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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時做忍者
Crawler | 2016-10-11 22:31:57


  一、居家婦人的一夜情

    夏英醒來後,忽然發現自己不是睡在自己家中,更令她感到驚慌的是自己兩腿之間,留有性交的痕跡。她感到頭腦一陣暈眩,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出自己睡了一夜的酒店,打迪司回到家中。好在丈夫不在家中,她脫光衣服,拚命的衝洗自己的身體。

    洗了一陣後,夏英逐漸平靜下來。認真回想昨晚的事情,衹是隱約記得,自己和丈夫發生了爭吵,因為這已是他們之間連續四天發生爭吵。她一氣之離開家,不覺之間進了一家咖啡屋,一人暗自神傷。不知何時,一個令人一見頓生好感的中年男人,問自己是否可以和自己同坐一桌,她見周圍的座位已滿,就表示同意。

    哪個男人很有紳士風度,起初衹是默默的飲咖啡,後來,不知怎麼兩人就聊了起來。夏英感到這個男人很風趣,給自己很強的安全感,就向他述說自己的煩惱,那男人一直聽她講,很少插話,自己越講越激動,後來,感到身體很熱,再後來他們一起離開咖啡屋,再後來他們一起進了一個房間,再後來他們一起——夏英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做愛,吃驚的「啊」出了聲,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所說的「一夜情」。

    連續一週時間,夏英都沈浸在對不起丈夫的自責,和對那晚發生事情的回憶之中。不免經常走神,丈夫似乎並未發現自己一夜未歸,平時就和自己關係緊張的讀高二的女兒韓雪,仍嚮往日一樣對自己愛搭不理,自己讓她下了晚自習後早點回家,說多了她突然說了一句讓她無言以對的話:「妳就可以一夜不歸!」

    夏英腦子如遭電擊一般,張口結舌的望著女兒韓雪離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暗自擔心女兒將自己一夜不歸的事情告訴丈夫,又過了幾天,似乎丈夫對自己的事情並不知情,慢慢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可是,這一天丈夫和女兒離開家後,自己的手機忽然響起,她以為是在外地的母親打來電話,接聽後裡邊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阿英妳好!還聽的出我的聲音嗎?」

    夏英工作三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在外企工作的丈夫,一陣接觸後就結婚了。平時不善交際的夏英,在這座城市裡幾乎沒有朋友。這時聽到電話裡陌生男人的話,實在猜不出他是誰,就說道;「對不起!您是那位,我猜不出來。」

    電話裡傳來男人略顯失望的聲音:「哎!我這陣子很忙,一直沒時間和妳聯係,沒想到妳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夏英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電話中的男人是那個和自己發生一夜情的男人,心跳迅速加快,不知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電話那邊的男人,就像站在自己對面一樣,接著說:「妳終於想起來了,知道嗎?我一直很想妳。」

    夏英知道自己一直不說話,不是辦法,怯怯地問:「妳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衹是想聽聽妳的聲音,也想約妳到我們相識的咖啡屋,再喝一杯咖啡,妳有空嗎?」

    「沒有!我……我沒空……對不起!」

    夏英如同扔掉一個燃著的碳火一般,關掉受機,用手撫住狂跳的前胸,久久不能平靜。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夏英不敢接通手機,任手機響個不停。終於手機鈴聲聽了下來,正當她剛鬆了口氣,電話又響了起來……就這樣響了停,停了響。

    夏英終於忍不住了,那起電話,接通後質問道:「不是跟妳說過,妳怎麼總是打個不停!」

    「嗯?老婆妳說什麼呢?怎麼不接電話?」

    「啊!老公是妳呀,剛才有人打錯電話,所以……」

    「好了!好了!別囉嗦了。妳聽我說,公司有急事,忽然讓我出差,我馬上出發,偶!我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不等夏英說話,丈夫韓利國就掛斷了電話。

    夏英心中感到一陣失落,雖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煩惱是不可能對丈夫說,但是,她還是希望能有丈夫在自己身邊,可是,恰恰在這時,丈夫卻出差了。她有種被拋棄的感覺——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這時手機又傳來短信息的鈴聲。

    夏英以為是丈夫的短信,打開電話,裡邊赫然是一段話:那夜在冷冷的咖啡屋,因為妳使我感到溫暖,但妳滿臉的憂鬱,令我的心又如同進入寒冬,感謝上天讓妳選種我,聆聽妳的傾訴和嘆息,感謝妳給我甜甜的親吻,激情的擁抱……一切都讓我魂牽夢繞,發幾長照片也許回喚起妳的記憶。

    接著手機裡傳來了照片。

    有自己和一個帥氣的男人相擁接吻的相片;有自己和那個男人在一張床上翻滾的相片;一張一張看下去,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越來越少,後來竟然有自己和那個男人性交的相片。

    夏英完全被這些露骨的照片震驚了,臉色通紅,頭腦一片空白……

              二、一夜情後的煩惱和初次激情

    夏英雖然清除掉手機中的照片,但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自己和那個男人性交相片中的場景。神不守捨地過了幾天,不停地猜測那男人會不會拿那些相片威脅自己,自己需要用多少錢才能買回底板,她不敢想像自己丈夫和女兒,看到那些相片會怎樣……

    夏英很後悔不該清除手機裡的記錄,無法和那男人聯係,而那男人竟然從那次電話後,十幾天沒有來電話。她有時希望他不再來電話,有時又希望他早來電話自己好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一直到丈夫出差回來。

    這天,女兒下午5點來電話,簡單的說不回家吃飯了。她正想給女兒去電話囑咐幾句。丈夫也來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也不回來了。她感到一陣失落,幹脆也不給女兒去電話了,一個人獨自生氣。

    這時電話又響了,接聽電話,她立刻聽出是哪個男人的聲音:「阿英,聽出是我嗎?我一直等妳的電話,實在等不及了,才給妳打過來,妳今天有空嗎?」

    「我……」

    「那是有空了,我在老地方等妳,不見不散。」

    不等她說話,男人就掛了電話。她猶豫片刻,帶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錢,出了家門。

    咖啡屋裡燈光很暗,她慢慢習慣了燈光,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身招呼自己,她克服心中狂跳,走過去坐在男人對面,不敢�頭看那個男人。

    男人說話了:「剛才我很不禮貌,沒有等妳答應就掛斷電話,對不起!主要是我很想見妳」

    聽到男人言吐文雅,她心情平靜了許多,怯怯地說:「先生妳可能誤會了,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這上次我們相識時,我就知道了。」

    「那妳還……」

    「就像上次一樣,我覺得和妳在一起很快樂,而且自從上次和妳在一起以後,我一直忘不了妳。」

    「可是……」

    她由於激動聲音很大,在咖啡屋裡顯得異常刺耳,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夏英很擔心周圍有人認識自己,不安地將頭垂的更低了。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擔心,輕聲說道:「妳看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夏英感激的點了點頭,默默地跟著男人結帳離開進了一家酒店,當要進入酒店房間時,夏英忽然發現這個房間就是自己那天早上逃離的房間。她離開停了下來。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擔心,輕輕地說:「妳不用擔心,我是從不強迫別人的。我相信妳也有話對我說,站在這裡說話不方便」

    夏英和男人進了房間,男人默默地將她引到一個擺放有鮮花的小桌邊坐下,為她衝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在她對面,似笑非笑地往著她說:「我這裡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妳先喝杯咖啡」

    夏英感到這個男人很安全,房間裡也佈置的很溫馨雅緻,緊張的心情就放鬆了許多,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說:「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那天我們相識時,妳和我說了很多妳家庭的事,我知道妳的丈夫、女兒很忽略妳,妳生活的很不愉快。其實,我更加欣賞那天的妳,敢作敢為。今天,妳……」

    夏英立刻被他的話打動了,想起今晚丈夫、女兒對自己的態度,自己一直以來確實被他們忽視了,衹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她感到對面的男人真是自己的知己,不由得眼淚在眼中打轉。

    男人遞過一張紙巾,溫柔地說:「不要難過,傷心會使女人變老的,我可不希望我美麗的阿英變醜了!」

    女人總是希望別人誇讚自己漂亮,夏英聽了他的話,心中甜絲絲的,接口道:「都快四十的人了,還漂亮!」

    「誰說的,那天我剛認識妳,還以為誰家的新婚小媳婦和丈夫鬧彆扭呢。」

    「妳就會誇獎人,我哪有那麼年輕。」

    「不是欺騙妳,我還是比較有女人緣的,如果不是妳那麼漂亮,我也不會和妳認識的」

    聽到這麼帥氣的男人一個勁的誇讚自己,夏英心中很高興,但是,隨即又產生了一絲憂慮,忙說:「妳既然很有男人緣,妳就放了姐姐吧!那天我……我是很在意家庭的人,我不想……」

    「我當然不會影響妳的家庭,可是,我對著我們在一起的相片,越看越想妳,這才約妳出來。我實在是任不住了。」

    聽到他提及相片,她心中一陣狂跳,她很怕他用照片威脅自己,忙接口道:「妳,妳能不能把相片清了。我可以給妳錢,衹有妳忘了我」

    說著她把事先準備的錢放在桌子上。

    男人見她這樣很生氣的樣子,大聲說道:「英姐,妳把我華子當成什麼人了,請妳收起妳的錢,我一直很喜歡並且尊重妳,沒有想到妳會這樣!」

    「這……可是……」

    「妳怕這照片落到妳丈夫手裡,或者我要用這些相片威脅妳,哈哈!我猜對了。那麼好吧!我就當一回小人……」

    「妳!妳想怎樣?」

    「我思唸妳這麼久,作為回報,妳就像那晚一樣,陪我一段時間……」

    「陪妳一段時間?可是我……我還要回家,我還有丈夫、女兒呀!」

    「妳現在知道自己有丈夫、女兒了,可是,哪天晚上妳為什麼說,妳愛我,希望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妳在玩弄我的感情嗎?」

    「沒有!奧!不!我哪天……我一點也記不起我說了什麼……對不起!我,妳讓我怎麼陪妳……」

    夏英越想臉越紅,聲音也越低……

    男人斬釘截鐵地說:「衹讓妳陪我十天,怎麼陪我妳聽我安排。」

    「這!十天?可是我?」

    男人又沈吟片刻,嘆了口氣,略顯無奈地說:「哎!既然妳這麼為難,誰讓我這麼喜歡妳呢,妳就陪我三天,以後我把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相片都銷毀,我的安排不會影響到妳的家庭的,這請妳放心,三天一過,我不會再打擾妳的,今天就這樣吧,我的心情很白好,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氣憤,如果妳同意,就點一點頭,否則……」

    夏英聽出男人語氣中的威脅,她生怕他改變主義,連忙點頭答應……

                        三、偷情刺激引發的變化

    淒惶的夏英終於在那次見面後的第三天中午覺醒來後,接到了男人的電話,男人很簡短地說:「半小時後,到我們上次見面的酒店房間見面,我最多等妳十分鐘,好!就這樣我等妳。」

    說完就掛斷電話。

    夏英「啊」了一聲,慢慢放下電話,心中暗想,該來的總會要來,這幾天自己既擔心男人來電話,又因為男人不來電話,攪得魂不守捨,又盼著男人早來電話,這個電話令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華子聽到門鈴聲,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看看腕上的手錶,她比自己約定的時間早來了八分鐘。

    打開房門,夏英臉色通紅,怯生生地站在門外,看的出她有些緊張,不時地左右觀望,怕遇到熟人的樣子。

    華子請她進去,她很猶豫。於是就牽著她的手,進了房間,她的手很涼。

    房間裡有些昏暗,播放著舒伯特的C大調「小夜曲」,夏英很喜歡這衹曲子,心情也平靜了一些。

    兩人仍像上次那樣,坐在那個小巧的桌子兩側。男人輕聲問道:「我為妳倒杯咖啡,要不要加糖?」

    「嗯………隨便。」

    「我記得上次,妳說不喜歡喝原味的,太苦,我還是少加一點糖吧。」

    夏英迷惑的望著華子,腦子裡回憶自己和他那天,究竟發生了那些事,可是怎麼也回憶不起。

    華子一邊向咖啡裡加著糖,一邊心中暗笑,他知道女人一定會使勁回想那晚的事,她就是想爛腦袋,也想不起那晚的事,因為,那天自己給她的咖啡杯中加了足量的春藥。今天他可不想讓她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和自己做愛,他衹在杯中加了四分之一計量的春藥。

    男人一坐在自己對面,夏英立刻感到自己有些緊張。

    男人開口道:「妳那晚說,妳是X大畢業的,在讀書時最喜歡這首曲子,我沒有記錯吧?」

    「嗯,就是這首曲子。」

    「聊一聊,妳在大學時的事情吧,我很想聽。」

    「大學時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那我給妳講點,我在大學時的事兒………」

    華子口才很好,講起大學的趣事,很快就吸引住了夏英,不知不覺地也講述自己大學裡的趣事。

    華子見夏英喝完加了春藥的咖啡後,漸漸的有了反應。目光變的水汪汪的,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經染上淡淡的紅暈,高高直直的鼻樑上微微地有一層細汗。心中暗道:一定要把這個有些像新疆維族女孩的美女徹底搞到手。

    見她講完了,自己在大學被幾個男生追求的故事後。

    華子問道:「妳和妳丈夫是怎麼結婚的?」

    夏英見華子問自己家庭的事,心中幻想著告訴他自己已經成家的事,也許他會放棄對自己的追求。就將自己戀愛、結婚、生子的經過簡單地訴說了一遍。

    「可是妳和他為什麼會經常吵架呢?」

    「這……,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總是工作、工作,不再像我們剛結婚時那樣了………」

    「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妳又不認識我丈夫,妳怎麼能知道原因呢?」

    「妳一定知道佛雷依德了?」

    「我聽說過,但是沒有讀過他的書。」

    「那我建議妳讀一讀。」

    「它和我的家庭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我們東方人一直忽視對人的本性的認識,而佛雷依德的研究,揭示了我們社會上許多事情發生的本質。」見女人在認真聽自己講話,他話鋒一轉:「就拿妳和丈夫的關係來說,妳們新婚時很快樂,可是幾年後漸漸的熟悉了,彼此不再覺得對方新鮮刺激了,也就變得疏遠了………」

    「妳說的也許對,我該怎麼辦呢?」

    「要不斷加一些新鮮刺激的元素。」

    「怎麼加呢?」

    「雖然我很喜歡妳,但是,正因為我很喜歡妳。才會希望妳幸福,我可以教妳,不過妳要配合我。」

    「好的!我聽妳的。」

    「來!我們一起跳衹舞。」兩人在房間裡翩翩起舞,慢慢的夏英彷彿又回到結婚前,和一個陌生男子跳舞,羞澀中含著渴望,漸漸的兩人身體越挨越近,直到她的乳房已經壓在男人結實寬闊的胸膛上,隨著舞步磨擦,她的下身一陣發熱,這時音樂停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想脫離男人的身體,可是男人的臂膀十分有力,掙紮了幾下,不但沒有掙脫,自己的乳房卻被擠壓的和男人挨得更緊。

