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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2-24 07:24:5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9-2-25 05:41 編輯

(上)

我真的很憋屈,因爲在自己的私家車裏,我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了方向盤上,而兩隻腳也貼在一起禁锢著,隻能一動不動地瞪視著前擋風玻璃外汽車引擎蓋上發生的一切,而在那裏,我老婆朱chen紅正被三個陌生男子輪奸!

將我的兩個手腕分別固定在方向盤左右兩側的皮帶原先系在我腰間,此刻緊纏到已經深深陷入我的肌膚中,綁在我腳踝上的是另一條皮帶,上面還鑲著水鑽,顯然,那是從朱chen紅牛仔褲上拽下來的,權做控制我的繩索。

在如此一個初秋的深夜裏,我們夫妻兩人竟然又遭遇了噩夢。

我的憋屈心理,有很大一部分來自于此刻我被捆綁的場景,極其類似于夏天朱chen紅在駕校學車時被教練老吳猥亵強奸時的姿勢,當時我老婆也是雙手被綁在教練車的方向盤上,老吳先是把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等我老婆被挑逗得意亂情迷之後,才一步步地占有了朱chen紅的身體.......現在的我同樣任人魚肉,除了無法動彈,褲子的拉鏈還被惡作劇般地拉到底,整個生殖器都露在了外面。

我能想象自己的樣子有多大的恥感,這份屈辱沖擊著我的大腦,令我幾近暈厥,但我連呼救、怒斥都辦不到,因爲我的嘴上貼著一塊黑色的膠布,將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嚴實地堵在我嘴裏,塞滿了我口腔。

這條撕破的內褲二十分鍾前還完整地穿在朱chen紅身上,自然是被眼前正瘋狂地性侵她的陌生男子野蠻地撕扯下來的---在剝光我老婆的過程裏,這是唯一被損壞的衣物,可悲的是,朱chen紅的胸罩搭扣屬于那種稍微一扭就松的,脫起來十分容易,這一刻正挂在我老婆的肩膀上,隨著她身體晃動的頻率在車窗前做單擺運動。

這其實還是同那個該死的駕校教練老吳有關,第一次強奸朱chen紅輕易得手後,這家夥垂涎于我老婆的身體,此後糾纏不休,他顯然處心積慮,竟然用手機拍攝了強奸全過程,當然刻意避開了自己的臉,拍下的畫面裏全是朱chen紅身體的各種特寫,以及被插入時、被迫口交時的面部表情,以此作爲要挾,逼迫朱chen紅隔三差五地去跟他開房,上床之際,老吳有個癖好,特別喜歡采用暴力,我老婆是公司高級主管,收入不菲,內衣均系名牌,每次都被老吳撕得一條一條的,無奈隻能購買時挑選容易脫的,我曾經建議朱chen紅再去陪老吳上床時不要穿內衣了,可恨的是老吳不同意,他聲稱享受暴力的過程,朱chen紅好說歹說,老吳答應隻對內衣下手,我老婆這才避免每次都衣不蔽體地從賓館回家,不過好幾回我看到回到家的朱chen紅身上的牛仔褲上明顯的精液痕迹,心裏總不是滋味。

抽插朱chen紅,老吳這個色魔自然是不願戴套的,射完了隨手拿過我老婆被剝掉的牛仔褲擦一擦肉棒,于是每每留下精液的痕迹,落在我眼裏,分明是對我的無情嘲諷-----呵呵,我就是玩了你老婆,還反複地玩,你知道了,能把我怎樣?

我還能怎樣?默默忍受呗。我和老婆都有體面的職業,若老吳將朱chen紅被強奸的裸照發到網上,我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尤其是那些老婆含著別人陽具吮吸的視頻,那緊閉雙目的神情很容易被人誤解成在享受快感,那豈非造成朱chen紅人盡可夫的淫蕩無恥的印象?

