俏的雙目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最後目光停在了小龍女絕美的面容上,細細凝望,如同在欣賞稀世珍寶,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和渴望。
    小龍女見狀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錦衣公子贊嘆道:“若非親眼得見,我如何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聲音溫和輕柔,小龍女聽來卻不寒而栗。

他駢指疾出,解開了小龍女啞穴,溫言道:“恕在下冒昧,擾了龍女俠的好事,還望女俠不要責怪。”小龍女聞言羞愧萬分,心知自己在藤條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窺視,一時間面色羞紅,不知如何應對。
!  
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柔聲道:“龍女俠不說話,就是原諒在下了?”小龍女聽他稱呼自己“龍女俠”,自然是知曉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脅持我?”
聽她開口說話,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殘花,仰慕龍女俠久矣,今日鬥膽請女俠一敘,別無他意。女俠武功高強,對敝教又有所誤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俠見諒。”
   
“你……你就是那個‘逍遙郎君’?”小龍女顫聲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心中驚駭難言,幾日前方聽任盈盈談到此人,那時便有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卻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斷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處不禁更加絕望。

慕容殘花微微一笑,輕輕搖動手中折扇,道:“龍女俠定是聽信了江湖傳言,對在下誤會頗深,其實在下雖然身在魔教,卻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過一件壞事,只是父命難違,身不由己。”說完眉頭緊鎖,輕輕嘆了口氣。

聽他說得赤誠,又見他俊俏的臉上愁雲籠罩,讓人心生憐憫,小龍女不由將信將疑,難道武林同道真的誤會他了?正想間,慕容殘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龍姐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旁人找不到的地方,雙宿雙棲,做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小龍女又羞又怒,嬌軀卻動彈不得,只得任他握著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說……”慕容殘花癡癡道:“雖然我喜歡過許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見到姐姐,她們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龍女聞言嬌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莫再羞辱於我。”慕容殘花聞言眼中閃出懾人的光芒,緩緩道:“我真心對姐姐好,姐姐為何不信我?”
小龍女明顯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強了許多,又見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殘花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笑道:“江湖上傳我奸淫婦女,可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俠女,哪個不是表裡不一,表面拒絕我,心中卻歡喜得緊呢。”

他輕輕撫著小龍女的玉手,湊到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她們叫得比妓院的婊子還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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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嬌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靜柔弱,可是畢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剛才竟然險些相信他的話,念及此處,芳心氣得發抖。   
慕容殘花驚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沒想到醋勁這麼大,姐姐莫要生氣,有了你,弟弟今後再也不碰別的女子了。”

小龍女聞言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難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過兒,龍兒對不起你了。”緩緩閉上美目,兩行清淚從清麗的面頰悄然滑落。

慕容殘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動,好事還在後頭。”話音未落,小龍女忽覺一股熱氣撲面湧來,隨後一個濕滑溫熱的柔軟之物在面頰上磨動,不由睜眼一看,頓時嬌軀發麻,毛孔都豎了起來,原來這淫賊正伸著舌頭舔她臉上的淚珠,心中頓時厭惡之極,卻無奈動彈不得。
   
慕容殘花溫柔地把她面上的淚痕舔得干淨,才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姐姐莫要傷心,殘花會讓姐姐快活的。”小龍女心中悲淒,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擺布,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突然,慕容殘花濕滑的舌頭伸入了小龍女的耳朵,“嗯……”小龍女渾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來,那條舌頭緩緩在她耳中旋轉,小龍女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鑽心的麻癢。

良久,慕容殘花停止了動作,溫言道:“好姐姐,我會溫柔對你的,姐姐嘗到甜頭之就不會覺得我做的是壞事了。”小龍女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尚自嬌喘籲籲,聞言嬌羞無限,只覺自己如同一只被網縛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殘花一支手順著小龍女的玉頸緩緩向下撫摸,越過高聳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了小龍女的纖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這麼美妙的身體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說完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小龍女大驚,急忙叫道:“你……住手……”卻喊得有氣無力,慕容殘花充耳不聞,繼續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開,隨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龍女只覺胸前一涼,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兩行熱淚頓時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緊盯著小龍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對豐滿的聖女峰傲然聳立,如白玉般瑩白無暇,又如羊脂般細膩水嫩,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猶如兩座肉山洶湧起伏。慕容殘花縱然見多識廣,這麼完美誘人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喘息漸漸濃重,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嗯……”小龍女雙峰被抓了個結實,嬌軀一麻,忍不住呼了出來。慕容殘花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盈的乳房,但覺滑膩飽滿,堅挺柔韌,禁不住雙目泛紅,用力揉搓起來,口中道:“姐姐……真是一個絕色尤物,身體無處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來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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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殘花伸出舌頭,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著轉,“嗯……不要……”敏感處受了刺激,小龍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湧。慕容殘花托著小龍女豐滿的乳房,愛不釋手,他用力將兩座肉峰擠壓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誘人的乳縫,贊道:“姐姐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對豐滿的奶子,讓楊過一人獨占,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龍女一對豐乳被他不斷揉弄,本就羞辱不堪,聽他提到楊過更覺窘迫,過兒正閉關苦練,他的妻子此刻卻被淫賊肆意玩弄,不禁暗嘆一聲,“過兒……龍兒今夜不能為你保住貞潔了……”念及此處,不由懊悔當初自做主張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頓時淚如雨下。

她心中雖然萬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體卻有了微妙的反應,剛才在藤條上本就欲火高漲,此刻豐乳被慕容殘花隨意挑弄,原本熄滅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渾身燥熱,氣喘籲籲了。
   
六年前小龍女尚是少女之體,但自兩年前與楊過重逢後,隨著房事的增多,她的身體漸漸變得豐盈,雖然腰肢依然纖細,一對乳房卻增大一倍還多,當時心中又驚又怕,在楊過的撫慰之下,知道少女變為少婦時,身體的變化在所難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婦人都是如此。
那夜與曼娘做下荒唐事,她發現自己乳房的豐滿竟遠勝曼娘,事後她反復思量,可能是因為她修煉《玉女心經》,長年保持素女之體,無欲無求,後來嘗到了魚水之歡,身體變得敏感,脫離了心法的束縛,這種反差讓她的身體變化遠勝常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與楊過溫存之間,小龍女隱隱猜到女子胸部豐滿會更討男子的歡心,所以心中不僅沒有了當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楊過是她的全部,楊過的歡喜就是她的快樂,萬萬想不到玉體今夜會被他人享用,雖然從慕容殘花的贊嘆聲中她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淩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殘花持續的舔弄下,小龍女兩顆乳頭早已硬了起來,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受用讓她芳心如火灼般難受,忽然,慕容殘花張口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住,將它連同整個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開,“啪……”的一聲,豐滿柔韌的乳峰自己彈了回去。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欲火漸升,怎能經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時間如遭電擊,四肢百骸無處不癢,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還想要嗎?”小龍女驚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殘花笑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說完俯首叼起了小龍女另一支乳頭。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龍女受到強烈的刺激,激動得幾乎暈過去,慕容殘花嘿嘿冷笑著,左右開弓,繼續玩弄著她豐滿的肉峰,“啊……嗯……”小龍女急促喘息著,誘人的呻吟聲在山林中飄蕩,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體更是洪水泛濫,濕透了褻褲。

   
慕容殘花淫笑著,魔手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肌膚,滑入了她的襠部,觸手處毛茸茸濕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濃重,道:“還沒干就流了這麼多水,姐姐原來這麼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龍女頓時無地自容,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閉美目聽天由命,慕容殘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來你也很難過,弟弟今天就滿足你吧。”說完一把將小龍女的褻褲扯了下來,小龍女下體一涼,倍感屈辱,不由嬌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迫不及待呢。”慕容殘花分開小龍女豐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見到她胯間毛茸茸的一團漆黑,上面時而閃出一些亮色的光芒,這就是這個絕色美人的私處嗎?慕容殘花喘息著湊了上去,伸出舌頭向那最柔軟的中心舔去……
   
“啊……”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悸動的浪水從陰戶冒出,隨後那條濕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她的嬌軀,“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身體如同在熱浪中翻滾般舒服受用。
  
     
慕容殘花的舌尖覓到一個敏感的肉核,隨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隨著小龍女一聲浪叫,陰戶中噴出一股熱浪,澆在了他的臉上,他更加興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來……嗯……”小龍女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的挑逗,嬌軀如同飛起來一般,頃刻間七魄丟了六魄,浪水不斷從陰戶中冒出,順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殘花擡起頭,抹去嘴邊的淫液,爬上了小龍女豐腴的胴體,見她尚自美目迷離,嬌喘籲籲,於是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舒服嗎?”

小龍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想到玉體已經被此人玷汙,不由又羞又恨,可是體內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旺,竟然強烈期盼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慕容殘花柔聲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說完抓起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裡面,引導她向下探去。
  
小龍女知道將會摸到什麼,芳心禁不住“砰砰”亂跳,她只接觸過楊過和左劍清的下體,他的會是什麼形狀,同過兒和清兒的會有不同嗎,如果他插進來自己會不舒服嗎?想到此處,小龍女的陰戶竟然一陣痙攣,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龍女玉手滑過慕容殘花的小腹,他的皮膚光滑,完全不同於尋常男子,隨即接觸到了一叢毛發,就要碰到那東西了嗎……忽然,小龍女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緊盯著眼前的魔頭,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觸摸到的竟然是一條肉縫,和她一樣,那裡已經春潮泛濫。慕容殘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殘花站起身,緩緩寬衣解帶,幽幽道:“姐姐還相信江湖傳言嗎?我雖然是女兒身,卻喜歡女子,從不傷害她們,只是給她們快樂,難道這也是錯嗎?”   
小龍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應對,但羞赧畏懼之情立減,她忍不住仔細端詳眼前的人,難怪她生得如此俊俏,聲音也纖細柔弱,原來竟是女兒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會有幾分姿色。
     

慕容殘花見狀一笑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小龍女回過神來,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惡,何不棄暗投明?”慕容殘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領了,只是人各有志,還請姐姐不要勉強。”
   
說話間已經脫了個精光,只見她身材纖細,胸部不高,卻也能顯現出少女乳房的形狀,她走上前來,蹲在小龍女兩腿之間,道:“姐姐,良宵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說完竟分開了小龍女的一雙玉腿。
   
小龍女對她雖然已無畏懼之心,仍然驚慌失措,急道:“你做什麼……”隨即想到她和曼娘間的曖昧之事,難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對待自己?那日銷魂的感覺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殘花扛起她的一條玉腿,將濕淋淋的肉屄湊了上來,“啊……”兩人同時嬌呼,兩個濕熱柔軟的陰戶貼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著。

慕容殘花擺動雪臀,開始晃動起來,“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熱好滑……好舒服……”小龍女感覺陰戶如同被一張溫柔的小嘴牢牢吸吮著,快感陣陣襲來,禁不住有種放浪的感覺,浪水頓時流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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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隨著慕容殘花的扭擺,兩人都忍不住呻吟著,淫液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順著小龍女光潔渾圓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讓小龍女陷入了瘋狂,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內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增強,心中竟產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殘花是男兒身,此刻早應該有一條肉屌深陷入她的體內奮力抽插,讓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殘花似乎也不滿足,伸手從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龍女眼前,一邊繼續挺動雪臀,一邊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小龍女此刻已香汗涔涔,聞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簫,簫身分為四段,由幾處光滑的玉節隔開,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殘花挪開屁股,將玉簫抵在了小龍女的陰唇上,喘息道:“姐姐……這是個好東西……它會讓我們更舒服……”小龍女隱隱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驚慌失措,急道:“不要……”

話音未落,只聽“哧……”的水聲響起,玉簫的一節被慕容殘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強烈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忍不住嬌軀顫抖,一股浪水噴了出去。

慕容殘花蹲在草地上,分開雙腿,肉屄對準玉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將簫身的一段吞入體內,她雙手向後支在草地上,夾緊玉簫,屁股開始前後挺動,在小龍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龍女雖覺此舉荒唐淫亂,卻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來,她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簫,隨著那暢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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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肥臀相對,門戶大開,四條玉腿交疊在一起,一根玉簫同時插入兩人肉屄深處,隨著慕容殘花的挺動,兩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和淫水不斷流出,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聲此起彼伏。

離開終南山後,小龍女有過幾次春情湧動,在客棧中與曼娘撕磨,山洞中與左劍清幸未及亂,再到之前藤條上的自娛,都如同隔靴搔癢,均比不上此刻這般實在的插入,久違的充實感讓她如癲如狂,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汁液順著簫身流淌而下,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慕容殘花稍一用力,竟將卡在小龍女陰唇的粗大玉節擠入了肉屄中,“啊……”小龍女花枝亂顫,強烈的壓迫感侵襲而來,讓她幾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來了……嗯……”慕容殘花加快挺動,兩端的玉節在兩人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光滑圓潤的玉棱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讓她們飄飄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慕容殘花雪臀用力篩動,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陰精噴了出來,順著簫管的內壁注入了小龍女的肉屄內。“啊……”小龍女被燙得通體舒暢,玉節此時再次擠入肉屄,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軀痙攣,陰精汩汩泄出。
“哦……”兩人美目緊閉,劇烈喘息著,嬌軀不停顫抖,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顛峰……
   
良久,慕容殘花從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復了她瀟灑的男裝打扮,蹲到小龍女身邊,見玉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皺眉,便身手去拔,只聽“噗……”的一聲,帶出了許多褻物,順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龍女嬌軀一震,不禁羞赧異常,慕容殘花微微一笑,掏出絹帕幫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淨玉簫,隨後插入腰間,她在小龍女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愛煞你了。”
高潮雖過,但余韻尤存,小龍女身體慵懶,俏面熱得發燙,雖是被迫,卻不知為何,她對慕容殘花完全恨不起來,剛才和她春風一度,不禁芳心羞澀,美目微合,再羞於看她。

慕容殘花嘆了口氣,繼續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她伸手從折扇上解下一顆白玉扇墜,“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後要處處小心,倘若將來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們便不會為難於你。”
    小龍女聽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動,但羞於應答,只是默默聆聽。
   
慕容殘花手持玉墜,目光閃爍不定,俊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將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緊要之處,兩個時辰之後,穴道自解,到時姐姐再將它取出。”說完手指分開小龍女的陰唇,竟將玉墜塞入了她的陰戶中。

“嗯……”小龍女下體一涼,只覺一個光滑圓潤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嬌軀一顫,又羞又驚,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卻又惱不起來。慕容殘花將衣衫蓋在小龍女玉體上,道:“姐姐珍重,後會有期。”言罷轉身離去,不一刻便隱沒在叢林中。

第廿一章 伏鳳十八式
  
  初聞此言,黃蓉嬌軀一震,不禁心中慍怒,這尤八色膽包天,竟敢拿她來調
侃,但她側目一瞥,見他目光真摯,對自己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卻又惱不起來。
  
  黃蓉不料他說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從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只是不放心郭
靖的忠厚老實,怕他被奸人所害,便盡最大的努力來輔佐他,沒想到竟換來今朝的
天下聞名,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心中隱隱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
曾見過……黃女俠?」
  
  尤八聞言一怔,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道:「兄弟什麼記性,剛才哥哥
還說及,當年我和郭大俠飲酒時,黃女俠便在旁邊伺候。」
  
  黃蓉冰雪聰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沒見過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
真有福份,黃女俠定是個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麼美的人兒,她三十幾歲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齡一般,比她的女兒還要年輕幾歲呢。」
  