    「妳已經答應和我配合,我猜想妳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接吻了?」

    「是的,求求妳在這時別提他好不好!」「嗯,那妳�起頭,看著我。」當女人一�頭,嘴唇立刻被男人佔領,很快男人的舌頭侵佔到女人的口腔內,女人的舌頭起初躲避著男人舌頭的挑逗,但是不一會兒,就和男人的舌頭攪擾在一起,女人感到一陣暈眩,將自己的乳房緊緊地壓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的手從撫摸自己的後背,一直撫摸到自己的臀部,女人感到自己將要窒息了,掙脫男人的長吻,剛調勻自己的呼吸,又被男人吻了上來。

    華子知道這時是帶女人上床的最佳時機,抱著女人倒在床上,不停的撫摸,親吻女人。一邊小心地解開女人的上衣紐扣,伸手到她身後解開乳罩的掛鉤,剛將女人豐滿的乳房握到手中,女人忽然從迷失中驚醒過來,猛的推開他的手說:「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女人為自己一時的迷惘感到羞懺,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裸露出來的乳房。

    男人笑眯眯地停止了動作,輕聲說道:「妳難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約定………」

    女人立刻想起,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心中一沈,緊繃的身體立刻無奈地鬆弛下來。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不是已經想通,陪他三天了嗎?萬一惹惱這個男人,自己的家庭就要破碎掉了,自己會被所有人看不起。於是,她閉上眼睛,眼淚不自主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華子有經驗地,輕輕用舌頭舔幹夏英眼角流了下來淚水,輕輕地勸慰道:「對!妳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的家庭,更何況我們那晚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對做個乖乖的美人。」

    女人順從地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褲,衹有在男人準備脫掉女人的小內褲時,她才哀求道:「求妳了!別,羞死了!」

    男人並不勉強,在一旁唏唏簌簌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女人見男人半天沒有動自己,以為他生氣了,悄悄從指縫中偷瞟一眼,衹見男人已經幾乎脫光了衣服,但是還保留了內褲沒脫,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除了丈夫以外的接近裸體的男人,害羞的她連忙閉上眼睛。但是,華子健壯的身軀,發達的肌肉,卻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男人很有耐心地撫摸著女人,小小的耳垂、纖細的頸項、豐滿結實的乳房、略微凸起的小腹、渾圓的大腿,他的撫摸暗合著音響中播放著的舒伯特的C大調「小夜曲」,猶如輕撫著一件藝術品一樣。讓女人放鬆並從愛撫中體味著男人對她的愛戀。

    女人慢慢地忘記了矜持,嘴中發出粗重的呼吸和偶而的呻吟。

    這時,男人又將女人已經變硬的乳頭當作目標,用舌頭和嘴,撥弄吮吸著顏色如紫葡萄一般的乳頭,隨著男人的撫弄,乳頭變長了,堅挺的豎了起來。女人不自覺地挺動著上身。呼吸更加沈重。男人的手伸進女人的小內褲,撫摸著濃密的陰毛,終於有一衹手指探到了已經發熱並流出愛液的性器,雖然衹是在洞口外徘徊,也刺激的女人發出了陣陣嬌吟。男人一邊撥弄吮吸著女人的乳頭;一邊沿著細細的風流溝,摸到女人的陰蒂,沾著女人的愛液,輕輕的在陰締周圍打轉。

    上下雙重刺激,令女人完全忘記了自我,沈浸在慾望的海洋裡,小腿不由自主的輕輕地抽搐,她揚起胯部,大張著兩腿,希望能得到胯間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但是,男人的手指卻恰恰在此時離開了。女人發出一聲嘆息,幾乎迸發的激情被一絲怨恨取代。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頭,不容她多想,有一點點的將她剛剛有些平靜的內心,逐漸的掀起慾望的狂潮,一浪高過一浪。

    女人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煎熬,丟掉一切自尊,開口哀求道:「妳……啊,妳快來呀!求妳,別再折磨我了,哎呀!妳—快!」

    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陰莖。男人粗壯長大的陰莖讓女人有些吃驚,暗自擔心自己可否接納這麼粗長的傢夥。但是,握著陰莖的充實感似乎暫時緩解了她的渴望。但是男人的愛撫很快便讓這短暫的充實感消失。因為男人的手指兵分兩路,一衹繼續刺激陰締,一衹伸進了她奇癢難忍的陰道。

    女人激動的隨著男人的節奏,套弄著陰莖,幻想著是手中的陰莖進入到自己的體內,可是她感覺到男人似乎並不急於插入,實在忍不住了,她放棄一切矜持開口哀求道:「啊!……妳怎麼還不……恩!快呀!我……快不行了。哎呀!……快上來……啊!啊!」

    身體一陣痙攣,她噴出陰精,達到了高潮。

    當女人從高潮帶來的短暫失意中醒來。發現男人正趴在自己兩腿之間,扒開自己的陰道,用舌頭舔著自己的陰道。她結婚是十七年來,自己的丈夫從沒有親過自己那裡,她掙紮著對男人說:「妳別親那裡,臟!」

    可是男人繼續舔著,一會兒女人感到自己的慾望再次被燃起,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喘著粗氣,放聲嬌吟著,嘴裡哀求著,終於男人跪在了她兩腿之間,正當他以為男人會立刻插入時,卻發現那誘人的陰莖衹是輕輕的觸碰自己充滿渴望的陰道口,卻不破門而入,急得她一手抓住陰莖,向陰道里塞;一手攔著男人壓向自己,兩腿也夾緊男人的腰將男人往自己身上勾。

    終於粗壯的陰莖進入到女人體內,也許它太粗壯,女人陰道里雖然已充滿愛液,但是它還是感到一絲不適,但當它完全進入後,特別是龜頭撞到女人的花心後,女人就如同被充了電一樣,立刻被那種充實感所陶醉。

    男人並不急於衝刺,他慢慢地用他的陰莖,品味著女人的蜜壺,輕輕而緩慢地淺探幾下,才來一次猛烈的探底,女人隨著男人的輕重不一的插入,吟聲婉轉,後來呼吸越來越重,又一次到達了頂峰。

    男人停止插動,和女人親吻著,等待女人完全清醒後,再次開始動作,這一次女人因為已到達兩次高潮,兩人作了很久,男人在中途,讓女人跪伏在床上,撅著豐滿的臀部,然後他從後邊插入,因為體位的關係,她感到男人進得更深,每次都狠狠地撞到自己的子宮口,甚至她有時感覺已經進入到子宮裡邊一樣。女人完全進入到性的世界,隨著男人的節奏,後挫著肥臀,——終於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陰莖劇烈的衝撞著噴射著;陰道激動地抽搐著握緊著,兩股愛液交匯到一起,引發更加強烈的碰撞………

              四、激情之後引發的改變

    夏英這幾天忽然發現,丈夫和女兒似乎就是兩個陌生人。自從她和華子履行了第一次約會後,回到家中,起初她覺得自己作了對不起丈夫和女兒的事,衹有對丈夫、女兒更加關心照顧,才能使自己內心好受一些。可是,她漸漸地發現自己對他們的關心照顧,早已經被他們視作天經地義的事,他們從來也不會關注自己的感受。她感到心中無比失落。

    昨天晚上丈夫和自己做愛,她不自覺地將丈夫和華子進行比較,丈夫幾乎沒有前戲,摸了幾下自己的乳房,就急急的壓在身上,不顧自己陰道內還很幹澀,就插入進來,而當自己剛要覺得想做愛時,丈夫卻忽然射了。然後丈夫用手紙草草清理完自己後,倒頭就睡了。

    夏英獨自到衛生間衝洗沾滿丈夫精液的下身,不由得想起華子和自己做完愛後,相擁在床上,一邊愛撫自己,一邊對自己說的一番話。他說夫妻之間永遠離不開性愛這個主題,他和自己做愛,一方面是他喜歡自己,另一方面是他感覺自己婚姻上所出的問題是自己和丈夫之間做愛不和諧,他想幫助自己。

    當時她衹是沈浸在做愛後的喜悅中,並未太在意。這時想起確實是自己和丈夫在這個問題上出了問題。想到華子,再加上被丈夫挑起的情慾尚未平息,她一面用噴灑衝洗自己下身,一面回憶起和華子一起做愛的情形,學著華子愛撫自己下體的樣子,愛撫起自己——直到高潮的來臨。

    今天又和往日一樣,丈夫和女兒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中午也不回家吃飯。家中又衹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不知為何,她這幾天特別盼望華子給自己來電話,可是又總是不見他來電話,自己又不好意思給他去電話。想著想著手就伸到內褲裡,再次幻想和華子一起做愛,一直手淫到高潮。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過來。見自己又一次手淫,她很後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下決心再也不能手淫了。

    可是第二天她再一次沒有忍住………

    夏英每天都在和慾望做著鬥爭,終於她的月經來了。這到幫助她忌掉了手淫的習慣。

    月經終於結束了,正當她擔心自己是否可以不再手淫時,華子的電話在丈夫和女兒離開家不久打了過來,她一見是他的電話,激動的接通後,脫口而出:「妳還知道打電話呀!………」

    話一出口,她立刻後悔起來,羞的滿臉通紅。

    電話裡傳來華子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

    「二寶(這是上次他們分手前,華子為了防止夏英丈夫誤接電話,給她起的外號),別生氣,我過一個小時過來接妳,記住我在那個咖啡屋往南第一個公共汽車站接妳。啊,還有記住把妳最漂亮的裙子穿上,好一個小時後見,到時再聽妳的批評。」

    又是說完就掛斷電話。

    但是夏英卻絲毫沒有感到不快。反而如同初次赴男孩子約會一樣,感到既興奮又緊張。

    她匆忙到衛生間將自己裡裡外外洗得幹幹凈凈,然後,認真地畫好妝,一看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翻箱倒櫃的找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穿過的自己最喜歡的連衣裙,就匆匆地離開家。

    打出租車趕到那個公共汽車站,一看表,衹提前了兩分鐘。

    她以為華子會坐公共汽車來,見公共汽車的影子也看不到,就檢查自己的衣著是否得體,這才發現自己穿著的連衣裙有些小了,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乳房幾乎要將裙子漲暴了,可是這時換裙子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一輛黑色奧迪停在她身邊,車窗放下,華子在車中道:「美女,要不要搭個便車。」

    見周圍幾個同樣等車的人,都側目望著自己。夏英羞紅著臉,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見華子不斷打量自己,嗔道:「還不開車,沒看見那些人,都在看我們。」

    華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誰讓妳這麼漂亮,又穿的這麼性感,他們得不到,衹好用眼睛佔些便宜。我把妳帶走,估計我的上三代沒少被他們問候呢。」

    聽道華子誇讚自己,夏英心中甜絲絲的,嘴裡抱怨他,為什麼衹給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為什麼讓自己在公共汽車站等,害得自己穿了一件不合體的連衣裙,還被公共汽車站等車的人看笑話。

    華子並不解釋,衹是一味地認錯,一衹手卻伸過來撫摸她的大腿。

    發洩了一陣,夏英見他也不解釋。而是撫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嬌嗔道:「妳好好開車,也不怕別人看見。」

    華子升起車窗,調皮地說:「嗯!這回可成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了,誰想偷看我的二寶,可是要冒生命危險了。」

    夏英口中雖說:「妳小心開車!」

    但是卻希望他能一直愛撫自己,於是,她不再說話,靜靜的享受著男人的愛撫,男人的手漸漸的不甘心衹愛撫她的大腿,慢慢地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她連忙用兩腿夾住那衹不老實的手,嗔怪道:「別,不要在這裡這樣!」

    「我好想妳呀!妳就讓我摸摸嗎!」

    「妳摸的人家好難受呀。」

    「那裡難受,我可是個好醫生。」

    「哎呀!妳摸的人家真的好難受!」

    「我問妳,想沒想我。」

    「誰想妳這個色狼」

    「嗷嗷……(模仿狼叫),妳不讓色狼摸,色狼一會兒可要把妳吃了。」

    「嘻嘻,沒見過向妳這樣的,自己承認是色狼。」

    於是她鬆開夾緊的雙腿,任由他撫摸,慢慢的她的小底褲被愛液打濕了,兩腿儘量打開便於他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下體,她感到他的手指似乎具有魔力一般,令她在這種環境下,也能被慾望淹沒。她感到自己有些接近高潮了,就哀求道:「妳停一停,我一會在房間裡給妳,我不想在這裡。」

    男人的手沒停,車卻停了下來。

    男人下了車,在外邊忙了一會,將沈迷在慾唸中的女人拉下車,抱著她來到前車蓋上,就要脫女人的內褲。

    夏英見他將車子停在,一座山半山腰上的一條偏僻小道上,驚慌地掙扎道:「在這裡?別人會看見的,不行!」

    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鏈,拉出堅硬的陰莖,用它拍打著女人裹著絲襪的大腿,道:「妳看它被妳勾引成這樣,實在等不及了。這裡沒人,我們就在這兒先解決了。」

    望著自己這些天不停幻想的男人和陰莖,夏英一猶豫屁股下邊一涼,內褲被褪到腳踝,男人讓她扶著前車蓋,直立著翹起臀部。男人撩起連衣裙的下襬,裸露出雪白的屁股,挺身插進她早已濕淋淋的陰道。

    由於害怕被別人看見,又捨不得讓男人的陰莖離開。這種矛盾的心理,使夏英格外興奮,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放聲淫叫著放出陰精。

    夏英和華子回到車上後,夏英發現華子並沒有射精,陰莖從褲子中挺了出來。她羞怯地說:「還不收起,小心一會兒讓人看見。」

    「妳道是解決了,可是我,何況它這種情況下放進去會很難受。」

    「那怎麼辦?」

    「妳,妳能不能幫我摸一摸。」

    「我,我不會」

    「沒關係,妳就想像妳的手,就是妳的那裡,讓它在妳手裡動就行了。」

    「嗯,是這樣嗎?」

    「嗯!」

    女人按照男人的要求套弄著陰莖,不時有些擔心地望著車窗外,掠過的人影怕被別人看到。但是,她喜歡這種握住陰莖的感覺,不由得下身又有些發熱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原本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兩人一起吃過午飯,華子帶著夏英再次到了那個賓館的房間,並不急於上床,而是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品嚐咖啡。