至于報警,我更是想都不敢想,那樣做帶來的負面影響更大!面對老吳的威脅,我們夫妻兩人唯有乖乖就範,不知怎麽回事情,這些年來,先後染指我老婆的色狼們無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都準確地拿捏住了我們心理上的軟肋,使我們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

2008年,作爲甲方代表的朱chen紅遭人設計,被乙方私營廠老闆老蔣一夥輪奸後拍下裸照,這是噩夢的開端,兩年後,在自己家裏受到高中同學的強奸,又被拍了視頻;不久,由于我的過錯,被人玩了仙人跳,兩次墮入魔窟,朱chen紅非但受盡淩辱,而且被迫從事賣淫的勾當,說到底,都是對方掌握著她的裸照和性交視頻。記得兩次中仙人跳圈套中間,我老婆去浙江出差,被當地民工綁起來玩弄,親自參與並用手持器材錄下一切的胖老闆總結了一句:朱經理,是你的高傲性格害了你,你怕在衆人面前顔面盡失,所以隻能任憑我們擺布,這一點,你比不上那些站街的婊子!(老婆前幾次被輪奸的故事,詳見剝掉系列的前幾部)

的確,你再高高在上,被人脫得一絲不挂、綁得象粽子一樣推倒在床上,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色狼,高傲還有什麽鳥用?這方面,那些廉價的性工作者就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都說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我們卻被對手反複利用同一個弱點,不僅是朱chen紅,還包括我,這些年來遭受到了無比的屈辱。

屈辱是朱chen紅和我近幾年生活的主題,一般而言,心理上的屈辱感是有前提條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當一名智勇雙全、身手不凡的冷豔女警被本該锒铛入獄的歹徒捆綁強奸之時,這個境遇被稱作屈辱中的屈辱!同理,作爲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輪奸,作爲城市高級女白領,被農民工輪奸,作爲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會底層人員賣淫,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時此刻,是深夜23點15分,車內中控台儀表盤上的時間顯示我們從路上被挾持到被帶進這家汽修廠房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之前我們是從嘉定區我老婆的父母家出來,驅車打算上外環高速路回家,途經一條黑燈瞎火的小路時忽然被一輛汽車逼停,車上的三個操著東北口音的年輕男子氣勢洶洶地指責我剮蹭到了他們的車還逃逸,找我非要個說法。問題是一路上我完全沒覺得跟什麽車有親密接觸,于是爭辯了幾句,老婆也在旁邊幫腔,質問對方是不是碰瓷,頓時惹怒了這三個東北人,接下來就發生了暴力事件。當他們下車硬生生拉開我的車門之時,我看到了他們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霎時間心就沈了下來,毫無疑問,什麽車輛剮蹭什麽逃逸,統統都是借口,掩蓋的是說辭之下的罪惡目的!

接下來的事情證明了我的判斷,在利刃的威脅下,我們的車不得不跟著他們的車駛進了距離事發地不遠的一家汽修廠。前邊的車就一個家夥駕駛,其他兩個做在我的車子後座,拿著刀逼迫我們跟上前面,就這樣大約來了一公裏的路,一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車輛,一點求救的機會都沒有,直到開進這家汽修廠的修理車間。

這個車間不算大,燈光也明暗不定,幾個空位上沒有正在修理的車,遍地陳舊的油汙,顯然沒什麽修車生意,不過我猜這三個東北人並不是以修車爲業,這個廠也沒有別人,多半是實施非法勾當時場所。

後座的東北人命令我把車熄火,前面車上的家夥已經下來走到我副駕駛位置打開車門,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將她拉下車,朱chen紅用力甩開他拉拽的手,同時伸手使勁握住車門上方的把手,左手還抄進我的胳膊裏,不讓對方得逞,嘴裏大聲呵斥:“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

我見狀連忙轉身雙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讓她被拽下車,也高聲喊道:“有話好好說,動什麽手?”

然而,一把刀從後座抵近,刀刃緊貼在我脖子上,身後傳來低沈的聲音:“識相點!放手!”