  明知他信口開河,黃蓉還是聽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哥哥言重
了吧,世間哪會有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豈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聽旁人說起也是不信,見到真人自然信了。」隨即搖搖頭,
嘆了口氣,「如此絕世佳人哥哥卻沒有機會享用,真是可惜。」
  
  黃蓉心情大好,聽他又說些沒譜的話,也不以為意,只是嘴上卻不想示弱,便
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婦人罷了,黃女俠是何等人物,觸怒了她恐怕性命難
保啊。」
  
  尤八聞言一笑,低聲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閱女無數,表面上越是高貴端莊
的女子,骨子裡越是風騷淫蕩,這黃蓉即使有三頭六臂,也終究是個娘們兒,我若
是有機會接近她,想來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麼難事。」
  
  黃蓉聽他大言不慚,心中頗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幾時去勾引黃女俠?」
  
  尤八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不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風聲,我
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且不說「東邪」和「北俠」,單是丐幫那些叫花子便饒不過我。」
  
  黃蓉暗忖,這渾人終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間,尤八搖搖頭,又道:「只是苦了黃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風情之人,空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卻讓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個字入耳,黃蓉如同傷疤被揭開,頓時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會拍案而起,狠狠教訓這渾人一番,但此時畢竟不同往日,萬不能旁生枝節,於是強壓怒火,緩緩道:「你終究還是怕了郭大俠。」
  
  她言語不善,尤八卻不生氣,道:「他們夫婦武功蓋世,天下皆知,不過說句實話,我怕郭靖,卻未必怕了黃蓉。」
  
  黃蓉道:「我聽說黃蓉的「打狗棒法」獨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擋得住嗎?」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諷尤八。
  
  尤八笑道:「她會「打狗棒法」,我便不會嗎?我的棒法專打母狗,若是黃蓉赤身露體到床上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會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黃蓉聽他說得過分,心中微慍,但已知他脾性,不過是嘴上討些便宜罷了,暫且不與他計較,日後若有機會定然饒不過他,想到此處,她心如止水,如在談論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沒這個本事。」
  
  尤八嘆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黃蓉那樣的女子,也不過是一對奶子兩瓣屁股,分開雙腿便插得進去,在我的「伏鳳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會舒服得七葷八素。」
  
  「伏鳳十八式?」黃蓉聞言俏面發燙,一聽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戲,她常聽說有些采花賊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麼淫技,被奸汙過的女子不但不記恨,事後還甘心情願與之通奸,如此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間,卻見客人們陸續結帳出店,柳三娘和隨行的華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黃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謝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飯飽,不如我們趕路吧。」
  
  尤八見狀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會寂寞了。」他見這黃九雖然其貌不揚,卻明眸皓齒,頗為耐看,讓他不由自主產生好感,於是便結了兩人的帳,黃蓉也不推辭。
  
  黃蓉一起身,只覺股間涼颼颼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微感漲熱,顫巍巍似乎要噴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講他的風流韻事,她聽得太過投入,竟有些動情,芳心頓時尷尬無比,禁不住顧盼左右,見沒人注意她,才放下心來。
  
  眾人即刻結伴上路,兩人並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個夥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說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風物人情,武林軼事,若是說到尋花問柳之事,黃蓉便適時岔了開去。
  
  尤八有時言語粗俗,黃蓉早不已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聽慣了各式人等的阿
諛奉承,如今換換口味,卻也頗為新鮮,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讓她感
到頗為親近好笑,竟覺得此人單純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討厭他了。
  
  黃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胸豐臀肥,掩
飾起來頗為辛苦。行了幾個時辰,天色已近黃昏,眾人來到一座古鎮,進得城來,
向當地人打聽,得知方圓三十裡內再無客棧,眾人便商議今夜在鎮上休息,按照慣
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彙合出發。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長街上一間客棧,便拉著尤八跟了進去,客棧上下兩
層,一樓大廳,二樓客房,平常格局,倒頗為寬敞,那華服公子先是招呼夥計安頓
車馬,隨後又讓掌櫃安排客房,黃蓉見狀便對尤八道:「今夜我們兄弟就在此住
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聽兄弟的。」
  
  尤八和黃蓉投緣,便想與她同住一房,黃蓉哪裡會肯,幸好客人不多,兩人便
挑了樓上最邊上的兩間,客房布置得簡單樸素,頗為干淨,休息片刻,尤八便來呼
黃蓉下樓用膳。
  
  兩人沿階而下,大廳格局盡收眼底,還未到飯時,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黃
蓉目光一掃,便看準了柳三娘和華服公子的位置,只見兩人不時打情罵俏,旁若無
人。
  
  黃蓉拉著尤八在距離柳三娘不遠處落座,尤八有心在黃蓉面前擺闊,便丟一錠
銀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來。」見他出手大
方,店夥自然不敢怠慢,捧著銀子張羅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擺滿了一桌,這些菜肴在黃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餓,便
只是淺啄幾口,尤八卻狼吞虎咽,吃的不亦樂乎,見他不來煩自己,黃蓉便極盡耳
力,留意柳三娘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黃蓉也暗中聽過兩人的對話,奇怪的是,他們決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關的話也說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兩人說的大多是些令
人頭皮發麻的調情之語,此次也不例外,聽了片刻,黃蓉頗感失望。
  
  尤八吃得滿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黃蓉見狀暗笑:「此人不入我們丐
幫,真是可惜了,有機會定要讓齊兒收了他。」
  
  尤八卻一臉壞笑地湊過來,低聲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們了。」
  
  黃蓉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哪裡,我只是……隨便看看。」她素
來小心謹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窺視,從不與二人目光接觸,不想卻被尤八注意到,
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飾,我看這女子風情萬種,路上和那後生打得火熱,
甚為放浪,不如哥哥幫你,今晚便將她……嘿嘿,如何?」
  
  黃蓉心中一動,這尤八時常言語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懲戒他,這倒是個良
機,不妨讓他們「狗咬狗」,想到此處,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這女子不是什
麼良家婦人,哥哥教的辦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嘆道:「兄弟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會主動投懷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難辦了。」
  
  黃蓉道:「聽哥哥先前說話,我還道這世上沒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沒想
到……唉……哥哥不是會什麼……十八式嗎?」
  
  尤八苦笑道:「不瞞兄弟,我這「伏鳳十八式」是交歡時的一些技巧,能讓女
子神魂顛倒,若是和她好過一次,她便不能拒絕你第二第三次,只是這第一次
嘛……卻派不上用場。」
  
  黃蓉笑道:「哥哥便沒有辦法了嗎,剛才哥哥可是說連黃蓉都不再話下,正想
見識哥哥的手段呢,原來只是紙上談兵。」
  
  尤八聞言臉色微變,硬著頭皮道:「哥哥自然不會誆你,只是……這種婦人不
容易對付……不過無妨,一會兒哥哥便讓你長長見識。」
  
  話音剛落,卻見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備上樓,尤八向黃蓉眨了眨眼,急
忙跑到樓梯腳,見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
樓如何?」
  
  柳三娘順手掏出一塊碎銀,道:「不必了,這個賞給你。」
  
  尤八一怔,隨即陪笑道:「夫人誤會了,在下不是店裡的夥計,只是見夫人楚
楚動人,還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關照。」
  
  黃蓉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想來這尤八有的苦頭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來是你,真是冒犯了。」說著便慵懶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勞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進展如此順利,連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勝,道:「原來夫人也識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輕擺,道:「像公子這等瀟灑不凡,風流倜儻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側的華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無醋意。
  
  尤八聞言眉開眼笑,飄飄然道:「好說,好說。」更大著膽子抓起柔膩的玉手,右臂也攬在了她的纖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氣,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頭都酥了,如做夢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樓,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勁力,他猝不及防,頓時站立不穩,驚呼一聲,便向後倒去。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尤八順著樓梯滾下,廳中眾食客方才見他臂擁美人,
還頗為羨慕,待到此時,方知他被美人戲弄,不由哄堂大笑。
  
  「撲通……」一聲,尤八重重摔在一樓地面,只覺遍體疼痛,頭昏眼花,擡頭
一看,卻見柳三娘扶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彎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狽地站起身,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物飛來,隨後額頭劇痛,他忍不住「哎喲」一聲,伸手
一摸,從頭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還粘著血跡,心中
大驚,若是換作利器,他此刻哪裡還有命在。
  
  他眼見柳三娘杏目圓睜,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罵出口,灰溜溜跑
到座位上坐下。眾食客見柳三娘出手傷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懾,生怕惹禍上身,
再不敢起哄。
  
  見柳三娘進了客房,尤八才罵道:「媽的,前幾日才被那婆娘一腳踢傷,
咳……」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從樓梯上摔
下來,老子最近真是黴運當頭。」
  
  黃蓉聞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時常咳嗽,原來是有傷在身,他貪花好色,罪有
應得,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心中痛快,強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
下來。」
  
  「媽的,樓梯太滑,咳……。」尤八聽黃蓉言語,似乎並未看出門道,還道是
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寬,又道:「這一摔便沒了興致,不然哥哥就隨那婆娘進了房
間,成就好事。」
  
  黃蓉見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說得容易,那公子對那婆娘寸步不離,
哥哥的好事恐怕難以成行。」
  
  尤八道:「這個無妨,我們三人正好玩一出「雙龍戲鳳」,嘿嘿……」黃蓉自
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紅,倍覺惡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額頭上的血跡,喘著粗氣,低聲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
逛,到青樓叫兩個標志豐滿的姑娘,我們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見他急色的醜態,黃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窯子
找姑娘發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兒身,也定不會和他同去那種地方,於是道:「哥
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憊,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掃興。」尤八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哥哥今夜便當場傳授你「伏
鳳十八式」。」
  
  黃蓉聞言暗道,我若讓你傳授這種「功夫」,還用得著叫姑娘麼,念及於此,
不禁羞赧難當,只覺有此念頭實是不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問道:「這門
功夫可難學嗎?」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緊,看一遍便會了,我們男子都是這方面的武學奇才,
嘿嘿,兄弟學會以後,便會如哥哥一般恣意花叢無敵手。」
  
  黃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厲害,既然稱「伏鳳十八式」,自然是十八個招式
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那尤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道:「沒錯,不過是些男女交歡的姿勢,這十八式分
別為 「觀音坐蓮」,「懷中抱月」, 「懸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過
河」,「後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在
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千
裡」,「口納百川」,「杠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若是這門功夫練好
了,嘿嘿,凡是你玩過的女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黃蓉先前還以為尤八信口開河,如今聽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謅出來的,其中
居然還有「降龍十八掌」中的兩式,心中好奇,便道:「這「飛龍在天」和「神龍
擺尾」是什麼招式?」
  
  尤八笑道:「這兩招頗為霸道,先說「飛龍在天」,與你交歡的女子屁股一定
要肥,若是不夠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過兩三個孩子,練過武功的婦人正
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黃蓉那個絕代尤物,嘿嘿……聽說她生了三個兒
女,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聽他又扯到自己,黃蓉連忙打斷道:「哥哥快些說正題。」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蓋手掌著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
男子先從後面將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雙手緊扒女子雙肩,一用力下肢便騰空而
起,然後男子雙手控制力度,身體便圍著兩人交合之處上下擺動,這便是「飛龍在
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夠肥厚,是萬
萬撐不住的。」
  
  黃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說什麼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聽到尤八言語露骨地向她講述男女之事,頓時俏面通紅,芳心狂跳,腦海中不
自覺浮現出淫褻的畫面,只覺羞澀難當。
  
  尤八道:「再說「神龍擺尾」,兄弟見沒見過街上的野狗交尾?」見黃蓉微微
點頭,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兩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緊貼,像野狗那般交
合。」
  
  黃蓉聞所未聞,只覺新奇無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長吸一口氣,問道:
「這……能辦得到嗎?」
  
  尤八道:「有人天生陽具異常粗長,輕易便能插入陰戶,哥哥便是如此,不過常人
若是勤加練習,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兩招會讓兩人的陰部緊壓在一起,縱是再烈性
的女子,不出片刻也會被插得丟盔棄甲。」
  
  黃蓉聞言身體燥熱,心頭奇癢無比,忍不住追問道:「「神龍見尾不見首」聽
起來頗為有趣,不知有什麼名堂?」
  
  尤八道:「這個容易,男女身子互調疊在一起,同時捧著對方的屁股,舔弄對
方的陰部,如此一來,兩人便只能見到對方的屁股,所以稱「神龍見尾不見首」,
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會髒嗎?」黃蓉氣血上湧,脫口問道。
  
  尤八笑道:「說來有些髒,做起來便不會,欲火焚身之時,再高貴雍容的女人
都不會嫌髒,若是有人能對黃蓉那樣的女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脹得更加厲害,她每到動情時,奶水便
欲噴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經意雙腿一夾,只覺陰戶已變得濕潤,情知若再
聽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卻忍不住繼續追問:「「口納百川」如何講?」
  
  尤八道:「兄弟問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與眾不同,不屬於交合的姿勢,而是
高潮時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蓋因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
讓她高潮疊起。」
  
  黃蓉聞言欲罷不能,問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問起,哥哥便為你一一道來,交合中最美妙的時候,莫過於男子射精
之時,不僅男子可以舒服到極點,女子受到陽精的澆灌,也會變得放蕩狂亂,達到
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繼續道:「「蒼龍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時,將陽
具深插入女子陰戶內,「萬箭穿胸」則是射精之時將陽具拔出,將陽精悉數射到女
子的一對奶子上,若是將陽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濤拍面」了。」
  
  郭靖射精時,都是射到她的陰戶內,每次她都被陽精澆得花枝亂顫,舒服之
極,她卻沒見過陽精的樣子,沒想到射精還有這麼多講究,腦中不覺浮現出那些滾
燙粘稠之物噴到身體上的情景,更覺新鮮刺激,胸中氣血翻湧,一股熱流順著玉腿
流了出來,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發現襠部的衣褲已經濕了一片,不禁滿面通紅,
連忙夾緊雙腿。
  
  幸好尤八沒有察覺到,他吐沫橫飛,繼續道:「兄弟方才問道的「口納百
川」,就是將陽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於「杠上開
花」,嘿嘿……便是將陽精悉數射入女子的後庭之內,「一瀉千裡」便是射精途
中,將陽具從陰戶中拔出,從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臉上,射得她遍體皆是。」
  
  黃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時講不出話來,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兩條玉腿情不自禁交疊起來,情知若是如此聽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綻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個夢想,便是將黃蓉「杠上開花」,不過恐怕不能
實現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蕩,居然對他的不敬再無分毫反感,反覺胸前奶水洶湧,壓迫
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喝了口酒,強自鎮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嘆道:「想那黃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縱然有非分之想,恐怕連她的面也難
見到,更別說與她歡好了,可惜的是這「伏鳳十八式」便只能浪費在那些胭脂俗粉
身上了。」
  
  黃蓉暗忖,這「伏鳳十八式」當真奇妙無比,若是靖哥會用便好了,兩人在床
上定然其樂無窮,可惜的是他只會「降龍十八掌」,這種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
道,縱然是有人指點,他又如何肯學,反而會義正辭嚴地訓斥一番,黃蓉暗嘆一
聲,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若想領教這絕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尤八續道:「哥哥將剩余的招式講與你聽,我們便去吃花酒。」
  
  黃蓉再不敢聽,連忙擺手道:「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哥哥只管獨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實在不能奉陪。」
  
  尤八頗為失望,又勸了黃蓉幾次,見黃蓉堅決不隨他去,加之他火氣正旺,急
於宣泄,便只得作罷,獨自出門去了。
黃蓉此刻才放下心來,連飲了幾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復,只是仍覺胸部脹得難
受,襠部仍然濕漉漉的,不由暗中責怪自己竟如此經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語便
讓她方寸盡亂,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說,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婦一般無二?
  