    閒聊了一會兒,華子忽然對夏英說:「二寶我給妳看樣東西,妳先等一會兒。」

    就起身打開電視,然後又打開DVD後,回到沙發裡摟抱著女人,一起看電視。

    女人好奇的問:「什麼呀?」

    男人沒有回答,衹是努了努嘴示意女人看電視,衹見電視裡終於有了內容,許多鮮紅的玫瑰花,從屏幕四周向中間匯聚,直到充滿整個屏幕,煞是好看,忽然玫瑰花炸開了,正中衹留下唯一一朵玫瑰。一個小天使將玫瑰當作箭,射向屏幕外,化作一行字:雖然我們相聚短暫,但是我願獻出所有的愛。字慢慢的消失了,又有一行字:這段影像記錄了我和阿英,短暫而美好的邂逅。

    然後,開始播放夏英怎麼也想不起的第一次和華子在一起的經歷,雖然衹有在這間房中的事,還是吸引了夏英去觀看。

    屏幕中,夏英講個不停,抱怨著丈夫。華子坐在那裡靜靜的傾聽,後來夏英哭了,華子抱住她、安慰她,忽然夏英主動向華子索吻,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彼此脫著對方的衣服。

    看到這裡夏英有些難於想像自己會那樣狂放,害羞的摀住自己的臉。

    華子在她耳邊安慰道:

    「哪天妳有些喝醉了,來我抱著妳看。」

    將夏英抱坐到自己腿上。

    這時屏幕中:兩人已經脫光了所有衣物,赤裸著在床上相互撫摸,………

    華子將坐在自己腿上的夏英兩腿分開,將她的小底褲拉到一邊,開始輕撫她濕淋淋的陰道。

    望著電視中自己和華子激烈做愛的鏡頭,從沒有看過色情影像的夏英深受刺激,再加上華子在自己兩腿中間的挑逗,很快就和電視中的呻吟合在一處。

    男人見女人已經發情,就起身脫掉自己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將女人赤裸著放坐在腿上,粗壯的陰莖插入到女人體內,這女人很主動,蹲坐著挫動身體,淫叫著……兩個汗津津的身體倒在沙發裡,休息了一陣,一起進了衛生間。男人要求為女人洗下身,女人害羞地答應了,任由他撥弄著自己的蜜穴——兩人相擁在床上,夏英已經完全放棄了矜持,就如同和自己丈夫在一起一樣自然。

    男人撫摸著女人圓潤的豐乳,親了女人臉龐一下,問道:「妳還沒有回答我,妳是怎麼想我的呢?」

    「想就是想唄。還能怎樣?」

    「我想聽具體點的。」

    「還說呢!那麼久不給人家來電話。」

    「其實妳不說,我也看的出來。」

    「妳,妳看出什麼?」

    「妳想我的時候就自己摸這裡。」

    「哎呀!壞死了,人家才沒有呢!」

    「我剛才洗那裡的時候,看出它和原來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不告訴妳,它是我的寶貝,衹有我可以玩,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恩——,為了懲罰妳擅自玩它,罰妳親親我的小弟弟。」

    「親它,我不會呀!」

    「妳沒親過?我教妳。」

    女人俯身過去將陰莖小心的含進嘴裡,可是越是小心越是牙齒總是碰到。

    男人對女人說:「妳想像它是冰激淋,是一衹香蕉,對就是這樣,用舌頭舔,恩!對,讓它進到儘量深,就像進到妳的下邊………」

    在他的指導下,她進步很快。但是,她是第一次,很快嘴就酸了,鬆開陰莖抱怨道:「哎呀!人家嘴都親酸了。」

    「過來小老婆,辛苦了!老公抱抱。」

    女人撒著嬌拱進男人懷裡,男人一面愛撫她,一面說:「二寶,妳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嗎?男人最喜歡女人親自己的陽物,女人越是愛親,男人幹女人的時候就越有勁。如果男女做愛都放不開,就會沒有激情。我們中國人在性的方面比較保守,其實,孔子還說:食色性也。人生就是幾十年,一轉眼就過去了,何必那麼虧待自己。來!讓我好好再愛妳一次。」

    這一次他們做了很久………

    女人依依不捨地離開時,很想說:早點來電話。但是想到那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她沒有說出口。

    華子望著女人離去,見她因做愛過度,步履有些蹣跚,自信地笑了笑,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徹底控制這個尤物。

                      五、新夫妻關係後的再會情人

    夏英的丈夫張偉,近來忽然發現妻子有了很大變化,原來很少掛著笑容的臉上,總是充滿笑意,原本就漂亮的妻子,近來更愛打扮了,越發顯得嬌艷慾滴。他問妻子是什麼原因,妻子總是笑而不答。

    晚上當丈夫想和夏英做愛時,她也不像從前那樣完全被動,也會主動迎合丈夫,這令張偉興趣大增,以前夫妻之間一個月過兩三次的性生活,在這一週就做了三次,最後一次因為丈夫總感到陰莖的硬度不夠,請求妻子親時,妻子沒有拒絕,卻順從地用她的小嘴、香舌,對陰莖又裹又嗦,幾乎令他興奮得射出精液。他那裡知道,這是妻子這一段時間自己吮吸香蕉練習的結果。因為這個刺激,這次做愛比以前要激烈的多,也要持久的多。

    當然搞技術出身,老實巴交的丈夫是無法和華子,做愛時的效果相比的,這一點夏英越來越感覺明顯,華子在做愛時,很顧及女人的感受,女人的身體就像一臺鋼琴,會被他演奏出不同的,但卻是陰陽頓挫,高潮�起的慾望樂章;而丈夫卻顯得笨拙、幼稚、太過自我,演奏出的樂章生澀而缺乏韻律。

    夏英終於再次等到了華子的電話。

    這次他沒有帶她去那個已經熟悉的賓館。而是她來到一座別墅前停下了車,他告訴夏英,這是他的家,他希望和她最後一次約會的地點,給她有家的感覺。她幾乎被他感動的掉下眼淚。

    一個三十多歲摸樣的美婦人打開門,讓夏英吃了一驚,錯把她當作華子的妻子,正當她尷尬的不知如何稱呼時,那個美婦恭敬地說道:「先生妳回來了,啊!夫人您請進。」

    華子覺察到夏英的困惑,介紹道:「二寶這位是我家的保姆,她叫阿蓉。」他又扭頭對美婦說:「阿蓉,我讓妳備好的酒和洗澡水準備好了嗎?」

    那美婦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漂了夏英一眼,隨即低頭答道:「先生,一切都準備好了,夫人請隨我來。」

    穿過客廳,沿著樓梯上到二層,在過道里走了一段進了一間房內,這是一間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超大洗澡間,正中擺著一個噴水大浴缸。

    不等夏英打量完洗澡間裡的擺設,華子就對她說:「二寶我這陣子事情很多,感到有些累,又怕妳等急了責怪我,一有時間就把妳接來了,妳能陪我一起洗澡嗎?」

    夏英見哪個美婦還沒有退出去,不好意思出聲用點頭算做回答。

    華子對美婦說:「阿蓉妳先去忙吧,我們自己來。」

    美婦退出去後,夏英感到一陣輕鬆。

    華子脫光自己的衣服後,為夏英脫時她也沒有推拒。

    兩人浸泡在浴缸溫暖的熱水了,身體完全放鬆了。

    男人摟著女人豐滿的身體,一手握著一衹乳房道:「好久沒摸到這兩衹大白兔了,乖乖想我了嗎?」

    女人雖然算起來才和男人認識很短時間,不知為何卻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比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關係還要親近。

    「我想妳有什麼用,妳又不給我掛電話。」

    說完這段話,女人羞紅了臉。

    「那就怪我了,我一直以為妳不想和我在一起,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又希望它早一點,又怕從此以後我們就會成為陌生人,哎!」

    男人道出了女人一直迴避不願去想的問題。作為一個妻子,潛意識告訴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是不對的,但是內心不知什麼原因卻驅使她渴望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嘆了口氣,感到全身無力倒在男人懷裡。男人輕舔著女人纖細頸項上邊的耳垂,兩人默默地依偎在溫暖的水中。

    「先生,水果和葡萄酒來了。」

    阿蓉推著一個小餐車立在浴缸旁,溫柔地問道。

    「呀!」

    夏英沒有想到阿蓉會突然進來,而自己卻赤身裸體地和男人抱在一起,雖然是在水中,還是令她羞愧萬分,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

    華子拿起小車上的兩衹高腳杯,對阿蓉說:「阿蓉,請妳幫我斟上,嗯!謝謝!」

    「先生有事按鈴喊我,我先出去了。」

    夏英這才睜開緊閉的眼睛,見阿蓉步態輕盈地走了出去,長舒了口氣,抱怨道:「她怎麼會就這樣進來了,羞死了!」

    「有什麼?她和妳一樣都是女人。」

    「可是,哎!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會當保姆呢?她一定和妳——」

    沒有想到華子很大方地承認了。

    「是呀!她雖然是我的保姆,實際上是我半個妻子。」

    「半個妻子?」

    「她原來是一個朋友的妻子,後來她丈夫吸毒傾家蕩產,她丈夫也就是我的那個朋友,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很慘很可憐。這樣吧?以後有機會我再對妳說她的故事,來我們喝酒。」

    「妳們結婚了?為什麼是半個妻子?我們這樣她不生氣嗎?」

    「沒有結婚,她丈夫還沒有和她離婚,是她丈夫求我照顧她和女兒的,他已經一年多沒有消息了,哎!毒品太害人了。」

    「她看到我們這樣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要不然就沒有資格當我的情人了。」

    「怎麼會這樣!」

    「哈哈!所以妳不會成為我的情人,算了我們還是享受我們最後一次相聚吧。」

    ………

    夏英心中慨嘆華子簡直就是女人的魔鬼,在他的愛撫下,自己每次都會很快進入慾望的海洋,他是哪麼瞭解女人的身體,總能使自己很快就忘記一切完全進入的對慾望的所求之中。

    起初她內心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背叛丈夫,自己這樣做,是怕男人用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影像資料破壞自己的家庭。但是,隨著他們在臥室大床上彼此親吻、撫摸,她完全忘記了家庭、自尊和矜持,就如同一衹發情的母貓,呻吟著,扭曲著發燙的身體,哀求男人早一點進入自己身體。

    可是男人挑逗著女人的情慾,並不輕易讓她滿足,繼續用他熟練的技巧提升女人的慾望,就像將一束小火苗,不斷增添幹柴,使火焰越來越高一樣。因為他知道,要想讓一個有十幾年性經歷的女人,完全被自己征服,衹是通過陰莖的插入是不可能做到的,儘管他對自己陰莖的能力很瞭解,也很有自信。但是,他始終不給她,讓她忍受著慾望的煎熬,他喜歡這樣,看到自己可以使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愛撫下完全拋棄自尊,完全進入到慾望的渴求當中。

    女人幾次想抓住陰莖插入到陰道里,都被男人巧妙的躲開了,最後女人幾乎嗚嚥著用嘴含住陰莖,男人才不再躲避。

    女人終於含著男人的陽具,女人立刻感到一種充實感,她將自己在家中練就的口技完全發揮出來,希望可以討好男人,早一點用粗壯的陰莖插入自己。

    男人發現女人比上一次的口交技術大大進步了,心想她回家後一定沒少和丈夫練習,知道夏英是個很傳統的女人,也不揭穿她,嘴裡有意發出呻吟和誇讚。

    女人聽到男人的誇讚和呻吟,興奮不已地更加賣力的吮吸男人粗大的陽具。女人渾圓飽漲的乳房在男人手裡被揉捏的發燙,小小乳頭硬挺了起來。終於女人忍不住了,哀求道:「…啊…我…忍…不住…了……啊……不…行了…,老公妳快來吧!」

    男人這才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用龜頭抵住女人的陰唇,用龜頭在她的穴口四周磨著,使得陰戶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

    女人幾乎瘋狂了,一面挺動陰戶,想讓陽具插入,一面帶著哭腔求道:「老公……二寶求妳了,妳∼∼就∼∼進來吧,快∼∼操我∼∼我…癢…癢死了…受…不了…啦…啊…別………」

    「滋」地一聲,整支陰莖馬上被她的陰道吞沒,直達花心。

    「喔…」女人好像終於得到滿足一樣,歡愉地叫了一聲。

    男人時快時慢地舞動著陽具,偶爾深深的插入,都重重的撞著花心,女人的淫液汩汩湧出,隨著陰莖的進出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女人由低聲呻吟,到口發淫語:「嗯!…嗯!…我…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好深……嗯…我…會…死…啊,幹死我吧!」

    熊熊的慾火從陰道向全身發散,女人感到身體就要被融化了,儘管她極力壓抑,但是忽然陰道內狂跳,渾身抽搐著到達了頂峰。嘴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啊!∼∼我不行了………」

    女人陰道內噴出一股熱熱的陰精,加上陰壁有節奏的握緊陽具,幾乎令男人射精,他長舒了口氣,努力使自己放鬆後,饒有興趣的體會著自己的傑作。趁女人還沈浸在高潮帶來的迷惘之時,他將陽具插進女人的嘴中,女人閉著眼睛,癡迷地舔吮著陽具,將上面沾滿的自己的淫液吮吸幹凈。

    女人悻悻地說:「老公妳太厲害了,搞的我死過去一樣。哎呀!它還這麼硬,我都怕它了,上次就讓它搞的走路都難受。」

    「妳也很棒呀!我很喜歡看妳淫叫時的樣子。」

    「誰叫了,盡胡說。」

    「不是妳剛才叫我幹死妳嗎?」

    「哎呀!羞死了,別說了。」

    男人見到女人嬌羞的樣子,心生憐愛。將女人摟進懷裡,撫摸她仍有些發燙的柔軟溫潤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和圓潤豐滿的臀部。女人也將俏臉依偎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小手愛憐地撫摸著帶給自己無限歡娛的陽具,她以前看到它時,因為羞澀而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心中暗嘆,這個傢夥怎麼這麼大,和自己丈夫比起來簡直大了一、二號,而自己的小妹妹是怎麼裝下它的,又托起男人的睪丸,覺得沈甸甸的,令她有想親親的衝動。

    愛撫一陣後,女人的身體再次變熱了。女人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下邊的床單濕漉漉的,兩腿間也有些涼,她一摸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液,羞紅著臉跑到衛生間去衝洗好下身,回來發現男人已經換了床單。女人撲到男人懷裡,親吻男人。一會後,兩人換成「69」式,女人跪伏在男人身上,吮吸男人的陰莖;男人用舌頭舔著女人的陰蒂。正當兩人準備梅開二度的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