我心頭一顫,下意識的松開雙手,眼睜睜的看著朱chen紅被生拉硬拽地拖下了車。

我想到了報警,因爲任事情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這三個家夥敢于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铤而走險,要麽是亡命之徒,要麽曾經得手過從而駕輕就熟,沖他們一進廠就對我老婆下手這一點來看,多半還不是爲了訛一點錢。

今天朱chen紅衣著比較簡單,一件白襯衣,外面套了淺藍色的牛仔短夾克,配上同樣淺藍色的修身牛仔褲,腳上是短絲襪和高跟鞋,略施粉黛的模樣雖然已然過了青春靓麗的年齡,卻不失成熟知性女子的端莊冷豔,說實話,這個樣子很容易令心有歹念之徒産生不好的想法。

過去幾年中,在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裏,有兩次朱chen紅被輪奸時我就在現場,她同學一次,李老大一次,餘下幾次有的是看了視頻,有的是經人轉述,難道今夜我又將面臨重蹈覆轍的局面?

我決定做點什麽,心裏其實特別後悔把車子熄了火,不然倒是可以開車沖出去然後尋隙報警,那麽此刻我能不能猛地打開車門奪門而出呢?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我打量了一下車間廠房的格局,從車輛到車間大門約十二三米,從車間大門到臨馬路的廠門估計也差不多距離,問題是外面依然是一條寂靜的小路,地處城郊結合地區,我有多大把握甩開追兵呢?如果逃不掉,會不會歹徒們更加喪心病狂地對待我們兩個呢?

正當我猶豫不決,後座的兩個家夥竟然未蔔先知地對我采取了行動,徹底破滅了我拼一把的想法。他們一個繼續用刀頂著我的脖子,另一個下車著手控制住我,他就地取材,抽出我褲子上的皮帶,很幹淨利索地把我兩隻手固定在方向盤上,捆綁後的我,身體的姿勢如同初學駕駛者一樣正襟危坐,雙手端住方向盤,這一下,我連下車都做不到了!

杜絕了我的報警念頭後,三個家夥終于可以騰出手來專心對付朱chen紅了。先前那個將我老婆拖下車的東北人看上去才20歲出頭,身材比較小,全然沒有印象中東北大漢的感覺,倒是一副面黃肌瘦的矬樣,那倆家夥捆綁我的時候,這人一直在通朱chen紅撕扯,卻一點都沒占上風,看意思兩人力量不相伯仲,男的根本制服不了我老婆,反被推得踉跄連連。

那兩個見狀,笑罵著圍攏過去,一面取笑小個子同伴的無能,竟然連個女的都搞不定,一面動手幫忙,這麽一來,相持不下的局面頓時爲之一變。

其實,從我車上下去的兩個男子未必長得如何孔武有力,也就稍稍壯一點而已,一個同糾纏我老婆的小個子年齡看起來相仿,特征是染了一頭黃毛,絕對的殺馬特造型,另一個比他們歲數都大,約莫三十歲上下,手臂上有紋身,也看不清刺著龍還是蛇。

這三個男子,小個子和殺馬特都穿著一身陳舊的迷彩服,刺青則穿著皺巴巴的西服,油了吧唧的估計很久沒換洗過,以至于原先什麽顔色都看不清了,這副模樣走在外面,倒真有點像汽修工,基本看不出對社會有危害,誰能想到黑夜來臨,貌似本份老實的人會露出兇惡的獠牙…

朱chen紅一晃神,已經被殺馬特從背後攔腰抱住,不幸的是我老婆的兩條胳膊都箍在了他的懷抱中,霎時給了小個子可趁之機,湊近來一手握住了朱chen紅高高隆起的胸部,隔著衣服揉搓起我老婆的右邊乳房。朱chen紅又驚又怒,竭力扭動身軀,希望掙脫殺馬特的環抱,但力量上的懸殊使她根本達不到目的,而刺青見機也落井下石,順勢沖朱chen紅的左面乳房下手,這一下,我老婆的兩個半球分別墮入兩名陌生男子的手掌,色狼們不約而同施展出揉面團的手法,將朱chen紅的雙乳捏成各種形狀,場面暴虐異常!