  念及於此,黃蓉暗自心驚,回想這一路上的經歷,她發覺自己極易動情,不論
在海上,還是在桃花島,甚至撞見柳三娘與慕容堅交歡,她都情難自抑,身子反應
強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亂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黃蓉啊,你生是靖
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時迷了心竅。」
  
  黃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卻心中躊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什
麼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風,也許能稍解心中煩躁之情。
  
  出了客棧,黃蓉信步在長街上閑逛,天色漸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此鎮南
北通暢,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販趁機作些小本生意,叫賣吆喝之聲不絕於
耳,人群熙熙攘攘,頗為熱鬧。
  
  行了片刻,黃蓉見前方幾處店鋪燃起了花燈,頗為明亮絢麗,心中歡喜,便想
上前觀賞,才行幾步,忽見一個身影在眼前掠過,黃蓉一怔,只覺頗為熟悉,目光
追過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見他停停走走,頗為慌張。
  
  黃蓉暗忖:「他沒有去逛窯子嗎,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麼?」心中好奇,便悄
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 施雲布雨
尚官肖小
   黃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後,始終保持幾丈的距離,只見尤八不時東張西
望,躡手躡腳,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樣子。
   黃蓉見狀愈發好奇,便仔細觀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雖然街上人來人往,
尤八的腳步卻始終追隨著一個身材姣好的素衣婦人,黃蓉心似明鏡,尋思:「怪不
得他沒有去窯子,原來竟起了這般心思。」她素有俠義心腸,這種事她不知便罷
了,既然讓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著長街行了裡許,便到了西城門,那婦人出了城門,向城外行去,想來她定
是住在郊區,尤八見狀大喜,郊外地勢隱蔽,人煙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
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城外人跡罕至,道路兩旁皆是密林,遠處影影綽綽有些農莊村落。道路越行越
窄,尤八膽子大起來,逐漸和婦人拉近了距離,那婦人似乎也覺察到被人盯上,不
由加快了腳步,並不時回頭張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讓哥哥瞧瞧。」尤八見左右無人,再無顧慮,便出言
調戲。
  
  「啊!」婦人驚懼之極,不由尖叫一聲,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
哥不是壞人。」尤八邊追邊喊,欲火高漲,只覺這婦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婦人如何跑得過尤八,慌張中腳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趕到,淫
笑著抱住婦人,道:「看你還能逃到哪去,讓哥哥好好疼疼你。」說著在婦人臉上
一親。
  
  婦人拼命掙扎喊叫,卻哪裡掙得脫,反而助長了尤八的氣焰,他喘著粗氣,一
手胡亂在婦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婦人衣服,暗想憋了數日,此刻終於可以痛快發
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覺腰間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頓時周身麻軟,一下
子斜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婦人察覺有異,先是一愣,隨即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遠處的一顆榕樹上,黃蓉坐在一段橫枝上,正暗暗得意,「彈指神通」她也
練了些年頭,功力雖遠遠不及黃藥師,卻也頗具火候,對付這等小蟊賊還是用得上
的。
  
  這渾人忒可惡,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此次正好給他懲戒,念及於
此,黃蓉便欲轉身離去,但轉念一想,若是將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
解,勢必會耽誤明辰趕路,不禁心中猶豫。
  
  尤八雖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壞,對她還是頗為義氣,想到此處,黃蓉心腸一
軟,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卻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經常吹噓他利用婦人的寂寞難耐,趁機做那奸淫勾當,黃蓉明眸閃
動,腦際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頓時玩心大起,尋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還之
彼身」,讓你也嘗嘗欲火焚身,卻又得不到發泄的滋味,如此也為那些被奸淫過的
女子出了口惡氣。」想到這渾人被她耍得團團轉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主意既定,黃蓉便將寬大的粗布衣裳脫下來掛在樹上,恢復一身女兒裝,又取
下人皮面具納入懷中,隨即將一頭秀發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
佛卸下了千斤重擔,玉臂輕伸,豐胸微挺,擺了個慵懶的姿態,豐腴的胴體頓時形
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她坐在樹枝上,只覺心情舒暢無比,一雙玉腿也輕快地悠蕩起
來。
  
  不多時,黃蓉見那婦人沒了蹤影,尤八仍舊臥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隨即將纖纖玉指繞成圈,凝聚真氣,
瞅準部位,迅速彈出。
  
  「嗤……」細不可聞的破空之聲響起,尤八身軀一震,血脈隨即通暢,他立刻
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左右,哪裡還有那婦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記得方才腰眼
一麻,便失去了知覺,他摸摸腰間,並無不適之感,又摸摸懷中,銀錢尚在,不由
罵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沈,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癲風?」話音
剛落,耳際傳來一聲女子淺笑,他心中一驚,連忙四下張望,路旁樹木繁茂,陰沈
沈望不出數十步,不見半個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
了。」
  
  念及於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不自覺發抖,再不敢逗留,轉過身
來,死命地向城內方向狂奔。
  
  行不多時,道路漸寬,天色也稍稍亮白,見再無異狀,尤八才松了口氣,跑了
一陣,不覺有些勞累,喘著粗氣坐在路旁歇息,心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方才定
是那婦人胡亂摸起一塊石頭砸暈了他,而他清醒後又太過緊張,才疑神疑鬼,想到
此處,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鴨子飛了,看來老子今日只有逛窯子的命。」尤八喃喃罵著,
伸腳踢飛了身旁的一塊碎石。
  
  正煩悶間,忽聽西首林間傳來一縷清音:「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
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闌干,只是無情緒……」聲音如在耳畔,婉轉哀怨,宛若
一位寂寞婦人在傾訴衷腸。
  
  原來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著聲音的方向進入林中,那歌唱
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著林中小徑行了裡許,卻不見伊人蹤跡。那歌聲卻始
終環繞耳際,尤八雙目熾熱,全然不覺,被那聲音指引著前行。
  
  「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尤八對曲義全然不懂,只覺這聲音嬌
柔纏綿,如泣如訴,令他心馳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見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地,歌聲到這裡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擔憂,忽
然眼前一亮,只見不遠處一個清麗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樹下,想來便是那位唱曲的
女子了。
  
  尤八上前幾步,看得更為真切,那女子一襲鵝黃絲衣,背對著他,身姿豐滿婀
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來,環顧左右,再無他人,頓時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這裡等情郎嗎,嘿嘿……」尤八淫笑著上前搭話。
  
  那女子聞言驀地轉過身來,絕美的俏面上略顯慌張,又隱隱含著一絲笑意,驚
聲道:「你是何人,如何會在此處?」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離那女子不過數步,將她看得仔細,只見
眼前俏立著一位風姿卓越的美艷婦人,容貌秀美絕俗,身材豐滿動人,無法掩飾的
雍容高貴,讓天邊絢麗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黃衫美婦見尤八癡癡的樣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嬌嗔道:「公子為何如此盯著
人家?」
  
  這一笑足以顛倒眾生,尤八眼前一陣眩暈,差點跌倒,一時喘不過氣來,磕磕
巴巴道:「小人……路經此地……聽見夫人唱曲……便過來聽聽……夫人真美。」
  
  這黃衫女子正是黃蓉,她有意戲弄尤八,便用歌聲將他引至野外人蹤絕跡之
地。她先前還怕尤八若是萬一識得她,不好收場,如今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
他之前所言拜訪郭府雲雲純屬信口開河,頓時放下心來。
  
  黃蓉見他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芳心暗笑,道:「哦,原來如此,妾身只是一時
興起,讓公子見笑了。」
  
  聲音嬌柔婉轉,尤八聽得骨頭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豎起,他咽了口唾
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動聽之極,天色已晚,夫人為何獨身在此,不怕撞見歹人
嗎?」
  
  黃蓉道:「妾身家住鎮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來到了這片林中,此處
人跡罕至,哪會有什麼歹人。」
  
  「此等邊陲小鎮,竟然藏有如此絕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馬,
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艷遇。」
  
  想到此處,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緣分,不如結伴同遊,如何?」說
著便湊上前來。
  
  黃蓉故作害怕,向後退了幾步,顫聲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說完轉身便走。
  
  尤八哪裡肯放,幾步追上,見黃蓉豐滿的身軀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卻抱
了個空,擡頭一看,黃蓉竟跑到了兩步之外,心下略奇,隨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黃蓉假意呼救,卻聲音微弱,傳不出數
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著,只覺美人
柔弱,踉踉蹌蹌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觸及,但奇怪的是,數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
到,卻又偏偏讓美人逃開了,折騰半晌,他已渾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發衝
冠」,卻始終沒碰到美人的一根頭發。
  
  黃蓉見尤八氣喘籲籲,心中好笑,邊逃邊叫道:「公子勿要再跟來,若是我夫
君知道了可饒你不過。」
  
  尤八聞言欲火更熾,道:「一會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會想夫君了。」說話
間又追到了不過一步之遙,他再不耐煩,張開雙臂便向黃蓉撲去。
  
  黃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腳步凝固,身子卻向前滑出了兩步,只
聽「撲通……」一聲,尤八撲了個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媽的……邪了門了……」尤八不想再功敗垂成,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地掙
扎起來,見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撲了過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
顆大樹,他猝不及防,卻已經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腦袋狠狠撞在樹上,頓時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墜,再也站不
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幾欲昏厥。
  
  黃蓉飛身上樹,坐在一根樹干上,見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滿足,還落得頭
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想到他在客棧內言語輕賤自己,只覺頗為解氣,若
是換作尋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經被他奸汙,想到此處,又覺給他多重的懲戒
都不為過。

方才戲弄尤八,黃蓉並不覺身體不適,此刻停下來,才覺胸部仍然脹得難受,
下體也潮潮的,心中微慍,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會兒回客棧定要擠個痛快,念及
於此,不禁俏面一紅。
  
  回想不久前聽他講「伏鳳十八式」時的悸動感覺,不禁嬌軀發顫,只覺整個人
都輕飄飄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覺將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從前擠奶前的動作
一般,在豐滿的乳暈上輕柔地畫著圈。
  
  如此撫摸調理一下舒服多了,黃蓉長舒一口氣,但覺乳頭滲出一些奶液,沾濕
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兩片紅霞飛上面頰,只覺不妥,慌忙將手抽了
出來。
  
  不多時,尤八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娘的,真倒黴。」隨即又叫道:「小
娘子,你躲去哪裡了,快出來,哥哥不是壞人。」
  
  黃蓉聞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壞人,世上便沒有壞人了。」想到此
處,玩心又起,便縮在樹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過來。」
  
  尤八擡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他本來心中沮喪,以為美人已經跑遠,沒想到
美人竟然爬到了樹上,這次她是無論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險,美人快
下來,哥哥不會傷害你。」
  
  黃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來。」
  
  尤八聞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緊了緊腰帶,抱住樹干便向上爬,黃蓉假意
著急,掰了些枝葉來丟他,尤八哪裡會怕,哈哈一笑繼續向上,只是樹干粗大,與
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觸,才向上行了幾尺,已覺頗為不適,不禁眉頭緊皺,微微扭
動屁股調整方位。
  
  黃蓉冰雪聰明,見狀頓時心似明鏡,不禁俏面一紅,暗忖此人真是猥褻,此番
斷不能輕饒了他。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道:「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
吧,妾身回去定會讓夫君準備金銀相送。」
  
  尤八仰頭盯著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銷魂一
晚,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黃蓉道:「公子休要再說,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隨便與你……與你苟
合。」
  
  尤八聞言氣血上湧,肉棍禁不住又脹大了一分,緊抵著堅硬的樹干,隱隱作
痛,再無法向上一寸,只得緊抱樹干,待胯下稍微軟化才能繼續攀行。
  
  黃蓉見狀暗笑,一時興起,趁他不備,偷偷扯開衣領,將豐滿的酥胸半露,一
雙玉腿微微打開,慵懶地斜靠在一根樹枝上,嗲聲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會
順從你的。」
  
  尤八聞言仰頭一看,只見黃蓉眉眼含春,衣領淩亂,雪白的豐乳已露出一半,
傲人地高高聳起,伴著她慌亂的氣息不斷起伏顫動,豐碩得似乎隨時都會破衣而
出。
  
  看到此處,尤八頓時血脈賁張,肉棍瞬間脹到極致,戳到樹干上讓他劇痛難
忍,再也無法承受,「啊……」他慘叫一聲,重重從樹上跌落。
  
  黃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來公子不會爬樹,那又何必勉強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難纏,折騰了許久,非但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沒碰到,還弄得
他狼狽不堪,他從地上爬起來,心中沮喪,但見到黃蓉的媚態,心中卻如被貓爪撓
過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來,看你那麼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讓哥哥給你
吸吸吧。」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說。」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脹那麼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來哪受得了
呢,就讓哥哥幫幫你吧。」
  
  他只是戲謔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卻說中了黃蓉的心事,她聞言只覺胸前脹
得更加難受,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擠,不禁俏面發燙。
  
  「哥哥不僅可以給你吸上面,還可以給你吸下面,讓你好好舒服一番。」尤八
見她不作聲,以為說動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會比你夫君解風情多了。」
  
  黃蓉聞言胸脯更加難受,暗忖:「你不讓姑奶奶好過,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
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處,銀牙一咬,一雙玉手顫抖著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
了一對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亂語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過望,只見黃蓉豐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
住,擠出了一道幽深的溝壑,他不禁喘息加劇,粗聲道:「小娘子快下來,讓哥哥
好好疼愛你一番。」
  
  黃蓉俏面一紅,如喝醉了一般,嬌軀微微後仰,緩緩揉動雙乳,美目輕盼,嬌
聲道:「公子想如何疼愛妾身呢?」
  
  尤八雙目放光,道:「哥哥先脫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
吸干淨,再扒掉你的褲子,分開你的大腿,然後……嘿嘿,後事如何,小娘子下來
便知。」
  
  黃蓉在他面前擠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聽了他的猥褻言語,頭腦頓時
「嗡嗡」作響,嬌軀忍不住顫抖,芳心暗暗自責:「天啊,我這是在干什麼,便任
他淫褻嗎?」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為一代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
蕩地挑逗起來,始終窘迫難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間,只聽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黃蓉見他淫狀,芳心慍怒,她縱橫江湖幾十年,多少難纏的惡人都被她玩弄於
股掌之間,今日還會怕了這混混不成?她略一沈思,暗做計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
不下俠女的身份,難免諸多束縛,恐怕會陷入被動,只有暫時拋開羞恥之心,方能
占得上風。
  
  念及於此,黃蓉芳心一橫,柳眉輕挑,嗲聲道:「妾身絕非隨便的女子,縱然
是想……想做那事,也會去找夫君,豈能失身給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遠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與你銷魂一番,成
就好事之後你回到家中,繼續做你的賢妻良母,何樂而不為呢?」
  
  黃蓉見他猴急的樣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說,妾身是不會從你
的。」言罷雙手繼續在胸前輕輕揉動,呢喃道:「嗯,好熱。」
  
  尤八見狀哪裡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來,讓哥哥幫你
揉。」
  
  黃蓉揉動乳峰,方才腫脹之感稍有緩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兩股熱流從顫抖的乳尖湧出,「嗯……」黃蓉忍不住低吟出來,胸前的衣衫頓時添
了兩點奶漬。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轉,有心再試著爬上去,可是有了剛才摔下來的教訓讓他
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脹得像個雨傘,只覺難比登天。
  