    男人伸手按開電話上的免提鍵,電話裡傳出那個漂亮女保姆阿蓉的聲音:「先生,阿雪來了,我跟她說妳不在,她不信,一定要上去找妳,我趕緊通知妳,妳和——準備一下。」

    電話中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夏英耳中,她驚慌地問:「阿雪是誰?我怎麼辦?」

                        六、留下遺憾的最後一次

    華子望著驚慌失措的夏英,不以為然地說:「別慌!阿雪是我的情人,沒關係我們繼續,誰讓她不請自到的。」

    「可是。不行我還是躲一躲,羞死人了。」

    不顧男人的勸阻,執意起身穿衣服。可是剛穿上內衣,門外的腳步聲告訴她,那個女人就要進來了,一急之下,她抱著未穿上的衣服鑽進床下。

    果然一個女人進了房間。

    躲在床下的夏英衹能聽到聲音。

    進來的女人用嫵媚地聲音抱怨道:「華哥!這個阿蓉姐真是的,妳明明在家她卻………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破壞了妳和她的好事。」

    男人沒有說話。

    嫵媚的聲音接著道:「哎呀!華哥妳生氣了,別生氣了,雪兒想死妳了,嗯!還硬著呢,讓我親親它,算做賠罪了。哎呀!妳剛才才從哪個女人的騷逼裡拔出來,上邊凈是她的淫水味道。嗯!好久沒親它了………嗯!」

    這時夏英在床下,稍稍心中安定了一些。聽到那個女人這樣說,耳中又聽到那女人吮吸陽具的聲音,心中升起嫉妒和怨恨。

    男人終於說話了:「妳怎麼知道我在家裡的。」

    「誰讓妳這麼久都不理別人的,我有我的渠道,妳就別問了。難道妳開始討厭人家了,哼!可憐我那麼想妳!」

    「好了,別生氣阿雪。我也想妳。來讓我看看妳怎麼想我的。」

    「人家在路上想到要和妳見面了,下邊都………」

    「是嗎?那妳讓我看看。」

    「哎呀!不要嘛!………羞死了。」

    「嗯!妳把毛毛都剃了,真是流了這麼多水………」

    「還不是妳總說別人毛長,我來之前剛剃的。啊!妳別親………呀!」

    「走到床上去。」

    夏英很快就聽到兩人在床上運動引起的床的震動聲音。她躲在床下,雖然也曾和華子一起看過自己做愛的影像,但是她從沒有經歷過這樣近的聽到其他人做愛的事情。女人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陰莖進出陰道發出的水聲,是那麼淫糜。慢慢的她忘記了嫉妒和怨恨,慾望重新回到她體內,她習慣地伸手到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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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一個人站到了床下,從那雙腳她看出是華子的腳。可是那雙腳並未離開,站在床邊不動了。

    夏英從床下輕輕探出頭,衹見華子正站在床邊舉著床上女人高舉起的兩腿,用他粗壯的陽具狠狠地刺入。床上女人發出嬌吟:「嗯…嗯…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嗯…我…幹…死…我啊!」

    夏英如同著魔一般,克服不了想看的慾望。又多探出了一些身體。眼前的情景深深地刺激了她,令她在此後很久一個人安靜下來時,這情景都會浮現在她腦海裡,就如同一種黑色的毒素侵入到她的大腦裡一樣,揮之不去。

    衹見:男人正用他的陽具在女人的蜜壺裡插抽,因為她是從男人結實的屁股後邊,岔開的大腿縫隙間看過去,陽物顯得非常巨大粗壯,沈甸甸的睪丸隨著陰莖的進出不斷撞擊女人的肛門,男人的臀部肌肉十分發達,由於在做著運動,肌肉如奔跑的駿馬一樣震顫著,這種震顫觸發女人內心的共鳴。

    而床上的女人蜷起身體,高揚著兩條美腿,將自己雪白的肥臀,鮮紅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陰莖進入時大陰唇象嘴一樣吞進粗壯的男根,直到整根進入帶隨這睪丸撞到不斷抽搐著的小巧肛門,發出肉體相撞的輕響,陰莖抽出時帶出一點陰壁內部濕淋淋鮮紅的嫩肉和乳汁一般的淫液,男人一次次的撞擊女人雪白的肥臀掀起肉浪。加上女人高低不同婉轉悠揚的呻吟,嘴中不時發出的時斷時續的淫語,使夏英忘記了躲避,一面癡迷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用手去愛撫男人堅實的大腿;一面隨著男人的節奏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安撫奇癢無比淫液淋淋的陰道。

    終於床上的女人高潮來了,隨著女人挺動性器迎接陰莖的刺入,小巧的肛門激烈的抽搐,這種抽搐很快便傳遞到全身。隨著女人帶著惋惜和愉悅的一聲長吟,大股大股的淫液從連接在一起的性器縫隙間流了出來,流過劇烈抽搐的肛門一直流到床單上,連接在一起的性器被淫液打濕,發出淫靡誘人的反光。

    夏英在這時也一起到達高潮,噴湧而出的淫液打濕了她的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

    華子其實早就發現夏英從床下鑽出來了,也知道她一直津津有味的望著照舊幹床上鄧雪,他使用手段刺激鄧雪使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配合自己參與這次他有意安排的表演,見表演到此和他預先設想的一樣,他提醒自己應該進行最關鍵的一步了。

    華子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挺到夏英的面前。夏英目光迷離地望著濕淋淋的陽具,眼光旖旎嘴唇輕動,但卻沒有立刻將它含進嘴中。華子愛撫著夏英的俏臉,將濕淋淋的陽具輕輕觸碰她的性感嘴唇,觸碰中女人終於慢慢地張開了嘴唇,男人一下子將濕淋淋的陽具插進女人的口中,這時女人不再猶豫,癡迷的吮吸著,不再顧及那上邊沾滿其他女人的陰液,男人如同進入陰道一樣在夏英嘴中抽插,口水和另一個女人的淫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她也沒有覺察到,正當兩人沈醉在口交的快感之中時,床上的女人從高潮引起的失意中醒了過來,見男人沒有抱著自己,她伸了伸無力痠軟的身軀,也沒起身撒著嬌抱怨道:「親愛的老公,妳在幹什麼呢?來嗎!——抱著我。」

    華子用目光詢問已經吐出陽具猶豫著的夏英,是否一起上床,可是羞澀的夏英搖了搖頭,撅著豐滿的臀部又鑽進了床下。華子略感失望,隨即一想自己的計劃在今天已經基本實現了,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上了床。

    鄧雪一下子鑽進華子的懷中道:「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讓妳抱了,想不想我。」

    「想是想,但是妳不是有妳老公整天抱著嗎?」

    「哎!他有什麼用,一天到晚就知道賺錢賺錢,哪有時間管我,還是妳好。」

    「嗯,看樣子妳這個月鍛鍊的不錯,腰細了一圈。」

    「我到妳的健身中心去,衹是想見見妳,可是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哎呀!妳頂錯了,哼哼!我知道妳想幹什麼,不是跟妳說過嗎!我準備好以後,一定會把那個處交給妳的,妳的太粗了,人家怕疼嗎!——這麼粗,我和老公做的時候都快沒感覺了。經過它的女人都會成為妳的俘虜,啊!這麼硬,老公妳等等我去洗洗就來陪妳。」

    等到鄧雪去了衛生間,夏英趕緊從床下鑽出來,在床下呆久了,身體有些酸脹,她嬌憨地伸了伸腰肢。華子藉機把她臉對臉抱坐在床邊道:「委屈妳了,她要洗一會兒,我們接著玩。」

    說著就將陽具插進女人的身體裡,女人輕啊一聲,感到渾身酥軟,動了一陣,夏英因為擔心衛生間裡邊的女人出來,始終放不開緊張的心情,不一會陰道內就有些幹澀了。男人敏感的覺察到了女人的變化,停止了動作,輕聲道:「妳很緊張,那麼我們就這樣吧。」

    離開女人的身體,他幫著女人穿上小內褲和乳罩,正打算為她穿上長裙。女人很感動她輕吻著男人說:「對不起!我不能………我得走了。我自己來穿。」

    男人嘆了口氣,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大信封,走到已經穿好衣裙的夏英面前,對她說:「這是妳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影像資料,謝謝妳!陪我度過的三天時光,雖然我不想讓妳離開,但是我從沒想過用這些東西威脅妳,破壞妳的家庭。謝謝妳!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了,好好愛妳的家吧!」

    夏英流著淚和華子深深地親吻後出了臥室房門,她關上門依依不捨的靠到關起的房門上,眼淚流了滿臉都是。

    這時房內傳來鄧雪的聲音:「老公妳剛才和誰講話呢,我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是阿蓉姐嗎?怎麼不喊她一起玩呢………」

    夏英連忙匆匆地離開了華子的別墅。

    坐在出租車上,她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再見了華子!從此我再也不會和妳見面了,我要對的起我和丈夫、女兒。

  ===================================  華子和夏英的故事先講到這兒,讀者一定感到這一段對華子出身,經歷交代的很不清楚。別忙下一部分我會一一道來。===================================

                    第二部分:好男人的痛苦蛻變

                        一、走出大山的華子

    在這山東偏遠山區,除了一個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這麼熱鬧,鞭炮、鑼鼓震得耳朵發麻,人和人站在對面講話也要扯著嗓子喊,華子的娘不斷的叮囑著一些他都聽了不知多少遍的話,少言寡語的父親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

    華子的目光卻越過母親的頭頂,找尋著兩個人,狗蛋媳婦和他小姨,可是兩人的身影一直沒有在紛雜的人群中出現,昨天晚上她們不是答應自己要來送自己嗎?失望令他掉下兩行淚水。

    華子娘以為兒子捨不得離開家,勾動了情腸,也哭了起了,父親這次說了話:「哭啥,這是好事,咱兒子今後一定有出息呢。」

    糊裡糊塗的結束了鄉里的歡送儀式,糊裡糊塗地上了火車,糊裡糊塗地告別了父母和家鄉,火車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過來,他想起自己與狗蛋媳婦和他小姨的故事。

    華子的爺爺是個老中醫,十里八鄉的鄉親大病小災的都會翻山越嶺的到他家中求病,文革的時候爺爺還被批鬥過,那時他還小不懂事,衹記得爺爺的脖子上每次都被掛上一雙破鞋——爺爺很喜歡華子,經常給他講故事,三國、水滸——,另外就是每天都讓他在木桶裡泡上一陣子。

    小的時候華子覺得好玩,還沒什麼,大了以後就不再願意了,為了能讓他克服出去玩的慾望,爺爺衹好給他講故事。慢慢的華子也習慣了這種每天泡在藥筒裡的生活。後來他看了金庸小說《絕代雙驕》後,才隱約知道爺爺那時是為了自己的身體。

    他和小姨的故事是因為一件令他非常不快的事情引起的。十三歲那年,上了初二的華子比同班的男生顯得更加強壯高大,暑假天氣炎熱,他和同村的幾個男孩一起約好去山溪中洗澡,農村的孩子不像城裡的人,穿著遊泳褲在遊泳池中,而是脫光衣服光著屁股,玩了一陣幾個小哥們都累了,就仰在溪水中間的大石上曬太陽,一個比華子大四歲的男孩狗剩子,忽然叫了起來,原來他發現華子兩腿間累贅贅的一條陽具比自己和其他孩子大了許多,他嘲笑道:「華子妳應該改名了,應該叫驢剩子才對」。

    華子也沒在意,可是以後他總覺得別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一次他和狗剩子發生矛盾打架,狗剩子力氣不佳被他摁在地上,急了罵他說他母親和驢交配生了他。那時他並不知道這罵人的話的意思。但村子太小這話被村裡的人傳來傳去,竟然傳的有眉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樣,母親為此哭了許多次,父親也從此變得沈默寡言。為了不影響華子,他們把華子送到縣城小姨家。

    小姨在縣第一中學當老師,華子就住在小姨家中。

    華子非常聰明,悟性很高,很快就在縣第一中學出了名,因為他身體好任何體育項目他一學就會,學習也在年級裡名列前茅,小姨很為他感到自豪,小姨就也經常在家中為他補習功課。

    因為小姨晚上要批改作業,華子見她很辛苦,就懂事的主動幫她批改作業,兩人互相幫助,感情十分融洽。

    因為小姨夫是供銷社的供銷員,經常一出門就是十幾天,小姨生了一個七歲多的女孩,小姨夫思想比較封建,不喜歡女孩,經常為此和小姨吵嘴,就更加不願意回家了,這個家就經常剩下兩女一男,要出體力的事也依靠華子。華子經常幫著小姨帶小妹妹。原來因覺察到父親不喜歡自己,而鬱鬱寡歡的小女孩,因為有了他這個大哥哥的到來,變得活波起來。

    轉眼就要期末考試了,天氣也越來越熱。

    這天華子放學後,在學校操場上打籃球,一身大汗淋淋,拍著籃球回到小姨家中,到衛生間裡打開冷水就衝洗起來。在廚房做飯的小姨趕緊來阻止,她敲開門後批評道:「小華妳不要命了,跟妳說過劇烈運動後不能直接衝冷水,妳為什麼總是不聽話。」

    華子趕緊關了水龍頭訕訕地道:「小姨沒關係,我看妳在忙著做飯,燒開水太麻煩,就這麼衝了,妳看這不是都衝完了嗎!小姨別生氣,我以後一定改。」

    小姨這時才注意到華子赤身裸體的站著,兩腿中間累贅贅的一條大陽具。心中一陣狂跳,臉一紅急忙將視線移開,叮囑道:「快點擦乾小心著涼,一會兒就吃飯了。」就匆匆轉身走了。

    合該這天有事,吃了晚飯,華子在批改作業的小姨身旁做作業,天就變了。風掛的很大,不一會兒又是雷鳴又是電閃。華子和小姨一起關好門窗,見小姨母女很怕雷的樣子,就不斷安慰她們母女。

    華子剛剛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房門開了。小姨進來支吾著有話要說的樣子。華子問道:「小姨妳有事嗎?」

    「嗯!……小華,妳姨夫也不在家,今天這雷和閃電……,妳妹妹害怕的很,妳能不能搬過來和我們一起睡……?」

    「這有什麼!我這就過來。」

    躺在小姨的大床上,華子聞到一縷清香,十分好聞。

    雷聲漸漸遠去了,偶爾還有幾個閃電,小妹妹已經睡著了,但是,睡在自己和小妹妹中間的小姨,在電閃雷鳴時就經常下得渾身發抖,身體和自己越靠越近,起初華子心中暗笑小姨這麼大的人還害怕閃電和雷鳴,明明是自己害怕卻說是妹妹害怕。可是後來他感到有些異樣,因為小姨衹穿著著薄薄睡衣的身體緊挨著自己,他可以感覺到小姨的呼吸引起的身體輕微移動,使她如同綢緞一般光滑的肌膚使自己產生了很奇怪,也從未有過的衝動,陽具充血越來越嚴重,為了怕小姨發現自己對她的不敬,他移動了一下身體防止小姨不小心伸手動腳時碰到發現。他想脫離和小姨身體的接觸,但是又不願意脫離。