遭受如此屈辱,朱chen紅哪肯輕易就範,她雙手雖然被制住,但兩條腿卻是自由的,當下強忍羞恥感,擡腳不斷蹬踹施暴者,須知高跟鞋踢人也是頗具殺傷力的。小個子一連被踢了好幾腳,由于距離近,都蹬在小腿正面,這個部位比較吃不住痛,一下子怒了,當即彎腰用手一抄,恰逢朱chen紅一腳踢來,被小個子逮個正著,小腿挂在殺馬特手肘上,被後者往上一擡,單腿懸空,小個子一手架住我老婆的腿,一手猛地抓向朱chen紅的裆部,隔著牛仔褲出其不意的抓在了我老婆的大腿根部!

自落入色狼懷抱開始,襲胸、掏裆接踵而至,發生于短時間內,期間連環受辱的朱chen紅呼救的尖叫聲不絕于耳,但最多回蕩在略顯空曠的廠房裏,以外面的荒涼程度而言,絲毫起不到求救的作用,反而更增添了三個家夥的興緻。

小個子嫌在牛仔褲外面摸朱chen紅的陰部不過瘾,把手粗暴地從我老婆腹部位置強行伸進牛仔褲裏,被他貼著肌膚這麽一陣亂摸,朱chen紅明顯有把控不住自己的趨勢。

刺青見小個子摸得不亦樂乎,淫笑著提醒:“你性急個啥?剝光這婊子的衣服,我們三個慢慢弄!”

殺馬特聞言首先響應,他松開環抱,從後抓住我老婆牛仔短夾克的衣領,將外套整件剝了下來,順手扔在地上,刺青緊跟著上前,一把撕開朱chen紅的襯衣,殺馬特從後配合,極爲娴熟地令我老婆的文胸也松了下來這一番操作,朱chen紅的上半身幾近全裸,精

心保養的雪白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話說這些年來,幾經輪奸的朱chen紅事實身體和心理都開放了很多,被民工幹翻也不是第一次,但又一次重蹈覆轍、再度面臨剝光衣服的命運依舊令她難以忍受,綁在車上的我也同樣如此,哪怕對于老婆失身有另類刺激感覺,還是免不了大聲怒吼以表示內心的極度憤慨。

對于我們夫妻倆不約而同的嘶吼聲,三個家夥充耳不聞,刺青和小個子對朱chen紅的雙乳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雙峰上那一對嬌豔的蓓蕾,這一次不再有衣服阻隔,他們的魔爪直接落在在了乳房上,引起我老婆連連驚叫,叫聲伴隨著難以抑制的嬌喘。殺馬特見同伴樂此不疲地亵玩著朱chen紅的乳房,而自己隻是反剪著我老婆的雙臂,實在感覺吃虧,大聲嚷嚷著,意思和他兩個換個位置。

刺青正在興頭上,怎肯相讓,不耐煩地提醒他:“換啥換?能玩的地方多了,這婊子的下面不是還空著嗎?”

殺馬特遲疑了一下問:“我放開她手,她不肯老實咋辦?”

小個子鄙夷地瞥他一眼,淡淡的說:“老規矩,先把這婊子手腳綁起來再玩!”

真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三個家夥暫時停止了對朱chen紅的性侵,刺青快步走到他們的車旁,從車裏取出了一卷淺色的細麻繩,色狼們隨即一起動手,不容分說將朱chen紅原本被按住的雙手扭在背後沿手腕綁住。刺青取來的那卷麻繩,解開來是兩根繩子,一根用來捆綁朱chen紅的雙手,另一根則由小個子蹲下身、纏著我老婆的兩個腳踝、將雙腿也牢牢束縛住。整個捆綁過程一氣呵成,從繩子的準備和動作的娴熟程度來看,這三人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那麽,上一次的受害者又是誰呢?