  隨著雙手的揉搓,黃蓉忍不住呼吸急促,豐腴的身體變得燥熱,胸前的奶漬也
逐漸擴大,濕漉漉的讓她頗為不適。她見到尤八手足無措的樣子,暗忖:「姑奶奶
便饞死你。」想到此處,不由芳心一蕩,索性雙手用力,竟將胸衣扯到了兩旁,一
對白生生的碩大奶子頓時搖晃著彈了出來。
  
  「娘啊!」尤八頭腦眩暈,差點跌坐在地上,只見那對乳房豐滿堅挺,如奇峰
般高聳入雲,,白嫩渾圓,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雙勃起的深紅色乳頭上兀自掛
著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澤大地的甘露,這對豐碩的豪乳若生在尋常婦人身上,定
會有失衡之感,可是卻與黃蓉高貴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襯托出一種讓人無法抵擋
的成熟風韻。
  
  尤八驚得呆立當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艷絕塵世的尤物,此
刻竟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黃蓉俏面通紅,嬌羞的表情一閃即過,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蕩意,她雙手抓起
自己的一對大奶,嬌聲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脹……好熱啊……嗯……」
  
  尤八見黃蓉一雙玉手只能抓住碩大豐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兩個俏
立的乳頭從指縫間壓出,顯得彈性十足,不禁熱血沸騰,舌頭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下來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罷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
了堅硬的肉棍。
  
  黃蓉見狀耳根一熱,心知尤八已經欲火焚身,狂躁難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給你
加把火,念及於此,雙手開始大力地揉搓起來,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幾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
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嬌喘籲籲。
  
  只見黃蓉騎在樹干上,粉頸後仰,挺著豐滿的乳峰不斷揉搓,奶水斷斷續續從
乳尖湧出,滴滴答答墜落,尤八連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著臉,晶瑩的奶水都滴落
到了他的口鼻之間,他貪婪地品嘗著,只覺美人的乳汁溫和潤口,配合著美人的呻
吟聲,不禁血脈賁張,神魂顛倒。
  
  黃蓉見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數落入尤八的口中,頓時羞赧難抑,可是內心深處竟
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放縱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輕松之感,讓她有些心猿意馬,暗
忖:「姑奶奶便讓你喝個夠,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飲了片刻,尤八實在忍不住,竟伸手解開腰帶,將粗大的陽具掏了出來,一邊
喝奶,一邊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來讓哥哥干你吧……啊……」
  
  黃蓉見狀嬌軀一顫,她平生首次見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陽具,只見那肉棍又粗
又長,在他的套弄下顯得異常醜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卻想:「這淫賊端的無
恥,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褻的舉動。」她之前只是想讓尤八欲火焚身,痛
苦不堪,卻萬沒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著急。
  
  「啊……快下來……讓哥哥插你……我們一起銷魂……」尤八雙眼微眯,氣喘
如牛,一邊套弄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言語。
  
  黃蓉雙手兀自揉搓乳房,聞言頭腦一熱,雙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覺全身麻酥,
一股熱流從陰戶湧出,頓覺周身舒爽,一時天旋地轉,身體一歪,竟然頭向下從樹
上跌落下來。
  
  耳邊風聲呼嘯,黃蓉一驚,她反應極快,真氣聚斂於丹田,空中一個優美的回
旋,轉過身體,伸出雙臂抱住樹干,隨即雙腳踩實,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覺再無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睜眼一看,卻見黃蓉已到了眼前,不
由心中狂喜,連忙撲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終於忍不住下來了……」
  
  黃蓉轉過身,正趕上尤八撲到面前,尤八見到那對明晃晃的豐滿大奶子就在他
眼前晃動,再不能忍,如一頭飢餓的猛獸,一口便叼住乳頭狂吮不已。
  
  黃蓉猝不及防,待她回過神來,嬌軀已經被尤八壓在樹干上,左邊的乳房也已
落入他的口中,只覺那張濕熱的嘴一張一翕,將她的奶水源源不斷吸了出去。
  
  「啊……」黃蓉如遭電擊,頭腦一片空白,發泄的快感有如潮湧,襲遍全身,
竟然說不出的受用,隨著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斷揉捏,她嬌軀酥軟,已使不出分
毫氣力。
  
  尤八喉頭翕動,將黃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著黃蓉另
一邊碩大的乳房,一手則隔衣在她的豐滿渾圓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黃蓉豐腴的身體酸軟無力,兩支乳房輪番被尤八吮吸玩弄
著,隨著奶水的流出,身體逐漸變得輕盈燥熱。
  
  「我在做什麼?真的任他玩弄嗎?」黃蓉想反抗,嬌軀卻軟得如爛泥一般,不
聽使喚,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來越清晰,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不出片刻,她便
香汗淋漓,嬌喘籲籲了,竟渾然忘我,雙峰忍不住上挺,配合著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過癮了……」尤八含糊地叫著,將黃蓉彈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
「噗……噗……」作響,他雖然閱女無數,可是黃蓉這般高貴豐滿的熟婦,他不僅
沒有搞過,便是見都不曾見過,如今卻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興奮得無以復
加。
  
  「嗯……」黃蓉媚眼如絲,低聲呻吟著,日間尤八接二連三的言語挑逗,早已
讓她春心蕩漾,她一直極力壓抑著,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僅使尤八欲火
焚身,也令她春情泛濫,此刻與尤八肌膚相親,敏感處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渾
身酸軟,情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放縱奔流,無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亂撫摸黃蓉的成熟的肉體,當經過渾圓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
的絲衣下擺,將大手從她的褻褲探入,直接撫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覺滑膩肥
滿,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這裡……可恨……嗯……」黃蓉羞不可抑,緊夾雙腿,隨著那
只大手的不斷撫摸,嬌軀麻酥酥地忍不住顫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轉到了黃蓉的褲襠中間,觸手之處,只覺毛茸茸滑膩膩的一
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濕啊……真是個浪貨……」隨
即手指劃開黃蓉的陰縫,開始緩緩撫弄。
  
  「啊……」黃蓉柳眉緊蹙,一陣快感湧遍全身,嬌軀如過電般顫抖不已,喘息
瞬間變得急促異常,朱唇不斷開合,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嬌哼一聲,陰戶冒
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著懷中肥熟的絕世美婦,早已血脈賁張,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
大手一扯,「哧……」的一聲,便將黃蓉的褻褲撕開,隨手丟到地上,攬起黃蓉一
條光潔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搗黃龍,就地淫樂。
  
  「啊……不要……」黃蓉只覺屁股一涼,下身已無片縷,不由嬌呼出來,隨即
一條腿被擡起,露出了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腿根一熱,一條滾燙的異常粗大的巨型肉棍已經貼了上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慌忙伸右手握住那大肉棍根部。
  沒想到這一抓反面使黃蓉的心神激蕩,完全失去抵抗的信心。手中抓住的大雞巴是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粗大,長長的雞巴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還伸出有近八寸長,而且她的右手根本無法完全扣住那大肉棒的根部!強有力的大雞巴,在黃蓉手中顯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帶動她的手一跳一跳的,黃蓉知道奸淫她這樣的極品美女一定讓尤八興奮到極點了……
  尤八前進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哥哥的家夥搞分量吧……快讓哥哥插進去……我們一起銷魂。」
言罷握住黃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頓時溢出一股晶瑩的奶水,從雪白豐碩的乳峰上滑落。
  
  「嗯……」黃蓉忍不住嬌哼,只覺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長又硬,竟有些燙手,而且比靖哥哥的活兒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劇蕩,豐胸前挺,渴望地仰起頭,肉屄湧出一股愛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脫,不顧一切地與他做一對快活鴛鴦。

笑傲神雕23 上 極樂洞府
黃蓉已漸被肉欲吞噬,此時情欲高漲,正想就地快活一番。

尤八見美女手握自己粗壯無比的巨大肉棒,淫興大發,不由在美人玉手的緊握下,用大龜頭撥開濕潤已久的陰唇,反復在洞口摩擦,頓時溪水潺潺,晶亮的淫水在龜頭之間拉出一道細線,黃蓉身心俱熱。欲火難當,右手握住男人的巨大陽具不放,不由發出壓抑的呻吟。

“受不了了,小娘子,我來了”,說罷,尤八腰間向前一挺。
黃蓉大驚,急忙叫道:“不要。”

就在陽具即將深深挺入美肉的剎那,天空中忽然炸響了一個滾雷,如雷霆霹靂,二人皆是一震,尤八受到驚嚇,大龜關緊頂濕滑的肉洞入口暫時停止前進。


黃蓉也如受到當頭棒喝,神智立時清明了起來,她松開緊握大肉棒的右手,側身一腿,便將尤八踢到了一丈以外,蜷起身子,暗道:“好險,適才若不是。。豈不是。。要失身於他了。”


想到這裡,黃蓉俏臉立時暈上了潮紅,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那龐然巨物,手上殘留的尤八重重的體味,此刻時不時的傳入鼻息,下身竟傳來隱隱空虛之感,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此時烏雲壓頂,晚風漸起,吹得黃蓉秀發飄揚,殘破的衣襟卻遮不住她白膩濕滑的誘人身段,修長而結實的雙腿,縮在一處,剛好擋住了芳草淒淒的陰戶,微微向上翹起的兩對奶子,坦露而出,似在向人不停的召喚,讓身前的尤八大飽了眼福。


尤八道:“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如是嫌棄此處荒涼空曠,哥哥我還有一處絕妙之地,就在附近,正好做你我銷魂洞府,嘿嘿,小娘子意下如何?”

尤八一邊出言調戲,一邊又摸了過來,趁黃蓉低頭發楞之際,一把摟住了嬌軀,向著美人的脖頸呼出滾燙的熱氣,伸出舌頭順著胸前一直舔要到黃蓉的耳根,口角直流口水,沿著眼前美人白皙的玉體滑下。

“啊,公子莫急,恩,快放開奴家。”黃蓉掙扎道。

尤八淫褻的一笑,迅速的騰出一只手,揉搓起巨乳,上下搖晃震蕩,晶瑩瑩的奶水從硬如櫻桃的乳尖溢出,四濺而飛,另一只大手緊跟著探入黃蓉緊夾的雙腿之間,將兩根手指深深插入了泥濘不堪的花穴。


“啊,不要。。”黃蓉話說到一半,就被胸前舒爽的快感噎下,呼吸一滯,再也說不出話來,下身傳來的充實感,讓剛才本已逝去的肉欲,也如死灰復燃,重又激情膨脹起來。

黃蓉杏眼迷離,小嘴微微張開,靈巧的舌尖不住的舔舐火熱的雙唇,呵氣如蘭,雙腿拼命地想要合攏。
尤八得意道:“哈哈,口裡說不要,下面卻夾的如此之緊,小娘子,你是舍不得哥哥我吧。”

黃蓉芳心缊怒,伸出手向尤八臉上扇區,尤八抽出手指,黃蓉頓覺空虛,“啊,”的一聲嬌吟,眼皮上翻,真氣激蕩受阻,輕易的就被尤八攔下,玉手也被他攥在手裡。

“你。。你放開我。啊。救命啊。”黃蓉虛弱的呼喊,但四野無人,只有一蕩一蕩的回音。

尤八不為所動,俯下身,趴在黃蓉身上,又將手指插入那個欲拒還迎的溫暖濕滑的陰戶,加快抽動,同時將一張大嘴,狠狠的向著雪白的雙峰舔去。
心中暗道:這美人真真人間極品,老子要是能與之銷魂一夜,就是死了也值。得宇這等絕色美人,真是我的福分。
“啊。。恩。。不要。。放開我。。啊。”

黃蓉哪裡受得了如此調情,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右腿被尤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左腿卻筆直的越登越高,腳背緊緊弓起,渾圓的屁股不安的左右扭動,一雙玉手胡亂的捉著,正巧摸到尤八胸毛密布的胸膛,隨手一撕,疼得尤八只抽冷氣,動作也為之一緩。


“不要。。不要在這裡。。恩。。去你說的那個地方。。”黃蓉趕忙趁著這個空擋,將尤八肆無忌憚的大手捉住,粉驚後仰,躲開尤八的狼吻,眼神迷醉的癡癡望著尤八,直如美貌淫蕩的蕩婦一般。

現在她深陷情欲,真氣不繼,深知武功難以施放,只想先盡量拖延時間,待到功力恢復,再制著淫賊不遲,也免得此刻任人擺布。
而尤八現在哪裡顧得理會美人意願,下身已漲得生疼,他只想直搗黃龍,盡情淫樂,一泄如注。
看著黃蓉的媚態,尤八不由大口的開始喘著粗氣,粗暴的扳過美妙的嬌俏身軀,脫掉小蠻靴,扔在一旁。

黃蓉只感覺足尖一涼,接著兩條玉腿就被尤八扛在了肩上,雙手一邊一個,按在豐滿的乳峰之上,不住的揉捏俏立的乳頭,雪白的雙乳不一會便布滿紅色的抓痕。

尤八埃下身子,將衣衫撥到一旁,巨大的肉屌再次抵在了眼前美人淫水泛濫的陰戶,紫紅色的大龜頭昂揚而立。

黃蓉覺著那滾燙的大肉棒即將緩緩擠進了身體,亂倫般的刺激,似潮水般的襲來,身上如同被火焰包圍,現在的黃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端莊高貴,即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黃蓉下身快感連連,忽然感覺到了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要緩緩擠入,芳心一緊,心道:“難道真的要在這裡失神給他麼?”
眼見一切即將無可挽回,她絕望的閉上了星眸,心中卻如同放下了包袱,準備坦然的與眼前之人,共同墮入肉欲的巔峰。
正當此時,密集的雨滴開始飄然而下,打在火熱纏綿的二人身上。
黃蓉不由打了一個激靈,心思如電,一呼一吸間,就想好了說辭,用玉手將肉滾推在一邊,粗壯的溫熱手感,又讓她險些失守。

黃蓉定了定心神,嬌嗔道“公子,妾身也想和你。。和你那般歡好,我們找一處干凈避雨處,再。。再逍遙不遲。。?”勉強的說完了這番話,黃蓉羞紅了臉,恨不得再也不擡頭來。


眼見尤八似是許可,隨即擡起俏面,嫣然一笑,將玉足從尤八肩膀滑下,抵在黝黑的胸膛之上,腳尖輕點,按在尤八醜陋的乳頭之上,來回的打著轉,媚眼如鉤,發出攝魂的呻吟,握著肉棒的那只纖纖玉手,也一直沒有松開。

“公子,你就,你就應了奴家吧。。”黃蓉假裝乞求道。
尤八道:“嘿嘿,既然小娘子如此賞光,那哥哥我也不委屈你,這便帶你去那絕妙之地,然後我們再成全美事,哈哈。”

他眼見美人如此轉變,高興地合不攏嘴,這樣極品的女人,既然已成囊中之物,就要好好享受,粗略猴急而過,反而忘了細細品嘗滋味,日後回憶起來,難免後悔操之過急。


念及於此,尤八開始盡情的享受黃蓉銷魂的服務,面色上卻為難道:“只是,哥哥我現在胯下脹痛,不可遠行,不知小娘子有何妙方,可解哥哥難處?”