    後來下身實在硬的難受,他移了移身體脫離了接觸,長長的輕舒了口氣,可是一電閃雷鳴小姨就又靠了過來。就這樣分開、接觸,再分開再接觸,後來雷聲漸漸遠去了,偶爾還有幾個閃電時也許是小姨心情不再緊張了,她終於發現了華子的躲避,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也嘆了口氣,竟然將一條腿壓在了華子的大腿上,緊張的華子大氣也不敢出。

    又等了一會兒,小姨清了清嗓子低聲問道:「小華,妳也沒睡著吧?」

    「嗯。」

    「妳每笑話我膽小吧?」

    「沒有。」

    「我自小就特別怕雷,今天虧著妳在。」

    「沒什麼!」

    「嗯!反正睡不著,我們聊聊。」

    「行。」

    「妳怎麼總是一個字兩個字的,我看妳和妳們班上的女生談的挺來的,是不是嫌我又老又醜和我聊天沒興趣?」

    「誰說的,外婆、班上的同學、還有其他老師都說妳漂亮。」

    聽到華子稱讚自己漂亮,她心理甜絲絲的,卻故意刁難他道:「妳說的都是別人,我在問妳呢!」

    「當然漂亮了。」

    「嘻嘻!真還差不多。艾!華子妳今年十四歲了吧?」

    「剛過生日兩個多月。」

    「告訴妳以後凡是女人問妳她漂不漂亮,妳不管她是否漂亮,一定要說她漂亮。一般情況下女人問妳她漂不漂亮,一定是……」

    「是什麼?反正妳是真的漂亮。」

    「嗯!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哎!妳知道妳為什麼會到我這裡來嗎?」

    「嗯!我知道,不過我不想說。我爸媽沒和妳說嗎?」

    「沒有。妳有什麼事連我都不願意說呢!」

    由於了一會兒,華子還是把自己到小姨家裡來的真正原因一一的訴說給了小姨。

    小姨聽完他的訴說,有些不相信,問道:「那些人說妳的……象驢一樣。我今天看到妳洗澡時也沒有……那樣呀!妳不是在騙我吧?」

    華子最不能容忍別人說自己騙人了,他情緒激動的褪下短褲,露出陽具說:「不信妳看呀!」

    小姨真的打開床頭燈,伏在華子兩腿之間,仔細端詳華子的陽具。被小姨這樣看自己的陽具,華子感到既尷尬又興奮,剛才因兩人講話而從陽具裡推出的血液又迅速回到了那裡,他發現隨著自己陽具的變硬挺起,小姨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豐滿的乳房在小小的背心裡起伏著,小姨用兩根手指輕輕觸摸陽具,呆呆地望了很久,不是嚥著口水潤嗓子。

    「小姨我說的是真話吧?」

    「嗯!……是……這麼大……嗯……太晚了……睡吧。」

    說完關上燈,就背朝著華子躺下了。

    華子也不知道小姨為什麼突然要躺下睡覺,自己毫無睡意,頭腦中一直浮現出小姨乳房起伏的樣子。

    許久小姨忽然說:「小華抱著我,我有些冷。」

    華子有一衹手放在小姨的腰上。小姨噗哧一聲笑了埋怨道:「抱都不會,來這樣。」

    她把華子的一衹手臂平放在枕頭邊上,自己躺在這衹手臂上,將另一衹手臂拉放在自己身上,因為小姨的小背心很短,背心和內褲之間的小腹裸露出來,而華子的手正好摸到小姨的裸露小腹,心中一陣狂跳,露在外邊的陽具又硬了許多,正好頂在小姨豐滿的臀部上,華子動也不敢動一下,就這麼呆著,後來他覺得被小姨當枕頭的手臂酸脹起來,也不敢動一下,忍著忍著不知何時就睡著了。

                      二、初嘗禁果之後回到家鄉

    第二天晚上,華子正準備到自己房裡睡覺。小姨喊住他對他說:「小華,以後妳姨夫不在家,妳就到我屋裡睡,我和妳妹妹害怕。」

    聽到媽媽這麼說,小妹妹高興的直拍手:「好呀!這樣妳們兩個都可以給我講故事了,晚上我也不怕鬼了。好呀!」

    「哎!小芳等爸爸回來,妳可不能把這事告訴爸爸,要不然哥哥就不能給妳講故事了。」

    華子看到小姨說這話時臉有些紅。

    哄了一會小妹,熄了燈,小姨一邊給小妹講故事,一邊讓華子先躺下,自己有躺在他的懷裡。

    今天華子膽子大了些,他忍不住撫摸小姨乳房的慾望,將手試探性的放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小姨衹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給小妹講故事。見她沒反對,華子膽子更大了,他用手輕輕的隔著小背心感覺著乳房的形狀,不時會觸碰到變硬了的乳頭,下身又硬了起來,他試探地頂了頂她豐滿的臀部,她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就有一下沒一下的亂頂,她用手制止了他的亂頂,小聲說:「別急,妳慢點。」

    同時用眼神告訴他小妹還沒睡著。

    華子於是放慢了動作,這時小姨又把隔著小背心撫摸的手,塞進背心裡邊,還移動了一下臀部讓他的陽具插進她兩腿之間的縫隙裡。這下華子心花怒放地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在下邊頂,有個縫隙比頂在臀部上舒服多了,此時的華子心中狂跳著就像《紅樓夢》中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區別是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手,他貪婪地探索著陌生而又充滿誘惑的異性身體,也不知何時小妹已經睡著了,小姨不再講故事,而是默默地任憑他撫摸自己,漸漸的他已經熟悉了女人上身的每一寸肌膚,他一會兩衹手都參加進來,又下移到小內褲的邊沿,鼓足勇氣他將那衹更靈活的手,鑽進小內褲裡邊。

    小姨並未制止他的探尋,衹是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探下去,那是一片茅草叢生的地域,再探,茅草叢中有道山谷,山谷下邊是條小溪,小溪裡的水已經蕩漾的打濕了附近的草叢。這時女人的呻吟已經清晰可聞,她忽然坐起身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又幫著華子扯掉身上唯一的短褲,拉著華子壓在自己身上。

    初次壓在女人的身上,華子並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衹是享受著和女人肌膚相親的感覺,女人推他離開自己一點,然後握著他堅硬的陰莖,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啊」。

    他的聲音中傳達的是初次進入女人體內,從陰莖上傳來女人柔潤、溫暖——道不盡的感覺,所帶來的興奮;她的「啊」聲中傳來的是渴望已久終於得到滿足後的喜悅。

    在女人的指導下,華子知道通過抽插陰莖,可以獲得更大的刺激,他近似瘋狂地享受著這種體驗,可是時間不長他就覺得脊椎一麻,隨著陽具的顫動從陰莖裡噴射出許多水來。

    女人用自己的內褲擦完自己下身,又用內褲幫華子擦陰莖。擦拭了一會兒,他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女人噗哧地笑了,低聲說:「今天怎麼這麼膽大,昨天膽子跑哪兒去了,動都不敢動一下,是不是又想了,來這次慢一點,我又不會跑了」。

    再次進入道女人濕淋淋的陰道,他按照女人的叮囑,起初放慢節奏,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加快節奏。每當這時候女人都會用手止住他的衝動,慢慢的他學會了時緊時慢的節奏,女人也開始放心的享受性的快感,為了不讓自己的呻吟吵醒一旁酣睡的小妹,她用小背心堵住自己的嘴,也許是剛射過精,也許是他掌握了節奏,這一次他們做了很久,一直到女人雖然咬著小背心,還是傳出陣陣呻吟,最後終於渾身痙攣著到達高潮時,從陰道內噴湧的陰精和不斷蠕動握緊的感覺才使他再一次噴出精液。

    收拾停當,兩人赤裸著摟在一起。女人在男人懷中嬌憨地說:「妳太厲害了,我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妳都頂到人家心口上了,以後妳要迷死多少女人。」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衹要妳,」

    「傻孩子,妳以後就不這麼想了。」

    「會的,我會一直愛妳一個人的。」

    「哈!好吧,我謝謝妳,我的華子,不過我們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也不能讓妳姨夫和小妹知道,要不然我就衹有死了。」

    「嗯!我知道了。」

    ………

    華子的性生活就從這一天開始了。

    也許是姨夫長期不在家的緣故,兩人都沈浸在性愛的氛圍裡,連續兩三天衹要有機會,他們就會在一起做愛。雖然衹有兩三天,華子卻學會了性愛的第一條經驗,就是不能衹顧自己,把女人送上高峰才能享受到更加愉悅的性愛。

    三天一過小姨就不再讓他天天做愛了,告訴他無節制的做愛會傷身體,雖然很難受華子也衹好忍耐。以後他們一週衹能做兩次,雖然他不願意,也衹好服從小姨的安排。

    可是小姨夫的回家,連他抱著小姨,摸著小姨乳房睡覺的機會也沒有了。他非常鬱悶。

    小姨夫回來的第二天晚上,小姨把他從睡夢中搖醒,對他說:「華子妳不能這樣,一天到晚無精打彩的,更不能用那種眼神看他,我是他老婆呀,妳就忍忍,過不了幾天他就走了。」

    「可是我想妳,妳別回去了,就在這裡陪我。」

    「哎呀!妳平時挺懂事的,怎麼耍開孩子脾氣了。……好吧!那妳快點,一會兒他醒來看不見我就糟了。」

    兩人就在華子的小屋裡走起愛來,為了不讓丈夫聽見,小姨將自己的頭埋在枕頭下邊,做完後,小姨親吻著華子說:「妳乖乖的聽話,忍幾天,他走了以後我天天給妳,就要考試了,妳好好複習,要不然我就太對不起妳爸媽了。好乖乖的,我也想妳。」

    小姨夾著華子的精液離開了。

    因為小姨的這晚上冒著風險主動到她房中獻身,華子的心情好了許多,在看到小姨夫也不再覺得不順眼了,自己開始專心學習,期末考試竟然考得年級第一。但是成績一出來,他就要回家看父母了。而小姨夫始終也不出差,令他很是煩躁。

    這天下午他正一個人在籃球場上發洩自己的精力。小姨忽然喊他,叫他立刻跟她回家有事需要他幫忙。

    一進家門,小姨放下手中的書本就抱住華子,一邊接吻一邊脫他的運動衣褲,很快就脫光了,然後拉他進了自己的臥室,對他說:「今天他開會,不會中途回來,小妹我也送到她爺爺家了,快來想死我了。」

    因為兩人很久沒有一起做愛了,兩人都很激動,瘋狂地做愛。華子射了三次,一直到兩人全身是汗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

    恢復體力後兩人一起到衛生間衝洗身體,華子拉住想要到噴灑下邊衝洗的小姨,對她說:「小姨,妳先別洗,我想看一看妳下邊。」

    「妳怎麼學的這麼壞,羞死了。以後沒人時不要叫我小姨,叫我阿梅好了。」

    「我……,就要回家了,我們要分開一個多月,我……,小……啊!阿梅,我想看看它的樣子,以後想妳的時候我……」

    「人小鬼大,快點!我擔心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望著分開兩腿坐在浴缸邊沿的小姨的G點,衹見濃密的陰毛中間,紫紅色的大陰唇由於剛才劇烈摩擦有些紅腫,縫隙裡湧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小姨目光迷離羞紅的著臉,顯得十分淫靡。

    女人見華子的陽具又舉起來了,趕緊合攏雙腿道:「快點洗吧,怎麼又硬了。」

    兩人互相洗著對方的身體,華子總想找機會插入,機會來了女人低頭衝洗頭發時,俯下身豐滿的臀部翹了起來,華子立刻將陰莖插進去了。

    女人「呀!」了一聲,抱怨道:「都三次了還不夠,妳要折磨死我呀!別動讓我洗完頭。」

    華子沒有聽她的話,繼續抽插。

    女人匆匆洗完頭,扭身脫離了陽具,輕打了華子一下道:「不讓妳動妳非要,一會兒我都站不起來了,怎麼做飯?」

    「阿梅,我忍不住嘛!妳看她實在硬的難受。」

    「嗯!冤家,我來給妳親出來。」

    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她就把華子的陽具含進嘴裡,她性感的小嘴過著粗壯的陰莖,小巧的舌頭舔弄著龜頭,羞澀的眼睛不時瞟他一眼。初次經歷口交的華子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一會兒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因為事發突然他發現射精時連忙,拔出陽具。可是還是晚了一部分精液射入到小姨的口中,一部分射到小姨紅紅的臉上……

    「對不起!阿梅我……」

    「沒事!」

    小姨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精液,十分淫蕩的樣子。

    「那妳以後還親我好嗎?太舒服了!」

    「哼想的美!……以後看妳表現好時再說。」

    華子上了車,今天上午小姨一直拒絕再和他做愛,他知道小姨沒有說假話,從昨天晚上到今天自己上車前,她走路的姿勢一直很怪。連小姨夫都看出來了,問她時小姨說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掩蓋過去。回答完時還狠狠地瞪了華子一眼。

    華子的家了縣城衹有一百多公里,但是城裡人不知道,山區的一百多公里可不是城裡,山道崎嶇路況很差,加上走走停停,要四個多小時才能到家。

    華子上車時,因為和小姨說話,車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衹好坐在車的最後一排。出城一個多小時後坐在他身旁的一個老鄉下車了,一個穿著比較講究穿著一件黃色裙子,白色短袖上衣的少婦抱著一個小孩坐到他身邊,起初他並沒在意,車子走了一會,少婦懷中的孩子哭了起來,少婦將身體扭向華子解開上衣下邊的幾個口子,撩起上衣露出一衹飽滿,給孩子喂奶。

    經過了和小姨之間的事後,華子看女人的角度與從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少婦露出乳房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發現這個少婦的乳房和小姨有很大不同,更加飽滿乳頭和乳暈都有些黑色,也特別大。

    少婦錯以為華子在看自己的孩子,自豪地說:「男孩六個月了,他漂亮嗎?」

    華子有些尷尬地答道:「漂亮,長的象妳。」

    少婦很潑辣,用俊俏的眼睛瞟了華子一眼:「人不大還挺會說話的,回家嗎?」

    「是的。大姐妳也回家呀!怎麼一個人?」

    這句問話打開了本來就愛說話的少婦的話匣子。她不停地抱怨自己丈夫,和一些她家中的瑣事。聽了一陣華子知道,她嫁到一個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村子,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就連她生孩子都沒回來,她帶著孩子回自己娘家,住久了哥嫂經常給她話聽,衹好自己帶著孩子會公公家,她後悔嫁給丈夫等等。