我無從知曉上一個受到輪奸的女子是誰,但毫無疑問,這一次必定是我老婆朱chen紅!被綁住手腳後,朱chen紅喪失了最後的抵禦能力,更由于雙腿被繩子並攏著綁得嚴嚴實實,幾乎都無法站穩,隻能任憑三個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肆意染指。

離落入換妻遊戲的圈套不久、離吳教練霸王硬上弓更是隻有兩三個月,朱chen紅再一次赤身裸體地被繩捆索綁,在陌生男子面前淪爲了洩欲工具。

這一回,殺馬特當仁不讓地繞到我老婆身前,毫無顧忌地摸索著朱chen紅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大腿,尤其對中間陰部的位置更是流連忘返。身體最爲敏感的三個部位同時受到侵擾,朱chen紅扛不了太久,幾分鍾後就陷入意亂情迷的邊緣,臉頰上潮紅浮現,雙目緊閉,被撩撥得幾近崩潰。

牛仔褲的皮帶已經被小個子解開了大半,殺馬特順勢將褲腰往下剝,露出了白色的內褲,他驚奇地喊道:“這婊子的內褲都濕了!



這一下,那兩個都停了手,三個人一起彎腰湊到朱chen紅大腿根部前,盯著我老婆的下面端詳起來,邊看邊議論:“沒想到,啧啧,這婊子表面一副正經,身體卻這麽淫蕩!”

“對啊對啊,還沒怎麽玩就濕成這個樣子,等一會還不洪水泛濫啊?”

“嘿嘿,不會是嚇尿了吧?我摸摸看,咦?黏糊糊的,不是尿!”

雖然還穿著內褲,但被人又是看又是摸,還汙言穢語地評論著,朱chen紅覺得無地自容,偏偏陰道裏的淫水絲毫不聽意志支配,還在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斷流出,白色內褲上靠近陰部位置的水痕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

朱chen紅本能地想轉過身,避開色狼們火辣辣如同實質般的目光,然而腳上的捆綁讓她的姿勢笨拙而顯得滑稽,因爲她隻能一跳一跳地轉向,,更窘迫的是隨著她踩著高跟鞋的跳動,兩個乳房也是一彈一彈的上下晃動著。或許是刻意凸顯我老婆的難堪境遇,三個家夥並沒有阻止朱chen紅的舉動,而是等她跳著轉身後,樂呵呵地走到她正面,再次彎腰觀察我老婆的下體,這造成朱chen紅不得不又艱難地側身,如此接二連三,朱chen紅等于跳回到起點,依然沒能擺脫色狼緊盯大腿根部的視線,倒累得氣喘籲籲的,惹來男人們的哈哈大笑。

面對色狼們的戲谑,朱chen紅試圖憑借有限的跳躍逃開,至少暫時拉開同三個陌生男子的距離,這麽做其實無濟于事,也就求個心理安慰,雖然手腳捆綁著一蹦一跳的很耗費體力,但朱chen紅身體素質不錯,畢竟大學時期參加學校短跑隊的底子在那裏擺著。

刺青他們立刻破滅了我老婆的行動預期,三個人一起動手,將朱chen紅的內褲往下拽、一直拉到了原先剝了一半的牛仔褲位置,隨著我老婆心有不甘地一聲大叫,她的陰戶一覽無遺,就算是我,隔著將近七八米的距離,還能清晰地看見朱chen紅不甚濃密的陰毛上亮晶晶的淫水反光。

看到這裏,我內心暗歎,這些年來,我老婆屢遭輪奸,被百般亵玩的過程中,身體得到了極大的開發,其淫蕩程度與最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略經逗弄就已然淫水橫流至此,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