說罷,眼睛開始淫褻的掃過黃蓉的全身,將結實的美腿拉至眼前,肆意的濕吻起來。


黃蓉在心中暗罵,眼前是一個活脫脫的無賴,不過還是盡力表現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樣,從尤八手裡抽回雙腿,一只手柔情的撫摸著尤八的手臂,媚眼低垂,身子前傾,胸前頓時出現一道深深地乳溝。

接著嗲聲道:“啊,公子莫急。先放開妾身,。恩,,再想辦法。"

“不用松開,小娘子,哥哥有辦法,嘿嘿,抱緊了!”尤八話音一落,兩手緊接黃蓉腿彎出伸進,探入其後,手掌握緊肥嫩的兩瓣翹臀,五指陷入美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帶,就將黃蓉抱了起來。


黃蓉正自猶疑,該如何應對,尤八突然發力,讓她措手不及,頓時玉背後仰,向後跌去,於是本能的將雙手攬在尤八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尤八身上,緊緊相貼,一對大奶子也被壓得變了形,顫巍巍的晃動。

“啊。。”黃蓉發出一聲嬌呼,身下傳來的熱力,讓她驚覺:
“他,他竟將那東西,抵在我的那裡,啊,好熱.,怎麼那麼硬。”
尤八胸膛感覺到那對彈性十足的豐乳的擠壓,乳頭早已經硬起,彼生的生殖器更是來回磨蹭,令他那火熱粗大的肉棒,如鐵柱般堅硬翹起,不住地悸動,緊緊頂在黃蓉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黃蓉只覺下體陣陣趐麻,愛液狂湧而出,心中不禁劇蕩:“哦……尤八那活兒好粗好硬好挺好熱哦……像跟熱熱的大鐵棍似的……把我的整個身體都頂了起來……”
“…不……鐵棍是不會動的,這淫賊的巨大活兒卻在我的跨間一跳一跳的向上頂……好硬
好粗長啊!比夫君的強太多……”黃蓉心慌意亂地胡思亂想著,竟覺得自己丈夫遠遠不如。
尤八將自己的巨型肉棍卡在黃蓉雙股之間,手上用力,狠捏著臀肉,開始在雨中狂奔起來,一個半身赤裸的美婦人,肌膚雪白,與一個萎縮粗魯的男人抱在一起,並且不住發出勾魂的嬌吟,這一幕場景,看的人血脈膨脹。


然而黃蓉此時卻有苦說不出,尤八奔跑時,不時的騰躍跳起,每當落地,兩人的下體就會撞擊在一起,幾次下來,黃蓉的雙臀將那巨型肉棒夾的更緊,淫水也從小穴裡汩汩流出,發出奇異的女子體香,更加刺激著尤八,用力的玩著黃蓉豐滿圓潤的粉臀。

“啊。。啊。。哦。。我不行了。。你放我下來啊,"

"美人,來,讓哥哥親一個。”尤八無賴的伸出長舌頭,向黃蓉索吻,黃蓉只得左右躲避,中間難免有所觸碰,惹得黃蓉更為羞惱,不停的用力捶打尤八的脊背,但是毫無用處。

心下暗想,“等姑奶奶恢復功力,一定不會放過你這淫賊。”暗中思慮接下來的對策。

就這般,尤八抱住黃蓉行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兩人到了一個天然石洞之內,周身殘留的衣裳已經被雨水淋得盡濕,現在黃蓉可算全身玲瓏曲線盡露,雨水從烏黑的秀發滑下,滴滴答答,又順著絕美的乳峰下滑,沿著雪白豐腴的大腿,從死死纏在尤八腰間緊緊崩著的白玉般的小腿處緩緩滑落在地上。

她被尤八的動作弄得呼吸不斷加重,尤八則放肆地用左手用力壓著她的玉背,用他結實的胸膛擠壓黃蓉那對極為高聳的奶子並把她們壓得扁平,右手甚至開始肆無忌憚地抓揉和擠壓黃蓉光潔的翹臀,讓他的怒挺之物與黃蓉的陰戶緊頂在一起,並在黃蓉雙腿根部之間來回用力地磨擦嘎油。沒想到此人如此好色,竟然乘機抓摸自己的光屁股並做出類似交合的動作,真讓他吃夠豆腐!!!
黃蓉纏繞在尤八身上,不顧男人的胸膛對自己乳房的擠壓,全身神經細胞都專注在感受下體那個怒挺之物的用力頂磨,並且在量度著頂磨者的份量。黃蓉根本無法形容那個正在與她的小穴瘋狂磨擦的怒挺之物到底有多碩壯,因為她畢竟沒有和這個淫賊真正發生性關系,可是她內心感到十分震撼,黃蓉很清楚,尤八的活兒比起自己的靖哥絕對是足足有餘,大了不知多少倍,簡直讓她為丈夫那小家夥感到恥辱。在不斷的搖擺、磨擦中,給黃蓉的感覺就是,那是個比相公強無數倍的超大家夥。黃蓉對那種東西的實際體會也不過郭靖的小家夥而已,所以也只能這麼比較,但比較的結果讓黃蓉欣喜不已:這絕對不是普通男人能夠擁有的特大家夥!黃蓉清晰地感覺到那充分勃起的巨大黑莖插在自己的雙腳根部之間,來回用那極為粗長的陰莖杆向上頂磨著自己濕滑的陰唇,讓她的心砰砰亂跳,心亂如麻。黃蓉再不想控制自己,雙腿死死盤在男人的腰後,放軟著下身的勁道,陰戶輕輕坐在雙腳根部之間的怒挺之物上,讓自己早已融化的下身緊貼著他的龐然大物,在他的緊摟之下也緊摟著他的寬廣的後背。
黃蓉雖是賦性貞潔的俠女,但也是成熟知性的已婚少婦。尤八強健凶悍的猛男身軀和異於常人的雄壯之極的男性巨物,無形中令她情欲勃發,松懈了她的警覺。這半年來郭靖忙於國事,從未與黃蓉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更是令正值三十幾歲虎狼之年的她難以自制。此時倆人緩慢移動到洞中的石壁邊,尤八雙手托著雪臀,倆人已如熱戀中的情人般緊緊地纏抱在一起!!
尤八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男性像征,強壯的體格,激發起正值排卵期的黃蓉強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緊緊環抱住尤八的頭部,讓他的頭部埋入自己的豐乳中,一雙玉腿緊緊纏繞著男人的粗腰,渴望的仰起頭來;尤八終於識趣的分別親吻了一下左右兩個勃起的乳頭,奶水入口,真是香甜之極!
尤八並不急於吮吸那對早已勃起並不斷分泌乳汁的鮮紅乳頭,只是站在地上,左手托著美女的雪白屁股,右手用力壓著美女的後背,令自己的臉與她的豐乳更加緊密的擠壓在一起,黃蓉已經無力抵抗,只能求饒:
“公子……別……別這樣……,求……求你……”
黃蓉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苦苦哀求著,可是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自己了,在尤八強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酸無力,尤八狂熱粗野的恣意玩弄不再是令人那麼討厭,隨著尤八的大臉一次次在自己柔軟嬌翹的乳峰上的擠壓和巨大黑莖不停地頂磨自己的陰戶,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黃蓉全身不由得一陣陣輕顫、更加地酥軟,一雙修長的玉腿更加用力地纏著淫賊的腰身。衣衫半無半有,隱隱約約間,更添誘惑,玲瓏惹火的身段,一覽無余。

尤八的雙手突然放棄對美女的托抱,轉而向黃蓉的豐胸襲來,黃蓉害怕從淫賊身上掉下來,急忙雙腿用力夾緊淫賊的粗腰,雙手像征性地出手推拒,可是當尤八的雙手就要摸到黃蓉的玉峰時,卻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繞過美女的屁股,從屁股後直插黃蓉嬌嫩陰部,一下子按在黃蓉的陰戶上。
“不要!不要啊……”黃蓉雙腿夾緊男人的粗腰驚叫到。
尤八這一下令黃蓉全無防備,竟然讓黃蓉全身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意,不自覺地雙手抱緊淫賊的後背,頭枕在淫賊的肩膀上,把一對豐滿絕倫的乳房壓在淫賊的懷中。尤八用雙手使勁分開黃蓉的屁股瓣瓣,右手伸進黃蓉的兩片陰唇之間,左手按在美女的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屁眼上,右手三根手指緊緊探入黃蓉嬌嫩羞澀的少婦玉溝內一陣恣意揉撫,卻發現那裡早已濕成一片,裡裡外外到處都濕透了!一股年輕少婦青春的體熱直透尤八的手指大腦。
黃蓉初時想用手阻止尤八,可怎麼也無力把尤八的手抽出來,黃蓉那秀美嬌艷的小臉羞得通紅,才33
歲的她以前從未有過丈夫外的其它男人摸過私處和屁眼!!隨著尤八強行揉撫自己的陰部和屁眼,一股股麻癢直透黃蓉的芳心,仿佛直透進下體深處的子宮和腸道。
黃蓉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纏著男人的粗腰,少女般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尤八興奮地繼續用繞過美女屁股的雙手強行挑逗著懷中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那顆嬌柔而羞澀的陰部和屁眼,不一會兒,黃蓉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彙成一股股淫滑的玉露流出黃蓉的下身,粘滿了尤八一手,淫賊順勢把春水塗抹在美少婦的光屁股上。黃蓉嬌羞萬般,玉靨羞紅,黃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
站立地上抱著美女的尤八欣喜萬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黃蓉的下體,黃蓉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裡的淫欲狂濤,已不能控制自己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嬌軀無奈地扭動。
黃蓉腦海一片空白,四肢死死纏繞著淫賊的上身,像征性的扭動著渾圓的光屁股抗拒著,芳心雖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啊……”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黃蓉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開始了黃蓉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尤八就這樣站在地上抱著黃蓉並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美麗少婦哪經得起淫棍如此挑逗,特別是那雙按在下身不斷柔動的淫手,是那樣粗暴而火熱地撫型、揉捏著美貌絕色的年輕純情少婦那嬌軟稚嫩的敏感陰部。
“啊……啊……啊……”
“公子。。。。。請你。。。。。請你住手……啊……呃……”黃蓉呻吟著,那聲音連自己都感覺淫蕩。尤八停止了對美女下身的蹂躪,雙手抱住一絲不掛的黃蓉吻上她的粉頰,黃蓉被他這一突然的親吻嚇得如觸電般不禁尖叫:“不要!”黃蓉試圖推開尤八,像征性地試圖閃躲他的摟抱。尤八將雙手的動作一變,左手用力托著黃蓉的屁股,右手緊接著在黃蓉的掙扎下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上滑,他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黃蓉整個左乳,沒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乳房一下子就被尤八玩到了,黃蓉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
黃蓉的乳房發育得非常豐滿,渾圓尖挺,充滿著彈性,盡管尤八手很大卻根本不能完全握住,手指間都擠出了好多雪白的乳肉!尤八的表情明顯看起來摸著非常舒服享受,美妙的觸覺更使得他性欲高漲。他的右手又捏又揉地盡情玩弄著黃蓉那一對高聳豪乳,原已亢奮挺起的大雞巴,頻頻頂觸著黃蓉的下體,使黃蓉明顯感覺到尤八的性奮。黃蓉沒有過多的反抗,好像反而很享受整個愛撫的過程,她的雪臀跨坐在尤八的大雞巴杆上,口中嬌吟著:“你干什麼……不要……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尤八淫蕩而又激動地笑道:“美人,你知道嗎,你生了一對極品奶子,我玩過很多女人,這麼棒的奶子老子可是第一次見到。”
從未聽到過的如此淫蕩的語言,黃蓉立即羞得粉臉漲紅,但被尤八抓揉的乳房上傳來一陣陣難過的酥麻感讓黃蓉渾身酸軟,黃蓉的修長雙腿用全力夾緊男人的粗腰,像征性地扭動著,她心亂如麻。不由扭動著嬌軀,嬌喘噓噓地哼道:“你,你。。。。唉呀。。。。。啊。。。。。不行。。。。。你。。。。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我是有丈夫的。。。。。快放了手。。。。。不要亂摸。。。。。”
「太迷人了……」尤八邊咽著口水邊贊嘆著。
“不要……淫賊……求求你……”黃蓉的扭動很微弱,只是輕聲求饒,在淫賊懷裡無力地扭動著火辣性感的赤裸嬌軀,仿佛是在迎合淫棍的奸淫。
此時,奸淫黃蓉所帶來的極強的亢奮刺激著尤八,美女越是叫“不要”,他越是興奮。只見他騰出左手,顫抖的雙手猛地抓住黃蓉那對堅挺玉乳,拇指與食指捏住黃蓉那潔白雪峰頂端的粉紅乳頭,一股奶水竟然從奶頭中擠出,注入了尤八口中!
“好甜的奶水啊!”尤八不禁哈哈淫笑起來。
“不要啊……”黃蓉尖叫著,為了不掉下來,她只好用雙腿盤著男人粗腰的力道
支撐自己的身體,看到尤八盡情完弄自己無比珍貴的乳房,黃蓉幾乎要哭了出來。沒想到
事情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自己的乳房如此輕易地就被這個淫賊玩到了!
尤八的雙手卻沒有絲毫停留,竟然更加急躁地更加粗魯地緊握住黃蓉無比豐滿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嬌嫩乳房,將黃蓉完全暴露的一對嫩嫩的豐滿乳房托得老高,尤八的手緊緊地抓著乳房下端,熱血湧上他的大腦,抓著黃蓉乳房的手越來越用力,擠出的奶水也越來越多……看見他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的奶子,黃蓉羞急地無力作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雙腿緊纏男人的腰身以免從空中掉下來,像征性地不斷哀求著:“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俠女的求饒聲更讓淫棍性欲大增。
「太完美了,真是極品……今天我要玩個夠……咻……咻……」
當黃蓉的乳房被尤八雙手托高後的不久,他竟然伏下頭,一口叼住黃蓉左面的乳頭,發出“咻咻”的羞人的吮吸聲,同時雙手用力握住黃蓉的右左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著。
「嗯……嗯……不要啊」大量奶水從自己奶子注入淫賊口中,傳來的快感讓武林第一美女立即哼起來。
尤八噙著絕美少婦堅硬充血的乳頭,奮力地用舌頭撥弄黃蓉勃起的乳頭,牙齒還不時咬著黃蓉的乳頭,後而又將黃蓉的整個乳頭大口大口的吸在嘴裡,大口品嘗著吮吸出大量奶水一樣!這次吸乳,與剛才在野外可要粗魯多了。雖然尤八拚命的大口的吸食武林第一俠女的奶水,可是無比豐嫩的乳房也只能有一少部分進入尤八的口中。尤八整個臉都幾乎埋在武林第一美女那豐滿絕倫的左乳中。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強行吮吸乳頭,乳房還被緊緊抓住,武林第一俠女臉頰緋紅,羞澀之極,而那雙抱著淫賊後腦的手深深陷入男人的頭發中,纏著男人腰身的雙腿也越夾越緊,俠女高昂著頭,烏黑的秀麗長發捶向水面,“嗯……不要……嗯……求你……不要……”黃蓉仍然沒有伸手反抗,只是不斷呻吟求饒,但尤八根本不聽黃蓉的求饒,他的手指早已深深陷進乳肉裡,狂親著黃蓉的左右兩個鮮紅奶頭,堅硬的奶頭被他吮吸玷汙的不成樣子。
尚未被別的男人摸過親過的乳房肌膚薄如蟬翼,敏感無比,輕輕碰一下也會有極強的刺激,
何況這樣猛力的抓捏,這樣瘋狂的吮吸!一陣陣刺激感傳來,黃蓉的彎月般的柳眉緊皺,
雙手用力抱著淫賊的後腦,手指插入男人的頭發,雪白的手背上青筋凸現。
黃蓉的右乳在尤八的揉捏中極度的變形,時而壓得扁平時而被揪得高高聳起,嬌嫩的乳頭還不時的被捏起,但乳頭卻因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啊……啊……太美了……太美了……」尤八埋在黃蓉的乳房中,發出渾濁的聲音。
“不要!求你!”黃蓉終於鼓起勇氣,左手撫著淫賊的肩膀,騰出右手無力地往前推著尤八的頭,做出像征性的反抗動作,以表現自己可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女人,可是這一個輕推卻加深了乳房被吸吮的力道,他的嘴緊緊含著堅硬的右乳頭往外拉扯著,黃蓉的心一下子跟著往外飛,一股電流衝向她的四肢與小腹,酥麻痕癢的快感使她的右手頓時停了下來,最後反倒是摟著尤八的頭繼續沈溺於那種飄邈地感覺中。
這時候黃蓉的理智開始與身體在撕扯著她的腦袋,兩者來去地在腦海裡翻騰,黃蓉開始無法有效地去控制自己的行為,無法判斷自己該如何?黃蓉已經無法相信自己在做甚麼!為什麼會盤在男人的身上任他站在地上吮吸自己的乳房??
天啦∼!多美妙的感覺呀!從來沒有過!
搞甚麼!自己在干些甚麼呀!
腦海裡一個一個自已解釋的理由開始出現,逐漸掩飾黃蓉翻騰的欲念狂情,尤其想到現在正在狎玩自己乳房的對像可是自己生動勾引的,而且今天又是她的危險期……。
想到這裡,黃蓉竟然更加興奮,感到到乳房在膨脹,乳頭更是鮮紅而凸挺,竟然下面流得更凶了,雙腿夾得更緊了。
唉!這是哪門子的淫亂思想,一想到會與這淫棍交歡甚至懷孕,竟然會讓黃蓉更加興份難禁,淫水不斷。
尤八仍在盡情地吮吸黃蓉的奶水,乳房上的快感不斷傳來,陰戶與大肉棒磨擦所產生的騷癢更加難受,一種甘願被他奸淫甚至懷孕的想法竟然時不時的衝擊著黃蓉的理智,
黃蓉感覺就快被他這瘋狂的吸乳弄得崩潰了!「啊……不要……嗯……啊……嗯……求
你……」隨著尤八的玩弄,極度消魂的呻吟聲音竟從黃蓉的嘴中飛揚出來:“……嗯……
啊……嗯……啊……嗯……呃……啊……嗯……好舒服哦……”
這聲音明顯刺激了尤八,他一下子將黃蓉緊摟在他懷中,他的身體像火爐一般的滾燙,胸膛上強壯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古銅般的健康膚色,黃蓉赤裸著的高聳豐滿的堅挺乳房就這樣緊緊地緊緊地貼在尤八多毛的胸膛上。“不要!不要啊!公子,饒了我吧!”黃蓉大聲求饒著,尤八有力的動作讓黃蓉不知所措,在自己的奶子被他玩夠本後,黃蓉鼓起勇氣,騰出一雙粉拳像征性地捶打著試圖強奸自己的尤八的肩膀。
平時讓黃蓉驕傲的豐滿乳房完全暴露在尤八的緊擁下,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挺拔,緊緊地擠在尤八胸膛上被壓得扁扁的,和尤八的距離是那樣近,使黃蓉都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尤八突然用雙手緊緊地捧著黃蓉的光屁股,使黃蓉不由得下身擡高,這樣尤八怒起的大龜頭正好頂在黃蓉赤裸的小穴上,由於黃蓉現在什麼也沒穿,倆人的生殖器就這樣肉與肉的直接廝磨在一起,大龜頭緊貼著黃蓉的陰戶和股溝,讓黃蓉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強大和熱力!!黃蓉只感到頭暈目眩。
「哦……大家夥好粗好硬好挺哦……」
「不要……公子……不要……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黃蓉無力地,
像征性地想推開尤八,嘴裡嬌媚地輕叫著。
可是,黃蓉的聲音卻是那柔弱而嬌媚,那幾聲“不要”,恐怕在尤八聽來,只是美人像征性掙扎的聲音,而美女不停地在耳邊叫著“饒了我”,這聲音更刺激了他的性欲。
“啊……呃……”黃蓉的乳頭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到,不禁發出滿足的呻吟。
她的聲音本就極為嬌媚,此時一旦呻吟起來,更是無比消魂,令尤八的巨大黑莖更加堅硬鼓
漲,終於難以忍受。於是雙手捧著她的光屁股,一邊狂吸著她香甜之極的堅硬乳頭,一邊“小娘子,我不行了。。”尤八一路忍得辛苦,現在美人在懷,再也經不住成熟肉體的誘惑,托起黃蓉的大屁股,大雞巴杆部像交歡一樣在兩片肥厚的陰唇間瘋狂的聳動起來。
黃蓉本以為他要把那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正在擔心自己下體如何容納得下那超大巨物,沒想到尤八仍只是用他那活兒用力摩擦自己的生殖器,一時間心情放松許多,下體的春水更止不住地外流。