    在她講話的過程中,他發現她不時地揉捏自己沒有喂奶的另一支乳房。

    華子很同情少婦,就提出幫助她抱一會兒小孩。他是第一次抱小孩,笨手笨腳的,女人笑著教他抱孩子,一對大乳磨在他手臂上,攪得他心中癢癢的,下身也有了反應。一不小心少婦碰到了翹起的陽具,也許少婦沒有想到一個中學生會有這麼大的陽具,碰到後她以為是小孩的小腿露出來了,就想放好在包裹裡,扯了幾下沒扯動,見華子痛的呲牙咧嘴,才明白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呀!」的一聲鬆了手。

    兩人沈默了許久,還是少婦開了口:「妳多大了?」

    「十七歲了。」華子有意給自己長了三歲。

    「那已經讀高中了,哎!我問妳,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成天學習,哪有時間交女朋友。」

    「那妳一定是好學生了,我在高中時就交了男朋友。」

    「是嗎?」

    「哎!讓他騙了,不交也好。」

    「騙了?他騙了妳什麼?」

    「嗯!說了妳也不懂……」

    「為什麼?」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哎!妳這麼英駿,難道沒有女孩子給妳來字條。」

    「沒有,來字條幹什麼?」

    「妳真不愧時好學生,問題怎麼這麼多。」

    這時女人又開始揉自己的乳房,見他紅著臉看著自己,少婦嗤嗤地笑著說:「沒見過,我生了孩子後,奶水特別足,漲得難受。」

    說完話她用媚眼彎了華子一眼。

    華子對這個眼神很熟悉,每當自己和小姨將要做愛前,小姨也會用這種眼神睕自己,心中一喜難道她……

    於是他有意將臂膀向少婦在自己一側的乳房上靠了靠,直到挨著乳房,少婦沒有動,任他靠著,他又假裝顛孩子,讓自己的臂膀不斷摩擦少婦的乳房,摸了一陣後女人嘆了口氣,將乳房挨緊他後對她說:「妳抱累了吧,還是我來抱吧。」

    就接過孩子,但是卻不讓他抽出夾在孩子和她乳房之間的手,雖然姿勢很別扭,華子還是興奮地用那衹手揉捏女人的乳房,少婦閉著眼,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緊緊靠著他。

    華子看了看周圍,車上的人都被顛簸的路面搖晃的昏昏慾睡,不知何時後邊幾排的人己經下車了,最後邊衹剩下他們,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少婦之間的事,就大氣膽子伸手摸少婦的大腿,見少婦沒有反對,就進一步伸到她的裙子裡,慢慢的摸到她的內褲。少婦一驚,也四處望瞭望,確定安全後,就移了移身體更便於華子摸她,同時用懷裡的孩子巧妙地擋住旁邊可能看過來的角度。這樣華子就很順利地撥開她的內褲,摸到濕淋淋的陰道,特緩緩地沿著風流溝的外沿,逐步一點一點地摸到了陰蒂,在陰蒂周圍打了一會兒轉,就開始進攻陰蒂。

    這一套小姨教會的套路,果然有效不一會兒,少婦雖然強忍著還是偶爾發出呻吟。華子陽具硬的難受,就用手指探進少婦的陰道,少婦激動地渾身顫抖,啊的一聲就噴出了陰精,沾的華子忙手都是。

    女人喘息一陣後,拉開華子的褲鏈,放出陽具,用小手套弄起來,玩了一陣後她對華子說:「妳等會兒,我把孩子放下。」

    起身將孩子在旁邊沒人坐的座位上安頓好,就回到華子身邊,恰在此時,車子一個劇烈顛簸,少婦一下子坐進華子的懷裡,華子立刻抱住少婦的兩衹乳房,揉捏起來。少婦悄聲說:「會被別人看見。」

    華子將在衣服外邊的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邊,裡邊因沒帶乳罩,兩衹乳房很方便地就被他握在手裡。女人輕輕的呻吟著,不安的扭動著身軀。華子又開始褪少婦的內褲,少婦拉住不讓他褪,堅持了一會兒女人就放棄了,內褲被褪到大腿彎處,華子將少婦托起頂了一陣終於進入到少婦的體內,少婦配合地和他一起動了幾下,腿彎中的內褲很限制她的動作,她停下來自己褪掉內褲,然後分開腿如同一個女騎士一樣,上下顛動身體,做了一會兒後。少婦已不再顧及周圍的環境,反身過來抱著華子的頸項,飛快地挫動下身——她們一起到了高潮。

    好在汽車裡放著流行歌曲,他們壓抑的呻吟聲沒被同車的人發現。

    女人在華子耳邊輕聲說道:「小騙子,還說自己沒有女朋友,這麼會幹。」

    「嘻嘻,有呀!妳不就是嘛。」

    「壞死了,我們收拾一下,小心被別人看見。」

    女人收拾好自己,想穿內褲被華子一把搶過去,一看內褲上留有女人的潮濕痕跡,他調笑道:「這個給我,留個紀唸。」

    女人媚笑著說:「妳想讓我就這樣回家呀,壞東西。」

    然後低頭認真地為他清理陽具上的殘留物,華子很希望她會像小姨一樣親自己的陽具,可是少婦清理完後就倒在他腿上,輕聲說:「累死了,我的奶漲得難受,妳餓不餓來幫我嗦嗦。」

    俯下身撩起少婦的上衣,華子含住少婦的乳頭,吸了半天也洗不出奶。女人嬌笑著:「真笨,把吃奶的本事都忘了。」

    一擠壓自己的乳房一股乳汁射進華子的口中。

    少婦問吃著奶的華子:「妳的家在哪兒?」

    「唔,張家堡。」

    「什麼?張家堡,不會吧?我怎麼沒見過妳。」

    華子放開乳頭也驚奇的問:「妳是張家堡的?我也沒見過妳呀!」

    「噢!對了!我嫁過去時妳在縣上讀書呢。」

    「那妳是?」

    「我男人是張寶全,嗯!別人叫他狗剩子。」

    「噢!狗剩子結婚了,妳是他媳婦。」

                      三、回家後的日子和爺爺逝去

    父母看到華子帶回來的獎狀,都笑的合不攏嘴。爺爺尤其高興嘴裡不斷唸叨:我兒子不如妳兒子的話。晚上家裡更是熱鬧,一幫叔叔大伯都在華子家庭院裡喝自釀的高度玉米酒,狗剩子的爹也來了,因為自己偷了他的兒媳婦,華子總覺得和他說話怪怪的。

    爺爺拉華子進了自己屋內,給華子掐脈,掐了一會兒。爺爺異常嚴厲的對華子說:「妳把褲子脫了。」

    華子不知就裡的望著嚴厲的爺爺,服從地脫掉運動短褲。爺爺托起他的陽具,觀察了一會,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爺爺怎麼了?」

    「哎!都怪我呀。我應該早點告訴妳,沒想到妳和我一樣這麼小就近了女色。可惜!可惜!哎,都怪我。」

    「爺爺妳怎麼知道的。」

    爺爺沒有理他,獨自想了很久。興奮地對華子說:「這也許也是好事,妳的本錢比爺爺的大,這樣吧,今晚妳和爺爺睡,爺爺教妳怎麼調理女人。」

    這一夜爺爺教會了他許多關於女人的事………

    一個人學會一種新本領,總會躍躍慾試的想試試。此時,華子正是這種心態。狗剩子家離他家不遠,沒走幾步就進了他家院門。

    「有人嗎?狗剩子在家嗎?」

    明明知道狗剩子不在,他還這麼說,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卑鄙。

    「誰呀!啊是華子呀!狗剩子出去打工沒回來,來進屋坐吧,狗剩子媳婦在家,噢,妳還沒見過狗剩子的兒子吧,媳婦,華子來了,妳帶他進屋看看我孫子。」

    狗剩子媽一邊忙活著一邊說。

    眼睛裡就像是要流出水來,狗剩子媳婦依著房門俏生生地說:「妳就是華子呀,來進來吧。」

    華子嘿嘿笑著假裝看孩子,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狗剩子媳婦。狗剩子媽走了進來,對華子說:「華子妳什麼時候也討個媳婦,生個大胖小子。我還要去地裡看看,妳就和狗剩子媳婦聊聊。」

    狗剩子媽說完親了孫子一口就出門下地去了。

    女人斜楞媚眼說:「偷了人家媳婦,還敢上人家裡來,真是膽大。小騙子!」

    「我今天早上沒吃早飯,想到姐姐這兒吃口奶。」

    「哼!一個初中小孩冒充高中生,就會騙人。」

    「哎!還不是姐姐太漂亮了,弟弟想和姐姐親近才騙妳的。不過……」

    「不過什麼?」

    「人的大小不是看歲數,還是要看那個傢夥。」

    「哈哈!妳是誰教出來的,怎麼這麼壞!」

    狗剩子媳婦嗤嗤笑著用手指點了華子額頭一下。

    華子藉機將狗剩子媳婦攬進懷裡,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狗剩子媳婦軟倒在他懷中,摟著他的脖子,兩個舌頭攪在了一起。

    華子一邊和女人親熱,一邊心中暗想爺爺的招數果然靈驗,女人喜歡男人誇獎,女人喜歡男人和她調情,眼神不定的女人必然懷春。

    衣帶半解時,床上睡著的孩子哭鬧起來。狗剩子媳婦斜躺在床上,把已經露在外邊的一衹乳頭一塞進去,孩子立刻就吃起來不哭了。

    華子往下褪狗剩子媳婦的內褲。狗剩子媳婦�了�身,讓他方便脫下內褲,嘴裡嗔道:「小色狼就知道妳沒安好心,這次可不許把它拿走了。」

    「姐弟弟還不是喜歡姐身上的味道嘛。」

    「姐姐身上有什麼味道?」

    「嗯!香味……,還有騷味,嘻嘻。」

    「哼!妳才騷呢。呀!……妳輕點,妳的那個像驢的一樣大,昨天在車上搞得人家現在還痛。」

    狗剩子媳婦斜躺在床上,又白又大的屁股放在床沿。由於姿勢的緣故,華子不能將陽具整根插入,但是撫摸著女人的肥臀,看著女人凹凸有致蜿蜒起伏的身體,別有一番情趣。

    女人呻吟著………

    女人覺得不能盡興,摟著孩子吃奶,仰起身大分開兩腿,讓華子插入。這樣華子就可以練習爺爺教他的槍法,蜻蜓點水,左三右四,九淺一深——。不斷調換花樣。

    女人的身體扭動著,脖子和胸前都紅了,淫語不斷後來她狂叫著:「親漢子!妳幹死我了……來吃口奶,脹死了……啊……舒服,幹死我………」

    華子俯身去吃奶,還沒含住乳頭,女人一捏乳房一股乳汁就噴到他臉上,趕緊張嘴接奶,一股一股奶水不斷射進他口中。華子身子一抖,精液也射進女人的體內。女人子宮如一個小嘴不斷吮吸著男人的龜頭,男人的大嘴吮吸著女人的乳頭。

    狗剩子媳婦心滿意足地對華子說:「華子,妳要經常來看我好不好,不過以後不要上午來,下午家裡沒………妳快點走吧,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華子出了房門,見一個身影院門一晃。他心中一緊,忙趕出去,見一個身姿婀娜穿著一身淺色水花裙子的女人背影,沿著小路往山上走,看背影好像是村長兒子張衛東的老婆韓冬梅。

    因為這個插曲,華子再到狗剩子媳婦那兒,就小心多了。但他沒有對狗剩子媳婦提起這事。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十幾天。

    這天中午華子寫完作業,無事可做。狗剩子媳婦這幾天怕了他,總不讓他上身,加上從昨天起身子不幹凈,他就沒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閒逛,不覺間到了村子張善財的院門外,裡邊傳來打麻將的聲音。進了院門,見一群媳婦圍在一起打麻將。

    村長兒子張衛東的老婆韓冬梅站在一旁看,華子不會打麻將,就打著招呼湊過去看。

    韓冬梅對他說:「華子怎麼有空到我這院裡來呀?」

    顯然她話裡有話,華子正想試探她那天是否看見自己和狗剩子媳婦的事。就笑嘻嘻地說:「作業太多,一天到晚忙著寫,這不剛趕完,就來看姐姐。」

    「是嗎?妳要好好學,別像村裡其他孩子那樣偷雞摸狗的不學好,說不定給咱村放個衛星出個大學生呢。」

    還是話裡有話,華子訕訕地說:「我知道姐姐對我好,我會的。」

    韓冬梅用一雙杏眼盯視了華子一會兒,接著說:「華子來幫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後院的柴火我也劈不動。」

    打麻將的幾個媳婦調笑到:「就是春梅,華子幫她劈完柴火,幫她男人把床上的活也做了………」

    「嘻嘻!………」

    「妳是不是想讓華子幫妳男人做………」

    華子離開調笑的媳婦們,在後院一顆大樹下劈柴。

    華子揮著斧頭,韓冬梅為他掌著柴火,天氣本來就熱,劈了一會華子就見了汗,他脫了背心,赤著上身舞動斧頭,不一會兒就劈完了。

    韓冬梅瞟了一眼渾身是汗的華子說:「累了吧?我去給妳打水,衝衝身子擦擦汗。嗯!………我們家的羊已經不下奶了,我可沒有奶給妳喝………」

    華子知道那天韓冬梅一定全看見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一直到韓冬梅在夥房裡喊他,他才進了夥房。裡邊有些暗,韓冬梅一邊用毛巾擦著華子的後背,一邊悄聲說:「妳才多大就學會了偷女人。」

    「梅姐,我………」

    「怕什麼?敢偷還怕別人說呀。」

    「………」

    「妳說妳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

    「哈哈!瞧妳嚇的,我又不會對別人說。」

    華子聽她這麼講,心定了,就連忙想法眼前擺脫尷尬的局面。腦子一轉開口說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裡最漂亮的媳婦,平時妳又總冷個臉,我都不敢和妳說話。」

    「哼!………妳這麼怕我。我和她誰更漂亮。」

    「當然妳漂亮了!」

    「哼!就會說好聽的,那妳說我和她比我什麼地方漂亮。」

    「嗯!她皮膚沒有妳白,還有妳的腰更細。嗯!妳的眼睛更大,還有妳的屁股………」

    「哎呀!我的屁………怎麼了?」

    「比她的圓,比她的翹。」

    這時華子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夥房裡的黑暗,他看見韓冬梅扭身看自己的肥臀。

    華子一把把韓冬梅藍在懷裡,韓冬梅掙紮著:「哎呀!妳幹什麼?鬆手!要不然我喊了。」

    華子沒有說話,找著女人的嘴想親她,女人躲避著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女人的耳墜,一股股熱氣噴到女人的脖子上,一會兒女人就軟了,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嘴裡喃喃地說:「求妳!妳別強姦我。」