此時的朱chen紅,可以說既極度狼狽,又十分性感,狼狽的是幾乎全裸、手腳被綁,身體的敏感隱私部位悉數呈現在色狼的眼前,猶如待宰的羔羊,而性感的同樣是赤裸著全身、受困于繩捆索綁中,她屈辱的神情、白皙的肌膚、隱私器官暴露的身體真實欲望同敞開襯衫胸懷、剝至膝蓋處的內褲、牛仔褲相映襯,無盡的暴虐中折射著無比的香豔!在這幅性感的畫面裏,最醒目的是朱chen紅一對嬌豔的乳蒂和胯下一叢還算茂盛的陰毛。

不可否認,我確實已經血脈噴張,哪怕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下,我依然無法壓抑親眼目睹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捆綁、玩弄時升騰起的另類欲望,結合我以往看過的所有島國老師們的愛情動作片情節,我甚至在腦補,假如色狼們捆綁藝術再到位一點,比如繩子從朱chen紅的乳房、陰部等部位附近穿過,是不是視覺沖擊感會更強烈?

就在我不合時宜地對自己老婆産生性幻想之際,三個男子開始了新一輪針對朱chen紅身體各個部位的進攻,這一刻,我老婆除了腳

上的短絲襪和高跟鞋還完好無損,身體全然不設防,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動嬌軀以避開那幾雙有的放矢的魔爪,盡管這樣,她的乳頭和陰部還是落在了陌生男人們的掌握中,與此同時,從朱chen紅的陰道口流出的淫水已經連成一道細細的水柱,一刻不停地滴在她兩腿之間的內褲上。

這段時間裏,殺馬特主要蹲在我老婆身前,專心緻志地用手把玩朱chen紅的陰部,時而抓一把陰毛,時而將手指捅進陰道口,搞得他整隻右手也是濕漉漉的,而我老婆的內褲承接裆部的位置簡直濕透了,這種玩法實在太羞恥了,朱chen紅的叫聲耳聽得一聲比一聲高亢,也一聲比一聲浪!

那兩個家夥自然也不會閑著,他們的主攻目標是我老婆的上半身,那裏最值得逗弄的是一對白皙而有質感的乳房,似乎在暗自較量撩撥的技巧,小個子和刺秦各顯神通,一個施展指尖工夫,揉、搓、捏、撥、彈,將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面團般,竟隨著他的手掌或圓或扁展現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狀,乳尖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漸變大,終至傲然屹立;另一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頭去用嘴去含乳頭,先探出舌尖圍著乳暈輕輕打轉,蜻蜓點水一樣在乳尖略觸及收,營造出一番欲擒故縱的環境,待朱chen紅不能自持、那一點蓓蕾覆水難收似的堅挺之後,這才從容不迫地以齒端微微咬合,這種盡顯風騷的操作頓時讓我老婆欲罷不能,更增添了朱chen紅的羞辱感,這一刻,身體的三個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襲,各有體驗不同,而捆綁的裸體偏又絲毫動彈不得,朱chen紅實際上已處于心理防線崩潰的邊緣。

其實以前我曾經很疑惑,每次遭到輪奸,朱chen紅都不是第一時間被人抽插陰道內射,而是先受盡了無數種侮辱,包括言語上的和身體上的,例如海甯工廠那次,胖老闆和民工們邊玩朱chen紅的裸體邊逼問她問題,象什麽生理期是哪天、第一次失身于誰、有沒有跟同事上過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到答案後還大加品評揶揄;又例如誤中“仙人跳”圈套那回,雞頭李老大和同夥不僅摸遍了朱chen紅身體每一寸肌膚,甚至用電動剃須刀將我老婆的陰毛都刮個幹幹淨淨!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008年在江南小鎮桐廬,老蔣、曹家兄弟等一衆私營廠小業主,更是脅迫朱chen紅站到茶幾上跳裸體舞!爲什麽明明朱chen紅已經被反綁起雙手推倒在床,這些虎視眈眈地色狼卻遲遲沒有突破她身體的最後一關呢?直到後來,讓我墮入換妻陷阱的網友小羅解開了謎底,他告訴我,作爲一名外資企業的女高管,平時高高在上,自然而然養成了清冷高傲的氣質,在舉手投足時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來,這份強勢會給施暴者帶來無形的壓力,所以經驗豐富的老手選擇用淩辱的手段在開始階段消解朱chen紅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而當一名城市高級女白領在性虐中終于低下高貴的頭,讓無盡的屈辱和欲望充斥整個心靈之際,再操就極具征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個東北陌生男子顯然也是個中行家裏手,他們從我老婆的穿著打扮乃至所用的香水味道中隱約猜到了她的職業背景,同樣采用了這一策略,當然同樣收獲了成效,朱chen紅已經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淪爲他們洩欲工具的不歸路。