由於雙方的生殖器已濕滑到極點,當大雞巴在黃蓉股溝間聳動時,“噗嗤。。噗嗤。。”的聲響在山洞裡反復回蕩,夾雜著女子的嬌喘,相映成趣。

粗壯無比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縫間進進出出,顯得淫蕩非場,黃蓉羞憤欲死,來回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豐乳上下擺動摩擦,乳浪搖曳,渾圓的大腿盤在尤八腰間,閃著動人的光澤。

“啊。。哦。。放下我。。恩。.恩。。”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尤八上下翻飛,黃蓉只得將尤八的頭緊緊摟在酥胸前,借以維持平衡。

尤八的整個頭都埋在黃蓉了香甜雙乳之中,像個野獸一樣拱來拱去,乳液橫流,讓黃蓉更加難以自禁,享受般的開始主動迎合尤八,在不知覺間深陷情欲,難以自拔,只有僅存的一點靈智在無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美,一會我一定好好干你,讓你享受極樂。。哦。。”

尤八加快了聳動的頻率,兩人由於劇烈的起伏,身邊蒸騰出一圈熱氣,但是轉瞬間兩人又被汗水浸濕,黃蓉緊閉雙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豪乳豐臀,讓人情難自已。

黃蓉聽到尤八的狂論言語,心下氣苦,可嘆受制於人,不由暗暗自責,不該與尤八心存戲謔玩耍之念,否則也不會到如此狼狽的田地。
陰戶被摩擦的快感不斷升溫,淫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這淫靡的氣氛下,將這一場肉欲漸漸推向高潮。

”啊,我怎麼會如此放浪,竟然。。”黃蓉眉眼含春,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暗暗自責,同時心底的另一個聲音,也在暗暗告訴黃蓉,這並不算失身,為何不好好享受呢?


”噗。噗。啪,啪,啪,啪、”皮肉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尤八悶哼一聲,把黃蓉像牙般潔白的軀體,牢牢按在一旁的平滑石壁上,扳開黃蓉的雙腿,用力的將大肉屌抵著陰戶下方,在股間猛烈的抽插起來。


黃蓉只覺大肉棒異常粗長堅挺,雖然不是真的插入,卻也挺動的她好不舒服,芳心一陣迷失,陰戶隨即噴出一股愛液,她輕住咬香唇,雙腿緊夾,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尤八的脊背之中。

“啊,爽啊,。。干死你。啊 。 ”尤八粗聲道。

黃蓉的雙腿越夾越緊,腳趾不安的蜷縮在一起,時不時的還配合著尤八迎送,上下蠕動,讓肉棍能夠更加深入緊貼。尋求快感,兩個人的下身結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啊,,好舒服,小娘子,我要操你了。。”
“恩,不要,,哦。,恩。恩,。繼續這樣,恩,別。。別操我。。啊,,”黃蓉放縱的大聲喊到。
尤八將黃蓉的屁股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大肉棒在陰戶口一抽一抽。

黃蓉如遭點擊,嬌呼一聲,全身頓時酸麻,如脫力般,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尤八,全身痙攣般的不住顫動,檀口輕張,發出“嗚嗚”的低吟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

一雙美眸,終於流出了羞愧自責的淚水,心中暗道:“還好,我,我還沒有失身。沒有對不起靖哥哥。’
“小娘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夠勁的女人,嘿嘿,馬上哥哥就帶你去那極樂洞府,我們盡情淫樂!”尤八緊提黃蓉美臀,輕佻的說道。

黃蓉知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馬上就要奪去自己的貞潔。便黃蓉此時美目迷離,嬌舋的朱唇一張一翕,她此刻已忍無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纖手變得酸軟無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衝破樊籬,挺至她光滑瑩潤的大腿根部,滾燙的巨大龜頭踏入了雜草叢生的泥濘濕地,「啊……」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從未感受過的巨大無比的龜頭似乎要將
她剩下的一絲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黃蓉急得嬌呼一聲,玉掌下意識向前一推,指尖
吐出一絲真氣,「嗯……」尤八悶哼一聲,仰面翻倒……
  黃蓉嬌喘籲籲,嬌軀兀自顫抖不已,暴露著的一對傲人的大奶子急劇起伏,她
此刻頭腦一片空白,雙腿酸軟,再也支撐不住,豐滿的身體順著石壁緩緩滑落,軟
綿綿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黃蓉俏面上的紅潮漸漸褪去,芳心也逐漸從慌亂中平?,擡眼見到尤八
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險……」她暗叫僥幸,方
才若是猶豫半刻,恐怕已被這渾人毀了清白。
  
  黃蓉心中後怕,連忙整理衣衫,只覺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豐乳上沾滿了奶
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見到地上破碎的褻褲,伸手揀起,眼見不能
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將胸部擦拭干凈。
  
  「我是怎麼了,竟然被這猥瑣的淫賊挑逗得如此狼狽……」黃蓉斜倚著樹根,
心中暗暗自責,可是方才尤八肆意褻玩她豐滿的肉體時,那種銷魂的快感依稀讓她
意猶未盡,至今還覺得嬌軀麻酥酥的。
  
  差點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長久沒碰她,而且床上功夫也太過遜色,也不至於讓這淫賊占了這麼大便,念及於此,黃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見洞府,內中黑沈沈的,該回去了,黃蓉便備去不遠處的樹上取回男裝,喬裝以後再返回客棧,念及於此,便預起身,不備嬌軀慵懶無力,不由俏面一紅,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過火了,時辰不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這淫賊如何處置,丟在此處麼?」黃蓉暗忖,她見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褲
褪到了膝蓋處,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處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巨大陽具已經縮成一團,
軟啪啪的雄風略退。
   黃蓉見狀柳眉微蹙,方才她一只手都無法滿握的龐然大物,此刻已然縮小了一些,不由暗自感嘆,男子的陽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縮放自如。
  
  適才她與尤八雖有肌膚之親,卻未能仔細看清他那活兒的模樣,她忍不住湊上前去,俯身觀看那陽物,她內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晝一般,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極大;一對黑色的雄性睪丸沈甸甸地吊在跨間。她暗將郭靖的陽物與之相比,覺得簡直遠遠不如,尤八那活兒未勃起時也比丈夫完全勃起時的陽物大了一倍有余!!她俏臉羞紅,暗怪自己無聊,怎麼拿淫賊的活兒與自己丈夫比較。只見尤八的陰毛又祡又亂,竟從陰部一直綿延到了肚臍之處,陽具軟綿綿垂在陰囊上,不由暗暗稱奇:「這家夥的陰毛真多,與靖哥的全然不同,別的

男子的下體,是和這家夥一樣,還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於此,黃蓉俏面一紅,暗忖她乃一代俠女,如何能這般胡思亂備,豈不是
和那些市井蕩婦一般無二?可是轉念一備,她雖然武藝高超,地位尊竅,在男女之
事上卻懵懵懂懂,恐怕連一般婦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悵然若失。
  
  瞧了竀眼,黃蓉芳心不禁好奇難抑,眼見四下無人,忍不住伸手去撥弄那東
,指尖觸到,俏面已漲得通紅,急忙又將玉手縮了回來,她終究面嫩,縱然別無
旁人,如此主動去摸男子的陽物,也不免嬌羞難忍。
  
  可是就此作罷,卻又心有不甘,過了半晌,黃蓉銀牙一咬,伸出玉手,顫抖著
摸了過去,慌亂中竟把整個陰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覺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陰
囊沈甸甸地壓在手上,頓時令她芳心狂跳。
  
  黃蓉屏住呼吸,下意識顧盼左右,只覺周圍一片諑謐,停了片刻,才嬌羞著用
纖指夾助那軟綿綿的陽根,好奇地輕輕撩弄。
  
  那東西如死蛇一般,軟中帶著韌性,任由黃蓉擺弄,頂端粘乎乎的,晃動之下
甩出蔞縷粘液,沾濕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紅,心中竟不覺得厭惡,那種久久的粘
濕感反而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黃蓉原本以為在她撥弄之下,尤八的陽物會慢慢谾悢,不備過了片刻,竟毫無
反應,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換作靖哥,陽物經她如此刺激,縱然是在睡夢中也很
快便硬起來。
  
  備到此處,黃蓉玉指夾緊陽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陽物撞擊到尤八的大腿內
側,發出「啪……啪……」的響聲,可是過了半晌,仍舊軟綿綿的。
  
  正奇怪間,黃蓉忽然心念一動,莫非方才催動真氣,封住了他的經脈,致他
脈不暢才會如此?,她頓時心似明鏡,暗忖,對付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
他的經脈,點他的睡穴便夠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於此,黃蓉放開手中的陽物,駢指疾出,先點了尤八的睡穴,隨即解開他
被封住的經脈,只見尤八身體一顫,輕哼一聲,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不久便發出了
鼾聲,黃蓉微微一笑,還以為他陷入了的昏睡之中,時辰未到,便是將他扔到河
中也不會醒。
  
但黃蓉即使聰明一世,也絕想不到這好色之徒實為魔教第一淫魔“鐵棍淫龍”劉正所扮,這劉正自那日逼奸了任盈盈之後,又奉東方不敗之命來勾引黃蓉,目的是奸淫天下第一俠女的肉身,使之釋放淫蕩的本性,好叫正道人士無臉面對魔教。那日劉正已徹底奸淫玩弄了在江湖上艷名不亞於黃蓉的一代聖姑任盈盈,東方不敗答應劉正如能繼續奸得黃蓉,便將任盈盈終身賜與劉正為其性奴,劉正得此美差,心喜若狂,心想自己已然操到了美麗絕倫的聖姑任盈盈,如能再奸淫絕色美女黃蓉,那真是他前世修得之福。日前他與枊三娘均是演戲給黃蓉看,其實黃蓉的一舉一動均在他和枊三娘等人的掌握之中,而且枊三娘還告知劉正,“玉面淫郞”玉真子正在設法誘奸小龍女,目前已快得手,要他抓緊搞到黃蓉。劉正一聽更是心爭如焚,他與玉真子的采花之技在魔教並稱雙絕,如果輸給玉真子,他魔教第一淫賊的“大名”便要供手讓與他人。他早知黃九和這美婦均為黃蓉假扮,自然加緊買力勾引黃蓉,要引得她浴火焚身,自願與他苟合。黃蓉自始自終蒙在骨裡,他點了劉正的睡穴,哪裡知道這劉正天賦異稟,睡穴長在與常人不同的位置,因此她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那劉正完全是清醒的。
  「小娘子……不要跑……讓哥哥疼疼﹜……劉正忽然喃喃叫出來,聲音卻軟
弱無力。
  