    「我不會強姦妳的,我衹想摸摸。」

    「哎!一會兒讓人看見,丟死人了。」

    「不會有人的………」

    一對發熱的奶子已經被他握到手裡,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軟,出氣如藍,嘴兒和嘴兒連在了一起,舌頭和舌頭攪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來越重,華子將她放坐在?臺上,撫摸著親吻著,他要褪女人的內褲時,女人抓住怎麼也不鬆手。無奈之下,華子衹有另闢蹊徑,趁她衹注意扯住內褲,忽然將手從下邊伸進內褲裡邊,摸到了女人濕淋淋的陰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聲,立刻抓住華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指卻未受影響,不一會兒她就鬆開了手,摟緊華子的脖子喘息不止。華子將內褲撥到一邊將陽具猛地插了進去。

    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噢!慢點………」

    夥房裡衹有喘息呻吟和進出陰道「撲哧」「嗶嘰」的聲音。正當兩人沈醉其中時,前院傳來韓冬梅婆婆的叫喊聲:「冬梅,妳和華子劈完柴火就到前院來,我從地裡摘了西瓜。」

    韓冬梅答應道:「娘,我知道了,讓華子擦完汗就來。」

    她掐了華子一下,抱怨道:「死鬼還幹,一會兒她進來怎麼辦?哎呀……,今天就這樣吧。……嗯!明天——明天下午妳到我媽家,我再給妳……,好了,妳想讓我死呀!」

    雖然不情願,華子還是拔出陽具。

    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陰部,見華子還站在那兒,就拉著陽具為他洗,邊洗邊說:「院裡的女人都是過來人,一會兒出去她們一聞就知道我們在裡邊幹了什麼。」

    「可是,它還硬著,我怎麼出去呀!」

    「妳自己想辦法,我先出去了」

    用了好一會兒,華子才出來,韓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兩片西瓜,說道:「家裡沒有年輕男人,華子就要長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一會兒都讓這幾個饞女人吃完了。」

    華子一邊道謝,一邊吃西瓜。

    幾個媳婦又開始說瘋話:「婆婆真心痛華子,就讓妳媳婦陪他睡一夜。」

    「沒大沒小的,妳們男人才走幾個月就欠操了。華子還小別在他面前說瘋話。」

    「誰不知道華子有個大傢夥,說不定妳家冬梅已經嘗過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見華子來,就帶他進房裡………」

    韓冬梅紅著臉撲過去道:「再胡說看我不撕爛妳的嘴。」

    「哎呀!婆婆救命。」

    「對冬梅撕她的嘴。讓她胡說。」

    農村和城裡不同,農忙時累的人們動也不想動一下。農閒時總愛聚在一起閒聊。這些年,輕壯男人一道農閒就進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婦孺在家裡,本來農村人在一起閒話性就是主題之一,現在男人都不在,婦人們在一起閒聊起就更瘋了。

    韓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親早年到山上採藥,不下心跌了下來,落了個殘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裡。一家人的生計全靠她母親,村裡韓姓是小姓,就衹有三戶,也不幫她。還是華子爺爺經常給他爹治病,幫幫韓冬梅她媽。

    進了韓冬梅有些破敗的娘家,院子裡沒人。進了屋內衹見韓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動都有些變形了。他咳嗽著問:「誰呀?」

    「是我,華子。」

    「噢,華子呀,妳有事嗎?」

    「沒事我來看看韓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個地方坐啊。」

    「沒事。」

    和韓冬梅她爹聊了幾句,華子到院裡轉,一會兒遠遠看見韓冬梅從山下上來,就出了院門等她。

    韓冬梅上來後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說話。帶著他進了堂屋和父親對面的屋內,才對他說:「妳沒和他說在等我吧?」

    「沒有。怎麼?」

    「我不想和他說話。」

    「他會聽到妳回來的。」

    「不會,他耳朵背的很,聽不見。」

    華子一把將韓冬梅摟進懷裡。女人略掙紮了幾下,就倚在他身上嬌嬌地說:「妳就會使壞,還想強姦我?」

    「什麼強姦?我們是約會呀!」

    「哼!誰和妳這小孩子約會。」

    「那妳和什麼約會,我總有大的地方吧。」

    「去妳的。哎,我比妳都快大十歲了,妳不嫌我老。」

    「妳才二十三歲,就說自己老。」

    「哎呀,怎麼手腳又不老實………嗯!輕點………」

    韓冬梅的娘惦記著家中感冒的丈夫,到華子家請華子爺爺開了點藥。華子爺爺對她說:「怎麼又病了,他身子越來越差了,熬著兩年也不行了。妳還是早點找個人家,等他去了也好過幾天鬆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還嫁人,也不怕別人笑話。」

    「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計我也活不過今年,妳就走吧。」

    「妳這老風流還會死。當年妳也不為我種個男孩,生個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

    「那也不能怪我,誰讓妳長得那麼俊的,一天幹三回也不過癮。」

    「去妳的。妳真不行了?」

    「哎!我現在也衹能摸摸了,來,很久沒摸過了,讓我摸摸。」

    「妳就是饞,文革把妳批成那樣,都不改。妳摸吧。哎!妳每回摸得人家癢死了,又不行……嗯,癢死了……」

    冬梅娘拿著藥進了院門,就到材房裡去煎藥。煎上後洗了洗被華子爺爺搞出來的淫液,嘆了口氣準備回屋裡換內褲。自從女兒嫁人後,她就搬到女兒屋裡睡了。剛要進屋,就聽到屋裡傳出男女交歡的聲音。仔細一聽是女兒的聲音。

    「嗯!……舒服,妳怎麼這麼會幹……。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過,………真大……真長……頂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點……對……操死我……」

    推開一點門,從門縫裡看到一個身體健壯的男人,背朝著自己正用一條粗壯的陽具在女兒身體裡進出,女兒高揚著兩腿,晃動著雪白的肥臀哼哼唧唧的淫叫著,剛四十歲的她,剛熄滅的被華子爺爺撩撥起的慾火,又迅速回來了,從沒親眼看到的淫靡場面,令她渾身無力軟靠在門框上,眼睛始終盯著屋裡床上兩個扭動的身體……女兒一聲長吟到了高潮,冬梅娘也坐到地上,陰內流出的液體打濕了插在裡邊的三根手指。

    望著昏死在床上的韓冬梅,華子並沒有驚慌。他和狗剩子媳婦玩時她經常這樣。感到口渴他出了屋門,腳下一絆他發現冬梅娘衣服散亂地敞開露出乳房地坐在地上,手指還插在陰道里。心中一驚……

                      四、說不清的關係與樂極生悲

    華子看到冬梅娘這樣,心知自己和冬梅的事情已經全被她娘看到了。但是,她成熟的肥穴在濃濃陰毛的包圍下,翻露出兩片紅潤的陰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滿了陰道四周,紅紅的陰蒂發出誘人的反光。於是俯身抱起冬梅娘一使勁就插進了她體內,不顧她醒過來後拚命掙扎,將她抱進屋內放在床上。

    冬梅忽然見華子抱進一個女人,放到床上才看清是自己的娘,而華子的陽具插在娘的陰道里。她起身就打華子說:「華子妳瘋了,妳怎麼敢欺負我娘,快放開!」

    華子一邊在冬梅娘身上不停抽插,一邊解釋道:「梅姐妳別急,妳聽我說,她剛才全看見了。」

    「看見什麼?」

    「妳說她看見什麼?她在外邊已經很久了,如果不這樣妳我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都看見了?……」

    冬梅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暈了,也不知該怎麼辦好。對母親的在床上不停哀求:「女兒,妳讓他停下,呀!我們不能這樣,恩……求妳別……啊……輕點……,華子不能……這樣……啊!」

    起初她還推拒掙扎,後來漸漸的就衹是呻吟,再後來竟然沈浸到了愛慾中,忘了女兒就在身旁,兩腿還在華子腰上,主動配合華子的刺入。

    也難怪她,今天被老情人挑逗一番點燃的情慾,因看到女兒和華子的活春宮已被燃的很旺,再加上華子把她按在床上後一味猛衝狠刺,以及女兒在旁邊看著,禁忌的東西往往會帶給人更大的刺激,就像自己和華子爺爺做愛被丈夫發現後,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哀求她不要離開自己,鼓勵她和華子爺爺生個孩子養老一樣。

    那時一股黑色的慾望就注入到她的血液裡。她在此時也分不清和自己做愛的是華子還是華子的爺爺,壓抑很久的慾望終於被華子激發出來,她開始忘情的投入進來,挺著腰迎湊著,時而撫摸自己的乳房,時而撕扯自己的頭髮,縷縷汗水打濕了她的皮膚,呻吟變成了叫喊,最後身子一挺到了高潮,昏死過去。

    冬梅迷惑的望著華子粗壯的陽具在母親身體裡進出,她感到不知所措,猶豫之間看到母親不再反對,又看到母親沈醉其中,後來她看到母親是那麼享受,甚至有些淫蕩,於是她心裡有些嫉妒,因為那令母親大聲呻吟的物件,原來是屬於她的,她移動身體可以使自己更清楚的看清性器的結合點,結合點的運動更加激發了她的慾望,她越來越希望那粗大的陽具插入到,自己空虛發癢的體內,就像那天她看見華子和狗剩子媳婦交歡後,每天晚上都會夢見的一樣,終於母親到了高潮。見華子停了下來,就拉了拉華子。

    華子一看冬梅,冬梅眼含春水滿臉的渴望,就重新將冬梅壓在身下,插進去後對她耳語道:「梅姐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可以更長久。」

    「別說了,快動,使勁我想要。」

    ………

    母女兩個到先後到柴房裡洗身子,華子仰在床上擔心地想,她們不會吵嘴吧,一會兒自己應該和她們怎麼說呢?正想不出個眉目。冬梅笑嘻嘻的進來了,手裡還端了一盆水嫵媚地對他說:「老爺起來吧,還想讓我替妳洗呀!」

    「愛!梅姐妳媽怎麼說,她沒罵妳吧。」

    「沒有,原來我以為她會罵我,可是她說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讓我以後小心點,不過她說自己沒臉見妳了,讓妳洗完就走。唉!我媽也真可憐,都守寡二十多年了。」

    「就是,她不生氣,不罵妳就好。」

    「妳還真想洗了就走呀,我一個人才幾個月就那麼難受,我媽……唉!妳以後經常來陪陪我媽。」

    「那妳呢?」

    「遭雷轟的,妳還想我們母女一起挨妳……呀!」

    「姐,我和一個女人………女人會受不了的。」

    「就是妳的太厲害了,我一會兒和媽說說。來洗洗吧。」

    華子樂顛顛的往家走。回到家裡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哭聲,一進院門見院子裡站滿了人,急忙進屋有人對他說:「華子妳怎麼才回來,妳爺爺死了。」

    什麼?爺爺好好的怎麼就會死了呢?

                        (五)試驗爺爺的辦法

    爺爺的葬禮很簡單,在後山向陽的半山腰有一片墳地,張姓的祖祖輩輩都葬在這裡。爺爺死在夏天,怕屍體變臭,衹在家裡停屍四天就下葬了。

    華子知道爺爺為自己做的一切後,由原來離開家時,因為知道自己陽具大是因為爺爺讓自己從小泡藥的緣故,而恨爺爺。但是,自從自己知道女人的秘密後,才知道爺爺對自己的愛。他不明白爺爺為什麼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一句話。

    到了爺爺的墳前,他望著爺爺的墓碑,就好像爺爺在自己面前,他想起爺爺對他說過的許多話,忽然想起爺爺一句責備自己的話:華子妳要記住,一定要按爺爺教妳的辦法打坐。想到自己這一年來很少按照爺爺的要求打坐。就像是向爺爺致歉一樣,坐在墳前打坐起來……

    打完坐華子感到全身非常舒服,他伸了伸腰肢。手碰到一個人。回頭一看,是冬梅娘站在身後,冬梅娘這次沒有來參加爺爺的下葬,聽父母說爺爺的死好像和她有關係,罵她狐狸精。但是又沒有告訴自己其中的原因,華子心中很不以為然。

    冬梅娘訕訕地說:「華子妳不會也不想我到妳爺爺墳前吧?」

    「怎麼會呢!」

    見他不反對,冬梅娘從籃子裡拿出祭品,默默地擺在墳前,跪在那裡不出聲的默唸了許久,後來伏在地上哭了起來……

    冬梅娘擦乾臉上的淚水,拉著在一旁站著的華子,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陣,對他說:「我不是個好女人……」

    「妳不要插話,妳爺爺對我們一家有恩,對這山裡許多人家的女人都有恩。妳不見他挨批時,打他罵他的都是些窩囊男人,那是因為他們的女人都獻身給他,他們嫉妒呀!我知道妳爺爺從來沒有對不起一個女人,他是個好人。哎!他這兩年不行了,不能像從前一樣討女人歡心了,他覺得自己窩囊,不服氣,還想像以前那樣,是我害了他,那天我不該讓他起了慾唸……唉!沒想到回到家裡卻著了妳的道,女人就是賤呀!遇到男人就軟了……妳不用解釋。我早已經把這些看透了,賤也好,被人瞧不起也好,衹要自己知道男人愛自己就夠了。妳和妳爺爺太像了,妳要學他做個對女人有情有義的男人。」

    見華子不停點著頭。她又接著說:「冬梅她。唉!跟妳說了吧。她是我和妳爺爺的孩子。」

    「什麼?她是……我姑姑。」

    「唉!也不怕妳笑話,我男人二十年前就不行了,這些年妳爺爺才是我男人。沒想到妳爺爺走了,妳卻……」

    「這……」

    「這幾天我也想通了,我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冬梅剛嫁人一年多,正是心熱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我和妳爺爺的孩子,這幾天我見她眼巴巴地盼著妳,妳也不要告訴她,在妳放假的時間裡儘量陪陪她,她也難呀!」

        ***    ***    ***    ***

    猶豫再三華子還是受不了慾望的煎熬,這天他又上山到了冬梅娘家。衹見冬梅正在院中的老槐樹下邊的涼蓆上攤玉米粒曬。裙子由於姿勢的緣故胯下了一段露出黃色的內褲,沒有發現他進來。他悄悄的走到她後邊,猛地把裙子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露出她肥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外陰。