他們玩弄我老婆的地方,離我不過幾步之遙,自己老婆被剝得赤身裸體,還綁住了手腳,那些女人最隱秘的身體部位在陌生男子們的審視下摸索下變成公開展示的遊樂地,不僅是朱chen紅的尊嚴,連我作爲男人的尊嚴都蕩然無存,我感覺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裸露在禽獸的環伺下,除了鋪天蓋地的恥感,沒有任何稍作抵抗的餘地。

和被反複蹂躏的朱chen紅一樣,我也渾身顫抖,心髒在劇烈地跳動,急促地呼吸著,腦海裏一片空白,當我用力掙紮了幾下後,忽然感覺固定我手腕的皮帶有些松動了,隻需要再來回動兩下,估計雙手就能恢複自由,這無疑給了我一絲自救的可能,可當這種可能出現之際,我卻猶豫起來。

沒錯,老婆當著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確是奇恥大辱,但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這就好比處女在許多人眼裏很珍貴,開苞了也就那麽回事情了。屈指算來,朱chen紅迄今爲止被輪奸了五次,按時間分別陷落在桐廬蔣凱才等人、海甯胖老闆與民工、自己家裏朱chen紅的同學及同事、賣淫窩點李老大和同夥、換妻遊戲的郊區廉價賓館裏衆網友胯下;期間,還有學車時被教練幾次三番強奸,

以及被迫賣淫,抽插朱chen紅陰道並內射的男人少算算也有三四十個,其中也不發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過份,居然在我老婆接客的出租屋裏裝了隱蔽的高清攝像頭,把朱chen紅賣淫的場面都拍了下來,還別有用心地傳給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毛推,看了視頻才了解,原來就是用陰部反複摩擦嫖客的陽具、但後者並不插入,而是靠朱chen紅的陰毛來刺激龜頭,來回幾次一般就射了。反正一切下流淫蕩之舉我老婆都在脅迫下逐一嘗試,這樣的屈辱對我們夫妻而言,早已屢見不鮮、習以爲常。

扪心自問,老婆被操翻這件事情,使我很糾結,而最大的糾結,這些年來,我因屈辱而滋生了異樣的心理,變得有點期待這樣的另類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麽再來一次輪奸,又算什麽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該不該趁亂自救,打破這一刺激的場面呢?

恰巧此時,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驟然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我扭頭一看,老婆的iphone6s在副駕駛座位上一閃一閃的,顯示有來電。手機原先是插在朱chen紅的牛仔褲口袋裏的,被拖下車時她有過激烈的抗爭,可能是掉到了位子上。

廠房的空間裏,陌生男子們的淫笑聲、朱chen紅的呻吟聲和我的喘息聲原本交織在一起,都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清脆的鈴聲固執地一遍又一遍回蕩著,現場暴虐汙穢的局面仿佛時間停滯一般凝固了,淫笑聲中斷了、呻吟聲消失了,連我都屏住了呼吸,車外的三男一女都下意識地將目光轉向了我,這一刻,朱chen紅的雙乳上還搭著男人的手,殺馬特的右手食指還插在朱chen紅的陰道中,但男人們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刺青是色狼中首先回過神來的,他沈聲說:“去看看那個廢物在玩啥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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