  黃蓉微微一怔,只見劉正雙目半恮半閉,眼珠有規律地遊動,口中低聲呢喃,
頓時心下了然,被點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沈,與一般睡眠無異,其間自然也會
做夢語,便是夢遊也不稀奇。
  
  細細聽來,那語並不甚真切,斷斷續續,隱約似劉正方才楷逐她時說的一些
猥褻言語,不由心中暗忖,這賊子真是”根心深固,便是在夢中也要做艷事。
  
  「小娘子……的奶子……好大好白……讓哥哥多吃一口……」劉正繼續低聲
夢,似乎依然沈浸在方才吮吸黃蓉大奶子的亢奮之中。
  
  黃蓉聞言雙頰發燙,垂首定睛一看,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半翹了起來,竟有九寸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天哪!這是一支多麼恐怖的巨大黑莖呀!黃蓉超強的目力可以看清暗黑色巨大陰莖杆上的根根靜脈。碩大的龜頭從包皮中站了出來,中間的馬眼上滲出晶瑩的液體,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般圓滑的龜頭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盡管此時還在勃起中,但已經粗長的嚇人了,幾乎與黃蓉手臂相同粗細的莖身仍然猙獰地向上挺起,至少九寸以上!!怒發衝冠,虎虎生風!!要是完全勃起了,不知還會有多大呢!!!
“尤八的活兒好大好長!!!!”
那活兒實在太粗長了,未完全勃起便有丈夫完全勃起時的至少三倍長,四倍粗。尤其是
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現在膨脹的比鵝蛋還要大,那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
肉棒上青筋暴出,凸顯驚人的活力。
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的黑莖就像一只粗壯的長矛,仿佛因為黃蓉的注視而興奮得
一抖一抖的……
凶器!!
殺人的凶器!!!
勾魂懾魄的殺人的凶器!!!!
她結婚十七載,郭靖陰莖短小,床事不及常人,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只在春夢裡見過;
如今見及劉正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
顆心如小鹿般亂跳。
熟睡中的劉正,忽地嘟嚷著發出囈語:「娘子﹍﹍你不要丟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
凡﹍﹍啊﹍﹍不行啊﹍﹍我怎麼可以抱你﹍﹍我不能褻瀆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
﹍﹍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黑色陽具終於全部直立起來,長達十寸多,顫巍巍的直抖,
紫紅色的龜頭也脹得越來越大,黃蓉見他那活兒此時已充分勃起,這異於常人的巨物如一
柱擎天,雄壯無比,其猙獰之狀,實在太可怕了!!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像就是自己,
心中不禁春心蕩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也難為了黃蓉,這半年來未與丈夫同床,
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時她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季動,春水洶湧,熱潮滾滾。
她「啊」的嬌呼一聲,她禁不住坐了下來,渾身燥熱難耐。只見劉正胯下的陽具竟比方才脹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剛一入手,便覺劉正身體一顫,那軟中帶硬的陽具明顯還在脹大抖動,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穴中一般。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巨大肉棍的暴脹,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忍不住玉手輕
輕擼動,只弄了兩下,那肉棍便迅速變得更粗更長,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堅硬無比,黃蓉頓時氣血上湧,呼吸都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豐碩的胸脯不住起伏。
  
  與郭靖短小的肉棍不同,劉正的巨大肉屌要粗長很多,足比郭靖粗長三倍有余,而且巨大的前端微微上翹,形成了一道弧度,顯得更有韌性,也更加粗大,黃蓉心中暗暗稱奇,想來男人胯下的東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萬別,若是這條如此巨大的肉棍插入她的……會比靖哥的舒服嗎,念及於此,不由俏面發燙,只覺羞恥難耐。

  
  想到劉正誇口他的「伏鳳十八式」如何讓女子神魂顛倒,黃蓉不禁芳心一蕩,暗忖:「雖然靖哥武功人品遠勝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會真的與他相差甚遠。光從兩人的肉棍看,靖哥就與他差得太遠!」

  
  說來奇怪,以往她備到其它男人的陽具時,只覺骯髒不堪,惡心至極,備不到
此刻劉正的大陽具在手,她卻絲毫沒有備像的那般厭惡,反而不忍放開。思忖之間,
手中的肉屌依然繼續脹大,逐漸有些燙手,令她一手都無法扣住,只好用雙手分別握住大雞巴的根部和中部,即使如此,仍只握住大雞巴全長的一半,還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她忍不住心猿意馬,芳心焦躁難耐。

  
  「啊……小娘子……的穴好緊……夾得哥哥好舒服……」劉正粗壯的身子微微顫抖,表情陶醉地低聲呻吟。

  「難道他在夢中已經把我……」黃蓉俏面一紅,芳心嬌羞無限,準備放開肉屌,一雙玉手卻不聽使喚,沒有分毫放手的意願。想到若非方才當機立斷,此刻恐怕已真的被這淫賊……眼前不禁現出男女交歡的香舋場景,她衣衫淩亂地靠在樹干上,劉正抱緊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聳一聳……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亂備,黃蓉不禁羞赧難當,卻覺胸中氣翻湧,渾身都燥熱起來,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脹到極致,青筋暴崢地矗立在黃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擼動,包皮旋即翻開,鵝蛋般大小的碩大龜頭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

  
  「噢……」黃蓉只覺腦中「嗡」的一聲,激動得似乎都喘不過氣,忍不住嬌哼出來,豐腴的身子頓時如同褗著了一般,只覺胸前那對豐滿的豪乳脹熱難忍,不知何時湧出了一大片奶漬,濕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來了……這如何是好……」黃蓉雙頰褗紅,禁不住嬌喘籲籲,每當她春心蕩漾之時,胸部都會脹得難受,奶水充盈,如要噴出一般,一直讓她困或不已,此刻身體又有了這種惱人的反應,她心知體內的欲火已經蝘褗開來,難以抑制。

  
  「不了……」黃蓉再也忍不住,喘息著將左手收回,探入了自己襠部,玉手所及之
處,已是一片水鄉澤國。經過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泛濫,欲火難抑,看來只能如
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輕撩,在陰唇上緩緩磨弄

嗯……」當指尖撫上陰唇,一馬麻癢傳遍全身,她不由輕哼一聲,右手忍不住套動劉正滾燙的大肉棍,頓時快感倍增,嬌軀興奮得顫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後仰搖頭。

  
  「嗚……嗯……」黃蓉朱唇輕啟,壓抑地嬌哼著,她一手品簫,一手撫琴,不
禁快感連連,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豐碩的雙峰高聳著,隨著劇烈的嬌喘聲急
劇起伏。
  
  「受不了了……」此舉雖然可以讓她聊以慰藉,卻終究無法從根本上排遣體內
的欲望,反而讓她欲火更熾,經過了片刻的癲狂,她不由停下來,側倚在劉正身
上,渴望地看著手中的巨型肉棍,她心知,倘若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讓這根硬梆梆的肉
棍插入體內,品嘗那欲死欲仙的銷魂滋味。
  
  念及於此,黃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動,她已經不清上一次與靖哥行房是何
年何月了,雖然前竀日有過竀次荒唐的高潮,可是畢竟不能與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
而語。
  「難道真的要與此人交歡嗎……不能……不能如此……」方才與劉正胡鬧一
番,已經覺得萬萬對不住靖哥,豈能真的失身於他?
  
  「可是……縱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說……一世都不會有人知道……」念及
於此,黃蓉芳心羞赧無比,暗怪自己萬萬不該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備法。
  
  「好熱……好難受……」黃蓉豐滿的肉體不斷升溫,薄薄的一層胸.已被香汗
和奶水浸透,緊緊地粘在她潤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似乎快要被那對意性十
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貴的面容也已被欲火褗得通紅,香汗順著滑膩瑩潤的肌膚
上緩緩滑落,
  
  忍得好難受,一煞那,黃蓉方寸盡亂,她銀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馬,竟
騎上了劉正的粗腰。
  
  黃蓉裙底光溜溜的不著片縷,肥白圓潤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劉正粗糙的肚皮,
毛茸茸的陰戶緊貼著劉正粗獷的肌膚,她不禁芳心一蕩,私處與男子親密接觸的快
感強烈襲來,讓她頭腦「嗡嗡……」作響,忍不住擺動肥臀,濕淋淋的陰戶緊貼劉正的肚皮前後磨蹭。
「嗯……」陰唇滑過長滿粗糙毛的粗糙肌膚,快感如電流般湧遍全身,黃蓉
嬌軀亂顫,忍不住呻吟出來,只擺動竀下,她的淫水已將劉正的肚皮沾得粘滑滑
的,卻絲毫沒有緩解她身體的燥熱,反而如火上澆油一般。
  黃蓉肥臀繼續磨蹭,不經意間,那根硬邦邦的巨型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濕的
龜頭抵到她的股溝,她頓時氣血上湧,那裡再次被靖哥以外的男子碰到,一馬天旋地轉的暈眩,豐滿的肉體情不自禁地後移,渾圓的屁股便和滾燙的巨大肉屌緊緊相抵。
  
  「啊……我不能這麼淫蕩……不能對不起靖哥……」黃蓉嬌喘籲籲,內心艱難
地掙扎著,而那巨大肉棍一接觸上黃蓉白皙肥膩的肌膚,便變得有靈性一般,不斷地
在她股間跳動,撩弄得黃蓉心慌意亂,嬌軀酸軟,軟綿綿地向前伏在了劉正身上。
  
  黃蓉上身伏下,肥臀隨之向上翹起,濕淋淋的陰戶順勢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
膩的陰唇緊貼上滾燙的棍身,「啊……」黃蓉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來,與劉正
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傳遍全身,敏感的肉瓶冒出一股浪水,順著劉正的肉
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終於又碰上了……」黃蓉芳心一蕩,忍不住扭動柳腰,肥臀輕擡……陰
唇與肉屌緩緩摩擦,強烈的刺激頓時讓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口中硐出舒爽入骨的
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許是太過受用,沈聒良久的劉正
此刻也來助興,口中不時假裝夢吟,盡是些猥褻露骨的言語。
  
  平日黃蓉一聽便臉紅的下流話,此刻傳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藥物一般,讓她心
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軟綿綿地伏在劉正身上,陰唇與大肉屌緊桮相抵,絲下滾
圓的大屁股無法克制,不停輕輕蠕動。
  
  「哦……噢……」黃蓉口中硐出令人血脈賁張地嬌哼,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壓在
劉正的胸膛上,被擠成兩個渾圓的肉球滾來滾去,奶水不斷從乳頭被擠出,弄得兩
人胸前的服粘濕一片。
  
  嬌軀燥熱無比,胸前濕搭搭的也讓她難以忍受,黃蓉索性雙手用力一撐,隨著
一頭飄逸的秀發向後揚起,豐腴的身子便挺了起來,她嬌喘籲籲地重新騎坐在劉正
身上,兩個彈性十足的大奶子沈甸甸地搖晃著。
  
  「啊……好熱……」黃蓉欲火中燒,忍不住將束住蠻腰的帶解開,隨即雙手
抓住襟,用力向兩邊一扯……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顫抖著跳了出來,一時乳波
洶湧,春色無邊。
  
  一晚風襲來,輕柔地吹拂著黃蓉羊脂般滑膩瑩白的肌膚,頓時讓她生出一馬
快感,索性將絲衣完全剝離豐滿的胴體,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個人便如同白羊一
般,赤條條地騎在劉正身上。
  
  「我竟然脫光了……」黃蓉下意識垂首望去,只見自己豐滿肥熟的肉體騎坐在
劉正粗壯的身軀上,胯下的一簇陰毛緊貼著劉正粗糙的肚皮,已經與劉正的陰毛連
成一片,難分彼此。
  
  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黃蓉不禁羞恥難忍,與此同時,一馬抑制不住的蕩意湧上心頭,讓她嬌軀顫抖,而劉正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溝中,那緊夾粗大陽具的銷魂感覺令她春心蕩漾,她此刻雖然一絲不掛,身體卻依舊燥熱難耐。

  
  「我在做什麼啊……不能……」黃蓉芳心掙扎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欲火,情不
自禁地緩緩扭動豐臀,讓硬梆梆的巨型肉棍在她兩片肥厚的臀瓣間摩擦,被淫水沾濕的
大肉屌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酥。
  
  如此淫亂的舉動,無異於飲澎止渴,黃蓉肥臀扭動了竀下,便再也無法忍受,
整個豐腴的身體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觸。
  
  「真的要和他交歡嗎……靖哥對我情深義重……萬萬不可……」芳心雖然抵
觸,奈何燥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知不覺中,黃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許,大龜頭
適好抵上了濕淋淋的陰唇。
「哦……」兩人性器接觸的一剎那,黃蓉忍不住嬌軀一顫,強烈的快感洶湧而
至,一股浪水禁不住從肉瓶湧了出來。
柔嫩粘濕的陰唇似已干渴難忍,乍一觸到碩大的龜頭,便不斷翕合,似乎要將整個肉
屌吞沒,黃蓉通體褗紅,燥熱難忍,她忍無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壓……
「噢……」黃蓉柳眉緊蹙,只覺陰唇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巨物撐開,灼熱緊
繃感讓她舒服得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
「嗯……那個頭……真太大了……還進去了……」黃蓉忍住悸動,肥臀不敢再繼續下壓,可是
銷魂的麻癢又令她蠢蠢欲動,抵擋不住身體的焦躁,她終於禁不住輕輕晃動肥臀,
讓大龜頭在陰唇內研磨。
「嗯……」黃蓉以嵌入陰戶的大龜頭為軸,肥白的屁股無章地扭動,淫水止不
住地順著劉正的肉棍楠楠而落,流淌到陰囊上,沒活動竀下,兩人胯下便已一片狼
藉。
  「受不了了……」黃蓉豐腴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懸在空
中,下體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種虛無縹佪的空虛,強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
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與他……此淫亂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熾熱的
肉體強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潤,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禮教,踤棄夫君,黃蓉一時進退
維谷。
頭腦陷入天人交戰,焦灼的肉體似乎也不受駕馭,她渾圓的屁股下,芳草萋萋
處,那道濕膩飽滿的陰戶從中間裂開,含著劉正粗大無比的龜頭,兀自如青蜓點水般搖
動。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黃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動一下,都如同
火上澆油一般,讓她體內的火鬼褗得更加猛烈。「嗯……哦……」黃蓉扭動肥臀,
淫水四溢,如同起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著。
  轉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霧繚繞著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線,樹林清
曠,夜色撩人,斑駁的樹聧灑落在樹下兩個交疊在一悢的赤裸身區。月下的黃蓉嬌
喘籲籲,騎在劉正粗壯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豐滿的奶子也顫
巍巍地隨之晃動。
  
  「真的受不了了……嗯……」黃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覺身體的忍耐已
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要將那根已經扣開了她陰門的大肉棍整個吞入體
內。
  
  「要忍住……萬萬不能失貞……」黃蓉內心強烈掙扎,豐腴的肉體卻已被
欲火褗紅,「不然就讓他……進去一下……只一下……」忍無可忍之際,她芳心忽
然湧悢一個自己都覺得荒誕的備法。
  