    女人驚叫一聲,連忙往上提,回頭一看是華子,憤怒的表情立刻變成驚喜的表情,嗔道:「死傢夥是妳呀,還知道來呀。」

    華子將手伸進已被她提起的裙子裡,摸著她的臀肉說:「早就想來了,夢裡都夢到它。」

    「去妳的大白天的也不怕讓人看見,到屋裡去。」

    這是兩人盼望已久的交合,如果有人從院外經過,雖然隔著�也一定會聽見裡邊男女交歡的聲音。

    院子終於恢復了平靜,床上冬梅躺在華子的臂彎裡,撫摸著華子解釋的胸肌,華子用兩根手指交替纏繞著女人的陰毛,問道:「冬梅姐剛才舒服嗎?」

    女人幽幽地恩了一聲。

    「姐妳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還不是讓妳揉的。」

    「那我再揉揉。」

    「身子都給了妳,還問……」

    「真想天天握著它睡。」

    「那妳就趕緊娶個媳婦唄。」

    「我娶了媳婦妳還讓我摸嗎?」

    「那時有了老婆的嫩奶,妳早就不想摸我的了。」

    「不會的,我喜歡妳的奶子。」

    「哎!別說了,好像是我娘回來了。

        ***    ***    ***    ***

    果然是冬梅娘回來了,冬梅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冬梅娘紅著臉端著一盆水進來了。一見華子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驚道:「冬梅不是說妳已經穿上了嗎。這丫頭竟然騙她娘。」

    華子見冬梅娘想放下盆子出去,從床上躍起,一把摟住她就往床上抱。

    冬梅娘掙紮了幾下就任他將自己放在床上,一邊配合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妳們不是剛完嗎?又想要了。」

    華子也不回答,脫光了她的衣服,舉起她兩條腿就刺了進去。他感覺冬梅娘的陰道比冬梅的更緊些,正像爺爺說的有的女人長時間不做就會變窄。想到爺爺,因為自己在和他的女人做愛,而且還剛剛和他們的女兒做愛,他感到異常興奮,插得冬梅娘淫聲大作,求饒不止,終於在兩人的震顫痙攣中一股濃精射入到蠕動不已的陰道內。

    冬梅在外邊面紅耳赤地聽完華子和娘的交歡聲,見屋裡聲音停了,就邁著無力的雙腿打來一盆水給他們,一進屋,見床上娘正在用嘴吮吸著華子的陽具,一驚盆子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冬梅娘見女兒進來,害羞的想放開嘴中的陽具,但是華子一按她的頭,陽具幾乎插進她的嗓子,她擺脫開後幾乎嘔吐出來。

    冬梅趕緊過來幫娘捶背,一會兒冬梅娘就呼吸順暢了。

    冬梅責怪地瞪了華子一眼。

    華子撓了撓頭說:「我喜歡被人親,剛才見娘不親了才會這樣。」

    冬梅娘開口幫他解釋道:「男人都喜歡這樣,冬梅妳也要學會呀,才招男人喜歡。」

    「可是……」

    「來娘教妳。」

    兩個女人撅著豐滿的臀部,趴在華子兩邊,交換著裹著陽具,最初冬梅還有些猶猶豫豫,牙齒不斷碰痛華子,慢慢的她越來越熟練了,再後來她在娘伸出舌頭舔陽具一側時,主動在另一側伸出舌頭舔。

    華子要不是今天已經射了兩次早就被這淫蕩的場面刺激的射精了。他撫摸著母女兩人的乳房,母親的大而軟,女兒的小而結實,他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淫靡的氣氛是可以傳染的,粗壯的陽具和華子偶爾發出的輕輕呻吟,刺激的母女二人眼中發出淫蕩的光芒。

    華子原想多享受一會兒被母女口淫的快樂,但是插入的慾望使他起身,一把抱過冬梅娘,扯住她的雙腿往高一�,露出她濕淋淋的陰部,狠狠地插了進去,因為是一插到底,龜頭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宮上,冬梅娘發出一聲呻吟。

    冬梅看著華子在娘的陰道里進出,娘初時衹是閉著眼輕聲呻吟,後來娘開始發出淫語,手開始撫摸隨著身體晃動著的乳房,在後來,娘開始主動隨著大陽具的進出聳動肥臀迎湊著,身體劇烈的擺動著,頭劇烈的搖擺著……

    「啊!」娘長叫一聲軟了下來。她知道娘到了高潮,娘發出的聲音也使她原已奇癢難忍的下身,更加空虛難受了。可是這個死華子並沒有過來抱著自己,而是繼續在娘身上抽插。急的不顧羞恥的冬梅一把拉住華子,嗔道:「死華子!妳想幹死她呀。」

    華子有意一邊動一邊對冬梅說:「那就幹到死,我和妳每次都會這樣。」

    「哎呀!妳忘了還有我呢!」

    華子這才放開冬梅娘,卻不急於插入,而是讓冬梅跪伏在她娘身上,臉正對著她娘的陰部,而自己的陰部正處於她娘臉的上方,冬梅羞怯地抱怨道:「妳要幹什麼呀,這樣娘會看到的……」她口中抱怨但是難忍的慾望令她隨著華子擺佈。

    華子終於進入到冬梅體內,這種姿勢令陽具進入的很深,冬梅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處正在娘的眼前,開始享受交合帶來的快感。

    冬梅娘恢復了清醒,衹見一對大睪丸就像兩衹鐘擺在自己臉前晃動,粗壯的陽具在女兒的縫隙內進出,她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尷尬位置,心中暗罵,這兩個年輕人真是瘋。想從兩人的身下移開,但是受限制很難起身。

    華子發現冬梅娘的企圖,立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著冬梅娘的臉,淫液蹭了冬梅娘一臉,她撲哧地笑了,想用手擦拭自己,卻被華子將陽具插進她的嘴裡,冬梅娘覺得身子一軟,心知華子希望自己這樣,就順從地讓他如插陰道一樣插自己的嘴。

    冬梅忽然感到自己陰道內一空,華子卻還在動著,於是低頭往後一望,見陽具插在娘的嘴裡,這情景刺激的她,晃動臀部不知羞恥地哀求道:「快幹我,我要……哎呀!急死了……啊……操死我……嗯!……」

    每當華子感到冬梅陰道里流出的液體,消弱了自己陽具的感覺時,他就會插到冬梅娘的嘴中,讓她用嘴舔凈上面的淫液,起初冬梅娘因為讓自己舔女兒的淫液,心中還有些抗拒,但是,近在眼前的交合性器,空氣中淫靡的氣味,以及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刺激的她被慾望衝的頭腦暈眩,自己也分不清陽具是在女兒的陰道里,還是在自己的嘴裡……

    冬梅覺得自己就要爆發了,眼前母親敞開的大腿中間,母親的手指在陰道和陰核上飛快的撥動著,大腿因受到慾望的煎熬而不安地扭動著,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用舌頭去安慰母親,這樣她分散了注意力,爆炸的感覺暫時減緩了一些,但是,漸漸的爆炸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努力壓抑著,但是這種感覺越來越難以抑制,終於爆發了,她嗚嚥著叫喊著迎接著這種令她癡迷的感受。

    慾望會像病菌一樣傳染,冬梅和冬梅娘的慾望互相傳遞著,而華子就想一個弄潮兒,在兩個女人的高潮中穿梭。最後他將兩個女人並排放在一起,讓她們跪在床上撅起豐滿的臀部,自己在兩個紅腫、濕淋淋的美穴裡奮力衝刺,終於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    ***    ***    ***

    由於昨天在冬梅母女身上消耗了大量體力,華子一直睡到中午該吃中午飯時,被母親喚醒,吃完飯,他回到自己屋內,想起爺爺對自己說過的話,都一一應驗,不由得得意的一笑。連忙按照爺爺教自己的辦法盤腿在床上練習吐納……

    翻身下了床,覺得自己身子輕多了,四肢不再感到疲憊,色心又起來了。因為經過昨天一戰,冬梅母女都高掛免戰牌,於是他想到了狗剩子媳婦。

    狗剩子媳婦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為剛給孩子喂過奶,迷迷糊糊的嗜睡著。

    華子一見她家裡衹有她一個人,而女人下身衹穿了一條內褲,上身的背心撩了上去露出一衹大乳,就脫了短褲,爬上床移開已經睡熟的孩子,自己佔了孩子的位置,一口含住乳頭吸起奶來。女人在夢中發出愉快的輕吟。

    華子手也不閒著,伸到女人寬大的內褲裡撫摸女人的陰核。女人在睡夢中,以為是自己丈夫在挑逗自己,漸漸的發出呻吟,後來夢中的丈夫一直不上身壓自己,她夢囈著伸手摸到華子的陽具就往自己身上拉,華子扯掉女人的內褲,就插了進去。

    抽插幾下女人醒了,一見是華子,就抱怨道:「是妳呀!這麼多天不見人影,一來就趁人家睡著了強姦人家,不許妳幹,快放開我。」

    「姐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爺爺剛死,哪有時間見妳,哎!姐姐不願意那我就走了。」邊說邊拔出陽具,衹是將龜頭頂在陰道口。

    女人正在興頭上,如何受得了,就用腿環住華子的腰使勁將陽具重新插入到自己陰道內,嗔道:「壞蛋!走什麼走,凈吊姐姐胃口,快動呀!這幾天姐姐想死妳了。」

    兩個老熟人,一邊條笑一邊交合,女人放蕩地呻吟著說著淫話。女人洩了三次身,華子卻毫無射精的意思。

    狗剩子媳婦軟著身子哀求道:「哎呀!妳怎麼還不射呀,都快幹死我了。」

    正在這時院子裡有了動靜,狗剩子媳婦很警覺,立刻悄聲對華子說:「狗剩子娘回來了,妳快去躲一躲。」

    華子趕緊穿上衣服,躲在門後,這時腳步聲已經快到屋門外了。

    但是,躲在門後的華子卻聽到狗剩子媳婦不悅地說:「爹,怎麼是妳,妳出去我還沒穿好衣服呢!」

    「嘻嘻!又不是沒見過,怕個啥。我來看看我的小孫孫,妳給他喂奶了吧,要不要我再幫妳咂兩口。」

    「哎呀!爹一會兒娘就回來了,讓她看見……」

    「怕什麼!看就看見。哎不對我怎麼聞到這味道,好呀!妳不會招來野男人到家裡來了,我得看看……」

    「哎呀!爹!什麼野男人不野男人的,那是奶味……人家奶又漲了,哎呀!怪難受的……」

    「是嗎!來爹給妳咂咂。」

    華子這才知道狗剩子媳婦和她公公有一腿,心中暗罵:怪不得自己在公共汽車上就可以輕易得手,哼!這個騷貨。於是,也不管他們是否看見,就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狗剩子他爹的聲音:「媳婦我好像見一個人剛出去。」

    「什麼人呀!自己心裡有鬼凈瞎想……」

        ***    ***    ***    ***

    華子這幾天一直沒有到狗剩子媳婦那裡去。去找冬梅母女他們身子來了紅,也無法讓他出火。他就像沒頭蒼蠅一樣在村子裡瞎轉。這天他在村後的小溪裡遊了一會泳,仰在大石上望著天空胡思亂想。

    一個女人的聲音把他拉回到現實。

    「華子妳真的不想理我了。」

    仰頭一看是狗剩子媳婦。

    其實這幾天華子心裡已經不再抱怨狗剩子媳婦了,但是,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不理妳呀!」

    「哎!都怨我,那幾天一直盼妳來,也不見妳,我每次來過那個以後,就特別想……才讓他佔了便宜,那天我是怕他發現妳,才讓他挨我的身子,其實我沒讓他上我的身體,除了狗剩子我衹讓妳玩過我身子,以後我決不會讓他近我的身子……」

    華子知道女人喜歡自己,心中一喜就對她說:「別嘮叨了,還不過來親親我下邊。」

    狗剩子媳婦見他不生氣,就嫵媚地說:「不生氣了!這裡就想要呀?不會有人看見吧,哎呀!都硬了,人家沒親過,怎麼親呀。……是這麼親嗎?」

    見狗剩子媳婦這般聽話,華子就脫她的衣服,露出狗剩子媳婦雪白的身子,他一面指導狗剩子媳婦吮吸陽具,一面撫摸她的一對大乳。不一會狗剩子媳婦泛紅的臉頰上一對媚眼就像是要流出水來。

    華子讓狗剩子媳婦盤膝坐在自己的下身上,將陽具插入到她溫暖、濕潤的身體裡,撫摸著她那光滑柔嫩的如絲一般背後肌膚,搖動身體讓自己在她體內進出。

    狗剩子媳婦將一對巨乳緊挨在他的胸膛上,將自己發燙的臉依偎在他的肩上,摟著他努力挫動身體迎合著陽具的進出。

    華子調笑道:「姐,我操妳舒服還是狗剩子和他爹操妳舒服?」

    「哎呀!怎麼問怎麼下流的話。」

    「我想知道。」

    「哎!啊!妳人不大,傢夥大……嗯!被妳操過的女人……呀!一……一輩子也……忘不了妳。」

    「我問妳誰更舒服?」

    「哎呀!……人家不是說了嗎!……當然是和妳……舒服,別問了……呀!我不行了……啊!啊!」

    華子和狗剩子媳婦一直玩到太陽偏西,天色有些暗了。最後因為狗剩子媳婦不行了,華子才把一股濃精射進狗剩子媳婦嘴裡。

    狗剩子媳婦喃喃地抱怨道:「呀!怎麼射到人家嘴裡了。」

    「我不是吃了妳的奶,妳也吃我的精,一樣的大補。」

    狗剩子媳婦討好地吞下嘴裡的精液,嗔道:「就是妳花樣多,讓人家吃妳的精。」

    「好吃嗎?」

    「有點鹹味。」

    「那以後每次我都讓妳吃,好不好?」

    「衹要妳常來找我,妳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    ***    ***    ***

    第二天,是華子和冬梅母女約好相會的日子,但是早上華子在村裡遇到了冬梅的丈夫,心中一顫,不由擔心下午冬梅是否可以按時赴約了。

    果然,冬梅娘家裡衹有冬梅娘在。

    見華子不高興,冬梅娘就一邊伺候他脫衣一邊解釋道:「冬梅是他媳婦,她男人回來一定會纏著她,過陣子他走了,她會來陪妳的。」

    雖然華子不高興也是無奈,就和冬梅娘在床上玩了起來。也許他已經習慣了和冬梅母女一起玩,他直到將冬梅娘操的一個勁求饒,也出不了精。

    萬般無奈,冬梅娘對他說:「小祖宗,我實在是不行了,下邊都被妳幹腫了要不然妳幹幹後邊。」

    「幹後邊,怎麼幹?」

    「還不是一樣,不過妳的太大,妳沾點水慢慢進去。嗯!慢一點,哎呀!……脹死我了,妳……停一停。奧!插到我心口了……」

    初次體會肛交的快感,令華子興奮異常,他抽送動作越來越快,冬梅娘拚命呼喊著,不停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迎合著他的衝擊。直到華子將陽精注入到她的直腸裡。

    華子拔出陽具,衹見冬梅娘的肛門並沒有立刻合攏,而是一張一合的抽動著,合攏著,一股濃濃的精液被擠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她有些紅腫的外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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