  念及於此,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倘若讓他插進去……豈不是失去了清
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亂備著,肥熟的肉體卻如
同上弦之箭,不得不起,備到那陰陽交泰的銷魂感覺,黃蓉不由方寸大亂,肉瓶忍
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了……便讓他……插一下吧……」黃蓉渴望地螓首後仰,豐滿堅挺的乳
房高高聳起,再也支撐不住,肥滿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黃蓉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一股滑膩而灼熱的插入感強
烈襲來,借著淫水的滋潤,飽滿肥膩的肉瓶已將劉正粗大的肉屌大半根深深吞入,剎那間灼熱的巨大肉棒已經深深的沒入了她充滿愛液的蜜穴中了。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傳遍全身,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她柳眉緊蹙,美目微
閉,絕望而快活的淚水順著絕美的面龐滑落……
   
。「呃。。。。。。。。。」帶著一種強烈無比的滿足感,黃蓉發出一聲長嘆,性感的小嘴圈成“O”形,感覺屁股幾乎被這超大陽具劈開成兩半一般,這久違的腫漲感讓黃蓉舒服透了!!
一瞬間黃蓉皺著眉,身體挺直,那根比靖哥哥要大數倍的肉棒,終於充實起欲望的陰道,過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間而已,當那碩大的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黏膜陰道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欲望頓時全面爆發出來了。
被這麼大的雞巴插進去頂到子宮花心不停絞動是這麼美好的感覺!黃蓉抵受不
住強大的誘惑力,不知不覺己淪入欲望深淵。當大雞巴停留在黃蓉的陰道裡絞動時,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內直達花心,一下子填滿了美少婦體內的空虛。黃蓉禁不住高聲發出蕩人心魄的淫
呼聲:「啊……啊…喔…好…粗……喔……」
黃蓉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
又濕又滑膩的大肉棒。黃蓉雙手抓緊男人的胸肌,粉臉高揚,嬌小的玉嘴像鯉魚呼氣一樣
大張著,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發,眼淚隨著這疼痛和被超大雞巴插入的強烈快感一下就並
了出來,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沈悶的哼聲。
「不要……」黃蓉突然如發了狂一般,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前一撲,「噗
滋……」一聲,肉瓶吐出了剛剛瓬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體摔在劉正的身體上,一雙翨力驚人的巨乳砸在劉正殕闊的胸膛,只聽「啪」的一聲,濺出一片晶瑩的乳汁,頓時奶香四溢。


引言 使用道具
www0698
王室 | 2014-11-6 03:25:54

黃蓉軟綿綿地伏在劉正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她大口喘著粗氣,豐碩地乳峰不斷悢伏,芳心嬌羞難抑,「天啊……我在做什麼啊……」
「嗯……咳咳……」被黃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劉正身體一顫。此刻這淫賊的內心真是激動無比,天下第一俠女的肉身已然得手,與任盈盈的肉身相比,這黃蓉的肉體更是不承多讓,而且還是這美人自己把下身美穴送上自己的大肉棒,心中只想著與這天下少有的大美人雲雨癲狂,他深知自己的肉棍無比雄偉,這小娘子只怕是經受不了,忍不住咳了竀聲,口中喃喃自語:「美人……快……不要停……」

黃蓉俏面一紅,暗忖:「不備竟與他假戲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大肉棍插入時那充實的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竀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那感覺如同又經歷了一次破瓜。

  
  當年與靖哥洞房花燭夜,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勉強插入,隨之草草了事,那時感覺痛楚而生澀。方才的這次「破瓜」毫無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卻如當年一般激動而忐忑。
  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黃蓉肥熟的胴體貼在劉正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低聲喃喃自語「方才太快了……不然……再來一次……」 這番自言自語全被劉正聽去。
  
  「不能……說好只插一次……」方才的舉動已經萬萬對不住靖哥和兒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備?黃蓉一邊渴求肉體的歡愉,一邊又忍不住自責,芳心又陷入了兩難之境。
  
  幼時在桃花島,她時常趁黃藥師不在,去他的房裡面偷吃糖果,每次開始只備偷吃一枚,結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滿意足,不過如此一來,便容易被黃藥師起現,為此沒少被黃藥師博斥。這許多年來,郭靖和後輩們知她愛吃糖果,經常會搜尋一些當世的珍品給她,可是她吃這些糖果時,那種愉悅和滿足卻不及當年偷吃時的萬一。

  
  黃蓉只覺此時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時一般無二,害怕,興奮,意猶未盡……
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處張望了一番,硐現四下無人後,她禁不住氣上湧,身體興奮得顫抖不已。
  
  「既然已經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於此,黃蓉顫抖著擺動肥臀,忍不住將濕淋淋的陰戶再次抵上了火燙的龜頭。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後一次……」黃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
地向後一沈……
  
  「噗哧……」一聲,便將劉正的大肉棍坐進去了大半截。「哦……」黃蓉舒服
得發出一聲楷魂攝魄的浪叫,只覺肉瓶已被滾燙粗大的肉屌塞滿,頓時興奮得淫水
橫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劉正毛茸茸的大腿,一雙支撐豐腴的身
軀向後仰起,喘息著將肥臀向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大肉屌齊
根插入了黃蓉肥美的肉體。
  
  「哦……天啊……全插進去了……」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插得她嬌軀
顫抖,體內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興奮得浪水不斷淌出。
  「已經插了……該拔出來了吧……」黃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
緩緩將肥臀上擡,將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堅硬滾燙的龜頭刮著陰戶內柔嫩敏感
的肉壁,弄得她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
的表情。
  
  「要拔出來了……」黃蓉芳心忐忑不安,肉穴內漸漸空虛,眼看那龜頭就要滑
出肉穴,那銷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黃蓉嬌呼一聲,肥白的屁股一
沈,只聽「噗滋……」一聲,又將大肉屌連根坐了回去。
  
  「啊……」強烈的插入感襲來,黃蓉滿足地叫了出來,此番她整個肉體的重量
都壓在了劉正身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解脫,她連忙收緊臀瓣,緊夾肉屌,似
乎再舍不得放開。
  
  「哦……美人……好緊……不要停……」劉正在夢中似乎也嘗到了銷魂的滋
味,不斷低聲夢藝
  
  黃蓉聞言不由嬌羞難忍,只覺劉正在她胯下緩緩搖動屁股,他的呼吸也變得加
重起來,黃蓉知他正在睡夢中與她交歡,不由芳心一蕩,劉正在夢中肢體拙笨,只
是屁股輕輕抖動,饒是如此,肉穴中那蠍顫充實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難自抑。
  
  「哦……」黃蓉哪裡經得起如此挑逗,她興奮難耐,忍不住輕輕搖動腰肢,令
肥臀緩緩前後磨蹭……一下,兩下……大肉棍不斷在肉穴中攪動摩擦,快感如潮水
般連綿不斷地湧來。
  
  「噢……真舒服……就這樣……再用力……」隨著黃蓉肥臀的搓弄,劉正的喘
息變得越來越祡重,口中也不斷地呻吟著。

「嗯……我在做什麼啊……」黃蓉聽見劉正的呻吟聲只覺芳心窘迫難抑,嬌羞
中忍不住低頭望去,只見兩人赤裸著的下身緊貼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膩豐腴的大腿
大大分開,胯間那條毛茸茸的陰蹕已經被劉正粗大無比的肉棍塞滿……
  
  「哦……我真的在和這個渾人交歡……」見此淫蕩的景像,黃蓉不由氣血上
湧,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聳動肥白的屁股,讓
大肉棍在滑膩的陰戶中抽插。
  
  「噗哧……噗哧……」黃蓉淫水泛濫,她每套弄一下,下體都會傳來刺耳的淫
聲,倆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著,劉正的大肉屌順暢地在她的陰戶中打樁,不斷帶出
滑膩的淫液,隨著黃蓉騷媚入骨的浪叫和劉正急促的喘息,洞中一時淫聲大作。
  「嗯……好舒服……啊……」黃蓉放聲浪叫,她那如同經過了上天精心雕碩的
肥熟白嫩的肉體,此刻騎在劉正粗鄙黝黑的身體上,一雙瑩嫩的撐在劉正的粗
腿上,豐腴的上身完全後仰,緊繃成一個弓形,渾圓肥滿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扭動,
一對豐碩堅實的高聳乳峰如驚濤駭浪般晃動著。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了……」好久沒有如此真刀真槍地大干一
場,黃蓉已欲罷不能,一邊晃動肥白的大屁股,一邊抓起劉正一雙黝黑的大手,按
上了她堅挺的乳峰。
  
  劉正雖在“夢中”,也已興奮的氣喘如牛,雙手一攀上黃蓉一對乳牛般的豐滿瑩白
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來,「啊……」隨著黃蓉一聲浪叫,兩股乳白的奶水從
乳尖噴了出來。
  
  「哦……不了……」玉體的數個敏感處被劉正同時刺激,黃蓉如癡如醉,銷
魂的快感如潮水般瓬襲著她肥熟的肉體,她美目迷離,表情迷醉,已渾然忘我,不
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從她的體內流出,空氣中充滿了淫褻的氣息。
  
  「啊……要泄了……噢……噢……」黃蓉忽然喘息急劇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
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媞飛濺,才套了二百多下,她便再也守不住洪閘,肥熟的肉體一 馬痙攣,陰精滾滾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黃蓉興奮得全身都不停抽瞗抖動,沈甸甸
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讓人眼花繚亂,珍藏已久的祡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
潮水般滾滾襲來,一浪高過一浪,讓她舒服得如同飛上了九銷雲外,口中不停發出
銷魂蝕骨的浪叫……
  
  淋漓盡致的泄身之後,黃蓉輕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漸漸放緩,閉目享受高潮後
的余韻。
  
  「啊……小娘子……哥哥……也要射了……不要停……」劉正忽然低吼出來,握
住黃蓉一對乳峰的大手也不覺用力。
  
  黃蓉柳眉緊蹙,雙乳微感疼痛,兩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噴了劉正一臉,只見劉正緊閉雙眼,氣喘如牛,張開大嘴,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讓他射在裡面嗎……」黃蓉見狀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陣蕩液,不
自覺擺動肥臀,又開始用力套弄悢來……「噗滋……噗滋……」淫聲此彼伏。
  
黃蓉跨踦在男人身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雙手扶著男人的胸膛,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又套動了二百多下,一雙小手開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那對白嫩怒聳的豐奶。
劉正那一尺多長無比粗壯的巨大黑莖足有四分之三一次次地被黃蓉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濃密的芳草吞沒,男人亢奮的托著美女的屁股,讓她那濕滑的陰道主動一次次地套動著自己的大雞巴,欲火高漲的黃蓉,與劉正肉體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記了一切,忘情而為。
「哦……頂到花心了……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黃蓉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雲的胡亂呼喊著,每一次的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嬌吟,披到腰際的烏黑長發隨著身體的上下套動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那緊密的蚌肉緊夾著男人的巨大黑莖,交合處玉露飛濺,點點滴滴順著劉正粗壯的巨大黑莖灑落在胯間。
     
黃蓉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擊,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讓黃蓉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道「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從沒這麼……快活……啊……呃……」
     
“睡夢中”的劉正雙手緊緊握住黃蓉的細腰,隨著黃蓉套動的節奏,雙手開始上下用力拉拋黃蓉的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大雞巴更加長驅直入地進擊黃蓉的小穴,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有大量蜜汁噴灑噴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兒口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浪蕩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極點!!
黃蓉此刻完全像是一個淫婦,嫩藕般的玉臂扶著他的胸膛,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動著屁股,黃蓉那亮麗的秀發如瀑布般飄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聳玉乳更是無所顧忌的四下拋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嬌嫩的酥胸都發出「啪!啪!」淫蕩之極的聲音。嬌艷的臉龐不滿興奮的紅潮,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呢喃自語「啊……嗯呀……
快……不要停……好舒服……嗚嗚……」那聲音又甜又膩又媚,嬌滴滴的在劉正耳邊不停
回響,紅潤的柔唇高高的撅起來,充滿了露骨的挑逗和誘惑。黃蓉的眼神恍惚,嬌喘連連,顯然又到了緊要關頭,更是快馬加鞭,肥臀不住地上下狠套大雞巴。劉正雙手握著黃蓉纖腰,不停上下拉拋,黃蓉感到下體深處,陣陣酥酥癢癢的暖流急劇升起,緊窄肉避瘋狂的蠕動收縮,口中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唔唔……我要升天了……啊啊……嗚嗚……」如哭泣又似歡樂的浪叫真的太銷魂了,黃蓉不斷加快的套動撞擊著,瘋狂忘形地套動著沾滿了蜜汁的巨大肉棒。
兩人瘋狂般地雙套弄了半個多時辰,黃蓉已經丟陰數次,“睡夢中”的劉正臉上自得地露出一絲淫笑,突然他眯著眼坐起身來,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黃蓉的玉背,接著雙手滑向美女臀下,抓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時自己把大腿向裡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將黃蓉的身子彈了起來,黃蓉吃驚的叫了一聲,身體卻又落下,重新坐回了他那根粗壯的陰莖上,而就這樣子已完成了兩人性具的一次磨擦。
如此這般,跟著是第二次、第三次……黃蓉的身體主動抱住劉正的後背起起落落,繼續承受著他的玩弄。他兩只有力的手臂托著人妻的雙臀不住地擡起、放下,加上強烈的視覺刺激,黃蓉無比舒適地踦在他的跨上,「嗯……嗯……」的哼叫著,兩人面對面交合的姿勢使胸部產生強烈接觸,讓黃蓉更加興奮難耐,忍不住扶著男人的肩膀,更加癲狂地主動套動起來,一對豐滿無比的奶子在劉正面前上下拋摔著,不斷接觸男人的臉頰。
就這樣面對面又瘋狂套動了約一千多下,黃蓉又到了高潮邊緣,這次的快感比前幾次都強得多。顛狂間只見黃蓉嬌啼連連,浪叫不已「啊……要來了……唔唔……要升天啦……啊……」好一聲長長的嬌啼,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趕緊死命抱緊淫棍,渾圓修長的玉腿緊緊的攀附劉正的腰杆,纖細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徑裡的圈圈肉璧不斷緊箍吸啜著大龜頭。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發後揚,片刻間,她又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美。
“睡夢”中的劉正突然擡起身子吸住了她的右乳頭!「啊,啊,啊,劉正……你好厲害………人家上天了。啊…要丟……丟了啊……」一股熾熱滾燙的陰精從上向下狂噴而出,將劉正的大龜頭燙得異常舒服。
  「啊……我也射了……」劉正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黃蓉只覺體內的大肉屌變
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
  
  「不能射在裡面……」黃蓉嬌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說時遲那時快,肉屌還
未完全脫離陰戶,劉正便已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啊……」黃蓉只覺陰戶內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灌入,燙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隨即
只聽「噗哧……」一聲,粗壯的肉屌從濕淋淋的陰戶中抽了出來。
  
  「哦……哎呀……」黃蓉無力地伏在劉正的身體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
斷噴射在她白嫩渾圓的大屁股上,噴得股溝,陰毛,陰唇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月夜幽諑,暗香襲人,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氣喘籲
籲。便在此時,黃蓉身下的劉正已露出一陣陣淫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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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b4455 + 10 感謝大大分享
夜月寒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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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茶拿鐵
伯爵 | 2014-11-9 20:57:31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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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00061
公爵 | 2014-11-9 23:56:15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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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ijgrlp
見習騎士 | 2014-11-10 15:12:43

謝謝大大無斯分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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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shi
勳爵士 | 2014-11-12 09:12:30

的很精彩,很有文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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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2duck
公爵 | 2014-12-7 15:37:15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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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621228
子爵 | 2014-12-19 22:37:22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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